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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空万里 / 2025/11/13 01:40 / 2423 / 94 /
【小说】俯仰之间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12/09 03:04:23

86、你去哪里了    
  陶知南回到自己的房间,先洗个澡,再将自己拾掇一番。
  都请假出来了,事能不能成先不说,置身于这山清水秀的度假村,自然是能放松就放松的。
  她敷着面膜,穿上自己携带的真丝睡衣,在落地窗前的太妃椅上躺着。
  这是依山而建的度假村,山与山之间并不辽阔大方,几乎称得上你挨我,我挨着你,坐在落地窗前,能看到对面云雾缭绕的山,仿佛近在眼前,如果是白天,估计仙气十足,诗情画意,可惜现在是晚上,只感受到那飘动的云雾。
  周围安静到无多余的嘈杂声打扰。
  她放空一切,呼吸平缓。
  忽然之间,一通铃声打扰了这安谧的时刻。
  陶知南睁开眼,转头拿起手机。
  屏幕上的电话是那段步周的,有点意外。
  自上次两人不欢而散后,两人打过一次电话,是她主动联系的,说了短剧的进度,一切顺利,第二批资金要汇给万姐。
  之后,再也无话。
  她这会听到他的来电,还挺纳闷的,但也没多想,疑惑地按下接听键。
  “喂。”她重新靠在躺椅上。
  段步周直接问:“你不在西阳,你去哪里了?”
  陶知南含糊道:“怎么了?有事?”
  那人开口直接问:“你请假去哪里了?我找你。”
  “外面……”
  “工作还是玩?”
  这地方也没什么工作,陶知南想找个理由撒谎都无法,只好如实说道:“一些个人事情,我跟剧组请假了的。”
  “那就是玩了。”
  “……”陶知南硬着头皮:“也不全是。”
  可能是心虚,那尾音不自觉拉长一点,谈不上撒娇,就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怪。
  段步周顿了顿,仍是不放过她:“还在拍戏,你怎么就去玩了?”
  “……真不是玩。”陶知南无奈道:“我那部剧,卡在过审那里一动不动了,万姐请她当记者时的老同事出来聚聚,问能不能帮上忙,我也跟着过来一趟。”
  “这样啊,你在哪里?我在西阳,看能不能顺路去一趟。”他叹了一口气,有点可惜这错过:“我本来打算找你的。”
  陶知南心说,她才不稀罕他的礼物,“要是没事就挂了,礼物你自己留着吧。”
  段步周叫停她:“还是说,要我去问你那个制片人吗?”
  陶知南闭上眼,不得不道:“里绥,不在西阳……”
  段步周在脑海里想了一下这个地名,道:“不远。我明日去找你。”
  陶知南又问他:“你来找我干什么?我过两天就回去了。”
  “你能去玩,我也能去玩。”他顿了顿,说:“顺便给你带礼物。”
  陶知南一愣,继而换了个姿势,把背面对着窗外:“你送我礼物干什么?”
  段步周奇了怪了:“送礼物一定要干点什么吗?”
  他不缺钱,心血来潮就买了个包,就跟买件衣服一样,看的是心情。
  陶知南嘟哝:“无事献殷勤,我不收,你多心了。”
  礼物这种东西,有时是人情的一种,有时是表达爱意,她跟他,不清不楚,礼物自然也是难以说清的,上次那条项链,可是烦了她好多时日,叫她想这想那的。
  段步周花了几秒时间想了个理由:“那就当庆祝你出道纪念日吧。”
  “……?”
  这个什么纪念日,对于明星来说,可有可无,陶知南压根就没过过,听到时候是一脸懵的,“我出道纪念日?我都不知道是哪一天,你确定?”
  “我去查过了,你的第一部儿童作品,是暑假上线的,就是放假这几天,我好像还跟我弟看过,我嫌幼稚,没看完。”
  陶知南没想过他竟然还看过她二十年前的作品,心态就有些微妙了,抗拒的情绪有所消散,忍不住说了句:“那作品就是儿童作品,那时候你成年了吧。”
  一个大人看儿童作品,说幼稚,那等同于找茬。
  “没到,还差几年。”
  “那你装什么成熟,才十几岁。”
  “这可装不出来,十几岁,身体都开始发育,渐渐性成熟了。”
  他毫无避讳就聊到性上,陶知南只觉尴尬,又不服气地说了句:“那也老得快。”
  “什么叫老得快?”段步周轻轻地吐一口气,纠正:“比你大不了几岁。”
  陶知南听着,察觉出他好像有点在意别人说他年龄,又道:“你先前自己说你成熟的啊,我又没冤枉你。”
  她屈起了腿,捂住胸口,听筒里,男人重重地哼了一声,同时,还有忽然从远处传来的,中气十足的一声“哥”。
  段步周看了眼找过来的段信然,快快地把话说完:“陶知南,你会不会说话,成熟跟老,是一个词吗?”
  她无言扯了扯嘴角,愣是不答他。
  段步周把脸转到一面,准备挂断电话:“你去休息。明日我去找你。”
  陶知南仍是不理,先他之前挂断电话。
  她把手机扔到一边,在贵妃椅上继续躺了一会,而后关上窗帘回床上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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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12/09 03:12:28

87、闪现找老婆    
  睡得早,醒得也早,第二日,八点不到,醒了。
  不急着洗漱,也不急着梳头,第一时间先把窗帘打开,果真是和想象中一样,云雾缭绕的。
  一直到眼光把云雾驱散,她才起床,洗漱后离开房间,在度假村里逛了一圈,走来走去,打了个电话问万姐,才知万姐已经跟葛开同一家人去爬山拜庙去了。
  出外活动,不宜带她,留她一个人,自个消遣。
  段步周来的时间比想象中要快,中午不到抵达度假村,那时陶知南吃完了早餐,逛完了度假村,准备回房间休息,经过酒店大厅时无意瞧见了正在前台前拿过房卡的段步周。
  他穿了松垮的破洞牛仔裤,松垮的格子衬衫,穿衣风格偏休闲娱乐,跟以往完全不同。
  陶知南第一时间没认出来,见他宽肩身高,姿势潇洒,不由得多看了几秒,就是这几秒,那段步周有所察觉,转过脸。
  两人的目光在半空中碰撞,她一愣,那人若有所思看她一眼,随后叫上旁边的人,朝她走过去。
  陶知南下意识想避开他们,却是迟了,段步周三两步到了近前。
  她若是再走,难免显得不够磊落。
  她站在原地,扫了一眼他,再把目光从段步周脸上转到旁边的一个人身上,那人穿着一套灰色运动裤,后面背着个书包。
  不算是陌生,有过几面之缘。
  第一次,这个人便对她那脏了的裙子指指点点。
  叫什么名字来着?好像叫段信然吧。
  陶知南已经知道这人是个脑子不太灵光的,心里想着,不宜对以前的事过于放在心上。
  段步周叫他:“跟人打招呼。”
  段信然身子立得板正,一板一眼地冲她喊道:“小姐姐,你好。”
  陶知南不自在,回道:“你好,叫我名字就行,我叫陶知南。”
  段信然脸上显露出走神的表情,然后转头:“哥,桃,我想吃桃。”
  “吃,吃,你就知道。”段步周对自己的弟弟并不是很客气,说话很直接:“你最近胖了。”
  段信然点头:“嗯,你胖了。”
  段步周道:“你是你,我是我,你给我理清了再说话。”
  “我知道。”段信然不知悔改,慢吞吞道:“是你胖了,我没胖。”
  陶知南插不上这两兄弟的对话,想寻个机会离开,哪知段步周直接放弃同弟弟对话,对她说:“你等等,我们等会一起上去。”
  陶知南下意识问:“等什么?”
