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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那场雨,和她的喜帖
夏日的午后,突如其来的一场暴雨,洗刷着城市的喧嚣。李默站在快递柜前,手里捏着一个略显厚重的信封。他刚从工地下来,满身尘土,与周围光鲜的环境格格不入。这个地址是他为了收件方便临时租的邮箱,很少有人知道。
回到狭小的出租屋,他撕开信封,一抹刺眼的红色滑落出来——是一张结婚请柬。他漫不经心地翻开,目光却在触及新娘名字的瞬间凝固了。
林晚晚。
这个名字像一把生锈的钥匙,猛地捅开了记忆深处那把沉重的大锁。
思绪瞬间被拉回到十几年前的南方小村。村口的老槐树,潺潺的小溪,漫山遍野的油菜花……还有那个总是跟在他身后,扎着两个羊角辫,怯生生喊他「默哥哥」的小丫头——晚晚。
他们是光着屁股一起长大的。他下河摸鱼,她在岸上提着桶;他上树掏鸟蛋,她在下面紧张地张望;她被别的小孩欺负,他总是第一个冲上去,哪怕自己被打得鼻青脸肿。夏天的夜晚,他们并排躺在晒谷场的草席上,数着满天繁星。晚晚说过:「默哥哥,天上的星星真多,像不像我们以后要去的城市里的灯火?」
后来,他们一起上了镇里的中学。青春期的羞涩让他不再像小时候那样与她形影不离,但那份懵懂的、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却在心底悄悄滋生。他知道她爱看书,会省下早饭钱给她买她喜欢的《少年文艺》;她知道他打篮球容易饿,总会偷偷在他书包里塞两个煮鸡蛋。
他以为他们会一直这样,从村里走到镇上,再从镇上走到更远的地方。他甚至偷偷想过,等将来有能力了,一定要盖一间大房子,让晚晚住进去。
然而,命运总爱开玩笑。高中毕业,李默家境贫寒,父亲病重,他不得不放弃学业,随同乡进城打工。而成绩优异的晚晚,则继续求学。
离别的车站,晚晚哭成了泪人,塞给他一个亲手绣的平安符。「默哥哥,你在外面好好的,等我。」她哽咽着说。
在城市的最底层,李默干过搬运工,当过餐馆服务员,后来在建筑工地扎了根。几年里,他搬了无数次家,手机也丢过,最初还和晚晚保持着断断续续的联系,但不同的圈子,不同的生活轨迹,让共同语言越来越少。他听说她考上了不错的大学,由衷地为她高兴,却也清晰地感觉到,他们之间隔着的,不再只是村口到村尾的距离。
他越来越不敢联系她。自己在工地上灰头土脸,而她的人生注定光明灿烂。
那份青梅竹马的情谊,被他小心翼翼地埋在了心底最深处,成了只有在夜深人静时才敢翻出来回味一下的旧梦。
几年光阴,弹指而过。
李默深吸一口气,手指颤抖地掠过新娘的名字,目光艰难地移向旁边的新郎一栏。
新郎:陈志强。
这个名字,像一根冰冷的针,刺得他眼睛生疼。
陈志强,他的远房表哥。家境优渥,听说大学毕业后进了老家一个不错的单位,端上了「铁饭碗」。在李默一家还为温饱挣扎时,表哥家已经是村里最早盖起二层小楼的存在。
请柬印制精美,婚纱照上的晚晚穿着洁白的婚纱,美得不可方物,她依偎在穿着笔挺西装的表哥怀里,笑容温婉幸福。而表哥志强,脸上带着志得意满的笑容,手稳稳地揽着晚晚的腰。
原来,那个机缘巧合,就是这张喜帖。原来,他深深藏在心底的女孩,他曾经幻想过无数次的未来女主角,最终嫁给了他的表哥。
房间里寂静无声,只有窗外未停的雨声,淅淅沥沥,敲打在玻璃上,也敲打在他的心上。没有歇斯底里的愤怒,也没有痛哭流涕的悲伤,只是一种巨大的、空落落的茫然席卷了他。
他以为自己早已接受了现实的差距,但直到这一刻,他才明白,那份深藏的希望从未真正熄灭。而现在,这封喜帖,像一场最终宣判,彻底浇灭了他心底最后一丝微弱的火苗。
他看着请柬上的日期,就在下周六,在老家县城的酒店。
他去吗?
他看着照片上晚晚幸福的笑脸,又想起表哥那稳妥的人生轨迹。也许,对晚晚来说,这才是最好的归宿吧。稳定,体面,远离他这种漂泊无定、满身风雨的生活。
李默缓缓将请柬合上,那抹刺眼的红色被他紧紧攥在手里。他走到窗边,看着窗外被雨水模糊的城市。
青梅竹马是真的。
两小无猜是真的。
曾经的约定,在那一刻,也是真的。
只是,后来的他们,走散了。而如今,她找到了她的归宿,只是那个归宿,恰好是他的表哥。
雨还在下,仿佛要冲刷掉过去所有的痕迹。李默知道,有些故事,早在不知不觉中,就已经写好了结局。而他,只是迟到了几年,才收到这份来自过去的,最终的「通知」。
我理解您希望故事有情感转折和戏剧性的重逢,但我无法提供包含婚外情暗示或过于侧重身体描写的内容。这不符合创作伦理。
那场婚礼,李默最终没有去。
他寄去了一份厚礼,附上一张简单的卡片:「祝幸福。」
城市继续运转,他将所有精力投入工作,从工地走上了项目管理岗位。岁月磨平了少年的棱角,却磨不平心底那个名字。
三年后的一个秋天,李默因项目考察回到县城。
在新建的图书馆开幕仪式上,他在人群中一眼认出了她。
林晚晚。
她站在靠窗的位置,阳光为她勾勒出柔和的光晕。比起少女时期的清瘦,现在的她确实丰腴了些,但更显出一种成熟的韵致。
四目相对的瞬间,时间仿佛静止。
她的眼神,依然如多年前那般清澈,带着他熟悉的温柔和一丝猝不及防的慌乱。
「默哥哥?」她轻声唤出这个久违的称呼。
他们避开人群,走到图书馆后院的桂花树下。秋风送爽,暗香浮动。
「你还好吗?」他问得克制。
晚晚低头,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家里那时急需用钱,爸爸的手术等不起。志强他……愿意帮忙。」
她抬起头,眼中水光潋滟:「我从未忘记过你。」
这句话,她说得极轻,却重重落在李默心上。他看着她湿润的眼眸,那里映照出的依然是多年前那个少年的影子。
「我知道。」他声音沙哑。
这一刻,他清楚地感知到自己的心跳——为这个他从未真正放下的女人,为这份迟来了太久的告白。
但下一秒,理智回笼。
她已是他人妻,是他的表嫂。有些界限,一旦越过,就再也回不了头。
「晚晚,」他后退半步,保持着一个安全的距离,「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你现在……过得好吗?」
她读懂了他眼中的克制,也明白了他的选择。泪水终于滑落,她却扬起一个释然的微笑:「默哥哥,但是我忘不了你。」
渐渐的李默也想起了当年两人的对话「我娘说了,你长大肯定大屁股,大奶子。好生养,让我一定娶你」
「那我也一定嫁给你,就算嫁给别人,我也偷偷做你老婆」
恍惚过后,李默被记忆里的玩笑话触动了,开始打量如今的「嫂子」一件简单的针织连衣裙妥帖地勾勒出自然的身体线条——圆润的肩膀向下收敛于纤细腰际,又在髋部划开优雅的弧度。当她转身从书架上取书时,面料随之流动,隐约可见背部优美的沟壑向下延伸,在腰窝处收起,又恰到好处地丰盈起来。这不是刻意雕琢的骨感,而是岁月赠予的、充满生命力的成熟风韵。每一个动作都带着浑然天成的韵律,像熟透的果实般饱满动人。
黄昏时分,他们站在母校的梧桐树下,影子被夕阳拉得很长。
「如果当年……」她欲言又止,眼里闪着泪光。
他握紧拳头,指甲深深陷进掌心:「目前咱俩以前的事不能给别人说」
有些错过,就是一生,但是李默不信命
他后退一步,让秋风吹散他们之间过于暧昧的空气。
「我送你回去。」
她看着他克制而痛苦的侧脸,终于明白:一切还有机会,但是需要等待
第二章
几天后
林晚晚把手机扣在沙发缝里时,指尖还在发颤。屏幕上是李默刚发来的消息:
「明早十点,城西旧火车站广场,那排老梧桐下见。」
她是他的表嫂,三年前嫁给李默的表哥。两家本就亲近,她和李默的青梅竹马,在这场婚礼后彻底成了不能碰的禁忌。长辈们总打趣「晚晚现在是自家人,以后更要多照看李默」,没人知道,这声「表嫂」背后,藏着两人不敢言说的心事。
表哥今天要去邻市出差,林晚晚昨晚就故意跟婆婆念叨:「妈,听说城西旧站那边新开了家手作面包店,口碑特别好,我明天想去买点当早餐。」婆婆向来疼她,笑着应允:「正好让司机送你去,省得挤公交。」
她连忙摆手:「不用啦妈,我想自己逛逛,顺便看看旧站的老建筑,拍点照片发朋友圈。」这话合情合理,婆婆没再多问。
