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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空万里 / 2025/11/22 02:10 / 298 / 30 /
【小说】花样年滑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11/22 06:02:04

26、注意看
  第二次国内选拔。是省与省之间的。
  来得很快。
  毕竟第一次选拔之后,对于学员的进步速度和基础技能的掌握程度教练心里都已经跟明镜似的了。
  基本都知道哪些人可以进国家队,哪些人不能够。
  就包括那些关系户也早早地打点好了——看谁的关系更硬。
  说到底在资本和权力的复杂关系下国家队有实力的掌握时间的老前辈们已经很努力地在平衡两者之间的关系了。
  还是以实力为主,在实力面前你后门再硬也不行。
  除非你想自己丢人丢到国际上,被所有人谩骂你是个走后门进来的。
  许如自认为自己不是一个多事的性格。碰到的抓马事相对来说也并不多,就算真的碰到了一些抓马事,在强大的靠山许女士的保护下,也基本能逢凶化吉,不用担心受到威胁。
  这点许如是无法否认的,她依靠许女士的关系的确在生活中的方方面面得到了保护。
  不知道是谁说过的,总之是让许如相当记忆犹新的一句话。
  那位女士说,你不会因为我是这所大学的教授而得到什么特殊的优待,但是你会因为是我的女儿而得到公平的竞选。
  等所有不同省份的队员基本都到了训练的集中场地之后,许如突然发现自己的手机落在了训练室。
  这个点大家都在公共大厅,许如并不觉得会在训练室碰到什么人。
  然后就看到了两个人,两个连体人,两个都长了鸡巴的男同连体人。
  许如看到那两个人在练习室里光明正大地做爱、找刺激时,第一反应是真的很无语。
  这两个男人其中一个看起来年龄小一些,躺在另一个丑丑的人身下。
  趴着叫得很大声。
  许如粗略看了一眼就无语住了,这么短还叫得这么欢,真的假的?
  他被又短又黑的下体按着做活塞运动,装的还挺像的,明明没啥感觉,硬是不知道是靠憋气还是怎么样整的脸上通红通红的,活像是被操兴奋了。
  上面那个男的趴在他身上做活塞运动,他对这套明显也很受用,嘴里说着小骚货一类的话。
  然后下身不停地进行活塞运动。
  许如觉得这个手机实在不行不要了算了。
  集训人数太多,集体训练的时候场所有限。只能让每一个团队在不同的时间段去使用同一个练习室。很不巧姜意许如所在的首都队刚好和这个西南部省份的队伍需要合用一个练习室。
  许如虽然一直对自己说要适当地原谅自己的缺点,不过到这个时候她也是真恨为什么自己没有多长点记性,把手机提前带上,这样也就不用在这里忍受自己的耳朵好像被强奸。
  她听到那个年轻男生喘着说:“老公你真棒,这次的二选你也有办法让我过去的吧。”
  身上的男的急着做活塞运动,这时候毫无疑问说什么都会应一声。
  “老子当然能!”
  他趾高气昂:“小骚货,这还用问吗,伺候好了我荣华富贵想要什么都给你。”
  那个被按着做活塞运动的男生就很古怪地笑了一下,说什么教练真棒。
  许如真的不想听下去了,她如果犯了什么错,可以让法律来惩罚她。
  而不是在这里听男同的黄色笑话来折磨她。  许如也不想听,可是看了一眼走廊上的表,现在已经是11:50了。
  伟大的许女士规定许如必须每天12点和下午6点给她准时打一个电话汇报自己的情况,防止她自己一个人偷摸地干坏事。
  比起得罪妈妈,还是忍受对于艾滋病的传播过程之男同做爱吧。
  许如告诉自己只能忍了。忍一下风平浪静,忍一下海阔天空。
  三分钟后就裂开了——真的忍不了了,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哪怕不是和自己做,光是看和听,许如也一秒都待不下去了。
  而且她没有什么看别人做爱的癖好。
  尤其是偷窥男同的鸡鸡,今天也是确诊了讨厌男人的一天,这辈子不愿再看。
  同样的,她也不理解那些男同之间的称谓和审美,明明很恶心。
  这个零应该叫做猴,意思是男同里看起来瘦弱的。不知道怎么混上教练的那个是熊。
  这是许如对男同积累的为数不多的经验。
  许如想着算了算了今天就这样了,这个电话不打也罢,之后许女士兴师问罪起来也比在这里活受罪好。结果就在这时候迟迟没收到电话的许女士把电话打来了,手机就在许如站的这个玻璃门墙角。
  暴露了。
  男孩比较机警,拍了拍身上的人,对他指着许如的位置。
  许如……我说我不是故意的你们信吗。
  不是,你们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大庭广众苟且怎么还敢做不敢当?
  会被杀人灭口吗……
  看似短短的时间内许如其实已经回顾了自己精彩的一生。
  不过据说男同性恋不都很喜欢公开做让别人听见吗?就比如说这两个。如果这两个人真的有所谓的羞耻之心的话,就不会在大家每天训练的练习室做这种事。
  运动员累了还是要坐在地板上休息的,如果别人知道了,难道不会觉得恶心?
  花滑也是为数不多看外貌的运动之一,许如实在不知道这个男教练怎么混上了,百思不得其解。
  花滑在海选的时候,就会有很多人因为外貌问题被没素质的选拔员羞辱辱骂一通。很少有长这么丑还被不计前嫌放进来的,难道这就是爱丁堡的世界吗,因为长得丑所以被认为实力突出。
  也不是没有万分之一的特殊情况,那就是这货确实是一个花彩花滑领域万年不遇的天才,人家就是需要嗯……多吃一点。变得黑黑的,胖胖的,才有力气搞花滑。
  这种情况也不是没有可能。
  但是反正许如搞了这么多年的花滑是没有听过一个这种例子的。
  随着那个教练快速抽插了几下,终于射了出来之后。
  两个直接无视了许如,又搂抱在一起说了一点骚骚的、脏脏的、人能想象的那种听了就恶心的话。
  当事人表示乐在其中,许如一个小闪避躲在视线盲区两个人就真的以为许如走了。
  互相许诺只要这个年轻男孩儿继续陪自己,那老八一号就会保送他进入世界赛,还夸夸其谈自己在国际上也有熟人可以给走后门。
  听到这里许如差点忍不住笑出来,男的还真是什么时候都喜欢大言不惭地吹牛皮,也不怕牛都飞上天,牛皮都破成了一张烂牛皮。
  真是一个敢吹一个敢信,那个男孩就很夸张地哇了一声。说了一句谢谢教练,并说什么教练真棒,教练操得我好爽,教练我会好好伺候您的,类似于这些话。  而搞完这一系列动作之后时间已经来到了12:05。分秒必争的许总怎么可能放任她精心培养的洋娃娃对她敷衍,哪怕只有一点点,哪怕只有五分钟哪怕只有一个电话没接。
  也是不行的,是不能够的,是许女士不能容忍的。
  她立马一个电话打过来,许如开了震动的手机在鸦雀无声的练习室里显得格外明显。
  那两个刚做完活塞运动的人朝手机那边的逼动静看了过去。许如干脆破罐子破摔推开门把手机拿出来了,反正都被发现了。
  真的是把人给笑晕了。
  三双眼睛就集体陷入了沉默。
  空气一时间安静地让人想要吃个烤乳猪。
  两个人在里面面相觑。许如觉得自己真倒霉,窝了一肚子的火。不仅因为错过了许女士的电话挨了一顿骂。还被迫看了一场耳朵和眼睛都遭到强奸的活塞运动。
  直接三重伤害,第三重最严重。
  许如偷偷吃烤乳猪的时候还想了一下,虽说她不小心知道了这两个人的秘密,不知道会不会被怎么的。
  但许如没在怕,非要问凭什么,凭的就是背后有强大的资本的力量,所以无所谓。
  不过在这种时候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们要是坏了许女士的计划和好事,到最后遭了大罪的还是自己。这是多么痛的领悟,许如都想骂人,这两个臭贱货!
  但最后只是恨恨吃了两口烤乳猪。
  一想到可能导致自己蒙受雷霆之怒,许如是恨得牙都痒痒。但是现在许女士又不在她的身边。也不能告诉绵绵。
  毕竟绵绵知道这件事,除了为她担心,她也做不了什么,绵绵自己也是要比赛的。不能因此去影响她。
  这么思来想去的话,能商量这件事情的就只有姜意。
  可许如实在是一点也不想联系。
  和旧情人死灰复燃一次可以两次就是犯贱,三次就是猪脑过载,四次就是神仙来了都救不了。
  她才不愿意成为女同博特里面那些为情所伤的恋爱脑。
  许女士恶狠狠伤害,为姜意苦苦等候已经够辛苦了,不能再重蹈覆辙了。
  活一辈子是来吃苦的吗?不!是来吃烤乳猪的。
  但现实面前有时候该屈服那还是屈服,既然不想吃苦想吃烤乳猪,许如就—— 抱着半分无奈半分滑稽的心情拿着手机,回到了自己的宿舍。
  算了,事到临头刷会儿抖音先吧,天大地大吃饭最大,睡觉最大,休闲娱乐最大。还是对自己好一点吧。
  哎,就应该自己好一点,不然都活的不像个人样了。
  然后一开屏就看到了一个营销号。
  【注意看这个男人叫小帅,他和另一个男人流落到了同一座荒岛上。在这种情况下,要怎么解决精虫上脑的生理问题呢?两个直男只好在这种情况下进行了一些不可言说和少儿不宜的身体接触,比如……】
  许如啪一下关上了抖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是同性恋,哦不,自己是女同性恋这件事情都被大数据捕捉了。
  但大数据直接智障加变异给自己推送这种一看就根本不喜欢的男同内容,许如想是在嘲讽她这颗已经饱受摧残的心灵吗?
  现在的无良营销号真是太多了,看第一句以为是《鲁滨逊漂流记》的鲁滨逊和星期五。
  看第二句,好家伙,原来把我骗进来是为了看两个精虫上脑管不住下半身的人搞基。
  嗯嗯,知道搞基有流量了,知道卖腐有流量了,知道你营销号也开始为了流量整这些了,但是能不能不要给我推送这些啊!
