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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5/11/24 02:03 / 370 / 15 /
【小说】女绿的路途

第0章 前言
  这几天因为放假而高强度的冲浪,让我不禁有了一个想法。
  每当搜索绿帽时,点进去的文章大多数都是对男方也就是丈夫这个身份来写的,那有没有一种绿帽文是给女性,也就是妻子这个身份呢?
  然后我特别针对女绿这方面又检索了一下,有的,只是占比实在太少,没有什么太像样的长篇文章,也有一些短篇的还比较优质,但看完之后确是意犹未尽,所以我打算自己写一篇偏长篇的文章。
  我仔细思考了很久,来区分男绿和女绿到底有什么分别,我发现了绿帽文大多数是和淫妻绑定在一起的。
  我想可能观众更喜欢淫妻这个关键字吧,搭配上绿帽和苦主的身份才会使文章的性趣大增。
  毕竟黄文,肉戏够多才行,这倒是和淫妻非常搭配。
  还有一方面应该是心理压力,淫妻对女性一方带来的心理压力要远大于男性出轨,在妻子面前和陌生女人做爱和在丈夫面前和陌生男人做爱,我觉得对于当事人来说可能前者比较好接受,会更自然一些,可能和男女差异也有关系吧。
  说回到我想写的内容,自从看了女绿的相关内容后,脑海中竟莫名涌现了不少的故事情节,也正是因为如此才有着手开始写作的想法。
  当我搭建起整个故事架构时,我意识到,女绿,前期的情节倒是简单,没那么复杂,可越往后发展,女苦主会渐渐的成为卑微的性奴隶,那这和SM的主仆文又有什么区别?
  区别是有夫妻身份的加持?
  即使是当奴隶也只能看着主人(老公)和别的女人做爱?
  那男绿奴又有什么让人兴奋的点呢?
  又要怎么区分好和后宫文的区别呢?
  这些个问题都很需要思考并解决。
  在我的设定中呢,一切都是基于男女主美满的婚姻和他们之间的爱情开始的,所以是不会有感情破裂的剧情的,也不会有太过重口和猎奇的内容。
  故事会以女主的视角开始讲起,穿插着上帝视角。
  女主在前半的故事中我并不打算给她破身,就是不会和老公以外的男人做爱。
  此外,前几章铺垫的内容会占比比较多,我会尽量写的简短一些。
  就我个人来说,在我的认知里,不论哪一方,绿帽永远是一对夫妻中的添加剂,是佐料,永远不会凌驾在夫妻感情上的。
  这在我另一篇绿帽文中也有体现。
  总之呢,若是观众喜欢,可以多多支持,观众们有什么特别的想法或是批评的意见,我也会虚心接纳,那前言就这么多吧。
  文笔着实一般,看个乐呵就可以了,不具有任何的现实意义,也没必要追求现实的合理性,本文的所有内容都来自于一个死宅男的自我意淫。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11/24 02:05:45

第1章
  我躲在卫生间的门后,看着沙发上的年轻女孩骑在我老公身上卖力的耸动着腰肢,拿着正在录像的手机的手也在微微颤抖,一时竟分不出是兴奋还是愤怒。
  故事要从七天前开始讲起。
  晚霞透过窗子洒进了小小的厨房,空气中弥漫着诱人的菜香。
  我一边切着菜,一边有些恍若未见地哼起了歌。
  厨房里的锅碗瓢盆合奏成了一首交响乐。
  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我要为老公做一顿象征我们二人久违相聚的晚餐。
  我忍不住扬起嘴角,觉得无比幸福。
  今天中午他的电话里,那一句“最忙的时候已经结束了,我可以回家陪你了”让我满心期待。
  已经有将近两个月没能和他好好坐下来一起吃顿饭了。
  工作、出差、家庭琐事……一切都让我们分隔开,尽管每天都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可彼此的陪伴,始终少得可怜。
  想到这里,我的心情便飞扬了起来,甚至一度觉得工作都变得不那么重要。
  我用了将近两个小时准备这顿饭,想要把这一切做到完美。
  每一道菜我都小心翼翼地调整火候,生怕有什么差池。
  开了一瓶早已在酒柜里放了好久的红酒,瓶身的标签还有些褪色,深红的液体在灯光下透出温暖的光泽。
  油烟机嗡嗡作响,锅里的食物不停翻腾,家里弥漫着幸福的气息。
  冷清的家里升起了热腾腾的烟火气,我的身影在厨房与客厅之间穿梭。
  看到满桌的美味,我自己都忍不住垂涎欲滴,心里想着他一定会喜欢。
  我在衣柜里挑了件性感的连衣裙。
  裙子很短,能完美的显露出我笔直的大长腿,裙摆微微摇荡,能若隐若现的漏出很久没穿过的蕾丝内裤。
  我微微一笑,心想,今天一切都应该是完美的。
  他终于能回来了,终于可以真正地坐下来,吃一顿属于我们二人的晚餐。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一声轻响,随之而来的是他熟悉的脚步声。门慢慢开了,那张明明很熟悉的面孔此时我却想多看几眼。
  他并没有我想象中的疲惫,眼中却透着一种亢奋与激动。
  我强忍着扑上去的冲动。
  我的手微微颤抖,缓步走过去,拉住了他的手。
  指尖传来的熟悉的触感让我有些小激动。
  可我的理智告诉我,我不能先急着扑向他,餐桌上辛勤劳动的成果才是此时最重要的。
  然而,他似乎并不打算按照我的节奏走。
  就在我准备微微松手的时候,他突然间低下头,靠近了我的脸庞。
  我只觉得耳边的空气一瞬间变得炙热,他的唇几乎触到了我的耳畔,带着他那熟悉而温暖的气息,伴随着他吐出的每一个字:“想我没,老婆。”
  我全身的每一根神经都在他身边迅速绷紧,心跳一下子加速,像是跳动在鼓点上。
  我猛然感到一阵眩晕,他的手已经不自觉地绕过我的腰际,温暖而有力,瞬间将我拉入了他怀里。
  那一瞬间,我几乎失去了所有的自控,鼻尖充斥着他的气息,耳边是他深沉有力的呼吸声,我感受到他的胸膛与我的紧紧贴合,炙热的体温让我感到无比温暖。
  眼前那双深邃的眼眸里藏不住的欲望,几乎要将我吞噬。
  那目光似火焰般在我心中燃起一阵莫名的火花,我怔忪了片刻,整个人几乎失了神。
  直到他的嘴角咧起,露出了那个标志性的笑,那一刻,才让我回到了现实。我咬了咬下唇,勉强恢复了些许理智。
  “我做好了饭,先吃饭吧。”我的声音轻轻颤抖,心中的不舍几乎要溢出。我轻抚着他的胸膛,舍不得离开他的怀抱。
  “那好吧。”他的话语带着几分无奈。我有些于心不忍,却没注意到他脸上的潜藏的坏笑。
  看着他转身走向餐桌的宽阔背影,我又突然后悔了。
  我意识到自己已经忍耐得太久,所有的期待、所有的渴望,都在这一瞬间积压成了无法忽视的冲动。
  我下意识地紧握住了他的手,心中充满了渴望,所有的话语在喉咙里打转,却只剩下沉默的交换。
  他微微停顿,转头看向我。
  我知道他明白我眼中的含义。那不再是单纯的目光,而是满满的诱惑与渴望。
  “你做了这么丰盛的菜,先吃饭吧。”
  “你讨厌!”我被他贱兮兮的样子逗笑了,挥起拳头,作势要砸向他,可还没等我真正动手,他已经轻而易举地将我的动作全部拦住了。
  我还来不及反应,他跨前一步,迅速而果断地将我拦腰扛在肩上,我本能地挣扎了一下,但他有力的大手在我屁股上扇了一巴掌,很响,但不疼。
  我立马安静了下来。
  “别动。”他的话语带着几分霸道,却又有种难以抗拒的诱惑。“今晚,你可得好好补偿补偿我。”
  房间的灯光依旧温暖,空气中弥漫着他身上的气息,我闭上眼睛,感受到一股无形的力量将我紧紧包围。
  果然,“小别胜新婚”这句话,绝不是空穴来风。
  性爱始终是我们生活中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
  尽管我们已经结婚三年,正是激情逐渐淡化过渡到平淡的时期。
  可是,每当我们相隔一段时间,再次相聚时,那份久违的火热便会瞬间爆发。
  就像是几年前刚刚相爱的那种感觉,所有的热情与欲望,都会在重逢的瞬间迸发开来,毫不掩饰。
  他轻轻地把我放在床上,俯身低头,吻住了我。
  那一刻,我仿佛被他的唇点燃,炙热的温度从唇瓣蔓延到全身,像是点燃了一团无法扑灭的火焰。
  我闭上眼,感受到他的唇温柔又急切,舌尖撬开我的齿缝,贪婪地探入,吞噬了我所有的理智。
  空气中的每一寸空间都充满了炙热的气息,湿润的喘息交织在耳边。
  心底压抑许久的渴望,在这一瞬间如洪水决堤,彻底释放出来,我甚至能感觉到体内那股热流在缓缓下沉,汇聚在小腹深处,湿热而躁动。
  我们热烈地激吻彼此,唇舌纠缠得几乎要融为一体,直到双方都喘不过气来,老公才恋恋不舍地离开我的唇,顺着下颌滑向我的脖子。
  他噘着嘴亲吻着,湿热的唇瓣贴在皮肤上,轻柔得像是羽毛拂过,又偶尔用力地吸吮,留下一个个滚烫的印记。
  每一次吸吮都像是在皮肤上烙下他的占有欲,我知道明早起床照镜子时,肯定会被他留下的红痕弄得脸红心跳。
  我舒服得眯起眼,身体不自觉地拱向他,渴求更多。
  颈侧的皮肤被他吮得微微发麻,那种酥痒混着轻痛的感觉顺着神经窜遍全身,让我忍不住低哼出声,像是撒娇又像是求饶。
  我双手胡乱地摸着他的背,指尖顺着他的衣角钻进去,麻利地脱下了他的上衣,掌心触碰到他滚烫的皮肤,那硬朗的肌肉线条在我指下微微颤动,像是回应我的触碰。
  他也不闲着,低吼一声,薄薄的连衣裙就像张纸一样被他扯了下去,布料撕裂的轻响刺激着我的耳膜,我全身便只剩下一个内裤暴露在空气中。
  凉意袭来时,我的皮肤却像是被点燃,每一寸都渴望着他的触碰。
  他忘我地亲吻着我的乳房,可惜我只有A罩杯,是那种用力挤也挤不出多少弧度的贫瘠模样。
  我一直很在意这一点,生怕他会嫌弃我不能让他体会到巨乳的满足感。
  可他从没说过一句抱怨,尽管贫瘠,他也不会忽视,而是用舌头细心地舔弄着,湿热的舌尖绕着乳晕打转,到乳头处还会用牙齿轻咬。
  我屏住呼吸,微痛中夹杂着电流般的快感从乳尖炸开,直冲大脑,我舒服得喊出了声,声音沙哑而颤抖,像是在回应他的挑逗。
  我一度认为老公咬我乳头的行为像是在对我贫乳的惩罚,当然这只是我自己的想法。
  我一边自嘲地想着,一边被那股酥麻征服,身体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
  他含着我的乳头发出嘶溜嘶溜的吸吮声,那声音色情得让我脸红心跳,大手顺势褪去了我的内裤,指尖划过大腿内侧时带起一阵颤栗。
  “好湿。”他含糊地说着,声音低沉得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暧昧低语。
  其实早在门口处我拉着他的手时,身体就已经有了反应,双腿间那股湿热早就背叛了我的矜持,现在更是泛滥得不能自己。
  他的手指很顺畅地便滑进了我的小穴,温热的指腹一寸寸撑开紧致的嫩肉,湿滑的触感让我头皮发麻。
  “嗯…”我忍不住嘤咛出声,那细小的呻吟像是点燃了他的欲火,他的动作更加大胆,捅了几下后让淫水遍布了阴唇,黏腻的液体顺着臀缝滴落,凉丝丝的触感让我羞耻又兴奋。
  他一鼓作气插进了三根手指,小穴里黏腻腻的,腔壁内的嫩肉被撑得满满当当,痒得几乎要让我抓狂。
  我能感觉到他的指节在里面微微弯曲,刮蹭着内壁,每一下都像是点燃了一簇火花,快感从深处炸开,沿着脊椎直冲头顶。
  粗壮的手臂突然加速,发出了咕叽咕叽的水声,那淫靡的响动像是直接敲在我羞耻心上,我的小腹一阵阵收紧,几乎要抽搐。
  “啊…轻点…”三根手指的高速抽插让我忍不住叫喊,声音破碎而急促,快感强烈得让我头晕目眩,双腿不自觉地夹紧却又被他强硬地分开。
  我想伸手阻止,指尖刚碰到他的手臂,他却坐直身体,手臂绕过我的后颈攥住我伸出的手腕,用力一拉调整成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
  现在我被他控制在怀里,脸颊紧贴着他的胸膛,他剧烈的心跳透过皮肤传到我的耳膜,和我的心跳混在一起,轰鸣得让我分不清那是他的还是我的。
  他的体温烫得惊人,散发出浓烈的男性气息,我深深吸了一口,脑子像是被这味道灌醉,舒服得几乎要融化在他怀里。
  我迷迷糊糊地想着,身体却已经完全臣服。
  “水真多啊,老婆。”听着他的话,我羞涩地把脸转向一边,耳根烫得像是能滴出血来。不知道为什么,在他的挑逗下身体总是会敏感至极。
  他却变本加厉地咬着我的耳朵,湿热的舌尖钻进耳廓,低语道:“这么长时间没有男人关怀,是不是空虚死了?”
  他的声音沙哑而挑逗,像是一根羽毛搔在心尖,我羞耻得想反驳,却被耳边的酥麻弄得说不出话。
  “老婆,快看。”他又开始使坏了,抵着我头的肩膀晃动着,让我的视线正对着他的手。
  我被迫看得一清二楚,他手指的动作慢了下来,缓缓抽出时带出一片晶莹的淫水,顺着他的指尖往下流淌,拉出一道暧昧的银丝。
  那画面色情得让我心脏狂跳,可身体却诚实地渴望着更多。
  他说完,手指再度插了进去,这次没再抽动,而是用指尖在狭窄的洞穴内搅动着。
  修长的手指一点都没漏出来,手掌贴在我的阴蒂上磨蹭着,沙沙的触感舒服得让我头皮发麻,小腹深处像是被点燃了一团火,烧得我喘不过气来。
  他的指肚在里面四处探索,像是在寻找着什么,直到我的身体突然一颤,阴道深处那小小的凸起被触碰到,我整个人像是被电流击中,舒服得几乎要叫出声。
  他揉着那藏在深处的肉粒,指腹精准地碾压着,快感像潮水般一波波袭来,传遍全身,我的大腿不自觉地颤抖着,没几下便有一种抑制不住的尿感从小腹深处涌上来。
  “受不了了,老公。”我抓住他的肩膀,指甲几乎要嵌入他的皮肤,指尖传来的紧绷感让我觉得他也在享受这种被我依赖的瞬间。
  我的身体被快感彻底支配,双腿绷紧,小穴里的嫩肉不受控制地收缩着。
  终于,一道水柱在空中划出了一道精美的弧线,伴随着高潮的来临,我全身的力气像是被剥夺一空,瘫软在他怀里。
  两个半月以来的第一次高潮,像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雨,淋漓尽致地洗刷了我积攒已久的疲惫与孤寂。
  可我知道,这场亲密的盛宴远未落幕,身体的渴望还未完全熄灭。
  老公已经褪下内裤,坐在床边,嘴角挂着那抹熟悉的坏笑,眼神炽热地锁在我身上,像是在欣赏一件珍宝。
  我心跳微微加速,脸颊滚烫,强撑着虚软的身体爬起来,不想在他面前显得太过无力。
  “你要是睡着了那我只能去楼上找桐姐了。”他打趣道,语气里满是揶揄。
  我白了他一眼,嗔怪地哼了一声,“哼,桐姐不得打死你。你要是能睡到桐姐,也算是你有本事。”
  我缓缓爬到他的胯间,身体还有些虚软,但那股想要满足他的渴望却愈发强烈。
  他的阳物已经无比挺拔,青筋盘绕在粗壮的柱身上,散发着一股灼热的温度。
  两个月不见,本来刮得一干二净的阴处现在长出了些细小又坚硬的毛发,扎在我掌心时微微刺痛,却让我觉得真实又亲切。
  我们都做过去毛的处理,这是我们共同的小习惯,我用指尖轻轻划过那片毛发,触感粗糙得让我心跳加速。  那根肉棒依旧修长,约莫15、16厘米,从我下巴几乎能顶到眉间,粗大得让我既胆怯又期待。
  我用鼻尖轻轻蹭过他的龟头系带,那股独属于他的气息扑面而来,混着淡淡的腥味和汗水的咸涩,略带些许异味,此刻却像催情剂般让我迷醉。
  我深深吸了一口,像是嗅到了最原始的诱惑,小腹深处不自觉地涌起一阵热流,湿意再次泛滥。
  “有点味道哦,早知道该先洗个澡,都怪你这么急。”我娇声埋怨,拿起床头的湿巾,小心翼翼地从顶端擦到根部。
  “嘿嘿,知道你不会嫌弃我的。”他笑得很得意。
  “净贫嘴。”我嗔了他一眼,可唇角却不由自主地弯起弧度。
  “再说了,不是你先勾引我的……嘶,噢~”
  他的话还没说完,我已张开双唇,将他的蘑菇头整个含入口中,像是吮吸一颗甜腻的糖果,舌尖灵活地绕着边缘打转。
  他的身体猛地一僵,低低地呻吟出声,像是被我突如其来的举动击中。
  “啊~” 他那副失神的模样让我暗自窃喜,心底涌起一股满足感。
  我轻柔地吞吐着,唇瓣裹住他的前端,吐出时舌面从底部缓缓舔到顶端,挑过系带时故意勾弄几下,他的身子一颤,像是被我掌控在掌心。
  我并不抗拒口交,甚至曾在他要求下钻研过技巧,此刻他的反应让我确信自己的努力有了回报。
  口腔的温热包裹着他,舌尖每一次滑动都能感受到他的脉动,那种掌控他的快意让我心跳加速,唾液不受控制地分泌,混着他的味道,湿滑地溢出嘴角。
  “老婆,把腿翘起来呗。”他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低哑中透着渴望。
  我顺从的翘起小腿,挑逗似的勾着脚指头,修长的双腿在空气中舒展开,划出一道诱惑的弧线,线条流畅的像是件艺术品。
  虽然胸部平平,但这双腿却是我引以为傲的资本。
  我舔了几轮之后,张大嘴,从头一口吞了下去,粗大的肉棒撑满口腔,甚至顶到了喉头,带来一阵轻微的窒息感。
  他的喘息声变得浓重,低沉得像是从胸腔里挤出来的。
  “嘶哈~” 他的大手抚摸着我的后背,粗糙的掌心划过我的脊椎,像是点燃了一串火花。
  我的脑袋上下起伏着,嘴里发出啧啧的吸吮声,尽量用嘴唇吸紧,不让口水流出来,可他的肉棒又粗又大,无论如何都控制不住,湿滑的液体顺着嘴角滴落,淌到我的下巴上,黏腻的触感让我羞耻又兴奋。
  他的手滑到臀部,用力捏了一把,软肉在他掌下颤动,像是被他点燃了更深的欲望。
  几分钟后,我的嘴角酸麻得几乎失去知觉,他的掌心轻拍我的肩膀,我心领神会地抬起头,爬起身迎上他的吻。
  他丝毫不介意我嘴里残留的混合液体,舌头强势地探入,卷走那些湿滑的痕迹,贪婪地品尝。
  他的吻霸道而炽烈,我被吻得头晕目眩,身体软得像一团棉花,只能任他推倒。
  他抓过枕头垫在我脑后,整个人压上来,滚烫的胸膛贴着我的皮肤,汗水的热度渗透进来,像是将我融化。
  他的下身与我交缠,腰部轻晃,龟头在我的阴唇间滑动,湿滑的触感撩拨着我的神经,却迟迟不进入。
  我的小穴早已湿得一塌糊涂,被他这样挑逗,空虚感如潮水般涌来,几乎要将我淹没。
  我被他磨得燥热难耐,小腹像有一团火焰在翻腾,空虚得让我几近崩溃。
  我缠住他的腰,双腿用力夹紧往前推,想让他快些填满我,可他的力量远胜于我,腰身稳如磐石,龟头继续在我腿间游走,淫水被蹭得四处流淌,沙沙的摩擦声刺激着我的耳膜。
  “哼哼,嗯~”
  我不满地哼唧,身体扭动着像在撒娇,他却笑得更坏,像是享受折磨我的乐趣。
  他一手抓住我的一条大腿,将双腿并拢抱在怀中,肉棒冲破阴唇的遮挡插进腿缝间。
  龟头的棱边擦过我的穴口,滚烫的温度在腿间滑动,却始终不进入,我的小穴痒得像是被无数细针刺着,渴求得几乎要发狂。
  “老婆老婆,我好想你啊。”
  他低语着,吻上我的小腿,舌尖舔过腿肚,湿热的触感让我舒服得眯起眼,可身下的空虚却愈发强烈。
  “好想要你。”他的嗓音沙哑,像在蛊惑我。
  “那快插进去啊,我也好想要。”我完全失了理智,朝思暮想的肉棒明明已经触碰到我的肉穴,可就是没办法把它吞进去。
  “想要?想要什么啊?”
  他的语气带着戏谑,我气得牙痒痒,发誓等他喂饱我了,我一定要一拳打死他。
  “想要,想要你的肉棒。”没办法,不顺着他我怕自己会被他磨死。
  “想要我的肉棒干嘛啊?”他还在逗我,我咬牙切齿。
  “插进来!要老公的肉棒插进来!要老公的肉棒插进我的小穴!”我几乎是吼出来的,羞耻心早就被抛到九霄云外。
  噗叽一声,是空气被排空的声音,身下的空虚终于被填满。
  那一刻,肿胀的充实感如洪水般冲刷而来,比之前手指带来的高潮更加震撼。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肉棒的每一寸皮肤摩擦着、刮动着我的阴道内壁,粗大的柱身撑开紧致的嫩肉,龟头直顶到深处,像是敲在了我的心尖上。
  “唔~”我低吟出声,身体不自觉地拱起,迎接他的侵入。
  他的腹部撞击着我的大腿肉,发出清脆的啪啪声,比腹与臀的撞击更加响亮,像是一首淫靡的乐章。
  百余十下的抽插没有让老公健硕的体格有太多疲惫,我甚至看不到他流多少汗,可我已经有些受不了了,快感充斥着神经末梢,阴道里即将高潮的感觉再度传来,像是一波波浪潮拍打着我的理智。
  兴奋到极点,我习惯性地拿起旁边的毛毯蒙住自己的脸,这是每次面对面做爱时我都会做的小动作。老公见状却粗暴地扯掉了它。
  他放缓了速度,唇瓣亲上我的腿和脚腕,湿热的舌头舔过我的皮肤,痒痒的触感让我舒服得眯起眼。
  他真的很喜欢我的腿,这让我心里泛起一阵甜意。
  见我有些缓过神来,他才变换了姿势。
  他把我的小腿左右各搭在他两个肩膀上,抬高我的屁股,上半身的压力全都施加在我的腿上,朝我缓缓压过来。
  我的尾椎被抬了起来,离开了床单,悬在空中,身体被折成一个羞耻的角度。
  我们四目相对,唇齿交缠在一起,像三明治一样夹着我的双腿。这个姿势让他可以把巨根全部捅进来。
  “嗯——,全插进来啦!”我尖叫着,身体被填满的快感让我头皮发麻。
  他抽插的速度由慢变快,近乎垂直的性器相交让他变成了一台打桩机,啪啪的撞击声剧烈得像是凿在我身上。
  “好深啊,嗯嗯,啊!要去了!”每一下都顶到子宫口,快感像是电流般炸开,我的阴道不受控制地收缩,夹得他也舒服得低吼出声。
  伴随着我第二次高潮前的呐喊,卧室内突然沉寂下来,只有两具火热的躯体在喘息着,彼此脸上吐着热气,我像是升入了天堂,身体轻飘飘地漂浮着。
  老公缓缓起身,抽出肉棒,仍在收缩的小穴因为失去填充物向外吐着嫩肉,被堵在深处的蜜汁源源不断地流出来,阴唇已经无法闭合,湿漉漉地暴露在空气中,凉丝丝的触感让我羞耻又满足。
  “老公,你还有力气吗?”我侧过头,他侧躺在我身旁,剧烈的运动让他的肌肉棱角分明,汗水在灯光下闪着光,身下粘着我们爱液的雄伟巨物还在跳动着,狰狞得让我心动。
  “你老公我是什么人啊,身体棒得很呐!”他弯起手臂亮着二头肌,笑得有些得意。
  “从后面来吧。”我低声说,这是我最喜欢的姿势,平趴在床上,插得虽然不是最深,但我可以主动夹紧小穴和臀缝,让他更舒服。
  最重要的是,我喜欢被他压在身下蹂躏的那种被征服感,可能我有点M的潜质吧。
  我放松全身,趴在床上,感受着他全部的重量压在我背上,滚烫的胸膛贴着我的后背,汗水滴下来,像是烙在我的皮肤上。
  他在抽插过程中胯部挤压着我的臀肉,软弹的触感让我舒服得轻哼出声,啪啪的撞击声又是一种不同于刚才两种的节奏,像是在挑逗我的神经。
  “嗯嗯,嗯…”我的脸埋在枕头间,叫喊声变成了闷哼,带着几分娇媚。
  他肆意揉捏着我的两瓣臀肉,掰开时能清楚看到被带翻出来的粉嫩穴肉和兴奋时收缩的菊洞,挤在一起时又像玩具一样磨蹭着他的肉棒根部。
  他从背后边干边咬着我的耳后,湿热的呼吸喷在我的颈侧,频率越来越快,我的闷哼声也更像是娇滴滴的嘤咛。
  我突然听到他嘶哑的低吼,“嘶哈~要射了!”他的喘息声愈发剧烈,冲刺阶段的撞击力大到我的身体不停向前滑动,床单都被蹭的皱成一团。
  我咬紧牙关,熟悉的快感像潮水般再次涌上来,腿根都在发颤。
  “射进去吧,老公,啊~啊~”
  下一秒,他猛地一顶,整根肉棍狠狠撞进最深处,我感觉那滚烫的液体喷涌而出,像是熔岩灌进我的穴里,烫得我浑身一抖。
  那股浓稠的热流顺着内壁扩散开来,填满每一丝缝隙,又黏又重,像是要把我彻底标记成他的。
  我的小穴不受控制地收缩,紧紧裹着他,像在贪婪地吮吸每一滴。
  快感从下腹炸开,直冲脑门,我眼前一阵发白,喉咙里挤出破碎的呻吟。
  我们同时步入高潮,房间又陷入沉寂,他趴倒在我背上,胸前的汗水潮湿地堆积着,像是把我整个人包裹在他的气息里。
  他没有拔出去,射精后的阴茎在我穴洞里敏感地跳动着,每一下轻颤都让我舒服得眯起眼。
  他为我理着头发,亲着我的后颈和侧脸,又腾出手抚摸我的腰胯,指尖划过皮肤时像是羽毛搔痒。
  高潮后的安抚让我感到彻底沦陷,身体像是被抽空了所有力气,沉浸在这份温柔里不知不觉睡了过去,脑海里只剩下满溢的舒畅感,像是一场无尽的美梦。
  后半夜,我被一阵饥渴交织的感觉从睡梦中唤醒,喉咙干得像是被风沙吹过,胃里也空落落的,发出轻微的抗议。
  床头的氛围灯还柔柔地亮着,昏黄的光晕洒在枕边,映出一瓶他提前备好的矿泉水。
  我拧开瓶盖,仰头灌下大半瓶,清凉的水流滑过喉咙,瞬间滋润了干涸的口腔,带来一丝清醒的舒爽。
  老公赤裸着身子睡在我身旁,像个毫无防备的孩子,胸膛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睡颜安静得让人觉得有些陌生。
  我静静地凝视着他,那张平日里总是带着笑意的脸,此刻终于卸下了伪装,眉宇间浮现出深深的疲惫,眼下的阴影像是诉说着他这段时间的辛劳。
  心底涌起一阵酸涩的疼惜,我想俯身亲吻他的额头,用唇瓣抚平那份倦意,可又怕惊扰了他的好梦,只好轻叹一声,打消了念头。
  奇怪的是,醒来时我身上没有一丝黏腻的痕迹,反而皮肤清爽得像是刚沐浴过。
  我掀开被子下了床,双腿间却传来一阵隐隐的酸痛,低头一看,外翻的阴唇还未完全恢复原状,泛着淡淡的红,像是在诉说昨夜的激烈。
  我赤脚踩在地板上,凉意从脚底渗上来,让我彻底清醒了几分。
  走进卫生间,我拧开水龙头,捧起一捧冷水拍在脸上,水珠顺着脸颊滑落,带走最后一丝睡意。
  无意间瞥见挂在架子上的毛巾,湿润而整洁,显然是被清洗过的。
  垃圾桶里还有我提前吃过的避孕药的包装。
  我愣了一下,脑海里浮现出老公在我睡着后,轻手轻脚为我擦拭身体的画面,他粗糙的大手握着柔软的毛巾,小心翼翼地拂过我的每一寸皮肤,那份温柔让我鼻尖一酸,眼眶几乎要湿润。
  来到客厅,餐桌上昨晚丰盛的菜肴已不见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硕大的锅盖。
  我好奇地掀开一看,里面盛着温热的粥,淡淡的米香混着些许葱花的清新扑鼻而来,热气氤氲在灯光下,像一团暖暖的雾。
  我端起碗,舀了一勺送进嘴里,温润的米粒在舌尖化开,暖意顺着食道流进胃里,熨帖得让我舒服得眯起眼。
  心头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感动,他好不容易忙完回来,本该是我好好伺候他一番,可他却反过来把我照顾得无微不至。
  都怪我平时懒散,没坚持锻炼,体力差得连他一次都扛不住就昏睡过去。
  我咬着唇,有些自责地想。
  老公的欲望有多旺盛,我再清楚不过,这次他才释放了一次就让我先倒下了,这样的事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了,再这样下去,我怕自己迟早连满足他都做不到,心里不禁泛起一丝隐忧。
  我靠在沙发上,刷着手机慢慢喝完那碗粥,温暖的感觉从胃里扩散到全身,驱散了夜半的寒意。
  起身打开冰箱,那些昨晚的饭菜被整整齐齐地收纳在保鲜盒里,上面还有他吃过的痕迹。
  我轻笑了一声,蹑手蹑脚地爬回床上,掀开被角钻进他怀里,他的体温透过皮肤传过来,像一团火炉温暖着我。
  他睡得正沉,嘴里发出几声像小猪似的哼哼,低沉而憨厚,我忍不住扑哧一笑,伸手轻轻环住他的腰。
  他的胳膊下意识地收紧,将我搂得更近,鼻息喷在我的额头上,痒痒的,带着他独有的气息。
  我闭上眼,嘴角挂着满足的弧度,在这安心又踏实的怀抱里再次沉入梦乡,浑身都弥漫着一种轻盈的舒畅,仿佛所有的疲惫都被他的温柔融化殆尽。
  睡梦中,我隐约感到一只温热的大手在我的臀部上游走,轻柔地揉捏着。迷迷糊糊睁开眼,果不其然是老公那双熟悉的“狗爪子”在作怪。
  我刚醒来的嗓子有些沙哑,发出一串含糊的“哼哼”声,自己都听不清是什么调调,只能无奈地翻了个白眼。
  我伸手把睡得乱糟糟的头发拨到耳后,视线才渐渐清晰。他坐在床尾,一手撑着腰,一手在我臀上流连。
  他只穿了条黑色四角内裤,紧实的肌肉线条在晨光中勾勒得格外分明,宽阔的肩膀和结实的胸膛散发着浓烈的雄性气息。
  想到昨夜正是这副性感的身躯在我身上驰骋起伏,哪怕结婚多年,我心里还是涌起一阵得意,脸颊不自觉地染上几分红晕,像是被自己的小骄傲烫到了。
  “傻笑什么呢?”他扬起眉,声音里带着几分揶揄,随手在我臀上拍了一记,啪的一声清脆响亮,肉感十足的臀瓣微微颤了颤,留下淡淡的热意。
  “都中午了,该起来吃饭了,不然等会儿饿死在床上可别怪我。”我揉了揉被拍的地方,昨夜的疲惫还残留在四肢百骸,刚醒来的身体软得像团棉花,骨头都懒得挪动半分。
  “哎呀,幸好今天不用上班,不然迟到肯定被领导念叨死。”我嘀咕着,伸开双臂朝他撒娇,摆出一副索要拥抱的架势。
  我躺在他的怀中,整个人像是被他温暖的怀抱接管,床变成了他的胸膛,鼻尖萦绕着一股淡淡的奶香沐浴露味,混着厨房飘来的油烟气息。
  我扭动着身子,双腿像藤蔓般攀上他的腰腹,脚尖无意间划过他的下身时,明显感觉到他内裤里的那团隆起正在悄然膨胀。
  “嘿嘿嘿,这么敏感哦。”我忍不住发出一串没心没肺的傻笑,声音里透着几分调皮。
  他低头瞥了我一眼,指着那还未完全苏醒的小兄弟,“还笑,我可告诉你,要是真把他唤醒了,你得负责解决。”他的语气半真半假,带着点威胁的意味。
  我连忙捂住还有些酸麻的小穴,摆手求饶,“别别别,这几天我可真扛不住了。”昨夜的激烈还历历在目,下身那隐隐的胀痛提醒着我暂时得偃旗息鼓。
  他也没强求,又轻轻拍了下我的臀肉,掌心的温度透过皮肤渗进来,“起床吃饭去吧,懒虫。”
  我撒娇地缠着他,“要你抱我去嘛。”他低笑出声,眼角弯成好看的弧度,他宠溺的笑了笑,大手穿过我的腋下,一手托住我的腿弯,轻轻松松把我公主抱了起来。
  我们的小家不算宽敞,这房子还是刚结婚时买的,这两年不缺钱了,但也没多余的时间换新房子。
  沙发紧挨着饭桌,桌上摆着几盘热气腾腾的菜肴,两道是我昨晚做的剩菜,色泽依旧诱人,还有一道是他刚炒出来的新菜,卖相略显粗糙,像是仓促间完成的杰作。
  我夹起一块尝了尝,味道意外地不错,比看上去要强上不少,咸香适口,带着家的温馨。
  我嚼了两口才察觉到身上有些凉意,低头一看,自己和他一样只穿着条内裤,光溜溜地暴露在空气中。
  可我没他那般抗冻,皮肤上泛起细小的鸡皮疙瘩。
  我顺手捞起沙发边他随手扔下的外套披上,薄薄的布料裹住身体,虽然不厚,却让我觉得暖意融融,仿佛被他的气息拥抱着,心底生出一股安稳的舒适。
  “对了,老婆,下周公司要给我办个庆功会,我想带你一起去。”他已经坐到我身旁,一边大口扒饭一边随口提起。
  我夹菜的动作顿了顿,歪头看他,“庆功会?庆祝啥呀?”
  自从他创业后,我很少过问他的工作细节,如今突然提起让我去参加,心里感觉怪怪的。当初公司开张时他都没这么兴师动众过。
  我们俩的经济一直各自独立,我做文员,工作稳定,工资都存进自己的账户,作为家庭的保障底牌。
  他从没动过我的钱,哪怕创业最艰难那段日子,他也会按时给我打一笔钱,保障我衣食无忧,我多次告诉他这些钱放在他那里肯定比在我这要有用,他却不听,我只好全都攒了下来。
  “这个项目特别难,这段时间一直在死磕,现在终于搞定了,手下人提议庆祝一下,总得让他们放松放松。”
  他咽下一口饭,解释道。
  “是吃饭唱歌那种吗?”我随口问,脑子里想象着觥筹交错的场面。
  “不是,这项目是跟几家企业联手做的,其实更像个交际会,让员工跟其他公司的头头脑脑混个脸熟,拉拉关系。”他放下筷子,擦了擦嘴。
  我皱了皱眉,“那带我去干啥呀?虽然有空,但这种场合我不太喜欢。”请假不难,可我对这种像应酬一样的宴会实在提不起兴致。
  “主要是员工和合伙人都知道我结婚有两年了,却从没见过你这个正主。”他的手不知不觉滑到我的大腿间,掌心摩挲着我的皮肤。
  “你也知道老公我的魅力,公司内外多少小姑娘对我虎视眈眈,你再不露面,他们怕是要……你懂的。”他挤出一个很不要脸的表情,嘴角上扬得格外欠揍。
  我轻笑一声,把腿抬起来搭在他大腿上,顺着他的手掌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臭不要脸。”我调笑地骂他,可心里却明白他说得没错。
  以他的条件,高大英俊,如今又事业有成,没人惦记才怪。
  我低头审视自己,除了172的身高能跟他勉强匹配,其他地方还真没啥拿得出手的优势。
  “你也不用干啥,就偶尔在我身边待着就好。那地方好吃好喝的东西不少,就当陪我散散心。”他语气轻松,像在哄我。
  我挑了挑眉,夹起一块肉塞进他嘴里,“那我听老公的。”他咀嚼着,满意地点点头,眼里闪过一丝温柔。
  这两天休息,我们如胶似漆地腻在一起,刷手机、看电影、打游戏,笑声此起彼伏,填满了整个房间。
  如果不是身体还虚着,我真不介意让他再折腾我一整晚。
  饭后他忙着收拾家务,拖地、扫灰、洗衣服,忙碌的身影在屋里穿梭,把我宠得像个名副其实的公主。
  我则窝在沙发上追剧,时不时偷瞄他挺拔的背影,心里满溢着幸福,像泡在蜜罐里般甜腻。
  等他收拾完垃圾,推开门放到门口时,正巧撞上楼上的桐姐,一个对我们颇为照顾的邻居,嗓音清亮,性格爽朗。
  和我们关系不错,我们刚搬来时一直对我们很照顾。
  “呦,这是回家了啊,好久没见你了。”桐姐悦耳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带着几分调侃。
  “哈哈,对啊,昨天刚回来。”老公的回应有些局促,我捂嘴偷笑,猜他八成是因为只穿了条内裤被撞见。
  “你这身材真不错啊,哈哈哈。”桐姐笑得肆无忌惮,我探出头想看看热闹,可惜只瞅见他撅着的大臀,结实的肌肉在灯光下格外显眼。
  “姐你这是出门玩啊,打扮得也挺漂亮。”老公连忙转移话题,我想象着他那副尴尬又讨好的模样,差点笑出声。
  “可不是么,要是早看见你这身材,我就去你家玩了。”
  桐姐的话语大胆得让我一愣,喂喂喂,我还在这儿呢,怎么当着我的面调戏我男人!
  “老婆在家呢,有点冷,桐姐你玩得开心哈。”他急忙找了个借口,关上门走回来,眼神还有点闪躲。
  我翘着脚,歪头盯着他,似笑非笑地问,“有多漂亮啊?”
  他挠了挠头,挤出一个无辜的表情,“去去去,人家逗我两句就算了,我能干啥?你要是调戏我,哼哼。”说完,他故意揉了揉裆部,隔着内裤都能看出那雄伟的轮廓。
  “怎么回事?你还想对桐姐干啥?”我笑骂着跳起来,假装飞踢他一脚,结果脚没踢中,反被他顺势扑倒在沙发上。
  他的力量如山般压下来,结实的胸膛紧贴着我,带着一股无法抗拒的雄性气息。
  我的心跳瞬间加速,春意在眼底荡漾开来,捧住他的脸,毫不犹豫地吻上去。
  唇齿交缠间,昨夜的酸楚早已被抛诸脑后,小穴处又泛起湿润的渴望。
  此刻,我只想再次沉溺于他的怀抱,和他融为一体。
  我们之间的默契、情欲和爱意,像一团永不熄灭的烈焰,熊熊燃烧,点亮了房间的每一处角落,温暖而炽热,令人沉醉。

女神的超级赘婿
黑夜的瞳
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11/24 02:08:25

第2章
  我叫杨欣然,今年29岁,和老公高杨已经结婚三年。
  站在华丽的落地镜前,我端详着镜中的自己。
  这面镜子框边雕刻着精美的花纹,在柔和的灯光映衬下显得典雅又奢华,可即便如此,它依然无法赋予我一丝魅力。
  镜中的自己身穿黑色的礼服,精致的剪裁贴合着我的身体,展露出我唯一引以为傲的部分——修长的双腿与流畅的腰臀曲线。
  即便打扮如此,我仍旧无法在自己的面庞上寻找到任何值得称道的地方。
  我的五官组合在一起总给人一种平淡无奇的感觉,扁平的脸庞,眉毛细淡,鼻梁短而稍宽,眼睛不够深邃,也不算灵动,一切都显得过于普通,毫无辨识度。
  嘴唇削薄,形状不够饱满,即使涂上口红,恐怕也难以增加几分艳色。
  老公不喜欢浓妆艳抹,所以我仅仅用淡淡的粉底修饰了肤色,发丝轻柔地披散下来,算是为这张平凡的脸庞增添了一丝温柔。
  不过,至少在老公久违的滋润之后,我的精神状态看起来比之前好了许多,眼底不再是沉沉的疲惫,皮肤也比往日更显润泽。
  礼服的设计很有心机,开叉的裙摆微微撩起,露出光滑笔直的小腿,一侧的副乳位置巧妙地以镂空点缀,若是换作别的女人,定能勾勒出一抹性感与神秘。
  然而,我低头看着自己胸前空荡荡的平坦,顿时感到些许无力。
  半遮半掩的设计本应是勾人的巧思,可落在我身上,却失去了原本的韵味,因为没有任何可供遮掩的“春光”。
  我伸手抬起裙摆,轻轻地翘起一条长腿,裙摆顺势滑落,露出圆润而紧致的臀部线条。
  自己瘦削的身形与172的高挑身材,让腰部以下成为了自己唯一值得自信的地方。
  前凸后翘?
  这词从来不适用于我,因为“前”从未“凸”过,朋友们打趣说我上半身像是被后天强行安置在了下半身上,每次听到这些玩笑,我只能苦笑以对。
  这也正是我在做爱时习惯蒙住脸的原因,亦或是喜欢老公从背后上我的缘由。
  我害怕他的目光停留在我脸上,害怕在他沉浸于欢愉之时,因为看到我的模样而消减了兴致。
  最初,这只是我刻意掩饰的一种方式,渐渐地却成了无意识的习惯,每当情至深处,我总是不由自主地拽起被子遮住上半身,只留下我最有自信的部分,光滑的背脊、紧实的臀部、修长的美腿,这样的组合才是我认为最美的风景,我愿意将它毫无保留地展现给我的爱人。
  他知道这个习惯背后的缘由后,总是会生气。
  他反复告诉我,我根本没必要这样,我在他眼里一直是最美的。
  然而,内心的自卑让我在每次临近高潮时,还是会不自觉地这么做。
  好在前几天,他没有再为此发脾气,这让我多少松了口气。
  正当我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时,背后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鞋跟敲击地板的细微回音清晰地传入耳中。
  我抬眼望去,看到导购员带着老公朝我走来。
  当视线落在他的身上,我瞬间愣住,目瞪口呆。
  他站在那里,185的身形高大而挺拔,宽阔的肩膀支撑起一身黑色礼服,深邃的眉眼间透着一股沉稳的力量,既温和,又坚定。
  短发干净利落,五官如雕塑般立体分明,剑眉星目,鼻梁高挺,唇角微微扬起,带着自信的笑意。
  这身黑色礼服仿佛是为他量身定制,每一处剪裁都恰到好处,勾勒出他修长而充满力量的身材,衬衫整洁得没有一丝褶皱,领结端正考究,袖口上的银色袖扣在灯光下闪烁着低调的光泽。
  他迈步向我走来,自信沉稳,每一步都透着令人心动的魅力。这样的他,与我在家中见到的那个随性而慵懒的男人截然不同。
  他今天帅气的打扮,上次见到还是在大学的毕业典礼,那时的他同样意气风发,自信明朗。
  或许是因为我几乎不曾出现在他的工作场合,以至于错失了太多他风采毕现的瞬间。
  站在一旁的导购员是个年轻的小姑娘,她的神情倒是没有我这样夸张,毕竟她已经抢先一步见到了老公盛装后的模样,但她眼底的惊艳与爱慕却掩藏不住。
  看到我投去略带不善的目光,她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尴尬地低下头,手指局促地绞在一起。
  我抿了抿唇,心中涌上一丝复杂的情绪,既惊艳,又有些说不出的酸涩。我竟然有些嫉妒了,嫉妒她比我更早看见这样的他。
  可转念一想,他是我的。想到这,我嘴角悄然扬起,眼里多了一丝藏不住的得意。
  “怎么样,帅气不。”老公站在镜前,摆出一副自恋的姿态,转身朝我挤眉弄眼,那模样与他平日里沉稳帅气的形象大相径庭,透着一股孩子气的臭美。
  我忍不住轻笑出声,走上前,抬手轻抚他的衣领,指尖顺着熨帖的衬衫边缘滑过,帮他整理得更服帖些。
  “真不错。”我低声赞道,语气里带着几分真心。
  他咧嘴一笑,趁势伸出手臂环住我的腰,手指灵活地在我的腰臀间画着圈,痒得我微微一缩,皮肤上泛起细密的酥麻感。
  “走吧,时间差不多了。”
  我点点头,顺势靠进他怀里,被他半搂着走向大厅,步伐间满是亲昵与默契。
  宴会选址别具匠心,这座建筑是一栋气派的酒店,四周环绕着低矮的山峦和波光粼粼的水池,绿树葱茏,枝叶间透出清新的气息,让人仿佛置身于都市中的一隅桃源。
  空气中弥漫着泥土与花草的芬芳,比起城里的喧嚣,这里多了几分宁静与雅致。
  我们穿过正门,迎面而来的是无数道聚焦的目光,像探照灯般扫过我俩,让我不由得有些局促,手心微微出汗。
  不过老公的从容感染了我,他挺直脊背,嘴角挂着自信的弧度,我深吸一口气,也学着他的样子回以礼貌的微笑,挽着他的手臂,尽量让自己看起来自然些。
  他从门口的服务员手中接过两杯酒,递给我一杯,指尖触碰时带着他掌心的温度。
  一楼的宴会厅宽敞明亮,能容纳数百人,穹顶吊着华丽的水晶灯,灯光洒下细碎的光影,正中央一座旋转楼梯尤为抢眼,螺旋上升直通二楼,尽显奢华。
  我抬头望去,二楼的宾客倚着栏杆,低头朝我们点头致意,气氛热烈而庄重。
  我们一路穿过人群,来到厅内一处类似舞台的高台,聚光灯倏地打在我们身上,耀眼的光芒让我心跳加速,仿佛整个世界都聚焦于此。
  老公轻轻敲了敲麦克风,清了清嗓子,声音透过音响传遍大厅,沉稳而有力。
  “欢迎各位来宾,我是高杨,这次联合项目的主负责人。”他开口,语气中透着掌控全局的气场。
  “今天邀请大家齐聚于此,首先是为了庆祝,庆祝这个项目的圆满落成。没有众多企业的通力合作,就不会有如今的成果。”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台下,引来一阵掌声。
  “其次,我要感谢多年来与我并肩作战的团队,他们始终不离不弃,尽心尽力。”他高举酒杯,台下零零散散的数人随之举杯附和,气氛渐热。
  “最后,这位是我妻子,今天正式在大家面前亮相。她不是业内人,却一直在幕后默默支持我,是我生命中最珍贵、最不可或缺的存在。”他侧身搂住我的肩膀,俯身在我侧脸印下一个轻吻,动作自然而亲昵,台下顿时响起一阵欢呼夹杂着笑声。
  我羞涩地低头,脸颊滚烫,只能微微颔首回应大家的热情。
  “我就不多说了,今天还有个小想法,给大家一个互相结交的机会。平日里各自忙于公司事务,只知合作对象的名字,却少有面对面的交流。今天不妨放轻松些,不必拘谨,也为未来的合作铺路。那就这样。”他言简意赅,举杯一饮而尽,然后轻捏我的肩膀,示意我也喝下。
  我跟着仰头,甜丝丝的酒液滑过喉咙,微醺的暖意在胃里散开,像喝了杯加了酒精的果昔。
  前言结束,我们走下台,瞬间被一群衣着考究的男女围住。他们中有西装革履的男人,也有裙摆摇曳的女士,气质不俗,显然地位不低。
  几位男士朝我点头致意,算是打了招呼,便迅速将注意力转向老公,聊起了项目细节。
  几位女士则热情地与我握手,指尖冰凉,带着淡淡的香水味。
  我环顾四周,这些女士个个光彩照人,妆容精致,礼服剪裁得体,珠光宝气中透着高雅,与她们相比,我今天的装扮虽不失体面,却显得有些平凡。
  她们礼貌地握手后,目光很快移到老公身上,眼神里流露出毫不掩饰的欣赏,甚至带着几分爱慕。
  其中一位尤为突出,她面容如花,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如瀑布坠落,在灯光下闪耀着光芒,一双水汪汪的眸子像是能掐出水来,上扬的嘴角带着带着自信与青春的气息,让她的美丽更加动人。
  我站在她们中间,作为主角的妻子,竟隐隐生出一丝复杂的情绪。既骄傲于老公的魅力,又有些失落于自己的黯淡。
  今天我的任务只是露个面,陪在老公身边,面对这些话题,我完全插不上嘴,只能尴尬地陪笑。
  老公的手始终搭在我肩上,偶尔侧头看我时,眼里满是柔情,向众人夸赞我的温柔体贴与默默付出。
  可他们的回应不过是些公式化的客套,“有这样的妻子真幸福”、“你们感情真好”、“事业爱情双丰收”,随后便是一堆晦涩的专业术语,我听得云里雾里,像是被隔绝在另一个世界。
  老公察觉到我的不适,却被人群缠得脱不开身。
  他朝远处招了招手,一个身着黑色职业装的年轻女孩快步跑来,清瘦干练,气质沉稳。
  他俯身在我耳边低语,“那是我的秘书,二楼有吃的喝的,你要是无聊就四处逛逛,累了楼上有套房,小吴会招待你。我晚点去找你。”他的气息喷在耳廓,温热中带着安抚的意味。
  我点点头,嘴上说着“不好意思啊”,便挤出人群,朝小吴走去。
  那些刚才还客套寒暄的人,目光再没在我身上停留片刻,仿佛我只是个过客。
  “嫂子,你好。”小吴朝我挥手,语气略显拘谨,笑容却很甜美。
  “我姓吴,您叫我小吴就好。”她长相清秀,眉眼间透着一股灵气,职业装虽简洁,却衬得她身形挺拔,颇有几分干练的美感。
  “你好你好。”我笑着回应,接过她递来的房卡。  “这是房卡,四楼以上是套房,您的房间在七楼713。想现在上去吗?还是先逛逛?”她语气轻快,像个贴心的小向导。
  我想了想,“你带我逛逛吧,老公说这里的食物不错。”
  她点头,“好的,您跟我来。”我跟在她身后,边走边聊,气氛轻松了不少。
  “第一次见嫂子,我还以为您是那种很威严的类型呢,不然老板怎么能这么优秀。”她笑眯眯地说,语气里带着几分打趣。
  我摆摆手,“哪有啊,他的工作我基本不插手。”
  “那您更厉害了,能让老板这么放心地把家交给你。”她眼里的真诚让我有些意外。
  “我们没孩子,家里没啥大压力。”我自嘲地笑笑,细想自己对家的付出,无非是些琐碎的日常罢了。
  “老板说过,他从没操心过家里的事,若不是您,他哪能在公司这么放手去干?”她的话似恭维又似肺腑之言,我分辨不出真假,却觉得暖心,嘴角不自觉上扬。
  我们登上二楼,眼前是琳琅满目的餐车,摆满了精致的蛋糕、甜点和各色饮品,香气扑鼻。
  我有些饿了,随手拿起一块巧克力慕斯,小口咬下,浓郁的苦甜在舌尖绽开,丝滑而不腻,令人满足。
  小吴也拿了块甜点,我们边吃边聊,时间不知不觉流逝。
  离开老公后,那些礼貌的宾客再没主动找我搭话,我反倒乐得清闲。
  可几杯酒下肚,这些看似清淡的饮品后劲不小,酒精悄悄爬上大脑,让我头有些沉。
  我随意尝了几种,红的白的,名字叫不上来,每杯都入口柔和,却暗藏力度。
  小吴告诉我,她从老公创业之初就跟在他身边,生活琐事到工作细节,无不经她之手,连他身上那套笔挺的礼服都是她一手定制的。
  “真厉害。”我由衷夸道,心里却闪过一丝念头,这算不算“小老婆”的角色?
  可看到她眼里清澈的光芒,我又觉得自己想多了,未免有些小人之心。
  “那你有男朋友吗?”我脱口而出,话一出口才觉出几分试探,连忙归咎于酒精作祟。
  “没时间啊,也不想找,每天上班就够累了,没那精力。”她几乎没怎么喝酒,答的坦然,依然保持着得体的模样。
  聊着聊着,我渐渐词穷,气氛有些冷场,便借口酒喝多了想休息。
  “那我送您吧。”她提议道。
  “不用,我还想自己逛逛。”我婉拒了。
  我从楼上低头望着老公,他身边已经换了一波又一波人,他看起来脸也红红的,应该也喝了不少,但我没有多想,就是有些担心。
  “小吴啊,等会儿麻烦你照顾一下我老公,这些场面我有些应付不来,他酒量不行,我怕他等会儿坚持不住。”我对她说。
  “嫂子放心,老板已经交待过了,您安心上去休息就行了。”她胸有成竹的比了个ok的手势。
  我这才满意的离开。
  电梯前挤满了人,三五成群地聊着天,笑声不断。我站在外围,几人目光扫过我,却没停留,像看路人般随意。
  我没在意,只觉得人太多,便转身去找楼梯。
  绕过二楼一圈,才在卫生间旁找到楼梯间,却见一个女人从洗手间匆匆走出,手持电话钻进楼梯间。
  那栗色的大波浪发型让我一眼就认出来了,她是老公招待时围在我身边的人群之一,却连招呼都没跟我打。
  尤其是那发型,很得我心意,令我印象深刻。
  我刚要推门,里面传来的声音让我停住脚步。
  “早听我的,现在至于这样?早就该让我来。”她的语气夹着怒意,尖锐得刺耳。
  我心头一紧,手缩了回来。
  “今天他带老婆来的,那女的哪哪都一般。”她的话毫不掩饰轻蔑。
  我愣住,这是在说我?和老公有关?
  我屏住呼吸,继续听。
  “你还有脸笑话我?”她突然冷笑,“别扯那些没用的,他现在已经彻底站稳了,得调整策略。”
  “现在扳倒他难度太大,只能慢慢来,先控制住他。”
  “我已经找好人选了。”控制老公?人选?一股寒意从脚底窜上来。
  “他肯定会乖乖听话的。”她语气笃定,像是胜券在握。
  “但凡你能干点实事,现在也不用我出面。当初不是说好我最后才露面吗?”她骤然拔高音量,怒火喷薄,“你连最基本的调查都搞砸,有什么资格指责我?”
  “现在谈信任?早干嘛去了?”
  “行了,我知道了。”
  通话戛然而止,我听见她挂断电话的动静,连忙闪进卫生间,轻轻关上门,心跳如擂鼓。
  她脚步匆匆经过门口,嘴里嘀咕着“废物”,声音渐远。
  我缩在门后,屏住呼吸,又等了十多分钟,确定周围寂静无人,才敢探头离开。
  我心乱如麻,强撑着镇定,想回头找老公,却发现大厅里他和小吴的身影都不见了。
  人群依旧喧闹,可那熟悉的背影已无处可寻,我攥紧房卡,指节泛白,脑海里全是刚才的对话,挥之不去。
  我端起几杯酒,有些是先前尝过的熟悉味道,有些则是新奇的花样,五颜六色的液体在灯光下闪烁诱惑。
  我仰头一一饮尽,酒液顺着喉咙滑下,甜中带涩的滋味混合着微醺的暖意,像是给紊乱的心绪披上了一层薄纱,颤抖的情绪这才稍稍平复。
  此刻,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眼下最紧要的是找到老公,与他商讨对策。
  我低头瞥了眼手中的房卡,指尖攥紧,迈开步子,以最快的速度朝楼上奔去。
  酒店虽占地宽广,却不算复杂,指示牌清晰可见,我凭着直觉一路向上,心跳声在耳边轰鸣。
  终于在713房间门口停下脚步,小吴正倚着墙,低头专注地刷着手机,纤细的手指在屏幕上滑动,眉头微皱,像在处理什么琐事。
  “他在里面吗?”我喘着气问,脸颊火辣辣的,也不知是酒精上头还是刚才匆忙奔跑的缘故。
  小吴抬起头,目光在我脸上停留片刻,带着几分诧异,“嫂子你来啦。老板在里面,他说太困了,想先歇会儿。”她的语气平稳,却掩不住一丝疑惑,显然对我的急切有些摸不着头脑。
  “行,那辛苦你了,你也去休息吧。”我努力挤出自然的笑容,不等她多说,便推门而入,门锁咔哒一声轻响,身后的走廊瞬间被隔绝在外。
  房间布置得奢华而温馨,一进门便是宽敞的客厅,柔软的地毯踩上去无声无息。
  落地窗外是夜色中的矮山剪影,隐约透着几分静谧。
  老公已脱下礼服外套,只剩一件贴身的白衬衫,歪斜地躺在宽大的沙发上,睡得沉沉的,胸膛随着呼吸缓缓起伏。
  我走近他,俯身凑过去,近距离感受着他均匀的气息,鼻尖嗅到一股淡淡的酒味混着他的体香,心底那团慌乱的火焰终于被这熟悉的温度熨平。
  我轻叹一声,直起身子,暗自懊恼刚才没多问小吴几句,至少留个联系方式也好。现在他睡得正熟,我也不忍心叫醒他。
  我突然想到什么,从他身旁拿起手机。
  我们之间向来坦诚,他的手机从不对我设锁,我轻点屏幕,顺利进入微信,翻开通讯录,找到一个名叫“吴思倩”的联系人。
  聊天记录多是简短的指令,干巴巴的公事语气。
  点开她的朋友圈,照片里那张清秀的脸和刚才的女孩对上了号,果然是她。
  我默默记下她的微信号,存进自己手机,心想这或许以后能派上用场。
  放下手机,我又低头看了看老公,他脸上酒气不重,眉眼间更多的是疲惫,显然不是醉得不省人事,而是累极了才睡过去。
  他身形健硕,可酒量却意外地差,我一个人就能轻松把他灌倒,想想都有些好笑。
  我没吵他,转身去找卫生间。一晚上喝下的酒液在体内翻涌,膀胱胀得有些难受。
  沙发旁的落地灯洒下昏黄的光晕,是屋内唯一的光源,我借着微光摸索了好一阵,才在房间深处找到隐藏的卫生间。
  门推开时一片漆黑,我没开灯,凭着本能解决完急需,站在洗漱台前。
  镜子里映出我模糊的轮廓,整个人被黑暗包裹,像坠入一片无边的虚空。思绪如潮水般涌来。
  从前我只知道老公的工作有多么的累,多么的艰难,成功后又有多么风光和富足,但今天我才发现隐藏在这一切之下的危险也有不少。
  我不知道老公如今的规模有多大,资产有多少,但我猜测或许是他的步子迈的太大了,或许是他知道了一些不该知道的事,又或许是惹到了不该惹的人,不管是哪样,现在敌暗我明,对老公很不利。
  听那楼梯间的女人说她会慢慢来,所以时间可能还很充裕,只要让老公警惕起来就好了。
  她显然不是第一次要图谋不轨,只是此前不知为何未能得逞。
  我从未想过自己会卷入这样的漩涡,可既然有人要害他,我绝不能袖手旁观。
  正胡思乱想着,门外传来一声轻响,像门锁被打开的动静。我还以为是小吴回来,刚要迈步出去,却见一个身影扶着墙,鬼鬼祟祟地探头进来。
  借着微弱的灯光,我看清那不是小吴,却又觉得面熟。
  她见屋内寂静无声,便脱下鞋,光脚踩在地毯上,几乎没发出声响,直奔沙发上的老公而去。
  我立刻就认出来了,她正是宴会上围在我们身边的女孩,那个青春靓丽,满眼爱慕盯着老公的女孩。
  我屏住呼吸,退回卫生间的阴影中,悄悄掏出手机,按下录像键。
  换作从前,我根本不会多想,可听过楼梯间的对话后,神经也变得紧绷起来了。
  她蹲在老公身前,伸出手指轻轻戳了戳他的脸,低声唤道,“高总,高总。”
  老公毫无反应,睡得像块石头。
  她紧张地环顾四周,原地转着头,像只受惊的小鹿,却压根没想检查其他房间。
  我藏在暗处,差点笑出声,她这副模样,若真搜一圈,我早就暴露无疑。
  她从随身小包里掏出一台摄像机,摆在茶几上,调整角度,确保镜头对准她和老公。
  随后,她像是鼓足了勇气,咬着下唇,羞涩却坚定地褪下身上的长裙。
  裙摆落地,露出一对被紧身胸衣包裹的饱满双峰,平坦的小腹下是白色的三角内裤,边缘短得有些暴露,阴部隐约可见杂乱的毛发。
  她反手解开胸衣扣子,抬腿踢掉内裤,转眼间赤裸得一览无余。
  尽管老公还在沉睡,她仍下意识地捂住胸口和下体,像是羞耻与决意在内心交战。
  我瞬间明白了,楼梯间那女人说的“找好人选”原来是这个路数。他们想用老公的名声做文章,制造丑闻来威胁他。
  既然无人身危险,我反倒松了口气,手里的录像成了铁证,他们的算盘未必能打响。
  她慢慢蹲下,纤细的手指颤抖着解开老公的衬衫纽扣,一颗颗剥开,露出他结实的胸膛,又伸手去拉他的裤腰。
  “高总,对不起。”她低喃,声音细若蚊鸣,手上的动作却没停。我皱紧眉头,心底泛起一丝不适,可为了证据,只能按兵不动。
  就在她拉下裤子时,老公突然动了动身子,吓得她猛地缩回手,慌忙捂住自己赤裸的身体。
  “老婆。”他含糊地喊了一声,声音沙哑,像在梦中。
  我心头一暖,她却愣住了。
  “老婆?”见没人应,他又喊了一次,头却转向沙发内侧。
  她咬了咬牙,压低嗓音模仿道,“我,我在。”接着壮着胆子说,“老…老公,我给你脱衣服,你别动。”
  老公是你能叫的?我攥紧手机,指节发白,恨不得冲出去,可理智压住了冲动。
  她很快剥下他的裤子,老公赤裸的下身暴露出来,那根即使软着也格外雄伟的肉棒让她瞳孔一缩,显然被震住了。
  她伸出手,轻轻握住,掌心小心翼翼地撸动几下,又拿起手机打开前置摄像头,对准自己和老公的脸,开始录制。
  镜头里,她的手在缓慢动作,老公的脸清晰可见。
  我咬紧牙关,强忍住冲出去的欲望,那是我的男人,她凭什么碰?可为了完整证据,我只能继续隐忍。
  老公低哼了一声,身下有了反应,肉棒渐渐硬挺,粗壮得她的小手几乎握不住。
  她停下动作,转身从包里掏出一个小瓶子。
  我心下一紧,担心是什么危险物品,双腿绷紧,随时准备扑出去。
  定睛一看,却是瓶润滑油。她挤出一些涂在手上,抹向下身,轻揉几下,随后跨坐在老公身上,臀部悬在他上方。
  虽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这一幕近在眼前时,我还是感到一阵怪异的刺痛。
  我正犹豫着要不要阻拦,毕竟那是我老公,这样不是相当于出轨吗?
  可在我眼前,以他不知情的方式,也能叫出轨吗?我知道老公很爱我,但我能接受他身体的越界吗?
  不,这才不是出轨。
  我还在纠结,她已缓缓下移,龟头挤进她紧窄的入口,她发出一声娇吟,却满是痛苦而非愉悦。
  只吞入一小段,她便僵住不动,腹部剧烈收缩,喘息声压抑而急促,像在拼命忍耐疼痛。
  片刻后,她举起手机,高角度拍摄,强挤出一个淫荡的笑,眼神却透着苦涩。
  为了逼真,她扶着沙发,开始上下起伏,每一下都咬紧牙关。
  “老公,好舒服~”
  “再用力些,好大好粗!”
  她对着镜头挤出这两句,声音颤抖得像在硬撑。
  疼死你,我心里想着,老公那尺寸可不是谁都能消受的,尤其她这样没有经验的小姑娘。
  现在这一切真的发生了,我心爱的老公真的进入了另一个女人体内,我却出奇地平静。
  愤怒没有如预期般爆发,反而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之中。
  可能我真的能接受吧。
  若非的话,我早就冲上前去了。
  在我内心深处,像他这么优秀的男人,在这样的圈子里,和美女发生点什么难道不正常?
  还是他早已有过我不知道的风流债?
  我为自己怀疑自己的爱人而感到羞愧,他的表现我从来都是看在眼里的,对我的爱从来不似假装,也没有一天减少。
  若是老公主动提出为了肉欲而出轨,我想我也不会阻止。只要他的心还在我这里,还知道家里有个心怀爱意的女人在等他,我就知足了。
  我没有怪罪老公的想法,只怪自己无能,更恨那些设计他的人,是他们造就了现在的局面。
  可怜了老公,现在连享受的机会都没有。
  看着老公和她交合做爱,尽管我知道那不是老公的本意,但心中依然充满酸楚。
  她动作加快,双峰颤抖起来性感的诱人,饶我一个女人见了,也想揉捏一番。
  偷偷看着,小穴竟有要隐隐湿润的迹象,我脸颊发烫,羞耻于自己的反应。
  “老婆,别闹。”老公喘息着,声音含糊,显然还没醒透,不知自己身上是何人。
  “舒服吗,老公?”她低问,语气渐稳,像适应了些许。
  “嗯…舒服…”他迷糊回应。
  她手腕一动,一手抓起他的手按在胸前,一手调整手机镜头,对准了老公的脸,又拍遍了自己的全身,经过双峰和正吞吐着肉棒的阴道时还给了特写。
  她的呻吟声不再压抑。
  “嗯…啊…高总…”
  老公猛地睁眼,看清眼前的人,惊怒交加,一个翻身将她推倒在地,捂住自己身体,怒吼道,“你他妈是谁?”
  我本还沉浸在下体带来的湿意中,被老公的声音拉回了现实。
  她被摔在地上,脸庞落下几滴清泪,似疼似演,“我…我被你强奸了…呜呜”她关掉手机扔在一旁,哽咽着指控。
  “你他妈胡说什么?我被秘书扶回来的,上哪强奸你?”老公怒火中烧,显然酒醒了大半。
  “我…是你闯进来,扒我衣服…我…”她抽泣着编造。
  “这他妈是我房间,你瞎话也得有点谱吧?”他抓起衣服要穿,她却扑上前,不管是谁的衣物,胡乱一团扔向门口,整个人撞进他怀里。
  老公想推开她,她却抱得更紧,力气悬殊下,他只得抬起她的身子,粗暴压下身下。
  “谁派你来的?你想要什么?”他很快冷静,质问声冷如刀锋。
  两具赤裸的身体就这样以暧昧的距离紧贴在一起,但充斥着危险的气息。
  狰狞的龟头紧挨着她还未适应老公粗壮的巨根而外翻的鲜肉,只要一点点的动作,便能轻易地再次滑入她鲜嫩的阴道。
  她喘着气,淡定道,“我要你对我负责。”泪水淌过耳侧,妆容花了些许。
  “我负责你妈!”老公爆粗,语气里满是怒意。
  她挣开他的钳制,指着地上的手机,“我录了像,你不听我的,我就告你强奸。”
  老公起身抢过手机要摔,她却丝毫不慌,“我已经同步了云端,别白费功夫了。”
  她说完又拿起摄像机,“证据齐全。”声音有些沙哑。
  全个屁,真正的证据在我手里,在我仍在录像的手机里。不过她说的云端我觉得很有必要回去之后研究一下,以防万一。
  老公终于是没再说话,颓废的坐在地上。
  “你是蒋虎的人?”他捏着手机,低声问。
  蒋虎?听起来不像是那栗色头发的女人名字。
  她擦干泪,妆容斑驳,“我叫李楠。”没正面回答。
  现在屋内的所有人都冷静了下来。
  “我认得你,刚调到我部门没多久。你们想要什么?”他眯眼看她,锐利的目光像是要把她看穿。
  “我不知道。”她语气真切,像个棋子。
  气氛凝滞,她平静下来,“不想让全公司、和你老婆或家人知道,接下来就得听我的。”她的语气夹杂着一些痛苦。
  老公眼神骤冷,“你们要是敢去找我老婆,我不介意鱼死网破。她跟你们这些破事无关。”
  我心下感动之余,还有些侥幸,幸好自己今晚在场。
  她没被吓住,默默捡起衣服穿好,“有需要的时候,我会联系你。”说完,拿上设备径直离开。
  老公在地上躺了片刻,像在消化这荒唐的一切,随后也穿衣出门。
  房间重归寂静,只剩我一人,空气中还残留着紧张与情欲的余味,我停下了录像,思绪如麻。
  不久后,老公的电话打了进来,声音里还残留着几分刚才的激动与疲惫。
  “老婆,你现在在哪?”
  我调整了一下呼吸,尽量让语气听起来轻松自然,“我在楼下,正往上走呢,马上回房间。”
  “那你先回去休息吧,我稍微处理点事,晚点回去。”他的声音缓和了些,却没透露更多。
  我心里一沉,你要去哪?
  可嘴上还是应道,“嗯嗯,好的。”
  电话挂断,我站在原地愣了片刻,随即搭上电梯下楼。
  刚走出几步,就远远瞥见老公的身影,他外套都没来得及穿,只剩衬衫,步伐匆匆,正和小吴并肩而行。
  两人神情肃穆,低声交谈着什么,眉头紧锁,像在商讨什么要紧事。
  我停下脚步,望着他的背影,心想他或许已有应对之策,便没上前打扰,转身折回房间。
  推开门,屋内的黑暗扑面而来,像一张无形的网,让我心悸不安。
  我连忙摸索着打开所有灯,暖黄的光芒洒满每个角落,才驱散了那股莫名的压抑。
  细看之下,这套房别有洞天,家具摆放考究而简洁,线条流畅,透着一股低调的奢华。
  沙发对面是两扇未曾显露出的房门,卫生间旁竟还有个独立的淋浴间,里面摆着一座宽大的白色浴缸,散发着淡淡的光泽。
  浴缸右侧是一整面落地窗,触手可及,窗外没有高楼遮挡,只有一片静谧的自然风光,矮山连绵,树影婆娑,远处点点灯火如星,穿透夜色,将景色勾勒得若隐若现。
  我站在窗前,凝望片刻,紧绷的神经稍稍松懈。
  现在,我只想好好放松一下。我拿起湿巾仔仔细细擦拭浴缸,担心上面沾了灰尘或污渍,手指摩挲着光滑的瓷面,直到一尘不染。
  还没来得及放水,我便爬进去躺下,靠着冰凉的缸壁,闭上眼,开始复盘这疯狂的一夜。
  那女孩,也就是李楠,是老公部门的人,是被楼梯间中的栗色头发的女人安排进去的,目的就是接近他,制造把柄。
  可我手握全程录像,他们的威胁不过是纸老虎。
  我犹豫着是否立刻告诉老公真相,又担心过早暴露会打草惊蛇,让对方更加警惕,甚至铤而走险,做出一些难以预料的事来。
  思绪翻涌间,一个大胆的计划在我心底悄然成型。
  既然她们要用这种下作手段对付老公,那我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老公是在睡梦中被“迷奸”的,根本没机会享受那年轻躯体的滋味,反正事已至此,不如让他真正拿下李楠,好好享受一番,顺便试探她们的底线。
  与此同时,我更想确认一下自己的身体。看见老公和别的女人做爱居然会有感觉,这让我困惑又羞耻。
  若直接跟老公坦白这个想法,他会答应吗?他其实是个相对保守的人,只有和我在一起时才会放的很开。我不确定他的底线,也不敢贸然冒险。
  窗外的宁静如催眠曲,伴着我的胡思乱想,眼皮渐沉,不知不觉歪着头睡了过去。
  “老婆?”肩膀被轻轻晃动,我迷迷糊糊醒来,脖子因歪得太久酸痛难忍,皱着眉睁开眼,看见老公蹲在浴缸边,满脸关切。
  “怎么睡这儿了?”他语气里带着笑意,大手穿过我腋下,稳稳将我抱起,“去屋里睡吧。”他身上还带着外头的凉意,可那熟悉的温度让我无比想念。
  我搂住他的脖子,低声道,“老公,你困吗?”
  他摇了摇头,“刚才睡了一觉,现在精神还行。”
  他的脸上看不出半点异样,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
  我指着浴缸,“我擦干净了,看起来挺舒服的,想跟你一起泡泡。”
  他低笑出声,用鼻尖蹭了蹭我的脸,像只撒娇的大狗,“好啊,你先躺着,我去放水,等会儿抱你过来。”
  “老公,我爱你。”我轻声呢喃,眼底泛起柔光。
  他回头,露出一个温暖的笑,“我也爱你。”那笑容干净得像春日阳光,瞬间驱散了我心头的阴霾。
  折腾完这些,已近午夜。
  他调好水温,浴缸里盛满热气腾腾的奶浴,乳白的液体散发出淡淡的奶香,几片玫瑰花瓣漂在水面,氤氲出一股浪漫气息。
  我脱下衣服,缓缓滑进水里,热水包裹全身,混着奶盐的温润触感渗透进皮肤,活络了我紧绷了一夜的筋骨,整个人像是融化在暖流中。
  老公也跨进来,坐在我身后,我靠进他怀里,他宽厚的胸膛贴着我的背,双手轻轻捧起水,泼在我肩上,水珠顺着锁骨滑落,痒痒的,舒服得让我眯起眼。
  “老公,我想换个发型。”我随口提起,手指拨弄着水面上的花瓣。
  他低头看我,“行啊,想换啥样的?”
  “今天在人群里看到一个女人,大波浪披下来特别好看,还是栗色的,这发色我感觉不太常见。”我试探着,观察他的反应。
  他目光放空,想了片刻,“唔,是她啊。挺好的,应该会很好看。”
  “你认识?”我故作惊讶。
  你当然认识,不然怎会被她惦记上。
  “对啊,合作方之一。”他答得随意,没多想。
  我撇了撇嘴,“她发色是好看,可面相总觉得不太对。”我暗示道。
  他瞅着我突然乐了,“你啥时候还会看面相了?”
  “切,我会的多了。”我白了他一眼,“女人的第六感。”我希望老公能把我的话放在心上,可他只是笑了笑,闭上眼靠着缸壁,闭目养神。
  我不免有些担忧。
  我把手探向他胯间,捏了一下那软绵绵的肉虫。
  “跟你说话呢,你听见没有?”
  他猛地睁眼,“哎哟,疼疼疼,这么不爱惜你老公,这你可得用呢,捏坏了咋办?”他夸张地弹开我的手,一脸哀怨的看着我。
  我又拍了他一下,“说正事呢,别皮。”
  “什么正事?”他突然直勾勾盯着我,我心跳漏了一拍,差点脱口而出实情,忙咽了回去,“做…做头发啊…”
  他没追问,而是握住我的手,语气柔下来,“本来打算借这次机会,咱们能走向跨越阶级的路呢。”
  “阶级跨越?”我歪头看他。
  “对啊,到时候咱家的地位、财富,全都能再上一层楼,真正跻身上流,想想就激动。”他眼里闪着光,语气愈发热切。
  我对这些倒没太大感觉,我想要的不过是和他安稳度日,可他的憧憬还是感染了我,心底也涌起一丝雀跃。
  “可现在得推迟了。”他话锋一转。
  我明知故问,“为什么?”
  “没事,就是项目得收个尾。”他装得云淡风轻,可眼底闪过一丝沉重。
  我暗想,得尽快找到李楠,摸清底细。
  “等忙完,咱们就换个大房子,你喜欢这种浴缸,咱就买个更大的,天天泡。你要是不想上班就在家躺平,反正有我养你。”
  “想做瑜伽、打游戏、追剧,怎样都行。当我的阔太太。到时再把你爸妈接来一起住。”他描绘着未来,眼神里充满着憧憬。
  但最让我感动的是,他对未来的规划里,每一句都围绕着我,和我们。
  “那妈呢?”我指的是丈母娘。
  “她啊,你也知道,自从我爸走了之后,一直待在那老房子不肯挪窝。”
  “我打算抽空回去一趟,把那儿翻新一下。”
  “嗯,老人家一个人挺孤单的。”我轻声说。
  丈母娘对我极好,传说中紧张的婆媳关系也从没有出现过。对比起自己父母的严厉,她更像是我亲妈。
  “这么多年都熬过来了,也不差这一时。”他说完叹了口气,又突然凑近我,嗅了嗅,“老婆你好香啊。”
  我扑哧一笑,“在这里泡着,你也香。”
  他调整姿势,大手搂住我,揉捏着我的臀肉,掌心的温度透过水流渗进来,“老婆,我…”还没等他说完,我已猜到他的意图,他想干我。
  我立刻俯身吻住他,手探进乳白色的水面下,握住那早已硬挺的巨物。
  今天他被李楠撩拨得不上不下,还没有释放出来。
  我观战了好久,作为隐藏当事人的我看见老公干着别的女人,也让我憋了一身火,虽然我还没确定是不是这个原因。
  此刻放松下来后,欲望如潮水般涌起。
  他抚摸着我的身体,指尖滑过每一寸肌肤,像在点燃前戏的火苗。
  “直接进来吧。”我喘着气说,有些着急。前戏此刻对我只是多余,我渴望的是狂野的冲撞。
  “等等,没戴套啊。”他突然停下,语气认真得有点煞风景。
  我翻了个白眼,“没事,安全期。”
  “那去床上。”他粗喘着,将我从水里抱起,水珠顺着我们赤裸的身体滴落,湿漉漉地走进房间。
  浴室做爱我们试过,不过水流把我们用来润滑的体液冲刷的一干二净,干涩得难受,想插进去都费劲,从那以后便断了在浴室的念想。
  他把我放在大床上,彼此爱抚着,皮肤相贴的触感炽热而真实。我缓缓爬起,跨坐在他身上。
  今天他已经够委屈了,这回就由我来服侍他吧。
  我脑海中浮现偷窥时的画面,模仿李楠的动作,将他的肉棒对准湿润的入口,轻轻松松整根没入。
  呼~
  我们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我很少用女上位,更喜欢被动的滋味,可此刻俯视他享受的神情,心底涌起别样的满足。
  我前后晃动腰肢,阴道里没有抽插的快感,但那粗壮的柱体像杠杆般顶弄肉壁,龟头刮擦着内里,带来一阵阵酥麻的舒适。
  我闭上眼,感受着身体的悸动,小腹深处像有暖流在翻涌,湿意顺着腿根淌下,浸润了交合处。
  他的手托住我的臀,轻轻拍打,掌心与软肉碰撞的余韵让我轻哼出声。
  心中的酸楚化作动力,我腰臀摆得愈发卖力。
  “嗯…嗯…好舒服,啊…啊”声音从喉间溢出,带着几分娇媚。
  看似结实稳固的大床竟在我们激烈的动作下吱吱作响。
  不似李楠那痛苦的伪装,我全身心沉浸在这熟悉的欢愉中。
  我扎起散乱的头发,双脚踩在床面借力,双手按住他的胸膛,腰部发力,开始上下起伏。
  床单在他身下揉出褶皱,肉棒进出间带出湿滑的声响,空气中弥漫着情欲的气息。
  他的胸肌在掌下紧实滚烫,每一次深入都直抵深处,撞击声清脆而急促,像鼓点般敲在我心上。
  快感如浪潮拍打,我喘息着俯视他,他眼底的迷醉让我心跳加速。
  运动许久,我体力耗尽,双腿发软,趴在他胸膛上喘着粗气。
  他捏住我的膝盖往前拉了拉,大手落在臀肉上,狠狠拍了两下,啪啪的响声在房间回荡。
  “啊!”
  我惊呼一声,他托住我的臀,撑起双腿,从下方猛烈抽插,速度快得像台不知疲倦的机器,撞击声密集而有力。
  “嗯嗯,啊,嗯,啊啊啊”
  他每顶一下,我便应声娇吟,节奏契合得天衣无缝。
  小穴深处的欲望如火山喷发般蓄势待发,他休息片刻,指尖从背脊滑下,探到菊洞时轻轻摩挲,虽未深入,却让我浑身一颤,电流般的快感窜遍全身。
  他双手环紧我的腰,将我固定,下身骤然加速。
  “我…啊,啊,想射了!”几阵全速的进攻后,他喉间挤出嘶哑的低吼。
  刚退回去的喷薄的感觉又到了,我的快感也在此刻攀至顶峰,子宫深处喷出热流,与他向内激射的精液交汇,一进一出的极致碰撞让我高潮得头晕目眩,舒服得像灵魂出窍。
  我们紧紧相贴,感受彼此的炽热与颤抖。
  今天他释放得比以往要快一些,不知道是否是他在脑海中回味着年轻紧致的小穴?
  这念头让我心跳加速,小穴不自觉收紧,让他的肉棒又收缩了两下,榨出几滴残余的精液,他低哼一声,眼神迷离。
  我们满足地拥抱在一起,汗水在皮肤间交融,黏腻而温热。
  “老公,你有没有想过有一天会在床上跟别的女人做爱?”我眼神朦胧地问,声音轻得像呢喃。
  我不在乎会得到什么样的回答,我只知道,不管是什么样的答案,我都会无条件支持老公。
  “没有。”他回答得干脆,眼底却闪过一丝慌乱。
  我用洞悉一切的目光凝视他,笑了笑,俯身在他唇上印下一吻,没再追问。
  宴会结束后的第三天,我瞒着老公请了一天假。我从租车行租借了一辆不起眼的灰色轿车,趁着清晨的薄雾,悄悄跟在他上班的路线后。
  车子平稳地滑过街道,我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直到他的车拐进公司大楼的地下停车场。
  我没再跟进去,而是将车停在路边一处隐蔽的角落,熄了火,坐在驾驶座上,目光穿过车窗,静静地观察着大楼入口。
  来来往往的员工川流不息,有的西装革履步履匆匆,有的拎着咖啡低头刷手机,我眯起眼,试图在人群中捕捉那个熟悉的身影。
  我掐准了时间,没过多久,一辆黑色SUV缓缓停在路边,车门打开,几个人鱼贯而出。
  她果然在其中,身形窈窕,穿着一件浅灰色外套,笑容明媚地和同事们寒暄几句后挥手告别,独自朝大楼走去。
  我深吸一口气,对司机轻声道,“靠过去。”司机师傅熟练地踩下油门,车子悄无声息地滑到她身旁。
  我按下车窗,她转头瞥了一眼,起初只是疑惑地皱眉,可当视线落在我脸上时,瞳孔微微一缩,显然认出了我,疑惑更深了几分。
  “您是?”她试探着开口,语气小心翼翼。
  我今天特意打扮过,化了淡妆,穿着很正式,坐在车内与她对视,气势自然而然占了上风。
  “别装了,你知道我是谁。”我冷冷打断她,直截了当地戳穿她的伪装。
  她抿了抿唇,没吭声。我从包里掏出手机,晃了晃,“加个微信,细聊。”
  她迟疑着,双手插在口袋里,眼神闪烁,“您有事吗?”
  “我想跟你谈谈宴会那晚你跟我老公干的事。”我开门见山,语气平淡却暗藏锋芒。
  她脸色瞬间刷白,像被抽干了血色。
  “我不管是谁指使你的,我建议你先跟我聊聊,再决定下一步。”我顿了顿,盯着她的眼睛,“我只是想跟你做个交易,相信你能明白我的意思。”
  其实我并不怕她立刻跑去告密,只是想稳住局面,避免打草惊蛇。
  她僵了几秒,眼神挣扎,最终掏出手机,面色冰冷地让我扫了码,加上了好友。
  我没再多看她一眼,对司机挥手,“走吧。”
  车子轰鸣着启动,扬长而去,透过后视镜,我瞥见她站在原地,脸色阴晴不定,像被风吹乱的湖面。
  我靠在座椅上,嘴角微微上扬,这一刻的掌控感让我感觉自己很潇洒。
  好友验证通过后,我从录像里截了一小段视频发给她,是她摆放摄像机的画面,随后附上一句:中午郝尔兹咖啡店见。
  那是距公司两条街以外的一家店,位置偏僻,平日里人烟稀少,又不在老公的活动范围内,是个完美的会面地点。
  我提前到了,挑了个靠窗的角落坐下,手里端着一盘巧克力慕斯蛋糕,小口小口地吃着,甜腻的滋味却掩不住心底的紧张。
  她一上午没回消息,我倒不担心她不来,那段视频足以让她坐立难安。
  我紧张的不是她,而是自己。为了这场对谈,我昨晚熬夜梳理了一整套说辞,反复推敲逻辑和语气,生怕到时语无伦次,功亏一篑。
  正想着,她的身影从我背后闪出,轻手轻脚地坐到对面,脸上没什么表情,像戴了层面具。
  我抬眼瞥了她一下,两人对视片刻,谁也没先开口,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无形的较量。
  “你想说什么?”她终于忍不住,声音低沉,带着点不耐。
  我慢条斯理地放下叉子,擦了擦嘴角,“我问你是谁让你这么做的,估计你也不会告诉我。”
  “所以,他们给你多少钱?”这是我最好奇的,到底是多大的诱惑,能让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孩不惜搭上自己的身体去冒险。
  她狐疑地看了我一眼。“三十万。”语气试探,像在掂量我的反应。
  老实说,我不是很相信。
  她对老公的这种程度的诬陷不算什么大事,几万块都算多,三十万都够他们包养好几个大学生了,还是非常听话的那种。
  “还有呢?总有其他条件吧?”我追问,语气平静却不容回避。
  她抿紧唇,低头盯着桌上的咖啡杯,指尖在杯沿上无意识地摩挲,沉默得像个哑巴。
  我轻笑一声,换上柔和的口吻,装作好人劝慰道,“我只是想了解你的处境,我可以帮你。”
  到底是年轻人,我虽然没有经历过职场的勾心斗角,但她的年龄我经历过,既然她能被人当枪使,说明她的心机也没太深。
  她有些动摇了。
  “他们说以后能带我往上爬。”她终于开口。
  我嗤笑,“往上爬?往男人身上爬吧?你觉得他们这次用你,下次就不会再用?他们爬上去了,你还是个陪睡的玩意儿。”
  她脸色一僵,眼底闪过屈辱,却没反驳。
  我顿了顿,继续道,“我猜他们的目的不是让你威胁他,而是睡他,博取信任,对吧?”
  昨晚我才理清这层逻辑,一个不明不白的视频,震慑力太弱,真正的意图是拉近关系,伺机渗透。
  她没吭声,沉默就是默认。我心里暗笑,果然猜中了。
  “你就不怕我直接告诉他们,你找上我了?”她冷不丁冒出一句,像想扳回点气势。
  我挑眉,差点乐出声,她这话透着底气不足,连我手里捏着什么都没搞清楚。
  “我有全程录像,从你摆摄像机到威胁他离开,证据清清楚楚,能证明他是被你诬陷的,还是受人指使的。”我慢悠悠地说,语气平淡却字字敲在她心上。
  她脸色白得像纸,手指攥紧杯子,指节泛青,显然被震住了。
  我趁热打铁,语气转柔。
  “你要清楚自己的身份,你对他们不过是颗棋子,事情没办成,还被反咬一口,他们会冒风险保你吗?只会丢车保帅。”
  “他们无非是想用视频威胁他,可现在我知道了,威胁就剩公司名声。我会全力支持他,他无需顾忌我,必然会对你身后的人进行反扑。”
  “我还没告诉我老公,但他也不是软柿子,他能做到现在的成就,肯定会有自己的手段。”
  “你现在夹在他们中间,不管哪边出手,都能让你身败名裂,甚至遭遇牢狱之灾。他们那些人肯定都会优先为自己脱身。我和老公,最多受点风波,你却是代价最大的那一个。”
  “而这一切,都取决于我会不会把视频交给老公,或捅给你背后的人。”我顿了顿,抛出橄榄枝,“我现在能帮你,在他们两方间斡旋,最后脱身。”
  我一口气说完,心里有些自豪,昨晚熬夜练的台词总算派上用场,我暗自得意,端起咖啡抿了一口,掩住嘴角的弧度。
  看着她痛苦的表情,很明显她也明白我说的道理。原来还没那么笨。
  她沉默半晌,抬起头,“我怎么信你能做到?”
  这问题终于有点价值。
  我放下杯子,“我做不到,但我老公可以。你也得出力。要彻底脱身,你必须把你知道的全告诉他,他们要干什么,有什么计划。”
  她瞪大眼,“给你们当卧底?”
  “对啊,你本来就被派来当棋子,反过来不难吧?只要帮我老公保持耳目清明就行。”我鼓励道,“他们问起,你就说跟他关系越来越近,他对你越来越信任。至于要不要害他,你提前知会他,让他自己判断。”
  她低头消化着我的话,像在权衡利弊。
  “没了?”她半晌才憋出一句。
  我点点头,忽地想起什么,“哦,对了,还有一件事。”
  我语气一沉,盯着她,“你的任务不是勾引我老公吗?既然做了,就做彻底,反正都插进去了,再来几次也没关系吧?”
  我掏出手机,翻出几张她宴会那晚全裸的截图,推到她面前,“身材真不错啊。”语气半是夸赞半是威胁。
  她愣住,“你真要让我睡你老公?”声音里满是不可置信,一个妻子竟然会提出这种要求。
  我没回答,心里也很迷茫,想着,你做了,我就明白了。
  “记得要保密,不要泄露我的存在。”
  “找时间做个体检,把报告发给我。我可不想老公染上什么乱七八糟的病。”
  我冷冷扔下一句,起身拎包,头也不回地离开。
  长这么大以来,我还从未如此强势且高傲地对待过某一个人。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11/24 02:14:29

