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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不喜欢哥哥亲亲?
舒舒整个人愣住。脑子像是瞬间被击空一样,一片空白。
这还是她第一次被人亲——唇间柔软的触感、湿热的气息、胸口被压得发烫的距离,全都让她措手不及。
“唔——”她挣扎着想推开,手才抬起就被他反手抓住按到墙上。
少年高大的身躯贴得死紧,胸口传来滚烫的体温,几乎要把她整个包进去。
他气息乱而重,热气全喷在她唇间、鼻尖,混着那股熟悉又危险的气味,灼得她脸颊发烫。
他一开始只是轻轻含着,湿热的呼吸在她唇边打转,像是在引诱,直到那柔软的舌尖终于撬开她的唇缝,一路侵了进来。
舒舒瞪大眼,整个人都僵了,心跳快得像要从胸口跳出来。
原来,接吻是这样的吗?舌头、竟然会伸进来?
她被程昱珩压着动弹不得,那陌生的湿润与缠绕让她惊得忘了呼吸,连挣扎都慢了半拍。
舌尖不停撩过她口腔里每一处柔软的地方,舒舒只能被迫张开嘴,迎上那股浓烈的侵入。
程昱珩带着强硬的力道,疯狂地缠着她、勾着她,反复舔着她口腔里每一处柔软的地方。
呼吸全被搅乱。她被吻得几乎喘不过气,只能发出模糊的鼻音,胸口剧烈起伏。
他像是被什么催化了一样,越吻越深,手掌抚上她的脸颊,指尖掠过她耳后,带出一阵战栗。
另一只手则扣着她的腰,逼着她整个人贴进自己怀里。
她几乎能感觉到他胸口的心跳,快得不像平常那个冷静的程昱珩。
“唔……哥哥、你……唔——”
她刚发出声,话就被他吞进嘴里。
舌尖纠缠、缠得乱七八糟,唾液混在一起,湿热又粘腻。
舒舒被亲得头昏眼花,像溺水一样无处呼吸。唇舌纠缠的声音在昏暗的楼梯间里散开,连空气都被染得湿濡。
“唔……嗯……”她的声音全被他吻碎,变成一串气音,手指不受控地蜷起,微弱的抓住他制服衬衫的边角。
他的手沿着她的脸一路摸下去,指尖掠过耳后、颈侧、锁骨边,带出一阵阵细微的颤栗。
柔软的乳房紧贴着他结实滚烫的胸膛,随着两人暧昧的起伏动作,不断被挤压、摩擦,形状在贴合中悄悄变形,连乳尖都被压得隐隐发麻。
舒舒脑袋昏沉,呼吸凌乱,直到下一秒她感觉到,程昱珩下体那处,抵着她腹部的位置,竟然……变硬了。
跟昨天一样那硬挺滚烫的触感隔着衣料清晰得吓人,她顿时一僵,脑中如烟火炸裂。
“你——!”
舒舒骤然抬手,用尽力气猛地推开他,反手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啪!”一声在楼梯间炸开。
程昱珩侧过脸,白皙俊美的脸颊上瞬间泛起明显的红痕。
舒舒打完也愣住了,她自己也没想到还真的能打到他。
心跳快得像要从胸口炸出来,嘴唇被他吻得红肿泛亮,连喘气都带着一点湿润的颤抖感,眼神慌乱,睫毛轻颤,整张脸红得像火烧,红艳微张的小嘴看起来诱人得过分。
他被那一巴掌打得整个人僵住,脸微微歪向一边,呼吸却还在乱。
空气静得几乎能听见两人的心跳,方才的巴掌声太响,她的指尖还在发颤,心脏乱跳,嗓子干得说不出话。
程昱珩慢慢转回头,脸颊上的红痕还在,却像没感觉似的。
他望着她,眼神里的异样炙热毫无减退,反而更深了些——像是那一巴掌不但没泼熄他,反而泼进了他体内什么东西,把一切烧得更旺。
他声音低哑地开口,却极轻,几乎带着一种温柔的无辜。
“舒舒……不喜欢哥哥亲亲吗?”
她整个人一震,双手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喉咙像卡住一样,说不出话。
“你发什么疯……我是你妹!”她声音都哑了,气得发颤,“哥哥你、你是不是有病!”
她骂出口的同时眼眶也红了,一半气,一半是太羞,整个人像快爆炸的小动物一样,浑身颤抖地看着他。
“你不是一直想要哥哥疼你、亲亲抱抱你吗?”
他的声音低得像是从喉底滚出来,轻缓又沙哑,尾音贴着她的耳朵钻进去,带着湿润的热气。
第15章 愿望成真了?
舒舒有种被心事戳破的恼羞。
她的确这么多年一直对这个总是疏离高矜、难以亲近的哥哥有所向往与期待,想要他可以把她当妹妹一样疼爱。
所以现在被他那句话一语道破,羞恨与慌乱像热浪一样窜上来,烧得她脸颊滚烫,心跳一下炸裂。
他却像没看见她的反应一样,语气仍然轻柔,却每一字都带着难以忽视的粘腻与强硬。
“哥哥以后会一直这样疼你……”
“我们要相亲相爱……”
他低下头,额间贴上她的额头,呼吸滚烫地沿着她脸颊往下蹭,像是在寻找气味。
再往下一点,整张脸埋进她的脖颈。
“……好香。”
那声低喃几乎是贴着她的皮肤说的,热气灼得她一颤。
这一切都不对劲。舒舒的脑子乱成一团,却死命抓住一个念头。
程昱珩不是这样的,他明明一直都冷冷的、没什么表情,不爱搭理人,更不会看她一眼,说话语气淡得像没温度。
可这几天,他却忽然变了。
舒舒愣在那里,脑子里鬼使神差的,想起那天放学后,和可欣在甜点店旁路过那间小庙,她手里还拿着马卡龙,傻傻地对着神像许下愿望—— “希望哥哥能喜欢我……希望我们能相亲相爱、好好相处……”
——相亲相爱。
——亲亲她抱抱她。
这些关键词和他这二次嘴里低喃讲的话不谋而合。
不会吧?!
她怔怔地看着近在咫尺的程昱珩,呼吸乱得像被抽空一样。
程昱珩平时冷漠疏离的眼,如今却像染了暗色,眼里里头的摇曳火苗不是暖,而是灼人的热,让人无处可逃。
他抬手捏住她的下颌,力道不重,却不容拒绝。
舒舒吓得想往后缩,却被墙堵死了退路。她刚张开嘴想说话,唇瓣就被哥哥再次贴了上来。
难不成真的是因为她许了那个愿望,哥哥才变成这个样子?