  段信然这会捕捉到关键信息,抢答:“等小杜。”
  说曹操,曹操就到,这时,小杜从外面大步流星地走进来,毫不费力地推着两个行李箱在大理石地面上滑行,朝他们三人走来。
  到了近前,杜骆同样地礼貌喊了句“陶小姐”。
  一行人去搭电梯。
  段步周按了数字“6”,陶知南扫了眼,没动,等电梯一到,她先他们离开,沉默着走到自己的房间门口。
  段信然很欢腾,满心都是想着玩,从进电梯到出电梯,嘴巴就没停过,一会问杜骆这里能不能玩水,一会问段步周说想玩雪,杜骆耐心十足地说这里有泳池有温泉之类,最后还严肃地引导到玩水要注意安全上。
  至于段步周,明显心不在焉,嘴上偶尔地“嗯”个几声,等陶知南拿出房卡停下来时,眼睛不动声色朝陶知南的方向瞥去。  605。
  他心里默念了下那个数字。
  “哥,你听没听到?”段信然拉了一把他手臂。
  “当然听着呢。”段步周应付他:“我又不聋。”
  段信然果然被唬住了,心想,不聋,那就是可以听到的。于是兴高采烈地继续说起要玩什么,吃什么。
  段步周拿着房卡到一个房间前停下,又从杜骆手中接过行李,随后便打发小杜离开,拎着段信然进去。
  是一间套房,两间床,他先逛了一圈,检查房间里的环境,确认有无危险的地方,顺带着让段信然熟悉下房间。
  休整后,他将人带到外面,找了家餐厅吃午餐,剩下的时间,任由段信然折腾,使劲折腾。
  折腾到晚上,毫不意外累了,人回到房间,洗澡都不想洗就想上床睡觉。
  段步周为此又教训了他一顿,从个人卫生讲到懒惰性格问题,洋洋洒洒又是一大堆,然而段信然该困还是困,瞧那表情,那是一点都没听进去。
  段步周只能下了最后的通牒:“你今晚不洗澡,别跟我睡一个屋,我嫌弃。”
  段信然嘟嘟哝哝,万般不情愿地拿上衣服进淋浴间,洗完了,二话不说就上床休息。
  段步周自己进去洗漱,出来时段信然安静地躺在床上,他坐在一边等了一会,确认段信然真睡熟后从行李箱里拿出准备的东西,随后悄无声息地离开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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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12/18 00:41:16

88、你要留夜啊    
  灯没有开,房间依旧一片黑暗。
  两人呼吸渐渐平息下来,周围复归安静。
  男人的手穿过脖颈,虚虚地将她搂在身旁。
  陶知南模糊看着天花板上的吊灯,手去拿脖子上的项链,细细摸索。
  段步周很意外,心想她这个人果真是纯粹的的小女生性格,偏爱这种时尚单品,思想常年受那种做人不能太贪财好利的儒家思想所浸润,不争不抢。
  他侧个身,右臂沉沉地搭在她腰上,有意无意地在她那腰间来回徘徊,一时睡不着,眉眼垂下,目光触及那项链,问:“喜欢?”
  她也没说喜不喜欢,沉默半晌,忽然道:“以前,我给一个人送过同样的项链。”
  段步周猜她口中的人应该是朋友,“一模一样的?”
  陶知南淡淡道:“嗯,颜色都一样。”
  段步周心想,那条项链,对于手头不是很紧的人,确实是一个很不错的礼物选择。
  陶知南不由自主想起以前:“我喜欢看他赤裸全身戴。”
  段步周是真的不太明白她意思了,“什么……叫赤裸全身戴?”
  “就像我刚才一样啊。”她转过脸,在黑暗中模糊望着他眼睛:“是不是挺好看的?”
  衣服脱了,全身赤裸,年轻的皮肉上,就脖子处戴了一条细链,红玉髓吊坠。
  段步周反应过来她在说什么后,低骂了一声。
  一个正常人不会在这时候这么不识趣的,陶知南不知道抽什么疯。
  他深呼吸一口气:“前男友?”
  “嗯。”她窝在他怀里,额头蹭着他的胸肌,轻轻地点头。
  段步周闭上眼,好一会才开口说话:“陶知南,有没有人告诉你,在这时候聊什么前任容易扫兴。”
  陶知南无所谓,自言自语道:“我以后也给你送一条项链吧。”
  “你可别说是绿色的啊。”
  “你若是特别钟意绿色也行。”
  段步周真是气笑了,伸手就要往她脖子处摸,那架势,分明是要把项链拿走。
  “你干嘛?”陶知南脖子一缩,抓住他手臂,愣是没有让他得手。
  “我给你换件礼物。”段步周说:“这条我收回。”
  “送出去了,那就是我的了,没有要回的道理。”她顿了顿,补了句:“我喜欢的。”
  她是喜欢的,要不然当初也不会挑挑拣拣选了这项链送给闻珲,今晚从段步周手里再次看到这项链,她很是惊讶,对这戏剧的项链无言以对。
  她的心中不由自主地感到惶恐和迷惑,大概是她潜意识里认为不应该喜欢。
  起先她戴着那项链确实感到尴尬和不自在,尤其是男人的头颅埋在她胸口,有意无意地将蹭到项链,甚至情不自禁地将它含住,她闭上双眼假装看不到,也掩饰不了它刺激着男人。
  她坐到男人身上,听着那项链的晃动声,也有过想把它扯下来的冲动,却是迟迟没有动作。
  后来太投入了,就什么都顾不得了。
  可以说她为自己找补,但这世上确实没有那么多值得看不惯的物件,项链也如是。
  如果一个人活得够久,又时常不如意,那看不惯眼的事和物估计也会随着岁月陡增,可那些毫无生命力的东西何其无辜,又何其的毫无意义。
  她喜欢一切好看的东西,又恰好有一颗柔软的心。
  段步周一点不相信:“你又说气话了,是不是?”
  “没有。”
  “那就是想气我。”
  “你想多了。”
  两人僵持不下,段步周想强硬点,可她也足够倔强,两人你来我往了几个回合,谁都不让谁。
  最后,男人大动作地翻身下床,开了灯,进淋浴间洗漱一番,等再出来时,已经冷静许多。
  他站在床头,掐腰强调:“你要这条项链也可以,但不要送给我,任何项链都不行,我不缺一条项链。”
  “嗯,不会送的。”陶知南心说,现在金价这么贵,稍微送得出手的项链基本都要镶金带钻的,还是太贵重了,她还不舍得那钱呢。
  段步周这才舒心些,他可不愿意跟那闻律师收同一款生日礼物。
  他掀开被子,毫无顾忌钻了进去,手去搂她,将只穿着真丝睡裙的她搂到怀里,不知道抽什么疯,还使劲地贴着她虚来了几下。
  陶知南感觉他那里又起来了,连忙制止住他:“别,不能弄了。”
  然后又疑惑:“你要留下来吗?”
  段知周毫不尴尬:“一张床,睡一个人也是睡,睡两个人也是睡。”
  陶知南说:“你不是带弟弟出来了吗?”
