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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八)猛抓揉一下
湛澜时没控制住,将车一下子刹停,导致熄了火。
林雾一张白净的脸撞他肩上,像是撞上了一堵墙,她还没叫疼,他斥责起她来。
“林雾,你是女孩子,口无遮拦……”
他话还没说完,林雾在背后不分轻重锤他一拳,“湛澜时,我和你,都是成年人了。”
湛澜时忍着痛,听到她这句话,一直沉默,他终于闭口不言,仿佛嘴被封了印,只专注骑着车。
脑海里还是禁不住闪现那句,“内裤都湿了。”
车开了很长一段路,镇子上的路面一般都偏窄,还会遇上酒驾的人,湛澜时在林雾前头全神贯注地操控转弯、加速,时不时叮嘱最前面的林靳一句。
“开慢点。”
林雾披肩的长发不断被风吹着飘扬,有清新的发香混合着秋天气息的味道,轻柔而凉意深沉的浸染进湛澜时鼻息里。
他瞳孔失焦一下,待反应过来,又如深海般幽暗目视前方。
林雾紧紧抱住男人的腰,耳边是引擎轰鸣声,眼前是他的肩头,路边风景正在不断飞速往后退,她感受着那追逐自由的刺激,在风中说一句。
“湛澜时,我作为成年人,是可以为我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付出代价的。”
湛澜时嘴唇依旧抿紧,他一副听不懂她说话的样子。
林雾在后座,尝试摸了一把他的腰。
她的柔嫩手掌就那样隔着他的衬衣,反复贴近他腰际,轻轻地触碰,一下又一下。
带来一阵微妙的感觉。
湛澜时皱了皱眉,一只手往后伸,阻止她那只乱动的手,却没想到,没抓住她的手,反倒还被她纤细的手指在手掌心画着圈圈。
“林雾,我在开车,你别发癫。”
发癫两个字一落,湛澜时将手收回,林雾沉默几秒,盯着男人紧实的肩胛骨,一口重重咬下。
接着,她双手沿着他的腰腹,一路往上摸,直至隔着那单薄衬衣,摸到他胸膛处硬邦邦的肌肉,亲自感受着那梆硬在手间起伏的触感,让她差点想要尖叫。
她手掌不禁覆住,猛抓揉一下。
再松开咬他肩的嘴,用高挺的鼻尖不断刮蹭着他的坚实背脊,胸脯紧紧贴着他,滚烫的体温透过布料快速传给他。
湛澜时突然就绷直身体,他不仅要强忍着肩膀刚被咬伤的疼痛,还要忍受被她无时无刻的接触折磨,胯间性器生理性的硬涨起来。
“湛澜时,是你说的,我发癫。”
林雾在后座直起身子,她一手攀上他肩膀,借力半站起,顺势吻其耳垂,她轻舔慢咬,男人的一截耳朵就那样成为她的所有物,任她肆意欺负。
“林雾,你别逼我停下来,对你动粗。”
她的唇齿游走在他耳际,带来一阵阵颤栗般的酥麻,湛澜时忍不住开口,想凶她的嗓音,却莫名的发颤。
他滚动了好几下喉咙,双手紧紧握着车把,林雾听到他还威胁起她来了。
要对她动粗?
她不再拿捏分寸,刻意伸着舌头往他耳里钻,发出近乎蠕蠕不安的舔舐声。
那只正抓捏着他胸部肌肉的手,隔着丝滑衬衣,探索着他敏感的奶头位置,不断对凸起的那一粒,放纵的揉搓挑逗。
无处不在的肢体接触,令人窒息般的迷。
湛澜时一声厉喝,“林雾!”
他将车终于停了下来。
(三十九)好重的腥臊味
林雾将手从湛澜时胸膛放开,她在后座一如既往的淡定,对视上他转头看她的眼睛。
“要对我动粗是吗?”
湛澜时闻言微顿,还没开口,林雾从后座直接下来,站定在他面前,双手抱胸,朝他扬扬眉。
“来啊,我看看,怎么个动粗法。”
那一刻,像憋了太久的火,湛澜时当场伸手,动作干净利落的掐住林雾下巴。
他像要吞人的模样,很恐吓。
林雾从来没看过湛澜时那样冷到发烫的眼神,看她像要将她活剥一样。
她双唇紧抿,知道自己这次惹到他了,不敢说话。
湛澜时见她嘴角颤着,正硬生生将那被吓到的情绪死死压住,他额角青筋跳动不止的同时,松了手。
“坐你哥的车。”
尽管这样了,还是不忍说她。
湛澜时瞥开眼睛,看向前方林靳停下来的车,他正转首看过来。
林雾血液冲上脑门,“我不要。”
她整个人忽然绷得像弦,应激一样的回答他。
随后,见男人眼睛又如刚刚那样瞪下来,像藏着刀刃,一眨眼就要刺出。
林雾选择不看他,迈步往前走,她一句话都不说,气氛已经冷到了极点。
直到快走至林靳的位置,湛澜时骑着车在身后陪着,他以为她会坐上去,没想到,她看都不看林靳那辆车一眼,继续往前走。
她像被什么,刺激得无法容忍。
林靳赶忙问湛澜时,“你又怎么惹她了?”