  许如直接在心里土拨鼠尖叫,然后直接昏倒在了床上。
  双目无神看天花板,毁灭吧!都毁灭吧。
  信息差可以毁灭一些东西,同样也可以保护一些东西,就比如说许如深藏不露的背景保护了那两个男人的自信心,觉得能把许如掌握在手心之中。
  他们把许如当成一个真正的普通人来看待,觉得解决是分分钟的事情,让她闭嘴完全是不在话下。
  那天之后,那个年轻的小男生就开始做一些看起来相当不入流的小手段。
  还是那个身材肥得和猪一样的活塞运动爱好者明显就显得有一点聪明了,比如许如本来没去找姜意帮忙,但突然有一天被提醒男教练在姜意跟前上许如的眼药。
  试图行贿姜意让做点手脚。
  许如本来现在已经不想和姜意有接触,但是姜意还是抓住机会偷偷提醒了她,姜意的脸上带着疑惑。
  “如如,你最近是不是惹了什么人?有一个教练过来打听你的个人信息,感觉不怀好意。”
  姜意软刀子地怼了回去,没有告诉任何事情,那个人无功而返的时候看起来还有些气恼。
  一看就是来者不善。
  许如干脆告诉姜意她不小心碰到了注意看这个男人现实版本,老八乘二私相授受想要违反纪律。
  姜意点点头:“我会帮你留意的,你自己也要当心。”
  许如说好的时候姜意抓住了许如的手。
  许如想拽回来但是拽不动。
  姜意情绪外露,轻易就可以被发觉依依不舍的情绪。
  她转而放开许如的手腕,捏住许如的手指,力道不轻不重。许如是可以轻易抽走的。
  但是因为夏天汗湿的原因,手指是光滑的,姜意只能看着因为湿滑,那只手指从自己的手中一点一点慢慢滑落。
  她的心也在这个过程里渐渐的下雨了,感觉浑身上下都痛。
  为了不被发现太狼狈,姜意最后留下一句比赛加油,就收回了自己的手。
  姜意这样子让许如不由自主地反思自己是不是的确也做得过分了一些,是不是哪怕出于陌生人和正常朋友之间的基本礼貌,也不应该这样去对待她。
  不过很快,她就收起了自己的心思,转身毫不犹豫地离开。
  要断不断,反受其害。
  别离呀,总是让人伤感的事情,但又是不得不去面对的事情。
  始终是要分离的,长痛不如短痛,从前在一起是因为她给自己带来了力量,她们能够给彼此慰藉,如果这种慰藉变成了一种痛苦,一种折磨,那么就没有必要再在苦海里面挣扎了,人都是要想着上岸的。
  许如也不例外。姜意也不例外。
  只是姜意比许如想得更执拗。连带着每一次想到姜意这个名字就会带来阴影,让许如对这个名字无处安放,这个是没有办法消除的。
  再怎么说她们之前有过感情,这回忆毋庸置疑无法消除,它就是客观存在的,证明许如就是为了某一个人这样疯狂过。
  之所以看起来离开得果断,是因为许如早已在不为人知的角落里把自己翻来覆去纠结了千百万遍。
  那每一个心绪浮沉,无法睡眠的夜晚,都是她在和自己拉扯。
  就在这样一点点的阵痛中,她终于鼓足了全部的勇气。看起来是不拖泥带水,没有丝毫留恋地离开了,实际上她已经花费了难以想象的经历去积攒分开的勇气。
  这些天的时间里,绵绵每天都会抽空来看她。虽然比赛的时间安排进行的很紧张,很激烈,但是她还是会每一次来的时候都带点想不到的小东西。
  比如训练场地周边的小野花,还带着夏日的芬芳。
  又比如食堂里她觉得好吃的小东西。
  每次看到她许如都会觉得安心很多,开心很多。
  许如从来没有被人这样照顾过,但是更惊喜的是不明白陈绵绵她怎么会这么懂怎么让人开心啊……
  许如简直觉得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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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11/22 06:18:29

27、真的想发疯
  这一次为了保险起见许如也是加倍训练了。
  虽然她知道妈妈有办法能让自己通过比赛,但是到了世界上走后门的程度就会困难加倍,更何况对于许如来说这件事实在是太屈辱了。
  她不可能这辈子都要靠走妈妈后门,也害怕妈妈会通过这件事情来加强对她的控制,她已经受不了哪怕一点点的控制,她觉得自己每天都在疯狂的边缘来回地跳动。
  当然她也害怕妈妈会借着自己没有好好训练的事情去威胁姜意,不管自己和她之间的情感纠葛怎么样,在职业选择这一方面,她是无辜的。
  许如并不想因为自己的原因给她带来多余的负担,这对于她来说同样是一种耻辱。感情的事情就是感情的事情,工作的事情就是工作的事情。
  虽然一开始她们之间确实会因为恋爱上了头,所以不分天高地厚,不分时间工作,不分公众私下地去任性进行爱情的纠缠。
  但是现在不比之前了,既然已经分开,就没有必要因自己的原因而给对方带来一些无妄之灾。
  她并不想成为世界闻名的关系户,虽说在实力面前关系也不是万能的,但是她也不想背负上任何关于这个的骂名。
  自己的人格已经被损坏得不成样子了,起码留下名誉吧。
  许如还是想要光明正大活着的。
  活着啊……一个沉重的命题,这个命题令人感到头皮发麻。
  正因为基于这样或那样的种种原因,许如她非常拼命地在训练。想要把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现出来,也知道自己的基础和对歌曲的理解都不够达标。
  至于那些小丑在私底下对她做的那一些小手脚、小马脚,许如根本都不放在心上,她放在心上的始终只有自己所爱之人和所牵挂之人的喜怒哀乐。
  而面对这些小丑的手段,如果她真的是普通人家的女孩的话可能会感到害怕。但是她可是许如,她上面有许女士这么一个强大的战神一般的存在。
  不可否认,她确实给自己的女儿许如带来了深刻的庇护,这是不可否认的。
  许如也确实在过去的这些年里受到了她的荫蔽,尽管的确也受到她的控制,但是凡事都是有好有坏的,许女士也的确给她提供了庇护,提供了安稳。
  让她可以衣食无忧地生活,尽管这种衣食无忧是建立在有代价的前提之上的。
  许如只是因为这样过度的控制感到窒息,并不代表着她就是瞎了眼,聋了耳朵,以至于自己的母亲对她有多好都不知道,还不至于到这个地步。
  如果有机会,她当然也想用尽全力去回报,去回馈许女士这么多年来在她身上所付出的,但是到目前为止她还没能在媒体平台上或者国际上崭露头角。
  没有钱,也没有权力。
  她没有反抗也没有拒绝的能力,这也是她一直以来苦恼的来源。
  世界上并不存在真正无忧无虑的人,只是人的烦恼各有不同而已。
  在外人看来,光鲜亮丽的许如同样也是无人知晓的饱受控制的可怜人。
  那些针对她的闲言碎语,针对她的泼脏水。不管有什么都一起来吧,反正这么些天为了应对感情这方面的事情许如已经够焦头烂额了。
  许如幼稚又负气地想,如果敢来,就把这些人当成出气筒。让她们见识一下自己的厉害。
  就算有人要控制自己,那个人也不能是、也不应该是除了许女士之外的任何的人,只有许女士,只能是许女士、只可以是许女士。
  这个赋予她生命又让她感到痛苦的,牵动她喜怒哀乐的女人,她们的母女关系如中国任何复杂的母女关系的承受者那样。
  她们是脐带相连的血液的传输者,同时也是为彼此带来痛苦和束缚的人。
  就算不为了她,为了姜意,为了别的什么人,仅仅是为了自己,已经到这个地步了,许如觉得自己肯定是要争一口气的。
  就像姜意说的,自己成长是依赖无法计量的资源才到达这个地步。
  受到那些话的启发,许如觉得如果她不能够在这些资源的加持下达到一个好的或者及格的结果,白白把成果送给性别为男的人,只能说明许如这个人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大废物。
  她这辈子都会因为这件事情而感到懊恼和怨气。
  这是毋庸置疑的、无可否认的。
  不行,必须要做好这件事。
  这是许如为数不多的充满斗志的时刻。
  她无比清楚自己现在在哪里,在干什么,以及自己将要面对的是什么,但是这一次她不是为了任何人,而就仅仅只是为了自己,只是为了她自己。
  她也想要看到自己在舞台上大放异彩的样子,就像姜意所说许如是个天赋并不次于她的优秀运动员,不管是从外形,从气质,还是从她本身的身体机能来说。
  她从前所有被束缚的,所有在她身上施加枷锁的都只有她自己—— 是,许如到现在必须要承认,要断不断的正是她自己。
  她舍不得妈妈,舍不得荣华富贵的生活,舍不得离开这一切从负开始去工厂里拧螺丝,所以正因如此,想得太多,做的太少,想要离开,心存不舍。
  优柔寡断,作茧自缚。
  许如有很多条路,最开始也确实是母亲把铁链打造好,不过真正把铁链套在身上的只是许如。
  这也是许如一直不敢面对的,承认自己是懦夫很难。
  而这种增添她的心事的人正是她的母亲。不过只要是人,她的能动性就是无限的,只要她自己看清了这些里面的真面目,去伪存真。
  那么就没有任何东西能够阻拦得了她,没有任何东西可以动摇她。
  许如她就应该天生在赛场上大放异彩、睥睨四方,一次一次拿到属于她的骄傲,属于她的象征着荣誉的奖杯。
  这是许如睡得很好的一次,想通这些之后她久违地睡了个好觉。早上推开窗的一刻,阳光打在许如身上,她呼吸了口新鲜空气,觉得从内到外都净化了个彻底。
  现在领悟到很好,时间还并不算太晚。
  在二选之后距离世界赛还有一段距离。
  这段时间足够许如好好地在最专业的教练的帮助下增进她的技能,完善她的理解。
  在二选上,平心而论许如的表现的确不错,她本身就是清冷系亭亭玉立如白莲一样的美人。在赛场上不管是出于哪种角度,都可以轻易吸引人的注意力。
  更何况她现在找到了属于自己的风格,属于自己的气势,她的眼神那么的自信,让人心悦诚服,只想一直注视着。
  哪怕她的技巧还存在瑕疵,存在着不足的地方,但是瑕不掩瑜,这并不能遮挡她已经在一个优秀的花滑运动员这条路上越走越远。
  姜意并不知道许如母亲在背后都做了些什么内容。
  姜意也只知道许如母亲提前给首都这方面打过招呼,其余的就并不清楚,各省的教练有不同的评分体系和注重的的方向,姜意在打分的时候也会偷偷看她们。
  她们有的皱着眉头,有的面露赞许,具体怎么样并不公开。打分制都是在加了防窥屏的iPad上进行的,所以姜意心里也拿不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到底进了没有。
  许如觉得在她表演的时候,一直有一道阴毒的视线看着她,每当她向着这道视线过去的时候,就能看到那个被她撞破了好事的男生阴毒的眼神。
  总之并不让人觉得是怀抱善意的。
  好在许如并不害怕就是了,什么样的困难在她面前,她都不会感到害怕,她有了自己的好朋友陈绵绵。
  与此同时,有母亲在背后一直默默保驾护航。甚至还有姜意在光明正大的地方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许如有什么好害怕的呢?
