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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捻音 插着哥哥肉棒吃饭
“咳、唔!”
当焉蝶在桌下啵的一声终于吐出卡在嘴里许久的肉柱时,粘腻的涎水不断被牵扯成丝丝缕缕的银线,滴滴答答流出了嘴角。
整个人因为兄长持续的挑拨,愈发为情欲所动。
“唔……”
流窜全身的阵阵酥麻感让她不自觉地并拢双膝,腿根在裙裾下难耐地相互摩擦,蚀骨的欲潮翻涌不停,催促着她放弃仅存的神智。
这样的动作却被雪抚尽收眼底,他轻柔地好生擦净蝶娘的嘴唇与下巴,如同爱怜般地无声低语道:“来。”
焉蝶知道自己不应该在这样的景象之下被哥哥蛊惑。
但她仍是忍着羞耻和微妙的惶然,对上雪抚那带着笑意的目光,咬着嘴唇轻轻捏碎了自己掌心里的那枚药丸。
待蝶娘从桌下钻出时,水梅与水竹已经伏在桌前,各自陷入了深沉的昏睡中。
自幼与蛊虫为伴的焉蝶,对药草颇有了解,也极为擅长兄长相授的夜族毒术,因此身上同样藏有许多各类毒药。
只是这一路逃来,她遇到的善意远多于恶意,于是极少出手伤人。
却未曾料到亲自使毒,竟是在这样不堪的场景下满足私欲。
“只是用了迷神而已,你对他们倒果真关心。”
雪抚意味不明地轻笑,嗓音和缓。
“迷神”与“忘魂”不同,越是瞬间致人眩晕毒性越强,但焉蝶选用的“迷神”却是她所拥有的毒药中时效最短的配方。
这其中微妙的差别,已然道尽了她对水梅两兄妹的不忍与怜惜。
但是这样的不忍,却让雪抚有了更加恣意妄为的地方。
“迷神毒浅,蝶娘别吵醒主人家了。”虽然他笑容温和清浅,可双手却是毫不留情的揽着焉蝶的腰肢,将人拉到自己怀中。
那双修长骨感的大手一只按在她后腰限制着起身范围,另一只则将雪白乳肉完全包裹在掌中。指尖捏着硬挺通红的乳尖来回拉扯,软绵的乳肉被迫从他的指缝里挤出来,将蝶娘很快揉得喘息不止。
本就黏腻的腿根溢出了更多的水痕。
“唔嗯!”
见那淫液多得一塌糊涂,雪抚顺势抬起焉蝶的大腿,让盘旋着青筋的粗壮肉棒轻蹭着赤裸的两瓣湿肉,圆润顶端在淫液的润滑下毫无阻碍地没入小穴,接着狠狠撑开窄径后深入猛顶,撞击到最深的娇软花心。
直至那根粗壮鸡巴将花心撑得满满当当、不留一丝缝隙。
水梅两兄妹现在若是意识清醒,只要稍稍抬头,就能看见焉蝶正被她所谓清俊温柔的夫君正狠狠操干着水润紧致的嫩逼。
“嗯啊……唔…………”身后是闭眼昏睡的水梅两兄妹,身下是兄长沉实的肏弄,焉蝶根本不敢随意出声哭喘,但是因为过分紧张害怕,穴肉反倒吸吮得更紧,带来更加强烈的情欲。
而雪抚不过双手掐住妹妹纤细腰肢,将她轻轻扶起又按下,颤栗着的悬空花穴便立刻将臀下粗壮的巨大肉棒坐入到最深,汁水四溅。
“噗嗤——噗嗤——咕叽——”
挺翘的臀肉上下摇晃,被撑到极限小穴噗嗤噗嗤地发着声,在他面前敞露着吞吃青筋肉物。这般从上到下的姿势,他可以清楚地看到那粉嫩狭小的花穴如何一寸寸嘬吸吮含进自己肉棒。
当真是极具冲击力的淫乱姿态。
“蝶娘好乖。“明明模样俊美温柔,眉目似画,偏生床笫上对待焉蝶又百般折磨淫靡。
他慢条斯理的话语还带着勾人的笑意,一边故意放缓了动作,一边拿起瓷勺舀起一口饭菜,轻触到蝶娘微颤的唇瓣,“自己张嘴。”
雪抚执勺的手势优雅如执笔,但是抵开的唇舌的力道温柔却不容抗拒,竟是生生要她边挨肏边吃饭。
配合着身下速度颇为缓慢的每一下肏弄,那力道极深的贯穿甚至让平坦小腹每一次都撑起突兀弧度,浮现出捣弄撞击的清晰形状。
叫人不自觉想象焉蝶到底是被兄长操到何种可怕的深度。
着实香艳得可怕。
这般深入浅出的挺动让快感愈发强烈,蝶娘的每声抽泣中不自觉都带上了哭腔。
因为无法躲避,她只得努力咽下嘴里的饭菜,等到最后吃不下去便伏倒在兄长耳边啜泣求饶,“啊……呜……”
雪抚看她勾着自己的手指连连摇头,只能叹着气放下手中的勺子,细细亲吻蝶娘汗湿的脖颈,俯身在焉蝶耳边温柔地哑声道,“怎么,上面已经被哥哥喂饱了吗?”
