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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林间密事
春分时节,日暮西沉。
残阳如血,将中央大陆边陲这青石镇的田埂,染上了一层薄金。
一个黑壮少年,正倚在田埂上,大口喘气。
他叫刘万木,镇上的人,都戏称他“大黑”。
无他,只因这少年长年劳碌,一身皮肤被晒得黝黑发亮,倒是衬得牙齿愈发雪白。
少年不过十来岁光景,身板却已长开,比寻常成年人还壮硕几分。
大黑是悦来客栈的小二,此刻刚帮后厨劈完了三天的柴火,正偷得浮生半刻闲。
望着夕阳,心中默数。
这是自记事以来,随着娘亲,第三年内的第九次搬家。
所谓慈母有道,三年九迁。
从繁华的祁国琉璃港一路向西南,愈发荒僻,直至武国,这人、妖、灵三族势力交错的边陲。
少年不知为何要跑,只知娘亲殷淑婉总在夜半惊醒,而后便是连夜收拾行囊。
“大黑,看啥呢?”
一声轻唤,打断了刘万木的思绪。
循声望去,只见田埂那头,镇西头的李嫂子正提着个竹篮,快步走过。
“没……没看啥,李嫂子这是去哪?”大黑挠了挠头,憨厚一笑。
他的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落在了来人身上。
这李嫂子,乃是镇上有名的寡妇,年过三旬,却非残花败柳。
一身粗布麻衣,洗得发白,依旧难掩惊人的丰腴体态。
那腰肢,虽不似少女纤细,却也圆润有力;
一双臀瓣颇为饱满,将裤子撑得紧绷,行走间,风韵天成。
要数最惹眼,当是寡妇胸前那对豪乳。
粗布衣衫难以包裹,高高耸起,饱满欲裂。
随着女人急促的步子,于胸前一颤一颠,沉甸甸,仿佛揣了两只不安分的老母鸡,直欲挣衣而出。
镇上的光棍汉子,于酒肆里,没少拿这对胸脯说浑话。
大黑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只是尚未经人事,对这些冲动懵懂无知。
此刻见了这对摇晃的丰盈,倒也有点口干舌燥,小腹腾起一股无名邪火。
“去……去给我那死鬼上柱香。”
李嫂子脸上闪过一丝慌乱,眼神躲闪,脚步加快了几分。
大黑一愣,上香?
少年瞧得分明,这李嫂子去的方向,虽是镇外乱葬岗,可她篮子里,却没半分香烛纸钱。
这是何意?
所谓事出反常……
必有妖。
大黑心里那股少年人的好奇心被勾起,加上体内那股无处发泄的精力作祟,鬼使神差,压低脚步,悄摸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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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微微垂下山头,天色渐暗。
乱葬岗,白桦林里,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
大黑循着声音,拨开最后一道灌木,可谓拨得云开见月明,眼前景象,真是让人血脉贲张。
只见少年当场愣住,瞳孔深处,是两个纠缠在一起的人影。
李嫂子口中的死鬼,可不她那亡夫,原来是镇上茶馆的说书先生。
那说书先生是个白净汉子,平日里总爱穿身青衫,说话文绉绉的,大黑不是很喜欢他,因为他也不喜欢大黑,总觉得这孩子身上有股怪味,像是爱出汗,又不自洁。
此刻,这个道貌岸然的家伙,却将寡妇嫂子死死按在一棵老树干上。
二人唇舌相接,吻得“啧啧”作响,那白净汉子的舌头,如蛇一般,在李嫂子口中,搅弄风雨,勾得李嫂子浑身发软。
“唔……老白……快……快给我……”
李嫂子那双丰满的胸脯,此刻因情动而剧烈起伏,她的一只手,甚至主动抓着说书先生的手,拼命往自己怀里塞。
说书先生嘿嘿一笑,大手毫不客气,一把罩住了那对豪乳中的一只,抓捏起来,松软的手感传来,当真好不快活。
“好嫂子,可想死我了!”
汉子五指张开,用力揉搓着那团丰盈,那乳肉何等饱满,在他掌中变幻出各种形状。
李嫂子喉中泄出一道酥麻呻吟,仿佛遭了雷劈,身子一软,双腿发颤,几乎站立不住。
“嗯啊……轻点……别……别把衣服弄破了……老白……啊……你个死鬼……啊……”
大黑哪里见过这等阵仗!
登时只觉一股热流轰地一声直冲头顶,紧接着,那股热流又疯狂涌向下腹。
其胯下,有一根远超同龄人的粗黑巨物。
此刻血液下涌,那巨物在裤裆中悍然昂首,上面青筋盘绕,如一头苏醒的幼龙,顶起了一个夸张的帐篷,几乎要将那打了补丁的粗布裤子撑破。
大黑不明所以,呼吸急促,双眼发直,只是下意识死死盯着,说书先生那只正在揉搓豪乳的大手,以及李嫂子那迷乱的表情。
不知不觉,过了半柱香。
两人动作的愈发激烈,李嫂子头发紊乱,衣服敞开,说书先生已经将手探将进入,直接抓住了她的大奶。
同时,另一只手也不本分,从女人身后,裤子与上衣的缝隙处,如同打尖,嵌入妇人丰臀臀瓣之间,勾拨着妇人的褐色菊蕾。
李嫂子叫的愈发放荡,若是有人从这外围路过这乱葬岗,听到这声响,怕真当是见了鬼。
大黑看的愈发投入,奈何天色渐晚,娘亲还在家,等他回去吃饭。
也想着这场景未免太过非礼勿视,是该回避才对。
正欲悄悄后退,忽地,一双柔荑毫无征兆从背后掩来,冰凉、滑腻,带着一丝颤抖,轻轻捂住了他的嘴!
“唔!”
大黑浑身汗毛倒竖!
一股如兰似麝的少女馨香,混杂着淡淡的汗水气息,钻入鼻息。
这香味,比李嫂子身上的皂角味好闻万倍!
大黑身子一僵,只觉后背撞上了一片惊人的温软。
那触感……
隔着两层薄薄春衫,他能清晰感觉到,少女胸前那对饱满玉乳,正因同样紧张而微微起伏,紧紧贴合着他的后背,那轮廓,那弹软,比他想象中任何东西都要美妙。
大黑的脸,瞬间红得发烫,连带着裤裆里的那根巨物,都“突突”地跳动了两下。
氛围好不旖旎。
“别动!别出声!”
少女压低了嗓音,气息温热,喷在耳廓上,却叫人心痒。
大黑听出了这个声音。
是她!
第2章 春雨蒙蒙
大黑通过声音,认出身后少女。
乃是悦来客栈天字号房的客人:萧兰溪。
当清楚来人之后,大黑更加不敢动了。
被迫被萧兰溪从背后半抱着,属于少女的处子馨香,如同云雾,将他包裹。
二人暂时以一种极其亲密的姿势,一同躲在灌木丛后,少女也成了那场风月好戏的第二批看客。
这一刻,偷腥的两人,将林中动静弄得更大了几分。
那说书先生,显然色急,是想把这美寡妇当场办了。
只见其三两下,扯下跟前女人敞开的衣襟,露出里面的红色肚兜。
雪白豪乳,失了束缚,跳将出来,在空气中划着动人乳浪。
记忆里,刘万木从未见过女人的奶子,不远处李嫂子胸口那不断跳动的巨物,其乳肉丰盈,乳晕呈现成熟的深色,顶端的两颗乳头,硬挺如石。
少年看得痴了,下意识吞了口唾沫,喃喃道:
“好……好大的奶子……”
他这一动作,引起后背的肌肉,不经意蹭过少女胸前的温软。
“唔……”
少女嘴中发出一声轻哼,捂着少年嘴的手更紧一些,身子也绷直,似乎比大黑还要紧张。
全因胸前那双饱满玉乳,被大黑壮硕的背肌这么一蹭,带起一阵酥麻。
萧兰溪又羞又急。
她本是天衍剑宗的纯洁仙子,道心通明,何曾见过这等污秽场面?
这会赶来,是感知到此地有异动,哪曾想会撞见这对野和鸳鸯!
而更让她羞愤的是,为了不暴露,竟还拉上了客栈这个憨直的店小二!
此刻,自己被迫贴在一个浑身散发着浓烈阳刚气息的少年背后,鼻息间全是他汗津津的男人味道,眼前又是那不堪入目的揉乳舔弄……
饶是少女道心通明,心神也险些失守,只觉俏脸发烫,玉腿发软。
“老白……别……别在这……”
就在此时,李嫂子突然心头一慌,似乎有所察觉,伸出双臂,猛地推开了在自己身上使坏的男人。
“有人!”
说书先生反应过度,吓得一个激灵,也不管是否真的被人撞见,慌忙提起裤子,拉着李嫂子,一头钻进了更深的林子里,狼狈逃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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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无痕,人去林空。
乱葬岗里,只剩下草丛中,少年大黑与萧兰溪,依旧保持着那旖旎的姿势。
“他们……走了。”过了少许,大黑瓮声瓮气地从萧兰溪掌心说道。
“啊!”
纯洁仙子萧兰溪如梦初醒,闪电般松开了手,红着脸后退两步。
“你……你都看到了?”少女杏眼圆睁,瞪着大黑,似嗔似怨。
“看……看到一些……”大黑老实回答,目光却不由自主地瞟向了跟前少女。
这些日子在客栈,少年只知这位仙子般的客人和气,从不嫌弃他这个店小二。
直到方才那惊鸿一瞥,他才算看清了她的模样。
少女约莫十五六岁,容颜清纯至极,一双杏眼圆润清澈,仿佛含着水光,永远一副深情模样。
可偏生,她那唇瓣,却饱满微翘,是天然的M唇,不点自朱,透着一股与清纯截然相反的纯欲媚态。
一身淡青色的利落劲装,更是将她那黄金比例的身材勾勒得淋漓尽致。
那腰肢,纤细得仿佛能一掐就断;那臀线,圆润挺翘,是独独属于少女的紧致。
最惊人,是她胸前那对饱满玉乳,将劲装撑得鼓鼓囊囊。
方才贴在背上的触感再次袭来,大黑只觉刚刚平复下去的邪火,又有复燃迹象。
“呸!不许看!那等污秽之事,看了只会脏眼睛!”萧兰溪啐了一口,脸上红晕却未消退。
少年憨憨一笑,低头看了看自己裤裆里那依旧高耸的帐篷,没敢接话。
深怕恼了仙子,惹得什么杀生之祸。
作为市井小民,这点自觉还是要有的。
不然在这世道,和把脑袋别裤腰带上无甚区别。
“大黑。”
忽然之间,也许只有一秒,在少年微微愣神的岔口,萧兰溪收起了那副活泼的表情,清纯脸蛋上,竟有了一丝不属于她这个年纪的落寞与严肃。
“我们要走了。”
“走?”
大黑闻言一愣,忘了身份,忍不住追问道:“萧仙子,你们都住了半月有余,现在为何突然……”
萧兰溪抿了抿嘴,直接打断道:
“我师父说的。”
提起师父,少女那双美眸中,明显闪过一丝敬畏。
或是怕跟前这个黑壮少年不知所云,还好心为之解释道:
“我师父……就是那个总穿着白衣,戴着帽纱的。师父说,这个小镇,即将有变数,我们应该速速远离,不应担这因果。”
“变数?”
“因果?”
大黑闻言挠了挠脑袋,很是不解。
这青石镇虽地处边陲,却也太平了数十年,要不然他们母子也不会搬来此处。
当然,这只是大黑这般觉得。
面对少年的疑惑,萧兰溪同样不解,摇摇头道:
“具体情况我也不知,但师父的剑,从不出错,她说有变数,那便是天大的变数。”
说完,少女深深看了大黑一眼,那目光复杂,似有同情,又似有决绝。
“大黑,你……你若信我,也早日带着你娘离开吧,越远越好。”
说罢,萧兰溪不再停留,足尖一点,身形便如一只轻盈雨燕,几个起落,便消失在了暮色之中,只留下一道淡青色残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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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黑在原地站了很久。
“变数……”
这个词,没来由地让他一阵心慌。
登时想起了自己三年九迁的逃亡经历,想起了娘亲那总是忧愁的眉眼。
难道,又得换地方了吗?
少年不得其解。
又回味起方才背上那惊人的温软触感,以及少女离去时那落寞的背影,嘴中喃喃:
“萧仙子……”
天色,与此刻彻底暗将下来。
一场春雨。
不知何时,淅淅沥沥。
雨丝渐密,打在白桦林上,沙沙作响。
......
