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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可是要把自己卖给安怡华?这实在是下策中的下策
“嗨,好久不见——听说你分手了?”
午后,卓明雪来公司的第一件事就是跑遍各个楼层,直到找到陆情真,然后对她说出这句话。
今天暴雨时袭,水痕交错的落地窗边,陆情真正坐在休息区浏览一组公司宣传新闻图。
听见卓明雪幸灾乐祸一般的问候后,陆情真什么也没说,只是抬眸扫了卓明雪一眼。
“不说话?那就是真的?”卓明雪看她这反应,笑得更灿烂,“被发现欠了巨债,然后就被甩了?”
陆情真闻言实在是想皱眉,但她还是忍了忍,平静回答:“差不多吧。不过你放心,钱年底前我会还上的。”
卓明雪坐在她身旁盖住她手机:“不能吧。你确实是会赚钱——我猜我小姨给你开的薪水少说一年也有一百万,但现在期限马上就要到了,你还剩下超过三分之一的钱没还呢,这要怎么去凑?”
见陆情真不说话,卓明雪就又凑近了一点:“哎,当初你果然不该跟我炒虚拟货币的。不炒还好,到现在那点欠款应该早就还清了,你错就错在真不会理财,运气又特别差……说真的,这笔钱如果拖到明年还不还干净,你就麻烦了。”
陆情真笑得很勉强:“没事,我会还完的。”
“不过说真的,我有个好办法。”卓明雪其实根本没听陆情真说了什么,她只自顾自迭着双腿,笑眯眯继续道,“反正给我小姨搞公关也不是人干的活儿——她什么疯事都做得出来,也从来不会觉得自己错了,错的永远都是你这种给她收拾烂摊子的人。要我说,长痛不如短痛,你换个方法,保证比在这里当公关部长赚的钱还多。”
陆情真直觉她不会给出什么好建议,就别过了脸,打算干脆找个借口离开。
“你知道我小姨很喜欢你的身材和你的脸吧?” 卓明雪见她要走,就伸手拽住了她胳膊,将她拉回到身边,“尤其是你的脸,你长得......我想你也知道,没有人会不喜欢。有这么好的条件却不利用起来,这才是你最大的罪。”
距离太近,陆情真不自在地别开脸,说道:“别拿我开玩笑了。”
“怎么会是玩笑?”卓明雪看了一眼周围休息的其他员工,放轻了声音,“我说真的,这个家里只有我最了解我小姨。你只要去求她,让她帮你还债,求她上你一次试试看,或者干脆包养你——她不可能犹豫,马上就会答应。”
听到这里,陆情真的脸色已经沉了下来。
“怎么这个表情。”卓明雪笑了,“知道你能力强,心高气傲不愿意走捷径。但你想没想过,其实长得好看也是你的本事?都是老同学了,我也只是跟你提个建议。既然不喜欢,那就当我没说过,你自己加油?”
陆情真没有回答。
卓明雪见状又拍了拍她肩膀,停留的指尖不知是否有意地从她颈侧划过:“好了,祝你分手快乐。陆情真,再见。”
她说到这里就毫不留恋地收手。陆情真目送她离开,却发现她并不是要下去,反而是乘着继续向上的电梯,看来是要去顶楼。
卓明雪口中的小姨,就是陆情真的顶头上司安怡华。作为当今第一大财团家的千金,安怡华性格的恶劣程度众所周知,举止更是荒唐到每年都能给集团带来无尽负面新闻,陆情真被高薪聘请到集团来专任公关部长,就几乎有80%的工作内容都是处理安怡华带来的烂摊子。
好在陆情真的公关手段向来利落又精准,几乎有着颠倒黑白的能力,因此安怡华给她开出的薪资在整个集团里几乎能排上第一——这位擅长胡作非为的豪门财阀之女,就是陆情真在清债之路上的关键人物。
诚如卓明雪所说,她是完全有能力帮自己还清全部欠款的人,只要陆情真敢去求她。
可目前看来陆情真不会做这种事,然而陆情真不会开口,却不代表安怡华不会提要求。
……
又半小时过去,陆情真手机屏幕上忽然弹出了一条消息,而消息正来自安怡华。
“你在忙什么?”安怡华的消息很简短。
“您有什么事吗?”陆情真第一时间回复着,她知道如果不立刻给出答复,以安怡华的性格,可能会做一些出人意料的事。
就这样过了几分钟,安怡华的第二条信息发来:“上来一下。”
看到这里陆情真无声地叹了口气,却还是立刻从休息区起身,走到了电梯前。
“明天下午我要去D市。”进入宽敞的办公室后,眼前安怡华正背对着门口坐在转椅上,她一边对光看着手上的装饰戒指,一边漫不经心说道,“你和我一起去。”
安怡华的语气不容置喙,陆情真合上办公室门,问道:“去D市做什么?”
“参加宴会。”安怡华放下手,转过身时看起来心情很不错,“听说你分手了,明天当我的女伴?”
安怡华脸上带着很愉快的笑意,她今天从发型到妆容都相当精致,看起来精明而耀眼,有着一如媒体评价的财阀千金绝色。
然而陆情真只是扫了她一眼,就错开了眼神:“您知道,这不行的。”
“怎么不行?你已经和你那个惹不起的女友分手了,现在还有什么理由?”安怡华说着就站了起来,靠在宽大的办公桌边朝她伸手,示意她立刻过来,“而且你知道吗,刚刚明雪和我说了一件非常有意思的事。”
陆情真站在原地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还是迟疑地走了过去,在离她两步远的距离站定。
安怡华见她靠得不够近,就仍旧伸着手继续说道:“听说你的债期到今年十一月就满两年了,而两年是你和卓家约定的最后期限。现在你还差了超过三分之一没有还完。”
“是。”陆情真忽然感到呼吸有些不顺畅。从安怡华带了些顽劣态度的语气里,陆情真能猜到她接下来要说什么。于是她看着安怡华的眼睛,认真道:“您不用担心,我会想办法还完的。”
“怎么还完?”安怡华闻言就笑了,她上前一步拉住了陆情真的手,把她拽到了办公桌边,“除非我捅个天大的娄子,就像运毒被抓,或者把什么人弄死了——除非我做出这种级别的事,而且你还能把它完美平息下去,才有可能拿到公关部的奖金。但如果我告诉你,我接下来的几个月都会很守规矩,不制造任何负面消息呢?”
如果这样,那陆情真就会失去高额的奖金,只能拿安怡华开给她的基本薪资。基本薪资的数额虽然并不低,但绝对不够她还完那上百万的债。
陆情真欲言又止地看了安怡华一眼,说道:“那也没关系,我会想办法。”
说实话,陆情真并不相信疯惯了的安怡华会这么老实。
“什么办法?”安怡华翘着唇角追问,“你要去求你的前女友帮你还钱?可是你们不是分手了吗?都这样了还去求她,会不会很丢脸?”
安怡华的语气轻飘飘的,带着些嘲讽:“我看你还不如求求我。百来万而已,实在是小事。你求求我,我就马上帮你还。怎么样?”
“......”陆情真看着她脸上半真半假的笑意,不知道她这又是哪一出。
这种事情安怡华之前不是没提过,可都是开玩笑一样,不像眼下,让人猜不出她到底是不是来真的。
“明天我会跟您一起去,您不要再开玩笑了。”于是到最后,陆情真也只能这样说。
“谁和你开玩笑?”安怡华却皱了皱眉,“好好想想你要说什么,现在看着我。”
安怡华的语气相当盛气凌人,她捏紧了陆情真的手腕,拉着她正视自己:“就算停掉你的薪水也无所谓吗?”
陆情真皱了皱眉:“这不合法。”
“合不合法的,交给法务部就行了。”安怡华满不在乎。
陆情真知道安怡华的性格,也知道安怡华最不怕的就是硬碰硬,而她确实不可能碰赢。于是深呼吸几秒后,她平和地回答:“停薪不行。您的提议我会考虑,谢谢。”
“考虑什么?考虑怎么拒绝我吗?”安怡华嗤笑一声,“我说得很清楚了,要么求我,要么停薪。你欠的是卓家私债,他们家能为了让你还债把你安排到我身边工作,也能为了让你还债转手把你卖了。想明白你面前现在是什么局面,然后你会发现我是最好的选择。”
她说着就握住了陆情真的肩膀,力道大得让人根本无从挣脱:“所以现在我给你这笔钱,这是三赢,现在就同意吧,好吗?”
安怡华的动作很粗暴,语气却相当柔和,甚至有着近乎祈求的态度。可当陆情真看过去时,却只在她的眼神里看到她的势在必得。
也不知道卓明雪上来这一趟和她说了什么。陆情真忍着肩膀上的痛感,感到有些头疼。
目前的情况对她来说确实是一团乱,她当然不会去求前女友帮她还钱,与此同时她名下的财产早已经出了个干净,能想的办法都想了,如果真要凑齐那笔钱,眼前只剩几个下策可选。
可是要把自己卖给安怡华?这实在是下策中的下策,相比之下她宁愿把自己卖给卓明雪——至少卓明雪不像安怡华这样状态不稳定。
想到这里,陆情真恍然回过神,才发现她已经在潜意识里给自己标上了价格,就像是待沽的商品一样,她甚至还为自己找了一圈新的主人。
或许是看清了陆情真一会儿红一会儿白的脸色,一旁的安怡华也没忍住笑了出来。
“在想什么?就在这里答应我吧,别让自己更难堪了。现在可是我在求你答应,不算丢脸。”安怡华说着,就松开了她的肩膀,坐在转椅上朝后微仰,姿态慵懒随意,“反正已经分手了,现在起要不要试一试……做我的女友?”
2.现在我想看看,你被操到高潮的时候会是什么表情
据陆情真所知,安怡华从来没有过所谓“女友”,她也无从得知成为安怡华的“女友”象征着怎样的未来。但唯一可以确定的是,此刻安怡华语气中的轻松与神态里的平和,应该全都是为了诱惑她轻松应下而展示出来的假象。
安怡华喜欢玩弄女人,不局限于性,只要是会让她感到开心的事,无论别人愿不愿意她都会尝试,而能让安怡华开心的事,其实大部分都和摧毁他人的尊严有关。
到这时,陆情真不知为何忽然回想起过去,想起安怡华曾经好几次笑着对旁人说——“陆情真是我见过最有自尊心的人”。
这句话背后的意思不言而喻。陆情真不由说道:“做您的女友,好像不是什么好事。”
“欸。”安怡华笑眯眯地摆了摆手,一反常态地看起来格外好说话,“怎么会?我很喜欢你的,你知道的吧?我给你开的年薪已经是集团里最高的了,如果你好好听话,十一月的时候我会帮你解决债务,另外再提薪30%怎么样?用这么多来换你,够不够有诚意?”
其实钱是安怡华能拿出手的最没诚意的东西,陆情真心里很清楚,可不得不说,面对安怡华比往常更真诚的态度,陆情真已经有些动摇了。
其实安怡华说得没错,她现在欠的是卓家私债,卓家的掌权人并不是她的老同学卓明雪,而是卓明雪臭名昭着的父亲。
与其被卓明雪的父亲抓去割器官,还不如现在问问把自己卖给安怡华的可能性有多大。
“要多久?”于是陆情真看着安怡华,认真发问,“您真的没有在开玩笑吗?”
“没有。一样的问题别问两次。”安怡华皱了皱眉,随后想起什么似的,又笑了起来,“多久的话......先来两年试试看?”
两年?陆情真明显受到了惊吓,她抿着嘴沉默了一会儿后,抗争道:“太久了。”
“这么说,还真有商谈的余地?”安怡华肉眼可见地兴奋了起来,她站起身,拿起了桌边的内线电话,“法务部呢?让法务部拟一份补充协议,把公关部长陆情真的薪酬提高30%。不用开会,这是我说的,给她加薪,大不了从我账上挪,就这点钱,开什么董事会?”
“等......”看着安怡华马上就要发脾气的样子,陆情真忍不住说道,“等一下,不用这么......”
“等什么?”安怡华说着就用力挂断了电话,“你不想两年,那就三年。”
到这时,安怡华的语气已经有了一些变化。她看着陆情真仍旧沉默,便不耐烦地“啧”了一声:“你想怎么样?”
陆情真看见安怡华的眼神里有了熟悉的烦躁,才清楚地意识到安怡华先前那副笑眯眯好说话的样子都是伪装。可她在安怡华身边工作了将近两年,看过她许多暴躁失控的样子,心里也就没什么波澜。
“我想三个月就够了。如果太久,您会腻的。”她平静地说道。
当安怡华三个月的“女友”,应该就是一个人的极限。陆情真从来没见过有谁可以在安怡华的玩弄下撑过这个时长。
“想得也太好了吧?”安怡华没想到她讨价还价还敢开这么大口,语气阴沉地说道,“三个月?我养条狗都能玩十年,你?三个月?还没开始就结束了,你的三个月值百来万吗?”
这才是她熟悉的安怡华。陆情真表情没什么变化,只是继续说道:“您可以不给我加薪的,也不需要帮我全额还债,只需要再稍微借我一点钱就够了。”
安怡华看着她认真的样子,忍不住忽然笑了起来:“你知道你在和我乞讨吗?为什么这么理直气壮安排我的想法?”
她说着,就不悦地盯着陆情真看了一会儿,随后说道:“不过你说得也没错,太久的话,我会腻。六个月吧,别再得寸进尺了。”
陆情真看着安怡华略显阴沉的表情,心里忽然感到一阵退意。可现在安怡华已经给人事部和法务部都打过了电话,估计整个财团都已经知道了公关部的陆情真忽然被涨薪30%。
安怡华对陆情真的态度向来暧昧不明,这一变动代表着什么,想必人尽皆知。
“不说话,是同意了?”安怡华见她不回答,就支着下巴盯住她看,“可我刚听明雪说,她跟你提这件事的时候你反应还挺大的,不愿意她多说,没听几句就想走,还给她脸色看。”
“怎么,现在到了我这儿不是上赶着来卖吗?难道是只有在明雪面前你才不好意思?”安怡华像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笑眯眯的,“你那莫名其妙的自尊心,自己不觉得好笑吗?”
陆情真听惯了她说这种话,也没什么好生气的,只是顺着她的意思说道:“没有,是您给得太多了。”
安怡华没想到她这个时候还有心思调侃,一时饶有兴致地朝她伸手:“那现在让你过来,总不会再拒绝我了吧?”
陆情真沉默了两秒,随后很识趣地上前,走到了安怡华身边。
安怡华见她听话,心情很快又恢复到了不错的境地。她伸出自己的手,将手指上几只戒指一一取了下来放在桌上,随后轻轻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看着陆情真说道:“来。”
陆情真见状,心里出现了一瞬间犹豫——要这么快代入安怡华的女友身份,实在也需要一些演技。
不过这犹豫只在一瞬,陆情真深知安怡华的脾气,也知道最好不要和她对着来比较好,因此她很快脱下了风衣外套,小心地轻轻侧坐在了安怡华腿上。
一如安怡华的想象,陆情真整个人确实很轻。她扶着陆情真的肩迫使她靠在自己身上,随后就嗅到了她颈间幽幽的清新香气。
安怡华心满意足地摸了摸她侧颈,随后捏着她的脖子,咬住了她柔软又带着甜味的下唇。
这是实打实的咬,陆情真痛得猛然抓紧了转椅扶手,下意识朝后退缩,可她身后就是安怡华的怀抱,后退的动作反而让她显得像是在主动挤蹭安怡华。
“唔。”陆情真眯着眼想要说话,然而刚张开嘴,就被安怡华抓准了时机侵入口腔。
湿热、柔软、带着一点酒精气息的舌头舔过她舌面,不顾她的一再退却,将她的呜咽堵在了咽喉里,陆情真被迫微微仰起脸,吞咽下口腔里的液体。
安怡华的攻占相当强势,而陆情真被她紧紧抱在怀里,只能尽力调整自己的呼吸,眯起眼来配合。
不知被按着亲了多久,陆情真忽然感到腰间一凉,是安怡华扯出了她扎在裙腰里的衬衫下摆,随后微凉的手紧跟着伸了进去。
那贴着长甲片的手捏了捏她的腰腹,又心满意足地继续往上,掀开她单薄的内衣后用力握住了她一侧胸乳,将锋利的指尖嵌入她柔软的乳肉里。
陆情真被这莫名其妙的疼痛刺激得皱了皱眉。她不满地呜咽了几声,可安怡华就像没有听到一样,反而更用力握住了她双乳,将她按在自己怀里肆意地揉弄起来。
陆情真就这样被她勒在怀中边亲边揉弄,原本没什么表情的脸上很快染满了红色,呼吸也变得凌乱,时不时随着安怡华的每一次用力揉捏而屏住呼吸。
“你摸起来真的很棒。”安怡华玩了一会儿后,就拉着她的头发将她扯开,结束了这漫长的一吻,她擦了擦自己湿润的唇,满意地看着陆情真嘴上被蹭花了一片的口红痕迹,“嘴唇也很软,真是乖孩子。”
陆情真抿着唇咽了咽安怡华留在她嘴里的口水,眼神有些空洞地看着对方将她的衬衫掀起到锁骨。
纤细漂亮的腰腹暴露在空气中,安怡华伸出中指指尖,摸了摸她呈现出一条细细竖线的肚脐,随后将指腹探入脐缝中拨来揉去,直到那里被揉弄得泛起一层粉红。
陆情真不自在地动了动腰,却因为坐不稳险些摔倒。安怡华笑了一声,指尖用力,在她腹部划出几道红色刮痕。
安怡华看着她皮肤上纵横交错的痕迹,满意地继续把她的上衣往后拉下,一时衣物缠绕在陆情真的手臂上,将她双手束缚在身后。
这个时候只需要按住她的腰,就能看到她不得不挺起玲珑圆润的双乳,像是主动献出一切。此刻陆情真的眼神已经因为这一系列侵略性的对待而变得迷茫起来,她唇角湿润、脸颊绯红,连呼吸也变得炙热。
这是想象已久的画面,安怡华舔了舔唇角,满意地眯了眯眼。
“我很喜欢你现在的样子。”安怡华的语气里透着些期待,她将右手指尖凑到齿边,微微用力取下了中指和无名指上贴着的甲片,“但现在我想看看,你被操到高潮的时候......会是什么表情?”
陆情真此刻真希望自己没听见这句话,可面对着安怡华的注视,她只好麻木地笑了笑,眼神有些空洞。
安怡华哪里不知道她是在强撑,见状翘了翘唇角,也并不预告,就径直探入她裙底,拉开内裤底部勾了勾她已然湿润的缝隙,手指拨开她柔软的阴唇,碾向内里。
指尖摩擦着内部逐渐深入,随着抽插搅弄甚至传来了本不该有的水声。陆情真的耳朵和脸颊很快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攀上了绯红,她双手撑住了身后的转移扶手,悄悄地合了合膝盖,企图遮住私处。
“把腿打开。”安怡华一眼就看出了她的意图,指尖弹了弹她大腿内侧,随后伸手将她滑落到腰际的衬衫再度拉高,卷起来送到她嘴边,“张嘴。”
陆情真只是慢了两秒没反应,安怡华就将手指塞进她唇间撬开了她牙关,直接把衣服硬塞了进去。塞完后,安怡华用力拍了拍她小腹,警告道:“听话一点。”
陆情真吃痛地抓住椅扶手,咬紧了嘴里的衬衫下摆。正当她发着抖吃进安怡华第二根手指时,就忽然听见门外传来了敲门声,随后她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听见安怡华说道:“进来,放桌上。”
陆情真难以置信地回头看了她一眼,随后用力挣扎了一下,企图从她怀里挣脱出去。可安怡华早就料到了她的反应,立刻伸手掐住了她脖子,让她后背紧紧贴在了自己胸前难以动弹,同时塞在她身体里的指节用力分开,将她微湿的紧致肉穴向两边撑开。
随着穴口被扩开,胀痛与撕裂的感觉也就完全失控,陆情真吃疼地呜咽挣扎起来,却被安怡华更用力地掐住了脖子,陷入窒息。
此时秘书已经推门而入,看见眼前被蹂躏到狼狈不堪的陆情真后,很快就平静地错开了眼神。
眼下陆情真的呜咽声虽然微弱,却明显满是崩溃和抗拒。她闭眼听着源于自己身下的啧啧水声,连颤抖都变得剧烈起来。可安怡华的秘书却像是见惯了这种场面,她只有一瞬间的失神,而后很快就将手里的文件按照安怡华指示放在了办公桌上,流畅地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哈......”被松开脖子后,陆情真松开了牙关,艰难地喘息起来,泛红的眼角有着水光。她夹紧了双腿,企图制止安怡华的插弄:“您怎么可以......为什么?”
安怡华见她明显是着急,也觉得好笑:“我为什么不可以?”
