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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棒糖 / 2025/11/16 10:03 / 288 / 19 /
【小说】仙姝堕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11/16 12:06:45

第十三章: 血染天溪
  接下来的日子里,叶红缨的生活陷入了一种诡异的两极。
  白日里,她依旧是那个在兽潮中最为耀眼的炎姬。火红的身影如流星般穿梭在战场上,业火奔腾,焚尽来犯之敌。她的每一次出手都带着磅礴的气势,烈焰滔天,将凶悍的妖兽化为灰烬。修士们仰望她如同仰望一尊烈火神女,那英姿飒爽、锋芒毕露的模样,与往日并无不同,甚至因连日战斗,对业火的掌控似乎更显精纯凌厉。
  然而,当夜幕降临,回到那间愈发令人窒息的寝室,她便成了被自身业火与诡异情潮共同囚禁的囚徒。
  “媚骨生香”的媚毒夜夜累积,如同最狡猾的蚀骨之蛆,悄无声息地渗透进她的经脉骨髓,由内而外地改造着她的身体。她的肌肤变得愈发敏感,寻常衣料的摩擦都能激起细微的战栗。体内那原本被《红尘诀》功法约束、转化为纯粹烈焰的业火,其深处被压抑的情欲本质,似乎正被这奇毒一点点撬动、引燃。
  苏瑶与苏玲姐妹俩,如同两只乖巧又黏人的猫儿,每夜依偎在她身旁。她们看似无意的触碰——环抱时手臂蹭过腰侧,翻身时小腿压住腿根,睡梦中脸颊贴上颈窝……都在黑暗中化作点燃干柴的星火。叶红缨的抵抗在日益增强的敏感与双胞胎默契的“助攻”下,变得愈发艰难。夜半时分那压抑的喘息、绷紧的娇躯,以及清晨时常发现的、沾染着浓郁酒香的湿濡痕迹,都昭示着她正滑向彻底沉沦的边缘。距离那被业火与情欲完全吞噬的日子,似乎已不远矣。
  与此同时,在天溪城熙攘的修士人群中,一个毫不起眼、身着灰袍的老者,正远远眺望着城墙上那道纵横捭阖的赤色身影。正是改头换面混迹于此的残阳老怪。
  他浑浊的眼眸微眯,目光锐利如鹰隼,紧紧锁定叶红缨周身那奔腾燃烧的赤红业火。那股灼热爆裂的气息,却让他感受到一种诡异的熟悉感。这感觉……很像他当年在极乐楼时,于欲火峰上,从那位炼欲魔君身上感受到的“欲火”气息!霸道、灼热,能引动人心底最原始的欲望。
  只是,叶红缨的业火似乎被某种东西强行压制、转化了,将那本该焚心蚀骨的情欲之力,扭曲成了纯粹用于焚毁外敌的烈焰。但以他对欲火本质的了解,依旧能从那烈焰的深处,嗅到一丝被掩盖的、浓郁的情欲芬芳。
  他枯瘦的手指摩挲着下巴,眼中闪过一丝恍然与算计的精光。“是了……当年墨山道炎雷子率队攻破的,貌似就是欲火峰……难不成,这女娃子的功法根源,竟与此有关?”
  一个大胆的猜想在他心中成形。若真如此,那叶红缨简直就是一座行走的、未经完全开发的欲火宝库!她体内被功法强行压制的欲火本源,一旦被引动、释放,其精纯与猛烈,将远超寻常鼎炉!
  残阳老怪嘴角控制不住地向上扯起,露出一抹邪魅而贪婪的笑容,低声喃喃:“如果真是这样……那就有趣了。” 他感受着叶红缨业火中那日益难以压制的情欲躁动,如同在欣赏一件即将成熟的艺术品。
  “算算时日,这把火……也点燃得差不多了。”他阴恻恻地自语,眼中尽是势在必得的光芒,“也该是时候摘采了。”
  语毕,他袖中一枚传讯玉符微不可察地亮了一下,一道指令已然发出。远在叶红缨住处的那对双胞胎姊妹,怀中一枚相同的玉符同时传来微弱的震动。
  残阳老怪最后深深望了一眼城墙上那团炽烈的火焰,身影悄然退入涌动的人潮,如同鬼魅般消失不见,仿佛从未出现过。只留下天溪城外依旧激烈的战火,以及那在无人知晓的暗处,正悄然逼近叶红缨的、更加致命的危机。
  当日夜深,寝室内的烛火比往日略显摇曳。
  苏玲与苏瑶交换了一个眼神,由苏瑶轻声开口,语气带着恰到好处的遗憾与不舍:“红缨姐,我们……我们接到师门传讯,要我们即刻返回天音阁。”她顿了顿,补充道,“阁中前来支援天溪城的同门已尽数罹难,仙盟那边已经核准,准许我二人回宗。”
  叶红缨闻言,脸上的血色褪去几分,眼中满是疼惜与担忧。她拉住姐妹二人的手,紧紧握住:“回去……也好。只是这一路山高水远,如今南域又不太平,你们千万要小心,知道吗?”她叹了口气,声音里带着浓浓的伤感,“此番一别,下次再见,真不知是何年何月了。”
  苏瑶抬起眼,眸中水光盈盈,看似纯真无邪,却意味深长地柔声道:“不会太久的,红缨姐。我相信……我们很快便会再见的。”
  叶红缨只当是安慰,心中酸涩,将两人再次拥入怀中,感受着怀中温软的娇躯,鼻尖萦绕着她们身上淡淡的、与那“安神香”有些相似的甜香,心中满是不舍与一丝连自己都未察觉的空落。
  次日清晨,天色微熹。
  苏瑶与苏玲便辞别了叶红缨与前来相送的赵无忧。姐妹二人依旧是那副乖巧灵动的模样,对着叶红缨和赵无忧盈盈一拜,便转身登上了离去的飞舟。
  叶红缨伫立在城墙上,望着那渐行渐远的飞舟,心中仿佛被挖空了一块。连日来的疲惫、不舍,以及对未来的一丝茫然涌上心头,她身子微微晃了晃,下意识地靠向了身旁的赵无忧。
  赵无忧察觉到她的低落,轻轻揽住她的肩膀,让她靠在自己怀中。叶红缨没有抗拒,将头倚在他的肩头,望着天际已成黑点的飞舟,明艳的脸上带着化不开的伤感,如同蒙尘的明珠。
  而与城墙上伤感的离别形成鲜明对比的是,飞舟之上的苏瑶与苏玲,脸上却洋溢着近乎雀跃的喜悦。她们并非为返回宗门而高兴,而是因为即将回到主人身边,即将见证那“很快便会再见”的约定实现。她们期待着,不久之后与叶红缨的再次“相遇”,在主人的掌控下,那必将是一场……截然不同的重聚。
  飞舟彻底消失在天际,只留下城墙上一对相拥的身影,以及空气中尚未完全散去的、带着一丝诡异甜香的离别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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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飞舟远去的第五日,天溪城迎来了前所未有的浩劫。
  遮天蔽日的妖云之下,兽潮如黑色的汪洋,一波接着一波,永无止境地冲击着摇摇欲坠的城墙。嘶吼声、法术爆裂声、兵刃交击声、濒死的哀嚎声混杂在一起,编织成一曲血与火的绝望挽歌。
  战场中心,那抹曾经耀眼夺目的赤红,此刻却如同在狂风中摇曳的残烛。叶红缨火红的劲装早已被妖兽的利爪撕开数道裂口,破碎的布料下,莹白的肌肤与纵横交错的伤痕交织,更衬得那血迹惊心刺目。汗水混合着血水,沿着她优美的下颌线滑落,滴落在焦黑的土地上,发出“滋滋”的轻响。
  她剧烈地喘息着,饱满的胸脯随着急促的呼吸剧烈起伏,每一次深深的吸气都仿佛用尽了全力,将那本就紧绷的胸衣撑得更加惊心动魄。汗水浸透了单薄的衣衫,紧紧贴附在她玲珑浮凸的娇躯上,勾勒出惊心动魄的腰臀曲线,湿透的布料甚至隐隐透出底下肌肤的肉色,在弥漫的烟尘与血光中,散发出一种战损而凄艳的诱惑。
  “焚天……焰雨!”她娇叱一声,强提近乎枯竭的灵力,双手结印。周身业火再次轰然爆发,化作无数流火飞星,如疾风骤雨般射入兽群!火焰所过之处,妖兽凄厉惨嚎,瞬间化为焦炭。然而,更多的妖兽立刻填补了空缺,猩红的眼中只有疯狂的嗜血。
  她身形如穿花蝴蝶,在兽潮的缝隙间腾挪闪避,每一个旋转,每一次挥掌,都带着火焰的韵律与死亡的舞蹈。破碎的衣袂翻飞,偶尔露出腰间一抹雪白的肌肤,或是腿根处惊鸿一瞥的柔腻,在那血与火的背景下,呈现出一种惊心动魄的、濒临毁灭的美感。
  不远处,赵无忧玄色道袍同样破损不堪,身上多处挂彩,血迹斑斑。他双目赤红,手中阵盘光芒急闪,不断修补着周围墨山道弟子勉力维持的、已是千疮百孔的防御阵法。他嘶声大吼,声音在震天的厮杀中显得沙哑而绝望:“援军呢?!仙盟的援军为何还不到?!弟子听令!聚拢!维系阵法,不要乱!”
  然而,他的呼喊很快被更大的绝望淹没——
  “轰隆——!!!”
  一声仿佛来自九幽的巨响,自西南方向猛然炸开!地动山摇间,只见一头山峦般的巨猿,浑身缠绕着漆黑的妖气,用它那足以开山裂石的巨拳,悍然砸在了西南城门的守护光幕之上!
  那凝聚了天溪城数代人心血的护城大阵,如同脆弱的琉璃般,在那毁灭性的力量下,发出一声不堪重负的哀鸣,瞬间爆碎成漫天飞舞的灵光碎片!
  恐怖的冲击波如同实质的海啸,以城门为中心,轰然扩散开来!所过之处,城墙崩塌,房屋倾颓,无数守在西南方向的修士甚至连惨叫都未能发出,便在灵压的碾压下爆成一团团血雾!残肢断臂混合着内脏碎片,如同暴雨般泼洒开来,浓烈到令人作呕的血腥味瞬间弥漫了整个天地!
  冲击波瞬息即至墨山道弟子所在的区域!
  “噗——”“啊!”
  仅存的数十名墨山道弟子组成的阵势,在这毁天灭地的力量面前如同纸糊,瞬间被冲得七零八落。修为稍弱者当场经脉尽碎,口喷鲜血而亡。反应快些的刚祭出法宝,便被随之而来的妖兽洪流淹没,只来得及发出半声短促的惨嚎,便被撕成了碎片!
  “不——!!”叶红缨与赵无忧目眦欲裂,眼睁睁看着同门如草芥般倒下,发出撕心裂肺的痛吼。叶红缨周身业火因极致的悲愤而失控般暴涨,将她映照得如同泣血的火凰。
  就在这时,城主那充满疲惫与无尽悲凉的声音,通过最后的传音法阵,响彻在每一个幸存者的耳边:“西南门破……天溪城……已无力回天……诸位道友……各自……逃命去吧……”
  赵无忧猛地回过神,强压下喉头的腥甜,化作一道流光冲到叶红缨身边,一把抓住她因脱力和悲愤而微微颤抖的手腕,声音急促而决绝:“师姐!东北角!我们从那里杀出去!”
  叶红缨回首望去,曾经坚守的城池已成人间炼狱,火光冲天,血染长街。她咬了咬下唇,染血的俏脸上闪过一丝决绝,反手握紧了赵无忧的手,业火再次于掌心凝聚:“走!”
  两人化作一道赤色与玄色交织的流光,朝着东北方向奋力冲杀。叶红缨双掌翻飞,业火如怒龙咆哮,将扑来的妖兽焚为灰烬;赵无忧阵盘急转,道道灵光化作壁垒与利刃,勉强在兽潮中开辟出一条狭窄的通道。他们不时将灵丹塞入口中,囫囵吞下,试图补充飞速消耗的灵力,但那丹药化开的暖流,相较于汹涌而来的妖力与自身急剧的消耗,无异于杯水车薪。
  叶红缨急促地喘息着,汗水与血水混合,将她额前散落的朱红发丝黏在脸颊上,更添几分凄艳。破碎的衣衫难以蔽体,动作间,饱满的胸峦剧烈起伏,湿透的布料紧紧包裹着惊心动魄的曲线,甚至能隐约窥见其下傲然挺立的轮廓。纤腰之下,圆润的臀线在闪转腾挪时勾勒出诱人的弧度,腿根处破碎的布料随着她的动作,不时露出些许莹白腻滑的肌肤,在那血污与尘土的映衬下,散发出一种战损而致命的诱惑。
  “师弟……我们……真能逃过此劫吗?”她的声音带着灵力透支后的虚弱与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望向身旁同样狼狈的赵无忧。
  赵无忧挥袖震开一头偷袭的妖狼,反手握住她冰凉的手,目光坚定如铁:“一定可以!师姐,相信我!无论发生何事,我定会护你周全!”他掌心传来的温度,让叶红缨濒临绝望的心中生出一点暖意,她用力回握,再次催动业火,向前冲去。
  然而,他们并未察觉,一道如鬼魅般的灰影,始终不远不近地缀在后方。残阳老怪浑浊的眼中闪烁着算计的光芒,他深深吸了一口气,空气中弥漫的、源自叶红缨身上那“媚骨生香”与业火交织的独特甜暖气息,如同最清晰的指路明灯。他指尖微动,几缕难以察觉的蛊火气息散出,巧妙地引导着附近几股强大的妖兽群,如同驱赶羊群一般,不着痕迹地将两人逼向既定的方向。
  渐渐地,周围的景物开始扭曲、变质。原本苍翠的树木变得稀疏、虬结,呈现出一种不祥的紫黑色,如同被魔气浸染的枯骨。地面皲裂,丝丝缕缕带着硫磺与腐朽气息的黑气从中渗出,缠绕上脚踝,带来阴冷的触感。光线也仿佛被无形的巨口吞噬,变得晦暗不明,只有远处天溪城的冲天火光,将这片区域的阴影拉得格外狰狞。
  “师弟!这里的气息不对!”叶红缨猛地停下脚步,俏脸煞白,美眸中闪过一丝惊惧,“这…这好像是…葬魔渊附近!”
  赵无忧闻言,面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他环顾四周那令人不安的景象,急促道:“不能再往前了!必须立刻换方向!”
  可当他们回头望去,来路已被密密麻麻、眼泛红光的妖兽彻底堵死!咆哮声震耳欲聋,腥臭的妖风扑面而来。退无可退,两人只能被逼得不断向那散发着不祥气息的深渊边缘靠近。
  最终,他们被逼至一处绝崖之巅。脚下是深不见底、魔气如浓雾般翻涌的深渊——葬魔渊!那浓郁的魔气仿佛拥有生命,张牙舞爪地向上蔓延,试图将一切生灵拖入无尽的黑暗。再往后一步,便是万劫不复。
  叶红缨望着眼前绝境,又看了看身后无穷无尽的妖兽,明艳的脸上终于浮现出彻底的绝望。她转向赵无忧,声音带着一丝哽咽:“师弟……看来,我们终究是逃不过这一劫了。”
  赵无忧深深地看着她,眼中是化不开的柔情与决绝。他伸出手,用力将她揽入怀中,紧紧搂住她那不盈一握、此刻却微微颤抖的腰肢。他的目光落在她沾染着血污却依旧娇艳的唇瓣上,没有任何犹豫,低头深深地吻了下去。
  这是一个混杂着血腥、汗水、绝望与无尽眷恋的吻。叶红缨先是微微一僵,随即闭上了眼睛,长睫轻颤,热情而笨拙地回应着。两人的气息交织在一起,仿佛要将彼此的灵魂都融入这最后一刻的温存之中。他们都知道,这或许是今生最后一个吻。
  良久,唇分。两人眼中皆是一片决然,周身灵力开始不顾一切地沸腾、燃烧——他们准备燃尽金丹,与这漫山遍野的妖兽同归于尽!
  就在金丹即将被引燃的刹那——
  “嗡!”
  一片邪异无比的火焰,骤然凭空出现!这火焰并非赤红,而是呈现出一种暗沉的血色与污浊的漆黑交织的色泽,带着焚尽万物生机、蛊惑心神的诡异力量。它如同拥有生命般,瞬间席卷了前方所有的妖兽!那些皮糙肉厚、凶悍无比的妖物,在这邪火面前连惨叫都未能发出,便化作一缕缕青烟,形神俱灭!
  紧接着,这邪异的火焰迅速蔓延,形成一个巨大的、燃烧着的暗红结界,将整个崖顶与外界彻底隔绝开来。结界内外,仿佛成了两个世界。
  火焰摇曳中,一道身着灰袍的佝偻身影,缓缓自虚空中踏步而出。他周身缭绕着与结界同源的暗红蛊火,脸上带着一种混合着贪婪、满意与绝对掌控的邪魅笑容,正是尾随已久的残阳老怪!
  他浑浊的目光,如同最粘稠的污秽,牢牢锁定在因这突如其来变故而愣住的叶红缨与赵无忧身上,尤其是在叶红缨那衣衫破碎、曲线毕露的娇躯上流连不去,仿佛在欣赏一件即将到手的、完美无瑕的藏品。
  赵无忧瞳孔骤缩,猛地将叶红缨更紧地护在身后,玄色道袍无风自动,声音冷冽如冰:"道友是何人?一身邪气,有何指教?"
  叶红缨亦感受到那令人作呕的邪秽气息,如同实质的污秽缠绕周身,让她本就因激战而躁动的业火都为之紊乱。她强忍着不适,美眸含煞,声音因愤怒而微微发颤:"你的眼神令我不喜,再看把你那狗眼给废了!"
  残阳老怪闻言,不怒反笑,那笑声沙哑如同夜枭啼鸣,充满了戏谑与掌控一切的得意:"呵呵呵……好个牙尖嘴利的小红雀。老夫救了你们性命,不说感恩戴德,反倒恶语相向?至于离去?"他目光如同黏腻的触手,在叶红缨因愤怒而剧烈起伏的胸脯上狠狠剐过,"放走了你,老夫去哪里寻你这等绝佳的鼎炉?你体内那汁水丰沛、饥渴难耐的骚穴,难道不是正等着老夫去好生疼爱、灌溉么?"
  "你——!无耻淫贼!我杀了你!"叶红缨何曾受过如此露骨的羞辱,瞬间,极致的羞愤与杀意冲垮了理智,她周身业火轰然爆发,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炽烈狂猛,整个人化作一道焚天火矢,直扑残阳老怪!火光照耀下,她破碎的衣衫猎猎作响,裸露出的雪白肌肤与狰狞伤痕交织,充满了毁灭性的艳色。
  "师姐小心!"赵无忧急喝,手中阵盘光芒大盛,数十道金色阵纹瞬间浮现,化作层层叠叠的灵力壁障与锋利金矛,配合着叶红缨的攻势,从侧翼袭向老怪,试图封锁其退路。
  面对两人含怒的夹击,残阳老怪却只是嗤笑一声,身形如同鬼魅般飘忽不定。他枯瘦的手掌随意一挥,那暗沉污浊的"燎原蛊火"便如活物般涌出,并非硬撼,而是如同跗骨之蛆,缠绕上叶红缨奔腾的赤红业火。
  "砰!"
  赤红与暗红两股火焰狠狠撞击,发出沉闷的爆响。叶红缨只觉一股阴邪刁钻的力量顺着手臂经脉逆袭而上,带着强烈的侵蚀与一种令人心烦意乱的燥热,让她气血翻腾,闷哼一声,攻势不由得一滞。破碎衣襟下,那对饱满的玉兔随着她急促的喘息而剧烈颤抖。
  "啧啧,身子如此曼妙……不愧是老夫看中的极品。"残阳老怪怪笑着,轻松避过赵无忧袭来的金矛,反手一掌拍出,暗红蛊火化作一只巨掌,带着腐蚀心神的邪力,当头罩向赵无忧。
  赵无忧急忙变阵,阵盘嗡鸣,一道厚重的土黄色光盾瞬间凝聚。
  "轰!"
  蛊火巨掌拍在光盾上,光盾剧烈震颤,裂纹蔓延,赵无忧闷哼一声,嘴角溢出一丝鲜血,显然承受了巨大压力。
  "师弟!"叶红缨见状,强压下体内的不适,再次娇叱,身形旋动,业火凝聚成一条咆哮的火龙,张牙舞爪地噬向老怪。她腰肢拧转,火红的身影在昏暗的结界内划出绚烂的弧线,每一次腾挪,那圆润挺翘的臀瓣与修长笔直的双腿便在破碎的衣衫下若隐现,充满了力量与魅惑。
  残阳老怪眼中淫邪之光更盛,他如同戏耍猎物般,身形微晃便避开火龙正面,屈指一弹,一缕细若游丝的蛊火刁钻地射向叶红缨腿根破碎的衣料。"刺啦"一声,本已脆弱的布料应声裂开更大一道口子,露出更多莹白腻滑的大腿肌肤,甚至隐隐逼近腿心私密之处。
  "哈哈,小红雀,动作再激烈些!让老夫好好看看你这身段是如何的勾魂夺魄!"老怪言语污秽,攻势却愈发凌厉,暗红蛊火时而化作巨网笼罩,时而如毒蛇吐信,专攻两人难以防御之处,逼得叶红缨与赵无忧左支右绌,险象环生。叶红缨香汗淋漓,喘息愈急,那被刻意攻击衣衫的动作更是让她羞愤欲绝,业火虽猛,却仿佛陷入了泥沼,难以真正触及老怪根本。赵无忧亦是面色苍白,阵盘光芒已不如最初璀璨,显然灵力消耗巨大。
  叶红缨咬紧银牙,强忍着经脉中那股阴邪热力的侵蚀,双掌烈焰再催,业火化作漫天流萤,铺天盖地射向残阳老怪,试图以量取胜,封锁他所有闪避空间。火光映照下,她汗湿的容颜更显凄艳,破碎衣襟内起伏的雪白沟壑若隐若现。
  "徒劳挣扎。"残阳老怪沙哑一笑,身形不退反进,周身暗红蛊火猛然膨胀,化作一道旋转的火焰漩涡,将袭来的业火流萤尽数吞噬、绞碎!那漩涡中心传出令人牙酸的腐蚀声,仿佛连火焰本身都被其消化。他枯爪般的右手趁势穿过火焰间隙,直取叶红缨咽喉,指尖缭绕的蛊火带着刺骨的阴寒。
  赵无忧瞳孔一缩,阵盘急转,厉喝道:"巽风·转!"一道青色旋风凭空出现,并非攻击,而是卷住叶红缨的腰肢,于千钧一发之际将她向后拉开数尺。老怪的指尖擦着她颈侧滑过,带起的阴风让她颈间肌肤泛起细小的疙瘩。
  "啧,碍事的小子。"残阳老怪目光一寒,左手袖袍猛地挥向赵无忧。袖中并非蛊火,而是涌出大股粘稠如墨的黑雾,带着刺鼻的腥臭与强烈的污秽之力,瞬间沾染上赵无忧身前的阵盘。
  "滋滋——"阵盘灵光急速黯淡,表面竟被腐蚀出缕缕黑烟!赵无忧如遭重击,连退数步,鲜血自唇边溢出,操控阵法的动作明显迟滞下来。
  "师弟!"叶红缨见状心如刀绞,怒火与业火同时暴涨!她不再闪避,竟合身扑上,双掌赤焰凝聚到极致,带着一往无前的决绝,斩向老怪双肩!这一击几乎抽空了她剩余的大半灵力,气势惊人,连周围结界都为之震荡。
  "轰——!!!"
  赤红与暗红再次猛烈碰撞,这一次的巨响远超之前!狂暴的能量涟漪四散冲击,将地面刮低三寸!叶红缨闷哼一声,虎口崩裂,鲜血沿着手腕滑落。而老怪脚下的地面也龟裂开来,但他身形只是微微一晃。
  "够劲!"残阳老怪舔了舔嘴唇,目光如同毒蛇般锁定在叶红缨因脱力而微微踉跄的身形上,尤其是她胸前那对随着沉重呼吸几乎要挣脱破碎衣束缚的丰盈,"可惜,还是差了点火候。让老夫再给你添把火!"
  他话音未落,身形骤然模糊,下一刻竟如同鬼魅般出现在叶红缨侧后方!枯瘦的手掌带着令人作呕的阴邪气息,并非攻向要害,而是直取她因动作而绷紧、圆润挺翘的臀峰!
  这一下变故太快,叶红缨旧力刚尽新力未生,赵无忧又被黑雾纠缠救援不及!
  "啪!"
  一声不算响亮却极其羞辱的拍击声响起。伴随着叶红缨一声又惊又怒的痛呼,她火辣浑圆的臀瓣上顿时浮现出一个清晰的、带着暗红蛊火余烬的手印。那手印处的布料瞬间化为飞灰,露出底下瞬间变得红肿的雪肤,火辣辣的疼痛与一种难以言喻的屈辱感瞬间淹没了她。
  "哈哈哈!好弹性!"残阳老怪一击得手,迅速后撤,避开叶红缨反手挥出的、因愤怒而失控爆燃的业火,口中污言秽语不断,"待老夫将你擒下,定要好好把玩这双妙物!"
  叶红缨气得浑身发抖,俏脸血红,美眸中几乎要喷出火来,业火在她周身狂乱地舞动,却因灵力不济与心神激荡,显得有些后继乏力。
  残阳老怪身形如鬼魅般飘退数丈,看着羞愤欲绝、业火狂燃的叶红缨和拼死攻击的赵无忧,嘴角那抹邪笑愈发狰狞。他枯瘦的手指间,不知何时多了一枚漆黑如墨、散发着诡异甜香的丹丸。
  “玩够了,该办正事了。”他阴恻恻地低语,指尖用力,那丹丸应声而碎!
  一股无形无质,却比之前浓郁十倍不止的异香瞬间爆发,如同有生命般,精准地笼罩向叶红缨!
  “呃啊——!”
  叶红缨前冲的身形猛地僵住,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混合着痛苦与极致愉悦的哀鸣。她只觉得一股从未有过的、足以焚毁理智的灼热洪流,自身体最深处——那幽谷秘处轰然爆发!仿佛千万只蚂蚁同时在最敏感脆弱的花心啃噬、爬行,带来一种钻心蚀骨、令人疯狂的瘙痒与空虚感。
  她双腿一软,“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娇躯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原本赤红纯正的业火,此刻竟像是被泼入了滚油,骤然变得狂乱、妖异,色泽转向一种暧昧的桃红,高温不减,却散发出浓郁得令人头晕目眩的、带着情欲气息的异香!这不再是焚敌的烈焰,而是……从她自身燃烧起来的欲火!
  “热……好热……呜……无忧……师弟……我……我怎么了……”叶红缨双手死死抓挠着身下的地面,指甲崩裂渗出鲜血也浑然不觉。她拼命夹紧双腿摩擦,试图缓解那致命的空虚和瘙痒,却只是徒劳地让快感更加汹涌。臻首高昂,脖颈拉出一道优美的、布满细密汗珠的弧线,朱唇间溢出的不再是怒斥,而是断断续续、婉转娇媚到骨子里的呻吟。那双原本明亮倔强的美眸,此刻水光潋滟,只剩下迷离的欲望与无助的哀求,望向赵无忧的方向。
  “师姐?!你怎么了?!”赵无忧被这突如其来的剧变惊得心神俱震,慌忙想要冲过去。
  然而,就在他分神的这一刹那,残阳老怪动了!
  快得只留下一道灰影!他舍弃了所有花哨的术法,凝聚着暗红蛊火的一掌,如同毒龙出洞,结结实实地印在了赵无忧的丹田气海之上!
  “噗——!”
  赵无忧身体剧震,一口混杂着内脏碎片的鲜血狂喷而出!他清晰地听到自己体内传来一声细微却清晰的碎裂声——那是金丹破碎的声音!与此同时,老怪掌中那阴毒无比的燎原蛊火如同无数条毒蛇,瞬间钻入他四肢百骸,将他全身主要经脉烧灼得寸寸断裂!
  “啊——!!!” 经脉尽碎、金丹被毁的剧痛,远超世间任何酷刑,让赵无忧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嚎,整个人如同被抽去了骨头般软到在地,只有一双赤红的眼睛,死死地、充满了无尽恨意与绝望地瞪着残阳老怪。
  “你……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他每说一个字,都有鲜血从嘴角涌出。
  残阳老怪看也不看他,如同丢弃垃圾般,随意一脚踹在赵无忧的胸口。
  “咔嚓!”肋骨断裂的声音清晰可闻。
  赵无忧如同破麻袋般被踢飞出去,重重摔落在悬崖边缘,身下蔓延开一滩刺目的血迹,再也无法动弹。
  “不……师……师弟……”叶红缨眼睁睁看着这一切,心如同被撕裂,她挣扎着,用尽最后一丝理智,艰难地朝着赵无忧的方向爬去。然而,她那被情欲彻底支配的身体却不受控制,双腿摩擦间,在地面上留下了一道清晰可见的、混合着汗水与爱液的湿滑水痕,散发出愈发浓郁的、带着酒香与情欲的甜腻气息。
  就在这时,一只枯瘦的手从后面猛地抓住了她的头发,将她整个人粗暴地提了起来,随即紧紧箍进一个散发着腐朽与蛊火气息的怀抱!
  “啧啧啧,看看你这副骚浪的模样,还在惦记那个废物?”残阳老怪从后面紧紧抱住叶红缨,一双脏手毫不客气地覆上了她因情动而更加饱满坚挺、剧烈起伏的双峰,隔着破碎的衣料粗暴地揉捏起来,变形出各种羞耻的形状。他低下头,伸出猩红的舌头,如同毒蛇信子般,贪婪地舔舐着叶红缨修长脖颈上渗出的细密汗珠,留下湿漉漉的痕迹。
  他抬起头,对着悬崖边目眦欲裂却无法动弹的赵无忧,露出一个胜利者般残忍而淫邪的笑容:“小子,别怪老夫不给你机会。接下来,你就好好睁大眼睛看着,你这位高高在上、冰清玉洁的师姐,是怎么像条发情的母狗一样,跪着求老夫狠狠地肏她!”