她心脏跳得快炸开。
不、不是吧……她只是想要哥哥能跟她说几句话,多看她一眼……怎么会变成这样?
嘴里被他吻得发麻,舌头还被他含着不放,唇齿间全是他的气息。
“哥哥……你冷静一点……这样……真的不行……”她声音含着哭音,眼尾泛红,身体却又不争气地在他怀里发颤。
程昱珩无视她的颤抖,舌头几乎是贴着她牙缝强行撬开,一寸寸地吻进她口中,每一下都像是带着火的引信。
“唔……!”她发出惊呼,被他整个人压在墙上,双手被扣住无法反抗,制服被撑得皱巴巴的,气氛闷得像快炸开。
程昱珩的气息滚烫地泄在她耳边,呼吸急促得像发烧。
他吻得又深又乱,舌头强硬地撬开她的唇,整根伸进去,搅着她的舌,舔得粘腻湿滑,像是想把她整个人吃进去。
他的手早在她挣扎时顺着她的腰往上滑,从后背探进她制服里,贴着她的肌肤一路摸到胸前。
“啊……!”舒舒反应不及,少年的掌心就已经隔着胸罩抚上去,手指轻轻地揉捏起来。
她惊喘出声,整个人像被烫到一样一颤,腰都差点软掉。
他的手掌又大又烫,一探进去就盖住她整颗胸,掌心陷进柔软里重重一揉。
“呜……!”她猛地一颤,乳尖瞬间紧缩,像被电流扫过,忍不住夹紧了双腿。
他掌心紧紧包着那团肉,一揉下去就陷进去,指缝都被她的柔软挤满。
隔着胸罩,能感觉到里头的肉像是刚从热水里捞起来一样,又烫又嫩,捧在手里软得像要融掉,却又带着弹性,每捏一下都会回弹。
拇指轻轻一滑,刚好扫过那颗渐硬的乳尖,隔着布也清楚地感觉到那点突起的弹力,像是活着似地跳了跳。
程昱珩手指忍不住回勾,又按了一下,乳尖立刻硬得更明显,像是故意在他手心里发颤。
他拇指隔着布来回按压那颗渐硬的小点,轻一勾就让她颤个不停。
他气息贴着她的耳边,一边揉一边低声说:“这里也很软……是不是也想要哥哥摸?”
他掌心紧紧包着那团肉,一揉就陷进去,柔软得几乎粘在手上,像是怎么揉都揉不腻。
隔着薄薄的布料,里头的乳肉像刚烫过一样滚烫湿热,还隐隐带着一点微微的滑感。
她身上已经开始出汗了,胸罩内的皮肤被焐得发烫,湿湿粘粘,像沾着一层闷热的蜜。
【待续】
第16章 又被哥哥压着用肉棒磨逼了
他的拇指按着那点早已硬挺的乳尖,像在故意试探似地来回轻搓,每一下都像勾着她整个神经往上抽。
“这里一直跳……”他低低地说,嗓音像磨过碎石,带着烧灼似的压抑欲望,“一摸就硬,是不是早就想让哥哥碰了?”
舒舒的腿已经开始发软,小腹像被火烧一样发麻,胸口更是每被他揉一下,就像有什么电流从乳尖一路窜到腿根。
程昱珩像是感觉到了她快撑不住了,手掌一收,改成用指节重重磨着那点突起的地方——那一下,她整个人猛地一抖,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啊……!”
声音小小的,湿濡又破碎,像是羞耻又快感缠在一起的求饶。
小裤早就湿透了。
舒舒察觉自己羞人的那里粘腻腻的,热热湿湿的,像是有一层浓稠的液体贴在上面,连内裤都贴在皮肤上,动一下就拉扯得她一阵颤。
她想悄悄地移动双腿,不让他发现,可是程昱珩却忽然往前一顶。
“……!”她整个人一抖,下身被他隔着裤子狠狠抵住,两人的湿处直接贴上。
“嗯……怎么这么湿?”他低下头,贴在她耳边轻哼了一声,“妹妹这里……都把我的裤子弄湿了。”
她脸瞬间涨红,羞得快哭出来,双手死命地抓着他胸前的衣服:“不、不是……我……”
可那股湿濡感太明显了。她甚至感觉到他的裤子也被沾湿,贴着她的那块鼓胀处越来越烫,越来越硬,还一下一下地顶着她湿透的小裤。
他故意往她腿根来回蹭了两下,裤子间被她湿透的部位沾得粘腻一片,每一下都像是在揉她最敏感的地方。
舒舒被磨得全身一抽,腿一软,腰差点跪下去。
他却不让她逃,反而按着她的腰又往自己贴近一点,声音低哑又带笑地凑在她耳边:“哥哥都不知道……舒舒这么敏感。”
舌尖扫过她耳垂,轻轻一舔,像是在惩罚她刚才的逞强。
“哥哥只是隔着磨几下……小裤就湿成这样。”
他语气又轻又慢,每一字都像在舔她的心脏:“嗯?这么乖、这么湿……舒舒……很有被疼的天赋啊。”
下身紧紧抵着刚才那根滚烫的硬物,制服底下的小裤已经湿成一片,粘答答地贴着他突起的部位,被他磨得又麻又痒。
隔着衣料都能清楚感受到形状与热度,裙底纤薄的小裤一整片紧贴着,像被揉皱的纸。
说话时,那根滚烫的东西仍紧紧抵着她腿根,一动不动。
明明隔着布料,她却清楚得要命。形状、硬度、甚至跳动的频率,全都真真切切地贴在她身上,像在故意告诉她:他有多硬,是她弄的。
她浑身发烫,裙底的布料已经湿到发粘,贴着腿缝像一层闷热又羞耻的潮雾,随便一动都能听见粘腻的磨擦声。
偏偏他还在看她,一边盯着她发红的眼尾,一边慢条斯理地伸手,掐住她的小屁股,语气坏透:“弄得这么湿……哥哥帮你擦擦?”
话音落下,他猛地一撞—— “啊……!不、啊……”
她一声惊喘,尾音被撞断,像是被什么快感狠劲地撞进去,声音湿得发颤、媚得像要滴出来。
酥麻的刺激从两人贴合处爆开,她整个人几乎瘫在他怀里,双腿发软地夹住他,裙底一片湿得不像话,浓湿的汁水顺着布料渗出来,毫不留情地染湿了他裤头。
他紧紧压着她的身体,整根硬挺着贴在她湿成一片的小裤上,一下又一下,腰猛地顶动起来。
“啊……啊……”她每被撞一下就发出一声颤音,声音又软又乱,像是被撞到快语无伦次。
两人的私密隔着薄薄的布料来回撞了几十下,湿濡的布料几乎粘成一块,磨得她整个人都发颤。
她的腿根早就被磨得一片湿滑,小裤贴在肉上,被他顶得皱巴巴又粘糊糊的,连他自己的裤头都被她的水染透了。
“舒舒……这里一直在流……是不是喜欢被哥哥这样顶着啊?”