安怡华说着说着,就用自己的腿顶住陆情真大腿内侧,将她双腿再次用力分开,直到她大腿呈现出远远超过90度的开度,才抽出了在她穴内不断揉弄的指尖,喂进了她嘴里。
“你不愿意的话,为什么这么湿?”安怡华按着陆情真舌面,逼迫她尝尽了自己的味道后,又用指腹揉了揉她肿胀的阴核。如她所想,只是稍加揉弄,陆情真就呜咽了起来,不受控制地挺了挺腰,刚够一握的圆润双乳随着颤抖而晃动起来。
“你现在这个样子被我看到就可以,被别人看到就不行吗?”安怡华看着她隐忍着快感的模样,一边拨弄她阴核,一边再度插入她湿泞的穴内,施了些力度地操弄起来。
在安怡华手下,陆情真渐渐感到头脑一片空白。花穴处传来的快感不合时宜,可她就算再不情愿,也只能承认她对安怡华的玩弄格外受用——很舒服、非常逼近高潮,无论是小穴里抽插不断的动作,还是正在被碾揉的花核,都让陆情真敏感地不断溢出滑腻淫液。
“哈......呜......”陆情真眯起双眼,发出了一些破碎的无意义音节,她抬眼时看见安怡华朝她笑了笑,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便咬住了嘴唇,干脆放松身体靠在了安怡华肩头,夹在两人身体间的双手动了动,揪住安怡华身前的衣服。
这就是她濒临高潮时的表情吗?安怡华侧眼看着陆情真潮红的脸,看着她迷离到几乎已经全然失神的目光,眼前的一切都和她平日里淡泊禁欲的样子截然不同。
陆情真细弱却不断的呻吟声完美象征了她对快感的渴求,不如说她此刻连呼吸声都是充满情色意味的。可安怡华看着她已然失态的表情,却还是有些不够满足。
“笑一笑。”想到这里,安怡华就拍了拍她的脸,指腹更加用力地碾揉着她的敏感点,看着她咬住嘴唇痉挛发抖的样子,命令道,“不要这个表情,笑给我看。”
陆情真闻言迷茫了两秒,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笑,她只是头脑一片空白,不愿去思考自己正在安怡华的手上经历高潮的现实。
安怡华看着她显然是已经被操到失神的样子,不由得抽出了指节,更用力地拍了她腿心一下,提醒道:“笑,听不懂吗?”
敏感的花核被忽地抽打,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让陆情真浑身发抖,登时就几乎被送上绝顶。安怡华将手指重新喂入她体内后,她很快顺着安怡华的意思,向后靠在安怡华肩头咬唇翘起了唇角,她那平时总是不展示任何特殊感情的双眼也弯了弯,眼神中满是被高潮支配的黏腻欲望。
此刻她的表情里尽是露骨的情色意味,再不像往常一样淡漠,配合着带着颤抖的呻吟声,仅剩的那点理智显然已完全被高潮带来的快感压迫得支离破碎。
她笑起来的样子确实很好看。而直到此刻,安怡华才感到一切都完美得符合心意。
3.不对,小猫咪。跟我过来的意思是,跟着我爬过来
高潮结束后的陆情真意外沉默,安怡华也不计较她平复呼吸后忽然变了个样的表情,只是将她推到一边,自顾自站起来理了理衣摆。
“你出去吧。”安怡华说着就打量了她一眼,或许是意识到她的衣服就算重新穿好也已经皱得不像样子,便意外好心地从一旁拿下一条长裙丢给她,“换这件吧,你那套就别穿出去了。”
陆情真看着她丢在自己身上的那条裙子,发现是安怡华昨天上午穿过的。当时安怡华穿着这条裙子在公司大楼一层给了某位高管一记响亮耳光,那场面可以说到现在也没人能忘记。
如果陆情真穿着这条裙子离开办公室,那估计所有看到她的人都会知道办公室里发生了什么。
想到这儿,陆情真就默默披上风衣,扣起了所有纽扣:“不用了,谢谢您。我先走了。”
安怡华看着她鞠了个躬就打算离开的样子,也不去拦,只是重新戴上了几枚戒指,在她身后嘱咐道:“不要以为这就结束了,今晚八点之前到我家来。记住,是八点之前,不要迟到哪怕一秒。”
陆情真准备推门的动作顿了顿,可她也没办法拒绝,只好答道:“好。”
“记得洗好了再来,我很喜欢你的香水味。”推门而出时,她身后还传来了安怡华的笑声。
陆情真麻木地合上了门,随后动作机械地走到电梯口,摸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
下午四点。
陆情真走进电梯,忽然在巨大的镜面上看见了自己嘴角花了一片的口红。她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拿出口袋里的纸巾,用力把口红印记全都擦了个干净,直到嘴角和脸颊都被摩擦得发红,才停了下来。
电梯在负一层停下。陆情真刚打算摸出车钥匙,就恍然想起为了还债她已经把车给卖了出去,说来她已经有一段时间上班都是靠地铁,眼下她精神恍惚,倒还以为自己可以开车回家。
正打算回到一层从大门离开,口袋里的手机忽然一震,是安怡华发来了新的消息。
“晚上穿少一点来,最好穿吊带裙。你有的吧?”
陆情真看到这里皱了皱眉,像是想到了什么,心里忽然一阵灰败。可她还没来得及多想,屏幕上很快又来了第二第三条消息。
“别穿内裤,内衣也别穿了。记得把妆化好看一点。”
“回答我,不要已读不回。”
面对这些文字,陆情真的头脑一片空白。她深呼吸一次,很简单地回复道:“好。”
信息发出去后她就把手机塞回了口袋里,随后扶着扶着电梯壁,感到胃里有些难受。
走到这一步的速度确实快了一些,她明明记得和前女友分手只是在昨天,而现在她的生活轨迹就已经天翻地覆,可更好笑的是,这确实是她自找的。
就这样吧。陆情真放弃了思考,垂着眼睫走出了公司大门。
眼下距离安怡华要求的八点还有不到四个小时,这意味着时间也只够她回去换一套衣服。陆情真跟着地铁回到家里,打开衣柜后,翻出了她那仅有的几件吊带裙。
两件是前女友买的,她不可能穿着这个去安怡华家,另外一件是睡裙,没有办法穿出门。这样看来,她只剩下了一个选择。
于是陆情真拿起眼前那条雾蓝色的吊带裙,脱下外套进了浴室。
……
晚间七点四十,陆情真提前二十分钟来到了安怡华家所在的S市中心富人区。这个时间点路上车来人往,陆情真下出租车时特意紧了紧外套领口,随后才关上了车门。
安怡华的私宅位于住宅区深处,陆情真下车后沿着小区内部街道又步行了将近十分钟,才终于来到了安怡华家门口。
她熟练地拉开了巨大铁门侧边的副门,登上几级阶梯后按响了门铃。
一下、两下,总是没有人回应。直到她又在原地等了一分钟,门才很突然地打开。
陆情真刚打算进门,就看见一台小巧的便携录像机探了出来,镜头正对准了她的脸,而安怡华本人则在录像机的屏幕后笑眯眯地说道:“你来了?非常准时,很听话。”
陆情真有些不自在地看着镜头,侧了侧身子想躲开,却发现她刚动一下,安怡华就抬手紧跟了过来,始终将镜头对准着她的脸。
安怡华扶着录像机,语气有些热情地要求道:“来,自我介绍一下吧?”
陆情真不知道她是要来哪一出,只好尽量去配合。于是她双手垂着交握在身前,很正式地鞠了一躬,用着敬语说道:“您好,我是陆情真。突然到访,真是打扰了。”
“哈哈哈。”安怡华被她认真的态度逗笑,随后举着摄像机绕着她拍了一圈,又伸手拉下了她身上的外套,露出内里雾蓝色的吊带长裙。
这条裙子从正面看非常正常,是普通的低胸吊带长裙。可如果要换个角度从侧面或背后看,就会发现它有着非常大胆的全露背、高开叉设计。
安怡华绕到她身后之后一下子又笑了,她合上大门,给陆情真的后背来了一段长长的特写,镜头从她白皙的后颈一路来到纤巧的蝴蝶骨,又沿着漂亮的背脊线渐渐向下。
陆情真有些不好意思地躲了躲,却立刻被安怡华用力钳住了肩膀,制止了动作。
“进来吧。”她拍完这段特写后,就心满意足地抓住了陆情真手腕,几乎是拽着她往里走,登上楼梯来到了二楼的主卧。
“今天的妆确实很漂亮。”安怡华将陆情真按着坐在床沿,仍旧用镜头对着她的脸,随后伸出另一只手摸了摸她嘴角,拇指摩挲着她下唇,“听了我的话,里面什么都没穿吧?”
陆情真眼神有些空洞地被迫看着镜头,摇了摇头:“没穿。”
安怡华摸了摸她的脸颊,一边称赞,一边将手里的镜头下移,围着陆情真的身体尽情录了一整圈。陆情真在她的视线下越发感到不安,没忍住伸出手握住安怡华手腕,询问道:“能不拍了吗?”
“嗯?”安怡华不太在意地瞟了她一眼,甩开了她的手,将镜头对回到她的脸,“为什么?”
为什么?陆情真此刻感到自己就像明亮聚光灯下的拍卖品,正在被主人仔细端详每一个细节。这种类似的感觉让她觉得自己正在渐渐沦为某种物品。
安怡华看着她的表情,嗤笑了一声,“啪”一下合上摄像机屏幕。
“你以为你是来干吗的?”她看都不看就伸手抓住了陆情真后脑的长发,迫使她仰起脸和她对视,“你以为现在是在工作吗,还和我有商量的余地?”
陆情真吃痛地微微眯起眼,即刻非常识相地选择了示弱:“……不是。抱歉……非常抱歉。”
安怡华这才甩开了手,用手背用力拍了拍她脸颊,语气不善道:“搞清楚,你和我现在已经不是上下属的关系,在我面前停止你个人的思考。明白吗?”
陆情真看着她盛气凌人的样子,默不作声地咬着牙点了点头。
“回答。”安怡华明显察觉到了她心里的情绪,挑起眉继续逼迫。
“明白了。”陆情真攥紧了身下的床单,声音格外轻柔。
安怡华这才重新打开录像机,可脸上已经没有了刚开门时的那种热情笑意。她有些皮笑肉不笑地冷眼看着陆情真,随后再次摸了摸她的唇角,命令道:“张嘴。”
陆情真立刻很听话地张开了双唇,任由安怡华将手指塞进了她嘴里,拉开了她一侧唇角。镜头就跟着安怡华的视线凑了过来,记录下她整齐细白的牙齿和泛着水光的柔软舌尖。她的呼吸轻轻拂洒在录像机上,听起来已经染上了一些生涩的情色意味。
“舔我。”安怡华看了一会儿,就用指尖在她下排犬齿上点了点,随后满意地看着陆情真伸出了舌头,绕着她的手指开始仔细舔舐。
陆情真垂下了眼睫,正认真地看着安怡华的手背,一边时不时吞咽唾液,一边舔着安怡华塞在她嘴里的两根手指。
“这才是乖小猫。”到这时安怡华的心情才恢复了一些,她笑着勾了勾陆情真嘴里的手指,让她含着自己的手指从床边站了起来,随后抽出手,将指节上的口水在陆情真脖子上擦了擦,说道,“跪下来吧。”
陆情真这会儿像是真的已经没有了自己的想法,先前出现的那些停顿、犹豫都已经全部消失,她听到安怡华让她跪,便没有什么等待,径直就在安怡华身前轻轻跪了下来,随后仰起了脸对准镜头,视线落在了安怡华的嘴唇上,等着她说下一个命令。
安怡华对她的这个样子感到相当满意,便伸手揉了揉她头顶,称赞道:“乖小猫。好了,跟着我来吧。”
她说着就后退了几步,朝房间的另一边走去。陆情真这时候是真的没能理解她的意思,正打算起身跟着她走,就看见安怡华一手拿着录像机,另一只手食指轻轻晃了晃:“啧啧,不对,小猫咪。跟我过来的意思是,跟着我爬过来。”
听她说到这里,陆情真的脸颊上登时就漫起了一层红色,她眨了眨眼,又咬了咬嘴唇,企图让自己完全理解并接受这句话,可她最终还是在这不过五秒的等待中放弃了思考。
她垂下了眼睫,双手撑在地上,缓慢地跟上了安怡华。
看到这里安怡华可以说是无法忍耐了,她将镜头放低,情不自禁地笑了起来,笑声愉悦到无以复加。
“就这里了,别动。”安怡华笑着后退了几步后,最终在一道立柜前站定,随后足尖碰了碰陆情真跪在地上的膝盖,示意她停下,“把最下面的抽屉打开。”
陆情真闻言正打算抬起双手,就忽然吃痛地轻呼了一声。安怡华似乎是看不惯她这幅好好的样子,忽然抬起腿踩住了她的右手,让她没有办法完全直起身子。
“等什么?不是还有一只手吗?把抽屉打开。”安怡华丝毫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何不妥,她仍旧是笑眯眯地发号施令。
陆情真没办法和她计较,只好忍着右手不断被踩碾的疼痛,用左手拉开了抽屉。毫不意外,这抽屉里是一排排整齐的性玩具,陆情真扫了一眼,有些崩溃地小声叹了口气。
“怎么叹气?不应该开心点吗?”安怡华耳朵倒是很尖,松开了她的右手,示意她抬头,“笑。”
陆情真哪里笑得出来。可她看着眼前反着光的镜头,又看着安怡华毫无感情的眼神,还是勾起唇角弯了弯眼睛,给出了一个很标准的职业微笑。
“不是这种笑。”安怡华嫌她的笑不够意思,便踢了踢她大腿,指示道,“眼神别这么亮,你以为你在陪客户聊天吗?”
面对安怡华莫名其妙的要求,陆情真只好深吸一口气,对着镜头微微眯起眼放空了眼神,咬着嘴唇重新笑了一次。
这个表情才比较接近她今天下午高潮时的样子。安怡华很满意地拉进镜头,随后突然放下了手,弯腰掐住了她的脖子,毫无预告地吻住了她。
“唔……”陆情真被迫抬起脸,被安怡华掐得上半身微微后仰,只好挺直了腰背,双手撑在身后承受着安怡华强势的吻。她眯着眼,没多久就因为无法呼吸而呜咽起来,可安怡华充耳未闻,仍旧死死掐着她脖子,勾着她的舌头舔过她口腔。
漫长的十几秒过去,直到陆情真终于忍不住抓住了安怡华掐她的手,指尖用力地掐进了她手腕,安怡华才极其不悦地“啧”了一声,起身就用力甩开了她的手,毫不客气地给了她一巴掌。
“……”陆情真毫无防备地脸上挨了一巴掌,感到头脑登时一片空白,一时几乎能听到细小的耳鸣声。
“管好你的手。”安怡华看了一眼腕上的抓痕,登时不解气地又打了她一巴掌,随后扣住她的下巴,看着她的眼睛说道,“不要碰我,别让我说第二次。”
陆情真这会儿是已经确确实实能听到耳鸣声了,她眼神模糊地看着安怡华,咳嗽了一声,出于保命而下意识地回答道:“对不起……对不起。我明白了。对不起。”
她道歉的样子看起来倒是格外知错。安怡华嗤笑了一声,松开了她已然浮现出深红色指印的脸,重新拿起了录像机。
4.被绑着双腿一次又一次强制操到完全失态
安怡华很少对谁这么有耐心。就她而言,今天她对待陆情真的态度已经算是非常温和了。一直以来她欣赏陆情真聪明、喜欢陆情真漂亮,知道陆情真很有能力,学历耀眼优秀、工作手段又相当精明,正因如此,安怡华也允许陆情真有一定的自尊心。
可事到如今,这份自尊心对于安怡华来说就已经成为了即将被她一分分摧毁的新鲜玩具,安怡华曾经愿意哄她,却不可能愿意永远哄着她。
此刻,她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地上的陆情真,看着她脸颊上的指印,揉了揉自己有些生疼的手指,没什么感情地说道:“从现在开始给我学乖一点。好了,重新开始吧。”
她随意地握着录像机,指了指一旁拉开的抽屉,指示道:“戴上吧。”
陆情真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抽屉隔层里是一副带着牵引绳的项圈。那项圈里衬了一圈绒布,倒是相当体贴。此时此刻陆情真心里已经没有了任何想法,哪怕是面对着这样受辱的场面,她也没有了任何犹豫,反而很快就接受了安怡华为她指派的角色,伸手捧起了那套项圈,指尖摸索着卡扣,将整个项圈环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安怡华看着她将双手背到脖子后扣着金属环扣的样子,视线下移,就能看见她将吊带裙撑起一片漂亮弧度的挺翘双乳。没有了内衣的束缚,此刻隔着薄薄的吊带布料,安怡华甚至能看清她乳首的形状。
只是伸手去勾了勾她的乳首,陆情真就立刻受了惊一般缩了缩肩帮,很轻地“嗯?”了一声后抬起头看了过来。
安怡华看她样子乖顺,就捡起了项圈的牵引环,扯直了金属链将陆情真从地上拉了起来。
或许是跪了一段时间腿脚不稳,陆情真起来后竟然直直地朝安怡华怀里摔了进去。安怡华见状也就顺势抱住了她,将录像机暂时放在了一边,伸手揉了揉她高叉下摆内光滑的大腿。
安怡华搂着陆情真将她往自己怀里揉按,感受到对方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因为站不稳,正将脸埋在她肩头,身体不停地微微颤抖。安怡华鼻尖蹭了蹭她耳廓,闻到她耳后熟悉的幽幽香水味,说道:“出一点声音让我听听。”
什么声音?陆情真被安怡华紧紧按在怀里想了一秒,随后也不管是演的还是真的,不得不被迫进入状态,抬手捂住了嘴,发出了很小很小的一声呻吟。
“大声一点。”安怡华用力扯了扯她脖子上的牵引绳,将她扯得往后直仰,却又被紧紧抱在怀里难以动弹,难受地“呜”了一声。
她忍受着安怡华从她大腿道臀部一路继续向上的揉搓,咬着嘴唇用更大的声音发出了一些意味不明的呜咽,既像是受用,又像是遭到了并不期待的欺辱,带了些鼻音和哭腔。
安怡华感受着她浑身的颤抖,想到她要发出这种淫乱的声音可能经历了一番相当混乱的心理挣扎,就不由得笑了一声,勾着她脖子上的项圈把她扯开。
陆情真也没想到她正靠在安怡华身上没叫几声,就被突然推摔在了床上。还没来得及反应,安怡华就把手里捏着的牵引绳手柄凑到了她嘴边,陆情真大概能猜到她的意思,张开嘴将那皮质的片状手柄叼了过来,咬在齿间,眼神带着试探地看向安怡华,试图凭她的反应来猜测自己做得对不对。
“很好。”安怡华又开始毫不吝啬地称赞她,指尖从她脖子下滑到锁骨,随后将她的吊带裙胸口用力拉低,让领口恰好卡在了她双乳下,露出一对玲珑挺翘的乳肉,随后将什么东西丢在了过来。
“自己来吧?”安怡华这会儿又拿起了录像机,看样子是真的打算全程录像。陆情真看了一眼自己正被安怡华挨个把玩的裸露双乳,又看了一眼正对着自己胸口的镜头,羞耻心带来的压迫感让她登时连呼吸都有些紊乱。她头脑一片混乱地拿起了安怡华丢在自己小腹上的东西,那似乎是一副足铐,和项圈一样的材质,内里同样衬了绒布。
于是她紧紧攥着皮铐,直到安怡华在她胸前玩腻了收回手,才撑着上半身坐了起来,环抱住双腿将足铐戴上脚腕。
安怡华揉捏她的力度半点都不经控制,眼下她从大腿到胸部都满是深深浅浅的红色抓痕,而始作俑者也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反而正用摄像机在给这些痕迹做特写。
陆情真也没心思去管她了,只自顾自扣好了足腕上的两只锁铐,随后就撑着身体垂下双眼,在庞然的羞耻压迫之下,忍住了心里的不适应。
安怡华见她做好后就拉住了两只锁铐间的金属链,将距离调整到最小,直到陆情真两条小腿被紧紧绑在一起。而后她又握住了陆情真两只手让她环抱住大腿,随后动作很快地将她双手也紧紧绑了起来。
这个姿势很难让人维持坐直的姿态,可安怡华下一步就抓着她肩膀将她按倒在了床上,直到这时,陆情真才意识到这个姿势的含义。
大腿被控制在双臂环抱之内,躺下后只膝盖能紧紧贴着前胸,而安怡华还提着她被锁在一起的双腕,让她向上抱住了自己的小腿,如此一来,陆情真明白自己的私处就像是刻意被展示出来一样,已经完全暴露在了人前。
高叉裙摆散落在床上,已经成了无意义的布料,再也起不到任何遮掩作用。
陆情真意识到这一点后忍不住屈起了小腿,下意识想遮挡住私处,却被安怡华眼疾手快地扣住了脚腕上的锁铐,将她双腿提了起来拉直。
虽然看不见安怡华正在干什么,但陆情真能猜到,安怡华一定在给她的腿间做特写。
“已经湿了。”果不其然安怡华笑了一声,宣告什么大事似的说着,随后手心用力拍了拍她私处,将陆情真拍得浑身直抖,没忍住咬着嘴里的牵引环哼了一声。
“抱好你的腿,伸直别动。”安怡华眼看着陆情真马上就要再次弯起双腿,一边警告一边将摄像机位固定好。
陆情真也看不见她拿了什么,只知道有微凉的东西贴了上来,紧紧地压在她阴蒂一侧,这让她禁不住扭了扭腰,穴口不争气地溢出些温热液体。
“别着急。”安怡华撕下几节胶带,将那东西在陆情真腿间固定好,“我还没开始呢。很期待吗?”
陆情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回答,她感到自己心理上丝毫不期待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可她的身体又已经湿润得不像话,以至于如果回答“不期待”,安怡华一定不会放过这个嘲弄她的机会。
于是她咬着嘴里的东西,选择了什么都不说。
安怡华倒也不追究她的答案,只是一手勾住了她脚腕上的细链,将她双腿拉直了继续向下压,直到陆情真的腰部都快被扯得悬空,才摸出了一只小小的遥控,凑在了陆情真眼前。
“直接开始了?”安怡华晃了晃手里的遥控,随后立刻就看见陆情睁大了眼,叼着牵引环相当慌乱地摇了摇头。
“不会吧,你难道刚刚没猜到我放的是这个?”安怡华被她的反应逗笑,伸手拍了拍她的脸,“陆情真,清醒一点吧,今天你会被操出很多次高潮,很多很多次,可能会比你这个月加起来体验过的总数还多。不要紧张,好好享受吧?”
