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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我就是喜欢她
郁母的病情就跟预测不准的天气一样,前一秒还有说有笑,下一秒就会突然想起什么大叫着摔东西,若有人看着还好,无人的时候她就会发疯了一样跑出去。
八里岔小镇上有个教堂,北方人大多信奉基督教,教堂周六周日开放。
教堂是西欧建筑风格,两层高相当于自建房的四层,正是农忙时,教堂里没什么人,看守教堂的单身汉老李也去自家地里收拾仅有的两亩小麦了。
郁母从楼顶跳下来是被路过放羊的老大娘看到的,地上一滩血,人躺在血泊里人事不省,老大娘活那么大把年纪第一次见那么多人血,险些吓出心梗,之后边跑边大喊救人。
郁莞琪在上上午第三节课的自习,做一套物理试题,物理丢分太多,这段时间她一直在疯补,忽然,心口疼了一下,像是被针扎了手中的笔滑落。
她用手紧捂住,摒住呼吸几秒钟后不舒服的感觉才下去。
一定是这段时间熬夜熬的,等高考过后一定要好好休息,身体不能垮,她还要照顾妈妈。
班主任急忙走进教室,“郁莞琪你跟我出来一下。”
郁莞琪愣了一下,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她没说话跟着班主任出了教室,同学们伸头张望,议论纷纷。
“你赶紧去市里人民医院,你妈从楼上坠落昏迷不醒,还有一口气,县里的120刚将人急转过去,手术需要你签字。”
脑袋嗡的一声,她身子一垮直往地上瘫被班主任一只手拉住,安慰说,“你先别急,人还有气,先去看看情况,快点,车子就在校门外等你。”
郁莞琪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爬下楼的,大脑一片空白,什么声音都听不到。
阳光刺眼,身双脚似乎踩在一团棉花上,完全找不到支撑点。
上车,上高速,下高速,下车,签字,手术室。
所有的所有她都像是在做梦。
她背靠墙壁蹲在地上,看着手术室上方亮着的红灯,意识才慢慢回笼,才知道现在她在经历什么。
母亲坠楼,是意外吗?
不是!
她忽然想起前一晚母亲陪她学习到凌晨,任她如何劝她就是不听非要陪着她一起。
那晚她像是第一次见自己一样,她看试卷,母亲在看她,泪水莫名其妙地往下掉。
她问:妈妈,你怎么了?别熬着了,对眼睛不好,快去休息。
她擦了泪笑说:我在想,若我走了我的琪琪宝贝该怎么生活呢?
她说:妈妈,一切都已经过去了,以后的生活都是甜,相信我。
母亲点头没有说话。
现在想想母亲当时的状态和说的话,其实是有预兆的。
小女儿的离开让她伤心自责导致抑郁,最爱的丈夫也突然离世,更是让她本就受伤的心灵雪上加霜。
这段时间母亲的正常更像是一种回光返照。
她终于解脱了。
郁莞琪终于难以压制心里的痛苦,失声痛哭。
可是妈妈啊,我也是你的孩子,难道你就一点儿都不爱我吗?
妹妹的离开压垮了你,爸爸的离开让你对生活彻底失去希望,可是我还在啊,我还在呢,我还在的啊!
路过的医生和病人家属都静静看着,沉默着,甚至有的湿了眼眶。
医院里每天都在上演生离死别,女孩的哭泣并没有让人促足观看太久,很快,手术室的走廊里只有女孩一个人,哭声依旧悲凉。
八个小时的漫长等待,手术室的门终于打开。
医生走出来一眼就找到了病人家属,因为只有郁莞琪一个人蹲在地上,眼睛红肿,泪水还在往下掉。
“小姑娘,你母亲暂时脱离了危险,但是下半生只能在床上躺着了。”
郁莞琪连忙站起身走上前,并没听懂医生的话。
医生见她似乎没懂,直接了当地说,“植物人。”又说,“你先别急着难受,市医院医疗条件毕竟有限,我建议你尽快转到省医院,不过植物人是肯定的,主要是保住一条命,当然你也可以选择放弃。”
“不,不放弃,我要治。”
“怎么就你一个人,你父亲呢?其他家属呢?”
“我爸爸去世了,家里没别的亲人,我就行。”
“那行,治疗方法我已经说了,但是治疗费我要明确跟你说一下,你母亲的命可以说是从鬼门关拉回来的,全身瘫痪没有意识,就吊着一口气。后期治疗费用几十万都是少的,你明白吗?”
“我知道,我现在就去办转院。”
“好。”
因为母亲出事,郁莞琪错过了高考,在省医院足足住了三个月,母亲才办理出院。
从医院出来,郁莞琪推着轮椅上的母亲,望着蔚蓝的天空,恍如隔世。
为了方便照顾母亲,她简短了一头美丽的长发,现在的短发极肩,面容憔悴,脸瘦的只有巴掌大,看起来更显稚嫩。
严锦尧双手接过轮椅,并将外套披她身上说,“入秋了,穿多点。”
郁莞琪将衣服穿好,跟他一起将母亲送上车,司机扭头问,“坐好了吗?”
严锦尧坐上副驾说,“师傅,走吧,走高速快些,过路费我们自己出。”
“行!”
