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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林若从来不承认自己有被支配的欲望。
白天,她是那种穿细高跟、语气冷淡、连开会都能让男人自动闭嘴的女人。可今晚不一样。
香槟第四杯下肚时,她就感觉到体内某个一直被锁链绑住的东西开始挣脱。
她喜欢这种危险的感觉,像站在悬崖边,故意让风把裙子吹得越来越高,故意让陌生男人的视线黏在自己大腿根,故意让心跳快到发疼。
她靠在栏杆,假装看海,实际上在等。
等一个足够强势、足够不要脸、敢把她按在墙上直接撕开她所有伪装的男人。
然后他出现了。黑金面具,黑色衬衫敞到腹肌,锁骨线条深得让人想把舌头放进去。
他走近时,林若闻到淡淡的雪茄混着海盐的味道,心脏猛地漏跳一拍。
她以为自己会先开口挑衅,结果他直接扣住她手腕,力道大到骨头发疼,却又刚好让她兴奋得腿软。「今晚你是我的。」那句话像一把刀,直接劈开她最后一层理智。
林若脑子里闪过无数画面:她应该甩他一巴掌,应该冷笑转身,应该……
可她什么都没做,只是喉咙里滚出一声细细的呜咽,因为他的手指已经顺着开衩滑进去,隔着丁字裤狠狠按住那颗早已肿胀到发痛的阴蒂。
「操,这么湿?」他的声音像砂纸磨过耳膜。
林若羞耻得想死,可同时又兴奋得想哭。
她从来没这么湿过,湿到内裤完全贴在肉缝上,湿到大腿内侧全是自己的水。
她讨厌自己现在的模样,讨厌自己居然在陌生男人面前发情得像条母狗,可这种羞耻感反而让子宫深处一阵阵抽搐,渴求更多。
「告诉我,」他咬着她耳垂,牙齿故意磨,「你是不是一整晚都在想被男人干?」
林若咬紧牙关不肯回答。她不能承认。承认了就等于承认自己骨子里就是个贱货。
可男人直接把丁字裤拨开,中指整根捅进去,发出「噗滋」一声羞耻的水响。
那一瞬间,林若脑子里的弦彻底断了。她尖叫出声,声音被海风撕碎。太深了,太突然了,指腹直接刮到G点,她整个人往前倾,直接高潮了。
高潮得又快又狠,爱液喷得男人整个手掌都是。她哭了。不是因为痛,是因为羞耻和快感同时炸开。她居然在陌生男人手指上就喷了。
男人抽出手指,举到她眼前。晶亮的爱液拉出长长的银丝,在灯光下闪着淫靡的光。
「看清楚,」他声音低得像恶魔,「这是你自己流出来的。」
林若看着那根手指,脑子里只剩一个念头:完了,她完了。她再也不是那个高傲的林若了,她现在只是个发情的肉便器。
男人把手指塞进她嘴里。「舔干净。」
她乖乖张嘴,舌头缠上去,尝到自己又骚又甜的味道。
那一刻,她感觉到某种东西彻底崩塌了。
她喜欢这种崩塌的感觉,喜欢被强迫,喜欢被羞辱,喜欢被这个男人撕开所有伪装。
接下来的发展快得让她措手不及。
她被抱起来,被压在落地窗上,被迫翘起屁股,像条母狗一样等着被插入。
冰冷的玻璃贴着乳头,硬得发痛;海风从开衩吹进去,吹得湿透的小穴一阵阵抽搐。
男人从后面顶上来时,她感觉到那个东西的尺寸。大到骇人,热到烫手,青筋盘绕,像凶器。
她害怕,又期待,子宫深处在尖叫:快进来,快把她干坏。「自己求我。」他在她耳边说。
林若哭着开口,声音破碎得不成样子:「求你……插进来……干我……」
「插哪里?」
「插我的……骚穴……求你用大鸡巴……插进来……」话一出口,她就彻底放弃了。
她不再是林若,她只是个想要被填满、被占有、被摧毁的雌性。
男人猛地一挺。整根一次到底,粗硬的肉棒直接捅穿花心,顶到子宫口。
林若尖叫着再次高潮,这次喷得更多,透明的液体顺着大腿往下流,在脚踝汇成一滩水。
她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好爽」「要死了」「再用力」的念头在疯狂闪烁。
男人开始抽插,每一下都又深又狠,撞得她整个人往前顶,乳房在玻璃上摩擦出红痕。
「叫大声点,」他喘着气,声音里满是征服欲,「让外面的人都知道,你现在正被我干得爽到翻白眼。」
林若哭着尖叫,声音沙哑:「好爽……要死了……大鸡巴插死我了……啊……又要去了……」
她高潮了又一次,这次直接失禁,热流喷出来,溅了男人一裤子。
她羞耻得想死,可男人只是低笑:「原来是个喷水的小母狗。」
他把她转过来,撕下面具。那张脸俊得让林若心脏停跳。
她认识他。
那个曾经在某个宴会上,只远远看过一眼,就让她晚上回家自己用手指高潮了三次的那个男人。
原来是他。
可她来不及细想,因为他已经吻住她,舌头粗暴地搅进来,同时肉棒再次顶进最深处。
「从今天开始,」他在亲吻的间隙哑声说,「这小穴是我的,只准我插,只准我射满,知道吗?」
林若哭着点头,高潮再次来临,这次直接眼前发黑。
男人低吼一声,滚烫的精液一股股射进子宫,射得又多又深,像要把她灌满。
射完后,他没拔出来,就这么抱着她,肉棒还硬着,一跳一跳地继续把最后几滴挤进去。
他舔掉她脸上的泪,「今晚还很长。」
林若瘫在他怀里,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她再也回不去了。
她已经彻底沦陷了,沦陷在这个男人的大鸡巴和绝对支配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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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主卧室・镜中的母狗
他抱着林若离开走廊时,她整个人还在抽搐。精液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每走一步就滴一滴,在昂贵的柚木地板上留下细细的湿痕。
她连遮掩的力气都没有,只会把脸埋在他胸口,像只刚被操坏的小动物。走廊尽头是一扇黑檀木双开门。他单手推开,里面是游艇最深处的主卧室。
天花板到地板全是镜面,连床头都是镜子。一张直径三米的圆床铺着深蓝丝绒床单,像一片无边的夜海。灯光是可调的暗红,此刻被他调到最暗,只剩轮廓发着微光。
门一关,世界瞬间安静,只剩下她的喘息和他的呼吸。