第3章
  “老婆,我还要继续坚持下去吗?”他坐在我腿边,脸埋进我的大腿窝里,声音低沉而无助。
  这是他第一次在我面前怀疑自己。他向来意志坚定,不会轻易动摇,自信一直是我心中这个男人的代名词。
  “结婚这两年,我还是没能做出什么成就,这对我们来说是不是太不负责了。”他突然抽泣起来,肩膀颤抖,泪水滚滚落在我的小腿上。
  我印象里这是他第二次在我面前哭,所以我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慰,也没有开口尝试。
  “这两年让你和我一穷二白的,苦了你了。”
  “对不起…”
  我只是摸着他的头,轻轻的安抚着,心里也五味杂陈。
  我们一起经历过很多,奋斗、奔波、焦虑、失败,偶尔相视一笑,偶尔沉默不语,但我从未想过放弃他,或埋怨他。
  我知道,这只是老公劳累至极又对未来感到迷茫而积攒的心理压力,他只是需要宣泄。
  第二天他像往常一样洗漱、穿戴整齐,轻轻的在我额头落下一吻,出门走向未知。
  我们心照不宣的谁都没有提及昨晚,生活依旧继续,不论再难,我们也会一直走下去。
  李楠的效率超乎我的预料。
  周末一早,她就发来了一份详尽的体检报告,从血常规到性病筛查一应俱全,所有指标都没问题,健康得无可挑剔。
  我翻完最后一页,随手回了条消息:你打算什么时候跟他谈?
  她几乎秒回:你不介意的话,今天就可以。
  我盯着屏幕,手指飞快敲下:别耍小聪明,我要全程的录像。
  她:那我们在床上你也要吗?
  我:要。
  她:这方面真有必要?
  我:你觉得没必要,那晚就不该干那种事。我毫不留情地怼回去。
  她:那你老公不同意怎么办?
  我:就像那天晚上一样威胁他。
  她片刻后才回话:那就今晚,刚订好房间。
  我眯起眼,敲下最后一句:安全措施做好,我不会让他对你负责。
  手机屏幕沉寂下来,像被按下了暂停键。
  客厅里老公正窝在沙发里刷着手机,电话铃声突然响起。
  我贴在卧室门上听着外面的动静。
  起初的声音还不小,我听见老公问,“你好?您哪位?”
  这一句问完后,我就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了,他刻意压低了声音。
  我知道电话对面是谁。
  挂断电话后,他向卧室走来。我立马跳上床抓起手机,假装漫不经心。
  “老婆,小吴那边临时出了点事,我得去一趟,晚些回来。”他探头说,声音一如既往的沉稳。
  “嗯嗯,那你去吧。你晚上还在家吃吗?”我问。
  “不了吧,你随便少吃点,我回来的时候给你带,你想吃什么给我发微信。”他说完,就匆匆穿起外套出了门。
  接下来的两三个小时像被拉长的胶片,每一帧都煎熬的让人抓狂,我试着看剧,却完全沉浸不进去。打开电视,节目跳来跳去的也没心思看。
  明知道老公是去找李楠了,可我只能困在这空荡荡的房子里,盯着墙上的挂钟,听秒针咔哒咔哒地走。
  窗外天色渐暗,暮色像墨汁般晕开,我的心跳却越来越快,像擂鼓般敲个不停。
  老公回来时,天已经彻底黑了。
  他手里拎着一袋烧烤,浓郁的肉香夹杂着孜然的辛辣从塑料袋里钻出来,勾得我胃里咕咕作响。
  “你没说要吃什么,我就给你买了你爱吃的。”他扬了扬手里的袋子,挤出了一个笑容,“饿不饿啊。”
  “还好,现在才有点饿。”
  我们并肩坐在沙发上,我拆开包装,大口咬着烤串,孜然和辣椒的味道在舌尖炸开,他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也不说话,眼神有些飘忽,像藏着什么心事。
  “小吴那边怎么样?”我边吃边问。
  “很快就处理好了。不是什么麻烦事。”他语气敷衍,神情有些恍惚。
  “唔。”我故作明白的点了点头,“老公别太累了,注意休息,黑眼圈都有了。”我用指尖为他的眼角清理着脏东西。
  他抓住我还摸着他脸的手,深情的望着我,嗓音低沉,“老婆。”
  “怎么了?”我歪头看他,老公的状态有点不太对。
  他张了张嘴,像要说什么,最终却咽了回去,挤出个笑,“你吃的真香。”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微信提示音。
  是我期待收到的消息吗?
  我没有立刻去看,仍是和老公深情对望。
  “你先吃吧,我去休息会儿。”他没理会我的手机,自顾自的回了屋。
  我等他身影消失,才迫不及待地抓起手机点开消息。果然是她。
  她给我发了一条长视频,时长将近一个半小时。
  我找出一副耳机,坐在沙发上,边吃边看,就像在看一部电影。
  出现在镜头前的是李楠的半个身体。
  她穿着一套紧身牛仔裤和露脐短袖,青春的装扮衬得她活力四射。
  裤子勾勒出她修长的腿型,短袖下露出平坦的小腹,白皙的皮肤在黑色长发的映衬下格外水嫩。
  视频很清晰,可我看不清她的妆容,也有可能根本没化妆。但那张脸天生丽质,带着几分清纯的诱惑。
  她固定好机位,整个房间都被完整的拍了下来。
  我仔细观察了一下它的格局,正对面是张大床,床单平整的不像有人躺过。
  屏幕右侧是一个黑色皮沙发,L型设计延伸到墙边。
  和沙发在竖直方向上有扇门连成直线,应该是卫生间。
  沙发后是宽大的落地窗,明亮的大灯和窗外的霓虹灯让视频有些过于曝光。
  她走向左侧,关掉刺眼的大灯,换上柔和的壁灯,暖黄的光晕洒下来,气氛顿时暧昧了几分。
  看来正门在左侧。
  她没再理会镜头,径直脱下衣服,三两下剥得精光,牛仔裤和短袖被她叠得整整齐齐,放在镜头后。
  她靠近镜头时,饱满的乳房几乎填满屏幕,圆润的弧度晃得我咽了口唾沫。
  她随后转身走向卫生间,背影窈窕如梨,大小腿比例很不错,小腿略粗,但搭配上弧形的臀部显得很性感,灯光在她身上投下柔和的阴影。
  卫生间的灯光亮起,她关上了门,玻璃门上映出她模糊的身影,显然在洗澡。
  我拖动进度条,前半小时都是这单调的画面,直到她洗完澡出来,才有了变化。
  她裹着条白毛巾搓着头发,赤裸的身体上水珠未干,皮肤泛着湿润的光泽。
  门铃突然响起,声音震得我耳膜一颤,才发现前半程几乎无声。
  她慌张地抓起浴袍裹住身体,快步去开门。
  老公走了进来,衬衫袖口卷到手肘,眼神冷淡,没正眼瞧她,“叫我来干什么?”语气里透着不耐。
  “你不是想知道是谁派我来的吗?今天我是来告诉你的。”她坐在床边,和他保持着距离。
  “在哪说不行,非要在酒店?”他环视一圈。
  “这里安静。”她搪塞着。
  “我凭什么相信你?”
  “你相不相信我是你的事,但你能来肯定因为你想知道。”她很笃定。
  “那你说吧。”男人没再计较。
  “把衣服脱了。”她说。
  “什么?”老公愣住,怀疑自己听错了。
  “你听清楚了。”
  “你有病吧?”
  “你应该清楚,我现在不仅能害你,也能帮你。”她看着手机,低头说。“就看你今天怎么做了。”
  装的还挺像样子,我心想。
  “上次见面还是威胁我,今天就要帮我?是什么让你改主意了?”老公的声音响起。
  “你不听我的,我是不会说的。”
  老公沉默半响,最终妥协,拖下衬衫扔在一边。
  “进去,洗澡。”她手指着卫生间门,机械的命令着。
  “你是来说事的,还是来卖身的?”
  她没说话,保持着手指的动作不变。
  老公没办法,只得走了进去,水声哗哗响起。
  他洗的很快,没几分钟就出来了,也没遮挡身体,那根雄壮的软虫明晃晃的耷拉在胯间。健壮有型的身材像个模特。
  这时李楠已经脱了浴袍赤裸藏身在被子之中,只漏了个脑袋。
  “然后呢,要我说你是不是接下来要我上床了?”
  她没回答,但点了点头。
  “呵呵。”老公像是被气笑了。
  “看那里。”李楠突然坐起身靠在床头,也不顾被子滑落漏出了她的饱满的双峰,手指着镜头。
  “这又是一个录像。”她的声音没有起伏,“如果说上个视频你是被强迫的,那现在,孤男寡女赤裸的在酒店相会,你要怎么解释?”
  “你他吗没完了?”老公发飙了。
  “现在,上床。”她不再像那晚的柔弱,而是选择正面对抗老公的怒气。
  老公没有动。
  “其实从我告诉你地点在酒店,你就明白我是来要你做什么的。你明知道会发生什么,还是来了,现在还在这装清高?”她的声音也大了起来,“我这条件有多少男人想看都看不到,现在白送给你你都不要?”
  “白送?你给我带来多少麻烦怎么不说呢?”
  “别装着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你已经背叛过你老婆了,哪怕是我诬陷你的,事实也改变不了了。”
  听完这句话,老公像是蔫了一样,眼神一黯,沉重的上了床,坐在她身旁。
  李楠轻轻抬起老公的手,掌心贴着她柔软的胸脯,五指交叠,暧昧地缠绕在一起。
  她引导着他粗糙的指节,缓缓揉捏那团饱满的软肉,指尖不经意划过硬挺的乳尖时,她喉间溢出一声轻哼。
  她侧过头,湿热的唇瓣贴上他的肩膀,沿着皮肤滑动,留下温润的触感,气息在他颈侧轻吐。
  我盯着手机屏幕,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不知道老公此刻脑子里在想什么,只能看到他没有推拒,静静地任由她摆布。
  “吻我。”李楠的声音放软,带着几分撒娇的蛊惑,像丝绸滑过耳膜。
  老公迟疑了片刻,头颅僵硬地探向她的锁骨,而不是吻上她的唇。
  他的动作显得有些笨拙,嘴唇在她的锁骨间轻蹭,呼吸却逐渐粗重起来。
  她的皮肤在灯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锁骨处的凹陷被他吻得微微泛红,像一朵初绽的花。
  “用力点,高总。”她的语气更娇了,尾音上扬,魅惑得像在耳边低吟。
  老公这才加重了力道,头颅起伏的幅度明显起来,嘴唇在她锁骨间啃噬,带出一片湿漉漉的痕迹。
  她的身子微微一颤,胸前那对饱满的雪丘随着呼吸起伏,乳尖挺立得愈发明显。
  她低头凑近他的耳朵,柔软的唇瓣轻轻咬住他的耳廓,牙齿摩挲着敏感的皮肤,嘴唇微动,低语了些什么。
  那声音细若蚊鸣,视频里根本听不清,只有贴着她的老公才能。
  我瞪大了眼,这突如其来的未知让我心头一紧。
  老公听完后,立马来了精神,猛地抬头,眼神里多了几分炽热,直勾勾地盯着她。
  李楠嘴角一勾,笑得意味深长。
  “还想知道吗?亲这里。”她伸出一根纤细的手指,点了点自己粉嫩的乳尖,那抹嫣红在白皙的肌肤上格外醒目。
  她的笑容自信中透着羞涩,嗓音低柔。
  老公这次没再犹豫,低头张开嘴唇,将那颗挺翘的乳尖含进嘴里,舌尖绕着打转,发出轻微的吮吸声。
  她的身子一抖,喉咙里溢出一声满足的轻叹,“嗯,对。”她眯起眼,笑得餍足,又俯身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气息喷洒在他颈侧,挑逗意味浓得化不开。
  “这我猜到了,说点其他的。”老公听完抬起头,声音低哑,带着几分急切。
  她却不急着回答,伸出手指拨弄他的嘴唇,指尖在他唇缝间摩挲,挑逗得他呼吸一滞。
  “你都没做完,我不会继续说的。”她的语气轻佻,眼波流转,像只狡黠的小狐狸。
  老公眼神一暗,像是下了决心,猛地起身,俯身压向她的腹部。
  双手各握住一只丰腴的乳房,指节用力揉捏,挤得那团软肉在掌心变形,乳尖从指缝间溢出,红得像是熟透的樱桃。
  他低头凑上去,嘴唇裹住一侧乳尖,舌头灵活地舔弄,牙齿偶尔轻咬,带出她压抑不住的呻吟。
  “嗯…嗯…对… 高总很会舔啊…”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颤音,媚得像是能滴出水来。
  她的腰肢不自觉地拱起,腹部微微抽动,像是迎合着他嘴上的节奏。
  我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一股热意从小腹升腾而上,身体不由自主地一紧,心跳快得像是失控。
  她的手指插进他的发间,轻轻抓挠,指甲划过头皮,带出一阵细密的酥麻。
  老公的呼吸愈发粗重,喉结滚动,嘴唇在她胸前流连忘返,舔弄的动作越来越急切,像是要把她吞噬干净。
  “在你老婆身上体验不到这种又能捏又能吃的感觉吧?”她说着,抬头看了眼镜头。
  这贱货,是对我说的。
  “不准从你嘴里提起我老婆。”老公的声音突然很冰冷。
  “好好好,高总,不提。”
  “我们享受我们自己的。”她说完在老公额头上留下了一个湿吻,湿漉漉的触感清晰可见。
  “高总,来这边。”
  她让老公横着躺在床上,骑在他身上,推着自然下垂的饱满的乳房,送到老公嘴里。乳尖擦过他的唇,留下一抹水光。
  如此我便能看见他们的全身与动作。
  “嗯…都硬成这样了,还要装矜持吗?”她感觉到了老公身下的铁杵。
  你这骚样哪个男人能不硬?何况我老公这种血气方刚的男人。
  她显然已经沉浸在快感中,眼神迷离,嘴角挂着满足的笑。享受够了那阵酥麻,她俯下身,又在老公耳边说了什么。
  说完,她慢悠悠地站起身,赤裸的双脚踩在床单上,腿一岔,毫不羞涩地露出那片湿热的秘地。
  她微微屈膝,小穴正对着老公的脸,缓缓蹲坐下去,像是要把他吞没。
  老公迟疑一瞬,竟伸出了舌头舔了上去。
  她感受到阴唇与舌头的触碰,全身哆嗦了一下,没忍住直接坐下去,臀肉压在他的脸上,晃出阵阵涟漪。
  她下身黑亮的毛发湿答答的黏在一起,像被露水浸透的草丛,贴着她白腻的皮肤,勾勒出淫靡的轮廓。
  几根长而卷曲的毛发挂在阴唇边缘,随着她臀部的轻晃微微颤动,沾着晶莹的液体,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着暧昧的光泽。
  有的毛甚至被老公的鼻息吹得轻轻飘动,像在挑逗他的感官。
  我瞪大眼,心底一股怒火直冲脑门,气的在心里大骂,她竟然敢骑在我老公脸上。
  我都从来没那么对待过他,谁都不能,以前他给我口的时候也都是他在我老老实实平躺时做的。
  我原以为这会是老公单方面的享受,但从视频里的表现来看更像是她在侮辱我老公。
  老公,硬气起来啊!推倒她,强奸她!但他听不见我的心声。
  “啊…你这男人真是奇怪,听我…嗯…听我告诉你他们的事,和要了我,这不…是两件好事吗?”
  “你怎么像,唔…像被侮辱了一样。”她说完,臀部开始前后摆动,肥硕的臀肉磨蹭着他的脸,湿液从她腿根淌下,在皮肤上闪着黏腻的光芒,像涂了一层蜜。
  她的动作越来越放肆,穴口在他嘴边滑动,发出“滋滋”的水声,像在故意挑衅他的底线。
  老公被她堵得死死的,嘴唇完全陷在那片软肉里,连喘息都被吞没,更别提开口骂人了。
  那张平日里硬朗的脸,此刻被她的臀部挤得变形,鼻梁都被压得发红,只能从喉咙里挤出低闷的哼声,像在无声抗议。
  她磨了好一阵,臀肉在他脸上蹭得满是汗水和黏液,才终于松开他。
  老公猛地从床上爬起来,大口吸气,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
  他抹了一把脸,满嘴满下巴都是她的味道,湿漉漉的液体挂在嘴角,亮晶晶地淌下来。
  他皱着眉,语气里满是嫌弃,“你弄我满嘴都是。”
  “那我给你舔干净。”
  她却毫不在意,咯咯一笑,迅速凑上前,趁他还没缓过神就钻进他怀里。
  她的唇猛地贴上他的嘴,舌头灵活地探进去,从嘴角舔到上下唇,像饿极了的野猫。
  她舔得毫不含糊,发出黏腻的响声,嘴角被她舔得湿亮,挂着一层透明的唾液。
  她一边舔一边用手按住他的肩膀,老公想推开她,可她像黏皮糖似的缠得死紧,胸前两团软肉故意蹭着他,挤出暧昧的形状。
  我吃完烧烤,视线瞥向卧室门口。
  我蹑手蹑脚的走过去,老公睡得沉稳,我轻轻的关了门,去到了电脑房。
  看着手机里的内容像是上学时背着家人朋友偷看小黄片一样。
  与年少时只是好奇不同,现在的我阴户极其湿润。
  我激动的手都有些颤抖。
  我继续看下去。
  “你继续说。”他们对着跪坐在床上,老公挺立的肉棒如长枪般直指她的小腹。
  “说可以,但你得表示表示。”她这回没再主动。
  “怎么表示?”老公装傻的样子很好玩。
  “你没操过你老婆?怎么让她舒服就怎么让我舒服。”她有些愠怒。
  “我最后说一遍,不准再提她。”老公用手指着她。
  “你要是这样的话,那我就得走人了。”她说完就要下床。
  “啊!”她突然惊叫。
  老公猛然把她揽在怀里。
  “行,这是你自找的。”老公说。
  我知道重头戏要开始了,我锁了门,脱下了睡裤。内裤已经渗出了丝丝粘液。
  我体质虽然一般,但性起时出水量多的夸张。
  老公站了起来,大手捏住李楠的后颈,提到自己跨前。
  “张嘴。”老公要求道。
  “我…唔…嗯!”她刚一张嘴,老公就粗暴地握着肉棒塞到了她嘴里。
  “嗯啊”老公曲着腿,像操穴一样顶弄她的口腔。
  “你想舒服,那就先让我舒服一点吧。”老公喘着粗气喝道。
  “嗯嗯…唔…啧”
  刚开始她还挣扎着,偶尔拍打着老公的腿,但几下抽插像是唤醒了她的某个开关,很快就顺应着老公的节奏前后运动着身体,发出了模糊的呜咽声。
  老公的速度越来越快,直到最后一下按住她的头,深深地怼到底,她的下嘴唇都贴到了老公的睾丸。
  我倒吸一口凉气。这一下着实吓了我一跳,老公的长度,换做我这样子会把喉咙捅穿的吧?
  不知不觉间,我空出来的手竟摸上了自己湿润的缝隙处,当时我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动作,脑子一片空白。
  她眼角溢出泪,喉咙被撑得鼓起。这个动作维持了好几秒,老公才猛的抽出。
  “咳咳咳,咳”她低着头止不住的咳嗽,口水顺着大口吐气的嘴不停流下。
  我以为她会暴怒,但她咳嗽了几下,缓解了过来,更是媚眼如丝的看着老公。
  “你别太兴奋,等下射出来了,今天可就到此结束了。”满头的汗水已经让她的头发打成了一缕一缕的,“你再想知道什么,就得下次了。”她笑得很开心,也很放松。
  还隔空噘着嘴给了老公一个飞吻。
  这淫浪的样子很难和她清纯的外表或那晚的痛楚可怜联系到一起。
  老公躺在床上,指着自己坚硬如铁的肉棒,看也没看她,说,“坐上来,自己动。”
  “是我叫你来服务我的,不应该你来动?”她有点哭笑不得。
  “我不管,反正享受的是你。”老公耍起了无赖。
  “是我?上次可是疼的很,真享受的是你吧?”
  “疼还敢继续找我?我看你就是贱。滚上来自己动。”
  这一句骂让我和视频里的她同时浑身一颤。
  这才对,这才是你应该表现出来的气势。我心里夸赞道。
  她怂了,缓慢的再次骑了上去,不过这次不是嘴。
  她扶住老公的肉棒,瞄准自己的小穴,犹豫半天却没有插入。
  “磨叽什么?赶紧开始赶紧完事。”
  “你很快吗?”她带着些许戏弄,但掩不住紧张。
  她伸出舌头,在手掌上舔了好几下,然后把手上的唾液均匀的涂抹在老公的肉棒上。又用自己分泌的液体蹭着龟头。
  但充足的润滑还是出乎了她的预料。
  就在她吃下老公的肉棒那一瞬间,痛苦的呼声抑制不住的从她嘴里喊出。她身体的速度和力度,仍然是只吃下老公半根不到。
  看来之前那淫浪是完全装出来的,现在真正被插进去,她依然无法承受。
  老公也看出来了,不过他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想法,趁着她缓解的功夫,挺起腰将整根都插了进去。
  “啊!不要…”
  她大叫一声,身体缩成了弓型。
  他此时突然坐起身,抱住她的身体狠狠地向下压,抽插的又快又狠,撞击声如鼓点一般。
  对,就是这样!惩罚她!
  我的手指猛的捅进了自己的蜜穴。我震惊的看着自己手上的动作,没想到自己会做出这种行为,想停下,身体的本能却不听我的。
  我压抑着声音,毕竟老公就在隔壁休息。
  指尖的动作和手机里老公的抽插速度同步,就像老公在干我一样,可他却在别的女人体内。
  我们两个女人的感受也不一样,她痛苦,我却爽的发抖,双腿发软。
  淌出的汁液顺着手指缝流到臀下,滴到椅子上和地板上。
  我终于确定了,看老公操别的女人会让我非常兴奋,但这也让我感到恐惧,老公知道我是这样的人,他会不会感到害怕?
  会不会认为我很淫荡,以我为耻?
  会不会离开我?
  此刻的我思考不了那么多,大脑被欲望吞噬。
  笔直纤细的双腿搭在电脑桌上,电脑漆黑的屏幕上只有我半个脑袋的模糊阴影,但自己迷离的眼神在我看来却尤为清晰。
  手指和湿洞之间抽插的水声我听不太清,因为耳机里全是李楠痛苦的几乎要哭出来的声音。
  我的动作越来越快,直至手臂感到酸涩才回过来一些意识,手指却没拔出,学着老公曾经的指法,用指头轻轻扣着穴里的细肉,痒的抓心却不够尽兴。
  视频里的声音也停下了,我再去看时,李楠正缩在床上,轻轻的抽泣着。
  你明知道我老公的尺寸,还敢勾引他,这就是后果。
  等等,这话有点耳熟。
  “现在老实了?”老公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没想到我回去还特地买了个大号的假鸡巴就为了给这次做适应的准备,还是低估了高总。”她的哭声中还有些若有若无的笑意。
  她招了招手,示意男人贴过去。
  他轻轻的靠了过去,听着她的悄悄话。
  话毕,老公在床上找到她脱下的浴袍,当毛巾一样轻轻的给李楠擦拭着身上的汗。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变得这么温柔了?她说什么了?
  “我休息好了,再来吧。”她虚弱的说。
  再来?我真怕她被干晕过去。
  老公伏在她的身上,腰身灵巧地一扭,那根粗壮的巨物便顺畅地滑进了她湿热的甬道。
  他这次不再像之前那样带着惩罚与报复的意味,而是放缓了动作,温柔地浅浅抽动,像是在小心翼翼地品尝她的身体。
  他有节奏地挺动着腰胯,没有狂野的深入,也没有整根没入的凶猛,只是轻轻地研磨、搅弄着。
  肉体相撞的声音轻得仿佛羽毛拂过皮肤,带着一种微妙的柔情。
  一男一女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低沉而和谐,仿佛在演奏一首只有他们才能听懂的乐章。
  为什么?
  我坐在屏幕前,心底酸涩得像是咬了一口柠檬。
  这份温柔,这份小心翼翼的体贴,本该是独属于我的特权。
  一定是她施了什么手段。
  我越想越觉得不甘,手指却不由自主地继续在腿间滑动,动作越来越急切。
  他没有低头去亲吻她,这一点成了我唯一的安慰。
  可转念一想,又是我主动让她去勾引老公的,如今这一切,不论发生了什么,似乎都该归咎于我自己的选择。
  老公的节奏渐渐起了变化,腰身摆动的频率加快了几分,身下的李楠也开始主动迎合他的动作。
  她那柔软的腰肢随着他的深入而扭动,臀肉被撞得微微颤动,发出一声声娇媚的喘叫。
  “啊,啊…嗯啊…额…嗯”。
  她的声音越来越高亢,带着一丝迷乱的媚态。他们此刻完全沉浸其中,彼此的身体像是两块拼图,严丝合缝地契合着。
  现在,才是真正的做爱,两个肉体相互配合,毫无保留地交融在一起。
  摄像头的视角里,只能看见两双纠缠在一起的腿,肌肉线条在昏暗的光线下若隐若现。
  老公那结实的臀部压在李楠柔软的臀肉上,凸起的弧度与凹陷的曲线恰到好处地嵌合,上上下下,起起伏伏,像是海浪拍打着礁石。
  画面中没有面孔,没有身份的痕迹,只有性器交合处的黏腻与碰撞,赤裸裸地展示着最原始的欲望。
  我盯着屏幕,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指尖在自己湿滑的缝隙间滑动,身体的快感像电流般窜过全身。
  腿根一阵阵抽搐,我知道自己就要到顶点了。
  耳机里传来的“啪啪”声环绕在耳边,低沉而急促,像鼓点一样敲击着我的神经。我只能躲在手机屏幕后偷窥,用自己的手指把自己送上高潮。
  这是我第一次独自迎来高潮。
  巅峰过后,敏感的身体还在微微颤抖,没有老公的爱抚,也没有他的体温来平复我的燥热。但视频里的画面已经足够刺激,足以填补那份空虚。
  我继续盯着屏幕,他们才刚刚进入最后的冲刺阶段。
  李楠的呻吟声更加急促,带着一丝沙哑。
  “呃啊,嗯…唔…”。
  她突然喘着气喊道:“别,别射里面!”声音断断续续,像是在高潮的边缘挣扎。
  老公低吼一声,“啊——”,在最后一刻猛地抽了出来。
  我看不见正面,只能从侧面瞥见他那根粗硕的肉棒颤动着,将浓稠的白液喷洒在李楠平坦的小腹上,点点滴滴在她的皮肤上晕开,像泼洒的颜料。
  他射完后便翻身躺在一旁,胸膛剧烈起伏着,显然是筋疲力尽。没有去抚慰身旁那具依旧火热滚烫的酮体,也没有多余的温存。
  李楠却主动地贴了上来,纤细的手指在他汗湿的胸膛上轻轻摩挲,划出一道道暧昧的痕迹。
  随即,她俯下身,爬到他的胯间,手指拎起那根还未完全软下去的肉棒。
  那根巨物在她掌心里微微跳动,沾着湿漉漉的体液。
  她张开樱唇,伸出柔软的舌头,从根部开始一点点舔舐,细致地清理着残留的精液和黏液。
  舌尖绕着龟头打转,偶尔发出轻微的“啧啧”声,淫靡而下流。
  她居然愿意做到这一步!我和老公都愣住了,尤其是我,心里涌起一阵复杂的情绪,震惊中夹杂着鄙夷。
  我一直觉得这种行为下贱得让人不齿,可她却做得如此自然,甚至带着一丝讨好的意味。
  老公侧过头看了她一眼,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讶,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她又在老公耳边说了些什么。
  老公听完,瞪了她一眼,然后狠狠地扇了自己一巴掌。
  我被这情况弄蒙了,李楠看老公做出这种行为,赶紧拦住他,用手轻抚着他的脸颊,“多疼啊。”声音里满是心疼。
  他这样还不是因为你,你有什么心疼的?
  “我该走了。”老公起身穿衣。
  她没有让老公留下,只是怔怔的望着他。
  直到男人离开,她才下床,收起摄像机。
  视频结束了,我身体高潮后的余韵随着视频的结束也消散了。
  全程没有剪辑,而且是当天的事,她录完就给我发了过来。
  我们谁都没有再给对方发信息,只有一个孤零零的视频。
  至于他们在说什么我不知道的话,应该是公司和阴谋的事,我知道了也没用,只能寄希望于她的情报真能给老公带来好处。
  但看老公一直顺着她,应该是有收获的。
  我收拾好电脑房里那些凌乱的痕迹。
  清理完这一切,我的心头却突然涌上一丝后悔,像潮水般漫过胸口。
  可与此同时,身体和精神上那股强烈的刺激与愉悦却像毒瘾一样缠绕着我,撩拨着我的神经,让我忍不住想要再多看一眼,再多沉溺片刻。
  那种矛盾的感觉在我脑海里拉扯着,像两股力量在角逐,最终还是欲望占了上风。
  几经思考下,我推开了卧室的门,轻轻走回房间,侧身躺在了老公身旁。床单还带着他身上淡淡的体温,混杂着一股熟悉的男性气息。
  我仍然坚持要让这一切继续下去,因为老公值得去体验更多不同的女人,值得去享受那些在我身上体验不到的欢愉。
  只要他永远不发现真相,这一切就还是安全的。
  这种想法有些扭曲,甚至带着一丝病态。
  我知道,这或许是多年来和他在一起时,那种根深蒂固的自卑感在作祟。
  直到那晚的事,像一颗火种,点燃了我心底潜藏已久的念头,把我推向了这个无法回头的深渊。
  我刚躺下,老公就有了反应。他今天的睡眠很浅,几乎是我钻进被窝的那一刻,他便无意识地翻了个身,从身后紧紧抱住了我。
  他的手臂环过我的腰,掌心贴着我的小腹,温暖而沉甸甸的触感让我心跳漏了一拍。
  他低低地呢喃了一声:“老婆…”,声音沙哑而柔软,带着一丝倦意,像极了他看着我吃烧烤时那种宠溺又复杂的语气。
  那一瞬间,我突然明白了。那不是单纯的温柔,而是他自认为在背叛过我之后,对我生出的愧疚感。
  他的呼吸有些不稳,贴在我颈后的热气微微颤抖,我能感觉到他很想向我坦白。
  别说出来,老公,我在心里无声地恳求着。
  因为一旦真相摊开,最先崩溃的人会是我。
  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怎么面对那个会是温柔又愤怒的你。
  我咽下喉咙里的酸涩,转过身,伸手将他的头揽进怀里。他的脸埋在我胸前,鼻息喷洒在我的锁骨上,带着一股潮湿的热度。
  “我在呢,老公。”我轻声回应,嗓音刻意压得低柔,像在哄一个不安的孩子。
  “睡吧,睡一觉就好了。”
  我也一样,现在需要好好睡一觉来平息一下激动的心。
  “早啊,老公。”周一,天色刚蒙蒙亮,我们就早早醒了,“老公你昨天晚上怎么了?蔫蔫的,像被榨干了一样。”我存心想逗逗他。
  “累到了。”他一怔,干巴巴的掩饰着。
  “来,裤子脱了让我检查检查。”我伸手去扒他内裤。
  他的晨勃还没有消退,隔着内裤翘立着。
  “别闹,要上班了。”他灵活的闪开。
  我抿嘴偷笑,没再追问。
  调戏老公,让我体验到了另一种乐趣。
  平淡的日子像水一样滑过,一周很快就过去了,周四那天手机一震,我又收到了李楠传来的视频,只有十几分钟,而且内容断断续续的,像是慌张之中的偷拍。
  工位上的我也无心再整理那些一叠一叠的报表或收据。
  午休时间,公司里安静得只剩空调的低鸣。我趁着没人注意,溜进卫生间,锁上门,心跳莫名加速。
  打开视频,画面晃得头晕,明显是用手机随手录的,光线昏暗得像是深夜。我调高屏幕亮度,才勉强看清那模糊的场景。
  镜头里,一个女人赤裸着身子,皮肤在暗光下泛着微弱的反光。
  她大腿敞开,阴户暴露在空气中,湿漉漉的褶边微微颤动,像盛开的花瓣沾满了露水。
  她的身前,一个脑袋正埋在那里,前后晃动着,短促的喘息和黏腻的水声从视频里隐约传出。
  那一头熟悉的短发,像刀刻般刺进我眼底,那是老公。
  李楠似乎故意拉近了镜头,画面模糊了些,可老公的动作却更清晰了。
  他单膝跪在她腿间,双手掰开她肥软的大腿,脸几乎贴上去,嘴唇裹住那湿热的小缝,舌头灵活地探进去,舔弄着敏感的肉壁。
  女人的阴户被他舔得泛起一层亮晶晶的水光,阴蒂肿胀得像颗小珍珠,随着他舌尖的挑逗微微跳动。
  他吮吸的动作很用力,发出“啧啧”的响声,嘴角甚至拉出一丝透明的黏液,挂在下巴上,淫靡得让人脸红心跳。
  一滴水珠从她穴口滑落,滴在老公的鼻梁上,他却毫不在意,反而低哼一声,埋得更深。舌头卷着那片软肉,来回碾磨,像要把她舔化了似的。
  女人的腿抖得厉害。她压抑着呻吟,却还是漏出几声破碎的低喘,像猫儿被挠了痒处。
  老公的喉结上下滚动,显然是尝到了她流出的汁液。他抬起眼,眼神迷离又炽热,嘴唇湿亮,黏着几根稀疏的毛发。
  老公你怎么会这样!他明明很不喜欢毛发的感觉。
  当时没想那么多,体毛这个问题被我给忽略了。
  他忽然张嘴,牙齿轻轻咬住那颗肿胀的阴蒂,女人猛地一颤,腰都弓了起来。
  他又吸了一口,像在品尝什么珍馐,舌尖绕着圈打转,把那片肉弄得红肿不堪。
  视频晃了一下,镜头偏了,只剩他低头舔弄的背影,和女人腿间那片湿得一塌糊涂的秘处。
  我盯着屏幕,心跳快得像擂鼓。
  他背着公司的人,背着我,在这狭窄的卫生间里偷情,空气里仿佛都弥漫着腥甜的味道。
  这种刺激像电流一样窜过全身,可转瞬又被一阵空虚吞没。
  我咬着唇,手指飞快敲出一条消息发给李楠。
  我:你敢在公司里勾引我老公?
  我:你我不在乎,别影响到他。
  她回得很快,语气轻佻得像在炫耀。
  她:你放心,午休时人少,没人会发现。
  我:什么时候的事?
  她:前天。
  我:找时间再把毛剃了,他不喜欢。
  她:我可没看出来不喜欢。
  我攥着手机,指尖发白。
  卫生间外传来隐约的脚步声,我猛地关掉屏幕,心底却翻涌着复杂的情绪,愤怒又好奇,还有一丝悸动。
  视频里那淫乱的画面还在脑海里挥之不去,老公的舌头在她身上游走的样子,像烙铁般烫在我的神经上。
  她到底是怎么做到让老公在公司里就做这事的?他对自己工作的态度就像第二个老婆,第二个我一样。她还能改变老公的习惯?
  我盯着镜子里自己微红的脸,呼吸有些乱。
  我只记得那天我下班回家后,思绪完全被老公的嘴唇占据。
  就是这张嘴,在视频里忘我地流连于李楠湿漉漉的阴处,舌尖挑弄的画面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
  晚饭后,他坐在沙发上,手指随意翻着手机,抬头看我时,那双深邃的眼撞上我的视线。
  “怎么了?我嘴上有东西?”他疑惑地皱眉,声音低沉,带着点慵懒。
  我没答话,脑子一热,猛地扑上去,嘴唇狠狠贴上他的。
  那一刻,我满脑子都是他给李楠舔穴的场景,舌头学着他视频里的动作,急切地舔过他的唇缝,试图从他嘴里找出一丝陌生女人的味道。
  他愣了一下,随即也回应起来,舌头笨拙却热情地与我缠绵在一起,熟悉的气息里混着饭菜的淡淡咸香。
  没有异样的淫靡,只有老公一贯的味道,可这反而让我更燥热。
  我喘着气,眼神灼热地盯着他,低声呢喃:“老公,我想要了。”欲望从我的目光中溢出,顺着喉咙流淌到下腹,阴道深处已经开始不受控制地湿润起来。
  或许是那两次偷看的视频彻底搅乱了我的思维,带动着影响了我的身体,渴望着更猛烈的释放。
  他显然被我的直白撩拨到了,眼底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化作浓浓的情欲。
  他没有多问,只是轻笑一声,双手扣住我的腰,将我一把抱起扔到床上。我仰躺在柔软的床上,双腿不自觉地分开。
  “别温柔,我要你粗暴一点。”他喉结滚动了一下,点了点头,眼中燃起一丝野性。
  他迅速脱下裤子,露出已硬得发烫的大肉棒,龟头前端渗出几滴晶莹的液体,青筋在棒身上狰狞地凸起。
  他俯下身,膝盖顶开我的双腿,双手抓住我的脚踝往两侧狠狠一拉,我的阴穴完全暴露在他面前,湿漉漉的肉缝在灯光下泛着淫靡的光泽。
  他没有前戏,没有犹豫,腰身一沉,直直捅进我的肉穴深处,粗暴的力道让我尖叫出声。
  “啊——!”我抓紧床单,指甲几乎要陷入布料。
  他的阳具毫不留情地撞击着我的阴道内壁,每一次抽插都带着狂野的节奏,龟头狠狠碾过我敏感的G点,带出一波又一波的快感。
  他低吼着,双手死死按住我的大腿,腰部猛烈挺动,像是要把我整个人贯穿。
  我的阴穴被他操得汁水四溅,粘稠的爱液顺着臀缝流到床单上,发出“啪啪啪”的淫荡声响。
  他的汗水滴在我胸口,滚烫的温度让我更加迷乱。
  他喘着粗气,动作越来越快,阳具在我的小穴里进出时带出一圈圈白沫,我的一双美腿被他压得几乎贴到胸口,整个下身被他完全支配。
  我咬紧牙关,身体随着他的撞击剧烈颤抖,乳头硬得发疼,阴道深处一阵阵痉挛,快感如潮水般涌来。
  他终于累了,动作慢了下来,俯身吻住我的唇,气息粗重地喷在我的脸上。
  我搂住他的脖子,趁着他休息的间隙,喘息着问,“老公,桐姐漂亮吗?”
  这是我们第一次在床上聊起别人,语气里带着一丝试探。
  “啊?”他显然没反应过来,眼神茫然地看着我,嘴唇还贴着我的嘴角。
  “你快回答我啊!”我故意夹紧小穴,湿热的肉壁裹住他的肉棒,用力一缩,想逼他开口。
  可他只是轻笑一声,似乎完全没受到影响。这让我很受到打击。
  “你想说什么?”他挑眉,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
  “你就说,漂亮还是不漂亮。”我执拗地追问,眼神直勾勾地盯着他。
  “嗯…漂亮。”他犹豫了一瞬,像是怕我生气,又像是单纯在观察我的反应。
  “那你有没有想过操她啊?”我鼓起勇气,声音颤抖却坚定。
  “什么?”他被我的大胆吓了一跳,瞪大眼睛看着我,像是怀疑自己听错了。
  “你想象一下,现在我就是桐姐,你在操她。”我咬着唇,眼神里满是期待,“我想刺激一点,我来想象别人。”
  他没说话,只是皱眉看着我,眼底闪过一丝疑惑。
  我撒娇地晃了晃他的肩膀,软声哀求,“求你了老公。”他没立刻拒绝,我就知道他没生气,只是还没适应这突如其来的提议。
  他向来宠我,只要我撒娇哀求,他就会答应。
  “行,那你想咋做?”他叹了口气,语气里带着无奈,却也有一丝纵容。
  “我要把自己捂住,你别生气。”我捏了捏他的脸颊,笑得有些狡黠,“你答应我。”
  “行。”他点头,眼神温柔地看着我。
  “你只需要幻想桐姐在你身下就行,可以喊出来哦。”我笑着亲了他一口,随即抓起被子把自己蒙住。
  厚重的棉被遮住了我的头和上半身,空气瞬间变得闷热,吐出的气息回荡在被子里,让我感到一丝缺氧。汗水从额头滑下,心脏也砰砰直跳。
  他这次没有扯开被子,我在黑暗中抬了抬臀,示意他可以开始。
  他沉默了一会儿,随即低声呢喃:“桐姐…”声音沙哑,带着一丝不自然的试探。
  他抓住我的双腿,将我的臀部拉高,大肉棒再次对准我的阴穴,猛地插了进来。
  “桐姐,你真紧…”他低吼着,声音里夹杂着浓浓的情欲,腰部疯狂挺动,肉棒在我的小穴里横冲直撞。
  我被被子捂得喘不过气,脑子里却全是他在操桐姐的画面,她的长腿被他架在肩上,她的厚穴被他操得汁水横流。
  我咬紧牙关,阴道疯狂收缩,迎合着他的每一次撞击。
  “操你,桐姐,爽不爽?”他喘着粗气,双手掐住我的臀肉,肉棒狠狠顶到最深处,龟头撞在我的子宫口上,疼得我尖叫,却又爽得头皮发麻。
  我在被子里扭动着身体,汗水和爱液混在一起,湿透了身下的床单。
  他的动作越来越猛烈,阳具在我的小穴里抽插得几乎要冒火,低吼声和我的呻吟交织在一起。
  “桐姐,我要射了!”他嘶吼一声,腰部猛地一挺,滚烫的精液喷涌而出,灌满我的阴道。
  我被这股热流刺激得全身一颤,阴道深处猛烈痉挛,高潮如海啸般袭来。
  我在被子里尖叫着,身体剧烈颤抖,爱液和他的精液混在一起,顺着大腿根淌下。
  他喘着粗气倒在我身上,被子里的闷热让我几乎晕厥,可那股极致的快感却让我久久回不过神。
  被子猛地被掀开,清新的空气扑面而来,我忍不住贪婪地深吸了几口,胸口微微起伏,试图平复刚刚高潮后残留的颤栗。
  汗水还黏腻地贴在我的皮肤上,混着些许湿热的爱液,在大腿内侧留下一片滑腻的痕迹。
  老公的手掌顺势复上我的臀部,温热粗糙的指腹轻轻揉捏着柔软的臀肉,力道时轻时重,带起一阵酥麻的触感。
  我的身体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完全抽离,在他熟练的抚弄下,敏感的小穴深处又隐约涌起一股暖流,不自觉地轻颤了一下。
  “你怎么了?这段时间感觉不太对劲啊。”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诧异,手指却没停,顺着臀缝暧昧地滑动,似有若无地擦过那处隐秘的后庭,让我不由得夹紧了腿。
  我侧过身,懒洋洋地撑起半边身子,赤裸的身体微微晃动。
  “操桐姐操得舒服吗?”我故意挑眉,声音里夹着一丝揶揄。
  他愣了一下,随即咧嘴笑起来,“桐姐啊,和我老婆一样漂亮,一样骚。”
  他一边说,一边坏笑着伸手捏了捏我的乳头,指尖用力一拧,激得我低哼了一声,半嗔半娇地瞪了他一眼。
  “我要是真跟桐姐一样漂亮就好了。”我撇撇嘴,心里却泛起一阵酸涩的向往。
  他却收敛了笑意,正色看着我,手掌从臀部滑到我的腰侧,轻轻摩挲着汗湿的皮肤,“说真的,怎么突然想刺激自己了?”
  我顿了顿,感受着他掌心的温度,“老公,咱俩结婚三年了吧?”我柔声问。
  他点点头,“对啊。”
  “那你不觉得咱俩做爱不像以前了吗?”我试探着抛出话题,眼睛偷偷瞄他的反应。
  他皱了皱眉,语气里满不在乎,“我觉得一直都一样啊,不就是我插你吗?”
  我差点被他这直白的话呛到,这傻小子怎么时而精明时而迟钝得像块木头。
  我翻了个身,仰面躺下,双腿自然分开,露出腿间那片被他操得红肿湿漉的小穴,黏稠的精液混着我的淫水缓缓淌出,顺着股沟滴到床单上,留下一小滩暧昧的水渍。
  “我的意思是,太单调了。”我放慢语速,假装不经意地拨弄着自己的头发,“或许一些刺激能给咱们的床事添点情趣。别人夫妻时间久了,为了找回激情或者稳住感情,都会试试没玩过的新花样。”我故意把话说得冠冕堂皇,像是随口一提,其实是为了防止自己的真实想法暴露,给他打个预防针,探探他对“外人介入”的态度。
  这是个很完美的借口,毕竟是每对夫妻都要经历的问题。
  我得慢慢铺垫,不能让他起疑。
  他却一脸认真地盯着我,手指顺着我的小腹往下探,轻轻按了按那片柔软的阴阜,引得我腰肢一抖。
  “我觉得不太需要吧,你这身子我怎么操都操不腻。”他很认真,“而且咱俩感情一直不错啊,激情也有,何必呢。”
  “可我又不好看,男人不都好色吗?你怎么一点都不色啊?”别人家的夫妻,都是丈夫花样百出,娇羞的妻子被哄着尝试各种羞耻玩法,怎么我们这儿倒反过来了?
  “我色啊!”他低头瞥了眼自己还搭在我臀上的手,嘿嘿一笑,“要是能每天都操你我肯定愿意,可惜你这身子骨顶不住啊。”他一边说,一边坏笑着俯下身,张嘴含住我一边的乳尖,牙齿轻轻啃咬,舌头灵活地绕着乳晕打转,舔得我忍不住哼出声,腿间又是一阵湿热。
  “啧,我的意思是,你就不对别的女人感兴趣?”我推了推他的肩膀,试图把话题拉回来。这榆木脑袋,暗示算是彻底白费了。
  他动作一僵,松开我的乳头,抬头看我时神色黯淡下来,“不感兴趣。”语气低得像是压着什么情绪。
  我翻了个白眼,伸手摸了摸他软下去的阳具,指尖沾了点他刚射完残留的精液,往他胸口一抹,“要不是你才刚刚射给我,我还以为你是男同呢!”他被我逗得扑哧一笑,气氛却没缓和多少。
  “对别的女人感兴趣又怎样,我还能真干她们?”他反问。
  我心想,你不是已经干过一个了吗?
  嘴上却没拆穿,只是搂住他的胳膊,软软地靠过去,蹭着他的手臂,“老公,我是认真的。你要是真忍不住在外面找了个小女人,我也不会生气。毕竟你这么优秀,还算便宜他们呢。”
  他眉头一皱,手指点了点我的额头,“整天瞎想些什么呢。”
  我捕捉到他眼底那一闪而过的慌乱。
  看来老公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现在提及,只会适得其反,只能等以后再说了。
  “算了,你不信拉倒。”我翻身坐起,赤裸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那现在抱我去洗洗吧,黏糊糊的难受死了。”
  他却一把将我拉回怀里,直直地盯着我,“听你刚才那意思,你这是对我腻了?”
  我咯咯笑着,搂住他的脖子,在他怀里撒娇,“怎么会,最爱亲亲老公了。”
  我撅起嘴索吻,湿热的唇瓣在他下巴上蹭了蹭。
  他假装嫌弃地偏开头,“不亲不亲,哎,被嫌弃了。”嘴上这么说,身体却诚实地贴过来
  “老公。”我轻声唤他,鼻尖蹭着他的胸膛,嗅着他身上混着汗水和情欲的味道。
  “嗯?”他低头看我,手掌顺着我的脊背滑下,捏住我的香臀用力揉了一把。
  “我爱你。”
  床单上那滩淫靡的水渍在灯光下泛着光,空气里弥漫着性爱的腥甜气息,而我心底的秘密,像一颗埋好的种子,静静等待发芽的那天。

女神的超级赘婿
黑夜的瞳
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11/24 02:22:54

第4章
  关于绿帽情节,这段时间我思考了很多,我研究了很多文章和分析调研,想弄明白。
  我认为我自己还没到这种程度,我只是特别想看自己爱人和别人啪啪啪,这会让我大脑感到很兴奋。
  在我完全知情的情况下这算戴绿帽吗?
  还是说只是爱人与第三者发生关系就算戴绿帽?
  这又得好好聊聊出轨的定义。
  老公一直是全身心爱着我的情况下,也算出轨?
  而且在男女性别的区别上,对性的态度也不大一样。
  男性对性的态度貌似更加开放,在一段先不论是否道德的性关系中,普遍都会认为男性更加占便宜,因为女性会更保守许多,从身体到心理,这可能是老祖宗男尊女卑的时代传下来的思想吧,女人必须要三从四德什么的巴拉巴拉,使得女性在社会中要更加遵循道德的约束,用网络用语就是“性压抑”。
  所以淫妻和男绿帽就会更加吸引人。
  而受到性侵害的也绝大多数都是女性,这不算过于绝对吧?
  当然不是说男性就没有被性侵害这一说法,只是占比太少。
  对于绿帽癖来说,男性在这方面的存在应该更多。但女性也肯定会有。
  我注意到一个很有意思的心理学理论,叫“婚戒效应”,也叫“择偶复制效应”。
  女性对一个男性的好感程度,会根据其是否拥有女伴而发生变化。意思就是已婚或有女朋友的男性会在同类型群体中更吸引人。
  这乍一听可能有些扯,但若是告诉你不需考虑社会道德准则,单纯从吸引力的角度来看呢?大多数人都是被道德体系束缚住了。
  在这样的理论下,我的位置应该是女伴那一类,其他女性会因我的存在感到老公更有吸引力。
  可我的行为和想法却又把我踢到了其他女性那一边。
  老公身边有其他女性给我带来的吸引力是来自这个婚戒效应,还是单纯的背德感带来的刺激?
  可能都有,但唯一不变的是我心里爱的永远都是他一个人。
  有人说过,人类最大的性器官,其实是大脑,所有刺激都是由大脑反馈到身体上的。
  而大脑的可塑性又非常强,一些东西觉醒后将会是不可逆的。我有点怕我会变得无法自拔让自己陷入无底漩涡。
  周末的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那是经期带来的熟悉又烦躁的气息。
  我蜷缩在床上,腿间垫着厚厚的卫生巾,身体沉重得像灌了铅,连翻个身都觉得费劲。
  窗外阳光刺眼,可我只想拉上窗帘,把自己埋进被窝深处。
  老公又被李楠叫走了,我连送他到门口的力气都没有,只是窝在枕头里,盯着天花板发呆,心里却像被什么东西挠着,痒得让人抓狂。
  我不是没想过发脾气,可很快就泄了气。我怕自己太作,怕他皱眉,怕门外永远有比我更年轻、更性感、更懂事的女人等着“优化”掉我。
  他走后,屋子安静得可怕,只剩我一个人胡思乱想。
  大脑不受控制地跳到那些画面,李楠那对丰满的奶子在他胸前蹭来蹭去,她细腻的腰肢被他大手掐住,湿漉漉的穴口吞吐着他粗硬的肉棒。
  我咬紧嘴唇,指甲掐进掌心,身体却不争气地热了起来。
  他下午回来的很快,手里还拎着一袋食材,脸上挂着惯常的宠溺笑容。
  他蹲在我床边,轻声问我哪里不舒服,还煮了碗红枣姜汤,热气腾腾地端到我面前。
  我接过碗,低头啜了一口,暖意顺着喉咙滑下去,可脑子里却闪过他刚从李楠身上爬下来的幻想,她腿间淌着黏腻的白浊,他喘着粗气,汗水顺着锁骨淌到胸膛。
  我眼眶一热,眼泪毫无征兆地砸进汤里,老公吓得脸色发白,连忙把我搂进怀里。
  他满是担忧,一晚上都把我拥在怀里,变着法的哄我。
  我埋在他怀里抽噎,却死活说不出理由,只能含糊地摇头。
  他没追问,只是把我抱得更紧,温热的呼吸喷在我耳后,痒痒的,像羽毛撩过。
  我心里乱成一团,既感动又酸涩,还有一丝藏不住的兴奋。
  晚上,李楠发来视频,我都懒得理会。
  半夜睡不着,我翻来覆去,干脆摸出手机点开那段视频。
  画面晃动,酒店昏黄的灯光洒在李楠赤裸的身上,她跪在床上,肥美的臀高高翘起,老公站在她身后,腰腹用力一挺,粗长的肉棒整根没入她湿滑的缝隙。
  肉体撞击的声音清脆又下流,她喉咙里挤出一声浪叫,媚得能滴出水。
  我能看到她穴口被撑得满满当当,淫水顺着大腿根淌下来,亮晶晶地泛着光。
  老公低吼着,手指掐进她腰侧的软肉,动作快得像打桩机,每一下都撞得她胸前两团雪白的肉浪翻滚。
  我盯着屏幕,心跳加速,腿间却没反应,经期让我欲望全无,身体也懒得回应,只能干咽口水,把视频留到以后再研究。
  闲着无聊,我又偷偷翻了老公的手机。
  他睡得沉,呼吸平稳,我轻手轻脚地解锁屏幕,里面什么都没有,除了工作还是工作,甚至连李楠的微信都没有。
  我松了口气,又有点失落。
  他对我忠诚得像只温顺的大狗,可我却渴望着他背叛的刺激。
  翻完手机,我钻回他怀里,鼻尖蹭着他胸口淡淡的汗味。
  想到他下午从李楠那儿回来,还能这么贴心地哄我,我心里一阵暖,又一阵酸。
  大脑真是人类最色的器官,那些画面在我脑海里翻滚,李楠被他操得尖叫连连,他却回来抱着我轻声细语。
  我闭上眼,想象着他粗喘着在她体内冲刺,热液喷射在她深处,而我只能在旁边看着,咬着手指,腿软得站不住。
  这种背德感像毒药,渗进我每一根神经。我怕自己陷得太深,可又舍不得放手。
  后几天我像是被抽干了魂,整个人蔫得像霜打的茄子。
  办公室的空调冷气吹得我头昏脑胀,盯着电脑屏幕上的表格,眼皮沉得抬不起来。
  好不容易熬到下班,我拖着步子,撞上了桐姐。
  她从远处走过来,宽松的长裤配着短袖卫衣,淡灰色的挎包斜挂在肩头,成熟的风韵在她身上流转,可萎靡的精神却藏不住,像熬了一夜没合眼。
  “然然下班啦?”她朝我挥挥手,声音懒洋洋的,嘴角勉强扯出个笑。
  “嗯呐,姐你也是?”
  我挤出点精神回应,揉了揉酸涩的眼睛。
  她点点头,走过来自然地挎上我的胳膊,拉着我往楼梯口走。
  楼道里的灯光昏黄,墙角堆着几袋垃圾,空气里混着淡淡的霉味和饭菜的余香。
  “回家跟老公吃饭啊?”她笑着问。
  “哦,没有,今天他加班,我随便对付一口。”
  我低头瞅了眼手机,他中午发来的消息还停在“今晚晚点回,别等我”,屏幕上的时间已经跳到六点半。
  桐姐脚步顿了一下,侧头瞥了我一眼。
  我没来得及细想,她忽然笑了,拍拍我的手,“那个,然然啊,今晚来姐家吧,咱俩一起吃,好久没聚过了。”她突然提议,声音轻快了许多。
  这么一说,我还真有点怀念。
  刚搬来那两年,我们没少请桐姐来家里吃饭。
  她成熟的阅历帮我们解决过不少麻烦。
  后来老公忙着创业,这习惯就渐渐淡了。
  我犹豫了一下,“不会太打扰吧?”
  “你这丫头,说啥呢?把姐当外人了?”她嗔怪地瞪我一眼,手臂搂得更紧,语气里满是亲昵。
  “没有没有,您发话了,我哪敢不去!”我连忙摆手,心里泛起一阵暖意。
  桐姐说她儿子昨天回了学校,家里又冷清下来,声音里透着点落寞。
  她比我们大几岁,离婚好几年,一个人带着儿子,生活的挺不容易的,我听着有点不是滋味。
  “行,等我回家换身衣服,马上上楼!”我一溜烟跑回家,胡乱翻出件宽松的T恤和牛仔裤,对着镜子简单理了理头发。
  经期快结束了,脸色还是有点苍白,眼下挂着浅浅的黑眼圈,我叹了口气,抓起钥匙就往楼上冲。
  敲开桐姐家的门时,她正从厨房端出一盘刚洗好的菜,青翠的菜叶上挂着水珠,滴滴答答落在地板上。
  她家和我家格局差不多,进门是客厅,左手紧挨着个逼仄的小厨房,油烟机嗡嗡作响,空气里弥漫着蒜香和热油的味道。
  正对面穿过客厅是卫生间,门半掩着,两侧各一间卧室,门关得严实。
  屋子收拾得温馨,沙发上叠着条花格子毛毯,墙上挂着几幅儿子的照片,可冷清的气息还是从每个角落渗出来,像一层薄雾,怎么也散不去。
  “桐姐我来帮你,咱一起做!”我挽起袖子就要往厨房钻,脚下踩着拖鞋,地板凉得刺骨。
  “别别别,你是客人,就咱俩,几道菜我一会儿就搞定。”她推着我往客厅走,手掌按在我肩上,力气不小,带着股不容拒绝的劲儿。
  “什么客不客人的,都是自己人。我手艺也不赖啊!”我不服气地顶嘴,转身就要挤进厨房。
  她家的小厨房窄得只能容两个人并肩站,灶台上摆满了食材,锅里热油滋滋作响。
  “你就歇着吧,让姐有点事干。”她笑得无奈。
  我们推来推去,最后还是并肩站在灶前忙活。
  我洗菜,她切肉,刀刃在砧板上“嗒嗒”作响,像一首急促的小调。
  “老弟忙什么呢,现在怎么样啊?”桐姐一边剁着肉,一边问我,手腕利落地翻转,肉片薄得透光。
  “他啊,毕业后一直在创业,去年才有点起色,现在正是辛苦的时候。”我低头拌着凉菜,“具体干啥我也不太懂,反正经济上没啥压力。”
  “噢,那他这行肯定接触不少人吧?”她语气随意,手上的动作却慢了一拍,刀尖停在半空,像是等着我接话。
  “那可不,前段时间有个给老公办的庆功会,去的人多得不得了,还都挺厉害。”我又想到了那个栗色头发的女人。
  “全是帅哥美女吧?”桐姐瞥了我一眼,嘴角挂着笑。
  “对啊,个顶个的好看。”我没多想,顺着她的话说。
  桐姐低头呵呵笑了两声,眼底闪过一抹意味不明的光,转身专心炒菜去了。
  锅里热油翻滚,青椒被铲子翻得噼啪作响,香气扑鼻而来。等菜一道道摆上桌,冷清的屋子总算有了点生气。
  厨房附近的空气暖烘烘的,油烟味混着菜香钻进鼻子里,客厅深处却还是冷冰冰的,像被一道无形的墙隔开。
  桐姐从冰箱里掏出几罐啤酒,咔哒一声拉开拉环,泡沫溢出来淌在桌上。
  “然然,陪姐喝点?”她晃了晃罐子,眼神有点飘。
  “不了姐,这几天来事了。”我捂着肚子,小腹隐隐抽痛,腿间黏腻的感觉让我皱了皱眉。
  “噢,还真不巧。”她把几罐酒都挪到自己那边,仰头灌了一大口,又夹了几筷子菜塞进嘴里,咀嚼的动作慢条斯理。
  “下次,下次我和老公一起来陪你。”我安慰道。
  我自诩手艺不错,但在她面前还是有些不够看,桐姐做的饭多了份烟火气。毕竟她是个真正的母亲,生活这方面的经验肯定要比我多。
  “然然,你们夫妻俩感情怎么样?”她突然问,筷子停在半空,眼神直勾勾地盯着我。
  “很好啊,怎么了姐?”我愣了愣,嘴里嚼着青椒,脆生生的汁水在舌尖炸开。
  “你老公工作那环境,就不怕他找外遇啊?”她放下筷子,语气里藏着探究,不像是随口一问。
  她盯着我的脸,像在观察我的反应。
  “啊?”我有点懵,手里的筷子顿住,“不会,他不是那样的人。”我大大咧咧的摆摆手,语气笃定。
  “那万一呢?他真找了外遇,你咋办?”她追问,见我眼神不解,忙补充,“姐没别的意思,就是为你着想。”她解释道。
  那算是好事吧?毕竟我已经暗示过他了。如果可以的话我还想亲眼目睹呢。我心想,但我不能这么对桐姐说。
  “还能咋办啊,真有的话,吵一架也就过去了,离婚可不是小事。”我敷衍着,低头夹了块肉塞进嘴里。
  我觉得可能连架都不会吵,他没我撺掇,压根不会碰别人。
  “你这丫头心真大,这可不是小事。”桐姐语气一紧,眉头皱成川字,“不能委屈自己,这种事你退一步,他只会得寸进尺。”她端起啤酒又灌了一口,喉间上下滚动。
  “姐你怎么说得跟真事似的。”我反问,隐约觉得不对劲,筷子停在半空,“不会真有啥吧?”我试探着问,盯着她的脸。
  桐姐放下酒罐,眼神沉了沉,像下了很大决心。
  她深吸一口气,“其实吧,然然,我早把你当亲妹妹了,不想看你受伤。”她顿了顿,声音低下去,“昨天下午我在酒店看见他了,本想打招呼,他却匆匆进了个房间。我在门外听了会儿,里面传出…那种声音。”
  我咽了口唾沫,可关注点却不在这上面,而是桐姐不上班,为什么会在酒店?还有,下次得提醒李楠小心点,别让熟人撞见。
  “姐知道,这事一般人可能承受不了,但姐会陪着你,你想干啥,姐都支持。”她看我不说话,还以为我一时接受不了。
  我装出一脸茫然,“姐你不上班吗?在酒店干啥?”
  她被我问得一愣,脸上的严肃僵住,眼神闪躲了一下,“我在跟你说你们的事呢,你关注我干什么!”她嗓门拔高,语气急促,脸上却很不自然,“他这是有外遇啦!”她拍了下桌子,酒罐晃了晃,差点倒下。
  哦对,得找个借口把桐姐瞒过去,真没想到能被她发现这事。
  “你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啊?”桐姐瞪大了眼,盯着我,疑惑里夹着点不可思议,“难道…难道他以前就干过这事?他是不是欺负你了?”
  我眨了眨眼,还没来得及开口,她又追了一句,“可你们感情挺好的啊,还是说,你早就知道了?”
  她的声音拔高,眼珠子在我脸上来回扫,像要挖出点什么秘密。
  她越说越离谱,隐约像是摸到了真相的边,我心里一紧,赶紧打断她,“姐,不是这样的。”
  “那是啥样啊?你总不能看他出轨还装作不知道吧?”桐姐皱起眉。
  她眼里透着股急切,像是赶紧在为我撑腰。我一时语塞,脑子飞快转着,却编不出像样的借口。
  情急之下,我拍了下桌子,只能装出一脸怒气,“真是的,还敢背着我找女人,胆子大了!”
  我实在没什么撒谎的经验,尤其面对桐姐这种比我年长又阅历深厚的女性。
  她眯起眼,盯着我看了两秒,嘴角一撇,像是看穿了我的拙劣表演。
  “你…你是不是真知道啊?”她语气里多了点试探,手里的啤酒罐被她捏得吱吱作响。
  “我…额,之前确实发现了点啥。”我低头抠着指甲,声音含糊,脸颊不自觉烫起来。
  “你这…然然,你是不是…”她顿住,像是脑子里闪过什么念头,又摇摇头自言自语,“不对不对,这不太可能吧。”她眼神变了,带着点怪异,看我像在看个怪人。
  坏了,她猜到了。
  我心跳猛地加速,腿肚子有点发软。
  桐姐的洞察力比我想象的还强,我这点小心思在她面前跟透明似的。
  “你喜欢他这样?”她终于问出口,眼珠子瞪得溜圆,满脸不可思议。
  “姐你平时都在干什么啊?怎么能一下就想到这儿来?”我惊得下巴差点掉桌上。这癖好小众得我以为没人会往那方面想,没想到她一语中的。
  “啊?”她惊叫一声,啤酒罐差点从手里滑出去,“真被我说中了?你喜欢戴绿帽子?”
  “不是不是,姐你小点声!” 我慌忙摆手,脸红得像煮熟的虾,生怕她嚷嚷得整栋楼都知道,“不是绿帽子,只是…我挺喜欢看他做爱,不是和我。我不想让他变心,他还是爱我的。”我咬着唇,低头盯着桌上的菜盘。
  “那他知道吗?”桐姐皱眉,手肘撑在桌上,身子微微前倾。
  我摇摇头,深吸一口气,然后把那天晚上庆功会的事说了出来。完全是出于对她的信任。
  她听完,倒是没太大动静,只是端起啤酒抿了一口,应该是刚才已经够震惊的了。
  “你这么把他往外推,变心不是早晚的事?”她语气平静,带着点无奈。
  “我还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总不能一直瞒着,到时候再说吧。”我耸耸肩,心里却没底。
  “你这孩子,看着挺老实的,竟然思想这么疯!”她指着我,语气像责怪,可嘴角却挂着笑,像是拿我没办法。
  “对了,姐,你还没告诉我你去酒店干什么呢。”我赶紧转移话题,端起水杯喝了一口,眼睛偷偷瞄她。
  “我啊,去见个朋友。”她眼神一慌,手指不自然地敲着桌沿,声音有点飘。
  我挑了挑眉,打趣道,“我话说得难听点,姐,您别生气。您一个离过婚又独居的少妇,去酒店见什么朋友啊?炮友吧?”
  “你把我当什么人了!”她猛地瞪我一眼,像是真生气了,可脸上的红晕却藏不住,明显在掩饰。
  “我都跟你掏心掏肺了,您还藏着掖着,不把我当自己人?” 我佯装生气,撇着嘴瞪她。
  她扭捏了半天,终于又开了罐啤酒,咕咚灌了一大口,像是给自己壮胆。
  “真是老朋友。”她叹了口气,眼底闪过一丝苦涩。
  “在酒店见面,总不可能是光聊人生吧。”我挤挤眼,语气轻佻。
  “我是去找他帮忙的…”她声音低下去,肩膀微微塌了,像是被什么压得喘不过气。
  我看她神色不对,笑容僵在脸上,意识到了不对劲。“你不是去玩的?那是…”后面的我没能说出来,脑子里却冒出个不妙的猜测。
  “那是第一次见面,我就是让他摸了摸,没干啥。”她垂下眼,语气里满是后悔和无奈。
  “什么忙能让你去卖身子啊!”我回过神,嗓门拔高,责怪地瞪她,“您出什么事了?我们又不是不能帮忙,说句话的事,钱的话就更简单了。”
  “这不是我们太久没走动了么,关系淡了,毕竟只是邻居…”她声音越来越小,像在给自己找理由。
  “行行行,我只是邻居,那我走了,以后也别联系了。”我气得起身,椅子腿在地上划出刺耳的声响,转身就要走。
  “姐错了,姐说错了!”她慌忙拉住我,手劲大得我胳膊一疼。她眼里闪着水光,像是真急了。
  “那你给我讲讲吧,到底出什么事了。”我没好气地甩开她的手,坐回去,抱着胳膊瞪她。
  桐姐端起啤酒,一口接一口地灌,眼神却清明得可怕,思路没有一丝混乱。
  她儿子快高考了,马上要上大学,正是最费钱的时候。
  新设备、新衣服、生活费、学费乱七八糟加起来,是笔不小的开支。
  她一个人的工资只能勉强够用,攒不下多少。
  但这都还好说,她无意间听说自己一个老朋友在教育局工作,想从他那儿打听点门路,给儿子铺条好路。
  可她没钱贿赂,而桐姐自己又有点姿色,独居多年,身体的欲望压得她喘不过气,也是得解决需求的,就动了歪心思。
  她想着不过是玩玩,陪他摸几下,亲几口,最多让他操一回,也没什么大不了。
  在我听来这就是卖身。
  我叹了口气,这也怪不得她。说到底,都是为了孩子。她一个女人,孤身撑着个家,能走到这步,已经是逼不得已。
  “姐啊,高考都是国家定好的规矩,您那朋友啥位置啊还能影响这个?”我皱着眉说,这不是明显被骗了么。
  屋子里灯光昏黄,饭桌上的菜已经凉透,散发出淡淡的油腥味。
  “再说我看您这表情,就当是去玩还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这不就是把自己卖了么?”我语气里带了点揶揄,可她没接话,只是低头端起啤酒罐,咕咚咕咚灌了几大口,眼底满是懊恼。
  桌上空了的罐子已经摆了三四个,她这酒量真是强得离谱,脸颊红扑扑的,可眼神依旧清亮,没半点醉态。
  “那人你是不是信不过?”我试探着问,盯着她微微颤抖的手指。
  她点点头,喉咙里挤出一声低低的“嗯”,像是压着满腔情绪。她把啤酒罐攥得更紧。
  “什么狗屁朋友。”我啐了一口,气不打一处来,“钱您就别担心了,以后我来帮你。”我拍拍胸脯,语气果断,不给她反驳的机会。
  她一听,眉头皱得更深,刚张嘴想拒绝,我立马打断,“高考这东西只能靠孩子自己,考得好上好学校,家长付了学费就完事了。”
  “我这哪好意思啊?”她很为难。
  “您就别墨迹了姐,要是拒绝,我现在就出门,以后老死不相往来。”我瞪着她,故意板起脸,手已经搭在椅背上,做出要起身的架势。
  “行,那我就相信你了,然然。”她无奈地叹了口气,嘴角勉强挤出个笑,“不过你放心,我肯定会把钱全还给你的。”她声音低下去,眼底闪过一丝倔强。
  还钱?我脑子里灵光一闪,嘴角不自觉上扬。不,我有个更好的主意。
  “别谢我,钱都是我老公赚的,去谢他呀!”我换上副笑脸,语气轻快,眼睛眯成一条缝。
  “你们的事还没说完呢,你打算以后咋办啊?”桐姐放下酒罐,盯着我问。
  她眼底的探究还没散,像在等我给个答案。
  我顿了顿,端起水杯抿了一口,清凉的水滑过喉咙,我故意拖长声音,“姐我问你,你一个人生活这么久了,没有男人,怎么解决需求啊?”
  她愣了一下,瞥了我一眼,“这东西离婚后早就不需要了。”她语气平淡,手指在桌上画着圈。
  “那哪行啊?女人得不到满足可是很难受的!总不能一直出去跟陌生人约吧?”我故意把“约”字咬重,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
  “我,我可没约过!”她立马反驳,但我听着不像真话。
  “与其在外面找个不信任的陌生人,安全和体验都得不到保障,为什么不就近找个熟识的人呢?”我自信地扬起下巴,笑得意味深长。
  桐姐一开始没理解我的意思,眉头皱着,像在琢磨我的话。
  可几秒后,她眼珠子一转,像是突然开了窍,猛地瞪大眼,“你,你疯啦!那我不成小三了?”她声音里满是震惊,手指指向我,抖得像筛子。
  “有我帮忙算什么小三!”我摆摆手,语气轻松,“那李楠不是自己人,我也不信任她,您不也担心他会变心么?要是有您的话,还能替我看住他,这不是一举两得?对你们都好。”我趁热打铁,话说得滴水不漏。
  她嘴唇动了动,想反驳却没说出话。
  我没给她喘息的机会,继续道,“而且我老公的身体很棒的,我喜欢让他去找女人的一部分原因,就是因为我扛不住他折腾。姐,我能看出你平时看我老公的眼神不对劲。他长得帅,身材又好,想多看两眼简直不要太正常。”我挤挤眼,语气暧昧。
  “您敢说没对我老公有过幻想?”这纯是说瞎话,只是在炸她。
  她的脸瞬间红透了,眼神闪躲,手指不自觉攥紧桌布,明显不是因为酒精。
  果然被我说中了!这反应骗不了人。
  “可这,也太委屈你这个正宫了。”她声音低下去,带着点迟疑,像在替我打抱不平。
  “我说了我喜欢这样,这算什么委屈?只是姐你接受不了我的想法,才会觉得我委屈。”我半真半假地回,语气坚定,嘴角挂着笑。
  我们聊了很久,菜凉透了也没人动筷。
  饭桌上陷入一片寂静,窗外夜色渐深,风吹进来,带着凉意撩动窗帘。
  桌上散落的啤酒罐在灯光下泛着冷光,桐姐低头,像在消化我说的话。
  我没再催她,该说的都说了,再逼下去怕她反感。
  “那老弟,能同意吗?”她终于开口,声音羞涩,眼底闪着犹豫的光。
  成功了!我心里一喜。
  “这就得看您自己了,一定要对他保密!”我压低声音,语气郑重。
  “放心吧姐,您很有魅力的!这几天有时间的话,就多跟他接触接触吧。”
  我拍拍她肩膀,语气里满是鼓励。
  “姐您自己再想想吧,我是认真的。”我说完起身,饭也吃得差不多了,是时候走了,让她自己琢磨。
  我伸了个懒腰,骨头咔咔作响。
  她站起身想送我,我摆摆手拦住,“姐别送了,家离得近。”我朝她笑笑,“我走了姐,有时间电话联系吧!”我比了个打电话的手势,转身出了门,脚步轻快。
  回到家,老公还没回来,屋子里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
  我一屁股瘫在沙发上,脑子里还回荡着刚才的对话。
  我掏出手机,给桐姐转了五万块钱,留言:“姐,您先拿这些应应急,还钱的事就先别想了,就当是给孩子的,这几年我们连他真人都没见过。”
  她半天没回,我盯着屏幕有点急,又补了一句:“姐你不收我真的生气了!”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回了个“谢谢”,点了收款。
  我特意没提刚才的提议,就是不想让她误会这钱是为了让她勾引老公才给的。
  我靠在沙发上,闭上眼,脑子里却不受控制地浮现出老公和桐姐,这个我们熟悉的人做爱的画面,我咬紧唇,腿间一阵热流涌上来,心里痒得像被猫爪挠。
  我脚踩着浴室的瓷砖地板上,背靠着温热的墙壁,性欲如潮水般涌动,经期带来的疲惫早已被彻底唤醒的欲望冲散。
  手机屏幕的光映在湿漉漉的脸上。
  我点开李楠传来的视频,熟悉的房间格局映入眼帘。
  老公站在床边,表情平静得像在例行公事,李楠则跪坐在床上,眼神里透着一丝不甘,却又带着几分挑逗。
  视频里,老公慢条斯理地脱下衣服,裤子滑落时,胯下的家伙却软塌塌地垂着,毫无生气。
  李楠皱了皱眉,显然对这状态不太满意,但她没多说什么,只是俯下身,纤细的手指轻轻握住那根软肉,凑近了些。
  她红润的嘴唇微微张开,舌尖先是试探性地舔了舔龟头,带出一丝湿亮的光泽。
  老公低头看着她,眉头微皱,似乎还没进入状态。
  李楠见状,干脆张大了嘴,将整个前端含进去,口腔的热气包裹住那团软肉,舌头灵活地在底下打着圈。
  她吸吮的动作不算急促,却很有节奏,嘴唇时而收紧,时而松开,发出轻微的“啧啧”声。
  她又故意吐出来,抬头瞥了老公一眼,手指顺势撸了两下,见那东西终于有了点硬度,才又埋头下去。
  这次她更卖力了,头前后摆动,喉咙深处挤出低沉的咕哝声,嘴角甚至溢出一丝唾液,顺着下巴滴到床单上。
  老公的呼吸逐渐粗重起来,手不自觉地扶住她的脑袋,胯部微微前倾,显然开始有了感觉。
  李楠察觉到他的变化,嘴角微微上扬,加快了节奏,舌头绕着冠状沟打转,偶尔用牙齿轻轻刮蹭,刺激得老公低哼了一声。
  那根家伙在她嘴里彻底硬挺起来,青筋凸显,胀得发红,连带着老公的眼神都变得迷离。
  看着这画面,我下身早已湿得一塌糊涂,指尖触碰到腿间时,还带着一丝经期残留的血腥气。
  我站起身,拧开花洒,温水如细密的雨点冲刷下来,直击小穴。
  水流拍打着阴唇,带来一阵酥痒,我忍不住用手指扒开那两片肥厚的肉瓣,让水流灌进穴里。
  分泌物混着水淌下,我伸进两根手指,轻轻扣弄,翻出些许黏腻的残余。
  虽不是刻意自慰,但这动作却让我全身发麻,尤其是看着视频里李楠还在卖力舔弄老公的模样,我的欲望像是被点燃的火苗,烧得更旺。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我心头一紧,慌忙关掉手机外放,手忙脚乱地停下花洒。
  透过门缝,我看到老公正弯腰脱鞋,风尘仆仆的样子。
  “老公你回来啦?”我探出头,尽量让声音听起来自然。
  “嗯,对啊,你晚上吃饭没?”他随口问,语气平淡。
  我裹着浴巾走出来,脑子里却还在盘算着怎么把他支开,好继续我的“私密时光”,顺便给桐姐制造机会。
  “我吃过了,在桐姐家吃的。”我顿了顿,装作不经意地说,“对了,老公,桐姐这两天出事了,心情不太好。”
  他一愣,抬头看我,“她怎么了?”
  “你自己去问她吧,她最近手头紧,我想帮帮她。”我故意抛出诱饵。
  他挠挠头,犹豫道,“这天都黑了,我去找她不太合适吧?”
  我赶紧接话,“没事没事,我刚从她家回来,你现在上去正好。”
  他没再推辞,点点头,“那行吧,我上去看一眼。”
  大门一关,他身影消失,我暗自松了口气,心想桐姐可得抓住这机会。
  我重新回到浴室,关上门,拧开花洒,水流哗哗作响。
  我拿起手机,视频已经进入正戏。
  老公把李楠压在床上,她双腿大张,肥嫩的臀部高高翘起,穴口湿得发亮,淫水顺着大腿根淌下。
  他跪在她身后,手扶着硬邦邦的肉棒,对准那条粉嫩的肉缝,腰一挺,狠狠插了进去。李楠仰头浪叫了一声,声音沙哑又放荡。“啊…好深!”
  老公没理会她的叫嚷,双手掐住她肉乎乎的腰肢,开始猛烈抽插。
  每一下都撞得她臀肉乱颤,发出清脆的“啪啪”声,床垫吱吱作响,像是要散架。
  我盯着屏幕,下身的水混着花洒淌了一地,指尖再次滑进穴里,这次没再克制,狠狠地抠弄起来。
  视频里,老公的动作越来越快,李楠的叫声也愈发高亢,她扭着腰迎合,胸前两团雪白的肉球晃得人眼晕。
  老公低吼一声,猛地拔出来,翻过她的身子,让她仰面躺着。
  他分开她汗津津的大腿,重新插进去,这次角度更深,龟头直顶到最里面,李楠尖叫着抓紧床单,指甲都掐出了红痕。
  老公像头野兽,胯部撞击她的臀肉,发出沉闷的闷响,汗水从他额头滴到她胸口,混着她的淫液,画面色气得让人窒息。
  我的手指在穴里进出得更快,水流冲刷着阴蒂,带来一阵阵电流般的快感。
  我喘着气,脑海里全是老公操弄李楠的画面,又忍不住想象他此刻会不会已经在桐姐家沙发上压着她干得起劲。
  视频里,李楠突然全身一颤,穴口猛地缩紧,喷出一股透明的液体,老公被刺激得闷哼一声,抽插几下后猛地拔出来,浓稠的白浆射在她肚子上,淌成一片。
  我盯着那画面,手指狠狠一扣,身体猛地绷紧,一股热流从下身涌出,高潮来得又急又猛,小穴一阵痉挛,手指被夹得几乎动不了。
  这下我有点理解高潮时的阴道收缩会让老公更舒服。整个人瘫在水流下,喘息不止。
  水汽模糊了手机屏幕,我却满足地笑了,心想桐姐那边会不会有好戏。
  我匆匆冲完澡,裹着浴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耳朵却一直留意着门外动静。
  过了好一阵,门锁才咔哒一声,老公拖着疲惫的步伐走了进来。
  我赶紧迎上去,细细打量他的脸,没有半点红润,眼底尽是忙碌一天的倦意。
  “怎么样?”我试探着问,声音里藏不住一丝期待。
  他甩掉鞋子,懒懒地往沙发上一靠,随手抓起桌上的水杯灌了一口,“我问了,她没怎么说。”那语气无辜得像个孩子。
  我皱眉追问,“没怎么说是什么意思?”
  他耸耸肩,“她说你已经给了她五万块,再收钱就不合适了。”我点点头,心里却有点失望,嘴上敷衍道,“那好吧,以后慢慢帮她吧。”
  老公放下杯子,拍了拍身边的沙发示意我过去,然后一把将我拉进怀里,鼻尖凑到我耳边嗅了嗅,“刚洗完澡你好香啊。”
  温热的呼吸拂过耳廓,我心头一荡,斜眼瞟着他,媚态十足地说,“现在水还热乎,你要不要去洗?”手指却不安分地在他胸口划着圈,暗示意味再明显不过。
  刚才手指带来的高潮虽痛快,可跟老公那结实的身子比,总归差了点火候。
  他嘿嘿一笑,搂得更紧了些,“我再抱你一会儿,再去。”
  我撇撇嘴,故意色眯眯地提议,“那把衣服脱光抱。”不等他反应,我像个女色狼似的,三下五除二扒了他的上衣,又扯下裤子。
  那根软趴趴的小肉虫在我手里被来回翻滚着,掌心来回搓弄几下,隐约有了胀大的趋势。
  他低头看着我手上的动作,眼神渐渐热起来,“桐姐到底怎么了?我问她她也不说。”
  我把桐姐被朋友骗了差点卖身的事说了,他听完也为桐姐感到不公。
  他皱起眉,叹了口气,“哎,自己一个人带孩子过真不容易。”
  我附和道,“对啊,太让人心疼了,以前她照顾咱们,现在咱们好起来了,也该帮帮她了,嘿嘿。”嘴上这么说,脑子想的却是另一副画面。
  他的手不知不觉滑到我大腿上,粗糙的掌心摩挲着皮肤,脑袋埋进我怀里拱了拱。
  刚平复的身体被他这么一撩,又热得发烫。月经刚走,性欲正旺得像脱缰的野马,我喘着气迷糊道,“先去洗澡吧,老公。”
  他抬起头,坏笑着凑近,“那你帮我洗?我这一天累死了,都没力气了。”那副故意卖惨的模样让我忍俊不禁。
  我逗他,“你求求我,我高兴了就答应你。”手指顺势加快了撸动的速度,那根肉棒已经硬得青筋凸起,热乎乎地在我掌心跳动。
  “还治不了你了?”他低吼一声,猛地把我压倒在沙发上,就来扯我的睡衣,露出我瘦削的身板和平坦的胸脯。
  我下意识缩了缩身子,心里泛起一阵酸涩,自己远不如李楠或桐姐那般丰满诱人,跟老公这样结实又帅气的男人比,总觉得自己配不上他。
  可他却没半点嫌弃,眼睛直勾勾盯着我,喉结滚动,像是饿狼瞧见了猎物。
  他俯下身,嘴唇啃上我的脖颈,湿热的舌头舔过锁骨,留下串串酥麻的触感。
  我喘着气推他,“脏死了,先洗澡嘛…”话没说完,他已经扯下我的内裤,手指直奔腿间,摸到一片湿滑,嘿嘿笑道,“都湿成这样了,还装?”
  我脸一红,却没力气反驳,行吧,洗不洗澡也不重要了,专心被他操才是正事。
  他的欲望这么旺盛,我也不担心他会没精力。老公跪在沙发上,分开我修长的双腿,胯下那根硬邦邦的家伙直挺挺杵着,龟头红得发亮。
  他扶着肉棒,在我湿漉漉的穴口蹭了几下,淫水被磨得发出黏腻的声响。
  我咬着唇,老公喘着粗气,腰一沉,整根插了进来,胀满感瞬间填满下身,我忍不住叫出声。
  “啊…慢点!”
  他没理会,手撑在我腰侧,胯部猛地撞过来,肉体拍击的“啪啪”声在客厅里回荡。
  我的小穴被撑得满满当当,每一下都顶到深处,酸胀中夹着快感。
  他低头咬住我胸前的小豆豆,牙齿轻轻碾磨,舌头绕着打转,虽没什么料可抓,他却啃得津津有味。
  我抓着他的背,指甲抠进肉里。他的喘息越来越重,眼神迷乱,显然已经沉浸其中。
  抽插的节奏越来越快,他干脆把我翻过来,让我跪在沙发上,臀部高高撅起。
  他从后面搂住我,肉棒再次狠狠捅进穴里,这次角度更刁钻,龟头直撞花心。
  我尖叫着抓住靠垫,腿软得发抖,“老公…太深了…”
  他却不管不顾,双手掐着我的腰,猛烈抽插,像要把我撞散架。淫水顺着大腿淌下,我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被填满的快感。
  自卑也好,模样也罢,此刻都被他的冲撞碾得粉碎。
  他低吼一声,猛地加快速度,肉棒在穴里进出得带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我感觉下身一阵抽搐,高潮来得猝不及防,整个人瘫在沙发上喘不过气。他又狠狠顶了几下,热流猛地射进深处,烫得我哆嗦了一下。
  一晚两次高潮带来的欢愉让我感到非常疲惫,他趴在我背上喘着粗气,汗水滴到我肩上,亲吻着,爱抚着,这更像是对我的催眠剂,看来今天又要让老公给我善后了。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11/24 02:26:58