话分两头。
青石镇最东边,一间偏僻的独立木屋里。
油灯昏黄,如豆般跳动,映照着一个女子的孤寂剪影。
木桌上,两菜一汤,早已失了热气。
殷淑婉坐在桌边,那张温柔似水、端庄雅致的绝色容颜上,满是焦灼。
秋水明眸,一遍又一遍地望向门外,那被雨帘遮蔽的黑暗之处。
木儿,怎么还不回来?
这般想着,女人放在桌下的芊白玉手,不自觉攥紧了衣角。
打从傍晚,这场春雨毫无征兆落下,殷淑婉便能感觉到,那股一直追寻着她们母子的恐怖气息......
这一次,又近了。
第3章 血色坐标
雨,一直在下。
自日头彻底落下,黑幕漫天,这雨丝便细密如愁,织满了青石镇的每一寸角落。
镇子最东边,这间偏僻木屋,在风雨中微微发颤,仿佛随时都会随之倾倒。
可屋内光线,竟比屋外更显昏暗。
殷淑婉静静坐在桌旁,身姿端凝,如同一尊完美的女神像。
神仙般的容颜上,此刻写满焦灼。
而她身上,只穿着一件朴素的粗布长裙,灰暗颜色,被洗得浅浅发白。
可即便是如此简陋的衣衫,也断然遮掩不住她那无比诱人的胸脯。
一对惊人豪乳,随着她不安的呼吸,微微颤动,将粗布衣衫顶出了一个常人难以想象的夸张弧度。
而她腰肢,又是那般纤细,不堪一握。
这极致的蜂腰,反衬得她那端坐在木凳上的浑圆美臀,愈发显得挺翘、饱满,勾勒出一条完美的葫芦形曲线。
桌上,两菜一汤,已经凉透。
热气,散灭。
一如她十年来,渐渐冰冷的心。
儿子迟迟未归,又感觉到危机逐渐逼近,殷淑婉下意识偏头,看向墙角的贡台。
那里,没有牌位,只用黑布包裹着一柄断剑。
却是女人唯一的念想,也是支撑她走到今天的动力。
“木儿……”
殷淑婉轻声呢喃,声音里带着一丝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颤抖。
儿子如今, 是她在这世间唯一的支柱,若非为了刘万木,她早已……
忽地。
桌上烛火一滞。
火苗明明在跳动,却仿佛被无形之力定住,不再摇曳分毫。
殷淑婉那双柔美的手,瞬间握紧。
瞳孔一缩,心里默念道:
来了!
那股让她心神不宁的危机,不是魔族,而是……人族!
对方的气息,近在咫尺,殷淑婉猛地压下体内翻涌的灵力,将那狂噬境的修为死死锁住,只在体表,模拟出了一个寻常人类三境修士的微弱灵力波动。
女人的娇躯,也配合着这股波动,显出惊恐与孱弱之态。
吱呀一声。
奇怪。
门,没开。
一个身影,却已穿过那薄薄的木门,仿佛那门板本就不存在。
来者,是一位衣着华贵的妇人。
保养得极好,虽已不惑之年,但那双凤眼依旧含煞,薄唇紧抿,透着刻薄与高傲。
一身锦缎华服,金钗满头,与这破败木屋格格不入。
“啧啧……”
打量了一眼周围,妇人掩鼻,似是受不了这屋内霉味。
一种轻蔑目光,扫过殷淑婉,最终,落在了她那高耸的胸脯之上,眼中又闪过一丝嫉妒。
“真是未曾想到,当年的魔族圣女,名震东海的殷淑婉……”
妇人轻笑,声音尖利:
“如今,竟会窝在这种猪狗不如的茅屋里。”
妇人略一停顿,似在思考用词,随即故作惊讶地掩住红唇:
“怎么?是这凡人的粗糙馒头,比你魔宫的琼浆玉液还好吃?”
“还是说……”
妇人目光下移,扫过殷淑婉那饱满的臀瓣:
“这透风的草席,睡起来,比你那铺满鲛人丝的寒玉床,还要舒坦?”
殷淑婉脸色不改,缓缓起身。
昏暗烛光,将她那丰腴完美的葫芦形身段,在墙上拉扯出一个巨大剪影。
而她那对挺翘豪乳,也因主人的站立而微微一沉,更显雄伟。
“七星宗主,你我分属两道,早已恩怨两清,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面对这位旧识,殷淑婉的口气很冷,不带一丝情感。
“恩怨两清?”
被唤做七星宗主的妇人,仿佛听到天大笑话。
“你这魔女,当年害得我七星宗损失三名内门长老,这笔账,可还没算呢。”
然,她此次前来,并非全为了算旧账,是另有他谋。
只见其话锋一转,抛出诱饵道:
“不过嘛,看在你我当年的情分上,我给你带了个消息。”
“人魔即将再次大战!你若想报你那死鬼丈夫的血海深仇,现在,便是一个机会……”
“够了!”
殷淑婉厉声打断,娇躯颤抖。
那张绝美脸庞上,闪过极深痛苦。
丈夫战死的画面,仿佛就在昨日。
“......都过去了。”
言罢,女人闭上眼,再睁开时,只剩一片死寂。
七星宗主见她油盐不进,登时被这幅死人脸激怒。
“你!”
“好心当成驴肝肺!你们这些邪魔歪道,果然是养不熟的白眼狼!”
而她本想拂袖而去,但怒火中烧,好似没控制住力道。
一股劲风,自她袖袍中甩出。
“砰!”
桌上盛汤的陶碗,应声而碎。
汤水,溅了殷淑婉一身。
冰冷菜叶,甚至挂在了她粗布衣上,狼狈不堪。
“哈哈哈!”
七星宗主见自己昔日只能仰望的女人,如今这副惨样,不由畅怀大笑,心中郁结之气一扫而空,临走还不忘讥讽道:
“对对对,你清高,你了不起。”
“那就不打扰你这……守寡的人-妻-魔-母,过你的好日子了!”
说罢,妇人再不逗留,身形化作一缕青烟,消散在雨夜中。
不速之客,已走。
可殷淑婉却并未放松,反而警惕到了极致!
不好!
她不是来试探的!
也不是来叙旧的!
她是来定位的!
殷淑婉猛地低头,看向自己胸前衣襟上的汤水。
那不是普通的汤水!
那里面,混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水系灵力标记!
妇人方才那一下,根本不是泄愤,而是为了将这坐标印在自己身上!
可殷淑婉现在才意识到这点,一切都已晚了。
果不其然。
几乎就在她反应过来的同一瞬间!
“轰!”
屋外,那口用来蓄水的大水缸,猛然炸开!
紧接着,炸开的水珠,如同无数发飞箭,朝木屋袭去。
不过眨眼,母子两人这唯一的栖息地,便化作了一堆废墟,霎时烟尘漫天。
“哗啦啦~”
随后,院中地上所有的水洼,那本是这场细雨汇聚的死水,此刻竟全部沸腾!
水汽弥漫中,三道高大身影,踏水而出。
放眼望去,三人身穿日曜神宫的制式道袍,金边银线,手持法剑,气息沉凝。
他们,早已在青石镇外布下了水系杀阵,只等坐标亮起!便可瞬间位移,施展秘法,诛杀魔女!
第4章 少年的后背
日曜神宫三位金丹境道人,衣袂在风雨中猎猎作响,冷冷注视着前方。
“执事大人,已确认坐标,魔女殷氏在此。”
一人开口,声音不带丝毫感情。
“杀了吗?”
另一人问道,语气更加平淡,仿佛只是在问今晚吃什么。
领头那人,面容冷峻,目光如电,死死锁住前方那一片被雨水与魔气搅浑的尘雾,忽然冷笑一声:
“殷淑婉,别装你那三境修为了。”
“十年前魔道之战的漏网之鱼,人人得而诛之的……”
“魔头!”
最后两个字,如同有灵力加持,震得空气都嗡鸣起来
尘雾在雨水冲刷下逐渐散去,殷淑婉那丰腴玲珑的身影,在废墟中缓缓站直了身子。
丰腴娇躯,在这一刻,不再颤抖,也不再伪装。
一股压抑了十年、混杂着怨毒与疯狂的恐怖气息,渐渐释放。
那双温柔似水的明眸,此刻寒意刺骨。
这一瞬,面对来敌,她,不再是青石镇新来的流亡寡妇。
素手捏决,朝后一招,手腕翻转,雪白手掌摊开。
废墟中,那柄被黑布层层包裹的断剑,“铮”地一声尖鸣,撕裂雨幕,飞入她手中!
魔气,与她那死去的丈夫教给她的正道灵力,两种截然相反的力量在她体内狂暴地混杂、爆发!
多说无益,殷淑婉的娇躯在破屋中拉出一道残影,直扑领头道人!
“铛——!”
断剑与剑鞘的碰撞,灵力光芒轰然四溅。
殷淑婉只觉一股山岳般的巨力袭来,震得她五脏六腑几乎移位,气血疯狂倒涌。
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倒飞出去,重重撞在远处的土墙之上!
“噗——”
登时喉咙一甜,一口心头血再也压制不住,喷薄而出。
那鲜红的血,染红了她苍白的唇,也溅在了她那高耸的胸襟上。
粗布衣衫,因此开出一朵朵妖异的红花。
而殷淑婉那对饱满的豪乳,也因这剧烈的撞击与气血翻涌,在衣衫下痛苦地晃动着。
“十年前那场大战!”
稍稍几息过去,殷淑婉一手持剑,一手撑地,艰难地爬起,完美的葫芦形身材在魔气与血污的映衬下,更显妖冶。
挽剑震怒,声嘶力竭:
“我夫君战死!我全宗门更是死绝!这还不够吗!”
“你们为何还要苦苦相逼!”
领头道人闻言,依旧面容冷峻,法剑嗡鸣,一步步踏雨逼近:
“邪道终究是邪道。”
“除魔卫道,乃我日曜神宫之职责!”
“你夫君身为正道修士,却甘愿自甘堕落,与你这魔女苟合,诞下孽种!本就是人族叛徒,死有余辜!”
“死有余辜……”
殷淑婉惨笑,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好一个正道之人!”
“好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
眼中,更是流下了血泪,整个人宛如被暴雨击打了一晚的玫瑰,声音无比嘶哑道:
“今天,就是我死……”
“也必须拉你们三个,给我夫君陪葬!!”
一语毕,殷淑婉自知今日在劫难逃,下定了必死的决心,猛地将断剑插在地上!
随之,雪白玉手,开始飞速结印。
檀口轻启,不断吟唱。
古老、晦涩、充满了毁灭与死亡气息的魔族音节,从她那染血的红唇中急速吐出。
这一刻,殷淑婉竟是要点燃魔魂,以生命为代价,催动本源魔功!
“不好!”
三人见状,终于无法保持冷静。
“这妖女明明功力受损,竟还能召唤魔神虚影!”
一股以命换命、玉石俱焚的恐怖气息,须臾锁定了三人!
这一瞬,他们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身体,竟被这股气息强行定住,无法逃离!
“疯子!”
“这魔女是疯子!”
领头道人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他也是个狠人,发觉形势难以挽回,立刻做出了最坏的决断,怒吼道:
“她要拉我等陪葬!师弟!不要犹豫!引爆金丹!!”
既然无法善了,那便用三颗金丹的自爆,在魔神虚影降临前,将这魔女彻底轰杀至渣!
其身侧两人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绝望,但更多的是决然。
对视一眼,已明了对方心中死志。
于是,三人同时默默催动体内那颗璀璨的金丹,准备迎接最后的毁灭。
他们脚下的土地,在四股即将爆发的金丹境力量下,寸寸龟裂,无声崩塌。
整个镇子东边的天空,都被四道光芒点亮。
就在此时!
“砰——!!”
远处摇摇欲坠的半人高土墙,被一股巨力,轰然撞开!
一个黝黑壮硕的身影,带着满身雨水和泥土,如同一头凶兽,冲杀进来!
刘万木刚从乱葬岗那片白桦林跑回来,便看到三个道士围着他娘,而他娘……
他娘的嘴角,在流血!
他娘的胸口,也是血!
刘万木不懂什么修为,更不懂什么金丹魔神。
他只知道,他娘被打了!
他只知道,他娘是他的命!
“住手!”
一声爆喝,不似人声,宛如被激怒的上古魔兽。
“你们想对我娘做什么!!”
殷淑婉的秘法,即将完成。
三位道人的金丹,即将引爆。
这间小小破屋,甚至是整个镇子东边,都即将化为齑粉。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一袭麻衣的黝黑少年,不顾一切,伸出了他那双因常年劳作而粗壮无比的双臂。
没有丝毫犹豫,用自己结实的后背,死死地护在了那具成熟丰腴、雪白如玉的娇躯跟前。
殷淑婉即将沸腾的魔元,与三颗即将引爆的金丹……在这一瞬,仿佛被一只无形大手扼住,竟同时哑火!