他低哑地贴着她耳边问,声音烫得像火,手还一把扣住她的小屁股,逼她整个人贴得更紧。
“说啊……这么湿,想让哥哥干你吗?”
第17章 怕哥哥插进去,还是怕自己忍不住?
舒舒身上的制服早就皱了,裙子被掀到腰际,纤细的双腿被迫绕在少年腰间,整个人软在他怀里。
她被压得死死的,小小的身体随着他的每一下撞击颤个不停,双手无力地抓着他的衣服,嘴唇红肿、眼尾泛红,喘得上气不接下气。
少年则低头紧贴着她,脸埋在她肩颈间,一只手掐着她的屁股,一只手托着她的大腿,腰一下一下用力顶上去,撞得两人身体贴合得密不透风。
湿濡的磨擦声、少女细碎的呻吟、还有制服与肉体交叠的闷响,在狭窄的楼梯间里纠缠成一片。
全校公认最禁欲的第一名学霸、连皱眉都能让人心动的校草程昱珩,现在却像头情欲上头的兽,当着破败楼梯间的冷光,把自家妹妹压在墙上,一边低喘一边死命摆腰,撞得她湿声不断,脚都夹不紧了。
倘若他那些信众少女们看见此刻的画面,恐怕早就鼻血狂喷、腿软倒地,毕竟那副从神坛上跌下来的模样,禁锢尽碎、陷落情欲,哪个人能看了不颤抖?
可若说谁最能体会这场画面的冲击——那绝不是什么信众少女,而是现在、此刻,被他抵在墙上撞到腿软、喘都喘不过气的程舒舒本人。
全校眼中的神,是她的哥哥。
而现在这个神明失控、色欲爆棚、汗湿喘息、腰摆得停不下来的模样,就活生生地压在她身上。
他的脸贴得近极了,额发湿透、眼神昏沉,唇边还沾着她的喘息,低哑着一声声贴在她耳边,像是要把人从骨缝里挑出来舔干一样勾魂。
舒舒整个人都懵了,她明知道兄妹这样不对,他的状态很不对劲,却又像被他逼着一步步往深渊里陷。
他每一下撞击都让她下意识地想夹紧,偏偏又湿得快要滑开,整个人像是被他用力碾碎再揉成一团藏起来。
俩人的下身隔着布料疯狂摩擦,那里早已湿透,粘得像胶水一样,每一下都像要把对方揉进身体里。
舒舒的脸埋在他肩上,腿不停颤抖,小裤湿得一塌糊涂,贴在身上软烂地抖,连他深色的裤头也被她的水染成一片浓黑,粘得发亮。
“哥哥……哈啊……停……不可以……”她哭音带喘微弱的再次劝解,声音像糖化开的水,细碎到几乎无法成句。
没想到这次,程昱珩真的停了动作,额头抵在她肩上喘着,舒舒才要松口气,忽然那声音出现了。
“唦——”
拉链被缓慢拉开的金属摩擦声,在安静得只剩下喘息的楼梯间中清晰得可怕。
程舒舒整个人瞬间僵住,像是被这声音电击般冻在原地。
她不敢低头,却感觉到他下身的灼热气息忽然泄了出来,隔着湿热的空气往她压过来,像是某个失控的存在,正在苏醒。
他低头,手指一扯,她的小裤旋即被拉开一侧,湿透的布料粘在腿根,扯开时还牵出一条濡濡的丝。
她整个人一僵,双腿反射性地夹紧,却已经来不及了。
哥哥那根滚烫的东西就硬生生地挤了进来,直接贴上她湿热的肉缝。
没有任何遮挡,肉对肉的触感粘得惊人,他一下就陷进她的湿里,像是整根被包住似的滑进去那片滑得不行的软嫩瓣肉的缝隙中来回顶磨。
那形状又硬又烫,清清楚楚地压着她,一顶一顶地磨上来,圆润的前端卡在她的肉穴缝口,一动不动时更像故意顶着那最敏感的位置,热得她全身都发颤。
“呜……”她差点没站稳,腿软得整个人贴在他身上,喉咙像堵着东西,连声音都出不来。
哥哥的肉棒不但大,还硬得夸张,贴着她时根根分明,连粗硬的棒身轮廓都能隔着湿湿的肉缝感觉出来,像是每一下都在慢慢碾进去。
程昱珩像找准位置似的,慢慢地沿着她湿烂的缝磨进去,没真的顶入,却像每一下都要故意把她磨到颤。
湿答答的声音粘腻又暧昧,空气里充满汗味、体温、还有她自己散出来的羞耻香气。
“你夹得好紧……”他低笑,气息贴着她耳后慢慢吹进去,语气又轻又慢,像是用声音在亲她,“怕哥哥插进去?还是……怕自己忍不住?”
他贴着她,腰往前一顶,那根在她湿肉缝里来回碾磨,像是每一下都要逼她说出心底的渴望。
第18章 哥哥卡着肉缝磨蹭的肉棒
舒舒哪经得起这样的刺激,敏感的肉豆被他来回磨到不停颤抖,像被电到一样整个人抖了起来。
她脸涨红,腿却越夹越紧,连声音都发不出,只能微颤地喘着气,一点一点往下陷。
他故意地把前端卡进她湿软的肉缝里,没真的插进去,只是缓缓地压着、蹭着,肉棒前端圆头不停来回蹭着花缝,时而恶意的微微挤开试探着穴口的润嫩,像在描摹她的形状一样,一点一点把她撑开。
舒舒顿时像被什么刺到一样整个身子僵住,呼吸猛地停了两拍,浑身绷紧。
她根本没料到哥哥会这么……这么惊人。
又烫、又硬,前端还微微跳着,像是带着温度和重量的兽,死死压在她湿烂的地方,连穴口都在发颤。
──这种东西,居然藏在那张那么干净漂亮的脸底下?
她整个人发麻,偏偏那玩意儿还一点点地顶着她的缝磨,那种被硬物一点一点挤开的感觉太明显了。
她无助地往后缩,却正好让湿答答的花缝紧紧贴住他顶着的地方,整根前端都濡湿得发烫。
滑腻的水声在两人之间粘成一片,每一下缓慢的来回都牵出细细的湿响,像是两片沾了蜜的花瓣粘在一起又被轻轻扯开,暧昧得令人脸红心跳。
“嗯……这里已经湿成这样了,是不是很想让哥哥进去?”他俯在她耳边低笑,声音又低又粘,像是在逗她一点点发烫,“是不是很想被塞满,嗯?”