第5章
  假日的清晨,阳光透过窗帘洒进房间,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慵懒气息,老公却要上班。
  临出门时,我盯着他挺拔的背影,突然心血来潮想去公司看看。
  他挑了挑眉,转过身来,嘴角挂着揶揄的笑意,“以前我喊你去,你总推三阻四,今天怎么主动请缨了?”
  我站起身,走到他身边,轻轻挽住他的手臂,说道,“以前公司不是还没成型嘛。现在不一样了,毕竟是你的心血,我也想看看你这些年的成果。”
  他低头看了我一眼,眼里闪过一丝得意,随即拉起我的手,“那走吧,老板娘。”
  出了门,我坐进他那辆宽敞的SUV。车窗外,熟悉的街景飞速掠过,高楼、树影、行人,像一部无声的电影。
  我靠在座椅上,思绪却飘回了从前。
  第一次和老公一起看这些风景时,我们还是挤在一辆一万块淘来的二手车里,车身吱吱作响,座椅硬得硌人。
  那时的我,满心都是对未来的期盼和一丝隐隐的焦虑;而如今,坐在舒适的车里,我感受到的是对当下生活的满足和一丝甜蜜的期待。
  我想伸手去握住老公的手,可他正专注地开车,手指紧握着方向盘。
  我只好作罢,转而看向窗外,目光落在一间奶茶店的招牌上。
  我咽了咽口水,转头可怜巴巴地望着他,“老公,我想喝甜品。”
  他瞥了我一眼,语气淡定却带着宠溺,“不急,到了再说。”
  车子很快开进地下停车场,他停好车,拉着我的手走进电梯。
  我还以为会走正门,心里暗自嘀咕了一下。
  今天我特意挑了件紧身牛仔裤,搭配一件衬衫式薄外套,衣服贴合着身体,把我紧致的臀部和修长的美腿勾勒得淋漓尽致,这样别人第一眼绝对会被我的身材吸引,而不是脸。
  我想给老公长长面子,家有娇妻,顺便也让自己美得更自信些。
  出了电梯,他走得飞快,我迈开长腿才勉强跟上。
  到了十二楼,一片开阔的办公区映入眼帘。工位上已经坐了不少员工,低头敲键盘的、打电话的,忙碌却井然有序。
  我们穿过人群,来到老公的办公室门口。小吴的座位就在门外,那张宽大的桌子几乎像是办公室的延伸部分。
  她已经坐在那儿,见到我们进来,立刻起身迎接,脸上带着惊喜的笑。
  “嫂子大驾光临,欢迎啊!”小吴笑得明艳动人,一身干练的职业装勾勒出她窈窕的身形,气质一如既往地出挑。
  “十分钟后早会。”老公简短地丢下一句,转头看向我,语气柔和了些,“你想喝什么?”
  “青提的,什么都可以。”我眨了眨眼,声音软软的。
  他点了点头,对小吴吩咐道,“叫人买一杯,再弄点其他的甜食来。”话音刚落,小吴的身影已经消失在门外,效率高得让人咋舌。
  我跟着老公走进办公室,房间宽敞得有些夸张。
  一扇巨大的落地窗占据了半面墙,窗外是大半个城市的俯瞰视角,高楼林立,车流如织,阳光洒进来,镀上一层温暖的金光。
  窗边是一张比小吴桌子还大的办公桌,上面堆满了文件和几台电脑,桌面乱得像是刚经历了一场小型风暴。
  房间右侧摆着几张小沙发,中间夹着个茶几,沙发后还有一道屏风,不知道后面遮住了什么。
  我好奇地绕过去一看,屏风后藏着一张小床。床不大,但被褥整洁,靠着墙角摆放,旁边还有个小柜子。
  这场景让我莫名激动,简直是绝佳的做爱地点啊!
  办公室的禁忌氛围更是平添了几分刺激。
  自从有了自绿的爱好后,我的想法总是忍不住往那方面跑。
  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老公既然能在公司卫生间里操过李楠,那这间办公室会不会也有过?
  老公从桌上挑了几份文件,招呼我过去。
  他推着一把转椅让我坐下,笑着说,“老板娘,来,体验一下当大老板的感觉。”
  我顺势坐上去,椅子柔软得恰到好处,靠背完美贴合腰部曲线,臀部和腿部都被妥帖地托住,舒适得让人不想起来。
  我忍不住感叹,“这椅子真不错,比沙发还舒服。”
  “小吴给我定制的,怎么样?”他把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掌心的温度透过薄外套传过来,带着一丝亲昵。
  “嗯,真的很棒。”我伸手摸了摸他的手,抬头对他笑。
  “那你就先休息会儿,没事就四处溜达溜达,考察一下公司情况。”他俯身凑到我耳边,低声笑着,“帮我偷偷观察一下谁不好好干活。”
  “我才不干这种事呢。”我轻哼一声,推了他一下。
  “今天就忙一上午,中午之后就能陪你了。”他低头在我脸颊上亲了一口,然后转身出了门。
  办公室里只剩我一个人,我转着椅子,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欣赏着窗外的城市美景。
  阳光洒在玻璃上,反射出细碎的光点,高楼在远处若隐若现,远处还有几只飞鸟掠过天际。
  这景色让人心旷神怡,我靠在椅背上,闭上眼享受片刻宁静。
  办公室的门被轻轻敲响了。门一推开,一个胖乎乎的女孩走了进来,手里拎着一个包装袋。
  她个子不高,圆圆的脸蛋上带着几分好奇,眼睛滴溜溜地打量着我,似乎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该怎么称呼我。
  “那个,你好,老…老板娘,这是您要的东西。”她声音有点怯生生的,像是怕说错话,把袋子小心翼翼地递了过来。
  “谢谢。”我冲她笑了笑,接过袋子。她礼貌地点了点头,像是松了一口气,转身就匆匆溜了出去,脚步快得像只受惊的小兔子。
  我低头打开包装袋一看,里面不仅有我点的青提饮品,还有几个精致的小蛋糕和雪媚娘。
  蛋糕表面抹着光滑的奶油,雪媚娘圆滚滚的,捏上去软乎乎的,看着就让人食欲大动。
  我拿起一个咬了一口,绵软的糯米皮裹着冰凉的奶油,甜而不腻,入口即化。
  饮品更是清爽,青提的果香在舌尖绽开,我干脆一口气喝了个干净。胃里填满了甜蜜的满足感,我伸了个懒腰,决定出去走走,活动活动腿脚。
  推开办公室的门,我迈着轻快的步子在公司里闲逛起来。
  那些员工并没有像我想象中那样对我投来好奇的目光,一个个低头忙着自己的事,手指在键盘上飞舞,电话铃声此起彼伏。
  还得是有前途的人,不像我上班时,一有八卦绝对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生怕错过半点热闹。
  我晃悠了一圈,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工位上看到了李楠。
  作为一个打工人她打扮得还挺精致,头发披在肩头,一身长裙也能勾勒出她凹凸有致的身段,隐隐透着一股勾人的媚态。
  我暗自嘀咕,她这模样是不是故意打扮来勾引我老公的?
  她似乎也察觉到了我的目光,抬起头朝我这边看过来,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神秘的笑。
  我懒得搭理她,移开视线,继续环顾四周。
  没过多久,会议似乎结束了,小吴从会议室方向走了出来,正好迎面撞上我,脸上还带着一丝忙碌后的余温,看到我后立刻露出笑意。
  “这么快啊?”我点点头,笑着说。
  “老板交代要速战速决。”她顿了顿,歪头问我,“嫂子,我陪您一起走走?”
  “不用,别耽误你工作。”我摆摆手,客套地回绝。
  她却笑得更灿烂了些,语气坚定,“今天我的任务就是把您照顾好。”
  “那行。”我耸了耸肩,“正好我也想好好了解一下这地方。”
  她很自然地落后我半个身位,像个贴心的向导。
  我随口问起这栋大楼的情况,她告诉我这地方很早就租下来了,但真正属于老公的只有几个楼层。
  我听了不禁暗笑自己之前想得太多,竟然傻乎乎地以为整栋楼都是我们的。
  不过想想,能有这几层已经很不错了,老公这些年的努力总算有了回报。
  我又问起那些员工的来历,她说大部分都是最早一起创业的元老团队,只有少部分是后来引进的新人。
  聊着聊着,我问老公的生意到底是做什么的。
  小吴耐心地解释,“主要是做软硬件开发的。老板早期是核心技术人员,亲手搞研发,现在更多负责运营和对外应酬,把公司带上正轨。”
  “应酬多的话,那些合伙人或者外人,会不会有对老公不利的情况?”我压低声音,语气里带着一丝担忧。这才是我最想探听的。
  她看了我一眼,回答得很坦然,“哪一行都有这种事。老板现在身份不一样了,树大招风,处处得小心点。”她的语气平静,却透着一股沉稳。
  我点点头,问,“那真遇到这种事,你们怎么办?”
  “正常反击呗。”她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老板受了气,不可能平白咽下去的。”
  我心里一动,暗想,小吴这丫头看着温温柔柔,骨子里也不是普通人啊。
  我们聊着聊着,又绕回了办公室。我招呼她在小沙发上坐下,她挨着我,姿态随意却不失分寸。
  我本来还想旁敲侧击地问问那栗色头发的女人和李楠的事,可又怕显得太刻意。
  正犹豫间,李楠的身影却恰好从办公室门口经过。她走路的姿势带着几分刻意的风情,裙摆随着步伐轻轻摆动。
  我和小吴的目光不约而同地落在了她身上。趁着这个机会,我装作漫不经心地问,“刚才路过那女生,也是你们最早一起的人吗?”
  小吴顺着我的视线看了一眼,摇头道,“不是,她是前段时间才进来的。”
  “新人啊?”我挑了挑眉,继续试探。
  “对,表现挺不错,业务能力很强。”她回答得滴水不漏,语气平淡得像是随口一提。
  我心里却暗说,床上能力也不弱。
  胡思乱想着,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推开,老公大步走了进来。
  小吴立刻起身,恭敬地喊了声老板。
  “嗯,你出去吧。”老公随意应了一声,径直走到办公桌前坐下,拿起一叠文件翻看起来。
  小吴的神情严肃起来,点了点头,快步走了出去,带上门的那一刻,整个房间又安静下来,只剩我和老公两人。
  老公坐在办公桌前,低头翻看着文件,手指时不时在纸张上划过,专注的神情让我看得有些入神。
  他抬起头,目光扫向我,嘴角微微上扬,“怎么样,有没有发现哪个家伙偷懒不干活啊?”
  我靠在沙发上,懒洋洋地伸了个腰,笑着回道,“都挺好的,一个个都很忙,没一个偷闲的,嘿嘿。”
  他点了点头,眼神又回到文件和电脑屏幕上,“那你先待会儿吧,离中午还有点时间,我得把这些处理完。”
  说完,他便埋头继续忙碌起来。我掏出手机,随手刷着屏幕,时不时抬头偷瞄他一眼。
  他专注工作的样子让我不禁想起高中时的场景。
  那时候,我在他注意不到的地方,偷偷看他认真学习,埋头苦读的侧脸,阳光洒在他脸上,勾勒出少年清俊的轮廓。
  我满眼爱慕,却不敢靠近。
  如今再看他,岁月在他脸上添了几分棱角,可那份认真却一如既往,只是现在的我,爱得更深、更浓。
  这副模样不知不觉勾起了我的色心。
  我悄悄起身,溜到屏风后面,瞥了眼那张小床。
  被褥柔软地叠在床角,窄窄的空间却散发着一股隐秘的诱惑。
  我轻轻躺上去,靠着枕头闭上眼,闭目养神。时间不知不觉流逝。
  再睁眼时,老公已经搬了张小椅子坐在床前,正笑吟吟地盯着我。
  他的手随意搭在我的腿上,掌心温热,指尖轻轻摩挲着我的牛仔裤,带着一丝挑逗的意味。
  “老公,你靠近点。”我压低嗓子,声音软得像撒娇。
  他挑了挑眉,顺从地凑近了些,近到我能闻到他身上独有的气息。
  我趁势侧过身,嘴唇贴上他的耳朵,轻轻咬了一口,低声呢喃,“想让你在这儿操我。”
  他听完,低笑出声,嗓音低沉而磁性,带着几分揶揄。
  他伸手捏住我的脸颊,拇指在我唇边蹭了蹭,“你怎么现在动不动就这么想挨操啊?满脑子色色的念头。”
  我咯咯笑着,手不老实地伸进他的衬衫下摆,指尖顺着他温热的皮肤滑到小腹上,轻轻捏了捏,“都长肉了,以前还有腹肌呢。”
  他低头瞥了眼自己的肚子,无奈地哼了一声,“怎么,嫌弃啦?”
  “不敢不敢。”我笑得更欢了,手指在他软乎乎的小肚子上打着圈,“嘿嘿,胖点也挺好,摸起来舒服。”
  他却摇了摇头,手掌轻轻掐了一下我的大腿肉,语气里带着点倔强,“不行,我私人陪练家里有事回老家了,最近没怎么锻炼。我打算找个健身房办张卡,你不是挺喜欢我有腹肌的吗?”
  我撅起嘴,朝他抛了个飞吻,“我更喜欢你啊,不管胖瘦都喜欢。”
  他被我逗乐了,眼里闪着宠溺的光,“行了,走吧,该吃饭了。”
  “你还没操我呢!”我故意拖长音调,抱着他的胳膊撒娇,身体往他身上蹭了蹭,紧身牛仔裤包裹的臀部在他腿边磨蹭出暧昧的触感。
  他低头用额头轻轻撞了撞我的额头,声音里满是笑意,“回家,回家操到你走不动路,行了吧?”
  “那好吧。”我嘟着嘴应了一声。
  下楼时,我还靠在他身上,嘀咕着,“在办公室做爱多有感觉啊,有屏风挡着,偷偷摸摸的,多刺激。”他听完一阵苦笑。
  吃完午饭,我们没急着回家,而是在公司附近逛起了街。
  阳光暖洋洋地洒下来,街边的小店橱窗里摆满琳琅满目的商品。
  我挽着他的胳膊,走得不紧不慢,偶尔停下来看看路边的花坛,或者指着某家甜品店撒娇要再买点吃的。
  他总是笑着应好,掏出钱包宠溺地满足我。
  走着走着,我的目光被街角一栋醒目的建筑吸引,那是一家规模不小的健身房,玻璃幕墙在阳光下闪着光,门口的广告牌上写着各种健身课程。
  我停下脚步,指着那地方,转头问老公,“那儿怎么样?看起来挺不错的。”
  他却摸了摸鼻子,眼神闪躲,支支吾吾地说,“那里吧,有点…”他的声音越来越小,像是在刻意回避什么。
  我皱了皱眉,越发觉得奇怪,索性一把拉住他的胳膊,“走,进去看看再说。”
  他拗不过我,只好被我半拖半拽地带进了健身房。
  一进门,迎面就扑来一股香气,几个身材火辣的小姐姐立刻围了上来。
  她们穿着清一色的超短裙和紧身背心,布料薄得几乎贴着皮肤,勾勒出胸前饱满的弧度和纤细的腰肢。
  短裙下摆堪堪遮住臀部,走动间若隐若现地露出白皙的大腿根,撩人得让人血脉偾张。
  她们左一句“先生需要什么服务呀”,右一句“姐姐要不要一起练”,嗓音甜腻得像是裹了蜜。
  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在她们身上流连,盯着那紧绷的背心下挺翘的双峰和短裙下摇曳的臀部,心里暗暗赞叹,这身材,真是绝了。
  反观老公,却低头摆弄着手机,装出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
  我忍不住用胳膊肘怼了他一下,嗔怪道,“看你那点出息,眼睛都不敢抬。”
  他抬头看了我一眼,嘴角抽了抽,没吭声。
  我兴致更高了,拉着他直奔前台,干脆地说,“我想给我老公办张卡,让他锻炼锻炼,省得肚子上的肉越来越多。”
  几个小姐姐闻言笑得更欢了,热情地带着我们四处参观,介绍起健身房的区域和设施。
  健身房里热火朝天,器械区里的学员们挥洒着汗水,跑步机和哑铃碰撞的声响此起彼伏。
  最引人注目的,是那些清一色的女陪练。
  她们穿着紧身背心和鲨鱼裤,衣服紧得像是第二层皮肤,勾勒出胸口的深沟和臀部的圆润曲线。
  有些鲨鱼裤更是大胆,腿间的布料绷得紧紧的,前后缝隙清晰可见,隐约透出几分淫靡的意味。
  学员们似乎也没闲着,有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陪练的胸和臀,有的干脆上手,趁着指导动作的间隙摸上几把,捏捏腰肢,揉揉大腿,毫不避讳旁人。
  那场面,活脱脱像一场大型的调情派对。
  我越看越满意,这环境简直无可挑剔,器材齐全,气氛活跃,还有这些身材火爆的陪练,态度也好,简直是锦上添花。
  我回头看向老公,笑眯眯地问,“怎么样?感觉不错吧?”
  他却一脸尴尬,把我拉到角落,低声嘀咕,“这里有点贵啊,而且什么人都有…”他在乎的分明不是钱,而是这里面的门道。
  我没有理会他的暗示,拍了拍他的屁股,语气坚定,“你不是想锻炼吗,就这儿吧,器材应有尽有,想练哪儿都行。”
  这些陪练,说不定还能帮你练练下面,嘿嘿。
  不等他再推脱,我拉着他直奔前台,飞快地办好手续,刷卡支付一气呵成。
  前台笑得合不拢嘴,惊讶地看了我一眼,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爽快地把老公送进这种地方。
  我没理会她异样的目光,在她的推荐下挑起了陪练。
  她还特意提到“私人陪练”服务,边说边用暧昧的眼神偷瞄老公,语气里透着股挑逗的意味。
  私人陪练?我挑了挑眉,这词儿听着就不正经,八成是那种私下勾引金主的特别服务。我心里一乐,当即点头同意。
  “老婆,其实不需要的…”老公急了,拽着我的衣角,小声抗议,脸上满是窘迫。
  我转头瞪了他一眼,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模样,“自己练多枯燥啊,有陪练多好。而且我也想锻炼锻炼身体,以后咱俩一块儿来,我正需要个专业点的教我呢。”
  前台捂嘴偷笑,偶尔用嘲弄的眼神瞟我一眼,像是在看一个天真的傻媳妇。
  老公见我态度坚决,又听我说也要一起来,才勉强松了口气,脸上却还是挂着几分不情愿。
  我站在前台,盯着墙上贴着的陪练简介,三张美女的大头照格外抢眼。 照片里的她们各有千秋,笑得明艳动人。
  我指着那几张照片,转头问前台能不能看看真人。
  她爽快地点了点头,笑得一脸暧昧,“当然可以,您稍等。”
  说完,她抬手朝远处一指,我顺着她的手指看过去,果然见到一个窈窕的身影,正陪着一个学员做深蹲。
  她纤瘦的腰肢随着动作扭动,臀部挺翘得像是熟透的蜜桃,阳光洒在她身上,汗水闪着光,整个人散发着一股青春的活力。
  没等我多看几眼,另外两个陪练也从楼上走了下来。
  脚步声轻快地踩在楼梯上,伴随着她们的笑声,像两只灵动的猫儿跃入视线。
  她们的肌肉线条清晰可见,健康得让人挪不开眼。
  一个皮肤白皙,五官精致,腿长得仿佛能走上T台;另一个则更抢眼,胸前那对饱满的肉团在紧身背心里呼之欲出,走动时微微颤动,像是要撑破布料。
  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在那对傲人的胸脯上多停了几秒,这身材,真是深得我心。
  能不能让她们仨全给我老公当私人陪练啊?我咬着唇暗想,只要肯砸钱,这健身房八成啥都愿意干。可老公那性子,不一定能答应。
  我偷瞄了他一眼,他正低头摆弄手机,像是完全没察觉周围的香艳风景。
  我犹豫了一下,试探着问,“老公,你喜欢哪个呀?给个意见呗。”
  他却跟烫了手似的,头摇得像拨浪鼓,闷声道,“随便吧,我没意见。”那模样,分明是恨不得立刻逃离这温柔乡。
  我撇了撇嘴,没理他的推脱,转头看向那两个陪练。
  她们倒挺主动,立马开始自我介绍,一个声音清脆,一个嗓音低柔,认真地讲起自己的健身经验和专业技巧。
  说着说着,她们还活动开身体,一个抬腿展示柔韧性,鲨鱼裤绷得紧紧的,腿间那条缝隙若隐若现;另一个则挺胸收腹,背心下的双峰抖了抖,像是故意勾人。
  我看得眼热,心里直痒痒。看来只能我拍板了。我咬咬牙,忍痛从三个尤物中挑了那个胸最大的。
  她一听自己被选中,立马露出欢喜的笑,嘴角弯成好看的弧度。
  她走过来,先是握了握我的手,手心温软,随后又转向老公,握住他的手时明显慢了半拍。
  我眯着眼偷瞧,果然见她指尖在他掌心轻轻划了一下,像是在传递什么暗号。
  老公的脸色瞬间变了,眼神飘忽不敢看我。
  我心想,这发展,可真不错。
  出了健身房的大门,老公才憋不住,拉着我低声抱怨,“你干嘛非选这儿啊?到处都是美女,谁还能专心健身?这地方倒像个挂着健身房招牌的妓院,不怕她们勾引我?”他语气里带着点急,眼底却闪过一丝复杂的光。
  听这话,分明不是无的放矢,难怪他一开始就扭扭捏捏不肯进来,八成早就听说过这儿的名声。
  我巴不得他跟这些陪练擦出点火花,面上却装出一副不屑,假装骂他自作多情,“我还不是看你想锻炼才选的?再说,我也喜欢美女,有她们陪着,我心情都好几分。”
  他被我堵得无话可说,挠了挠头,只好作罢。
  我心情大好,挽住他的胳膊,抬头打量着他高大帅气的身影。阳光洒在他脸上,勾勒出硬朗的轮廓,肩膀宽阔有力,像座靠得住的山。
  我搂紧他的腰,手掌贴着他衬衫下的皮肤,能摸到那层软乎乎的肉感。
  他的手臂自然搭在我肩后,大手垂下来,指尖时不时扫过我的前胸,隔着薄薄的外套擦过乳尖,带起一阵酥麻的电流。
  低头瞥了眼自己的胸脯,要是我的胸能再大点就好了,那样他现在手掌一张,就能隔着衣服整个握住。
  “走啦,给你买几件好看的衣服去。”我仰头冲他笑,声音里藏着点撒娇的意味。
  他低头看了我一眼,“行,听你的。”
  我们正沿着商场的长廊闲逛,橱窗里五光十色的衣物映得人眼花缭乱,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香水味和咖啡香。
  就在这时,前方一个熟悉的身影跃入眼帘,步伐轻盈却带着一股独特的韵律。
  我眯起眼,指着那个背影,兴奋地对老公说,“老公你看,那像不像桐姐?”
  她穿着一件高腰黄色短裙,裙摆俏皮地停在膝盖上方,露出修长的小腿,线条流畅得像是精心雕琢过的艺术品。
  上身是一件轻盈的白色衬衫,泡泡袖微微蓬松,带着几分慵懒的随性,又被巧妙地束进短裙里,勾勒出纤细干练的的腰线。
  那身材比例完美得让人挑不出瑕疵,仿佛年轻了十岁。
  若不是我认出了她那熟悉的走路姿态,真不敢相信这种青春洋溢的穿搭会出现在桐姐身上,岁月在她身上仿佛失了效。
  老公眯着眼瞧了瞧,点点头,“像,很像。”
  我按捺不住心里的雀跃,松开老公的手,小跑上前,从背后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
  我挺直腰板,学着电视剧里的腔调,掐着嗓子故作豪气地说,“美女,今天的消费我来买单,赏脸陪我逛逛怎么样?”
  桐姐皱着眉转过身,一看到是我,脸上立刻绽开一朵花般的笑容。
  那笑靥明艳动人,细腻的皮肤上看不出半点岁月的痕迹,像是被时光温柔地遗忘。
  她多年独居的生活似乎一点没在她身上留下衰老的影子,反倒像个和我同龄的女生,或许是这身精致的装扮掩去了她真实的年轮。
  “这么巧啊,然然!”她惊喜地喊了一声,张开双臂就要给我一个大大的拥抱。
  我笑着迎上去,和她紧紧抱在一起,像是多年未见的姐妹重逢,身体贴着身体,隔着薄薄的衣料能感受到她温软的触感。
  其实前几天晚上我们才见过,可这热情的拥抱还是让我心里暖烘烘的。
  我转头朝老公挥手,“老公快来!”
  老公大步走过来,冲桐姐露出一个灿烂的笑,打招呼道,“桐姐。”
  她笑着点点头,眼角却闪过一丝不自然,低头整理了一下裙摆。我暗自留意到这细节,心里一动,看来那晚的话在她心里起了些波澜。
  等下得找机会问问她,那晚老公上去后他们聊了什么。
  “桐姐跟人一起来的吗?”我歪着头问,语气轻松。
  “没有,就我自己。”她摇摇头,声音轻柔,带着点独处的悠然。
  “那太好了,一起逛吧!”我一把挽住她的胳膊,亲昵地靠过去,把老公甩在后面,“我想给老公挑几件好看的衣服,你帮我参谋参谋。”
  桐姐回头瞥了老公一眼,眼神里似乎有些歉意,像是在说自己打扰了我们夫妻的二人世界。
  “没事的,桐姐。”我笑着又伸手拽过老公,左手挽住他的胳膊,右手揽着桐姐,得意地冲她眨眼,“一手帅哥一手美女,嘿嘿,我赚大了。”
  桐姐被我逗乐了,嘴角弯起好看的弧度,眼波流转间还不忘偷瞄一眼老公。
  他穿着简单的衬衫,身形高大挺拔,侧脸帅得让人心动。
  她眼里闪过一丝欣赏的光,我偷笑。
  我们仨并肩走进一家家店铺,我和桐姐兴致勃勃地翻看衣架上的衣服,讨论哪件颜色衬老公的肤色,哪件剪裁显身材。
  可逛了几家店后,我和桐姐还是精神抖擞,老公却开始有些吃不消了。
  他靠在试衣间的门框上,揉着肩膀嘀咕,“你们女人逛街真是体力怪物,我腿都酸了。”
  我捶了他一下,笑着说他这点出息,幸亏刚在健身房办了卡,多锻炼还是有必要的。
  桐姐掩嘴轻笑,眼底闪着揶揄的光。
  我们逛了好几家店,老公就像个完美的衣服架子,身材挺拔,肩膀宽阔,随手套上什么都显得有型。
  可他自己却一点主见都没有,完全是被我和桐姐摆弄的玩具。
  我们说好看,他就点头附和,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个敷衍的笑;我们说不好看,他就耸耸肩,淡淡地说,“那就不买。”
  我暗自嘀咕,男人是不是天生对漂亮衣服不感兴趣?他这副随遇而安的模样,倒真像个被我们玩弄于股掌间的木偶。
  桐姐的眼光却比我高明太多,她挑出的每一套穿搭都恰到好处,深蓝色衬衫配卡其色休闲裤,简约却透着沉稳的帅气;灰色毛衣外搭黑色风衣,又多了几分成熟的气息。
  老公穿上后,连路人都忍不住多看几眼,有的甚至停下脚步,低声赞叹。
  她忙前忙后地帮他整理衣角,手指轻巧地抹平衬衫上的褶皱,又俯身收紧裤腰,动作自然得像是理所应当。
  我被晾在一旁,却一点也没上前打扰的意思。
  桐姐可能是无意的,可我却是故意放手,看着她纤细的手指在他腰间游走,偶尔擦过他的小腹,带起一丝暧昧的涟漪。
  老公明显不自在,眼神频频向我投来求救信号,眉头微皱,像只被逼到墙角的小狗。
  我却装作没看见,只是偶尔凑上前,夸一句真帅,故意凸显自己的存在感,又迅速退回,留给他们独处的空间。
  桐姐似乎也察觉到气氛有些不对,半途停下手,转头不好意思地看了我一眼,眼底闪过一丝歉意。
  我却冲她递了个宽慰的眼神,嘴角轻扬,示意她尽管放心去做。
  买完衣服,老公像是终于熬过一场折磨,逃也似的扑过来搂住我,胳膊紧紧圈住我的腰,脸上挂着严肃的表情,像在向周围人证明这才是我老婆。
  我忍不住噗嗤一笑,抬手拍了拍他的屁股,臀肉结实又弹性十足,我捏了捏,低声哄道,“别紧张,我不介意。”
  他耳根一红,哼了一声,没再吭气。
  给老公挑得差不多了,接下来轮到我们女人的购物时间了。
  我拉着桐姐走进一家内衣店,店里灯光柔和,空气中飘着淡淡的薰衣草香。货架上挂满了各式内衣,蕾丝的、丝绸的,五颜六色晃得人眼花。
  老公和其他男人一样,都是陪老婆来的,站在一旁好奇地打量着那些薄如蝉翼的布料。
  我和桐姐忙着挑选,没空搭理他,让他自己研究。
  桐姐挑的全是大号款式,乳罩部分鼓鼓囊囊,托得胸型饱满立体。她站在镜子前比划,衬衫下的胸脯挺翘得像是两团熟透的蜜瓜,呼之欲出。
  我盯着她那对傲人的双峰,心里酸溜溜的。我自己的胸罩大多是扁平的小吊带背心,勉强遮住那点可怜的弧度,连鼓起来的款式都不敢奢望。
  桐姐的身材,真是让人既羡慕又嫉妒。
  就在这时,我们的目光同时被墙上挂着的一套情趣吊带丝袜吸引。
  那是一条油亮的黑色丝袜,三角内裤两侧连着细细的吊带,腿侧的绑带设计若隐若现,透着一股勾魂的性感。
  桐姐转头看我,眼里闪着揶揄的光,“然然,你腿这么好看,买条丝袜回去跟你老公恩爱,肯定效果拔群。”
  我摆摆手,笑得有些狡黠,“我就不买了,家里多得是。不过桐姐你可没穿过这种吧?买一条试试,正好给我和老公都开开眼。”
  以前我真没少穿过丝袜给老公享受,他也很喜欢。
  桐姐听我打趣,笑骂了声讨厌,脸颊微微泛红,犹豫了一下,居然真拿了那套丝袜,扭着腰进了试衣间。
  我坐在外面的椅子上,满心期待地等着她出来。
  不一会儿,试衣间的门帘掀开,她迈着小碎步走了出来。
  我的眼睛瞬间直了,她本来就光着腿穿短裙,现在套上那条黑丝,腿部线条被勾勒得更加修长性感。
  丝袜紧贴着她白皙的皮肤,泛着油亮的光泽,腿外侧那两条吊带若隐若现,像在无声地暗示裙下藏着那片诱人的三角地带,让人浮想联翩。
  她红着脸瞪我一眼,可不敢走太远,只在原地转了个圈,裙摆轻轻晃动,露出更多黑丝包裹的大腿。
  我盯着她腿上的丝袜,忍不住伸出手,指尖轻轻蹭了蹭那光滑的材质,又捏住吊带扯了扯,韧性十足,触感像是丝绸,又像是她细腻的肉腿。
  我的手顺着丝袜滑到她小腿,感受着那温热的肌肤,心里痒得不行。
  “老公,你也来扯扯看!”我压低嗓子,兴奋地朝老公喊了一声。
  桐姐闻言,脸更红了,低头抿着唇不敢吭声。
  老公却像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缩到一边,刚才还偷瞄了好几眼,现在连看都不敢看。
  他嘟囔着,“扯什么扯,瞎闹什么。”那语气,羞得像是被当场抓包的小男生。
  桐姐都不介意,你个不开窍的木头,真是白瞎这福利了。
  我撇撇嘴,转头看向桐姐,她正红着脸瞪我,嗔道,“你们俩看够了吧,我可要回去脱了。”
  “别别别!”我赶紧拦住她,笑得一脸坏意,“穿都穿上了,多好看啊,就别脱了,直接买了吧。”她犹豫了片刻,偷偷瞥了眼一旁玩手机的老公,眼底闪过一丝羞涩,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这丝袜对老公的吸引力显然不小。
  之后逛街时,我注意到他会时不时偷瞄桐姐的腿,那黑丝在灯光下闪着诱人的光,吊带随着步伐微微晃动,像在勾他的魂。
  每当我察觉到他的目光,他又紧张地缩了缩脖子,装作若无其事地看别处。
  我假装瞪他一眼,心里却偷着乐,不知道他何时能享受到穿着丝袜的桐姐。
  等到最后结账的时候,我瞅了眼那堆购物袋,转头对老公说,“你去付账吧,我和桐姐先走一步。”
  他点点头,拿着手机走向柜台,桐姐还想抢着付款,我则一把拉住她的胳膊,拖着她往外走。她猝不及防,只能顺着我的步伐。
  她顿了顿,说,“晚上你们一定要来我家吃饭,我得好好招待你们,顺便谢谢上次你给我转的钱。”
  我咧嘴傻笑,凑近她耳边低声道,“你好好招待我老公就行了,别的我不管。”她听完脸一红,瞪了我一眼。
  我们手里各拎了一半购物袋,剩下的全扔给老公处理。
  我和桐姐肩并肩朝停车场走去,终于有了姐妹俩的独处时光。
  我一边走一边偷瞄她那双裹着黑丝的腿,油亮的丝袜在光线下闪着诱人的光,吊带随着步伐微微晃动,像在勾人犯罪。
  我压下心里的痒意,问,“姐,那天晚上我老公上去后你们聊啥了?”
  桐姐脚步顿了一下,撩了撩耳边的头发,语气里带点无奈,“你不是跟他说我出事了吗?他上来就问我发生什么了。这种事我哪好意思跟他细说啊?我支支吾吾的,他看我不好开口,就问我是不是缺钱,还说如果需要钱,随时找他或者找你就行。”她说到这儿,瞥了我一眼,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光。
  我眨眨眼,压低嗓子追问,“那你有没有试着…那个啥啊?”我本想说勾引,但话到嘴边又觉得不太礼貌,硬生生咽了回去。
  桐姐显然懂了我的意思。
  她点点头,脸颊泛起一抹红晕,低声道,“有啊,我坐得跟他挺近的,身体都挨在一起了。”她说到这儿,声音更小了,像在回忆那晚的细节。
  “就这啊?”我瞪大眼,满脸失望,还以为桐姐直接上手把他扑倒了呢。她这进度,跟我想象中的香艳场面差了十万八千里。
  桐姐被我逗乐了,轻笑出声,“这还不满意?我要是直接上手摸他,我成什么了?那多不要脸啊。”她白了我一眼,手指轻轻戳了戳我的额头。
  “也是哈,嘿嘿。”我挠挠头,傻笑着掩饰自己的心急。确实是我太猴急了,桐姐毕竟不是那种随便的女人。
  我顿了顿,又坏笑着凑近她,“不过桐姐,你有没有发现,他刚刚一直在偷看你啊?尤其是你这身黑丝,眼睛都挪不下来。”
  她点点头,嘴角弯起一抹羞涩的弧度,“看出来了,他那眼神跟贼似的。”她低头瞥了眼自己的腿。
  “那你等会儿借着这身行头再试试呗。”我怂恿道,眼睛亮晶晶地盯着她。
  “等会儿?”她惊讶地抬头,语气里满是不可思议。
  “对啊,等会儿我找个借口离开一会儿不就行了?”我随口说道。
  “不是,然然,我得好好跟你说说。”桐姐突然停下脚步,表情变得认真起来。
  她拉住我的手,盯着我的眼睛,“你就这么想把你老公推给别的女人?”
  我愣了一下,随即笑出声,拍拍她的手背安抚道,“当然不是啦!我还不是因为信任你?别的女人我都得亲自考察一番,怎么可能随便来个人就有资格靠近我老公?桐姐你不一样,你又不是别的女人。”我冲她眨眨眼,语气里满是真诚。
  她被我说得一怔,沉默了一会儿,终于松了口气,点点头,“那行吧。”
  话音刚落,老公拎着一堆购物袋走了过来,满头大汗地朝我们挥手。
  我回头冲桐姐使了个眼色,然后大步迎向老公,扬声说,“我去上个厕所。”
  说完,我扭头就跑,找了个视野盲区躲起来,偷偷观察他们。
  桐姐笑着走上前,接过老公手里的几个袋子,柔声道,“来,我帮你拿点。”
  她弯腰时,短裙微微上移,露出更多黑丝包裹的大腿,那两条吊带在腿侧晃荡,像在无声地撩拨。
  老公低头帮她把东西往车上搬,眼神却忍不住往她腿上飘,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显然是被那双性感的腿勾得心猿意马。
  我躲在柱子后面,眯着眼偷瞧他们。
  老公和桐姐站在车尾,购物袋整整齐齐地码在后备箱里,两人抱着胳膊并肩靠着车屁股,随意地聊着天,空气里弥漫着一种轻松的氛围。
  桐姐侧着头,笑得眉眼弯弯,嗓音轻柔得像是春风拂过,说着什么逗趣的话。
  老公低头听着,嘴角不自觉上扬,露出一个阳光的笑,露出几颗洁白的牙齿,像个被逗乐的大男孩。
  他们聊得起劲,桐姐一边说一边慢慢挪动身子,像是无意般靠近老公。
  那件黄色短裙在微风中轻轻晃动,黑丝包裹的腿闪着油亮的光泽,吊带随着动作微微颤动,勾勒出腿侧性感的曲线。
  老公却浑然不觉,双手插在口袋里,目光时不时扫过她的脸,偶尔点点头附和几句。
  直到桐姐整个人都贴了过去,肩膀紧挨着他的胳膊,一条裹着黑丝的美腿若有似无地蹭上他分开的腿侧,他才猛地一愣,像是被烫了手般僵住身子。
  那条丝袜腿贴着他的裤管,温热的触感隔着薄薄的布料传去,柔软又带着点挑逗的意味。
  桐姐低头偷笑,仰起脸说了两句什么,声音轻得我听不清,但老公的反应却明显,他耳根刷地红了,低头挠了挠后脑勺,眼神飘忽不敢直视她。
  那模样,像个被调戏得手足无措的小处男。
  她见他害羞,笑得更欢了,伸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像在安抚,又像在挑衅。老公往旁边挪了半步,拉开一点距离。
  他们又聊了许久,似乎没啥进展,老公红着脸说了几句,桐姐笑着点头,两人又恢复了并肩站着的姿势,聊着些无关紧要的闲话。
  我看了半天,见没啥香艳的后续,索性拍拍手上的灰,慢悠悠地走回去。
  他们一见我回来,立马停下话头,转身拉开车门上了车。
  我坐进副驾驶,系好安全带,扭头对老公说:“老公,今晚去桐姐家吃饭吧。”语气轻松。
  他一边发动车子,一边点头,“她刚才说了,邀请咱们过去。”声音平稳。
  我们窝在桐姐家柔软的沙发上,客厅里弥漫着饭菜的香气,隐约夹杂着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
  她此刻正在厨房忙活,锅铲碰撞的声音断断续续传来。
  我瞥了眼老公,他正懒洋洋地靠着靠垫,手机在手里转来转去,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忍不住踢了他一脚,低声催促,“你快去帮帮桐姐,别真把自己当大爷了。”
  他斜了我一眼,眼底闪过一丝无奈,分明是我在这儿摆出一副大爷架势,但他还是乖乖起身,朝厨房走去。
  “姐,我来给你打下手。”他的声音低沉又带点笑意,从厨房传出来。
  “不是说了吗,你们坐着等着就行。”桐姐娇嗔地回了一句,嗓音软得像是撒娇,带着几分戏谑。
  “那哪行啊,我得跟你学两招。然然说了,上次吃过你做的饭后,非让我学回家给她做。”老公笑呵呵地说,语气里满是讨好。
  “瞧这话说的,以后让我去你们家当保姆都成。”桐姐开了个玩笑,声音里透着轻松。
  我坐在客厅,听着他们的对话,感觉这主意还真不错,值得考虑。
  我扯着嗓子喊,“好啊好啊,桐姐我们给你开工资,你干脆住我们那儿吧!”
  老公立马接话,“那多委屈人家啊!”语气里带着点不赞同。
  桐姐只是轻笑,没再搭腔。
  厨房里传来一阵锅碗瓢盆的碰撞声,男女搭配果然干活不累,没一会儿,他们就端着一盘盘热气腾腾的菜走了出来。
  桐姐回家换了身吊带连衣裙,裙摆比白天那件短裙还短,堪堪盖住大腿根,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
  应我的要求,那双黑丝没脱,油亮的丝袜紧贴着她修长的腿,腿侧的吊带若隐若现,连着内裤的黑色细带从裙边探出头,勾人得要命。
  吊带裙下明显没穿胸罩,胸前那对饱满的肉团随着走动微微颤动,雪白的乳肉从低领口挤出一道深邃的沟壑。
  我盯着那颤巍巍的胸脯,暗想老公在厨房跟她挤了那么久,真能忍住不伸手摸一把?反正我忍不住。
  “姐,还有啤酒吗?”我懒洋洋地问,歪头靠在沙发上,“上次都答应过你了我和老公一起来陪你喝点。”
  她翻箱倒柜地找了半天,转头无奈地说,“没了,上次咱俩吃饭喝得差不多了。”
  “那我去买!”我蹭地跳起来,抓起外套就往身上套。
  “我去吧。”老公起身要抢任务。
  “没事,我去!刚才都没帮忙,现在让我跑一趟!”我摆摆手,快步跑出门。
  外面夜风微凉,吹得我清醒了不少,拎着两提啤酒没多久就回了楼上。
  敲门后是老公开的门,我一进屋就见桐姐坐在沙发上,快速地整理肩头的吊带,脸颊绯红。她瞥了我一眼,眼神有些躲闪。
  我没多想,随手把啤酒搁桌上,三人围着丰盛的饭菜坐下。
  桐姐拿过酒瓶,熟练地给我们仨倒满,举起杯子郑重地说,“我先说一句,老弟,然然,谢谢你们。”说完,她仰头一口干了杯里的酒,喉咙滑动间透着一股豪气。
  她放下杯子,又给自己倒了一杯,看着我说,“刚才你出门,老弟又借了我十万,够我儿子上大学的钱了。希望你别介意。”她说完,又一口气喝干,脸上的红晕更深了几分。
  我摇摇头,笑着说,“这是好事啊,姐你压力别那么大,我不介意的。”
  老公搂住我的肩膀,冲桐姐点点头,“早说过了,然然不介意。姐,前两年你帮我们的时候也没少费心费力,这点钱不算啥。”
  “哪值这么多钱啊。”桐姐低声嘀咕,眼底闪过一丝感动。
  “能交上你这么个好朋友,这点钱真不算啥。”老公诚恳地说,语气里满是真挚。
  “真没看出来老弟嘴这么甜。”桐姐被逗乐了,掩嘴轻笑,眼波流转间多了几分妩媚。
  我轻拍了老公一下,嗔道,“别把你应酬那套拿出来啊。”
  “这都是实话。”他无奈地摊手,笑得有点憨。
  我们一唱一和,彻底让桐姐放下了心里的负担。
  她举起杯子,豪爽地说,“都别客气了,全在酒里了。”我们仨一起举杯,碰了个响,酒液顺着喉咙滑下,暖意直冲心头。
  “那就吃饭吧!”我拍拍手,下午逛街耗了不少体力,肚子早就咕咕叫了。
  酒过三巡,气氛热络得像是开了锅。
  我们三个人里,老公的酒量最差,好多杯下去,脸红得像是熟透的苹果。我赶紧拦住他,“别喝了,再喝就烂醉如泥睡死在这儿了。”
  “老弟这酒量,应酬可不行啊。”桐姐笑着打趣,她的状态还挺好,眼神清亮,脸上的红晕像是天然的妆容。
  “我秘书小吴,她是个酒蒙子,特别能喝,每次都她给我挡酒。”老公揉着额头,声音有点含糊。
  “小吴一个小姑娘,看不出来啊!”我惊讶地瞪大眼。
  桐姐也笑眯眯地说,“好多女人还真比男人能喝。”
  “可不,桐姐就是。”我嘿嘿一笑,转头挤兑老公,“不像你,还得女人给你挡酒。”
  “哪能这么说,有女人帮老弟挡,也是他的本事。”桐姐帮腔,递给老公一个媚眼,眼角微微上挑,勾得人心痒痒。
  可老公低头摆弄筷子,完全没接招。
  “对对对,桐姐向着我老公就不向着我,哼!”我假装吃醋,起身想拿点纸巾,结果脚下不稳,砰地撞上桌角,桌子猛地一晃,半杯啤酒泼了出去,正好淋了桐姐一身。
  “不好意思桐姐,不小心碰到了!”我慌忙抽出几张纸巾,递给老公,“快帮姐擦擦!”
  老公盯着湿漉漉的桐姐,犹豫了半天,手指攥着纸巾僵在半空。
  桐姐的吊带裙被酒水浸透,薄薄的布料贴在身上,胸前那对饱满的肉团颤巍巍地凸显出来,乳尖硬挺得像是两颗小樱桃,连内裤的轮廓都清晰可见,黑丝腿上挂着几滴酒液,顺着吊带滑下,淫靡得让人血脉喷张。
  她见老公不动,自己抢过纸巾,低头擦了擦腿,嗓音轻柔地说,“没事没事,我去换件衣服就行。”
  她起身离开,裙子湿透后几乎透明,内裤的三角形状明晃晃地印在臀部,臀肉随着步伐微微抖动,性感得像是故意勾人。
  我愣了一下,没想到会闹出这意外,心里却没太多波澜,只是偷瞄了眼老公,他盯着桐姐的背影,眼神有些发直,喉结滚动了一下,像是被这香艳的画面刺激得不轻。
  我坐在沙发上,靠着靠垫,腿懒散地搭在沙发边,酒意上头,眼皮有些沉。
  瞥了眼老公,他正低头抠着手机,脸颊还带着醉酒的红晕。
  我揉了揉太阳穴,顺势嘀咕,“老公,我有点晕,去躺一会儿。”顿了顿,我又补了句,“你帮忙照顾一下桐姐,再问问她还有啥麻烦,一块儿解决了。”说完,我翻身趴在沙发上,脸朝靠背,假装昏昏欲睡。
  “回自己家睡啊。”他伸手摇了摇我的肩膀,声音里透着无奈。我故意不吭声,闭着眼装死。他叹了口气,低声嘀咕了句什么,只得放弃。
  其实我一点都不困,早在饭前就跟桐姐串通好了,我假装睡过去,把老公困在这儿,好让她趁机下手。
  我眯着眼,偷偷听着动静,心里既期待又有点小紧张。
  过了好一会儿,卫生间的门吱呀一声开了,桐姐的脚步轻盈地传来。
  她柔柔地问,“然然怎么睡着了?”嗓音里带着点惊讶。
  “她呀,说喝得晕乎乎的,先躺一会儿,等下我抱她回家。”老公回道,语气轻松,带着点宠溺。
  “没事,就在这睡呗,实在不行明天再回去。”桐姐的声音软得像是撒娇,透着一股不经意的亲昵。
  “那也行。”老公应了一声,语气随意。
  紧接着,我听到一声娇嗔的,像是桐姐撞到了什么,随即是老公惊讶的声,紧跟着变成一阵尴尬的咳嗽。
  “哎呦,不好意思。”桐姐慌忙说了句,脚步匆匆跑进卧室,门砰地关上。
  片刻后,桐姐又走了出来。
  我窝在沙发上装睡,离他们不过几步远,能感觉到空气里的暧昧在升温。
  “然然,然然?”桐姐轻声唤我,我故意不吭声,她低笑,“睡得真快。”
  “桐姐,你怎么还是这身,我还以为你换衣服去了。”老公的声音里满是尴尬,像是还沉浸在刚才的香艳画面里。
  桐姐没接话,沉默了几秒,突然老公惊呼,“哎姐你干嘛?”语气里带着点慌乱,像是被吓了一跳,酒意都醒了大半。
  我心跳加速,应该是她终于出手了,可能是酒精壮了胆,让她胆子大了起来直接贴了上去。
  “钱,姐这两年肯定还不上,也没啥能报答你们的,就剩这身子了。”桐姐的声音低哑又魅惑,“今天暗示你多少回了,你还装瞎。”
  “我们也没打算让你还啊,再说你现在这样,我跟那些骗你身子的人有啥区别?”老公急忙辩解,声音里透着挣扎。
  “区别是我现在自愿的,而且我喜欢你。”桐姐娇滴滴地说,嗓音软得像是能掐出水。
  “你这么做然然知道吗?”老公压低声音问。
  “她当然不知道,不然刚才我就说了。”桐姐语气轻快,像在撩拨。
  “那这样更不对了!”老公的声音急了些。
  “姐的身材好吗?”桐姐没理他,自顾自问,声音急促又勾魂,像在故意挑逗。
  “说什么呢,姐,然然就在旁边!”老公的声音低得像是耳语,生怕吵醒我。
  “她睡着了,你放心,小声点她听不见。”桐姐这话一出,我骤然激动起来,怀疑老公不会真就这么从了吧?
  “这是什么话,怎么能这么说。”他还在嘴硬。
  “你就回答我,姐的身材好不好。”桐姐步步紧逼,嗓音里透着不容拒绝的魅惑,“不回答我就赖在这,不能撒谎哦。”
  “嗯…好。”老公支吾了半天,才挤出这两个字,声音低得像是蚊子哼哼。
  “你都这么说了,不想摸摸吗?”桐姐胆子大得吓人,语气里满是挑逗。
  “姐你喝多了!”一阵挣扎声传来,夹杂着衣物摩擦的窸窣,我猜他想推开她,可没使劲。
  “我没喝多,上次看见你那身材我就忘不掉,太喜欢老弟你了。”桐姐的声音软得像是撒娇,“你也知道姐的情况,离婚早,孩子上高中一周才回一天,这么多年我都是一个人熬过来的。你不知道我活得有多累,多寂寞。现在这年纪,正是最需要男人滋润的时候。”她说到最后,嗓音里带了点哭腔,像是压抑已久的委屈涌了出来。
  “那你该去找段正经感情,而不是在这儿…做这种事。”老公试图劝她,可语气已经不那么坚定。
  “我需要的是男人的身体。现在能遇到一个好男人太难了,想正儿八经发展更不容易。不过我运气好,能遇上了你。”
  桐姐开始打感情牌,声音诚恳得让人动容,“我知道你已经结婚了,我也不想破坏你们的感情,我只是偶尔需要你的手,或胸膛,或其他什么东西来温暖温暖我,仅此而已。”这话既真挚又可怜,若不是我提前撺掇她这么干,她怕是一直会忍着。
  现在我的心思也变了,从一开始的追求刺激,变成了心疼。我非常愿意把老公慷慨的借给她。
  “这几天夜里想起你时,身子都热得发烫,忍不住自己弄了好几次。”桐姐的声音低得像是耳语,透着浓浓的情欲。
  “我不能干对不起然然的事。”老公没再反驳,像是被说动了,可语气还是硬邦邦的。
  老公啊,这种情况下你就先别守着我了,桐姐都送到你嘴里了,哪有不咬一口的道理?现在满足一下她,我是不会介意的。
  “别傻了老弟,你敢说你从没对不起过然然?”桐姐转变了攻势。
  “我…我没有。”老公明显心虚,连我都听得出他在撒谎。
  “那之前你去酒店干嘛?”桐姐的声音妖娆得让人骨头酥麻,我听着都心痒痒,他怎么还能忍住?
  “什么酒店?”老公还在装傻,声音有点抖。
  “我亲眼看见你进了个年轻女孩的房间,我还听了半天,那浪叫声难道是你喊的?”桐姐笑得轻佻,像在揭他的老底。
  “那…那是有原因的!”老公急了,声音都高了几度。
  “我懂,谁出轨没个理由?”桐姐娇笑,“老婆再好也会有腻的时候,野花总比家花香,这道理我明白。”
  “这都哪跟哪啊?反正我没有出轨,我还是爱然然的!”老公急着证明自己。
  “那你敢说除了那次被我看见,你没再有过其他女人?”桐姐话锋一转,变得犀利起来。
  我屏住呼吸,这也是我所好奇的。
  “没有,从来没有,不然我不得好死!”老公几乎是立刻回答,语气严肃得像是工作般严谨。
  我松了口气,这我就放心了,我就知道他不是那种人。
  “我当然信你。不过,身体都爬到别的女人床上了,还不算出轨?可如果你现在把我办了,我可以不算你出轨。”她语气愈发自信,像是一步步拿捏住了老公的软肋,嗓音软糯又勾魂,带着成熟女人独有的风情。
  老公还没来得及吭声,桐姐就继续抛出诱饵,“我不在乎你怎么定义出轨,我会帮你一起守住这个秘密。”
  她顿了顿,声音低了几度,“我还没告诉然然,也不会告诉她。本来我没打算把对你的心思付诸行动,直到那天撞见你的奸情,我才敢像现在这样大胆索要你。”她的话里透着一丝得意,像是在炫耀自己的筹码。
  我屏住呼吸,暗自感叹桐姐的手段。
  她停了一下,声音变得更柔和,像是循循善诱,“你要是怕我守不住秘密,现在就上了我,咱俩就是一条船上的人了。”
  “你好好想想,老弟,我说的有没有道理。”这话耐心又温柔,带着不容置疑的说服力。老公没了动静,沉默得像是被她的话堵住了嘴。
  这就是成熟女人和小女生的差距。
  不同于那个李楠,她只想赶紧坐实身体的关系,急吼吼地勾老公上床,事后还拿这威胁他,虽然得逞了,却让老公心烦意乱,造成不小的影响。
  可桐姐不一样,她先用感情铺路,真真假假交心,再一步一步温柔地瓦解他的内心防线,把自己拉下水,在自己的感情中隐藏住威胁的锋芒,不会让老公感到反感。
  加上这熟悉的环境,酒精的催化,他的警惕早就松懈,思维也迟钝下来,使一切都顺理成章。
  高,实在是高!
  老公还是没有动静,但他既然没有反驳,我就知道桐姐已经成功了。
  “对,就是这样,老弟。”桐姐的声音柔得像是春水,我听不出他们在干啥,但从她那勾人的嗓音里,我猜老公已经动手了。
  我心里默默数着,桐姐是老公的第三个女人。
  我屏住呼吸,仔细听着他们的动静,连大气都不敢出,生怕暴露了自己。
  “用力点,对,很舒服。”桐姐的娇喘低低地传来,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说完才想起压低声音,尾音带了点羞涩。
  我强忍住扭头偷看的冲动,知道现在一动就会功亏一篑。
  可好奇心像猫爪子似的挠我,老公在摸哪儿?
  是那对颤巍巍的乳房,还是腿间那片湿热的小穴?
  还是上下齐开,满手春色?
  我越想越痒,小穴深处涌出一股熟悉的热流,内裤都有些黏腻了。
  “大吧,那女孩有没有这么大?”桐姐喘着问,声音里透着得意。
  我瞬间明白,老公在揉她胸前那对肥硕的肉团。
  我又想到了自己扁平的小胸脯,心里酸溜溜的,不知道巨乳到底是什么感觉。老公现在体验到了,改天我也要体验一下!
  老公没吭声,只传来桐姐咯咯的娇笑,清脆得像是银铃。
  “姐能亲你吗?”她问,语气里满是期待,像个情窦初开的小姑娘。
  “那好吧。”紧接着是她失望的声音。
  “来,手往这儿伸。”桐姐喘得更急了,嗓音里夹着情欲的颤抖。
  我心说,老公怎么哑巴了?一直不说话。
  “我洗过澡了,很干净的。”桐姐柔声补充,像在哄他。
  “没,我不是嫌弃你。”老公终于开了口,声音小得像是蚊子嗡嗡,透着点尴尬。
  “我知道了,你要是不喜欢,等你们走了,我就把它刮了。”桐姐轻笑,语气温柔得像是撒娇。
  我一愣,反应过来她说的是腿间那片茂密的森林,听起来挺旺盛啊,难怪老公摸得犹豫。
  “姐,可以了吧,等下然然醒了,对咱俩都不好。”老公的声音慌乱中带着点急切,像在给自己找台阶。
  可我还不想让他们停,桐姐显然也跟我一个心思。
  “那咱进屋吧。”她提议,嗓音里透着兴奋。
  “别,我…”老公话没说完,就被她打断。
  “行,那咱干点不出声的。”桐姐的声音低哑又勾人,“老弟,把裤子脱了吧。”
  “你看你这都鼓起来了,让它放松一下。”她语气里带着笑,像在逗弄。
  “我能忍的。”他还在嘴硬,声音却弱得没底气。
  忍个屁,咋这么没出息,还装啥正人君子,可又有点欣慰,老公还知道顾着我。
  “忍着对身体不好,乖,让姐看看。”桐姐哄着,紧接着是裤子被拉下的窸窣声。
  我想象着那根粗硬的肉棒弹出来,青筋暴凸,顶端渗着晶莹的液体,直挺挺地对着桐姐那张妩媚的脸。
  “这尺寸,哪有女人不喜欢的?”桐姐笑着赞叹,语气里满是惊艳,也像是自言自语。
  我脑子里浮现出老公那根粗壮的家伙,每次插进我小穴时都撑得满满当当,操得我浪叫连连。桐姐算是捡到宝了。
  “老弟下面真干净啊,是不是然然也一样?”她顿了顿,嗓音更低了几分,“又粗又大,然然每天是有福了。”
  “这么大的我还没体验过呢。”
  一连串直白露骨的淫语像点燃的火苗,瞬间撩拨得我性欲翻涌,小腹一阵热流涌动,腿间湿得更厉害了。
  “原来老弟喜欢白虎啊?怪不得刚才那么看我。”桐姐的声音里透着点懊恼,像在自嘲。
  我暗暗一惊,老公居然真嫌弃桐姐!我还以为他只是害羞。
  “啊!别…”老公突然一声低吼,声音有点大,吓得我心跳漏了一拍。
  这种情况下我再没反应是不是太假了?
  于是我动了动僵硬的手臂。身后瞬间陷入死一般的寂静,我能想象他们俩屏住呼吸,眼神慌乱地盯着我。
  我要是现在回头,他们估计连衣服都来不及穿上。我忍住笑,没再动,继续装睡。
  “姐,行了,等下然然真醒了。”老公的声音急促,呼吸粗重得像是刚跑完步。
  我猜他裤子还没提上,那根硬邦邦的肉棒可能还挺在空气里。
  现在轮到桐姐没有回应了,空气里只剩老公努力压制的喘息,和一阵啧啧的吮吸声,湿漉漉的,像舌头在舔弄什么。
  桐姐在给老公口交!怪不得刚才他突然叫出声,肯定是被她冷不丁含住吓了一跳。
  不能看,只能听,可桐姐发出的声音明显有点夸张,像故意放大给我听。
  不得不说,她舔很有感觉,专注得像是品尝什么珍馐美味。
  我回想自己给老公口的时候,总觉得干巴巴没啥感觉,哪像她这样?
  我腿间湿得一塌糊涂,恨不得伸手下去摸一把,揉揉那颗肿胀的小豆子,缓解这股烧心的燥热。
  可老公肯定紧张得盯着我,我只能咬牙忍着,痛苦得像是被吊在半空。
  身后桐姐的口水声越来越放肆,黏腻的水声钻进耳朵,刺激得我头皮发麻,小穴一缩一缩地淌水,内裤黏在腿间,难受得要命。
  “唔,嗯…”桐姐突然哼出声,娇媚得像是被插到深处。
  我一愣,口交还能让她爽成这样?难道她含着老公的肉棒,自己也兴奋得流水了?
  “老弟,轻点揉,有点疼。”桐姐喘着说,语气里没半点不满,反而透着满足。
  我恍然大悟,老公的手也没闲着,正抓着她的胸。
  “不好意思姐。”老公低声嘀咕,声音里带着点愧疚。
  接下来又是那黏糊糊的吮吸声,夹杂着桐姐压抑的哼哼,像在极力忍着浪叫。
  我脑子里全是幻想,桐姐跪在他腿间,嘴唇裹着那根粗壮的肉棒,舌头灵活地舔弄棒身,口水顺着嘴角淌下,滴在黑丝腿上;老公低头盯着她,喘得像头困兽,手指掐着她雪白的奶子,揉出红红的指痕。
  我咬着唇,恨不得现在就翻身去看这场活春宫。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身后的动静终于起了变化。
  老公的鼻息越来越重,像在憋着一口气,口交的水声却突然停了。
  我正纳闷,鼻息声猛地一顿,紧接着是老公沙哑的嗓音,“姐你…”
  “这是姐的诚意。”桐姐轻声回,语气平静又温柔。
  诚意?什么诚意?我脑子转得飞快。
  刚才那段很安静,老公没出声,桐姐也没动静,结束了?难道他射了?射哪儿了?嘴里还是脸上?
  我正胡思乱想,就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穿衣声。
  没了?就这么结束了?那诚意又是什么意思?
  啵的一声脆响,像是嘴唇离开皮肤的声音。我猜桐姐亲了老公一口,可能是脸,毕竟刚才她提议亲吻,他没同意。
  “累了的话就在这睡吧。”桐姐的声音淡了下来,不再是刚才的兴奋,像恢复了平时的温柔。
  “不了姐,我回去还有工作要做。”老公语气有点虚,我也不知道他是真忙还是找借口。
  “今天姐这么做,你别瞧不起我。”桐姐低声说,带着点小心翼翼,“毕竟我也是女人,所以…”
  “姐,我懂。你不用多说。”老公打断她,语气认真得像在表态,“我还是很尊重您的。”
  “那要记得多来看看姐。”桐姐的声音里透着不舍,像在挽留。
  “那我们就先走了。”老公起身,脚步声朝我这边靠近。
  “诶,你先别动她,让她在这睡会儿吧。”桐姐赶紧拦住。
  “那也行,麻烦您了。”老公停下脚步。
  “都这样了,就别那么客气了。”桐姐娇羞地笑了一声,“我会好好照顾然然的,以后你们就是我亲弟弟妹妹了。毕竟对不起她,也得补偿她些啥。”她话里的愧疚听起来真切,我心里一暖。
  “那我就先走了。”老公低声说。
  “我送你吧。”桐姐提议。
  “不用,反正就在楼下。你也休息会儿吧。”老公拒绝得干脆。
  门吱呀一声开了又关,脚步声渐远。
  我还是没敢动,直到桐姐的声音轻轻传来,“然然,是不是醒着呢?”
  我蹭地坐起来,转头一看,桐姐站在那儿,只裹了条白浴巾。
  浴巾堪堪遮住胸口,那对肥硕的乳房挤出一道深沟,乳尖硬挺得顶着布料,下摆只盖到大腿根,黑丝腿上还挂着几滴水珠。
  她脸蛋红扑扑的,眼底闪着羞涩,低头不敢直视我。
  嘴唇晶莹剔透,像是刚喝过水,泛着湿润的光泽,嘴角边还残留着几滴白浊的液体,黏腻地挂在那儿。
  我眯着眼,脑子里闪过一个大胆的猜测,试探着问,“姐,你嘴上的,该不会是…”我明知故问,但还是想听她亲口承认。
  她羞涩地点了点头,眼底闪过一丝慌乱。
  桐姐居然第一次给老公口交就把他的精液吞下去了!
  我从没干过这事儿,每次给老公口都只是以前戏为目的的,没想到他们俩光靠嘴就玩到高潮了。而且我也没那个实力,只用嘴就让老公射出来。
  “你们就只口了?没干别的?”我歪着头问,语气里带着点遗憾,腿间那股湿热还没消下去。
  “哎呦喂,你都不知道老弟那眼神,他当时要是敢站起来把你叫醒我都信。”桐姐无奈地笑了一声,浴巾下的胸脯随着笑声颤了颤,“你也听到了,全程都是我主动的。他一时接受不了,太害羞了,再加上你在旁边,不能太过分。以后又不是没机会。”
  我点点头,也对,不能操之过急,得徐徐图之。
  我再瞅她时,她脸上露出无比羞愧的神情,低下头说,“然然啊,姐说喜欢老弟,不是为了勾引他,是真心的。”声音低得像是耳语。
  我没有太过意外。
  “我想先跟你说清楚,我对他说的话,都是掏心掏肺的真话。”
  她抬起头,眼眶有点红,“你是女人,更能懂我。”
  “我需要男人,尤其是他那么出色的男人。”她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像在压抑多年的渴望。
  “姐,你别这样。”我伸手拍拍她的肩,语气轻松,“我一开始就跟你讲明白了,我不介意跟你一起分享他。我懂你,这么多年辛苦你了,趁现在身体还棒,尽情享受吧。”
  “不过要完全拿下他,可要靠你自己哦!”我冲她眨眨眼,笑得有点坏。
  “谢谢你,然然。你放心,我绝不会搅和你们的生活。”她激动地握住我的手,手心温热,眼里满是感激,像是卸下了千斤重担。
  我没再煽情,我们已经知晓了彼此的心思。
  我撇撇嘴,委屈地说,“刚才可苦死我了,你不知道我下面有多难受,感觉内裤肯定湿透了。”我夹紧腿,感受着腿间那片黏腻,燥热得像是着了火。
  “老弟刚射了一次,也不知还能不能再喂你一顿。”桐姐偷笑,浴巾下的胸脯颤了颤。
  我看着眼前的罪魁祸首,得意地拍胸脯,“这你放心,我老公那方面强得很,连续两次根本不是问题,以后你就体会到了。”
  “对了姐,有个问题请教你。”我歪头问,语气认真。
  “你说。”她好奇地盯着我。
  “我身子骨不太行,跟老公做的时候,他射一次能让我高潮好几回,身体有时候真顶不住。”我叹了口气,“幸好以后有你分担,我满足不了他的时候,就让他来找你。”我挽住她的胳膊,笑得一脸灿烂。
  “我想提升下体质,咋办啊?”
  “多运动呗。”她脱口而出,像是老生常谈。
  “可我懒啊,吃中药不行吗?”我嘟着嘴,撒娇似的问。
  “吃中药遭的罪比运动大多了,没病没灾的,别瞎折腾,寓意也不好。”她瞅了我一眼,上下打量,“你得迈开腿,还得多吃,太瘦了。”她伸手捏了捏我的胳膊,像在嫌弃我没几两肉。
  “是啊,真瘦。姐你平时吃啥啊,这么丰满?”我眼馋地盯着她胸前那对颤巍巍的巨乳,不怀好意地伸手要去抓。
  她灵活一闪,躲开了我的咸猪手,我笑骂,“哇,姐,你居然让我老公摸不让我摸!”
  “就不让你摸!”她做了个鬼脸,转身跑进卧室,浴巾下肥硕的臀肉一抖一抖,勾得我心痒痒。
  没一会儿,她红着脸出来了,手里攥着个假阳具,粉粉的,顶端还带着点弧度。
  “咦?这是?”我瞪大眼,好奇地问。
  “你不是下面受不了吗?来,用这个吧。”她笑得一脸暧昧,把那东西递过来。
  我接过来,仔细端详,又上手摸了摸。
  这玩意儿就是个肉棒形状的柱子,硬邦邦的,没一点真实皮肤的软韧感,冷冰冰没温度,比老公那根粗壮的家伙差远了。
  我嫌弃地扔到一边,撇嘴说,“姐,你平时受不了就靠这东西?”
  她点点头,眼神有点羞涩。
  “这破玩意儿以后扔了吧,我老公比这强多了,嘿嘿。”我得意地笑,桐姐低头轻笑,不置可否。
  趁她不注意,我一个箭步窜到她身前,手飞快地往她胸前塞,“让我摸摸!”我像个流氓,笑得一脸猥琐。
  她惊叫一声,灵活地闪开,浴巾差点滑落,露出半边雪白的肌肤。
  我们俩在客厅追来跑去,像两个闹腾的孩子,笑声回荡在屋子里。
  我离开时天已经黑了,我们又聊起老公,桐姐竟露出小女生般的羞涩,脸颊红得像是抹了胭脂,眼波流转间满是春意。
  这对我来说是个好兆头,她的春心彻底被老公唤醒了。
  我自信,没哪个女人能抗拒老公那身板,尤其是桐姐这种离异多年的少妇,憋了这么久的欲火一旦点燃,怕是会急不可耐地去找他。
  “记得提前告诉我哦。”我俏皮地丢下一句,冲她眨眨眼,转身下了楼。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11/24 02:34:23

