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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步杀一人 / 2025/11/11 08:20 / 293 / 10 /
【小说】除魔卫道怎么成了除膜慰道

第一章:寡妇尝淫欲,妖狐盗元阳
  华东区,H市。
  屋外夜色中下着暴雨,倾泻而下砸在顶楼的落地玻璃上,啪嗒啪嗒混乱了室内的寂静,模糊了窗外那片灯火通明的繁华。
  一名白发少年站在窗前,他身形瘦削,背对着房间,他的眼神没有波澜,不带光泽,如一潭死水。
  目光沉沉地凝视着雨幕下的车水马龙。
  周身散发着一股和他年龄格格不入的沧桑。
  「在想什么呢?」
  身后房间阴影中传来一道略带慵懒的声音。
  声音的主人,赤裸着身子,缓缓从昏暗的房间里走来。
  身影随着步伐在灯影交至下逐渐清晰,女人的容貌很美,那是一种不该存于人世间的美。
  她的皮肤白得近乎透明,像是刚从牛奶中捞出,细腻得没有一丝瑕疵。
  胸前的乳房更是饱满而挺翘,乳头粉嫩如樱,微微上翘,纤细的腰肢下,是浑圆的臀部,弧度完美得像是精雕细琢的艺术品。
  她的长腿修长笔直,腿间那片光滑如玉的私处,在昏暗光线下泛着柔和的光泽,像是幼女一般,极致的娇嫩中又带着致命的魅惑。
  女人赤足踩在冰凉的大理石地板上,步子轻盈,缓缓走近少年。
  她从背后抱住他,丰满的乳房紧紧贴上他的背,柔软的乳肉被挤压得变形,溢出白腻的弧度,乳头在少年单薄的衣衫上轻轻摩擦,带来一阵温热而绵密的触感。
  她的双手环住少年的腰,指尖有意无意地滑过他小腹的皮肤。
  整个房间中都弥漫着她身上淡淡的幽香,像是兰花,又像是某种催情迷药。
  可是面对如此诱惑,少年却像是没感受般,眼皮都没抬一下。
  他的目光依旧钉在窗外的雨幕上。
  许久,才开口,他声音低沉,从喉咙深处挤出了二个字。
  「旱魃。」
  女人轻笑出声,声音里带着几分揶揄,几分娇媚。
  她将下巴轻轻搁在少年肩头,嘴唇几乎贴着他的耳廓,吐气如兰:「又在想旱魃嘛....人家还以为你在想我呢....她有我美吗?」她的声音软糯,像是能钻进人的骨头里,能勾起男人基因里那最为原始的欲望。
  她的手指轻轻在少年腰间打着圈,动作暧昧而大胆,试图撩拨起他的一丝反应。
  白发少年还是没有任何的回应,像是一座雕塑般。
  他的沉默让房间里的气氛多了几分诡谲。
  女人不以为意,仿佛已经习惯了,继续用她那柔若无骨的身子贴着他,胸前的柔软在他背上来回厮磨,像是想用这具完美的肉体唤醒他死寂的灵魂。
  她低声问道:「我很好奇,你都经历了什么才让你变成现在这样的?」
  这话像是触动了什么,少年的眼神终于有了细微的变化,像是平静的湖面被丢进了一颗石子,泛起一丝涟漪。
  他的思绪仿佛被拉回了遥远的过去。
  二十年前,阳墓村。
  .......
  「哇....王姨的身子好白.....」
  而在村子里的一栋老屋后边,苏白此刻蹲在王寡妇家后院土墙边。
  他眼睛却死死盯着那扇半开的木窗。
  窗户里,水汽氤氲,隐约透出屋内的光景。
  那是一个女人的身影。
  女人在村里被称为王寡妇,是十里八乡都非常出名的女人,三十出头,长得那是年轻漂亮,美艳动人,尤其是胸前那玩意,比人的脑袋都要大,这种女人在乡村可谓是十分的抢手,但村里的男人却都不敢打她的主意。
  因为王寡妇克夫。
  起初还是不信的,就算王寡妇死了一二个丈夫,也都以为是意外。
  而且王寡妇着实是漂亮风骚,这种女人娶回家,想想都销魂。
  所以哪怕王寡妇死了几个丈夫,但周围村子的男人还都愿意娶她。
  可是,无一例外,都是在成亲的那一刻,突然暴毙。
  到如今,她克死的男人都快够二桌麻将了,全都是还没来得及洞房就直接死了。
  这也让王寡妇在村里的名声非常的不好,甚至还有些怕她。
  目前她一人独自守着这间老宅,偶尔做点豆腐上街买,在她的外貌加持下,生意倒也不错,至少吃喝不愁。
  她站在屋子中央,面前有一个装满水的大木盆里,背对窗户,拿起水勺把水淋在身上,水声哗啦作响。
  阳光从窗缝斜斜地切进来,落在她湿漉漉的皮肤上,像是给那白皙的曲线镀了一层金边。
  她的身形丰腴却不臃肿,腰肢柔软地弯着,臀部圆润,线条流畅得像是精心雕琢的瓷器。
  她又低头舀起一瓢水,缓缓从肩头浇下,水流顺着她的脊背淌下去,滑过那盈盈一握的腰,流过那圆弧的曲线,顺着那雪白的大腿汇入地面。
  她的胸脯高耸,饱满得像是熟透的果实,王寡妇的胸部非常的硕大,沉甸甸的,就好像是胸前挂了二个大西瓜一样。
  这时,她转过身,弯腰去拿一旁的皂角,这个动作让胸前的弧度更加夸张,晃得苏白喉头一紧,差点没忍住咳出声。
  小腹微微隆起的曲线透着成熟女人的韵味,在往下,浓密的阴毛湿漉漉地贴在皮肤上,把那最为隐秘的地方遮盖住,让苏白看的不真切。
  苏白看得眼睛都直了,手不自觉地摸向了胯下,他哪里已经硬的有些痛了。
  可就在要摸到胯下的时候,苏白眼神中的亮光突然消失,但转瞬而逝,眼中再次恢复了光亮。
  「我刚刚要做什么来着?」
  苏白眼中满是疑惑,但很快眼前的香艳就让他把这事抛向脑后了。
  继续趴在墙头偷看王寡妇洗澡,苏白看得浑身燥热,下意识的抓紧了土墙上的一块砖,发出了一丝轻微的声响。
  突然,王寡妇像是察觉到了什么,猛地转过头,目光直直射向窗户。
  苏白心头一跳,脑子里只剩一个念头。
  跑!
  他一个趔趄,差点摔倒,顾不上脚下的石子,撒腿就往墙外跑。
  「谁?!」王寡妇的声音从屋里传来,带着几分惊怒,却并不尖利。
  她裹了块布,赤着脚冲到窗边,一把推开木窗。
  窗外只剩苏白跌跌撞撞的背影,矮小的身形在阳光下晃得像只受惊的兔子,很快就钻进了后院的玉米地,消失不见。
  王寡妇站在窗边,湿发滴着水,沾湿的薄布贴合着身体,一时不知是布裹着乳房还是乳房支撑着布,嫣红的乳头挺立出了凸点。
  她眯起眼,村里像这么大的小孩没几个,所以她还是认出了这道背影的主人,慢慢的她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她伸出舌尖,轻轻舔了舔嘴唇,她没有大喊大叫,再说,她叫了也不会有人听得到。
  村里人避她跟避瘟神一样,所以她住的相对来说比较偏,周围就她一户。
  王寡妇只是低低地哼了一声,转身回了屋,水声又响了起来。
  苏白跑回家,脑子里还全是王寡妇那熟媚妖娆的身姿。
  他从小就对女人有着一种非常难以压抑的冲动。
  年纪较小的他甚至不知道这个冲动是什么。
  「你这猴娃子,又跑哪去了?」在院子里,一名老人坐在石凳上,抽着水烟,看着苏白。
  苏白有点害怕,说道:「外公,我就出去玩了一会,没去那。」
  苏白从小和外公林建树生活在一起,他还是有点怕外公的。
  老人没在看苏白,只是指了指屋内,道:「药已经给你熬好了,快点去喝了。」
  苏白听完,顿时就哀嚎道:「外公....能不能不喝啊,这药都从小就开始喝,我都喝了五年了。」
  「你也知道你喝了五年了,少废话,给老子喝了。」外公并不理会苏白的抱怨。
  苏白也知道自己说服不了外公,自己不管是一哭二闹三上吊还是撒娇卖萌装可爱,林建树都是铁石心肠,一点情面都不给。
  自己喝还好,要是自己不肯喝,那外公就会亲自那喂他。
  他还记得,上次外公掐着他的腮帮子,把药灌进他肚子里的场景,简直是太残忍了。
  从那之后苏白就学乖了。
  来到屋内,在桌子上放着一个瓷碗,婉内是一种黑乎乎的液体,液体很浓稠,像黑芝麻糊一样。
  但又苦又辣,每次喝完自己都感觉被火烧一样。
  苏白仰头喝下,喝完后,熟悉苦味在嘴里爆发来开,随着药液的流入,一股灼热也顺着喉咙滑入食道,最后流入胃中。
  就好像是吞咽了一快烧红的木炭一般。
  苏白浑身都在颤抖,他开始冒汗,不一会就打湿了衣裳。
  时间一点点过去,苏白此刻已经被汗水浸湿,他将衣服脱下,走了出去。
  「呕....」苏白干呕了一声,向着院中的老人继续抱怨道:「外公,你下次能不能放点糖啊,苦死了,还辣!」
  林建树轻哼一声,没有理会外孙的抱怨,说道:「明天就是你的生日了,你爸妈明天会回来。」
  「太好了,又可以见到爸爸妈妈了!」苏白高兴的跳了起来,药液的苦涩好像都被他忘记了。
  他从小就跟在外公身边,每年自己生日爸爸妈妈都会来看他。
  每次来都会给他带很多好吃的,好玩的,还有很多新衣服。
  他很想跟爸爸妈妈一起去城里生活,但每次都跟他说,要把病养好了才可以带他离开。
  他一直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得了什么病。
  自己能吃能跑能跳的,一点也不像生病的样子啊。
  第二天。
  在山间有些颠簸的土路上,一辆黑色轿车行驶在村道上。
  车里坐着一男一女,男人握着方向盘,眉头皱得像块老树皮,女人则靠在副驾驶的窗边,盯着窗外渐近的村庄。
  她的脸生得极美,眉眼间带着熟女的媚态,眼角一颗小小的泪痣,像滴墨点在白瓷上。
  她的身形丰腴,胸脯高耸,紧绷的衬衫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将成熟女人的魅力展现的淋漓尽致。
  男人瞥了她一眼,语气里带着几分不耐:「怎么每次回来看孩子,你都哭丧着个脸?当初是你和爸说孩子病了,得留在村里养着,让爸照顾,我就反对,我说把孩子接到城里,真有病去医院看,你就是不愿意,问你,你也不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女人闻言,轻轻叹了口气:「别问了,行吗?」
  她转过头,目光依旧落在窗外。
  男人张了张嘴,想再说什么,可话到喉咙了却卡住了,最终只是闷哼一声,踩下油门,车子晃了晃,继续往前。
  车子在一间古旧的大宅前停下,院门敞着,青石门槛被磨得光滑。
  苏白早早就等在门口在,一见车子停下,蹦着跳着就冲了过来,嘴里喊着:
  「爸爸!妈妈!」声音脆生生的,带着掩不住的欢喜。
  女人推开车门,还没站稳,苏白就扑进了她怀里,小脑袋在她胸前蹭来蹭去。
  她蹲下身,紧紧抱住苏白,脸上终于有了点笑意。
  她揉了揉苏白的头发,低声说:「想妈妈了没?」
  苏白使劲点头,咧嘴笑得露出两颗小虎牙。
  男人下了车,绕到后备箱,拎出好几个鼓囊囊的大袋子,里面装满了吃的、玩的,还有一堆叠得整整齐齐的新衣服。
  苏白一见,顿时就从妈妈的身上跳了下来,围着爸爸蹦来蹦去,伸手去摸袋子里的东西:「爸!这是给我的吗?」
  男人哈哈一笑,脸上阴霾散了不少,拍了拍苏白的头:「当然是给你的,瞧你这馋样!」
  他一手拎着袋子,一手牵着苏白,跟着女人朝院里走。
  苏白跑在前头,扯着嗓子喊:「外公!爸爸妈妈来了!」
  林建树从屋里走了出来,他点了点头,目光先是落在苏白身上,又慢慢移到女儿身上,多停了一瞬。
  林建树没说话,只是眯着眼,嘴角动了动,转身回了屋。
  男人也习惯了岳父的怪异性格,也没太在意,笑着对苏白说:「小白,来试试这些衣服,这都是爸妈专门给你挑的。」
  「哇!!小白要穿新衣服!」
  林秋瑶微微一笑,上前去给苏白拿衣服,笑道:「急什么,这些都是你的,没人跟你抢。」
  小孩子的热度来的快,去的也快,在换了三件衣服后,就已经失去兴趣。
  转头去翻起了装零食的袋子。
  夫妻二人也只是微微摇头,然后把这些东西全部放到了苏白的房间里。
  晚上,林秋瑶做了一桌菜,爸爸苏大强和外公林建树也喝了起来。
  推杯换盏之间,时间也已经来到了深夜,苏白已经回屋睡觉了。
  在餐桌上凌乱地摆放着几只空酒瓶,苏大强已经喝醉趴在了桌子上,发出了低沉的鼾声。
  林建树的脸上也有些红晕,他将杯子里剩余的酒喝下,的目光却越过醉倒的苏大强,落在了林秋瑶身上,低声道:「时间不早了,你去吧。」
  林秋瑶的眼神复杂,带着一丝挣扎和无奈,低声说道:「爸,还没找到办法吗?我已经....」她的声音轻颤,像是压抑了太多的情绪。
  林建树叹了一口气,语气中带着一丝疲惫:「现在也没其他的办法,回房间吧,该注意的你也都知道。」
  林秋瑶叹了一口气,站起身,走向苏白的房间。
  推开门,坐到床边,凝视着儿子的脸庞,内心的情绪如潮水般翻涌。
  她咬紧下唇,羞耻与责任在她心中交织。
  尽管这不是第一次,但每次面对熟睡的儿子,她都感到一种撕裂般的罪恶感,对丈夫的背叛,对孩子的亵渎,几乎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但她没得选。
  她不再犹豫,手指颤抖着解开苏白的睡裤,缓缓拉下。
  映入眼帘的是一根粗大得令人心悸的肉棒,是与苏白那略显清秀的脸庞和年纪极不相称的尺寸。
  肉眼可见的血管在肉棒表面凸显,呈现出诡异的黑色,像是某种咒纹。
  林秋瑶的眉头紧皱,低声喃喃:「比去年更大了,又压制不住了吗?」
  苏白的肉棒越大,就证明他体内的力量在逐渐苏醒积累,如果不发泄就会反噬自生。
  但苏白体质又特殊不能谁便的发泄出来,不然会铸成大祸。
  她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杂念。
  她的手指轻轻触碰那根炽热的肉棒,掌心感受到它的跳动,粗大得几乎无法一手握住。
  她开始缓缓套弄,指尖沿着黑色的血管滑动,感受着那股异样的温度。
  她的动作轻柔又小心,仿佛是在安抚一头沉睡的猛兽。
  苏白的身体在她的触碰下微微颤抖,嘴里发出一丝丝轻微的呻吟,但同时,苏白身上的血管开始鼓胀凸起,就好像是一条条黑色的虫子在皮肤下蠕动一般。
  林秋瑶知道,不能再拖下去了。
  林秋瑶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她缓缓解开自己的衣服,柔滑的布料从肩头滑落,露出白皙如玉的肌肤。
  她的身体曲线在月光下显得格外诱人,胸前的丰满微微颤动,腰肢纤细却带着成熟女性的韵味。
  她跨坐在苏白身上,深吸一口气,手指轻轻分开自己的阴唇,露出粉嫩湿润的入口。
  那一抹粉色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娇艳,她将龟头抵在入口,感受着那股炽热的温度。
  林秋瑶咬紧牙关,先用龟头蹭着湿润的穴口等润滑后,臀部缓缓下压,粗大的肉棒一寸寸挤入她的身体。
  巨大的尺寸让她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低吟,眉头紧锁,带着几分痛苦与快感的交织。
  她能感觉到肉棒在撑开她的甬道,填满每一丝空隙,直达丈夫从未触及的深处。
  那种被彻底占有的感觉让她羞耻,却又无法抗拒地沉沦其中。
  她开始摆动臀部,动作从缓慢到逐渐加快,肉棒在她体内横冲直撞,撞击着她的子宫,带来一阵阵无法言喻的快感。
  「啊....」她忍不住发出了声音,她的双手撑在儿子的胸膛上,儿子的身体在她的骑乘下微微起伏,依旧沉睡,却仿佛在梦中回应着她的动作。
  就在她沉浸在快感的浪潮中,即将迎来高潮时,一个念头突然刺入她的脑海!
  「不....今天....今天是危险期!」
  林秋瑶猛地惊醒,绝对不能让儿子内射!如果怀上儿子的孩子,她该怎么面对自己,更无法面对这个家庭。
  她猛地一抬臀部,肉棒从她的阴道中滑出,带着湿滑的淫液,在空气中微微颤动。
  下一秒,浓稠炽热的精液喷射而出,划过一道弧线,落在她的小腹、胸口,甚至溅到她白皙的脸上。
  她的双腿还微微打颤,穴口开合,滴落着粘液。
  林秋瑶瘫坐在儿子身上,胸膛剧烈起伏,喘息声在安静的房间里回荡。
  她的目光落在儿子那依旧坚挺的肉棒上,浓稠的精液仍在断续喷洒,精液散发出一股奇异的味道,不像寻常的腥味,反而带着一丝诡异的甜香,像是某种花蜜。
  林秋瑶的瞳孔猛地一缩,她猛然意识到自己犯错了。
  她顾不得擦拭身上的黏腻,慌乱地抓起地上的睡袍,胡乱套在身上,布料贴着湿滑的皮肤,勾勒出她凹凸有致的身形。
  她跌跌撞撞地冲出房间,赤脚踩在冰冷的地板上,让她脚底感到疼痛,但她却跟不上这些。
  客厅里,外公正坐在昏暗的灯光下,手中握着一只竹筒水烟,吞云吐雾。
  「爸!」林秋瑶冲进屋内,声音带着哭腔,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我....我没让小白内射,我....我....」她的话语断断续续,羞耻和恐惧交织,让她几乎无法完整表达。
  林建树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水烟从手中滑落,砸在桌上发出低沉的闷响。
  他猛地站起身,眼中闪过一丝怒意:「这又不是你第一次做了!你明知道这件事的重要性,为什么还会犯这种错误?!」
  林秋瑶的泪水终于夺眶而出,她双手捂住脸,声音颤抖:「今天是我的危险期....我怕内射会怀孕....小白是我的儿子啊!」
  林建树的眼神复杂,怒意渐渐被无奈取代。
  他长长叹了一口气,揉了揉太阳穴,语气沉重:「小白的元阳泄露了,会引来脏东西的。」
  他的目光扫过林秋瑶,此刻却没有更多的责怪,「你先回房间吧,我出去一趟。」
  林秋瑶抬起泪眼,声音哽咽:「爸,小白他会没事的吧....」
  林建树只是摇了摇头,道:「有我在,没事。」
  他没有多说,转身披上那件破旧的灰色外套,拿起桌上的一个泛黄的布袋。
  他推开院门,踏入夜色,脚步声很快被风声吞没。
  林秋瑶也没坐以待毙,她先去洗了个澡,把身上的精液清理干净,又再次来到儿子的房间,把一切沾有精液的东西全部处理掉。
  她知道苏白精液的恐怖效果,要是被那些脏东西闻道,苏白肯定会被抓走,基本不可能活下来。
  而在屋子后山的树影中摇,一只狐狸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山坡上,尖尖的鼻子在空气中嗅了嗅,猩红的眼眸死死盯着远处那栋孤零零的房子。
  它的眼神流露出一种近乎人类的贪婪,它的尾巴轻轻甩动,带起一阵诡异的风,随即身影一闪,化作了一缕青烟飘向了房子。
  林建树回来的时候,天色已近泛白。
  林秋瑶闻声迎了上去,看到父亲苍白的脸色,心头一紧,忙问道:「爸,你没事吧?昨晚....到底怎么样了?」
  林建树摆了摆手,声音沙哑,带着掩不住的疲惫:「没什么大碍,我去检测了一下村子的外的封印,并重新加固了一下。」
  他没有多说,但神色依旧沉重,开口道:「我回房休息了,你也早点休息。」
  清晨。
  林秋瑶蹲在门口的石阶上,手里搓洗着苏白的衣物。
  一年才回来一次,她总想多做些母亲该做的事,哪怕只是洗洗衣服,也能让她内心的愧疚减轻些许。
  这时,王秀兰也就是村里出名的王寡妇从路边经过。
  她三十出头,风韵犹存,身段丰腴,胸前那对硕大的乳房比林秋瑶都要大上三分,真是货真价实的爆乳,走动间胸部的颤动非常的剧烈,让人担忧下一秒会不会跳出来。
  她是村里出了名的美人,性子热情却带着几分风骚,村里的男人背地里没少议论她。
  苏白也常偷看她,尤其是她洗澡时那白皙如玉的肌肤,在苏白小小年纪心中留下来不可忘记的震撼。
  王秀兰对此心知肚明,却从未点破,有时甚至会故意大胆的岔开腿,让苏白看的更多跟仔细。
  她在十里八乡都是出了名的克夫,哪怕她长得很漂亮,也没有男人敢碰她。
  她才三十出头,都已经守寡六七年了。
  现在的她正的是最饥渴,最需要男人的时候,真正的坐地吸尘了。
  「哟,秋瑶,好久没见,今天是小白生日啊!」王秀兰停下脚步,笑盈盈地开口问道。
  林秋瑶年轻的时候也是这个村子的人,跟王秀兰差不多大,两人小时候还在一起玩过。
  不过长大后,一人嫁到了城里,一人在农里结了婚。
  王秀兰继续说道:「秋瑶你命真好,嫁给了城里人,瞧这衣服料子,都不一样!不像我,穿的都是粗布,连四个轮子的车都开起来了。」
  王秀兰目光看向了在院门口停着的小轿车,她不知道这是什么牌子,但她知道,这种小轿车都是有钱人的象征。
  林秋瑶抬起头,挤出一抹笑:「哪有,秀兰你可别笑话我了,在农村多好,吃的都是自家种的、养的,不像城里,想吃点新鲜卫生的都难,你比我还大几岁,看着比我年轻多了。」
  「呵呵。」王秀兰呵呵一笑,道:「 农村也就这点好了,你什么时候走?我给你拿只鸡回去吃。」
  林秋瑶:「这怎么好意思,我在过几天走,好不容易回来一趟,想多陪陪小白。」
  王秀兰掩嘴一笑,胸前波涛微微晃动:「也是,小白那孩子可真招人疼,又听话又乖巧,长得还俊。」
  她顿了顿,眼神一转,带着几分试探问道,「对了,咋没见小白呢?」
  林秋瑶停下手上的动作,说道:「这孩子闲不住,说是要去河边给我抓条鱼回来吃。」
  王秀兰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是嘛,这孩子真孝顺,要是我也有个这样的儿子就好了。」
  林秋瑶似乎是想到了王秀兰的情况,她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
  王秀兰笑着摆了摆手,道:「我都习惯了,是那些男人无福消受老娘,还怪老娘克夫。」
  在和林秋瑶随意又随意聊了几句家常后,便告辞离开了。
  村外河边的河边芦苇丛里,苏白赤着脚站在浅水里,在岸上已经有不少在跳腾的鲜鱼。
  农村的孩子下河抓鱼,上树摸鸟蛋,这些都算是基操了。
  就在苏白想在抓几条的时候,芦苇丛中突然传来一阵窸窣声,他抬头一看,只见王姨笑盈盈地走了过来。
  「哟,小白,抓鱼呢?」王秀兰站在岸边,双手叉腰,「抓了几条了?要不也给王姨抓一条?」
  苏白脑海中不由浮现昨晚偷看王秀兰洗澡的画面,那对白皙硕大的乳房,诱人的身姿,还有那神秘的三角区域。
  他的脸刷地红了,忙低头应道:「好....好的,王姨,我这就抓!」
  他深吸一口气,强压住心头的悸动,猛地扎进水里。
  不一会儿,他从水里冒出头,手里抓着一条肥硕的大白鱼,鳞片在阳光下闪着银光。
  他甩了甩头发上的水珠,咧嘴一笑:「王姨,你看这鱼好大好白!」
  王秀兰蹲下身,笑得妩媚,眼神直勾勾地盯着苏白:「是嘛?比王姨还白还大吗?」
  苏白脱口而出:「还是王姨白!」
  话刚出口,他便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脸涨得通红,心虚地偷瞄王秀兰,生怕她责怪。
  王秀兰咯咯一笑,眼中闪过一抹狡黠:「好你个小白,偷看王姨洗澡了吧?
  信不信我这就告诉你爸妈?今天他们可都在家!」
  苏白顿时慌了,手里的鱼都差点掉进水里。
  他连忙摆手,声音急促:「王姨!别....别说!求你了,你只要不告诉我爸妈,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王秀兰站起身,慢慢走近水边,她低头看着苏白,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
  「做什么都行?那....把裤子脱了,让王姨瞧瞧。」
  苏白咽了口唾沫,脑海中一片混乱,却又隐约感到一股莫名的兴奋在体内升腾。
  他犹豫了一下,手指颤抖着解开裤腰,缓缓褪下裤子。
  粗大的肉棒猛地弹了出来,哪怕还是软的状态,都粗大的让人害怕。
  王秀兰的目光落在苏白胯间,瞳孔微微一缩,喉咙不自觉地咽了口唾沫。
  这根肉棒的尺寸远超她的想象,与苏白那略显清秀的小孩模样形成强烈反差,粗壮得几乎不像是一个小孩该有的本钱。
  「好家伙....」王秀兰舔了舔嘴唇,眼中闪过一抹贪婪,心中暗道:「老娘这可是捡到宝了!」
  她朝苏白招了招手:「小白,过来,站到姨跟前,别动。」
  苏白咽了口唾沫,赤着脚踩着湿润的河岸,慢慢走近。
  王秀兰蹲下身,丰腴的身体在芦苇丛的掩映下若隐若现。
  她伸出手,轻轻握住那根炽热的肉棒,指尖触碰到坚硬的表面时,心头一颤。
  这尺寸让她一手几乎握不过来,滚烫的温度仿佛要灼烧她的掌心。
  她忍不住再次惊叹,低声喃喃:「啧啧,这么雄伟,姨可真是开了眼界。」
  她四下张望,芦苇丛高而密,周围也静谧得只有水流和风声。
  只要没人靠近,这片芦苇丛就是天然的屏障,足以遮挡一切。
  她蹲得更低,裙摆滑到大腿根部,露出白皙的肌肤。
  她的眼神锁住苏白的肉棒,带着几分戏谑和淫靡,嘴里咕哝了几声,吐出一口唾液,涂抹在龟头上。
  湿滑的触感让肉棒微微一颤,她低笑一声,声音沙哑:「姨让你爽爽。」
  王秀兰张开嘴,红唇缓缓凑近,舌尖先是试探性地舔了舔龟头的顶端,湿润的舌面划过敏感的皮肤,带起一阵轻微的战栗。
  她眯起眼,享受着这份久违的快感,舌头开始沿着龟头的边缘打转,细腻地舔舐每一道褶边,像是品尝一颗珍贵的糖果。
  她的唇舌灵活而熟练,滑过棒身,沿着凸起的黑色血管来回游走,舌尖时而轻点,时而用力吮吸,带出湿漉漉的水声。
  最终,王秀兰张开红唇,缓缓将那粗壮的肉棒含入口中,湿热的口腔包裹住它,舌头灵活地打着圈,沿着敏感的边缘轻轻滑动。
  「啊....王姨....」苏白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双手不自觉地抓住了她的肩膀。
  王秀兰的内心一阵满足,这么多年来的空虚在这一刻被填满,她像是找到了失落的宝藏,贪婪地吮吸着,舌头在肉棒上肆意游走,时而轻舔,时而用力吸吮,发出湿漉漉的声音,不过都被河水掩盖。
  她的眼神迷离,抬起眼帘偷偷观察苏白的表情。
  那张略有稚嫩俊朗的脸此刻满是红晕,眉头紧锁,像是沉浸在极致的快感中。
  王秀兰的内心一阵得意,她加快了节奏,嘴唇紧紧包裹着肉棒,上下滑动,舌头灵活地在顶端打转着。
  「这么硬,这么烫....这就是男人的味道....」王秀兰的内心狂热地呐喊,她的身体因为兴奋而微微发烫,胸前的豪乳随着动作上下颤动,像是为这场禁忌的盛宴助兴。
  她一只手轻轻抚摸着苏白的大腿,另一只手握住肉棒的根部,配合着口腔的动作,节奏越来越快。
  王秀兰的头开始前后摆动,吞吐的动作从缓慢到逐渐加快,肉棒在她嘴里进出,带出黏腻的唾液,顺着嘴角滑落,滴在她的下巴上。
  她一会深喉,将肉棒吞到喉咙深处,喉头挤压着龟头,发出低沉的咕噜声。
  一会又吐出,只用舌尖挑逗马眼,舔舐渗出的透明液体。
  芦苇丛中,淫靡的水声和她低低的喘息交织,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烈的欲望气息。
  苏白低头看着王秀兰,丰腴的少妇蹲在自己胯下,红唇包裹着自己的肉棒,湿滑的舌头在上面肆意游走,这个画面让他大脑一片空白。
  他从未经历过这样的场景,心跳快得像是随时要炸开,既害怕又兴奋,身体却诚实地回应着她的挑逗。
  他喘着粗气,声音颤抖地问道:「王姨....你为什么要吃我的....鸡鸡?」
  王秀兰吐出肉棒,抬起头,脸上满是发情的淫靡之色。
  她用自己的脸颊蹭着那根湿漉漉的肉棒,感受着它的炽热和坚硬,嘴角勾起一抹妖媚的笑:「因为小白的肉棒好吃,姨喜欢。」
  她顿了顿,舌尖又舔了舔龟头,眼神挑逗地盯着苏白,「姨吃的爽不爽?」
  苏白脸红得像是熟透的苹果,喉咙发干,只能木讷地点了点头,低声道:
  「爽....」
  王秀兰咯咯一笑,胸前的饱满随着笑声微微颤动:「这可不能跟你妈说哦,是咱俩的小秘密。」
  她再次低头,将肉棒吞入口中,吞吐的动作更加激烈,像是急于榨取更多的快感。
  她的喉咙发出低沉的呻吟,湿滑的口腔紧紧包裹着肉棒,每一次深喉都让苏白忍不住挺腰,像是想将自己更深地送进她的嘴里。
  就在这时,芦苇丛外传来一阵沉重的脚步声,伴随着一声粗犷的喊声:「小白!你在这儿干啥嘞?」
  是同村的李伯伯,扛着锄头,皱着眉站在芦苇丛外,朝里面张望。
  苏白吓得一激灵,低头看向胯下的王秀兰。
  王秀兰嘴里还含着肉棒,闻言抬起头,随即轻轻摇了摇头,示意他冷静。
  她的唇瓣依旧包裹着肉棒,舌头却放缓了动作,像是怕发出任何声响。
  苏白深吸一口气,强压住身体的颤抖,朝芦苇丛外喊道:「李伯伯!我爸妈来了,我在这抓几条鱼!」
  李伯伯笑了笑,道:「小白真孝顺啊,呵呵,小心不要去深水区啊。」说完,他扛着锄头转身离开,脚步声渐渐远去。
  苏白松了一口气,但王秀兰的挑逗却没有停下。
  她的舌头更加用力地缠绕着龟头,喉咙收紧,像是故意刺激他。
  苏白再也忍不住,身体猛地一颤,一股强烈的快感从脊椎直冲大脑,浓稠的精液猛地喷射而出,尽数射进王秀兰的嘴里。
  王秀兰猝不及防,喉咙被浓烈的精液呛到,咳嗽一声,吐出肉棒。
  剩余的精液喷洒在她的脸上,乳白的液体顺着她的脸颊滑落,滴在她的唇角和下巴上,甚至有几滴溅到了地上的芦苇叶上,泛着诡异的甜香。
  她咳了几下,缓过气来,没好气的瞪了苏白一眼,嗔怪道:「你这臭小子,射了也不说一声,差点呛死姨了!」
  苏白满脸通红,连忙低头道歉:「对不起,王姨,我....我没忍住....」
  王秀兰擦了擦嘴角的精液,眼中却没有真正的怒意。
  她站起身,裙摆上沾了些泥土,胸前的薄衫被汗水浸湿,勾勒出丰满的曲线。
  她低笑一声,语气暧昧:「下次还想爽的话,就别告诉别人,知道不?这是咱俩的小秘密。」
  苏白忙不迭地点头,眼神慌乱却又带着一丝隐秘的兴奋:「我....我知道了,王姨,我不会说的。」
  王秀兰满意的笑了笑:「你先回去吧,姨得洗洗脸上的东西。」
  她蹲下身,用河水洗去脸上的精液,湿漉漉的头发贴在脸侧,显得更加妖娆。
  苏白提起裤子,匆匆离开芦苇丛,心跳依旧未平,脑海中满是王秀兰那淫靡的口交服务。
  苏白回到家,并没有告诉爸妈发生了什么。
  应为他有些期许以后在和王姨做今天的事,这让他感到非常的舒服,明明刚刚才结束,现在他居然又有点想了。
  爸爸因为工作,明天就要回去,妈妈则是还会在陪苏白几天。
  所以这一晚,爸爸又喝多了。
  当然这一夜,林秋瑶依旧在来到了苏白的房间。
  .......
  然后村外芦苇丛的河流上,水面泛起阵阵涟漪,像是某种东西在在湖底蠢蠢欲动。
  一团白雾从湖中升起,缓缓弥漫,笼罩了整个芦苇丛,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阴冷的湿气。
  一只惨白的手突然从水面探出,指尖腐烂,青黑的指甲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
  紧接着,一个浑身湿漉漉的腐烂人影从湖中爬上岸边,破烂的衣衫贴在腐肉上,散发出一股刺鼻的腥臭。
  她的脸庞早已腐烂不堪,空洞的眼眶中却闪烁着怨毒的光芒,仿佛在寻找着什么。
  水鬼的鼻子在空气中嗅了嗅,目光锁定在苏白白天射精的那片地面上。
  干涸的精液在地上泛着淡淡的白痕,散发出一股诡异的甜香。
  她匍匐过去,伸出腐烂的舌头,轻轻舔舐那片干涸的精斑。
  瞬间,她的身体猛地一颤,空洞的眼眶中爆发出贪婪的光芒,四周的白雾骤然变得更浓,仿佛被她的气息牵引。
  水鬼猛地抬起头,湿漉漉的发丝间露出一双怨毒却又充满渴望的眼睛。
  她连忙爬向一根芦苇,上面还挂着一滴干涸的精液。
  就在她的手指即将触碰到那滴精液时,一只青灰色的手臂从黑暗中骤然探出,猛地抓住水鬼的头颅,将她硬生生提了起来。
  一道阴柔的女声在夜色中响起,带着森冷的笑意:「这东西,可不是你能染指的,不过,既然你已经尝过了,那就不能放过你了。」
  只见那只手臂猛地一用力,水鬼的身体瞬间化作一团黑雾,凄厉的尖叫在芦苇丛中回荡,随即消散无踪。
  黑暗中,一个身着破烂婚服的女鬼缓缓走了出来。
  她的皮肤青灰,脸上布满裂纹,像是破碎的瓷器,眼中却闪着贪婪的红光。
  她摘下那根沾着精液的芦苇,凝视那滴干涸的白痕,嘴角勾起一抹阴恻恻的笑:「没想到,这个村子里居然会有这种仙品,藏得挺深啊。」
  她的目光转向远处村子里那点灯火:「这村子被布置了封印吗?」
  「不过,这种东西没藏住那就藏不住了,呵呵。」
  女鬼的身影一闪,消失在黑暗中。
  隔天。
  苏白的爸爸已经开车离开了,但苏白却有些心不在焉。
  他脑子里全是昨天王姨跪在他身前,红唇包裹着他鸡鸡的画面,还有她吞吐间那低吟的媚态。
  那一幕,像烙铁般烧在他心头,挥之不去。
  和林秋瑶说了一声后,他又一次鬼使神差地来到王姨家后院那扇熟悉的窗户下。
  这个时间王姨多半是在洗澡。
  窗户半开,一抹雪白从浴室里洒出,夹杂着水流哗啦的声响。
  苏白屏住呼吸,猫着腰,悄悄凑到窗下,探头往里看。
  果然,王秀兰那雪白丰腴的娇躯就在眼前。
  她站在简陋的木桶旁,皮肤泛着蜜色光泽,湿漉漉的,散发着成熟女人独有的肉香。
  王秀兰似乎并未察觉窗外的窥视者,她放下葫芦瓢,拿起一旁的香皂就在自己身上涂抹了起来。
  她的双手缓缓捧起那对沉甸甸的爆乳,像是掂量它们的重量,纤指轻揉,乳头早已硬如樱桃,挺立在空气中。
  她低低地哼了一声,像是自顾自地享受这触感,随后,她竟抬起一只腿,踩在旁边的矮凳上,大腿张开,露出腿间那片黑森林。
  她的手拿着香皂滑向下身,轻轻拨开浓密的毛发,露出湿润的粉红骚穴。
  她拿起葫芦瓢,舀起一瓢清水,缓缓从头顶浇下。
  水流顺着她光滑的脖颈淌下,蜿蜒过锁骨,滑过那对颤巍巍的乳房,一滴水珠挂在乳尖上,摇摇欲坠,就好像是一件晶莹剔透的装饰品般。
  她轻哼一声,闭上眼,手指不自觉地滑向胸前,轻轻捏住一颗乳头,揉搓着,力道时轻时重。
  她的呼吸渐渐急促,喉间逸出低低的呻吟,像是压抑了许久的欲望在这一刻破土而出。
  「唉....这日子,啥时候是个头啊....老娘这么好的身子,就没男人来用呢....」她自言自语,带着几分寂寞,但声音却不小,刚好传进了正在偷看的苏白耳中。
  另一只手放下葫芦瓢,滑向小腹,探进腿间那片茂密的丛林。
  她的手指灵活地在饱满的小穴上摩挲,阴毛被水打湿,贴在皮肤上,勾勒出那处隐秘的轮廓。
  她咬着下唇,指尖轻轻拨弄着那颗敏感的阴蒂,每一次触碰都让她身子一颤,喉咙里的呻吟愈发娇媚,像是夜莺在低吟。
  水桶里的水被她一瓢瓢舀起,浇在身上,水流冲刷着她敏感的皮肤,激起一阵阵战栗。
  似乎是想用凉水来浇灭她心头的浴火。
  但显然是没起到效果。
  她的手指越发大胆,探进小穴,轻轻抽动,带出一丝丝黏腻的淫液,混在水流中,散发着淡淡的腥甜气息。
  她的臀部微微抬起,迎合着自己的手指,腰肢扭动,像是在与一个看不见的情人缠绵。
  王秀兰的动作愈发急促,手指在小穴里进出,带出一阵阵急促的黏腻水声。
  她将葫芦瓢扔在一旁,索性用双手揉弄自己的身体,一手扣弄小穴,一手捏着乳头,嘴里发出压抑不住的呻吟:「嗯....啊....好舒服....男人....啊....
  好像要男人的大鸡巴啊....要是现在有人进来用大鸡巴满足我....我肯定会爽死的....」
  她的臀部微微抬起,迎合着手指的节奏,淫水顺着大腿根淌下,在青石板上汇成一小滩水渍。
  在窗外阳光照射下,她的脸颊泛着潮红,眼神迷乱,活脱脱一副欲仙欲死的模样。
  苏白看得口干舌燥,心跳如擂鼓,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他知道自己不该看,可那画面却像磁石般吸住他的目光,让他挪不开半步。
  王秀兰的呻吟渐渐高亢,她的身子猛地一颤,臀部高高抬起,似是攀上了顶峰。
  一股热流从她小穴中涌出,混着清水淌了一地。
  她软软地瘫在木桶边,胸口剧烈起伏,脸上带着满足又空虚的神情。
  苏白见此,知道王姨已经结束了,为了避免被抓现行,正准备转身溜走,却听见身后传来一道娇媚的声音:「就这样走了?」
  苏白猛地一僵,转过头,只见王秀兰不知何时已来到窗边,趴在窗台上,那对夸张的爆乳就这么搭在木框上,像是两颗熟透的硕大果实。
  「你还真是个小屁孩,我在里面叫的那么大声,你都不进来,怎么,就过过眼瘾就走了,想不想跟姨一起洗澡?想的话就进来吧。」王秀兰的声音带着股让人骨头酥麻的诱惑。
  她说完,身子一缩,消失在窗后,只留下一片湿漉漉的香气。
  苏白也只是犹豫了一会,就屁颠颠的走进了王秀兰的家里。
  没办法,小孩子对于未知的探索欲还是很强的。
  浴室里,王秀兰听见脚步声,回头抛来一个媚眼,声音腻得像蜜:「还愣着干嘛?衣服脱了,过来啊....王姨帮你洗洗。」
  苏白脸一红,开口道:「王姨,我....我自己能洗。」
  「害羞啥?」王秀兰咯咯一笑,扭着腰肢走近,俯下身时,那对饱满的爆乳垂下晃动这,晃得苏白心跳如鼓。
  「姨都吃过你的鸡巴了,身子都被你看完了,一起洗个澡有什么,姨就在伺候你一回,保管你舒服。」
  没等苏白再推辞,她就脱下了苏白神色的衣服,只留了一条短裤在神色,她拿起葫芦瓢,舀了一瓢凉水,缓缓淋在苏白赤裸的胸膛上。
  水流顺着他紧实的皮肤淌下,激得他打了个寒颤,却也让下身的肉棒更加炽烈。
  王秀兰给苏白拿了一张板凳,让他坐着,站在了他身后,赤裸的身体紧贴着他的后背,那对丰满的乳房如两座柔软的山峰,沉甸甸地搭在他的肩膀上,将他的脑袋完全夹在中间。
  细腻的乳肉紧贴着他的脸颊,温热而柔滑,带着一股淡淡的乳香,像是熟透的果实,引诱着他去咬上一口。
  苏白的呼吸急促起来,胸膛起伏,脸颊被那柔软的触感挤压得几乎喘不过气。
  「小白,放松点,姨来帮你洗洗。」王秀兰俯下身,丰满的胸脯更加贴紧苏白的后脑,乳肉微微颤动,挤压得更加紧密。
  她的玉手缓缓下移,灵巧地绕到苏白身前,轻轻握住了那根早已硬得发烫的雄伟肉棒。
  「哟,小家伙年纪不大,这宝贝可真不小。」王秀兰轻笑,语气里满是挑逗,手指灵动地上下滑动,像是抚摸一件珍贵的宝物。
  苏白的本钱,她那一日在河边芦苇丛就已经亲口体会过了,能尝到这种宝贝,真是她这种女人的福气啊。
  她的手指柔软却有力,掌心带着些微清凉,缓缓摩挲着那根粗壮的柱体,从根部到顶端,细腻地感受着它的每一寸脉络。
  苏白的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
  「王姨....我感觉....哦哦....好奇怪....王姨的手摸得我好舒服啊。」
  他的脸埋在王秀兰的爆乳之间,鼻尖全是她肌肤的香气,眼前尽是那雪白的乳浪,柔软得像是要将他整个人吞没。
  王秀兰却不给他喘息的机会,另一只手轻轻抬起他的下巴,迫使他抬头,直视她那双媚眼如丝的眼眸。
  「舒服吧,你以后跟着姨,姨天天让你舒服。」她舔了舔红唇,嘴角勾起一抹淫靡的笑意,像是饥渴已久的寡妇终于寻到了心仪的猎物。
  她的手加快了节奏,掌心在苏白的肉棒上滑动得更加流畅,偶尔用指尖轻轻刮过顶端,每次都会引得苏白发出一阵阵颤抖。
  她的爆乳随着动作微微晃动,乳浪拍打在苏白的脸颊上,像是温柔的浪潮,一次次将他推向欲望的深渊。
  她的双手如同柔软的丝绸,裹住那炽热的庞然大物,轻轻地揉搓,肉棒与她掌心的温度交织,带给苏白一阵阵难以言喻的快感。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胸膛剧烈起伏,喉间溢出低低的呻吟。
  王秀兰的手法娴熟,时而轻抚,时而用力,每当苏白的身体开始颤抖,眼神迷离,似乎要攀上顶峰时,她却狡黠地停下动作,指尖轻轻一弹,苦留他一人在欲海的边缘挣扎。
  「王姨....别停....」苏白咬着牙,声音里带着几分哀求,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眼神里满是渴望与痛苦。
  「急啥?好戏还在后头呢。」王秀兰低笑,胸前的柔软更用力地挤压着他的脑袋,像是故意要让他感受那份沉甸甸的重量。
  她的手指再次游走,绕着那根巨物打转,却偏偏不给他一个痛快,每一次都精准地卡在临界点,让苏白欲罢不能。
  苏白之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要涌出来了,但每次马上要释放的时候,王秀兰就会恰好的停手,让这股浴火又退了回去。
  苏白的脸颊通红,眼神迷离,身体在王秀兰的挑逗下一次次紧绷,又一次次被她狡黠地按下。
  他像是被她掌控的猎物,沉溺在这场「寸止」的游戏里,无法自拔。
  「王姨....我难受....」苏白喘着粗气,声音都有些沙哑了。
  王秀兰轻笑,俯下身,红唇凑到他耳边,吐气如兰:「难受,但又舒服是不是?」
  王秀兰的眼神柔得能滴出水来,她低头看着苏白,那少年脸上的红晕和迷离的眼神让她心头一荡。
  「小白,你喜欢王姨吗?」王秀兰的声音低柔,带着几分试探。
  苏白喘着粗气,喉头滚动,羞涩却又坦诚地点点头:「喜欢....王姨,我喜欢你。」
  苏白这个年纪那经历过这些啊,这简直就是刚出新手村就遇到了顶级魅魔。
  这个魅魔还是那种极为饥渴,极为淫荡的那种。
  别说苏白这小孩了,哪怕是一个大人来了,估计也会迷失在王秀兰的骚浪熟媚中无法自拔。
  王秀兰咯咯一笑,笑声如银铃般清脆,却又透着股让人心痒的媚态。
  问道:「哦?那你说说,喜欢王姨哪儿呀?」
  苏白的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落在她那对高耸的爆乳上,吞吞吐吐道:「我....
  我喜欢王姨的....胸....」
  「哟,小坏蛋,眼神儿倒挺毒,一眼就相中姨这对大宝贝。」王秀兰娇笑着,眼中闪过一抹得意。
  她轻轻拉起苏白的一只手,那少年的手掌带着些许粗糙,却又透着青春的温暖。
  她将他的手按在自己胸前,柔软的触感瞬间让苏白脑子一片空白。
  她的声音更低了几分,像是蛊惑:「来,摸摸看,王姨的这儿....是不是你喜欢的?」
  苏白的手指僵硬了片刻,随即像是被那温软的触感勾了魂,忍不住轻轻揉捏起来。
  入手的一瞬,苏白只感觉王姨的肌肤滑腻如玉,胸部那饱满的形状在他掌心变幻,那沉甸甸的重量让他心跳的速度更快了。
  王秀兰低低地哼了一声,像是被他触碰得有些痒。
  「小白,想不想....吃王姨的奶呀?」王秀兰的声音越发柔媚,她低头看着苏白,眼中满是宠溺与期待。
  苏白愣了一下,喉咙里像是堵了什么,重重地点了点头。
  王秀兰笑得更媚了,她捧起一侧的乳房,微微俯身,将那颗樱桃送到苏白嘴边,柔声道:「来,乖,尝尝王姨的奶。」
  苏白几乎是本能地张开嘴,含住那颗柔软的乳头,舌尖轻轻舔舐,带着几分青涩却又急切地吸吮起来。
  温热的触感和淡淡的奶香让他脑子一片迷雾,只觉得整个人像是沉进了柔软的云端。
  王秀兰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她是个寡妇,好几任丈夫都死的早,而且都是还未洞房就死了,她的处女膜都还是自己拿黄瓜捅破的。
  就更别说生孩子了,此刻看着苏白埋首在自己胸前,贪婪地吮吸,她心底涌起一股异样的满足,仿佛苏白就是她的孩子,填补了她多年来的空虚和当母亲的愿望。
  她轻轻调整姿势,让苏白躺到她的大腿上,苏白仰着头,嘴唇依然裹着她的乳头,舌尖时而打转,时而轻咬,另一只手则攀上她另一侧的乳房,揉捏得越发用力。
  她的乳房在苏白手中变形,柔软得像是面团,却又带着惊人的弹性。
  王秀兰的呼吸渐渐急促,她低头看着苏白那张带着稚气的脸,眼神却越发火热。
  她的玉手悄然下滑,握住苏白那根依旧坚挺的雄伟巨物,手指灵活地撸动起来。
  苏白的身体猛地一颤,喉间溢出低低的呻吟,吸吮的动作更加急切,像是真想从王姨这对宝贝中吸出奶水一样。
  「慢慢来,王姨可没奶给你吃啊....哦哦...小坏蛋....别用牙咬啊。」王秀兰轻笑,手上的动作却越发娴熟,她的手掌包裹着那炽热的坚硬,上下滑动的速度更快了。
  她能感觉到他的肉棒在掌心跳动,每一次撩拨都让苏白更加沉迷,而她自己,也在这场亲密的游戏中,感受到久违的兴奋与满足。
  王秀兰的胸脯剧烈起伏,脸颊泛着潮红,眼中燃着欲火,像是被苏白的贪婪吸吮和那双青涩却大胆的手点燃了深藏多年的渴望。
  她的下体早已湿得一塌糊涂,下体的蜜汁顺着大腿内侧悄悄流淌,散发出一股甜腻的幽香。
  「小白....」王秀兰低喘一声,轻轻将那颗被苏白吮得发红的乳头从他嘴里拔出,伴随着「波」的一声轻响,乳头弹回原位,微微颤动,带出一丝晶莹的唾液。
  苏白愣了一下,眼神里满是回味与不舍,嘴唇还微微张着,还想追上去再次含住那颗甜美的樱桃,却被王秀兰轻轻挡住。
  「小白,别着急。」王秀兰声音里带着几分沙哑。
  她站起身,拉着苏白的手,柔软的掌心包裹着他,带着他从木盆旁离开。
  水珠从苏白身上滑落,滴在木地板上,发出轻微的声响,他的目光依然黏在她身上,那对颤巍巍的乳房随着她的步伐晃动,勾得他心神荡漾。
  「小白,想不想....试试更爽的事儿?」王秀兰转过身,声音妩媚蛊惑道。
  苏白咽了口唾沫,眼神迷离,带着几分好奇与期待,嗫嚅道:「比....比吃奶还舒服吗?」
  王秀兰咯咯一笑,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抹火热的光芒:「当然,比吃奶算多了,王姨保管让你舒服得魂儿都飞了。」
  苏白:「是吃我的鸡鸡吗?」
  王秀兰:「男女之事的乐趣和花样可多了,可不止吃奶奶和吃鸡鸡哦。」
  苏白有些激动的点了点头,说道:「那我要,我想更舒服。」
  王秀兰嘴角含笑,拉着苏白的小手,扭着腰肢,一同走进里屋。
  屋子里有一张老式的木床,铺着干净的花布被单,窗外透进的阳光洒在床上,映出几分温馨,却又被此刻的暧昧气氛染得火热。
  王秀兰松开苏白的手,让他站在床边,自己则缓缓躺下,背靠着枕头。
  她微微抬起臀部,分开双腿,将那片隐秘的禁地完完整整地展现在了苏白眼前。
  她的阴户饱满肥美,粉嫩的肉瓣在阳光下泛着晶莹的水光,湿润得像是刚从溪水里捞出,散发着浓郁的甜香。
  周围环绕着一圈浓密的黑森林,毛发乌黑发亮,微微卷曲,像是为这片桃源增添了几分野性的诱惑。
  她的花瓣微微张开,像是含羞待放的花蕾,又像是渴求抚慰的邀请,勾得人血脉贲张。
  苏白看得呆了,喉咙干涩,眼神像是被钉在她身上,挪不开半分。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雄伟的巨物在空气中昂然挺立,像是被眼前的景象彻底点燃。
  王秀兰的手指稍稍用力,穴口被拉开,甚至能隐约看到深处那紧缩的子宫口,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蕊。
  王秀兰抬起眼,媚眼如丝地看向跪在床边的苏白,声音腻得像是裹了蜜:
  「小白,把你的大鸡巴放进姨的里面,会很爽的。」
  苏白跪在她面前,目光死死锁在王姨的双腿间,脑子里一片空白。
  他呆呆地看着那湿润的穴口,喉咙干得发不出声,直到王秀兰再次出声催促:
  「还愣着干嘛?快进来呀....」
  苏白才回过神,手忙脚乱地扶住自己粗大的肉棒,对准那湿滑的入口。
  他不知道该怎么做,但身体的本能像是早已有了答案。
  他只知道,只要插进去就会舒服,只要插进去就会很爽。
  心一横,苏白咬紧牙关,腰部猛地一挺,硕大的肉棒毫无预兆地冲撞进去。
  湿热的阴道被粗暴撑开,发出「滋滋」的淫靡声响,肉壁紧紧包裹着他的肉棒,像是要将他整个人吞噬。
  苏白的龟头一路深入,直到顶到那柔软却紧实的子宫口,才停下攻势。
  「啊!!!」王秀兰猛地发出一声高昂的叫声,她仰起头,脖颈拉出一道优美的弧度,胸前那对爆乳随着急促的呼吸剧烈起伏。
  虽然她是个少妇,但这些年丈夫早逝,自己又克死了那么多丈夫,这些年她只能靠自慰棒排解空虚。
  但那冰冷的器具怎能比得上苏白这根火热、粗长、充满生命力的肉棒?
  它几乎要将她的身体撕裂,却也带来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苏白被她的叫声吓了一跳,动作僵住,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姨....你怎么了?是不是我哪里做错了?」
  王秀兰满头大汗,脸颊潮红,眼中却满是舒畅和满足。
  她喘着粗气,嘴角勾起一抹笑,声音沙哑却温柔:「傻小子,别怕,你没做错....姨舒服着呢。」
  她伸出手,轻轻抚摸他的脸颊,引导道:「来,动一动腰,慢慢抽出来,再插进去,姨教你怎么让咱们俩都更爽。」
  苏白红着脸,点了点头,试探着挺动腰肢。
  粗大的肉棒缓缓抽出和外翻的嫩肉,带出一波晶莹的爱液,又慢慢地插回,湿滑的肉壁紧紧吸吮着他,每一次抽动都发出黏腻的水声。
  王秀兰的呻吟随之响起,娇媚得像是能钻进人的骨头里:「好....就是这样....小白,你真会干....慢慢来....你的太大了....姨好喜欢....太快了,姨受不了....」
  「小白好会操逼....干死姨了....啊啊啊....好爽....小白老公的大鸡巴..
  ..哦哦....姨要被操死....齁齁....」
  苏白红着脸,羞涩中夹杂着自豪。
  他从未想过自己能让这位村里风韵犹存的寡妇如此沉醉,更没想到这件事会如此的舒服。
  「啊啊啊啊....继续动....在用力点....姨的大骚逼被大鸡巴操的好美....
  喔喔喔....魂飞了....天啊....不行了....」
  王秀兰张开双臂,将苏白揽入怀中,那猛烈的快感,让她整个人都快疯了。
  粗大的肉棒在她体内进进出出,每一次深入都撞击到她柔软的子宫口,惹得她发出非常高亢的呻吟,声音在安静的乡村中显得格外清晰。
  也多亏村里的人觉得王秀兰这里晦气,都不会靠近,这才没让人听见。
  「啊....啊啊....小白....你这大鸡巴....干得姨好爽....太厉害....姨好久没尝到这种滋味了....小白....啊....老公....老公的大鸡巴....好爽....」
  她抬起臀部,迎合着他的每一次冲撞,湿滑的爱液顺着大腿流下,在床单上留下一片水渍。
  苏白的动作越来越快,汗水从额头滑落,他低吼着,感受着她体内那紧致的吸吮,像是被她的身体完全吞噬。
  「姨....我....我快不行了....要出来了。」苏白喘着粗气,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
  他的肉棒在她的阴道中胀得更大,龟头每一次撞击都带来强烈的快感。
  王秀兰怎么可能就这样让苏白缴械,她可还没满足:「别急,姨还没爽够呢....再坚持一会儿,姨让你更舒服。」
  她突然翻身,将苏白压在身下,丰满的臀部高高翘起,主动套弄着他的肉棒。
  她的动作大胆而熟练,臀部上下起伏,乳房随着节奏晃动,像是两团白花花的雪白爆乳,晃得苏白眼花缭乱。
  他忍不住伸出手,抓住她的一只乳房,用力揉捏,拇指在硬挺的乳头上打转。
  王秀兰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身体猛地一颤,阴道骤然收紧,夹得苏白几乎要当场爆发。
  「姨....我真快憋不住了....」苏白咬紧牙关,试图控制那股即将涌出的浴火。
  王秀兰听完,立即加快了动作,臀部撞击在他胯间,发出响亮的「啪啪」声。
  她俯下身,红唇贴在他的耳边,低语道:「射吧,小白,把你那热乎乎的东西全射给姨....」
  这句话像是点燃了导火索,苏白再也忍不住,低吼一声,滚烫的精液喷涌而出,灌满了王秀兰的体内。
  她也随之达到高潮,身体剧烈颤抖,喉咙里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
  两人瘫倒在床上,喘息声在安静的房间里回荡。
  苏白与王秀兰两人瘫软在床上,汗水与爱液交织,房间里弥漫着浓烈的肉欲气息。
  王秀兰侧身倚在苏白怀里,纤手轻抚他的胸膛,嘴角挂着一抹满足的笑意。
  「小白,你可真会操穴,姨差点被你弄得散架了。」她声音沙哑,带着几分挑逗。
  苏白脸颊泛红,羞涩中夹杂着得意。
  他从未想过,世间居然还有这种舒服的事,要不是王姨教他,他还不知道呢。
  此刻,她的丰满胴体紧贴着他,那对硕大的爆乳压在他的手臂上,柔软又火热,让他心跳加速。
  「姨,我....我没弄疼你吧?」他小心翼翼地问,他回想起来,自己似乎太过用力了。
  王秀兰咯咯一笑,伸手捏了捏他的脸颊:「傻小子,姨喜欢你这样粗鲁,疼是疼了点,可姨更舒服。」
  她顿了顿,声音低下来,带着蛊惑:「小白,姨问你,想不想以后常跟姨爽?」
  苏白咽了口口水,点了点头,眼神里满是渴望:「想....想得很。」
  「那好,跟上次吃鸡鸡一样,不能让其他人知道,你爸妈也一样。」王秀兰的手滑到他的胯间,轻轻握住他还未完全软下的肉棒,慢条斯理地撸动,「这可是咱们的秘密,嗯?」
  苏白被她的动作撩得呼吸急促,忙不迭地点头:「姨,我保证不说。」
  王秀兰满意地笑了笑,翻身压在他身上,红唇贴近他的耳朵:「姨真想在多留你一会,姨再教你点新花样,不过可惜,要是不放你走,你妈可能就找过来了。」
  不等苏白回答,她已经吻上他的唇,舌头灵活地探入,与他的舌头纠缠在了一起。
  两人亲吻了许久才依依不舍的分开,两人嘴唇挂着一丝晶莹丝线。
  苏白喘着气,目光在王姨身上流连忘返,显然是不舍这让人上瘾的销魂快感。
  王秀兰呵呵一笑,轻点了一下他的额头,道:「操逼操上瘾了?你小子还行吗?」
  「姨,我还想要。」苏白咽了咽口舌,刚刚射过的肉棒再一次昂首。
  王秀兰一惊,苏白的本钱粗大雄壮就算了,没想到恢复的也这么快。
  这真的是天大的宝贝!
  王秀兰空虚了这么多年,可不是这一次二次能填补的,她看着苏白那狰狞的庞然大物,心中也有些不舍。
  她犹豫了一会,拿起窗边的遥控器,打开了卧室的电视,调到了少儿频道,把声音放到最大。
  王秀兰虽然是一个寡妇,但她靠着买豆腐,其实赚的也不少。
  毕竟她这样的风雨犹存又是爆乳的美妇,只要穿个低胸装,往哪一站,那些男人个个都慕名而来。
  所以她家境在同村比起来,其实并不差,像电视、冰箱这些家电她都置办齐全了。
  「你先别说话,我给你妈打个电话。」王秀兰给了苏白做了一个嘘声的手势,然后爬到床边伸手拿起了自己的手机。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
  王秀兰趴在床上,肥硕的臀部高高撅起,手机贴在耳边,声音故作平静:
  「喂,秋瑶啊,是我,秀兰啊。」
  「没什么事,就是小白在我家看动画片呢,我看着天色也不早了,我就想留他吃个饭,明天在让他回家。」
  电话那头的林秋瑶一听,绣眉微皱,但她也没想太多,都是一个村的,而且这种事她小时候也做过。
  自己家没电视,经常去同村的叔伯家看电视,看的入迷,忘记了时间在别人家里吃饭过夜都是常有的事。
  虽然苏白的体质特殊,但这么小的孩子,王秀兰在饥渴也不会对小孩子下手吧。
  但林秋瑶还是不太愿意苏白在外过夜,开口道:「这....不太好吧,会不会太麻烦你了,这孩子我没怎么管,性子有些野,我去你那里接他回来吧。」
  「没事儿,有啥麻烦,小白这孩子挺好的,我稀罕得很呐。」王秀兰笑着,她下定了决心要留苏白过夜。
  林秋瑶还是有些犹豫,说道:「还是不麻烦你了....」
  「秋瑶.....」
  林秋瑶的话还没说玩,就被王秀兰打断,只听王秀兰的声音变得有些伤感。
  「秋瑶,你知道的,我可能一辈子都不会有我自己的孩子了,小白是我看着长大的,有时候,我甚至都有一种小白是我的孩子的错觉。」
  「我明天就把小白送回去,好不好....」
  林秋瑶动摇了,她知道王秀兰的遭遇,犹豫了一下,想到都是一个村子的,她不但和王秀兰一起长大,苏白也是王秀兰看着长大了。
  应该没事吧....
  「行吧,那给你添麻烦了。」
  最后林秋瑶还是答应了。
  苏白坐在床上,看着王姨撅着屁股的模样,早已按捺不住,胯下那根粗大的肉棒硬得像根铁棍,直挺挺地翘着。
  他盯着王秀兰那白花花的大屁股,咽了口唾沫,双手猛地按住那两团肥美的臀肉上,狠狠揉捏了几下。
  入手软弹,像是刚出炉的白面馒头,带着一股子熟女的肉香。
  王秀兰还在和林秋瑶打电话,刚刚得到林秋瑶的同意,感谢的话音刚落,突然感觉一股炽热的巨物猛地顶进了她湿滑的骚逼里。
  那粗大的肉棒毫无预兆地挤开她紧致的肉壁,直捣深处,突如其来的快感让她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娇吟:「啊!!!」
  电话那头的林秋瑶皱了皱眉,疑惑地问道:「秀兰,你怎么了?」
  王秀兰连忙稳住声音,掩饰道:「没....没事!刚刚有只老鼠从我脚边跑过,吓我一跳!」
  她咬着下唇,转头狠狠瞪了苏白一眼,那眼神娇嗔中带着几分埋怨,似在警告苏白不要乱来。
  苏白却像是没看见她的警告,咧嘴一笑,腰部猛地一挺,粗大的肉棒狠狠插进她湿腻的骚逼深处,带出一阵「啪啪」的水声。
  王秀兰的骚逼早已被操得又湿又软,肥厚的肉唇紧紧裹着他的肉棒,像是在贪婪地吮吸。
  苏白双手扣住她肥硕的臀瓣,腰部开始有节奏地抽插,每一下都顶到她花心深处,带出阵阵淫靡的汁水。
  「啊....小白....你....你这小混蛋....快停下....我在和你妈妈打电话..
  ..」王秀兰咬着牙,低声娇嗔,试图让他停下,可那快感如潮水般一波波涌来,让她根本无力反抗。
  她一只手撑着床,另一只手还拿着手机,强忍着不让呻吟溢出。
  可苏白哪管这些,抽插得越发猛烈,肉棒在她骚逼里进进出出,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像是田间的水泵在抽水。
  「秀兰,你那咋有怪声?」林秋瑶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带着几分狐疑。
  王秀兰正被操得头晕目眩,哪里还顾得上电话,手一抖,再也握不住手机,掉在了床上。
  她双眼翻白,红唇微张,嘴里不自觉地溢出几声娇媚的呻吟:「嗯嗯嗯....
  啊....啊啊啊....」那声音又软又腻,像是化不开的蜜糖,听得苏白血脉贲张。
  苏白眼疾手快,捡起手机,腰部却没停下,依旧挺动着操弄王秀兰那肥美的骚逼。
  他对着电话,语气故作镇定:「妈,今天我在王姨这儿过夜,明天再回去。」
  林秋瑶一愣,狐疑得问道:「你王姨呢?」
  苏白看了一眼自己胯下捂着嘴被自己操的王姨,说道:「哦,王姨去做饭了,妈,我想在王姨家看动画片,我明天就回去。」
  林秋瑶听着电话里头隐约传来的动画片声音,心里那一丝怀疑也都烟消云散了,而且她也答应王秀兰了。
  「行,那你要乖乖的,不要给你王姨添麻烦知道吗?」
  「知道啦,妈,我会听话的。」苏白应了一声,果断挂了电话,随手把手机丢到一旁。
  他低头看着身下被操得娇喘连连的王秀兰,坏笑着拍了拍她肥硕的臀瓣:
  「王姨,电话挂了,不用在忍了,敞开了叫吧!」
  王秀兰如释重负,像是被打开了某个开关,立马放开嗓子,浪骚的叫床声从她喉咙里迸发出来:「啊....小白....你居然在我和你妈妈打电话的时候操我..
  ..操得姨好爽....啊....你这大鸡巴....要操死姨了....」
  苏白被她的浪叫刺激得更加兴奋,双手死死扣住她肥臀,肉棒像打桩机一样猛烈抽插,每一下都撞得王秀兰的臀肉乱颤,发出「啪啪啪」的脆响。
  那肥沃的骚逼被操得汁水四溅,淌得床单上湿了一大片,淫靡的水声和肉体碰撞声交织在一起,像是乡村夏夜里最原始的交响乐。
  苏白咬着牙,嘴里喘着粗气,年轻的身体像是使不完的劲,腰部越挺越快,恨不得把王秀兰的骚逼操穿。
  「啊....啊啊啊...小混蛋....你轻点....姨的骚逼要被你操烂了....嗯...
  .好爽....操深点....再深点....」
  王秀兰被操得神魂颠倒,肥臀迎合着苏白的抽插,主动往后撞去,像是恨不得把那根粗大的肉棒整根吞进去。
  她那对爆乳垂在床上,随着抽插的节奏晃荡着,不断的在床单上来回摩擦,让她快感增加了数倍。
  「王姨....王姨....我喜欢你....你的骚穴好紧好舒服....」苏白一边操着,一边伸手探到她身下,抓住一只肥硕的奶子狠狠揉捏,乳肉从指缝间溢出,像是要捏爆这颗熟透的硕果。
  「啊....小白....姨的奶子都被你捏肿了....嗯....没事....姨喜欢这样..
  ..使劲操....操死姨吧....」王秀兰浪叫着,声音里带着几分哭腔,像是被快感逼到了极致。
  她那肥美的骚逼紧紧夹着苏白的肉棒,像是无数张小嘴在吮吸,每一次抽插都带出更多的淫水,淌得她大腿根部一片湿滑。
  苏白越干越猛,像是头不知疲倦的野兽,小小的身体好像有使不完的劲,肉棒在王秀兰的骚逼里进进出出,操得她花枝乱颤,浪叫声一声高过一声。
  她的声音在小屋里回荡,仿佛要把这股子欲火烧遍整个村子。
  这一天,苏白和王姨在无尽的交欢中度过的,苏白的大鸡巴在王姨的骚穴里呆了一整晚,就连晚餐都是抱在一起吃,你喂我一口我喂你一口地嘴对着嘴吃完。
  而卧室,客厅,卫生间,甚至于院外的土墙,都是他们的战场,最后骚穴被肏肿出血的王秀兰实在扛不住,连声哀求小白放过她,两人才在午夜前结束了一天的淫乱,双双抱睡在一张床上。
  第二日。
  清晨的阳光透过破旧的窗帘,洒在王秀兰凌乱的床上。
  被褥早已被昨晚的疯狂弄得皱成一团,空气中还弥漫着浓郁的淫靡气息。
  王秀兰赤裸着身子,趴在床上沉沉睡去,肥硕的臀部微微翘起,那被操了一整晚的骚逼已然红肿不堪,微微张合着,像是还在回味昨夜的狂野。
  苏白却早已醒来,年轻的身体精力旺盛,胯下那根粗大的肉棒硬得像根烧红的铁棍,青筋暴凸,蓄势待发。
  他盯着王秀兰那白花花的大屁股,喉头滚动,欲火再度被点燃。
  他悄无声息地爬了过去,双手轻轻掰开她肥美的臀瓣,露出那红肿湿腻的骚逼,肉棒对准穴口,猛地一挺腰,粗大的龟头狠狠挤开紧致的肉壁,直插到底。
  「啊!!」王秀兰被突如其来的刺痛从睡梦中惊醒,娇躯一颤,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
  她转头,睡眼惺忪地瞪着身后的苏白,嗓音里带着几分娇嗔和埋怨:「你这小混蛋!一大早就作死,姨的骚逼都肿了,你就不会怜香惜玉点?!」
  苏白咧嘴一笑,腰部却没停下,肉棒在她红肿的骚逼里缓缓抽动起来,带出一阵阵黏腻的水声:「王姨,你这骚逼肿了还是这么紧,夹得我爽死了,哪忍得住!」
  他双手扣住她肥硕的臀肉,狠狠揉捏,肉棒开始加速抽插,每一下都顶得王秀兰的肥臀一颤一颤,发出「啪啪」的脆响。
  「啊....你个小畜生....慢点....疼死姨了....」王秀兰咬着嘴唇,眉头轻蹙,疼得她娇喘连连,可那熟悉的快感又从下身涌起,逐渐盖过了疼痛。
  她的骚逼虽被操得红肿,却依旧贪婪地裹着苏白的肉棒,不愿松开。
  「姨,你这骚逼水多的,跟发了大水一样!」苏白粗喘着,年轻的身体像台不知疲倦的机器,肉棒在她紧致的肉穴里进进出出,操得王秀兰的肥臀浪颤不止。
  她那对爆乳随着抽插的节奏在胸前晃荡,像是两团熟透的蜜瓜,散发出浓郁的肉香。
  苏白越操越猛,额头渗出细汗,肉棒在她红肿的骚逼里抽插得越发凶狠,每一下都顶到花心深处,带出一股股黏稠的淫水。
  他低吼一声,双手死死扣住王秀兰的肥臀,猛地一个深顶,粗大的肉棒狠狠插进她骚逼的最深处,滚烫的精液如开闸的洪水般喷射而出,灌满了她早已湿透的肉穴。
  「啊....小混蛋....射了....射得姨里面好烫....」王秀兰被这突如其来的热流烫得娇躯一颤,浪叫一声,双眼翻白,像是被快感逼到了极致。
  她的骚逼剧烈收缩,紧紧裹着苏白的肉棒,像是在榨取他最后一滴精液。
  苏白喘着粗气,肉棒还插在王秀兰的骚逼里,硬邦邦地没有半点疲软。
  他低头看着身下娇喘连连的王秀兰,坏笑道:「王姨,早上第一发爽不爽?
  咱再来一轮?」
  王秀兰娇嗔地瞪了他一眼,喘息着道:「你这小畜生,姨的骚逼都被你操肿了,还来!」她嘴上埋怨,身体却软绵绵地贴在苏白身上,肥硕的臀部依旧贴着他胯部,肉棒还深深埋在她体内,像是舍不得分开。
  她挣扎着起身,苏白手脚并用的抱住王秀兰整个人挂在了王秀兰的屁股后面,王秀兰没办法只能拖着那根还插在自己骚逼里的大肉棒,摇摇晃晃地往浴室走去。
  她的步伐不稳,每走一步,肉棒就在她红肿的骚逼里轻轻摩擦,带出一阵阵酥麻的快感,让她忍不住低吟出声:「嗯....小白,你这大鸡巴....插得姨走路都费劲....下来吧....」
  苏白却坏笑着,双手扣着她肥美的臀肉,肉棒在她骚逼里轻轻一顶,惹得她又是一声低吟:「王姨,你这骚逼夹得我这么爽,我可舍不得下来!」他腰部微微晃动,肉棒在她湿腻的肉穴里搅动,带出一阵黏稠的水声。
  俗话说得好,学好千日不足,学歹一日有余。
  原本对男女之事一无所知的苏白,今天已经是嘴里骂着骚逼的小淫棍了。
  王秀兰被他弄得又疼又爽,红肿的骚逼早已不堪重负,她咬着嘴唇,媚眼如丝地瞪着他:「你个小混蛋,姨的逼都让你操肿了,还不满足?这样吧,姨答应你,以后天天让你操,行了吧?快下来!」
  苏白一听,眼睛一亮,咧嘴笑道:「王姨,这可是你说的,天天给我操!」
  有了王秀兰的保证他这才恋恋不舍地松开手,从王秀兰身上滑下来,粗大的肉棒缓缓从她红肿的骚逼里抽出来,带出一大股黏稠的淫液和白浊的精液,丝丝缕缕地拉出淫靡的银线,滴落在浴室的地板上。
  「啊....」王秀兰娇躯一颤,肥臀不自觉地抖了抖,那突如其来的空虚让她咬唇娇嗔:「小白你看,都怪你,弄得姨下面跟开了闸似的!」
  她低头一看,那红肿的骚逼还在微微张合,淌着黏稠的液体,淫靡的景象让她脸颊泛红,却又带着几分满足的媚态。
  她蹲下身,拿起一块肥皂,细心地给苏白擦洗身子。
  她的手柔软而熟练,从他结实的胸膛滑到小腹,再到那根依旧硬挺的肉棒。
  苏白低头看着她,目光死死的盯在王姨那晃动的雪白乳肉上。
  王秀兰察觉到他的目光,抬头抛了个媚眼,嗔道:「看啥看?跟没看过似的。」
  帮苏白把身上的泡沫冲掉后,王秀兰就自己坐在浴室的小板凳上,开始给自己清洗。
  她低头搓洗着自己的爆乳和肥臀,岔开双腿动作轻柔的清洗着下面肿的像馒头一样的肥穴。
  那肥硕的臀部压在小板凳上,像是两团软弹的肉丘,挤得板凳吱吱作响。
  苏白站在一旁,目光却被她的大屁股牢牢吸引。
  他咽了口唾沫,眼神里闪着好奇和欲火,慢慢走上前,蹲下身,双手轻轻抚上她肥美的臀瓣。
  入手温热软弹,像是刚出炉的白面馒头,让他忍不住狠狠揉捏了几下。
  见王姨没反应,双手大胆地掰开她肥硕的臀瓣,露出那隐藏在深沟里的紧致屁眼。
  那粉嫩的菊花微微收缩,带着几分羞涩和神秘,让他眼睛一亮,好奇心大起。
  他伸出手指,试探着戳了戳那紧致的屁眼,王秀兰正低头洗着身子,突如其来的触感让她娇躯一颤,肥臀不自觉地抖了抖。
  她也就当是苏白小孩子贪玩,自己跟苏白做了一整晚加一早上,哪怕她是寡妇,都感觉有些累,也就任由苏白胡闹了。
  苏白却像是发现了新大陆,咧嘴一笑,手指没停,轻轻在她的屁眼周围打转,试探着往里按了按。
  王姨的屁眼紧得像个小锁头,根本挤不进去,好半晌才进入小半指头。
  没等王秀兰反应过来,他手指猛地一用力,竟插进了她紧致的屁眼里。
  她的肥臀还因苏白手指的侵入而微微颤抖,紧致的屁眼夹着他的指尖,像是羞涩又贪婪的小嘴。
  苏白蹲在她身后,眼神炽热,他抽出手指,坏笑着看向王秀兰:「王姨,你这小屁眼儿紧得要命,我想试试操它啥感觉!」
  王秀兰闻言,脸颊腾地红透,羞恼地瞪了他一眼:「之前怎么没看出来你这么混蛋啊,姨的骚逼都让你操肿了,还不够吗?」
  苏白却不依,伸手在她肥硕的臀瓣上拍了一巴掌,发出「啪」的脆响:「王姨,你就让我试试,手指都能进得去,那肯定也是能插的!」
  王秀兰被他拍得娇躯一颤,骚逼里又淌出一股淫水。
  她咬着嘴唇,犹豫了片刻,她感觉好像唤醒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苏白的性欲强的可怕,但最终抵不过苏白的软磨硬泡,无奈地叹了口气:「你这小混蛋,姨算是栽你手里了!想玩就玩吧,可得先润滑好,姨可不想被你弄伤。」
  她说着,蹲下身,纤手握住苏白那根粗大的肉棒,轻轻撸动了几下。
  她低头在肥皂泡沫里搓了搓手,然后涂抹在肉棒上,湿滑的泡沫裹着那根硬挺的巨物,起到了润滑的作用。
  苏白被她撸得倒吸一口凉气,低吼道:「王姨,你这手也舒服!」
  「少贫嘴!」王秀兰娇嗔一声,手上却没停,仔细地给肉棒涂满润滑的泡沫,指尖还不忘在龟头上打转,惹得苏白腰部一抖。
  她抬头抛了个媚眼,嗔道:「待会儿可得轻点,姨那是第一次,可没试过你这么大的!」
  润滑好后,王秀兰站起身,脸颊绯红,带着几分羞涩和期待。
  她转过身,双手撑在浴室的墙板上,肥硕的臀部高高撅起,那红肿的骚逼还在滴着水,紧致的屁眼在臀缝间若隐若现,像是隐藏的禁果,勾得苏白心头火热。
  「来吧,姨豁出去了!」王秀兰扭头,声音娇媚中带着几分颤抖,「可得慢点,别把姨弄伤了。」
  苏白咽了口唾沫,由于身高不够,只能踩在板凳上,双手掰开她肥美的臀瓣,露出那粉嫩的菊花。
  肉棒顶在紧致的屁眼上,轻轻一压,有了肥皂泡沫的润滑龟头一下就挤开那从未被开发的禁地,缓缓往里推进了一部分。
  王秀兰娇躯一颤,咬着嘴唇发出一声闷哼:「啊....慢点....小白....你这大鸡巴....太粗了....」
  苏白喘着粗气,腰部慢慢用力,肉棒一点点没入她紧致的屁眼里。
  那种紧窄的包裹感让他爽得头皮发麻,低吼道:「王姨,你这屁眼好紧,夹得我爽死了!」他双手扣着她的肥臀,缓缓抽插,泡沫和淫水的润滑让肉棒进出颇为顺畅,带出一阵阵黏腻的水声。
  「啊....小混蛋....姨的屁眼要被你操烂了....轻点....嗯....」王秀兰被插得娇喘连连,肥臀不自觉地往后迎合,像是适应了这陌生的快感。
  她的爆乳压在墙板上,乳肉被挤得溢出,淫靡的景象让苏白越发兴奋,抽插的节奏逐渐加快,发出「啪啪」的肉体碰撞声。
  「王姨,你这大屁股真会扭,屁眼比骚穴还要舒服....」苏白粗喘着,肉棒在她屁眼里进进出出,操得她肥臀浪颤不止。
  「啊....小白....姨的屁眼舒服吗....操得姨好爽....嗯....再深点....再深点....」
  王秀兰的浪叫越来越媚,双眼翻白,像是被快感逼到了极致。
  苏白越干越猛,像是头不知疲倦的野兽,肉棒在她紧致的屁眼里抽插得越发凶狠,每一下都顶到深处。
  王秀兰的双手撑在湿滑的墙板上,肥硕的臀部高高撅起,像是熟透的蜜桃在晨光中摇曳。
  那红肿的骚逼还在滴着淫水,紧致的屁眼却已被苏白的粗大肉棒撑开,粉嫩的菊花被挤得微微外翻,裹着泡沫和淫液,泛着淫靡的光泽。
  苏白踩在板凳上,站在她身后,双手死死扣住她肥美的臀瓣,肉棒在她紧窄的屁眼里缓缓抽插,发出「咕叽咕叽」的黏腻声响。
  「啊....小白....你这大鸡巴....太粗了....姨的屁眼儿要被撑爆了....呜呜呜....你不是小色鬼....你是大色鬼....第一次就这么会操屁眼....」
  王秀兰咬着嘴唇,声音娇媚中带着几分颤抖。
  她的屁眼很紧,夹得苏白爽得头皮发麻。
  她肥硕的臀肉随着抽插的节奏颤抖,像是水面泛起的涟漪,勾得苏白欲火更盛。
  「王姨,你这小屁眼儿紧得要命,夹得我鸡巴爽死了!」苏白粗喘着,腰部用力一挺,粗大的肉棒狠狠插进她屁眼深处,龟头撞在柔软的肠壁上,带出一阵紧致的吸吮感。
  他双手揉捏着她肥美的臀瓣,指尖陷入软弹的肉里,像是捏着两团刚出炉的白面馒头,肉香四溢。
  「啊....小混蛋....慢点....姨受不了....嗯....好深....姨的屁眼不行了....喔....小白....小白老公....停下....停一下....」王秀兰被插得娇躯乱颤,一个空虚多年的饥渴爆乳熟妇,居然被一个小屁孩插屁眼插到求饶。
  苏白越干越猛,王秀兰的求饶反而让他更加兴奋,他低头看着自己的肉棒在王秀兰的屁眼里抽插,粉嫩的菊花被撑得外翻,裹着黏稠的泡沫和淫液,贪婪地吞吐着他的巨物。
  苏白抬起手,猛地拍在她肥臀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臀肉抖得像是筛糠。
  他咬着牙,肉棒抽插得越发凶狠,每一下都狠狠撞进她屁眼深处,同时伸手探到她身下,抓住一只肥硕的爆乳狠狠揉捏起来。
  「啊....小白老公....姨的奶子....屁眼....都要被你玩坏了....嗯....操深点....再深点....姨不管了....姨只要老公的大肉棒....啊啊....」王秀兰被操得神魂颠倒,双眼翻白,红唇微张,嘴里溢出淫荡的呻吟。
  她的屁眼逐渐适应了肉棒的粗大,紧致的肉壁裹着苏白的肉棒,像是无数张小嘴在吮吸,每一次抽插都让她爽得魂飞天外。
  苏白越操越快,肉棒在她屁眼里抽插得如同狂风骤雨,浴室里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和王秀兰的浪叫声交织在一起,像是一首最原始的交响乐。
  他的额头渗出细汗,腰部猛地一挺,肉棒狠狠插进她屁眼的最深处,低吼道:
  「王姨,我要射了!射你屁眼里!」
  「啊....射吧....小白老公....射满姨的屁眼....」王秀兰浪叫着,肥臀疯狂往后撞,像是迫不及待地迎接他的爆发。
  苏白再也忍不住,低吼一声,粗大的肉棒在她紧致的屁眼里剧烈跳动,滚烫的精液如开闸的洪水般喷射而出,灌满了她粉嫩的菊花。
  「啊....好烫....小白老公....你射得姨屁眼都满了....」王秀兰被这热流烫得娇躯一颤,浪叫一声,声音媚到了极致。
  她的屁眼剧烈收缩,紧紧夹着苏白的肉棒,像是在榨取他最后一滴精液。
  王秀兰也是天生媚骨的绝世尤物,苏白射的这么多,竟然一滴都没有漏出来。
  苏白喘着粗气,肉棒还插在她屁眼里,硬邦邦地没有半点疲软的迹象,坏笑道:「王姨,这屁眼操得真爽,咱再来一轮好不?」
  王秀兰瘫软在墙板上,肥臀还在微微颤抖,屁眼被扩撑成一个漆黑黑的大洞,她转头抛了个媚眼,娇嗔道:「你个小混蛋,真把姨当牲口啊。」
  王秀兰没有在答应苏白继续,一是她是真的吃饱了,二是时间也不早了,她洗了洗身上的痕迹,帮苏白也洗干净后就带着他出去了。
  「乖,我们在一个村里,时间有的是,姨去给你做早餐,回去后你可别把和姨的事说出去哦。」
  王秀兰弯腰摸了摸苏白的脑袋,笑道。
  苏白点了点头,他没在操逼的时候,有变回了哪个有些羞涩又董事的小白了。
  王秀兰笑了笑,这小子操逼和不操逼简直就是两个人。
  她害怕苏白耐不住性子,变化太大让人看出端倪来,现在倒是放心了。
  苏白吃了早餐,和王姨告别后,就跑回家了。
  林秋瑶看到苏白回来,问了一下苏白昨晚在王秀兰家做什么了。
  苏白自然不可能说在和王姨操逼和操屁眼,就说只是在看动画片,然后又说王姨给他做了很多好吃的。
  林秋瑶也没看出什么异样,就没在多问了。
  苏白今天和王秀兰快活了很久,现在一松懈,让年纪还小的他感到了异常的疲惫,回到房间,就躺在了床上,刚躺上没一会就睡着了。
  林秋瑶见苏白一回来就睡觉,只当是他通宵看动画片了,有些生气又有些无奈。
  但小孩子就这样,贪玩,不懂节制。
  天色渐晚,苏白期间也都起来吃了饭,但没一会又回去睡觉了。
  这让外公有些不悦,他没在苏白身上感到任何的鬼气和妖气,再加上林秋瑶的解释,也就认为是苏白是通宵看动画片,所以才如此。
  夜晚,苏白的房间窗户边,一只小小的脑袋悄悄探出。
  月光下,依稀可见那是一只棕色毛发的狐狸,它猩红的眼眸中闪着人性化的贪婪。
  它身影有些消瘦,好像是饿了好几天。
  而实情也是如此,它已经藏在苏白家里好几天了,由于害怕被院里哪个老头发现,它一直把自己埋在地里,哪怕很饿也不敢出来。
  一直在寻找机会。
  之前苏白身上有一股炽热的阳气,让它不敢贸然靠近。
  但今天苏白回来浑身阳气亏空,就好像和一个骚货操了一天一夜的逼一样。
  而林建树却没有发现,应为他是人,而且本事也没太高,自然不是什么都能知道,人类想要检测阳气之类的东西,只能通过一些道具来查验。
  一眼就能看出来的,那都已经大限将至了。
  它轻盈地跃上窗台,钻进屋内,动作无声,却带着一股诡异的灵动。
  苏白在睡梦中迷迷糊糊地听到有人在叫他,声音柔媚,像是从梦境深处传来。
  他睁开眼,意识尚未完全清醒,眼前却出现了王秀兰的身影。
  她站在床边,薄衫勾勒出她丰腴的曲线,月光下,她的眼神比白天更加妩媚,甚至带着一丝诡异的魅惑。
  苏白揉了揉眼睛,声音沙哑地问道:「王姨?你怎么在我家?」
  王秀兰扭着腰肢,缓缓走近,丰满的胸脯随着步伐微微颤动。
  她俯下身,抱住苏白,柔软的身体贴在他身上,温热的呼吸喷在他的耳边,带着一股让人心悸的甜香:「姨想你了,来看看你,你想不想姨再给你爽爽?」
  苏白的大脑一片迷雾,意识模糊,只觉得今天的王姨似乎与白天不同,更加妖娆,更加勾人。
  他傻乎乎地点了点头,声音带着几分痴迷:「想....王姨....很爽。」
  王秀兰的笑容更盛,眼中闪过一抹得逞的光芒。
  她凑得更近,唇瓣几乎贴着他的耳朵,低声道:「这里不方便,姨带你去个没人的地方,好好让你爽,好不好?」
  苏白咧嘴一笑,意识依旧不清醒,傻乎乎地应道:「要去没人的地方....和王姨爽....」
  王秀兰牵起苏白的手,动作轻柔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
  她没有走院子的大门,而是带着苏白来到后院,翻过低矮的院墙,朝后山深处走去。
  夜色浓重,山林间弥漫着一股诡异的雾气,树影摇曳,像是无数只手在黑暗中窥伺。苏白浑浑噩噩地跟着,脚步踉跄,脑海中只剩下王秀兰那妖娆的身影和她低语的承诺。
  远处,村子里灯火渐熄,唯有后山的黑暗愈发深邃。
  外公坐在客厅的老木椅上,手中捏着烟斗,吐出一圈圈青烟。
  「爸,我明天就走了,小白就拜托你了,这些你收着,就当是小白的生活费了。」林秋瑶坐在老人对面,将一个大红包推到了老人面前。
  老人没去看面前的红包,只是淡淡的开口道:「小白的体质越来越难以压制了,以后一年回来二次吧。」
  林秋瑶:「爸,小白已经不小了,难道要一直这样下去?他可是我的儿子,让我和儿子乱伦,我真不知道我还能坚持多久。」
  外公抽了一口烟,烟雾缭绕,遮住了他眼中的愁绪:「爹也没什么好办法,但不这样做,小白必死无疑。」
  他顿了顿,声音低沉,继续道,「你是小白的母亲,他从你子宫里诞生的,唯有你的纯阴之气能暂时压制他体内的鬼阳之力,否则,那股力量一旦失控,不光是小白,到时候都不知道要死多少人。」
  林秋瑶咬紧下唇,泪光在眼眶中打转。
  她不想在多说什么,起身准备去看苏白最后一眼,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向苏白的房间。
  推开门,昏暗的房间里空荡荡的,床上的被子凌乱,哪里还有苏白的身影?
  她的心脏猛地一紧,一股不祥的预感如潮水般涌来。
  她转身冲出房间,慌乱地喊道:「爸!小白不见了!」
  外公闻言,脸色骤变,烟斗从手中滑落,砸在桌上发出闷响。
  他快步冲进苏白的房间,一进来就闻到了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狐骚味。
  他的眉头紧皱,沉声道:「我都加固了村子的封印,怎么还会有狐妖溜进来?」
  他转头安抚林秋瑶:「你别急,待在家里,我去找。」
  林秋瑶泪流满面,声音颤抖:「爸,你一定要把小白带回来!」
  外公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决然。
  他快步回到自己房间,从床底翻出一个布满灰尘的木盒,取出了一只古老的罗盘。
  罗盘上刻满了繁复的符文,指针微微颤动。
  他单指掐诀,口中低念咒语,罗盘的指针猛地一转,指向后山的方向。
  外公的脸色更加阴沉,他抓起一柄刻满符文的木剑,一手握着罗盘,冲向后山。
  后山深处,一个阴冷的山洞中,阴气弥漫,洞内昏暗,只有几缕月光从洞口洒入,勾勒出淫靡而诡异的一幕。
  王秀兰,蹲在苏白身上,裙摆滑落,露出白皙的大腿和饱满的阴户。
  那是一个完美的蝴蝶穴,阴唇肥厚而对称,粉嫩的入口微微张开,像是盛开的花瓣又像展翅的蝴蝶。
  她媚笑着,声音低沉而诱惑:「小白,姨的这儿好看吗?」
  苏白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目光落在她的阴户上,木讷地点了点头:「好看..
  ..像蝴蝶。」
  可苏白又有些疑惑,王姨的小穴好像不是这样的啊?
  但他这个时候意识非常的模糊,根本无法思考这些。
  王秀兰的眼神越发炽热,带着一丝兽性的狂热:「那姨就让你爽一爽。」
  她扶住苏白的肉棒,对准自己的穴口,猛地一屁股坐了下去。
  粗大的肉棒长驱直入,直捣黄龙,撑开她的甬道,顶到最深处。
  一缕鲜红的血液顺着肉棒流下,滴在苏白的小腹上。
  王秀兰仰头大笑,眼中贪婪与痴迷毫不掩饰:「哈哈哈!极品,不对,这是仙品!」
  她开始疯狂摆动臀部,蹲下蹲起,肉棒在她体内进出,带出湿滑的淫液,啪啪的撞击声在山洞中回荡。
  她的阴户紧紧包裹着肉棒,像是贪婪地榨取着每一分快感。
  苏白起初沉浸在快感中,魂飞魄散般的爽感让他几乎失神,但很快,他感到一股刺骨的寒意从体内升起,像是生命力在被抽离。
  他皱起眉,声音虚弱:「王姨....我冷....我感觉不舒服....姨....停下..
  ..好不好....」
  王秀兰却仿佛听不见,依旧疯狂地骑乘,臀部起伏间,丰满的胸脯剧烈晃动,眼中满是狂热。
  苏白的声音越发急切:「王姨!我不舒服!不想继续了!」
  他试图推开她,却发现身体像是被无形的枷锁束缚,根本动弹不得。
  苏白开始害怕,他想要放开,推开身上的王姨,他不知道为什么,明明这是很舒服,很爽的事,这一次怎么会这么难受。
  等他再次抬头的时候,却惊恐地发现身上的人那还是哪个美丽淫荡的王秀兰,王姨啊。
  骑在他身上摆动腰肢的,分明就是一只头颅化作狐狸的模样,浑身棕色毛发,尖耳朵高高竖起,猩红的眼眸闪着贪婪的光芒的妖怪!
  她的身体依旧是人形,却覆盖着细密的毛发,臀后拖着一条蓬松的狐尾。
  苏白大惊失色,声音颤抖:「啊!!你....你是妖怪?!」
  狐狸精娇笑一声,声音尖锐而淫靡:「小鬼,你不是喜欢爽嘛,现在爽不爽啊,我这比你那王姨舒服多了吧,只要吸收了你的元阳,老娘说不定能成仙,哈哈哈!」
  她加快了动作,兽穴紧紧夹住肉棒,像是急于榨取更多。
  苏白吓得魂飞魄散,拼命挣扎,扯着嗓子喊道:「救命!救命啊!谁来救救我....妈妈....外公.....」他的声音在山洞中回荡,可无论他如何叫喊,回应他的只有自己的回声。
  狐狸精冷笑:「呵呵,小弟弟,你就别白费力气了,没人会来救你的!不过你死前能品尝到姑奶奶的身子,你也值了。」
  她的尾巴轻轻甩动,空气中弥漫着狐骚味越发浓烈了。
  苏白的身体再也支撑不住,快感与恐惧交织之下,他再也无法保持清醒,脑子里好像有什么东西断了一般。
  他猛地一颤,浓稠的精液喷射而出,尽数射进了狐狸精的体内。
  而苏白双眼翻白,脑袋一歪,直接昏死了过去。
  就在这时,山洞外传来一声怒喝:「妖孽!胆敢作乱!」
  一柄木剑裹挟着凌厉的剑气飞入山洞,直直刺向狐狸精。
  狐狸精猝不及防,被木剑击中,惨叫一声从苏白身上翻滚而下。
  苏白的肉棒滑出她的兽穴,依旧在喷射着精液,乳白的液体洒在她的毛发上,将她身上的毛发粘连在了一起,散发着一股诡异的香甜。
  狐狸精在地上滚了几圈,四肢趴地,呲牙咧嘴地发出低沉的兽吼,猩红的目光死死盯着洞口。
  林建树手持罗盘,踏入山洞,脸色阴沉如水。
  他一眼便看到昏迷的苏白和仍在喷射的肉棒,眉头皱得更深:「不好,还是来晚了!这妖孽得手了!」
  林建树怒目圆睁,额头青筋暴起,这该死的狐狸精!
  没想到他这么多年,日防夜防,最后竟然会让一头狐狸精钻了空子。
  就在林建树要斩了这个罪魁祸首的时候,狐狸精却呵呵笑道:「老东西,你要是想和我动手,我现在肯定打不过你,但你的外孙怕是撑不下去了。」
  林建树:「孽畜,我外孙要是出事了,我拼了我这条老命,也要杀了你!」
  狐狸精那张兽脸露出妩媚之色,道:「老东西,这种仙品没藏好,那你可要有的忙了,不用多久这里就会热闹起来,我想你是没功法找我了,呵呵。」
  林建树真想立刻出手把这个狐狸精杀了,但见苏白气息微弱,脸色惨白,还是救人要紧。
  他迅速上前,抱起苏白,转身冲出山洞。
  狐狸精站起身,将身上和地上的精液全部一滴不剩的送入口中,她只是一只修为低微的山精野怪,靠着偷巧才引诱到苏白,虽然得了部分阳元,但还未完全炼化。
  她得藏起来,把精液全部炼化,到时候自己说不定就能成仙了!
  但这之前必须提防其他妖精鬼怪,要是自己子宫内有一大团苏白的精液这事被其他存在知道了,那些东西怕是要把她开膛破肚,也要将精液取出在自己饮下。
  她嘴角含笑,声音充满了妩媚:「小鬼,你要是还能活下去,我们还会再见面的,你....是我的!」
  她的身影渐渐隐入黑暗,洞中只剩下一片诡异的寂静。
  林建树抱着苏白,飞速奔向下山,罗盘的指针依旧颤动,像是预示着更大的危机正在逼近。
  林建树抱着苏白冲回村子,回到屋内,将苏白放在床上,林秋瑶扑上前,看到苏白的状况,顿时心如刀绞。
  他的肉棒肿胀得骇人,粗大得如同成年人手臂,表面的黑色血管凸起,像是要破体而出,在皮肤下诡异地蠕动,散发着一股不祥的气息。
  林秋瑶双手捂住嘴,泪水夺眶而出,颤声问:「爸!小白这是怎么了?」
  林建树皱眉,眼中闪过一抹沉重:「小白的元阳被一头狐狸精吸走了,沾染了妖气,元阳外泄,已经失控了。」
  他看向林秋瑶,声音低沉,「你是他母亲,从你子宫诞生的生气能暂时堵住他外泄的元阳,为我争取时间想办法,你现在就用你的身体,堵住他的马眼,不能让元阳再泄露了。」
  林秋瑶咬紧下唇,泪水滑落,却没有一丝犹豫。
  为了救苏白,她愿意付出一切。
  她点了点头,林建树转身离开,关上了房门。
  林秋瑶深吸一口气,缓缓脱下裤子,露出白皙修长的大腿和湿润的阴户。
  她爬上床,分开双腿,握住苏白那比以往都要骇人粗大的肉棒,对准自己的阴道入口。
  此刻肉棒的尺寸远超以往,龟头挤入时,她感到阴道被极度扩张的痛楚,眉头紧皱,咬牙强忍。
  她一寸寸下压,巨大的肉棒很快就填满了她的甬道,直抵子宫口,将马眼紧紧堵住。
  她停下动作,低头看着苏白满脸冷汗的昏迷模样,泪水滴落在他的胸膛。
  她拉过被子,盖住两人的身体,紧紧抱住苏白,想用用自己的体温让苏白轻松一些。
  可意外来的比林建树想象的还要快,甚至还没来得及有所准备。
  村外便传来低沉的哭号声,像是无数冤魂在低语。
  百鬼夜行的景象在村外展开,无数苍白的鬼影在雾中游荡,有的拖着残缺的肢体,有的脸庞腐烂,露出森森白骨。
  接着一顶破旧的鬼轿从雾中缓缓浮现,四周环绕着磷火,轿帘破烂,露出里面一道青灰色的身影。
  轿中的女鬼身着破烂的婚服,红色的布料残破不堪,原本大红色的婚服已经褪色严重,那些裂口内露出她青灰色的皮肤,胸口半裸,甚至能看到衣内的乳肉。
  她的脸庞布满裂纹,就好像是一件被打碎的瓷器一般,眼里冒着幽绿的火光。
  她的手指轻抚轿帘,涂着猩红指甲的尖爪在夜色中闪着寒光,声音阴柔而森冷:「老鬼,想活命的话,就把人给我交出来。」
  林建树站在院外,手持木剑,脸色阴沉如水,他知道自己不是这个女鬼的对手。
  这阴山鬼后的实力已经不是一般的诡异了。
  但他也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外孙被女鬼带走。
  「哪来的野鬼,敢在老夫这里撒野!」林建树大喝道,周身气势强烈,看着很有高手风范。
  阴山鬼后咯咯一笑,似乎是看出了老头的想法,开口道:「老东西,你也别跟我装模作样,你不是我的对手,只要让我带他离开,我就放过这个村子的所有人。」
  林建树眉头一皱,嫁衣女鬼不简单啊。
  「你胆子倒是挺大,就不怕被玄门中人找上门把你灭了。」林建树道。
  「呵呵,我只要得到这小鬼,和他结成阴亲,到时候他们真的来找我了,你觉得我还会怕吗?」嫁衣女鬼呵呵一笑道。
  「我给你三天时间,三天后,我就来迎亲。」
  鬼轿一晃,四周的鬼影齐声尖啸,浓雾翻滚,她的身影连同鬼轿消失在夜色中。
  外公紧握木剑,脸色难看至极。
  他回到苏白的房间,看到林秋瑶裹着被褥,脸色苍白,眼中满是惊惶。
  林建树沉声道:「那女鬼走了,但三日后会再来,到时候,我们就麻烦了。」
  林秋瑶紧了紧被子,阴道内的肉棒依旧炽热,她咬牙问道:「爸,我们该怎么办?」她的声音带着哭腔,羞耻与恐惧让她几乎崩溃。
  外公皱眉,沉默片刻后道:「现在只能找人帮忙,我年轻的时候其实是法真门的弟子,因触犯门规被逐出师门,如今,只能试试联系师门,看他们能否出手。」
  林秋瑶:「真的能行吗?」
  外公叹息:「总得试试。」  他掏出手机,点开企鹅,在搜索栏哪里输入701292957,很快就有一个企鹅群被搜索了出来,不过这个群已经很久没动静了,群友列表里几乎全部一片灰黑,已经不知道多少岁月没有在上过线了。
  林建树叹了一口气,当年那事,要不是他被逐出法真门,他可能也是这些灰黑头像中的一员了。
  找到一个备注为「靠谱师姐」的群友,点开私聊,飞快打下一句:「师姐!
  救命!!」
  片刻后,对方只回了一个「OK」的表情,林建树见到这个简单的表情,眼神里多了一丝希望。
  又是两天后的早上,村子外的山路上,晨雾还未散尽,一道身影缓缓从雾中走出。
  那是一位道士打扮的女人。
  身上随意披挂着一件宽松的黄色道袍,道袍之下,却是极为反差,甚至有些格格不入的装扮。
  其上身是一件低胸露腰的紧身白衣,薄薄的布料紧贴着她的肌肤,勾勒出胸前那对硕大而坚挺的傲人曲线,在光线的照射下,胸罩都隐隐透出模样来。
  纤细的腰肢,盈盈一握,平坦的小腹显得非常有柔韧与力量,腰线流畅得如同精心雕琢的艺术品,与胸前的丰满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
  下半身则是一条紧身的牛仔短裤,剪裁大胆,堪堪包裹住她圆润的臀部。
  修长的玉腿上裹着一双黑色吊带渔网丝袜,脚踩一双黑色高跟鞋,鞋跟敲击在石板路上,发出清脆的「嗒嗒」声。
  她的左肩斜挎着一个黑色单肩包,右肩则背着一个半人高的圆柱形物体,被白布紧紧包裹,右肩微微下陷,看着重量并不轻。
  她的耳朵里塞着一对蓝牙耳机,闪烁着微弱的蓝光在,嘴里叼着一支点燃的香烟,薄薄的烟雾从她涂着淡粉色唇彩的唇间缓缓吐出。
  她一手握着手机,修长的手指在屏幕上轻点,瞥了一眼屏幕上的定位,目光转向眼前雾气缭绕的村子。
  她吸了一口香烟,吐出一口云雾,有些意外的开口道:「我靠,这里阴气有点重啊,要不还是跑路算了?」
  【未完待续】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11/11 08:10:21

(第二章)(靠谱师姐,尸妻洞房)
  林建树望眼欲穿的盯着进村的马路,这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但答应他来帮忙的师姐却迟迟未见踪影。
  「她该不能跑路了吧?」
  他虽然离开法真门许久,但就师姐那性子,他真怀疑她会不会到村口了看一眼,发现事情有点大,然后转身就走,当没来过。
  以他对这位师姐的了解程度,这种事她还真有可能干得出来。
  林建树一直等到了下午,终于,一阵高跟鞋踩在石板路上的清脆声响打破了林建树的焦躁。
  他眼睛一亮,只见一个身披道袍的女人走了过来,袍子敞开,露出里面她那傲人的曲线。
  「师姐,你可算来了!」林建树堆起笑,脸上皱纹都挤成了一团。
  洛凝仙停下脚步,斜了他一眼,开口道:「你这老头,好事不叫我,坏事第一个就想到我了?」
  洛凝仙此刻一点都没有刚刚在村口准备跑路的样子,倒是显得有些出尘仙子的味道。
  要是她没穿这一身古怪的衣服和嘴里叼着的香烟的话,就更加像仙子了。
  林建树嘿嘿一笑,挠了挠头:「哪能啊,师姐你法力高强,这阳墓村的事儿,也就你能摆平,我这不是没办法了嘛。」
  「少拍马屁。」洛凝仙摆摆手,眼神却多了几分认真,「你那外孙的情况怎么样了?」
  林建树叹了叹气,道:「不太好,虽然堵住了他外泄的元阳,但终究不是长久之计,而且还有那个女鬼在虎视眈眈。」
  洛凝仙点了点头,这几天发生的事,林建树早已经在企鹅上跟她大致说了一遍。
  她是真没想到,林建树这老小子离开法真门后在这山里藏了这么一个大惊喜。
  走进院子,林建树指了指里侧屋的门,低声道:「人就在里面,师姐,你..
  ..自己进去吧,我在外面等着。」
  洛凝仙没多说什么,直接推门而入。
  屋里光线昏暗,一股怪异的腥甜气息扑鼻而来。
  她皱了皱眉,目光落在床上,被子隆起,隐约能看出两个人影。
  她上前一步,毫不犹豫地掀开被子。
  被子下,林秋瑶赤裸着下半身,她的双腿微微分开,修长的腿部线条因为长时间的紧绷而微微颤抖。
  而苏白那粗壮得令人咋舌的肉屌,像是怒张的巨龙,表面青筋虬结,正严丝合缝地嵌在林秋瑶的小穴里。
  阴唇被撑开到极致,薄薄的褶皱紧紧包裹着肉屌的根部,仿佛在用力吮吸,试图将它吞噬得更深。
  淫水从结合处源源不断的溢出,黏稠的液体拉出细细的银丝,随着肉屌的轻微颤动而断续,滴落在床单上,发出轻微的「滴答」声。
  被子被掀开的一瞬,林秋瑶整个人立即就僵住了,大脑一片空白,她现在的样子竟然被人看到了?
  她的瞳孔微微放大,眼中闪过一抹羞耻与惊恐交织的情绪。
  她想开口,却发现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发不出任何声音。
  她的内心已经翻江倒海,羞耻感如潮水般涌来,几乎要淹没了她的理智。
  但与此同时,一种诡异的快感却在心底悄然滋生,像是被禁忌的目光灼烧,刺激得她小穴不自觉地收缩了一下,紧紧绞住儿子的肉屌,又溢出一股淫水。
  洛凝仙站在床边,目光意味深长地在两人身上扫视了一圈,她轻轻啧了一声,然后才开口说道:「你是这孩子的亲生母亲吧?用母亲子宫的先天气堵住外泄的元阳,倒也是个好办法。」
  洛凝仙摆摆手,继续道:「起来吧,剩下的让我来。」
  林秋瑶再次一愣,盯着眼前这个打扮前卫,身材火辣的漂亮女人,心里不仅有些疑惑。
  难道她要代替自己,用她身体去堵苏白的元阳?
  洛凝仙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想什么呢?我又不是他娘,我来是堵不住的,真要被这小子内射,我可就倒霉了,我有别的办法。」
  林秋瑶松了口气,又觉得有些尴尬。
  在洛凝仙简单解释了一下后。
  她现在知道这女人是父亲请来的帮手了,此刻也顾不上什么廉耻,咬着嘴唇,起身从苏白的肉屌上缓缓抽离。
  她双腿颤抖得几乎无法支撑身体。
  那根粗大的肉屌在她体内停留了二天一夜,早已将她的小穴撑得满满当当,此刻抽离时,阴唇被拉扯得微微外翻,露出湿淋淋的褶皱,畅通的淫水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粘稠的液体在灯光下闪着淫靡的光泽。
  「啵」一声轻响,肉屌完全脱离她的身体,龟头滑出时带出了一股又一股温热的淫水。
  林秋瑶的双腿一软,差点跌坐在床边,她急忙扶住床头,胸口剧烈起伏,胸前的巨乳也随之晃动,宛如水面荡起的涟漪。
  洛凝仙不由的对林秋瑶有些另眼相看了,果然,为母则刚啊。
  「我....我没事....」看着洛凝仙投来的目光,她的声音细若蚊吟,带着几分羞怯,目光低垂,不敢去看一旁的洛凝仙,却又忍不住偷瞄那根刚刚从她体内抽出的粗大肉屌。
  洛凝仙站在床边,对着林秋瑶点了点头,目光精准地落在苏白的肉屌上。
  那根肉屌依旧硬挺,龟头紫红发亮,呈现漆黑色的青筋几乎要破皮而出,显得非常的狰狞骇人,散发着一股浓烈的腥甜气味。
  她的眉头微微一皱,似是对这气味有些不适,但手指却毫不犹豫地捏了个法印,中指、无名指和大拇指扣在一起,食指与小拇指笔直伸出,动作熟练地套住那根湿滑的肉屌。
  她的手指修长而冰凉,触碰到肉屌时,龟头微微一跳,像是被刺激了一下。
  洛凝仙的动作流畅而精准,手指沿着肉屌上下滑动,淫水与皮肤摩擦发出「滋滋」的轻响,粘稠的液体在她的指缝间拉出细细的银丝,缓缓滴落。
  她的神情专注,红唇轻微张启,嘴里发出若有若无的法决。
  林秋瑶站在一旁,呼吸不由得急促起来。
  她的小穴仍因刚刚的抽离而微微抽搐,淫水还在断续流出,顺着腿根滑到脚踝,凉丝丝的触感让她不自觉地夹紧双腿。
  她看着洛凝仙的手在苏白的肉屌上飞快滑动,淫水被挤压得四溢,发出「啪滋啪滋」的声响,她的脸更红了。
  没过多久,苏白的身体猛地一颤,肉屌在洛凝仙手中剧烈跳动,龟头马眼处猛地喷出一股浓稠的精液,乳胶状的液体划出一道弧线,直冲空中。
  洛凝仙眼疾手快,另一手甩出一道符箓,符纸在空中化作一团离火,精准地将精液尽数焚烧,空气中顿时弥漫着一股焦糊的味道。
  她的动作未停,双指并拢,蘸着空气中的灵气,在苏白的肉屌上飞快画下一道符文。
  金光一闪,符文隐没入肉屌,那根硬了二天一夜的肉屌终于缓缓软下,龟头上的淫水与精液残余在烛光下闪着微光,逐渐恢复了平静。
  「成了,淤堵的阳气已经泄出,缺口也补上了。」洛凝仙的声音虽然平静,但已经能听到一丝异样,她收回手,轻轻抖了抖指尖残留的淫水,目光看向林秋瑶。
  林秋瑶愣愣地看着她,她低声道:「这....就这样好了?」
  洛凝仙挑了挑眉,语气里带着几分调侃:「怎么?还想我再帮他撸一次?你可真会给你儿子谋福利啊。」
  她擦了擦手,起身拍了拍林秋瑶的肩膀,「放心吧,狐妖的魅术已经被我破了,这小子命大,元阳虽泄了不少,但有你这当娘的护着,总算没事。」
  林秋瑶坐在床上,摸着苏白那已经恢复了一丝血色的脸,诚心的对着洛凝仙说道;「多谢前辈,感谢你救了小白一命。」
  洛凝仙摆摆手,等了一会,她就将一直在外等候的林建树叫了进来。
  此时的林秋瑶已经穿好了裤子,正一脸心痛的看着床上的苏白。
  林建树看向洛凝仙,道:「师姐,怎么样了?」
  洛凝仙拿过一张凳子坐下,从包里拿出一包女士香烟,点燃后,她才开口说道:「你这外孙是千年难见的鬼阳体,这种体制非常的麻烦。」
  「众所周知,人鬼相斥,人和鬼待在一起或者交合,都会被吸走阳气,更别说纯阳体和鬼体了,可以说是天生相克,水火不容。」
  「但鬼阳体却是一个意外,两者完美的相融,这种体质只要成长起来,那是非常变态的,甚至可以正道、鬼道双修。」
  「但问题就是要成长起来,鬼阳体不管是对鬼物还是妖物,都是极品大补药,而且带着很强的上瘾性,只要尝到了一丝,那就会不死不休,直到将鬼阳体榨干为止,这个诱惑力是不分等级的,下到小鬼,上到鬼神....」
  林秋瑶听的有些心惊胆战,她虽然知道苏白的体质特殊,但了解的并不详细,她只知道苏白的体质很危险,但没想到会如此凶险。
  洛凝仙吐出一口烟雾,美眸看向林建树,问道:「没和别的女人做过爱吧?」
  说完,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再次说道:「他母亲不算。」
  林建树不由思索的说道:「没有,我给这小子下了暗示,甚至打飞机都没有过。」
  洛凝仙点了点头,继续说道:「就算和别的女人做了也没事,只要不内射就行。」
  「内射的话问题也不大,只要没吞过精液就行。」
  「就算吃了,只要没在肛门里内射就还有挽救余地。」
  「就算后面也内射了,也还有余地,只要不三个洞都被射过就行。」
  洛凝仙一个大美女,说起这种事来是一点都没觉得不好意思。
  林建树笑呵呵说道:「师姐你放心,这些肯定都没有,我平日里都小心的很,再说村里也没什么年轻漂亮的女子。」
  林秋瑶不知怎么得,突然想到了王秀兰....
  这位虽然不年轻了,但是漂亮啊。
  王秀兰应该没有对苏白下手吧,而且洛道长也说了,就算是做了,只要不内射,不吞精,不肛门内射都没什么大问题。
  想到这,林秋瑶的内心也稍稍安心了一些。
  「师姐,那我外孙的事就算已经解决了?」林建树问道。
  可洛凝仙却是摇了摇头,说道:「哪有那么容易,他现在是妖气入体,又有亲生母亲的滋养,体内的阳气和妖气已经超过鬼气太多了,三者的平衡已经非常微妙了,一旦被打破,你这外孙还是会死。」
  「什么!」林秋瑶原本那已经恢复些脸色顿时又苍白了起来,她祈求的看向洛凝仙,哀求道:「洛道长,你一定有办法的是不是?求你一定要救救这孩子啊。」
  林建树也是眉头紧皱,他也看向洛凝仙,问道:「那这鬼气该如何去寻?」
  洛凝仙让林秋瑶稍安勿躁,她翘起腿,轻松道:「简单,找一只厉害点的还是处女的女鬼跟这小子交合就行了。」
  「处女??」林建树一愣,目光却不由自主的瞥到了洛凝仙身上。
  洛凝仙翻了一个白眼,道:「你师姐我虽然还是处女,但这小子要的是死人,要不我现在就在你家门头吊死,然后让你外孙趁热?」
  林建树连忙摆手,讪笑道:「嘿嘿,师姐误会了,我怎么敢打师姐的主意呢。」
  随后林建树神色也严肃了起来,鬼不同于人和妖,想要和鬼交合,那只有结阴亲!
  只有结为夫妻,才能和鬼物交合双修,不然那就叫吸阳气了。
  「师姐,那阴山鬼后....」
  洛凝仙:「哪个女鬼她要还是处女,我就自己拿根黄瓜把自己的捅破了。」
  林建树、林秋瑶:「.......」
  「哪个女鬼不算什么,怕的是后续吸引到其他脏东西,要是来了个什么不得了的玩意,那我只能跑路了。」
  洛凝仙嘴中的香烟已经燃尽,她将烟头弹出窗外。
  她从凳子上起身,修长的双腿缓缓伸展,吊带渔网袜勾勒出她小腿的紧实曲线,隐隐透出肌肤的莹白光泽。
  她轻哼一声,双手高高举过头顶,缓缓伸了个懒腰。
  在拿宽大的道袍下,紧身半透明的露腰吊带衬衫随着动作微微上滑,露出纤细的腰肢,平坦的小腹在光线下泛着柔和的光芒。
  那件衬衫薄如蝉翼,紧贴着她高挑丰满的身躯,勾勒出她挺拔硕大的胸部,黑色蕾丝的内衣在布料的包裹下若隐若现,仿佛随时要挣脱束缚。
  她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这个动作是多么的引人遐想。
  短到极致的牛仔热裤堪堪包裹住她圆润的臀部,边缘的毛边随着动作轻轻晃动,勾勒出她凹凸有致的完美身形。
  她轻轻扭动脖颈,问道:「累了,有没有房间?」
  林秋瑶连忙点了头,就带着洛凝仙来到一个房间,并给她铺好了被褥。
  洛凝仙小脚一蹬,脚上的高跟鞋就已经脱下,她躺在床上,带上蓝牙耳机,拿起手机就开始玩起了游戏。
  林秋瑶见洛凝仙这幅模样,心里还是担忧着自己的儿子。
  「洛道长....小白他真的会没事吗?」
  洛凝仙打着游戏没有去看林秋瑶,她开口道:「没事,你要是不放心,你就让他多射一点吧。」
  「他现在窟窿被堵住了,你又是他的生母,你让他射只会把不断积累的阳气发泄出来,至少能让他好受一些。」
  林秋瑶脸色一红,这可是母子乱伦啊,这洛凝仙怎么说的好像只是一件很轻松平常的事一样。
  见洛凝仙已经开麦在问候队友双亲了,她也不好在多问什么,便离开了。
  让父亲回去休息后,自己去洗了个澡,换上睡衣后就来到了苏白的房间。
  看着躺在床上的苏白,虽然已经恢复了血色,但那微微缩紧的眉头还是看得出他此刻并不好受。
  林秋瑶站在床边,胸前饱满的巨乳在丝质睡裙下微微起伏,薄薄的布料勾勒出她丰腴的曲线,熟媚的气质在昏暗的光线下更显诱惑。
  她咬了咬下唇,脸颊泛起一抹羞红,尽管这不是她第一次为儿子发泄压制,但这种禁忌的情境仍让她心跳加速,喉咙干涩。
  她轻轻解开睡裙的系带,布料滑落,露出白皙如玉的肌肤和那对颤巍巍的巨乳,乳晕粉嫩,乳头在凉意中微微挺立。
  在她这个年纪,居然还能保持如此的粉嫩,实在是难得。
  她深吸一口气,强压住心底的羞涩,低声呢喃:「小白,妈妈这是在帮你..