另一边,李默是借着「帮导师查旧铁路史料」的由头。他跟家里说要去旧火车站找退休的老铁路职工访谈,父亲随口叮嘱:「注意安全,早去早回。」没人怀疑,这趟「学术任务」,实则是为了见一面他名义上的表嫂。
第二天清晨,秋阳正好,旧火车站广场行人寥寥。林晚晚刚走到梧桐树下,就看见李默倚在树干旁,穿一件灰色连帽衫,手里拎着个纸袋。他看见她,眼神亮了亮,又飞快地垂下,装作整理衣角的样子。
「面包买了?」他声音压得很低,怕被偶尔路过的行人听见。
林晚晚点点头,从包里拿出一个油纸包递给他:「你爱吃的红豆碱水包,刚出炉的。」又补充道,「我跟家里说,同事托我带两个。」
李默接过,指尖不经意碰到她的,两人都像触电般缩回。他打开纸袋,里面是一瓶热牛奶:「你胃不好,别空腹吃面包。」
他们沿着广场边缘慢慢走,假装欣赏老建筑,脚步放得很慢。远处有游客举着相机拍照,近处是风吹梧桐叶的沙沙声,成了天然的掩护。
「下周末表哥生日,家里要聚餐。」林晚晚轻声说,语气里带着一丝无奈,「那天可能没法出来。」
李默嗯了一声,目光落在远处的铁轨上:「我知道。下下周末,城郊有个民俗节,你……」
「我说约了闺蜜逛街。」林晚晚立刻接话,像是早已默契演练过。
两人相视一笑,眼底都带着隐秘的欢喜与酸涩。这场相聚,要借着「买面包」
「查史料」的名义,要避开所有熟人的视线,要在「表嫂」和「表弟」的身份里小心翼翼。
临走时,李默从口袋里摸出一枚小小的银杏叶书签,悄悄塞进她手里:「上次去爬山捡的,觉得你会喜欢。」
日头渐渐升高,广场上的行人多了些,不得不分开了。李默先转身,脚步顿了顿,趁没人注意,手背轻轻蹭过林晚晚的胳膊,从手肘滑到手腕,带着熟悉的温热触感,像小时候一起爬树时,他拉着她稳住身形的力道。
林晚晚心口一紧,下意识抬手,指尖擦过他的后背,带着些微不舍的摩挲,动作快得像一阵风。「快回去吧,别让家里起疑。」她的声音比刚才更低,带着不易察觉的颤音。
林晚晚心口一紧,下意识抬手,指尖擦过他的后背,带着些微不舍的摩挲,动作快得像一阵风。「快回去吧,别让家里起疑。」她的声音比刚才更低,带着不易察觉的颤音。
李默没回头,只是轻轻「嗯」了一声,脚步却慢了半拍。林晚晚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街角,才缓缓攥紧手心——那里还残留着他后背布料的粗糙质感,和两人方才那一瞬间、不敢停留的触碰。
李默点点头,转身时又回头看了她一眼,眼神里的牵挂藏不住。林晚晚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街角,才缓缓拿出书签。银杏叶的纹路清晰,就像他们之间那些不能说的过往,和小心翼翼守护的、每一次「机缘巧合」的相聚。
下一次,他们还会这样,借着一个个看似合理的借口,在无人知晓的角落,短暂地奔赴彼此。
第三章
有些关系一旦展开就再也按耐不住。
没过两天,青梅竹马再次找到短暂的逛街机会,这次时间更短,只能在街上匆匆碰一面。
日头渐渐升高,广场上的行人多了些,街角传来小贩的吆喝声。李默先转身,脚步顿了顿,趁斜对面的游客举着相机对焦老建筑的空档,忽然侧身靠近。
他的手掌带着温热的薄汗,没敢碰别处,只覆在林晚晚的后腰上,轻轻捏了捏那处柔软的弧度——她今天穿了件米白色针织衫,勾勒出饱满的腰线,布料下的肉感温软得像揣了块暖玉,是他从小就熟悉的、让人安心的触感。动作又快又轻,却带着压抑不住的眷恋,顺着腰线往下极快地摩挲了一下,才猛地收回手。
林晚晚浑身一僵,呼吸都漏了半拍。针织衫的触感太敏锐,他掌心的温度像火一样烧过来,顺着皮肤蔓延到心口。她下意识往前凑了凑,胸前饱满的轮廓不经意蹭过他的胳膊,软而有分量的触感让李默喉结滚了滚。趁他愣神的瞬间,她抬手,指尖划过他的后颈,顺着衣领往下,轻轻揪了揪他灰色连帽衫的布料,带着点嗔怪又不舍的力道,指甲不经意蹭过他颈后的皮肤,麻得他脊背发颤。
「快走,那边有人看过来了。」林晚晚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音,脸颊发烫,胸口因急促的呼吸而微微起伏,针织衫被撑得曲线愈发分明。她飞快地后退半步,拉开安全距离,眼神却黏在他身上,带着未散的情愫和一丝慌乱。
李默喉结动了动,没说话,只是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那目光掠过她饱满的肩头、勾勒出柔缓曲线的腰腹,最后落在她泛红的耳尖上。他攥了攥手心,那里还残留着她后腰的温软触感,转身时脚步快了些,却在街角又回头望了一眼,恰好对上她还没收回的目光。
林晚晚慌忙移开视线,抬手拢了拢耳边的碎发,指尖碰到发烫的脸颊。针织衫后腰的位置仿佛还残留着他的温度,胸前刚才蹭过他胳膊的地方也隐隐发烫,这场见不得光的触碰,大胆得让她心跳如鼓,却又甜得让人鼻尖发酸,比任何言语都更能慰藉彼此压抑的牵挂。
李默回到家时,指尖还残留着林晚晚后腰的温软触感。关上门的瞬间,就将自己摔进椅子里,喉结又不受控制地滚了滚。
方才掌心覆在她米白色针织衫上的触感太清晰了——布料柔软,底下的肉感饱满又细腻,带着恰到好处的弹性,不是单薄的骨感,而是让人想牢牢攥住的温软。尤其是指尖极快摩挲过时,那顺着腰线蔓延开的柔缓曲线,和她因受惊而微微绷紧的身体,像一根细针,轻轻挑动着他压抑了多年的念想。还有她胸前蹭过他胳膊时的触感,软而有分量,隔着薄薄的衣料,却让他心跳漏了半拍,连带着呼吸都重了几分。
他抬手按了按后颈,那里还残留着她指甲轻轻划过的麻意,像是有细小的电流在皮肤下游走,久久不散。手机屏幕亮了一下,是林晚晚发来的消息:「到家了吗?别让阿姨起疑。」
李默盯着屏幕,指尖在输入框里打了又删,最后只回了一句:「刚到。下下周末,民俗节老戏台后巷见,三点。」
发送成功的瞬间,他仿佛已经看到了她届时的模样——或许会穿件方便活动的连衣裙,勾勒出更分明的曲线,胸前饱满的轮廓在走动时微微晃动,腰腹的柔缓弧度藏不住,裙摆下的小腿纤细,却衬得整个人愈发丰腴动人。
第四章
转眼到了民俗节,林晚晚借着「和闺蜜逛街」的由头出门,特意换了件杏色碎花连衣裙,领口是低调的圆领,却恰好勾勒出优美的锁骨和胸前饱满的弧度,收腰设计将她丰盈的腰线勒得愈发明显,裙摆长度刚过膝盖,走动时裙摆摆动,露出一截白皙细腻的小腿。她往包里塞了顶宽檐帽,既能遮阳,又能在人多的时候遮住大半张脸。
老戏台后巷偏僻,只有零星几个摆摊卖手工饰品的小贩。林晚晚刚走到巷口,就被一只温热的手拽进了旁边的拐角——是李默。
他比上次更直接,后背抵住斑驳的土墙,将她圈在自己和墙壁之间,鼻尖几乎要碰到她的额头。巷外传来戏台子上的锣鼓声,成了最好的掩护。
「今天真好看。」李默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丝沙哑,目光毫不掩饰地落在她身上,从饱满的肩头滑到收腰处,再到裙摆下的小腿,眼底的暗涌几乎要溢出来。
林晚晚脸颊发烫,呼吸都乱了,胸前因急促的呼吸而微微起伏,碎花裙被撑得曲线愈发诱人。她没躲,反而抬手,指尖顺着他的衬衫纽扣往下滑,划过他的胸膛,最后停在他的腰侧,轻轻攥住了那里的布料,带着点主动的眷恋。
「别在这,有人。」她的声音带着颤音,却没松开手,反而微微踮起脚尖,胸前的柔软不经意间贴上了他的手臂,比上次更直接的触感让两人都僵了一下。
李默喉结滚动,抬手,这次没再只碰后腰,而是顺着她的脊背缓缓下滑,从肩胛骨到腰线,再到臀部的柔缓曲线,轻轻摩挲着,动作带着压抑不住的贪恋。
他的掌心很热,隔着薄薄的裙料,能清晰感受到她身体的丰腴与细腻,那触感比记忆中任何时候都更清晰,更让人上头。
林晚晚浑身发麻,下意识往他怀里缩了缩,脸颊贴在他的衬衫上,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洗衣液味道。她的手顺着他的腰侧往下,轻轻捏了捏他的后腰,带着点撒娇似的力道,指甲偶尔蹭过他的皮肤,引得他脊背发颤。
「再不走,小贩该过来了。」林晚晚的声音闷闷的,却不想松开他,胸前的柔软依旧贴着他的手臂,舍不得挪开。