  “放开我!……呜……放开……啊……”叶红缨在老怪怀中疯狂地扭动着腰肢,徒劳地挣扎着。她的抗拒在汹涌的情潮和身体的诚实反应面前显得如此苍白无力。破碎的衣裙在挣扎中更加凌乱,大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在外,沾染着尘土与血迹,却更添一种被玷污的、惊心动魄的艳色。她的哭喊声逐渐被更加甜腻的呜咽取代,身体的扭动也仿佛带上了迎合的韵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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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的瞳
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11/16 12:22:29

第十四章: 朱樱逢劫
  赵无忧双目赤红如血,浑身骨骼因极致的愤怒与挣扎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声,嘶哑的吼声仿佛泣血:“畜生……放开你的脏手……别用你的脏手碰她!!”
  残阳老怪闻言,非但没有动怒,反而戏谑地低头看了看怀中仍在扭动娇躯的叶红缨,嘴角扯出一个恶劣的笑容。“哦?嫌老夫手脏?”他话音未落,另一只空着的手猛地抓住叶红缨胸前早已破损不堪的衣襟,用力一扯!
  “撕拉——!”
  伴随着布帛彻底碎裂的声响,叶红缨上身仅存的遮掩被彻底剥夺。一对饱满挺翘、雪白莹润的玉峰瞬间弹跃而出,暴露在昏暗的光线与两个男人的视线之下。然而,最引人注目的,并非是那完美的形状与顶端诱人的樱红,而是那两枚紧紧扣在娇嫩乳尖上的、造型精巧的暗红色乳环!
  乳环不知是何材质打造,其上铭刻着细密而古老的火焰符文。此刻,或许是感知到主人体内汹涌澎湃、几乎失控的情欲与业火,那些符文正以前所未有的速度疯狂流转,闪烁着忽明忽暗的红光,仿佛在拼命压制着什么,却又显得力不从心,反而为这对雪峰增添了几分诡异而淫靡的魅力。
  叶红缨先是一愣,随即意识到自己隐藏最深的秘密、连赵无忧都未曾得见的羞耻之物,竟以如此不堪的方式暴露在人前。无边的羞耻感瞬间淹没了她,她下意识地想用双臂遮掩,手腕却被老怪死死钳制,动弹不得。绝望的泪水夺眶而出,她带着哭腔向崖边的赵无忧哀求:“师弟……别看……求求你了不要看……!”
  残阳老怪饶有兴致地捏起一侧的丰盈,指尖恶意地拨弄着那枚随着乳肉颤动而轻轻摇晃的乳环,仔细观摩着上面流转的符文,发出啧啧的怪笑:“想不到啊,小红雀……看着挺正经,私下里竟有这般骚浪的喜好?啧啧,老夫自认阅女无数,像你这样在如此私密处戴着这等淫靡之物,倒还真是头一回见!”
  “不……不是的……这……这个是……”叶红缨脸颊烧得通红,试图辩解,声音因羞耻和身体的异样而断断续续。
  然而老怪根本不给她解释的机会,手指捏住那乳环,开始或轻或重地拉扯、旋转,粗糙的指节不时刮蹭过顶端最为敏感的蓓蕾。“原来如此……一直压抑着你体内那躁动不安的业火,将它们强行转化为战斗之力的,就是这对小巧玩意儿?”他眼中闪过一丝了然与更加浓烈的贪婪,“难怪……难怪魔君大人那足以焚尽心智的纯粹欲火,到了你这里却变成了这般模样……真是暴殄天物!”
  “啊……别……别拉……嗯啊……”乳尖传来的、混合着疼痛与奇异电流般刺激的触感,让叶红缨忍不住发出破碎的呻吟。身体的敏感被放大到极致,乳环每一次被扯动,都仿佛直接撩拨在她濒临崩溃的神经上。
  “老贼!!!我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啊!!!” 赵无忧眼睁睁看着心上人受此奇耻大辱,听着她那压抑不住的羞耻呻吟,整个人如同被万蚁噬心,痛苦与愤怒达到了顶点,发出野兽般绝望而疯狂的咆哮,挣扎着想要冲上前,但如今的他已是废人一个,只能目眦欲裂地见证这残酷的一切。
  残阳老怪的手指并未停下亵玩,反而变本加厉。他粗糙的掌心包裹住一侧饱受蹂躏的雪峰,肆意揉捏着那惊人的绵软与弹性,感受着乳肉在掌心中变换形状。另一只手则更加恶劣地拉扯、旋转那枚精致的乳环,每一次牵扯都带起叶红缨抑制不住的、带着哭腔的嘤咛。
  “呜……嗯啊……”叶红缨只觉得双峰传来的刺激一浪高过一浪,那被刻意放大的敏感让她浑身酥麻。更可怕的是,一股源自花宫深处的、前所未有的空虚与燥热,如同被点燃的野火,迅猛燎原。她修长的双腿下意识地紧紧夹拢,难耐地相互摩擦着,试图缓解那从腿心深处弥漫开来的、令人发狂的瘙痒。
  然而,这摩擦非但没能止痒,反而像是打开了某个闸门。一股温热潮润的蜜液,带着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浓郁醇厚的、仿佛陈年佳酿般的独特酒香,不受控制地汹涌而出,瞬间浸透了最里层早已泥泞不堪的亵裤,甚至沿着她紧夹的腿根缓缓滑落,在莹白的大腿上留下亮晶晶的黏腻水痕。
  与此同时,她那被反复玩弄的双峰,竟隐隐传来一种奇异的肿胀感,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内部苏醒、膨胀,急于挣脱某种束缚,顶端的蓓蕾更是硬挺发胀,在空气中微微颤抖。
  残阳老怪敏锐地嗅到了空气中骤然变得极其浓郁醇厚的酒香,与他之前隐约察觉的淡香截然不同。他眼中精光一闪,停下了对乳尖的折磨,枯瘦的手指毫不犹豫地强行探入叶红缨死死夹紧的双腿之间!
  “不……不要……别碰那里……啊~!”幽谷最私密的花园入口猝然被异物触及,叶红缨发出一声拔高而扭曲的媚吟,娇躯剧颤,原本死死并拢的双腿竟因那过于强烈的、混合着羞耻与奇异快感的冲击而瞬间失力,微微松开了些许缝隙。
  老怪的手指就着那滑腻无比的蜜汁,在她紧闭的幽谷入口处不急不缓地摩擦、按压,感受着那处柔软肌肤惊人的弹性和热度,以及那源源不断涌出的、香气扑鼻的滑腻花蜜。
  “呵……”他低笑一声,将沾满了晶莹蜜液的手指举到眼前,那液体在昏暗的光线下折射出诱人的光泽,浓郁的酒香几乎要凝成实质。他伸出舌头,将那手指上的蜜汁舔舐干净。
  一股难以言喻的、带着灼热气息的醇香瞬间在他口中炸开,并迅速流向四肢百骸!这不仅仅是情动的气息,更蕴含着一丝精纯而霸道的能量,竟让他金丹后期的修为都产生了一丝微醺般的眩晕感,而下身那早已蠢蠢欲动的、狰狞硕大的阳物,更是瞬间暴涨,将裤裆顶起一个夸张的帐篷!
  残阳老怪浑浊的眼中爆发出骇人的贪婪与狂喜,他死死盯着身下眼神迷离、娇喘吁吁的叶红缨,声音因激动而有些变形:
  “错不了……绝对错不了!这滋味……这效力……绝对是《极乐引》中记载的,那足以燃情蚀骨、醉倒仙神的绝世名器——‘灼酒流炎穴’?!”他狂喜地低吼,“尚未完全觉醒便有如此妙效,若是待其彻底苏醒……哈哈哈哈!天助我也!真是天助我也!”
  残阳老怪那沾满蜜液的手指,如同带着某种邪恶的魔力,在她最羞耻的幽谷入口处不急不缓地画着圈。粗糙的指腹每一次擦过那两片微微翕张、早已湿润不堪的娇嫩花瓣,都激起叶红缨一阵剧烈的战栗。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那紧窄的入口是如何不受控制地一阵阵收缩,仿佛有自我意识般,贪婪地吸附、吮吸着那根作恶的手指,渴望着更深入的触碰。
  “呜……”她发出一声破碎的呜咽,拼命咬住下唇,试图阻止更多羞人的声音溢出。然而身体却诚实地背叛了她的意志。她的腰肢不受控制地向上挺动,纤细的腰腹绷紧出柔美而诱人的弧线,仿佛在主动迎合那手指的亵玩。修长的双腿早已无力合拢,只能微微张开,任由那隐秘之处完全暴露在老怪淫邪的目光之下。
  她身上的火红劲装早已被撕裂得不成样子,仅能勉强遮住少许春光。大片大片莹白如雪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因为情动而泛着诱人的粉色。汗水浸透了残破的布料,使其紧紧贴附在她起伏的娇躯上,纤细的腰肢之下,圆润的臀瓣无意识地微微扭动,在粗糙的地面上摩擦,更添几分淫靡。
  “不……不能……”叶红缨在心底绝望地呐喊,残存的理智如同狂风中的残烛,拼命抵抗着一波强过一波、几乎要将她淹没的快感浪潮。她紧闭双眼,长睫剧烈颤抖,试图驱散脑海中逐渐模糊的赵无忧的身影,以及那令人绝望的现实。
  然而,当老怪那灵活的手指骤然改变节奏,精准地按压上那颗早已肿胀不堪、敏感至极的花核时——
  “啊啊——!”
  一道高亢而娇媚入骨的呻吟猛地冲破了她的齿关,回荡在寂静的结界内。那声音里充满了连她自己都感到恐惧的愉悦与放荡!一股前所未有的、强烈到让她灵魂都在颤抖的酥麻电流,瞬间从花核炸开,疯狂地窜向四肢百骸!这感觉……远比之前在幽寂谷被玄机子胁迫时,更加凶猛,更加难以抗拒,也更加的……令人沉沦。
  老怪显然察觉到了她身体的剧烈反应,低笑一声,手指的动作骤然加剧!时而用指甲轻轻刮搔那颤巍巍的珠蕊,时而用指腹重重碾压揉弄,时而又试图将那紧窄的入口撑开一丝缝隙,向内探索那更加火热泥泞的深处。
  “嗯……哈啊……不……停……停下……”叶红缨语无伦次地哀求着,声音断断续续,带着哭腔。她的头向后仰去,露出线条优美的脖颈,喉间不断溢出破碎的娇吟。身体像一张拉满的弓,绷紧到了极致,每一寸肌肉都在那极致快感的折磨下微微痉挛。
  随着老怪手指动作的不断加剧,那快感的浪潮一浪高过一浪,终于冲垮了她最后一道防线!
  “呃啊啊啊——!”
  在一声近乎凄厉又带着极致欢愉的尖叫声中,叶红缨的娇躯猛地向上弹起,随即如同被抽去了所有骨头般,剧烈地、无法控制地抽搐起来!她的双手死死抓住了老怪腰身处的衣物,指节因用力而泛白。花径深处如同决堤的洪流,猛然喷射出大量温热黏稠、散发着浓郁醇香的蜜液,那汁水是如此之多,甚至溅湿了老怪的手掌和她自己的腿根!
  高潮的余韵如同潮水般反复冲刷着她敏感的身体,带来一阵阵令人窒息的酥麻与空白。她瘫软在老怪怀中,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眼神彻底失去了焦距,只剩下迷离的空洞与泪水。周身业火早已熄灭,只剩下那被彻底玩弄得红肿不堪、依旧微微张合、吐露着芬芳蜜汁的幽谷,无声地诉说着方才的激烈与失控。
  而在不远处的赵无忧,早已不忍再看,死死地闭上了眼睛,将头扭向一边。然而,叶红缨那一声声无法自控的、混合着痛苦与极致欢愉的媚吟,如同最锋利的刀刃,一遍遍凌迟着他的心脏。那声音清晰地传入耳中,让他想象出师姐正在遭受何等不堪的凌辱与亵玩,内心的煎熬与痛苦,几乎要将他吞噬。他死死咬住嘴唇,直至口中弥漫开浓郁的血腥味,双拳紧握,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却无力改变分毫。
  残阳老怪意犹未尽地抽回在叶红缨腿间作恶的手,任由她如同被玩坏的傀儡般瘫软在地。她浑身香汗淋漓,破碎的衣衫凌乱地散开,露出大片泛着情动粉晕的肌肤,双腿无力地微张着,腿心那处泥泞不堪、微微肿起的幽谷仍在无意识地翕动,吐露着混合了醇香与情欲气息的蜜液。
  老怪慢条斯理地站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脚下这具诱人犯罪的娇躯。他灰袍下摆无风自动,只听“嗤啦”一声,下身衣物竟被无形气劲震得粉碎,那一直隐藏的凶物终于毫无遮掩地弹跳而出,狰狞地暴露在空气中!
  那物事粗长得骇人,宛如儿臂,青筋盘虬缠绕,通体呈现出一种不祥的暗红色,硕大的顶端更是泛着紫黑油光,散发出浓郁的精元与邪异气息,尺寸远超寻常男子,堪称骇人听闻。
  叶红缨涣散的目光下意识地聚焦在那物之上,原本迷离的美眸瞬间瞪大,充斥着难以置信的惊惧与恐慌。“不……怎么可能……怎么会……这么大……”她失神地喃喃,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这……这根本不是人族该有之物……”她下意识地将眼前这凶物与记忆中赵无忧那尚且青涩、以及玄机子那本就异于常人的尺寸相比较,发现竟都远远不及,眼前这孽根简直庞大了数倍不止!一种源于雌性本能的、对无法承受之物的恐惧,让她浑身冰冷。
  “哦?”残阳老怪捕捉到她话语中的信息,浑浊眼中闪过一丝玩味与更深的淫邪,“看来小红雀见识过不少嘛?居然不是第一次看见男子之物?倒是让老夫有些意外了。”他故意用语言羞辱,欣赏着她脸上骤然升起的、混合着羞耻与慌乱的绯红。
  叶红缨如同被踩到尾巴的猫,猛地偏过头去,不敢再与那狰狞的凶物对视,贝齿死死咬住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
  “无妨,”老怪沙哑地笑着,向前逼近一步,将那散发着灼热腥气的凶物几乎凑到她的唇边,“来,小红雀,张开你的小嘴,好好伺候伺候老夫的宝贝。让它也尝尝你这巧舌的滋味。”
  “你……休想!”叶红缨从牙缝里挤出拒绝,声音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虚弱。体内的业火与那未名的燥热仍在灼烧,让她抵抗的意志如同风中残烛。
  “不愿意?”残阳老怪语调陡然转冷,目光瞥向远处被禁锢的赵无忧,“那老夫只好先把那小子四肢一寸寸捏碎。或许……听到他的惨叫,你会改变主意?”
  “你!卑鄙!!”叶红缨猛地转回头,美眸喷火般死死瞪着老怪,胸脯因极致的愤怒与恐惧而剧烈起伏。
  远处,赵无忧听到此言,猛地睁开双眼,嘶声大吼:“师姐!不要管我!让他杀了我!你不能……唔!”他话未说完,便被一股更强的禁锢之力封住了声音,只能目眦欲裂地看着,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呜咽。
  叶红缨看着赵无忧痛苦的模样,又看了看老怪那势在必得的淫邪笑容,以及近在咫尺、散发着恐怖气息的狰狞阳物。她眼中闪过剧烈的挣扎,最终,一抹绝望的灰败与认命般的决绝浮现。她对着赵无忧的方向,努力扯出一个如同往日般明媚、此刻却凄艳无比的笑容,仿佛在说“没事的”。
  然后,她转回头,闭上了眼睛,深吸一口气,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颤抖着伸出那双原本施展业火、此刻却软弱无力的纤纤玉手,小心翼翼地握住了那根滚烫、坚挺、脉络贲张的恐怖巨物。
  入手之处,是难以想象的火热与坚硬,以及那凸起血管的搏动感,烫得她手心一颤。她强忍着作呕的冲动和内心的巨大屈辱,缓缓张开了嫣红的小嘴。那巨物尺寸实在惊人,她只能勉力张开到最大,才堪堪将那紫黑色的硕大顶端含入。
  口腔瞬间被填满,那粗壮的茎身甚至挤压着她的脸颊,带来强烈的窒息感和异物入侵的不适。她生涩地、艰难地开始吞吐,小巧的香舌本能地躲避着,却又不可避免地触碰到那滚烫的柱身和顶端敏感的沟壑。
  “嗬……”残阳老怪发出一声舒爽的叹息,枯瘦的手掌抚上叶红缨的头顶,轻轻按压,“对……就是这样……小红雀,你这小嘴……吸吮的力道,倒是恰到好处……嗯……”
  他享受着身下美人的服务,目光却戏谑地瞥向远处几乎要崩溃的赵无忧,声音带着恶意的引导:“不过……这般娴熟的吞吐技巧,可不像初次伺候男人的生涩丫头能有的……看来,偷尝禁果已有些时日了吧?嗯?告诉老夫,是哪个幸运儿,早一步品尝过你这妙处?看那小子震惊的模样,似乎……并非是他?”
  这番话如同惊雷,狠狠劈入赵无忧的脑海!他猛地想起之前叶红缨与玄机子之间那些若有若无的怪异,想起幽寂谷秘境中两人单独行动后师姐那不自然的神态……难道……难道师姐她……真的与二师兄……
  “不……不会的……师姐她……”赵无忧心神剧震,道心仿佛被狠狠撕裂,体内灵力瞬间失控般乱窜,喉头一甜,“噗”地一声,猛地喷出一大口鲜血,眼前一黑,竟直接晕厥了过去,不省人事。
  而此刻的叶红缨,在“媚骨生香”媚毒的持续侵蚀与体内业火被引动情欲的灼烧下,神智已然模糊。最初的屈辱与不适,竟渐渐被一种诡异的、从身体深处升腾起的饥渴与躁动所取代。口中那巨大阳物散发出的、带着强烈雄性气息的灼热,仿佛成了某种解药,引诱着她更深地沉沦。
  她的动作不再全然被动,香舌开始无意识地、带着某种探索意味地舔舐、缠绕那粗壮的茎身,吸吮的力度也悄然加大,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啧啧”水声。那双原本推拒的玉手,此刻也无意识地在那火热的柱身上轻轻摩挲起来,仿佛在安抚,又仿佛在迎合。她迷离的双眼半睁着,水光潋滟,焦距涣散,整个人仿佛沉浸在这种被迫的、却又带着诡异魅力的口舌侍奉中,暂时忘却了周遭的一切,包括那晕厥过去的师弟,和自身悲惨的处境。
  残阳老怪感受着身下美人那愈发熟练且主动的侍奉,眼中闪过一丝满意的淫邪光芒。他清晰地察觉到,叶红缨那被业火与奇毒双重侵蚀的身体,正对他散发着难以抗拒的诱惑。她口中那狰狞巨物所散发的灼人温度、搏动的脉动以及浓烈的雄性气息,如同最猛烈的催情药,不断冲击着她早已敏感不堪的神经。
  随着小嘴不断吃力地吞吐,香舌无意识地缠绕舔舐,叶红缨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内部仿佛燃起了一场无法扑灭的大火。花径深处传来一阵阵蚀骨的空虚与瘙痒,强烈地渴望着被什么东西狠狠填满、充实。那隐秘的幽谷之中,温热的蜜汁不受控制地汩汩涌出,将腿心染得一片泥泞湿滑。她的双腿不自觉地紧紧交缠摩擦,试图缓解那令人发狂的悸动,一只纤纤玉手更是无意识地滑到了自己腿心,隔着那早已湿透的破碎布料,按压上了那颗早已肿胀不堪、敏感至极的脆弱花核。
  “嗯……哈啊……”阵阵娇媚入骨的喘息从她被堵住的唇边溢出,混合着津液,沿着那粗壮的阳物蜿蜒流下,滴落在她自己高耸白皙的双峰之间,在那莹润的肌肤上划出淫靡的水痕。
  残阳老怪知道,这朵带刺的烈焰之花已然情动,熟透的果实正等待采摘。他低吼一声,不再满足于口舌之欢,猛地抽出了那沾满晶亮唾液的巨物。在叶红缨一声猝不及防的惊呼中,他粗暴地抓住她的双手手腕,轻而易举地将它们高举过头顶,另一只手则毫不怜香惜玉地抓住她早已破烂不堪的衣襟,猛地一撕!
  “刺啦——!”
  伴随着布帛彻底碎裂的声响,叶红缨那具早已被汗水、血污与情动蜜汁浸染的娇躯,终于毫无遮掩地暴露在昏暗的光线下。那饱满傲人的雪乳剧烈起伏着,顶端的红梅在微凉的空气中颤巍巍地挺立;不盈一握的纤腰之下,幽谷之处早已泥泞不堪,晶莹的蜜液正不断从那条紧紧闭合的粉嫩缝隙中渗出,勾勒出诱人的光泽。
  不等叶红缨从这突如其来的彻底暴露中回过神来,残阳老怪已然抓住她右边那只纤细的脚踝,猛地向上一提!
  “呀啊!”
  叶红缨只觉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被强行摆弄成一字马般极度羞耻的姿势,修长笔直的双腿被大大分开,悬于半空。那最隐秘、最娇嫩、此刻正不断翕张、吐露着晶莹花蜜的玉户,就这样毫无保留地、彻底地绽放在老怪贪婪的视线之下。
  失去重心的她,只能惊慌失措地反手紧紧抱住身后一株粗糙的远古巨树树干,藉此维持这屈辱而又无比被动的姿势。雪白的臀瓣因这姿势而微微绷紧,更显得浑圆挺翘,与那彻底暴露的湿漉花谷形成了惊心动魄的对比。
  残阳老怪浑浊的目光如同最精准的尺子,丈量着眼前这具完美的战利品。他伸出枯瘦的手指,轻轻拨开那两片微微颤抖的饱满花瓣,露出里面更加娇艳欲滴、不断收缩吐露着更多蜜汁的嫩肉。
  “啧啧啧……小红雀,看看你这骚穴,流了这么多‘口水’,是在哀求老夫的宠幸吗?”他淫笑着,竟直接俯下身,将那张布满皱纹的脸埋入了那片泥泞的幽谷之处!
  “不……别……别舔那里……脏……啊~!”
  叶红缨的惊呼瞬间化为一声拔高而甜腻的媚吟。粗糙的舌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猛地抵上了她那最为敏感脆弱的花核,时而用力吮吸,时而快速拨弄,时而模仿着抽插的动作,探入那翕张的蜜穴入口,贪婪地啜饮着其中源源不断涌出的、带着浓郁醉人酒香的甘霖。
  这极致而羞耻的刺激,如同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击溃了叶红缨残存的理智。她仰着头,脖颈拉出优美的弧线,发出一连串无法自控的、破碎而甜美的呻吟。身体剧烈地颤抖着,蜜穴如同失禁般涌出更多温热的汁液,尽数被老怪吞入口中。而那根紧贴在她小腹上的狰狞阳物,在感受到她身体的激烈反应和浓郁的酒香蜜汁后,也变得更加灼热、坚挺、脉动不已,仿佛一头亟待闯入秘境、肆意驰骋的凶兽。
  然而随著残阳老怪将那滚烫骇人的阳物抵在那泥泞不堪的穴口时,灼热的温度让叶红缨瞬间从情欲的迷障中惊醒了一瞬。
  “不……不要!求求你……别进来……我有……我有喜欢的人啊!”她绝望地哭喊着,纤细的腰肢如同风中细柳,拼命地扭动挣扎,试图逃离那即将到来的、彻底的侵占。泪水混杂着汗水,从她染着绯红的脸颊滑落。
  然而,残阳老怪只是狞笑着,腰部猛地一沉!
  “呃啊——!!!”
  一声凄厉至极的痛呼撕裂了空气。难以言喻的撕裂剧痛自腿心猛地炸开,瞬间席卷了叶红缨的全身每一根神经。她清晰地感觉到那层象征纯洁的薄膜被无情地贯穿、撑破,一个前所未有、远超她想象的硕大和灼热,正强硬地挤入她最娇嫩、最紧窄的幽径深处。
  处子之血混合着先前涌出的蜜液,自两人紧密交合之处汩汩渗出,在她雪白的大腿内侧勾勒出凄艳的痕迹。那被强行撑开到极致的胀痛和摩擦的灼痛,让她眼前阵阵发黑,身体本能地剧烈颤抖、绷紧,试图排斥那可怕的入侵者。
  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淹没了她。她无力地闭上双眼,长长的睫毛被泪水浸湿,紧抱着树干的手指因过度用力而关节泛白。内心深处,赵无忧温润带笑的脸庞一闪而过,带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绞痛。“对不起……无忧……师姐……师姐不能再陪你了……”
  残阳老怪感受着那极致紧致、湿热且不断痉挛收缩的包裹,发出满足的喟叹。他并不急于猛烈进攻,而是开始缓慢地、带着折磨人耐心的、一寸寸地往更深处推进。粗砺的阳根摩擦着娇嫩敏感的肉壁,每一次细微的移动都带来新的痛楚与一种令人羞耻的、被填满的异物感。
  然而,就在这缓慢而持续的侵入过程中,异变陡生!
  当那灼热的顶端终于抵达到花径最深处,触碰到那从未被外人涉足的娇嫩花宫入口时——
  “嗡……”
  一股难以形容的灼热,猛然自叶红缨的花宫最深处爆发开来!那并非残阳老怪带来的灼热,而是源自她自身,源自她血脉深处,源自那被强行打破的元阴屏障!
  起初,只是花宫深处传来一阵奇异的、如同岩浆涌动般的滚烫。紧接着,那被贯穿、饱受蹂躏的蜜穴内部,肉壁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收缩,并非排斥,反而像是被某种内在的力量激活、唤醒!
  原本只是温热潮润的肉壁,温度开始急剧攀升,变得滚烫如火!那紧裹着入侵阳物的软肉,仿佛化作了流动的、温暖的火焰,层层叠叠地缠绕、吮吸上来。每一寸褶皱都在发烫、都在搏动,散发出惊人的热力,仿佛要将闯入者融化、吞噬。
  与此同时,一股浓郁到极致的、醇厚醉人的酒香,毫无预兆地从那花宫深处、从那剧烈收缩的蜜穴肉壁中弥漫开来!这香气并非外物,而是源自她自身情动与元阴被破时,那特殊体质被彻底激发而自然产生的异香。比之前任何一次情动时散发的酒香都要浓烈、都要醇美,仿佛陈酿千年的仙酒骤然启封,香醇得让人心神俱醉。
  “嗯啊……这……这是……?”叶红缨也被自己体内的剧变惊呆了。那原本撕裂般的痛楚,竟在这内部骤然升腾的灼热与奇异快感的冲击下,变得模糊起来。一种从未体验过的、源自灵魂深处的酥麻、酸痒与空虚感,如同野火般从交合处燎原而起,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她原本僵硬抵抗的身体,不自觉地微微发软,那紧窄的蜜穴深处,甚至开始产生一种她自己都无法控制的、贪婪的吸吮之力,仿佛在主动迎合、挽留那根带来痛苦与奇异欢愉的凶器。
  残阳老怪浑浊的双眼猛地爆发出难以置信的狂喜光芒!他清晰地感受到,那紧紧包裹着他阳物的蜜穴,内部正在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那惊人的紧致与吸附力陡然提升了数倍不止,滚烫的肉壁如同有生命的火焰软绸,熨帖着他阳物的每一寸轮廓,带来一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极致的舒爽与刺激。更让他心神摇曳的是那浓郁的酒香,吸入鼻中,竟让他金丹后期的修为都产生了一丝微不可察的躁动,仿佛这香气本身,就是最顶级的催情圣药与灵力补品!
  “灼酒流炎穴……果然是传说中的名器!哈哈哈哈!天助我也!”老怪狂笑着,腰部开始加大力度,更加迅猛地在那个已然化作火焰与美酒炼狱的紧致幽谷中冲刺起来。每一次深入的撞击,都仿佛捣入一个不断喷发着炽热岩浆与醉人琼浆的泉眼,带来毁灭性的快感。
  叶红缨仰着头,再也无法抑制那从身体最深处被强行勾扯出的、混合着痛苦与极致欢愉的呻吟。她的意识在滚烫的情潮与醉人的酒香中逐渐沉沦,身体背叛了意志,开始本能地随着那凶悍的冲撞而微微摆动腰肢,去迎合那更深、更重的占有。蜜穴内部的灼热与收缩越来越强烈,仿佛真的有无形的火焰在那里燃烧,要将她与身上的侵略者一同焚为灰烬,共赴沉沦。
  残阳老怪的冲击愈发狂野,如同不知疲倦的凶兽。叶红缨被死死抵在粗糙的树干上,纤腰被他铁箍般的手臂钳制,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暴风骤雨般的侵占。她那不盈一握的腰肢如同风中之柳,不受控制地疯狂扭动、摇曳,试图缓解那过于强烈的刺激,却反而呈现出一种极致的、屈从于欲望的媚态。
  她那对原本就饱满傲人的玉峰,随着激烈的撞击剧烈地晃荡、摇摆,划出一道道令人目眩神迷的白浪。顶端的乳环在晃动中闪烁着冰冷的金属光泽,与周遭火热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更添几分被亵渎的淫靡。更为惊人的是,那对玉兔竟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更加丰硕、浑圆,仿佛内部正被不断注入滚烫的岩浆,沉甸甸地坠在胸前,雪白的乳肉从老怪指缝间满溢出来。
  残阳老怪察觉到这奇异的变化,眼中贪婪大盛,空着的另一只大手立刻毫不怜惜地狠狠抓住另一只晃动的雪乳,粗鲁地揉捏、挤压,那柔软而充满弹性的触感让他发出满足的喟叹。五指深陷乳肉,变换着形状,仿佛要将那团绵软又炽热的火焰揉碎在自己掌心。
  “啊……嗯啊……不……慢……慢点……”叶红缨的抗议支离破碎,化作一声声婉转娇吟。在老怪越来越快、越来越重的征伐下,她身体深处那根名为理智的弦终于彻底崩断!一股前所未有的、如同火山喷发般的快感从两人紧密结合处轰然炸开,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
  “呃啊啊——!这、这是什么……!”她发出一声高亢而尖锐的媚叫,如同被利箭射穿的天鹅,修长的脖颈猛地向后仰起,绷出一道绝望而优美的弧线。双手死死抠进身后的树皮,娇躯如同触电般剧烈地痉挛、抽搐起来!一股股灼热、黏腻、散发着浓郁醇香的蜜汁,如同被压抑许久的熔岩,从花径深处疯狂地喷涌而出,浇灌在仍在其中肆虐的凶器之上,发出细微的“滋滋”声响,仿佛火焰遇上了烈酒。
  与此同时,她那对愈发丰硕的雪峰顶端,被乳环紧紧束缚的乳孔处,竟也隐隐渗出了晶莹湿润的痕迹。
  残阳老怪双眼精光爆射,低吼一声:“给老夫开!”他指尖泛起诡异的灵光,在那对乳环上轻轻一拂,那禁锢顿时化作飞灰。失去了束缚,那肿胀挺立的嫣红蓓蕾微微颤抖着,如同熟透的果实等待着采摘。
  他毫不犹豫地埋首下去,如同饥渴的婴孩,一口含住了那不断渗出晶莹汁水的乳尖,用力吮吸起来!