六个小时的路程,中间没有停歇,就为了早些回去。
回到阔别已久的小院,没有想象中的凄凉,小院被打扫的很干净,花儿还没凋谢,都在该绽放的时间努力且鲜艳地绽放着。
栀子花的香味依旧浓郁。
推开门,屋里还跟之前一模一样,干净整齐,就连放水杯的位子都没有变化。
郁莞琪回头对严锦尧说,“谢谢你。”
谢谢你这些日子以来对我的照顾,在我生活最低谷最痛苦的时候陪伴我和我的母亲。
“赶快休息吧,米面粮油都在橱柜里,自己做些简单的饭菜,之后的几天我可能来不了了,我姑……你也知道。”严锦尧没往下说,神色有些赧然。
郁莞琪目送他离开,许久,才转身回屋。
母亲住院的第二天,严锦尧得到消息就连夜赶去了,她在医院的这三个月,严锦尧跑去的次数多到数不清,反正每当她熬的受不住的时候严锦尧就会出现,帮她给母亲喂饭上厕所洗衣服。
他的行为让他姑很不满,葡萄园因为没有及时打理,都生虫子了,有的直接枯了叶子死掉,他姑给他打电话时她无意中听到了。
【她跟你什么关系啊,你上赶着找麻烦,家也不要了,葡萄树都死一半了,你算算你损失了多少钱,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姑,我当她是妹妹,就跟暖暖一样,她无依无靠一个人怎么办,我帮着点也不费什么,你别管了,大不了明年我将葡萄园扩大把损失的挣回来。】
【把她当妹妹?有你这么当哥哥的吗?你是又当爹又当孙子,你是不是喜欢她?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我眼不瞎,我警告你,她家那烂摊子你不许管了,否则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我就是喜欢她怎么了,我的事不用你管!】
在他气冲冲地挂了电话转身时,还来不及离开的郁莞琪跟他撞了个正着。
四目相对,气氛非常尴尬。
他的那句话至今在耳边回荡不散。
我就是喜欢她……
第15章 我要你
严锦尧为了避开姑姑回了自己家,刚推开门,一只鞋子朝他砸过来,他也没躲,严路红提着扫把出了门,将他赶到院子里,大嗓门吆喝。
“你还知道回来啊,我以为你忘了自己还有个家呢。”
“姑,进屋说。”
“不进屋,就在外面说,我问你,你到底想干啥?成天的往人家家里跑,你又不是她家的长工。”
“姑,别说话那么难听。”
“难听?你还知道难听啊,我就问你,你再管下去自己家还要不要了?”
“姑,你烦死了,能不能别管那么多,我不小了,自己的事自己会处理。”严锦尧心里头是说不出的烦闷。
临走时他们姑侄俩的电话内容她都听到了,他冲动之下说出的话现在想想后悔不已,不知道以后该如何面对她。
他已经不是十七岁少年,二十岁的他已经深刻明白自己想要什么。
他喜欢郁莞琪,非常非常非常喜欢。
也许从见她的第一眼就喜欢上了她,她长得好看性子清冷,会画画会弹钢琴,多才多艺。
逗她时她会害羞会腼腆,真正生气时又是默不作声的,但是只要你跟她说话她还是会回应你。
“你真是疯了,明天我就去镇上找神婆来给你看看,看那个小狐狸精给你下了什么迷药。”
严路红也是气昏了头,一时口无遮拦,居然将狐狸精三个字都喊了出来,立刻引来了左邻右舍的围观和议论纷纷。
“姑,你闭嘴!别说了!”严锦尧胸口火焰直往上窜,拳头紧握,气的身体都在颤抖。
“是啊,过份了,说的过头了。”
严路红见邻居的反应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可是既然话已经说出,就没有收回来的道理,而且如果这么说能让唯一的侄子摆脱掉麻烦她也甘愿做坏人。
“我就说,一定是她给您罐了药,你一天天巴巴往上凑……”后面说了很多,严锦尧捂住耳朵一个字也不想听。
暖暖也跑了来,听到母亲不堪入耳的话,哭道,“妈,你在乱说什么啊,我刚刚看到琪琪姐哭着跑开了,往山后面去了。”
严路红顿时不嚎了,脸色通红一片。
有邻居看不下去了站出来说,“婶子你这就过份了,不愿让尧仔帮忙就说不让帮,怎么往琪琪身上泼脏水,多好的一个孩子。”
严路红羞愤不已,紧闭着嘴,一言不发了。
突然一个邻居大喊,“后山有一片湖,那丫头该不会想不开吧,赶紧去看看。”
严锦尧已经箭步冲了出去。
严锦尧离开后郁莞琪进屋将母亲安顿好,一直在想严锦尧说的那句话,她已经十七岁,什么都懂了。
严锦尧为她做了太多太多,无论是父亲在世前对她如小妹妹般的照顾,还是父亲过世后他仿佛家长一样对她嘘寒问暖,尤其是母亲变成植物人后他帮着照看,若说他对她真像对暖暖那样是单纯的兄妹情,她不信。
或许在没听他说那句话之前她会这么以为,可是听到了她就不能视而不见。
有些事的性质就不一样了。
她不知道喜欢一个男生是什么样子,若是如书中描写的,看到一个人就会欢喜会时时刻刻想看到他,那么她应该是喜欢严锦尧的。
初见他,他吊儿郎当没正形,跟好兄弟玩斗地主,拿话逗她,她并不讨厌。
隔几天见不到他,又总会想他,对别人就不会。
就是喜欢吧。
她决定找到他跟他说清楚。
他离开的方向是自己家,她就跟过去了,之后就听到了他跟他姑的争吵。
在郁莞琪的生活里见过的所有人都是平和的,父亲在大城市当老师时,他的学生见到她都是面带微笑,即便妹妹车祸离世,她只是感受到与亲人分别的痛苦,并没有感受到外界的任何恶语。
来到八里岔小镇后,淳朴善良的村民更是让她有游子归家的温馨。
要说这十七年来她听得最恶的话,那就是严路红说的狐狸精了。
对她百般照顾的婶子跟变了一个人似的说她是勾人的狐狸精,换作任何一个女孩都承受不住,更何况还是曾经她那么喜欢那么尊敬的婶子。
羞愤之下她跑去了后山,望着蓝色的湖面,她有一个绝望大胆的想法。
就这么跳下去吧,一切都结束了。
再也不用痛苦了,不用操心以后了。
植物人妈妈需要她一辈子寸步不离的照顾……她的学业已经没有指望了……所有的钱都用来给母亲做手术甚至还欠了村民的钱……以后要怎么生活呢……
跳下去,就都结束了……
严锦尧跑来时,正看到小姑娘张开双臂往湖里跳,他心都提到嗓子眼。
“郁莞琪!!”