  就算想做些小马脚,又能怎么样?伤不了她一丝一毫。
  这一次的演出终于是由许如自己来决定的了。她感到了一种久违的仿佛可以呼吸的感觉,如鱼得水、如龙沉渊。
  这种感觉实在是好得不得了。
  许如想要久久地拥抱着这种感觉,想要在这种自由的环境里待得越来越久,越来越久……
  这种自由的感觉令人着迷,许如觉得自己距离自由越来越近了。
  她知道只要自己拥有了足够的能力,那么就可以远走高飞,不管是谁都再也没有办法控制她。
  她可以拿着已经得到的钱、名利和权,在一个全新的地方重新开始人生,重塑自己的人格。
  不用带着这个扭曲的灵魂一辈子这样纠缠下去。
  以前也不是没有往这方面想过,不过遥远的期待总是比不过艰难的现实。
  所以也只能是想想,她的念头每次只要出现了一点点就马上被呵斥指责打败掉了。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现在是许如距离自己的梦最近的一次,她甚至不用踮起脚尖,就能看到本来遥不可及的美好未来正在朝自己招手。
  实在是让人感到高兴,喜悦。
  这是很激动的场面。
  哪怕她的中间过程并不是非常光彩,但这个答案真的是许如想要的,梦寐以求的。
  只要再让自己任性这么最后一次。她真的不会再做这种不光彩的事情了。
  结果出来的时候许如是真的松了一口气。
  她用最后一名的成绩进入了国家队,这个成绩一看就不是操作的结果,是她凭借自己的努力得到的。
  就任性这么最后一次吧。许如想。
  她并不是有多么渴望那个冠军的奖杯,她只是渴望自由,渴望自己有一天能真的凭借自己的能力闯出一番天地。
  而不是只能把她人作为自己的物质依靠、精神依靠。
  那样太痛苦了,充满了紧张和痛苦的过程,一秒也让人待不下去。
  如果这次没有入选许如真的会接受母亲的安排。
  可是许如还是低估了人性的险恶。
  就在这个关头,网上突然爆出了关于许如是后门狂魔的相关报道。一切都是凭借妈妈,才走到了现在这个位置的相关通告。这一份通告来得猝不及防,连姜意都没有想到。她知道许如的性格一向不至于和人结仇,那么这件事情就一定是被许如撞破了阴谋的人,害怕因此会遭到她的曝光来踩着他上位,所以干出这事的是什么人就很明显了,那就是那一对男同。
  姜意知道了这件事情之后也显得相当得生气。包括母亲在内,大家都在寻找这背后到底是谁在搞的鬼。谁知道,但是她不敢说。姜意知道,但是她没有立场。说,要怎么说呢?
  说自己因为不小心把手机落在了训练室,所以造成了这么一个结果,不可能的。
  在对于这种事情上,许女士一直是吹毛求疵的。她只会觉得这是因为自己不够小心,如果再小心点就不至于在这种事情上遭受了如此之多的非议。
  许如并不想在这个关头再受到来自妈妈的刺激,好不容易才平复了自己的心情,把自己调整到了一个相对合适,相对平静的状态,在这个时候再受到刺激就真的是相当地得不偿失了。
  她好不容易给自己积攒了一点力量,并不想这么快就因为别人的指责而把这些力量给消磨殆尽。
  在此之前,许如还是有一点出息的。网上或多或少也流传了一些关于选手们的照片,毕竟她们日常出行也不可能随时随地蒙着面去保护自己的隐私。许如本来凭借靓丽的外形,在网络上积攒了很多路人缘的同时也获得了很多好评。
  但是人红是非多,树大招风。尤其对于运动员来说,在比赛没有开始之前就已经在网上出名显然并不是一件好事。
  关于她能力的质疑和对于她是否整容这一类相关的疑惑也是晨起喧嚣。那一篇篇推文图文结合,再配上众多营销号的转发,关于运动员走后门的事情在网络上的舆论首先就得到了发酵。
  因为事情闹得特别大,许女士一时半会儿竟然还不能用金钱的力量去把它压下去。
  反而因此激怒了一些网民,认定许如是关系户实锤,背后一定是有资本,妥妥的有资本。受人保护无疑了。
  不能从外部入手就从内部入手,姜意火速联系花滑监察会发布了澄清,许晨也飞快疏通关系给许如走程序的绿色通道。
  最终,监察会经过对于成绩的辩伪识真去针对性地开具了一份澄清,言明对她的保护。
  这件事情终于落下了帷幕,而幕后的那两个始作俑者也被许女士想办法像对待蟑螂一样打死了。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11/22 06:21:54

28、她他它
  许如算是有惊无险进入了二选,跟着姜意一起去了另一个大城市的集训基地。
  二选分省份PK。
  姜意和许如属于首都队。
  首都这边因为是女教练比较多,所以对应的女运动员也是比较多。外省则出现了比较奇怪的现象,就是男教练越多的地方女运动员越少。
  有些队伍在同一个省份的人,女花滑运动员从水平来看是要明显优于男花滑运动员的,许如和陈绵绵都嗅出了性别歧视的味道。
  和死肥猪不同,女教练们哪怕到了这个年纪依然保留着花滑的一定水准,虽然比起巅峰期的确是差了。
  不过也不能和巅峰期相比,起码比起那些大腹便便的男教练可以说是玉树临风、身形流畅。
  许如偶尔看见外省的训练过程,如果是男生做的好的话,那些教练就会夸天生是吃这碗饭的料。
  女生的话,就是还行,或者是说也就是努力得多。
  许如每次路过都忍不住撇嘴,绵绵也看得很清楚。
  哪里是那些女运动员们做的不好?分明是被恶意打压了。
  更有甚者,如果遇到滑的好、天赋也好的女性运动员就会对那些男生说:“你们真是废物,连女生都比不过。”
  这里面的性别歧视真是既膈应又叫人不寒而栗,表面上的歧视已经是如此明目张胆,那么暗地里的呢?
  暗地里的歧视又都在什么地方呢?
  其实像许如之前遇到的那个,通过性资源换取特权的男同只是少数,更多的是男性对女性自上而下的性压迫。
  这些女孩子们只是想要得到一个平等的机会,站上这样的舞台。但是在特权下不得不去不同程度地奉献出自己的性资源。
  都知道男性教练对于女运动员的语言骚扰或者身体猥亵屡见不鲜,甚至在多次举报下还是有人挺而走险去做。
  到最后很多情况下受害人还会选择妥协,说服自己被伤害只是因为“他”太爱自己了。
  这些说起来也是很悲哀的事情。这些女孩儿们可能原生家庭并不美好,因为社会的压抑渴望被爱、渴望被拯救。直到真正在社会上或者在爱情里受到了伤害又容易去原谅对方。
  她觉得被爱是一种稀缺资源。还有就是人一定要被爱,就抱着这两个执念去生活。
  但其实并不是。
  或许我们有权力不把被爱的需求投射在她人的身上,投射在不论同性或者是异性的身上,或许吧。
  不过因为这里是男权社会,而我们是男权社会下的女人。所以更容易把幻想的那个来拯救我们的人变成现实中的男性了。
  虽然他又老又丑又穷,又不爱洗澡。但是他说爱我。
  被这样的人家暴、被这样的人伤害之后还是很容易去原谅他,就像是之前看的那些小说当中的虐文女主。
  被挖肾,挖心,挖肺,挖眼球,去眼角膜,抽血流产,一些明显地触犯了刑法与道德底线的行为。但是他们在作者的笔下不会受到惩罚,女主那么轻易、那么容易的就去原谅伤害她们的男性角色。
  这也是一种洗脑吧,可能。
  许如觉得她们可能从小就生活在社会对女人的要求当中。
  社会文化指引我们去成为一个在圈内走不出来的象,去成为一个不会开口的受虐狂。又或者只是没有思想的工具。
  很多人就走不出来了,沦陷在陷阱里。
  许如曾经也是这其中的一份子,她太渴望被姜意爱了。不过后来在心灰意冷中意外觉醒了一部分真实的自己。
  许如第一次真切地感受到姜意的真诚是分手那时,许如真的想要分开,然后姜意首次按耐不住,说出了那句别走。
  许如心软到差点就转头拥抱她了。这也是她第一次觉得自己在爱情中不是客体,而是主体的一份子。
  人的情绪能很好地互相传递。
  当时的姜意通过许如的眼神,通过语气就那么福至心灵的知道了:这个真切地爱着她的人确实被她伤了心,想要离开她。
  在许如转身走的那一刻,姜意的慌乱是真实的。
  姜意真心感受到了自己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害怕。
  姜意在不知不觉中早已经爱上了这个陪伴她的人,可惜她当时并没有意识到。
  许如一直是很坦诚的,除非真的因为争论而伤心失望,不然不会不理会姜意。
  姜意被宠坏了。
  她不明白明明之前自己再怎么作许如都会默默地自己承受。但是那一次却那么决绝。
  姜意要失去许如的感觉是那么的明显。
  人心都是肉做的。被伤透了,还是会失望,还是会想要分开……
  这么简单的道理因为许如的纵容,在那一刻姜意才醒悟,她知道自己真的是大错特错,犯了一个极其愚蠢的错误。
  如果姜意在许如说你想分就分手吧之后选择毫不犹豫地上去抱住许如,那天以及之后的一切或许都能改变。
  但那个瞬间姜意没有那样做,所以这个画面打上了一层朦胧的幻影。
  如果问姜意那天做了什么,她也答不出,朦胧的阴影里姜意不知道自己到最后究竟挽留了没有,似乎是没有的。
  这真的是一个愚蠢透顶的决定。那么想拥抱,却亲手推开了。应该是没有抱住吧,否则当时的许如怎么会和她形同陌路。
  让她像现在一样这么孤单的在这里久久注视,也等不到爱人一个眼神。
  那当时又是为什么不去抱住自己的爱人呢。
  是出于一个极为幼稚的原因,那就是任性地觉得许如一定会回头。
  是的,甚至不是生气许如说分手。而是在日复一日被无限的纵容中,姜意坚信许如不会就这样放手,毕竟她可是许如生命中最重要的一部分。
  姜意既委屈许如提出了分手,又委屈许如这一次没有来哄她,没有来迁就她,没有像往常那样不需要任何原因地就来奔向她、无条件地信任她。
  这种无条件的信任给了姜意自信,也让姜意在许如离家后惴惴不安。
  所以她想方设法地作,试图吸引许如的注意力,想要证明她还是像以前那样爱着自己,会无条件地宠溺自己,就像之前的每一次一样。
  做爱的时候明明是姜意拿捏许如的心去欺负她,可是每一次最后温柔地抱着她进浴室洗漱的还是那个受她欺负的许如。
  许如就像一个真正的母亲那样给了姜意曾经梦寐以求的无私的母爱。
  这种畸形的爱情与性混杂在一起,导致姜意的大脑也变得不清楚。
  她明明沉迷于许如温柔的吻,沉迷于这一份温柔易碎的感情。
  当温柔的性爱结束之后,姜意却还是会去张牙舞爪用暴力的行径去摧毁那份温柔的温存。
  这么做就像一个从来没有得到放肆的孩子自以为是地终于找到了爱她的人,所以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底线想要证明许如就是像自己想的那样无私的爱着自己。
  在这个时候许如所代表的甚至不是单纯的爱情或者是其她什么。
  她的出现填补了姜意童年时期的精神空缺。
  如果姜意碰到的是一个童年美满,并不缺爱,能一直一直给姜意爱的馈赠的人,那么一切或许会变得不一样。
  可惜,她碰见的是同样可怜的许如。
  许如迁就是因为爱姜意让她同样得到了精神的养分。
  世界上应该没有什么人能一直无条件地用自己去馈赠另一个人吧。
  所以那一个无限释放爱的前提本身就是一个愚蠢的玩笑,是不可能实现的。
  爱是需要有来有回的,需要平等,需要互相安慰,互相温存,需要两个同样受伤过的小狗在夜里互相舔毛,一起去把淋湿的毛发晒干。
  而不是在白日对食物的狩猎结束之后,夜晚回到了自己的领地还要和亲密无间的伴侣因为各种各样的事情进行撕咬。
  太累了,光是想一想都觉得这样的生活不是任何人能够忍受下去的。
  在那样表面正常而暗地波涛汹涌的生活里,姜意对许如的爱日渐增长,对她的伤害也越发严苛。
  刀法凌厉,令人痛不欲生。
  她们曾无数次在温柔的沐浴中去激烈地长吻,交换着唾液,交换彼此都为对方的身体着迷的信息。
  许如会用蒙着水雾湿漉漉的眼睛说:“你弄得我好舒服,我们再来一次吧。”然后又进行新一轮激烈的交媾。
  给双方的灵魂都带来了滋养。
  不过姜意的喜怒无常同样带来了伤痕。
  姜意不知道有多少次在事后突然脾气发作,和许如做得很暴力,看着许如无助的神色得到掌控的快感。
  根本不管她是什么心情。
  最后留下手足无措伤痕累累的许如神清气爽地睡觉了。
  受伤的不仅是许如的身体,留下的绝对不仅仅是身体上那些激烈性爱后的印记,更多的是心灵上的伤疤。
  姜意一直在等着许如收回那句分手吧,等着许如后悔,等着许如说出姜意日思夜想的那就和好吧。
  许如那么爱自己,一定不可能让自己低头的,不是吗?