他环抱着妹妹的动作是如此温柔可靠。
可谁能知道二人紧连缠绵的下半身处,他那根狰狞的粗壮肉棒如今正狠狠插在亲妹的娇嫩花穴中,不见半分犹豫地上下抽撞不停。
甚至可以看到粗涨的棒身把花穴完全撑开推挤,每次插进去都尽根到底,只有硕大的囊袋留在穴口,把湿漉漉的花唇拍得响个不停,可怜兮兮地泛红一片。
水液噗嗤流淌,呻吟声、喘息声混合着两人身下木椅摇晃的咯吱声。
在这屋内来回交织回荡。
“嗯啊……唔……”焉蝶本想抬臀起身,可是力气太过微弱,不仅没让小穴吐出鸡巴半分,更像是在主动吞吃哥哥粗长硬挺的肉棒一般淫乱。
花穴里的淫水,更是泛滥一般不停往下流。
她此刻只感觉自己像置身在半空中,如同除了快感以外什么都无知无觉,蝶娘自然听不清雪抚所说的那些话,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身处何方。
“但是,下面的嘴巴好像还没被哥哥喂饱呢。”
(十五)捻蕊 架开双腿边走边操
雪抚低语着神色温和,见妹妹分明是承应不住的可怜模样,反而关心地将手中的柔软臀肉向下压得更加厉害,“不能‘挑食’,要全部都吃进去呢。”
挣扎不开的蝶娘不过被掐着腰身重重磨转几下,便立刻软在兄长胸口连声啜泣,含着眼泪半晌无法回神。
“呜……嗯唔……”
一双水雾氤氲的眼瞳失了焦点不着实处,方才挽好的精巧发髻又因颠晃摇散开来,衣裙下的腿心水声缠绵,泥泞一片。
那张俏丽的脸庞弥漫着浓烈的艳色,分明是不堪肏弄的姿态。
甚至因为身处在别人家害怕被听到的缘故,焉蝶努力捂嘴压抑哭音,用手掌紧紧堵住的细碎呻吟声愈发沉闷,反倒更显欲盖弥彰。
“蝶娘可要小心些,”见焉蝶这般紧张不安,雪抚也随她压低了嗓音,眼底却翻涌起深潭一般的欲望,“嘘,别叫旁人听见了。”
他的言辞带着恰到好处的关切,身下的动作却是不容抗拒的力道。
这样微妙的反差,叫人更加心慌意乱。
“——咿!”
发胀的通红乳尖在雪抚指尖捏紧拉长,听到蝶娘忍耐不住的惊呼声后下一瞬又松开轻揉,而后反反复复,带来无尽重迭的快感。
“嗯呜!”一边是身下速度渐快的剧烈套弄,一边是身上被抓着乳肉揉捏不定,焉蝶颤栗着蜷缩身体哀哀吐息,勾着他的脖颈,眼角不断溢出难捱的泪花。
自己越是咬唇隐忍,那些动作越是绵长磨人。
直至别无选择的蝶娘被迫主动吻上兄长柔软的唇瓣,将那些无法压抑的呻吟声给淹没吞入。
雪抚先是微微一怔,随即轻笑着受用。
他温柔地捧起焉蝶的脑袋,辗转加深这个由她开启的吻。不再满足于浅尝辄止,他强势地撬开齿关,舌尖长驱直入,搅弄起更多的蜜液。
两人呼吸交融,身影沉沦缠迭。
即便知晓蝶娘此刻并非真情实意,雪抚仍旧颇感愉悦,在妹妹的仰脸迎合里满足地叹息。
“哈……哈……”
焉蝶一边在极致的拥吻中不断喘息,一边被臀下挺动得又重又深的圆硕龟头狠狠碾过娇嫩的宫口。
青筋分明的棒身不断摩擦着娇媚的软肉,操得她浑身颤栗,透明的汁水咕叽咕叽着流得地上到处都是。
快感已然积累到了最多。
“嗯……嗯啊……”呼吸和身体都濒临极限的焉蝶努力推搡着哥哥的胸膛,终于无法忍受地想要抬臀起身。
但还没等她动作,雪抚故意站起身,瞬间的悬空感让找不到立足点的蝶娘双腿发软,整个人被迫架在他的臂弯处,依靠在他肩头不断抽噎。
“——咿!”
随着有力的手臂缓缓下沉,湿软嫩穴被圆头对准后再次狠狠捣干到最深,敏感媚肉在一瞬间被迅速撑到极限。
理智也随之彻底消失。
焉蝶捂嘴压回快到嘴边的尖叫,整个人因为紧张和害怕绷紧得不像话,下意识地将体内的肉棒嘬吸得更加厉害,惹得小腹激烈抽搐,腿根处的淫水也哆嗦着四处喷溅。
此刻小穴里的每一处皱褶都被兄长的阳具强硬撑开,鼓起的青筋磨蹭着娇嫩的穴壁,快慰得不像话。
如此容纳贴合,如此缱绻厮磨。
仿佛无论她哭得多么可怜,哥哥的粗硬鸡巴始终都能抵弄上她脆弱不堪的花心,轻易将自己那黏糊淌水的小穴操得又热又湿。
“乖,我们该出去了。”
雪抚温声带笑,就这样保持幼时抱着焉蝶把尿的姿势,故意把肉棒插在妹妹体内边走边操,一路都留下淫靡的水渍。
甚至在路过晕倒的水竹时,故意多停留了几步。
“哈啊……哈啊……呜——”
娇嫩的花心几乎都要被哥哥捣烂撞坏,焉蝶就这般挂在雪抚身上激烈地摇晃甩动,一面不住哭叫求饶,一面承受阵阵强硬的肏弄深抵。
即便知道旁边就是水梅两兄妹,可快感多得她根本无法控制。
只能双腿大张地上下来回吸吮哥哥的粗大鸡巴,歪垂着脑袋,吐着舌头被操得无所知觉。
小巧的胞宫被圆头强势抵开贯穿,花径被反复填涨撑满,敏感的湿润褶肉由着硬挺肉棒给来回碾磨慰藉,就连发红的花蒂都被揉蹭个不停。
“嗯——!”直至感受到浓精股股激烈地射入子宫深处,焉蝶的小腹渐渐鼓胀起来,身上身下根本没有一点抵抗的余地,抽搐着被迫流着口水生生昏了过去。
而后再无任何反应。
“呵。”
见她蹙眉昏睡过去也并不安稳,雪抚爱怜地亲了亲蝶娘的额头,向来温柔的神色之下带着几分难辨的深意。
他这乖巧又不听话的妹妹。
【番外】四时语.上
*以下内容不涉及故事主要剧情,只做随笔补充。
–秋.树–
九月廿六,合婚嫁娶。
依照族中旧俗,每逢喜事,新人便会在玄冥山祀树上挂红木牌,意在佑福祈康。
即便如今已融入了不少中原风仪,这祀树祈福的传统却始终未变。
身穿巫族彩织交领大襟的焉蝶小心翼翼地扶正花纹繁复的银簪,此刻除却额边的长发作辫,其余的都被盘在脑后,点缀着各类银饰,层层迭迭,极为隆重。
盛装之下,那张本就清丽的面容更显明艳出众,宛如初绽之花。
直至大礼将毕,举行最后的祀树仪式时,蝶娘又是羞怯又是紧张,终于忍不住轻攥身侧之人的袖角。
“没事的,我们一起。”雪抚整个人掩盖在宽大的巫织绣帕下,侧首望来时,唯有发间银铃不断发出轻响。
在感受到蝶娘的动作后,他柔声轻笑着,反手与妹妹十指相握。
巫族敬拜月神不思兰,因此婚俗礼仪与中原不同。
多是男子挽发披盖绣帕,图个嫁娶由女的好彩头。
此刻虽看不见兄长的神情,那掌中相握的力道却让焉蝶渐渐安心。
“礼——启——”
在长老的吟诵声中,两人执手走向苍劲的祀树,互相在树枝上为对方挂上红木牌。
恰逢山风拂过,当雪抚隔着绣帕俯身低头吻住妹妹时,整棵祀树的木牌随着起舞的红绸齐齐摇曳,宛如起伏的赤浪。
因巫族对于嫁娶一事极为看重,那时的焉蝶还不曾明白,为何这场婚礼不同旁人那般盛大热闹,似乎除了他们与几位长老外,再无他人观礼。
但她知道,从今以后,她与哥哥便是互定终生的夫妻。
以天地为证,以祀树为媒。
将彼此的情爱系于枝头,祈求神女庇佑,终生厮守。
–
–冬.茶–
万冥谷一夜间落了场大雪。
焉蝶伏在兄长膝头悠悠转醒时,映入眼帘的便是窗外这片银装素裹的苍茫天地。
“睡好了?”