殷淑婉脑中,一片空白。
儿子的后背……
好烫。
像一团火。
有股纯粹到极致的阳刚气血、磅礴生机,碾压在了殷淑婉胸前那对沾着血迹的饱满软肉上!
这一瞬,女人清晰地感觉到,体内那股因催动秘法而即将枯竭的魔元,仿佛久旱河床、即将龟裂大地,在这一瞬间……
被一道天降甘霖,突然灌溉。
这可不是恢复一丝!
是滋养!是压制!是安抚!
殷淑婉即将失控、将要吞噬她自己的魔功,竟被儿子这滚烫的脊背……硬生生给……烫平了!
殷淑婉难以理解,
她有如神仙般的玉颜,在魔气与血色中,涌上了一抹不可置信的震惊。
对面,那三个一心赴死金丹道人也就此愣住。
自爆被强行中止,灵力反噬,让他们同样一口血喷出,但他们更震惊的是……
眼前这突然闯入的诡异少年,好似就是那人的儿子。
可看样子,他并未修行,而一个凡人,能闯入四个四境修士的结界,这玩笑,可一点都不好笑。
第5章 孽种当诛
青石镇西。
残阳如血,将这方斑驳城墙影拉得极长。
一位手提古剑的少女踏风而至,步履轻盈,若惊鸿掠影。
仔细瞧去,少女扎着高高马尾,发丝随风而动,显得飒爽不羁。
一身墨色劲装紧裹其身,将那初具规模的玉乳衬得愈发挺拔,虽仅有一握之姿,却胜在坚实。
纤细水蛇腰,被一根玄色皮带勒紧,再往下,便是挺俏圆润的桃臀。
少女驻足,美眸流转,眼角一抹天生泪痣,平添了几分勾魂摄魄的妩媚。
其不似身旁人脚步匆匆,只是盯着鞋边一块顽石。
“咦?”
少女越看越感到疑惑,不由轻咦一声,探出柔荑,将其捡起。
这石头乍看寻常,细看之下,好像依旧寻常?
少女不解,为何一块石头会挡了自己去路?
说来也是奇怪,临出门时,宗内老祖曾有交代,若路遇不可直接踏过之物,皆需格外留意,此乃大机缘。
少女自西往南,行了千里,也就这块石头,刚好挡住了去路,刚刚她若是抬脚,必定会将其踩在脚下。
少女起初没在意,下意识挪动步伐,却依然感觉,还是会踩中那块石头。
这却是为何?
没等少女想个通透,忽然,东方天际陡然炸开三道璀璨金光,四周灵气登时如潮汐般剧烈波动,惊得镇中飞鸟乱投。
少女见状,随手丢了顽石,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笑意,道:
“这穷乡僻壤,竟有这般热闹?”
说罢,身形一晃,带起一阵香风,直奔镇东而去。
与此同时,镇中巷弄。
路上行人皆色变,惊恐奔逃。
少女行至拐角,忽觉两股凛冽剑意逼近,心中一紧,随即侧身隐入墙壁之后。
不多时,只见一白一青两道倩影自巷中走出。
当先一人,白衣胜雪,头戴帽衫,虽瞧不清真容,但那周身透出的冰冷清丽之气,如万载不化的雪莲。
此女子身姿极高,一双隐于裙摆下的笔直长腿交替迈步,步步生莲,体态匀称至极,虽那世俗男人最喜的胸脯之处略显清淡,却还是丝毫不减其美感。
身后跟着那少女,便是萧兰溪。
她此刻俏脸微红,那双好看杏眼仿佛还含着一丝未褪的春意,饱满如桃的乳房,随着急促步伐左右晃动,胸前一抹雪白被汗水浸润,贴在青色劲装上,视力通透之人,可隐约见其内里嫩肉轮廓。
只是不知为何,她那一对微翘的红唇却轻轻抿着,满是不甘。
“师父,那大黑……那少年尚在危局,我们当真不管?”
白衣女子闻言,脚步未停,只是冷冷道:
“兰溪,忘为师所教了吗?生死有命,道不可欺。”
闻言,萧兰溪垂下脑袋,低声呢喃道:
“是,徒儿知错。”
张若熏忽然停步,回过身子,伸出如霜雪般洁白的玉手,轻抚过爱徒头顶,美眸深处闪过一丝复杂,道:
“此地荒灵已散,不可强求,走吧,回宗。”
萧兰溪乖巧地点了点头,随即,两人见周边无人,便不再掩饰,施展功法,化作两道流光,转瞬消失在天际。
下一瞬。
墨衣少女自暗处走出,怀抱古剑,瞧着师徒二人离去的方向,冷嗤一声:
“哼,正道之流,惯会修这无情之法,当真虚伪至极。”
言罢,忍不住再转过头,望向原先那金光冲天之处,感知到那里正有一股令她浑身颤栗的阳气正在升腾。
此等蓬勃生息,对于她这种修炼采补魔功的妖女来说,简直是世间最顶级的美味。
“哥们,可别死得太快啊。”
少女舔了舔润红的唇瓣,身形隐入阴影。
镇东,破旧木屋。
三名日曜神宫的道人成三角之势,周身金光大作。
“小子,滚开!”
为首那人怒喝,手中长剑寒芒吞吐,直指刘万木。
刘万木此刻双腿打颤,背后布衣已被冷汗湿透。
在他身后,殷淑婉正半跪在地,大口喘息。
这位魔族美母此刻模样凄美动人。
身上一件朴素的粗布长裙被灵力余波震得凌乱不堪,领口歪斜,露出一大片如凝脂般的雪腻酥胸。
一对惊人豪乳,因重伤而不断起伏,犹如两只受惊白兔,呼之欲出,边缘透着一圈诱人暗影。
一头如瀑乌发散乱地贴在湿润颈间,秋水般的明眸满是凄苦。
“木儿……别管娘……快跑……”
殷淑婉颤声呼唤,一股股魔元在体内乱撞。
刘万木怒目圆睁,并未回头,只是无比坚毅道:
“我不走!”
为首那道人见此一幕,忍不住冷笑:
“执迷不悟,既然你护着这魔女,那便一起送下地府!”
“列阵——日曜诛魔!”
话音落下,三名道人同时掐诀,瞬间,头顶上方金光汇聚,一柄长达数丈的金色巨剑缓缓成型。
所谓狮子搏兔亦需全力,这日耀诛魔阵,乃他们日耀神宫镇宫之法,一经施展,无往不利。
一时间,恐怖的威压倾泻而下,竟让不远处残破的木屋一角,轰然倒塌。
这一刻,刘万木感到自己像是被整座大山压住,膝盖“砰”地一声砸进土里,陷下三分。
但尽管如此,他依旧死死撑着身子,双手张开,护住身后的母亲,怒喝道:
“你们这群……臭道士!”
刘万木咬牙怒吼,体内一股肉眼难见的淡淡绿芒流转,算是护住了他的心脉,没有当场在这威压之下,爆体而亡。
为首道人不知详情,双眼微眯,心中闪过一丝狐疑。
一个凡人,当真能硬抗日曜诛魔阵不死?
心头诡异愈发强烈,当即做下决定,大喝道:
“孽种!受死!”
话落,那道人并指一挥,天空中金色巨剑带着毁灭性的气息,轰然落下!
巨剑未至,地面已然崩裂。
刘万木仰天狂吼,额头青筋暴起,举起沙包大的拳头,就欲与那巨剑争锋:
“我不是孽种!我有名字!”
“我叫——刘万木!”
这一瞬间,少年体内气血如沸水般升腾,肉眼不可见的绿色光芒,流遍全身。
(由于人物表的失误,导致很多兄弟误解,在这里提一下,主角现有后宫团中,不是处女的角色仅有:
母亲殷淑婉,皇后萧玉凝。
本书只想写后宫无绿,纯绿的想法会在另外一本交换伴侣的现代文里展现,其角色在换爱家族中有登场。)
第6章 有点意思
天穹之上,金辉炽烈,宛如大日坠地。
那柄由“日曜诛魔阵”凝聚而成的数丈光剑,吐纳着毁天灭地的锋芒。
剑尖所指,空气被生生撕裂,发出刺耳爆鸣。
青石镇东头的草木在这股威压下瞬间枯萎、焦化,整片大地似乎都在这神威之下瑟瑟发抖。
刘万木立于坑洼不平的泥土之上,脊梁挺得笔直,常年干活磨出的粗壮双臂剧烈颤抖,皮肤黝黑,青筋如虬龙般暴起。
平日憨厚的脸上,此刻写满了暴戾,一双虎目赤红如血,竟是死死盯着那当头落下的流光。
他没有修为,没有法宝,唯有一腔滚烫如火的蛮血。
在那巨大的光剑面前,他渺小得如同蝼蚁,却挥动着那双足以开山裂石的重拳,作势欲扑。
“木儿!不可!”
就在此时,一声凄厉的娇喝,如杜鹃啼血忽然自身后传来。
原本重伤倒地的殷淑婉,不知从哪生出的力气,竟是猛地扑上。
她那丰腴的娇躯剧烈颤抖,原本整齐的乌发早已散乱,如泼墨般披在背后。
那张神仙容颜彼时惨白如纸,却更显出一股惊心动魄的凄美。
见儿子将死之际,殷淑婉不顾自身经脉寸断,强行咬破舌尖。
“噗——!”
下一个瞬间,一口精红的本源心血喷吐而出,登时化作漫天血雾。
随着殷淑婉那双柔荑如幻影般掐动印诀,那血雾在空中飞速凝结,只一个眨眼间,一个暗红色的血色光球张开,将刘万木死死护在身处。
就在这电光石火之际,数丈巨剑,轰然砸落!
“轰隆隆——!!!”
宛如天崩地裂。
金色的剑光与暗红的血气正面碰撞,爆发出令天地失色的强光。
恐怖的余波化作狂风,将周遭方圆百米的断壁残垣瞬间化为齑粉。
烟尘冲天而起,遮蔽了最后的日光,只余下震耳欲聋的轰鸣声在山谷间回荡。
为首道人不知何时立于高空,大袍飞扬。
看着下方的烟尘翻涌,眼中尽是冷漠与轻蔑,随手一挥,劲风呼啸,强行吹散了遮眼的尘埃。
坑洞之中,景象惨烈。
刘万木单膝跪地,那一身原本就破烂的短衫彻底化为飞灰,露出他那黝黑而壮硕的身躯。
可见其后背一片血肉模糊,整条右臂更是断作两节,森森白骨浮现,唯有一丝皮肉相连。
好在有体内无数肉眼不可见的绿色光芒流转,维持着他最后的一丝生机。
而少年身后,殷淑婉已然横躺在泥土之中,生死不知。
她那双修长浑圆的玉腿无力地舒展,裙摆被劲气撕裂到腿根,露出了一大片耀眼的雪白腻肉,引人遐思。
“呵,命还挺硬。”
为首道人缓缓降落,脚尖轻点虚空,眼神怨毒,说道:
“不愧是魔族的孽种,在这种杀阵下竟然还能留个全尸。”
……
与此同时,刘万木的意识坠入了无边深渊。
冷。
极度的冷。
但就在冷到极致时,眼前的黑暗猝然破碎。
刘万木惊醒,睁开双眼,却发现自己早已不再原地,而是置身于一片纯白的空间,无边无际,没有上下左右之分。
“这是哪?我娘呢!”
刘万木大声呐喊,声音在空间内激起阵阵回响。
“少年,明知是死,为何不避?”
却在此时,一个宏大而威严的声音自虚空中传来。
闻声,刘万木抬起脑袋,只见头顶之上,竟有一团巨大光球,它散发着比大日还要刺眼的光芒,却并不灼人。
刘万木先是一愣,随即像是反应过来了什么,有些局促地挠了挠头,露出一抹憨厚却苦涩的笑容:
“原来,我这是死了吗?这里就是冥界?您老人家就是冥主?”
听到少年的回答,光球中的声音带着一抹玩味:
“哦?”
“你不怕死?也不怕你娘死?”
听到“娘”这个字,刘万木的神色瞬间收敛。
沉默了片刻,先是摇了摇头,接着又重重地点了点头,少年眼神清澈,语气无比认真说道:
“娘说过,我们下辈子还会是母子,所以,死了又有何妨。”
又听到意料之外的回答,那光球突然爆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
“有意思!真有意思!”