听她这样说,陆情真就明确预料到了自己接下来或许会非常、非常失态,这预感让她呜咽着继续摇头,企图求饶。可很快她就发出了一声细弱的悲鸣,夹紧了双腿,连抱着腿的双手都紧张地交握了起来。
安怡华已经按下了按钮,她并不打算循序渐进,也不打算遵循中庸,上来就将遥控滑钮推到了底。
陆情真连三秒的时间没能抵挡住,很快就溢出了生理性的眼泪,夹紧了双腿开始发出控制不住的喘泣声。
陆情真的敏感程度倒是和预想中的一模一样。安怡华满意地丢开了遥控,抓起摄像机,开始继续记录陆情真被玩弄时的所有反应。
陆情真的反应可以说是非常漂亮。安怡华看着她求救一样看来的眼神,看着她泛着可怜光色的眼泪,心里再次为她这张完美的脸而喟叹。
可她还不仅仅是脸蛋漂亮。安怡华发现她现在应该是正被强行操到无法控制住自己的声音,那声音听起来再也没有了平日里的冷静疏离,反而满是带着示弱意味的哀求,掺杂了泣音和哭腔,听起来可怜又充满了色情含义,不知是在哀求她放过自己,还是在哀求她再蹂躏得狠一些。
如果要让安怡华凭自己的心意来理解,那么就必定是后者。
然而这种带着哀求的声音也没能撑几分钟。很快,陆情真呻吟的音调里就染上了对快感的臣服渴望,变得愉悦起来。安怡华看见陆情真浑身都开始发抖,尤其是正展示在镜头下的小穴,正往热情地外溢着黏腻的蜜液,仿佛在邀请着什么东西插入。
安怡华将那些溢出穴口的液体刮了下来,手指放在陆情真眼前向她展示那拉出的丝线和亮晶晶的光,可陆情真只顾着在快感的侵袭中眯起眼流泪,并没有多余的心思承受她的嘲弄。安怡华见状便在她脸颊上擦干净了手指,又一次按住了她企图屈起的双腿,掂了掂床边放着的另一个东西,凑向了她腿间。
陆情真根本没来得及注意那是什么,一时只感觉到这会儿有什么东西顶住了她穴口,正碾开了花瓣,在腔道外沿摩擦。
不管那是什么,陆情真此刻都已经开始失态了,她松开了交握着的手向下伸去企图去辨别那东西、企图按住安怡华的手。
“真是着急。”安怡华看着她在高潮催逼之下略显焦急的眼神,拍开了她的手,腕间渐渐使力,将那尺寸并不友好的东西强行喂进去了一截。
陆情真确实没料到安怡华会直接插进来,一时她穴口都几乎被完全撑开,敏感点自内受到挤压,让她控制不住地小腹痉挛。柱身的尺寸和她并不适配,短暂的快感过后,她很快吃痛地哭了起来。
“天哪。”安怡华像是想象不到她竟然会直接哭出声,一时惊讶地夸张道,“你哭了?真的吗?认识这么久了我从来没听你哭过。你是被操哭了?可以哭得再大声一些吗?我好录清楚一点。”
安怡华说到这里,自己没忍住又放肆地笑了起来:“真是……只是这样而已就哭了,你明天可该怎么办?”
陆情真已经听不进去她在说什么了,安怡华在说话的同时仍旧在将手里的东西往她穴里推,被塞满的疼痛感让她忍耐不住地仰起了脖子,企图向后退缩逃开这步步逼近的插弄,却被安怡华扯住了腿上的环扣,只能抱着自己的双腿无法动弹。
随着那柱身一分分继续被喂入穴内深处,陆情真终于崩溃地挣扎了起来,双手之间的细链都被扯出了叮当响声。眼下她夹紧的双腿无疑是火上浇油,让她感到自己的腔道内壁每一分每一寸都被那柱身彻底碾开,可她双腿被拉直了压低在身上,无论她怎么挣扎,都没有办法将她被绑得紧紧的两条腿分开。
她就这样被迫紧紧夹着那尺寸不善的东西,忍受着那一点点被操到底的满胀感,痛得眼泪不断。可与此同时,她也正在经历着阴核被揉弄到高潮的临界点,安怡华像是看准了她的状态,拿捏住了她的承受程度一样,随着柱身完全没入她体内,陆情真也就颤抖着迎来了不怎么愉快的今夜第一次高潮。
她缩着肩膀浑身发抖,咬着嘴里的牵引环发出模糊的“呜呜”声,像是被欺负得狠了,只是泪眼朦胧地盯着安怡华看,呼吸都有些喘不上气来。
“哎哟,哎哟。好可怜。”安怡华没什么感情地说着,伸手摸了摸陆情真满是温热眼泪的脸,随后恶劣地动了动手腕,将插在她体内的东西在她穴里用力磨了磨,惹得陆情真小声尖叫了一下,再一次痉挛般地颤抖起来。
安怡华其实也知道陆情真应该是真的痛,她一分分将那柱身往外抽离时,能看见陆情真泛红的穴肉被翻出,有好几道血丝黏连在柱身上,红得相当鲜艳。安怡华倒是很确定陆情真不是第一次做爱,这血毫无疑问是她被撑得太开而受了点伤。
然而安怡华并不在乎,她也不关心陆情真是不是能马上适应,就准备继续。
眼前陆情真仍旧在流着眼泪休息,随着体内的东西被一点点抽离,她忍不住跟着发出了难以抑制的呜咽声。可下一秒她就忽然感到有几滴冰凉的黏液滴落在腿间,随后是更多凉液淋在了她整个私处,连小腹上都被波及。
“不要哭了。”安怡华拿手里的润滑液瓶子用力砸了陆情真一下,重复强调道,“不要哭。”
随后,她便就着冰凉的润滑液,再一次将手里的东西往里送去。生涩的痛感已然消失,陆情真这次只察觉到了被粗大异物涨满身体的入侵感。她颤抖着一寸寸吃进柱身,咬着嘴里的东西小声“呜呜”叫着,双手紧紧掐住了自己的膝弯,被操得眼泪直流,却不再是因为疼痛。
安怡华感受到了她呜咽声里的情感变化,便掐着她的脸让她吐出了嘴里的牵引绳手柄,扯着她的项圈,将她整个人都拉得前后摇晃个不停,看她面色潮红地咬着嘴唇,发出令人无限遐想的细碎声音。
有了润滑液的保护,陆情真很快就随着安怡华手上的动作而再次模糊了意识,整个脑海中只剩下了被快感支配的本能。
安怡华拉着她的项圈牵引绳,看着她眼神全然失焦、连眼珠都微微上翻露出一截眼白的高潮表情,用力拍了拍她私处,换来她一阵求饶似的喘息呻吟。
这样的陆情真是安怡华从没见过的。安怡华感到新鲜的同时,心里更多的是蹂躏陆情真的欲望得到满足而带来的愉悦。于是她拍了怕陆情真的脸,趁她神志不定,提出了她清醒时很难做到的要求。
“来,叫我一声主人。”安怡华的声音里带了玩弄意味的笑。
她本以为自己会等很久才能听到陆情真的回音,却没想到话音只是刚刚落下而已,陆情真就将视线落回到了她脸上,眼神没有焦距地重复道:“……主人、主人……我……”
她带着哭腔的声音很快被呻吟声冲得破碎,安怡华没办法辨认她后面说了些什么。
“说你是我的。”安怡华掌心按住了她私处,揉弄着她已然不堪一击的花核,看着她舒服到胸口剧烈起伏的样子,要求道,“告诉我,你是我的。”
“我是你的……主人、我是你的……”陆情真双手向下,握住了安怡华的手,与她十指交扣,声线破碎而颤抖地说道,“完全拥有我……您完全拥有我……”
她已经完全失态了。安怡华心里五味杂陈,面上却再次笑了起来,起身掐住了她的脖子,迫使她和自己对视,再一次提出了要求。
“说你爱我。”安怡华的声音很轻,她并不确认陆情真会不会复述这句话,但凡陆情真还有哪怕一丝理智,这场复述的游戏恐怕就会到此为止。
可陆情真对高潮的敏感已经让她模糊了其余一切认知,她并没有出现安怡华想象中的停顿,反而像是真的一样,眼神里染上了一些近乎痴迷的爱意。她看着安怡华,用近乎是破碎呻吟的情色语气,断断续续地说道:“……我爱你。我是你的、我爱你……”
她乖巧得不像话,可看过来的眼神却像是在看着另一个人。安怡华没能等到她说完最后一个字,就按着她的脖子亲了下去。
高潮一次接一次密集地涌上感官,占据陆情真的全部意识,让她忍不住主动伸出了舌尖,将舌头伸进了安怡华的口腔里,热情地回应了她的亲吻。
此时此刻,陆情真的口腔里很湿润,带着淡淡的甜味,美妙得难以言喻。
5.和元海琳单独打牌的话,规矩是输一次就要就要脱一件衣服
连绵的猛烈高潮结束后,顶在身体里的柱身被小穴收缩带来的压力一分分挤着吐出,陆情真一时难耐地抓紧了双手,却也慢慢地恢复了理智。
她面色潮红,心下却一片灰败难堪,任由安怡华拉着她的项圈把她从床上拽起来。
她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她每一句都记得,也每一句都不愿记起。可无论她怎么抗拒,那贴着她脸录下的画面都已经被全部保存了下来。
“表现很不错。”安怡华捧着她的脸,用指腹擦干净了她脸上的泪痕和嘴角的口水,语气虽然带着笑,却一如既往地有些冰冷,“虽然不知道你高潮的时候到底在想着谁,但也已经很乖了。”
陆情真闻言眼神躲闪了一下,心虚地不再和她对视。
在被要求说出“爱”这个字时,即便正被操得神志不清难以思考,她心里想着的人也当然不可能是安怡华。这样的事说出来都觉得好笑,但在那些瞬间,她心里想的竟然是她那个已经断得干干净净的前女友。
事到如今,陆情真已经理不清楚自己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了。
一旁安怡华见她不说话,也懒得和她纠缠,只是把她推开到一边,起身下了床。
“你回去吧。”安怡华说着,就理了理自己肩头微乱的长发,朝浴室的方向走去。她走到门口后又顿了顿,回过头说道:“开我的车回去,钥匙在门口。记得把你的脸冰敷一下,明天下午跟我去D市参加私人宴会,来之前把妆化好。”
她说到这里,就上下打量了陆情真一眼,没什么表情地摔上了浴室门。
安怡华的情绪相当变幻莫测,陆情真很难猜透,而且她也没有必要去猜透,安怡华怎么说,她怎么做就好了。
可披着外套坐进安怡华的车里时,陆情真却越想越觉得有些不对劲——现在这个时节,D市能有什么宴会?
她忍着浑身上下的疼皱着眉拿出了手机,准备给安怡华的秘书打电话询问行程,弄清楚明天的宴会到底是什么性质,可她指尖刚滑到通讯录里秘书的名字,就猛然想起了今天下午在办公室里的画面——秘书开门进来时,她正在安怡华怀里被玩弄得极其狼狈,她的一切都被展示得相当清楚。
想到这里,陆情真心跳都乱了节奏,扶着前额再一次感到极端难堪。
这通电话算是没办法打了。陆情真只好继续往下翻通讯录,给公关部的同事打了个电话。
“明天?”同事显然也不是很清楚明天有什么重要社交活动,疑惑道,“最近的联络活动不是都结束了吗?是不是哪家合作伙伴的家人有喜事?听说净盛电子家的儿媳妇好像最近生了个孩子,可能是明天满月吧。再要不然,就可能是……”
“市长的女儿。”陆情真忽然想到了什么,说道,“我们S特别市的市长,他的女儿——最小的那个,是不是生日就在明天?”
“啊?啊……”同事随手搜了搜,说道,“还真是。元海琳的生日就在明天。”
陆情真听到这里,面色沉重地道了谢挂断电话,随后脱力地靠在了驾驶座椅背上。
元海琳……陆情真想到这个名字,忍不住发出一声叹息。
她跟在安怡华身边工作了近两年,当然知道安怡华的这个同龄朋友。安元两家来往密切,在很多领域都有利益重迭,而安怡华和元海琳都是这两家的二代幺女,似乎从很久以前的中学时代起就已经是密友关系。
到了如今的年纪,元海琳已经听从家族安排走进了政治联姻,有了一个几乎不见面的合法配偶和一个几岁的养女。元海琳每每出现在政治宣传镜头前时形象总是完美无瑕,可陆情真却很清楚,能和安怡华成为朋友的人,一定不会真的如此完美。
明天如果真的是去参加元海琳的生日私宴,还是以安怡华的女伴身份参加……陆情真心里再度产生了无用的抗拒。
她此刻已经太过疲惫,这种生理上的疲惫感让她无法思考过多。现在她只想回到家在浴缸里泡个澡,然后用冰把自己脸上和身上的深红痕迹都消下去。
这样想着,她就放空了思想,很机械地发动车辆,离开了安怡华私宅所在的社区。
……
从S市到D市车程大约在四小时,是一段很漫长的距离。第二天,安怡华下午一点不到就带着司机来接陆情真,一路上也不怎么和陆情真说话,只是自顾自浏览着手机消息。
相安无事的四个小时后,车驶入D市郊区一片类似私人庄园的地皮内,安怡华打开车门就“啧”了一声,小声抱怨道:“什么荒凉的破地方......真受不了。”
陆情真看了四周一眼,只觉得各处都布置得很好,停车坪上也有很多访客的车,看起来并不像安怡华说的那样荒凉。
“走吧?”安怡华回过头来看了陆情真一,随后就转身走向前厅大门。
前厅里三三两两坐着些客人,打牌的、聊天的,甚至还有打室内高尔夫的,都是些高门世家的女客。
安怡华进门后也不和任何人打招呼,只是自顾自快步朝内厅走去,倒是陆情真跟在她身后,不时朝几个熟人点头问好。
沿着走廊转了几个弯,安怡华推开位于房屋深处的偏厅大门,登时就有很浓烈的香水味糅杂着酒精气息扑面而来。
“哦,来了?”厅内传来女人柔媚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懒,“安怡华,我现在要见你一面真是难如登天。不过个生日,还真请不动你了。”
陆情真跟在安怡华身后,抬眼看去,就能看见偏厅的长沙发上歪歪斜斜坐了个人。
元海琳怀里抱着一只长毛小狗,右手拎着整瓶只剩一半的香槟,盘起的长发散开了一些,正含嗔看向安怡华,说道:“我叫你早点来,三点来。你看看现在都几点了,还能玩什么?”
安怡华靠在门上笑了一声:“不是因为你非要住在这个狗都不愿意来的地方?你知道这里离S市有多远吗?我来一趟,路上要花4个小时。你不要抱怨,到了就不错了,我真不愿意来。”
陆情真这时候注意到沙发上还有两个人,一个正冷着脸低头边喝酒边看手机,另一个则靠在元海琳身边,叼了支烟伸手逗那只小狗。她打着招呼看过来时,陆情真能从升腾的烟雾里辨别出她浓烈的颓废美。
从这个松散的态度里,不难看出两人应该都是安怡华和元海琳的旧友。
“我为什么住这里......还用问吗?你以为我想住这里?”元海琳看着安怡华,神情愤懑地又灌了一口酒,“还不是因为这里离S市远,只有在这连鸟都没几只的地方才没人能管我。你以为我想待在这儿?我真的要无聊疯了。”
她说到这里,就扫到了安怡华身边的陆情真,眼神忽然亮了亮。
“这是谁?过来。好漂亮的脸。”元海琳伸出手,腕上细细的铂金手链晃来晃去,“你带来的?”
“知道你会喜欢。”安怡华笑着牵住陆情真的手,揽着她给沙发上的元海琳看,“但这是我的新女友,只是带来给你看看。怎么样,喜欢吗?我的,你就馋吧。”
“......”元海琳被她这炫耀的语气弄得失语片刻,随后“啧”了一声,仍旧朝陆情真招手,“来,宝贝,她有什么好?她最坏了,到姐姐这里来吧?你叫什么名字?”
“您好,我是陆情真。”陆情真感到此刻的氛围很诡异,她一个字一个字说出自己的名字,随后也没有过去,只是站在原地。
“还挺有规矩。”元海琳挑眉看着她,坐直了身体,伸手硬把她拉了过来,“多大了?” “29。”安怡华替她回答,随后也挨着陆情真坐了下来,继续炫耀道,“当年S大第一名毕业的,典型的聪明小孩,喜欢吗?”
“嗯?我想起来了......”元海琳白了安怡华一眼,随后拉着陆情真的手恍然道,“陆情真的话,不是你那个公关部长吗?听说上次那女演员,叫什么夏知匀的要告你,就是她给你摆平的吧?那手段真厉害,看不出来,原来心还挺狠。”
“不借给你。”安怡华笑眯眯的,“我花钱请来的公关,你别蹭。”
她说着,就按住了元海琳一直在陆情真身上蹭的腿。
元海琳懒得理她,只是盯着陆情真看了一会儿,就放下怀里的狗和酒瓶站了起来:“好了,反正人也齐了,来几局吗?”
一旁坐着玩手机始终不说话的冷脸女人到这会儿才抬了抬眼,说道:“赌多少?”
“怡华来了,当然赌最大的。”元海琳说着就伸手拉起了她身边躺着抽烟的颓废女人,拍了拍对方的脸,“徐永心,醒醒,打牌去了。”
“走。”那叫徐永心的女人闻言就眯了眯眼,碾灭了手里只剩最后一点的烟头,勾着元海琳的肩膀走向了牌桌。
陆情真就这样看着她们几个人围着牌桌坐下。此刻周遭空气中的烟草味很不对劲,直觉告诉她徐永心抽的或许并不是普通烟,而应该是大麻。
一旁安怡华见她不动,就上前拉住她,抓着她的腰将她搂在怀里坐下,随后也不管陆情真多不自在,就喝了口酒开始伸手摸牌。
这四个人打牌时莫名其妙很沉默。安怡华搂着陆情真时不时摸一摸她腰腿,只顾着看牌顾不上别的,一旁元海琳则时而看牌,时而看着安怡华和陆情真,显得心不在焉。而徐永心刚抽完大麻看起来就像还没睡醒,她既不看牌也不看人,摸什么打什么,这样居然也并不见输。另一个话不太多的女人则时不时看一眼手机,间或抬起头来,看一看发出了什么响动的安怡华和陆情真。
几个人就这样打了一两局牌,输家始终是安怡华和元海琳,安怡华倒是无所谓,只是元海琳很快不乐意起来。
“歇会儿吧。小情真会什么牌?”元海琳摆着麻将,看了一眼一直被安怡华按在身上摸来摸去的陆情真,问道,“简单点,十三张会吗?”
“十三张”三个字一出,在场几个人都笑了起来,连安怡华都摇了摇头,抓着酒杯骂她一句有病。
陆情真不知道她们为什么笑,只好硬着头皮答道:“会一点。”
“挺好。”元海琳忽然把手里的麻将推倒,看向安怡华。
“把你的新女友借我一下?我要和她单独来几局十三张。”元海琳的表情倒不像是在请求,语气也带了些娇纵,“今天是我生日,本来都是一起玩的,确认今天就非要这么小气?”
闻言,安怡华支着下巴抬起头看她。两人沉默着对视了一会儿,随后安怡华就笑了一声,伸手拍了拍陆情真大腿,示意她下去。
“那你去吧,去陪她玩玩。”安怡华笑眯眯地看着陆情真,并不怎么在意地随口嘱咐道,“不过,和元海琳单独打牌的话,规矩是输一次就要脱一件衣服。”
她说到这里,明显感觉到陆情真身体僵了僵。
“怕什么?别怕。好好打就是了,让我看看她元海琳不穿衣服的样子。”安怡华却根本无所谓,只是这样笑着说。
“那可要下点功夫了。”徐永心也一副看好戏的表情。
“江序然,来帮我发牌。”元海琳看了一眼那个不怎么说话的冷脸女人,随后就拉起了陆情真的手放在脸颊上蹭了蹭,又很开心地捏了捏她下巴,左右端详一番她的脸,称赞道,“真的好漂亮。怎么就能找来一个这么讨我喜欢的孩子?我们的审美怎么总是这么一致?安怡华,你是天才。”
安怡华闻言举了举手里的酒杯,像是看不到陆情真脸上沉如死灰的表情,只是笑着说:“我知道。”
6.口交,以及被按住小腹操到濒临失禁
陆情真想过自己今天可能会很难堪,却没想过会是这种程度。
元海琳打牌的手段很高明,陆情真都不知道问题到底出在哪里,就已经脱得只剩下最后一件长裙。
输掉外套、内里脱得真空,甚至都只是发生在三分钟之内的事。
眼前,元海琳正交叉双手坐在牌桌对面,笑意盈盈地盯着陆情真不说话。从这个距离看,这位市长千金长得确实很漂亮,也让人看不出真实的年龄。
和安怡华的盛气凌人不同,元海琳的外貌看起来相当纤柔高雅,虽然也有骄纵的一面,却似乎并没有什么攻击性,笑时的样子和她面对政治镜头时的模样好像真的没有区别。
可陆情真感受到对方在桌下不断蹭着她的小腿,就能知道她那斯文的笑都是假象。
“你就剩这条裙子了吧。”元海琳的声音不知什么时候起变得很迷幻,既轻又带了些兴奋的颤音,“要不我们不打了,你现在脱给我看。反正......你不会赢的。”
陆情真闻言就看了一眼一旁的江序然,她很确定,这几局一直是江序然在帮元海琳出千。
可眼前的江序然无动于衷。短暂的对视间,她深黑色的眼睛里并没有任何波澜,无表情的脸在黑色直发掩映下有种强烈的压迫感。
陆情真看着她手臂上大片的蛇类文身,还不到两秒,就失去了追问的勇气。
“怎么总盯着序然看?你喜欢她?”元海琳在桌下踢了踢陆情真,说道,“她很可怕的,你最好不要惹。”
陆情真也不多辩解什么,只是动手摆好了自己面前的扑克,说道:“再来一次吧。”
“还来?”元海琳闻言有些惊讶,她感到自己开始欣赏陆情真的勇气,“你都不试一试求求我不要赌了?”