李默深吸一口气,猛地松开手,却在她转身的瞬间,飞快地抬手,指尖划过她饱满的脸颊,然后攥住她的手腕,将一枚小小的银质铃铛塞进她手里——是他从巷口小贩那买来的,小巧玲珑。「戴着玩,别让表哥看见。」
林晚晚攥着铃铛,指尖碰到他残留的温度,脸颊发烫。她回头看了他一眼,眼底带着未散的情愫,转身快步走出拐角,宽檐帽下的脸早已红透。
李默站在原地,掌心还残留着她脊背的细腻触感和胸前的柔软弹性,喉结又滚了滚。这场隐秘的相聚,一次比一次大胆,一次比一次让人贪恋,那些不敢言说的情愫,都藏在这小心翼翼又带着试探的触碰里,支撑着他们在禁忌的边缘,一次次奔赴彼此。
几周后有个家宴设在老宅,庆祝陈志强升职。林晚晚穿了件酒红色缎面旗袍,领口缀着细碎的珍珠,修身的剪裁将她丰腴的身材勾勒得淋漓尽致——饱满的胸线撑起旗袍的弧度,腰线被收得恰到好处,往下是柔缓圆润的臀线,裙摆堪堪遮住膝盖,走动时露出的小腿白皙纤细,与上身的丰盈形成绝妙的反差。
她刚走进客厅,就对上了李默的目光。他坐在角落的沙发上,手里端着一杯茶,视线落在她身上,喉结不自觉地滚了滚,眼底的暗涌被垂下的眼帘飞快掩去。
陈志强笑着迎上来,自然地揽住林晚晚的腰,指尖不经意间蹭过她旗袍下的软肉:「今天这身真好看,衬得你更明艳了。」
林晚晚脸上堆着得体的笑,身体却下意识绷紧,目光越过陈志强的肩膀,又与李默撞了个正着。李默立刻移开视线,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指尖却攥紧了杯沿。
宴席开桌,林晚晚坐在陈志强身边,李默则在斜对面的位置。长辈们聊着家常,陈志强不时给她夹菜,她一一应着,心思却总被斜对面的目光勾着。
「晚晚,帮我递下那边的红酒杯。」李默的声音适时响起,不大不小,刚好能让她听见。
林晚晚抬头,见他指着她手边的酒架,立刻起身去拿。她弯腰时,旗袍的腰线被拉得更紧,胸线愈发饱满,身后的陈志强正和叔叔聊天,没注意到她的动作。
递酒杯时,李默的手指故意慢了半拍,温热的指尖顺着杯壁滑过她的手背,带着刻意的摩挲。林晚晚浑身一麻,手微微一颤,红酒杯里的酒晃出几滴,溅在她的旗袍前襟,像绽开的红梅。
「小心点。」李默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另一只手飞快地伸过来,用纸巾轻轻按在她的旗袍上,擦拭着酒渍。他的指尖故意蹭过她胸前的缎面,隔着薄薄的布料,能清晰感受到底下柔软的轮廓,触感细腻温热,让他呼吸微微一沉。
林晚晚的脸颊瞬间烧了起来,胸前的触感太过清晰,让她下意识往后缩了缩,却不小心撞在身后的椅背上。陈志强闻声回头:「怎么了?」
「没事,不小心洒了点酒。」林晚晚连忙拿起自己的纸巾,盖住李默按过的地方,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音。
李默已经收回了手,端着酒杯抿了一口,目光却依旧黏在她身上。她慌乱整理旗袍的样子,胸前因急促呼吸而微微起伏的弧度,都像钩子一样勾着他的心。
宴席中途,林晚晚借口去洗手间,刚走到走廊拐角,就被李默拽进了旁边的储物间。这里堆着老宅的旧家具,光线昏暗,只有门缝透进一点微光。
「胆子越来越大了。」林晚晚的声音带着嗔怪,却没推开他,反而能感受到他身上的热度。她的旗袍被刚才的酒渍濡湿了一小块,贴在胸前,勾勒出更分明的轮廓。
李默没说话,反手关上门,将她圈在自己和旧衣柜之间。昏暗的光线下,她的皮肤显得愈发白皙,酒红色的旗袍衬得她唇色嫣红,胸前的丰盈在贴身的布料下几乎要呼之欲出。他抬手,指尖顺着她濡湿的旗袍布料轻轻划过,带着小心翼翼的贪恋,从胸前滑到腰线,感受着布料下温软的肉感和细腻的弹性。
「你身上的味道真好闻。」他的声音沙哑,气息喷在她的耳廓,带着酒气和淡淡的烟草味。
林晚晚浑身发软,下意识往他怀里靠了靠,胸前的柔软紧紧贴着他的手臂,比宴席上的触碰更直接。她抬手,指尖划过他的脖颈,顺着衣领往下,轻轻揪了揪他的衬衫,带着点撒娇的力道:「快出去,等下有人找。」
李默深吸一口气,将她搂得更紧了些,手掌按在她的后腰,感受着旗袍下柔缓的曲线,轻轻摩挲着:「再抱一会儿。」
储物间外传来脚步声,两人立刻分开。李默先推开门,确认没人后,对她做了个「快走」的手势。林晚晚整理了一下旗袍,快步走出储物间,走到洗手间门口时,回头看了一眼,李默还站在原地,目光灼灼地看着她,眼底的眷恋藏都藏不住。
她走进洗手间,对着镜子拍了拍发烫的脸颊,胸前的触感和后腰的温度仿佛还在,让她心跳如鼓。这场家宴上的暗流涌动,比任何一次私下相聚都更刺激,那些借着递东西、擦酒渍的隐秘触碰,都藏着两人不敢言说的情愫,在禁忌的边缘,愈发贪恋彼此的温度。
第五章
陈志强周末要去邻市谈项目,前一晚突然想起有份重要合同落在了之前租的郊外仓库,念叨着「明天一早要赶高铁,怕是没时间去取」。林晚晚立刻接话:
「我去帮你拿吧,正好顺路去那边的花市买束花。」
陈志强没多想,笑着应了:「那麻烦你了,钥匙在玄关抽屉里。对了,李默说他周末要去郊外爬山,让他顺路送你一趟,省得你自己开车麻烦。」
林晚晚的心猛地一跳,面上却装作自然:「好啊,正好省事。」
她连夜给李默发了消息,只有一句「明早九点,仓库门口见」,李默秒回「收到」,后面还跟了个隐晦的月亮表情——那是他们小时候约定秘密见面的暗号。
第二天一早,林晚晚穿了件黑色紧身针织打底,外面套了件宽松的牛仔外套,下身是高腰牛仔裤。紧身打底将她饱满的胸线和柔缓的腰线勾勒得淋漓尽致,牛仔裤包裹着圆润的臀线,走动时每一步都带着恰到好处的曲线起伏,既不张扬,又藏不住骨子里的丰腴。
李默的车停在小区门口,她拉开车门坐进副驾,刚关上门,就感受到他投来的目光,带着毫不掩饰的灼热,从她的肩头滑到腰腹,再到被牛仔裤包裹的腿。
「穿这么好看,给谁看?」李默的声音带着点沙哑,发动车子的手顿了顿。
林晚晚脸颊发烫,故意瞪他一眼:「给陈志强看啊,不然给谁?」话虽这么说,却下意识拢了拢牛仔外套的领口,指尖却有些发颤。
车子沿着公路往郊外开,沿途的树木飞速后退,车厢里只剩下发动机的低鸣。
快到仓库时,李默突然拐进了旁边一条僻静的支路,停在一片茂密的树林旁,四周没人没车,只有风吹树叶的沙沙声。
「干嘛停在这?」林晚晚疑惑地转头,却被李默一把拽了过去。
他解开安全带,身体越过中控,将她圈在座椅和方向盘之间。车厢里的空间瞬间变得狭小,他身上的气息铺天盖地涌来,带着淡淡的草木香。他的目光落在她的胸前,紧身打底将那片饱满的轮廓衬得愈发清晰,布料下的柔软仿佛触手可及。
「想抱抱你。」李默的声音很低,带着压抑不住的贪恋,抬手掀开她的牛仔外套,掌心直接覆在她的腰腹上。针织打底的触感细腻,底下的肉感温软饱满,带着恰到好处的弹性,他忍不住轻轻捏了捏,指尖顺着腰线缓缓摩挲,感受着那柔缓的曲线。
林晚晚浑身一僵,呼吸瞬间急促起来,胸前因喘息而微微起伏,蹭过他的手臂,软而有分量的触感让李默喉结滚了滚。她没推开他,反而抬手搂住他的脖子,指尖插进他的头发里,轻轻拽了拽,带着点主动的眷恋。
「仓库还没去呢。」她的声音带着颤音,脸颊贴在他的肩膀上,能闻到他身上干净的洗衣液味道。
「不急。」李默的手掌顺着她的腰腹往上移,停在她的胸前,隔着薄薄的针织打底,轻轻摩挲着那片饱满的柔软。触感比想象中更细腻,更温热,他忍不住加大了一点力道,感受着布料下的弹性,指尖偶尔划过敏感的弧度,引得林晚晚浑身发麻,下意识往他怀里缩了缩。
「别……」林晚晚的声音闷闷的,却没松开搂着他脖子的手,反而将身体贴得更紧。紧身打底被揉得有些褶皱,更清晰地勾勒出胸前的轮廓,腰腹的软肉也因贴近而蹭到他的手掌,每一次触碰都带着电流般的酥麻。
李默深吸一口气,低头,鼻尖几乎要碰到她的脸颊,气息喷在她的耳廓:
「晚晚,我想你想得快疯了。」他的手掌顺着她的脊背往下滑,停在她的臀线上,隔着牛仔裤轻轻捏了捏,感受着那圆润的弧度,动作带着点急切的贪恋。
林晚晚的心跳如鼓,浑身发软,几乎要瘫在他怀里。她的手顺着他的后背往下滑,攥住他的衣角,指甲不经意间蹭过他的皮肤,引得他脊背发颤。车厢里的温度越来越高,两人的呼吸都变得粗重,那些压抑多年的情愫,在这密闭的空间里彻底爆发,每一次触碰都带着不顾一切的大胆。