  “呀!别……别吸啊……呜……”叶红缨如同被击中了最脆弱的要害,瞬间松开了抠着树皮的双手,整个人软软地向后靠在树干上,转而用尽最后力气死死抓住老怪埋在她胸前的臂膀,十指几乎要掐入他的皮肉之中。那刺激太过强烈,远超下体传来的快感,混合着一种奇异的、仿佛生命本源被吸走的空虚与悸动。
  随着他的吮吸,更多汁水汹涌而出,那并非普通的乳汁,而是呈现出一种淡淡的琥珀色,散发着与下身蜜汁同源、却更加浓郁醇厚的酒香!汁水源源不断地涌入老怪喉中,他贪婪地吞咽着,只觉得一股炽热而精纯的奇异能量顺着喉咙滑入腹中,不仅催动着他的情欲,更让他感到久未松动的修为竟有了一丝增长的趋势!
  “孕炎乳!果然是当年欲火峰那些炎奴才有的孕炎乳!哈哈哈!”老怪狂喜地抬起头,唇边还沾染着琥珀色的汁液,但随即又露出些许疑惑,“不对……这感觉……这乳里竟有如此浓烈的酒味?!妙!太妙了!”
  而就在他狂喜之际,叶红缨惊恐地发现,那深深埋在自己身体内部、原本就已硕大惊人的阳物,竟如同被注入了生命与力量般,开始进一步地膨胀、变大,变得更加滚烫、坚硬,几乎要将她那个已然敏感至极的幽谷彻底撑裂!
  “骗……骗人的……太……太大了……会、会坏掉的……啊啊……”她语无伦次地哭喊着,身体却在那恐怖的充盈感与随之而来的、更加强烈的摩擦刺激下,背叛般地涌出更多蜜汁,内里的嫩肉也不受控制地痉挛着,死死缠绕上去,仿佛在欢迎这致命的蜕变。
  残阳老怪也清晰地感受到了自身阳物的惊人变化,那是一种源于本质的、永久性的增幅!他舒畅得仰天长啸:“好!好啊!不愧是传说中的名器!竟有如此神效!”
  他不再迟疑,抱着叶红缨那只已然软若无力的玉腿,以更加凶猛的速度和力量,开始了新一轮的、仿佛永无止境的挞伐。粗重的喘息与女子婉转承欢的浪吟交织在一起,在这被结界笼罩的崖顶回荡,谱写着一曲堕落与征服的淫靡乐章。
  终于,在叶红缨又一声被顶撞得支离破碎的尖叫声中,残阳老怪低吼一声,达到了极限。叶红缨清晰地感受到体内那可怕凶器的搏动与膨胀,她绝望地摇着头,泪珠混着香汗滑落:“不……不行……别……别在里面……啊——!”
  然而她的哀求毫无作用。一股股滚烫、浓稠的元阳,如同岩浆爆发般,强劲地喷射进她花宫的最深处,带来一阵阵被彻底填满、甚至要被烫化的极致触感。
  这强烈的刺激,如同最后一根稻草,瞬间再次引爆了叶红缨的身体!
  “呃啊啊啊——!”
  她发出一声长长的、带着哭腔的媚吟,花径内部剧烈地、痉挛性地收缩、绞紧,仿佛要将那作恶的源头永远留在体内。与此同时,她那对饱受蹂躏的雪峰乳尖,也如同喷泉般,激射出两道琥珀色的、散发着浓郁酒香的汁液,划出两道淫靡的弧线。她双眼翻白,玉手紧紧抓住老怪的手臂,脚背绷直,全身都在极致的双重高潮中剧烈地颤抖、抽搐,仿佛灵魂都已在这滔天的欲浪中被撞击得粉碎。
  残阳老怪那滚烫的元阳如同决堤的洪流,汹涌地灌入叶红缨花宫深处,量多得惊人,混合着她自己分泌的蜜汁,从两人紧密交合、无法闭合的缝隙中汩汩溢出,顺着她微微颤抖的大腿内侧滑落,在尘土中晕开一小片湿濡的深色。
  叶红缨如同溺水者般死死抓着老怪枯瘦却异常有力的手臂,一只雪白的玉足还无力地搭在他的肩头,脚趾因持续的快感而微微蜷缩。她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胸腔剧烈起伏,破碎衣襟下的饱满双乳随之荡漾出诱人的波纹,乳尖那激射过醇香汁液的蓓蕾依旧硬挺,彰显着身体尚未平息的亢奋。
  然而,更让她绝望的是,体内那根硕大灼热的凶器,在刚刚爆发之后,非但没有丝毫疲软的迹象,反而像是被注入了新的活力,变得更加坚硬、滚烫,甚至能感受到其上传来的、如同心跳般的搏动,牢牢楔在她最柔软脆弱的核心。
  “怎……怎么可能……”她失神地喃喃,声音沙哑带着哭腔,眼中刚刚因高潮而泛起的水光瞬间被更深的恐惧取代。这远超常理的持久与雄风,让她彻底陷入了无助的深渊。
  “呵呵,”残阳老怪戏谑地低笑,浑浊的目光扫过一旁昏迷的赵无忧,“怎么?以为老夫像旁边那个中看不中用的小废物一样,轻易就能满足你了?”言语间的侮辱如同毒刺,扎在叶红缨已然破碎的自尊上。
  不等她回应,老怪猛地抓住她的双腿脚踝,向上一提!叶红缨惊呼一声,整个人瞬间腾空,唯有双臂下意识地紧紧环抱住老怪的脖颈,修长的玉腿则被迫缠绕在他枯瘦的腰身上,这个姿势让她最私密的部位毫无保留地暴露,也更加深入地被那可怕的凶器贯穿。
  “呃啊——!”随着老怪再次开始有力的抽送,新一轮的狂风暴雨瞬间席卷了叶红缨的感官。她试图咬紧牙关,但那灭顶的快感却轻易冲垮了她的意志,破碎的呻吟再次不受控制地从喉间逸出。她像狂风中的柳条,随着老怪的动作无助地摇摆,饱满的胸乳在空中划出惊心动魄的弧度。
  老怪就这样抱着她,一边持续着激烈的侵犯,一边缓步走到了昏迷的赵无忧面前,停了下来。
  突然的停顿让沉沦在欲海中的叶红缨感到一阵难耐的空虚,她眼神迷离,下意识地脱口而出:“怎……怎么停了……”话音未落,她自己先是一愣,随即被这出自本能的、渴望更多的淫声浪语羞得无地自容。
  然而,残阳老怪并未给她懊悔的时间。他猛地将她放下,身形一闪便来到她身后,再次抓住她的双腿脚踝,轻而易举地将她整个人从后方提起!叶红缨惊呼着,双手不得不向后反撑,死死抓住老怪的腰间以维持平衡。
  这个姿势让她正面朝向昏迷的赵无忧,双腿被大大分开,那饱经蹂躏、泥泞不堪的蜜穴,正对着她心爱师弟苍白的面容,随着老怪再次凶悍的进入和抽出,不断地开合、吞吐,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噗嗤”水声。
  “不……不行……无忧……在那……”叶红缨崩溃地哭喊着,挣扎着想要合拢双腿,却被老怪死死钳制,所有的挣扎都只是让身后的侵犯变得更加深入,带来一阵阵夹杂着痛苦与羞耻的强烈快感。她的花径因为极度的羞耻和赵无忧近在咫尺的刺激,产生了剧烈的痉挛性收缩,反而将那根作恶的阳具吸附得更紧。
  “畜牲!放开她!放开她啊——!!”就在这时,赵无忧被那淫靡的水声和叶红缨崩溃的哭喊惊醒,他刚一睁眼,便看到了这令他心胆俱裂的一幕。他目眦欲裂,嘶声怒吼,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因伤势动弹不得。
  听到赵无忧的声音,叶红缨浑身剧震,她猛地转过头,泪眼婆娑地对上赵无忧绝望而愤怒的目光。“别……别看阿……无忧……别看我……”她泣不成声,羞耻感达到了顶点。然而,身体却在老怪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的撞击下,背叛了她的意志。那被命名为“灼酒流炎穴”的极品名器,在极致的刺激和羞耻下,展现出它贪婪的本性,如同有生命般剧烈收缩、吮吸,疯狂地攫取着侵犯者的元阳。
  “我……我不行了……要……要去了……啊啊啊——!”终于,在赵无忧绝望的注视下,叶红缨发出一声高亢得几乎破音的媚叫,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花径深处如同泉涌,喷泄出大量混合着醇香与情欲气息的蜜液,迎来了又一次耻辱的高潮。
  几乎在同一时间,残阳老怪也低吼一声,将那滚烫浑厚的元阳,再一次毫无保留地灌注进她身体最深处。
  大量的汁水,混合着白浊的元阳,如同失禁般喷涌而出,不少直接溅洒到了近在咫尺的赵无忧脸上、身上。
  “呃……”残阳老怪满足地喘息着,如同丢弃破布娃娃般,将彻底脱力、眼神涣散、嘴角却带着一丝诡异满足弧度的叶红缨,重重地丢在了赵无忧的面前。
  此时的叶红缨,双腿依旧大张着,那狼藉的蜜穴无法闭合,正缓缓流淌出混合着蜜汁与浓稠元阳的浊液,在她白皙的腿根和身下的尘土间蔓延。她眼神迷离空洞,嘴角那抹若有若无的、仿佛沉浸在极致欢愉中的笑意,与满脸的泪痕和浑身的狼狈形成了无比刺眼的对比。随即,她彻底晕了过去。
  赵无忧面如死灰,眼神空洞地望着眼前这比地狱更残酷的景象。他感觉自己的灵魂仿佛已经被抽离,只剩下无尽的冰冷和死寂。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抬起头,死死盯着一脸餍足的残阳老怪,声音嘶哑得如同砂纸摩擦,却带着刻骨铭心的仇恨:
  “此生……只要我不死……我必追你至天涯海角……将你……碎尸万段……抽魂炼魄……”
  残阳老怪听着赵无忧那嘶哑却浸透骨髓的誓言,浑浊的眼中非但没有丝毫惧意,反而流露出更加浓烈的戏谑与鄙夷。他缓缓踱步到瘫软如泥的赵无忧身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这个道基已毁、形同废人的青年。
  “碎尸万段?抽魂炼魄?”老怪嗤笑一声,那声音如同夜枭啼鸣,刺耳而令人心悸,“就凭你这金丹碎裂、经脉尽断的废物?”他抬脚,用那沾满尘土的靴底,轻轻踩在赵无忧苍白失血的侧脸上,侮辱性地碾了碾,“看清楚,小子。你现在不过是一条瘫在地上的死狗,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也配谈复仇?”
  赵无忧的脸颊被粗糙的鞋底摩擦得生疼,屈辱与仇恨如同毒焰灼烧着他的五脏六腑,可他连偏头躲开的力气都已失去,只能死死瞪着老怪,眼中是滔天的恨意与不甘。
  “罢了,老夫也玩腻了。”残阳老怪似乎厌倦了这单方面的凌辱,他收回脚,看也不看,随意地朝着赵无忧的胸口猛地一踹!
  “噗——”
  这一脚蕴含着阴邪的力道,赵无忧只觉得胸口一阵剧痛,喉头腥甜上涌,喷出一口鲜血,整个人如同断线的风筝,无力地向着身后那深不见底、魔气翻涌的葬魔渊坠去!下坠的瞬间,他最后看到的,是残阳老怪那带着残忍笑意的嘴角,以及崖顶上,叶红缨那具依旧保持着屈辱姿势、昏迷不醒的雪白娇躯。
  风声在耳边呼啸,浓郁的魔气如同冰冷的毒蛇,开始缠绕上他残破的身体,将他拖向无底的黑暗。意识,渐渐模糊……
  崖顶,残阳老怪满意地拍了拍手,仿佛只是随手丢弃了一件垃圾。他转身,目光重新落回到昏迷的叶红缨身上。
  此刻的她,双腿依旧无力地大张着,腿心那饱受蹂躏的幽谷依旧微微开合,无法完全闭合,正缓缓流淌出混合着自身清甜蜜汁与老怪浓稠元阳的浊白液体,在她白皙如玉却布满淤青与指痕的大腿内侧和身下的尘土间,勾勒出淫靡狼藉的画卷。她那明艳的脸庞上,泪痕未干,长睫紧闭,嘴角却残留着一抹诡异而媚人的、仿佛沉溺于极致欢愉后的浅淡弧度,与浑身的狼狈和昏迷的状态形成了令人心碎又血脉贲张的强烈反差。
  老怪蹲下身,粗糙的手指带着几分欣赏的意味,划过叶红缨光滑而滚烫的小腹,感受着其下业火本源虽被采补却依旧顽强劲跳的余韵。
  他伸出手,毫不怜香惜玉地抓住叶红缨一只绵软的手臂,将她如同扛货物般,猛地甩上了自己佝偻的肩头。叶红缨柔软的腰腹恰好卡在他瘦硬的肩骨上,那饱满沉甸甸的胸脯因这粗暴的动作而剧烈晃荡,软肉从他颈侧挤压变形,温热弹软的触感透过薄薄的衣衫传来。她那无力垂落的头颅,朱红色的发丝凌乱地披散下来,随着老怪的走动而晃荡。破碎的衣衫根本无法蔽体,圆润挺翘的雪臀和大部分光洁的背部都暴露在空气中。
  残阳老怪扛着这具足以令无数修士疯狂的绝美胴体,志得意满地扫视了一眼这片狼藉的崖顶,以及结界外依旧被蛊火阻挡、疯狂咆哮却不得而入的妖兽。他低笑一声,周身暗红蛊火再次涌动,包裹住他与肩上的“战利品”。
  “走吧,小红雀,随老夫回洞府。你的‘好日子’,才刚刚开始呢……”伴随着这句充满淫邪意味的低语,暗红火光猛地一涨,随即倏然收敛,两人的身影已然从崖顶消失不见。
  只留下那片依旧燃烧的暗红结界,以及结界外无穷无尽的兽吼,还有葬魔渊下,那吞噬了最后一线希望与无尽仇恨的、死寂而浓稠的黑暗。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11/16 12:40:36

第十五章: 赤羽堕凡尘 -上
  墨山道后山,一片被苍翠古木环绕的演武场上,两道绝美的身影正在切磋。与天溪城那边的惨烈截然不同,此处气氛虽严肃,却更显静谧祥和。
  孤月身着一袭素白剑袍,衣袂飘飘,如独立于雪山之巅的寒梅。墨发以一根素银簪简单挽起,几缕青丝随风拂过她清丽绝尘的容颜,更添几分冰洁。她手持寒璃剑,剑身吞吐着凛冽寒气,使得周围温度都下降了几分,地面凝结出细碎的冰晶。她施展的正是墨山道基础剑法《霜华十三式》,虽是基础,在她手中却化腐朽为神奇,剑光如匹练,时而如寒风卷地,时而如冰河倒泻,带着一股拒人千里的孤高与决绝。
  “师姐,小心了。”孤月清冷开口,声音如碎玉击冰。话音未落,她身形骤然前掠,剑尖震颤,幻化出十三道虚实难辨的冰寒剑影,如同瞬间绽放的冰莲,将闻观语周身要害尽数笼罩——正是《霜华十三式》的杀招“冰莲绽”。
  然而,闻观语只是静静立于原地,双眸覆着玄色丝带,嘴角却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了然笑意。她身着墨绿色广袖仙袍,袍服上暗纹流动,看似宽松的款式,却因其下异常傲人、曲线惊心动魄的饱满胸峦,而被撑起惊心动魄的弧度,纤腰不堪一握,更反衬出上围的丰硕。
  面对孤月凌厉的攻势,她甚至未曾移动脚步。素手轻抬,周身灵力引动,演武场周围古树的枝叶无风自动,无数翠绿的叶片脱离枝头,如同受到无形之手的牵引,在她身前飞速盘旋、凝聚,瞬间化作一面坚韧无比的“千叶壁”。
  “叮叮叮叮——!”
  十三道冰寒剑影接连撞击在千叶壁上,发出清脆的鸣响,却尽数被那蕴含着勃勃生机的叶壁挡下,难以寸进。
  “师妹的‘冰莲绽’愈发纯熟了,寒气内敛,虚实相生,不错。”闻观语语气温和,带着长者般的赞许。但在说话的同时,她覆着眼罩的脸庞微微一侧,仿佛能“看”到孤月因招式被阻而露出的细微破绽。
  她玉指轻弹,一枚看似柔弱的叶片如同碧绿的飞刃,以极其刁钻的角度,绕过寒璃剑的防御,“啪”一声,不轻不重地击在孤月握剑的手腕上。
  孤月只觉腕间一麻,剑势不由得一滞。她蹙眉,正欲变招,闻观语的身影却如同鬼魅般,借着叶片的掩护,瞬间贴近!
  “不过,防守之时,肩颈处灵力运转稍显凝滞哦。”闻观语轻笑,说话间,一只手已如同灵蛇般探出,并未攻击要害,而是五指微张,带着戏谑的意味,轻轻在那挺翘饱满的玉臀上拍了一记。
  “啪!”
  一声清脆的轻响在寂静的演武场格外清晰。那充满弹性的触感透过薄薄的剑袍传来。
  孤月清冷的俏脸“唰”地浮上一抹薄红,一直蔓延到耳根。她如同受惊的兔子般猛地向后飘退数丈,持剑横于胸前,又羞又恼地瞪着闻观语:“师姐!你……你怎能……!”
  “呵呵……”闻观语掩唇轻笑,宽松的墨绿道袍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那傲人的胸脯曲线也随之荡漾出惊心动魄的波纹,“切磋较技,自然要指出不足之处。师妹你这般害羞,如何能应对真正狡诈的敌人?”
  孤月贝齿轻咬下唇,眼中寒意更盛:“既如此,师妹得罪了!”她不再保留,寒璃剑发出一声清越剑鸣,周身寒气暴涨,剑光化作一道凝练至极的冰蓝长虹,人剑合一,如同彗星袭月般直刺闻观语中宫!这一剑,已是动了真格。
  面对这凌厉无匹的一剑,闻观语依旧从容。她甚至没有动用太多叶片防御,只是微微侧身,那覆着眼罩的脸庞精准地“望”着剑尖来势。就在剑锋即将及体的刹那,她胸前那对丰硕的饱满竟似无意地向前微挺。
  “嗤——”
  冰寒的剑锋,几乎是擦着那高耸柔软的弧线边缘掠过,凌厉的剑气将墨绿道袍的衣襟割开一道细微的口子,隐约露出其下一抹惊心动魄的雪白腻滑和深邃沟壑。
  孤月完全没料到师姐会用这种方式闪避,剑势用老,身形不由得前冲。而闻观语已趁此机会,玉臂一展,直接环住了孤月那不盈一握的纤腰,将她带入了自己怀中。
  一瞬间,孤月清冷的身躯被完全包裹在了一片温香软玉之中。她的脸颊几乎埋入了闻观语那异常丰挺、柔软而充满弹性的双峰之间,馥郁的成熟女子体香混合着淡淡的草木清气扑面而来,让她大脑一片空白,浑身僵硬。
  “你看,”闻观语低下头,覆眼的丝带几乎触到孤月的额头,声音带着得逞的慵懒笑意,“若是生死相搏,师姐刚才只需稍用劲力,你这纤细的腰肢,怕是就要折了。师妹,你的剑太冷,心……却还不够静。”
  孤月僵在师姐温暖而柔软的怀抱里,感受着那惊人的绵软触感和透过衣衫传来的体温,清冷的容颜上红晕未退,握剑的手微微颤抖,竟一时忘了挣脱。
  闻观语感受到怀中师妹身体的瞬间僵硬,以及那透过薄薄衣衫传来的、骤然加快的心跳,唇角那抹慵懒的笑意愈发深了。她环在孤月腰间的玉臂并未松开,另一只空着的纤手却缓缓上移,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温柔,精准地覆上了孤月胸前那虽然不及自己丰硕,却也形状姣好、挺拔柔软的玉峰之上。
  “唔……”孤月浑身剧颤,清冷的闷哼声中带着难以置信的惊惶。她下意识地想挣脱,可大师姐的手臂看似轻柔,却蕴含着难以撼动的力量,将她牢牢禁锢在那片温香软玉之中。
  闻观语的掌心隔着冰丝绸料的剑袍,先是轻轻拢住那团绵软,感受着其下急促的心跳和瞬间绷紧的触感。她的指尖带着微妙的灵压,开始以一种缓慢而充满占有欲的节奏揉按起来。先是五指张开,整个掌心贴覆着那饱满的弧度,缓缓画着圈,感受着那顶端的蓓蕾在她掌下迅速变得硬挺,隔着衣物都清晰可辨。
  “师妹……”大师姐的声音低沉下来,带着一丝沙哑的戏谑,热气拂过孤月敏感的耳廓,“师姐瞧着……你这里,近来似乎愈发丰盈饱满了呢……”她的指尖开始变换力道,时轻时重地捻动、挤压那变得硬实的尖端,动作娴熟而充满挑逗,仿佛在拨弄一件珍贵的乐器,“莫不是……我们那乖巧的无忧师弟,私下里……没少用心‘呵护’它们?”
  “师…师姐!休…休要胡言!”孤月的声音带着破碎的颤抖,冰冷的面具彻底碎裂,染上胭脂色的脸颊深深埋入师姐柔软的胸壑之间,试图躲避那令人心慌意乱的触碰和露骨的话语。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胸前那两点在师姐指尖的玩弄下,传来一阵阵陌生而强烈的酥麻快感,如同电流般窜向四肢百骸,让她腿脚发软,几乎站立不住。她紧咬着下唇,努力不让自己发出更羞耻的声音,但身体却诚实地在师姐怀中微微战栗。
  然而,就在这意乱情迷、羞耻与快感交织的顶点,一股毫无征兆的、源自灵魂深处的剧烈撕痛感猛地爆发开来!
  “啊——!”
  孤月发出一声短促而痛苦的哀鸣,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那痛楚并非来自肉身,而是直接作用于她的神魂核心,仿佛有什么与她性命交关的东西正在被强行撕裂、摧毁!她猛地弓起身子,连大师姐那令人沉沦的怀抱都无法缓解这突如其来的剧痛。
  闻观语立刻察觉到了怀中师妹的异状,那绝非情动或羞怯的反应。她手上的动作瞬间停止,覆眼的丝带仿佛能“看”到孤月神魂的剧烈波动,声音带着一丝凝重:“师妹?你怎么了?”
  孤月蜷缩在师姐怀里,艰难地抬起冷汗涔涔的脸,冰蓝色的眼眸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恐慌与痛苦,声音断断续续,带着泣音:“是…是无忧……我赠他的…冰心泪……碎了……他…他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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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於天溪城外,残阳老怪洞府内
  不知过了多久,意识如同沉入深海的溺水者,挣扎着浮出水面。
  叶红缨在一阵深入骨髓的燥热与空虚中悠悠转醒。首先感受到的是身下冰冷坚硬的石面,与她滚烫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她发现自己身无寸缕,躺在一间阴暗潮湿的石室中,只有墙壁上几盏摇曳的油灯投下昏黄黯淡的光晕,勉强勾勒出这狭小空间的轮廓——除了她身下这张铺着些许干草的石床,几乎空无一物。
  空气中弥漫着霉味、尘土味,以及……一股浓烈的、属于残阳老怪的令人作呕的气息,还有她自己身上散发出的、情事过后特有的甜腻与狼藉。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带着毁灭性的力量冲击着她残存的理智——天溪城陷落的火光冲天、同门惨死的景象、赵无忧重伤呕血的模样、自己被那老怪强行贯穿时撕裂般的痛楚与随之而来的、无法控制的沉沦快感……以及最后,在无忧师弟面前,她那不知羞耻、迎合扭动、直至高潮失神的淫媚姿态!
  “呜……”两行清泪瞬间从她眼角滑落,混合着脸上的尘土与之前的汗迹,留下蜿蜒的湿痕。巨大的羞耻、悔恨与绝望几乎要将她吞噬。她下意识地想蜷缩起来,却发现自己四肢酸软无力,尤其是腿心那处隐秘的幽谷,依旧残留着被狠狠蹂躏后的肿胀麻痒,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有粘稠湿滑的液体正不受控制地从那微微开合、无法完全闭合的花径深处缓缓溢出,沿着腿根滑落,带来一阵冰凉的黏腻感。
  “呦,热情如火的小红雀,总算舍得醒了?”一个沙哑而戏谑的声音在一旁响起,如同毒蛇吐信。
  叶红缨猛地转头,泪眼模糊中,看到残阳老怪正佝偻着身子,坐在石室角落的一个石墩上,浑浊的眼睛在昏暗中闪烁着令人不寒而栗的光芒,正一瞬不瞬地打量着她赤裸的娇躯,目光在她因急促呼吸而微微起伏的雪白胸脯、不盈一握的腰肢、以及那双无力微张、露出其间狼藉春光的玉腿上流连。
  “这里……是哪里?!无忧呢?!你把无忧师弟怎么了?!”叶红缨声音嘶哑,带着浓重的鼻音和无法抑制的颤抖,强撑着想要坐起,却因身体的虚软和那无处不在的酸痛而失败,只能徒劳地用双臂勉强遮掩住胸前春光,尽管这遮掩在对方淫邪的目光下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残阳老怪嗤笑一声,慢悠悠地站起身,踱步来到石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啧,怎么醒来第一句还是惦记着那个没用的废物?”他伸出枯瘦的手指,近乎轻佻地划过叶红缨滚烫的脸颊,被她厌恶地偏头躲开也不在意,反而笑道,“这里嘛,自然是你以后的家了。至于那个小废物……老夫看着碍眼,一脚踹进葬魔渊了。是死是活……嘿嘿,那可就看他的造化了。说不定此刻还在渊底挣扎,受那魔气蚀骨之苦呢?”
  “你……你这人渣!禽兽!”叶红缨目眦欲裂,泪水再次汹涌而出,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悔恨与滔天的杀意,“墨山道不会放过你的!我师尊绝不会放过你的!!”
  “炎雷子?”残阳老怪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笑声更加刺耳,“那老东西如今自身难保,还能顾得上你?放心吧,小红雀,用不了多久,你那些如花似玉的师姐妹,都会来陪你的……到时候,老夫让你们一起,共享无边极乐!”
  猖狂的笑声中,老怪突然俯身,粗暴地分开了叶红缨试图并拢的双腿。叶红缨惊呼一声,双腿被他强横的力量掰开,将最私密、最狼藉的幽谷之地完全暴露在昏黄的灯光下。她能感觉到老怪粗糙的手指在她腿根处摩挲,随后,一个冰凉、圆润、约莫鸽卵大小的异物,抵上了她那依旧湿润泥泞、微微肿痛的入口。
  “不……你要做什么?!拿开!”叶红缨惊恐地挣扎,但虚弱的身子根本无法反抗。
  老怪狞笑着,指尖用力一送!
  “呃啊——!”那冰凉的异物瞬间突破紧缩的入口,滑入了她敏感而空虚的花径深处!一种被强行填满的异物感传来,但紧随其后的,却是一股难以言喻的、仿佛挠在心尖上的空虚被暂时缓解的奇异感觉,让她不受控制地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媚吟。
  “这……这是什么鬼东西?!拿出来!”叶红缨娇躯颤抖,声音带着恐惧和一丝自己都未察觉的、因那异物深入而带来的微妙战栗。
  然而,没过多久,那深埋在她花径深处的珍珠状法器,竟然开始传来一阵极其细微、却无法忽视的震动!那震动并非狂暴,而是如同无数细小的羽毛,持续不断地、精准地刮搔着她花径内壁最娇嫩敏感的褶皱,尤其是那最深处、刚刚承受过狂风暴雨的脆弱花心!
  “嗯……哈啊……”一阵强过一阵的、磨人的酥麻与骚痒感,如同潮水般从身体最深处扩散开来,迅速席卷全身。叶红缨死死咬住下唇,试图抵抗那令人崩溃的感觉,白皙的肌肤迅速泛起情动的粉红,额角再次渗出细密的香汗。她艰难地扭动腰肢,想要摆脱那折磨,却发现这动作反而让那震动变得更加清晰难耐。
  “你……你到底……放了什么……在我里面……好痒……拿出去……快拿出去……”她的声音已经带上了泣音和难以自抑的娇喘,眼神开始迷离。
  残阳老怪满意地看着她在自己身下扭动呻吟的媚态,戏谑道:“拿出去?那怎么行!这可是老夫花重金购得的‘相思豆’,专为你这等骚媚入骨的鼎炉准备。它会让你在未来几日里,时时刻刻都记得这份骚痒,记得需要被填满的空虚。除非……老夫彻底满足你,用元阳精华浇灌你的花心,否则这股骚痒,只会越来越烈,绝不会轻易消散。”
  “你……卑鄙!无耻!!”叶红缨屈辱地骂道,但身体的反应却背叛了她的意志。那持续的震动让她双腿不自觉地绞紧,又无力地松开,花径深处涌出的蜜液愈发汹涌,甚至发出了细微的“咕啾”声,与那震动的嗡嗡声交织在一起,在寂静的石室中显得格外清晰淫靡。
  就在这时,老怪身后那扇简陋的木门,被“吱呀”一声轻轻推开了。
  两道窈窕白皙、不着寸缕的身影,悄无声息地走了进来。正是苏瑶与苏玲这对双胞胎。她们仿佛没有看到石床上那具正被情欲折磨的赤裸娇躯,也没有在意空气中弥漫的淫靡气息,只是低眉顺眼,乖巧地走到残阳老怪面前,盈盈跪下,齐声软语道:
  “主人。”
  残阳老怪回头,看了眼神情复杂、正强忍着体内骚动与屈辱的叶红缨,对双胞胎吩咐道:“给她清洗干净,好生‘照料’着。明日此时,老夫要看到她……饥渴难耐,主动求欢。”
  双胞胎抬起头,目光扫过叶红缨那布满痕迹的雪白胴体,以及她双腿间那不断渗出晶莹、微微颤抖的幽谷,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异样光芒,随即再次低下头,恭顺应道:
  “是,主人。”
  随着残阳老怪的离去,石室沉重的木门缓缓合拢,将这方充斥着罪恶与绝望的空间彻底封闭,只留下三位女子与那令人窒息的淫靡气息。
  石床之上,叶红缨赤裸的娇躯依旧无法自控地微微颤抖。那枚被强行塞入的“相思豆”在她紧窄湿滑的花径深处持续震动着,带来一阵阵深入骨髓、钻心蚀骨的瘙痒。这瘙痒并非固定在某一处,而是如同活物般在她敏感的肉壁上四处游走、弹跳,每一次细微的震动都精准地撩拨着她最脆弱的神经末梢。
  “嗯……哈啊……”她的喘息愈发急促凌乱,原本清亮的美眸此刻水雾迷蒙,失去了焦距。细密的汗珠不断从她光洁的额头、优美的颈项、高耸的玉峰上渗出,与她先前涌出的蜜液混合,使得她整个胴体都泛着一层湿漉漉的淫靡光泽。她无意识地扭动着腰肢,双腿难耐地相互磨蹭,试图缓解那可怕的空虚与骚痒,却只是徒劳,反而让那震动的异物感更加清晰,引得花径一阵阵剧烈地收缩,挤出更多温热的蜜液。
  就在她意乱情迷之际,模糊的视线终于聚焦在床前那两道熟悉而又陌生的身影上。当她看清苏瑶与苏玲那不着寸缕、曲线玲珑的玉体,以及她们脸上那绝非往日天真懵懂的神情时,叶红缨如遭雷击,整个人都僵住了。
  “瑶……瑶儿?玲儿?”她的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干涩的喉咙几乎发不出完整的音节,“怎……怎么会是你们?你们怎么会在这里?你们……方才喊他……主人?” 眼前这一幕彻底颠覆了她的认知,那对纯白如雪、总是依偎在她身边甜甜唤着“红缨姐”的姐妹,为何会赤身裸体地出现在这魔窟,并对那老怪俯首称臣?