  ..你别怪妈妈。」她的声音柔媚中带着一丝颤抖,目光落在苏白胯间那隆起的被单下,隔着薄布也能感受到那骇人的轮廓。
  林秋瑶跪在床边,纤细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单,露出苏白狰狞粗大的肉屌。
  它直挺挺地耸立,青筋盘绕,棒身通红,顶端微微渗出透明的前液,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骇人的光泽。
  她喉头一紧,心跳如鼓,却还是伸出手,柔软的掌心轻轻握住那滚烫的阳物。
  肉屌在她手中跳动了一下,粗壮的触感让她脸颊更红,手指微微颤抖,却熟练地上下撸动,拇指时而轻刮龟头边缘,引得棒身又胀大了几分。
  「这么大....每次都这样吓人....」林秋瑶低声呢喃,眼神迷离,羞耻与情欲交织。
  她俯下身,巨乳在胸前晃动,乳尖不经意擦过苏白的腿侧,带来一丝电流般的刺激。
  她张开红唇,舌尖试探性地舔过龟头,咸腥带着一股诡异香甜的味道在口腔中散开。
  她皱了皱眉,却没有停下,舌头灵活地绕着龟头打转,沿着冠状沟细细舔舐,湿滑的口水顺着棒身流下,在灯光下闪着晶莹的光。
  她逐渐加快节奏,嘴唇包裹住龟头,轻轻吸吮,发出「啧啧」的淫靡声响。
  她的脸颊因用力而微微凹陷,眼神时而瞥向苏白的脸,确认他依旧昏迷,动作就越发大胆了起来。
  苏白的肉屌在她口中越发膨胀,顶端渗出的液体越来越多,混合着她的口水,顺着嘴角滑落,滴在她的巨乳上,留下一道黏腻的痕迹。
  林秋瑶的呼吸逐渐急促,鼻腔发出轻哼,身体不自觉地扭动,胯间隐隐传来湿润的热意。
  她松开嘴,喘息着直起身,脸颊潮红,嘴唇湿润,眼神中带着一丝迷乱。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杰作,那根狰狞的肉屌此刻沾满她的口水,昂然挺立,似乎在无声地邀请她。
  「小白别怕....妈妈....来帮你....很快就不难受了。」她低声自语,声音中透着羞涩与坚定。
  她跨上床,膝盖分开,骑在了苏白腰间,睡裙早已被撩到腰部,露出白皙的美臀和隐秘的蜜穴。
  她的阴唇微微张开,湿润的爱液从穴口渗出,她一只手扶住肉屌,对准自己的小穴,另一只手撑在苏白胸膛上,指尖因用力而微微泛白。
  她缓缓下沉,龟头挤开湿滑的阴唇,缓缓没入她的体内。
  林秋瑶咬紧下唇,发出低低的呻吟,眉头微皱,脸上混合着羞耻与快感的复杂表情。
  那根粗大的肉屌一点点撑开她的阴道,紧致的肉壁被撑到极限,带来一种胀痛与快感的双重刺激。
  她停顿了一下,调整呼吸,感受着体内那骇人的充实感,虽然已经做过很多次,但每一次她都感觉自己的小穴要被撕裂了一般。
  「啊....小白,你的大鸡巴....每次都让妈妈好舒服....」她低声呢喃,声音颤抖,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
  她开始上下摆动臀部,动作从缓慢到逐渐加快,肉屌在她的小穴中进出,带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她的美臀上下起伏,臀肉在撞击中微微颤抖,发出轻微的「啪啪」声,淫靡而充满节奏感。
  林秋瑶的脸上泛起浓重的潮红,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汗水顺着她的脸颊滑落,滴在苏白的胸口。
  她低头看着昏迷的苏白,他的眉头似乎因快感而微微舒展,嘴唇无意识地微张,发出低低的喘息。
  她心底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既有羞耻,又有满足。
  她加快了骑乘的节奏,阴道紧紧裹住肉屌,每一次深入都让她的身体轻颤,穴内的肉壁收缩,挤压着那根狰狞的庞然大物。
  她的手指不自觉地掐进苏白的胸膛,指甲在皮肤上留下浅浅的红痕。
  快感如潮水般涌来,她的阴道开始剧烈收缩,爱液如泉涌般流出,湿透了两人的结合处。
  她猛地一沉,肉屌深深顶入她的深处,龟头撞击在敏感的花心上,引发一阵强烈的颤抖。
  「啊....!」林秋瑶仰头呻吟,身体猛地一颤,高潮如电流般席卷全身。
  她的阴道剧烈痉挛,紧紧夹住肉屌,爱液喷涌而出。
  几乎同时,苏白的肉屌也在她体内跳动,滚烫的精液顿时喷射而出,灌满她的子宫,而她的子宫也如同一只饥渴的大嘴,在出口被龟头堵住下,将儿子的精液一滴不漏的全部装下。
  林秋瑶娇躯一软,趴在了苏白身上,胸前的巨乳紧贴着他的胸膛,柔软的乳肉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微微起伏。
  她的脸颊仍泛着高潮后的潮红,小穴依旧湿润。
  她喘息着平复自己的情绪,眼神复杂地凝视苏白的脸庞,见他的眉头微微舒展,嘴唇无意识地微张,似在沉睡中仍带着一丝满足的神情。
  林秋瑶咬了咬下唇,心底的羞涩如潮水般涌来,但她很快压下那份情绪,目光落向两人结合处那片淫靡的湿痕。
  她缓缓起身,粗大的肉屌从她体内滑出,带出一股白浊的精液。
  林秋瑶低头看着那片狼藉,脸颊更红了几分,喉头微微发紧。
  她轻声呢喃:「小白,妈妈帮你弄干净....」她的声音柔媚中带着一丝羞涩,眼神中透着复杂的情愫,既有对这禁忌情境的抗拒,又有对儿子的温柔怜爱。
  林秋瑶俯下身,伸出舌头,试探性地舔向苏白腹部上的一滴精液,咸腥的味道在舌尖散开,混合着她自己的爱液,带着一股独特的甜腻。
  她皱了皱眉,脸颊泛起更深的红晕,却没有停下。
  她的舌头灵活地在苏白的皮肤上滑动,从腹部开始,一点点舔舐那些散落的白浊液体。
  她的动作轻柔而缓慢,舌尖划过苏白的小腹,感受到他皮肤的温热与紧实。
  液体被她一点点卷入口中,黏稠的质感在口腔中扩散,她不自觉地咽下,喉头微微滚动,脸上浮现出一抹羞耻与情欲交织的神情。
  她的舌头继续向下,舔过苏白胯间那片湿润的区域,精液与爱液的混合物在她口中留下浓重的味道。
  她抬起眼,偷偷瞥向苏白的脸,他的呼吸依旧平稳,毫无知觉,这让她心底的羞涩稍稍缓解。
  林秋瑶的动作越来越熟练,她将肉屌含得更深,舌头在棒身上滑动,清理每一寸沾染液体的皮肤。
  她的鼻腔发出低低的哼声,身体不自觉地扭动,胯间再次传来湿润的热意。
  她加快了节奏,嘴唇紧紧包裹住肉屌,吸吮的力度逐渐加重,带出更多的口水,她的巨乳随着动作轻轻晃动,乳头在空气中挺立,泛着粉嫩的光泽。
  终于,肉屌被清理得干干净净,表面光滑如新,依旧粗大却不再那么狰狞。
  林秋瑶松开嘴,喘息着直起身,嘴唇湿润,嘴角还残留着一丝晶莹的液体。
  她用手指轻轻擦去嘴角的痕迹,脸颊的潮红尚未消退,眼神中带着一丝迷乱与满足。
  她从床头柜上拿起一块柔软的湿巾,小心翼翼地擦拭苏白的肉屌,从龟头到根部,动作轻柔而细致,确保没有一丝液体残留。
  湿巾在她手中滑动,带走最后一丝黏腻,肉屌恢复了干净的模样,静静地躺在苏白的胯间。
  林秋瑶起身,重新穿好睡裙,丝质布料贴合着她的曲线,勾勒出她丰腴的美臀与巨乳。
  她拉过被单,轻轻盖在苏白身上,指尖在被单上抚平褶皱,动作温柔得像是在哄孩子入睡。
  她俯身亲吻他的额头,嘴唇触碰到他温热的皮肤,低声呢喃:「小白,妈妈走了....你好好休息。」她的声音柔和中带着一丝颤抖,像是对自己行为的某种释然。
  隔天中午,苏白缓缓的睁开了眼睛,他意识还没彻底清醒,只觉得脑袋昏昏的,浑身都没什么力气。
  「小孩,你醒了?」
  这声音很好听,清脆悦耳,不带一丝的杂音,苏白朝着声音的方向看去,只见一位身穿黄色宽大道袍的漂亮姐姐真坐着床头一脸笑意的看着他。
  「你是神仙姐姐吗?」苏白微微一愣,问道。
  洛凝仙嘴角弯起一抹狡黠的弧度,紧了紧身上的道袍,踩住了地上的烟头,然后露出非常纯良的笑容,轻声道:「神仙之名不敢当,我是你外公叫来帮忙的。」
  「外公....」苏白扶着脑袋,思绪有些混乱。
  他好像在昏迷前是听到了外公的声音,但瞬间,那狐妖半人半兽的模样再次涌入他的脑海,他想起来了,他在山洞里,被一个长着狐狸脑袋,浑身是毛的妖怪强奸了!
  洛凝仙:「想起来什么了吗?」
  苏白点了点头。
  「那狐妖下面有一只蝴蝶。」
  「什么蝴蝶?」
  洛凝仙一愣,满头问号,这狐妖难道修炼了什么邪术?
  苏白醒来的消息也很快让林秋瑶和林建树知道了,很快他们就赶了过来。
  「我的孩子。」
  林秋瑶上前握住苏白的小手,眼眶已然湿润。
  见到妈妈,苏白也是高兴的扑倒了妈妈的怀里,妈妈的胸怀又大又软,他最喜欢了。
  在外公的询问下,苏白就把发生的一切都说了,只是隐瞒了狐妖是变成王姨模样引诱他的事。
  他还记得和王姨的承诺。
  洛凝仙:「这狐妖吸收了小白的精液,怕是日后会成气候,而且她肯定会一直缠着他。」
  此时的洛凝仙,原本敞开的道袍此刻却是穿戴整齐,将她的身体遮挡大半,也不抽烟了,真就像是一位道家高人模样,
  洛凝仙微微一笑,那气质,简直就是仙女下凡,得道高人,清冷温雅。
  这让林建树和林秋瑶都面露古怪的看着她。
  这人挺能装啊。
  「他现在还很虚弱,让他多休息一会吧,我今晚就解决掉那阴山鬼后,明天在去给这小子找个媳妇。」
  「媳妇?」苏白疑惑的看向神仙姐姐。
  林建树叹息一声,就把娶媳妇的事跟苏白简单的讲解了一下。
  苏白虽然还听不懂,但知道了,自己要找个鬼媳妇,只有这样才能活命。
  「鬼....是不是都很吓人?」苏白不由想起了那头狐妖。
  洛凝仙微微一笑,没有正面回答,只是问道:「你对鬼媳妇有什么要求没有?」
  「没....没什么要求,只要不吓人就行了,要是能漂亮点就更好了。」
  洛凝仙哦了一声,找一个漂亮的还处女的女鬼有点难啊.....
  洛凝仙交代了几句后,就走出了房间。
  洛凝仙倚在院门旁,手指夹着一支细长的女士香烟,烟头正冒着丝丝缕缕的青烟。
  吐出一口烟雾,眉头微微蹙起,似在发愁,早知道就不多嘴问了。
  原本把那小子眼睛蒙住,去坟堆找个处女挖出来让他插一下就行了,现在还要去找个漂亮的。
  头痛。
  突然,她的视线一顿,捕捉到院子外一抹鬼鬼祟祟的身影。
  「嗯?」洛凝仙眉头一挑,她眯起眼,精准地锁定那个在院外探头探脑的女人。
  那女人,约莫三十多,体态丰腴,乳房硕大,臀部圆润,但腰肢却十分的纤细。
  她的脸上带着几分局促,眼神闪烁,像是做贼般的朝着院子里四处张望,像是在找什么东西一样。
  洛凝仙掐灭了烟,她迈开步子走出院子,目光从上到下打量着对方。
  「这位大姐,你找这家人有事吗?」
  女人被她这一声喊得吓了一跳,身体猛地一颤,胸前的奶子也是猛地抖了一下,险些从衣襟里跳出来。
  她慌忙摆手,脸上挤出一抹尴尬的笑,嘴角抽动着。
  「没没没,就是路过,路过....」
  洛凝仙没有追上去,只是站在原地,盯着女人远去的背影。
  她的手指在袖中微微一掐,掐了个望气的法诀,眼中骤然闪过一抹幽蓝的光芒。
  刹那间,女人周身的气场在她眼中化作一团氤氲的雾气,雾气中夹杂着浓重的黑色与猩红,宛如一团翻滚的血云,散发着令人不安的阴郁气息。
  洛凝仙的眉头微微皱起,鼻尖轻轻抽动,像是嗅到了某种腥甜的味道。
  「这女人好大的奶子,都快赶上大师姐了,不过她这命格,啧,克夫之相浓得像是浸了砒霜的毒酒,但偏偏淫贱之气直冲天灵....」
  「但淫贱之气粉而不紫,这是尝过男人了?」
  洛凝仙的眼神越发深邃,像是透过女人的身体,看到了更深处的命理轨迹。
  「这女人还是天生炉鼎之体,这样的命格,可谓男人梦寐以求的绝世尤物,但这二个命格合起来就有点....」
  一个吸引男人,一个男人一碰就死。
  这不永动机嘛....
  「这种女人,只要是沾上一点,怕是下一刻便要横死街头,她这寡妇命格太硬,硬到连鬼神都要避让三分。」
  洛凝仙有些搞不懂,这种女人,你让九五之尊的真龙天子来怕是都要折寿,那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猛人能和这女人搞一起啊?
  洛凝仙算不出这个男人是谁。
  不过就算有这么个人,怕是已经上西天了吧。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
  另一边。
  「小白家里怎么多了个这么漂亮的女人?」王秀兰低声咒骂,语气听着有些酸味。
  「两天没来找我,这小子怕不是有了新欢忘了旧爱了....」她的眼神黯了黯,脑海中却浮现出苏白的模样,那根粗壮的鸡巴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
  自从尝过了苏白的大鸡巴后,她可谓是真正的重新活了一遭,这几天没被操,就有些心痒。
  但见苏白这二天一直没出门,就忍不住过来看看。
  「哼,男人都是一个样,喜欢年轻的又怎么样?老娘衣服一脱,那小色狼还不是得挺着大鸡巴,过来操我的逼,操得我淫水直流,操的不想拔出来?」
  王秀兰自认自己近水楼台,又骚,又放得开,没理由会输的。
  时间一晃而逝,已是天黑。
  深夜的阳墓村,夜晚的冷风如冰霜般刺骨,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寒意,仿佛连呼吸都被冻结。
  浓雾如幽魂般缠绕村间小道,吞噬了月光,整个村庄都陷入死寂,唯有远处乌鸦的凄厉啼叫划破夜空。
  突然,一阵尖锐的唢呐声撕裂寂静,刺耳的声响令人头皮发麻。
  迷雾中,一支诡异的迎亲队伍缓缓浮现,伴随着唢呐的节奏,阴风阵阵,却毫无半分喜庆气息,只有森冷的死亡味道。
  队伍前端,数名女子身披薄如蝉翼的红纱,衣不蔽体的身姿在雾中若隐若现。
  她们的酥胸半露,乳尖在薄纱下微微颤动,腰肢扭动间,腿间蜜穴若隐若现,散发着淫靡的诱惑。
  然而,如若细看,这些那是什么女子,她们双目空洞,瞳孔无光,皮肤青灰,腐烂的皮肉裸露在外,散发令人作呕的尸臭。
  这些分明就是一具具行尸走肉的尸体啊!
  队伍中央,一顶血红的轿子摇晃前行,轿帘半掩,隐约可见一道模糊的人影端坐其中,散发浓烈的阴气。
  轿子后方,几名女鬼手持纸钱边走边抛洒,另有两名女尸吹着唢呐,嘴角裂开,露出森白的牙齿,唢呐声断续凄厉,像是哭丧的哀嚎。
  村里百姓早已紧闭门窗,缩在被窝中瑟瑟发抖。
  唯有李老汉壮着胆子,掀开窗户一角,偷偷窥视外面的情景。
  借着昏暗的月光,他看清了那些抬轿女鬼中一人的脸,他顿时吓得面无血色,这人他认得!
  那个正在抬轿,几乎没穿衣服的人不就是东西头老王头的女儿,王翠儿吗!?
  她的脸庞依旧妖媚,青灰的皮肤却透着诡异的光泽,嘴角挂着一丝淫靡但又毫无生气的笑,抬轿的动作僵硬却带着一种奇异的韵律。
  她的红纱裙摆随风轻摆,露出修长的大腿,腿间隐约可见湿润的痕迹,仿佛在挑逗着每一个偷窥的目光。
  王翠儿三年前就被打死了啊!
  这王翠儿当初也算村里一枝花,长得漂亮,身材又好,但为人放浪,嫁给了村长儿子后,还在外面招花惹草。
  最后被抓了个现行,活活被人打死的。
  李老汉只觉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脑门,他连忙关上窗户,背靠墙壁,浑身颤抖,额头冷汗涔涔。
  「咋了?你看到啥了?」在一旁的老婆见他吓成这幅模样,连忙低声着急的问道。
  李老汉牙关打颤,声音发抖:「抬轿子的那些女鬼....有一个是....是老王头的女儿....王翠儿.....」
  听到这话,他老婆瞬间瞪大眼睛,惊叫道:「翠儿?她不是三年前就被村长哪一家打死了了吗?!」
  村里不少人都看见了,这些女鬼不少都是熟面孔,但无一不是已死多年。
  迎亲队伍毫不停留,径直穿过村道,来到了苏白的院门前。
  轿子缓缓落地,迎亲队中的一名女鬼款款走出。
  她身披破烂的透明红绸,腰肢纤细,胸前饱满,乳尖在薄纱下挺立,裙摆下修长的腿部曲线若隐若现。
  她的脸却腐烂了大半,一只眼珠挂在眼眶外,摇摇欲坠,嘴角却带着一丝诡异的笑意。
  女鬼站在古宅门前,缓缓抬起枯瘦的手,敲响腐朽的木门。
  她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穿透人心的寒意:「时辰已到,请新郎官跟我们走吧。」
  「嘎吱」
  院门被推开,但走出的并不是什么新郎官,而是一个穿着道袍嘴里还叼着一根没点燃的香烟,疑似道士的女人。
  洛凝仙将肩膀上被白色绷带包裹的不明物品放在地上,直接发出了一道沉闷的响声,地面都被砸出了一道小坑。
  「为了避免杀错了,你们这些衣服遮不住奶子的女鬼中有处女吗?」洛凝仙有些漫不经心的问道。
  她也就随便问问。
  还是那句话,这些骚货要是处女,她先捅为敬。
  「你是谁!敢打扰鬼后喜事!」刚刚那名敲门的女鬼,眼中凶光一闪,不由分说就要动手。
  洛凝仙都没去看她,直接一拳挥去,就把她的脑袋给打爆了。
  洛凝仙低头拿出火机点燃嘴中的香烟,她吸了一口,然后看着那被女鬼环绕的轿子,朝其方向吐出一缕青烟。
  「老鬼婆,你现在唯一能活命的办法就是滚出来,扒开自己的逼,祈祷那里面还有一层膜。」
  「呵呵,你就是老东西请来的救兵?」
  轿子内,冷笑声响起,一只青色的手掌掀开了轿帘。
  瞬间,一股浓烈的鬼气扑面而来,阴山鬼后缓缓走出。
  「就凭你,也想拦我?」阴山鬼后的声音沙哑而低沉,带着无尽的嘲讽与不屑。
  话音未落,她双手一挥,鬼影憧憧,仿佛整个夜空都被黑暗所吞噬。
  方圆数百里的小鬼居然全都被她召唤了出来,数万头小鬼从四面八方涌来,形态各异,有的形似枯骨,有的如同野兽,它们咆哮着、嘶吼着,企图将洛凝仙淹没在这无尽的恐惧之中。
  「啧,麻烦。」洛凝仙啐掉口中早已燃尽的香烟,眼神瞬间锐利如刀锋,再无半分懒散。
  她一手按住身旁带来的不明物品,脸上的表情就像一个在街头打架的小太妹一样。
  「阴山老鬼婆!给你脸了是吧?姑奶奶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我大法真门一秒六棍!」清喝声中,她反手抓住那被白色绷带死死缠绕的巨大凶器。
  五指发力,猛力一扯!
  「嗤啦!」
  坚韧无比的白色绷带寸寸崩裂!仿佛压抑千年的凶兽骤然苏醒!
  此物,终于显露真容!
  这居然是一柄狼牙棒!
  整根棒身黝黑沉重,泛着一种吞噬光线的金属冷光。
  它的表面并非光滑,而是布满了密密麻麻半尺长的三棱透甲钢锥 ,每一根都闪烁着森寒的符文之光,尖端甚至隐隐有细小的空气漩涡生成!
  洛凝仙单手握住棒尾,纤细的手臂肌肉瞬间贲张,肌腱如钢丝绞缠般隆起,皮肤下的血管仿佛有岩浆流淌!
  「轰!」
  狼牙棒当头砸下,前方地面直接炸开,无数石板翻飞,掀起的气浪甚至逼停了那数万小鬼。
  而在屋内,发出了林建树凄厉的叫声。
  「我刚修的路啊!!」
  「忏悔吧,忏悔自己为什么不是处女吧!」洛凝仙那种漂亮的脸蛋此刻却是有些癫狂。
  她动了!
  不闪不躲,而是 碾压式的突击 !
  双手抡起百斤凶兵,符文红光暴涨,尖刺撕裂了灰雾!棒影如山倾,带着沉闷到令人心脏骤停的破风雷音!
  「哈哈哈,吃姑奶奶一招横扫千军! 」
  洛凝仙单手持棒,直接抡圆往身前一扫。
  棒身扫过之处,空间仿佛被扭曲。
  无论是没有实体的怨灵还是借尸还魂的死尸,直接化作漫天碎片! 一道扇形的真空地带被硬生生犁出,鬼海瞬间蒸发一大片!
  此刻的洛凝仙就像是一头人形凶兽,眼中那嗜血癫狂的血光,比他妈鬼还像鬼。
  洛凝仙高高跃起,狼牙棒举过头顶,直指那鬼群中的轿子。
  擒贼先擒王!
  「力劈华山!!」
  洛凝仙大喝一声,狼牙棒带着万钧之势当头砸向血红鬼轿!阴山鬼后嘴里发出一阵刺耳尖啸,那些穿着暴露的女鬼全都挡在了她身前,同时鬼轿前方瞬间凝聚出数十重由扭曲鬼脸构成的惨绿护盾!
  「给我....破!」洛凝仙吐气开声,直接猛砸了上去!
  「轰隆隆!!!」
  狼牙棒打在护盾是就如纸糊般层层爆碎!棒身钢锥狠狠砸在轿顶!血轿就像一颗腐烂的西瓜般猛然炸开! 冲击波化作肉眼可见的猩红环状气浪,狂暴席卷!
  迎亲队的那几个女鬼哼都没哼一声,直接化为了齑粉!方圆数十米的田地、树木、鸡舍猪圈等被震得粉碎,地面塌陷,形成一个巨大的环形坑!
  洛凝仙目光死死的看着那翻滚的烟尘。
  她感觉到手感不对,刚刚那一棍没能把那个老鬼婆砸死。
  果然。
  烟尘被一道鬼爪撕裂,露出了阴山鬼后那张因为极度惊骇而彻底扭曲的溃烂面孔!
  「只要得到那个小鬼,我就能成鬼仙,谁都都不能阻拦我!!」阴山鬼后嘶声裂肺,嫁衣上的黑气骤然沸腾,她那枯爪般的双手猛地探出!
  十指指甲瞬间暴涨,化作十根足有三尺长、弯曲如镰刀、闪烁着乌蓝毒芒的骨爪! 爪风凄厉,带着冻结神魂的阴毒寒气,撕裂空气,瞬间笼罩洛凝仙全身要害!
  「想老牛吃嫩草,也不看看你那老逼还能不能用了。」洛凝仙眼中战意狂飙,不退反进!狼牙棒在她手中仿佛失去了重量,却又带着毁灭性的质感!
  铛!铛!铛!铛!
  刺耳的金铁交鸣声密集如骤雨!火星疯狂迸射!
  阴山鬼后爪法刁钻狠毒,快如鬼魅,专攻下盘、关节、咽喉,每一爪都蕴含着腐蚀生机的阴煞之力!乌蓝的爪风掠过地面,坚硬的岩石如同被强酸腐蚀般嗤嗤作响,留下深深的沟壑!
  洛凝仙招式大开大阖,狼牙棒在她手中化作一片密不透风的钢铁风暴!
  时而如巨蟒缠身,格挡绞杀;
  时而如战斧劈砍,刚猛无俦;
  时而又如灵蛇出洞,以棒尾精准点刺鬼爪关节!
  沉重的狼牙棒在她手中展现出不可思议的灵动与精准,每一次碰撞,棒身上的暗金符文就猛烈闪烁一次,将鬼爪上的阴煞之力狠狠震散、吞噬!
  咔嚓!
  一声脆响!洛凝仙抓住对方一个微小的破绽,狼牙棒以不可思议的角度自下而上斜撩,棒头一根狰狞钢锥精准无比地撞在阴山鬼后的手臂上!
  巨大的力道直接将阴山鬼后的手臂给崩断了。
  「呃啊!」鬼后发出一声非人的痛嚎,攻势一滞。
  洛凝仙岂会放过这稍纵即逝的好机会!
  她拧腰旋身,左脚早已踏碎地面,一记回旋抡击,凝聚了全身力量,裹挟着狂暴的劲风,对着鬼后的胸膛狠狠的打去!
  「轰!」
  如同重锤擂胸!鬼后胸膛肉眼可见地塌陷下去,一对奶子都被狼牙棒上的钢锥撕裂飞了出去,整个身体如同一颗炮弹般被重重砸在仅存的半截血轿残骸上,将那污秽之物彻底撞得粉碎!
  「趁你病要你命!」
  洛凝仙深知补刀的重要性,不带丝毫犹豫,直接冲了上去,在阴山鬼后刚刚起身抬头的瞬间,狼牙棒已经带着猛烈罡风, 狠狠砸在阴山鬼后那残破的头颅之上!
  砰!
  仿佛西瓜爆裂!阴山鬼后溃烂的头颅连同它最后的嘶嚎,被这股沛然莫御的巨力彻底碾碎!
  洛凝仙单足踏在破碎的鬼轿残骸上,微微喘息,汗珠沿着她紧致的下颌线滑落。
  她反手将狼牙棒重重插在身旁的土地上,发出沉闷的巨响。
  「娘的,好久没这么剧烈运动了。」
  洛凝仙平复了一下呼吸,托着狼牙棒走了回去。
  林建树出来一看,天都塌了,自己在这里辛辛苦苦十几年,一夜就被洛凝仙打回了解放前。
  「师弟哭啥啊, 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师姐累了,休息去了。」洛凝仙大方的拍了拍林建树的肩膀,走回了房间。
  而苏白觉得洛凝仙酷毙了!
  「不愧是神仙姐姐,好帅!」苏白眼睛里满是小星星,自己长大也要像神仙姐姐一样降妖除魔!
  这一晚,不管是尸体抬轿,女鬼迎亲,还是那惊天动地的巨响都引起了全村的注意。
  第二天一早,村里的人全都来了,在看到了林建树家的惨状,那更是人人自危,不知所措。
  林建树也觉得自己对不起大家,要不是自己没看好苏白,让那狐妖得逞,苏白体质没有外泄的话,就不会有这么多事了。
  「你还是出去跟他们说一下,先离开一段时间,那阴山鬼后只是离这里比较近,发现的快,来得也快,在等久点,就不知道来的是什么鬼东西了,等帮你外孙找到靠山了,没了后顾之忧,再让他们回来住就是了。」
  洛凝仙一边嗦着粉,一边说道。
  苏白也在吃着早餐,看向洛凝仙,问道:「神仙姐姐,你会救他们吗?」
  「啊?」洛凝仙一人,然后擦了擦嘴,道:「救,当然会救。」
  然后在心里来了一句,救你奶奶个腿,到时候第一个跑的就是自己。
  苏白一小孩那知道人心险恶,还真以为洛凝仙是救苦救难的神仙姐姐,虽然这个神仙姐姐看着不太靠谱,有时候还有点抽象。
  但人是真善美啊。
  林建树叹息一声, 他自然不会相信洛凝仙骗小孩子的话,在说真引来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她能不能救自己都难说,别说救别人了。
  他走出门,向其他人解释了一下,你平日里说村里闹鬼,只会把你当疯子,但看到了昨晚的死人抬轿后,就没人不信了。
  关系到自己的性命,没人会当儿戏。
  在说也不是永远离开,等道长解决了又能回来了,就当出去玩几天。
  苏白站在门口,他一眼就看到了在人群的王秀兰,王秀兰也是看见了他,两人顿时就用眼神交流了起来。
  苏白从王秀兰的眼中得知,王姨又想被操了。
  王秀兰从苏白的眼神中得知,这小子想操老娘逼了。
  两人可谓是王八看绿豆,对上眼了。
  王秀兰脸上露出得意之色,年轻漂亮也比不过自己够骚啊,这小子看自己眼神都发红光了。
  哪个女人看起来满足不了小白啊。
  待林建树解释完利害后,村民也都散去准备尽快收拾离开了。
  离开前,王秀兰给了苏白一个眼神,然后也走了。
  苏白看的那是一个心痒难耐啊,一想到王姨的身子,下面都有些硬了。
  苏白想了想,对着林秋瑶道:「妈妈,我可以去和村里的小伙伴门告别一下吗?」
  林秋瑶看向洛凝仙。
  洛凝仙随意道:「无所谓,只要不跑出村子就行了。」
  这些村民洛凝仙都观察过了,除了那个奶子大的离谱的女人外,其他人也没什么特别的。
  至于那个女人,洛凝仙也不太担心。
  就她那吓死了的寡妇命,几乎不可能有男人能碰到她。
  哪怕是鬼阳体都顶不住。
  不过洛凝仙怎么都没想到,王秀兰这吓死了的寡妇命是由鬼阳体造成的....
  苏白跑去后,特意绕了一个弯,然后就熟门熟路地摸到了王姨家的后门。
  之前他经常在这里偷看王姨洗澡。
  此时苏白的心里就一个念头。
  他得趁现在这个机会再操一次王姨,狠狠地操一次,他要把自己的精液都灌满她的骚逼里,就算自己不在了,也让她忘不掉自己的大鸡巴。
  苏白有预感,自己不会继续留在村子里了。
  以后可能无法在和王姨操逼了。
  苏白轻轻地敲了一下门。
  后门很快就打开了。
  王秀兰那张被岁月和欲望熏染得格外妖艳的脸探了出来,一双桃花眼里水汪汪的,看到是苏白,那眼神里的光顿时就媚了好几分。
  「我的好小白,你可算来了。」她一把将苏白拽了进去,反手就把门关上了。
  王秀兰今天穿了一件碎花连衣裙,布料紧紧绷在她那对几乎要裂衣而出的大奶子上,随着她的呼吸剧烈地起伏着。
  她那丰腴饱满的肥屁股,只是看着就让人想入非非。
  她弯下腰,高挑的身子几乎将苏白整个罩住,伸出温热的手掌,一把就攥住了他裤裆里那已经硬起来的大家伙,隔着裤子揉捏着。
  「王姨就知道你会来,这几天想王姨了没有?还是想王姨这身贱肉了?」
  苏白也是憋得难受。
  他踮起脚,一把搂住王秀兰的脖子,将她拉得更低,然后直接亲上了她那丰润的嘴唇。
  「小坏种....猴急什么....」王秀兰被他亲得意乱情迷,双颊绯红,娇喘吁吁,「王姨今天就是你的,你想怎么操就怎么操....来,让王姨看看,我的好乖乖,你的大鸡巴是不是又长大了?」
  她说着,就蹲下身子,三两下就解开了苏白的裤腰带,把他那与瘦小身体完全不成比例的、狰狞粗大的肉屌掏了出来。
  那根巨屌青筋盘虬,紫红色的龟头昂扬挺立,马眼处已经溢出了清亮的淫水。
  这根不属于小男孩的巨物,散发着一股原始的、蛮横的雄性气息。
  「我的老天爷....」王秀兰看得眼睛都直了,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舔干燥的嘴唇,「真是个要人命的东西....」
  她一边痴痴地感叹,一边伸出双手,温柔又色情地捧着那根肉屌,像是捧着什么稀世珍宝。
  她张开红唇,将那硕大的龟头一口含了进去。
  「嗯....」
  温热湿滑的口腔瞬间包裹住龟头,苏白舒服得闷哼一声。
  他伸出小手,一把按在王秀兰的后脑勺上,开始缓缓地挺动腰身。
  「王姨....用你的骚嘴....好好舔我的大鸡巴....」
  「好....好的....」王秀兰的口中含着巨屌,声音含混不清,但动作却越发卖力。
  她深深地吸吮着,喉咙里发出「咕嘟咕嘟」的吞咽声,仿佛要把这根能让她欲仙欲死的大鸡巴整个吞进肚子里去。
  苏白被她伺候得浑身舒畅,小腹窜起一团火。
  他今晚要把这个骚活操个底朝天,要在她的骚逼、骚嘴和骚屁眼里,都留下自己最后也是最深刻的印记。
  王秀兰的喉咙被那根粗大的肉屌顶得满满当当,几乎无法呼吸。
  她只能发出「呜呜」的悲鸣,眼角甚至被逼出了生理性的泪水,但她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反而更加卖力地撸动着苏白鸡巴的根部,配合着他挺动的节奏。
  苏白被她这副淫贱又顺从的模样刺激得不行,下腹的邪火越烧越旺。
  他按着王秀兰的头,猛地向后一撤,那根沾满了她口水、亮晶晶的大鸡巴「啵」的一声从她嘴里拔了出来。
  王秀兰被这一下搞得措手不及,贪婪的红唇还保持着含吮的形状,一缕银丝从她嘴角牵到了那紫红色的龟头上。
  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脸颊上满是淫靡的潮红。
  「小白....怎么了....是姨的骚嘴伺候得你不舒服吗?」她媚眼如丝地望着他,声音带着些细细哭腔,生怕惹他不高兴了。
  「舒服,怎么会不舒服。」苏白伸出小手,捏住她小巧的下巴,命令道:
  「站起来,转过去,把屁股撅起来!」
  「哎....好嘞!」
  听到这粗暴的命令,王秀兰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像是领了圣旨一样,眼里冒出兴奋的光。
  她听话地从地上爬起来,高挑丰腴的身子在苏白面前显得像一座肉山。
  她利索地转过身,背对着苏白,然后弯下腰,双手撑在旁边的墙面上,将她那肥硕圆润的屁股高高地撅了起来。
  那件碎花连衣裙因为这个姿势,裙摆自然地向上滑去,露出了底下惊人的风光。
  她里面什么都没穿,两瓣浑圆雪白的肥臀就这么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气中。
  屁股中间那道深深的沟壑尽头,是已经泥泞不堪的骚穴和被淫水打湿的几丛黑毛。
  因为太过兴奋,那片媚肉还在微微翕张,仿佛一张嗷嗷待哺的小嘴,不断地向外流淌着淫荡的骚水。
  苏白看得鸡巴又硬了几分。
  他走上前,伸出手指,在那片湿滑的穴口周围打着转。
  「王姨,你看你这逼,水都流成河了。」他用手指蘸了些淫水,凑到鼻子前闻了闻,「真骚啊....」
  「还....还不是被你这小坏种的鸡巴给想的....」王秀兰趴在墙上,扭动着肥臀,声音发着颤,「小白....别玩了....快进来....用你的大鸡巴狠狠地操我的骚逼....姨快想死你了....」
  苏白坏笑一声,他没有立刻满足她,而是用手掌「啪」的一声,狠狠地抽在了她那富有弹性的肥臀上。
  啪!
  一声清脆的响声在屋里回荡,雪白的屁股上立刻浮现出一个清晰的红掌印。
  「啊!」王秀兰浪叫一声,身子一颤,穴里的淫水流得更欢了。
  「小白....好哥哥....我的大鸡巴男人....快给王姨吧....王姨受不了了..
  ..」王秀兰已经彻底疯了,她扭着腰,主动用自己的骚逼去迎合那根让她魂牵梦绕的大鸡巴,嘴里发出下贱的哀求。
  看着王秀兰那副被欲望折磨得快要疯掉的淫贱模样,苏白心里涌起一股施虐的快感。
  他越是看到她如此饥渴,就越是不想轻易满足她。
  「这么想要我的大鸡巴?那你自己把骚逼掰开,让我看看里面是怎么流水的。」
  苏白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嗯....好....骚逼这就掰开给小白看....」王秀兰一边浪叫着,一边听话地伸出双手,绕到身后,用手指扒开自己肥厚的阴唇。
  随着她的动作,那片神秘的幽谷被彻底打开。
  粉嫩的媚肉因为充血而外翻着,正中央的穴口像是一个无底的深渊,一股股乳白色的骚水正从里面「咕嘟咕嘟」地涌出来,顺着她的大腿根往下流淌。
  那浓郁的骚腥味瞬间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看见没....小白....王姨的骚逼....都为你湿成这样了....」她献宝似的扭动着屁股,将自己最淫荡的一面毫无保留地展示给苏白看。
  苏白满意地点了点头。
  他环顾了一下四周,目光落在墙角的一张小木板凳上。
  他走过去,把那张小板凳拖了过来,放在王秀兰的身后。
  因为身高的差距,即便王秀兰已经趴得很低,他直接站着还是有些费劲。
  他站上小板凳,高度一下子就变得刚刚好。
  他那根狰狞的巨屌,正好对准了王秀兰那被她自己亲手掰开的、泥泞不堪的骚穴。
  「姨,准备好了吗?我要进来了。」他扶着自己的大鸡巴,用那硕大的龟头在那湿滑的穴口恶劣地画着圈,感受着那媚肉的每一次颤抖。
  「啊....嗯....准备好了....快进来吧....我的好乖乖....用你的大鸡巴..
  ..狠狠地操死王姨这骚货....」王秀兰已经语无伦次,只能发出一连串下贱的呻吟,屁股摇晃得更加厉害,主动地向后挺动,想要将那根巨屌吞进去。
  苏白不再戏弄她,腰部猛地一沉,那根被淫水和口水浸润得滑腻无比的巨屌,对准穴心,噗嗤一声,便凶狠地捅了进去!
  噗嗤!
  「啊!!」
  一声尖锐又满足的浪叫从王秀兰的嘴里迸发出来。
  那根远超常人尺寸的巨屌,带着一股蛮横的力道,势如破竹地撕开了紧致的穴口,直接顶开了层层叠叠的媚肉褶皱,毫不留情地向着她子宫深处捣去。
  狭窄湿热的甬道被强行撑开,紧紧地包裹着、吸吮着入侵的巨物,每一寸媚肉都在为这久违的充实感而欢呼雀跃。
  苏白站在小板凳上,双手撑在王秀兰那丰腴的后腰上,感受着她骚穴内那销魂的绞力。
  他没有立刻开始抽插,而是就这么深深地插着,让王秀兰好好品味被他填满的滋味。
  「王姨....我的大鸡巴....爽不爽?」他喘着粗气,在她耳边低语,「有没有把你的骚逼....都给撑满?」
  「爽....爽死了....」王秀兰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浑身都在颤抖,「满了....被乖乖的大鸡巴....塞得满满的....啊....好涨....骚逼要被操烂了....」
  她的话语刺激着苏白,他低吼一声,握着她的腰,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猛烈抽插!
  啪!啪!啪!
  苏白小小的身躯里仿佛蕴藏着无穷的力量,每一次抽出都几乎将整根鸡巴拔离穴口,只留一个龟头在外面,然后又在下一秒狠狠地、毫不留情地捅回最深处。
  粗大的肉屌在她狭窄的产道里野蛮地进出,每一次撞击都发出「噗嗤噗嗤」
  的水声,和他结实的腹部拍打在王秀兰肥臀上的「啪啪」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曲淫荡至极的交响乐。
  「啊....啊....啊....操....操我....就是这样....用你的大鸡巴....狠狠地操....」王秀兰被操得神志不清,只能随着他的节奏浪叫,屁股被撞得前后摇摆,那对硕大的奶子也在墙面上被压得变了形。
  苏白一边操,一边用手狠狠地掐着她腰间的软肉,在她雪白的皮肤上留下一道道红痕。
  他看着身下这个被自己征服的成熟女人,看着她为自己的鸡巴而疯狂、沉沦,一股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和征服欲在他小小的身体里爆开。
  「骚货!叫大声点!让我听听你被操得有多爽!」
  「啊!!我被....我被小白丈夫的大鸡巴操了....操得好爽....我的骚逼要被小白哥哥的大鸡巴操烂了....」
  王秀兰果然听话地放开了嗓子,尖锐又淫荡的浪叫声几乎要掀翻屋顶。
  她彻底抛弃了廉耻,像一头发情的母狗,毫无保留地宣泄着自己被贯穿的快感。
  这浪叫声像是一剂猛烈的春药,狠狠地扎进了苏白的心里。
  他操得更起劲了,站在小板凳上的身体上下起伏,带起一阵阵劲风。
  他一边维持着凶猛的抽插,一边腾出一只手,从王秀兰的腋下伸了过去,一把抓住了她胸前那只硕大饱满的奶子。
  那奶子又大又软,像个熟透了的大西瓜,被他一只小手将将握住。
  他毫不怜惜地用力揉捏着,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柔软。
  掌心下的乳头早已硬得像一颗小石子,被他用指尖恶意地捻动着。
  「啊....奶子....别捏....啊不....用力捏....我的骚奶子也想被小祖宗的鸡巴操....」
  胸乳和骚穴同时被侵犯,双重的快感让王秀兰几乎要昏厥过去。她的身体像筛糠一样抖个不停,双腿发软,几乎要支撑不住身体,全靠双手撑在桌子上才没有瘫倒下去。
  苏白一边揉着她的奶子,一边加快了下身抽插的速度,粗大的龟头一次比一次更深地撞击着她的子宫口,「告诉我,你这身骚肉是属于谁的?你这骚逼是专门给谁操的?」
  「是....是小白的....我....我这身贱肉都是小祖宗的....」她哭喊着回答,「我的骚逼....我的奶子....我的屁眼....都是给你这小坏种准备的....啊....
  要去了....要被操得泄出来了....」
  她感觉到了,一股难以言喻的洪流正在从小腹深处涌起,马上就要冲垮她理智的堤坝。
  她的骚穴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收缩、痉挛,死死地绞着苏白那根正在里面肆虐的巨屌。
  「要高潮了?我还没同意呢!」苏白低吼一声,非但没有停下,反而用上了全部的力气,对着她那已经开始痉挛的子宫口,发动了最后的冲刺!
  「不....不行了....啊啊啊啊啊!!!」
  在一声凄厉到极点的长吟中,王秀兰的身体猛地绷直,一股滚烫的淫水从她那被操得红肿不堪的穴口喷涌而出,溅得到处都是。
  她的身体剧烈地抽搐着,双眼翻白,嘴巴大张,彻底被这灭顶的快感所吞噬。
  苏白能清晰地感觉到,她骚穴里的媚肉是如何疯狂地痉挛、绞杀着自己的鸡巴,那销魂的滋味让他也差点射出来。
  但他硬是忍住了,他享受着在她高潮的余韵中继续抽插的快感,看着她这副被自己操到失神的淫荡模样,心中的征服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他要等她这阵劲过去,再换个地方,继续狠狠地开发她这具熟透了的淫荡身体。
  微风吹进屋内,卷起王秀兰额前被汗水打湿的发丝,也带走了她淫荡叫声的回音。
  但苏白在她体内的冲撞没有丝毫停歇。
  王秀兰的身体,简直就是为了承受男人的鸡巴而生的。
  那对硕大到夸张的奶子,因为被死死压在粗糙的墙面上,从两侧被挤压出来,形状变得更加诱人,乳晕深陷,两颗乳头因为摩擦和兴奋,早已硬得像是要刺穿她自己的皮肉。
  顺着她纤细的腰肢往下,是那两瓣被操得通红的肥美屁股,每一次撞击,上面的肉浪都会随之剧烈地翻滚,充满了惊人的弹性和肉感。
  而连接着这一切的,是那被他巨屌填满的、泥泞不堪的骚穴,正不知疲倦地分泌着淫液,仿佛一个永远都喂不饱的无底洞。
  她就想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性爱上瘾者,离开了男人的精液和抽插就活不下去的骚货。
  苏白突然停下了动作,这突如其来的空虚让王秀兰发出一声不满的呻吟。
  他没有理会,而是缓缓地,带着一种折磨人的慢速,将那根已经把她操到高潮的巨屌从她湿滑的穴肉里抽了出来。
  噗嗤....咕啾....
  随着一声黏腻的水响,那根沾满了她淫水和体香的紫红色大肉屌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失去了填充的骚穴,空虚地张着红肿的嘴,穴口的媚肉无力地外翻着,还在一股股地向外淌着水,仿佛在哭泣,在哀求。
  「啊....不要走....小白....别把大鸡巴拿出去....」王秀兰感觉身体瞬间被掏空,巨大的失落感让她发疯。
  她想转过身去抱住他,把那根救命的大肉屌重新塞回来,但身体却被苏白死死按住,动弹不得。
  「急什么?」苏白的声音带着残忍的笑意,「你的骚逼已经吃饱了,现在,轮到你这骚屁眼了!」
  苏白狞笑一声,扶着自己那根狰狞的大肉屌,对准了后庭。
  因为有过一次开拓,这一次的进入比上次要顺利许多。
  但那极致的紧绷感,却丝毫未减。苏白只是将龟头抵在那穴口,就能感觉到那里的媚肉是怎样紧张地收缩着,仿佛一张贪婪的小嘴,既抗拒又渴望地想要将他吞下。
  他腰部猛地一沉!
  噗嗤!
  没有了撕裂的痛楚,取而代代的是一种被强行撑开的、酸胀而又奇异的快感。
  王秀兰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整个身体都软了下来。
  「啊....进来了....小白的大鸡巴....又进到姨的骚屁眼里了....好涨....
  好满....」
  苏白没有给她适应的时间,扶着她那肉感十足的肥腰,便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冲击!
  噗嗤!噗嗤!噗嗤!
  沉闷而又色情的撞击声立即再一次在房间里回荡。
  王秀兰的屁眼已经被开发得食髓知味,肠道内的媚肉拼命地蠕动着,分泌出滑腻的肠液与淫水混合在一起,将那狭窄的甬道变得泥泞不堪。
  每一次抽插,都带出咕叽作响的水声。
  她趴在墙上,双手死死抓着,丰腴的身体随着苏白的冲撞剧烈地前后摇晃。
  那对硕大的奶子,也因为这剧烈的颠簸,在墙面上挤压、摩擦,奶头早已挺立如石。
  「啊....啊....好爽....小白....操得我好爽....我的屁眼....我的骚屁眼要被你的大鸡巴操烂了....快....再用力一点....把姨的肠子都捣穿....把你的精液....全都射在我的骚屁股里....」
  她已经彻底疯了,语言和动作都充满了下贱和淫荡。
  她甚至主动地向后撅着屁股,用自己的屁眼去迎合他的每一次撞击,仿佛恨不得将他整个人都吞进去。
  看着她这副骚浪的模样,苏白体内的兽性被彻底激发。
  他狠狠地一巴掌拍在她那随着撞击而晃动的肥臀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啪!
  苏白被王秀兰那淫荡入骨的浪叫声刺激得血脉偾张,但他并没有立刻满足她,反而恶趣味地停下了动作。
  他将那根沾满了油和肠液的巨屌抽出一半,然后用命令的口吻说道:
  「骚货,转过头来!自己用手把屁股给老子掰开,自己看看,你的骚屁眼是怎么被我的大鸡巴操的!」
  这突如其来的、充满羞辱性的命令,非但没有让王秀兰感到难堪,反而像一剂最猛烈的春药,让她兴奋得浑身颤抖。
  她顺从地扭过头,艰难地回望着,同时伸出双手,摸索到自己那两瓣肥硕的臀肉上,用力地向两边掰开。
  这个动作,让她身后的景象一览无余地暴露在了空气中。
  那是一个何等淫靡的画面!她那被操得红肿外翻的屁眼,此刻正被掰开到极限,穴口周围的褶皱都被撑平了,油腻腻地闪着光。
  而苏白那根青筋毕露的紫红色巨屌,就那么半插在里面,随着他的呼吸微微晃动。每一次轻微的挪动,都能看到那娇嫩的肠肉是怎样被大肉屌的冠状沟来回刮蹭。
  「啊....看到了....小白....我看到了....」王秀兰的声音因为极度的兴奋而变得断断续续,「看到了....姨的骚屁眼....是怎么被你的大鸡巴....狠狠地干的....好骚....我的屁股好骚啊....」
  亲眼目睹自己最私密的后庭被男人侵犯的画面,这种视觉上的冲击力,彻底击垮了她的理智!
  「骚货!看清楚了!」
  苏白被她这副下贱的模样彻底引爆了兽性,他不再忍耐,扶着她那因用力而紧绷的腰肢,开始了最后一轮的、毁灭性的狂攻!
  啪!啪!啪!啪!
  他不再讲究任何技巧,只是用最原始、最野蛮的速度和力量,将自己的大肉屌一下又一下地、狠狠地凿进她那紧致湿滑的后庭深处!每一记撞击都势大力沉,苏白脚下的板凳「嘎吱嘎吱」地疯狂摇晃,仿佛随时都会散架一般。
  王秀兰被他操得眼前发黑,大脑一片空白,只能发出一连串不成调的、濒死的哭叫。
  「啊啊啊....要死了....屁眼要被操穿了....小白....你好厉害....你的大鸡巴....啊!!!」
  「啊....啊....我的屁眼....我的骚屁股要被小白的大鸡巴操烂了....好疼....又好爽....呜呜....我....我这个不要脸的骚货....连屁眼都想被鸡巴操..
  ..」
  她彻底疯了。在这极致的痛苦与快感中,她的人格和羞耻心被彻底粉碎,只剩下最原始的、对大肉屌的渴望和沉沦。
  苏白享受着王秀兰那濒临崩溃的淫荡哭喊,她越是痛苦,越是扭曲,他胯下的巨屌就越是坚硬滚烫。
  他能感觉到,她的屁眼已经从最初的拼死抵抗,变得开始慢慢适应、甚至是在尝试着讨好他这根粗暴的侵略者。
  肠道内的媚肉,正随着他的每一次抽插,分泌出黏滑的肠液,让他的动作变得稍微顺畅了一些。
  就在王秀兰以为自己就要在这又痛又爽的后庭奸淫中再次攀上高峰时,苏白却突然腰部一挺,在一次最深的撞击后,猛地将整根鸡巴从她那被操得红肿不堪的屁眼里抽了出来!
  噗....啾!
  一声响亮而黏腻的声音,那根沾满了她肠道黏液、甚至还带着一丝血丝的狰狞巨屌,就这么离开了那紧致的后庭。
  被撑到极限的屁眼猛地一缩,无力地翕张着,像一张哭泣的嘴。
  「啊....不....别....」
  突如其来的空虚,以及屁眼处火辣辣的痛感,让王秀兰发出一声绝望的呻吟。
  她已经彻底被操成了大肉屌的形状,无论是前面还是后面,都无法忍受一丝一毫的空虚。
  接连二次的突然抽出,让她心理变得无比的脆弱。
  但苏白根本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他甚至没有擦拭一下,就扶着那根还滴着她肠液的肉屌,对准了下方那片早已淫水泛滥的骚穴。
  「骚货,尝尝你自己屁眼的骚味儿!」
  说完,腰部一沉,那根刚刚才从她后庭里拔出来的、带着异味的巨屌,便又狠狠地、毫不留情地捅回了她那湿滑的骚逼里!
  噗叽!
  「啊啊啊!!」
  这一次,王秀兰的尖叫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凄厉,都要淫荡!
  如果说被操屁眼是突破了她身体的禁区,那么现在,这根沾着她自己肠液的鸡巴再操回她的骚逼,就是彻底击溃了她精神的最后一道防线!
  「怎么样?骚货!」苏白一边重新在她湿滑的穴肉里狂猛抽插,一边用手狠狠拍打着她肥硕的屁股,「自己的屁眼味儿,香不香?」
  「呜呜....香....太香了....小白的鸡巴....就算沾着屎....也是香的....
  啊....」王秀兰已经彻底疯了,她语无伦次地哭喊着,羞耻心这种东西早已被她抛到了九霄云外,「我是骚货....我是离了鸡巴就活不了的烂母狗....求求你..
  ..用这根操过我屁眼的鸡巴....狠狠地操烂我的骚逼....」
  她主动地、疯狂地向后挺动着自己的腰肢和屁股,用自己的骚逼去迎合那根带着禁忌味道的巨屌。
  前穴的快感,混合着后庭的余痛和被玷污的极致羞耻,形成了一股前所未有的、毁天灭地的淫荡洪流,瞬间就将她推向了高潮的顶峰!
  「啊....要....要泄了....姨骚逼要被你这根大鸡巴操泄了....啊啊啊!!」
  在一阵剧烈的痉挛中,王秀兰的身体猛地弓起,骚穴里喷射出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猛烈的水流,将苏白的鸡巴和两人的结合处彻底淹没。
  王秀兰那被极致羞耻感引爆的高潮是如此猛烈,骚穴里的媚肉像是活了过来,一波接一波地剧烈痉挛、收缩,疯狂地绞动、吸吮着还插在里面的那根巨屌。
  每一寸穴肉都在用尽全力,想要将这根给它带来地狱般极乐的大肉屌榨干。
  这销魂蚀骨的紧致绞杀,对于苏白来说,就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他本来就处在射精的边缘,被她这么一夹,一股难以抑制的快感瞬间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
  苏白浑身肌肉猛地绷紧,他低吼一声,不再有任何保留。
  他扶着王秀兰那被自己操得摇摇欲坠的肥臀,对准她那不断痉挛的子宫口,用尽全身的力气,将自己的大肉屌狠狠地顶到了最深处!
  「骚货!给我接好了!」
  他嘶吼着,滚烫的精关终于被彻底冲开。
  一股股滚烫、浓稠的童子精液,带着一股蛮横的力道,从他狰狞的马眼里喷薄而出,像是决堤的洪水,汹涌地、毫无保留地灌进了王秀兰的子宫深处。
  「啊啊啊!!!」
  当那股炙热的液体射进自己身体最深处时,王秀兰再次发出一声穿云裂石般的尖叫。
  她的身体像是被一道闪电劈中,猛地向后一仰,然后又软软地趴了回去。
  高潮的余韵和被滚烫精液充满子宫的灼热感交织在一起,让她彻底失去了所有力气,连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股属于苏白的、带着浓烈腥膻味的浓精,是怎样冲开她的宫口,在她的子宫里搅动、填满。
  那股暖流迅速扩散到整个小腹,带来一种被彻底征服、被彻底占有的、无与伦比的满足感。
  她梦寐以求的东西,终于得到了。
  她这具为鸡巴而生的淫贱身体,终于被她的小祖宗用精液喂饱了。
  苏白一连射了好几股,直到感觉自己的睾丸都有些发空,才缓缓停了下来。
  他喘着粗气,那根还在王秀兰体内的大肉屌也随着射精的结束而慢慢疲软了一些。
  他享受着她骚穴高潮后的余韵,感受着那媚肉一下一下轻微的抽动,以及被自己精液和她淫水混合在一起的、湿热黏腻的包裹。
  他站在小板凳上,居高临下地看着身下这个被自己彻底操弄到失神的女人。
  她就那么软绵绵地趴在墙上,丰腴的屁股无力地垂着,骚穴和屁眼都红肿不堪,混合着淫水、肠液和自己精液的污浊液体,正顺着她的大腿根缓缓往下流,在地上汇成一小滩混合水潭。
  征服一个成熟又风骚的女人的感觉,就是这么美妙。
  苏白又在她温热的穴肉里停留了几秒,才缓缓地将已经半软的鸡巴抽了出来。
  啵....
  随着一声轻响,他下了板凳,一脚将瘫软在地的王秀兰踢得翻了个身。
  她就那么仰面躺在冰凉的地上,双眼失神地望着天花板,嘴角还挂着一丝淫荡的口水。
  那件碎花连衣裙早已被揉搓得不成样子,皱巴巴地堆在她的胸口,露出了那对被汗水和精液打湿的、硕大无比的奶子。
  她双腿大张,腿心处一片狼藉,淫水和精液混合的白浊液体流得到处都是。
  这副模样,简直比最下贱的母狗还要淫荡。
  苏白欣赏着王秀兰这副被彻底玩坏的淫荡模样,心中的征服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看着自己半软的鸡巴上还挂着她体内的污浊,皱了皱眉。
  地上的王秀兰似乎读懂了他的心思。她那涣散的眼神重新聚焦,挣扎着从地上撑起软得像面条一样的身体,然后,像一条忠诚的母狗,手脚并用地、姿势难看地爬到了苏白的脚边。
  她仰起那张还挂着泪痕和口水的脸,眼神里充满了卑微的祈求和献媚。不等苏白开口,她便主动伸出丁香小舌,轻轻地、虔诚地舔上了他那根沾满了自己淫水、肠液和精液的大肉屌。
  「唔....嗯....」
  她发出满足的呜咽,一丝不苟地将上面的脏东西全都卷进自己的嘴里,细细品尝。
  那滋味复杂难言,有她自己的骚味,有她屁眼的腥味,更有他精液的浓烈味道。
  这三种味道混合在一起,对她来说,却是世界上最美味的佳肴。
  苏白低头看着她,看着这个村里最美的寡妇,像条狗一样跪在自己面前,吞食着她自己和他的污秽,心中最后一丝怜悯也消失不见,只剩下纯粹的掌控。
  他任由她将自己的大肉屌舔舐干净,直到那根半软的鸡巴重新恢复了紫红的本色。
  王秀兰的目光顺着苏白的大腿往下,落在了地板上。
  那是苏白射的太多,从她的骚穴里流淌出来混杂着精液和她自己的淫水,形成的一片小小的、黏稠的沼泽。
  好浪费....
  这个念头一升起,王秀兰的身体就本能地动了起来。
  她甚至没有寻求苏白的许可,就这么维持着四肢着地的姿势,像一条嗅到腥味的母狗,扭动着丰腴的肥臀,朝着那滩液体爬了过去。
  她的双乳因为这个姿势而垂荡着,随着她的爬行一晃一晃,奶尖摩擦着冰凉的地面,激起一阵阵酥麻的快感。
  爬到那滩精液前,她停了下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空气中满是那股带着腥甜的雄性味道,这味道让她刚刚才被满足的骚穴又开始不安分地收缩起来。
  她伸出自己那条小巧又灵活的香舌,像小狗饮水一样,轻轻地探向地面。
  舌尖触碰到那片温热粘稠的液体,一股浓郁的腥甜味道瞬间在她的味蕾上炸开。
  滋溜....
  她发出一声细微的声响,将一小口精液混合物卷入口中,毫不犹豫地吞咽下去。
  那滑腻的液体顺着她的喉咙流下,仿佛带着一股暖流,瞬间点燃了她四肢百骸的情欲。
  她能感觉到,小腹深处又升起了一股燥热,穴心里的嫩肉不自觉地绞紧,似乎在回味着刚才被巨物贯穿、捣烂的快感。
  王秀兰的动作变得更加大胆和急切。
  她不再是一小口一小口地品尝,而是将脸颊几乎贴在了地上,用舌头大面积地舔舐着那片污迹。
  她的舌头灵活地扫过每一寸被弄脏的地板,发出「咂咂」的淫靡水声。
  她的神情是那么的专注,那么的投入,仿佛在品尝着世界上最顶级的美味佳肴。
  她一边舔,一边还能感觉到自己腿心处又变得湿滑起来。
  新的一股淫水正从她那骚浪的穴口涌出,顺着大腿根缓缓流下,仿佛是在响应着她此刻下贱而淫荡的行为。
  她将地上的精斑舔得干干净净,甚至连地板的缝隙都用舌尖仔细地勾勒了一遍,确保没有一丝一毫的浪费。
  做完这一切,她才抬起头,仰视着眼前的小男人。
  她的俏脸上还带着一丝满足的潮红,嘴角晶亮,一双媚眼里水波荡漾,充满了乞求与献媚。
  她像一只等待主人夸奖的宠物,卑微而又骄傲地展示着自己的忠诚与淫贱。
  「王姨真乖,跟一条母狗一样。」苏白看的是又好笑又好玩。
  他抬头看了一下窗外,发现已经到了下午,说道:「姨,时间不早了,我们洗一洗吧。」
  王秀兰听话地站起来,身体还有些摇晃。
  她牵着苏白的手,将他带进了屋里的冲凉房。
  那里面,一个巨大的木桶早已蓄满了热水,还在冒着丝丝热气,显然是她早就准备好的。
  苏白毫不客气地先跨了进去,热水包裹住身体,让他舒服地叹了口气。
  然后,他拍了拍身后的位置。
  王秀兰会意,将身上挂着的布料脱下,小心翼翼地坐了进去,然后将苏白抱在怀里,让他靠着自己柔软的小腹,后脑勺正好枕在她那对硕大无朋的奶子上。
  那对奶子实在太大了,沉甸甸、软绵绵的,像两个巨大的、温暖的枕头,将苏白的头完全包裹。
  他甚至能闻到上面传来的、混合着汗味和奶香的、独属于她的体香。
  王秀兰拿起一块毛巾,沾了热水,开始温柔地给他擦洗身体。
  她的动作很轻,很仔细,像是在擦拭一件稀世珍宝。
  「小白....」她把嘴唇凑到他的耳边,声音又轻又媚,带着一丝事后的沙哑,「你那根大鸡巴....真是个要人命的宝贝....王姨这辈子,都没被男人这么操过,又操逼又操屁眼....魂儿都被你操飞了....」
  「哼,现在才知道我的厉害?」苏白闭着眼睛享受着,「你这身骚肉,天生就是欠操的,特别是这对大奶子,又肥又嫩,操起来我都怕它们会甩飞出去。」
  「咯咯....」王秀兰满足地笑了起来,挺了挺胸,让他枕得更舒服,「只要你喜欢,王姨浑身上下哪里都是你的,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说到这里,她的声音低落了下去,带着浓浓的不舍:「可惜....王姨马上就要走了,以后....就操不着了。」
  苏白无所谓道:「等把脏东西解决掉了,王姨在回来不就好了。」
  「我不回来了。」
  苏白身体一僵,睁开了眼:「不回来了?」
  「去城里投奔个远房亲戚,」她幽幽地叹了口气,手上的动作也停了,「总不能在村里当一辈子寡妇,让人戳脊梁骨吧....只是....只是舍不得你....舍不得你这根能把王姨魂儿都勾走的大鸡巴....」
  苏白沉默了。他转过头,看着王秀兰那张近在咫尺的、带着哀愁的美艳脸庞,心中突然涌起一股烦躁和独占欲。
  「不回来了,是好让城里那些男人操你这骚逼?」他的语气带着一丝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酸意。
  「不会的!」王秀兰立刻急了,她捧着苏白的脸,眼神无比坚定,「王姨发誓!我这身子,从里到外,从逼到屁眼,都只给你这小祖宗一个人留着!谁要是敢碰一下,我就跟他拼命!」
  她凝视着他的眼睛,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姨....等你来操我....不管多久,王姨都给你留着这身子....」
  苏白沉默了,他自己何尝不也是一样。
  「小白,姨知道,你以后可能也要走了,这里没有你,姨还待着做什么?」
  王秀兰抱着苏白,她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女人。
  今天的苏白如此的暴戾,就好像是要把她操死一样。
  这也让王秀兰感觉到,这是苏白在把这一次当做最后一次来狠狠地发泄,给自己打上属于他的烙印。
  其实她早就想离开这个村子了,城里的发展和机会更多,但一直没有下定决心。
  如果苏白一直在村里不离开,她自然也不会走。
  但现在苏白明显是不会待在村里了,那她就毫无牵挂了。
  苏白小小的脑子里想的并不多,毕竟他还只是个小孩子,看着她这副模样,牵起她的手,一大一小两只手掌搭在一起。
  「王姨,我会去找你的,到时候我可不管你有没有老公,我都要狠狠的操你的骚逼,把你操得三天下不了床,你的骚逼里只允许有我一个人的精液。」
  王秀兰听到苏白的话眼泪终于掉了下来,但脸上却露出了幸福而淫荡的笑容。
  「你这傻小子,我就天生一寡妇命,还是别去害人了。」
  「我愿意嫁,他们有没有命娶还难说呢。」
  「王姨我啊,有你这个小祖宗就够够的了。」
  王秀兰那句饱含深情的承诺,像一根火柴,瞬间点燃了苏白心中最后一丝理智。
  他转过身,捧起她那张梨花带雨的美艳脸庞,狠狠地吻了上去。
  这不是一个温柔的吻,而是一个充满了占有欲和宣泄的、粗暴的舌吻。
  苏白撬开她的牙关,将自己的舌头粗鲁地伸了进去,勾住她那柔软的丁香小舌,疯狂地搅动、吸吮。
  两人在狭小的浴桶里,交换着彼此的口水,品尝着对方的味道,仿佛要将对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这个吻,彻底引爆了两人压抑在温情之下的欲望。
  接下来的时间里,这个小小的冲凉房成了他们最后的战场。
  他们在水里,在湿滑的地上,在冰冷的墙边,用最原始、最激烈的方式,一次又一次地索取着对方。
  王秀兰像是要将自己未来几年的空虚都提前预支,而苏白,则是要将自己的印记,深深地烙印在这具淫荡的身体里,让她永远也忘不掉。
  直到天色见黑,鸡巴都快被榨干的苏白才终于恋恋不舍地停了下来。
  他穿好衣服,在王秀兰额头印下最后一吻,然后趁着还没彻底天黑,悄无声息地溜回了自己家。
  他蹑手蹑脚地推开院门,又轻轻地带上,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
  可当他摸黑走进堂屋时,里面「啪」的一声,灯亮了。
  灯下,一个身穿薄薄真丝睡裙的女人正坐在桌边,她就那么静静地看着他。
  「死哪儿去了?」林秋瑶的声音很好听,软糯中带着一丝清冷,「这么晚才回来,胆子越来越肥了。」
  苏白心里一咯噔,连忙换上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妈,没去哪儿啊,就跟二狗他们玩去了,玩得忘了时间。」
  林秋瑶那双漂亮的凤眼微微眯起,目光在他身上扫了一圈,像是在审视。
  她的鼻子轻轻嗅了嗅,好看的眉头蹙了起来:「你身上怎么有股女人的香皂味儿?还这么重,你在谁家洗过澡了?。」
  苏白心里大呼要糟,王姨家用的就是那种茉莉花香皂,味道特别冲。
  眼看就要露馅,苏白急中生智,他一个箭步冲了过去,也不说话,直接把头埋进了林秋瑶那温暖而柔软的怀里,使劲地蹭了蹭,嘴里还发出委屈的呜咽声。
  「妈....我好累啊....我想睡觉....」
  他的脸,就这么毫无征兆地、深深地陷进了那对硕大无比的乳房之间。
  那是一种难以形容的触感,极致的柔软、惊人的弹性和温暖的体温瞬间将他包裹。
  隔着薄薄的丝绸,他甚至能感觉到母亲细腻的肌肤,闻到她身上传来的、那股熟悉的、让人安心又迷醉的淡淡奶香。
  他倒也没骗妈妈,他操逼是真的挺累的,都快要被榨干了。
  林秋瑶被儿子这突如其来的撒娇弄得一愣,所有的审问和怀疑瞬间就被这亲昵的举动冲散了。
  在看苏白脸上的疲惫之色也不像演的。
  她那原本带着一丝清冷的俏脸上,浮现出一抹无奈又宠溺的红晕。
  她伸出手,轻轻地拍了拍苏白的后脑勺,语气也软了下来。
  「你啊....多大的人了,还跟个孩子似的撒娇。」她叹了口气,嗔怪道,「行了行了,赶紧去洗洗睡觉,下次再这么晚回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苏白在她怀里抬起头,脸上挂着得逞的笑容:「嘿嘿,就知道妈你最疼我了!」
  有惊无险,苏白回到了卧室。
  这二天,洛凝仙和林建树都在为苏白寻找合适的媳妇,经过两人不屑的努力,终于是有点眉目。
  在阳墓村隔着二座山外,有一片赤地。
  哪里长年干旱,寸草不生。
  但却是一处极佳的养尸地,而且每到夜晚,便是乌云笼罩,电闪雷鸣,却从未下过半滴雨水。
  尸气浓郁,必有大僵!
  洛凝仙和林建树商量了一会,还是决定自己前去看看。
  翻过两座山,看着眼前的景象,洛凝仙都觉得有些惊奇。
  明明四周都是群山峻岭,偏偏在其中会有一片如此诡异的赤地,像是被大火烧过一样。
  「啧,千万别遇上什么不得了的玩意啊....」
  洛凝仙心中暗暗祈祷,别到时候做个媒人,把自己的小命给搭进去了,那真不如自己找根绳子吊死后,让那个小子趁热了。
  有罗盘的指引,循着尸气最浓郁的地方一路寻找,果然在一座孤山下找到了一个山洞。
  洞口漆黑一片,时不时有滚滚热浪席卷而出,吹得洛凝仙那是如火烧一般,皮肤灼热无比。
  「来都来了,进去看一眼....」
  犹豫了许久,洛凝仙决定还是先看看,苏白的鬼阳体可是香饽饽,对方就算不是女的,男的也顶不住诱惑啊。
  大不了把那小子给卖了。
  按她的性格,根本就不会管这事,直接就跑了。
  但法真门日渐衰弱,青黄不接,在不做出改变,法真门就要名存实亡了。
  法真门上下,只有二个弟子。
  没错,是只有二个人,没有其他人了。
  10年前那一战,法真门全军覆没,传承断绝,只留下了自己和大师姐,如果不是大师姐撑着,法真门早就没了。
  而苏白可能就是改变这现状的人。
  鬼阳体,虽然会吸引妖魔鬼怪,但只要成年,鬼阳体是非常强大且恐怖的体质,阴阳双修,人鬼一体。
  这可不是一加一等于二这么简单。
  所以她为了法真门,怎么说也要拼一把。
  洛凝仙踏入山洞,一手握着罗盘,一手拖着狼牙棒,目光死死的看着山洞深处。
  大概走了快半个小时,洛凝仙一直在觉得自己在往下走,而且越往里走四周的空气就越热,她都已经把披在身上的道袍给脱下了。
  又走了差不多半个小时,在洛凝仙有些不耐烦的时候,终于走到了尽头。
  这是一扇石门。
  石门非常的古老,上面应该有些图案,但此刻已经面目全非了。
  洛凝仙虽然不动风水,也不懂寻龙点穴,但只要没瞎,都能看出这门是一个墓门。
  洛凝仙也不敢大意,她从包里拿出一个娃娃,娃娃背后贴着苏白的生辰八字,她对着石门就是一拜。
  「这位前辈,晚辈洛凝仙,乃法真门弟子,今日门中后辈遭逢劫难,需娶一名处子新娘,如若前辈有意请开门。」
  洛凝仙满头都是汗,她能看出来,这是一个女子墓,但这墓年代久的她都不认识,都不知道是哪个朝代得了。
  不过这也算运气好。
  古代很多女子都是英年早逝,是处女的可能性很大。
  而且鬼阳体啊,只要是只鬼都忍不住吧?
  许久,只听一声某种开关打开的声音,接着整个山洞都晃动了起来,石门缓缓的打开了。
  洛凝仙一喜,有戏!
  为了表示自己的尊重,洛凝仙把自己的狼牙棒都丢在了外面,就背着个包走了进去。
  门后是一条石壁长廊,两边的石壁三画满了各种图案,古老的线条或扭曲如藤蔓,或尖锐如兽爪,但岁月侵蚀让它们全都模糊不清,但依旧带着一种神秘而古老的气息。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土腥味,混杂着隐隐的硫磺气味,仿佛整条长廊都沉浸在一条炽热的地底脉动中。
  温度骤升,热浪如潮水般涌来,黏腻地包裹着身体,每吸一口气,喉咙都像是被炙烤的砂砾磨过。
  洛凝仙踏入长廊,她额头上已渗出细密的汗珠,晶莹的汗水顺着她白皙的脸颊滑落,划过精致的下颌,滴落在她纤细的锁骨上,留下湿润的痕迹。
  她身上的白色露腰T恤,质地轻薄,早已被汗水浸透,半透明地贴在身上,勾勒出她玲珑有致的身形。
  她皱了皱眉,秀气的眉梢微微上挑,带着一丝不耐与无奈。
  「我不会还没到地方,就变成烤乳猪了吧....」
  「呸呸,我才不是母猪....」
  她轻啐一声,她才不会变成那种仙子文中只会齁齁叫的母猪。
  不对,
  好像偏题了....
  洛凝仙摇了摇头,把之前自己在网上看的小说内容甩出去,不让自己乱想。
  低头瞥了眼自己湿透的上衣,嘴角一撇,露出一丝嫌弃的神情。
  纤细的手指轻捏衣摆,将上衣脱下。衣
  物滑落,露出她上半身仅剩的黑色蕾丝胸罩,精致的蕾丝花纹在微光下泛着幽暗的光泽,紧紧包裹着她饱满挺拔的胸部。
  那对乳房宛如两座柔软的山丘,弧度完美,皮肤白皙得近乎发光,汗水在乳沟间流淌,像是细小的溪流在山谷间蜿蜒,折射出微光。
  胸罩的边缘微微嵌入皮肤,勾勒出乳房下缘的柔软曲线,每一次呼吸,乳房都随之轻颤,像是果冻般晃动,带着一种令人目眩的弹性。
  洛凝仙甩了甩手,将脱下的上衣随意搭在肩上。
  她抬起手臂,修长的手指撩起额前被汗水打湿的发丝。
  她迈开步伐,继续前行,修长的双腿在渔网丝袜的包裹下显得更加笔直,每一步都让臀部微微摇曳,臀肉饱满而富有弹性,牛仔短裤紧贴着皮肤,勾勒出臀部的圆润弧度。
  长廊越往深处,温度越高,热浪几乎要将人吞噬。
  她停下脚步,喘息片刻,胸部随着呼吸剧烈起伏,乳房在蕾丝胸罩的包裹下微微颤动,汗水从乳沟滑落,滴在地面,发出细微的「滴答」声。
  她咬了咬下唇,唇瓣饱满,泛着水润的光泽,眼中闪过一丝决然。
  她不再犹豫,伸手解开短裤的扣子,拉下拉链,褪下裤子,露出黑色蕾丝内裤。
  内裤的边缘同样镶着精致的花纹,紧贴着她浑圆的臀部,臀肉在布料的包裹下显得更加饱满,汗水在臀部皮肤上流淌,像是为这完美的曲线镀上一层晶莹的光膜。
  她将裤子和衣服都塞进去包里,赤裸的双腿在微光下白得晃眼,肌肉线条流畅而紧实,汗水顺着大腿内侧滑落,留下湿润的痕迹。
  她的身形此刻几乎一览无余,黑色蕾丝内衣勾勒出她胸部和臀部的惊艳曲线,汗水在皮肤上流淌,像是为她披上一层透明的纱衣。
  在走廊的尽头,让洛凝仙没想到的是这里有一条地下河。
  不对。
  不能说是地下河。
  而一条赤红的岩浆河。
  岩浆表面泛着粘稠的波光,偶尔有气泡破裂,发出低沉的「咕嘟」声。
  岩浆中央,一座孤零零的祭台伫立,台上摆放着一口石棺,棺身布满古老的纹路。
  祭台与岸边之间,几块嶙峋的石柱从岩浆中探出,像是通往祭台的唯一路径。
  洛凝仙站在岩浆河边并没有靠近石棺,而是走到岩浆边,从随身的包中取出小供桌,然后把贴有苏白生辰八字的娃娃放在上面,又放上几样贡品,接着点燃三支香插上。
  「前辈,请过目。」
  洛凝仙话落,娃娃就像一股被无形的力量牵引,飞向岩浆中央的石棺。
  炽热的高温瞬间将娃娃吞噬。
  然而,娃娃背后的符纸却未被烧毁,化作一道金光,直飞向祭台,稳稳贴在石棺盖上。
  符纸在赤红光芒下微微发亮,像是与石棺达成了某种神秘的共鸣。
  时间仿佛凝滞,洛凝仙屏住呼吸,目光紧锁在石棺上。
  她的胸部随着紧张的呼吸微微起伏,汗水顺着腹部流向内裤,浸湿了蕾丝边缘。
  终于,石棺中传来一道低沉的女声,悠远而冰冷,像是从地底深处回响而来。
  「可。」
  洛凝仙松了一口气,这事可算是成了。
  「感谢前辈,我明日就让新郎官前来和您完婚,不知前辈对婚礼有何要求,我也好去着手布置。」洛凝仙恭敬一拜,询问道。
  「带来即可。」
  洛凝仙一愣,随即就反应过来,这位前辈是希望一切从简啊。
  她原本还想着办的隆重一点,现在看来没必要了。
  「晚辈明白。」
  洛凝仙退去,走到门口拿回自己的狼牙棒,穿好衣服回到了阳墓村,把这一好消息告诉了林家父女。
  「小白,你明天去的时候,千万别害怕,知道了吗?」洛凝仙吩咐道。
  山洞里哪位,她都不知道是什么来头,不过看着好像挺好说话的。
  苏白虽然有些害怕,但为了活命,他什么都愿意做,他不能死,王姨还等着他呢。
  要是自己死了,王姨哪个骚货该怎么办?
  第二天。
  苏白穿了一件深红色的衣服,走进了山洞。
  地底深处,灼热的岩浆如同粘稠的血液般翻滚沸腾,咕嘟咕嘟地冒着致命的气泡。
  整个洞穴被映照得一片猩红,空气中弥漫着硫磺与岩石烧焦的刺鼻气味,热浪一波波袭来,几乎要将人的皮肤烤熟。
  在这片熔岩之海的正中央,一口巨大而古朴的石棺孤零零地悬浮着,仿佛亘古以来便存在于此,散发着一股与周围的狂暴截然相反的死寂。
  苏白瘦小的身影就站在这石棺之前,汗水早已浸透了他单薄的衣衫,紧紧贴在脊背上。
  他的脸颊被热气熏得通红,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
  苏白被眼前这一幕给吓到了,他从未见过这般景象,但他现在已经是个男人了,不能像个小孩子一样害怕了。
  他按照洛凝仙的吩咐,在那供桌前点了三支香,然后对着石棺拜了拜。
  他做完这一切,才踏过岩浆上的石阶,来到了石棺面前。
  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心里一阵发毛。
  一想到要和一个可能已经腐烂流脓、面目全非的女尸做那种事,苏白就感到一阵阵反胃。
  可死亡的恐惧,比这份恶心要强烈千百倍。
  他咬了咬牙,将那点恐惧与嫌恶压到心底。
  「不管了!是死是活,就看今天了!」
  他双手按照石棺盖上,然后然后用尽全身的力气推动了石棺。
  刺耳的摩擦声在山洞中显得格外清晰。
  石盖被他一点点地推开,一股冰冷到极致的寒气从缝隙中猛地窜出,与外界的酷热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激得他打了个冷颤。
  想象中的腐臭味并没有出现,反而带着一种奇异的、若有若无的幽香。
  苏白探头朝里望去,整个人瞬间僵住了。
  预想中腐烂女尸的景象并未出现,棺材里躺着的,是一个美到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女人。
  她静静地躺在那里,一头乌黑如瀑的长发铺满了整个棺底,肌肤白皙得如同最上等的羊脂美玉,在猩红的火光映照下,泛着一层圣洁而妖异的光晕。
  她的五官精致得像是神明最完美的杰作,双眼紧闭,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片浅浅的阴影,红唇饱满,宛如沾着晨露的樱桃。
  而且她很高,即使是躺着,也能看出那远超常人的惊人身段。
  一身鲜红的嫁衣穿在她身上,非但没有半分俗气,反而勾勒出她那丰满高耸的雪白豪乳和纤细不堪一握的腰肢,再往下,是浑圆挺翘的臀部和一双修长笔直的玉腿。
  这根本不像是一具尸体,而是一尊完美的艺术品,一个沉睡着的神女。
  苏白呆呆地看着,喉结不受控制地上下滚动。
  「这....这就是我的鬼媳妇吗?比王姨、妈妈、还有神仙姐姐都要漂亮好多好多....」
  苏白心中暗暗想着,他颤抖着伸出手,小心翼翼地触碰了一下女尸的脸颊。
  冰凉,却没有尸体的僵硬,反而带着一种玉石般的温润与弹性。
  她没有呼吸,没有心跳,确实是一具死物。
  可这具死物,却美得让人心神摇曳。
  这诡异的场景,这绝美的女尸,让苏白心中那一丝丝的恐惧渐渐被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奋与燥热所取代。
  他本是为活命而来,此刻却觉得自己像是中了天大的头彩。
  他不再犹豫,翻身爬进了石棺里,那狭小的空间因为他身下女尸的庞大而显得格外拥挤。
  他趴在她身上,就像一只小猴子趴在女神的身上,一种前所未有的征服感与诡异的刺激感,瞬间冲上了他的头顶。
  「媳妇....我来了....」
  石棺内的空间果然狭窄,苏白小小的身子躺进去,刚好和那具高挑的女尸紧紧地贴在了一起。
  他那被热浪熏得滚烫的皮肤,一接触到她玉石般冰凉的肌肤,顿时激起了一片鸡皮疙瘩。
  一半是火焰般的燥热,一半是深渊般的酷寒,这种极致的触感让他既兴奋又紧张。
  她的身体是那么的柔软,不像是个死人。
  她身上那股若有似无的幽香,在狭小的空间里变得格外浓郁。
  「好香....好凉....这就是我的媳妇吗?」
  他正胡思乱想着,还没来得及有下一步的动作,头顶上突然传来一声巨响!
  那沉重的石棺盖毫无征兆地猛然合拢,严丝合缝地盖住了棺口。
  瞬间,外界猩红的火光和震耳的岩浆咆哮声被彻底隔绝,整个世界陷入了绝对的黑暗与死寂。
  「啊!」
  苏白吓得低叫一声,身体猛地一颤。
  突如其来的黑暗和幽闭让他汗毛倒竖,心脏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媳妇....我哪里做错了吗?」
  苏白低声询问道,难道是自己抱着她,让媳妇生气了?
  可就在这时,他脑中灵光一闪,那份深入骨髓的恐惧又奇迹般地平息了下去。
  「不对....神仙姐姐说过,这门婚事是她亲口答应的,就是为了我的体质,既然她需要我,就不会害我....关上棺材盖,说不定....说不定是为了方便我们「洞房」?」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他心底的恐惧消失了个一干二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疯狂、更加炽热的兴奋。
  黑暗隔绝了视觉,却将触觉和嗅觉放大了无数倍。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身下女尸那丰满高耸的豪乳正紧紧抵着他的胸膛,能感觉到她平坦的小腹、浑圆的大腿....每一寸曲线都完美得不可思议。
  他甚至能想象出,在无尽的黑暗中,她那张倾国倾城的脸庞是何等的静谧与圣洁。
  而他自己那根早已硬得发紫的巨大肉屌,此刻正毫无阻碍地顶在她柔软的大腿根部,那惊人的热度和尺寸,与她身体的冰凉形成了最刺激的对比。
  在这绝对的私密空间里,恐惧彻底转化为了欲望。
  苏白不再害怕,反而觉得这黑暗的棺材,成了他和自己这位绝色鬼媳妇之间最完美的洞房。
  「媳妇....」他的声音在黑暗中显得有些嘶哑,带着一丝连自己都未察觉的颤抖,「既然你都把门关上了....那我就不客气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撑起小小的身子,在这片黑暗中,开始摸索着去解她身上那件繁复而华丽的鲜红嫁衣。
  黑暗笼罩了一切,苏白的小手在滑腻冰凉的嫁衣绸缎上摸索着。
  这件衣服的盘扣又多又密,在完全看不见的情况下,单凭触觉去解开它们,简直是一种折磨,也是一种极致的挑逗。
  布料摩擦的声音在死寂的棺材里被无限放大,伴随着他自己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声。
  「媳妇....你这衣服怎么这么难脱啊....」
  苏白用了浑身解数都无法彻底脱下女尸的衣服,身下的女尸已经没有任何反应,依旧是那副任君采撷的死寂模样。
  终于,他摸到了领口最上面的一颗盘扣。
  冰凉的指尖因为兴奋而微微颤抖,花了半天功夫才将其解开。
  第一颗开了,后面的就顺利了许多。
  他的手指顺着那条缝隙一路向下,一颗、两颗、三颗....
  随着盘扣被逐一解开,嫁衣的襟口向两侧敞开,大片大片冰凉滑腻的肌肤暴露在了他的掌心之下。
  「好滑....好软....」
  他的手掌不受控制地抚摸了上去,从她精致的锁骨,到平坦的香肩,再到她胸前那惊人的丰盈。
  当他的小手完整地覆盖住那只雪白豪乳时,苏白倒吸了一口凉气。
  那触感....冰凉彻骨,却又柔软得不可思议,充满了惊人的弹性。
  尺寸巨大,远非他这只小手能完全掌握,饱满的肉团从他指缝间溢出。
  而在那肉山的顶端,一颗小小的、坚硬的乳头,像一颗冰冻的红豆,直挺挺地立着,仿佛在无声地邀请他去采撷。
  他像是得到了最心爱的玩具,两只手肆无忌惮地在那对冰凉的豪乳上揉捏、抓握、把玩。
  他时而用指尖捻动那颗冰硬的乳头,时而用掌心感受那充满弹性的肉感。
  每一丝触感都通过神经末梢传遍全身,让他胯下那根早已硬得发烫的大鸡巴又胀大了几分,几乎要撑破裤子。
  他将嫁衣的上半部分彻底从她身上褪去,让她完美的上半身在黑暗中赤裸地呈现在自己身下。
  然后,他俯下身,张开嘴,一口含住了那颗冰凉的乳头。
  极致的冰冷瞬间从舌尖传来,激得他浑身一哆嗦。
  这感觉太诡异了,就像在舔舐一块人形的万年寒冰。
  可这「寒冰」却有着最完美的形状和最诱人的触感。
  他伸出舌头,笨拙地舔舐着,吮吸着,仿佛要用自己口腔的热度,将这颗冰冷的「果实」融化。
  「媳妇....你的奶头好凉....但是好硬,好骚....让我给你舔热....」
  他在黑暗中对着一具绝美的尸体做着如此淫荡的事情,一种混合着罪恶、恐惧和无上快感的奇异情绪,让他兴奋得快要发疯。
  吮吸带来的快感让苏白兴奋到了极点,他再也忍耐不住,小小的身子向下移动,胯下那根滚烫粗硬的大鸡巴早已高高翘起。
  他急切地想要将这根灼热的肉棍,狠狠地捅进身下这具冰凉玉体里。
  然而,石棺内太黑了,一点光线都没有。
  他只能扶着自己的大鸡巴,凭着感觉朝女尸的两腿之间捅去。
  肉屌撞上了一片冰凉滑腻的柔软,但不是他想要的那个紧致的洞口,而是她的大腿内侧。
  「这里不对....我记得就这里的啊?」
  苏白有些急躁,调整了一下位置,再次挺腰前送。
  这次又偏了,顶在了她平坦紧实的小腹上。
  他来来回回地试了好几次,在这片黑暗中,他就像一个没头苍蝇,那根硬得发疼的鸡巴,始终找不到路。
  「这什么都看不到啊....」
  苏白有些气馁,他把嘴凑到女尸耳边,声音里带着几分委屈和着急:「你现在是我媳妇了,给我看看怎么了嘛,这样我都找不到你的骚逼,我怎么插进去啊。」
  他的话音在死寂的棺材里回荡,随后便是一阵沉默。
  苏白趴在她身上,只能听到自己剧烈的心跳和粗重的喘息。
  就在他以为这番话石沉大海,准备继续摸黑探索的时候,异变陡生。
  棺材内部,忽然亮起了一丝柔和而朦胧的微光。
  光线并非来自某个单一的光源,而是从石棺的内壁上渗透出来的。
  苏白抬头看去,这口巨大石棺的内壁上,竟然密密麻麻地镶嵌着无数细小的、不知名的宝石。
  此刻,这些宝石正齐齐散发着淡淡的、如同月华般清冷的光芒,将这方寸之地照得一片通明。
  光亮驱散了黑暗,也让棺内的景象瞬间清晰地呈现在苏白眼前。
  当看清身下的一切时,苏白的小脸一下就红了。
  只见那具绝美的女尸,此刻被他弄得是一片狼藉。
  她那件华贵的鲜红嫁衣,襟口大开,被他粗暴地褪到了腰间,两只雪白硕大、完美无瑕的豪乳就这么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气中,一只乳尖上还残留着他刚才吮吸留下的口水。
  她那一头瀑布般的乌黑长发,也被他刚才的动作弄得凌乱不堪,几缕发丝甚至黏在了她绝美的脸颊和红唇上。
  看到自己一手造成的杰作,苏白突然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女尸身上的衣服不少地方都被撕烂了。
  但那一丝愧疚在看到眼前这具被自己弄得淫靡不堪的完美艺术品,瞬间就消失了,反而鸡巴更硬了。
  这具女尸越是圣洁完美,蹂躏她所带来的罪恶快感就越是强烈。
  「媳妇....对不住了....」苏白舔了舔嘴唇,声音里带着压抑不住的兴奋,「谁让你长得这么漂亮,现在能看清了,我就不客气了....」
  他说完,小小的手掌却已经迫不及待地抓住了她嫁衣的裙摆。
  他用力一扯,将碍事的裙子连同里面的亵裤一同褪了下去,一直拉到她纤细的脚踝处。
  至此,这具完美女尸,便一丝不挂地、完完整整地呈现在了苏白的眼前。
  借着宝石散发的清冷微光,苏白看呆了。
  她的小腹平坦而紧致,没有一丝赘肉,往下是两片微微隆起的、线条优美的耻丘。
  那片区域光洁如玉,竟然没有一丝阴毛,而在那片圣洁的雪白中央,一道粉嫩的、紧紧闭合的缝隙,如同一线天般,安静地沉睡在那里。
  那是最纯洁的粉色,像是初春枝头最娇嫩的花苞,紧致、饱满,散发着一种未经人事的、致命的诱惑力。
  「好美....」苏白发出一声梦呓般的呻吟,眼睛都看直了,「这就是....处女的逼吗....怎么能....怎么能长得这么漂亮....」
  他从未见过如此完美的私处,干净、圣洁,比起王姨还有那个狐妖都要漂亮,完全是另外一种感觉。
  他颤抖着伸出了一根手指,带着自己滚烫的体温,小心翼翼地触碰上了那片冰凉的圣地。
  指尖传来的触感让他浑身巨震。
  冰冷!极致的冰冷!
  但又不是死物的僵硬,那两片肥美的阴唇饱满而富有弹性,触感细腻得像是最顶级的丝绸。
  他用指尖轻轻地将那紧闭的缝隙向两侧拨开。
  随着他的动作,那道一线天被缓缓撑开,露出了里面更加娇嫩、更加湿润的粉色媚肉。
  那里的温度似乎比外面还要低上几分,带着一种诡异的、仿佛来自九幽之下的寒意。
  「好凉....媳妇,你的骚逼里怎么这么凉....」苏白一边用手指在那冰冷的穴口揉弄,一边痴迷地低语,「不过没关系....老公的大鸡巴烫得很....等一下就把它插进去,给你这小骚穴好好暖一暖....」
  苏白对两性的认识都是在王秀兰哪里教的。
  所以他说的话都带着一股粗鄙感。
  他用手指在那冰冷的阴唇和媚肉上反复地抚摸、挑逗,感受着活人的指温与死物的冰寒相互交融所带来的诡异快感。
  他甚至能感觉到,那冰冷的穴肉在他的挑逗下,似乎分泌出了一丝丝更加冰凉滑腻的液体,将他的手指都染得湿漉漉的。
  玩弄够了那冰冷诱人的处女花穴,苏白再也无法忍受胯下那根巨屌的叫嚣。
  他翻身骑到了女尸的身上,用膝盖分开了她那双修长笔直、冰凉如玉的美腿,将它们摆成一个屈辱而方便插入的M字形。
  他低下头,借着清冷的光芒,仔细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女尸那片圣洁的白虎之地,此刻正被他拨弄得一片泥泞,粉嫩的穴口微微张开,闪烁着冰凉的水光。
  「媳妇....我要进来了....」他喘着粗气,扶正了自己的滚烫肉屌,狰狞的紫色龟头,对准了那道仅仅能容纳一指的粉嫩缝隙,「你这骚逼看着就紧....第一次,可能会有点疼....不过你是个死人,应该也感觉不到吧?」
  说完,他深吸一口气,腰部猛地向下一沉!
  「唔!」
  预想中的顺利进入并没有发生。
  硕大的龟头,仅仅是挤开了两片冰冷的肥嫩阴唇,就被一个更加紧致、更加坚韧的地方给死死地挡住了!那是一种充满弹性的阻碍,像是顶在了一张绷紧的牛皮上。
  她的穴口被撑得变了形,却顽固地拒绝着他的入侵。
  「怎么这么紧啊!」苏白疼得闷哼一声,龟头被那紧致的穴口死死夹住,又疼又爽,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几乎让他射精。
  他低头看去,只见自己那根紫红色的滚烫肉棍,正被那片粉嫩的冰凉媚肉紧紧包裹着,寸步难行。
  「好紧....不愧是处女的骚逼....真紧!」他的征服欲被彻底激发,脸上露出了混杂着痛苦和兴奋的狰狞表情,「今天我非要把你这层膜给捅破了不可!」
  他双手撑在女尸冰凉的肩膀上,将小小的身体高高拱起,然后用尽全身的力气,对准那个顽固的阻碍点,再一次狠狠地撞了下去!
  噗嗤!!
  一声清晰的、黏膜被撕裂的轻响,在死寂的石棺中骤然响起!
  那层顽固的阻碍,终于在他野蛮的冲撞下应声而破!一股尖锐的撕裂感传来,紧接着,他那巨大的龟头便冲破了那层处女的屏障,狠狠地楔进了那片从未有活物踏足过的、冰冷而紧致的甬道之内!
  「啊....进去了!!」苏白发出一声胜利的嘶吼,低头看去。
  只见在他们两人结合的地方,一股鲜红的、带着一丝冰凉气息的血液,正从那被撑开的穴口缓缓流出。
  这股处女的落红,是那么的鲜艳,染红了他狰狞的龟头,也染红了女尸那片雪白光洁的耻丘,顺着她大腿内侧滑落。
  那被撕裂的处女穴道,正用一种难以想象的紧致,死死地绞着他那刚刚进入的龟头。
  里面冰冷、湿滑,却又紧得让他几乎无法再前进分毫。
  每一点细微的挪动,都能感觉到那冰冷的媚肉在拼命地挤压、吮吸着他,仿佛要将他活活夹断。
  这极致的冰冷与极致的紧致,混合着破处的剧痛与征服的快感,让苏白爽得浑身颤抖,几乎要当场缴械。
  那极致的冰冷与紧致,混合着破处的剧痛,几乎让苏白爽得当场泄身。
  「媳妇....你这骚逼真的是绝了....」他趴在女尸身上,一边剧烈地喘息,一边用充满欲望的、血红的眼睛盯着两人血腥的结合处,「别急....老公这就..
  ..把你的小穴全部都填满!」
  他双手更加用力地抓紧了她冰凉圆润的肩膀,稳住自己小小的身形。
  然后,他将腰高高抬起,形成一个蓄满力量的弓形,随即腰腹肌肉猛然发力,伴随着一声野兽般的低吼,不顾一切地向下狠狠一挺!
  那根滚烫尺寸惊人的大肉屌,在那冰冷狭窄的甬道中一寸寸地艰难开拓着。
  每一寸的前进,都能清晰地感觉到,周围那冰冷的媚肉正层层叠叠地挤压上来,仿佛一张密不透风的、冰凉的嘴,拼命地吮吸、绞杀着他这个入侵者。
  那是一种极致的、令人发疯的包裹感,紧得几乎要将他的大肉屌榨碎。
  热与冷,生与死,征服与被吞噬的感觉,在他的脑海中交织成了一片混乱的电光。
  咚!
  直到一声沉闷的声响,他那粗长的肉根终于一插到底,那巨大狰狞的龟头,狠狠地撞在了她那从未被触碰过的、冰凉的宫口之上!
  「啊啊啊....」
  苏白再也忍不住,发出了一声野兽般满足的咆哮。
  他整个人都趴了下去,将脸埋在女尸那对冰凉硕大的豪乳之间,身体因为极致的快感而剧烈地颤抖着。
  成功了!
  他整根鸡巴,已经完全、彻底地没入了那冰冷湿滑、紧致无比的处女穴道之中!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肉根地跳动,而包裹着它的,却是死物般冰冷、却又充满弹性的绝品媚肉。
  那被撕裂的处女血,混着她穴中冰凉的淫水,将他整根肉棍都浸泡得湿滑泥泞。
  「太爽了....」苏白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变得嘶哑,「媳妇....你的骚逼....
  把我的大鸡巴都吃进去了....好紧....好凉....好爽啊....」
  他趴在她的身上,一动也不敢动,只是贪婪地享受着这被冰冷紧穴完全包裹、吞噬的无上快感。
  那被冰冷紧穴完全吞没的极致快感,让苏白足足爽了半分钟才缓过神来。
  他趴在女尸冰凉的身体上,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那根滚烫的肉屌,正被她穴里那层层叠叠的冰冷媚肉死死绞着,每一次心跳,都能让大肉屌在她体内微微搏动一下,换来一阵销魂蚀骨的吮吸感。
  「呼....呼....媳妇....你这小骚逼....真是个绝品....」苏白抬起头,脸上满是汗水和淫靡的红潮,他看着身下这具任由自己贯穿的完美躯体,一股难以言喻的征服感油然而生。
  他决定开始品尝这道绝世美味。
  他先是试探性地,将那根已经完全没入的巨屌,缓缓地向外抽出一小半。
  这个过程充满了惊人的阻力,那冰冷湿滑的穴肉像是拥有生命一般,紧紧地扒着他的大肉屌,不让他离开。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粗大的屌身,在那紧致的甬道中被一寸寸地刮过,每一次摩擦,都带起一阵让灵魂都为之战栗的快感。
  当那巨大的龟头即将脱离穴口时,他又猛地向里一送!
  噗嗤!
  大肉屌再次贯穿到底,狠狠地撞击在那冰凉的宫口上,带起一阵粘腻的水声。
  「哦....操....」苏白舒服得呻吟出声。
  他不急不躁,开始进行一种缓慢而深入的抽插。
  他狞笑一声,刚才那份慢条斯理的「品尝」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狂风暴雨般的野蛮占有。
  他的腰肢化作了一台不知疲倦的打桩机,对准那已经被他开拓得泥泞不堪的冰冷穴道,开始了疯狂至极的冲撞!
  啪!啪!啪!啪!
  石棺内,清脆的肉体拍击声密集如雨点般响起!
  每一次狠狠的撞入,苏白小小的屁股都会将女尸那毫无重量的下身顶得向上弹起,然后又重重地砸回冰冷的棺底,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她的整个身体都在他狂野的操干下剧烈地颠簸、晃动。
  那对雪白硕大的奶子,随着他每一次的撞击,在她的胸前疯狂地甩动、拍打,荡漾出一圈圈令人眼花缭乱的白色肉浪。
  她那颗漂亮的头颅,也无力地随着身体的震动左右摇摆,乌黑的长发在棺底四处散乱,像一朵破碎的黑莲。
  她的手臂和大腿随着操干的节奏,在棺材内壁上无意识地碰撞着,发出轻微的磕碰声。
  就好像是在奸尸一样。
  不对,这就是在奸尸!
  苏白彻底陷入了疯狂。
  他低着头,死死地盯着两人那血肉模糊的结合处。
  他能清晰地看到,自己那根紫红色的、沾满了鲜血和淫水的巨屌,正从那片被撕裂的、粉嫩的白虎穴中,一次又一次地抽出,又一次又一次地捅入。
  那冰冷的穴口已经被他撑到了极限,两片肥美的阴唇无力地外翻着,被动地吞吐着他的巨根。
  每一次抽出,都会带出一大股混合着处女血和冰冷淫水的粘稠液体,将她的大腿根部浸泡得一片泥泞。
  每一次捅入,都会将这些淫靡的液体再次捣回那死寂的穴道深处,发出「咕啾咕啾」的下流声音。
  他操得双眼血红,完全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干她!
  狠狠地干她!用自己滚烫的精液,灌满这具冰冷的、完美的、属于自己的尸体!
  数百次的疯狂冲撞,终于将苏白推向了欲望的顶峰。
  他感觉到自己小腹深处有一股滚烫的岩浆正在疯狂积聚,即将冲破一切束缚,喷薄而出。
  那极致的快感,让他小小的身体绷成了一张拉满的弓。
  「啊....媳妇....我要射了....我要把你这冰凉舒服的骚逼....用我的精液灌满!!」
  他发出了如野兽般的嘶吼,用尽全身的力气,对准那已经被他操得烂熟冰冷的子宫口,开始了最后的死亡冲刺!
  噗嗤!噗嗤!噗嗤!
  他的肉棒在女尸泥泞的穴道中化作了一道紫红色的幻影,每一次都用尽全力地捣在最深处,仿佛要将自己的灵魂都一并撞进这具完美的尸体里。
  终于,在一记最深、最狠的撞击之后,他再也无法忍耐。
  「射给你!!」
  一股滚烫、浓稠、带着浓烈腥甜的精液,如同决堤的洪水般,从他那巨大的龟头中狂射而出!那炽热的精液,狠狠地冲击着那冰冷死寂的子宫颈,然后源源不断地灌入了那片从未有过生命气息冰冷的死寂宫腔之内。
  生者的滚烫,与死者的冰寒,在这一刻于最私密的深处,完成了最极致、最亵渎的交融。
  「呃啊啊啊啊!!」
  苏白仰起头,发出了长长的、满足到极点的喟叹。
  他浑身剧烈地抽搐着,胯下的巨屌也在那冰冷的穴道深处,一下又一下地搏动、喷射,一滴不剩地全部奉献给了这具属于他的女尸媳妇。
  高潮的余韵过去后,一股巨大的疲惫感瞬间席卷了他。
  他再也支撑不住小小的身体,整个人都软了下来,重重地趴在了女尸那对冰凉柔软的豪乳之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他的那根还在微微抽动的巨屌,依旧深深地埋在她的体内,感受着那冰冷穴肉的余韵和自己滚烫精液的温度。
  射精后的极致快感,伴随着的是潮水般涌来的疲惫。
  苏白只觉得浑身的骨头都酥了,眼皮重得像是挂了千斤的秤砣。
  他趴在女尸那对冰凉而富有弹性的豪乳上,鼻尖萦绕着她身体独特的奇异气息。
  这具冰冷的身体,此刻却成了最舒适的床铺。
  苏白再也扛不住那股困意,脑袋一歪,就这么维持着肉棒还插在她体内的姿势,沉沉地睡了过去。
  整个石棺内,再次恢复了死寂,只剩下两人下体结合处那一片狼藉,无声地诉说着刚才的疯狂。
  就在苏白陷入深度睡眠,意识一片混沌之时,他身下那具一直如同玩偶般被动承受的尸体,忽然有了动静。
  女尸抬起一双冰凉完美如玉雕的手臂。
  它们以一种极其缓慢,甚至有些僵硬,缓缓地抬了起来,越过苏白的肩膀,最终,轻轻地环抱住了他小小的的后背。
  做完这个动作后,女尸便再无任何其他的动静,仿佛刚才那一下,已经用尽了她全部的力量。
  她就这么抱着在她身上宣泄完兽欲,此刻正酣睡的小男孩,如同抱着一件失而复得的珍宝。
  ....
  不知过了多久,苏白悠悠转醒。
  他首先感觉到的,不是身下冰凉柔软的触感,而是扑面而来的灼人热浪,以及身下坚硬粗糙的岩石地面。
  「我不在棺材里了?」
  眼前的一切让他瞬间清醒,他正坐在那条翻滚着赤红岩浆的河流边上。
  而他之前所在的那个巨大的石台,就在岩浆河的中央。
  那口散发着清冷光芒的石棺,正静静地躺在石台中央。
  「媳妇?」苏白下意识地喊了一声。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干干净净,仿佛之前那场惊心动魄的奸尸大战只是一场春梦。
  可身体里残留的被冰冷紧穴包裹的销魂感觉,却又是那么的真实。
  他站起身,仰头望着那口石棺,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失落和不舍。
  「我们以后还能再见面吗?」他用尽全力,对着石棺大声喊道。
  没有回应。
  回答他的,只有岩浆翻滚的「咕嘟」声。
  紧接着,在他的注视下,那口古老的石棺,开始连着石台缓缓地朝下方岩浆沉去。
  它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就那么无声无息地,一点点没入了那片足以熔化一切的岩浆之中。
  最后一点清冷的光芒消失,岩浆河流上方空空如也,仿佛什么都未曾存在过。
  苏白呆呆地站在原地,心中空落落的。
  就在这时,他忽然感觉自己的胸口处,传来一阵异样的灼热感。
  这股暖流,驱散了岩浆热浪带来的焦躁,让他感到一阵说不出的心安。
  他疑惑地扯开自己的衣襟,低头看去。
  只见他的胸口上,不知何时,多了一条由不知名丝线穿起来的吊坠。
  吊坠的主体,是一块薄薄的,边缘并不规整的黑色石片,触手温润,和他胸口那股暖意同出一源。
  而在石片的正中央,刻着一个他完全不认识的字。
  苏白最后看了看岩浆河,开口道:「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魃灵....」
  从岩浆中传来了一道优美动听的女声,这还是苏白第一次听到女尸媳妇说话,人那么好看,声音也那么好听。
  「我知道了,我们以后就是夫妻了,你永远是我苏白的媳妇,等我长大了,变强了,我就带你离开,一辈子跟在我身边。」
  苏白坚定的说道,眼神无比的认真。
  人家不嫌弃自己,下嫁给他,还把自己的处女交给了他,又救了他一命。
  这种恩情,苏白是需要用一辈子来偿还的。
  岩浆翻滚,魃灵的声音再次传出。
  「小郎君,后会有期。」
  说完这句话后,任由苏白说什么,岩浆内的魃灵再也没有回应了。
  苏白最后看了一眼岩浆表面,他对王姨更多是的对她那身贱肉淫躯的欲望发泄,但对魃灵,是更加复杂的感情。
  有感激、有责任也有那一丝道不明的喜欢。
  在山洞外,洛凝仙和林建树都在等候。
  将苏白出来,都松了一口气,再次对着山洞一拜,就带着苏白回到了村子。
  有了魃灵的鬼力补充,苏白体内的三股能量都已经得到了补充,由鬼力主导,阳气次之,妖气最弱。
  现在只要等苏白18岁成年,鬼阳体成熟后,就不需要在担心了。
  成熟的鬼阳体依旧会吸引鬼物妖精,甚至更加强烈,但却不能被察觉到,只有在尝过或者被内射了才能感觉到。
  但这个时候,往往已经沉迷在鬼阳体的精液带来的强大力量之中,成为其奴仆。
  这也是鬼阳体的强大表现之一。
  林建树依旧留在村子里,他是法真门弃徒,没脸在回宗门,而且他在这里生活了一辈子,也不想走了。
  林秋瑶虽然很想把苏白带在自己身边,去城里上学,但她也知道,苏白没有成年,始终是一颗定时炸弹,她带走的危险性太大了。
  所以不出所料,最后决定,苏白由洛凝仙带回法真门。
  而且还是代师收徒,苏白也就成了洛凝仙的师弟。
  苏白站在山路上,回头看着身后那已经只有模糊轮廓的村庄,哪里是他的童年,他握住脖子上的小石片,用略显稚嫩的声音说道:「媳妇,再见。」
  石片上的字洛凝仙已经告诉他了,
  那是一个魃字。
  「小师弟,走了。」
  「哎!师姐等等我!」
  苏白回头一看,发现洛凝仙已经走出去老远,他连忙追了上去。
  以后的生活会是什么样的,他不知道,但他充满了期待。
  每一次都将那根沾满了处女血和冰凉淫水的巨屌抽出大半,然后一鼓作气地捅回最深处。
  噗嗤....噗嗤....
  石棺内,只剩下这单调而又淫靡的水声,以及苏白越来越粗重的喘息。
  「媳妇....爽不爽....老公的大鸡巴....操得你舒不舒服?」他一边操干,一边用污言秽语亵渎着身下的尸体,「你的小穴又冷又紧....把我的鸡巴夹得好舒服....」
  他的每一次撞击,都让女尸那毫无生气的身体微微晃动。
  她那对硕大的雪白豪乳,也随着他操干的频率,在胸前荡漾出一波波诱人的肉浪。
  这画面,比任何春宫图都要刺激,最能激发出人最原始的兽性。
  缓慢的抽插,已经无法满足苏白那颗被欲望烧得滚烫的心。
  他需要更强烈的刺激,更狂野的冲击,来宣泄心中澎湃的浴火。
  「媳妇....老公接下来要认真的了!」

女神的超级赘婿
黑夜的瞳
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11/11 08:28:23

(第三章 骚货大师姐,拼尽全力无法战胜)(无绿、都市、灵异)
  苏白站在法真门的山门前,抬头望去,那座高大的牌坊上刻着「法真门」三个大字,字迹遒劲有力,透着一股古朴的道韵。
  然而,牌坊下熙熙攘攘的人群却让苏白有点看傻眼了。
  游客们有的举着手机拍照,有的小孩在追逐嬉闹,导游挥舞着小旗,喧闹声此起彼伏,哪里有半点道门清修的模样?
  「这就是法真门?」苏白忍不住皱眉,脑海中想象的深山古刹,云雾缭绕的仙门景象被眼前的现实彻底击碎了。
  他转头看向身旁的洛凝仙,想问她不是走错地方了。
  洛凝仙已经脱下了道袍,只穿着那紧身露腰T恤和牛子短裤,圆润胸脯随着步伐微微颤动,引得周围不少游客频频侧目。
  她嘴里叼着一根细长的女士香烟,吐出一口淡淡的烟雾,漫不经心地瞥了苏白一眼:「怎么,失望了?以为我们这儿是那种小说里写的世外桃源?别逗了,深山老林里连个外卖都叫不到,谁住得下去?」
  苏白嘴角抽了抽,好像有点道理....
  就在苏白要进去的时候。
  却被门口一个穿着制服的工作人员拦了下来:「小朋友,请出示门票。」
  「门票?」苏白一愣,指了指自己,「我是法真门弟子,回家还要买票?」
  工作人员上下打量了他一番,面无表情地说:「你就是法真门老祖来了也得买票,票价四十,那边购票。」
  苏白顿时无语,谁家好人回家还要买票啊。
  就在苏白和工作人员大眼瞪小眼的时候,洛凝仙走了过来,手里晃着两张门票,递给工作人员:「行了,别为难我师弟了,票在这。」
  工作人员接过门票,熟练地扫码检票,然后挥手放行。
  苏白跟着洛凝仙穿过牌坊,忍不住问道:「师姐,这不是咱们的法真门吗?
  怎么连我们自己人都要买票?」
  洛凝仙随手将烟头掐灭,扔进旁边的垃圾桶,耸了耸肩:「道士也要吃饭啊,法真门现在就剩我和大师姐两个正牌弟子,维持这么大个门派,总得有点收入吧?
  大师姐就把前院承包给开发商了,咱们拿六成利润,游客们玩得开心,咱们也有钱修缮道观,顺便还能聚点人气,防止鬼物来犯。」
  苏白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然后指向了一些穿着道袍的人,「他们不是法真门的弟子吗?」
  洛凝仙:「哦,他们啊,也是工作人员,一天一百,包吃不包住,总得给游客一点情绪价值不是。」
  苏白嘴角不由的扯了扯,这法真门也太前卫了,他的目光落在洛凝仙身上。
  应为自从他们出现后,就有无数视线落在了他们身上。
  准确来说是洛凝仙身上。
  她那高挑的身姿在人群中格外显眼,紧身的T恤勾勒出她完美的曲线,尤其是那对巨大的胸脯,简直像是要撑破衣服,引得周围的男游客频频偷瞄。
  洛凝仙似乎完全不在意这些目光,带着苏白就往后院走去。
  穿过喧闹的前院,越过一道游客止步的围栏后,二人来到了一片清幽的后院。
  这里几乎没有人,和外面的喧嚣形成了强烈的对比,而且空气中还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草木清香。
  苏白终于感受到了一丝仙门的气息,紧绷的神经也稍稍放松了些。
  洛凝仙推开一扇古色古香的木门,这门后才是真正的法真门所在,洛凝仙带着他走进了一栋二层小楼阁。
  一进门,一股浓烈却不刺鼻的药香扑面而来。
  楼阁内摆满了各式各样的草药,有的晾在竹架上,有的装在瓷瓶里,墙角还有一个青铜小鼎,里面正冒着袅袅青烟。
  屋子中央,一张古朴的木桌后坐着一个白衣女子,她低头在账本上记录着什么,长发用一根木簪简单绾成道髻,露出修长白皙的脖颈。
  「大师姐,我回来了!」洛凝仙大大咧咧地喊了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调皮,「你看,我给你带了什么好东西!」
  白衣女子闻言抬起头,露出一张精致无暇的脸庞。
  她的丹凤眼微微眯着,仿佛永远在微笑,让人看不透她真实的想法。
  鼻梁小巧挺直,唇形饱满,唇角天生上扬,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媚意。
  那对饱满的G罩杯胸脯随着她的动作微微起伏,宽松的道袍也掩不住那惊心动魄的曲线。
  苏白只看了一眼,便觉得心跳加速,赶紧低头避开她的目光。
  这人的奶子居然跟王姨不相上下!
  不对,王姨那奶子每一寸都被他摸过,但跟眼前这位比起来,好像还要小上一些。
  「凝仙,你这性子还是这么毛躁。」女子声音柔和,带着一丝慵懒的磁性,仿佛能钻进人的骨头里。
  她站起身,缓缓走近,目光落在苏白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番,唇角的笑意更深了几分,「这位就是咱们的小师弟,苏白?」
  「没想到建树离开法真门这么多年了,最后给了咱们这么一份大礼。」
  女子那双眯眯眼微微睁开,眼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神色。
  好像是期待,又好似有一抹占有欲....
  其实在洛凝仙跟她说林建树的外孙是鬼阳体,需要宗门帮助的时候,她就有了预感,洛凝仙肯定会把这个鬼阳体带回宗门。
  结果不出她所料,但这个小师弟....
  似乎有点太可口了一些....
  苏白连忙拱手行礼:「苏白见过大师姐。」
  「无需多礼。」女子依旧笑靥如花,道:「你我是本家,我也姓苏,全名苏云袖。」
  苏云袖摆了摆手,动作优雅而从容。
  她走近苏白,身上淡淡的药香混合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魅惑气息,让苏白不自觉地咽了口唾沫。
  这个大师姐真的好像是从古装剧里走出来的一样。
  一点都不像是现代人。
  「鬼阳体,可是难道一见的体质啊,今后就好好留在法真门修行吧。」
  她的声音温柔得像一汪春水,却又带着一丝让人心悸的暧昧。
  苏白还没来得及回答,洛凝仙已经一屁股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翘起二郎腿,毫不在意地抖了抖胸前的饱满:「大师姐,你就别逗他了,这小子可不是什么纯良之人,鸡巴大着呢,操过女人了,别到时候自己就被操了。」
  苏白脸上一红,苏白还以是洛凝仙在说魃灵。
  毕竟他就跟王姨和魃灵做过,王姨的事他从来没提过,洛凝仙不可能知道。
  但苏白没想到的是,洛凝仙口中的并不是王姨也不是魃灵,而是他的亲生母亲林秋瑶。
  苏云袖掩嘴轻笑,目光却始终没离开苏白:「那我们的小师弟还真的是人小鬼大啊,你会对大师姐出手吗?」
  「不....不会....」苏白虽然喜欢操逼,但可做不到强奸的事出来。
  苏云袖很美,身体很淫荡,有着苏白最喜欢的大奶。
  苏白还没大胆到,看到一个自己喜欢的就要操的地步。
  洛凝仙在一旁嘿嘿一笑,道:「小师弟,你可得小心点,咱们大师姐看着温柔,实际上....」
  「凝仙!」苏云袖轻嗔一声,语气却不带半点责怪。
  她瞥了洛凝仙一眼,又转向苏白,笑眯眯地说:「别听你二师姐胡说,她这种张嘴就这样,来,我先带你去看看你的住处。」
  苏白看着苏云袖那温柔如水的模样,又觉得她不像是什么坏人,至少看着比洛凝仙要靠谱多了。
  他点了点头,跟着苏云袖走出了阁楼,往后院深处走去。
  他们来到了一排整洁的厢房,苏云袖推开其中一扇门,里面是一间布置简单的房间,木床、书桌、蒲团一应俱全,窗外还能看到后院的竹林,颇有几分清幽的意境。
  「这是你的房间,东西都是齐全的。」苏云袖站在门口,笑吟吟地看着苏白。
  她的目光柔和却又带着一丝侵略性,仿佛在细细品味苏白的每一寸肌肤。
  苏白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赶紧低头收拾东西,试图掩饰自己的局促。
  「小师弟,你准备修那一道?」苏云袖忽然开口,声音依旧温柔,却带着一丝好奇。
  「我不知道。」苏白老实回答。
  「那你可要尽快定下来哦,这样才能针对性的修炼。」苏云袖走进屋内,她身上那股药香顿时就铺满了整个房间。
  「你就像你二师姐,她走的是炼体,我则是医道,世间玄门之道数以万计,多不胜数,旁门左道之术更是数不胜数。」
  苏云袖耐心的给苏白讲解着。
  苏白听的一愣一愣的,他问道:「那大师姐觉得我走那条道好?」
  苏云袖:「这个我可没办法帮你做决定哦,不过我倒是希望小师弟能修行术法,这样就可以保护大师姐了。」
  苏白看着如花似玉的大师姐,心中的豪气瞬间爆发,他拍了拍自己的小胸膛,铿锵有力的说道:「大师姐放心,我一定会保护好大师姐的!要是有坏人,我肯定都把他们打跑!」
  苏云袖很开心的笑了笑,她那细长的眸子微微睁开,看着苏白那俊俏稚嫩的模样,心里暗道:「好可爱的小师弟,好想现在就吃了他啊,但现在还太小了..
  ..在养大一点吧....」
  「呵呵,你先休息吧,今后,你就是我法真门第三个弟子了,你先跟二师姐炼体,把身体锻炼好。」
  苏云袖说完,才有些不舍的离开了。
  苏白看着大师姐那婀娜的背影,不由的饶了饶头,这法真门怎么都是一些骚货啊。
  二师姐人美似天仙,但却非常的没谱,张嘴就是下三路,还喜欢穿的暴露衣物诱惑人,但她本人好像完全没意识到这一点。
  这大师姐,虽然才刚见一面,苏白就能肯定,这是一个不下于王姨的顶级骚货。
  就是让苏白有些搞不懂的是,这怎么才第一次见面,大师姐就好像看上他了?
  莫非法真门没有男丁,大师姐空虚太久了?
  现在一看到男人就忍不住发骚了?
  「我好像跟骚货都挺有缘的。」苏白有些无奈的想着。
  别看他年纪小,但经历过骚货、狐妖、女尸的洗礼后,他心里比谁都明白。
  看来,以后的日子也不会太平了啊。
  ......
  时间如梭,岁月匆匆。
  时间一晃已是五年,这五年,苏白也是长得越发俊秀,身高也是急速拔高,虽然还未成年,都已经跟大师姐差不多高了。
  这期间,苏白和二位师姐的关系也是越来越亲密,逐渐的都已经开始不分彼此了。
  而苏白也展现了自己的强大术法天赋,尤其是火系术法,苏白几乎是一学就会,而且威力是一般人的两倍。
  不过苏白更加倾心于符道。
  这一日法真门的后院。
  苏白正扎着马步,汗水已经浸透了他单薄的练功服,紧紧贴在清瘦但线条分明的背脊上。
  他双腿抖得像是筛糠,英俊的脸上满是痛苦的扭曲,嘴唇干裂起皮,眼前的景象都开始阵阵发黑。
  「不行了....师姐,我....我真的不行了....」苏白的声音沙哑,带着一丝哀求。
  他在炼体一道是真的不行,每次跟洛凝仙炼体都是他最痛苦的时候。
  但洛凝仙说了,作为一个法师,你不一定要跑的比敌人快,至少你也得跑的比别人快。
  而且你没法力难道等死啊?
  不远处,一道倩影斜倚在廊柱上。
  洛凝仙身上松松垮垮地披着一件宽大的青色道袍,她的身材高挑而匀称,曲线玲珑。
  道袍敞开,露出她那硕大而挺拔胸部,在道袍内,薄如蝉翼的吊带上衣紧贴着她的肌肤,领口低得几乎都遮不住内衣,隐约能看到内衣的带子和蕾丝边。
  下身,她穿着一条超短的牛仔热裤,裤边裁得极低,还没有苏白的内裤长,
  但也很好的展现出她那修长笔直的双腿和微微上翘的臀部曲线。
  她拿着手机刷着短视频,听到苏白的求饶,她漫不经心的说道。
  「这才一个小时啊。」她的声音清脆又带着几分玩味,「你不努力,就你这小身板,以后操逼都没力气。」
  苏白脸一红,不服道:「我....操逼有的是力气!!」
  他咬着牙,死死撑着,但颤抖的双腿已经出卖了他。
  洛凝仙看他确实到了极限,决定逼他一把。
  她身上带着一股淡淡的汗味和少女的馨香,混在一起,异常好闻。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苏白,眼神里满是挑逗。
  「这样吧,你在坚持10分钟。」她伸出一根纤长的手指,「只要你撑住了,师姐给你一点福利怎么样?」
  苏白抬起头,问道:「什么....什么福利?」
  洛凝仙笑得更欢了,她挺了挺自己饱满挺拔的胸脯,道袍下的曲线愈发惊心动魄。
  「你觉得师姐的奶子怎么样?」她毫不避讳地说道,语气像是讨论今天天气如何一样自然,「你坚持下来,师姐就给你奶子。」
  苏白抬头,看着洛凝仙的胸部,只觉得一股热流从丹田直冲脑门,瞬间驱散了所有的疲惫。
  他原本涣散的眼神瞬间变得灼热起来,死死地盯住了洛凝仙的胸前。
  「师姐,可是你说的!!」
  他猛地一咬舌尖,剧痛让他精神一振,双腿像是钉在了地上一样,竟然稳住了。
  「我从来都说话算数。」
  洛凝仙笑了笑,拿起手机开始计时。
  对苏白来说,这短短的十分钟,比之前一个小时还要漫长。
  他的全部意志力都凝聚在「看奶子」这个终极目标上,身体的酸痛仿佛都变得麻木了。
  苏白一直觉得洛凝仙的胸型很好看,明明那么大却又很挺。
  十分钟一过。
  苏白再也支撑不住,双腿一软,一屁股坐在了滚烫的青石板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洛凝仙迈着她那双结实修长的美腿,缓缓走到他面前,在他身前蹲下。
  她的影子将他笼罩,带来一丝清凉。
  「不错嘛,臭小子,还真撑下来了。」她笑着,眼神里满是赞许和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媚意,「师姐我说话算话。」
  说着,在苏白灼热的注视下,她白皙的手指捏住了道袍的衣襟,轻轻向两边拉开。
  宽大的道袍滑落,露出了里面被汗水微微濡湿的吊带上衣。
  洛凝仙眉头有些颤抖,但被她隐藏的很好,她的手指勾住上衣下摆,当着苏白的面,连同内衣一起,一点一点地向上掀起。
  随着上衣掀起,最先看到的是浑圆的乳房下缘....