雪抚察觉到膝上的动静后放下手中的狼毫笔,看向枕在自己腿上的妹妹,低头垂眸柔声询问道。
焉蝶迷蒙着眼没有回应,只是牵着他垂落在自己脸颊旁的如瀑长发摇摇头,似乎被暖意融融的室内炉火熏得仍有些困乏。
“白日睡得太多,夜里该难眠了。”
雪抚见状无奈低笑,轻托起她的后颈,将案上温热的茶盏凑到唇边轻抿一口,而后俯身缓缓渡入她口中。
清冽的茶香瞬间在两人唇齿间弥漫。
“今年白城山的茶,果然口感甘润。”他稍稍退开些许,轻啄蝶娘泛着水光的唇瓣,“乖,多陪哥哥一会。”
焉蝶还没来得及含糊着咽下茶水,就被伸入自己裙下的手掌弄得殷殷抽泣。
伴随着衣料摩挲声与愈发激烈的动作,茶盏与狼毫笔不知何时已滑落案底。
屋外大雪纷飞未停,屋内袅袅余香与暖意交织,喘息声渐乱。
而后一室难寂。
(十六)酒江镇
夏日渐盛,绿意满山,将小河村温柔环抱。
白日的暑气热得燥人,唯有傍晚风凉,村民们这才三三两两聚在村口老树下,将这段时日津津乐道的闲话叙进暮色里。
自那位清隽出尘的公子挨家挨户登门拜访后,不过三两日的功夫,全村上下都知晓了住在偏僻竹屋的那位不会说话的姑娘,原是有夫君的。
且这位夫君不只品貌出众,待她更是体贴入微。
日日跟着小姑娘身边,伺候着精心照顾,似乎无一不会。还有人专门去偷看,正见那公子坐在石桌前,垂眸捻线的模样专注而温柔,颇为耐心地将那开线的被褥一针针细细补好。
据水梅之言,蝶娘就连吃饭都是由她青梅竹马的夫君一口一口喂到嘴边,当真是极为珍爱。
村民们聚在井边树下,不免唏嘘。
一边忍不住啧啧感叹公子的性情贤淑,一边好奇有这般神仙似的郎君,那姑娘怎就舍得从繁华富饶的白城山一路逃到这小小村落。
后面遇到两人时不乏有几个热心的村民总要拉着焉蝶的手开劝几句:“姑娘,福气来之不易,莫要再同你夫君置气了,早些随他回去吧!”
“呜……”
而有口难言的焉蝶则根本无法回应这些善意的劝解。
她被兄长圈在怀中,仰头承受着细密的亲吻。方寸之间,满身都染上了他熟悉的味道。
唇齿交缠不休,蝶娘眼中水光潋滟,思绪早已搅弄模糊。
“玩够了吗?”
他的掌心贴着她的脊背缓缓游移,带来一阵战栗的痒意。指节梳理着妹妹柔软的长发,将吻痕印在她的脖颈上,直至蔓延到衣裙之下。
“在外闹这般久。”雪抚揽着她低沉喘息,声音里浸满了不容抗拒的温柔,“该随哥哥回家了。”
他不喜喧闹,只愿守着蝶娘独处。
加之少了水竹这个牵绊,小河村于她已无太多留恋。
“嗯……唔。”蝶娘额角抵住他的肩头,随着兄长的手掌,胸脯不住起伏,脸色透着动人的红晕,却是模糊地连声反抗。
“还不愿么?”雪抚低笑,指尖掠过妹妹微烫的耳垂,“那我们在酒江镇小住几日可好?”