  苏玲闻言,娇艳的脸上绽开一个甜腻却带着诡异媚意的笑容,她轻盈地靠近床边,伸出纤细的指尖,轻轻划过叶红缨因震惊而紧绷的大腿内侧:“红缨姐~我说过了,我们很快便会再见的。” 她的触碰带着凉意,却瞬间在叶红缨敏感的肌肤上激起一层细小的疙瘩。
  而苏瑶,则始终沉默着。她安静地走到石室一角,那里不知何时已备好了一个盛着温热清水的玉盆和几条柔软洁白的丝巾。她垂着眼帘,动作依旧带着一种天生的、近乎刻入骨髓的优雅,仿佛此刻并非在魔窟中伺候一个被情欲折磨的女子,而是在天音阁的静室里,准备着下一次抚琴前的净手仪式。这种极致的平静与眼前的情景形成了巨大的反差,更让人心底发寒。
  “玲……玲儿……不……不要……”叶红缨徒劳地挣扎着,想要合拢双腿,却被苏玲用巧劲轻易地分开。
  苏玲的目光如同黏腻的蜜糖,牢牢锁在叶红缨双腿之间那不堪的景象上——那粉嫩湿润的幽谷此刻正微微开合,伴随着“相思豆”持续的震动,不断吞吐着晶莹黏稠、散发着浓郁酒香的蜜汁,仿佛一张饥渴的小嘴。她痴痴地笑了起来,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嫣红的唇瓣,语气天真又残忍:“红缨姐,你看你,又‘偷喝酒’了呢~这香味,比醉仙居最烈的‘焚情’还要醉人~”
  叶红缨闻言,脸颊瞬间红得如同要滴出血来,巨大的羞耻感几乎将她淹没。“你……你们……一直都知道?”她声音微弱,带着最后一丝侥幸的破碎。
  一直沉默的苏瑶,此时终于开口,声音依旧轻柔,却像冰冷的针,刺破了叶红缨最后的希望:“是啊,红缨姐。”她端着玉盆走近,目光平静地扫过叶红缨布满情欲痕迹的身体,“你每晚……都是这般‘激烈’地安抚着自己,那压抑的喘息,那绷紧的足弓,那湿透的床褥……我们,就睡在你身边,又怎会不知?”
  苏玲的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她俯下身,凑近那不断渗出蜜液、微微肿起的娇嫩花核,鼻尖几乎要碰到那濡湿的绒毛,眼中充满了赤裸裸的渴望与好奇:“每晚……每晚听着你的声音,闻着这香气……我都在想,这里……会是什么味道呢?”她的声音带着蛊惑人心的媚意,“一定……很甜吧?那时候……我差点就忍不住,扑上去……舔一口了呢。”
  话音未落,在叶红缨惊恐而羞耻的目光中,苏玲竟然真的伸出了那小巧粉嫩的舌尖,带着一丝凉意和不容抗拒的力道,精准地、重重地舔舐上了那最为敏感、早已不堪刺激的充血花核!
  “呀啊——!别……别舔!那里……脏……嗯唔……!” 叶红缨猛地弓起了腰身,发出一声混合着极致羞耻与突如其来快感的尖锐媚吟。那湿滑柔软的触感与“相思豆”的震动内外夹击,如同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瞬间将她残存的理智冲得七零八落。她徒劳地摇着头,双手无力地推拒着苏玲的肩膀,却更像是欲拒还迎的邀请。
  而苏瑶的动作轻柔而带着不容置疑的掌控力。浸湿的柔软丝巾带着微凉的触感,缓缓滑过叶红缨滚烫的肌肤。那丝巾仿佛带有魔力,每一次擦拭都精准地掠过她最敏感的地带——纤细的锁骨,平坦的小腹,最终,带着刻意的缓慢,覆上了那对因情动而剧烈起伏、饱满挺翘的雪白双峰。
  “呜……”叶红缨发出一声无助的呜咽。上身传来的、被湿滑丝巾反复摩擦乳尖的奇异触感,与下身那被苏玲灵巧舌尖疯狂舔舐、以及“相思豆”在体内深处持续震动的强烈刺激,形成了可怕的内外夹击。她的身体仿佛成了一座被三方同时进攻的城池,每一处防线都在迅速瓦解。
  起初,内心残存的羞耻与理智还在挣扎,她试图扭动腰肢躲避,试图合拢双腿,但苏玲牢牢固定着她的髋部,苏瑶更是用整个身体半压着她,让她动弹不得。渐渐地,在那娴熟而富有节奏的撩拨下,挣扎变成了细微的颤抖,抗拒的呻吟化作了断断续续、媚意入骨的娇喘。
  “啊……哈啊……不……别同时……”她语无伦次地哀求着,眼神迷离,水光潋滟,早已失去了焦点。
  她的身体背叛了她的言语。腿心那处羞耻的密穴,如同决堤的河口,不受控制地剧烈收缩、吐露出大量温热黏稠、散发着浓郁醇厚酒香的蜜汁。这甘霖尽数被伏在她腿间的苏玲承接、吞咽下去。苏玲发出满足的叹息,舔舐得更加卖力,仿佛在品尝世间最美的琼浆。
  而上身,在苏瑶用丝巾持续地、带着某种特殊手法揉搓顶端的蓓蕾时,惊人的变化发生了——那两颗早已硬挺如红宝石般的乳尖,竟开始渗出晶莹剔透、呈现美丽琥珀色的汁液!这汁液甫一出现,更加浓郁醉人的酒香瞬间弥漫开来,甚至压过了下身蜜液的气息。
  苏瑶双眼猛地绽放出异样的光彩,她毫不犹豫地俯下身,丢弃了丝巾,直接用那娇艳的唇瓣含住了其中一颗不断泌出酒露的乳尖,如同婴儿吮吸般,用力地、啧啧有声地吸吮起来!
  “瑶……瑶儿!别……别吸那边啊……那里……不行……”叶红缨惊惶地扭动着上身,试图摆脱这前所未有的、直冲天灵盖的强烈刺激。乳尖传来的、被吸吮和轻微啃咬的酥麻感,混合着汁液被吸走的奇异空虚感,与下体的快感洪流汇合,几乎要将她的灵魂都撞出体外。
  苏玲此时抬起头,娇俏的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眼神也有些迷离,她舔了舔唇角残留的蜜液,对苏瑶痴痴笑道:“姐姐……原来,原来酒可以这么好喝啊……难怪红缨姐天天都离不开酒呢……”
  苏瑶闻言,暂时松开了被吸吮得愈发肿胀嫣红的乳尖,抬起那张同样泛着醉人酡红的脸,眼中带着戏谑而迷离的光芒,看向意识已然半昏迷的叶红缨,声音沙哑而诱惑:“傻妹妹,这可不是普通的酒……这是只有红缨姐这绝妙身子才能酿出的……极品佳酿啊……”她说着,再次俯身,含了满满一口那琥珀色的、酒香四溢的乳汁,然后猛地堵上了叶红缨微张的、不断溢出诱人呻吟的朱唇!
  “唔?!嗯……!”叶红缨惊恐地睁大了眼睛,但苏瑶的香舌已经趁势闯入,灵活地撬开了她的贝齿,将口中那浓郁醇香、带着她自己身体温度的乳汁渡了过去。同时,苏瑶的手依旧在她另一侧饱满的玉峰上用力揉捏着,刺激着更多的汁液分泌。
  被迫吞咽着自己身体产出的、蕴含着精纯业火与情欲的“酒液”,口腔中被另一条香舌霸道地侵占搅动,下身和胸前的刺激依旧持续不断……多重极致的感官冲击,如同最猛烈的催情药,彻底焚毁了叶红缨最后的理智堤坝。
  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肌肤呈现出诱人的粉红色,如同熟透的蜜桃。一股前所未有的、无法抑制的强烈高潮感从四肢百骸疯狂汇聚,冲向那早已泥泞不堪、剧烈痉挛的花心。
  “不……不行了……要……要去了……啊啊啊——!”
  她猛地挣脱了苏瑶的热吻,带出一道银亮的丝线,发出了一声高亢而尖锐、几乎要刺破屋顶的娇媚长吟。与此同时,她的身体如同绷紧到极致的弓弦猛然松开——大量的蜜汁从花径深处喷涌而出,浇灌在苏玲的脸上、唇间;双乳的乳孔中也喷射出数道琥珀色的酒香汁液,溅湿了苏瑶的娇躯和她自己的下颌、颈项。
  她双手死死地抱住身上的苏瑶,十指深深陷入对方的背部,修长的玉腿则紧紧夹住了腿间的苏玲的头部,整个娇躯如同触电般剧烈地痉挛、绷紧,每一寸肌肉都在极致快感的冲刷下颤抖。
  高潮的浪潮持续了许久,才缓缓退去。叶红缨如同被抽走了所有骨头,软软地瘫倒在凌乱的床榻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胸脯依旧剧烈起伏,浑身香汗淋漓,混合着酒香的体液气味浓郁得化不开。她眼神空洞地望着上方,彻底沉溺在那灭顶欢愉后的无边余韵与虚脱之中,仿佛连思考的能力都已丧失。苏瑶与苏玲也伏在她身上,微微喘息着,脸上带着满足而诡异的红晕,陶醉在这由叶红缨身体酿造出的、独特而淫靡的“醉意”里。
  叶红缨瘫软在床榻上,高潮的余韵如同潮水般一波波冲刷着她的四肢百骸,让她连指尖都酥麻无力。那双原本明亮的眸子此刻蒙着一层水雾,失神地望着石室顶部摇曳的阴影,朱唇微张,吐息间尽是浓郁得化不开的酒香与情动气息。
  然而,就在这片慵懒的迷醉之中,她体内被强行点燃、尚未完全平息的业火,与骨髓深处那早已扎根的奇异毒素,仍在悄然作祟。一股莫名的燥热重新在经脉中游走,带来细微却不容忽视的搔痒感,尤其是腿心那处刚刚经历极致欢愉的幽谷,竟又开始泛起空虚的悸动。
  这感觉让她不安地扭了扭腰,破碎的呻吟自喉间逸出。
  “嗯……”
  这声呻吟仿佛是一个信号。原本伏在她身上喘息的苏瑶与苏玲,像是被注入了新的活力,缓缓抬起了头。她们的脸上依旧带着酣畅后的红晕,但眼神却不再是单纯的迷离,反而燃起了一种更为灼热、带着共享与索取意味的火焰。
  苏玲率先有了动作。她支起身子,不满地嘟起了红润的小嘴,目光在叶红缨那具布满了汗珠与残留汁液、散发着惊人诱惑的娇躯上扫过,娇声道:“红缨姐……你怎么可以自己一个人就去了呢……把我和姐姐丢在一旁……”
  说着,她如同一条灵活的水蛇,爬向了旁边的苏瑶。
  姐妹二人目光交汇,无需言语,一种奇异的默契便已达成。她们相对跪坐,伸出玉臂,紧紧拥抱住彼此赤裸的娇躯。当两人的身体紧密相贴时,她们那独特的“灵犀同心穴”再次发挥了神奇的功效——一种远超寻常的感官连接瞬间建立,将彼此的欲望与快感无限放大、共享。
  “姐姐……”苏玲喘息着,主动吻上了苏瑶的唇。这个吻不同于之前对叶红缨的霸道,充满了姐妹间亲昵的纠缠与濡湿的水声。她们的双手也开始在对方光滑的背脊、纤细的腰肢间游走,最终,不约而同地探向了对方双腿之间那最神秘的幽谷。
  苏瑶的指尖轻柔地挤入苏玲已然湿润的花瓣,感受着内里炽热的紧致与蠕动,开始有节奏地抠挖、旋转。而苏玲的手指同样灵巧地探索着苏瑶的蜜穴,那处已然泥泞,分泌出不同于常人的爱液——苏玲流出的蜜汁,带着如同阳光般的暖意,黏稠而浓郁,是谓“阳蜜”;而苏瑶渗出的汁液,则清亮微凉,如同月华凝结,带着一丝冷冽的甘甜,是谓“阴蜜”。
  “啊……玲儿……那里……”苏瑶仰起头,发出婉转的呻吟,身体微微颤抖。
  “姐姐……你也……嗯啊……”苏玲同样情动不已,在苏瑶的抚弄下扭动着腰肢。
  两人互相抚慰着,呻吟声此起彼伏,交织成一曲淫靡的协奏。她们的动作越来越激烈,指尖进出带出更多晶莹的蜜汁,空气中弥漫开一种混合了暖阳与清冷月辉的奇异甜香。
  叶红缨侧躺在旁,怔怔地看着眼前这活色生香、超越伦常的景象。双胞胎姐妹赤裸交缠的玉体,她们脸上迷醉的神情,空气中那奇异的甜香,以及那不断钻入耳中的、令人面红耳赤的呻吟与水声……这一切都像是最猛烈的催化剂,让她体内那股被强行压抑的火焰再次熊熊燃烧起来!
  骨髓深处那奇毒带来的搔痒感越来越清晰,如同无数只蚂蚁在爬行。业火在经脉中躁动不安,带来灼热的空虚感。那被“相思豆”震动过的花径深处,更是传来一阵阵难以忍受的酸麻与渴望。
  她的呼吸不知不觉间变得急促,胸脯再次剧烈起伏,双乳传来胀痛与莫名的空虚。原本并拢的双腿,开始无意识地相互摩擦,试图缓解那从腿根深处不断涌出的、令人心烦意乱的悸动。一只纤纤玉手,仿佛不受控制般,颤抖着、缓慢地,朝着自己那早已泥泞不堪、微微开合的幽谷滑去……
  她的目光依旧胶着在互相慰藉的姐妹身上,眼神迷离,如同被蛊惑。看着她们沉浸在极乐中的神情,一个细微的、带着难以置信与隐秘渴望的声音,从她微微张开的唇瓣间低低逸出:
  “真的……这么舒服吗……”
  这细微的呢喃,却仿佛惊雷般在石室中响起。
  正在彼此身上忘情投入的苏瑶与苏玲,动作同时一顿。她们转过头,两双几乎一模一样的、氤氲着情欲水光的眸子,齐齐看向眼神迷乱、手指已触及自身花核的叶红缨。
  苏瑶的唇角勾起一抹妖媚的笑意,她喘息着开口,声音带着诱人的沙哑:“红缨姐……一个人……多寂寞啊……来……我们一起……”
  苏玲也娇声附和,眼中闪烁着兴奋与掌控的光芒:“是啊,红缨姐,让我们……一起玩乐……”
  话音未落,苏玲便如同灵巧的猎豹,倏然凑近叶红缨。她一只手继续在自身的蜜穴里快速抠挖,带出更多黏稠的阳蜜,另一只手则精准地覆盖上叶红缨那只试图自我安慰的玉手,引导着它,然后取而代之——她的手指,带着属于苏玲的、温热黏腻的触感,强势地挤入了叶红缨那早已湿热不堪、微微痉挛的蜜穴之中!
  “呃啊!”突如其来的异物侵入感与强烈的刺激,让叶红缨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身体猛地弓起。那手指灵活而富有技巧,时而快速抽插,时而按压揉弄内里敏感的褶皱,带来的快感如同电流,瞬间击溃了她本就摇摇欲坠的防线。
  与此同时,苏瑶也调整了姿势。她跪坐到叶红缨的头侧,将自己那不断渗出清亮阴蜜、花瓣微微张合的蜜穴,缓缓凑近了叶红缨那微张的、还残留着彼此唾液与汁液的朱唇。
  那近在咫尺的、散发着奇异冷香的幽谷,那不断滴落的、晶莹剔透的阴蜜,如同最致命的诱惑。叶红缨的眼神彻底迷醉了,最后一丝理智烟消云散。她几乎是本能地、贪婪地伸出了小巧的香舌,开始舔舐那甘泉的源头。
  她的舌尖轻柔地扫过苏瑶敏感的花瓣,勾勒着那诱人的形状,然后将那些清甜微凉的阴蜜卷入口中,如同品尝琼浆玉露。苏瑶在她生涩却热情的侍奉下,发出满足而悠长的呻吟,腰肢不自觉地轻轻摆动,将更多甜美的汁液送入她的口中。
  石室内,三具雪白的娇躯以极其淫靡的姿态纠缠在一起。苏玲的手指在叶红缨体内兴风作浪,感受着那紧致湿热的包裹与剧烈的收缩;叶红缨忘情地舔舐着苏瑶的蜜穴,吞咽着那清冷的阴蜜;而苏瑶则在妹妹的抚弄和叶红缨的唇舌服务下,攀向快乐的巅峰。呻吟声、喘息声、水渍声交织成一片,空气中弥漫着酒香、阳蜜的暖香与阴蜜的冷香,混合成一种令人彻底沉沦的堕落气息。
  就在三人的喘息都达到最急促,身体绷紧,即将共同坠入那极致欢愉的深渊之时——
  苏瑶与苏玲却如同心有灵犀般,眼神骤然一凛!
  下一秒,她们以惊人的默契和速度,同时抽身后退!
  苏玲的手指瞬间离开了叶红缨那空虚抽搐的蜜穴,带出一缕黏连的银丝。苏瑶也猛地挪开了身体,离开了叶红缨那仍在追寻着甜蜜源泉的唇舌。
  极致的快感骤然中断,如同从云端狠狠坠落。巨大的空虚感和未被满足的渴望,让叶红缨发出一声痛苦而迷茫的呜咽,她下意识地向前追逐,身体因强烈的需求而微微蜷缩。
  “怎……怎么停了?”她脱口而出,声音里带着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急切与哀求,迷离的双眸无助地看向突然抽身而退的姐妹俩。
  苏瑶与苏玲对视一眼,脸上露出了然与计谋得逞的笑容。她们知道,火候已经到了。
  苏瑶轻盈地起身,走到石室一角,取出了那对早已准备好的、新的暗红色乳环。那乳环不知是何材质打造,表面有着细微的、如同血管般的纹路,散发着不祥的气息。
  她回到床边,不顾叶红缨微微的挣扎和迷茫的低吟,手法熟练地取下了之前那对,然后将这对新的、更加精致却也显得更加邪异的乳环,重新扣在了叶红缨那对依旧挺翘、乳尖因情动而硬立的丰盈之上。
  “嗯……”乳环扣上的瞬间,一股更强的禁锢感和隐隐的吸力传来,不仅封锁了汁液的溢出,更带来一种奇异的、如同被烙印般的归属感,让叶红缨不适地蹙起了眉,体内的燥热似乎被这异物刺激得更加汹涌。
  “这是主人为你新准备的礼物。”苏瑶的声音带着一丝蛊惑,“在主人亲自来品尝之前,这些美味的汁水……可不能再浪费了呢。”
  紧接着,苏玲也拿出了一道闪烁着粉色灵光的丝带。那丝带看似柔软,却坚韧无比。她拉起叶红缨无力的双手,用丝带灵活地缠绕、打结,将她的手腕牢牢缚住,举过头顶,绑在了床头的石栏上。
  双手被缚,双乳被新的乳环禁锢,体内是熊熊燃烧却无处宣泄的业火与情潮,下身那空虚瘙痒的感觉几乎要将她逼疯。叶红缨徒劳地摩擦着被束缚的双腿,娇躯难耐地扭动,脸上混合着情欲、迷茫与一丝逐渐清醒的恐惧。
  “你……你们……为何……”她艰难地开口,声音破碎而沙哑。
  苏玲俯下身,冰凉的手指轻轻抚过叶红缨滚烫的脸颊,在她汗湿的额头上印下一个带着冷香的吻,声音依旧甜美,却如同毒蛇吐信:
  “红缨姐姐,忍耐一下。”她的红唇贴近叶红缨的耳畔,呵气如兰,“明天……会让你更快乐的。”
  说完,姐妹二人不再停留,如同完成了任务的幽魅,悄无声息地整理了一下自身凌乱的衣衫,便转身走出了石室。
  沉重的石门再次轰然关闭,将内外隔绝。
  石室内,只剩下被情欲与枷锁双重禁锢的叶红缨。手腕上的粉色丝带闪烁着不祥的光,胸前的暗红乳环传来持续的异物感与隐隐吸力,而体内那焚身的业火与蚀骨的空虚,更是如同潮水般一波波冲击着她残存的意识。她徒劳地扭动着被缚的娇躯,破碎的呻吟与呜咽在空旷的石室内回荡,却再也无人回应。
  黑暗与情欲,如同密不透风的茧,将她紧紧包裹,等待着黎明……或者说,等待着那位“主人”的最终降临。

女神的超级赘婿
黑夜的瞳
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11/16 12:57:26

第十六章: 赤羽堕凡尘 (下)
  漫长而煎熬的一夜终于过去。
  当石室内的木门再次被推开时,刺目的光线中,残阳老怪佝偻的身影率先踏入。他依旧穿着那身灰袍,但衣襟微敞,浑身散发着一股混合着邪火与欲望的灼热气息。最引人注目的是,他下身那狰狞硕大的阳物早已昂然挺立,如同烧红的烙铁,青筋盘绕,散发着令人心惊肉跳的灼热温度与磅礴的邪异能量,仿佛一头择人而噬的凶兽。
  苏瑶与苏玲紧随其后,两人身无寸缕,白皙玲珑的娇躯在昏暗的石室中泛着莹润的光泽。她们脸上带着驯顺而谄媚的笑容,眼神却空洞麻木,如同两具精致的人偶,一左一右安静地侍立在老怪身后,目光齐刷刷地投向石床上那具仍在情欲中挣扎的曼妙胴体。
  此时的叶红缨,已然濒临崩溃的边缘。
  长达一夜的折磨,花径内那颗“相思豆”无休无止的细微震动,如同永不停歇的魔咒,将她最隐秘的敏感处撩拨到了极致。体内被“媚骨生香”彻底引燃的业火,不再受她控制,反而与那深入骨髓的情潮融为一体,化作焚身的烈焰,在她每一寸经脉、每一个细胞里疯狂燃烧、叫嚣。
  她浑身肌肤透出一种不正常的绯红,如同熟透的蜜桃,细密的汗珠不断沁出,让她整个人看起来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湿漉漉,亮晶晶。
  她的双腿无意识地紧紧夹缠、摩擦着身下冰冷粗糙的石床,试图缓解腿心深处那蚀骨钻心的空虚与瘙痒。那名为“灼酒流炎”的名器,此刻已是泥泞不堪,晶莹黏稠的蜜液不受控制地汩汩涌出,沿着微微颤抖的大腿内侧滑落,在石床下积成了一小摊散发着浓郁醇厚酒香的水渍。这异香混合着她自身的体香与情动的气息,充斥在整个石室中,形成一种令人头晕目眩的淫靡氛围。
  由于胸前那对暗红色乳环的持续禁锢与隐隐的吸力,她那对本就饱满傲人的玉峰,此刻更是丰满得惊人,顶端的蓓蕾硬挺如石,在空气中无助地颤抖。
  残阳老怪缓步走到石床边,居高临下地欣赏着这具完全被欲望支配的绝美躯体。他伸出枯瘦的手指,带着一丝戏谑,用力抬起叶红缨汗湿的下巴,迫使她那双迷离的眸子对上自己浑浊而贪婪的视线。
  “啧啧啧……”老怪发出令人牙酸的咂舌声,语气充满了嘲弄与掌控的快意,“这还是那个名震南域、让无数修士仰慕又敬畏的炎姬叶红缨吗?不过一天功夫,怎么就变成了这副模样?”
  他的目光如同冰冷的刀锋,刮过她汗湿的鬓角、迷离的双眸、剧烈起伏的饱满胸脯,最终落在她不断摩擦夹紧的腿心深处。
  “瞧你这眼神,空洞得只剩下渴求……瞧你这身子,扭动得比那勾栏里最下贱的妓女还要放荡……怕是路边最发情、最饥渴的母狗,也比不上你现在的骚劲儿吧?”
  叶红缨残存的意识深处,仿佛有什么东西被这句话狠狠刺痛,激起一丝微弱的、属于昔日炎姬的骄傲与屈辱。她想要反驳,想要怒斥,想要用业火将这个侮辱她的邪修烧成灰烬!
  然而,身体的本能却彻底压倒了那丝微弱的理智。喉间溢出的,不是叱骂,而是一声破碎而甜腻、带着泣音的娇媚哀求:
  “帮……帮我……求求你……我好难受……里面……好空……”
  她甚至无意识地挺动腰肢,将自己最羞耻、最泥泞的私密之处,朝着那散发着灼热气息的源头——老怪那狰狞的阳物方向贴近,仿佛那是唯一能解救她于水火之中的“解药”。
  一旁的苏玲见状,发出银铃般却毫无温度的笑声,上前一步,纤纤玉指指向叶红缨腿间那一片狼藉,语气天真又残忍:“红缨姐底下这张贪吃的小嘴,可是流了好多好多的口水呢~而且,真的好香啊……是上等的灵酒呢……真是馋死人了~”
  残阳老怪看着身下意乱情迷、主动索求的叶红缨,脸上露出一个戏谑而满意的笑容。他非但没有立刻满足她,反而刻意地向后挪了挪身体,让那狰狞的阳物离她那泥泞不堪、翕张哀求的蜜穴口远了几寸。
  “想要了?”他沙哑的声音带着玩弄的意味,目光扫过她因渴望而剧烈颤抖的娇躯,“但现在还不行,火候还差一点……得再等等。”
  他说着,竟真的不再理会叶红缨那几乎要将他吞噬的渴求目光,缓缓转过头,望向一旁跪伏在地、同样身无寸缕的苏瑶与苏玲。
  “你两,”他声音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谁准备好了?”
  话音刚落,双胞胎姐妹几乎是同时做出了反应。她们顺从地向后仰倒,毫无保留地向着她们的主人张开了双腿,将那两处早已蜜汁横流、泛着诱人水光的幽谷完全暴露在昏暗的光线下。那两处秘蕾因长久的期待和情动而微微肿胀,如同绽放的娇嫩花蕊,不断吞吐着晶莹的爱液,散发出混合着处子幽香与情欲气息的甜腻味道。
  “主人~玲儿准备好了呢~”苏玲的声音娇媚入骨,带着一丝甜腻的撒娇意味,水汪汪的大眼睛渴望地望着老怪。
  “主人,瑶儿……也准备好了。”苏瑶的声音则相对清冷一些,但那份顺从和期待却同样明显,她微微别过脸,耳根却染上了红霞。
  残阳老怪低笑一声,目光在两人同样诱人的躯体上流转片刻,最终定格在姐姐苏瑶身上。他高大的身躯覆了上去,粗壮的腰身一沉,那硕大骇人的阳物便精准地、缓慢而坚定地挤开了苏瑶那紧致湿滑的蜜穴入口,一寸寸地没入其中,直至根没。
  “嗯啊……”苏瑶发出一声满足而绵长的叹息,纤细的腰肢不由自主地向上迎合,双腿自觉地环上了老怪的腰。
  “哼……怎么又是姐姐先……”旁边的苏玲见状,娇嗔地嘟起了嘴,脸上写满了被“冷落”的不满。然而,她的抱怨声很快便化作了断断续续的、情动难耐的呻吟。“啊……主人……好深……姐姐……感觉到了……嗯哈……”
  由于灵犀同心的玄妙联系,苏玲清晰地感受到了那股贯穿姐姐身体的、霸道而充实的胀满感,以及那随之而来的、令人头皮发麻的强烈快感。她自己的身子也立刻软了下来,不由自主地并拢双腿摩擦起来,一只手急切地抚上自己胸前挺立的蓓蕾揉捏,另一只手则探向自己同样空虚瘙痒的腿心,跟着姐姐体内那抽插的节奏,笨拙而急切地抚弄起来,口中溢出的呻吟与苏瑶的喘息交织在一起,此起彼伏。
  老怪开始在苏瑶体内驰骋起来,动作由慢到快,由浅入深。他时而将苏瑶的双腿扛在肩上,猛烈冲刺,撞击得她花枝乱颤,雪白的乳波臀浪层层涌动;时而又将她翻转过来,让她跪趴在冰冷的地面上,从后方狠狠进入,粗粝的手掌用力揉捏着她挺翘的臀瓣,在那雪白的肌肤上留下清晰的指痕。每一次深入的顶撞,都伴随着汁液搅动的黏腻声响和苏瑶抑制不住的高亢呻吟。
  苏玲则完全沉浸在与姐姐同步的快感中,她仰躺在地,双腿大张,手指在自己湿滑的蜜穴中快速进出抽动,模仿着主人冲击姐姐的节奏,腰肢疯狂地扭动迎合着无形的侵犯,放浪的吟叫一声高过一声:“啊啊……主人……好棒……顶到了……姐姐……要被顶坏了……玲儿……玲儿也要……啊啊啊——!”