他把她丢到床上。林若弹了两下,长发散开,裙子早就被撕得只剩腰间一圈布条,乳房完全裸露,乳头硬得发紫。
她想爬起来,却被他单膝压住小腹。
「别动。」
声音低得像命令,又像哄骗。
他扯下自己衬衫,露出线条完美的上身,腹肌在暗红灯光下像刀刻。然后从床头柜抽出一条黑色丝绸,是早就准备好的。林若看着那条丝绸,瞳孔瞬间放大。
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心脏狂跳,却没有逃。她甚至在期待,期待自己被绑起来,像真正的性奴一样被玩弄。
他抓住她双腕,轻松反剪到背后,三两下就把丝绸牢牢缠住。丝绸冰凉,勒得她手腕发疼,却又刚好让血液在指尖炸开。
「看镜子。」
他掐住她下巴,强迫她抬头。镜中的自己让林若差点哭出来。
眼角全是泪,口红晕开,乳头肿得发亮,下身湿得可怜,精液还在从穴口缓缓溢出。
她看起来像刚被轮奸过的妓女,而不是那个白天在会议室里让人闻风丧胆的林若。
她讨厌这样的自己,却又兴奋得子宫一阵阵抽搐。
「看清楚,」他贴在她耳后,声音哑得可怕,「这才是真正的你。」
说完,他一手抓住她头发往后拉,迫使她脖子扬起,另一手直接掐住一边乳房,狠狠揉捏。「这对奶子,」他用拇指碾过乳头,「白天装得那么高冷,现在硬成这样,是不是早就想被男人捏爆?」
林若哭着摇头,却忍不住挺胸去迎合他的手。他低笑,松开乳房,转而往下。
两根手指直接插进还在溢精的小穴,发出「咕啾」一声水响。「里面还在吃我的精,」他抽插几下,把混着精液的爱液抹在她唇上,「尝尝,被自己老公射进去的味道。」
老公。这个词像电流窜过脊椎。
林若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把她翻过来,跪趴姿态,屁股高高翘起,对着那面最大的全身镜。
镜子里,她被绑着手,脸贴在床单上,臀部红肿,穴口一缩一缩地吐着白浊。她从没这么清楚看过自己发情的模样。羞耻感像火一样烧遍全身,却让她更湿了。
他跪到她背后,双手掰开臀瓣。
「看好了,」他声音低沉,「我要让你亲眼看着自己被我操成母狗。」
接着,粗长的肉棒再次抵上入口,一次到底。
「啊——!!」这次没有任何缓冲,直接顶到最深处。
镜子里,她张大嘴,眼泪跟着尖叫一起往下掉。
他掐着她腰,像骑马一样开始狂抽猛送,每一下都撞得她往前滑,又被拽回来。
肉体撞击声在镜面房间里被放大十倍,啪啪啪,混着她破碎的哭声。
「叫出来,」他俯身咬她后颈,「告诉镜子里那个贱货,她现在是谁的。」
林若哭到失声:「是你的……我是你的母狗……啊……要死了……」
第五次高潮来得又快又狠,她整个人往前扑,却被他拽回来,肉棒更深地捅进去。
他突然拔出来,把她翻过来仰躺,双腿架到自己肩上。
这个角度更深,龟头直接撞子宫口。「看着镜子,」他命令,「看着我怎么把你操到喷。」
林若被迫看着天花板镜子里的自己:双腿被压成M字型,穴口被粗大的肉棒撑到极限,进进出出带出大量白沫。
她看着自己被操的画面,脑子里最后一根理智弦彻底断裂。
「不要……太羞耻了……」她哭着摇头,却忍不住夹紧他。
「羞耻?」他冷笑,抽插得更快,「你现在最爽的就是羞耻,对不对?」
说完,他猛地顶到最深处,停住,开始研磨子宫口。
林若尖叫一声,直接喷了。透明的液体喷得他腹肌全是,顺着床单往下流。
他低吼一声,肉棒在她体内疯狂跳动,第二发精液再次灌进子宫。
射得比第一次还多,还热,射得她小腹微微鼓起。
射完后,他拔出来,看着那个被操得合不拢的小穴,一股股白浊往外冒。
「含好,」他用手指把溢出的精液推回去,「今晚每一滴都要留在里面。」
林若瘫在床上,连手指都抬不起来。
可他还没结束。他解开她手上的丝绸,却不是为了放过她。而是把她抱起来,走到房间中央那面最大的落地镜前。让她双腿分开站在镜子前,自己从后面抱住她。
镜子里,两人赤裸相贴,他的肉棒还硬着,抵在她臀缝。「自己看,」他掐住她下巴,「看着我怎么把你操到彻底坏掉。」
接着,他托着她大腿,把她整个人抱起来,肉棒再次插进去。站立后入,悬空,毫无依靠。
林若只能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被操得上下起伏,乳房疯狂晃动,脸上全是泪和情欲。
「告诉我,」他在她耳边哑声问,「你现在是什么?」
林若哭到声音破碎,却大声回答:
「我是你的……骚货……母狗……性奴……只想被你操……求你射满我……」
那一刻,她彻底放弃了所有尊严。
她爱极了这样的自己。
他低吼一声,第三发精液再次射进最深处。
林若尖叫着高潮到失神,眼前一片白光,直接昏了过去。
昏过去前的最后一个念头是:她再也不想回到从前了。
她只想永远做这个男人的专属肉便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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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凌晨四点・玩具与眼泪
林若再次醒来时,游艇已经远离海岸,窗外是无边的深蓝。
她以为自己昏过去了很久,结果墙上的镀金座钟才指向四点零七分。
身体像被卡车碾过,特别是下身,肿胀、酸麻,还残留着被灌满的胀痛。
她试着动一下,却发现手腕和脚踝都被柔软却结实的黑色皮质束缚带固定在圆床四角。
大字型,完全张开,像献祭的祭品。
他坐在床边的单人沙发上,只穿一条黑色休闲裤,赤裸上身。
手里把玩着一颗银色跳蛋,线控器在他指间转得飞快。
灯光调得比之前更暗,只剩床头一盏微弱的暖黄,把他的侧脸镀上一层金边。
那双眼睛在暗处像狼,盯着她,像在看一块即将被拆吃的肉。
「醒了?」
他声音哑得过分,像刚抽完烟。
林若想说话,却发现喉咙干得发不出声,只能点头。
他起身,走近,俯身捏住她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
「刚才晕过去的时候,」他拇指擦过她干裂的唇,「你在梦里一直喊『老公,再射进来』。」林若瞬间耳根通红,想否认,却连一句完整的话都拼不出来。