  最后,整对雪白硕大、充满弹性的奶子,就这么毫无保留地、赤裸裸地暴露在了苏白的眼前。
  那是一对勘查完美的乳房,形状是标准的水蜜桃形,饱满得仿佛要炸开。
  因为常年锻炼,肌肤紧致,没有一丝赘肉,但又异常丰腴。
  顶端那两点粉嫩的乳头,不知何时起已经硬挺挺地翘立着,像两颗诱人的红樱桃。
  苏白呼吸都停滞了,眼睛瞪得滚圆,贪婪地欣赏着这副只为他一人绽放的绝美春光。
  「好看吗?」洛凝仙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的笑意,故意挺了挺胸,让那对大奶子在他眼前微微晃动。
  「好....好看....」苏白艰难地吞了口唾沫,感觉自己的鸡巴已经在裤裆里硬得发痛了。
  洛凝仙看着苏白那副魂都快被勾走的痴迷模样,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的轻笑,带着一丝骄傲。
  「呵呵,瞧你这点出息,眼珠子都快掉我这奶子上了。」
  她非但没有遮掩,反而故意又往前凑了凑,让那对雪白饱满的丰乳几乎要贴到苏白的脸上。
  温热的肌肤气息混合着淡淡的奶香,像最烈性的春药,直冲苏白的脑髓。
  「想不想摸一摸?」洛凝仙的声音里充满了蛊惑。
  苏白的心脏猛地一跳。
  他看了看自己的手,上面满是灰尘,指间还残留着一些泥土,这样的手去摸这么完美的乳房,给苏白一种亵渎感。
  要是弄脏了,师姐会不会生气啊。
  「磨磨唧唧的,像个娘们!要摸就快点,师姐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洛凝仙故意板起脸,但眼角那抹藏不住的笑意却出卖了她内心的期待。
  在欲望的驱使下,苏白终于颤抖着伸出了右手。
  他的指尖,带着一丝微不可查的战栗,轻轻地、试探性地碰触到了洛凝仙左边乳房的下缘。
  嘶....
  仿佛有一股电流从指尖瞬间窜遍全身。
  好软!好弹!好温暖!
  这是一种难以用言语形容的触感,比最顶级的丝绸还要顺滑,比刚出炉的包子还要绵软,却又蕴含着惊人的弹性与生命力。
  他的手掌覆上去,整只手都陷进了那片惊人的丰腴柔软之中,几乎能感受到下面血液的温热流动。
  那沉甸甸的重量压在他的掌心,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嗯....」
  一声压抑不住的娇媚呻吟从洛凝仙的鼻腔里溢出。
  当苏白的手掌覆上来的那一刻,她整个身体都僵住了。
  一股陌生的、酥麻的快感从胸口炸开,瞬间传遍四肢百骸。
  这是她从未体验过的感觉,比自己偷偷抚摸还要强烈百倍千倍。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那颗粉嫩的乳头在他的掌心下,瞬间又硬了几分,又痒又麻。
  苏白感受到了她的颤抖,也听到了那声销魂的呻吟。
  他心中那点犹豫瞬间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原始的的征服欲。
  他胆子大了起来,手指微微用力,轻轻揉捏着掌中那团温润的娇肉。
  媚肉随着他的动作变换着形状,那种掌控着绝美之物的感觉让他无比沉醉。
  他的拇指,像是被无形的力量牵引着,精准地找到了那颗硬挺的樱桃乳头,轻轻一捻。
  「啊!」
  洛凝仙短促地惊叫一声,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抓住了苏白作恶的手腕。
  她的脸颊已经红得像要滴血,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眼神里满是羞恼和一丝慌乱。
  「行了!臭小子,给你点颜色你就开染坊了是吧!」她嘴上骂着,但声音却有些发软,「今天的福利到此结束!不准再碰了!」
  说完,她有些狼狈地站起身,迅速拉下上衣,又将道袍合拢,遮住了那片引人犯罪的春光。
  她不敢再看苏白那灼热的眼神,转身丢下一句话:
  「明天训练加倍!要是....要是还能撑下来....再说!」
  话音未落,她便迈着那双大长腿,略显仓促地快步离开了,背影竟有几分落荒而逃的意味。
  空旷的后院里,只剩下苏白一个人还坐在地上,手心里仿佛还残留着那惊心动魄的柔软与温热,鼻尖萦绕着师姐的体香,而他那根硬得发紫的肉屌,正愤怒地在裤裆里叫嚣着,无处发泄。
  这个时候他就无比想念王姨那一身贱肉。
  可惜哪个时候也没要个联系方式,现在苏白也不知道王姨去哪了。
  苏白在原地回味了半晌,才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尘,拖着酸痛但又充满欲望的身体,朝着后院深处另一座雅致的院落走去。
  那是大师姐苏云袖的「药庐」。
  还未走近,一股清幽的草药香气便扑面而来,瞬间冲淡了空气中的燥热。
  与洛凝仙那边充满汗水与荷尔蒙的练功场不同,这里的一切都显得那么宁静、圣洁。
  苏白推开虚掩的木门,一眼就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
  苏云袖正背对着他,坐在一张矮几前,细心地研磨着药材。
  她穿着一身素白的道袍,一头乌黑及臀的长发用一根简单的木簪松松地绾着,几缕发丝垂在白皙的颈侧,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
  整个画面,温柔得像一幅水墨画。
  「大师姐。」苏白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
  苏云袖手上的动作一顿,缓缓回过头,那双总是眯成一条缝的丹凤眼弯成了好看的月牙,唇角天生上扬的弧度让人如沐春风。
  「是师弟啊,」她的声音柔得能掐出水来。
  「走吧,去我房里,我帮你推拿一番,疏通一下堵塞的经脉。」她自然而然地说道。
  这几年,苏白几乎天天都往苏云袖的药庐跑。
  没办法,洛凝仙练的太狠了,不来大师姐这里调理一下,第二天就浑身酸痛,别说修炼了,下床都难。
  况且,药庐里还有一个如此温柔似水,肥奶风骚,美艳动人的大师姐,让苏白住在药庐都可以。
  而且这些年,大师姐就好像是充当了母亲的角色一样。
  对他可谓是溺爱无比。
  苏白也把大师姐和二师姐当成了自己的家人。
  苏白心中一暖,连忙点头:「多谢大师姐!」
  跟着苏云袖来到她位于后山的居所,一进门,那股草药香气便愈发浓郁。
  房间里陈设简单,一床一桌一椅,墙边则是一整排药柜。
  苏云袖点上一盏油灯,昏黄的光晕将她的影子拉得斜长,也让她那张总是微笑的脸庞,在光影下显得有些莫测。
  虽然现在的世界很多高科技,但大师姐的生活习惯就如同古人一般。
  甚至她都没有手机,屋子里也都是用着油灯。
  每天不是在制作药丸放到前院观光区的医馆去卖,就是在自己的药庐里看书研究各种药物。
  顺带一提,大师姐的药丸可是供不应求,每天限量,很多人道观还没开门,就在排队了,为的就是抢到一颗药丸。
  大师姐也有坐诊,不过需要提前预约,而且价格昂贵。
  但就算如此,苏白还是能看到大师姐隔三差五的就帮人看一次病。
  「把上衣脱了,趴到床上去。」苏云袖的声音温柔,却带着一丝命令的口吻。
  苏白没有多想,依言脱去被汗水湿透的上衣,露出精壮结实的背脊,趴在了硬板床上。
  床铺很干净,还残留着和大师姐身上一样的草药香。
  脚步声渐近,苏白感觉到苏云袖坐在了床边。随即,一双微凉却无比柔软的手掌,贴上了他滚烫的背。
  嘶....
  苏白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放松,师弟,」苏云袖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气息温热,「你的肌肉太紧张了,这样药力可进不去。」
  她开始不急不缓地推揉起来。
  指法专业而精准,每一处按压都恰好落在苏白最酸痛的穴位上,让他紧绷的肌肉慢慢舒缓。
  可渐渐地,苏白感觉今天这一次的按摩好像有些不对劲。
  大师姐的指尖仿佛带着一股奇异的魔力,除了舒缓酸痛,更带来一阵阵酥麻的痒意。
  那痒意顺着他的脊椎一路向下,所过之处,皮肤都泛起了一层细小的疙瘩。
  尤其是当她的手掌沿着他腰侧的曲线滑下,若有若无地擦过他腰窝的敏感肌肤时,一股陌生的热流猛地从小腹窜起。
  苏白的身子微微一僵,呼吸都变得粗重了些。
  「嗯?怎么了师弟?是师姐弄疼你了吗?」苏云袖的声音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无辜和关切,但那双眯起的眼缝深处,却闪烁着痴迷而又兴奋的幽光。
  五年了,小白也长大了,她有些忍不住了....
  她的指尖,正有意无意地在他尾椎骨附近打着圈,那里是阳气汇聚之处,最是敏感不过。
  「你的身体,真是....一块上好的璞玉呢。」她轻声呢喃着,声音低得几乎只有自己能听见,「只需要稍加雕琢,就能成为最完美的男人。」
  苏白选择了沉默,这无声的顺从对于苏云袖而言,是比任何言语都更强烈的邀请。
  她心中压抑的狂喜几乎要冲破那温柔的假面,但她依旧维持着那副悲天悯人的医者姿态,只是手上的动作,变得愈发大胆和露骨。
  她从旁边的药架上取来一瓶温热的药油,轻声解释道:「师弟,你的背部肌肉劳损严重,光用推拿怕是不够,我再配上这活血化瘀的药油,效果会更好。」
  说着,她拧开瓶塞,一股更为浓郁辛辣的药香混合着异样的甜香弥漫开来。
  她倾斜玉瓶,本应精准滴落的药油却「哎呀」一声,随着她手腕的轻微一抖,一大股温热滑腻的液体,不偏不倚地全泼在了苏白紧实的腰臀之上。
  「哎呀,师姐手滑了,」苏云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懊恼,「别动,师弟,这药油渗透力强,可不能浪费了。师姐帮你推开,让药力渗进去。」
  温热的药油瞬间浸透了苏白的裤子,紧贴着他的皮肤,一股灼热的暖流迅速扩散开来。
  不等苏白反应,苏云袖那双柔若无骨的玉手便覆了上来。
  这一次,不再是隔着衣物,而是直接贴上了他被药油浸湿的臀肉。
  滑腻的触感让苏白浑身一颤,那双手仿佛带着魔力,在他的屁股上打着圈。
  她的掌心温热,指尖却带着一丝微凉,每一次揉捏,都让苏白的肌肉不由自主地收紧、战栗。
  她的动作很慢,很仔细,像是在欣赏一件绝世的艺术品,又像是在巡视自己的领地。
  「师弟,你这里的阳气....很足,但也堵得很厉害。」她的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丝奇异的沙哑,气息喷在苏白的耳廓上,让他半边身子都麻了,「这股火气若不疏导,会烧坏你的经脉....别怕,师姐帮你....把它引到该去的地方....」
  苏白的大脑已经变成了一团浆糊。
  那双柔软的手已经不满足于在他的臀肉上揉捏,而是顺着那挺翘的弧度,向着更深、更隐秘的沟壑滑去。
  她的指尖若有若无地划过他两瓣臀肉之间的缝隙,那轻微的触碰,却像是点燃了引线,一股凶猛的热流轰然从小腹炸开,直冲下身。
  苏白的身体猛地一僵,他的肉屌立即就昂首挺立,隔着布料抵在了冰凉的床板上。
  他趴在那里,一动不敢动,只觉得大师姐那双在他肥臀上游走的手,仿佛变成了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既致命,又带着无法抗拒的诱惑。
  而他,就是那只被盯上的、无力反抗的青蛙。
  苏云袖当然感受到了身下这具年轻肉体发生的剧烈变化,她眯起的眼缝中,那痴迷的淫光几乎要化为实质。
  苏云袖眯起的眼缝中射出饿狼般的精光,嘴角的笑容却愈发温柔圣洁。
  她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梦呓般的语调说道:「师姐....帮你把裤子脱了,好么?这样....才能彻底根治。」
  不等苏白回答,或许她也根本不需要回答,她那灵巧的手指已经熟练地勾住了苏白的裤腰。
  苏白感觉腰间一凉,随即,他便毫无遮挡地暴露在了苏云袖那贪婪的视线之下。
  空气仿佛凝固了。
  苏云袖的呼吸都停滞了一瞬。
  眼前的景象比她幻想过无数次的画面还要美妙。
  「真美....真是....完美....」她无意识地舔了舔自己饱满的红唇,喉咙里发出一声极轻的、压抑的吞咽声。
  她重新将掌心覆了上去,这一次,是完完全全的肌肤相亲。
  那滑腻、温热、带着惊人弹性的触感,让她舒服得差点呻吟出声。
  她的手不再有任何顾忌,大胆地分开那两瓣肥臀,指尖精准地找到了那处连接着前后,最为敏感的「会阳穴」,也就是俗称的「屌根」。
  「师弟,就是这里....所有的火气都堵在这里了....」她的指腹在那脆弱的嫩肉上轻轻打着圈,感受着身下肉体的剧烈颤抖,「你看,你的阳根已经被火气憋得这么硬了,再不泄出来....会坏掉的....」
  苏白趴在床上,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大师姐那根魔鬼般的手指,正不轻不重地按压着他最要命的地方,每一次按压,都让他粗硬的肉屌狠狠地跳动一下,一股股难以言喻的酥麻电流从尾椎骨炸开,窜遍四肢百骸。
  「嗯....」
  苏白应了一声。
  苏白的回应,彻底点燃了苏云袖。
  她俯下身,一头乌黑柔顺的及腰长发如瀑布般垂落,几缕发丝搔刮着苏白敏感的后腰。
  她将滚烫的红唇贴在他的耳边,用淫靡入骨的、宛若情人私语般的气音说道:
  「师弟....光用手疏导太慢了....师姐....用嘴帮你把火气吸出来,好不好?」
  苏白此刻压抑着自己内心的冲动,他一直把大师姐当妈妈看,他知道大师姐风骚,但五年都没对他下手,他还以为大师姐只是看起来是个骚货而已。
  这一下让他有些不太习惯,毕竟五年都没操逼了,这都让他对这事有些生疏了。
  「那就麻烦大师姐了。」苏白咽了咽口舌,嘶哑道。
  「好孩子....师姐知道你最听话了....」
  她用那双揉捏过他肥美臀肉的滑腻玉手,轻柔而又不容抗拒地扶住他的肩膀和腰,将他僵硬的身体缓缓翻了过来。
  当苏白仰面躺在床上时,他的一切都暴露在了苏云袖的眼前。
  昏黄的灯光下,少年精壮的胸膛剧烈起伏,结实的腹肌块块分明,而视线再往下,那根因为被压抑许久而显得格外狰狞的肉屌,正气势汹汹地直指着屋顶。
  它通体涨红,粗硕的根茎上青筋盘绕,这根充满了纯阳之气的肉棒,散发着一股让苏云袖几近疯狂的雄性气息。
  她的呼吸瞬间变得滚烫而急促,那双总是眯着的丹凤眼,此刻终于完全睁开。
  眼底没有了丝毫温柔,只剩下赤裸裸的、要将猎物生吞活剥的贪婪与痴迷。
  (就是这个....我想了无数个日夜的....师弟的屌....比我想象中还要粗、还要硬、还要骚....)
  苏云袖没有立刻俯下身去。
  她缓缓站直了身体,在苏白那被情欲烧得迷蒙的注视下,抬起手,解开了自己腰间的束带。
  宽松的青色道袍向两侧滑落,露出了底下那具令天地失色的、完全真空的雪白胴体。
  没有半点遮掩。
  那对G罩杯的雌乳饱满得仿佛要炸开,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顶端两点粉嫩的乳头早已硬挺如豆。
  纤细的腰肢下是圆润丰腴的肥美肉臀,而双腿之间,那片被修剪得整整齐齐的黑色芳草地中央,一道湿润的缝隙若隐若现,仿佛一张等待着被品尝的娇艳小嘴。
  她赤着玉足,一步步重新走到床边,高高在上地俯视着床上已经看傻了的苏白。
  圣洁的医者与放荡的痴女,在她此刻的身上完美融合。
  「师弟,你的阳火太盛,师姐的元阴正好可以中和....」她说着,缓缓跪坐在苏白的腰侧,伸出双手,捧起了自己那对沉甸甸的雪白巨乳,「先用师姐这对奶子,为你好好按摩一番....」
  话音未落,她便挺起丰腴的腰身,将那对温软滑腻、弹性惊人的大奶,一左一右地夹住了苏白那根硬得发烫的肉屌。
  「唔!」
  苏白脑中「轰」的一声,仿佛有万千烟花同时炸开。
  无法形容的触感席卷而来。
  那不是手,不是任何他曾想象过的东西,而是两团巨大、柔软、温热又滑腻的肉球。
  它们紧紧地包裹住他的屌身,那份量感和柔软度,几乎要将他的灵魂都一并吸进去。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肉棒被深深地埋进了那道深邃的乳沟之中,被两团肥美的雌肉挤压、包裹,每一次轻微的摩擦,都带来山崩海啸般的快感。
  苏云袖看到他那副失魂落魄的痴迷模样,心中的淫欲更是高涨。
  她开始挺动腰肢,用自己那对G奶肥乳,主动地、上下地套弄起苏白那根又粗又硬的肉屌。
  「师弟....感觉到了吗?师姐的奶子....是不是比你想象的还要软、还要肥?」
  她的声音充满了淫荡的笑意,一边用乳房操着他的屌,一边用言语侵犯他的神智,「你的大鸡巴....好烫....好硬....把师姐的乳缝都撑满了....你看,它在师姐的肉奶里....是不是很舒服?」
  苏白的肉屌被那对世间罕有的肥美G奶夹着,每一次上下滑动,龟头都会被那柔软的乳肉温柔地打磨,爽得他浑身抽搐,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那被快感烧灼的理智,终于在这一刻被原始的雄性本能彻底取代。
  苏白的双手猛地伸出,不再是被动承受,而是带着一股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粗暴与渴望,狠狠地抓住了那两团正在他肉棒上肆虐的雪白肥乳。
  「唔啊!」
  苏云袖被这突如其来的反击惊得浑身一颤,但随之而来的却不是惊恐,而是一股难以言喻的、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的狂喜。
  她低头看着那双因常年锻炼而骨节分明、带着薄茧的大手,正毫无怜惜地深陷在她引以为傲的G奶乳肉之中,那份被占有、被掌控的力度,让她爽得几乎要当场失禁。
  「对....就是这样....师弟....」她的声音颤抖着,充满了被满足的淫荡喘息,「用力....用力捏师姐的大奶....把它们捏成你喜欢的形状....」
  苏白已经听不清她在说什么了。
  他的世界里只剩下手中那惊人的触感,温热、柔软、沉甸甸的,仿佛握住了两团有生命的、最顶级的软玉。
  大师姐的奶子和二师姐的完全不一样。
  他不受控制地用力揉捏,感受着那肥美的乳肉从他的指缝间溢出,感受着那两颗早已硬挺如石子的乳头在他的掌心里被反复碾磨。
  他的进攻,彻底点燃了苏云袖。
  「啊....嗯....好师弟....你的手好有力....捏得师姐好舒服....师姐的骚奶子就是给你捏的....」
  她挺动的腰肢愈发疯狂,夹着他肉屌的乳缝也收得更紧。
  她不再是单纯地上下套弄,而是开始扭动腰肢,让那两团肥乳从不同的角度,用不同的方式,去挤压、摩擦、蹂躏他那根早已忍耐到极限的肉屌。
  咕叽....咕叽....咕叽....
  淫靡的水声变得更加响亮急促。
  苏白眼前的景象已经开始模糊,他只能看到大师姐那张因为极致情欲而潮红的脸,那双睁开的丹凤眼里满是痴迷的媚意,还有她那头乌黑的长发随着疯狂的动作而狂乱舞动。
  他胯下的肉屌被那对无敌的肥奶操得舒爽至极,而手上揉捏着那两团乳肉的触感,又将这快感放大了千百倍。
  双重的刺激,如同山洪暴发,瞬间冲垮了他最后一道理智的堤坝。
  「大师姐....我....我不行了....」他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嘶吼。
  「射出来....师弟....」苏云袖感受到了他即将喷发的征兆,她非但没有停下,反而用乳房夹得更紧,套弄得更快,同时将自己那张美艳的脸凑得更近,用滚烫的气息喷在他的脸上,「把你的精液....你的阳火....全都射给师姐....射在师姐的奶子上....射在师姐的脸上....」
  「啊啊啊啊!!!」
  在一声长长的、充满了解脱与快感的咆哮声中,苏白猛地挺起腰,一股股滚烫、浓白、带着浓烈腥甜味的精液,从他那根被操得通红的肉棒顶端猛烈喷射而出。
  温热的精液溅满了苏云袖那对雪白挺翘的巨乳,将那深邃的乳沟填满,又顺着乳肉的弧度向下流淌。
  还有几滴,甚至溅到了她那因情动而泛着红晕的脸颊上。
  整个世界仿佛都安静了下来。
  苏白浑身脱力地瘫软在床上,胸膛剧烈地起伏,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他呆呆地看着眼前的景象,自己最尊敬的大师姐,浑身赤裸,那对圣洁无瑕的雪白巨乳上,此刻正沾满了自己的精液,淫靡得宛如一副春宫图。
  而苏云袖,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伸出猩红的舌头,轻轻舔去了自己唇角的一丝白浊,那双迷人的丹凤眼中,闪烁着品尝到绝世美味后的、无与伦比的满足与陶醉。
  苏白躺在床上,胸膛剧烈起伏,目光仍旧停留在大师姐苏云袖那赤裸的身体上。
  她的G奶肥乳上,自己的精液如白浊的溪流,顺着那雪白的乳肉缓缓滑落,淌过深邃的乳沟,滴落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淫靡的画面刺激得他胯下的肉屌再度硬挺起来,顶端微微跳动,仿佛在渴求更多。
  他咽了口唾沫,喉咙干涩,身体里的欲火非但没有因为方才的释放而消退,反而愈发炽烈。
  他想要更进一步,想要将大师姐彻底占有。
  他猛地撑起身子,眼中闪着炽热的光芒,双手抓住苏云袖的香肩,用力一翻,将她压在身下。
  她的身体柔软却充满弹性,那对沾满精液的巨乳在身下微微颤动,乳尖依旧硬挺,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苏白低头,粗重的鼻息喷在她的颈侧,胯下的肉屌紧贴着她平滑的小腹,缓缓摩擦,顶端渗出的液体在她的皮肤上留下一道湿润的痕迹。
  他低声喘息,声音沙哑:「师姐....我还想要....我要你....」
  他的大手滑向她的腰侧,试图分开她紧闭的双腿,指尖已经触碰到她那柔软的大腿内侧,感受到那片湿润的热意。
  然而,苏云袖却轻轻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
  她双腿猛地夹紧,让苏白无法再进一步。
  她的双手抵在他的胸膛上,指尖轻轻按压,带着一丝凉意,却又仿佛点燃了另一团火。
  她抬起头,红唇微微张开,吐气如兰,声音柔媚却带着不容置疑的语气:
  「小师弟,今天的问诊到此为止了哦,师姐已经用奶子已经帮你泄了火,已经够了,下次再来,师姐再好好疼你。」
  这话如同在苏白的欲火上浇了一盆蜜,甜腻却又勾得他心痒难耐。
  他的肉屌硬得发痛,顶在苏云袖的小腹上,几乎要炸裂。
  苏白咬紧牙关,眼中满是对操逼的渴望,喘息道:「大师姐....我不要下次....我现在就要你....」
  他试图再次用力,腰部下沉,想让那根滚烫的大鸡巴顶开她紧闭的双腿,直插进那湿润的骚穴中。
  然而,苏云袖的动作快得如同一缕轻烟。
  她腰肢一扭,柔软的身躯灵巧地从他身下滑出,宛如一条滑腻的鱼儿,轻松挣脱了他的压制。
  苏白还没反应过来,她已站在床边,赤裸的身体在昏暗的烛光下散发着莹润的光泽。
  她微微侧身,乌黑的长发披散在肩头,遮住了半边乳肉,却更显妖娆。
  她抬起纤细的手指,轻轻一点,点在了苏白的额头上。
  这一指看似轻柔,却带着一股奇异的力道,仿佛一股清流涌入苏白的脑海,瞬间让他的欲火冷却了几分。
  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一颤,胯下的肉屌虽依旧硬挺,但那股几乎要吞噬理智的冲动却被压下不少。
  苏云袖收回手指,脸上恢复了那温柔如水的笑意。
  她赤裸着身子,毫不在意地挺了挺胸,那对沾满精液的巨乳微微晃动,她轻声道:「小师弟,过犹不及,师姐今天已经帮你疏解了不少,回去好好休息吧。」
  她的声音柔得像是能掐出水来,却又带着一丝欲擒故纵的挑逗,让苏白的内心更加抓狂。
  他还想说些什么,却见苏云袖已经转身,背对他,赤裸的香臀在烛光下晃出一道完美的曲线。
  「回去吧,小师弟。」苏云袖头也不回,声音依旧温柔,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
  苏白无奈,只能强压下心头的欲火,跌跌撞撞地起身,穿上散乱的衣物。
  他的目光仍旧舍不得离开苏云袖那赤裸的身躯。
  房门关上的那一刻,苏云袖轻轻一笑,伸出手指,蘸起胸前的一滴精液,送入口中,舌尖轻舔,眼中闪过一丝满足的笑意。
  她低声自语:「这就是鬼阳体的精液吗?难怪会对鬼物有着那么强的吸引力,这么多,要不是在法真门,怕是可以引发千里之内所有妖鬼暴动吧。」
  苏云袖玉手抹着胸口的精液,将精液涂满了自己的胸部,她面露痴态的低语道:「小师弟,你是逃不出师姐的手掌心的....」
  第二天。
  苏白站在后院的空地上,这里是他经常炼体的地方。
  法真门分了前后院,地域最广的前院都用来当旅游景区了,后院虽然也不小,但并没有比较空旷的练功场。
  原本应该在锻炼的苏白此刻却有些心不在焉。
  他现在满脑子都是昨天大师姐的淫荡妩媚的表情,还有那对G奶肥乳,根本静不下心了。
  只想快点结束修炼,去找大师姐,把昨天没有做完的事继续下去。
  「师弟,你这是怎么了?心不在焉的。」
  突然,一道清脆的声音从旁传来,打断了苏白的胡思乱想。
  苏白循声望去,只见二师姐洛凝仙不知何时已站在他身边。
  她身形高挑,足有一米七五,修长的双腿在阳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肌肉匀称而结实,充满弹性的线条勾勒出完美的曲线。
  她今日穿着一件低胸的紧身上衣,薄薄的布料紧紧贴着她的肌肤,挺拔饱满的胸部高高耸立,虽然比不上大师姐那夸张的G奶,但也足以让任何男人挪不开眼。
  尤其是她今天没穿内衣,乳尖在薄衫下隐约可见,微微凸起,随着她的呼吸轻轻颤动,饱满雪白的乳肉从侧边溢出。
  她的下身是一条超短的黑色短裙,只能堪堪遮住臀部,露出大片白皙修长的大腿,裙摆随着微风轻晃,隐约能见其下白色内裤。
  洛凝仙这人好像对自己的魅力没有一丝的认知,总是怎么舒服怎么来,只有要出去的时候才会披一件宽大的道袍。
  她屁股兜里掏出一盒女士香烟,抽出一根点燃,呼出一口青烟,眼神微眯,神色舒畅无比。
  苏白:「大师姐不是不让你抽烟吗?」
  洛凝仙夹着香烟,吞云吐雾道:「大师姐她今天要去给人问诊,趁机抽一口,好久都没抽了,憋死姑奶奶了。」
  「师弟,瞧你这魂不守舍的样子,是遇到什么事了?」洛凝仙抽着烟,歪着头看向了他。
  苏白干笑一声,他总不能说昨天大师姐用她的大奶子给自己乳交了吧,只能回道:「没....没什么,师姐,我就是昨晚没睡好,有点累。」
  洛凝仙眯起眼睛,怀疑道:「没睡好?,我看你是昨晚撸管撸太多了吧?强撸灰飞烟灭啊,师弟!」
  他和两位师姐关系亲密,尤其是洛凝仙,性格豪爽,经常拿这种话题逗他。
  他索性顺着她的话,咧嘴一笑,故作夸张地叹道:「哎,师姐你还真猜对了!
  自从上次看了你的奶子,师弟我可是夜夜都想的很啊,每次回忆都要撸好几发,差点没累死!」
  这话一出,洛凝仙愣了一下,她伸手拍了拍苏白的脑袋,力道不轻,她气愤得道:「想着师姐的奶子居然才撸好几次,你看不起我!」
  「你不撸个一百次,你对得起师姐给你的福利吗!」
  苏白忙摆手求饶:「师姐,饶了我吧!一百次我人都要凉了。」
  洛凝仙咯咯直笑,「行了,看你这没出息的样子,今天修炼就先取消吧,你回去好好休息,养养精神,不舒服就等大师姐问诊完了,让她给你看看。」
  「嗯,多谢师姐。」苏白点了点头,就算洛凝仙不说,他也会去找大师姐的。
  苏白快步来到苏云袖的所居住的药庐,推开门时,正见她站在窗前,依旧是一袭轻纱薄衣,半透的布料下,那对巨乳的轮廓若隐若现,乳尖在晨光中微微凸起,仿佛在无声地挑逗。
  苏白喉头一紧,欲火瞬间窜上心头,他再也忍不住,猛地冲上前,从身后一把抱住苏云袖,双手直接攀上她那对肥美的乳肉,用力揉捏起来。
  「大师姐....我想你想得要疯了....」苏白的声音沙哑,带着浓浓的渴求。
  他的手指深深陷入那柔软的乳肉,乳尖在掌心被碾得硬如石子。
  他的胯部紧紧贴着苏云袖的香臀,肉屌隔着衣物顶在她臀缝间,缓缓摩擦,恨不得立刻撕开她的衣衫,狠狠插入那湿热的骚穴。
  苏云袖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轻呼一声。
  她没有推开苏白,反而微微挺起胸膛,让那对巨乳更贴合他的掌心,乳肉在揉捏下变形,乳尖被他的手指反复拨弄,激起一阵阵酥麻的快感。
  她的腰肢轻轻扭动,臀部有意无意地蹭着他的肉屌,像是故意挑逗,却又不给实质的满足。
  「呵呵....那倒是师姐的错了,那师姐给你一点补偿。」
  她的话音未落,便拉开自己的衣襟,露出那对雪白挺翘的G奶肥乳,乳尖粉嫩,微微上翘,像是两颗熟透的樱桃。
  苏白眼睛都直了,呼吸急促,双手迫不及待地覆上去,用力揉捏,感受着乳肉的柔软与弹性。
  他的拇指在乳尖上打圈,惹得苏云袖轻哼一声,眼中泛起一抹情欲的红晕。
  她没有阻止,反而主动俯下身,红唇轻启,含住他的一只耳垂,舌尖灵巧地舔弄,湿热的触感让苏白的欲火彻底炸裂。
  「师姐....我要你....现在就让我进去....」苏白喘着粗气,双手滑向她的腰侧,试图扯下她的亵裤,露出那湿润的阴穴。
  他的肉屌已经硬到极致,顶端在她的小腹上摩擦,留下一道湿痕,急切地想要顶开她紧闭的双腿,直捣那销魂的深处。
  然而,苏云袖却咯咯一笑,她的手指轻轻按住他的胸膛,阻止他进一步靠近。
  「不行哦,师姐今天还要炼制药丸,晚些就要送去。」
  「师姐....你别再逗我了....」苏白咬紧牙关,胯下的肉屌硬得几乎要炸开,欲火在胸腔里翻涌,他恨不得现在就将她压在身下,狠狠操进那紧致的骚穴。
  然而,苏云袖只是笑着摇了摇头,重新拢好衣襟,遮住那对诱人的巨乳,留下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乖,晚上再来,师姐等着你。」
  苏白叹了一口气,大师姐看似温柔,但她决定的事,是很难违背的,她说晚上,那就得等到晚上。
  苏白的欲火已经连续掐断二次了。
  虽然痛苦,但这也是一个积压的过程。
  苏云袖丹凤眼微微睁开,看着苏白离去的背影,舔了舔嘴唇,轻声道:「小师弟,可不要辜负师姐的一片苦心,晚上可以给点力啊。」
  晚上。
  苏白一人来到了药庐。
  他推门进去,发现大师姐点着油灯,正坐在椅子上看着医书。
  苏白等了一天,这一天,他的肉棒就没软过,他看到苏云袖,眼睛都是红的。
  「师姐,」他的声音里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把衣服脱了!」
  面对苏白那充满侵略性与占有欲的命令,苏云袖非但没有丝毫的羞耻或恼怒,反而,她那双水汽氤氲的丹凤眼中,迸发出了前所未有的、近乎疯狂的亮光。
  她等这一刻,已经等了太久了。
  在苏白第一次来到法真门时,她就开始对这小孩有了不一样的感觉。
  她喜欢他,迷恋他,但更让她欲罢不能的,是她慢慢的把一个孩子,调教成一个懂得如何玩弄她、占有她、蹂躏她的,真正的男人。
  现在,她的目的快要达成了。
  苏云袖笑了。
  那是一个无比妖媚、无比淫荡的笑容。
  她缓慢而优雅的站了起来。
  她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苏白那双燃烧着火焰的眼睛。
  她伸出纤纤玉手,勾住了自己道袍的系带,轻轻一拉。
  青色的外袍如云雾般滑落,堆叠在她雪白的脚边。
  在里面是一件薄如蝉翼的白色中衣,紧紧贴着她那丰腴惹火的胴体。
  那对G奶肥乳的轮廓被勾勒得一清二楚,挺翘的乳尖将薄薄的衣料顶起了两个明显的凸点。
  她没有停顿,手指又搭上了中衣的盘扣,一颗,一颗,慢条斯理地解开。
  每解开一颗,她胸前那片雪白滑腻的肌肤便多露出一分,那道深不见底的乳沟也随之敞开,仿佛在邀请着他前来探索。
  当最后一颗盘扣解开,中衣便向两侧滑落,挂在了她圆润的香肩上。
  她那对硕大无比、完美无瑕的乳房,便彻底挣脱了束缚,在空气中微微颤动着,白得晃眼。
  苏白看得喉咙发干,胯下那根肉屌此刻硬得像烧红的烙铁,狰狞恐怖。
  他没有催促,只是像一头极具耐心的饿狼,欣赏着猎物为自己献祭的表演。
  苏云袖享受着他那灼热的、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的目光。
  她扭动腰肢,任由中衣彻底滑落在地。
  接着,她弯下腰,用一个极其诱惑的姿势,去褪下自己的长裤。
  这个动作让她那两瓣肥美丰腴的雪白肉臀高高翘起,正对着苏白的脸。
  最后,只剩下一件红色的刺绣肚兜,堪堪遮住她胸前最美的春光,和那片神秘的幽谷。
  她转过身,媚眼如丝地看着苏白,然后,当着他的面,亲手解开了肚兜的系带。
  完美,淫荡,且神圣。
  一具毫无瑕疵、熟透了的极品肉体,就这么完整地、赤裸裸地,呈现在了苏白的面前。
  每一寸肌肤都泛着象牙般的光泽,那对G奶肥乳坚挺饱满,腰肢纤细,而腿心那片幽深的丛林,早已被泛滥的淫水打得透湿,肥厚的阴唇微微张开,像一张贪婪的小嘴,不断淌出粘稠的爱液,顺着大腿根缓缓滑落。
  「师弟....」
  她终于开口,声音嘶哑而又甜腻,充满了情欲。
  她缓缓地跪了下来,分开自己雪白的大腿,将自己那片泥泞不堪的骚穴,毫无保留地向他展示。
  「师姐的身子....你可还满意?它早就....为你准备好了....你看,它为你流了好多好多的骚水....」
  苏白再也忍受不住了。
  他大步上前,一把揪住她柔顺的长发,将她的脸强行拉到自己胯下,将自己那根硬得发紫的肉屌,直接怼到了她那张美艳绝伦的脸上。
  「满意!当然满意!」他的声音粗暴而又兴奋,「不过,在用操你的骚逼之前....先用你的嘴,让我爽一下!」
  他命令道,语气中充满了不容抗拒的威严。
  苏白粗暴的命令,对苏云袖而言,却是这世间最动听的仙乐。
  她眼中的迷离与顺从,瞬间化为了浓得化不开的痴迷与淫荡。
  她梦寐以求的,就是被他这样粗鲁地对待,被他用最下流的语言命令。
  「是....师弟....」她含糊地应着,声音因为被他的肉屌挤压而变得又媚又骚。
  她伸出那条小巧而又灵活的丁香软舌,像一只虔诚的小狗,开始认真地、仔细地,舔舐着他的肉棒。
  她的动作充满了技巧,舌尖卷起,刮过柱身,舌面铺开,温柔地包裹住那两颗饱满的囊袋,细细地打着圈。
  最后,她又集中火力,反复舔舐、吮吸那已经红得发紫的龟头,马眼更是她的主要进攻对象。
  啧....啧啧....
  淫靡的舔舐声在安静的房间里回响,刺激着苏白的每一根神经。
  他看着昔日里温柔似水、医者仁心、圣洁不可侵犯的大师姐,此刻正像个最卑贱的肉奴一样跪在自己脚下,专心致志地伺候着自己的鸡巴,一股前所未有的征服感与满足感,让他爽得头皮发麻。
  但他还不满足。
  他松开揪着她头发的手,转而伸向了她那对在空气中微微颤动的肥乳。
  他一把抓住其中一只,那雪白饱满的肉团入手温热、柔软、弹性惊人,手感好到让他几乎要呻吟出声。
  「嗯....」苏云袖被他抓住乳房,喉咙里发出一声舒服的鼻音,舔舐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停下,反而更加卖力,像是在讨好他,鼓励他更粗暴地对待自己。
  苏白狞笑着,五指用力,狠狠地揉捏着那团肥美的乳肉。
  他将那雪白的奶子捏成各种形状,看着自己的指印深深地陷进那娇嫩的肌肤里,又慢慢恢复原状。
  「说,师姐....」他一边玩弄着她的巨乳,一边用冰冷而又充满戏谑的声音,在她耳边低语,「你是不是个天生的贱货?是不是早就想被师弟我这么玩了?」
  「是....嗯....师姐是个....贱货....」苏云袖含着他的大屌,口齿不清地回应着,眼神却更加兴奋和迷离,「师姐....每天都想着....被师弟的....大鸡巴....这么玩弄....」
  她终于将他整根大屌舔舐得干干净净,上面只剩下她新分泌出的、亮晶晶的口水。
  她抬起那张沾染着情欲红晕的绝美脸庞,仰视着他,像是在等待着他下一步的命令。
  「很好。」苏白对她的顺从感到极为满意,他一把将大师姐拦腰抱起,大步走向那张属于她的、还残留着她体香的床榻。
  「你的骚嘴我已经尝过了,」他将她重重地扔在床上,欺身而上,分开她那双因为兴奋而微微颤抖的雪白大腿,看着那片早已泥泞不堪、骚水横流的肥美肉穴,「现在,轮到你这张更骚的小嘴了!」
  苏白看着身下那具为他敞开的、完美无瑕的雪白胴体,看着那片被淫水浸透、微微开合的肥美肉穴,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操她!狠狠地操她!把她操到哭着求饶为止!
  他没有再多说一句废话。
  他握住自己那根早已硬得发紫、烫得惊人的肉屌,那硕大的龟头因为兴奋而呈现出一种狰狞的深红色。
  他将这根凶器,对准了苏云袖那张早已饥渴难耐、不断淌着骚水的肉穴。
  苏云袖看到他那根即将要侵犯自己的巨屌,兴奋得浑身都泛起了粉色。
  她仰起修长的脖颈,露出一截脆弱而又优美的弧线,双腿分得更开,甚至主动挺了挺自己那肥美的腰肢,将自己的骚穴迎向他的屌头。
  苏白再也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吼,腰部猛地发力,整个人沉了下去。
  噗嗤!
  一声粘腻而又响亮的水声,像是撕裂了空气的淫靡炸响,在狭小的房间里回荡。
  那根粗壮到令人窒息的肉棒,没有丝毫怜惜与缓冲,带着一股势如破竹的力道,撕开了她湿滑肥厚的阴唇。
  苏云袖那紧闭的、从未被触碰过的处女膜,在这凶猛的冲击下瞬间崩裂,一股温热的鲜血混杂着她早已泛滥的淫液,顺着她白皙的大腿根部缓缓流下,染红了身下的床单,像是盛开的血色妖艳红花。
  她的小穴被这突如其来的贯穿撕裂出一丝细微的痛楚,但那痛楚很快被强烈的充实感淹没,化作一种让人灵魂颤抖的快感。
  「呃啊....好痛....好、好胀....」苏云袖被这突如其来的、被彻底贯穿的充实感刺激得发出一声又痛又爽的尖叫,声音里夹杂着初次被破处的羞涩与无法抑制的快感。
  她的双眼猛地翻白,像是被雷电击中,身体剧烈地弓起,像是被无形的力量拉扯成了一个淫靡的弧度。
  修长的双腿下意识地缠上了苏白的腰,纤细的脚踝紧紧扣住他的后腰,脚趾因为极致的快感和轻微的疼痛而蜷缩成一团,脚趾微微颤抖,勾勒出一幅让人血脉贲张的画面。
  她的骚穴从未被如此粗壮的肉棒填满过,那份被撑开到极限的胀痛感,混合着被狠狠插入的、撞击灵魂的快感,让她爽得几乎要当场失禁。
  她的小穴内壁被苏白的巨屌强硬地撑开,每一寸媚肉都被挤压得几乎要爆裂,温热的淫液和鲜血交织在一起,像是为这激烈的交合献上的祭品。
  她那紧致的穴道像是活物般蠕动着,贪婪地吸附着那根入侵的巨物,每一次轻微的抽动都让她感到一种深入骨髓的快感。
  苏白也被这极致的包裹感爽得倒吸一口凉气。
  他的巨屌被她那湿热、紧致、滑腻的穴肉紧紧地吸附着,像是被无数张柔软的小嘴吮吸着,吸得他头皮发麻,几乎要在这销魂的快感中迷失。
  他的目光向下,落在两人紧密相连的私处,那片雪白的肌肤被他的粗壮肉棒撑开,粉嫩的阴唇被挤压得微微外翻,沾染着丝丝血迹和晶莹的淫液,淫靡的景象让他体内的征服欲如烈焰般熊熊燃烧。
  他能清楚地看到自己的肉棒如何在她紧致的穴道中进出,每一次深入都带出一股黏稠的液体以及她的处子之血。
  「骚货....你的逼....可真他妈的紧....」他喘着粗气,用最粗俗的语言赞美着身下的女人。
  然后,他开始动了。
  他扶着她浑圆的臀瓣,开始缓缓地、一下一下地抽插起来。
  啪!啪!啪!
  两人身体交合处,响起了一阵阵淫荡至极的肉体拍击声。
  「嗯....啊....好棒....师弟....你的大鸡巴....好厉害....」苏云袖被他操得神志不清,口中只能发出一阵阵破碎的呻吟,「再....再重点....把师姐..
  ..操烂....」
  「如你所愿,我淫荡的大师姐!」
  苏白狞笑一声,腰部猛地加速,化作了一台不知疲倦的打桩机,对着她那已经骚水泛滥的肥美肉穴,展开了狂风暴雨般的猛烈冲击!
  他的腰像是一根绷紧了的铁条,每一次挺动都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
  那根粗硕滚烫的肉屌,在她那湿滑紧窄的骚穴里疯狂地进出,每一次都毫不留情地直捣花心,狠狠地碾过她穴中最敏感的那块媚肉。
  啪!啪!啪!啪!
  淫靡的肉体撞击声,像是暴雨般密集地在房间中响起。
  床榻剧烈地摇晃,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啊....啊....师弟....你好厉害....师姐的逼....要被你操烂了....嗯啊....」
  苏云袖被他这蛮牛般的冲撞操得魂飞魄散,整个人就像是暴风雨中的一叶扁舟,只能无助地攀附着他的肩膀,任由他将自己带向欲望的深渊。
  她的淫叫声变得支离破碎,一双美腿被他顶得高高抬起,雪白的大腿根部,早已被撞出了一片暧昧的红晕。
  但这还不够。
  他猛地停下了动作,那根依旧硬挺的巨屌,还埋在她湿热的骚穴深处,只是不再抽插。
  这突如其来的静止,让苏云袖发出一声难耐的呜咽,空虚感瞬间将她包围。
  「师姐....」苏白俯下身,滚烫的气息喷在她的耳廓上,声音低沉而又充满了不容置喙的威严,「看着我。」
  苏云袖迷离地睁开眼,对上了他那双燃烧着黑色火焰的眸子。
  「回答我,」他一边说,一边用埋在她体内的肉棒,缓缓地、恶意地研磨着她的子宫口,「你是不是....从一开始就期盼着,渴望着,等着我来操你了?」
  这句粗俗至极的问话,像是一道电流,瞬间击中了苏云袖的灵魂。
  她浑身剧烈地一颤,骚穴猛地收缩,紧紧地绞住了他的肉棒,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
  她竟然被这句话问得直接潮吹了!
  「是....啊....是!」她像是找到了宣泄口,用尽全身力气尖叫着回答,声音里带着哭腔和极致的兴奋,「我每天都在想....每天都想着师弟你的这根大鸡巴....每天晚上....都自己摸着骚逼....想象着被你这样狠狠地操....」
  「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发骚,想我操你的?」苏白好奇的问道。
  「你....你刚来法真门的时候....」苏云袖抱着苏云,那身媚肉不断的蠕动,渴望无比的眼神似要滴出水来。
  「大师姐,那时候我才外傅之年啊!大师姐你也太骚了,连小孩子都不放过。」
  苏白使坏的一挺腰,惹得苏云袖娇喘不已。
  「师姐就是个骚货,是老牛吃嫩草的痴女,是一个沉迷师弟大鸡巴的贱货..
  ..呜呜....师弟....求求你....快操我....把我当母狗一样操....」苏云袖此时哪还有大师姐的风度,此刻的她怕是人尽可夫的妓女都不及她万分之一的骚。
  苏白对她的回答满意极了,他缓缓地抽出一半,然后又恶狠狠地顶了回去,问道,「以后每天,都要不要被我的大鸡巴这样操?」
  「要!要!每天都要!」苏云袖疯狂地摇着头,泪水和汗水混在一起,让她那张绝美的脸显得淫荡又可怜,「师姐就是师弟你的一条母狗....求求主人....
  以后每天都用这根大鸡巴....来喂饱师姐这个骚逼....」
  「哈哈哈哈!好!我满足你!我骚货的大师姐!」
  得到了最想要的答案,苏白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狂暴欲望。
  他发出一声畅快的大笑,重新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猛烈抽插,而且比之前更加用力,更加深入!
  他要将她彻底操熟、操透,让她这具淫荡的身体,彻底刻上自己的烙印!
  苏云袖的骚浪,让他找回来之前在阳墓村操王秀兰的感觉了。
  这也让他不再缩手缩脚,最后的桎梏也打开了。
  「好一个骚母狗!」
  他狂笑着,下身的动作变得愈发疯狂,愈发没有章法,只剩下最原始的雄性征服雌性的本能。
  他不再是那个温文尔雅的师弟,而是一头彻底释放了兽性的公兽,而身下的女人,就是他专属的、用来发泄欲望的肉便器。
  噗嗤!噗嗤!噗嗤!
  每一次抽插都带出了大股淫水和泡沫,将两人的下体搅成了一片泥泞。
  那根粗长的肉棒像是要将她的骚穴捣烂一般,每一次都深深地撞在她的子宫口上,让她体验着被侵犯到灵魂深处的极致快感。
  「啊....啊啊....要去了....师弟....师姐要被你操死了....要高潮了....
  啊!」
  在苏白上百次的猛烈撞击下,苏云袖的身体达到了一个临界点。
  她只觉得小腹深处猛地一紧,一股无法言喻的快感洪流从花心处炸开,瞬间席卷了她的四肢百骸。
  「呃啊啊啊!!!」
  她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双腿死死地盘住苏白的腰,整个身体剧烈地痉挛、抽搐起来。
  骚穴内的媚肉疯狂地收缩、绞紧,像是要将他那根带给自己无上快乐的大鸡巴永远留在自己体内。
  一股又一股滚烫的爱液,伴随着她的高潮,从穴中喷涌而出,浇了苏白那火热的肉棒之上。
  而她这濒死般的剧烈反应,也成了压垮苏白的最后一根稻草。
  他感觉到自己阴囊里的精液,正化作一股灼热的洪流,疯狂地冲击着他的下腹。
  「骚货....我也要射了!」
  苏白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嘶吼,用尽全身最后的力量,对准她那还在不断收缩痉挛的子宫口,进行了最后的、毁灭性的疯狂冲刺!
  他挺着腰,将自己整根肉棒死死地抵在她骚穴的最深处,身体猛地一僵。
  下一秒,一股滚烫、浓稠、带着浓烈腥气的精液,便如同决堤的洪水般,从他那涨大的龟头马眼中喷薄而出,带着灼人的温度,毫不留情地、悉数灌入了她那温热的子宫深处。
  「呃....啊....」
  苏白射精的力道极大,精液冲击着苏云袖最敏感的宫口,让她那刚刚平息下去一点的高潮,再一次被引爆。
  她被这股内射的灼热与充实感烫得浑身乱颤,口中发出不成调的呜咽,眼前一片空白,彻底失去了意识。
  苏白伏在她的身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骚屌还埋在她温热的穴肉里,能感觉到自己的精液还在一股一股地往她体内脉动。
  他低头,看着身下这个被自己操干到昏厥过去的绝美女人,她的脸上还挂着泪痕和满足的潮红,双腿无力地大张着,腿心处一片狼藉,混合着她的淫水和他的精液,正缓缓地从穴口溢出。
  一股前所未有的满足感与占有感,充满了他的内心。
  这个女人,这个美丽淫荡的大师姐,从里到外,都彻彻底底地属于他了。
  然而就当苏白以为美好的日子到来的时候,他发现他还是低估大师姐了。
  王秀兰也是个骚货,但喂饱她一次,就能让她消停好几天。
  但苏云袖不一样啊!
  几乎天天缠着苏白,不分时间,不分场合,不懂节制,有时候甚至好几天,苏白都没出过大师姐的药庐。
  到最后苏白都开始躲着大师姐了。
  没办法,温柔乡英雄冢啊,他都没时间修炼了,也就洛凝仙这几天出门了,不然肯定会被发现。
  他开始不再去大师姐的药庐。
  然而,不知为何,从他不去药庐的那天起,他就开始倒霉了。
  第一天,他在后山一处常年修炼的地方,他数年都会来到这里,然后开始早晨的锻炼,就在他还没开始多久,突然脚下的一块岩石毫无征兆地就松动了。
  他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惊呼,整个人就滚下了数丈高的斜坡,虽然仗着修为没受重伤,但也摔得浑身青紫,右脚脚踝更是肿得像个馒头。
  他一瘸一拐,艰难的来到了大师姐的药庐。
  「哎呀,小师弟,你怎么这么不小心!」苏云袖开门看到他狼狈的模样,脸上满是惊愕与心疼。
  她将他扶进屋,让他躺在床上,然后蹲下身,那双柔若无骨的玉手轻柔地托起他红肿的脚踝。
  他本是来找大师姐疗伤的,但没多久画风就变了....
  苏白仰面躺在木床上,双眼微眯,看着身上那个起伏摇曳的曼妙身影。
  他的师姐,苏云袖,正以一个熟练至极的骑乘姿势,将他那根硬挺滚烫的肉棒整个吞在自己湿热的骚屄里。
  「师弟....我的好师弟....师姐的这口骚穴,伺候得你舒不舒服呀?」
  苏云袖没给苏白按多久,就扒掉了苏白的裤子坐了上去。
  苏云袖依旧是那副眯眼微笑的温柔模样,可嘴里吐出的话语却淫贱到了骨子里。
  她双手反抱在脑后,这个动作让她那对G奶更加高耸挺拔。
  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散落在她白皙的肩背和苏白的胸膛上,随着她腰肢的每一次扭动、每一次下沉,那两团硕大无朋的肥奶便会掀起一阵惊心动魄的乳浪。
  啪嗒....啪嗒....
  这是她淫穴里的骚水被大鸡巴带出,又滴落在他小腹上的声音,清脆又色情。
  「舒服....师姐的骚逼又紧又会吸,简直要把我的魂儿都吸走了....」苏白喘着粗气,双手不受控制地攀上那对随着他操干而剧烈晃动的雪白奶子,肆意揉捏着。
  乳肉的手感肥厚而柔软,像是两团上好的面团,指尖陷入其中,几乎能感受到里面蕴藏的滚烫奶水。
  没办法,面对大师姐的诱惑,他的定力跟个小孩子一样。
  根本忍不住。
  「嗯啊....」苏云袖被他揉得发出一声媚叫,但身下的动作却丝毫未停,反而愈发下贱。
  她肥美的臀瓣用力研磨,带动着紧窄的穴肉死死咬住那根在自己体内横冲直撞的肉屌,贪婪地吞吃着每一次撞击。
  苏云袖这骚样,简直是人世间少有,大师姐这骚样,真想把她按在地上狠狠肏死....这屁股,这奶子,天生就是给男人操的贱货。
  苏白心里淫念翻涌,胯下的大屌也仿佛感受到了主人的欲望,涨大得更加狰狞。
  他猛地一个挺腰,粗长的龟头狠狠顶在了她子宫口最敏感的那块软肉上。
  「啊啊啊!!!」
  突如其来的深顶让苏云袖瞬间失神,双眼翻白,口中溢出不成调的呻吟。
  一股热流从两人交合的穴口喷薄而出,骚臭的淫液混杂着她的体香,瞬间弥漫在空气中。
  她整个人软了下来,丰腴的肉体趴在苏白精壮的胸膛上,媚眼如丝地看着他,嘴角依旧挂着那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小坏蛋....就知道欺负师姐....把师姐....都给顶出尿来了....」
  苏白坏笑着,一只手继续把玩着那柔软的肥奶,另一只手则滑向她身后那两瓣浑圆挺翘的屁股,用力地揉捏着。
  「大师姐的骚逼水真多啊,今天一天,我都要操你!」
  听到苏白的淫言浪语,苏云袖非但没有半分羞赧,反而将那丰腴的肉体贴得更紧,媚眼如丝的脸颊在他耳边轻轻厮磨,吐气如兰,说出的话却骚媚入骨。
  「师姐的这口骚逼,生来就是为了被师弟的大鸡巴填满的呀....」她伸出丁香小舌,轻轻舔过苏白的耳垂,「别说一天,就是被小师弟操上一辈子,师姐也心甘情愿....只怕师弟你的这根肉棒,喂不饱师姐这饥渴的淫穴呢....」
  这番下贱至极的挑逗,彻底点燃了苏白体内的兽性。
  「喂不饱?」苏白发出一声低吼,眼神变得凶狠而充满侵略性,他掐住苏云袖那不堪一握的纤腰,猛地发力,将胯下那根滚烫的肉屌狠狠向上顶去!
  「啊啊!!」
  苏云袖被这突如其来的凶猛撞击顶得花枝乱颤,嘴里的浪叫再也无法压抑。
  苏白不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腰部化作了一台不知疲倦的打桩机,对准了她那湿滑紧窄的骚逼,开始了一轮狂风暴雨般的猛烈抽插!
  啪叽!啪叽!啪叽!
  两具肉体碰撞的声音在寂静的后院里显得格外淫靡。苏云袖那对G奶像是被狂风吹拂的巨浪,疯狂地拍打着她自己的胸口和苏白的胸膛,雪白的乳肉上很快就泛起了一片淫荡的红晕。
  「喔....嗯啊....师弟....慢点....师姐的骚穴....要被你....要被你的大鸡巴....操烂了....啊啊啊!」
  她嘴上说着求饶的话,肥美的肉臀却主动地迎合着每一次撞击,淫穴里的媚肉更是拼了命地绞紧,仿佛一张贪婪的小嘴,想要将那根侵犯自己的肉棒彻底吞噬,榨干里面蕴含的每一滴精髓。
  「烂了才好!」苏白咬牙切齿地低吼,他享受着身下这个端庄师姐彻底沉沦的骚浪模样,「把你这口淫穴操得更烂,操成只认得我鸡巴形状的贱肉壶!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在别的男人面前装清高!」
  他一边说着下流的狠话,一边用更深的、更狠的力道,一次次将自己狰狞的龟头碾过她子宫口那块最敏感的软肉。
  咕啾....咕啾....
  穴内淫水翻涌的声音愈发响亮,淫荡的水声伴随着她破碎的呻吟,谱成了一曲最色情的乐章。
  「啊啊啊!是....师姐就是贱....就是师弟的一条母狗....求师弟....狠狠地操这条母狗的骚逼....把精液....全都射在里面....啊!」
  苏云袖彻底疯了,理智被情欲的巨浪完全吞没。
  她高高地撅起屁股,好让那根肉棒能插得更深,双手胡乱地抓挠着身下的木床,指甲划出刺耳的声响。
  感觉到她穴内的媚肉开始一阵阵剧烈的痉挛收缩,苏白知道,这个骚货师姐要到顶了。
  他发出一声满足的嘶吼,用尽全身力气,对准那不断吮吸着自己的子宫口,发动了最后的冲刺!
  噗嗤....
  一股滚烫浓稠的精液,如同决堤的洪流,尽数喷射进了她子宫深处。
  炙热的精液烫得苏云袖浑身剧烈地一颤,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瞬间席卷了她的四肢百骸。
  「啊!!!!」
  她发出一声长长的、穿透云霄的尖叫,整个人彻底瘫软下来,丰腴的肉体趴在苏白身上,只有那口被精液灌满的骚屄还在无意识地抽搐、痉挛,仿佛在回味着刚才那极致的欢愉。
  第二天。
  苏白暗自下定决心,要戒掉大师姐,不在去药庐。
  他的脚还没回复,也不去锻炼了,就在法真门的藏书阁里翻阅典籍。
  他正伸手去够最高层的一卷术法卷轴,头顶书架上一只用来压书的铜制镇纸,就那么「恰好」地掉了下来,不偏不倚,正中他的脑门。
  咚!
  苏白眼前一黑,金星乱冒,当场就跌坐在地。
  等他晃晃悠悠地扶着墙站起来,额头已经起了一个又青又紫的大包。
  于是,他只能再次垂头丧气地走向那个他最想逃离的地方。
  「师弟?又是你啊?」苏云袖打开门,看到他捂着脑袋的样子,有些惊讶的问道:「你这又是怎么了?」
  苏白只能把刚刚的事说了一遍。
  苏云袖掩嘴娇笑,这一次,她让他躺在自己的大腿上,用冰袋给他轻轻按压,缓解痛感。
  她的身体靠得极近,那对G奶肥乳的轮廓隔着衣衫,若有若无地蹭着他的脸颊,而她身上那股幽香,更是霸道地钻进他的鼻腔,搅得他心神不宁,胯下那根不争气的肉屌又悄悄地硬了。
  然后不出所料,没过多久,药庐中就淫靡至极的肉体撞击声就不知疲倦地响彻了起来。
  在木床上,苏云袖整个人如同一只温顺下贱的母狗,手脚并用地趴在柔软的床榻上,将那丰腴肥美的屁股高高地撅起,形成一个诱人操干的完美角度。
  乌黑的长发凌乱地铺洒在枕头上,那张总是带着温柔笑意的俏脸此刻埋在被褥里,只能听见一阵阵被操干得破碎不堪的甜腻呻吟。
  而在她的身后,苏白正赤裸着精壮的上身,双手死死掐着她腰间最细软的那一处,胯下那根被淫水浸润得锃亮的狰狞肉棒,正一下又一下地,从她泥泞不堪的骚穴里抽出,又狠狠地捣入。
  啪!啪!啪!
  苏白的大腿根部每一次狠狠撞在苏云袖白腻的臀瓣上,都会发出一声清脆响亮的淫响。
  「啊....嗯....师弟....你的大鸡巴....好会操....把师姐的骚屁股....都操麻了....」苏云袖的嗓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和哭腔,听起来既可怜又淫荡,「师姐就是贱....就是喜欢被师弟从后面当母狗一样地操....啊啊....再深一点....
  要把师姐的子宫都捅穿了....」
  苏白被她的骚话刺激得鸡巴又涨大了一圈,他猛地挺动腰身,用一种开山裂石般的气势,狠狠凿进了她湿滑的穴心!
  他一手抓住她乌黑的长发,迫使她仰起那张布满淫靡潮红的俏脸,另一手则重重地拍打在她那不断晃动的肥臀上,留下一道道红印。
  「给我看清楚!看清楚自己是怎么被师弟的鸡巴操成一个离不开男人的骚货的!」
  在床头刚好有一面梳妆镜,在镜中苏云袖的此刻的模样一清二楚的被倒映着。
  「看到了....啊!看到了....师姐的骚屄....正在被师弟的大鸡巴....狠狠地肏....好舒服....好爽啊....啊啊啊!要去了!师姐要被操得高潮了!」
  感觉到穴内紧致的媚肉开始疯狂地痉挛、收缩,苏白发出野兽般的咆哮,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对着那不断吮吸着自己的子宫口,发动了最后的猛攻。
  「骚货!我要把你给你灌满!」
  在一阵急风骤雨般的狂肏后,苏白将积攒了一整晚的精关彻底打开。
  肉棒在她紧缩到极致的穴肉里疯狂抽搐,将又一股滚烫的精浆狠狠地砸进了她的子宫深处。
  「啊!!!!」
  苏云袖又再次发出一声尖锐到极致的浪叫,整个人彻底失去了力气,像一滩烂泥般瘫软在床上,只有肥美的屁股还在因为高潮的余韵而微微颤抖。
  苏白也脱力地趴在了她光滑的背上,狰狞的肉棒还埋在她那被操干得红肿不堪的骚穴里,享受着高潮后穴肉一下下的温柔吮吸。
  第三天。
  苏白三省吾身,觉得不能继续在大师姐身上堕落下去了。
  挑战一天不去药庐!
  所以他今天决定什么都不干,就在院子里晒晒太阳总行了吧?
  他就不信,这样自己还能受伤。
  就在这时,一条老黄狗慢悠悠从他身边的路过。
  这条老黄狗在法真门也算老人了,脾气好得很,没事就去前院卖萌营业,狗头任摸,一点脾气都没有。
  苏白闲着无事,就逗了它一下。
  结果,这条平日里见谁都摇尾巴的老黄狗,像是突然发了疯一样,红着眼睛就朝他扑了过来,隔着裤子在他小腿上狠狠地来了一口。
  当苏白带着一身的伤,第三次站在药庐门前时,他整个人都麻了。
  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冲撞了哪路神仙,竟会倒霉到这个地步。
  苏云袖看着他腿上渗出血迹的牙印,终于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但又很快收敛,换上心疼的表情:「你这孩子....真是让师姐不知道说你什么好,快进来,我给你清洗伤口,不然染上疯病就麻烦了。」
  就在苏白以为这一次又要被大师姐压榨的时候,苏云袖却一如反常的没有任何动作,在帮他清理完伤口后,就让苏白在这里休息了。
  苏白以为大师姐良心发现了,也就没多想,大师姐这里很舒服,那药香很是助眠,没一会他就睡着了。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
  苏白是被一阵温热湿滑的触感弄醒的。
  他懒洋洋地睁开眼,便看到自己的师姐苏云袖正以一个极其下贱的姿势跪在床边。
  她上身穿着一件松松垮垮的白色内衫,领口大开,露出了里面那对肥硕G奶的深邃沟壑。
  而她的头正埋在自己的两腿之间,那张平日里端庄温柔的俏脸,此刻正用心地侍奉着他那根在晨间苏醒、硬挺如铁的狰狞肉棒。
  她的双手也没闲着,一只手轻轻地扶着他肉棒的根部,另一只手则温柔地包裹住他那两颗沉甸甸的精囊,随着她吞吐的动作,有节奏地轻轻揉捏着。
  咕啾....滋滋....
  苏云袖的樱桃小嘴此刻已然化作了一口贪婪的淫穴,将他粗长的鸡巴含进去大半。
  温热的口腔紧紧包裹着柱身,灵巧的软舌像是水蛇一般,先是仔仔细细地将整个龟头舔舐了一遍,又着重照顾着冠状沟下的敏感地带,一圈圈地打着转,带起一阵阵让他头皮发麻的快感。
  「唔....嗯....」她喉咙里发出含糊不清的谄媚哼声,一双丹凤眼微微上挑,水汪汪地看着苏白,眼神里充满了淫荡的讨好与献媚。
  晶莹的唾液顺着她的嘴角滑落,滴落在她胸前雪白的衣襟上,洇开一小片暧昧的水渍。
  苏白无语了,他还真以为大师姐发过他了,原来在这里等着。
  不过苏白也发现,大师姐很喜欢口交,对品尝肉屌的味道,可谓是乐此不疲。
  骚货师姐的这张嘴,简直比她那口骚屄还要淫贱....
  苏白心中暗骂一句,一股邪火直冲头顶。
  他猛地伸出手,一把抓住苏云袖那柔顺的乌黑长发,用力向下一按!
  「啊呜!」
  苏云袖猝不及防,整根肉棒被他毫无防备地捅入了喉咙深处!巨大的肉茎瞬间填满了她的食道,强烈的异物感让她生理性的泪水夺眶而出,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几乎要干呕出来。
  但她没有反抗,反而更加顺从地挺起胸膛,双手加大了揉捏他精囊的力道,似乎在用这种方式告诉他,她很享受这种粗暴的对待。
  「骚货!吞得这么深,喜欢吗?」苏白看着她这副被操弄得眼泪汪汪却依旧下贱的模样,心中的施虐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他开始挺动腰身,让自己的肉棒在她温暖湿滑的口腔和喉咙里,一下一下地抽插起来。
  「呜呜....嗯....喜....欢....师弟的....大鸡巴....把师姐的....喉咙..
  ..都....都操成肉棒的形状吧....」她用断断续续的、几乎无法辨认的声音回应着,每一次开口,都有更多的唾液和淫水从嘴角溢出。
  感觉到龟头被她喉头嫩肉吮吸的快感越来越强烈,苏白知道自己快要忍不住了。
  他发出一声低吼,死死按住苏云袖的后脑勺,将自己最后一段肉根也狠狠贯入她的口穴之中!
  「贱货!张开你的骚嘴!要射了!全都给我吞下去!」
  在一阵剧烈的、深入喉咙的冲撞之后,苏白将浓稠的精液,如同火山喷发一般,尽数射进了她温热的口腔深处。
  「咕....呃....咕噜....咕噜....咕噜....」
  苏云袖被那股带着浓烈腥膻味的滚烫精浆呛得不住地吞咽,俏脸憋得通红。
  她努力地滚动着喉头,将她亲爱师弟的恩赐一滴不剩地全部咽下肚中,这才抬起那张沾满了淫靡液体的脸,像一只吃饱喝足的小狗,讨好地看着自己的主人。
  第四天。
  苏白放弃了,就住在大师姐的药庐里不走了。
  说来也奇怪,他只要呆在药庐里就不会有危险。
  但这里最大的危险就是大师姐啊!
  苏白沉思许久,他觉得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他得给大师姐来一次狠的,至少也要让她二三天下不了床。
  虽然大师姐是骚货中的骚货,但他要是全力施展,苏白有这个信心。
  等到晚上,他就要让大师姐见识见识什么叫骚货克星。
  他苏白,从小就操骚货,骚货在他面前,只有乖乖求饶的份。
  在苏白的等待中,夜晚悄然降临。
  药庐里还弥漫着淡淡草药清香,苏白正有些百无聊赖地靠在椅上,指尖无意识地敲打着桌面。
  「吱呀。」
  木门被轻轻推开,一道婀娜的身影带着一身清冷的月华走了进来。正是法真门的大师姐,苏云袖。
  她脸上依旧挂着那副对谁都温婉圣洁的眯眼微笑,步履轻盈,宛如不食人间烟火的画中仙子。
  然而,当她的目光与苏白对上的那一刹那,那份精心维持的端庄圣洁瞬间土崩瓦解。
  苏云袖那双总是眯着的丹凤眼,此刻缝隙里却涌动出毫不掩饰的淫光与媚意。
  她嘴角那丝若有若无的媚态,彻底绽放成了一副下贱痴女独有的骚浪模样。
  仿佛那身圣洁只是层伪装,皮囊之下,每一寸血肉都为眼前这个男人而淫荡,为他而下贱。
  「我的好师弟....」
  一声娇媚入骨的呼唤,腻得仿佛能滴出蜜来。
  苏云袖几乎是飞扑一般,将自己那具温热丰腴的娇躯整个投进了苏白的怀中。
  她毫不羞耻地扭动着纤细的腰肢,将自己那肥大又柔软的肉臀稳稳地按坐在苏白的大腿上,一双玉臂紧紧缠住他的脖颈,将自己那对G奶肥乳使劲往他胸膛上挤压、摩擦。
  她将饱满的红唇凑到苏白耳边,吐出的气息湿热又香甜,带着一股子骚劲儿。
  「师姐都快想死你了....我的好师弟,你是想让师姐先用这张贱嘴,把你那根又粗又硬的大肉棒含进嘴里伺候,还是想现在就把它插进师姐这流着骚水的淫穴里呀?」
  苏白脸上露出一抹坏笑,他没有回答,反而伸出双臂,一把揽住她那不堪一握的纤腰,另一只手托住她肥美的臀肉,猛地站起身来,将她整个人以公主抱的姿势牢牢抱在怀里。
  「师姐,老是在这药庐里,早就腻了,今晚,咱们换个地方,玩点更刺激的。」
  说罢,他便抱着怀中娇喘吁吁,满脸媚态的淫荡师姐,大步流星地走出了药庐。
  深夜的法真门后院寂静无声,只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和远处传来的几声虫鸣。
  清冷的月光如水银般倾泻而下,给庭院里的廊柱假山镀上了一层冰冷的银霜。
  苏白抱着苏云袖,径直走到一根支撑着回廊的粗大石柱前,动作粗暴地将她放下,让她柔软的后背紧紧贴上那冰凉坚硬的石柱表面。
  「就在这里吧。」
  苏白的声音低沉而充满欲望。
  他的大手已经迫不及待地探到了苏云袖那身宽松道袍的腰带上,指尖灵巧一勾,那根细细的布带便应声松散。
  他毫不温柔地猛地一扯,道袍的前襟豁然大开,一对雪白、肥硕、沉甸甸的G奶巨乳瞬间挣脱了所有的束缚,在清冷的月色下剧烈地晃动着惊心动魄的肉浪。
  他毫不客气地伸出大手,一把抓住其中一只肥乳,五指深深陷进那柔软又充满弹性的奶肉之中,肆意地揉捏、抓握。
  「呀!师弟....别....」 苏云袖被这突如其来的冰凉与粗暴刺激得浑身一颤,口中发出压抑的惊呼。
  她有些顾虑地环顾四周,声音里带着一丝慌乱与央求,「这里....这里毕竟是外面,万一....万一被人看见....」
  苏白却根本不给她任何拒绝的机会,脸上满是即将大干一场的淫邪笑容,道:
  「看见了又如何?那就让他们知道,平日里圣洁、医者仁心的法真门大师姐,在我身下是怎样一个淫贱骚货!」
  苏云袖背靠着冰冷粗糙的石柱,身上那件象征着她大师姐身份的道袍被扯得凌乱不堪,半边香肩和一只饱满的G奶都暴露在清冷的夜风之中。
  她的一条雪白修长的大腿被苏白高高抬起,以一个极度羞耻的姿势架在他的臂弯里,这让她整个人都失去了平衡,只能将全部的重量都倚靠在身后的石柱和身前这个正侵犯着她的男人身上。
  而苏白那根经过连日来滋润而愈发狰狞的肉棒,此刻正深深地埋在她泥泞不堪的骚屄里,每一次的挺动都显得那么沉稳而有力。
  他没有急着快速抽插,反而像是在品尝一道绝世美味一般,一边用他那充满了侵略性的嘴唇狠狠地蹂躏着她的软唇,将她所有即将出口的惊呼和呻吟都堵回喉咙深处。
  另一只手则毫不客气地探入她敞开的衣襟,一把攥住了那只暴露在外的、肥硕滑腻的雪白淫乳,用粗暴的力道肆意揉捏、把玩着。
  「呜....嗯嗯....」
  苏云袖的口被他堵得严严实实,只能发出小猫般的呜咽。
  他的舌头长驱直入,在她口腔内肆虐,勾着她的丁香小舌共舞,交换着彼此的津液。
  被他捏在掌中的那团肥奶更是被玩弄得变幻出各种淫荡的形状,柔软的乳肉从他的指缝间溢出,顶端的乳头被他用指腹反复捻动,传来一阵阵酥麻入骨的快感。
  最要命的是她身下那个紧致湿热的骚穴,正被一根滚烫的硬物缓缓地、一寸寸地研磨着内壁上每一寸敏感的媚肉。
  那种磨人的痒意和被填满的充实感,让她几乎要发疯。
  苏白稍稍松开了她的唇,给了她一丝喘息的机会。
  「骚师姐,在这里被师弟操,是不是很刺激?」他贴着她的耳朵,用恶魔般的低语说道,「这根柱子,每天都有那么多人摸过、靠过,现在它正看着你,看你是怎么被我操得流水不止的。」
  「不....不要说了....求你了师弟....啊!」
  她的话还没说完,苏白便猛地一挺腰,粗大的龟头狠狠地撞在了她子宫口最深处的那点软肉上!
  「呜啊....」
  突如其来的快感让她浑身一颤,双腿发软,若不是被苏白抬着一条腿,怕是已经要瘫软在地了。
  一股热流从她穴口喷涌而出,将两人交合的地方浇灌得更加湿滑泥泞。
  「流水了?这么快就受不了了?」苏白狞笑着,空闲的那只手也滑了下去,重重地拍打在她那因姿势而显得格外挺翘的臀瓣上,「这才刚开始呢!今天,我就要在这里,把你操到喷尿!」
  说完,他不再温柔,腰部猛地发力,开始了狂野而粗暴的抽插!
  噗嗤!噗嗤!咕啾!
  淫靡至极的水声在寂静的山门前回响,每一次撞击,苏云袖的后背都会被狠狠地撞在冰冷的石柱上,冰与火的双重刺激让她彻底放弃了抵抗,喉咙里溢出破碎而甜腻的浪叫。
  「啊....啊....要去了....师弟....我....我不行了....要被你....操死了....啊啊啊....」
  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双眼向上翻去,意识在羞耻与快感的浪潮中载沉载浮,随时都有可能彻底崩坏。
  「操死?」苏白发出一声被情欲浸染的残忍低笑,他不仅没有半分怜惜,反而被她濒临崩溃的骚浪模样刺激得兽性大发。
  他将那条被自己架起的玉腿抬得更高,让她的骚屄被迫以一个更加敞开、更加淫荡的角度,来迎接自己愈发狂暴的侵犯。
  「死之前,先让我好好爽够了再说!」
  他掐着她肥乳的大手转移阵地,死死地扣住了她的纤腰,将她整个人都固定在了自己和冰冷的石柱之间,让她避无可避,只能被动地承受他狂风暴雨般的猛烈肏干!
  啪!啪!啪!啪!
  肉体撞击的声音变得愈发急促而响亮,像是雨夜里密集的鼓点,敲打在法真门这片庄严的禁地之上。
  苏云袖的后背被一次次狠狠地撞向粗糙的石柱,细嫩的肌肤很快就被磨出了一片暧昧的红痕,但这点微不足道的疼痛,早已被她体内那火山喷发般的灭顶快感所彻底吞噬。
  她的意识已经彻底模糊,眼前只剩下一片片炸开的白光。
  理智的弦「啪」地一声断裂,她甚至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忘记了被发现的恐惧,脑海中只剩下一个念头。
  被师弟更狠地操,被他的大鸡巴彻底贯穿、填满!
  「啊啊啊!!师弟!好师弟!操我!狠狠地操这口骚屄!师姐要去了!要被你的大鸡巴操得尿出来了....啊!」
  伴随着一声尖锐到极致的哭叫,苏云袖的身体猛地弓成了一张紧绷的弓。
  一股滚烫的热流不受控制地从她穴内喷涌而出,那并非淫水,而是被极致快感逼出的、带着羞耻骚味的尿液,瞬间将两人紧密相连的下体浇灌得一片湿热泥泞。
  她失禁了。
  就在这户外,被师弟操得当众失禁。
  苏云袖这剧烈到痉挛的高潮反应,也成了压垮苏白的最后一根稻草。
  他感觉到自己的龟头被她高潮时疯狂绞紧的穴肉吮吸得几乎要爆炸,再也无法忍耐。
  「骚货,换我射你了!」
  苏白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嘶吼,用尽全身的力气,对准她那还在痉挛不止的子宫口,发动了最后、最深、最狠的几十下冲刺!每一次都像是要将她的灵魂都从身体里撞出来一般!
  噗嗤!!噗嗤!噗嗤!
  终于,在一记深到极限的撞击之后,他将自己的浓稠精浆,如同决堤的洪流般,狠狠地、一滴不剩地,尽数轰入了她那被操烂、被尿液浸透的子宫深处!
  「啊....」
  苏云袖发出一声悠长而满足的叹息,整个人彻底失去了力气,像一具被抽走了骨头的玩偶,软绵绵地挂在苏白的身上。
  只有那口被精液和尿液填满的骚屄,还在无意识地一张一合,回味着刚才那场惊心动魄的极致淫乐。
  「这样就行了吧....」
  苏白将大师姐的那条雪白大腿放下,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自己操的这么狠,至少能让大师姐安分几天吧。
  就在苏白以为这一切都结束,是自己胜利的时候,异变陡生。
  原本像一滩烂泥般瘫软在他怀里的苏云袖,体内却突然爆发出了一股不属于脱力之人的力道。
  她猛地一挺身,竟将还处于高潮余韵中的苏白一把推开!
  苏白猝不及防,一个踉跄,竟被她直接推到在地,随着他倒地,那根还埋在她体内的、已经开始有些疲软的肉棒也「噗嗤」一声,带着一股混杂着精液、尿液和淫水的黏腻液体,从她泥泞的穴口滑了出来。
  还未等苏白反应过来,苏云袖便动了。
  她双膝跪地,以一种充满了野性与原始欲望的姿态,缓缓地爬到了他的身上,然后分开白皙的大腿,直接跨坐在他强壮的腰腹上。
  苏白躺在冰冷的地面上,仰视着自己的师姐。
  月光下,她那张原本还挂着高潮余韵的俏脸,此刻却褪去了所有迷茫与脱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妖异的、食髓知味的媚态与贪婪。
  她的眼角眉梢都吊着钩子,仿佛要将人的魂魄都勾走。
  她就这么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然后缓缓俯下身,将自己那片刚经历过一场狂风暴雨、此刻依旧泥泞不堪的肥美蜜穴,对准了他那根半软不硬的棒身,缓缓地、充满挑逗意味地研磨起来。
  「师弟,这就想走了吗?」她伸出丁香小舌,轻轻舔了舔自己沾染了淫靡液体的嘴唇,声音沙哑而性感,「师姐....可还没吃饱呢。」
  苏白暗道不好,他还是小看大师姐了。
  他还没来得及有所动作,苏云袖就已经开始了下一步动作。
  她挺起雪白的丰臀,一只沾满了两人淫靡液体的玉手向下探去,准确无误地扶住了那根在她媚穴的摩擦下再次开始狰狞抬头的肉棒,将那湿滑的龟头,对准了自己那张红肿、贪婪地张合着的穴口。
  然后,在一声满足的、淫荡的叹息声中,她缓缓地、一寸一寸地坐了下去。
  苏白的瞳孔猛地一缩。
  他躺在地上,以一个前所未有的、无比清晰的角度,亲眼看着自己那根狰狞的紫红肉棒,是如何被师姐那雪白肥嫩的穴肉一点点地含住,如何挤开湿滑的媚肉,又如何被那贪婪的骚屄一点点地吞没、包裹,直至没根而入,再次严丝合缝地填满了她整个身体。
  「啊哈....」
  当整根肉棒都重新回到温暖紧致的巢穴时,苏云袖发出了得偿所愿的浪叫,脸上露出了极致的淫靡与享受。
  她没有停顿,立刻开始以一种娴熟得不像话的姿态,主动地上下起伏、前后摇摆,甚至还扭动着肥美的腰肢,用穴里的嫩肉画着圈研磨他粗大的龟头。她彻底化作了一个不知餍足的淫娃,骑在自己的师弟身上,疯狂地榨取着他的精华。
  「师弟的大鸡巴....真好吃....师姐还要....还要吃更多....」她一边浪叫,一边挺动,每一次坐下都用尽全力,让他的龟头狠狠地撞击在自己的子宫深处,每一次抬起,又故意不完全脱出,用穴口的嫩肉依依不舍地吮吸着他的柱身。
  苏白躺在冰冷的地面上,感受着身上之人带来的狂野律动,脑子一片空白。
  苏云袖的动作大开大合,每一次抬起,都将那根沾满了淫水的紫红肉棒带出大半,然后又在下一个瞬间,狠狠地坐下,让那粗大的龟头一次次重重地捣在自己最敏感的宫口上。
  噗嗤!咕啾!噗嗤!
  淫靡的水声变得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响亮、都要淫荡。
  她甚至还嫌不够,一边疯狂地骑着随便,一边伸出双手,抓住了自己胸前那对硕大无比的G奶,用力地揉搓起来。
  「师弟....你看....你看师姐的奶子....是不是又大又骚....它们也想被你的大鸡巴操啊....」
  她将自己的肥奶揉成各种淫荡的形状,甚至将两颗被玩弄得红肿硬挺的乳头对准了自己的嘴,用舌尖去挑逗,发出一阵阵难耐的呻吟。
  这种自己玩弄自己的淫贱模样,让躺在地上的苏白看得血脉喷张,胯下那根肉棒不受控制地又涨大了一圈,将她的骚屄撑得满满当当。
  「啊啊....好胀....师弟的鸡巴....把师姐的骚屄都要撑破了....要被操烂了....可是....好舒服....师姐还要....还要更多....」
  她的长发凌乱地披散在香汗淋漓的后背上,身体在月光下泛着一层诱人的水光。
  她彻底沉沦了,化身为一个只为追求极致淫乐而存在的女妖,骑在男人身上,不知疲倦地索取着,将淫荡与下贱演绎到了极致。
  苏白感受着她穴内一波胜过一波的紧缩与热流,知道这个骚货师姐又要高潮了。
  他不再被动承受,腰部猛地向上发力,配合着她下落的动作,狠狠地向上挺动!
  「啊!!」
  上下同时发力,让这次撞击的深度与力度都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程度。
  苏云袖的身体像是被雷电击中一般,剧烈地一颤,喉咙里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双眼翻白,一股股滚烫的淫水再次不受控制地从穴内喷涌而出,将两人交合的地方彻底淹没在一片汪洋之中。
  第二次高潮的余韵如同退潮般,带走了苏云袖体内最后一丝力气。
  她那具刚刚还充满了野性与活力的娇躯,此刻像是被抽走了所有骨头,软绵绵地彻底瘫了下去,整个人都趴在了苏白的身上。
  那对惊世骇俗的G奶肥乳,密不透风地压在他的胸膛上,温软、沉重,带着令人窒息的肉感。
  她的脸埋在苏白的颈窝里,滚烫的呼吸喷在他的皮肤上,带着一丝高潮后的麝香和淫靡的骚气。
  她的身体还在微微颤抖,但那已经不是因为快感,而是纯粹的力竭。
  「师弟....」她的声音细若蚊吟,沙哑又破碎,充满了哀求与依赖,「师姐....不行了....一点....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她顿了顿,像是在积攒说话的力气,然后用一种更加淫荡、更加下贱的语气,继续在他耳边吐气如兰:
  「可是....可是师姐的骚屄....它....它还没被喂饱呢....它还在饿....还在痒....求求你了,师弟....别停下....你来动....你继续操我....就这样....
  把师姐....彻底操死在这里吧....」
  听到这番下贱至极的哀求,苏白只觉得小腹那团刚刚泄过一次的邪火,「腾」
  地一下又被点燃了,烧得比之前更加旺盛。
  他咧开嘴,脸上露出一副视死如归的坚定表情。
  「妈的,我跟你这骚货拼了!」
  话音未落,他那双原本还虚扶着她后背的大手猛地滑下,死死地扣住了她那两瓣因高潮而绷紧的肥美臀肉。
  那手感,滑腻、Q弹,充满了惊人的肉感,让他爱不释手。
  然后,苏白躺在冰冷的地面上,以坚实的大地为支撑,腰部猛地化作了一台不知疲倦的打桩机,开始疯狂地、自下而上地用力挺动!
  啪!啪!啪!
  这一下,攻守之势彻底逆转!
  苏云袖彻底成了一个任人摆布的淫荡肉偶。
  她的身体随着苏白每一次凶狠的向上顶弄而剧烈地起伏、弹跳。
  那两团压在他胸口的肥乳,也像是两颗巨大的水球,被撞得乳浪翻飞,形状变幻不定。
  她连完整的浪叫都发不出来,只能从喉咙深处挤出「啊....啊....」的破碎呻吟。
  每一次向上顶弄,都像是要将整根肉棒从她的喉咙里捅出来一样,毫无花巧,就是最原始、最野蛮的冲撞,狠狠地捣在她最深处的子宫之上!
  她被操得神志不清,口水顺着嘴角滑落,滴在苏白的胸膛上,双眼失神地望着冰冷的夜空,彻底沉沦在这场由苏白主导的、纯粹的暴力侵犯之中。
  这场由苏白主导的、野蛮而纯粹的奸淫仿佛没有尽头。
  而他们的战场也不在拘束在这一处。
  他抱着瘫软如泥的苏云袖,从冰冷的地面上翻身而起,将她像个破布娃娃一样扛在肩上。
  他那根还硬挺着的、沾满了淫靡液体的肉棒,就这么暴露在清冷的夜风中,随着他的走动而一晃一晃。
  这一夜,庄严肃穆的法真门道观,彻底沦为了他们二人淫乱的战场。
  他们甚至来到了作为观光的外院。
  在通往山门的百级石阶上,他将她按倒,从上往下,一阶一阶地操了下去,淫水与精液混合的液体在台阶上留下了可耻的痕迹。
  在巨大的功德香炉后,他让她双手扶着滚烫的炉身,从后面狠狠地肏入她那被操得红肿不堪的骚屄,每一次撞击都让香炉发出沉闷的嗡鸣,仿佛在为这场惊世骇俗的性事伴奏。
  在镇守山门的石狮子脚下,他让她张开双腿,骑在石狮子的头上,自己则站在下面,扶着她肥美的腰肢,将肉棒一次又一次地捅进她早已麻木的身体深处。
  苏云袖从最初的哭泣求饶,到中途的失神浪叫,再到最后,她彻底变成了一个不会说话、不会反抗,只会随着男人动作而呻吟起伏的肉偶。
  她的身体被翻来覆去地摆弄成各种羞耻的姿势,那口骚屄被操了射,射了又操,穴里的嫩肉被磨得火辣辣地疼,却又在麻木中透出一丝丝病态的快感。
  当东方的天际终于泛起一抹鱼肚白,第一缕晨光刺破黑暗时,这场持续了整晚的疯狂淫乐,才终于画上了句号。
  苏白将最后一股浓精射入她早已被撑得松垮的子宫深处后,疲惫地退了出来。
  他看着被自己丢在地上的师姐,即便是以他远超常人的体力,此刻也感觉腰酸背痛,双腿发软。
  而苏云袖,则已经彻底成了一具「尸体」。
  她双眼翻白,瞳孔涣散,嘴角挂着一丝晶莹的口水,混合着汗水与泪水,将她鬓角的发丝黏在脸颊上。
  她的四肢以一个诡异的角度摊开着,浑身上下,别说是动一根手指,就连眼皮都无法再颤动一下。
  那口被蹂躏了一整夜的骚屄,红肿外翻,无力地张合着,不断地向外溢出白浊与透明的液体,将她身下的地面弄得一片泥泞。
  苏白喘息了片刻,终究还是走上前去。
  捡起地上被扯烂的道袍,仔细地擦拭着她大腿和下体那些不堪入目的痕迹。
  做完这一切,他弯下腰,将这具轻飘飘的、仿佛没有灵魂的娇躯横抱起来,趁着晨雾还未散尽,悄无声息地潜回了药庐。
  将她放在床上,苏白自己也累得不行,就这么倒在她身边,一把将她那具依旧散发着浓郁骚媚气息的娇躯揽入怀中,沉沉睡去。
  午后的阳光透过窗棂,在房间里投下斑驳的光影,空气中还残留着昨夜疯狂过后淡淡的麝香与腥臊气息。
  苏白仍在沉睡,英俊的脸上带着一丝因过度劳累而显现的苍白,呼吸平稳而深长。
  令人意外的是,第一个从沉睡中苏醒的,竟是苏云袖。
  按理说,被那样毫无人性地蹂躏了整整一夜,她本该昏死到第二天晚上,可她现在看着面色红润,不见疲态,好像没事人一样。
  只能说,苏云袖不愧是学医的,对于自身气血的调理与恢复远非常人可比。
  苏云袖只感觉身体深处传来阵阵酸软,尤其是那口被操烂的骚屄,依旧火辣辣地肿胀着,但精神却已然恢复了清明。
  她那具惊心动魄的淫荡娇躯侧躺在苏白的怀里,丰腴的肉体紧紧地贴着他。
  她睁开眼,看着师弟那张熟睡的面孔,眼中不再是之前的端庄与温柔,而是被欲望彻底浸透的、充满了侵略性的贪婪。
  她伸出舌尖,舔了舔自己有些干涩的嘴唇,回味着昨夜那深入骨髓的、被彻底当成母狗一样奸淫的极致快感。
  这个看着长大的小师弟....真的....太棒了,自己真愿意被他操一辈子,把自己操死也心甘情愿。
  这种念头一旦生根,便如同疯长的野草,再也无法遏制。
  她的小手,像是一条美女蛇,悄无声息地抚过他结实的胸膛,越过平坦的小腹,最后,精准地探入他腿间,握住了那根昨夜在她体内肆虐了整晚,此刻正疲软沉睡的肉屌。
  她将温热的掌心贴上去,轻轻地包裹住。
  然后,她凑到苏白耳边,吐出一抹充满了情欲的香气,喷洒在他的脸上,声音媚到了骨子里:
  「小师弟....你那么疼我,肯定会理解师姐的,对不对?我们....再来一次吧。」
  说着,她那条丰腴雪白的大腿已经不安分地搭在了苏白的大腿上,玉手也开始充满技巧地上下撸动,试图将那沉睡的巨兽再次唤醒。
  然而,就在这时....
  啪!
  一声清脆响亮的巴掌声,突兀地在安静的房间内炸响!
  只见苏云袖那圆润挺翘的大肥臀猛地一颤,荡起一阵惊心动魄的肉浪!她「啊」地惊叫一声,触电般地坐直了身子,难以置信地转过头去。
  在自己雪白右边臀瓣上,一个纤细而清晰的红手印,正迅速地浮现出来,火辣辣地疼。
  苏云袖彻底愣住了。
  她惊愕地看了看自己被打的屁股,又看了看依旧在沉睡,双手都放在身侧的苏白。
  房间里除了她,就只有沉睡的苏白,那这一巴掌,到底是谁打的?
  法真门闹鬼了?
  那这鬼的胆子也太大了。
  忽然,她似乎感受到空气中那一丝若有若无的灼热感,让她将目光下意识的投向了苏白脖子上挂着的那枚不起眼的小石片上。
  她瞬间明白了什么,有些不满地嘟起了红润的嘴唇,小声嘀咕了一句:
  「还真是闹鬼了。」
  「小气....」
  说完,她也不再继续,小心翼翼地帮苏白盖好被子,然后自己轻手轻脚地起床,走向屏风后去洗漱了。
  而苏白直到傍晚时分,才幽幽转醒。
  他坐起身,只感觉自己的后腰,也就是俗称的「腰子」,传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酸楚与隐痛。
  这几天跟大师姐这种不分昼夜,花样百出的高强度操逼,即便是铁打的身体,也吃不消啊。
  他感觉自己都快被榨干了。
  他环顾四周,房间里空无一人,并没看到苏云袖的身影。
  就在这时,他的肚子不合时宜地「咕咕」叫了起来,饥饿感如潮水般涌来。
  他刚准备下床去厨房找点吃的,一推开门,一股浓郁得化不开的肉香便霸道地钻入了他的鼻腔。
  他循着香味走出房间,来到外面的厅堂。
  只见桌子上摆满了琳琅满目的菜肴,而那个昨夜被他操得跟一具尸体一样的大师姐苏云袖,此刻正挂着一脸温柔如水的笑意,从厨房里走了出来,手里还端着一锅热气腾腾的汤。
  她身上什么都没穿。
  她仅仅是在胸前系了一条单薄的围裙,将那对G奶肥乳堪堪遮住。
  但从侧面,依旧能看到那过于硕大而从围裙边缘溢出来乳肉弧线。
  她的身后,光洁滑腻的玉背和那两瓣圆润饱满的大肥臀,就这么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气中,随着她的走动而微微晃动,荡起诱人的肉浪。
  苏白瞪大着眼睛,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大师姐。
  这还是人吗??
  顿时一股恐惧和无力感油然而生,面对顶级骚货,拼尽全力无法战胜。
  「师弟,你醒啦?」苏云袖笑着走过来,自然地拉起苏白的手,将他按在了桌边的椅子上。
  「饿坏了吧?快,先尝尝师姐给你熬了一下午的汤。」
  她一边说着,一边拿起勺子,给苏白盛了一碗颜色深邃、香气扑鼻的浓汤。
  「这是甲鱼牛鞭鹿茸汤,最是滋补了。」她将汤碗推到苏白面前,媚眼如丝地看着他,「快喝吧,这一桌子的菜,可都是师姐用最名贵的药材给你做的,保证把你这几天亏空的,都补回来。」
  苏白低头看着碗里那粘稠的汤,又抬头看了看苏云袖那张温柔贤淑的俏脸,以及她那身淫荡到极点的裸体围裙装扮,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这哪里是给他补身体,这分明是把他当种马在养啊!
  但苏白是真的饿坏了,面对这一桌子色香味俱全的大补之物,也不管不顾的风卷残云般地疯狂进食。
  而苏云袖就这么单手撑着香腮,侧着头,痴痴地看着他狼吞虎咽的模样。
  她的眼神,满满都是化不开的浓稠情欲,仿佛要将眼前的男人连皮带骨地一起吞下去。
  她一回想起昨夜那销魂蚀骨,被当成泄欲肉偶一样肆意奸淫的滋味,身体就不由自主地起了反应。
  一股湿热的暖流不受控制地从穴心涌出,她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大腿内侧的嫩肉互相摩擦着,带来一阵阵空虚而难耐的酥痒。
  她甚至在犹豫,要不要再找个借口,把苏白再留下一天。
  就一天,不,半天也好。
  然而,就在这个念头升起的瞬间,她屁股上那块被打过的地方,仿佛又传来了一丝火辣辣的幻痛。
  这股火热的痛感,就好像是在提醒她。
  做骚货,不要太过分。
  苏云袖在心里幽幽地叹了一口气,脸上却依旧挂着温柔的笑。
  心中想道:「算了....来日方长,不能把我的好师弟逼得太紧了,不然有人要不开心了。」
  她只能先忍耐下来。
  等苏白终于吃饱喝足,放下了碗筷,苏云袖立刻体贴地拿起手帕,帮他擦了擦嘴角的油渍,动作轻柔得像是在对待最珍贵的宝物。
  做完这一切,她凝视着苏白的眼睛,然后情不自禁地凑上前,在他的嘴唇上轻轻地,带着无尽眷恋地吻了一下。
  「快回去好好休息吧,」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依依不舍,「这几天,师姐帮你多补补。」
  听到终于可以回去休息,苏白如蒙大赦,紧绷的神经一下子松懈下来,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他现在眼里对操逼是一点欲望都没有,只有对休息的渴望。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11/11 08:38:04

(第四章:二师姐的爱意和本性)
  「小师弟,你怎么好像廋了?」
  她才离开五天,苏白怎么像是被吸干了精气一般,原本俊朗的脸庞,竟凹陷了下去,眼下的乌青更是浓得化不开,跟他妈的肾亏了一样。
  苏白抬起那已经有些空洞无神的眸子。
  他扯了扯嘴角,想挤出一个笑容,却发现脸上的肌肉都僵硬了。
  他何止是瘦了。
  他感觉自己快要死了。
  这几天射的量,怕是比过去十五年加起来的都要多。
  在大师姐面前,兰姨简直就像是个新兵蛋子。
  那个平日里清冷如月中谪仙,不食人间烟火的大师姐,一到了晚上,不,应该说是一到了只有他们二人的药庐里,就化身成了最贪婪的索求无度的妖女狠狠的榨他。
  整整四天,日夜无休啊!
  生产队的骡子来了都要吐沫子。
  奥特曼来了都要亮红灯。
  这还是苏云袖大发慈悲,给了他一天时间休息,不然他现在怕还在药庐出不来。
  但最让苏白感到恐惧的,并非是这种高强度的索取,而是苏云袖那恐怖到极点的恢复能力。
  无论前一天晚上,他如何将她肏干得浑身瘫软,媚眼如丝,口中不断吐着淫言浪语,甚至失神昏厥过去,第二天,她总能准时出现,依旧是那副清冷出尘的模样,仿佛昨夜那个在他身下婉转承欢,浪叫求饶的骚货只是他的一场春梦。
  可他腰间的酸痛,和那根几乎没怎么休息过,此刻依旧隐隐作痛的巨硕肉屌,都在提醒他,那一切都是真的。
  若非他是鬼阳体,阴阳融合生生不息,换做任何一个人,恐怕是早已精尽人亡,化作一具干尸了。
  苏白并不知道,他之所以能有一天宝贵的休息时间,是因为魃灵,是她的警告,这才让已然食髓知味的苏云袖,不甘不愿地放过了他一天。
  洛凝仙走到苏白面前,伸出纤纤玉指,轻轻戳了戳他的脸颊,触手一片冰凉,毫无血色。她秀眉微蹙,眼中闪过一丝狐疑。
  这副模样,怎么看都像是肾水亏空,阳气大泄的症状。
  难道是性压抑,撸多了?
  但也怪不得小师弟,法真门,门内上上下下就他们三个人,而她和大师姐,一个是淫熟绝美,一个是美若天仙,都是世间难得一见的美人。
  小师弟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日日对着她们两个,要说心里没有半点想法,那才不正常。
  更何况,自从五年前苏白被她从阳墓村带回来,他的那个尸妻也不在身边,帮他疏通阳气的生母也不在,这五年来的压抑,想必已经到了极限。
  如今情窦初开,多撸几次,也算是情有可原。
  洛凝仙想着,目光不由自主地从苏白那张苍白却依旧俊美无俦的脸上,缓缓滑落,掠过他修长的脖颈,宽阔的肩膀,最后落在了他双腿之间那微微隆起的部位。
  即便是坐着,隔着几层衣物,那惊人的轮廓依旧清晰可见。
  洛凝仙的呼吸陡然一窒,只觉得一股热流从小腹处猛地窜起,瞬间涌遍了四肢百骸。
  她何尝不也是在苦苦忍耐呢?
  法真门就这么一个男人。
  这些年的朝夕相处,看着他从一个略带青涩的少年,长成如今这个挺拔俊朗的青年,洛凝仙发现自己早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喜欢上了这个自己看着长大的男孩了。
  她虽然顶着一张不染尘埃的仙子面孔,平日里行事又大大咧咧,像个不拘小节的男孩子,可只有她自己知道,在那层伪装之下,隐藏着一个怎样渴求男人干弄的骚货。
  虽然至今仍是处子之身,但几乎每一个孤寂的夜晚,她都会躲在被窝里,一边拿手机看片,一边用自己的手指,在那片从未有男人踏足过的湿热泥泞中,寻找着虚假的慰藉。
  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幻想中那个将自己压在身下,用粗大肉棒狠狠贯穿自己身体的无脸男,渐渐地,有了清晰的模样。
  那张脸,赫然就是苏白。
  「看你这虚的样,还是去药庐找大师姐开点壮阳的方子吧。」凝仙强压下心中的旖旎,用一贯的调侃语气说道。
  听到「药庐」二个字,苏白浑身就一激灵,刚刚还空洞的眼神瞬间被惊恐填满,他连连摆手,脸色都白了几分。
  「别!千万别!」
  他现在听到「药庐」两个字都腿软,还去找大师姐?那不是羊入虎口吗?他毫不怀疑,只要自己敢踏进药庐半步,苏云袖绝对会当场把他扒光,榨到连骨髓都不剩。
  「师姐,我没事,真的没事....就是前几天修炼岔了气,有点累,休息一天就好了,不用去麻烦大师姐了。」苏白苦笑着解释道,他还想多活几天呢。
  看着苏白这副惊弓之鸟的模样,洛凝仙心中只感觉好笑。
  她看着苏白,越看,心里的那团火就烧得越旺。那张苍白俊俏的脸,那惊慌失措的表情,非但没有让她觉得好笑,反而激起了她一种前所未有的施虐欲和占有欲。
  她感觉,时机已经成熟了。
  等下去,这块可口的嫩肉,说不定就要被大师姐那个看似清心寡欲,实则闷骚淫荡的坏女人给偷吃了!
  想到这里,洛凝仙心中一定。
  她俯下身,凑到苏白耳边,温热的呼吸如同羽毛般轻轻搔刮着他的耳廓,说道:
  「看你这模样,明天你也不用跟我炼体了。」
  「来后山,师姐带你去个好地方。」
  她对着苏白俏皮地眨了眨右眼,长长的睫毛像一把小扇子,在他心头轻轻扇了一下。
  温香软玉在怀,少女独有的馨香混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草木清气钻入鼻腔,让连日来只闻得到药味和淫靡气息的苏白精神为之一振。
  他看着洛凝仙那张近在咫尺,毫无瑕疵的美丽脸庞,以及那双仿佛会说话的眼睛,根本没有多想。
  不用修炼,还能出去玩,这等好事他自然是乐得轻松。
  他毫不犹豫地就答应了下来。
  见苏白答应,洛凝仙直起身子,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那笑容里,藏着一丝得逞的狡黠,和一丝即将品尝到美味的期待。
  翌日。
  苏白被洛凝仙从房间里拉出来的时候,还有些精神恍惚。
  门外的洛凝仙今日穿着一身利落的劲装,水绿色的短衫勾勒出她纤细却不失丰盈的腰肢,紧身的黑色长裤包裹着她那双笔直修长,充满爆发力的美腿。
  她将一头青丝高高束成马尾,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和精致的五官,整个人看起来颇为英姿飒爽。
  「走吧,保证让你大开眼界!」洛凝仙神秘地一笑,不由分说地拉起苏白的手腕,便朝着后山的方向走去。
  两人一前一后,穿行在法真门后山的密林之中。
  这条路显然是洛凝仙自己开辟出来的,极为隐蔽,七拐八绕,若非有人带领,外人绝不可能找到。
  越往里走,林中的雾气便越是浓郁,四周的草木也变得愈发奇特,许多花草的颜色都鲜艳得有些不真实,空气中开始飘散着一股若有若无的甜香。
  大约走了一炷香的时间,眼前的景象豁然开朗。
  他们来到了一处被环形石壁包围的天然石窟之中。
  石窟的顶端有一个巨大的天然缺口,金色的阳光从缺口处倾泻而下,如同神圣的光柱,正好照亮了石窟中央的一汪潭水。
  潭水清澈,可以清晰地看到水底铺着的五彩卵石。
  但诡异的是,明明是炎炎夏日,潭水的表面却蒸腾着袅袅的白色寒气,整个石窟好像装了空调一样。
  而在寒潭的四周,石壁的缝隙间,生长着许多娇艳欲滴的奇花。
  这些花朵的形状各异,有的大如牡丹,有的细碎如星,但无一例外,都呈现出一种妖异的粉红色,而空气中那股愈发浓郁的甜香,正是从这些花朵中散发出来的。
  「怎么样?师姐这地方不错吧?」
  「这地方是我无意中发现的,我给它起名醉仙潭,这潭水可是千年寒泉,夏天在这里泡一泡,比呆在空调房都要舒服多了。」
  洛凝仙张开双手,向着苏白分享自己的秘密基地。
  「师姐,这花....」苏白指着那些妖异的粉色花朵,这些花不光样子好看,味道也好闻,他居然从没见过。
  「哦,你说这个啊,叫合欢仙蕊,只是长得好看,没什么特别的。」洛凝仙的眼神闪烁了一下,然后说道,「别管那么多了,热死了,我们快下去凉快凉快!」
  话音未落,洛凝仙当着苏白的面,便开始宽衣解带。
  那件水绿色的短衫被她随手解开,丢在了岸边的青石上,露出了里面的黑色蕾丝半包文胸。
  那文胸的布料薄如蝉翼,紧紧地将她那对巨大又挺拔饱满的玉乳向上托起,勒出一道深邃得惊心动魄的乳沟。
  完美的浑圆弧度下,顶端两点嫣红的蓓蕾在薄纱后若隐若现,随着她略带急促的呼吸微微起伏,仿佛是两颗等待采撷的樱桃。
  苏白的眼睛瞬间就直了,喉结不受控制地上下滚动了一下,呼吸也变得粗重了几分。
  洛凝仙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到他那几乎要喷出火来的目光。
  她转过身,将一个完美的背影留给苏白,玉手缓缓向下,摸索到了那条紧身黑色长裤的纽扣。
  「咔哒」一声轻响,金属扣解开。
  随着她柔软的腰肢微微扭动,长裤顺着她光滑的肌肤缓缓向下滑落。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她那被小巧的黑色蕾丝内裤包裹着的臀肉。
  裤子继续下坠,经过她修长笔直的大腿,最终堆叠在了她白皙的脚踝边。
  接着她的手指饶到背后,轻轻一挑,黑色蕾丝文胸的挂钩应声而解。
  失去了束缚,那对傲人的雪白巨乳瞬间弹跳而出,在清冷的空气中微微颤动着,划出两道惊心动魄的乳浪。
  那两点嫣红的乳尖在冷空气的刺激下迅速挺立起来,变得如红宝石般坚硬诱人。
  「师弟,师姐的奶子大不大?」她朱唇轻启,声音带着一丝魅惑。
  「比大师姐小点。」
  「她那大奶子谁比得过,但她没我挺啊。」洛凝仙娇哼着挺了挺自己的胸部道。
  说着,洛凝仙两根纤长的手指勾住了白色蕾丝内裤的边缘,然后将它向下拉去。
  黑色的蕾丝布料缓缓褪下,露出了平坦紧致的小腹,然后是那片被精心修剪过稀疏而卷曲的黑色芳草地。
  随着内裤被彻底褪下,那隐藏在芳草深处的神秘幽谷也随之展现在苏白的眼前。
  粉嫩的肉唇紧紧闭合着,中间一道浅浅的缝隙,仿佛在无声地邀请着探索。
  终于,她将最后一片蔽体的衣物也踢到了一旁,一具完美无瑕的赤裸娇躯就这么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了苏白面前。
  她慵懒地伸了个懒腰,将自己那前凸后翘,曼妙玲珑的曲线彻底舒展开来,每一寸肌肤都在月光下泛着象牙般温润的光泽。
  然后,她回头冲着已经彻底呆若木鸡的苏白狡黠一笑:「师弟,还愣着干嘛?
  一起下来啊。」
  说完,她便像一条美人鱼,身姿轻盈地纵身一跃,投入了寒潭之中。
  冰凉刺骨的潭水瞬间将她火热的娇躯完全包裹,那极致的温差刺激得她舒服地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呻吟。
  潭水清澈见底,她跃入水中后,那具雪白动人的裸体在水下清晰可见,水流轻柔地拂过她的肌肤,让她的长发和那片神秘的黑色阴毛如水草般在水中荡漾。
  透过荡漾的水波看去,她那完美的胴体更增添了几分梦幻般的美感。
  苏白感觉自己的喉咙像是被火烧一样干涩,下腹处,那根因为连日征战而疲软不堪的巨物,此刻竟不受控制地,缓缓地开始有了抬头的迹象。
  空气中那股「合欢仙蕊」的甜香,似乎在这一刻变得浓烈了数倍,如同无数只无形的小手,钻进他的四肢百骸,点燃了他体内最原始的欲望之火。
  「师弟,你怎么还不下来呀?水里好舒服的....」洛凝仙趴在潭边的岩石上,双手托着下巴,一双水汪汪的桃花眼媚眼如丝地看着他,声音变得又软又糯,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
  苏白的大脑已经停止了思考,身体的本能压倒了一切。
  他胡乱地扯掉自己身上的衣物,露出了那具虽然略显消瘦,但肌肉线条依旧分明的精壮身躯,以及那根因为鬼阳体质而远超常人的狰狞肉屌。
  他踏入了冰凉的潭水之中。
  刺骨的寒意让他浑身一激灵,但下一秒,一股更加狂暴的热流便从丹田处轰然爆发,瞬间席卷了全身。
  他体内的阳气,在这奇特的寒潭和花香的刺激下,竟然开始以一种恐怖的速度恢复,甚至暴涨起来。
  洛凝仙看着他那根在水中依旧显得无比硕大,青筋盘结的紫红色巨屌,满意地舔了舔自己娇艳的红唇。
  洛凝仙微微一笑,然后钻入水中。
  她像一条不着寸缕的美人鱼,在清澈的潭水中肆意舒展着自己动人的身体。
  阳光穿透水面,在她雪白滑腻的肌肤上投下斑驳的光影,随着水波的荡漾,她那饱满挺翘的双乳,平坦紧致的小腹,以及那双修长笔直的美腿,都呈现出一种如梦似幻的美感。
  她时而如游鱼般轻快地潜入水底,乌黑的长发与那片浓密的黑色森林一同在水中飘散,像最柔韧的水草,撩拨着苏白心底最深处的痒。
  时而又猛地从水中钻出,带起一串串晶莹的水珠,水珠顺着她优美的锁骨和挺拔的胸脯滑落,最终汇入那深邃诱人的乳沟之中。
  苏白站在水中,感觉自己像是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冰冷的潭水非但没能浇灭他体内的火焰,反而像是火上浇油,让他那根狰狞的巨物涨大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尺寸,青筋虬结,如同盘龙的怒根,在水下散发着惊人的热量。
  按理说被大师姐那样榨取,他就算恢复力在惊人,也不会才一天就能恢复到这种程度。
  苏白不留痕迹的瞄了一眼石窟四周遍布的合欢仙蕊以及剩下的潭水。
  这两样东西怕是有问题,并不像看上去的那么简单。
  看来自己这个二师姐有点忍不住了啊。
  苏白心里明白,但也没拆穿洛凝仙的打算。
  就在苏白发愣的时候。
  洛凝仙「咯咯」一笑,身形一转,带起一片水花,瞬间就游到了苏白面前。
  「师弟,怎么跟个木头桩子似的杵在那?」洛凝仙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的娇媚,她忽然伸出纤纤玉手,朝着苏白脸上泼了一捧水,「是不是被师姐这身子迷住了,连家伙都硬得能戳死人了。」
  冰凉的潭水激得苏白一个哆嗦,他抹了把脸,看着眼前这个巧笑嫣然,口无遮拦的绝色师姐,压抑的欲望再也无法掩饰。
  他一把抓住她作乱的手腕,粗声说道:「师姐你这小骚货,再游来晃去地勾引我,我这根大肉棒可就要把你这骚穴给直接捅穿了!」
  「咯咯咯....好大的口气!」
  洛凝仙挣脱苏白的手,一下潜入到了水中。
  下一秒。
  「就怕你的鸡巴没那么硬,师姐我这骚穴可是很挑的,软趴趴的玩意儿可喂不饱。」洛凝仙的声音从苏白身后传来。
  接着,一具火热的娇躯便从背后紧紧地贴了上来。
  温热的鼻息喷吐在苏白的耳畔,洛凝仙的声音变得沙哑而急切,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渴求:
  「师弟....师姐不跟你闹了....你知道师姐带你来这里的目的吧....师姐想要了....」她在他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呢喃着,「想被你这根大鸡巴狠狠地肏....把你的大鸡巴插进我的小穴里,师姐的骚逼已经流水了,又骚又痒,等不及要被你这根大家伙狠狠地填满了....」
  「你的这根大肉棒....是不是也想师姐了?」她的声音充满了蛊惑,温热的气息喷吐在苏白的耳畔。
  「今天,就让师姐来好好地....疼爱你....」
  话音未落,洛凝仙已经游到了苏白的面前,那早已春潮泛滥骚穴便迫不及待地迎了上来。
  她扭动纤腰,挺翘的香臀微微上送,那片温热湿滑的所在便精准无误地含住了苏白那根因极致忍耐而青筋贲张,滚烫得几乎要爆炸的巨屌顶端。
  仅仅是顶端的冠状沟被那湿热紧致的穴口包裹,就带来了一阵头皮发麻的极致快感。
  苏白在环境和洛凝仙的诱惑下再也无法克制,粗壮的手臂猛地收紧,将洛凝仙那具散发着致命幽香的完美胴体死死地揉进自己怀里。
  低下头,狠狠地吻住了那张刚刚还在吐露着淫言浪语的诱人红唇。
  苏白的舌头蛮横地撬开她的贝齿,长驱直入,在她香甜湿润的口腔内疯狂地搅动吸吮,贪婪地索取着属于她的甜蜜津液。
  「唔....师弟....你....你好坏....嗯啊....」
  洛凝仙被这狂野的深吻吻得几乎窒息,大脑一片空白,只能从喉咙深处挤出含糊不清的呜咽。
  然而,这非但没有让她退缩,反而激起了她骨子里更深层次的骚浪。
  她兴奋地扭动着身体,更加热情地回应着他的侵犯,两条笔直修长的雪白美腿主动缠上了他的腰,整个人紧紧地攀附在他身上,将自己的一切都交付于他。
  她的一只手向下探去,绕过两人紧贴的腹部,一把握住了他那根早已硬得发烫,尺寸骇人的大肉屌。
  隔着手心,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肉屌上虬结的血管在有力地搏动,惊人的热量和硬度让她心神荡漾。
  「好....好大....师弟的鸡巴....比师姐想象的....还要大,还要硬....」
  她一边急促地喘息,一边费力地仰起头,用那双早已蒙上水雾,充满赤裸欲望的眸子滚烫地注视着苏白,声音嘶哑而魅惑地哀求道:「师姐....师姐等不及了..
  ..快....快用你的大鸡巴....狠狠地肏我....」
  她挺了挺丰腴的臀部,让那紧致的穴口更加用力地研磨着他的龟头,感受着彼此的渴望,用近乎呻吟的语调发出了最终的邀请:
  「把师姐这个骚货....彻底肏烂在你的大鸡巴上!」
  苏白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吼,他托住洛凝仙那挺翘浑圆的香臀,将她整个人都抱了起来,然后对准那片早已泛滥成灾,不断翕张着邀请的粉嫩穴口,腰部猛地一挺!
  「啊!!!」
  一声混合着剧痛和极致快感的尖叫,响彻了整个石窟。
  洛凝仙的身体猛地绷紧,双眼圆睁,指甲深深地嵌入了苏白的后背。
  从未有异物入侵过的紧致甬道,被一根远超想象的粗大的庞然大物,毫不留情地一捅到底!那层象征着贞洁的薄膜,在狰狞的肉棒面前,脆弱得如同纸糊的一般,瞬间便被撕裂开来。
  一股温热的鲜血,混杂着少女的淫水,顺着两人结合的部位缓缓流下,在冰冷的潭水中,染开了一小片凄美而淫艳的红晕。
  洛凝仙有些后悔了,这合欢仙蕊和醉仙潭都有着催情的效果。
  她本以为可以增加一些情趣,但现在看来效果有点太强了!
  不过洛凝仙也不是普通人,她的体质特殊,再加上又是炼体修着,在强悍的肉身前,这破瓜的疼痛也就那么一瞬而已。
  「好....好涨....师弟....你的大鸡巴....把师姐的小穴....都要撑破了..
  ..」洛凝仙的脸上分不清是泪水还是潭水,她大口地喘息着,感受着那根巨物在自己身体最深处、最柔软的地方,被蛮横地开疆拓土。
  那是一种被彻底填满,完全占有的感觉。
  她体内每一寸的褶皱,都被那根滚烫的肉棒熨帖得舒展开来,空虚了近二十多年的骚穴,在这一刻,终于得到了它梦寐以求的满足。
  苏白也舒服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洛凝仙的身体,与大师姐苏云袖那极淫骚媚的柔软体质不同,她的阴道是如此的紧致、温热、湿滑,内壁上那些细密的嫩肉,如同长了无数张贪婪的小嘴,疯狂地吸吮、包裹着他的肉屌,带给他一阵又一阵销魂蚀骨般的快感。
  他开始缓缓地抽动起来。
  「噗嗤....噗嗤....」
  每一次的抽出,都会带出大量的淫水和血丝,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声响。
  而每一次的顶入,都会让洛凝仙发出一声失控的浪叫。
  「啊....好深....要....要顶到子宫了....嗯....嗯....啊....好舒服....
  哦....就是那里....被你的大肉棒....嗯....抽插....齁齁齁....小穴里面的软肉都被你顶起来了....哦....喔....好会....小师弟好会啊....嗯....啊....」
  听到自己发出的声音。
  洛凝仙瞬间想起了自己看的那些仙子文。
  里面那些被俘获或者被调教的仙子圣女,在被男主角用各种方式侵犯时,就会发出这种「齁齁」的如同母猪发情般的淫叫,以体现她们彻底沉沦、抛弃尊严的淫贱模样。
  她觉得,就算自己被小师弟的大鸡巴操了,也不会发出这种下流声音的。
  可现在,这羞耻的「齁齁」之声如此自然地从她嘴里发了出来!
  她想咬住嘴唇,想把这羞死人的声音咽回去。
  然而,苏白并没有给她任何机会,他似乎发现了这个能让她发出奇特声音的敏感点,那根硕大的阳具开始专门对着那里,一次比一次更重、更深地碾压、撞击!
  「啊!不....不要顶那里....嗯....啊....齁!齁齁....」
  完了....
  洛凝仙绝望地想。
  她的身体已经完全不听使唤了,小师弟的每一次撞击,都像是在敲击某种开关,精准地从她喉咙里逼出这种让她羞愤欲死的母猪叫声。
  她的理智在尖叫,在抗拒,可她的身体却诚实地迎合着,甚至在每一次「齁齁」的淫叫中,小穴都绞得更紧,分泌出更多的爱液。
  她没想到,她真的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也会像那些小说里的母猪仙子一样,被人一边狠狠地肏干,一边发出这种齁齁的淫叫。
  洛凝仙索性彻底放开了自己,她扭动着水蛇般的腰肢,主动地迎合着苏白的每一次撞击。
  她口中不断地吐出各种下流无耻的淫言浪语,将自己内心深处最淫荡的一面,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了这个她觊觎已久的小男人面前。
  苏白被她这副淫荡的模样刺激得兽性大发,他不再有任何的怜惜,抱紧了怀中的尤物,开始狂风暴雨般地冲撞起来。
  潭水被他们搅得波涛汹涌,水花四溅。
  不知道过了多久,洛凝仙突然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身体如同触电般剧烈地颤抖起来。
  「齁....齁....啊....不行....不行了....要....要高潮了....啊啊啊....