  段步周不当回事:“我弟又不是小孩,他能自己睡。”
  陶知南心说,你弟不是小孩,但也不是正常人啊。
  不过这话说出来容易显得自己刻薄,便没有说。
  折腾了一番,她已身疲力竭,也不跟他扯了,打了几个哈欠,闭眼睡觉了。
  只是男人的胳膊又硬又不平的,她枕着相当不舒服,睡下不久,听到他呼吸沉稳之后,便抬起头,悄悄地把他的胳膊拿走,自己翻个身,背对着他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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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12/18 00:53:07

89、呜呜被打了    
  一夜无梦,睡得很沉,时间在悄无声息中流淌而过。
  陶知南第二日醒来时,依旧是那个姿势,原本身体僵硬,注意力很快便放到了身后的胸膛上了。
  那人的胸膛,火热,坚硬,无遮无掩地贴着她背部,他应该也是刚醒,自然而然就去搂女人,又凑到她脖子处,见她闭眼,以为没醒,动作克制。
  那间断的温热,落在脖子上,有蜻蜓点水般的轻柔。
  她没有动。
  就在这时,电话铃声响了,打破了清晨中一贯的宁静。
  段步周不耐烦去拿手机,见到来电人,又瞧了眼时间,六点钟出头,于爱晚睡晚起的现代人来说,仍是相当的早。
  他按下接通键,那边猴急地问:“哥,你不睡床上,睡床下去了吗?”
  段步周敷衍了句:“什么睡床下,你去看床下有我吗?我放着舒服的床不睡,放着松软的被子不盖,自讨苦吃?”
  电话里无话了半晌。
  这个沉默的间隙,一般是段信然去求证了。
  过了一会,段信然果然同他报告:“哥,我看了,你不在床下。”
  段步周一本正经地“嗯”了一声:“我早就起床了,见你还睡,就自己到外面逛逛了,等会我回去找你,带你去玩,你乖乖待在房间里。”
  电话那头,段信然欣然地应下了,对他哥也算是言听计从。
  陶知南暗地里听了这两兄弟的对话,心想,这都是神人啊,一个在这一本正经地撒谎,一个在那无知无觉,居然被这样的谎话给敷衍过去。
  她忍不住想笑,又不能放肆,只能默默地抿紧唇,假装没有醒过来。
  段步周听到身边的动静,意识到她已经醒过来后,搁下手机,俯身下去,盯着她恬静的面容。
  陶知南仍是闭着眼,即使那人的呼吸已近在脸上,也装作毫无察觉。
  床垫轻微动了下,他下床了,穿着拖鞋踩在厚重地毯上,近乎无声,他沿着床边走了大半圈,应该是找昨日猴急中不知道脱到哪里去的衣服。
  她心里松了一口气,庆幸他终于要离开了。身体保持一个姿势,睡着时还不觉难受,清醒后真是无时无刻不想动。
  “陶知南?”段步周来到她这边,声音里多是气音:“醒了没?”
  她猜他是想同她告别,觉得没必要,也就没出声,如同入定的老僧。
  放在脸侧的手腕却是一紧,陶知南还没反应过来时,顺滑的布料已经缠了上来。
  她意识到手被抓住后,相当疑惑,赶紧睁开眼。
  映入眼帘的是,段步周俯着身,双手用力地给领带打上死结。
  “……你干嘛啊?”她为之一惊,手肘想撑着床垫坐起来,身子刚起到一半,肩膀上受力,她重心不稳,像个陀螺一样往后跌倒,身体顷刻间陷入了松软的棉被里去。
  她被他推倒在了床上。
  而段步周这个人,穿着破洞的裤子,双腿微微分开地立在床边,双双撑在她身体两侧,俯视着她。
  他冲她笑了笑,说:“既然醒了,我们玩点不一样的。”
  没问征询,没有给她拒绝的机会。
  陶知南咽了咽口水,身子往后蠕动,他重新上了床,抓住她的腿分开,还说:“乖,抱住。”
  她双手都被绑了,哪里抱得住?
  她扭扭捏捏要合拢双腿,却被压到胸前,经过一夜休眠的花心在此刻又艳丽地绽开。
  陶知南无地自容,脸偏向一边,埋入被子里,双手不放弃,小幅度地尝试挣脱掉领带。
  直到一个巴掌出其不意地落了下来。
  不是正面落下,是从右扇到左边的,只一下,她被拍傻了,懵着一双眼去看他,那清亮的眸子,满是委屈。
  这么的楚楚可怜,正常男人都会顺从于她,然后你侬我侬,段步周也犹豫了下,却是拿过酒店的眼罩,给她带上。
  陶知南继续挣扎了一会,又气又羞:“段步周——!”
  当第二巴掌落下时,她瞬时呜叫出声。
  这次是从右到左,用的是手背。
  力不重,但不知为何,她感到他的动作带着……惩罚的意味。
  不容她细想,第三巴掌,第四巴掌毫不留情地落下,落到娇嫩的两片皮肤上,中间稍微停顿,用指腹揉着早已硬挺的花骨朵。
  她简直要疯了,低呜出声,双腿一时想缩紧,又总是被分开,然后巴掌如约而至。
  那有力的手几乎打得她身体一颤一颤的,到最后,她都不知道被他打了多少巴掌,只觉那里火辣辣的,想他轻点,又想他重点。
  段步周停下动作,改拍打为揉,女人早已发丝凌乱,呼吸急促,即使戴着眼罩,那脸也是恨不得埋到被子里,他低下头,气息深重地吻她,这会的她乖得不行,他吮吸,她张开,他进,她小心翼翼地迎了上来,身子也无意识地挺动,双手在他胸膛乱抓。
  男人的手不知不觉伸到她脖子后,作势要托着她,而后,毫不费力就取下了她脖子上的项链。
  “项链我收回了。”段步周直起身,将她的眼罩拿开,恢复冷静:“你想要什么尽可以说。”
  “你……你……”陶知南从迷乱的状态中回过神,顾不上红得一塌糊涂的下半身,气得支支吾吾吐出一句:“你还给我……”
  段步周鼻子出气,轻嗤了一声。
  还?那是不可能的了。
  刚才他穿裤子穿到一半,偶然瞥见她脖子上仍然挂着那项链,他就觉得格外的碍眼,这项链是他精挑万选的没错,可是他又没想到这个女人还给前任送过同款项链,还在他最是放松舒适的时候说给他听。
  这个女人缺一根筋。
  他迫不及待要惩罚惩罚她。
  “你想要什么?”段步周把她的话置之不理,看她衣衫不整的模样,又忍不住上床,打量她一番,而后一手指伸到那被吻得绯红的嘴边,慢慢地探了进去,另一只手,在她早已门户大开溪水潺潺的地方,进进出出。
  此时女人的身子,早已敏感到他稍微一触碰就微微战栗。
  他看在眼里,手里的动作也就愈发有力量。
  陶知南撇开脸,当看不到他那绷紧发力的手臂,可是耳朵却听得清清楚楚,他用中间的三根手指捣鼓着,弄得那里噗嗤噗嗤地响。
  “包包?礼物?”他继续问,手上动作不停,语气也总是不太正经,看到她那莹白的手腕,道:“还是缺一条女士腕表?”