他本就不急着返回玄冥山。
以进为退,反叫焉蝶自己点头同意。
“水竹与水梅也想跟我们一起去酒江镇,你觉得我该同意吗?”他温柔地笑问,平静的神色让蝶娘看不出什么端倪,仿佛是真心在寻求她的意见。请记住网址不迷路p o18rn.c o m 因为“忘魂”的缘故,水梅两兄妹只对四人一同午餐这件事有印象,却不记得当时具体的景象和发生了什么。
他们只当是自己精神不济,并未起疑。
好在蝶娘与她夫君并未介意。
得知这夫妻两欲往酒江镇,水梅立即拉着兄长兴致勃勃地准备同行。趁着酒江镇的巧女节在即,正好用采摘和种植的草药换些吃食和银钱。
“……嗯。”焉蝶移开了视线,犹豫不定地点点头。
兄长的态度已表明了他的默许。
“很好,我们三日后启程。”
雪抚唇角轻扬,眼底却掠过一丝难以察觉的深意。
……
酒江镇位于小河村南方下游,水运亨通,市井繁华。
酒江原名九江,因垣河与九婆江在此交汇得名。凭借四通八达的水路,此地自古便是富庶之乡,加之酿酒技艺名扬四方,久而久之倒被称为了“酒江”。
雪抚牵着焉蝶,随水梅兄妹坐上牛车沿小径而行。大半晌后,空气中已隐约浮动起若有若无的酒香。
待四人渐行渐近,那酒香愈发浓郁醇厚,仿佛将整座城镇都浸润在美酒之中,酿醉了一方日月。
时值盛夏,气候燥热。镇中家家户户的门口都摆放着粗口大缸和水瓢,热情迎接着来往过客,意在邀请大家品尝自家酿造的各类果酒。
“酒江镇的巧女节真是热闹啊。”水梅望着满街红绸缭绕、彩灯高悬的景象,不由轻声赞叹。
“向九婆神祭祀,是这里的人最重要的传统。”水竹下意识地转向焉蝶解释,话音未落便顿了顿,而后迅速移开了视线。
酒江镇民为祈风调雨顺,每年皆会举办盛大庆典,一方面既为祭祀,另一方面则是感念传说中,无私分享酿酒技艺的巧女九婆神。
每逢此节,镇上便会对外启封分享一批窖藏五十年的女儿红,同时埋入新酿,寓意世代相传,生生不息。
“待夜幕降临,镇上还会有花灯和游船,那才叫精彩。”
水梅边说边舀起路边一户的酒缸,大大方方全下了肚后夸赞道:“嗯嗯,这家的青梅酿真不错。果味酸甜,酒香浓郁,你们都试试。”
焉蝶有些好奇地探身,但还没把脸凑过去,便被雪抚轻柔地揽回身侧,“蝶娘体弱,不宜饮酒。”他温声婉拒,指尖拂过她耳际碎发。
虽知青梅酿果味清甜,水梅闻言仍是了然点头。
见三人皆无意继续品尝,焉蝶反而愈发心痒。
(十七)巧女节
穿过摆满酒缸的长街,四人又沿着青石板路多走了一段才找到间客栈。
时值佳节,客栈里人声鼎沸。听闻只剩下三间上房,雪抚便温声向店家包下所有房间,将水梅兄妹安顿在相邻两屋,自己则牵着焉蝶步入最里间的雅室。
从偏僻简陋的竹屋换到如今干净宽敞的客栈,蝶娘初时仍有些不适应。她匆匆简单收拾了几下,便心心念念想要去街市凑热闹。
“时辰尚早,我们晚些再去。”
雪抚无奈地接过她手里的包袱,认认真真地迭好收入柜中,期间还不忘哄着焉蝶小眠片刻。
即便蝶娘在这三个月来早已能够独自照顾自己,但在兄长温柔的安抚下,她很快便习惯性地偎进他怀中,沉入安稳梦乡。
待兄妹两相拥着休息片刻后,屋外渐渐喧闹起来。
原是巧女节已经开始了。
焉蝶兴奋地从床榻上坐起,暮色初临,窗外已是一片璀璨。
长街中心的河水里摆放的大大小小花灯此第亮起,将水面装点成星河,伴随着叫卖声、丝竹声、欢笑声,好不热闹。
可惜水梅兄妹因明日与商户约定的交易期限提前,正在房中忙着分拣药材,只能婉拒同游的邀请。于是今夜,又成了兄妹二人的独处时光。
酒香满城,灯火阑珊。
整座酒江镇仿佛都染上了欢庆的喜悦之情。
身着盛装的官家女子在长街两边张罗着分发巧果,说是能得九婆神庇佑。
蝶娘好奇地跟着人群接过用桑叶托着的巧果,只见是几颗洗净的青梅、桑椹与杨梅,都是清热消暑的酸物。
“这位妹妹留步!”
待她一边捧着果子,一边跟着兄长路过几家胭脂铺门口时,挟着阵阵馥郁香风,忽然围上来好几个打扮标致的姑娘。她们的目光在焉蝶与雪抚之间流转,而后七嘴八舌地咯咯笑着开口。
“哎呀,好乖的小姑娘。”
“你们定是远道而来的客人,这可正正好,就当赏脸帮个忙。”
“.....这次谁都不许耍赖了,要愿赌服输哦!”
从几人的话里,蝶娘得知她们都是在今晚争“巧女”名头的技娘,彼此争着气互不服输,因此决定找外面路过的女子帮忙,让其分出优胜。
焉蝶被包围在香气和温声软语里,根本就说不出拒绝的话。
于是很快被簇拥着拉进了胭脂铺。
等再出来时,已然换了身打扮。
先前的发髻被重新盘梳,点缀着几朵鲜艳的绒花,却不显艳俗。妆容精巧适宜,唇上点了胭脂,腕上多套了好几根彩镯和红绳。
活脱脱是那酒江镇女儿家的打扮。
“实话实说,这次明显是我的技艺更好嘛。”
其中一个为焉蝶打扮的技娘愈发得意,冲蝶娘眨眨眼,而后又与身后的姐妹们打趣着笑作一团,“快去吧,莫让你家郎君久等。”
几人喧闹着又乐此不疲地开始了新一轮比较。
雪抚始终静立门外,见蝶娘出来,眼底泛起温柔的涟漪。他伸手轻轻替她拨正了发顶歪斜的小花,指尖在她着胭脂的唇畔流连。
“很美。”
他的称赞很轻,让蝶娘愈发欣喜,却没有看到兄长眼底那更深处的情愫,混合深沉的欲望。
从胭脂铺出来不过结伴多走两步,街头的糖人摊子瞬间抓住了焉蝶的目光,但没等她兴致盎然地靠近看看,就被人从身后轻轻牵住了手。
“这里人多,别走散了。”雪抚温声说着,握住她手腕的掌心缓缓下滑,不容拒绝地嵌入她的指缝,直至十指紧紧相扣。
动作既亲密,又暗含几分无言的限制。
“唔!”蝶娘沉浸在热闹的街景中,被束缚着倒也不减乐趣。
她好奇地碰了碰木架上的各式花卉和酒壶模样的彩灯,又摸了摸缩在角落打滚的花猫,新奇万分地看猫儿亲昵地舔着她的手指,发出满足的呼噜声,惹得笑眼弯弯。
在街边暖黄灯火的映照下,挽着双髻一身鹅黄色衣衫的小姑娘仿佛披着柔光,粉腮杏眸,明媚而自在。
当蝶娘下意识抬脸想向兄长分享这有趣景象时,猝不及防地撞进他专注而温柔的目光中。
伴随着忽然俯身靠近的草木香,唇瓣上的触感如同落雪,一触即离。
却让焉蝶惊然停滞。
“.....走吧。”
雪抚的声音仍旧低缓带笑。
长街上人潮如织,喧闹非凡,但蝶娘不自觉有些恍惚,震动的心绪让她只听得见自己此刻的心跳声。
明明他们之间有过更加激烈、情色的厮磨与交缠,但那个简单的一吻,竟停在心口,激荡起莫名的颤栗。
(十八)红脂 醉酒勾引人夫兄长
花灯照明月,酒香自醉人。
蝶娘心不在焉地随着人流前行,方才的纷乱思绪尚未平息,连带着游玩的兴致也淡了几分。
与雪抚路过一处拥挤的摊贩时,她顺手接过路边大娘热情递来的瓷碗,在对上兄长含笑的双眼后,心虚地连忙喝了一大口,试图避开那令人心慌意乱的视线。
却没曾想这瓷碗里并非白水,而是带着些许酸涩的烈酒,猝不及防间径直入了喉。
“咳咳——咳!”