他低笑,松开她,转身从床头柜拿出一个银色金属箱。打开,里面整整齐齐摆着一整排玩具:跳蛋、吸吮器、粗细不同的按摩棒、还有两根闪着寒光的金属棒。
林若看着那些东西,心脏狂跳,恐惧与期待同时炸开。他先拿起那颗银色跳蛋,开到最低档,嗡嗡声细得像蚊子叫。
「张腿。」
林若的腿早就被绑得大开,根本合不起来。他慢条斯理地把跳蛋贴在那颗早已肿得发紫的阴蒂上。
「呜——!」
才刚碰上去,林若就猛地弓身,泪水瞬间涌出。太敏感了,才被操了两轮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住。
可他偏不让她逃,按住她大腿内侧,把跳蛋固定在那里,然后慢慢调高频率。
嗡嗡嗡——
从低频到高频,只用了十秒。林若尖叫着扭动,皮质束缚带勒进皮肤,发出细微的吱吱声。「不要……太强了……会坏掉……」
她哭得声音都碎了,却止不住地往上挺腰去迎合那颗跳蛋。不到一分钟,她就高潮了,透明的液体喷得床单湿了一大片。他看着她抽搐,面无表情地把跳蛋调到脉冲模式。
「才一次就受不了?」他俯身,舌尖舔掉她眼角的泪,「今晚才刚开始。」
接着,他拿起一根粉色吸吮器,直接扣在阴蒂上。
「啾——啾——」吸吮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淫靡。
林若尖叫到破音,腰猛地弹起又落下,乳房剧烈晃动。「拿开……真的会坏……啊……又要去了……」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高潮连续炸开,她哭到失声,嗓子完全哑掉,只剩下气音。
他终于关掉吸吮器,阴蒂已经肿得像颗小樱桃,颜色深得发紫。他用指腹轻轻一碰,林若就浑身颤抖,又喷出一股水。「看,」他把沾满爱液的手指凑到她唇边,「你的身体比你诚实多了。」
接着,他拿起一根最粗的按摩棒,足足有成年男子手腕那么粗。
林若看着那个东西,真的怕了。「不要……太大了……会裂开……」
他没理她,只把龟头对准那个已经被操得合不拢的小穴,缓缓推进。「呜啊啊——!!」林若尖叫到声音撕裂,感觉自己真的被撕开了。
可同时,快感又像海啸一样淹没她。他开启震动,直接顶到最深处,开始缓慢抽插。
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大量白沫与精液,每一次插入都顶到子宫口。
林若哭到翻白眼,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流。
「老公……饶了我……真的不行了……」
她第一次主动喊出「老公」,声音细得可怜。
他动作顿了一下,眼底闪过一丝暗色,然后抽插得更快。
「饶了你?」他俯身,咬住她乳头,含糊地说,「你的小穴还在吸我,饶不了10秒就夹得死紧。」
林若羞耻得想死,可身体却背叛地夹得更紧。按摩棒在她体内疯狂震动,她连续高潮到失禁,尿液混着爱液喷得满床都是。他终于拔出来,把那根沾满白浊的按摩棒举到她面前。
「张嘴。」
林若哭着张开嘴,他直接塞进去,让她舔干净上面的精液与爱液。
她含住那根粗大的东西,眼泪不停往下掉,却乖乖用舌头舔着。
那一刻,她彻底承认了:她就是个下贱的玩具,喜欢被虐,喜欢被羞辱,喜欢被这个男人玩到坏掉。他解开她的束缚,把她抱起来,让她坐在自己腿上。
肉棒再次硬得吓人,抵在她入口。
「自己坐进来。」林若哭到全身发抖,却主动抬起屁股,对准那根粗硬的东西,缓缓坐下。
「呜……好胀……要裂开了……」整根没入时,她直接高潮了,抱着他脖子大哭。
他托着她屁股,开始上下抛动。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每一次都撞得她魂飞魄散。
「告诉我,」他在她耳边哑声问,「你是谁的?」
林若哭到失神,却大声回答:「我是老公的……专属肉便器……只给老公操……只给老公射……」
他低吼一声,精液再次灌进子宫,射得又多又深。林若尖叫着高潮到昏迷,这次是真的昏过去了。
昏迷前,她看见他撕下面具后的脸,那张她曾经只敢在梦里意淫过无数次的脸。原来他一直都知道。一直都知道她想要什么。一直都在等她自己走进这个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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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晨曦甲板・公开处刑
天色还未完全亮,海面泛着银红色冷光。风突然变大,吹得林若全身发冷,却吹不散腿间黏腻的精液。她被顾霆琛用一条细黑皮绳反绑双手,拖到露天甲板最中央。
那里有一张被改装过的白色长躺椅,扶手焊上钢环,像一座公开的刑台。他把她按上去,仰躺。皮绳穿过钢环,双腕被高高吊在头顶;双腿被粗暴拉开到极限,分别绑在两侧钢环,M字开腿,红肿的小穴在冷风中微微张开,残留的白浊正一丝一丝往下淌。他从口袋掏出银色乳夹,夹头带细齿。
「不要——」
话没说完,两边乳头已经被狠狠夹住,剧痛窜上脑门,林若尖叫到破音。
细链被他一扯,她瞬间弓身,眼泪狂流。更残忍的来了。
他把一颗开到最大频率的无线跳蛋塞进她体内,用极细的皮绳绕过大腿根固定,跳蛋死死顶在G点。
嗡嗡嗡——
林若疯狂扭动,却被皮绳绑得一丝都动不了。不到三十秒,她失禁喷出,透明液体喷得满地都是。他拉开裤链,粗硬的肉棒直接抵在入口,一插到底。跳蛋被顶得更深,双重刺激让林若瞬间再次失禁。
他掐着她脖子开始狂干,每一下都撞得躺椅剧烈摇晃。
甲板另一端传来脚步声。
三个船员端着早餐盘上来,看见这一幕,直接愣住。
林若羞耻到崩溃,哭着想并拢腿,却被他故意扯了一下乳夹链子,疼得尖叫出声。
顾霆琛头也不回,声音冷得像冰刃:「站着别动。」
「好好看着,这女人,」他猛地一顶,林若尖叫着又喷了一次,
「从今天起,就是你们要叫『夫人』的那位。」
三个船员脸色瞬间惨白,早餐盘差点掉在地上。林若脑子「嗡」地一声炸开。
夫人?