第6章
  老公的事业刚刚步入正轨时,赚了一笔小钱,第一时间就换了新车,他给我发消息要带我出去兜风,并附上一张高大的SUV的照片,我不懂车,但我认识车标上的三个字母,BMW。
  我下班后他开着车风风光光地就来接我。
  大车就是比之前的小车要宽敞舒适,现在坐在副驾驶上全身都能伸展开。
  座椅是真皮的,柔软而有包裹感,中央控制屏幕高清明亮,各种科技感十足的功能让我有些眼花缭乱。
  这一刻,我清楚地感受到他内心的骄傲与满足。
  他趁着黄昏,载着我一路驶向海边,公路两旁的树影在暮色中缓缓后退,夕阳的余晖透过车窗洒在我们身上,很温暖。
  他到达后把车侧停在空旷的沙滩边,让我去后备箱里拿瓶水。
  我刚站在车屁股前,后备箱就自动缓缓开启。
  里面铺满了鲜艳的玫瑰花,粉色的、红色的,层层叠叠,仿佛一片温柔的花海。
  而在最中心,一只精致的小礼盒静静地躺在那里,被花瓣簇拥着,如同一颗璀璨的星辰。
  我被这惊喜弄得心跳加速,眼眶发热,鼻尖酸涩,幸福感汹涌而来,让我几乎要落泪。
  他下了车走到我身边,赶紧拦住我,“先别哭,没完事呢。”
  他从花丛中拿起礼盒,深情地看着我,接着单膝跪下,缓缓打开了盒子。
  盒子里躺着一枚精致的戒指,戒托上镶嵌着一颗小小的钻石,在夕阳的照耀下,闪烁着细碎的光芒。
  他仰头望着我,眼神温柔而坚定,声音低沉又真挚,“老婆,当初结婚时,我没有能力给你一枚真正的戒指,现在终于可以补给你了。”
  婚礼的简朴、婚后生活的忙碌奔波,我们很少有时间停下来享受浪漫,甚至没有真正地约会过几次。
  但如今,这一切仿佛都随着他的进步正在悄然改变。
  “我爱你,老婆。”
  我心头涌上万千情绪,感动得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觉得眼眶更加湿润,哽咽地开口,“好土啊…”嘴上嫌弃,心里却甜得发腻。
  我伸出手,无名指传来冰凉的触感,还有他温暖的指尖。
  他站起身,轻轻揽住我,望向不远处的海面。潮水一波波地拍打着岸边,夕阳的余晖映照在海平面上,染出一片温柔的橘红色。
  他一直钟爱大海,或许是因为海的辽阔,或许是因为海的深邃。
  我依偎在他怀里,我们小心地在后备箱腾出一片空间,然后他抱着我坐进去,静静地看着落日缓缓沉入天际。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花粉香,玫瑰的甜美气息几乎要盖过海风的咸湿。
  我皱了皱鼻子,有些无奈地说道,“你傻呀,居然买真花。”
  我摊开手,凝视着无名指上的戒指,心中充满了满足与感动。
  另一只手则在半空中忙碌着,不知道该捂住有些难以呼吸的口鼻,还是该抹去眼角的泪水。
  浪漫时光没能持续太久,花粉的味道实在太过浓烈,呛得我们不得不匆匆下了车。
  站在车外,我们相视一笑,眼中满是无奈和幸福。
  夜幕渐渐降临,星辰悄然升起,他握住我的手,轻轻地晃了晃,“走吧,老婆,去吹吹海风。”
  半个月的光景悄然溜走,日子平静得像一潭死水,我却总觉得心头笼着一层莫名的不安。
  李楠再没发来过视频,老公也没在休息日偷偷溜出去,一切看似回归正轨,可这反常的安静却让我嗅到一丝诡异的味道。
  我忍不住质问过李楠,发出去的消息却像石沉大海,没半点回音。
  半个月来,老公和桐姐那边也没啥突破,那关键的一步始终没迈出去。
  倒不是有什么特别的阻碍,只是时间总凑不上。
  据桐姐偷偷透露,她偶尔撞见老公时,会趁机揩点油,比如在他结实的屁股上捏一把,或者凑上去偷亲一口脸颊。
  老公倒也没推拒,只是红着脸笑笑,像是默认了这份暧昧的小调情。
  晨光透过窗帘洒进卧室,床上还残留着昨夜的温存。
  我窝在老公怀里,他大手懒懒地搂着我的腰,气息暖暖地拂过我耳边。“今天下午有事,我得出去一趟。”他声音低沉,带着点刚睡醒的沙哑。
  我翻了个身,眯着眼看他,嘀咕道,“好不容易今天不加班,能好好休息一天,还要出去啊?”看来是李楠终于憋不住了?又要勾他出去。
  他轻笑一声,手指在我腰间挠了挠,“对啊,就是不上班才有空出去。”
  “去干嘛啊?”我随口问,没指望他老实交代。
  “去医院,有个员工的亲属病了,得去慰问一下。”他顿了顿,侧头瞅我,“你要是不嫌无聊,就一块儿去呗。”
  “噢,早点回…”我敷衍地应了声,脑子却猛地一激灵,“等等,你说啥?”我蹭地坐起身,睡意全无。
  不是李楠找你吗?
  怎么还叫上我一起?
  难道被他发现了?
  他被我这反应逗乐了,伸手捏了捏我的脸,“咋了,跟见鬼似的。你去不去?”
  直到真正的坐上车,到达医院门口时,我才知道老公说的是实话。
  医院大楼在阳光下白得刺眼,每天都是人满为患,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人声鼎沸,进出的人流像潮水般涌动,尤其是电梯,一波接一波的人永远堵在门口。
  我们好不容易挤进电梯,狭窄的空间里满是汗味和嘈杂的交谈声,我紧紧攥着老公的手,生怕一松开就被人群冲散。
  出了电梯,住院部的走廊更是一片混乱,护士推着车来回穿梭,家属抱着被褥匆匆走过。
  老公提着提前买好的果篮,走几步就差点被撞丢,我忙伸手扶住。
  病房门一推开,里面空间逼仄得让人喘不过气。
  两张病床紧挨着摆放,中间只剩一条窄窄的过道,角落里塞了个简陋的卫生间,连转身都费劲。
  病房里飘着淡淡的药味,混着水果的清香,倒也不算难闻。
  靠窗的病床上躺着一位阿姨,体态略显丰腴,脸色却有些苍白,一头利落的短发贴着额头,一条胳膊和一条腿裹着厚厚的石膏,像是刚从什么重击中缓过来。
  另一张床上坐着个瘦小的女人,正低声跟她聊着天,见到我们进来,两人都停了话头。
  那位受伤的阿姨一抬头,瞧见老公,眼底立刻亮了起来,脸上绽开一个和蔼的笑。
  她撑着没受伤的那只手就要坐起来,嘴里热情地喊着,“领导来了!”嗓音沙哑却透着亲切。
  “别别别,阿姨您别动,先躺好。”老公赶紧上前一步,伸手虚拦,语气里满是关切。
  他把果篮搁在床头的小桌上,问,“身体感觉怎么样了?”
  “好多了好多了。”她笑得眯起眼,脸上的皱纹挤成一团,带着股质朴的温暖,“多亏你们惦记,真是麻烦领导跑一趟。”
  “没事就好。”老公点点头,松了口气,转头看了我一眼。
  阿姨的目光也顺着移过来,打量着我,笑问,“这位是?”
  “这是我妻子。”老公介绍,语气里带着点自豪。
  我冲她微微一笑,礼貌地打招呼,“阿姨好。”
  她回了个和善的笑,点点头,算是应了。
  那位阿姨躺在床上,石膏裹着的手臂微微抬起,白得刺眼,她晃了晃,语气里带着点不耐烦,“不过领导你说我这啥时候能出院啊?就这点小伤,真不至于住这么久吧?”声音沙哑却透着股韧劲,像是不甘心被困在这逼仄的地方。
  老公站在床边,低头瞅着她,耐心解释,“阿姨,这伤确实不算啥,但前两天体检发现您身体有些小毛病,还得再查查清楚。”他语气温和。
  “是啊,妈,你急什么,而且这里有医生护士随时看着,你一个人在家我也不放心。”门口传来一声甜腻的嗓音,清脆得像是春天的鸟叫。
  我扭头一看,竟是李楠。
  她抱了个保温杯,慢悠悠走进来,她穿着一件干净清爽的白色衬衫,外搭浅灰色针织衫,层次分明,与下身那条随着步伐轻晃的灰色百褶裙很搭配,露出一截青春洋溢的小腿,线条流畅又俏皮。
  长发自然微卷,随意披散在肩头,整个人透着股慵懒随性的气质。
  不得不说,她穿搭的品味是真的好。
  她冲我微微一笑,嘴角弯出个甜甜的弧度,转头又朝老公喊了声高总,嗓音软软的。
  阿姨接过她手里的保温杯,脸上笑开了花,“楠楠回来了啊,你们的领导真是有心,还特地来看我。”感激溢于言表,手指攥着杯子。
  “我们是小工作室,跟员工都熟得很,自然要多关照一下。”老公回得随意,语气平淡。
  我站在一旁,心里万万没想到,老公说的员工家属居然是李楠的妈妈。
  看来这俩人私下没少有交集。
  我瞥了眼李楠,她低头摆弄着裙摆,嘴角那抹笑若有若无。
  阿姨还想再聊几句,门外却传来护士的催促赶人声,她要给隔壁床的另一位病人打针,我们都需要回避。
  我们只得收拾东西离开。
  出了病房,楼梯间里安静又空荡,一门之隔,外头走廊却吵得像菜市场。
  我们仨站在那儿,谁也没开口,气氛莫名尴尬的像是凝住了。我和老公并肩靠在窗边,李楠则静静地缩在角落,像个乖巧的小猫。
  她抬头冲老公甜甜一笑,“谢谢高总,今天能抽空来看望我妈妈。”带着点讨好的意味。
  “嗯。”老公应得敷衍,语气不咸不淡,估计是顾忌我在场,不想跟她多搭话。
  他转头看了我一眼,低声说,“我去趟卫生间。”脚步声渐远,楼梯间里就剩我和李楠。
  “你和他现在什么情况?我问你你也不回。”我率先发问。
  她靠着墙,嘴角那抹笑慢慢变了味,不再是刚才的乖巧模样,而是带了点嘲弄,呵呵呵的笑着,像是彻底摸透了我的小癖好。
  “高总已经对我的身子没法抗拒了。”她说得轻飘飘,语气里满是得意。
  我皱眉,看着她在我这个正牌面前这么嚣张,我心里虽然不舒服,但没有可以反驳的点,毕竟是我促成的。
  “我是说公司那边,你们那些人怎么样了?”我硬着头皮转移话题,声音有点虚,承认自己露了怯。
  明知道他们有私会,我却一无所知。
  现在我们的身份好像扭转过来了,她已经无所畏惧了,也知道我需要对老公保密,她现在才是有信息优势的那一位。
  “你不用这么一脸敌意盯着我,你可是我的贵人。”她淡淡笑着,眼底却没多少温度,“有机会的话,我会告诉你一切。”
  我没理解她说的有机会是什么意思。我琢磨着,还没想明白,老公推门回来了。
  他瞥了李楠一眼,语气平淡,“护士催缴费了。”
  “好,我现在去。”她应得干脆,又补了句,“您上次说公司能报销的吧?”
  这话一出,我和老公都愣了下。什么时候公司连这种费用也能报销了?她的医保呢?
  可老公很快回过神来,点点头,“对,可以。”
  “可那个手续我不会办,高总能来帮我一下吗?”她好像是在撒娇,可又没那么明显,眼波流转间透着点勾人。
  老公看了我一眼,眼底有点无奈。我挥挥手,示意他快去,“我在这等你。”
  他点点头,跟李楠并肩走远,身影淹没在走廊的人潮里。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我靠在长廊的椅子上,盯着手机上的时间发呆。缴费应该用不了这么长时间,可他们还没回来。
  走廊里人来人往,医院真是个神奇的地方,在这里没有年龄的分别,没有身份的区别,没有性别的差异,有的只有生活的苦难。
  空气中弥漫着人的气息,药的味道和消毒水的气味。
  每一个身着病号服的病人拖着步子走过,脸上尽是憔悴,陪行的家属拎着生活用具,脸上也布满疲惫,眼里是藏不住的焦虑。
  这还仅仅只是病房外,病房内是什么样子让我无法想象。
  手机突然震了下,我低头一看,居然是李楠发来的。
  “地下停车场,你家车往右有个电梯间。”
  李楠发来的这条消息像一记闷雷砸在我脑子里,我盯着手机屏幕,愣了好几秒才回过神。
  这是让我过去?老公和她都不在这儿,意思是就算我在场,他们也得找个空子偷欢一次?
  下了楼,顺着她指的方位摸索过去,果然找到一个电梯间。
  人烟稀少,两扇电梯门前闪烁着幽幽白光,左侧是步行梯,楼梯口的阳光洒进来,照得地面泛着冷硬的光泽。
  我蹑手蹑脚走进去,屏住呼吸探了半天,才隐约捕捉到一丝细微的动静,肉体碰撞的闷响夹杂着低哑的喘息,像针一样刺进我耳朵。
  循着声音找了好一阵,我才在角落里发现一个隐秘的空挡。
  那里像是被人遗忘的死角,完美的藏身所,左上方有个长方形的缺口,像是特意为我凿出的偷窥窗。
  这里光线昏暗,只有步行梯透来的阳光勉强照亮一小片区域,而老公正好暴露在这光影交错的范围内。
  他下身赤裸,裤子褪到脚踝,结实的臀部绷得紧紧的,正抱着一个女人的腰全力冲刺。
  那白花花的屁股和裸露的大腿在光线下晃得刺眼,上半身隐在阴影里,可那被推到腰间的百褶裙表明了她的身份。
  “你老婆平时是不是喂不饱你啊?”阴影里飘出她甜腻的嗓音,带着点颤抖,像被操得喘不过气,“高总现在对我这身子可是驾轻就熟了。你老婆就在楼上等着呢,咱们却在这下面…”她的话没说完,就被一声娇喘打断,像是被老公顶到了深处。
  她现在被老公操得满穴春水时,居然还敢提到我了吗?记得他们第一次时,老公还板着脸让她闭嘴。
  男人没有回应,神情专注得像个雕塑,完全沉浸在性爱的快感里。
  他的撞击快而狠,手腕处青筋暴起,手腕下方李楠那肥嫩的臀肉上印着几个鲜红的掌印。
  突然,他腰部用力猛地一挺,像要把整根肉棒全部塞进她身体深处,嘴里迸出一声低吼,李楠圆润的屁股抖得像是筛糠,大手掐住那团软肉,捏得指缝间溢出白腻的肉浪,粗暴地像要生生撕下一块来。
  光线昏暗的角落里,空气里弥漫着汗水和情欲的腥甜味。
  老公喘息渐平,停下动作,把李楠从地上拽起来,两人面对面站着。
  他一把抬起她一条腿,粗糙的大手扣住她的腿弯,雄壮的肉棒直挺挺对准她湿漉漉的洞穴。
  那穴口还淌着晶莹的汁液,刚高潮过的嫩肉微微抽搐着,像在渴求新一轮的填满。
  他毫不怜惜,腰身一挺,粗硬的棒身轻松捅进去,撑得她穴口红肿不堪,水声啧啧,像开了闸的洪水。
  李楠个子娇小,被他这样抬着一条腿,另一条腿长度不够,只能勉强踮着脚尖支撑,身子摇摇欲坠。
  老公紧紧搂住她腰,肌肉虬结的手臂箍得她动弹不得,让她不会掉下去,下身毫不留情地抽动起来。
  腰腹发力,快得像台打桩机,每一下都撞得她下身彻底悬空,身体晃荡着,像个被风吹动的布娃娃。
  身体的惯性让肉体拍击的脆响回荡在空荡的空间里,清亮得让人脸红心跳,她的百褶裙随着撞击甩来甩去,露出大片白嫩的腿肉,内裤早被扯到脚踝,湿得能拧出水。
  “你现在…啊…什么都知道了,不管是于淼…嗯额…还是我,都已经对你没有一点威胁了,你都能轻易解决掉,”李楠喘得断断续续,嗓音被撞得支离破碎,话里夹着浪叫,“额啊,慢点…却还是会应我的要求来…来操我,你说,你是不是喜欢上我了,哪怕只是我的身子,你都…呃呃…都已经拒绝不了了。”
  “你话什么时候这么多了?”老公终于开了口,声音低沉得像是憋着火,“我不是让你在被操的时候闭嘴吗?”他语气里透着不耐,腰上的动作却没停,反而更狠了几分。
  “嗯啊…你都一天比一天主动了…”她喘得更急,娇哼里带着挑衅,“以后…以后是不是还会主动来操我?”
  “我不会喜欢你,也没以后了。”老公冷冷回答,腰身猛地一顶,像要把她钉在墙上,“你说过要离开这里的。”
  离开?她要去哪儿?
  “你一边用力操我,一边说着讨厌我…”李楠的声音带了点哭腔,更多的还是喘息,“每一次你都这样…呜呜…”她嗓子眼里挤出几声呜咽,像在撒娇又像在控诉,吵得老公眉头紧锁。
  他干脆低头堵住她的嘴,粗暴地吻下去,像是要把她那些烦人的话全吞回去。
  李楠却很高兴,热情地回应着,软唇贴着他吮得啧啧作响,舌头灵活地钻进他嘴里缠绵。
  可老公没啥反应,眼神冷得像冰,吻得敷衍,像是只想让她消停。
  躲在角落的阴影里,我感觉腿根一阵湿热,内裤早已黏腻地贴在腿间,像被水浸透的布,勒得我心慌意乱。
  腿软得像是踩在棉花上,我死死咬着唇,不敢伸手去碰下半身。
  那片火热的嫩肉正一跳一跳地淌着水,只需指尖轻轻一触,我怕自己就会在这昏暗的停车场里崩溃,忍不住哼出声来,沉沦在自慰的快感中。
  我靠着墙,喘息压得低低的,眼前的景象却让我欲火越烧越旺。
  空气里弥漫着汗水和淫靡的气息,老公抱着李楠操得正猛,那根粗壮的肉棒在她湿漉漉的穴里进出,带出一波波黏腻的水声。
  她被抬着一条腿,整个人晃荡得像个布偶,百褾裙撩到腰间,露出白嫩的臀肉,随着撞击颤出一圈圈肉浪。
  我屏住呼吸,指甲掐进掌心,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泄出声。
  突然,老公抬起头,松开她的腿,换了个更舒服的站姿。
  他深吸一口气,腰腹猛地发力,像台失控的机器,抽插速度骤然加快,肉棒狠狠捅进她深处,撞得她穴口红肿不堪,水花四溅。
  没了嘴唇的封堵,李楠的浪叫彻底放开,尖锐得刺破空气,“啊…啊…呃啊…额…啊啊!”嗓音被撞得支离破碎,像被快感撕裂的绸缎。
  她双腿发颤,脚尖勉强撑地,整个人像是被操得魂飞魄散。
  老公眼神一沉,猛地拔出那根青筋暴凸的肉棒,手掌按住她的头用力一压,把她摁到身下。
  龟头红得发紫,胀得像是随时要炸开,直对着她那张俏脸。
  她闭着眼,张大嘴,像是早就习惯了这套流程,迫不及待迎接即将喷涌的热流。
  老公腰身一抖,低吼一声,乳白的精液一股股喷洒出来,浓稠地溅在她脸上,淌进她嘴里,顺着下巴滴到锁骨上,黏腻得像是化不开的糖浆。
  她脸上挂满白浊,眼睫毛都被糊住几滴,嘴角却微微上扬,像在品尝什么珍馐。
  等到肉棒不再跳动,她嫩手熟练地抓起那根还沾着湿液的家伙,塞进嘴里,嘴唇裹得紧紧的,像吸吸管似的吮着残留的精液。
  舌头灵活地舔弄棒身,清理得一干二净,连龟头缝里那点黏液都没放过。
  老公舒服得眯起眼,身子微微发软,像是被她吸得魂都丢了半边。
  直到那根巨物彻底软下去,她才松开嘴,手指伸到脸上,把散落的精液一点点抹进嘴里。
  舌尖灵巧地卷着嘴角的白浊,喉咙滚动,一口口咽下去,喉间发出细微的咕噜声。
  那熟练的模样,分明不是头一回干这事儿。
  她和桐姐都心甘情愿为老公吞过精了,我却从没试过。
  是因为我比她们差劲,才让老公一次次跑来找她发泄?
  我咬着唇,腿间湿得更厉害,热得像是烧起来。
  老公喘息平复,看着她做完这一切,从兜里掏出纸巾,低头为她擦脸。
  动作轻柔却充满疏离感,手指小心翼翼地避开她每一寸肌肤,像在处理一件易碎的瓷器。擦完最后一点白浊,他声音冷下来,“我先上去了。”
  说完,他麻利地穿好裤子,也没再有多余的动作,连多余的眼神都没留,转身就走,步伐干脆得像个没感情的机器,一个无情的渣男,好似他真的只是为了射出来就可以了,只留下李楠蹲在地上,裙摆还皱巴巴地堆在腰间,像个被用完就丢的玩物。
  可我却不觉得有什么不妥,确认他走远,我从阴影里踱出来,站在他刚才的位置,幸灾乐祸的低头俯视蹲在那儿可怜兮兮的李楠。
  她头发散乱,脸上还残留着被擦过的痕迹,眼神有点空洞,像还没从高潮的余韵里回神。
  她抬头看见是我,没吭声,嘴角却微微抽了下,像在忍着什么。
  “你真以为是因为你我才会帮高总的?”她开口说,咧嘴笑了起来。
  “你以为我们私下见面的次数只有我发给你视频的那几次吗?”她的目光中充满了情绪,像翻涌的海水。
  “那天你在公司,我在外面看着高总办公室里的你,我多想走进去告诉你,他在办公室里也操过我,还不止一次。”
  我尽量绷住脸,装出平静的样子,虽然已经料想到了,但心下还是感到惊骇。
  他们的进展已经如此快速了吗,莫非是老公主动的?
  我抿着唇,等她继续说。
  “你想知道真相?那我告诉你。”她深吸一口气。
  “我一开始是去于淼的产业面试的,就是指使我做这一切的女人,那时高总和她还是密切的合作伙伴,我当时面试时就见过高总了,还是有了他的支持我才能够顺利入职。”
  于淼?是那个栗色头发的女人吧。
  “但对她来说,录用我不过是看我年轻貌美,之后我才知道她是要我出卖色相,游走于其他合伙人的身上,去成为给她套话的工具,一开始我还很抗拒,但她给足了钱,足够我妈一个人生活无忧。”她说着,语气变得沉重起来。
  “有一天,她让我去勾引高总,我很高兴,不同于那些油腻的肥男,他又高又帅,一个白手起家的天才,在圈子里已经是个名人了。我也一直很崇拜他,所以我很激动。”她眼底闪着光。
  “勾引他,是我自己的主意,没有你,我也会那么做。”
  “和他在床上,真的很舒服,他的身体与我而言有一种魔力,让我沉迷到不停的索取,他给我带来的身体的欢愉和安全感,是那些有钱又好色的老废物们都给不了的。”
  这是实话,我也能感觉到,除了初夜的痛苦,我一直很喜欢老公的身体,只是我有名分,可以合理的求爱。
  而我也一直因为能被这样满足而感到自豪与骄傲,年轻时听说过女人结婚后能真正的感受到高潮的,数量占比少的可怜,那时我还不在意,现在才理解性生活和谐,能让双方都满足的重要性。
  “所以我不想再把自己的身体给他们了,我对于淼说了不。”
  “你一个工具还有选择的权利?”我毫不客气的疑问道。
  她痛苦的摇摇头,“当然没有,所以我妈出了车祸,是他们干的,那贱人就是个疯子。”
  她咬着银牙,声音颤抖,“她是我唯一的家人。这就更加坚定了我要脱离他们的想法,于是我听了你的,把希望放在了高总身上,希望能用我掌握的一切,让他帮我。”
  “那他怎么说?”我震惊于那个叫于淼的女人的胆量和能量。
  她苦笑,“在他眼里我一直都是敌人,当我拿出他们违法乱纪的证据后,告诉他需要帮助的不只是我,还有我母亲,他才对我的态度缓和了许多。可我知道自己依然是个工具,只不过变成了他的,但我也甘愿去做,能让我得到欢愉,能看到希望,我跪在地上求他,我愿意付出我的一切换取他的帮助。”
  她的话听起来很合理,但真假还有待考证,与她的话相比,我肯定更相信我老公,或许以后会有机会问他。
  “他已经为我准备好了离开所需的一切,签证、钱和落脚的地方。”
  她突然话锋一转,“你知道他在床上有多疯狂吗?他的性欲有多强,你是他最亲近的人,肯定心知肚明,我也能看出来,但他不愿突破自己的道德底线,所以我只是主动帮了他一下,让他在我身上宣泄,你应该好好感谢我,再好好的审视一下自己为什么做不到。”她的语气充满了愤怒。
  我的确清楚,也比谁都了解,我真的没办法满足他。
  高潮迭起的感觉每次都让我全身发软,根本没力气再为他结束。
  所以我只是站在那里,被她指责的哑口无言。
  “怎么样,是不是觉得,你对你心爱的老公,了解的还是太少了。”她说这句话时本该充满了得意,但却是无比苦涩。
  虽然她说的句句在理,但我却想明白了,老公愿意这样全力帮她,是因为在她身上看到了自己。
  在他很小的时候父亲就去世了,他母亲一个人抚养他长大,从小学到大学毕业,没权没势,让他母亲的生活的极为艰辛,老公也从不抱怨,积极的为母亲缓解着压力,但零星的临时工资只是杯水车薪,真正富足只能靠提升阶层才能做到。
  这也是为什么老公如此执着于向上爬,走上另一个阶级的原因和动力,他不仅要证明自己,也要报答母亲的养育之恩,让她过上锦衣玉食的富足生活。
  而李楠没有老公优秀的能力,初入社会的她只能靠着出卖自己的身体,被胁迫也好,主动为了钱也罢,总之老公厌恶这样的人,但又不忍心看她继续堕落,所以伸出援手。
  可他也不是圣人,说到底还是非亲非故,总得有点回报,这就是老公多次要她身体的原因。
  老公对她,只是对一个家庭相似的孩子的同情与怜悯罢了,他想帮的,是曾经没得到过帮助的,他自己。
  不同的是老公最终还是凭自己的努力爬到了这个地位。
  但我并不可怜她,因为这条路是她自己选的。我在乎的,只有自己和老公。
  念及至此,我又多了些自信,“你说的很对,但我相信,他不会离开我,而且只要我一句话,他就会把你踢开。”
  “你知道为什么他知道你母亲车祸后就选择帮你了吗?”
  “你根本不了解他。”
  我没给她答案,我们就这样彼此在对方心窝上攻击着,而我的话也明显奏了效。
  “我恨你,恨你有个这样优秀的男人,却不珍惜,还要把他推出去。你觉得他能接受这样的妻子吗?有朝一日,他若是真的背叛了你,那也是你自作自受,你配不上他。”她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出这句话的,说完也不在乎自己仍是衣着不整的样子就踉跄着走了出去。
  这话直击我内心,这也是我一直担忧的,我倚靠优秀的丈夫,嘴里说着“他这样的身份应该有更多的女人”只是一个我用来欺骗自己的借口,用来满足我扭曲的一己私欲罢了,现在的我,连开口坦白的勇气都没了,恐惧老公知道真相之后会造成什么样未知的后果,我想象不到,也还无法接受。
  但我不愿离开他,也不能离开他。
  我一个人在黑暗中思考了很多,也让我意识到了许多的问题。
  我现在最担忧的就是真相来临那一天,我本来在脑海中演练过许多遍我坦白时的场景,但每当想到他可能用一脸失望的目光看着我,说要分开时,我就变得手足无措,我甚至已经想好了就算是跪在地上祈求他也不能让我们分开。
  我离开前,又收到了李楠的消息。
  “还有一个月时间,我就会离开,这段时间足够让我妈把身体养好了,月末有时间的话,我还会最后找他一次,来亲眼看看你老公操我,和他在与我做爱时的真面目,那是你肯定未曾见过的一面。”
  后面附上了一串地址,是一个小区的门牌号。
  真面目?我心头一颤,看来他们还有个属于他们自己的幽会之所。
  她说的对,我对老公的了解还是太少,一直以来总会有我不知道的事。看来,想把老公牢牢地留在身边,想真正知晓一切,差的还很多。
  回到医院的脚步还没站稳,老公就迎上来,问我跑哪儿去了,怎么现在才回来。
  我随口扯了个谎,说是去了趟卫生间,眼底却藏不住刚才偷窥后的心虚。
  站在他面前,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那张俊朗的脸满是关切,毫无疑问,他现在是爱我的。
  刚才在阴暗里掀起的慌乱像潮水般退去,心头涌上一片暖意。
  “老婆,走吧,去吃饭。”他声音低沉,手自然地搭上我的肩。
  “那你员工呢?”我瞥了他一眼,随口问。
  “在病房陪她妈妈呢。咱们来看一眼就可以走了。”他轻轻推着我往外走,语气轻松。
  医院大厅边上挤满了花里胡哨的便利店和不知名的小店,咖啡馆和素食餐厅的招牌亮得晃眼,外头看着金光闪闪,进去却全是些名不副实的货色。
  我们挑了家不起眼的早餐铺子,虽说已经是中午,店里却依旧热火朝天,人声鼎沸,连落脚的地儿都得抢。
  点了两屉小笼包,热气腾腾地端上来,皮薄馅嫩,咬下去满口汤汁。
  我一边吃,一边偷瞄老公,随口抛出一句,“老公,你那员工还挺漂亮的。”
  他低头咬了口包子,嘴角一勾,笑笑没说话,眼底闪着点不明的情绪。
  我猜不透他在想啥,继续说,“她那件百褶短裙我挺喜欢的,你觉得我穿上好看吗?”
  他立马抬起头,眼里亮起光,笑得露出一排白牙,“我老婆腿那么美,穿上肯定好看!”语气里满是宠溺,毫不吝啬自己的夸奖。
  这话让我心花怒放,无比高兴。
  我平时穿裤子比较多,看来也要给他换换口味了。
  以后找时间去买一件,穿上,裙摆一撩,让他在外面掀开就能操我。
  我们聊着有的没的,吃的满嘴流油。
  吃饱喝足后,我们又去看了电影,场次冷清,我们挑了个靠后的位置。
  他好像对影片内容不感兴趣,而是把我的腿抱在他腿上把玩着,粗糙的指腹在我小腿上摩挲,把玩得像在捏一块软面团。
  我觉得这样不太文明,他却一脸无辜,手劲儿一点没松,我干脆也没怎么再去关心电影,低声笑骂着推他,他趁机捏我大腿内侧,痒得我咯咯直笑。
  整场光顾着和他打打闹闹了,幸好观众不多,没人注意我们。
  散场后我们买了杯果茶,叫什么芋泥蓝皮奶绿,名字拗口的记不住,反正很难喝,我和老公各尝一口,都没忍住皱眉吐着舌头,看着彼此面部扭曲的样子,对视一眼哈哈大笑。
  晚上又吃了顿火锅,北方倒是少有四川火锅,我们进去大过嘴瘾,我很能吃辣,他不行,被辣的满头大汗不停嘘气的样子像台蒸汽机,很好笑。
  吃完逛街时,我故意逗他说我的胸罩扣子开了,我自己够不到,便拉着他钻进了个人少的地方,他一脸认真,站在我面前伸手探进我后背衣服里面摸索,结果发现是运动式内衣。
  我笑眯眯的看着他,抱住他的腰,脸正好能扣在他的肩窝。
  很久没抱抱了,鼻尖酸酸的,满心都是对他气息的怀念,不停的摇着头像猫一样蹭着他的胸口。
  反应过来我在逗他后,他大手毫不客气的拍在我的屁股上揉的又重又色,他的身体像有催情魔力一样,指尖隔着裤子都能勾出我腿间的湿意。
  他要是敢把手伸进我的裤子里,我绝对敢在这里和他来一次。
  但偶尔有人路过,我们只得悻悻离开,可他手却还黏着我的屁股,揉着就上了街。
  我去拍他的手,他就拍我屁股。
  他轻浮的样子像个有钱人包养小三一样,路人都奇怪的看着我们,把我弄得满脸通红,追着他满街跑,嗔骂着捶他。
  追到最后,我狠狠地攮了他一拳,为了惩罚他,让他背着我从小区门口上楼回家,这点重量对他来说跟玩儿似的,背着我大步流星,结果他手还不老实的摸我的腿,要不是太舒服了腿软的让我走不动路我早就自己跳下来上楼了,到时候再把他锁门外,等桐姐去收留他。
  今天的约会仿佛把我们拉回到了大学在一起热恋时,甜的腻人,这才是假期该做的事。看来以后要定期和他约个会。
  晚上呆在家,饭也吃过了,老公也没工作可忙,空气中飘着股暧昧的味道,该干嘛呢?当然是夫妻间的深入交流啦。
  我光着身子从后面抱住他,手指灵活地剥开他的睡衣,贫瘠的胸口贴着他宽厚的背,软软地撒娇,“老公,我想要了。”声音糯得像化不开的糖。
  他转过身提议先去洗澡,我搂紧他脖子,哼哼着说要一起洗。
  卫生间里水汽氤氲,他举着花洒冲我身子,水流温热地淌过皮肤,带走一天的疲惫。
  我色色的伸手摸上他结实的身体。他也不甘示弱,大手探到我腿间,捧着花洒对着小穴冲了好一阵,水流打在嫩肉上,激得我腰一颤。
  “这可得好好洗洗。”他笑得不怀好意,手指拨开阴唇,轻轻挑弄着那颗敏感的小豆子,我腿软得站不住,只能扶着他肩膀,低喘着求饶。
  水流哗哗冲刷着,他的手指却没停,指腹熟练地按上我那粒肿胀的阴蒂,轻轻揉搓起来。
  粗糙的指纹摩挲着嫩肉,带起一阵阵酥麻的电流,我咬着唇,喉间溢出细碎的呻吟。
  他坏笑着加重力道,指尖绕着圈打转,时而轻捏,时而快速拨弄,像在拨弄一根紧绷的琴弦。
  水流顺着腿根淌下,混着我淌出的黏液,湿得一塌糊涂。
  我腿抖得像筛糠,抓着他胳膊的手指掐进肉里,喘息越来越急促。
  “啊…老公…慢点…”
  可他哪肯听,手指猛地一按,狠狠揉了几下,快感像潮水般涌上来,我尖叫一声,身子猛地一绷,小腹抽搐着喷出一股热流,阴蒂高潮来得又快又猛,整个人像是被抽空,软软地瘫在他怀里,腿间湿得像是开了阀门。
  他低笑一声,搂紧我,吻了吻我额头。我喘着气,脸红得像熟透的桃子,心里却甜得冒泡。
  水汽还未散尽的卫生间里,我急急拉着老公擦干身子,赤条条地拽着他奔回卧室。
  床铺软得像云,我一把将他扑倒,迫不及待地吻上去,唇舌交缠间满是急切的欲望。
  脑子里情不自禁的闪过他和李楠在停车场的画面,精液喷在她脸上,她吞得津津有味,老公一脸满足。
  那模样刺得我心痒难耐,他喜欢这样吗?
  我喘着气,嘴唇离开他的,声音软软地试探,“老公,我想先用嘴来。”
  “不要。”他想也没想就拒绝,嗓音低沉中透着急切,“我受不了了,想插进去。”大手已经伸过来要掰开我的腿。
  我赶紧夹紧双腿,挡住他的动作,眼波流转,诱惑地抛出一句,“你可以射在我嘴里哦。”心里却有些忐忑。
  他愣了下,显然没料到我会这么说,可还是摇头拒绝了。
  我心一沉,这算什么?这是在排斥我吗?那为什么让别人做?我咬着唇,眼底泛起酸意,却不愿就这么放弃。
  “老公,我想…我想用嘴试试…”我撒着娇,带着点卑微和可怜兮兮的恳求,“求你了。”
  这可怜的哀求像是点燃了什么,他浑身一震,胯下那根肉棒猛地硬了几分,眼底闪过一丝暗火。
  我不懂他为什么反应这么大,但见他没再推拒,心知这是默许了。
  我让他靠坐在床边,自己则跪在地板上,冰凉的木板硌得膝盖生疼,但我没理会,只是全身伏在他的胯间,鼻尖几乎贴上那根狰狞的家伙。
  “别跪地上啊,上床多好,对膝盖不好。”他皱眉,语气里满是关切。
  “你别说话,老公。”我打断他,声音有点倔。
  “至少垫个东西,不然膝盖会疼。”他从床边抓了条毯子塞到我膝下。
  柔软的触感缓解了硬地板的硌痛,他这点细心让我鼻头一酸。
  我发现自从开始担心会和他分开后,他的每一点小小的关心,每一点温柔都会让我尤为感动,以前虽然也时常感性,但还没这么敏感。
  我深吸一口气,从床头摸出根皮筋,三两下利落的把头发扎成马尾。
  那根粗壮的肉棒抵着我脸颊,热得烫人,我忍不住拿脸蹭了蹭,伸出舌头舔上棒身。
  上面还带着我刚才淌下的淫水,黏在我脸上,腥甜的气息被我吸入鼻腔。
  此刻,羞耻心早已被好胜和卑微压得粉碎。
  桐姐和李楠能做到的事,我也能,我本该就是第一个为他这么做的女人。
  舌尖顺着棒身滑过,湿热的口腔裹住龟头,我小心翼翼地吞下去一半。
  我听说过深喉,可那画面让我头皮发麻,光想想都有些接受不了,更别提做到。
  我最多只能含到舌根,再深一点就觉得喉咙要被顶穿,恶心感涌上来,只能浅浅地裹着,用舌头灵活地舔弄。
  口腔里那根长枪温度变高,越来越烫,热气蒸腾,偶尔猛地跳动,像要挣脱出去。我赶紧缩紧脸颊的肌肉,用力吸住,才勉强把它困在嘴里。
  “老婆…别…我要…”他声音沙哑得像磨砂纸,手掌按上我头顶想推开,肌肉紧绷,显然是要射了。
  我没让他如愿,拉过他的大手十指相扣,头上下活动得更加剧烈,速度堪比他在我体内抽插时的冲刺。
  肉棒在这样的刺激下在嘴里强硬的跳动,凸起的青筋,蹭着我的嘴唇有一种格外明显的粗粝的触感。
  没几下,一股黏稠的热流猛地射进我口腔深处,一波接一波,腥热地灌满上下口腔内壁,离喉咙只差毫厘。
  嘴里塞得满满当当,精液还在喷射,溢到牙床,直到再也无法容纳,几乎要从唇角漏出来。
  就像猛灌了一大口牛奶,嘴里的空间不够,想咽下去还必须得吐出一些释放空间,可吐出来又觉得可惜。
  一滴都不会流出来,我倔强地想着。
  喉间控制不住地发出“嗯嗯嗯”的低哼,因为我在努力的吞咽一部分,只有这样才能给剩下的腾出活动空间。
  我专心致志的努力了许久,舌尖搅着满嘴的白浊,裹紧脸颊肌肉奋力吸吮,却忘了那根刚射完的家伙还堵在嘴里。
  老公爽得浑身发颤,我却浑然不觉,低头专心对付这满口的战利品。
  终于,第一小口像喝酸奶似的吸进喉咙,烫得嗓子发麻,后面就顺畅多了。
  精液几乎是和酸奶一样的流体,黏稠却流动着,咽下去并不费力,可惜含得太久,没有机会品尝出什么特别的味道,某一瞬似乎有丝甜意,但我怀疑那是我的错觉。
  我咕嘟着吞下最后一滴,才敢张大嘴喘着气,抬头乖巧地看着他。
  他瞪大眼,不可置信地盯着我,显然没料到我会这么拼,愣得说不出话。
  我还伸出舌头向他展示空荡荡的口腔,证明着嘴里真的一滴不剩。
  那根刚射完的肉棒还挂着我的唾液,拉着晶莹的丝连到我嘴角,竟没一点软下去的迹象,反而硬邦邦地弹了两下,差点拍到我眼皮上。
  我吓得一缩,但心里狂喜,他对我这举动兴奋得不行,说明并不是排斥我,这让我小穴湿得像是决堤,淌了一腿黏液。
  我感觉他在我嘴里射得很快,我好像还没怎么费劲就把他榨出来了,是我技术进步了,还是魅力变高了?
  也应该是这对老公过于新鲜了吧,可他毕竟已经有过前车之鉴了,对我还能有最初的新鲜感吗?
  我脑子乱糟糟地没理出头绪,他已经俯身把我抱上床。
  大手扶着肿胀的龟头,对准我那泛滥的嫩穴,腰一挺,整根狠狠捅进去,没半点怜惜,直顶到子宫深处。
  腿间窄缝被撑成圆润的O,“啊~好棒!”
  床垫被撞得吱吱作响,他腰腹发力,眼里充斥血丝,像台不知疲倦的机器,粗硬的肉棒在我穴里狂抽猛插,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撞得我臀肉颤出一圈圈浪花。
  淫水被捣得啧啧作响,淌满床单,黏腻地糊在他的身上。
  他双手掐住我腰,力道大得像要捏碎我,又猛地一提,我双腿悬空,只能挂在他身上,被操得前后晃荡。
  穴口红肿不堪,嫩肉被撑得发麻,快感像电流窜遍全身,我浪叫着,“老公…太深了…啊…”嗓子都喊哑了,他却越插越狠,龟头一下下碾着敏感点,撞得我小腹抽搐,汁水喷溅。
  快感堆积到顶点,像海啸席卷而来,我尖叫着绷紧身子,绝顶的高潮炸开,全身像是被电流击穿,爽得大脑一片空白。
  嘴角都不受控地淌下口水,黏黏地挂在下巴上,他低头舔进嘴里,舌尖卷着我的涎液吞下去,眼神炽热得像要把我烧化。
  小穴猛地缩紧,嫩肉死死裹住他肉棒,全身肌肉紧绷到极致,眼前白光一闪,我竟片刻失去了知觉,不知是太困了还是直接晕了过去。
  这一昏沉我就没再醒来,也没察觉到,我爽过了,他还没射出来,那根硬邦邦的家伙还埋在我体内,烫得惊人。
  兴奋到晕厥的程度对我来说还是第一次。
  迷迷糊糊间,我听到了防盗门开关的声响,我眯着眼扭了扭头,床上空荡荡的,老公不见踪影。
  想爬起来看看,身上却黏糊糊地使不上力,脑子一沉,又昏睡过去。

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忽然睁开眼
简默
父亲公司濒临倒闭,秦安安被后妈嫁给身患恶疾的大人物傅时霆。所有人都等着看她变成寡妇,被傅家赶出门。 不久,傅时霆意外苏醒。 醒来后的他,阴鸷暴戾:“秦安安,就算你怀上我的孩子,我也会亲手掐死他!”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11/24 02:49:17

第7章
  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卧室,刺得我眼皮一阵发疼,意识慢慢从混沌中苏醒。
  睁开眼,发现自己赤条条地窝在老公怀里,皮肤干爽得像是刚洗过澡,没有一丝汗味或黏腻的体液。
  昨夜的疯狂在脑子里翻腾,那声防盗门的开关声像个未解的谜,让我怀疑一切只是场幻觉。
  我轻轻活动大腿,牵动腿间酸胀的嫩肉,阴唇传来的刺痛瞬间拉回现实,也给出了答案。
  脑海里浮现他昨夜狰狞的表情,血红的眼底透着野兽般的欲望,我心头一颤,又感到一阵后怕。
  他突然那么疯狂,是为什么,是因为我头一回给他口爆?
  我又想起昨晚直接了晕过去,他岂不是还没射出来?
  这么想着,我轻轻的缩在他怀里,鼻尖蹭着他胸膛,愧疚像潮水涌上来。我更紧地贴着他,腿软得像化成了水。
  他被我的小动作吵醒,迷迷糊糊睁开眼,晨光勾勒出他硬朗的轮廓,睡眼惺忪的样子倒有几分可爱。
  “早啊,老公。”我贴上他脸颊,声音软得像撒娇。
  他哼了声,手掌自然地滑到我屁股上,那是没完全清醒的本能反应,指腹懒洋洋地捏了捏那团软肉,触感暧昧。
  我咬着唇,低声糯糯地说,“老公,对不起,昨晚你是不是还没射出来?”
  他眼皮都没抬,声音沙哑得像刚睡醒的熊,“抱着你很快就睡着了,射不射无所谓。”语气随意。
  “你是不是还给我擦干净了?”我歪头看他。他懒懒地点点头,没说话。
  我心头一暖,笑嘻嘻地凑上去亲了他一口,嘴唇贴着他脸颊时还有点湿热的触感。
  “老公今天啥安排呀?”
  “安排?你过傻啦,今天工作日啊。”他终于睁开眼。
  我一拍脑门,昨晚被他操得晕头转向,竟忘了今天还得上班。
  下了楼,迎面撞上桐姐,她脸色出奇的红润娇嫩,眼角眉梢都透着光泽。我暗想她这是心情好特意打扮了,也可能是故意给老公看的。
  我们笑着打了个招呼,让老公把我们各自送到单位。
  我先下了车,下车时瞥了眼后座的桐姐,心痒痒地猜她会不会趁和老公单独在一起时调戏他。
  没法亲眼瞧见,只能靠脑补,那滋味挠得我心烦意乱。
  一坐在工位上,莫名的烦躁就像潮水淹上来,但主管好像比我还烦,黑着脸进门,眼底冒火,一脸怒容。
  没人敢去招惹他,他扫视一圈,找不到发泄的由头,只能挠着头钻进自己的办公室。
  “知道怎么回事不?”朱丽鬼鬼祟祟凑过来,压低嗓子问我。
  “不知道。”我敷衍地回,懒得搭理,不关心这种毫无依据的假八卦。
  “听说他想包养个小姑娘,结果钱太少,人家看不上,还被狠狠鄙视了。”她捂着嘴偷笑,声音细得像蚊子哼哼。
  我扯着嘴角应付了两声,不想现在和她聊这个,万一主管杀个回马枪,我们俩不得成炮灰。
  果不其然,门猛地一开,他走出来,视线像刀子直戳过来,吓得我和朱丽缩回工位。
  “不好好干活,刚上班就聊天!”他吼得震天响,嗓门儿在楼层里回荡,所有人都屏住呼吸。
  我觉得特别委屈,又不是我想聊天的,要不是朱丽非要来跟我扯皮,怎么会莫名被他当发泄口。
  “有一个算一个,要干就好好干,别一天嘻嘻哈哈的,不想干就赶紧滚蛋。”
  我低着头,大气不敢出,尤其怕他拿我开刀,整天心惊胆战,像踩着薄冰过活。
  晚上老公来接我时,我憋了一天的委屈全倒了出来,窝在车里对他撒娇发牢骚。
  到家楼下,我挽着他胳膊往上走,用脑袋故意去撞他肩膀,结果把自己撞得生疼,疼得我龇牙咧嘴。
  他低笑一声,揉了揉我额头,宠溺地说,“不想干就辞了呗,现在养你绰绰有余。”
  “不要,我怕在家会被无聊死。”我撇嘴拒绝。
  我相信老公有这个能力,可也不能不上班,这也太任性了,毕竟我的工资还要当做家里的隐藏备用资金呢。
  这份工作是爸妈当初托关系找的,说是老爸有个朋友,公司正好缺个岗位,就让我来顶上。
  毕业那会儿找工作没那么容易,有他们给我铺好路,我也乐得省心。
  正式上班后一直老实本分,不惹事也不出挑,工资从没涨过,我倒也很知足。
  老公和我就走的不一样的路,靠自己爬到今天,如果他一直失败,那我们的生活又会是怎样?我晃了晃脑袋,不愿深想。
  “那今晚出去吃,想吃什么,好好犒劳自己。”他捏了捏我脸,语气温柔。
  “火锅!”
  我眼睛一亮,牛羊肉涮在辣汤里那股香劲儿,我一点儿都抗拒不了,就像抗拒不了他身体的诱惑。
  饭桌上我吃得满嘴油光,他吃得少,笑盈盈地看我被辣得直嘶气,额头冒汗。
  “老婆,下周我想回趟老家,看看我妈,再住两天,你能请个假不。”他说。
  “行啊,回呗。”我一口答应,正好散散心,甩掉这几天堆积的烦躁。
  一周后的清晨,阳光洒满大地,暖得让人懒洋洋的,我们收拾好行李,踏上了回老公老家的路。
  家在隔壁市,自驾得花上半天时间。
  车子上了高速,风声呼啸着在窗外响着,我盯着手机几分钟就觉得头晕眼花,干脆丢在一边,扭头去看窗外高速架桥下的风景,耳边放着车载音乐。
  老公最喜欢的歌手是孙燕姿,所以她的歌曲占据了老公硬盘的大部分空间。
  温柔的女生唱出的音乐居然如此有力量感,一会儿是缠绵悱恻的情歌,一会儿又跳脱得像夏天的风,风格多变,听着一点不腻。
  窗外景色像画卷缓缓展开,时而掠过一抹蔚蓝的海面,波光粼粼,老公开着车没法看,我就兴冲冲地给他描述我能看到的美,他喜欢海,每次我说起这些,他嘴角总会微微上扬。
  偶尔有高耸入云的大厦,挂着些没听过但瞧着高端的招牌,楼层叠叠四五十层,透着股现代化的冷酷。
  偶尔又是连绵的村庄,朴实得像幅水墨画,袅袅升起的炊烟,未开垦的田地一眼望不到边,从高处看去辽阔得让人心胸都敞开了,有一种能强行洗刷掉烦闷心情的力量。
  他喊渴了,我就拧开饮料喂他一口,饿了就捏块小零食塞他嘴里,手指不小心蹭到他唇角,温热的触感湿湿的。
  没事时就把腿伸过去靠近主驾驶,让他大手摸一摸,掌心粗糙地摩挲,痒痒的又有点暧昧。
  这一路光是这么腻歪着,紧绷的神经都松了下来,舒服得像泡在温水里。
  坐久了眼皮发沉,我仰着头不知不觉睡过去,脑袋晃晃悠悠地靠在椅背上,脖子酸得要命,嘴角还淌下一串口水,黏在下巴上。
  “老婆,到地方了。”老公拍拍我大腿,声音低沉地把我唤醒。
  我眯着惺忪的睡眼,才发现车已开进乡镇。
  窗外是条笔直的窄柏油路,这条路很有朴实的乡村气息,一眼望不到尽头,两旁立着间距整齐的高树,夏日的热风吹得枝叶沙沙作响,树外是齐腰深的杂草,野趣盎然。
  偶尔能瞥见几条被开阔出来的窄得仅容两人并肩的小路,蜿蜒着通向田野深处。
  开了段路,他右转驶离能流畅行驶的平坦路面,车轮碾上颠簸的土道,坑坑洼洼地颠得我屁股发麻。
  幸好是大车,底盘高,要是换辆轿车,怕是一路都是刺耳的刮擦声。
  到村口,车就再也开不进去,我们只能下车步行。
  好在通向村里的路已经被修得还算平整,不像我第一次来时满地泥泞,得靠老公背着才能迈进去。
  我们从后备箱拎出买的补品和礼品,沉甸甸的一堆,他皱着眉觉得这些有点多余,以妈那个性子,回去时准得塞回一半。
  我却坚持一定得拿,不光给妈,还有其他亲戚,态度得先摆正,不然人家怎么看我。
  吸取了前几次的教训,我穿了身宽松的运动装,透气又轻便,在这村里一天到晚走个不停,不穿舒服点可不行。
  走进村子,村口几个大妈正围一块儿闲聊,瞥见我们,眼神里满是好奇。
  “王姨!”老公冲迎面来的一个阿姨喊了声,“带媳妇回家来了。”
  他笑着点头,露出一排白牙,拉着我继续往里走。一路上不少熟人跟他打招呼,他都笑着应下,乡音亲切得像老朋友叙旧。
  我跟在他身后,低头抿嘴笑,偶尔抬头看看这熟悉又陌生的乡村模样。
  进了家院,妈和大姨热情地迎出来。
  妈个头矮小,只有一米五出头,皮肤被太阳晒得黝黑,典型的劳动妇女模样。
  虽说这么多年来一直都是一个人,可有亲戚朋友的陪伴,看起来还蛮精神的,脸上没啥病态。
  “妈!”我喊了声,声音甜甜的。
  “然然来啦!”她笑得眼角皱纹都挤一块儿,从我们手里接过东西,招呼着进屋。
  屋里老舅正跟一个陌生男人聊得起劲,烟雾缭绕。我和老公开口问好,礼数周到。
  乡下房子都是以院子为主体的,一共四间房,正面进门是外屋和厨房,左边是妈的卧室,右边是堆满杂物的库房,老公的房间在院子右侧,独立的小屋。
  “这次回来能住几天?”妈一边忙活一边问。“三四天吧,差不多。”老公回道。
  他开了整整半天车,眼底满是疲惫,我忙让他去先睡一觉,自己跟妈几个女人围在厨房忙饭,顺便聊聊天。
  灶台上热气腾腾,妈一边烧火一边问,“你们啥时候打算要孩子啊?”语气随意却藏着关切。
  “过段时间再说吧。”我含糊地应付,手上扒着菜没停。
  “现在他不忙了吧?”大姨插话,手里拿根黄瓜拍得砰砰响。
  “对啊,比以前轻松多了。”我点头,尽量让语气自然。
  “那你爸你妈不催吗?”妈转过身,语重心长地说,“再过一两年,身体就不如现在硬朗了,到时候比现在可难多了。”
  我也不想成为大龄产妇,但近几年要孩子晚一些似乎是社会的整体趋势。
  结婚这么长时间,我们从没刻意在意过怀孕的事。
  几乎不戴套,也懒得避孕,孩子对我们来说就是随缘的,有了自然就有了,没有也不急,还能让老公专心巩固一下事业。
  其实我最主要的想法是我觉得他戴套肯定会不舒服,光滑的肉棒直接插进来,那种赤裸裸的碰撞才算真正的感情交流。
  男人不都喜欢无套内射吗?
  而且我也挺迷恋被他灌满的感觉,精液热乎乎地填满阴道,黏腻地淌出来,那股满足感让我上瘾。
  他偶尔想戴套,我从来都不让,至于卫生问题,我们洗干净就行了。
  再说我这体质,好像还是不易怀孕的那一类,被他内射了那么多次,一点怀孕的迹象都没有。
  我暗想,急的时候再说吧,反正现在不慌。
  “放心吧妈,等明年吧,想要的话很快的。”我笑嘻嘻地哄她,她这才没再追问,眼底却还是藏着点期待。
  饭菜的香气从厨房飘出来,热气腾腾地填满小院,我们把老公从炕上喊起来,一家人围着桌子坐下。
  桌上摆满了家常菜,土豆炖得软烂,青菜炒得翠绿,粗瓷碗里盛着热乎乎的大米饭,简单却暖心。
  吃饭时,妈又忍不住提起孩子的事,语气里透着期待。
  老公跟我一个态度,反正是不急,我们都这么说了,她也就没再催,只是低头吃了几口饭,眼底藏着点失落。
  大姨和老舅那边几个我不熟的人一边扒饭,一边拿眼打量我们,筷子夹菜的动作慢悠悠的,像在琢磨什么。
  他们问起城里的生活啥样,乡下和城里差别大不大,语气好奇又带着点生疏。
  老公随口应付着,“城里热闹,啥都方便,乡下清静,空气好。”他们点点头,没再深问,估计也不是老公的直系亲戚,就是来凑个热闹。
  饭后,人群散得七七八八,院子里只剩我们夫妻和妈。屋外的阳光洒在老公小时候住的平房上,土墙斑驳,透着股浓浓的乡土味。
  这村子小得连划进县级都不值一提,村里的事都归“大队”管,也就是村民委员会的土称呼,有啥纠纷或需求,乡亲们就去找他们。
  我站在院子里环顾四周,感慨老公能从这穷乡僻壤杀出条血路,考上大学,混到今天这地步,真挺了不起。
  我家虽不算富裕,好歹从小住楼房,跟这比起来,他奋斗的起点低得让人咋舌,心里不由得涌起一阵骄傲,更加凸显出了老公的厉害。
  老公的卧室在院子右侧,推门进去,屋里宽敞得有些空荡。除了床和一个旧书桌,几乎没啥家具,都是空地。
  准确来说这种农村的屋子里都不叫床,叫炕,底下有个空挡能塞柴火烧,冬天烤得暖烘烘的,厨房的灶台也是这原理。
  我第一次来的时候新鲜得不行,蹲在炕边摸了半天,差点把自己呛着。
  这一整个宽敞的屋子都是老公的卧室,我还挺羡慕的,我小时候一直都挺想有一间这么大的卧室,不过这里的环境实在是有些差,不然可以当做乡下定居疏散身心的地方。
  床头立着的是老公小时候的大型写真,表在相框中,看起来那时候才十几岁,上小学的时候吧,挺可爱的。
  我记得上次来的时候还没见过这相片呢。
  他吃完饭又一头栽回炕上,懒洋洋地躺着。我凑过去,脸贴着他脸颊,嗔怪道,“刚吃完就睡,对胃不好。”
  “那你说干啥?”他翻了个身,眯着眼看我。
  “带我去逛逛吧,上次来就没走全,这次再走远点。”乡下的气息有种返璞归真的味道,抛开蚊虫叮咬的烦扰,走在田间小路上,认认农作物,对我这城里长大的人来说新鲜又有趣,上回离开后还挺想念。
  “这大中午的,热得要死,谁赶着这时候下地乱逛啊。”他嘀咕着,懒得动弹。
  “那也别躺着,起来走走。”我拽着他胳膊硬把他拉坐起来。
  他大手一扣,抓住我手腕,眼底闪过一丝坏笑,“那你上炕,我操你,也算运动。”声音低哑,带着点挑逗。
  我瞪他一眼,伸手去扒他衣服,嘴上不饶,“你要不怕你老婆被别人看光,那就来。”
  “行行行,出去走走。”他举手投降,算是服了我。
  下了炕,他从背包里翻出两双拖鞋,夏天在这儿穿这个最自在,没那么多讲究。我们换上鞋,晃晃悠悠绕着村子转了一圈。
  熟悉的乡间小道还是老样子,泥土味混着草腥气扑鼻而来,几户人家的土房翻新成了砖瓦房,跟周围的破旧格格不入。
  “你不是说要给妈的房子修一下吗?”我随口问。
  “不好弄,老房子结构太脆弱,动一下就散架,工程量大,时间长。这儿住着也不安全,环境差,妈又不好去别人家挤,我想还是把她接到咱们那儿住更好。”他皱着眉,语气认真。
  我点头赞同。
  走着走着,远处一个看起来挺年轻的女人瞧见我们,目光炯炯的注视着老公,脸上还挂着点羞涩。
  老公则是大大咧咧挥手打招呼,她微笑着回了礼就转身离开了。
  那女生我认识的,叫董小雨,长得清秀水灵,尤其是在这农村的环境里显得格外的好看。
  她跟老公一块儿长大,邻里的邻居,从小学到初中形影不离,后来她没考上高中,也从此分道扬镳了。
  这两年于是就留在村里嫁了人,男人老实憨厚,也算捡了个宝。
  某种意义上,她算是老公的青梅竹马了。
  她一走,我抬手狠狠拍了老公屁股一巴掌,佯装吃醋,“怎么,想人家了?我还在这儿呢,就跟她眉目传情?”我也没真生气,就是想跟他闹着玩儿。
  “行,那下次趁你不在,我跟她好好交流交流。”他捂着屁股哈哈笑着,转身就跑。
  我愣了下,心想,这…倒也不是不行,不过得小心别被她男人逮着。
  追在他后面,见他跑的方向不对,果然又猫回了屋里。
  我进门,故意捏着嗓子喊,“熊哥,人家来找你啦~”
  熊哥是董小雨对老公的称呼,从小叫到大,据说是因为她小时候看老公长得像头熊。
  刚踏进门,老公藏在门后猛地抱住我,顺手插上门闩,二话不说把我扔到炕上。
  可他忘了这是炕,不是家里那软乎乎的床垫,土坯垒的硬邦邦,铺了被褥也挡不住。我胯骨撞上去,疼得我龇牙咧嘴,闷哼一声。
  他反应过来,赶紧爬上来,手忙脚乱地安抚,“忘了忘了,这不是咱家。”大手揉着我胯骨,语气里满是歉意,“磕疼了吧?”
  我抬手拍他肩膀一巴掌,没好气地说,“揉吧,什么时候不疼了你才能出去。”
  他低头认真揉着,指腹隔着裤子按摩,力道轻重适中。
  其实没多大事,疼劲儿很快就散了,可他揉着揉着,指尖无意间滑过我的屁股,有些暧昧,勾得我有点性起。
  才回来第一天,还是大白天,就要做爱,多少有点不合适,我咬着唇强压下那股冲动。
  他瞧我表情怪怪的,停下手问,“还疼吗?老公错了。”
  “不疼了不疼了。”我伸手捏他脸说。
  他见我没事了,就坐到旁边,大手不老实,挪到我臀肉上捏着,掌心滚烫。
  “别摸别摸。”我拍开他手,声音有点急。
  “怎么,生气了?”他歪头看我,手却没挪开。
  我不知道他是认为我对什么生气,是对磕到了还是对他和董小雨眉来眼去。
  “不是,你这么摸,我都有点湿了。”我压低嗓子说,“又不能在这儿做,万一等下来人怎么办。”
  他愣了下,随即恍然大悟的笑了笑,凑到我耳边吐气,热乎乎的气息撩得我耳朵发痒,“那就找个没人的地方,你之前不还说想在外面野战吗?”
  那句话确实从我嘴里蹦出来过,想在野外跟他来一场,可当时只是随口一说,没真打算付诸行动。
  脑海中想起小时候看过的电视剧画面,男女主角在高高的庄稼地里缠绵,压倒的不知是高粱还是杂草,衣衫凌乱,喘息交织。
  他不说我都忘了,这一提,我腿间那股湿意瞬间加重。
  他的手已经不老实地钻进我裤子里,指尖灵巧地摸到内裤边缘,全身猛地一颤,像被电流击中。
  “怎么说,去不去?”他声音低哑,带着点挑衅。
  “不了不了,万一有人呢。”我嘴上拒绝,可眼神却出卖了我,湿漉漉地瞟着他,满是渴望。
  他显然看穿了,手指隔着薄薄的布料轻轻刮蹭阴唇,逗得我腰一软,差点哼出声。
  “不可能,那边一天都见不到个人影。”他语气笃定,手上动作却没停。
  “那不卫生啊,泥土杂草,全是脏东西。”我皱眉,这是我最担心的。
  “回归大自然不就这样?”他坏笑着,手指反复摩挲着小穴,彻底点燃了我的欲火,内裤已经湿得贴在腿间,这还能怎么拒绝,“柜子里有大床单,铺上不就行了?”那张坏笑的脸让我咬牙切齿,我就知道他是故意的撩拨我。
  他的裤裆也鼓起老高,硬邦邦地顶着裤子,显然跟我一样,欲望早就按捺不住。
  “别摸了别摸了,到时候还得换内裤,在这儿洗换多麻烦。”我挣开他的手,起身想逃离这双魔爪。
  “那就别穿了,还方便,走吧,换条裙子跟我真空上阵。”他声音里满是引诱,不等我抗议,粗壮的手臂猛地把我压回炕上,三两下麻利的扒下我的运动裤和内裤,动作快得让我措手不及。
  我红着脸用手遮住暴露的小穴和屁股,可他更快,从柜子里抓出一条大床单盖住我光溜溜的下半身。
  要是只有我们俩,我绝不会这么羞涩,但这环境有些陌生,万一有人推门进来,可就丢大人了。
  “真空穿裤子不舒服。”他又翻出背包,掏出一条黑色百褶短裙。
  这裙子还是我上次在医院看到李楠穿之后才买的,还没机会穿出去跟老公显摆,没想到在这派上了用场。
  我红着脸,已经忘了收拾行李时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竟把它装了进来。
  “哼,你就欺负我吧!”我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语气凶巴巴。
  他知道我不是真生气,但也得哄我,便钻进床单里,嘴唇贴着我大腿内侧亲起来,啄得木马木马作响,痒痒的触感让我舒服得眯起眼。
  “你这样我怎么穿啊。”我隔着床单拍他脑袋,嗔怪道。
  他这才爬出来,咧嘴笑着。
  我本想让他把小穴淌出的水舔干净,算作对他的惩罚,可转念一想,越舔怕是越湿,在这搞不好一发不可收拾,只能作罢。
  他举起床单当人形屏风,我坐在炕沿,抬腿套上短裙。
  紧腰设计一扎,细细的腰肢凸显得更明显,裙摆短得刚遮住半截大腿,露出的腿肉白得晃眼,性感得让人移不开视线。
  他大手忍不住滑上来,摩挲着腿根,掌心滚烫。
  “等下再摸,我整个人都是你的,还怕跑了?”我娇嗔着推他手。
  “嘿嘿,果然我老婆穿上最好看。”他这么一夸让我开心极了。他还蹲下身
  用嘴唇贴着大腿内侧狠狠亲了一口,湿热的触感痒得我一颤,被他撩拨得心猿意马。
  罢了,他想去就去吧,反正我也是好奇的,缺的那点勇气和动力被他填满。
  而且他这么喜欢,以后得多穿给他看,他这么喜欢,我可不能辜负。
  又从包里翻出件宽松短袖快速换上,想了想,连内衣也脱了,反正胸没啥料,夏天真空还舒服凉快。
  “这大美女我可得看紧了,不能让别人拐跑。”他一把搂住我,手掌扶在我腰上。
  “说什么呢,讨厌。”我掐他一把,脸颊发烫。
  “不对啊,我这么打扮,你还拎着床单大摇大摆走出去,不是明摆着告诉别人咱俩要去干什么么?”我突然反应过来,眉头一皱,又有点接受不了。
  毕竟这可是他老家,真传出啥风言风语,我可不想让人觉得轻浮,“这是你家,到时候传出些流言蜚语啥的影响不好。”
  “你是我老婆,有啥谣言?这不说明咱俩恩爱?”他从包里摸出个黑色塑料袋,“用这个不就行了。”
  床单被他塞了进去,我又扔进去两包手纸。
  没穿内裤走路怪怪的,大腿跟小穴摩擦着,湿腻腻的不习惯,步子不敢迈大,生怕裙摆一掀,很容易走光。
  一路上,笔直修长的裸腿晃在外面,引来不少陌生目光,我有点不自在又有点得意。
  让别人看看我老公娶了个美娇娘,他也有面子,虽然不算完美,可这份自信还是有的。
  出了村子,眼前是光秃秃的土地,连绵的高坡起伏着。
  老公牵着我爬过斜坡,下方是一片芦苇原,高得能没过人头,直挺挺地生长着,像天然的屏障。
  远处有条乡道,蜿蜒着伸向田野两端。上次来就见过这景色,现在再看,还是震撼得让人屏息。
  夏天的风不够大,芦苇静悄悄的,没能吹来清新的乡村气息,略有点遗憾。环顾四周,空荡荡的,连个人影都没有,只有自然的风光。
  他搂着我腰的手从后面掀起裙摆,前后都塞进束腰里,光溜溜的下半身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小穴凉飕飕地敞着,羞耻感像潮水涌上来,可心底那股兴奋却更浓,湿意又淌出几分。
  我没拦他,任他牵着走进芦苇丛,找到一小块没长满芦苇的空地。高高的芦苇围得密不透风,既隐秘又暴露,刺激得我心跳如鼓。
  他抖开床单铺在地上,整齐得像野餐垫。我们脱下拖鞋,光脚踩上去,脚底隔着布料还能感受到泥土的粗糙,像真站在田野里。
  阳光从芦苇缝隙洒进来,斑驳地落在床单上,空气里混着草腥味和泥土的气息。
  我站在那儿,裙子还塞在腰间,小穴暴露着,湿漉漉地淌着水,老公盯着我,眼底的火苗越烧越旺。
  腿间凉风吹过,我咬着唇,羞耻和兴奋交织着,穴口不自觉缩了缩,淌出的黏液顺着大腿内侧滑下来。
  芦苇丛中洒下斑驳的阳光,他双手撑地坐着,脑袋正好齐平我腰间的高度,眼神炽热得像要烧穿我。
  “老婆,来,让我尝尝。”他笑得一脸坏相,嘴角上扬,露出一丝狡黠。
  心底那点不安还在翻腾,我忍不住又扭头扫了眼四周。
  高高的芦苇密不透风,外头看不进来,里头也瞧不出去,说明万一有人偷看我们也不知道。
  脸颊烫得像火烧,我咬着唇挪到他面前,腿微微弯下。他迫不及待凑上来,嘴唇贴上我阴处,柔软又湿热的触感瞬间让我一颤。
  他上下蠕动着亲吻阴唇,舌尖灵巧地挑开缝隙,沿着湿漉漉的穴口舔弄,动作轻佻又熟练。
  “嗯啊…”我低哼出声,本就蓄满的情欲被他这么一撩,爱液像决堤般淌出来,黏腻地顺着腿根滑落,越来越多。
  “没事的,老婆,想怎么喊都行,没人听得见。”他说话时嘴没离开,紧贴着小穴,吐息震得我腿根发麻,酥痒难耐。
  深吸一口气,小腹不自觉收紧,裙子从腰间滑落,盖住了他脑袋。
  我赶紧抓起裙摆往上提,提到胸前攥在手里,露出湿淋淋的下半身。
  他坐直身子,不再撑地,大手分开我两瓣臀肉揉捏,指腹粗糙地摩挲,动作带动着阴唇微微张开。
  缝隙一扩,他舌头顺势钻进去,灵活地搅动着,卷出一股股黏液,顺着他的下巴淌到胸膛,湿乎乎地洇开。
  “嗯嗯额…”快感像电流窜上来,我闷哼着,双腿发软,几乎站不稳。
  察觉衣服湿了,他索性起身,三两下把自己剥得精光,平躺回床单上。那根巨龙斜翘着,硬得青筋凸起,在阳光下泛着淫靡的光泽。
  以天为被,以地为床,这画面让我脑子里蹦出这句话,野性又放纵。
  “老婆,你也脱了吧。”他拍拍身侧,示意我趴到他脸上,他想用69的姿势继续。
  阴道里痒得像有蚂蚁爬,我没再扭捏,麻利地褪下短袖和裙子,赤条条地岔开腿,小穴对准他脸,低头凑近那根硬邦邦的肉棒。
  龟头缝隙溢出晶莹的液体,我伸舌尖一点点舔净,绕着边缘细细打转,腥甜的气息钻进鼻腔。
  他也不甘示弱,舌头不再舔穴,而是转攻阴蒂,轻轻吮吸,手指扒开阴唇,插进一根搅动,带出更多湿滑的汁水。
  舒服得我哼出声,嘴上动作却没落下。
  身下两处敏感点被他挑逗,快感像浪潮叠加,腿软得几乎撑不住,可我不想只顾自己舒服,嘴一张,将肉棒整根吞下,上下滑动,喉间挤出因快感而起的低吟。
  阴道深处热得像要融化,液体汹涌着要冲出来,我要泄了,身子微微颤抖,想开口提醒他,可他舌头舔得更卖力,猛地一吸,我一个没忍住,一股淫水喷涌而出,全洒在他脸上,湿淋淋地淌了一片。
  身体彻底软成泥,嘴里还含着他硬挺的家伙,却没力气动了,只能吐着热气,虚弱地裹着。
  他拍拍我屁股,我艰难起身,斜靠在床单上喘气。他脸上黏糊糊的全是我的液体,伸舌舔了两下,细细的品尝着。
  我犹豫着要不要帮他舔干净,可他没这打算,随手抽张手纸抹净,动作随意得像擦汗。
  “这就没力气了?”他似笑非笑地瞥我,眼神里带着点揶揄。
  我摇摇头,其实还能撑住,便让他继续平躺,我来在上面主动。
  手指压住他肉棒贴在小腹上,掰开自己湿透的阴唇,半裹着棒身前后滑动。淫水和口水早已涂满表面,黏腻地润滑着。
  我抬起臀,稍稍对准,猛地坐下去。女上位插得最深,从龟头到根部,一点都不会漏出来,粗硬的肉棒直捣最深处。
  “啊!”他低吼出声,声音沙哑,满是快意。
  嫩肉紧紧裹住他,像无数小手按摩着棒身,那股充实感让我头皮发麻。
  脚踩着床单,双手撑在膝盖上,我一上一下地动起来。
  他的长度直抵子宫深处,每一次坐下都顶得我小腹抽搐,粗壮的直径将小穴内壁完全撑开,胀得满满当当,几乎要裂开。
  湿滑的汁水被挤出,淌在交合处,发出啧啧的水声。
  我咬着唇,感受着那根火热的家伙在我体内进出,摩擦得嫩肉一阵阵痉挛,快感像潮水般涌上来,腿根酸软,却舍不得停。
  可这速度和力度对他来说显然不够,他眼底闪过一丝不满足,猛地开口,“老婆,趴我身上。”
  我喘着气听话的照做,胸贴着他胸膛,头扣在他右侧,鼻尖蹭着他颈窝的汗味。
  他双手交叉扣住我腰,像铁箍般固定住我,下身猛地发力,向上狠狠顶撞。
  啪啪声响亮得像鞭炮炸开,激烈得床单都皱成一团。
  他的肉棒以惊人的力度和速度抽插,龟头次次撞击最深处,粗硬的棒身碾过每一寸嫩肉,操得我脑子一片空白。
  淫水被捣得四溅,像开了阀的水管,喷出一大片,打湿了床单,淌得满地黏腻。
  我尖叫着,声音沙哑得不成调,身体被这猛烈的节奏操得失控,穴口猛缩,嫩肉死死咬住他棒身,一股强烈的潮吹喷涌而出,热乎乎地洒在他小腹上,顺着床单流淌。
  他低吼一声,顶得更狠,像要把我捅穿。
  全身紧缩得像绷紧的弦,颤抖着承受这汹涌的快感,双腿痉挛,小腹抽搐,几乎要晕过去。
  芦苇丛里回荡着肉体碰撞的脆响,我趴在他身上,汗水混着淫水淌了一地,湿漉漉的床单贴着皮肤,黏腻得让人心跳加速。
  他喘着粗气,手掌还扣着我腰,肉棒埋在我体内,硬得像铁,烫得惊人。
  我脑子里嗡嗡作响,爽得连呼吸都乱了套,腿间那股热流还在淌,止都止不住。
  短暂的喘息后,芦苇丛间的空气还带着一丝燥热,他拍了拍我汗湿的背,低声说,“你跪下吧,我从后面来。”
  我喘着粗气,依言跪下去,松软的泥土微微下陷,膝盖陷进去一点,不像硬邦邦的地面硌人。
  他站起身,扶着那根湿漉漉的肉棒,龟头先是挑逗似的拨弄我早已张开的阴唇,轻轻蹭过吐露的嫩肉,黏腻的爱液被抹得更散,勾得我腰肢一颤。
  双手被他从背后拽住,修长的手臂绷直,他借着这股力道猛地撞上来,粗硬的家伙直捣进小穴深处,臀肉被撞得啪啪作响,荡起一阵阵肉浪。
  户外空旷得连回音都散不开,我再也压不住喉间的呻吟,放声叫了出来,“啊…老公…好深…”声音沙哑而畅快,带着股肆无忌惮的放纵,没人能听见,只有风声和芦苇的窸窣回应着我的浪叫。
  他抽插得又快又狠,肉棒的长度直顶到子宫口,每一下都像要把我捅穿,粗壮的棒身撑得内壁满满当当,摩擦得嫩肉火辣辣地发烫。
  湿滑的淫水被捣得四溅,淌在腿根,黏糊糊地混着汗水,顺着大腿流下。
  我咬着唇,感受着那股凶猛的冲击,快感像浪潮般一波波袭来,穴口不自觉缩紧,死死裹住他,像是舍不得放开。
  他低吼着,撞得更用力,臀肉被拍得通红,啪啪声响亮得像夏夜的雷鸣。
  高潮来得猝不及防,我尖叫着身子猛颤,阴道深处喷出一股热流,潮吹得床单湿了一大片。
  他也没撑住,低哼一声,肉棒狠狠顶到最深处,一股滚烫的精液喷射进来,灌满了我。
  黏稠的液体在阴道里流淌,烫得我内壁一阵抽搐,缓缓溢出穴口,混着淫水淌下来,热乎乎地贴着腿根,那种被填满的满足感让我脑子一片空白,爽得几乎要晕过去。
  我累极了,身体像要散了架,每次和老公做完都会这样精疲力尽。
  我平躺在床单上,仰头看着头顶那片蔚蓝的天空,阳光透过芦苇缝隙洒下细碎的光点。
  他侧身躺过来,胳膊搂住我,呼出的热气喷在我颈窝,湿润又滚烫,皮肤都被他呵得起了薄汗。
  大手爱抚着我赤裸的身子,从腰侧滑到臀缝,指尖轻柔地摩挲,带着高潮后的余温,让人觉得此刻惬意得像泡在温水里。
  空气里混着灼热的暑气、芦苇的草香和泥土的腥味,倦意却迟迟不来,反而清醒得有些亢奋。
  “老公,我想在乡下建套房子。”我突然冒出这个念头,声音懒洋洋的。
  “好啊。”他应得干脆,没多问一句。
  “我想找个环境好的地方,有山有水,气候宜人,当在城市里感觉腻了的时候我们就到那套房子里住上一段时间。”城市的生活节奏太快,像绷紧的弦,偶尔得松一松,不然迟早断掉。
  “隐居世外桃源呗,太好了,我也喜欢。”他语气里透着点向往。
  “最好附近没人,就咱俩,到时候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想在哪做就在哪做,喊破嗓子都没人管,就像刚才那样。”我翻了个身,笑得有点坏。
  “等累得没力气了,做不动了,就光着身子跑出去玩水,烧烤,裸奔。”脑子里勾勒出那画面,我越说越起劲。
  “行,听老婆大人的。”他声音乖得像个大男孩,嘴角弯着。
  舒服得差不多了,天色渐渐沉下去,起了阵阵微风,拂过赤裸的全身,汗水被吹干,凉丝丝的很爽。
  那风钻进腿间,拂过刚冷却的小穴,嫩肉被吹得微微翻开,跟老公用嘴吹的感觉不同,凉爽得让人眯起眼,真想就这么一路赤裸着走回去。
  时间不早了,妈也在打电话催着我们回去吃饭,我们慢悠悠起身。
  精液从小穴深处淌出来,顺着大腿滑下一道道白痕,他擦净自己那根软下去的家伙,又抽纸帮我抹了抹腿间的黏液。
  不用水洗是没法彻底清理干净的,深处还夹着些浓稠的液体,不过无所谓,只要不淌出来就行。
  穿好衣服,把湿透的床单塞回塑料袋,我头发乱糟糟的,随手捋了几下拉直,尽量让自己看起来自然点。
  这次野外体验刺激归刺激,就是泥土里小石子太多,跪着时硌得膝盖生疼。
  顺着微风,夹着老公的精液走回村里,腿间那股湿腻感别提多撩人,也是一种别样的刺激。
  村里人影稀疏,大多都回到家里吃饭去了,所以我的脚步也不自觉加快了许多。
  晚饭桌上,热气腾腾的菜香扑鼻,我却心不在焉,满脑子都还惦记着阴道里那股异样。
  精液混着淫水的余韵弄得小穴痒痒的,又有些湿乎乎,难道是又想要了?
  没吃几口,我借口跑回老公卧室。
  拉上窗帘,撩起裙子,扒开阴唇低头一看,应该是走路太久,最深处残留的精液直到刚才才缓缓流下来,黏在穴口,白乎乎的一小滩。
  我拿纸擦着,门突然吱呀一声,我慌忙整理裙子站起身,发现是老公。
  “吓我一跳,你咋不出个声!”我嗔怪着,继续低头擦。
  “咋了?”他走近问。
  “还有些刚才才流出来。”我嘀咕着,又想到妈老催生,顺口问,“要是我怀上了咋办?”
  “我们不是都谈过了么,有了就要呗,之前可能有点犹豫,现在就不用了吧,能生几个我都养得起。”他蹲下来,拿湿巾帮我擦拭,动作轻柔得像在哄小孩。
  擦干净后舒爽多了,小穴凉飕飕的,总算没那股黏腻了。
  “那你想要儿子还是女儿?”我笑眯眯地问。
  “怎么,真有了?”他抬头,眼底满是惊喜。
  “没有,一直没动静,就是随便问问。”我摆摆手。
  “那你想要哪个?”他反问。
  “儿子吧,跟我亲点。”我歪头想想,其实男女都行,毕竟都是自己的骨肉,哪有不爱的。
  夜幕降临,乡下不像城里灯火通明,除了每户亮起的昏黄灯光,外头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屋里的灯光反倒显得格外温馨。
  今天折腾得够呛,这里不是家里,没那么多消遣,就只能躺在炕上刷着手机,尿意突然涌上来,便召唤老公过来。
  这里没有固定的厕所,虽然每家都有一个用砖墙搭起来的旱厕,但太久没人用过,里面又臭又脏,所以都是在院外附近的地里解决。
  虽不是头一回在这儿方便,可每次都怕得要命,黑漆漆的夜色加上蚊虫嗡嗡,最怕的是哪个角落突然蹦出个陌生人。
  他举着手电筒,像捧着个小太阳,亮堂堂地照在我头顶。
  回来躺好,白天野战的疲惫在放松时翻上来,手机都没关就昏昏睡去。睡前妈还特意来问明早吃不吃早饭,我迷迷糊糊说不吃,想睡到自然醒。
  他估计会早起,乡下习惯就这样。
  夜风从窗缝钻进来,炕上被褥暖烘烘的,我蜷在老公怀里,腿间还残留着野外那场疯狂的余韵。
  精液干涸的痕迹贴着皮肤,痒痒的,像在提醒我今天有多放纵。
  清晨,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暖洋洋地落在身上,像一层薄薄的金纱。
  我揉着惺忪的睡眼醒过来,被褥间飘着一股特别的气味,粗糙却原始,像刚从纺车上织下的布料混着泥土的清香,闻一次就刻进记忆里。
  用老公的话说,这是北方老家的味道,只有在这片土地上长大的人才能懂那份独特的乡土情怀。
  炕上空荡荡的,他人不在身边,我懒洋洋地摸过手机一看,已经十点多了,睡得昏天黑地。
  门口放着一盆水,阳光晒得水面泛着温热的气息,显然是他特意为我留下的洗漱用水。
  洗完脸,暖水顺着指缝流淌,清爽得让人精神一振,我随意套上衣服,在院子里晃悠着找他。
  主屋里传来锅铲碰撞的声响,妈正忙着做饭,灶台上的热气夹着饭菜香扑鼻而来。
  我探头进去,跟她打了声招呼,“妈,早上好。”顺口问,“他人呢,您知道他去哪儿了吗?”
  她头也没抬,手里翻着大锅里的菜,告诉我哪儿都有可能,出去逛逛兴许就碰上了。
  出了院门,外头人声嘈杂却不刺耳,乡亲们来来往往,脚步声混着低语,透着股悠闲的乡间气息。
  我环视一圈,目光很快锁定在不远处另一户人家院前。他站在那儿,跟人聊得正起劲,肩膀放松,笑声爽朗。
  我眯着眼凑近些,才看清对面的人是董小雨。
  她穿了身朴素的短袖短裤,样式简单得挑不出特色,可那张脸蛋清秀得在村里格外显眼,皮肤白皙,五官柔和,带着点邻家女孩的甜美可人。
  他们聊得热火朝天,她低着头,嘴角挂着浅浅的笑,手指不自觉地扣弄着衣角,羞涩得像个没出嫁的小姑娘。
  他倒是大大咧咧,叉着腰,伸展着身子,聊一句笑一句。
  我站在远处看了半天,他们丝毫没有收场的意思,心底那股好奇像猫爪子挠似的,想知道他们在聊啥,又不好贸然上前,怕她误以为我在吃醋,弄得场面尴尬。
  没等我琢磨出个主意,结果她眼尖地瞥见了我,脸色猛地一紧,笑容僵了下,匆匆低声对老公说了句什么。
  他扭头一看是我,咧嘴一笑,挥挥手朝我走过来,她跟在后面,步子有点局促,像被抓包的小孩。
  坏了,这架势她准是知道我盯了半天,搞不好真以为我不高兴了。
  “睡醒了?”他走近,声音懒散又亲昵。
  “嫂子。”董小雨怯生生地跟我打招呼,眼底闪着点不好意思。
  我赶紧绽开个灿烂的笑脸,尽量让她放松,“哎,你好。”她紧绷的肩膀这才松下来,嘴角重新弯起一抹弧度。
  “那我们先回去了。”他顺手牵住我,回头冲她摆摆手。她点点头,转身回了自家院子,我们也朝家走去。
  我忍不住打趣他,“跟你那小青梅竹马聊什么呢?看我来了她还挺紧张。”
  “她呀,跟我抱怨呢,说家里那位总打她,日子过得不好,又问我怎么样,我说咱俩是相亲认识的,基本没啥感情。”他咧着嘴,笑得一脸欠揍。
  前半句让我眉头一皱,心底有些气愤,可听到后半段,他那傻乎乎的笑声一响,我瞬间反应过来他在逗我,抬手就给了他胸口一拳。
  拳头不轻不重,他捂着胸口哈哈笑,丝毫没当回事。
  “她家那口子真对她不好吗?”我收起玩笑,正色问,这事我还挺在意的。
  “哪有,人家两口子幸福得很。”他摆摆手,语气轻松。
  “那她对你害羞啥?”我歪头,满脸疑惑。
  “她在讲他们结婚那会儿的事。”他随口答。
  我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他接着细细讲起来。
  她们结婚两年,比我们晚一年,是家里人介绍认识的,接触一阵子觉得彼此合适,就顺水推舟的结了婚。
  现在两家关系融洽,他们夫妻感情也不错,就是困在这穷乡僻壤,日子过得紧巴巴的,没啥盼头。
  “那她是想让你帮他们?”我追问。
  “没,就叙叙旧,问问我毕业后干了啥,互相熟络熟络。”他耸耸肩,语气淡然。
  我只当是个老友重逢的小故事听听,没往深里想。
  阳光下,他牵着我的手,掌心滚烫,步子不紧不慢地往家走。
  饭香从院子里飘出来,勾得肚子咕咕叫,我们相伴踏进屋门,桌上的热饭正等着我们。

冰山女神的小医神
十指舞动
乡村小神医相亲比自己大三岁的高冷女总裁被嫌弃,没想到进入校园之后,凭借神乎其技的医术,却得到各种美女的青睐。迷糊小仙女:哥哥,我肚子疼!……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11/24 02:49:49