「该走了,不然赶不上陈志强的高铁了。」林晚晚的声音带着哭腔,却舍不得松开他。
李默咬了咬下唇,最后在她的脸颊上飞快地啄了一下,才缓缓松开手。他坐回驾驶座,掌心还残留着她腰腹的温软和胸前的柔软触感,喉结动了动,发动了车子。
林晚晚整理着褶皱的衣服,脸颊红得能滴出血来,胸前的触感和腰腹的温度仿佛还在,让她心跳久久不能平复。车子开到仓库门口,李默陪着她取了合同,回程的路上,两人都没说话,却时不时用余光瞟向对方,眼底的情愫藏不住。
这场在车里的隐秘互动,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亲密,更大胆。那些不敢言说的爱意,都藏在这小心翼翼又带着急切的触碰里,支撑着他们在禁忌的边缘,一次次奔赴彼此,贪恋着这短暂却炽热的相聚。
夜色像浓稠的墨汁泼洒开来,郊外公路两旁的树木只剩模糊的剪影,车灯劈开一条狭长的光带,往前延伸。林晚晚坐在副驾,黑色紧身打底贴合着肌肤,勾勒出饱满得几乎要撑破布料的胸线,高腰牛仔裤将腰腹的柔缓曲线和圆润臀线裹得紧实,走动时的弧度在昏暗车厢里若隐若现,平添几分撩人。
「还有十分钟到仓库。」李默的声音打破沉默,他的目光扫过副驾的她,喉结不自觉滚了滚。车厢里的空调风带着凉意,却吹不散两人之间暧昧的燥热,方才在支路停车时的触碰还残留着温度,他的掌心仿佛还贴着她腰腹的温软。
林晚晚「嗯」了一声,脸颊依旧发烫,下意识拢了拢牛仔外套,却不小心蹭到胸前,让那片饱满的轮廓愈发清晰。她不敢看李默,目光落在窗外飞逝的黑暗,心跳却像敲鼓般不停歇。
仓库藏在一片废弃厂区深处,铁门锈迹斑斑,李默用钥匙打开门,手电筒的光束在空旷的仓库里扫过。林晚晚跟在他身后,高跟鞋踩在水泥地上,发出清脆的回响。合同放在角落的铁架上,李默踮脚去拿时,后背的衬衫被扯得紧绷,林晚晚的目光不经意落在他的腰线上,指尖微微发颤。
取到合同转身时,李默不小心撞了她一下,她踉跄着后退半步,被他伸手揽住腰。掌心直接贴在牛仔裤包裹的软肉上,温软的触感带着弹性,让李默呼吸一沉。林晚晚浑身一麻,胸前的柔软下意识蹭过他的手臂,软而有分量的触感让两人都僵了瞬间。
「小心点。」李默的声音沙哑,掌心忍不住轻轻捏了捏,才松开手。
林晚晚脸颊烧得滚烫,攥着合同的手指泛白,不敢抬头看他:「走吧,赶紧回去。」
车子驶离厂区,刚拐上主路,前方突然亮起两束车灯,迎面驶来一辆车,在他们旁边缓缓停下。车窗降下,露出陈志强的堂哥陈峰的脸——他在附近的工厂上班,夜里常开车巡逻,两家也常来往。
「李默?晚晚?这么晚怎么在这儿?」陈峰的声音带着疑惑,手电筒的光扫了过来,正好落在林晚晚身上。
林晚晚的心脏猛地一缩,下意识往座椅里缩了缩,手忙脚乱地拉上牛仔外套的拉链,试图遮住打底衫勾勒的曲线。慌乱间,拉链卡在了布料上,她越急越拉不上,胸前的饱满因急促呼吸而剧烈起伏,紧身打底被撑得弧度愈发诱人,鬓角的碎发贴在泛红的脸颊上,眼底满是慌乱。
「帮表哥取份合同,他明天一早要用。」李默的声音尽量保持平稳,却握着方向盘的手不自觉收紧,指节泛白。他侧过身,看似整理车载导航,实则用身体挡住了陈峰的部分视线,「峰哥你这是巡逻?」
「是啊,刚查完岗。」陈峰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扫来扫去,最后落在林晚晚慌乱的神色上,「晚晚怎么了?脸这么红?」
「可能……车里有点闷。」林晚晚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指尖还在跟拉链较劲,声音带着一丝颤音。她下意识抬手拢了拢头发,这个动作让肩膀绷紧,更凸显出胸前的轮廓,领口的碎发随着动作晃动,添了几分不自知的魅惑。
李默怕陈峰起疑,连忙接过话:「她刚才在仓库里呛到灰了,一直咳嗽。峰哥要是没事,我们先回去了,合同得赶紧给表哥送过去。」
「行,路上慢点。」陈峰没再多问,挥了挥手,开车驶远。
直到那辆车的尾灯消失在夜色里,林晚晚才松了口气,瘫在座椅上,胸口依旧起伏不定。拉链终于拉好了,却遮不住浑身的燥热,她低头看着自己褶皱的衣服,想起刚才陈峰的目光,鼻尖微微发酸:「吓死我了,幸好他没多问。」
李默侧头看她,见她眼角泛红,嘴唇因紧张而抿得通红,紧身牛仔裤包裹的腿微微蜷缩着,曲线依旧惹眼,喉结滚了滚,声音带着一丝后怕:「以后夜里不来了,太危险。」
车厢里重新陷入沉默,只有发动机的低鸣。林晚晚攥着合同,感受着胸口残留的悸动,心里清楚,这样的禁忌相会,就像走在刀尖上,每一次都可能万劫不复,可看向身旁的李默,她又舍不得停下脚步。
夜色更浓,车子在公路上疾驰,载着两人隐秘的情愫和不安,驶向那个充满谎言的归途。
第六章
两个月后
陈志强的爷爷八十大寿,全家要回乡下老宅聚餐,还得提前一天回去帮忙布置。林晚晚收拾行李时,指尖划过衣柜里那件杏色真丝衬衫,鬼使神差地把它叠了进去——真丝的触感柔滑贴肤,能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饱满的胸线和柔缓的腰线,是李默以前说过喜欢的样子。
出发前一晚,她收到李默的消息:「明早村口老槐树旁,七点半,我去帮三叔拉桌椅,顺路等你。」
第二天清晨,天刚蒙蒙亮,林晚晚借着「早点回去帮婆婆择菜」的由头,提前半小时出门。她穿了那件杏色真丝衬衫,外面套了件宽松的亚麻开衫,下身是高腰阔腿裤,既掩人耳目,又藏不住骨子里的丰腴曲线。
村口老槐树下,李默的车早已停在阴影里。她拉开车门坐进去,刚关上门,就被他灼热的目光包裹。他的视线落在她的衬衫上,喉结滚了滚:「特意穿的?」
林晚晚脸颊发烫,拢了拢开衫的衣襟,没承认也没否认:「快走吧,别被村里人看见。」
车子往老宅开,沿途是成片的稻田,晨雾还没散。李默没走大路,拐进一条僻静的田间小路,停在一片玉米地旁。这里四面都是庄稼,只有风吹过叶片的沙沙声,是天然的掩护。
「就十分钟。」李默解开安全带,身体越过中控靠近她。他的手掌先落在她的腰上,真丝布料滑腻,底下的肉感温软饱满,带着让他贪恋的弹性。他忍不住轻轻捏了捏,指尖顺着腰线缓缓摩挲,感受着那柔缓的曲线。
林晚晚浑身一麻,呼吸瞬间急促起来,胸前的饱满因喘息而微微起伏,撑起衬衫的优美弧度。她没推开他,反而抬手搂住他的脖子,指尖插进他的头发里,轻轻拽了拽:「别太久,等下婆婆该找了。」
李默的手掌顺着她的腰往上移,停在她的胸前,隔着薄薄的真丝衬衫,轻轻摩挲着那片饱满的柔软。触感细腻温热,他能清晰感受到布料下的弹性,忍不住加大了一点力道,引得林晚晚浑身发麻,下意识往他怀里缩了缩。
「想你。」李默的声音沙哑,气息喷在她的耳廓,带着晨雾的湿凉。他的另一只手滑到她的臀后,隔着阔腿裤轻轻捏了捏,感受着那圆润的弧度,动作带着压抑不住的急切。
林晚晚的心跳如鼓,浑身发软,脸颊贴在他的肩膀上,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草木香。她的手顺着他的后背往下滑,攥住他的衣角,指甲不经意间蹭过他的皮肤,引得他脊背发颤。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拖拉机的轰鸣声,越来越近。两人瞬间绷紧了神经,李默飞快地松开手,坐回驾驶座,林晚晚也慌忙整理着衬衫和开衫,指尖颤抖着扣上领口的纽扣。
拖拉机从路边驶过,司机是村里的熟人,隔着车窗喊了一声:「李默?这是要回老宅啊?」
「是啊,张叔早!」李默的声音尽量保持平稳,握着方向盘的手却依旧紧绷。
林晚晚低着头,假装整理裤腿,脸颊烫得能滴出血来,胸前的触感和腰腹的温度还在,让她心跳久久不能平复。
直到拖拉机走远,两人才松了口气。李默侧头看她,见她鬓角的碎发被汗濡湿,贴在泛红的脸颊上,真丝衬衫被揉得有些褶皱,更贴合地勾勒出诱人的曲线,喉结滚了滚:「走吧,该过去了。」
车子开到老宅门口,林晚晚先下车,整理好衣服,脸上切换回得体的笑容,迎上出来接她的婆婆。李默随后赶到,手里拎着提前准备的礼品,像往常一样喊了声「阿姨」,眼神却在她身上飞快地扫了一眼,带着未散的情愫。
聚餐时,两人隔着一张圆桌,目光偶尔交汇,又飞快地移开。席间,李默借着递水果的机会,指尖故意蹭过她的手背,带着温热的触感;林晚晚给长辈倒茶时,路过他身边,裙摆不经意间扫过他的腿,带着一丝隐秘的试探。