“怎么把自己呛到了?”
雪抚见状低笑,执起素帕轻柔拭去她唇边的酒渍。
“唔……”焉蝶慌忙摇摇头,欲盖弥彰地放下瓷碗,赶忙想拉着兄长离开,脸上却渐渐绯红一片。
巧女节的陈酿不比日前长街两边散户的青梅酒清香,这批酒后劲绵长,也更加醉人。
待两人行至半山腰的凉亭歇息时,一直捂着脑袋的蝶娘忽然依偎过来,软软环住身旁人的腰身,呼吸微乱。
雪抚从容接住投怀送抱的妹妹,心情很好地低头轻撩开蝶娘脸颊的碎发。月色下他的神情温柔依旧,但似笑非笑的神情和淡然的神态,根本看不出白日里劝阻蝶娘喝酒的“关心”:“原是喝得这般醉。”
“嗯……”
焉蝶伏在他胸口,只觉天旋地转。待稍稍缓过气清醒些,却不知自己正落入陷阱。
这便是酒江镇出了名的“醉明月”,初时下肚只觉昏乎微醺,待酒意上涌,便会彻底陷入自醉状态。
也被唤作“女儿红”。
不同于山下的喧嚷,半山腰的凉亭四下一片寂静,唯有檐下花灯在晚风中轻摇,投下晃动的光影。
雪抚收拢双臂,将人完完全全困在怀里俯身靠近,指尖若有似无地掠过她发烫的耳垂,“这次醉酒怨不得哥哥了呢。”
“唔......”
蝶娘下意识偏头躲闪,却在瞥见他暗沉的目光时,忽然伸手捧住他的脸,在醉眼朦胧地端详片刻后,猛地起身亲了上去。
雪抚淡色的唇因为突如其来的胡乱摩擦,被迫染上了一层红脂。
他没有反抗,手掌甚至握在焉蝶的腰侧,托举着方便随意动作,待她气息紊乱想要退开时,又反身骤然加深了这个吻。
分开时,两人的紧紧交缠的唇舌不住牵连出暧昧的银丝。
“嗯嗯。”
焉蝶迷蒙地望着兄长染上胭脂的湿润唇瓣,只觉得眼前人说不出的好看。她想起先前那几位姑娘为她妆点的情景,便也痴痴想着要为面前的美人好生打扮一番。
玄冥山地处西南,峰峦险峻,山上白雾终年缭绕,山下瘴气横生。
世居于此的巫族多着靛青或深紫色的短褂束衫,这般颜色和式样耐得山间行走,也不会招引毒虫蛇蚁。发间或服饰上再以精雕细琢的银饰作点缀,古朴而神秘。
自雪抚打通商道后,年幼的焉蝶初见中原商客,便对她们那身色彩明丽的宽袖广襟衣装移不开眼。
见她喜爱,于是雪抚顺着妹妹的心意,特地添置了许多外族衣装。
而他自己除了某些特定时刻,终日身着清雅如月的素色白衫。唯一保留的习惯,是手上仍坠着几根花纹繁复的银镯,脚上银环铃响。
但此刻这身素净装扮衬着唇上胭脂,在焉蝶看来反倒觉得缺了些什么。
于是她主动取下自己脑袋上的花簪,探着身想为那人发间装点几分,又想把自己身上的浅色披帛套在他肩上。
见晕熏熏的焉蝶这般饶有兴味,雪抚索性将人抱到膝上,任其胡闹。
“蝶娘怎么又想为哥哥妆扮?”