  而这淫靡不堪的一幕,如同最烈的催情毒药,尽数落在旁边被业火和情欲双重煎熬的叶红缨眼中、耳中。
  “不……不能看……”她残存的理智在脑海中发出微弱的警告。然而,她的眼睛却根本无法从那双胞胎姐妹沉溺于极致欢愉、满脸都是被填满的幸福与满足、不断忘情呼唤着“主人”的画面上移开。那画面像带着倒刺的钩子,狠狠刮搔着她早已敏感不堪的神经,点燃她每一寸肌肤下的火焰。
  她看到苏瑶在高潮来临时的痉挛和失神尖叫,看到苏玲随之而来的、如同触电般的剧烈颤抖和喷涌的春潮……那极致的、仿佛灵魂都被撞碎的快乐模样,如同最后一根稻草,压垮了她摇摇欲坠的意志力。
  就在姐妹俩几乎同时被推上愉悦的顶峰,发出婉转哀鸣的瞬间,叶红缨脑中那根名为“抵抗”的弦,彻底崩断了!
  她放弃了所有的骄傲、所有的羞耻,如同一个最卑微的乞求者,用尽最后一丝残存的力气,朝着那仍在苏瑶身上律动的老怪,发出了带着哭腔的、破碎而急切的哀求:
  “给……给我……求求你……插进来……”
  残阳老怪缓缓从苏瑶体内退出,那沾满混合爱液的阳物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愈发狰狞可怖。他戏谑地看向叶红缨,故意侧耳问道:“你说什么?老夫听不清。”
  叶红缨仰着潮红的脸,泪水混合着汗水滑落,眼神彻底被欲望占据,她几乎是嘶吼着,用尽全部的羞耻与力气喊道:
  “给……给我……求求你……插进来……用……用你那……大东西……填满我……呜……给我……快给我啊!!”
  这声浪荡至极的哀求,甜腻娇媚得足以让任何听闻的男修骨软筋酥。
  残阳老怪脸上终于露出了彻底满意的、如同征服者般的笑容。他慢条斯理地走到叶红缨张开的双腿间,将那滚烫硕大的顶端,抵在了她早已洪水泛滥、不断翕张收缩的蜜穴入口。
  叶红缨急切地、甚至是贪婪地试图抬起腰臀,主动去迎接、去吞纳那渴望已久的凶器。然而老怪却只是腰身微微用力,让那狰狞的龟头缓缓撑开娇嫩的花唇,一点一点地挤入那紧致无比的湿热幽谷。
  “嗯啊~~~~~”
  当那狰狞的头部终于挤开层层叠叠、湿滑滚烫的媚肉,彻底没入她身体最深处时,叶红缨仰头发出一声高亢而婉转的长吟,似痛苦,更似极致的满足。那声音甜腻蚀骨,仿佛能将百炼钢化为绕指柔,足以让任何听闻的男修心神摇曳,难以自持。
  然而,紧随而来的,是她身体内部更为剧烈的、远超第一次的异变!
  如果说被破身时,那“灼酒流炎穴”如同地底岩浆的初次喷涌,那么此刻,便是地火彻底引燃,火山轰然爆发!
  “啊——!进……进来了……好……好满……”她无意识地呢喃着,美眸迷离失焦,仿佛有火焰在其中燃烧。
  起初,是花宫深处传来一阵前所未有的、如同地心熔核被引动般的极致滚烫!这热度远超之前,仿佛她身体最隐秘的核心化作了一轮微缩的太阳,散发出灼人的光与热。紧接着,整个花径内部,所有娇嫩敏感的肉壁,如同被投入炼狱熔炉的灵绸,瞬间被点燃!
  剧烈的痉挛与收缩不再是简单的抽搐,而是化作了一种狂暴的、仿佛拥有自身意志的吞噬之力。那层层叠叠的媚肉不再是温暖的火绸,而是化作了流动的、炽白色的烈焰,疯狂地缠绕、挤压、吮吸着侵入其中的巨大阳物。每一寸褶皱都在搏动、都在燃烧,释放出惊人的热力,仿佛不是要融化,而是要直接将那狰狞的巨物锻造成自身的一部分!
  更为惊人的是,那浓郁醉人的酒香也发生了质变!不再是醇厚绵长的陈酿香气,而是变得更加炽烈、更加霸道,仿佛千年酒髓瞬间蒸发,化作无形无质却又无处不在的烈炎琼浆。这香气带着一种燎原般的催情效果,不仅弥漫在石室内,更仿佛直接作用于叶红缨与残阳老怪的神魂,让快感如同野火遇狂风,成倍地攀升、炸裂!
  “这……这是什么……好……好厉害……”叶红缨被体内这第二次、更为猛烈的觉醒彻底淹没了。那被巨大阳物填满、撑开的胀痛感,在这内部骤然爆发的极致灼热与狂暴吸吮下,竟诡异地转化成了某种难以言喻的、直冲灵魂的灭顶快感!
  一种源自生命本源的、比第一次强烈数倍的酥麻、酸痒与令人发狂的空虚感,从两人紧密交合之处轰然爆发,如同决堤的洪流,瞬间冲垮了她所有的理智与残存的羞耻。她原本还有些僵硬的腰肢彻底软了下来,随即又开始不受控制地、如同水蛇般剧烈地扭动、迎合起来,雪白的臀肉撞击在老怪干瘦的胯骨上,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啪啪”声响。
  她那紧窄异常的蜜穴深处,那股贪婪的吸吮之力变得前所未有的强劲,仿佛一个无形的漩涡,又像一张渴望吞噬一切的火焰之口,死死地咬住、缠绕着那根带来极致痛苦与欢愉的凶器,疯狂地榨取着,仿佛要将他的灵魂都吸摄进去!
  残阳老怪感受着那如同被投入天地熔炉般的极致包裹与吸吮,以及那烈炎琼浆般的异香对自身修为和欲望的猛烈催化,忍不住发出一声舒爽到极致的低吼:“哈哈哈!好!好啊!这灼酒流炎穴二次激发,果然非同凡响!妙!妙极了!”
  他不再迟疑,双手死死掐住叶红缨那疯狂扭动的纤细腰肢,开始了一场更为狂暴、毫无保留的征伐!每一次深入,都像是撞开一层层燃烧的、紧致的火焰壁垒,直捣那如同喷发着熔岩与烈酒的花宫核心;每一次抽出,那狂暴的吸吮之力又死死缠绕,仿佛有无数张炽热的小嘴在拼命挽留、舔舐。
  “啊啊啊——!顶……顶到了……要……要坏了……呜……好……好舒服……”叶红缨的浪叫声越来越高亢,越来越破碎,混合着哭泣与极乐的颤音。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白皙的肌肤泛起了情动的桃花色,尤其是那对饱满的玉乳,随着撞击如同波浪般晃动,顶端的红梅早已硬挺如石,在空中划出诱人的弧线。修长的双腿无力地盘在老怪腰后,脚趾紧紧蜷缩,显示出她正承受着何等强烈的冲击。
  蜜穴内部的灼热与收缩达到了一个惊人的峰值,仿佛真的有无形的、白色的火焰在那里疯狂燃烧,要将纠缠的两人彻底焚化,融为一体,共同坠入那情欲与毁灭的深渊。那浓郁的酒香几乎化作了实质,整个石室都仿佛浸泡在烈酒与情火的海洋之中。
  随着花宫内那簇纯白焰影渐趋凝实,叶红缨光洁的背部肌肤上,一道繁复妖异的火凤道纹逐渐浮现,如同活物般缓缓游走。这道纹路呈现出瑰丽的暗红色,散发着令人心神摇曳的魅惑气息。与此同时,残阳老怪干瘦的脊背上,也浮现出与之呼应的诡异纹路,只是色泽更为深沉,带着一股邪戾之气。
  两道纹路交相辉映,使得空气中弥漫的浓郁酒香仿佛被注入了生命,变得更加具有侵略性。那香气如同无形的情丝,钻入一旁瘫软在地的苏瑶与苏玲鼻息。
  "嗯啊……好、好热……"
  "姐姐……我……我好难受……"
  原本沉睡的姐妹二人,在这极致催情酒香的刺激下,竟同时发出难耐的媚吟。她们白皙的肌肤迅速泛起不正常的潮红,娇躯无意识地扭动起来,纤细的手指不受控制地探入自己的腿心,急切地抠挖着那已然泥泞不堪的私密之处,试图缓解那从骨髓深处升腾起的、令人发狂的空虚与燥热。
  残阳老怪见状,眼中淫邪与得意之色更浓。他空出一只枯瘦的手,指尖缭绕着暗红蛊火,精准地在叶红缨胸前那对剧烈摇晃的饱满玉兔顶端拂过——那对邪异的暗红色乳环。
  "啵……啵……"
  两声轻微的、仿佛封印破碎的声响传来。乳环应声脱落!
  刹那间,仿佛解开了某种禁忌的束缚,两股浓郁到化不开的、蕴含着精纯火灵力的琥珀色汁水,如同压抑已久的火山,猛地从叶红缨那硬挺如石的嫣红蓓蕾中激射而出!那汁水散发着比空气中更加醇厚、更加灼热的酒香,仿佛是她生命本源与情欲之火凝聚而成的琼浆玉液!
  残阳老怪贪婪地低吼一声,猛地低下头,如同渴血的野兽,张口便含住了一侧喷涌的蓓蕾,用力吮吸起来!另一只手则粗暴地揉捏、挤压着另一只饱满,将那灼热的琥珀汁水尽数接引、吞咽入腹!
  "呜啊——!"叶红缨发出一声似痛苦似极乐的尖吟,娇躯剧颤。随着老怪贪婪的吮吸,他周身原本因激战和此前采补而有些紊乱的气息,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疯狂攀升!金丹后期的壁垒瞬间冲破,直达金丹大圆满,并且那攀升的势头丝毫未减,反而愈发凶猛!
  "轰——!!!"
  一股远超金丹期的磅礴威压,混合着精纯的元阳与邪戾的蛊火气息,猛地从残阳老怪体内爆发开来!整个石室为之震颤!他,竟在此刻,凭借着叶红缨这口至阴至阳、蕴含着奇异火灵本源的"乳汁",一举突破,再次踏入了元婴初期!
  境界的突破带来的是更为狂暴的力量与欲望。老怪低吼着,腰胯的动作变得愈发凶猛、迅疾,每一次撞击都仿佛蕴含着开山裂石之力,那狰狞的巨物如同烧红的烙铁,一次又一次地狠狠凿开层层叠叠、炽热紧致的媚肉,朝着那花宫最深处、那白色火焰的源头发起了最后的冲锋!
  "啊啊啊——!进……进来了……顶到……顶到最里面了……呜哇——!"叶红缨被这狂风暴雨般的侵袭彻底摧毁了神智,花宫口在那前所未有的猛烈撞击下仿佛彻底失守,一种难以形容的、仿佛灵魂都被贯穿的极致快感,混合着细微的撕裂痛楚,如同海啸般将她淹没。她修长的玉腿死死缠住老怪的腰身,脚背绷得笔直,十指在他背后抓出深深的血痕,仰头发出一声泣音般的哀鸣:"里……里面……射进来……求求你……把我……灌满啊——!"
  这声哀求如同最后的指令,残阳老怪再也无法忍耐那即将喷发的欲望,以及花宫深处那白色火焰传来的、仿佛要将他灵魂都熔化的极致吸吮与灼热。他发出一声如同野兽般的咆哮,胯部死死抵住那泥泞不堪、剧烈痉挛的幽谷深处,龟头猛地撞开了那微微翕动的宫口,灼热浓稠、蕴含着磅礴元婴元阳的精华,如同决堤的洪流,毫无保留地猛烈灌注进那渴望已久的花宫最深处!
  "呃啊啊啊——!!!"
  在元阳灌注的刹那,叶红缨发出了有生以来最为高亢、最为绵长、混合着极致痛苦与无边欢愉的尖啸!她的身体如同被一道无形的闪电击中,剧烈地、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大量的汁水如同失禁般从两人紧密交合处喷涌而出,打湿了身下的石台。她的双眼瞬间翻白,意识在无边快感的浪潮中被冲得支离破碎,只有身体还在本能地抽搐、迎合。
  与此同时,她背后那妖异的火凤道纹骤然亮起,一道模糊的、展翅欲飞的邪凤虚影自她背后浮现,发出无声的清鸣。她周身的气息也开始疯狂暴涨,原本金丹中期的修为壁垒轰然破碎,一路攀升至金丹后期,最终稳稳停在了金丹大圆满之境!
  残阳老怪感受着身下娇躯的剧烈反应和那依旧紧紧咬合、贪婪吸吮着他元阳的花宫,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他知道,最关键的时刻到了!
  他强忍着射精后那极致的舒爽与微微的虚弱感,一手依旧死死按住叶红缨不断痉挛的腰肢,另一只手闪电般结出一个诡异的法印。一枚非金非木、刻画着妖异女子浮雕的暗红色令牌——天姝令,凭空出现在他掌心。
  他低喝一声,一道细微却无比凝练的诡异红芒,如同拥有生命般,顺着两人依旧紧密相连的下体,悄无声息地钻入了叶红缨那刚刚被灌满元阳、尚在微微抽搐的花宫最深处,如同种子一般,悄然着床,隐匿不见。
  做完这一切,残阳老怪才长长舒了一口气,缓缓从那依旧紧致湿滑的蜜穴中退出。
  叶红缨瘫软在石台上,浑身香汗淋漓,肌肤泛着情动后的粉红光泽。高潮的余韵让她眼神迷离,失去了往日的神采,反而带着一种被彻底征服后的慵懒与娇媚。她无意识地伸出纤纤玉手,轻轻抚摸着自己平坦的小腹,那里似乎还残留着被灌满的灼热充盈感,脸上露出一抹如同怀春少女般的娇羞红晕,喃喃呓语道:
  "好满……好暖和……"
  脑海中,赵无忧那温润清俊的面容、关切的眼神,早已被冲刷得模糊不清,如同被狂风吹散的薄雾。取而代之的,是残阳老怪那根给她带来灭顶欢愉的硕大阳器。
  她艰难地动了动,朝着那站在石台边、正带着满意笑容审视她的残阳老怪爬去。动作间,饱满的双乳沉甸甸地晃动,乳尖摩擦过粗糙的石面,带来细微的刺痛与更深的酥麻。纤腰不自觉地微微摆动,带动着浑圆臀瓣划出诱人的弧线,腿心那泥泞不堪、微微肿痛的蜜穴,因这爬行的动作而再次渗出混合着元阳与爱液的浊液,在石台上拖曳出湿漉漉的痕迹。
  她爬到老怪脚边,仰起那张犹带泪痕与红潮的俏脸,眼神迷蒙如水,却又带着一种纯粹的、近乎本能的渴望。她伸出小巧的舌尖,如同最虔诚的信徒,小心翼翼地、一点一点地舔舐上那根垂下的、依旧沾满白浊与晶莹的狰狞阳具。舌尖感受着那上面的每一丝脉络,每一分残留的、带着老怪独特气息的咸腥味道。她的动作从生涩渐渐变得熟练,甚至带着一种讨好的、急切的吸吮,仿佛那是世间最甘美的琼浆,要将每一滴都卷入腹中。
  直到将那阳具舔舐得相对干净,她才微微抬起头,双颊绯红如醉,眼波流转间尽是驯服与媚意,用那刚刚经历过嘶喊而略显沙哑、却愈发勾魂夺魄的嗓音,娇声颤语道:
  “自此之后……世上再无炎姬叶红缨。”她的话语带着一种被彻底重塑后的空洞,却又蕴含着对眼前之人绝对的归顺,“只有主人的雀奴……随时……等候主人的……宠幸。”
  —---------------
  此时在千里之外,葬魔渊深处——
  黑暗。
  无边的、粘稠的、仿佛能吞噬灵魂的黑暗。
  以及……痛!
  并非单纯的肉身之苦,而是金丹破碎、道基崩毁带来的,源自生命本源的衰竭之痛!是经脉寸断、灵根被污带来的,修仙之路断绝的绝望之痛!更是……眼睁睁看着挚爱之人被凌辱侵犯,自己却无能为力、如同废人般瘫倒一旁的,撕心裂肺之痛!
  赵无忧的意识并未完全沉沦,反而在这极致的痛苦与屈辱中被灼烧得异常清晰。他感觉自己在下坠,不断地下坠,坠向那传说中万物终结的深渊。冰冷的、充满腐蚀性的冥河水包裹了他,魔气如同亿万根烧红的毒针,疯狂刺入他破碎的躯体,啃噬着他残存的生命力。
  “呃啊——!!!”
  他在灵魂深处发出无声的咆哮。不是因为肉身的痛苦,而是因为那如同附骨之疽、反复在他脑海中上演的画面——残阳老怪那狰狞淫邪的嘴脸,叶红缨那绝望凄楚的眼神、那被强行侵犯时痛苦而屈辱的呻吟、那最后瘫软在地、失去意识的苍白娇躯……
  “我不甘!!!”
  一股源自灵魂最深处、掺杂着血与泪的炽热洪流,猛然冲垮了痛苦的堤坝。
  凭什么?!凭什么正道倾颓,邪魔猖狂?!
  凭什么他与师姐一心向善,却落得如此下场?!
  凭什么那老魔可以肆意妄为,而他却连守护珍视之人的力量都没有?!
  “贼老天为何如此不公!!!”
  无边的恨意,如同野火燎原,在他濒临熄灭的心田中疯狂燃烧!这恨,不是简单的怨怼,而是凝聚了他所有破碎的梦想、所有被践踏的尊严、所有眼睁睁失去的恐惧与无力感!恨残阳老怪的恶毒残忍,恨这世道的黑白颠倒,更恨……恨自己的弱小!恨自己的无能!
  “我恨!!!我恨啊!!!”
  这滔天的恨意,竟成了他在这绝境中唯一的支撑!它像一道炽热的屏障,硬生生抵住了魔气蚀魂的冰冷与绝望!每当他的意识即将被痛苦吞噬,那老魔得意洋洋的狞笑、师姐凄惨无助的模样便会清晰地浮现,如同最烈的燃料,让恨火的烈焰燃烧得更加凶猛!
  “残阳老狗!!!”他在翻涌的魔潮与剧痛中,用尽灵魂的力量发出最恶毒的诅咒,“只要我赵无忧一息尚存……只要我神魂未灭!!!”
  “上穷碧落下黄泉!!!我必杀你!!!”
  “此生此世,不将你抽魂炼魄,挫骨扬灰!!!我赵无忧,誓不为人!!!”
  这誓言,带着血,含着泪,裹挟着滔天的恨意与永不磨灭的执念,仿佛穿透了冥河的阻隔,烙印在了他的灵魂本源之上!
  就在这恨意与执念燃烧到极致,几乎要与那侵蚀肉身的魔气同归于尽之际——
  赵无忧颈项间,一枚一直被贴身佩戴、看似寻常的"冰心泪"吊坠,骤然迸发出前所未有的璀璨寒光!那光芒并不刺眼,却带着一种亘古冰川般的极致寒意与纯净,瞬间将他残存的神魂与濒临停止的心脉紧紧包裹,形成一道最后的、绝对防御的壁垒,顽强地抵御着外界无孔不入的魔气侵蚀与内部滔天恨火的自我焚灭。
  然而,这突如其来的守护之力,似乎也耗尽了这枚异宝最后的灵性,彻底碎裂开来,化作点点晶莹的冰尘,消散在漆黑的冥河之中。
  此时河床深处,某座被无尽岁月尘封的上古魔阵,似乎被他灵魂中那极致燃烧的恨意与濒死绝境的气息所引动。幽暗的阵纹在厚重的淤泥下无声亮起,一道远比周遭冥河魔气更加精纯、更加古老、也更加诡异的漆黑魔气,如同拥有自我意志的活物触手,悄然钻出,无视他肉身的残破与丹田的死寂,精准无比地贯穿而至,径直占据了那片原本属于金丹、如今只剩下黯淡碎片与尘埃的虚无位置!
  “呃……!”赵无忧闷哼一声,一股截然不同、仿佛源自太古洪荒的侵蚀之力,并非在破坏,而是在以一种霸道绝伦的方式,宣告着占据与替代。这过程带来的痛苦,深入灵魂本源,仿佛某种外来的、冰冷的东西,正蛮横地在他生命最核心的废墟上,建立起属于自己的巢穴。
  然而,此刻的他,心中已被无尽的恨意填满!
  “力量……!无论是何种力量!!!”他在心中疯狂呐喊,“只要能让我活下去!!!只要能让我复仇!!!”
  他没有抗拒,反而以一种近乎自毁的决绝,主动引导着那滔天的恨意,去适应、去驾驭这股侵入本源的上古魔阵之力!恨,成了他保持意识清醒的锚点;复仇的执念,成了他接纳并试图掌控这邪异力量的驱动力!
  魔阵的纹路开始在他体内扎根,与他破碎的道基扭曲地结合在一起。与此同时,他裸露的右臂上,皮肤下的血管仿佛被墨汁浸染,一道道诡异、扭曲、充满不祥意味的暗紫色纹路缓缓浮现,如同活物般微微搏动,散发出与那上古魔阵同源的邪异气息。
  当他最后一点意识因这多重冲击而即将彻底陷入黑暗时,他脑海中最后定格的,不再是师姐温柔的笑靥,而是她受辱时凄绝的眼神,以及残阳老怪那令人永生永世无法忘怀的狞恶嘴脸!
  恨!
  唯有恨!
  与不死不休的复仇执念!
  —---------------
  总算是追上重写之前的进度了,
  后面再慢慢赶上我原本库存的进度.
  另外
  补充一下此作关于天姝女奴的设定
  基本上本作里面被收为女奴的女性角色
  并不会真的沦为那种只知道性爱的机器
  她们只有对主人是绝对的尊崇
  除非遇到比她们主人更强的存在, 那另当别论
  然后是在千年前的极乐楼里面, 这些身怀名器的神女
  她们的地位是远远高过一般弟子的
  所以不是人人都可以享用
  我觉得这样子的设定比较能符合仙子或神女的形象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11/16 13:08:56

第十七章: 葬魔渊
  不知过了多久,仿佛在无尽的黑暗与痛苦中漂泊了一个纪元,赵无忧的意识才如同挣扎出淤泥的残荷,缓缓复苏。
  首先涌入感知的,是一股清苦的药草香气,混合着一种淡淡的、似兰非兰的幽静女性体香,驱散了记忆中那浓得化不开的血腥与魔渊的腐朽气息。他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柔软干净的床榻上,身下是柔软的锦褥。
  他下意识地想要抬手,想要撑起身子,然而念头刚动,四肢却如同被无形的枷锁禁锢,沉重得无法挪动分毫,唯有指尖传来一丝微弱的触感。这无力感如同冰水,瞬间浇醒了他残存的迷蒙。
  紧接着,脑海深处那被刻意压抑的、最不堪回首的画面,如同挣脱牢笼的凶兽,咆哮着席卷而来——残阳老怪那狰狞的狂笑,叶红缨师姐被压在身下时那混合着痛苦与迷醉的娇吟,她那雪白娇躯在老者干瘦身躯下无助的扭动,以及最后……她被推到自已面前时,那张布满红潮、眼神空洞却又带着诡异满足的俏脸……还有更早之前,师姐与二师兄的那些不寻常……
  “呃啊——!”
  一声压抑如受伤野兽般的低吼从赵无忧喉间挤出。他猛地闭上双眼,牙关紧咬,额角青筋暴起。一股滔天的恨意,混合着蚀骨的屈辱与无能为力的愤怒,如同火山岩浆般在他胸中奔腾、灼烧!这股强烈的负面情绪是如此汹涌,竟使得房间内的空气都仿佛凝滞,温度骤降,桌案上一盏油灯的火焰剧烈地摇曳了几下,险些熄灭。
  他霍然睁开双眼,眸中已是一片赤红,血丝密布,那里面再也找不到往日的温润与平和,只剩下近乎实质的怨毒与毁灭的欲望。他猛地看向自己的右臂——那里,一道暗紫色的、如同活物般扭曲蠕动的诡异纹路,正牢牢烙印在他的皮肤之下!它仿佛拥有自己的生命,随着某种不祥的节奏缓缓搏动着,散发出阵阵阴寒刺骨、却又带着毁灭性力量的气息,与他沸腾的恨意隐隐共鸣。
  赵无忧心头一凛,强压下翻涌的情绪,凝聚心神,将神识沉入体内。
  他的神魂之力,不知何时竟变得如此浩瀚磅礴!神识扫过,体内纤毫毕现,那范围与凝练程度,远超他金丹期时的感知,甚至……隐隐触摸到了他曾感受过的、属于元婴期大修士的神魂强度。
  神识继续向内探寻,最终落在了那原本金丹盘踞的丹田气海之处。那里,原本金光灿灿、凝聚了他毕生修为的金丹早已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缓缓旋转的、由无数繁复深奥的暗紫色符文构成的微小阵法。它静静地悬浮在那里,如同沉睡的太古凶兽,散发着幽深、古老、充满了不祥与绝对力量的气息。正是它在自行运转,缓缓汲取着外界那稀薄的灵气,更隐隐勾连着他手臂上那道魔纹。
  更让他震惊的是,他的肉身!经脉虽然多处受损淤塞,但骨骼、肌肉、皮膜之中,却蕴含着一种他从未感受过的、蛮荒而恐怖的力量感。这具被魔气冲刷千次万次的躯体,经受千锤百炼,剔除杂质,铸就了如同上古大魔般的强横根基,远比他所知的任何炼体功法都要强悍霸道!
  短暂的震惊过后,赵无忧眼中闪过一丝近乎疯狂的决绝。他低声喃喃,声音沙哑而冰冷,如同深渊回响:
  “魔阵么……也罢。”
  “只要能让我亲手将那老狗碎尸万段……纵使身化修罗,永堕魔道,那又如何?”
  仇恨的火焰在他眼中熊熊燃烧,几乎要溢出眼眶。然而,一个迫切的问题随之浮现:这潜藏在体内的魔阵与这具被魔气锻造过的身躯,力量固然恐怖,但它们如同沉睡的巨兽,不受控制,难以驾驭。
  “我该如何……才能真正掌控这股力量?”他凝视着臂膀上那搏动的魔纹,眉头紧锁,陷入了沉思。
  就在这时,房间的门被轻轻推开了。
  一道曼妙的身影伴着淡淡的幽香飘然而入。来人穿着一袭极为大胆的墨色纱衣,那纱衣的款式简直惊世骇俗——仅仅以精巧的方式包裹住那对异常饱满高耸的傲人双峰,以及其下浑圆挺翘的丰臀,大片大片雪白细腻的肌肤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纤细得不盈一握的腰肢完全裸露,光滑平坦的小腹和可爱的肚脐清晰可见,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沙漏型曲线。
  她有着一头流瀑般的墨黑长发,随意披散在光洁的背脊上,鬓边别着一朵栩栩如生的暗红色玫瑰头饰,与她雪肤墨发形成强烈对比。几件精致的金色首饰——额链、臂钏、脚踝上的细链——在她行动间发出细微的清脆声响,点缀着这份近乎妖异的魅惑。
  她的容颜极美,眉眼间带着一种混合着天真与媚态的奇异风情,眼波流转,似笑非笑,让人难以捉摸其真实情绪。而最引人注目的,依旧是那被薄薄墨纱勉强包裹的胸脯,那惊人的隆起仿佛挣脱了所有束缚,饱满的弧线惊心动魄,随着她轻盈的步履微微颤动,顶端两颗凸点甚至在纱衣下若隐若现,仿佛在无声地邀请着探索。纱衣下摆只堪堪遮住腿根,修长笔直、莹白如玉的双腿完全展露,赤着的雪足点地,无声无息。
  “你醒了?”云织梦的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她走到床边,带来一阵香风,“你先躺着别乱动,你伤势很重。”她手中端着一只玉碗,里面是散发着奇异药香和淡淡灵光的琥珀色液体,“把这个喝了,会舒服些。”
  赵无忧看着眼前这陌生而艳光四射的女子,一时有些恍神。那火红的、曾刻骨铭心的身影,似乎与眼前这墨色妖娆的胴体有了刹那的重叠,让他心头一阵刺痛与混乱。
  云织梦见他只是怔怔地望着自己,不由“噗哧”一声笑了出来,那笑容瞬间驱散了几分妖媚,多了几分少女的娇憨:“我叫云织梦。看你的穿着,是从外面来的吧?”她边说,边自然地坐在床沿,柔软的臀瓣压出诱人的弧度。她俯下身,将玉碗递到赵无忧唇边,那对巍峨的雪峰因这个动作而更加逼近,几乎要触碰到他的脸颊,深邃的沟壑和纱衣下饱满的形状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他眼前,浓郁的、带着玫瑰花香的女性气息扑面而来。
  “我从暗泽里把你捞出来的。”她靠得极近,吐气如兰,温热的气息拂过他的耳廓,“那条河魔气重的很,看你还有一息尚存,实在不忍心……”
  她微微抬起上身,但依旧离他很近,纤长的手指轻轻拂过自己鬓角的玫瑰,动作带着一种漫不经心的诱惑:“这里是我和师尊的居所,就在这葬魔渊深处。”她的目光落在他脸上,带着一丝探究,“你怎么受这么重的伤?还有……我能感受到你身上散发出来那惊人的恨意,”她的声音轻柔下来,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怜悯,“想必是遭遇了什么令人难过的事情吧?”