然下一秒,笑声突止,光球内的气息变得深邃莫测,仿佛看透了古今未来的沧桑,刘万木心头一沉,当即就有一种想要下跪的冲动,只是未及动作,只闻那光球继续道:
“千年沉睡,原本只是想看看这世间的余烬,却没成想遇到了你这么个有意思的小家伙。”
“去吧,先活着。”
“这种程度的蝼蚁,还不配收你的命。”
话音落下,刘万木只觉一股难以言喻的力量猛然撞入他的胸膛,那原本空无一物丹田深处,一丝微弱的青绿色光点悄然浮现。
刚想开口询问,这是为何,便觉意识一沉,再次陷入了黑暗。
现实世界。
为首道人手中长剑寒芒闪动,看着坑中已经气若游丝的母子,嘴角勾起一抹残忍,道:
“魔女,受死!”
言罢,一剑劈出,金色剑气化作一道匹练,直取殷淑婉的咽喉。
然而,就在那剑气距离殷淑婉仅剩寸许之时,空间却仿佛凝固。
一层透明的涟漪悄无声息地在半空荡开。
那足以劈裂山石的金色剑气撞在涟漪上,竟如泥牛入海,瞬间消散得无影无踪,连一丝声响都没激起。
“什么?!”
为首道人见状面色大变,身形瞬间暴退百丈。
也就在这时,一道苍老而深邃的声音,自虚无中缓缓流淌而出:
“道友,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这道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压,仿佛每一字都重若千钧,直接压在三人心头。
为首道人身前,两名师弟早已吓得脸色惨白,其中一人颤声道:
“师兄……这,这莫非是荒……”
“闭嘴!”
没等师弟说出那个、足以为整个日耀神宫都带来危险的名号,为首道人当即厉声喝止,连头都不敢抬,忙对着虚空恭敬行礼道:
“小辈乃日曜神宫王现,正在诛杀魔道余孽,不知前辈在此现世,多有打搅,晚辈这就告退,还请前辈莫要怪罪!”
一语落,虚空中,再无半点声响。
没有回应,往往代表着最极端的轻蔑。
王现额头冷汗直冒,最后斜眼瞥了一眼远处坑洞,见那魔女已被日曜真气重创,想来也活不了多久,当下不敢再留。
“走!”
随即轻喝一声,灵力运转,三人化作三道流光,拼了命地朝着远方遁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
青石镇远郊的一处隐秘山洞内,篝火哔剥作响。
殷淑婉迷迷糊糊地睁开眼,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斑驳的石壁和微弱的火光,清醒几分,她下意识地摸向自己的身体。
只见身上那件残破的粗衫已经被脱下晾在火旁,此时已经干透。
虽然殷淑婉此刻虚弱到了极点,但作为曾经的魔族强者,那份绝美的体态依旧惊心。
她那莹白如玉的香肩在火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一双精致的锁骨深深陷进白嫩的肉里,透出一股病态的柔弱美感。
因为没有了外衣的束缚,那对硕大而沉甸甸的豪乳随着她的呼吸微微晃动,乳尖在那简易的衬衣下若隐若现,形成了一副绝妙的人妻春睡图。
“木儿……我的木儿呢……”
殷淑婉挣扎着坐起,焦急地四处张望。
而在山洞之外,一道怀抱古剑、身穿墨色劲装的娇媚身影,正隐匿在一颗参天大树之下,饶有兴味地盯着洞内。
第7章 娘,吃烧饼
夜色如墨,沉沉压下。
那场突如其来的春雨,不知何时已悄然停歇,只留下满山湿润泥泞的气息。
山洞幽邃,怪石嶙峋。
洞口狭窄,内里却别有洞天。
湿气未散,寒意顺着岩壁缝隙丝丝缕缕地渗入,唯有角落一堆篝火,正哔啵作响,橘红色的火苗舔舐着干柴,勉强撑起一方暖意,驱散了少许阴冷。
殷淑婉内着一身素色衬衣,斜倚在干草堆上,身下垫着几张破旧兽皮,环顾四周,视线在昏暗的山洞内搜寻,却不见儿子的踪影。
强压下心头慌乱,深吸一口气,试图调动体内灵力。
右手勉力抬起,葱白玉指并拢作剑诀状,欲抵在眉心施展探查秘术。
然而,丹田内空空荡荡,竟是一丝灵力也榨不出来。
就在她心生苦楚之际,洞口处忽然传来一阵沉稳脚步。
“娘,你醒了!”
伴随着那声熟悉的憨厚呼唤,一个高大壮硕的身影站在了洞口。
随即,就见刘万木怀里抱着一大捆干枯树枝,快步走了进来。
少年皮肤黝黑,在火光映照下泛着健康的古铜色光泽,脸上挂着标志性傻笑,还露出一口大白牙。
见到儿子安然无恙,殷淑婉心中大石落地,不动声色收了剑诀,玉手顺势抹过额边碎发,借此掩饰方才的慌乱,状似随口问道:
“木儿,这是什么地方?”
刘万木将怀里的柴火放到火堆旁,嘿嘿一笑,挠了挠后脑勺,回道:
“嘿嘿,娘,这是我以前发现的一个山洞,隐蔽得很。”
殷淑婉闻言,微微一怔。
目光在这岩壁上扫过,一段尘封的记忆浮上心头,随即眉头微蹙,语气中带着几分迟疑道:
“就是你……那次?”
刘万木闻言身子一僵,显然也想起了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不自觉地后退了一步,眼神闪烁。
记得那是母子俩刚搬来青石镇不久。
刘万木终日闲来无事,独自上山采风游玩,贪看山间野趣,最后竟忘了时间,迷失了方向。
直到夜色降临,找不到归路的少年,便是在这山洞里担惊受怕地缩了一宿。
等到次日天亮,被焦急寻来的殷淑婉找到带回家后,迎接他的不是温暖的怀抱,而是一顿结结实实的竹笋炒肉。
殷淑婉用柔韧竹编狠抽了他大腿几十下,直抽得皮开肉绽。
那股火辣辣的痛感,至今想来,依旧记忆犹新,隐隐作痛。
而看着儿子那副畏缩模样,殷淑婉心中一软。
也是知道自己那次急火攻心,下手重了些,如今再度想起,不由叹了口气,眉际舒展,语气温柔下来:
“傻孩子,你这次又没犯错,是救了娘亲,为娘怎会打你?”
听到娘亲的保证,刘万木这才松了口气,重新恢复了憨态。
蹲下身子,像变戏法似的,从怀中那一层层粗布衣服里,小心翼翼掏出一个油纸包。
油纸包被体温捂得热乎,散发着诱人的麦香与芝麻香气。
“娘,你肯定饿了吧,快吃。”
说完,刘万木犹如献宝似的将油纸包递到母亲面前,打开来,里面是一块烤得焦黄酥脆的烧饼。
这一瞬间,殷淑婉愣住。
火光映照着儿子那张朴实无华的脸庞,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里,满是纯粹的关切与孝顺。
画面仿佛在这一刻定格,那个总是跟在自己身后要糖吃的小鼻涕虫,好似在一瞬之间真的长大了。
一股暖流涌上心头,眼眶不禁有些湿润。
但下一刻,殷淑婉只是神色一凛,一把夺过烧饼,故作严肃地盯着儿子,厉声道:
“从哪来的?”
刘万木被娘亲这突如其来的变脸吓了一跳,又是嘿嘿一声傻笑,试图蒙混过关:
“娘放心,我用银子买的!热乎着呢!”
“你哪来的银子?”
殷淑婉声音拔高了几分,美目圆睁,自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
“我们孤儿寡母,平日里用度紧凑,你身上从未带过余钱!快说,若是偷抢而来,为娘今日定要打断你的腿,绝不姑息!”
担心娘亲真的再动家法,刘万木连忙摇晃着双臂,急得满头大汗。
只是在他挥动手臂时,那右手动作稍微有些凝滞不畅,但这细微之处,此刻心神激荡的殷淑婉并未察觉。
“没有没有!娘,儿子真的没有偷,也没有抢!”
少年说着,指天发誓,一脸诚恳:“这是我在客栈打工赚来的!掌柜的看我力气大,肯吃苦,便每日给我十文工钱,还管一顿午饭,这烧饼就是用那工钱买的!”
殷淑婉闻言,整个人再度呆住。
对此事她竟是一无所知。
这些日子,她只道儿子贪玩,才日出晚归,心中还隐隐有些责怪。
却不曾想,这个年不过双七的孩子,竟然已经知道偷偷去做工,补贴家用了。
一时间,看着儿子那张被风吹日晒得有些粗糙的脸庞,再看看手中这块还带着体温的烧饼,殷淑婉心中五味杂陈。
有欣慰,有感动,更多的是一种深深的酸楚和愧疚。
若非生在这乱世,若非摊上这般身世,木儿又何须如此早熟?
想到这些,殷淑婉轻轻叹了口气,放下责罚念头,将那句到了嘴边的训斥咽了回去,化作一声轻柔叹息:
“罢了,这次便算你功过相抵,下次不可再这般自作主张,万一累坏了身子可怎么好?”
刘万木见娘亲不再追究,顿时喜笑颜开,连连点头应是。
殷淑婉轻轻咬了一口手中的烧饼,面饼的焦香、芝麻的浓香在口中爆开,可本该是极好的滋味,此刻落在她嘴里,却显得有些苦涩。
想到这一路走来的种种艰辛,夫君战死异乡,自己孤儿寡母东躲西藏,隐姓埋名。
虽说有些家底,平日里省着点用,倒也不算太为钱财发愁,可那种时刻提心吊胆、如履薄冰的日子,实在太过煎熬。
每每半夜入睡,总是睡不踏实,梦里不是刀光剑影,就是被仇家追上门来,仿佛魂牵梦萦,不得解脱。
“娘,这火不够旺,我再添把柴,别冻着了。”
刘万木见娘亲吃着烧饼发愣,怕她着凉,便转身去拨弄柴火,想让洞穴里更加温暖一些。
殷淑婉正咀嚼着嘴里的烧饼,眼角余光不经意地扫过儿子的背影。
忽然,她目光一凝。
只见刘万木在弯腰添柴时,右手手臂的动作显得格外僵硬,不像平日那般灵活自如,殷淑婉心中顿时升起一股不好预感,出声唤道:
“木儿?”
刘万木闻言,回过头来,脸上还挂着柴火熏烤出的汗珠:“娘,咋了?”
殷淑婉没有说话,放下烧饼,一把抓住了他的右手手臂。
“嘶——!”
刘万木猝不及防,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发出一声短促尖叫,身体本能地瑟缩了一下。
“木儿,你的手怎么了?”
殷淑婉心头大惊,顾不得许多,连忙掀开他的衣袖。
只见,那原本结实有力的小臂上,此刻竟是一片骇人的青紫肿胀,有些地方甚至呈现出一种不正常的扭曲。
这一刻,记忆碎片犹如潮水袭来,殷淑婉蓦然想起:
在面对那足以开山裂石的巨剑锋芒,这个傻孩子竟是不顾一切地冲了上去,挥出手臂想要阻挡。
即使当时有自己拼死祭出的血色屏障阻隔了大半威能,但那残余的剑气震荡,还是直接震断了他的臂骨。
事后,虽不知何事,让他们放弃了击杀,但肯定是木儿率先醒来,然后忍着手臂钻心的剧痛,强撑着将自己转移到这山洞里,又跑出去找柴火、买烧饼,全程竟是一声不吭,生怕自己担心。
想来,也是因为他那特殊的体质,恢复能力才远超常人。
在这短短的时间里,断骨竟已开始自行接续愈合,如今已经恢复了七七八八,只是他自己尚不自知罢了。
又如自己如今没事,定也是占了他的光。
念及此,殷淑婉想明事后经过,一双秋水美眸不由泛起雾气:
“你这傻孩子!手断了都不吭声吗?你想疼死娘是不是!”
刘万木见娘亲哭了,顿时手足无措,只是笨拙地用另一只手给她擦眼泪,咧嘴笑道:
“娘,别哭,我不疼,真的一点都不疼!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说着,他还故意晃了晃那只伤臂,结果疼得龇牙咧嘴,冷汗直冒。
“还逞强!”
殷淑婉瞪了他一眼,泪眼婆娑中透着一股让人心碎的柔媚,深吸一口气,强行压榨着丹田内那最后一丝若有似无的灵力。
随即,犹如葱白如玉的手指轻轻覆在儿子的伤处,淡淡的血色微光在她指尖闪烁,带着一股温润而强大的治愈之力,缓缓渗入刘万木的肌肤。
刘万木不明所以,只觉一股暖流包裹住手臂,那钻心的疼痛竟奇迹般地开始消退,断骨处传来阵阵酥麻的痒意。
不过片刻功夫,骇人的青紫肿胀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退下去,扭曲的手臂竟也恢复如初。
殷淑婉收回玉手,脸色更加苍白几分,身子微微晃了晃,虚弱地问道:
“木儿,还疼吗?”