  哦....哦哦哦....小师弟....小师弟的大鸡巴太厉害了....喔....啊啊啊!!」
  一股股滚烫的淫液,从她体内深处喷涌而出,浇灌在苏白那根依旧坚挺如铁的肉棒上。
  她高潮了。
  而苏白也被她那紧致穴肉的剧烈绞杀刺激得再也无法忍受,他低吼一声,精液如同火山爆发一般,尽数射入了洛凝仙那温热的子宫深处。
  两人同时达到了顶峰,紧紧地相拥在一起,大口地喘息着,享受着高潮过后的余韵。
  然而,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
  在「醉仙潭」和「合欢仙蕊」的双重作用下,苏白的鬼阳体被彻底激活。
  他仿佛拥有了无穷无尽的精力,而洛凝仙这个压抑了近二十年的骚货,也终于找到了能够满足自己的雄壮男人。
  这一天,整个「醉仙潭」都成了他们宣泄欲望的战场。
  从水中到岸边,从站立到跪趴,他们尝试了各种各样的姿势,一次又一次地攀上云端,仿佛要将过去所有缺失的欢愉,都在这一天里,加倍地补偿回来。
  直到夕阳西下,金色的余晖将整个石窟染成一片暧昧的橙红色时,这场疯狂的性事,才终于落下帷幕。
  潭水已经不再激荡,恢复了镜面般的平静,只是水面上还漂浮着点点白色的浊液和几缕血丝,无声地诉说着方才那场长达一整天的疯狂与激烈。
  洛凝仙整个人都如同被抽去了骨头一般,瘫软在苏白的怀里。
  她那张平日里总是神采飞扬的仙子面孔,此刻写满了极致欢愉后的疲惫与满足。
  她的双眼紧闭,樱唇微微张着,随着她平缓的呼吸,胸前那对被蹂躏得通红的雪乳轻轻起伏。
  她的双腿还无力地缠在苏白的腰间,那片神秘的幽谷,经历了从处子到荡妇的蜕变,此刻依旧能感受到苏白那根虽然已经不再那么狰狞,却依旧尺寸可观的肉棒,正半软地停留在她的身体深处,随着潭水的微波,不时地轻轻触碰着她那敏感的宫口。
  苏白的状态比她稍好一些。
  鬼阳体质的强大恢复力,加上这醉仙潭的奇效,让他虽然也感到一丝疲惫,跟这对他来说无伤大雅。
  这强度,比起大师姐差多了。
  他低头看着怀中娇喘吁吁的洛凝仙,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温柔与怜惜。
  这个将自己最宝贵的第一次,毫无保留甚至是主动渴求着献给他的女人。
  他轻轻地将自己的肉屌从她那依旧紧致温热的穴道中抽出。
  随着肉棒的离去,洛凝仙发出了一声不满的嘤咛,双腿下意识地夹紧,似乎想要挽留那填满她空虚的巨物。
  一股混杂着他精液和她处子血的粘稠液体,从那红肿不堪的穴口缓缓流出。
  苏白拦腰将她抱起,如同抱着一件稀世珍宝,小心翼翼地走出了寒潭。
  岸边的青石上,散落着他们之前胡乱丢弃的衣物,他将洛凝仙轻轻地放在那堆柔软的衣物上,让她平躺下来。
  借着夕阳的余光,他才得以仔细地欣赏这具刚刚被自己彻底征服的完美胴体。
  她的肌肤白皙如雪,但在胸前、腰侧、大腿内侧,却布满了被他吮吸、啃咬、抓捏出来的青紫色吻痕和指印,如同雪地里绽放的朵朵红梅,带着一种残酷而淫靡的美感。
  她那双修长的美腿微微张开,腿心处一片狼藉。
  那娇嫩的穴口红肿外翻,还在微微翕动着,仿佛在回味着方才那的快感。
  洛凝仙似乎察觉到了他的目光,长长的睫毛颤动了几下,缓缓睁开了眼睛。
  那双水汪汪的桃花眼,此刻像是蒙上了一层水雾,迷离而诱人。
  「师弟....」她的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带着一丝慵懒的鼻音,「我....我好像动不了了....」
  「别动,师姐。」苏白的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你第一次是这样的,我帮你按按。」
  说着,他跪坐在她的身边,将温热的掌心贴上了她光洁的小腹。
  他的手掌带着一股暖流,缓缓地在她的小腹上打着圈。
  那股暖流仿佛有生命一般,透过肌肤,渗入她的四肢百骸,驱散着她身体里的酸痛与疲惫。
  洛凝仙舒服地眯起了眼睛,发出了一声慵懒的猫咪般的呻吟。
  苏白的手掌缓缓向上,来到了她那对饱满的雪乳。
  他没有像之前那样粗暴地揉捏,而是用指腹,轻轻地在她乳房的轮廓上画着圈,然后温柔地拢住,用掌心的热量温暖着它们。
  那两颗早已被他吸吮得红肿挺立的乳尖,在他的安抚下,似乎也放松了下来。
  他的手继续向下,划过她平坦的小腹,来到了那片泥泞不堪的三角地带。
  他没有直接触碰那最敏感的核心,而是将手掌覆盖在她的小腹下方,用阳气温暖着她那被反复冲击,此刻正微微抽痛的子宫。
  「嗯....」洛凝仙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一股暖流从下腹处升起,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舒适与安心。
  她侧过头,看着苏白那张专注而温柔的侧脸,心中一软,眼眶竟有些湿润了。
  「师弟....」她轻声唤道。
  「嗯?」
  「你知道吗....我等这一天,等了好久好久了....」洛凝仙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梦呓般的迷离。
  苏白的手顿了一下,转头看向她。
  洛凝仙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羞涩的红晕,但眼神却异常地大胆和炙热。
  她伸出手,轻轻抚摸着苏白的脸颊,喃喃地说道:「从你刚来法真门的时候....那时候你还是个半大的孩子,可我就觉得....你跟别人不一样....」
  「后来,你越长越高,越长越俊....师姐的心啊,就再也装不下别人了....」
  「你知道吗?每一个晚上,师姐都是怎么过的?」她的话语开始变得露骨而大胆,「我都会幻想,一边想着你的脸,一边用自己的手指....插自己的小穴..
  ..」
  「我幻想着,有一天能被你压在身下,用你那根....又粗又长的大鸡巴,狠狠地肏我....」她的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嘶哑,充满了情欲的诱惑,「我幻想着你把滚烫的精液,全部都射在我的子宫里....把我整个肚子都填满....」
  「师姐....真是个不知羞耻的骚货,对不对?」她看着苏白,眼中带着一丝自嘲,但更多的,却是毫不掩饰的情欲和爱意。
  苏白微微一笑,对骚货异常敏锐的他,自然是早就察觉到大师姐和二师姐的情况。
  「师姐....」他的声音也变得有些沙哑,「你不但是一个骚货。」
  他俯下身,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然后一路向下,吻过她的眉心,鼻尖,最后落在了那双红肿的樱唇上。
  「你还是我的女人。」
  说完,他再次吻住了她。
  这吻,充满了温柔与缠绵的安抚。
  他用舌尖,轻轻地描摹着她的唇形,然后探入她的口中,与她的小舌共舞,交换着彼此的气息与津液。
  洛凝仙闭上眼睛,沉醉在这个温柔的吻里。
  她伸出手,轻轻地抱住了苏白。
  「师弟,」她将脸埋在他的颈窝,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以后....我们都这样,好不好?」
  苏白抚摸着她光滑的小腹,柔声应道:「好。」
  两人没有再说话,只是静静地相拥在一起,享受着这暴风雨后的宁静。
  他们知道,有些事情,从今天开始,已经彻底不一样了,但未来会怎样,他们谁也不知道,也不愿去想。
  至少在这一刻,他们拥有彼此。
  这就够了。
  不知不觉间,洛凝仙就在他温热的怀抱中沉沉睡去。
  毕竟是初经人事,即便她主修炼体,肉身强悍,也终究有其极限。
  在一整夜不知餍足的索取下,她早已被榨干了最后一丝力气,彻底陷入了昏睡。
  苏白没有为两人寻找任何蔽体的衣物,光明正大地抱着属于自己的战利品,大步流星地走出了这幽深的石窟寒潭。
  反正法真门后院很大,而且也就三人居住,裸奔是一点问题都没有。
  完全不用担心被人看到。
  就在他即将拐入洛凝仙所居的清雅院落时,一个窈窕的身影却悄无声息地挡在了前方。
  来人一袭素雅的青衣道袍,勾勒出曼妙起伏的曲线,正是大师姐苏云袖。
  她依旧是那副慵懒而又仿佛洞悉一切的模样,一双狭长的丹凤眼微微眯起,眼波流转间带着几分魅惑,嘴角总是噙着一抹若有若无,令人捉摸不透的笑意。
  苏白的脚步戛然而止,抱着怀中赤裸的二师姐,饶是他脸皮再厚,此刻也难免生出几分尴尬。
  苏云袖那双勾魂摄魄的丹凤眼,先是在苏白同样赤裸结实的身体上轻轻一扫,仿佛在欣赏一件有趣的艺术品,随即,便饶有兴致地落在了他怀中昏睡不醒的洛凝仙身上。
  她的目光从洛凝仙布满痕迹的胸脯一路向下,最终,停留在了那片被蹂躏得惨不忍睹的骚穴。
  然后,她抬起眼,对上了苏白略显尴尬的目光,缓缓地,对着他竖起了一个莹白如玉的大拇指。
  做完这个动作,她便仿佛什么都未曾看见一般,优雅地转过身,迈着悠闲而散漫的步子,裙摆飘飘,悄然离去,自始至终,未发一言。
  苏白看着她那充满韵味的背影,不禁失笑,心中的尴尬也烟消云散。
  他摇了摇头,不再多想,抱着怀里已经彻底昏迷的洛凝仙,走进了她那间弥漫着淡淡幽香的闺房,将她轻柔地放在了柔软的床榻之上。
  苏白目光看向洛凝仙那双修长的美腿间,只见那骚穴早已红肿不堪,娇嫩的穴肉被操得向外翻卷着,几乎辨认不出原来的形状,麻木地微微张着,似乎再也无法合拢。
  苏白暗暗自责,自己好像做的太过火了。
  这段时间一直在被大师姐压着肏,心中的憋屈全在洛凝仙身上发泄了。
  犹豫了一会,他决定还是决定要去一趟药庐。
  当然不是为了去肏屄,而是让大师姐来看看洛凝仙的惨状,顺便给她调理一下身体。
  洛凝仙才第一次做爱,刚刚破处就经历如此强度的肏干,苏白还真怕把洛凝仙肏坏了。
  苏白想着已经来到药庐,推开门,发现大师姐并不在,苏白想了一下,大师姐估计是到前院的医馆去了。
  法真门的前院是用来参观旅游的,也有一些属于法真门的小产业,比如药店和医馆。
  医馆就是大师姐接待预约问诊的地方。
  法真门能有这么多香火和游客,其实很大原因就是苏云袖。
  要知道苏云袖在外可有医仙的美名,哪怕预约不到苏云袖看病,但好像只要在法真门,就能年年益寿一样。
  所以很多老人都喜欢在法真门三五成群的坐在一起聊天、下棋,一坐就是一整天。
  正好苏白也好久没去前院了,干脆就去看看。
  苏白来到前院,这里果然很多人,而他这一身道士打扮,配上他俊俏的脸庞,倒是有一种从电影中出来的古风小道士的感觉。
  这也让不少小姑娘,大媳妇都在偷偷看他。
  苏白一直走到了游客相对较少的医馆。
  医馆内药香弥漫,药柜上摆满了瓶瓶罐罐。
  此刻医馆却有很多人,在医馆的正中央,苏云袖端坐于药案之后,一袭素色道袍裹身,袍子宽大却难掩她那傲人的身姿。
  G罩杯的胸脯高耸,将道袍撑得紧绷,隐隐勾勒出饱满的曲线,仿佛随时会挣脱布料的束缚。
  她的腰肢纤细,臀部丰腴,坐在木椅上,袍摆自然垂落,勾勒出令人遐想的弧度。
  丹凤眼微微眯着,嘴角天生上扬,带着一抹温柔的笑意,宛如画中仙子,圣洁高贵,医者仁心的气质让人不由心生敬仰。
  乌黑长发用一根玉簪松松挽起,几缕发丝垂在耳侧,随她低头诊脉的动作轻轻晃动,平添了几分柔美。
  在她对面,一名老人端坐着,身形佝偻,手中紧握一根乌木龙头拐杖,杖头雕刻的龙首栩栩如生,看着价格不菲,不似凡物。
  他的面容布满皱纹,眼窝深陷,但目光却如鹰般锐利,带着上位者独有的压迫感。
  身着深色唐装,举手投足间散发着威严的气势。
  他的手腕搭在桌上,一根红绳系在脉门上,红绳另一端连着苏云袖修长的手指,她正低头凝神诊脉,指尖轻触红绳,动作轻柔却透着劲力。
  医馆四周站着七八名身穿黑色西装的保镖,个个神情冷峻,高大威猛,目光如刀般四处扫视。
  有几个保镖手放在腰间一动不动,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肃杀之气。
  整个医馆安静得只闻药香与王老爷子偶尔低沉的呼吸声。
  就在这时,苏白就好像是凭空出现般,走了进来。
  他身形清瘦,面容俊俏,一身青色道袍随风微动,眉眼间带着几分少年意气。
  他看向苏云袖,开口轻唤:「师姐。」
  这一声轻唤却如惊雷炸响,打破了医馆的寂静。
  四周的保镖齐齐一震,目光瞬间锁定苏白,他们全部额头流汗,他们竟无一人察觉苏白何时靠近的。
  这对保镖来说是可是严重的失职。
  离苏白最近的保镖反应最快,身形一闪,粗壮的手臂直朝苏白抓来,动作迅猛如猎豹,带着一股猛烈的罡风。
  这反应和速度,几乎是在苏白开口的一秒内,这名保安就做出了动作。
  可见其素质和实力。
  而苏白却只是轻轻一晃,身体如柳叶般侧开,躲过抓捕的同时,反手一掌劈在保镖后脑上。
  那高大的保镖连哼都没哼一声,就双眼一翻,直挺挺到在了地面上。
  其他保镖见状大惊,纷纷围向老人,将他护在身后。
  有几名保镖,立即拔出了腰间的手枪,将枪口隐隐对准了苏白。
  四周空气瞬间凝固,杀意弥漫。
  就在这剑拔弩张之际,一声拐杖重重敲击地面的闷响传来,龙头拐杖杵地,发出低沉的嗡鸣。
  原本坐着的老人须发皆张,声如洪钟:「都给我滚!睁开你们的狗眼看看,这是法真门的道长!」
  保镖们愣住,面面相觑,手中枪口缓缓放下。
  苏白出现的太过诡异和突然,再加上同伴瞬间被击倒,这让他们下意识的就做出了反应,到也没留意到苏白这一身道士打扮。
  王老爷子转过身,站起身,脸上挤出一抹歉意的笑,对苏白拱手道:「小道长,冒犯了,是老夫管教不严,还望海涵。」
  苏白无所谓的摆了摆手,说道:「无妨。」
  说完他就走向一旁,在一张木椅上坐下,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落在苏云袖身上。
  苏云袖此时抬起头,丹凤眼轻轻扫过苏白,嘴角笑意更深,声音柔和如春风:
  「小师弟,先在一旁坐会儿,师姐忙完就来。」
  她语气平易近人,带着医者特有的温润,仿佛真的是那位圣洁无暇的医仙。
  苏白看着苏云袖这副模样他还有些不太习惯。
  他习惯了那个在药庐深处,撅着肥臀被自己狠肏到失神的苏云袖。
  那时的她,满脸潮红,丹凤眼迷离如丝,嘴角的笑意不再温柔,而是带着淫贱的渴求,嘴里吐出的是都是下流的呻吟。
  她的大奶在自己掌中被揉得变形,骚穴湿得像被水泡过一样,紧紧得裹着自己的大鸡巴,一抽一插间淫水四溅。
  她会跪在自己身下,香舌舔弄着肉棒,喉咙深处发出满足的呜咽,像是恨不得将自己整个吞进去。
  那样的苏云袖,是他的泄欲工具,是发情的母狗,与眼前这个端庄圣洁的医仙判若两人。
  此刻的苏云袖,动作优雅,指尖轻拨红绳,诊脉时眉眼低垂,睫毛微颤,脸上笑意如春花般温暖。
  她与老人的交谈,语气轻缓,字字珠玑。
  偶尔抬眼,目光扫过苏白,带着一丝师姐对师弟的柔和关怀,仿佛从未有过那些淫靡不堪的夜晚。
  苏白靠在椅背上,指尖轻敲扶手,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他知道,只要这里的人一走,这位「医仙」就会迫不及待地扑进自己怀里,扯开道袍,露出那对淫荡的大奶,撅着肥臀求自己狠狠操她。
  这种反差让苏白心头火热。
  他还挺喜欢这种感觉的。
  人前,她是法真门高高在上的大师姐,医术通神,温柔圣洁。
  人后,她是自己的专属母狗,淫贱入骨,只为自己敞开双腿。
  想到这里,苏白的目光越发炽热,恨不得现在就将她按在药案上,撕开那道貌岸然的道袍,狠狠肏进她早已湿透的骚穴,让她在自己胯下哭喊求饶。
  大师姐就是有着这样不同寻常的魔力。
  哪怕苏白被她榨的要死要活,但每次看到他,苏白都会不由自主的想要继续肏她!
  苏云袖似有所感,诊脉的手指微微一顿,抬头看了苏白一眼。
  她的丹凤眼里闪过一抹隐秘的媚意,嘴角笑意更深,仿佛在说,小师弟,稍等片刻,师姐马上就来伺候你。
  苏云袖收回目光,丹凤眼轻轻眯起,带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看向对面的老人。
  她的手指从红绳上松开,声音柔和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王老爷子,以您现在的身体状况,保守治疗最多再续命两年。」
  老人闻言,佝偻的身躯微微一震。
  他的眼神黯淡下来,沉默片刻,声音沙哑却透着迫切:「两年....太短了,苏医仙,可有办法让我再多活几年?」
  苏云袖嘴角上扬,笑意如春风拂面,温柔中带着一丝狡黠:「办法自然是有的,我还有一办法,能让您再活十年,但....需要您付出一点点代价。」
  「十年!」王老爷子眼中骤然亮起精光,枯瘦的手指紧紧握住拐杖,声音因激动而微微颤抖,「只要能再活十年,什么代价我都能接受!」
  苏云袖起身,步态轻盈,宽大的素色道袍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胸前那对G罩杯的饱满乳房在袍子下若隐若现,引得苏白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追随。
  她走到医馆一侧的木柜前,从中取出一卷足有半人高的画轴。
  回到药案旁,她缓缓展开画卷,露出一幅栩栩如生的寿星抱桃图。
  图中寿星白须飘飘,笑容和蔼,手抱一颗硕大的红桃,桃子上隐隐有光晕流动,喜庆中透着一丝丝诡秘。
  「此乃寿星仙桃图,」苏云袖的声音清亮,带着一丝神秘,「只需每日祭拜,便可借仙桃之力,让您再活十年。」
  王老爷子盯着画卷,眼中贪婪之色一闪而过,急切问道:「这图要多少钱?」
  苏云袖却摆摆手,示意他稍安勿躁,笑意中多了一分冷冽:「老爷子莫急,这图虽能借寿,却有副作用,若您用了此图,三年后,寿星便会察觉自己的仙桃被你偷了寿元,届时他会报复整个王家。」
  王老爷子一愣,皱纹深刻的脸上闪过一丝不解:「既然如此,那这图有何意义?」
  能借寿十年,但人家三年就要出来弄死你。
  这不坑人吗?
  苏云袖纤手轻抚画卷,嘴角笑意更深,声音却低沉了几分:「但只要能除掉寿星,他的仙桃便归您所有了,保守估计,最低能让您再活十年。」
  王老爷子眼中精光大盛,枯瘦的手指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
  这可是一个大宝贝啊!
  他已经下定决心,不管苏云袖提出什么代价,他都会满足!
  「五千万。」苏云袖语气平静,伸出五根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然后又指向了在一旁看戏的苏白,又道:「三年后,我的小师弟会出山,帮您解决掉这寿星,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苏白没想到,他过来看个戏,居然还有自己的事。
  「什么条件?」王老爷子看了一眼苏白,接着目光灼灼的盯着画卷,向苏云袖开口问道。
  苏云袖侧头,丹凤眼扫向一旁的苏白,眼中闪过一抹隐秘的媚意,声音却依旧温柔:「若小师弟帮您除掉寿星,王家的所有女人,从此都归他所有,他想怎么玩,怎么处置,皆由他说了算。」
  此话一出,苏白一愣,俊俏的脸上满是不解,目光看向苏云袖。
  苏云袖却只是微微一笑,并没有解释。
  苏白马上要出山了,她需要提前给苏白铺路。
  王老爷子皱起眉头,枯瘦的手指在拐杖上轻轻敲击,沉思片刻。
  他的眼神阴晴不定,显然在权衡利弊。
  对王家来说,他是核心,是命脉,只要他活着,王家就不会倒。
  王家除了自己,没有什么代价是不可以牺牲的。
  在自己的生命面前,家族里的那些女人又算的了什么东西。
  最终,他点头答应,声音低沉:「好,这个条件我答应了。」
  苏云袖将他答应,满意一笑,纤手将画卷递给一旁的保镖。
  保镖小心翼翼地接过,像是捧着无价之宝。
  王老爷子从怀中掏出一张支票,龙飞凤舞地写下一个天文数字,递给了苏云袖。
  他向着苏云袖和苏云告辞一声。
  然后就在保镖的簇拥下起身,离开医馆。
  医馆内重新恢复安静,只剩药香袅袅。
  苏云袖转过身,莲步轻移,走到苏白身前。
  她的道袍下,饱满的胸脯随着呼吸微微起伏,丹凤眼中温柔尽褪,取而代之的是一抹赤裸裸的淫媚。
  她俯下身,丰腴的香臀在道袍下勾勒出诱人弧度,低声呢喃:「小师弟,师姐给你放假一天,你这就忍不住了?」
  她的嘴角依旧上扬,笑意却不再圣洁,而是带着一股勾魂夺魄的浪荡。
  她伸出纤手,轻轻搭在苏白肩上,指尖有意无意地划过他的胸膛,挑逗意味十足。
  苏白听到这话,眼皮子不由一跳。
  「大师姐,你要王家的所有女人做什么?」苏白连忙岔开话题的问道,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落在苏云袖胸前那对呼之欲出的爆乳上。
  苏云袖吃吃一笑,身体前倾,胸脯几乎贴上苏白的脸,声音低哑而诱惑:
  「师姐知道你喜欢大奶,喜欢操骚货,王家的女人,师姐算过了,个个都是极品,都是大奶骚货,三年后,你想怎么玩都行,就把王家当做你的私家妓院吧,身边没女人了,想要肏逼了,就去挑一个。」
  「而且,等你出山了,有王家帮忙,你也能省一些心。」
  她顿了顿,舌尖轻舔嘴唇,媚眼如丝,「不过现在,师姐的骚穴可等不及了....小师弟,来肏我吧?」
  话音未落,她已一把扯开道袍,露出白皙如玉的胴体。
  夸张的大奶弹跳而出,乳尖硬得像两颗红樱桃,散发着淫靡的光泽。
  她的骚穴早已湿得一塌糊涂,淫水顺着大腿内侧流淌,滴落在青石地面上,发出轻微的「滴答」声。
  苏白也按捺不住,猛地起身,一把将她按在药案上,粗暴地撕开她下身的衣物。
  大鸡巴早已硬如铁柱,直直顶入她湿滑的骚穴。
  苏云袖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香臀高高撅起,迎合着他的每一次猛烈抽插,嘴里浪叫不止:「啊....小师弟....用力肏....肏死师姐这贱母狗....」
  药案被摇得吱吱作响,医馆的大门关闭,隔绝了外界,而在屋内的两人已经完全沉沦在肉欲的狂欢中。
  后院药庐。
  苏白又回到了这个熟悉的地方,身下还是那张熟悉大床。
  而那位风华绝代、成熟妩媚的大师姐,则像一只温顺的猫儿,侧躺在他的怀里。
  她身上只松松垮垮地穿着一件丝绸寝衣,衣襟敞开,露出了半边雪白丰腴,宛如熟透了的水蜜桃般的巨大奶子。
  苏白的一只大手正毫不客气地覆盖在那只巨乳上,肆意地揉捏着,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温软。
  他时不时地用指腹捻弄着那颗早已硬挺如红豆的乳头,引得苏云袖发出一阵阵妩媚勾魂的媚吟。
  而苏云袖那只纤纤玉手,握着苏白那根即便是疲软状态下也尺寸惊人的大肉屌,不紧不慢地上下套弄着。
  她不像洛凝仙那般青涩,她的动作熟练而又充满挑逗,每一次拂过马眼,都让苏白舒服得眯起了眼睛。
  「小师弟,昨晚战况很激烈啊。」苏云袖媚眼如丝地瞥了他一眼。
  她早就知道小师妹会对苏白下手,至于后山哪个石窟寒潭自然也是瞒不过她。
  苏白也没否认,捏着她奶头的手指用了点力,低笑道:「她现在也是我的女人了。」
  「我就知道会有这一天,虽然我们法真门就三人,但有二个骚货,还有一个小淫棍....这不发生点什么才不正常。」苏云袖轻笑出声,手上的动作却没停,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巨物在她的抚弄下,正以惊人的速度苏醒、充血、涨大,很快就变成了一根紫红狰狞、青筋盘虬的凶器。
  她啧啧称奇,眼神里带着一丝满意和一丝怜悯。
  「你这根要命的大鸡巴,把我那位不知天高地厚的师妹给害的吃了不少苦吧。」
  她用指尖点了点那硬得发烫的龟头,「她还是个处女,哪经得起你这么折腾,现在怕是连小解都疼得厉害吧。」
  苏白享受着大师姐的手指的抚摸,道:「我来找你也是想让大师姐去给她看看,别落下什么毛病了。」
  苏云袖无奈又宠溺地摇了摇头,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从他怀里坐起身,理了理凌乱的衣襟,但依旧遮不住那片雪白的春光。
  「我知道了,你先歇着。」她站起身,风情万种地伸了个懒腰,那成熟饱满的曲线毕露无遗,「我等会去给她看看,给她上点药。」
  苏云袖一来到洛凝仙的房间,就看到床上那个用被子将自己裹成一个蚕蛹,只露出一张苍白小脸的洛凝仙。
  洛凝仙不久才醒来,这一醒来,她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浑身那那都痛,尤其是自己的双腿间,更是痛得厉害,她自己看了下面的情况都感觉到害怕。
  不仅仅是阴道外翻,她都感觉下面好像都裂开了。
  「师妹,听说你身体不适,师姐来看看你。」苏云袖脸色露出关心之色,坐到了床边。
  「啊....我....我没事啊....呵呵....」洛凝仙声音有些心虚,不敢去看苏云袖的眼睛。
  要是被大师姐知道自己被小师弟肏的下不了床,这也太丢人了。
  「是吗?」苏云袖笑容越发玩味,说着,她不给洛凝仙任何反抗的机会,一把就掀开了被子。
  被子下,洛凝仙只穿着一件单薄的内裤,那双修长笔直的大腿根部,隐约可见几点青紫的掐痕。
  「转过来,趴好。」苏云袖的语气不重,却带着命令的口吻。
  洛凝仙咬着下唇,她知道自己反抗不了大师姐,大师姐在法真门的威严还是很高的,苏云袖在法真门可是掌门之位。
  洛凝仙也是她当爹当妈又当师傅的带大的,虽然那个时候苏云袖自己也只是个孩子。
  她只能动作僵硬地翻过身,将脸埋在枕头里。
  苏云袖伸手,轻车熟路地褪下了她那条被体液浸湿了一小块的内裤。
  一副凄惨又淫靡的景象,就这么暴露在了空气中。
  原本那粉嫩紧致、宛如一线天的神秘幽谷,此刻却是一片狼藉。
  两片娇嫩的穴唇红肿外翻,穴口因为被过分撑开而无法完全闭合,还能看到里面被操干得通红的嫩肉。
  整个地方看起来,就像是一朵被狂风暴雨狠狠蹂躏过的娇花。
  苏云袖看着这幅景象,心里暗骂了苏白一声牲口。
  「小师妹也是情窦初开,转眼间已经是到了找男人了的年纪了。」
  洛凝仙将头埋在枕头里,她现在尴尬死了,正犹豫要不要和大师姐说自己和苏白的事的时候。
  苏云袖先一步开口道:「是小师弟吧?」
  洛凝仙抬起头,满脸的不可思议,她是怎么知道的?
  苏云袖轻拍了一下洛凝仙的屁股,没好气道:「整个法真门,就他一个男的,不是他,还能是我?你别告诉这是你自己捅的?」
  「你要是能把自己捅成这样,你也是个狠人了。」
  「趴好了,我给你上点药,别说你这几天都下不了床,你这以后都恢复不了之前那么紧了,要是小师弟不喜欢你了,可别来找我哭。」
  洛凝仙趴在软榻上,脸埋在枕头里,羞耻感如潮水般涌上心头,耳根子烧得通红。
  她能感觉到大师姐苏云袖的手指轻柔却带着一丝凉意,涂抹着药膏在她那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阴唇上。
  药膏的清凉感稍稍缓解了火辣辣的疼痛,但每当苏云袖的手指触碰到那敏感的穴口,洛凝仙的身体就不由自主地轻颤一下。
  苏云袖的动作熟练而轻缓,指尖沾着药膏,沿着穴口周围的红肿处细细涂抹,指腹偶尔会不小心滑过那微微张开的穴口,触碰到里面湿润的嫩肉。
  洛凝仙咬紧下唇,强忍着不让自己发出更多的声音。
  穴口处被药膏涂得凉丝丝的,红肿的阴唇在药物的作用下似乎稍稍消退了一些,但那种被撑开后无法完全闭合的空虚感依然存在,让她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
  「你腿夹这么紧,我怎么给你上药?再说了,你这小骚屄都被小师弟弄成这样了,还害羞什么?」
  苏云袖又拍了一下洛凝仙的屁股,让她把腿分开。
  洛凝仙的脸埋得更深了,声音闷闷地从枕头里传出来:「大师姐....别说了....我,我已经够丢人了....」
  苏云袖轻笑一声,手指继续在洛凝仙的私处涂抹药膏,指尖轻轻按压着那红肿的外翻穴唇,道:「咱们法真门虽然修仙,但又不是真的断情绝欲,谁还没点这种事?」
  苏云袖顿了顿,语气里带上一丝戏谑,「再说,我也不是没被小师弟弄过,早就被他那大鸡巴肏得神魂颠倒了。」
  洛凝仙闻言一愣,猛地抬起头,瞪大了眼睛看向苏云袖。
  她的脸颊还带着羞红,但眼底却闪过一丝恍然大悟的神色:「我就说嘛!我才出去几天,回来一看,小师弟瘦了那么多!原来是大师姐你把他榨干的....」
  洛凝仙顿时就不害羞了,大家都是一样的,那还有什么见外的。
  大师姐在苏白出现之前,可是她的唯一亲人,关系自然是亲密的很。
  她顿时就向着苏云袖哭诉起来。
  「大师姐,你不是不知道....小师弟的鸡巴....真的太大了....每次他插进来,我都觉得小穴要被他捅坏了,痛得我直哆嗦....可他还一个劲儿地往里顶,肏得我连叫都叫不出来....有时候我真的觉得自己要被他肏死了....」
  苏云袖听着,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她一边继续给洛凝仙上药,指尖轻轻拨开那红肿的穴唇,将药膏涂抹到更深处,一边慢悠悠地说道:「你说这么多,怎么不说你被他肏得有多舒服啊?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这小穴都被他干得湿成这样了,肯定爽得不行了吧?」
  洛凝仙被大师姐的话戳中心思,她撇了撇嘴,嘟囔道:「大师姐....你,你别说了....我哪有....」她顿了顿,像是鼓起勇气,抬头看向苏云袖,小声问道:
  「那....大师姐,你觉得舒服吗?」
  苏云袖坦然一笑,毫不掩饰地说道:「那还用说,小师弟那大鸡巴,硬得跟铁棒似的,每次插进来都顶得我魂都没了,尤其是他使劲儿的时候,那一下下撞得我小穴又麻又爽,骚水哗哗地流,感觉整个人都要被他肏化了。」
  她说到这儿,语气里带着一丝满足的喟叹,「我跟你说,我现在一天不被他肏一回,这小穴就痒得不行,恨不得天天爬到他床上求他插我,你说,我觉得舒不舒服?」
  洛凝仙听完,有点被大师姐的直白惊到了,她小声嘀咕:「大师姐,你真骚....」
  苏云袖一听,涂药的手指故意用力一戳,精准地按在洛凝仙那敏感的穴口处,惹得洛凝仙痛叫一声,身体猛地一颤。
  她瞪了苏云袖一眼,带着点羞恼:「大师姐!你干嘛!」
  苏云袖却笑得更欢了,道:「你不也是个小骚货?咱们半斤八两,谁也别说谁。」
  洛凝仙被说得哑口无言,只能把脸重新埋进枕头里当起了鸵鸟。
  苏云袖看着她这副模样,心里觉得好笑,继续道:「小师弟那大鸡巴,的确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你这小穴才刚被他破处,得多上几次药,今天就到这里,这几天你就别下床了。」
  洛凝仙闷闷地「嗯」了一声。
  她的身体在药膏的作用下逐渐放松下来。
  大师姐的药效果是真的好,她只感觉自己下体清清凉凉,疼痛感减轻了许多。
  「谢谢师姐。」洛凝仙小声说道。
  苏云袖笑着拍了拍她的香臀,起身道:「行了,药上好了,休息两天,别乱动,等你好了,师姐和你一起去报仇,保证让那小子下不了床。」
  洛凝仙红着脸点了点头,心里却已经开始幻想他们师姐妹一起把苏白榨干的场景了。
  【未完待续】

女神的超级赘婿
黑夜的瞳
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11/11 08:42:20

(第五章 3P、下山)(无绿、纯爱、后宫、巨乳控、灵异))
  法真门,后院药庐。
  苏白此时的世界里只剩下了操逼。
  他粗大的鸡巴正深埋在身下跪趴着的大师姐苏云袖温热紧致的嫩屄里,每一次猛烈的撞击都带起一片淫靡的水声和她放荡入骨的淫叫。
  雪白巨乳像是两颗熟透了的水蜜桃,随着苏白操干的节奏疯狂地摇晃、甩动,乳尖被床单摩擦得通红挺立,甚至泌出了点点晶莹的汁液。
  「啊啊啊...小师弟好厉害...鸡巴好大...操烂师姐的骚屄了~齁哦哦哦哦~~~」
  苏云袖早已彻底沉沦,她毫无保留地撅起丰腴雪白的肥臀,主动扭动着水蛇般的腰肢,将整个嫩屄毫无保留地向苏白的鸡巴迎合、吞吃,仿佛要将苏白这根让她灵魂都为之颤抖的巨物永远留在自己身体里。
  她的声音骚媚入骨,充满了被彻底征服后的献媚与放浪,跟她平日里那副医者仁心的圣洁模样天差地别。
  而在她的旁边,洛凝仙捂着嘴震惊的看着眼前的活春宫。
  她知道大师姐是个骚货,但没想到居然这么骚。
  这一比起来,自己和小师弟之间发生的事,在大师姐面前就好像是过家家一样。
  她下体恢复不久,苏云袖就拉着她来到药庐,说要给她报仇,然后就有了眼前这一幕。
  她虽然平时大大咧咧,百无禁忌,但在自己最亲近的二个人面前,她反而表现的拘谨和不知所措起来。
  毕竟一般嘴上说的厉害的,反而是最没有实战经验的人。
  洛凝仙也就才破处,经历过一次男人的洗礼,她有些想加入其中,但又觉得这样是不是有些不太好?
  就在洛凝仙的内心在天人交战,她虽然也是个骚货,但还是做不到大师姐这样不顾一切,看他们如此投入和忘我,都在考虑要不要离开。
  苏云袖似乎看穿了小师妹的纠结,她一边享受着苏白从后方狂风暴雨般的冲击,一边回过头,朝洛凝仙抛出一个妩媚又鼓励的眼神。
  「嘻嘻,师妹,别怕,小师弟的大肉棒就是为我们这种熟透了的骚货准备的....你不是要报仇吗....来,师姐带你保存....」
  她笑得花枝乱颤,巨乳晃动得更加厉害。
  说着,她竟然主动拉过洛凝仙还的玉手,按在了自己和苏白鸡巴连接的淫靡之处。
  洛凝仙的手指触碰到那片滚烫湿滑的禁地时,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苏白那根硕大无比的大鸡巴在大师姐的嫩屄里搅动、进出,每一次抽插都带着大量的淫水,将她们两个人的手都弄得黏腻不堪。
  「感觉到了吗,师妹?小师弟的鸡巴有多烫,多硬....我们的骚屄就是为了被它这样狠狠地操干才存在的呀~」
  苏云袖的声音如同魔鬼的低语,充满了蛊惑的力量,
  洛凝仙脸上羞色越发浓郁,她握着小师弟那不断在大师姐骚逼里进出的鸡巴,抬起那如若天仙般的眸子看了苏白一眼,又默默得底下了头。
  苏白看着身下这两个风情万种的师姐,鸡巴不由得又胀大了一圈,操干的力道也变得更加凶狠。
  每一次都狠狠地顶在苏云袖的子宫口上,撞得她淫叫连连,屁股上的肉浪一波波地荡漾开来。
  「啊!顶到了....小师弟的龟头顶到宫口了....咿呀呀呀呀....要去了....
  要被操得高潮了....」
  在苏云袖即将攀上顶峰的瞬间,苏白猛地从她那紧致吸吮的嫩屄里抽出了滚烫的鸡巴。
  那根沾满了她爱液、闪烁着淫靡光泽的紫红色肉棒暴露在空气中,前端的马眼还吐着透明的黏液。
  苏云袖发出一声不满的嘤咛,而苏白则转过身,将目标对准了早已情迷意乱的洛凝仙。
  洛凝仙看着那根刚刚还在大师姐体内肆虐的巨物朝自己逼近,瞳孔骤然收缩。
  那狰狞的尺寸和滚烫的热气让她感到一阵恐惧,但身体深处却涌起一股更加强烈的渴望。
  苏白没有给她任何犹豫的机会,抓住她丰腴的腰肢,将她调整成和苏云袖一样的跪趴姿势,然后将硕大的龟头抵在了她那片从未被如此巨物侵犯过的湿润穴口。
  「不....不要....等等....小师弟你这突然插进来会....会坏掉的....」
  但她话语刚落,苏白就沉腰一顶,粗硬的龟头便势如破竹地撕开了她的矜持,强行挤进了那紧致温热的甬道内。
  和苏云袖那经验丰富的骚穴不同,洛凝仙的嫩屄虽然同样湿滑,但穴壁却更加紧窄、更有弹性,一寸寸地包裹、吞噬着苏白的肉屌,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极致快感。
  「啊!!」
  前所未有的撕裂感与充实感让洛凝仙发出了一声高亢的尖叫,一行眼泪从眼中流出。
  她的身体被苏白彻底贯穿,脑海中最后一丝理智的弦也应声绷断。
  苏白开始在她体内缓缓抽动起来,每一次动作都像是用烙铁在研磨她最敏感的软肉。
  她也从最初的抗拒,慢慢变成了无意识的迎合。
  洛凝仙还是第一次在另一人面前被肏,这让人有些放不开。
  而一旁的苏云袖则爬了过来,伸出小舌头,开始舔舐苏白因为用力而布满汗珠的后背,然后一路向下,舔过苏白的屁股,最后竟然含住了苏白垂下来的囊袋,用温热的口腔讨好地吮吸着。
  双重的刺激让苏白体内的欲望彻底爆发。
  苏白按住洛凝仙的腰,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猛烈抽插。
  肉体撞击的「啪啪」声,淫水被搅动的「咕叽」声,两个女人高低错落的淫叫声,在房间里交织成一首最原始,最放荡的交响曲。
  「啊....啊....好深....要被操穿了....啊啊啊....不行了....好痛....但好舒服....慢点....不....快点....呜噫噫噫噫!!」
  洛凝仙已经完全失控,只会随着苏白的节奏尖叫摆臀。
  「师妹,你怎么就求饶了,你要用出你的骚劲,让小师弟知道你的厉害啊。」
  苏云袖在一旁兴奋地煽风点火,同时用手揉捏着洛凝仙被苏白操干时剧烈晃动的挺翘巨奶,甚至将头埋下去,吮吸住她挺立的乳头。
  在这样极致淫乱的刺激下,洛凝仙的身体最先达到了极限。
  苏白感觉到她穴内的软肉开始一阵阵疯狂地痉挛、收缩,一股滚烫的淫水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浇灌在苏白不断挞伐的鸡巴上。
  「啊....呜呜呜....要....要去了....啊啊啊....」
  洛凝仙娇躯一阵颤抖,阴道猛地缩紧死死的绞住了鸡巴,她的腰弓起,发出了一阵阵破碎嘶哑的叫声。
  而苏云袖慵懒地趴在床上,丰满的巨乳被压在身下,挤出惊心动魄的弧度。
  她的脸颊泛着动情的红晕,媚眼如丝,嘴角挂着一丝满足而淫荡的笑意,眼神迷离地追随着苏白的身影,充满了占有与渴求。
  而洛凝仙在高潮后,整个人都像是被玩坏的娃娃,无力地瘫软着,双腿还保持着被苏白贯穿时大开的羞耻姿势,根本无法合拢。
  那片被苏白肆虐过的私密花园红肿不堪,穴口微微张开,还在无意识地向外渗着淫水,将她身下的床单濡湿得更厉害了。
  她紧闭着双眼,身体在不受控制地轻微颤抖,突然,在那张合的穴口,突然有一道泛黄的水柱喷了出来....
  (我....我居然尿出来了....被大师姐....当着小师弟的面....我怎么会变成这样....我居然被肏尿了....好像死啊....)
  洛凝仙的脑子里一团乱麻,羞耻到想要去死!
  自己居然高潮到失禁了,还是当着自己最亲近的人面前。
  洛凝仙只能捂住脸,随着水柱越来越小,最终消失。
  苏云袖忍不住笑了出来。
  「啊啊啊....大师姐你笑我....都怪你们!!」
  听到大师姐的笑声,洛凝仙真的要羞死了。
  此刻的洛凝仙就像一只受惊的鸵鸟,将自己漂亮的脸蛋死死地埋进柔软的枕头里,发出压抑而羞耻的呜咽。
  她不敢看苏白,更不敢看旁边的苏云袖。
  但她滚圆挺翘的屁股却露在了外面,那被蹂躏得红肿不堪、依旧微微张合的嫩屄暴露在空气中,穴口还挂着晶莹的淫液丝,随着她身体的轻微颤抖而晃动。
  苏云袖侧躺在随便身边,成熟妩媚的脸上没有丝毫意外,反而带着一丝了然和宠溺的笑意。
  她伸出保养得宜的玉手,在洛凝仙因为羞耻而紧绷的浑圆臀瓣上轻轻拍了一下,发出「啪」的一声清脆回响。
  洛凝仙的身体猛地一颤,屁股夹得更紧了。
  「傻丫头,这有什么好害羞的。」
  苏云袖的声音温柔又带着一丝沙哑的性感,继续说道。
  「你以为就你这样啊?我有次被小师弟抱起来肏的时候,也尿了一床呢,他的鸡巴那么厉害,哪个女人受得了?这说明他把你干舒服了,舒服得都尿出来了。」
  她的话语像是有魔力,让洛凝仙紧绷的身体稍微放松了一些,但依旧不敢露出头。
  苏云袖看她那副样子,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随即扭过头来,一双水汪汪的桃花眼看向了随便。
  「你看她,平日里总是大大咧咧,嘴上说着自己好像是个老司机,其实脸皮薄得很,这样吧,在你让她缓一缓的时候,大师姐先帮你清理一下,也让她学学,该怎么伺候自己的男人。」
  说完,她不等苏白回应,便款款地翻身下床,在苏白的双腿之间跪了下来。
  苏白那根刚刚结束一场酣战的肉棒,此刻正半软不软地耷拉着,顶端的马眼还溢着些许透明的黏液,整根鸡巴上都沾满了洛凝仙的淫水,显得湿漉漉、亮晶晶的。
  苏云袖的眼神充满了毫不掩饰的痴迷与淫荡,她像是在欣赏一件绝世的艺术品,伸出舌尖,轻轻舔了舔自己丰润的红唇。
  她没有立刻张嘴,而是先伸出了双手,一只手温柔地托起小师弟沉甸甸的囊袋,用指腹轻轻揉捏着里面的睾丸,另一只手则扶住了那根硕大无比的鸡巴。
  她温热的掌心包裹着肉棒,手指细细地感受着上面贲张的血管和皮肤的纹理。
  紧接着,她低下脑袋,粉嫩的舌尖小心翼翼地探了出来,如同蜻蜓点水般,先是在还在渗出液体的马眼上轻轻一舔。
  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感瞬间从龟头直窜上了苏白的脊椎,让他浑身一震。
  而苏云袖仿佛品尝到了什么美味,满足地眯了眯眼,然后开始用她灵巧的舌头,仔仔细细地为小师弟清洗。
  她从龟头的冠状沟开始,一圈一圈地舔舐着,将上面残留的,属于洛凝仙的腥咸淫水全都卷入口中,发出「滋滋」的细微声响。
  她舔得极为认真,连褶皱深处的污垢都不放过,仿佛一个虔诚的信徒在清洁自己的神祇。
  苏白的肉棒在她的舌头挑逗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重新开始充血、膨胀、变硬,很快就恢复到了刚才那种坚硬如铁的骇人状态。
  苏云袖看着自己一手造就的杰作,满意地笑了,眼神愈发火热。
  「真不愧是我看着长大的小师弟....这根大鸡巴,太完美了....」
  她不再满足于舔舐,张开了她那涂着鲜艳口红的嘴,一口将龟头含了进去。
  温热、湿滑、柔软的口腔瞬间将苏白最敏感的部位包裹,一股极致的快感让他舒服地叹息出声。
  她的嘴巴不大,但技巧却娴熟得惊人,苏白有时也疑惑,大师姐的处女是自己破的,在自己出现前,她从没和男人亲密接触过,但她的技巧就好像是来源自血脉传承一样,熟练淫荡得不像只经历过一个男人的女人。
  但就怕是一天24小时不停接客的妓女,没个几年沉淀,都比不上大师姐一半的骚。
  苏云袖用舌头抵住龟头顶端,上颚和牙齿则轻轻刮弄着龟头下方的系带,同时嘴唇紧紧吸附住,形成一股强大的吸力。
  「唔....嗯....」她喉咙里发出满足的闷哼声,开始上下吞吐起来,她的动作并不快,但每一次都充满了技巧。
  每当向下深含时,她会刻意让龟头顶到她柔软的喉口,感受那里的轻微痉挛,而向上退出时,又会用嘴唇恋恋不舍地吮吸一下,带出更多的前列腺液。
  唾液混合着肉棒分泌的液体,让鸡巴变得更加湿滑,每一次进出都带出「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声,在这安静的药庐里清晰可闻。
  那边模仿鸵鸟的洛凝仙似乎是被这声音吸引,终于忍不住从枕头里悄悄探出半个脑袋,正好看到苏云袖正像一只发情的母狗般,埋头在小师弟的胯下,卖力地吞吐着那根狰狞的巨物。
  她看到大师姐那张平时端庄美丽的脸蛋此刻因为含着巨物而微微变形,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滴落在她对大到夸张的雪白巨乳上。
  这幅极具冲击力的淫秽画面,让洛凝仙瞬间瞪大了眼睛,这大师姐也太骚了吧。
  「咕啾....咂....唔....」
  苏云袖吞吐得越发卖力,她熟练的技巧让苏白胯下的巨物胀大到了极限,青筋在湿滑的鸡巴表面虬结贲张,仿佛随时都要爆裂开来。
  她似乎察觉到了身后那道窥探的目光,故意将龟头从嘴里吐出来一半,然后用舌尖绕着马眼画圈,同时一双勾魂的桃花眼斜睨向床上的洛凝仙。
  看到洛凝仙那副震惊又羞怯,却又带着一丝好奇的复杂表情,苏云袖的嘴角扬起一抹得意的坏笑。
  她暂时停下了口中的动作,但嘴巴依旧没有离开你火热的肉棒,只是用湿润的嘴唇包裹着龟头,含糊不清地对洛凝仙发出了邀请。
  「师妹....光看着有什么意思....过来....一起尝尝啊....这可是你刚才用过的....还带着你的味道呢....」
  她的声音因为含着东西而显得含混,但更加的淫荡。
  洛凝仙脸颊瞬间红得像要滴出血来,下意识地把头缩了回去,想重新躲进枕头里。
  苏云袖看穿了她的心思,再次开口,语气里带着不容抗拒的诱惑。
  「别害羞嘛....我们是最好的姐妹,你的就是我的,我的....自然也是你的,你看,小师弟的这根大鸡巴,我一个人可吃不完....你快过来帮帮我....」
  说着,苏云袖向洛凝仙招了招手。
  洛凝仙的心脏狂跳不止,想要加入但又放不脸,要是只要自己和苏白,她到还可以放飞自我,但从小就跟自己长辈一样的大师姐在一旁,还要加入,就感觉有点怪怪的。
  但在长久的挣扎和犹豫后,洛凝仙还是向自身的欲望投降了。
  她咬着下唇,慢吞吞地爬下了床,来到苏白的面前,看着跪在苏白胯下、正仰头对自己微笑的苏云袖,又看了看那根被苏云袖的红唇衬托得愈发狰狞恐怖的巨物,羞得再次低下了头。
  苏云袖拉过她的手,引导着她一起握住了那根滚烫的肉棒。
  当洛凝仙的指尖触碰到那坚硬如铁、灼热无比的鸡巴时,她如同触电般地轻哼了一声,身体都软了半边。
  「你看....它在欢迎你呢,来,跪下,像我一样。」
  在苏云袖的引导下,洛凝仙鬼使神差地跪在了她的旁边。
  两个风情万种的巨乳仙子师姐,就这样一左一右地跪在了苏白的胯下,形成了一副足以让任何男人疯狂的画面。
  苏白也笑道:「大家都是一家人,以后这种事还会有很多,二师姐还是要多跟大师姐学学。」
  洛凝仙白了他一眼,道:「到头来还是不是便宜你这家伙了。」
  苏云袖会心一笑,她重新将龟头含入口中,然后对旁边的洛凝仙说:「你先学我,用舌头舔舔它的根部和蛋蛋,那里男人也很喜欢的。」
  洛凝仙闭上眼睛,像是下定了巨大的决心,颤抖着伸出了自己的丁香小舌。
  她学着苏云袖的样子,生涩地舔上了肉棒的根部,那粗糙的皮肤纹理和雄性的气息让她一阵头晕目眩,但舌尖传来的触感却又带着奇异的刺激。
  她慢慢放开胆子,开始舔舐沉甸甸的囊袋,用舌尖描摹着睾丸的形状。
  苏白只感觉有两股截然不同的快感从鸡巴的两端同时袭来!一端是苏云袖熟练的深喉吮吸,温热的口腔如销魂的洞穴,每一次吞吐都精准地刺激着他的神经;
  另一端则是洛凝仙生涩却认真的舔舐,她那略带紧张的舌头在他敏感的囊袋和会阴处探索着,带起一阵阵酥麻的痒意。
  苏云袖看洛凝仙逐渐进入状态,便将嘴中鸡巴吐了出来,上面已经挂满了亮晶晶的唾液丝。她对洛凝仙说道:
  「该你了,把它吃进去,尝尝味道。」
  洛凝仙涨红着脸,但在苏云袖和苏白鼓励的眼神下,她还是慢慢张开了嘴,小心翼翼地凑了上去。
  她只敢浅浅地含住硕大的龟头,陌生的巨大尺寸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苏云袖见状,直接伸手按住她的后脑勺,轻轻一推!
  「呜!」洛凝仙猝不及防,整根龟头都被捅进了喉咙深处,一股强烈的异物感让她忍不住干呕,眼泪都呛了出来。
  就在这时,苏云袖的嘴也凑了上来,她没有去吞吐,而是用舌头灵巧地舔舐着洛凝仙含不住的、露在外面的半截鸡巴茎身。
  苏白整根肉棒,此刻被两张湿热的小嘴同时包裹、舔舐着!
  这让他舒服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
  洛凝仙的嘴被龟头堵得严严实实,只能发出「呜呜」的悲鸣,而苏云袖的舌头则在外面与她的嘴唇摩擦,甚至调皮地钻进去,与她的舌头和龟头一起搅动。
  这种双重又无比淫荡的刺激,让苏白舒服得几乎要昏过去。
  他忍不住挺动腰胯,在洛凝仙的喉咙里进出起来,而苏云袖则配合着他的动作,舔遍了整根茎身。
  苏白再也忍不住了,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
  鸡巴根部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跳动起来,一股滚烫的洪流即将喷薄而出。
  苏云袖经验丰富,立刻感觉到了苏白的变化,她放开了舔舐,迅速将洛凝仙的头拉开,然后两人一左一右,将她们美丽的脸庞凑到了你龟头前。
  「小师弟....射出来....射给师姐们....把我们都射脏....打上你的标记,染上你的颜色....」
  她淫荡的话语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苏白猛地一挺腰,一股股浓稠滚烫的精液从马眼里汹涌喷出!第一股直接射在了苏云袖的脸上,从她光洁的额头流下,糊住了她一只漂亮的桃花眼。
  第二股、第三股则射向了洛凝仙,白色的浊液喷了她满脸,从挺翘的鼻尖挂下来,滴落在她微张的嘴唇上。
  苏白持续地喷射着,大量的精液将两个师姐的脸蛋、头发、甚至胸前都染上了一层白色的印记,空气中瞬间充满了浓郁的腥膻气味。
  苏云袖一脸的满足与痴迷,她伸出舌头,将嘴角的精液舔入口中,细细品味。
  而洛凝仙感受着脸上温热黏腻的触感,似乎有些嫌弃,头发粘住了....
  不好洗。
  看着眼前两个被自己的精液弄得狼狈不堪的师姐,一个痴迷陶醉,一个无奈迷茫,苏白心中的征服欲被彻底点燃。
  他没有给她们太多喘息的时间。
  「都别跪着了,到床上去。」
  「二师姐,你先趴好,大师姐,你趴到她身上去....对,我要你们的屁股叠在一起,都给我撅高了,方便我干活。」
  苏白直接指挥了起来。
  洛凝仙白了他一眼,道:「为什么要听你的,给你操了,又给你口了,你还真想来个双飞啊。」
  随着时间推移,洛凝仙也是慢慢适应了三人行,性格也恢复了一些平日那般的嘴上不饶人。
  苏云袖:「听小师弟的,你先趴着....别这样看我,你要是不乐意,那小师弟以后就肏我一个人,不让他操你了。」
  洛凝仙嘟着嘴,大师姐在她这里也充当了母亲的角色,所以她还是比较畏惧的,只能乖乖听话,按照苏白的吩咐趴好,将脸深深埋进枕头。
  她丰满的大奶被压在身下,挺翘的屁股在空中划出一道诱人的弧线,那片被蹂躏过的泥泞风光,就这么毫无遮挡地展现在苏白面前。
  苏云袖则兴奋地舔了舔嘴唇,灵活地爬上床,丰腴的身体直接压在了洛凝仙的背上。
  两个同样成熟美妙的肉体就这么上下交叠,形成了一座活色生香的「肉山」。
  苏云袖那对更为夸张的豪乳,严丝合缝地贴在洛凝仙光洁的背脊上,随着她的呼吸而起伏摩擦。
  她也学着洛凝仙的样子将屁股高高撅起,两片被苏白操干过的、同样红肿湿润的嫩屄,就这样一上一下,争奇斗艳般地呈现在他的眼前。
  「啊....大师姐....你压在我身上....好重....」
  洛凝仙头被压在了枕头里发出了不满的哀鸣。
  「你这丫头怎么说话的,我哪里重了。」
  「大师姐你这对奶子就轻不了...唔唔唔!!」
  苏云袖直接把她的头压得更死了,她扭动着腰肢,故意用自己的骚屄去摩擦洛凝仙的臀缝,同时回头对苏白抛了个媚眼。
  「小师弟....大师姐和二师姐都准备好了....你想先操谁?」
  苏白走到床边,他的选择没有让大师姐失望,他扶住那根青筋毕露的巨物,对准了上方苏云袖那片早已淫水泛滥的蜜穴,没有丝毫前戏,猛地一捅到底!
  「啊哈!!!」
  苏云袖发出一声畅快淋漓的淫叫,整个身体都剧烈地颤抖了一下。
  粗大的龟头长驱直入,瞬间贯穿了她湿热紧窄的甬道,重重地顶在了她子宫口上。
  她下方的洛凝仙则发出了一声压抑的痛呼,因为苏云袖被插入的瞬间,全身的重量都向下压去,让她感觉自己快要被压扁了。
  「噗嗤....噗嗤....」
  苏白立即就开始在苏云袖的身体里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大师姐不亏是骚货中的骚货,一插进去她的骚屄里的嫩肉就会主动地吸附、包裹着肉棒,淫水多得像是不要钱一样,每一次抽插都带出「咕啾咕啾」的响亮水声。
  她也积极地摆动腰肢,迎合着他的每一次撞击,屁股摇得像个大风扇。
  「哦哦哦....小师弟....就是这里....用力....把师姐的骚屄肏烂....让你二师姐也听听....我被你干得有多爽....齁哦哦哦哦....」
  苏白在她体内猛干了上百下,直把她操得娇喘连连,淫水流得到处都是,甚至顺着她的大腿根滴落到下方洛凝仙的屁股上。
  看着下方洛凝仙因为承受着双重压力而颤抖的身体,他坏笑着猛地将鸡巴从苏云袖那湿滑温热的淫穴中抽出,带出一长串亮晶晶的淫液丝,然后毫不犹豫地对准了下方洛凝仙那同样泥泞不堪的嫩屄!
  腰部用力一挺,那根沾满了苏云袖淫水的粗大肉棒,「噗哧」一声,蛮横地楔入了她紧致的穴道!
  「咿呀呀呀呀!!」
  与苏云袖的骚浪不同,洛凝仙的嫩屄虽然也湿润,但穴道明显要紧上许多。
  苏白的龟头挤开层层叠叠的嫩肉,带给她一股撕裂般的痛楚与被填满的极致快感。
  她整个人都绷直了,指甲深深地抠进了床单里。
  「二师姐,你的穴可真紧,每次插进去都像要把我夹断了一样。」
  你一边在她体内缓缓抽动,让她适应你的尺寸,一边开口说道。
  而趴在洛凝仙背上的苏云袖则是不满的转头看向了苏白,道:「二师姐的穴紧,大师姐的穴就松是吧。」
  「嘿嘿,哪有,大师姐的穴又紧又爽,乃是天底下第一骚穴。」
  「哼,专心肏你二师姐的紧穴去。」
  洛凝仙听着自己身上二人的对话,是有苦难言,一边要被自己大奶师姐压着,一边还要被小师弟粗大的肉棒抽插。
  她干脆放弃了抵抗,身体慢慢软化下来,开始随着抽插而发出破碎的呻吟。
  苏白见此也不再留情,开始加速抽动,在肏了几十下后,就从洛凝仙体内抽出,还没等她喘口气,又立刻插回上面苏云袖的骚屄里!
  「啊!」
  「嗯!」
  两个女人的惊叫和呻吟交织在一起。
  苏白的肉棒就像一根不知疲倦的活塞,在两具成熟的肉体之间轮番耕耘。
  插进苏云袖的骚屄,感受那里的淫荡与热情;抽出后又捅进洛凝仙的嫩穴,品味那里的紧致与羞涩。
  肉棒上混合了两个女人的淫水,变得滑腻无比,每一次交替都带起一片糜烂的水声和肉体撞击声,整个房间都充斥着淫乱到极点的交响乐。
  「大师姐,你的屄还是这么骚,水真多....二师姐,你被干得爽不爽?喜欢我的大鸡巴这样轮流操你们吗?」
  苏白一边疯狂地交替抽插,一边用下流的话语刺激她们。
  苏云袖早已爽得翻白眼,只会浪叫着让苏白用力。
  而洛凝仙则被这种前所未有的刺激操得神志不清,只能发出一连串不成调的哭喊与淫叫。
  「呜....噢噢!不行了....要去了....小师弟....我....我要死了....啊啊啊啊!!」
  在又一次被你从苏云袖体内抽出,然后狠狠贯穿洛凝仙的瞬间,洛凝仙再也承受不住,达到了一次歇斯底里的高潮。
  她发出一声尖利的哭叫,小穴深处一股热流喷涌而出,整个人像离水的鱼一样剧烈地抽搐痉挛起来,随即瘫软下去,只有微弱的喘息声证明她还活着。
  苏白感受着她穴中嫩肉的痉挛,知道她已经到了极限。
  抽出抽出,看着已经累晕过去的洛凝仙,再看看身上依旧眼神火热,骚水横流的苏云袖,他笑了。
  苏白将洛凝仙的身体往旁边推了推,然后重新压在苏云袖身上,将那根依旧坚挺的巨物再次狠狠插入了她的骚屄深处。
  「大师姐,现在,轮到我们俩了。」
  今天的三人行远远还没到结束的时候,再次清醒的洛凝仙又被拉入了战局。
  .......  【凌晨 23:15】
  苏白仰面躺在被淫水浸湿的大床上。
  他的身上,大师姐以一个标准的观音坐莲姿势,将那根依旧硬挺的肉棒从头到尾吞进了自己的骚逼深处。
  她双手撑在苏白的胸膛两侧,柔软的腰肢以一种极富韵律感的节奏上下起伏。
  每一次坐下,都将整根肉棒吞吃入腹,每一次抬起,又淫荡地只让龟头堪堪留在穴口。
  随着她的动作,那对G罩杯的绝品大奶像是两颗挂在胸前的巨大水袋,剧烈而有力地上下晃动着,划出一道道惊心动魄的乳浪。
  雪白的奶肉与苏白坚实的胸膛不断拍击,发出「啪嗒、啪嗒」的淫荡声响。
  而在苏白的另一侧,刚刚被操得高潮迭起的洛凝仙,此刻则像一只温顺的小猫,趴伏在苏白的怀里。
  她似乎对抢夺主导权已经失去了兴趣,转而找到了新的乐子。
  她伸出丁香小舌,舔舐着苏白胸前那颗小小的乳头。
  舌尖时而轻柔地打着圈,时而又用舌面用力地舔过,给苏白带来一阵阵酥麻的痒意。  凌晨 00:40
  苏云袖和洛凝仙并排趴在床上,两具同样丰腴雪白的绝美肉体,撅起了两对形状完美、肉感十足的肥美屁股,像是在等待着帝王的检阅和宠幸。
  苏白跪在她们身后,看着眼前这副双凤呈臀的绝顶艳景,他先是扶着洛凝仙的腰,将滚烫的肉棒狠狠地从后面插入了她那依旧湿滑紧致的骚穴。
  在后入的姿势下,每一次撞击都比正面抽插来得更深、更重。
  在将洛凝仙操得浪叫连连、屁股乱晃之后,他又猛地抽出,不给身下娇躯喘息的机会,又对准了旁边苏云袖那同样翘起的媚穴,狠狠地捅了进去。
  两个骚屄,一个温软如水,一个紧致如火,轮流承受着他从后方发起的狂野侵犯。  【凌晨 02:05】
  苏云袖感觉有些内急,便起身去了趟厕所。
  而床上的淫乱并未因此停止。
  洛凝仙侧躺在床上,媚眼迷离,浑身泛着一层诱人的粉色。
  苏白则跪在她身后,将她上方那条修长雪白的大长腿扛在了自己的肩膀上,以一个极为深入的姿势,对她进行着最后的冲刺。
  这个姿势让她的骚屄被彻底打开,任由那根粗大的肉棒在里面横冲直撞,每一次都仿佛要捅穿她的子宫。
  「啊....要坏掉了....小师弟....啊啊啊....太深了....这个姿势大鸡巴整根都进来了....」
  厕所的门开了。
  苏云袖走出,她看着床上师妹被师弟用如此淫荡的姿势猛肏的场景。
  她没有说话,只是缓步走到床边,俯下身,轻轻地吻住了正在被操干的洛凝仙的嘴唇,再次加入了这场无休无止的淫乱狂欢。  【凌晨 04:34】
  经过了数个小时不间断的疯狂操逼。
  最先到下的洛凝仙,在又一次被操到高潮喷水后,就彻底昏睡了过去。
  苏白坐在床边,背靠着床头。
  他的怀里,坐着精力似乎永远也用不完的大师姐苏云袖。
  苏云袖面对面地坐在他的大腿上,那根肉棒依旧埋在她的身体里。
  两人赤裸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感受着彼此的温度和心跳。
  苏云袖双臂环绕着苏白的脖颈,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献上自己柔软的香吻。
  她的下身,则主动地、轻柔地、带着无限爱意地轻轻挺动,用自己的骚穴温柔地包裹、抽插着那根已经征服了她一夜的肉棒。
  苏白的双手也没有闲着,他的一只手放在大师姐那天下无双的大肥臀上,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肉感,另一只手则顺着她大腿的曲线来回抚摸。
  房间里没有了之前的狂野和浪叫,只剩下温存的亲吻、轻柔的摩擦,以及洛凝仙均匀的呼吸声。
  这场惊天动地的大战,似乎要完结了。
  但某人却并不满足于此。  【早上 08:00】
  当第一缕晨光照进药庐驱散了黑暗时,苏白才从一种近乎昏厥的疲惫中恢复了一丝意识。
  整个卧室如同被台风席卷过的战场,皱巴巴的床单上混合着干涸的液体和不明的污渍,散发出一种由汗水、精液和女性体香混合而成,浓郁到令人作呕的淫靡气味。
  苏白的左手边,洛凝仙就如同一具被彻底玩坏的娃娃,以一个极其不雅的姿势横陈在床上。
  她全身赤裸,身上青一块紫一块,满是昨夜疯狂留下的痕迹。
  她双眼紧闭,睫毛上还挂着泪痕,胸口随着均匀而沉重的呼吸微微起伏,显然是已经彻底昏睡了过去,无论是精神还是肉体,都达到了极限,需要一场漫长的休眠来修复。
  然而,苏白并没有得到休息的机会。
  应为他的身体正被另一个更加火热、更加精力旺盛的肉体所占据。
  在他身上,苏云袖正以一个标准的骑乘姿势,跨坐在苏白的腰上。
  她似乎完全没有受到昨夜那场马拉松式性爱的影响,反而像是吸收了所有的精气一般,容光焕发,神采奕奕。
  她及腰的长发随意地披散在身后,随着身体的动作如海藻般起伏,那张美艳的脸上带着一种餮足而又饥渴的诡异笑容。
  她正扶着苏白的胯骨,用她那被苏白操干了一夜,早已变得松软多汁的骚屄,主动地,不知疲倦地上下套弄着苏白那根在晨间半梦半醒间再次勃起的鸡巴。
  最壮观的,是她胸前那对硕大无比的爆乳,随着她每一次坐下,抬起的动作,那两团巨大雪白的肉球便如同惊涛骇浪般剧烈地晃动、翻滚着。
  「嗯....啊....我的好师弟....你的大鸡巴....好棒....我好喜欢....怎么吃都吃不够....你要喂饱师姐....师姐把你养大,你得喂饱师姐的骚逼....啊啊啊....」
  「咕啾....噗嗤....」
  她的小穴每一次落下,都将空气挤压出去,发出淫秽不堪的水声。
  她瞥了一眼旁边昏睡不醒的洛凝仙,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嘲笑。
  「嘻嘻....你看看她,真没用,才一个晚上就累成死狗了,」
  她一边说,一边故意用更重的力道将小师弟的整根鸡巴吞入她的子宫深处,感受着小师弟因此而发的抽搐,
  「凝仙还是太嫩了....她那身子骨哪经得起你这样的折腾?还得是我这副被你操熟了的淫肉,才配得上小师弟....只有我,才能把你榨干了再喂饱,喂饱了再榨干啊....我的心肝宝贝....」
  苏白感受着她体内那紧致、湿热、贪婪的包裹,以及她言语中那毫不掩饰的占有欲和骄傲,苏白伸手捏住她那晃动不止的巨乳,用力地揉捏着,感受着那惊人的柔软和弹性。
  「大师姐....你可真是个天生的骚货....」
  苏白的夸赞让她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身下的动作也愈发疯狂,她像是要把苏白钉死在床上一般,每一次都坐到底,然后又快速抬起,享受着鸡巴在穴中摩擦的极致快感。
  (这女人....简直是个无底洞....昨晚被那么折腾,居然还有这种精力....
  再这样下去真的要被榨成人干了....)
  苏白的心底,再一次回想起被大师姐支配的空间,他对这个欲望深不见底的大师姐,产生了一丝发怵的感觉。
  「怎么....怕了?」
  苏云袖仿佛看穿了苏白的想法,笑得更加得意,她俯下身,将那对巨大的乳房完全压在苏白的脸上,用一种窒息般的爱意包裹着他。
  「师姐相信你....在多给我一点,我的小师弟是最棒的....我要把昨晚没吃够的,全都补回来....哦哦哦哦.....」
  苏白被苏云袖那对巨乳压得几乎喘不过气,胯下的鸡巴在她不知疲倦的研磨下也开始感到一阵阵酸麻。
  苏白第一次感觉到了「弹尽粮绝」的危机,而眼前的这个女人,就像一台永动机,欲望的火焰越烧越旺。
  「大师姐....慢点....我要被你摇散架了....」苏白喘息着,试图推开她压在苏白脸上的巨乳,但这只是徒劳,反而让她笑得更加得意。
  「嘻嘻,我的好师弟,这就受不了了?」
  苏云袖的声音带着一丝胜利者的嘲弄,她故意放慢了速度,用一种极其折磨人的节奏,缓缓地、一寸一寸地吞吐着苏白的鸡巴,
  「可是师姐还没玩够呢....小师弟最痛师姐了....你忍心看师姐欲火焚身吗?」
  苏白嘴角抽搐了一下,他还真就吃大师姐这一套。
  他一个翻身把大师姐压在了身上,沉着脸开始抽插起来。
  真正快被榨干的人是笑不出来的。
  ......  【中午11:32】
  一夜的疯狂淫乱,让洛凝仙的身体和精神都达到了极限,她睡得前所未有的沉。
  然而,一阵持续而有节奏的、湿漉漉的嘈杂声,还是顽强地钻进了她的耳朵,将她从沉沉的黑甜乡中拉了出来。
  噗叽....噗叽....
  那声音黏腻而又富有冲击力,像是在搅动着什么泥泞的沼泽。
  洛凝仙的眼皮沉重地颤动了几下,终于费力地睁开了一丝缝隙。
  意识还是一片混沌,眼前也有些模糊。
  可当她的视线逐渐聚焦时,她整个人都愣住了,仿佛被一道惊雷劈中,瞬间睡意全无。
  她睁开眼,第一眼看到的,不是天花板,不是床头的摆设,而是一幅近在咫尺、活色生香、让她血脉偾张的活春宫。
  一根青筋盘结、狰狞粗大的肉屌,正在一下一下地、缓慢而又深入地,抽插着一户肥美至极的骚穴。
  那画面离得太近了,近到她甚至能看清每一个淫靡的细节。
  她能看到大师姐那片被操弄了一夜的穴口,两片肥厚的阴唇因为过度的摩擦而微微外翻,呈现出一种熟透了的、诱人的粉红色。
  穴口周围的阴毛,被汗水和淫水打得湿透,一缕缕地黏在白皙的腿根皮肤上。
  随着那根肉屌的每一次抽出,都会带出大片晶莹剔透的淫水,将整个结合处都染得水光淋漓。
  而当它再次捅进去时,那外翻的穴肉就会被顶得向内凹陷,然后又贪婪地包裹住整根肉棒,仿佛要将其彻底吞噬。
  就在洛凝仙看得目瞪口呆,大脑一片空白时,上方那根正在卖力耕耘的肉屌又是一记深顶。
  噗嗤!
  这一记重顶,仿佛挤压到了最深处,一股浓白的、混合着两人骚水的粘液从紧密结合的缝隙中被挤了出来。
  那滴白浊的淫水在重力的作用下,晃晃悠悠地向下坠落。
  啪嗒。
  一滴温热的、带着浓郁腥膻气味的液体,精准地滴落在了洛凝仙的脸颊上。
  这一下,彻底让她惊醒了。
  她僵住了,一动也不敢动,眼睛死死地盯着眼前这幅活春宫。
  她甚至忘了去擦脸上的淫水,任由它顺着自己光洁的脸蛋滑落。
  她的眼睛里,此刻全都是那根巨大的肉屌,是如何一下一下地,将大师姐的骚逼,狠狠肏干的淫荡画面。
  就在洛凝仙那双写满了震惊的漂亮眼眸的注视下,那根狰狞的肉棒以一种一往无前的气势,整根没入了苏云袖的骚穴最深处,再也没有拔出来。
  紧接着,洛凝仙就听到了一阵急促而沉闷的「噗嗤噗嗤」声,那是精液在狭窄的甬道中被高速射出的声音。
  几乎是同时,她看到趴在上方的大师姐,那具丰腴绝美的肉体猛地一颤,仿佛被电流击中。
  她能清楚地看到,那紧密结合的穴口处,因为承受不住这股汹涌的洪流,开始向外溢出白色的浊液。
  一股、又一股....
  温热的、带着浓郁雄性气息的精液,像是决了堤的洪水,从那已经装不下的骚逼里被硬生生挤了出来,然后,全都滴落在了洛凝仙那张精致小巧的脸上。
  她的额头、鼻尖、脸颊、嘴唇....全都被这股淫靡的液体所覆盖。
  还没等她从这被射了一脸的震惊中回过神来,她就看到那根刚刚还在大发神威的粗长肉屌,终于缓缓地从已经一片狼藉的骚逼里抽了出来。
  那根依旧硬挺、沾满了两人淫水和精液、还在微微滴着白色液体的肉屌,就这么晃晃悠悠地,垂在了她的脸颊边,龟头甚至轻轻地触碰了一下她的耳垂。
  「嗯....」
  上方,传来大师姐一声满足到极致的、带着哭腔的呻吟。
  她似乎已经耗尽了所有的力气,整个身体瘫软下来,小穴还在不受控制地向外喷涌着残留的精液。
  她无力地翻了个身,雪白的肉体就这么紧挨着洛凝仙,躺了下来,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显然是刚刚攀上了高潮的顶峰。
  整个世界仿佛都安静了。
  洛凝仙躺在床上,脸上糊满了大师姐骚逼里流出来的精液,一根巨大的、还在滴着白浊的肉屌就停在她的脸旁,而刚刚被内射高潮的大师姐就躺在她的身边。
  这一切,都让她的大脑彻底宕机。
  这时,一个带着笑意的、充满了磁性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
  「睡醒了?」
  洛凝仙缓缓地转动眼球,看到了苏白那张带着戏谑笑容的脸。
  他正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看着自己满脸精液的狼狈模样。
  洛凝仙的嘴唇颤抖了几下,她先是看了一眼身旁的大师姐,又看了看眼前这个精力旺盛到可怕的男人,一个荒谬到极点的念头涌上了心头。
  她用一种震惊的语气,问道:
  「你....你们....从昨天....一直操到现在?!」
  苏白没有直接回答,直接就躺在了床上双眼空洞无神,进气多出气少了。
  就在这时,身旁传来了大师姐苏云袖慵懒又满足的声音。
  「是啊,师妹....你睡得太沉了,就没叫醒你了,你睡着以后,我和小师弟就一直没停过呢....他呀,可真是要把师姐的骚逼给操烂了才甘心呢。」
  说完,苏云袖竟然撑起上半身,俯下脸来。
  在洛凝仙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她伸出了自己那灵巧的丁香小舌,像一只舔舐着奶油的小猫,开始仔细地,一寸一寸地,将洛凝仙脸上的精液全都舔舐干净。
  「大师姐,你还是人吗?!」
  洛凝仙也是习惯了大师姐的淫荡,任由她舔着自己的脸,但对苏云袖的耐力还是震惊不已。
  她可是炼体的,怎么还打不过一个学医的?
  「师姐,小师弟不会有事吧,我看他好像有点死了....」洛凝仙看着躺着像具死尸的小师弟,她好像都看到了小师弟要去投胎了。
  「呃....救....二师姐....救命....」苏白颤抖的抬起手,眼含泪光,楚楚可怜的看向了洛凝仙。
  「没事没事,就是有点亏空而已,我给小师弟开几服药就好了。」满脸春光的苏云袖笑着说道,一只手却是捂住了苏云的嘴巴。
  「有点亏空....」洛凝仙摇了摇头,这那是有点啊,不知道的还以为苏云袖是什么专吸男人精气的妖女呢。
  「我去洗个澡,你们继续....」洛凝仙打算见死不救,只能暗自祈祷小师弟别死在大师姐的骚逼里了。
  洛凝仙一走,苏云袖笑颜如花的看向了苏白,那淫荡丰腴的肉体再一次压了上去。
  .....
  等洛凝仙从浴室洗完澡出后来,却看到苏白已经穿好了衣服,扶着腰一瘸一拐的要往外走。
  而大师姐却趴在床上,那肥美的大屁股上多了好几个红红的手掌印,几乎要把她的屁股都沾满了。
  小师弟反杀了?
  洛凝仙有些不解,但她知道现在正是溜之大吉的好机会。
  等苏白和洛凝仙都离开后,苏云袖一只手摸着自己被打红的屁股,咬着牙狠狠得嘀咕道:「又打我屁股,不就把你老公稍微多榨了一点嘛....」
  之后的几天,苏云袖消停了下来,而三人也就继续过上了相亲相爱的生活。
  三年后。
  苏白已经十八岁成年了。
  这三年里,苏白除了必要的修炼,就是在和苏云袖和洛凝仙腻在一起,三人可谓是如胶似漆,不分彼此。
  经常都是一天一夜不出门,在房间里昏天黑地的操逼。
  也对亏大师姐有法子避孕,不然法真门怕是要变成幼儿园了。
  这一日,依旧是在大师姐的药庐。
  这药庐已经彻底成了三人的淫窝,比起药庐,叫它淫庐似乎更加合适。
  药庐内,苏白赤裸着身体,慵懒地躺在宽大的木床上,身上布满了点点吻痕,红痕在他清瘦却结实的胸膛上显得格外刺眼。
  他的俊脸上带着满足的笑,双眼半眯,享受着左右两侧的温香软玉。
  苏云袖一丝不挂的依偎在他左侧,G罩杯的惊人大奶软软地压在苏白的胸膛上,乳肉挤出一道深邃的沟壑,乳尖硬如樱桃,轻轻蹭着他的皮肤。
  她一条雪白的大腿搭在了苏白腰间,腿根处隐隐可见湿润的痕迹,丹凤眼微微眯着,嘴角上扬,带着一抹餍足的笑意。
  而洛凝仙则躺在苏白右侧,同样赤裸,修长的身躯如玉雕般完美,F罩杯的饱满双乳虽不及苏云袖那般夸张,却挺翘圆润,紧紧贴着苏白的肋骨,乳尖随着她的呼吸微微颤动。
  她常年炼体,小腹上的马甲线清晰可见,修长笔直的大腿同样搭在苏白身上,腿根处泛着高潮后的潮红。
  她的脸颊仍带着未褪的红晕,眼神迷离,她不像苏云袖那般耐肏,刚刚的欢爱几乎让她魂飞魄散,此刻已是昏昏沉沉,半睡半醒了。
  苏白低头左右一看,只觉得自己是世上最幸运的男人,能同时拥有两位如此美丽的师姐,一个淫荡入骨,一个痴情如火,温香软玉在怀,简直让人欲罢不能。
  苏云袖懒懒地抬起头,指尖在苏白胸膛上画着圈,声音柔媚如水:「小师弟,你已经十八岁成年了,按照法真门的规矩,你可以出山去闯荡了。」
  之所以要等十八岁才放苏白出山,除了法真门的规矩,也是鬼阳体得到了十八岁才会成熟。
  这些年,虽然苏白射了不知道多少的精液都没有引来邪祟,是因为有法真门有历代祖师布置的阵法在。
  可以隔绝鬼阳体精液的诱惑力。
  而只要到了十八岁,这股诱惑力就会彻底消失,除非是有妖鬼亲口品尝或者被内射才能察觉到苏白是鬼阳体。
  苏白闻言,轻轻点头。
  他早就知道这一天会来,也早做好了准备,但此刻被两位师姐环绕,他心底却生出一丝不舍。
  苏云袖见他不语,柔声道:「要是你不想离开,师姐也不强求。」
  「师姐,温柔乡虽好,但我也不能一直在这里啊,我还有很多事要去处理,有很多人要见。」
  苏白笑着说道,眼神坚定而决然。
  他却是还有很多事要去完成。
  王姨的去向,那一日盗走自己元阳的狐妖,棺材中的神秘媳妇,还有自己的妈妈。
  苏云袖眼神中闪过一抹不舍,思索了一会,说道:「我是想让你一辈子都留在法真门,留在我身边的,不过你既然想要出去,我也不拦着。」
  「但有个条件。」苏云袖修长的手指在苏白的胸膛上画着小圈圈,继续道:
  「师姐会给你安排一场考核,若你能完成,我就放你出去,若完不成....」
  她顿了顿,眼里闪过一抹期待,「你就回来,师姐和你结婚,给你生孩子,天天给你肏一辈子,咱们就在法真门过日子,哪都不去。」
  这话诱惑得苏白心头一跳。
  娶大师姐为妻,还给他生子,可以天天操她....
  这日子想想就苏白觉得沉醉无比,恨不得现在就答应大师姐。
  但他很快压下这念头,在法真门当人形种马虽然舒服,但他也不想一辈子就这样度过了。
  对八年都没有出去过的苏白来说,外面的世界他是非常的向往的。
  一旁的洛凝仙这时也开口了,声音清脆却带着几分认真:「小师弟,就算不出去,师姐也会保护你的,谁敢欺负你,我就打死他们!」
  她说着,修长的手臂环紧苏白的腰,饱满的乳房更紧地贴在他身上,像是怕他真的离开。
  苏白心头一暖,伸手抚过洛凝仙的脸颊,笑道:「那我更要努力完成试炼了,出去历练一番,这样才能更好的保护师姐。」
  苏云袖闻言,故作委屈地撅起嘴,媚眼一瞪:「小师弟就这么想离开师姐?
  是不是师姐的骚屄你肏腻了,想去外面找别的女人?」
  苏白连忙摆手,俊脸上带着几分急切:「没有没有!师姐的屄是我肏过最舒服的,一辈子都肏不够!」
  苏云袖吃吃一笑,纤手轻拍他的胸膛,瞥了眼他脖子上的小石片吊坠,道:
  「这话可不兴乱说,小心有人不高兴。」
  苏白嘿嘿一笑,大手顺势攀上苏云袖那对惊人的大奶,狠狠揉了一把,乳肉从指缝溢出,软弹得让人爱不释手。他坏笑着问:「师姐,试炼是什么?」
  苏云袖被他揉得娇喘一声,媚眼如丝,却正色道:「隔壁市有人不守规矩,闹出了些动静,你去把他解决掉就行。」
  这个世界并不是无序的,他们这种人也有玄门协会管辖,在玄门之中,不守规矩,那就会有人教他什么叫规矩。
  如果不加以管制,一些心术不正的人,会毫无人性到什么地步谁都说不准。
  他们法真门根红苗正,乃是玄门正宗,所以也是需要为玄门协会出力的。
  大师姐倒是一个意外,她在玄门协会中地位很高。
  毕竟是医者,只要不是疯子,几乎没人愿意得罪医者,谁知道那一天自己就要求到人家头上呢?
  况且还是一个可能是当世医术最高的。
  但洛凝仙还是要时不时出去处理一些玄门协会的委托。
  当然,现在也要加上苏白了。
  不过法真门在玄门协会里比较特殊,总的来说还是非常清闲的。
  听闻大师姐的话,苏白不由皱眉道:「就这?」
  不是他觉得简单,而是范围太广了,隔壁市那么大,他上哪找人?
  苏云袖懒懒地靠在他怀里,雪白的大腿在他腰间蹭了蹭,声音柔媚:「师姐会给你个范围,剩下的就看你自己了,外面可不比法真门,凡事只能靠自己,多留个心眼。」
  苏白点头,他知道,这是他证明自己的机会。
  两位师姐虽对他百般疼爱,但他也想闯出一番天地,不辜负她们的期望。
  目光再次落在苏云袖那惊心动魄的娇躯上,苏白的眼神火热起来。
  他坏笑一声,猛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大手压开她早已湿透的腿间,粗硬的大鸡巴直直顶入那紧窄的骚穴。
  苏云袖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香臀高高撅起,迎合着他的猛烈抽插,淫水顺着交合处淌下,滴在床单上,发出黏腻的声响。
  一旁的洛凝仙看得脸红心跳,修长的腿夹紧,眼中却带着几分渴望。
  她咬着唇,纤手不自觉地滑向自己湿润的下身,低声呢喃:「小师弟....师姐也想要....」
  药庐内,呻吟声与肉体碰撞的啪啪声不知多少次再度响起。
  烛光摇曳,映照出三具纠缠的胴体,淫靡而炽热。
  几日后,苏白一身青色道袍,背着简单的布包,站在山门前的青石广场上,俊俏的脸上带着一丝即将远行的兴奋,却也夹杂着几分不舍。
  他的目光落在不远处送行的两位师姐身上。
  苏云袖依旧是一袭素白道袍,宽大的袍子遮不住她那傲人的身姿,胸部硕大,腰肢纤细,臀部丰腴。
  她的丹凤眼依旧习惯性的微微眯着,嘴角上扬,带着一抹温柔的笑意,却掩不住眼底那丝淡淡的离愁。
  洛凝仙则穿着一身清爽的装扮,白色T恤紧贴着她修长的身躯,饱满乳房将T恤撑出完美的弧度,小腹的马甲线若隐若现,短裙下露出一双笔直修长的大腿,肌肉线条流畅而有力,尽显炼体者的健美。
  她眼中带着不舍,有些痴痴地看着苏白。
  三人的打扮可谓是独特至极,引来周围不少游客的瞩目,但三人都视若无睹,眼中只有彼此。
  苏云袖率先走上前,从袖中取出一个小巧的瓷瓶,瓷瓶晶莹剔透,隐隐透着血色。
  她递给苏白,声音中难得的带上了一丝羞涩,小声道:「小师弟,这是师姐给你收集的月经血,用来画制符箓,效果翻倍,你拿去吧。」
  苏白接过瓷瓶,入手温润,指尖触碰到瓶身时,似乎还能感受到苏云袖的体温。
  月经血也称阴血,是用来画符最好的东西之一。
  而大师姐的阴血效果更强,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可能根她的体质和学医的关系。
  洛凝仙这时也走上前,从腰间解下一个小巧的皮囊,递给苏白。
  皮囊里装着一对精致的指虎,通体乌黑,泛着冷冽的金属光泽,上面刻着细密的道纹,隐隐有灵气流转。
  她笑道:「小师弟,这是我特意找玄门中的练气大师定制的,遇到那些不长眼的脏东西,上去把他们屎打出来,打完在超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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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好,这里是乐福不受。  收女的任务完成了,下一章就开始经历灵异事件了,会先去找妈妈,然后你们懂的。
  大师姐的戏份暂且告一段落,二师姐后面会出来参加后续的一些剧情。
  然后兰姨和哪个狐狸精是伏笔类角色,要主角成长到了一段时间才会出现。
  媳妇魃灵是顶尖的存在,所以只是用默默陪伴的方式出现,就当是戒指里的老爷爷吧。
  至于爸爸和妈妈之间的关系怎么解决,这个办法很多,不用担心,不一定非要杀了或者怎么了,也有和平的办法。
  我因为没有大纲,也不会写,所以有的时候文章前后水平参差不齐,还请谅解。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11/11 08:58:04

(第六章 女明星的苦恼,完成考核)(无绿、后宫、纯爱、灵异、巨乳)
  苏白离开法真门后,就坐车来到了此次考验的目的地。
  他虽然带道观里待了八年,但法真门是给游客开放的旅游胜地,倒也不是与世隔绝。
  虽然对外面的世界充满了好奇,但也不至于表现像一个刚入城的乡巴佬。
  倒是他那别具一格的打扮和气质,倒是吸引了不少人。
  苏云本就俊秀,加上一身道袍,长发被发冠束着,几缕发丝垂下,倒有些少年仙人的味道。
  有不少好苏白这一口的女人都来主动要联系方式,甚至不乏一些穿戴珠光宝气的富婆。
  不过这些人比起大师姐她们差的太多了,都被苏白一一婉拒了。
  想当初,他在法真门外院玩的时候,被一个风韵犹存的小富婆出一月三十万要包养,他都没有答应,更别说现在这些人了。
  苏白来到大师姐给的地点,这里是一处较为繁华的街道,人头攒动,车水马龙的,旁边隔着一条街就是别墅区。
  苏白饶了饶头,虽然到了地方,但他不知道该去哪里找这个大师姐嘴中坏规矩的人啊。
  他稍作沉思,就想到了一个办法。
  自己为什么要去找。
  守株待兔,等对方找上门不就好了。
  这种一般都是有人利用邪祟作怪,以此用来达到自己的目标。
  或是寻仇,或是谋财害命。
  但不管怎么样,肯定会有一个受害者。
  苏白当机立断也不再磨蹭,就找了一块较为空旷的地方,从挎包里拿出了一张布,将其摊开放在了地上。
  只见布上写着八个大字。
  答疑解惑,捉鬼驱邪。
  这是他准备等离开法真门后,要是自己混的不行,吃不起饭了,去街上摆摊赚钱用的。
  大师姐虽然很有钱,但苏白还是觉得靠自己好些。
  大师姐都已经把整个人都给他了,在拿她钱,苏白良心有点过意不去。
  这也可能是大男子主义在作怪。
  苏白这个摊位很是新异,毕竟这个时代,这些摊位已经很少见了,这么帅的道士摆摊更是少之又少。
  所以很快就来了很多好奇之人。
  这时,一个满脸阳光的男人走到苏白面前,问道:「大师,我最近挺困惑的,能帮我算算吗?」
  苏白抬头看了一眼,说道:「你虽然看起来阳光开朗,但实际上内心很孤独,你的阳光都是装出来的。」
  男人一愣,脸上闪过一丝惆怅,又像找到知音般欣喜:「大师,你真懂我,说得太准了。」
  「所以你阳伪。」
  苏白这句一出,男人脸上的表情瞬间僵住,转为愤怒。要不是旁边人拦着,他差点掀了苏白的摊子,走时还骂骂咧咧。
  男人就这样,哪怕是太监,你说他下面不行,他也得跟你急。
  苏白也不在意,继续喊道:「下一个。」
  「大师,我为爱所困,我喜欢一个女孩八年了,她交往了十多个男朋友,每个男朋友我都去送过早餐,但她最近新交的男朋友却不让我送早餐了,我该怎么办?」
  「舔狗一只,请死一死,下一个。」
  「大师,大师,我发现老婆背着我偷人,被我撞见了,她还越发变本加厉,现在不都避着我带男人回来搞了,但我又不想离婚该怎么办?」
  「自己花彩礼娶得老婆被人操了,心情如何?」
  「很痛,很伤心,但又有一丝期待。」
  「那你就是绿毛龟,麻烦跟那个舔狗一样也死一死,顺便把你老婆的联系方式写一下,下一个。」
  「大师,我打光棍二十多年了,连女人手都没摸过,你能帮我算一算桃花吗?」
  「这是刚刚那个绿毛龟老婆的联系方式,下一个。」
  「这位大师,我今天好像遇到鬼了,我感觉我的脖子好像被什么勒住了,就好像是有一双无形的大手在掐我脖子一样,我这是不是遇到鬼了啊!」
  「是你毛衣穿反了,下一个。」
  苏白就这样答疑解惑了大半天,终于在下午,围着的人都散去了后,苏白终于等到那只兔子。
  只见一个穿着很是奇怪的女人走到了苏白的摊位前。
  她穿着厚厚的风衣,带着一顶大帽子,墨镜,口罩,几乎把自己遮掩的严严实实,是一点肌肤都不漏出来。
  苏白看了她一眼,就知道,这就是自己要等待的人。
  因为她头顶阴气缭绕,显然是沾染过邪祟或阴物,身上一股子阴邪之气挥之不去。
  「你这里可以驱邪捉鬼?」女人开口问道。
  女人虽然穿的跟一个粽子似的,但苏白也能看出这个女人的身材非常好,毕竟这么宽大的风衣胸前还能撑起一个大包的,身材能不好吗。
  「当然可以。」苏白笑着点了点头。
  「我凭什么信你?」女人皱眉问道。
  这也怪不得她,一般的人那会相信这种事,要不是她近来遇到了那件怪事,她也不会相信这种看着像神棍的人。
  再说这家伙还这么年轻,怎么看都不像个得道高人。
  她也是走投无路,病急乱投医罢了。
  苏白倒没在意,从挎包里掏出一张黄纸,又拿出砚台和墨,磨好后沾上毛笔。
  然后在黄纸上刷刷点点地画起来。
  他笔走龙蛇,下笔如有神助,没有一丝停顿,那复杂的符文不到一会就被他绘画完成。
  「这张驱邪符你带回去,放在自己身上或者枕头下面都行。」苏白将黄符推到了女人面前,继续说道:「你今晚回去试一试,如果有用就能证明我所言不虚,明天来这里找我就行。」
  女人没有去接,打量了一下苏白,狐疑的问道:「要多少钱?」
  这种神棍说白就是为了骗钱,这套路她见得多了,就算买回去发现没用,想找他退货,像这种摆摊的,今天这,明天那的,上哪找人去?
  不过要是不贵,她就当花钱买个心安。
  苏白:「不要钱,这是试用装,就能保你一晚,你想彻底解决问题,还是要来找我。」
  「不要钱?」女人有些疑惑。
  这年头骗子还有不收钱的?
  难道是杀猪盘?
  「我说再多,不如你今晚试一试,没效果你也不亏不是?」苏白淡淡一笑。
  女人眼中的怀疑依旧没有散去,她的身份特殊,难道这人认识她?
  但想了想,最后还是将眼前的符纸收好,鬼鬼祟祟的离开了。
  她一边走一边先后看着,好像生怕苏白跟踪她一样。
  苏白:「这人好奇怪....」
  外头的世界果然五花八门,什么人都有啊。
  既然找到了自己的目标,苏白也不急了,将摊位收起,打算去沙县大酒店吃一顿。
  毕竟他身上就带了500块。
  车费就去100多。
  他能第一天就找突破口也是他运气好,不然怕是要在这里当乞丐要饭了。
  这可能就是传说中的没苦硬吃吧。
  苏白苦笑的摇了摇头,年少不知软饭香啊。
  第二天一早。
  苏白刚到摊位前,昨天那个女人已经等了半天了。一见他出现,她立刻扑上来,紧紧抓住他的胳膊,态度跟昨天判若两人。
  「大师,那符真管用!真的管用!求你救救我,救救我啊!」女人声音颤抖,带着哭腔,激动得快要掉泪。
  对一个绝望的人来说,哪怕一丝希望,也会像救命稻草一样,死死抓住不放。
  眼前的女人就是如此。
  她已经被那鬼东西折磨了快一周了,每天担心受怕,焦虑不安,但昨天她将那张驱邪符放在枕头下面,她一直睡到自然醒,竟然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等她拿出枕头下的黄符,发现上面的符文已经全部花掉了,就好像被什么东西抹去了一般。
  这让她心惊不已,想到那个年轻帅气的年轻道士,她知道,自己是真遇到高人了!
  所以她一大早,早餐都没吃,穿上昨天的装扮就跑了出去。
  「姑娘别急,这里也不是交谈的地方,不如去你家吧,我也好看看是不是你家出的问题。」
  女人听到要去自己家,顿时就有些犹豫。
  但一想到那鬼东西折磨了自己这么久,现在好不容易遇到了一个能帮她的人,顿时就不在犹豫了。
  「好,请大师跟我来。」女人下定了决心,带着苏白就往自己家而去。
  但让苏白奇怪的是,这女人带着他专往小路走,甚至还绕了好久的远路,最后才从后门做贼似的进了一栋别墅中。
  苏白忍不住怀疑,这真是她家吗?怎么回家搞得跟做贼似的。
  「大师不好意思,因为我的身份比较敏感,要小心被人跟踪。」女人有些歉意的说道,然后把苏白引到了沙发上,继续道:「大师,你稍等,我去换一身衣服。」
  苏白看着女人如此小心翼翼,也是越发好奇女人的身份了。
  他环视了一下房屋四周,这屋子装修精致奢华,而且空间也很大,一看就是价格不菲,苏白也想起来,在外面的时候,他看到这里房子全是独栋别墅。
  看来这个女人高低也是一个小富婆啊。
  很快,女人就换了一身靓丽礼服走了出来。
  苏白见此眼前一亮。
  女人今年大约24岁左右,拥有着最顶级的美貌,一头乌黑柔顺的长发披垂至腰,五官精美绝伦,柳眉弯秀,睫毛修长,双眸如点漆般黑亮明澈,琼鼻小而微微挺起,一张樱桃小嘴粉润诱人。
  面部轮廓纤柔绝美,清丽无双的瓜子脸如一件完美的艺术品。
  皮肤晶莹剔透,吹弹可破,又微透着淡淡粉嫣。
  身材十分高挑,修长性感,看似颇为纤瘦,但前凸后翘,曲线妖娆跌宕,极品靓丽的身型完全不输于任何一个超级名模。
  结枝挂硕果,前胸丰盈鼓突,波澜豪阔,在紧身礼服下撑起高耸饱满的一大片,苏白敢打赌,她低头绝对看不到脚尖。
  那对硕大的乳房,随着她的步伐,走路之时不时盈盈颤动,令人不禁幻想撕开外衣,里面会是一对如何爆硕肥腻的极品大奶。
  腰肢纤细柔软,仿佛不盈一握,往下又是陡然耸阔圆翘起来的惊艳硕臀,弧度肥满,丰润迷人,充满沉甸甸的重量。
  再下是一双占据着夸张身体比例的修长美腿,笔直匀称,大腿紧绷略带肉感,小腿光滑秀润,一双纤巧美洁的小脚踏在高跟鞋中,衬托得整个人更加高贵,明艳。
  这人很漂亮,很美丽,而是身上弥漫着一股苏白熟悉的骚味....
  是骚货的味道,没错了。
  而且苏白感觉这人怎么看着那么眼熟?
  好像在哪里见过。
  至于在哪里见过苏白一时半会也想不起来了。
  女人来到苏白对面,自我介绍道:「大师,想必你可能也认识我,我叫柳嫣。」
  苏白眉头一皱,脱口而出道:「谁?」
  「咳咳....」
  刚刚才喝了一口水的女人一下就喷了出来,她瞪着美眸看着苏白,有些激动的说道:「你不认识我?柳嫣啊!」
  「呃....」苏白有些尴尬。
  「就是那个,我演的电影,孤岛大营救啊!里面那个穿着比基尼胸最大的那个就是我啊!」
  她急了。
  「哦!」
  被她这么一提醒,苏白立即就想起来了。
  当初二师姐叫他一起看过,本来苏白不是很感兴趣的,但洛凝仙说电影里有一个胸很大很漂亮的女人,苏白这才去看的。
  这部电影讲什么他都不记得了,但对哪个女演员他还有那么一点印象。
  孤岛大营救这个电影可以说是一部实打实的烂片,但有一个镜头却让这部烂片一夜爆火。
  那就是柳嫣。
  当初她穿着比基尼出镜,那绝美的容颜和让人喷血的身材,顿时就引爆了整个娱乐圈,瞬间就成为了全民女神。
  可以说是一夜爆火。
  这也让初登荧幕的柳嫣得到了海量的关注,就在大家都以为柳嫣会是娱乐圈一颗冉冉升起的新星的时候。
  她却在娱乐圈消失了。
  之后她根本接不到电影,只是偶尔有一些通告让她露一下面,就算有电影也只是用来卖肉的路人角色。
  网络是很残酷的,这样不温不火的柳嫣很快就被网络抛弃了。
  毕竟每年娱乐圈涌进来的新人犹如过江之鲫,没有专门公司的资源和包装,只能面临被淘汰的命运。
  柳嫣目前就是这种情况。
  有身材、有颜值、有演技,但就是没有资源,得不到机会。
  苏白回想了一下,没想到第一次出门居然就遇到了一个明星。
  「我们还是谈谈你遇到的问题吧。」苏白也没在这件事上过多追究,毕竟他不追星。
  柳嫣看起来有些落寞,好像一下无法接受自己真的过气了的事实。
  「大概在六天前,我醒来后我就发现,我自己光着身子躺在了客厅的沙发上,当时我就很害怕,怀疑是不是有人进来把我强奸了,但我检查了一下,发现并没有被强奸的痕迹。」
  「我以为是我梦游了,也就没太在意,但后面的几天,我每次醒来发现我都是没穿衣服躺房间的其他地方,而且越来越靠近外面,直到我看了监控....」
  柳嫣说道这好像很害怕,她娇躯都在微微的颤抖。
  「大师,你还是自己看吧。」
  说着她就在沙发前的液晶电视操作了起来,很快就播出了一道画面。
  但让苏白无语的是,这视频码厚的跟在屏幕上贴了一块格子花纹的瓷砖一样。
  「柳女士,你这样让我看什么?」苏白指了指那全是马赛克的电视。
  柳嫣听到这话,小脸有些羞红,无奈的又操作了一下,再一次调出了一个视频给苏白看。
  4K高清无码,连柳嫣毛孔都能看得清。
  有钱人家的东西果然都是好东西啊。
  苏白定睛看去。
  屏幕上正无声地播放着一段高清监控录像。
  是一个身材高挑到近乎完美的女人,身上不着片缕的在客厅中央翩翩起舞的画面。
  雪白滑腻的肌肤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一层诱人的光泽,随着她的动作,那对尺寸惊人的肥硕爆乳剧烈地晃动着,荡起一波又一波令人目眩的肉浪。
  乳肉是如此丰腴,仿佛轻轻一碰就会溢出香甜的乳汁来。
  她的腰肢却又纤细得不可思议,与那肥满得快要撑破画面的硕臀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冲击。
  臀瓣浑圆而挺翘,每一次扭腰摆胯,都带动着两团媚肉销魂地颤动,臀缝深陷,引人遐思。
  那双修长笔直的美腿,此刻正随着身体的节奏或开或合,腿根处的隐秘风景若隐若现,充满了下流而色情的暗示。
  柳嫣就坐在苏白旁边,她几乎要把自己的嘴唇咬出血来,屏幕上那个一丝不挂、媚态百出的女人就是她自己。
  而她身边的苏白看得那叫一个目不转睛,聚精会神啊。
  高清的画质将她身体的每一寸细节都暴露无遗,那对挺立的粉嫩乳头,平坦小腹下那片光洁的白虎地带,甚至连腿间那道湿润的雌缝都看得一清二楚。
  苏白眉头一挑,开口道:「你还是一只无毛白虎啊。」
  苏白这话这她羞耻得脸颊滚烫,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终于,录像播放完毕,屏幕陷入黑暗。
  在苏白还有些意犹未尽的时候,柳嫣开口问道:「大....大师....你看....
  看出什么了吗?」
  苏白收回目光,转过头,一张俊秀的脸上挂着一本正经的表情,开口道:
  「看出来了。」
  柳嫣心中一紧,急忙追问:「是什么?是鬼?还是什么邪术?」
  苏白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用一种鉴赏家的口吻评价道:「你胸很大,屁股很翘,身材真不错。」
  「你!!」柳嫣的脸「唰」地一下红到了脖子根,又羞又气,美眸圆睁瞪着他,「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开这种玩笑!」
  这个臭道士,看起来人模人样的,怎么说话这么不正经!
  苏白看着她羞愤交加的娇媚模样,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他摆了摆手,神色恢复了些许严肃。
  「光看录像,看不出什么门道,等到了晚上,我亲自守着,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在作祟。」
  柳嫣脸色的窘色更重了,但都已经走到这一步,她也没有退路可走了。
  不就是被看光身子嘛。
  只要这个小道士能帮自己,看就看了!
  苏白收起了那副玩味的表情,神色稍正。
  他看着柳嫣那张因羞愤而泛着诱人红晕的俏脸,缓缓问道:「你仔细想想,最近有没有得罪什么人?或者,做了什么亏心事?」
  柳嫣愣了一下,随即陷入了沉思。
  她那双好看的眉头紧紧蹙起,努力在脑海中搜索着。
  半晌,她才迷茫地摇了摇头,声音里带着一丝委屈和无助:「我....我也没做什么亏心事啊,得罪人更不可能了,我现在都这样了,戏也拍得少,每天除了跑几个通告就是待在家里....也不可能挡了谁的路,我实在想不出能得罪谁。」
  苏白见她不像是在撒谎,便不再追问,只是点了点头:「行了,别想了,是人是鬼,晚上自然会现形。」
  柳嫣点了点头,感激道:「那就麻烦大师了,要不是有人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苏白笑了笑,道:「那你该怎么感谢我?」
  柳嫣一愣,混娱乐圈的她这种充满暗示意味的话她可听的太多了,她暗暗咬牙,果然天下的男人都一样的货色!
  这个道士果然也觊觎她的身子。
  但让她把自己的身子给一个道士,她不甘心,身体已经是她最后的本钱了,要是随意浪费,她就真的再也没有一丝的翻盘希望了。
  但要是自己拒绝,他不帮自己怎么办....
  要不给他用手?
  实在不行就用嘴!
  「大师,我....要不我用....」
  「你去给我炒几个菜吧,我连早餐都没吃就被你拉过来了,现在都快下午了。」
  苏白指了指柳嫣家的厨房说道。
  「啊?」柳嫣一愣,又开口道:「就是让我做饭啊?」
  「不然呢?」苏白好笑的看向她。
  「没....没....我现在就给大师做饭去。」柳嫣红着脸逃跑似的进了厨房。
  吃完饭后,苏白和柳嫣又聊了一会,看天色不早了,就让柳嫣去休息,自己在客厅上等着。
  夜色很快就笼罩了这栋豪华的别墅。
  苏白躺在沙发上,拿出手机给二师姐发了一条信息,很快就得到了回复。
  苏白没有过多说柳嫣的事,毕竟这是他的考验。
  而洛凝仙和也没多问,只是在和苏白聊骚。
  在苏白的软磨硬泡下,洛凝仙发来了她的美腿自拍照。
  然后洛凝仙还发了一条信息。
  「小师弟加油哦,师姐等你回来❥(^_-)」
  苏白会心一笑,洛凝仙这腿都能下饭了。
  至于为什么不和大师姐聊天,因为大师姐虽然是活在现代,但就跟在古代一样,她连手机都没有,要联系她除了当面去找她,怕是只能飞鸽传书了。
  一想到大师姐苏云袖,就想到她的骚逼。
  大师姐这骚逼,天天操的时候害怕被榨干,但一天不操又想的慌。
  就在苏白和位师姐聊天的时候,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
  当时钟的指针指向凌晨三点,阴气最盛的时刻,柳嫣卧室的房门「咔哒」一声,悄无声息地打开了。
  苏白望了过去。
  在手机上迅速打上了让她去休息,自己这边要干活了的消息发了过去后,就不在看回复,将手机收好。
  很快,只见柳嫣赤裸着她那具完美得令人窒息的胴体,从门里走了出来。
  她的双眼空洞无神,仿佛失去了灵魂的木偶,完全无视了客厅里还坐着一个大活人。
  她就那样,光着身子,一步步走到客厅中央,然后,在清冷的月光下,开始了一场无比淫靡、色情至极的舞蹈。
  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下流的挑逗意味。
  那对硕大肥美的爆乳随着她手臂的挥舞而剧烈地晃动,带起一阵阵惊心动魄的肉浪,乳尖的嫩红在昏暗中挺立着,像两颗熟透的樱桃,诱人采撷。
  她扭动着纤细的腰肢,带动着身后那两瓣肥厚丰腴的肉臀画出了一道道淫荡的圆弧。
  她时而张开修长的双腿,露出腿心那片光洁的白虎之地和那道湿润的雌缝,时而又骚媚地跪趴在地,将那肥满的骚屁股高高撅起,对着空无一人的前方,做出交尾一般的献媚姿态。
  整场舞蹈没有一丝美感,只有最原始、最赤裸的性与欲望,仿佛一头进入发情期的雌兽,正在用自己淫贱的身体,向某个看不见的存在求欢。
  苏白就这么津津有味地看着,眼神里没有惊恐,只有纯粹的欣赏和探究。
  这具被邪祟操控的肉体,此刻展现出的淫态,远比白天看的录像要更加生动百倍。
  不过就是这舞跳得有点一言难尽。
  但柳嫣的身材有很好的弥补了这一点,有这么一个绝色大美人在你面前裸体跳舞,谁他妈的会去看舞跳得好不好啊。
  不会真有人只看跳舞吧?
  眼看着柳嫣晃动着她那具香汗淋漓的骚浪肉体,一步步走向别墅的大门,似乎要推门而出,苏白知道不能再看了。
  他身形一晃,瞬间就出现在了柳嫣面前。
  柳嫣依旧毫无反应,只是伸出白嫩的手臂,要去推门。
  苏白冷哼一声,左手捏了个法诀,右手食指与中指并拢,快如闪电地就在柳嫣那片剧烈晃动的雪白肥乳上画了起来!金色的符文一闪而逝,烙印在那片温热的乳肉之上。
  「敕!」
  一声低喝,苏白并指为掌,对着那道刚刚画好的符文,在那充满弹性的巨大奶子上,用力地拍了下去!
  啪!
  一声清脆的响声在客厅里回荡。
  「啊!!」柳嫣发出一声尖叫,身体猛地向后仰倒。
  与此同时,一道猩红扭曲的人影,像是被滚油烫到的虫子,尖啸着从她的天灵盖被硬生生逼了出来!
  那道猩红的人影一离体,便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啸,化作一道血光就想往窗外逃窜。
  「在我面前还想跑?」苏白嘴角噙着一抹冷笑,手腕一翻,一张黄色的符箓已经出现在指间。
  他屈指一弹,符箓如一道金色的流光,后发先至,精准地贴在了那道血影的背心。
  「定!」
  符箓金光大盛,人影仿佛被无形的锁链捆住,在半空中剧烈地挣扎扭曲,却怎么也无法挣脱分毫,最后哀嚎着被压制成一团不断翻滚的红雾,悬浮在离地半尺的地方。
  苏白缓步走了过去,看了一眼地上因为脱力而昏迷不醒、浑身赤裸的柳嫣,她那具汗湿的完美胴体在冰冷的地板上微微蜷缩着,显得格外脆弱。
  他暂时没去管她,而是将目光锁定在那团红雾上,声音冰冷地问道:「说,谁派你来的?目的是什么?」
  苏白的声音带着无尽的威严,充满了杀气。
  别真以为他在法真门八年除了操逼就是操逼啊。
  他可是鬼阳体,人鬼一体,他可不是什么善茬,不然在操逼的时候他也不会如此的乖戾。
  红雾中传出断断续受的求饶声,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充满了恐惧:「上仙饶命!上仙饶命啊!我也是身不由己啊!」
  「我没时间听你废话。」苏白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说重点,不然我让你魂飞魄散。」
  那女鬼显然被吓破了胆,不敢再有丝毫隐瞒,竹筒倒豆子般将一切都说了出来。
  「是星辉娱乐的王总!是他把我害死,然后用邪术控制了我的魂魄,逼我来害柳嫣小姐的!」
  女鬼的声音尖利而怨毒,「他的目的,就是想让柳嫣小姐她彻底身败名裂!
  等她众叛亲离,精神崩溃的时候,王总就会以救世主的姿态出现,假意帮她,实际上是想彻底控制她,把她变成自己的禁脔!」
  「王总?」苏白眉头一挑,继续问道:「他叫什么名字?」
  「王德发!就是那个王德发!」
  女鬼发出阵阵凄厉惨叫,一行血泪从眼眶中流下。
  看来是对这个王德发恨之入骨啊。
  害人炼魂,驱鬼作恶,看来他没有找错方向,这个王德发多半就是哪个不守规矩的人了。
  得到想要的信息后,苏白不再理会那只被符箓镇压的女鬼。
  他挥手间,那团红雾连同符箓一起被他收入一个随身携带的玉瓶之中,准备日后处理。
  做完这一切,他才转身走到柳嫣身边。
  看着地上横陈的娇美肉体,苏白弯下腰,伸出双臂,轻松地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入手处一片温热滑腻,柳嫣的身体柔软得像没有骨头,那对硕大的肥乳紧紧地压在他的胸膛上,惊人的弹性和重量感透过薄薄的衣衫传递过来。
  她的脑袋无力地靠在他的肩上,温热的鼻息喷在他的脖颈间,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香甜气息。
  「真要命!」
  苏白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躁动。
  看来自己定力还是不太够,等回去找大师姐在进行一些脱敏练习才行。
  他抱着这具赤裸的尤物,走进了柳嫣的卧室,将她轻轻地放在了那张柔软的大床上,并为她盖好被子。
  接着,苏白坐在床边,伸出手,手指轻轻点在柳嫣光洁的额头上,一股温和的法力缓缓探入。
  柳嫣这几天都在被邪祟附身,导致神魂有些虚弱,但没有大碍,估计也就生一场病,吃点药,休养几天就好了。
  苏白顿时就放下了心来,他这是第一次出山,要是客户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他就给法真门丢人了。
  确认柳嫣没事后,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顺着她优美的脖颈曲线向下滑去。
  被子虽然盖住了大半风光,但那微微隆起的轮廓,依旧能让人想象出被子底下是何等波澜壮阔的景象。
  苏白鬼使神差地伸出手,将被子稍稍往下拉开了一些,露出了她圆润的香肩和一小片雪白的胸口。
  他的手指顺着她的锁骨轻轻滑下,触感细腻如上好的丝绸。
  指尖继续下探,最终停在了她心脏上方那片柔软的乳肉上。
  入手处一片温软,惊人的弹性从指下传来。
  他的手指仿佛陷入了一团最顶级的棉花糖里,柔软、温暖,还带着微微的颤动。
  苏白觉得这样有点不太厚道,正准备收回手,但指尖下那令人销魂的触感却让他有些流连忘返。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手指正压在那颗粉嫩的乳尖上。
  但他很快便收敛心神,将那份绮念压了下去。
  他并非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但他也是有底线的,这样乘人之危,并不是他的性格,占占便宜就行了,在进一步还是算了。
  苏白缓缓收回手,指尖还残留着那片乳肉惊人的弹性和温热。
  细心地为柳嫣拉好被子,将那片诱人的春光重新遮盖起来,只留下一张睡梦中也带着几分惹人怜惜的绝美脸庞。
  第二天上午。
  柳嫣长长的睫毛颤了颤,缓缓睁开了眼睛。
  宿醉般的头痛让她下意识地呻吟了一声,但随之而来的,是身体的异样感。
  她感觉自己的身上什么都没有穿!
  这个认知让她瞬间心凉了半截,一股巨大的恐惧和绝望涌上心头。
  她猛地坐起身,丝滑的被子从她那对丰硕的爆乳上滑落,露出了大片雪白滑腻的肌肤。
  她惊恐地环顾四周,当看清自己身处的环境是她熟悉的卧室,而不是在房屋外,也没有想象中的路人围观和拍照,那颗悬到嗓子眼的心才「咚」地一下落回了原处。
  她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整个人都瘫软了下来。
  还好最坏的情况没有发生。
  就在这时,卧室门被敲响了。
  「醒了?」苏白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啊!你....你等一下!」柳嫣这才意识到自己还光着身子,慌忙抓过被子将自己紧紧裹住,脸颊瞬间羞得通红。
  她手忙脚乱地从衣柜里找出一件睡袍穿上,才红着脸去开了门。
  苏白倚在门框上,看着她那副睡眼惺忪,面带潮红的娇媚模样,开门见山地说道:「昨晚的事情已经解决了,但有件事还得告知你一声。」
  接着,他便将女鬼以及王德发的阴谋原原本本地告诉了她。
  柳嫣的脸色由红转白,又由白转青,最后定格在一种混杂着惊恐与愤怒的表情上。
  她那双美丽的大眼睛里燃起了熊熊怒火,捏着睡袍的手指因为用力而指节泛白。
  「王德发....竟然是他!」她咬牙切齿地低吼道,「那个混蛋!他上次就暗示我陪睡,我拒绝了他,没想到他竟然这么卑鄙无耻,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来害我!」
  苏白看着她气得浑身发抖的样子,淡淡地说道:「对付这种人,我有的是办法,不过我倒是挺好奇一件事。」
  他顿了顿,目光带着几分探究,上下打量着柳嫣那被睡袍包裹着却依然曲线玲珑的惹火身材:「以你的条件,当初一炮而红,都在所有人都以为你本该在娱乐圈占据一席之地,为什么现在会沦落到几乎没戏可拍的地步?」
  提到这个,柳嫣眼中的怒火渐渐熄灭,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深的无奈和不甘。
  她自嘲地笑了笑,笑容里带着几分苦涩。
  「大师,你有所不知。」她缓缓地说道,声音有些沙哑,「我是靠卖肉出道的,说白了,就是艳星,在圈里,这种是最不入流的,不管多红,都上不了台面,永远被人看不起,根本爬不到顶点。」
  她的眼神变得有些飘忽。
  「而且,圈子里那些导演、制片人、投资商,个个都像闻到血腥味的鲨鱼,全都是觊觎我的身体的恶心人渣!」
  她看着苏白,凄然笑道:「他们每个人都跟我暗示过,只要我肯陪睡,女主角的剧本随便我挑,可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就这么作践自己的身体,他们为了逼我就范,就联合打压我,让我无戏可拍。」
  她顿了顿,话锋一转:「当然,我也不是什么贞洁烈女,我只是觉得,就算要卖,也要卖个好价钱,如果要被潜规则,那对方也必须是能让我一步登天, 能捧我当影后的大人物,而不是那些只能给我几个烂片拍,只想玩我的小角色们!」
  苏白看着柳嫣那张既有不甘又充满野心的俏脸,眼中闪过一丝赞许。
  他还挺欣赏柳嫣这种女人的,目标明确,懂的取舍,而且很聪明。
  一般的女人,胸这么大,还这么有脑子的人真不多见。
  「我可以帮你对付那个王德发,让他自食恶果,甚至比你想象的更惨。」苏白淡淡地开口,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不过,施法需要媒介,我需要他身上的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柳嫣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急切地问道
  「他的一根头发,」苏白伸出一根手指。
  「头发....」柳嫣的眸光闪动,随即用力点了点头,「正好,他最近想找我聊一部新剧的剧本,约了我见面,我可以趁机去把他头发弄到手!」
  苏白点了点头,然后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她。
  柳嫣被看的有点不好意思了,毕竟苏白也是一个年轻帅哥,被如此饥饿的眼神看着,她多少还有些害羞。
  等等....饥饿?
  柳嫣抬头看了看墙上挂着的时钟。  13:30。
  「啊,我现在就去做饭!」柳嫣顿时就跑进了厨房,开始忙碌起来。
  苏白好笑的摇了摇头,吃了不会做饭的亏啊。
  虽然大师姐和二师姐把他养的太好了,饭来张口,衣来张手,他要做的除了修炼就是操逼。
  所以他最擅长的二件事就是打鬼和操女人。
  其他一些的生活技能可谓是一窍不通。
  第二天,柳嫣精心打扮了一番,就独自一人来到了星辉娱乐公司。
  她一走进那间装修得金碧辉煌的办公室,就看到了那个让她恶心的男人。
  王德发。
  他肥胖地陷在真皮老板椅里,一见到柳嫣,那双被肥肉挤得只剩一条缝的小眼睛里立刻迸发出毫不掩饰的淫欲,像两把黏腻的钩子,贪婪地在她那身紧身连衣裙包裹下的惹火曲线上来回刮动,仿佛要用目光将她剥个精光。
  「哎呀!是嫣嫣来了啊,快坐,快坐!」王德发脸上堆满了油腻而虚伪的笑容,热情地招呼她。
  柳嫣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强忍着呕吐的欲望,脸上挤出职业性的微笑,在他对面的椅子上坐下。
  王德发拿出剧本,放到了柳嫣面前,接着就唾沫横飞地介绍起手中的剧本,吹嘘着制作规模有多么宏大,请了圈内最有名的大导演,还拉来了当红的流量小生来给她配戏。
  他把这个项目夸得天花乱坠,最后图穷匕见,身体前倾,一双色迷迷的眼睛盯着柳嫣高耸的胸脯。
  「这个剧本的女主角呢,到现在还没定下来。」他压低了声音,语气里充满了暗示,「嫣嫣啊,这个角色简直就是为你量身定做的,外面不知道有多少人再抢,我可是顶着很大的压力给你留着的,只要你愿意....它就是你的了,我呢,也就只有一个小小的要求....」
  他舔了舔厚厚的嘴唇,笑道:「今天晚上,你来我家,我亲自下厨,请你吃顿便饭,咱们深入聊聊剧本的细节,怎么样?」
  柳嫣在心里破口大骂,脸上却依旧保持着得体的微笑。
  她知道这顿「便饭」意味着什么。
  床为餐桌,而自己就是那所谓的菜。
  这要是换做其他刚入娱乐圈的人,可能为了一个机会而答应王德发,因为你不愿意,有的是年轻漂亮,想要挤进娱乐圈里女人愿意。
  但柳嫣可不是那些好糊弄的小女生,她知道,就算自己答应了,接下来面对的不是星途坦荡,而是无尽的黑暗。
  她缓缓站起身,装作一副认真考虑的样子,说道:「王总的好意我心领了,可我觉得这个女主角对我来说还是太具挑战性了,您容我回去再考虑一下,好吗?」
  说着,她绕过办公桌,准备离开。
  在与王德发擦身而过的瞬间,她假装不经意地抬手撩了一下垂落的秀发,手指却快如闪电地伸向他那本就稀疏的地中海发型边缘。
  王德发本来就掉发严重,根本不用柳嫣费力去拔,她的手指只是轻轻一捻,一根头发便被悄无声息地夹在了她的指间,被她迅速攥进了手心。
  「那....好吧,我等你的好消息,错过这个机会可就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了。」王德发一脸为柳嫣着想的表情。
  但这虚伪至极的表情,让柳嫣看一眼都忍不住犯恶心。
  等柳嫣的身影消失在门口,办公室的门被关上后,王德发脸上那虚伪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扭曲的阴狠。
  他靠在椅子上,眼中闪过一抹凶光,自言自语地淫笑着:「哼,臭婊子,还他妈在我面前装清高!等着吧,等过几天你光着屁股出现在大街上,上了头条,彻底身败名裂的时候,我看你还怎么硬气!到时候,还不是得哭着回来求我操你这骚逼!」
  王德发一想到哪个画面,他就感觉浑身兴奋,他利用自己的权势潜规则了不少想要走红的女明星和想要进娱乐圈的女孩。
  被他玩废玩残,最后自杀的更是数不胜数。
  要不是他不敢搞太大的动作,以免被警方和玄门协会的人察觉,他早就把柳嫣给强奸了,然后圈养成自己的女奴。
  除了拱自己享乐,还能用于送人,何乐而不为呢?