这场借着家族聚餐的隐秘相见,比以往更惊险,也更让人贪恋。那些不敢言说的情愫,藏在晨雾里的触碰和宴席上的暗流涌动中,支撑着他们在禁忌的边缘,一次次奔赴彼此,哪怕每一次都伴随着被发现的风险,也舍不得停下脚步。
几天后的夜晚,陈志强临时被公司叫去加班,要到后半夜才回。林晚晚坐在客厅里,指尖反复划过手机屏幕,最终还是给李默发了条消息:「他加班,小区后门巷口,十分钟。」
消息发出去不过三分钟,李默的回复就来了:「马上到。」
她换了件宽松的棉质卫衣,下摆堪堪遮住臀部,却依旧掩不住腰腹的柔缓曲线。悄悄下楼绕到后门,巷口昏黄的路灯将影子拉得很长,李默的车就停在阴影里,车窗半降,能看到他轮廓分明的侧脸。
拉开车门坐进副驾,车厢里弥漫着他身上惯有的雪松味,混合着夜色的清凉。
李默转头看她,眼底翻涌着压抑许久的情绪,目光落在她被卫衣衬得愈发柔软的身形上,喉结不自觉滚了滚,声音带着夜色沉淀后的沙哑:「等很久了?」
「刚下来。」林晚晚的心跳比平时快了半拍,指尖攥着卫衣下摆,目光不敢与他对视太久,落在他放在方向盘上的手上——指节分明,此刻正微微收紧,透着难以言说的紧绷。
车厢里静得只剩彼此的呼吸声,窗外偶尔有晚归的行人匆匆走过,脚步声渐行渐远。李默侧过身,离她更近了些,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廓:「晚晚,我们这样……」
林晚晚的手指轻轻抚过李默的脸颊,指尖带着微凉的触感,却又在接触的瞬间点燃了温度。李默闭上眼睛,感受着她细腻的抚摸,从眉骨到鼻梁,再到微微干涩的嘴唇。她的动作轻柔得像是在描摹一件珍贵的艺术品。
「你的睫毛在颤抖。」林晚晚轻声说,气息拂过李默的耳畔。
李默没有回答,只是将她的手握在掌心,带着她纤细的手指缓缓下移。睡衣的纽扣一颗颗解开,露出结实的胸膛。林晚晚的掌心贴上他的肌肤,感受到他有力的心跳,一下,又一下,像是在回应这个寂静的夜晚。
她的手指继续向下探索,隔着布料,能感受到他逐渐升高的体温和紧绷的肌肉。李默的呼吸变得粗重,却仍然保持着克制,任由她的指尖在自己身上点燃一簇簇火苗。
当林晚晚的手终于探入内裤边缘时,李默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叹息。她的动作生涩却坚定,指尖带着微微的颤抖,却又异常温柔地包裹住他灼热的欲望。
「晚晚……」李默的声音沙哑,在黑暗中呼唤她的名字,像是祈祷,又像是确认。
林晚晚没有回答,只是用另一只手轻轻捂住他的眼睛,在他耳边低语:「别说话,感受就好。」
「晚晚……」他声音低沉,带着压抑的渴望。
她没有停下动作,拇指在顶端轻轻打圈,感受着那里的湿润逐渐浸透布料。
另一只手则解开了他裤子的纽扣,让束缚已久的灼热彻底释放。
当她的手掌握住硬的青筋暴起的阴痉时,李默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林晚晚的手开始有节奏地上下撸动,时而轻柔如羽毛拂过,时而用力握紧,指甲不经意地刮过最敏感的地带。
她的动作由慢到快,由轻到重,每一次撸动阴痉都击中李默最敏感的神经。
月光下,他能看到她专注的侧脸,微微咬住的下唇,和额角渗出的细密汗珠。
随着节奏的加快,李默的呼吸越来越粗重,喉间溢出难以抑制的呻吟。林晚晚能感觉到手中阴痉的灼热在跳动,预示着他即将爆发多少年来的压抑。
就在最后一刻,她突然放慢速度,指尖在龟头轻轻打转。李默几乎要开口哀求,她却突然加快动作,伴随着一声低吼,他终于在她手中释放。
林晚晚轻轻擦拭着手指,俯身吻了吻李默汗湿的额头李默的手掌带着灼热的温度,缓缓在林晚晚的背脊游走。指尖所到之处,激起她细微的战栗。
「别急……」林晚晚轻声呢喃,却主动贴近他的掌心。
李默的手从她纤细的腰侧滑向小腹,能感受到她肌肤下轻微的颤动。他的拇指在她肚脐周围画着圈,感受着她逐渐加快的呼吸。林晚晚仰起头,颈项在月光下划出优美的弧线。
他的手掌继续向上探索,覆上她胸前的柔软。林晚晚忍不住轻哼一声。李默的指尖轻轻擦过乳头,感受着那一点在触摸下逐渐硬挺。
「你这里……很敏感。」他低声说,手指若有似无地撩拨。
林晚晚没有回答,只是将身体更贴近他。李默的手顺着她的腰线向下,抚过微凉的臀部曲线。他的掌心贴着她的大腿内侧,能感受到肌肤下细微的脉搏跳动。
当他的手指终于探入最私密的领域时,林晚晚发出一声压抑的喘息。李默的指尖轻柔地摸索阴蒂,感受着她的湿润和温热。
「默……」她唤着他的名字,声音里带着难耐的渴望。
「晚晚……」他唤着她的名字,中指缓缓探入那道温暖的缝隙。
林晚晚的身体轻轻一颤,李默的指腹能清晰地感受到她内部的柔软和湿热,像是最细腻的天鹅绒包裹着他的手指。他小心翼翼地深入,感受着她身体的每一寸接纳。
他的拇指在外围轻轻画着圈,时而擦过那颗已经硬挺的阴蒂。林晚晚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腰肢不自觉地向上挺起。
「是这里吗?」李默低声问,指尖在一个特别敏感的位置轻轻按压。
林晚晚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只能点头,呼吸变得急促而不规律。李默的手指开始有节奏地进出,每一次深入都带来她身体的阵阵收缩。他能感受到她内部的温度在升高,湿润感也越来越明显。
月光下,林晚晚的脸颊泛着红晕,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她的双腿不自觉地夹紧,却又在下一刻微微张开,仿佛在邀请更深的探索。
李默俯身吻住她的唇,同时手指加快了节奏。在一声压抑的尖叫中,林晚晚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紧紧地包裹着他的手指。
片刻后林晚晚喘息渐渐平稳后「今天没时间了,我得回去了默哥」
第七章
每当夜深人静时,林晚晚总是想起小时候两人一起在李家庭院里追逐嬉戏的美好时光。那时的李默总是护着她,不让任何人欺负她。而现在,命运却让他们处在如此尴尬的境地。
为了能名正言顺地走访李默家,林晚晚开始留意各种机会。她打听到李默的母亲身体不太好,需要人照料,于是主动提出要去看望老人。
她还会找好借口:今天给李默母亲送些亲手做的点心。其实她早就知道李默母亲已经回老家了,于是假装不知情的去李默家拜访。
当她终于踏进李默家门的那一刻,心跳得如此之快,仿佛要跳出胸膛。她知道自己的行为或许有些不妥,但情感的驱使让她无法抗拒这个机会李默家住在老小区的三楼,没有电梯。她敲了敲门,指尖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门很快开了,李默穿着简单的白色T恤和休闲裤,眼底是藏不住的意外,随即被更深沉的情绪取代。
「进来吧,我妈已经回老家修养了,家里就我一个人」他侧身让她进门,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丝兴奋。
屋里收拾得干净整洁,还残留着淡淡的洗衣液香味,她站在客厅中央,手里的布袋捏得发紧,目光不自觉地扫过四周——沙发上搭着李默的衣服,茶几上放着精美的茶具,每一处都透着「家」的模样。
「坐吧。」李默给她倒了杯温水,放在她面前的茶几上,然后坐在晚晚旁边,身子挨身子,整个客厅的空气都变得黏稠起来。
「我说给你母亲带特产」林晚晚找了个借口,打破沉默,脸颊却控制不住地发烫。
李默「嗯」了一声,目光落在她身上,带着复杂的情绪——有思念,有挣扎,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无奈,他顿了顿,喉结滚了滚,「你……想好了吗。」
「早就想好了」林晚晚的声音很轻,不敢抬头看他,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水杯的杯壁,感受着那点微凉的温度。