第8章
  “高杨先生,您愿意娶您身边这位小姐为您的妻子吗?无论是贫贱还是富贵,都会携手走到生命的尽头吗?”
  “我愿意。”他笑着望向我,眼睛里像是藏着一整个晴天的温柔和坚定。
  “杨欣然女士,您愿意嫁给您身边这位先生为您的丈夫吗?无论是贫贱还是富贵,都会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吗?”
  “是的,我愿意。”我轻轻颔首,双手自然地交叠在腹前,眼神一瞬不瞬地锁住他的。
  我能感觉到自己的唇角早已止不住地上扬,心里像是有无数只喜鹊在叽叽喳喳地飞舞。
  今天,是我生命中最幸福的一天,不仅是因为站在这舞台上,还是因为站在这舞台上的,是他。
  “请美丽的新娘,为你的丈夫戴上戒指。”
  我轻轻拉起那只熟悉的手,手心微微有些出汗,我知道他紧张了,哪怕他表面风轻云淡。
  我从小小的戒指盒里取出那枚价格并不高的戒指,银色金属闪着微光,但在我眼中,它胜过世上一切珠宝。
  我一边为他戴上,一边心中想着,这不仅是一个形式,而是我对未来的承诺,是我愿意走一生的决定。
  “请戴好,高高举起手,面向所有来宾展示你们的爱情!”
  他没有迟疑地握住我的手,我们的手高高举起,像是举起一面旗帜,告诉所有在场的人,我们愿意一起去面对未知的未来。
  那一刻,我眼眶微微泛红,几滴泪水悄无声息地滑落下来,是一种情绪爆炸后的满足。
  台下宾客席上,除了双方的父母,大多是亲戚朋友。
  他们没有像电视剧里那样站起来鼓掌尖叫,而是带着真挚笑容,默默记录着这对新人最真实的时刻。
  笑声、闪光灯,还有偶尔窃窃私语的调侃声,组成了我们这场不奢华但格外温暖的婚礼背景音。
  这场婚礼,没有浪漫烟火,也没有花瓣雨落,但却让人从骨子里感受到安心和温情。
  婚宴是标准的流程,菜式也不特别丰盛,但每一道菜都让人吃得踏实、吃得喜庆。
  我们两个人,在人群中忙前忙后,始终不忘回头望一眼对方。
  晚上,我们坐在卧室的大床上,婚纱和西装早已换下,我的发髻也拆了,长发披散下来。
  我光着脚坐在床上,上面铺满了红包,五颜六色的信封夹杂着熟悉的名字,一份一份地拆,数不清的百元钞票像水流一样堆在被子上。
  “这些钱可比咱们办婚礼的全程花费要少得多。”他慢悠悠的笑着。
  我撇撇嘴,白了他一眼,我当然知道,但我高兴的是数钱吗?是和他的婚礼。
  我撑着下巴,调皮地望着他,声音软下来却故作严肃地说,“今天可是还有最后一个流程呢。”
  他听懂了我话里的意味,嘿嘿一笑,下一秒,突然一个翻身扑上来,把我们辛辛苦苦数了一晚的钱一扫而光,全推到了地上,像是洒落的花瓣。
  而我就这样被他压在床上,睫毛轻颤,心跳加速。
  窗外是安静的夜,房间里却是两颗心交融的火热。
  我们没有金碧辉煌的婚房,没有无数的奢侈品围绕,但此刻,这张床,这个拥抱,这个男人,就是我所有的归宿。
  饭桌上热气腾腾,三人围坐,碗筷碰撞间透着股家常的温馨。这时候老公对妈说要把她接到我们那里生活,妈明显不太愿意。
  “别在这窝着了,这房子已经住不了多久了,跟我去城里享福吧,你都给爸守了这么久了,差不多了。”老公劝慰道,眼神真挚。
  我也赶紧附和,“对呀妈,我爸妈他们也挺想您呢,都是亲家这么多年也没怎么见过面,上次见面是不是还是我们结婚那时候呢。”我笑着回忆,试图让气氛轻松些。
  妈低头扒了口饭,筷子在碗里拨弄了一会儿,眉头微皱,显然有些动摇,可又舍不得这住了半辈子的老窝。
  “毕竟咱才是一家人,去了也方便我照顾你,对吧。换个环境,换换心情。”老公趁热打铁,声音柔和却坚定。
  她沉默片刻,终于点了头,眼底却藏着几分不舍。
  “等过两天吧,收拾收拾东西,拿些必要的,就跟我们一起走吧。”
  “我提前问过大姨他们了,他们都拖家带口的,不愿意动。”老公继续说,“走之前给他们留点钱。”
  妈听完,眼角微微下垂,神色黯淡了几分,手里的筷子停了停,但终究没反对,只是低声应了一下。
  饭后碗碟收拾干净,我靠在炕边,低声对老公嘀咕,“妈好像不太开心。”
  “住了半辈子了,一时接受不了。接过去好好陪陪她就好了。”
  “咱那房子肯定住不下,你打算让妈住哪啊?”我歪头问,脑子里盘算着空间。
  “放心吧,我让小吴这两天在准备了。”他胸有成竹的回答。
  “租个房子吗?”我问。
  老公语气轻松的说,“不,直接买一套。”
  “这样啊,”我脑海里又浮现出小吴的样子,从外表看起来就是很干练很可靠,“小吴很靠谱啊,咱家私事她也管?”
  “她有时间的话就会做,而且我肯定会给好处的呀。”他手指敲了敲炕沿,笑得有点得意。
  “你们共事多长时间了?”我好奇的问。
  “差不多,算上今年,五年了吧。”他数了数手指。
  “五年了?咱毕业到现在才七年。那她多大呀?”
  “正好比咱小两岁,都是刚毕业就开始工作的。”
  正聊着,主屋门吱呀一声被推开,进来个跟妈年纪相仿的阿姨,瘦高个儿,皮肤被太阳晒得粗糙,身上裹着股和其他村民一样的田间劳作的质朴气息。
  她一进屋就跟妈聊起来,嗓门洪亮,笑声爽朗。聊了没几句,她冲老公招手,“过来!”我跟在他身后凑过去。
  “这么多年了,还能不能认识我了?”那阿姨眯着眼打量老公笑着问。
  “当然记得,赵阿姨。”老公笑着回,语气熟稔。
  “小时候可没少跟我屁股后面跑呢。”赵阿姨和妈都一起笑着,“这位是媳妇吧?”她和善的笑着看向我。
  “对啊。”老公笑着握紧我的手。
  “真好啊。你说你这回来了,也不知道来看看我。是不是离开这么久都把我们忘光了。”她假意责怪着。
  “哪能呢,我这刚才还和小雨聊天来着呢。”老公有些不好意思。
  原来这位是董小雨的母亲啊!而且听起来两家关系还很不错。
  “那今天晚上就来我们家吃吧。”赵阿姨热情地说。
  “行。”老公看妈也没有异议,看来是刚才就说好了的,便一口答应了下来。
  下午阳光渐斜,妈提议饭前先聚聚,聊聊天叙叙旧。
  董小雨两口子中午不在家,还不知道这事儿。
  老公这会儿正跟妈在库房收拾杂物,翻箱倒柜忙得满头汗,这跑腿的活儿自然落在我身上。
  她家跟老宅不一块儿住,我凭着记忆摸索着方向,踩着土路晃悠过去。
  路上风轻尘扬,正前方渐渐浮现她家院落的轮廓,我眯眼瞧着,却冷不丁发现不远处有个男人盯着我看。
  个头不高,比我还矮半个头,怀里抱着几个纸箱,挡了大半视线,眼神却直勾勾地锁在我身上。
  这种被陌生人直视的目光让我感到不舒服,我皱了皱眉,继续往前走,可他偏偏跟我同个方向,还越走越近。
  心底泛起一阵怪异,我放慢脚步,想知道他到底要干什么。
  “你是不是高哥的媳妇?”他走近,咧嘴一笑。
  我点点头,疑惑的看着她。
  “我叫林磊,董小雨是我媳妇。”他自报家门,语气和善。
  “噢噢噢,这样啊。”我松了口气,原来是他认出我来了。
  “你这是去哪里啊?”他问。
  “我正好要找你们呢,跟你们说赵阿姨让我们晚上去她那边做客,想现在先过去聚一下。”我解释说。
  “那行,我知道了。小雨现在就在家呢,你先过去吧。”
  “不了,说完我就回去了。”我的任务已经完成了。
  “别啊,进去坐会儿吧,喝口水。”他热情的把我往他家的方向赶,我也不好拒绝,便应了下来。
  “我帮你拿点吧。”他抱着的箱子叠的老高,看着挺辛苦的。
  “没事没事,你快去吧,你先走,我就跟在后面。”
  我没再推辞,迈开步子走在前头,很快就踏进他家院子。阳光洒在泥土地上,院里晾着几件洗得发白的衣服,随风晃荡。
  林磊给我的第一印象还行,憨厚老实,笑起来挺真诚。
  脚步匆匆走到她家门口,正门紧闭,木板上斑驳的漆皮在阳光下泛着暗光。
  我回头瞥了眼,林磊抱着箱子还在后面,离我有一段距离,步子慢悠悠的。
  抬手刚要敲门,屋里却传来一阵急促的喘息,夹杂着清晰的啪啪声,像肉体碰撞的节奏,直钻进耳朵。
  我心头一跳,侧过脸贴近门缝,视线透过门上那块模糊的小窗往里探去。
  角度有限,只能瞥见屋内一角,可那画面却恰好映入眼帘。一个半裸的男人背对门口,腰臀耸动得飞快,正对着坐在桌子上的女人卖力冲刺。
  女人双腿岔开,小腿在他身体一侧晃荡,娇嫩的压抑哼叫从喉间挤出,带着股压不住的媚意。
  那女人正是董小雨,脸上潮红一片,衣衫凌乱,裙摆撩到腰间,露出白花花的大腿根。
  她这是…在偷情?
  那男人我不认识,这段时间的经历让我下意识的把他当成了老公,可背影分明不是他。
  这胆子也太肥了,大白天就敢搞得热火朝天,还是在自己家。我慌忙回头,林磊的身影已经近了,箱子晃晃悠悠,快到门口了。
  我现在在疯狂的思考,脑子里乱成一团,手还悬在半空,敲还是不敲?
  可我跟董小雨不熟,她这会儿明摆着在搞不道德的勾当,我总不能偏帮她。
  可现在这种情况,敲门了也无济于事。
  一个陌生人和自己老婆孤男寡女呆在家里,收拾得再快,脸上的红晕和喘息也藏不住,林磊一进门肯定能看出来。
  我犹豫间,还是咬牙用力敲下去,咚咚几声,响得干脆。
  屋里的动静戛然而止,像被掐断的弦,紧接着传来一阵慌乱的脚步,两个人影迅速闪到我视线之外。
  片刻后,门吱呀开了,走出来的男人我没见过,挺年轻的,满头乱糟糟的鸡窝发,不知道是不是刚才激情的时候弄乱的。
  穿着一身休闲装,衬衫扣子歪歪斜斜,脸上挂着抹若无其事的笑,竟没半点躲闪的意思,大摇大摆地从我身边擦过,径直出了院子。
  林磊恰好走到门口,瞧见这男人,原本笑眯眯的脸瞬间僵住,眼底闪过一抹怒火,手里的箱子差点没抱稳。
  可奇怪的是,他没吭声,想象中的冲突也没有发生,只是狠狠瞪着那家伙的背影,怒气憋在胸口,搬着东西继续往家门口走,那男人见状还有些得意,两个人一句话都没说。
  董小雨随后才露面,衣裳明显刚套上,扣子系得潦草,裙摆皱巴巴地贴在腿上,脸颊红得像熟透的桃子,喘息还没平,胸口微微起伏。
  看到是我,她眼底闪过一丝惊慌,手不自觉地拽了拽衣角。
  林磊一言不发迈进门,放下箱子,目光在她身上扫了扫,温柔中夹着点复杂的情绪,他们没有争吵,他只是叹了口气,没多说一句。
  场面尴尬得让人脚趾抠地,我干咳一声,“那个,我先走了。”这诡异的气氛实在待不下去,他们之间肯定有些自己的不愿告人的秘密,我不想掺和到他们的事情里,就打算赶紧离开。
  “额…嫂子,你进来坐会儿吧。”董小雨急忙开口,声音还带着点刚缓过来的沙哑。
  回头一看,林磊挤出个笑,点了点头,像在附和她的话。我也很无奈,看来他们还不想让我走,只得硬着头皮跟进去。
  我在外屋的桌子边坐下,木椅咯吱作响,林磊给我倒了杯水,水面晃着圈涟漪,我握在手里却没喝,空气里弥漫着股说不出的怪味。
  “不好意思,让你看笑话了。”他挠挠头,语气悻悻,脸上挂着抹苦笑。
  我扯了扯嘴角,尴尬地笑了笑,不知该说什么。
  董小雨从里屋走了出来,换了身齐整的衣服,浅色衬衫配长裙,俨然一副普通人妻的模样,跟刚才那浪荡样判若两人。
  她坐到对面,低声开口,“嫂子,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顿了顿,觉得自己说得含糊,又补了句,“我是说,这事我们都知道,是有原因的。”
  “对,小雨不是那种人,你别误会。”林磊在一旁帮腔,手伸过去跟她十指相扣,指节紧扣得像在彼此安慰。
  “我又不是你们家人,这和我没有关系。”我礼貌地笑笑,尽量撇清,“不过放心,我不会乱说的,我们过两天就走了。”他们爱怎么玩是他们的事,我误不误会又怎样,以后也和他们没有交集了。
  “我们不是那个意思。”董小雨急得有点语无伦次,想解释,却又不知道如何说起。
  “我来说吧。”林磊拍拍她手背,深吸口气,“其实吧,是我的原因,我那方面不行。”他垂下眼,语气里满是愧疚。
  “所以我对小雨的床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她能开心,我是不介意她跟别人上床的。”他咬着牙说完,像是下了很大决心,脸涨得通红。
  “他叫方凯,是村长的亲戚,好些年前去城里了,现在混得发达了,当了小官,这次是被安排回来当了干部。”他叹息着,眼底闪过一丝恨意,“我们本想攒钱去城里治病的,可那畜生,有次趁我不在家,下了药把小雨迷奸了。他仗着在村里的权势,威胁她说敢说出去就传得全村都知道,把我们家搞臭。”
  “我们就是普通农民,哪敢跟他硬碰硬。”林磊的声音低下去,透着股无奈。
  “那他有什么证据?”我皱眉问,在我的想法里不过是些照片视频之类的东西。可他们对视一眼,竟齐齐摇头。
  “没有证据你们怕什么?只要一口咬定他胡说,没人会信。”我纳闷道。
  “村里跟城里不一样,就这么巴掌大的地方,谁家有点风吹草动全村都知道。谣言一出,不管真假,我们都没脸待下去了,家里长辈更受不了。这儿也没人敢跟他对着干。”林磊苦笑,语气沉重。
  “我跟他说过,我可以配合他,也试着接受,但他不能再这么明目张胆。”董小雨插话,声音细得像蚊子哼。
  “可他不听,还越来越嚣张,经常跑来,有时候还敢当着我的面去找小雨。”林磊攥紧拳头,“为了小雨,有时候我还得帮他打掩护。我一个大男人,窝囊成这样,我对不起她,是我太懦弱了。”他头垂得更低,嗓子哑得像堵了块石头。
  董小雨摇摇头,眼眶红了,眼泪在眼底打转,没掉下来。
  “你们没想报警?”我试探着问。
  “这儿村长家说了算,警察远在城里,管不到这儿。这种事,他们也懒得费工夫。”董小雨低声道,“我们也想过要搬去城里,可又没那个条件。”
  “后来也没什么办法了,我也只能顺着他…我…”她顿了顿,脸红得像煮熟的虾,“我后来发现自己居然觉得舒服…”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低头不敢抬眼。
  这我理解,女人的身体要是长期得不到满足,身体的渴望不是意志能压住的。
  意识再怎么抗拒,肉体的反馈却是真实的,那种快感一旦尝过,就像毒瘾似的缠上来,再也挥散不掉。
  屋里的空气沉甸甸的,像压了块石头,我摇了摇头,目光扫过两人,“这不怪你们。”视线落在董小雨身上,语气软了些,“我理解。”
  她低着头,眼眶还泛着红,林磊却开始喋喋不休地咒骂起方凯来,嗓门不大却咬牙切齿,手掌轻拍着她的背,在安抚着她。
  按理来说,这种情况明明该是他对董小雨怒火中烧的时候,可他脸上却没半点责怪她的意思,反倒满是温柔,她也安心地靠在他怀里,完全信任这男人不会因此翻脸。
  心底涌起一阵感慨,这才是夫妻啊,出事了一起扛,不管什么风浪都坚定地站在一块儿。
  林磊手臂环住她,将她搂得更紧,眼底的关切浓得化不开,没一丝埋怨。
  这是我头一回撞见这种事,既为他们觉得可怜,又被这男人对她的深情触动。
  他不是懦弱,是对他们当下形式的合理判断,坚持对抗只会两败俱伤,对谁都不好,所以过错不应该归咎在他们身上,而是应该在那头禽兽身上。
  通过他们和网络上总刷到的绿帽相关内容,我还发现出现这种事,这种有第三人插足的情况,不管是主动也好,还是特殊原因被动也罢,后来发展着总会让夫妻间的感情越来越好,或者是本来他们的感情基础就很稳定?
  还是因为只是幸存者效应,只有我看见的那些才是?
  既然这样,那我和老公是不是也会这样?我打算通过他们的事跟他再探探口风。
  “我知道了,现在好好收拾一下情绪吧,等下还得一起吃饭呢。”我说完就要离开。
  董小雨见我要离开,猛地起身,扭捏着动了动嘴唇,想说些什么又咽了回去。
  “你还要说什么吗?”我停下脚步回头问。
  “那个,你能别告诉他吗?”她红着脸,低声说,“我不想让他觉得我是个不检点的女人。”
  看来她对我老公好感还不低,而且这话还是当着她男人的面说的,他却一点都不在意,紧紧的攥着她的手。
  “我会告诉他,”我摇摇头,装出一副成熟的模样,中二的想着现在的我就像女神一样给他们带去希望,“因为我相信他也不会责怪你,你是受害者,他会帮你的。”
  既然董小雨和老公关系不错,而我对她也蛮有好感的,所以打算和老公说清楚,帮她一下,不管是收拾方凯或者躲开他也好。
  我现在也有点犹豫要不要把自己的另一个想法告诉他们,还是等老公帮完他们之后,这样就可以让董小雨以报答的方式倒贴给老公。
  最后还是没能说出口。
  董小雨听完低着头,看着很羞愧的样子,而林磊却高兴的眼睛都亮了,“你们要是能帮我们的话,我们…我们…”他憋了半天也没憋出下一句,不知道有什么可以回报,干脆开始不停地鞠着躬。
  “先别这样,等我回去和他说了再说吧。”我赶忙拦住他。
  回到老公身边,他刚忙完,库房收拾得整整齐齐,妈已经提前去了赵阿姨家。
  夕阳斜挂在天边,土路上洒下金黄的光,我挽着他的胳膊,边走边把刚才撞见的董小雨夫妻的事告诉了他,连同我想帮他们的打算。
  他听完,眉头皱了好一会儿,才消化明白我在说什么。
  “他们这是被骗了吧?”他疑惑道。
  “为什么这么说?”
  “现在不像以前了,以前村长就是最大的,是土皇帝,现在的村长没有那么大权利,也都叫村主任了,顶多有个声望罢了。”他摸了摸下巴想了想。
  “那这不就是欺负他们不懂吗?”我怒道。
  “倒也不算,毕竟他确实还是有点权利的,就算搞点小针对也是他们受不了的。”他解释道,“等晚上吃完饭再和他们好好谈谈吧。”
  “我还以为农村人都很朴实呢,电视和小说上都是这么讲的。”我有些失望的踢了脚脚下的石头。
  “有点片面了,坏人哪儿都有。再说了,农村这种地方,有的村严重一些都可以算是与世隔绝了,法律都管不到,死了个人都不一定会传出去,更是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老公淡定的说,像是已经习惯了。
  “听董小雨说,村里的居民都互相认识,那不应该团结一些吗?这种事不更应该收敛一些?”
  “团结?那是在有外人来的时候,内部该斗还是斗,一点陈芝麻烂谷子的破事都能发展到不可挽回的地步。”他又补了一句,“什么地方都有它的阴暗面的。”
  这让我勾起了我小时候的记忆,零几年那会儿,不管是新闻还是家里长辈,都说要小心人贩子,拐卖人口犯罪猖獗,好多女人都会被拐走卖到深山里被迫当媳妇,跑一夜都跑不出去,而且哪怕有警察来了那些村民也不怕,他们只认定被拐来的女人是他们买的,有的甚至会和警察对着干。
  地方小,也不好往里派人,警察的人力资源也少,导致了治安不行。
  那些村民根本就没有法律的认知,他们的思想已经被深村给根深蒂固的限制住了。
  我想的有些深了,越想越觉得后背发凉。
  不过幸好现在这些情况也已经不多了,而这里也不是那种令人绝望的地方,像董小雨的这种麻烦也不算无解。
  “那他们夫妻的事你要怎么做?”我问。
  “让他们进城吧,你不也说了她男人还要进城看病呢,他们也还年轻,进城换种生活方式吧。”老公回答,“至于方凯那种人没必要跟他浪费时间,躲开他就行了,他要是敢追进城里来,那收拾他就更简单了。”
  “那他们也不能立刻就搬啊。”我又提出疑问。
  “所以得先给他点教训。”老公低声说着,思考着什么。
  “怎么做怎么做?”我兴奋的两眼放光,这种英雄救美的时候可是让佳人倾心的最佳戏码啊!“是不是要去设计他,让他身败名裂的那种!”
  老公却白了我一眼,“没必要那么严重,只需要暂时拖住他一段时间就行了。既然是村干部,他这种人总归会有些作风或财务之类的问题,我不相信他经得起查。”他语气不屑地说。
  “就这啊?我还以为要去他面前耍威风呢。”
  “你傻呀,咱们露面不明摆着替他们出风头吗?”他弹了我脑袋一下,“你威风完跑了,留下的恩怨他不得报复到家里人身上?”
  想想也对,是我考虑不周了。
  随即,老公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喂,是我,我现在在老家呢。”
  “我这村子有个叫方凯的干部,想办法让他被审查一下。”
  “对,就联系他。”
  “嗯,力度大一点。”
  老公的对话很简短,电话对面应该是小吴,是个女声,但不知道联系他的他是谁。不过我相信老公能处理好的。
  “好了,等就行了。”他晃了晃手里的手机。
  “可这些干部不都是国家公职人员任命的吗?你还能调动国家的人?”我瞪大眼问。
  “我还没那么厉害。我只需要放出方凯有问题的消息,让上面的人去查就行了。”
  “那万一他们看不到或者不想查怎么办?”我还是有些担心。
  “能管理到方凯的人不需要级别太高,我现在的能力完全够了,找关系确保消息能被他们知道,他们只要知道,就会查。”他说的很自信。
  有人脉有关系就是好啊!我感叹。
  夕阳彻底沉下去,赵阿姨的院子亮起昏黄的灯光,宽敞的空地上摆了张大圆桌,可折叠的那种,边角磨得发白,透着股岁月痕迹。
  桌旁围了一圈人,嗑瓜子的嗑瓜子,搓花生的搓花生,茶水冒着热气,聊天的笑声此起彼伏,热闹得像过节。
  董小雨夫妻俩也已经提前到了,正跟妈和大姨他们唠得起劲,脸上挂着笑,状态切换得很好,像没事人一样,跟长辈们相处得融洽又自然。
  老公迈进院子,也装作完全不知情,笑呵呵地走过去跟他们打招呼。
  林磊一见他,立马起身,咧嘴笑道,“高哥,这两天光听人说你回来了,现在总算见着真人了。”嗓门洪亮,带着股乡下人的热情。
  他也乐呵呵地伸出手,握得用力,掌心滚烫,“对啊,回来一趟不容易。”两人寒暄着,肩膀碰肩膀,像多年老友重逢。
  我们上座,和长辈们聊开了,话题无非是村里的鸡毛蒜皮,对我们则是工作和孩子,翻来覆去的老调重弹。
  “现在这村里年轻人是越来越少了。”赵阿姨叹了口气,手里的瓜子壳落了一地,语气里透着股无奈。
  “这多正常啊,现在什么都城市化了,谁不想往城里跑。”大姨接过话头,手指灵活地搓着花生皮,“就我家那小子,多少年没回来看一眼了。”她撇撇嘴,眼底闪过一丝失落。
  “城里也不是那么好过的。”老公懒懒地靠在椅背上,嗓音低沉,“那儿压力可比这儿大多了。”
  “就是啊,我也挺向往农村的清闲日子呢。”我顺着他的话,笑着搭腔,目光扫过院子里的泥土地,风吹过,带来阵阵凉意。
  “你们这是城里好日子过惯了。”一个我不认识的阿姨插嘴,嗓门有点尖,“城里再累也有盼头,在这一呆,一眼就能望到头。”她语气酸溜溜的,手里的茶杯顿在半空。
  赵阿姨点点头说,“现在环境就这样,年轻人想学点技术,就不能留在这,种地真没什么出路。”
  这话一出,桌上陷进一片沉默,气氛沉甸甸的,谁都挑不出毛病。
  “我们这辈子也就这样了,不过能让孩子出去发展,过得好点,也算没白活。”妈突然开口,声音低得像呢喃,眼角的皱纹在灯光下更深了。
  “这算什么话啊!”大姨皱眉。
  “这也太不吉利了!”另一个阿姨附和。
  “孩子这不回来接你去享福了么。”赵阿姨拍拍妈的手,语气里夹着羡慕。众人你一嘴我一言,有的酸溜溜,有的真心祝福,热闹得像菜市场。
  “小雨这么久也没个孩子。”赵阿姨冷不丁换了个话题,目光扫向董小雨,带着点探究。
  林磊闻言有点尴尬,手指不自觉地扣着桌沿,董小雨赶紧圆,“孩子这事儿着什么急呀。”她笑得有点僵,脸颊微微泛红。
  “你跟这俩孩子似的,一问就说不着急。”大姨指着我们,嗓门敞亮,“你说你们一天闲着没事的时候就要呗。”她这话大胆得毫不避讳,让我们都有点脸红,桌上的长辈愣了愣,随即哄笑起来。
  “熊哥比我们大一岁不也还没要吗?”董小雨羞答答地把火力转移到我们这里。
  老公剥了一堆花生仁塞我手里,语气懒散,“忙事业呢,想兼得未免也太贪心了。”他嘴角微微上扬,手掌在我手背上蹭了蹭。
  “就是,人家有正经工作,要孩子晚点没事。”一个不认识的阿姨帮腔,语气里透着点奉承。
  “这搞不搞事业,孩子都是重中之重的大事!”另一个阿姨不服气,嗓门拔高,“穷有穷的养法,以前饿着不也长大了?”她这话一出,桌上的人齐刷刷摇头,显然不买账。
  她自讨没趣,撇撇嘴,端起茶杯喝了口,没再吭声。
  赵阿姨瞥了董小雨一眼,带着点责备,“小时候让你跟杨杨好好念书,你就知道贪玩,不然现在不都一块儿在城里混了?”她语气里满是惋惜。
  董小雨不服气的撇撇嘴,但也没法反驳,只能低头剥花生。
  “现在才多大啊,三十岁都不到,正奋斗的时候,搬去城里也还来得及。”老公替董小雨说着好话,“而且再好的学历也不代表能过得好啊。”
  “又不是说搬就搬的,这不是没那条件么。”赵阿姨侧头看着老公说,喉咙动了动,似有话想说又憋了回去。
  “谁一开始不是一穷二白?我俩当初也是两眼一抹黑,不也熬过来了?”老公看向我,眼底闪着光,“最重要的是得先迈出去。”这话说得铿锵,林磊和董小雨对视一眼,眼里多了几分心动,手指不自觉地碰了碰,像在无声交流。
  聊了好一阵,饭菜陆续端上来,热气腾腾的土豆炖鸡、炒野菜,还有几坛自家酿的酒,和白酒一个味,辣得呛嗓子。
  我尝了一口就喝不下去了,喉咙像被火燎了似的,赶紧放下杯子,老公也不爱喝,摆摆手推开。
  倒是他们这些本地人,喝得满脸通红,酒坛子见底的速度快得吓人。
  两家人边吃边聊,偶尔提起老公小时候的糗事,逗得大家笑得前仰后合。
  董小雨全程也没跟老公有什么特殊的对话,倒是和自己男人亲亲蜜蜜的。
  我无奈地苦笑,这明明才是正常的样子,我在期待些什么。
  剩下的都是些没什么意义的的扯皮话题,风吹过,酒味混着饭香散了一院子。
  酒足饭饱,天色彻底暗下来,长辈们又聊了会儿家长里短,陆续散了,各回各家。
  “妈,你先回去吧,我们跟他们再聊聊,晚点回去。”老公对妈说,语气轻松。
  夜风凉飕飕的,我们跟着董小雨夫妻进了他们家土屋,农村土屋的布局都是差不多的,和老公的房间很像,泥墙上挂着几幅泛黄的年画,炕边堆着叠好的被褥。
  他们喝了不少,脸红得像涂了胭脂,眼底还带着点迷雾。
  老公靠在门框上,开口直奔主题,“方凯的事儿我都知道了。”两人闻言身子一僵,笑容凝在脸上,“以后就搬去城里住吧,对你们也好。就算没有方凯,也总不能在这住一辈子吧。”
  “我们没啥钱,去了也不知道该干什么。”董小雨低头说。
  “你们可以先投靠我们的,等找个工作稳定下来就好了。”我接过话,语气热切,“城里机会很多的。”
  老公点点头,补充道,“这段时间你们好好收拾收拾离家的行李就行了,他要是再敢来骚扰你们,就直接给我打电话。”
  老公说完,他们紧绷的肩膀终于松下来,脸上绽开放松的笑。
  董小雨眼角弯弯,甜甜地说,“谢谢你,熊哥,真的。”又转头看我,声音软得像棉花糖,“谢谢。”
  林磊也咧嘴笑,“太感谢了,高哥,小雨以前就跟我说你人有多好…”话没说完,董小雨脸一红,抬手怼了他一下。
  “等事情真的解决了再谢也不晚。”老公摆摆手。
  乡下的夜静得像被按了暂停键,天幕上繁星闪烁,密密麻麻,像撒了一把碎钻,比城里那雾蒙蒙的天要干净太多。
  耳边传来蝉鸣此起彼伏,偶尔夹杂着鸡鸭鹅的咕咕声,鼻腔里钻进泥土的腥味混着牲畜粪便的刺鼻气味,粗糙却真实。
  漆黑的土路上伸手不见五指,可视距离不过十几米,脚下的泥地凹凸不平,走一步都能感觉到鞋底被硌得发麻。
  老公搂着我,胳膊结实有力地圈住我的腰,黑暗带来的那点不安被他温热的胸膛驱散不少。
  他的手却不安分,顺着我的腰线滑下去,掌心大剌剌地覆在我屁股上捏了一把,力道不轻不重,带着点挑逗。
  “干嘛呀,这可是在外面。”我嗔怪地哼了声。
  “没事儿,反正人少。”他低笑一声,五指又使劲揉了揉,掌心的热量透过布料渗进来,勾得我腿间一阵酥麻。
  “老公,他们感情可真好,董小雨出这事她男人都不对她生气。”我试探的说。
  “气肯定是气过的,”他自以为是的想着,“时间久了慢慢就接受了。”
  “那你要是碰见这种事怎么办?”
  “我?我可接受不了,让我逮到你偷男人,我会打死你!”他故作凶狠的威胁我,听起来应该是真话。
  “我肯定不会,不过这要是换做我是他的话,我觉得我应该跟她男人一样,可以接受。”我斜着眼看他,但没有什么反应,也不知道他听没听进去。
  我们就这么腻歪着,脚步歪歪斜斜地往回走,黑暗里他的呼吸喷在我耳边痒痒的。
  一天后,天刚蒙蒙亮,我们就收拾妥当,带着妈踏上回城的路。
  董小雨早早赶来送行,穿着件浅蓝衬衫,头发随意扎了个低马尾,眼底还藏着点不舍。
  她站在路边,老公低声交代了几句,叮嘱她防着点方凯,语气沉稳,像个可靠的大哥。
  她点点头,目光在他脸上多停了几秒,眼波流转间多了几分柔软。
  临走前,老公又悄悄让妈塞了几万块钱给大姨一家,纸钞塞进信封时,妈的手抖了抖,眼角湿润却没吭声。
  回程的路上颠簸漫长,总觉得去的时光短促热烈,回来却像被拉长了无数倍,车窗外的田野飞快后退,风卷进车里,吹得头发乱糟糟地贴在脸上。
  妈要住的新房子早就安排好了,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老公要把位置安排在市中心,落户在了老公名下。
  这房子看起来很好,是精装修的,推开门一股淡淡的木漆味扑鼻而来,地板锃亮,落地窗外是高楼林立的街景,比我们现在住的那套都要强上不少。
  一梯一户的设计,空间宽敞得有些奢侈,客厅里摆着套深棕色真皮沙发,厨房的橱柜崭新得反光。
  作为妈一个人的住所,显得空旷过头,我站在窗边打量,心里却没半点眼红。
  妈操劳了一辈子,就老公这一个儿子,如今好不容易才熬出头了,该享福就得享福。
  楼下就是商业街,出了电梯步行几分钟,各种店铺琳琅满目,超市、药房、茶肆一应俱全,热闹得像个小集市。
  妈要想摸熟这周围,怕是得花上不少日子。
  她那台按键磨得发白的老年机也淘汰了,老公换了台智能款给她,屏幕大按键简单,妈拿在手里翻来覆去地看,皱着眉嘀咕了几句,还是收下了。
  本来老公还想给她请个保姆,被妈坚决否定了,她说她还没到照顾不了自己的时候。
  站在阳台上俯瞰街景,我却有点担心,妈在这儿怕是会更孤单了,周围都是陌生面孔,除了我们儿女身边连个朋友都没有。
  “这周围叔叔阿姨不少,不缺交际。”老公靠着栏杆,懒懒地说,目光扫向楼下几个扎堆的老人。
  几天后,我们又回了趟我家,两边父母终于碰了面。
  饭桌上热气腾腾,菜肴摆满一桌,酒杯碰撞间笑声不断。
  两家老人聊得投机,从年轻时的苦日子说到现在的城里生活,聊了好久才意犹未尽地散了。
  我爸知道他给他母亲买了套房后也很欣慰,加上这几年的努力,拍着他的肩膀夸赞,眼里满是欣赏。我也自豪了许多。
  回乡的那几天,脚步没停过,每天都在乡间土路上来回奔走,腿脚酸胀得像灌了铅,却也让身体紧实了不少,皮肤晒得微红,连呼吸都顺畅了几分。
  难怪乡下人身子骨总比城里人硬朗,风吹日晒里磨出来的韧劲,不是空调房里能养出来的。
  回了城,懒散劲又爬上来,整天窝在沙发上,屁股都坐麻了。心血来潮,我拽着老公直奔健身房,顺便看看能不能和陪练发生点什么。
  我们在商场里挑运动服时,我翻来覆去,没选那些保守的长袖,琢磨着老公的喜好,干脆拿了件紧身背心和短裙。
  换上后,镜子里那双笔直的大腿裹在黑色短裙下,紧绷的布料勾勒小蛮腰,细得像能掐断。
  老公一看,眼珠子差点没掉下来,目光在我腿上流连,眼神滚烫。
  比起陪练,我这身材在他眼里会更有魅力吧,我暗自得意,嘴角不自觉上扬,感到一阵自信。
  他倒简单,一件灰色大背心配短裤,露出结实的胳膊和腿,随意得像要去遛弯。
  前台见我们来了很是热情的为我们服务。那天约好的巨乳私人陪练正好也有空,我们叫她小白,身材火辣得像从漫画里走出来的。
  因为我是第一次运动,所以她让我先热身,拉伸了几下筋骨后,站上跑步机快走。
  她叮嘱不能直接跑,我点点头,听从了她的建议,启动机器,履带嗡嗡转动,脚步被迫加快,起初有点慌,但很快就找准节奏,腿迈得稳当。
  老公在另一头摆弄上肢器械,杠铃压得他胸口起伏,汗水顺着鬓角淌下来。
  我瞥了眼小白,假装随意地说,“我这里有需要的话再叫你,你先去帮我老公吧。”说完戴上耳机,装模作样地听歌,其实什么都没播放,就是想偷瞄那边动静。
  跑步机轰鸣低沉,笔直修长的双腿匀速踩着履带,目光却忍不住飘向器械区。
  卧推架上,老公平躺着,宽阔的胸膛随着杠铃上下鼓动,灰色背心被汗浸透,紧贴着皮肤,肌肉线条硬朗得像雕出来似的,汗珠从锁骨滑到腹肌,闪着光。
  小白扭着腰快步过去,俯身站在他身侧,高马尾甩出一道弧线,白色背心勒得那对圆润的巨乳稳稳当当,不会随着她的步伐和动作乱晃,但距离老公那么近,他应该能明晃晃的感受到那份重量。
  她笑得热情,俯身时胸口微微下压,老公抬头就能撞进那片白花花的深沟。
  他们说了两句话,老公却坐起来摇摇头,小白愣了下,退到一旁。
  我猜他大概是说自己不需要帮忙,毕竟他以前也经常锻炼,动作很熟悉,不需要辅助。
  小白站的位置很有心机,正好在老公头前方,他平躺时视线一抬,就能扫过她平坦的小腹和挺翘的双峰。
  她还故意挺了挺胸,背心布料绷得更紧,乳尖的轮廓若隐若现,裙底的风光也会在他眼底晃悠。
  老公起初还能专注于器材,可没几下就败下阵来,目光在她身上停了一瞬,赶紧移开,放下杠铃猛灌了口水,喉结滚动,像在压下身上的躁动。
  但不知道是小白的身上哪个部位,让他裤裆处鼓起了弧度。
  小白干笑两声,像是夸他几句。他抓起毛巾胡乱擦了擦脸,动作有些仓促,眼神不由自主的瞄向了小白的洁白大腿。
  她趁势蹲下,调整旁边的哑铃,短裙绷得紧紧的,翘臀弧度暴露无遗,随着她的动作微微颤动,像熟透的桃子。
  她抬头时,还冲老公抛了个不易令人察觉的媚眼,嘴角上扬。
  我的目光死死的锁在他们身上,小白说着话起身,伸手想要去摸老公的肩膀,却被他灵活闪开。
  她浅笑着说了什么,两人同时笑了起来,笑声暧昧得刺耳,共同移步去了深蹲区。
  深蹲架前,她扭着腰调试器材,老公胯下的反应总算压下去。他站到杠铃下,双手握紧,准备试试重量。
  小白此时站在他身后,纤手搭在他腰间两侧,掌心贴着汗湿的背心,随着他蹲起的节奏上下滑动,胸口几乎要蹭上他后背,嘴里说着指导的话,动作却亲昵得过分。
  老公被她摸得浑身不自在,杠铃压在肩上,想躲都躲不开。
  他深吸口气,缓缓下蹲,肌肉鼓胀,汗水从额头淌到鼻尖,滴在地上。
  起身时,她的手指顺势滑到腰侧,轻轻捏了捏,像在试探那块肉的弹性。
  老公呼出一口气,裤裆又硬得顶了起来,他咬紧牙关,专注动作,眼底却闪过一丝燥热。
  跑步机上,我快走了几十分钟,汗水顺着肩头淌下,湿了背心,腿间热流涌动,跑步机的节奏都赶不上我体内涌动的兴奋。
  老公喘着粗气卸下杠铃,猛地站直身子,调整呼吸,对小白说了句话就脚步匆匆地甩开她,朝我走来。
  汗水从他鬓角滑到锁骨,湿漉漉地闪着光,灰色背心贴着胸膛,硬邦邦的肌肉若隐若现。
  “练得咋样了?去洗个澡吧。”他声音沙哑,带着点喘,水瓶在他手里晃了晃。
  我点点头,按下停止键,走了下去,腿软得差点没站稳,伸手挽住他,掌心贴着他汗湿的小臂,湿湿的黏得很。
  他想甩开,却被我死死抓着,他越挣扎,湿意越重,像抹了层油。
  我们并肩走向私人淋浴间,空气里混着他身上的汗味和我的燥热,腿间那股湿热蹭着大腿根,每迈一步都像是折磨。
  淋浴间里雾气缭绕,三个隔间并排而立,旁边还有个宽敞的大水池,水汽蒸腾间弥漫着淡淡的消毒水味。
  我们挤在一个狭窄的隔间里,头顶的垂直花洒哗哗作响,水流如细密的雨幕倾泻而下,冲刷着皮肤上的汗渍。
  老公站在我身前,水珠顺着他棱角分明的下颌淌下,训练后的肌肉依旧紧绷,胸膛宽阔得像堵墙,腹肌块块分明,泛着湿润的光泽。
  他拿起浴球,蘸了点沐浴露,轻轻擦过我的肩膀,泡沫在皮肤上滑出一道道白痕,转瞬被水流冲散,留下清新的香气。
  我的双手攀上他的胸膛,指尖顺着肌肉的纹理游走,硬邦邦的触感烫得掌心发麻,热度从他身上传过来,像火苗在我指腹下窜动。
  目光下移,他胯间的肉棒微微抬头,青筋隐约可见,像在回应我的触碰。
  他低头为我擦拭着腰侧,浴球柔软地蹭过肋骨,我却只顾贪恋他的身子,指尖滑到他小腹,又绕到胯骨附近打转。
  “老公,好硬啊。”我嘀咕着,声音模糊暧昧,指腹不安分地摸索着,还故意往他下身探去,掌心轻轻蹭了蹭那根蠢蠢欲动的家伙。
  他挑起我的下巴,湿漉漉的手指捏住我,目光锁在我眼里,深得像要把我吸进去。
  另一只手抓住我正要摸向肉棒的手腕,力道不重却不容反抗,低声警告,“这可不是家里,你要是再勾引我,别怪我在这儿操你一顿。”嗓音沙哑,透着股压抑的欲望。
  我嘻嘻一笑,水珠从发梢滴落,砸在他胸口溅出一片细碎的水花。
  踮起脚尖,嘴唇凑到他耳边,湿热的呼吸喷在他耳廓上,甩开他扣住我手腕的手,掌心大胆地握住那根硬邦邦的肉棒,轻轻撸了两下,嗓音娇媚,“是我勾引的吗?不是小白?她身材是不是特别好?”话音未落,手指还坏心眼地捏了捏顶端,感受它在我掌心跳动的力度。
  他喉结猛地滚动,肉棒在我手里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硬得发烫,像根烧红的铁棒。
  他大手扣住我的腰,另一只手狠狠拍在我屁股上,啪的一声脆响,水珠四溅,臀肉颤了颤。
  “啊!”我低叫一声,娇嗔中夹着点痛,扭了扭身子,“你轻点,这儿隔不隔音啊?”
  “不知道。”他冷冷的回答,眼底的情欲却浓得化不开,像是随时要扑上来。
  我心底其实也痒得要命,很想和他在这做,可又怕被别人听见动静,羞耻感和兴奋交织着,腿间湿得更厉害。
  “要不…我用嘴?”我试探着提议,声音软得像撒娇。
  “我不管,反正你得负责。”他低哼一声,手掌已经滑到我腿间,粗糙的指腹蹭过小穴,湿腻腻的触感让他指尖顿了顿,正要往里探。
  “别别别,你忍不住我还能忍住,我用嘴来吧!”我赶紧蹲下身子,膝盖贴着湿滑的瓷砖,脸凑到他胯前,水流冲刷着我的背,热气熏得脸颊发烫。
  眼前那根肉棒硬得笔直,顶端胀得发红,青筋盘虬,散发着股雄性的热气。
  我伸出舌尖,轻轻舔了舔顶端,咸腥的味道混着水汽钻进嘴里,手掌扶住根部,慢慢撸动,抬头瞥他一眼,眼底带了点挑衅。
  他低喘一声,喉咙里滚出粗重的呼吸,水流顺着他的胸膛淌到小腹,又滑过我握住的那根家伙,湿漉漉的。
  我张嘴含住顶端,舌头绕着龟头打转,柔软的唇瓣裹住它,轻轻吮吸,口腔的热度让他肉棒又胀大了一圈。
  双手扶着他的大腿,指尖陷入紧实的肌肉里,感受他因快感而微微颤抖的反应。
  花洒的水流砸在我头顶,顺着发丝淌到脸上,模糊了视线,我不管不顾,头前后摆动,嘴里的肉棒被我吞得更深,喉咙被顶得有点发酸。
  他低哼着,手掌猛地攥住我的湿发,五指穿进发间,抓得头皮微微发紧。
  另一只手按住我的后脑,力道不轻不重地推着我前后移动,肉棒在我嘴里进出,湿滑的触感混着水声,发出啧啧的响动。
  我仰头看他,眼底的水汽氤氲,他咬紧牙关,额角的青筋鼓起,汗水和水珠混在一起,顺着鼻梁滑下来。
  喉咙被顶得有些难受,我却更卖力,舌头灵活地舔过棒身,牙齿轻轻刮过敏感的边缘,惹得他胯下猛地一挺,低吼了一声。
  水汽蒸腾间,他的喘息越来越重,手掌按着我的头,节奏加快,肉棒在我嘴里抽插得更深,顶端撞到喉咙深处,酸胀感让我眼角泛起泪花。
  我双手抱紧他的大腿,指甲掐进肉里,口腔紧紧裹住他,吮吸的力度加大,舌头还在下侧打着圈,湿热的触感让他腰身一僵。
  他低骂了句什么,手指攥着我的头发更紧,像要把我嵌进他身体里,胯下猛地挺动了几下,喉咙里挤出一声低吼,“啊,要射了!”
  热流猛地喷进我嘴里,浓烈的腥味混着水汽冲进鼻腔,我喉咙一紧,差点呛到,却还是仰着头,口腔含着他,直到最后一滴都全部射出来。
  精液滚烫,黏稠得像化不开,舌头被烫得发麻,我喘着气,慢慢松开嘴,抬头看他一眼,眼底带了点得意的笑。
  他喘得胸膛剧烈起伏,水流冲刷着他的脸,眼神却还烧着余烬,手指松开我的头发,改为轻抚我的脸颊,指腹蹭过我的唇角,抹掉一滴溢出的白浊。
  我舔了舔嘴唇,喉咙滚动,把嘴里的东西全吞了下去,腥咸的味道在舌尖炸开,顺着食道滑进胃里,烫得心口都颤了颤。
  他低头盯着我,目光深得像要把我拆吃入腹。
  水流砸在我们身上,热气蒸得皮肤发红。
  我站起身,腿软得靠在他胸膛上,湿漉漉的贴着他,指尖还留着他肌肉的热度。
  隔间的瓷砖墙凉得刺骨,可我俩贴在一起,热得像要融化,腿间那股湿腻黏得大腿根都合不拢。

榻上欢:皇叔,有喜了!
尼图
女扮男装的小皇帝竟然被皇叔睡了,为堵住二人断袖的悠悠之口,皇叔决定为皇帝纳妃。“皇叔,朕不举,无法纳妃。”“无妨。”“皇叔,朕膝下无子,无人送终。”“无妨。” “皇叔,朕的洞房花烛夜你怎能进来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11/24 03:02:30

第9章
  夜色浓得像泼了墨,老公又是惯例晚上加班,我拖着下班的疲惫推开家门,还没来得及换鞋,就听见门上响起几声轻叩。
  拉开门一看,桐姐站在门外,笑盈盈地倚着门框。
  距离从乡下回来已经半个月没见了,她整个人像是脱胎换骨了一样,比回乡前多了几分精致,更加有活力,气色看起来容光焕发,眼角眉梢透着股媚态,散发出一种由内而外的温柔气质,很吸引人。
  不会是已经被老公滋润过了吧。
  “然然,今天有时间没?来姐家吃吧,还有事跟你说。”她开门见山。
  “什么事啊,跟我老公有关系?”我斜眼瞟她,嘴角挂着揶揄的笑。
  她探头往屋里张了张,眉头轻挑,“怎么,老弟不在?”
  “对啊,加班。”我耸耸肩,懒懒地回。
  她直截了当地点头,语气里藏不住点神秘,“还真跟他有关,就是不知道怎么跟你说,所以想让你亲眼看看。”说完冲我眨了眨眼。
  这话一出,我脑子嗡了一下。
  做过就是做过,怎么还不知道怎么说?
  而且怎么亲眼看,难道是录下来了!
  心跳不自觉加快,期待感像潮水涌上来。
  跟着她去了她家,饭桌上闲聊几句,三两下解决了一顿热乎饭菜,我迫不及待地追问他们的进展,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
  桐姐捂嘴偷笑,眉眼弯弯,“已经做过了。”声音轻得像在耳边吹气。
  “啥时候的事儿?怪不得你最近皮肤都这么好了。”我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她的脸,指腹滑过那片柔腻,嫩得像能掐出水。
  果然女人最好的保养品永远是男人,可惜我皮肤质量天生没有那么优秀,做不到年轻的吹弹可破,也比不上桐姐这样的水润饱满。
  “挺长时间了,本想早点告诉你的,结果你还不在家,后来我也有点忙,最近才腾出空。”她笑得有点羞涩,眼底却闪着光。
  回乡之前就搞上了?我心头一震,急切地催促,“快快快,给我讲讲细节!”嗓子都有些干,腿间莫名热了起来。
  她没吭声,而是起身带我来到她家的台式电脑前,手指轻点鼠标,屏幕亮起,跳出一个监控视频的文件夹。
  “你家还有监控啊,姐。”我瞪大眼,有点意外。
  “这是以前给我儿子小时候装的,他上学后就闲置了,没想到现在还能派上用场。”她笑着解释,还给我展示了两个不同的机位,一个是卧室里的,一个是正门口的,能拍下整个客厅。
  “那你先看吧,我出去一趟。”她拍拍我肩膀,转身要走。
  “啊?你要留我一个人在你家?”我愣住,手还悬在鼠标上。
  “对啊,给你留点私人空间。”她回头抛了个坏笑,脚步轻快地跑了,“记得看完擦干净哈!”门一关,屋里只剩我跟屏幕对瞪。
  文件夹里躺着两天的监控记录,桐姐说一共就这两次。我点开第一天,日期有点眼熟,却一时想不起是哪天。
  视频时间显示晚上十点多,桐姐已经快睡了,被敲门声叫了起来。
  她懒懒起身,因为是一个人,所以只穿了件紧身睡裙,薄薄的布料贴着身子,勾勒出丰腴的曲线,胸口大半白腻腻的乳肉挤在领口,裙摆短得遮不住雪白的大腿,肉感十足,走动间臀缝若隐若现。
  “谁呀?”她说着,踮脚凑到猫眼只看了一眼就开了门。
  进来的是老公,穿着个大短裤配短袖,可裤裆那块高高隆起的弧度却扎眼得很,像憋了一股火。
  桐姐也注意到了,目光扫过去,却装作没看见,嗓音慵懒,“怎么了?大晚上的有事吗?”
  “姐,我…我是来…我想问…”他支支吾吾半天没能说出来,脸憋得通红,可那硬邦邦的下身已经把意图暴露得一清二楚。
  她浅笑了一声,脸颊染上红晕,手指轻轻勾了下他裤裆,故意调戏道,“想什么?”指尖隔着布料蹭了蹭,挑逗得他胯下猛地一跳。
  “想要你…”他声音很低,“你要是现在不方便的话,我就先走了,不打扰了。”说完还往后退了半步,像个憋屈的大男孩。
  第一次居然这么直接的吗?
  桐姐妩媚的笑着,眼波流转,带着点动情,“你都硬成这样来了,还能让你硬着回去?”
  “不过然然现在不在家吗?”她停下脚步问。
  “她刚睡下。”老公低声回,眼神有点躲闪。
  “你怎么胆子这么大,然然还睡着呢,你就敢来找我。”桐姐听完眉头一皱,抬手在他腰上掐了一把。
  “不是不是,我刚才和然然做着呢,但她累得睡过去了,可我这还没完事,所以就…”他揉了揉被掐的地方,委屈巴巴地解释。
  原来是我第一次给老公口爆的那天,也是我第一次被他操晕过去那次。所以我模糊中听见的开门声不是幻觉,是他真的出去了!
  老公欲望大我理解,但是会大到我刚睡下他就还硬着上楼去找桐姐吗?
  我记得他以前不是这样的,难道是因为以前他没有其他人可以找去发泄,所以我没有注意到他都忍下去了吗?
  还是因为李楠已经彻底的把老公的身体开发开了?
  我感到一阵莫名的委屈和酸楚。虽然这是我默许的,但真正发生后,心里还是很不好受,我想我还需要一个适应过程。
  我调整了下状态,不再胡思乱想,因为接下来我要欣赏老公第一次和桐姐的性爱了。
  老公和一个我们认识且熟悉的人做爱,让我觉得有点不真实,但令我感到的性趣更加高昂。
  “那你也不应该这样啊,女人刚做完正是需要男人陪伴的时候,结果你还跑了。结婚好几年了,这点事还能不知道吗。”桐姐责怪的教训着他。
  “我陪了有一会儿了,实在忍不住才下来的。”老公垂着头,听见桐姐的话揉了揉鼻子有些失望。
  “那好吧,这次看你可怜就收留你一回,不过以后可不许这样了!”桐姐哼了一声,语气软下来,眼波流转间多了几分宠溺,手指轻轻点了点他的胸口。
  “行,那以后等她不在家我再来。”他嘿嘿一笑,露出一排白牙,换来桐姐一个宠爱的白眼,像在看自家淘气的小弟。
  “没了然然才想起我,是不是?”她嗔怪着,手指从他胸口滑到额头,轻轻一戳,暧昧得像在撒娇,睡裙下摆晃了晃,露出雪白的大腿根。
  他尴尬地咧嘴笑,小心思被戳穿,喉咙动了动却没挤出话。
  “行了,等我先洗洗。”桐姐走到卫生间门口,又回过头满脸笑意的看着老公,“要不要一起洗?我可不想用然然刚用完的。”她的声音柔美的犯规,正是性欲勃起的时候的老公怎么能忍住?
  况且你能忍住我也不答应啊!
  他没说话,大步上前,拉住她伸出的手,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卫生间。
  灯光透过半透明的推拉门洒出来,模糊的人影映在玻璃上,他们刚进去,我就看见了高大的影子立刻朝那前凸后翘的轮廓伸出手,肆意侵占。
  桐姐一点不抗拒,反而发出阵阵含春的笑声,像水里荡开的涟漪。
  水声混合着他们的说笑声,具体的内容有点听不清,反正大概意思就是自上次口过之后桐姐就一直挺想和老公赶快完成下一步,但他一直不来找她做完这最后一步,现在来了之后还是在这种情况下,桐姐有点失望。
  但老公很自信的说等下体验到了就不会失望了。
  十多分钟后,推拉门一拉开,水汽扑面而来,两人赤裸地走了出来。
  老公胳膊环着桐姐的腰,大手毫不客气地握住她一只乳房,五指陷进软肉里,乳肉从指缝溢出,白得晃眼。
  现在桐姐一丝不挂我才真正看到了她的胸脯有多丰满,老公的大手都不能完全覆盖,另一只空出来的乳房微微下垂,褐色的乳头挺立着,乳晕摊开一圈,范围不小,色泽深得勾人。
  她的下身真的像她上次说的那样,刮得一干二净,光溜溜的阴阜饱满得像刚蒸熟的馒头,可惜视频像素不够,看不清那片嫩肉的细节。
  镜头切到卧室,桐姐轻声说,“等我换张床单。”
  她弯下腰收拾被褥,臀部高高翘起,睡裙早就没了,臀缝间隐约露出粉嫩的褶皱,随着动作微微张合,像在无声勾引。
  老公站在她身后,乖乖没动,眼底却烧着火,胯下那根长枪硬得顶起,青筋鼓胀,像随时要冲锋陷阵。
  他还想上前帮忙,桐姐却已经麻利地叠好了被子,铺上新床单,转身一把拽过他的胳膊,往床上一扑。
  他顺势压上去,身子沉沉覆在她身上,抑制不住地埋头钻进她乳沟,那对巨乳夸张几乎能把他的脸吞没。
  双手从两侧托住乳房,指尖灵活地向内挤压,又向外推开,乳肉像波浪般抖动,软得像刚出炉的奶油蛋糕。
  他头微微扭着,嘴唇贴着乳肉啃咬,舌头舔过乳尖,湿漉漉的痕迹闪着光,左右轮流吮吸,啧啧的水声从屏幕里钻出来。
  桐姐喘着热气,纤手摩挲着他的肩膀和后背,指甲轻轻刮过皮肤,留下浅浅的红痕,嗓音娇得像化了,“慢点…别急…”可那语气,分明是欲拒还迎。
  屏幕外的我看得心跳加速,老公这么主动且痴迷地把玩着一对巨乳,还是头一回见,连李楠的视频里都没这么放肆。
  这种在我身上体验不到的感觉,让他像饿狼扑食般索求,眼神里满是贪婪。
  看得我极为兴奋,阴道深处传来的液体分泌感很明显很强烈。
  我很想现在就把衣服脱光,把小穴漏出来,可这毕竟不是自己家,桐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回来。
  但心底挣扎了下,又想起桐姐离开之前说的话,意思是不是让我可以大胆去做?
  此时性欲暴涨,烧的脑子发昏,也不顾那么多了,手指哆嗦着把宽松的裤子褪到膝盖前,双腿微微分开撑住,这样桐姐一回来还能快速的穿好。
  我把手指放在内裤上已经变湿了一小块的部分,刚一接触就让我浑身一震,更多的爱液不住地向外涌出。
  我没办法只能继续褪下内裤,再抽出几张手纸垫在小穴下面。
  视频里,老公弓起身子,肉棒已是非常坚硬,顶端贴着桐姐肥厚的肉穴,蹭了蹭,淫水拉出几根细丝,却没急着进去,像蓄满力的弓箭等着一个命令发射。
  桐姐仰躺着,双腿大张,穴口湿得反光,嫩肉随着呼吸微微翕动,像在邀请他。
  “等等!”她突然撑起身打断,从床头柜摸出一个避孕套,撕开包装递过去,嗓音有点急。
  他接过来,手指笨拙地拨弄半天,套子滑溜溜地怎么也戴不顺。桐姐等得久了,就坐起来一把夺过,三两下利落的帮他套上。
  “你手怎么这么生疏?”她嗔怪着,手指在他大腿上拍了下。
  “我跟然然都不戴套的。”他挠挠头,语气有点憨。
  “从来不戴?那有了咋办?”她瞪大眼,惊讶得声音都拔高了。
  “现在年纪差不多了,有了也算好事。”他笑得轻松,肩膀耸了耸。
  “那以前呢?”她追问,手还搭在他腿上。
  “之前也都是随缘,想避孕就吃药。而且她体质上怀孕挺难的,这么多年都是无套也没见她的身体有什么反应。”他低头瞥了眼自己胯下,语气平淡。
  “那有点严重了吧?是不是身体有什么问题?得去医院查一查吧。”桐姐皱眉,眼底多了点关切,手指在他胳膊上捏了捏。
  “改天吧,姐有空的话也陪我们一块儿去吧,我们不太懂这些。”他抬头看她。
  “行。”她点点头,又想到了什么,眯着眼问,“那你跟另一个女人也不戴?”
  “她啊,有时候射外面,有时候戴。”他咧嘴笑,露出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你这小子咋这么不长心,不射里面也不代表不会怀,真出了事儿还惹得一堆麻烦。”桐姐苦口婆心地数落,语气像个大姐,手指在他胸口戳了戳。
  老公感受到她的关心,嘿嘿傻笑,低头虚心认错,“知道了姐。”话音未落,俯身亲上去,嘴唇堵住她的嘴,像嫌她唠叨,舌头钻进去缠住她,吻得啧啧作响。
  桐姐也不躲,轻拍了他一下,眼底满是溺爱,嘴角却没再多说。
  哎,会撒娇的男人最好命啊。
  桐姐平躺着,那对巨乳随着身体的放松像水波般摊开,柔软地向两侧淌去,饱满却不显一丝油腻,乳晕晕染着淡淡的褐色,像熟透的果实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屏幕里的画面晃得我眼花,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水乳吧,柔韧得像能掐出汁液。
  “慢点,别太用力。”桐姐伸手拉住老公让他俯下身,按住他的头贴在她胸前,指尖温柔地抚过他的后脖颈,细腻的触感像在安抚一头急切的野兽。
  她眼底闪着柔光,显然也能看出他对这对丰满的痴迷,嘴角微微上扬,带着点纵容的笑意。
  他低低闷哼一声,算是回应,屁股缓缓向前推送,肉棒一点点挤进她体内,湿热的触感从屏幕里仿佛能传出来。
  “嗯~进去了。”桐姐轻哼,嗓音软得像化了糖。
  老公声音里透着惊讶,带着点赞叹,“哇,桐姐有点紧啊,完全不输然然。”语气里藏不住的兴奋,腰身又往前顶了顶,像在试探那片紧致的深浅。
  她脸颊泛起红晕,笑得娇媚,“和我上次吃过的一样大啊。”手指在他肩上轻点了一下,像是夸奖,又像调戏,“还不是太久没人光顾了,和你那小情人比怎么样?”话音里带着点揶揄。
  “她虽然年轻,但我更喜欢姐的身子。”他绕开问题,没正面回答,低头吻上她的脸,嘴唇在她脸颊上左啄一下右点一下,像只贪玩的小狗。
  桐姐被他幼稚的举动弄得咯咯直笑,身子扭了扭,痒得像要躲开。
  “只喜欢身体?”
  “当然不,人也很喜欢。”
  屏幕外的我看得腿间湿得一塌糊涂,淫水直流,光是看他们亲昵的模样和对话就够让我心跳失控,手指忍不住轻轻插进去一截,内壁湿滑,指尖一挤就淌出更多水,黏腻腻地打湿了手。
  我喘着气,指腹在内壁灵活的弯曲着扣弄。
  “继续,再深入点吧。”桐姐低声催促,嗓音里透着点渴求。
  他听话地挺身,肉棒缓缓推进,直到根部完全没入,紧致的穴肉被撑得鼓起一圈,淫水从结合处溢出来,滴在床单上,晕开一小块湿痕。
  “嗯,真舒服。”她哼出声,仰着头,眼底满是享受。
  就这么全插进去了?
  我瞪着屏幕,心底暗叹,桐姐这么久没做,居然能这么轻松就吞下了老公那根粗家伙。
  我要是想全部容纳,还得预热好久呢。
  这就是天赋吧,也太夸张了,嫉妒混着兴奋在我胸口翻滚。
  老公开始温柔地抽动,腰身慢悠悠地摆动,像在试探她的反应。
  肉棒在她体内进出,湿腻的穴肉被带得翻开又合拢,水声啧啧作响,像夏夜里淌过的小溪。
  他低头吮着她的乳尖,舌头绕着乳晕打转,手掌托住另一只乳房,五指陷进软肉,揉得乳浪翻滚。
  桐姐仰着脖子,喉咙里挤出细碎的呻吟,双腿不自觉缠上他的腰,像要把他锁得更紧。
  节奏渐渐平稳,他抽插得越发流畅,动作轻柔却不失力道,每一下都顶到深处,又缓缓退出,带出一串晶亮的淫水。
  桐姐喘息着,手指在他背上摩挲,指甲划过皮肤,留下浅浅的红痕。
  两人像是跳着一场无声的舞,身体预热得恰到好处,汗水混着水汽在皮肤上闪光。
  他直起身,换了个姿势,侧过她的身子,一手抬起她一条腿扛在肩上,另一手揉捏着那只晃荡的巨乳,指尖捏住乳头轻轻拉扯,又像揉面团般挤压,乳肉从指缝溢出,颤得像果冻。
  “老弟,用力来吧。”桐姐喘着气,抛出句极具色情的邀请,眼底烧着火,媚眼如丝。
  “确定你能扛得住?”他低笑,带着点挑衅,胯下的硬物跳了跳,像在回应她的挑逗。
  她甩了个媚眼,嘴角勾起,“我又不是小姑娘,大胆来吧。”语气里满是自信,腿微微抖了抖。
  他深吸一口气,这一晚上的忍耐终于到了极限。
  一只手扶住她立起的腿,另一只手压住床上那条腿,最大程度的分开她的双腿,整个阴部彻底暴露,湿漉漉的穴口红得发烫,嫩肉随着呼吸颤动。
  桐姐身子微颤,像是预感到了即将到来的狂风暴雨,激动的身体都有些肉眼可见的颤抖。
  他们第一次就能这么放的开,而且远比我想象中要令人兴奋。
  老公轻轻抬高屁股,温柔轻缓的把肉棒缓缓抽出,只留龟头卡在穴口,湿滑的淫水拉出几根细丝。
  下一秒,他腰身猛地一沉,毫不留情地插到底,粗硬的棒身撑得穴肉鼓胀,水声啪地炸开。
  “啊~”桐姐叫出声,似哀嚎又像满足,嗓音颤得勾魂。
  我并拢手指插进两根,学着他的幅度,模拟他的动作狠狠捅进小穴,湿腻的水声从腿间传出来。
  他故技重施,每一下都抽出大半再狠狠顶入,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响得淫靡,桐姐的呻吟跟随着节奏一下下迸出,胸前那对水乳甩得上下翻飞,像两团白浪在汹涌。
  力度够了,接下来攀升的就是速度,由慢变快,直到全速冲刺。
  他再没了怜香惜玉的温柔,腰身摆得像上了发条,有技巧的全力动着身子,肉棒在她体内进出得模糊成影,穴口被撑得红肿,淫水被挤得四溅,淌满大腿根。
  桐姐身子被撞得一颠一颠,巨乳甩动的幅度夸张得像要飞出去,呻吟已经跟不上他抽插的节奏,断断续续地从喉咙里挤出来,媚得像要化了。
  这场面香艳得让我喘不过气,手指模仿着他的节奏狠狠插进小穴,淫水淌得满手都是,纸巾早湿透了扔在一边,腿根黏得像抹了胶。
  双腿分得不够开,小穴憋得难受,索性脱光裤子和内裤扔在一边,赤裸地坐在椅子上,腿大张开,欲望烧得脑子一片空白,只能认为桐姐要是回来了也不会来打扰我的。
  手腕灵活地上下抽动,指尖在内壁扣弄,湿滑的嫩肉被抠得啧啧作响,像在挖出一汪春水。
  大拇指按住阴蒂揉搓,电流从下身窜到脑门,多亏老公以前这么弄过我,才让我学会这些手法来刺激自己。
  视频里,他保持着这姿势,腰身猛烈摆动,肉棒次次撞到最深处,桐姐的穴口被干得翻开,红嫩的肉褶裹着棒身进出,水声混着撞击声响成一片。
  “啊啊…额…啊…好快…啊”
  她仰着头,嗓子都喊哑了,巨乳甩得像两团狂舞的白浪,老公低吼着加快速度,汗水从额头滴到她胸口,打湿了洁白的胸脯。
  我虽然没亲身感受过老公那般狂野的攻势,但光看桐姐那副沉醉的模样,也能明白她此刻快感有多汹涌。
  腿间的小穴紧绷得像拉满的弓弦,指尖在内壁扣弄得越发急切,湿腻的爱液顺着手腕淌下来,滴在椅子边缘,快感像潮水般堆叠,精神和身体的双重刺激随着他们的动作攀上顶峰。
  两个人的性爱,却有三个人能得到满足,我荒诞的想着。
  桐姐仰着头,头发乱得像被风吹散的蛛网,凌乱地贴在潮红的脸颊上,断续的呻吟从喉咙里挤出来,越来越高亢,像拉紧的琴弦即将断裂。
  老公身子猛地一抖,最后一下狠狠顶到最深处,腰身僵住不动,低吼声从胸腔里滚出来,嘶哑得像野兽发泄后的余音。
  她也跟着发出一声沙哑的低吟,像是被快感冲垮了意识。
  “姐,别夹了,太…太爽了…”老公突然呜咽着喊出声,声音里带着点颤抖,像个初尝滋味的小处男。
  我噗嗤一声没忍住笑了出来。老公不是挺能耐的吗?我不管怎么夹他都没有反应,怎么到了桐姐这儿就敏感得像被扒了层皮。
  可桐姐没回应,身子猛地一转,突然扭曲了起来,“啊,疼…抽筋了…腿…”她痛苦地喊着,眉头紧皱,双手抓着床单。
  老公瞬间回过神,眼底的迷雾散开,很不舍的抽出肉棒,跪在床上赶紧掰直她的腿,手掌温柔地拉伸着她的小腿,肌肉在她腿上鼓起一道道硬朗的线条。
  “完事了吗?”桐姐缓过劲来,声音还有点涣散,像是意识没完全归位,眼神迷离地瞟着他。
  “嗯。”他低应一声,手指在她腿肚上轻按,细心地帮她揉开僵硬的肌肉,汗水从额头滴下来,落在她白皙的大腿上。
  “我可看见你刚才那样子了。”她意识清醒过来,嘴角勾起一抹调笑。
  “姐你里面像有毒似的,夹起来比射的时候还舒服。”他语气夸张得像在说神话。
  这么夸张吗?我还是头一回听见有人把女人的阴道形容得跟毒药似的。
  “高潮后就变得那样了,怎么,没体验过?”桐姐经过一番快感的洗礼,锁骨以上的皮肤泛着诱人的潮红,凌乱的发丝黏在额头,沙哑的嗓音透着股慵懒的魅惑,像刚从春梦里醒来的妖精。
  他摇摇头,眼底闪着点新奇,“真没体验过你这样的。”手指在她腿上摩挲了一下,像在回味刚才的滋味。
  “你射了?”她笑吟吟地问,伸手在他胸口点了点。
  “本来能忍住的,你一夹就憋不住了。”老公委屈巴巴地说着,被她拉过去躺在一旁,胳膊自然地搂住她的腰。
  桐姐蜷在他怀里,嘴唇凑到他耳边嘀咕了几句,声音细得听不清。
  他咧嘴笑开,眼底亮了起来,“再给我十几分钟。”语气里满是期待,像个得了糖的小孩。
  桐姐坐起身,纤手摘下安全套,指尖熟练地打了个结,裹在卫生纸里整整齐齐摆在床头柜上。
  抽了几张备好的湿巾,先为自己擦拭腿间的黏腻,又俯身帮他清理,动作轻柔得像在伺候宝贝。
  “姐,我来吧。”他撑起身想接手,手却被她一掌按回胸口。
  “你躺着休息吧。”嗓音软得像哄人。
  “姐你不累吗?然然舒服了之后都累的爬不起身,事后都是我收拾的。”他嘀咕着,手掌在她后背滑动,掌心贴着她的脊梁骨把她拽进怀里,鼻尖蹭了蹭她的肩窝。
  “熟女耐操。”她没压低嗓子,四个字清清楚楚钻进监控。
  大胆,真的大胆。
  “我还没问你呢,怎么想的还敢找外遇。”她突然转了话题,语气里带着点质问,却忘了自己也是这外遇的一环,只不过是受我所托。
  “公司的事,那是被设计了。”他语气沉下来,眉间皱起一丝不悦,手指在她腰侧捏了捏。
  “还没解决吗?”她追问,手搭在他胳膊上,指尖轻轻划着。
  “差不多了。”他耸耸肩,声音平淡了些。
  “那还和那女孩有联系?”她眯着眼,眼底闪过一丝探究。
  “有是有,不过是图个新鲜罢了。”
  她叹了口气,“多的姐也不说了,反正,别伤害到然然。”像在叮嘱。
  “放心吧,姐,我爱她不会变。”他低声回,眼底多了点认真,手掌自然地滑到她胸脯上,五指陷进软肉,揉得乳浪翻滚,胯下那根家伙很快又硬得顶了起来。
  “怎么样,没说错吧。”他嘿嘿傻笑,手指捏住乳尖轻轻拉扯。
  桐姐也笑得很高兴,身子一倾,热烈地吻上去,嘴唇碾着他,舌头钻进他嘴里缠得啧啧作响。
  纤手握住他的肉棒上下撸动,掌心裹着硬邦邦的棒身,指尖时不时蹭过顶端,惹得他低喘连连。
  看来还有一次啊,可我已经把衣服穿好了,刚才的高潮已经把欲望烧到了顶点,现在余韵散去不少,再自慰的兴致也淡了,接着干脆就当电影欣赏得了。
  “姐,我想…”老公喘着气开口,却被她一根手指堵住嘴打断。
  “别问,怎样都行。”她语气满是纵容。
  老公身子一翻,整个人缠上去,嘴唇像吸铁石般贴在她胸上,舌头舔过乳晕,吮得啧啧作响。
  她满意地哈哈大笑,侧躺着跟他面对面,双腿微微分开,方便他调整角度。
  他下身一沉,肉棒顶在她洞口试探着蹭了蹭,湿腻的淫水拉出几根细丝,想插进去的欲望毫不掩盖。
  桐姐伸手在身后摸索,盲抓出一个安全套,“别忘了这个。”
  “桐姐,要你给我戴。”他笑着用头抵着她肩膀,撒娇的模样熟练得让我暗暗撇嘴,心想着回头得跟桐姐说说,别太宠他,再把他惯坏了。
  “好。”她尾音拖得很好听,手指撕开包装,熟练地套在他的肉棒上,掌心顺势撸了两下。
  侧躺的姿势让两人贴得更紧,他腰身一挺,肉棒缓缓挤进她体内,湿热的穴肉裹住棒身,发出啧啧的水声。
  桐姐哼了一声,双腿夹了夹他的腰,像在催他深入。
  他开始摆动身子,节奏轻缓却有力,每一下都插得恰到好处,肉棒在她体内进出,带出一串晶亮的淫水。
  她喘着气,手掌在他背上摩挲,指甲划过皮肤,留下浅浅的红痕。
  两人像跳着一场默契的舞,身体随着共同的节奏起伏,汗水混着水汽在皮肤上闪光,床铺吱吱作响,像在为这场欢爱伴奏。
  节奏渐快,他抽插得越发流畅,腰身一翻,桐姐顺势趴下,臀部高高翘起,肉感十足的臀肉颤巍巍地暴露在他眼前。
  他跪在她身后,手掌拍了下她的屁股,啪的一声脆响,臀浪翻滚。
  他扶住她的腰,肉棒对准穴口狠狠插进去,撞得她身子一抖,淫水被挤得淌下来,滴在床单上。
  她低叫一声,嗓音沙哑得勾魂,手指抓紧床单。
  他腰身摆得飞快,次次撞到臀肉深处,啪啪的肉体拍击声响得淫靡,臀肉被撞得一颤一颤,像大波浪一样晃荡。
  最后,他喘着粗气翻过她的身子,恢复男上女下的标准体位。
  她仰躺着,双腿大张,穴口红肿得像绽开的花,湿漉漉地反光。
  他俯身压下去,肉棒插得更深,腰身猛烈摆动,次次顶到最深处,撞得她身子一颠一颠,巨乳甩动翻滚。
  她呻吟着,手臂缠上他的脖子,指尖掐进他肩上的肌肉。
  他低吼一声,速度加快,床铺吱吱作响,像要散架,直到他猛地一挺,停下动作,两人同时喘着粗气瘫在一起,热浪在空气里弥漫开来。
  看完了全程,激情散尽后的余韵却在我体内荡漾,刚擦干的小穴又开始不安分地分泌液体,湿意一点点渗出来,像在蠢蠢欲动地勾引我再次伸手。
  我咬紧牙关,强压下那股冲动,腿根夹得更紧,盯着两人紧紧相拥的身影。
  他们还没分开,汗水黏连着皮肤,老公的胸膛贴着桐姐的后背,手臂环住她的腰,像要把她揉进身体里。
  “我好多年没这么舒服过了,也没被喜欢的男人这样亲抚过。”桐姐的声音哽咽起来,带着点呜呜的哭腔,眼泪止不住地淌下来,滴在老公的肩膀上,打湿了一小片皮肤。
  她锁骨以上的潮红还没褪去,泪水却让那张魅惑的脸多了几分脆弱。
  “谢谢你,老弟,不嫌弃我,现在我才觉得自己像个女人,一个真正的女人。”她抽了抽鼻子,语气里满是感慨。
  原来桐姐这坚强又风情万种的外表下,也藏着这么柔软的一面。
  “你这么好看,谁嫌弃你谁是傻子。”老公低笑,手指温柔地拨开她脸侧凌乱的发丝,凑过去亲了亲她的脸颊,嘴唇在她泪痕上轻啄。
  她嘴角微微上扬,眼底的泪光还没干透。
  这一晚的战斗终于落下帷幕,两人穿好衣服,收拾得干干净净。
  “赶紧回去吧,老弟,等下然然醒了看不见你该难过了。”桐姐催促着。
  “难过?她不该好奇我去哪儿了吗?”老公敏锐地抓住她话里的破绽,眉头轻挑。
  “你刚跟她做完,她醒来看你不在,肯定会难过啊,觉得你不重视她,女人都很敏感的。”桐姐愣了一下,意识到自己说漏嘴,赶紧找了个理由搪塞过去,语气里多了点慌乱。
  他将信将疑,眼神在她脸上扫了扫,没再追问。
  镜头切换到门口,桐姐送老公出去,踮起脚还给了个离别之吻,嘴唇在他唇角停留了几秒,动作里满是留恋。
  老公没再提问,但分明已经开始怀疑了。
  视频结束,我点开第二个文件,日期就在前两天。回忆了一下,那天老公下午放假,回家挺早,估计就是那段时间的事。
  刚一点开,画面一跳,两人就已经在床上纠缠得难舍难分,衣服被扯得七零八落,桐姐尤为主动,手掌大胆地伸进他内裤里,隔着布料揉捏那根硬邦邦的家伙,掌心上下滑动。
  这场景让我想起刚结婚那会儿,我们也恨不得天天黏在一起,激情得像两团火。
  可我比桐姐害羞多了,总是红着脸不敢太放肆,时间久了才慢慢适应。
  她却主动得毫不掩饰,裤子一扯,内裤一拽,老公的下身就暴露出来,肉棒硬得青筋鼓胀,直挺挺地跳在她掌心。
  衣服很快被剥得一干二净,二人赤条条地滚在一起,老公却突然停下动作,喘着粗气问,“姐,我带了东西来,能用在你身上吗?”语气小心翼翼。
  “东西?什么东西?”她好奇地问,眼底闪着点新奇,手还搭在他腰上没松开。
  他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一捆黑色的软绳,绳子在手里晃了晃,柔韧得像条蛇。
  “这…这是?”
  “姐,我可以用这个把你绑起来吗?”他甩了甩手里的绳子。
  我很惊讶,老公什么时候喜欢上这种东西了?难道这就是桐姐要给我看的,她不知道该怎么对我说的事吗?
  桐姐也愣了一下,眼底闪过一丝诧异,可她毕竟是熟女,对老公也很有好感,害羞只是一瞬,我不知道她以前有没有这么玩过,但她的样子明显也很好奇并乐于尝试。
  她眨眨眼,脸颊泛起红晕,犹豫不过片刻就点头,“那…你想怎么做?”声音有点颤,却掩不住好奇和跃跃欲试的激动。
  老公扶住她的腰,让她趴下。“您别动就行。”
  他的手指熟练地缠上绳子,把她双手反扣在身后,绕了几圈,打了个结。
  绳子勒进皮肤,泛起浅浅的红痕,却不显粗暴。
  他又翻过她的身子,双腿并起抬高,绳子绕过腰身,穿过腿窝勒紧,再打了个结,动作流畅得像练过无数次。
  “姐,你动下试试。”他眼冒金光,盯着被绑成粽子似的桐姐。
  她扭了扭身子,绳扣宽松得恰到好处,不会疼,却牢牢限制了活动,双手双腿都动弹不得。
  “动不了。”她声音微颤,脸上却始终挂着羞涩的笑。
  “那你就好好享受吧。”他低哼一声,双手抱起她的屁股抬高,嘴唇猛地贴上她的阴唇,舌头灵活地舔过那片湿腻的嫩肉,啧啧的水声从屏幕里钻出来。
  “嗯!”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她身子一震,低叫出声,像是没反应过来。
  她双腿被绳子绑得动不了,只能仰着头,臀部悬空,阴阜饱满地暴露在他眼前。
  他舌尖绕着阴蒂打转,时轻时重地吮吸,嘴唇裹住那片嫩肉啃咬,湿热的触感让她喘息连连。
  淫水被舔得淌下来,顺着臀缝滴在床单上,打晕一小片湿痕。
  他低头埋得更深,鼻尖蹭着阴阜,舌头钻进穴口搅动,发出咕啾咕啾的响声。
  她呻吟着,嗓音尖叫,腰身不自觉扭了扭,却被绳子死死锁住,只能任他肆意品尝。
  老公舔了一阵,抬起头,嘴唇亮晶晶地沾着她的爱液,喘着粗气按住她的大腿,扶着坚硬的肉棒,直接无套顶了进去。
  穴口被撑得鼓胀,嫩肉翻开裹住棒身,淫水被挤得四溅,淌满腿根。
  他双手撑在床上,腰身猛地摆动,腹部狠狠撞上她的屁股和大腿,啪啪的肉体拍击声响得淫靡。
  桐姐舒畅地叫出声,嗓音高亢得像在唱歌,巨乳随着撞击甩得上下翻飞。
  节奏越来越快,他抽插得毫不留情,肉棒次次顶到深处,撞得她身子一颠一颠,臀肉被撞得颤巍巍地晃荡,绳子勒出的红痕在白皙的皮肤上格外显眼。
  她喘息着,嗓子都喊哑了,呻吟断断续续地从喉咙里挤出来。
  老公插了一阵,腰身一侧,把她身子翻成侧躺,腿被绳子绑得动不了,只能歪着身子挨操。
  他从侧面插进去,臀部发力挤得更紧,肉棒在她体内进出得模糊成影,穴口被干得红肿,水声混着撞击声响成一片。
  侧躺的姿势让她的臀肉夹得更紧,他低吼着加快速度,双手扶住她的腰,狠狠顶撞,腹部拍打着她的大腿,啪啪声密集得像暴雨砸地。
  桐姐的叫床声越发高亢,嗓音沙哑得像要断气,巨乳甩动的幅度夸张得像要飞出去,绳子勒得皮肤泛红,越发衬出她那副被操得失神的媚态。
  “啊啊…我要去了!”她喊着,身子猛地一颤,像被电流击中,痉挛着弓了起来,双腿被绳子绑得动弹不得,只能无助地抖动。
  老公低头感受着她高潮时小穴的剧烈收缩,湿热的嫩肉裹着肉棒一阵阵收紧,爽得他身子发颤。
  他兴致正浓,猛地俯下身,嘴唇含住她挺立的乳头,牙齿轻轻咬住那团软腻的乳肉,舌尖绕着乳晕打转,啃噬得啧啧作响。
  “好软,好香。”他含糊地低吼,嗓音沙哑得像被欲望烧透,鼻尖埋进乳沟,深深吸了一口她皮肤散发的热气。
  侧躺的姿势让两人贴得更紧,他胸膛压着她的大腿,下身挺动得越发急切,肉棒在她体内进出,摩擦得床单皱成一团,吱吱作响像在抗议这激烈的碰撞。
  “啊啊…嗯…额啊…”
  “好棒…”
  她断续的呻吟混着他的低喘,像一首淫靡的交响乐,响彻整个卧室。
  老公也嘶哑着喊,“好像要射了,姐。”声音里透着点急迫,像在预告即将喷发的洪流。
  桐姐喘着粗气,理智却还剩几分,“别…射外面…我嘴里…”她急促地说,嗓音沙哑却坚定。
  老公咬紧牙,最后又狠狠捅了几下,猛地拔出来,腰身一挺,肉棒飞速的塞进她嘴里。
  “呜呜…唔…”她喉咙被堵住,发出一阵含糊的低吟。
  老公低吼一声,精液喷涌而出,量多得溢出她的嘴角,顺着脸颊淌下来,黏腻腻地滴在床单上,晕开一片白浊。
  她皱着眉,努力吞咽嘴里的浓液,舌头伸出来舔过他的顶端,把残留的汁液清理得一干二净,嘴唇亮晶晶地泛着水光。
  老公瘫软在桐姐身上,胸膛起伏得像刚跑完长途,手掌自然地复上她的胸脯。
  “先…先给我解开,老弟。”她活动了一下被绑得酸涩的身子,嗓音里带着点疲惫,绳子勒出的红痕在白皙的皮肤上格外显眼。
  “还真挺有意思的。老弟很喜欢这种玩法吗?”
  “没有没有。”他赶紧摆手,手指扣着床单,欲言又止,眼底闪过一丝不自在,像在掩饰什么。
  “跟姐还有什么话不能说?我们都这么深入过彼此了,”她直白地说,语气里透着股熟女的坦荡,“从身体到心里。”纤手从身后环住他,身子娇小地贴在他宽阔的背上,像只温顺的小猫。
  “我只是…”他呼吸急促起来,喉结滚动了几下,像在挣扎着吐露心底的秘密。
  她没催促,手掌在他背上轻抚,身子紧贴着他,安慰着,“没事,不想说就不说,什么时候想说了,我一直都等着听。”嗓音软得像春风拂过,带着点纵容的温柔。
  “我确实喜欢这样玩,但,但在姐身上找不到额外的兴奋点。”他终于开口。
  “是姐不够让你舒服吗?”她疑惑地皱眉。
  “不是,姐的身体很棒,只是,我更希望是然然。”他低头,眼神复杂地盯着床单上的褶皱。
  “什么意思?”
  “我希望被绑起来的,是她。”他抬起眼,眼底烧着点隐秘的火光,像是终于卸下了一层伪装。
  “你们没这样试过吗?”
  老公摇摇头。
  “你喜欢这样多久了?”她语气变得知心,手指在他后颈摩挲,像在安抚他的不安。
  “有一段时间了,之前跟李楠试过。”他低声说,眼底闪过一丝回忆。
  “那你为什么不直接跟然然说你喜欢呢?”
  “因为我怕她接受不了,我以前从来没让她试过,也没想到自己会这些着迷。”他苦笑了一下,手掌揉了揉额头,像在压下心底的纠结。
  我真的接受不了吗?老公提的要求我觉得我都会同意的,只是会有些扭捏与害羞。
  “李楠的手和脚,她的整个身子都被我绑起来过,她还像狗一样戴着项圈在地上爬着,本来我只是想让她的身体老实点,但看着她被绑起来的样子…”他声音低下去,没说完。
  桐姐拍了拍他的背,体谅地说,“我懂了,男人嘛,有些奇怪的想法和玩法很正常,这很好理解。你回去慢慢跟然然聊聊,说不定她就答应了。”她把老公的头放到自己大腿上,让他枕着,纤手轻抚他的头发。
  只是被绑起来?我没体验过,但我不介意跟他试试,感觉还在接受范围内,也没那么抵触与排斥,可戴项圈学狗爬…现在的我确实接受不了。
  “不是不是,不是这样的,我兴奋的点不是这个,不是看她被绑起来的样子,”他急忙解释,声音里多了点激动,“而是…而是我把她幻想成了然然,只有这样,才最能让我兴奋。”
  “你的意思是…”她愣住,眼底闪过一丝惊讶。
  “没错,刚才在你身上试过之后我才确定,我想的是把然然绑起来,羞辱她,看着她可怜的样子,我就特别兴奋。别的女人再怎么被束缚,我都没有特别的感觉,就像刚才和你一样。”他一口气说完,如释重负地吐了口气,却有些痛苦地捂住脸,身下刚射完的肉棒又硬邦邦地翘立起来。
  我听完心底第一反应竟是喜悦,小穴渗出几滴热流,这是喜爱我才会这样吧,老公已经爱我到这种程度了吗。
  他这么喜欢我,只有对我这样才兴奋,这就像在说着饱含性欲的情话。
  刚才的犹豫瞬间烟消云散,我愿意,特别愿意。
  看来让老公睡别的女人也是有额外的好处的,能让我看到他隐藏的,不曾在我面前展现过的一面,不过现在还需要了解一下他到底喜欢到哪种程度。
  桐姐一时无言,只是用手自然地握住他挺立的肉棒,上下缓缓套弄,动作轻柔得像在安抚。
  她俯身把乳房凑到他嘴前,乳头蹭着他的嘴唇,像喂小孩般塞进去。
  他张嘴含住,舌头舔过乳晕,吮得啧啧作响。
  “姐,我是不是个变态啊?”他伤心地问,声音从她胸前闷闷地传出来,有些自责。
  我认为不是,如果这算变态的话,我愿意和他一起变态。
  “怎么能这么说呢,你刚才又没弄疼我,你会伤害她吗?”她低声问。
  “不可能,我没那种打算。”他立刻抬头,眼底满是坚定。
  “那这只算是种玩法罢了,别想太多,回去好好和她谈谈就行了。”她低头吻了下老公的额头,嘴唇在他皮肤上停留了几秒,“我相信她能理解的。”
  沉默了好一会儿,他突然冒出一句,“姐,我包养你吧。”语气毫无预兆,像从心底蹦出来的冲动。
  她一愣,手停在他肉棒上,愣了几秒才回神,“你说什么呢,我跟你又不是为了钱。”她笑出声,语气里透着点无奈,“我是自愿的,还不是因为我喜欢你啊。图钱的话,你早被我弄破产了。”她开了个玩笑,手指在他胸口画着圈,试图冲淡这突如其来的严肃。
  “我只是想让你过得更好一些,然然也和我一样。”他低声说,眼底闪着点真诚,手掌在她腰侧摩挲,像在表达心意。
  “不用啦,你们的心意我懂,你们已经帮我不少了。我还能一直指望你们过日子?”她欣慰地笑笑,拍了拍他的背,语气里满是满足。
  我没想到老公会提出这种想法,但根据我对他的了解,也算意料之中,大男人的责任心作祟,总觉得这方面是自己占了便宜,就一定得补偿点什么。
  桐姐的反应,也让我松了口气,她没把这当交易,心意是真的。
  录像的最后一帧定格在屏幕上,我关掉电脑,走出房间。
  沙发柔软地托住我的身体,脑海里却翻腾着老公坦白的那个癖好,手指不自觉地滑向手机,打开了淘宝。
  我一搜,页面跳出一堆琳琅满目的商品,都是成套的情趣工具,手铐、绳子、皮鞭一应俱全。
  我盯着屏幕犹豫了片刻,老公说是喜欢绳子,可也提到只要束缚就行,手铐应该也行吧?
  心想反正以后要跟他一起用,挑了个评价不错的套装,果断的下了单。
  这时,桐姐推门进来,看到我坐在客厅,笑着问,“看完了?”
  我点点头,嘴角微微上扬。
  “啥感受?”她含笑问,坐到我旁边。
  “应该我问你吧,我老公体验起来怎么样?”我故意戏弄,歪头看她,语气调侃。
  她一点不脸红,笑得坦荡,“没吹牛,真挺舒服,又粗又大,干劲十足。”声音直爽,又顿了顿,眯着眼问,“我问的是后面,你看完了没?”她指的是老公那段关于绑缚的自白。
  “我挺好奇的,感觉可以试试。”我低声说,眼底闪过一丝期待。
  “那就行,两个人好好谈谈,这不算什么大事。”她伸手拍了拍我的腿,“而且还挺舒服的,不累也不疼,用来刺激一下正合适。”她补充道,语气里多了点经验者的从容。
  我差点忘了,她可是亲身体验过的。
  “那你说要跟我说的事就是这个吗?”我收敛心思,问她。
  她摇摇头,神色认真起来,“不是,这个我知道你会理解的。另外一件事才是重点。”她挪近了点,身子靠过来,“除了李楠,你还知道他有别的女人吗?”
  “没有啊,我主动联系过的就她和你。为什么这么问?”我心底冒出一丝疑惑。
  “前段时间我注意到他和一个打扮精致的女人在逛街,挺亲密的,不知道什么关系。”她皱着眉说,眼底闪过一丝担忧,手指在膝盖上点了点。
  “可能是合作的人吧?”我试着解释,语气却没多少底气。
  “合作还能一块逛街买东西?胳膊都挽一块儿了。”她皱眉说,“等我这几天再留意下老弟,发现什么的话我叫你一块去,看看他们什么情况。”
  这个主意不错,我点点头,也很好奇这个新冒出来的女人是谁。
  我一直相信老公不会主动去找女人,就算对我腻了,李楠和桐姐也够他折腾的。
  可这新冒出来的女人是谁?
  尾随的机会不多,只能等桐姐的消息。
  “不过姐你工作不忙吗,怎么又能让你撞见?这也太巧合了吧?”
  问到这里她有些羞涩,低声说,“老弟不是说要包养我吗,我没同意,他就硬塞了不少钱给我,就换了个轻松点工作。”她知道我不会介意,干脆直说,语气里透着点不好意思。
  “还有,倒不如好好问问他,怎么心那么大,一点都不躲着点。”她瞪了我一眼,嗓音里带了点埋怨,“也就是让我看见了,要是让你们认识的其他人撞上怎么办?被家里看见又怎么办?”
  “到时候再说吧。”我耸耸肩,语气轻松,可心底却沉了沉。
  桐姐的担忧有道理,不过我和李楠说过这事,却没跟老公摊牌。
  总不能直接跑去告诉他,我知道你外面有女人了,把她们藏好别让人看见。
  这也有点太奇怪了。
  归根结底,还是没想好怎么跟他开口沟通这事。
  几天后,快递到了。
  我拎着包裹回家,手指迫不及待地撕开包装,盒子里东西还真不少,粉色系的手铐脚铐,口球眼罩,带链子的项圈,麻绳,还有个赠品,是个小型跳蛋,包装很精致。
  我只挑出了手铐,因为我只打算先和老公试这个,其他的都被我藏了起来。
  手铐是皮质的,内衬一圈粉色毛绒,摸起来软乎乎的,像猫咪的毛,光滑又柔软,能防止手腕被勒伤。
  连接的金属链在阳光下闪着银光,两只手的距离大约一指长。
  我用力扯了扯,皮革柔韧得差点被我拉坏,我问了客服,对方说是故意设计成这样,出于安全性考虑的,而不是质量问题。
  这个不是有钥匙的设计,是可拆卸的锁链,皮革上还有松紧绳,拽一下就能收紧。
  我试着戴在一只手上,拉到最紧的程度也没痛感,只是被柔软地包裹住,动弹不得。
  我满意地点了点头,把它放置在床头柜里,打算今晚就跟老公用一用。
  夜色深沉,卧室的灯光柔和地洒在床上,我和老公依偎着彼此,身体的温度透过薄薄的睡衣传递过来。
  我的手指在他身上游走,从结实的胸膛滑到紧绷的小腹,指尖轻挠着他的皮肤,挑逗得他呼吸微微一滞。
  “老公,今天要不要操我呀~”我故意压低嗓子,淫荡的诱惑着他。
  他戏谑地斜了我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坏笑,“那你想怎么被操?趴着来,还是站着来?咱们还没试过站着呢。”
  我心里一喜,从柜子里摸出那个粉色手铐,皮革边缘在灯光下泛着柔光,金属链条轻轻晃动,发出清脆的叮当声。
  “老婆…你这是…哪来的?”他猛地坐到我旁边,眼珠子直勾勾地盯着我手里的东西,嗓音低得像从喉咙深处挤出来,带着一丝激动的颤抖。
  我能看出他在极力的压抑着自己内心的兴奋,像头饿狼嗅到了猎物的气息,锁链在灯光下闪着冷冽的光泽,像在催促我们赶紧进入正题。
  纤细的手指捏住皮革边缘,我轻轻晃了晃,软糯又羞涩地说,“前几天逛淘宝刷到的,我挺感兴趣的,想试试,就买了,今天下午刚到。”
  他听完,眼底闪过一抹异样的光芒,像点燃了什么隐秘的火苗。他可能误以为我跟他有一样的癖好,可我不在乎,只要能让他爽到就可以了。
  “那…试试?”他试探着问,喉结上下滚动,假装淡定地接过手铐,站起身,高大的身影投下一片阴影,笼罩在我身上,像座山压下来,带着股无形的威慑。
  灯光打在我身上,双腿修长地叠在一起,睡裙下摆微微掀起,露出白皙的大腿根。
  我脸颊泛红,装出一副无辜模样,小腹间却涌起一股热流,湿意悄悄渗出来。
  他不再犹豫,俯下身一把将我拉进怀里,胸膛贴着我的背,双手扣住我的手腕,动作熟练得像演练过无数次。
  皮革手铐套上我的手腕,他果断拉紧松紧绳,咔哒一声锁住,像怕我要反悔了一样。
  我咬住下唇,皮肤上瞬间泛起一层鸡皮疙瘩,小臂动了动,却被牢牢束缚住,那股紧迫感像电流窜过全身,心跳加速。
  “疼吗?”他在我耳边低语,热气喷在耳廓,我摇摇头。
  他的大手顺着我的肩膀滑下来,停在细腰间,指腹摩挲着皮肤,猛地一按,把我整个人压倒在床上。
  我的脸埋进枕头,发出一声闷哼,头发散乱地贴在脸侧,柔弱得像只待宰的羔羊。
  我心想,得表现得更可怜些,他是喜欢这样的。身子微微扭了扭,假装挣扎,却被他死死按住。
  “你想对我干什么都行,反正我现在动不了。”做都做了,豁出去了,我索性大胆的说,声音里夹着股不要脸的骚气,“粗暴地操我,骂我吧。”说完脸烫得像煮熟的虾,不敢抬头看他。
  “这可是你说的。”他低笑,嗓音沙哑得像砂纸磨过,透着股危险的意味。
  动弹不得,我只能扭动身子,试图调整姿势,可臀部被他的大手牢牢扣住,像铁掌箍住猎物,动不了分毫。
  隔着睡裙,他揉捏我紧实的臀肉,指尖时轻时重地挤压,力度拿捏得恰到好处。
  指腹滑到臀缝间游走,他胯下的肉棒早已硬得像根铁棒,隔着内裤顶着我的小腿。
  我的脚踝被他抓住,像拖货物似的把我拉到床边,身体摩擦床单,粗糙的触感磨得皮肤发红。
  他抬起我的屁股,让我双膝跪在床沿,臀部高高翘起,睡裙下摆被掀到腰间,我能感受到内裤边缘此时因为这个动作深深地陷进了臀肉里。
  双手被反绑,我没法支撑,只能脸贴着床单,鼻尖蹭着枕头,姿势狼狈又色情。
  啪!
  圆润的臀肉上毫无征兆地挨了一巴掌,清脆的响声在房间里炸开,我惊呼一声,身子不由自主抖了一下。
  臀部火辣辣地疼,淫水却不受控制地溢出来,浸湿了内裤,黏腻腻地贴在腿间。
  整个变湿的过程他肯定全看见了。
  他的手指勾住内裤边缘,轻轻一拽,薄布就滑到了膝盖处,指尖触碰我皮肤时,我猛地颤了一下,我还以为迎接我的会是另一巴掌。
  我能想象到此刻他正目光贪婪的盯着我暴露的小穴,他鼻尖突然贴上我的阴唇,狠狠吸了一口,湿热的空气被抽走,穴口瞬间凉飕飕的,像被冰过。
  他的手指伸过来,轻轻拨开两片柔软的肉唇,指腹碾过湿滑的穴口,滑腻的触感让我压不住一声呻吟,阴道不自觉夹紧,像在抗拒又像在邀请。
  啪!
  又是一声脆响,臀肉颤了颤,他低喝,“别夹。”我立刻顺从地放松身体。
  他一只手用两根手指撑开阴唇的遮挡,另一只手的指尖则伸进穴内,缓缓探索着内壁,湿腻的嫩肉被他碾过,每一寸都被细细摩挲,像在丈量地盘,一丝不差。
  我喘着气,喉咙里挤出细碎的哼声,淫水淌得更多,黏糊糊地裹住他的手指。
  他低笑,“越碰水越多,你真是个骚货。”这还是他第一次在床上这么说我,这就是他喜欢的侮辱我的感觉吗,这真的很有用,心底一震,里面痒得更厉害,小穴深处像有虫子在爬,想让他那根硬邦邦的家伙狠狠插进来。
  可我不敢吭声,也不敢摇屁股索求,怕又挨一巴掌,只能咬着唇,装出更可怜的模样,鼻尖哼哼着,像在无声求饶。
  他以前只注视研究过我的外阴,像今天这样拨开阴唇用手指搅着里面查看还是第一次。
  手指探进去搅弄,湿腻的内壁被他细细摩挲,像在丈量每一寸隐秘的领地。
  我羞耻得头皮发麻,淫水却像开了闸,越流越多,肉壁不受控制地一下下收缩,像在按摩他插进来的手指,发出啧啧的水声。
  哼哼唧唧的呻吟从喉咙里挤出来,细碎得像撒了一地的珠子。
  他玩了好一阵,手指才恋恋不舍地抽出去,随之而来的,是他硕大的龟头抵住了我的小穴。
  他腰身猛地一沉,龟头挤开穴口,狠狠顶了进去,那股满胀感跟手指完全不同,像要把我撑裂。
  肉棒整根没入,湿热的穴肉紧紧裹住那根滚烫的巨物,每一寸的摩擦的快感都像电流窜过全身。
  虽然这滋味尝过无数次,可被手铐绑住的场景还是头一回,羞耻和兴奋交织,是一番别样的感觉。
  脸埋得更低,我尖叫一声,声音破碎又满足,手腕用力扯了扯,却挣不脱,只能任他摆布。
  他双手扣住我的腰,开始猛烈抽插,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狠,每一下撞击都让我身子剧烈晃动,脸颊蹭着床单,像要被磨平。
  我牙关咬紧,喉咙里挤出断续的呜咽,穴内嫩肉烫得像要融化,淫水顺着大腿内侧淌下来,滴在床单上。
  “真紧。”他喘着粗气,俯身贴近我的背脊,热气喷在我颈侧。
  手掌滑到胸前,抓住一只乳头狠狠揉捏,指尖轻轻一拧,我立刻弓起身子,高亢的呻吟冲出喉咙,大脑一片空白。
  快感像潮水涌来,穴内的嫩肉剧烈收缩,绞得他的肉棒动弹不得。
  不到五分钟,高潮就猝不及防地来了,双腿猛地绷直,脚趾蜷缩,小穴深处喷出一股温热的淫液,浇在龟头上。
  我颤抖着瘫软在床上,喘息细碎急促,喉咙里溢出低低的哭腔。
  他停下动作,趴在我旁边,盯着我潮红的脸颊和迷离的眼神,眼底的兴奋是我从未见过的。
  不对,记忆突然闪回,我突然想起我看到过,那天给他口爆过之后他操我时,也是这副神情。我渐渐明白了,这正是戳中他兴奋点的模样。
  “这么快就去了?骚货。”他低笑,语气满是羞辱意味,这句骚货让我离去的高潮差点再次泛起,他拍了下我的屁股,拉住我的小腿,让我跪在地上,脸颊贴着床沿,低沉道,“我可还没爽够。”
  高潮的余韵还没散去,身子软得像化了水,他却不给我喘息的机会,肉棒再次插进来,比刚才硬得更夸张。
  我知道他现在一定很喜欢我这无助的模样,臀瓣被他掰开,手指沾了一把淫水,滑到屁眼处,湿腻的指腹轻轻一顶,像几乎立刻就要钻进去。
  “别…”我本能地收缩,意料之中地又挨了一巴掌,臀肉颤巍巍地晃了晃。
  “行不行可轮不到你说。”他冷哼,语气里透着股不容置疑的霸道。
  手指在屁穴边缘绕了一圈,碾磨着那成堆的褶皱,最终没有插进去,我松了口气,却紧接着又尖叫出声。
  他猛地整根插入,龟头狠狠撞进穴内,我的指甲扣进掌心,身子被顶得向前一冲,撞到床边。
  他双手抓住臀肉,指尖深深陷入柔软的皮肤,他开始新一轮的狂猛抽插,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撞击着那块敏感的软肉。
  膝盖在地板上摩擦,咯的有轻微痛感。
  小腹一阵阵抽搐,淫水被肉棒挤得四溅,咕啾咕啾的黏腻水声响得淫靡,双腿颤抖得几乎跪不住。
  他却像不知疲倦的机器,腰部发力越来越快,肉棒在紧致的穴道里进出,带出一圈圈白沫。
  他的手掌抹了一把淫液,湿漉漉的手指送到我眼前,液体在灯光下拉出细丝,亮晶晶地晃眼。
  我羞耻地闭上眼,他却突然把手指伸进了我的嘴里,碾着舌头,低喝,“尝尝你自己骚逼里流出的水。”
  嘴里是一股微咸的味道,混着他皮肤的热气,更多的还是他身体的气息。
  我被他的举动震惊到了,他在骂我骚逼,还喂我吃自己的淫水,这羞辱感像火烧过全身,又敏感起来,嫩肉再次收缩,紧紧吸住体内的阴茎。
  他察觉到我的变化,手指用力夹住舌头,低吼一声,抽插的速度骤然加快。胯部撞击臀部,发出响亮的啪啪声。
  我的呻吟彻底失控,高亢的尖叫从喉咙里冲出来,像被操得魂都散了。
  此刻的状态活脱脱像本子里被干到翻白眼流口水的模样,只是还没到翻白眼的程度,口水却是因为他夹着我的舌头,淌得满下巴都是。
  我模糊地浪荡的喊着老公,希望能让他慢点,可我越喊,他就越用力,还不停的骂我骚货,嗓子都喊哑了,身子一次次被推上顶峰。
  又一次高潮来袭,尖叫着喷出一堆淫液,腿根湿得像泡了水。
  他终于忍耐不住,低吼一声,肉棒在体内跳动,一股股浓稠的精液射进来。
  白浊极力的想冲破堵塞,却被紧致的穴肉裹住,我的眼神都涣散了,眼角泛着泪光,身子微微抽搐,身体满足到难以言喻的程度。
  耳边还回荡着他骂我的声音,脑子昏沉沉地闭上眼,累得再也睁不开。
  半夜,手臂麻得像针扎,我迷迷糊糊醒来,想活动一下,却发现双手还被绑在身后,皮革勒得腕子发红。
  他宽阔的臂弯环住我,睡得正沉,胸膛贴着我的背,呼吸均匀地喷在颈侧。
  我艰难地转了个身,脸蹭着他的肩膀,疲惫又袭来,眼皮一沉,再次坠入梦乡。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11/24 03:18:50