  陶知南没有理他,也没有空理他,那戴着薄茧子的手指已经深入她的身体,熟练地碾压着一处。
  熟悉的感觉如远处的大浪,被一股力量推了过来……
  她望着天花板,身子在他手下扭动。
  段步周忽然笑道:“我知道你想要什么了。”
  他抽出手,解开裤子,“你想要我。”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12/18 01:04:20

90、该办正经事了    
  万丈的阳光从天穹洒落大地,照得山川河流一片明亮。
  这么一个大好的清晨时光,陶知南被压在床上做了个昏天暗地,有种不知不觉已度过了漫长时光的蹉跎感。
  男人翻了个身,终于从她身上下来。
  她依旧是躺在床上,身体一动就感觉要散架似的。
  不一会,窗帘应声打开,她被白日光晃到,不得不伸手挡住。
  段步周重新穿上裤子和衣服,到卫生间洗漱一番,确认没特别显眼的地方后出来。
  此时的她半趴在床上,懒洋洋地闭着眼睛,原本白皙的皮肤仍旧透着一股红润,上面印痕点点,他坐到床边,抬手要去抚摸,到了中途,转而去拉被子给她盖上。
  “你什么时候离开?”他直起身,问。
  “明天。”她有气无力,声音早已沙哑。
  段步周点了点头,然后说:“你别睡了,起来洗个漱吃早餐。”
  “嗯。”陶知南应了声,却久久不动。
  段步周看了下时间,先离开。
  回到所订的房间,那段信然早已整装待发,衣服穿得整齐,袜子和鞋子都穿在了脚上。
  听到开门的声音,还没看到他人呢,段信然却坚信是他,一下子就从沙发上蹦跶起来。
  没几步,兄弟相见,段信然迎了上去,急切地问:“哥,你去哪里玩了?好不好玩?”
  段步周脚步顿住,思绪并没有因为刚才的一场巫山云雨而疲乏,反而过分活络,他记得陶知南介绍过名字由来,脑海里莫名就闪过陶渊明的另一首诗,桃花源记。
  他觉得有趣,勾起一边嘴角,“桃花源。”
  他说得如此隐晦,段信然自然不解,只是一心惦记着昨日的水上乐园,小孩子心性,昨日觉得好玩,今日还要去,看那样子,不玩个厌烦是不会放弃的。
  段步周直接叫小杜跟随,当那陪玩,自己戴着墨镜,一路上倒是提不起劲了,且能不说话就不说话。
  段信然自然而然嫌弃他扫兴,起先唠叨了会时间,后来注意力就逐渐被喂鱼,玩水,滑滑梯等给吸引了,玩得不亦乐乎。
  他随便找了个观览全景的地方,坐到躺椅上闭眼休息,等差不多了,拎他到能洗澡的地方去。
  ***
  陶知南在床上又睡了一会,后来觉得自己这样有点沉迷享乐了,正经事都没办呢,就先定心不稳跟男人滚了床单,简直没轻没重。
  她强迫自己起床,洗漱吃早餐,随后,顺便问了下万姐那边的情况,这才得知她们的行程是要去水上乐园玩。
  那里一般来说都是人多眼杂,她不宜陪着,自个先在度假村里逛,等那葛开同跟小孩玩的差不多了,带他们到纪念品商店。
  每个旅游景点,都有这么一些商店,贩卖的品类因地而异,有的卖各种小商品,有的卖当地特色产品,这度假村买茶叶和瓷器,那茶叶在营销口中说是高山种植,昼夜温差大,日照时间短,茶树沉淀了许多丰富的营养物质,香气格外奇特等等。
  陶知南不懂茶,但那葛主任似乎比较好茶,愣是站坐听那销售热情洋溢地说这高山茶如何如何的好。
  万姐自然也察觉出了这是个不错的献殷勤的机会,一咬牙,擅自把那茶叶给买了下来。
  谁知,出了店铺,那葛主任不领情,还说了喝多茶容易骨质疏松,继而往下一个目的地走去。
  这是摆明了给老同事难堪啊。
  这下万姐真是进退两难了,只好作罢,暗地里悄悄地让助理把茶叶给退回去。
  陶知南把一切看在眼里,心想这葛主任怕不是真的被万姐说中了,不吃油水。
  正烦着呢,段步周给她来电话了。
  她左右瞧了瞧,借口接个电话,寻了个无人的地方到一边去。
  “喂。”她压低声音,没好气。
  “怎么语气这么重?”段步周纳闷:“我早上没伺候好你?”
  “……”陶知南自动忽略他的胡言乱语,直问:“什么事?没事我就挂了。”
  “这里有个山顶泳池,风景很好,要不要过来玩一玩?散散心,去去气。”
  “我有事,不全是出来玩的。”
  “忙什么事?”
  “一时半会说不通,我没时间跟你解释——”陶知南被过审的事弄得头疼,摸不准这个葛主任什么意思呢,不想跟他啰嗦,但转念一想,段步周对此可能颇有经验,可能还有什么人脉,于是一五一十地把事情跟他说了,期间忍不住小小卖惨了一下,然后静等那边的反应。
  “你那短剧没过审正常,我早说过了,尺度大。”段步周语气淡淡道。
  “市面上,有尺度更大的。”她都不好意思举例子。
  “那为什么卡你们,你们要是正常的本子,怎么会无缘无故地为难你们?”
  这就是问题了,那边不给过审,一问原因,又说这个审查时间是正常范围的,要个准确时间都没有。
  段步周说:“你们要是没有头绪,就砸钱吧。”
  “估计行不通,刚刚送茶叶都不收。”
  “几千块的门票都收下了,说对钱财不感兴趣谁信?”
  陶知南瞬时如被打通了十八脉,豁然开朗。
  局内人置身于迷雾当中,有时候确实还不如置身事外的局外人看得透彻。
  “那确实。”她赞同地点点头。
  段步周又说:“下次这种事,你别凑上去了,不是你该做的。”
  陶知南一连“嗯”了几声应付,挂了电话。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12/18 01:10:34

91、先泡会温泉    
  当天,陶知南在纪念品商店买了几件礼物,大人和小孩的都准备了,然后叫制片人的助理在晚餐中途给葛主任送上来。
  葛主任面无表情,一副老干部模样,她两个小孩则不然,见到心仪的礼物那是实打实的两眼发光,只是碍于老母亲的威严,不敢拿。
  陶知南见此,便把她买的玩具汽车和玩偶塞到小孩手上,小孩哪经得起诱惑,即使老母亲严词呵斥,也还是收下了。
  万姐干脆趁此,把并未退回的茶再赠送一次,又说起以前他们的旧情,如此三管齐下,总算是说动了葛主任。
  聊到过审问题时,葛主任抿了一杯茶,缓缓说来。
  现在的短剧的乱象太多了,吻戏床戏占一大半,上头可能要整改,陶知南又有过相关绯闻,即使没有文件下来,但拿着预告举报的不少,他们不得不把这剧先按下,看看后面的政策。
  万姐一听,就感觉这事得赶紧办才行,所谓无风不起浪,葛主任都把话放到这里了,短剧整改那是必然的,迟早问题而已,那时间自然要抓紧了。
  于是又低声下气拜托起这位旧同事来。
  葛主任收下了礼,没再拿乔,先应下来,说回去之后尽量催促过审的进度,有问题就及时给意见,若是没问题,该过审就过审。
  陶知南倒是有点心虚,她十年前招惹到的黑粉过去强大了,时间都没能让他们消停,大概率这就是恨比爱长久吧。
  三天假的最后一天,已完成任务的她心情总算有所轻松,想到段步周昨日说过的山顶泳池,心想他昨日去过了,今日应该不在,有意上去瞧一瞧,打发时间。
  距离挺远的,还要坐接驳车上去。
  她买了票和泳衣进去,没几步就看到了一个露天的无边泳池,这种泳池边界会使远处的人有种视觉错误,仿佛水面尽头是断崖瀑布,但过去一瞧,没那么吓人。
  陶知南站在泳池前犹豫了一番。
  水在白云蓝天下,蓝得天然纯洁,好看是好看,但人还挺多的,一眼望过去,十几个以上。
  在她的思想里,游泳算是件比较私人的事情,她又是演员,保不齐会被人认出,她有了折返的念头,然而票都买了,周围逛逛也无妨。
  她裹了件罩衫,戴紧墨镜,随便选了个方向走去。
  这里的地挺大的,设施和绿化都规划得很好,路上干干净净,并不嘈杂和,叫她不知不觉沿着石板小道往里走。
  玩水的区域不少,有打水仗的,有鱼疗的,好像还有私汤温泉的。
  她拿不准要干什么,漫无目的在走着时,一道奇怪声音在另一条道响起,语气急得说话结巴。
  “这、这是我哥让我送、送给邬锦的包,给我、给我,我要放好,要道歉的。”
  她顿下脚步,莫名觉得这声音熟悉,寻着声音过去,居然在一灌木丛前面看到了段信然的背影。
  他这人,此时怀里莫名其妙地紧紧揣着一女士手提包,他对面,则站着一个被气到跺脚的女孩,女孩见他大块头,又神经质的,不敢盲目靠近,只是抬起手指,破口大骂。
  陶知南悄无声息站在灌木丛一边,只观看了片刻,便大致猜到了什么情况。
  好像是段信然抢人东西了……
  她没有出去,段信然闹成这样,她出去了也没有什么用处,最多在女孩束手无措时,把段步周的电话给奉上,让女孩找段步周索要赔偿。
  哎,不对,两兄弟不是一起的嘛,怎么段步周不在?