她说着,就将全部视线聚在陆情真脸上细细看了一圈,随后摸了摸自己的嘴唇,眼神变得模糊迷离起来:“还是说你本来也......”
元海琳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富有情色意味,一旁的江序然像是有些看不下去了,便代她伸手一墩墩翻开了最后一局已经摆好的牌。
“她是三同花。”江序然说着,随后也翻开了陆情真的牌,看着她说道,“你又输了——结束了。”
陆情真当然知道自己会输,她只是受不了这个漫长的过程。眼下既然已经输到全部结束,反而能让她松一口气。
“等等......”元海琳看着江序然要把陆情真拉起来的动作,伸出了手制止她,“什么结束了?没有结束,才刚刚开始呢。”
元海琳说着就靠在了陆情真怀里,揽着她将她按在了牌桌边的长沙发上。
“都怪你穿这么多......我真是......已经忍很久了。”元海琳说着又喝了一口手里的酒,随后就伸手将陆情真的长裙摆一直掀到大腿上,露出她交迭着并拢的光滑双腿。
陆情真这时感到自己已经逃不脱一场凌辱了,她抬眼看向一旁的江序然,却发现对方没有丝毫离开的意思,反而点了支烟坐了下来,伸手替元海琳按住了陆情真的肩膀防止她挣扎。
“很乖哦。”看到陆情真并没有挣扎的动作,元海琳就笑着亲了亲她嘴角,随后抬起腿,直接骑跨在了陆情真光裸的大腿上,发出一声满足的轻叹。
察觉到了大腿上异样的触感,陆情真很快身体僵了僵,脸颊忽然染上潮红颜色。
——元海琳裙下显然什么都没有穿,她温暖柔软的双腿夹住了陆情真的大腿,似乎是脱过毛的光洁私处紧紧贴合在陆情真腿上,带了些濡湿触感,随着腰部的扭动而不断厮磨。
元海琳真的是一个很漂亮的人,在这样的距离,能看到她脸上每个妆容细节都格外完美无瑕。陆情真被她骑着压在身下,闻着她身上富有存在感的香水味,被蹭得直有些头晕。
元海琳就这样主动扭着腰蹭了没几下,陆情真就感到自己一边大腿已经完全被温热的蜜液沾湿,眼前元海琳正舒服地微眯起双眼,随后提着自己的裙摆拉高,咬在了嘴里。
明明输了的人是陆情真,可眼下正袒露出身体的人,却是元海琳。陆情真头晕目眩地看着元海琳蹭在自己腿上的湿润花穴,那柔白嫩粉的颜色实在像是艺术品。再往上看,就是对方紧致纤细的腰腹。
或许是察觉到了陆情真的视线,元海琳笑着低下了头,伸手一条条拉开陆情真的长裙系带,柔声问道:“好看吗?喜欢吗?说喜欢我,好不好?”
陆情真神情恍惚,几乎听不清她说了什么,只是咬着嘴唇出神。
元海琳见她不回答,就看向了一旁的江序然,邀请道:“怎么就在边上看?她这么漂亮,只有我一个人玩不是很可惜吗?一起玩吧。”
江序然闻言默默吹了一口烟雾,扳过陆情真的脸仔仔细细看了一圈,说道:“漂亮是漂亮,但是不知道声音好不好听?你知道,我只喜欢声音好听的。”
“宝贝,出两声听一听。”元海琳闻言就拍了拍陆情真的脸,“随便叫。”
这时候陆情真被用力掐着下巴,不得不和江序然对视,而元海琳则压在她身上,手正毫无章法地塞在她裙子里乱捏,按到淤青处时终于让她忍不住轻轻“呜”了两声。
可江序然显然还不够满意。她默默听了一会儿,就皱眉拽住了陆情真的左手掀起袖子,翻过来用力咬了她内腕一口,力度大到几乎咬下她一块肉。
陆情真登时就痛得清醒了过来,却立刻被江序然捂住了嘴,只能发出含糊的尖叫和哭喊声。
听到这动静,一时连远处的安怡华都回过了头。
“没事,没事。”元海琳朝她笑着挥挥手,“不用担心,我们只是想听听她叫声怎么样。”
直到陆情真泪眼朦胧地平复了下来,江序然才松开她的脸,舔了舔她腕间渗出了血丝的牙印,看着元海琳说道:“很不错,我很喜欢。一起玩吧?”
元海琳闻言就捂着嘴笑了起来,伸手摸了摸陆情真的头,同情道:“哎,怎么办?小情真,她很喜欢你。做好准备吧,你马上......就会被玩坏的......”
元海琳的语气带着不正常的兴奋颤抖,陆情真闻言登时觉得心下畏惧,她求救似的看向安怡华的位置,小声说着:“不行,不行......我......”
“宝贝,哪儿有什么不行的呢?”元海琳打断了她,笑着把她的脸扳正,翻身坐在她身旁,“你要知道,我和怡华不管有什么好东西,都是这样一起用的......”
她说到这里,就朝另一边远处的安怡华喊道:“怡华,你宝贝借我玩一下,稍微玩坏一点没关系吧?”
偏厅另一头传来安怡华模糊的回应,似乎是说好——陆情真没能听清。
到这里,江序然就伸手牢牢握住了陆情真的腰,随后把她提着抱了起来放在元海琳身前。
江序然按着陆情真跪在沙发边的地毯上,她还没来得及动一动,就被元海琳抓着头发把脸按向了腿间。
温热黏腻的液体立刻蹭了陆情真满脸,元海琳有意地主动将花穴压在她口鼻上,逼着她被迫张开嘴去吞舔。
“唔咕......”陆情真双手用力撑在身前,被元海琳按着头在整张脸上蹭,一时连长长的睫毛都挂上了温热的蜜液,难以睁眼,只能被动地配合着元海琳,认命地伸出了舌尖去舔舐。
“乖,好好舔,让我开心一点~”元海琳说着就揉弄起陆情真的后颈,时不时抬起腰去蹭陆情真的鼻尖,“不然,今天就不会结束了。”
陆情真闻言,慢慢揪紧了手中的地毯,跪在她身前努力睁开了沾满黏腻蜜液的眼睛,向上看着元海琳的脸,将舌尖伸进了她紧窄温暖的穴腔里,吮吻着她柔软的私处。
“啊......”元海琳登时舒服得眯起了眼睛,奖励一般摸了摸陆情真的头,绵柔的声音听起来挤满了兴奋愉悦,显得淫靡不堪,“很舒服,继续......继续,做得好,好舒服......”
陆情真并非不谙此道,托前女友的福,她很清楚该怎么口交。可正当她准备尽快找到元海琳的敏感点早早结束一切时,她就感到自己的腰忽然被用力掐住抬起,随后裙摆也被掀开到腰上挂住。
身后江序然抬起了她的腰部,打开她双腿揉了揉她微微湿润的腿心,随后就握着她的腰固定住了她身体。
没有什么事比此刻双腿被陌生人打开更可怕,陆情真有些慌乱地撑起身体回头去看,可才刚看见江序然腰前扣上了什么东西,就被元海琳抓着头发按了回去。
“不要分心,宝贝,我还没有到高潮,你想去哪里?”元海琳的声音有些不满,她掐在陆情真肩头的指尖陷入皮肤里,将陆情真抓得呜咽起来,却又因为含着元海琳的私处而发不出什么声音,只有淫靡的吞咽声响起。
“放松一点。”身后江序然用力拍了拍她已经满是指印的大腿,声音里染上了些先前没有的愉悦情绪,听起来有些松弛懒散,“你别绷这么紧,进不去。”
陆情真听到这里哪里还放松得了,她立刻想到了昨夜未经润滑被安怡华强行插进身体里时的痛感,不由得挣扎起来,却被江序然紧紧掐着腰腹,一时连双腿也被压在地毯上,几乎毫无动弹的可能。
“既然不肯听话,那就这样了,你自己看着办吧。”江序然说着就拍了拍她臀部,语气更显愉悦,“反正你哭起来很好听,痛的话,就哭给我听。”
陆情真闻言,还没来得清楚及想怎么办,就感到穴口被江序然用手拉开,随后是陌生的胶质硬物碾在了花瓣上,顺着缝隙上下磨了磨。
陆情真敏感地弓起腰,却很快被江序然握着按下去。
“呜、呜——”随着那硬物一分分挺入,陆情真很快被涨得穴口生疼,忍不住在元海琳腿间发出含糊不清的求饶声,可更奇怪的是,她感到自己也因这疼痛更加湿润。
眼看着她分心,元海琳却并不打算放过她一分一毫,一时五指用力按住了她后脑,直接在她口舌之上碾压磨蹭起来,也不管陆情真是不是有闲暇去呼吸。
陆情真确实呼吸得很艰难,她闭着眼努力伸出舌面供元海琳蹭弄,间或下意识地吮吻。
此刻她已经无暇担心元海琳,只有被动去吞咽的余裕,身后江序然强势的插弄已经占据了她的全部意识,疼痛与快感让她几乎连在原地跪稳的力气都没有,只能被江序然抓着腰五次三番提起身体。
“别动、别动——”这时元海琳倒像是已经要到高潮了,她掐在陆情真肩头的手几乎把皮肤掐破,双腿紧紧夹着陆情真,宽大的裙摆四散开来,掩盖住发着抖的身体。
陆情真没有办法控制元海琳,只能被动地去吞咽那温热微腥的液体,却因为呼吸不畅而很快被呛得连鼻腔里都是元海琳的体液,痛苦地咳嗽起来。
“啊......真的好棒,好棒。”漫长的高潮过去后,元海琳喃喃着,摸了摸自己大腿上的蜜液对着光看了一眼,随后就扯着陆情真被打湿的长发,将她的脸拉开。
“宝贝,脸上这是怎么了?”一看到陆情真的脸,元海琳潮红的脸上就浮现出讶异,“这是谁打的?谁打我们宝贝这么漂亮的脸了?”
陆情真满脸都是黏腻的滑液,连眼睛都很难睁开,这时也不要提盖住指印的遮瑕——她脸上所有的妆都已经快被卸完了。
面对元海琳的问题,陆情真正含糊地呜咽着承受江序然的操弄,没有任何精力去回答。
“安怡华那个人真是......”元海琳想了一会儿,也猜到了这是安怡华干的好事,“她就是爱打人,脾气太差。”
说到这里,元海琳就满足地叹了口气,拍了拍陆情真的脸,起身放下了掀起的裙摆。
“你先玩着,我去洗一洗,好脏。”元海琳说着,也不管陆情真求救一样看过来的眼神,扳开了她抓着自己脚腕的手指,整理好裙面后,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此刻只剩下江序然。陆情真伸手撑在沙发边缘,被江序然插弄得腰身酸软,喘了会儿气后只能努力回过头去不断求饶:“停一停、太大了,呜......让我休息一下......好痛......求求你停一下......”
“大声一点。”江序然却像是听不懂她话里的意思,只是更用力地揉弄起她晃动的双乳,“你在说什么?不大声一点,我怎么能听见呢?”
“嗯啊......”陆情真崩溃地趴在沙发边,感到身体里的硬物几乎已经顶到了底,每一次只抽出一些,随即又更深地碾了进去。
敏感点被江序然在指掌间揉弄,陆情真既舒服又痛苦,只能不断地尝试分开双腿来容纳,可她的两腿又被夹在江序然的腿间,没有办法分得更开。
江序然握着她的腰不停地撞进她穴内,将她干得前后不停摇晃,连呜咽求饶声都被撞得破碎。
随着穴内溢出更多热液,身体被塞满的感觉渐渐从疼痛演化为满足,陆情真被操弄得眼神都模糊起来,微微抬起了跪在地上的小腿。只是几分钟而已,她就已经被顶肏得小腹微胀,忍不住地喘泣起来,声音染上了十足的情欲。
“这就够舒服了吗?”江序然很显然喜欢她这种被操到失神时的声音,一边满足地听着,一边伸手紧紧按压住了她小腹,“还可以把你操得更舒服,只要你叫得再好听一点。”
按在小腹处的手揉弄着,陆情真立刻浑身颤抖着加快了呼吸,舒适得几乎哭出来,配合着江序然的要求,呜咽着叫出了声。
“哈啊......唔......求求你,不要再玩了,让我休息、一下......好累,我不行......”陆情真只言片语破碎不堪,随着每一次抽弄呜咽求饶,可江序然并不理会她有多敏感,动作激烈到让她感到濒临失禁一般,被操得有液体沿着大腿不断滑落,“不行了、停一停......哈啊......”
“叫得很好听。”江序然伸手拨开了她脸颊边粘连在一起的长发,不再深深浅浅地抽插,而是奖励一般动了动腰,在她的花心深处不断碾磨,惹得陆情真很快浑身发着抖,向后伸出手企图抓住什么。
江序然见状便扯住了她的手,另一只手按住了她小腹施了些力地揉弄,几乎按出她体内硬物的形状。
陆情真哪里受得住这样的刺激,她很快就回握住了江序然的手,跪趴在沙发边剧烈地喘息着,被送上了今天的第一次高潮。
浓烈不断的快感中,陆情真控制不住地夹紧了双腿企图留住高潮。她视线一片模糊,双眼失焦、浑身脱力,只能任由身后江序然提起她的塌软下去的腰身,继续将她操弄得前后摇晃。
狂乱的快感冲击中,她已经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也不知道正在操她的人到底是谁。此刻她只知道很舒服、真的很舒服,腿心酸软却餍足,并且似乎还在索求着,贪图更多。
7.第一轮结束还有第二轮、第三轮、第四轮
一次又一次充实的高潮纷至沓来,陆情真被被江序然按在沙发上插弄到又累又痛,却怎么都没办法结束。直到这时,她才恍然意识到昨夜的安怡华对她而言其实已经算是相当照顾、很有耐心。
陆情真不知道江序然的兴奋点在哪里,也不知道她究竟什么时候才会停下,即便她已经被强行操弄出了五六次高潮,江序然似乎也完全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
此刻她被迭着一条腿侧压在沙发上,正艰难地看着江序然的脸,手无力地抵在她肌肉线条分明的腹部企图再次求饶,却被顶弄得连一句完整的话都很难说出来。
江序然似乎真的不累,陆情真都不知道她这样玩弄自己究竟收获到了什么,可她看着江序然微眯的双眼和略显急促的呼吸,又能很明显察觉出对方的兴奋情绪。
“你到底在兴奋什么......”趁着江序然按下她的腿换姿势的空隙,陆情真喘着气崩溃地问道,“不要做了好不好......我真的好累,让我休息一下吧......?求求你了,实在要做的话,休息一下我再和你做......只休息一下,然后怎么样都行,好吗?”
“哈。”江序然听着她带着讨好的告饶声,居然难得笑了,“挺会说话。继续。”
陆情真哪里猜不到她就是喜欢听自己求饶,可只要能让她停下动作,也勉强能算是达到了休息的目的。
于是陆情真深呼吸了一次调整情绪,想办法拿出了点演技,躺在江序然身下看着她眼睛,一边平复着呼吸一边面色潮红地继续说道:“我从昨天到现在都没怎么休息,嗓子都哑了。就让我稍微休息一下,待会儿你想怎么玩都行,我都可以听你的,好不好?”
看着江序然那不好通融的眼神,陆情真只能咬着牙放软了姿态说好话,哪里还顾得上什么尊严。
“这位小姐。”可江序然只是又笑了一声,那笑意很快就消失,“......你好像弄错了一件事。”
说到这里,江序然就伸手握住她肩膀,将她直接按着翻了个身。
陆情真被她控制住腰身,立刻就感到一阵惧意:“不......”
可她还没说完一个字,就被勒着腰抱了起来,随后是江序然垂下的长发蹭在她颈背上。
“不是非得等你休息好了,我才能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江序然慢条斯理地轻轻说着,伸手扯开了陆情真肩头松散的衣物,露出其下大片裸露的、带着香水馥气的皮肤,“你也不是非得休息一下,才能什么都听我的。”
江序然说着,就用鼻尖蹭了蹭陆情真纤巧的蝴蝶骨,满足地嗅着她身上的香水味,随后毫无预警地用力咬了下去。
随着齿尖猛然陷入皮肤、越刺越深,陆情真没忍住绷紧身体颤抖了起来,她先是努力忍着不出声去承受,可江序然执意要折辱她,咬下来的力道就像野狼衔咬猎物,很快让她挣扎着叫出了声。
见她克制不住音量,江序然就伸手捂紧了她的嘴,让她只能发出闷闷的哭喊。
“累了的话,现在不就有精神了吗?”直到陆情真连挣扎得越来越猛烈,江序然才慢悠悠地松开了齿关,她看着陆情真背上带血的齿印,笑道,“你哭起来的声音......我真的很喜欢。今天你可能要多哭一点了。”
这样说着,陆情真就真的快崩溃了,她双腿紧紧地夹拢着抗拒被江序然分开,随后翻过身来企图逃出控制。
“你放开......!”可陆情真力气到底不大,很快就被江序然仰面按在了沙发扶手上,右腕处再次传来尖利的疼痛感,这让她不由得登时哭着求救起来,“安怡华、安怡华——!”
她喊了没两声,就听见身边的江序然极其不悦地“啧”了一声,随后只觉得眼前一黑,就被江序然用枕头压在了脸上按住全部动作。
窒息感伴随着对死亡的恐惧骤然降临,陆情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忽然沦为江序然手中听凭拿捏的玩物,她只是感到自己的双腿被大力分开,随后是硬物再次顶着穴口喂了进来,毫无怜惜地顶操着花穴内每一处。
陆情真不想去理解也不愿意去理解。如果是安怡华......如果只是安怡华,这一切也还算可以接受,可现在......
陆情真脑海中混乱地闪过许多想法,不知何时她脸上的枕头已经被丢开,江序然看着她流泪喘息的样子,嘲讽般地笑了笑,用力拍了拍她小腹,催促道:“来,哭出声让我听听。”
说着,她就双手压紧了陆情真的腿,让她夹住了身体里的硬物,更深入地刺激着她腔道内的每一处。
陆情真麻木地喘息着,此时疲惫与受辱感已经压过了快意,让她止不住地落着泪。她双手紧紧攥着江序然的衣摆,被顶肏得连泣音都断断续续。
到现在,她才明白自己的求饶全都毫无意义,而安怡华也并不会来救她。或不如说,将她推入这种局面的人正是安怡华。
陆情真正这样晕晕乎乎地想着,下一秒却在模糊的泪光里依稀看见什么人朝这边走了过来,这让她不由得下意识立刻松开了手,朝那个方向伸过去。
陆情真的声音里带着哭过的鼻音,她满脸都是泪痕,眼神失焦地看向安怡华,声音在身体的晃动中显得破碎不堪:“救救我、我不要做了......安怡华,安怡华......别走......”
此刻陆情真的样子实在可怜得过分,伸出的手臂上也尽是渗着血的咬痕,连跟在安怡华身边进来的徐永心看了都直呼过分。
“什么过分?不是说了,稍微玩坏一点也可以吗?”江序然却不以为意,仍旧握着陆情真的腰将她顶得浑身直颤,“她不太听话,这点你也知道吧?”
安怡华闻言并没有回答,只是看着眼前陆情真被按着小腹操得呜呜直叫,却仍旧坚持着伸出手要牵她。
陆情真哭得连鼻尖都红了,半点也没有了往日清冷持重的样子,安怡华见状便上前一步握住了她的手,随即看着她小腹痉挛一般被操上高潮,便微微使力将她从江序然身下拉了出来。
“是有点过分了。”安怡华不悦地看着陆情真身上交错的咬痕,又拉起她裙子看了看她腰腿上的巴掌印和淤青,皱眉道,“能不能改改你这疯狗毛病?别再咬她了,留疤了我拿你的皮跟她换。”
江序然闻言也没什么反应,只是伸手扯下腰间湿淋淋的东西丢在陆情真腿边,随后伸手点了根烟,语气平淡地说道:“你不觉得她看起来就很好咬吗?别告诉我你不想这么做。尤其她哭起来的样子真是......你也是喜欢她这一点吧。”
安怡华闻言还真仔细想了想,随后有些嫌恶地说道:“她还是笑起来更讨我喜欢。你就赶紧滚吧,比我还变态的东西,我真看你不顺眼。”
江序然闻言耸了耸肩,在烟雾中满不在乎地回答道:“好吧,好吧。”
看着她油盐不进的样子,安怡华不爽地拿起手边的纸巾盒砸了她一下,随后抬手抱起了陆情真离开,沿着偏厅走廊朝楼上走去。
陆情真这会儿已经有些放松了下来,正把脸埋在安怡华怀里,浑身微颤地抱着她肩膀不松手。
“怎么这么抖。”安怡华抱了她一会儿都觉得好笑,“不用怕成这样。难道还能把你玩死了吗?”
陆情真闻言抬起了脸,看着安怡华小声询问道:“我们回去好不好?”