  离开王德发哪个恶心的玩意后,柳嫣第一时间就回到了别墅。
  她一冲进门,就看到苏白正悠闲地坐在刷着手机。
  「大师!」她气喘吁吁地跑到他面前,摊开攥得发白的手心,一根头发正躺在掌心,「我拿到了!」
  苏白放下手机,目光平静地扫了一眼那根头发,平静道:「做的很好,你果然是一个很聪明的女人。」
  苏白说完,将头发接了过来,用两根手指轻轻捻住。
  他没有弄很复杂的仪式,只是将那根头发放在一张空白的符箓之上,然后并指在空中虚画了几下,口中念念有词,声音低沉得听不真切。
  呼....
  那根头发连同符箓一起,同时无火自燃,苏白吹了一口气,那黑色的灰烬顿时就飘向了空中,最后消失不见。
  「好了。」苏白拍了拍手,轻描淡写地说道。
  柳嫣好奇的问道:「大师,这样就好了吗?」
  「嗯。」苏白应了一声,又躺回了沙发,玩起来手机,继续说道:「你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到饭点记得给我做饭就行,等明天你看报道就行。」
  柳嫣将信将疑的点了点头,她也就开始忙自己的事了。
  她虽然现在没戏可拍,带依旧每天都有保持身材,以及磨炼自己的演技。
  柳嫣属于那种身材好,长得漂亮, 演技好,还很上进的一类,在当今的娱乐圈算是相当的稀少的了。
  要是哪一天能冲破目前的困境,以她的能力想必可以在娱乐圈站稳脚跟。
  虽说只要是金子总会发光,但那也得要被人挖出来啊。
  不然只能一直在充满黑暗恶臭的泥潭里沉寂,毫无希望可言。
  苏白看了她一眼,就收回了目光。
  等自己解决掉了王德发,他就离开了,估计以后都不会跟柳嫣有所交集了。
  她能不能冲出泥潭,那就得看她自己了。
  ........
  与此同时,星辉娱乐的董事长办公室内,王德发正对着几个部门主管和公司的员工大发雷霆。
  虽然并没有什么大事,但他就喜欢这种高高在上对人指手画脚的感觉,这种掌控他人人生的感觉每次都让他沉迷其中。
  就在他满嘴喷粪辱骂手底下员工的时候,他的眼神突然变得呆滞了起来。
  众人见王德发不骂了,都有些奇怪的抬起了头。
  以往这头死肥猪都要骂够一个小时才会放过他们,但今天怎么才骂了不到二十分钟就停了?
  在众人的目光下,王德发那肥胖的身躯笨拙地爬上了昂贵的红木办公桌,在下属们惊骇的目光中,竟然跳起了脱衣舞!
  他那油腻的肚腩随着他动作一颤一颤的,脸上挤出一股让人反胃的淫荡媚笑。
  接着开始撕扯着自己的衬衫,解开皮带,在一片尖叫和混乱中,将自己肥硕的身体脱得一丝不挂。
  当他最后脱下那条卡通内裤后,露出下面那根萎缩得如同小蚕蛹般的玩意儿时,整个办公室先是死一般的寂静,随即爆发出难以抑制的哄堂大笑。
  无数手机镜头对准了他,将这滑稽又恶心的一幕完完整整地记录了下来,并以病毒般的速度传遍了整个网络。
  如此炸裂的视频,经过一晚的传播,几乎就传遍了全国,甚至已经火到了海外。
  这也把星辉娱乐和王德发推上了风口浪尖。
  最要命的是,那些被他威胁过,利诱过的小明星都站出来痛打落水狗。
  甚至一些被他强奸,被他迫害的小明星也都出来发声控诉王德发的恶行。
  甚至还牵扯上了几起命案。
  就一晚上的功夫,王德发所建立的一切全都土崩瓦解,而且在网上也是青史留名了,更是被带走调查。
  第二天,柳嫣醒来后,第一时间就看到了这条引爆全网的热搜。
  她窝在被子里里,看着手机屏幕上王德发那肥胖的白花花的肉体在桌子上骚浪地扭动,只觉得一阵反胃,但心底却又涌起一股无与伦比的解气和快感。
  「呵,就他那根小蚕蛹,还能玩女人吗?」她不屑地嗤笑一声。
  她穿上衣服,离开卧室后边走边刷手机。
  她很快就刷到了一大堆有关于王德发的视频,有科普、有指证、有控诉,几乎把王德发那些阴沟里见不得人的事全都曝了出来。
  柳嫣只觉得心情舒畅,王德发只是一条恶心的蛆虫罢了,她想的更多的是苏白。
  这个看起来年轻俊秀的小道士,竟然真的拥有如此神鬼莫测的手段。
  他或许真的就是自己一直在等待的那个能够让她一步登天的「大人物」。
  就在柳嫣心中天人交战,犹豫着要不要彻底豁出去,将自己的一切都押在苏白身上时,浴室里突然传来了水声,紧接着是苏白的声音:
  「柳嫣,你起来了,这里就一条毛巾,我能用不?」
  柳嫣愣了一下,才想起家里一直都是她一个人住,浴室里自然也只有她自己的毛巾。
  她连忙应道:「啊!你等一下,我....我给你拿条新的!」
  她从储物柜里翻出一条崭新的浴巾,快步走到浴室门口。
  她刚想敲门,浴室的门却「咔哒」一声从里面打开了。
  一股湿热的水汽扑面而来,紧接着,苏白赤裸的身体就毫无预兆地出现在她面前。
  他一手扶着门框,另一只手伸向她,说道:「毛巾。」
  柳嫣整个人都看傻了。
  苏白穿着衣服时看着高高瘦瘦的,没想到脱了衣服,身材竟然这么好!
  宽肩窄腰,线条流畅的肌肉匀称地分布在身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脂肪,甚至还有腹肌!他浑身上下充满了年轻男性特有的力量感。
  但最让她心神巨震,两腿发软的是他两腿之间垂着的那根东西。
  那是一根与他体型完全不相符的巨屌!即便是在完全疲软的状态下,那根粗壮的肉屌也沉甸甸地垂在那里,尺寸大得吓人,狰狞的龟头硕大饱满,整根肉根像一条蛰伏的巨蟒,散发着让人心惊胆战的雄性气息。
  这和王德发那可笑的小蚕蛹形成了天壤之别!
  苏白看着她直勾勾盯着自己下身的痴傻模样,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声音带着一丝淡淡的沙哑:「看够了没有?看够了,就把毛巾给我。」
  「啊!」柳嫣如梦初醒,脸颊瞬间烫得能煎鸡蛋。
  她猛地收回目光,不敢再往下看,手忙脚乱地将毛巾递了过去,心脏狂跳不止。
  苏白关上门后,柳嫣整个人就像被抽走了骨头,无力地靠在冰冷的墙壁上。
  她脑海里全是那根与苏白清秀面容形成极致反差的,狰狞恐怖的巨屌。
  那不仅仅是生理上的震撼,更是一种对绝对力量的直观感受。
  她等了大概几分钟,浴室的水声停了。
  当苏白穿着简单的T恤和长裤,擦着头发走出来时,柳嫣已经做出了决定。
  她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此生最大的决心,在苏白略带诧异的目光中,双膝一软,直挺挺地跪在了他的面前。
  她抬起那张美得令人心颤的脸,眼中不再有丝毫的犹豫和挣扎,只剩下一种近乎于狂热的虔诚和决绝。
  「大师!」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但异常坚定,「我愿意为您做任何事!
  求您帮我!」
  苏白停下擦头发的动作,饶有兴致地看着跪在自己脚边的绝色尤物。
  他当然知道柳嫣想要让他帮什么。
  玄门术法,驱鬼降妖简单,但这种转变命势那可不是简简单单出个手的事了。
  应为这会牵扯到一个非常玄妙的东西。
  因果。
  因果这种东西说不清道不明,但冥冥中却影响着所有修道之人,无论人鬼妖仙,都无法摆脱因果。
  这就是为什么很多玄门中人都不会轻易出手的原因。
  明明只要自己稍稍一算,就能算出当期的彩票中奖号码,但却少有人这么做,宁愿在街上乞讨,也不愿意沾染因果。
  因果这玩意其实不好解释。
  就好比王德发,他利用鬼物害人,他就沾染了很多因果,而这个因果会以某种方式反噬他。
  如果他不用女鬼害柳嫣,也就不会被玄门协会发现,苏白也不会接到大师姐的这个考核,也就不会遇到柳嫣,他也就不会要去对付王德发,王德发也就不会陷入如今身败名裂,即将被清理的现况。
  那以后,柳嫣会不会是就是那个女鬼的角色,苏白会不会就是下个王德发,而因果是不是也会因为柳嫣从而引导某个人过来清理他?
  当然这个比喻不太准确,有时候就算不主动害人,也会因为因果牵扯过深,发生各种各样的事,最后牵扯到因果的源头。
  苏白也没立即拒绝,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问道::「哦?是什么让你觉得,我就一定能帮你一步登天?」
  「因为我知道,您绝对不是凡人!」柳嫣的眼神愈发狂热,「王德发那种人,在您手里就像一只可以随意捏死的虫子,大师的手段通天,一定有办法完成我的心愿!」
  她挺直了腰背,那件松垮的睡袍因为这个动作,领口开得更大了,露出了大片雪白的乳肉和深邃的沟壑。
  她毫不避讳地迎着苏白的目光,用一种献祭般的语气,说出了自己最大的筹码:
  「只要大师肯出手,我的身体....就是您的!从今往后,都只属于您一个人,我这对大奶子,我这的小穴,全都是您的私人物品,您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想什么时候操就什么时候操!」
  她顿了顿,声音压低,继续说道:「而且....我还是个处女,我很干净的。」
  说完,不等苏白回应,她伸出颤抖的手,解开了腰间的系带。
  粉色的丝绸睡袍如同花瓣般向两侧滑落,露出了里面那具完美无瑕,令人血脉偾张的赤裸胴体。
  硕大肥美的爆乳因为地心引力微微下垂,但依旧挺翘饱满,顶着两点娇艳的粉红。
  平坦紧致的小腹下,是那片传说中的白虎之地,光洁得没有一根杂毛,那道紧闭的、粉嫩的肉缝,清晰地证明着她未经人事的纯洁。
  她就这么赤条条地跪在苏白面前,将自己最宝贵的一切,毫无保留地展示出来。
  她的身体就是她现在唯一也是最后的底牌了,她一直把自己的身体爱护的很好,为的就是在打出底牌的时候,她有足够的资本撼动对方。
  柳嫣对自己的身体很有自信,她相信没有男人会拒绝她这种女人。
  然而,苏白只是看着她,脸上并没有露出她预想中的贪婪或欲望,反而笑着摇了摇头。
  「你的决心我看到了。」他缓缓开口,声音平静而从容,「但用身体做交易,还是太草率了。」
  「你要知道,在我们这一行,可不是简简单单的陪睡一晚或者当个情妇那么简单,而是你这一生,你一切都会系在我的身上,我可以掌控你的生死,可以左右你的命运,我的任何要求,哪怕是让你自杀,你都没有拒绝的权利。」
  这要求很过分吗?
  不。
  这要求一点都不过分,一个普通人只需要奉献自己的一切,而一个修道之人却要染上一缕因果。
  但凡是有点道行的人都会觉得苏白这个条件开的太便宜、太心善了。
  王家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苏白从挎包中拿出一张空白的黄符,然后拿出毛笔,和一个鲜红的小瓶。
  他用毛笔蘸了一些瓶中血液,这血液有着一股淡淡药草清香,连一丝血腥味都没有,苏白法力运转,然后聚精会神的画了起来。
  一道金色的符文被勾画在符纸上,然后一张散发着淡淡黄光的符纸就漂浮在了苏白面前。
  柳嫣捂着嘴,惊奇的看着这一幕,还没等她询问,符纸就飘然落在她面前。
  「这样吧,你不要急着做选择,因为某种原因,我也没办法帮你一步登天,我先给你一道符,这道符,可以让你时来运转,得到一次机会,等你扭转了眼下的局势,如果你还想更进一步,再来找我吧。」
  说着苏白将一张写着自己电话号码的纸条递给她。
  这道符可是用了大师姐阴血绘画的,效果是一般的转运符的好几倍。
  苏白这样做也不知道会不会产生那所谓的因果,但他也不想做什么事都要因为担心因果就束手束脚。
  大师姐跟他说过,因果一事,需要注意,但也不要太过执着。
  因为只要你还活着,哪怕你死了,都躲不过因果。
  鬼知道你哪个不肖子孙惹了什么因果,仇家过来挖你坟?
  万事都考虑因果,很累的。
  所以凭心即可。
  柳嫣愣住了。
  她没想到自己都做到这个地步了,苏白竟然拒绝了?
  但这种拒绝,非但没有让她感到羞辱,反而让她对苏白产生了一种近乎于神明的崇拜。
  至于苏白所说的利害,她早就做好了觉悟,在她用出自己的底牌的时候,她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了。
  「谢谢大师!谢谢大师!」她如获至宝地将符箓和纸条紧紧攥在手里,激动得热泪盈眶。
  做完这一切,她抬起头,脸上露出了一个灿烂而娇媚的笑容。
  她仿佛忘记了自己还赤身裸体,就这么光着身子从地上爬起来,对着苏白说道:「大师你先坐,时间不早了,我去给你做点吃的!」
  说完,她竟也不去穿衣服,就这么赤条条地转身,朝着厨房的方向跑去。
  那两瓣丰腴雪白的肉臀随着她的跑动而上下弹跳,带起一阵阵淫靡的浪花,那对巨大的奶子更是晃得惊心动魄,仿佛随时要从胸前飞出去一般。
  苏白并没有回到客厅,而是好整以暇地跟了过去,高瘦的身躯慵懒地倚靠在厨房的门框上,双臂环胸,目光带着毫不掩饰的欣赏着厨房里那道香艳的风景线。
  柳嫣对此似乎毫无察觉,又或者说,她是故意在为他展示。
  她就这么一丝不挂地在厨房里忙碌着,打开冰箱,拿出鸡蛋和蔬菜。
  在砧板上切菜时,胸前那对硕大饱满的肥奶子便随着她手臂的动作,波涛汹涌地晃动着,带起一阵令人目眩的乳浪。
  这幅活色生香的「美女裸厨图」,远比任何情色电影都要来得真实、刺激。
  这柳嫣的厨艺还不错,炒的一些家庭小菜很和苏白的口味。
  一顿简单的饭菜很快就做好了。
  柳嫣将饭菜端上桌,自己却不吃,而是像个恭顺的女仆,站在一旁,看着苏白慢条斯理地吃完。
  「我走了。」苏白吃完后,放下碗筷,起身便向门口走去。
  「机会我已经给了你,怎么用,什么时候用,你自己决定。」
  柳嫣将他要走,顿时心中涌出一股不舍,她伸出手扯住了苏白的衣袖,她那橡惊心动魄的妙曼躯体泛着点点荧光,美的不可方物。
  「大师....要不在留一晚吧....我今晚服侍你....等明早再走也不迟啊...」
  苏白:「你现在还没完成你的愿望,所以我们之间的契约关系并没有成立,我们以后会再见的,留给下次见面吧,到时候想必我已经能做到了。」
  说完这句话,他没有丝毫的留恋,就这么干脆地离开了。
  诺大的别墅里,瞬间又只剩下了柳嫣一个人。
  她看着桌上的转运符,又看了看苏白离去的方向,眼中闪过一丝迷茫,但很快就被无与伦比的坚定所取代。
  她拿起那道符,紧紧地贴在自己胸口,闭上眼睛,将自己所有的野心、渴望和孤注一掷全都倾注了进去。
  嗡....
  符箓在她胸口化作一道温暖的金光,融入了她的身体。
  铃铃铃!!
  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她的手机来电铃声刺耳地响了起来。
  柳嫣低头一看,是一个陌生的国际长途号码。
  她迟疑地接起电话,听筒里传来一口流利的英语,紧接着一个恭敬的女声翻译道:「您好,是柳嫣小姐吗?我是国际知名导演斯皮尔·李的助理,李导演看到了您早期的作品,对您的形象和气质非常的欣赏,我们有一部即将开拍的电影,有一个非常重要的东方女性角色,导演想邀请您明天来参加我们的秘密试镜。」
  「什么?!」柳嫣的大脑一片空白,巨大的狂喜如同海啸般将她淹没。
  斯皮尔·李!那可是站在世界电影金字塔顶端的传奇导演!这种机会,是她以前做梦都不敢想的!
  要知道,斯皮尔·李这个名字就是票房的保证!
  「好的,我会去试镜的,请问你们是在国外吗?」柳嫣问道。
  「嗯,是这样的,斯皮尔·李导演过几天会来华夏踩点和学习华夏文化,到时候我在告诉你面试地点吧。」助理说道。
  「那好,我就等您通知了,很高兴能和斯皮尔·李导演合作。」
  柳嫣挂掉电话,她还是有点没回过神来。
  幸福来的太突然了!
  「是大师给的转运符!他难道是神吗?」柳嫣说话的声音渐渐的痴了起来。
  ........
  夜幕降临,城市的另一端,一栋安保森严的高档公寓楼下。
  苏白从一辆出租车上下来,他抬头看了一眼亮着灯的顶层复式,眼中没有了在柳嫣面前的丝毫温度,只剩下一片冰冷的漠然。
  他也该完成大师姐的考核了。
  在他们这一行里,自有规矩。
  用邪术圈养鬼物,去残害一个无辜的凡人,只为满足自己肮脏的私欲,这是坏了规矩。
  而坏了规矩的渣子,就该被清理掉!
  苏白的脸色看着无比的阴森,他此刻倒不像一个活生生的人,更像一只前来索命的厉鬼。
  王德发的顶层复式豪宅内。
  「贱人!骚货!」
  王德发肥胖的脸因极度的愤怒而扭曲,他将一个价值连城的古董花瓶狠狠砸在大理石地板上,发出刺耳的碎裂声。
  他刚刚查看了监控录像,他清晰地看到了柳嫣那个臭婊子在与他擦身而过时,用一个极其隐蔽的动作,从他稀疏的头发里捻走了一根头发!
  王德发也是修道之人,他自然知道柳嫣拿他的头发要做什么。
  「原来是你!原来是你这个贱人搞的鬼!」
  他气得是浑身肥肉乱颤,他不想在等了,他现在就要柳嫣身败名裂!
  就在他打算通过术法操控柳嫣体内的女鬼的时候,却突然感到背后一凉。
  「在背后骂人,可不是好习惯。」
  一个冰冷平静的声音突然在他身后响起。
  王德发浑身的肥肉猛地一僵,他惊恐地转过身,看到了那个如同鬼魅般出现在他客厅里的年轻人。
  「你是谁?!」王德发心脏猛地一缩。
  这人是怎么进到他房间的, 他居然一点都没察觉到。
  苏白淡然笑道:「我只是来清理掉一个不守规矩的渣子的而已。」
  听到「规矩」二字,王德发眼中闪过一丝了然。
  他眯起那双小眼睛,试探着问道:「你是玄门协会的人?」
  苏白笑而不语,这沉默的姿态,在王德发看来便是默认。
  「没想到老子一直小心翼翼,还是被你们给盯上了!」王德发知道今天无法善了,脸上凶光毕露。
  他自己也懂得一些旁门左道的邪术,看苏白这么年轻,根本没有把他当一回事,他猛地咬破舌尖,一口血雾喷在一块黑色的玉佩上,口中念起咒语。
  顿时,一股黑气从玉佩中涌出,化作一只狰狞的鬼爪,带着刺骨的阴风,狠狠抓向苏白的心口!
  然而,面对这鬼手的攻击,苏白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他只是轻轻地抬起手,屈指一弹。
  叮。
  一声清脆得仿佛玉石相击的声音响起。
  那只凶恶的鬼爪在碰到他指尖的瞬间,就像烈日下的冰雪,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啸,瞬间消散得无影无踪。
  「这不可能!」王德发惊骇欲绝,他最大的倚仗,在这个年轻人面前,竟如同儿戏!
  「呵,旁门左道,现在,轮到我了。」苏白的声音仿佛来自九幽地狱,「我听说你很喜欢女人,尤其是潜规则那些怀有明星梦的少女,那就让她们在来陪陪你吧。」
  他话音刚落,王德发眼前的景象便猛然一变。
  王德发的尖叫戛然而止。
  他的瞳孔骤然放大,脸上露出了极致的恐惧。
  在他的视线里,整个世界都变成了血红色。
  无数被他潜规则过,玩弄过的女人的脸,化作凄厉的怨魂,从四面八方朝他扑来。
  她们撕扯着他的肥肉,用指甲剥着他的皮,用牙齿啃着他的骨头。
  「啊啊啊!不要!不要过来!从我身上滚下去!」他疯狂地在地上翻滚,用手死命地抓挠着自己的脸和身体,像要把自己身上的啃食他的女人从身上撕下去。
  他很快就把自己抓得血肉模糊,但那无边的恐惧却没有丝毫减弱。
  紧接着,他看到了柳嫣。
  她化作了最恐怖的罗刹,张开血盆大口,一口一口地吞噬着他的四肢。
  「救命....救命啊....」
  王德发的惨叫声越来越弱,身体的抽搐幅度也越来越小。
  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身体被分食殆尽,那份源于灵魂深处的绝望和痛苦,远比任何物理伤害都来得恐怖。
  几分钟后,一切都归于平静。
  王德发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双目圆瞪,瞳孔里还残留着死前的极致恐惧。
  他浑身上下都是自己抓出的深可见骨的伤口,大片大片的皮肤都被他自己撕扯了下来,死状凄惨无比。
  苏白面无表情地看着这具尸体,然后拿出一个瓷瓶。
  打开瓶盖,一缕淡淡的黑气从瓷瓶中飘出,在空中凝聚成一个穿着红衣的女鬼,正是之前缠着柳嫣的那只女鬼。
  女鬼看到王德发的惨状,吓得瑟瑟发抖,对着苏白不停地磕头。
  「上仙饶命!上仙饶命!我没有杀过人!都是王德发逼我的啊。」
  苏白看着她,声音缓和了一些:「我看你身上怨气虽重,却无血腥煞气,念你没杀过人,也是个可怜人,今日我便给你一次机会,下辈子,好好做人吧。」
  女鬼闻言,喜极而泣,对着苏白千恩万谢。
  苏白不再多言,他并指在身前画出一道玄奥的符文,口中低声吟诵起往生咒。
  随着他的咒语,一扇由幽光构成的、散发着森森寒气的虚幻大门,在客厅的半空中缓缓开启。
  那便是通往轮回的鬼门关。
  「去吧。」
  女鬼最后对着苏白深深一拜,然后毫不犹豫地转身,飘进了那扇大门。
  她的身影在踏入鬼门关的瞬间,便化作一点纯净的白光,消失在地府的幽冥之路中。
  苏白挥了挥手,鬼门关缓缓关闭,客厅里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
  「媳妇教的东西还是少用吧。」苏白看着王德发的尸体,眉头皱了皱,第一次杀人,而且还是用这么残忍的方式,让他多少有点不适。
  而且魃灵教给他的那些术法,多多少少有些损阴德,而且自己是名门正道,这种东西用多了,难免不会被人落下口舌。
  现在末法时代,为了修炼,那些邪修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
  他还是要注意一些。
  第二天,一则爆炸性的新闻席卷了各大媒体的头条。
  【娱乐大亨王德发离奇暴毙于豪宅,疑似吸毒过量!】
  新闻中附上了几张经过处理的现场照片,即便如此,那满地的狼藉和隐约可见的血迹也足以让人心惊肉跳。
  官方很快给出了初步结论:死者王德发因近期深陷负面丑闻,精神压力巨大,试图通过吸食大量违禁药品来麻痹自己,最终导致精神错乱,在幻觉中自残身亡。
  网络上顿时炸开了锅。
  人们一边唾骂他罪有应得,一边又对毒品的危害感到不寒而栗。
  而这一切,跟苏白已经没有关系了。
  应为苏白已经回到了法真门。
  已经看到了两道倩影在等候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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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好啊,这里是乐福不受。
  今天也是更新了。
  我没收柳嫣,是想着收太快的话好像不太好,就留到下一次,下一次柳嫣就换成大明星了,到时候一边去看她电影的首映,一边在电影院.....嘿嘿嘿。
  我其实对主角的性格还有些定不准,想要写幽默一点,又想有些冷酷,目前是想写的幽默一点,然后后面在慢慢变得冷酷。
  成长性的主角。
  不过我这稀烂的文笔,也不知道能不能写出我想要的效果。
  那就这样,提前祝大家国庆假期快了,下次见。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11/11 09:14:18

(第七章玄真观、回家)(后宫、纯爱、巨乳、无绿、灵异)
  法剑清三界。
  灵符镇九幽。
  「许下如此宏愿,这位前辈还真是心系苍生啊。」
  苏白站在一座古朴道观的大门前,看着两边门柱上的对联,心中不由生出一股豪迈。
  除魔卫道,这不就是他的目标嘛。
  苏白踏入道观。
  院内枯枝败叶,杂草丛生。
  但整体还算完整,并没有残败之象。
  他绕过正殿,后方是并排的两间厢房。
  厢房内的陈设简单至极:一床、一桌、一椅,床上铺着草席,桌上放着一盏蒙尘的油灯和几卷散开的竹简。
  苏白将竹简拿起,上面的字迹依然清晰,记录的是一些基础的吐纳法门与符箓绘法。
  看来,这位前辈也是跟大师姐一个性子啊。
  这个年代了,居然还在用竹简。
  就在他翻阅竹简时,目光被桌角一道不起眼的刻痕吸引。
  哪里有一行字。
  苏白擦去桌上灰尘,凑近一看。
  「既入此门,当承此因果。」
  「净天地,安鬼神,护苍生。」
  「愿我大法真门能渡过此劫。」
  苏白不由苦笑一声,自己这算是接过他的遗愿了吗?
  「弟子法真门苏白,愿继承前辈宏愿,除魔卫道,心系苍生。」
  「前辈,法真门没亡。」
  苏白对着桌子上的刻字行了一礼。
  除魔卫道,心系苍生。
  这八个字说起来容易,苏白能不能恪守本心,估计他自己也不知道。
  苏白退出厢房,来到正殿,道观久无人居住,他还需要先大扫除一番才能住人。
  他挽起袖子,开始清扫起来,虽然不太熟练,但等到晚上,也算是清理了个七七八八。
  苏白看着已经干净了很多的道观,心中豪气万丈,这里将是他的起点。
  话说回来。
  他之所以出现在这里,还是因为大师姐的建议。
  那时,他完成了大师姐的考核后就回到了法真门,既然回来自然免不了和二位师姐在药庐缠绵。
  苏白本是打算离开法真门后,就先去看望已经八年没见的父母,然后就开始闯荡,去体验一下外面的花花世界。
  但大师姐却给他泼了一盆冷水。
  那时,苏云袖慵懒地偎在他怀里,温热的肌肤相贴,发丝间残留的暧昧气息尚未散尽。
  她纤细的手指无意识地在苏白胸膛上画着圈,声音带着事后的沙哑与柔软:
  「小师弟,回家看完父母之后有什么打算?」
  苏白被问的一愣,他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
  他只有一股想要挣脱束缚,去看看外面世界的冲动,如同一只被关久了的鸟,只知向往笼外的天空,却从未仔细想过,振翅之后该飞往何方。
  他居然体验到了那种类似于大学毕业后面对茫茫人海不知何去何从的迷茫感。
  苏云袖察觉到他的迷茫,轻笑一声,指尖轻轻点了点他的眉心,让他回过神来,继续道:「法真门当年鼎盛时,分观遍布各地,只是那场变故之后....人才凋零,许多道观也就荒废闲置了。」
  她微微侧身,线条优美的颈项在昏暗光线下划出柔和的弧度,「你父母所在的城市里,恰好就有一座,名为玄真观,你初回俗世,总需个落脚之地,那里正好。」
  玄真观?苏白眉头下意识蹙起。
  苏云袖:「你可别小瞧了这座玄真观,当年坐镇其中的,是本门一位了不得的老前辈,虽说如今破败了,但底蕴犹在,若是你能让它重开山门....」
  「到时候,自有源源不断的「热闹」找上门,保证让你见识到与山中清修截然不同的风景,想闲着都难。」
  苏白思量一会后,就同意。
  所以,他便来到了此处。
  定了定神,他从怀中取出手机,翻出一个许久未拨却烂熟于心的号码。
  只响了两声,电话便被接通。
  「小白?是你吗?」
  听筒那端传来的声音温柔依旧,却带着掩饰不住的急切。
  「妈,是我,我回来了。」
  再次听到妈妈的声音,苏白心中除了思念外,更多的是复杂,他从前不懂,如今却不得不面对。
  自从加入法真门修道后,随着修为精进、见识增长,他渐渐了解了自己的体质。
  鬼阳体在成年之前是极其脆弱的,稍有不慎便会夭折。
  一身精气对阴物鬼神有着致命的吸引力,偏偏这积聚的精元若不得疏解,只会日益沉淀,浸透骨血,直至将整个人都转化为行走的灵药,届时吸引鬼神的便不止是精元,而是他这一身血肉了。
  哪怕被藏得很好,不被鬼怪妖魔发现,也会因为堵而不疏,活不到成年。
  唯有借助生母的子宫,方能纳取鬼阳体积蓄的精元,为他争得一线生机。
  正因如此,这些年林秋瑶才会每年都会回到阳墓村来看他一次。
  电话那头传来了林秋瑶带着哽咽的回应:「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妈天天都想你,这么多年了,法真门又不让我们联系,怕扰乱你的修行,现在终于熬过来了,你什么时候到家?妈给你做你最爱吃的红烧排骨。」
  苏白喉头微紧,沉声应道:「我已经到H市了,明天就回去。」
  「好,我这就告诉你爸,让他明天请假,咱们一家....总算能团聚了。」她的声音里带着泪意,却也漾开了笑意。
  苏白垂下眼睫,「妈,您早点休息,有话....明天再说。」
  挂断电话,他独自立在院中,仰头望向沉沉的夜色,唇边逸出一丝苦涩的弧度。
  有些真相,知道得太清楚,反而成了无形的枷锁。
  让他装作不知道....
  他有点做不到啊。
  ......
  次日清晨,苏白搭上了最早一班前的火车。
  循着地址,最终来到了一栋住宅楼前,进入小区,乘坐电梯,看着那地址上的房门号。
  他略定心神,抬手叩响了门板。
  「来了,是谁呀?」门内传来一个温婉的女声。
  门应声而开,林秋瑶的身影出现在了苏白面前。
  岁月似乎格外厚待她。
  面容依旧美丽动人,眉梢眼角蕴着成熟的风韵,那颗点缀在眼角的泪痣,平添了几分柔婉。
  她的身段丰腴有致,胸臀饱满,腰肢却仍纤细,宛若一株盛极的牡丹,雍容之中透着惊心动魄的妩媚。
  她的目光落在门外高大清瘦的青年脸上,初时略带疑惑,随即,那眉眼渐渐与记忆中幼子的轮廓重叠交融。
  「小白....是小白吗?」她的声音抑制不住地颤抖起来,眼圈瞬间红了。
  不等苏白回应,林秋瑶的泪水已决堤而出。
  她猛地伸出手,将儿子紧紧搂入怀中,仿佛要将他揉进骨血里。
  「是我的小白回来了....妈都快认不出你了....八年了,整整八年了啊....」
  苏白眼眶也跟着发热,他轻轻回抱住母亲。
  那熟悉的、温柔的体香萦绕鼻尖,唤醒了遥远而安心的童年记忆。
  她的身体柔软而温暖,他轻拍着她的后背,低声道:「我昨天不是跟您说好了今天回来么,妈,别哭了。」
  这时,一位身材有些发福的中年男人闻声走到门口。
  苏白抬起眼,哑声唤道:「爸。」
  苏大强眼中也泛着水光,他用力点了点头,对妻子温声道:「秋瑶,别让孩子在门口站着,快进屋吧。」
  「你看我,光顾着高兴了。」林秋瑶这才如梦初醒,赶忙拭去眼泪,紧紧拉着苏白的手将他带进屋内。
  她在沙发上挨着儿子坐下,伸出白皙的手,指尖轻轻抚过苏白脸庞的轮廓:
  「这八年,我儿子变化真大,成大小伙子了....妈刚才差点没敢认。」
  苏白握住母亲的手,笑了笑:「妈您倒是一点没变,还跟我记忆中一样好看。」
  林秋瑶脸上微微一热,竟流露出几分少女般的娇嗔,轻轻拍了他一下:「你这孩子,出去学了本事,倒学会跟妈妈油嘴滑舌了。」
  苏大强走近,抬手拍了拍苏白的肩膀。那双布满细纹的眼睛里,盛着藏不住的欣慰。「小白真是长大了,都比爸爸高出一头了。」
  苏白端详着父亲的面容,眉头几不可察地微微一蹙:「爸,您看着比从前苍老了些。」
  他看得分明,苏大强印堂之间,竟隐约缠绕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灰黑之气。
  他虽不精擅相面之术,但也知道一些基本道理,寻常人若沾染上这等阴秽之气,绝非吉兆。
  但他没有立即询问,决定另寻时机再细细探问。
  苏大强呵呵一笑,眼底却掠过一丝难以掩饰的落寞:「八年了,人哪有不老的。」
  林秋瑶适时接过话头,语气温软:「先吃饭吧,边吃边聊,小白,这些年你在法真门的事,好好跟爸妈说说。」
  苏白的回来,让这个家,难得的有了一丝温暖。
  苏大强难得小酌了几杯,林秋瑶则不停地为儿子夹菜。
  八年的离别,有太多说不尽的牵挂。
  当父亲问起这些年的经历,苏白只拣了些修道学艺的寻常事来应付。
  他自然无法直说,在法真门的修行多半是在与大师姐、二师姐的肌肤相亲中度过的。
  苏大强听完眉头微微皱起,但很快就松展,他对苏白的事知之甚少。
  他只记得八年前和林秋瑶去阳墓村看完苏白后,他就提前回来了。
  没多久,他便接到妻子林秋瑶的电话,说苏白被一个道士,带走去修道了。
  这消息来得太过突兀,他当时只觉难以置信,谁家会让孩子抛下学业前程,去当个前途未卜的道士?
  也因为此事,他与林秋瑶爆发了非常激烈的争吵。
  也正是从那时起,夫妻之间裂痕渐生,分歧日益加深。
  席间,苏白也大致了解了父母这些年的境况。
  苏大强自己开了一家建筑公司,目前承包了一处废旧商城的改建工程,要是能做成,将是一大笔财富。
  而林秋瑶则经营着一家专做女性内衣的公司,在H的女性内衣圈,也算是有不少的影响力。
  所以他的家境还算殷实。
  三人聊至夜深,苏大强多饮了几杯,不知何时已伏在桌上沉沉睡去。
  林秋瑶轻叹一声,对苏白低语:「你别看他现在这样,其实这阵子心里憋闷得很,整天愁眉不展。」
  苏白眸光微凝:「爸是遇到什么难处了?」
  「还不是工地那档子事,我当初就劝他别接这工程,他偏不听,结果动土后挖出了不干净的东西,还闹出了人命....现在工期全耽误了。」她摆了摆手,似是不愿多谈,「不说这个了,时候不早,妈带你去房间休息。」
  说完,她轻轻推醒醉意朦胧的苏大强,让他自行回房。
  望着父亲踉跄离去的背影,又看了眼母亲不以为意的神情,苏白默默垂下眼帘。
  这个家,看似团圆温馨,内里却已是千疮百孔。
  林秋瑶带着苏白来到了他的房间。
  「虽然你没在家住过,但房间妈妈一直给你留了,我每天都有打算,放心住吧。」林秋瑶柔声道。
  苏白内心还挺感动的,他走进了房间,房间干净整洁,配套齐全,一点都不像是没人住的样子。
  苏白也喝了一点酒,现在脑子有些昏昏的。
  他酒量一直很差,之前洛凝仙为了让他出洋相,就给他灌醉了,结果等自己清醒过来后,洛凝仙就躲了他好几天。
  后来才在大师姐哪里知道一些过程。
  说是那晚后,都夹不住屎了....
  他拿起手机,企鹅上闪烁着几个红点,他一一点开,是二师姐和柳嫣发的一些信息。
  他躺在床上就和她们聊了起来。
  不知不觉,时间依然到了深夜。
  他翻了个身,打算换个更舒服的姿势,就在这时,他的手肘硌到了一个硬物。
  「嗯?」
  苏白伸手掀开那片床单,居然是一个黑色的笔记本。
  他拿起笔记本,有些好奇的翻开了笔记本的第一页。
  【XXXX年3月15日】
  今天去菜市场,想买根萝卜煲个汤。
  我挑了一根最好的萝卜,那萝卜真的很好,又粗又长,通体雪白,
  摸在手里,就好像是在摸小白的肉棒一样。
  那孩子的肉棒,也跟这跟萝卜一样,又粗又大,还很长。
  当它顶开我,挤进我身体里的时候,那种被撑满、被贯穿的感觉....
  八年了,我以为我已经忘了,可原来那感觉一直刻在我的身体深处。
  我知道我疯了,我是他的妈妈,我怎么可以对自己的儿子有这种龌龊的念头?
  回到家,丈夫还没下班,家里只有我一个人。
  他一直都是这样,公司才是他的家。
  我看着那根萝卜,渐渐的和那孩子的肉棒重合在了一起。
  我闭上眼睛,想象着那是儿子的肉棒。
  我想象着他的手抚摸我的腰,想象着他分开我的腿,想象着他用那滚烫的东西,代替这根冰冷的萝卜,狠狠地撞进我的身体里。
  萝卜很硬,很粗,捅进去的时候,下面被撑得很开,有一种熟悉,带着些许痛楚的饱胀感。
  我咬着嘴唇,不敢发出声音,身体却控制不住地迎合着。
  那孩子的肉棒当初也是这样把我里面彻底填充的,但萝卜太冰凉了,我更喜欢他的肉棒。
  等高潮来临的时候,我脑子里只剩下儿子的身影。
  结束之后,巨大的空虚和罪恶感瞬间将我淹没。
  我看着手里沾满我体液的白萝卜,觉得自己肮脏得无以复加。
  对不起,小白....妈妈是个坏女人。
  苏白翻开下一页。
  【XXXX年3月17日】
  今天陪丈夫去逛商场。
  他去看他的钓鱼竿,我觉得无聊,就自己去女士内衣区闲逛,想看看现下什么款式卖的好。
  然后,我看到了一套黑色的蕾丝睡衣。
  天啊,那件睡衣....太暴露了。
  大片的蕾丝是半透明的,胸前是深V的设计,几乎遮不住什么。
  下面的短裤更是短得只到大腿根,边缘也是蕾实的蕾丝花边。
  我当时就想,如果我穿上这件衣服,站在小白面前,他会是什么反应?
  他要是长大了,会不会和别的男人一样,对女人的身体产生好奇?
  看到自己的妈妈穿成这样,他会不会一下子就硬起来,把我扑倒,用他的大肉棒狠狠的侵犯自己的妈妈?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我像被蛊惑了一样,毫不犹豫的就买下了它。
  回到家,我趁着丈夫没回来,立刻冲进浴室,换上了那件睡衣。
  镜子里的那个女人,让我觉得既陌生又熟悉。
  黑色的蕾丝衬得我的皮肤更加雪白,胸前的丰盈被挤压出一个诱人的弧度,两点嫣红在薄纱下若隐若现。
  平坦的小腹,还有那被黑色蕾丝包裹着的屁股,甚至自己的阴毛和肉缝都能透过黑纱看到。
  这个设计真的太大胆了。
  我简直不敢相信这是我。
  这哪里像个端庄的妻子,贤惠的母亲?这分明就是一个等待男人采撷的荡妇。
  我只穿了那一次,就把它小心翼翼地叠好,藏在了衣柜最深的角落。
  这件衣服,是我的秘密。
  只有在我一个人的时候,在我对小白的思念和渴望达到顶峰的时候,我才会偷偷拿出来,穿在身上,想象着他看到我这个样子时,眼睛里会燃起怎样的火焰。
  为什么?为什么我对儿子的渴望越来越强烈?
  我明明是他的母亲啊!我应该看着他长大,看着他娶妻生子,拥有自己的人生。
  可我却....却只想把他禁锢在我身边,让他的身体,他的一切,都只属于我一个人。
  一定是因为在阳墓村,他那根又烫又大的肉屌,操得我太爽了,爽得我食髓知味,八年来夜夜回味。
  我多想,多想再回到那个村子,回到那个时候。
  小白,我亲爱的儿子,请原谅妈妈....原谅妈妈这个,无可救药的罪孽的女人。
  苏白一页一页地翻下去。
  日记本已经写满了大半。
  他一目十行地往下翻,母亲的字迹时而娟秀,时而潦草,也证明着她在写下这些 内心的挣扎与沉沦。
  整整八年,密密麻麻的文字,充满了对他的渴望、露骨的幻想、以及无尽的自我折磨。
  原来,在他不知道的这些年里,他的母亲,一直活在这样的地狱里。
  那个总是对他温言软语,为他准备好一切的母亲,内心深处竟然藏着一个如此饥渴、如此痛苦的灵魂。
  苏白看完,嘴角露出一抹坏笑,拿着笔记本走出了房间。
  客厅里,电视的光影明灭,变幻的色彩流淌在沙发上那具熟媚诱人的娇躯上。
  林秋瑶显然是刚沐浴过,身上只着一件薄如蝉翼的真丝吊带睡裙。
  黑色的丝绸在昏暗光线下泛着柔和的珠光,却根本无力包裹她那对丰腴得惊人的豪乳。
  两团雪白饱满的软肉几乎完全暴露在外,随着她平稳的呼吸微微起伏,仿佛是两座等待被攀登的雪峰。
  只有胸前一小块精致的蕾丝花边,堪堪遮挡住那对悄然挺立的乳头。
  这件睡裙短得恰到好处,下摆堪堪盖过她丰腴大腿的根部。
  两条白腻圆润的肉腿优雅地交叠着,在电视光影的抚摸下,肌肤泛着一层令人目眩神迷的光泽。
  这大概就是那本日记里,她写下只愿为儿子一人穿上的那件睡衣了。
  苏白今天刚刚归家,林秋瑶便已迫不及待地换上了它,那份压抑已久的心意,几乎要从衣料的每一寸缝隙中满溢出来。
  听到脚步声,林秋瑶从电视剧情中回过神,侧过脸来,柔美的唇角弯起一抹温婉的笑意。
  「小白,怎么还没睡?是新换的床单不习惯吗?」她的声音如同温润的泉水,带着母爱的关切和慈祥。
  苏白摇了摇头,目光在她身上那片诱人的风景上短暂地停留了一瞬,随即移开,语气平静地开口:「有点饿了,妈,能给我做点夜宵吗?」
  「下午没吃饱吗?也是,你现在正是长身体的时候,等着,妈妈这就去给你煮碗面。」一听到儿子喊饿,林秋瑶几乎是本能地从沙发上起身。
  又有哪个母亲能忍心听着自己的孩子在深夜里忍饥挨饿呢?
  她赤着雪白的脚丫,快步走向厨房,薄薄的真丝睡裙随着她的动作紧贴在身上,勾勒出那两瓣浑圆挺翘的臀部轮廓,每一次摇曳都像是在拨动着无形的琴弦。
  苏白看着那道在薄纱下若隐若现的迷人风景,眼神暗了暗,默不作声地跟了进去。
  厨房里,冰箱门打开,清冷的白光倾泻而出,照亮了林秋瑶弯下的腰身。
  她正专心致志地从冰箱下层拿取面条和配料,丝毫没有察觉到身后的动静。
  就在这时,一具温热而坚实的胸膛悄无声息地贴了上来。
  「呀!」
  林秋瑶惊呼一声,像是被电流击中,整个柔软的后背瞬间僵直。
  她能无比清晰地感觉到,自己那两瓣被丝绸包裹的丰腴臀肉,正被一根坚硬、滚烫、尺寸惊人的物体死死地抵住。
  那东西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依旧狰狞地彰显着它的存在感和不容忽视的形状。
  一股混合着沐浴露清香与独属于苏白的男性气息,将她密不透风地包裹起来。
  这....这是小白的....肉棒?
  林秋瑶的脸「刷」地一下红透了,从脸颊一直蔓延到精致的锁骨。
  但一瞬间的慌乱过后,她并没有往深处去想,只当是青春期男孩子清晨时会有的正常反应,加上儿子可能是真的饿坏了,急着催促自己。
  她强忍着被儿子那滚烫的肉棒顶着臀缝的奇异感觉,开口道:「小、小白..
  ..别急,面马上就好了,你先出去等等....」
  苏白却在她耳边发出了一声低沉的轻笑,那笑声带着一丝洞悉一切的玩味,根本没有理会她的催促。
  他拿出那本黑色的皮面笔记本,单手翻到其中一页,然后从她的身后,将摊开的本子伸到了她的眼前。
  「妈,」他的声音不大,却像一道惊雷在林秋瑶的脑海深处轰然炸响,「我在房间里找到了这个,上面有些字我不太认识,你能给我念一下吗?」
  林秋瑶的瞳孔在看清那页文字的瞬间,猛地缩成了针尖大小。
  笔记本上的一笔一划,写的正是她无数个午夜梦回时,在脑海中反复描摹的最淫秽、最不敢宣之于口的下流幻想。
  她的身体瞬间僵硬如石,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嗡嗡」的耳鸣。
  她居然....居然完全忘记了!
  因为苏白今天回家,她整个人都沉浸在巨大的喜悦和激动之中,居然把这本承载着她所有秘密的笔记,还遗忘在苏白的房间里。
  以往那个房间空着,除了她自己打扫和宣泄时会进去,根本不会有第二个人踏足。
  她早已习惯了将那里当作自己的秘密花园,却因为儿子的归来,将笔记本的事抛在了脑后。
  「妈,怎么不念?」苏白的声音里透着一丝故意的天真,但那紧贴着她臀瓣的身体却诚实地诉说着另一番故事。
  他身下那根已经硬得发烫的巨物,又充满侵略性地朝前顶了一下。
  那狰狞的轮廓隔着两层布料,恶意地碾磨着她臀缝间最娇嫩敏感的软肉。
  「唔....」林秋瑶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这一次,不是因为惊吓,而是因为一股夹杂着极致羞耻与背德兴奋的强烈电流,从尾椎骨一路窜上天灵盖,让她浑身的力气都仿佛被抽干了。
  她的花穴深处,一股温热的蜜液不受控制地汹涌而出,瞬间就浸湿了本就轻薄的内裤和睡裙,留下了一小片深色的水渍。
  「我....我....」她的声音细若游丝,像一只被扼住了喉咙的小兽,充满了哀求和无助。
  她甚至不敢回头看儿子的眼睛。
  「念出来。」苏白加重了语气,不再给她任何回避的可能。
  一只滚烫的大手已经毫不客气地覆盖上她右边那瓣肥硕的肉臀,肆无忌惮地揉捏起来。
  真丝睡裙光滑的布料之下,是更加惊人弹性和柔嫩的触感。
  他的手掌稍一用力,那丰腴的臀肉便如同上好的面团,从他的指缝间饱满地溢出,形成一波又一波淫靡的肉浪。
  「呜....」
  林秋瑶发出一声被死死压抑在喉咙深处的呜咽。
  被亲生儿子的大手捏着自己最私密的臀瓣,被他那勃发的肉刃顶着臀缝,还要当着他的面,念出自己对他那些下流无耻的幻想....这种层层叠加的羞辱感,让她几乎要就此昏厥过去。
  但她不敢反抗,也无力反抗。身后那具年轻而充满力量的身体,像一座无法撼动的大山,将她牢牢地禁锢在原地。
  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本子上的字迹都开始变得扭曲。
  她只能在绝望中,用蚊子般大小的声音,屈从地念道:
  「我....我希望....有一天,小白会在厨房里....从....从后面抱住我....
  用他那根又粗又硬的....大鸡巴....顶着我的....我的屁股....」
  每念出一个字,她的身体就颤抖得更厉害一分,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噬着她的神经。
  苏白的手掌加大了力道,近乎粗暴地揉搓着那片柔软的肥肉,清晰地感受着她因羞耻和兴奋而产生的阵阵痉挛。
  「继续。」
  「然后....掀开我的裙子....把那根滚烫的肉屌....捅进我这个....不知羞耻的母亲的....肉穴里....」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珍珠,顺着她的脸颊滚落,砸在冰冷的灶台上,发出一声微不可闻的轻响。
  「我....我要他一边狠狠地....操我....一边骂我是....是一只....只发情的....骚母狗....」
  念到这里,林秋瑶再也支撑不住,整个人软得像一滩春水融化的烂泥,只能靠着身后儿子坚硬的肉屌和身前冰冷的灶台,勉强维持着站立的姿势。
  「把....把我操得....淫水直流....最后....最后狠狠地....射在....射在我最深处的....子宫里....射到....生他的妈妈子宫里....」
  当最后一个字带着哭腔落下,狭小的厨房里只剩下林秋瑶压抑不住的、细碎的抽泣声,以及苏白那愈发粗重灼热的呼吸声。
  她已经彻底崩溃了,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理智和伪装都被剥得一干二净。
  「对不起....」
  「对不起,妈妈....是个下贱淫荡的婊子....」
  林秋瑶哭了起来,泪珠一颗颗的往下滴落,在灶台上溅起了一朵朵细小的水花,诉说着此时的绝望。
  就在这时,苏白将嘴唇贴近她的耳朵,轻声道:
  「妈,八年前阳墓村,你每年回来后,都会趁我睡着的时候帮我排精的事,我都知道了。」
  林秋瑶浑身剧震,仿佛被一道闪电从头到脚劈中。
  她难以置信地瞪大了那双噙满泪水的桃花眼,身体的颤抖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顶峰。
  八年前....他都知道了?怎么会....他怎么会知道的?
  是洛凝仙告诉他的吗?
  她不是答应我,会跟小白保密的吗?
  苏白似乎很满意她的反应,唇角勾起一抹得逞的弧度,继续说道:「多谢妈妈,这八年来,每年暑假都用你的身体帮我化解鬼阳体的煞气,让我把那股阳毒内射在你的子宫里,我这次回来之前还在想,要是妈妈你当初只是迫于无奈,纯粹是为了救我,那我就当做什么都不知道,我们还像以前一样,我依旧把你当成我最尊敬的妈妈看待。」
  他的手掌猛地在她丰腴的肥臀上拍了一记,发出一声清脆而响亮的「啪」声。
  那声音在寂静的厨房里显得格外淫靡。
  「但我看到这本日记的时候,我才知道....」
  他将自己那根因为她念诵日记内容而愈发坚硬滚烫的肉茎,又一次深深地嵌入她湿滑泥泞的臀缝之中,语气里充满了不容拒绝的占有欲和一丝被压抑的兴奋。
  「我才知道,原来我的妈妈....你居然这么骚,这么淫荡,你根本不是被迫的,你享受着,甚至渴望着被我操,对不对?」
  他不再给她任何思考和辩解的余地。
  「所以,别再忍着了,也别再装了。」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沙哑的命令,「让儿子来好好满足你吧,我的....骚货妈妈。」
  话音未落,苏白便有了动作。
  他空着的那只手粗暴地伸向前方,一把将那件本就短得可怜的真丝吊带睡裙从下摆整个撩起,直接推到了她不堪一握的纤细腰间。
  没有任何遮掩,林秋瑶那两瓣肥厚白腻的淫臀就这么完完全全地暴露在了空气中。
  因为常年精心的保养和成熟女人独有的韵味,她的臀部显得无比圆润、挺翘,形状宛如一颗熟透了的水蜜桃。
  臀缝深处,那片被精心修剪过的神秘花园,此刻早已是洪水泛滥。
  清亮黏腻的爱液正从紧闭的穴口不断涌出,将周围的绒毛濡湿成一绺一绺的,顺着大腿根缓缓流下,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晶莹的水痕。
  一股混合着熟女幽兰般的体香与发情时独有的甜腥骚臭的淫靡气息,瞬间充满了整个空间,猛烈地冲击着苏白的嗅觉神经。
  「啊....」林秋瑶看着自己下半身如此淫贱不堪的模样,被儿子尽收眼底,羞耻感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
  她绝望地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微微颤抖着。
  苏白欣赏着眼前这活色生香的一幕,这比日记里任何文字描述都要来得刺激。
  他扔掉手中的日记本,双手扶住她丰腴的腰肢,将她微微向后拉,让她那肥美的臀部更加紧密地贴合着自己身前的滚烫。
  然后,他拉下自己的裤子,那根早已忍耐到极限,青筋盘结的狰狞巨物瞬间弹跳出来,顶端因为兴奋而分泌出的清液,在灯光下闪烁着晶莹的光。
  「妈,你看,它想你想得都快爆炸了。」苏白的声音带着粗重的喘息,他握住自己的巨物,用那滚烫的头部,在那片泥泞湿滑的桃花源入口处缓缓研磨。
  「不....小白....不要在这里....」林秋瑶的理智做着最后微弱的抵抗。
  这里是厨房,是她每天为家人准备三餐的地方,冰冷的灶台和熟悉厨具提醒着她现实的身份。
  「就在这里。」苏白的回答斩钉截铁。
  他就是要在这象征着「母亲」身份的地方,彻底打破这层身份的桎梏,让她完完全全地属于他。
  「日记里不是写了吗?你幻想着在厨房里被我操,我现在就满足你。」
  他不再磨蹭,扶正那怒张的肉棒,对准了那早已湿得一塌糊涂,正微微翕张着邀请他进入的穴口,腰身猛地向前一挺!
  「噗嗤!!」
  一声令人面红耳赤的闷响,那尺寸惊人的巨物没有丝毫阻碍,便势如破竹地贯穿了湿滑的甬道,长驱直入,狠狠地顶进了最深处。
  「嗯啊!!」
  林秋瑶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上半身猛地向前倾倒,双手撑在了冰冷的灶台上。
  一股许久未曾体验到的充实感和涨满感从下体传来,让她浑身都绷紧了。
  太大了....小白的东西,比起几年前,又长大了不少。
  那熟悉的,能为她化解一切羞耻和理智的灼热,瞬间填满了她空虚已久的身体。
  苏白没有立刻开始动作,而是享受着这极致紧致湿热的包裹。
  他能感觉到,母亲体内的软肉正因为他的闯入而剧烈地痉挛、收缩,一波又一波地吮吸着他的巨物,仿佛一张贪婪的小嘴,想要将他整个吞下。
  他低下头,嘴唇贴着她汗湿的后颈,感受着她皮肤的细腻和芬芳。「妈....
  里面好暖,好湿....你果然很想要,对不对?」
  林秋瑶羞得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细细的呜咽。
  身体的反应是骗不了人的,被儿子填满的瞬间,一股难以言喻的满足感和快慰就传遍了四肢百骸。
  苏白不再等待她的回答,开始了大开大合的抽插动作。
  他扶着她柔软的腰肢,将巨物抽出大半,然后又狠狠地整根没入。
  「啪!啪!啪!」
  每一次撞击,都带着沉闷而响亮的水声,两人的身体结合处,因为爱液的润滑而发出淫靡的声响。
  林秋瑶挺翘的肥臀,随着他的冲撞,被拍打出一阵阵诱人的肉浪。
  「啊....小白....慢....慢一点....啊....」林秋瑶被顶得七荤八素,只能死死抓着灶台的边缘,任由儿子在身后对自己予取予求。
  厨房里冰冷的金属厨具,反射着她此刻迷离的表情和被汗水浸湿的身体。
  这种环境的反差,带来了更加强烈的刺激。
  「慢?日记里可不是这么写的。」苏白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他非但没有慢下来,反而加快了速度,每一次都像是要将她贯穿一般,凶狠地顶弄着她最敏感的宫口。
  「你说....要我狠狠地操你....你要做我的骚母狗....是不是,妈?」他一边说,一边用膝盖顶开她并拢的双腿,让自己的进入更加深入和彻底。
  「现在可以梦想成真了,告诉我哦,你是我的什么?」
  「我....嗯啊....是....我是....」林秋瑶在连绵不绝的快感冲击下,大脑已经无法正常思考,只能顺着他的话语,发出破碎的呻吟。
  「说出来。」
  「我....我....啊....我是....骚母狗....啊....是....是....我儿子的母狗....喜欢儿子的大鸡巴....操我....」林秋瑶哭泣着,断断续续地喊出这些羞耻的话语。
  然而,每说一句,她身体深处的快感就仿佛被放大了数倍,穴道里的蜜液流得更欢了。
  苏白满意地低吼一声,像是得到了鼓励的野兽,开始更为狂野的冲刺。
  他一手揽住林秋瑶的腰,另一只手则伸到前方,握住她胸前那对因为他身后的撞击而剧烈晃动的雪白豪乳。
  那柔软的触感,温热的肌肤,让他体内的欲望之火燃烧得更加旺盛。
  他毫不怜惜地揉捏着,拇指和食指还恶意地捻动着那两颗早已硬如红豆的乳尖。
  「啊!!」
  前后同时传来的强烈刺激,让林秋瑶发出了一声高亢的尖叫。
  一股热流从花心深处喷涌而出,她的身体剧烈地抽搐着,达到了第一次高潮。
  甬道内的嫩肉疯狂地收缩绞紧,带给苏白一阵头皮发麻的快感。
  「这么快就受不了了?看来妈妈你真是憋坏了。」苏白喘着粗气,却没有停下动作,反而趁着她高潮的余韵,更加凶猛地开垦着这片肥沃的土地。
  高潮后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每一次撞击都带来更加清晰、更加强烈的快感。
  林秋瑶觉得自己就像是暴风雨中的一叶扁舟,随时都会被这狂野的欲望巨浪所吞没。
  不知道过了多久,当苏白感觉到自己体内的欲望都积蓄到了顶点时,他猛地抱紧了林秋瑶,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将自己积攒了许久的滚烫精华,尽数、汹涌地灌溉进了她温暖湿热的子宫深处。
  「唔....」
  一股股滚烫的液体冲击着最敏感的宫壁,林秋瑶浑身一软,彻底失去了力气,若不是苏白及时抱住她,她恐怕已经滑倒在地。
  厨房里,淫靡的喘息声渐渐平息,只剩下两人交织在一起的呼吸和心跳。
  苏白没有立刻退出,而是依旧埋在母亲温暖的身体里,感受着她体内的余韵和自己的脉动。
  他将下巴搁在她的肩窝,嗅着她发丝间的香气。
  良久,他才缓缓退了出来。
  他看着瘫软在自己怀里,满脸潮红,眼角还挂着泪痕的母亲,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和占有感。
  从今往后,这个女人,将完完全全,毫无保留地属于他一个人。
  也好在鬼阳体成年后就对普通人失去了那种强制性的影响,这样他才能如此肆无忌惮地内射和做爱。
  虽然林秋瑶是他的母亲,体质对他有着天然的适应力,但即便如此,也无法承受长时间,高频率的内射灌溉。
  母亲的身体再怎么特殊,终究还是凡人之躯,那种被鬼阳之精充斥的感觉,对她来说既是极致的欢愉,也是难以承受的负担。
  这也就是为什么在他小时候,一年之中林秋瑶只会回来一次的原因之一。
  不过现在没有那么多顾虑了。成年后的他已经完全掌控了这股力量,可以随心所欲地享受肉欲带来的快感,而不用担心对方会因此发生什么不可逆的变化。
  如果还未成年时,鬼阳体并不完整,那时候要是不小心内射了普通人,他也不知道被内射之人会发生什么变化。
  也许会像那些古籍中记载的那样,变成只知道求欢的淫娃,也许会直接被鬼阳之气同化,变成非人的存在。
  历史上关于这方面的记载少之又少,大多数鬼阳体的拥有者都极少存活到成年。
  这也是他想找到王姨的另一个原因。
  他想知道,当年被他三路都内射过的女人,现在究竟变成了什么样子。
  是像普通人一样继续生活,还是已经沦为欲望的奴隶?
  还是说....已经不是人了。
  苏白摇了摇头,不再去想王姨的事情。
  他的目光落在还躺在地上,因为高潮余韵而不停抽搐的母亲身上。
  林秋瑶的身体还保持着刚才被操到失禁时的姿势,修长白皙的双腿无力地分开,露出那个还在微微翕张、不断往外冒着白浊精液的湿润花穴。
  她的大腿内侧一片狼藉,精液混合着淫水顺着腿根流淌,在光滑的肌肤上画出一道道淫靡的痕迹。
  她丰满的胸脯随着急促的呼吸剧烈起伏,那对被玩弄了一整夜的巨乳上满是红痕和吻痕,乳头肿胀得厉害,呈现出深红色,看起来又疼又敏感。
  苏白上前一步,一把将她从地上抱了起来。
  林秋瑶发出一声惊呼,本能地像八爪鱼一样缠在他身上。
  她的双臂环住儿子的脖子,两条浑圆的大腿缠上他的腰,那个还在流淌着精液的骚穴紧紧贴在他结实的小腹上,将滚烫粘稠的液体蹭得到处都是。
  「小白,不,不行了,妈妈真的受不了了。」林秋瑶有气无力地说道,声音里带着哭腔,但更多的是一种被满足后的慵懒和餍足。
  苏白低头看着怀中的母亲,她的脸颊还泛着潮红,眼角残留着高潮时流下的泪痕,嘴唇因为长时间的亲吻而红肿,看起来娇艳欲滴。
  这个平日里端庄优雅的女人,此刻完全是一副被操烂了的淫荡模样。
  "妈,你嘴上说不行,可身体很诚实啊。"苏白坏笑着,故意挺了挺腰,让自己的巨物在她的小腹上蹭了蹭。
  林秋瑶浑身一颤,那个敏感的穴口立刻又涌出一股热流。
  她羞恼地瞪了儿子一眼,却没有任何威慑力,反而像是在撒娇。
  苏白就这么抱着她淫荡的身躯,大步走出了厨房,经过客厅时看都没看一眼电视,径直回到了他的房间。
  他将林秋瑶扔在柔软的大床上,那熟透了的丰腴肉体在床垫上弹了弹,激起阵阵淫靡的肉浪。
  她雪白的肌肤在阳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身上到处都是青紫色的吻痕和指印,那对巨乳随着呼吸在胸前晃动,乳尖还挺立着,显示出主人身体的渴望。
  「妈,今晚你就别睡了,留下来陪我吧。」
  话音刚落,苏白就像猛兽一样扑了上去,新一轮的狂风暴雨再次降临。
  苏白粗壮的巨根狠狠地捅进那个还在流淌着精液的骚穴,林秋瑶立刻发出一声高亢的浪叫。
  她的穴道已经被操得红肿不堪,穴肉敏感得不行,任何一点刺激都能让她疯狂。
  "啊啊,慢,慢一点,妈妈的里面好烫,好胀。"林秋瑶无力地哀求着,但她的双腿却紧紧夹住儿子的腰,骚穴贪婪地吸吮着那根插进来的巨物。
  这一夜,卧室里再没有别的话语,只有沉重的肉体撞击声,女人压抑不住的浪叫呻吟,和男人粗重的喘息。
  从后入到传教士,从M字腿到侧卧,苏白用尽了各种姿势,不知疲倦地在她那早已被操得又红又肿的骚穴里进进出出。
  他的巨根每一次抽插都能顶到最深处,龟头狠狠地撞击着子宫口,带出大量白浊的淫水和之前射进去的精液。
  林秋瑶被操得一次又一次地高潮,身体痉挛,淫水失禁,打湿了床单。
  她哭着求饶,说自己真的不行了,可当那根粗大的肉棒再次狠狠贯穿她的时候,她又忍不住浪叫着迎合,主动挺起肥臀,让儿子插得更深。
  她的乳房在剧烈的抽插中不停晃动,苏白一边干她一边揉捏那对大奶,有时候还会低头含住乳头用力吸吮,弄得林秋瑶浪叫连连。
  苏白一次又一次地将滚烫的精液射入她那贪婪的子宫深处。
  每一次射精他都会把巨根插到最深,让龟头顶住宫口,然后把浓稠的精液直接灌进子宫里。
  林秋瑶每次都会因为这种被内射的感觉而达到高潮,穴道疯狂地痉挛收缩,仿佛要把儿子的精液全部榨干。
  姿势不断变换,苏白让母亲趴在床边,自己站在地上从后面干她,粗大的肉棒在那个湿滑的甬道里凶猛地进出。
  林秋瑶的脸埋在枕头里,发出嗯嗯啊啊的呻吟,肥美的臀肉被拍打得啪啪作响,每一下撞击都能激起层层肉浪。
  后来苏白又让她骑在自己身上,看着她丰满的身体在自己身上起伏。
  林秋瑶跪坐在儿子的胯间,双手撑在他胸膛上,主动抬起肥臀然后重重坐下,让那根巨根反复贯穿自己的骚穴。
  她的奶子随着动作剧烈晃动,苏白伸手抓住那对肥乳用力揉捏,有时候还会坐起来含住乳头吸吮。
  林秋瑶被刺激得不行,骚穴不断收缩痉挛,淫水把苏白的下身弄得一片狼藉。
  就这样折腾了整整一夜,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窗外传来晨鸟的鸣叫声,这场荒唐而淫乱的母子交合才终于停歇。
  林秋瑶早已昏死过去,她闭着眼睛,脸上还挂着满足的笑意,整个人像是被抽空了所有力气。
  她的身体到处都是红痕和吻痕,双腿间的骚穴红肿得厉害,穴口微微张开,还在缓缓流出乳白色的精液。
  苏白则是抱着母亲滑腻的身体,感受着她体温的余热,他的手还放在母亲丰满的乳房上,即便睡着了也舍不得松开。
  但没过多久。
  咚!咚!咚!
  房间外,突然传来了一阵沉稳的敲门声,将林秋瑶从深沉的睡眠中惊醒。
  "小白?起床了吗?你看到你妈了吗?"门外传来了苏大强的声音。
  林秋瑶猛地睁开眼睛,还有些迷糊的大脑瞬间清醒。
  浑身的酸痛和下体火辣辣的肿胀感让她立刻回忆起昨夜儿子的巨根,无休止的抽插,一次次被灌满的感觉。
  听到门外丈夫的声音,她的心脏几乎要从胸腔里跳出来。
  她惊恐地转头看向身边,只见苏白正睁着眼睛看着她,一只大手还随意地搭在她沉甸甸的乳房上。
  苏白的眼神里没有一丝慌乱,他甚至还有闲心朝母亲眨了眨眼,然后不紧不慢地对着门外说道:"爸,我起来了,妈妈她好像说要出去买点食材回来做早餐,可能是想给咱们换换口味吧。"
  他的声音听起来很自然,就像是刚睡醒的慵懒,完全听不出任何异常。
  "这样啊,我知道了,那我先去洗漱。"苏大强应了一声,拖鞋摩擦地板的声音渐渐远去。
  等脚步声彻底消失,林秋瑶才长长地松了口气,心脏还在剧烈跳动。
  她瞪着儿子,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连生气的力气都没有。
  苏白坏笑着凑近她,在她饱满的红唇上亲了一口,然后低声说道:"好了,妈妈,你现在应该刚从外面买菜回来,正在厨房做早餐呢,记得动作快点,别让爸起疑。"
  林秋瑶咬了咬嘴唇,知道现在不是和儿子怄气的时候。
  她挣扎着想要爬下床,但双腿刚一着地,膝盖就软得不行,差点直接跪下去。
  穴心深处似乎还残留着儿子内射的精液,正不受控制地缓缓向外流淌,顺着大腿内侧滑下,那种黏腻的触感让她又羞又恼。
  「妈,我的精液你应该知道怎么处理吧,毕竟你有经验。」
  苏白的声音从林秋瑶的身后响起。
  林秋瑶皱眉转头,问道:「你的精液还会吸引那些东西吗?」
  苏白:「不会,但以防万一。」
  林秋瑶点了点头,这个她确实是熟,毕竟在苏白小时候,她就在帮他处理精液问题,因为不是每一次,她的子宫都能把精液全部容纳的。
  那些溢出的精液,都需要她清理干净。
  林秋瑶扶着床沿,花了好几秒才勉强站稳,然后一瘸一拐地走向浴室。
  每走一步,大腿根就传来酸痛的感觉,骚穴里也酥麻难耐,提醒着她昨夜是多么疯狂。
  当来到洗手间,林秋瑶看向镜子里的自己时,她整个人都僵住了。
  镜中的女人,哪里还有半分平日里那个端庄高雅、优雅从容的模样?
  她的皮肤上到处都是青紫色的吻痕和牙印,从脖颈一直延伸到胸前,密密麻麻的,看起来触目惊心。
  那对平日里被她用衣服遮掩得严严实实的巨乳,此刻红肿得厉害,乳晕呈现出深红色,乳头更是肿胀凸起,皮都破了,看着让人心痛不已,居然把如此美妙之物糟蹋成这般模样。
  她的脸上还带着高潮后未褪尽的潮红,眼角残留着泪痕,嘴唇因为长时间的亲吻而红肿,眼神迷离而湿润,充满了被欲望彻底侵占后的淫荡风情。
  更可怕的是,当她看到镜中这副模样时,小腹深处竟然又涌起一股燥热。
  她下意识地夹紧双腿,却感觉到有更多黏腻的液体从骚穴里流出来。
  她的理智告诉她,这一切都是错误的,是违背人伦的禁忌。
  自己是母亲,与自己颠龙倒凤的是自己的儿子,他们不该发生这种关系。
  可当她回想起儿子那根粗大滚烫的肉棒在自己体内横冲直撞的感觉,回想起那种被顶到子宫,被浓稠的精液直接灌满的充实感时,一股无可救药的渴望又从骚穴深处涌了上来。
  她的身体已经彻底记住了那种快感,那种被儿子狠狠贯穿,被操到高潮的极致享受,是丈夫永远都无法给她的。
  林秋瑶咬着嘴唇,用冷水胡乱冲洗了一下身体,重点清理了双腿间的狼藉。
  将小穴内的精液都抠出来,然后送入口中。
  苏白的精液没有一点腥臊味,反而带着一丝丝甜腻,入口柔顺,不说美味,但吃起来没有半点心里抗拒。
  她熟练的清理着自己身上的痕迹,她也不敢洗太久,怕丈夫起疑。
  强忍着内心的挣扎和身体的不适,林秋瑶找了一件高领的长袖衬衫和长裤换上,尽可能遮住满身的淫痕。
  她对着镜子仔细检查,确认没有什么破绽后,才深吸一口气,推开浴室的门。
  她离开儿子的房间时,苏白还躺在床上,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那眼神让林秋瑶心头一颤,腿又软了几分。
  「房间里的精液,等你爸出门了我在清理,他不会进来的。」
  说完,她就逃也似的离开房间,在走廊里站了几秒钟,调整呼吸,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正常一些。
  然后她走向厨房,在冰箱里拿出一些鸡蛋和猪肉,还有几根青菜,当做是从外面买来的食材。
  她把这些东西放在料理台上,开始准备早餐。
  而这时苏大强也从浴室出来,看到厨房里忙碌的林秋瑶,随口问了句:"买了什么?"
  "哦,买了点鸡蛋和肉,想给你们父子做一碗鸡蛋瘦肉面。"林秋瑶尽量让声音听起来平静。
  "嗯。"苏大强应了一声,也没多问,走到客厅打开电视看起了新闻。
  这也是他们夫妻的日常了。
  苏大强是个事业型男人,常年在外奔波,和妻子的感情早就淡了。
  两人维持婚姻更多是为了儿子和面子,平日里也都是各忙各的,很少有深入的交流。
  也就是苏白回来了,不让平日里苏大强都不会在家里吃早餐,这个家对他来说更像是宾馆。
  林秋瑶暗自松了口气,开始准备早餐。
  但她现在真的很不好受。
  昨夜被儿子操了整整一夜,她的腿到现在还是软的,就算是站着,大腿根都在发颤,骚穴里酥麻难耐,而且还隐隐作痛。
  她必须强撑着,不能让客厅里看电视的丈夫发现任何异常。
  她打开火,在锅里倒了点油,准备煎鸡蛋。
  就在她战战兢兢地往锅里打鸡蛋时,一具滚烫的男性身躯悄无声声地从后面贴了上来。
  林秋瑶吓得魂飞魄散,手里的鸡蛋差点掉在地上。
  她刚想开口,苏白的一只大手已经精准地隔着衬衫,覆盖上了她右边那只硕大挺拔的乳房。
  "唔!"林秋瑶发出一声压抑的惊呼,声音哽在喉咙里。
  那只手掌滚烫有力,毫不客气地将她那沉甸甸的肉球整个握住,五指张开,肆意地揉捏着那柔软的乳肉。
  衬衫布料的摩擦让本就敏感的乳房传来一阵阵酥麻的快感,尤其是那颗被玩弄了一夜的乳头,此刻被隔着衣服揉搓,又疼又爽。
  "你,你疯了吗?你爸就在外面!"林秋瑶压低声音,惊恐地哀求道。
  她能听到客厅里电视新闻播音员的声音,丈夫就坐在离厨房不到五米的地方。
  "那又怎样?"苏白在她耳边轻笑,温热的呼吸喷在她敏感的耳廓上,让她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他手上的动作却更加变本加厉。
  掌心用力磨蹭着那颗早已硬挺的乳头,感受着它在布料下迅速充血、变得坚硬如石。
  乳晕周围的软肉被他捏得变形,然后又弹回原状,那种揉捏大奶的手感让苏白很是享受。
  林秋瑶咬紧嘴唇,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她的身体紧绷着,手里还握着锅铲,假装在煎鸡蛋,但其实整个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胸前那只作恶的大手上。
  苏白似乎觉得隔着衣服不过瘾,另一只手竟直接伸到她胸前,粗暴地扯开了她衬衫最上面的两颗纽扣。
  啪!啪!
  随着纽扣崩开,那只雪白、丰腴、还带着紫红色吻痕的巨乳,就这么从衣领的束缚中弹了出来,在空气中微微晃动。
  那对大奶因为昨夜的蹂躏而显得格外饱满,乳肉紧实,顶端的乳晕又深又大,呈现出诱人的深红色,乳头精神地翘着,散发着淫荡的母性光辉。
  苏白的手指立刻缠了上去,捏住那颗熟透了的乳头,像捻弄一颗熟透的葡萄一样,又拉又扯,又搓又揉。
  他用拇指和食指夹住乳尖,然后轻轻拉扯,看着那颗粉红色的肉粒被拉得老长,然后又弹回去。
  "啊。"林秋瑶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吟,然后赶紧用手捂住嘴。
  丈夫就在一墙之隔的客厅,而自己的儿子,正把她的奶子从衣服里掏出来,像玩弄玩具一样肆意揉捏。
  这种极致的背德感与刺激,让她双腿发软,一股热流从骚穴中涌出,瞬间打湿了内裤。
  苏白的另一只手也不闲着,从她身后环过来,隔着长裤摸上了她的下腹。他的手掌贴着她平坦的小腹缓缓下滑,然后准确地按在了她的耻丘上。
  "妈,你湿了。"苏白在她耳边低声说道,声音里带着戏谑。
  隔着裤子,他都能感觉到那里的湿润和热度。他的手指隔着布料揉弄她的私处,拇指按压在阴蒂的位置,轻轻打圈。
  林秋瑶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手里的锅铲差点掉下去。
  她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但身体的反应却骗不了人。
  她的骚穴正疯狂地分泌着淫水,把内裤都浸透了。
  就在林秋瑶感觉自己即将被这禁忌的快感逼疯,就要控制不住地呻吟出声时,客厅里传来了丈夫苏大强起身的动静和拖鞋摩擦地板的声音。
  "秋瑶,早餐好了吗?我还要去公司呢。"苏大强的声音从客厅传来。
  虽然苏大强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和,但还是能感受到不耐烦的情绪。
  "小白,厨房交给你妈就好了,你去餐桌上坐着就行,别在厨房碍事。"
  苏大强的脚步声正朝着厨房走来!他似乎是想过来看看早餐的进度,顺便叮嘱儿子别打扰母亲做饭。
  林秋瑶的血液瞬间凝固,心脏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
  她能听到拖鞋的声音越来越近,丈夫正一步步朝厨房走来。
  而此刻,她的衣服敞开着,一只硕大的乳房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儿子的手还在上面揉捏,另一只手按在她的私处。
  只要苏大强走进厨房,只要他稍微往这边看一眼,就会看到这不堪入目的一幕。
  苏白眼中闪过一道不易察觉的精光。
  他在听到苏大强脚步声靠近厨房的前一秒,便已不动声色地收回了手。
  他后退一步,与林秋瑶保持了一个恰到好处的距离,脸上挂着一副人畜无害的笑容。
  「没事,我帮妈打下手呢,爸,您先去客厅坐着,早饭马上就好。」
  苏大强走进厨房,看到的只是妻子林秋瑶背对着他,在灶台前忙碌的背影。
  他并未留意到,她那件高领衬衫的领口已经微微歪斜,原本严谨的扣子松开了二颗,露出一片雪白。
  一只饱满丰腴的乳房正半露在外,乳尖因为刚才的刺激而挺立,上面还残留着一抹暧昧的绯红。
  「是啊....马上....马上就好了....这里有小白帮我就够了。」林秋瑶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每一个字都像从喉咙深处挤出来一般,透着隐忍。
  她死死地背对着丈夫,身体僵硬,一动也不敢动,生怕自己哪怕是轻微的转身,都会让那禁忌的景象暴露在阳光之下。
  「好,不急。」苏大强笑着应了一声,丝毫没有察觉到厨房中弥漫的古怪氛围。
  他从来就是这样,根本不会在意林秋瑶,他只是过来催促她动作快点。
  要不是苏白,他都不会在家坐这么久。
  苏大强连看都没看林秋瑶一样,就转身离开了厨房。
  听到丈夫彻底离开的动静,林秋瑶才像被抽空了所有力气一般,无声地靠在了冰冷的灶台上。
  她的呼吸急促而紊乱,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那只因为紧张和羞耻而颤抖不已的手,慌乱地伸向衬衫,将那只被玩弄得通红的乳房重新塞回衣物里,然后胡乱地扣上了所有扣子。
  狠狠地瞪了苏白一眼,拿起锅铲就作势要教训这个胆大妄为的家伙。
  苏白笑着往后退了几步,连忙逃离厨房。
  林秋瑶只能无奈的叹息,将早饭盛好后,就端了出去。
  早餐时间,一家三口坐在餐桌旁,表面上维持着一种微妙的和谐。
  林秋瑶显得有些心不在焉,她的目光偶尔会不自觉地瞟向对面的苏白,眼神中带着几分复杂的情绪,有羞耻,有紧张,但更深处,似乎还隐藏着一丝无法言喻的渴望。
  苏大强则一如既往,对妻儿之间暗流涌动的情愫毫不知情,只是在吃了几口早餐后,就眉头一皱,就再也没有动过筷子了。
  毕竟这一顿早餐是林秋瑶一边被摸胸一边做的,不少食材都焦了。
  口感和味道自然是很差。
  苏白倒是无所谓,妈妈做的都好吃。
  他时不时观察父母之间那诡异的气氛。
  唇边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苏大强和林秋瑶这种貌合神离的状态,倒也别有一番「意思」。
  没过多久,根本没吃几口的苏大强看看手表,便起身拿起外套,穿好鞋,随意地向苏白告别,然后匆匆出门,赶往了工地。
  随着防盗门「咔哒」一声轻响关上后,整个房子瞬间陷入了一片令人窒息的安静。
  这声响,就像一道无形的指令,打破了清晨的伪装,也成了母子二人即将开启一场彻底沦丧的、淫乱乐章的号角。
  「骚货妈妈,现在家里就剩我们两个人了。」苏白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侵略性。
  他直勾勾地盯着餐桌对面的林秋瑶,唇边扬起一抹邪魅的笑容,那笑容里充满了狩猎者的自信和玩弄猎物的快感。
  林秋瑶的身体猛地一颤,像被电流击中一般。
  她缓缓地抬起头,那张原本还带着几分端庄与伪装的脸上,此刻所有的抗拒和羞涩都烟消云散。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破釜沉舟后的彻底释放,一种近乎病态的、潮湿的渴望,以及毫不掩饰的淫媚。
  她的眼神变得湿漉漉的,像蒙上了一层薄雾,痴痴地、迷恋地看着自己的儿子。
  那个男人,正是将她调教成一个只知道承欢的淫娃荡妇的亲生儿子。
  这不正是她这八年来,在无数个孤独的夜晚,在午夜梦回时,所期盼的彻底沦陷吗?
  苏白起身,迈着沉稳的步子走到林秋瑶身旁。
  他伸出手,轻柔却不容置疑地将她从椅子上抱了起来。
  她的身体很轻,带着一股温软的馨香,瞬间就被他打横抱起。
  林秋瑶下意识地搂住了他的脖颈,身体紧贴着他坚实的胸膛,感受着他身上散发出的炽热体温。
  他抱着她,一步步走向卧室,最终将她轻柔地放在了那张柔软的大床上。
  此时的房间里还满是昨晚淫乱之时留下的痕迹。
  但林秋瑶怕是没时间清理了。
  「小白....儿子....」林秋瑶的声音带着一种情欲被点燃后的沙哑与颤抖,每一个音节都充满了勾引与渴求,像一首浪荡的歌谣。
  她主动地挣扎着坐了起来,然后毫不犹豫地跪在床上,面对着苏白,如同献祭一般,开始一件件地褪去自己身上的衣物。
  她首先解开了那件被自己扯得有些歪斜的衬衫,扣子松开,露出内里包裹的雪白肌肤。
  当衬衫彻底滑落时,那对被苏白玩弄得通红饱满的乳房,便毫无遮拦地弹跳出来,在空气中晃动着诱人的弧度。
  接着是束缚着双腿的长裤,然后是最后一道防线,内裤。
  当她彻底褪去所有衣物,一丝不挂地跪在床上时,那片早已被淫水滋润得泥泞不堪的私密草地,正散发着浓郁的体香。
  穴口微微张开,湿滑的淫水顺着大腿根部蜿蜒而下,在光洁的肌肤上留下晶莹的痕迹,仿佛在无声地,急切地渴求着什么。
  「妈妈....妈妈这个骚货....就是想被儿子的大鸡巴狠狠地操....」她主动地迎合着,用最下贱、最淫荡的语言描述着自己的渴望。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又充满了难以抑制的兴奋,「妈妈的骚屄,就是为了被儿子的大肉屌干才长的....求求你....小白....快来操妈妈这个骚货吧....」
  这种彻底的雌伏,这种主动的淫贱,像一剂烈性春药,瞬间引爆了苏白体内压抑已久的兽性。
  他的眼神变得更加炙热,呼吸也粗重起来。
  他几乎是粗暴地扯下自己身上的衣物,露出那根早已硬得发紫、青筋暴起、狰狞可怖的巨屌。
  它高昂着头,散发着灼人的热度,仿佛在叫嚣着即将到来的征服。
  苏白没有丝毫犹豫,他扑了上去,将林秋瑶那具温软的身体狠狠地压在身下。
  他没有急着将那根巨物插入她的身体,而是抓住她的脚踝,将她柔韧的双腿高高地扛在自己肩上,摆成一个极度羞耻而诱惑的M字形。
  林秋瑶的私密之处彻底暴露在他眼前,那粉嫩的穴口在淫水的润泽下闪烁着诱人的光泽。
  苏白贪婪地欣赏着她那被自己干了一夜、此刻又主动求欢的淫荡模样。
  他扶着自己那滚烫坚硬的肉屌,在那泥泞湿滑的穴口上,带着几分恶意,缓缓地画着圈,感受着她身体的颤抖和急促的喘息。
  「啊....嗯....儿子....快进来....妈妈的骚屄....好痒....要被你....折磨疯了....」林秋瑶的身体因为焦急而剧烈颤抖,声音带着哭腔,却又充满了难以忍受的快感。
  她的双手紧紧抓住床单,指节泛白,身体弓起,恨不得立刻将那根炙热的巨物吞入体内。
  「叫我什么?」苏白的声音低沉而富有压迫感,他刻意停下动作,享受着母亲这种急切而又被迫的顺从。
  「老....老公....我的好老公....快操你的骚货老婆吧!」林秋瑶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又充满了媚态,她竭力迎合着苏白的要求,将自己彻底降格为他的玩物。
  「这还差不多!」苏白满意地勾起唇角,眼底闪烁着征服的欲望。
  他低吼一声,腰部猛地一沉,那根早已蓄势待发的巨屌便「噗嗤」一声,势如破竹地、带着摧枯拉朽的气势,狠狠地捅进了她那紧窄湿滑的淫穴最深处!
  一股灼热的胀痛感瞬间席卷林秋瑶的全身,但随之而来的,却是无与伦比的充实与快感,让她几乎要昏厥过去。
  「咿呀!好....好棒!儿子....老公的大鸡巴....把妈妈的子宫....都操到了!」林秋瑶发出了一声拉长的浪叫,身体剧烈地弓起,双腿紧紧缠绕着苏白的腰肢,穴肉疯狂地收缩着,贪婪地绞吸着那根深入核心的巨物。
  她感到自己的子宫颈被重重地顶住,一股前所未有的满足感从最深处爆发开来。
  这一天,这座原本平静的家,彻底沦为了母子二人宣泄欲望的淫乱乐园。
  从卧室柔软的大床,到冰冷光滑的地板,再到客厅宽敞的沙发,乃至阳光洒满的阳台落地窗前,林秋瑶被苏白用各种她从未想象过的姿势,一次又一次地翻来覆去地操干。
  她的身体,她的灵魂,都在这无休止的交合中,被彻底地改造、被彻底地征服。
  她从一开始的羞耻与半推半就,渐渐地,随着每一次深入的撞击和每一次快感的冲击,彻底放弃了所有的防线。
  她开始主动地扭动腰肢,迎合着苏白的每一次冲刺;她开始发出更加放浪的呻吟,乞求着更深、更猛烈的贯穿;她开始主动地求欢,用湿热的穴口去摩擦他的巨物,用淫荡的语言去挑逗他。
  到最后,她彻底变成了一个只知道张开双腿,哭着、浪叫着,乞求儿子用他那粗壮的鸡巴和滚烫的精液来填满自己空虚肉体的「肉便器」。
  她心甘情愿地用嘴吞下儿子射出的浓稠精液,感受着那股甜热的液体滑过喉咙,滋润着她饥渴的身体。
  她的骚屄则一次又一次地迎接苏白一波又一波的内射,每一次都将她的子宫灌得满满当当,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与充实。
  她心甘情愿地叫着「老公」,叫着「主人」,将一个母亲所有的尊严和矜持,都碾碎在这与儿子交合的无上快感之中。
  那不再是羞耻,而是她内心深处最渴望的彻底臣服。
  这场疯狂的交合,仿佛没有片刻停歇。
  苏白似乎要把自己积攒了多年的,对母亲的禁忌欲望,都在这一天之内,毫无保留地、淋漓尽致地发泄在自己亲生母亲那具淫荡又饥渴的肉体上。
  每一次的撞击,每一次的深入,都带着一种报复性的快感,一种将所有压抑彻底释放的狂野。
  就在这时,一阵突兀的手机铃声打破了这淫靡的节奏。
  林秋瑶的手机在床头嗡嗡作响,屏幕亮起,显示着「秘书」二字。
  她下意识地伸手去够,却被苏白一把按住腰肢,更加猛烈地干了起来。
  「叮铃铃....叮铃铃....」铃声锲而不舍的继续响着。
  「等等....儿子....让妈妈接个电话....」 林秋瑶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又被苏白每一次深入的顶撞撞得支离破碎。
  她努力伸长手臂,终于摸到了手机,眼神迷离地看了一眼,无奈地接通。
  「喂....」她的声音带着未消散的喘息和沙哑。
  电话那头传来秘书关切的声音:「林总,您今天怎么没来公司呢?有几份紧急文件需要您签字。」
  这是林秋瑶公司里的秘书。
  她今天一天都没去公司,所以秘书打电话来询问情况了。
  苏白趁着林秋瑶接电话的空档,更是变本加厉,他将林秋瑶的腿抬得更高,整根巨屌深浅结合,每一次抽出时,带出的淫水和泡沫都溅满了床垫。
  林秋瑶的屁股被撞击得泛红,随着他的冲撞,发出「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以及床板不堪重负的「嘎吱」声。
  「啊....嗯....今天....今天不去公司了....」 林秋瑶死死咬住下唇,试图压抑住喉咙里即将溢出的呻吟,但身体却不受控制地跟着苏白的节奏上下颠簸。
  她感觉到苏白的龟头又一次重重顶撞在她的子宫口,那股酸胀感让她浑身酥麻。
  「林总,您没事吧?声音听起来有点....。」秘书疑惑地问道,她在电话背景里隐约听到了一个男人的粗重喘息声,在加上林秋瑶此刻压抑的娇吟。
  秘书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觉得平日里高贵端庄的林总居然会有这样的一面有些不可思议。
  「我....我没事....只是....在家陪....陪我老公....」 林秋瑶紧紧闭上眼睛,脸上泛着潮红,羞耻与快感交织,让她几乎说不出话来。
  苏白听到「老公」二字,嘴角勾起一抹邪笑,更加用力地挺动起来。
  他故意将龟头在她的子宫口处狠狠研磨了几下,然后又猛地抽离,再狠狠贯穿,每一次都让林秋瑶的骚屄内部疯狂痉挛、收缩,像一张小嘴一样死死咬住他的鸡巴不放。
  「嗯....啊....你....你不用担心....公司的事情....交给副总处理吧....
  我....我今天会很忙....」 林秋瑶的声音断断续续,她能感觉到潮水般的快感正席卷全身,骚屄内部的嫩肉被粗大龟头又烫又硬地刮过,阴道壁被鸡巴的青筋摩擦时传来酥麻。
  电话那头的秘书小李,听到这若有若无的男人粗喘声和林总压抑的呻吟,就算在觉得不可思议,也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
  她脸上露出心照不宣的笑容,语气也变得轻松起来。
  「哦....这样啊....好的林总,那您就好好休息,公司这边您尽管放心,我们会处理好的。」 秘书小李笑着说道。
  林秋瑶被苏白操得娇喘连连,全身发软,她感觉自己要高潮了,骚屄内部的疯狂痉挛让她死死夹住苏白的巨屌,一股温热的潮水喷涌而出,将苏白的腰腹和大腿淋湿了。
  苏白在她的紧夹下,也失控地一声闷哼,滚烫的精液一股一股地冲击,灌满了她的子宫。
  林秋瑶的小腹抽搐着,被填满的充实感让她身体彻底瘫软。
  「嗯....谢谢....挂了....啊啊啊....」 林秋瑶几乎是敢说完,就达到了高潮,立即就挂断了电话,
  秘书小李看着被挂断的电话,脸上带着羡慕又了然的笑容。
  「哎,林总和她老公的感情可真好,结婚这么多年了,还像新婚夫妻一样浓情蜜意呢....不像我老公,好几年都没碰我了。」 她自言自语道,却不知道,林秋瑶口中的「老公」,其实是她的亲生儿子。
  「嘿嘿,请好假了?」苏白坏笑着。
  「那我们继续吧。」
  苏白将林秋瑶从床上粗暴地拖拽起来,那动作中带着一种毫不掩饰的占有欲和施虐欲。
  林秋瑶的身体因为长时间的激烈交合而彻底发软,双腿绵软无力,几乎无法支撑她的重量。
  她踉跄着,被他半拖半抱地拉出了卧室,穿过客厅,径直走向了那扇敞开的落地窗,来到了主卧室的阳台上。
  午后的阳光带着一丝暖意,却也有些刺眼,毫不留情地洒落在他们赤裸的身体上。
  楼下,车水马龙的街道如同往常一样喧嚣,行色匆匆的路人各自忙碌,没有人会抬头留意到这栋高层公寓里,此刻正在上演的禁忌一幕。
  微风轻拂,带着都市特有的尘土气息,却也让林秋秋瑶那被汗水浸湿的肌肤感到一丝凉意,激起一阵酥麻的颤栗。
  「转过去,手扶着栏杆。」苏白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每一个字都像一把无形的鞭子,抽打在林秋瑶的神经上。
  他的眼神如同鹰隼般锐利,死死地盯着她,仿佛要将她所有的反抗意志都彻底粉碎,「把你那骚屁股撅起来,让儿子看看,你这下贱的母狗是怎么在光天化日之下求操的。」
  被儿子用如此淫贱的语言羞辱,林秋瑶的身体非但没有感到一丝一毫的羞耻,反而像被点燃了一般,兴奋得浑身颤抖。
  那是一种被彻底征服后的快感,一种在禁忌边缘游走的刺激,让她体内的血液都沸腾起来。
  她的脸颊泛起不自然的潮红,呼吸变得急促,眼神中充满了迷离与顺从。
  她知道,自己已经彻底沦陷,成为儿子手中任意摆布的玩物,而这种沦陷,却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她顺从地转过身,赤裸的肌肤在阳光下显得格外白皙。
  冰凉的金属栏杆贴着她滚烫的胸口,那股突如其来的寒意让她激灵灵打了个冷颤,却也让她更加清醒地意识到自己所处的境地。
  她弯下腰,双手扶着栏杆,动作缓慢而顺从,将自己那被操干了一上午、此刻依旧红肿不堪的肥美臀部,高高地撅向了身后的儿子。
  她的双腿因为疲惫而微微打颤,但她依然努力维持着这个羞耻的姿势,仿佛这是她对儿子最虔诚的献祭。
  从这个角度,她能清晰地看到楼下的行人和车辆,那些渺小如蝼蚁般的人们,在各自的世界里穿梭。
  只要有人偶尔抬头,就能看到她此刻一丝不挂、像一只发情的母狗一样,撅着屁股,将最私密的地方暴露在阳光之下。
  这种随时可能被发现的恐惧与刺激,像电流般窜过她的全身,让她骚穴里的淫水「咕嘟咕嘟」地冒了出来,瞬间就将她的大腿根部打湿了一片。
  那股湿热的感觉顺着大腿内侧滑落,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燥热与渴望。
  「老公....求求你....快用你的大肉屌,狠狠地操你老婆这个骚屄....」她情不自禁地回过头,媚眼如丝地看着苏白,眼神中充满了勾引与乞求。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又充满了难以抑制的欲望,主动发出了这淫贱的邀请,每一个字都像钩子,勾住了苏白的灵魂。
  「骚货,这就满足你!」苏白狞笑着,眼中闪烁着征服的光芒。
  他扶着自己那根因为兴奋而硬得快要爆炸的肉屌,它高高昂起,青筋暴突,散发着灼人的热度。
  他精准地对准了林秋瑶那片早已泥泞不堪、湿滑欲滴的穴口。
  噗嗤!
  一声令人面红耳赤的闷响,带着水汽的肉体撞击声在阳台上清晰可闻。
  巨屌毫无阻碍地、势如破竹地、一捅到底!那股灼热的坚硬瞬间贯穿了林秋瑶的身体,直抵最深处的子宫口,带来极致的充实感和被贯穿的快感。
  「啊啊啊!」林秋瑶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浪叫,那声音中带着难以言喻的痛苦与欢愉。
  她的身体猛地绷紧,十指死死地抓着冰冷的金属栏杆,指节泛白,仿佛要将栏杆捏碎一般。
  她生怕自己会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而腿软摔倒,彻底暴露在楼下行人的视线中。
  苏白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他开始了狂野而毫无章法的冲撞。
  他双手抓着林秋瑶柔软的腰肢,那腰肢在他宽大的手掌中显得格外纤细。他的腰腹化作了不知疲倦的马达,每一次都狠狠地、毫不留情地撞击在她那销魂的子宫口上。
  每一次深入,都伴随着她身体的颤抖和灵魂的战栗。
  啪!啪!啪!啪!
  肉体撞击的声音清脆而响亮,在安静的阳台上回荡,仿佛是这场禁忌之爱的背景音乐。
  每一次撞击,都让林秋瑶的身体猛地向前倾,然后又被他粗暴地拉回,反复承受着这原始而粗野的冲击。
  林秋瑶被操得神志不清,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身体最原始的反应。
  她只能随着儿子的冲撞前后摇晃,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如同哭泣般的浪叫。
  她的声音越来越高,越来越尖锐,仿佛要将内心深处的所有欲望都宣泄出来。
  「啊....要被....要被看到了....嗯啊....老公....操得....操得好深....
  骚屄....要被你....操烂了....啊啊啊....」她语无伦次地呻吟着,身体因为快感和刺激而剧烈痉挛。
  那种随时可能被发现的恐惧,非但没有让她感到羞耻,反而让她的欲望更加强烈,仿佛这种危险的境地,才是她真正的归宿。
  楼下偶尔传来的汽车鸣笛声,行人的嘈杂声,都像是在为他们这场禁忌的交合伴奏,更添了一丝荒诞与刺激。
  就在这时,苏白突然加快了速度,腰部猛地发力,对着她的子宫口发起了最后的猛攻!每一次深入都带着更强的力道,更深的侵略性,仿佛要将她彻底贯穿。
  「啊啊啊啊....要去了!要去了!老公!我要去了!」林秋秋瑶的身体猛地绷直,高昂着头,发出了一声尖锐到极致的嘶鸣。
  那声音穿透了空气,带着极致的欢愉与绝望。
  一股滚烫的淫潮从她骚穴深处喷薄而出,像一道汹涌的洪流,溅湿了冰凉的阳台地砖,在阳光下泛着晶莹的光泽。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在随时可能被发现的极致羞耻与极致快感中,达到了身体与精神的双重高潮。
  而她骚穴内销魂蚀骨的绞杀,那股紧致的吸附感,也彻底引爆了苏白体内压抑已久的欲望。
  他闷哼一声,身体剧烈颤抖,将积攒了半天的滚烫精液,尽数、狠狠地内射进了她那痉挛不止的子宫深处。一股股灼热的液体在她体内横冲直撞,带来一种前所未有的充实感。
  「全都....给你....我下贱的骚货妈妈....」苏白的声音带着粗重的喘息,每一个字都充满了占有与征服。
  一切平息之后,林秋瑶像一滩烂泥一样瘫软在栏杆上,浑身脱力,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
  高潮的余韵还未完全散去,她的身体像被抽掉了骨头,软绵绵地挂在冰凉的栏杆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胸口剧烈地起伏。
  苏白享受着她子宫内壁最后的痉挛,感受着那股细微的颤抖,然后才缓缓地将那根沾满了母子二人淫液的巨屌抽了出来。
  啵啾!
  一声黏腻到极致的水声在寂静的阳台上显得格外清晰,仿佛是欲望的回响。
  肉屌带出大股白浊与透明混合的液体,有些滴落在阳台的地砖上,形成一小滩淫靡的水渍,在阳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光泽。
  苏白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他一把抓住她湿漉漉的头发,那带着汗水和体液的发丝缠绕在他的指间。
  他粗暴地将她无力的身体转了过来,强迫她跪在了自己面前,让她仰视着他,眼神中充满了屈辱与臣服。
  「骚货妈妈,张开你的贱嘴。」苏白指着自己那根还滴着淫水的肉茎,那上面挂着晶莹的液体,在阳光下折射出暧昧的光芒。
  他的声音冰冷而下流,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你看,儿子的鸡巴全是你这个骚货的淫水,把它给我舔干净。」
  林秋瑶此刻已经彻底被调教成了一只没有羞耻心的母狗。
  她痴痴地看着眼前这根刚刚还在自己身体里翻江倒海、把自己操到失神的狰狞巨物,眼神里充满了迷恋与顺从。
  那种被彻底驯服的快感,让她心甘情愿地臣服于他所有的命令。
  她听话地张开小嘴,那红润的唇瓣微微颤抖,然后主动地将那硕大、滚烫、还带着浓重腥臊味的龟头含了进去。
  「呜....嗯....」她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如同小狗般乖巧。
  她伸出丁香小舌,仔细而虔诚地舔舐着龟头下的冠状沟,将那些藏在褶皱里的精液和淫水一点点卷入口中,然后带着一丝满足地吞咽下去。
  她的动作熟练而虔诚,仿佛在品尝世界上最美味的佳肴,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对儿子的臣服与渴望。
  她从龟头一路向下,将整根粗长的棒身都舔得干干净净,连带着根部的阴囊和上面几根卷曲的阴毛都没有放过。
  她的舌尖灵活地扫过每一寸肌肤,将所有残留的液体都卷入口中,仿佛在完成一项神圣的仪式。
  「很好。」苏白满意地看着母亲这副淫贱的模样,心中的征服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他低头俯视着她,眼神中充满了玩味和掌控。
  苏白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然后一脚踩在了她那依旧在微微颤抖的肥美臀部上,那脚掌的重量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压迫感。
  「你看看阳台,都被你的骚水弄脏了,舔干净,我就继续奖励你大鸡巴。」
  他的声音冰冷而戏谑,却带着一种致命的诱惑。
  林秋瑶趴在地上,感受着儿子脚底传来的屈辱性的压力,那压力让她身体深处的欲望再次被唤醒。
  下体的骚穴却不争气地又流出了一股淫水,湿热的感觉再次蔓延开来。
  「是....主人....」她用含糊不清的声音回应道,声音中带着一丝顺从和急切,「妈妈....妈妈这个贱母狗....现在就去舔干净....求主人....等下再用大鸡巴....狠狠地奖励骚母狗....」她已经彻底抛弃了所有的尊严,只剩下对欲望的渴望和对儿子的臣服。
  说完,她便真的像一条温顺的母狗一样,四肢着地,撅着那被干得红肿的屁股,用一种卑微而虔诚的姿态,准备用自己的舌头,去舔舐那些自己高潮时喷出的、混杂着儿子精液的淫荡水渍。
  她正舔得起劲,忽然眼角余光瞥见客厅里的儿子举起了手机。
  那个黑洞洞的摄像头正对着自己,仿佛要将她此刻的淫荡模样,永远地记录下来。
  林秋瑶的动作猛地一僵,如同被一道无形的闪电击中。
  那股刚刚还在她体内翻涌的、被羞耻与刺激催生出的亢奋,瞬间被一种巨大的惊恐所取代。
  一股被剥光了示众的、无处遁形的羞耻感,像决堤的洪水般瞬间冲垮了她刚刚建立起来的淫乱心态。
  她下意识地抬起手臂,试图用那纤细的手臂遮挡住自己潮红的脸庞,嘴里发出惊慌失措的呜咽,声音破碎而无助。
  「别....别拍....」她的声音带着哭腔,细弱得几乎听不见,却又充满了绝望的乞求。
  她从未想过,自己会有一天,以如此不堪的姿态,被自己的亲生儿子用镜头记录下来。
  苏白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母亲此刻惊慌失措的模样,他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
  片刻之后,他才缓缓开口:「别挡啊,我的骚货妈妈。」
  「我就是想记录一下,我漂亮的妈妈,是怎么心甘情愿变成我胯下的一条骚母狗的,你放心,这视频只有我一个人能看,用来回味妈妈的骚样。」
  听到这句话,她那颗因羞耻而狂跳的心脏,渐渐平复下来。
  是啊,只是给自己的儿子看,给这个把自己操得欲仙欲死的主人看,又有什么关系呢?
  在过去的几个小时里,她已经彻底沦陷在他的肉棒之下,身体和意志都对他言听计从。
  被他记录下来,被他独占,这难道不是一种极致的荣耀吗?
  她的羞耻心迅速被一种病态的、被主人占有和记录的荣幸感所取代,那是一种更深层次的沉沦,一种彻底的自我堕落。
  她缓缓地放下了遮挡的手臂,那双原本充满惊恐的眼睛,此刻却变得迷离而顺从。
  她甚至还故意挺了挺胸,让那对被玩弄得通红饱满的大奶子在镜头前晃得更厉害了些,乳尖因为兴奋而挺立,仿佛在无声地邀宠。
  她用一种近乎痴迷的眼神看着苏白,唇边浮现出一抹讨好的笑意,仿佛在说:
  看吧,主人,我已经完全属于你。
  「舔干净了,就给我过来。」苏白的声音再次响起,他用下巴指了指阳台地面上那些淫靡的水渍。
  林秋瑶立刻加快了速度,她那条灵活的丁香小舌,将最后一点污渍都舔入口中,然后带着一种被释放后的急切,摇晃着那肥硕的臀部,像一只摇尾乞怜的母狗般,飞快地爬回了客厅。
  她停在了苏白的脚边,仰视着他,眼神中充满了期待与顺从。
  苏白躺靠在沙发上,双腿张开,姿态随意而放松。
  那根刚刚被林秋瑶舔舐干净的肉屌,此刻又重新耀武扬威地挺立着,高昂着头,散发着灼人的热度,仿佛在无声地宣告着它的存在感。
  他用下巴指了指自己的胯下,手中的手机镜头始终没有离开林秋瑶的身体,忠实地记录着她的一举一动。
  「坐上来,自己动。」
  「嗯,让我来服侍老公吧。」
  林秋瑶顺从地爬上沙发,她的身体因为兴奋和紧张而微微颤抖。
  她分开双腿,小心翼翼地跨坐在了儿子的腰上,温软的穴肉感受到了他大腿内侧的肌肤,那种亲密的触感让她心头一颤。
  她低下头,看着那根近在咫尺,还在微微跳动的狰狞巨屌,那上面还残留着刚刚高潮后分泌出的晶莹液体。
  又看了看儿子手中那对着自己的手机镜头,她脸颊的潮红更甚,几乎要滴出血来,那是一种极致的羞耻与渴望交织的复杂情绪。
  她颤抖着伸出手,握住了那根滚烫的肉屌,它的触感坚硬而粗糙,带着一股阳刚的气息。
  她咬着牙,深吸一口气,对准自己那早已泥泞不堪、湿滑欲滴的穴口,然后缓缓地、一点点地坐了下去。
  「唔....啊....」
  肉屌没入的过程被她自己放得极慢,那是一种极致的折磨,却也带来了极致的快感。
  粗大的龟头在湿滑的穴口处缓缓研磨,每一次深入都伴随着销魂的摩擦感,让她爽得几乎要翻白眼,身体止不住地颤抖。
  那是一种被填满的充实,一种被撑开的胀痛,更是一种被彻底占有的满足。
  手机镜头忠实地记录下了这一切,她羞耻又渴望的表情,她白皙的手指紧紧握着儿子紫红的肉屌,以及那根巨物被她湿滑的骚屄一点点吞没的、色情到极致的特写画面。
  每一个细微的动作,每一个表情变化,都被无情地捕捉下来,成为苏白日后回味的资本。
  噗嗤!
  当整根肉屌完全没入穴心深处时,林秋瑶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那声音从喉咙深处溢出,带着一种被彻底填满后的放松与欢愉。
  她的身体紧紧地包裹着他的巨物,穴肉因为兴奋而剧烈收缩,贪婪地绞吸着。
  「动啊,骚货,还要我教你吗?」苏白催促的声音从镜头后传来。
  林秋瑶浑身一颤,从刚刚的沉溺中惊醒。
  她随即开始主动地上下摆动起自己的腰肢。
  她没有扶着任何东西,只能靠自己腰腹的力量,一下下地起落,用自己最敏感的子宫口,去研磨儿子那根坚硬如铁的肉屌。
  每一次起落,都伴随着肉体撞击的声响和穴肉摩擦的快感。
  咕叽....咕叽....
  淫靡的水声在安静的客厅里响起,清晰可闻,伴随着她压抑不住的浪叫。
  那声音从喉咙深处溢出,带着一种被彻底操干的快感,也带着一丝无法言喻的放荡。
  苏白躺在沙发上,像个导演,单手举着手机,将母亲主动骑在自己身上、自我取悦的淫荡全程,一帧不漏地全部录了下来。
  他的眼神专注而冷静,仿佛在完成一项重要的艺术创作。
  林秋瑶在儿子的肉屌上起伏着,羞耻与快感像潮水般一波波冲击着她摇摇欲坠的理智。
  那冰冷的手机镜头就像一只恶魔的眼睛,审视着她最淫荡、最不堪的一面。
  她知道自己最不堪的一面正在被记录着,但这种被彻底掌控的感觉,却让她感到一种扭曲的满足。
  就在她即将沉溺于这种被操干的快感中,即将彻底忘记周遭的一切时,苏白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将她从欲望的漩涡中猛地拉扯出来。
  「妈,光自己爽怎么行?」他调整了一下手机的角度,让镜头更对准她那张潮红媚乱的脸庞,那张脸上写满了情欲与挣扎。
  「对着镜头自我介绍一下吧。」
  「我....」林秋瑶的动作瞬间停滞了。
  让她亲口对着镜头,进行自我介绍,这让她有一种面相观众的感觉。
  她惊恐地看着那个黑洞洞的镜头,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嗯?」苏白发出一声不满的鼻音,他空着的那只手猛地伸出,精准地捏住了她因上下套弄而剧烈晃动的肥美奶子,然后用力一拧。
  「啊!」乳头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让她下体的骚穴猛地一缩,更紧地绞住了儿子的肉屌。
  那股疼痛让她身体深处的快感更加强烈,痛与快交织,让她几乎要窒息。
  「既然妈妈不愿意,那就不做了,把鸡巴拔出来吧?」他作势要将肉棒抽出。
  林秋瑶娇躯一颤,一股巨大的恐惧瞬间攫住了她的心脏。
  她现在无法想象儿子的肉屌离开自己身体的感觉,那比杀了她还难受,比任何羞辱都让她无法忍受。
  那股巨大的空虚感,足以将她彻底摧毁。
  恐惧和欲望彻底摧毁了她所有的理智和尊严。
  她放弃了所有抵抗,泪水混合着汗水从眼角滑落,湿润了她的脸颊。
  但她的眼神却变得更加淫媚和痴狂,那是一种彻底放纵后的疯狂。
  林秋瑶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自己被肉棒顶弄得支离破碎的呼吸,眼神迷离地看向镜头,嘴角勾起一抹淫荡的笑容。
  「哈....哈啊....各位....大家好....」 她的声音沙哑而带着浓浓的情欲,随着她臀部的每一次下压,被鸡巴顶得喉咙里溢出细碎的娇喘。
  「我叫....林秋瑶....也可以叫我....骚货....贱货....或者....苏白的母狗....」
  她说着,臀部更是用力地往下碾磨,将苏白那根紫红色的巨屌在自己湿滑的穴道里搅动,龟头狠狠地刮过她的子宫口,带来一阵酥麻到骨子里的快感。
  她感觉到苏白的鸡巴在她体内又硬了几分,滚烫得仿佛要将她烧穿。
  「今天....我和我的....好儿子....也是我的老公....在家....操了一天的逼....」
  「我的骚屄....已经被他操得....稀巴烂了....但是....我好喜欢....好喜欢被我的儿子....用他的大鸡巴....狠狠地操....」 她一边说,一边扭动着腰肢,让鸡巴在自己体内画着圈研磨,感受着每一次摩擦带来的极致快感。
  她那对爆乳随着她的动作剧烈晃动,乳尖因为兴奋而硬挺,在空气中颤抖。
  「啊....插的好深....儿子....你的鸡巴....已经把妈妈的屄....彻底填满了....」 林秋瑶的脸上布满了汗水,眼泪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但嘴角却带着满足到扭曲的笑容。
  「我....就是一条....离不开儿子肉棒的....乱伦母狗....哈啊....」
  她说着,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倾,将胸前两团沉甸甸的爆乳紧紧贴在苏白的脸上,用最淫荡的姿态,对着镜头完成了她的「自我介绍」。
  「骚货....这才对....」苏白满意地看着镜头里母亲彻底崩溃,浪叫连连的淫荡模样。
  他知道,这才是林秋瑶最真实的模样,她压抑了这么多年,如今已经彻底释放了。
  对付这种压抑已久的骚货,苏白的经验丰富得很。
  在和骚逼操逼的时候,就该如此的强硬,用你的强大,无情且粗暴的征服她们,让她们彻底臣服于你的欲望之下。
  「老公....主人....操我....用你的大鸡巴....狠狠地操死我这个骚货吧!
  啊....要去了!我要被自己的浪水....淹死了!」她发出最后的哀求,声音尖锐而沙哑,身体因为极致的快感而剧烈痉挛。
  在最后一声尖锐的嘶鸣中,林秋瑶的身体猛地向后仰去,形成一个惊心动魄的弧度,然后重重地瘫软下来,整个人趴在了苏白的身上。
  一股汹涌的淫潮从她痉挛的穴心深处喷射而出,如同火山爆发,浇了苏白满身都是,温热而黏腻。
  而这一切,都被手机记录了下来,成为永恒的证据。
  林秋瑶高潮后的强烈绞动,让苏白再也无法忍耐。
  他闷哼一声,双手紧紧扣住林秋瑶那因高潮而不住颤抖的屁股,将她死死地按在自己的肉棒上。
  那股紧致的吸附感,几乎要将他体内的欲望彻底榨干。
  「骚货妈妈....你这张骚屄....又要把我精液榨出来了....」他低吼一声,挺起腰,化被动为主动,开始了最后的疯狂冲刺。
  他抱着母亲柔软的身体,一下下地向上狠顶,每一次都势大力沉,带着一种原始而粗野的力量。
  肉棒的龟头狠狠地碾过她那敏感至极的子宫口,撞得她失神呻吟,淫水四溅,在沙发上留下一片狼藉。
  啪!啪!啪!
  肉体撞击的声音急促而响亮,回荡在客厅里,仿佛是最后的战歌。
  在这样狂野地抽插了几十下后,苏白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一股滚烫浓稠的精液,带着毁天灭地的力道,再次凶猛地射入了林秋瑶的子宫深处,将她温暖的穴心填得满满当当,直到再也无法容纳分毫。
  事后,两人都有些脱力。
  苏白没有急着拔出来,就让自己的肉棒留在母亲温暖湿润的骚穴里,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那是一种被彻底包裹的满足感。
  林秋瑶则像只温顺的小猫,浑身赤裸地趴在儿子健壮的胸膛上,脸颊贴着他的皮肤,感受着他有力而平稳的心跳,那声音像催眠曲般,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
  苏白搂着母亲光滑的背脊,手却不老实地爬上了她胸前那对被玩弄得通红饱满的大奶,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柔把玩着。
  乳头在他的指尖下微微肿胀,带着一丝酥麻的快感。
  「你个小坏蛋....」林秋瑶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和满足的娇媚,她轻轻地蹭了蹭他的胸膛,「八年不回来,一回来就把自己的亲妈往死里操....还一个劲的糟蹋妈妈,把妈妈变成这个样子,你就开心了是吧,你在外面都学的什么坏东西啊?」
  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嗔怪,更多的却是被彻底征服后的甜蜜与依赖。
  苏白低声一笑,捏了捏她柔软的乳肉,戏谑道:「还不是妈妈你太骚了,要是没看到那本日记,我还操不到妈妈你这迷人的骚屄呢。」
  「哼,我只因为你回来了,我太高兴了,都忘记日记没收好。」林秋瑶娇嗔地在他胸口蹭了蹭,她的手指轻轻地划过他结实的腹肌,感受着那充满力量的触感,「还是你这根大鸡巴太厉害了,尝过一次....妈妈就一直忘不了,天天晚上都想着它....」她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眼神中充满了迷恋。
  苏白只是淡然一笑,没有接话,只是更紧地搂住了她。
  林秋瑶抬起头,痴痴地看着儿子。
  此刻的他,眼神平静温和,嘴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与刚才那个在床上粗暴乖戾、满口下流话的恶魔判若两人。
  这种极端的反差,让她更加着迷了,仿佛在他身上看到了两种截然不同的灵魂,而她,却同时被这两种灵魂所吸引,所征服。
  她知道,自己已经彻底沦陷,再也无法自拔了。
  「在外面....过得好吗?」林秋瑶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如同被情欲浸润过的丝绸,轻柔地拂过苏白的耳畔。
  她的指尖在他的胸膛上打着圈,感受着他皮肤下坚实的肌肉,眼神中充满了好奇,也夹杂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担忧。
  苏白揉捏着她胸前那对丰腴的奶子的手顿了顿,指尖的触感依然是那样柔软而富有弹性。
  他漫不经心地笑了笑,语气轻松得仿佛在谈论天气:「还行,在法真门,有大师姐和二师姐陪着,也不算无聊。」
  他的声音顿了顿,带着一丝玩味的停顿,然后,如同不经意般,补充道:
  「她们俩,也都被我操过了。」
  林秋瑶脸上的笑容顿时一僵,那抹刚刚还带着满足的妩媚,瞬间凝固。
  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酸涩和嫉妒,像毒蛇般悄然爬上她的心头,紧紧地缠绕着。
  自己这八年来,只能在漫长的黑夜里,靠着对儿子的幻想,用手抠弄自己的骚穴,在一次次自我慰藉中,将那份禁忌的欲望深埋心底。
  而那两个所谓的「师姐」,却可以光明正大地,日日夜夜享受着儿子这根无敌大肉棒的操干。
  就连那天仙般的洛凝仙,竟然也是个被苏白玩弄过的骚货!那种被抢先一步的失落和愤怒,让她胸口一阵阵发闷。
  苏白敏锐地察觉到了母亲情绪的细微变化,他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
  玩弄她胸前那对饱满奶子的手突然用力一捏,那力度恰到好处,既让她感到疼痛,又不至于真的受伤。
  「啊!」林秋瑶吃痛,身体猛地一颤,却又带着一丝嗔怪地抬起头,水光潋滟的眸子带着几分责备地看向他。
  那眼神里,分明还藏着一丝被他掌控的快感。
  「还吃上醋了,也不知道是谁在我小时候就把我童真给夺走了。」苏白笑道,他的指尖在她柔软的乳肉上轻轻揉搓着,声音带着一丝蛊惑,「而且,我现在回来了,我会好好补偿妈妈的,保证以后天天把你操得下不来床,让日记上的幻想全都实现。」
  「没个正经!」林秋瑶的脸颊泛起一抹诱人的潮红,她象征性地拍了一下儿子的手,那动作轻柔得更像是在调情。
  嘴上却依然带着一丝母亲的担忧,尽管这担忧早已变了味道:「我可是你妈!