怀中人浑身浸透着酒香,神思涣散,自然无法回应。她只顾专注地摆弄着,将那支花簪斜斜插入松散的墨发间。
雪抚垂眸凝视着蝶娘认真的神情,眼底漾开温柔的笑意。
抚摸在她身后的手掌顺着脊背愈发向下,直至包裹住两瓣臀肉,轻抬起来回揉捏。
“唔……”焉蝶抓着他的长发不自觉殷殷切切地喘息,裙下的腿心随着动作逐渐湿润,等被兄长垂眼观赏时,已然吐出些许股股粘腻的水液。
“又在勾引我吗?”雪抚纤长分明的手指落在前面,摩挲着蝶娘的沾水花唇,看着她醉意朦胧的双眼轻笑道,“可是哥哥已有婚配了。”
他本是句戏谑之言,未料想后半句话竟被焉蝶模模糊糊地听了进去。
她依稀记得兄长已许婚配,却偏偏忘了那个约定终身、在祀树下共结连理的新娘,正是此刻醉倒在他怀中的自己。
被这样提及,信以为真的蝶娘身下莫名湿得更加厉害,胸口也翘立起明显的弧度。
“嗯?”雪抚挑眉,仿佛发现了什么极有趣的事般眼神幽暗,噙着温柔笑意的嗓音环绕在她耳边:“明明知晓兄长已有婚配,谁家做妹妹的却还要敞着腿对哥哥流水?看这骚穴都湿透了。”
他曲指隔着衣衫无奈地重重弹了一下敏感的乳珠,似乎是在惩处这般“不知检点”、“勾引人夫”的妹妹。
(十九)红引 被哥哥吸得奶水四溅
“嗯唔!”焉蝶吃痛地抽气,胸口起伏得厉害,泛红的眼尾也立刻沁出泪珠。
醉意恍惚中似乎真被他的话给代入到这“私相授受”的身份中,愈发紧张不安地攥紧了哥哥的手腕。
“我与我家娘子情深意笃。”雪抚垂眸轻笑,温热的吐息拂过耳畔,唇瓣擦过她湿润的眼睫,“妹妹这般引诱……怕是徒劳了。”
他说得可惜,却将那晃动轻颤的一双乳肉包裹在掌心里揉得又重又深。
“咿……嗯……”
安静的凉亭里如今只闻隐隐约约的细碎喘息声。
蝶娘蹙着眉头不住弓腰,当她满脸难耐地想要逃避时,却被哥哥掐着下颔,不得不接受从他口中渡来的药丸。
“咕……”
奇怪的药丸入口即化,在唇齿间蔓延开一股异香,很快惹得胸口传来阵阵燥热。
圆润的乳肉莫名胀痛得厉害,似乎不知不觉涨大了几分,乳头也变得敏感酸痒,被兄长用力来回揉弄时,衣衫竟逐渐被奶水浸润湿透。
雪抚如今整个鼻息间此刻都是蝶娘身上香甜的奶味。
明明不是妇人,却也能涨奶产乳,自是因为那枚能够催情的药丸。
混合着烈酒,叫她彻底失了神智。
“就这么想要哥哥操你吗?奶水都爽得流出来了。”
雪抚轻笑着,不过微微掀开衣襟,就见一双圆润饱满的乳肉正泛着诱人的粉晕,在自己掌心里轻晃,顶端的珠尖肿胀挺立,不断溢出白花花的奶水,正对着他的视线。
“唔……”晕晕乎乎的焉蝶根本不知道这发生的一切都是源自眼前人的操控与挑拨,此刻的她只是下意识啜泣着想着让哥哥帮自己缓解胸口的不适,根本没反应过来她根本不可能产奶。
情急之下,甚至主动挺身把那柔软的嫩肉送进他的掌心,任凭揉捏成各种不规则的形状,奶水在指缝间滋滋流淌个不停。
“喷得好厉害。”雪抚嗓音低哑,温柔耐心地诱哄着,“如今只有全部吸出来,才能消肿了。”
蝶娘胸口涨疼不已,只能顺着哥哥的话主动捧起奶子,让他低头将自己的软腻乳肉含在嘴里。
不过舔弄奶头重重一吸,便有香甜的奶水汩汩流出,而后被雪抚尽数吞咽。
“嗯啊……哈……”
尖锐的快感从胸口流经全身,焉蝶可怜兮兮地挺腰哭吟,却被兄长抱在怀里含着奶子又揉又吸。
甜腻腻的乳汁四处喷溅,身下也随着扭动的腰身不断摩擦出淫水,上下都湿透了。
如同喂奶般的姿势让她不住颤抖着,白皙的肌肤上很快被蹂躏啃咬出密密麻麻的痕迹。
红肿发热的乳珠早已被拉扯得又疼又酸,药丸自然并不会让人一直产奶,等直到左右奶水都被全部吸吮干净,雪抚这才缓缓松口,清隽的眉眼低敛含笑,“是甜的。”
借着凉亭里昏黄的花灯,目光涣散的焉蝶如今满身狼狈。
嘴里断断续续吐着气音,胸口上满是牙印和吻痕,整个人涎水乱流,含着眼泪半晌没有反应。
(二十)红妆 小穴塞入青梅酿汁
如今微凉的晚风里除了忘魂那股熟悉的馥郁香气,还散发着淡淡的奶香。
但雪抚仍未餍足。
“看这多好的青梅。”他拾起先前蝶娘落在旁边还未没吃完的巧果,眼尾欲色轻挑。
只见洗净的青梅水光淋淋,被指腹故意抵在蝶娘裙下不断吸合的粉艳穴口上,试图揉开两瓣黏腻的柔软花唇,拨弄着轻轻塞入,“正适合酿酒。”
表皮冰凉的果子不过刚碰到湿软腿心,便激起焉蝶咿咿呜呜的哭声。
“嗯唔……哈啊……
她忍不住环抱着兄长的肩颈,细细碎碎地慌忙呜咽求饶,一副惹人怜爱的模样。
可越是害怕抗拒,身下的侵犯反而越发强势。
加上醉酒的焉蝶根本没有挣扎逃离的力气,很快被拉着脚踝,将流水的花穴彻底暴露在哥哥面前。
青梅刺激着细窄甬道里层层迭迭的敏感褶肉,在紧张不安中,被她不自觉含到了深处。
雪抚一边轻吻蝶娘的耳垂,一边饶有兴致地欣赏着那过分淫靡不堪的场景,温柔的眉眼低垂,却因欲望愈发晦暗。
直到再多塞两颗后,焉蝶哭喘着绷着双腿,无论如何都推拒着不肯继续。
“真乖,全部都泡进去了。”雪抚蹲下身,在蝶娘双腿大张的私处缓缓俯身靠近。
只见湿漉漉的花穴柔软透粉,敏感的花蒂颤巍巍立在晚风中,细缝不时流出晶莹水液,轻轻分开不住紧合的花唇,便能看见内里的异样的青绿色。
“用妹妹这小逼淫水制成的青梅酿,肯定很好喝。”
他埋在蝶娘的下腹,将一个个吻印在妹妹娇嫩的皮肤上,甚至故意抬起大腿,在腿根内侧吮吸出淫靡的红痕。
“唔……啊……”
焉蝶上半身抵靠在凉亭柱上,下半身被兄长控制,整个人在昏昏沉沉的醉意下只能凭借下意识动作,连带着腰肢跟随着动作扭动,来回摇晃间还噙着几滴奶水的双乳抖得愈发难耐。
“乖,妹妹可要安静些。”雪抚从湿黏的腿心间仰脸看她,沾染胭脂的薄唇勾起温柔的弧度,眼尾却藏有戏谑。
“若是让我家那位小娘子听见动静……”他刻意压低嗓音,掌心仍牢牢把握着蝶娘的脚踝,“怕是要惹她伤心了。”
明明怀中之人与他口中的“娘子”本是同一人,雪抚却偏要这般开口戏弄。
蝶娘痴愣着低眼看正埋在自己腿间的兄长,见他唇色绯红,模样慵懒,墨发斜插着一支花簪,无端地诱人心神。
恍惚中,体内的青梅猛然撞击到脆弱的穴壁,磨蹭出密密麻麻的快感,将那些难以启齿的情感在唇舌中一同扩散至全身。
“咿——!”