话音落下,刘万木试探着活动了一下手臂,顿感轻松自如,再无半点凝滞疼痛之感,立即眼睛一亮,改脸笑道:
“欸?不疼了耶!娘,你的手真神了!”
说着,少年兴奋地挥舞着手臂,虎虎生风,还兴高采烈地在原地蹦跶了两下。
殷淑婉望着儿子那没心没肺的欢快模样,眼角流露出一抹深深的温情,心中暗自思忖:
“真希望木儿永远这般开心,这般快乐……”
“不用考虑什么追杀,不用背负什么复仇,就这样简简单单、平平安安地过一辈子,该有多好。”
可是,想到过来种种,这偌大的天下,哪里才是他们母子的容身之所?
想着想着,殷淑婉那原本柔弱的眼神,逐渐变得愈发坚毅起来。一抹决绝的冷光,悄然浮上。
为了守护这份简单的快乐,为了让木儿不再受到伤害,自己这个做娘的,纵使……也在所不惜!
……
第8章 妖女本性
隐秘山洞内,篝火残喘。
烟气于洞顶盘旋,将岩壁映照得明灭不定。
帮儿子治好手臂之后,这个憨憨竟啥也没再多问,仿佛自己就是应该如此。
“……傻孩子。”
殷淑婉一边吃着烧饼,一边默默叹息,看着跃动的火苗,思绪逐渐飘远……
没来到这方天下之前,在那远隔重洋的魔族圣域,自己亦是万众瞩目的天之娇女。
忆往昔,红发飞扬,紫翼遮天。
那是魔族盛世,亦是自己最风华绝代的年岁。
想族内精英如云,皆拜倒在自己那双浑圆笔直的玉腿之下,只求一亲芳泽。
提亲之辈络绎不绝,有人以此方天下罕见的黑龙首级为聘,有人愿献上屠戮万妖的血祭之魂。
然,千挑万选,终无一人能入得自己这位魔族娇女的法眼。
直到自己跨越重洋,踏入这方人族天下。
之后偶遇夫君,那个虽无显赫家世、却有一身铮铮铁骨的散修。
初见时针锋相对,剑拔弩张;
再见时并肩作战,生死相托。
彼此相爱相杀,终是在那远离尘嚣的荒山深处,结为连理,共赴云雨。
怎奈好景不长,当腹中结下木儿之时,人魔大战,骤然爆发。
那一战,天崩地裂,血流漂橹。
那一战,长达数月,暗无天日。
待到木儿坠地啼哭,等来的,却是夫君战死的噩耗……
以及,那群满口仁义道德、却要将自己这个“余孽魔女”赶尽杀绝的正道修士!
思及此处,殷淑婉的纤长羽睫微微颤动,遮掩了眼中一闪而过的戾气。
殷淑婉不甘如此。
这世间的正与邪,凭什么由那些伪善之辈来定夺?
殷淑婉铭心自问,从未妄杀无辜,从未倒行逆施。
此生坦荡如砥,却换不来半刻安宁。
只有东躲西藏,只有在泥淖中苟延残喘。
想到这些,殷淑婉暗咬银牙,玉指紧紧攒着兽皮的边缘:
“那么……至少也要让这个孩子,平安地活下去,哪怕……要我彻底堕入万劫不复。”
此刻,刘万木拨弄火堆时,注意到母亲似有不对,便小心提问道:
“娘,你没事吧?”
殷淑婉闻言,立即收敛心神,摇了摇头回道:
“没,没事。”
言罢,继续将半个烧饼放到嘴边,小口咀嚼。
只是,出乎刘万木的认知之外,不过这么几个呼吸之间,当娘亲再次抬起那方清丽脱俗的脸庞时,周遭的气息已然悄然转变。
倘若这十余年来,她始终是以一副苦大仇深的农妇面孔示人;
那么此刻,殷淑婉眉宇间那抹积压已久的阴霾,竟如冰雪消融,尽数化作了坦然。
而这种坦然,还仅仅是表象,更有一种深藏于血脉深处、独属于魔族的高傲与妩媚,正随着那一丝一毫复苏的魔性,缓缓溢出。
就在下一个瞬间,只见她缓缓抬起一方白皙如霜的玉手,随即声若黄鹂,却带着一丝莫名的震人心魂之感,柔声唤道:
“木儿……”
刘万木正欲再度拨弄火堆,闻声回头望去。
仅仅一眼,这位正值血气方刚之年的少年便愣在了原地。
刘万木只觉眼前的娘亲,似乎在这一瞬之间,变作了另一个人。
眼前的女子,依旧裹着那件粗糙衬衣。
然,那素色衬衣似乎无法束缚她那惊心动魄的美。
随着娘亲微微欠身的动作,一对硕大浑圆的豪乳若隐若现。
裸露在外的些许香肩,白皙细腻,如同上好的温润白瓷;
颈项修长,曲线优美,延伸至锁骨处,叫人看了,只会生出一种想咬上一口的冲动。
整个人仿佛突然散发出一股天然媚意,只是这么瞧了一眼,少年那就算为母亲解下长裙,都未曾有所变化的巨根,此时竟然起了反应。
对于母亲的莫名变化,少年脸上浮现出一抹从未有过的慌乱,局促地搓着手,结结巴巴道:
“娘……您好像与之前……有些不一样?可是……可是哪里还有暗疾未愈?您等我两个时辰,我……我这就下山,去镇中心找那个大夫给您瞧瞧!”
刘万木不得其解,心中焦虑万分。
只觉娘亲或许是被那些贼人震伤头脑,才会露出这般让他心脏狂跳的神色。
正暗自琢磨着怀里剩下的那点散银,是否够请大夫上山;
却闻身旁娘亲的声音,愈发娇媚入骨,仿佛有一只无形小手,在他的心尖上轻轻挠动。
殷淑婉嘴角挂着一抹玩味弧度。
原本温柔沉静的唇瓣,此刻却显得格外的红润饱满,微微张合间,隐约可见其中的丁香小舌。
再次朝着儿子招了招那白生生的柔荑,美眸流转:
“过来,到娘身边来。”
刘万木终究是个心智尚未全开的少年。
在殷淑婉暗中发动的魅惑之力下,只觉脑中一阵晕眩。
刚才的那些担忧、下山念头,在这一刻犹如潮水般退去。
鬼使神差地挪动着身子,仿佛有一根无形的丝线牵引着他,让他向那具充满了诱惑的娇躯靠近。
不多时,母子二人并坐于兽皮之上。
篝火的红光照在他们脸上,一黑一白,对比分明。
殷淑婉近距离望着儿子脸上那微微冒出的细小胡茬,心中更加思绪万千。
若是夫君尚在,若是没有这无尽的追杀,照这方天下的俗约,木儿如今年岁,也该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
先定下婚约,待到来年春暖花开,择一良辰吉时,双双步入洞房,红烛摇影,成就美事。
那是何等美好的景象?
或许是被娘亲盯得有些发慌,刘万木假意拨弄着火堆,木柴噼啪作响,火星飞溅,少年趁机问道:
“娘……您可是有啥话要说?”
殷淑婉不答反问,那一双勾魂摄魄的眸子微微眯起,语气中带着几分平日根本未见的挑逗:
“那你是不是,也有些事情要问娘?”
刘万木憨厚地摇了摇头,老实答道:
“没有,娘说过,不该问的,不问。”
听闻此言,殷淑婉心中深感欣慰。
这个孩子,被自己教导得极好。
然,随着她体内刻意催动的魔族特有的媚功,让她那平素冰清玉洁的身子,此刻也是生出了一股莫名燥热,双腿交叠处那方瘙痒愈发强烈。
一股透明而温热的蜜汁,已然悄无声息地酝酿。
殷淑婉抑制不住内心的那种渴望,猛地伸出手,将少年那壮硕的身躯,一把搂入了怀中。
刘万木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惊呼。
下一瞬,他的整个脸庞便触碰到了一方极度的柔软。
只见少年古铜色的脸颊,正深深埋在殷淑婉那一对硕大如瓜的白嫩豪乳之间。
隔着薄薄衬衣,感受着这软肉。
如云朵般的包裹感,以及那浓郁得化不开的熟女体香,瞬间灌满鼻腔。
媚功驱使,殷淑婉情难自已,将儿子的头深埋在自己胸脯里,强忍内心燥热,低伏下头,在少年耳畔吐气如兰:
“木儿……你告诉娘亲……娘亲美吗?”
听闻此言,刘万木的心脏,如同林中受惊野鹿,于胸腔里疯狂跳动。
只觉口干舌燥,浑身的气血仿佛都涌向了一个地方。
埋在那温软的雪山之间,支支吾吾地答道:
“美……娘亲是世上最美的。”
殷淑婉闻言,感到身体越来越烫,一双含雾美眸也愈发迷离。
修长白皙的玉手,缓缓游移到少年后颈,轻轻揉搓,继续颤声问道:
“那……木儿可喜欢娘亲?”
刘万木稍微偏转了一下脑袋,如此才能正常呼吸。
否则,真的要闷死在这对惊人肉球之中。
虽然他不明白为何一向端庄的娘亲会变得如此大胆,但这般香软、这般蚀骨的体验,是他过去生命中想都未曾想过的。
刘万木急促地喘着气,闷声答道:
“喜欢……木儿最喜欢娘亲了。”
殷淑婉此时心中欲火大盛,一双玉腿不自觉地微微摩擦。
伸出丁香小舌,无比妩媚地舔了舔鲜红嘴角,带着一丝压抑不住的呻吟和颤音,贴着刘万木的耳朵呢喃道:
“那……那你……想不想摸摸看?”
第9章 雄壮本钱
山洞之内,湿气氤氲,石壁上渗出的水滴,偶尔落在枯草间,发出“嗒”的一声轻响。
这一声响,在此时死寂而胶着的空气中,显得尤为惊心动魄。
殷淑婉那一句带有魔性的诱惑之言,犹如利剑穿心。
“摸摸看?摸哪里?”
刘万木瞳孔骤缩,原本因为亲近殷淑婉乳房,而过度亢奋的涨红脸庞,此刻竟浮现出一抹惊惧。
这种惊惧,甚至盖过了他下身那蓬勃待发的本能。
在少年那单纯的世界观里,娘亲是这世间最圣洁、最不可侵犯的存在。
那是自己在一路颠沛流离,遭人白眼时,唯一的安心之处;
那是自己即便拼了这条贱命,也要守护的至高神明。
此时,神明坠入了凡尘,甚至向自己伸出了名为亵渎的邀请。
这摧毁了刘万木的认识,想破脑袋也不明白。
“娘……是不是木儿做错了什么?您……您是不是不想要木儿了?”
因为担心,刘万木的声音颤抖得厉害,眼眶中泪花打转,更是猛地挣脱了温软如绵的怀抱,踉跄后退一步,双手死死攥着衣角,如同又做了错事,等待受罚。
又突然,未等殷淑婉言语,有三道身影钻入刘万木脑海,他猛地抬起头,咬牙怒道:
“还是……还是因为那群贼人?!”
一时间,提起那三个不分青红皂白,就要打杀自己的贼人,这憨厚少年的清亮眸子,陡然划过一抹厉色。
刘万木虽不懂修行,但那股子生长于山野、磨炼于市井的狠戾,却是在这一刻爆发出来。
只见他重重地拍了拍自己宽阔厚实的胸膛,那里肌肉虬结,皮肤黝黑,在微弱火光下泛着一种原始的野性光泽。
“娘您放心!等木儿再长大一些,有一把子力气了,一定把那些杂碎的脑袋拧下来给您当球踢!谁也不能欺负您,谁也不能!”
刘万木这番话吼得真挚而笨拙,满是少年人独有的热血与无知。
殷淑婉看着眼前儿子这般模样,原本眼底泛起的魔性媚意,在这一瞬竟又悄然褪去,一抹凄凉,取而代之。
“……傻孩子。”
殷淑婉心中轻叹:
你哪里知道,那些所谓的“贼人”,乃是人族秩序的守护者,日曜神宫的高徒。
随便拎出一个,动动小拇指便能让这青石镇化作齑粉。
即便你天生圣体,可若不觉醒,在那些移山填海的修士面前,也不过是稍微强壮点的蝼蚁罢了。
而自己,这个体内流淌着魔族血液的母亲,已经没有时间等你慢慢长大了……
“呼——”
殷淑婉深吸一口气,将心中万千念头放下,胸前那对惊豪乳随着她的呼吸一阵起伏。
她不仅是温柔的慈母,更是魔族曾经的天骄。
当断则断,是殷淑婉活到如今的经验。
“木儿,过来。”
言语间,这位艳母的嘴角再次挂起能勾魂夺魄的笑意。
随之,探出两只欺霜赛雪的藕臂,不等刘万木反应,已再次将他与年龄不符的雄壮身躯揽入了怀中。
“呃……”刘万木嘴里发出一声闷哼。
这一次,殷淑婉没有给他任何退缩的空间。
将他的脸紧紧按在自己两乳之间。
刘万木只觉得口鼻再次陷在一片惊人的柔软。
“娘?”