  你以后给我注意点,千万别让你爸发现了!」
  苏白挑了挑眉,眼神中闪过一丝玩味:「你们都分房睡多久了,你还在意他?」
  林秋瑶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她叹了口气,那声音里充满了疲惫和无奈:
  「果然什么都瞒不住你....我和你爸很多年前就分房睡了,那时候天天吵架,要不是因为你....我们早就离婚了。」
  苏白点了点头,眼神平静,仿佛对这一切早有预料。
  他轻抚着母亲的头发,柔声道:「其实无所谓,你们离不离婚都是我的爸妈,你也别担心离婚后,我没有家,我也长大了,再说,实在不行,我还能回到师姐身边,她们也是我的亲人。」
  听到「师姐」两个字,林秋瑶心里的那股酸味再也压抑不住,像醋坛子被打翻了一般,瞬间弥漫开来。
  她紧紧地搂着苏白的腰,那股不甘和占有欲驱使着她。
  她撑起上半身,媚眼如丝地看着苏白,温热的骚穴还紧紧地包裹着儿子的肉棒,感受着它在自己体内再次胀大,那种被填满的充实感让她感到安心。
  她故意用力收缩绞紧,感受着肉棒在她体内再次变得坚硬,仿佛在无声地宣示主权。
  「老公....」她用最勾人的声音问道,那声音带着一丝妒意,一丝渴求,也带着一丝挑战,「你老实告诉妈妈....是我这骚屄....操起来舒服,还是你那两个师姐的....舒服?」
  问出这句话的同时,她主动凑了上去,用自己水润的红唇,霸道地堵住了苏白的嘴。
  她的舌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侵略性,撬开儿子的牙关,长驱直入,疯狂地卷着他的舌头,交换着彼此的津液,仿佛要用这种方式证明,只有她,才是最懂他、最爱他、也最能满足他的女人。
  苏白被林秋瑶这突如其来的攻势弄得一愣,随即也热烈地回应起来。
  他能感受到母亲吻中那份炽热的爱意,那份嫉妒,那份独占的渴望。他的双手紧紧地扣住她的腰肢,身体因为她的热情而变得更加滚烫。
  良久,唇分。
  林秋瑶的脸颊因为缺氧和情欲而涨得通红,呼吸急促,眼神迷离。
  她看着母亲那双因情欲和嫉妒而水光潋滟的眸子,低头在她耳边轻笑道:
  「当然是妈妈的骚屄最棒了,又骚又浪,还懂得怎么把儿子的魂都吸走。」
  他知道,此刻的林秋瑶,需要的就是这样一句直白而充满肯定的话语。
  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苏白这点还是懂的,不过林秋瑶的骚穴确实是最顶级的那一批,这倒也不完全是谎言。
  得到满意答案的林秋瑶,这才心满意足地软倒在儿子怀里,脸上重新挂上了胜利者般的妩媚笑容。
  那是一种被爱人肯定后的满足,一种独占鳌头后的得意。
  她紧紧地依偎着他,感受着他身体的温度,仿佛这世间再也没有任何事物能将他们分开。
  温存的时光总是短暂的,转眼间,下午的阳光已渐渐西斜,橘红色的余晖透过窗户,将客厅染上了一层暖色。
  母子二人的淫戏也暂告一段落,但那份禁忌的余韵,却依然在空气中弥漫,久久不散。
  林秋瑶穿上了家居服,那宽松的衣物依然无法完全掩盖她身体上被过度疼爱后的痕迹。
  她的脸蛋显得愈发红润妩媚,眼角眉梢都带着一种被滋润过的风情,而走路时那微微有些不自然的姿势,更是无声地昭示着今天午后的疯狂。
  她在厨房里忙碌着,准备着晚餐,动作间带着一丝慵懒,却又充满了生活的气息。
  苏白则换了身干净的衣服,他懒洋洋地躺靠在客厅沙发上,沙发已经被清洗干净了,他修长的手指灵活地在手机屏幕上滑动着,玩着一款不知名的游戏。
  「咔哒」一声,门锁转动的声音在安静的客厅里显得格外清晰。
  苏白的父亲苏大强,一脸疲惫地走了进来。
  他的脸色很难看,眉宇间凝结着化不开的愁容,双眼布满了红血丝,仿佛一夜未眠。
  他完全没有注意到妻子今天异样的风情,也未曾察觉到家中那股若有似无的暧昧气息。
  他将公文包随手一扔,便一屁股重重地坐在沙发上,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叹息。
  「爸,怎么了?」苏白放下手机,问道。
  对于这个八年未见的儿子,苏大强显然是极为看重的。
  他看到苏白,脸上的愁容稍缓,他摆摆手,道:「别提了,工地上又出事了。」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盒烟,熟练地抖出一根,点燃,猛吸一口,任由那苦涩的烟雾在肺腑中翻腾。
  烟雾缭绕中,他才缓缓道来:「城南商城重建的那个项目,前阵子从地基里挖出来一个黑乎乎的坛子,当时没当回事就给扔了,结果从那天起,工地上就天天闹怪事,不是机器无缘无故坏掉,就是有工人说看到不干净的东西,人心惶惶的,前阵子还死人了,我寻思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今天我就花大价钱请了个很有名气的大师过去看看,结果那大师进去一阵作法,但没一会就跟疯了一样,嗷嗷叫着就从还没完工的楼顶跳了下来,又出了一条人命啊!再这么下去,工期肯定赶不上了,光违约金就得赔死我!」
  苏白听着眉头一挑,他这个爹也是颇有资本家作风啊。
  工地出了好几条人命,他关心的居然是工期赶不上。
  不过怎么说也是他亲爹,而且这方面的业务,他熟啊。
  他轻咳一声,指了指自己,「爸,你是不是忘了,你儿子我也是个道士啊。」
  苏大强愣了一下,他仔细打量着苏白,「这方面的事你也会?」
  苏白点了点头,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笑容:「我这八年可不是去吃白饭的,本事也是学了不少,你就放心吧。」
  但苏大强并没有立刻答应苏白的建议,他的脸上再次浮现出担忧的神色。
  他摆了摆手,态度坚决地说:「不行!那地方已经死了两个人了,太危险了,你绝对不能去!」
  「我就去看看,要是觉得搞不定,我保证马上就走,绝不逞强。」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兴奋,他还没单独处理过灵异事件,这一回家居然给自己碰上了,怎么
  说也要去一趟。
  苏大强犹豫了一会,他看着儿子坚定的眼神,最终还是松了口。
  他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那明天你就跟我一起到工地上看看,就看一眼咱们就走。」
  苏白并没有立刻答应或拒绝,而是将目光转向了父亲,神情变得严肃起来:
  「爸,你先仔细跟我说说那个坛子,它具体长什么样?有什么特征?你们把它扔到哪儿去了?」
  苏大强努力回忆着,眉头紧锁:「就是一个黑陶罐子,很土,表面粗糙,上面好像刻了些看不懂的鬼画符,歪歪扭扭的,看上去特别邪性,最怪的是,它是用一种红色的、有点像蜡又像泥的东西封口的,摸上去黏糊糊的,工人们嫌晦气,就用挖掘机把它挖出来,直接扔到了工地后面那个废弃的采石坑里了。」
  就在这时,林秋瑶端着一盘切好的水果从厨房里走了出来,她的脸上还带着一丝烹饪后的红晕。
  她正好听到了父子俩的对话,听到「工地」、「死人」、「坛子」这些字眼,她的脸色瞬间一变。
  她快步走过来,将盘子重重地放在桌子上,发出「砰」的一声,对着苏白急道:「不行!我不同意!那地方都死了两个人了,小白你绝对不能去冒险!」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眼神中充满了担忧和惊恐。
  「妈,我心里有数。」苏白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那手掌的温度让她感到一丝暖意。
  「有数也不行!」林秋瑶的态度异常坚决,她紧紧地抓着苏白的手臂,仿佛要用尽全身力气阻止他。
  她刚刚才和儿子重温旧梦,她不能让儿子去冒这样的风险。
  苏白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笑容,那笑容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放心妈,我就去看看。」
  「我不会冒险的,我也舍不得妈妈啊。」
  苏白当着苏大强的面前握住了林秋瑶的手掌,意味深长的说道。
  林秋瑶偷偷看了丈夫一眼,才不留痕迹的嗔怪的给了儿子一个白眼,但她眼中的坚决也慢慢化为了水汪汪的媚意。
  她趁着苏大强低头抽烟的功夫,身体微微前倾,凑到苏白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带着一丝娇羞和诱惑说:「那你....就去看一眼,千万别逞强..
  ..妈妈....妈妈在家把骚屄洗得干干净净,等你回来肏....」
  苏白顿时就心头一阵火热,一股邪火直冲脑门。
  家有这种骚货妈妈,你几点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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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11/11 09:23:25

(第八章 打生桩)(后宫、无绿、纯爱、灵异、熟女、巨乳)
  第二日。
  苏大强驱车载着苏白,开了半个小时后,车子停在了一处已经停工的旧商城外。
  这种大型复合商场往往选址会有些偏远,应为土地宽敞且价格低廉。
  市中心寸土寸金的,根本无法容纳如此庞大的建筑群,除非你的财力雄厚到能撼动规则。
  苏白推开车门,目光扫过眼前景象。
  商场翻修工程已初见雏形,工地上堆满了钢筋水泥和大型机械,然而,偌大的工地却空无一人,连个看守的保安都没有。
  「苏总,您来了。」这时有一道清脆的女声从工地内传了出来。
  苏白循声望去,一个女人从工地内走了出来。
  她身着黑色包臀裙,肤白貌美大长腿,酥胸翘臀小蛮腰。
  这女人约莫二十四五岁,看着像是毕业没多久的大学生,容貌颇为精致,眉眼间透着一丝媚态。
  然而,苏白只瞥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
  这女人,面相带着几分刻意的风尘,胸脯也算不上丰满,更何况那张脸明显是动过的,整容痕迹显而易见。
  「小王,辛苦了。」苏大强笑呵呵地点了点头。
  小王咬着下唇,朝苏大强抛了个隐晦的媚眼,声音娇柔得像能掐出水:「苏总哪里的话,我只是尽心尽力完成工作罢了。」
  这媚眼如同一记软拳,直击苏大强的心窝,让他喉头一紧,口干舌燥。
  他偷瞄了一眼身后的苏白,见他并未留意这边,这才暗暗松了口气。
  「小王,这是我儿子苏白,从小在外学艺,今天回来听说了工地的问题,特意来帮我解决工地的麻烦的,工地上的事,你跟他说一下。」苏大强故意点明苏白的身份,语气里带着几分提醒。
  「小白,这是爸爸的秘书,你叫她小王姐就行。」
  小王眼眸一亮,转而走向苏白,伸出纤手,笑容明艳:「原来是苏总的公子,果真是仪表堂堂,俊朗非凡啊!」
  苏白微微一笑,礼貌地握住她的手。
  他的笑容如春风拂面,带着一种天然的亲和力。
  这张俊脸的杀伤力不容小觑,小王的双颊不自觉地泛起一抹红晕。
  这苏总的儿子,实在是帅得过分吧,真的是亲生的吗?
  小王心头暗动,现在苏大强已经被她搞定了,要是还能搞定苏白,那她唯一的阻碍就是苏大强的那个老婆了,只要拿捏住这对父子,她说不定能飞上枝头变凤凰了。
  苏家虽然不是大富大贵的富豪之家,但保她一世无忧还是非常简单的。
  苏白不动声色地抽回手,这女人眼神里藏着的那点小心思,怎么能瞒的过他的眼睛。
  「苏公子,长得这么帅,追你的女孩子肯定不少吧?」小王笑得甜腻,试图拉近距离。
  「还行。」
  「那苏公子有女朋友了吗?我们公司可有不少漂亮姑娘,姐姐可以帮你介绍哦!」小王的声音更嗲了几分。
  「没有。」
  「哦?那弟弟喜欢什么类型的女孩呀?」小王步步紧逼,眼波流转。
  苏白挑了挑眉,懒得跟她周旋,直截了当地说:「胸大的,你这种胸小的,就免了。」
  话音落下,他头也不回地朝工地深处走去,留下小王愣在原地。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仅B罩杯的胸脯,气得脸都扭曲了。
  这臭小子,竟敢嫌她胸小!等着瞧,等她拿下苏大强,你小子以后说不顶还要叫自己妈妈。
  她很期待苏白叫她妈妈的时候是一副什么表情。
  转头看到苏大强,秒切绿茶脸,委屈巴巴地说:「苏总,我是不是说错话了,惹苏公子不高兴了?都怪我,嘴笨不会说话。」
  「不是你的错,小白他一直待在道观里修行,不太擅长和人沟通,他心还是好的。」苏大强看着小王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赶紧上前安慰。
  小王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凑到他耳边低语:「你儿子说我胸小,今晚你过来帮我按摩按摩吧,听说多揉揉会变大的哦。」
  说着,她还朝苏大强的耳根吹了口热气,温热的气息撩得他骨头都酥了。
  这小妖精,果然是家里那个黄脸婆不能比的,林秋瑶除了和他吵架就是发脾气,他早就受够了!
  也就是为了孩子,以及离婚会分走他大半积蓄,不然早就离婚了。
  苏白微微叹息,他在法真门修道多年,修道之人,讲究无为而治,顺应自然之道。
  苏大强在外面搞小三,他懒得干涉。
  男人嘛,管不住下半身也正常,只要不惹到他头上,随他去。
  林秋瑶那边有他呢,现在她脑子可全是他的大鸡巴,哪还有苏大强的位置。
  父亲外遇,母亲乱伦,儿子肏母。
  真是相亲相爱一家人啊,大家都有光明美好的未来。
  只能说,他这一家是真的绝了。
  不过说来也讽刺,林秋瑶无论是容貌身段还是风情韵味,都远胜这小王十倍百倍。
  可惜苏大强眼拙心盲根本不知道自己老婆的妙处。
  小王和苏大强偷偷腻歪了一阵,才小跑追上了苏白,脸上依旧带着妩媚的笑容。
  她一边走,一边用那甜腻的嗓音介绍着工地的情况:「苏公子,这工地是上个月动工的,本来一切顺利,可前几天拆柱子的时候,工人挖出了个陶罐,灰扑扑的,看着挺老旧,谁也没当回事,结果从那天起,工地就开始不太平了。」
  她顿了顿,压低了声音,说道:「先是几个工人晚上加班时说听见怪声,像小孩子在笑,后来更邪门,有人半夜在工地摔断了腿,有时原本已经加固好的墙体会突然脱落,掉下来的砖头还砸中了一名工人,送医院没两天就死了,工地也赔了不少钱,到现在工地已经完全停工了。」
  苏白点了点头,语气平静:「陶罐在哪?带我去看看。」
  小王带着苏白,绕到了商城主楼的后面。
  在一处角落里,苏白一眼就看到了那个陶罐。
  罐口有道明显的裂口。
  苏白走过去,蹲下身,朝里面瞧。
  罐子空空的,但裂缝处隐约有丝黑气冒出,细如游丝,普通人根本看不见。
  他眉头微皱,心里已有几分明白:「这罐子,八成是封鬼的东西,裂了口,里面的东西跑出来了。」
  「啥跑出来了?」苏大强凑过来,满脸困惑。
  「罐子里装的东西。」苏白站起身,拍拍手上的灰。
  苏大强咽了口唾沫,脸有点发白:「你是说鬼?」
  小王在一旁听着,心里直发毛,不由得更靠近苏大强:「苏总,这也太吓人了,要不我们先出去吧。」
  她起初也是不相信这些鬼神之说的,但这段时间工地的怪事频发,还是让她有些忌惮。
  这种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万一呢?
  苏白:「你要是害怕,就先到车上等着,一个女人在这里,确实容易出事。」
  「这....」小王瞄了眼苏大强。
  苏大强:「小白说的对,你还是出去等着吧,我们很快就出来。」
  小王也没多纠缠,她是真怕,尤其她还是小三,做了破坏别人家庭的亏心事。
  这女人一走,苏白耳根子总算清净了。
  他背起挎包,往商城里面走:「走吧,我们进去瞧瞧。」
  废弃的商城内部更阴森,地面满是灰尘,踩上去吱吱响。
  苏白一边走,一边从包里掏出一张张黄纸符,上面用朱砂画着复杂的符文。
  他随手贴在墙角、柱子或门框上。
  「儿子,这是什么?」苏大强忍不住问。
  「灵官驱魔符。」苏白头也不回,「这地方阴气重,肯定有脏东西,这些符能镇一镇,免得它们跑出去祸害人。」
  苏大强脚步一顿,脸色更复杂了:「儿子,你说这世上真有鬼?」
  苏白停下,转头看父亲,嘴角微微上扬:「爸,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这话让苏大强心里一咯噔,顿时慌了,刚想解释什么,却见苏白已经往前走,只好硬着头皮跟上。
  苏白边走边问:「爸,这商城你了解多少?比如,之前谁建的?为什么废弃?
  现在为什么翻修?」
  苏大强挠挠头,努力回想:「这地方啊,十几年前是个大开发商建的,叫华丰集团吧,当年挺火,生意红火得很,后来不知怎么的,生意一天不如一天,听说还出了几起怪事,慢慢商户都撤了,这地方就荒废了。这次翻修是个新开发商接手,想改成高端综合体,我看机会不错,就接了翻新工程。」
  苏白听完,眉头微微皱起,目光扫过四周的墙壁和柱子。
  商城一楼大厅空旷得异常,四根巨大的柱子立在中央,撑起整个建筑的骨架。
  柱子表面斑斑驳驳,透着一股莫名的寒意。
  「爸,这几根柱子不太对劲。」他缓步走到一根柱子前,伸手轻轻敲了敲。
  苏大强顺着看去,不解的问道:「怎么不对劲了?」
  苏白没急着答,继续绕大厅走了一圈,目光在每根柱子上都停留一会儿。
  他突然停下脚步,盯着大厅一角的一个深坑。
  那地方原本该有根柱子,现在只剩个黑乎乎的大洞,周围堆满碎石和泥土。
  「爸,那个陶罐,是不是在这坑附近挖出来的?」苏白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一丝压迫。
  苏大强点点头,看着坑眼里还有畏惧:「没错,那个罐子就是从这儿挖出来的!」
  苏白蹲在坑边,伸手探了探。
  坑底泥土湿冷,隐约有股腐臭味。
  他站起身,拍拍手,目光扫过那三根还立的柱子,他心里已经对这商场发生的怪事已经了解的七七八八了。
  「爸,你听说过打生桩吗?」苏白的语气轻描淡写,却让苏大强心里一颤。
  「打生桩?那是什么?」苏大强一脸茫然。
  苏白转过身,目光幽深,缓缓开口:「打生桩,是一种古老的民间邪术,传说出自鲁班书。在大兴土木的时候,为了镇压地气或祈求风水庇佑,工匠们会在打地基时,将活生生的人埋进去,当作『桩』来压邪祟,用他们的魂魄来镇宅护佑,或是扭转当地风水,但这种桩子阴气极重,怨气冲天,稍有不慎,就会招来大祸,古时候,建桥筑坝、修城墙时,这种事屡见不鲜,听说明朝修南京城墙,就用童男童女打桩,城墙是稳了,可从那以后,墙根下总有哭声传出,东南亚那边也有类似习俗,叫『人柱』,用活人祭祀土地神灵,总之,这玩意儿害人害己,现在多半被当成迷信,可有些地方的旧建筑,底下说不定还有。」
  苏大强听得头皮发麻,声音都有些发抖:「你是说这商城的柱子下面有....」
  苏白没直接回答,只是盯着那三根柱子:「爸,这地方的怪事,恐怕跟这些柱子脱不了干系。」
  苏大强闻言,脸色煞白如纸,喉头滚动了几下,却发不出声音。
  他望着那些粗壮的柱子,仿佛看到了里面扭曲的魂魄在挣扎。
  商城大厅的空气似乎更冷了,几缕风从破窗钻进来,卷起地上的灰尘。
  「儿子,这....这也太邪门了。」苏大强终于挤出一句话,声音颤抖,「咱们还是走吧,别管这工程了,命要紧。」
  苏白摇了摇头,目光坚定:「爸,事情已经闹出来了,不处理干净,早晚会出更大乱子,鬼魂一般晚上才现身,我们先在附近找地方落脚,等天黑了再来。」
  「放心,我心里有数,打不过我会跑的。」
  苏大强还想劝说,见苏白神色决然,只好叹了口气,跟在身后。
  两人出了商城,在工地附近的酒店安顿下来。
  一到酒店,小王就缠上了苏大强,偷偷摸摸地溜进同一间客房。
  对于这些,苏白也只是看破不说破。
  毕竟他和苏大强也算半斤八两,谁也没资格说谁。
  等到天黑,苏白也没带上苏大强,自己一人就出发了。
  工地入口的铁门在风中吱呀作响,商城内漆黑一片,偶尔有野猫的叫声从远处传来。
  这地方倒真适合拍恐怖片,不过拍出来是真鬼还是假鬼,那就难说了。
  苏白走到商城主楼的大厅,那三根承重柱隐约将他围在中间,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霉味。
  「几位,出来吧。我们谈谈,你们要是能乖乖听话,我可以送你们去轮回。」
  苏白淡淡说道,声音在空荡荡的大厅里回荡。
  但等了许久,都没有回应,只有风吹过柱子的低啸声。
  就在苏白准备主动出手时,突然头顶传来细微的碎裂声,他抬头望去,心头一凛,身形如电般侧闪。
  几块拳头大的砖头从上方猛然砸落,砸在地上溅起尘土。
  「看来没得谈了。」
  苏白冷笑一声,四下张望,就在这时,一道小小的黑影一闪而过。他立刻追了上去,脚步轻快却稳健。
  等苏白追到一个拐角,那小黑影已经不见踪影。
  苏白眯起眼睛,观察着四周,感受着周围阴气的流动。
  就在这时,他的左侧,一道阴气忽然波动。
  苏白立即转头看去。
  几乎同时,左侧墙壁发出「咔嚓」一声巨响,一段水泥墙体毫无征兆地倾倒,带着钢筋的尖刺朝他砸来。
  苏白早有预感,脚尖一点地面,轻盈跃起。墙体轰然倒塌,扬起漫天灰尘,呛得他微微咳嗽。
  那小黑影显然没想到苏白能躲开,吃了一惊,转身就跑。
  苏白眼睛一亮:「找到了!」
  他猛地追去,黑影如烟雾般窜入走廊,消失在墙角。
  苏白紧随其后,拐进走廊,只见黑影已到尽头,却不减速,直直撞入墙壁,穿墙而过。
  「给我出来!」苏白低喝一声,从包里抽出一张符纸,甩手掷出。
  符纸在空中燃烧,化作一道金光,轰向墙壁。
  墙体震颤,却没破开,那小鬼已经不在了。
  这小黑影不到半米高,有手有脚,但跑起来比兔子还快!
  不过苏白也看清了这东西的模样:一只小鬼,身形矮小,像五六岁孩童,脸色苍白如纸,眼睛赤红,口中发出尖利的咯咯笑声。
  它速度奇快,专挑墙壁穿梭,苏白几次伸手抓去,都扑了个空。
  「看你还往哪里跑!」苏白一掌拍出,掌风如刀,朝着小鬼的脑袋就拍去。
  小鬼闪身躲过,又钻入一堵墙内。
  苏白迅速取出朱砂笔,在墙上画下一道符咒:「镇!」
  符咒亮起红光,墙壁如水波般荡漾,那小鬼瞬间被迫从墙体内弹了出来。
  它恼羞成怒,小手一挥,附近的碎砖石块竟浮空而起,如箭雨般砸向苏白。
  苏白身形一晃,躲过大部分,余下几块擦身而过,划破衣袖,留下一道浅浅的血痕。
  他眉头微皱,这小鬼怨气不浅,竟能御物伤人。
  「穿墙和御物的本事倒没什么大杀伤力,可就是不好抓。」
  小鬼见攻击无效,又钻进了墙壁,消失无踪。
  「这小泥鳅还挺能跑,我让你跑!」
  苏白立即单手掐诀,食指中指并拢,口中大喝:
  金鞭震破酆都界,火轮烧尽魍魉孽。
  灵官怒目射赤电,妖魔见符肝胆裂。
  三界巡察降雷威,五方恶鬼皆伏跪。
  天蓬地司护法来,敢有不顺化飞灰。
  急急如律令,敕!
  话音落,四周墙壁忽然亮起金光,一道道光门凭空浮现,像天兵天将的门户。
  金光如潮水般涌出,迅速覆盖整个商城,将阴气驱散得干干净净。
  他白天在商城内贴的灵官驱魔符起了作用。
  这符箓借用了都天纠察王灵官的一丝力量,而且他贴了那么多,哪怕他法力低微,用不了多少王灵官的力量,但积少成多,也足够对付这小鬼了。
  果然,金光彻底笼罩商城后,小鬼无处可躲。
  它再一次从墙体中被弹出,惊恐地尖叫着四处乱窜,却被金光包围,动弹不得。
  苏白上前一步,手掌按在小鬼头顶,口中念咒:「怨魂归位,封!」
  一道符纸飞出,贴在小鬼额头,它的身体渐渐虚化,最终化作一缕黑烟,被吸入符中。
  商城恢复平静,金光渐渐消散。
  四处墙面贴着的灵官驱魔符也全都失去了光泽,从墙上缓缓飘落下来,像秋叶般零散。
  苏白暗叹一声,符箓这东西,要是修行不够,还真挺麻烦的。
  你要是提前画好,那符箓的力量就会一天天消逝,只能现场画,画完就用。
  也只有那些法力高深的大佬画的符箓,才能长时间保持效力。
  当然,也就是流逝得慢些而已,时间一长,还是会失效。
  想要长久保存符箓的法力,最好的办法是符匣。
  但这玩意儿贵得要命,制作方法已经失传,所以现在符匣数量极为稀少,现有的基本都有主了,又不能去抢。
  再说,你也抢不过人家。
  大师姐和二师姐一直帮他留意符匣的消息,一有风声,他无论如何也要去瞧瞧。
  苏白收回心思,没有放松警惕,而是转头看向那三根柱子。
  这小鬼应该是从挖出来的那个坑里跑出来的。
  那剩下三根柱子呢,每根下面该还封着一只。
  它们不像这小鬼,本体还在柱子里镇着,要出来可能还需要点时间。
  就在这时,一道娇媚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几分勾魂的甜腻:「小哥哥,来玩啊~」
  苏白缓缓转身,眼中闪过一抹冷光。
  身后不知何时多了一个少女。
  看模样不过十多岁,一米四五的小个子,娇小的身躯赤裸裸地暴露在昏暗的光线下。
  她的皮肤白皙如玉,嫩得仿佛能掐出水来,泛着柔和的光泽。
  胸前平坦,仅有两点粉嫩的蓓蕾,毫无发育的痕迹,宛如未经雕琢的玉石。
  下身的小穴光洁无毛,紧致得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蕾,透着股幼嫩的意味。
  少女的长发如瀑布般披散,湿漉漉地贴在肩头,水灵灵的大眼睛带着天真的魅惑,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
  苏白看着她,嘴角勾起一抹纯良至极的笑容,问道:「哦?这里有什么好玩的吗?」
  少女周身的阴气浓重得几乎化作黑雾,普通人或许会被她的外貌迷惑,但苏白一眼便看出,这是个死去多年的厉鬼,怨气深重,绝非善类。
  少女缓缓靠近,赤裸的娇躯在昏暗的光线下若隐若现,她故意扭动着纤细的腰肢,试图用那尚未发育的身体勾起苏白的欲望:「小哥哥,你看玩我怎么样?
  只要小哥哥想,妹妹我可以好好服侍小哥哥哦。」
  她的声音甜得发腻,像是涂了蜜的毒药。
  她轻轻踮起脚尖,娇小的身躯几乎贴上苏白的胸膛,小手有意无意地划过他的道袍,带着一丝挑逗的温度。
  少女心底冷笑,男人不都喜欢小女孩吗?她生前就是被这样的畜生拐卖、玩弄,最终被封进柱子里打生桩。
  所以她对萝莉控恨之入骨,专门勾引这些人,只要对她起了色心,她就会将其残忍杀害,吃他们的魂魄,吸他们的精气。
  「哦....玩你啊,这确实可以,你看着也挺好玩的。」
  苏白笑得越发灿烂,露出一口大白牙,看起来像个邻家大男孩。
  他抬起手,少女以为他要抚摸自己的脸颊,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狡黠,主动将脸凑了过去,期待着那熟悉的欲望气息。
  可下一秒,她迎来的不是温柔的抚摸,而是一道猛烈的劲风!
  「啪!」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响彻商城,苏白的手掌狠狠扇在少女脸上,力道之大直接将她扇飞了出去。
  少女娇小的身躯在空中旋转了十多圈,才「砰」地一声摔在地上,扬起一片尘土,地面都震颤了一下。
  她发出尖锐的惨叫,脸颊迅速肿成猪头,嘴角渗出黑色的血丝。
  「你....你居然打我....为什么?」少女捂着脸,趴在地上,眼中满是惊恐与不可思议。
  她从未想过,这个男人竟然会对她下这样的狠手!
  这个男人没有被她迷惑到吗?
  可她从来没有失手过啊,那些男人只要看到她,都无一例外暴露出心中的恶念,哪怕一开始没有,也是道貌岸然之辈,心里想的还是如何品尝她这个幼嫩的果实。
  苏白冷笑一声,朝她走来,步伐沉稳,每一步都像踩在她的心上。
  「为什么?我告诉你,因为老子是巨乳控,你这没奶子的异端,偏偏还是个鬼。」
  苏白眼中闪着凶光,继续说道:「如果你要是人,我兴许还能忍忍,你这鬼物还敢来勾引我?」
  他一把抓住少女纤细的脚腕,像是拎小鸡般将她倒提起来。
  少女惊恐地挣扎,小手胡乱挥舞,试图抓挠他的胳膊,但她的力气在苏白面前如同蚍蜉撼树,根本不起作用。
  这个姿势,少女那一线天的白馒头苏白看得一清二楚,但这要是在一个巨乳骚货身上,苏白可能还有兴趣多瞧两眼。
  但看了看这女鬼胸前那木板上钉了两颗图钉的胸部,就一点兴趣也提不起来,甚至觉得有点倒胃口。
  「放开我!放开我!」少女尖叫着,声音因恐惧有些颤抖,身体在空中晃荡,像个破败的布偶。
  苏白却毫不理会,脸上的笑容越发纯良,手臂猛地一挥,少女的身体被他轮起来,像个破布娃娃般在地上「砰砰砰」地砸来砸去。
  每一次撞击,地面都震颤一下,少女的娇躯被摔得扭曲变形,阴气四散,发出凄厉的哀嚎。
  她的手臂软塌塌地垂下,骨头似乎已被砸断,脸上的表情从愤怒转为绝望,眼角渗出黑色的泪水,鬼体都要被打散了,隐约有裂纹在皮肤上蔓延。
  她怎么都没想到自己之所以失败,是因为奶子太小了。
  这世界上怎么会有巨乳控啊!那两坨大肥肉有什么好的,那比得上我这种娇小玲珑啊!
  可恶可恶!
  我讨厌大奶子!
  女鬼在心中不断咆哮,心里那个苦啊,说不出的委屈和愤怒。
  如果被苏白知道她内心的想法,估计会十分后悔。
  后悔自己下手还是太轻了。
  「饶了我吧....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少女的声音已经微弱,带着哭腔,身体瘫软得像一团烂泥。
  苏白却没有半点怜悯,停下手上抡砸的动作,倒提着已经被摔得不成人形的裸体少女。
  少女原本水灵的娇躯满是裂痕,阴气从她体内不断溢出,像是泄了气的皮球,随时可能消散。
  苏白将女鬼甩到地上,拿出一张符箓。
  他蹲下身,盯着少女那张已经扭曲的脸,慢条斯理地说道:「你是自己进去,还是我把你塞进去?」
  少女彻底崩溃,眼泪哗啦啦地流个不停,这混蛋真是个畜生啊!
  「呜呜呜....我讨厌巨乳!」少女颤抖着化作一缕黑色的阴气,主动钻进了符箓之中。
  苏白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尘,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小骚货,还想勾引我?」
  他转身,目光扫过废弃商城深处,淡青色的道袍微微扬起,俊秀的面容带着一抹冷笑,四下打量着。空气中隐隐传来一阵低沉的笑声,像孩童的嬉戏,却带着股渗人的诡异。
  苏白眉头微挑:「第三个也要破开封印出来了?」
  突然,第三根柱子表面裂开一道缝隙,一团浓重的阴气从中溢出,迅速凝聚成一个胖乎乎的小胖子。
  圆滚滚的身躯裹着一件破烂的童装,脸上挂着阴森的笑容,双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又是臭道士,我最讨厌道士了!」
  空旷的商场中庭里,那小男孩的鬼魂声音尖细,像是用指甲刮过玻璃,怨毒之意几乎化为实质,刺得人耳膜生疼。
  他的身影在远处一盏忽明忽灭的安全出口指示灯下若隐若现,小小的,胖乎乎的,本该是可爱的模样,此刻却因那扭曲的恨意而显得格外狰狞。
  他双手一拍,周围的空气骤然一变,浓重的迷雾毫无征兆地从四面八方涌起。
  它们不是从通风口或门缝里飘进来的,而是凭空从地板上、墙壁里、天花板上渗透出来,仿佛整个建筑都在「出汗」。
  不过眨眼的功夫,整个商场便被这诡异的白雾彻底吞噬。视线所及,尽是一片混沌,别说是远处的鬼影,就连自己伸出去的手掌都变得模糊不清。
  与此同时,一股奇特的香气钻入鼻腔。
  那是一种极具侵略性的甜腻味道,像是打翻了几百瓶廉价香水,又混入熟透了的水果正在腐烂的气息,更深处,还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女性身体的幽香。
  这味道仿佛有生命一般,拼命地往人的脑子里钻,试图勾起内心最深处的原始欲望。
  苏白微微皱了皱眉,不是因为这味道让他心神不宁,而是单纯觉得这调香水平实在太差。
  想要模仿女人身上那股骚媚之气,但终究只是拙劣的模仿。
  「障眼法,加上一点催情的迷香....就这点本事?」
  他的话音刚落,一阵阵娇媚入骨的笑声便从迷雾深处传来。
  那笑声此起彼伏,像是无数个风铃在耳边摇晃,每一个音节都带着钩子,挠得人心头发痒。
  数十道曼妙婀娜的身影,缓缓从浓雾中走了出来。
  她们的步伐很慢,像是踩在云端,每一步都摇曳生姿,带着一种刻意雕琢的魅惑。
  这些身影,无一例外,尽皆是赤身裸体的绝色女子。
  她们的皮肤在迷雾中泛着象牙般的光泽,细腻得看不见一丝毛孔。
  身材更是被精心塑造到了极致的火辣,胸前那一对对尺寸惊人的爆乳,随着她们的走动而剧烈地晃动着,仿佛两团随时可能挣脱束缚的雪白凝脂,顶端的乳尖呈现出诱人的粉嫩色泽,像是熟透的樱桃,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
  她们的腰肢又细又软,与那丰腴挺翘的臀部形成了夸张而惊心动魄的沙漏曲线。
  浑圆的香臀随着步伐有节奏地左右摇摆,每一次扭动,都像是在邀请着身后之人的目光与手掌。
  再往下,那光洁无毛的私密地带,在朦胧的雾气中泛着湿润的水光,宛如一枚枚等待开启的饱满蚌肉,微微开合间,似乎有无声的蜜语在流淌。
  这些女子,每一个都拥有一张媚眼如丝的脸庞,红唇饱满欲滴,嘴角噙着勾魂夺魄的笑意。
  她们一边走,一边发出各种淫靡入骨的低吟和呓语:
  「小哥哥,一个人在这里多寂寞呀,来跟我们玩玩嘛....」一个黑发及腰的女子,率先贴近了苏白,她的声音软糯甜腻,像融化的蜜糖。
  「是啊,主人,你看我们为你准备的身体,难道不喜欢吗?」另一个金发碧眼的女子紧随其后,她的口音带着一丝异域风情,更添几分野性,「用你那根坚硬的大肉棒,快来狠狠地操干我这骚浪的小穴吧,它已经等不及了....」
  「爸爸....让我们来伺候你吧,你想怎么玩都可以....」一个看起来最是清纯,梳着双马尾的女子,口中却吐出最是放荡的言语,「我们会让爸爸体会到神仙一样的快乐,保证让爸爸舒舒服服的....」
  她们如同嗅到血腥味的鲨鱼,瞬间将苏白团团围住。
  冰凉又柔软的娇躯从四面八方贴了上来。
  有的女子故意将那对硕大饱满的爆乳挤压在他的手臂上,用那惊人的弹性和柔软来回摩擦,温热的触感透过薄薄的道袍传递而来,却带着一种不真实的虚假感。
  有的女子则大胆地弯下腰,将那丰满挺翘的香臀正对着他的视线,甚至还故意用手指轻轻拨开湿漉漉的穴口,将那片粉嫩的内里毫无保留地展示给他看,同时还挑逗地前后晃动着腰肢,带起一阵阵香风。
  空气中那股甜腻的香气变得愈发浓烈,混合着这些幻象女子身上散发出的「体香」,形成了一股足以让任何正常男人瞬间血脉贲张、理智断线的淫靡气息。
  普通人若是身处此境,恐怕早已在第一时间就缴械投降,彻底沉沦在这声色犬马的温柔乡里,沉迷于幻象之中。
  而苏白只是静静地站着,任由这些「尤物」在他身上施为。
  他甚至饶有兴致地打量着离他最近的一个女子。
  这个女子的胸脯尤其巨大,几乎快要赶上他大师姐苏云袖的规模了。
  那两团雪白的肉球随着她的呼吸而上下起伏,晃荡起来的波浪确实壮观,像是要把人的视线和灵魂都一并吸进去。
  可惜。
  苏白在心里评价道。
  「空有其形,未得其神。」
  这小胖子鬼显然是吸取了之前那个少女鬼的教训,知道苏白喜欢胸部大的女人,而且似乎是认准了「大就是好」的原则,幻化出的这些女人,胸前的奶子一个比一个夸张,臀部一个比一个挺翘,仿佛是按照某种三流色情游戏的角色模板批量生产出来的。
  但问题在于,她们不够「骚」。
  这种「骚」,并非指行为上的放浪,而是一种由内而外,从骨子里透出来的神韵和风情。
  是一种活生生,充满了生命力的诱惑。
  苏白并非什么不食人间烟火的苦修士,更不是没吃过荤腥的青涩雏儿。
  别的不说,就说他那位平日里清冷如仙,偶尔却会流露出极致媚态的大师姐苏云袖,其不经意间的一个眼神,一丝浅笑,所蕴含的风情与诱惑,就足以秒杀眼前这几十个「赝品」的总和。
  就算是在那阳墓村,最为水性杨花的寡妇王秀兰,她倚在门框上嗑着瓜子,斜着眼瞟人时那股子鲜活的骚劲,也比这些空洞的幻象要真实百倍。
  眼前的这些,不过是小男孩鬼凭借自己贫瘠的想象力,以及可能从某些渠道窥探到的、人类欲望的浅薄表象,所捏造出来的木偶罢了。
  她们的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言语,都充满了刻意的设计感,像是正在照本宣科的演员,徒有其表,却没有灵魂。
  那触感虽然真实,却带着一股阴气的冰冷,没有活人该有的温度。
  那香气虽然浓郁,却单调乏味,缺少了真实女性身上那种由体温、汗水、气息混合而成的、独一无二的复杂芬芳。
  苏白甚至觉得有些想笑。
  这就像一个从未吃过满汉全席的人,只听过菜名,就妄图用泥巴捏出一桌盛宴来款待真正的美食家。
  简直是班门弄斧。
  他的眼神中,那一抹不屑愈发明显。
  他已经懒得再跟这些虚假的幻象浪费时间。
  「闹够了没有?」
  苏白的声音陡然转冷,一股无形的威压以他为中心扩散开来。那些正缠绕在他身上的女子,动作齐齐一僵,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
  他猛地一跺脚!
  「咚!」
  一声闷响,整个地面都为之震颤。他身上那件半旧的淡青色道袍无风自动,猎猎作响,一股纯正的阳刚气劲瞬间爆发,将那些紧贴着他的冰冷娇躯都震开了一寸。
  就在这短暂的空隙里,苏白动了。
  他的动作快如闪电,右手行云流水般从腰间的布囊里抽出一张空白的黄色符纸,左手则从道袍内袋摸出一杆笔杆已经磨得发亮的朱砂笔。
  周围的「美人们」似乎从刚才的震慑中反应过来,再次尖叫着、扭动着妖娆的身体扑了上来。
  一个女子张开红唇,试图用她虚假的吻来堵住苏白的嘴,阻止他念诵咒语。
  另一个女子则从身后紧紧抱住他的腰,用那对巨大的乳房死死抵住他的后心,同时双手开始急切地拉扯他的裤腰。更多的手,冰冷的、柔软的,抓向他的手腕,企图夺走他手中的符笔。
  「滚开!」
  苏白低喝一声,左手手腕一抖,那支朱砂笔在他指间灵巧地转了一圈,笔尖精准地点在了一个正抓向他右手手腕的女子的手背上。
  「滋啦!」
  一声轻微的、如同烤肉般的声响传来。那女子的手背上立刻冒起一股黑烟,她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整条手臂瞬间化为虚无的雾气,随后整个身体也跟着分崩离析,重新融入了周围的浓雾之中。
  这一下,仿佛捅了马蜂窝。
  其余的女子见状,非但没有退缩,反而变得更加疯狂。
  她们的脸上依旧挂着媚笑,但眼神深处却透出一丝阴冷的凶光。
  她们不再只是单纯的诱惑,而是转为了直接的攻击。
  她们的指甲瞬间变得尖利如刀,抓向苏白的脖颈和眼睛。
  她们的头发也像有了生命一样,化作一条条黑色的毒蛇,缠向他的四肢。
  然而,苏白对此视若无睹。
  他的表情专注到了极点,左手的朱砂笔已经悬停在了右手指间的符纸之上。
  他直接无视了那些在他身上肆意攀爬、撕咬、抚摸的巨乳美人,当场开始画符。
  那些尖利的指甲划过他的道袍,却发出金铁交鸣之声,连一丝痕迹都无法留下。
  那件看起来普通的道袍,显然是一件护身法器。
  那些缠绕上来的发丝,在接触到他护体阳气的一瞬间,便如同遇到了烈火的冰雪,纷纷自燃消散。
  出门在外,没几件防身的东西怎么在江湖上混的。
  苏白的心神,已经完全沉浸在了笔下的符箓之中。
  他的手稳如磐石,笔走龙蛇。朱砂混杂着法力,在黄色的符纸上留下了一道道玄奥的轨迹。
  一个又一个繁复的符文,在他的笔下迅速成型。
  嗡....
  符箓完成的瞬间,整张符纸都剧烈地颤动起来,发出一声低沉的蜂鸣。
  一道肉眼可见的淡金色光晕从符文上散发开来,将周围那些淫靡的香气和阴冷的鬼气都逼退了三尺。
  跪在他面前的那个女子,脸上的媚笑瞬间凝固,取而代之是极致的惊恐。
  她身上的血肉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融,从那对引以为傲的爆乳开始,像是被强酸腐蚀的蜡像,迅速化为一滩滩翻滚的浓雾。
  「成了。」
  苏白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
  他左手松开笔,两根手指夹住了那张微微发烫的符箓。
  体内的法力毫无保留地,如开闸的洪水般汹涌注入其中。
  符纸上的金光瞬间大盛!
  随即低喝一声:
  玉虚敕令破幻迷,明皇慧光照太虚。
  八卦流转辨伪真,五蕴空明见紫微。
  急急如律令,敕!
  他的声音不大,却仿佛带着雷霆万钧之势,清晰地穿透了层层迷雾。
  「给我....破!」
  话音落下的瞬间,他将手中的符箓猛地朝身前一掷!
  那张薄薄的符纸在脱手之后,并没有飘落,而是悬停在了半空中。
  它像是一颗小太阳,爆发出无比璀璨夺目的金色光芒。
  金光如潮水,如利剑,以无可阻挡之势向四面八方席卷而去!
  「啊!!」
  凄厉到不似人声的惨叫,从四面八方响起。
  那些由鬼气和幻术构成的绝色女子,在接触到金光的一瞬间,就像是夏日的冰淇淋遇到了烙铁,连挣扎都来不及,便纷纷汽化、消融,连一丝痕迹都没有留下。
  她们脸上那诱人的媚笑,变成了惊恐的尖叫;她们那妖娆的身体,扭曲成了痛苦的形状;她们那勾魂的呻吟,化作了绝望的哀嚎。
  仅仅一个呼吸的时间,那数十个活色生香的美人,便被这纯阳的破邪金光净化得一干二净。
  周围那浓得化不开的迷雾,也在金光的扫荡下,如同被狂风吹散的炊烟,迅速变得稀薄,最终彻底消失。
  那股甜腻催情的香气,也随之烟消云散。
  眼前的一切,又恢复了原状。
  这洞玄破妄符,专门破除一切幻术迷障。
  而且还是他刚画的,这威力可是一点都没打折扣。
  苏白站在原地,拍了拍被那些幻象抓皱的道袍,脸上依旧是那副云淡风轻中带着一丝嘲弄的表情。
  他的目光,穿过十几米的距离,精准地锁定在了那个小胖子鬼魂的身上。
  此刻,那小胖子鬼魂正瘫坐在地上,身体比之前虚幻了许多。
  他脸上那股怨毒和狰狞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呆滞和恐惧。
  他显然无法理解,自己引以为傲、足以让绝大多数生灵沉沦至死的欲望幻境,为什么在这个年轻道士面前,会脆弱得像纸一样,一戳就破。
  苏白走到他面前三步远的地方站定,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不屑得说道:
  「你的技术实在是太粗糙了,你似乎觉得,只要把女人的胸部做得够大,屁股做得够翘,嘴里喊着淫荡的话,就能让男人无法自拔。」
  「可你错了。」苏白摇了摇头,像是在教导一个不成器的学生,「你只模仿了欲望的形状,却完全不懂欲望的本质,真正的诱惑,不是来自于身体,而是来自于鲜活的灵魂,是眼神的交汇,是气息的共鸣,是情感的拉扯。」
  「你制造的那些东西,冰冷、空洞、乏味,就像一盘用塑料做的菜,看起来再逼真,也骗不过真正懂吃的人。」
  苏白冷眼看着他,拿着一张拘鬼符,继续道:「不过你也算让我大饱眼福了,大奶子确实赏心悦目,我现在不想揍你,你自己进去!」
  「你....你怎么可能!」小男孩鬼尖叫一声,转身就要遁入柱子逃走,圆滚滚的身体扭动着,像个滚地葫芦。
  但苏白的速度更快,身形一闪,如鬼魅般出现在小男孩鬼身后,右掌猛地拍出,掌风如雷,带着破空声狠狠抽在小男孩鬼的胖脸上。
  又是「啪!」的一声巨响,小男孩鬼的圆脸瞬间变形,肥嘟嘟的身体像个皮球般飞出,足足划过几十米,撞在墙上反弹了几下才停了下来。
  小男孩鬼瘫倒在地,阴气四散,胖乎乎的身体已经开始溃散,嘴角溢出黑色的血雾,眼中满是惊恐:「不要过来....呜呜呜....我错了,我错了....不要打我了....」
  熊孩子果然打一顿就老实了。
  苏白走来,拿出拘鬼符,金光一闪,小胖子就被强行吸入符箓中,彻底封印,尖叫声戛然而止,只剩符纸上微微颤动的黑气。
  苏白拍了拍手,俊美的脸庞上浮现出一丝冷笑,目光扫向商场深处那最后一根混凝土柱子。
  空气中忽然响起一阵低沉的咆哮,仿佛野兽在垂死挣扎前的嘶吼,夹杂着浓烈的血腥气味,让人不禁心头一紧。
  苏白眉头微微一挑,嘴角勾起一丝兴奋的弧度:「呵,看来你才是真正的大奖。」
  话音刚落,一道黑影从柱子中猛然窜出,速度快到几乎化作残影,直扑苏白而来。
  伴随着刺耳的尖啸,浓重的血煞之气如潮水般席卷,空气仿佛被染上一层血色,呛得人喘不过气来。
  苏白定睛一看,那是一只男鬼,看模样约莫十五岁左右,瘦削的身躯裹着破烂的布条,双目赤红,瞳孔中燃烧着疯狂的杀意。
  他的皮肤苍白得近乎透明,青筋暴突,嘴角裂开一道狰狞的笑容,露出尖锐的獠牙,像一头饥饿已久的野兽。
  阴气如黑雾般从他体内溢出,混杂着血煞之气,浓烈得令人窒息,周遭的温度仿佛瞬间降了几度。
  这只鬼显然杀过不少人,怨气与杀气交织成实质般的威压,压得地面微微龟裂,尘土微微扬起。
  「道士....又是一个该死的道士!」男鬼的声音低沉而嘶哑,带着无尽的怨毒,仿佛从地狱深处爬出的诅咒。
  他双臂一震,血煞之气凝成两道尖锐的爪芒,空气被撕裂出刺耳的爆鸣,爪芒闪烁着金属般的寒光。
  战斗瞬间爆发。
  男鬼身形一闪,速度快得几乎看不清轨迹,右爪直取苏白咽喉,爪芒划破空气,发出尖锐的啸声,像死神的镰刀。
  苏白侧身一闪,动作轻盈如风,右脚轻轻一点地面,身形向后滑出半米,恰好避开爪芒,风声从耳边掠过。
  爪芒擦着他的道袍划过,撕裂出一道细小的口子,布料在阴风中猎猎作响,露出一丝皮肤。
  苏白眼中闪过一丝冷光,右手迅速从腰间抽出一张赤红符箓,符纸上金光流转,散发出一股炽热的阳气,驱散了周身的寒意。
  「疾!」苏白低喝一声,符箓凌空飞出,化作一道赤色火焰,直扑男鬼面门,火光映亮了整个大厅。
  男鬼狞笑一声,双臂交叉,血煞之气凝成一面黑红相间的盾牌。火焰撞在盾牌上,爆出一团刺目的火光,热浪席卷开来,地面被烧出一片焦黑,空气中弥漫着焦糊的味道。
  苏白眉头一皱,这种提前画好的符箓,效果确实太一般了,威力远不如现画的那么强劲。
  男鬼趁势反攻,左腿猛地蹬地,身体如炮弹般冲向苏白,右拳裹着血煞之气,狠狠砸向苏白的胸口。
  这一拳力道极重,拳风撕裂空气,发出低沉的爆鸣,地面都被震出一道裂纹,碎石四溅。
  苏白不退反进,迅速从挎包里拿出二师姐送的指虎,套上后左臂抬起,手腕一翻,掌心扣住了男鬼的拳头。
  有了法器的加持,男鬼的拳力如山崩般汹涌,苏白却纹丝不动,清瘦的身体内仿佛蕴含着无穷的力量,肌肉微微鼓起。
  他的手指如铁钳般锁住男鬼的拳头,骨骼发出轻微的「咔咔」声,空气中隐约传来金属摩擦的响动。
  他虽然主修符箓,但这些年在二师姐的调教下,他也是略懂一些拳脚的。
  男鬼眼中闪过一丝惊愕,但紧接着,左膝猛地抬起,带着血煞之气直撞苏白的腹部,动作迅猛而狠辣。
  苏白冷哼一声,右脚猛地一踏地面,身体微微侧转,左膝的撞击擦着他的腰侧掠过。
  他顺势一拉男鬼的拳头,借力使力,将男鬼的身体向前扯动,同时带着指虎的另一只拳头狠狠砸向男鬼的侧脸。
  指虎上的符文亮起玄光,直接把男鬼的半边脸给打烂了,阴气四散,发出痛苦的嘶吼。
  男鬼的身体踉跄后退,嘴角溢出一丝黑色的血雾,溅在地上腐蚀出一小片坑洼。
  苏白趁机,从挎包中拿出符纸和朱砂笔,然后迅速在上面画了起来。
  他双手一合,一张符箓迅速被他画好,夹在了指间。
  这张符箓通体金黄,散发着刺目的光芒,隐隐有雷霆之声从中传出,震得空气嗡嗡作响。
  男鬼瞳孔一缩,感受到符箓中蕴含的恐怖力量,嘶吼一声,血煞之气暴涨,双手猛地拍向地面。
  地面瞬间龟裂,数十道血色尖刺从地底窜出,直刺苏白的双腿。
  苏白身形一跃,身体在空中翻转,精准地避开所有尖刺。
  他的道袍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落地时,嘴中诵念口诀:
  一炁化三清,五雷应天鸣。
  巽风引电至,离火破邪精。
  急急如律令,敕!
  五雷镇煞符!
  金黄符箓化作一道雷光,带着震耳欲聋的轰鸣,狠狠劈向男鬼,雷光在空中划出一道亮弧。
  男鬼双臂交叉,试图抵挡,但雷光威力无匹,直接撕裂他的血煞盾牌,轰然炸开,火花四溅。
  雷霆之力席卷,男鬼的身体被炸得倒飞出去,撞在墙上反弹落地。
  他的鬼体已经开始溃散,阴气从他体内疯狂溢出,双目血红中透着不甘与恐惧。
  他全身被雷光炸得焦黑,四肢扭曲成不自然的弧度,阴气凝成的血雾从伤口处喷涌而出,洒落在地面上,发出「滋滋」的腐蚀声,墙壁上留下一道道焦痕。
  苏白将指虎放回挎包,拿着拘鬼符走了过去。
  男鬼挣扎着想要爬起,但那浑身闪烁的雷光,让他发出了凄厉的惨叫,每动一下都像是被电击般痛苦。
  雷霆之力,正是世间一切邪祟妖魔的克星,专治各种不服。
  也亏得苏白现在修为还没到家,再加上这五雷镇煞符画得有点仓促,不然这男鬼早就魂飞魄散,渣都不剩了。
  男鬼嘴里发出低沉的咆哮:「你这臭道士....我要杀了你!」
  他的声音微弱无比,鬼体几乎完全溃散,只剩一缕残魂在雷光中颤抖,像风中残烛。
  但嘴还是硬得很,死到临头也不服软。
  苏白冷笑一声,催动拘鬼符,将男鬼强行吸入,符纸上黑气一闪,一切归于平静。
  弱者的威胁,跟犬吠没什么两样。
  苏白看了看手机,凌晨3点。
  现在苏大强估计还在那个小秘书的肚皮上打呼噜呢,想到这儿,他摇了摇头。
  他找了一块较为干净的地方,盘腿坐下,右手一挥,四道金光从拘魂符中飞出,化作四道虚幻的身影。
  少女鬼、男鬼以及小胖鬼和小鬼一一现身,各自缩在角落,阴气微弱,魂体颤抖,显然被苏白打得怕了,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阴冷。
  尤其是少女鬼,娇小的身躯蜷缩成一团,赤裸的身体泛着青白的光芒,平坦的胸脯微微起伏,水灵灵的大眼睛满是惊恐,一看到苏白那张俊秀的脸,就吓得浑身一哆嗦,像只受惊的小兔。
  男鬼双目血红,低着头不敢直视苏白,瘦削的身体上还有雷光留下的焦痕,隐隐冒着黑烟。
  小胖男孩鬼更是缩成一团,圆滚滚的脸颊上还带着被苏白一巴掌抽出的红肿,胖手捂着脸。
  那小鬼算是最好的,躲在三人身后不敢看苏白,小小的身影瑟瑟发抖。
  「说吧,你们叫什么名字,又为什么会被打生桩?」
  苏白也就觉得这些鬼都是小孩子,最大的也就十五岁,最小的甚至才七八岁,虽然他们手上都有人命,但如果表现得好,等他们赎清自身的罪业,再让他们轮回也不是不行。
  要不然,苏白直接下死手了,早了事。
  「谁先来?」苏白冷冷地扫向四人,眼神冷芒一闪,语气不容置疑。
  少女鬼吓得一抖,娇小的身躯几乎贴到地面上,声音颤抖地开口:「我....
  我先说....」
  她的声音细弱,带着哭腔,开口道:「我叫小娇,我们都死了快六十年了..
  ..生前,我们都是被拐卖到任家村的孩子....」
  小娇低着头,声音断断续续:「我是被一个老光棍买走的....他把我买回去不是当女儿,是当....」
  她的魂体微微颤抖,阴气又从体内溢出,像是回忆起了某些痛苦往事,身体都模糊了几分。
  「不止那个老头,全村的人都是畜生....」
  她说到这里,脸上流下了两行血泪,濒临溃散的鬼体更是微微颤抖着,不知道是害怕还是愤怒,声音都哽咽了。
  「最后,我被那个老道士带走,活生生装进罐子里,之后我就不知道了....
  等我变成鬼后,我才知道我被他埋进了柱子下面。」
  苏白眯起眼,脸上没有太多表情,只是眼中闪过一丝冷意,像寒光一闪。
  他看向其他三人,声音低沉:「你们呢?」
  那男鬼双目血红,声音嘶哑:「我和她差不多....我十五岁,叫小虎,也是从小被拐到任家村,买我的那家人,没把我当人,天天打我,每天都跟狗抢吃的,最后我趁他睡觉,把他杀了。」
  「我以为会被那老道士给杀了,但他反而很高兴,只是把我一直关着,并没有杀我。」
  「接着我也被带走,被打得只剩半口气,被装进了罐子。」
  小胖男孩鬼缩在角落,胖乎乎的脸颊颤抖着,跟着说道:「我叫小胖....十岁,我跟小虎哥,小娇姐一样,都是被拐到任家村,然后被装进罐子的。」
  年纪最小的也开口道:「我....我叫小娃,我也一样,是被拐到任家村的。」
  苏白静静地听着,脸上没有一丝波澜,但眼中却闪过一抹冷冽的杀意,握紧的拳头微微发白。
  他低声问道:「那个道士是谁?任家村你们又了解多少?」
  小娇抬起头,眼中满是恐惧与恨意:「那个道士....大家都叫他任道长,村里人都听他的,他专门拐小孩,男孩女孩都有,多的数不清....他说我们都是祭品,被拐来的孩子,村里人都会挑选一些带回去养一阵子,但基本上天天打骂,有的孩子甚至被打死了,每隔一段时间,那道士就会带走一些孩子....带走的孩子都没回来过....」
  小虎通红的眼睛死死瞪着,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他接过了话头:「任家村..
  ..那根本不是人待的地方,是个魔窟!村里那些人,和那个老道士一样,全都是披着人皮的畜生!我们在他们眼里,连猪狗都不如!」
  小胖抽噎着,蜷缩成一团,声音含混不清:「我....我偷听到他们说,村子后山有个祭坛....道士经常在那里做法....祭坛周围摆满了罐子....里面装的..
  ..装的都是....」
  他没能说下去,只是发出压抑的呜咽。
  最小的小娃还不完全明白死亡的含义,但他能感受到哥哥姐姐们的悲愤,小小的脸庞因愤怒而扭曲,无声地嘶吼着。
  苏白静静听完,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
  他大致拼凑出了事情的全貌。
  这所谓的任道长,分明是在用最歹毒的法子「养鬼」。
  虐杀孩童,催生其怨气与恨意,再将其魂魄与尸身一同封入特制的陶罐中炼化,制成某种阴邪至极的法器或材料。
  至于这老道士费尽心机炼制这些东西,究竟意欲何为,苏白尚不清楚,但用脚指头想也知道,绝不会是什么好事。
  可真有这么一号人的话,玄门协会怎么会一点动静都没有?
  是没发现,还是刻意包庇?
  他看着眼前这四个可怜又可恨的小鬼,心中有了计较。
  「现在,我给你们两个选择。」
  苏白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份量。
  他伸出一根手指,目光平静地扫过四张充满惊惶的脸。
  苏白伸出一根手指说道:「你们不服,我一张符把你们四个一起打得灰飞烟灭,免得你们继续祸害人间,一了百了。」
  四鬼一听,顿时就抱在了一起,还哭了起来,魂体颤抖得更厉害了。
  也就小虎比较硬气,把三鬼护在身后,虽然也是怕得浑身发抖,但还是死死盯着苏白。
  苏白伸出第二根手指,继续道:「你们身上煞气缠绕,已经沾染了人命,想重新投胎就别想了,但可以在我身边赎罪,等洗清了你们犯下的罪孽,我再送你们去轮回。」
  「我向你们保证,那任家村,我迟早会去一趟的。」
  他们互相看着对方,眼神里除了残存的恐惧,还多了一丝微弱的希望和挣扎。
  他们没有别的选择,死亡是终结,而跟着眼前这个强大的人类,至少还有一丝报仇雪恨的可能。
  最终,还是年纪稍长、心思也最细腻的小娇站了出来。
  她向前飘了一步,对着苏白深深地躬下身子。
  「我们愿意跟着您。」
  她的声音依旧细弱,却带着一股破釜沉舟的决心。
  苏白点了点头,算是应允。他屈指一弹,四道黄符凭空浮现,化作柔和的流光,将四只小鬼重新吸入其中。
  符纸上的黑气闪烁了一下,便彻底隐去,周围再次恢复了宁静。
  离开工地,回到酒店房间时,天际已泛白。
  凌晨五点的城市,透着一股别样的静谧。
  苏白没有立刻休息,而是盘膝坐在床上,将那四张拘鬼符在身前一字排开。
  他闭上眼,调动体内微弱的灵力,缓缓注入符纸之中。
  符纸上淡淡的金光流转,像温暖的溪流,安抚着里面躁动不安的魂体。
  这是为了防止他们的怨气在无人看管时逸散,同时也是一种温养,能让他们不至于因离开阴地而魂体衰弱。
  做完这一切,他才感到一阵疲惫袭来,倒在床上沉沉睡去。
  再次醒来,已是日上三竿。
  苏白洗漱完毕,来到酒店餐厅,一眼就看到了精神焕发,但眼底却藏着一丝憔悴的苏大强。
  而在他身后,那个叫小王的年轻女秘书正殷勤地为倒酒,举手投足间风情万种。
  苏白的目光在两人之间转了一圈,最后落在了小王身上。
  小王似乎察觉到了他的注视,抬起头,竟毫不避讳地冲他抛了个媚眼,嘴角勾起一抹既挑逗又带着几分示威的笑容。
  那笑容仿佛在说:看,你爸已经被我牢牢抓在手里了。
  苏白心中暗叹。
  他这个老爹,一辈子在工地上摸爬滚打,精于算计成本,却拙于看透人心。
  小王这种段位的心机和手段,对他来说简直是降维打击,被吃干抹净是迟早的事。
  「爸,工地的事情我已经处理好了,以后不会再有怪事发生了。」苏白拉开椅子坐下,开门见山地说道。
  「真的?」苏大强闻言大喜,一巴掌拍在苏白的肩膀上,满脸的骄傲与欣慰,「好小子!不愧是我苏大强的儿子,真有本事!你这可是帮了爸一个天大的忙啊!」
  苏大强是发自内心的高兴,而他身后的小王,脸上的笑容比他还要灿烂。
  只要工程能按期交付,苏大强就能拿到一大笔工程款和奖金。
  苏大强有钱了,那不就等于她有钱了吗?
  她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噼啪作响,最近看上的那款八万块的限量版包包,这下有着落了。
  等拿到钱,定要好好「犒劳」一下这老东西,让他心甘情愿地为自己买单。
  「还有一件事要跟您说清楚。」苏白喝了口豆浆,语气严肃起来,「商城主楼剩下的那三根柱子,必须全部拆掉重建。」
  「这....」苏大强的笑容僵在了脸上,显出几分犹豫。
  他压低声音问道:「非拆不可吗?你不是说事情已经解决了吗?再拆的话,会不会又....」
  他真正关心的,其实还是成本。
  商城里的四根柱子,只有三根是承重柱,所以拆除一根就可以了,要是把三根承重柱都拆了,那这商城也就要全部重建了。
  那所产生的成本是苏大强不愿意接受的。
  苏白摇了摇头,斩钉截铁地说:「鬼是不会再闹了,但柱子下面埋的是屈死的孩子,您忍心让您的商城,永远建在别人的尸骨上吗?做生意,求的是财源广进,而且这三根柱子阴气不散,迟早可能会闹出事,搞不好你还会阴气缠身。」
  他加重了语气:「您把那几个陶罐挖出来后,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好好安葬了吧,也算是积德。」
  苏大强听到「阴气缠身」四个字,明显打了个哆嗦。
  对他这种生意人来说,这比亏钱还可怕。
  「那....那好吧!听你的,全拆!必须全拆!」苏大强立刻拍板决定。
  多花点钱,总比以后生意出问题要好。
  「事情办完了,爸,您跟我一起回去吗?」苏白问道。
  苏大强刚要点头,身后的那只柔若无骨的小手却轻轻地在他的腰间捏了一下。
  他身体一顿,话到嘴边拐了个弯,脸上露出几分不自然的神色。
  「那个小白啊,公司这边还有很多事要忙,你看,项目刚走上正轨,我得盯着点,我就暂时不回去了。」
  苏白看了一眼他闪烁的眼神,又瞥了一眼旁边小王那得意的表情。
  他没再多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那您自己多保重。」
  说完,他便起身离开了餐厅,没有再回头。
  他知道,有些事,别人提醒是没用的,非要自己一头撞到南墙上,撞得头破血流,才能醒悟。
  而在苏白离开后,酒店的豪华套房里。
  小秘书小王穿着一身性感的真丝睡裙,整个人缠在苏大强身上,吐气如兰。
  「强哥,你看小白,好像对我有意见呢。」她撅着红润的小嘴,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
  苏大强刚享受完一场酣畅淋漓的「犒劳」,此刻正是飘飘然的时候,闻言立刻搂紧了怀里的温香软玉,安慰道:「那孩子从小就离家修行,也没上过学,你看电视里的那些高人那个性格不都是不近人情的嘛,他心还是好的。」
  小王很聪明,见一时半会无法动摇苏白在苏大强心中的地位后,话语就转向了别处。
  「可是....拆那三根承重柱,等于要重建整个商城啊,我们是接的翻新工程,可不是重建啊,这样真的要花好多钱呢,我们的流动资金本来就不宽裕,这一下....」小王的手指在苏大强结实的胸膛上画着圈,声音里充满了「体贴」和「担忧」。
  「唉,这不也不是没办法吗,毕竟小白都说这些柱子不干净,不处理的话,可能还会出事。」苏大强叹了口气,钱的事,他确实心疼。
  「他说的可是不会在闹鬼了,拆掉也就是图个吉利而已。」
  「强哥,我倒是有个主意。」小王眼珠一转,凑到他耳边,吐出的热气让他半边身子都酥了,「我老家那边有个很灵的师傅,看风水、驱邪祟都是一把好手,不如我们请他来做场法事,把那地方彻底净化一下,这样既能安抚人心,又能省下拆柱子和重建的钱,一举两得,您说呢?」
  「小白是个有本事的高人,但高人也是术业有专攻啊,他可能是不擅长这些善后工作。」
  她的身体紧紧贴着他,丰满的柔软隔着薄薄的丝绸,带来惊人的弹性触感。
  那双勾人的眼睛水汪汪地看着苏大强,充满了崇拜和依赖。
  苏大强被她蹭得心头火起,哪里还有什么理智可言。
  他只觉得怀里这人儿不仅体贴,还懂得为自己省钱,简直是天底下最好的女人了。
  「好主意!就按你说的办!」他一把将小王压在身下,喘着粗气说道,「还是我的心肝宝贝有办法!」
  小王的嘴角,在他看不见的角度,勾起一抹得意的弧度。
  她一边迎合着苏大强的动作,一边在心里盘算着,该从那个「老家师傅」身上抽多少回扣。
  至于苏白的警告,早就被两人抛到了九霄云外。
  房间内,很快又响起了令人面红耳赤的喘息和撞击声。
  小王极尽所能地施展着自己的媚术,每一个动作,每一次呻吟,都像精准计算过的程序,恰到好处地撩拨着苏大强的神经。
  她知道这个年纪的男人喜欢什么,迷恋什么。
  她时而化身清纯的少女,羞涩地承受,时而又变成风骚的妖精,主动地索取。
  她的身体是一件武器,而她运用得炉火纯青。
  苏大强在她刻意营造的温柔乡里彻底沉沦,只觉得这才是人生巅峰。
  他哪里知道,身下这个让他欲仙欲死的女人,脑子里想的,全都是他的银行卡密码。
  当一切归于平静,苏大强疲惫而满足地睡去。
  小王却毫无睡意,她轻手轻脚地起身,走进浴室,看着镜子里那张自己花了大价钱才得到的漂亮脸蛋,露出了一个轻蔑的笑容。
  她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喂,三叔,我小王....对,是我,有个活儿,你接不接?酬金好说....对,就是去工地上跳大神,装神弄鬼一番,糊弄一个老色鬼....事成之后,给你这个数....」
  她比划了一个手势,电话那头传来一阵兴奋的应和声。
  挂掉电话,小王哼着小曲,开始敷上一片昂贵的面膜。
  她的人生信条很简单:男人,不过是她通往上流社会的垫脚石。
  而苏大强,是她目前能找到的,最厚实的一块。
  与此同时,在林秋瑶的公寓里。
  卧室的窗帘拉得密不透风,将盛夏午后的烈阳隔绝在外。
  只有一线顽固的白光从布料边缘挤进来,在昏暗中勾勒出床上交叠起伏的身体轮廓。
  空气粘稠而温热,混杂着汗液蒸发后的咸湿与一种成熟女性身体独有的,如同熟透果实般的甜腻气息。
  「啪嗒....啪嗒....」
  规律的撞击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这声音还伴随着女人压抑不住的娇喘,像一根羽毛,反复搔刮着听者的心弦。
  「唔....好儿子....你的....真会疼妈妈....」
  林秋瑶背对着苏白,修长的手臂撑在他结实有力的大腿上,将自己保养得极好的丰腴圆臀主动地迎合着身后那股强悍的大肉棒。
  每一次坐下,她都用尽全力,仿佛要将肉棒彻底吞入自己身体的最深处。
  苏白闲适地仰躺在床上,双臂枕在脑后,目光审视着这具熟美身体在他身上逐渐绽放出最原始,最动人的姿态。
  苏大强不在家,这让他们的相处少了几分顾忌,。
  苏白觉得讽刺的是,自己的父亲放着家里如此美艳成熟的妻子不管,却要在外面寻求慰藉。
  他或许不懂得欣赏这块温润的美玉,但苏白懂。
  既然父亲弃若敝屣,那便由他这个做儿子的,来好好品尝并珍藏了。
  「屁股再抬高点,让它进去得更深。」苏白命令道。
  「啊....是....是这样吗....」
  林秋瑶顺从地塌下腰,丰腴的臀瓣因此而愈发高翘,形成一道惊心动魄的弧线。
  这个细微的调整,让那根早已埋在她体内的坚硬,瞬间突破了某个极限,抵达了一片前所未有的秘境。
  硕大的顶端每一次碾过那处最敏感的软肉,都激得她浑身一颤,身体深处不受控制地涌出更多的湿热。
  「咕啾....噗嗤....」
  交合处的水声变得更加清晰黏腻,那是她的身体在用最诚实的方式,表达着对这根凶器的欢迎与渴求。
  她引以为傲的纤细腰肢爆发出惊人的力量,带动着那两瓣丰满的臀肉,如同不知疲倦的磨盘,主动研磨着苏白的根部,试图从每一次接触中榨取出更多的欢愉。
  「嗯....妈妈....就是为了被儿子的....才生的....啊....好舒服....儿子的大宝贝正在....用力地爱我这只....小母猫....」
  她口中断断续续地呢喃着,言语间早已抛却了母亲的矜持与身份。
  此刻的林秋瑶,不再是那个端庄优雅的妇人,只是一个沉溺于感官享乐,对儿子的身体近乎上瘾的女人。
  她的世界里,只剩下身后那股支配着她全部的男人。
  看着她逐渐沉沦的模样,苏白的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弧度。
  他欣赏着她身体的每一寸反应,那晃动的雪白臀肉,如同最上等的凝脂,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他一直枕在脑后的右手缓缓抬起,在空中划过一道利落的弧线,然后重重落下。
  「啪!」
  一声清脆的响声,突兀地在喘息与水声中炸开。
  雪白圆润的臀峰上,一个清晰的五指红印迅速浮现,随着她身体的战栗,那片肌肤剧烈地荡漾起一圈圈细腻的肉浪。
  「呜啊!」
  突如其来的痛感混合着一丝奇特的羞耻感,如同电流般窜过林秋瑶的四肢百骸。
  这非但没有让她退缩,反而像一把钥匙,打开了她体内更深层次的欲望开关。
  她的穴肉猛地一阵收缩,以一种近乎痉挛的力度,死死绞住了苏白那根坚挺的肉棒,仿佛要将它彻底融化在自己的身体里。
  「叫出来!」苏白的声音如同贴在她耳边的恶魔低语,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告诉你自己,你是什么?」
  「我....我是....呜....」林秋瑶的哭腔里带着浓得化不开的媚意,泪水混合着汗珠,顺着她绯红的脸颊滑落,「是....是主人的....小母狗....专门....
  专门给主人处理性欲的....下贱母狗....啊!」
  她一边哭喊着,一边更加卖力地扭动腰肢。
  那两瓣被掌掴得通红的臀肉,像是被赋予了新的生命,以一种画圈的方式,极尽下流地研磨着苏白的根部。
  每一次旋转,她体内的软肉都从不同的角度去包裹、吮吸那根让她又爱又怕的巨物。
  「很好....这才乖....」
  苏白被她这副毫无保留的姿态彻底点燃了最后的理智。
  他不再满足于被动地享受,腰腹肌肉猛然绷紧,一直慵懒躺着的身体,开始主动地、一下下地向上猛力挺送!
  「噗嗤!噗嗤!噗嗤!」
  撞击声瞬间变得沉重而猛烈,充满了侵略性。
  苏白每一次凶狠的向上挺送,那根粗硬滚烫的巨物都会毫无阻碍地贯穿她湿滑的甬道,狠狠地撞击在她不断渴求、不断迎合的宫口之上。
  「啊!啊!啊!!!」
  林秋瑶的呻吟瞬间变得支离破碎,她被这狂风暴雨般的攻击撞得神志涣散,大脑中一片空白,只剩下被巨物一次次贯穿身体的极致快感。
  她的身体像是被抽去了所有的骨头,软软地趴伏在苏白的大腿上,只有那丰腴的臀部,还在随着撞击的节奏本能地颤抖、迎合着。
  「要....要去了....主人的....要把骚母狗....顶到高潮了....啊啊啊....
  不行了....要喷了....」
  黏腻的液体混合着清亮的爱液,从两人紧密交合的缝隙间「咕啾咕啾」地溢出,将苏白的小腹和身下的床单都濡湿了一大片。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深处正在积蓄着一股前所未有的洪流,仿佛下一刻就要被这根无情的肉棒给彻底撞得失控喷涌!
  然而,就在林秋瑶感觉自己即将攀上顶峰的那一刻,那股狂暴的力量却戛然而止。
  苏白猛地将那根填满了她整个身体的粗硬肉棒抽离了出来。
  「噗呲!」
  一声响亮而淫靡的拔出声,伴随着一股湿热的液体,巨物离开了那紧窄湿滑的穴道。
  突如其来的空虚感让林秋瑶发出一声难耐的悲鸣,那即将喷薄而出的高潮硬生生被卡在了半路,不上不下的感觉让她几乎要发疯。
  「呜....不要....宝贝儿子老公....别....别走....」
  苏白对她的哀求置若罔闻。
  他一把将她绵软的身体从自己身上拖拽起来,然后稍一用力,将她整个人翻转过来,让她像一只温顺的小兽,四肢着地,跪趴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她那两瓣被扇得通红,此刻正因欲望而不住轻颤的丰美臀部,就这么毫无防备地高高撅起,正对着他。
  那道被反复蹂躏得红肿湿润的缝隙,此刻正一张一合地淌着晶亮的液体,像一张贪婪的小嘴,无声地乞求着再一次的侵犯。
  苏白站起身,居高临下地欣赏着这副毫无保留的臣服姿态。
  他没有丝毫犹豫,扶着自己那根依旧狰狞昂扬的巨物,对准了那道泥泞不堪的穴口,腰部猛地一沉!
  「啊!!」
  这一次的进入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来得凶猛,来得深重!
  林秋瑶感觉自己的整个身体都被这一下彻底贯穿,巨大的肉棒仿佛要从她的身体里破出,直捣她的五脏六腑。
  「啪!啪!啪!啪!」
  苏白不再有任何前戏和温柔,双手如同铁钳一般,紧紧掐住她纤细的腰肢,固定住她因剧烈撞击而不断摇晃的身体,随即展开了狂风暴雨般的猛烈抽插!
  肉体撞击的声音变得沉闷而有力,每一次都像是要将她的臀肉彻底撞开,将她整个人钉在床上。
  「要....要高潮了!啊啊啊!妈妈的....要被宝贝的....操喷了....不行..
  ..太快了....太深了....啊!子宫....我的子宫要被捅穿了....救命....啊啊啊....我的宝贝....啊....」
  林秋瑶的叫喊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只剩下对快感的本能追逐。
  她的脸深深埋在柔软的枕头里,泪水和口水濡湿了一大片布料。
  她的臀部在高频率的撞击下疯狂地摇晃着,带起一阵阵摄人心魄的肉浪。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身体深处,那股被强行压抑下去的洪流,终于在这一次次毁天灭地般的撞击下,彻底冲破了堤坝!
  「咿呀啊啊啊啊!!!喷....喷了!骚母狗....骚母狗被主人操得潮吹了!
  啊啊啊啊啊!!!」
  伴随着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一股滚烫的液体猛地从她的穴口喷射而出,瞬间打湿了床单。
  她的整个身体剧烈地抽搐痉挛起来,脚趾绷得笔直,后背弓成一道惊人的弧度,穴内的软肉更是像通了电一般,一波接着一波地疯狂绞杀着还在里面肆虐的巨屌。
  高潮的快感如同海啸,瞬间淹没了她的所有神智。
  然而,苏白并没有因为她的高潮而有片刻的停歇。
  他反而更加兴奋,在林秋瑶高潮的穴道里,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紧致和吸吮,那销魂的滋味让他几乎疯狂。
  他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掐着她腰肢的双手更加用力,下身的抽插速度与力量达到了极致!
  「呜....呜呜....好烫....不要再....再肏了....已经....已经被操烂了..
  ..」
  在高潮的余韵中,林秋-瑶只能发出小猫般的呜咽,身体的每一寸都在战栗。
  但苏白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他能感觉到自己的极限也即将到来。
  他用尽最后的力气,对着她那还在痉挛收缩的子宫口,又狠狠地冲撞了上百下!
  终于,随着他一声压抑的怒吼,他将滚烫的肉棒死死地抵在她的花心最深处。
  一股灼热、浓稠、带着浓烈雄性气息的精华,如同火山爆发一般,尽数喷射进了她最柔软、最温暖的子宫里。
  「啊....啊啊啊....!儿子的....宝贝儿子的精液....好烫....好烫啊....!
  都....都射进来了....肚子....妈妈的肚子要被儿子的精液....灌满了....呜呜....好舒服....骚母狗....被主人的精液喂饱了....好幸福....啊....」
  林秋瑶的身体彻底软了下去,在高潮和内射的双重冲击下,她幸福地昏厥了过去。
  只有那被蹂躏得一片狼藉的私处,还在无意识地微微抽动,仿佛在回味着刚才那极致的快感与满足。
  苏白并没有急着拔出还埋在林秋瑶体内的肉棒。
  他享受着那温热的穴道在高潮余韵中一下下的无意识收缩,那感觉仿佛是在挽留,在榨取他巨物上最后一点精华。
  林秋瑶这具熟美丰腴的身体,对他来说,就像一个永远探索不完的宝藏,每一次的深入,都能带来全新的、令人沉迷的体验。
  他稍稍喘息片刻,欲望的火焰却未曾熄灭。
  他一把揪住她被汗水濡湿的秀发,强行将她的头提了起来,然后粗暴地将她转了个方向,让她跪在床上,正对着自己的下体。
  「骚货,张开嘴。」他的声音冷酷而不容置喙,「把你自己的骚水都给我舔干净!一滴都不准剩!」
  这句极具侮辱性的话,却像一粒火星,瞬间点燃了林秋瑶那双失神的媚眼。
  那迷蒙的眼眸里,重新燃起了下贱而兴奋的光芒。
  对她而言,这并非羞辱,而是主人对她这条忠诚母狗的无上恩赐。
  她听话地、甚至带着一丝谄媚地跪直了身体,用一种近乎崇拜的迷恋眼神,仰望着那根刚刚征服了自己、此刻正微微疲软却依旧雄伟的狰狞巨物。
  那上面沾满了她的爱液和他的精华,混合成一片淫靡的白浊。
  她颤抖着伸出丁香小舌,小心翼翼地凑了过去。舌尖最先触碰到的是那颗还在微微跳动的硕大龟头。
  一股浓烈的腥膻味、她自己的体液味道、还有一股从未尝过的、带着一丝铁锈味的陌生气息,瞬间充斥了她的口腔。
  但这味道非但没有让她感到恶心,反而让她兴奋得浑身颤抖。
  「滋溜....滋溜....」
  她伸出舌头,虔诚地、仔仔细细地舔舐着。
  从顶端的马眼开始,将那些即将滴落的混合液体卷入口中,然后是凹陷的冠状沟,她用舌尖在里面反复地勾勒、清理,不放过任何一处褶皱。
  接着是粗壮的棒身,将上面盘虬的青筋以及沾染的每一滴淫秽液体,都一丝不苟地舔食干净,吞入腹中。
  最后,连同下面那两颗沉甸甸的囊袋,她也用温热的口腔整个包裹住,用心地吮吸、侍奉。
  被她这番下贱又细致的侍奉,苏白那根原本还有些疲软的肉棒,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再次充血、膨胀,很快便恢复了坚硬如铁的状态。
  苏白闷哼一声,那根刚刚被侍奉得油光水亮的巨屌在她嘴里狠狠跳动了一下。
  他一把抓住林秋瑶的头发,将她整个人从地上粗暴地提了起来,像拎一只不听话的小猫。
  「骚货,还没被操够?」他的声音沙哑,充满了情欲的余威和不容置疑的命令感。
  (够?怎么可能够....被儿子的屌肏,是我这辈子最美妙的事,我恨不得天天被你肏死在床上,变成只为你张开腿的烂肉母狗。)
  林秋瑶在心里淫贱地想着,嘴上却因为被粗暴地对待而发不出半点声音,只能仰着头,用一双被情欲浸透得水汪汪的媚眼痴痴地望着他,眼中满是乞求与渴望。
  她的身体因为儿子的动作而轻轻摇晃,胸前那两团丰腴雪白的肥奶也跟着晃出淫荡的波浪。
  奶尖上还沾着刚才不小心流下的口水和浊液,亮晶晶的,显得格外色情。
  苏白看穿了她眼底的渴望,嘴角勾起一抹邪气的笑。
  他懒得多说一句废话,直接将林秋瑶按倒在冰冷的地板上。
  坚硬的触感让她轻哼了一声,而她那肥硕雪白的屁股则因为这个姿势而高高翘起,那道被他蹂躏了一晚、早已红肿不堪的肉缝就这么毫无遮拦地暴露在他眼前,像一颗熟透了的水蜜桃,等待着采撷。
  苏白扶着那根硬得发紫的肉屌,对准了那道还在流着水的淫穴。
  腰身猛地一沉,整根滚烫的巨屌便「噗嗤」一声,势如破竹地捣入了最深处。
  「啊....!」
  冰冷的地板与体内灼热的贯穿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强烈的刺激让林秋瑶瞬间绷紧了身体。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儿子那根巨屌的轮廓,龟头的硬冠,柱身上贲张的青筋,每一样都在她紧窄湿热的骚逼里研磨、刮搔,带来一阵阵触电般的酥麻。
  她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被儿子巨屌再次贯穿的充实感。
  苏白这一次的操干又快又狠,仿佛要把积攒的精力全部发泄在林秋瑶这具成熟淫荡的身体里。
  「骚母狗,儿子的大屌肏得你爽不爽?」他一边操,一边在她耳边喘着粗气问,热气喷在她的耳廓上,激起一阵战栗。
  「爽....啊....爽死了....儿子的大屌....最厉害了....妈妈的骚逼....就是给你....给你这根大屌准备的....哦....用力....再用力一点肏我....」
  林秋瑶用最下贱淫荡的话语回应着儿子,同时主动地扭动着腰和屁股,去迎合儿子每一次凶狠的顶弄。
  她感觉自己的骚逼里像是着了火,淫水不受控制地一股股涌出,将两人结合的地方弄得泥泞不堪,每一次抽插都带出「咕啾咕啾」的声响。
  这一整天,她都将属于苏白,彻彻底底地,成为他发泄欲望的专属母狗。
  苏白的攻势愈发凶猛,那根粗紫色的巨屌在林秋瑶湿滑紧窄的骚逼里化作了一根无情的捣杵,不知疲倦。
  他完全掌控了节奏,每一次都深深地楔入,狠狠地研磨过她子宫口那块最敏感的软肉,激得她浑身痉挛,神智不清。
  「啊....啊....要死了....儿子....慢一点....妈妈的骚逼要被你....要被你操烂了....哦啊!」
  林秋瑶的求饶听在苏白耳中,无异于最香艳的催情剂。
  他非但没有减速,反而将她的双腿架在自己肩上,这个姿势让他的巨屌能够进入得更深,几乎要将她的整个子宫都捅穿。
  他低头看着身下这个被自己操干得失魂落魄的女人,他的亲生母亲,此刻正媚眼如丝,淫水泛滥,一副彻底沉沦的骚浪模样。
  (真是一条天生的母狗,欠操的骚货。)
  他心中暗骂,身下的动作却越发狂野。
  「啪!啪!啪!」
  肉体撞击的声音愈发响亮急促,回荡在空旷的客厅里。
  林秋瑶的身体像暴风雨中的一叶扁舟,被他撞得前后摇晃,雪白的肥奶波涛汹涌,娇艳的红唇里只能溢出破碎的呻吟。
  她感觉自己的小腹深处有一股极致的酸麻感正在迅速汇集、膨胀,仿佛下一秒就要炸开。
  「要....要去了....儿子!妈妈又要被你操泄了....啊啊啊!」
  伴随着一声穿云裂石般的尖叫,林秋瑶的身体猛地绷直,一股汹涌的淫液从穴心喷薄而出,紧接着,整个逼肉疯狂地痉挛、绞紧,死死缠住了那根还在她体内肆虐的巨屌。
  这销魂的紧致感也成了压垮苏白的最后一根稻草。
  他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用尽全身力气,对着她的子宫深处发起了最后的冲刺。
  「骚妈妈....都给你....!」
  一股股滚烫、浓稠的精液,带着雄性的腥膻气息,毫无保留地喷射进了她的子宫最深处。
  灼热的液体烫得林秋瑶浑身一颤,高潮的余韵混合着被亲生儿子内射的禁忌快感,让她彻底失去了意识,瘫软如泥。
  苏白喘着粗气,趴在她身上缓了一会儿,才缓缓抽出自己那根还在微微跳动的肉棒。
  随着他的抽出,一股白浊的液体立刻从红肿不堪的穴口流了出来,混着淫水,顺着她的大腿根缓缓滑落,淫靡不堪。
  他那主宰一切的眼神,审视着他专属的战利品,也是他今夜唯一的猎物。
  林秋瑶的身体对苏白而言,是一种戒不掉的毒药。
  她渴望天天被苏白肏,他又何尝不想天天操弄这位风情万种的骚妈呢?
  苏白那具如同烙铁般滚烫的身体再次压了上来。
  而那根刚刚才在她体内射过、稍作休息便再次昂扬起来的巨屌,毫不留情地对准了她那被操了一整晚,早已红肿不堪的骚逼,狠狠地捅了进去!
  「啊....!」林秋瑶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呻吟,「不要了....儿子....求求你....妈妈真的不行了....骚逼和腰都要被你操烂了....」
  「闭嘴,骚货。」苏白的声音里没有一丝怜悯,只有燃烧不尽的欲望,「老子还没玩够,你就得给老子受着,不是喜欢被肏吗?今天就让你尝尝被肏到天亮的滋味!」
  他将她的双腿粗暴地分开,以一个最深入的姿势,开始了新一轮的挞伐。
  这个夜晚,对林秋瑶来说,彻底变成了一场无休无止,甜蜜又痛苦的酷刑。
  她的大脑已经停止了思考,身体的感官也被磨砺到了一个麻木但却又异常敏感的境地。
  她记不清自己被换了多少个姿势,记不清自己高潮了多少次,也记不清自己喷了多少骚水。
  她只知道,当她被操得浑身抽搐,口吐白沫的时候,自己最喜欢的儿子会用最下流的语言骂她是离不开鸡巴的母狗。
  当她被肏得眼泪直流、开口求饶时,儿子会更凶狠地顶弄她最敏感的穴心,让她在哭喊中再次迎来淫乱的高潮。
  他让她跪趴在床沿,像条真正的母狗一样,从后面玩弄她的淫穴;他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逼着她在精疲力尽的状态下,自己上下摇晃,榨取她最后一丝体力;他又将她翻过来,让她躺平,一边肏她的骚逼,一边抓着她的奶子,逼她看着镜子里自己沉沦的淫荡模样。
  穴口被轮番蹂躏,早已失去了原本的形状,变得红肿、外翻,淫水和精液混在一起,将整个床铺都浸泡得黏腻不堪。
  不知过了多久,当一丝微弱的晨光从窗帘的缝隙中透进来时,正以传教士体位疯狂冲撞的苏白,终于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咆哮。
  他将积攒了一整晚的欲望,化作一股汹涌滚烫的精关,尽数射入了林秋瑶那早已麻木、却依旧紧致温热的子宫深处。
  一切终于归于平静。
  苏白从她身上翻下,而林秋瑶则像个被玩坏的娃娃,双眼空洞地望着天花板,双腿大张,腿心处一片狼藉。
  她的骚逼像是个被过度使用的破洞,微微张着,还在向外淌着浑浊的液体。
  林秋瑶的身体到灵魂,都烙上了儿子永不磨灭的印记。
  她知道,从今往后,她再也离不开他了。
  苏白的大手覆在那片被他肆虐了一整夜的丰腴臀肉上,触感温热而细腻。
  他轻轻揉捏着,感受着掌下肌肤的弹性与战栗后的余韵。
  床上的女人,他的母亲林秋瑶,双眸微微失神,如同一尊被精心雕琢后、耗尽了所有光彩的玉像,静静地躺在那里,呼吸轻浅。
  他俯下身,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畔,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丝事后的沙哑:
  「妈,我该走了。」
  林秋瑶的睫毛轻轻颤动了一下,却没有更多的反应。
  苏白看着她这副被彻底掏空了的模样,唇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
  他继续说道:「我回来这么久,也该回去了,等会儿我把地址发给你,妈妈要是....想我了,可以随时来找我。」
  林秋瑶依旧没有回应,仿佛对外界的一切都失去了感知。
  苏白的目光顺着她优美的身体曲线缓缓下移,最终落在了她大张的双腿之间。
  那片曾经神秘而肥沃的花田,此刻已经变成了一片狼藉的战场。
  被反复蹂躏的娇嫩阴唇红肿不堪,无力地向外翻开,穴口微微张着,像一张疲惫到极点的小嘴,仍在无意识地轻微翕动。
  而他留在她身体最深处的浓稠精华,正混合着她自己的爱液,缓缓地、一丝一缕地从那个近乎破败的穴口溢出,顺着她光洁的大腿根,蜿蜒出一道道晶亮的痕迹。
  这幅淫靡而颓美的画面,让苏白的心头涌起一股奇异的冲动。
  一个有趣的想法在他脑中成形,权当是留给母亲的一份离别礼物。
  他动作不紧不慢地从随身的挎包里摸出了一张明黄色的符纸。
  纸质坚韧,带着一股淡淡的草木清香。
  他并起食指和中指,指尖凝聚着微不可察的气流,迅速在符纸上画下了一道复杂而诡异的符文。
  朱砂的痕迹仿佛活了过来,在纸上微微一闪,又归于沉寂。
  做完这一切,他捏着那张符纸,再次俯下身,凑近了林秋瑶的腿心。
  他欣赏了片刻那不断溢出浊液的风景,然后,精准地将那张干燥的符纸,按在了她那湿滑泥泞的私处。
  纸张接触到温热液体的瞬间,立刻就被浸透了。
  原本明亮的黄色迅速变深,紧紧地贴合在她那肥美红肿的肉唇之上。
  由于液体的吸附力,薄薄的符纸甚至微微向内凹陷,形成一个完美的弧度,像一个精心制作的封印,将那些即将流出的、属于他的液体,全都严严实实地堵了回去。
  朱红色的符文,印在被精液打湿而变得半透明的黄纸上,再紧紧贴合着那片红肿不堪的雌穴,构成了一副充满了诡异美感的淫画。
  这像是一种标记,宣告这骚穴的所有权。
  苏白直起身子,居高临下地审视着自己的杰作,以及那具毫无反应的、如同祭品般的身体。
  他用一种不容置喙的语气,下达了最后的命令:
  「骚货妈妈,不准撕下来,听到了吗?」
  说完,他甚至没有多看一眼林秋瑶是否有反应,便径自转身,从容地穿上散落在地上的衣服。
  他整理了一下衣领,恢复了平日里那副干净清爽的模样,仿佛昨夜那个狂野如兽的男人只是一个幻影。
  他没有丝毫留恋,头也不回地拉开门,离开了这个充满了他们气息的房间。
  门被轻轻带上,「咔哒」一声,隔绝了两个世界。
  房间里,只留下林秋瑶一个人,像个被主人贴上专属标签的娃娃,赤身裸体地躺在那张凌乱不堪、仿佛经历了一场风暴的床上。
  时间在寂静中缓缓流淌。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几个小时,也许只是片刻。
  当窗帘缝隙透进来的光线不再是清晨的柔和,而带上了几分午后的灼热时,林秋瑶那涣散的意识,才被重新一点点地凝聚。
  「我还....活着....」
  一个模糊的念头在她混沌的脑海中浮现。
  身体的感觉是如此的陌生而强烈。
  像是被一辆重型卡车从头到脚碾过一般,每一寸骨头,每一条肌肉纤维,都在疯狂地叫嚣着酸痛。
  尤其是双腿之间,那两个被蹂躏了一整夜的穴口,更是传来一阵火辣辣的、混合着麻木的肿胀感。
  每一次无意识的呼吸,似乎都能牵动那里的酸软。
  她的大脑如同生锈的齿轮,在停摆了许久之后,终于开始艰难地转动起来。
  昨天那疯狂的、淫乱的、不知羞耻的一幕幕,如同破碎的电影胶片,毫无逻辑地、一帧帧地开始在她的脑海中回放。
  儿子的命令,粗暴的贯穿,下流的言语,高潮时的尖叫,被内射时的灼热,所有的一切,都化作最直接的感官记忆,冲击着她刚刚恢复清明的神智。
  她下意识地想要并拢双腿,这个保持了几十年的习惯性动作,此刻却让她立刻感觉到了一阵清晰的异样。
  在她的腿心,那个最私密、最柔软的地方,似乎贴着什么东西。
  凉凉的,湿湿的,带着一种纸张特有的、被浸软后的触感,将她那还在发胀、敏感得过分的骚逼给堵住了。
  这是什么?
  她费力地撑起酸软的上半身,艰难地低头看去。
  当她看清眼前的景象时,整个人都愣住了。
  只见一张被体液彻底浸透的黄色符纸,正严丝合缝地贴在自己那肥美红肿的肉唇上。
  符纸已经完全软化,完美地勾勒出了她私处的形状,甚至因为内部液体的压力和外部的吸附,向内微微凹陷,形成一个奇特的封口,将她整个穴口都覆盖得密不透风。
  看到这荒诞又下流的一幕,林秋瑶的第一个反应,不是惊恐,不是愤怒,也不是羞耻。
  她「噗嗤」一声,虚弱地笑了出来。笑声很轻,带着一丝沙哑,牵动了酸痛的腹肌,让她忍不住轻哼了一声。
  「这臭小子....花样还真多....」
  她低声呢喃着,语气里带着几分无奈,几分好笑,更多的,却是一种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纵容与甜蜜。
  她想起来了。
  在她被操得意识模糊,几乎要昏死过去的时候,在无尽的快感浪潮中,她似乎隐约听到了儿子那冰冷而清晰的命令。
  「不准撕下来」。
  原来,指的就是这个。
  这个发现让她心中涌起一股奇妙的感觉。那不是被羞辱的愤怒,而是一种..
  ......被他彻底掌控,甚至在他离开后,身体依然被他以另一种方式占据的、诡异的满足感。
  她挣扎着,扶着床沿,试图从那片黏腻的战场上下床。
  双腿刚一着地,便是一阵难以言喻的酸软,膝盖一弯,险些直接跪倒在地。
  她扶着墙,像个初生的婴儿学习走路一般,一步一步,缓慢地挪进了浴室。
  站在镜子前,她看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自己。
  眼角眉梢都带着被过度滋润后的风情媚态,嘴唇微微红肿,脖颈和胸前布满了深浅不一的吻痕。
  而最引人注目的,是她双腿之间那张荒唐的黄色符咒。
  它如此突兀,又如此贴合。
  她打开花洒,温热的水流从头顶倾泻而下,冲刷着她满是淫靡痕迹的身体,带来了一丝久违的舒缓。
  酸痛的肌肉在热水的安抚下,似乎渐渐放松下来。
  她心中一动,特意分开双腿,让强劲的水流直接对准自己的腿心,想看看这张看似脆弱的符纸,会不会被水冲掉。
  然而,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那张薄薄的已经被液体泡得不成样子的符纸,在水流的强力冲刷下,竟然纹丝不动。
  它就像是已经长在了她的肉上一样,无论水流如何冲击,依旧死死地封着她的雌穴淫洞,没有丝毫松动的迹象。
  她心中闪过一丝真正的诧异,但一想到苏白的身份,也就释然了。
  她关掉花洒,任由水珠顺着身体滑落。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子宫里沉甸甸的,被昨晚儿子最后那股滚烫的精液灌得满满当当。
  这种被强行灌满,又被一张符纸封存起来的感觉,让她既有些憋胀的难受,但更多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被彻底占有的禁忌快感。
  这种感觉让她原本平坦紧致的小腹,都有了一丝微不可查的隆起。
  她伸出手,轻轻地覆在小腹上,仿佛能隔着肚皮,感受到那股属于儿子的,温热的生命力正在自己的体内沉睡。
  仿佛儿子的东西,将永远地留在她的身体里,成为她的一部分。
  这个念头让她浑身战栗,一股热流从身体深处涌起,让她那刚刚被蹂躏过的私处,又开始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新的爱液,进一步濡湿了那张已经紧密贴合的符纸。
  她擦干身体,再次看向镜子里的自己。
  那个眼波流转、风骚入骨,私处还贴着一张荒唐符咒的女人。
  她的心中,再也没有半分挣扎与彷徨。
  「我可是....儿子主人最下贱、最听话的骚母狗....」她对着镜中的自己,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一字一句地说道,「儿子主人不让撕,我就一直贴着。」
  她没有再做任何尝试去撕下那张符纸。
  她接受了这个命令,接受了这个标记,并以此为荣。
  她就这么让它贴着,然后从衣柜里拿出干净的内衣。
  穿上了一件宽松舒适的家居服,将所有旖旎的痕迹都遮掩了起来。
  接着,她回到卧室。
  看着那张凌乱不堪的床,闻着空气中依旧浓郁,混合着汗水与精液的气味,她的脸颊微微发烫。
  她没有丝毫犹豫,将被褥和床单全部扯下,熟练地抱进洗衣机。
  然后用消毒湿巾仔细擦拭着床垫和地板上的污渍,把所有淫乱的痕迹都收拾得干干净净,让整个房间恢复了原本整洁有序的模样。
  做完这一切,她才感觉到一股深深的疲惫从骨子里涌了上来。
  不仅仅是身体上的,更是精神上的。
  林秋瑶倒在客厅的沙发上,整个人都陷进了柔软的靠垫里。
  她闭上眼睛,脑子里却乱哄哄的。
  儿子已经走了。
  这个认知让她心中一空,仿佛被挖走了一块。
  以后可能好久都没办法再尝到那根能让她又爱又怕的大鸡巴了。
  一想到这里,她就感到一阵患得患失的怅然。
  不过,昨晚被儿子喂得那么饱,身体里的那股骚动暂时被彻底平息了。
  她能感觉到,自己体内的欲望之火,在经历了一场焚尽一切的大火之后,只剩下温热的灰烬。
  估计在未来好一段时间里,都不会再有那方面的想法了。
  她无意识地将手伸进家居服内,隔着内裤,轻轻地摸了摸自己贴着符纸的小腹。
  那张符纸的存在感是如此的清晰,它像一个恒温的烙印,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昨夜的疯狂,提醒着她主人的存在。
  这种感觉,让她空落落的心,又被填满了几分。
  脸上不由自主地露出了一个满足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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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11/11 09:39:14

(第九章鬼市尸妓,撑阴伞)(纯爱、无绿、后宫、巨乳、灵异)
  离开家后,苏白并未马上返回玄真观。
  那四只小鬼,被他揍了一顿后,如今魂体稀薄,随时会灰飞烟灭。
  在人间,一人的阳气可以忽略不计,但要是人数多起来,那所汇聚的阳气对鬼物来说,无疑是在面对一轮烈阳。
  只有阴地或者是养鬼法器作为容身之地温养,才能活下来,不然它们的下场便是被烈阳焚烧殆尽,连一丝痕迹都不会留下来。
  就算能找到一处阴地躲起来,但也终究逃不过阴差的追捕。
  末法时代,虽说天界的神佛已然踪迹杳然,不再显圣于人间,可阴曹地府还是在运作的。
  那些私自滞留人间,不入轮回的魂魄,对于巡游的鬼差而言,都是行走的业绩。
  不过有一点让苏白很蛋疼的就是,地府这帮人,他们不能干预人为事故。
  孤魂野鬼他们会带走。
  但要是人为的,他们则不会管,只能是施术者被杀,因果了断之后,他们才会管。
  而且什么时候管也没个准确时间。
  阴地是不用考虑了,在城市中不可能有这种地方,就算有,现在也是盖上学校了。
  所以苏白打算去鬼市一趟。
  鬼市是玄门中不被承认,却又被默许存在的灰色地带。
  鬼市的来历向来神秘,如同一张巨大的蛛网,节点遍布全国各地。
  苏白恰好记得,这附近便有一处,而其开启的时间,正好就在今日。
  他这次回家,也是算准了时日,专程来此等待鬼市开门。
  他本来是想来看看能不能遇到符匣,顺便补充些绘制符箓的材料,倒是没想到意外收服了四小鬼。
  苏白通过一些非常隐瞒的痕迹,穿过了几条现代化的街道,最终兜兜转转,来到了一片早已废弃的旧城区。
  鬼市的入口,便隐藏在一条无人问津、堆满垃圾的死巷深处。
  苏白从怀中取出一张面具,这面具只在眼部开了两个空洞的圆孔。
  在鬼市之中,以真面目示人乃是大忌,你永远不知道黑暗中潜藏着多少双贪婪或怨毒的眼睛。
  再说,他可是法真门弟子,玄门正统,名门大派,这样大摇大摆的出现在鬼市这种灰暗地带总归有些影响不好。
  他站在巷口,指尖燃起一缕幽火,点燃了一柱线香。
  点燃的瞬间,一股诡异香气便弥散开来。
  他将香插在巷口一块满是青苔的石砖缝隙中,青烟飘向旧巷,与此同时,一条破败的古巷,以及熙熙攘攘的人影便出现在了巷子中。
  这便是鬼市。
  与普通坊市的喧嚣不同,这里充满了死寂。
  巷子内道路两旁都是稀稀落落的摊位,摊主大多用宽大的黑袍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低垂着头,都无法确定他们到底是不是活人。
  摊位上摆放的,尽是一些在明面上不方便出现的东西。
  当然也不全是这种禁忌之物,鬼市更多的还是给一些在灰暗地带摸爬滚打的人一个生存的空间。
  因为一些邪修上了玄门悬赏令后,自然是不敢抛头露面,想要补给只能选择鬼市这种三不管的地方。
  这也衍生了很多专门在鬼市做生意的人。
  苏白甚至在一个摊位上,看到了一根被风干成腊肉模样,散发着浓郁腥臭的僵尸鸡巴。
  那东西表面是紫黑色,表面布满了干瘪的褶皱。
  也不知是哪个缺德的家伙,竟会去专割僵尸的命根子。
  这玩意儿吃了能否壮阳,苏白不知道,但他知道,将这阴气与尸毒凝聚的老腊肉吃了,绝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然而,对此物感兴趣的人却着实不少,小小的摊位前竟围了四五个人。
  毕竟,对男人来说,壮阳的诱惑,那是相当的大。
  正走着,他的视线被街角一间店面吸引。
  店门口,竖着七口漆黑如墨的大棺材。
  棺盖全部敞开,露出了里面躺着的货物。
  七具年轻的女尸,就那样静静地躺在猩红色的棺材内衬上。
  她们的皮肤在昏黄的灯光下呈现出一种病态,毫无血色的苍白,带着死后特有的僵硬感和死寂。
  然而,诡异的是,从她们那早已停止呼吸的身体上,却散发出一股妖冶至极的阴寒气息。
  每一具女尸的衣着都非常的暴露,有的甚至赤裸,她们仿佛不是尸体,而是一件件等待出售的商品。
  她们有的穿着开高衩的旗袍,有的套着被撕裂的水手服,但都无一例外地将女性最引以为傲的身体部位,以一种极其屈辱而又极具挑逗性的方式呈现在所有路人面前。
  在店门口的台阶上,坐着一个佝偻的老头。
  他的脸皮干枯蜡黄,布满了深刻的皱纹,像是老树的树皮。
  嘴里叼着一杆长长的烟枪,时不时嘬一口,然后从他那只剩下几颗黄黑牙齿的牙缝里喷出一缕白烟,带着一股令人闻之欲呕的尸腐气。
  他似乎察觉到了苏白的注视,浑浊的眼珠子转了转,朝着苏白咧嘴一笑。
  这人看着很年轻,这种年轻人一般都禁不住他这想美艳尸妓的诱惑。
  他颤巍巍地站起身,烟枪在手中轻轻磕了磕,发出「哒哒」的声响。
  「这位客官,要不要进小店来试试?保证是刚出土的新鲜货色,身子骨还软着呢。」
  老者站在台阶上,用手中的烟杆指了指那一排棺材。
  苏白看向老头,眼神骤冷,询问道:「你是挖尸人?」
  老头被他看得一哆嗦,但常年游走在生死边缘的经历让他很快镇定下来。
  他嘿嘿一笑,露出一口烂牙,也没打算隐瞒自己的身份。
  「客官好眼力!」他谄媚地躬了躬身子,「老朽确实是干这行的,挖点尸,卖点货,混口饭吃罢了。」
  挖尸人,这在玄门中也算是一门极其特殊而又为人不齿的职业。
  他们是坟地里的觅食的鬣狗,主要业务就是刨坟,将里面尚未腐烂的尸体挖出来,经过一番特殊的处理后,再卖给那些有着特殊需求的买家。
  这些人因为常年与尸体、阴气、尸毒打交道,身上早已被侵染得不成人形了,几乎个个都长相丑陋无比,并且鲜有长命的。
  他们是活在底层里的人,赚着最肮脏的钱,最终也大多会死得无声无息,甚至还可能会成为自己同行们的目标。
  老头那张布满尸斑和老年斑的脸挤出一个谄媚到扭曲的笑容,浑浊的眼珠子里闪烁着精明而又贪婪的光芒。
  「客官,这些尸妓,可都是一等一的新鲜货色,刚从土里请出来没几天,每一具都经过了我独门秘法炮制,保证她们的皮肉紧致,关节灵活,用起来跟活人没两样,甚至更带劲!」
  「如果客官有修炼采阴补阳之类的功法,那可就找对地方了!这些女尸体内都蕴含着一缕未散尽的纯阴之气,与其双修,可让客官修为大涨,还能体验到欲仙欲死!至于价格嘛...」
  他伸出五根枯瘦如鸡爪般的手指,「五千块一个时辰,童叟无欺,物有所值。」
  苏白的眉头几不可察地微微一挑,他的目光再次缓缓扫过那七口敞开的棺材。
  这些女尸,如果她们是正常寿终正寝或意外身亡,被这老头从坟里刨出来,做成这等腌臜的皮肉生意的尸妓,苏白虽然心中鄙夷,却也懒得去管。
  他也管不过来。
  毕竟,鬼市的存在,本就是为了容纳这些见不得光的交易。
  但是,如果这老头为了得到品相更好的货物,而故意设局杀人,再取其尸身,那便玄门协会所划下的那条底线。
  法真门作为玄门正宗,虽不似那些小说里描写的名门大派般整日将斩妖除魔,替天行道挂在嘴边,却也肩负着维持阴阳秩序,罚恶赏善的责任。
  这恶,首当其冲的便是修行者对普通凡人的无端杀戮。
  「这些尸体,你是怎么弄到的?」苏白身影虽然平淡,但却透着一股肃杀的冰冷。
  苏白那带着杀气的声音,让老头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
  他连忙摆动着那双干枯的手,开口道:「客官尽管放心!小老儿我就是个靠坟地吃饭的挖尸人,这道上的规矩我懂,什么能碰,什么不能碰,心里有数得很!
  绝不敢越雷池半步!这些女尸,个个都是自然死亡,怨气不大,魂魄也早已入了地府,来历绝对干净!」
  这老头也在这鬼市摸爬滚打多年了,从他在鬼市做生意却不遮掩容貌这点就能看出来了。
  他也知道自己这些生意是见得不过光的,尤其是那些玄门正宗的门派面前。
  如果是老一辈的人还好,他们分得清是非,能容忍他这种游走在底线边缘的人。
  怕的就是那些年轻人,他们年轻气盛,嫉恶如仇,根本不会在意你有没有越线,直接就会赶尽杀绝。
  而你又不敢拿他们这么样,万一有个好歹,他们身后的宗门可不会听你解释。
  长年和鬼物妖魔厮杀的玄门可不是什么善茬。
  而眼前这个年轻人,怕也是哪个玄门大宗里出来历练的弟子。
  这种人,他可万万得罪不起。
  这便是背后有靠山的好处。
  别人在动你之前,总要先掂量掂量,自己是否惹得起你身后的那尊庞然大物。
  老头脸上的笑容愈发谦卑,甚至带着几分畏惧。
  他弯着腰谄媚地道:「客官,情随我来。」
  随后便引着苏白走向最左边的那口棺材。
  棺材内,静静地躺着一具身着黑色蕾丝薄纱的女尸。
  她看起来约莫二十出头的年纪,面容姣好,即便死亡也未能完全夺去她的美丽。
  只是那本该红润的嘴唇,此刻泛着死人才有的青紫色,透着一股诡异而又凄美的死寂感。
  她身上那件薄如蝉翼的黑纱,几乎无法起到任何遮蔽作用。
  胸前那两团丰满的肉球被内衣的钢圈奋力托起,形成一道深邃得令人窒息的沟壑。
  薄纱之下,可以清晰地看到那两点因为尸体的低温而微微收缩,呈现出一种病态粉白色的乳头。
  她的腰肢纤细得不盈一握,与丰满的臀部形成了惊人的对比。
  黑色的吊带丝袜紧紧地包裹着她修长而冰冷的大腿,丝袜顶端的蕾丝边深深地勒进毫无血色的大腿皮肉里,勾勒出几道暧昧的痕迹。
  这女尸的身材堪称完美,但这种完美却透着一股让人难以忽略的违和。
  苏白仔细观察下,在她的小腹和侧腰处,有几道极其细微几乎与皮肤纹理融为一体的缝合痕迹。
  这种痕迹还不止一处,足足占据了大半身躯。
  老头似乎对自己的杰作非常满意,他伸出那杆沾染着烟油和尸臭的烟枪,轻轻地挑开了女尸胸前的那片薄纱,将她那对饱满而僵硬的乳房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他咧开嘴,露出一个令人作呕的笑容:「这姑娘,死了还不到十天,新鲜得很!一场车祸死的,被我从乱葬岗里挖出来的时候,半边身子都被大卡车碾成了肉泥了,肠子肚子流了一地,我看这姑娘长得标志,丢了怪可惜的,就用别的尸块给她拼凑缝补,老朽我可是不眠不休地缝了三天三夜,才有了如今这般模样!」
  这老头还挺贼,卡着头七过了才去挖尸。
  老头又将苏白引到第二口棺材前。
  这具女尸的打扮更加出格,下身只穿了一条短得不能再短的黑色皮裙,裙摆堪堪盖住臀瓣的下缘,两条修长却冰冷的大腿毫无遮掩地暴露着。
  老头嘿嘿一笑,枯瘦的手毫不避讳地伸了过去,一把掀开了那条短裙。
  裙下,是一片光洁,那片私密地带竟是没有一丝毛发,皮肤因为特殊的药水浸泡而显得异常白皙,紧闭的阴唇呈现出一种不自然的粉嫩色泽。
  最诡异的是,明明是一具尸体,那道缝隙处却显得异常湿润,甚至还挂着几滴晶莹的液体。
  老头继续介绍道:「这个死了才一周,得急病死的,家里人重男轻女,嫌她晦气,草草就埋了,尸身保存得跟活人没两样,您瞧瞧这小穴,经过我的秘法处理,紧得能把人的魂儿都给夹断了!」
  苏白依旧没有吭声,只是目光平静地扫过其他的棺材。
  老头也识趣,将每一具尸妓都用类似的方式介绍了一遍。
  有的是溺水而亡,皮肤被水泡得略微浮肿发白,胸前那对巨大的乳房却像是充了气一般,饱满得几乎要炸开。
  有的是上吊自杀,脖颈上还留有一道深深的青紫色勒痕,脸上却带着一抹诡异至极的微笑,仿佛解脱了一般。
  还有一具,腕上的刀痕狰狞外翻,几乎将整个手腕切断。
  苏白的鼻间,那股由尸臭、腐朽檀香和各种不知名草药混合而成的气味越来越浓烈。
  这些女尸苏白已经都看过了,身上并没有残留怨气。
  说明并不是被害而亡的,而且这老头在挖尸前应该还适当得了却了这些女尸的执念。
  所以这些尸体才会如此的「干净」。
  这老头做事还算地道,不过苏白也要敲打一下,「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你自己多想想。」
  老头这次的笑容里带上了一丝苦涩和无奈:「我的好客官,我虽然干的是断子绝孙的买卖,但规矩我真的懂,活人是禁忌,是红线,我碰不得,也不敢碰。」
  他顿了顿,似乎还不死心,又一次试探着问道:「客官,您真不打算试一试?
  这些货色虽然比不上活人温热,但胜在听话,而且别有一番风味,价钱我再给您打个八折。」
  他今天还没开张呢。
  这些尸妓可不是能一直保存下去的,时间一到,还是会不可逆的开始腐烂。
  苏白冷笑一声,道:「我不喜欢这种被不知道多少人用过的二手货色。」
  开什么玩笑,说起尸体,他老婆不就是一具女尸?
  这些胭脂俗粉怎么比得过他老婆,和魃灵那一次做爱,可以说是苏白人生中最记忆深刻的一次。
  也是最让他流连忘返的一次。
  苏白这话一出,这老头非但没有生气,浑浊的眼睛里反而猛地爆发出一阵精光。
  他就喜欢这种要求高的客人!这种人,才是真正的高端客户,是那种开张一次就能吃三年的大主顾!
  名门大派可不像那些邪修,一个个穷得叮当响。
  这些都可都是有钱的主。
  他忙不迭地从怀里掏出一张被捏得皱巴巴的名片,双手恭敬地递了过去:
  「是是是,客官眼光高,这些寻常的胭脂水粉,自然是入不了你的法眼,是小老儿唐突了。」
  他把名片塞到苏白手中,语气愈发谄媚:「这样吧,客官,以后我要是挖到了什么极品女尸,或是身份特殊的稀罕货色,我第一时间给你留着,绝不让第二个人碰!来历方面您也放心,绝对合规矩!」
  苏白垂下眼帘,瞥了一眼那张油腻的名片。
  上面没有店名,没有地址,只有一行用红色墨水写得四个大字。
  老魁尸妓。
  下面,则是一串电话号码。
  他面无表情地随手将名片收入怀中,然后一言不发,转身便走。
  他并没有拒绝,他的鬼阳体需要阴阳平衡,现在他体内阴气稳定是因为魃灵够强,做了一次就能让他获得足够充盈的阴气。
  而且非常稳定可控,不会因为体内阳气孱弱而失控。
  但魃灵的特殊性导致她无法出来,自然也没办法想要了就去找她。
  所以指不定那一天,他真的会用上这个老魁的地方。
  对于尸妓,或许有人会觉得,这般侮辱逝者的尸身,让她们死后都不得安宁,实在是天理难容,可恶至极。
  确实如此。
  但这种事,在鬼市,在这光照不到的阴暗角落里,你管不了,也管不过来。
  玄门的力量并非无穷无尽,不可能去纠正世间所有的肮脏。
  若是压迫得太狠,让这些人无法生存,无法通过购买来获得资源,那他们最终会有越来越多的人把手伸向还是那些手无寸铁的普通人。
  所以,玄门协会定下了一条红线。
  那就是不能碰普通活人,你要是对普通人出手,那玄门弟子见一个杀一个。
  这样既能震慑一些牛鬼蛇神,也能让这些人不在团结一起。
  毕竟想安安稳稳过日子糊口的人还是有很多的。
  如果不是被逼上绝路,谁又会想拼命呢?
  苏白离开后,继续前行。
  鬼市中人影幢幢,却不显嘈杂,这里的交流大多是低声的耳语,行走的人也形态各异。
  鬼市诡谲,人鬼难分。
  所以苏白也是尽量不和这里人的有所接触,以免惹上麻烦。
  在买了一些品相不错的符纸和一些画符用的朱砂后,便寻找起适合用来养鬼的法器。
  走了没几步,他的目光被一个不起眼的摊位吸引。
  那是个连摊位都算不上的角落,一个披着脏污黑袍的老婆子,干瘪得像个被榨干了汁水的肉袋,佝偻着身子缩在墙角。
  若不是她怀里还抱着个东西,
  苏白几乎会以为那只是一堆被遗弃的破布。
  她怀里蜷缩着一个看起来不过七八岁的小女孩。
  这具幼小的雌性肉体身体状况看起来非常差,瘦骨嶙峋,皮肤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
  皮肤下那些黑色的血管如同扭曲的藤蔓,把她稚嫩的皮肤撑得凸起,像是要撑破皮肤一般。
  小女孩虽在熟睡,眉头却紧紧锁着,嘴角不时微微抽搐,脸上带着显而易见的痛苦神色。
  苏白的目光在小女孩身上短暂停留了一瞬,随即被摊位前那一把静静立着的红色油纸伞牢牢吸引。
  伞面鲜红如血,伞骨泛着幽幽的青光,伞柄上缠绕着几根乌黑的丝线,一股难以言喻的阴冷气息从中丝丝缕缕地渗透出来,让周围的空气都仿佛降了几度。
  苏白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他知道,自己要找的东西找到了。
  他迈步上前,目光灼灼地盯着那把伞,开口向那老婆子问道:「老婆子,你这伞,怎么卖?」
  老婆子抬起头,露出一张满是褶皱的脸,一双眼睛浑浊不堪,却在看向苏白的瞬间,透出了一丝审视的锐利。
  她声音沙哑的说道:「只换不卖,。这是老身的传家法器,你若是能救我这孙女,这伞便是你的了。」
  她低下头,怜爱地看着怀中气若游丝的小女孩,声音里充满了绝望与无助,「她中了尸王的尸毒,寻常的解药根本没用,在不医治怕是撑不了多久了。」
  想来这个老婆子也是那种见得不光的人,不然也不会在鬼市这种地方期望有人能救他孙女。
  苏白再次将目光投向那个小女孩,她的呼吸微弱得几乎无法察觉,那些青黑色的血管在她苍白的皮肤下缓慢地蠕动,像是一条条有了生命的毒虫,景象骇人。
  小孩女能活到现在,这老婆子没少下血本。
  不然这种中毒迹象和拖了这么久,早该死了。
  「我能先看看这伞吗?」苏白并没有立刻答应,而是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老婆子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声音低沉地介绍道:「这把伞名为撑阴,是我家祖传之物,据说有御鬼通幽之能。」
  苏白伸手接过油纸伞,入手冰凉,一股阴寒之气顺着伞柄直窜入他的掌心。
  他细细打量着,心中越发满意。
  这伞的做工与气息,都远非凡品。
  正可谓:
  赤红伞面映黄泉,彼岸花开血染天。
  伞骨篆刻幽冥咒,符文暗涌鬼门关。
  这伞面上用金线描绘的正是九幽黄泉之景,盛开的彼岸花妖异而凄美。
  撑开伞,内里更是刻满了繁复难明的幽冥符文,一看就知绝非普通货色。
  「你到底能不能救我孙女....」见苏白看了半响,迟迟不给答复,老婆子终于忍不住了,开口询问了起来,
  「若不是为了我这苦命的孙女,这东西就算我死了烂在棺材里,也绝不会拿出来的!」
  苏白闻言,这才将目光从伞上移开。
  他略一沉吟,从挎包里,取出了一个不过一指长短的小巧玉瓶。
  瓶身晶莹剔透,透过瓶壁,可以隐约看到里面静静地躺着一颗碧绿色的丹药,打开瓶盖,一阵清幽的药香随之弥散开来。
  这股丹香瞬间就引起了鬼市的骚动,几乎一瞬间无数支眼睛落在了苏白身上。
  这种品质的丹药在鬼市可是抢手货,因为这些人的身份,弄到高品质的丹药是极为困难的。
  这种保命之物,所有人都眼馋。
  苏白无视了四周的视线,晃了晃玉瓶,道:「三阶解毒丹,换你这伞,够了吧?」
  老婆子在看到玉瓶的刹那,那双浑浊的眼睛猛地瞪大,充满了难以置信的神色。
  她几乎是抢一般地接过玉瓶,凑到眼前仔细端详,又放在鼻尖嗅了嗅,声音压抑不住的激动与颤抖:「三阶解毒丹?!天啊,在这末法时代....这可是有价无市的救命宝物!你从哪里弄得这丹药的!」
  苏白:「废话少说,换,还是不换?」
  「!换!当然换!」老婆子连连点头,生怕苏白反悔。
  一件不知如何使用的祖传死物,换自己孙女一条活命,这笔买卖,她无论如何都不会拒绝。
  这撑阴伞自她祖父去世后,家中便再无人能够催动,一直被当做牌位一样供奉着,早已成了无用之物。
  她为了救治孙女已经掏空了所有积蓄,也只剩下这把伞了。
  老婆子阴狠的目光扫过四处觊觎的人影,她知道,这些人全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家伙,一有机会肯定会出手抢夺。
  所以她没有丝毫犹豫,将丹药到出,当场就给孙女服下。
  丹药入口即化,顺着女孩的喉咙滑入腹中。
  几乎是肉眼可见的,女孩脸上那些狰狞凸起的青黑血管,如同遇到了克星一般,迅速地消退,她苍白如纸的皮肤渐渐恢复了一丝血色。
  紧锁的眉头缓缓舒展开,痛苦的神情被安详所取代,微弱的呼吸也开始变得平稳。
  老婆子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她抬起头,看向苏白,道:「多谢,你可以称呼我为阴婆婆,我欠你一个人情,需要的话,我可护你离开鬼市。」
  苏白看向自己手中的撑阴,从刚刚开始,他就感觉握伞的手,好像有无数只冰冷的手在轻抚他的手臂,甚至在顺着他的手臂在往上爬!