他话音刚落,身子一推,龟头前端猛地顶上去,撞开她前头湿软的肉瓣,硬硬的贴着那层嫩肉挤了进去一点。
“呜、才…才不想!”
舒舒惊得倒抽一口气,身子一抖,下意识伸手推他,但那种温热又硬挺的触感已经卡在穴口边缘,怎么推也推不回去。
那里像是被骤然撑开了一点,湿润得发烫,还没来得及适应,就像被什么东西活生生含住、吮住一样。
她吓得不敢再动,整个人僵在墙边,只能听见他压低的喘息贴在耳边:“哈……舒舒这里,夹得好像真的很想让我进去一样……”
舒舒整个人僵住,想躲却退无可退,背后就是墙,她只能紧张地撑着不动,咬着唇,手指都在颤。
“哥哥……拜托,不要这样……”她声音颤抖,连自己都听得出里头的慌乱。
他贴得更近,气息撩得她耳根都红了,然后慢悠悠地开口:
“别怕,哥哥不会在这种地方要了你……”
“舒舒的第一次,哥哥要留着在床上,让你躺好,舒服的被我插进去……”
他说得极轻,语气却像低咬着她的心,温柔得要命,却又让她羞得发颤。
“到时候我们在舒舒的房间做好不好?灯关起来,只开一盏小夜灯。”
他慢慢说着,声音低哑地贴在她耳边,一句句像舔进她心里:“那样你哭起来的脸,我才看得清楚。”
“哥哥会先亲亲你,把你从头亲到脚,把每个地方都舔到发烫,让你全身都湿透了再慢慢插进去……”
他喘了口气,像是忍着什么:“你要是夹太紧,哥哥就慢一点哄你,一边继续往里顶……舒舒会舒服得哭出来,操到腿都合不起来……”
他那几句话像故意贴着她的欲望说的,语气又慢又轻,每个字都粘在她耳边,像是在抚她、舔她,一句比一句撩人。
她脑中竟忍不住跟着描述浮出画面——在自己房间被哥哥压在床上,腿被掰开挂在他肩上,小穴被他的肉棒操得啪啪响,整间房都是他撞进来的声音。
她自己一边哭一边夹着他不放,哭得整张脸湿透,却又湿得不行、大腿紧紧夹着他的腰不放。
那念头虽然只是一闪而过,她的下腹却立刻狠狠一缩,整个人都抖了一下。
小穴湿得不行,一股热热滑滑的液体从最敏感的地方涌出来,粘粘地沾在两人相贴的位置,染得他整根都湿透了。
她吓了一跳,脸整个红到脖颈,却已经晚了。那一缩一湿,连他都感觉得一清二楚。
第19章 哥哥又射在她身上了
他没说话,只是低头贴得更近,像故意顶着她刚泄出来的地方磨了磨。
那一下她湿得太明显,他一低头就感觉到了,还故意在那里慢慢顶了几下,像是要确认她到底湿到什么程度。
“舒舒也想要了?”他低笑,声音沙哑得像带火,贴在她耳边说,“可是哥哥现在不能插进去啊……”
说着,他拢起她的大腿,坏心地让她用腿肉夹紧他的粗硬。
“来,先夹着……乖一点,把腿收紧。”
“用这里夹住哥哥,慢慢磨……现在只能这样,先忍着点,嗯?”
程昱珩话刚说完,就俯身又要吻她。
看着朝自己压过来的特写俊脸,程舒舒再次瞪大眼:敢情是亲上瘾了是不是?平时禁欲人设开荤最是要命,骚言骚语攻势没完没了。
她这种小纯情,可是连恋爱都没谈过,这几天一下子跳级太多了真的会承受不住。
没法细思,灼热的双唇旋即贴了上来,甚至他还不是轻轻地亲,而是张口直接含住她的嘴,舌头卷着她的小舌头舔得又深又慢,湿热的水声粘在两人唇舌之间,舔得她腿根发软、全身一片烫。
舒舒再次尝试着挣扎,但她哥的腰就跟着动了起来。
湿答答的下体紧贴着她花缝间那片湿软地带,隔着腿肉来回摆腰、抽动,像真的在干她一样一下一下地撞着。
硬挺的肉根每一下都像要从腿缝挤进她里面,磨得她肉豆都在发颤,穴口疯狂收缩,像是要把他吸进去。
“唔、唔……哈啊……”舒舒被他吻得喘不过气,又被他下面的动作顶得整个人发颤,腰根都在抽,每一下都像要被他逼出声。
他却只是压着她,继续用那根又硬又烫的东西顶着她湿透的私处来回顶磨,磨得她连大腿根都湿出水痕。
肉与肉的摩擦声粘腻闷响,像在周围拉出一整片情欲的网,粘得她动也动不了,只能挂在他身上被操着喘着,羞耻到一个不行。
“唔……哈……啊啊……”
她喘息破碎,舌头还被他湿热地吸着,两人唇舌缠在一起,湿粘得几乎分不开。
他的舌头带着坏心地卷着她,不让她逃,像是要把她整个人都舔进去一样。
快感一波波堆上来,过于敏感的地方终于撑不住,猛地一缩,高潮就那么被硬生生磨出来。
她整个人都抖了,穴口猛烈抽搐、湿液狂泄,腿根发软,像被他操进高潮一样瘫在他身上。
高潮时紧夹收缩的肉缝,像是一下下紧紧吸住他不放,让程昱珩也终于忍不住,喉间闷哼一声,整个人紧绷着往前一顶。
那根湿热地贴在她穴口上重重一抖,下一秒,浓热的液体泄了出来。
一股股灼烫的精液在她腿缝与花缝间迸射出来,混着她刚高潮涌出的爱液,湿濡浓粘地交缠在一起,啪地溅了她一腿,一股顺着大腿内侧滑下。
湿粘地洒在她腿缝与花瓣间,混着她刚泄出来的液体,整个人像被炸开一样颤了下,双腿还紧紧夹着他,身体还在微微抽搐着颤。
程昱珩还没放开舒舒,只是缓缓地喘着气,看着两人交叠的地方,那根仍贴在她的花瓣间,前端还在轻轻跳着,浓白的精液被夹在她红嫩的肉缝里,拉出细细一丝丝的粘线。
爱液与精液浓浓粘粘地沾满她的穴口与腿缝,一点点慢慢渗进她那件原本就湿透的小内裤里,整片布料都粘在皮肤上,贴得密密实实的,像是每一寸都被他留了痕迹。
湿热的余韵还在体内翻腾着,她整个人瘫在他怀里,耳边只听得见他急促的呼吸声和水声尚未完全停下的淫靡回音。
他还伏着她,贴在她耳边喘着,声音低哑:“你高潮的时候夹得我整根都麻了……”
“等晚上回家……哥哥再慢慢让你舒服,好不好?”