  姜意在潜意识里不断暗示自己,可是到最后也没有等到。
  于是姜意在这样一遍又一遍的自我反思中意识到自己究竟做了多少的蠢事。
  就在这样一遍一遍的精神内耗中,认识到了自己给许如带来了多少伤害。
  可还是晚了。
  姜意发现自己甚至给许如带来了一些心理上的小问题—— 那就是许如有一段时间内特别厌恶洗澡,不知道是在厌恶看到她身上以前自虐的痕迹还是姜意制造的新的淤青。
  以前许如告诉姜意,她喜欢姜意抚摸她的身体,这比做爱让她感觉更刺激,因为在被姜意抚摸身体的时候,许如感受到自己也是被别人爱着的。
  可是后来在姜意的忽冷忽热中许如开始害怕看到自己的身体。
  不想看到狼狈的自己。
  姜意的粗暴被许如认为是要被放弃的号角,那么这些淤青也就成了耻辱的痕迹。
  因此害怕洗澡,不过后来因为认识到了自己整体的自发性和自我控制性,以及和姜意分开。
  许如渐渐地能够接受恢复以前的洗澡的频率。
  许如在很早之前就从姜意家里搬出去了,无声无息。走的时候钥匙放在玄关。
  姜意在一个并不那么想回到家的夜晚发现的这件事。
  疲惫下班时猛地抬头,双目所见就是家里除了她的东西没有移动以外,关于许如的一切都清空得一干二净,仿佛这个人从来没有存在过。
  姜意觉得自己的心都空了。许如的离开给她留下了实感。也就是这一刻,挽回的心变得前所未有地强烈。
  不过对于许如来说,姜意说她天生就是精英这点有待商榷。
  姜意专门为了许如的职业规划发展找过总教练,总教练的原话是——我不这么认为。
  总教练见过太多的学生,从她成为运动员时期到后来这个人走上国际的舞台。
  太多女人或者男人到最后没有得到好下场的,像流星一样璀璨的划过天空,然后快速坠落。
  她们当中,有的拥有天赋,有的拥有极好的家世,有的一路贵人相助,很轻易就爬到了别人梦寐以求的巅峰——金字塔顶峰的位置。
  可是同样也会因为各种各样的事情而坠落。
  有的是因为过于自傲,嫖娼贩毒,有的是因为压力过大而自杀,当然这种在总教练眼里并不是坏的代表,人生总是有很多很多的无奈。对逝者她始终有一份同情。
  有的遭遇了性侵或者性压迫,从此和黑幕对唱,在噩梦里和白酒纠缠。
  不过更多的还是这些因为被社会引诱,或者因为各种原因可怜坠落的女人。
  女人总是被诱惑追求向下的自由,不断的有人扔出向下的诱饵。
  而男人看似从小就在接受的磨练实则是一条宽敞坦途。
  男人总会被耳提面命走上一条艰难却安全的路。
  就像总教练看过很多很多的女滑取得了足够的成就之后,选择了回归家庭,去找个男人结婚,之后至少在经济上暂时性没有后顾之忧,选择做富太太享受。
  享受也许后半生一世无忧,也不用努力的生活。
  总教练和姜意讨论过这个问题。
  对此姜意并没有什么意见,她只是觉得这种看起来好的说不定下面总藏着毒蛇。
  看似美丽的事物谁知道有没有藏着未知的危险。新中国刚开始那么蓬勃,后来还是迎来了十年浩劫,国歌的居安思危之中心意不是说说而已。
  你可以回家选择做家庭主妇,但是不能只做家庭主妇,还是需要拥有掌握那些相应的能力。
  你可以选择和你的老公结婚,只要能保证他可以心甘情愿地把自己的财产分给你一半,让你真正意义上拥有属于自己的,而不是一直依附着他的财产,花着他的钱去过这种泡沫般优渥的生活。
  花滑的女孩儿和男孩儿们都是相当符合社会的大众审美的,也因此会遇到更多的诱惑。
  如果这时候没有明辨是非的能力,就极容易掉进写着甜蜜的深坑,然后爬不上来。
  坠落只是一瞬间的事情。
  姜意同期的一个女孩儿就在世界赛前被她的男友求婚了,她的男友说不喜欢她抛头露,不喜欢她太要强,会让自己的自尊心受挫。
  然后那个被姜意视为最实力最好,最危险的对手的女孩就这样退出了花滑舞台。
  如果她还在的话,姜意不知道拿到大满贯的还会不会是自己。不会是自己。
  就是这么可惜。每一个机会并不都是命运的馈赠,它更像是提前写好价码的买卖,有的人出卖自己的时间,出卖自己的精力,从这只未知的手里获得了能力财富。
  也有些人选择出卖自己的灵魂,只想得到爱而已,想从这里获得另一个人或真或假或短暂或长久的爱。
  每个人的追求不一样,姜意也无法对其他人的选择指指点点,这都是个人自己的选择,旁人无权指点,但是她只是觉得可惜。
  明明这两者并不是冲突。不是吗?
  可以获得爱情,也可以获得事业,但是她却选择了一份并不那么好的、并不能够包容她的爱情而放弃自己的事业,这在姜意看来实在是得不偿失的买卖。

女神的超级赘婿
黑夜的瞳
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11/22 06:36:09

29、别分手
  起码姜意不会这么做,说她自私也好,说她是投机主义者也罢,这就是姜意活着依赖的、仰赖的。
  事情爆发之后,那个男同挺不了多久就被查到和他相关的的教练。
  后来双双承认了口供。
  他睁着一双眼睛,那双还算得上清秀的面庞上写满了怨毒。
  他走过许如的时候仍然忍不住怨恨,低声诅咒:“装什么装啊?你不也是靠这种办法。”
  原来他还是不太清楚许如背后的资本是谁,只以为许如和他上位的办法一样。
  许如冷笑一声:“别把别人想得和你一样。”
  那位偷拍的人家境一般,被男同的金钱诱惑,所以他决定帮助他助纣为虐。
  偷拍的男生也在日复一日的担心之中不小心摔了跤,摔成了轻微的脑震荡,遗憾地退出了比赛。
  许如本来已经不打算和他计较了,面对这些家境并不好,好不容易才爬到这一步的孩子们,许如总是抱有一番怜悯之心的。
  因为知道他们走到这一步要付出比别人多很多的努力。
  但是他自己在担惊受怕之中受伤,无法进行接下来的比赛和训练的。这也怪不得她。
  只能说是自作自受。
  现在的男同表演许如也看了。
  许如虽然自己水平不够,但是看别人倒也是能看出些所以然来的。
  那位就是典型的眼高手低型。
  看不上基础的,那基本功练的马马虎虎。
  技巧里最重要的几个他空有花招,动作不够利索。那个大腹便便的教练,也在长期声色犬马的生活中被掏空身体,以前训练的成果早就马马虎虎。
  据说当初他也是很有实力的一名花滑运动员,结果上了年纪之后放浪成了这副模样。
  姜意后来也给许如看过那个大腹便便的男人当初花滑的照片,他也是从普通人爬上来的,但是好不容易奋斗到这个地步,还是没有抵挡住诱惑。
  最后落了个被监察会永久开除的下场,也只能说是自作自受。许如甚至在内心窃喜这样的人离开之后,花滑浮夸的风气能不能够稍微好一点。
  在第二次选拔结束之后,许如和母亲坦荡地谈了一次。
  关于妈妈对她过多的控制欲造成的烦恼,也希望她最近这段时间不要管控自己那么严格,让她能够更好地准备下面的比赛。
  这次的成绩可能会超过上一次的。
  许晨也意识到了些什么,她只是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就做出了让步。
  许如轻而易举的度过了心里最难的一关,结束的时候她甚至还有一点不敢置信。
  在封闭式培训的前一天,她收到了一封来自姜意的长信。
  大致内容是说谩骂诋毁语音暴露,总教练在这件事情上袒护了她们。
  总教练的任期满,快要离职了,自己马上快要接任总教练的一些事务。
  那么如果真的有一天像之前那样东窗事发了,许如只管把一切推到她身上就好,说姜意是她的私人教练,然后并没有任何的恋爱行为。
  是姜意违反了队伍的规定,偷偷接私活,而不是和许如有什么不正当关系。
  除了教练和学生的关系之外,两个人之间没有任何恋爱行为。
  姜意一开始觉得这些没必要说,但是事件爆发之后改变了心态。
  还是要说一下吧,给许如留下最终选拔前的美好回忆。
  姜意说:“最开始和你在一起就不是为了求富贵。而是从一开始就真的被你吸引。如今不管之后还能不能在一起,我都衷心地希望你能走到更高的地方。花滑的金字塔上会有你的名字。”
  至于这几个月的训练时间,也希望许如能够好好把握,许如的确是很有天分很聪明的孩子。
  不是什么笨蛋,也不用因此自卑。
  姜意还是看懂了许如的内心。
  对这段话许如还是心存感激的,她说:“我已经找到了方向,你不要担心。”
  这就是国际赛之前两个人最后的对话。
  挂断后,许如突然想起了那天的红色高跟鞋,这好像是她们正式确认分手前最后的色情夜晚。
  那双红色高跟鞋在许如的记忆里是那么的鲜艳和明亮,篆刻了花纹的鞋跟上全部沾满了姜意的淫水——因为她流的水太多。
  在许如进门的时候甚至就高潮了一次,所以姜意身上也布满了亮晶晶的水花,姜意用那根高跟鞋鞋跟的位置不停地摩擦着她的阴蒂。
  另一只手在腹部和胸部极为富有技巧地挑逗着。
  整个场面似乎是梦中才有的。
  如今随着时间的沉淀,它在许如记忆里的色差甚至都变得泛黄,变得圣洁而瑰丽,像是传世的经典。但无法否认在想起那样一个画面许如还是会意动,感到自己的欲望之火重新被点燃。
  集训的时候,许如很认真,她这次不仅是为了自己而战,也是为了陈绵绵,为母亲而战,为了姜意。当然最重要的是她好像找到了自己的方向。
  她好像这次感受到了自己存在的意义,这种感觉是在很小的时候才存在过的。
  没有想到在这一次重新出现了。
  在这个距离自由一步之差的时候又重新地出现了。
  许如的事情在网上短暂地引起了舆论爆炸之后,其中有一些商家从中嗅到了商机。
  来找许如去拍一些广告之类的,甚至还有人联系许如去拍网剧。说她的形象很适合演一些恶毒女配之清冷白月光之类的角色。
  许如沉默了……然后用训练繁忙回绝掉了。
  绷不住了。
  教练如姜意所说人很好,训练的时候毫不吝啬对许如的夸奖,让许如久违地感到了受宠若惊。
  基本功在鼓励之下进步得越来越多。
  虽然很累,但还是不停的练习,许如把这当成自己人生下一个要面对的最重要的选择和机会。
  为了第一场比赛,许如选择了依赖母亲。
  这位教练就是母亲去介绍和联系给许如的,姜意知道之后也给许如反馈,说这位教练基本都是私下指导了,价格很高,也是真的有能力。
  许晨花了很多心思专门重金请来给许如进行指导训练的。
  真的不好请。
  在她的鼓励下和针对性的专业指导下,许如的基本功越来越好。
  对于许如来说这是一次挑战自己的机会,全凭借自己的想法去选择参赛的曲子和服装。
  许如破天荒选了单纯炫技的编排。
  虽然对于世界赛来说这不够稳,但是这是为数不多的要挑战自己的机会。
  而对于第二场许如决定穿一身国风的衣服,选择的音乐也是花赛场上不常见的古风音乐。
  教练说这是十分别出心裁的选择,说不定能有意外的收获。
  但是机遇和风险往往是同时存在的,如果穿了这身衣服上去也有可能碰到种族歧视或者文化歧视的裁判。
  又或者观众觉得她故意穿这一身衣服猎奇吸引眼球,从而对她指指点点的。
  网络舆论上的问题,教练可能故意给低分的问题等等一些情况都是可能要面对的。
  关于第三场。