  忽然,她的视线被赵无忧右臂上那道暗紫色的魔纹吸引。她伸出纤纤玉指,指尖带着微凉的温度,轻轻虚点在那搏动的纹路上,没有真正触碰,却让赵无忧感到一阵莫名的悸动。
  “你手臂上这个……”云织梦微微蹙起秀眉,神色多了几分凝重,“好重的魔气。奇怪的是,这气息与葬魔渊里寻常的魔气似乎不太一样,更加……古老,更加隐晦。”她歪了歪头,黑发流泻,露出另一侧优美的颈项线条,“我也说不清这是什么。”她收回手指,交叉叠放在自己裸露的腰腹前,这个动作让她胸前的丰盈更显突出。
  “或许要等师尊回来,让她帮你看看。”她说着,目光再次流转到赵无忧脸上,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意味,“她时常外出,要过些时日才会回来。”
  赵无忧呆愣地望着眼前近乎半裸、风情万种的女子,大脑艰难地消化着这难以置信的信息——葬魔渊深处,这魔气滔天、生灵绝迹的绝地,竟然有人居住?而且,这女子近在咫尺,他竟从她身上感受到一种与周遭环境格格不入的、异常纯净空灵的气息,仿佛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莲,与葬魔渊滚滚的污浊魔气形成了极其诡异的对比。
  云织梦见他只是盯着自己却不说话,又凑近了些许,那张美得妖异的俏脸几乎要贴到赵无忧的脸上,长长的睫毛几乎要扫到他的皮肤,带着玫瑰花香的温热呼吸直接吹拂在他的鼻尖。她眨了眨那双看似天真又媚意横生的眼睛,语气带着些许娇嗔与好奇:“你怎么都不说话?不会是个哑巴吧?还是……从上面掉下来,把脑子摔坏了?”她说着,伸出纤纤玉指,似乎想要去触碰他的额头,那动作使得她胸前被墨纱包裹的饱满浑圆又向前挺送了几分,惊人的弹性仿佛要挣脱那薄薄的束缚。
  赵无忧猛地回神,压下心中翻涌的复杂情绪,强行移开视线,声音冰冷而沙哑地开口:“感谢云仙子相救之恩。我确实是从外界来。”他顿了顿,提及往事,眼中血色与杀意再次不受控制地涌现,房间内的空气仿佛都凝滞了几分,“我和师姐被邪修追杀……我身受重伤,坠入了这葬魔渊。师姐她……”他喉结滚动,后面的话语带着刻骨的恨意与痛苦,“落入了那老怪手中。”
  云织梦轻轻叹息一声,那叹息声婉转缠绵,带着一种能融化坚冰的温柔。她并未因他外放的杀气而畏惧,反而伸出那只未端碗的玉手,轻轻覆在他紧握的拳头上,指尖微凉柔软的触感与他紧绷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原来是个可怜人。”她声音柔得能滴出水来,“你先安心在这里休养,把身子养好要紧。算算时日,我师尊也快回来了。”
  接着,她展颜一笑,那笑容瞬间驱散了方才的凝重,如同阳光穿透乌云,温暖而明媚,仿佛真的不知世间愁苦为何物。她细心地用指尖捏着袖口,为他拭去唇边残留的药渍,动作轻柔得像是在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宝。“在师尊回来前,你便把这里当作自己家,无需拘束,一切随意便好。”她歪着头,黑发如瀑流泻,露出雪白修长的脖颈和精致的锁骨,目光盈盈地望着他,“对了,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赵无忧望着眼前这变幻莫测、时而妖媚入骨、时而纯真温暖的女子,他艰难地扯动嘴角,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声音干涩地开口:“我叫赵无忧。无忧无虑的那个无忧。”
  “无忧无虑?”云织梦轻声重复着,眸中漾开纯粹的笑意,仿佛听到了世间最美好的祝愿,“真是个好名字。”她的祝愿天真而诚挚,不掺一丝杂质,“希望你以后,真能无忧无虑才好。”
  时光在葬魔渊这处诡异的居所内静静流淌。几日过去,赵无忧臂膀上那暗紫色魔纹的每一次搏动,丹田内那沉睡魔阵的每一次微不可察的旋转,以及这具被重塑却依旧残破、难以自如掌控的躯壳,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道基已毁,前程尽断,他已非昔日墨山道的天之骄子。
  然而,云织梦的存在,却如同投入这绝望深潭的一颗奇异石子,漾开了一圈圈带着暖意与生机的涟漪,悄然浸润着他被仇恨与痛苦冰封的心。
  她总是会在固定的时辰出现,她端着药碗走来时,赤足点地,腰肢轻摆,带动胸前那对沉甸甸的丰盈微微晃动,在薄纱下划出惊心动魄的弧线,乳尖的轮廓时隐时现。
  她熟练地坐在床沿,柔软的臀瓣压出诱人的凹陷,然后俯下身,用玉匙将温热的药汁小心地喂到赵无忧唇边。这个动作让她那傲人的双峰几乎悬停在赵无忧的眼前,深邃的沟壑和纱衣下饱满欲裂的形状极具冲击力,混合着她身上独特的玫瑰与药草香气,形成一种令人窒息的诱惑。有时,一两缕墨色发丝会垂落,轻轻扫过他的脸颊或脖颈,带来细微的痒意。
  随着赵无忧身体稍有好转,能够发出微弱的声音,他开始断断续续地向她讲述外界的事情。他讲述春日里山花如何烂漫,飞鸟如何在涧边鸣唱;讲述凡俗世间那熙熙攘攘、充满烟火气的集市;讲述夜晚天空中,那轮清辉遍洒、温柔照耀着山川大地的明月。偶尔,他也会提及墨山道——威严的师尊,喜欢捉弄人的大师姐闻观语,外表冰冷实则内心温暖的孤月师姐……以及,那道他每每提及,心口便如同被烙铁烫过般的、炽烈如火的身影。
  每当这时,云织梦便会搬过那张粗糙的木凳,紧挨着床边坐下。她双手托着香腮,那双时而天真、时而媚惑的眸子,此刻总是睁得大大的,里面盛满了纯粹的好奇与向往,一瞬不瞬地凝视着赵无忧。她倾听的姿态极为专注,身体微微前倾,这使得她裸露的腰肢曲线愈发惊心,胸前的丰硕也因这姿势而更显挺拔,几乎要挣脱那薄纱的束缚。
  她会用那带着一丝空灵缥缈的嗓音,问出许多听起来不谙世事的问题:
  “集市……真的有那么多不同的人在一起吗?他们不会打架吗?”
  “月亮……真的那么亮,那么温柔吗?比我这屋子里所有的灯盏光加起来还要亮?”
  “花……是什么样子的?除了像我头发上这样的,”她说着,下意识地抬手轻轻触摸鬓边那朵永不凋零的暗红玫瑰,“还有别的颜色和形状吗?会比我的玫瑰更香吗?”
  一次,听完赵无忧描述一座开满桃花的山谷后,她轻轻叹息,眸中流露出一种深切的渴望,低声道:“师尊说,外面很大,很不一样。我……我一直很想去亲眼看一看。看看无忧你说的那些山,那些水,那些……好多人生活的地方。”她的目光似乎穿透了石壁,望向了未知的远方,“一定比这里……好看多了吧?这里只有黑乎乎的石头,和永远散不掉的魔气。”
  赵无忧望着她眼中那不含一丝杂质的憧憬,心中不禁泛起一丝复杂难言的涟漪。他无法想象,在这魔气肆虐、生机断绝的葬魔渊深处,是如何孕育并保存下如此一个纯净无瑕、不染尘埃的灵魂。她的存在本身,就像是对这绝望之地最有力的嘲讽,也是一个不可思议的奇迹。
  在云织梦这般细致入微,且总是带着惊人诱惑的照料下,赵无忧的身体恢复得比预期要快一些。虽然经脉依旧淤塞,丹田处的魔阵更是不敢轻易触动,但他终于渐渐能够缓慢地移动双手,甚至能在外力的搀扶下,极其艰难地挪动双腿,尝试站立和行走。距离痊愈还有漫漫长路,但至少,他不再是一个完全无法动弹的废人,希望的微光,似乎穿透了厚重的阴霾,投射下了一丝微弱的影子。
  数日之后,云织梦正坐在赵无忧床边,双手托腮,听他讲述外界凡俗节日的热闹景象,她眼中闪烁着孩童般的好奇光芒。忽然,她像是感应到了什么,猛地抬起头,眸中闪过一丝欣喜:“是师尊回来了!”
  她话音未落,房间那扇看似普通的石门便被一股柔和却不容抗拒的力量无声推开。
  一道身影伴随着清冷湿润的水汽步入室内。来人穿着一袭如水波般流动的深蓝色丝绸仙袍,袍服的材质极为特殊,仿佛由液态的星河织就,闪烁着细腻的莹光。袍服的领口设计得极为巧妙,并非生硬的开口,而是如同花瓣般自然交叠,却又在胸前恰到好处地形成一个深邃而诱人的壑谷,将那对远比云织梦还要饱满硕大的雪白峰峦衬托得惊心动魄。那惊人的弧度几乎要挣脱衣料的束缚,柔滑的丝绸紧贴着她傲人的胸线向下流淌,在纤细得不盈一握的腰身处骤然收束,更显其上双峰的巍峨。
  她有着一头深蓝色的长发,如瀑布般直垂至腰际,光泽流动,仿佛蕴藏着深海的神秘。她的容颜清冷绝俗,眉目如画,肌肤胜雪,周身散发着浓郁而纯净的水灵气。最引人注目的是,在她那高耸双峰之上的雪肌,一道繁复而古老的蓝色阵纹如同活物般缓缓搏动,散发着幽幽蓝光,与她周身的水灵气息交相辉映,更添几分神秘与威严。她的气质如水般沉静,带着一种历经岁月的静谧与清冷,仿佛能包容万物,又拒人于千里之外。
  “梦儿,”雨霏柔开口,声音清越如玉石相击,目光平静地落在赵无忧身上,“这位小友是?”
  云织梦赶忙站起身,带着几分雀跃介绍道:“师尊,这位是赵无忱赵道友,我前些时日在鬼渊河边发现的,他伤得很重,我就带他回来了。”
  雨霏柔微微颔首,目光依旧停留在赵无忧身上,带着一种洞察一切的深邃:“妾身雨霏柔,与小徒两人暂居此地。”她缓步走近,随着她的移动,那对在丝绸下微微颤动的丰硕轮廓更加清晰,深邃的沟壑仿佛能将人的视线吞噬。“听梦儿提及,小友伤势古怪,似有魔气缠身,且非比寻常。”她停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赵无忧,清冷的目光中带着一丝审视,“如果小友不介意,让妾身为你看看可好?”
  赵无忧感受到对方身上那深不可测的气息,心中凛然,挣扎着想要坐起身行礼:“有劳前辈了。”
  雨霏柔的视线已然移到他右臂上那暗紫色的、如同活物般扭曲蠕动的诡异纹路上。她伸出纤纤玉指,指尖萦绕着一层淡蓝色的水属性灵光,如同最纯净的露珠。她没有丝毫犹豫,直接将指尖轻轻点在了那搏动的魔纹中心。
  指尖接触的瞬间,赵无忧只觉一股清凉柔和、却又浩瀚无匹的力量顺着手臂经脉涌入体内,迅速流遍四肢百骸,最后直抵他丹田气海之处。那力量与他体内的魔阵一触即分,带着一种极致的谨慎。
  片刻之后,雨霏柔收回手指,眉宇间多了一丝凝重,她清冷的声音在室内回荡:“小友手臂上的纹路,是外显之象。真正的根源,在你的金丹之处。”她的话语如同冰珠落玉盘,清晰而肯定,“这是一道极其古老、充满上古魔气的杀阵,正如同寄生之藤,缠绕于你的大道根基。此阵……非比寻常。”
  赵无忧心中剧震,知道瞒不过这位深不可测的前辈,便艰难地开口,将暗泽内的遭遇略去恨意根源,简要道出:“前辈明鉴……晚辈当日坠入葬魔渊,落入那暗红色的诡异河流之中,重伤濒死。在意识即将消散之际,仿佛感知到河床之下有某物被引动……一道漆黑如活物的阵纹,自河底激射而出,无视肉身阻隔,直接……直接钻进了晚辈的体内,”他回想起那一刻,依旧心有余悸,“随后,晚辈便失去了意识,再醒来时,已在云仙子这里,手臂上便多了这道纹路。”
  雨霏柔安静地听完赵无忧的叙述,深邃如寒潭的眸子不见波澜,唯有纤长如玉的指尖无意识地轻抚着自己双峰之上那道缓缓搏动的幽蓝阵纹,似乎在感受、印证着什么。
  她收回思绪,清冷的目光重新落在赵无忧身上,声音如同幽谷寒泉,缓缓流淌:“寄生于小友金丹残骸上的这道魔阵,非同小可。”她顿了顿,似乎在斟酌用词,“其散发出的魔气,远非这葬魔渊内寻常驳杂魔气可比,更加古老、精纯,带着一种…源自洪荒的隐晦与神秘。”
  她的视线仿佛能穿透血肉,直视那丹田深处的诡异存在:“妾身观小友金丹尽毁,修为尽失,道途看似已断。”话锋随即一转,带着一丝勘破天机的玄妙,“然则,天道无常,福祸相依。这上古魔阵虽诡异凶险,侵你道基,但或许……正是它这不容于常理的力量,能为你在这绝境之中,撕裂出一线生机,搏出另一条……前所未有的道途。”
  雨霏柔再次将目光聚焦在赵无忧右臂那不断搏动的暗紫色纹路上,眸中闪过一丝极难察觉的推演之光。沉默了片刻,继续开口道:“妾身于此地潜修数千载,并非一味枯坐。漫长岁月中,亦曾于这葬魔渊另一处绝险之地,发现了一座残破的上古传送阵。”
  赵无忧闻言,原本死寂的眼中骤然爆发出惊人的神采,猛地抬起头,呼吸都急促了几分!离开这绝地的希望,难道就在眼前?
  然而,雨霏柔接下来的话如同冷水浇头:“然则,那座古阵周遭,盘踞着一股极其精纯且强大的上古魔气,形成天然屏障,坚不可摧。妾身倾尽手段,耗时百年,亦无法突破其封锁,难以靠近阵法核心,更遑论修复启用。”
  说话间,她不由自主地再次探出神识,细细感受着赵无忧右臂上那魔纹散发出的独特气息。这一次,她心中豁然开朗——难怪此气息让她感到一丝若有若无的熟悉!这魔纹之源,与那上古传送阵外围盘踞的、让她束手无策的精纯上古魔气,果然同出一源!
  这个发现,让她看向赵无忧的目光瞬间变了。不再仅仅是一个需要救治的伤者,一个身负奇遇的后辈,而是……而是她苦等数百年,离开这葬魔深渊的一道曙光!
  收徒之念不可抑制地在她心中升起
  然而,这个念头刚一浮现,便让她那古井无波的心境泛起了剧烈的涟漪。她所创的独门阵道,非同寻常,乃是另辟蹊径的“身阵之法”。需将复杂玄奥的阵纹,以特殊的神魂刻划之术,铭刻于男女私密之处上,以身为基,以阵为用,身阵合一,方能发挥莫测威能。
  但传承此法,却有一桩极大的难处。那核心的本源阵纹玄妙无比,无法以寻常玉简记录,亦难以口述相传,必须让传承者亲眼目睹她胸前那双峰之上承载的阵法本源,以其强大的神魂之力直接临摹、感悟!
  这意味着,她必须……必须在这年轻男子面前,毫无保留地展露自己那傲然挺立的雪白双峰,以及其上镌刻的、蕴含着毕生阵道精髓的隐秘阵纹!
  而这还并非全部。根据功法特性,他若要引动并初步掌控身阵之法,最适合铭刻基础身阵的地方,是男子阳刚之源,那羞于启齿的阳器之上!
  一想到那等情景——自己赤身相对,而青年目光灼灼地凝视她最私密、最傲人的部位,甚至后续他需在自己阳器上刻画阵纹……雨霏柔那数千年来静如止水的道心,也不由得泛起剧烈涟漪。一抹极淡的、几乎无法察觉的红晕,悄然爬上了她冰雪般清冷的面颊,让她下意识地并拢了修长的双腿,宽大的水袖中,玉指微微蜷缩。
  内心的羞耻与坚守的礼教在激烈交锋。然而,被困于此地数千年的孤寂,以及对重返外界、追寻更高阵道的渴望,如同野火般灼烧着她的理智。出去的希望,或许就在眼前这个青年身上。
  她再次仔细打量赵无忧。虽然能清晰地感受到他心底压抑的滔天恨意与毁灭欲望,但观其外貌清俊,眼神虽染戾气却依旧澄澈,言谈举止间也并非淫邪狡诈之徒。更重要的是,他体内那与她苦寻不得的上古魔阵同源的气息,是唯一可能破解传送阵屏障的钥匙。
  权衡再三,那丝羞怯终于被更强大的执念压下。雨霏柔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异样,目光恢复了几分清冷,但眼底深处却多了一丝不容置疑的决然,她看着赵无忧,一字一句地清晰问道:
  “小友,你可愿……拜入我门下,承我阵道之学?”
  这突如其来的邀请让赵无忧愣住了。他望着眼前这位风姿绝代、气息深不可测的女子,那双清冷的眼眸中此刻确实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认真与一丝难以言喻的期许。脑海中瞬间闪过残阳老怪狰狞的面孔,叶红缨受辱时绝望的眼神,以及自己道基被毁、如同废人般躺在这里的屈辱……对复仇的极致渴望,如同最炽烈的毒火,焚烧着他所有的犹豫。
  他没有过多迟疑,强忍着身体的剧痛和无力,咬紧牙关,用手臂支撑着床沿,挣扎着想要起身行那拜师之礼。动作间,他额角青筋凸起,冷汗瞬间浸湿了额发。
  雨霏柔见状,眸光微动,并未出声阻止,而是身形一晃,如同瞬移般悄然来到床边。她伸出纤纤玉手,轻轻按在了赵无忧的肩膀上。那手掌温润如玉,却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柔和力量,止住了他艰难的动作。一股淡淡的、如同雪后初霁般的冷香随之萦绕在赵无忧鼻尖。
  “不必多礼,你伤势未愈。”她的声音依旧清泠,却比方才多了几分不易察觉的温和,“你既同意,此后便称我一声‘师尊’即可。”
  隔着薄薄的衣物,赵无忧能清晰地感受到她掌心传来的温度与那份沉静的力量,这让他冰封的心湖泛起一丝微澜。他不再强行起身,就着半倚的姿势,垂下头,恭敬地回应,声音因虚弱而低沉,却带着斩钉截铁的坚定:“是,弟子赵无忧,拜见师尊!定不负师尊期望。”
  一旁的云织梦早已眉开眼笑,她雀跃地拍手,带动得胸前那对沉甸甸的丰盈一阵诱人的轻颤,墨纱下轮廓愈发惊心:“太好了!我终于有一个小师弟了!”她眼波流转,带着狡黠的光芒,凑到赵无忧近前,几乎将那张明媚妖娆的脸蛋贴到他面前,吐气如兰,戏谑道:“不过嘛……以你现在身无灵气的样子,是不是该先叫我一声‘师叔’呢?”她故意拖长了语调,目光在他脸上逡巡,欣赏着他的反应。
  赵无忧看着她近在咫尺的娇颜,嗅到那混合着玫瑰与体香的浓郁气息,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依言木讷地唤道:“云师叔。”
  云织梦先是一怔,随即“噗哧”一声笑了出来,花枝乱颤,胸前波涛汹涌。她伸出纤指,轻轻点了点赵无忧的额头,触感微凉:“逗你玩的,你还当真了?怎么跟你五师姐说的似的,像个木头一样!”她笑得开怀,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活色生香的媚意。
  然而,这声“木头”的调侃,却像一根无形的针,猝不及防地刺入了赵无忧心底最鲜血淋漓的伤口。那道火红的身影,那带着娇嗔唤他“木头”的明媚笑颜……记忆的碎片带着尖锐的痛楚席卷而来,让他的脸色瞬间白了几分,眼神深处戾气一闪而逝。
  “梦儿,别胡闹了。”雨霏柔适时开口,声音不高,却自有一股威严,让云织梦吐了吐舌头,收敛了些许,但眼神依旧在赵无忧身上流转,不知在琢磨什么。
  雨霏柔目光转向赵无忧,神色恢复肃穆:“既入我门,当明我道。我所传承,并非世间寻常阵道。”她微微抬手,宽大的水袖滑落,露出一截莹白如玉的皓腕,指尖在空中虚点,仿佛在勾勒无形的轨迹。
  “寻常阵法,借外物为基,勾连天地。而我所创之法,反求诸己,以身为天地,以灵脉为灵轨,将阵纹直接铭刻于肉身之上。”她的话语清晰而缓慢,每一个字都带着沉甸甸的分量,“此乃身阵合一之道,阵在身在,阵强则身强。”
  说到这里,她略微停顿,纤长的手指无意识地拂过自己光滑的下颌,这个不经意的小动作,为她清冷的气质平添了一丝柔媚。她继续道,声音里多了一丝难以启齿的微妙波动:“此法门独辟蹊径,修行方式自然也……与众不同。阵纹铭刻之处,需是肉身秘藏所在,越是接近生命本源之处,越能激发阵纹威能。”
  当提及“生命本源之处”时,雨霏柔那冰雪般的面颊上,终究是难以抑制地飞起了两抹极淡的胭脂色,如同白雪红梅,惊心动魄。她的目光微微游移了一瞬,避开了赵无忧直视的眼神,长而密的睫毛轻轻颤动了几下,才稳住心神。
  她很快掩饰住这一丝异样,将注意力转向实际问题:“由于你现在修为尽失,无法动用灵气,自然无法在身上刻画阵纹。”她说着,袖袍再次一拂,一道柔和的白光闪过,几枚非帛非纸、触手温凉、散发着古老气息的玉简出现在赵无忧枕边,“这些是为师整理的阵法详解,里面……也有关于你体内那上古魔阵的详细描述与推测。接下来的数日里,你要尽可能对其有更多了解。”
  她稍稍换了个站姿,优美的曲线在素白衣裙下若隐若现,继续道,语气变得郑重:“为师于三日后,会带你去那上古传送阵之处,让你亲自感受其外面所蕴含的、与你同源的上古魔气。此趟……或有生命危险,稍有不慎便是神魂俱灭。”她凝视着赵无忧的眼睛,给予他最后的选择权,“但也可能是你彻底唤醒体内魔阵,掌控力量的机缘。你……能自己选择是否要去。”
  “我去。”赵无忧几乎没有任何犹豫,斩钉截铁地回答。那双重新燃起火焰的眸子里,只有不顾一切的决绝。危险?与复仇相比,不值一提。
  云织梦这时又凑了过来,笑靥如花,语气亲昵又带着几分意味深长:“恭喜师弟啦!以后有什么不懂的,记得随时来问师姐哦——”她故意拉长了尾音,纤纤玉指看似随意地搭上赵无忧的手臂,指尖在他臂膀那暗紫色的魔纹上轻轻划过,带来一阵微凉而诡异的触感,“师姐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你的。” 那“照顾”二字,被她咬得格外清晰婉转,仿佛蕴含着无数未尽之言。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11/16 13:13:22

第十八章: 阵丹
  三日之期转瞬即至。
  雨霏柔带着赵无忧,穿过居所后方一条隐蔽的、被浓郁魔气常年侵蚀得光滑如镜的甬道,最终抵达了一处巨大的地下洞窟。
  洞窟空旷得惊人,穹顶高悬,隐没在翻滚的漆黑魔气之中,望不见顶。而在洞窟的最中央,是一座庞大得超乎想象的古老石台。石台以某种不知名的黑色巨石垒砌而成,表面布满了风雨难蚀的繁复花纹与早已失传的远古符文,它们以一种玄奥莫测的方式排列着,构成了一个覆盖整个石台的巨大圆形阵图。阵图的线条深邃,仿佛能吞噬光线,隐隐散发着跨越万古的苍凉与死寂气息——这,便是那座上古传送阵。
  然而,真正令人心悸的,并非这沉寂的阵台本身,而是笼罩在其上空,如同一个倒扣的巨碗般、将整个阵台严密封锁在内的魔气屏障!
  那并非寻常可见的灵光护罩,而是由最为精纯、浓郁、充满毁灭与混乱意志的上古魔气凝聚而成的实质化壁垒!它如同活物般缓缓蠕动、翻涌,色泽是深沉得化不开的暗紫与漆黑交织,表面不时浮现出扭曲痛苦的面孔幻影,发出无声的尖啸。磅礴的威压从中弥漫开来,充斥着整个洞窟,空气都仿佛变得粘稠沉重,让人呼吸不畅,灵台识海更是不断受到混乱低语的冲击。这便是困锁此地数千年的绝望之壁。
  雨霏柔素白的身影在这片浓郁的黑暗与魔气映衬下,更显孤高清冷。她侧过头,看向身旁面色凝重、却眼神坚定的赵无忧,清泠的声音在空旷的洞窟中清晰响起:“前方,便是那座上古传送阵,以及……封锁它的上古魔气屏障。”
  她伸出纤指,指向那翻涌的魔气壁垒,指尖流转着淡淡的灵光,似乎在抵御着魔气的侵蚀。“无忧,你且上前几步,凝神静气,仔细感受那屏障魔气的本源气息。”她的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与期待,“注意你体内那道魔阵的反应,若有任何异动,立刻告知为师。”
  “是,师尊。”赵无忧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因环境而生的本能战栗,依言向前迈了数步,在距离那魔气屏障约三丈之处停下。他闭上双眼,努力排除杂念,将全部心神沉入体内,同时小心翼翼地延伸出神识,如同触角般,轻柔地探向那散发着不祥气息的魔气屏障。
  然而,就在他的神识意念刚刚触碰到那屏障魔气边缘的刹那——
  异变陡生!
  那原本缓缓蠕动的魔气屏障,仿佛被投入巨石的死水,骤然沸腾!一股庞大到无法形容、精纯到极致的上古魔气,如同决堤的洪荒巨浪,又似发现了猎物的饥饿凶兽,不再是缓慢侵蚀,而是化作无数道凝练如实质的暗紫黑色气柱,发出尖锐的呼啸,不受控制地、疯狂地朝着赵无忧奔涌而来!更准确地说,是朝着他丹田处那道原本沉寂的魔阵钻去!
  而赵无忧丹田内,那道原本只是缓慢自转的暗紫色魔阵,在这一刻仿佛被彻底激活!它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吞噬欲望,旋转速度瞬间飙升,化作一个微型的黑洞,散发出恐怖的吸力,贪婪地、饥渴地吞噬着涌来的庞大上古魔气!
  “不好!”雨霏柔脸色骤变,失声惊呼!她早已料到可能会有反应,却万万没想到竟是如此狂暴的失控!她周身瞬间爆发出璀璨的蓝色光华,精纯浩瀚的水灵气汹涌而出,双手十指如穿花蝴蝶般急速舞动,一道道湛蓝的、蕴含着玄奥封印与隔绝之力的阵法光环瞬间浮现,层层叠叠地罩向赵无忧,试图切断魔气的连接,将他保护起来。
  然而,那上古魔气的力量层次远超她的想象!她布下的阵法光环,在与魔气接触的瞬间,便如同脆弱的琉璃般,接连被那狂暴的力量冲击得粉碎,化作漫天飘零的蓝色光点!强大的反噬力汹涌而来,雨霏柔闷哼一声,娇躯剧震,竟被硬生生弹飞出去,素白的衣裙在空中翻飞,如同折翼的蝴蝶,踉跄落地,唇角溢出一丝鲜红,显然受了不轻的内伤。
  “无忧——!”她顾不得自身伤势,美眸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焦急与惊骇,望向那已被彻底淹没在狂暴魔气中的身影。
  而此时魔气漩涡的中心,赵无忧正承受着难以想象的痛苦。
  “啊——!!!”
  凄厉到不似人声的惨嚎从他喉中迸发,他的身体如同一个被强行充气的皮囊,在魔气的疯狂灌入下剧烈膨胀、扭曲!体表的皮肤血肉,在这极致力量的冲刷下,寸寸龟裂、剥离,露出下方森白的骨骼和蠕动的内脏,整个人瞬间变成了一个血人!然而,丹田处的魔阵却又在同时爆发出强大的生机,引动魔气中蕴含的诡异生命能量,强行将他破碎的肉身修复、重塑!
  雨霏柔心急如焚,强提灵力,再次试图冲上前,素手绽放灵光想要将他强行从魔气漩涡中拉出。然而,那包裹着赵无忧的魔气此刻已然形成了一个绝对的、排外的领域,她的灵力一旦靠近,便被那狂暴的力量无情地弹开、湮灭,根本无法侵入分毫!她只能脸色苍白地站在原地,玉手紧握,指甲深深掐入掌心,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弟子在魔气的肆虐中,承受着这非人的折磨。
  就在赵无忧的意识如同风中残烛,即将被这无休止的、撕裂灵魂与肉身的极致痛苦彻底吞没、崩散于无形的刹那——
  一道冰冷、霸道、充满了无尽戾气与桀骜不驯意志的意念,猛地自他丹田处那疯狂旋转的“小噬仙阵”核心爆发,如同破开混沌的惊雷,悍然冲入了赵无忧近乎混沌的识海深处!
  “恨天!恨地!恨这狗屁不通的天道!!”
  一个苍老、沙哑,却蕴含着仿佛能撕裂苍穹的愤怒与不屈的声音,如同万千雷霆同时炸响,震得赵无忧残存的意识嗡嗡作响!这声音带着一种蛮横的力量,竟强行驱散了一部分那几乎要将他灵魂都碾碎的痛苦,带来一种冰冷刺骨、却又无比清晰的清醒。
  “本尊‘无常客’,上古仙界一逍遥散修,阵道称尊,纵横无忌!亦被那些自诩正道的伪君子斥为‘邪魔’!哈哈哈!”那声音狂放大笑,笑声中充满了对世间规则的蔑视与嘲讽,“仙又如何?魔又如何?不过胜者为王,败者为寇!条条框框,尽是狗屁!”
  “老子一生,杀伐由心,快意恩仇,只信‘我命由我不由天’!看不惯的,杀!挡路的,斩!老天不公,便捅破这天!规则束缚,便踏碎这地!”话语间充斥着尸山血海般的煞气与独断万古的傲然,仿佛一道孤绝的身影,正站在时空的彼岸,对着苍穹发出最桀骜的挑战。
  “然,大道独行,杀得久了,斩得尽了,却也觉天地寂寞。”那声音忽地一转,带上了一丝万古苍凉,“观后世修士,一个个循规蹈矩,畏首畏尾,碌碌如蚁,争抢些残羹冷炙,实在乏味至极!特留此传承,觅一有缘之人,传吾之‘道’,续吾之‘念’!”
  “此法,乃老子呕心沥血,逆推乾坤所创,迥异于常,名为——‘阵丹’之道!”声音再次变得激昂,如同宣告着某种禁忌的真理,“唯灵根尽毁、丹田空空、道基破碎,且心中怀有滔天不甘、刻骨之恨者,方可承受此道洗礼!寻常修士,沾之即亡!”
  “恨意!滔天的恨意!才是点燃此道、驱动此阵的不二薪柴!”那声音如同魔咒,深深烙印在赵无忧的灵魂深处,“你恨意越深,道心越坚,意志越是不屈,与吾道便愈是契合!小子,你能被这‘小噬仙阵’选中,苟延残喘至今,便是因你心中那焚尽五湖四海亦难熄灭的恨火,炽烈如火,引起了它的共鸣!”
  “听好了!老子传你‘血河炼煞之法’!”声音陡然变得无比肃穆,每一个字都如同巨锤敲击在赵无忧的心神之上,“摒弃杂念,引动你心中无尽恨火,化虚为实,凝聚煞气!以此恨火煞气为锤,以此地无尽魔气为胚,压缩你丹田内这‘小噬仙阵’,于你丹田废墟之中,重凝一颗前所未有、独一无二的——‘阵丹’!”