好个大头!!!
程舒舒趁机一把用力推开哥哥,脸红得快滴血,拉起衣服跌跌撞撞地逃开,连鞋子差点踢掉。
第20章 哥哥发烧了
她一路跑到转角边,湿答答地撑着墙壁大口喘气,过了几秒才敢偷偷回头看他有没有追上来。
远远却只见程昱珩根本没动,还在楼梯间那区,他跪在地上一手抱着头,喘得像是还没回过神,漂亮的脸皱着眉,一脸难受的样子。
舒舒心里一阵疙瘩,没立刻逃远,反而躲在墙角,小心翼翼地探出头看他,脸上满是戒慎惶恐。
他到底想干嘛?不会是又在装什么花招,准备等她靠近又再抓住她一次?
舒舒心里乱七八糟地猜着,还没做出反应,就看到程昱珩原本撑着的手一滑,整个人失去重心,往地上倒了下去。
“……欸?!”
她瞳孔一缩瞬间呆住,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倒在地上,没了动静。
怔了几秒舒舒才回过神,小心翼翼地靠近过去蹲下查看,试着拍了拍他的脸,小声叫道:“喂……哥哥?你……你不会在演戏吧?”
可程昱珩一点反应都没有,眉头皱得死紧,脸色发红,额上还冒着一层汗,连身体都烫得吓人。
“哥哥……你别吓我……”
舒舒的声音低了下来,她再次拍了拍他的脸颊,甚至用手背轻碰他的额头确认温度。
他好像发烧了。
舒舒顿时慌了,原本想要立刻去叫人,结果一低头,就瞥见了他敞开的裤头底下那个……那个还没软下来的东西。
又来了!!!又是这样!!!这次连隔着内裤都没有!!!
程舒舒脑子瞬间炸开,整张脸红到耳后根,连手都不知道往哪放,只能在心里大声哀嚎。
程昱珩的确又发烧了。
程舒舒双眼如死的替他收回小昱珩后,又将两人稍加收拾仪容后立刻喊来老师同学,协助把他送去保健室,结果才刚安顿好他没多久,保健室就像被炸过一样挤进来一堆人。
担心得、心疼的、装作路过的、顺便借冰袋的,各种名义的女同学蜂拥而至,把小小的空间挤得水泄不通。
舒舒才刚帮程昱珩盖好毯子,就被人潮挤得连站都站不稳,一路被挤出保健室外。
她气得炸毛,一边拨开人群一边大吼:“喂!是没看过生病的人吗?!给我让开啦!!”
几个不识好歹的女生还回嘴:“程舒舒,你才要让开,昱珩又不喜欢你这个妹妹,我们替你照顾你哥就好。”
旁边立刻有人附和:“对啊对啊,你装什么亲近啊……他要是醒来看到你也不会高兴。”
舒舒气得脸都涨红了,站在原地咬牙切齿:
真好笑……程昱珩现在可喜欢她这个妹妹了好吗,喜欢到已经连续二次都想上她了!!
内心火气喷涌而出,但转念一想,算了,刚刚兄妹间才又发生那种事,她也不想面对他,于是冷冷地一笑,语气嘲讽地说道:
“不喜欢我又怎样,反正我就是姓程,实打实的妹妹,至于你们几个,当不当得成我大嫂,倒就不一定咯~”
一群女生面面相觑,互看了几眼后就开始乱成一团。
“你回去,昱珩同学我照顾就好!”
“你才滚!他又不是只属于你的!”
“贱人!你一直赶我们,是不是想趁他睡着时对他做什么!”
舒舒站在原地满意地看着她们互撕了起来,抿了抿嘴,扫了一眼病床上皱着眉、仍极度不适的程昱珩,最后干脆转身走了出去。
她现在心里更在意的是另一件事。
舒舒低头看了眼手机,打给司机让他开车来学校门口接自己。
她决定去一趟当初那间小庙。
虽然一切都很不科学,但她越想越发毛,程昱珩开始异常的行为,几乎就是从她那天胡乱许愿之后开始的。
她现在只想赶快撤掉那个愿望,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
第21章 没有退换货服务
当舒舒再度踏进那间位在巷口的小庙时,天色已经渐暗。
她双手合十,站在香案前,咬着唇小声开口:“那个……神明大人,我是前几天有来许愿的程舒舒……”
话音才落,原本静悄悄的小庙里,忽然一阵风轻轻吹过。
香案上的神像忽然闪了一下,一团金光在空中炸开,还伴随一阵毛茸茸的烟雾。
下一秒,一只身形只有抱枕大小的小兽跌跌撞撞地从光团里滚了出来。
“谁乱动了本座香炉,真是的,出场特效都歪啦!”
那是一只毛色柔润的兽型小神明,整体雪白如雪貂,耳朵尖长、尾巴蓬松如狐,四肢短小结实、后腿略长像是猫兽的肌肉结构。
背上隐隐透出流光纹路,仿佛随着呼吸微微闪烁着古老的神纹。
它的额心有一枚金色神印,半透明地悬浮在眉心前,说话时会发出淡淡亮光。眼睛则是琥珀色的兽瞳,大而圆润,神情时而机灵时而慌张。
身上套着一件明显是为人类设计的神袍,尺寸太大只好用兽爪胡乱别住,神袍一边垂到地上走两步就踩到。
脖子上挂着木制的“神力登记板”,一侧还夹着亮晶晶的五星评价徽章,晃来晃去。
“哎呀哎呀!你是不是来还愿啦!”它声音如同幼童般清脆,耳朵一抖一抖地,尾巴高高翘起,一脸喜悦地看着她。
那只毛茸茸的小东西正抖着尾巴,一边踩着自己过长的神袍、一边气势十足地讲话,琥珀色的眼睛还在闪光。
舒舒整个人被吓到目瞪口呆,她愣愣地眨了几下眼,嘴里憋出第一句话—— “……猫、猫猫会讲话……”
她忍不住伸出手,想摸摸那团蓬松得不科学的毛。
“喂!”小兽眼睛一瞪,尾巴炸成一团,啪的一声用小爪子打掉她的手,“本座不是猫猫!”