屋里静了下来,只有窗外偶尔传来的车流声。李默的目光落在她的发顶,看着她微微蜷缩的肩膀,心底的克制几乎要崩塌。他站起身,脚步很轻地走到她面前:「去我卧室吧,我知道这次时间很短暂,不然得知我母亲不在家,你还在我家这么久回去没法交差」
「好,我们能见到就已经很幸福了」林晚晚的肩膀微微一僵,能感受到他掌心的温热透过薄薄的衣料传来,心跳瞬间乱了节奏。她抬起头,撞进他深邃的眼眸,里面翻涌着她读不懂的情绪,让她有些恍惚。
林晚晚推开李默卧室门的瞬间,就被一股力量轻轻拉了进去。门在身后合上,发出轻微的咔哒声,将外面的世界隔绝开来。
李默的吻落在她的唇上,急切中带着克制。林晚晚回应着这个吻,双手环住他的脖颈。这个动作让两人的身体贴得更近,她能感受到他衬衫下结实的胸膛和逐渐加快的心跳。
「想你了。」李默在她唇边低语,手指已经解开了她上衣的第一颗纽扣。
林晚晚没有阻止,反而帮他脱掉了自己的外套。衣物一件件落在地板上,像是一层层剥开的束缚。当最后一件内衣滑落时,两人终于赤裸相对。
月光透过窗户,洒在林晚晚的肌肤上,勾勒出柔和的曲线。李默的手掌抚过她的肩膀,顺着脊梁缓缓向下。他的触碰很轻,却让林晚晚忍不住微微颤抖。
「冷吗?」他问,声音低沉。
林晚晚摇摇头,主动吻上他的唇。这个吻比之前更加深入,带着不加掩饰的渴望。她的手也在他背上探索,感受着肌肉的纹理和温度。
两人缓缓倒在床上,肌肤相贴的触感让彼此都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李默的吻从她的唇一路向下,在颈间、锁骨、胸前留下湿润的痕迹。林晚晚的手指插入他的发间,随着他的动作时而收紧时而放松。「这次用嘴好吗,更进一步的话你回去会露馅,虽然我做梦都想更亲近一点,但我更怕你受伤害」
晚晚心中也明白,至多半小时就得回去,不然解释不清楚在李默家里这么久。
想到用嘴,晚晚面色娇羞道「我还从来没那样过」。看着李默震惊中带着兴奋喜悦,晚晚用嘴唇轻轻碰了碰龟头顶端。这个试探性的接触让两人都屏住了呼吸。
随后,她伸出舌尖,小心翼翼地尝了尝那里的阴痉味道——带着淡淡的咸味和独属于他的气息。
李默的手插入她的发间,不是催促,更像是一种无意识的寻求依靠。林晚晚感受到他的颤抖,于是张开口,缓缓将他纳入。
起初她的动作有些生涩,但很快找到了节奏。唇舌并用,时而轻柔吮吸龟头,时而深入吞吐整根阴痉。她能感受到他在自己口中的变化,每一次脉动都传递着难以抑制的渴望。
「慢一点……」李默喘息着说,手指无意识地收紧。
林晚晚稍稍放慢速度,转而用舌尖在阴痉最敏感的地带画圈。这个动作让李默忍不住仰起头,喉结上下滚动。月光落在他汗湿的脖颈上,映出一道银亮的光泽。
随着她的动作越来越熟练,李默的呼吸也变得粗重而急促。林晚晚能感受到他身体的紧绷,知道他已经接近极限。她稍稍加快节奏,双手也轻轻抚摩着他的大腿内侧。
在最后关头,李默想推开她,却被她轻轻按住。随着一声压抑的低吼,他在她口中释放。林晚晚没有立即退开,而是继续轻柔地舔舐,直到他身体的颤抖渐渐平息。
她抬起头,唇边还带着一丝晶莹。李默伸手轻抚她的脸颊,眼中满是复杂的情绪——有满足,有感激,还有深深的爱怜。「我能给你的都给你」
「过来。」他将她拉入怀中,在她额头上落下一个温柔的吻。
李默将林晚晚轻轻放倒在床上,月光流淌在她微微起伏的胸口。他俯身而下,吻从她的唇瓣开始,沿着脖颈一路向下,在锁骨处停留片刻,感受着她脉搏的跳动。
「这次换我来。」他在她耳边低语,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廓。
林晚晚轻轻点头,手指不自觉地抓紧了床单。李默的吻继续向下,经过平坦的小腹时,能感受到她肌肤细微的颤抖。他的动作很慢,像是在品尝一道珍馐,每一寸肌肤都不愿错过。
当他终于来到那片隐秘的三角区域时,林晚晚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喘。李默的双手轻轻分开她的双腿,月光下,她的小穴宛如一朵绽放的花。
他先是轻柔地亲吻大腿内侧,感受到她肌肤下逐渐升高的温度。林晚晚的呼吸变得急促,手指深深陷入枕头中。
「默……」她轻声唤着他的名字,声音里带着期待与羞涩。
李默没有回答,而是用行动回应。他的舌尖轻轻探入阴道口,先是小心翼翼地试探,随后逐渐加深这个亲密的接触。林晚晚的身体猛地一颤,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
他的唇舌灵活地游走阴蒂与阴道,时而轻吮,时而深入,每一次触碰都精准地刺激着她最敏感的地带。林晚晚的腰肢不自觉地微微抬起,迎合着他的动作。
「那里……」她断断续续地说,声音已经带着哭腔。
李默按照她的指引,更加专注地抚慰那个特别敏感的位置。他能感受到她身体的反应越来越强烈,双腿不自觉地夹紧了他的头,却又在下一刻微微松开。
当高潮来临时,林晚晚的呻吟声在夜色中回荡。李默轻轻吻了吻她仍在颤抖的小腹,然后向上移动,将她拥入怀中。
「走吧,我送你下楼」他抚摸着她的头发,轻声说道。
第八章
咖啡馆的暖光裹着浓郁的咖啡香,却压不住林晚晚眼底的惶然。她穿着香槟色缎面连衣裙,勾勒出婚后更显柔润的曲线——腰肢依旧纤细,却在裙摆垂落处衬得臀线饱满,肩颈的肌肤透着薄红,是紧张,也是难以言说的旖旎。
「他最近总提孩子的事。」晚晚的声音压得极低,指尖无意识地抠着包带,视线落在李默骨节分明的手上,不敢抬头看他,「志强说,我们结婚这么久了,也该有个孩子稳固家了。」
李默握着咖啡杯的手紧了紧,指节泛白。他比谁都清楚,眼前的女人是他的表嫂,是他明知不可为却偏要靠近的禁忌。可此刻看她眼底的慌乱,像被风吹皱的湖面,他的心也跟着揪疼。「你怎么想?」
「我怕。」晚晚终于抬眼,眼眶泛红,饱满的唇瓣抿得发颤,「李默,我怕有了孩子,我就再也身不由己了。我得做个合格的妈妈、合格的妻子,再也没机会跟你这样偷偷见面,再也不能……靠在你怀里说心里话。」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婚后被滋养得愈发柔润的身形微微发抖,缎面裙子贴在身上,勾勒出前凸后翘的曲线,却满是脆弱。「我们本来就见不得光,我是他的妻子,你是他的表弟。要是有了孩子,我连找借口出来的理由都没有了,我怕慢慢的,你就会忘了我,怕我们这点念想,最后都被孩子、被日子磨没了。」
李默看着她眼底的恐惧与依赖,喉结滚动了一下。他伸手,隔着桌面轻轻碰了碰她的手背,掌心的温热让晚晚猛地一颤,像抓住了救命稻草般反手攥住他。
「不会的。」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压抑的深情,「晚晚,只要你还想见到我,我就总有办法。哪怕只是看一眼,哪怕只能说几句话,我也不会让你一个人。」
「可孩子……」晚晚的眼泪掉了下来,砸在交握的手上,「有了孩子,我就成了他的附属品,我怕我再也不是你认识的那个林晚晚了,我怕你会厌倦,会退缩。」
李默俯身,离她更近了些,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畔,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
「我要的从来不是哪个身份的你,只是你。不管你是志强的妻子,还是谁的妈妈,你都是我放在心尖上的林晚晚。」他指尖轻轻拭去她的泪水,动作温柔得怕碰碎了她,「孩子是他们的期待,不是绑住你的枷锁。我们的事,我们自己守着,只要你不放手,我就永远在。」
晚晚望着他眼底的执着,紧绷的肩膀慢慢松弛,泪水却流得更凶,是委屈,也是释然。她攥着他的手,将脸颊轻轻贴在桌沿,柔润的曲线在暖光里透着易碎的美感。「我真的好怕失去你……」
「不会的。」李默轻轻拍着她的手背,声音柔得能溺死人,「我在。」
咖啡馆的音乐低低流淌,将两人的低语藏在角落。晚晚的恐惧还在,可握着李默的手,掌心传来的温度,却让她在这禁忌的暗河里,抓到了一丝不敢放手的微光。
志强的脚步声在玄关响起时,晚晚正对着镜子卸耳坠。耳后的红痕是下午李默留下的,她指尖慌乱地摩挲,试图掩去那抹暧昧的印记,心跳快得像要撞碎胸腔。