  许如选择姜意曾经跳过但是失误的曲子,不仅仅是当做和姜意,和自己的过去最后的告别。
  同时也是因为许如知道姜意的想法,想要弥补她的遗憾。当做她让自己焕然一新,给了自己一段回忆的报答。
  歌曲和编排都有华尔兹元素,优美且悲伤的基调。
  这是一首绚烂华丽的分手礼,许如希望如果能进入第三轮,在夺冠之赛上就可以表演这首。
  也表明许如的决心那就是为了自己而战,同样也是为了身边的这些人。
  为了她们去做这些事情。
  她希望带着她们那一份一起向前。
  现在说这些还是为时过早。八字都没一撇的时候,许如只是短暂跑神想了一下就继续专注在训练上。
  赛制是第一次和第二次的分数进行一个综合,然后决定谁是最终进行决赛的人选。
  莫斯科比许如想象的要更为冷清一点。
  莫斯科有凛冽寒风相关的气息。
  这种气息会莫名其妙地令人安心和麻木,让人沉静下来。姜意肯定讨厌这里,不过许如喜欢这样的氛围。
  很多时候许如都会烦躁,需要极端的东西平复她的心情。
  她透过酒店的窗户朦胧寒露看到了对面那辆车。
  姜意也在看她。
  她在国内有自己的工作,不过还是在比赛前来这里专门看许如的比赛。
  许如和她点头,她就在楼下注视了许如一会儿,难得没有笑,看了一会儿就走了。
  再见就是在赛场上,姜意听教练的说法觉得许如十拿九稳,结果以前不好好训练还是遭报应了。
  许如失误了。
  因为过于严重的疲惫和压力,在歌曲高潮的时候许如突然觉得一阵头晕目眩,但是这是比赛不是平时,出现什么状况都要继续。
  所以许如在一个3a时候重重摔到地上,就在姜意位置的正下方。
  这是谁也没有想到的事情,任何人都觉得不可能发展的方向。
  姜意作为特邀和参与的主要教练一起站在最好的位置上,眼睁睁地看着许如在她面前摔倒了,摔的很惨。
  那一瞬间在姜意面前都是一个慢放的状态。
  场内发出一阵惊呼,震惊的不是有人出现了失误而是运动员看起来摔得很惨。
  因为疼痛扭曲到变形的脸一丝不挂地投射在大荧幕上。
  主教练和姜意同一时间对视了一眼,看到了彼此眼中的凝重。
  在比赛开始之前两位对接过了许如的情况,这段时间跟进的教练说许如在这几个月的状态很好,基本可以说是突飞猛进。  并表示对她很有信心,觉得她在第一回合起码是没问题的。
  结果就正好是没问题的第一回合出问题了。
  比之前有一位模特在维密的舞台上摔跤更令人震惊,不过她们一定都摔得很疼。
  姜意脑子里当时只有两个字可以形容,那就是漫长。
  前所未有的漫长。
  剩下的表演时间都成了煎熬的等待,姜意眼睁睁看着许如从地上用最快的速度爬起来,踉跄着继续下面的表演,心都快要碎掉了。
  都是受过专业训练的,并且按照许如的性格,得有多疼才会出现那种表情。
  姜意也在这样的场合摔倒过,过去的她和现在的许如奇妙重合了,许如也在看她,眼睛里面有水光。
  可是姜意从大屏幕上看的清楚,许如的眼睛里不是苦楚,而是关心。
  对姜意的关心。
  姜意愣住了,她怀疑自己的眼睛是不是出现了错觉,怎么会在许如眼中看到关心。
  可是下一秒姜意就否定了自己的怀疑,因为许如看着她所在的方向留下了一滴眼泪。
  很痛很痛,在那一瞬间的。姜意想。
  那一瞬间她甚至觉得整个世界都暗淡了。因为许如的眼泪。
  终于结束了,在许如跛腿一瘸一拐从出口出来的时候,姜意第一时间冲上去抱住了她。
  不管周围的闪光灯和喧哗,只是想要拥抱。
  许如情绪看起来稳定,没有惊慌失措和坐立难安,她只是静静回拥住了姜意,在她耳边轻声一句。
  “辛苦了。”
  穿越时光和谩骂的罅隙,两个失意人在此时此刻互相拥抱住了对方,拼尽全力给彼此带来了一点炭火,供她们在苦寒的雪夜互相取暖。
  姜意泣不成声,她等这一句辛苦了已经太久。
  在数以万计的辱骂和叹息声里破碎的感官,虚无的夸赞瞬间成为轻蔑的麻木中,这句话给了她一点慰藉。
  碎掉的镜子不会因为被理解而修复,但是一根薪火带来的热焰同样难得。
  如果这是卖火柴的小女孩手里最后的砝码,那就让我们在火焰升腾时死亡,这样僵硬的尸体上就还可以留存为幻梦而生的微笑。
  怎么办才好?
  只需要一个拥抱。
  到底可以做点什么?
  互诉衷肠。
  在许如怀抱哭泣的不是26岁的姜意,而是和许如一样年轻,20出头的心心。
  她是不是也会哽咽着问:“让你失望了吧?”
  又或者会在许如的怀里听失败者安慰观看的她人:“别担心我,我没事的,你都挺过来了,我为什么不能一样撑过来呢,我没有那么脆弱。
  刚才你在看我,我也在看你,我知道你对我的关心。所以我想说你不用担心。”
  姜意眼眶发热。
  如果她们真的是世界上最后的唯一该多好。
  因为人太多,许如简单拥抱了一下就离开了。
  姜意因为许如的态度生出了莫大的勇气,伸手牵住她,第二次提出了那个请求。
  “能不能别分手?”
  可是许如也冷静下来,她摇摇头,抽走自己的手,只是拍了拍她的手背以作安抚。
  大喜,大悲。
  大悲,大喜。
  你带我走出地狱,又将我送回深渊。
  海市蜃楼的温情破灭的速度比姜意想象的还要快。
  每个教练手里都有一份自己队员房间的备用钥匙。
  姜意就在深夜偷偷潜入了许如的房间。
  我一直在等的,醒悟之后一直在爱的人啊……
  清冷的月光下,姜意的眼睛里写满了悲伤,许如毫不设防喝下了姜意在晚饭递给她的牛奶,所以掉进了猎人的陷阱。
  沉沉入睡,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落入险境。在姜意的手快要触碰到许如脸颊的时候,许如好像意识到了什么,呼吸有些急促。
  姜意放在半空的手很明显颤抖了一下。
  白天的那一个拥抱给姜意带来了无限的希望。她觉得这个女人心里是不是其实还是在乎自己的,是不是许如也并没有表面上的,那么样的绝情。
  她深知只要许如能够回头,不论什么样的要求姜意都会答应。
  只要许如能拥抱住她,和她和好,或者过来亲吻她。
  可是真的是姜意想多了,许如就仅仅是出于为数不多的感情以及善良给了她一个会给任何人的拥抱作为安慰。
  姜意现在连光明正大地拥抱她都不敢。只敢躲在她的胸口处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着对她的思念。
  与无法割舍。
  在众目睽睽之下。
  如果用一句诗来形容姜意对许如,那姜意觉得是这样的—— 亲爱的,我对你的爱像春风对待湖泊与青草,但是你是冬天的梅花,我们不在同一个季节。春风如何吹动冬梅,请你在我耳边轻语不可能的答案。
  这就是我们的爱情,在春天的气息中等待冬天的问候,在夏夜的体温里品味秋天的微凉。
  许如真的就像一阵风一样,悄悄来又悄悄地离开,在姜意眼里她好像有一点过于潇洒。
  导致姜意的心灯也黑暗,就在对许如进行着月光掩映的无声注视,明明姜意是那个凝视者,凝视的人却有了复杂扭曲的情绪。
  梵高也会倾慕与嫉妒星夜的美丽吗。
  维纳斯的创造者又是否会因为破损而生出慕残或破坏的感情。
  姜意觉得自己真的承受不了失去许如的代价。可是她已经把最好的都摆在了许如面前,是她不要。
  姜意几乎是把许如当做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刚开始是玩具,后来不知不觉就演变成为姜意岁月里唯一与虚假无关的存在。
  在得知自己彻底没戏之后,姜意决定她需要做些什么,这是一次孤注一掷,也不仅仅是孤注一掷。
  更无耻和悲壮,也许。
  更类似于最后的晚餐,明天就是姜意上绞刑架的日子。
  备用钥匙的存在,是为了避免运动员因为比赛压力过大,在房间里自杀等等的原因。
  所以会提前准备一份每个成员的房间的钥匙,以备不时之需。姜意就这样钻了空子,凭借职务之便拿到了许如房门的钥匙。
  就这样,姜意在午夜时分光明正大走进了许如的房间,像现在这样贪婪的看着她平静的睡颜。
  她似乎还在为白天的失误而感到烦心,哪怕睡着时眉头都是轻皱的,看起来十分可怜。
  姜意没有开灯,觉得就这样任凭情绪在潮汐引力里发酵就很好。她坐在床边,俯身借着月光看着这张静美的面庞,垂下头去吻了吻许如的额头。
  试图用柔和的抚摸来抚平一些她的伤痛、苦恼和她的困惑。
  毕竟这不仅是姜意最恨的人,更是她最爱的人。爱恨交织,这是无解的命题。
  许如没有错,有错的是她这个罪魁祸首。
  这是因为她的愚蠢,她的不小心。才导致了现在这样的后果。
  事情演变成现在这样姜意怪不了任何人。
  许如放在枕头边的手机突然亮了一下,上面出现了陈绵绵的名字。
  她并不知道许如已经休息了,只是简单地问候她的身体。
  姜意知道自己不应该,但是她仍旧无法避免的对这个她的后辈——小了她不知道多少岁的女孩儿感到了嫉妒。
  她轻而易举地得到了许如的心,甚至让她为她送上了特别的备注。
  许如给她的备注是小绵羊。
  姜意终于知道了因为一个名字而酸涩的滋味,怪不得当初因为尤利娅对姜意的称呼,许如会有那么大的反应。
  可是姜意知道许如写给自己的备注永远是冷冰冰的姜意两个字。
  她以前觉得自己不会为了这种事情而感到伤心,可是事实上她会。
  她不仅会,她甚至还很会,因为这简单的一件事难过到觉得自己心口堵塞,无法呼吸。
  她对这个于情于理于年龄来说都是她的后辈,她的妹妹的小女孩产生了嫉妒的心理。出于这样的心理,她把这种生气和嫉妒的情绪放在了许如的身上。
  许如还不知道她将要面对的,还在安睡中。
  平静而美丽的睡颜让许如看起来仿佛睡美人,不过如果这么说的话这就是黑暗童话故事了。
  睡美人许如看上去做着一个虽然困难,但是并不痛苦的梦。
  姜意爬上她的床,姜意早已经脱光了自己,而许如穿着一身轻薄的睡衣。
  很好的面料,摸起来很舒服,像她的皮肤,光滑中透着丝丝的凉意。
  姜意觉得在夏天穿着这么一身衣服,的确是再好不过的选择,一定很舒服。
  抱着她的人同样也感到很舒服,姜意感受着这一切。
  感受如此贴近的,来自许如的气息。
  姜意觉得自己内心的焦躁被神奇地平复了,在笼罩了她的属于许如的味道里。
  姜意顺着许如的后腰往上摸,在不远的地方有一块凹凸不平的地方。
  姜意知道那是什么,为了“她”,许如在比赛的时候往往需要用特殊的方法进行遮盖。
  那一个纹身折损了许如光滑无缺的皮肤,姜意先前为之感到可惜,觉得许如瓷器般完整的身体被她自己毁出了一道丑陋的劣迹。
  不过现在一切都不一样了,姜意把这个纹身当做是许如爱她的凭证。
  摸到那凹凸的粗糙会让姜意安心。
  趴在她的身上,感受许如的体温,这一切对于许如来说都如同只有梦中才会有的幸福。
  “我回来了。”
  姜意在她的旁边轻声说:“我回来了,你为什么不看我。”
  无人回应。
  姜意感到孤单,她试图用自言自语来驱散这种无边际的寂寞。
  “为什么要拒绝我,如如?身体不是对我的触摸很敏感吗?如果身体很喜欢我,嘴巴又为什么要那样拒绝我,我都爱上你了,如你所愿,你不高兴吗?”