她只是个被邀请来的客人……
她甚至连这个男人的真名都还不知道……
可这一刻她才真正明白:她上了猎人的船,还自己把脖子伸进了绳圈。
他故意把动作做得更大,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大量白沫,每一次插入都撞得她哭到失声。
「告诉他们,」他咬着她耳朵,「告诉他们你现在是谁的。」
林若哭到声音破碎,却在大脑空白的情况下喊出来:「我是……顾霆琛的女人……他的母狗……啊……要死了……」
她连他的名字都是第一次喊出口,却已经喊得那么卑微。
东方第一道红晕破开海平面。
金红色的光洒在两人交合处,照得那根粗大的肉棒进出时闪着水光。
顾霆琛低吼一声,精液狠狠射进子宫,量多到直接从交合处溢出来,顺着大腿往下流,在甲板上画出一道白痕。
射完后,他没拔出来,就这么抱着她,让她坐在栏杆上,肉棒还深深埋在体内。
背后是目瞪口呆的船员,面前是无边的大海与初升的太阳。
他吻着她汗湿的后颈,一字一句:「记住,从现在开始,你连呼吸都要经过我允许。」
「你这辈子,都下不了这艘船。」
林若哭到全身发抖,却主动回头吻他。
舌头笨拙地缠上去,像只彻底臣服的小兽。
她知道,自己完了。
但她爱极了这种完蛋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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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私人岛屿・圈养第一日
游艇在正午抵达他的私人岛屿。
一座占地两百公顷、从未出现在任何地图上的黑色火山岛。码头只有一条路,直通山腹里的别墅。
林若被蒙着眼、戴着项圈、只穿一件薄得几乎透明的白色丝质睡裙,赤脚踩在滚烫的黑色砾石上。项圈是铂金的,内圈刻着一行小字:Property of G.T.C.
她不知道那是「顾霆琛」的缩写,只知道自己已经彻底成了某人的所有物。别墅地下一层,是真正的调教室。门一打开,冷气混着皮革与金属味扑面而来。
房间中央吊着一副特制的不锈钢悬吊架,四条粗链垂下,末端是皮革护腕与护踝。
墙上挂满各式刑具:皮鞭、蜡烛、电击棒、扩张器……
角落有一张手术台般的金属床,旁边是监控萤幕,连着十几个角度的4K镜头。
天花板正中,一整面单向镜,外面是他的私人观景室。顾霆琛把她推进去,反手锁门。
「脱。」一个字,像刀。
林若抖着手指脱掉睡裙,赤裸地站在冰冷的地板上。他绕着她走了一圈,像在检查刚到货的牲口。然后亲手把她吊起来:双腕被皮革护腕扣住,链子拉高,直到她脚尖勉强点地;双踝被分开扣在地面钢环,呈一字马。
整个身体呈Y字型悬吊,乳房因为拉扯而高高挺起,小腹平坦,却能清晰看见子宫位置微微鼓起,那是昨晚到今晨被灌进去的精液还没完全流干。
他按下墙上按钮,链子再次上升十公分。林若的脚尖彻底离地,全部重量挂在手腕与胯骨,瞬间疼得哭出声。「疼……顾霆琛……放我下来……」
她叫他的全名,声音却带着哭腔。他没理,只是拿出一副更重的银色乳夹,这次夹头带电。夹上去的瞬间,林若尖叫到破音,乳头被咬得瞬间肿成紫葡萄。
细链连到天花板的电线,他轻轻一按遥控器,「滋——」
微弱电流窜过乳头,林若全身抽搐,小穴不受控制地喷出一股水。「从现在开始,」
他慢条斯理地脱掉衬衫,露出满是抓痕的胸膛,「这里没有林若,只有母狗。」
「叫错一次,就加一小时。」
接着,他拿出一根粗大的金属扩张器,冰冷,足有五公分直径。林若看着那东西,真的怕了。「不要……会坏掉……」他直接塞进去,开始一格一格撑开。每撑开一格,林若就尖叫一声,泪水混着汗水往下掉。
撑到第四格时,她已经哭到失声,小穴被撑成一个完美的圆洞,里面残留的精液被挤得哗哗往下流。他把扩张器锁死,然后把一颗超大号跳蛋塞进最深处,开到最大频率。
嗡嗡嗡——
林若疯狂扭动,悬吊链子发出金属碰撞声。不到一分钟,她连续喷了三次,透明液体喷得满地都是。他看着监控萤幕上的数据,满意地勾唇。
「很好,子宫颈已经软了。」然后,他走到她正面,解开裤子。那根一夜没软过的肉棒再次弹出,青筋暴起,尺寸大到骇人。他托住她臀部,龟头抵着被撑开的穴口,「自己说,要什么。」
林若哭到翻白眼,声音破碎:「要主人……的大鸡巴……插进来……操坏母狗……」
他猛地一挺,整根没入,连扩张器都被顶得往里滑了半寸。
「啊啊啊——!!」
林若尖叫到失神,子宫口直接被顶开。
他开始狂抽猛送,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扩张器与跳蛋被他的肉棒挤压得发出令人牙酸的摩擦声。
林若哭到嗓子出血,却止不住地夹紧他。
「主人……要死了……母狗要死了……」
他掐着她脖子,低声在她耳边说:「死不了,母狗的命很硬。」
抽插了四百多下后,他直接射进子宫,量多到小腹可见鼓起。
射完还不拔出来,就这么抱着她,让她悬吊着挂在他身上,肉棒还在体内一跳一跳地挤出残精。
然后他按下另一个按钮,悬吊架开始缓慢旋转,像展示品。墙上的萤幕亮起,画面切到单向镜后的观景室,十几个西装笔挺的男人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酒,透过镜子一览无遗地看着她被操得失神的模样。