  他不动声色,体内的灵力微微一转,便将那阴气尽数化解。
  他不动声色地将伞收好,确认无误后,只淡淡地道:「阴婆婆的好意我心领了,这个人情还是留到下次吧,东西我就收走了。」
  这三阶丹药,在他出山之时,大师姐几乎是硬塞给了他一堆。
  在旁人眼中或许是千金难求的稀世珍宝,但在他这里,实在算不上什么金贵之物。
  但在鬼市这种地方,就有些漏财了。
  不过他也不惧,也想见识一下这些人的能耐。
  他还从未和人生死对战过,和二师姐也是点到为止。
  就在他走向鬼市出口时,敏锐的感知捕捉到几道若有若无的目光,从暗处紧紧锁住他。
  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冷笑。
  看来那颗三阶解毒丹引来了不少觊觎之徒啊。
  鬼市的出口处,香火已燃尽,青烟散尽,黑暗重新笼罩巷子。
  苏白踏出鬼市,手中撑阴轻轻一转,伞面泛起一抹血光,像是活物般微微颤动。
  这撑阴,撑开是法器,合拢则是一件兵器,可谓是可近可远,杀人越货的不二之选。
  苏白低声自语:「想打我的主意?那就看看你们有没有命拿了。」
  对玄门正宗弟子出手,他把这些人屠满门了,玄门协会也不会说什么。
  对抗鬼物的主力还是玄门正宗的哪几个宗门上面,人家在外抵抗邪魔入侵,你在后面杀别人弟子传人。
  不诛你十族,都算他们客气了。
  不对凡人出手的前提是,他们不要作死。
  身后,鬼市的灯火渐暗,几道黑影悄无声息地跟了上来,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
  苏白踏出鬼市,没有直接走出这废弃的街道,而是继续深入。
  身后,几道若有若无的气息如影随形,悄然逼近。
  街道的尽头是一片废弃的古庙,庙门半塌,匾额上「慈云寺」三个字早已模糊不清。
  苏白推开庙门,迈步而入,见苏白进入古庙,身后三道黑影终于按捺不住,显出身形。
  这三人看着像是亲兄弟,长相都差不多,他们穿着破旧的长袍,手中各持一柄鬼头刀,刀刃上刻满诡异的符文,隐隐透着血腥味。
  「桀桀桀,你倒是给自己选了一个好地方啊!」
  三人隐约形成了包夹之势,将苏白围在了中间。
  「小子,识相的就把你身上的丹药都交出来!」为首的老大,手中鬼头刀一挥,指着苏白的嚣张道。
  「交出丹药,咱哥三还能给留你全尸!」
  苏白停看向三人,开口道:「你们这样对玄门正宗的弟子出手,胆子挺大啊。」
  听到苏白说自己是玄门正宗,三人不由的对视了一眼。
  「什么玄门正宗,我们可没看见,嘿嘿。」老二阴笑一声,眼中的杀意比之刚才更盛。
  只要他们下手干净一些,在秘密处理掉那些丹药,然后离开这片地区,玄门协会还真不一定能找到他们。
  面具下的眼神冷如寒冰,苏白轻笑一声:「就凭你们三个,也敢打我的主意?」
  他手中撑阴轻轻一抖,血红的光芒一闪,庙内的空气骤然变得沉重,像是被无形的怨气笼罩。
  苏白那双眼瞳染上了一丝绿芒。
  一股截然不同的气息从他体内升起。
  三兄弟对视一眼,几乎同时三人身形一闪,老大的鬼头刀直劈苏白面门而来!
  另两人紧跟其后,一左一右包抄,手中刀光闪烁,封死了苏白的所有退路。
  这三角杀,一般人根本还没反应过来就会身首异处。
  苏白身形微侧,脚步轻踏,避开了正面一刀,撑阴横扫,伞骨撞上鬼修的刀刃,发出「铛」的一声脆响。
  伞面一转,直刺为首鬼修的胸口。
  鬼修闷哼一声,胸前被撕开,口中鲜血喷溅而出,他踉跄后退,脸上露出惊恐:「小心,这小子不简单!」
  另外两名鬼修见状,攻势更猛,刀光如网,试图将苏白困住。
  苏白冷哼,身体灵活如蛇,左肩微沉,避开一刀,同时右脚猛地一踏,借力跃起,撑阴再次直刺出,自取左侧老二的咽喉。
  伞尖如枪,精准地刺入老二的脖颈,黑血喷涌,老二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身体便软倒在地,抽搐几下后就再也不动了。
  老大见势不妙,转身欲逃,苏白怎么可能会给他这个机会,撑阴一甩而出,长伞如同一支离弦之箭,刺穿他心口,黑血如泉涌出,老大身体一歪便栽倒在地,气息全无。
  最后的老三吓得魂飞魄散,扔下鬼头刀转身就跑。
  苏白目光一寒,手中掷出一张符纸,符纸在空中燃起赤红火焰,化作一道火蛇,精准地缠上他鬼修后背。
  老三惨叫一声,身体被烈焰吞噬,眨眼间化为灰烬,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焦臭。
  战斗不过片刻,庙内再次恢复了寂静,只是地上多了三具尸体。
  苏白收起撑阴,正准备离开的时候,却听庙后传来一阵低低的笑声,娇媚中带着几分诡异:「好俊的功夫啊,小道长真是好身手不亏是玄门正宗,这鬼刀三兄弟还真是不自量力。」
  苏白猛地转身,目光锁定庙后一尊破旧的佛像。
  这里居然还藏着一个人!
  从佛像后缓缓走出一名女子,约莫二十出头,身着半透的红纱裙,裙摆轻薄,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姿。
  她的皮肤苍白泛着淡青色,嘴唇却红得像刚饮过血,双眼半睁,透着一股妖媚之气
  苏白眉头一皱:「尸妓?」
  这女人看着像是活人,但苏白还是能看出,这女人身上散发着一股淡淡的尸气。
  她不是僵尸,僵尸做不到这么灵活。
  所以苏白才会觉得这女人是尸妓。
  女人咯咯一笑,缓缓走近,步伐轻盈却带着一丝僵硬。
  她停在苏白身前,伸出一只冰冷的手,轻轻抚上他的胸膛,声音低媚:「小哥哥猜错了哦,我可不是那些粗制滥造的尸妓。」
  「我是更高级的存在,你可以叫我尸姬。」
  苏白手中撑阴微微一抖,伞面血光隐现,「我管你是什么,你一邪物敢在我面前出现蹦跶,就不怕我收了你!」
  尸姬却丝毫不惧,反而贴得更近,胸前的红纱滑落,露出两团饱满的乳房,乳尖在昏暗的月光下泛着诡异的白光。
  「能被法真门的小师弟收了,也是我的荣幸,到时候我肯定会好好服侍你..
  ..」
  她说着,纤手滑向苏白腰间,试图解开他的腰带。
  苏白眼神一冷,撑阴猛地一挥,血光化作一道利刃,直斩尸姬的脖子。
  尸姬娇笑一声,身形如雾般散开,下一秒出现在苏白身后,双手环住他的腰,胸前的柔软紧紧贴上他的后背,娇笑道:「别这么冷淡嘛,我可比鬼市里那些尸姬可干净多了....」
  苏白冷哼,反手一掌拍出,掌风带起一股炽热的阳气,女子闷哼一声,身体被震退数步,红纱裙裂开一道口子,露出她光洁的腹部,皮肤上隐约可见几道青黑的尸斑。
  「你到底是谁?」苏白摘下脸上面具,冷冷的看向了尸姬。
  自己的身份和行踪她居然全都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被跟踪的?
  「呵呵呵....」尸姬淡淡一笑,然后将身上的红纱扯下,薄如蝉翼的纱裙滑落地面后,便露出了她那令人窒息的曼妙身姿。
  月光下,她的身躯宛若一尊精心雕琢的玉像,曲线流畅,散发着一股诡异却诱人的魅力。
  她的皮肤白皙泛着淡淡青色,隐约可见的青黑尸斑并未掩盖她那致命的吸引力。
  纤细的腰肢盈盈一握,腰肢柔软得仿佛随时能随风而动。
  她的胸脯高耸挺拔,饱满的双峰在月光的映照下泛着柔和的光泽,宛如两颗熟透的蜜桃,诱人至极。
  而她的下身,修长匀称的双腿如玉柱般笔直,小腹平坦,微微收紧,而那隐秘之地被一抹淡淡的黑影遮掩。
  尸姬轻轻迈出一步,腰肢款款摆动,带着一种让人无法移开视线的韵律。
  然而苏白只是目光微凝,心中却并无波浪。
  这尸姬各方面都很极品,但腿比不过洛凝仙,胸比不过王秀兰,韵味比不过林秋瑶,脸和气质比不过苏云袖。
  更不用说他媳妇魃灵了。
  那几乎是全面碾压。
  就是说那那都很好,但那那都不突出。
  「小道长,我好看吗?」尸姬红唇轻启,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你看我硬了吗?」
  尸姬一愣,目光下移,看向了苏白那平坦的裤子,有些不太确定的问道:
  「你不举啊?」
  苏白嘴角一抽,懒得跟她废话了,冷声道:「麻烦多找找自己的原因,你要是不说出自己的目的,就别怪我动手了。」
  尸姬掩唇轻笑,并没有对苏白的话感到生气,然后对着苏白行了一礼,说道:
  「尸仙堂尸姬见过法真门传人,尸姑让我向您问好。」
  「尸仙堂?」苏白皱眉思索了一会,并没有在记忆中搜寻到这个名字。
  「我跟你们毫无因果,找我有什么事,而且你们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关注我的。」
  尸姬:「玄门正宗,法真门的第三名弟子,罗刹仙和医仙的小师弟,像你这样的人,关注你的可不止我们尸仙堂。」
  「你放心,尸仙堂对你并没有恶意,尸姑是想邀请你加入尸仙堂,只要你加入尸仙堂,直接就是尸老,和尸姑同级,尸仙堂的所有资源和尸姬,你都可以随意享用。」
  「我算是尸仙堂给你的见面礼。」
  尸姬的话音刚落,她轻笑一声,缓缓走向废弃的供桌,娇躯轻盈一跃。「吱呀」一声,木质供桌发出轻微的摩擦声。
  她稳稳坐上桌沿,臀肉在桌面上微微压扁,勾勒出饱满的曲线。
  尸姬的双腿缓缓分开,修长的腿部线条在昏光下显得柔美而有力。
  她搭在桌上的双腿微微弯曲,脚尖轻点桌面,她的双手探向身下,指尖灵巧地滑过大腿内侧,触碰到那片柔软的阴唇。
  她的手指插进到阴唇内,接着用力一勾,阴唇被用力掰开,露出内里粉嫩的腔肉,还有那一层薄膜。
  湿润的淫水在月光下泛着晶莹的光泽,缓缓淌下,顺着臀缝滴落在供桌上,留下一小滩黏腻的痕迹。
  苏白见此有些惊奇,一具尸体居然会流淫水?
  尸姬抬起眼眸,目光直勾勾地看向苏白,声音低柔:「尸姑知道你喜欢干净的,我的处女还在,后面也没被用过,不知这份礼物,可满意?」
  「如果看不上,我尸仙堂还有很多貌美尸姬,胸大的,屁股大的应有尽有。」
  苏白站在不远处,淡青道袍在夜风中微微摆动,他眼神微凝,面上却没有显露太多情绪,只是静静地注视着尸姬。
  他突然冷笑一声,道:「尸仙堂的诚意,我算是见识了,不过,我有一事挺好奇。」
  尸姬闻言,问道:「何事?」
  苏白眼中闪过一抹寒光,脸上依旧带着笑,问道:「你这具尸身是自然死亡,你们毫无干涉的吗?」
  尸姬闻言,微微一愣,眼神微眯了起来,她看着苏白,脸上的笑容依旧,但已经不似之前那般温和,反而带着一丝阴冷。
  「小道长,一些事还是不要太追究的好。」
  两人之间的空气仿佛凝固,沉寂得几乎能听见彼此的呼吸。
  片刻的沉默后,苏白嘴角的冷笑愈发明显。
  他突然动了,右手的撑阴伞猛地一抖,三张泛着金光的符箓已从他袖中飞出,带着破空之声直射尸姬。
  符箓上篆刻的朱砂纹路在夜色中熠熠生辉,隐隐散发出一股镇魂压邪的气息。
  正是尸类的克星,镇尸符。
  尸姬眼眸微眯,似是早有预料,纤手轻轻一挥,一股浓郁的尸气自她周身涌出,宛如黑雾般弥漫开来。
  那三张符箓尚未触及她的身体,便被尸气缠绕,发出「嗤嗤」的腐蚀声,金光迅速黯淡,化作片片灰烬飘散在风中。
  苏白见状,眼中并无意外,他猛地踏前一步,手中的撑阴伞骤然横扫而出,伞骨如剑,带着凌厉的劲风直逼尸姬的脑袋。
  伞面上隐隐有阴气流转,似有无数怨魂低语,威势惊人。
  然而,这一击却落了空。
  撑阴伞扫过之处,只有空气被撕裂的轻响。
  苏白心头一凛,猛地转头,却见尸姬不知何时已站在了古庙的门口,月光勾勒出她窈窕的身影,脸上依旧带着那抹若有若无的笑。
  「小道长,」尸姬声音轻柔,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意味,「我尸仙堂的提议,你还是再好好考虑一下,尸仙堂永远欢迎你的到来。」
  话音未落,她的身形陡然模糊,化作一缕黑烟,瞬息间消散在夜色之中,仿佛从未存在过。
  苏白站在原地,目光沉沉地盯着尸姬消失的方向。
  「尸仙堂....」
  苏白轻喃一声,这尸仙堂不容小视啊,按照这尸姬的说法,像她这样的存在尸仙堂还不少,而且还有跟高级的存在。
  比如那个尸姑。
  苏白不由的感叹这玄门江湖的卧虎藏龙啊。
  走出破庙,打了一辆车,回到了玄真观。
  苏白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四只小鬼安排好,拘鬼符的效果太短了,只能短暂的封印,想要养鬼,还得把他们放进撑阴里。
  苏白手拿撑阴,将其打开,顿时一股强大的阴气滚滚而出。
  九幽洞开引百鬼。
  万魂听召化阴兵。
  「好东西啊!」苏白眼睛一亮,这撑阴可是一个大宝贝啊,他这算是捡漏了。
  那老婆子之所有无法使用,是应为这撑阴得阴间之人才能使用,也就是说这伞不是活人用的。
  但苏白是鬼阳体,半人半鬼,阴阳一体。
  这撑阴像是为他量身定做的一般。
  「你们出来吧。」苏白拿出四张拘鬼符,唤出了四只小鬼儿。
  「这伞就是你们的家,都进去吧。」
  苏白已经和他们签订了契约,已经认他为主,算是他的小鬼了。
  「是,多谢主人。」
  飘在空中的四只小鬼全都钻进了伞面里。
  不一会,四个迷你小头伸了出来。
  小胖:「主人!这里面好大啊,而且住的好舒服。」
  苏白好奇的问道:「里面是什么样的?」
  小娃:「咯咯咯,好多好多花。」、
  小娃才几岁,话都说不利索。
  「哎呀,还是我来说吧。」小娇白了这二人一眼,然后开口道:「里面应该是小黄泉,有一条很宽大的河,岸边有很多彼岸花,不管是这河水还说花瓣,都对我们十分的有用。」
  小虎:「我感觉我能变的更强!」
  苏白有点惊讶了,这伞中居然有一片黄泉彼岸!
  这可是地府才有的地方,这伞到底是什么来头?
  难道跟地府有关?
  「算了,不想那么多了。」苏白将撑阴放到架子上,然后让四只小鬼出来。
  小虎,小娇,小胖,小娃四只小鬼飘在空中,他们之前被苏白打的快要溃散的鬼体也恢复了不少。
  「困死了,我去睡觉了。」苏白打了一个哈欠。
  然后对着四小鬼,随口吩咐道:「小虎,你去把院子打扫一下,小胖,你去刷马桶,小娃,你飞天天上把天花板的灰尘扫干净,小娇,你去整理卧室,把床给我铺好。」
  四只小鬼:「?」
  「为什么我们要打扫卫生啊。」小胖有些不服道。
  「这是赎罪,懂吗?不懂的话,我亲手教你。」苏白说着扬起了拳头。
  「是主人。」四只小鬼应声散开,各司其职,忙碌起来。
  他们可不想再被苏白揍一顿了。
  苏白坐在凳子上,掏出手机给二师姐发消息,询问她是否听说过尸仙堂。
  聊了一会儿,发现二师姐也不知情,他便让她抽空去问问大师姐。
  苏白叹了一口气,这大师姐连手机都没有,要是出门了,想要联系到她基本不可能,要是有个手机,还能让大师姐发几张她的大奶图看看。
  「主人,卧室打扫好了,被褥也都铺好了。」小娇的身影飘了出来,对着苏白说道。
  苏白点了点头,跟二师姐道别后,就回到房间睡觉了。
  玄真观虽然只有苏白一个人,但却非常的热闹,一整夜都在哐啷作响。
  他看了看被褥,叠得整整齐齐,小娇干活果然麻利。
  苏白脱下外衣,躺上床,发现被子上还残留着一股淡淡的清香,想来是小娇的。
  不过,对小娇,苏白没有半点非分之想。
  且不说她只是个孩子模样,那平平的胸脯也让苏白毫无遐思。
  更何况,小娇生前遭遇悲惨,一个幼小的灵魂,哪里懂得什么是情爱,只怕对男女之事满是恐惧与排斥以及那刻在灵魂深处的仇恨。
  苏白摇了摇头,不再多想,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
  尸仙堂深处,一座阴气缭绕的幽暗大殿内,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腐朽与香料混合的腥甜气息,那味道浓郁得仿佛能黏住人的呼吸,直钻入肺腑。
  大殿中央,一张巨大的床榻被血色薄纱轻笼,纱幕随风微动,像是情欲的浪潮在暗流涌动,透出几分诡秘与淫靡,引人遐想。
  四名身着几近透明的血色纱衣的尸姬分立床榻四周,她们的衣衫薄如蝉翼,紧紧贴合着那具具曲线毕露的惨白肉体,每一寸肌肤都泛着幽冷的月光。
  就在这时,刚从苏白那铩羽而归的尸姬,走进殿内,她那被薄纱包裹的肥嫩肉臀随着步履轻盈地摆动,勾勒出摄人心魄的曲线,每一步都踏出一种极致的诱惑。
  她来到床榻前,恭敬地跪伏在地,她低垂着头:「尸姑大人,拉拢法真门传人的计划失败了,他拒绝加入。」
  薄纱之内,一道修长完美的肉体侧卧着,闻言微微一动,那慵懒却又带着一丝冷漠的声音从中传出,如同冰冷的蛇信子舔过耳廓,带着极致的诱惑与危险:
  「不识抬举。」
  话音刚落,薄纱被一只纤长如玉的手轻轻拨开,露出了那具完美到极致的娇躯。
  尸姑身躯赤裸,肌肤如玉却泛着幽光,如冰雕玉琢,透着彻骨的寒意,却又散发着令人沉沦的淫靡。
  她的身姿高挑,足有一米八左右,那双修长的玉腿笔直而匀称,大腿内侧的软肉紧致而富有弹性。
  胸前一对硕大的巨乳饱满挺拔,随着她起身而高高耸立,那两颗粉嫩的乳尖微微颤动,仿佛下一秒就要滴出甘甜的乳汁,曲线傲人。
  柳腰纤细得仿佛一手可握,肥臀圆润饱满,微微颤动间,散发出致命的诱惑,每扭动一分,都像是要将男人的魂魄勾走。
  她的小穴白嫩如玉,紧致得呈一线天之姿,完美得近乎不真实,没有一丝杂毛色,光滑得仿佛能倒映出人的欲望,那细小的缝隙仿佛在邀请着,等待着粗壮的肉棒将其彻底撑开。
  尸姑的面容更是美得惊心动魄,眉眼间带着冷漠与阴鸷,红唇如血,饱满而湿润,散发着妖冶而危险的气息。
  她的长发如瀑,漆黑中透着幽光,披散在肩头,随意却又充满压迫感,像是一条条毒蛇,缠绕着男人的灵魂,让人无法挣脱。
  尸姑冷冷地俯视着跪在面前的尸姬,那双幽冷的眼中带着一丝玩味:「他没看上你?」
  尸姬的脸上浮现一抹紧张之色,她那惨白的肌肤上,甚至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她的声音微微颤抖,「是的,尸姑大人....属....属下已尽力了。」
  她抬起头,那双麻木的眼底却闪烁着哀求,仿佛在为自己的失败寻找借口,又像是渴望得到尸姑的怜悯,「属下甚至....甚至当着他的面,脱光了衣服,将我的小穴扒开,让他看清了我的处女膜....可他....却毫无反应....甚至还出手攻击了我....」
  她迟疑了一下,接着说道:「属下怀疑....他是不是....是不是不举?」
  尸姑闻言,不由轻笑出声,「多找找自己的原因,连这点小事都做不了,留你何用?」
  她话音未落,五指凌空一抓,一股着极致的寒意,瞬间将尸姬笼罩。
  跪在地上的尸姬猛地瞪大双眼,她发出了惊恐至极的惨叫!
  啊啊啊!!
  浓郁的尸气自她的七窍中疯狂涌出,化作一道道黑雾,带着她身体内所有的生机与欲望,被尸姑纤手一引,尽数吸入体内。
  尸姬的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干瘪下去,那原本饱满的乳肉迅速萎缩,变得干瘪而松弛,肥嫩的肌肤也迅速枯萎,失去了所有的弹性与光泽,原本娇艳的面容扭曲变形,最终化作一具丑陋的干尸。
  尸姑缓缓收回手,那只纤长的玉指轻柔地舔了舔猩红的唇角,眼中闪过一抹满足。
  她转身,血色薄纱在她身后轻轻飘动,如同地狱的曼珠沙华,妖艳而危险。
  四周的其于尸姬低垂着头,不敢与其对视。
  「看来这人并不是单纯的贪图美色之人,阳墓村的事调查清楚了吗?」尸姑的声音再次响起,打破了殿内的死寂。
  一名在床边侍奉的尸姬向前几步,她比刚才被尸姑杀死的那名更加美艳,那挺拔的巨乳比之更为硕大挺拔。
  她恭敬地开口道:「回尸姑,阳墓村的所有人我们都已经接触过了,唯独有四人出现了意外。」
  尸姑坐回大床,那双修长完美无瑕的大长腿交叠在一起,白皙的肌肤在血色薄纱的映衬下更显妖异,她的指尖轻柔地抚摸着大腿内侧的软肉。
  尸姑轻咦一声,随后问道:「那四个?」
  「第一自然是成为法真门第三名弟子,由罗刹仙和医仙代师收徒的苏白。」
  「第二则是阳墓村的一个寡妇,叫王秀兰,但这人自从阳墓村搬离后,就失去了踪迹,我们寻遍蛛丝马迹都找不到其踪影。」
  「第三是苏白的外公,林建树,我们只查到他消失在了漠北一带。」
  「第三人则有些奇怪是苏白的母亲林秋瑶,她好像就是一个普通的人,并没查出任何异常,不过她和苏白之前的关系似乎有些过于亲密了。」
  尸姑眉头微微皱起,那绝美的容颜上闪过一丝沉思,她纤长的手指轻柔地敲击着大腿,发出有节奏的轻响。
  思索许久后,她才吩咐道:「继续接近苏白吧,其他人就不用管了,单纯的美色无法诱惑到他,那就加上一些利益。」
  「你亲自走一趟吧。」她的目光落在尸姬那对高耸的巨乳上,「你这奶子也算是尸仙堂数一数二的,你要是失败了,这具身体就换人吧。」
  那名尸姬点了点头,犹豫了一会,然后开口道:「容属下冒犯,如果尸姑亲自去找那苏白,以尸姑的美貌,那小子肯定会拜倒在您的裙下,被您彻底征服,连他的灵魂都会被您玩弄于股掌之间。」
  尸姑躺回大床上,那具完美无瑕的肉体舒展开来,血色薄纱在她身下缓缓铺开,如同一朵盛开的妖艳之花。
  她打了个哈欠,那猩红的唇瓣微微张开,露出一丝慵懒的媚态,慢悠悠道:
  「那得看那小子够不够资格上我的床了。」
  「好了,乏了。」
  她的眼眸微微闭合,不一会就再无声响传出。
  随着床帘缓缓落下,殿内的阴气愈发浓重,还伴随着淡淡的尸香。
  尸姬恭送尸姑后,她迈动着她那淫靡至极的身材走出了尸仙堂,那肥嫩的肉臀在薄纱下剧烈摇摆,每一步都散发出极致的诱惑。
  在大殿外,有许多像她这般的尸姬,无一不都是绝美淫荡之人,仿佛是专为满足男人欲望而生的工具。
  「你们几个跟我走。」
  她点了几名胸部最为丰满的尸姬,几人听到命令后,立刻点了点头,跟在了她身后。
  她们调查过苏白,他最大的一个爱好就是喜欢胸部大的女人,这一次尸姬就彻底满足他,对她们来说,你想要什么类型的女人,尸仙堂都有,无论是清纯的少女,还是成熟的少妇,亦或是媚骨天成的妖精,只要男人想要,她们都能拿出来。
  没有男人能逃脱她们的手掌心。
  那个苏白,也绝不会例外。
  「尸姑一直寻找之人,几百年了,第一次在阳墓村露出了一丝气息,苏白,希望你真有尸姑所猜想的那般具有价值!」

榻上欢:皇叔,有喜了!
尼图
女扮男装的小皇帝竟然被皇叔睡了,为堵住二人断袖的悠悠之口,皇叔决定为皇帝纳妃。“皇叔,朕不举,无法纳妃。”“无妨。”“皇叔,朕膝下无子,无人送终。”“无妨。” “皇叔,朕的洞房花烛夜你怎能进来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11/11 09:44:26

(第十章老而不死是为贼)(纯爱、无绿、后宫、巨乳、骚货、灵异)
  玄真观。
  苏白从床上起来,迷迷糊糊地走向了卫生间。
  卫生间的镜子映出他那张帅脸,他张大嘴打了个长长的哈欠,哈气在镜面上凝成一层薄雾。
  就在这时,镜子边缘忽然蠕动起来,八只苍白细嫩的小手悄无声息地伸了出来,带着一丝凉意地缠上他的身体。
  小娇纤细的手指捏起牙刷,挤上牙膏,动作娴熟地在苏白嘴边来回刷动;小娃尖尖的小爪子钻进耳廓,轻轻抠挖着耳屎;小胖则是端着一盆温水在一旁等苏白洗脸,小虎则蹲在衣柜前,翻腾出一件干净的灰色道袍,抖开后递到苏白面前。
  一轮下来,苏白一根手指都没动过,就变成了连耳屎都没有的干净男孩。
  这几天四只小鬼已经被他调教的非常听话了。
  他随手将手机解锁,往空中一抛,四鬼的小手立刻接住,簇拥在屏幕前嗡嗡议论起来。
  「点个外卖,你们来挑,不要太贵啊,现在咱可不富裕。」苏白躺在柔软的沙发上,懒散地叮嘱道。
  小娃:「吃西湖醋鱼怎么样?」
  小胖:「这玩意能吃吗?」
  小虎:「麻辣烫吧。」
  小娇:「现在麻辣烫又贵又分量少,我看还是吃盒饭吧,这个黄焖鸡米饭包运费才8块钱。」
  小胖:「小娇姐,这怕不是什么高科技哦,到时候主人变成喷射战士,把马桶堵上了,你去通啊?」
  「呃.....」
  就在四小鬼围着手机叽叽喳喳讨论得热火朝天时,观外突然传来了一阵引擎轰鸣声,由远及近。
  四鬼对视一眼,有人来了,他们连忙钻进撑阴里面。
  这也是苏白事先严格吩咐的,绝不能随意现身吓到凡人,以免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不一会儿,一列豪车队伍停在了道观门前,车门齐刷刷打开。
  为首那辆加长林肯上,先下来一个身着笔挺燕尾服的中年男人,头发梳得一丝不苟,他快步走进观内,腰杆一弯,对苏白深深一躬,声音恭敬。
  「苏道长,我们是王家的管家,奉老爷子之命,特来接您过去。车已备好,请您移步。」
  苏白眉头一挑,这王家终于来找自己了。
  再不来,他真的要变成喷射战士了,他身上已经没多少钱,不然真要出去摆地摊去算命了。
  苏白看向在大堂正中摆放的撑阴伞淡淡说道:「你们几个看好家,我一个人去就行了,别乱跑。」
  管家闻言一愣,忍不住在观内四处张望,这空荡荡的厅堂里明明没第三个人影啊,但怎么总感觉一股阴冷的风从脊背爬上,浪嗖嗖的直钻心底?
  但一想到苏白的身份,他就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唾沫。
  「走吧,别耽搁了。」苏白背上挎包,走出了道观。
  管家也不想在这个地方多待,也跟了上去。
  开了一段时间后,总于看到了目的地。
  王家大宅坐落在市郊半山腰,是一座戒备森严的庞大庄园,铁栅栏外站满荷枪实弹的安保,监控探头密布。
  庄园主体足有十层高,琉璃瓦在阳光下闪着金光,外头两个足球场大的花园里,喷泉汩汩,奇花异草层层叠叠,空气中弥漫着各种植物清香及花香。
  这庄园简直是豪无人性!
  有钱人的快乐,果然是穷哥们想象不到的啊。
  苏白靠在车窗边,看着窗外景致,暗自摇头。
  当苏白踏入那金碧辉煌,大得有些空旷的客厅时,立刻感受到了数道不善的目光。
  苏白顺着这些目光看去。
  客厅里坐着十来号人,大多是西装革履的年轻男子,领带打得一丝不苟,也夹杂几个头发花白的老头和珠光宝气的女人。
  但他们的眼神里无一不都是混杂着赤裸裸的审视、毫不掩饰的鄙夷,以及一丝毒蛇般的怨恨。
  这些人,应该就是王家的后辈子孙了。
  苏白心中知道,他们当然不欢迎自己。
  王老爷子多活一天,他们就晚一天继承这泼天的富贵,也永远没有出头之日。
  在他们眼里,自己这个来帮老东西续命的道士,无异于拦路的恶犬。
  所谓老而不死是为贼,此刻在这些王家子孙脸上体现得淋漓尽致。
  而且苏白也相信,王老爷子这种人,为了延寿,他是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这其中到底做了多少人憎鬼厌的事,也只有这些王家之人才心知肚明。
  但苏白却毫不在意这些王家子孙的想法,他们享受着王家的权利和资源,自然也要有成为资源的觉悟。
  他来这里,只为了一件事,履行三年前大师姐定下的契约。
  至于王家的内部倾轧,与他何干?他只是一个收账人,来收取属于自己的报酬。
  就在这气氛僵持之际,一阵高跟鞋敲击大理石地面的清脆声响从二楼的旋转楼梯传来。
  嗒....嗒....嗒....
  一个身穿紧身黑色连衣裙的极品美妇缓缓走了下来。
  她身段妖娆到了极致,那对饱满得几乎要溢出来的雪白巨乳,将薄薄的衣料撑得鼓鼓囊囊,深深的乳沟若隐若现,仿佛随时要裂衣而出。
  随着她下楼的步伐,那被黑色裙料紧紧包裹的丰腴肉臀,正以一种惊心动魄的韵律左右摇摆着,每一次晃动都让那饱满的臀肉在裙下荡漾出诱人的波纹,每一寸弧度都散发着成熟女性独有的媚惑与肉感。
  一双修长圆润的大腿被黑丝半透的丝袜包裹,将其大腿修饰得更加诱人。
  客厅里所有男人的目光,包括那些刚才还对苏白怒目而视的,此刻都不由自主地被她吸引,眼神变得尊敬而炽热,甚至有人不自觉地吞了吞口水。
  美妇却无视了所有人,径直走到苏白面前,上下打量着他,红唇轻启,声音带着一丝熟透了的磁性:「你就是法真门的苏道长吗?」
  「是我。」苏白回应道,目光却毫不掩饰地在她身上游走。
  「我是王啸天的孙女王语嫣,」美妇自我介绍道,随即微微侧身,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爷爷在等你,请跟我来吧。」
  她说完,便转身领路,那道令人血脉偾张的背影再次展现在苏白眼前。
  苏白没有犹豫,迈步跟上,目光很自然地落在了她那随着走动而不断晃漾的肥美屁股上。
  那裙料紧紧绷着,将臀肉的浑圆形状勾勒得一清二楚,中间一道深深的臀缝若隐若现,随着她的步伐,那两瓣饱满的肉臀交替着向上挺起又落下,充满了致命的吸引力,让人忍不住想伸手掐一把那看起来软嫩多汁的臀肉。
  无视身后那些几乎要喷出火来的羡慕嫉妒眼神,苏白跟在王语嫣身后,踏上了通往楼上的阶梯。
  楼梯蜿蜒而上,王语嫣那包裹在黑色裙料下的肥臀,如同熟透了的水蜜桃,从苏白的视角看去,那浑圆挺翘的臀部几乎填满了整个视野,每一步都让裙料在臀肉上勾勒出诱人的曲线。
  苏白的目光毫不掩饰地黏在那片晃动的丰腴之上,几步之后,他忽然开口,平淡的声音在安静的楼梯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王小姐似乎对我的到来并不意外,想必也清楚我此行的目的,以及代价吧?」
  嗒。
  王语嫣的高跟鞋声戛然而止。
  她停在阶梯上,缓缓转过身来。
  这个动作,让她那对本就雄伟的雪白巨乳,毫无保留地正对着苏白的视线。
  紧身的连衣裙勾勒出她惊人的腰臀比例,那饱满的胸脯仿佛两座玉山,连乳尖的轮廓都隐约可见。
  她的脸上没有丝毫慌乱,平静地回望着苏白,但眼底深处却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波动。
  「苏道长说笑了。」她的声音依旧是那般成熟悦耳,「我只知道,你是爷爷请来解决麻烦的高人,至于代价....那是爷爷的决定,我们做小辈的,没有资格,也无权过问。」
  她这番话,看似将自己撇得干干净净,实际上却等于默认了那份代价的存在,并且,那代价大到她一个嫡亲的孙女都无权过问的地步。
  这也侧面证明王啸天在王家的权柄有多重。
  苏欣赏这种有头脑的女人,尤其是这种外表美艳肉感、身材淫荡诱人,内里却精明冷静的极品美妇。
  征服这样的女人,看着她在自己身下媚叫求饶,远比征服一个空有皮囊的花瓶要有趣得多。
  「说得好。」苏白嘴角微扬,目光从她高耸挺拔的巨乳,缓缓滑到她平坦紧致的小腹,然后是那盈盈一握的纤腰,最后又落回她那双修长白皙的美腿上,眼神中的侵略性和占有欲毫不掩饰,仿佛在欣赏一件即将到手的艺术品。
  在苏白眼里,王家的女人已经是他的所有物了,审视自己的东西,自然无需要在意那么多了。
  王语嫣被他看得浑身发烫,那赤裸裸的眼神让她感觉自己就像是待价而沽的商品,身体不由自主地紧绷了一下,但依旧维持着表面的平静和端庄。
  她没有再多言,只是深深地看了苏白一眼,那眼神复杂难明,随后便再次转过身去,继续向上走。
  王语嫣将苏白领到庄园顶层的一间密室。
  门一推开,一股混杂着陈年檀香与阴冷怨气的味道便扑面而来。
  苏白眉头一皱,他环视四周,烛火摇曳的微光映照下,密室正墙上悬挂着一幅一人多高的巨画。
  这是一幅寿星仙桃图。
  那寿星仙桃图上本该是笑容和蔼的寿星,此刻却面目狰狞,双目赤红,脸上的每一条皱纹都扭曲成怨毒的诅咒,仿佛下一秒就要撕开画布,扑出来择人而噬。
  画中的寿星正在死死的盯着一个跪在蒲团上,对着画叩拜的身形枯槁的老者,随着他每一次叩拜,画中寿星怀里抱着的仙桃便会分出一缕若有若无的清气,飘入老者体内。
  而每吸收一分,画中寿星的表情就更添一分暴戾与愤怒。
  「爷爷,法真门的苏道长来了。」王语嫣轻声开口,打破了这诡异的寂静。
  王老爷子动作迟缓地站起身,他虽看似风中残烛,骨瘦如柴的身躯摇晃不定,但一双眼睛却精光四射,锐利如刀,毫无老迈的浑浊。
  他看向王语嫣,吩咐道:「语嫣,你先出去吧,这里的事不用你管了。」
  王语嫣恭敬地应了一声,退了出去时,目光复杂地在苏白和她爷爷身上扫过,随即轻轻带上了门。
  「呵呵,有劳苏道长亲自跑一趟了,真是让老朽过意不去。」王老爷子对苏白露出一个笑脸,客套了两句,干瘪的嘴唇拉扯出弧度,客套了两句后,便伸手一指那幅画,「还请苏道长施展神通,解决此物带来的祸端吧。」
  苏白走到画前,只看了一眼,便淡淡开口:「画里的寿星已经快要挣脱束缚了,顶多还有三天,它就会破画而出,届时,整个王家上下,鸡犬不留,一个活口都不会剩下。」
  然而,王老爷天脸上没有丝毫慌张,依旧挂着那副成竹在胸的笑容:「那就拜托苏道长了。」
  这老登是对自己的族人性命一点都不关心啊。
  之前苏白还以为他只是不在意王家女人的死活,但现在看来,王家男人他同样视如草芥,只要能换取自己的长生。
  苏白心中了然,点了点头,目光重新落在那扭曲的画卷上。
  这寿星怨灵一旦成型冲出,确实是个大麻烦。
  但只要它还被困在画中,就还有解决的办法。
  下山前,大师姐早已经交代得清楚了,降服这寿星怨灵的方法苏白早已经烂熟于心。
  他走到一旁的红木方桌前,从随身的布挎包中取出三样东西:一张空白的黄色符纸,一个装着暗红色粘稠液体的玉瓶,以及一支狼毫笔。
  他拧开瓶塞,一股奇异的馨香混杂着淡淡的血腥味弥漫开来。
  这正是大师姐苏云袖的阴血,这可是难得的宝贝。
  苏白不敢怠慢,用笔尖蘸饱了那暗红色的阴血,深吸一口气,手腕猛然在符纸上游走起来。
  他的动作行云流水,一个个繁复玄奥的符文在笔下迅速成型,每画下一笔,符文便会闪烁起一层暗金色的光芒,一股神圣的气息瞬间压过了室内的阴冷怨气。
  当最后一笔落下,整张符纸上的所有符文同时亮起,金光大盛!苏白额角已经渗出细密的汗珠,以他目前的道行,一次性画成这「镇灵破邪符」还是太过勉强,若非有大师姐的阴血作为引子,绝无可能成功。
  他捏着这张滚烫的符纸,大步走到画前,口中喃喃自语着:
  奉三清敕令,召五帝威灵!
  天将地祗,守护四方 !
  斩邪除恶,安危立解
  迎祥降福,龙神永镇
  急急如律令,敕!
  对准画中寿星那张狰狞的脸,猛地一把将符纸按在了他的额头上!
  「吼!!」
  一声不似人声的咆哮,仿佛直接在两人脑海中炸响!画中的寿星突然剧烈地挣扎起来,整幅画的卷面都像水波一样剧烈动荡,画框发出吱嘎的断裂声。
  连他怀里抱着的宛若至宝的仙桃都滚落在地,他那双怨毒的眼睛死死盯着王啸天,发出骇人的怒吼:「你敢偷我的桃!你不得好死!那是我的....我的!!
  还给我!!统统还给我!!我杀了你,我要杀光你所有血脉!!」
  他疯狂地用手撕扯着画布,似乎想冲出来,但额头那张暗金色的符纸却像一座无法撼动的神山,死死将他镇压。
  金光所及之处,在一声声凄厉的吼叫中,寿星的身体寸寸消融,最终,在一声不甘的嘶吼中,彻底烟消云散,化作黑烟消散在空气中。
  密室内的阴冷怨气顿时一扫而空,恢复了正常,密室内只剩下那幅画还挂在墙上。
  画中,狰狞的寿星已经不见,只孤零零地剩下一颗色泽饱满、仿佛散发着异香的仙桃,表面流动着晶莹的光泽,诱人至极。
  苏白指着画中那颗色泽饱满的仙桃,对王老爷子交代道:「这颗桃子里的寿元,足够再为你续命至少七年,运气好点,八九年也不是问题。」
  王老爷子闻言,脸上干枯的皱纹笑成了一朵菊花,连连拱手:「多谢苏道长!
  多谢苏道长!老朽感激不尽,到时候,还得继续麻烦法真门啊,续命之事,全赖诸位了。」
  这老东西少说也快两百岁了,竟然还想活下去,真是贪得无厌。
  苏白心中不由一叹,但也懒得跟他废话了,话锋一转,道:「根据你和我大师姐三年前的约定,寿星噬主的问题我帮你解决了,那你王家的女人,现在可都该归我了。」
  对于这个条款,王老爷子脸上没有半点不舍或介意。
  在他看来,只要自己能活着,整个王家都是可以牺牲的代价而已。
  他呵呵一笑,显得极为通情达理:「那是自然,那是自然,不知苏道长刚刚上来的时候,可有看上的了?」
  苏白笑了笑,目光仿佛能穿透厚重的门板,落在外面那个妖娆的身影上。
  「你那个孙女我看就不错。」
  「哦?语嫣啊!」王老爷子抚掌一笑,像是称赞一件商品,「那孩子确实优秀,人也漂亮,苏道长的眼光毒辣得很啊!」
  说罢,他扬声对着门外喊道:「语嫣,你进来一下。」
  门被推开,王语嫣走了进来。
  她先是看了一眼墙上那幅只剩下桃子的画,随即用一种极为复杂的眼神望向自己的爷爷。
  作为王家如今门面上的负责人,她当然清楚那个让她感到屈辱的约定。
  但在王家,她爷爷的话就是不可违逆的圣旨。
  王老爷子指着苏白,用一种宣布交易完成的语气对她说道:「语嫣啊,从今天起,你就是苏道长的人了。」
  他又转向苏白,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意:「以后,我也会让她负责,管理王家所有的女性,让她们都做好心理准备,以后只要是王家的女人,不管是直系还是嫁入王家的,苏道长你都可以随便处置。」
  「很好。」苏白满意地点了点头,赞许地看了这老狐狸一眼,确实很识趣。
  而苏白也知道,这老狐狸之所以会付出这么大的代价,并不是因为他。
  而是大师姐。
  他直到出了法真门,了解一些玄门世界后,才得知自己那个外表圣洁实际淫贱到骨子里的大师姐究竟有多大的影响力。
  他的目光重新落回到王语嫣那风韵犹存的娇躯上。
  她就站在那里,黑色连衣裙紧紧包裹着她成熟的曲线,巨乳、细腰、肥臀,每一处都散发着让人难以抗拒的肉感。
  这种豪门养出来的女人就是比一般的女人要极品。
  苏白上前一步,在王语嫣还没反应过来时,一只手便理所当然地环上了她不堪一握的纤细腰肢。
  王语嫣的娇躯猛地一颤!
  一股陌生的男性气息将她笼罩,腰间那只手掌温热有力,带着不容抗拒的占有意味。
  这让她这位平日里高高在上,发号施令的商业女王,一时之间竟有些不太习惯,白皙的脸颊上浮现出一抹红晕。
  苏白的手掌带着不容置喙的力道,在她那柔软而富有弹性的细腰上肆意揉捏着,感受着掌下娇躯的每一次颤抖。
  在她爷爷的面前被如此轻薄,让王语嫣的脸颊火辣辣的,屈辱感从心底直冲头顶。
  她贝齿轻咬红唇,鼓起勇气,做着最后的挣扎:「苏道长,我是有丈夫的人....要不,我为您安排家族里其他的女孩子?她们都很漂亮的。」
  「哼!」
  苏白还没开口,一旁的王老爷子就发出一声冰冷的重哼。
  他那浑浊的老眼此刻迸发出骇人的寒光,死死地盯着自己的孙女:「苏道长看上你,是你的荣幸!从今往后,你只属于苏道长一个!你那个丈夫,他要是识趣,就当自己是个死人!要是敢说半个不字,我立刻就让他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不止是你,王家上下,谁敢拒绝道长,我都不会轻饶!」
  老爷子积威深重,一番话如同寒冬里的冰水,浇灭了王语嫣心中最后一丝反抗的火苗。
  她娇躯一软,再也不敢多言,只能低下头,屈辱地应道:「是。」
  这老东西,为了活命,还真是六亲不认。
  苏白心中暗道,只要这老头还想续命,就会死死地巴结着法真门,这偌大的王家,也变相成了法真门的附庸,一座予取予求的肉脔牧场。
  他向王老爷子告辞后,便搂着失魂落魄的王语嫣走了出去。
  一路上,苏白的大手更加放肆,在她成熟的娇躯上四处游走,从紧绷的腰线滑到浑圆的臀侧,惹得王语嫣又羞又恼,却只能默默忍受着这陌生的侵犯。
  「跟我说说王家现在的情况。」苏白问道。
  王语嫣只能将王家的势力分布和内部矛盾一五一十地介绍了一遍。
  王家在整个华东地区都有着不少的影响力,可以算作是华东三大家族之一。
  不管是商界、政界都有着不少的人脉。
  但外表风光的王家内部却是另一方景象。
  王啸天是人越老越狠,为了续命,可谓是把王家内部整的哀声怨道,王家没几个人不盼着他死的。
  讲到这里,她偷偷地看了苏白一眼,眼神复杂。
  苏白对此毫不意外,从他刚进来那些人的眼神苏白就知道了。
  就在这时,一道清脆的少女声音从不远处响起。
  「妈妈!太爷爷他怎么样了?」
  听到这个声音,王语嫣的娇躯猛地一颤,像是受惊的兔子,连忙挣脱了苏白的魔爪。
  只见一个少女正小跑过来。
  她长相极美,与王语嫣有七八分相似,却更添了几分青春的娇俏。
  一头惹眼的粉色长发随风飘动,皮肤白皙如雪,上身一件简单的T恤,却完全包裹不住那对饱满硕大的胸脯,随着她的跑动,那对巨乳剧烈地晃动着,下身的牛仔短裤紧紧绷着,将她挺翘浑圆的臀部勾勒得淋漓尽致,一双玉腿修长笔直,浑身上下都充满了少女的活力。
  「多大人了,做事怎么还毛毛躁躁的。」王语嫣下意识地责怪道,试图掩饰自己的慌乱。
  「嘿嘿....」少女俏皮一笑,好奇的目光落在了苏白身上,「妈妈,这位就是给太爷爷治病的道长吗?」
  王语嫣的表情变得更加复杂和惆怅,但还是强笑着向女儿介绍了一下。
  「这位是法真门的苏道长,也是你太爷请来的高人。」
  少女立刻甜甜地对苏白鞠了一躬:「谢谢道长救了我太爷爷。」
  「妈妈,那我去看望太爷了,拜拜。」
  说完,便迫不及待地跑进密室去看望王老爷子了。
  看着少女青春活力的背影消失在门后,苏白回过头,玩味地看着身旁娇躯仍在微微发颤的王语嫣,轻笑道:「你女儿不错。」
  这句话像是一记重锤,狠狠砸在王语嫣心上。
  她知道,任何反抗都是徒劳的,王家的命运,她自己的命运,甚至她女儿的命运,都已成了写在契约上的代价。
  王语嫣屈辱地咬住自己丰润的下唇,最终,只能绝望而又顺从地,轻轻点了点头。
  苏白满意地笑了。
  他不再废话,一把抓住王语嫣的手腕,如同牵着一件战利品,直接带着她走向走廊深处属于她的房间。
  王语嫣的卧室奢华而典雅,充满了成熟女性的精致品味。
  咔嚓。
  房门被苏白反锁,隔绝了外界的一切。
  他松开手,王语嫣就像一具失去灵魂的木偶,无力地靠在门板上。
  苏白一步步逼近,居高临下地审视着眼前这个平日里高不可攀的极品美妇。
  他伸出手,捏住她的下巴,逼她抬起那张写满屈辱与不甘的俏脸。
  「别摆出这副死人脸。」苏白的声音冰冷,「从现在开始,取悦我,是你唯一的价值,让我看看,商界女王,王家现任家主,在床上是不是也跟她外表一样强势能干?」
  话音未落,他猛地发力。
  撕拉!
  那件价值不菲的黑色连衣裙,被他从领口处硬生生撕开,裂帛声刺耳无比。
  大片雪白滑腻的肌肤瞬间暴露在空气中,那对被黑色蕾丝胸罩包裹着的雄伟巨乳,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剧烈起伏,深邃的沟壑充满了惊人的肉感。
  王语嫣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双手下意识地想要遮挡,却被苏白一把抓住,反剪到了身后。
  他另一只手探了上去,隔着蕾丝,粗暴地抓住了她右边那只肥硕的奶子,肆意揉捏。
  「嗯....」王语嫣喉咙里溢出一声压抑的呻吟,不知是痛苦还是身体本能的反应。
  苏白冷笑,他的熟女雷达果然没有弄错,这王语嫣也是一个大骚货,一把将她抱起,推倒在柔软的大床上,自己则开始解开裤子,那根早已怒不可遏的狰狞肉屌瞬间弹了出来,青筋盘虬,顶端已经溢出了清液。
  他抓住王语嫣的脚踝,将她拖到床边,强行分开她修长的双腿,扯掉内裤,用那根粗大的屌头,狠狠地在她泥泞不堪的穴口摩擦着。
  「不....不要....」王语嫣终于崩溃了,这种落差一时半会她根本接受不了,不由的哭着哀求起来。
  前一秒她还是王家的现任掌舵人,是王氏集团的总裁,是商业赫赫有名的女王。
  但现在,却变成了别人可以肆意玩弄的商品。
  「这可由不得你。」
  苏白狞笑一声,扶正肉屌,对准那道湿滑的缝隙,腰部猛地一沉!
  「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响彻卧室,那根粗壮的巨物没有丝毫怜惜,硬生生地捅进了她紧致的淫穴深处,将那肥厚的肉壁无情地撑开、贯穿!
  王语嫣的惨叫被堵在喉咙里,因为苏白根本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
  那根粗硬滚烫的巨屌在捅穿她穴心的瞬间,便开始了毫不留情地抽送。
  「呃....啊....疼!」
  最初的几下,是撕裂般的剧痛,她虽然是结过婚的人,但这种尺寸,她丈夫怎么可能比得上。
  她感觉自己那娇嫩的私处仿佛要被这根蛮横的肉屌硬生生捣烂,她从未经受过如此粗暴的对待,紧致的穴肉被强行撑开、碾磨,每一次贯入都带来让她浑身痉挛的痛楚。
  苏白却对此视若无睹,对付骚货就得这样,要用绝对性的实力将她们压制,这样才能收服她们。
  他一手掐住王语嫣挺翘的肥臀,强迫她撅得更高,以方便自己更深地插入;
  另一只手则抓着她柔顺的长发,将她的脸按在凌乱的床单里。
  「都已经是当妈的人了,肉屄居然这么紧!」他一边在她体内凶狠地进出,一边在她耳边低沉地喘息,语气里满是嘲讽,「是你那个废物老公,从来没把你操爽过?连被男人干是什么滋味都快忘了?」
  噗嗤....噗嗤....
  随着抽插的继续,她穴中那干涩的疼痛,渐渐被一种异样的湿滑所取代。
  淫水被大量地捣了出来,与他肉屌上的粘液混合在一起,发出了淫靡不堪的水声。
  苏白抓着她的腰,将她整个人翻了过来,强迫她看着自己。
  王语嫣泪眼婆娑,满脸屈辱,却不得不看着那根狰狞的巨屌在自己腿间进进出出,每一次都带出晶亮的淫液,将她腿根都弄得一片泥泞。
  「说!」苏白的大手猛地拍在她雪白的肥臀上,发出清脆的响声,「我的屌,比你老公的大不大?肏得你这骚屄爽不爽?」
  「我....我没有....」王语嫣羞愤欲死,想要否认。
  「嗯?」苏白眼神一冷,肉屌猛地一个深顶,狠狠撞在她的子宫口上。
  「啊!!」
  一股难以言喻的酸麻快感瞬间从她小腹深处炸开,窜遍四肢百骸。
  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弓起,喉咙里发出了一声连她自己都感到陌生的呻吟,那不是纯粹的痛苦,而是夹杂着一丝堕落的快感。
  「说实话!」苏白命令道,胯下的动作愈发凶狠,「你这骚货的身体可比你的嘴诚实多了!看看你这骚样,水流得跟小河似的,还说不爽?」
  他掐着她的下巴,逼她回答。
  王语嫣的理智在剧痛与异样快感的反复冲击下已经濒临崩溃,她只能流着泪,断断续续地吐出几个字:「大....你的....最大....爽....爽了....」
  听到这屈辱的回答,苏白发出一声满足的低笑,胯下的冲撞变得更加狂野。
  他要将这个高贵的女人,彻底变成只懂承欢的淫贱母狗。
  「说得好。」苏白对王语嫣的顺从感到非常满意,但这还远远不够。
  他要的不是一具只会承受的肉体,而是一个在精神上也被彻底征服的淫奴。
  他放缓了抽插的速度,但每一次都更深更重地碾磨着她穴里的媚肉,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身下这具高贵的娇躯,正在他的巨屌下一点点地融化、沉沦。
  「现在,告诉我,」他掐着她的脸,强迫她直视自己充满侵略性的双眼,「告诉我,被我这根大屌操你这骚逼是什么感觉?用你最下贱的话说出来,说得好,我就让你更爽,说不好....」
  他的肉屌在她体内恶狠狠地转了一圈,顶端的马眼刮搔着她最敏感的宫口嫩肉。
  「啊嗯....」王语嫣浑身一颤,一股强烈的酥麻感让她几乎失禁。
  她的理智在尖叫,但身体却诚实地分泌出更多的淫水来讨好这根征服了她的巨物。
  「说!」苏白命令道。
  屈辱的泪水再次涌出,王语焉闭上眼,颤抖的红唇中挤出破碎的音节:「我....我的....我的屄....被....被你的大屌....插进来了....」
  「你以为在报告工作啊。」苏白一个耳光扇在她挺翘的肥臀上,声音清脆,「给我叫的淫贱点!」
  他猛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每一次都浅尝辄止,故意在她最销魂的敏感点上反复摩擦,吊着她的欲望,让她如堕云端,却又求死不能。
  王语嫣被这折磨人的快感逼得快疯了,她脑中一片空白,羞耻心被彻底碾碎,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
  「啊....啊....主人的大肉屌....好粗....好烫....把我的骚屄....都撑满了....」她开始不受控制地扭动腰肢,迎合着他的动作,「我的贱穴....好湿..
  ..好痒....就喜欢被主人的大鸡巴....这么狠狠地肏....哦啊....要被肏坏了..
  ..子宫....子宫都要被主人的龟头....操烂了....」
  「呵呵....这就对了。」苏白低笑着,看着她媚眼如丝,淫态毕露的模样,知道火候差不多了。
  他猛地抱起她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让她那被淫水弄得泥泞不堪的肥美屄唇彻底暴露在自己眼前。
  他用尽全力,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啪!啪!啪!啪!
  肉体撞击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王语嫣被他操得神志不清,只剩下高声的尖叫和淫吟。
  她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冲向了下体,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正在迅速累积,马上就要将她吞没!
  她的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绷紧,脚趾蜷缩起来,眼看就要攀上高潮的顶峰!
  就在这一刹那....
  噗嗤!
  苏白猛地将自己那根滚烫的巨屌从她痉挛紧缩的淫穴里抽了出来!
  「啊....不....不要....」
  高潮戛然而止。
  那股悬在半空的欲望无处宣泄,化作巨大的空虚与折磨,瞬间席卷了王语嫣的全身。
  她像一条离了水的鱼,在床上徒劳地抽搐着,泪水和淫液流了一床,眼中充满了绝望和乞求。
  苏白冷漠地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他那根粗长的肉屌上,还挂着她晶亮的淫液,一滴一滴地落在她平坦的小腹上。
  「想要就求我,像条母狗一样,跪在地上,求我把你操到高潮,求我把我的精液射进你这下贱的骚逼里。」
  这番话,如同恶魔诱人堕落深渊的呓语,彻底击碎了王语嫣最后残存的一丝尊严。
  她知道,从这一刻起,自己再也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王家女王了,只是他胯下的一条母狗。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被无限拉长。
  王语嫣躺在凌乱的床单上,身体因为那被硬生生中断的高潮而剧烈地抽搐着。
  极致的欲望像无数只蚂蚁在她体内啃噬,那股空虚和渴求几乎要将她的理智彻底烧毁。
  她的眼中,泪水和淫液混杂在一起,视线已经模糊,只能看到那个如同魔神般站在床边的男人,和他胯下那根决定着她天堂与地狱的狰狞肉屌。
  尊严?高贵?身份?
  在此时此刻,这些东西都显得那么可笑和苍白。
  她只知道,她需要他,需要那根刚刚还在自己体内肆虐的巨物回来,需要它来填满自己空虚到发痛的骚穴,需要一场彻底能将自己完全摧毁的高潮来终结这一切折磨。
  念头一旦产生,便再也无法遏制。
  她颤抖着,用尽全身力气,跪在了他的面前。
  她抬起那张梨花带雨,曾令无数男人倾倒的俏脸,此刻上面却只剩下最卑微的乞求。
  她张开红唇,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压抑的如小兽般的呜咽。
  苏白冷漠地看着她,没有一丝怜悯,就像在看一条正在被驯服的野狗。
  终于,王语嫣放弃了所有抵抗。
  她将额头贴在了床面上,用一种几乎嘶哑的声音,一字一句地吐出了那些足以将她过去的人生完全碾碎的话语:
  「求....求求你....主人....」
  「求求主人....肏我....肏我这条母狗....」
  「求主人把那根大肉屌....再插回我的贱穴里....求主人....把我操到高潮....把主人的精液....全都....全都射进我这下贱的骚屄里....」
  每一句话,都像是一把刀,将她的自尊凌迟得体无完肤。
  苏白终于露出了一丝满意的笑容。
  伸出双手将她按倒在地,让她摆出一个四肢着地的母狗姿势。
  然后,他扶着自己的肉屌,对准了她那因为极度渴求而不断翕张的淫穴。
  噗嗤!!
  没有丝毫预兆,巨屌再次凶狠地一捅到底!
  「嗷!!」
  这一次,王语嫣发出的不再是惨叫,而是一声满足到极点的如野兽般的长吟,那被填满的充实感,那被贯穿核心的霸道快感,让她瞬间就放弃了所有思考。
  苏白不再有任何保留,他抓着她纤细的腰肢,对准她穴心最深处,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猛烈撞击!
  啪!啪!啪!啪!啪!
  整个房间里,只剩下肉体野蛮拍击的淫声,和王语嫣被操干得语无伦次的浪荡呻吟。
  「啊....啊....主人....就是那里....狠狠地....狠狠地肏这条母狗的骚屄....啊....要死了....要被主人的大鸡巴操死了....高潮了....我要高潮了啊啊啊!」
  在一声穿云裂石般的尖叫声中,王语嫣的身体猛地绷成了一张弓,随即剧烈地痉挛起来!一股股滚烫的淫液从她穴中喷涌而出,将两人的结合处浇灌得一片泥泞。
  她高潮了,一次前所未有的彻底将她灵魂都抽干的完全失控的高潮。
  而苏白则在她最剧烈的痉挛中,发出一声低吼,将自己滚烫的精液,一股脑地全数射进了她温暖湿滑的子宫深处。
  一切结束后,王语嫣像一滩烂泥般瘫软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双眼失神,彻底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高潮的余韵还未完全散去,王语嫣就感觉自己的身体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粗暴地提了起来。
  她双脚发软,几乎站立不稳,就被苏白像拖着一个玩偶般,直接按在了冰冷的房门上。
  「还没完呢。」苏白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带着一丝残忍的笑意,「你这条母狗的骚穴,才刚刚被我操开,得让它好好记住主人的大屌。」
  他将她的一条修长玉腿抬起,让她以一个极为羞耻的姿势抵着门板,然后扶着自己那根刚刚在她体内射过一次精,此刻却依然坚硬如铁的巨屌,对准了她那被精液和淫水灌得泥泞不堪的骚穴,再一次狠狠地捅了进去!
  「唔.....」
  王语嫣的惊呼被压在了喉咙里。
  这位在商场上翻云覆雨,受人敬仰的王家家主,此刻正以一种极其屈辱的姿态,被苏白死死地按在冰冷坚硬的实木门板上。
  她上身那件昂贵的丝绸礼服被揉得不成样子,下摆被撩到了纤细的腰肢上方,露出大片雪白滑腻的美背。
  而下半身,那条包裹着她丰腴翘臀的套裙和薄如蝉翼的丝袜早已被褪到了脚踝,随着身体的晃动轻轻摇曳。
  她那熟透了,肥美硕大的屁股毫无遮掩地高高撅起,正对着身后年轻的男人,形成一个任由侵犯的淫荡姿态。
  苏白年轻而充满力量的身体紧紧贴着她,他扶着王语嫣那不堪一握的腰肢,胯下的那根紫红色的巨大鸡巴,正毫不留情地在她湿滑泥泞的屄穴里疯狂抽插。
  「噗嗤....噗嗤....啪!啪!」
  每一次深入,粗长的肉棒都像是要将她的身体彻底贯穿,狰狞的龟头狠狠地顶在她的子宫颈口上,带来一阵阵酸麻又销魂的快感。
  肉棒与穴肉的每一次撞击,都发出淫靡至极的水声,而苏白的胯骨则有力地拍打在王语嫣那两瓣肥硕的臀肉上,发出清脆响亮的拍打声。
  「嗯....啊....」王语嫣的檀口微张,压抑不住的呻吟从喉间溢出。
  她的双手无力地抵在门板上,指甲深深地抠着木门,试图寻找一丝支撑。
  身为王家家主的尊严和骄傲,在这样原始而粗暴的侵犯下,正被一点点地碾碎。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不属于自己丈夫的年轻而巨大的肉棒,正在自己的身体里肆意挞伐,每一次撞击,都仿佛在宣告着她如今卑贱的性奴身份。
  屈辱的泪水混杂着汗水,从她的眼角滑落。
  然而,身体深处传来的越来越强烈的快感,却像潮水般将她的理智彻底淹没。
  她甚至发现,自己的骚屄正在不受控制地绞紧,贪婪地吮吸着那根巨大的肉棒,渴望着更猛烈、更深入的侵犯。
  就在王语嫣的意识即将被情欲的浪潮彻底吞噬时。
  咚咚咚!
  清脆而突兀的敲门声猛然响起,像一盆冰水,让王语嫣顿时清醒了过来。
  「妈?你在里面吗?我有点事想跟你说。」门外,传来了女儿清脆而熟悉的嗓音。
  王语嫣的整个身体瞬间僵硬得像一块石头,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她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取而代之的是极致的惊恐和惨白。
  是她的女儿!她怎么会这个时候过来!
  她下意识地就想推开身后的苏白,但苏白的反应比她更快。
  他非但没有停下,反而露出一个残忍而兴奋的笑容。
  他一只手更加用力地掐住了王语嫣的腰,另一只手则迅速地捂住了她即将惊呼出声的嘴巴。
  「嘘....我的好母狗,」苏白滚烫的气息喷在王语嫣敏感的耳廓上,声音低沉而充满戏谑,「要是被你女儿发现,她的妈妈,堂堂的王家家主,正光着屁股被一个男人按在门上当母狗一样肏....你说,会怎么样?」
  说着,他腰部猛地一沉,巨大的肉棒以一种前所未有的深度和力道,狠狠地肏进了王语嫣的屄穴最深处!
  「呜!!」王语嫣的双眼猛然瞪大,剧烈的快感与极致的恐惧瞬间贯穿了她的四肢百骸。
  她被捂住的嘴里发出痛苦又销魂的悲鸣,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她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只能用尽全身的力气,将所有的呻吟和尖叫全部咽回肚子里。
  门外,女儿没有得到回应,又敲了敲门:「妈?你怎么不说话呀?你睡着了吗?」
  女儿的出现,让王语嫣的眼泪彻底决堤,屈辱、恐惧、羞耻....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她撕裂。
  可偏偏身体的反应是那么诚实,在这样极致的刺激下,她的骚穴里淫水泛滥成灾,紧窄的穴肉疯狂地蠕动、绞杀着那根在她体内作恶的巨屌,一股前所未有的强烈尿意和快感正从小腹升起,疯狂地冲击着她最后的理智。
  苏白看着王语嫣因极致恐惧而剧烈颤抖的身体,嘴角的笑意愈发残忍和玩味。
  他非但没有丝毫怜悯,反而被她这副惊弓之鸟的样子激起了更强烈的施虐欲。
  「妈?你到底在不在啊?你不说话我进来了哦?」门外的女儿似乎有些不耐烦了,甚至传来了手掌握上门把转动的轻微声响。
  这个声音像是一道惊雷,在王语嫣的脑海中炸开。
  就在她以为自己即将坠入万劫不复的深渊时,苏白却突然有了动作。
  他猛地将那根在她体内肆虐的巨大肉棒抽离了出来。
  噗嗤!
  一声粘腻猥亵的水声响起,伴随着一股混合着淫水和汗液的腥甜热气。
  失去了支撑的王语嫣身体一软,几乎要瘫倒在地。
  被撑满了的骚屄瞬间变得空虚无比,强烈的失落感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细微的呜咽。
  但苏白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
  他粗暴地抓住她的肩膀,强硬地将她整个人转了过来,让她面对着自己。
  此刻,王语嫣那张往日里高贵冷艳的脸庞上,布满了惊恐的泪痕和不正常的潮红。
  她那双美丽的凤目圆睁着,瞳孔因恐惧而收缩,里面清晰地倒映出苏白那张年轻帅气,眼瞳中闪烁着绿芒的邪恶笑容。
  她能看到自己凌乱的衣衫,敞开的领口下,那对丰硕雪白的爆乳正随着急促的呼吸剧烈起伏。
  而她的视线再往下,就能看到苏白胯下那根刚刚从自己身体里拔出来的、沾满了自己淫水和嫩红穴肉碎屑的狰狞巨屌,正精神抖擞地昂扬着,散发着一股原始而浓烈的雄性气息。
  「别让你女儿等急了。」
  话音未落,他便低下头,狠狠地吻上了她颤抖的嘴唇。
  这个吻充满了侵略性和占有欲,苏白的舌头像一条灵蛇,撬开她的贝齿,长驱直入,在她温热的口腔里肆意地搅动、吮吸。
  他卷着她的丁香小舌,贪婪地允吸着她口中的津液,让她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妈?你....你没事吧?我听到里面有声音....」女儿担忧的声音再次响起。
  王语嫣的大脑一片空白,她必须回答!她必须立刻回答!
  她挣扎着,想要从这个令人窒息的吻中挣脱出来,想要发出一个正常的音节。
  然而,就在她张开嘴,准备说话的瞬间。
  「啊!」
  一声短促而凄厉的惊叫被堵死在了喉咙里。
  苏白抓住了这个空隙,将那根硬挺如铁的巨大肉棒,对准了她早已泛滥成灾的骚屄,猛地、一次性地、毫无保留地,狠狠肏了进去!
  「噗嗤!!」
  仿佛烧红的烙铁捅入冰块,巨屌瞬间贯穿了湿滑紧窄的甬道,势如破竹地直捣黄龙,再一次重重地顶在了她敏感的子宫颈上。
  极致的充实感与被贯穿的剧痛快感瞬间引爆,王语嫣的身体像是被闪电击中,猛地向后弓起,双腿一软,整个人都挂在了苏白的身上。
  「妈,你怎么了!」
  「嗯....我....我没事....」王语嫣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从喉咙里挤出这几个字。
  她的声音因为体内突如其来的猛烈撞击而变得嘶哑、颤抖,还带着一丝压抑不住的哭腔。
  苏白根本不给她调整的机会,他一边疯狂地亲吻、啃噬着她的嘴唇、脖颈,一边挺动着腰身,用一种不快不慢,却深入骨髓的频率,在她的骚屄里大力抽插起来。
  「啪!啪!啪!」
  「妈,你声音怎么怪怪的?是感冒了吗?」在门外的女儿眉头微皱,今天妈妈怎么表现的这么怪啊。
  「没....没有....」王语嫣的身体随着苏白的顶弄而剧烈晃动,她不得不伸出双臂死死地抱住苏白的脖子,才能勉强站稳。
  她能感觉到,苏白的每一次抽插都顶得那么深,那么重,龟头反复地碾磨着她屄穴内最敏感的那块嫩肉,让她爽得几乎要昏死过去。
  「我....我就是....有点....困....」
  「哦....」门外的女儿似乎接受了这个说法,「那你早点休息吧,我就是想问问你,明天家宴的礼服,我选哪件比较好....」
  「明天....明天的....就那件蓝色....啊....」王语嫣感觉自己快要疯了。
  苏白仿佛故意要和她作对,就在她需要集中精神思考词句的时候,他突然加快了速度,巨大的鸡巴像是打桩机一样,在她泥泞的骚屄里疯狂地冲撞起来。
  她只能死死地咬住自己的嘴唇,将浪叫声和苏白的舌头一起吞进肚子里。
  极致的羞耻,极致的恐惧,与极致的快感,三者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股毁灭性的洪流,彻底冲垮了王语嫣的理智。
  她感觉自己的小腹越来越烫,一股汹涌的尿意和即将喷发的快感正在疯狂汇集。
  「蓝色那件啊,那妈妈也要穿蓝色的哦,我要和妈妈穿一样的,那就这样订了....那妈你早点休息,晚安。」
  门外,女儿的声音终于随着是渐行渐远的脚步声而消失了。
  走廊的声控灯应声熄灭,世界重归寂静。
  王语嫣紧绷到极点的神经猛地一松,整个人就像一滩烂泥般,软软地从苏白身上滑落。
  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仿佛刚从溺水的边缘被拯救回来。
  劫后余生的庆幸感还没来得及涌上心头,身体内部被那根巨大肉棒蹂躏过后的空虚和酸麻感,便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
  她的双腿止不住地打颤,几乎无法站立。
  不等王语嫣反应过来,又一阵敲门声响彻了整个房间。
  卧室的门板在富有节奏的撞击下,发出「咚、咚、咚」的沉闷回响。
  这不是敲门声,而是肉体撞击的共鸣。
  「嗯啊....慢....慢点....主人....要被你....肏穿了....」王语嫣的十指死死抠着门板,指甲因用力而泛白,试图稳住自己被操得不断前倾的身体。
  她那对傲人的爆乳,因为这个前倾的姿势而垂坠着,随着身后剧烈的撞击,如同两颗熟透的水蜜桃般疯狂晃动,奶波汹涌。
  苏白却像是没听见她的求饶,反而狞笑一声,大手捏住她那肥腴弹翘的臀肉,腰部发力,更加凶狠地冲撞起来。
  「骚货,这才哪到哪?你这骚屄不是最喜欢被我这根大鸡巴狠狠地干吗?叫大声点,让主人听听你有多浪!」
  「啪!啪!啪!」
  硕大的囊袋拍打在王语嫣的臀缝间,发出清脆淫靡的响声。
  她的骚穴已经被操干得红肿外翻,穴口被巨屌撑成了可耻的形状,淫水泛滥,顺着大腿根部不断往下淌。
  就在这时,又是一阵的敲门声响了起来。
  王语嫣心中顿时有些恼怒,没完没了了!
  为什么偏偏都喜欢在自己被肏的时候来敲门啊!
  「语嫣,你在里面吗?是我。」
  门外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不过语气听起来有些怯懦,带着一丝讨好。
  这是她的丈夫,是个入赘王家的一点地位都没有的生育工具。
  王语嫣的身体瞬间僵硬了,连穴里的媚肉都下意识地绞紧,死死吸住了还在她体内的大鸡巴。
  她哪怕在怎么看不起自己这个丈夫,但也是她名义上的老公,在自己老公面前被一个陌生男人侵犯,还是让她下意识的有些抗拒。
  苏白的动作也顿了一下,但随即,他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玩味。
  他不仅没有抽出,反而挺动着腰,用龟头在王语嫣的子宫口上缓缓地地碾磨起来。
  「嗯啊!」王语嫣浑身一软,差点叫出声来,赶紧用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嘴。
  「你老公来了,不打算回应一下?」苏白的声音里满是戏谑。
  门外的丈夫没有得到回应,又敲了敲门,声音提高了一些:「语嫣?你怎么了?能开下门吗?我有事想跟你商量。」
  「不....不行....」王语嫣的内心充满了恐惧和无边的羞耻,她一边感受着鸡巴在自己身体最深处的搅动,一边颤抖着声音对苏白求饶,「主人....求求你....让他走....求求你了....」
  苏白冷笑一声,猛地一记深顶,狠狠撞在她的子宫颈上。
  「啊....哈....」王语嫣的眼泪瞬间就飙了出来,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撞在门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谁在里面?语嫣,你房间里还有别人?」门外的丈夫立刻警觉起来。
  「回答他!」苏白命令道,同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粗大的肉棒在她紧窄湿热的骚穴里狂风暴雨般地进出。
  王语嫣被操得神智涣散,在极致的恐惧和快感中,只能用破碎不堪的声音回应道:「没....没人....我....我刚才不小心....撞了一下....」
  「是吗?」丈夫的声音里充满了怀疑,「可....语嫣,你的声音听起来好奇怪....是不是生病了?怎么喘得这么厉害?」
  「我....」王语嫣刚想找个借口,苏白却突然俯下身,一口咬住了她白皙的后颈,同时用从未有过的力度,狠狠地将整根巨屌捅进了她的身体最深处。
  「呀啊啊啊!!」
  这一次,王语嫣再也无法压抑,一声高亢入云的浪叫脱口而出,那声音里充满了被贯穿的痛苦与极致的欢愉。
  门外瞬间死寂。
  几秒钟后,丈夫的声音带着不可置信的颤抖响起:「语嫣....你....你刚才那是什么声音?你到底在里面干什么?!」
  「完....完了....」王语嫣面如死灰,身体瘫软下来。
  然而,苏白却在这种极致的刺激下更加兴奋了。他凑到王语嫣耳边,下达了一个让她灵魂都为之战栗的命令。
  「骚货,打开门。」
  「不....不要....」
  「打开一道门缝,把你的头探出去跟他说话。」苏白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让他看到你的脸,打消他的怀疑,不然,我现在就让你老公看看,他高贵的老婆是怎么像条母狗一样被我操的。」
  屈辱的泪水混合着汗水和淫水,从王语嫣的身体各处滑落。
  她知道,她没有选择。
  在苏白一下下深入骨髓的撞击中,她颤抖着伸出手,握住了冰冷的门把手。
  每一下抽插都让她浑身发软,几乎握不住。
  「快点!」苏白不耐烦地拍了一下她那肥硕的屁股。
  王语嫣咬着牙,将门锁拧开。
  咔哒。
  她将门拉开了一道仅仅能探出一个脑袋的缝隙。
  门外,她的丈夫正一脸焦急和疑惑地站着。
  当他看到王语嫣的脸时,整个人都愣住了。
  她的脸颊潮红得像是能滴出血,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香汗,几缕湿透了的秀发凌乱地贴在脸颊上,眼神迷离涣散,嘴唇红肿,微微张着,不断地喘着粗气。
  「语....语嫣....你....」
  「我....我没事....」王语嫣强迫自己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而就在她说话的同时,身后的苏白故意加大了力道,一记重顶让她整个人都向前踉跄了一下,脑袋差点从门缝里缩回去。
  「嗯....」她闷哼一声,双腿发软,几乎要跪倒在地。
  「你真的没事吗?你的脸好红,而且....房间里这是什么味道?」丈夫的鼻子嗅了嗅,一股混杂着麝香、汗味和说不清的腥甜气息从门缝里飘了出来。
  王语嫣羞耻得快要死掉,她只能胡乱解释道:「我....我刚健完身....在做....拉伸....所以....出了一身汗....你....你有什么事,快说....」
  她不敢再多说一个字,因为身后的那根大鸡巴正在用一种极为刁钻的角度,疯狂地研磨着她骚穴里的G点,一阵阵尿意和灭顶的快感如同电流般窜遍全身,她感觉自己随时都会喷出来。
  「噢....是这样....」男人不敢再多问,连忙说出来意,「就是....我想问问,你公司那个....部门经理的职位....」
  「啊....嗯....啊....」王语嫣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小幅度颤抖,她一边听着丈夫卑微的请求,一边感受着骚穴被肏干得愈发泥泞不堪,这种冰火两重天的极致羞辱,让她堕落的身体产生了前所未有的兴奋。
  「那种事....哈啊....回头....再说....」她艰难地吐出几个字,感觉高潮已经近在眼前。
  「语嫣?」丈夫似乎又察觉到了什么。
  就在这时,苏白停下了动作,那根滚烫的巨屌死死地抵在她的子宫深处,然后无声地用口型对她说。
  「别不说话啊,你不说话,你老公可要怀疑你了。」
  恐惧和羞耻如同两只大手,死死扼住了她的喉咙。
  但与此同时,身下那根滚烫粗硬的巨屌,却像是拥有自己的意识一般,每一次在她紧窄湿滑的骚穴里搅动、碾磨,都将一股股让她无法抗拒的强烈快感注入她的四肢百骸。
  「语嫣?!你说话啊!你到底怎么了?!」门外的丈夫显然已经急了,开始用力地拍打门板,发出砰砰的响声,这响声与苏白操她屁股的「啪啪」声交织在了一起。
  王语嫣的瞳孔涣散,她透过门缝看着她那名义上的丈夫,而她的身体里,却插着另一个男人的鸡巴。
  这种强烈的割裂感和禁忌的刺激,让她大脑一片空白。
  苏白似乎很满意她的反应,他狞笑着,空出一只手,绕到她身前,精准地找到了那颗早已被淫水浸透、肿胀不堪的阴蒂。
  「不听话的骚狗,是需要惩罚的。」
  他的手指带着薄茧,在那颗小小的极度敏感肉粒上或轻或重地揉捏、弹拨起来。
  「啊....」
  内外夹攻的极致快感瞬间冲垮了王语嫣的神经防线。
  她的身体猛地弓起,像一条离水的鱼,发出一声介于痛苦和欢愉之间的尖锐抽噎。
  就在这一刻,某种东西在她体内轰然炸裂。
  是长久以来对丈夫的鄙夷,是对他懦弱无能的失望,是作为王家家主被一个废物拖累的愤怒,也是被苏白这根巨屌彻底征服后,从骨子里迸发出的雌性淫威。
  她的眼神,在短短一秒内,从惊恐迷离,瞬间变得冰冷而锐利,如同淬了毒的刀锋。
  「够了!」
  一声清脆而威严的呵斥,从她那被情欲浸染得沙哑的喉咙里发出,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瞬间让门外的男人吓得不敢动弹。
  苏白也饶有兴致地停下了手指的动作,但胯下的巨屌依旧一下一下、不紧不慢地顶弄着,像是在为她的表演伴奏。
  王语嫣深吸一口气,那张潮红淫靡的脸上,竟然浮现出一丝属于商界女王的冷酷和不耐烦之色。
  「我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来管了?」她对着门缝冷冷地说道,声音里再没有一丝颤抖,「你以为你是谁?不过是我王家养的一条狗!」
  门外的丈夫被这突如其来的呵斥给骂懵了,结结巴巴地说道:「语嫣....我....我只是关心你....」
  「关心我?」王语嫣发出一声嗤笑,这笑声因为身后鸡巴的顶弄而带上了一丝淫荡的颤音,「你有什么资格关心我?你这个一事无成的废物!」
  她的言语如同最锋利的刀子,一刀刀地捅向丈夫那本就脆弱不堪的自尊心。
  「你看看你,除了顶着一个王家赘婿的名头,你还有什么?事业事业不成,我给过你机会,可你每一次都让我失望,我王语嫣怎么会嫁给你这种连男人都算不上的东西!」
  「哈啊....」苏白配合地一记深顶,王语嫣舒服地叹息一声,她扭动着被操干的肥臀,将那根巨屌吞得更深,继续用冰冷的语气羞辱着门外的男人。
  「你知道我为什么这样吗?我告诉你,我是在自慰!用我自己的手指!因为你那根软趴趴的牙签根本满足不了我!你就算一事无成都没关系,哪怕你的鸡巴能再大一点,再硬一点,我也不至于这么空虚!」
  「噗嗤!」
  苏白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胯下的巨屌在她湿滑的骚穴里狠狠地转了一圈,龟头刮擦着敏感的穴肉,带起一阵阵战栗的快感。
  王语嫣的身体软得像一滩烂泥,只能靠苏白的大手支撑着才没有滑下去。
  「你....你....」门外的丈夫被这番话羞辱得面色惨白,浑身发抖,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王语嫣却像是彻底放开了,她享受着这种将丈夫尊严踩在脚下的快感,也享受着被另一个强大男人彻底占有的沉沦。
  她甚至主动向后挺了挺屁股,好让苏白的鸡巴插得更深。
  「至于那个经理的位置,」她话锋一转,语气变得轻描淡写,充满了施舍的意味,「我会考虑的,现在,你可以滚了。」
  说完,她不再理会门外失魂落魄的丈夫,然后一把将房门给关上。
  因为苏白已经重新开始了动作。
  这一次,不再是单纯的后入。苏白猛地将她的一条雪白丰腴的大腿高高抬起,架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这个倒挂金钩的姿势,让她的骚穴被拉扯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极限角度,整个肥美的屄部都暴露在空气中,淫水淋漓。
  「啊啊啊....要....要被撕开了....主人....」王语嫣发出了惊恐的浪叫。
  苏白狞笑着,扶着自己那根紫胀发亮的巨屌,对准了那被撑开到极致的、不断收缩的骚穴,狠狠地、一捅到底!
  「噗~!」
  这一次的进入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深,龟头毫无阻碍地碾过G点,穿过湿滑的甬道,重重地撞击在子宫颈的最深处!
  「呀....哈....?!!!!」
  王语嫣的脑中瞬间炸开一片炫目的白光,一股从未体验过的、毁灭性的快感从下腹直冲天灵盖!她的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双眼不受控制地向上翻去,只剩下眼白。
  「噢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好多....好热....噢啊?!」
  她失禁般地浪叫着,一股股滚烫的淫水混合着淡黄色的尿液,从她大开的骚穴中滋地一声喷射而出,溅在了门板上。
  房间里,苏白感受着怀中女人那滚烫而瘫软的身体,听着门外逐渐远去的脚步声,脸上露出了一个心满意足的笑容。
  王语嫣的身体像一具被抽去骨头的精美玩偶,沉甸甸地挂在他臂弯里,汗水浸湿的秀发凌乱地贴在她苍白的脸颊上,散发着一股混合了高级香水、汗液与浓烈淫靡气息的独特味道。
  他迈开脚步,毫不怜惜地将这具刚刚承受了极致羞辱与快感的身体,大步抱向房间中央那张足以容纳四五个人打滚的奢华大床。
  他没有将她轻轻放下,而是像扔一个破旧的麻袋一样,随意地将她扔在了柔软的床垫上。
  王语嫣那丰腴成熟的肉体在昂贵的棉床单上弹了两下,然后便一动不动地摊在那里,摆出一个毫无防备的大字型。
  她那件手工定制的丝绸礼服早已被汗水和淫水浸透,紧紧地贴在身上,勾勒出她那对惊心动魄的豪乳和纤细的腰肢。
  双腿无意识地微微张开,腿心处一片狼藉,白浊与透明的液体混合在一起,将黑色的蕾丝内裤和床单都染上了一片暧昧的湿痕。
  苏白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审视着自己的杰作。
  昏迷中的王语嫣,褪去了平日里家主的威严与高傲,此刻只剩下最原始、最脆弱的女性姿态。
  那张美艳的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眼角因为高潮时的剧烈痉挛而泛着红,嘴唇微微张开,仿佛还在无声地呻吟。
  这种极致的反差,让苏白感到一种近乎变态的满足感。
  但他觉得,还不够。
  他伸出手,两根手指捏住了王语嫣身上撕裂的礼服。
  没有丝毫犹豫,他猛地向两边用力一扯!
  嘶啦!
  一声刺耳的布料撕裂声响起。
  原本被撕开胸口的礼服脆弱得就像一张纸,瞬间从中间裂开。
  随着衣物被粗暴地撕开,王语嫣那对被顶级内衣包裹着的丰满得几乎要溢出来的雪白爆乳,彻底暴露在了空气中。
  那对巨大的肉球因为身体的平躺而向两侧微微摊开,形成一道深不见底的诱人乳沟。
  苏白欣赏着这片美景,然后弯下腰,毫不温柔地抬起王语嫣一条修长浑圆的玉腿。
  将她脚上那只还完好的黑色丝袜脱下。
  他将那只带着余温和女人香气的丝袜扯了下来,然后,一圈一圈地缠绕在了王语嫣纤细的手腕上。
  他打了个结,然后将丝袜的另一端,紧紧地绑在了床头那雕刻着繁复花纹的深色实木柱子上。
  接着,他用同样的方式,处理了她的另一只手。
  很快,王语嫣的双手被自己的丝袜以一个屈辱的姿势被捆绑在床头。
  这个动作让她的双臂被迫向上伸展,使得她胸前那对傲人的巨乳被拉伸得更加挺翘。
  她的身体在宽大的床上舒展开来,被撕裂的布料下,是若隐若现的雪白肌肤和黑色的蕾丝内衣。
  而她的下半身,那片刚刚经历过一场狂风暴雨的泥泞秘境,正毫无遮掩地对着房间里唯一的男人。
  做完这一切,苏白并没有急着进行下一步。
  他好整以暇地退后两步,像一个挑剔的艺术家,审视着眼前这具被自己亲手捆绑、彻底失去反抗能力的艺术品。
  他走到床边的迷你吧台,为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然后踱步回来,坐在床沿,目光贪婪地扫视着王语嫣身体的每一寸细节。
  他知道,这个女人已经彻底被他打碎了。
  而接下来,他要做的,就是将这些碎片,按照自己喜欢的样子,重新拼凑起来。
  他抿了一口辛辣的酒液,感受着酒精在喉间燃烧的感觉,心中那股征服的欲望,也随之燃烧得更加旺盛。
  他并没有急于唤醒这具沉睡的尤物,而是享受着暴风雨后短暂的宁静,以及更加疯狂的计划。
  他将杯中最后一口烈酒饮尽,辛辣的暖流滑过喉咙,点燃了他体内更深层次的欲望。
  他并不喜欢喝酒,但这个气氛下,酒精才是最好的助燃物。
  他放下酒杯,缓步走到床前,将王语嫣另一条腿上的丝袜也脱了下来,然后进行对折成一条不宽不窄的布条。
  然后,他将那条黑色的丝袜布条,绑在了她的眼睛上,遮住了她的视觉。
  现在,这位高高在上的王家家主,不仅双手被缚,连最后感知光明的权利,也被彻底剥夺了。
  她像一个即将被献祭的祭品,等待着未知的命运。
  苏白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布置。
  黑暗,会放大一切恐惧,未知更是催生绝望最好的温床。
  他没有立刻上床,而是绕到床的另一侧,耐心地等待着。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几分钟,也许是十几分钟,床上的王语嫣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嘤咛,长长的睫毛在黑色丝袜的覆盖下不安地颤动起来。
  王语嫣醒来了。
  首先恢复的是触觉。
  双手被高高吊起的拉扯感,手腕处传来的紧缚感,以及身下柔软的床垫....
  然后是听觉,房间里一片死寂,只有自己微弱的呼吸声和心跳声。
  视觉,则是一片纯粹的黑暗。
  「唔....」她试图动一下,却发现自己被牢牢地固定住了。
  发生了什么?我怎么了?
  恐惧,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她的四肢百骸。
  为什么自己会被绑在床上,苏白呢?
  他还在吗?
  是他把我绑在这里的吗?
  「主....主人?你在吗?」
  许久都没等到回应,王语嫣顿时心沉到到了谷底。
  就在她惊恐万状,试图挣扎呼喊的瞬间,一具滚烫而坚硬的男性躯体,无声无息地压了上来。
  她能闻到一股淡淡的威士忌的酒味,这股气息让她瞬间一愣。
  这不是苏白的味道!?
  还没等她想明白,她的双腿就被一双有力的大手粗暴地分开了。
  紧接着,一根尺寸骇人,滚烫坚硬的巨大肉棒,带着不容置喙的力道,对准了她那片刚刚经历过一场浩劫,此刻却因为恐惧和回忆而再次变得泥泞不堪的骚屄,一言不发地,狠狠地捅了进去!
  「噗嗤!!」
  「呃啊....!」
  突如其来的贯穿让王语嫣发出一声短促的痛呼。
  这根鸡巴....太大了....大得超乎想象....虽然她的骚穴刚刚被苏白那根同样粗大的肉棒操干到烂熟,但此刻被这根尺寸似乎更加恐怖的巨屌捅入,依旧带来一种几乎要被从中间撕裂开来的胀痛感。
  黑暗中,她感觉自己的身体被彻底撑开、填满。
  那根巨屌在她体内横冲直撞,龟头又硬又糙,每一次碾过她敏感的穴肉,都带起一阵阵火辣辣的刺痛和难以言喻的酥麻。
  但....侵犯她的人,却始终一言不发。
  房间里,只有肉体激烈碰撞的啪啪声,淫水被搅动时发出的「咕叽咕叽」的黏腻水声,以及她自己压抑不住的破碎呻吟。
  是谁?到底是谁在操我?!
  王语嫣的大脑一片混乱。
  这根鸡巴的尺寸和硬度,感觉像是苏白那个恶魔....
  可是,他身上的味道不对!苏白身上是一种干净清爽的皂角香,而现在压在她身上的这个男人,身上却带着一股烈酒的气息....
  难道是....她的丈夫?!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王语嫣的身体就不可抑制地剧烈颤抖起来。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她那个懦弱无能,在她面前连大声说话都不敢的丈夫,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大的胆子?
  又怎么可能会有....这么一根雄壮骇人的大鸡巴?!
  可是....如果不是他,又会是谁?
  这个男人似乎感受到了她的颤抖,动作变得更加狂野。
  他掐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提起来,让她肥硕的屁股完全离开床面,然后以一个更深的角度,开始疯狂地活塞运动。
  「啊....嗯....啊....」
  王语嫣被操得神志不清,眼前的黑暗中仿佛出现了无数混乱的幻象。
  她感觉自己就像一艘在狂风暴雨中飘摇的小船,随时都可能被巨浪打翻、吞没。
  她只能本能地扭动着腰肢,身体不受控制地迎合着那狂暴的冲击。
  她的骚屄被操干得越来越湿,大量的淫水混合着之前高潮的余韵,顺着大腿根部不断流下,将身下的床单浸湿了一大片。
  她开始分不清楚,甚至开始不在乎,身上这个男人到底是谁。
  她的所有思绪都被那根在她体内肆虐的巨屌所占据。
  她的身体渴望着被更深地贯穿,被更重地撞击,被更彻底地填满....
  就在她被这无尽的快感折磨得即将再次攀上顶峰,意识都开始模糊的时候,那狂风暴雨般的抽插,突然停了下来。
  那根巨屌还深深地埋在她的体内,顶着她不断痉挛收缩的子宫颈,一动不动。
  极致的空虚感瞬间袭来,让王语嫣发出一声焦急而难耐的嘤咛。
  然后,一个她既恐惧又熟悉,既憎恨又渴望的、带着戏谑笑意的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在她耳边轻轻响起:
  「我的好家主,猜猜我是谁?」
  那如同恶魔低语般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清晰地响起,像一把淬了冰的尖刀,瞬间刺穿了王语嫣因快感而混沌的意识。
  是苏白!
  果然是他!
  听到是苏白的声音,王语嫣心中反而轻松了不少。
  就在王语嫣心中的巨石落下的时候,苏白却一寸一寸地将自己那根早已被淫水和媚肉伺候得滚烫发亮的巨大鸡巴,从她恋恋不舍还在拼命吸吮的骚穴中抽了出来。
  啵!!
  随着一声清脆而响亮的淫靡声响,那根巨屌终于完全脱离。
  一股难以言喻的空虚感瞬间攫住了王语嫣,让她失落地发出一声悠长的呻吟。
  黑暗中,她感觉到压在身上的重量消失了。
  然后,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
  她那被高高吊起早已麻木的双手,忽然感到一阵松动。
  那条捆绑着她丝袜被解开了。
  双手恢复自由的瞬间,王语嫣并没有感到丝毫解脱,反而生出一种更加不祥的预感。
  她颤抖着,放下酸麻无力的手臂,却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
  就在这时,苏白声音再次响起。
  「坐上来,自己动。」
  王语嫣的身体僵住了。
  这个恶魔居然让她,一个被蒙住双眼的俘虏,主动去骑上征服者的肉棒。
  「不....不要....我做不到....」
  然而,回答她的,只有一片沉默。
  那是一种比任何辱骂和威胁都更加令人恐惧的沉默。
  屈辱的泪水从丝袜的缝隙中无声地滑落,浸湿了那片黑色的尼龙。
  最终,她放弃了挣扎。
  她颤抖着,用那双刚刚恢复自由却酸软得不听使唤的手臂,支撑着自己那同样酸软无力的上半身,艰难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因为脱力,她的身体晃了晃,差点重新摔回床上。
  她只能咬着牙,将手肘撑在床上,才勉强稳住身形。
  黑暗中,她像一个初生的婴儿,对自己的身体失去了控制。
  她只能靠着本能和模糊的记忆,摸索着向那个散发着危险气息的源头爬去。
  她的膝盖在柔软的床垫上跪行,被撕烂的礼服下,那对丰满的爆乳随着她的动作而剧烈地晃荡着。
  她爬得很慢,很艰难,每一下移动,都伴随着屈辱的泪水和压抑的喘息。
  终于,她的膝盖碰到了一个温热而坚实的物体。
  她停了下来,不敢再前进。
  沉默的威压再次笼罩了她。
  她知道自己别无选择。
  她颤抖着伸出手,顺着那结实的大腿肌肉向上摸索。
  很快,她的指尖触碰到了一片茂密的、粗硬的毛发,以及毛发中央,那根如同烙铁般滚烫、正昂然挺立、散发着浓烈雄性气息的巨大肉棒。
  在触碰到那根巨屌的瞬间,王语嫣的身体就像触电般剧烈地一颤。
  就是这东西,刚刚在她的身体里肆意冲撞,带给她无尽的羞耻与快感。
  她不敢多想,用颤抖的双手握住那根粗大的鸡巴。
  入手的感觉是那么的坚硬、滚烫、充满了生命力。
  她扶着它,凭借着身体的记忆,摸索着向下,找到了自己腿心那片早已泛滥成灾的泥泞之地。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骚屄还在不受控制地一张一合,流淌着淫荡的汁液,仿佛早已迫不及待地渴望着这根巨屌的再次光临。
  她分开双腿,将自己肥硕的屁股对准了那根狰狞的肉棒顶端,然后,在一片黑暗与死寂中,缓缓地、一点一点地,将自己的身体坐了下去。
  「噗....嗤....」
  那湿滑红肿外翻的穴口,在接触到滚烫龟头的瞬间,便饥渴地将其吞了进去。
  紧接着,是缓慢而艰难的下沉。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骚屄是如何被那根粗大的鸡巴一寸寸地撑开,娇嫩的穴肉是如何紧紧地包裹住那狰狞的肉柱,从紧窄的穴口,到充满褶皱的甬道,再到最深处的子宫颈口....
  当整根巨屌完全没入,龟头再次重重地顶在她的子宫颈上时,王语嫣发出一声满足而痛苦的叹息,全身的重量都压了下去,彻底地、严丝合缝地坐在了那根属于她主人的肉棒上。
  她趴在了苏白结实的胸膛上,丰满的乳房被挤压得变了形。
  她不敢动,也不想动,只想就这么沉沦下去。
  但那个恶魔,显然不打算让她这么轻易地休息。
  她感觉到一只手掌轻轻地拍了拍她的屁股,那是一个无声的催促。
  王语嫣闭上眼,尽管眼前本就是一片黑暗,她开始用她那早已被操干得酸软的腰肢,以那根深埋在她体内的巨屌为轴心,生涩地、缓慢地,开始了取悦主人的动作。
  她先是试探性地上下起伏,每一次抬起,骚屄都恋恋不舍地拉出长长的淫水,每一次坐下,都伴随着「噗嗤」一声的闷响。
  然后,她开始学着前后研磨,用自己骚屄内最敏感的软肉,去摩擦那根巨屌的每一寸筋络。
  身体的记忆是诚实的。
  很快,她就找到了能让自己最舒服的角度。
  她的动作从生涩变得熟练,从被动变得主动。
  快感,如同藤蔓般再次缠绕上她的神经,让她在无尽的屈辱中,再次发出了淫荡到连自己都感到陌生的呻吟....
  王语嫣的身体,已经变成了一架纯粹为快感而生的机器。
  在黑暗与屈辱的双重催化下,她忘记了反抗,忘记了羞耻,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追逐那灭顶的能让她短暂忘记一切的极乐。
  她趴在苏白身上,丰满的肉体随着她主动的迎合而上下起伏,汗水浸湿了她的鬓角,也浸湿了身下男人结实的胸膛。
  房间里,只剩下她自己发出的连绵不绝的淫荡呻吟,以及肉棒在湿滑骚屄中进出时发出的「咕叽咕叽」的黏腻水声。
  就在她逐渐适应了节奏,甚至开始享受这种由自己主导的堕落快感,即将攀上又一个高潮的瞬间。
  身下的男人,毫无征兆地动了。
  苏白那双一直好整以暇地放在身体两侧的手,如同铁钳般猛地抓住了王语嫣那正在摇摆的、丰腴的腰肢。
  紧接着,一股她完全无法抗拒的、爆炸性的力量从腰间传来!
  「啊!」
  王语嫣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整个人便感到一阵天旋地转。
  上一秒她还在上方,下一秒两人的位置在瞬间完成了对调!
  那根一直被她紧紧包裹、吸吮的巨大肉棒,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剧烈动作,从她湿滑不堪的骚屄里猛地抽离,带出一大片黏腻的、混合着两人体液的淫水。
  突如其来的巨大空虚感和失重感,让王语嫣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弓了起来,喉咙里发出失落而焦急的呜咽。
  但苏白没有给她任何喘息和适应的时间。
  他像一头捕获了猎物的雄狮,将她死死地压在身下,沉重的身体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他甚至没有用双手,只是用他强壮的膝盖,就轻而易举地将她那双酸软无力的玉腿顶开,让她以一个更加屈辱、更加敞开的M字形姿态,彻底地暴露在他面前。
  她那双刚刚获得自由的手,下意识地想要推拒,却被苏白用一只手轻而易举地抓住手腕,然后高高地举过头顶,牢牢地按在了床上。
  现在,她变成了一只被彻底钉在砧板上的羔羊,除了承受,别无选择。
  「不....不要....我已经....」她感觉到了即将到来的更加狂暴的蹂躏,在黑暗中绝望地摇着头,口中发出徒劳的哀求。
  苏白冷笑一声,根本不理会她的抗议。
  他挺起腰,扶着自己那根因为短暂的分离而显得更加狰狞的巨屌,对准了那还在不断收缩的饥渴的穴口。
  然后,用尽全力,狠狠地,一次性地,捅了进去!
  「呃啊啊啊啊!!」
  这一次的插入,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加粗暴,更加具有毁灭性!王语嫣感觉自己仿佛被一辆高速行驶的卡车迎面撞上,整个小腹、乃至整个身体,都因为这剧烈的冲击而猛地向上弹起。
  那根巨屌像一根烧红的铁杵,毫无阻碍地贯穿了她湿滑的甬道,长驱直入,龟头重重地、狠狠地撞击在她那最深处的、正在痉挛的子宫颈上!
  极致的酸麻胀痛与难以言喻的快感瞬间引爆,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眼前那片黑暗仿佛都炸开了无数金色的星星。
  而这,仅仅只是个开始。
  他不再有任何技巧,不再有任何节奏,只剩下最原始、最狂野的、如同打桩机一般的活塞运动。
  他掐着她腰间的软肉,以一种快到几乎出现残影的速度,疯狂地在她体内抽插、冲撞!
  啪!啪!啪!啪!
  噗嗤!噗嗤!噗嗤!
  房间里,只剩下两种声音。
  一种是两人肥硕的屁股和腿根激烈碰撞时发出的、清脆响亮的肉搏声;另一种,则是那根粗大的鸡巴在泥泞不堪的骚屄里高速进出时,带出的、淫靡至极的黏腻水声。
  昂贵的实木大床,在这狂风暴雨般的冲击下,开始「吱嘎吱嘎」地剧烈摇晃,仿佛随时都会散架。
  「啊!啊!慢....慢点....真的要....要坏掉了....啊啊....」
  王语嫣彻底崩溃了。
  她的双手被牢牢地按在头顶,身体被死死地压住,除了像一条离水的鱼一样徒劳地扭动,根本做不出任何有效的反抗。
  她只能被动地张开双腿,承受着这永无止境般的侵犯。
  她的骚屄,已经被操干得彻底麻木,只剩下最本能的收缩和痉挛。
  每一次被巨屌狠狠地捅到最深处,她的身体都会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喉咙里发出不似人声的、破碎的浪叫。
  大量的淫水混合着高潮的潮吹,被巨大的冲击力从穴口挤压、喷溅出来,将两人交合的部位和身下的床单打得湿透,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郁到化不开的淫靡腥臊之气。
  苏白根本不理会她的求饶,反而因为她这副淫荡的模样而变得更加兴奋。
  他像一头发了情的野兽,压抑着粗重的喘息,眼中闪烁着征服的火焰,腰部发力的频率越来越快,越来越猛!
  他要用最直接、最暴力的方式,在这具高傲的、成熟的肉体上,烙下只属于他一个人的印记。
  他要让她明白,谁,才是她身体和灵魂的,唯一的主宰!
  不知过了多久,王语嫣的呻吟渐渐微弱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失神的、断断续续的抽泣。
  她的身体不再挣扎,只是随着男人狂暴的动作而麻木地上下起伏。
  她的意识已经模糊,大脑因为这持续不断的、过于强烈的快感冲击而彻底宕机,陷入了一片空白。
  她失神了。
  就在这时,苏白感觉到身下那具娇躯猛地一僵,随即爆发出最剧烈的全身性的痉挛!
  她那被蒙住双眼的脸上,露出了一个介于极乐与痛苦之间的扭曲表情,嘴巴大张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晶莹的涎水顺着嘴角不断流下。
  她高潮了。
  一场被暴力操干出来的痉挛式的生理性高潮。
  苏白感受到她骚屄内部那如同吸盘般的吮吸,也终于达到了顶点。
  他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掐着她腰肢的双手因为用力而青筋暴起,然后将自己积蓄已久的滚烫浓稠精液,伴随着最后几十下毁灭性的冲刺,一波接着一波,尽数地,灌进了她那痉挛不止的子宫深处!
  极致的高潮过后,是漫长如同死亡般的寂静。
  王语嫣的身体像一滩烂泥,瘫软在凌乱的床上。
  感官过载后的大脑一片空白,让她暂时忘记了身在何处,也忘记了刚刚经历了怎样一场毁灭性的风暴。
  她只是无意识地呼吸着,身体还因为高潮的余韵而时不时地轻微抽搐一下。
  苏白并没有立刻抽身离去。
  他依旧保持着将她死死压在身下的姿势,那根刚刚在她子宫深处释放了亿万子孙的巨大肉棒,还深深地埋在她那痉挛不止、滚烫湿热的骚屄里。
  他享受着这具曾经高高在上的身体,此刻在自己身下彻底臣服的模样。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她那不断收缩的穴肉,是如何本能地想要挽留他,将他的精液更深地吞入体内。
  过了许久,直到那根巨屌在她体内慢慢变软,直到她的身体停止了抽搐,呼吸也渐渐平复下来,苏白才缓缓地从她身上撑起来。
  他挺起腰,将那根已经半软的鸡巴,带着一股黏腻的阻力,从她那被操干得红肿外翻,还在无力收缩的骚穴中,缓缓地抽了出来。
  咕啾....
  随着鸡巴的拔出,一大股混合着他浓稠精液和她淫水的白浊液体,失去了阻挡,迫不及待地从她那早已无法合拢的穴口涌了出来,在她身下堆积成了一座由精液和爱液混合而出小山堆。
  苏白站起身,赤裸的身体在昏黄的灯光下,如同古希腊的雕塑般完美。
  他那根刚刚结束战斗的肉棒上,还挂着晶莹的液体,一滴一滴地,落在昂贵的地毯上。
  他没有去看自己,而是将目光,落在了床上那具自己的作品上。
  那条黑色的丝袜,还蒙着她的眼睛。
  苏白忽然觉得有些扫兴。
  他最杰出的作品,怎么能不让他亲眼看到最精彩的部分呢?
  他俯下身,一把抓住了那条丝袜的一角,用力向上一扯!
  随着那片薄薄的尼龙布料被猛地掀开,王语嫣那张在连番蹂躏后,堪称杰作的脸庞,完整地暴露在了灯光之下。
  苏白居高临下地,开始了对这件作品的欣赏。
  那是一张怎样惊心动魄的脸啊。
  首先是那双眼睛。
  在黑暗被剥夺的瞬间,突如其来的光亮让她下意识地眯起了眼。
  过了好几秒,她那双漂亮曾几何时总是带着威严与高傲的凤眼,才缓缓地重新聚焦。
  瞳孔是涣散的,眼神是空洞的,里面没有愤怒,没有怨恨,只有一片被彻底玩坏后的茫然与破碎。
  长长的睫毛上,湿漉漉地挂着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的晶莹液滴,随着她每一次无意识的眨动而微微颤抖。
  然后是她的妆容。
  那精心描画到无可挑剔的妆容,此刻已经变成了一场灾难。
  黑色的眼线和睫毛膏,被泪水与汗水冲刷、晕染开来,在她白皙的眼角下,留下了两条触目惊心的、如同黑色泪痕般的污迹。
  脸颊上昂贵的粉底早已斑驳不堪,露出了底下因为长时间剧烈性爱而泛起的不正常的潮红。
  最引人注目的,是她的嘴唇。
  那双红唇,此刻正微微张开着,失去了所有的血色,显得有些苍白。
  唇角挂着一丝尚未干涸的口水,甚至还能看到之前因为痛苦或快感而被她自己咬出来细小血痕。
  整张脸上可谓是狼狈不堪,却又散发着一种堕落到极致的淫靡之美。
  终于,王语嫣那涣散的视线,缓缓地聚焦到了床边那个赤裸着身体,好整以暇地欣赏着她的男人身上。
  她下意识地就想并拢双腿,想要蜷缩起身体,遮住自己这副不堪入目,淫荡到极点的模样。
  然而,她的身体就像散了架一样,连抬起一根手指都无比艰难。
  她只能躺在那里,被迫地承受着来自胜利者的居高临下的目光。
  她从那个男人的眼中,清晰地看到了自己此刻的倒影,一个妆容被毁、满脸污秽、眼神空洞、像个被玩坏的破烂娃娃一样的女人。
  这就是她,此刻的模样。
  屈辱的泪水,再次不受控制地从她那双空洞的眼中涌出,顺着她狼狈的脸颊,无声地滑落。
  然而,就在她以为接下来会是更进一步的羞辱或无情的抛弃时,苏白的动作,却再次出乎了她的意料。
  那个欣赏了她许久的男人,忽然收起了脸上的笑容。
  他俯下身,无视她身体的肮脏与狼藉,将强壮的手臂,一条穿过她汗湿的脖颈,另一条穿过她酸软的膝弯,然后,将她整个人从那张被他们弄得一片狼藉的床上横抱了起来。
  这突如其来,意想不到的温柔,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王语嫣茫然地睁大了眼睛,任由他抱着自己,走向了那间宽敞而奢华的浴室。
  王语嫣的意识,就像一艘在狂风暴雨中迷航的小船,漂浮在无边无际,由快感和疲惫构成的海洋上。
  她被苏白强壮有力的臂膀抱着,身体随着他的步伐而轻微晃动。
  男人胸膛传来的温热和有力的心跳,让她产生了一种难以想象的安全感。
  她甚至有一瞬间在想,就这样被他一直抱着,似乎也不错。
  在经过浴室中那巨大的落地镜的时候。
  苏白将她放了下来,一手搂住她的腰肢,让她靠在身上支撑着。
  也同时让她那狼狈不堪的身体,完整地照在了镜面上。
  王语嫣那双空洞迷茫的眼睛,下意识地随着光线的变化而转动,然后,她的视线,落在了镜子上。
  下一秒,她的呼吸,停滞了。
  她这才彻彻底底的把自己的变化看清楚。
  镜子里,映出了一幅让她灵魂都在战栗画面。
  一个高大英俊,身材完美的男人,赤裸着身体,正以一种绝对占有的姿态,抱着一个同样赤裸的女人。
  而那个女人....
  那个女人头发凌乱地黏在汗湿的脸颊和脖颈上,脸上精致的妆容早已被泪水和不知名的液体冲刷得一塌糊涂,眼角下挂着两条触目惊心的黑色泪痕,显得无比的凄惨和狼狈。
  她的双眼失焦而空洞,嘴唇红肿着微微张开,仿佛连闭上的力气都没有。
  她的身体,更是淫荡得不堪入目。
  那对曾经引以为傲的、丰满挺拔的爆乳,此刻正被男人的手臂和胸膛挤压得变了形,雪白的肌肤上还能看到之前被粗暴对待时留下的红痕。
  而她的下半身,她那双修长的腿无力地垂着,腿心之间一片泥泞狼藉。
  红肿外翻的骚屄穴口,还在不受控制地向外淌着白色黏稠的液体。
  那些液体顺着她大腿内侧蜿蜒流下,一直延伸到她那因为紧张而蜷缩起来的脚趾。
  镜子里那个眼神空洞、表情麻木、浑身沾满了精液和淫水、像个被玩坏后随意丢弃的人偶一样的女人是谁?
  看起来好熟悉....
  这个人....好像就是她自己....
  是她王语嫣!
  「啊....不....不要看....」
  她喉咙里发出一声濒临崩溃的呜咽,身体在本能的驱使下剧烈地挣扎起来,拼命地想要把脸埋进男人的胸膛,想要逃避那面镜子照映的现实。
  她宁愿再次被狂暴地侵犯,也不愿意这样清醒地直观自己已经堕落的证据!
  但苏白又怎么会让她如愿。
  他抱着她的手臂猛地收紧,让她动弹不得。
  然后,他用另一只手,托住了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强迫她那双写满了惊恐和绝望的眼睛,继续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不....求你....不要....」王语嫣绝望地摇着头,泪水再次决堤而出。
  苏白没有说话,只是低下头,用嘴唇堵住了她那喋喋不休的哀求。
  就在王语嫣因为这个突如其来的吻而短暂失神时,她感觉到,苏白那只一直稳稳托着她肥美臀部的大手,开始不怀好意地向上移动。
  那只手,毫不避讳地探入了她那片泥泞不堪的腿心。
  「唔....!」
  王语嫣的身体猛地一颤。
  她感觉到,他的手指在自己的阴蒂上不紧不慢地画着圈。
  在苏白那技巧娴熟的手指玩弄下,她那本应疲惫不堪的骚屄,竟然不争气地,再次开始了本能的反应。
  穴口的软肉,不受控制地收缩,仿佛想要将那根作恶的手指也吞进去。
  而更深处,似乎又有新的淫水,被这无耻的挑逗给勾引了出来,让那片本就泥泞的禁地,变得更加湿滑。
  最让她感到绝望的是,这一切的反应,都被那面镜子,巨细无遗地,反射回了她自己的眼中。
  她能亲眼看着,自己的骚屄,是如何在男人的手指下,再次变得淫荡起来。
  她能亲眼看着,新的淫水,是如何从红肿的穴口涌出,与之前残留的精液混合在一起。
  她能亲眼看着,自己的身体,是如何在男人的怀抱和玩弄中,再次可耻地兴奋、战栗....
  她的挣扎停止了。
  她的眼神,也从惊恐和绝望,再次变回了那种空洞和麻木,最后变成了顺从。
  她就那样被苏白抱着,任由他亲吻着,任由他的手指在自己的下体肆意玩弄,而她的眼睛,则死死地盯着镜子里那个正在发生的一切,仿佛一个灵魂被抽离的旁观者,在欣赏着一出与自己无关的荒诞而淫靡的电影。
  苏白的吻,停了下来。
  那双在她腿心肆意玩弄云的手,也随之抽离。
  她感觉到抱着自己的那具滚烫的身体微微一松,然后,她整个人便不受控制地、顺着男人光滑结实的身体,软软地向下滑去。
  她那丰腴而柔软的身体,最终瘫坐在了浴室冰冷坚硬的瓷砖上。
  王语嫣就像一具被玩坏了的肉偶,赤裸着丰腴绝美的身体,毫无尊严地瘫软在冰冷湿滑的地砖上。
  她那往日在商界叱咤风云,让无数男人仰望的娇躯,此刻布满了青紫色的掐痕和暧昧的红印。
  一头乌黑柔顺的长发湿漉漉地黏在她的脸颊和雪白的香肩上,几缕发丝甚至贴在了她那对因为刚刚被粗暴揉捏而红肿不堪的爆乳上。
  她那熟透了的蜜桃般肥美的屁股上,还残留着清晰的巴掌印,两瓣丰腴的臀肉之间,一道淫靡的水痕从被操干得红肿外翻的骚穴口一直蜿蜒到大腿根部,那是被苏白内射后,混合着她自己淫水和精液的白浊液体。
  她微微张着娇艳的红唇,急促地喘息着,眼神涣散,显然还未从刚才那场极致疯狂的性爱中回过神来。
  苏白站在她的面前,年轻而充满力量的身体上挂着一层薄薄的汗珠,他低头俯视着脚下这个曾经高高在上的商界女王。
  他那根刚刚在她身体里肆虐过的巨大鸡巴,此刻正半软不软地垂在腿间,狰狞的肉棒上还沾染着星星点点的白浊和晶莹的水渍,散发着一股浓烈的腥膻。
  「跪过来,贱狗。」苏白的声音冷得像冰,「把你主人的鸡巴舔干净。」
  听到主人的命令,王语嫣涣散的眼神瞬间聚焦,身体仿佛被注入了电流,本能地颤抖了一下。
  她没有任何迟疑,立刻手脚并用地撑起自己那软得像棉花一样的身体。
  丰腴的腰肢吃力地扭动着,那对硕大到夸张的豪乳随着她的动作在胸前剧烈地晃荡,垂坠的乳肉几乎要蹭到冰冷的地面。
  她像一只训练有素的母狗,放低了高贵的头颅,撅着肥硕圆润的屁股,一点一点地向着苏白的方向爬去。
  终于,她爬到了苏白的脚下,温顺地抬起那张依旧美艳绝伦却写满了卑微和讨好的脸。
  她仰视着苏白,就像仰望着自己的神。
  然后,她虔诚地伸出丁香小舌,轻轻舔了舔自己干涩的嘴唇,主动张开了檀口。
  她凑上前,小心翼翼地含住了苏白那半软的肉棒顶端。
  一股混杂着她自己骚穴味道和苏白精液的腥臊气息瞬间充满了她的口腔。
  但她没有丝毫嫌恶,反而像是品尝着无上美味一般,伸出滑腻的舌头,从龟头开始,一寸一寸地向上舔舐。
  她的舌头非常灵巧,像一条柔软的蛇,将肉棒上残留的每一丝精斑、每一滴淫水都卷入口中,细细品味,然后吞咽下去。
  她甚至连肉棒根部的褶皱和阴囊都舔舐得干干净净,那副认真又淫贱的模样,让苏白非常满意。
  他知道,这个绝美少妇此刻已经彻底调教完成了。
  在她的口舌服侍下,那根原本有些疲软的肉棒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苏醒。
  它迅速地膨胀、变大、变硬,表皮下虬结的青筋一根根狰狞地暴起,原本的肉色龟头也因为极度充血而变成了深沉的紫红色,昂扬地翘起,像一根烧红的烙铁,散发着滚烫的热气和更加浓烈的雄性腥臊。
  「嗯....」苏白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满意的低吼。
  他猛地伸出手,一把揪住王语嫣湿漉漉的头发,迫使她扬起头。
  「看来我的母狗还没被操够。」苏白的声音里带着残忍的笑意,「既然你这么喜欢舔,那就用你这张嘴,好好把你主人的大鸡巴再伺候爽一次!」
  话音未落,他便粗暴地挺动腰身,将那根已经硬得如同钢筋一般的巨大肉棒,狠狠地向着王语嫣那张开的嘴里捅了进去!
  「呜!!!」
  王语嫣发出一声痛苦的呜咽,她完全没有准备,那根尺寸骇人的巨屌瞬间就塞满了她的整个口腔,粗大的龟头蛮横地顶开她的贝齿,直接冲破了喉咙的防线,深深地捅了进去。
  咕嘟!
  她的喉咙被捅得发出一声怪异的声响,强烈的异物感和窒息感让她瞬间翻起了白眼,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涌出。
  她本能地想要干呕,想要挣扎,但苏白的大手像铁钳一样死死地抓着她的头发,让她动弹不得。
  「吞下去,给老子好好地含着!」
  苏白根本不理会她的痛苦,反而像是被她的挣扎刺激得更加兴奋。
  他开始挺动腰胯,将她的嘴巴当成了一个热乎乎的肉穴,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抽插。
  啪!啪!啪!
  他那硕大的囊袋随着他抽插的动作,一下又一下地狠狠拍打在王语嫣光洁的下巴上,发出清脆淫荡的声响。
  而他那根狰狞的肉棒,则在她的口腔和喉咙里疯狂地进出、搅动。
  每一次抽出,都带出一长串混合着她口水和肉棒顶端溢出液体的晶莹丝线,每一次深入,都毫不留情地直捣她的喉咙深处。
  「呃....咕....呜呜....」
  王语嫣被操得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发出含混不清的呜咽。
  她的下颚已经被撑到了极限,感觉像是要脱臼一样酸痛。
  她的脸颊因为口腔被塞满而高高鼓起,又因为苏白的抽插而不断凹陷,看起来狼狈又淫靡。
  大量的口水顺着她的嘴角流下,和她不断涌出的眼泪混合在一起,淌满了她雪白的胸口。
  然而,在这种极致的痛苦和羞辱之中,一股奇异及扭曲的快感却从她的身体深处升腾而起。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双腿之间那片被操烂的骚穴,正不受控制地收缩、痉挛,一股股淫水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将身下的地砖都打湿了一片。
  她被苏白调教出来的下贱身体,已经彻底适应了这种被当成母狗一样对待的感觉。
  越是痛苦,越是羞辱,她就越是兴奋,越是淫荡!
  苏白感受着她喉咙的紧致和温热,以及她身体不自觉的反应,脸上的笑容愈发残忍。
  他猛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腰胯像一台不知疲倦的打桩机,每一次都用尽全力,仿佛要将她的脑袋都操穿!
  「哈啊....骚货....你的嘴巴可比你的骚屄还会吸....老子要射了....给老子全部吞下去!」
  苏白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咆哮,他死死地按住王语嫣的后脑勺,让她无法后退分毫,然后将肉棒的龟头狠狠地顶在了她的喉咙最深处!
  下一秒,一股滚烫、浓稠、带着浓烈腥气的精液,如同火山爆发一般,从他的肉棒顶端狂射而出!
  「呜呃呃呃!!!」
  王语嫣的身体猛地一僵,双眼瞬间瞪大,瞳孔都放大了几分。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股灼热的液体,带着强大的冲击力,一道接着一道地喷射在她的喉管内壁上。
  那股浓烈的腥味和滚烫的温度让她几乎要昏厥过去。
  她只能被迫地大口大口吞咽起来,喉咙不断地上下滚动,将主人赐予她的所有精华,一滴不剩地全部咽进了自己的肚子里。
  当她终于吐出那根让她又爱又怕的肉棒时,她虚脱地抬起了那张被蹂躏得一塌糊涂,却依旧美得惊心动魄的俏脸。
  她的眼神迷离而顺从,带着一丝询问的意味,仿佛在问她的主人,要不要继续肏她这条下贱的母狗?