扑通扑通两声,一前一后,二个身影瞬间消失,随后跟来的村民惊呼大喊。
“这湖水很深,有没有会游泳的,快下去救人!”
……
严路红在看到严锦尧跳下去时,人已经吓傻了,瘫坐在地上,泪流满面,语无伦次,“尧儿,我的小尧……我的心肝……我的命……姑错了……姑错了啊……别……别……”
暖暖也抱着她哭,“妈,你说那些干什么,被鬼上身的是你吧……需要看神婆的是你吧……哥……琪琪姐……”
严锦尧抱着郁莞琪爬上岸,吐出满肚子的脏水,并将郁莞琪平放在地上给她做胸腔按压。
脏水一点点吐出来,郁莞琪也逐渐清醒过来,村民们也都齐齐松了一口气。
严路红魂魄归位,爬到二人跟前。
郁莞琪望着依旧蔚蓝的天空,刚刚的一切仿佛只是个梦,泪水滑落,她低低哭出声。
“爸爸……别丢下我……妈妈……都走了……都不要我了……别都不要我啊……”
严锦尧将她脑袋紧扣自己怀里,红着眼眶说,别哭,我要你。
夏末秋初,湖水还是有点冷,郁莞琪重感冒加肺炎,在镇医院打了五天的点滴,回来时直接被严锦尧带去了他姑家。
郁莞琪看着刚搭起的两间新砖房想说什么,严锦尧却说,“什么都别想,安心住下,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你妈在隔壁屋。”他指着其中一间新屋。
郁莞琪还是没听明白。
暖暖听到动静早就跑了出来,高兴地说,“琪琪姐,以后你就住我家了,我妈都答应了还说以后会照顾你妈,你就安心的去上学,好好复读高三明年备战高考,还有你以后的学费生活费你母亲的治疗费都不用担心,我们家包了。”
暖暖拍着胸脯兴奋的脸蛋通红。
“进屋说。”严锦尧将她扶进屋,严路红刚把郁母的尿裤换下来,还换了干净的衣裤。
郁莞琪忙上前去接,严路红说,“刚出院好好歇着吧,再病倒了某个人又要以死相逼了。”严路红端着脏衣脏水出了门。
她语气责怪,但不是对她。
郁莞琪不知所措地站着,才明白,严锦尧为了让她好好上学竟然主动承担地照顾她们母子俩,主要是她母亲生活不能自理,照顾她不但需要时间还需要有足够的耐心。
严锦尧要忙葡萄园,她和暖暖要上学,照顾母亲的事就只能是严路红来做了。
想明白后,郁莞琪泪水又滚落下来,看着严锦尧低声说,“谢谢你。”
她必须要上学复读高三,重新参加高考上理想的大学,只有这样她未来才有出路。
她手中所有的钱都花完了,甚至将自己最喜欢的钢琴都卖掉了,包括小楼里所有能卖的她都卖掉了,就为了给母亲看病。
她什么都没有了,唯一翻盘的机会只有好好读书。
好好读书也是目前她唯一能做且可以做的事了。
“你学习好又多才多艺,本该有个辉煌的人生,我会帮你,不要有心理负担,都是我自愿的。”
暖暖突然蹦跳着插进来,“琪琪姐,你做我嫂子好不好,这样我妈以后绝对一句话都不敢多说。”
“暖暖,你给我滚开。”严锦尧脸色顿变,刚刚面对郁莞琪的柔声细语全然不见,神色也有些不自然。
关于这个话题二人都没再提及,暖暖算是把话说开了。
暖暖也不是三年前那个不谙世事的傻丫头了,她将自己的想法娓娓道来。
“其实吧,我也能理解我妈的想法,我妈人不坏,就是换了所有人都有的通病,自私。她就想琪琪姐给她做侄儿媳妇,她跟隔壁婶子聊天我偷听到了,她怕把郁婶照顾好了把琪琪姐供上大学有了好前途就把咱们给忘了,到时候竹篮打水一场空。”
“你再不滚,我就踢你了!”