  “阵丹若成,尔便等同于重踏道途!此道不修灵力,只修阵力!以神魂为阵盘,以丹为阵眼,以恨为燃料!举手投足,皆含阵法之威,前途凶险莫测,步步杀机,却亦有无穷变化,无限可能!”那声音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力量,“能否成功,看你造化,更看你……恨得够不够深,够不够烈!够不够支撑你走完这条逆天之路!”
  那如同惊雷般烙印在灵魂深处的“血河炼煞之法”,此刻成了赵无忧在无边苦海中唯一能抓住的浮木,更是点燃他复仇之魂的最终火种!
  他不再被动地承受魔气的冲刷与肉身的崩毁,而是猛地睁开了那双早已被血污浸染、却燃烧着骇人光芒的眸子!意识沉入体内,摒弃了所有杂念,甚至暂时屏蔽了那无休止的剧痛,将全部的心神,所有的意志,尽数投入到那焚心蚀骨的恨意之中!
  脑海中,残阳老怪那张布满贪婪与淫邪的丑陋面孔清晰地浮现,他枯瘦的手爪撕开师姐火红劲装的画面,他狰狞的狂笑,他施加在师姐身上的屈辱……每一幕都如同最锋利的刀刃,反复剐蹭着他的灵魂!而紧接着,是叶红缨那曾经明媚如火的容颜,以及最后那空洞而满足的神情……这极致的反差,如同毒焰,瞬间将他残存的理智焚烧殆尽!
  恨!
  滔天的恨意!不再是虚无缥缈的情绪,而是在这“血河炼煞之法”的引导下,于他破碎的经脉、崩坏的血肉中实质般地沸腾起来!这股恨火呈现出一种暗红近黑的色泽,带着毁灭一切的执念,自他四肢百骸涌现,如同百川归海,疯狂地涌向丹田位置那依旧在疯狂吞噬外界魔气的“小噬仙阵”!
  这由恨意凝聚的暗红煞火,与那被小噬仙阵吸引而来的、精纯而暴戾的上古魔气,在他丹田的方寸之地轰然碰撞!这不是简单的融合,而是如同两头发狂的凶兽在狭小牢笼中的殊死搏杀!煞火要炼化魔气,以其为胚;魔气要侵蚀煞火,将其同化!
  “呃啊啊啊——!!”
  比之前肉身破碎更加剧烈的痛苦从丹田深处爆发,那是源自灵魂层面的撕裂与灼烧!赵无忧的身体痉挛得如同被扔上岸的鱼,裸露的白骨都在咯咯作响,新生的肉芽在两种力量的冲击下不断崩灭又重生。但他死死咬着牙,牙龈崩裂出血,喉咙里发出如同困兽般的嘶吼,凭借着那股不共戴天的恨意,强行维持着意识的凝聚,疯狂地催动煞火,如同挥舞着无形的巨锤,一下,又一下,悍然锤击着那团被压缩的、由小噬仙阵与魔气构成的混沌能量!
  “前辈说的没错!!”他猛地昂起头颅,对着那虚无的、仿佛永远笼罩在众生头顶的天道,发出了最桀骜、最不屈的咆哮,声音嘶哑如同金属摩擦,“老天不公,我便捅破这天!贼老天,你待我如刍狗,视我如草芥,夺我所爱,毁我道途……那我便斩断你这不公之道,踏碎你这虚伪之天,以我之恨,重开乾坤!!”
  此刻的他,外表已彻底无人形。周身血肉模糊,大部分地方只剩下挂着零星碎肉的森森白骨,如同刚从血池地狱中挣扎爬出的残骸,狰狞可怖。然而,他那深陷在眼眶中的眸子,却亮得吓人,里面燃烧的复仇火焰前所未有的炽盛、纯粹、坚定不移!那是一种连天地规则都要为之撼动的极端意志!
  “该死的魔阵……”他所有的力量,所有的恨意,所有的意志,都凝聚在了这最后一声源自灵魂最深处的呐喊上,仿佛以此触动冥冥中那逆反的法则,“给我……凝!!!”
  “轰隆——!!!”
  一声并非响彻在外界,却在他丹田深处,在他灵魂核心猛然炸开的无形巨响,仿佛开天辟地!
  那原本狂暴冲突的恨火煞气与上古魔气,在那极致压缩的瞬间,达到了一个微妙的平衡,或者说,是被那更加霸道、更加不容置疑的“小噬仙阵”的本源力量强行统合!所有的能量向内疯狂塌缩,凝聚,定型!
  一颗约莫龙眼大小,通体呈现出暗紫与血色交织、表面有无数细微如同天然阵纹在缓缓流转的奇异内丹,赫然出现在他原本金丹所在的、如今已是一片“废墟”的丹田中央!
  阵丹,成!
  就在这颗独一无二的“阵丹”凝成的刹那,异变再生!
  赵无忧周身那原本狂暴肆虐、仿佛要将他彻底撕碎的上古魔气,仿佛突然失去了那吸引它们疯狂涌入的“目标”,又像是遇到了真正的“君主”,瞬间变得温顺了许多。虽然依旧浓郁如液体般包裹着他,依旧在不断渗入他的身体,但那股毁灭性的冲击力已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奇异的浸润与滋养。
  他那被剥离的血肉、裸露的骨骼,在这变得“温和”却依旧磅礴的魔气滋养下,竟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疯狂地蠕动、重生!新生的肌肤不再是原本的颜色,而是呈现出一种健康的古铜色,肌肤之下,隐隐有暗色的光华流转,给人一种无比坚韧、仿佛能硬撼法宝的感觉。他的身体,正在这魔气的洗礼下,进行着彻底的重塑与新生!
  就在那暗紫与血色交织的阵丹彻底凝成的瞬间,赵无忧周身那原本狂暴肆虐的上古魔气,如同百川归海找到了最终的归宿,又似狂野的凶兽被套上了缰绳,骤然变得温顺而有序。它们不再具有毁灭性的冲击力,而是化作最为精纯浑厚的能量源泉,如同温润的琼浆,源源不断地浸润、滋养着他那近乎崩坏的身躯。
  他那原本血肉模糊、白骨裸露的残破躯体,此刻正发生着肉眼可见的惊人蜕变。新生的血肉以不可思议的速度蠕动着、生长着,覆盖上森白的骨骼,勾勒出愈发挺拔健硕的轮廓。新生的肌肤呈现出一种深沉而充满力量感的古铜色泽,光滑而紧致,仿佛经过千锤百炼的神铁,肌肤之下,隐隐有暗金色的光华在经脉中流淌,彰显着内蕴的恐怖力量。他的身形似乎也拔高了几分,肩背更加宽阔,腰腹紧实,肌肉线条流畅而充满爆发力,每一寸肌体都散发着原始而浑厚的男性阳刚气息。
  更令人心惊的是,在他身后,一尊模糊而威严的上古大魔虚影悄然浮现,虽只是一闪而逝,却带着睥睨苍生的霸道意志,与他周身那浑厚如山岳、炽烈如熔岩的气血之力交融,形成一种令人窒息般的压迫感。他的神魂在这次破而后立中,也如同被洗涤淬炼,再次得到了惊人的增长,神识之海变得更加浩瀚深邃。
  “哈哈哈!好!好小子!果然没让老子失望!” 无常客那狂放不羁的大笑再次于他识海中轰然响起,充满了快意与赞赏,“够狠!够恨!道基尽毁却能抓住这一线生机,以恨火焚心,以煞气炼魔,硬生生踏出这条逆天之路!你小子,很对老子的胃口!”
  笑声稍歇,那声音变得肃然了几分:“阵丹已成,你便算真正踏上了这条前无古人的‘阵丹之道’。记住,此后的修行,核心在于你对阵法的理解与积累。不断参悟阵法奥义,将其道痕烙印融入你体内的‘小噬仙阵’,完善它的结构,强化它的本源,你的境界便会随之提升,力量亦会愈发强横!阵丹九转,一转一重天,望你好自为之!”
  随着话音,一股庞大而繁杂的信息流涌入赵无忧的识海,那是无数精妙绝伦、却又透着诡异与杀伐之气的阵法奥义,包罗万象,深奥莫测。“此为《无常阵道》前半部,乃是老子毕生对阵法的奇思妙想、诡异构思与杀伐手段之总结,你好生参悟!”
  “至于眼前这股魔气屏障,” 无常客的语气带上了一丝随意却不容置疑的意味,“乃是老子当年随手布下,它会一直存在于此。算是对你这传人的一个小小磨砺。你若能完全扛住这魔气的侵蚀与压力,一步步走进屏障最深处,抵达核心区域,便能得到老子留下的《无常阵道》后半部,那里面……还有更多有趣的东西。”
  “若他日你能飞升仙界,或许……你我尚有相见之期!哈哈哈哈哈……” 狂傲的笑声渐渐远去,最终消散于无形。
  赵无忧心神激荡,朝着识海中那已然消散的狂傲身影方向,恭敬地一拜:“晚辈赵无忧,谢前辈传道授业、再造之恩!此恩此德,永世不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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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界,雨霏柔心弦紧绷到了极致,美眸一瞬不瞬地盯着那翻涌的魔气漩涡,素手紧握,指节泛白。就在她几乎以为赵无忧已然在那毁天灭地的魔气冲击下形神俱灭,内心被无尽的悔恨与绝望吞噬之际——
  那浓稠如实质的魔气漩涡,骤然平息、消散!
  一道挺拔健硕的身影,自逐渐淡去的魔气中稳步走出。
  此时的赵无忧,与之前判若两人。古铜色的肌肤散发着健康而强悍的光泽,原本清俊的面容线条变得更加硬朗分明,剑眉之下,双眸深邃如星夜,却又隐含着一丝历经磨难后的沧桑与冰冷。他周身气血磅礴,如同烘炉燃烧,那浑厚阳刚的男性气息毫无保留地散发开来,充满了最原始的生命力与侵略性,仿佛一头蛰伏的太古凶兽,令人心旌摇曳。
  雨霏柔眼见爱徒安然走出,甚至还发生了如此惊人的蜕变,那紧绷的心弦瞬间松弛,巨大的惊喜与后怕交织之下,她竟一时失了方寸,下意识地莲步轻移,化作一道素白流光,瞬间来到赵无忧面前,伸出玉臂,不由分说地便将他紧紧拥入怀中!
  “无忧!你……你没事?”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难以置信的颤抖,方才那恐怖的魔气景象依旧历历在目,“方才那魔气如此狂暴猛烈,为师以为……以为你……” 她的话语哽在喉间,充满了失而复得的庆幸。
  这一抱,两人身体紧密相贴。雨霏柔那高耸饱满、柔软异常的酥胸,因为这用力的拥抱,紧紧地挤压在赵无忧坚实如铁石的胸膛上,惊人的弹性和柔软的触感透过薄薄的衣衫传来,形状都微微发生了改变。同时,赵无忧身上那刚刚蜕变完成的、充满野性与力量的浑厚男子气息,如同最浓烈的醇酒,瞬间将雨霏柔包裹。这气息与她数千年来接触过的任何灵气、任何修士都截然不同,带着一种蛮荒的、令人心慌意乱的吸引力,让她的心神出现了一刹那的恍惚和空白,娇躯竟有些发软。
  赵无忧被她紧紧抱着,鼻尖萦绕着师尊身上那清冷如雪、却又暗藏一丝暖意的独特幽香,感受到怀中娇躯的柔软与微微的颤抖,他心中一暖,低声道:“让师尊担忧了。弟子……无恙。”
  听到他沉稳的声音,雨霏柔才猛地从那种被强烈男性气息冲击的失神状态中惊醒。意识到自己竟如此失态地与弟子紧紧相拥,她那清冷如玉的脸颊“唰”地飞上两抹红云,如同冰雪映霞,美得惊心动魄。她慌忙松开手臂,如同受惊的蝴蝶般向后微退一步,拉开了些许距离,眼神有些慌乱地移开,不敢再与赵无忧那深邃的目光对视,强自镇定道:“无……无事便好。”
  无忧简要将方才在魔气之中的遭遇,包括无常客的神念传音、阵丹的凝聚之法以及《无常阵道》的存在,择要告知了雨霏柔。雨霏柔听着,清冷的面容上难掩惊异,眸光流转间,不时落在赵无忧那蜕变后更显硬朗的轮廓和散发着浑厚气息的身躯上,眼神复杂难明。
  叙述完毕,赵无忧目光转向那依旧笼罩着传送阵核心区域的、颜色更为深邃沉凝的魔气屏障,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师尊,如今外围这些散逸的魔气已对我构不成威胁,且消散了不少。弟子想……再去试试,看能否凭借初成的阵丹,突破这更深层的屏障。”
  雨霏柔微微颔首,并未阻止,只是柔声叮嘱:“一切小心,量力而行。”
  赵无忧深吸一口气,体内那枚暗紫血色的阵丹缓缓旋转,一股迥异于灵力的、带着吞噬与镇压意味的阵力弥漫周身。他迈开步伐,坚定地朝着屏障走去。起初几步,外围残留的魔气果然如同遇到克星般,纷纷退避消散。然而,当他真正踏入那核心屏障的范围时——
  “嗡!”
  一股远比外围精纯、浓烈数倍的上古魔气,如同沉睡的太古凶兽被惊醒,带着狂暴的意志轰然压来!这魔气不仅蕴含着毁灭性的力量,更带着一种直侵神魂的冰冷与混乱低语,试图瓦解他的意志。赵无忧周身阵力勃发,古铜色的肌肤下暗金光华急闪,硬生生扛住了这第一波冲击,脚步却如同陷入泥沼,难以寸进。
  他低吼一声,催动阵丹,试图以“小噬仙阵”的特性强行吞噬这些魔气。然而,这核心屏障的魔气仿佛拥有某种“灵性”,极其顽固,彼此勾连成一体,抗拒着他的吞噬,反而更加凶猛地反扑回来!
  “砰!”
  一声闷响,赵无忧身形剧震,竟被那股凝练如实质的反震之力硬生生弹飞出来,踉跄落地,胸口一阵气血翻涌,手臂上的暗紫魔纹灼热发烫。
  他又尝试了数次,变换着方式,或硬闯,或试图寻找薄弱点,甚至动用了一丝刚刚领悟的《无常阵道》中的牵引法门,但结果依旧。那核心屏障如同亘古不变的铁壁,每一次冲击都只会引来更强烈的反噬,让他无功而返,甚至脏腑都受到了些许震荡。
  赵无忧喘息着停下,看着那近在咫尺却又遥不可及的传送阵核心,无奈地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丝苦涩:“看来,是弟子心急了。这屏障玄奥异常,非蛮力可破。想要突破,还需对阵法,有更深的领悟,将阵丹之力锤炼得更加精纯才行。”
  雨霏柔一直静静旁观,见他虽被逼退,但举止沉稳,并未因失败而气馁,眼中反而闪过一丝赞赏。她莲步轻移,走到他身边,带来一阵清冷的香风。
  “无忧,你已做得极好。”她的声音温和,带着抚慰的力量,“如今你修为重塑,虽看似只相当于金丹初期的境界,但你这‘阵丹’蕴含的力量本质奇特,远非寻常金丹可比。更何况……”她顿了顿,目光落在赵无忧专注而坚毅的侧脸上,“你于阵道一途的天赋,是为师生平仅见。假以时日,莫说恢复旧观,便是超越以往,登临更高境界,也绝非难事。”
  说到这里,雨霏柔的话音微微一顿,绝美的脸颊上不易察觉地再次泛起一层淡淡的胭脂色。她下意识地抬起纤手,轻轻将一缕垂落鬓边的青丝拢到耳后,这个动作让她优美的颈项线条展露无遗,带着一丝罕见的柔媚风情。她微微垂下眼睑,长而密的睫毛如同蝶翼般轻颤,似乎在下定某个决心。
  犹豫了片刻,她终究还是抬起眼眸,目光与赵无忧困惑的视线一触即分,声音比方才低柔了几分,带着一丝难以启齿的羞赧:“既…既然你已初步稳固了阵丹,那么…也是时候,该传你‘身阵合一’之道的核心奥秘了。”
  她稍稍侧过身,水袖轻拂,似乎想掩饰微微加速的心跳,但那微微泛红的耳根却出卖了她内心的不平静。“你…你先回去好生调养数日,将此次所得彻底消化巩固。之后……”她的声音愈发轻柔,几乎微不可闻,“之后…我便带你去我的洞府,‘亲自’……传授于你。”
  那“亲自”二字,她咬得极轻,却仿佛带着某种奇异的魔力,让周围的空气都似乎暧昧了几分。
  赵无忧看着眼前这位平日里清冷如仙、此刻却流露出小女儿般娇羞神态的师尊,心中充满了巨大的困惑。他敏锐地察觉到师尊的异常,那红晕,那躲闪的眼神,那欲言又止的羞涩……都与“传授功法”这等严肃之事格格不入。但他不敢贸然询问,只能压下满腹疑窦,恭敬地垂下头,应道:“是,弟子遵命。定当好好调息,不负师尊教诲。”
  雨霏柔见他并未追问,心中暗暗松了口气,却又隐隐有一丝难以言喻的失落。她不再多言,只是轻轻“嗯”了一声,便转身,当先朝着来时的甬道走去,素白的衣裙勾勒出窈窕曼妙的背影,步伐似乎比平时稍快了一些。
  赵无忧默默跟上,目光掠过师尊那在行走间自然摆动、曲线惊心的腰臀,鼻尖似乎还萦绕着她身上那清冷又带着一丝暖意的幽香,再联想到她方才异常的娇羞与那意味深长的“亲自传授”,心中那团疑惑的迷雾,不由得更加浓重了。两人一前一后,踏上了返回居所的路径,寂静的甬道中,只余下轻微的脚步声和某种无声流淌的、暧昧难明的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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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山道,玄机子洞府深处。
  暖玉铺就的地面蒸腾着氤氲灵气,却驱不散满室旖旎淫靡的气息。两道身影在铺着柔软锦缎的宽大玉榻上激烈交缠,喘息与压抑的呻吟在密闭的空间内回荡。
  玄机子衣衫半解,露出精壮的胸膛。他怀中拥着一名绝色女子,女子身无寸缕,肌肤胜雪,身段丰腴曼妙,尤其那对饱满玉峰,随着男子激烈的动作如波浪般晃动,顶端嫣红在晃动中划出诱人弧线。她仰着纤细的脖颈,秀发披散,朱唇微张,吐露着断断续续的娇吟,一双玉腿紧紧缠在玄机子腰间,纤纤玉指在他背上留下道道红痕。
  “嗯…大人…饶了妾身吧…”女子声音婉转,带着泣音,眼神却迷离如丝,内里藏着不易察觉的算计与迎合。
  玄机子低喘着,并未理会她的求饶,反而动作愈发狂猛。他双手托着女子浑圆挺翘的臀瓣,将她整个人抱离玉榻,就着连接的姿势,将她压在旁边冰冷的玉柱之上。女子光滑的脊背贴上冰凉玉柱,刺激得她浑身一颤,发出一声更为高亢的呜咽。
  “这就受不住了?”玄机子声音沙哑,带着一丝掌控的快意,俯身啃咬着她敏感的耳垂与颈侧,身下进攻的节奏丝毫未缓,撞击得女子娇躯乱颤,胸前波涛汹涌。
  良久,他方才尽兴,将浑身酥软、眼神涣散的女子重新抛回玉榻。他自己则随意披上一件外袍,走到桌边,取出一壶灵酒自斟自饮,目光扫过榻上那具诱人的雪白胴体,眼中却并无多少温情,只有事后的疏离与一丝未能尽兴的烦躁。
  就在数个时辰前,这名女子手持一枚刻有龙纹的玉简,叩响了玄机子洞府的禁制。她自称奉中洲天龙皇朝九皇子之命前来,有要事相商。
  禁制开启,女子款步而入。她身着轻纱,曼妙身姿在薄纱下若隐若现,容貌绝美,眼波流转间自带风情。她并未过多寒暄,直接道明来意:“皇子殿下知陆道友金丹有瑕,修行受阻,特命妾身前来,献上解除桎梏之法。”她声音柔媚,目光却锐利地观察着玄机子的反应。
  “哦?”玄机子把玩着手中茶杯,面上依旧是那副温文尔雅的笑容,心中却是一动。他金丹之上那层如同附骨之疽的黑色诅咒,确实是阻碍他更进一步的最大障碍。
  女子见他意动,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莲步轻移,靠近玄机子,吐气如兰:“殿下还说,只要陆道友愿为殿下效力,妾身……以及更多如妾身般知晓如何伺候人的姐妹,定会让道友……宾至如归。”她的话语充满了赤裸裸的暗示,纤纤玉指甚至有意无意地拂过玄机子的手背。
  玄机子饮尽杯中酒,目光再次落回榻上那具依旧在微微喘息的美妙身体上。这女子确实堪称绝色,身段技艺无一不是上乘,方才一番云雨也足够酣畅淋漓。然而,不知为何,他脑海中却总是浮现出另一道身影——那道如火般炽烈,如骄阳般明艳,对他却始避之不及的身影。
  一想到叶红缨那饱满挺硕、弧度惊心的胸峦,那不盈一握却充满力量的纤腰,那圆润挺翘、走动间风情万种的臀瓣,以及那双修长笔直、在战斗中绷紧时充满弹性的玉腿……再看看眼前这具虽然完美却总觉得少了些灵魂的肉体,玄机子心中便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郁闷与燥火。
  只差一步!他便能将那具渴望已久的火热娇躯彻底占有,让她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用她独特的业火与热情来“安抚”自己此刻的烦躁!
  “哼……”玄机子冷哼一声,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眼中闪过一丝阴鸷与势在必得,“师妹……希望你早日归来,为兄……可是想念你得紧。”
  就在这时,那名绝色女子已稍稍恢复力气,她披上衣衫,步履略显蹒跚地走到桌边,从袖中取出一本材质奇特、非帛非纸的黑色册子,轻轻放在桌上。
  “此乃殿下赠与道友的第一份薄礼,或许……对道友突破瓶颈有所助益。”女子声音依旧柔媚,却带着一丝完成任务后的轻松。
  玄机子漫不经心地瞥去,目光触及册子封面上那三个古朴却透着邪异气息的大字时,瞳孔骤然一缩!
  《极乐引》!
  他心中剧震,面上却不动声色,只是淡淡颔首:“有劳姑娘,代陆某谢过九皇子殿下厚赠。”
  女子嫣然一笑,不再多言,施了一礼后,便悄然退出了洞府。
  洞府内重归寂静,只剩下玄机子一人,目光死死盯着那本黑色册子,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杯沿,眼中光芒闪烁不定,先前因想起叶红缨而产生的燥热,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极乐引》引向了另一个更深沉、更黑暗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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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有这个阵丹的设定, 所以前期没有给男主安排攻法
  大多都是让他拿着阵盘指挥弟子作战,不然就是简单带过
  功法变强了,神魂变强了,肉身变强了,那大家可以猜猜他下一步会是哪里变强了 :P

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忽然睁开眼
简默
父亲公司濒临倒闭,秦安安被后妈嫁给身患恶疾的大人物傅时霆。所有人都等着看她变成寡妇,被傅家赶出门。 不久,傅时霆意外苏醒。 醒来后的他,阴鸷暴戾:“秦安安,就算你怀上我的孩子,我也会亲手掐死他!”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11/16 13:17:12

第十九章: 肉山佛
  数日后,残阳老怪那间被暗红蛊火映照得如同魔窟的石室内。
  空气中弥漫着浓郁到化不开的醇烈酒香,这香气已非单纯的嗅觉享受,而是仿佛化作了实质的、带着灼热温度的琼浆,浸润着石室的每一寸角落,吸入口鼻便让人神魂摇曳,情潮暗涌。
  石室中央,叶红缨——或者说,曾经的炎姬,如今的雀奴——正以一种极其屈辱又无比妖娆的姿势,跪趴在冰冷的石面上。她那头曾经如火云般绚丽的朱红长发,此刻汗湿地黏在光洁的背脊和脸颊旁,更衬得肌肤莹白如雪,却又透着一层情动至极的绯红。
  残阳老怪就跪伏在她身后,枯瘦但有力的双手,正紧紧抓握着她那浑圆挺翘、白皙如玉的雪臀,十指几乎要陷入那丰腴软弹的臀肉之中。他腰身剧烈地起伏着,每一次凶狠的撞击,都带着沉闷的肉体交合声,以及叶红缨那破碎而甜腻的呻吟。
  “呃啊……主人……好满……顶到了……好深……”她仰着头,脖颈拉出优美的弧线,眼神涣散迷离,红唇微张,涎水混合着难以自抑的呻吟不断溢出。饱满的双乳随着身后猛烈的冲撞而剧烈晃动着,划出一道道惊心动魄的乳浪,那顶端的两颗嫣红蓓蕾,竟如同熟透的浆果般,不断泌出晶莹粘稠的琥珀色汁液。这汁液散发着比空气中酒香更为醇厚、更为灼热的灵韵,滴落在石面上,竟发出“滋滋”的轻响,仿佛是她生命本源与情欲之火凝聚而成的琼浆玉液,正在被无情地榨取。
  而在她那被疯狂进出的“灼酒流炎穴”深处,更是异象惊人。原本粉嫩的媚肉已化为流动的、炽白色的烈焰,疯狂地缠绕、收缩、吮吸着入侵的巨物。那白色的火焰并非毁灭,而是一种更极致的交融与吞噬,仿佛要将两人的连接处彻底焚化,融为一体。每一次深入的捣弄,都仿佛搅动了花宫最深处的酒泉,蜜汁不再是流淌,而是如同千年酒髓瞬间蒸发,化作无形无质却又无处不在的烈炎琼浆,加剧着那燎原般的催情效果。
  两人赤裸的身躯上,那邪异的凤凰阵文如同活了过来,暗红色的光华流转不息,甚至脱离皮肤,在石室半空中幻化出模糊而巨大的凤凰虚影,双翼收拢,将交合的两人笼罩其中,发出无声的、充满欲望的嘶鸣。
  “啧,不愧是老夫的雀奴,这身子……真是……爽”残阳老怪喘着粗气,享受着那极致紧致与灼热的包裹,以及那无时无刻不在侵蚀他理智的醉人酒香。他看着她臀瓣被撞得微微发红,看着她乳尖不断泌出灵浆,看着她那彻底沉沦的媚态,征服感与快感达到了顶峰。
  似乎是觉得这个姿势还不够尽兴,他猛地将叶红缨的身体翻转过来!
  “啊!”叶红缨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整个人已被仰面放倒在那冰冷的石台上。残阳老怪粗暴地分开她那双修长白皙、此刻却软绵无力的玉腿,将她的腿弯架在自己的臂弯,使得她那泥泞不堪、兀自微微开合、吐露着炽白火焰与晶莹蜜液的幽谷,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眼前。
  这个姿势让她身体的曲线更是展露无遗。纤细的腰肢因仰躺而微微陷下,更显得小腹平坦紧致,其下方幽谷之处狼藉一片,红肿的花唇如同绽放的玫瑰,包裹着那依旧在不断进出的狰狞。饱满的玉兔因重力向两侧摊开,却依旧挺拔,乳尖泌出的琥珀汁液划过弧形的乳峰,留下亮晶晶的痕迹。
  残阳老怪俯下身,以更深的角度,再次狠狠贯入!
  “主人……太……太深了……要坏了……雀奴……要化了……”叶红缨的哭喊声陡然拔高,双腿无力地缠上老怪的腰肢,纤腰不受控制地向上挺动,迎合着这致命的冲击。她双眼翻白,舌尖半吐,整个人仿佛真的要在那狂暴的冲击和体内焚烧的烈焰中融化、蒸发。
  残阳老怪似乎厌倦了主导,他粗喘着,双手猛地掐住叶红缨那不盈一握、此刻却布满细密汗珠的腰肢,一个发力,将她整个人托举起来,随即翻身调换了位置!
  “啊呀!”叶红缨发出一声惊喘,只觉得天旋地转,已然变成了跨坐的姿态,面朝着石室那紧闭的厚重石门。残阳老怪则仰躺在了冰冷的石台上,依旧深深埋在她的体内,那狰狞的欲望甚至因为角度的变化而顶入得更深,让她发出一串破碎的呜咽。
  这个姿势让她不得不以骑乘的姿态面对石门,上半身微微后仰,全靠老怪扶着她腰肢的双手和那深处的连接支撑。她那一头汗湿的朱红长发披散下来,黏在光滑的背脊和剧烈起伏的胸脯上。饱满的双乳因姿势而更显挺翘,随着她身体的微微晃动而在空气中划出诱人的弧线,顶端的嫣红早已硬立,泌出的琥珀色灵浆划出亮痕。纤细的腰肢被老怪的大手牢牢固定,圆润的臀瓣则完全悬空,被迫承受着来自下方的、每一次深贯的力道,使得那泥泞不堪、吞吐着炽白火焰的幽谷门户,在两人连接处若隐若现。
  “自己动起来,雀奴。”残阳老怪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和一丝戏谑,他松开了些许对她腰肢的钳制,似乎想欣赏她被迫主动承欢的媚态。
  叶红缨意识模糊,身体的欲望早已被彻底点燃,残存的羞耻在滔天的快感面前不堪一击。她纤细的腰肢开始生涩地、却又无法自控地微微上下起伏,试图迎合那深埋的灼热巨物,每一次下沉,都让她发出难耐的呻吟,花径深处的炽白烈焰燃烧得更加狂猛,醉人的酒香愈发浓郁。
  就在她意乱情迷,腰肢摆动幅度逐渐加大,胸前丰盈随之荡漾出惊心动魄的乳波之时——
  “轰隆……”
  一声沉闷的巨响,那扇厚重的石门,竟被人从外面缓缓推开了一道缝隙!
  一道庞大如山的身影,堵住了门口透入的微弱光线,投下巨大的、令人窒息的阴影。
  叶红缨迷离的眸子下意识地望过去,瞬间僵住,连腰肢的动作都停滞了。那是一个她从未见过的陌生男子。其体型之肥胖,简直超乎想象,如同肉山堆积而成,几乎要将那宽大的门框塞满。油腻的皮肤泛着不健康的灰黄色光泽,层层叠叠的肥肉堆积在脖颈、腰腹和大腿上,随着他缓慢的移动而微微颤动。他穿着一件勉强能裹住身躯的、脏兮兮的暗黄色肥大僧袍,却掩不住那扑面而来的、混合着汗渍与某种腥檀气味的油腻感。一颗光溜溜的脑袋如同剥了皮的鸡蛋,嵌在肥肉堆积的肩膀上,脸上横肉丛生,一双细小的眼睛深陷在肥肉之中,闪烁着浑浊而淫邪的光芒,正肆无忌惮地落在她一丝不挂、正以羞耻姿势跨坐、幽谷还与老怪紧密相连的胴体之上。
  “啊!”叶红缨惊骇得失声尖叫,羞耻感如同冰水浇头,瞬间让她清醒了几分。她下意识地想要蜷缩身体,双手慌乱地抬起,试图遮挡住上下晃动、泌着汁水的傲人双峰,声音带着哭腔和极度的恐惧:“你……你是谁?!不要看!求求你……不要看!”