那是顾霆琛的私人朋友圈,商界与黑道顶尖的那几个。
有人举杯,有人鼓掌,有人直接解开裤子开始打手枪。林若看着萤幕,彻底崩溃。
她哭到全身抽搐,却在众目睽睽之下又高潮了。
顾霆琛吻着她的眼泪,声音低得只有她听得见:「欢迎来到你下半辈子的家。」
「从今天开始,你每天都要在这里被我操到天亮。」
「然后被他们看,被他们听,被他们记住,」
「你是顾霆琛的女人。」
他把肉棒拔出来,精液混着爱液哗啦啦往下流。
然后拿出一根更粗的锁精金属棒,直接塞进她被操得合不拢的小穴,尾端带锁,「今晚开始,你不准再流掉一滴。」
「含满二十四小时,明天我再亲手放出来。」
林若哭到昏迷过去。昏迷前的最后画面,是他吻着她的额头,像吻一件珍藏多年的战利品。她知道,自己真的回不去了。
而她,竟然不想要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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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锁精第七日・心甘情愿
第七天的早晨,林若醒来时,发现自己被抱在顾霆琛怀里,躺在调教室最里面那张大床上。
床是温的,他身上也是温的。
她小腹依然胀得难受,那根铂金锁精棒还好好地待在体内,红宝石球贴着大腿根,偶尔被他的手指轻轻碰一下,就让她浑身发软。
七天以来,他每天只射三次。早上一次、中午一次、晚上一次。
射完就拔出来,把精液小心地用注射器推进锁精棒的注入口,再重新锁死。
没有一次超过50ml,却因为完全不允许流出,七天累积下来,她的子宫确实被撑得比平常胀了一圈,摸上去像怀孕三个多月,温温的、沉甸甸的。
她已经习惯了这种胀痛,甚至开始喜欢。
喜欢那种「被他装满」的实感,喜欢每走一步都能感觉到里面的液体轻轻晃动,像提醒她:你是他的。
这天早上,他没有像往常一样直接把她按在餐桌下。他只是吻着她的额头,低声问:
「还疼吗?」林若摇头,眼眶却红了。
她说不出话,只能把脸埋进他胸口。
七天前,她还在哭着求他放过她;
七天后,她却害怕他真的有一天会拔掉这根棒,让她空掉。
他像是看穿了她,轻笑一声,把她抱起来,让她坐在自己腿上。
睡袍敞开,肉棒硬得发烫,抵在她被红宝石球堵住的入口。
「今天是最后一天,」他吻着她耳后,「想不想自己拿掉?」
林若愣住。她以为自己会毫不犹豫地说「想」。可真正等到这一刻,她却害怕了。
害怕空掉,害怕那种突然失去归属的感觉。她哭着摇头,声音细得几乎听不见:「不要……我想一直装着……」
顾霆琛眼底闪过一丝极深的满足。他吻住她,舌头温柔地缠绕,同时手指转动红宝石球。
「咔哒」一声,锁开了。
锁精棒被缓缓抽出,七天份的精液没有喷涌,只是温热地、缓慢地流出来,顺着大腿内侧滑到床单上,发出细微的水声。林若哭到发抖,却主动分开腿,让他看得更清楚。
他把她放平,肉棒抵在入口,没有立刻进去,只是用龟头轻轻磨那个已经软得一塌糊涂的穴口。
「告诉我,」他声音哑得厉害,「你现在想要什么?」
林若哭着伸手抱住他脖子,主动挺腰把他的肉棒吞进去一半。「想要主人……想要你射进来……把我重新装满……」
他低吼一声,缓缓推进,整根没入。这一次没有粗暴的撞击,只有很慢、很深、很温柔的研磨。每一次顶到子宫口,林若就颤一下,眼泪一颗颗往下掉,却不是因为疼,而是因为太满、太安心。
高潮来得很轻,像潮水漫过脚踝。她只来了两次,却哭得比之前任何一次都厉害。
第二次高潮时,她紧紧抱着他,声音哽咽:「我不要回去了……顾霆琛……我不要回去了……」
他吻掉她的泪,低声应她:「好,不回去。」「这辈子都别想回去。」
射完后,他没有再塞锁精棒。他只是抱着她,让她趴在自己胸口,手指轻轻揉她还在微微颤抖的小腹。
「以后不用锁了,」他声音很轻,却无比笃定,「因为你已经学会自己含住了,对不对?」
林若哭着点头,把脸埋进他颈窝。她知道自己完了。不是被强迫,而是心甘情愿地把自己交了出去。
窗外阳光透过高处的小窗洒进来,落在两人交缠的身体上。她突然明白,这间地下调教室,才是她这辈子最亮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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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岛上第一年・日常与永远
真正的日子,其实介于极端温柔与极端粗暴之间,像潮汐,有涨有退,却始终围绕同一片海。
早上七点
闹钟从来不是跳蛋,是他吻在她后颈的温度。林若醒来时,顾霆琛正用指尖描她腰侧那道淡掉的绳痕。他吻得极轻,像在确认她还在。
她转过身抱住他脖子,腿自然地缠上去。没有说早安,两人直接吻在一起。
进入时他会停顿一下,看着她的眼睛:「可以吗?」
她点头,会主动抬腰迎合。这一次不快,也不特别慢,刚好让她感觉到被填满,又不至于疼。高潮来得温吞,她只轻轻颤了两次,
就把脸埋进他肩窝,眼泪是甜的。做完后他不会立刻拔出来,会抱着她去浴室,水温永远调到她最喜欢的38度。他帮她洗头发时,她会闭着眼靠在他胸口,像把全世界都交给了他。
上午十点