暖暖一蹦三尺远笑说,“我说实话,反正想要我妈老老实实不说话只有一个办法,琪琪姐以后当我嫂子。”说完小丫头就高高兴兴地跑开了。
严锦尧忙说,“别听她瞎说,我保证我姑她再不会说什么不好听的话。”
郁莞琪抬头看他,点头说,“好。”之后又飞快垂下头,十指紧握在一起。
她的一声好,已经将自己的下半生和他紧紧相连。
严锦尧只觉耳边嗡了一声,似是没听清她说什么,神情有片刻的愣怔。
严路红的话在二人耳边炸开,“这是你亲口答应的,我可没逼你,大学毕业就跟尧仔结婚。”
郁莞琪点了下头,没说话。
严锦尧呆望着郁莞琪的桃色脸庞,心如擂鼓。
第16章 发狠的吻
生活再度恢复平静,郁莞琪慢慢适应了新家,严路红为了方便照顾郁母,将地里零散的庄稼承包给了别人,在自家后院里建了一个牛棚,买了一公一母的小牛来养,一个人也是紧忙活。
暖暖和郁莞琪闲暇时也会帮着捆牛草将牛拉出门放养,严锦尧的葡萄园更忙了,因为他有多种了十亩地的葡萄树,产量多了,销售渠道也要打开,他多送了附近两个镇的大型超市。
摘葡萄送葡萄都是他一个人,每天早出晚归,回来倒头就睡,第二天接着干。
严路红心疼不已,但也没说什么,因为除去几口人日常开销,光是郁母每个月去市医院复查也是一笔大支出,不挣钱根本不行。
郁莞琪都看在眼里,默默记在心上,更加刻苦学习。
功夫不负有心人,郁莞琪高考发挥的很好,填志愿的时候她却犯难了。
清北自然是最好,可是离家太远,母亲照顾不到。
严锦尧知道她这天高考结束,特意提前忙完手上的活儿,赶来学校接她。
校门口人山人海,严锦尧找了个小树背靠着抽烟,许是因平时太忙,他现在抽烟越发凶了,食指指甲都被烟熏黄了,一抬手就有一股浓浓的烟味,严路红和暖暖都说过他,他却不以为然。
或许只有男人才知道,困累到不行时抽根烟比吃仙丹还管用。
严锦尧目光直直地看着走出来的女孩,嘴角勾着笑,深深吐了口烟圈,试图压下身体的燥热。
他一直都知道她是美丽的,可是现在的她简直美的惊人。
十八岁的她身高已经过了一六五,像雨后春笋,嫩白修长。
蓝白相间的普通校服穿在她身上格外好看,及腰的长发扎了个低马尾垂在身后,额前多余的发丝用黑色发夹夹住,露出的两个耳朵可爱非常。
眉毛不用修也是一个极适合她瘦小脸型的眉形,丹凤眼狭长清澈,鼻子挺翘,双唇如涂了唇彩,人群中她最惹眼。
严锦尧看的目不转睛,烟都烧到了手指。
有男生在耳边窃窃私语。
“看到郁莞琪没,漂亮吧,有气质吧,一中校花,几个职高的老大都对她虎视眈眈,听说前一晚被一个职高的老大给堵了,险些就成事了。”
“不是吧,我的女神没被玷污吧……”
“那男生叫什名字?”严锦尧突然开口问,目光凶狠,将烟头摁在脚下用力踩。
那男生一愣,立刻认出他来笑说,“你是郁莞琪哥哥吧,嗯,郁莞琪没跟你说吗?应该是怕你担心,也是有惊无险。”
语气颇为讨好,仿佛能跟女神哥哥说上话也是至高无上的光荣,目光却在他脸上停了瞬。
不愧是兄妹,长得都好看,可是……也不像啊。
哥哥?
严锦尧现在非常反感听到这两个字,狗屁的哥哥。
为了不招惹麻烦,郁莞琪对同学是这样介绍他的,他就当默认,心底里非常抵触。
“告诉我名字。”
“听说是孙强,我也不确定哦。”男生都懂男生,这是打算替妹妹出气呢。
郁莞琪读的是县一高,镇上没有高中,所幸离家也不远,一来一回不过两个小时,郁莞琪每周五回去严锦尧来接,在家陪母亲一天,周日下午就来学校依旧是严锦尧送。
小树下是二人约好的地点,郁莞琪走了来,对他微笑,严锦尧也笑,接过她书包问,“都考完了还这么多书。”
“毕业了,都要拿回去我还有很多送学弟学妹了。”她声音软软的听的人耳根发烫。
“学弟?”严锦尧挑眉,话里有话。
郁莞琪坐上副驾,没听出他话里的似有所指,嗯了一声,把安全带系好。
见她不在意严锦尧也没再说,低头笑,觉得自己最近莫名其妙,有点神经质。
其实不止现在,很久之前他就似乎特别在意从她口中说的任何一个异性。
启动车子,郁莞琪见这不是回家的方向问,“你有事办?”上星期为了复习她没有回去,差不多两个星期没见母亲,她只想快些回去,倒不是担心母亲被照顾的不好,就是心里想念。
严锦尧说,“海金交了女朋友心里高兴,要请在县里的几个好哥们吃饭,知道我来了,让我过去,吃个饭玩一会儿就走。”
“好。”都是一个镇上的,以前都在一起玩儿,只是严海金他们年长几岁,早些年就辍学步入了社会,很多年没聚了。
郁莞琪许久未见严海金他们,但严锦尧却跟他们一直保持联系,时不时约上喝酒打台球,情谊不变。
没去吃饭直接去了约好的KTV,包房里音乐震天响,人影交错热闹不已。
郁莞琪看到几张熟悉的脸庞,跟他们笑笑算是打过招呼,严海金搂着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走了来,对郁莞琪笑说,“莞琪妹妹好久不见,越发水灵了,尧哥有福气。”
又对着严锦尧露出贱兮兮的笑,严锦尧给他一拳警告他不要乱说话。
小鸡也红着脸走上前,递给她一瓶可乐,自己则拿着一瓶啤酒说,“莞琪好久不见,咱们喝一杯。”话落对着啤酒瓶抽起来。
对郁莞琪他曾经也是心动的,不过在光环强大的尧哥面前他不敢表露丝毫,那时候尧哥对郁莞琪的好已经超出了哥哥对妹妹的范畴。
他是看的门儿清。
郁莞琪家接连出了那么多事,他也帮着出了不少力,村里捐钱他说服老妈捐大头,她妈植物人他说服老妈多去照看,而他则是听老妈的话好好学习天天向上,考了个不错的大学。
今年大四,正在实习中。
这么多年过去了,再看到她还是会紧张脸红不敢看,只是包厢光影晃动人声嘈杂,没人注意到他而已。
严锦尧拍了他肩问,“小鸡,工作找到没,在哪儿呢?”