  然而,身下的残阳老怪非但没有停止,反而因为此人的闯入,像是被激发了某种展示欲和竞争心,扶着她的腰肢,开始了更猛烈、更快速的向上顶撞!
  “呃啊!主……主人……有……有外人啊……停……停一下……啊啊!”叶红缨的哀求声被撞击得支离破碎,身体在那狂暴的攻势下剧烈颤抖,刚刚聚起的一点力气瞬间消散,遮挡胸脯的双手也无力的滑落,只能徒劳地撑在老怪油腻的胸膛上,任由那双乳如同受惊的白兔般疯狂跳动。
  那肉山般的肥胖僧人,细小的眼睛贪婪地扫过叶红缨每一寸肌肤,尤其是在那不断被贯穿、泌出炽白火焰与晶莹蜜液的私处流连,喉咙里发出咕噜一声吞咽口水的声音。他双手合十,行了一个不伦不类的佛礼,声音如同破锣,却带着故作庄严的怪异腔调:“阿弥陀佛……罪过,罪过。这位仙子,如果贫僧没看错,应是墨山道那位名动南域的炎姬,叶红缨叶仙子吧?” 他那淫邪的目光,与他口中称颂的佛号形成了令人作呕的对比。
  他顿了顿,目光转向残阳老怪,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羡慕:“残阳道友,你这下手的速度,可真够快的啊。如此极品,竟让你拔了头筹。”
  残阳老怪一边享受着叶红缨因外人注视而更加紧绷敏感的体内,一边嘿嘿笑道:“胖和尚,你来得可真够晚的。怎么,被哪家的小娘子绊住了脚?”
  “主人……不……不要说了……啊!”叶红缨羞得无地自容,尤其是在这陌生而丑陋的僧人注视下,被如此残酷地侵犯,强烈的屈辱感与身体无法抑制的快感交织,让她几乎崩溃。
  残阳老怪却仿佛乐在其中,动作越发狂野。叶红缨终是承受不住这身心双重的极致刺激,花径深处猛然痉挛收缩,炽白的烈焰仿佛炸开一般,发出一声高亢得近乎嘶哑的尖叫,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霎时间,石室内的温度骤然拔高,那催情醉人的酒香仿佛凝成了实质,浓郁得化不开,弥漫在每一寸空气里。
  肉山佛深深吸了一口这蕴含着精纯元阴与情欲气息的酒香,脸上横肉抖动,露出陶醉而又贪婪的神色。他望着石室半空中那因叶红缨高潮而愈发清晰、双翼收拢将交合两人笼罩的暗红凤凰虚影,眼中精光一闪,语气带着肯定的羡慕:“果然是世间罕见的名器!观这阵纹浮现,虚影环绕,灵气交感如此剧烈,应是完成了第二次觉醒了吧?这阵阵勾魂夺魄的酒香……错不了,应是极乐引中记载的‘灼酒流炎穴’!道友真是好运气,好福缘啊!”
  残阳老怪得意地哼了一声,一边感受着叶红缨高潮后体内那依旧剧烈抽搐吮吸的余韵,一边嗤笑道:“胖和尚,就别在老夫面前吹捧了。你肚子里那点花花肠子,我还不知道?” 他话音一转,带着几分戏谑和某种阴暗的提议,“行了,既然来了,借你玩玩。正好,我们之间,貌似还没有‘斗法’过吧?让老夫也见识见识,你这欢喜殿主的手段。”
  说着,他竟然毫不留恋地,将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中、浑身酥软如泥、意识模糊的叶红缨,粗暴地从自己身上推了下去,径直推向肉山佛的方向!
  “唔……”叶红缨发出一声无意识的呜咽,赤条条的娇躯如同断了线的风筝,软软地向前倒去。
  那肉山佛见状,眼中淫光大盛,与他肥胖笨拙体型截然不同的是,他出手竟异常迅捷而“轻柔”。一只肥厚如同蒲扇般的大手轻飘飘地伸出,精准地、几乎是小心翼翼地将叶红缨揽入怀中。那触感油腻而温热,与他看似慈悲接纳的姿态,构成了一幅无比诡异而淫靡的画面。叶红缨绵软无力的娇躯,此刻完全落入了这尊“肉山”的怀抱。
  叶红缨软软地倒在肉山佛那肥硕如山、油腻温热的怀抱中,意识尚在高潮的余韵中沉浮,身体却已本能地感到强烈的不适与抗拒。那完全陌生的男性躯体,那与她记忆中任何触感都截然不同的肥腻与庞大,让她即便在迷离中也不安地扭动起腰肢,口中溢出细弱蚊蚋的、带着哭腔的呜咽:“不……放开……”
  肉山佛低头看着怀中这具因情动与羞耻而泛着诱人粉红、曲线毕露的绝妙胴体,尤其是那对随着她微弱挣扎而颤巍巍晃动的饱满玉峰,眼中淫邪之光几乎要凝成实质。他脸上横肉堆起一个看似慈和,实则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声音如同闷雷般响起,却是对着残阳老怪说道:“既然道友有兴致,那贫僧便略施手段,请道友瞧仔细了。”
  话音未落,他那双肥厚如蒲扇、却异常柔软灵活的大手,已然复上了叶红缨胸前那对傲然挺立的雪峰。
  “贫僧有一掌,名——极乐慈悲。”
  随着他话音落下,其身后空间一阵扭曲,一尊庞大、庄严却又透着无尽邪异的千手邪佛虚影骤然浮现!那虚影宝相庄严,金光缭绕,仿佛带着普度众生的慈悲,然而那无数只手臂,却并非结印或持法器,而是以一种极其亵渎的姿态,缓缓舞动,每一只手掌的指尖,都流淌着粉红色的靡靡之光。
  现实中,肉山佛的双手开始动作。他的揉捏并非残阳老怪那般粗暴直接,而是极致的、充满技巧性的温柔。双手如同最顶级的匠人在把玩绝世美玉,以恰到好处的力道,或捻、或按、或推、或挤,从四面八方完美地包裹、承托住那对丰硕的乳肉。掌心的温热与奇异的油腻感,仿佛能渗透肌肤,直抵骨髓。
  而在叶红缨的感知中,却仿佛是那尊千手邪佛的无数只手掌,在同一时间,从无数个精妙的角度,温柔地抚弄、爱抚着她的双峰。那种被完全包裹、无处可逃却又带来极致舒适的感觉,如同潮水般冲击着她本就脆弱的神经。
  “嗯啊……这……这是什么……”叶红缨无意识地呻吟出声,原本推拒的双手变得绵软无力,声音娇媚得能滴出水来,“好……好舒服……好温暖……” 与她被残阳老怪粗暴对待时产生的、混合着痛楚的快感截然不同,这种纯粹的、极致的温柔抚慰,如同最甜美的毒药,让她沉沦得更深,更快。
  在她的娇吟声中,那备受“宠爱”的乳尖,再次泌出大量晶莹粘稠、色泽如同上好琥珀般的汁液!这汁液散发着比之前更加浓郁、更加醇厚的醉人酒香,仿佛陈酿了千年的仙浆玉露。
  肉山佛眼中贪婪之色大盛,他嘿嘿低笑着,如同品尝绝世美味般,俯下他那硕大的头颅,凑近那不断泌出琥珀琼浆的峰顶。肥厚的舌头如同灵活的泥鳅,开始贪婪地舔舐、吸吮起来。他的技巧高超无比,时而用舌尖快速拨弄那最为敏感的顶尖,时而将整个乳晕含入口中用力吸嗦,发出“啧啧”的淫靡声响。
  “不……不行……”叶红缨浑身剧颤,腰肢扭动得更加厉害,但那不再是抗拒,而更像是一种无意识的迎合,“这太舒服了……比……比主人还要……” 话语脱口而出,带着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比较与沉沦。她的双腿开始不自觉地相互摩擦,然后,在那滔天的快感冲击下,竟是缓缓地、带着一丝羞耻的意味,向着两边微微张开了些许缝隙,将那神秘幽谷的入口,若隐若现地暴露出来。
  残阳老怪在一旁冷眼旁观,眼神微眯,闪烁着复杂的光芒,既有对肉山佛手段的忌惮,也有一丝被挑起的好胜心,他冷哼一声:“胖和尚,你这手法……倒真是不简单。”
  肉山佛暂时抬起头,肥厚的嘴唇上还沾染着晶莹的琥珀汁液,他满足地咂咂嘴,仿佛回味无穷:“好酒!真是绝世好酒!” 随即,他那双被肥肉挤得几乎看不见的小眼睛里,射出更加淫邪的光芒,“道友莫急,贫僧还有一指……”
  他一边说着,一边空出一只同样肥厚的手,缓缓向下探去,越过那平坦的小腹,掠过那微微贲起的、已然泥泞不堪的幽谷入口,最终,停留在了那从未被任何外物造访过的、紧闭而娇嫩的菊花蕾之上。
  指尖凝聚起一丝粉红色的、带着诡异佛门祥和气息却又暗藏无尽亵渎意味的光芒。
  “此一指,名——渡阴。”
  话音未落,那根蓄势待发的肥硕手指,没有任何预兆,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仿佛“渡化”般的诡异力量,猛地向前一挺,径直刺入了那紧涩无比的幽秘后庭!
  “啊——!!!”
  一声凄厉而惊恐的尖叫,瞬间撕裂了石室内淫靡的氛围。叶红缨美眸骤然圆睁,瞳孔紧缩,身体如同被雷电击中般猛地弓起,剧烈的痛楚与一种前所未有的、被彻底侵犯亵渎的恐怖感,如同冰水般暂时浇灭了她体内的情火。
  “不……不行……那里……那里不可以……错了……进错地方了!” 叶红缨凄厉地哭喊着,身体因后方传来的、被强行开拓的剧烈痛楚而剧烈颤抖,原本情动绯红的俏脸瞬间失了血色。她本能地向前蜷缩,试图逃离那入侵的源头,纤细的腰肢疯狂扭动,如同被钉在蛛网上的垂死蝴蝶。
  “女施主,此亦是极乐净土之门,何分彼此?”肉山佛声音低沉,带着蛊惑人心的力量。他那根深陷其中的肥硕手指,却如同最狡猾的泥鳅,非但没有因她的挣扎而退出,反而借着润滑,开始以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温柔”缓缓动作起来。指腹带着厚厚的肉茧,时而用指节模仿着某种抽送,浅浅地退出些许,再更深地嵌入;时而又在紧窄的甬道内壁打着旋,仿佛在探寻着某个隐秘的开关;指尖更是凝聚着一丝诡异的粉红佛光,那光芒带着一种亵渎的“渡化”之力,所过之处,灼热的刺痛竟奇异地混合起一种酸麻的、令人崩溃的快感。
  与此同时,在肉山佛身后,那尊原本存在的千手邪佛虚影旁,竟又缓缓凝聚出另一尊虚影。这尊虚影与千手邪佛的狰狞霸道截然不同,它身形纤细曼妙,笼罩在一层朦胧的、如同被污血浸染的月华之中,面容模糊却带着一种悲悯众生的诡异神圣感,仿佛堕落的菩萨,手捏着一个奇异法印,指尖流淌着与肉山佛手指上同源的粉红光芒,散发着阴柔而诱惑的气息。
  “呃啊……为……为什么……那里……会……会这么舒服……” 叶红缨的挣扎渐渐变得无力,抗拒的哭喊化作了断断续续的、带着泣音的呻吟。那最初撕裂般的痛楚,在肉山佛精妙而邪恶的手法与那秽阴菩萨虚影的力量影响下,竟真的开始转化为一种前所未有、深入骨髓脊髓的奇异快感。一股股热流不受控制地从蜜穴处涌出,将她腿心弄得一片狼藉。她的双腿开始不听使唤地更加频繁地相互摩擦,腰肢的扭动也从挣扎变成了难耐的磨蹭。
  她仰躺在肉山佛肥硕的怀抱里,眼神迷离涣散,望着眼前这张肥胖油腻、与她心中那人天差地别的脸,一种极致的堕落感混合着被强行引燃的欲望,如同毒藤般缠绕住了她的心脏。她像是被无形的丝线操控着,一只微微颤抖的、沾着汗水和不知名液体的纤纤玉手,缓缓抬起,抚上了肉山佛那堆满横肉的脸颊。
  然后,在残阳老怪难以置信的目光中,叶红缨,这位曾经明烈如火的炎姬,竟主动仰起头,将她那沾染着泪痕与血污的、依旧娇艳的唇瓣,印上了肉山佛散发着酒气的厚唇!
  这不是被迫的承受,而是主动的、甚至带着一丝急切与疯狂的索求!她的香舌笨拙却又热烈地试图撬开对方的牙齿,如同寻求救赎般纠缠上去。这是她叶红缨,第一次主动对赵无忧以外的男人,献上自己的吻,一个混杂着痛苦、屈辱、以及被邪法催生出的、扭曲欲望的吻!
  肉山佛先是一愣,随即眼中爆发出狂喜与更加浓烈的淫邪之光,他毫不客气地接纳了这份“贡品”,肥厚的舌头如同攻城槌般卷入,贪婪地吮吸、纠缠,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
  与此同时,肉山佛下身法力微震,裤帛瞬间化为齑粉,一根丝毫不逊于残阳老怪、甚至因其肥胖体型而显得更加狰狞可怖的紫黑色阳具,如同沉睡的凶兽骤然苏醒,带着惊人的热力和脉动,猛地弹跳而出,重重地拍打在叶红缨已然泥泞不堪的腿根处,溅起几滴晶莹的蜜液。
  叶红缨余光瞥见这骇人之物,身体深处那被“渡阴指”与 “极乐慈悲掌” 撩拨到极致的空虚与渴望,如同火山般轰然爆发!她口中发出无意识的呜咽,竟主动松开了环抱肉山佛脖颈的手,转而向下,用自己颤抖的手指,拨开了那两片早已肿胀湿润、翕张不已的嫣红花瓣,露出了其中诱人至极的粉嫩蜜穴入口。她腰肢下沉,眼看就要主动将那狰狞纳入自己体内——
  “够了!”
  残阳老怪怒吼一声,他岂容他人摘取自己精心培育的果实?双臂猛然一震,源自苏瑶、苏玲姐妹本源的日月道纹瞬间浮现,左臂如大日灼灼,右臂如幽月森森!紧接着,他背上那邪凤道纹冲天而起,化作一只燃烧着暗红火焰的邪凤虚影,长鸣一声,悍然撞入那骤然出现在他身后的、巨大的邪日与邪月虚影之中!
  日月交辉,邪凤穿梭!三种截然不同却又同源共生的邪恶力量疯狂交织、融合,最终化作一道磅礴的、缠绕着暗红邪焰、银灰阴气与赤黑阳气的恐怖能量洪流,如同百川归海,尽数灌注到他胯下那早已昂扬的阳器之上!
  “嗡——!”
  那阳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再次膨胀、变形,表面浮现出日月交替、邪凤翱翔的诡异图腾,三种邪力如同活物般在狰狞的龙首处缠绕、咆哮,散发出令整个石室都为之震颤的恐怖威压!这股融合后的至邪气息如同实质的冲击,轰然扩散,竟直接将肉山佛身后那千手邪佛与秽阴菩萨两尊虚影冲得一阵剧烈波动,光芒黯淡,几近溃散!
  正准备坐下的叶红缨被这突如其来的恐怖气息震慑,动作猛地僵住。她下意识地回头,当她的目光触及残阳老怪胯下那根如同远古魔神之器、缠绕着三种邪力、散发着令她灵魂都为之战栗和……无比渴求气息的恐怖阳具时,她眼中最后一丝清明彻底湮灭。
  那是一种源自生命本能的、被放大到极致的臣服与渴望。
  她如同被无形的丝线牵引,缓缓从肉山佛身上爬下,甚至无视了那依旧在她后庭作恶的手指。她像是最乖顺的、等待着主人宠幸的奴仆,主动走向残阳老怪,每一步都带着一种诡异的虔诚。来到老怪身前,她再次主动地、毫无羞耻地张开了那双修长笔直、此刻却微微颤抖的玉腿,用自己那双曾燃烧着业火的手,颤抖而坚定地,再次拨开了自己那早已蜜液横流、如同熟透蜜桃般等待采摘的嫣红秘处。
  然后,在肉山佛不甘的注视下,在残阳老怪得意而贪婪的狞笑中,叶红缨咬紧了下唇,腰肢缓缓下沉,主动将那缠绕着邪凤之炎、邪月之阴、邪日之阳的、恐怖无比的狰狞,一点点、一点点地,纳入自己早已准备就绪、饥渴万分的身体最深处……
  “啊——————!!!”
  当那极致的充盈、灼热、以及三种邪力混合带来的、仿佛要将她灵魂都彻底撑满、撕裂、再重塑的复杂感觉瞬间席卷全身时,叶红缨仰起修长的脖颈,发出了一声前所未有、高亢而婉转、充满了极致满足与彻底沉沦的娇媚呻吟。这声呻吟,仿佛为她过去的自己,奏响了最后的挽歌。
  叶红缨的腰肢如同水蛇般疯狂扭动,每一次下沉都带着近乎自毁的决绝,试图将那根铭刻着日月邪凤图腾的恐怖凶器更深、更彻底地纳入自己身体最深处。她的喉咙里溢出连绵不绝的媚吟,时而高亢如凤鸣,时而低沉如泣诉,那双原本燃烧着业火的明眸此刻只剩下迷离的欲焰,痴狂地凝视着身上肆意享用她的老怪。
  残阳老怪狞笑着,双手如铁钳般牢牢抓住她丰腴弹软的臀瓣,指尖几乎要陷入那白腻的软肉之中。他猛地挺身站起,将叶红缨整个悬空抱起,凭借强横的腰力,开始由下至上地猛烈顶撞!那狰狞的阳具如同烧红的烙铁,每一次深入的抽送,都带着邪月之阴的蚀骨冰寒、邪日之阳的灼魂炽热、以及邪凤之炎的焚身狂躁,三种截然不同的邪力在她最为娇嫩敏感的花径深处疯狂搅拌、冲撞!
  “呃啊……顶到了……顶到了啊啊啊——!”叶红缨被这极致复合的刺激逼得语无伦次,花心深处那团软肉如同痉挛般剧烈收缩吮吸,仿佛要将那作恶的源头彻底吞噬。她修长的双腿本能地紧紧缠住老怪的腰身,足尖因极致的快感而绷直,十趾蜷缩。
  肉山佛看着那在叶红缨臀肉上若隐若现、随着老怪撞击而微微发光的日月道纹,脸上肥肉抽搐,语气充满了嫉妒与一丝无奈:“道友这双臂的道纹,居然也是来自名器!而且是阴阳相济的日月双纹……莫非是一对‘并蒂莲’?道友这气运……真是……真是羡煞贫僧了。”他重重叹了口气,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罢了!贫僧这次认输了!输给有如此多名器的道友,倒也不算太冤!既然如此,贫僧便助你一臂之力,也算结个善缘。”
  话音未落,肉山佛周身气息陡然剧变!那原本堆积如山的肥肉如同潮水般迅速收拢、凝实,化作一块块虬结贲张、泛着暗金色泽的雄壮肌肉!他整个人仿佛拔高了一截,化作一尊面目狰狞、却又宝相庄严的怒目金刚!他一步踏前,那粗壮如同儿臂、泛着金属光泽的怒目金刚杵,对准叶红缨那因紧张而微微收缩的后庭菊蕊,毫不犹豫地、缓慢而坚定地捅了进去!
  “不——!不行啊……那里……会、会坏掉的……啊啊啊——!”叶红缨发出一声凄厉又混合着无比舒爽的尖叫!前后两处最私密的秘境同时被如此凶悍地侵犯、填满,截然不同的充盈感与刺激感如同两股毁灭性的洪流,在她体内轰然对撞、交汇!
  就在这前后夹击的极致顶点,她体内的“灼酒流炎穴”终于迎来了最终的、远超以往的蜕变!
  “轰!!!”
  仿佛天地初开般的巨响自她体内迸发!原本在花径内奔腾的炽白色流火,颜色骤然转为深邃而瑰丽的暗金,火焰形态也发生了变化,不再是单纯的流动,而是化作了一只只微小的、栩栩如生、展翅欲飞的火凤虚影!这些火凤在她体内欢快地穿梭、鸣叫,每一次煽动翅膀都带起更加强烈的吸吮与痉挛之力!
  而那“烈炎琼浆”也发生了质的飞跃!原本醇厚的酒香此刻变得无比霸道而邪异,香气仿佛拥有了实质的重量,浓郁得如同粘稠的蜜液,不仅仅是催情,更带着一种侵蚀心智、引人彻底堕落的魔力!
  叶红缨周身气息如同火山爆发般疯狂攀升!她丹田处金光大盛,那枚饱经淬炼的金丹在内外邪力与极致快感的共同冲击下,轰然碎裂,迅速重组、凝聚,最终化形成一个眉眼与她有七分相似,却浑身缠绕着暗金火焰、眼神邪媚勾魂的赤身小女孩虚影——元婴,成!
  元婴初成的刹那,她与残阳老怪背后的邪凤虚影同时发出震彻灵魂的清鸣!那虚影迅速凝实、膨胀,化作一尊翼展数丈、通体燃烧着暗金邪火、双眸如同两团燃烧深渊的完整法相!邪异的火焰与升华后的醉人酒香混合在一起,如同实质的冲击波,瞬间将整个石室内的所有杂物、乃至墙壁都点燃!整个石室化作一片暗金色的邪火炼狱!
  “呃!!!”
  “嗬!!!”
  残阳老怪与化身金刚的肉山佛同时发出了舒爽到极致的低吼!叶红缨名器蜕变、修为突破、法相凝聚所带来的连锁反应,反馈到他们身上,是前所未有的、仿佛连灵魂都在颤栗的极致欢愉!那内部的吮吸、挤压、灼烧、冰蚀,以及那无孔不入的邪异酒香,共同构成了一场毁灭与极乐交织的盛宴!
  “啊啊啊——都给我——统统给我啊啊啊——!!!”叶红缨在这一刻理智尽失,如同最淫荡的疯妇,仰着头发出歇斯底里的呐喊,迎来了她有生以来最猛烈、最持久、仿佛没有尽头的高潮!
  与此同时,残阳老怪与肉山佛也再也无法忍耐,将自身最为精纯的元阳,如同开闸的洪流,猛烈地灌注进叶红缨身体的最深处!
  然而,这仅仅是开始!
  就在三人同时抵达巅峰的瞬间,叶红缨身后那尊邪凤法相的双眸骤然亮起!一股诡异莫名的力量顺着三人紧密连接的部位反向传导!
  “啊啊啊?!这是……这是什么?!不……不行啊——!!!”
  叶红缨惊恐地发现,那原本应该逐渐消退的巅峰快感,非但没有减弱,反而以更强的力度、更汹涌的态势,再次从花心与后庭同时爆发!紧接着,是第三次、第四次……那连绵不绝、一波强过一波的极致高潮,如同永不停歇的海啸,疯狂冲刷着她的身体与灵魂!仿佛要将她永远定格在这极乐地狱之中,永世沉沦!
  她瘫软地趴在残阳老怪身上,娇躯如同触电般剧烈地、不受控制地抽搐着,大量的汁水混合着更为浓郁的异香,从她胸前挺立的双峰顶端,以及那前后两处依旧被死死填满、不断痉挛收缩的蜜穴与后庭中,失控地喷涌而出,将她身下的老怪和身后的肉山佛都浸染得一片狼藉。她的眼神彻底涣散,口中只剩下无意识的、破碎的呜咽,沉沦于这永不终结的极乐酷刑之中。
  肉山佛那庞大的身躯剧烈地颤抖着,仿佛每一块肥肉都在回味着方才那极致宣泄的余韵。他缓缓地将自己从那依旧微微痉挛收缩的娇嫩后庭中退出,带出些许糜烂的晶莹。他粗重地喘息着,浑厚的嗓音带着前所未有的满足与一丝难以置信:
  “阿弥陀佛……这…这便是名器第三次觉醒后的威能么?当真是……令贫僧大开眼界,叹为观止……”他艰难地吞咽了一下,仿佛仍在品味那无穷无尽的极乐轮回,“道友今日这份‘前菜’,值!太值了!着实让贫僧回味无穷,刻骨铭心。”
  他那双被肥肉挤得细小的眼睛闪烁着贪婪与期待的光芒,望向依旧将叶红缨软泥般身躯搂在怀中的残阳老怪:“希望道友传讯中所承诺的后面那顿‘大餐’,可莫要让贫僧失望才好。届时,贫僧自会前往墨山道郊区,那处早已荒废的积云古寺,静候道友的佳音。想必那里清幽僻静,人迹罕至,正是与世隔绝、安心享用盛宴的上佳去处。”
  残阳老怪志得意满地一笑,枯瘦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叶红缨汗湿的脊背,感受着她肌肤下细微的、尚未完全平息的悸动。“胖和尚,你就把心放回肚子里吧。你我合作,各取所需,何时出过差错?”他话锋一转,眼中闪过一丝算计,“倒是天龙皇朝那条小泥鳅(九皇子),听闻……也快要按捺不住,准备开始动作了吧?”
  肉山佛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自己宽大的僧袍,将那骇人的阳物重新遮掩,闻言嘿嘿低笑两声:“估计是快了,快了……风云将起,各显神通罢了。”他收拾停当,迈着依旧有些虚浮的步子向洞府外走去,行至门口,又回头瞥了一眼瘫在残阳老怪怀中,眼神空洞、娇躯仍时不时无意识抽搐一下的叶红缨,那目光如同在审视一件即将属于他人的、却依旧令人垂涎的宝物,这才真正转身离去,消失在昏暗的通道尽头。
  洞府内重归寂静,只剩下空气中浓郁不散的异香与情欲的气息。
  过了约莫一炷香的时间,叶红缨那涣散的眼神才渐渐重新聚焦,漫长而恐怖的高潮余波终于缓缓退去,留下的是被彻底掏空后的慵懒与一种深入骨髓的驯服。她像一只寻求温暖的小兽,乖巧地蜷缩在残阳老怪干瘦却充满诡异力量的怀抱里,脸颊贴着他冰凉的衣袍,原本清亮活力的嗓音此刻变得沙哑而甜腻,带着一种勾魂摄魄的媚意:
  “主人……您刚才……对雀奴真好……让雀奴……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她说话间,娇躯还不由自主地轻轻蹭了蹭,仿佛在索取更多的爱抚。
  残阳老怪低下头,戏谑地看着怀中这具已然彻底臣服的绝美胴体,手指挑起她一缕被汗水浸透的朱红发丝把玩:“哦?现在不说要把老夫抽魂炼魄了?”
  叶红缨闻言,脸上瞬间飞起两抹红霞,不是出于羞愤,而是一种近乎炫耀被宠幸的娇羞,她将脸更深地埋入老怪怀中,声音闷闷地,带着撒娇的意味:“主人……您就别再取笑雀奴了嘛……雀奴知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残阳老怪享受着她这彻底的依赖与顺从,干瘪的嘴角勾起满意的弧度。他话锋一转,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掌控:“我之前让你传信回墨山道,此事,你办得如何了?”
  叶红缨立刻抬起头,眼神恭敬而温顺,再无半分之前的桀骜:“回禀主人,雀奴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将信息传递回去了,一切均已办妥。”
  “嗯。”残阳老怪微微颔首,枯瘦的手掌摩挲着她光滑的肩头,“那你便准备准备吧。三日之后,你便启程,返回墨山道。”
  一听要离开,叶红缨脸上立刻浮现出强烈的不舍与依恋,她紧紧抱住残阳老怪的腰,仰起那张依旧春情媚意未消的俏脸,泫然欲泣道:“可是……可是雀奴舍不得离开主人……”
  残阳老怪对于她这番表现似乎极为受用,低沉地笑了起来。他另一只手探入怀中,取出了两枚造型诡异、闪烁着暗红色幽光的金属环饰,那环饰上铭刻着细密繁复的邪异符文,隐隐散发着禁锢与隐匿的气息。
  “来,给你戴上个小玩意儿。”他语气轻松,仿佛在赠送一件寻常首饰。不等叶红缨回应,他便手法娴熟地将那两枚暗红色乳环,分别扣在了她胸前那对依旧挺翘、顶端蓓蕾因方才极致欢愉而愈发艳红的丰盈之上。
  “嗯啊……”冰冷的金属触感与某种奇异的灵力波动同时传来,叶红缨抑制不住地发出一声娇柔的呻吟,身子敏感地轻颤了一下。那暗红色的环饰与她雪白的肌肤、艳红的蓓蕾形成了极其鲜明而妖异的对比,仿佛为她打上了永不磨灭的专属烙印。
  “你如今这身元婴期的修为,若是就这样回去,怕是要把你那些师兄师姐给吓死,坏了老夫的大事。”残阳老怪欣赏着自己的“杰作”,慢悠悠地说道,“这对‘锁灵环’,可以完美封印你一身修为,让你看起来与毫无灵力的凡人无异。此物乃老夫精心炼制,做工玄妙,除非修为远超于我,否则,即便是你那位号称‘千叶先生’的大师姐,也绝对感应不到丝毫异样。”
  叶红缨低头看着自己胸前那对闪烁着邪异红光的环饰,眼中没有丝毫抗拒,反而充满了对主人赏赐的感激与顺从。她主动依偎进残阳老怪的怀抱,用甜腻濡慕的声音轻声道:“雀奴明白了……多谢主人赏赐……雀奴一定谨记主人吩咐,乖乖回去……”
  残阳老怪满意地搂着怀中这具被彻底征服、打上烙印的娇躯,干瘦的手指在她光滑的背脊上缓缓划动,洞府内只剩下叶红缨偶尔发出的、带着依赖意味的细微哼声,以及那对暗红乳环在昏暗光线下闪烁的、不祥而魅惑的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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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篇之后短时间内都不会有叶红缨的肉戏了,
  至后几个篇章应该会推动一下剧情+缓解一下,准备为孤月篇开头。
  不然之后孤月篇一开启又是一连串的肉,那会有点视觉疲劳了。
  希望叶红缨这整段剧情,各位道友还算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