第10章
  售楼小姐穿着职业套装,踩着高跟鞋,笑容几乎没从脸上掉下来过,嘴里还在滔滔不绝地讲着什么“学区房”、“地段优越”、“未来可升值空间大”,语速快得像是背过无数遍的台词。
  我和老公并肩站在她面前像两个听话的学生,不断点头,面带笑容,心里早就打定主意了。
  其实我们前几天已经来看过一次,那时候回去都没怎么说话,但彼此心里都清楚,已经很中意这套了。
  今天来,不过是走个形式,把这事定下来。
  她说首付大概十万左右的时候,语气里带着点推销员惯有的热情和“这已经是你们能找到的最划算的了”的自信。
  我余光瞥见老公攥紧储蓄卡的手。
  那是他这些年努力工作攒下来的所有积蓄,一旦成交,就会瞬间清零。
  我包里也揣着卡,还有爸妈给我打来的补充的钱,这已经完全够了。
  可他坚持过要用他的钱,说是以后还贷款时再由我来,但我看他的样子估计以后也不会让我花钱。
  他身上为数不多我很讨厌的缺点就是总不想让我帮忙,尤其是钱,他很看重这一点,认为这些都应该由他来。
  他将卡递出去那一刻,我几乎能听见他心里“咯噔”一声。他是把所有都压进去了,一张卡,一个承诺,一整个未来。
  售楼小姐接过卡时笑得像是捡到了宝,转身去办手续,步子轻快得不像是踩在地砖上,更像是踩在我们即将背上的贷款上。
  等她一走远,他才松了口气,转头冲我笑了笑,嘴角还在抖,眼睛却亮了,“以后就有属于我们自己的家了,不用再住租的小单间了。”
  我握住他的手,指尖轻轻捏了捏他的掌心。原本想责怪他又逞强,但话到了嘴边,只剩一句,“辛苦你了。”
  手续办完,过户的时候,他看了我一眼,手里的笔没有犹豫,毫不迟疑地写了我们两个人的名字。
  我拽了拽他的衣角,用眼神暗示他只写他自己的名字就行,他却装作没看到,头都不抬一下。
  “买都买了,就别想那么多了。”他一边说,一边抬手摸了摸我的头发,“咱俩也有属于自己的房子了。”
  那一刻我突然觉得,比起房子,能和这样一个人过一辈子,才是最难得的幸运。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细碎地洒在床上,我睁开惺忪的睡眼,意识逐渐清醒,手腕传来的轻微刺痛让我瞬间回忆起昨晚的疯狂。
  我无奈地侧头看着身旁熟睡的老公,嘴角微微下沉,他昨晚居然没给我解开手铐。
  我扭动着身子,试图够到松紧链的部分,手指摸索着皮革边缘,想要放松束缚抽出手腕,可手指怎么也够不到锁扣,反而让皮革勒得更紧了。
  迫不得已,我在床上扭来扭去,床垫发出轻微的吱呀声,腰肢摆动着,把老公震醒了。
  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惺忪地眯着眼睛问,“怎么了?”声音沙哑得像砂纸摩擦,还带着浓浓的睡意。
  “你完事了都不给我解开啊?”我略带责怪地抬了抬被束缚的手腕,语气里夹杂着一丝不满。
  整晚被这玩意束缚着睡觉实在太不舒服了,手臂几乎麻木,而且现在我膀胱胀得厉害,急需上厕所。
  “绑着吧,好看。”他竟然还以为我在跟他闹着玩,嘴角勾起一抹坏笑,手臂一伸把我拉进怀里,像箍住猎物的铁钳,紧紧控制住我的活动。
  结实的胸膛贴着我的后背,晨勃的下身隔着内裤抵在我臀缝间,热度透过布料传过来。
  我现在没心思跟他扯皮,急促地说,“我要上厕所,你快给我解开。”语气里带着急切,双腿不自觉地夹紧,想要缓解那股尿意。
  “大的小的?”他问得轻描淡写。
  “小的。”话音刚落,我立刻意识到不妙。
  果然,他眼神瞬间亮了起来,睡意全无,一个翻身把我抱起来,大步流星走向卫生间,动作利落得像抱了个布娃娃。
  “等等,你干嘛呀!”我晃着腿挣扎着,脚后跟不停踢蹬,可他的手臂坚定地钳制住我,一点挣脱的可能都没有。
  抱着我在马桶前,他像哄小孩把尿一样,一手抓住我的一条大腿,把腿分开,让私处对准马桶。
  这感觉既羞耻又荒谬,我的脸瞬间红透了,一股恼意涌上心头。
  这么羞耻的事实在戳不到我的任何兴奋点,可他的下身却随着我的挣扎越发坚硬,隔着内裤顶在我的腰间。
  “你有病呀!”羞耻和愤怒让我忍不住骂道,声音里带着股哭腔,“快放开我!”手腕徒劳地挣扎着,皮革摩擦出一道道红痕。
  “这是求我的态度?”他脸上满是戏谑,嬉皮笑脸的说,手臂却紧紧箍住我,任我怎么扭都动不了分毫。
  无可奈何,我只能顺着他的意,放软声调,“求求你了,老公,把我放下吧。”
  谁知这话反而像催情剂,他呼吸瞬间粗重,心跳明显加快,胸膛贴在我背后,一下下擂着鼓。
  胯下那根东西更是硬得骇人,隔着内裤的布料有种要捅穿的错觉。
  他竟然还用手指不怀好意地按上我的小腹,轻轻摁压,尿感顿时汹涌而来,像泄洪的大坝,随时要溃决。
  “别别别,你要干嘛!”我惊慌地扭着腰,声音都变了调,双腿扭动着想逃离他的掌控。
  “你不是要上厕所么?现在快尿吧,等会儿我都累了。”他的声音低沉,透着股残忍的愉悦,像在欣赏我的窘迫。
  “你别这样,我尿不出来。”我的语气已经变得强硬,带了点警告的味道,“快把我放下!”眼角都被逼出了点湿意。
  “那就刺激一下就好了。”他按压我腹部的手指愈加用力,像要生生把液体挤出来。
  “别!”我急促地喊,可终究还是没忍住,一股温热的液体涌出来,控制不住地喷射而出。
  尿液一小波一小波地飞溅,有的高到飞溅到墙上,有的则顺着屁股流到地上,在瓷砖上汇成羞耻的水洼。
  浑身像被抽干了力气,我瘫软在他臂弯里,双腿无力地垂着。
  我从没想过有朝一日竟会这样失禁,羞耻心如潮水般涌来,让我感到极大的委屈,眼泪不争气地涌出来,滚烫地淌过脸颊,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肩膀一抽一抽的。
  和他在一起这么久,有过不满,有过伤心,可还从没哭成这样过,没想到第一次崩溃居然是因为这么荒唐的事。
  他也看出我是真生气了,动作顿时轻柔下来,拿过一叠手纸给我擦干净腿间的湿意,小心翼翼地抱着我坐在水槽边缘,手掌轻拍我的背,不停地哄,“怎么还哭了,我错了错了,对不起。”语气里满是慌乱。
  “错了还不给我解开。”我带着浓浓的哭腔说,声音抖得厉害,双手还被绑在身后,肩膀酸痛得要命,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怎么都止不住。
  他这才后知后觉,动作麻利地解开皮革束缚,我一得了自由,立刻抢过那副粉色手铐,狠狠扔出去,手铐撞在墙上,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老公眼里闪过一瞬不舍,但很快就被愧疚取代,态度软得像团棉花,“对不起老婆,知错了知错了。”他低声哄着,嘴唇小心翼翼地啄我的脸,轻轻吻去我的泪水。
  我嫌弃地推开他,用掌心抹着不断涌出的眼泪,泪水湿了一手,又气不过地去掐他的肩膀,手指用力陷进他的皮肤,掐得那块皮肉迅速泛红。
  看到那抹红痕,心底又一阵心疼,眼泪不受控制地流得更凶,啜泣声断断续续地溢出喉咙。
  这种又恨又心疼的矛盾情绪简直让我恼火,我真是贱。
  余光瞥向他的下身,不知何时,他的裤裆又高高鼓起。
  “你连我真生气都看不出来,你是不是不爱我了!还有,你怎么这么硬,是不是就喜欢欺负我!”我都快被气笑了,喉咙哽咽着,声音变了调,我在这哇哇哭,他居然硬的不行。
  脑海里闪回在桐姐家看录像时的画面,他说喜欢看我可怜的样子,原来还包括现在这样?我装可怜撒娇也就算了,但他不能真这么欺负我呀!
  我锤向他的胸口,拳头落在他结实的胸膛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他默不作声,只是盯着我,脸上带着尴尬的神情,嘴角抿得紧紧的,像在压抑什么。
  我靠,还真是!他就是这样的癖好。
  气愤地哼了一声,我头也不回地走出去,水龙头的水声哗啦啦地响着,他跟在我屁股后面,不停地道歉哄我。
  可一早上到上班出门,我都没再理过他,把他当空气,只留给他一个冷冰冰的背影。
  今天上班一整天都坐立不安,膝盖上还留着在地板上摩擦的痕迹,沙沙的,触目惊心。
  手腕上被皮革勒出的红痕依然明显,像两圈鲜红的手镯,在白皙的皮肤上格外显眼。
  我不得已套了件长袖,把红痕藏在袖口下,生怕被人发现。
  隔壁位置新来的大学生关切地问我是不是感冒了,害得我一阵尴尬,只能胡乱点头搪塞过去。
  中午,手机屏幕亮起,是老公发来的微信,“老婆还生气吗?”后面跟了个哭兮兮的表情包,眼泪汪汪的小脸滑稽又可怜。
  “生气!”我回复得干脆,手指犹豫了一下,还是没加感叹号。
  其实心里已经没那么气了,他哄我也态度积极,像只摇尾巴的大狗,气也消了大半。
  他收到回复肯定能读出我语气里的松动,很快又发来一条,“今天你生日,晚上想吃啥?再给你买个大蛋糕。下班后我去接你。”
  气晕头了,都忘了今天是我生日。
  “别买太大,咱俩够吃一顿就行。”我回复道,手指温柔地敲击屏幕。
  他回了个收到的表情包,是个小人在敬礼。
  夕阳的余晖洒在城市的楼宇间,给高楼镀上一层金色的轮廓。
  我踏出大楼的旋转门,一眼就看到了停在路边的那辆SUV,车主人倚在车门边,目光锁定在我身上。
  我拉开车门坐进去,故意没看他,眼睛盯着窗外飞驰而过的行人,抿着嘴一言不发,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隐约的火药味。
  “老婆,你还没说你想吃什么呢。”他笑嘻嘻地凑过来,眉眼弯成月牙,声音里带着讨好的意味。
  伸手不打笑脸人,我心底叹了口气,嘴角微微上扬,却又故意压下去,保持冷淡的表情。
  “火锅。”简短的两个字从唇间挤出,声音冷冷的。
  “好,现在就去!”他立刻应声,跟着又软下嗓子撒起娇来,“是不是不生气了呀,说句爱我听听呗。”眼底闪着期待的光。
  这男人,得了便宜还卖乖。
  “还敢提!回家再教训你!”我气鼓鼓地伸手怼了下他的额头,指尖触到他温热的皮肤,心底那点余怒也烟消云散。
  火锅店的空气里弥漫着香料的浓郁气息,辣椒和花椒的香气交织,刺激着味蕾,让人食欲大开。
  我们坐在靠窗的位置,点了半荤半素的拼盘,涮着肉片和豆腐,筷子交错在翻滚的汤底里。
  吃到一半,店内的喧嚣突然安静了几分,我正低头夹菜,余光捕捉到一队人马推着餐车向我们走来。
  抬头一看,餐车上是一个精致的蛋糕,奶油雪白如云,上面画了一颗饱满的爱心,周围簇拥着妖艳的鲜花,火红的玫瑰和粉嫩的百合交相辉映。
  “祝你生日快乐!”带头的服务员站到我身旁,笑容灿烂地开口,声音洪亮得引来四周顾客的侧目。
  其他服务员整齐排列,手举着生日快乐的彩色牌子左右摇晃,像一道五彩的屏障。
  他们齐声唱起生日歌,歌声响彻整个餐厅,轻快的调子在空气中流淌。
  动静之大,让周围的食客都纷纷抬头,好奇的目光投向我们这桌。
  桌面上的火锅还在沸腾,热气升腾,模糊了半边视线,让这一刻显得有些梦幻。
  起初有点尴尬,像被推到聚光灯下的猫,不知所措。
  但周围人眼里都是善意的祝福,有的甚至跟着一起拍手,欢乐的氛围蔓延开来,让我心底的羞涩渐渐融化。
  老公则笑吟吟地望着我,眼里满是得意。我白了他一眼,嘴角却不自觉上扬,心底泛起一阵温暖。
  歌声落下,一位服务员为我戴上纸质皇冠,金色的纸边在灯光下闪着微光。蜡烛被点燃,一圈小火苗跳跃着,照亮我的脸。
  “许个愿吧。”老公在一旁低声说,声音轻柔如羽毛拂过。
  希望我能和老公永远在一起,不离不弃。
  睁开眼,深吸一口气,轻轻吹灭蜡烛,又引来一阵欢呼,声浪如潮,像是整个餐厅都在为我庆祝。
  庆祝结束,服务员们散去,各自忙碌,餐厅又恢复了往日的嘈杂。
  “生日快乐,老婆。”老公这时凑过来,嗓音低沉,目光灼灼地盯着我,眼底是藏不住的宠溺。
  我不由自主地倾身向前,在他唇上轻啄一口,“爱你。”简单的两个字,却让他眼睛亮得像星辰,温柔得能化开冰雪。
  火锅的满足感还萦绕在胃里,蛋糕却是一口都吃不下了。于是我们把它打包,打算带回家慢慢享用。老公接过服务员递来的盒子,放进车后座。
  夜幕降临,城市亮起璀璨的灯光,仿佛无数星辰坠落凡间。
  车窗外霓虹灯闪烁,五彩斑斓的光芒映射进车内,红的、绿的、蓝的,照得人眼花缭乱,像行驶在梦境里。
  沿着城市的主干道前行,繁华奢靡的气息扑面而来,高楼大厦林立,商场的LED屏幕不断变换着绚丽的画面,让我不禁有些怀念乡村的质朴宁静。
  车越开越偏离熟悉的路线,周围的建筑逐渐陌生起来,我左右张望,心底升起一丝疑惑。
  “这也不是回家的路啊。”我侧头看向专注开车的他,眉头微微蹙起。
  “对,我要把你拐跑。”他嘴角挂着神秘的笑,眼底闪着狡黠的光。
  看着他故作神秘的样子,我也没再追问,而是静静地欣赏窗外流动的景色,心底期待着他口中未知的目的地。
  行驶了约莫半小时,周围的建筑渐渐熟悉起来,我惊讶地发现,这里竟是当初老公给妈妈买的那套房子附近。
  不仅因为是妈家,这里的房子也曾让我心动不已,所以印象格外深刻。
  “走,下车。”他把车停进地下车库,熄火后牵起我的手,步履轻快地走进这片居住区。
  手掌相握的温度传递着他的兴奋,我们穿过绿树成荫的小径,月光洒在石板路上,闪着柔和的银光。
  他带着我走进一栋陌生的建筑,电梯间装修精致,大理石地面光可鉴人。
  “妈家在对面。”我疑惑地指着窗外不远处的那栋楼,语气里满是不解。
  “我知道。”他神秘一笑,拉着我进了电梯,按下十二楼的按钮。
  电梯内的镜面反射着我们的身影,他站在我身后,双手环住我的腰,下巴抵在我头顶。
  电梯门一开,迎面是一条宽敞的走廊,直接连着电梯口,跟妈家一样是一梯一户的高档设计。
  走道尽头是一扇厚重的防盗门,黑色的门框上嵌着密码锁,在走廊灯的照射下泛着金属的冷光。
  老公上前按了几下锁,电子屏亮起,“请输入指纹。”机械的女声响起,冰冷而清晰。
  他抓起我的手,把我的大拇指按在指纹感应区,等待着系统录入。指纹识别成功,锁芯轻轻一转,门开了一条缝。
  我心底的疑惑越来越重,却也隐约明白了这是在干什么,不敢确信地看着他。
  跨过门槛,面前又是一段长廊,空间宽敞得如同高级酒店的过道。廊道尽头又是一扇门,同样的密码锁,同样的指纹录入流程。
  门锁发出“滴”的一声轻响,他推开门,做了个夸张的邀请手势,扬起手臂。
  “欢迎来到,新家!”
  我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迈进门内,心跳快得像要蹦出胸膛。我本以为妈的那套已经够好了,结果这套比妈那边要大出一倍
  玄关处宽敞明亮,正面和左侧是高大的鞋柜和衣柜,镜面的柜门映出我震惊的表情,容积大得惊人,比之前的小屋橱柜都要宽敞。
  右转进入主屋,空间豁然开朗,左侧是开阔的客厅,右侧是宽敞的厨房,两者之间没有明显的隔断,呈现出一种流畅的开放感。
  客厅里摆着一套米白色的大沙发,质地柔软得像要陷进去。
  沙发前方是一台巨大的液晶电视,屏幕乌黑发亮,映出我惊喜的面容。
  沙发后方还有充足的空间,摆着一张胡桃木长桌,上面放着几本精装书籍,显得文艺而高雅。
  两扇落地窗外连着一个封闭式阳台,晚霞的余晖穿过玻璃,洒进室内,光影斑驳,与之前那个阴暗狭小的屋子形成鲜明对比。
  厨房同样气派,大理石台面光滑如镜,旁边摆着个圆桌,椅子围成一圈,像在等待家人团聚。
  厨房正前方有个独立阳台,能俯瞰整个社区的美景,右侧是一整面墙的厨台,崭新的烤箱和冰箱嵌入其中,银白色的金属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客厅和厨房之间有个走廊,将两个区域巧妙分隔。
  走廊尽头是个小巧的杂物间,门半掩着,里面整齐地放着清洁工具。
  走廊左侧是主卧,右侧是一间小卧室和一间书房,三者紧挨着,却又各自独立,细节之处彰显设计师的巧思。
  我迫不及待地走进主卧,眼前的景象让我屏住呼吸,这间卧室比我们之前的整个客厅还要宽敞,米黄色的墙壁温暖柔和,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散发着柔和的光芒。
  靠窗处设计了一个榻榻米,垫子松软舒适,是闲暇时阅读小憩的理想场所。
  窗外是城市的夜景,周围的办公楼灯火通明,万家灯火交织成一幅动态的画卷,璀璨得令人心醉。
  窗边一侧墙面嵌入了占满整墙的隐藏式衣帽间,推开移门,里面空间惊人,完全超出我的想象,能轻松容纳下老公这种高大身材的成年人,甚至还有余裕。
  我的心跳加快,又忍不住开始幻想起了一些邪恶的念头。
  独立卫生间设计更是精妙,浴室和马桶区完全分离,互不打扰。
  浴室中央摆着一个椭圆形的大浴缸,足够两个人舒展身体,正是当初庆功会后我和老公在酒店幻想过的样子。
  把整套房子走遍,老公又指着玄关处的一扇门,告诉我那也有间客卧,同样配备独立卫浴。
  这宽敞的三室两厅,每个卧室都有自己的独立空间,远超我童年时对奢华住宅的全部幻想。
  屋内家具一应俱全,电器崭新,完全可以拎包入住,处处体现着他的细心和用心。
  “怎么样,这地段也好,离公司近,离妈家也近。”他带我来到次卧,推开窗户,指着不远处的那栋高楼,正是妈妈住的地方。
  “那是妈的楼层,”他手指略微下移,“往下三层,我跟楼盘的人说了,让他给我把那层也留下来了,可以让你爸妈也搬进去。”
  这一刻,我激动得说不出话来,双手不由自主地捂住嘴,眼眶湿润。
  他不仅为我们规划了新家,甚至连我父母的住处都考虑到了,这份体贴细腻让我心头滚烫。
  “怎么样,喜欢吗?送你的生日礼物。”他宠溺地看着我,目光里满是期待,嘴角扬起温柔的弧度,等待着我的答案。
  心潮澎湃,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我情不自禁地扑向他,双臂紧紧缠住他的脖子,身体贴着他的胸膛,能感受到他稳健的心跳声。
  “谢谢你,老公。我太喜欢了。你什么时候买的?”声音里满是颤抖的喜悦,鼻尖蹭着他的颈窝,贪婪地汲取着他身上令人安心的气息。
  “两个月前就开始准备了,当时是成品房,后来稍微装修了一下。咱家的小房子现在就可以淘汰了。”他的手轻抚我的后背,嗓音低沉温柔,带着些许得意。
  我从他怀里稍稍退开,双手还搭在他肩上,满脸疑惑,“那小房子怎么办?”我们共同生活的小窝虽然简陋,却承载了太多回忆。
  “董小雨他们俩来了之后,我打算给他们住。你同意吗?”他的眼睛直视我,寻求着我的认可。
  当然同意,点点头,我轻声问,“半个多月了,他们还没来?”
  “估计还得十几天,也不知道他们在忙什么。”他耸耸肩,眉头微蹙,随即舒展开来,“等过两天我们就搬。”
  “好!”我欢呼一声,像被风吹散的蒲公英,轻快得要飘起来。
  “那今早的事…”他话锋一转,嗓音刻意压低,右手滑到我的臀部,指尖轻轻捏了捏,试探性地看着我。
  隔着薄薄的裤子,他的掌心传来热度,让我不由自主地绷紧了身体。
  现在心里感动得一塌糊涂,但并不代表今早的事能轻易糊弄过去。
  我推开他的手,表情认真起来,“一码归一码,等会儿就得好好跟你说道说道,平时都把你惯坏了,还真以为我是好欺负的。”声音里却没有多少责备的意味。
  思绪在脑海中流转,回想这么多年的相处,倒是我一直被他宠着惯着,任性妄为还被他包容,我才是最好欺负的那个。
  话虽这么说,但我也不想太得寸进尺,让他觉得我不识好歹。
  我们坐到客厅的沙发上,柔软的触感像陷入云朵,宽敞得足够两个人并排躺下。
  我轻轻撸起袖子,露出手腕上还未完全消退的红痕,又掀开裤腿,让膝盖上的擦伤显露出来,对他说,“你看这些痕迹多明显,我今天上班都不敢让别人看见,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被绑架了呢。”语气里有些埋怨,却也带着点撒娇的意味。
  此刻他脸上的表情才真正变得惭愧,嘴角勉强扯出一丝尴尬的笑,慢慢跪在我身前,双手捧起我的小腿,低下头温柔地吻着膝盖上的红痕,嘴唇温热,湿润得像羽毛拂过,细致地照顾每一寸伤处,既是道歉,也是爱抚。
  他从眼底溢出的心疼让我心头一软,几乎要原谅他所有过错。
  “而且你昨晚是不是还骂我来着?”我挑眉,故意板起脸,像在审问犯人。
  “那不是调情用的么,而且是你授权过的。”他立刻抬头反驳,眼神真诚。
  回忆闪回昨晚的疯狂,确实是我同意的。
  “反正,以后没有我的同意,不准再这么做了。做爱的时候怎么样都听你的,但平时不准欺负我!”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做爱的时候怎么都可以?”他敏锐地捕捉到关键点,上半身微微前倾,带着期待和惊喜。
  “对,这是我最后的底线。”我抱着胸,挺直腰背,斩钉截铁地说。
  “那就足够了。”他笑嘻嘻地应承,手掌贴上我的小腿,开始轻柔地按摩,指腹打着圈揉搓着膝盖周围的肌肉,熟练的手法舒缓着一天的疲惫。
  “在床上可不能生气哦。”我看不透他肚子里酝酿的诡计,想必肯定会很邪恶。
  再次环顾这间宽敞明亮的新居,每一处设计都透着心思,每一个角落都充满可能,没想到这么快就变成了自己的家,心底涌起一股归属感。
  他起身去卧室,片刻后捧着一叠文件回来,从中抽出一本红皮小册子,递给我,那是房产证,上面赫然写着我的名字,黑体字清晰如墨,像在向世界宣告这里的主人是谁。
  我惊讶地睁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你为什么只写我?这是你出钱买的。”心底涌起一股暖流,却又夹杂着些许不安,这份礼物太重了。
  “错,是我们的钱,而且是我给你买的。”他纠正道,语气温柔却坚定,不容我反驳。手指轻抚我的脸颊,将一缕散落的头发别到耳后。
  “那对你也太不公平了。”我把他拉进怀里,手臂环住他的肩膀,下巴抵在他的头顶。
  “你是我老婆,有什么公不公平的,本来我工资都应该上交给你的。”他在我怀里调整姿势,抬头看我,嘴角勾着满足的笑,“把工作辞了吧,好好在家享受,怎么样?”
  我承认心动了,那种被捧在手心里的安全感令人陶醉,但理智还是占了上风,我摇摇头,“谢谢你,老公,但不要,我总得发挥点价值。”
  他没坚持,身子往前凑了凑,“想听你说爱我。”
  我没有立刻回答,侧了侧身,把他的头拉到我腿上,手指插入他的发丝间轻轻梳理,体内不知何时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热流,像有小火苗在下腹点燃。
  “这新房子好像还没开过光。”我含笑说道,嗓音里带着丝暧昧的挑逗。
  他一时没反应过来,眨了眨眼,疑惑地看着我。
  我嘴角上扬,眼底闪过一丝狡黠,“你就不想听听我说别的?”手指轻轻挠着他的下巴,语气里充满暗示。
  他终于会意,眼神顿时变得炙热,却又转而露出一丝担忧,“你这回不能又生气吧?”
  我轻轻拍了他一下,故作娇嗔,“什么叫又?我生气的明明是今天早上,我不同意你还非得让我…”羞耻感涌上来,我没能把尿说出口,脸颊不自觉地泛起红晕。
  他放松下来,像得到赦免,双手不由分说地攀上我的衣领,迫不及待地想要占有。
  “哎呀轻点,别扯坏了,还得回去那边呢。”我嗔怪一声,却主动起身,手指灵活地解开衣扣,一件件剥落衣物,皮肤在灯光下泛着蜜色的光泽。
  他的目光如炬,直勾勾地盯着我的每一个动作,像在欣赏一场私人表演,身体也迅速褪去遮蔽,肌肉线条在灯光下勾勒出阴影,性感得让人心跳加速。
  “那我还能用…手铐吗?”他突然问道,语气试探,眼底却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你真这么喜欢这个?”我挑眉,调皮地反问,声音里带着几分好奇。
  “用不用无所谓,主要是想欺负你。”他嘿嘿一笑。
  “现在也没拿过来啊。”我轻声提醒,脸上的红晕更深了,身体却因为这场对话而变得敏感,肌肤上泛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那就是可以喽。”他的笑容扩大,眼中闪烁着胜利的喜悦。
  “你总问什么,告诉你了做爱的时候怎么都可以。”我佯装不耐。
  话音刚落,他便如猛兽般扑来,身体压向我,强健的手臂将我逼向沙发扶手,直到退无可退。
  空间被他的气息占满,男性荷尔蒙的味道让我头晕目眩。
  大腿被他有力的双手掰开,腿心已经湿润一片,蜜液顺着大腿内侧流下,在灯光下闪着晶莹的光泽。
  他的肉棒坚硬如铁,蓄势待发,龟头抵在湿润的入口轻轻摩擦,激起一阵酥麻。
  我蜷缩着身体,像被逼入角落的猎物,期待着即将到来的侵犯。
  他的手掌贴着我的大腿内侧向上滑,在最敏感的部位停留,拇指轻轻拨开花瓣,挺腰一送,粗大的肉棒长驱直入,一插到底。
  “啊~”
  我满足地喊出了声。
  身体被瞬间填满的感觉让我头皮发麻,酥麻的快感从交合处蔓延至全身,小穴紧紧吸附着他的硕大龟头,内壁的嫩肉随着他的进出而颤抖,每一寸都被他摩擦得燥热难耐。
  他的手臂撑在我身体两侧,俯视着我被情欲染红的脸庞,眼底流露出征服的喜悦。
  腰身有力地挺动,每一下都准确地碾过我最敏感的那点,逼得我呻吟不断,声音在新居的客厅里回荡,为这崭新的空间增添第一抹情欲的色彩。
  坚硬的沙发扶手抵在我背后,随着他的动作不断摩擦,带来微微的疼痛感,却更增添了几分刺激。
  我的双腿不自觉地缠上他的腰,脚跟轻轻敲打着他的臀部,像在催促他更进一步。
  沙发角落成了欢爱的牢笼,身体被挤压在柔软的织物与他坚硬的胸膛之间,几乎动弹不得。
  腰肢被迫弯折成一个奇怪的角度,只有两条无力的腿能在空中随意摆动,像断了线的木偶。
  他的腰部耸动着,有力地抽插,每一次进出都挤压着敏感的内壁,带出啧啧的水声,在安静的新居里格外响亮。
  他粗糙的指腹突然掐住我的脸颊,力道恰到好处,既不会疼痛却又能感受到他的控制。
  神情瞬间变得凶悍,眉头紧蹙,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股征服的快意,毫不怜惜地大力操干,胯骨撞击臀肉的声音清脆响亮,像鼓点般敲打着我的神经。
  “我操死你个骚逼。”他低吼着,语气中带着股禁忌的侵略性,这羞辱的字眼不出所料的点燃了我的欲火。
  对,就是这样,用力干我吧,实在太舒服了。
  小腹因每次撞击而绷紧,浑身的感官都被调动起来,只聚焦在那一点相连的部位。
  “嗯嗯…啊…太猛了…慢点…”断断续续的呻吟从喉咙里挤出,声音颤抖得不成调,手掌无力地推拒着他的胸膛,却像是欲拒还迎的邀请,徒劳无功。
  肉体的拍打声和淫靡的水声交织在一起,在宽敞的客厅里回荡,像一曲情欲的交响乐。
  “说,你是什么?”他突然停下动作,居高临下地质问,嗓音低沉得像滚动的雷。
  眼神灼热地盯着我,像要看穿我的灵魂,等待着某个特定的回答。
  喉咙像被塞了棉花,明知道他想让我说什么,那个词却如鲠在喉,怎么也吐不出来。
  脸颊烧得通红,羞耻感与欲望交织,让我无所适从。
  “我…我…啊!”支支吾吾的回答被一记突如其来的掌掴打断,他的手掌落在侧臀上,留下一片火辣辣的余痛。
  “别…”我小声抗议,却没顺着他的意思说,换来更多的责罚。他的手掌不断落下,扇击声在空气中清脆地响起,取代了肉体的撞击声。
  小穴里紧紧夹着他的肉棒,却感受不到抽动,只有胀满的静止感,内壁深处又涨又痒,像有千万只蚂蚁爬过,难受得要命。
  我试图自己摆动腰肢缓解这种渴求,却被桎梏在沙发角落,连挪动一寸都难以做到。
  欲望如潮水般涌来,却得不到满足,像在沙漠中看到海市蜃楼,触碰不到的痛苦让我终于妥协。
  “我…我是…”话到嘴边又被羞耻感拉了回去,像个不敢跳水的游泳者,站在高台上犹豫不决。
  “是什么!”他的嘴角挂着促狭的笑意,眼里却闪着危险的光芒,另一只手突然钳住我的大腿内侧,指尖陷入柔软的肉里,留下浅浅的红痕。
  要是我胸部丰满,想必此刻他的魔爪早已攀上那片柔软,恶意地揉捏亵玩。
  “是骚逼!”终于,理智的弦彻底崩断,羞耻的话语冲出喉咙,那一刻感觉灵魂都在颤栗。
  脸烫得像要融化,小穴也不受控制地一阵收缩,紧紧吸吮着他。
  他显然感受到了这变化,满意地眯起眼,抓住我的手腕钉在腹前,腰部重新开始发力,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
  空虚终于被填满,快感如浪潮般涌来,羞耻感反而成了催情剂,让身体更加敏感。
  “骚逼真紧,啊,操你操的舒服吗?”他气息不稳地问,声音嘶哑得像砂纸摩擦。
  “嗯啊…舒服…骚逼…里面被…被填满了…”羞耻的话语脱口而出,仿佛打开了某个禁忌的闸门,欲望全盘倾泻而出。
  每个字都像踩在云端,虚幻而快乐。
  他满意地轻笑,手臂突然发力,一把将我抱起。
  我本能地搂住他的脖子,双腿缠上他的腰,私处始终保持着紧密相连。
  他托住我的大腿,掌心贴着湿滑的皮肤,动作稳健得像搬运珍宝。
  一边走一边顶胯,这滑稽的姿势半是可笑半是羞耻,我把脸深埋在他的颈窝里,呼吸着他身上的气息,试图掩饰自己的羞涩。
  只靠身体的惯性带动交合,撞击声格外响亮清脆,每一步都让肉棒进入不同的角度,刺激着内壁的各个敏感点。
  他如同炫耀领地的君王,带着我走遍了新居的每个角落,每一处空间都被我们的气息标记,尤其是主卧的榻榻米旁。
  我被他特地按在窗前,手掌撑在冰凉的玻璃上,身体弯成一个优美的弧度。
  他停下来,玩味地揉捏着我的臀肉,龟头浅浅地戳刺着阴唇,却故意不深入。
  “想要吗,骚逼。”他的嗓音低沉得像大提琴的余音,带着一丝调侃和控制。
  “想…想要…”我的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像蚊子哼哼。
  臀肉上猝不及防挨了一巴掌,火辣辣的触感蔓延开来。
  “想要不应该说点好听的?”他循循善诱,像个耐心的老师。
  “我…”第一次说过那个羞耻的词后,心理防线已经崩塌,再度开口已经不再那么困难。
  “骚…骚逼…想要…想要老公的…大鸡巴…”声音颤抖却清晰,每个字都像烙印般羞耻。
  他兴奋地低吼一声,猛地挺腰,硕大的肉棒长驱直入,一插到底。
  阴道被撑开,挤出丰沛的淫水,发出黏腻的“咕叽”声。
  湿热的穴肉紧紧包裹着他的肉棒,每一寸褶皱都被撑平,充实感让我头皮发麻。
  视线透过玻璃看向窗外,城市的夜景如画卷般展开,大街上行人匆匆,对面办公楼的窗口还有几个模糊的人影在走动。
  理智告诉我隔着这么远不可能被看见,但想象中每个人都在注视着我被侵犯的画面,这种暴露感如同电流般刺激着神经。
  羞耻与快感交织,随着他的每一次抽插攀升,小腹深处涌起一股熟悉的热流,高潮如海啸般袭来。
  小穴痉挛着紧紧吸住肉棒,温热的淫液从深处涌出,顺着大腿内侧流下,在地板上汇成小小的水洼。
  他从身后抓住我额前的头发,指尖陷入发丝间,强制我抬起头来。
  这个动作带着轻微的疼痛,却奇异地增添了几分情欲。
  下巴失去力气,无法闭合,唾液顺着嘴角流下,浪叫声不受控制地从喉咙深处冒出,回荡在空荡的房间里。
  “真骚,老婆,你真骚。”他的赞美如同催情剂,每个字都让我心跳加速。
  透过窗户的倒影,隐约看见自己失神的模样,松散的发丝贴在汗湿的脸颊上,眼神涣散,嘴唇微张,一副被操到神志不清的痴态。
  他嘲弄的神情更是刺激,仿佛在欣赏自己的杰作,这让我羞耻心再度攀升,小穴不由自主地绞得更紧,像要榨干他每一滴精华。
  “自己看着自己吧。”他冷冷地命令,声音里带着股不容抗拒的威严。
  随即松开抓着我头发的手,双手转而扣在我的腰侧,有力的指尖陷入肌肤,胸膛压上我的背脊,重量让我更牢固地贴在窗前。
  毫无征兆地骤然加速,肉棒在湿滑的甬道里疯狂进出,每一下都准确碾过最敏感的那点。
  “等…啊!”我的惊叫被他的动作打断,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敏感的身体再次被强烈的刺激席卷。
  快感如潮水般层层叠加,阴道传到子宫的酥麻感流过全身每一寸神经末梢,像电流般让我浑身颤栗。
  激烈的啪啪声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交合处的淫液被打成白沫,濡湿了两人的交界处。
  他的动作越来越快,呼吸逐渐粗重,低沉的喘息喷洒在我颈后,带着灼热的温度。
  肉棒在阴道内跳动,似乎又胀大了几分,龟头一次次撞击着宫口,带来既痛苦又舒爽的矛盾感受。
  大手死死扣住我的腰身,力道大得几乎要在皮肤上留下淤青,整个人伏在我背上,像野兽压制猎物一般。
  突然,他的动作变得格外猛烈,像打桩机般快速而有力,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引发我一阵阵痉挛。
  “要射了…老婆…要射进你骚逼里了…”他在我耳边低吼,声音嘶哑得不成调,带着股原始的欲望。
  几乎是同一时刻,一股滚烫的液体喷射而出,直接浇在敏感的宫口上。
  那一瞬间,我感觉身体被电流击中,从脊柱直达大脑,眼前闪过一道白光,思维短暂地空白。
  精液一股股地涌入,热度透过薄薄的肉壁传来,充满了子宫的每一个角落。
  量多得惊人,感觉整个腹腔都被他的精华填满,有些甚至从交合处溢出,淋湿两人相连的部位。
  这股热流像催化剂,再次将我推上高潮的顶峰,比刚才更加猛烈持久。阴道剧烈收缩,子宫也随之痉挛,仿佛在欢迎这股生命的种子。
  头晕目眩的感觉袭来,眼前闪烁着五彩的星光,意识仿佛要飘离身体,只剩下最原始的快感在脉冲般爆发。
  双腿剧烈颤抖,几乎无法支撑身体,完全靠他的搂抱才没有滑倒。
  呻吟声也变成了细碎的呜咽,完全沉沦在快感的海洋里。
  “太…太舒服了…”喘息间挤出几个破碎的词句,声音沙哑得不成调,身体还在微微抽搐,肉壁无规律地收缩着,挤压着他还未完全软下的肉棒。
  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仿佛在颤栗,被快感彻底征服,像被抽离了灵魂,只剩下最原始的感官体验。
  这一刻,新家的每一寸空间都铭刻了我们的印记,每一面墙壁都见证了这场激烈的交欢。
  我们的喘息、呻吟和体液,成为这空间最初的记忆。
  他的精液在我体内缓缓流淌,像是一种无言的誓约,宣告着彼此的归属与占有。
  城市的灯火依旧闪烁,夜色如墨,却遮不住心底那份炽热的温暖和满足。
  情潮退去,余韵尚存。我背靠着冰凉的窗户,双腿无力地分开,细腻的大腿内侧还留着他指痕与吻痕交织的印记。
  他半跪在我身前,神情专注,手持湿毛巾轻柔地擦拭着我的私处。温热的绒布擦过敏感的花瓣,引起一阵轻微的颤栗。
  这温柔体贴的样子与刚才凶悍霸道的姿态形成鲜明对比,仿佛是两个截然不同的灵魂栖息在同一个躯壳里。
  “对不起老婆。”擦拭完毕,他抱住我的腰,脸颊贴在我小腹上,像在为刚才的粗鲁道歉。
  我嘴角微微扬起,轻笑出声,“你这人怎么变脸这么快。”声音中带着疲惫的温柔,手指不自觉地插入他的发丝,轻轻梳理着那些凌乱的黑发,“没事的,你喜欢就好。”像是某种的承诺,允许他在最私密的空间里尽情释放本性。
  他抬头望我一眼,眼底闪过一抹感动与珍视,随即仿佛想起什么重要事情,神情突然变得活跃。
  “对了,蛋糕在车里还没吃呢,等我现在下楼去拿。”话音刚落,在我唇上轻啄一口,便迅速套上衣服,风一般冲出了门,脚步声在走廊里渐行渐远。
  身体陷入柔软的床垫,四肢像灌了铅般沉重,眼皮不断下坠。
  恍惚间听见门锁转动的声音,他已经回来了。
  意识在清醒与模糊之间徘徊,差一点就要坠入梦乡。
  蛋糕盒打开的声音将我拉回现实,他小心翼翼地把蛋糕放在床上,白色的奶油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我们赤裸着面对面盘腿而坐,双膝相触。
  刚刚激烈的运动消耗了大量体力,饥饿感涌上来,我切了一大块蛋糕,三下五除二吃了大半,口腔中充满奶油的香甜。
  他却几乎没怎么碰,只是眼含笑意地看着我狼吞虎咽的样子。
  被操居然比操人还要累,这个可笑的认知让我心底生出一丝好笑。
  他拿着叉子,细心地一口一口喂我,动作轻柔得像在喂养一只娇贵的猫。蛋糕香甜松软,奶油丝滑醇厚,是上好的品质,想必花费不菲。
  我依偎在他肩膀上,手掌不由自主地抚上他的大腿,皮肤温热如火炉,厚重的腿毛摩擦着指尖,触感粗糙却亲切,带着某种雄性特有的魅力。
  这种熟悉感让心底涌起一股暖流,仿佛这才是真正归属的地方。
  蛋糕上层层叠叠的奶油闪着诱人的光泽,突然间玩心大气。
  我伸手抓起一把松软的奶油,毫不犹豫地抹在自己的大腿上,冰凉湿滑的触感让肌肤微微颤栗。
  “老公,这里粘上奶油了,你帮我清理干净呗。”眼波流转,语气中带着明显的诱惑,像塞壬引诱过往的水手。
  他立刻领会了我的暗示,嘴角勾起一抹坏笑,大手抓住我的小腿抬高。因为重心骤然改变,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倾倒,背脊触到柔软的床铺。
  他俯下身,头部埋在我腿间,温热的舌尖开始在奶油覆盖的皮肤上游走,每一次舔舐都带来一阵酥麻。
  他刻意发出啧啧的品尝声,仿佛在享用世间最美味的甜点,这种淫靡的声响让我脸颊发烫。
  满足的轻笑从喉咙深处溢出,看他即将舔净最后一抹奶油,我伸出手指,轻轻点了点自己的指尖,“还有这里。”
  他微微一笑,握住我的手腕,将我的手指含入口中,舌头灵活地在指节间游走,温热的口腔包裹着手指,时而吮吸,时而轻咬。
  这亲密的举动带着某种原始的暗示,让下腹再度涌起一股热流。
  “老婆,你好像湿了。”他的手指不怀好意地戳了戳我还未完全闭合的阴唇,声音里带着一丝得意。
  刚经历过激烈性事的花瓣微微外翻,呈现出一种媚态,在灯光下泛着湿润的光泽。
  被他这样亲昵地舔弄确实引发了新一轮的欲望,身体深处传来熟悉的悸动,但疲惫感更为强烈。
  “下次吧老公,我没力气了。”声音中带着遗憾,却也是实话,肌肉酸软得像被抽干了力气。
  “下次让你舔我,嘿嘿。”他憨厚地笑着,眼底闪过一丝调皮的光芒。
  话虽如此,他似乎并不怎么在意,注意力已经转向更具创意的玩法。
  手指再次挖了一大把奶油,不由分说地涂抹在我大腿内侧。
  有几滴白色的奶油甚至飞溅到阴阜上。
  他像发现新大陆般俯下身,舌尖毫不犹豫地探出,仔细舔舐着每一处甜蜜的痕迹。
  湿热的触感让酥麻与痒意交织,在神经末梢炸开细小的烟花。
  “你是小孩啊。”我嗔怪地轻拍他的头顶,声音里却满是宠溺。他这样的举动既幼稚又可爱,很难让人生出真正的恼意。
  他故意含糊不清地说道,“好吃好吃。”脸上的表情夸张得像个品尝糖果的孩子,全然不顾形象地大快朵颐。
  这纯粹的欢愉让人忍俊不禁,仿佛在这一刻,世间所有的烦恼都被抛之脑后。
  奢侈的蛋糕已被我们玩得所剩无几,华丽的奶油几乎全部消失,只剩下几块孤零零的蛋糕坯,软绵绵地躺在盘中。
  我只吃了一小块,大部分都成了我们游戏的道具,但此时的满足感远超过单纯的饱腹。
  “老公,我爱你。”玩闹终有尽时,疲惫感再次袭来。
  我伸手抚摸他的脸颊,掌心贴着他温热的皮肤,眼里盛满深情,声音轻柔得像一阵微风。
  依偎在他怀中,聆听着他稳健的心跳,意识逐渐模糊,终于沉沉睡去,安心而满足。
  凌晨时分,一阵莫名的清醒打断梦境。
  我小心翼翼地从他身上爬起,头昏脑涨地挪向客厅,双腿还残留着欢爱后的酸软,每一步都带着微妙的不稳。
  赤裸的双足踩在冰凉的地板上,激起一阵细小的颤栗。
  窗外的高楼依然灯火通明,现代城市仿佛从不知疲倦为何物。
  一道道霓虹灯光穿透玻璃窗,洒进宽敞的客厅,勾勒出家具的轮廓。
  这些人造的光芒强烈得几乎完全淹没了月光,覆盖了大半地面和沙发,将空间一分为二,一半沐浴在人造的灯火辉煌中,一半埋藏在自然的黑暗里。
  这种奇妙的对比创造出某种不真实的虚幻美感,仿佛现实与梦境的交界处。
  在这寂静的深夜,我的思绪不受控制地飘向这套崭新的房子,以及这么多年来他为我付出的一切。
  一股深深的内疚感忽然涌上心头,如浪潮般拍打着意识的海岸。
  所有的钱都是他辛苦赚来的,我却只凭一个妻子的名分,就能心安理得地享受这一切。
  夫妻之间的付出与收获,在我看来如此不成正比,这失衡感让心底生出些许不安。
  双臂环抱膝盖,蜷缩在沙发一角,活像个被遗弃的孩子。
  城市的光线照在我纤细洁白的双腿上,勾勒出细腻的轮廓,而上半身则隐没在黑暗中,仿佛象征着内心的纠结与矛盾。
  没有了他,我似乎一无是处,像断了线的风筝,失去了方向与意义。这个念头带来一阵莫名的心痛。
  刚才房内欢爱的热情已经消散,取而代之的是随着灯光交织的孤独与清冷。
  我知道老公就在卧室熟睡,知道我随时可以回到他温暖的怀抱,知道他对我的爱坚定不移。
  但此时此刻,一种莫名的伤感却挥之不去,仿佛有无形的重量压在胸口。
  或许这就是夜晚独特的魔力,能让人卸下白天的坚强伪装,陷入最原始的感性与脆弱。
  不知不觉中,双腿已经迈开,开始在这个崭新的空间里游走。
  指尖轻轻抚过每一件家具的轮廓,触碰着冰冷的墙壁和光滑的台面。
  这些无生命的物体此刻仿佛有了某种神秘的联系,像是在向我诉说着什么。
  每一次触摸都让我更深刻地感受到这个地方的真实,这是我们的家,是他用爱与汗水为我打造的避风港。
  某一瞬间,我忽然触摸到一处细微的不同,那里的触感与周围的墙壁有着微妙的差异,仿佛有一道不为人知的界限。
  我的手指下意识地停留,探索着那处突兀的松动。
  最初的触碰感觉转瞬即逝,几乎让我怀疑是错觉,手指很快划过那个异常点,想再寻找的时候已不知所踪。
  我还以为是自己没有完全清醒,身体不由自主地沿着墙壁再次摸索,指尖小心翼翼地探寻着每一寸表面。
  几分钟的耐心搜寻终于有了回报,那块松动的区域再次浮现在触觉之下,这次我确信这不是幻想。
  我施力一推,墙面纹丝不动,却有种门板晃动的微弱反馈。原来是推拉式的机关,而不是常见的推门。
  我的整个手掌贴上冰凉的墙面,向侧面用力推去,墙壁竟真的随之滑开,露出一条窄缝。
  这扇隐形门与周围的墙纸完美融合,若不是偶然触碰,根本察觉不到他的存在。
  好奇心驱使下,我迈步走进了这个隐秘空间。
  房间面积不大,约莫三四平方米,刚容纳下简单的家具。
  鼻尖捕捉到一股刺鼻的气味,像是新装修后未散尽的油漆和胶水混合物,墙面和地板都透着崭新感,仿佛方才施工完毕。
  简约到近乎简陋的布置中,一张单人小沙发孤零零地摆在正中,前方是一台黑色的台式电脑,显示器泛着冷光,静静等待唤醒。
  老公今天带我参观时,并未提及这个地方,这个角落像是被刻意遗忘。
  难道他不知道这里的存在?
  这不太可能。
  那这房间是用来干什么的?
  显然不是为了居住,空间太过狭窄,连张床都没有。
  他提到装修用了两个月时间,难道这个密室是后期加建的?目的又是什么?
  疑惑缠绕间,身体已不自觉地坐在了那张小沙发上。
  一股莫名的冲动促使我伸手关上了密室的门,隔绝了外界所有光源。
  顷刻间,黑暗如潮水般漫上全身,浓稠得几乎能触摸。
  面对着漆黑一片的屏幕,心跳忽然加速,一种无名的恐惧在胸腔蔓延。
  这种与世隔绝的环境仿佛能放大每一丝情绪,让不安被无限放大。
  我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手指在黑暗中摸索着机箱,终于找到了电源键。
  按下的瞬间,电脑迅速启动,屏幕爆发出的蓝光在黑暗中格外刺眼,逼得我不得不眯起双眼,等待瞳孔适应这突如其来的亮度。
  适应光线后,眼前呈现的画面令我感到惊讶,这不是常见的家用系统,而是一套专业的监控设备界面。
  屏幕被分割成数个区块,整齐排列着不同的图标。
  我的手指颤抖的移动鼠标,依次点击进入每个板块,内心的猜测被证实,这确实是监控系统,而且覆盖了整个房子的每个角落。
  从宽敞明亮的客厅,到每一间独立的卧室,甚至连大门外的电梯口都在监控范围内。
  镜头无死角地捕捉着房子的每一处细节,画质清晰得可怕。
  点开主卧的监控画面,画面中能清晰看到老公熟睡的身影,胸膛随着呼吸均匀起伏,毫无防备的样子。
  系统甚至提供了放大功能,能看清他脸上细微的表情变化和胡茬的纹路。
  这与桐姐家的监控截然不同,她家是通过普通电脑上的软件查看,而这台电脑似乎专为监控而生,系统中没有任何其他功能,纯粹为监视服务。
  老公设这套系统是为了监视谁?
  为何又要瞒着我?
  可我在每个房间的天花板和墙角上都并未发现任何摄像头的踪迹,无论是明显的还是隐蔽的。
  这些设备一定被极其巧妙地隐藏起来,融入了装修的细节中,以至于肉眼无法辨识。
  这种设计的精密度令人不寒而栗。
  我还特地翻看了系统的历史记录和回收站,里面空空如也,干净得没有一丝痕迹。
  查看系统信息,发现这套监控设备的启用时间不过两三天,是个刚出厂的崭新产品。
  或许是夜深人静一个人思考,或许是被老公满足过身体,现在我的头脑极为灵活,我想到了一个更加大胆的答案。
  或许这间密室不是老公用的,而是来方便其他人监视的,比如说,我。
  或者说,偷窥。
  这个想法出现之后就深深地刻在了我的脑海里,这完全是没有任何来源的想法。
  这也说明了一个问题,那就是老公其实已经发现了我的癖好,才会设置一个这样的隐秘房间,能让我看到这套房子里所有的画面。
  我猛然抬头,心跳加速,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
  他是怎么知道的?
  知道多久了?
  了解到何种程度?
  震惊之余,又有种被看穿的兴奋与释然。
  老公的行为是否意味着他不仅不介意我的这种特殊爱好,甚至愿意为我创造条件,体贴我的需求?
  如果真是这样,那我可不可以直接向他坦白心迹?
  然而理智又迅速冷却了这股冲动,万一事情与我想象的相去甚远,坦白岂不会引发更加复杂难测的后果?
  这个赌注太大,代价太重,我不敢贸然行动。
  手指轻轻关闭电脑,屏幕变暗,密室再次陷入黑暗。
  我离开这个隐蔽空间,仔细将门推回原位,确保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手掌继续在周围的墙壁上探索,试图寻找更多类似的密室,却一无所获。
  这似乎是这套房子唯一的秘密角落。
  轻手轻脚地回到卧室,身体在柔软的床垫上找到熟悉的凹陷。
  侧头凝视着老公熟睡的脸庞,月光透过窗帘,为他俊朗的五官镀上一层银辉。
  我又感到极度不安,我果然还是说不出口。
  我抬头出神的望着天花板上摄像头的方向,但只有平整的天花板,根本找不到摄像头的痕迹。
  这种被无形目光注视的感觉既令人不安,又带着一丝隐秘的刺激。
  思绪纷乱如麻,却无法得出确切结论。
  夜已深沉,疲惫感再度涌来,思考的能力也随之减弱。
  罢了,不愿再去深究这些谜团,至少不是现在,先睡觉吧。
  早上被老公轻声叫醒后,我们匆匆穿好衣服,简单洗漱后马不停蹄地赶回了之前的小屋。
  我们需要搬运的行李并不算多。
  新家的家具一应俱全,我们只需带走一些必要的个人物品。
  整理到最后,所有的衣物、日用品和一些有纪念意义的小物件也不过装满了两个大行李袋,显得颇为简陋。
  站在客厅中央,仰头望着这个再熟悉不过的天花板,一种复杂的情绪在心头涌动。
  斑驳的墙面上有我们共同生活留下的痕迹,那个角落是我们第一次争吵后和好的地方,餐桌旁是无数次共进晚餐的温馨时光,沙发上还残留着前日的凹陷。
  住了这么多年的小窝,在心里占据了太多位置,虽然从知道要搬到大房子到现在不过才过了一个晚上,但真要离开时,那份不舍还是油然而生。
  这里毕竟承载了太多回忆,是我和老公爱情的见证者,也是我们曾经满怀期待装修的新房,说没有留恋是不可能的。
  感伤之际,老公的双臂从背后环绕过来,将我拥入怀中,温暖的胸膛贴着后背,给予无声的安慰。
  “它的职责已经结束了,别活在过去。”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手掌轻抚着我的头发,“再说了,这房子又没卖,就当租出去了。”这一句话倒是让我心头一松,确实,房子还在,随时可以回来看看。
  “对了,桐姐是不是还不知道呢,要不要上去告诉她一声。”我问他。
  “可以啊。”他随意地答道,语气平淡得看不出任何异样。
  我上楼敲响了桐姐家的门。
  门内传来轻快的脚步声,桐姐很快就开了门。
  她一身居家打扮,长发随意地扎成马尾,看到是我,眼睛里闪过一丝欣喜。
  “然然啊,怎么了?”
  “姐,我们要搬家了!”我兴奋地说,声音中带着掩饰不住的雀跃,却也有着一丝不舍。
  “搬家?等…为什么?怎么这么突然?你进来说。”她一脸错愕,随即侧身让出一条路,示意我进门详谈。
  “不了,我们就在下面收拾东西呢,你下来吧,我老公也在哦!”我打趣道,“我们刚收拾完要走了。”
  她不出几分钟,就收拾妥当,风风光光地下了楼。一推开门就迫不及待地问,“怎么回事啊?怎么突然要搬家了?”
  “嘿嘿,我昨天过生日,”我上前一步挽住桐姐的胳膊,如同多年的闺蜜一般亲昵。
  今天她穿着一件领口较低的低胸短袖,我眼前就是一道令人惊艳的深邃乳沟,浑圆的双峰在薄薄的布料下若隐若现。
  下身是一条简约的黑色长裤,紧贴着修长的双腿,勾勒出诱人的曲线。
  身上还散发着一股淡雅的体香,像是某种名贵的香水,又或许只是她独特的体味,清新中带着一丝成熟女性的魅惑。
  “老公昨天给了我一个惊喜,一套大房子。我也是昨晚才知道的,今天才决定要搬,不过也就是拿点东西就行了,所以打算和你说一声。”
  “行啊,你小子。”桐姐饱含赞赏地看向我老公,随即又转向我,语气中带着一丝埋怨,“而且你昨天过生日也不告诉我,我还没给你庆祝送个礼物什么的呢。”
  我连忙摆手,“今天也不迟,今晚上去看看我们新房子怎么样?”我热情地发出邀请,内心却有着别样的期待。
  自从那次看到她和老公做爱的录像后,我对他们之间的互动变得异常敏感。
  此刻的氛围中,虽然老公表面上没和她有什么特别的交流,但他们之间似乎多了一种难以言喻的亲切暧昧感,仿佛有无形的电流在空气中流动,让我这个正牌妻子反倒像个局外人。
  桐姐调皮地对我眨了眨眼,那双眼睛里仿佛藏着无数秘密。
  老公倒是表现得相当淡定,微笑着加入聊天,仿佛一切都再正常不过。
  这种表面平静下的暗流涌动,反而更加撩拨我的神经。
  “行啊,不过你们这一走,我可失去了一对好朋友啊!”她语气惋惜,眼睛却不经意间瞟向我老公,停留的时间比礼貌允许的稍长一些。
  “没事,到时候多来呗,我给你报销路费,而且我们新家大,让你住也行。”
  “那还是算了吧,”她摇摇头,嘴角带着遗憾的笑容,“不过今天还是得去的。”
  我们又聊了一会儿,话题从搬家转到了新房子的布局,又聊到了附近的生活设施。趁老公下楼送行李的空档,我终于找到机会单独和桐姐说话。
  我凑近她,压低声音问道,“你就这么舍得和我老公分开啊?”
  “舍得什么啊,我…”她毫不思索的回答,但话说到一半,似乎想到了什么,脸颊突然泛起红晕,欲言又止,没有把话说完。
  这罕见的羞涩模样在这个成熟女性身上显得格外动人。“说啊说啊,什么什么。”我鼓励地追问,期待着她的答案。
  “我巴不得他住我家。”她翘起一条腿,摆出一副傲娇的姿态,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
  但耳根泛起的红晕却出卖了她内心的真实感受,那是一种难以掩饰的娇羞。
  “这以后你们一走,我再找他可就难了。哎,不过本来也没几天能再放纵了。”最后一句话带着明显的遗憾,轻轻叹了口气。
  “为什么这么说?”
  “我儿子过两天高考了,高考完他就回家了,我得陪我儿子。”说到这里时,她的眼神又瞬间变得柔和,脸上流露出一种截然不同的幸福感,那是母爱特有的光辉,纯净而无私。
  看来想让桐姐住在我家的打算也不行了。
  转念一想,既然时间有限,何不抓住眼前的机会?“那要不…今天?反正今天也想让你住那里的。”我灵机一动,试图为今晚创造条件。
  她白了我一眼,眼神中带着几分嗔怪,“有你在他怎么敢啊。”
  “那就得靠你主动了,反正一直都是这样。”我假装漫不经心地说着风凉话,心里却清楚桐姐这些天没见到老公,身体肯定很饥渴难耐。
  “那到时候再说吧。”她略显敷衍的回答却透露出确定她已经心动的信息。
  以她的性格和主动程度,这件事几乎已成定局。
  “我相信老公看到你这样肯定忍不住。”我故意伸手扯了一下她的衣领,从上方可以清晰地看到被黑色胸罩包裹的丰满双峰,白皙的肌肤与黑色的材料形成鲜明对比,画面极具冲击力。
  她迅速拍开我的手,用食指点了一下我的额头,“真不知道怎么说你好。”
  我们环顾四周,刚被我们翻箱倒柜地整理过的房间一片狼藉。不管是客厅还是卧室,地板上都落满了灰尘,杂物堆得到处都是,活像台风过境。
  我们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读出了同样的信息,这地方得收拾干净才能走。
  于是我们二话不说,开始一起打扫起来。干到一半时,老公回来了,见状也默默加入了清扫大军。
  炎热的夏日午后,室内闷热得像个蒸笼,没一会儿工夫,我们三人就都出了一身汗。
  尤其是桐姐,她本就穿着单薄的低领短袖,此刻被汗水浸湿后几乎变成半透明状态,胸前黑色胸罩的轮廓清晰可见,甚至能隐约看到边纹。
  领口处露出的雪白肌肤上布满细密的汗珠,随着她的动作滑落,消失在深不可测的乳沟中,形成一道令人血脉偾张的风景。
  老公虽然表面上不动声色,装作专注于手头的打扫工作,但我注意到他的视线不止一次地飘向桐姐丰满的胸部,喉结也明显地上下滚动了几次。
  桐姐对此似乎心知肚明,在弯腰或伸展时还刻意做出更加诱人的姿态,仿佛在无言地挑逗。
  空气中弥漫着某种微妙的张力,几乎让人喘不过气来。
  为了给他们创造独处的机会,同时也为了缓解自己心中那股莫名的躁动,我灵机一动,提出了一个合理的建议,“这天太热了,我下去买点冷饮上来吧。”
  他们都默默地点了点头,表面上看不出什么特别的反应,但我能感觉到房间里的氛围瞬间变得更加紧绷,仿佛静待引线点燃的炸药。
  电梯门缓缓关闭,我的身影融入了嘈杂的街道。虽然说是下楼买冷饮,但并没有着急回去。
  步入路边的便利店,随手拿了几瓶饮料和几根雪糕,付完钱后没有立刻返回,而是先撕开一根雪糕的包装,靠在店外的栏杆边慢慢品尝起来。
  夏日的阳光炙烤着柏油路,热气从地面上升,模糊了远处的景象。冰凉的雪糕在舌尖融化,带来一丝瞬间的清凉,却浇不灭内心那股燥热。
  掏出手机,百无聊赖地刷着社交媒体,眼睛看着屏幕,脑海中却不断想象此刻可能在家中发生的事情。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直到雪糕见底,我才不紧不慢地踱步回到楼下,乘电梯上楼。
  推开家门的瞬间,眼前的景象似乎与离开时没什么不同。
  老公还在客厅里收拾东西,动作自然,神情平静,像是一直专注于整理工作。
  桐姐刚从主卧里走出来,步伐从容,丝毫看不出慌乱的痕迹。
  他们似乎什么都没做,两人都很平静,连之前的汗水都已经消退,皮肤恢复了正常的光泽。
  难道是天气太热,让他们提不起兴致?仔细观察着桐姐的身形,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胸部的轮廓似乎与之前有些微妙的差异,线条更加柔和自然,少了那种明显的支撑感。
  直到递给她冰镇的饮料和雪糕时,我才发现不对的原因,是胸罩消失了。
  那丰满的双峰少了束缚,呈现出自然下垂的弧度,在薄T恤下若隐若现。
  虽然汗水已经干了,衣服不再湿透,看不清乳头的轮廓,可能是它们并未挺立,所以不太明显。
  好奇心驱使我探头又从她领口处往里瞥了一眼,视线越过布料的边缘,在雪白的乳肉上捕捉到一小块暧昧的红痕,像被啃咬后留下的印记。
  这个痕迹在之前掀她衣领时绝对不存在,必定是刚才新添上的。
  桐姐立刻察觉到我的目光,羞涩地瞪了我一眼。
  心下了然,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看来他们并非什么都没发生,只是在短短的时间里,只能匆匆解决一时的渴望。
  想必两人身体肯定还处于燥热状态,欲望未得到完全释放,正是冷饮发挥作用的最佳时机。
  我坐到老公身边,眼睛不由自主地扫向他的裤裆,想寻找些蛛丝马迹。但那里平平整整,没有任何异常的隆起或湿痕。
  “收拾的差不多了,就这样吧,桐姐跟我们走吧,去看看我们新家。”我主动提议,语气中带着期待与邀请。
  “别是把我骗过去给你们做保洁的,到时候大房子可比现在还累。”她白了我一眼,语气中带着调侃。
  “以后给你发钱,养你,专门在我家做家务,照顾我们。”继续着这种半真半假的玩笑,说出的话却带着一种隐晦的暗示,仿佛在描绘一种全新的生活方式。
  “这怎么行,真把桐姐当保洁了。”老公当真了,表情认真地反对道,语气中透着一种保护的意味。
  这过于正经的回应让我有些不满,瞪了他一眼,嘀咕着他一点幽默感都没有。
  出乎意料的是,他并未理会我的抱怨,而是调皮地朝桐姐眨了眨眼,随后悻悻地下楼去开车,留下我们两人在屋内。
  这个小动作虽然微不足道,却透露出他们之间那种默契和亲密。
  “你看你给他惯的,以后不得无法无天?”我转向桐姐,故意撒娇抱怨道。
  “所以你才更应该抓紧他。”她突然正色,目光中带着一丝我读不懂的复杂情绪,像是警告,又像是关心。
  这句话听起来简单,却似乎包含了太多层意思,让人琢磨不透。
  十几分钟的车程过后,我们带着桐姐来到了新家。推开大门的瞬间,宽敞明亮的空间再次展现在眼前,让人心旷神怡。
  “这里真的很好啊。”桐姐环顾四周,语气平静,不像我初见时那样激动与兴奋,但眼底流露出的羡慕却是藏不住的。
  更多的还是对老公的赞赏,那种欣赏与钦佩的目光直白地投向他,丝毫不加掩饰。
  “你也想要的话,直接跟我老公说,他肯定能答应。”趁着老公去整理行李的空档,我凑近桐姐,压低声音悄悄蛊惑道,语气中半是玩笑半是认真。
  “把我当乞丐啦?”她撇撇嘴。
  “没有没有。”我赶忙摆手解释,生怕她真的误会了我的意思。
  虽然邀请桐姐过来的初衷并非让她干活,但事情的发展从结果来看,三个人不知不觉就投入到了大扫除中,从客厅到厨房,再到各个房间,一丝不苟地擦拭每个角落。
  新房子虽然装修完毕,但仍有施工遗留的灰尘,加上初次入住需要的彻底清洁,工作量远超想象。
  直到最后,我们累得腰都直不起来,浑身肌肉酸痛不已。
  看着这偌大的空间,看来还是得请个保姆,光是打扫卫生就是一件大工程。
  老公和桐姐也深表赞同,纷纷瘫倒在刚擦干净的沙发上。
  休息片刻后,我们决定把次卧让给桐姐,让她先去洗澡休息。
  我和老公则在主卧那宽大舒适的浴缸里,一同泡在温热的水中,让疲惫的身体得到放松。
  “老公,要不要请个保姆啊?这一周打扫一回都能麻烦死。”仰靠在浴缸边缘,我懒洋洋地提议道,眼睛半眯着,享受着水的包裹。
  “以后再说吧,单独找个能打扫卫生的就行了,保姆就没必要了。”他轻笑着回应,顺手捧起一捧水从我头顶淋下,水珠顺着发丝滑落,在皮肤上留下清凉的触感。
  洗完澡,换上干净的家居服,我们回到客厅,发现桐姐正坐在沙发上专注地玩着手机。
  她身上裹着一条宽大的浴巾,只露出一小截光洁的小腿,腰间紧紧系着,将丰满的身材完全遮掩起来。
  起初她并不想洗衣服,但汗水实在太多,穿着湿哒哒的衣服又不舒服,直到我们给她找出了一条保守的浴巾,她才最终答应下来。
  看着她这副包裹严实的模样,心中不禁升起一丝遗憾。
  如果我们三人能够坦诚相待,彻底说开一切,那么桐姐或许能够更加自在地在我们家中活动,甚至穿着更加暴露的小浴巾,让我也能饱饱眼福。
  晚餐时分,我和桐姐一起在厨房忙碌,研究着这套全新的厨具和电器。
  宽敞的厨房空间给了我们足够的活动余地,不必像在小屋那样挤在一起。
  趁着这个机会,我还向她学习了几手拿手菜的做法,希望能在胃这方面更好地留住老公的心。
  看着她熟练地切菜、调味、翻炒,动作流畅而优雅,不由得生出一丝敬佩。
  饭后,三人在客厅闲聊,气氛轻松而愉快。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内心的焦躁感却越来越强烈,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能再次滚到一起。
  从桐姐偶尔飘向老公的目光中,我也读出了同样的焦急与期待,那种压抑的渴望几乎能在空气中触摸到。
  漫长的等待后,夜幕终于完全降临。各自道晚安后回到各自的房间,表面上一切如常,但心中那股期待几乎要溢出来。
  躺在床上,我考虑着是否要设置闹钟,却又不知道该定几点,总不能熬一整晚监视他们吧?
  最终决定早点入睡,等待夜间自然醒来,或许能撞上些什么。
  睡意很快袭来,不知过了多久,幸好,半夜的迷糊中我真的醒来了。
  下意识地伸手想要去找老公的臂膀,却摸到一片冰冷的空床单。
  我清醒过来,爬起身环顾整个房间,却不见老公的身影。
  一阵兴奋感涌上心头,老公果然趁我睡熟后去找桐姐了,还真让我赶上了。
  下床轻手轻脚地走到门前,将耳朵贴在门上,细心聆听外面的动静,却只有一片沉寂,连丝细微的声响都没有。
  我小心翼翼地拧开门把手,探头向外张望,客厅里空无一人,只有月光透过落地窗洒在地板上,勾勒出家具模糊的轮廓。
  蹑手蹑脚地走到桐姐的客卧门前,发现房门紧闭,没有一丝缝隙。
  贴近门板,竖起耳朵仔细聆听,却被这套高档房子优秀的隔音效果挡在门外,里面的声音一点都传不出来。
  无奈之下,我想起了那个隐秘的小房间和监控系统,这正是它发挥作用的最佳时机。
  我像做贼一样轻声推开门,走向那面特殊的墙壁。虽然知道房子隔音效果很好,但还是不敢冒着被发现的风险发出任何声响。
  熟练地找到那处隐藏的机关,轻推暗门,悄无声息地滑入那幽闭的空间。
  黑暗中,掏出手机打开手电筒作为临时光源,柔和的光线勾勒出电脑的轮廓。
  坐在那张小沙发上,按下开机键,屏幕亮起,熟悉的监控界面跃然而出。
  我迫不及待地点击客卧的监控画面,屏幕上果然呈现出床上交缠的两个身影。
  屏幕上的画面令人血脉偾张。桐姐赤裸的身躯半靠在床头,丰腴的双腿大大分开,中间是老公健壮的背影,两人的下体紧密相连。
  老公此刻正俯身在她胸前,双手贪婪地揉搓着那对饱满的乳房,指尖陷入柔软的乳肉中,留下淡淡的指痕。
  低头专注地用嘴唇吮吸、轻咬着敏感的乳尖,发出啧啧的水声。
  桐姐用手背紧紧捂着嘴,脸上写满忍耐的表情,极力克制着自己不发出声音。
  将电脑音量调到最大,耳朵贴近扬声器,我能清晰捕捉到她快速而急促的呼气声,像是在经历一场美妙又痛苦的折磨。
  “行了,快点动起来吧,就两团肉还玩不腻了,”桐姐语气中带着娇嗔,声线微微颤抖,透着催促。
  她的双腿突然并拢,有力地夹住老公的腰侧,修长的大腿内侧紧贴着他的腰线。
  同时双手从他腋下穿过,十指陷入他汗湿的背肌,将他的身体往自己身上拉近,“今天都让你玩多久了,现在该把重心放在下面了。”
  看来他们已经亲热了相当一段时间,而我只捕捉到了中场休息的片段。
  遗憾之余,却也为即将看到的画面而兴奋不已,身体深处涌起一股异样的热流。
  老公听闻她的催促,微微抬起上身,双手轻柔地将桐姐放平在床上,健壮的身躯覆盖住她,双臂撑在她头部两侧,形成一个保护性的姿势。
  随即腰部开始有规律地快速活动,每一次挺进都让床垫发出轻微的响动。
  桐姐的浪叫声再也无法用手掌压抑,从指缝中溢出,在安静的夜晚显得格外明显。
  “没事的姐,这房子隔音特别好,隔着一扇门都听不清里面的声音,况且刚才你不也喊出来了么。”老公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得意。
  这句话似乎在鼓励她放开声音,尽情享受。
  “那…那不是没…没忍住么…”桐姐的回答断断续续,被他的顶弄打断,每个字都充满娇媚气息,像被撩拨到极点的猫咪发出的呻吟。
  听到这回答,老公眼中闪过一丝兽性的光芒,动作变得更加猛烈,仿佛受到某种鼓舞。
  通过高清的监控画面,能清晰地看到桐姐随着动作而抖动的双乳上还留着先前亲咬的红痕,乳晕周围有些水渍,是唾液残留的痕迹,在月光下闪着微光。
  汗水浸湿的皮肤泛着珍珠般的光泽,每一寸肌肤都写满了情欲。
  老公的动作越来越快,呼吸声越发粗重,腰部的肌肉绷紧,眼看就要达到顶峰。突然,桐姐出声打断了这即将爆发的时刻。
  “等,等一下…”她气息不稳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紧迫,双手环住老公的脖颈,眼神中传递着某种无声的请求。
  老公像是读懂了她的意图,熟练地调整姿势,双手托住她的腰臀,一个翻转,自己坐了起来。
  现在他盘腿坐在床中央,桐姐则跨坐在他腿上,两人面对面相拥。
  她修长的双腿环绕在他结实的腰间,像一株藤蔓紧紧缠绕着大树,形成一个亲密的观音坐莲姿势。
  两人的身体严丝合缝地贴合,下半身毫无间隙地连接,她丰满的乳房被他宽阔的胸膛挤压变形,乳肉从两侧溢出,像是被束缚后寻找出路的柔软。
  这个姿势无疑让桐姐的小穴完全被填满,他们的骨盆紧贴,甚至不可能有一丝空气能窜入他们的臀部或大腿之间。
  亲密到了极致,仿佛两个灵魂也要融为一体。
  指尖隔着已经湿透的内裤揉搓着自己的阴唇,酥麻的快感从下体扩散开来。
  但细嫩的布料和纤细的手指远不能满足此刻的空虚感,阴道深处渴望被填满的欲望越发强烈,只能无奈地加重手指的力度。
  屏幕中,他们迷离地对视着,眼神中盛满赤裸的欲望和难以言喻的温柔。
  没有任何言语,仿佛心有灵犀,两人的唇瓣不约而同地贴合在一起,开始了一个缠绵的深吻。
  这不仅仅是情到深处,他们的下体此刻也已经深入到最深处,两人的结合达到了一个新的高度。
  他们的深吻比想象中还要热烈奔放,上下唇互相吮吸包裹,甚至连鼻尖都亲到了,呼吸交融在一起。
  这仅仅是开始,不知道是谁先大胆地伸出了舌头,当我注意到时,放大画面看去,两条灵活的舌头已经在唇外交缠在一起,如同两条求偶的蛇,互相追逐纠缠。
  随后突破对方的牙关,深入口腔探索,交换着彼此的津液。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热吻竟然比他们的肉体交合更加撩拨我的神经。
  我在心中默默记下,下次也要和老公尝试这样火辣的舌吻。
  虽然我们也有过舌吻的经历,但为何当时没有如此激烈的感受?
  也许是我们投入得不够,或者缺少了此刻这种禁忌的刺激感。
  接吻虽然比起性爱虽不是异性间最深入的交流,却更加充斥着情感的交织和性的冲动。
  看到老公和其他女人接吻,与看他们做爱相比,反而让心底升起一丝不适与酸涩。
  回想起最初看到他和李楠那次,最让我感到慰藉的就是他们之间缺少这种接吻的亲密,仿佛那只是纯粹的肉体发泄,而非感情的交流。
  桐姐开始主动出击,纤细的腰肢缓缓扭动,带动整个下身进行小幅度的摇摆。
  这种微妙的动作带来的刺激显然不同于激烈的抽插,更像是一种研磨式的快感,细密而深入,能触及每一处敏感点。
  老公的大手扶住她的臀部,配合着她的节奏,两人的身体如同一体,进行着最原始又最和谐的律动。
  当他们喘息着分开嘴唇时,桐姐的舌尖还留在外面,保持着微微伸出的姿态,晶莹的津液顺着粉嫩的舌苔流下,滑过下巴,最终落入被挤压变形的乳沟间,在月光下闪着诱人的光泽。
  老公坏笑着低头将那道液体轨迹卷入口中,舌尖沿着水痕一路舔舐,最后停留在那引人遐想的乳沟处,既淫靡又调皮。
  桐姐享受地仰起头,双眼微闭,长发披散在光裸的背部,勾勒出妩媚的曲线。
  双手下意识地按住老公的后脑勺,将他的脸深深埋入自己丰满的乳缝中。
  同时,夹着老公腰部的双腿作为支点,开始更大幅度地上下起伏,前后摆动,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烈。
  “你之前说过我小穴高潮时收缩起来很爽,我可还记着呢。”她的声音降低了八度,像是从喉咙深处发出的低语,带着魅惑人心的力量,“我现在离高潮就差临门一脚了。”这句话既是暗示,也是挑战,更是邀请。
  老公听到这充满诱惑的话语,仿佛吃了兴奋剂一般精神大振。
  他的双手紧紧抓住她弹性十足的臀肉,牙齿轻咬着她已经充血挺立的乳头,腰部开始主动向上挺动,配合她的动作,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
  桐姐热情地迎接着这猛烈的攻势,樱桃般的嘴唇被自己的贝齿轻轻咬住,已经因充血而变得更加红润诱人。
  从喉间发出的哼声已经转变成婉转悠长的呻吟,像一首动人的歌谣,充满了情欲与满足。
  高潮来临时,桐姐的反应激烈而美丽。
  她的全身肌肉都紧绷起来,不仅仅是小穴在痉挛收缩,整个人都像一张拉满的弓,背部弯成一道优美的弧线。
  她的四肢紧紧缠绕着老公宽阔的躯体,指甲无意识地在他背部留下红痕,仿佛溺水者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不愿分开半分。
  老公也因为她高潮时带来的强烈快感而低声闷哼,脸埋在她香气四溢的酥胸间,身体微微颤抖,显然也达到了顶峰。
  两人相拥着,共同沉浸在这美妙的余韵中,呼吸逐渐平复。
  片刻后,仍保持着相拥的姿势,老公忽然开口问道,“姐,你不是不愿意在然然在的时候和我做吗?今天晚上怎么主动来找我了?”
  “我不主动,你也不来找我。”桐姐的回答中带着一丝埋怨,声音里透着慵懒的满足感。
  她柔媚的身体软了下来,不再紧绷,像一朵盛开后逐渐凋谢的花,“我儿子也快放假了,到时候就更没时间找你私会了。”
  老公嘿嘿一笑,鼻尖亲昵地蹭着她散发着香气的发丝,“想的话怎么样都可以。”
  “警告过你别太放纵了,注意影响,我可不会在外面跟你浪。”桐姐直视着老公的眼睛,语气突然变得认真,看得出她还想继续说些什么,但最终犹豫了一下,选择了沉默。
  或许是觉得此刻的温存不适合太严肃的话题,又或许是担心会破坏这美好的气氛。
  “那你就不怕现在我们被发现?”老公突然针对性的提问。
  桐姐一愣,表情凝固,显然是被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打了个措手不及。
  她的眼神闪烁,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应。
  她似乎从未真正顾虑过这点,因为这都是建立在我知情的前提下。
  她更担心的或许是我和老公的感情,而非自己会陷入尴尬处境,而这也让老公抓到了漏洞。
  “姐你真的很奇怪,担心我在外面有影响,却不担心我们现在会被捉奸。”老公眯着眼,语气中带着一丝玩味,随即释然地笑了一声,像是突然放弃了追击,“就知道姐你最喜欢我了。”
  当老公再次用嘴唇轻吻她时,桐姐才如梦初醒,眼中还带着一丝困惑。
  显然,她对老公这一番话的转变感到有些措手不及,但好在他没有继续为难她,而是用行动转移了注意力。
  她尴尬地笑了笑,随即扶着老公因汗水而显得黏腻的肩膀,缓缓起身。
  当他们的身体分开时,已经软下来的肉棒带着套子从她体内滑出。
  避孕套松松垮垮地挂在上面,顶端积攒了不少白浊液体,甚至有几滴溢出,留在她的小穴里,顺着套子边缘流下,滴落在她的腿间。
  但她并未在意这点小小的问题,伸手娴熟地摘下套子,动作轻柔而熟练,小心翼翼地扎紧开口,包进一张卫生纸中,放在床头柜上,整个过程优雅而自然。
  这个细节引起了我的好奇心,为什么不直接扔掉呢?
  而是要如此认真地包好后摆放整齐。
  回想起他们第一次也是这样处理的,难道这是某种习惯?
  还是说这样看起来更有一种奇特的成就感?
  像是在收藏某种战利品一般。
  我荒谬的幻想起了会不会有哪一天老公的腰间会挂着整整一圈用过的、装满精子的避孕套,那场景该有多么滑稽又荒诞。
  那我以后可以对桐姐改称呼了,她榨精的功力深厚,就叫她榨汁姬吧。
  以她这样的榨取功力,老公迟早会被玩的一滴不剩。
  视线不经意间扫过床头柜,这才注意到一柜面上已经存在着一团包裹严实的手纸,与桐姐刚刚放下的那个几乎一模一样。
  两个战利品并排陈列,形状大小惊人地相似,如同双胞胎般静静躺在那里。
  我错过的远不止前半程,而是整整一场欢爱。
  这个夜晚他们至少已经完成了两轮,而我只见证了最后一幕。
  强烈的好奇心促使我立刻在监控系统中寻找回放功能,迫切想知道先前发生的一切。
  手指飞快地点击着界面,终于找到了历史记录选项。
  正当即将调出录像时,他们已经下床了,两人相拥着走向浴室的方向,看样子是准备洗漱清理。
  一阵恐慌突然袭来,万一老公现在或洗完后直接回主卧,发现我不在床上,那我的秘密将彻底暴露。
  监控的隔离感让我暂时忘记了时间流逝,不知不觉间已经在这个密室待了太久。
  迅速关闭电脑,黑暗再次笼罩了这个狭小空间。
  手掌摸索着找到暗门,却在即将推开的瞬间犹豫了。
  现在监控关了,我不知道老公现在的动向,如果他此刻已经离开次卧,正在外面走动呢?
  如果我贸然出去,与他撞个正着,该如何解释自己为何出现在墙壁里的密室中?
  指尖触碰着冰凉的门板,却迟迟未用力推开。
  也许这正是一切真相大白的好时机?
  毕竟从老公今晚与桐姐的对话来看,他似乎已经察觉到什么,甚至可能早已知晓我的秘密。
  而且有桐姐在场,她一定会坚定地站在我这一方,缓解可能出现的尴尬局面。
  额头轻轻抵在滑动门上,我闭上眼睛陷入深思。
  黑暗中能听见自己急促的心跳声,像擂鼓般回荡在耳边。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过去,犹豫不决的煎熬几乎要将理智融化。
  最终,我决定将一切交给天意。
  如果推门而出没有与老公相遇,就说明时机尚未成熟;若是与他撞个正着,便坦然接受命运的安排,坦白一切。
  深吸一口气,颤抖的手指终于推动门板。
  门缝逐渐扩大,新鲜空气从客厅涌入这个闷热的小空间。
  眼睛适应了外面的光线后,我小心翼翼地探出头环顾四周,空无一人。
  没有与老公的意外相遇,没有尴尬的解释,一切如常。
  一股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既是松了一口气的释然,又带着一丝难以名状的失望,仿佛期待中的戏剧性转折并未上演。
  次卧的门缝底下透出一线暖黄色的灯光,勾勒出一道明亮的线条,像是在提醒那里仍有生命在活动。
  而我,此刻却孤零零地站在宽敞空旷的客厅中央,四周只有冰冷的家具和从窗外投射进来的城市灯火。
  那些霓虹灯光穿过落地窗,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影子,似乎是唯一能给予我些许陪伴的存在。
  站在这片冷清中,脑海里却能清晰地想象次卧里正在上演的一幕,也许他们正依偎在浴室里,温水冲刷着彼此的身体,互相搓揉,嬉笑着交换亲吻;又或许已经擦干身体,重新躺回床上,依旧亲密无间地交谈,享受着性爱后的慵懒时光。
  而我只能独自踱步回到主卧那张空荡荡的大床上,辗转反侧,怀揣期待与焦虑,等待老公何时能结束这场秘密约会,回到房间将我拥入怀中。
  最后望了一眼次卧紧闭的房门,光着脚无声地走回主卧。
  被子里还残留着之前躺卧的余温,却已经开始变冷。
  侧卧在床的一边,给老公留出足够的空间,努力摆出一个熟睡的姿势,等待他的归来。
  心脏依然跳动得厉害,这种心悸的感觉却奇异地带着一丝甜蜜。
  偷窥爱人亲密时刻的背德感、被排除在外的孤独、对丈夫分享的渴望、对真相即将大白的期待与恐惧,这些本该互相矛盾的情绪却在心中和谐共存,交织成一种复杂而令人上瘾的感官体验。
  闭上眼睛,耳朵却格外敏锐地捕捉着门外的每一丝动静,期待着那个熟悉的脚步声何时会再次靠近。
  这种又痛苦又美妙的等待,这种令人心跳加速又让灵魂震颤的复杂感情,已经让我无可救药地沉迷其中,不能自拔。
  无论明天会带来怎样的转变,无论这段关系将如何发展,此刻的心情已经无法用简单的词汇概括。
  像是站在悬崖边缘,既恐惧坠落,又渴望飞翔的矛盾心情。
  这或许就是禁忌之爱的魅力所在,永远徘徊在理智与本能的边界,在道德与欲望的夹缝中寻找属于自己的奇异快乐。
  床头柜上的电子钟无声地跳动着数字,记录着这个不眠之夜的每一分每一秒。
  黑暗中,嘴角不自觉地上扬,等待着命运接下来会编织出怎样的剧情,等待着那个将我拥入怀中的温暖时刻,等待着那个或许永远不会到来的坦诚对话。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11/24 03:27:31