湛澜时没回答他,他眉头拧成一团,将车往前开,等到开到她边上,他不说话,她也不上来。
看着女人那张清冷如刀的侧脸,湛澜时闭了闭眼睛,最终将所有情绪都咽下,他没有办法的吞进腹里一把碎玻璃。
“林雾,上来。”
他终是纵容了她。
她却往前走。
他又叫一句,“上来。”
语气轻得像叹息。
林雾这才回头,“湛澜时,你求我。”
那时候,林雾脑子里只剩下那一个念头,她也要让湛澜时尝尝这滋味。
湛澜时胃部一紧,怒火灼心,“我数三个数。”
林靳开车赶过来,即使在湛澜时身后停着,都能感觉到他说话已经咬着后槽牙,声音一字一顿的,像刀在磨那样。
林靳连忙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林雾,她立马就跨上去湛澜时的车,抓着他的衣角。
等林靳先一步将车开走,在前面开路,湛澜时这才发动引擎。
他竭力控制情绪,见她在身后依旧冷漠,像装腔作势那样。
“抱着我。”
三个字一落。
林雾这才如之前那样,双手紧紧地抱住他的腰,将自己的全部力量都寄托去他身上,头也枕在他肩上。
这种感觉,仿佛整个世界都消失了,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林雾嗅着湛澜时身上好闻的味道,细长的手臂将他腰腹越箍越紧,仿佛要将自己融入他的身体。
“湛澜时,我错了,我不调戏你了。”
林雾不知道,只这一句话,让湛澜时整个人的思绪崩盘。
他此时多想要摆脱内心一种情绪的束缚,但却像被困在一个无尽的深渊中无法自拔。
直至林雾说,“湛澜时,我想起一个忘记跟你说的事,你今天射精量是不是很大,我进去洗头的时候,闻到里面好重的腥臊味。”
湛澜时双手紧握车把,他眼神呆滞地注视着前方。
林雾将头从他肩膀上抬起来,挑挑眉,在他背后,像一只野兽一样盯他,“你禁欲几天啦?”
她不调戏了,已经改成,明目张胆挑衅了。
(四十)撞见看三级片
林雾还是那个林雾,在她的世界里,一直秉承那一句话,“你要比我痛苦才算道歉。”
只要有机会,她就会报复回去。
湛澜时抿了抿唇,将唇线弧度都要抿成一条直线,而林雾却在他身后,笑容越发恶劣。
“林雾,你考虑过没有,你跟我聊这些,代表什么?”
林雾闻言,说话极其平静,“喂,湛澜时,我只是作为成年人,向你阐述一个事实而已。”
“你自慰射精的事实,还有你禁欲的事实。”
她冲他一句,“难道,就因为你比我大,我们就不能聊这些高深的东西?”
湛澜时一言不发,他沉默中散发出压迫的气场。
林雾在背后瞧着他,反正就是,他不入她的局,她说什么都没用。
林雾顿时翘了翘娇唇,“除开年龄这点,我还是妇科医生呢,湛澜时,你认为我什么没见过?我觉得有些东西,无须避讳。”
风在耳边狂飙,林雾忍不住咳了咳嗽。
湛澜时缓缓皱起眉宇,他将本来如脱缰野马般飞驰的摩托车速度,不动声色降下来。
林雾垂头在他身后,眉头轻挑了挑,“我那时候在县城,值过生殖科的班,县城的医院不像城里的,是没有那么多资源分配的,妇科和生殖科经常是一起的。”
“我给已婚男士,用电脑开过不知道多少份检查精液常规的单子,还亲自送他们的精液采集管,去化验室。”
“我还打扫过取精室的卫生,每次往那儿经过,看着他们进去撸,大部分都是接近十分钟左右出来,如果靠的近,我还能听到里面看片的声音,有喜欢欧美的,有喜欢日韩的……”
她话还没说完,湛澜时不自然的口吻,打断她,“好了,我知道了。”
林雾嘴角漾起弧度,“对了,还有,你是不是忘了,你和林靳那时候躲林观澜房里看三级片,被我撞到过多少次。”
那一年,湛澜时二十岁,林靳十八岁。
听到这里,湛澜时禁不住刹了下车,“我们哪有看三级片,真不知道你脑瓜里都想的什么。”
他死不承认了。
林雾一句,“林靳反正跟我承认了,而且,你们一个人占一个厕所,家里总共两个厕所被你们全占,我偷偷溜进去动电脑,刚好看到少儿不宜的画面,还是日韩的。”
湛澜时呼吸一滞,他张了张嘴巴,却始终半天发不出声音来。
他目光发直,骑着摩托车。
林雾饶有兴致的盯着他瞬时僵直的背脊,“所以,我现在能跟你聊这些,你不觉得很正常吗?毕竟,那么小就被你们开发了。”
湛澜时不讲话,林雾的手臂伸长的环绕他的腰际,如同磐石般更加坚定。
她枕着他的肩,侧脸在他背部贴了又贴,尝试着闭上眼睛。
“湛澜时,我好想那时候。”
话落地,他终究没有拒绝她那样抱。
湛澜时侧了侧视线,盯着林雾柔和的脸部轮廓,双眸渐渐变得迷离,仿佛被某种无形的力量牵引住,最后只能任凭她闻着自己身上的味道。
也任凭自己鼻间钻入属于她的味道。
(四十一)碰到他敏感的囊蛋