少年实在难以理解,含糊不清地嘟囔着,同时感受着娘亲的乳房、随着她的心跳在自己脸上微微弹动。
殷淑婉则依旧伏在他的耳畔,吐气如兰,不答反问:
“木儿,你是不是最听为娘的话了?”
感受着怀中温软娇躯,听着耳边娇媚言语,刘万木眼神逐渐涣散:
“是……木儿最听娘的话。”
“那便莫要多言,闭上眼,感受为娘,听为娘的指示,可好?”
殷淑婉一边说着,一边拉起刘万木那双粗糙黝黑的大手,坚定地覆盖在了自己的胸乳之上。
“呃——!”
当儿子的手掌,真的触碰自己滑如凝脂的玉乳时,即便还隔着一层衣物,殷淑婉依旧娇躯一颤,扬起雪白脖颈,发出一道压抑许久的娇啼。
那声音中透着三分痛苦、七分舒爽,更带着一抹渴望被蹂躏的饥渴。
刘万木只觉得手心处传来的柔软几乎要将他融化。
这是何等的硕大!自己这双大手甚至无法完全将其掌控,多余的软肉在掌心溢出,顺着指缝滑落。
“好……好软……”
刘万木喃喃自语,双眼更加失神。
殷淑婉咬着下唇,面色潮红微微扭动着纤细如柳的腰肢。
“用力……抓一抓……木儿……”
“像……像是你揉面那样……”
得到神旨的少年,终于释放了天性。
双手在眼前那两团如雪的丰肉上疯狂肆虐,殷淑婉原本有型的乳房,被儿子粗鲁的挤压,不断变幻着各种淫靡的形状。
“娘……是,是这样吗?”
刘万木呼吸粗重如牛,动作虽然生涩,却带着一股蛮力。
“嗯……就是这样……呃……好木儿……”
殷淑婉半闭着眼,蓦然察觉体内枯竭已久的魔种在儿子这双大手的揉弄下,竟然生出了一丝丝微弱感应。
双腿深处,更是有股粘稠的蜜液溢出……
……
与此同时,洞外。
藏匿于阴影之中的少女,此时已然彻底看呆。
作为合欢宗当代首席大弟子,自幼见惯了各种男女苟且,甚至那些荒淫无度的多修场面也难入她的法眼。
可眼前景象,却让她这个妖女心头狂跳。
“疯了……这魔妇,竟真的要用这法子……”
少女死死盯着洞内,从她的角度,恰好能看到殷淑婉那被挤压得不成形状的豪乳,以及刘万木那虽然笨拙却极具侵略性的动作。
而宗门所修秘法,更是能让她瞧见,那三位金丹境修士都未能看穿的猫腻。
只见刘万木那周身原本散乱的青色气旋,在接触到殷淑婉的媚功诱导后,竟开始逐渐向胯部凝聚。
“那就是……本源吗?若是能被我炼作鼎炉……”
少女抿了抿樱唇,两腿之间,由于联想,未“真正”经历人事的粉嫩小阴唇,不由自主地开合了两下。
登时,一股从未有过的潮湿感,从窄道中涌出……
说回洞内。
“木儿,你那里……是不是很难受?”
殷淑婉突然停止了所有动作。
微微推开刘万木,一双秋水明眸由于情欲而蒙上了一层迷离水雾,视线缓缓向下移。
刘万木此时早已理智全无。
粗布麻裤的胯部,赫然被顶起。
巨大的轮廓甚至将粗糙的布料撑得近乎透明,青筋突兀地显现布料表面。
“嗯……娘,我这是怎么了……我好胀,好像快炸开了……”
少年满头大汗,眼神空洞中透着一种哀求。
“傻孩子。”
殷淑婉伸出纤细手指,轻轻划过儿子额头,无比妩媚说道:
“来,把裤子脱了。”
“娘……”
刘万木虽有羞涩,但在母亲那如水的目光注视下,以及下身那几乎要将他逼疯的胀痛促使下,还是颤抖着解开了腰间草绳。
随着粗布裤子滑落至脚踝,这幽暗山洞内,仿佛响起了一声沉闷龙吟。
“啪嗒。”
少年胯间的巨大物事,由于弹力,拍打在小腹之上。
而原本打算冷静引导的殷淑婉,在看清那个东西的一瞬间,整个人如遭雷击,娇躯僵直在原地,瞳孔缩成了针尖大小。
“怎……怎会这般大?!”
随着她的目光看去,只见少年两腿之间,赫然横陈着一根宛如婴儿小臂般粗长的黝黑巨龙。
那龙首硕大如拳,冠状沟处由于极度的充血而呈现出一种暗沉的紫黑色,恍如熟透的李子。
长满青筋的龙茎更是独特体质加成,如铁塔般巍峨,其上每一根血管都如同虬龙盘绕,跳动间带着一种让人心惊肉跳的蓬勃生命力。
此等存在,天下女人见了,谁能不为之心惊?
刘万木却见母亲久久不语,脸色苍白,心中一惊,下意识就想拉起裤子。
“娘……是不是木儿长得太丑了?吓到您了?”
“要不……我还是收回去吧?”
殷淑婉死死盯着那根巨物,喉咙艰难地滑动了一下。
“不……不必……”
下意识地将这根大龙与已故的夫君相比。
刘父虽是散修,肉体强横,可比起眼前这根,简直就像是豆芽与巨蟒的差别。
而更让殷淑婉感到口干舌燥的是,她那封尘十数载的蜜穴,在感受到这股磅礴、阳刚、甚至带着一丝野蛮霸道之气的瞬间,竟开始了自主的收缩。
“木儿……过来。”
殷淑婉勉强维持着声音的平稳,可那一丝沙哑颤音却暴露了她内心的惊涛骇浪。
“为娘……这就帮你缓解……”
【待续】
第10章 授乳
篝火黄光映在少年脸上,将他素日里憨傻黑红的面皮照得愈加发烫。
面对母亲的淫言媚语,刘万木喘气如牛,两腿打着颤,胯下昂扬怒挺的粗黑肉龙,顶着紫黑狰狞的龟头。
鼻翼翕动,一双眼珠子发直,切切盯着身前妇人。
终是挪着步子,一步三磨蹭,到了跟前。
“娘……孩儿……过来了。”
闻言,殷淑婉抬起那双盈盈秋水眸。
只见她云鬓微乱,几缕青丝垂在耳畔,更衬得这张脸蛋白璧无瑕。
而此刻,由于内心打算与儿交合,让她那原本端庄淑雅的面庞,染着两抹醉人绯云。
又可见一双美眸之中,似有雾气氤氲,波光流转间,既有为人母的慈爱,又藏着一丝令天地失色的媚意。
当儿子来到跟前,殷淑婉微微垂首,目光落在那昂扬丑陋的巨物之上。
大肉棒青筋暴起,如虬龙盘柱,狰狞可怖,散发着一股子浓烈阳刚腥气,直冲鼻息。
绕是殷淑婉好歹是曾经的魔族天骄,见过无数大场面,此刻芳心亦是如遭雷击,乱了节拍。
木儿这物什也忒大了些,自己真能承受的住?
察觉自己萌生退意,殷淑婉暗自摇头,深吸了一口气。
而她那原本就丰腴饱满的酥胸,随着这一吸气,更是高高鼓起,将领口的梅花扣撑得岌岌可危。
几个呼吸之间,待到心神渐定,殷淑婉强忍着羞耻,缓缓探出了右手。
可见其玉指纤纤如嫩葱,肤若凝脂白如玉,指尖透着淡淡的粉嫩,指甲圆润剔透,宛若精心雕琢之贝片。
玉手背上,青筋细若游丝,隐没在如雪肌肤之下,手腕处戴着一只碧绿翠镯,更衬得皓腕欺霜赛雪,柔若无骨。
当美妇人这只玉手,握住那根粗黑滚烫的肉棒之时,刘万木浑身一震,喉咙伸出溢出一声低吼。
“哦……”
娘亲的手心,并没有常年劳作的茧子,只有滑腻如酥油般的触感。
这一时间,微凉的软肉,紧紧贴合着滚烫柱身,五根葱白玉指勉力合拢,竟是有些握不过来。
殷淑婉只觉手心烫得惊人,儿子的肉棒似乎极度兴奋,不断乱跳,导致她心头慌乱,手上动作却是温柔至极,试探着,轻轻上下套弄了一下。
“木儿,这样……可舒服了些?”
娘亲的声音听来软糯,带着一丝颤音,犹如春日里的柳絮,刺得人心尖发痒。
刘万木仰着脖子,闭着眼,一脸痴态,爽到了极致,两行热泪竟是快要流淌下来。
“嗯……娘亲的手凉凉的……好舒服……”
“当真?那为娘再好好给你摸摸。”
殷淑婉柔声说着,眼底闪过一丝决然。
既已入局,那便做得再彻底些。
下一个瞬间,只见她身子向后微仰,靠在略显粗糙的石壁之上,拍了拍自己并拢的双腿。
那双美腿同被素色罗裙包裹,却掩不住那股成熟妇人才有的风韵。
“来,木儿,躺下,躺娘腿上。”
刘万木此时早已没了主见,只知听从这世上最亲近之人的摆布。
笨拙地跪下,侧过身,将自己乱糟糟的脑袋,枕在了娘亲大腿之上。
好软。
一个念头如同流星划过脑海。
那罗裙下的白肉,像是发好的面团,又像是装满了水的皮囊,又软又弹。
鼻端更是萦绕着一股淡淡幽香,让少年躁动不安的心跳,竟是奇异地安宁了几分。
殷淑婉低头,看着枕在膝上的儿子,他虽身形魁梧,此刻蜷缩着,却像极了儿时那个还没断奶的婴孩。
“……傻孩子。”
殷淑婉再度轻叹一声,抬起另一只闲着的左手,如玉般的指尖,缓缓搭上了自己领口的梅花扣。
第一颗,解开。
露出一大截修长白皙的玉颈,锁骨深陷,宛若盛着两汪清泉。
第二颗,解开。
一片腻白如雪的肌肤跳脱而出,肌肤细腻得仿佛连毛孔都瞧不见。
刘万木横躺在下方,视线被娘亲的动作牵引。
第三颗。
崩!
布做的扣子似是没了同伴,再也难堪重负,被其中两团硕大软肉猛地崩开。
登时只见,其中一对无比豪乳,挣脱了束缚,弹跳而出。
大。
实在是太大。
两团白肉,遮天蔽日。
宛若两只倒扣的白玉海碗,又似熟透了的硕大木瓜,沉甸甸坠在眼里。
皮肤更是白得耀眼,甚至能清晰地看见其下淡青色的血管,如同描绘在极品瓷器上的青花。
乳肉带着弹性,随着殷淑婉的吐息,轻轻颤巍巍地晃动,荡起一阵阵令人目眩神迷的乳波。
而在那雪峰顶端,两颗樱红欲滴的蓓蕾,傲然挺立。
其颜色鲜艳至极,宛若雪地里盛开的红梅,散发着诱人采撷的甜香。
乳晕宽大粉嫩,上面有着细细的小颗粒,随着那寒凉的空气一激,正微微收缩变硬。
刘万木躺在娘亲腿上,眼前只觉天黑了。
目光所及,再无其他,只有这漫无边际的雪白,和那两点摄人心魄的嫣红。
殷淑婉低头,长发垂落,扫过胸前的雪腻,带来一阵酥痒。
她瞧见儿子呆滞痴迷的模样,心中那一丝羞耻竟是淡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莫名满足。
这是自己的骨肉,亦是自己的俘虏。
殷淑婉嘴角微勾,绽出一个媚意横生的笑,那笑容里,有五分神女的端庄,更有五分魔女的妖冶。
“好看吗?”
闻言,刘万木喉结滚动,痴痴答道:
“好……好看……像大白馒头……不,比馒头好看!”