陆情真不知道继续留在这里还会发生什么,她满心都想要离开,丝毫不愿意继续待着。可安怡华却并没有走的打算,她只是看了陆情真一眼,语气敷衍地答道:“嗯,晚点会走的。”
陆情真晕晕乎乎地靠在安怡华怀里,闻言失望地叹了口气,不再说话了。
“怎么上来了?”元海琳提着酒瓶从二楼房间里刚出来,就看见了陆情真,登时满面怜惜地说道,“啊,我们宝贝怎么这么可怜也还是这么漂亮?快给我抱一抱......”
元海琳说着就从安怡华怀里把陆情真接了过来,搂在怀里看了一会儿后,她忽然笑道:“还是来喝点吧?喝点就会好起来的。然后再陪我玩玩,怎么样?”
元海琳说完也不管陆情真愿不愿意,直接就按着她把酒瓶口塞进了她嘴里。眼下元海琳喝醉了下手没轻没重,一时那瓶口几乎塞进陆情真喉咙,很快就让她呛得咳嗽起来,却又无法挣脱,只能难受地眯着眼不停吞咽。
陆情真努力朝旁边看,就能看到安怡华只是饶有兴致地在一旁看着,丝毫也没有阻拦的意思。
就这样直到那半瓶酒都见了底,元海琳才放开陆情真。她笑盈盈地看着陆情真弯下腰去咳嗽,只是伸手摸她肩膀。
“她好像不太会喝酒。”安怡华也扶着陆情真的肩,想起什么似的说道,“听说去年她们公关部聚餐,她只喝了两杯烧酒,最后是被人扛着带回去的。”
“欸......”元海琳笑了,伸手捏了捏陆情真的脸,“怎么会有这种人?两杯都能醉?”
陆情真咳了好一会儿才慢慢扶着元海琳站直身体,靠在墙边头晕目眩道:“不是、不止两杯。那天卓明雪......那天我喝了很多瓶。”
“很多瓶啊。”安怡华看着她迷离的眼神,便刻意追问道,“那是多少瓶?”
陆情真捂着额头难受了一会儿,才回答道:“我不知道......”
“她好像已经醉了。”元海琳看着她轻声感叹道,“脸色倒是没怎么变,就是说话感觉不对了。能不能让她醒醒?就这样醉了,多没意思。”
安怡华见状便抓着陆情真的手把她往卧房里带,没走几步,就回头看向元海琳心情不错地说道:“那就再玩玩?”
“好啊。”元海琳自然乐意,便上前蹭进了陆情真怀里,抱着她的腰把她往床边送,“我当然是有玩就想玩。”
陆情真迷迷糊糊地听着两人交谈,只觉事情不对。她抬头看向安怡华,抓住了安怡华揽着她肩膀的手,迷茫地重复道:“回去好不好?回去好不好?”
“明天就能回去。”安怡华说着,就把她抱上了床,“在这之前,先醒醒酒吧?”
元海琳看着陆情真不断求饶的样子,坐在她身边都忍不住笑:“安怡华,你真不怕把她玩坏了?”
“哪有这么容易玩坏?”安怡华说着,就掀起了陆情真已经被揉得皱乱的裙摆,“是她太不耐玩。这才多久呢?”
是啊,这才多久呢。陆情真迷迷糊糊地躺在床上,任由安怡华折起她的腿,将膝盖推压到胸前。
从事情开始,到变成这样,其实只过去了一天而已——眼下,还只是她成为安怡华所属物的第二天。
8.番外一:在一切褪色之前
△△△无关主线,这是只关于安怡华和元海琳的含H番外,很多年拉拉扯扯,一点都不纯爱,主打一个情商低下自利自私。不想看可以跳过,下一章会回到主线。恶评的被我打手!△△△ 以及这几天参加仪式很忙,能更就更了,不能更是有原因的。
============ 这一年的夏天格外炎热漫长。
暑假即将到来,S市私立女子高中的学生们却并没有什么兴致。现在眼看着就要高考,高三学生在暑假过后就将迎来最艰难的冲刺期,因此即便是暑假也没有人会休息,所有人都会选择在辅导班度过这校外的30天。
——除了那些早已定好出路的孩子。
“怡华!”
绣球花夹道盛开的步廊上,元海琳抱着一摞画册追上了安怡华,挨在她身侧笑意盈盈地说道:“待会儿去图书馆吗?我要去还书。”
时间还早,安怡华看了她一眼应道:“好啊,那去吧。”
元海琳闻言就笑着抱住了她的腰,在她身上蹭来蹭去:“怡华,你最好了,我最喜欢你。”
安怡华听她这样说话就笑了一声,不咸不淡地看着她讥讽道:“我最好?你每天不是说这个人最好,就是说那个人最好。我的最好在你心里排第几?”
元海琳立即有些着急地拉着她双手答道:“你当然是第一,都说了我最喜欢你,我只喜欢你。”
安怡华看起来并不信,她只是点了点头,就跟着元海琳走向了通往图书馆的石路。
蝉鸣起伏的午后,两人的影子在日光下交错重迭。她们身上是同样的西装校服,靠在一起的样子似乎永远都那么亲密无间。
这是十八岁的时代,两人都是泼天富贵的家庭里娇养出来的小女儿,是象牙塔里众星捧月的存在,也是彼此眼中唯一值得放下骄傲互相来往的同龄人。
——除此之外,安怡华还是元海琳眼里最适合共同探索青少年性事的交往对象。
元海琳从出生起就只喜欢漂亮的人,她连抓阄抓的都是身旁漂亮的礼仪小姐,不是那些闪闪发亮的金银珠玉,也不是那些别致实用的职业道具。
而毫无疑问,对于十八岁的她来说,安怡华就是她整个世界中最漂亮的存在。
十八岁的安怡华娇纵、乖张、气势凌人,可她就算再不好相处,也没人会否认她有一张漂亮的脸。
元海琳从十四岁起就在家族的安排下和安怡华成为朋友,到如今这么些年过去,她也早已发现了和安怡华相处的方式。
那就是放弃自己的主动权,去满足安怡华强烈的支配欲。
只要能做到这一点,那么对于元海琳而言,十八岁的安怡华拥有着热烈的爱,她细心的照顾和体贴,都足以让她成为最完美的情人。
夏日的图书馆里,元海琳牵着安怡华穿过一排排书架,走到藏书室最深处的偏僻分区。
“昨天怎么没有来我家?”元海琳小声地说着,拉上了身后的百叶窗帘,“你都不知道,我等你到晚上十一点......”
“昨天我家有客。”安怡华抱着钻在她怀里的元海琳,抬手看了眼腕表上的时间,“因为有客人,所以没抽出空去找你。以后超过九点就不要等我了,我不会那么晚还去你家拜访,显得很突兀。”
“可是......”元海琳扁着嘴抬头去看她,“可是说好了你要陪我试试新玩具......”
元海琳说着说着就渐渐没了声音,她定定地看了安怡华一会儿,随后终于忍不住拉着她领口把她拉近,笑着亲了亲她嘴角:“不过,看在你这么漂亮的份上,我原谅你了。下次不来,至少也要记得给我打电话。”
安怡华被她痴迷的眼神逗笑,便靠在书架边,任由元海琳扯出她扎在校服裙里的衬衫下摆。
元海琳就这样把手伸进了安怡华的衣服里,毫无章法地摸着她的腰腹和脊背,一边把她压在书架上,像是要把她吞吃殆尽一样地亲吻。
安怡华显然不太喜欢她这种富有侵略含义的吻,还没一会儿就伸手推了推元海琳,却没能推动。
“再亲一会儿,就一会儿。”元海琳抬起脸,舔了舔自己唇边的水光,意犹未尽道,“你刚吃了什么,蓝莓吗?嘴里有好香的味道......”
还不等安怡华回答,元海琳就再次抓住了她的衣襟把她拉近,侵入她口腔四处舔弄。
安怡华被她压着亲得喘不过气,一时紧紧地皱起了眉。默数了二十秒后,安怡华终于忍无可忍地抓着元海琳的肩膀把她扯开。
“还做不做?”安怡华按住了元海琳揉着她后腰的手,“还要亲多久?”
“再一会儿?就一会儿。”元海琳满足地眯缝着眼,在她怀里蹭来蹭去,一边发出愉悦的嗯声。
元海琳长得实在纤柔乖巧,安怡华看着她带笑的脸,又忍了她一会儿。直到元海琳把手伸进了她腿间,她才忍无可忍地扣住了元海琳的手。
“元海琳,你知道你指甲有多长吗?”安怡华举起了她的手,看着她长长的指甲上微粉的甲油光色,“别乱动。”
元海琳仍旧是弯着眼睛笑,她更紧地贴在了安怡华怀里,用脸颊蹭着她脖子说道:“可是怎么办,我好喜欢你,我太喜欢你了。”
安怡华很喜欢她的这份直白,闻言便回她一个笑,神情满意地问道:“喜欢我什么呢?”
“喜欢你漂亮。你最漂亮。”元海琳说着就抬起脸,又想亲她。
“还有呢?”可安怡华却皱起了眉,按住她的脸继续追问。
“还有?没有了啊。”元海琳说到这里,就疑惑地看向她。
安怡华默默和她对视了一会儿,不再说什么,只是握着她的肩膀把她反按在了书架边,掀起她的校服裙摆。
“怎么了?不高兴了吗?”元海琳仍旧不明白安怡华为什么突然沉默,就回头去看她表情,“为什么?”
安怡华脸上很明显是皮笑肉不笑的表情:“不高兴?没有不高兴啊。能被你喜欢真是好事。我该开心的。”
元海琳被她握着膝弯抬起一条腿,扶着书架迟钝地仍是说道:“嗯!我喜欢你,你很好,才不像她们说的那么坏。我想......我想永远都这么喜欢你......”
说到这里,她的声音就渐渐小了下去,直到消失。
安怡华掀起了她的校服衣摆塞在她嘴里,随后将她的内裤脱下来放进口袋。眼前少女的双腿光净白皙,安怡华忍不住细细地揉弄了一番,才折迭起她被抬高的右腿,暴露出她柔软湿润的私处。
还没有伸手去揉弄,仅仅是因为这份暴露,眼前的元海琳就已经兴奋得颤抖了起来。她扶着书架的双手攥得紧紧的,身体主动贴在了安怡华胸口。
元海琳细弱的喘息声里有很明显的爱意,即便安怡华知道这爱意肤浅又愚蠢,也还是被动地陷入其中,跟着兴奋了起来。
她一手勾着元海琳的右腿弯,另一手则覆住了元海琳的私处,指尖在她窄小的腔道口沾着热液来回打转,鼻尖蹭在她脖颈间,嗅到她身上甜如热蜜的香味。
元海琳被她这样逗弄了还没几秒,很快就松开了嘴里的衣摆,用几乎是气音的黏腻声音哀求道:“进来好不好?怡华,操我。我想被你填满,这是我这辈子的心愿......”
她的声音急切而甜蜜,眼神里满是粼粼的渴求与喜爱。安怡华只是这样看她一眼,就感到心里黏糊糊的。这份不知为何的感情其实还不足以称为喜欢或爱,却也让安怡华无法把视线从她身上移开。
在手指挤入穴口、撑开窄小的腔道时,元海琳仰起头靠在了安怡华肩上,眼神满是依恋地看着她的脸,伸手扶住她手腕,带着她将手指更深地没入穴内。
“啊......好舒服,好棒。”元海琳按着安怡华的手在身下出入揉弄,小声地喘息道,“喜欢、好喜欢......”
安怡华显然很喜欢她这幅痴迷的表情,便亲了亲她脸颊,继续要求道:“笑一笑,海琳,看着我。”
元海琳闻言便喘息着回过头,笑着咬了咬嘴唇,抬手拉高自己的衬衫和内衣,展示出其下柔软白皙的双乳,开口道:“怎么,要不要拍照?......我今天换了新的唇彩,好不好看?”
她说着就捏着衬衫边伸出手指缘比了个v字,含笑的表情中满是迷离欲望。柔白的双乳随着动作而轻颤时,她整个人身上都缭绕着荒淫又勾人的气质。
安怡华就这样看了她一会儿,随后亲了亲她柔软的唇,手上加重了动作,将她揉弄得扶着书架直站不稳:“好看。我们海琳每天都比前一天更好看。今天的唇彩很好看,睫毛也很好看。现在说你喜欢我,好吗?”
安怡华说着就更紧地抱住了元海琳身体,揉捏着她单薄内衣下柔软的双乳,另一手在穴内抽插碾磨的同时按住了她敏感的阴核,很快把她逼得捂着嘴娇喘不停。
她就这样断断续续地用气音说着:“喜欢你、好喜欢你......怡华......好舒服、继续......”
安怡华看着她捂着嘴时手腕上摇来晃去的手链,埋首在她颈间,很轻地留下一个又一个细吻,直到逼着她攀上高潮。
这就是整个青少年时代里,她和元海琳待在一起时最常做的事。
这样的关系在高中时代极其隐秘,所有人都知道安家的小女儿和元家的小女儿是闺中至交,却从没有人了解过那关系的深度已经走到如此。
直到两人离开国土,共同前往异国度过大学时光——那里没有姐兄,也没有父母长辈,对初成年的元海琳来说,陌生的土地就是她整段人生中最自由的天堂,她可以毫不避讳地声称安怡华是她的女友,可以尽情地和安怡华共处而不必担心长辈责怪,也可以彻夜地参加派对,认识各种各样曾经难以接触到的漂亮女人。
直到这时,安怡华才看清楚元海琳天性就是爱玩,并且永远不会满足。
“我又赢了。”
T城的夏夜清爽舒适。元海琳的22岁生日派对上,空气里到处都弥漫着酒精和香水的浓烈气息,金色的吊灯上沾染了香槟开瓶时冲出的泡沫,会客厅里到处丢着揉皱的衣物。
妆容精致的元海琳就支着下巴坐在牌桌前,朝对面的女人伸出手:“来,洛伦,说好了——这局我也赢的话就干脆全脱了。”
她说着就站起身来,牵住了那女人的手,拉着她往房间更深处走:“不要在这里脱了,我们去浴室吧?来......”
随着元海琳消失在房间深处,一旁始终坐着的徐永心也站了起来,走向另一个厅里正坐在沙发上和同学喝酒的安怡华。
“作为你的直系学妹,好心提醒你一下:她带洛伦去浴室了。”徐永心说着,就神情颓废地点燃了齿尖叼着的烟,“赌别人衣服也就算了,这个我理解确实无所谓。但是两个人已经进浴室了,这你也不在意?”
此刻徐永心也已经被元海琳赢到几乎什么都没穿,正披着沙发上的毛毯充作遮挡物:“你们两个越来越让我看不懂了。”
“有什么不好懂的。”安怡华撑在沙发上喝了口酒,把玩着徐永心柔顺的长发,懒懒说道,“她爱玩,那就让她玩了。你们这些人不也是爱玩才敢去和她赌吗?我不管她,她也没权力管我。”
“可现在是洛伦。”徐永心吹出一口烟雾,被安怡华拉着揽住肩膀,“你知道的吧?洛伦,美术系的那个亚裔。听说海琳姐一直都很喜欢她。”
“嗯。那又怎么了?”安怡华又喝了一口酒,不在意地说道,“海琳一直都喜欢漂亮女人。洛伦很漂亮,我都喜欢,海琳当然会喜欢。”
“......”徐永心耸了耸肩,“可海琳姐不是你的女友吗?”
徐永心的语气是那么理所当然,安怡华闻言下意识看了一眼手腕上的细链。那是元海琳送给她的昂贵饰品,这个东西她毫无理由地从十七岁起戴了足足五年。
“不是。”安怡华笑着拉下袖子,遮住了那细链,“女友只是说说而已,我和她怎么可能是情侣关系?我们是好朋友。仅此而已。”
徐永心闻言看了安怡华一眼,说道:“可她说她只喜欢你。你们什么情况,开放关系?打算一辈子这样玩下去?”
“说什么一辈子。”安怡华皱眉,不悦地说道,“我们的关系很临时,除了会保持认识,没有什么其他的部分会涉及到一辈子。”
安怡华说着就陷入了一段短暂的沉默。
沉默过后,她平复了情绪,重新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仰靠在沙发背上:“我们怎么可能是女友关系?她可是元家的孩子,和我们不一样。你知道那个家的家风有多严吗?”
徐永心很少听说这个庞大政治家族的详细内幕,闻言只是摇头。
安怡华笑了笑,说道:“元家的每一个人都是棋盘上的子,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用处。元海琳从出生起,她的一辈子就是被规划好的。6岁读小学,18岁高中毕业,然后留学,5年内回国,24岁前做上家族安排的工作。”
“而元海琳在26岁之前,就一定会结婚。这是元家所有人,不论男女的统一结婚时限。”安怡华摇了摇杯子,指着元海琳所在的方向,“她的结婚对象,会是S市高等法院大法官的孩子,可能是老大,也可能是老二,但一定是他们家的孩子——这是谁都知道的事。”
“......”徐永心看了她一眼,并没有从她的表情里看到不甘或不舍,便了然地耸了耸肩,“好吧。我明白了。”
“我们的关系很快就会到此为止。”安怡华看着头顶摇晃的灯坠,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但我们会保持来往一辈子。现在她想做什么,让她做就是了,你要知道,这可能是她最后的自由。”
明年的秋天,她们就要回国了。
“所以说,她从来都不是你的女友。”徐永心却更关心这个,“不管她告诉多少个人她喜欢你,不管你们有多形影不离......”
“海琳只是爱玩而已。”安怡华笑了,“只要漂亮到让她喜欢,谁都可以是她的女友,你也可以是。”
“我们没什么特殊的。”安怡华放下酒杯,靠在沙发背上伸手朝徐永心要烟,“只是认识得稍微早一点而已。”
说话间,她点燃了那根细细的烟,看着烟头上橙红的火色,不知为何忽然回忆起曾经面对元海琳时,心口那种黏腻的感觉。
那的确从来都不是喜欢,更不是爱,她似乎只是习惯了元海琳的陪伴,从十四岁起。
“你们在这里?”沉默很快被元海琳的声音打断。不到十分钟,她就已经拉着那个亚裔女孩从浴室走了出来,两人都发尾微湿。
她牵着洛伦坐在安怡华身旁,歪倒身子靠进了安怡华怀里:“怡华,这是我们系的洛伦。是不是很漂亮?”
安怡华闻言抬起眼,看向那个正朝她大方微笑的混血亚裔女孩。
“是很漂亮。”安怡华伸手摸了摸元海琳在她肩上轻蹭的脸,笑着说道,“但我看来,你最漂亮。”
“真的?”元海琳闻言笑眯眯地抬起头,凑在她颈窝里亲来亲去,语调中带着微醺的含糊不清,“你真好,我就是最喜欢你。永远都不要离开你。”
一旁徐永心听到这里没忍住笑了起来,她听着元海琳接下来越发露骨的话语,知道元海琳很快就会提出她标志性的要求“一起玩”,便裹着毛毯站起身离开了沙发,举了举手里的烟向安怡华无声告别,显然是并不想插足这混乱的关系。
无论谁怎样想,其实对安怡华来说,这样的关系就已经足够了——不用再进一步,谁都无需担起任何责任,点到为止、无需再近,这就是平衡。
可直到元海琳26岁前夕的某一天,安怡华才发现,会这样想的似乎只有她自己。
......
“我不要结婚。”昏暗的衣帽间里,元海琳躲在深处抱着膝盖,眼泪沾满了整张脸,“不管谁来说,我都不要。”
元海琳的声音里带着很浓的鼻音,似乎是在这之前就已经哭了很久。安怡华就站在她身前,手里拿着包纸巾一言不发。
“我绝对不要结婚,我都没有见过那个人,我也永远都不要见她。”元海琳边哭边抬起头,在昏暗中却怎么也看不清安怡华此时的表情,“怡华,你为什么不说话?”
此时元海琳虽然在哭,语气却任性又娇纵,像是已然露出尖牙的绝望小兽。安怡华被她抓住裤腿摇了摇,终于忍不住叹一口气。
“海琳,你想怎么样呢?结婚这件事是你们家的安排,我没有办法,你妈妈让我来劝你。”
“你有办法,你肯定有的......一定要结婚的话,为什么不是我们?”元海琳扶着身后的衣橱门站起身,紧紧抓住了安怡华的手,“我不要和别人结婚,我只要和你。怡华,你去和我妈说说好不好?妈妈很喜欢你,她一定会同意......”
元海琳说着,就靠在安怡华身上紧紧抱住了她:“也只有你对我最好,不管我做什么,不管我怎么样,也只有你永远都不会离开我。我也不想离开你,我要和你结婚......一定要结婚的话......我和你结婚好不好?”
安怡华被她紧紧抱在怀里,鼻尖萦绕着她身上从未变过的甜蜜气息。可听着她说的话,安怡华却只是渐渐觉得不耐烦起来。
沉默中,安怡华整理了一番情绪,最终只是没有什么感情地开口:“怎么可能呢?我们家这一辈已经联姻过了,我们不会有机会结婚的。不管你想怎么样,一切都只能到此为止了。这种事情,你不应该从小就知道吗?”
“从小就.....从小就知道?”元海琳愣怔地顿住了动作,声音轻轻的。
“只要你还在元家,你就一定会结婚。还是说你愿意为了这个脱离家族?......如果你做不到,那么我们是以朋友关系认识,也一定会以朋友关系走到最后。”安怡华抓着她的肩膀,伸手打开了衣帽间里光亮微弱的台灯,冷漠地直视她双眼,“海琳,直到目前为止,之所以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不会离开,正是因为我们只是朋友。如果我们真的在交往,你觉得......我对你会有多宽容?”