  姜意有点想哭,不过还是忍住了,只是把脸贴在许如的背上,用一种依恋的姿势:“为什么要像我当初对你那样对我,我当初是无心的,可你明明是有意的。”
  越说越委屈,最后就真的点滴湿润渗进了许如的睡衣。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11/22 06:39:26

30、钥匙与午夜
  姜意有些魔怔。
  想着许如,脑子都昏昏沉沉。
  姜意想:许如,你不是说最爱我吗?你以前不是说最爱我吗?现在我已经爱上你了,可是你为什么不遵守我们之间的约定了呢?为什么反而变了呢?
  我做什么你都不愿意回头看我,你凭什么不遵守我们之间的约定?
  姜意越想越恨,越想越恨。
  到最后甚至是有些魔怔的状态。
  不知道应该怎么去形容这种心情,只能用自己的手指发狠地摸索着,以此来发泄怒意。
  许如还在睡梦中,不断发出呻吟,可能以为自己在做一场美味的春梦。
  她的声音还是那么性感禁欲又动听,反差中充满诱惑。姜意无法不沉迷于许如的声音。
  姜意的手指是冰凉的,许如的肌肤是温润的。在身体的动情下这一对怨侣在其中一个人的执念下有了短暂的温存,仿佛用这种方法许如就接受了姜意抛出的爱之橄榄枝。
  这样的动静让姜意同样忍不住情动,发出喘息。
  许如也渴望更进一步,她扭动着向热源靠近,感到背部贴着一具紧凑的身体。
  她们之间几乎没有距离,紧紧贴近。
  姜意觉得此刻许如的名字都在使她的情绪波动,引起她的爱意。
  对她来说,许如这个名字已经成了执念。所以她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每天情不自禁地思念她。
  真的,姜意想她想得已经快要疯掉了。
  甚至于她不知道用什么样的词语才能形容她对许如执着的爱。
  执着的,扭曲到无法用文字或者语言形容的爱。
  姜意用她光洁的手指摸索着许如经过特殊材质绘制的淫纹。她看着在睡梦里的许如,睁着黑暗中显得诡异的眼瞳,心里有一种说不清楚的情绪。
  看吧?我还是有办法让你和我一起被折磨的,哪怕这是并不光彩的手段。
  许如啊,你只是身体上付出了,奉献了,被折磨了,而我却是身心都在苦苦地备受煎熬。
  但是没关系,没关系。只要能触摸到你,不管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我觉得都是值得的。
  姜意觉得,这个淫纹已经是她和许如之间唯一的连接。除了这真的就什么也不是了。
  所以她几乎是魔怔地带着格外珍重的心抚摸着这条淫纹,很快,姜意一直渴望着的心随着手的抚摸已经不足以支撑这种极度澎湃的情感。
  于是她又加上了自己的嘴唇一起。她将自己的头塞进酒店洁白柔软的床铺下,贴在许如光洁的脊背之上。
  姜意觉得自己就像婴儿得到了母乳一般,久违地感觉到了安全感般十分畅快。
  姜意像是找到了心与爱的归宿之处。于是就在这样的满足之下,她用舌头舔舐这一片,用嘴唇亲吻它的纹路。
  膜拜着这类似恶魔符号的淫纹。
  她多么希望这片肌肤真的受到了撒旦的诅咒,那么她就可以以魔鬼之名去爱自己想爱的人,去用邪恶的黑魔法来绑住她的许如。
  她用这种无耻的方法去绑住这个马上就要有大好前途的女孩,这种手法的确是恶毒又无耻,可是她真的真的真的很爱许如。
  哪怕是用这种方法才能和她肆无忌惮地贴近,和她恢复以前那种亲密无间的恋人间的模样,又能怎么样?
  她就是一个被击败到溃不成军的信徒,不能没有自己的上帝。
  God is a girl.
  信徒敬仰上帝难道还需要别人的允许吗?
  从没有人这样规定过,从没有人。
  这样的规定对于一个虔诚的心来说也太残忍太令人绝望了。信仰上帝本来不就是为了寻找希望吗?怎么能够让她变得如此绝望。
  这件事她不应该是这样的,也不能够是这样。这太残忍了。
  姜意伏在许如的身后。她足够恶意,虽然在这种事情上做出不良行为的人是她,但是她已经借用可怜之名为自己脱罪了。
  她放肆,对任何都不屑一顾,并不担心许如会醒来。或者说她甚至希望许如真的能够真的醒来,看着她做这些丑恶地对她猥亵的事情。
  让她看看自己失去了她就会变成怎么一副痛苦又扭曲,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自己就是需要她,爱戴她到了这种程度。
  她甚至是以伤害许如身体的方式在诉说着她无法实现的爱与欲。
  她用指甲狠狠的抓住许如的肩膀,或者说是她腰部的两侧,而在床上姜意也是以一种近乎是捕猎者捕猎的杀气在描述和爱人之间与性有关的恋语。
  想到自己用对待猎物时候的残忍的力度去对待许如娇嫩的肌肤,她在这种伤害与自伤中获得了奇异的快乐。
  如果可以,她甚至在内心呐喊:啊,许如,醒醒吧,看看现在发生的一切,你会不会为了这一幕而恶寒与恶心呢,如果有的话那实在就太好了。
  毕竟为了你,我变得多么地烦忧,变成这种不可思议的形状。
  可是你呢?你就这么残忍的熟睡?让我一个人在欲海浮沉。你真坏,真可恶!
  你猜谁才是那个让人痛恨到牙痒痒的负心人?
  比起你对我的冷漠,对我的不闻不问,让我一次一次地为你感到心碎。我做的这些又算得了什么呢?
  相比你而言都是不入流的雕虫小技而已。
  真正应该下地狱的是你啊,许如。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狠心到这样!去伤害一个爱你爱到快要发疯的女人。
  很快许如的两侧腰肌就变得全是姜意留下的痕迹。
  因为受到了过度的情潮,许如的脸开始变得发红,被粉色的恶魔小翅膀围绕着爱心的淫纹仿佛真的因为姜意的恨和爱而活过来了一般。
  姜意的眼睛和特殊材质浸透的淫纹在月光下闪耀着诡异的色彩。外人看上去会觉得有些吓人。
  可是姜意根本不害怕许如醒了看到这个场景,一想到这里姜意就更加兴奋了。
  她觉得这个她曾经避之不及的许如发疯之作真是美极了。
  这是一件华丽的瑰宝,曾经视她为洪水猛兽的自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傻瓜。
  这明明是她们之间永远永远无法消除的爱过的痕迹啊。
  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会傻到去害怕一个爱自己的人的占有欲和她为了自己永久地刻在身上的纹身信息。
  哦,原来是自己,原来是姜意这个不懂得珍惜的大傻瓜。
  除了淫纹以外,她也细细地抚慰许如身上别的地方。
  比如许如身上令她梦寐以求的许如的双乳,她的泪水,她的汗液,甚至她的尿液。
  对她而言,许如身上的每一个部位,每一点液体都令姜意感到痴迷。
  姜意已经陷入了执迷不悟。
  她对许如的每一寸肌肤都感到着迷,深深的着迷,不管是她的体液,她的唾液,还是她的尿液,只要是从许如身上出现的,从她身上坠落的。
  姜意都觉得能够触碰到就是对自己无上的奖励。
  她的每一点每一滴都是无价的瑰宝。她似乎明白了许如曾经把自己奉之为神的时候是出于怎样的想法。
  就像姜意她现在也变成了这样,现在的姜意也在神化许如。
  对她随时会生出不清白的想法,想要接近她的身体一样。
  哦,真是奇怪的,让人无法解决的痛与快乐。
  许如感到了身体产生了强烈的疼痛,她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一场十分奇怪的春梦。
  在梦里,她像是落入了猎网的猎物,只能被猎人肆意地啃咬。在梦里她的思绪很混乱,好像有一个声音在哭,又像是有一个声音在说,还好有你在身边。
  是同一个声音。在不久之后又变成了撕心裂肺的呐喊和哭叫,说着我恨你,我恨你……令许如感到不寒而栗。
  她在这种混乱的睡梦当中感觉自己浑身无力,如同鬼压床。
  过了好一会才终于懵懂地睁开了双眼。
  在艰难睁开双眼的那一刻,她甚至不清楚自己是真的醒来了到了现实中,还是依然在梦里。
  她感觉自己的头脑浑浑噩噩,她的手臂和双腿也完全地使不上力气。
  过了大概有几分钟,她才在黑暗中唯一的光亮,也就是窗外的月光中看到了的确有一个人伏在自己的身上,对自己动手动脚。
  她瞳孔骤然缩小,受到了很大的惊吓。但是下一秒她就看清了那个不速之客的面孔——是她熟悉的人,是曾经带给她极致情感体验的,曾经的爱人,姜意。
  她正对着那个衣物遮挡起来的淫纹随意撩拨,她并不想去面对这样的姜意,为姜意疯狂的行为感到震惊。
  她在啃咬那一片深红色的淫纹痕迹,似乎想让真正的鲜血把淫纹的纹路浸透。
  这个过程本该是疼痛的,但是不巧的是那一片纹身正是用特殊材质去绘制的。
  被人触碰的时候会有发自心底的性瘾被触动的感觉。
  许如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先出口的却是婉转的呻吟,她被自己娇媚的声音吓了一跳。
  哑哑的带着一丝魅,好像被弄得很痛又很舒服的样子。
  她想捂住自己的嘴,但是这声音已经被姜意听了去。
  她抬头看着许如,上来吻住她。
  许如根本没有反抗的力气。在缠绵的深吻过后,许如发现她的眼睛亮的吓人,她问许如:“醒了?”