“欸?”舒舒吓了一跳,看着那小爪子毛茸茸又圆滚滚的小兽,迟疑道,“那、那你是……狗?”
禄亶顿时整个毛都炸开,耳朵尖抖了抖,气得跳起来:“你、你竟敢把本座和猫狗相比!”
“那不然是什么?”
“本座是神!”禄亶挺起胸口,昂着头,神气十足地宣布,“本座乃是此庙供奉的正神—祝兽禄亶大王是也!”
“呃…鹿胆?可是你看起来也不像跟鹿是近亲……”
“是禄——亶——!禄就是福禄寿的禄,亶是亶厚、亶诚的亶,真是没礼貌的凡人!”
禄亶没好气的睨了她一眼,小爪一拍,脖子上那块木制的“神力登记板”便自动漂浮了起来,像是打开手机界面一样亮出金光。
他咳了两声,语气一派官腔:“信女程舒舒——嗯,登记在本庙祈愿榜第一千号,愿望内容已执行成功……”
“哦吼,这才几天呢,来还愿的速度挺快的,虽然你很没礼貌,这点倒是值得嘉许,不错不错。”
“你这单可是我升职的最后一个绩效,三鲜素果容后再议,先给本座写个五星好评吧!”说完禄亶抖了抖尾巴,一脸期待地望着她。
舒舒怔怔地望着那团毛茸茸的神明,脑子里像被塞进一团棉花。
升职?五星好评?还有他说执行成功什么?要她还愿?
她的眉毛一点一点皱起来,嘴角微微抽动,最后整张脸终于炸开—— “……谁说我是来还愿的啊!”她气呼呼地说,“我来是要撤销那个愿望的!”
闻言祝兽禄亶像是被捏住喉咙一样惨叫一声:“撤销?!不行不行不行!!本座才刚凑满晋升的条件耶!”
“本座都压上所有神力了,还特别用加速神器提前实现,你现在说要撤销?”
“只要你还愿,本座就能正式升一级神格了欸!”他抱着自己的神力登记板哀嚎,然后一秒又切回微笑语气:“所以,请务必给个五星好评,谢谢支持。”
“可是哥哥他现在变得超奇怪的,有点吓人……我想要取消……”
“等等!”禄亶开始跳脚,“你不是说要跟你哥相亲相爱,疼爱有加、亲亲抱抱、超级喜欢你吗?本座全都给了啊!”
他气得毛发都炸起来,“本座这边可没有七天鉴赏期、也没有试用退换货条款欸!”
舒舒一脸也要炸了,她愤愤地把这几天发生的种种情况全数倒出来,一边说一边越讲越羞,到最后甚至忍不住捂住脸:“他居然……还……还那样……!!你这给的跟我要的根本不一样!”
“啊这……”
禄亶突然语塞,像是终于意识到情况不太对,神情尴尬地站在原地,干咳两声:“那个……等本座一下,本座去后台查查资料……”
说完他便一闪身钻回香炉后头的光影里,过了十几分钟才灰头土脸地重新冒出来。
他看着舒舒,脸色有些复杂,语气迟疑:“咳,信女,本来这个愿望是没什么问题的……但……呃……有一点点点的误差是本座没看到的。”
“那个『一点点』是什么?”
“愿力是让对方产生『好感』,本来不会那么超过的……”
“本座那天算错了情感初始值,结果加持的愿力过量了……但你看,这不也挺好的,你们的确也算变得更相亲相爱了?”
“是兄妹相亲相爱没错,但不是您给的这种『相亲相爱』啊!”
第22章 情感侦测器
“不是……那现在怎么办啊,你总要想想办法解决……”舒舒气得咬牙:“愿望到底能不能取消?!”
禄亶闻言像被戳到痛处,一秒垮下肩膀,弱弱道:“不行啦……本座的法力已经用完光光了……”
他闷闷地抱着自己的神力登记板蹲下来,像被雷打中一样颓丧:“本来是想说这是最后一个愿望额度,做完就能升迁了,结果就太得意忘形……一口气全用光了……”
“现在要等三个月才能补满,期间还不能施法,也不能修改愿望……”
“总之……你就先忍耐一下嘛……”他抬起头,眼巴巴地看她,“你就当帮帮本座……功德无量嘛?”
说完,禄亶像是想起什么似的,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巴掌大的小装置递给她。
“来,这个给你。”
舒舒狐疑地接过来看,发现那是一个外型像钥匙圈的圆形水晶,中央还有个闪着光的屏幕。
“这是什么?”
“侦测器。”禄亶清了清喉咙,“可以监测你哥身上加上愿力后的情感浮动状态。颜色越暖,表示越危险,变红时就是要失控发情啦~”
“……发、发情?”
“对啊,灯变红,表示你哥随时会发作,因为是到极限状态,发作完大概会因为身体无法负荷加持的愿力而发烧虚脱昏倒,醒来后会忘记发生什么。”
舒舒低头看着手掌上的侦测器,那颗小晶灯正闪着黄光的爱心。
“……那现在是什么状况?黄灯是什么?”
禄亶凑过去一瞄,“黄灯表示他现在好感度很高啊,情感维持升温中。”
“升温?”舒舒一头雾水。
“嗯哼,”禄亶一本正经地比手画脚,“蓝灯是冷感期、绿灯是普通安全期、黄灯是情欲的升温期、橙灯是高度波动期,这时候没舒压再过去才是红灯~那时后他会完全失控。”
“……”
舒舒盯着那颗闪着黄光的小晶灯,心里有点发毛,“那现在这个状态……我会不会很危险?”
“呃,没接触到应该还好啦,”禄亶连忙摆爪安抚,“你只要保持安全距离就没事——”
他顿了顿,又小声补了一句:“除非你跟他有什么互动,他的情感才会剧烈浮动啦。”
舒舒眯起眼:“那……我有办法让灯号降下来吗?变回绿灯、甚至蓝灯那种安全状态?”
禄亶眼睛转了转,诚恳地回答:“理论上嘛……只要你哥对你的好感降低,就能降回去哦~”
“降低?”
“对啊。”禄亶点头如捣蒜,“让他失望、让他觉得你很烦、很糟、很讨厌都可以~”
舒舒愣了几秒,慢慢眨了眨眼。
——这个她好像……挺擅长的。
毕竟她做什么,程昱珩看起来都挺不爽的。
跟他讲话他嫌吵的冷淡、帮他拿东西他拒绝的距离、送他礼物他不要的无情、甚至笑一声都能被冷脸对待。
要让他降低好感?这不就是她的日常吗!
她脑子里瞬间冒出个希望的光,小脸振奋起来:“那我应该办得到。”
“哦?”禄亶狐疑地歪着头,“你这么有自信?”