到了目的地,林雾松开抱住他的双手下车。
她掏着口袋里的手机,垂着头没看前方,正好有车辆要从她眼前擦过,湛澜时一把伸出手臂拉住她,往自己怀里一圈。
他的动作极快,拽她的力道极重,林雾稍稍急促喘息,感觉眼前阵阵发黑,心脏在胸腔中反复颤动。
“车都不看。”
他凶她。
林雾视线变清晰时,就看到男人正低头看着她,眼神晶亮得恍若夜空中闪烁着的星辰。
湛澜时一开始没感觉,当看到林雾脸上慢慢染起的那阵绯红,他才想起跟她的肢体接触,连忙放了手。
湛澜时将车停过去,他心不可抑止地跳好几下,林雾还站在原地,林靳伸出一只手,主动挡她身前,带着她往前走。
“眼睛长地上啊,林雾。”
他没有觉得刚刚湛澜时拽林雾到怀里,有何不对。
在林靳心里,湛澜时跟他这个哥哥没什么区别。
等往小卖部走,林雾一拳就揍林靳身上,湛澜时停好车,跟在他俩后面。
林靳揉揉肩背,眉头皱成一团,他没跟林雾计较,凑嘴到她耳边,“你湛哥那有烟,帮我讨一根。”
林雾防范的看着他,“你自己烟呢?”
林靳看着林雾那张靠得很近的脸,闻到她身上熟悉的味道,感受到她的呼吸,他有些许不自然。
忙跟她拉开距离,“他那烟好抽,但他不给我。”
林雾用肩膀撞林靳手臂一下,“那他要也不给我,怎么办?”
林靳嘴巴微张,“他肯定给你,你去问嘛。”
林雾也不知道林靳哪来的自信,她听他的话,转头就去问湛澜时,朝他伸手,“你的烟呢。”
湛澜时向前走着走着,他心不在焉,完全没想到林雾会回头刹他面前。
他喉结滚动,掏兜给她。
真的连问都没问,林雾攥着那包烟,递过去给林靳。
林靳刚想要拿,“林雾,可以啊。”
林雾用力攥住,伸出另一只手问他要,“钱。”
“什么钱。”
林靳说着话想要抢去,林雾有力的手指攥得死紧,“烟的钱。”
林靳皱眉,“凭什么。”
林雾将那包烟收回,“那我还回去了。”
她刚转身要走,林靳扯住她,“别啊。”
“钱包。”
最终林雾伸手要,他老老实实掏出来给她。
而湛澜时就站在身后,他默不作声,却唇角微扬。
他当然知道,林雾帮她哥要的烟。
等林雾炫耀似的拿着钱包跑过来,“湛澜时,有钱啦,他好多钱啊。”
她跑至湛澜时身边,将那钱包刻意塞进他裤兜里,还不小心隔着布料碰到了他敏感的囊蛋。
“我们用林靳的钱,买几箱烟花自己放。”
湛澜时瞬间绷紧了身体,他全身汗毛都快要竖起来,没想到她指尖那样柔软、那样烫。
他连呼吸都加重了,耳里只剩下那阵浓烈的呼吸声和自己“咚咚”的心跳声。
“林雾,你给我。”
林雾连忙挪至湛澜时身后,下意识握着他左手手腕跳动的脉搏。
“你有本事找湛澜时要。”
(四十二)多么委屈的样子
林靳已经表现出不怕死的勇敢,毫无惧色站在湛澜时面前。
他和湛澜时身高一样,一米八七的个子。
见男人神情沉稳,还没有动作,林靳霎时伸手,立马想要去攥林雾的手臂。
可就在这时,湛澜时反手攥她,将她护于身后。
“这么大人了,还欺负妹妹。”
他坚实的臂膀,在这一刻,成了林雾最温暖的安全感。
高大的身影,将她整个人遮起来,挡在她身前,像一种无懈可击的屏障。
“湛澜时。”
林靳喊他名字。
湛澜时对视上他,“林雾说没错,正好缺钱买烟花,现在有了。”
他另一只手从兜里掏出钱包,在林靳面前摇摆两下,笃定了他不敢抢。
毕竟,湛澜时可是练家子,谁打得过他。
林靳伸出食指,“你俩拉帮结派,行。”
林雾顿时用另一只手下意识握上湛澜时的手腕,就那样摇着他的手笑。
她的嘴角不断的向上微微翘起,整个笑容充满了一种狡黠和俏皮的气质。
而湛澜时,他将嘴角扯了扯,勾起一抹笑,盯着林靳不住吞咽的喉结,一副多么委屈的样子。
他此时手还握着林雾的手,林雾不经意注视他的嘴角,就发现那抹笑容中混杂着几分不羁和漫不经心,让人难以抗拒。
当他再看向她时,视线相接,彼此的目光都如同探照灯一般,直视对方,正在看透对方的内心。
有一抹难言的情愫之色,从湛澜时的眸底迅速掠过。
直至他松开她的手,往前迈步,走路的样子像带着风,似老虎在山林中巡视。
林靳和林雾跟在男人后头,还在小打小闹。
订好烟花,已经太阳下山,林靳骑车在前面,湛澜时回头看向林雾身上单薄的那件打底衫,他将车忽然停下,拿着车钥匙去打开摩托车后面的黑色箱子。
没想到里面有他的外套。
应该是他之前出发的时候,特意塞进去的。
他将外套拿出来给她,让她穿上,随后矫健的身姿再跨上摩托车,紧拧油门,启动引擎。
他总是这样默不作声做很多事情,在那个寂静的黄昏,林雾披紧他的衣服,听着耳边呼啸而过的风声。
“湛澜时,跟我说说你这个对象吧。”
林雾这话一落,湛澜时敛敛眉,专注看着前方车况,“没什么好说的。”
林雾枕他肩头问,“你不希望我喜欢她吗?”