  许如甚至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去回应她的话。
  她缓了好一会儿,最后才开口,口气带着一丝恼羞成怒和自己的身体控制权被侵犯的恼怒:“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姜意你这是在强奸!是在猥亵!而且你难道不清楚我们现在是什么身份吗?
  我还正在比赛中,你要对国家的运动员强制猥亵吗?”
  姜意听了她这话,大概是觉得很好笑,她咯咯地笑着,手上的动作依然不停。
  在许如的敏感点四处点火。
  她将许如面前散落的发丝挽到的耳后,说:“嗯。”
  声音里带着戏谑:“好啊,你去告我呀,你去举报我呀。”
  许如敏锐地发现姜意的精神状态是很不对劲的,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
  能有什么刺激呢?对她刺激最大的不就是自己白天的言行和之前做的那些事吗?
  许如不再说话,而是想着别的方法能不能逃脱姜意的魔爪。但是她这里是黑夜,还是在异国她乡,姜意进来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她把门窗都锁好了,做得很谨慎。
  而且根据自己的身体特殊情况分析,自己应该是被下药了。
  这种情况下她是没有办法逃出去的,所以就只能接受眼前的现实,并且试图和姜意谈判。
  但是姜意目前的精神状态恐怕说什么都会刺激到她,而自己还有明天的比赛。
  想到这一层许如直接心里无奈地接受了姜意对她做的事情,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做了。而且是和姜意做,不是和别人做。
  虽然说行为的本质都是一样的,但是人物不一样,到底心情还是不一样。
  所以许如觉得如果是这样的话,她勉强可以接受这种对自己冒犯到极致的行为。
  姜意看她醒了好像更兴奋了。许如发现自己的下体在刚才的睡梦中吐出水液并不是自己的错觉,而是姜意真的在猥亵自己。
  而且许如发现自己的内衣已经在刚才僵硬的撩拨当中湿透了。她的脸颊也带着粉红色的痕迹,这不是刚睡醒的那一种潮红,而是因为动情所以绯红了脸颊。
  这是自己的生理本能,并不应该对此感到羞耻,但是许如还是不可避免得感到有些懊恼。
  姜意在她心里的的形象再一次崩坏了。
  她边喘息边问:“姜意你试图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呢,为什么一定要用这种形式对我呢?有话不可以好好说吗?”
  姜意听了这话,趴在她的肩头低低地笑起来,似乎在嘲笑。
  许如这个问题过于荒谬。
  她反问许如:“我没有和你好好说吗?你仔细地回想一下,我哪一次不是和你好好说的,和你好好说话有用吗?
  你听了吗?你会接受吗?你会答应我吗?
  既然都没有用的话,我为什么不能做一些极端的事情?
  只允许你对我为所欲为,不允许我对你做一些吗?”
  然后她不再等待许如的回答,姜意粗暴地拽着许如的头发,把她按到了五星级酒店的落地窗前。
  把许如的头按在带着凉意的玻璃上,然后牙齿咬上她汗毛倒立的后脖颈。
  许如的下体在这瞬息也被姜意的手指狠狠地贯穿了。
  她的身体因为特殊的双方都很清楚的缘故知道许如不会因为这种事情受伤。
  所以许如并没有很紧张。
  姜意也很清楚她是完全能够承受这样的行为的。
  许如心知肚明姜意只不过用这样的姿势羞辱她,就像是姜意在后入许如一样。
  她像一条真正的狗,只能任凭别人对自己为所欲为而没有反抗的能力。
  所以许如就只能看着窗外莫斯科的夜景,觉得自己的心里都空洞了,美好的回忆都被吸入了黑洞中。
  姜意在她心里的最后一丝美好印象似乎也被她自己亲手打破了。许如史无前例地明白了一个事情: 那就是姜意并不想和自己好聚好散。
  这次看得很清楚,姜意只想和自己用一损俱损、同归于尽的方式去互相伤害,而不是和平分手,保留体面。
  出于醒来就要上厕所的习惯,许如觉得自己的膀胱是膨胀的,尿意越来越剧烈,许如不得不耻辱地抗拒姜意的入侵。
  可是姜意却把这当做对她的一种拒绝。更加疯狂地用手指抠动,速度越来越快,而她嘴巴接触的地方又刚好是许如的敏感点。
  她在遭到反抗之后更疯狂地撕咬着许如的后脖颈,如果那里有腺体一定被咬穿了。
  姜意不停在许如的后背上留下了星星点点的属于她自己的痕迹。
  但许如只觉得随着高潮的逼近,那股尿意也越来越明显。
  她不得不羞耻地推着姜意,和她实话实说:“你放开我,我想上厕所。”
  但是姜意听了之后并没有放过她的意思,反而带着一种很畸形的兴奋,她说:“就在这里尿。”
  手指甚至还故意去蹭许如的尿道口,使她更快地尿出来。
  许如被逼得生理性的眼泪顺着眼角流下,眼尾通红,被欺负得楚楚可怜。
  她哽咽着对姜意说:“你不要让我恨你。”
  这句话姜意已经很久没有听到过了,但是再听到这最熟悉的话,心里还是会感到一阵疼痛。不只是疼痛,随之而来的还有兴奋。
  她咬着许如的耳朵问她:“我们不是早就已经互相恨上了吗?再恨一点有什么问题吗?”
  然后狠狠地掐了一下许如的尿道口。许如再也忍不住,抽搐了几下,伴随着高潮,她的尿液从下体喷射出来,稀稀沥沥地顺着大腿流下。
  整个落地窗前都是她尿液的味道。
  她还感觉到自己尿到了姜意的手指上,但是不明白她为什么会表现得如此兴奋。
  姜意抱着她的双臂使出的力气都是前所未有的大。
  终于在许如的尿液淋完之后,姜意把她的手指抽了出来。
  她把许如转过来,当着她的面舔了舔手上的水液。
  像是故意在刺激许如,她笑着说了一句:“不错的,你要不要尝一尝自己的味道?”
  然后就不再等待许如的回答,强硬地和她开始接吻,哪怕许如用牙齿反抗。
  对抗导致两个人的嘴唇都破了,姜意也并不在乎,就在这血腥的铁锈味儿和尿液的混合味道里和许如唇齿相接,吻得啧啧作响。
  姜意觉得自己的心终于被填满了。
  她妩媚的狐狸眼中带着绝望的深情以及扭曲的爱。
  她想,如果能一直在这里交媾到地老天荒就好了。这样许如就不会离开了吧,自己也不用承担那么多的苦恼。
  但是都是奢望罢了。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11/22 06:40:24

31、完结
  不管黑夜多么难熬,白天都还是会降临。
  比赛还在继续。
  因为第一场比赛许如选择的是单纯的炫技,不能说单纯炫技就是加分项目,这种东西都是说不定的。
  花滑有自己的一套评分标准,还是要看融合的合适与否,花滑的赛场还是很欢迎看到创新的。
  哗众取宠和大胆创新还是有明确的界限的。
  第一场失败可以说是基本就确定了这一次进不了终选了。但是许如看起来很镇定,还是按照以前的准备平静上场了。
  她告诉看起来忧心忡忡的教练:“那曾经也不是没有在第二场别出心裁,所以拿到了极高的分数从而挤进终选的情况。”
  但是教练只是笑了一下,有点伤心,她知道许如只是安慰她,这种没戏的,那样太难又概率太小了。
  在另一个不容易被发现的位置,姜意站在那里静静看着许如。昨天晚上的勇气在白昼到来之后就像灰尘一样轻飘飘刮走了。
  姜意想看到许如脸上出现不一样的表情。她太憎恶许如一直一幅平静冷淡的表情了,于是宁愿用讨人厌的办法变成讨人厌的人。
  迟来的叛逆期体现在了爱情里,得不到关注的小孩选择作妖来得到关注。
  可是姜意注定要失望了,她从许如脸上看不到任何因为昨天晚上的事情而变化的迹象。
  她表面上看起来并没有太大的反应,就像被蚊子咬了一口一样没什么大不了。
  这让姜意感到很失望,她宁愿许如今天是崩溃的,是崩坏的,甚至进行不了接下来的训练。
  也好过这样无事发生一般。
  但是许如看起来比姜意想的要坚强太多太多了。
  在经过几天的修整之后,她就重新变成了一个超人,不管从状态上还是从眼神里都看不出一点憔悴。以至于姜意恍惚中还觉得许如生机勃发。
  许如真的拥有了孤注一掷的勇气,也做到了真正不论结果如何都真正的淡然。可是姜意高兴不起来。
  许如不再依赖她了。
  如果说这么多年的压抑和被控制是否真的有惠泽到许如哪怕一点点,那么真相在现在就揭晓了,就是能,但不多,只有一点,多一点都没有了。
  在经年累月的压迫中许如学会了把复杂到解不出来的生活扔到脑后,让自己得以暂时专注于眼前的工作。
  如果不是这样,那将遭受更加严重的后果,那就是母亲因为她没有按时完成而勃发的怒气。
  许如一点都不愿意回想那些,说真的,她感到恐惧。
  比知道自己下一秒就会被人杀死更深的恐惧,因为许晨女士比杀人犯更可怕,她不仅在肉体上折磨一个人,她更擅长在精神上摧毁一个人。
  把灵魂钉在十字架上忍受随时会降落的恶鹫的啄食。
  现在的许如是极端版本,已经锻造出了非人的精神面貌——那就是脆似虾条,固若金汤。
  并且可以两种版本随时切换。
  这已经是许如在没有精神分裂的基础上能做到的最好的结果了。
  于是崩溃两个字在许如的身上只有在某一个风和日丽的没有任何事情的时候,又或是在受到了严厉的情绪上的打击之后才会出现。
  和姜意相处时候的许如因为太在意爱人的感受,所以长期处于重度脆皮虾模式或者说西瓜虫模式,略有一点风吹草动就轱辘一下缩成一小团。
  和陌生人相处一般在中度以下,而极端情况下的许如——也就是被姜意伤害之后的许如,总能表现出超乎常人的平静和冷漠。
  前女友事件是这样。
  这次的夜袭事件还是这样。
  她把事情推后,然后等压抑的情绪储存在煤气罐中砰的一声爆炸,一切就都结束了。
  许如这次的想法还是有新意的,就是不确定性比较大一点。
  教练是看好的,不过是在摔倒事件之前了。
  现在她就想着把这位金主赶紧高高兴兴……也不能说是高高兴兴吧,人都摔了个屁股墩也高兴不起来。
  至少平平安安让许如比完比赛,自己适当退点钱,意思一下这事儿就算这么过去了。
  教练也心疼许如,训练了这么久再怎么说都不容易,不过这种事情谁能未卜先知?