早餐桌。她现在可以坐在椅子上吃饭了,不用跪。但规矩还在:最后一口永远是他喂的。
他会把草莓沾一点鲜奶油,送到她唇边。她张嘴咬住时,他会故意用拇指擦过她下唇,然后低头舔掉那点奶油。偶尔他心情好,会让她坐在自己腿上吃完整顿,偶尔心情差,就让她跪着吃。
她已经学会分辨他的情绪,心情差的时候她会主动跪得更端正,低着头把盘子舔得干干净净。
他看着她,会突然伸手揉乱她的头发,声音低哑:「真乖。」
这两个字,比任何赞美都让她鼻酸。
下午两点泳池边。她晒太阳,他看文件。她现在可以自己下水,但只能游五十米,超过他就会吹哨子。哨声一响,她得立刻游回来,不管游到哪里。
有一次她故意多游了十米,他把她捞上来,按在躺椅上,用浴巾卷住她手腕绑了半小时。半小时里他什么都没做,只是坐在旁边继续看文件。她被晒得眼眶发红,却不敢哭出声。
半小时后他解开浴巾,把她抱进怀里,吻她被晒红的肩膀:「还敢乱游吗?」
她摇头,把脸埋进他胸口。那一刻她突然明白,原来被管束也可以这么安心。
傍晚六点
厨房。她学会做他爱吃的煎蛋。他从背后抱住她,下巴搁在她肩上。她翻蛋时手会抖,因为他总在这时把手指滑进她腿间。蛋煎得有点焦,他还是吃得很干净。
吃完会把她抱上岛台,慢条斯理地要她一次。这一次他话最多,会问她今天有没有想他,会让她自己说最喜欢被他怎么碰。她说到羞耻的地方会哭,他就吻掉她的眼泪,动作却更深更慢。
结束后他会抱着她坐在岛台上,让她靠在自己胸口听心跳。
她说:「我以前从来不知道,原来被一个人这样占有,是幸福。」
他低笑,吻她发旋:「现在知道了,就别想跑。」
深夜
卧室灯永远只开一盏。他们做完后,他会让她趴在自己身上睡。有时候她半夜醒来,会发现他正看着她。她会主动吻他,然后自己坐上去,很慢很慢地动。这时候她话最多,会说她今天偷偷数了他看了她几次,会说她好喜欢他皱眉时的样子。
他不说话,只是抱紧她,偶尔低声回应一个「嗯」。她高潮时会哭,哭完就把脸埋进他颈窝。他拍着她背,像哄孩子。她睡着前最后一句话永远是:「顾霆琛,我爱你。」
他会吻她耳后,低声回:「我知道。」「我也爱你。」
岛上第一年,没有惊天动地,只有日复一日的刚好。
刚好够狠,刚好够温柔,刚好让她再也离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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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第一次离岛・世界只剩两人
飞机起飞前十分钟
林若站在卧室更衣镜前,手指捏着那条黑色丝裙的吊带,抖得几乎扣不上暗扣。
一年多来,她从未穿过超过膝盖的衣服,更别说要面对外面的世界。顾霆琛从背后抱住她,下巴搁在她肩窝,声音低得只有她能听见:「紧张?」
她没说话,只是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那个曾经在会议室里让人不敢直视的林若,现在眼眶红得像兔子。他把她的手包进掌心,一根一根指头帮她扣好吊带,然后吻她后颈最敏感的那一小块皮肤:
「记住,你只要看着我就够了。」
「外面所有人,都只是背景。」
这句话像咒语,她后来真的只记住了他。私人飞机・起飞后座位是面对面的沙发。
她刚系好安全带,他就解开她的,把她抱到自己腿上。飞机开始滑行时,她突然抓住他手腕,指甲掐进肉里。「怎么了?」
她声音细得几乎听不见:「我怕……怕我一出舱门,就变回以前那个不会爱人的林若。」
他沉默两秒,然后把她的手拉到自己胸口,让她感觉那里的心跳:
「你听。」
「它现在只为你跳。」
「你永远不会再变回那个人了。」
「因为你已经是我的人。」
飞机冲上云层时,她哭着吻他,眼泪掉在他衬衫领口,晕开深色的痕迹。
香港・IFC顶层
电梯门一开,冷气扑面而来。她下意识往他身后缩了半步。他立刻停下脚步,回身握住她手,十指相扣,然后用只有她能听见的音量说:「抬头。」
「你现在是顾太太,不是谁的附属。」
她抬头,看见走廊两侧站满的助理与律师,所有人都低着头,没有一个敢直视。
那一刻她突然懂了,他不是带她来见世界,是让世界低头见她。
会议室
签字前,他让她坐在自己右侧,那是只有「顾太太」能坐的位置。律师递文件时,她手抖得厉害。他没说话,只是把手覆在她手背上,陪她一起握笔。
签字仪式很短。律师递上来的是顾霆琛亲手拟好的股权赠与协议。最后一份文件摊开在长桌上,标的不是她的公司,而是他名下最核心的那只离岸信托,
里面装着他过去十五年打下的全部江山:三座私人岛屿、七家非上市实体、数十亿流动资金,以及那艘改变她命运的游艇。受益人一栏,清清楚楚写着:
林若 100% 不可撤销
顾霆琛把钢笔递到她手里,声音低而稳:
「签吧。」
「从今天起,这些都是你的。」
林若握着笔,指节发白。她抬头看他,眼泪瞬间涌上来:「你疯了吗?」
他只是笑,极轻地笑,像在说一件再理所当然不过的事:
「我早就疯了。」
「在你踏上那艘游艇的第一秒,我就疯了。」
她哭到笔都拿不稳,最后一笔落下时,收下了他整个世界。那一刻,她彻底拥有一切,却从未感觉如此赤裸与富足。
她转头看他,眼泪止不住地掉:
「我现在……真的什么都不缺了。」
「因为我拥有你。」
他俯身吻掉她的泪,声音低得只有她听得见:
「错。」