湛澜时垂了下视线,停顿半晌说话,“我找任何一个,你都不会喜欢。”
林雾闻言,她不动声色,“怎么这么说?”
此时,摩托车在不断穿越镇子上的大街小巷,感受着轮胎与路面不断擦过的沙沙声,他终是没有答她话。
他将摩托忽然如猛兽般咆哮而出,成为驾驭它的王者,甚至超过了林靳那辆。
是速度点燃激情,林雾在湛澜时身后看着那夕阳在前方镀金车身,映出男人坚毅的侧脸。
林雾挑了挑眉。
确实,湛澜时找任何一个,她都不会喜欢,从在萧市见到他的那一天开始,林雾就决定了。
(四十三)刚谈就想着分?
晚上,楚子家庭院门口,摆放数十张圆桌,覆盖红布装饰,营造喜庆氛围。
大锅灶台炊烟袅袅,有厨子忙碌翻炒,柴火香气弥漫。
等一批又一批的客人吃完离席之后,楚子他们那桌包括湛澜时、林靳在内,还在相互敬酒。
笑声与讲话声此起彼伏。
林雾跟楚子以前的战友宋庭在远处放烟花,他也是从城里来的,傍晚下的客车。
刚刚用餐的时候,因为酒精过敏这毛病,两人有幸结识。
宋庭也不能喝酒,他吃完后,被楚子安排,陪林雾放烟花。
夜幕低垂,两人并肩站在那里,“你有女朋友吗?”
林雾眼神满是无畏的问他,即使男人神情那样严肃,看起来一片正气凛然。
宋庭转眼,“有。”
他对她坦诚笑笑,“热恋期一个月,麻烦保密,我没告诉他们。”
林雾并不觉得跟一个刚认识的人,就不能聊这些话题。
人和人之间就是有莫名其妙的磁场在的,有些人不管认识多久依然亲密不起来,而和有的人在第一眼见面就有了羁绊。
所以林雾并不讶异他会告诉她,也不介意和她聊这种话题,“为什么这个还要保密?”
林雾皱皱眉,直白问他。
宋庭敛敛嘴角,“万一分了。”
林雾不可思议的笑,“刚谈就想着分?”
宋庭蹲下身去拆她要放的烟花,“跟这个无关,现在人就是这么现实,或许我考不上公务员,她就把我甩了。”
林雾俯着男人宽阔的背,“你研究生身份在,定能考上公务员。”
宋庭拆开烟花引线后,拍拍手掌上的灰,随后掏兜里的打火机,“家里没背景,即使考上了,也混不到多高的位置。”
他云淡风轻的说着。
又指了指旁边的那一小盒烟花,“这个要放吗?”
林雾点点头,“好。”
她刚打算主动退几步,宋庭已经拿着烟花往前面走去,“你就站在原地。”
此时他们相处的这一幕,被楚子和湛澜时收入眼中,楚子提了一嘴。
“你觉不觉得,我战友跟林雾挺配的?就是妹儿年纪小了点。”
林靳尿急上厕所去了,所以他没有听到这段对话。
湛澜时眸光微动,扫了眼,他不动声色举起酒杯敬楚子。
“我不是刚喝了吗?怎么又要我喝?”
楚子已经愤懑不满,他明明刚喝了一杯,怎么又轮到他喝。
湛澜时眼眸漆黑,“后天你结婚,还是我结婚?”