眼前元海琳的鼻尖红红的,眼睛也哭得泛肿。可安怡华不能不承认即便这样,元海琳也是好看的。
“可我......我从来都是真心最喜欢你,我最喜欢的人......真的只有你一个。”元海琳像是这辈子第一次了解到安怡华的想法,睫毛上的细碎泪在昏光下被眨落。
“说到底,你究竟喜欢我什么呢?”安怡华说到这里,就露出了并不友善的笑,说出了那些从未说明过的话,“漂亮?海琳,你也知道这个世界上比我漂亮的人太多太多,你喜欢我?还是喜欢一辈子抓住一个不管怎么样都会陪着你玩的人?”
“......”元海琳此前从没有见过安怡华这样决绝地和她说话,闻言只是呆愣,漂亮的眼睛里几乎没有光亮。
“所以到此为止吧,海琳。”安怡华没什么表情地看着她,最终也只是语气平淡地说道,“我们还会是最好的朋友,我还可以来找你。但你要记住,我不是你的女友,我们也永远不会再回到现在这种关系。我不管你这次结不结婚,但你要想清楚——我们从来都只是朋友。”
安怡华说到这里,就摘下她戴了很多、很多年的手链,没有留恋地丢在了元海琳身上,拉开了衣帽间沉重的门。
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和那道紧闭的门,元海琳在原地坐了很久,最终默默擦干净了眼泪。茫然无措间,她显然并不知道未来的生活将会迎来怎样的改变。
而事实是,她生命中最自由、最热烈的夏天,早已经在很多年以前就走向结束——她再也不会拥有安怡华亲密无间的陪伴,也从不曾拥有她想象中安怡华的爱。
她们会成为朋友,见面的间隔会从每天拉长到每月,又从每月拉长到每年,直到曾经亲密无间的假象回归于平凡淡漠的事实。
就这样成为朋友。
9.好可爱。怎么会这么可爱?
陆情真的睡眠从来都很浅,曾经只要身边人稍微动一动,她都会清醒过来,以至于她很难长时间与人同眠。
可眼下她根本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而当她睁开眼时,窗外就似乎已经是正午。
“哦,醒了。”一旁元海琳正坐在窗边抱着狗出神,听见陆情真掀开薄被的窸窣微响时,她立刻就看了过来,问道,“休息得怎么样?”
“......”陆情真茫然地看着她,一瞬间回想起昨夜诸多片段,心里随之涌现出一阵强烈的抵触和低迷。
于是她什么也没说,只是捂着淤痛不已的腰腹静静坐着。
现在她身上已经换了新的衣服,看起来像是元海琳的长裙。陆情真伸手拿起了床边的水杯,心下混沌之余,头脑一片空白。
事情会以如此惊人的速度演变成这样,是她之前从没想过的。如果这只是开始而已,接下来那漫长的六个月还会变成怎样?陆情真迷茫地想着,眼神渐渐变得无比空洞。
可她还没来得及想明自己下一步究竟该怎么做,就看见安怡华已经推门走了进来。
“醒了?那就走吧。”安怡华看着陆情真脖子上浅浅的几道勒痕,又说道,“明天就别去公司了,我帮你提两天休假。”
陆情真闻言,这才迟迟想起明天是周一。
“不......”她坐在床边很快地回答道,“我不休假。”
此前的近两年里陆情真上班从不请假,而明天是她被安怡华强行提薪30%后的第一周,如果在这样的时期请假,想必整个部门甚至整个公司的人都会有所联想。
于是陆情真捏紧了指节,坚定地重复道:“我不用休假。”
安怡华闻言挑了挑眉,看戏一样看了她一眼,没有回答。
就这样,在离开D市向S市返程的路上,陆情真始终情绪不高地坐在一边,和安怡华离得远远的。
她下意识不愿意靠近安怡华,此刻在同一个狭小空间共处,让她感到极端的不自在却又无法言明。
可无论她如何默默地抗拒,只要安怡华开口,她的一切薄弱防线就会变得毫无作用。
“过来。”安怡华上车后等了不到十分钟,就有些不悦地拉低墨镜,看向陆情真说道,“不要离我那么远。”
陆情真闻言也不看她,只是默默地朝她的方向挪了挪,过程中拉扯到肩背,没忍住疼得轻轻“嘶”了一声,却很快忍住。
安怡华见状就伸手把她抱进怀里,闻到她身上明显是属于元海琳的香气。
“很难受?”安怡华见她脸色不好,就握着她手腕把她右手抬起来,看着皮肤上深色的伤痕惋惜道,“回去了我给你送点药吧,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好。”
陆情真坐在她怀里难受得只想走,却还是任由她翻来覆去地掀开自己衣服看伤口,只是答道:“没关系。”
“怎么会没关系?”安怡华摸了摸她细软温热的侧颈皮肤,看着她脸上已经变得很浅的指印,“这些伤口太深了,我不喜欢。”
陆情真这才明白过来安怡华并不是在担心她,而只是不喜欢看到自己的玩具拥有碍眼的痕迹。
她向来知道安怡华的为人,因此倒也完全不失望,反而调整了情绪平淡地答道:“那么,我会好好涂药。”
“你一直都这么听话吗?”安怡华看着她无妆时显得略有些苍白的唇色,指尖留恋地在她大腿上来回徘徊,“以前怎么没发现,你可以这么听话?”
“是您的话,我会听的。”陆情真咬了咬嘴唇放慢呼吸,努力让自己的语调显得更加平静,“现在......不是不一样了吗?”
安怡华显然很喜欢她这种逆来顺受的态度,闻言就忍不住地笑了两声,随后把她按在怀里四处揉了又揉,捏着她下巴亲上去。
陆情真被她揉到许多痛处,一时疼得皱起眉却无处可退,只能将双手放在腿上握紧,仰起脸任由安怡华咬她嘴唇,在她口腔里来回舔吻。
安怡华唇齿间有很淡的甜橙酒味,陆情真忍受着她侵略性极强的吻,注意力跟着她四处揉摸的动作不断被分散。
直到安怡华的手握住了她的腰,陆情真才吃痛地浑身颤抖着推开了她。
“怎么了?”安怡华显然没想到她的反应会这么大,不由得把她拉了回来,继续握住了她的腰。
陆情真疼得直躲,却发现安怡华似乎反而更喜欢她这个样子,便慢慢放弃了挣扎。
昨天江序然总是依靠抓住她的腰来固定她身体,几乎是折腾了她多久,就握着她的腰控制了她多久,以至于现在只是稍微碰一下腰腹,陆情真都会疼得吸气。
安怡华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她看着眼前陆情真疼得眼底泛泪却也还是忍着不动的样子,笑着拿出了手机对准她的脸。
陆情真下意识抬眼看向镜头,一连串的快门声后,安怡华便搂着她晃了晃她身体,说道:“现在笑一笑。”
陆情真此刻头脑几乎一片空白,她感到自己已经连最基本的表情都很难控制,更不要提笑——她好像完全没有办法笑出来。
可眼前安怡华就这样看着她,始终在沉默着等待。陆情真没有办法拒绝,便靠在她怀里努力调整了一番情绪,最终屏住呼吸抿住唇给出了一个笑,只不过这表情还没保持几秒,她就没忍住吸了吸气,控制不住地溢出眼泪来。
“啊......”安怡华没想到她这个时候会突然落泪,忍不住感叹一般张了张嘴,又很快抿住唇。
就这样略微出神地看了她一会儿后,安怡华忍不住抱着她笑了一声,随后很轻声地感叹道:“好可爱。......怎么会这么可爱?”
陆情真完全听不进去安怡华说了什么,此刻她已经被昨夜到现在的混乱和屈辱完全支配,一时抬起手捂住了眼睛,任凭眼泪沾湿手心。
“我不要再来这里了,我不要......再来了。”她小声地说着,迟迟地情绪崩溃起来,“哪里都好痛......我不想再这样了。”
或许是顾及到驾驶座还有旁人,她哭的声音很小,说话的声音也极其轻,唯独眼泪掉得猛。
安怡华从没见过她这幅样子,一时既新鲜又感到有些陌生,忍不住更紧地把她抱在怀里,摸了摸她脊背。
陆情真就这样哭了还没半分钟,像是察觉了自己的失态,她很快克制住了身体上的颤抖,止住了眼泪。
她不愿意去看安怡华。刚才只是拭泪时的抬眼一瞥而已,她就能发现,安怡华这个时候竟然在笑。
在笑什么呢?陆情真这时忽然再一次想起了安怡华对她的那句评价:“陆情真是我见过最有自尊心的人。”
应该是在笑这个吧,陆情真想道。
就如今来看,安怡华已经充分摧毁了她的一部分尊严。而更让陆情真感到无法坚持的是——眼前这足以让她崩溃的一切,反而都能让安怡华感到愉悦。
10.镜前被操到根本站不住
回到S市时,时间正值傍晚。陆情真站在人潮正盛的街道边,只觉得周遭一切都失了真,那些日常的声音听在耳中显得全然不成调。
扪心自问,这两天所经历的一切她并不是完全没有想象过,可想到过和真正经历过,对谁来说都会是完全不同的感受。
她就这样在街边站了一会儿,直到傍晚的夕光彻底消失、周遭只剩夜色,才轻轻地呼了一口气,下定了决心。
无论如何,生活一定还可以继续。陆情真默默地想着——既然已经走到这里,那么她不应该再轻易崩溃才对。
这一切都是她自己的选择,她应该坚持下去,应该证明她所选的路并没有错。她必须这样做,也必须这样想,唯有如此,这荒唐的一切才能重新获得意义。
......
按照规定,财团总部的上班时间是上午十点,陆情真职位特殊,在工作时间上稍微自由一些,并没有严格的限定。
周一上午,陆情真一早就被安怡华接来财团总部,又和她一起从地下停车场乘电梯进入大楼。
一同进入安静的电梯轿厢后,陆情真垂眼看着一侧镜面,按下了自己的楼层,随后下意识把视线移向了身边正低头划着手机屏幕的安怡华。
安怡华今天在外套下穿了条相当修身的低胸裙,昂贵的项链坠在锁骨上泛着温润的深色光辉,让她的优点显得格外夺目。陆情真就这样出神地看了她一会儿,直到电梯门自动合上,才错开了眼神。
“今天到底有什么重要的事?”安怡华发现她在打量自己,便缓缓斜了她一眼,略有不满地问道,“就非得上班不可吗?”
这个班她确实是非上不可。陆情真想着——就算无事可做,她一定也要待在总部办公室,否则她的处境只会更加诡异。况且在她想来,要想暂时躲开安怡华的控制,应该也就只有在总部公司了。
想到这里,她就语气平静地换了个说法,答道:“拿了您的工资,还刚刚提过了薪,怎么能什么事都不做呢?当然要上班才对。”
她说话时的沉静态度一如既往,倒像是昨天崩溃的人并不是她。安怡华看过去,就能发现陆情真今天情绪似乎确实非常稳定,表情也回到了职场上常见的样子。
眼前的女人妆容精致到根本看不出唇色的苍白和眼底的乌青,无褶皱的衬衫衣领一直扣到最上,丝毫没有露出半点别样痕迹。
这是和往日没有任何区别的,向来完美的陆情真,就好像这几天里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她从不狼狈,也从未崩溃过。
看样子,她的情绪已经完全调整过来了。安怡华想着,再一次意识到陆情真虽然表现得相当脆弱,但本质其实意外坚强。
然而在安怡华看来,陆情真此刻的心思其实很好懂——她当然并没有这么爱上班,无非只是想借口上班来逃离控制,她佯装出的镇定和淡漠,也全都是企图在公共场合和安怡华拉开距离的表现。
一旁面无表情盯着电梯数字的陆情真显然并不知道,她这样的行为只会让安怡华玩心更盛。
沉默间两人各怀心思,电梯很快在公关部所在的五层停下,陆情真看了安怡华一眼刚打算离开,就忽然被扯住了手腕。
“就这么走了?”安怡华神态认真地看着她问道,“真的吗?”
眼前的电梯口空无一人,陆情真停住动作看着安怡华,直觉不妙地轻声问道:“怎么了?......您有什么要说的吗?”
看着她脸上相当职业化的表情,安怡华只是用指尖挠她手腕,勾起唇角暗示道:“没有。你呢?”
安怡华的笑容很完美,抚摸她手腕的动作却意义不明。陆情真很快明白过来,忍不住抿了抿唇,下意识想后退。
可如果这个时候退缩,后果一定不会很好。于是陆情真默默深呼吸一次,朝安怡华的方向靠近了一步,她只想着速战速决,便心急地把手搭在了安怡华肩上,凑上前很轻地亲了亲安怡华双唇,像是怕安怡华觉得不够,她还特意伸出舌尖很轻地舔了舔。
她显然只打算这样浅尝辄止,可安怡华眯眼看着陆情真近在咫尺的脸,只觉得无论怎样都还不够。
距离很近,近到陆情真身上幽柔的香水气息就像融进了两人交缠的呼吸里。安怡华被她小猫似的轻舔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伸手把她推在电梯壁上,掐住她脖子更深地吻了下去。
陆情真被撞到伤痕,登时痛得轻哼一声,双手撑住身后扶手稳住身体。可此刻更让她感到不妙的是,安怡华已经伸手按住了电梯关门键,此刻两人开始朝安怡华办公室所在的顶层上行。
陆情真绝对不愿意跟着安怡华去顶层办公室,却又不好立刻推开安怡华,便只是仰着脸吞咽承受,又微微屈起膝盖靠住身后的电梯壁缓慢下滑,企图靠这样的动作来躲过安怡华纠缠不休的吻。只可惜安怡华很快就察觉了她的企图,登时伸手扯住了她的衣领,将她整个身体拽了起来重新按住。
电梯很快在目标楼层停下,眼下时间尚早,顶层一般很少有人来往,安怡华看见电梯门打开,便攥住了陆情真的衣领拉着她往外走。
安怡华的动作很强势,陆情真只能相当被动地跟在她身后,被她拽得微微趔趄。
这突如其来的狼狈局面让她感到万分难堪,更不要说经过秘书台时,她还看见上周那个见证了一切的秘书正端坐在长台后,颇为闲适地给自己泡着茶。
安怡华显然也看见了她的秘书,便拽着陆情真停下了步伐,朝秘书台的方向挥了挥手说道:“欸,来了?今天有人找的话,就说我不在。知道了吗?”
秘书闻言只是点头答好,随后目光轻轻落在陆情真身上,又很快错开。
陆情真极端尴尬,她双手握着安怡华的右腕,徒劳地想要掰开她的手站直身体,却立刻被拍了拍脸颊作为警告,不得不放开了挣扎的动作。
“乖一点。”安怡华说着,推开了办公室厚重的门。
陆情真被她推在座椅上只觉得心如死灰,她实在不敢想,如果在上班时间的公司里她都能被安怡华忽然抓走,那整个S市还有哪里可以让她暂时躲一躲。
于是她徒劳地抗争道:“可不可以不要在这里?我休假跟您回去好吗?”
可安怡华却无所谓地脱下了自己的外套,看着她说道:“又怎么了?昨天说让你休假,你不肯。现在我都特意接你到了公司,你又要休假。宝贝,你一直这么叛逆吗?”
陆情真看着她取手上戒指的动作,紧紧地握着椅扶手,努力稳定住声音想尽了借口,最终说道:“没有。我只是担心在这里......您会不够尽兴。”
“啧啧。”安怡华却只是摇头,露出一个看似温和的笑来,声音柔软地说道,“没关系,小猫咪。只要是你,我怎么样都很尽兴。”
她说着就将戒指都放在了桌上,随后拉起陆情真,推着她走到了办公室角落的立式全身镜前。
陆情真看着眼前明亮的镜面,一时间还有些不明白安怡华的意图,可随着安怡华捏住她裙摆开始往上提,她才终于恍然了悟地绷直了身体,下意识朝旁边退开了两步。
“不要躲。”安怡华立刻眼疾手快地抓着她胳膊把她拉了回来,“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安怡华说着,就站在她身后环住她身体,解开了她胸前衬衫中段的纽扣。
“用上班当借口来躲我,你自己没想过,我听了会觉得有多好笑吗?”安怡华说着,手从陆情真解开的衣襟前探了进去,握住她温软的胸乳,微微用力地上下揉弄着,“你也知道拿钱就要做事,我的钱花出去,可不是为了让你这么随心所欲的。”
“现在你的职责只有一个,那就是让我开心。”说话间,安怡华松开手掀起了她的内衣,把她只解开三颗纽扣的衬衫胸襟向两边拉开,露出她还留有几道浅色指印的温软双乳。
陆情真被她按在怀里看着镜中画面,头脑几乎一片空白。安怡华向来喜欢她这逆来顺受的样子,便满意地提起了她裙摆尾端塞进她手里。
“拉高一点。”安怡华看着镜子里陆情真白皙笔直的双腿,环着她身体,亲了亲她脸颊称赞道,“很漂亮,宝贝,我很喜欢。再拉高一点。”
陆情真这时候已经完全没有了任何想法,只是动作机械地跟着安怡华的要求,双手一分分抬高提起裙摆,直到完全露出所有裙底风光,才听见安怡华叫停的声音。
她就这样维持着似乎在主动展示身体的姿势,看着安怡华的手在她腿侧抚摸揉弄。
“我们宝贝怎么会这么好看?”安怡华满足地抚摸她光裸的双腿,看着她因为高跟鞋而绷直的小腿线条,“我真的......很喜欢你。从第一眼看到你就非常喜欢。你知不知道?”
这是个问句,可陆情真完全不明白她该怎么回答。她无法理解安怡华口中的“喜欢”是什么东西,只觉得此刻她回答知道也不对,回答不知道就更加不对。
于是她看着镜子里安怡华漂亮的脸,沉默数秒后很空洞地笑了笑,温声回答道:“谢谢......我也很喜欢你。”
陆情真难得地没再用敬语,她的声音平静稳定,倒像是真的在剖白真心。安怡华显然没想到她会这样回答,一时心情更加愉悦,便伸手扣住了她的脖子迫使她回过头,亲密地吻住了她。
陆情真被她掐得难受,只能靠在她怀里任由她舔吻,被动地承受了几秒后,她试探着主动伸出了舌头,讨好地回应着安怡华。
事到如今,陆情真知道这种情况下自己只能乖乖地顺从。只有让安怡华开心,自己才可能会好受一些。
于是她闭上了双眼,一边配合着安怡华的动作,一边发出安怡华可能会喜欢的细碎呻吟声。
她就这样乖顺地任凭安怡华玩弄,很快如愿感到颈间力道一松。眼前安怡华已经放开了她的脖子,握住了她被卡在衬衫襟口外的裸露双乳。
安怡华下手从来不知道轻重,即便她今天已经卸下了全部甲片,陆情真也还是被她掐得胸前生疼,可眼下并不是能挣扎的时机,她只能用力攥紧了手中的裙摆,努力维持着不动。
“很乖。”结束了漫长的吻后,安怡华第一时间就笑着夸奖她,随后看着镜面里陆情真唇角的水光,抬了抬下巴示意道,“舔干净。”
陆情真顺着她的视线看向镜中,顺从地抿了抿唇,将安怡华留下的水渍舔干净,随后又回过头凑向安怡华的脸,很轻地舔了舔她的唇角。
安怡华被她舔得有些痒,笑了几声后就抱着她的身体往上提了提,让她站好。
陆情真今天的鞋跟相当的高且细,安怡华扫了一眼,目测是九厘米。
“站稳了。”看到这里,安怡华笑着用指尖拨了拨陆情真微挺的乳首,听着她带了鼻音的哼喘声,命令道,“手不要垂下去,抬起来。”
陆情真闻言便抬了抬不自觉垂下的手,随后就看见安怡华环抱着她,指尖探入了她的内裤边缘。
“已经这么湿了?”安怡华只是在她腿心处揉了一圈,再拿出来时指腹就已经沾上了温热的清液,“看样子我们宝贝真的很喜欢我。是吗?”
陆情真闻言忍不住微微并拢了双腿,潜意识里抗拒应答这个问题。可她看着安怡华抬手将那液体抹在了自己脸上,两人视线在镜中交汇,她就只能抿了抿唇轻声答道:“是......很喜欢。”
安怡华赞赏般地轻轻拍了拍她脸颊,随后摸了摸她唇角,将还带着残液的指尖塞进她嘴里。
陆情真皱着眉,却还是十分配合地立刻打开了齿关,任由安怡华的手指按住她舌面,在她柔软的口腔里搅弄,只是乖顺地闭着眼,一丝不苟地攥着自己的裙摆。
此时此刻镜中的画面已经堪称淫靡,陆情真纤细漂亮的双腿正紧紧并在一起,白皙双乳也随着微乱的呼吸起起伏伏。安怡华看了她一会儿终于忍不住拿出手机,手指勾着她嘴角拉了拉,轻声说道:“看镜头。”
陆情真闻言睁开了眼,迷茫地看向了镜面里的镜头,听见耳畔传来一连串的快门音效。
事到如今她已经对安怡华随时随地拍照的行为没有了任何异议,她认命地配合着安怡华的摆弄,直到对方满意为止。
值得庆幸的是,到现在为止安怡华的动作都还算柔和,虽然有时力道不知轻重,但往往也只是几秒的折磨。
陆情真就这样靠在安怡华身上站着,看着她的手拨开自己的内裤底部,两指指节一分分没入体内。
随着微弱的水声伴随着抽插动作响起,陆情真实在看不下去地错开了目光,攥着裙摆的双手忍不住微微发起抖来。
安怡华也不急于逼迫她看着,只是拨开了她肩头的长发,在她温暖的颈侧边咬边吻起来。
根据安怡华的观察,陆情真的颈侧相当敏感,而正如她所预料,只是很轻的几个吻后,陆情真很快就颤抖着眯起了眼睛,呜咽着朝后仰了仰,身体无力地微微下滑。
随着不合时宜的满足感越发强烈,陆情真眯着眼,下意识看向了镜中的自己。此时安怡华正不断按揉顶弄着她的阴核,让她根本没有办法好好站稳,只能被动地任由安怡华不断提着她胳膊把她身体拉正。
眼前明亮的镜面里,陆情真看见自己面颊上早已泛起一层绯红颜色,透过妆面后只显露出很浅的粉。安怡华一边不断顶弄着她湿软的窄穴,一边捏住了她的右乳,揉弄间柔软的乳肉在指缝里微微泛起红。
陆情真被她揉弄得浑身泛起生理性的愉悦感,即便反复咬住嘴唇,也还是克制不住难以忍耐的呻吟声。随着安怡华指间的顶弄越发猛烈,此刻她已经完全无法凭自己好好站住,一时禁不住膝盖微弯身体前倾,松开了裙摆的手猛然撑在了眼前镜面上。
安怡华向来喜欢她失去自控力时发出的声音,便恶劣地拉高她裙摆,用力拍了拍她大腿根部,留下几道新的浅色指印。
或许是下手重了些,耳边立刻传来了陆情真带着哭腔的求饶声,安怡华就着她穴口泌出的热液碾揉着敏感的阴核,逼着她弯腰撑住身前的镜面,不断地被操弄出难耐的呻吟声。
“抬头。”快感攀升间,安怡华伸手拽住了她后脑长发,拉着她不得不抬起了脸,看向了镜中近在咫尺的自己,“看到你的表情了吗?”