  正想着,段步周从一个方向走来,见到此等场景,不管三七二十八,先呵斥一声:“段信然!”
  “这什么人啊?”女孩无缘无故被抢了包,哪还能笑脸相当,短短片刻就翻了几个白眼:“这是我的包,你别乱来!”
  段信然听到喊声,熊躯一震,女士趁此情况,手快地把包夺回。
  段步周走上前,等了解情况之后,脸色好不到哪里去,到底是自己这边理亏,只能当个笑面虎道歉,言语得体,疏离中释放歉意。
  女人见他一表人才,说话还挺客气的,原先的气倒是少了不少。
  段步周乘胜追击,又留下小杜的电话,意思是,有需要赔偿的尽可以同上面的人联系。
  等打发女人离开,段步周看向自家不省事的弟弟,又气又笑:“你就认个图案是吧,你的包都还在你的玩具房里。”
  他拉了一把段信然,往前面走。
  陶知南见他们来的方向居然是自己这边,赶紧闪到一边,然而她不动还好,这么一动,男人的耳朵敏锐地捕捉到了不一样的声音。
  段步周停住脚步,皱眉往灌木丛看去:“谁在那里?”
  陶知南无语了,深呼吸一口气,当做没事一样走出去。
  段步周见是她,疑惑:“看热闹?”
  “不是,路过。”陶知南为了提高可信度,补充道:“我……我去前面的温泉。”
  她要是没记错地图的话,这片附近应该是温泉了。
  段步周不疑有他,了然地点点头,随后侧身给她让路,做了个手势让她走。
  她只好硬着头皮往前走,没走出几步,那两兄弟隔着一段距离跟了上来,也不能说是跟,可能就是同路了吧,她心想。
  不知不觉,来到一个小院子门口,小门敞开着,人站在外面面前勉强瞧到里头有热气升腾的温泉。
  她没想到误打误撞,真叫她给遇到了温泉,于是一脚踩过门槛,走了进去。
  寻着热气,来到被花圃和大树遮掩的温泉前,她不多想,把手机放到一边的茶几上,尝试着把脚放到温泉里去。
  过了会,门那边传来动静。
  她回头一看,没想到那段步周也跟了进来。
  真是阴魂不散,她心里嘀咕。
  不过转念一想想,公共地方,谁都能进来,她没有权利要求别人出去。
  她半个身子到温泉里,然后到一个角落里坐下,那段步周跟他弟弟说了几句话,弟弟因为刚才的事而沮丧,直接躺在椅子上,如被晒蔫的狗。
  “你当初要是有能耐,儿子女儿早抱上了。”段步周训了他几句,他都自言自语嘀咕,甚至还小小反驳他:“都怪你,哥哥,是你没用。”
  段步周哼笑,而后不管他了,自己脱了外层披衫,只剩下最里层的背心,犹豫着往池子里的她看去。
  陶知南一动不动,余光自然是注意到了他瞥过来的视线。
  此人从不懂得避嫌,幸好这是在公共场所,他并未有多余举动。
  段步周很快走进泉水里,背靠着壁上,手臂搁在边沿的石头。
  同处一个温泉,她又无可避免想起了年初那会,好多细节都没有,模糊中只对他火热的体温深有印象,简直不可理喻,然而没有什么想不通的,她冷,他热,她渴望着温暖,在那个时候,他于她而言,就连说话的气息都有着诱人的温度,更不用说那优越的身体和蓬勃的生命力,对她来说有着同样致命的吸引力。
  她是个敏感的,早已习惯胡思乱想,但也没想到会在池子里纠结几个月前发生的事。
  一阵风吹来,吹散温泉笼罩的热气,边上段信然的莫名叹气声渐渐清晰,不远处的段步周泡在水里,闭眼养神。
  她回过神来,顿时为自己莫名想起这些不合时宜的旧事而感到荒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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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12/18 01:25:00

92、身子太虚了    
  陶知南泡到一半,渐渐感到不对劲。
  除了他们三,就没有其他人了,连路过的人都没有,跟泳池那边的热闹比起来,简直是天差地别。
  她的票买了没细看,工作人员好像说了什么全票,但也有不能去的地方,她没注意听,刚才又被段步周跟了一路,完全心不在焉,路标都没看,走到哪就是哪,见到了有温泉就推门而入。
  如今回想,这边偏僻到堪称冷清,路上人都没见几个,不像是正常的营业场所啊。
  她抬眼看了看四周,庭院称不上大,周围有树木和花圃,门口有木门虚掩着。
  颇有一种庭院幽深,无人打扰的宁静感。
  段步周察觉到她的不安分,漫不经心地朝她看过去:“泡得怎么样?舒服吗?”
  陶知南犹豫着,斗胆问他:“怎么没见几个人这边?”
  段步周说:“你还想跟几个人泡?这是私汤。”
  “……”陶知南瞬时底气不足:“那,那是谁的私汤?”
  他笑了一声,“你都在这里泡着了,问这个有点迟了。”
  “抱歉……”她太尴尬了,不知所措,想了想决定起身要离开,手刚摸到那粗糙的墙面,段步周涉水走了过来,高大的影子落在铺设的石头。
  水面下,他的手不动声色按着她的腰。
  陶知南简直心惊胆战,第一时间是看向他弟弟那边,段信然倒没有注意这边动作,仍旧自顾自地发呆。
  她这才松了口气。
  陶知南本想斥责他胆大妄为不要脸,然而又忍不住先自我找补解释起来:“对不起,是我走错地方了,你给我松开。”
  段步周低低笑道:“我知道。”
  他手撑在墙沿,身体往前倾,几乎贴着她耳朵:“再泡一会吧,我又不赶你。”
  陶知南吓了一跳,脸一偏,头一缩,又缩回水里,只剩一个头露在水面上。
  段步周顺势在她旁边挨着,身体无可避免有所接触,他倒是云淡风轻,表面无事,陶知南却是煎熬,稍一触碰,如过电,肢体紧绷,处处不自在。
  他们在床上做过很多亲密的事,浓到极时,可能都诧异自己的亲热举动,然而这到底是外面,她总归是要装一装的。
  段步周瞧了她一眼,忍不住说她:“怎么反应这么大?脸都红了。”
  陶知南深呼吸一口气,正襟危坐,本不想理他,又忍不住问道:“你刚才怎么不提醒我?”