这话落,楚子咬紧牙关,嘴角微微扭曲,一种强烈的情绪在心中翻涌。
“我看你是跟林靳一样,都舍不得林雾嫁人,才故意敬我。”
“可她长大了,终归要嫁的,你们做哥的吧,要学会放手,你看我这个做哥的,就觉得宋庭跟我家妹儿 挺搭的,郎才女貌。”
楚子刚说完话,喝尽杯中的酒,湛澜时坐在他身旁,眼底变得沉黯。
直至林靳叉着腰走过来,唇凑去楚子耳边,带着惩罚性意味咬着牙说话。
“趁我不在,说我坏话呢,要给我妹介绍人,首先得过了我这关。”
接着,他拿了湛澜时刚填满的那杯酒,又敬楚子。
“跟我湛哥喝了,该和我喝了。”
(四十四)喝了酒的男人致命
夜空中,几束烟花如繁星般绽放,瞬间点亮那片黑暗。
当所有人,也包括湛澜时在内,都抬起头去看那如梦似幻的烟花时,林雾侧了侧眸子,望向喝了酒会微微脸红的男人。
记得第一次看他脸颊微红,是他在她家中喝了杯林观澜递给他的醇厚的红酒。
当时,那抹绯红悄然爬上他的脸庞时,林雾躲在门后面,忍不住多看了好几眼。
她第一次发现,湛澜时与别人喝了酒脸红的模样不一样,那一张本就英俊的脸,因为那抹绯红,会变得颠倒众生,荡人心神。
就如现在这样,即使他此刻以散漫随性的姿势坐在那里,却也毫不收敛他那浑身上下的性感魅力。
连拿壶倒酒的动作,都十分过分的散发着他身上的阳刚之气。
总之,喝了酒的湛澜时,对于林雾来说,是致命的。
林雾走神,宋庭将打火机往兜里一揣,“你很喜欢放烟花。”
林雾答一句,“嗯,以前楚子他们都陪我放。”
宋庭和林雾并肩回去酒席,楚子故意让位置,要他们俩坐一起。
此时,林雾坐在湛澜时对面,他漆黑的眼眸好似能透视人心,看着她。
只看了几秒之后,他又眼神毫无波澜的垂下去。
林雾瞥他身旁的楚子一眼,“我不坐这里,楚子哥,你过来。”
楚子发怔一下,还没搞懂情况,林雾指着他的位置,“我要和湛澜时坐。”
这话刚落完,楚子都还没站起来,林雾已经自觉起了身,她迈步走过去,拍拍他肩膀。
楚子只能起了身,他还抱怨一句,“妹儿,你跟湛澜时,都比跟你哥亲了。”
林靳听了听,他没话说,如果林雾跟湛澜时亲的话,他并不吃醋,毕竟,跟湛澜时亲,便也会跟他亲。
林雾坐下来那刻,湛澜时正抬眼看着她。
男人眼睛是纯粹的黑,见不着底,带着极端的吸引力。
“你这么看着我干嘛?”
林雾拿了新的筷子,一颗一颗夹湛澜时面前那碗里的花生米,不住的往嘴里投送。
湛澜时眸色沉沉看她,和她说。
“宋庭比秦征好,加了微信没有,可以聊聊。”
这话刚落,本以为林雾会生气,她却不介意,继续吃着花生,“聊你个头,我只跟你聊,再说,他有女友。”
最后这句话,她刻意降低声音,不想让旁人听到。
湛澜时闻言,没再说话,他无声的视线落在林雾的侧颜,在周遭的昏暗中愈显深沉。
直至又有人来和他喝酒,他起身回敬好几杯,再沉稳坐下。
厨子那边端着餐盘过来,不断上新菜,楚子招待很热情,加上他酒意上头,变着法子要他们做当地的特色菜。
“楚子,够多了,这个点了,不用做菜了,让他们下班吧。”
不只是林靳,身边很多人都在跟楚子提议,就连只默默吃菜的宋庭也站起来。
在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当中,湛澜时和林雾还坐在那里,谁也没站起身。
林雾在慢条斯理的舀汤,本以为她自己喝,却送到了湛澜时面前。
而湛澜时正低着头吃碗里的菜,他突然唤她一声,“林雾。”
“嗯?”
湛澜时听到她答,才抬眼,他黑沉沉的眸子隐晦如深海般看着她问,“你是不是喜欢我?”
(四十五)指甲深陷进他腕部肌肤
两两相望,空气滞住一瞬,林雾清透的眼,就那么撞进湛澜时乌墨般的双眸里。
她不疾不徐地避开他的视线,看了眼正围着楚子的那些人,随后,她不动声色握上他一只手腕扣在桌面上,再用劲摁着那手腕,朝男人主动覆过去娇唇,就那样霸道亲上他。
她的两片唇瓣,不似上次那样,只甘愿做那试探的云,跟他轻轻相触后分开。
而是从未有过的如暴雨席卷干涸的沙漠般,舌尖径直撬开他齿关,指甲深深陷进他腕部肌肤里,一并用力,狠狠强吻上他。
连他喉间一声林雾,最后都化作模糊闷哼,只能受尽折磨咽下。
唇瓣就那样在大庭广众下贴合在一起,她脸靠的很近,他甚至可以看到她脸上细致的绒毛,还能嗅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气,呼吸情不自禁变得灼热的同时,她滚烫的舌滑他口中,不断攫取属于他的气息,直至用力探索过里面每个角落,再松开他。
那一瞬间的悸动,差点使彼此忘记周围的一切。
林雾气息喘喘,她看一眼那些人还在说话,刚刚发生的事情,应该没有任何人看见。
等到正要收回视线,撞上宋庭惊讶的那双眼,他不自然的瞥开视线。
喔,原来不是没有任何人看见,宋庭看见了。
林雾并不尴尬,她看向正垂着头用拇指去刻意刮蹭薄唇的湛澜时。
他皱起眉,这一次,倒没有像上次亲他那样应激。
起码,他有等着她松嘴,而不是直接推开她,虽然,他的手腕被她用力摁住了。
但他又不是没有反抗的余地,他另一只手,她可没束缚。
湛澜时擦完嘴,和林雾四目相对,就那样撞进一双氤氲缱绻的眼睛里。
“湛澜时,你说我亲了喝酒的你,会酒精过敏吗?”