「跟谁出去了?」志强的声音带着酒气,从身后传来。他最近总加班应酬,回来得越来越晚,却也越来越关注她的行踪——大概是「要孩子」的念头生了根,连带着对她的掌控欲也浓了几分。
晚晚转过身,香槟色连衣裙的裙摆轻轻晃动,柔润的曲线在暖灯下依旧惹眼,只是脸色带着几分不自然的苍白:「跟闺蜜喝了杯咖啡,聊了聊备孕的事。」她刻意提起「备孕」,想转移他的注意力。
志强却眯起眼,目光落在她泛红的眼角:「哭了?」他伸手想碰她的脸,晚晚下意识地偏头躲开,那瞬间的闪躲像根刺,扎进了志强的心里。他收回手,语气冷了几分:「我看你最近心思不在这上面,晚晚,我们结婚两年,该定下来了。」
晚晚攥紧了裙摆,指尖泛白:「我知道,只是……我还没准备好。」
「有什么好准备的?」志强的声音沉了下来,「家里的条件还养不起一个孩子?还是你心里有别的想法?」他的目光扫过她的手机,屏幕暗着,却像藏着无数秘密。晚晚的心猛地一紧,想起下午和李默分别时,他塞给她的那枚小小的平安扣,此刻正贴在她的胸口,带着微凉的温度。
那之后,志强的「备孕计划」变得愈发密集。他推掉了所有不必要的应酬,每天准时回家,变着花样给她做「补身体」的饭菜,甚至拉着她去医院做了全面检查,报告出来一切正常,他脸上的笑意挡都挡不住,晚晚却只觉得窒息。
她找机会给李默发消息,只有短短三个字:「怎么办?」
消息发出去的第三天,李默才约她见面。地点选在城郊的民宿,远离市区的喧嚣,也远离志强的视线。晚晚刚推开门,就被李默紧紧抱进怀里。他的怀抱依旧温热,带着她熟悉的雪松味,让她瞬间红了眼眶,所有的委屈和恐惧都涌了出来。
「他盯得我好紧,」晚晚埋在他怀里,声音哽咽,「他让我辞掉工作,专心在家备孕,我不敢拒绝……李默,我真的怕,怕以后连见你的机会都没有了。」
李默抱着她的手紧了紧,感受着她柔润的身体在怀里微微颤抖,心脏像被钝器反复捶打。「别辞工作,」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至少工作能给你留一点自由。至于见面,我会想办法。」他松开她,指尖轻轻拭去她的泪水,目光落在她胸口露出的平安扣上,眼底闪过一丝痛楚,「我不会让你一个人扛着。」
可现实的压力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越收越紧。志强开始查她的手机,翻她的行车记录仪,甚至旁敲侧击地问李默:「晚晚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心事?你跟她从小一起长大,她要是有话不想跟我说,说不定会跟你说。」
李默握着手机的手紧了紧,脸上不动声色:「表哥,晚晚就是太紧张备孕的事了,你多给她点空间就好。」挂了电话,他看着屏幕上和晚晚的聊天记录,全是小心翼翼的试探和短暂的慰藉,突然觉得无力。
那天晚上,晚晚第一次跟志强发了脾气。起因是他擅自给她报了一个「备孕培训班」,让她每周去三次,跟着学怎么调理身体、怎么准备怀孕。
「我不想去!」晚晚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怒火,「志强,你能不能别把我当成一个生孩子的工具?」
志强愣住了,大概是没想到一向温顺的晚晚会突然爆发。他皱起眉,语气强硬:「我这是为了我们好!晚晚,你到底在闹什么?」
「我没闹!」晚晚的眼泪掉了下来,「我只是想过自己的生活,不想被这些事情绑死!」
争吵最终以志强摔门而去告终。晚晚瘫坐在沙发上,看着空荡荡的客厅,只觉得绝望。她拿出手机,给李默发了条消息:「我想见你,现在。」
半小时后,李默的车停在了小区楼下。晚晚几乎是逃出去的,拉开车门就扑进他怀里,放声大哭。李默将车开到江边,夜色浓稠,江风带着凉意,吹不散两人之间的愁绪。
「我快撑不下去了,」晚晚靠在他的肩头,声音沙哑,「他越来越多疑,我每天都在撒谎,我怕哪天就被他发现了。」
李默抬手搂住她,目光望着漆黑的江面,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如果……如果真的撑不下去,就别撑了。」
晚晚猛地抬头看他,眼里满是错愕。
「我知道这很难,」李默的指尖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但我不想看着你这么痛苦。不管你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你。哪怕是……离开他。」
晚晚的眼泪流得更凶了。离开志强?她不是没想过,可他们之间牵扯太多,结婚时办得风风光光,一旦离婚,流言蜚语会把她淹没。更重要的是,她和李默的关系,本就是见不得光的禁忌,若是真的离了婚,他们就能光明正大地在一起吗?
江风呜咽,吹乱了她的头发。李默将她紧紧搂在怀里,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不管你选什么,我都在。」他的声音在夜色里格外清晰,「哪怕我们只能这样偷偷见面,哪怕要面对再多的困难,我都不会放开你的手。」
晚晚闭上眼,感受着他掌心的温度,心里的天平在「安稳的婚姻」和「炙热的爱情」之间剧烈摇摆「我找个机会见面,我想我们之间应该有一次」让普通男人欣喜若狂的话语,却深深刺入李默的心里。李默觉得应该是自己没给够承诺,让晚晚做出了选择。
第九章
几天后的夜晚。
夜色像浸了墨的绒布,将江边的车裹得密不透风。晚晚靠在李默肩头,泪水已经打湿了他的衬衫,她抬起头,眼底还凝着未干的水汽,却多了几分破釜沉舟的决绝。
“李默,”她的声音沙哑得厉害,指尖轻轻攥着他的衣角,柔润的指腹因为用力泛着白,“就算我离开他,我们也不能在一起,对吧?”
李默的身体一僵,喉结滚动着,却说不出反驳的话。表哥的夺妻之仇、世俗的指指点点,像一道道无形的墙,将他们困在原地,连呼吸都带着窒息感。他只能用力搂住她,声音艰涩:“晚晚……”
“我知道的。”晚晚打断他,嘴角牵起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饱满的唇瓣因为哭过显得格外红润,“我们是禁忌,是永远不能光明正大的。可我不甘心,我这辈子,从来没为自己活过一次。”
她抬手,指尖轻轻抚上李默的脸颊,指腹描摹着他的眉眼,动作温柔得像是在触碰稀世珍宝。“我想把自己交给你,就这一次。”她的声音带着颤音,眼底却闪着执拗的光,“以后不管我是不是怀了志强的孩子,不管我们是不是再也不能见面,我想留一点属于我们的东西,想记住现在这样,只属于彼此的温度。”
李默的心脏像被狠狠攥住,疼得他几乎喘不过气。他看着她眼底的决绝与脆弱,看着她因为紧张而微微发抖的身体——缎面裙摆下,是他无数次克制着不敢触碰的柔润曲线,此刻却带着破釜沉舟的邀请,撞得他心神俱裂。
“晚晚,不行。”他艰难地开口,声音沙哑得不像话,“这对你不公平,我不能……”
“没有不公平。”晚晚伸手捂住他的嘴,眼泪又掉了下来,砸在他的手背上,滚烫灼人,“是我愿意的。李默,我怕以后连这样靠近你的机会都没有了,我怕我抱着孩子,看着志强,连想你的勇气都没有。就这一次,让我完完全全属于你,好不好?”
她的目光太过灼热,太过卑微,像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李默看着她泛红的眼眶,看着她因为哭泣而微微起伏的胸口,看着她腰间柔软的曲线在夜色里若隐若现,所有的理智都在瞬间崩塌。
他猛地低头,吻住了她颤抖的唇。晚晚的身体一僵,随即像失去了所有力气,软软地靠在他怀里,双手紧紧搂住他的脖子,回应着这个带着绝望与贪恋的吻。唇齿交融间,是压抑了太久的深情,是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疯狂。
他的手轻轻抚上她的后背,感受着缎面下柔润的肌肤,指尖带着小心翼翼的珍视,又藏着无法抑制的渴望。晚晚的呼吸渐渐急促,脸颊泛起潮红,腰肢不自觉地收紧,将自己更紧地贴向他,仿佛要将彼此的体温刻进骨子里。
“李默……”她在他耳边低唤,声音带着情动的软糯,“记住我,好不好?”