  “我以为你听了我昨天的话,特意来找我的。”
  “?”陶知南瞪大眼睛,回想一下,他昨晚确实是说过上面的温泉很好,邀请她上来之类的。
  事情发展到这,她都跟他同泡一池子了,也懒得跟辩驳了,只好再强调一遍:“我走错了。”
  “嗯。”段步周没在这事纠缠下去,泡了一会,总算正经多了:“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陶知南道:“礼送出去了,应该很会就有消息了。”
  不管是要打码,还是说要删改,总之能有消息就是个好消息,总好过一头雾水为好,要是直接给过审就更好。
  继续再泡了几分钟,她感觉差不多了,正想起身离开,那段步周先她一步站起来,高大的身躯站在泳池里,带出的水哗啦啦地流。
  水沿着紧实的皮肉滑落,到了腰间收窄,汇到泳裤里,泳裤服服帖帖地贴着身体,勾勒出显眼的一坨,真是该平滑的地方就平滑,该凸的地方就凸。她不是有意去看,实则是他就站在她面前,她挪不开目光,又忽觉口渴,不由自主抿了下嘴唇,继续呆呆地,恍若无人般,一连盯着他的泳裤好几秒。
  后来意识自己这般盯着人过于的明显,迟钝地移开目光,抬起眼时却发现他早已盯着自己,眉眼紧皱,眼神古怪,嘴唇一张一合,不知道是说她什么。
  陶知南脸红耳热,只听得到自己狂乱的心跳,慌乱起身,谁料都没站定,脖子上的脑袋就如坠了千斤锤,一头栽进水里。
  “陶知南!”段步周脸色大变,眼疾手快地捞住她,随后快手快脚地抱做她离开温泉,到躺椅边上将段信然赶下,把她放了上去躺着。
  陶知南只觉得天旋地转,周边无个支撑,下意识去扯他泳裤,得亏无力,不然保不齐一手就把裤子给他扯掉。
  段步周冷静了下,意识到她可能是低血糖后,一边给她盖了两件衣服和毛巾,一边给小杜打电话,叫他随便在度假村或酒店买含糖的饮料送上来,有多快要多快!
  小杜丝毫不啰嗦,只点头应是,听老板的语气,这事得加急,挂了电话后一秒都不敢浪费,到自动售卖机里买了橙汁和可乐,然后就坐摆渡车上去了。
  段步周焦急地在原地等待,不停地喊陶知南的名字,好在她还算有反应,并未彻底昏迷,失去意识。
  约十分钟过后,她便已经缓过来一点,只是身体依然很无力。
  小杜来的很快,下车后几乎是跑的,来到温泉池子,还喘着气呢,段步周接过橙汁,拧开瓶盖,给她喂饮料,期间又时不时叫她名字,问她名字,又问他自己名字,回答均正确后才松了一口气。
  “陶小姐,这是怎么了?”小杜礼貌而担心地提醒了句,“要不要去医院?
  段步周道:“泡温泉晕倒的,去医院检查一番也行。”
  他说着,转头就要吩咐小杜去准备车。
  “别,别去医院……”陶知南有气无力地坐起来,扯住他泳裤制止他。
  她是演员,要是这样穿着泳衣去医院,保不齐要被人看到,秉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她是绝对不想去医院,起码现在不行。
  一边的段信然这会忽然叫了一声:“可是生病了要去看医生的啊,哥说了,怕看医生不是个好孩子。”
  “……”陶知南说:“我没生病。”
  她跟段信然沟通不了,转而看向杜骆:“我的身体我心里有数,应该是低血糖,你别叫车。”
  起先她还以为看他身子看迷糊晕倒了,要是真的这样,她可真是丢脸丢到家了,这会缓过力气,感觉是泡久了,身体低血糖。
  段步周赞同道:“大概率是低血糖,但检查检查也无妨。”
  陶知南相当无奈,说不过他,只能道:“总之,我是不会去医院的,医院人多眼杂。”
  小杜迟疑着拿手机,看向段步周,段步周想了想,就此作罢。
  但他依然嘴上不停,冲她絮絮叨叨:“你就庆幸不是你一个人在这里泡,不然掉水里溺水都有可能。”
  陶知南心说,那还不是怪你,拉着她大夏天的泡温泉。
  她颇为不服气,忍了忍,忍不住开口嘀咕:“我本来早就想起来了,是你拉着我不让我起来,非要我泡。”
  段信然捕捉到关键信息,又插嘴:“是不是哥让你洗白白,他也经常叫我洗,我不想洗,非得让我洗。”
  杜骆尴尬地清了清喉咙,移开目光,又瞟到那水雾弥漫的温泉池子,池子边上阴影地方还有两人出池的水痕,过了会,估计就阴干得差不多。
  这意外的晕倒,是真的打击到陶知南了,她没想到自己的身体这么虚,无可奈何在躺椅上坐着,久久不敢动。
  等确认真的恢复过来后,也没心情再逛下去了,直接去换衣服回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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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12/20 02:37:32

93、邬锦是谁啊    
  晚上吃饭,陶知南也不折腾了,直接到酒店餐厅吃的,大吃特吃,可是饭后摸着圆滚滚的肚子,愧疚感又油然而生,她害怕变胖害怕身体变形,回到房间,使劲地开始折腾,拉伸,瑜伽,普拉提都做了一遍。
  做的相当起劲,大汗淋漓,门边传来敲门声。
  她过去一瞧,又是段步周这厮,他忙完事,见时间不算晚,便熟门熟路地走了过来。
  陶知南谨慎放他进来,他进去关门,打量她,见她全身运动打扮,额头泛着油光,发丝成缕,忍不住道:“身体虚弱就别急着运动。”
  “我今晚吃多了,消化消化。”
  “吃多了一时半会是胖不了的。”他一屁股坐到她床上,这会换了种眼神瞧她。
  陶知南停下来,但又无事可做,又去捣鼓行李箱。
  明天要离开,她要收拾东西。
  段步周见她来来回回,手撑在腿上,“别做了,你就不怕再突然晕倒吗?”
  陶知南就说:“白天那是意外,水泡多了低血糖。”
  他看着她,在她在再次从面前走过时,一把揽住腰,将她抱到腿上。
  “别——”
  “我就抱抱不动。”段步周不管不顾,手按着她的腰,头埋在她脖子上,气息深重,忽然凑到她唇边,轻吻着问:“你恢复得怎么样了?”
  “……”陶知南无言,感觉他这话跟那些臭男人说“我就蹭蹭不进来”有异曲同工之处,嘴上说得克制,下半身却总是支配着脑子,一如现在,他搂着她的腰,叫她死死坐着他鼓起的帐篷,也不知道这样能否纾解一分。
  “不行,你别乱来。”
  “嗯,不乱来。”
  两人抱了一会,期间什么都不做,陶知南不知道这样算什么,感觉抱得够久了,就把他推开,然后义正言辞地赶他走。
  段步周离开时满腔欲火,陶知南当看不到,将门关上。
  隔日醒来,她确认了下车票时间,拿着行李就离开了。
  三天假,够久了,可玩也玩得不够尽兴,但事情又想倾力而为,不想留什么遗憾,说到底,她是投资人了,可不是什么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工作人员。
  去到火车站,照旧在贵宾室里等候,刚坐下不久,贵宾室里的门走进来两个人,一人推着一个行李箱。
  陶知南抬眼一看。
  巧了,是熟人。
  里绥地方不大,没有飞机场,只有高铁,开车和高铁的时间差不多,坐在铁皮壳里,倒不如躺在高铁商务车舒服。
  段信然见了她几次面,算是认识她了,也没什么顾忌,当即就推着行李箱坐到她旁边去,莫名就问她昨晚睡得好不好,他昨晚就做了一个噩梦,可吓人了。
  陶知南说:“还好。”
  段步周坐在他们对面,偶尔看过去,不说话,中途离开一会,上厕所去了。
  段信然想到什么,忽然凑过来,道:“我跟你说个秘密。”
  陶知南这会是真的不是很想聊天,但不接话难免会让他尴尬,于是随口应道:“什么秘密?”