第11章
  密室的发现像一颗种子埋进心底,日复一日生根发芽,长成了一棵不安的大树。
  随着时间推移,这种莫名的不安感越发强烈,缠绕在心头挥之不去。
  以前的日子里从未体验过这种感觉,仿佛悬在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随时可能落下,却又不知何时会发生。
  办公室内,指尖在键盘上敲击的声音混合着空调的嗡鸣,构成了日常工作的背景音。
  阳光穿过百叶窗的缝隙,在办公桌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脑海中不断回放着那天晚上看到的画面,以及老公和桐姐之间若有若无的互动,总觉得彼此坦白的时刻即将来临,就像暴风雨前的寂静,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紧张感,令人窒息。
  正当思绪游离于工作之外时,手机突然连续震动起来,屏幕亮起。拿起手机,锁屏上已经跳出好几条消息提醒,全部来自桐姐。
  “现在在干什么?”
  “快出来!”
  “你老公和女人约会去了!”
  “锦绣商城,快来!”
  “人呢!”
  一连串的信息在眼前跳出。
  天呐,要不是她现在给我发消息,我都忘了她之前说过要帮我盯着老公的事了。
  这几天工作忙碌,再加上心思全被那个密室占据,竟然把这事抛到了脑后。
  大脑飞速运转,我立刻制定了逃离办公室的计划。
  起身小跑冲进主管办公室,推门的瞬间刻意让呼吸变得急促,表情调整为惊慌失措的样子。
  这是考验演技的时刻,必须表现得足够真实。
  “对不起主管,家里突然出事了,我得马上回去处理!”声音中刻意加入一丝颤抖,眼神游移不定,表演出十足的慌乱。
  正当我沉浸在自己精湛演技的小得意中,主管头也不抬,视线依然锁定在电脑屏幕上,手指在键盘上敲击着,语气冰冷而机械,“扣一天工资。”
  这句话如同一盆冷水浇下,演技在毫无观众的舞台上显得格外可笑。真没人情味,活该你谢顶。
  我不再伪装,瞪了他一眼,转身大步流星地走出办公室。
  路过自己座位时顺手抓起包和外套,无视周围同事投来的好奇目光,径直向电梯间走去。
  电梯下行的过程中,我突然意识到自己变了,变得胆大了。
  从前的我可不敢明目张胆地翻白眼。
  说谎这种事也从生涩变得信手拈来,甚至连被扣工资这种过去会让我焦虑一整天的事情,现在看来也不过尔尔。
  归根结底,有了经济来源的保障,老公的存在让我活得更加自由自信了。
  不过,理智尚存,也还没傻到正面和他对着干的地步。
  走出公司大楼,一边向路边走去一边打开手机叫车,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滑动,输入桐姐发来的定位。
  十分钟后,出租车停在锦绣商城门口,这是城中最高端的购物中心,外墙由巨大的玻璃幕墙组成,阳光照射下闪烁着夺目的光芒。
  根据定位找到桐姐并不难,她站在商场二楼的休息区,一身黑色休闲装衬托出她窈窕的身材,长发随意披散在肩头,一只手紧握着手机,表情焦急地四处张望。
  一看到我,立刻快步迎上来。
  “怎么才来呀!”她没有寒暄,直接抓住我的胳膊,手指指向不远处的一家奢侈品店,“看那里!”
  我已经很快了,从接到消息到赶到商场不过半小时,我心想。
  顺着她所指的方向望去,视线穿过人群,落在那家灯光明亮的店铺里。
  店内,老公高大的身影立刻映入眼帘,他身旁站着一个陌生女人,两人正并肩在柜台前驻足。
  柜台上摆放着各式各样闪烁着光芒的饰品,有戒指、项链、手链等,即使隔着这么远的距离,也能感受到那些宝石的奢华。
  不用走近查看商品的具体价格,单从店铺的装修风格和招牌就能判断出,这里的每一件商品都价值不菲,属于普通工薪阶层望尘莫及的奢侈品。
  专柜的销售员穿着剪裁得体的制服,脸上挂着训练有素的微笑,双手端平,姿态专业而不卑不亢,静待两人挑选。
  站在老公身边的那女人单手撑着透明的柜台,身体微微侧倾,重心落在一条腿上,整个人散发着一种随性的优雅。
  脸上挂着明媚的笑容,我和桐姐都能看出来她注视着老公的眼神里闪烁着不加掩饰的爱慕之情。
  她扎着一个高高束起的丸子头,精致又不失随性,几缕不驯服的鬓发从束发中逃脱,自然垂落在耳侧,柔和地勾勒出她精致的面部轮廓。
  五官清秀而和谐,眉眼间透着一种不慌不忙的从容,不笑时有几分冷淡疏离的气质,而一旦与老公交谈,嘴角上扬时又瞬间绽放出一种灿烂明媚的感染力。
  妆容简约得体,没有浓妆艳抹的夸张,却又精准地强调了面部的优势部位。
  看似素颜,实则高级。
  这种气质和颜值让她看起来与我们年龄相仿,可能小个一两岁,不会显得幼稚稚嫩,却又带着一丝成熟女性特有的老道。
  目光下移,在穿搭上,她选择了浅蓝色的西装外套,剪裁利落,肩部线条刚好,勾勒出挺拔的上身轮廓,内搭纯白色的简约打底,下身是一条灰色运动长裤,裤子大腿外侧特意设计了一道破洞,打破了整体规整的基调,增添了一丝街头随性的反差魅力。
  脚上踩着一双白色厚底运动鞋,不仅拉长了腿部线条,还为整体造型增添了几分活力。
  右手随意抓着一个黑色的小挎包,款式低调却能一眼看出是某奢侈品牌的限量款,连我这种外行都能看出些端倪。
  富而不张,自然流露。
  桐姐从外貌和穿搭对她进行了一个全方位的评价,她推测这女人看起来像个乖乖女,实则肯定不是什么善茬。
  “他们刚吃完饭出来,逛着逛着就来这里了,”桐姐继续补充信息,语气中带着一丝焦虑,“上次看见的时候他们还挽着手呢,今天倒是没看见太亲密。”
  我的大脑仿佛宕机了一样,无法处理眼前的信息。
  这种场面在我的人生剧本里从未预演过,不知该如何反应才算合理。
  应该冲上去质问?
  还是悄悄跟踪继续观察?
  又或者假装视而不见,回到办公室当无事发生?
  “你怎么了?说话啊!”桐姐用力晃了晃我的胳膊,试图把我从呆滞状态中拉回现实。
  “怎么办啊?”脸上挂着迷茫的表情,转头对上她焦急的眼神,内心无比迷惘。
  “怎么办?你当初给她找女人的脑子呢?继续看,不得搞清楚她是谁啊?”她语气中带着几分责备,眼神却透着关切,显然比我更在意这个突发状况。
  桐姐的提醒确实有道理,现在首要任务是搞清楚这个女人的身份,冒然上前质问可能会弄巧成拙。
  仔细观察老公的表情和肢体语言,总觉得他的微笑有些勉强,眼神时不时飘向别处,站姿也比平时更加僵硬,整个人散发着一种不自然的气息,似乎他并非完全自愿地陪同这个女人购物。
  我把这个猜测告诉桐姐,但她只是摇摇头,没看出这些微妙的细节。
  “别管那些了,当务之急还是得继续跟着。”她果断地做出决定,目光依然紧盯着他们。
  正说话间,他们已经离开了那家店铺,向商场深处走去。
  桐姐迅速拉着我的手臂,转身钻进附近的卫生间,避免与他们迎面相遇。
  等确定他们走远后,她拉着我反方向快步走向刚才那家奢侈品店,这个举动让我有些困惑。
  “不要继续跟着吗?”我疑惑地问道,不理解为何要放弃跟踪的大好机会。
  “这商场就这么大,他们接着逛,一时半会跑不掉的。先进去看看,要自然一点。”她边走边叮嘱。
  推开店门的瞬间,桐姐的气质仿佛发生了一次华丽的转变。
  原本随性的步伐变得优雅从容,脊背挺直,下巴微抬,眼神中多了几分审视与傲气,整个人散发出一种上流社会贵太太的气场。
  相比之下,我跟在她身后,完全就像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妹妹,手足无措,眼神飘忽,东张西望,虽然这确实也是事实。
  推门进店时,铃声轻响,立刻有一位身着制服的销售人员迎上来。
  桐姐却并未急着向她询问,而是先带着我自然地走到柜台前,饶有兴致地欣赏起玻璃罩下闪烁着光芒的各式饰品。
  金光闪闪的戒指、镶满钻石的手链、珠光宝气的项链,每一件都价值不菲,闪得我眼睛有些刺痛。
  “你看这个,喜欢吗?”她指着一枚镶嵌着粉色宝石的戒指,语气随意,仿佛只是普通的闺蜜购物对话。
  我被那些宝石晃得有些眼花缭乱,随便指了几个看起来精致的戒指,硬着头皮配合她的表演,“嗯,这个挺好看的,那个也不错。”
  “我看刚才那对情侣气质挺符合这个的,你喜欢吗?”她突然转换话题,指向一条湛蓝色的圆形宝珠项链,动作优雅而自然。
  “嗯,好看。”顺着她的指尖看了眼那条项链,确实精美非凡,宝石在灯光下闪烁着深邃的蓝光,像是从海底捞起的一滴凝固的海水。
  不过我更关心的是桐姐接下来要做什么,抬眼对上她的目光,等待她的下一步行动。
  她很快给出了答案,转头面向那位一直站在一旁的销售员,语气随意地问道,“刚才那对情侣看上哪个了?”试图以闲聊的方式套取信息。
  那个销售员素养极高,她脸上的专业笑容依然挂着,但眼神瞬间变得警惕,语气中突然多了几分冰冷,已经不像是刚才迎接我们入门时的热情殷勤,“您有别的事吗?”简短的一句话,却暗含拒绝和防备。
  桐姐的表情瞬间僵硬。
  这位销售员显然已经看出我们不是真正的顾客,而是别有目的。
  在高档奢侈品店,销售人员对客人的辨别能力往往异常敏锐,毕竟那是他们吃饭的本事。
  桐姐冷着脸拉起我的手,转身离开店铺,继续在商场内寻找老公的身影。
  “怎么回事啊?”走出一段距离后,细问刚才的名堂。
  “果然不是一般人,光销售都是人精,这店和那女人绝对不一般。”桐姐面色凝重,语气中透着几分忌惮,“普通的奢侈品店,为了销售额,就算看出你不是真顾客,也会热情接待,不会这么干脆地下逐客令。这家店能这么做,背后一定有强大的客源支撑,不屑于浪费时间在我们这种假顾客身上。”
  商场内人潮涌动,各色灯光交相辉映,空气中弥漫着奢侈品特有的皮革和香水混合气息。
  我们迈着慌乱的步伐,在人群中穿梭。
  桐姐握着我的手腕,拉着我快步行走。
  转过一个宽敞的拐角,穿过一段装饰着水晶灯的走廊,一家灯光柔和、风格极简的高档女装店映入眼帘。
  透过大片的落地橱窗,我们一眼就认出了站在店内的老公和那个神秘女子。
  店内陈列着几套极具设计感的服装,色调以白色、灰色和淡蓝色为主,每一件看起来都价格不菲,流露出一种低调的奢华。
  正当我们放慢脚步,准备靠近些仔细观察时,老公突然转身,视线扫向门口方向。
  那一瞬间,我的心跳几乎停止,眼看就要被发现。
  万幸桐姐反应迅速,一把将我拉到旁边一家香氛店的立柱后,两人躲在柱后屏息凝神,动都不敢动。
  “好险,差点被发现。”等待了片刻,确认安全后,桐姐小声说道,额头上已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从我们的隐蔽位置继续观察,我发现他们在店内已逗留了相当长的时间,却依然双手空空,没有任何购物袋。
  那女人正专注地与一位身着黑色制服的店员交谈,时不时指向某件展示的服装,神态自若,举手投足间尽显优雅。
  她的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眼神中流露出对那些服装的浓厚兴趣。
  “他们怎么只逛,不买啊?”我疑惑地低声问道,不解为何逛了这么久,却没有看到任何实际的购买行为。
  “首先,逛街只是行为,目的是两人约会。”她语气中带着几分教导的意味,仿佛在解释一个常识性问题,“其次,别的店我不知道,但这家店,你能看见的都是非卖的,他们家只接受定制,和我们平时买衣服的流程不一样。”
  “你看,店员正听着那女人的话在记录,看起来她还是常客。”
  我眯眼一瞧,果然看到那位穿着制服的女店员正手持一个精致的记事本,随着神秘女子的每一句话都认真地记录下来。
  那种专注的态度和恭敬的神情,显然不是对待普通顾客的标准服务。
  我的视线转向老公,此刻他并未参与到女人与店员之间的交流中,而是独自站在一旁,眉头紧锁,神情严肃。
  他的身体微微转向一边,假装研究着挂在衣架上的样品服装,手指轻轻触碰着面料,但眼神却显得心不在焉。
  那种刻意回避的姿态,像是不想让女人察觉到他内心的真实想法。
  “正好你现在给他打个电话问问。”桐姐突然提议,语气中带着一丝急促。
  虽然不明白桐姐此举的用意,但还是顺从地掏出手机,颤抖的手指在屏幕上点击了拨号。
  “喂,老公,你在上班吗?”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自然,仿佛只是一个例行的关心电话。
  在我们的视线中,老公接到电话后立刻走向店铺的一角,背对着那个女人,压低声音回答,“对啊,怎么了老婆。”
  “哦,没什么,晚上你想吃什么,我下厨给你做啊,前几天跟桐姐学了一手。”我的眼睛始终注视着他的背影,嘴上却胡乱说着瞎话。
  “什么都行,你做什么我吃什么。”老公的回答轻松随意。此时,那个神秘女子似乎已经结束了与店员的交谈,转身开始寻找他的身影。
  “老婆我先不说了,这会儿有点忙。”没等我回应,电话便被匆忙挂断。
  桐姐在一旁听完整个对话,眉头紧锁,嘴角下垂,“你看看,对你撒谎了,肯定有隐情。”
  “这也不能说明什么吧,他要是真和我说实话那不是在找事吗?”我弱弱地辩解道,声音中充满不确定,甚至有些自欺欺人的味道。
  “非得捉奸在床才死心,你喜欢这样不代表他能背着你随意玩。”桐姐的话语如同利刃,直指问题核心。
  她的眼神中流露出几分心疼,似乎为我的处境打抱不平。
  “那怎么办?我又不能直接去质问他,他要是发现我跟踪他我也没法解释啊!”我忐忑地望向桐姐,目光中满是恳切与无助。
  在这种事情上,我完全没有经验,只能依靠她的指引,“只能靠你了姐,你来找机会帮我问。”
  “行吧,”她恨铁不成钢地瞪了我一眼,眼中闪烁着无奈,“你就不能强势一点,那你说怎么问?”
  强势?
  是啊,我也希望能强势一些。
  但相处这么多年,从最初开始我就不是一个自信满满的人。
  拿什么去强势呢?
  没有过人的实力,没有压倒性的魅力,没有坚实的底气,甚至连对自己的价值都缺乏确信。
  婚姻中的我一直是依附者的角色,习惯了顺从与妥协,遇到问题时首先想到的是自我反省而非质疑对方。
  “老一套吧,灌醉他。”
  回到家后,我和桐姐立刻投入到晚餐准备中,厨房里热气腾腾,菜刀与砧板的碰撞声此起彼伏。
  我们精心挑选了几道老公最爱的菜肴。
  餐桌上摆满了色香味俱全的菜肴,旁边整齐排列着几瓶不同品牌的啤酒,静静等待着主人公的归来。
  窗外的夕阳缓缓沉入地平线,最后一抹橘红色的余晖消失在天际。
  室内的灯光随之亮起,厨房里的油烟味已经散去,取而代之的是食物的诱人香气,弥漫在整个客厅。
  我不停地看表,心里盘算着老公下班的时间,手指无意识地在桌面上敲打着节奏。
  终于,门外传来熟悉的脚步声,随后是智能门锁发出的电子音。
  “嘀”的一声,门开了,老公高大的身影出现在玄关处。当他看到餐桌前忙碌的桐姐时,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桐姐?又来做客啦?”
  “临时被叫过来的,然然做菜的时候找我帮忙来着。”桐姐自然地回应道,嘴角挂着一抹恰到好处的微笑,手中的筷子还在翻动着盘中的菜肴,摆盘的动作行云流水。
  我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我还以为自己完全能行呢。”
  老公换上家居拖鞋,洗完手后坐到了餐桌前。我端起饭碗,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落在他的脸上,细细打量着这个朝夕相处的男人。
  这样一个帅气又魅力四射的男人,不被女人盯上才是不可能的事。
  问题是,我要怎么直面他已经发展了,或者刚要开始发展与一个陌生女人关系的事实呢?
  我的心跳随着这个念头加速,喉咙不自觉地变得干涩。
  记得当初在接受桐姐这段关系时,我曾自信满满地认为,如果老公真的在外面出轨别的女人,我一定会坦然接受,甚至会感到兴奋。
  但现在,面对这个可能成为现实的假设,心中却涌起一丝后悔。
  我果然还是更想将这一切掌握在自己手里,只有知晓全貌,才能真正感到安心,比如我视线另一侧的桐姐,是经过我同意的,我能接受。
  而李楠的事,直到现在我都感到费解又惶恐,已经没有了最初感到的性趣。
  心里默默计算着时间,和她约好的月末也快到了,不知道那时我会看见什么?
  会不会发现更多我不知道的秘密?
  回想今天的跟踪行动,除了确定老公想瞒着我不让我知道以外,就没有别的收获了。
  那个女人的身份、他们的关系、事情的来龙去脉,所有这些关键问题都没有答案。
  我的目光太过直接,老公很快注意到了,放下筷子,表情困惑地问道,“怎么了?”
  我摇摇头,低头专注于自己碗里的饭菜,心虚地避开他的视线。筷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着碗中的米饭,思绪却飘得很远。
  桐姐静静地观察着我们之间的这番互动,大概是担心我会露出马脚。
  她果断地拎起几罐冰镇啤酒,分别摆在我们面前,动作流畅而自然,“喝点吧,以后我可没时间常来做客了。”她的声音轻松愉快,努力让自己的目的看起来单纯无害,仿佛只是普通的聚餐敬酒。
  老公接过啤酒罐,眼睛却不由自主地看向我,眼神中带着一丝询问,似乎不太想喝。
  但又碍于桐姐的面子,不愿直接拒绝。
  他那求救般的眼神落在我脸上,期待我能帮他解围。
  我故意视而不见,装作没注意到他的眼神求助,自顾自地喝了一口啤酒,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带来一丝苦涩的清爽。
  他无奈地笑了笑,只能硬着头皮拉开啤酒拉环,金黄色的泡沫溢出罐口,在桌面上留下一小圈水渍。
  这顿饭我们吃得极不自在,餐桌上的气氛说不上紧张,却弥漫着一种微妙的尴尬。我和桐姐心里都盘算着各自的小九九,时不时交换一个眼神。
  随着酒瓶一个接一个地空了,老公的脸颊逐渐泛起红晕,眼神也变得有些飘忽。几杯下肚,他的眼皮开始变得沉重,言语也渐渐变得含糊不清。
  我和桐姐对视一眼,有些尴尬,不知道该如何继续推进。
  原本设想的质问环节似乎遥遥无期,因为老公看起来随时可能倒下睡去,根本没有交谈的精力。
  我原本打算像上次一样继续装醉,但老公还没睡,我就这么倒下,显得太过刻意了。思索片刻,我想到一个新主意。
  我轻轻将手放在老公的大腿上,指尖隔着裤子布料缓缓滑动,带着撩人的温度。
  倾身靠近他的耳畔,声音温柔而体贴“你今天没少喝了,再喝要不舒服了,去睡会儿吧。”
  老公听后如释重负般笑了出来。不过在起身离开前,还要接受桐姐的一波调侃,“酒量真小啊。”
  老公没有回应她的调笑,只是摇摇晃晃地站起身,留给我们一个帅气的背影,步伐略显蹒跚地走向主卧,推门进去,随后“砰”的一声轻响,房门关上了。
  等他的脚步声完全消失,桐姐才压低声音,疑惑地问道,“他睡着了还怎么问啊?”
  “没事,等下把他叫醒不就好了。”我指挥她,等老公睡下后,我在次卧等着,她去主卧躺在老公旁边勾引他,把他弄醒就好了。
  如果他问起我来,就说我原本打算和桐姐在次卧一起睡的,现在我已经睡着了。
  这样一来,既能创造他们独处的环境,又能让我们获取想要的信息。
  她哭笑不得地看着我,眼中既有无奈又有佩服,“你想办法撮合他和别的女人的时候脑子是真好用啊。”
  我尴尬地笑笑,不知该如何回应这个直戳痛处的评价。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我们闲等了大约四十分钟,确认老公已经沉沉睡去。
  窗外的夜色越发深沉,客厅里只留了一盏小夜灯,散发着柔和的光芒。
  确认时机成熟后,我对桐姐点点头。
  她整理了一下衣领,向主卧走去。在推门前,她突然回头,“你万一睡着了怎么办,你不是想亲眼看吗?”
  她还不知道密室的存在,我暂时也还不打算让她知道。
  “上次我半夜就去你床上,在你旁边把他叫醒了,去了次卧,你还不知道呢吧。”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说,眼神中带着一丝歉疚,“我本打算想办法叫醒你的,却没机会。”
  听她解释,我安慰道,“没事的,上次过去就过去了吧,我现在还不困,我会在门外时刻注意的。”
  她点点头,不再追问,轻轻推开主卧的门,小心翼翼地走了进去,随后将门悄悄关上。
  我在门外等了片刻,确认一切正常后,快步走向那面特殊的墙壁,找到隐藏的机关,滑入密室。
  密室内昏暗狭小,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闷热感。
  我的心跳不断加速,不知是因为喝了不少酒导致的燥热,还是对即将目睹的场景感到紧张。
  总之,这种刺激感让血液在血管中奔腾,带来一种异样的兴奋。
  打开监控屏幕,调整到主卧的画面,眼前的景象逐渐清晰起来。
  老公仰面躺在床上,还穿着衬衫和西裤,呼吸均匀,显然已经深陷梦乡。
  桐姐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俯身凝视着他的睡颜,随后伸出手指,小心翼翼地戳了戳他的胸膛。
  老公没有任何反应,依然沉睡着,甚至发出轻微的鼾声。
  桐姐开始脱去自己的外衣。
  先是上衣被缓缓拉过头顶,露出光滑的背部和黑色内衣,接着是裤子被褪去,修长的双腿在月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
  最终只剩下一条黑色蕾丝内裤,整个人散发着成熟女性特有的性感。
  她侧躺在老公身旁,一只手肘支撑着头部,另一只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脸颊,眼神中流露出无比温柔的情愫。
  那目光柔情似水,满眼都是迸发而出的爱意。
  我确信这都是真实又饱满的情绪,是发自内心的流露。
  和我老公在一起独处时,会不会是她最放松、最卸下防备、最能享受自我的时候呢?
  尽管我们有约定,尽管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中,但此刻桐姐展现出的那种纯粹的情感,却让我感到一丝苦涩。
  我苦笑了一下,又自嘲地想,即便是这种最私密的时刻,也逃不过我的监视,有些残忍。
  转念又觉得是自己太过自作多情。
  桐姐还有自己的儿子,那才是她生命中最重要、最爱的人。
  我们之间的这种关系,无论如何复杂,终究只是生活的一部分,而非全部。
  屏幕的蓝光照在脸上,我并拢双腿,舒展开来搭在电脑桌上,头仰靠在小沙发的头枕上,眯着眼小憩休息,试图缓解酒精带来的火热感。
  耳机里传来桐姐轻柔的呼吸声,与老公均匀的鼾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一曲奇特的二重奏,伴随我进入半梦半醒的朦胧状态。
  不知过了多久,监控里突然传出一阵轻微的窸窣声,将我惊醒。睁开惺忪的双眼,酒精带来的眩晕感已经消退了不少,意识逐渐清晰起来。
  桐姐此时已经被老公侧躺着搂在怀里,他的手臂环绕着她纤细的腰身,姿势亲密自然,就像我们平日里睡觉时的依偎方式。
  老公的眼睛依然闭着,呼吸均匀,扔在浅睡,显然是将怀中的人误认为是我。
  这个认知让我的心中泛起一丝异样的情绪,既有酸涩,又有某种莫名的满足感。
  桐姐轻柔地捋了捋散落在脸侧的长发,动作优雅而缓慢,像一只慵懒的猫。
  随后,她微微扭动身体,丰满的臀部有意无意地摩擦着老公裤裆处已经明显隆起的部位。
  老公被这种刻意的引诱弄得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
  他下意识地收紧环抱在桐姐腰间的手臂,手掌不经意间向上滑去,触碰到了她光滑温热的乳房。
  那一刻,他的动作明显顿了一下,随即探手轻轻一捏,仿佛在确认什么,这才察觉到怀中人的不同。
  睁眼一瞧,映入眼帘的是桐姐赤裸上身的背影,乌黑的长发散落在雪白的背部,在月光下形成鲜明的对比。
  他的眼神中并没有流露出惊讶或慌乱,而是带着一种难以解读的平静。他抬手揉了揉还带着酒意的脸,声音低沉而沙哑:“然然呢?”
  “她在次卧要和我睡,现在睡着了,我就过来了。”桐姐的声音轻柔而蛊惑,带着一种魅惑人心的能力。
  说话间,她已经转过身来,手指灵活地解开他衬衫的纽扣。
  老公抬手揉了揉太阳穴,似乎在试图缓解酒精带来的头痛。
  但他并没有阻止桐姐的动作,而是顺从地配合着,在她的帮助下脱去衬衫和长裤,露出健壮的身体。
  “还晕吗?”桐姐温柔地将手心贴上老公的脸颊,感受着他皮肤的温度,眼神中透露出关切,带着股母性的温暖。
  “睡了会儿好多了,现在过了多久了?”
  “两个小时了吧。”她轻声回答,手掌从他的脸颊缓缓滑下,划过喉结、锁骨,来到宽阔的胸膛。
  指尖轻轻描绘着胸肌的轮廓,随后继续下移,经过平坦紧实的腹部,最终探入松垮的裤腰,将那已经勃起的硬物握在手中,开始熟练地上下套弄。
  老公被她这一系列娴熟的动作弄得呼吸急促起来,眼神也变得迷离,胸膛随着呼吸明显起伏着。
  他的身体本能地向上微微挺动,迎合着她手掌的节奏,喉间不自觉地发出低沉的闷哼。
  我能清晰地看到这个帅气又健硕的躯体,以及那根被桐姐牢牢掌握在手心中、挺立冲天的巨物。
  这幅画面令我内心深处升起一股无法遏制的欲望,小穴不自觉地开始发热,变得又湿又痒。  我急不可耐地脱去下身的衣物,双腿大大张开,手指贪婪地揉搓着已经湿润的穴口褶皱,偶尔探入一节指尖,感受内壁的热度与湿滑。
  “今天我来给你服务吧,你喝了不少,完事了就好好休息。”桐姐的声音很甜腻,带着几分体贴与关怀。
  老公微微一笑,凑近桐姐的耳边,低声说了句什么,声音太小,隔着监控我听不真切,反正这让两人会心一笑。
  桐姐起身,双手轻推老公的肩膀,示意他背靠床头坐好。
  他顺从地调整姿势,舒适地靠在堆起的枕头上,双腿微微分开。
  她则上半身趴在他的右腿上,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倾泻而下,遮住了大半张脸。
  她低下头,红润的嘴唇先是在那粗大发紫的龟头上落下轻柔的一吻,接着变成一连串的细密亲吻,从头部一直到茎身,每一寸都不放过。
  随着她头部的动作,散落的发丝不停地飘荡,时而遮住她的脸,时而滑过老公的大腿,带来若有若无的瘙痒感。
  “我没带皮筋,你帮我抓着吧。”她抬头看向老公,声音中带着一丝撒娇的感觉。
  老公伸出双手,从她的额头沿着发际线向后梳理,将所有散乱的长发一把抓住,紧紧握在手中。
  这个动作带着某种控制的意味,就像是掌控着她的行动一般。
  让我想起古代小皇帝对待伺候他的宫女那种专横的态度。
  明明桐姐可以用其他方式把头发盘起来,比如临时用衣物绑住,或者干脆甩到背后,却偏偏选择这种方式。果然是一个满心都是情趣的女人!
  没有了飘散的发丝阻碍视线,桐姐的动作变得更加大胆直接。
  她张开嘴,将整个龟头含了进去,嘴唇紧紧包裹着冠状沟,舌头在口腔内灵活地舔舐着每一处敏感点。
  她的脸颊随着吮吸的动作微微凹陷,同时头部轻轻晃动,给予不同角度的刺激。
  老公一只手握着她的头发,另一只手则在她身体上游走,从曲线优美的臀部,到纤细的腰线,最后停留在丰满的胸部。
  他五指张开,熟练地揉捏着那团柔软,力道时轻时重,既有技巧又带着一种本能的占有欲。
  桐姐的身体也配合地微微抬起,方便他将手掌完全伸入她的胸下,托起那沉甸甸的乳房,感受其重量与弹性。
  桐姐不仅会将整根吞入口中上下活动,还会在适当的时候将其吐出,用舌尖细致地舔弄。
  从冠状沟的每一处褶皱,到光滑敏感的龟头表面,再到茎身上每一根突起的血管,都被她照顾得细致入微。
  有时她还会侧着头,用牙齿轻轻刮擦茎身,带来一种危险而刺激的感觉。
  老公明显享受着这种服务,手掌的动作随着桐姐嘴上功夫的加强而越发用力,像在揉捏橡皮气球一般抓握着她的乳房。
  那种力度看起来几乎要留下痕迹,但桐姐却没有丝毫不适的表现,反而似乎更加兴奋。
  “姐,你有练过吗?好舒服啊。”老公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愉悦与赞叹,呼吸也变得更加急促。
  对于这个问题,桐姐没有用言语回答。
  她爬起身来,用那还沾染着晶莹液体的红润嘴唇,在老公的脸上落下一个湿漉漉的深吻。
  然后她示意老公分开双腿,自己则趴着钻了进去,摆出一个更加便于发挥的姿势。
  这次她的技巧更进一步,先是伸出粉嫩的舌头舔湿自己的手掌,确保有足够的湿滑,然后握住那根已经完全勃起的阳物,上下快速撸动,手法娴熟而有力。
  同时,她将脸贴近床单,伸出舌头去舔弄下方的睾丸,时而用舌尖轻点,时而用整个舌面压上去,给予全方位的刺激。
  她用这种实际行动回答了老公的问题,不仅练过,而且已经炉火纯青。
  每一个动作都经过精心设计,每一次触碰都恰到好处,展现出一种对男性身体极致的了解与掌控。
  当手上的唾液变得干涩时,她会立刻调整策略,重新将大半根肉棒吞入口中,让唾液充分润湿茎身,然后继续用手掌进行撸动。
  而她的嘴则会转移阵地,用柔软的嘴唇包裹住其中一颗睾丸,轻轻吮吸,将其完全纳入口腔,贴着脸颊内壁轻轻摩擦,带来一种独特的快感。
  看着这一幕,我不由自主地学习起来,在脑海中记录着每一个细节,想着有朝一日或许也能用这些技巧取悦老公。
  我学着她的样子,将两根原本在揉搓阴蒂的湿润手指伸进嘴里,舌头在指尖上缠绕,确保它们沾满唾液,然后缓缓插入已经湿润的小穴。
  这种感觉与使用自己流出的爱液有着明显的区别,更加清爽,却也更加刺激,带来一种不同寻常的快感。
  然而,最让我感到奇怪的是自己体液的味道。与上次老公强制塞进我嘴里的那种味道相比,有着很大的差异。
  我没有深入思考这个问题的答案,当下的注意力全部被屏幕上的画面吸引,手指随着视觉刺激在私处不断地进进出出。
  和老公操我时相比,被桐姐用嘴会让他感到更舒服吗?
  这种对比让我既嫉妒又好奇,既担心又期待。
  但有一点我可以确定,仅仅靠自己的手指,无论如何努力都比不上他那根粗壮有力的肉棒带来的满足感。
  那种被完全填满、被深深贯穿的感觉,是任何自慰方式都无法替代的。
  手上的动作不自觉地加快,指尖不断刺激着敏感的内壁,拇指按压着勃起的阴蒂,快感如电流般扩散到全身。
  我感觉自己已经濒临高潮的边缘,内壁开始有规律地收缩,呼吸也变得急促而紊乱。
  但就在这关键时刻,我强忍着没有继续,而是放慢了动作,决定和屏幕中的老公一起到达顶点。
  这种同步的想法让我感到一种奇特的亲密感,仿佛即使隔着屏幕,我们依然紧密相连。
  监控画面中的老公已经完全沉浸在欲望之中,头部微微后仰,喉结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滚动,眼睛半闭着,脸上写满了享受。
  他那大手插进了桐姐的后脑勺,手指陷入她浓密的发丝间,既像是在爱抚,又像是在掌控她头部的移动节奏。
  桐姐敏锐地察觉到了他的反应,立刻调整了自己的服务方式。
  她不再专注于逗弄下方的睾丸,而是完美地互换了技巧,柔软的手掌轻柔地托起那两颗沉甸甸的球体,指腹有节奏地按压着,时而揉搓,时而轻捏。
  同时,她那湿润温暖的口腔牢牢包裹住硕大的龟头,以一种令人目眩的速度上下运动。
  她的脸颊随着吮吸的动作不断凹陷又鼓起,形成一种视觉上的律动美感。
  我的两根指尖被温热的阴道内壁紧密包裹着,轻轻地弯曲,用指腹小心翼翼地在敏感区域缓慢扣动,力度恰到好处,既要感受快感,又不敢过于大胆深入或用力,那样只会让我率先到达顶峰。
  被情欲浸润的大腿内侧微微颤抖,肌肉随着手指的动作时而紧绷时而放松。
  桐姐的动作愈发激烈,头部上下摆动的速度不降反升,仿佛整个人都被某种神秘的力量驱使着,在这场口舌之欢中完全投入。
  她的世界似乎只剩下了嘴里那根坚硬如铁的肉柱,所有的感官、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这一点上,忘却了时间与空间的存在。
  突然,老公的身体明显地僵直了一瞬,随后腰部不自觉地向前挺动,手指紧紧扣住桐姐的后脑勺,将她的头部固定在原位。
  与此同时,桐姐的动作戛然而止,喉咙深处发出一连串含糊不清的呜呜声。
  见状,我的手指全速活动起来,小臂肌肉紧绷,快速而有力地在湿滑的甬道中进出。
  密室内顿时充满了“咕叽咕叽”的黏腻水声,在这本就狭窄的空间中回荡,伴随着我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构成了一曲淫靡的协奏。
  在这同一瞬间,隔着屏幕的他,与躲在密室里的我一起到达了顶峰。
  老公的身体微微抽搐,面部肌肉放松,眼神变得空洞而满足。
  而我的阴道内壁也剧烈收缩,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从下腹扩散到全身,让膝盖发软,脚趾蜷缩,整个人像触电般战栗不已。
  生理上的快感来得快去得也快,仅仅几秒钟的极乐过后便逐渐消退,留下一身的疲惫与慵懒。
  然而此刻涌上心头的满足感却无与伦比,远胜于单纯的肉体享受。
  这种奇妙的同步高潮带来了一种超越距离的亲密感,仿佛在这个特殊的时刻,我们的灵魂短暂地融为一体,分享着同样的感受,体验着同样的极乐。
  迅速用纸巾擦拭了手指和私处,整理好衣物,让自己恢复到体面的状态。但屏幕上的他们显然还没结束,这只是一场漫长夜晚的序曲。
  桐姐缓缓抬起头来,双颊泛着情欲的红晕,嘴唇微微肿胀,泛着湿润的光泽。
  她的嘴巴明显鼓起,里面盛满了老公释放的精华。
  我屏住呼吸,注视着她喉间一波又一波的滚动,伴随着吞咽的动作,那团鼓起逐渐平复。
  最后,她还刻意伸出粉嫩的舌尖,将嘴角残留的几滴乳白色液体一一卷入口中。
  她那性感湿润的柔唇再次垂下,为老公做着事后的细致清理。
  从依然敏感的龟头开始,沿着已经半软的柱身,一直到下方的阴囊,每一处褶皱都被她温柔的舌尖照顾到。
  最令我惊讶的是,在她低头至最深处时,舌尖甚至触及到了另一个更加隐秘的部位,这种毫无保留的服务精神令人叹为观止。
  清理完毕,桐姐如同一只餍足的猫咪,慵懒地伏在老公宽阔的胸膛上,指尖随意地拨弄着自己的发梢,眼神中带着一种完成使命后的满足感。
  两人之间的气氛温情而放松,无声地享受着高潮后的宁静时刻。
  “弟弟,”桐姐的声音甜腻,这种亲密的称呼配上她那慵懒的语调,甜蜜程度简直爆表。
  真想让老公把桐姐也娶回家,彻底当老婆,三人一起生活。
  当然,这种想法也不过是高潮余韵中一时冲动的幻想罢了,理智很快就会将其驱散。
  桐姐率先张口,“你是不是在外面有女人了?”她的语气虽然依旧软糯,却像正宫一样直接。
  “今天看见你和她一起逛街了。”她继续补充。
  听到这番质问,老公的表情却依然波澜不惊,眼神没有躲闪,呼吸也未见凌乱。
  他甚至没有追问桐姐是如何看见他们的,是否跟踪了他,又或者是谁告诉她的这些信息。
  这种异常的平静反应,仿佛只有在射精那短暂几秒,他才会流露出真实的情绪波动。
  沉默片刻后,老公的表情突然变得严肃起来,“姐,这件事你不要多问了,也不要再去打听她了,更不要和然然说。”他的语气冷静而坚决,字字铿锵,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桐姐显然没料到会得到这种不负责任的回答,眉毛立刻皱了起来,眼中闪过一丝不悦。
  她张嘴似乎想要发作,却被老公一瞬间冷漠如冰的眼神压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担忧与困惑。
  这一幕落在我眼中,让我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远超我的想象。
  今天跟踪时注意到的老公隐藏的不情愿神色、紧锁的眉头、应付般的态度全都是真实的。
  这不是简单的外遇或者玩乐,而是某种更为复杂的处境,某种迫使他不得不与那位神秘女子来往,却又不能让我知道的情况。
  “出什么事了吗?”桐姐的语气转为关切,眼神中充满担忧。
  “别问了,姐。”老公简短地回应,同时坐起身来,动作中透露出一种终止话题的决心。他开始寻找散落在床边的衣物,准备穿戴整齐。
  桐姐显然从这次交谈中一无所获,关于那个神秘女人的任何信息都没能套出来,那他们的关系到底发展到了什么程度?
  已经上过床了吗?
  这是否与李楠之前用过的套路一样?
  不太像,比对那个神秘女人与李楠,差距实在太大,不仅是外表上的差距,更是气质与自信的天壤之别,绝非李楠那种小角色能够比拟的。
  “行了,姐,你回去休息吧,我要去把然然抱回来睡了。”老公已经穿好裤子,赤裸着上身朝门口走去,语气中带着不容拒绝的果断,显然不愿意再继续这个话题。
  听到他要来接我的消息,我如同触电般猛地站起身,顾不上关闭电脑,甚至忘记了收拾密室,只顾着以最快的速度静悄悄地赶回次卧,迅速躺下,摆出一个自然的睡姿,努力调整呼吸,假装已经熟睡多时。
  几乎就在我躺好的下一秒,耳边就传来两人轻微的脚步声,一个稍重,一个较轻,前者属于老公,后者则是跟随在后的桐姐。
  透过微微睁开的眼缝,我看到桐姐已经穿戴整齐,恢复了那个端庄大方的邻家姐姐形象,丝毫看不出刚才那个在床上放浪形骸的女人是她。
  老公则走到床边,温柔地俯下身,拨开我散落在耳畔的头发,在我的耳垂上落下一个轻柔的吻。
  他的气息拂过耳畔,带来一阵酥麻的感觉,像羽毛轻抚过敏感的皮肤。我应该给出一些反应才更自然吧?
  于是我轻轻扭动脑袋,模仿出一副被打扰到的样子。老公见我有了动作,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
  他弯下腰,一只手臂穿过我的腿窝,另一只手护住我的背部,将我整个人稳稳地抱了起来形成一个标准而熟练的公主抱姿势。
  “姐,你早点休息吧,晚安。”他回头对桐姐道别,语气恢复了平日的温和。
  他身上独特又熟悉的气息包围着我,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汗味,令我如此沉迷,仿佛是世界上最安全的避风港。
  在他的怀抱中,我可以完全放松,像躺在温暖的摇篮中一般安心。
  我本能地收紧双臂,搂住他的脖子,将脸埋进他的颈窝处,贪婪地汲取着他身上的温度与气息。
  不知不觉间,我们已经回到了主卧,他小心翼翼地将我放在床上,我的双手依然紧紧环绕着他的脖子,不愿松开。
  趁着这个机会,我缓缓睁开眼睛,装作刚刚被惊醒的样子,眼神中带着几分迷茫与困惑。
  “吵醒你啦。”他轻声说道,语气中满是怜爱,没有试图挣脱我的拥抱,而是顺势躺在我身旁,将我揽入怀中,“快睡吧。”他的大手轻拍着我的后背,节奏舒缓而有规律,就像在哄小孩入睡。
  我低头蹭着他坚实的胸膛,耳朵贴着能听到他有力的心跳声,那种稳定的咚咚声传递着无尽的安全感,让我的内心逐渐平静下来。
  然而,身体却有着自己的反应,阴道内部又开始微微泛起湿意,那种渴望被填满的空虚感再次悄然而至。
  尽管被这样温暖的怀抱环绕,我的思绪却无法安宁,依然被刚才老公对桐姐展现出的那种异常严肃所占据。
  那个神秘女人到底是谁?
  她与老公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
  从老公的反应来看,那女人对他而言毫无疑问不是情人,而是某种威胁或敌人。
  她是李楠那边的,还是来自某个我们尚未知晓的新势力?
  这些问题如同盘旋的乌云,笼罩在我的心头,无法驱散。
  我真心希望能帮老公排忧解难,分担他的压力。
  我相信自己能帮上忙,也许能用不同的视角看待问题,提供他想不到的解决方案。
  但要做到这一点,我需要更多的信息,需要了解事情的来龙去脉。
  然而老公偏偏对此守口如瓶,不愿透露半点线索,这种保护式的隐瞒反而让我更加担忧。
  “不困了?”他转过头来,目光落在我依然睁着的眼睛上,嘴角挂着温柔的笑意。月光透过窗帘缝隙洒在他的侧脸,勾勒出那棱角分明的轮廓。
  我轻轻摇了摇头,面色无意间带着一丝连我自己都察觉不到的沉重。
  “老婆,我们做点什么吧。”他突然翻身贴近,将脸埋在我耳后的发丝间,刻意压低的嗓音中带着诱惑。
  湿热的气息喷洒在我敏感的耳根处,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这个提议让我有些意外,他刚才才在桐姐那里释放过一次,按理说应该疲惫不堪才对。
  我本以为他会直接睡去,毕竟酒精的作用加上性事后的倦怠,通常足以让一个男人陷入深沉的睡眠。
  看来他的精力比我想象中更为旺盛,或者说,有什么东西在驱使他寻求更多的发泄。
  “别,桐姐还在隔壁呢。”我小声抗议道,语气中却明显缺乏底气。隐隐约约的,我已经感到身体深处开始涌起热潮,与理智形成鲜明对比。
  “没事,隔音好,不怕,你再怎么叫她都听不见。”他的回答轻松而自信,双手已经不容分说地分开了我的大腿,掌心沿着大腿内侧的柔嫩肌肤缓缓上移,留下一串燥热的痕迹,“你以前不是喜欢用被子蒙住身体吗?今天也蒙住吧,我把你当桐姐操。”
  他今天有点太直接乐,没有往日那种循序渐进的温柔,而是带着一种近乎粗暴的直白。
  也许是酒精的作用,也许是心情不佳需要发泄,又或者只是单纯地想要更加刺激的体验。
  不管原因是什么,他此刻表现出的这种兴致勃勃、不容拒绝的态度,恰好触动了我的一点性癖。
  而且一想到即将进入我身体的那根肉棒,刚刚还在桐姐口中进出过,被她的唇舌细致服务过,这种间接的共享让我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
  更令人兴奋的是,他似乎察觉到了我们的小把戏,这种被看穿的羞耻感反而成了最强力的催情剂。
  我能感觉到自己的下身已经开始变得湿润,然而嘴上还是装出一副矜持的样子,“别闹,真被听见就尴尬了。”
  他望着我,咧嘴扬起一抹了然的微笑,像是在嘲笑我拙劣的伪装。
  不知道他看穿的是哪一层,是我假装的矜持,还是我与桐姐之间的秘密?
  令我出乎意料的是,他竟然真的从我身上爬下去,躺回了自己那侧,还拉上被子做出一副准备入睡的姿态。
  我哭笑不得地看着他的背影,内心的欲火已经被完全点燃,索性破罐子破摔,直接暴露本性,伸手一把扒掉了他的内裤,压抑着声音低声喊道,“快起来操我,就按你刚才说的那样!”语气中带着几分急切与渴求。
  他还是不为所动,自顾自地盖上薄被,甚至还发出了巨大而夸张的鼾声,明显是在捉弄我。
  灵机一动,我像只撒娇的小狗一样,脑袋轻轻抵在他结实的肩膀上,用一种令自己都感到陌生的嗓音轻声央求,“老公…公公公~求你操我吧…”拖长的尾音中带着几分刻意的可怜。
  这招通常很有效,他一向喜欢我这样示弱撒娇。
  果然,他的身体微微动了一下,但却只是转过身来,脸上挂着若隐若现的笑容,眼睛依然闭着,显然是还不满足于此,想要看我更加放下尊严。
  “老公大人,你最好了,赏赐我一次吧~”我继续加码,语气更加楚楚可怜,同时轻轻摇晃着臀部,用脸颊蹭着他的手掌。
  奇怪的是,做这些举动时我并没有感到多少羞耻或自我厌恶,反而有种释放天性的自由感。
  毕竟这是对我的丈夫,是我最亲密的人,在他面前放下矜持与伪装,本就是爱的自然表达。
  看来经过这段时间的经历,我的接受度确实提高了不少,以前难以想象的行为现在已经能够坦然面对。
  他终于睁开眼睛,单手肘支撑起上半身,目光如同捕猎者般直勾勾地盯着我,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侵略性的欲望。
  然而,他的身体依然纹丝不动,似乎在等待我做出更多让步。
  好吧,既然他这么逼我,那就别怪我了。
  我果断下床,走向衣柜的深处,翻出了一个黑色的收纳盒,里面整齐地摆放着我买过的情趣用具。我犹豫片刻,最终选择了那对手铐和项圈。
  金属项圈在月光下泛着冷冽的光泽,触手冰凉,黑色的表面映照出我微微泛红的脸。
  我轻轻打开锁扣,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将它戴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与柔软的皮质项圈不同,这是一件真正的金属制品,沉甸甸的重量和冰冷的触感让我产生了一种真实的被束缚感。
  从项圈上垂下的牵引链像一条银色的小蛇,顺着我的锁骨滑落,一小部分堆在床上,发出细微的碰撞声。
  我跪在床上,将头深深地埋下,摆出一个臣服的姿态,双手高举着那对手铐,恭敬地呈现在老公面前,像是在献上某种神圣的贡品。
  “求老公来操我吧。”我轻声说道,声音中混合着期待、紧张与一丝羞涩。
  如果这样能缓解你的坏情绪,那么尽管来吧,用我的身体发泄你所有的压力与不安。
  他沉默着起身,绕到我的背后。
  我一动不动地保持着姿势,感受到他接过手铐,动作轻柔却不容抗拒地将我的双手反剪在背后,金属扣环咔哒一声锁紧,将我的自由暂时剥夺。
  随后,他的指尖轻柔地抚过我脖子上那个精致的金属项圈,微凉的触感让我不禁颤栗。
  他拿起垂在一旁的牵引链,找到上面的锁扣,巧妙地将其与手铐相连。
  这种连接方式迫使我不得不挺直腰背,仰起头颅,像一只展示自己的孔雀,将最脆弱的喉咙完全暴露在他的视线之下。
  我能感受到他审视的目光在我身上游走,那种被完全掌控、被仔细观察的感觉既令人紧张又无比兴奋。
  他将我推倒,让我平趴在床上,随即拿起一旁的被子盖在我的头部上方,细心地留出一个足够大的缝隙让我能够自由呼吸。
  透过这个缝隙,我能模糊地看到房间的一角,但无法看清他的动作,这种视觉上的剥夺更加强化了其他感官的敏锐度。
  以前的我只是因为对自己的身材缺乏信心,想要遮掩那些自认为的缺点。
  而现在,他主动这样,却更像是一种刻意的羞辱,一种将我物化的表现,反而激起了我内心更深处的渴望。
  “姐,我想操你很久了。”他的声音突然在黑暗中响起,低沉而充满欲望。
  这话是对我说的吧?话里似乎藏着另一层意味。
  “每次看见你我都硬的不行,恨不得上去就把你扒光。”他已经挺着那根硬如钢铁的阴茎,从后方缓缓插入我湿润的穴口。
  龟头破开层层褶皱,缓慢而坚定地深入,直到将整根没入。
  我的阴道被彻底撑开,内壁密密实实地包裹着他的每一寸,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上面跳动的血管与细微的纹理。
  “嗯~唔!”我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哼,随即又被项圈的束缚感提醒,压低了声音。
  他粗暴地抓住我被手铐束缚的手腕,将其作为支点,开始快速有力地顶动腰胯。
  每一次插入都又深又重,几乎要将我顶到床头。
  我的全身都随着他的动作被牵动,像一只提线木偶般任他摆布。
  脖子上的项圈随着激烈的动作不时被拉紧,给我带来一种窒息前的紧张感,虽然远未达到真正的窒息程度,但那种轻微的压迫感足以让我的声音变得断断续续,只能发出细碎的呻吟。
  “看看你这副骚样,”他加大力度,每一次抽插都伴随着肉体拍打的声响,“表面上装得多么矜持,私底下却骚得不行,是不是?嗯?”
  这些话此刻成了最有效的催情剂。
  随着他的每一句话,我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甬道内壁不自觉地收缩,紧紧吸附着他的阴茎,像是在迎合他的侵犯。
  “就这么喜欢被我操?嗯?说话,骚货。”他一边抽插一边继续着语言上的挑逗,手掌落在我的臀部,发出清脆的拍打声。
  “喜、喜欢…”我艰难地挤出这两个字,声音因快感而颤抖,被子下的脸已经烧得通红。
  羞耻与快感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前所未有的强烈感受。
  “喜欢什么?说清楚。”他故意放慢速度,浅浅地在穴口处磨蹭,拒绝给我完全的满足。
  “喜欢…喜欢被老公操…”
  “这就对了,”他满意地加快了速度,阴茎整根抽出又整根没入,“骚货就该承认自己骚。”
  他始终保持着同一个姿势,骑在我的臀部上方,双手牢牢控制着我的腰部,不给我任何翻身或调整姿势的机会。
  伴随着一声低沉的咆哮,他的身体猛地前倾,阴茎深深地埋入我的体内,一股股热流喷射而出,灌满了我的子宫。
  那种被内射的感觉既温暖又充实。
  我们同时到达了高潮,身体紧绷又放松,喘息声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明显。
  他伏在我的背上,胸膛剧烈起伏,额头上的汗水滴落在我的后背,带来一丝凉意。
  高潮的余韵渐渐褪去,房间里只剩下我们平稳的呼吸声和空调运转的微弱嗡鸣。
  老公小心翼翼地解开我手腕上的皮质手铐和颈间的金属圆环,冰凉的触感离开皮肤时留下一圈淡淡的红痕。
  他轻柔地按摩着我被束缚过的部位。
  他的眼神已经恢复了往日的温和,却带着一丝不安与愧疚,目光有些闪烁,不太敢直视我,“老婆,你真的喜欢刚才那样吗?”声音中充满了小心翼翼的试探,似乎担心自己越界了。
  实话说,我其实并没有特别喜欢那种方式。
  我感兴趣的点始终集中在自绿那一方面,禁忌的刺激感才是我真正喜欢的。
  至于被束缚、被辱骂,对我而言更像是配合他的表演。
  但看到他因此获得满足,我也就心满意足了。
  “你舒服我就舒服。”我轻声回答,抚摸着他的脸颊,感受着他下巴上细微的胡茬摩擦指尖的粗糙触感。
  他闻言,像是得到了莫大的安慰,眼中闪过一丝感激与爱意。
  随后,他将脸贴在我柔软的肚皮上,鼻尖轻轻地在我的肌肤上来回磨蹭,深深地吸入我身上的气息。
  他那种完全依赖、全然信任的姿态,瞬间激发了我内心深处的母性本能。
  我下意识地伸手抚摸他的头发,手指穿过那些柔软的发丝,轻柔地按摩着他的头皮,就像对待一个孩子那样充满爱怜。
  这一刻,新娘一词在我心中突然有了全新的理解。
  不仅仅是婚姻关系的缔结者,更是一种角色的转变,从被爱的女人转变为爱人与母亲的复合体,既是对方的伴侣,又如同他的避风港。
  这个认知让我不禁浅浅地笑了出来,嘴角微微上扬,眼中带着一丝恍然大悟的神采。
  我的笑容没能逃过他敏锐的察觉。他抬起头,眼神中带着好奇与温柔,“老婆,对不起。”突如其来的道歉让我有些措手不及。
  “你总道什么歉啊,上次也这样,我说了我又不介意。”我伸手轻轻抚摸他的脸颊,试图抚平他眉间那道若有若无的忧虑痕迹。
  “不嘛不嘛,我就要道歉,对不起对不起。”他突然撒起了娇,撅着嘴嘟囔着,同时俯身亲吻我的腰部,嘴唇一下一下轻触着敏感的肌肤,“么么么么。”这种夸张的亲吻声混合着热气喷在我的腰间,痒得我不自觉地扭动。
  “好好好,我原谅你了。”我笑着躲闪,却被他有力的手臂牢牢环抱住,动弹不得,只能接受他这番孩子气的惩罚。
  他停下来,抬起头,眼神突然变得认真而柔和,“谢谢你,老婆,刚才能愿意做到那种程度。”
  这一刻,我突然意识到老公变了。
  他以前从不会这样感性,那个曾经刚毅、冷静、甚至有些强势的男人,如今变得柔软、脆弱,更愿意表达内心的不安与感激。
  我不知道是什么引起了这种变化。
  但我相信,这种脆弱与柔软只在我面前展现过,是专属于我的一面,这认知让我心中涌起一种特殊的满足感与责任感。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薄纱窗帘洒入房间,为每一件物品镀上一层温暖的金边。
  我早早醒来,轻手轻脚地离开温暖的被窝,避免惊扰仍在熟睡的老公。
  他的呼吸深沉而均匀,面容在晨光中显得格外安详,仿佛昨晚所有的烦恼与秘密都已随着夜色褪去。
  我坐在窗边的榻榻米上,双腿交叠,身子微微前倾,俯视着街道上已经开始流动的人群。
  初晨的城市正逐渐苏醒,街道上行人匆匆,车流不息,大多是西装革履、公文包在手的上班族,为了生计在这座不眠的城市中奔波。
  他们中的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自己的秘密,就像我的老公一样。
  晨间的空气格外清新,带着一丝露水的气息,吸入肺中令人精神为之一振。
  这份清醒让我下定决心,我要亲自挖掘老公和那个神秘女人之间的事。
  不再是被动地等待信息,而是主动出击,寻找真相。
  思考再三,我决定把全年攒出来的带薪假一口气全用了,十五天的假期应该足够了。
  起身走向厨房,我开始准备早餐。
  简单却营养的搭配,全麦吐司、煎蛋、牛奶燕麦粥和新鲜水果,色彩缤纷地摆在餐桌上。
  正当我放下最后一个盘子,桐姐的身影出现在厨房门口,她已经穿戴整齐,妆容精致却不浓重,一如既往地保持着那种成熟女性特有的优雅与干练。
  “然然啊,昨天老弟说的那个女人,你是怎么想的?”她开门见山地问道,眼神中带着关切与好奇。
  我的动作微微一顿,随即若无其事地继续整理餐具,语气平静,“老公说的对,他不让我们知道肯定有他的道理。我们就别管了。”
  表面上的漫不经心,其实是我不想让桐姐卷入这潭浑水。这件事可能比我们想象的更加复杂,我选择独自面对,不想再让她为我担心。
  她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似乎在评估我话语的真实性,随后轻轻点头,“这样也好。这段时间都先冷静观察一下吧,等我儿子假期过去了,上大学去了,我们再好好研究一下这事吧。”她的声音中带着理解与尊重,没有强求。
  早餐后,老公主动提出先送桐姐回家,然后再送我去上班。全程车内气氛轻松自然,仿佛昨日的跟踪与今早的对话从未发生。
  到了我单位楼下,我下了车,对着驾驶座的老公挥手告别,脸上挂着甜美的微笑,“晚上见,路上小心。”
  他对我点点头,扬起手回应,随后汽车缓缓驶离,消失在拐角处。
  确认他的车彻底离开视线后,我没有走向办公楼,而是拦下一辆出租车,直奔附近的地下商城。
  这是一个专营各类电子产品和小型装备的市场,鲜为人知却应有尽有。
  穿过狭窄的走道,在各种闪烁的LED灯和电子音乐的包围中,我找到了一家专卖监控与定位设备的小店。
  “需要什么帮助吗?”一个戴着厚重眼镜的中年男子抬头问道。
  “我需要一个简易的车载定位器,最好是不需要复杂安装的那种。”我直截了当地说。
  他点点头,从柜台下取出几个不同型号的设备,“这款是我们最新的,磁性吸附,防水防震,续航一个月,精度可以精确到5米以内,直接连接手机APP就能实时追踪。”
  我拿起那个黑色的小盒子,大小仅如火柴盒,重量却比看上去要沉。
  这正是我需要的,简单、有效、不易被发现。
  付款后,我又注意到柜台上摆放着几个造型可爱的玩偶,很符合我的审美。
  “这些是什么?”我好奇地拿起一个小熊形状的物品。
  “隐蔽式监控器,完全高清,支持远程查看,内置8小时电池,可接外置电源延长监控时间。”店主介绍道。
  我好奇的看着那些玩偶,什么小动物都有,外形设计十分巧妙,谁又会想到一个可爱的玩偶里面藏着摄像头呢?
  我点点头,思考着未来可能的用途,最终决定也一并买下,“我全都要了。”
  离开商城,我直奔老公公司的停车场。
  凭借过去来过的记忆,我很容易就找到了他的停车位。
  四下张望确认无人注意后,我迅速弯腰,将定位器牢牢吸附在车辆后保险杠下方一个不起眼的位置。
  随后,我立刻退到安全距离,拿出手机打开配套APP,确认定位信号正常传输,显示的位置与实际完全吻合。
  完成这一步后,我不打算就此罢休。
  我回到锦绣商城,那个几天前跟踪老公时发现的高档购物中心。
  这一次,我不再匆忙躲藏,而是光明正大地走进每一家他们光顾过的店铺,仔细观察,寻找可能的线索。
  从高定女装店到珠宝店,再到一家高级皮具专卖店,这些店铺表面上看起来毫无关联,销售的商品种类也大相径庭。
  但当我在网上搜索这些品牌的背景资料时,却发现一个共同点,它们都隶属于一家名为辉兴的大型企业集团。
  我又进一步查询这家集团的信息,但除了一些基本的企业介绍外,并未找到更深入的内容。暂时能得到的信息只有这些,但至少是一个突破口。
  带着些许失望与更多的好奇,我回到了家中。
  空荡荡的客厅提醒着我,不上班的日子确实容易感到无所事事。
  我躺在床上,闭上眼睛,尝试补充昨晚缺失的睡眠,同时在脑海中梳理着已知的线索,期待能在梦中得到某种灵感或启示。
  不知不觉间,时针已经指向傍晚。
  手机闹钟将我从浅眠中唤醒,恰好是老公平时下班的时间。
  我拿起手机,发送了一条简短的信息:“晚上回家吃饭吗?”同时打开定位APP,查看他的实时位置。
  他的回复很快传来:“不回,要应酬。”简短而直接。
  我立刻起身,从衣柜里挑选了一套不引人注目的装扮,悄悄离开了家门。
  一路追踪着定位信号,最终来到了市中心一家金碧辉煌的大型酒楼前。
  这是一栋仿古建筑,屋檐飞翘,灯笼高挂,门前停满了各式豪车,显然是专为高端商务宴请设计的场所。
  我先是绕到酒楼后方的停车场,找到了老公的车,证实了定位器的准确性。
  深吸一口气,调整好情绪与表情,我走向正门,推开那扇厚重的雕花大门,迈入铺着红毯的宽敞大堂。
  室内装饰富丽堂皇,水晶吊灯在高高的天花板上闪烁着柔和的光芒,墙壁上挂着名家字画,空气中弥漫着高级香氛与美食的混合香气。
  我刚踏入大堂,一位身着正装、举止优雅的大堂经理就直直朝我走来,脸上挂着职业化的亲切笑容,“您好,请问几位?有预约吗?”
  我摆摆手,装出一副轻车熟路的样子,“我老板在上面。”语气中带着一丝助理特有的忙碌与从容。
  “请问是哪一个包间?我带您过去。”她保持着微笑,同时伸手做出引导的姿势。
  “不用,因为我是随行的,在等他们吃完,所以我自己走一走就行。”我编造了一个听起来合情合理的借口,希望能自由行动。
  果然,她没有再追问,只是点点头,“那好,有什么问题可以来找我。”说完便礼貌地退开,去招待其他客人。
  她走后,我故作镇定地顺着铺着厚厚地毯的楼梯上楼,心跳却不由自主地加快。
  这家酒楼的布局很巧妙,每一层都设有环形走廊,包间依次排列,门上都有精美的雕刻与编号,还配有一个小小的玻璃窗,方便服务员在外观察客人需求,同时又保持了一定的隐私。
  我刻意放慢脚步,假装是在寻找特定房间的客人。
  一间、两间、三间…我的心跳随着检查的包间数量增加而加速。终于,在第三层靠近尽头的一个大型包间里,我发现了老公的身影。
  我迅速躲到门旁的死角处,背靠墙壁,确保不会被包间内的人看到,只露出半张脸小心翼翼地通过窗户向内窥视。
  可惜,这些高档包间的隔音效果实在太好,厚重的木门完全阻隔了内部的声音,我只能通过唇形和表情变化来猜测他们的对话内容。
  包间内摆放着一张硕大的圆形餐桌,周围环坐着约十来位衣着考究的男男女女。
  我无法看清桌上的菜肴细节,只能看到色彩缤纷的餐盘和不断流动的酒杯。
  最引人注目的是那个女人也在这里,她端坐在正对门口的主位上,也就是传统中最尊贵的位置。老公则被安排在她的左手边。
  环顾整个包间里的人,所有男性都穿着正式的西装领带,女性也都是职业套装,唯独那位坐在主位上的女人依旧保持着自己独特的风格。
  我在心中不断安慰自己,这真的只是一次再普通不过的商务应酬,像这样人多眼杂的场合,他们根本不可能有什么越轨行为。
  再说,那女人看起来更像是某家公司的高层领导,他们之间很可能只是普通的上下级关系。
  正当我沉浸在观察与猜测中时,身后突然传来了一阵脚步声和餐车轮子在地毯上滚动的闷响。
  我心头一惊,猛地转身,只见一个身着酒楼制服的年轻服务员推着一辆装满餐点的银色推车朝这边走来。
  他疑惑地看了我一眼,眼神中带着明显的好奇,但并未开口询问。
  服务员径直从我身边走过,停在包间门前,抬手敲了敲门,然后麻利地推门而入。
  我立刻侧身躲到旁边,低头假装在专注地操作手机,同时用余光观察着包间内的情况。
  还好这只是一个忙于工作的普通服务员,对我这个形迹可疑的闲逛者没有太多兴趣。
  我只希望不要碰上那位热情的大堂经理或者更高级别的管理人员,否则把我暴露出去,不仅会让老公下不来台,更可能导致我无法获得更多信息,得不偿失。
  随着服务员推开门的一瞬间,包间内的嘈杂声短暂地泄露出来,觥筹交错的声音、说笑声、碗碟碰撞的清脆声响,一切都显示着这场宴会气氛正佳。
  透过敞开的门缝,我能听到断断续续的对话片段和时不时爆发的一阵哄笑,桌上的人似乎都已经微醺,情绪高涨。
  服务员开始收拾餐具,这意味着宴会已经接近尾声。
  就在我思考是否该提前离开时,包间内的所有人突然起身,每人手中都高举着酒杯,形成一个环形的敬酒阵势。
  他们的声音透过开着的门清晰地传来,一口一个苏总、高总,轮番向老公和那位女人敬酒,态度恭敬而热情。
  原来那女人姓苏。
  仔细观察包间内的人群,我注意到他们的年龄跨度相当大,有满头华发、年过半百的中年人。
  也有朝气蓬勃、面带稚气的年轻人,甚至比老公还要小上几岁。
  但这些人身上最统一的一点就是他们对老公和那位苏总表现出近乎谄媚的尊敬,尤其是当他们意识到老公似乎得到了苏总的青睐后,对他的态度更是恭敬有加。
  苏总俨然是这一圈人中地位最崇高的存在,每个人在她面前都显得小心翼翼。
  老公则在一片觥筹交错中挨个回应着敬酒,脸上挂着我熟悉的那种社交笑容,温和、得体却又不失距离。
  他一杯接一杯地喝着,已经微微有了些醉意,眼神变得迷离,动作也不如平时那般精准。
  与此同时,苏总却始终保持着清醒,每当有人向她敬酒时,都是由她右手边的一个年轻男子代为接下,对于这一点,在场的所有人似乎都心照不宣,没有人表现出丝毫不满或惊讶。
  整个宴会过程中,我注意到苏总的目光频繁地落在老公身上,那种眼神充满了欣赏与某种难以言喻的情感,不时对他的发言报以赞许的微笑或鼓励的点头。
  这种明显的青睐让在座的其他人也都心领神会,纷纷在谈话中有意无意地奉承老公,试图通过讨好他来间接获取苏总的好感。
  看着这一切,我的心中浮现出一个疑问,如果他们真的只是普通的上下级关系,为什么会在工作时间外一起去逛那些高档商店?
  常规的领导与下属之间很少会有这样的私人互动,除非其中掺杂了特殊的情感因素。
  就在我思考着这个问题时,包间内的人群开始起身告辞,看来宴会已经正式结束。
  我赶紧躲到走廊尽头的一个拐角处,半蹲在一盆大型绿植后面,确保不会被经过的人发现,同时又能观察他们的动向。
  客人们成群结队地离开包间,相互寒暄着走向电梯方向。有些人显然已经微醺,步伐略显蹒跚,但依然保持着商务人士特有的体面与克制。
  老公和苏总是最后离开的,他们并肩走在最后,显然是作为这次宴会的主要人物,需要送别其他客人。
  等所有人都离开后,他们一起前往前台结账。
  老公已经喝得不少,走路时明显有些不稳,被那个年轻助手半扶半搀着,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西装外套也已经被解开,露出里面的白衬衫。
  苏总跟在一旁,嘴角挂着浅浅的笑意,似乎对老公这种略显脆弱的醉态颇为喜爱。
  在前台办理完结账手续,三人一同走向酒楼门口。周围一时没有其他人,整个走廊只有他们三个人的身影。
  就在这时,苏总突然从后方轻轻拍了拍老公的肩膀,当他微微转身的瞬间,她毫不犹豫地将自己的嘴唇贴上了他的脸颊,留下一个明显带有暧昧色彩的热吻。
  这…上嘴了!
  这不是普通的社交礼节性亲吻,而是一种带有明显占有欲和情感色彩的亲昵举动。
  她的嘴唇在他的脸颊上停留的时间比礼节需要的长得多,表情中流露出一种满足与期待交织的神情,仿佛在品尝某种期待已久的美味。
  她似乎对这个吻很满足,但并没有更深的接触。
  他们之间的关系虽然可能还没有发展到最深入的阶段,只停留在小暧昧上,但显然已经超出了正常职业关系的边界。
  老公被这突如其来的亲密举动吓了一跳,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与不安,身体本能地想要后退,却已经来不及躲避。
  事后,他只能无奈地看着苏总得意的微笑,表情复杂,既有尴尬,也有某种难以言喻的无力感。
  按照这样的发展速度,从暧昧到更深层次的关系恐怕只是时间问题。
  那个年轻助手把已经微醺的老公扶上了一辆黑色轿车,自己坐进驾驶座,充当代驾的角色,把他安全送回家。车子缓缓驶离,消失在夜色中。
  而我依然站在原地,目光转向苏总,想看看她接下来会去哪里。
  她独自一人站在酒楼门口的台阶上,没有立即离开,姿态优雅地仰望着夜空中的星星,似乎在等待什么。
  灯光映照在她精致的侧脸上,勾勒出一个充满魅力与神秘感的剪影。
  几分钟后,远处传来一阵低沉的引擎轰鸣声,一辆醒目的酒红色双座跑车缓缓驶来,停在酒楼正门口。
  引擎声音独特而沉稳。
  车身在灯光下闪烁着迷人的金属光泽,流线型的设计充满了侵略性与美感。
  一个穿着制服的车童从驾驶座下来,恭敬地向苏总鞠躬,然后将车钥匙双手递上。
  这种规格的服务在我们这个小城市极为罕见,几乎只在顶级酒店和俱乐部才能见到。
  苏总面无表情地接过钥匙,没有任何言语交流,动作优雅而自然,仿佛这一切都是理所应当。
  在车童敬畏且羡慕的目光中,她熟练地滑入驾驶座,发动引擎,红色跑车如同一道闪电般驶入夜幕,只留下一串越来越远的排气声。
  这种花里胡哨的跑车显然价值不菲,在我们这个经济发展刚刚起步的小城市里,能开得起这种级别车的人屈指可数。
  我迅速拦下一辆路过的出租车,向司机指了指那辆红色跑车消失的方向,示意他跟上去,这种鲜艳的跑车在夜间实在太过显眼,即使保持一定距离也能轻易辨认。
  随着出租车的行驶,城市的繁华逐渐褪去,高楼大厦变得稀疏,街道两旁的店铺也从琳琅满目的商铺变成了零星的便利店和加油站。
  周围的环境越来越荒凉,建筑物逐渐被树木和开阔的田野所替代,空气中也多了几分泥土和草木的清新气息。
  我开始感到一丝不安,这种郊区环境对于一个独自行动的女性来说并不安全,特别是在夜晚。
  我发现自己的胆子变得越来越大了,居然敢孤身一人跟踪到这种人迹罕至的地方。
  下次这种行为一定要更加谨慎,做好更完善的准备,至少要告诉桐姐我去了哪里。
  好在这种紧张感并没有持续太久。
  远处逐渐浮现出点点灯光,随着距离的接近,那些灯光汇聚成一片规模可观的亮区,像是一个独立的小型社区。
  那辆红色跑车径直驶向这片灯光区域的入口,一扇高大的铁艺栅栏门,两侧是厚实的围墙,门前站着身着制服的保安。
  跑车在门前短暂停留,随后大门缓缓打开,她闪电般驶入。
  在车灯的照射下,我隐约看到门内是一片整齐的独栋别墅群,每栋房子都带有精心设计的庭院,间隔开阔,错落有致地分布在郁郁葱葱的绿化中,看起来格调极高。
  我们的出租车在距离大门还有相当距离的地方缓缓停下。
  司机转过头,面带为难地对我说,“乘客,前面是海城庄园,外来车辆不让进,你有通行证吗?”
  “通行证?一个小区还要通行证?登个记不就行了吗?”我困惑地问道。
  “小区?”司机上下打量了我一番,随后自顾自的摇了摇头,“反正进不去。”他不再多言,调转车头,沿着来路原路返回。
  出租车行驶在回城的道路上,车窗外漆黑一片,只有零星的路灯像孤独的哨兵立在路旁。没有办法,我也只能无奈的踏上了回家的路。
  当车辆停在小区门口时,一阵强烈的饥饿感突然袭来,让我的胃部不适地抽搐着。
  这才意识到,自从下午离开家,跟踪了老公好几个小时,我居然滴水未进。
  饥饿感来势汹汹,几乎让我双腿发软。
  小区大门外有一排街边餐馆,每家店的后厨都朝向这条小路,排气扇轰鸣着将各种食物的香气喷薄而出。
  尽管只是厨房的尾气混合物,此刻闻来却如同人间美味,让我的口腔内唾液一阵猛烈分泌,胃部更是痛苦地收缩着,发出抗议的咕噜声。
  我没有时间去正经吃一顿饭,随便挑了一家便利店,买了几个小零食,用来勉强充饥。
  推开家门,屋内灯光昏暗,只有沙发旁的一盏落地灯亮着。
  老公半躺在沙发上,头发有些凌乱,西装外套随意地搭在一旁,衬衫领口解开两颗扣子,领带松松垮垮地挂在脖子上。
  房间里弥漫着淡淡的酒气。
  听到开门的声音,他缓缓睁开眼睛,目光落在站在门口的我身上,“去哪了,怎么才回来。”
  “你晚上不在家吃,我下班后就回了趟我爸妈那边。”胡乱编造的借口脱口而出,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自然而平静。
  老公的目光移向我手中的便利店塑料袋,“在你爸妈那没吃饭?”他的洞察力即使在醉酒状态下依然敏锐,这让我有些紧张。
  “额…回来的时候路过嘴馋了,就买了点。”我略显慌乱地解释着,随即迅速转移话题,“你喝酒了?我闻到酒味了。”
  他微微点了点头,手指无意识地揉着太阳穴,似乎正在忍受着酒精带来的头痛,“应酬当然要喝酒。”
  “行,那你休息吧。”我说着,将手中的零食放在茶几上,转身走向厨房。
  虽然肚子饿得咕咕叫,但比起食物,我更关心老公的状态。
  他的脸色看起来不太好,额头上还有些细密的汗珠,应酬时无法拒绝的过多酒精对他来说会很不舒服。
  我又开始好奇为什么小吴不在场,以前他说过应酬时都是小吴充当挡酒的角色。
  在厨房里,我烧了一壶水,从橱柜里取出蜂蜜,在杯中加入适量,然后倒入温水,仔细搅拌均匀。蜂蜜的甜香与温水混合,是解酒的利器。
  端着冒着热气的蜂蜜水回到客厅,老公已经坐直了身体,靠在沙发背上,双眼微闭。
  他的衬衫有些皱了,领带也完全松开,随意地挂在脖子上,整个人透着一种与平日里精英形象截然不同的疲态。
  “喝点蜂蜜水,解解酒。”我轻声说道,将杯子递到他手中。
  他接过杯子,小口啜饮着,眉头舒展了些,整个人看起来也清醒了不少。杯子见底后,他将其送回给我,向后仰倒准备躺下休息。
  就在这时,一阵突兀的手机铃声打破了房间里的宁静。
  声音来自沙发上他的手机,我比老公更靠近那里,顺手拿了起来,瞥了一眼来电显示,是董小雨。
  老公接过手机接通后,听筒里传出的却不是董小雨的声音,而是一个年长女性焦急而急促的嗓音。
  我好奇地将耳朵凑过去,却发现这声音我认不得。
  “杨杨啊,小雨他两口子出事了…他们…他们…”电话那头的声音充满了慌乱和哭腔,断断续续地无法表达完整的信息。
  老公按下免提键,让我也能清楚听到对话,同时语气沉稳地安慰道,“阿姨你别急,慢慢说,出什么事了。”
  是董小雨的母亲赵阿姨。
  电话那头传来急促而哽咽的声音,“小雨被人打了,我女婿说是村干部方凯干的,我们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就冲到村委会和村干部打起来了。”说到这里,赵阿姨停顿了一下,似乎在平复因说话过于激动而变得干哑的嗓音。
  背景中隐约能听到其他人的议论声和一些杂乱的噪音。
  我和老公不约而同地对视一眼,眼神中都流露出震惊与担忧。
  这突如其来的消息解释了为什么董小雨这段时间一直没有联系我们,原来是遇到了麻烦,而且听起来还相当严重。
  “姨你别急,现在什么情况,有警察管吗?”我忍不住插话问道,想了解更多细节。
  “有,小林他现在被拘留了,让我们拿钱去赎人,我们去的时候他们又不让了,说对方不调解,要起诉小林。警察也不让我们去看他。”赵阿姨的声音中充满了无助和焦虑,“我们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没遇见过这事,只能打电话找你帮忙了。”
  老公眉头紧锁,但声音依然沉稳可靠,“没事,姨你先别急,我明天就回去一趟。”
  “好,好,谢谢你,杨杨。”赵阿姨明显松了一口气,声音中的颤抖减轻了不少。
  挂断电话后,老公陷入了深思,“看来明天得回去一趟了。”
  “行,我也去帮你。”我毫不犹豫地表示支持。
  他抬头看我,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你也去?你还能请假吗?之前可没少请假。”
  看来这几天的带薪假要的还正是时候,“没事,我还有带薪假。”我轻描淡写地回答,心中却闪过一丝庆幸,“不过听赵阿姨说的话,这是发生了什么?董小雨被打了?”
  “她是这么说的,听起来还是方凯干的,林磊一生气,就冲动了。”老公推测道。
  “那方凯呢?他人怎么被处理的?他不是也动手了吗?”
  老公摇摇头,眼中闪过一丝疲惫,“不知道啊,明天回去再看看什么情况吧。”