「是你拥有我。」
「从今往后,我只是顾太太的男人。」
会议室空下来,只剩维港的阳光洒在长桌上。他把她抱上去,让她坐在桌沿,自己站在她腿间。她低着头,眼泪一滴滴砸在黑色丝裙上。
他用拇指擦掉,声音哑得不象话:「哭什么?」
她哭到说不出话,只能摇头。他懂了,把她抱进怀里,
让她听自己心跳:
「我说过,除非我死,否则你永远不会失去我。」
「现在连死都不行了。」
「因为我舍不得。」
她哭得更凶,却是笑着哭的。
铜锣湾・餐厅
包场的日式餐厅只有十席,灯光昏暗。老板亲自端上一盘玉子烧,他却没动筷子。
他从西装内袋拿出一枚戒指,铂金极简圈,内圈刻着:
G.T.C. & L.R. 2025.11.21 – 永久
他单膝跪地,在空荡荡的餐厅,在只有他们两人的世界里,握住她的手:
「林若。」
「嫁给我。」
「不是岛上的承诺,不是调教室里的誓言。」
「是写进法律、写进所有人眼里、写进一辈子的那种。」
她哭到说不出话,只能疯狂点头。
戒指套进她无名指时,她突然扑进他怀里,哭得撕心裂肺:「我愿意……我愿意……我终于真的属于你了……」
他抱紧她,吻着她发旋,声音低得像誓言:
「从你踏上那艘游艇的第一步,就已经属于我了。」
「现在,只是让世界知道。」
回岛飞机上
她靠在他肩上睡着了。睡着前,她握着他的手,把戒指抵在他掌心,像在确认这一切是真的。他低头看她,眼底是这辈子最柔软的光。飞机降落时,他抱着她走下舷梯。
岛上的风还是那么咸那么热。
她睁开眼,第一句话是:
「我回来了。」
他低头吻她,声音哑得厉害:
「欢迎回家。」
「我的顾太太。」
那一夜,他们没有做。只是抱在一起,十指相扣,把戒指抵在对方心口,听着彼此的心跳,听着海浪,听着一辈子开始倒数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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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婚后・谁绑谁
婚礼结束后的第三天晚上,岛上别墅顶楼被整个改造成了一间巨大的婚房。
落地窗外是满天的星,窗内只点了几支极细的白蜡烛,火光在玻璃上跳动,像把整个夜空关进了房间。
林若穿着那件顾霆琛亲自挑的婚纱,纯白真丝拖尾,胸口只用两根极细的丝带系着,只要轻轻一拉就会整个散开。
她站在房间中央,手里握着一条黑色丝绸,那是当年他第一次绑她的那条,现在被她洗干净、熨平,迭得整整齐齐。
门开了。顾霆琛走进来,西装外套已经脱掉,只剩白色衬衫,袖口卷到小臂,领口解开三颗,锁骨在烛光下像刀锋。他看见她手里的丝绸,眉梢轻挑:「顾太太,今晚想玩什么?」
林若没说话,只是抬手,把丝绸拿到面前,然后将他转过身,把双手背到身后。
顾霆琛愣了半秒,随即低笑出声,嗓音哑得厉害:「原来今晚是你要绑我?」
丝绸缠上他手腕时,林若的指尖在颤,却绑得极稳,极狠。
结打完,她推了他一把,让他坐到床沿,自己跨坐上去,婚纱的裙摆像云一样散开,盖住两人的腿。「顾霆琛,」
她第一次用这种居高临下的语气叫他全名,
「今晚换我说话。」
「不准动,不准插话,不准射,除非我允许。」
他喉结滚了一下,眼底烧起火,却真的没动,只是哑声应了句:「听太太的。」
林若俯身吻他,吻得很慢,像在品尝什么珍贵的东西。舌尖描过他唇缝,舔过他虎牙,最后咬住他下唇,力道重到渗出血丝。她一边吻,一边解他衬衫扣子,一边解,一边在他耳边说:
「你知道我等这天等多久了吗?」
「从你第一次把我压在落地窗那刻开始,我就想着,」
「总有一天,我要让你也尝尝,被绑着、被看着、被逼到哭的滋味。」
衬衫被她撕开,扣子崩落一地。她低头,一口咬在他左胸,正对心脏的位置,咬得又深又狠,留下一个鲜红的牙印。
「这是印记,」她喘着气说,「一辈子不准消。」
顾霆琛呼吸乱了,手腕上的丝绸被他绷得死紧,却始终没挣开。
他哑声笑:「顾太太咬得真狠。」「我喜欢。」
林若没理他,直接往下,隔着西裤咬住那个已经硬得吓人的轮廓。牙齿故意磨过顶端,听见他闷哼一声,她才抬头,笑得像小狐狸:「憋着。」「今晚不准那么快。」
她起身,把婚纱的丝带自己拉开,整件裙子滑落,赤裸地站在他面前,只剩脚踝上一条极细的铂金脚链,那是婚礼时他亲手给她戴的。
她跨坐回去,这一次没有任何阻隔,直接对准,一坐到底。
「嘶——」
顾霆琛倒抽一口气,手腕上的丝绸被绷得发出细微的声响。林若却没给他适应的时间,直接起身,再狠狠落下,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慢。
「看着我。」
她掐住他下巴,逼他与自己对视,「记住现在是谁在操你。」
顾霆琛眼底的火几乎要烧出来,却只能被绑着,被她骑,被她掌控节奏。
她每一次坐下,都故意磨到最深处,然后停顿,让他感觉到她体内的每一次收缩。
她一边动,一边在他耳边说:
「你以前怎么对我的,今晚我全还给你。」
「你让我哭过多少次,」
「今晚你就得求我多少次。」
快感堆迭到极限时,她突然停下,起身,让他整根暴露在空气里,青筋暴起,顶端已经湿得发亮。
「求我。」
她俯身,舌尖轻轻扫过顶端,「求我让你进来。」
顾霆琛喉结滚了又滚,终于哑声开口:「太太……求你……让我进去……」
「我想操你……想射进你里面……求你……」