  这也是教练花滑生涯以来为数不多遇到的意外事件。
  她穿了一身劲瘦特制的长袖古装,类似于古代骑马的那种服饰,金丝为线,黑白为底,端的是飒爽英姿,风姿绰约。
  是许如很久之前就喜欢的一身,陈绵绵和她逛街时路过清澈透亮的橱柜时,夸她穿上一定很好看。
  所以许如就购买了,在她们的舞台上。
  上身是汉服,下身襦裙,巧妙改编裙子的两边,开了两条缝隙。
  成为了更方便活动的衣服。
  但是姜意看着看着就感觉不太对劲儿,甚至生出了一个极为不合适的想法——就是这条裙子看起来比上一次那身花滑服容易摔跤的多了。
  刚想完姜意就觉得不妥,立马关闭了自己的乌鸦脑,心中默念了一句阿弥陀佛,无意冒犯,摔跤走开。
  随后快速收拾了想法,把刚才脑子里那些想法快速扔进垃圾桶,专注起手头的事情。
  她并没有诅咒许如的意思。
  可能现在没有人比她更希望许如在这场比赛逆风翻盘,获得很好的成果了。
  夜晚过后姜意也清醒了一点,她知道自己的行为做的太过分了,总是这样,情绪上头了,就不管不顾任何事情,事后了又去反悔。
  就不说是在这么一个关键的时候,那哪怕在平时她这种不尊重许如意愿的行为也是极为恶劣的。
  比赛开始了。
  这是属于许如的比赛。
  在清脆的鼓点声中,女侠用利落的身姿出场,她脊背直挺,眼神明亮锋利。
  是江湖人的意气风发,也是少年人的侠肝义胆。
  几个在姜意旁的外国教练wow了一声,看起来对这个设计感到很新颖,很意外。
  年轻的少女带着未受任何打磨的梦闯荡江湖,她恣睢,潇洒,睥睨台下和台上的观看之人,刀剑出鞘,利刃亮寒霜。
  一个3a。姜意替许如捏了一把汗,这正是她之前失误的地方。接下来许如完美的展示了身体的柔韧性。
  好在丝滑地完成了。
  她将腿伸至180度,双臂朝后抱住绷紧的脚腕。高昂着头,闭着眼睛,在愈发激烈的鼓点声中,飞速地旋转着。
  姜意点头,一个节点分拿下,亮点完成。
  下面是一个4a,姜意挑了挑眉,感到意外。
  这个很难练。需要极强的体力和高强度训练才能完成。
  姜意看了一眼,那边也在聚精会神看许如表演的私人教练,想了一下又觉得情理之中,训练选手4a确实是这位的强项之一。
  现在算是揭秘了。在比赛开始之前,私人教练神秘地告诉姜意,许如有绝招。
  隔着一段距离对姜意做了一个秘密武器的口型,至于是什么样的秘密武器,姜意有猜测,不过看到许如真的做出来了也是非常惊喜。
  4a需要很强的基本功和控制力,姜意本以为许如还需要相当一段时间才能做出来,没想到在集训的这段时间就领悟了花滑领域里面最难的4a。
  虽说许如做的确实不够好,花架子零碎动作和下盘是还不够稳,落地也略带慌乱。
  但是光是能做出来就是很惊喜了。
  裙摆在空中荡漾出浮动的纹路,倒真把花滑的精致和江湖的意气风发结合得不错。姜意判断创新分应该可以加到不少。
  现场和姜意抱有一样想法的人也不在少数。
  姜意站在高处看到了参赛席的陈绵绵,许如摔倒的那天小姑娘也是急坏了,想过来但是碍于比赛没来。是个把什么东西都放在脸上的小女孩。
  因为那条信息的事情,姜意对陈绵绵也发自内心得多了几分关注,她觉得许如对绵绵的感情可能比她想象的要更深一点。
  之前一直以为是玩伴,所以没有过多关注。
  姜意一边为了许如的表现感到庆幸,同时情感纠葛带来的阴霾也在眉眼挥之不去。
  陈绵绵自己还是选手,就为了许如愁碎了心,孩子担心孩子,是很纯粹的感情不假,但多少也有些喜感。
  姜意看到十八九岁的孩子操心,就想到见过的稚气未脱的女孩一个人在火车上带着嘴里叫妈妈的小孩子。
  可悲,可怜。
  不过面对少女母亲姜意可怜的是对方二人,而现在可怜的是自己。
  已经在许如心里连陈绵绵都比不上了。
  这种荒诞心情一直持续到比赛结束。
  虽然第二场发挥的很好,许如全程丝滑完整,但是能来到这里的有几个平庸之辈呢。
  许如处境并不乐观,在等待成绩的中途许如自己倒是平静,悠哉悠哉准备打包行李回家了,不觉得能够顺利进入到决赛。
  许晨女士同样拨通了教练的电话,了解了更详细的所有状况,听过之后沉吟了一下,转手打通了许如的内线。
  是超能力,是钞能力,是许晨的实力。  许如看到电话,不用接就知道待会妈妈要说什么了,犹豫了0.5秒就点了接听,不敢不接。
  许晨告诉许如她名下拥有俄罗斯主裁判家族所在的服装公司的股份,并且她查到另外几位裁判也投资了一些化妆品与花滑产品的相关公司。
  如果许如需要,她可以和那几位进行私下的沟通,在统分期间操作。
  国外管制的并不像国内那么严格,哪怕是裁判在世界赛的期间也是保留着私人通信不会被监督的权力。
  颠倒乾坤是许晨的拿手好戏,只要她想,就没有做不到的。
  许晨这次还多余安慰了两句,语气中是不在乎,只是顺口一提,告诉许如在体育界这种事情并不前无古人,十多年前某其他比赛项目的冠军也同样这么操作过。
  许如要是想,马上就能成为后有来者。
  还是并不在乎许如的心情,就只公事公办一样,并不能察觉屏幕这边的许如毛骨悚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长时间的沉默里许晨也觉察了不对劲,到最后还是松口了。
  “说到底还是你的事情,我再怎么精明强干也还是有离开你、让你独立自主的一天,或早或晚的事情。你站上世界赛我已经满意了,你大了,性子也变了。
  我也不想再怎么强求你了,你自己做决定吧。我早就知道不是所有人都和我一样追求第一名,哪怕是我的亲生女儿和我不一样也没什么问题。
  毕竟你身体还有一半你爸的血,变成什么样都正常。”
  挂断前还是说了那句想说很久的:“不过我还是喜欢小时候的你,乖巧懂事,听话。不是现在这样桀骜不驯。不过算了,你做你吧,我也懒得管了。
  我也就搞我自己的得了。”
  电话忙音,许如叹气。
  她编辑一条短信发送。
  谢谢妈妈,再见妈妈,我恨你但还是更爱你,妈妈。
  许晨看到了,手指落在手机屏幕,删删改改最后发了两个字。
  收到。
  删掉的那些有批评表扬和自我反思,但是最后还是觉得许如想要的是尘归尘土归土的平静,所以还是把没发出去的信息藏在无人知晓里。
  其实许晨真的想问的还是没说,那就是想问问许如摔得疼吗。
  不过也无所谓了,复杂的母女关系是所有人都在寻觅的哲学问题之一,总之那些难言之语,最后都会随时间脱口而出,点点解除数十年的不懂。
  对面前这个血脉相连之人的不懂。
  既是最熟悉的人,也是陌生人。
  妥协是有原因的,许如的反抗也让许晨窥见了她的态度。
  让许晨管中窥豹也好过不知一隅。行动了才多少会有结果,这是许如给自己争取到的。
  许晨是希望许如能够取得好的结果,不过这件事情肯定不可避免的会让许如知道。
  所以许晨担心的是,按照许如执拗的性格会直接因此选择退赛。
  她同样联系了姜意,给姜意撒下了诱饵,告诉姜意只要能够说服许如,就不再干扰两个人的恋爱。
  出乎意料姜意拒绝了。
  这个承诺是非常有诱惑力的,公式没问题,数值带错了,许晨不知道这一对已经闹掰分手了。
  信息差让许女士败了。
  不管对以前的姜意还是对两天前的姜意,这个鱼饵姜意都会一口吃。
  现在这鱼饵过期了,齁咸齁甜,真的吃不了了,怕吃了被恶心哭,姜鱼也有选择不吃垃圾的骄傲。
  姜鱼心没有变,如鱼变得彻底。
  天鹅飞升珊瑚虫的级别,让人感到迷茫和无助。
  谁来了也拿许如没办法。
  换了姜意自己是许晨女儿二话不说就答应了,如果说有能够走捷径的办法,为什么不去走捷径呢?
  这就是如鱼飞升珊瑚虫的秘密了。
  宁当珊瑚虫也不披着天鹅的假毛了,这次许如决定自私,一定要按照自己的想法去摆布属于她的人生。
  姜意还是和许如说了这件事,果然遭到和许女士如出一辙的拒绝。
  说比赛失败没有失落是假的,不过许如知道她很年轻,有的是机会,已经来到了这里,谁说一定要走同一条路才能到自由彼岸呢?
  与其让下半生都会有心理阴影,不如好好蛰居潜伏,最后潇洒走天涯,反正纠结这么久也知道了个所以然了,最怕的和想做的该面对都面对了,想做的也都做了。
  那就不急于这一时了。
  如果真的是像许如想的这样发展,那就太好了。  许晨女士的boss关落幕了,接替许女士的新2.0僵尸博士姜意闪亮登场。
  姜意思来想去都觉得不得劲儿,神志似乎都因大喜大悲有些不清醒,脑子里长出了很多奇异果想法,散发铁锈的腥甜味道,是许如的体液灌溉了。
  来正常的许如无动于衷,来变态的看起来也不太行,那就来个超级无敌宇宙爆炸史诗级别变态的吧,不能相爱那起码也要印象深刻恨一辈子。
  人总要憋点大招疯一回才能尽兴。
  如果这个大招不是长矛沾屎戳谁谁死那就必须是—— 许如收到了一条短信。
  我有我们的性爱视频吗,二选前的那个晚上,你很美味。
  许如的手指停顿在页面上,反复看那条短信,屏幕亮了又暗,暗了又亮。
  许如回复:你想要什么。
  姜意回的很快,早早就准备好了。
  答应许女士的所有建议。
  我不答应呢?
  那天晚上的视频,改造身体,你因为和我谈恋爱反抗许女士,这三个,够吗?
  图什么?
  报复你而已。
  不出意料没进,手眼通天的许晨女士扭转乾坤把许如送进了决赛。王者还是王者,不会因为地方变大了就影响了发挥。
  许如选的最后一首歌原本是送给所有帮助过她的人,主要是姜意,不过现在变得讽刺就是了。
  You are my sunshine,my only sunshine.
  许如狂乱地在冰面上舞动,唯独这次,是唯一没有目的性的为自己而旋转。
  姜意知道从sunshine到liar(骗子)不需要界线。
  骗子就不用诉苦了。
  My only sunshine.
  很贴切,过去的唯一爱人。
  现在的唯一仇人。
  You make me happy when skies are gray 即便天空布满阴霾 你也能让我展露笑颜 You'll never know dear how much I love you 亲爱的 你从不会明白我有多爱你 Please don't take my sunshine away 请不要带走我深爱的阳光 The other night dear as I lay sleeping 一天夜晚当我进入梦乡 I dreamed I held you in my arms 我梦到我将你拥入我怀抱 When I awoke dear I was mistaken 醒来时才发现自己只是做梦罢了 So I hung my head and cried 所以我只得低垂着头无助的哭泣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