陆情真眼底都是生理性的泪,闻言眼神失焦地看向镜面,被揉弄到最敏感的愉悦处时已经完全无法给出回答,只能将目光落在安怡华脸上,发出模糊不明的“嗯、嗯”声。
“宝贝,看样子你是真的很舒服。”安怡华没想到只是这样而已,她就会被操到连一句完整的话都没有办法说出口,一时不由得感叹于她的敏感。
眼看着陆情真撑着镜面,腰部越发往下塌,安怡华便按住了她小腹,更小幅度地快速顶揉她穴心。
“呜......”陆情真眯着眼,看着眼前镜面上自己呼出的一团水雾,松开了牙关控制不住地呻吟着,迎合安怡华的节奏。
高潮临近,浑身无力之余,陆情真撑在镜前的手肘不断下滑,在镜面上摩擦出微弱的“吱吱”声,只能时不时靠着安怡华握住她胳膊把她身体重新拉起来。
“不行......不行了......”只是一段很短的时间而已,陆情真就感到自己已经被操到了临界点,一时双腿发软地握着立镜边缘克制住跪下去的冲动,带着哭腔祈求道,“快一点......我......”
“你?”安怡华按着她摇晃的胸乳揉了揉,鼓励她说完这句话,“怎么了,我的宝贝小猫,很舒服吗?”
“我......好舒服......”陆情真显然已经再次被操得失去了理智,顺着安怡华就说了下去,“好舒服......我要不行了......这里再快一点......”
她这次并不只是说说而已,一时甚至抬起手按住了安怡华的手,催着她尽快给予自己那期盼已久的高潮。
或许是做的次数多了起来,安怡华发现她也渐渐不在局限于被动承受。此刻陆情真的眼里满是迷茫的情潮,漂亮得让人忍不住亲手揉碎,安怡华心猿意马地听她边呜咽边胡言乱语了片刻,就顺着她按来的方向,吻着她后颈为她带来了绝顶的愉悦。
快感的支配下,陆情真的喘息声立刻变得紊乱不堪,伴随着哭一般的微弱泣音,整个人很快就在高潮的强袭之下一败涂地。
第一次的高潮总是来得格外绵长,即便眼下安怡华已经抽离了指节松开她的身体,陆情真也还是扶着镜框撑在镜前并没有其他动作。
只不过此刻离开了安怡华的支撑,她开始不可控制地身体下滑,很快就跌坐着跪在了镜前。
“看着我。”安怡华见她喘得猛烈,便弯腰拍了拍她脸颊,示意她抬头,“舒服吗?”
陆情真跪坐在她身下很乖顺地仰起了脸,此刻仍在高潮的余韵中努力地深呼吸着,闻言只是茫然地点了点头,指尖攥住了地面上散落的裙摆。
“还记不记得你应该叫我什么?”安怡华看着她高潮退却后一分分回归清明的眼神,刻意地逗弄她道,“叫出来。”
陆情真此刻跪在她身前,感受到腿间一塌糊涂的濡湿触感,剧烈心跳的同时几乎立刻红透了脸,只觉得浑身泛热。可与此同时她恢复理智后又很明白——眼下已经没有所谓耻辱了,她无论怎么做,都只是为了讨安怡华开心。
想到这里,陆情真就伸手很轻地握住了安怡华纤细漂亮的足腕,扶着她的腿直起身体,抬脸看向她,用尚且带着情潮颤抖的声音说道:“......主人。我的主人。”
陆情真的表情里满是示弱与讨好,与早上刚见面时的疏离稳重大相径庭。安怡华看着她这幅姿态不由得满意地笑了笑,伸出手抚摸着她的脸,问道:“既然我让你玩得这么开心,那么我的小猫咪,你是不是应该感谢我呢?”
此刻陆情真还没能从高潮中的呼吸紊乱里恢复过来,闻言仍是努力平复着呼吸,抬眼看向了安怡华似笑非笑的表情。
只是一瞬的对视,陆情真很快温驯地垂下了眼,用脸颊顶着安怡华的手蹭了蹭,鼻尖划过她手心,呼出的热气让人只觉微痒。
“谢谢您......谢谢您的恩赐。”陆情真此刻的眼神看起来十分迷离,让人分辨不出这温驯究竟是真心还是演技,她只是这样垂着眼蹭着安怡华的手,声音微喘地说道,“我的主人......谢谢您。”
她说到这里就抬起了双眼,跪在安怡华身边微微直起身体和她对视。气氛微妙间,陆情真扶着安怡华的腿,张唇含住了她未经擦拭的湿润指节,带着她乖顺无比的表情,轻轻吮吻了起来。
“我会乖乖的。”短暂的舔舐过后,她伸出舌头松开了安怡华的手,抬手用袖口擦净了对方手指上的水渍,“我会什么都听您的,您完全......拥有我。”
话说到这里,陆情真仰脸看着安怡华面上半是满足满是喜爱的神情,感到自己或许已经掌握了生存的方法。
于是她就这样跪坐在原地,慢慢地弯起了眉眼,露出了一个安怡华最喜欢看的笑,那笑容里混杂了情色撩人,又带着示弱乞怜的意味,让安怡华只是看了一眼,就忍不住弯腰抱住了她的身体,吻住她双唇。
11.公开女友
陆情真在过往的29年里无论做什么事都很有节制,她向来秉承点到为止的原则,无论是哪一方面都从不纵欲。然而眼下她捂着自己无力且疼痛的腰腹,还是人生第一次承受这极端纵欲的苦果。
“难受?”漫长的缠吻结束后,安怡华看着陆情真脸上不明朗的表情,就伸手把她从镜边拉了起来,笑着称赞道,“我们宝贝做得不错,难受也还是高潮得那么厉害。很棒。”
安怡华说完就抱着她亲了亲她脸颊,又拨开她长发亲了亲她脖颈,直到陆情真搭在她肩头的手情不自禁地慢慢握紧,才停下了动作。
陆情真见安怡华停下了亲吻,便很知趣地立刻环住了她肩膀回抱她,把身体送出去紧紧贴在她胸前,填满了两人间的空白。
陆情真就这样放任自己的意识飘远,本能地闻着安怡华身上令人迷醉的强势香气,脸颊很轻地在她颈侧蹭了蹭,直蹭得安怡华因为痒而止不住地笑起来。
“好了,知道你很乖。”安怡华笑着拉住她胳膊把她身体拉开,满意地看着她脸上的表情,伸手拢了拢她散乱的衣襟,又把她内衣拉回原处,替她一颗一颗重新扣好纽扣,声音颇为温和地说道,“一直这么乖的话,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知道吗?”
陆情真闻言下意识点了点头应答,随后她忽然很快地抬眼扫了一眼安怡华的表情,想确认她是不是认真的。
如果想要什么都可以给,那么想要把六个月缩短成三个月,也是可以的吗?
这个想法只在陆情真心里闪过了一瞬,她根本提都不敢提一个字,飞快地错开了眼神。
可安怡华看着她的表情,只觉得好笑。和往常在工作洽谈上时的状态不同,这个时候陆情真的情绪总是非常好懂,让人大致能猜到她刚才想到了什么。
可安怡华眼下心情好,便也不去计较,只是用力拍了拍陆情真的臀部,示意她让开。
陆情真被她拍得往边上趔趄了几步,靠在墙边自顾自平复了呼吸和表情,又伸手理顺了长裙裙摆,往门的方向退了两步打算趁机离开。
“别走。”可安怡华却站在沙发边叫住了她,“过来坐。先把你的妆补一下。”
安怡华说着就把自己的包递给陆情真,看着她顺从地翻出气垫和口红补妆。
直到陆情真动作缓慢地补好了妆面,安怡华才收走了她身边的所有东西,随后又拨了拨她衣领,整理好她柔顺的长发。
“看这里。”安怡华说着就再次举起手机给她拍照。
看到镜头,陆情真已经学会了条件反射地弯起眼睛露出笑容。她就这样双手放在腿上,微微歪着头看着安怡华的镜头笑,脸上带着连妆面都遮不住的未褪潮红。
陆情真一直都很漂亮,尤其笑起来更甚。安怡华显然很满意,拍完后就举着手机欣赏了几秒,又放下手细细地看了看陆情真的脸。
“真漂亮。”安怡华满足地摸了摸她的睫毛,渐渐指尖下移,指腹在她唇角充满了性意味地按了按,“真想把你......揉碎。”
安怡华说这句话时的眼神幽深晦暗,陆情真只是稍稍和她对视一瞬,就相信她是真的会这样做。
好在几秒的失神过后,安怡华很快回过了神,重新露出笑容拍了拍她脸颊,说道:“好了,你可以走了。”
正当陆情真扶着沙发站起身打算离开,安怡华就想起什么似的,又从包里摸出一个崭新的车钥匙递进她手里:“拿着,在停车场D2区。”
陆情真看着钥匙上昂贵的车标,犹豫着不敢收下。可她想到自己卖了车后确实并不方便,甚至总是要安怡华来接她,便最终也没说什么,只是道了声谢。
安怡华却没什么反应,只是低头划着手机,摆了摆手示意她赶紧走。陆情真见状便动作很迅速地打开了办公室沉重的门,微微鞠了一躬后快步走了出去。
她出了门也不敢看秘书台的方向,只是扣好了被安怡华解开一颗纽扣的衣领,按下了下行的电梯。
然而刚进电梯,包里手机就传来了消息提示音。陆情真伸手摸出手机后,一眼就看见屏幕上给出的新提醒。
社交软件上,安怡华的个人认证账号发布了一条新的公开图片动态。
陆情真见状只觉不祥,她皱眉点开软件,就看见安怡华果然发布了刚才拍下的那张照片。
这照片乍一看倒是很正常,陆情真迅速审视了一遍画面中自己的着装、皮肤状态和表情,直到看到照片下的配文,登时握紧了电梯扶手,只恨不得立刻回到安怡华办公室,让她把动态删了。
如果在以前,在她还是安怡华直属公关人员的那时候,她完全有权限这样做,可现在她实在已经拿安怡华没有了办法。
眼前的照片里她虽然着装体面,可衣领被安怡华解开一颗,只要放大就能看见领口里白皙皮肤上依稀可疑的痕迹。然而更直白的是安怡华给照片的配文,只有两个字,“女友”。
陆情真对她和安怡华之间的认知是短期的地下关系,熬过去就会结束得很彻底,仅此而已。可她怎么也没想到,在参加私人派对时向亲密朋友公布所谓“女友”关系也就罢了,安怡华居然还会用她关注者甚多的社交媒体认证账号公布这荒唐的短期关系。
想到这里,陆情真就面色不佳地走出电梯,快速刷卡进入了公关部办公区。
公关部的员工显然都已经看到了这条动态——往常安怡华的社交媒体账号就一直是公关部高度关注的对象,为了防止她在网络上说错话,她在认证账号上发布的每一条动态都会被公关部监控。
此刻陆情真刚打算开口,就看见副部长洪率雅“刷”地一下从工位上站了起来,盯着刚进门的她说道:“情真姐,这是真的吗?”
陆情真看着她脸上隐约有些兴奋的表情,揉了揉额角,问道:“让安总把动态删了吧。你联系她删了,尽快。”
“直接联系安总?要不还是你来吧......一直都是你和她交涉,你拿她更有办法。”想到要和安怡华打交道,洪率雅就有些恐慌地说着,“不过,是假的?我还从来没见你笑得那么好看,我还以为你真的和安总......”
陆情真听不下去地立刻打断了她,面对问题不置可否,只是说道:“这件事和我有关,我不方便联系安总。你直接给她打电话,说安雅怜理事长认为这条动态不妥,太私人化,会影响财团形象,要删。如果是她姐姐的要求,她应该不会拒绝。”
安怡华作为安雅怜的幼妹,往往很难悖逆长姐的合理要求,更何况还是和财团发展相关的问题。陆情真走投无路,只想让安怡华把那动态删了,一时连安雅怜也搬出来了。
“可理事长真的这样说了吗?”然而洪率雅却很敏锐地疑惑道,“理事长这么快也看到这条动态了?”
“先和理事长通话确认一下吧。我不方便联络,麻烦你解决。”陆情真头疼地坐了下来,捂着腰腹暗自伤神。
洪率雅闻言点了点头,立刻给安雅怜打去了确认电话。
陆情真看着洪率雅报告过事件后,就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地陷入了一段沉默,也不知道对面安雅怜说了什么,没过多久洪率雅忽然看了过来,和陆情真对视间眼神里都是无奈。
“理事长说,”挂断电话后,洪率雅也傻了眼,“理事长说,她觉得你和安总挺配的。这次又不是和什么女明星传绯闻,安总也没发什么见不得人的照片,理事长的意思是,如果是你的话,反而是好事。她说,你很聪明,一定有办法可以管好安总。还有,理事长说她想见你。”
“......”这下陆情真连最后一个控制住安怡华的方法也破灭了,她坐在原地沉默了片刻,用近乎呢喃的声音说道,“可我......不是她的女友。”
安雅怜显然错估了她在安怡华眼里的地位,似乎还以为她和安怡华是多么平等的正常恋爱关系。陆情真双眼放空,都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解决这个误会。
“什么?”洪率雅完全听不见她的声音,只顾着有些兴奋地说道,“所以这是真的?安总在和你交往?是你的话......天啊,是你的话,真是好事。你一定要管好她,别让她再做那些荒唐事了,只要她下半年别再增加我们的工作量,我们就可以好好正向运作,奖金也很多,还没那么费神......最重要的是不用那么胆战心惊,你看,我的头发这段时间掉了多少啊......”
洪率雅这样说着,一时带动得整个公关部都兴奋了起来,直围着陆情真鞠躬,不断地拜托着她。
12.跨坐在她腿上自慰到高潮给她看
“今天过得怎么样?”
下班后,安怡华坐在陆情真副驾上,支着下巴看她:“我今天收到的恭喜和祝福比生日时收到的还多。宝贝,你的人气很高,好像还没有人不喜欢你。”
陆情真不太确认她说这句话的目的,思索两秒后便握着方向盘朝她弯了弯眼睫,回答道:“谁喜欢我都没有用......我是您的。”
安怡华闻言就笑了起来,伸手放在她大腿上,指尖轻轻点了点:“嗯,我的。”
她就这样挠一般地轻点了几下后,沉默间忽然握住了陆情真的腿,渐渐用力地收紧指节,再开口时语气已经变得阴沉:“所以收起你的小主意,不要想着通过谁来控制我,也不要想着逃。你是我的东西,我想怎么样,你就要怎么样,没有什么特殊的。明白了吗?”
陆情真没想到她变脸这么快,一时大腿被捏得生疼,险些直接猛然踩下刹车。好在这时候目的地已经近在眼前,陆情真只能一边点头答明白,一边很快地把车在安怡华私宅门外靠边停住。
停好车后,安怡华仍旧没有松手。眼看着她没有别的表示,陆情真便也不好乱动,只能撑在方向盘上咬着嘴唇忍痛。
“不要再耍你那些小把戏,这是最后一次警告。”安怡华说到这里才松开了她,“搞清楚,现在是你出来卖,不是我强迫你。”
陆情真哑口无言。她看着眼前明显是情绪不悦的安怡华,唯恐她又想出什么折腾人的方法,便深呼吸一次,当即选择了服软。
“对不起......我不会再那样了。”陆情真说着就解开了自己的安全带,撑着座椅朝安怡华靠了过去,语气里满是柔软的示弱意味,“我保证不会再逃避,不会离开您。是我想错了,怎么样都好,您不要生气。”
陆情真说着就翻身虚坐在了安怡华身上,在狭小的空间里无限靠近她,伸手很轻地牵起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口。
“宝贝。”安怡华看着她乖顺的面色,似笑非笑地握住了她送上来的柔软乳肉,“你从来都很擅长当面一套背后一套,让我怎么信你?”
安怡华也知道陆情真的手段,知道她并不像看起来那样的无辜无害,也很难做到真心服从。说话间,她指节再次收紧,直捏得陆情真屏住呼吸微哼出声。
“你敢自己送上来,就没想过会怎么样吗?”安怡华若有所指地说着,用力捏着她乳肉揉弄,轻声说道,“宝贝,你没有回头路。你是我的,不管你怎么躲......”
陆情真疼得只想挣脱,却还是忍住那冲动,很乖顺地把自己的身体交给安怡华揉玩,摇头答道:“我不会躲的......不会了。我是您的,永远都是。我的一切都归您。”
“真的会这么听话吗?”安怡华看着她认真的表情,松开手掀起了她的衣服。
“是......真的。”陆情真主动伸手握住了被她掀起的衬衫下摆,保持着胸腹部露出,任由安怡华抚弄,只是随着她的捏摸而发出轻哼。
她当然会听话,当然会不再想着逃——毕竟现在她已经看不见除此之外的任何活路,现在她已经是所有人眼中的安怡华女友,如果连安雅怜都无法依赖的话,要想顺利熬过这段时间,就只能靠她自己尽力顺应安怡华。
“那么,”安怡华摸够了,就松开了手,靠在椅背上看着跨坐在她身上的陆情真,点了点自己的嘴唇,“让我开心。”
陆情真看着她唇边涂着浅粉色甲油的指尖,视线又挪向她微翘的唇角,一时很轻地“嗯”了一声,随后就将双手撑在了安怡华身侧,俯首吻了过去。
陆情真并不是不谙熟于此道,只是大部分时间都太过于被动或并不愿意。此时她主动地舔吻着安怡华唇齿,舌尖舔过对方口腔,一边吮吻一边时不时地吞咽,发出微弱的“嗯”声,相当熟练却又没有丝毫侵略气息。
安怡华伸手握着她的手腕上下抚弄,感受着她口腔里很明显的薄荷味,心情一分分好了起来。
任由陆情真细心地吻了一段时间后,安怡华就拍了拍她臀部示意她停下。陆情真服从地立刻抬起了脸,随后再次伏了下来,伸出舌尖很轻地舔了舔安怡华唇上的水渍。
“很好,很听话。”安怡华笑着靠在座椅上看着她,伸手解开了她的全部纽扣掀起内衣,边抚弄着她细窄漂亮的肚脐边说道,“现在,做给我看。”
陆情真闻言愣了愣,直到安怡华抬起膝盖用力顶了顶她腿心,才吃疼地反应过来。
她不自在地动了动紧紧压在安怡华腿上的胯部,看向自己握了一路方向盘的右手,咬了咬唇小声说道:“可是不干净。”
看着她出于羞耻心而犹豫挣扎的样子,安怡华没忍住笑了一声,抱着她拉开手套箱,抽出一张湿巾握住她右手,替她一根一根仔仔细细擦干净了手指:“现在好了?不要找借口,做给我看。”
陆情真的耳尖已经红透了,可她看着安怡华的表情,也知道自己没有办法拒绝,便眼神闪烁地微微抬起身,掀起了自己的裙摆,垂着眼非常缓慢地将手探入穴前。
安怡华借着夜色里微弱的光看着她,眼神在她白皙柔软的双乳上流连。
陆情真的胸型相当完美,大小恰恰一握,是安怡华最喜欢的类型。眼前陆情真微微皱着眉着沉下腰身,软穴一分分吞入她修长的指节,而随着她的动作,那漂亮饱满的双乳也微微晃动着,乳尖泛着漂亮的红粉颜色。
安怡华伸手扶着她淤青未褪的腰,听着她小猫一般哼叫声,拍了拍她臀部说道:“认真一点,今天做到高潮才会结束。”
陆情真闻言抬眸看了她一眼,无计可施地点了点头,红着脸用指腹按住了已然硬挺的阴核,轻喘着揉弄起来。
既然安怡华已经这样说,她眼下就只想尽快自己做到高潮,结束一切。想到今天已经不是第一次,陆情真相信到高潮的过程应该不会太漫长。
于是到这里她就微微坐下身子,把脸虚埋在了安怡华肩头,闻着她身上强势的香气,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随着快感渐渐步入正轨,她微弱的喘息声都淹没在两人的怀抱里,然而安怡华却并不想让她藏起自己的脸,很快就伸出手抵住她肩膀,逼着她拉开距离,展示出表情。
“笑。”看着陆情真蹙着眉颇为可怜的表情,安怡华伸手拍了拍她晃动的双乳,说道,“学不会控制一下你的表情吗?”