小腹抽搐,汁水涌动。
焉蝶弓腰踢蹬着双腿,抓着哥哥的脑袋用力紧夹,眼泪肆意流淌,整个人湿得一塌糊涂。
“又去了。
雪抚轻轻勾唇,他轻轻地吮吸着不断颤动的花唇,舌尖在花蒂上打着转的拨弄,接着牙齿轻咬,直至感受到更多的丰沛汁水溢出。
明知道幼妹含着青梅的娇嫩小穴经不起更多的蹂躏折磨,却偏要伸舌勾弄深埋在体内的果子,配合着花蒂,让蝶娘哭得更加厉害。
混合着青梅的淫水更是一波波地喷洒,被雪抚全部吞进嘴里。
(二十一)红莲 被哄骗着扇逼蹭穴
“咕……”
当雪抚从一片狼藉的腿心处抬脸离开时,他的下巴与衣襟全部留下了晶莹的水渍,眼尾微挑,撩拨起熟悉的可怕情意,唇角也勾起似笑非笑的弧度。
“嗯啊……嗯唔……”蝶娘正蜷缩在凉亭角落里,拼命抽搐着小腹,双腿不断踢蹭,纤细脚踝被牢牢把握在他的掌心,整个人大口喘气,泪眼朦胧。
因为体内的几颗青梅存在感太过强烈,让她难受得只能咬着手指哀哀啜泣,但无论如何挺身扭腰想要挤出异物,终究是适得其反。
甚至入到最深,被刺激得越夹越紧。
雪抚一直跪坐在焉蝶面前,见妹妹承受不住到摇头求饶,俯身颇为耐心地擦干净她脸颊上的汗水与泪珠,动作极尽爱怜,却维持着静然旁观的模样。
“嗯啊……唔咿——!”
直到蝶娘哀哀切切地攀住他的手臂,连哭得力气都变得微弱起来,这才终于停下了“惩罚。”
“都怪我实在是太惯着你了……”
雪抚先是叹气,而后掐住肿胀的花蒂,指尖来回重重碾磨,看那颤抖的穴口颤巍巍地吐出一汪淫水,接着顺势揉了揉湿透的腿心,再一巴掌扇在泛红的两瓣蚌肉上,“才把你养得这般不知羞,学会背着人勾引兄长。”
“啪。”
伴随着轻促的拍打声,焉蝶立刻扭着腰绷身惊惶喘息,哭喘不止地摇头挣扎。
“还在否认?蝶娘自己说想不想被哥哥肏?”指腹在花唇间轻轻摩挲,雪抚垂眼笑问道,语气轻缓而危险。
她本就醉得没有意识,加上摇头只会被雪抚连番挑拨折磨,自然是随着他的话主动点头承认这些“罪名”。
“啪!啪!”
话音未落,便又是被兄长重重几掌下去,扇得水润嫩逼轻颤着又热又痒,淫液哆嗦着愈发丰沛,打湿了泥泞不堪的腿根。
雪抚墨发间斜簪的花簪微微晃动,他哑声低语间单手解开长裤,一根粗壮硬挺的肉具瞬间弹跳出来,正对着蝶娘发涨的下腹:“当真是该好好教训一下。”
浓重的夜色里凭借着凉亭里那点昏黄的灯光,根本难以看清两人的动作和神色。
但在习武的雪抚眼中,妹妹那粉嫩光滑的湿软小穴是如何被自己硕大的深红色龟头给碾压摩擦的模样,几乎是清晰可见。
“嘤……唔……”
小姑娘紧夹的双腿间两瓣唇肉在圆端不断轻蹭中发出粘腻的水声,整个敏感的腿心都被肉棒前后摩擦,就连可怜的花蒂都没能逃过,从上到下都被蹭了个遍。
但又有些情难自制。
沾满淫水的花心啧啧舔吻着龟头,明明没有插入,但这种濒临极限的磨动,却带来更加激烈的快感。
体内是青梅,体外是肉棒,两者配合着不断摩擦勾弄,惹得蝶娘弓腰抽搐着越发厉害。
快感也不断流窜全身,带来隐隐约约的难耐情欲。
“我家小娘子如果看到你这般模样,夹着哥哥的鸡巴馋得满脸口水,定时要吃醋的。”雪抚抚摸着她的脸颊,忽而温柔地轻笑开口。
这些淫乱不堪的话语让蝶娘咿咿呀呀地哭得更狠,如同真的被“小嫂子”发现自己与哥哥的“私情”一般愈发不安,穴肉忍不住激烈地收缩,甬道蠕动着将内里的青梅夹得发酸。
腰肢乱摆间,带动臀肉也不自觉地轻晃起来,开始主动承应身下来回磨动,倒真成了兄长口中“背人偷欢、勾引兄长”的淫贱妹妹。
“呵,被哥哥骂了也不知收敛。”雪抚抓着绵软的乳肉,配合着身下的动作,如同坐实了“惩罚”一事,将大鸡巴不过浅浅塞入小半截,便又在焉蝶不自觉扭臀迎合之前,故意抽离,“蝶娘的小逼怎么这么喜欢吃自己亲哥哥的肉棒?……果然是生下来就要给哥哥操。”
或许是今夜有女儿红的酒醉迷情,雪抚垂眼质问间,那张眉目如画的面容竟多了几分情动。
狭长的眼尾泛红,自带有几分风流,却也更显黯然阴郁。
最后一句话蝶娘醉意上涌时听不真切,却能感觉到兄长的抚弄愈发绵长,双腿酸软得厉害,心口也涨得难受。
“哈啊……嗯……嗯啊……”
花心深处的青梅被深入几分的肉棒轻易地顶到后开始故意轻撞,因为果子堵住了甬道深处,只能在穴口浅浅地被挤压摩擦。
虽然不够深刻,却也转动着敏感的褶肉内壁,快慰得不像话。
待这番持续的动作不能满足更多的需求后,雪抚这才好心地拔出粗壮硬挺的巨大阳具,探索着用手指一个个勾出来里面的浸泡许久的巧果,让满满当当的花心终于得了几分喘息。
可没等蝶娘捂着嘴巴,舒缓过身下激烈的情潮,便被掐着腰突然操到了最深,哭声也戛然而止。
“咿呀——!”