“找到了,国企实习生,B城,大都市。”
“牛逼啊你。”严海金一听他在B城找到了工作羡慕不已,自嘲说,“你看老子,在酒吧干了两年这才升保安队长,还是读书好。”
目光又转到郁莞琪身上,问,“莞琪,你考哪所大学?在哪座城市?”
“我还没想好。”
大驴忙说,“莞琪肯定去上B城上清北啊,国内最好的大学。”
小鸡心中激动不已,接上话,B城挺好的,就是离家太远。
郁莞琪没再说完,转动手中的可乐。
严锦尧沉了沉眸,昂头干了一罐啤酒。
众人又唱又喝,气氛嗨到了极点。
郁莞琪没有唱歌,坐在沙发上人每唱完一首歌她都会很给面子地微笑鼓掌,人群里也不算很突兀。
最后,严海金跟打扮时髦的女朋友上演长达十分钟的热吻,看的在场的人雀跃欢呼,险些将屋顶掀翻。
惊的郁莞琪眼珠子也不知道该往哪儿看,却感觉一双眼睛在紧紧盯着自己。
她不敢跟那人对视,因为她能感觉身旁人的气息越来越重越来越热,她知道那意味着什么,毕竟她不是不沾世俗的仙女,生物课她拿满分。
秀了吻技的严海金骚的不行,对严锦尧说,“尧哥,你跟莞琪也来一段,咱们比比谁的时间长。”
人群又是一阵欢呼。
郁莞琪险些大叫不行,但还是忍住了,不过她的身子下意识往旁边挪了一下,离那人远了些。
这个动作在场懂得人都懂,小姑娘怕是一张纸什么也没经历过。
还是有不知趣的在起哄。
“尧哥跟女朋友来一段,肯定比海金哥还骚。”
“来呀,来呀!”
严锦尧坐着没动,脸色隐在光影里看不真切,小鸡却觉察到不对劲儿,笑着打圆场,“来个屁啊,你以为尧哥跟你们一样没脸没皮。”
转头对郁莞琪说,“天色不早了,你跟尧哥回去吧。”
有人又说,“尧哥喝酒了,今晚回不了了,跟女朋友开个房睡一夜明天再回。”那人刻意加重了开房睡一夜几个字眼,又是惹的人群欢闹不止。
郁莞琪后知后觉自己反应太过了,坐正身子往严锦尧身边挪了一下,努力挤出一丝笑说,“我们先走,你们玩。”说着就先起了身。
她不是个擅长交际的,用最通俗的话说其实是社恐,但是为了在严锦尧朋友面前不丢他的场子,她尽可能让自己多说些话,多些笑容。
因为打从住进他家的那天起,有些人情世故她就懂了。
严锦尧这才抬起眼皮看她,跟她四目相对,沉默了会儿,他才起身,带起一股浓浓的烟味。
郁莞琪的眉微不可见地皱了一下,严锦尧捕捉到了。
而时刻关注郁莞琪严锦尧二人的小鸡也捕捉到了。
恍然明白,他们二人的关系……似乎不是传言的那般……什么关系呢……很复杂……说不清……给人的感觉不太妙……
“我们先走,你们玩。”严锦尧说完就先一步离开了,郁莞琪跟在身后对众人微笑。
严海金也忙走出包房追赶上严锦尧,往他兜里塞了什么东西低声说,“房间兄弟已经给你开好了,六楼108房,这玩意一定要戴上,弄出人命就不好了。”
还贱兮兮笑了两声,转身离开之前还对郁莞琪眨了眨眼睛。
郁莞琪低下眼帘,双手紧紧攥住,心脏剧烈跳动,脚步却越走越慢。
她听到了,也听懂了。
可以吗?但是……她不想。
让她想起发生在今年春天的一件事。
前一晚陪暖暖吃零食多喝了一杯奶茶,半夜尿急起夜上厕所,她跟母亲的房间里没有厕所,院子里有个公用的。
她轻手轻脚办完出来,隐约发现他卧房有灯亮,二人房间距离不过十几步,她心中好奇走到窗边往里看。
看到昏暗的灯光下,他闭着眼额头隐有汗水,左手拿着一张她的照片……右手在上下不停……他在自渎……
当时她吓的摒住呼吸,慌张往屋里跑,忽略了急乱的脚步声。
忐忑不安地过了一夜,正愁第二天不知如何面对他,暖暖却告诉她他天不亮就去葡萄园了。
那时候她才恍然意识到,他已经二十一岁了,不再是四年前吊儿郎当没正形的少年了,以前他总喜欢拉她辫子拧她脸颊,现在也不会了……