陆情真被她打得呜咽了几声,随后很乖顺地立刻咬着嘴唇弯起了眼角,颇有些讨好地求起饶:“抱歉......太舒服了......会忘记......好喜欢您,好喜欢主人。”
她说着就覆住了安怡华握着她腰的手背和她十指交扣,另一只手相当熟练地揉弄着阴核最敏感的一侧,很快就微微仰起脸急促地喘息起来,腰部下沉间,几乎是贴着安怡华的大腿在自慰。
看着眼前颤动的漂亮双乳,安怡华忍不住伸手捏住了陆情真柔软的乳尖,揉弄着,听见她濒临高潮的低弱呻吟。
这会儿的陆情真倒是真的非常听话,她似乎只有在这种时候才是没有思想、百依百顺的,或者说只有在这时候,她才会真正地放弃思考。
安怡华若有所思地看着她,指尖在她乳尖上来回碾弄,逗得她时不时浑身微微抖一抖。
陆情真很显然受不住她的审视和玩弄,偶尔被揉捏得狠了,却又不知道怎么拒绝,只好干脆咬咬牙把自己全部交出去。她就这样凭本能地按着安怡华在自己胸前揉弄的手,覆着她手背主动带着她在自己纤细的腰腹上抚弄,又按着她的手在双乳上揉玩,只是挺起胸予取予求。
眼下两人面对面距离近在咫尺,陆情真看着安怡华微微眯起的漂亮双眼,不知为何感到高潮来得格外迅速,忍不住很快咬紧了嘴唇呜咽起来。
在这高潮之际,安怡华也不急于让陆情真说些什么,只是看了一会儿她漂亮的双乳,笑着捧住了她的脸逼着她和自己对视:“宝贝,我想到送你什么礼物了。”
她说着就揉了揉陆情真温软的双乳,看着指缝间柔嫩的乳尖,含笑说道:“会很漂亮,很适合你。你一定......会喜欢。”
陆情真此刻听不进去她说了什么,一时只能断断续续捕捉到一些关键词。于是她一边在安怡华大腿上磨蹭着软穴体会高潮,一边笑着答道:“喜欢、主人送我什么我都喜欢、最喜欢。”
安怡华看着她完全淫乱的表情和姿态,忍不住笑了一声,将她按在了车上,伸手按住她阴核替她更深入地碾弄,看她轻叫着夹紧双腿,浑身发着抖被操到第二次小高潮。
快感冲袭之余,陆情真伸出手去握住安怡华的手,胡言乱语地说出几句喜欢,看起来对安怡华已经全然没有了一丝抵触或排斥。
她只是头脑一片昏沉混沌,遵循本能求生之余,尚且浑然不知自己即将收到什么样的礼物。
13.礼物或是惩罚,戴着乳钉链被操到哭着高潮
成为安怡华的公开女友后,陆情真在工作的人际来往上明显有了一些新变化。
周五,陆情真一早就按照公关部门预定行程,从S市出发前往I市进行重大业务接洽。从前她也来过几次I市,可唯独这次她能清晰地感到合作方的态度变化——头几次来时她还能和对方聊上几句工作外的事,或互相打探待遇,或调侃彼此公司的高层,当然其中就少不了聊起谈资尤其丰富的安怡华。
可这次她来I市,还是同一个合作负责人,对方却除了基本的工作事项外,对一切其他话题三缄其口、避而不谈。陆情真倒也不是非得和她聊上几句,只是觉得这样的洽谈难免有些死板无趣,所有人都似乎憋得慌。
“谁让你现在是安总的女友。”回程的路上,一道出差的洪率雅开着车感叹道,“以前我们都是普通职员,大家可以一起开玩笑。现在不一样了,我可不敢跟你乱说话。欸,你说理事长那么看好你,以后财团会给你分股份吗?”
陆情真闻言忍不住苦笑了一声:“怎么可能?我哪有这本事。”
那些虚假的表面关系不过都是安怡华用来控制她的手段,陆情真现在什么都不敢多想,她只期待安怡华不要再那么频繁地逼迫她做各种事。想来这几个工作日里,她和安怡华见得倒是确实稍少了一些,大部分见面的时间是在下班后的晚上,可即便是这每天不过几小时的时间,也足够让陆情真感到漫长煎熬。
而今天也不例外,陆情真从I市回到S市后,仍然需要在八点前应邀去见安怡华,算来时间相当紧凑,她回到家只来得及洗个澡换套衣服,就得掐着时间出门。
今天换的这件衣服是安怡华特意送的,陆情真穿上后眉头就没松开过。这裙子布料少得可怜,长度刚到腿根,v字领的深度更是一路开到心口,薄得几乎能透过布料看见皮肤颜色。
与其说这是裙子,不如说是情趣内衣才对。陆情真对着镜子看了一眼,能看到大片皮肤全都暴露在外,背部更是几乎已经没有了遮挡。只是扫视几秒而已,她就忍不住揉着眉心深呼吸了几次,很勉强地对着镜子练习了几次笑的表情,随后披上外套不再看镜子,眼不见心不烦地拿上车钥匙出了门。
她在距离八点只有两三分钟时踩点赶到安怡华家,按理说她往常在任何场合都会提前二十分钟到半小时赴约,可想到要和安怡华单独相处,陆情真一路上忍不住把车速降了又降,最终踩着点抵达了目的地。
而当她按下密码上楼敲开安怡华的门时,就看见安怡华正盯着墙上的时钟看。听见开门声后,安怡华就似笑非笑地朝这边看了过来。
“我发现一件很有意思的事。”安怡华见她进门后鞠躬打招呼,只是似笑非笑地看着,指尖在膝盖上叩了叩,“你第一次来的时候提前了二十分钟到。第二次来的时候,提前了十五分钟。昨天你来,我看过时间,是十分钟。你猜猜,今天呢?”
安怡华语气虽然带笑,但显然不太友善。陆情真也知道自己的心思不好拿出来明说,便只是默默地开始解衣服纽扣,很快就脱下了外套放在身旁柜子上,站在门口理了理裙摆。
安怡华果然被她的动作引开了注意力。她仔仔细细地看了陆情真几眼,再开口时语气里明显少了些凌厉:“确实很漂亮,很适合你。”
她说着就朝陆情真伸出手,腕间的细手链随着动作晃了晃:“你先过来。”
眼下没有了外套,陆情真只觉得周身清凉,一时有些不适应地拉了拉领口。她走到安怡华身边时,见安怡华指了指身前地面,便会意地挨在她腿边跪了下来,平静地抬起脸来去看她。
从这个角度,安怡华能看见陆情真很听话地没穿内衣,锁骨下就是大片裸露皮肤,温软双乳将薄薄的布料撑起一个悦目的弧度。
微甜的香水气息中,她伸手去摸了摸陆情真脸颊,又勾着她肩头吊带,拆着心爱的礼物一般缓缓往下拉,轻声问道:“宝贝,我该说你乖,还是该说你不乖?”
明明陆情真对她的每一个指令都很服从,可安怡华总能在一些小小的细节处察觉到她的抵触,而这种摇摆不定的态度时常让她感到有什么脱离了控制。
一旁的陆情真听她语气不对劲,不由得立刻整理好了情绪,跪直身体靠向她交迭的双腿,用脸蹭了蹭她手背,答道:“您不用这样问,我当然很乖。”
她说着就抬起脸朝安怡华笑了笑,那笑容是她这些天对着镜子练习过很多很多次的,精致漂亮,又充满依恋。
她仰脸看着安怡华,主动伸手拿起了床边放着的项圈,在颈间扣好之后,就用双手托着牵引链的另一端递向了安怡华。
“你知道吗?”可安怡华却并不接,只是看着她维持这个姿势,起身绕到她背后,提起了另一个话题,“我一直想送你的礼物到了。我特意定制了铂金材料,很漂亮,很配你。”
陆情真闻言只以为她是给自己买了什么首饰,正准备开口道谢,就看见眼前忽然罩下一道朦胧黑色,随后视线被完全阻挡。
安怡华在她身后接过了牵引链,那细细的金属链随之被猛地扯直,发出剧烈的环扣碰撞声。陆情真被她扯得呼吸一滞,跟着她拉扯的动作从地上站了起来。
“手,放在背后。”安怡华不顾她被勒得直咳嗽,只是站在她身后给着指令,“握住手肘。”
说话间陆情真一一照做,她很快感到自己的双臂被安怡华用束带紧紧地反绑在一起固定住,随后被用力扯了扯,似乎是安怡华在确认松紧程度。整个过程中陆情真一动也不能动,只能被她扯得身体往后直倒。
安怡华也不扶她,见她朝后倒便立刻扯直了牵引绳,拉着她往不知何处走。陆情真什么也看不见,只知道自己被推着倒在了狭窄的软靠椅上,随后就被安怡华用力拍了拍脸。
安怡华下手的力度并不轻,陆情真被打得直往后退,却并没有地方逃。她感到自己唇边顶上来一个微硬的东西,大概也猜到了安怡华的意图,便相当自觉地张开嘴咬住。
安怡华拨了拨她挂在脸颊边的长发,看着她咬住牵引绳手柄的样子,满意地俯下身去,闻到她颈间柔如热蜜的香水气味,亲了亲她侧颈。
诚如所想,陆情真被她沿着脖颈一路吮吻到胸前,很快就咬着牵引环发出了似有若无的呜咽声,双腿也并在了一起,膝盖很轻地磨蹭着。
安怡华见状就笑了一声,点着她膝盖示意她分开腿,随后伸手拉下她肩旁的吊带,看着那轻薄柔软的布料彻底滑下堆落,露出她温软漂亮的双乳。
“想哭的话可以哭。”沉默间,安怡华忽然开了口,“但是不要太大声。还有,不要乱动。”
陆情真微愣地点了点头,心下却开始渐渐感到不祥。
为什么要哭?最近这些天她已经再没有在安怡华面前哭过,她原本以为自己或许已经习惯了被安怡华随意玩弄,可今天又是什么?
正这样想着,她就感到安怡华伸手握住了她右乳,随后是很凉的液体绕着乳首擦过,酒精气味一瞬间直冲入鼻尖,让她不由得咬着唇忍耐。
眼下她被按着坐在靠椅上,双手被反绑着固定在腰后,这个姿势让她不可控制地挺着胸,像是主动送出双乳任人把玩。她就这样闻着那酒精气息,好像忽然明白过来了什么,咬着手柄呜了几声,想要说话。
安怡华闻声就抬眼看她,亲了亲她耳侧笑着说道:“我们宝贝,这就开始要哭了?做好准备,快开始了。”
随着乳首被紧紧夹住,陆情真已经能够完全确定安怡华的意图,登时连呼吸都停了两秒,即便什么都看不见也还是惊慌得睁大了双眼。
她是连耳洞穿刺都嫌疼的人,想到即将面对的事,陆情真忍不住立刻松开了嘴里咬着的东西,脑海里一瞬间闪过千百种求饶的方式,最终声音发着抖地说道:“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以后一定提前来见您,我会更加主动,会好好喜欢您......怎样都可以,我一定都会做到的,我保证。”
感受到冰凉的陌生金属紧紧钳在乳尖上,她又痛又慌,连说话都没了条理,左一句右一句只顾着讨饶。可一旁的安怡华就这样无动于衷地看了她一会儿,只是默默捡起了被她松开的牵引链,未置一词。
陆情真以为这是有希望求情,便盲目地凑上前靠近安怡华,用膝盖蹭了蹭她的腿,柔声哀求道:“好吗?我会乖乖的,会做您的小猫,会爱您,请......不要这样惩罚我。”
陆情真的声音带着柔软的鼻音,听起来倒真是可怜极了。可安怡华听到这里沉默一会儿,却忽然忍不住笑了起来。
“宝贝,这怎么会是惩罚?”她摸了摸陆情真脸上的泪,重新把皮质手柄按在她唇边,用力抽了抽她脸颊,催着她张嘴,“我是不是说过这是送你的礼物?为什么会觉得是惩罚呢?”
既然是礼物,她就更无法拒绝,想必安怡华已经不会改变主意了。
陆情真一时心如死灰,明白了自己注定难逃一劫。她感到脸颊上疼得烫热,却无暇在意。
无声的挣扎中,她最终还是顺从地选择了张嘴,咬住安怡华递来的手柄,随后吸了吸气并紧双腿,身后被反绑住的双手握紧了自己的肘关节,意识紧绷。
她的姿势昭示了她的紧张程度。安怡华看着她脸上被打出来的红印,安慰似的揉了揉她脸颊,随后擦干净了沾着她眼泪的指尖,语气很轻松地说道:“很乖。现在开始不要动,好吗?我也不想让你受伤。”
安怡华说着,就很轻地亲了亲她脸颊,那微凉的呼吸让她忍不住瑟缩。可她还没来得及多想,就感到胸乳被掐握住,随后被紧紧钳着的乳首处传来了尖利的锐痛。
超出了预期的疼痛就像是一瞬间飞来入体的箭,混沌中撕扯着划开了她的全部意识。随着穿刺针逐步深入,陆情真头脑登时一片空白,不可控制地咬着手柄发出几声哀泣。
“停......停......”她咬着嘴里的东西模糊不清地小声说着,浑身发抖地仰起了脸,靠在椅背上企图后退,却逃无可逃。
“停一下、停一下......”似乎永无止境的痛感支配下,她很快崩溃地吐掉了嘴里的手柄,流着眼泪说道,“求求您,停一下......太痛了!”
后几个字她几乎是哭着喊出来的,安怡华见状也不理会,只是继续均速推着,很快完成了穿刺。
安怡华的动作并不慢,整个过程其实不到十秒。她抽离牵引针后就扣紧了乳钉,随后指尖挠了挠陆情真胸口,语气轻松地说道:“嗯,很漂亮。非常漂亮。”
陆情真什么也看不见,她只是疼得头晕目眩,克制不住地疼到直哭,可正当她打算趁着安怡华称赞的空隙稍事歇息时,安怡华又紧接着捏了捏她另一侧乳尖。
第二次的痛感甚至比第一次更甚,陆情真紧紧掐着自己的手肘企图将注意力转移,可失去视觉的她此刻无论如何都无法将感觉中心从痛感上挪开,尖锐的疼痛刺破皮肤逐步推进,让她克制不住地加快了呼吸,无意识地哭着求起饶。
就这样,安怡华在陆情真断断续续的哭求声里完成了穿刺,她显然对自己的作品非常满意,只是陆情真似乎已经疼得快哭断气,让她不得不等了好几分钟,才等到陆情真恢复过来。
“有这么疼吗?”她伸手勾起硬盒里装着的纤细乳链,掀开了陆情真眼前的系带,“还是你太脆弱了?宝贝,以前我从来没想过你会这么爱哭。”
陆情真这会儿已经哭得眼周泛红,脸上泪痕交错,粘连着发丝贴在颊畔。直到这时,她才明白过来为什么安怡华今天没有让她化妆——安怡华早就知道她会狼狈到这个地步。
“不过没关系。”安怡华说着就摸了摸她绯红的眼梢,笑道,“你哭起来也很漂亮,我很喜欢。”
陆情真闻言,几乎没有任何思想地眨了眨眼,一时泪就沿着湿痕滚了下去。
“我可怜的小猫咪。”安怡华见她失了神,便叹息一声,抬起她下颌吻了吻她,尝到那微涩的泪水滋味。
结束了。直到这时陆情真才终于缓缓回过了神,意识到这一切终于可以停止。畏惧的余韵冲刷着神识,面对安怡华的亲密细吻,她无意识地微微侧过了脸,主动吻住了安怡华柔软的双唇,挺起身无限靠近她,眼泪蹭在她的脸上,湿漉漉的吻像是讨好,又像是求饶。
安怡华向来喜欢她主动,便笑着任由她吻,直到陆情真喘不过气地朝后仰倒了下去,才直起身放开了手。
“看看,多漂亮?我很喜欢,你觉得呢?”安怡华拨了拨陆情真颊畔粘连的发丝,指尖勾了勾她乳侧,引得她再次颤抖着发出几声泣音。
陆情真确实是疼怕了。她垂眼看着那纤巧漂亮的一对乳钉,瞬间只觉得头晕目眩,可安怡华说喜欢,她便也只好很勉强地挤出一个笑来,开口时声音里带着浓重的鼻音:“......很喜欢。我也很喜欢......谢谢。”
安怡华见状便笑着点头,晃了晃手里的细链,将两端扣在她纤巧精致的乳钉上。
突如其来的轻微重量带来拉扯痛感,陆情真吸了一口气,听见细小的清脆铃音后,蹙眉看着垂落在自己胸前的精巧细链。
诚如安怡华所说,这一切是漂亮的。可陆情真咬着嘴唇,只能从这之中体会到痛苦。
“好了,好了。知道很痛,没事的,嗯?”安怡华倒也不再计较她的表情,只是伸手拉直了牵引链扯着陆情真站起来,捧着她的脸哄道,“宝贝,答应我会乖乖的吧?”
“嗯。”陆情真闻言只是垂着眼点头,哭到现在鼻音已经相当浓厚,“我会的。”
安怡华见她低落,便再次将那湿漉漉的眼罩系在了她眼睫上,看着她胸前乳链漂亮的弧度,心满意足地吻了吻她锁骨,轻咬间留下浅浅的齿痕。
陆情真骤然间再度被遮蔽视觉,一时心下也跟着恐惧起来。她感受到自己被安怡华抱着,被拉着分开双腿,跨坐在了安怡华腿上。
此刻她双手被反绑在背后跪坐在狭窄的软椅上,几乎只能靠安怡华握着她腰腹的手来支撑身体,摇晃颤抖之中,她始终能听到乳链上细小铃铛发出的碰撞声,而那微微坠扯的隐痛感也总让她不由自主咬着嘴唇呜咽出声。
像是被欺负得狠了,安怡华发现陆情真连此刻也还是在默不作声地哭着,胸口时不时急促地起伏,脸颊上不断有细碎的泪滑落。
安怡华见状也不说什么,只是伸手揉了揉陆情真大腿内侧细嫩的皮肤,上下抚弄着,与此同时拉直了她颈上的牵引链,逼着她跪坐在自己腿上朝后微仰,展示出漂亮的双乳弧度。
距离很近,安怡华能闻到她身上细腻的甜香味,一时握着她腰身的手向上抚摸,很轻地揉了揉她双乳下侧,随即听见她痛苦的细碎呜咽。
——在这种时候,陆情真是最听话的。安怡华看着她咬住嘴唇的牙尖,抬起腿蹭了蹭她微微湿润的腿心,扶着她的腰逼着她张开嘴喘息。
陆情真感到自己的私处很快被什么东西覆盖住,一时浑身无力地想要向前靠住安怡华,却被猛地扯住了项圈朝后拉开。
“哈啊......”陌生的性玩具在腿间轻震,陆情真小声地喘息着,感到阴核被紧紧吮住,这让她克制不住地颤抖起来,想要弯腰却又被扯着项圈直起身体,一时胸前乳链来回轻晃着,发出细小的铃音。
“这是什么......我、这太......”陆情真已经完全顾不上疼了,她紧紧地握着自己肘部,无法自控地张开嘴呜咽着控诉,“慢一点、慢一点、这太......”
“太舒服了吗?”安怡华看着她,满意地嘲笑道,“宝贝,你现在好像爽到不会说话了,第一次用吗?”
这快感猛烈到近乎陌生,极速攀升的情欲支配下,陆情真哭着完全说不出话来,只能绷直了身体任由安怡华按住她腹部揉玩。
安怡华显然很喜欢她被快感制服时的样子,只是靠在椅背上看着她不断随着呻吟和颤抖而轻轻摇晃的双乳,伸手在她的腰线上来回抚摸,又按住她呈现一条细细竖线的漂亮肚脐,一直揉弄到她皮肤都泛起微粉的颜色。
只是短短的数分钟而已,眼下陆情真似乎已经被逼着顶上了数次高潮。她显然完全受不了这样猛烈的冲击,几次企图起身,却又被安怡华扯着项圈按回原处。
好几次的无效挣扎过后,她终于没忍住哭着开了口,语句破碎却又染满了高潮中的情欲:“不......不行了、好累、求求您......”
安怡华看着她微微痉挛的小腹,也知道陆情真的承受限度,便环抱住她的腰,拉开她眼睛上的遮挡,又开始拆她双臂上紧紧缚着的束带。
被束缚得久了,陆情真此刻只觉得双臂麻痹不已,即便被松开也只能相当无力地撑在椅扶手上,仍旧支撑不住身体。她垂眸看着手臂上泛红的缚痕,又看向那不断轻晃着的轻细乳链,完全放弃了一切思考,只是失神地呜咽着体会高潮。
眼下她已经完全没有了力气,软着腰身被安怡华固定着身体,颤抖着轻轻握住安怡华的肩,小声地不断哭着求饶。
疲惫与快感交替,意识像是不断在水面上下浮动。陆情真泪眼模糊地承受着她已经疲于承受的快感,忽然间被捧住脸,听到安怡华的声音。
“宝贝,你说你会乖,这句话我已经听你说过了很多次。”安怡华看着她明显失焦的双眼,指尖抹去她绯红脸颊上温热的泪,“你说你会做我的小猫,这是真的,还是假的?”
“真的......真的。”陆情真只想快些结束、只想拥有片刻的休息时间,一时便毫无想法地顺着她的话回答道,“做您的......随便什么都可以、只要......您喜欢。”
她的回答有着她一如既往的妥协风格,安怡华闻言只是看着她笑了笑,握住了她的手,说道:“希望这是最后一次听你这样保证。宝贝,你总是这样说,但一直做不到的话......我会腻的。”
她说着就伸手挠了挠陆情真的下颌,语调倒当真像是十分惋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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