虽是简单粗鄙的形容,却让殷淑婉听得受用。
不疾不徐伸出左手,如葱玉指轻轻托起自己左边乳房。
由于乳肉实在太过丰盈,一只手竟是难以托举,指尖陷入软白肉里,又从指缝间溢出,更是显得肉欲横流。
而她这么做,则是为了将自己颤巍巍的乳房,送到儿子嘴边。
少时,樱红乳尖,距离那干裂嘴唇,不过寸许。
“木儿,张嘴。”
既是命令,亦是恩赐。
刘万木恍若着魔,听话张开大嘴。
下一刻,那一团白肉,便压在了他的脸上。
而顶尖那颗樱红挺立的乳头,自是准确无误地塞进了他的口中。
凭着儿时的模糊记忆,刘万木下意识用力吸吮,舌头翻卷肉粒,滋滋有味。
“嗯哼~”
殷淑婉娇躯猛地一颤,发出一声甜腻入骨的鼻音。
一股酥麻,从胸前一点传遍全身,直击小腹。
好酸……好麻……
刘万木倒不是个绣花枕头,空长了这么大架子,嘴上力道那可大的惊人,简直是想真的吸出奶水。
而殷淑婉,为了不让自己在这过度的快感中失态,也为了将这仪式进行下去,她强压下心头颤栗,右手缓缓探出。
只见那只柔荑,忽然又将儿子的巨龙,握在手里。
只是此刻,动作不再轻缓试探。
而是配合着儿子嘴里吸吮乳头的韵律,五指收紧,用了几分真劲,上下套弄起来。
滋滋——啪!
洞内安静,只听得见那唇舌裹吸乳肉的啧啧水声,以及那玉手套弄肉棒时发出的黏腻粘连。
“唔……娘……好多水……”
刘万木含糊不清地嘟囔着,不知说的是嘴里的口水,还是别的什么。
殷淑婉此时双颊绯红如血,眼神迷离却又藏着一丝清明。
她一边喂着奶,享受乳尖被儿子粗糙舌苔刮擦的异样快感;一边手里握着儿子的命根,期望他更加愉悦。
然而,在这极度的淫靡之中,殷淑婉那迷离的目光,却似不经意般,朝着洞口外瞥了一眼。
那里,漆黑一片,除了大树,不过草木。
但通过与儿子亲密接触,殷淑婉不仅伤势完全好转,就连体内干涸的魔元,也犹如老井复源。
目光所及,虽是一片黑暗,却有一道急促的呼吸,传入耳中。
有人在看。
而且,是个女人。
不,女孩才对。
殷淑婉心中哂笑,面上不动声色,反而将胸脯挺得更高,将乳肉更是用力地往儿子嘴里塞去,另一只手套弄的速度,也陡然加快。
既然喜欢看,那便让你看个尽兴。
此时,洞外。
一棵参天古树之后。
一道黑影紧贴着树干,手中古剑随主人的心神波动而微微颤抖。
“啧啧啧,母子相奸……刺激,这可真是刺激……这趟算是赶上了。”
一副母子相奸的活春宫在前,少女只觉得一股热气从小腹直冲脑门,紧接着,那干燥的腿心,竟是莫名涌出一股热流,瞬间打湿了薄薄的亵裤。
第11章 吞吐
洞内,淫声渐浓。
刘万木此刻横躺在兽皮之上,头枕着母亲丰腴软嫩的大腿,鼻尖满是钻心的幽香。
一身粗布衣裳凌乱不堪,裤头褪至脚踝,露出胯下那狰狞可怖的紫黑肉龙。
这东西,着实长得吓人。
青筋如虬龙盘绕,通体呈暗紫色,滚烫似铁,前端那颗硕大的龟头,此刻正被一双玉手轻柔而富有节奏地套弄。
咕叽、咕叽。
伴随着玉手上下起伏,粘稠的前液自马眼溢出,又被那掌心匀开,涂满了整根柱身,显得更加淫荡。
刘万木哪经受过这等阵仗,只觉得三魂飞了两魂。
十数年来,他只知劈柴挑水,最亲近的女人便是娘亲,可那也是发乎情止乎礼的敬重。
哪怕是夜里偶尔少年心性发作,涨痛难耐,也不过是自己在被窝里胡乱撸动几下,哪里比得上此刻这般销魂蚀骨?
“嗯……娘……”
刘万木喘息粗重,双目赤红,那只大手鬼使神差抬了起来,颤巍巍探向近在咫尺的雪白。
娘亲这对巨乳,似玉雕琢,饱满得仿佛要炸裂开来。
因着方才的授乳,顶端一点樱红此刻还沾着些许晶莹的口水。
下一个瞬间,刘万木的大手彻底覆了上去。
入手之处,是一片惊人软腻,仿佛摸在了一团温热的水云之上,手感滑若凝脂,又带着无比弹性,少年顿感心痒难耐,五指猛地收紧,用力揉捏。
“唔……”
殷淑婉娇躯微颤,喉间溢出一声极轻的媚吟。
若是换作旁人这般亵渎,她早已一掌将其拍成肉泥。
可此刻,感受着儿子那只有些粗鲁的大手在自己乳房上肆虐,看着他因欲望而扭曲的面庞,殷淑婉心中竟涌起一股莫名的快意。
她是魔,生来就已离经叛道。
而此刻,她只不过是在用身子喂养自己的孩子,是在用这具皮囊,助他觉醒那沉睡的圣体。
殷淑婉垂眸,眼波如丝,看着手中那根愈发胀大的巨物,心中亦是暗惊。
这圣体果真霸道,夫君若被自己这般手段套弄,怕是早已丢盔弃甲,可木儿这阳根,非但没有疲软之势,反而愈发硬挺,跳动得越发欢实,滚烫得有些烫手。
于是,殷淑婉也是更加加大了力道。
如此,大约又过了片刻。
那紫红透亮的龟头,马眼大张,突突跳动,终于是到了临界之点。
同一时间,刘万木的腰身也开始不受控制地挺动,重重撞在殷淑婉的柔软掌心,口中喘息不已:
“娘……我,我好难受……有什么东西,要……要出来了……”
然而,就在这股热流即将冲破关口之际,那一双温柔撸动的玉手,却突然停了下来。
刘万木浑身一僵,悬在半空、不上不下的感觉简直要了他的小命,少年迷茫地睁开眼睛,看向娘亲,眼中满是哀求与不解。
“娘?怎的突然停了?”
殷淑婉闻言,绝美脸蛋上,挂起一丝似笑非笑的媚意,轻轻拍了拍儿子那根急不可耐的坏东西,柔声道:
“木儿,躺下吧。”
刘万木脑子已成了一团浆糊,虽万般难耐,但在他心中,娘亲的话便是圣旨,只得依言,乖乖从那温软的大腿上挪开,平躺在兽皮一旁。
刚及躺定,视野正中,是一个正缓缓跪起身来的绝美妇人。
殷淑婉转瞬跪坐在儿子身侧,有如秋水般的眸子在他那根擎天巨柱上扫了一眼,而后,一双素手缓缓抬起,落在了自己半敞的素色衬衣。
下一个瞬间,伴随着衣料摩擦的细微声响,殷淑婉指尖微挑,将束缚彻底解下。
那素色衬衣顺着圆润香肩滑落,堆叠在纤细腰肢之处。
眼前是一具足以让天地失色的完美胴体。
两座傲人雪峰因着重力缘故,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荡起一阵令人目眩神迷的乳波,那是成熟妇人独有的风韵,白得耀眼,硕大得惊人,每一只都足有小西瓜般大小,形状却是完美的圆润水滴状。
顶端那两颗殷红的乳蕾,如雪地红梅,娇艳欲滴,周围的乳晕呈现出淡淡的粉褐色,散发着诱人的光泽,锁骨深陷,如两湾浅月,更衬得那脖颈修长优雅。
腰肢纤细,不堪一盈握,腹部平坦光洁,没有一丝赘肉,唯有一浅浅的肚脐眼,倒又透着几分可爱。
而在那腰臀连接处,是一道夸张到极致的S形曲线,丰圆胯骨撑起了惊人的弧度,彰显着这具身体强大的生育能力与承欢资本。
“娘……”
刘万木喉结滚动,干涩地叫了一声,目光直直盯着那两团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的雪白,只觉得口干舌燥,胯下那根东西更是硬得发疼,如铁棍般直指苍穹。
殷淑婉并未在意儿子的失态,或者说,这正是她想要的。
就在下一个瞬间,只见她嘴角勾起一抹慈爱又妖媚的弧度,缓缓俯下身去。
一头如瀑的黑发垂落下来,扫过刘万木的大腿根部,带起一阵酥麻。
殷淑婉双手撑在儿子大腿两侧,一张精致绝伦的脸庞,缓缓凑近了那根还在突突跳动的大肉棒。
离得近了,那股浓烈的雄性气息扑面而来,并非汗臭,而是一种类似阳光暴晒青草味道,殷淑婉心知,这是儿子圣体的表现。
而这种味道,对于身为魔族的她来说,便是世间最好的补品。
随即,殷淑婉红唇微张,吐出一截粉嫩香舌,在那紫红色的龟头上轻轻舔了一下。
“嘶——”
刘万木倒吸一口凉气,浑身肌肉紧绷,脚趾头死死扣住了兽皮。
娘亲舌头的触感,比方才的玉手销魂百倍有余!
“木儿,等会儿若有股类似尿意的感觉,可直接发泄,不必忍耐。”
就在这时,殷淑婉抬起美眸,媚眼如丝地看了一眼儿子,声音沙哑,带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欲。
刘万木呆呆地点头,此刻别说是射精,便是让他把命给娘亲,他也绝无二话。
“真乖。”
殷淑婉轻笑一声:“那为娘这就给我的乖木儿奖励。”
说罢,她再无犹豫。
一双如玉葱般的纤指探出,轻轻握住了那根比婴儿手臂还要粗上一圈的巨物,以此固定。
随后,红唇大张,努力到了极限,这才勉强含住了那硕大龟头。
口中异物感强烈,殷淑婉眉头微蹙,心中暗暗咋舌:
“忒大、忒粗了。”
若不是亲眼所见,殷淑婉哪能相信,这不似人类该有的东西,仅仅是一个龟头,便已塞满了她的口腔,冠状沟顶着她娇嫩的口腔内壁,带来一阵奇异的撑涨感。
但殷淑婉并未退缩,反而更是卖力。
脸颊鼓起,因嘴里肉棒太大,舌头不便活动,她便干脆上下起伏头颅,将自己的嘴巴,当做那紧致迷人的小穴,以此来套弄这根巨龙。
咕呲、咕呲……
随着殷淑婉的淫荡动作,一时之间,山洞内,响起了令人面红耳赤的吞吐之音,伴随着那津液搅动的啧啧水声,在这寂静的空间里回荡,淫靡至极。
第12章 大补
试问一个雏鸟,哪里受得了这般刺激?
目光所及,是平日里端庄圣洁的娘亲,正跪伏在自己胯下,衣衫褪去,露出那晃花人眼的雪白豪乳,正随着她的动作前后摇晃,乳波荡漾。
肉棒传来感觉,是娘亲温热湿滑的小嘴,紧紧包裹着自己的命根子,刘万木只感自己快要融化在这方酥软之中。
“娘……我……我……我……”
刺激难耐,刘万木双手死死抓着身下的兽皮,指节泛白,眼神涣散,口中无意识地呢喃,显然已是到了崩溃边缘。
殷淑婉自是也感受到了口中巨物的变化。
那根东西猛地胀大了一圈,更加硬如精铁,且开始剧烈地抽搐跳动。
对此,她却并未松口,反而收紧了腮帮子,用力一吸!
这一吸,仿佛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刘万木腰身猛地弓起如虾米,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吼:
“啊!”
“噗呲——!”
旋即,少年的第一股浓精,如惊天雷霆激射而出,直直冲进了殷淑婉的喉咙深处。
精液滚烫炽热,带着浓郁至极的纯阳生气,甫一入喉,便化作一股暖流,瞬间游走殷淑婉的四肢百骸。
此乃大补之物!
殷淑婉美眸圆睁,喉咙本能做出了吞咽动作。
咕噜,咕噜。
但这,仅仅是个开始。
积攒了十数年的元阳,加之圣体觉醒伊始,一发便是不可收拾。
噗!噗!噗!