严锦尧站在那儿看了她很久,她脚步慢的堪比乌龟,乌龟都比她爬的快,就见她低着头,乌黑的马尾滑落一边肩头搭在隆起的胸前,容颜白皙眉目似画。
她早已脱掉了校服,穿着件米色短袖黑色铅笔裤,腰肢纤细,双腿修长,美得令人心惊。
她显然是在想事情,好几次差点跟迎面而来的男男女女撞上。
严锦尧就那么看着她一步步挪到自己面前,然后上电梯下电梯,用房卡开门进房间。
然而门一开,严锦尧就将她紧紧拉入怀,摁在门板上,滚烫的唇准确无误地找到柔软的唇瓣,大舌撬开贝齿勾住小舌发狠地吮吸。
第17章 操逼
“唔……”郁莞琪被滚烫热烈的 唇吻的忘记呼吸,下意识的用双手推他胸膛,却被他有力的臂膀紧紧抱住动弹不得,他的手从衣摆钻进一直往上直接揉捏住她胸部。
长年劳作的大手粗粝硌人,揉捏软肉的动作些微粗暴。
郁莞琪身子瞬间紧绷,因缺氧导致模糊的思绪也在刹那清醒,胸前的手仿佛两团火焰,粗暴力道好似硬泥块在刮磨让她浑身发抖。
她试着挣脱,但他身子彷如一堵墙,如何也推不动,只能不停摇晃脑袋试图挣脱他的吻。
严锦尧抽出双手捧住她脑袋不让她乱动,再次发狠的吮吸软唇,仗着身高的优势将她严丝合缝地摁在门板上。
“唔……放开……别……别这样……”郁莞琪几番挣扎后终于偏头避开他炙热的唇,语不成调,带着哭腔,泪水大滴大滴往下落。
女孩软软的,发颤的哭声让欲火中烧的严锦尧找回了些理智,他停下动作将头沉沉搭在她瘦弱的肩膀上,粗声喘气。
屋内昏暗,气氛异常安静,彼此的心跳声都能清晰听到。
过了会儿,严锦尧双手松开她肩膀找到她手,然后与她十指相扣放在自己胸膛,让她感受自己强有力的心跳。
“琪宝,我真的忍不住了,给我好不好?”握住她的手放在唇上亲吻,细细密密的吻,吻过手背、手心、手指、手臂、肩膀、脖颈、最后轻咬住唇角,情动低哑的声音再次请求,“小乖,让我操好不好?操你小逼好不好?”
“你……别……”郁莞琪脑袋嗡的一声,仿佛有什么炸开,生平第一次听到如此粗俗的字眼,说话的还是她最熟悉的人,深深的割裂感让她惊恐。
“你都看到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严锦尧的手隔着牛仔布料轻揉她臀瓣,另一只手在解纽扣,只听啪嗒一声,然后是拉链下滑的声音,不等郁莞琪有反应他的手就摸进底裤下柔软的花穴。
手指刚要动作胸膛传出剧痛,他疼的嘶一声,昏暗中看到她如兔子一样窜开蹲在了墙角。
啪的一声,严锦尧将房间的灯打开,就看到发丝凌乱缩成一团的她。
上衣不整,牛仔裤半褪在大腿根,露出的肌肤白的耀眼。
严锦尧努力压制胸腔的怒火,双目紧盯着她,咬牙切齿的说,“你之前拒绝我就算了,那时你还小,可现在你都十八了,村里跟你一般大的孩子都会跑了,碰都不让碰,你别忘了你答应我姑的。”
说完又觉委屈极了,径直走到床上一屁股坐下,用手狠搓着脸。
郁莞琪从腿间抬起头就看到他坐在床边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严锦尧一抬头发红的眸刚好与她视线撞上,郁莞琪想躲但还是咬着嘴唇忍住了,与他四目相对,泪水大滴大滴往下掉。
她答应姑嫁给他……这种事躲不掉的……
严锦尧见她落泪烦躁的草了一声,脱掉上衣往床上一扔就往浴室去,嘟囔着,“哭的好像老子要强奸你一样,不碰就不碰,谁稀罕。”然后嘭的一声将浴室门关上。
很快浴室发出淅沥水声,还有男人熟悉的喘气声。
严锦尧撸到一半听到人敲门心情更加烦躁,直接将门打开语气很冲地问,“又怎么了?”