这话刚问完,湛澜时将眉头皱得更紧了,“刷牙去。”
林雾不愿意去,正好林靳和楚子他们都坐了回来,她拿起筷子就要去夹新上的菜。
湛澜时提着她从座位上起身,像提小狗那样。
他指尖无意识划过林雾后颈的碎发,令她身体情不自禁地颤了一下。
“干嘛去?”
林靳刚开口问,湛澜时就已经把人拖走。
进入身后那栋房子里,湛澜时带着林雾先进一楼洗手间,结果没看到新的牙刷。
林雾拿起水杯,想着漱下口就好了,湛澜时不让,硬生生把她拽上去二楼洗手间。
他永远记得,林雾十三岁酒精过敏的那幕,身上长满红斑。
那次也怪他,不信她酒精过敏,背着林靳喂了她一口鸡尾酒喝,结果她先是脸上起反应,再全身起反应,还好家里备了过敏药,她吃下去两颗,终于好转。
不过这个事情,林靳到现在还不知道,林雾帮他守了秘密。
昏暗的灯光如同薄纱一般覆盖在洗手间内,湛澜时翻箱倒柜的给她找牙刷。
直至在最上面的一层,找到一把,他拿着牙刷刚转过身,林雾已经将双手攀上来,亲他。
(四十六)轻松插进她裤间
湛澜时微张着薄唇,林雾舌头极其轻易滑入进他口腔,当香津浓滑在缠绕的舌间摩挲,一切让人措手不及。
他眼睛盯着踮起脚尖正高高耸立于他眼前的林雾,她像小时候那样倔强地向上攀爬,愈发的想要搂紧他。
湛澜时身体绷得如同一根紧绷的弓弦,他使出浑身解数想要将她推开,她却让全身力量倾注在他脖颈上。
逼着他俯身,再俯身。
在微弱的灯光下,她对他唇舌吮吸啃噬,带着无限的任性和占有欲。
如果说这个吻才是深入,那刚刚在酒席上的吻,只能称得上浅尝辄止。
霎时间,湛澜时只觉脑子里有烟花炸开,心跳震耳欲聋。
可能因为酒劲逐渐上头,此时用手臂攀着他的林雾,在他眼里,就像藏在雾里的花,变得模模糊糊。
他不再沉稳的呼吸,不断扑打在她睫毛上,林雾一时之间心酥不已,她抬头看他,更用力的和他唇舌交融,让那逐渐泛起的口水声,成为最暧昧的前奏曲。
林雾开始隔着彼此的裤子,用阴户抵着他那里磨。
朦胧光影里,可以看到男人的上身,胸膛明显起伏,他虽站立不动,一截脖颈却马上昂起。
“林雾。”
他是拒绝的语气。
下身与下身的紧密贴合,虽然是隔着布料,却也让他表情有些局促。
在那淡淡的光晕下,林雾抬眼,看到他眼中的渴望根本藏不住。
她呼吸细微起伏,攀紧他的手,开始抚摸起他有力的后颈。
“湛澜时,抓我腰。”
林雾能感受到男人的手无处安放,她心里泛痒得厉害,咬着他的下唇,刻意咬破,在那里弄出齿痕。
湛澜时吃痛的同时,双手已经下意识搭上去她柔软的腰肢,他呼吸沉沉,被她吮着薄唇,又重又野蛮。
她亲的越来越强势,他搭在她腰上的手控制不住那样不紧不慢地摩挲着她的衣料。
滚烫的指尖温度,透过衣服反复浸染进来,林雾浑身燥热的厉害。
她伸一只手下去,将打底衫往上一掀,露出细软腰肢,任他手指触碰抚摸。
就这个十分色气的动作,终于令湛澜时无力招架,他脑中一根弦忽然断裂,已然不自觉跟着回吻她。
轮到她的唇齿被撬开,她口中掺了酒味的清茶淡香荡开,湛澜时炙热的掌心覆在她的软腰上。
只是一碰,她身子就软绵无力,几乎要挂到他身上。
林雾咬着他嘴皮子说,“湛澜时,我下面有点湿,你探探。”
她唇齿微张,不断啄他的唇,啄他的下颌,再到滚烫黏湿的故意落在他的脖颈上、喉结处。
用唇瓣轻蹭着他的敏感,反反复复。
酒意加上欲望上头那刹,湛澜时修长手指,终于带着几分醉意接近她,他探至她身下,贴着她的平坦腹部,轻松插进她裤间,连同内裤一起推开,就那样粗鲁摸进去。
“唔……”
他沾了一手的水液。