一股接着一股,足足射了十多股,每一股都势大力沉,浓稠如浆。
殷淑婉修长的脖颈不断起伏,咕噜咕噜的吞咽声清晰可闻,其美得不可方物的脸颊因为憋气而涨得通红。
也因为儿子射的实在太多,来不及吞咽,嘴角溢出了一丝白浊,顺着精致的下巴滴落,落在她那雪白高耸的乳房上,如雪地里开出的淫花。
“木儿……射出来……全给娘……”
直到最后,殷淑婉含糊不清,竟是一滴不漏,将儿子这初次喷薄的精华,尽数吞入了腹中。
良久,狂风暴雨般的射精才终于停歇。
刘万木如同被抽干了力气一般,瘫软在兽皮上,大口喘着粗气,眼神空洞而迷离,显然还沉浸在那极致的高潮余韵之中。
殷淑婉缓缓直起腰身,松开了那根虽然射过、却依然并未完全疲软的巨龙。
她伸出一截粉舌,优雅地舔去嘴角残留的一滴精液,举手投足间没有往日半点端庄,是妖娆到了骨子里。
也就是在这时,感受着腹中那团滚烫的热流,正在飞速修复着自己受损的经脉,甚至连那停滞已久的魔功都有了一丝松动,殷淑婉心中又惊又喜:
“真不愧是我的孩子,这圣体,果然霸道!”
“这才仅仅是一次泄身,便抵得上自己当年数月苦修。”
“若是真个销魂……”
想到此处,殷淑婉那双含水的眸子里,欲火更甚,抬起一方美眸,看着儿子那根依然昂首挺胸的大肉棒,心中依旧不由得感叹:
“木儿真是长了一个好家伙事呢,将来那儿媳,想必会是极快乐的。”
这般想着,她似是不经意地抬起头,那双美眸穿过昏暗洞穴,似笑非笑地朝着洞口那一棵参天古树的方向瞥了一眼。
……
洞外,古树后。
少女原本正绕有兴致地观摩着洞内发生的一切。
而她,本是合欢宗当代首席大弟子,平日里满口虎狼之词,不过尔尔,虽从未亲自上阵,理论知识却已是丰富得能写出一本《房中术》。
只是此时,按理说,以少女的见识和心境,她不该有过多反应,仅仅看着这么一副活春宫,就只觉得双腿发软,两股之间黏糊糊的一片。
阴户内,蜜液如泉涌般自行渗出,打湿了那紧致的亵裤,阴蒂更是充血肿胀,硬得像颗小豆子。
而就在这一瞬间,被那美妇人状似无意瞧了这么一眼,少女的心脏几乎要从嗓子眼儿里跳将出来,下意识捂着自己嘴巴,身子紧贴着树干,一张俏脸已是红得快要滴出血来。
仅仅就只是这么一眼,少女就只觉得通体冰凉,仿佛被什么洪荒猛兽盯上了一般,第一反应便是想逃。
可那双腿却像是灌了铅一般,怎么也挪不动步子。
而以少女跳脱的思维模式,既然逃不掉,那索性冷静下来,思考一番,才觉:
“那个女人似乎并没有揭穿自己的意思?
意识到这点,少女咬着下唇,心中的恐惧终究还是被那股强烈的好奇与不知名的燥热压了下去。
就在下一个瞬间,只见其大着胆子,再次探出半个脑袋,朝那洞内望去。
洞内,春色更浓。
殷淑婉并未理会洞外那只偷窥的小老鼠,这算是她最后留给儿子的另一个机缘,暂且留着也无妨。
此时此刻,她的全副身心,都重新放在眼前这根肉棒之上。
既已开了头,那么一切都无法再回头。
木儿的圣体也还尚未完全觉醒,需要更深层次的引导。
对此,殷淑婉深吸一口气,光洁如玉的膝盖在兽皮上挪动,最后竟是缓缓跨过了刘万木的身躯。
此时此刻,殷淑婉上身赤裸,下身虽穿着素色罗裙,却因之前的姿势而早已撩起,露出了两条修长圆润的大白腿。
她便这般,以这种极为羞耻的姿势,半蹲在刘万木的腰腹上方。
这姿势,对于躺在下方的刘万木来说,刺激的更加无可比拟。
一睁眼,看到的便是娘亲那如满月般挺翘的雪臀,以及那两条大腿之间,隐秘的桃源洞口。
此处,一片泥泞。
乌黑浓密的芳草上挂满了晶莹的露珠,证明殷淑婉也彻底动情。
而两片肥厚饱满的深红肉唇,此刻微微外翻,中间那条细缝儿里,正有一股股透明的蜜液缓缓流出,拉出一道道银丝,滴落在少年小腹上,凉丝丝,却又烫得惊人。
“木儿……”
殷淑婉张口说道,声音已是媚得有些失真。
然后只见她伸出一只柔荑,向后探去,两根纤细玉指夹住了那根怒发冲冠的肉龙,将其扶正,缓缓向上提拉,最后直直抵在了自己的穴口之上。
硕大龙头,滚烫坚硬,仅仅是抵在娇嫩的阴唇之上,便传来一阵令人心颤的充实感。
而殷淑婉穴内早已瘙痒难耐,媚肉自行蠕动,渴望着被这巨物狠狠爱抚。
深吸了一口气,稍稍平复体内燥乱的魔元,殷淑婉低头,看着身下眼神迷离却又充满渴望的儿子,红唇轻启,颤声说道:
“木儿,看好了……这便是男欢女爱……”
话音落下,殷淑婉腰肢猛地一沉。
第13章 没入
洞内春意盎然,旖旎无边。
几块粗旧兽皮铺就的方寸之地,此刻便是世间最销魂的温柔乡。
刘万木仰面躺着,浑身赤裸,一身古铜色的肌肉紧绷,青筋在皮肤下蜿蜒跳,透着一股子尚未开化的刚猛。
而在少年身上,则是蹲踞着一位绝代佳人。
殷淑婉青丝如瀑,垂落在光洁如玉的脊背上,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发梢偶尔扫过刘万木的胸膛,痒到了心尖儿。
她那丰腴到了极致的娇躯,此刻毫无遮掩地展露在儿子眼前。
篝火昏黄,在她那如羊脂白玉般的肌肤上镀了一层暖金。
最为惊心动魄的,莫过于其胸前那两团硕大无朋的雪峰。
因着半蹲姿势,豪乳沉甸甸地垂落,饱满圆润,顶端两点嫣红傲然挺立,随着呼吸微微颤巍,泛着诱人光泽,似熟透的蜜桃,只待人采撷。
腰肢纤细如柳,却在胯部陡然撑开一道惊心动魄的弧线,肥美丰硕的磨盘大臀,白得耀眼,圆得销魂,此刻正正悬在刘万木那根狰狞怒挺的黑紫巨龙之上。
刘万木呼吸粗重,目光发直,脑中一片混沌。
对于眼前种种超过自己认知的事情,少年只记得:娘亲说,别动,别问。
这一瞬间,记忆深处,又似有下午偷窥李寡妇与那教书先生的画面闪过,也是这般,光着身子,叠在一起。
那是做甚?
那是夫妻敦伦,是极乐之事。
可身上的是娘亲啊。
这……对吗?
这……不对吗?
答案尚未浮出水面,少年便被胯下那即将炸裂的快感冲得粉碎。
殷淑婉一双含着秋水的眸子,此刻媚意流转,宛若幽潭深不见底。
低头间,看着儿子青筋暴起、紫红油亮的巨物,心中竟生出一丝颤栗。
此乃自己儿子的阳根,却亦是足以填满她空虚多年的神兵。
来吧,木儿。
殷淑婉于心中默念,给自己增加一些勇气。
随即,那两瓣如花瓣般鲜红肥厚的阴唇,已然微微张开,吐出晶莹剔透的蜜液,顺着大腿根部滑落,滴在刘万木的小腹上,烫得他一哆嗦。
缓缓地,她沉下了腰肢。
紧致温热的穴口,对准了怒张的龟头。
噗嗤。
一声轻响,肉陷肉沼,水乳交融之音传出。
当即,刘万木只觉自己被一团滚烫、柔软、紧致到了极点的软肉一口吞没,那滋味,比冬天里洗热水澡可要舒爽万倍!
“唔!
也是在同一时间,殷淑婉仰起修长的脖颈,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娇吟。
巨物破开媚肉,此等充实之感,好似瞬间填满了身心所有的空虚。
不多时,随着白臀一寸寸下落,黑紫色的巨柱便一寸寸、彻底消失在那粉嫩的桃园谷之中。
终于,根部相抵。
“啊……”
当儿子的肉棒,全根没入,殷淑婉更觉浑身瘫软,一双藕臂撑在刘万木健硕的胸肌上,才能保持动作。
适应了片刻,魔女的本能开始苏醒。
殷淑婉逐渐动作。
起初只是轻微的前后研磨,腰肢款摆,如风中杨柳,带着一种说不出的韵律。
肥美臀瓣,在刘万木胯上挤压、变幻形状,发出咕呲咕呲的淫靡声响。
而随着动作幅度加大,胸前那两团豪乳也是上下翻飞,荡起层层乳浪,白光晃眼,香气扑鼻。
“木儿……舒服吗?”
殷淑婉一边吞吐儿子的肉龙,一边吐气如兰。
刘万木闻言,更觉头皮发麻,喉咙干涩,只能本能地喘息:
“舒服……娘……好舒服……”
少年圣体,天赋异禀,但这毕竟是破天荒头一遭。
且加上刚刚射过一次的龟头本就敏感异常,如今被娘亲这般极品美人厮磨绞弄,快感犹如江里春潮般袭来,一浪高过一浪。
不过上百下起伏,少年紧绷的身躯猛地一颤,双手不受控制地抓住了母亲那两瓣肥硕的臀肉,五指深陷,抓出一道红痕。
“娘……我不行了……又……又要出来了!”
殷淑婉闻言,美眸带笑,却非但没有停下,反而腰肢摆动得更加剧烈,媚眼如丝,娇喘吁吁:
“木儿,射吧……全部射给娘亲……娘亲都要……”
面对娘亲娇媚的催促,少年也是再压抑不住。
吼!
就在下一个瞬间,刘万木发出一声低吼,腰身猛地一挺,一股滚烫浓稠的精液,再次如同山洪爆发,尽数喷涌而出,浇灌进了美妇人的阴道深处。
“啊!好烫!”
蕴含着磅礴的生机的精液,冲入媚腔,殷淑婉娇躯剧颤,仰头尖叫,不能自己。
比起口腔,阴道更能直接吸收这股能量,顿时,一股暖流瞬间游走殷淑婉四肢百骸。
其原本有些苍白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红润娇艳,肌肤愈发晶莹剔透,仿佛枯木逢春,整个人散发出一种惊心动魄的妖冶之美。
高潮之余韵久久不散。
殷淑婉无力地趴在儿子宽阔的胸膛上,香汗淋漓,几缕湿发黏在脸颊上,更显风情万种。
她大口喘息着,感受着体内那股蓬勃的力量,心中却是五味杂陈。
洞外。
一棵参天古树之后。
白懿手扶树干,双腿紧紧夹在一起,整个人大汗淋漓,仿佛从水里捞出来一般。
看着洞内这番淫景,听着那传来的淫声浪语,天生媚体自主与之产生共鸣,阴户内的蜜液泛滥成灾,湿透了那薄薄的亵裤,顺着大腿滑落。
“这……这是何等的伟力?”
少女咬着红唇,眼神迷离,整个人陷入了一种极其特殊的状态,原本难以撼动的修为关口,在此时竟然逐渐松动 洞内。
温存片刻。
殷淑婉的玉指指轻轻划过儿子脸庞,道:
“木儿,为娘重吗?”
刘万木闻言,痴痴地看着怀中美人,只觉便是天上的仙女也不及娘亲万一,傻傻摇头:
“不重。”
“那为娘美吗?”
刘万木咽了口唾沫,目光灼灼:“美。”
殷淑婉心头一颤,看着儿子那充满情欲却又干净澄澈的眼神,心中那股占有欲愈发浓烈,忍不住伸出藕臂,捧住儿子的脸颊,吐气如兰:
“真是娘的好儿子。”
言罢,殷淑婉缓缓凑近,两片红唇如花瓣般贴了上去。
软且香,这是刘万木的唯一感受。
殷淑婉并未着急,而是先伸出粉嫩的丁香小舌,轻轻挑弄着儿子的唇齿,一点点引导他张开嘴,待后者稍微适应,这才直入,勾住他那笨拙的舌头,与之纠缠。
津液互渡,啧啧有声。
刘万木只觉脑中轰鸣,本能用舌头吸吮着娘亲口中的甘霖。
良久,唇分,拉出一道银靡丝线。
殷淑婉美眸迷离,正欲再说些什么,忽地心头一颤,猛地转头望向洞外那漆黑的夜空。
一股令人窒息的压迫感,正从九天之上极速坠落。
对此,殷淑婉攸地面色一暗,喃喃自语:
来得还真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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