“毕竟哥哥本来就讨厌我。”舒舒双手抱胸,语气坚定得像在宣誓战果,“我只要稍微烦他,他应该马上就会从黄灯掉回蓝灯。”
说不定不用等到三个月后禄亶恢复法力,她自己就能成功了。
第23章 情感侦测器
“不是……那现在怎么办啊,你总要想想办法解决……”舒舒气得咬牙:“愿望到底能不能取消?!”
禄亶闻言像被戳到痛处,一秒垮下肩膀,弱弱道:“不行啦……本座的法力已经用完光光了……”
他闷闷地抱着自己的神力登记板蹲下来,像被雷打中一样颓丧:“本来是想说这是最后一个愿望额度,做完就能升迁了,结果就太得意忘形……一口气全用光了……”
“现在要等三个月才能补满,期间还不能施法,也不能修改愿望……”
“总之……你就先忍耐一下嘛……”他抬起头,眼巴巴地看她,“你就当帮帮本座……功德无量嘛?”
说完,禄亶像是想起什么似的,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巴掌大的小装置递给她。
“来,这个给你。”
舒舒狐疑地接过来看,发现那是一个外型像钥匙圈的圆形水晶,中央还有个闪着光的屏幕。
“这是什么?”
“侦测器。”禄亶清了清喉咙,“可以监测你哥身上加上愿力后的情感浮动状态。颜色越暖,表示越危险,变红时就是要失控发情啦~”
“……发、发情?”
“对啊,灯变红,表示你哥随时会发作,因为是到极限状态,发作完大概会因为身体无法负荷加持的愿力而发烧虚脱昏倒,醒来后会忘记发生什么。”
舒舒低头看着手掌上的侦测器,那颗小晶灯正闪着黄光的爱心。
“……那现在是什么状况?黄灯是什么?”
禄亶凑过去一瞄,“黄灯表示他现在好感度很高啊,情感维持升温中。”
“升温?”舒舒一头雾水。
“嗯哼,”禄亶一本正经地比手画脚,“蓝灯是冷感期、绿灯是普通安全期、黄灯是情欲的升温期、橙灯是高度波动期,这时候没舒压再过去才是红灯~那时后他会完全失控。”
“……”
舒舒盯着那颗闪着黄光的小晶灯,心里有点发毛,“那现在这个状态……我会不会很危险?”
“呃,没接触到应该还好啦,”禄亶连忙摆爪安抚,“你只要保持安全距离就没事——”
他顿了顿,又小声补了一句:“除非你跟他有什么互动,他的情感才会剧烈浮动啦。”
舒舒眯起眼:“那……我有办法让灯号降下来吗?变回绿灯、甚至蓝灯那种安全状态?”
禄亶眼睛转了转,诚恳地回答:“理论上嘛……只要你哥对你的好感降低,就能降回去哦~”
“降低?”
“对啊。”禄亶点头如捣蒜,“让他失望、让他觉得你很烦、很糟、很讨厌都可以~”
舒舒愣了几秒,慢慢眨了眨眼。
——这个她好像……挺擅长的。
毕竟她做什么,程昱珩看起来都挺不爽的。
跟他讲话他嫌吵的冷淡、帮他拿东西他拒绝的距离、送他礼物他不要的无情、甚至笑一声都能被冷脸对待。
要让他降低好感?这不就是她的日常吗!
她脑子里瞬间冒出个希望的光,小脸振奋起来:“那我应该办得到。”
“哦?”禄亶狐疑地歪着头,“你这么有自信?”
“毕竟哥哥本来就讨厌我。”舒舒双手抱胸,语气坚定得像在宣誓战果,“我只要稍微烦他,他应该马上就会从黄灯掉回蓝灯。”
说不定不用等到三个月后禄亶恢复法力,她自己就能成功了。
第24章 倘若降低情感度
当晚回家后,程昱珩已经先一步到了。
今晚唐蔓和程景川应酬去了不在家,饭厅里的碗筷是煮饭的李妈收的,程昱珩整个人却不见踪影。
舒舒走进玄关时还下意识看了客厅一眼,但那张他常坐的沙发是空的,连外套都没挂上椅背。她迟疑了一下,问了正收拾厨房的李妈。
“哥哥回来了吗?”
李妈抬头看她一眼,语气温温地说:“回来了,在房间里呢,少爷还在低烧,没吃几口饭就先睡了。”
舒舒一愣,胸口一紧:“他、他烧得严重吗?”
“应该没那么严重了,看起来比昨天好些。”李妈笑笑,转身去洗碗,“你要不要送点水给他?”
“不用了!”舒舒吓了一跳,连忙摆手,“我、我就是问问而已……”
说完还怕李妈看出什么来,立刻逃也似地转身上楼。
到了房门口,她蹑手蹑脚地走近,轻轻贴近门板。隔着木板,她屏住呼吸听了好一会儿,终于听见里面传来几声低哑的咳嗽声。
她心里一紧,没敢靠太近,只隔着门板轻声问了句:“……哥哥?”
里头没回。
半晌,只是听见他翻身时衣料细碎的摩擦声,像是连回话的力气都没有。
他果然还在发烧。
舒舒咬了咬唇,终究没推门进去,转身回房,却一整晚都无法安心睡着。
午夜时分,手机被她翻来翻去地点亮又熄灭,掌心里的侦测器亮着黄色的爱心。
“都是那个神明的错啦……”她小声咕哝,侧头看向那颗该死的侦测器。
她心里有点愧疚,要不是她意外的许愿,事情也不会这样,程昱珩就不会一次次失控后被愿力反蚀发烧了。
她一闭上眼,就会想起他跪在地上抱着头喘气的模样,还有他昏倒时额头烫得吓人的触感。
心里的罪恶感像慢慢堆积的石子,把她压得闷闷的,连呼吸都不顺。
程昱珩,她不是故意要害他生病的……愿望无法撤销,禄亶大王又一脸靠不住的样子,她只能自立自强了。
只要让他变回以前那副冷冰冰、懒得看她一眼的模样……那就一切都会回去了吧?
虽说如此,舒舒脑海里却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他靠在她颈边,声音低哑地说着那些暧昧话语的模样。
胸口忽然像被什么小小戳了一下,空空的,有点痒,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
她不敢承认,让他回到对她不理不睬的起点,那个想法瞬间让她很失落。
但很快她摇了摇头,把这种不该有的情绪甩掉,开始飞快地在脑中盘点她哥不喜欢的事情。
隔天一大早,程舒舒就做了件她以前打死都不敢做的事——在程昱珩醒着的时候,直接闯进他的房间!