他的掌心与她的小穴相触的瞬间,似有电流穿过两人身体,时间仿佛停滞,他心酥麻不已。
果然,酒会害人。
(四十七)水液泄出来舔鸡巴
湛澜时一只手托住她后脑勺,整具身体根本不受控的将林雾压去了身后洗手台上。
他反客为主,让林雾心动不已。
男性荷尔蒙铺天盖地袭来,就那样将她裹挟住,林雾靠着洗手台,继续用唇和下巴,去贴蹭他的脖颈、喉结、锁骨。
一阵阵酥痒再次如电流缓缓窜过,湛澜时手指搓开那片茂密森林,尝试寻找到她的阴蒂,轻轻贴上,如蝶轻触花蕊般,温柔而宠溺。
他指尖一寸又一寸的刮蹭那肉蒂,还时不时碰到那自然生长的阴毛,林雾身体止不住的颤抖发软。
她右手从他肩膀放下去,摸到他胯间那根越来越粗并狠狠翘起,就要顶破西裤的肉柱,“你硬了。”
她话刚落,顺手拉了他的拉链,友好的给它释放出来。
灯光微弱,正投下淡淡的光晕,湛澜时托住林雾后脑勺那只手,手肘不小心碰到灯开关,关了灯。
四周黑暗,只剩彼此不均匀的喘息声。
林雾将那根鸡巴从他内裤里掏出,握在手中,有一瞬间握住木棍的错觉。
他的,真粗,巨大无比。
林雾顺势圈起,她动作不是很熟练的套弄,直至它在她手里发胀起来。
湛澜时整具身体颤抖得似波涛汹涌,她套弄的快感,快要将他彻底淹没。
男人喉间闷哼出的喘息声,逐渐的变得急促而沉重,快乐如同电流穿插全身,她手腕加快频率,往上往下。
他脖子昂起,不断畅快地深呼吸。
湛澜时手掌挤在她内裤和小穴之间,手指不太便利的挑开她柔软的阴毛,探她的水液,她两片闭合的阴唇控制不住的在他手上蹭弄起来,十分忐忑的放纵。
直至水液越流越多,像是从缝里争先恐后地冒出来。
湛澜时被打湿的那只手,有些颤抖不已,他反复探着她下身的黏稠温软,不禁逼出了自己内心最深处的狂热与渴望。
林雾此时眼神迷离,他每探一下,她身体都紧绷到极致。
她第一次感觉到,整个世界都在疯狂旋转,正在燃烧。
一股股愈发强烈的酥痒,正冲击着她的感官,让她快要失控。
直至水液泄出来,打湿在他手上。
那样羞耻的情景,林雾攥住湛澜时手腕,将他的手慢慢抽出来,准备主动褪下自己的裤子。
在一片只有窗外点点微光的环境里,她刚垂下头去,弄出布料摩擦的声音。
男人抬手摸过去洗手间门把,另一只手正打算将性器归回原位。
林雾察觉到他的动作,她裤子只脱到一半,跪下去覆上他的手,连带着握住他的鸡巴,唇舌泛着口水湿湿热热黏黏的舔触上去。
有股爽感,从腿间迅速直冲脑门,如潮水般涌来,不可阻挡。
湛澜时手指紧握着门把,要拉开不拉开,等到林雾用心舔舐鸡巴上那一圈敏感的沟壑,环绕着那里不住撩拨,有汗水已经浸湿男人的后背。
他最终不仅没有将那道门拉开,还逼得自己亲自关上。
(四十八)将她小穴挤坏
林雾的唇舌每一次触碰,爽的滋味都在湛澜时心间荡漾,久久不散,勾起他更为深重的性欲。
肩膀一颤抖,她舔他性器顶端的力道就越猛,被欲望就那样瞬间绊住脚,他只能忠于自我感受。
此时,外面开始下起了缠绵细雨,林雾听到楼底下酒席要移桌的声音,议论纷纷,混乱一片。
她扶着湛澜时的腿慢慢站起身,再用脚将裤子蹭住脱下,随后用娇嫩的两根手指捻了捻棉质内裤,双腿大张开,刻意暴露出小穴。
她主动贴近他的身体,将脚尖高高踮起在他面前,双手攀住他结实的肩膀,动作放缓的开始蹭他高高翘起的胯间那物。
林雾特意将敏感凸起的阴蒂,抵着湛澜时兴奋的龟头顶端碾磨,在底下林靳的呼喊声中,彼此都受不了,已经爽到骨髓里无法回应,每个细胞都在欢呼雀跃。
“林雾,湛澜时,你俩下来,准备吃烧烤了!”