身下娇嫩软腻的小穴如今被瞬间撑大变形,正触目惊心地含着一根粗壮结实的深红色大肉棒,被挤压的嫩肉被迫可怜兮兮地包裹住棒身,花心深处也被撞得发酸,噗嗤流出大股水液。
焉蝶流着口水根本来不及挣扎推拒,便被拉起双腿架在兄长的肩膀上。
而后那根青筋暴起的硬挺阳具抽离半截后竟狠狠再顶入几寸,将蝶娘整个人瞬间肏弄得失神恍惚。
“哈啊……嗯唔……噗嗤——咕叽——”
伴随着黏黏糊糊的水声,配合着哥哥的鸡巴将她的花穴捅穿撑开到极限的快感,并在里面来回搅动顶弄的动作。
让蝶娘再也没了反抗的意识,只能哭泣着软声挨操。
(二十二)红绳 翘着腿一肏一响
凉亭里交迭的人影起伏不定。
混合着粘腻的拍打声与咿咿呜呜的惊喘,将整个宁静的夜色搅起淫靡情色。
“呜——嗯啊!”
焉蝶因为身下阵阵的快感,不自觉地仰头弓腰,一边拼命抓着哥哥的衣角,一边蜷缩在他怀里浑身紧绷。
白嫩绵软的乳肉因为耸动而摇晃不定,与身下次次深入到底的抽撞一起,整个人颠簸得格外难受。
但没等蝶娘反应过来,噙着几滴奶水的肿胀乳尖竟再次被含进面前人的口中,而后在柔软舌尖的包裹下被吸吮不停。
带来无尽的双重快感。
“唔……”先前技娘们精心打扮过的妆容如今因为眼泪被晕染开来,蝶娘鹅黄色的裙衫早已被松开,印满了大大小小吻痕与牙印的白皙肌肤还泛着红晕。
无论是胸口还是腰腹,甚至是双腿和花心,都在兄长的唇舌与挑动摩擦中不断震颤。
仿佛要占有着她的所有,丝毫不容遗漏半分。
“怎么这般可怜,不是很喜欢被哥哥这样对待吗?”雪抚见她哭得厉害,怜惜地摩挲起焉蝶汗湿的脊背,轻笑着疑惑道。
他捉回那只试图逃离的手腕,慢条斯理地褪下那几只彩镯和红绳,转而套在蝶娘纤细的脚踝上。
简单的动作却带出了几分无言的限制与欲望。
“很衬你。“指尖抚过微微发颤的脚背,雪抚低语着逐渐向下直到抓住她的大腿,故意抬高后便开始熟练地挺腰刻意戳撞着甬道里敏感的内壁。
不过几下便操得焉蝶两眼翻白,一双脚趾都刺激到狠狠蜷缩起来。
随着次次到底地深刻操弄,彩镯不断发出清脆的细碎声响,混合着身下啪啪作响的拍打声更显得淫靡不堪。
红绳也在不住轻晃,流苏扫过雪抚纤长有力的手掌,暗涌着无声的暧昧。
“嗯啊……嗯呢……呜呜.…..
悬空感让蝶娘的双腿随着动作上下剧烈晃动,但无论怎么踢蹬,都始终只能挂在兄长的臂弯处,任由快感冲刷着,全身都不断战栗发抖。
焉蝶无助地勾着脚尖,在他耳边含糊求饶的哭泣声愈发难耐。
一边是太过激烈的情潮,一边是入得过深的惧怕,她很快被肏得浑身颠动、面色潮红。
那细窄的花穴紧紧裹含着粗壮肉物,两瓣娇嫩的花唇被撑得极限,整个人几乎是被雪抚抓握在掌心中肆意套弄。
这般深刻激烈的动作让晕熏熏的焉蝶仿佛回到过去。
如同她逃离山谷失败的那些时日,也是被哥哥抱在怀里,上下都狠狠肏个没完,除了感知到纯粹的肉欲以外,几乎彻底没有神智。
一时之间忍不住哭得更狠。
“受不住了吗?”
雪抚一边被过分紧致的蠕动吸吮弄得哑声低喘,一边松开了紧扣蝶娘大腿的手掌。
随着他身下重重抽离的动作,嫩红的穴肉被迫快速抽出,带着透明的淫水翻出来,哆哆嗦嗦地在他眼前发颤。
明明已经如她所求般不再继续,可那湿润的花穴却是一股股喷着淫水吸合着更加激烈。
似乎仍在渴求着他的缠绵抵弄。
“呵。”雪抚笑着轻叹,像是在无奈她的口不对心。
“呃呜——”
蝶娘正觉得少了什么般难耐地咬唇喘息时,身下的手掌忽然压着她往下坐去,那根粗壮的棒身狠狠摩擦过肿胀的花蒂,径直从穴口撞到了底,将宫口碾磨得发软。
温热的汁水瞬间四溅。
“……看来根本就没办法离开哥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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