郁莞琪红着眼睛看他,卷长的睫毛上还沾着泪水,咬着下唇,不动也不说话。
她的双唇被他蛮力吻的已经发红了。
严锦尧手里还握着不争气的兄弟,一点没有被她撞见的尴尬,反而邪气的笑问,“怎么还想看我撸啊,你什么癖好。”
上次自渎被她看到了,二人都心知肚明,却没说破。
然而下一秒郁莞琪却走进浴室将门关上,之后就脱掉了自己的上衣和裤子,只留下胸罩和内裤。
严锦尧看傻眼了,手中的兄弟顿时又胀大一圈。
只见她全身肌肤通白如玉,胸前的两个奶子随着她缓缓走近如水波荡漾,凌乱的发丝披散双肩垂落至腰勾勒出腰肢的纤细,花穴藏在耻毛中只能看到个轮廓,一双笔直的大长腿尤其吸睛。
不到两米的距离,她仿佛走了几个世纪那般漫长,严锦尧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她看,看奶子看腰肢看逼穴看长腿,这是他第一次如此清晰的看女人的裸体。
比他偷拍的视频好看多了。
郁莞琪早就羞的满脸通红了,慢慢抬起脑袋看他,丹凤眼里含着泪水掀开眼皮那一瞬如珠子般滚落。
她用手轻轻环住他腰,将脸贴在他胸膛被她咬出的牙印上,颤声说,“对不起,我不是有意咬你的,我只是……只是……”
“你愿意吗?”严锦尧打断她的话,双手捧住她脸颊让她看着自己的眼睛。
郁莞琪点点头,张口想说什么,却被激动的严锦尧再次封住嘴。
几乎是在第一时间昂起的性器就抵在了她花穴上,严锦尧想好好亲吻她娇嫩如花一样的身子,尤其是一对大奶子,他含住乳尖儿吃了有十多分钟,小小的浴室里都是他的吮吸声,但胯下的兄弟滚烫坚硬的似要爆炸,想赶紧找到逼穴入口。
黄片没少看自认对女人身体非常熟悉的他在花穴一阵摸索后却不得其入。
倒是给郁莞琪弄的疼痛不已,羞怯地说疼,她将脑袋贴在他胸膛,细白的手攀着他两边臂膀,乖软的不像话,完全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给严锦尧看的心都软成了一团棉花,强忍着胯下横冲直撞的欲望,收回手打开花洒,为她洗头洗澡。
将人放到床上他再也忍不住,掰开她纤细的双腿,一手拨开薄肉瓣一手扶着肉棒缓缓往里插。
第18章 好多水
从马眼分泌出的体液让胀的粗红的肉棒如可怖怪兽,拨开的薄肉瓣里面异常鲜红湿润,龟头刚碰上去郁莞琪细白腿儿就颤抖起来,下意识地用手捂住,惊呼,“别!”
如此私密的地方连她自己都不敢多看,如今完全暴露的男人面前,让她羞涩不已,甚至连眼睛都不敢睁开。
“我轻点,你别紧张。”严锦尧握住她手在唇上亲了一下,又抬起她细白的腿儿亲,郁莞琪颤抖的更加厉害了,用另一只手捂着眼,没再说话,指缝里有泪水溢出。
严锦尧抬高她脚踝一边亲吻一边控制着肉棒挺进的力道一点点顶开两瓣薄肉,在他额头渗出汗水时肉棒终于挤进去大概两公分。
被温暖包裹的紧致感险些让他失控,多想不管不顾的插进拔出,操个酣畅淋漓。
但琪宝是第一次,本来就不太情愿如果不能给她一个很好的操逼体验,以后怕是不能随心所欲的操她了。
小逼太干涩,进去太艰难。
防止自己兽性大发,他将肉棒退出来,撑开的逼洞立刻回缩,郁莞琪一直紧绷的腹部也立刻放松下来。
严锦尧抹一把额上的汗,躺在她身边,将人抱在怀里低声哄,“不急,我们慢慢来,别哭。”
握住她遮住眼睛的手去舔吻她眼角的泪,她眼眶鼻头都是红红的,嘴唇被他吮的都肿了,严锦尧又在她唇角亲吻了一阵,最后吮住诱人的奶尖儿。
他毛茸茸的脑袋在她胸口来来回回移动,湿润的舌头舔吮她胸口的每一处肌肤,令她身子越发颤抖酥痒,渐渐的腹部蕴出一团火身体里似乎有什么流了出来。
她第一反应是经期来了,赶紧抱住他脑袋阻止他继续亲吻。
羞涩开口,“我那个……好像来了……让我看一下……”葱白的指探向腿间确实摸到一丝黏液,却不是经血。
她望着指上陌生的液体,皱起眉,严锦尧低笑出声,握住她手指含在嘴里将黏液舔吮入肚。
郁莞琪脸似火烧,根本不敢看他。
“知道这是什么吗?”严锦尧的大手轻轻抚摸可爱的花穴,郁莞琪偏开头自然是不说话。
“可以插你了。”严锦尧重新跪坐到她腿间,将她细白的腿儿分开至最大,两指掰开肉瓣粗长发红的肉棒有了淫水的润滑,一次就入了大半,郁莞琪一声低吟,双手抓住了被单,哆哆嗦嗦地说疼。
严锦尧打量着她赤裸盈白的身体,目光停留在她美丽绯红的面容上,心脏剧烈跳动起来,他想了这么多年的姑娘,终于被他剥去衣服摁在了身下,二人最私密的性器官在进行最亲密的交融,在她惊呼中肉棒终于整根沉入逼洞。
严锦尧双手抬高她腿根拉过被子垫在她臀下好让鸡巴插的更深,防止自己过早的泻身他努力忽略掉温暖紧致逼洞给鸡巴带来的快感,看到她因疼痛而皱起的小脸他放慢抽插的速度。
快插慢抽,三浅一深,深插那一下,掐住她的腰确定插到逼洞最深处,郁莞琪疼的睁开眼,张着唇想说什么,严锦尧双手撑着床板趴在她身上,温柔的吻她脸颊和脖颈。
“琪琪宝贝,你是我的了,记住是我严锦尧在用鸡巴插你小逼,这辈子只能让我插。”
双手抱住她头,健壮的身子将她整个娇软身躯包裹,开始快速挺进拔出。
在她疼的要低吟时用嘴封住她唇瓣,舌头在口腔疯狂搅拌,并将她流出的口液都吮吸进肚,而身下鸡巴抽插逼洞时发出同样的噗叽声。
“小乖,你小逼好多水,里面好暖好滑。”
第19章 操哭
“你……别说话……”郁莞琪又痛又羞,声音发着颤,始终闭着眼,卷翘睫毛上沾着不知是泪水还是他舔吮的口水。
“我就说。”肉棒往逼洞狠狠一撞,郁莞琪的脑袋险些碰到床头,被严锦尧双手紧紧护住,发出一声低笑亲她鼻头的那点小小黑痣,并故意发出吮吸声,鼻头很快就被他吮红了。
郁莞琪出气不顺只好张开唇瓣,湿润的小舌若隐若现,严锦尧一瞬不瞬的看着她,清冷美丽的小仙女被他摁在身下操的脸颊绯红淫水直流,这么想着腰臀发力插的迅猛起来。
从未被人碰触的花穴被男人性器侵入肆意抽插搅弄,疼的她仿佛是被人用刀子生生割开,腿根酸麻不已,两条腿一直保持着大张的姿势,好方便他凶猛的进攻,无处安放的双手只能紧紧揪住被单,皱着眉流着泪,严锦尧越看越感觉像强奸现场。
他突然停止抽插,双手捧住她脸强掰开她眼皮,不悦地问,“你这样搞的我跟奸尸一样,就这么不愿意?”