林雾下身抖个不停,湛澜时皱紧眉,偏开她的手,他握住自己的性器,将她又压回那洗手台上,龟头坚硬的抵着她的阴蒂磨。
她手指捻着内裤配合他,湛澜时喘息声瞬时如狂风骤雨,他圈住鸡巴套弄棍身的频率,动得比以往还要迅猛。
硕大龟头沾着水液,一下又一下的顶撞,爽感爆棚,就那样直击林雾的心脾。
而湛澜时不经意搓揉一下顶端的动作,会无意碰触到她的阴毛,带来一种让她难以忘怀的酥麻。
他将她压在身下,那样专注色情的套弄自己的鸡巴,林雾忍不住去堵上他的唇,将他嘴皮子蹂躏,吻的更重。
她仿佛野兽般,正释放着内心的狂热与渴望,而湛澜时在用劲攀登,那一座名为快乐的巅峰。
一时之间,连空气都变得黏稠温软。
林雾吻着他,逼得自己都差点呼吸不过来,快要死掉的时候,湛澜时一手托住她的后脑勺,一手揽她的腰,用充满占有欲的龟头,尝试推挤开那茂密的森林,撑挤到她小穴处,就那样,让她忘却了周遭一切的喧嚣。
她感受着他指尖不断滑入她发根的力度,还有他胸膛起伏在她眼前的节奏,目光所及之处皆是他。
林雾将视线定死在他身上,最终他挺腰,连她的奶子都没揉,一点体贴都没有,龟头强势往下寻着穴口没入,就那么粗暴的蹭进去。
“啊。”
她大叫一声。
湛澜时怒目圆睁,眼中仿佛燃烧着两团火焰,他猛地扬起手臂,连忙捂了她的嘴,下身性器还在不断的往里挤。
像是要刻意将她小穴挤坏一样。
林雾控制不住咬紧唇,迷糊的吻蹭过他宽阔的手掌心,她手指抓着他有力的后颈,指关节因为不断用力而发疼。
男人再狠狠往里挤一下,她感觉他那粗大的龟头如同炮弹一般,朝着她穴深处炸过去。
林雾毫无防备,被他捂着闷哼一声,整个下身像被击中的沙袋一样向洗手台后方推过去,她柔嫩的屁股和腰椎撞在水龙头上。
(四十九)头被他的嘴吮吸
林雾忍着那被撞的生疼感,等到他松开她的嘴,她尝试主动贴他,逐一亲吻男人的额头、眼眸与鼻尖。
湛澜时瞬时就将她的下颌捏住,她小穴深处太紧,他已经用不了力往里推。
他那样扣紧她的下巴,不让她亲,想要抽出来,她却夹得死死。
直至她用力咬着下唇,双腿用力,不吭声的将它吃进去。
等那根肉柱缓缓入到底,她额头已经出了一层薄汗。
这时候,湛澜时忍着被夹得窒息的紧致感,他昂起头,想要舒缓的吐一口气,林雾抓上他的一只手,带他钻进衣摆,揉起奶子。
湛澜时摸得犹豫,摸得慢,情绪和理智都要被欲火烧融化。
林雾尝试再夹紧腿,亲自带着他的手指去揉捏挑逗奶头,“你不会揉奶子吗?”
已经完全陷入她的节奏。
透过窗外的光线,湛澜时俯着她上半身衣衫不整的露出,他不经意的触碰,让她身体一颤。
一团奶肉裹在他手上的时候,即使隔着内衣,他也能感觉到那里是多么的丰满肥硕。
他手指尝试捏她柔嫩的奶头,像是在羞辱她,手指轻颤间,却无法克制的再用力捏了一下。
林雾嘤咛一声,她感受到乳头微微胀痛,伸手去主动解开背后的内衣扣,再将打底衫往上掀掀,直至一对乳肉充盈释放在他眼前。
湛澜时瞬时喘起粗气,他的性器粘连在她小穴里,一点点品尝她那里泛出来的水液,直至再用力一插深,他扬起眉毛,她却眉头皱紧。
湛澜时以为自己太粗鲁了,他低下头,将唇瓣温柔地贴合在她胸前,有力的舌头伸出舔舐刮蹭的时候,林雾感觉到了阵阵温暖而亲切。
有一种爽感合并着生理痛感,随着她呼吸起伏,乳房渐渐丰满,奶头也愈发坚挺的绽放在湛澜时嘴里。
它被他的嘴吮吸,小穴水液轻渗,湛澜时尝试着再将性器往里送一寸,是那样的拥挤。
林雾不受控的贴近他,内衣布料抵在他的额头,感受着他愈发凶猛的吮吸,她第一次对男人的这种行为感到愉悦。
湛澜时不管不顾再动起来,她靠在洗手台上的大腿细腰被迫迎合他,随着体内的种子被逐渐催熟,有欲望疯狂滋生,湛澜时已经欲罢不能。
她小穴没有像小黄片里那样汁水四溢,浸染他的鸡巴,任他操干。
湛澜时全程只感觉被她夹缩得胀痛,全身皮肤都在发烫,神智全陷在想要狠狠撞开的情欲里。
尤其,洗手间灯光被人从外面打开,他看到她细腰长腿,刚一抬头,眼前的胸脯凹凸起伏。
他立马伸手推住那门,嗓音很沉,“干什么?”
林靳在外面,听到里面有人,他这才松手问一句,“你干嘛呢?”
湛澜时看着身前的林雾左顾右盼,他瞬时就将门反锁,“有事。”
林靳觉得湛澜时奇奇怪怪的,但也没往别的地方想,他继续问。
“有什么事?你拉屎不锁门?林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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