林若笑,眼泪却掉了下来。
她重新坐下去,这一次没有再折磨,直接抱住他脖子,疯狂地动,疯狂地吻他,疯狂地哭。
「顾霆琛……我也爱你……」
「爱到想把你绑一辈子……」
「爱到想让你只能看我、只能要我、只能被我操……」
高潮来时,两人同时颤抖,他低吼一声,滚烫的精液一股股射进她最深处,她哭着收紧,把每一滴都锁在体内。
结束后,她没解开他手上的丝绸,只是趴在他胸口,听他狂乱的心跳。很久以后,他哑声说:「顾太太,绑够了没?」
「够了就亲亲我。」
她笑,抬头吻他,吻到两人都喘不过气,才小声说:「一辈子都不够。」
那一夜,谁绑谁,早已分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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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十年后,孤岛上的王与后
十年后,这座岛早已不是囚笼,而是他们用爱与欲亲手织出的永恒。
常住员工只有八人,住在山背面隐蔽的宿舍区,懂得什么时候该出现、什么时候该彻底消失。每两周一艘补给船靠岸,卸货后悄无声息离开。岛上有讯号、有电力、有最新鲜的食材与红酒,却永远只有他们两个人的心跳声。
清晨六点半,阳光刚爬上露台,林若醒来时先感觉到顾霆琛的体温。他侧躺着,手臂横在她腰上,指尖无意识地描着她肚脐边那颗红宝石钉——十年前他亲手为她穿的,说是「一辈子的印记」。她什么都没穿,只剩颈间极细的铂金项圈,内圈刻着「G.T.C. 永久」。
她动了动,他立刻收紧手臂,把她往怀里带。她顺势翻身跨坐上去,两人连一句早安都没说,就自然而然地吻在一起。
他托着她臀部,缓缓进入,动作慢得像要把时间拉长成永远。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他们交合的地方,她搂着他脖子,小声喘,声音被风吹得断断续续:「老公……风好大……」她心里想:让风再大一点吧,让整片海都知道,我是他的。
他咬她耳垂,低笑:「大才好,让整片海都知道你是我的。」远处,管家老陈正在修剪花丛,听见熟悉的声音,默默转身绕到另一侧——这是岛上心照不宣的规矩。
林若闭上眼,心里一阵酸软:十年前我还怕被人看见,现在却只怕他不够用力地宣告主权。
中午,他们沿着环岛小径散步。她戴着皮质项圈,连着三米银链,链子另一端缠在他手腕。她赤裸,脚踝系着细铃铛,走一步叮铃一声。阳光毒辣,照得她皮肤发红,厨师小李远远看见,立刻放下刚摘的芒果,转身离开。
走到半山腰观景台,他把她按在石栏上,从后面进入。她撑着栏杆,看着整片海,眼泪瞬间掉下来——不是因为疼,而是因为这片海见证了他们从疯狂到平静的所有过程。她哭着说:「十年前你也是在这里说不放我走……」他咬她后颈,顶得更狠:「现在还想走吗?」她摇头,眼泪被风吹干,心里却在尖叫:我连做梦都不敢想离开,因为离开你就等于失去呼吸。
下午三点,书房。
他坐在柚木桌前处理最后几封邮件,她跪在他腿间,含着他的肉棒当最乖的镇纸。视讯会议时,对方听见细微的铃铛声,好奇问了一句。
他面不改色地把她按得更深,让她深喉到眼泪都出来,才淡淡回:「家里的猫。」
挂掉电话后,他把她抱上书桌,操到她哭着求饶:「老公……猫要坏了……」他吻她眼泪,低笑:「坏了老公再养一只新的。」
她哭到说不出话,心里却甜得发疼:原来被他叫「猫」也这么幸福,原来被全世界听见也无所谓,只要那个说「家里的猫」的人是他。
傍晚泳池,她漂在水面上,他从后面抱住她,慢慢进入。夕阳把海染成玫瑰色,水波随着他的动作一圈圈荡开。厨师送晚餐食材时,远远看见,默默把东西放在门口就走。
她搂着他脖子,小声说:「他们都知道……」他笑:「知道又怎样?这座岛上,谁敢有意见?」她把脸埋进他肩窝,心里突然安静下来:对,让他们都知道吧,让整个世界都知道,我是顾霆琛的女人,这辈子都不会再是别人的。
夜晚九点,他们玩「全岛追逐」。
她赤裸跑进丛林,铃铛声在夜里清脆。安保队长老王巡逻时听见动静,立刻带人绕远路,谁都不敢靠近主宅方圆五百米。她故意跑得慢,因为她知道被抓住后会被他按在沙滩上、树林里、礁石边,狠狠要一次。
她喜欢那种被追逐、被捕获、被彻底占有的感觉。被抓住时,他咬着她后颈:「跑不掉的,顾太太。」她哭着高潮,指尖扣进沙里,心里想:我从来没想过要跑,我只是想一次又一次被你抓回来,证明我永远都是你的。
做完后,他抱她回卧室,让她趴在自己胸口睡。她偶尔半夜醒来,会描他眼角新添的细纹,小声说:「顾霆琛,谢谢你把世界缩小成只有我们两个。」
她其实想说的是:谢谢你让我从一个不敢爱的人,变成一个爱到骨子里、爱到连梦里都离不开你的人。
他没醒,却在睡梦中收紧手臂,像十年前那个夜晚一样,把她抱得更紧。她闭上眼,心里最后一个念头是:如果有来生,我还要被你捡回家,还要被你关在这座岛上,还要被你爱一辈子。
窗外,补给船的灯光远远闪了一下,又安静离去。岛上依旧只有他们,和一辈子烧不尽的爱与欲。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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