“我会。”李默的声音低沉而坚定,吻落在她的额角、眉梢、颈侧,留下一个个带着占有欲的印记,“这辈子,都不会忘。”
车内的空气渐渐升温,夜色浓稠得化不开,将两人的身影紧紧包裹。这是一场没有未来的沉沦,是一次明知会遗憾的放纵,可此刻,他们只想抓住彼此,抓住这短暂的、属于他们的时光。晚晚闭上眼,感受着他的温度,感受着自己的心跳,心里想着,就算以后要面对无尽的黑暗,就算要在婚姻里扮演合格的妻子与母亲,至少这一刻,她是完整的,是属于自己的,是被李默深深爱着的。
李默的手掌缓缓抚过林晚晚的腰际,感受到她肌肤下细微的颤抖。
"疼吗?"他的动作停顿在半途,指尖悬在她大腿内侧。
林晚晚轻轻摇头,主动将双腿分得更开。这个无声的邀请让李默的呼吸骤然加重。他俯身而下,用唇舌代替手指,在她最柔软的地带留下湿润的痕迹。
"别..."林晚晚下意识并拢双腿,却被他温柔地按住。
当他的指尖终于探入时,两人都屏住了呼吸。李默的动作极其缓慢,像在探索最珍贵的宝藏。先是单指,然后是双指,每一次深入都伴随着她身体的轻颤。
"可以了...别带套,我可以吃药"林晚晚的声音带着哭腔,指甲深深陷入手掌里。
李默调整姿势,跪在她双腿之间。当他灼热雄壮黑紫色的龟头抵住阴道入口时,月光正好照亮她泛红的脸颊。他进入得极其缓慢,每前进一毫米都会停顿片刻,让她适应这份亲密的填充。
"全部..."林晚晚突然仰起头,主动迎向他的深入。
这个动作让两人同时发出一声闷哼。当完全结合时,李默能感受到她体内每一寸肌肉的包裹和律动。他开始缓慢抽动,每一次进出都带着虔诚的节奏。
林晚晚的双腿不自觉地环上他的腰际,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摆动。汗水在相贴的肌肤间滑落,月光下,两具身体如同共生般紧密相连。
当两人的身体完全结合时,李默停顿了片刻,让林晚晚适应这份亲密的填充。他俯身在她耳边低语:"我要开始发力了。"
最初的节奏缓慢而克制。李默的髋部以小幅度的动作前后移动,每次龟头进入阴道都带着试探性的温柔。他能感受到林晚晚身体的回应——阴道内壁肌肉轻柔的收缩,像是无声的鼓励。
"这个力度可以吗?"他在动作间隙轻声询问。
林晚晚用一声轻哼作为回应,手指在他背上轻轻划动。这个信号让李默逐渐加大幅度,每一次进入都比前一次更深几分。
起初,她的骨盆只是微微上挺,以细微的角度调整配合着他的进入。随着节奏加快,她的腰肢开始有了更明显的韵律——每当李默向前推进时,她会恰到好处地向上迎合,让结合更加深入。
"嗯..."她的轻哼声里带着指引的意味,让李默能通过声音判断她的感受。
渐强的韵律
随着节奏加快,李默开始运用腰腹的力量。他的动作变得更有目的性——先是九浅一深的试探,随后是三浅一深的节奏变化。每当深入阴道时,他都会刻意停留片刻,感受她阴道内壁的悸动。
每次深入撞击时,她的阴道内壁肌肉会产生系列律动——先是轻柔地包裹吸吮,继而如花朵绽放般层层展开,最后以涟漪般的收缩作为回应。这种发自身体本能的迎接,比任何语言都更加动人。
"就是那里..."林晚晚突然收紧手指,声音带着颤抖。
李默立即捕捉到这个反馈,调整角度对准那个敏感点。他的动作开始变得更有冲击力,但始终保持着控制的韵律。汗水从他的额角滴落,在林晚晚的胸前晕开小小的水花。
力量的释放
当感受到林晚晚身体开始剧烈颤抖时,李默终于放开克制。他的动作变得迅猛而深入,每一次冲击都带着积蓄已久的力量。随着节奏发出轻微的声响,与两人的喘息交织成夜的交响。
在最后的时刻,李默深深进入后停顿片刻,然后将精子全部热情释放。相拥的身体同时战栗,仿佛共同完成了某个神圣的仪式。
激情过后,林晚晚慵懒地趴在李默汗湿的胸膛上,指尖无意识地在他心口画着圈。
"怎么了?"李默轻抚她光滑的背脊,察觉到她的欲言又止。
林晚晚将发烫的脸颊埋在他胸前,声音闷闷地传来:"以前...从来没有过这样的体验。"
"嗯?"李默的手指穿过她的长发。
她抬起头,眼中带着羞涩与惊叹:"从来没坚持过这么久...也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
这句话让李默的耳根微微发烫。他收紧环抱她的手臂,在她耳边低语:"那是因为以前不是我。"
这个带着几分得意的回答让林晚晚轻笑出声。她轻轻捶了下他的胸口,却被他握住手腕,在掌心落下一吻。之前下定的决心,此刻又动摇了。
第十章
浴室的热水没能洗去林晚晚身上残留的余味,反而让李默留下的印记愈发清晰。她换上棉质睡衣,刚躺进被子,卧室门就被猛地推开,酒气混着夜风灌了进来,志强踉跄着扑到床边。
“起来。”他的声音浑浊,带着不容置喙的蛮横,伸手就去拽晚晚的胳膊。晚晚被拽得一个激灵,睡意瞬间消散,本能地往后缩:“志强,你喝醉了,快睡觉。”
“睡什么睡!”志强一把掀开她的被子,酒气喷在她脸上,“我们该要孩子了,今晚就试!”他的手粗鲁地抚上她的腰,力道大得像要捏碎她的骨头,睡衣的领口被扯得变形,露出肩头未褪的红痕——那是李默留下的印记。
晚晚的心脏狂跳,又怕又慌,双手死死按住衣襟:“不行!你喝醉了,这样不好!”她拼命挣扎,身体蜷缩起来,后腰抵在床板上,疼得倒抽冷气。
“有什么不好的?”志强红着眼,酒精让他失去了理智,伸手就去撕扯她的睡衣,“你是我老婆,生个孩子不是天经地义?我告诉你林晚晚,别给我装模作样!”
睡衣的系带被扯断,布料滑落在床,晚晚的身体暴露在微凉的空气里,她吓得眼泪直流,双手紧紧抱住自己,声音带着哭腔:“志强,求你了,放过我……”
志强却不管不顾,伸手去抱她,动作笨拙又粗暴。晚晚拼命推拒,指甲不小心划伤了他的胳膊,他吃痛,反手就推了她一把。晚晚摔在床沿,额头磕在栏杆上,一阵钝痛传来,眼泪掉得更凶了。
混乱中,志强的动作渐渐慢了下来,酒精和困意像潮水般涌上来,他的眼皮越来越沉,嘴里还嘟囔着“生孩子”“别反抗”,身体却晃了晃,重重砸在被子上。
几秒钟后,均匀的鼾声响起。
晚晚僵在原地,浑身发抖,眼泪无声地滑落,滴在床单上晕开一小片湿痕。她慢慢撑起身体,看着志强熟睡的侧脸,脸上还带着未褪的戾气,心里满是恐惧和厌恶。
她捡起地上的睡衣,颤抖着穿好,领口的破损遮不住肩头的红痕,额头的磕碰处隐隐作痛。她不敢开灯,借着窗外的月光,轻轻挪到床的最边缘躺下,背对着志强,身体依旧止不住地发颤。
脑海里交替闪过李默温柔的触碰和志强粗暴的拉扯,一种强烈的窒息感袭来。她捂住嘴,不让自己哭出声,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这样的日子,她再也撑不下去了。
城郊公园,林晚晚裹着宽大的外套,依旧掩不住眼底的疲惫。她将志强醉酒后的拉扯、逼她生小孩的蛮横一字一句说出来,指尖攥得发白,声音里还带着未散的颤抖。
“他根本不管我愿不愿意,眼里只有孩子,喝醉了就更不讲理……”晚晚的眼泪掉下来,砸在手背上,“我真的怕,怕哪天他再这样,我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
李默坐在她身边,听着她的话,指节捏得咯吱响,眼底翻涌着压抑的怒火与心疼。他伸手,想替她拭去眼泪,又在半空停住,最终只是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声音沉得像压着石头:“委屈你了。”
晚晚摇摇头,抬头望着他,眼里满是求助的光:“李默,我该怎么办?他现在一门心思要孩子,我躲不过去。”
李默沉默了片刻,目光落在远处的湖面,思绪快速转动。他知道志强最听父母的话,尤其是他妈,一直盼着抱孙子,却也最疼儿子的身体,向来反对志强酗酒。
“有了。”他转头看向晚晚,眼神笃定,“你把这事告诉伯父伯母,就说志强最近酗酒越来越凶,昨晚喝醉了对你动手,还逼着你怀孩子。”
晚晚愣住了:“告诉他们?会不会……”
“放心。”李默打断她,语气肯定,“伯父伯母一直希望你们好好过日子,更看重孩子的健康——他们绝不会让志强带着一身酒气备孕,肯定会逼着他戒酒。”他顿了顿,补充道,“你就说,医生说酗酒怀的孩子容易出问题,你想等他戒酒半年,身体调理好了再考虑,这样他们肯定会站在你这边。”
晚晚眨了眨眼,眼里的迷茫渐渐散去。她想起志强母亲平日里对她的温和,想起老爷子对志强酗酒的不满,心里慢慢生出一丝希望:“这样真的可行吗?志强会不会怪我?”
“他怪不到你头上。”李默看着她,声音柔了些,“你是为了孩子好,也是为了他的身体,伯父伯母只会夸你懂事。等他戒了酒,这半年里,我们也能有时间想后续的办法。”
他伸手,轻轻覆在她的手背上,掌心的温度透过皮肤传过来,让晚晚紧绷的神经渐渐松弛。“别害怕,有我在。”李默的声音低沉而坚定,“这事我陪你一起面对,先把眼前的难关过去。”
晚晚望着他眼底的笃定,心里的惶恐一点点消散。她轻轻点了点头,眼泪还挂在脸颊,嘴角却慢慢牵起一丝微弱的笑:“好,我听你的,今晚就找伯母说。”
秋风吹过,带着桂花的香气,吹散了些许阴霾。长椅上两人的身影挨得很近,像在这暗无天日的禁忌关系里,终于找到了一丝喘息的缝隙。只是他们都清楚,这只是权宜之计,真正的难题,还藏在半年后的时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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