  苏白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钟,时间确实不早了。
  而且,他也已经尽兴。
  今晚的征服,无论是肉体上还是精神上,都堪称完美。
  「这次就先放过你了,」他淡淡地说道,伸手捏了捏她布满红痕的脸颊,「我们出去吧。」
  听到放过两个字,王语嫣眼中闪过一丝明显的感激。
  她顺从地点了点头,然后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拉着苏白的手,走进了淋浴房。
  两人一起洗了个澡,温热的水流冲刷着两人身上交合过的痕迹,却冲不掉那刻印在灵魂深处的征服与臣服。
  随后,王语嫣换上了一件剪裁得体的黑色修身长裙,把她全身的烙印都给遮挡住,只露出了个头。
  裙子包裹着她那丰腴成熟的曲线,让她看起来依旧高贵典雅,但眉梢眼角却多了一丝难以言喻的熟媚风情。
  如果不是那哭的红肿的眼睛,那将会更加完美。
  她的脸色有些苍白,像是一朵被蹂躏过的娇花,却又散发着一股让男人疯狂的诱人气息。
  当她带着苏白一起从楼上走下来时,客厅里还未散去的王家族人,目光齐刷刷地投了过来。
  他们的神色都有些古怪,既震惊于王语嫣那虚弱的模样,又对她和苏白并肩而行的姿态感到费解。
  王老爷子拄着拐杖,坐在主位沙发上,他看着两人下来,浑浊的老眼里闪过一丝精光,随即呵呵一笑,起身相迎。
  其余的王家族人,看向苏白的眼神复杂至极。
  但因为老爷子在场,他们终究不敢放肆。
  「苏道长,」王老爷子笑呵呵地说道,「天色不早了,不如就在府上住一晚?
  我让语嫣给你安排最好的客房。」
  这老头说话间,眼神不留痕迹的看了王语嫣一眼。
  意思在明显不过。
  如果苏白还不尽兴,可以在这里过夜,让王语嫣陪睡。
  苏白笑了笑,婉言拒绝:「不必了,王家主她已经招待得够好了,就不再打扰了。」
  这句话一语双关,王语嫣的娇躯微不可察地一颤,脸上飞起一抹红霞。
  王老爷子人老成精,自然也听出了弦外之音,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如常。
  「既然如此,我也不强留,语嫣去给苏道长拿一千万,然后去送送苏道长。」
  「是,爷爷。」
  王语嫣恭顺地应着,带着苏白走出了王家别墅。
  两人并肩走在安静的林荫道上,清冷的月光洒下,原来不知不觉,已经到了深夜。
  他们在房间里做了整整一天的爱。
  苏白的大手很自然地伸了过去,一把按在了她那被长裙包裹得浑圆挺翘的屁股上,肆意地揉捏着。
  王语嫣身体一僵,但没有反抗。
  「如果我想肏你女儿。」苏白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你会答应吗?」
  王语嫣的脚步顿住了。
  她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那声叹息里,带着无尽的悲哀与彻底的认命。
  「我答不答应,已经不重要了。」她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空洞,「我们王家女人的未来,早已经不在自己的手里了,主人要是看上了,就给我说一声,我会让她们洗干净了,去找主人,供你玩弄的。」
  苏白笑了,他很满意这个答案。
  他最后用力捏了一把她那弹性惊人的屁股,然后松开手,接过王语嫣手中递来的卡后就挥了挥手。
  「回去吧,做你该做的。」
  说完,他便转身,径直走到了别墅区外,随意地打了一辆车,就消失在夜色中。
  送走苏白后,王语嫣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回到别墅,勉强应付完族人,便将自己关回了房间。
  她像一个被抽干了灵魂的傀儡,机械地走进卧室,没有开灯,只是任由黑暗将她彻底吞噬。
  她跌坐在床上,柔软的床垫却无法缓解她身体深处的空虚与疲惫。
  喉咙里精液的余味,口腔的肿胀,骚穴里淫水的流淌,以及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的被操干后的余韵,让她感到一阵阵的眩晕。
  就在这时。
  叩叩叩。
  一阵轻柔的敲门声从门外传来。
  王语嫣的身体猛地一震,像是受惊的兔子,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她以为苏白又回来了。
  「妈妈?你睡了吗?我能进来吗?」但门外传来的是女儿王雪凝清脆而充满关切的声音。
  是女儿!是她在这个冰冷、肮脏的家族里,唯一的,也是最后一片净土!
  「别....别进来!」王语嫣下意识地脱口而出,她的声音因为刚才的嘶吼和哭泣而变得沙哑不堪。
  「妈妈,你怎么了?你的声音听起来好奇怪。」王雪凝显然更加担心了,「我今天看你脸色就不太好,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进来看一下你好不好?」
  说着,不等王语嫣再次拒绝,门把手被轻轻转动,门被推开了一道缝。
  王语嫣的心沉到了谷底。
  她慌乱地抓过被子,想要盖住自己这一身狼藉的痕迹,但已经来不及了。
  「妈妈,你怎么不开灯啊。」王雪凝在黑暗中摸索着,轻声呼唤。
  她看不清房间里的景象,只是觉得空气中的味道有些奇怪,像是什么东西变质了,又夹杂着一种说不出的腥气。
  「我没事,雪晴,你快回去睡觉吧。」王语嫣蜷缩在床上,用被子将自己裹得更紧,声音里带着无法掩饰的颤抖。
  「可是....」王雪凝走到了床边,担忧地坐了下来,「妈妈,你到底怎么了?
  你今天一整天都怪怪的,是不是公司出什么事了?还是....还是太爷爷又为难你了?」
  「太爷爷....」听到这三个字,王语嫣的身体再次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
  那张布满泪痕和精斑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绝望而凄厉的惨笑。
  她看着黑暗中女儿那模糊而纯真的轮廓,一股巨大的悲哀和无力感瞬间将她淹没。
  她想要保护她,但她要怎么保护她?在这个吃人的家族里,在这个把女人当成延续寿命的祭品的鬼地方,她自己都只是一条任人宰割的母狗,又拿什么去保护自己最珍爱的女儿?
  反抗是徒劳的。
  命运的绞索早已套在了每一个王家女人的脖子上,谁也逃不掉。
  一个疯狂而扭曲的念头,在王语嫣的脑海里猛地生根发芽。
  既然她注定要坠入地狱,那与其让她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被那个恶魔粗暴地撕碎、吞噬,倒不如由自己这个同样身处地狱的母亲,亲手为她揭开这层血淋淋的真相。
  至少,让她有个心理准备。
  想到这里,王语嫣那颗被绝望和奴性填满的心,竟然奇异地平静了下来。
  「雪凝....」她沙哑地开口,然后把王啸天为了延续寿命,把王家所有女人都给卖了的事,一切都告诉了她,
  「卖了?妈妈,你....你说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懂....」王雪凝愣住了,她觉得自己的母亲一定是在说胡话。
  太爷爷怎么会做这种事?这也太荒唐了。
  王语嫣没有再解释。
  她掀开被子,赤着脚,一步步地走下床。
  她能感觉到女儿困惑而担忧的目光一直追随着自己。
  她走到了墙边,摸索到了开关。
  她的手在开关上停留了片刻,然后,她闭上眼睛,狠狠地按了下去。
  啪!
  刺眼的灯光瞬间充满了整个房间,将黑暗无情地驱散。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静止了。
  王雪凝被突如其来的强光刺得眯起了眼睛,当她再次睁开眼时,整个人都如遭雷击,彻底僵在了原地。
  眼前的景象,像一把最锋利的尖刀,狠狠地捅进了她的心脏,然后残忍地搅动着。
  那张她和母亲睡了十几年的大床上,此刻一片狼藉。
  洁白的床单皱成一团,上面布满了大片大片黄白色的、已经半干的、散发着浓烈腥臊味的污渍。
  空气中那股奇怪的味道,在灯光下变得无比清晰,那是男人和女人在床上疯狂交合后才会有的味道!
  而她的母亲,她那个在她心中永远高贵、优雅、完美的母亲,此刻正赤身裸体地站在灯光下。
  她身上那件匆忙披上的丝绸睡袍滑落在地,露出了那具布满了青紫吻痕、牙印和掐痕的丰腴肉体。
  她雪白的脖颈、傲人的双峰、平坦的小腹、修长的双腿....没有一处是完好的。
  最刺痛王雪凝眼睛的,是母亲那双空洞、麻木,不带一丝神采的眼睛。
  「妈妈....你....你身上....」王雪凝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落下来。
  王语嫣看着女儿那张写满了震惊、心痛和难以置信的脸,缓缓地抬起手,指向了门口的方向。
  她的声音平静得可怕,像一潭死水。
  「之前在你敲门问我明天要穿什么衣服的时候,」她一字一顿地说,「我,你的妈妈,就在那扇门后面,被那个男人....我们的新主人,按在门上,像条母狗一样地....肏。」
  「以后,你也要去服侍他,因为,这就是我们王家女人的命。」
  「不....不....不会的....」王雪凝疯狂地摇着头,她无法接受,也无法理解眼前这残酷到极致的一切。
  她想冲过去抱住自己的妈妈,想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但双腿却像灌了铅一样,一步也动不了。
  她看着母亲那具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身体,看着她脸上麻木到绝望的表情,心就刺痛无比。
  「哇....」
  王雪凝再也承受不住,捂着脸,蹲在地上,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崩溃大哭。
  那哭声,充满了对母亲的遭遇而感到的心痛,也有对即将到来的黑暗的命运而感到的绝望。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11/11 09:56:34

(第十一章 南洋佛母像)(纯爱、无绿、后宫、巨乳、灵异)
  玄真观。
  卫生间中,小娇飘在镜子面前,她双手捧着.....
  呃....
  捏着自己胸前的小草包,在哪里摆弄个不停。
  苏白走进厕所,一来就看到小娇飘着空中撅着个小屁股一晃一晃的在照镜子。
  「一大早的你在厕所干嘛?」
  小娇:「我在摸我的胸啊,我看网上说,多摸摸会变大的。」
  「胸?」苏白在她的胸前扫了好几眼,问道:「在哪?」
  「夹得住鸡巴的才叫奶子,你这别说夹鸡巴了,就两图钉,在说了,你是鬼,又不是人,就算能摸大,那也得是人才行啊。」
  「啊啊啊,主人!!」小娇在空中一跺脚,气鼓鼓的看向苏白,指着苏白说道:「你这巨乳控,怎么能明白本姑娘的好!小小的也很可爱好不。」
  虽然苏白对小娇这种搓衣板嗤之以鼻,但小娇其实是长得还算挺不错的。
  当然和洛凝仙、苏云袖这等绝世美女比起来,那就青涩太多,差距也太大了。
  她的身材完全符合小萝莉的特征,腰肢细得一只手就能轻松环住,平坦的小腹没有一丝赘肉,透着少女特有的柔嫩光皮肤泽。
  一双卡姿兰大眼睛一闪一闪的,在配上那可爱娇嫩的面容,像是漫画里走出来的小萝莉。
  在那些对小萝莉情有独钟的特殊癖好者眼中,小娇绝对是女神级别的存在。
  当然,你要是对她起了一丝丝色欲,那么她就会变成你的噩梦。
  不知道是不是有撑阴的温养,小娇确实比一开始看的那鬼样变的顺眼一些了。
  不光是小娇,小娃,小胖,小虎也是一样。
  实力和能力都有了明显的提升,外表也没那么吓人了。
  「你给我出去,我要拉屎。」苏白拎着小娇的后脖颈,直接把她丢出了厕所。
  也不知道这小女鬼发什么癫,明明自己看不起巨乳,但自己又想有一对巨乳。
  苏白想了一下,也差不多猜出这小女鬼的心事了。
  无非就是一直在自己这里吃瘪,想要找回一些面子。
  四小鬼都是小孩子,难免会有一些小孩子心性,只不过有他在压着,他们四人才没到出作妖。
  苏白坐在马桶上,拿出手机刷了一下,就看到了王语嫣发的消息。
  大致就是告诉他,王家的女人她已经全部通知到了,答应的都已经登记在册,宁死不愿的都已经被处理了。
  并且还给他发了一个文件。
  点开文件,里面有一表格,里面登记了除了王家一些太老了无法侍奉的人之外的所有女人的消息。
  第一个就是王语嫣。
  姓名:王语嫣。
  身高:167cm。
  体重:54kg。  三围:98-64-94。
  联系电话:*******
  在表格旁边还附着一张王语嫣的照片。
  第二个是王语嫣的女儿,苏白看了一眼名字叫王雪凝。
  只能说,这名门望族养出来的女人,就没一个差的,一个个都气质出众,风华绝代。
  她们自幼浸润在书香与礼仪之中,从小就生活在最好的环境,最好的条件中,所以这些人无一不是被养的丰腴娇美,胸部只有大小之分,却无贫乳一说。
  苏白翻了一下,足有87人。
  这些人有些是王家的嫡系,也有庶系,也有嫁入王家的,可以说只要王家还能伺候男人的都在这了。
  这王语嫣的办事能力还挺强。
  不亏是商界女王,王家明面上的掌舵人。
  可能有人想说,这样是不是太残忍了,对这些女人不公平!
  确实。
  对王家的女人来说,这确实不公平,但这个世界就是如此,这是一个妖魔鬼怪横行的世界,是靠着玄门中人苦苦支撑的世界。
  在这个世界里的普通人,哪怕是活着,都属于是幸运儿了。
  像王家这事,这可是变相的攀上了法真门的大腿,别说是王家所有女人了,换做其他家族,就算把全家族的人都贬为奴隶都不知道会有多少家族挣得头破血流。
  王家的女人现在已经是属于苏白的私人物品了,所以苏白是在用主宰的身份和她们相处的。
  大师姐都说过苏白是三副面孔的小坏蛋。
  在面对普通人、鬼怪邪修以及骚货的苏白就像是人格分裂一样。
  在面对普通人他是随和带着一些搞怪,面对鬼怪邪修的时候,就会变的冷漠狠辣。
  在面对她这种骚货的时候,他这人又会变成一个暴虐的征服者。
  这也和苏白小时候的经历有关,他从小就经历了超级骚货王姨,盗取他元阳的狐妖,要他性命的鬼后以及救他一命的尸妻魃灵。
  这种经历让当时还幼小的苏白,心里留下不少的阴影,这也让他养成了如今的三重性格。
  就在这时!
  苏白眉头一皱,拳头用力一握!
  随着一阵噼里啪啦的响声,苏白的眉头才缓缓的舒展开来。
  「便宜的外卖果然不能多吃.....」
  苏白擦干净屁股,冲完水,走出厕所,把手机丢给在屋内四处乱飘的小鬼们,说:「现在我们有钱了,别给我点那些几块钱还包运费的外卖了,咱们吃点好的!」
  小娃:「吃虾,我喜欢吃虾!」
  小胖:「必须肘子啊!大肘子!」
  小虎:「我要吃牛肉,最近健身。」
  小娇:「哎呀,你们别抢,让我来,全都点一份!」
  苏白摇了摇头,想起王语嫣给他发的那份资料,脑海中浮现出王语嫣那熟媚丰腴的娇躯。
  那股独属于成熟女人的芬芳,实在是让苏白有些食髓知味。
  商界女王,王家现任家主。
  这个身份,在普通人的眼中她是高高在上,不可侵犯的神圣存在。
  但在他这里,这位名声地位显赫的女人,不过是他床榻上臣服的母狗,是他随意摆弄的禁脔。
  她的身子,确实是美妙得令人发指,虽然已为人母,但那被岁月和保养雕琢出的曲线,却丝毫没有走形。
  反而多了一份少女不曾有的韵味,是那种被岁月沉淀出的风情万种。
  他回想起她那紧致的阴道,每次插入时都仿佛能吸吮住他的肉棒,让他爽得头皮发麻。
  那股紧实,那股仿佛未经人事的包裹感,确实令他惊叹。
  等吃完饭后,苏白有点闲。
  正所谓饭饱思淫欲....
  他拿起手机,拨通了王语嫣的电话。
  王家大厦顶层,巨大的落地窗将整座城市的繁华尽收眼底。
  会议室内,空气却仿佛凝固成了冰块,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所有部门的高管都正襟危坐,低着头,连呼吸都小心翼翼的,生怕重了那么一点,让自己成为出头鸟。
  主位上,王语嫣一身剪裁精良的黑色阿玛尼女士西装,包裹着她那丰腴浮凸、曲线惊人的成熟肉体。
  丝质的白色衬衫领口微开,隐约可见那深不见底的乳沟,一头波浪般的栗色长发被一丝不苟地盘在脑后,露出她那修长白皙、宛如天鹅般的玉颈。
  她脸上化着精致干练的妆容,眼神冰冷而锐利,薄唇轻启,吐出的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匕首,毫不留情地扎进在场每一个人的心脏中。
  「所以,这就是你们花了一个季度做出来的东西?简直是一堆狗屎。」她将一份报告重重地扔在桌子上。
  「市场占有率下滑三个百分点,利润率更是惨不忍睹,张总,你是猪吗?这种低级的数据错误都能出现在最终报告里?」
  被点到名的中年男人浑身一颤,冷汗瞬间浸湿了后背,哆哆嗦嗦地站起来,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王语嫣看着他那副窝囊的样子,眼中的鄙夷更甚。
  她虽为女子,但在偌大的王家中,凭借铁血手腕和雷霆之势,愣是在众多兄弟姐妹中,将这庞大的商业帝国牢牢掌控在手中。
  在这里,她的话就是圣旨,她的意志就是一切。
  她今天她的心情很不好。
  昨天女儿那绝望悲伤的表情现在还历历在目,但她又没办法把心中的烦闷发泄在她那个无情的也有和主人苏白身上。
  那就只能委屈这些员工了。
  就在她准备继续发难,将这群废物骂得狗血淋头时,放在手边的手机极轻微地震动了一下。
  她斜眼看去。
  在看到消息的瞬间,她那股刚刚还威压全场的女王气场,在顷刻间土崩瓦解。
  她的瞳孔不受控制地收缩,呼吸也漏了一拍。
  一股夹杂着恐惧与羞耻的燥热,从尾椎骨猛地窜起,瞬间席卷全身。
  她强作镇定,维持着脸上的冰冷,修长白皙的手指却微微颤抖着,划开了手机屏幕。
  屏幕上没有多余的废话,只有一个联系人,备注是主」,以及对方刚刚发来的两个字。
  「过来。」
  她紧紧咬住下唇,几乎要将那丰润的唇瓣咬出血来。
  身体里那被苏白开发调教出的淫贱本能,已经开始疯狂叫嚣。
  她的骚穴深处传来一阵阵难以忍受的空虚和瘙痒,渴望着被那根粗大恐怖的肉棒狠狠地贯穿、填满、蹂躏。
  「会议暂停!全部给我滚出去,半小时内,拿出一份能看的方案,否则你们就自己收拾好东西给我滚蛋!」
  她的声音因为极力压抑着情欲而变得有些嘶哑和尖锐,带着一丝歇斯底里的味道。
  在场的高管们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逃离了会议室,谁也不敢回头看一眼他们那位喜怒无常的女王。
  会议室的门被关上,巨大的空间里只剩下王语嫣一个人。
  好看的眉头微微蹙起,但随即就释然的叹了一口气。
  她没有在丝毫耽搁,抓起车钥匙,就取车前往了玄真观。
  驱车来到玄真观,她将车挺好后,就直径走进了大门敞开的道观内。
  她一来就看到了在客厅的沙发里玩手机的苏白。
  王语嫣并没有多说什么,她目不斜视,径直走向浴室。
  浴室的门被关上,她开始一件件地脱掉自己身上那套价值六位数的行头。
  阿玛尼西装、丝质衬衫、定制的蕾丝内衣,当最后那条已经被淫水彻底浸透的真丝内裤被褪下时,一具成熟到极致、丰腴到惊心动魄的完美胴体,便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巨大的乳房因为失去束缚而沉甸甸地垂着,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荡,划出诱人的肉波。
  平坦的小腹下,是与她纤细腰肢形成夸张对比的、肥美而浑圆的巨大臀部,挺翘的弧度仿佛能托起一个盘子。
  她走进淋浴间,打开花洒。
  温热的水流从头顶浇下,冲刷着她那泛着情欲红晕的雪白肌肤。
  她闭上眼睛,仔仔细细地清洗着自己的每一寸身体,仿佛在进行一场神圣的仪式。
  当她的手指滑到两腿之间,触碰到那片泥泞的神秘地带时,她的身体猛地一颤。
  那里的肥厚阴唇,还没从昨天那场欢愉中恢复,此刻依旧还是充血而肿胀外翻的状态。
  她将手指探入其中,轻易地就感受到了穴内肉壁的蠕动和绞吸。
  「真下贱....」
  感受到自己身体那不受控制的饥渴,她暗骂一声。
  她迅速的冲洗干净,然后关掉花洒,一丝不挂地走出了浴室。
  浴室的门被轻轻推开,一股浓郁而复杂的气息瞬间涌入到了卧室中。
  那气息里,既有高级沐浴露散发出的清雅花香,又混杂着另一种更原始的味道。
  是一个成熟美妇在热水彻底蒸腾后,从每一个毛孔中散发出的,带着淡淡奶香与麝香的醉人肉香。
  水汽氤氲中,一具仿佛是被上帝精心雕琢又被魔鬼肆意改造过的完美肉体,缓缓走了出来。
  王语嫣,这位在商场上叱咤风云的女王,此刻却像一只褪去了所有伪装与防备的羔羊,将自己最真实、最淫靡的一面,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了房间里唯一的男人眼前。
  她浑身赤裸,每一寸肌肤都被热水冲刷得呈现出一种诱人采撷的粉嫩色泽。
  晶莹的水珠还眷恋地挂在她那雪白滑腻的皮肤上,像是缀满了细碎的钻石。
  几颗顽皮的水珠正顺着她修长优美的玉颈向下滑落,淌过精致的锁骨,最终汇入那道深不见底、仿佛能吞噬一切光线的乳沟之中。
  她的身材是那种最能激发男人原始征服欲的丰腴饱满。
  一对超出了常人想象的肥大爆乳,随着她的走动而如浪涛般汹涌起伏,沉甸甸的重量感让那两团雪白的肉球呈现出微微下垂的完美水滴形状,顶端两颗被热水刺激得硬起来的如樱桃般的乳头,在空气中骄傲地挺立着。
  而她那同样惊人的是浑圆硕大的肥臀,则像两座紧紧相连的雪白山峰,每一步都带动着臀肉如水波般荡漾着。
  这副身躯简直就是由欲望揉捏而成的一般。
  世人怎么也不会想到,在一张冷峻绝美的脸庞下,居然隐藏着这么淫荡的肉体。
  苏白半靠在沙发,嘴角噙着一抹玩味的笑意,眼神像是在欣赏一件属于自己最得意的艺术品。
  他看着王语嫣迈着那双丰腴白皙的玉腿,一步步向自己走来。
  走到他面前的时候,王语嫣没有丝毫的犹豫,这位身价百亿的商业女王,就这么在苏白面前,用一种近乎虔诚的姿态,缓缓地跪了下来。
  她跪在苏白的两腿之间,这个姿势让她那傲人的双峰因为重力与挤压,更加壮观地垂坠在胸前,几乎要贴到地毯上。
  而那丰腴熟透了的蜜桃般的肥臀,则因为跪姿而更高地翘起,形成一道令人目眩神迷的曲线。
  她抬起那张足以让无数男人魂牵梦绕的俏脸,目光却不敢与苏白对视,而是盯着那已经隆起的胯下。
  王语嫣这具身体,已经完全是苏白的形状了....
  是由他亲手捏造出而完美的色气和淫欲的艺术品。
  苏白:「做你想做的。」
  王语嫣满是春水的眸子轻轻一颤。  她伸出那双曾经在无数百万、千万合同文件上签下自己名字,足以搅动市场风云的纤纤玉手。
  此刻,这双手却颤抖着,主动脱下了男人的裤子。
  随着裤子褪下。
  一股霸道的雄性气息混合着淡淡的汗味直冲王语嫣的鼻腔。
  这股味道对普通女人来说或许会感到不适,但对已经被彻底调教成一只骚货母狗的王语嫣而言,却是这世上最顶级的催情香水。
  她贪婪地深吸了一口气,看向了眼前的神物。
  那是一根完全超出了人类范畴的、堪称凶器的巨屌!
  苏白的肉棒在昏黄的灯光下,呈现出一种因为极致充血而显得紫红发亮的色泽。
  粗壮的肉柱上,一条条虬结狰狞的青筋如同盘龙般缠绕,随着它有力的脉搏而微微跳动,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感。
  王语嫣痴痴地看着这根曾经无数次在自己身体里横冲直撞,将自己征服的巨屌,美艳的脸蛋上浮现出一种恐惧与极度兴奋的复杂神情。
  她没有立刻将这根巨屌吞入口中,而是像一个最虔诚的信徒,在享用圣餐前,必须进行最庄重的仪式。
  她微微前倾丰腴的上身,那对巨大的乳房随之在空中划出两道惊人的乳浪。
  她缓缓伸出自己那条小巧而灵活的丁香妙舌,用舌尖,试探性地触碰了一下。
  一股咸腥中带着微甜的味道,瞬间在她的味蕾上炸开。
  「嗯....」
  王语嫣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满足而压抑的呻吟。
  就是这个味道!是主人的味道!
  这个味道让她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地位,只记得自己是一只跪在主人胯下,等待被宠幸的下贱母狗。
  她那滑腻的软舌,开始以一种极尽淫靡的方式,在那根狰狞的肉棒上肆虐。
  她先是用舌面,从肉棒的根部开始,一寸一寸地向上舔舐,将整根粗壮的肉柱都均匀地涂抹上自己的香津。
  然后,她的舌尖开始在那一条条暴起的青筋上打着旋儿地游走,像是要用舌头感受这根肉棒每一次有力的脉动。
  当舔到顶端的龟头时,她的动作变得更加细致入微。
  她用舌尖反复地挑逗着马眼,然后又专注地去舔舐龟头下那道深深的冠状沟,津津有味地品尝着这根美味的棒棒糖。
  啧....啧....吸溜....
  没一会,卧室里就只剩下舌头与肉体接触时发出的黏腻水声。
  王语嫣的口水让那根原本就狰狞可怖的巨屌,此刻更显得油光发亮。
  她的一头秀发已经有些散乱,几缕发丝黏在了她那因为情动而潮红的脸颊上,配上她那半眯着的丹凤眼,以及被自己口水浸润得水光潋滟的丰润红唇,构成了一副下贱而又无比诱人的淫靡画卷。
  苏白低头看着在自己胯下卖力侍奉的王语嫣,感受着自己那根被温热湿滑的口腔和舌头包裹、舔舐的肉棒上传来的酥麻快感,喉咙里也发出了一声满足的低吼。
  他伸出手,粗暴地抓住了王语嫣那柔顺的秀发,将她的头向后一扯,迫使她仰起脸。
  「光舔有什么意思?吞下去。」
  「是....主人....」
  王语嫣的眼中闪过一丝略带着病态的兴奋。
  她重新低下头,看着那根在自己面前昂扬挺立的巨屌,深吸了一口气。
  然后,她张开了自己的檀口,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将嘴巴张到了极限。
  然而,她嘴巴的尺寸和苏白那根巨屌的尺寸比起来,实在是太不相称了。
  她只能勉强将那颗巨大的龟头含入口中。
  仅仅是龟头,就已经将她的口腔塞得满满当当,她那两片丰润的嘴唇被硬生生向外撑开,拉扯成一个夸张到近乎畸形的喇叭状,因为过度拉伸,唇角的皮肤甚至泛起了一丝惨白色。
  但苏白的命令不容违抗。
  王语嫣眼中闪过一抹决绝,她开始调动自己脸颊和喉咙的每一块肌肉,试图将这根恐怖的巨屌吞得更深。
  她的下颚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咔咔」声,仿佛随时都会脱臼。
  粗壮的肉柱强行挤开她的贝齿,碾过她的舌根,势不可挡地向她喉咙的最深处捅去。
  「呕!!」
  一股强烈的异物感和窒息感猛地袭来,王语嫣的胃部一阵剧烈的翻涌,本能地干呕了起来。
  泪水瞬间模糊了她的视线,顺着她美艳的脸颊滑落。
  然而,苏白并没有丝毫的怜悯。
  他抓着她头发的手反而更加用力,将她的头死死地按向自己的胯下。
  「吞下去!不准吐出来!」
  冰冷的命令如同圣旨。
  王语嫣强行压下呕吐的欲望,喉咙的肌肉在极致的痛苦中痉挛、蠕动,以一种近乎自虐的方式,努力地一寸一寸将那根滚烫巨屌,吞入了自己那娇嫩的食道中。
  咕嘟....咕咚....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粗大的肉棒是如何撑开自己狭窄的喉管,龟头在里面野蛮地冲撞的。
  窒息感越来越强烈,她的大脑因为缺氧而开始阵阵发黑,但与此同时,一股更加强烈的、混杂着痛苦、羞耻与被征服的变态快感,也如同火山爆发般,从她的下腹深处猛地喷涌而出,瞬间席卷了她的四肢百骸。
  「呜....嗯....咕噜....」
  王语嫣已经完全说不出话来,只能从喉咙的缝隙里,挤出几声破碎而淫荡的呜咽。
  她的身体因为缺氧和极致的刺激而剧烈地颤抖起来,丰满的肉体上泛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她的双手死死地抓着苏白的大腿,指甲因为用力而深陷入肌肉之中,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承受住这毁天灭地般的快感冲击。
  她,王家的家主,商界的传奇女王,此刻,正像一条最卑贱的母狗一样,跪在男人的胯下,被一根巨大的鸡巴操弄着喉咙,连呼吸的权利,都被彻底剥夺。
  而这,正是她最渴望,最能让她感到满足的无上荣耀。
  时间的流逝在极致的感官冲击下变得模糊而扭曲。
  王语嫣已经不知道自己被那根恐怖的巨屌操弄了多久,她唯一能感觉到的,就是自己那娇嫩的喉咙已经被撑到了极限,每一次吞咽都伴随着火辣辣的刺痛,每一次呼吸都变得无比艰难,仿佛下一秒就会彻底窒息。
  苏白显然也感受到了她喉咙的紧致包裹和那近乎痉挛的吸吮,这让他胯下的快感如同决堤的洪水般一波高过一波。
  他抓着王语嫣头发的手愈发用力,腰胯挺动的频率也从一开始的匀速抽插,逐渐演变成了一场狂风暴雨般活塞运动。
  咕嘟!咕嘟!噗嗤!
  巨大的龟头每一次都毫不留情地捅进她的喉咙最深处,然后又在拔出时带出一长串混合着她口水与泪水的粘稠津液。
  她那张曾经颠倒众生的美艳脸庞,此刻已经因为缺氧而涨得通红发紫,一双漂亮的丹凤眼无助地向上翻着,几乎只能看到惨白的眼白。
  她的身体在本能的求生欲驱使下剧烈地挣扎,但那双抓着苏白大腿的手,却像是焊死了一般,没有丝毫松开的迹象。
  「嗯....啊啊!」
  苏白突然发出了一声野兽般的低吼,他的腰背猛地弓起,肌肉贲张到了极限。
  他死死地按住王语嫣的后脑勺,用尽全身的力气,做出了最后一次、也是最深的一次贯穿!
  那颗硕大无朋的龟头,仿佛一柄烧红的铁锤,狠狠地砸开了她最后的防线,死死地抵住了她的食道深处。
  王语嫣感觉自己的整个头颅仿佛都要被这一下给捅穿了,大脑嗡的一声,瞬间一片空白。
  紧接着,她便感觉到,那根在她喉咙里横冲直撞的肉棒,开始了剧烈得、搏动与痉挛。
  一股股滚烫、浓稠、带着浓烈腥臭味的雄性精液,如同失控的火山岩浆,以一种摧枯拉朽的姿态,从那根巨屌的马眼中狂暴地喷射而出!
  「呜!咕....咕嘟....呕....」
  王语嫣的瞳孔骤然放大,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灼热的液体是如何一道接一道地冲击着她那娇嫩无比的喉管与食道内壁的。
  那股强烈的精液味道,瞬间引爆了她所有的感官。
  太多了....实在太多了!
  她拼命地做着吞咽的动作,喉咙发出「咕嘟、咕嘟」的令人心悸的声响。
  但苏白这次射出的精液量实在是太过庞大,即便她用尽全力,也无法全部咽下。
  很快,那些来不及吞咽的浓稠液体,便从她那被撑到极限的嘴角,争先恐后地溢了出来。
  白色的精液顺着她光洁的下巴,蜿蜒流淌,滴落在她那对因为身体剧烈颤抖而波涛汹涌的雪白爆乳之上,留下了一片片黏腻而淫靡的痕迹。
  整个射精的过程持续了足足十几秒,当最后一股精液喷射完毕后,苏白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身体微微有些脱力地放松了下来。
  然而,在王语嫣那充满水汽的视野中,苏白将那根射完精后微微有些疲软,但依旧尺寸惊人的巨屌,从她那已经麻木的喉咙里抽了出来。
  随着肉棒的拔出,一根混合着精液与唾液的黏腻丝线,被从她的嘴里带了出来,一端连接着她那被精液涂满的红唇,另一端则挂在苏白那颗同样沾满了她口水和精液的龟头上。
  王语嫣刚刚得到呼吸的空隙,正趴在地上剧烈地咳嗽着,试图将残留在喉咙里的精液咳出来。
  但苏白却根本不给她这个机会。
  他提起肉棒,按在了王语嫣那张此刻却满是泪痕与狼藉的脸蛋上。
  「呜....!」
  王语嫣发出一声痛苦的悲鸣。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粗大的肉棒压在自己脸上的触感。
  温热的、湿滑的、黏腻的,还带着一股浓烈到几乎让她晕厥的雄性气息。
  这股味道,像是最强效的毒药,侵蚀着她的理智,却又像是最甜美的蜜糖,让她那已经被彻底调教成骚货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苏白用自己那根沾满了淫秽液体的鸡巴,在她那吹弹可破的娇嫩脸颊上轻轻地拍打了两下,然后用一种冰冷而又充满玩味的声音,低声问道:
  「说,我是谁?」
  「....」
  王语嫣的大脑一片混沌,刚才那场濒临死亡的窒息式口交,几乎摧毁了她所有的思考能力。
  她的喉咙火辣辣地疼,几乎发不出任何声音。
  她只能努力地张开嘴,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试图从这极致的羞辱与快感中找回一丝神智。
  「嗯....是....是主人....」
  在她看来,这已经是她能想到的最卑微的称呼了。
  然而,苏白的脸上却没有露出丝毫满意的神色。
  「不对。」
  下一秒,他没有任何预兆地,抡起了自己那根半软的鸡巴,对着王语嫣那张完美无瑕的脸蛋,狠狠地就抽了下去!
  啪!
  一声清脆响亮的声音在卧室里响起。
  那根还带着黏腻精液的肉棒,结结实实地抽在了王语嫣的左边脸颊上。
  「呜啊....!」
  剧烈的疼痛和无与伦比的羞辱感,如同两把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了王语嫣的心上。
  她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如同断了线的珍珠般滚落下来。
  她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被一个男人用他的生殖器,像抽耳光一样抽打自己的脸。
  这种羞辱,已经超越了肉体的范畴,直达灵魂的深处。
  苏白没有理会她的哭泣,他再次将那根淫秽的肉棒压在她的另一边脸上,用比刚才更加冰冷的声音,一字一顿地重复道:
  「再说一遍,我...是...谁?」
  王语嫣不知道自己究竟哪里说错了。
  但随着那因为窒息而缺氧变得有些麻木的大脑逐渐恢复后,聪明的她立即想到了苏白想要的答案。
  她终于明白了主人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她抬起那张已经红肿不堪,沾满了各种污秽液体的脸,看着苏白的眼睛,一字一句地回答道:
  「您....您是....是语嫣的....天....」
  「是....是语嫣这条母狗的....主人....是....是语嫣....唯一的....大鸡巴....主人....」
  听完王语嫣的回答,苏白满意的笑了笑。
  这个女人正在被他一步一步的奴化。
  他好整以暇地靠在沙发上,任由那根刚刚饱餐了一顿的巨大肉棒暴露在空气中。
  他没有给王语嫣太多喘息的机会,对地上那具还在剧烈喘息的丰腴肉体下达了新的命令。
  「坐上来。」
  王语嫣听话的撑起上身,汗湿的黑亮发丝凌乱地黏在因为情欲而潮红的俏脸上,那张平日里在商界叱咤风云,不怒自威的绝美面容,此刻却写满了卑微的崇拜与毫不掩饰的肉欲。
  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身下的年轻男人,那双曾经锐利如刀的凤目,如今只剩下水汪汪的春情与献媚。
  她翻到苏白身上,调整姿势,丰满圆硕的臀瓣在他结实的小腹上磨蹭着,然后慢慢跪坐起来。
  这个动作让她身下那被反复蹂躏,依旧有些红肿外翻的私密处,彻底暴露在苏白的视线中。
  那片本该是粉嫩的蜜穴,此刻却因为长时间的粗暴对待而微微张开,湿润的嫩肉向外翻卷着,仿佛一张贪婪索求的小嘴,还在不断地渗出亮晶晶的淫水。
  王语嫣毕竟还是个普通人,昨天被苏白那根尺寸骇人的巨屌在刚才的激战后,到现在依旧没有恢复。
  王语嫣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她痴迷地看着那根即将要再度填满自己的巨物,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吞咽。
  她伸出那双纤细白皙的玉手,小心翼翼地扶住了那根滚烫的肉棒。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肉棒表面那些贲张的血管在她的掌心下的搏动。
  她不敢怠慢,用手指轻轻捏着龟头的冠状沟,然后慢慢引导着,将那硕大的头部,对准了自己身下那已经泥泞不堪的骚穴穴口。
  「嗯....」龟头刚刚触碰到那片湿热的软肉,王语嫣便浑身一颤,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巨大的龟头只是轻轻一抵,就将她那两片早已被操得肥厚肿胀的大阴唇给挤压开来。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骚穴是如何被这庞然大物给撑开一道缝隙。
  她没有立刻坐下去,而是控制着自己的臀部,用那紧窄湿滑的穴口,含着龟头,前后轻轻地研磨起来。
  「滋....滋....」
  淫水与肉体摩擦的声音在安静的卧室里显得格外清晰。
  每一次磨动,龟头都会更深地挤入一分,而她那被撑开的穴肉也会更紧地包裹住对方一分。
  「嗯啊....主人....好....好大的....龟头....语嫣的....骚屄....都....
  都要被....磨烂了....呀....」王语嫣一边小声地浪叫着,一边主动用一种极其淫荡的姿态,缓缓地将自己的身体向下方坐去。
  这个过程无比缓慢,也无比艰难。
  苏白的肉棒实在是太粗了,即使王语嫣的骚穴已经被开发得淫水泛滥,但每一次深入,都像是要将她从中间劈开一般。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阴道壁被一寸寸地撑开、拉伸,那种被极致充满的胀痛感与强烈的快感交织在一起,让她几乎要昏厥过去。
  「啊....啊哈....进....进来了....好....好深....呜....」
  当整根巨屌完全没入她的身体深处,硕大的阴囊紧紧地贴上她的臀缝时,王语嫣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呻吟。
  她感觉自己的整个小腹都被这根巨物给填满了,连子宫口都被那坚硬的龟头死死地抵住,传来一阵阵酸麻的快感。
  她没有停歇,在完全接纳了主人的巨物之后,便立刻开始了取悦主人的工作。
  她双手撑在苏白的胸膛上,丰腴的腰肢开始以一种极其美妙的韵律,上下起伏。
  「啪!啪!啪!」
  每一次坐下,她都用尽全力,让自己的骚穴深处狠狠地吞吃着那根巨屌,发出响亮的肉体撞击声。
  而每一次抬起,又会将那根被淫水包裹得亮晶晶的肉棒带出一大半,然后再狠狠地坐下。
  她的动作充满了力量与技巧,时而快速地上下耸动,像一匹发情的母马,时而又用臀部画着圈,用自己阴道内壁的嫩肉,全方位地研磨、吮吸着那根巨物。
  「噢啊啊啊?!!....主人的....大鸡巴....好厉害....呀哈....!要把..
  ..语嫣的....骚屄....都....都肏烂了....嗯啊啊啊....!」
  王语嫣被这剧烈的快感冲击得神智不清,她疯狂地摇晃着自己的身体,嘴里不断地喷吐出最淫荡的词句,那双爆乳也随着她的动作,如同两团巨大的水球般疯狂地晃动、甩荡,乳波臀浪,淫靡到了极点。
  她一边疯狂地套弄着身下的巨屌,一边用那双水雾迷蒙的凤眼痴痴地望着苏白,脸上带着讨好与献媚的笑容,仿佛在说:主人,您看,您忠实的母狗,正在用她全部的力气,来伺候您这根天下无双的大鸡巴啊!
  「啪!啪!啪!啪!」
  卧室里,淫靡的肉体撞击声愈发急促响亮。
  王语嫣已经彻底疯了,她完全沉浸在主动伺候主人的极致快感与身为母狗的卑微荣耀之中。
  她丰腴至极的腰肢以惊人的频率疯狂地上下起伏,带动着那两瓣肥大滚圆的臀肉,一次又一次地将身下那根狰狞的巨屌吞入、吐出。
  每一次坐下,她都像是要把自己的灵魂都坐进那根肉棒里,骚穴深处的嫩肉被毫不留情地冲击,子宫颈被撞得酸麻不已,快感如同汹涌的潮水,一波接一波地冲击着她的理智。
  而每一次抬起,湿滑的肉棒都会带出一大片晶亮的淫水,在那片被操干得红肿不堪的穴口拉出淫荡的丝线,然后又被她饥渴地坐下,再次吞没。
  苏白惬意地半躺着,欣赏着身下这具曾经高高在上,如今却只为他淫乱堕落的绝美肉体。
  他的目光落在了那对随着她疯狂动作而剧烈晃荡的豪乳上。
  那已经不能用丰满来形容了,简直就是两颗挂在胸前沉甸甸的肉弹,每一次上下抛飞,都带起一阵惊心动魄的肉浪,仿佛要挣脱一切束缚,飞溅出香浓的乳汁。
  苏白原本放在身侧的双手猛地抬起,精准地抓住了那两团正在疯狂摇摆的巨大柔软。
  「呀啊!」
  乳房被骤然抓住的瞬间,一股强烈的电流从胸口窜遍全身,王语嫣猝不及防地发出一声尖叫,上下套弄的动作都为之一滞。
  苏白的手掌很大,却也无法完全包裹住她这对尺寸夸张的豪乳。
  温热、绵软、膏腴般的触感从掌心传来,他能感觉到大半的软肉都从他的指缝间满溢出来,那种极致的肉感让他忍不住用力揉捏起来。
  王语嫣这对爆乳,在他所见过的女人中,也就大师姐能与之比拟了。
  不过就大师姐那大小,一般人类都不可能比得过。
  苏白思绪一瞬而过,继续揉捏起来,他的手指深陷进那雪白滑腻的乳肉之中,像是揉捏面团一样,肆意地改变着它们的形状。
  时而将两团软肉向中间挤压,形成一道足以闷死人的乳沟,时而又像是抓着两颗水球般,粗暴地上下晃动。
  白皙的乳房上,很快就出现了一片片清晰的指痕红印。
  「嗯啊....啊....主人....主人的手....好....好有力....语嫣的....奶子....要被....捏坏了....呜....」
  胸前传来的强烈刺激,让王语嫣体内的快感瞬间翻倍。
  她感觉自己的骚穴猛地一缩,绞得穴里的肉棒都跳动了一下,更多的淫水不受控制地从穴口涌了出来。
  她非但没有停下,反而像是被注入了新的动力,腰肢扭动得更加疯狂,更加卖力。
  她知道,主人喜欢看她这副淫荡的样子,喜欢玩弄她身体的每一处。
  她要让主人知道,她身上的每一块肉,都是为了取悦主人而存在的!
  苏白玩弄了一阵,似乎觉得还不够。
  他抓着其中一只已经变得通红的巨乳,猛地向自己的脸前拉扯过来。
  王语嫣的身体被这股力道带得向前倾倒,巨大的乳房被拉扯成一个夸张的形状,那颗早已因为兴奋而硬挺如红宝石的乳头,被精准地送到了苏白的嘴边。
  苏白毫不客气地张开嘴,一口将那颗硕大的乳头连带着大半乳晕都含了进去。
  「噢啊啊啊啊啊?!!!」
  乳头被温热湿滑的口腔包裹住的瞬间,王语嫣的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苏白的舌头灵巧地卷动着,时而用舌面大面积地舔舐着那敏感的乳晕,时而又用舌尖,如同毒蛇吐信般,挑逗着那颗已经被吸得更加肿胀的乳头尖端。
  「啧....啧....吸溜....」
  湿滑的吮吸声,混合着王语嫣彻底失控的浪叫,在房间里交织成一曲最淫秽的交响乐。
  「不....不行了....啊啊啊....主人....别....别吸了....哈啊....语嫣的....骚屄....要....要喷水了....!!」
  王语嫣感觉自己就像一条被扔上岸的鱼,除了本能地用身下的骚穴去吞吃那根巨屌,已经做不出任何其他的动作。
  乳头上传来的每一次吸吮、每一次舔舐,都像是一道命令,直接传达到她的子宫深处。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穴肉正在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收缩,疯狂地绞缠、吮吸着那根填满了自己的巨物。
  一股汹涌的热流正在她的小腹深处汇集,即将要冲破最后的堤坝!
  「不....不行了....啊啊啊....主人....别....别吸了....哈啊....语嫣的....骚屄....要....要喷水了....!!」
  王语嫣的大脑已经彻底被快感烧成了一片空白,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尖叫些什么。
  乳头上传来的每一次吮吸、每一次啃咬,都像是一道闪电,直接劈进她的子宫深处。
  她身下的骚穴疯狂地收缩、绞缠,仿佛一张拥有自我意识的贪婪肉嘴,正拼命地榨取着那根填满了它的巨物。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一股汹涌的热流正在小腹深处疯狂汇集,即将冲破最后的堤坝,将她整个人都掀翻。
  然而,就在她即将攀上那极致巅峰,彻底失控喷薄而出的瞬间,乳头的吮吸突然消失了。
  「呃?」
  口腔的温热与舌头的挑逗骤然离去,只剩下被吸得红肿发亮的乳头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那种突如其来的失落感与空虚感,像一盆冰水,硬生生浇在了她即将爆发的火山上。
  王语嫣迷蒙的意识出现了一丝缝隙,她带着一丝被抛弃的委屈地睁开眼,看到的却是苏白那张带着一丝戏谑与笑意的脸。
  苏白还未等她反应过来,便猛地一个挺身坐起。
  正疯狂套弄着的王语嫣被这股力量顶得向后一仰,整个人就倒在沙发上,柔软的沙发垫因为她丰腴肉体的重量而深深地陷了下去。
  她还没来得及喘口气,苏白高大的身影便已经压了上来。
  他没有丝毫的温柔,直接抓起她的双腿,将它们分到最大,然后强行地向上抬起,架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这个姿势让王语嫣的整个下半身,那片被操干得红肿泥泞的淫靡风光,毫无遮拦地暴露在苏白的眼前。
  苏白欣赏着自己的杰作,那被撑开到极限的穴口还在微微翕动,不断地向外冒着淫水,仿佛在无声地乞求着他的再次进入。
  他低笑一声,扶着自己那根沾满了她淫水、闪烁着狰狞光芒的巨屌,对准那饥渴的穴口,没有丝毫的犹豫和前戏,用尽全身的力气,猛地向下一沉!
  「噗嗤!!」
  「啊!!!!」
  一声利器入肉的闷响和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同时响起!
  王语嫣的身体像是被电击了一般,猛地向上弓起,眼球瞬间上翻,只剩下骇人的眼白。
  不等她从这极致的冲击中回过神来,苏白已经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猛烈抽插!
  「啪!啪!啪!啪!啪!」
  他完全掌控了她的身体,双臂牢牢地固定住她高抬的大腿,腰部化作了一台不知疲倦的打桩机,每一次都将那根巨屌完全抽出,只留一个龟头在穴口,然后又在下一个瞬间,捅回到最深处!
  沙发柔软的靠垫成为了最好的缓冲,却也让每一次撞击都显得更加沉闷、更加深入骨髓。
  她的双手本能地死死抱住苏白的脖子,修剪整齐的指甲都因为用力而深陷进他后背的肌肉里。
  她的双腿也疯狂地夹紧了苏白的身体,仿佛想要通过这种方式来汲取一丝安全感,却不知这样的动作反而让她的骚穴夹得更紧,让穴里的那根肉棒进出得更加艰难,也更加刺激!
  「啊....啊....要....要死了....主人....语嫣....语嫣要被....肏死了..
  ..呜呜呜....骚屄....骚屄要被....捅穿了....啊啊啊啊!」
  快感和痛楚的界限已经完全模糊,她的身体在承受着极致的冲击,而灵魂却在品尝着无与伦比的极乐。
  那股刚刚被压下去的高潮热流,在这样猛烈得不讲道理的撞击下,以一种更加凶猛的姿态,重新汇集!
  「哈啊....哈啊....要....要喷了....真的....要喷了....啊!!」
  就在她发出一声尖锐的浪叫时,苏白仿佛感应到了什么,猛地发出一声低吼,将整根肉棒狠狠地贯入了她的子宫深处!
  滋咻!滋咻!滋咻!
  伴随着一声声奇异的声响,一股滚烫的水流,猛地从王语嫣那被操干得剧烈痉挛的穴口中喷射而出!
  那水流是如此的强劲有力,在空中划出一道晶亮的抛物线,尽数浇在了苏白那线条分明的小腹和胸膛上,然后又顺着他的身体流淌下来,将两人身下的沙发彻底浸湿!
  「呜呜呜呜呜呜呜?!!!!!.」
  潮吹的瞬间,王语嫣的身体爆发出一阵剧烈无比的痉挛,她死死地抱着苏白,身体像筛糠一样抖个不停,双腿的肌肉都绷直了,脚趾蜷缩成一团。
  她的意识彻底断线,眼前只有一片炫目的白光,耳边只剩下自己心脏疯狂的跳动声和男人在她体内凶猛抽插的「噗嗤」声。
  她的骚穴在潮吹之后,非但没有松弛,反而像是疯了一样,一波接着一波地剧烈收缩、吮吸,仿佛要将那根带给她无上极乐的巨屌,永远地留在自己的身体里。
  那潮吹带来的瞬间失神过后,王语嫣的身体并未就此平息。
  恰恰相反,她的肉体仿佛才刚刚被激活。
  那被彻底贯穿、被猛烈撞击的子宫,像是终于觉醒的淫兽,正引领着整个阴道,对依旧深深埋在里面的那根巨屌,发动了一波又一波永无止境的绞杀与吮吸。
  「呜....嗯....啊....啊....」
  她已经发不出任何有意义的音节,只能从喉咙深处发出带着哭腔的呻吟。
  苏白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那根粗大的肉棒,正被她穴道深处的嫩肉一层层地包裹、挤压、蠕动、吮吸。
  她穴里的PC肌像是有生命一般,以一种极高的频率疯狂地跳动、收缩,每一次都精准地夹在他的肉棒最敏感的部位,仿佛一个高效的人肉榨汁机,要将他体内最后的一丝精华都给榨取出来。
  苏白闷哼一声,额头上青筋暴起。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精关在这样疯狂的刺激下,已经摇摇欲坠。
  一股滚烫的热流正从小腹深处升起,睾丸已经不受控制地向上收缩,紧紧地贴在了身体上,整根因为长时间的操干而紫胀发亮的巨屌,正以一种惊人的频率,「突突」地搏动着。
  他知道,自己要射了。
  他没有再进行那种狂风暴雨般的抽插,而是将腰部猛地向下一沉,顶进了她的最深处。
  一股灼热浓稠的液体,如同决堤的洪流,带着一股强劲的冲击力,从龟头的马眼中喷薄而出,轰击在了王语嫣那不断收缩的子宫颈口上!
  「噗滋....噗滋....噗滋....」
  那是精液灌入身体最深处的声音。
  王语嫣的身体在第一股精液射入的瞬间,她的眼睛瞬间瞪大,瞳孔缩成了针尖大小,然后猛地向上一翻,只剩下骇人的眼白。
  她的身体像一张绷紧的弓,猛地从沙发上弹起,然后又重重地落下。
  她的十指死死地抠着苏白的后背,划出了一道道深深的血痕。
  苏白死死地按住她不断弹跳的身体,胯部依旧保持着小幅度的耸动,将一股又一股的白色浊液,源源不断地泵入她那早已被填满的子宫深处。
  他能感觉到,她的子宫像是被撑到了极限,那温热的液体充满了她身体内部的每一寸空间,甚至因为容量过大,开始顺着他的肉棒与穴壁之间的缝隙,争先恐后地向外溢出。
  很快,那片原本就被浸湿的沙发,彻底变成了一片白黏腻的,散发着浓烈肉欲气味的沼泽。
  苏白整整射了将近半分钟才终于停下。
  他全身脱力地趴在王语嫣的身上,将自己的重量全部压了上去。他的巨屌在射精之后,依旧涨大着,死死地堵在她那被彻底撑开、灌满了精液的骚穴里,像一个完美的、带着体温的塞子。
  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
  房间里只剩下两人粗重的、交织在一起的喘息声,以及那浓郁到几乎令人窒息的淫水和精液的腥臊气味。
  王语嫣就像一具被抽走了所有骨头的玩偶,软绵绵地瘫在苏白的身下。
  她的意识一片混沌,唯一能感觉到的,就是自己身体的最深处,被填满的充实感与满足感。
  苏白没有急着将自己的肉棒从王语嫣的身体里抽出来,而是享受着这片刻的温存与宁静。
  他喜欢这种感觉,喜欢这种将一个一个爆乳熟女彻底征服后,看她们像一只温顺的猫咪一样蜷缩在自己怀里的样子。
  他稍稍缓过一口气,然后撑起上半身,和身下的王语嫣这调整了一个姿势。
  变成他躺倒在沙发上,然后将王语嫣那柔软丰腴的身体像是抱一个大型抱枕一样,抱了过来,让她趴在了自己的胸膛上。
  这个姿势让两人连接得更深了。
  苏白甚至能感觉到,随着重力的作用,自己的肉棒又向她那被精液填满的子宫深处滑入了一分。
  「嗯....」
  王语嫣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满如同小猫般的呜咽。
  她的脸颊贴着苏白坚实而汗湿的胸膛,感受着他有力的心跳,鼻腔里充斥着他身上独一无二的男人味道。
  而她的下半身,正被主人的巨物和滚烫的精液彻底填满。
  这种从里到外的、完完全全被占有的感觉,让她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的安全感与幸福感。
  苏白的大手没有闲着,他像是在抚摸一件属于自己的战利品,开始在她那光滑如丝、却又布满了欢爱痕迹的肉体上缓缓游走。
  他的手掌从她汗湿的后背滑下,感受着她优美的脊柱曲线,然后来到她那依旧在轻微颤抖的肥美臀瓣上,不轻不重地揉捏着。
  那惊人的弹性和细腻的手感,让他爱不释手。
  他的另一只手则绕到她的身前,轻车熟路地覆上了她那对在刚才的激情中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豪乳。
  那对雪白的肉球因为她趴着的姿势而被挤压得变了形,更显得硕大而诱人。
  他用指腹轻轻地摩挲着那颗依旧肿胀挺立的乳头,感受着它在自己的指下再次变得坚硬。
  「呜....主人....好舒服....」
  王语嫣的意识在这样温柔的爱抚中,渐渐地回笼。
  她像一只被主人安抚的猫咪,舒服地蹭了蹭苏白的胸膛,声音沙哑而黏腻,充满了浓浓的爱意与依赖。
  「语嫣....语嫣好喜欢....被主人这样抱着....被主人的大鸡巴插着....被主人的精液灌满....语嫣....是世界上最幸福的母狗了....」
  她的语调断断续续,每一个字都仿佛是从蜜糖里捞出来的一样。
  她微微抬起头,用她那双因为高潮而水光潋滟的眸子,痴痴地望着苏白轮廓分明的下巴,不假思索的开口道:「主人....要不要....搬来语嫣的别墅住?那里....那里很大,很安静,没有人会打扰我们....语嫣可以每天都这样侍奉主人....每天都给主人舔鸡巴,每天都被主人的大鸡巴操....好不好?」
  然而,苏白只是淡淡地听着,手上的动作没有丝毫的停顿。
  他甚至没有低头看她一眼,只是将目光投向了天花板,仿佛在思考什么。
  直到王语嫣说完,用一种无比期待又无比忐忑的眼神望着他时,他才缓缓地开口。
  「不用了。」
  王语嫣眼中的光芒瞬间黯淡了下去。
  「为什么....」
  苏白看着她这副患得患失的可怜模样,心中好笑,这个年纪可以当自己妈妈的商业女王,看来已经彻底的堕落沉沦了。
  他忍不住又在她那弹性十足的屁股上拍了一下。
  「啪!」
  清脆的响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呜!」王语嫣被这一下打得浑身一颤,穴里的嫩肉又是一阵猛烈的收缩。
  「我还是喜欢住在道观里,这里必须要有人守着,这是宗门给我的任务。」
  「是,主人....」王语嫣也没强求,而是怔怔的看着苏白道:「不管主人在哪....语嫣是主人一个人的骚母狗....只要主人想,语嫣随时都会来侍奉主人..
  ..求主人....狠狠地肏语嫣的骚屄....」
  说着,她主动地吻上了苏白的嘴唇,将自己的一切,都奉献给了这个彻底征服了她的男人。
  两人相拥了一会后,苏白有些好奇的询问道:「你们王家还有哪些女人,给我推荐推荐。」
  王语嫣微微抬头,好奇的问道:「主人没收到我发的文件吗?」
  苏白:「懒得看。」
  王语嫣听苏白说懒得看,心中有些委屈,自己忙了好几天才整理出来的文件,苏白居然看都不看。
  她好像稍微理解了那些熬了几天几夜通宵做出来的方案,却被自己丢进垃圾桶的员工们心理了。
  她那张沾满精液和汗水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复杂的神色。
  那是作为母亲的本能挣扎,与作为女奴的绝对顺从之间的较量。然而,在苏白那冷酷的眼神下,她最终还是选择了后者。
  她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一句地说道:「主人,王雪晴她很不错....她很年轻、漂亮、身材也好,特别是那对奶子又大又挺....是王家年轻一代里最漂亮的,而且家教特别严,她还是个处女....」
  苏白那玩弄着她爆乳的手,微微一顿。
  他那原本慵懒的眼神,此刻闪过一丝意外。
  他抱着她丰腴的肉体,声音带着一丝玩味:「我以为,你会想办法让你女儿躲着我。」
  王语嫣的脸上浮现出一丝苦涩的笑容。
  「在王家那种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要是能得到主人的庇护,哪怕是当个泄欲储精的女奴或许会更好至少能活下来....」
  她那双原本清澈的眼眸,此刻充满了绝望与麻木,那是被家族彻底抛弃的悲哀,也是对命运无力反抗的无奈。
  苏白哈哈一笑,他那抚摸着王语嫣爆乳的大手,猛地用力一捏,将她那对硕大饱满的乳肉捏得变形,乳尖也因此变得更加挺立。
  他赞赏地看着王语嫣,声音带着一丝玩味:「不愧是商界女王,会审时度势。」
  王语嫣脸上一红,被人当面叫出这个外号,让她有些羞耻。
  「语嫣才不是什么女王,是女人的母狗。」
  苏白笑了笑,道:「还有吗?」
  王语嫣点了点头,仿佛一个最专业的皮条客,在为自己的主人介绍着可供玩弄的商品。
  「还有我的堂妹,王静雯....」王语嫣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她那双麻木的眼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情绪。
  她那对硕大饱满的豪乳,在苏白的手中被肆意揉捏着,乳尖也因为刺激而变得更加挺立。
  「她是个老师,在H市重点高中教书,平时看起来清纯端庄,身材有些娇小,但是她的屁股很翘,胸也不小....但比不过语嫣....」王语嫣一边说着,一边感受着苏白那揉捏着她肥臀的大手,说道胸没她大的时候,眼中闪过一抹骄傲之色。
  「还有我的嫂子,陈雪....」
  「还有我的姨妈,她年纪有点大,但保养的不错....」
  「还有我侄孙女,现在年纪有些小,还在上学,要是主人肯多等几年,也是一个亭亭玉立的大美人,要是主人不想等....也不是不行....」
  苏白拍了拍她肥腻的圆臀,顿时就荡起了阵阵肉浪涟漪。
  「行了,小萝莉我没兴趣,我还是喜欢你这种熟女。」
  王语嫣眼睛弯成了月牙,嬉笑道:「主人喜欢就好,语嫣这一身淫肉,也就主人才能开发,其他男人不配....」
  「这女人好骚呀....」
  苏白目光瞥向了门外,哪里有一抹小小的身影探头探脑的在往卧室里偷看着。
  他不留痕迹的屈指一弹,门外立即就传出了一道痛呼的娇嫩女声。
  这小娇是越来越没规矩了。
  这四小鬼,小娃代表戏,小胖代表贪,小虎代表怒,小娇代表欲。
  可能是和王语嫣之间的欢愉散发的欲望太过强烈,把这个小女鬼给吸引过来了。
  苏白看了看时间,然后再次拍了拍王语嫣的屁股,没办法手感太好了。
  「不早了,你回去吧,等我下次传唤。」
  王语嫣的好看的眸子眨了眨,并没有立即起身,她还想再多待一会儿,哪怕只是多一秒,能被主人的气息包裹着,被主人的肉棒插着。
  苏白摇了摇头,他知道这个时候就该强硬一点。
  他也不在争取王语嫣的意见,直接把她从自己身上推开,然后往外一抽。
  噗嗤!
  伴随着一声粘腻而响亮的闷响,那根被她紧致穴道吮吸了许久的肉棒,带着一股强大的吸力,被硬生生地扯离了她的身体。
  随着肉棒的抽出,一个被撑得满满当当的缺口瞬间形成。
  哗啦....
  仿佛是打开了水龙头,被堵在子宫深处的白色洪流,瞬间失去了阻碍,争先恐后地从她那被操干得红肿外翻,已经无法合拢的穴口汹涌而出!
  王语嫣的身体因为这突如其来的空虚和液体流失的触感,而剧烈地颤抖起来。
  她低头,痴痴地看着自己双腿间那一片狼藉的景象。
  那白色的黏腻液体,是主人留给她的印记,是她被宠幸过的证明。
  可此刻,它们正毫不留情地离开她的身体,让她感觉到一种难以言喻的的空虚与失落。
  她的穴口,在肉棒抽出后,无力地张开着,像一条离了水的鱼,还在一张一合徒劳地翕动着,仿佛在乞求那根巨物的再次进入。
  穴口周围的媚肉,因为长时间的操干和浸泡,已经红肿不堪,甚至有些外翻,看上去淫靡又可怜。
  苏白将那根还沾满了淫靡液体的肉棒随意地甩了甩,然后站起身,对着王语嫣命令道:「把这些清理干净,别有残留。」
  「是,主人....」
  王语嫣用尽全身力气,从沙发上撑起自己那具酸软无力的身体,然后跪趴在地上,用舌头将沙发上精液一滴不剩地舔舐干净,吞入腹中。
  等着王语嫣做完后,他一把将王语嫣拉起,然后搂着她的腰肢走向了浴室。
  当两人都清洗感觉,穿戴整齐,从房间里走出来后。
  王语嫣已经恢复了那个高高在上的模样。
  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职业套裙,将她那丰腴有致的身体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脸上画着精致而冷艳的妆容,眼神锐利而冰冷,浑身上下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强大气场。
  如果不是她走路的姿势还有些微的不自然,以及那双丝袜包裹下的大腿内侧,还残留着被蹂躏后的酸软,任谁也无法将眼前这个气场全开的女王,与半小时前那个在男人身下浪叫求操的淫贱女奴联系在一起。
  王语嫣不舍的看了苏白一眼,然后恭敬道:「主人,语嫣先走了,要是主人有需要,就联系我,不管是要我还是我女儿,还是王家的其他人,我都会给主人带来的。」
  苏白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
  王语嫣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转身离开。
  然而,就在她打开玄真观的大门要跨出的时候,一个略带匆忙的身影也恰好走到了门口。
  来人是一个有些发福的中年男人,西装革履,眼神精明。
  当男人看到走出来的,竟然是王语嫣时,他整个人都愣住了,锐利的眼神中充满了惊疑。
  王语嫣是谁?那是H市整个商界都赫赫有名的女王,王家的掌舵人,她的身份和地位在H市没几个能比得过的。
  「王家主?」男子眉头微皱,看向眼前这个女人,「你怎么会在这里?」
  王语嫣在看到男人的瞬间,眼神中也闪过一丝惊讶,但随即就被冰冷的漠然所取代。
  这人她非常熟悉。
  李家的家主李明昊。
  李家的主要业务并不在H市,H市的李家算是分家,但在H市也是一流企业,不过还是和王家无法比。
  哪怕是真正的李家,王家也不惧。
  王语嫣挺直了腰背,那股属于女王的强大气场瞬间全开,仿佛刚才那个在苏白面前卑微如尘的性奴,另有其人般。
  她冷冷地瞥了李明昊一眼,红唇轻启,吐出的字眼冰冷而傲慢:「李总,我在这里,与你何干?」
  这副高高在上的、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的姿态,让李明昊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他好歹也是李家的家主,何时被人如此当面折辱过?
  但他今天来,是有更重要的事情,他没空,也没心情在这里跟王语嫣浪费时间。
  「哼。」李明昊冷哼一声,不再看她,直接从她的身边擦肩而过,走进了玄真观内。
  王语嫣也没在多看他一眼,要是李家主家来了,她可能还要敬让三份,但H市的李家,也不过是她的手下败将罢了。
  李明昊走进道观,立马就看到了刚从厢房卧室走出的苏白。
  苏白看了他一眼,眉头顿时一挑,这人身上好重的阴气。
  他立即上前,客气道:「请问小道长,你就是这玄真观的观主吗?」
  苏白点了点,指向旁边的一椅子说道:「有事坐下来说吧。」
  李明昊入座后,苏白坐在他对面,伸手打了一个响指,李明昊只觉得浑身一冷,感觉四周温度都低了几度。
  然后他就看到桌面上的茶具全都飘了起来,然后开始装茶叶,烧开水,冲泡,不一会一杯茶水就飞到了他的面前。
  李明昊眼睛都快瞪出来了!
  他惊恐的看着眼前的茶杯,又看了一眼对面坐着一脸淡笑的苏白,他直接就从凳子上滑了下来,跪在了苏白面前。
  「大师救我啊!」
  这一手,打的苏白有些猝不及防,这男人一看就是大富大贵的命相,怎么膝盖就这么软呀。
  刚刚那全自动泡茶,他是故意让小娇等人出来露一手的,这样可以很好的避免有人看他年轻,从而不信任他。
  一开始很多人一来,看苏白这么年轻,都怀疑他的本事,都以为他是这玄真观原观主的徒弟,还让他把师傅叫出来。
  多了就有些烦了,所以他每次有人来,都先露一手,先把人给镇住了再说。
  「不用如此,先起来再说吧。」苏白上前把还有些腿软的李明昊扶回了椅子上。
  「不知先生怎么称呼?」苏白问道。
  李明昊眼神还是有些后怕,四处扫视着,嘴里回答着苏白的问题。
  「大师,我叫李明昊,是李家的家主。」
  李家?
  苏白不由多看了他几眼,这李家是和王家齐名的家族,不过H市的李家只是一个分家,在H市有王家这个庞然大物的情况下,被派到H市来吃力不讨好,看来这个李明昊也不是李家的核心人员,应该是旁支,或者一个区域的负责人之类。
  「你是怎么知道玄真观的?」苏白有些好奇的问道。
  大师姐让他来这里,说不会让自己失望,他还不知道这道观有什么特别呢。
  李明昊喝了一口茶,压了压惊,说道:「这玄真观之前是一个老道长负责的,他经营的玄真观在各圈子里都很有名望,帮助了不少人,我小时候还见过他一面,老道长曾经说过,只要玄真观开门一天,就会帮助苍生除魔卫道!」
  苏白点了点头,这老道长应该就是在厢房留下简言的人了,这长老还挺浩然正气的啊。
  他好像也明白了大师姐的用意了。
  有上一位观主的影响力和积累的名声,他只要开着门,世间诡事就都会找上他,也算让他达到了历练的效果了。
  「后来老道长离开了,玄真观就再也没开门过,这一过去就是20年啊。」李明昊感叹道。
  他是知道一些这个世界上有一些无法用科学来解释的东西的,但知道和遇到就不是一个意思了。
  李明昊从来没有遇到过鬼,所以刚刚看到那些自动泡茶的茶具,他才会那么怕。
  毕竟任谁在知道自己身边可能有鬼的时候,都会害怕。
  况且还是他这种有钱有势,还没享受够的人了。
  李明昊继续说道:「大师你可能不知道,玄真观重新开门的消息,其实已经在各大圈子中传的沸沸扬扬了,我也是最近遇到事,又恰好遇到玄真观重新开门,我这才跑来求助的。」
  苏白点了点头,原来还有这事,看来以后自己有的忙了。
  「嗯,我知道了,你还是说说遇到什么事了吧。」
  李明昊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就开始讲述起来。
  「去年因为公司业务的扩展,我到了南洋那边做生意,听人说那边的东西都很灵,我就托人找关系,花了大价钱在南洋的一个大师那里请了一尊佛母神像,说是能让我的生意越做越大,保全家平安之类的,我把佛门带回家供着后,别说,还真挺灵验,那些之前一直拿不下的单子很顺利的就拿下了,公司也越做越大,甚至都被主家那边注意到了,那时候我很开心,觉得这佛母还真是灵验,但最近不知道怎么了,公司各大项目都出了问题,而且家里也是怪事不断。」
  说道这里李明昊脸色憔悴之色更是浓郁了几分,他眼中闪过一抹恐惧,继续开口道:「有一天,我老婆在家突然昏迷不醒,送到医院,各种高端仪器都检测了个遍,都没查出是什么问题,但就是昏迷不醒,医生也没办法,起初,我并没有怀疑到佛母神像上,但接下来,我的女儿,我的儿子,全都是如此,突然就昏迷了,而且身体状况一天比一天差,这时我才察觉不对劲,家里唯一不正常的东西就只有那佛母神像了,我想去检查一下,但没想到,我一进到供奉佛母神像的房间就会立即晕倒,要不是管家发现的及时,把我拖出来,我恐怕就死在那屋子里了。」
  苏白眉头微皱。
  他倒是听说过南洋的邪术,通常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制作东西的材料也是丧心病狂,最常见的就是养小鬼和降头。
  降头这玩意说白了就是蛊术的一种,只是传到了南洋后被人本土化改造后,就变成现在的降头。
  「那看来多半是那佛母神像的问题,你带我去你家看看吧。」
  苏白对此也来了一些兴趣,他想见识见识南洋修道之人的手段。
  李明昊见苏白愿意出手,激动的道:「那就太好了,有劳大师了,我这就开车送你过去。」
  苏白拿上自己的挎包,多数物品都在里面放着,要出门直接背上就行了,在把撑阴插到挎包上,就跟着李明昊出门了。
  不一会汽车就开出了道观,来到了一处比他那里还要偏僻的地方。
  这地方虽然偏僻,但鸟语花香,风景宜人。
  苏白有些想吐槽,这些有钱人一个个的怎么都喜欢往偏僻的地方住啊,这些地方人烟稀少,夜间阳气弱,而且也不知道那些山里有什么东西。
  在说点外卖也不方便啊。
  只能说,还是贫穷限制了苏白的想象力。
  法真门是不缺钱,但他作为道士,也是要守一些清规戒律的,在加上大师姐那堪比古人的生活方式。
  他手机还是二师姐偷偷给他买的。
  虽然现在不差钱了,但一些从小养成的习惯和教养,还是让他没办法像那些富豪一样去过那奢靡的生活。
  大概半个多小时,车子驶进一处郊外的私人庄园,感应到车牌后,感应铁门缓缓打开,露出李家那座占地宽广的豪宅。
  李明昊把车子停到停车场后,苏白也跟着下车了,在他脚踏在庄园的地面时,便感到一股莫名的阴寒之气从地底渗出,缠绕在了他的脚踝上。
  苏白不动声色运转法力,驱散这股阴寒,他看向李家的大宅子,这鬼地方阴气怎么这么重?
  能散发出影响到环境风水的邪物,这让苏白越来越对这南洋的佛母感兴趣了。
  「大师,这边请。」李明昊带着苏白走进宅子,声音里带着掩饰不住的焦急。
  苏白:「李老板,还是别叫我大师了,听着怪不习惯的,我姓苏,你叫我苏道长就好。」
  李明昊连忙点头,道:「苏道长,现在要去看佛母神像吗?」
  苏白摇了摇头,说:「不急,先去看看你的妻女吧,看看能不能先保住她们。」
  见苏白这样说,李明昊心中对苏白越发敬佩,这玄真观的道长果然都是除魔卫道,心地善良的高人啊。
  他连忙带着苏白上楼,先是来到了他妻子的房间,只见一张大床上躺着一个看着颇有韵味的少妇,床边堆满了各种医疗设备,心电监护仪刺耳的滴滴声似乎在提醒着病床上的人生命在倒计时。
  苏白看了一眼,又去到了隔壁房间。
  李家一共有三人昏迷不醒,分明是他妻子,小女儿,大儿子。
  李明昊还有一个小儿子,不过现在不在庄园里。
  「医生说他们没有任何外伤,器官也全都正常,各项指标也没问题,可就是醒不过来。」李明昊声音沙哑,继续道:「我请了全国最好的专家,连国外的教授都来了,但还是查不出原因....」
  苏白没有急着回应李明昊的话,再从他女儿房间出来后,苏白也大致知道了他们为什么会昏迷不醒了。
  「魂魄离体,有东西在啃食他们的魂魄。」苏白语气平静,看向李明昊,道:
  「你的妻儿还有二天的时间,二天后,他们的魂魄就会被彻底啃食殆尽,那佛母神像在哪里?」
  「就在一楼的一间客房里!我这就带你过去。」听到自己的妻儿只有二天的时间了,李明昊也是急了。
  李明昊带着苏白来到一楼,来到一面两人高的漆红木门面前。
  李明昊似乎很害怕这一扇木门,不对,应该是害怕这木门后的东西。
  而且苏白隔着木门都能感觉到那浓郁到发粘的阴气,在这种浓度的阴气下,正常人哪怕是暴露在其中也会立即昏死过去,修士也会感到浑身不舒服。
  但苏白却不一样。
  他感觉挺舒服。
  就在苏白要推开大门的时候,一道不合时宜,非常嚣张跋扈的声音从屋外响了起来。
  「爸!你怎么又找了个江湖骗子?」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带着怒气闯进客厅。
  苏白转头一看,是一个大致二十多岁,模样与李明昊有几分相似的青年,但气质更张扬,脸上写满了不屑。
  他是李明昊的小儿子李峰,平日里总是仗着李家的地位,都是用鼻孔看人,嚣张惯了。
  苏白朝他看去。
  这李峰脸色发黄,双眼无神,嘴唇无色,两侧太阳穴凹陷,年纪轻轻就一副纵欲过度之相。
  这人怕不是夜夜笙歌,肾气亏空,若是再不加节制,恐怕也没几年好日子了。
  没有金刚钻别揽瓷器活,没那个本钱还不懂节制。
  他以为他是苏白啊。
  苏白目光到是没有在这个富家二世祖上停留多久,而在看向了跟在他身后一同进来的一位留着山羊胡,戴着一副金丝眼镜,手里拎着一串紫檀念珠,颇有几分仙风道骨的老头。
  「李峰,你闭嘴!」李明昊看着自己这个二儿子就一阵头痛,整天不学无术,不知道给他惹了多少祸。
  李峰上下打量了一下苏白,看苏白模样年轻还没他大,顿时就不屑起来:
  「现在的骗子都这么不敬业了吗?你才多大,就敢说自己是什么大师,笑死个人。」
  「爸,你放心,我已经请了全市最有名的王大师,他可是玄门有名的泰斗,玄门协会上挂名的,一定能帮我们解决问题。」
  李峰说着就让开身子,把身后的王大师介绍了一遍。
  王大师老神在在,对着李明昊便拱手道:「李先生,没想到会有妖魔在我眼皮子底下作祟,是我来晚!」
  「这佛母之事,交给我便是。」
  说着这王大师瞥了苏白一眼,见他年轻,穿着朴素,眼中闪过一丝轻蔑:
  「这位小兄弟也是同行?啧,年纪轻轻,还是回去多练几年吧,这种事可不是闹着玩的。」
  说完就冷哼一声,现在的人真不懂规矩,居然在他的地盘上抢生意,而且还这么年轻,能有什么本事。
  他要是能攀附上李家,以后不愁吃喝都是小事,直接大富大贵也不是没有可能。
  李明昊现在有点左右为难了。
  他内心在纠结,这王大师看着却是有来两把刷子,而苏白也实在是太年轻了些。
  苏白笑而不语,对着李明昊说道:「李先生,既然王大师出手了,那我就不参合了,我去看看病人的情况。」
  李峰冷哼一声:「算你识相!」
  苏白也不和这脑残富二代一般见识,这王大师浑身上下一点法力都没有,就是一个江湖骗子,以那佛母神像的邪性,这二个傻逼要是能活着,算他们命大。
  「李先生,你还是不要进去了,有王大师在,你在外面等着就行了。」苏白按住了李明昊的肩膀,好心提醒道。
  李明昊一愣,但还是点了点头,并没有跟上去。
  苏白也不再多看,就来到了二楼,看着躺在床上的少妇,这女人看着三十来岁左右,而李明昊少说也有五十了。
  「这有钱人就是喜欢年轻的啊。」
  苏白想起了他那老爹,也是四五十岁的人了,还包养了一个刚毕业的大学生。
  这些人怎么就不知道熟女的好呢?
  苏白拿出一盏油灯,扯下少妇的一缕头发,放入灯油中,然后将其点亮,那原本应该迅速燃烧的发丝,居然如同灯芯一般,亮起了一团火苗。
  火苗散发的灯光,瞬间就笼罩了整个房间。
  这是安魂灯。
  在玄真观听李明昊的描述,他就大致猜到了这些人昏迷不醒的原因,这就是多读书的好处,知识面广。
  他在法真门的时候,大师姐可没少逼着他看书。
  至于怎么逼的....
  就是用逼啊....
  这安魂灯可以安抚魂魄,让魂魄不至于那么快就被那佛母神像给吞掉。
  他也在李明昊的女儿,大儿子房间里也都各放了一盏。
  等他走出房间的时候,一楼已经乱的一团糟了。
  哪个王大师是走着进去,飞着出来了。
  他满脸惊恐,七孔流血,浑身上下惨白无比,他胸膛起伏了几下,一句话也没说出来,就脑袋一歪,不知是死了还是晕过去了。
  而李峰,则是趴在房间里一动也不动了,在房间外的李明昊急的直跺脚。
  好歹也是他儿子,就算在不争气,他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出事啊!
  「苏道长,求求你一定要救救我儿子啊。」看到苏白,李明昊好像抓到了最后的救命稻草一般,现在的苏白就是他们李家所有人的希望了。
  「李先生别慌,有我在。」苏白走到被撞烂大门的房间外,朝里面看去,房间很大,布置奢华,在靠墙的位置有一张供桌,上面摆放着一尊被红绸布覆盖的神像。
  李明昊现在就是非常后悔,哪个什么狗屁王大师简直就是瞎几把吹。
  亏他还真信了他是什么大师!
  要不是苏白提醒他不要跟进去,他也要被坑死了。
  越想越是气愤,他毕竟是李家的家主,哪怕是只是分家,那也不是什么善茬,妖魔鬼怪他是没办法,但要是人,他有的是办法和手段。
  他恶狠狠的看了一眼倒在地上昏迷的王大师,打算等事情解决了后,让他见识一下什么叫社会险恶。
  苏白点了点头,一拍插在挎包上的撑阴,说道:「小娃,把他弄出来。」
  一只惨白的小手从伞中伸出,五根短短的小手指张开对着屋内的李峰一抓,李峰直接就飘了起来,然后飞出了房间。
  直接从一米高的空中摔下,直接发出一声闷响。
  苏白瞟了那小手一眼,道:「别把人给摔坏了。」
  「哼,谁让他看不起主人的。」小娃奶声奶气的声音从撑阴中传出。
  「行了,去会会那南洋的佛母神像吧。」苏白踏入房间,在那如同泥泞般的阴气中苏白并没有受到丝毫的影响。
  看着那供桌上的红绸,从包里掏出一张黄符,手指一弹,符纸无风自燃,化作一道青光飘向神像。
  青光触及绸布,像是撞上无形屏障,发出一声轻响,随即就消散的无影无踪。
  绸布下的神像猛地一震,传出一声低沉的嗡鸣,像是在回应,又像是在挑衅。
  「有点意思。」苏白嘴角微扬,眼中闪过一抹精光。
  他没急着揭开绸布,而是细细观察着。
  经过刚刚的试探,密室内的阴气像是被无形的手拨动,缓缓聚拢又散开,露出一丝端倪。
  那神像底座下,有一团浓稠如墨的黑气,正在缓缓蠕动。
  苏白见此,有些惊异,他怎么看着那么像虫子呢?
  虫子?
  苏白似乎想通了什么。
  「南洋蛊术吗?」苏白低声自语,眉头微皱,这神像里面装着蛊虫?
  「试试看能不能直接把这玩意解决了。」苏白眼中闪过一抹冷芒,什么牛鬼蛇神,只要有强大的实力,直接一力破万法就是。
  这也是二师姐教他的。
  先打一顿,打不过在讲道理。
  他拿出一张符纸,然后咬破自己的指尖,在符纸上画了起来。
  顿时一阵强大的剑意从符箓中荡漾而出,那气势直冲云霄,散发出诛邪避退的神圣之气。
  他打算直接放大招,这一招干不死这南洋佛母,他在和它讲道理。
  这【真武剑阵符】是他所学会的符箓中杀伤力最大的一张,他现在只能催动不到3%的威能,但对付一般的邪祟也绰绰有余了。
  苏白嘴中念道:
  太初混元,北斗临凡。
  七星照影,剑锁玄关。
  真武敕令,邪祟伏诛。
  天罡所指,万魔皆殛。
  急急如律令,敕!
  符箓直接在苏白手指中燃烧起来。
  符箓燃尽的刹那,七道璀璨星芒自虚空垂落,化作北斗阵势悬于苏白周身。
  每道星芒中跃出一柄青铜古剑,剑身铭刻真武秘篆,寒光吞吐间似有龙吟雷动。
  七剑交错飞旋,结成天罗剑网,所过之处阴秽溃散如雪遇阳炎。
  地面浮现龟蛇交缠的玄武法相,镇压四方地脉,方圆百丈内煞气尽消,唯余清圣星光经久不散,宛若真武大帝亲临荡魔。
  「去!」
  苏白朝着南洋佛母一指,周身的古剑直指神像,然后化作七道剑光与神像的黑气对抗,密室内顿时阴风大作,两股力量的碰撞几乎要把房间给拆了。
  在剑光的撕裂下,红绸破裂,露出佛母神像的狰狞面容。
  神像的双眼亮起刺眼的红光,嘴里吐出一团黑雾,化作无数蛊虫,尖啸着扑向苏白。
  苏白眉头一皱,再次操纵剑光,将这些蛊虫绞成粉碎。
  分出一道剑光劈向神像,炸得供台摇晃,黑气四散。
  但神像只是微微晃动,表面出现了一丝裂纹,见苏白伤不了它,还发出桀桀怪笑,那双眼睛猩红如血,看着像是活过来了一般。
  苏白眼神一沉,知道硬拼是不行了,必须找其他的办法才行。
  他退后一步,看向佛像。
  在一座莲花台上,佛母盘腿而坐。
  她身披轻纱,一手拈花,一手怀抱,怀中满是金银财宝。
  整尊佛像都是由玉石雕刻而成,惟妙惟肖,好似能活过来一般。
  身段婀娜,容貌妩媚。
  嘴角含笑,一双眼睛柔润得能滴出水来,似含情脉脉地看着苏白。
  那叫一个风情万种,叫人沉醉其中啊。
  「佛母竟然如此美丽?」
  苏白有些意外,但随即他发现了不对,佛像不是宝相庄严,也得是神圣慈祥,哪有佛像会如此妖艳美丽的?
  苏白拿出一张【洞玄破妄符】,然后低声念道:
  玉虚敕令破幻迷,明皇慧光照太虚。
  八卦流转辨伪真,五蕴空明见紫微。
  急急如律令,敕!
  符箓化作一道明光,如同波涛荡漾而开,而苏白眼中妖艳美丽的佛母却已经变成了一番模样。
  青面獠牙,面容丑陋,形体扭曲,看着就让人浑身不舒服。
  「这就是你的真实面目吗?」苏白看了一下,然后说道:「你的制造者品味是真的差,好丑。」
  听到苏白的吐槽,供桌上的佛母像,仿佛能吃人似的,模样愈发狰狞。
  苏白叹了一口气,还是自己修为不够,要是能发挥出【真武剑阵符】5%的威能,这佛母像早就变成渣渣了。
  他退出房间,在外面等着的李明昊着急的上前询问。
  「苏道长,怎么样,那佛母解决了吗?」
  苏白摇了摇头,说:「这佛像有点道行,来硬的不行,不过我也有办法,这需要你的帮忙了。」
  李明昊一听,立马道:「苏道长你说,只要能帮得上的,我肯定不遗余力的去做!」
  李明昊不敢不尽心,这可是关乎到他的一家老少的身家性命啊。
  苏白:「你这庄子里有多少女人?」
  「女人?」李明昊一愣,转头询问管家。
  管家微微思索了一会,说道:「不算上夫人和小姐的话,庄子里目前有16个女人在。」
  苏白点了点,道:「把她们全部叫过来吧。」
  管家看了看李明昊,李明昊点头后,他才出去召集人员。
  李明昊好奇的问道:「苏大师,你要女人做什么?」
  苏白脸上露出一抹坏笑,解释道:「邪祟神物之类多怕污秽之物,而女人属阴,她们的内裤,阴血,尿液甚至是屎,都有着一定破神驱邪的作用。」
  「还能这样?」李明昊有些狐疑的问道。
  苏白:「拉裤兜,不光是人怕,鬼神也怕,所以遇到什么脏东西,就拉屎糊它脸,鬼都要避你三分!」
  「男的也行?」
  「你想死前威风一把倒是可以试试。」
  李明昊:「......」
  过了几分钟,管家回来了,还带回了16个李家的女佣。
  李家庄园宽阔的前厅里,16名女佣被紧急召集了过来,她们穿着统一的制服,忐忑不安地站成了一排。
  这些女佣都很年轻,长相也都不差。
  你可以怀疑有钱人的人品,但你不能怀疑有钱人的眼光。
  众女佣很奇怪为什么李总会把她们都叫过来,在她们面目,除了李明昊和管家外,还有一个很年轻长相很是帅气的少年。
  这少年一身道袍,像是从电影里走出的少年仙人一般。
  在少年身边,还有一张桌子,上面摆满了矿泉水和一个银盘。
  「各位,」李明昊清了清嗓子,声音沉重,「想必大家都知道,庄园里最近发生了很多事,这位苏道长就是来帮忙解决问题的,但需要各位帮个忙。」
  李明昊嘴巴张了张,这话他也有点难以启齿,他深吸一口气,继续道:「苏道长需要你们....穿着内裤尿尿,然后把内裤都收集起来,我知道这很为难,但事关李家存亡,只要愿意帮忙的,每人五万块,绝不食言,不愿意的,我李明昊也绝不为难。」
  女佣们顿时一片哗然,个个面红耳赤,交头接耳。
  她们都怀疑李明昊是不是觉醒了什么特殊的癖好,但最近庄园里发生的事,她们都是知道的。
  夫人、小姐、大少爷都昏迷不醒,李明昊应该不会拿这种事来当理由,借此满足自己的特殊爱好。
  而且,有钱人有点小癖好也正常,只要李明昊一开口,在场的人没人会拒绝。
  在说了,五万块可不是小数目,而且还能在李明昊哪里刷好感,只是要做的事实在太羞人了。
  就在众人犹豫之际,一个个子较小,但长相清纯的女佣站了出来,对李明昊鞠了一躬,决然道:「李总,当初我爸重病没钱做手术,是您给垫付的手术费,如果不是李总,我爸肯定活下来,我无以报答,别说这点事,就是要我的命,我也愿意!」
  说完,她走到旁边桌前,拿起一瓶矿泉水,拧开盖子就咕咚咕咚地灌了起来,一连喝了两瓶。
  李明昊多看了这女孩两眼,微微点了点头,长得还可以,或许以后可以「多多提携」一下。
  有了人带头,其余人也就没那么多顾虑了。
  女佣门看了看第一个站出来的女孩,又看了看李明昊,想到平日里的恩惠和那五万块的重赏,羞耻心渐渐被压了下去。
  很快,一个接一个的女佣走上前,拿起矿泉水猛灌。
  没过多久,她们便重新站成一排,脸上带着豁出去的决绝和滚烫的羞意。
  在李明昊的示意下,她们纷纷撩起制服的裙摆,露出了底下各色各样的内裤,有纯情的粉色棉质、性感的白色蕾丝,也有保守的肉色平角裤。
  苏白的目光平静地一一扫过,让苏白有些意外的是,一个戴着眼镜,看起来最文静的女孩竟穿着一条全镂空的黑色蕾丝内裤,浓密的阴毛在网格间若隐若现,显得格外反差。
  李明昊也不由多看了她一眼,显然也有些意外。
  女佣们大多紧闭双眼,咬着牙关,身体微微颤抖,挤压膀胱,随着腹中尿意渐浓,终于,有人忍不住了。
  一股细微的水声在大厅中悄然响起。
  只见队伍中的一个女佣双腿微颤,一股黄色的尿液迅速浸湿了她浅色的内裤,深色的水渍迅速扩大。
  紧接着,仿佛是导火索一般,尿液的骚热气息开始在空气中弥漫。
  哗啦啦....
  接着越来越多的女佣开始释放,她们站着任由温热的尿水从自己的私处冲出,浸透内裤的布料。
  那些内裤被尿液打湿后,紧紧地贴在她们的肉穴上,有的甚至能清晰地看到那条缝隙。
  尿液很快就溢出了内裤的边缘,化作一股股骚热的水流,顺着她们白皙或麦色的大腿内侧蜿蜒流下,滴滴答答地落在光洁的地板上,汇成一小滩一小滩的水洼。
  整个大厅里,只剩下此起彼伏的排尿声和女佣们压抑的粗重喘息。
  尿完后,众人脸上红得能滴出血来。
  她们不敢看苏白和李明昊,默默地伸手到裙底,将湿哒哒还散发着温热骚气的内裤脱下,然后排着队,依次放在苏白身边的银色托盘上。
  盘子里很快就堆满了各种颜色款式不一,但无一例外都湿透了的女性内裤。
  当托盘里堆满那些散发着温热骚气的湿内裤时,一股浓郁到几乎化为实质的尿骚味瞬间弥漫了整个大厅。
  苏白满意的笑了笑,笑容既纯真又邪恶。
  那狗屁南洋佛母,硬的不吃,那就给它吃点软的!
  让管家带走这些挂空挡的女佣后,苏白拿着托盘,走进了摆放佛母神像的房间。
  当苏白托着那一沓内裤靠近佛母的时候,这股混杂了十六名女性体香与骚热尿液的气味,仿佛一瓢滚油泼进了烈火之中,瞬间引爆了供桌上那尊南洋佛母的凶性。
  嗡!!
  佛像猛地一震,一股肉眼可见的黑色阴气如浓烟般从神像的七窍中滚滚冒出,伴随着一阵阵仿佛能刺穿耳膜的尖锐嘶鸣。
  整个大厅的温度骤降,灯光忽明忽暗,站在一旁的李明昊吓得脸色惨白,连连后退,只觉得一股刺骨的寒意要将他的灵魂都冻结了。
  「这.....这神像活了,有鬼啊!!」
  李明昊一下跌到在地,他还是第一次见到佛母活了过来。
  他这种人本来就惜命,再加上此时佛母的模样确实是骇人,竟然直接双眼一翻,晕了过去。
  然而,这股狂暴的阴气在冲到苏白身前三尺时,却像是撞上了一堵无形的墙壁,瞬间溃散开来。
  苏白站在阴风的中心,脸上反而露出一抹不屑的冷笑。
  「畜生,现在知道怕了吧,让你尝点带劲的!」
  他声音满是幸灾乐祸,一个南洋来的邪祟,敢在华夏的地盘放肆,怕是不知道死字是怎么写的。
  话音未落,他随手从盘子里拈起一条粉色的棉质内裤,那内裤还湿漉漉地滴着尿水。
  苏白手腕一抖,那条内裤便如同一支离弦之箭,带着风声,「啪」的一声,不偏不倚地糊在了佛母神像狰狞的脸上。
  「吼!」
  一声非人的咆哮从神像中炸开。它像是受到了天大的侮辱,整座神像开始剧烈地颤抖、抽搐,爆发出的阴气比刚才强了数倍,如同疯狂的野兽,要将眼前的一切撕碎。
  在这强大的阴气下,李明昊双眼一翻直接昏了过去。
  苏白也没在意他,反正死不了就行了。
  他冷笑着看着已经接近疯狂的佛像,动作不疾不徐,又拈起一条白色的蕾丝内裤,再次甩了出去。
  啪!
  这次是盖在了神像的胸口,神像的震动更加剧烈了,但它身上所散发的阴气却被压制了下来。
  啪!
  又是一条黑色的丁字裤,盖住了神像的腹部。
  啪!啪!啪!
  苏白的手速越来越快,盘子里那些五颜六色、款式各异的被尿液打湿内裤被他一条接一条地甩出去,如同天女散花,却精准地覆盖在神像的每一个部位。
  每一条浸透了女人骚尿的内裤贴上去,神像的挣扎就减弱一分,爆发出的阴气也衰退一分。
  很快,整个盘子都空了。
  而那尊原本看起来诡异可怖的佛母神像,此刻已经被16条花花绿绿的女性内裤彻底覆盖,看上去既滑稽又恶心。
  佛母神像的所的震动、嘶鸣和阴气都在最后一条内裤甩上去的瞬间戛然而止。
  房间里陷入一片死寂,空气中只剩下那股浓重得化不开的尿骚味。
  苏白上前直接想要去拿神像,但一看到那上面散发的尿骚味,又收回了手。
  一脚把供桌踢倒,佛像摔落在地,发出一声脆响,被摔碎了。
  苏白看到一些细小的东西从神像中滚落而出。
  苏白从旁边随便拿起一条断裂的桌腿,把地上的内裤扒了扒,这才看清从佛像中掉落的是什么东西。
  是一个个米粒大小的虫卵。
  「果然是蛊术,但这是什么蛊虫?」
  苏白对蛊术了解的并不多,但光是虫卵都能爆发出如此恐怖的阴气,想必也不是什么普通蛊虫。
  他将这些虫卵装好,然后收进了包里。
  又去检查了一下碎裂的佛像,发现在佛像内部刻满了符文,苏白把几块碎片拼接了一下,眼睛顿时一凝。
  「夺运索命咒?」
  苏白明白了,难怪这些虫卵有那么大的阴气了,这是有人借此咒孵化虫卵,用李家的气运和魂魄作为养分。
  等虫卵孵化,那就是李家死绝之时。
  「南洋那边的人下手都挺狠啊。」苏白冷笑一声。
  「苏道长....」李明昊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刚刚醒来就看到碎了一地的佛像,连忙问道:「佛母是不是解决了?」
  苏白转头看向他,道:「嗯,没事了。」
  李明昊擦了擦头上的冷汗,但他心情已然不能放松,问道:「那我的家人?」
  「你小儿子没事,只是被阴气冲撞,睡几天,得一场大病就没事了,至于你的大儿子和妻女,我等会就去救治。」苏白微笑道。
  「那太好了,苏道长你看什么时候去救我妻儿?」
  苏白直接往楼上走去,「事不宜迟,她们的情况很危险,晚一刻都可能发生变故,我现在就去救治。」
  「那就多谢苏道长了。」
  两人来到二楼,苏白对一旁焦灼不安的李明昊说道:「李先生,接下来的救治的过程不太方便让外人看到,还请在门外等候,无论听到什么动静,都不要进来。」
  李明昊连连点头,他现在是对苏白可谓是百分百的信任:「全听是道长安排!
  只要能救回我妻子,你怎么说都行!」
  苏白开门进去后后,反手将房门锁上。
  房间内光线昏暗,只点着一盏安魂灯,幽幽的光芒照在床上那了面色惨白的女人身上。
  他走到床边,看着这个即便在昏迷中也难掩风韵的女人,伸手一把掀开了盖在她身上的锦被。
  然后将女人的衣服全部脱下。
  一具保养得极好的雪白胴体顿时就映入到了苏白眼眸中。
  女人的身材丰腴匀称,小腹平坦,双腿修长。
  最引人注目的是那对饱满挺翘的雪乳,乳峰高耸,顶着两颗熟透樱桃般的乳头。
  而在她双腿之间,一丛浓密乌黑的阴毛覆盖着那私密之地,隐约散发着一股成熟雌性独有的气息。
  苏白没有欣赏太久,就从随身布袋中取出三根细如牛毛的银针,在安魂灯的火苗上燎烤片刻。
  随即,他伸出左手,一把将女人右边的肥美乳房握住。
  那奶子入手温热绵软,手感极佳,他用拇指和食指熟练地捻住那颗娇嫩的乳头,轻轻一搓,乳头便迅速充血挺立。
  对准乳头顶端最敏感的那一点,苏白眼神一凝,右手银针疾刺而下。
  噗。
  一声微不可闻的轻响,银针精准地没入乳头半寸。
  女人在昏睡中发出一声微弱的呻吟,身体轻轻颤抖了一下。
  苏白不为所动,捏着乳房的手指微微用力一挤,一滴殷红中带着些许乌黑的血珠,便从针眼中被挤了出来,悬在粉嫩的乳尖上。
  将血珠收集到玉碗中后。
  他依法炮制,又握住另一只同样硕大的奶子,在乳头上刺下第二针,挤出同样的一滴污血。
  做完这一切,他的视线移向下方。
  他伸手分开女人浑圆的双腿,那片被黑森林覆盖的肥美肉逼便彻底展现在眼前。
  他用两根手指轻柔地拨开那对湿润肥厚的阴唇,找到了隐藏在缝隙深处那颗小小的肉核,也就是她的阴蒂。
  他捏住那颗敏感至极的肉粒,手起针落,第三针稳稳刺入。
  又是同样的一滴污血被挤出。
  苏白将三滴污血悉数收集到玉婉中,三滴血在碗中相遇,竟如活物般自行旋转、融合,最终化为一滴色泽暗沉的血珠。
  他并起食指与中指,结成剑诀,伸进婉内将血珠沾在指尖,口中低声念诵起驱邪引魂的咒语。
  随着咒语声,他沾着血的手指在女人光洁的额头上迅速游走,一个复杂而古朴的符文一气呵成。
  符文完成的瞬间,一道微弱的金光自血色笔画中亮起,随即一闪而逝,尽数没入女人的额头。
  几乎是同时,原本呼吸微弱仿佛随时会断气的女人,胸口猛地起伏了一下,而后长长地吸了一口气。
  她的呼吸变得平稳悠长,苍白的脸上也泛起了一丝活人的红晕。
  魂魄归体,已无大碍。
  他用三点极阴之血构筑符文,不但能把她的魂魄拉回体内,还能进行修复,不至于留下什么后遗症。
  毕竟要不就不出手,出手了就要帮人家把事彻底解决了。
  做事做一半,反而会害人。
  苏白收回手,将被子重新为她盖好,遮住那具诱人的身体。
  他转身打开房门,对守在门口的李明昊平静地说道:「搞定了。」
  李明昊闻言大喜,激动地就想往里冲,去看看她妻子的情况。
  「别急,」苏白伸手拦住他,「夫人魂魄刚刚归位,身体还很虚弱,让她一人独自静养一会,我们先去看看你的儿女吧。」
  苏白现在可不敢让李明昊进去,因为他忘记把他老婆的衣服穿回去了。
  这要进去看到自己老婆衣服都没了,那就尴尬了。
  接着就是帮李明昊的女儿和大儿子了。
  不过对于这两人苏白并没有用三阴血引魂的做法,其一是他们的魂魄并没有他们妈妈那么严重,其二就是他可不想去取男人的三阴血。
  「李先生,不出意外,你的家人睡醒后就能下床了。」
  苏白忙了一天,又是使用【真武剑阵符】又是帮助李明昊妻女引魂治疗,之前还和王语嫣做了一天爱,哪怕他是牛,也是有点顶不住了,他对李明昊说:
  「李先生,麻烦安排个房间让我休息片刻。」
  「应该的!应该的!」李明昊感激涕零,连忙唤来管家,「快,给苏道长安排庄园里最好的客房!」
  把苏白送到了客房后,管家回道了李明昊身边,询问道:「老爷,那个王大师....」
  「把他腿打断,然后丢出去。」李明昊眼中闪过一抹冷芒,这什么狗屁王大师差点把他们全家害死,就打断他一条腿,他的感谢现在是法治社会,杀人犯法。
  不然李明昊就要把他埋进庄园里当肥料了。
  管家:「老爷,那苏道长虽然年轻,但本事却不小,要是李家有他坐镇,像这佛母之事就不用怕再次发生了。」
  听到管家的话,李明昊眼睛一亮,问道:「你的意思是拉拢他?」
  管家笑了笑,说道:「我的意思是交好他,像苏道长这种修道之人,拉拢他的代价,我们承受不起。」
  李明昊:「嗯,我知道了,你说的也有道理,跟他打好关系,总没坏处。」
  管家:「要是有苏道长坐镇,主家那边我们也有底气些。」
  李明昊若有所思,暗暗点了点头。
  苏白在客房里小憩了约莫三四个小时,醒来时只觉精神恢复了不少。
  他整理了一下衣衫,走出房间,来到楼下的客厅。
  李明昊正坐在沙发上,见他下来,立刻起身相迎,满脸堆笑地将他请到主位坐下,亲自为他沏上一壶上好的龙井。
  「苏道长,您醒了!休息得可好?这次真是多亏了您,您就是我们李家的大恩人啊!」
  「举手之劳,李先生不必客气。」苏白淡淡地抿了口茶。
  苏白似乎想到了什么,对着李明昊开口道:「李先生,那南洋佛母虽然是害人性命的邪物,但不会这么快就发展到如此严重,想必你们家有人动过那佛像,提前引爆了诅咒。」
  「什么!」李明昊一惊,这是有人想害死他全家?
  「我也只是猜测,不过有没有人动过佛像,这东西迟早也会害得你家破人亡。」
  「好的,我知道了,多谢苏道长。」
  李明昊也在商界摸爬滚打多年,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白,他顿时就有了好几个怀疑对象,眼中闪过一抹杀意。
  苏白见此,也没去劝什么。
  人的罪恶,他无权过问,那是警察和法律的事。
  就在这时,楼梯上传来一阵轻柔的脚步声。
  苏白抬眼望去,只见一个身穿丝质家居睡衣的女人正缓缓走下。
  正是李明昊的妻子,此刻她脸色已恢复到了健康的红润色,眼神虽还有些许迷离,但已然是清醒了过来。
  「老婆!你醒了!」李明昊大喜过望,快步上前扶住妻子,激动地拉着她来到苏白面前,「快,这位就是救了我们全家的苏道长!」
  女人看着眼前的苏白,脸颊瞬间飞上两抹绯红。
  她一想到自己醒来时,发现身上竟是寸缕未着,被子下的身体光溜溜的,羞耻感便涌上心头。
  她也在屋外伺候的女佣哪里问道,是有一个年轻的道士救了她。
  她本来还有些恼怒,救人为什么要把她衣服脱光了?
  可当她看清苏白的模样时,却又愣住了,这个救命恩人竟然如此年轻,眉清目秀,气质超然,被这么一个英俊的年轻男人看光了身子,甚至可能还摸了个遍....
  好像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的事情。
  她心里胡思乱想着,不知对方除了救人时必要的接触,还有没有做些别的。
  但丈夫就在身边,她也不好发问,只能强压下心头的异样,对着苏白盈盈一拜,柔声道:「多谢苏道长的救命之恩。」
  「夫人客气了,你如今应该多休息才是。」苏白道。
  女人淡淡一笑:「听到楼下有声音,就下来看看了,幸好起来了,不然就不能当面感谢就救命恩人了。」
  女人说完,转头看向自己的丈夫,问道:「老公,人家苏道长救了我们全家,你有没有感谢人家?」
  李明昊一拍脑袋,连忙说道:「哎呦,你瞧我这脑子,光顾着高兴了,竟然把这事忘了。」
  说着就吩咐一声管家,很快管家就拿着一张卡放到了苏白面前。
  李明昊道:「我知道这些俗物没办法报答苏道长的救命之恩,但也是我的一番心意,这里有一百万,密码是八个八,还请苏道长收下。」
  苏白眼睛眨了眨,干这一行是真他妈的赚钱啊。
  钱谁不爱了,在说,他还有那么大一座道观要维护,还有好几张嘴要吃饭,肯定没钱不行的。
  「那就多谢李先生了。」苏白将卡收好。
  苏白之前还在想该怎么开口要钱,收钱的目的其实是了解因果,不欠人情。
  我把事办完了,你付完我工钱,那这事咱们就两清了,也就不会有过多的因果。
  苏白笑了笑,放下茶杯站起身:「天色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
  「那我送送你。」李明昊立即起身,热情地要将他送到门口。
  那美艳的少妇也连忙跟上。
  李明昊因为激动和感激,走在了最前面,为苏白引路。
  苏白便与他妻子并肩走在后面,两人之间隔着不过半尺的距离。
  苏白都能闻到她身上传来的一股沐浴后的馨香混合着成熟女人的体香,他瞥了她一眼,见她脸颊绯红,眼神躲闪,一副含羞带怯、又似有千言万语想说的娇媚模样,不由得玩味一笑。
  这女人怕是因为自己的衣服被他扒光了,有很多话想问他。
  不过苏白也不打算解释什么,而且这女人一看就是那种饥渴骚货,估计李明昊都没办法喂饱她,或者干脆已经很久没同房了。
  应为在取她三阴血的时候,他就发现这女人的骚屄好像很久都没被使用过了。
  明明是三个孩子的妈妈,但骚屄却非常的粉嫩和紧致。
  苏白觉得有些好笑,这些有钱人都喜欢娶年轻的,没几年自己老了,鸡巴都硬不起来了,就独留娇妻空虚寂寞。
  然后时刻都要担心被人戴绿帽了。
  就在快要走到大门口,李明昊正要伸手开门时,跟在后面的苏白手臂忽然动了。
  他的大手迅速的从她身后绕过,穿过她的腋下,精准而用力地一把攥住了她宽松睡衣下那只饱满丰腴的雪白大奶子!
  嘶!
  少妇浑身如同被电流击中,猛地一颤,喉咙里差点逸出一声惊吟。
  她连忙死死捂住自己的嘴,美眸瞬间瞪得滚圆,满是不可置信地扭头看向身旁的苏白。
  苏白的手指甚至还恶意地收拢,在那娇嫩的乳肉上狠狠揉捏了一下,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温软。
  他对着她惊骇的目光,脸上却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随即若无其事地松开了手。
  整个过程不过一两秒,前面的李明昊毫无察觉。
  苏白抽回手,自然地跟了上去,在李明昊热情的道别声中,迈步离开了李家。
  李明昊满心欢喜地送走了苏白后,他转过身,却见他的妻子正靠在门边的墙上,一只手紧紧地抓着自己胸口的睡衣,另一只手无力地垂在身侧。
  她的脸颊泛着一股不正常的潮红,呼吸急促,丰满的胸脯随着剧烈的喘息而上下起伏。
  那双动人的美眸此刻正失神地望着前方,眼神迷离涣散,仿佛魂魄又一次离体了。
  「老婆?你怎么了?」李明昊心头一紧,连忙上前扶住她,「是不是身体还不舒服?脸色怎么这么红?」
  「我现在就叫苏道长回来给你看看!」
  李明昊关切的声音如同从遥远的天边传来,将她从那片混乱、滚烫的思绪海洋中勉强拉了回来。
  但她的整个大脑和身体,却依然被刚才那股奇异的感觉所彻底占据。
  那个年轻道士的手,是那么的大,那么的滚烫,隔着一层薄薄的丝绸睡衣,她都能感觉到他掌心的纹路和惊人的热量。
  他不是无意触碰,而是充满了侵略性和占有欲地,狠狠一把将她那肥美的奶子整个攥住!
  那一瞬间,她感觉仿佛有一道闪电,从被他抓住的右边乳房上猛地炸开,瞬间窜遍了四肢百骸。
  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快感,从乳尖直冲大脑,又从大脑涌向小腹深处,让她双腿一软,差点当场瘫倒在地。
  而且还是当着她老公的眼皮子底下。
  「我....我没事....」她一把拉住老公的手臂,解释道:「可能是躺太久,身体还有点虚,刚才站得久了,有些头晕而已,还是不要在麻烦苏道长了。」
  李明昊的点了点头,喊道:「来人,扶夫人回房休息。」
  顿时就来了好几个女佣搀扶她回了房间。
  女人顺从地点点头,可但她回到房间,躺在床上的时候,双腿间那股湿热的空虚感便愈发明显,脑海里全是那只大手和那个坏笑。
  苏白离开李家后,独自走在马路上,他有些后悔了,早知道让李明昊开车送他回去了。
  住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打车都要去小镇上。
  苏白穿着一身略显宽大的青色道袍,不紧不慢地走在人行道上。
  「唉,还是没有管住手啊,要是不摸什么事都没有,现在倒好....」
  苏白小声责怪了自己一句。
  李明昊的老婆,也是一个骚货,自己抓了她的奶子,她非但没有尖叫,反而浑身一颤,那双水汪汪的桃花眼更是媚得快要滴出水来。
  如果不是李明昊在,当时那个情况,只要他强硬一些,直接就能把她搞上床了,然后把她肏成一只淫贱满脑子都是他肉屌的骚货母狗。
  苏白叹息一声,本来和李家的因果已经结束了,结果自己一时手贱抓了李家女人的奶子,现在因果又给结上了。
  不过现在想这些也没用,人都招惹了,看也看了,摸也摸了,他甚至还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
  苏白从斜挎着的布包里摸出手机,准备打个车回玄真观。
  就在他指尖即将触碰到屏幕的瞬间,他猛地停下动作,眉头紧紧地拧在了一起。
  「哪里来的阴气?」
  这股阴气中冰冷、粘稠,还混杂着一股浓烈的血腥味。
  它就像一条无形的毒蛇,从不远处一条漆黑的小巷里蜿蜒而出。
  苏白收起手机,眼神瞬间变得锐利起来,这么嚣张?
  居然在居民区杀人,这是不想管都不行了,谁让他刚好就在附近,收好手机,然后毫不犹豫地循着阴气的源头走去。
  走了几分钟,拐进了一条漆黑小巷里。
  巷子又窄又深,两侧高楼的墙壁挡住了所有光线,只有尽头处一盏昏黄的路灯,投下微弱的光,将地上的垃圾和污水照得影影绰绰。
  空气中,那股血腥味愈发浓烈,几乎到了令人作呕的地步。
  很快,他便看到了阴气的源头。
  在巷子尽头那片唯一的微光下,一个穿着白衣的女人正趴在地上。
  她的身下,是一具几乎被撕碎的女性尸体,残破的衣物下,血肉模糊,内脏和碎骨混成一滩,散落在地面上。
  那白衣女人似乎并未察觉到苏白的到来,她将头埋在尸体的胸腹之间,正发出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啃食声。
  苏白停下脚步,皱眉看着这一幕。
  就在这时,那啃食声戛然而止。
  白衣女子似乎听到了他的脚步声,动作僵硬地,一点点地,缓缓抬起了头转向了苏白的方向。
  当她的脸完全转向苏白时,饶是见过不少鬼物的苏白,瞳孔也不禁微微一缩。
  那根本不是一张人脸,她的嘴巴从两侧裂开,一直延伸到了耳根,形成一个巨大而恐怖的弧度。
  在那裂开的嘴里,没有嘴唇,只有密密麻麻,如同鲨鱼般锋利的尖牙,上面还挂着新鲜的血丝与肉沫。
  她看到苏白,那双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暴戾与贪婪,然后缓缓地从尸体上站了起来,随着她的起身,苏白才看清,她的手里正抓着一个东西。
  那是一个被硬生生从胸膛上撕扯下来的雪白大奶子。
  苏白目光扫过那裂口女鬼手中抓着的雪白奶子,那乳肉被她乌黑的指爪掐得满是血痕,粉嫩的乳头却依旧挺翘。
  不由的有些可惜道:「这么肥美的一对大奶子,偏偏被你这丑八怪给毁了,暴殄天物啊。」
  咔....咔....
  裂口女鬼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嘶吼,那张裂到耳根的恐怖大嘴微微颤抖,尖牙间淌下的血丝滴落在地,溅起细小的血花。
  她的浑浊眼珠死死盯着苏白,怨气几乎凝成实质,巷子里的空气骤然冷了几分。
  「为了给那大奶子报仇,你死定了!」
  苏白单手从挎包里抽出撑阴红伞,伞面猩红如血,散发着淡淡的阴寒。
  他轻轻一抖,伞骨发出清脆的啪嗒声,伞面骤然撑开,遮住了头顶那盏昏黄的路灯。
  伞面上的符文微微发光,像是活过来一般,缓缓流转。
  四团浓郁的阴气从伞面中喷涌而出,在半空中扭曲变形,化作四只模样各异的小鬼,悬浮在苏白身侧。
  小娃,小胖,小娇,小虎都大眼看小眼的看着裂口女鬼。
  小娃:「哇,她的嘴好大,能一口吃掉一头猪吧。」
  小胖:「她是怎么做到吃这么多还不胖的?」
  苏白摇了摇头,道:「别闹了,给你们练练手,去把这丑八怪解决了。」
  四鬼应道:「好嘞,保证不让主人失望。」
  「上!」苏白低喝一声,撑阴伞轻轻一旋,四只小鬼齐齐扑向裂口女鬼。
  小娃娇喝一声,双手猛地一推,巷子里的碎石和垃圾化作一道道利刃,嗖嗖嗖地朝女鬼激射而去,带起尖锐的破空声。
  裂口女鬼怪叫一声,身形一晃,试图逃走,但小胖的迷雾已经弥漫开来,将她困在了巷子里。
  迷雾中,女鬼的身影若隐若现,发出愤怒的嘶嘶声,似乎是知道逃跑无望,准备正面突破了。
  小虎可不管这些,血煞之力暴涨,肌肉鼓动的啪啪声在巷子里回荡。
  他飞在半空中,直接化作一道血光冲上前,粗壮的拳头裹着血光,狠狠砸向女鬼的胸口。
  拳头正中那对破烂白衣下的干瘪胸脯,女鬼被砸得后退数步,她连忙后退,双眼阴森歹毒的看向一人四鬼。
  小娇在一旁拍手娇笑,「小虎哥好棒!砸扁这丑八怪的奶子!奶子比我大的都得死!!」她的声音在迷雾中回荡,甚至带上了几分病态!
  苏白额头一阵黑线,按小娇这说法,这世界上就没几人能活了。
  裂口女鬼猛地张开大嘴,竟然将手中的肥乳丢入嘴中,嚼碎吞下后,对着前方就喷出一股腥臭的黑气,试图逼退小虎。
  小娃见状,小手一挥,一块破砖头从迷雾中飞出,精准地砸在女鬼的脑门上,啪!砖头碎裂,女鬼的额头渗出黑血,发出凄厉的啊啊尖叫。
  苏白站在后方,冷眼旁观,他打算让四小鬼多磨合一下,他还指望四小鬼给他打工呢。
  战斗还在继续,小娃骚扰,小胖困敌,小虎主攻,至于小娇,她在当啦啦队。
  小虎和裂口女鬼的战斗已经进入了白热化,就在这时,小虎抓住一丝破绽,伸手想要掐住女鬼的脖子,但女鬼身影灵活,闪躲了过去,小虎的手并没有掐住她的脖子,反而掐住了她的奶子。
  小虎也不介意,血煞之力疯狂涌动,他拳头如狂风骤雨般砸在裂口女鬼身上,砰砰砰的闷响回荡在狭窄的巷子里。
  他粗壮的手臂一把抓住女鬼那干瘪的奶子,干枯的乳肉在指缝间被捏得变形,像是被揉烂的破布。
  裂口女鬼发出尖利的嘶嘶声,裂到耳根的大嘴里,尖牙闪烁着森冷的光芒。
  突然,她猛地张开血盆大口,尖牙如刀,狠狠咬向小虎的肩膀。
  咔嚓!
  牙齿刺穿血肉的声音刺耳至极,小虎发出一声低沉的痛呼,疼得松开了女鬼的奶子,血煞之力骤然一滞。
  裂口女鬼趁机挣脱,干瘦的身躯猛地一扭,化作一道黑影,朝巷子深处狂奔而去。
  小娃娇喝一声,小手猛挥,地上的碎石再次如暴雨般朝女鬼飞去,嗖嗖嗖的破空声不绝于耳。
  小胖咧嘴喷出更浓的迷雾,试图将女鬼困住,可女鬼状若疯狂,怨气暴涨,硬生生撞开迷雾,朝着黑夜逃窜而去。
  苏白眼神一冷,单手从挎包里抽出一张符箓,指尖一弹,符纸燃起一团幽蓝的火焰,嗖地化作一柄长剑,剑身裹着阴冷的寒光,朝着女鬼飞去。
  噗嗤!
  剑光划过,女鬼发出一声凄厉的啊啊惨叫,一只干瘪的奶子被整齐削下,啪嗒一声掉在地上,滚了两圈。
  可即便如此,裂口女鬼并未停下,拖着满身的黑血和怨气,跌跌撞撞地消失在巷子尽头的黑暗中。
  苏白皱紧眉头,缓缓走上前,低头看着地上的那只奶子。
  乳肉干瘪乳头黑紫,散发着一股腐臭的死人味。
  他蹲下身,毫不犹豫地伸手捡起那只奶子,指尖触碰到冰冷而黏腻的触感。
  「这玩意好恶心,又小又丑,不过这是那女鬼的一部分,拿回去打个追踪咒,找到这女鬼应该不难。」
  苏白将四鬼收回撑阴,就在他起身,准备将这鬼奶子塞进挎包时,身后突然传来一声清脆的娇喝:「别动!把手举到头上!」
  紧接着,刺耳的警笛声划破夜空,巷子口亮起一束刺眼的灯光,将苏白的背影照得清清楚楚。
  他缓缓转过身,俊俏的脸上挂着一抹无奈的苦笑。
  在车灯光照亮下,他现在的模样确实诡异到不行。
  一手握着猩红的油纸伞,伞面符文幽幽发光,另一手捏着一只干瘪的鬼奶子,血污顺着指缝滴滴答答地往下淌。
  不远处,还有一具被撕碎的女尸还躺在地上的血泊中,只剩一只肥硕的奶子孤零零地挂在胸前,另一只早已被裂口女鬼啃得稀烂。
  「这他妈....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苏白头有点大,他看向警车前的人影。
  在车灯前,一个身段窈窕的女警握着枪,警服紧绷着她那对挺翘肥硕的硕大巨乳,身材凹凸有致,肌肉线条流畅优美。
  尤其是那对被警裤紧紧包裹的硕大臀瓣,苏白都不由多看了两眼。
  她的脸蛋融合了英气与妩媚的绝美脸蛋,此刻杏眼却是瞪得圆圆的,明显被眼前的景象震住了。
  她的枪口微微颤抖着指着苏白,声音却强装镇定:「放下手里的东西....双手抱头蹲下别动,不然我就开枪了!」
  苏白有些无奈,他轻轻晃了晃手里的鬼奶子,开口道:「警官,我要是说,这里的一切都跟我无关,这玩意也不是我割下来的,地上那女尸也不是我杀的,我就是看到有人行凶,路过见义勇为的你信吗?」
  苏白说完,看着女警那信你我就是傻逼的眼神,他无奈的把手中的鬼奶子丢在地上,将撑阴收起,然后双手抱头蹲在了地上。
  没办法,枪法也是法,弹道也是道,这玩意打在身上,苏白也得去见法真门列祖列宗。
  不然你以为那些有着超凡手段的玄门之人和邪修怎么那么老实。
  当然, 最大的原因还是不能对普通人出手的规矩,他要是跑了就跟解释不清了,他可不想被通缉。
  女警看着苏白这么听话,顿时就有点惊疑不定不定起来。
  一时都不敢上前去逮捕苏白,鬼知道这变态杀人虐尸狂是不是故意引她上前的。
  她拿出对讲机,立即向局里请求支援。
  「我是凌岚,请求局里支援,我这出现了一个变态杀人狂,此人极度危险,重复一遍,此人极度危险,请求支援!!」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