她一大早就偷偷起床,还特地去厨房蹲守,硬是从李妈手里“抢”来早餐盘,一脸正气地说:“我想送哥哥一点温暖,他还在不舒服嘛。”
李妈虽然狐疑,但看小姐一脸诚恳体贴的样子,也只是点点头没说什么。
舒舒端着那份热腾腾的早餐,慢吞吞走到楼上,站在熟悉又陌生的门前深吸一口气,然后在还没思考清楚的情况下—— “咔哒。”她直接推门进去了!
室内隐隐飘着一股淡淡的干净气息。窗帘半掀,晨光斜照在床上,程昱珩靠坐在床头,听见开门声,他转头看过来,眉头随即蹙起。
程舒舒挤出一个甜腻到让人起鸡皮疙瘩的笑容,用极不自然的嗓音喊道:
“哥~~哥~~你还好吗?你世界无敌可爱的美少女妹妹,帮你送早餐来咯~!”她尾音拖得特长,像撒娇又像犯病。
第25章 这玩意儿绝对是坏了
一看到床上的哥哥,舒舒怔了一秒,忽然觉得有点新奇。
他还穿着宽松的深灰色睡衣,袖口微卷,露出纤长好看的手腕,头发睡得有些乱,额边还湿湿地粘着一缕,嘴唇没血色,眉头微皱,看起来没什么精神。
可大概就是这样脆弱又难得的样子,让人移不开眼。
……虽然他还是有距离感,但那种松懈的气息,让他那张本来就过分好看的脸变得更柔和了些。
房间一片沉默。
程昱珩讶异的盯着她看了两秒,视线从她脸一路扫到那盘早餐,再慢慢移回她脸上,语气微冷:“你在做什么?”
舒舒延着脸硬着头皮凑过去,把盘子往他床头柜一放,笑得更灿烂:“我昨天听李妈说你还在发烧,我好担心哦!所以今天一早就亲自帮你把早餐端上来了!”
她内心疯狂尖叫:“好了,讨厌我吧!快露出那副冷淡到像看蚊子的眼神吧!”
程昱珩微微侧了侧头,喉头像是动了一下,却没说什么,只是低头看了一眼那盘早餐,语气淡淡地回了句:
“……放着吧。”
这就结束了?!程舒舒大惊,他竟然没嫌弃她?没说“你很烦”没说“不用你多管闲事”
不但没骂她,还接受了?!
她偷偷从口袋里把侦测器掏出来偷瞄—— 那颗黄色的爱心隐约有一部分开始变橘。
怎么增温了?是人正在虚弱脑子还不清醒吗?不行,她要更过火一点!
舒舒眼珠子一转,忽然一屁股坐在他床边,双腿一晃一晃,笑得一脸无辜:“哥哥应该还没什么力气吧?我来喂你好了~”
她用力挤出一种超甜超粘的笑容,还特意学偶像剧里那种弯腰靠近的姿势,拿起汤匙往他面前送:“啊——张嘴嘛,哥哥~”
程昱珩看着她笑得灿烂的小脸,眉头轻轻跳了一下。
半晌,他终于动了,修长的手直接握住她拿着汤匙投喂的手,动作不重,但力道稳稳当当。
他侧过头,声音低哑又没什么起伏:“程舒舒,别闹了,出去。”
舒舒大喜,有用!他开始烦了,这句话总该是嫌她了吧?应该降了不少吧?
她迅速低头,偷看了一眼侦测器。
黄色爱心有一半变橘了。
“……???”
舒舒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
不是,这玩意儿真的没坏吗?明明哥哥现在正用一种“你是不是有病”的眼神看着她,侦测器却显示一直在加温?!
舒舒暗暗咬牙决定豁出去了,她一把抽出被程昱珩抓住的手,强硬的把汤匙抵在他嘴边,用更甜腻更恶心人的口气道:“哥哥,你要乖乖吃饭饭,病才会好哦~”
程昱珩的脸色顿时黑了一个色阶。
他睫毛一颤,缓缓转过头来看她,眼神像在评估要不要现在就把她从房里扔出去。
“……你这什么口气?”他的声音低哑沙哑,像是病恹恹又气到极致,但还没力气爆发,只能死命压住怒气。
好!这下总该好感下降了吧!
她强忍住笑,故作无辜地歪着头,还故意伸出手指轻轻戳了戳他的额角:“哥哥不可以生气气哦~生气会发烧更严重~”
程昱珩眼神一凝,喉结滚了一下,似是深吸了一口气,终于在极限边缘挤出两个字:
“你给我滚出去。”
完美了!
舒舒满意到不行,压抑着雀跃站起身、快步走到门边,趁着他还没拿枕头砸过来前飞快关门,立刻低头掏出侦测器一看—— 一颗完整的橘色爱心已然成形。
什么东西!刚刚那套到底是加分加在哪?!
完了,她不但没让它降温,还稀里糊涂的拉高了。
舒舒气得牙痒痒地一路冲回房间,她把侦测器丢到床上,宛如困兽般在房里绕圈低吼:
“这玩意儿绝对是坏了!一定是坏了!!”
在床上滚了几圈,舒舒又抓起侦测器看了一眼,盯着那橘色,看得眼睛都酸了。
可是……万一是真的怎么办?万一等下又爆了,他又会那样……
脑中浮现那几次他呼吸急促、眼神发红,像快撑不住地贴近她,嗓音沙哑地唤她:“……舒舒。”
气息热得烫人,直灌进她耳里。
她还记得他咬住自己锁骨时的触感,像被电到似的发颤。
脸颊的温度猛地窜上来,少女的脸红到连枕头都快压不住。
不行,再这样想下去换她要发烧了。
舒舒推开房门,小心翼翼地探出头。楼下传来谈话声,她屏住呼吸往栏杆边凑了凑,听见李管家那稳重的嗓音:
“少爷,您烧才退没多久,下午的钢琴课要暂停吗?”
片刻沉默后,传来哥哥低沉平稳的声音。
“跟老师说请他今天不用来,我自己练。”语气平静得一如既往,却带着一丝说不出的沙哑。
舒舒趴在栏杆上,脑袋歪着看着楼下的方向。她想到他最近好像快要比赛了,这二天发烧成那样都没休息,还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真不愧是哥哥,连生病都要那么自律。
她撑着下巴,心里又酸又佩服。要是换成她,早就裹着被子摆烂一整天,哪还会去练什么琴。
她的眼珠子转了转,忽然闪过一个坏念头。
钢琴课哥哥要自己练,那要是她又去捣乱一下,说不定他就会大发雷霆降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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