  “哥有时候会骗人。”段信然拉下脸来:“他说送包了,给邬锦,邬锦就不会生气了。”
  陶知南看他认真样,心里叹息,那段步周话里经常有话,要让着傻子去听懂他哥的话,那简直是天方夜谭。
  “那后面怎么了?”
  “邬锦还是很生气啊。”段信然叹了口气,这语气跟昨日那副模样。
  陶知南一连两次听他说什么邬锦,想不注意都不难,转头一想,能让段步周吃瘪的人估计不多,半是疑惑,半是好奇,她问:“邬锦谁啊?”
  段信然只说:“邬锦就是邬锦啊。”
  他不太理解她为什么这么问,一连的疑惑。
  陶知南感觉这个问题对他而言可能太过于的深奥了。
  是你哥女朋友吗?她几乎要换个直接点的问法脱口而出了,然而侧后方此时传来脚步声,她顿时闭上了嘴,而后为自己随便瞎打听而暗骂自己。
  “一个不识好歹的女人而已,敬酒不吃吃罚酒。”段步周大喇喇地坐到她对面,无言半晌,忽然挑眉冲她道:“哎,你说,我要不给你送一个包?”
  陶知南抬眼去看他,不确定他是认真的,还是在开什么惊天大玩笑。
  他弟弟转头就说他曾经要送包给一个女人,这人下一秒居然毫无顾忌这样跟她说?这正常吗?
  她不知道邬锦是谁,但她也绝不是一个等着被名牌包砸得晕头转向的女人。
  “生气了?”段步周完全看透了她,“心里难受?”
  陶知南确实被气到了,没有人想被拿来和前任比较,即使他们不算是男女朋友,就是露水情缘。
  “你现在的感受……”段步周身体前倾,压低了声音:“就是我在床上听你说起你前男友的感受。”
  不,不一样。
  陶知南不认为自己双标,只觉得这人简直不可理喻,还特意拿前任来恶心她。
  她一刻都不想坐他旁边,起身到下一个座位走去。
  一直到上车,两人依旧一直处于互不说话的状态。
  上了车,还恰好是处于同一个车厢。
  商务座,一个车厢就没几个人,陶知南坐在自己的座位里,两耳不闻窗外事。
  两个小时的时间,说慢也慢,说快也快。
  时间一到,陶知南立即拿着行李下车,早已站起来的段步周瞧了她一眼。
  字正腔圆的播音员在播放列车到站的消息,提醒乘客下站,他回过头,催促段信然拿起自己的行李。
  下了车过闸口,他们几乎是并排而行,至多相差一两步,段步周几次看向她,眉头轻皱,似是犹豫,下一秒又大步随着人群中往前走。
  来到候车地点,他四下看了看,见没什么人注意这边后,快步上前,一把将她拉到一柱子后面。
  陶知南真是服了他了,身体被他按在墙上动弹不得:“你干嘛,这是在外面!”
  段步周压低声音,快速说道:“邬锦是我弟喜欢的一个女人,模特,网上能找到个人信息。”他顿了顿,相当不情愿说起这件事:“我想给他们两搭线,奈何别人看不上他一个傻子。”
  陶知南咬着唇,“松手。”
  段步周:“不信?”
  她好一会才道:“我跟你没有关系,你没必要跟我解释。”
  段步周收回手,掐腰,看着她轻笑:“如果你刚才真的没误解,也没生气,那我就不用废这口水解释。”
  陶知南被他说得一时作不了声,继续划清界限仿佛意义都不大,此人情绪波动不大,不管她说什么估计都会无动于衷,她徒劳地张了张嘴,最后干脆甩开他,径直走向在不远处等候的出租车。
  身后人没有追上来,她确切没听到动静,在坐上出租车时,余光倒是瞧到他扶额低骂一声,随后大步朝着段信然走去。  

榻上欢:皇叔,有喜了!
尼图
女扮男装的小皇帝竟然被皇叔睡了,为堵住二人断袖的悠悠之口,皇叔决定为皇帝纳妃。“皇叔,朕不举,无法纳妃。”“无妨。”“皇叔,朕膝下无子,无人送终。”“无妨。” “皇叔,朕的洞房花烛夜你怎能进来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12/20 02:38:21

94、短剧上线    
  陶知南回到西阳之后,又等了几天,过审那边终于有消息了。
  大概意思是他们的剧有些镜头暗示意味过重,给了一些建议,打回重改。
  后期公司紧锣密鼓地加班,适当删减一些片段后重新送审。
  这会可能是因为打了招呼,送审后,没几天就有了结果,且过审了。
  制片人万姐担心等久了事情有变,很快就安排了上线,宣传公司都是临时找的。
  这是陶知南第一次当主演的剧,上心程度有过之而无不及,然而谨小慎微的性格又使她害怕期盼越大失望也越大,她提前安慰自己一剧一命,却也避免不了焦灼忐忑。
  她找了几个昔日的合作演员帮忙宣传,何桃也在其中。
  何桃挺仗义的,二话不说就到社交平台上给她吆喝上了,虽然按照那粉丝体量,也吆喝不到几个人,但也算聊胜于无,还能破破前些时日黑白之交播放时,各大营销号说她们关系不好的传闻。
  陶知南想到她在怀孕,适当性地关心了下,问了些有没有孕吐之类的问题。
  何桃这些时日正愁李原那边不给回应,一肚子的苦水无处撒,见她问起这些事,忍不住就发起了牢骚。
  “这胎儿挺懂事的,在片场就不吐了,我演戏来来回回地骑马,也没有不舒服,估计这胎儿跟我有缘,要是李原不跟我结婚,我就自己生下来了。”
  陶知南提醒她:“你这是受激素影响,母爱大发了。”
  “你没有怀过孕,你就知道了?”