视线有些模糊,她眨了几下眼才看清压身上的他,他长的很好看,非常直白不需要任何词语修饰的好看,眉毛黑浓,透着一股子混不吝的野性。
少年的他皮肤呈麦色,经过这几年劳作日晒皮肤又黑了一度,宽肩窄腰,胸膛肌肉结实,压在她身上仿佛一堵墙,给她一种深深的压迫感,平时见着也没什么,但此时下体塞着他的性器,让她有点恐惧。
“你好了没……我疼……早点睡……明天还要回去……”攥住被单的手心里都是汗,她松了松手指,犹豫了下还是将手放在了他有力的臂膀上,因为她感受到了他的不悦。
她不想让他不开心。
“我还没射,没好。”严锦尧深知她的脾气,话少的可怜,想听她说话除非故意拿话逗她。
住一起的三年,她忙学习一周回来一次,而他忙葡萄园,二人平日交谈并不多。
“那你快点……射……”郁莞琪说完最后一个字羞的又流出泪来。
严锦尧最见不得她流泪,不再逗她,叼住她嘴唇低声说,“我们是最亲密的人,别害羞,以后我每天都要操你小逼,你要习惯,时间会很长,第一次是有些疼,操多了就不疼了。”
见她不回应身子明显又变得僵硬,他又说,“我不光要操你小逼,还要操你小嘴。”说完大舌就卷住了她小舌吮吸起来,同时身下开始发力。
鲜红的肉瓣被鸡巴抽插的带进翻出泛着水光,严锦尧趴她身上插了百来下才坐起身子搂住她腰换个姿势,让她侧躺,抬起她一条腿,一边揉搓她臀瓣一边插,她的腿细长白,尤其是穿裙子时让人恨不能上去抱着啃。
此时他终于做到了,边插嫩逼边抱着细腿舔吻,含住漂亮的脚踝骨,舌尖在脚心转,又含住蜷起的五个脚趾,一一吮过,他插的又急又深,抽插了百来下才看到有血迹从交合处流出。
严锦尧停顿了一下,看看忍泪不语的她又看看流出的血迹,目光猩红发狠起来,将她翻个身让她跪在床上掐住细腰从后面狠狠插入,后入式本就极深,强悍的他又毫无保留的整根插入,这一下给郁莞琪插的终于忍耐不住失声大叫。
“啊!”
这对严锦尧来说简直就是催情药,操了那么久她一直一言不发,这么一下她就发声了,叫声依旧软软的但听在耳朵里刺激的他鸡巴又硬了几分。
这一下给郁莞琪插的身子直晃,险些跪不稳,严锦尧粗粝的大手搂着她腰并控制她跪着的双腿,低头在她腰和臀上亲了会儿,继续大开大合的抽插。
鸡巴被温暖紧致逼洞包裹的酥麻爽意直冲天灵盖,他从来没有如此快活过,天堂也不过如此了,插了有二十分钟见女孩双臂实在支撑不住软趴在床上才抽出依旧坚挺的肉棒,双手搂住她后背将人抱坐起来,为她整理脸颊凌乱的发丝。
她被操的面容绯红娇媚,整个娇躯白白软软的,即便身上起了汗但闻在严锦尧鼻子里也是香的。
他凑上去舔她脖颈胸口的细汗,两个嫣红奶尖儿被他吮吸成了颗粒状,他又叼住吮吸揉搓了一阵,鸡巴痒胀的发疼迫切想进洞。
他抱着她坐在床上,二人呈面对面的姿势,他将肉棒插进还流血的逼洞,郁莞琪发出一声嘤咛,身子就要往后仰,被严锦尧搂住腰,顺势叼住可口的奶尖儿,肉棒缓缓挺进拔出。
这个姿势不能大开大合的操干,却能与心爱的女孩面对面的亲吻还能揉搓奶子和臀瓣,能让他分点心不至于心思都在插逼洞上以至过早的射精。
严锦尧根本亲不够,眉眼鼻唇尖小的下巴亲吮了一遍又一遍,白皙的脖颈也被他吮出了密密麻麻的红印子,特别是两个浑圆的大奶子,根本没有一块好肉,都是青红吻痕。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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