  “网上都是这样说的。”
  “我心里有数,我也老大不小了,要个小孩养养。”
  陶知南听她说这话,感觉就跟听到要个宠物玩玩一个意思,她很想劝她这事得认真考虑,然而她自己都没养过小孩,说的话就跟纸上谈兵一样,毫无分量,唠叨了几句后,挂了电话。
  短剧采取周播形式,上线第一周,陶知南产生了一种类似近乡情怯的情绪,都不敢去看,还是在第二日后,深夜里关在房间里自个戴上耳机看的。
  第一感觉,完成度还可以,剧情和人设都没有太大问题,虽然她演的女主被质疑,不是报仇吗,怎么还跟男主开始玩起了暧昧来,但一百个观众有一百个哈姆雷特呢,有的观众就是喜欢这种风味。
  第二周断更时,感情线吸引了相当一部分的观众,制片人立马安排上了线上直播。
  陶知南以前也有过剧宣直播,妆发都是自己随便搞搞,一副耳机一个平板了事,但这次稍显不一样,她以为自己够重视了,但陶若灵比她还重视,提前一周催促她约造型师,又去给她准备了专业的打光工具,早早就测试好设备,开播时,灯一开,明暗有度,脸部五官立体十足。
  至于妆造,她是秉着能省钱就省钱的原则,没叫造型师,自己搞了下,谁知连线时,她跟方成樾比起来,完全称得上是盛装出席。
  方成樾大概想不到,在片刻的惊呆后,笑着说她像个新娘子,也忘记喊什么陶老师了,直接喊她昵称陶陶,后面意识到这样没大没小,又喊回陶老师。
  两个人各自介绍作为开场白,然后是互相聊,算是熟悉下直播的气氛和风格,方成樾聊了最近的工作或生活,陶知南正在拍摄的电影要保密,几次三番被问到干什么,都想着应付过去,没有透露,方成樾听得出她不想说,把话题扯到剧上。
  一场直播,慢慢步入正轨。
  陶知南全程紧张,说话有点不太顺,她在圈里混了二十年,即使性子偏内敛,但该有的职业素养都是有的,好在方成樾比她从容,多次替她打掩护。
  直播结束后,她看了眼剧的热度。
  还不错,稳定上升中。
  她投了钱,现在的第一目标是希望能回本,对于提升个人的热度并未抱太大期盼,但在那次直播之后的几天,她跟方成樾的社交媒体底下,忽然多了好多带着他们两人合照的图片。
  至于评论,什么都有。
  包晴天:【年下不叫姐,心思有点野。】
  我想吃番茄炒蛋:【一会陶陶,一会陶老师,是不是叫岔了?回去跪搓衣板。】
  赖账会计:【为了我,你们谈一个吧!】
  铁屁股:【线下见面!合唱!直播!别的CP有的,我们也要有!】
  她一条一条地翻评论,一方面是真觉得这些评论有点意思,一方面想到她是当事人,这么咧着嘴角不太好,何况她还比方成樾大个几岁,难免有吃别人豆腐的嫌弃,即使她什么都没有去做。
  她放下手机,拍拍脸,冷静一下。
  制片人可顾不上了那么多,找上她,谈线下合体的事。
  这一切都为了剧,趁着CP有热度,乘胜追击,将目标设置在一个既不显得遥遥不可及,又能适当激励观众的区间,若是目标达到,会极力促成她和方成樾的合体。
  几天过去了,评论区都是想看惊喜的评论。
  陶知南情不自禁被裹挟其中,一天看三百次热度,热度更是比想象中快,仅仅一周后,目标就达成了。
  万姐行动很快,当天晚上就打电话给她,洽谈线下见面会。
  陶知南完全没经验,万姐提了一些建议,她和方成樾可以准备合唱跳舞等一些节目。
  陶知南一听,感觉难度不大,没有拒绝,彼时她的电影戏份也临近杀青了,一场见面会,又有钱拿又有热度,她是不会想着错过的。
  等方成樾那边也确定后,开始准备节目,一场见面会,规模比不上什么演唱会,但该有的节目还是要有的,合唱,伴舞,单人节目等,尽量争取专业一点。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12/20 02:50:14

95、你不来庆功宴吗    
  与此同时,已经收官的黑白之交成绩不错,制片人要办庆功宴。
  陶知南作为剧里的一个小演员,居然也收到了邀请,她看了两眼,举办地点在申城,日期是在见面会的前两天,中间隔着一天。
  这个时间点很尴尬,她可以两个都去,但这样赶来赶去没有意义,而且见面会前几日,必定会有彩排等工作。
  她客气地回了消息,就说感谢邀请,但因为行程冲突,就不去了。
  段步周的电话就是在当天打来的。
  她听着新换的铃声,犹豫不定。
  回想上一次,他们两个人算是不欢而散,他这会找她,能有什么事,总不可能是服软低头道歉吧。
  心里想着呢,手指却抽了疯,莫名按了接听键,等听到男人低沉的一声“喂”,她才回过神来。
  段步周却已经直入正题地问:“庆功宴,你来吗?”
  既然都接通了,她不好闹别扭,冷静地回了句:“不去,行程冲突。”
  “哪里有冲突?”段步周在社交媒体上看过她的行程:“你的见面会隔着一天。”
  陶知南说:“要准备前期工作,跟合作对象联系,彩排等等,都是要时间的。”
  若是她忘词了,或者不会跳舞,底下的观众再有角色滤镜,难保不会失望,她想在个人能力范围内做到最好,而不是随便彩排就就上去。这世上有的人轻而易举就获得别人的喜爱,她也曾妄想过,但那是很久以前,少年心气和自傲是于她而言有保质期的,现在的她,小心敬慎,脚踏实地。
  她的理由无可指摘,段步周沉吟片刻,还是想说:“庆功宴上有平台高层,这是你不错的机会。”
  陶知南明白他的的意思,有的演员跟高层处得好,没什么成绩就能一连好几部剧的主演,大火综艺都上了个遍,娱乐圈也是职场,会拍马屁,会和人打交道确实有点用的。
  但她还是拒绝了:“前后相差一天,时间太紧,我就不去了。”
  庆功宴上有平台高层,那肯定绕不过制片人李原,她跟李原有过矛盾,先前她是不得不执杯敬酒笑脸迎人,虽说矛盾早就一边去了,大家又是一个圈子里,不至于闹成仇敌,但道不同不相为谋,她是真不想跟李原打交道。
  段步周犹豫着:“还在生我的气?”
  “没有啊。”她播剧以来,脑子都是剧都是那些奇奇怪怪的评论,压根没有空去想上次的吵架,“你要是有空,也可以过来给我捧捧场,我送你票。”
  段步周道:“见面会很难买票?”
  陶知南忍不住嘚瑟了一下:“还是挺难的,毕竟今时不同往日往日嘛。”
  他哼了一声,也没说要不要来,陶知南感觉他不太看得起自己,心里不得劲,说要忙,就挂了电话。
  何桃也受邀去庆功,想着跟她一同出发,她再次拒绝,跟何桃说自己要准备线下见面会。
  “你有工作啊。”何桃不知道这茬,语气有些可惜,“我还想着让你陪我去找李原谈事情呢。”
  “对啊,临时增加的。不过我可以跟你一起去申城。”
  “也行,到时候我自己去庆功宴。”
  陶知南想了想,又说:“你孩子的事,要认真考虑啊,毕竟是两个人的事情。”
  挂了电话,她便忙去了。
  经过两边的商讨,见面会的节目单很快也定了下来,一共6个节目,合唱两首剧的主题曲,两个互动环节,两个游戏,中间穿插一些主创的交流心得,最后是提问环节。
  方成樾不想站桩在那唱,想呈现一个比较专业的舞台,恰好她有舞蹈功底,就主动跟她讨论一些舞台设计,还问她有没有空磨合一下,她当然没意见,她早就提前安排好了彩排时间。
  庆功宴的前一天,陶知南跟何桃坐飞机去申城,到达后,两人分开。
  陶知南找了个酒店入住,一想到见面会后在两天后,心情一阵激动,晚上睡觉前又好好给脸部做了保养。
  接下来的两天时间,她都去练习室报道,认认真真跟着方成樾练习了,她有舞蹈功底,方成樾也有,甚至十几岁时做过练习生,至于为什么不当了,陶知南在直播时候听他提起过。
  “后来我长得太man了,就没混下去了,看来还是演深沉的老头子比较适合我。”
  这话还被磕CP的观众,解读为年下弟弟孔雀开屏。
  陶知南不至于这么的自恋,不过心里却是真情实感认为,以方成樾高大的骨架和粗眉浓颜的长相,确实跟剧里的男主人设挺匹配的。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