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忽然睁开眼
简默
父亲公司濒临倒闭,秦安安被后妈嫁给身患恶疾的大人物傅时霆。所有人都等着看她变成寡妇,被傅家赶出门。 不久,傅时霆意外苏醒。 醒来后的他,阴鸷暴戾:“秦安安,就算你怀上我的孩子,我也会亲手掐死他!”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11/24 03:39:13

第12章
  老公双手紧握方向盘,眉头紧锁,全程几乎没有说话,只是不时拿起手机打几个简短的电话,其中一个是打给小吴的,让她安排了一个当地的律师。
  虽然不确定是否会用上,但未雨绸缪总不会有错。
  在处理这类乡村纠纷时,法律援助往往是解决问题的最后屏障,尤其是当对方是握有一定权力的村干部时。
  赵阿姨看见我们来了,从院子里小跑着迎了出来,花白的头发凌乱地散在脑后,眼睛因为焦虑和担忧而布满血丝,整个人看起来比平日里老了十岁。
  “杨杨啊,你总算到了,我们这正发愁呢。”她声音颤抖。
  老公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赵阿姨,您先从头到尾把事情给我讲一遍,我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
  “好好,前天啊,小雨突然回来喊着她老公要出事了,快去拦他。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看见小雨脸上满是伤。”说到这里,她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沫,“我们吓得赶紧问她怎么回事,她只哭着喊方凯的名字,就带着我们去村委会,我们到那的时候小林已经被警察带走了。”
  在农村,村委会是基层权力的象征,而与村干部发生冲突,对普通村民来说几乎没有好结果,尤其是像林磊这样脾气直、容易冲动的年轻人。
  “我们就问小雨是怎么回事,她也不说清楚,我们只知道小林去找方凯打架去了,就让我们赶紧把小林带回来。”赵阿姨继续说道,“后来我们去了县里的警察局,警察一开始说先拿钱才能见人,让我们去找方凯看看能不能和解,我们凑够钱之后他们又说不行,方凯那边不同意,坚决要起诉。”
  警方的这种操作显然不合规矩,但在这种小县城,尤其是涉及有关系的人物时,这种情况并不罕见。拿钱销案、私下和解在这里是常态。
  “现在我们也见不到小林,方凯那边也不出面我们没法求和,小雨那孩子也不解释,就让我们来找你。我们也是一头雾水,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赵阿姨说到最后,声音哽咽,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急得几乎要当场哭出来。
  院子里站着几位村里的亲朋,听到这里,也都七嘴八舌地加入讨论,场面一时有些嘈杂。
  一个穿着褪色蓝色工装的中年男子激动地说,“这方凯仗着自己是村干部,太不像话了!”另一位老妇人则摇着头叹息,“这年头,农村人真是太难了…”
  老公抬手示意大家安静,声音沉稳地安抚道,“先别急,您先回去休息吧,先别担心,我们先去找一趟董小雨再说。”
  赵阿姨急切地表示,“我也跟着一起去吧,我得知道到底怎么回事啊!”她的眼神中带着母亲特有的担忧与执着。
  老公轻轻摇头,“您先别去了,您之前问她也没说,让我们先来吧。”有些事情小雨可能更愿意对我们这些同辈人倾诉,而非在长辈面前。
  “您就别担心了,等弄清楚之后我再告诉你们。”
  在老公反复的安慰下,赵阿姨和其他亲友终于勉强接受了这个安排,各自散去,只留下赵阿姨站在院门口,目送我们离开,眼神中满是期待与信任。
  我们来到董小雨家门前,老公轻轻敲响那扇朴素的木门。
  “小雨,你在家吗?”老公的声音格外温柔,“我和你嫂子来看你了,能让我们进去吗?”
  屋内一片寂静,仿佛无人居住。
  我们耐心地等待着,直到好一会儿后,才传来缓慢而沉重的脚步声。
  木门发出一声令人心碎的吱呀声,只开了一条窄缝。
  我们轻轻推开门,终于看清了董小雨的样子,比赵阿姨描述的情况还要触目惊心。
  她原本白皙光滑的脸颊此刻一侧肿得像个馒头,呈现出令人心惊的红紫色。
  额头上布满了大小不一的伤口,有些刚刚结痂,暗红色的痂皮与周围泛白的皮肤形成鲜明对比。
  眼眶肿胀,布满血丝,周围一圈都呈现出不自然的红色,显然是因为长时间的哭泣所致。
  看到我们的到来,她的眼睛再次湿润起来,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倔强地不让它们滑落。
  我立刻走到她面前,小心翼翼地伸手,心疼的检查她脸上的伤,好好的一个小美女,被摧残成这样,“怎么这么严重啊,去过医院了没?”
  她轻轻摇了摇头,声音嘶哑得几乎不像她自己,“这些伤养几天就好了。”说着,她把目光转向老公,眼神中充满恳求,“熊哥,你帮帮林磊好吗,他是为了我才…”
  熊哥是老公小时候的小名,只有从小一起长大的发小们还这么称呼他。这个亲昵的称呼从她口中说出,显示出她内心的脆弱与依赖。
  老公的表情变得严肃,“你先把事情的始末都说一遍,我们才能帮你啊。”接着,他的声音又不自觉地柔和下来,关切地问道,“你这伤口处理过了吗,看着不太好。”
  董小雨低着头,手指不安地绞在一起,“方凯他…他前天又来找我,但我没同意,他当时…心情好像不太好,我不让,他就打算用强的…”说到这里,她再也控制不住,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下来,滑过那伤痕累累的脸颊。
  我四处张望,在灶台旁发现了一个老旧的冰柜,里面虽然食物不多,但总算找到了一包冻肉馅。我迅速拿出来,用一条干净的薄毛巾包住。
  我拉着她在床沿坐下,小心翼翼地将包着冻肉的毛巾贴在她肿胀的脸颊上。
  “嘶——”她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轻微的疼痛声。
  “早点处理不会这么严重的。”我低声说,“身上还有别的伤吗?”都这么大的人了,也不会照顾自己,连基本的伤口处理都没做。
  看来她这几天一直躲在家里,不然的话赵阿姨一定会把她照顾得很好,但现在她显然连家人都不敢见。
  董小雨嗫嚅着,“后背也有点疼。”
  听到这话,我伸手从后腰去掀她的衣服,却被她慌忙阻拦,我这才意识到老公还在场。
  他心领神会,尴尬地摸了摸鼻子,主动转过身去,背对着我们。
  “没事呀,都是自己家人。”我柔声说道,试图让她放松戒备。
  论家人也是他们两家,和我是没关系的,但我说这话的目的却是不太单纯。
  她好像被我说动了,犹豫片刻后不再抵抗,任由我掀起她的衣服后摆。
  我掀开一看,她的整个后背有一大片青紫色的淤青,从肩胛骨一直延伸到腰部,一大半淹没在内衣之下。
  “你这背后也有伤,这两天是强忍过来的?”我惊讶地问道,心中的愤怒更甚。
  老公长叹一口气,“所以你反抗了,他才打你?”
  董小雨低垂着头,声音断断续续,“一开始还没有,他先骂我,扇了我一巴掌,我想跑却被他拖了回去,情急之下…我踢到他那里了,他就怒了…才打的我…之后我老公回家看见我这样,一生气…就…”她的语言支离破碎,却足以让我们拼凑出事情的大致经过。
  根据她身上的伤我能想象到那禽兽动手的时候压根没收力,太猖狂了,我气愤地说,“踢他的力气还是不够大,全力一脚下去他都不能动。”
  “我…我不敢…”
  “他还说什么了吗?”我追问道,试图挖掘更多信息。
  “他说,领导找他事,连我也敢反抗他之类的。”董小雨回忆道。
  我听明白了,原来这源头在我们身上,我立刻转头看向老公,目光中充满询问。
  若不是我们让人查他,还不一定会发生这事,造成了一串连锁反应,没想到好心办了坏事。
  他摇了摇头,“和我们无关,我没想到他会蠢到把发泄口放在小雨身上。”尽管如此,他脸上还是浮现出一丝懊悔之色,“当初直接把你们带走就好了。”
  接着,他的表情变得锐利起来,“他这其实是顶风作案,这是在给我们送机会。”
  董小雨困惑地看着我们交换的眼神和对话,不理解我们在说些什么。
  她小声补充道,“他…他好像有点关系,所以只有我男人被警察带走了。”
  “所以说他蠢,有关系就老老实实的等着藏好就行了,这下没事找事,想藏都藏不住了。你别担心了,我会解决的。”老公的承诺掷地有声,充满了令人安心的力量。
  看着他自信的表情,董小雨的眼神中终于浮现出一丝希望与感动,像是黑暗中看到了一线光明。
  “那现在怎么办?”我问道。
  “先去医院吧,我们出村的时候顺路去找他一趟。”
  整理好必要的随身物品,我搀扶着董小雨起身,尽量避开那些可能让她感到疼痛的部位。
  她的身体在我的扶持下微微颤抖,像一片风中摇曳的落叶,脆弱又令人心疼。
  老公先一步推开门,走在我们前面。
  刚走出院子,赵阿姨一行人就像等候已久的候鸟般迅速围拢过来,眼神中充满着急切与担忧。
  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地询问着,声音混杂在一起,形成一片嘈杂的声浪,让原本就心神不宁的董小雨更加紧张。
  老公见状,立即挺身而出,伸开双臂做出一个阻拦的姿势,将这群善意却过于热情的乡亲们挡在外围。
  “各位叔叔阿姨,请先回去吧,我们先带小雨去医院检查一下,确保没有大碍。”老公的语气坚定而不失礼貌,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威严,“等事情有了进展,我一定第一时间通知你们。”
  乡亲们虽然还有许多疑问,但看到老公这位主心骨如此坚持,也只能勉强退开,在不远处三三两两地聚集,小声议论着,目光依然不时投向我们这边。
  我们沿着村里的土路缓步前行,向村委会的方向前进,随着距离的拉近,董小雨的脚步变得愈发迟疑,身体的颤抖也更加明显。
  “别怕,有你熊哥在呢。”我轻声安慰她。
  那是一栋普通的砖混结构建筑,外墙刷着已经有些褪色的白漆,门前竖着一面小小的红旗,随风轻轻飘动。
  院子不大,但打扫得很干净,几棵老槐树在阳光下投下斑驳的树影。
  整个场所散发着一种冷漠的官方气息,与周围农家院落的烟火气息形成鲜明对比。
  我们走进一楼的办事大厅,这里空无一人,只有几张简陋的办公桌和一些陈旧的宣传栏,墙上挂着的几幅领导人画像似乎在俯视着我们。
  老公随即带领我们转向楼梯,向二楼的办公室走去。
  走廊尽头是一扇关着的木门,门上贴着“主任办公室”的字样,看起来是这栋建筑里最体面的一间屋子。
  他毫不犹豫地上前,用力敲响那扇门,声音在空荡荡的走廊里回荡,显得格外响亮。
  几秒钟的等待后,门被从里面缓缓拉开,出现在我们面前的是一位六十多岁的老人,身材瘦削却挺拔,穿着一件洗得发白却干净整洁的布装,眼神锐利而警惕。
  “村长啊,方凯在不。”老公直截了当地问道,声音沉稳。
  他上下打量了我们一番,目光在董小雨伤痕累累的脸上停留片刻,冷淡的说,“他啊,在家里养伤呢。”
  老公眯起眼睛,语气变得严肃,“村长,我就直说了,我来了,他肯定没有好结果,就看他配不配合了。你要是想继续帮他,那你也得被牵连…”
  没想到村长根本不给老公说完的机会,直接挥手打断道,“去去去,他没时间,哪来的回哪去。”
  这老头用身体把我们硬往外挤,双手推搡着,试图将我们赶出办公室。
  还没怎么说两句就赶人,他已经铁了心要保那畜生,不给我们任何交涉的机会。
  我们刚刚走出村委会的院子,二楼的窗户就被推开了。我们回头望去,只见一个男人的脑袋探出窗外,正居高临下地注视着我们。
  是方凯,他的脑袋上缠着一圈白色绷带,看起来颇为狼狈,一只手臂被三角巾固定在胸前。林磊下的也是狠手,他挂的彩也不轻。
  方凯的眼睛里闪烁着毫不掩饰的仇视,粗暴地开口,字字带着恶意,“我操你个贱人,还敢再来找帮手?等着你家那王八在牢里过日子吧。”他的声音很大,院外不少村民都听见了。
  我皱起眉头,正要回击这,却见方凯的目光已经转向老公,脸上浮现出一丝讥讽的笑容,“你是张老太太家那小子吧,上次回来还挺轰动呢。怎么还帮上她家的忙了,怎么,对这小贱人感兴趣?”
  老公的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阴沉,抬手指向方凯,声音低沉而冰冷,“你给我把嘴放干净点,我劝你最好同意和解。”
  他不为所动,反而更加肆无忌惮,“我和解你妈,赶紧给老子滚。”他的声音如同一声炸雷,在安静的村委会院子里回荡。
  这声怒吼吸引了更多村民的注意,不少人开始在周围驻足观望,窃窃私语。
  特别是那句对老公与董小雨的污蔑,在人群中引起了一阵微妙的骚动。
  农村的流言蜚语向来传播迅速且难以控制,一句话就足以毁掉一个人的清白,董小雨作为一个女人自然也是众人矛头针对的对象。
  董小雨显然也察觉到了周围人群的反应,她惊慌地转头环顾四周,脸色变得更加苍白。
  她轻轻拉了拉我的衣袖,声音低得几乎只有我能听见,“嫂子,我们走吧。”
  现在的情况确实不宜久留。老公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带领我们离开这个已经变得充满敌意的空间。
  我们穿过那些好奇的目光和窃窃私语,缓慢而坚定地向村外走去。我特意提醒董小雨挺直腰板,不要被这些闲言碎语击垮。
  在车上,董小雨坐在后排,身体依然有些颤抖。我坐在她旁边,轻轻握住她的手,安抚着她仍还起伏不定的情绪。
  到了医院后,我们分头行动,我来单独照顾她,他去公安局看看林磊的情况,董小雨一听此言也吵着要去。
  老公罕见地提高了声音,语气严厉地呵斥道,“你得配合我们,我才能帮你,老实留下来看病。”
  她好像还挺害怕老公的,一句话就老实下来了。
  我带着董小雨进入医院,挂号、排队、检查,一套流程走下来倒是顺利。
  医生是一位和蔼的中年女性,她仔细检查了伤口,确认除了皮外伤和淤青外,没有更严重的内伤。
  她身上的伤不严重,只是看着唬人,但疼也是实打实的。医生给我们开了药,回去按时敷药就行了。
  完事后,我们坐在医院外的长椅上,阳光斜斜地照在我们身上,带来一丝暖意。
  董小雨静静地坐着,眼神望向远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我试着找些轻松的话题转移她的注意力,但她的回应总是简短而心不在焉。
  大约一个小时后,老公的身影终于出现在医院门口,但让我们意外的是,他身后还跟着两名穿着制服的民警,看起来都是三十岁左右的年轻人,表情严肃而专业。
  董小雨看到民警,身体微微后缩,有些害怕。
  老公走过来,语气平静地解释,“再回去一趟,他们要做一下伤情鉴定。”老公给了她一个坚定的眼神,这才让她稍微放松下来,默默点了点头。
  在她离开时,我拉着老公到一旁,急切地询问现在是什么情况。
  他解释说,林磊这两天暂时还出不来,等事情调查清楚之后才行,方凯因为身份特殊,特批可以在家养伤,至于这个特批的原因,则是他老师的指示,也就是他的背景。
  老公通过提前请的本地律师那边知道了方凯的老师是县里的一个正儿八经的公务员,公安局做这个决定也是看在他老师的面子上。
  如果没有我们的参与的话,这场斗殴只会单方面的定性为林磊一方的过错,方凯只需道个歉就行了,至于董小雨家同不同意也都不重要了,他们实在是太过普通,有的是办法打压他们。
  老公走动关系让公安局那边重新调查了这个案子,只要能够公正的取证,对我们就是极为有利的。
  “斗殴的事先不算,那强奸呢?”我诧异地问,这才是真正的重点。
  “董小雨如果不主动提出这事,他们就会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林磊在里面也什么都没说,他正憋屈着呢。”
  “那你打算怎么做?”
  “把这事爆出去就行了,从斗殴到强奸,方凯现在正是被查的时候,出了事他老师也没那个能力保他。”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冷酷的决心,“但最大的问题是得让董小雨站出来作证,证明确实有强奸这种事发生。”
  “你怕他们被报复?”
  老公却摇摇头,否定了我的担忧,“不是,要是这事真定性之后,方凯他们一大家子人都逃不过追究,不用太担心报复。”他停顿片刻,眉头微皱,“主要是考虑到农村的环境,对她家里人影响不好。”
  这确实是个现实问题。
  在农村,一个女性一旦被贴上强奸的标签,往往会面临各种显性和隐性的歧视与评判,而不是怜悯,甚至会影响到整个家庭的声誉。
  这种社会环境下的二次伤害,有时比事件本身更加残酷。
  “她不是要跟我们去城里吗?不用太担心吧。”我问,让董小雨远离是非之地,重新开始。
  “还有赵阿姨呢,她那边能不能接受也是个问题。”
  就在我们讨论的时候,董小雨在两名民警的陪同下走了出来。那两名民警手中拿着几份文件,应该是伤情鉴定的报告。
  老公接过报告看了一眼,微微点头,然后悄声告诉我这种程度已经足够判故意伤害了。
  这个消息让我感到一丝安慰,至少在法律层面,我们有了确凿的证据。
  董小雨焦急地凑过来,眼中满是期盼与担忧,“他怎么样了?他还好吗?什么时候能出来?”
  “放心吧,他没事,就是得晚两天才能出来。”老公安慰道,语气温和,“我们带你先回家养着吧。”
  回家的路上,车内气氛有些沉重。
  董小雨坐在后排,目光空洞地望着窗外飞逝的风景,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老公通过后视镜观察她的反应,然后慢慢开口,向她解释了公安局要重新调查的事情。
  “差不多会在这两天进行。如果想把方凯送进监狱,你得站出来作证,证明他对你有强奸行为,你们确实发生过性关系。”
  听到这番话,董小雨有些难为情,她应该很不想让家里人知道这件事,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我在心里暗自叹息,感到一种深深的不公,方凯即使因此被卸任、被判刑,承受的后果也远不及受害者所要面对的持久伤害。
  这还是在没提及心理伤害的情况下。
  如果没有老公这样有资源、有能力的人出面干预,方凯很可能会仗着自己的权力继续作恶,而董小雨这样的普通村民只能默默承受。
  “没事的,别担心,赵阿姨那边我们会给她做解释的,等结束后我们再把你们接到城里,把这事就彻底忘了。”
  董小雨缓缓低下头,沉默片刻后微微点头,也只能选择接受。我看到泪水在她眼眶中打转,但她倔强地忍住了,不让它们流下来。
  黄昏时分,我们回了村,远远地就看见赵阿姨和几位亲友站在路边焦急等待,他们还需要一个答案。
  董小雨察觉到这一幕,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嘴唇微微颤抖,她不知道如何面对母亲,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这一切,更不知道母亲是否能够接受女儿遭遇的真相。
  “我去解释,你先带她回去敷药吧。”老公对我说,然后伸出那只宽厚的手掌,轻轻放在董小雨的背上,试图给予一些安慰和力量。
  这个本意良好的举动却意外地触碰到了她背上的伤处。董小雨立刻像触电一般全身一缩,发出一声轻微的痛呼,白皙的脸上瞬间失去血色。
  老公这才意识到自己的疏忽,尴尬地笑了笑,脸上浮现出一抹歉意的神色,向我们投来一个抱歉的眼神,随后推开车门,挺直身子走向等候的人群。
  我带她回家,为她倒了杯水,整理药品,拿出另一块冰冻的肉给她敷脸,跑前跑后。
  她坐在床上,默默地看着我的一举一动,有些过意不去,“嫂子,别忙了,我自己来吧。”她突然说道,挣扎着要从床上站起来。
  我一把按住她的肩膀,坚定地将她推回床上,“等伤好了再说吧,你的熊哥可是让我照顾好你。”我温柔的调笑道,拿出老公来压制她还真好用。
  但她的表情突然变得有些复杂,眼神中闪过一丝微妙的情绪。
  她可能误解了我的意思,以为我在吃醋,我想要解释,又怕越描越黑,只能暂时作罢,转而专注于照顾她的伤势。
  “你把上衣脱了吧,我先给你整理背上的伤。”我对着说明弄好了药贴和按摩油。
  现在房间内只有我们两个女人,没有外人的目光,她也没有那么多顾虑和拘谨,缓缓脱下外套和内衬。
  她赤裸着上身,肌肤如同上好的羊脂玉,白皙剔透。
  那对乳房虽然不算丰满,但形状十分完美,如同初熟的蜜桃,挺拔而富有弹性,粉红色的乳尖在微凉的空气中微微挺立。
  看着她这副青春的胴体,我不由自主地发出赞叹,想拉进一下关系,“胸挺好看的,不像我,一点都没有。”
  这句玩笑话恰到好处地打破了房间内的尴尬气氛。
  董小雨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羞涩的微笑,那是她今天第一次真正放松下来的表情。
  她没有回应,但明显不再那么紧张,顺从地趴在床上,头枕着交叠的手臂,露出那片伤痕累累的背部。
  我挤出适量的按摩油在掌心,那液体湿滑而微凉。我先在自己的手掌之间搓揉了很久,直到油变得温热,才轻轻将手掌复上她的后背。
  “你忍着点,会有点疼,”我轻声提醒,手指小心地在淤青处按压揉动,“要把瘀血揉开,才能更快地消肿。”
  她的皮肤非常细腻,在按摩油的润滑下更是滑如凝脂。
  我的手指沿着她背部的轮廓游走,力道适中地按压着那些青紫的区域。
  她偶尔会因疼痛而轻轻抽气,但大多时候保持着沉默,似乎在努力忍耐。
  “还有啊,你就什么都别管了,老老实实在家里养伤就好了,其余的就交给我老公就行了。”我一边按摩一边轻声安慰她,希望能减轻她的心理负担,“他在这方面很有经验,一定能把事情处理好。”
  “谢谢你们,嫂子。”她的声音低沉而真诚,充满感激,却又夹杂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愧疚,好像觉得自己给我们带来了太多麻烦。
  我专注于按摩,手法逐渐娴熟,感受着她背部肌肉的逐渐放松。
  大约半个小时后,当那片青紫的皮肤变得微微发热,瘀血开始散开时,我才满意地停下手,撕开药膏的包装,细心地将其贴在她背部的伤处。
  每一片药膏我都确保贴合紧密,边缘平整,不会因为移动而脱落。
  正当我忙着调整最后一片药贴的位置时,卧室的门被推开了。
  老公的身影首先出现在门口,而在他身后,赵阿姨的身影若隐若现,脸上的表情复杂而凝重。
  “妈。”董小雨惊讶地喊出声,担忧地坐起了身。
  她的眼睛瞪大,充满了惊慌与不知所措,完全忘记了自己此刻的暴露状态,身体僵直着坐在床上。
  老公的目光不可避免地掠过董小雨裸露的上身,那对雪白的翘乳在惊吓中微微颤动。
  他的眼神停留了不到一秒钟,立即识趣地移开,转而朝向别处。
  “小雨,我已经和赵阿姨解释清楚了,你们也好好聊聊,不用紧张,有我帮你们。”老公边说边转过身,示意我也跟他一起出去,给母女俩一些私人空间。
  直到老公转身的动作,董小雨才如梦初醒般意识到自己的裸露状态。
  她惊呼一声,双手慌乱地交叉在胸前,试图遮挡自己的身体,又因为牵扯到了背部的伤,让她痛呼出声,那声音既痛苦又娇嗔,在寂静的房间内显得格外清晰。
  那痛楚的轻吟莫名地撩拨着我的神经,声线柔软而带着一丝媚意,让我不由自主地联想猜测到她叫床的声音是什么样子的?
  这个不合时宜的想法一闪而过,我立刻将其压下,提醒自己现在的处境和场合不太合适。
  我跟随老公走出房间,来到院子里的空地上。夏季的黄昏,空气中带着泥土与青草的芳香,苍穹渐渐变得深邃。
  我双手抱胸,故作生气地斜睨老公,语气中带着半真半假的醋意,“好看吗?”
  “不好看,比不上你那么平。”他轻佻而玩味的说,这还是他第一次如此直白地拿我的身材开玩笑,更别提还是和别人进行比较。
  “蹬鼻子上脸是吧!”我伸手去揪他的耳朵,他灵活地闪躲。
  就在这嬉戏的瞬间,我注意到院外的道路上有不少村民匆匆向村头的村委会方向赶去,三三两两的人群汇聚成流,形成一股明显的人流方向。
  “什么情况?走,一起去看看。”我拉着老公也加入了这支看热闹的队伍。
  借助老公高大的身材和强壮的臂膀,我们很快挤到了人群的前排。
  几辆警车和几辆低调的黑色轿车停在村委会前的空地上,蓝色的警灯在暮色中闪烁,几名身着制服的警察正从村委会大楼里押出一个人,正是方凯。
  他双手被手铐锁住,头上的绷带因为挣扎而有些松动,露出下面的伤口。
  他不服气的不断挣扎着,嘴里还不干不净地骂着什么,但很快就被塞进了等候在路边的警车。
  与此同时,另一拨人从那几辆黑色轿车上下来,身着深色西装,神情严肃。
  他们径直走向站在一旁的村长,其中一位看起来像是领导的中年男子低声对村长说着什么。
  村长的脸色从惊讶变为灰败,头越垂越低,最后只能默默地跟着他们走向另一辆警车。
  整个过程如同一场无声电影,高效而不失威严,没有多余的言语与动作,却充满了不容置疑的权威。
  “这是什么意思?他们是什么人?”我惊讶地低声问道。方凯被带走我能理解,但村长又是怎么回事?
  “纪委。”老公平静地回答,从他的表情中我能看出他对这个结果很满意。
  “他们是你叫来的?”
  他轻轻点头,“刚才让民警给她验伤就是为了这个。”
  “那他们这就算完了?”
  “方凯会被民警重新调查,会牵连到不少人,以他的脑子,秘密都藏不住的,所以村长的职位多半是没了,至于能否判刑,还得看能查出些什么。”
  人群开始散去,村民们三三两两地离开,低声讨论着刚才发生的一切。
  我和老公也转身回到董小雨家,正好看见赵阿姨站在门口,似乎正要离开。
  “没事,妈,你回去吧,我自己能行,还有熊哥和嫂子照顾我呢。”董小雨站在门口,已经穿好衣服。
  她的脸色比之前好了一些,似乎与母亲的谈话让她卸下了一部分心理负担。
  “你就先去我那边住呗,就走几步的事。”赵阿姨语气担忧地劝说道,显然之前已经反复提议过这个建议。
  “我暂时还不想出门。”董小雨低下头,一只手轻轻捂着脸上的伤,她不愿在村民面前展示自己的伤痕与脆弱,更害怕面对那些可能的流言蜚语。
  赵阿姨看着女儿的状态,欲言又止,最终选择了尊重她的决定,眼中闪过一丝无奈与心疼,但没有再强求。
  老公这时走上前,轻声说道,“阿姨,你去和邻居们解释一下吧,现在对小雨的流言蜚语挺多的。”既是建议,也是一种委婉的引导。
  “那好吧,小雨就交给你们照顾了,辛苦你们了。”
  “阿姨太客气了。”
  紧张的一天渐渐接近尾声,夕阳完全消失在远处的山峦之后,天边最后一抹橘红色的光芒也被暮色吞噬。
  村子里的灯光一盏盏亮起,将窗户染成温暖的黄色,星星开始在深蓝色的天幕上闪烁。
  随着今天的事情告一段落,现在住的地方对我们来说成了一个问题。
  妈之前的老泥土房已经塌了一半了,根本没法住人。
  而董小雨家的房屋当初是作为婚房新盖的,只规划了一间卧室,显然没有考虑到会有客人留宿的情况。
  “我们晚上住哪啊?要和董小雨一起住吗?”
  老公挠了挠后脑勺,眉头微皱,考虑了片刻后回答,“还是你在这住吧,我去大姨家借个位置,凑合一晚就行。”
  那可不行,我还希望能看到老公和董小雨之间有点互动呢。现在正是她最需要安慰和陪伴的时候,正好她老公这两天不在家。
  本来还想趁此机会引诱一下董小雨,能不能和我老公发生点什么,但终究没能落实,毕竟她现在处于非常时期,说这些倒显得我帮她的目的不纯,像在挖人家老公墙角,我可不想平白无故的破坏他们的感情,尤其是不能破坏老公在她心中的形象。
  或许,循序渐进才是更明智的选择。先让他们增进感情,建立更深层次的信任与亲密,水到渠成比强求要好得多。
  想通这一点,我调整了策略,语气轻松地说道,“我去问问她的意见不就好了。”说完,我就往屋里走去。
  老公迅速伸手拦住了我,“别问,问了她怎么还好意思拒绝啊,这不强人所难么。”他压低声音,“再说了,她老公不在家,我在这住被别人看见怎么办,她现在本来流言就多。”
  “有我在你怕什么,而且你连问都没问怎么就知道她不想让你住。”我执意要进屋,态度坚决,他也无计可施。
  我把我的想法对董小雨说了,她很自然的就同意了,“没事的,熊哥,住下吧,嫂子也在呢。”
  我们简单地整理了一下房间,将床铺铺开。
  炕上宽敞得足以容纳四五个人并排而卧,完全不用担心空间问题。
  董小雨睡一边,我和老公睡另一边,我居中。
  次日上午,阳光透过窗户上褪色的红纸洒进房间,我从睡梦中缓缓苏醒。
  老公和董小雨此时都不在床上,只留下两个浅浅的凹陷,证明他们曾经躺在那里。
  我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将散乱的长发随意扎了起来,起身下床。平日在家里懒懒散散习惯了,很难养成早起的习惯,尤其是在休假期间。
  走到门口,我正想倒杯水缓解喉咙的干渴,却看到董小雨正在灶台前忙碌着,纤细的背影在晨光中显得格外柔美。
  我有些担忧,赶紧走上前帮忙,“你这两天可不能累到,不然伤好的慢。”
  听到我的声音,董小雨转过头,露出一个羞涩却灿烂的微笑。
  她的脸色比昨天好了很多,肿胀明显消退,青紫的痕迹也变得淡了,虽然伤痕依然可见,但已经不再那么触目惊心。
  “没事,今天都好多了。”她语气轻快地回答,手上的动作没有停下,“而且这都是轻松活,等真麻烦的时候我也不会和你们客气的,放心吧。”
  话说到这份上,我也没必要再去争,而且她的状态休息了一天之后好了不少。
  我四下环顾,却不见老公的身影。
  转了一圈后,终于在院子里发现了他,正背对着门口打着电话。
  出于好奇,我蹑手蹑脚地靠近,想听听他在和谁交谈。
  “我昨天回了老家,这边出了点事。”
  “没有,我一个发小有麻烦了,回来帮个忙,哪有刻意躲着你。”老公回答道,语气中透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无奈。
  躲着你?
  隐约听见电话里的声音是个女人,对面是谁会认为老公在躲避她?
  谁有资格用这种语气与他交谈?
  我猜测是苏总,那个地位很高且神秘的女人,这也说明她平时一定频繁地去主动接触老公,否则不会在短短两天没见面就产生被躲避的想法。
  “不用你帮忙,我这解决的差不多了。”
  她还挺热情的,不过肯定没安好心思,我又想到了自己,我对董小雨也有别的想法,殷勤帮忙也是为了给老公刷好感,现在我岂不是和电话那头的人是一样的?
  “你已经通知过人了?你怎么提前知…真没必要,太麻烦你了。”老公说着客套的话,但我能听出他语调中却有些不悦,他这是时刻被关注着?
  “额…那等我回去再说吧。”老公的回答有些敷衍。
  对面这是发出了什么邀请?吃饭?约会?还是…
  电话那头又说了几句,老公最终以一句“行,那谢谢你了”结束了这场通话,挂断电话后,他肩膀才明显放松下来。
  我悄悄后退几步,故意发出一些声响,装作刚刚走出来的样子,伸了个懒腰,“早啊,今天要做些什么?”我问道,尽量让语气听起来自然随意。
  他转过身,脸上的表情已经恢复了平静,“等吧,会有通知传过来让董小雨去县公安局的。”他简短地回答,眼神中还带着一丝刚才电话留下的思绪。
  我点点头,没有进一步追问。但内心已经确信,那个电话一定来自苏总,而且她似乎已经插手了我们这边的事情,这让我既惊讶又有些不安。
  午饭后,我们原本期待的是公安局的通知或人员前来带董小雨去做笔录,却意外迎来了两位不速之客。
  站在院门口的是两个陌生男子。
  走在前面的是一位中年男性,约莫五十岁左右,身材瘦高,穿着朴素,面容和善,眼睛中透着一种见多识广的沉稳与自信。
  跟在他身后的是一位年轻些的助手,穿着介于休闲与正装之间的服饰,手里拎着几个精致的包装盒,看起来像是某种礼品。
  他们站在院子里,领头的男子抬手向我们打招呼,脸上挂着官方式的微笑。我们都带着疑惑的表情看向他们,询问他们的身份。
  “你们好,我姓王,是县里的书记,听说这里发生了这档子事,犯事的还是村干部,我特地来查看一下情况,”他微笑着说道,语气平和而充满权威,然后将目光转向董小雨,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官方化的同情,“这位就是董小姐了吧,对你的遭遇,我在此给你道歉。”说完,他微微颔首,示意歉意,余光却不经意地瞥了眼站在一旁的老公,又迅速收回视线。
  他的第一句话就吓了我们一跳,这种级别的官员,平时连面都难见到,现在却亲自上门来看望一个普通村民,这简直不可思议。
  董小雨的案件虽然恶劣,但在农村这种地方并非罕见,绝不至于惊动如此领导。
  我下意识地转头看向老公,还以为这也是他的手笔。结果他的眉头皱的比我还深,但很快被隐藏了起来,恢复了平静的表情。
  董小雨则有些不知所措,呆愣在原地,只能用微弱的摇头动作表示自己的不安。
  老公见状,也只能接过话茬,与他们沟通,以主人的身份邀请他们进屋说话。
  王书记挥了挥手,示意助手将手中的礼品放下,然后让他退到一旁。自己则在屋内的桌前坐下,姿态礼貌又随意。
  “我今天来拜访啊,主要是来慰问一下受害者,给你们一个交代。”他开门见山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种官员特有的亲切与威严的混合体。
  我们都不约而同地看向董小雨,毕竟她才是这起事件的受害者,也是王书记此行的主要对象。但她却并不习惯成为焦点,尤其是在这种情况下。
  老公回答他说,“那你们的想法是?”
  听到这个问题,王书记的表情立刻变得严肃起来,仿佛一瞬间切换到了另一个角色,“对于这种干部公然违背道德、法律规定,扰乱社会风纪的问题,我们一定会严重对待,做出严惩!”他的声音提高了几分贝,眼神中闪烁着坚决的光芒,整个人散发出一种正义凛然的气场。
  这番充满正能量的表态似乎给了董小雨一些勇气,她的眼神亮了起来,身体也不再那么紧绷。
  鼓起勇气,她轻声表达了自己的想法,“我就是…就是不想再让他当官了,他这人在村里评价一直不太好的。”她的声音虽然轻柔,但字字清晰,“而且对我最重要的其实是我老公,我想知道他什么时候才能回家。”尾音中带着掩饰不住的担忧。
  王书记的脸上浮现出一个胸有成竹的微笑,他的声音更加坚定有力,“董小姐,请你放心,革职对方凯来说都是便宜他了,我们会把他,和他身后相关的人全都彻查一遍,对有过不当行为的官员连根拔起,一个都不会放过。至于您爱人,我相信我们的民警,一定会做出公平的判决,还你们一个公道!”
  尽管这番话听起来振奋人心,充满正能量,但我心中却充满了怀疑。
  现在才出现说这种话,有点晚了吧?
  而且为什么对一个小小村干部的不法行为如此关注?
  更让我疑惑的是,他对整个事件似乎已经有了明确的判断和处理方向,而不是来了解情况后再做决定。
  董小雨压根没有想那么多,她单纯地接受了这些承诺,脸上的表情充满了希望与感激。
  但老公和我显然想到了一起去,只是他比我更擅长掩饰自己的怀疑。
  “王书记,我们不怀疑你的决心,只是我们得看到具体的结果。”老公的回应不卑不亢,语气中既有尊重也有一丝隐晦的质疑。
  王书记似乎早料到会有这样的回应,毫不犹豫地保证道,“高先生,这个您放心,后续的处理,我们会全程和你们同步的。”
  老公听后只是点了点头,并不打算在这个话题上过多纠缠。
  王书记此行的目的就是为了表明态度的,短暂的交谈后,他就起身告辞,董小雨还很高兴,热情的邀请他们晚上一起吃饭,却被婉拒了。
  傍晚时分,夕阳西下,老公独自走到院子里,拿出手机又打了个电话。
  这次他离我很远,我没机会偷听。
  只能远远地观察到他说话时紧锁的眉头。
  晚饭桌上,我问起下午的事情,“为什么他这种人会突然来找我们啊,而且这态度有些不对劲吧。”
  我没有感到受宠若惊,心里却非常担忧,这种事可惊动不了他们这种人。
  令我意外的是,老公的回答轻描淡写,完全不同于下午他与我同样困惑的反应,“哦,他啊,是我一个朋友安排过来的,这下事情很快就会彻底解决了。”他漫不经心地说着,“本来还需要小雨去作证,现在看来是不用了。”
  朋友?他指的是早上电话里的人,现在我更确定那是苏总了,不管她有什么目的,但总归是帮了忙,而且一出手就是个大的。
  董小雨听后,脸上浮现出一丝失望,“这样啊,我还以为他真是为了公正来的。”
  我在心里默默笑她天真。
  晚饭后,月亮已经悄然爬上了天空,在墨蓝色的天幕上镀上一层银白色的光辉。
  村庄渐渐安静下来,只有几声狗吠偶尔打破这份宁静。
  院子里的老槐树在夜风中沙沙作响,枝叶摇曳,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
  我们提议要带董小雨出去走一走,她都在家憋了两天了,她却说什么都不太愿意。
  一是担心自己脸上的伤,虽然在逐渐变好,但恢复的过程中依然丑陋,二是许多闲言碎语还没停过,她有点接受不了。
  赵阿姨也抽空来看望了一眼,送了点食物,又嘱咐了几句关心的话才离开,临走前握着老公的手各种感谢。
  晚些又到了换药的时间,我起身去拿医院开的药膏和按摩油。
  在我的指挥下,董小雨已经不像第一天那样拘谨,顺从地解开衣扣,脱去上衣和内衬,露出白皙细腻的皮肤,然后乖巧地趴在炕上,将脸侧向一边,闭上眼睛。
  我轻轻揭开她背上的旧药贴,用温水湿润的棉布擦拭干净残留的药膏,动作小心而轻柔。
  她的背部淤青已经从深紫色转为青黄色,边缘处开始呈现出恢复中的粉红色,伤势正在好转。
  我取出药油瓶,倒了适量在掌心,然后开始均匀地涂抹在她的背部。
  在这个过程中,我的目光无意间瞥向窗外,看到老公的身影正在院子里徘徊。
  昏黄的门灯下,他高大的轮廓显得格外醒目,似乎在思考着什么,显得有些心神不宁。
  我突然想到了一个好主意,能让他们好好接触一下。
  我装出一副突然不适的样子,皱起眉头,一只手按住腹部,低声呻吟道,“完了,我肚子有点难受,想上厕所。”
  董小雨转头看我,眼中满是关切,“那嫂子你快去吧,我等你回来。”她作势要起身穿衣,但我立刻阻止了她。
  “别!”我语气急促,“我刚给你涂好,等下干了就浪费了,只能让他来给你按了。”说话间,我朝窗外老公的方向示意,同时快速擦干手上的油渍。
  董小雨闻言大惊,脸颊瞬间涨红,声音中充满慌乱,“啊?什么…这…不好吧。”她羞涩地想要用手遮挡身体,却又不敢大幅度移动,生怕弄糟刚涂好的药油。
  我没给她继续反对的机会,迅速起身走向门口,回头叮嘱道,“我坚持不住了,但是你可不能让他看你身上别的地方!”丢下这句话,我便匆匆推门而出,留下惊慌失措的董小雨一人在屋内。
  来到院子里,我直奔老公,将药油瓶塞进他手中,语气急促地说,“你快去给小雨揉下后背的伤口,我坏肚子了。”
  老公愣在原地,表情呆滞的瞪大眼睛看着我,嘴唇微张,不等他回过神来,我已经快步离开,边走边催促,“快去啊,等下药都干了,记得一定要把淤青揉散!”
  我听到身后老公想要叫住我的声音,但我已经拐过墙角,消失在他的视线中。
  我悄悄绕到房屋侧面,找到一个隐蔽的角落。
  这里有一个简陋的旱厕,臭气熏天,但我并不打算进去,而是沿着墙壁摸索到了一个小窗户的位置。
  这个角度正好能看到室内的情景,董小雨正趴在上面,赤裸的上身在灯光映照下白皙如玉。
  她似乎听到脚步声,慌忙想要起身,犹豫着要不要穿上衣服,但老公已经推门而入,无处可逃的她只好重新趴回炕上,将脸深深埋入臂弯。
  老公站在门口,表情尴尬,手足无措地解释道,“额,她去上厕所了,让我来…”他的话语支离破碎,显然是极度紧张。
  董小雨只能轻轻嗯了一声,身体紧绷,现在不想面对也不行了。
  老公犹豫片刻,终于鼓起勇气,慢吞吞地坐在董小雨身旁的炕沿上。
  他小心翼翼地挤了些药油在手掌心,像是在处理一件精致易碎的古董般,缓慢而郑重地将手复上她的背部。
  董小雨对这突如其来的触碰显然没有心理准备,当那双温热的大手接触到她赤裸的肌肤时,她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轻微的娇嗔,声音细如蚊呐,却在寂静的房间内显得格外清晰。
  因为趴卧的姿势,她的胸部被压在身下,柔软的乳肉从两侧微微溢出,形成两道诱人的弧线。
  老公的视线似乎也被这美丽的景象所吸引,但他很快移开目光,专注于手下的任务。
  起初,他的动作十分生疏,手法僵硬。
  但渐渐地,他开始找到感觉,手上的力道和节奏变得越来越适宜,幅度也逐渐扩大。
  整个过程中,两人都保持着沉默,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微妙的紧张与暧昧。
  老公的眼神渐渐变得深邃,似乎陷入了某种遐想中。
  他的手掌在董小雨光滑的背上来回游走,时不时轻轻按压那些淤青处,但心思似乎已经不完全在按摩上了。
  就在这时,老公的手突然用力过猛,董小雨疼得惊呼一声,“啊,疼…你…”她猛地抬头,转向老公,依旧红着脸蛋,可怜巴巴的看着老公,“你…轻一点…”说完这句话,她才后知后觉的再次感到害羞,赶紧又把脸埋了回去,只露出一对通红的耳尖。
  他连忙收回手,仿佛触电一般,“啊,我轻点我轻点,疼了就说。”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慌乱和歉意。
  我觉得他现在肯定是硬了,因为我注意到他调整了一下坐姿,不自然地交叉双腿。看来老公对董小雨并非完全无动于衷,至少身体是诚实的。
  重新调整好姿势后,老公再次将手掌覆在董小雨的背上,这一次动作更加轻柔和专注。
  经过刚才的小插曲,两人之间的气氛反而缓和了不少,僵硬的沉默被打破。
  老公主动开启了话题,“遇到这种事,为什么不早点找我,我们还纳闷呢,你们怎么一个月以来一直都没消息。”
  董小雨的声音从手臂间闷闷地传出,“我们…我们本打算这两天就联系你的,没想到遇到这事…”
  老公的手法越来越熟练,在她背部轻柔地画着圈,一边安慰道,“差不多明天你老公就能回来,后续也不用你们担心,后天就跟我们一起走吧。”
  这个提议似乎给了董小雨极大的安慰,她没有任何犹豫,立刻点头应允。
  “谢谢你…熊哥,多亏有你来帮我们,等进了城,还得需要你帮忙…”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深深的感激中透着一丝因为一直受到帮助而感到的难为情,“我们不知道…怎么能报答你…”
  你用身体报答我觉得很不错,我想着。
  “说什么报答不报答的,这么多年没见,还变得客套了。”他真诚又充满怀念的笑着说道。
  小时候的纯真友谊是多么简单而美好,没有利益计较,没有世俗眼光,只有单纯的喜欢和依赖,只知道我想和谁一起玩。
  等长大了再见面,陌生了是一方面,更重要的还是经历了社会的洗礼,想变回小时候那般纯粹已经不可能了。
  人们开始考虑得失,顾虑他人眼光,甚至习惯性地保持距离,不再轻易交心。
  董小雨放松地笑了笑,终于敢稍微抬起头来,语气轻松了许多,带着一丝调侃,“从小你就比我聪明,现在果然更厉害了。我妈还天天数落我,要是你去给她当儿子,她得高兴死。”
  “你别说,以前我还真把赵阿姨当妈了,天天往你家跑的次数都比我自己家多。”老公笑呵呵地回忆道,手上的动作依然轻柔而专注,药油在他的按摩下逐渐渗入皮肤,滋润着那些伤痕。
  听着他们回忆童年往事,看着他们逐渐放松的互动,我也感到欣慰。
  要是老公没能走出这个村子,没有考上高中和大学,他们肯定会被家里的长辈撮合成一对吧。
  也不知道他们两家有没有定娃娃亲的习俗,也可能是定过,只是老公再回村时带上了我,也就没人提了。
  这些假设让我心中泛起一丝奇妙的感觉,既有一点醋意,又有一丝兴奋。
  我不是在嫉妒过去那个不存在的可能性,而是对当下这种微妙关系的期待,他们之间那种纯真却又带着成人世界复杂情感的互动,令我着迷。
  晚风吹过,带来一丝凉意,我打了个哆嗦,这才意识到时间已经不早了。
  按摩应该也差不多结束了,再不回去,恐怕会引起怀疑。
  我最后看了一眼屋内的温馨场景,然后悄悄离开了藏身处,朝着旱厕的方向走去,装作刚刚如厕归来的样子。
  我推开门走进屋内,刚才还有说有笑的两人瞬间安静下来,董小雨像受惊了一样,立刻把头埋了回去,老公则坐直了身子,表情也有些不自然,手指局促地摩挲着药油瓶。
  灯光下,董小雨赤裸的背部泛着油亮的光泽,药油被揉开后在她白皙的皮肤上形成一层均匀的薄膜,淤青的边缘已经变得模糊。
  我刻意忽略房间内那股微妙的尴尬气息,故作镇定地走到炕边。
  “我看看怎么样了。”我语气平淡,眼睛直视她的伤处,避免流露出任何可能引起怀疑的神色。
  此刻若表现得过于刻意或紧张,反而会让他们察觉到我的小计谋。
  我俯身仔细观察董小雨背部的淤青,惊喜地发现恢复情况比想象中要好。
  原本大片青紫色的区域已经散开,只剩下一小块顽固的青色痕迹。
  我轻轻将手指放在那块区域上,小心地按压了一下,感受着皮肤下组织的状态。
  “还疼吗?”我轻声问道。
  “还有点,但好多了。”
  我满意地点点头,“睡一觉起来应该就没问题了。”接着,我转向老公,指示说,“你出去吧,让小雨换衣服。”
  老公沉默着快步走出房间,董小雨竖起耳朵,确认他真的离开后,才小心翼翼地坐起身。她尴尬地冲我笑笑,那笑容中透着一丝不自然和感激。
  她迅速从床头的小柜子里翻出几件单薄的睡衣,动作利落地准备换上。
  此刻,她在我面前已经完全放松下来,不再像面对老公时那般羞涩紧张,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莫名的惭愧,她好像没有因为好奇而要问我问题的想法,我松了口气,这说明她暂时还没有怀疑我的目的。
  我坐在一旁,假装整理药品,实则暗中欣赏着她的身体。
  她的身体比例作为一个长期在农村生活的女生格外优秀,没有常见的粗壮肩膀或宽大腰身,反而保持着少女般的纤细与匀称。
  她的身材上下协调,骨肉均匀,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
  或者更准确地说,那些柔软的脂肪都分布在了最恰当的位置上,胸部不算丰满却挺拔浑圆,臀部紧致而富有弹性,形成完美的弧度,腰肢盈盈一握,仿佛能轻易折断。
  当她褪下长裤时,我的目光敏锐地注意到在她浅色内裤的中央,有一小块明显的深色水渍。那痕迹虽然只是一闪而过,却被我捕捉到了。
  这小妮子,仅仅被老公按摩了一会儿后背,竟然就湿了,比我想象的还要敏感,还是个闷骚的性格。
  不过想想也是,他老公身体不行,结婚这么久,恐怕董小雨已经很久没有体验过真正的满足了,身体里也肯定藏满了释放不掉的欲望。
  而今晚,一个记忆中的青梅竹马,现在已经成熟强壮的男人,在她丈夫不知情的情况下,抚摸着她赤裸的肌肤,尽管是纯粹出于医疗目的的接触,却不可避免地带上了一丝暧昧的色彩,这样的场景对一个饥渴的女人来说,确实是莫大的刺激。
  哪怕是我,光想想也会很湿。
  那她私下里又是如何满足自己的呢?
  能完全忍住我是不相信的。
  林磊说过他的身体有问题,但究竟严重到什么程度?
  难道是连硬都硬不起来吗?
  也不知道方凯表现怎么样,董小雨虽然提到过被强迫时也体验到了一丝舒服的感觉,但是她毕竟也是不情不愿的,没办法专心体验到真正性爱带来的美妙与快感。
  哎,这个娇小而无助的女人真可怜,这么美好的肉体,这么敏感的反应,却长期得不到满足,实在是一种浪费。
  我的老公,强壮、体贴、技巧高超,简直是最适合解救她于欲望深渊的人选了。
  当老公回到房间时,空气中依然弥漫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紧张感。
  他和董小雨小心翼翼地避免眼神交流,各自默不作声地躺到了床上,准备入睡。
  农村的夜晚来得格外安静,除了几声偶尔的犬吠和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世界仿佛被按下了静音键。
  村里没有城市那样的娱乐活动,睡觉的时间自然也比城里早得多。
  现在才九点出头,在家里我通常还会躺在床上刷会儿手机,但此刻我不能表现得太任性,毕竟我是客人,应该尊重主人的生活习惯。
  躺在黑暗中,我睁着眼睛望着漆黑一片的天花板,发呆思考企图催眠自己,结果越思考头脑就异常活跃,格外清醒。
  窗外的月光被厚重的窗帘完全阻隔,屋内伸手不见五指,只有鼻间充斥着农村特有的气息,泥土的芬芳、木质家具的陈旧味道,以及那一丝药油的清凉香气。
  董小雨和林磊的问题即将解决,在这纯粹的黑暗中,我重新思索起了老公和董小雨是否有搞到一起的可能。
  董小雨可不像桐姐一样开放豁达,仅用言语就能劝说成功,相反,他们夫妻俩的感情相当坚固。
  尽管生活困难,身体也有限制,但那种相互扶持的默契是明显可见的。
  虽然她对老公有些好感,但真正让她主动跨越那条道德的鸿沟,做出背叛丈夫的事情,几乎是不可能的。
  想下手只有从林磊的身体问题来做文章,一个长期得不到满足的女人,体内积累的欲望如同即将爆发的火山,只需要一个合适的时机,一个恰当的借口,就能释放出来。
  如果能够创造更多老公和董小雨独处的机会,那么擦枪走火的可能性就会大大增加。
  而一旦他们跨出第一步,接下来的发展就会顺理成章,如同多米诺骨牌一般,一发不可收拾。
  其中最大的障碍就是她能否突破自己道德的限制,以她单纯、老实、胆小的性格,她恐怕宁愿一辈子忍受欲望的折磨,也不会主动破坏婚姻的誓言。
  所以需要另一个人的帮助,一个在她心目中有绝对又权威的话语权的人,她丈夫林磊。
  他曾经说过,对于董小雨的性生活,他是保持开放态度的,只要董小雨能感到开心快乐,他愿意做出让步,哪怕要牺牲一些传统观念中的尊严。
  只有经得他老公同意后,董小雨才敢迈出那一步。
  既然这样的话,他老公的思想工作我得亲自去做,说服他去劝说董小雨,还不能破坏他们夫妻间的感情,而且还要对董小雨保密,让整个过程看起来自然而不做作,若是让她发现我对她好的真正目的是让她献身于老公,恐怕会让她对我产生不满,万一狠下心来,说会怨恨我都不为过,再迁怒到老公,就完全失控了。
  这限制条件太多了,简直是个不可能做到的事,倒更让我有干劲了,我还真就想试试顶着这么多困难能不能做成。
  可这样会不会对林磊太不公平了?
  四个人里,除去被套路的老公和董小雨,我也能从中获得莫大的乐趣与满足,那么只有他一个人是被迫的,会使他受伤,使他在内心深处承受着无法言说的痛苦。
  我又犹豫了起来,为了自己的私欲,不顾及他人的感受,去伤害别人,这太不道德了。
  我在黑暗中轻叹一口气,试图说服自己,或许只有真正去接触林磊,了解他的真实想法后,才能做出最终的判断。
  也许他确实如他所说,只在乎董小雨的幸福。
  这样把思路理清后,就可以逐渐开始着手去做了,首先要和林磊建立良好的关系,了解一下他的身体严重到什么程度。
  然后创造更多老公和董小雨独处的机会,增加他们之间的亲密感,持续的唤起董小雨的欲望,最后在适当的时机,促成那个特殊时刻的到来。
  我不禁想起了桐姐之前对我的评价,在给老公找女人这方面,我的脑子极其灵活。
  把事情想清楚后心情畅快多了,我本想找人分享这些复杂的计划与感受,可身旁两人却都是我的目标,又郁闷起来。
  我侧耳倾听着身边两个人的呼吸声。
  董小雨的呼吸轻浅而均匀,似乎已经沉入梦乡。
  老公则时不时会翻个身,显然也还未睡熟。
  一股莫名的情绪在我心中涌动,或许是因为早些时候看到了董小雨与老公之间那种微妙的互动,又或许是黑暗中那种特殊的亲密感,我突然想要与老公亲近一下。
  我轻轻伸手,戳了戳老公宽厚的肩膀,试探他是否还醒着。几乎是立刻,他的手臂抬起,将我搂入怀中,动作自然而熟练。
  我小心翼翼地回头看了一眼董小雨,她背对着我们,蜷缩着身体,呼吸声平稳而有节奏,不知道是否熟睡。
  黑暗成了我的掩护,让我的胆子变得更大。
  我偷偷地将手伸进老公的上衣里,指尖感受着他腹部的温度和纹理,那种熟悉而结实的触感让我内心升腾起一股热流。
  我的手不安分地向下游走,穿过他松紧带的阻碍,径直探向那个熟悉的区域。
  当我的手指触碰到那个坚硬的凸起时,一种成就感和兴奋感同时涌上心头,他果然已经硬了。
  看来和董小雨的亲密接触让他也很有感觉。
  可惜,我的探索之旅才刚开始,就被他的大手迅速按住,制止了我进一步的行动。
  我嘴角上扬,露出一个在黑暗中看不见的狡黠微笑。被拒绝反而激发了我的挑战欲,我甩开他控制我的手,执意继续我的入侵。
  他似乎意识到我的固执,采取了更加强硬的措施,我的身体猛然被他有力的双臂紧紧箍住,动弹不得。
  他的嘴唇贴上我的耳廓,吐出的热气在我耳边形成一片温热潮湿的领域,发丝被吹拂得轻轻摇曳,带来一种酥麻的感觉。
  “你想干什么,她还在旁边呢。”他的声音压得极低,几乎是贴着我的耳朵细语,他的嘴唇时不时擦过我的耳廓,让我的耳朵随着他的话语轻微颤动,这种亲密的接触为我的兴奋又添了一把火。
  我选择了沉默,用行动回应他的问题。我在他的禁锢中扭动身体,执着地寻找着每一个空隙,试图解开他的裤子。
  这种无声的抵抗让他颇为无奈,一方面不愿意让我得逞,一方面又不敢动作太大,生怕吵醒董小雨。
  我们就这样无声地角力着,床铺因为我们的动作而发出细微的摩擦声,在寂静的夜晚格外刺耳。
  “你要是再挣扎,就把她吵醒了。”我抓住这个借口,将嘴唇凑到他耳边,低声警告道。
  这个威胁显然奏效,他见我执意要做,不得已只能顺从我,抵抗也松懈了下来。
  看到他终于屈服,我迅速脱去他的裤子,动作利落而娴熟。
  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我也没有去掩饰或遮挡什么,而是大胆地将手掌复上那根已经完全勃起的肉棒。
  它在我手中跳动着,传递着一种生命力与渴望。
  我的指尖感受到龟头顶端的小孔已经渗出了一丝粘稠的液体,轻轻一抹,那湿润黏滑的触感更加激发了我的欲望。
  “你快点。”他低声催促,我却迎着他凑上来的嘴唇亲了上去。
  他僵硬的紧紧地闭着嘴,极力控制自己不发出任何声音。
  他的谨慎和克制让我有些好笑,他究竟在担心什么呢?
  就算董小雨醒来,在这种情况下,她也只会假装继续睡觉,不会贸然打断我们吧?
  实际上,董小雨醒着才是我最期待的情况。
  这个想法让我决定不再刻意压低动作的声音。
  我们与她之间的距离不过两个人的宽度,被褥摩擦和衣物窸窣的声音在寂静的夜晚极为刺耳。
  只要她稍微留心,就能察觉到我们正在做什么。
  我不由得开始想象董小雨此刻的处境和感受,她的性欲刚刚被老公那双温暖的大手在背上的抚摸给唤醒,正准备入睡让这份欲望消散,身边却突然传来暧昧的动静。
  在这种氛围的烘托下,她的身体必然会有反应,但又不能表现出来,只能强忍着这份冲动,这是一件多么令人痛苦的事情。
  这种被迫克制的状态,不知让她有多煎熬。
  不过,亲爱的小雨,别担心,这只是开始,以后你忍耐的机会还有很多次。
  如果她真的醒着,会不会在心中将自己代入成我的角色?
  会不会在这寂静的夜里,幻想自己成为老公的妻子,与他缠绵悱恻?
  或者在某一瞬间,她会不会暗自比较,发现自己的丈夫与我老公之间存在着天壤之别?
  这些大胆而放肆的想法在我脑海中盘旋,让我的动作不自觉地加快。
  我的五指灵活地在他的肉棒上游走,掌心重点照顾着龟头下方那个敏感的系带部位,用恰到好处的力度按摩着。
  老公的呼吸明显变得粗重起来,胸膛剧烈起伏,却仍然咬牙强忍,不让喘息声泄露出来。
  他的自制力终于开始瓦解,身体的本能需求占了上风。
  他调整姿势,张开双臂将我拥入怀中,一只手开始不老实地揉捏我的臀部,享受着我带给他的快感。
  “没办法收拾干净啊。”他在我耳边低语,灼热的气息喷洒在我的耳廓上,随后他的嘴唇轻轻含住我的耳垂,用舌尖轻轻逗弄。
  这对我来说根本不是问题。
  我灵活地从他怀中滑出,身体向下移动,如同一条蛇般柔软而灵活。
  我蜷缩在他的腿间,面对那根挺立的肉棒,已经迫不及待要品尝它的味道。
  我的长发散落在肩头,有些凌乱地垂在脸颊两侧,可能会妨碍我接下来的行动。
  我试图将头发集中在一起,却苦于没有皮筋可以固定。
  便拉过老公的手,示意他来帮我握住这些碍事的发丝。
  他心领神会,大手轻柔而有力地攥住我的秀发,为我清理出一片无阻碍的区域。
  没有了头发的干扰,我俯下身,张开嘴唇,将那硕大的龟头含入口中。
  我并没有急于一次吞入全部,而是只含住顶端,用舌尖熟练地挑逗着最敏感的马眼部位,打着圈舔舐。
  同时,我的一只手环绕在茎身的根部,开始有节奏地上下撸动。
  多谢桐姐给我做过的表演,让我能够学以致用。
  我的口水不知不觉间已经浸湿了手掌,特别是虎口处变得湿滑一片。
  随着我撸动速度的加快,水声在寂静的夜晚中清晰可闻,像是一种无声的邀请和挑逗。
  这声音让老公感到惊慌,他攥着我头发的手突然用力,将我的头部按向他的胯部,迫使我一下子吞入了大半根肉棒,几乎要顶到我的喉咙。
  这个突如其来的深入让我有些措手不及,幸好没有进入得太深,否则我一定会呛咳出声。我轻轻拍了拍他的手,示意我知道了。
  感受到我的信号,他松开了对我头部的压制。
  我开始细致地清理他肉棒上沾满的唾液,这次不再借助手的帮助,而是完全依靠嘴唇和舌头的灵活运动。
  我感受到口中的巨物变得更加硬挺,温度明显升高,表面的青筋也更加凸显,在我嘴唇的包裹下显得格外明显。
  就在这时,董小雨好似真的被声音吵醒了一样翻了个身,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她的伪装。
  我的心跳因此加速,但动作却没有丝毫停顿,反而更加专注于服务老公的欲望。
  如果你真的醒着,那就仔细聆听吧,他要射了。
  老公的肉棒在我口中突然变得更加坚硬,龟头膨胀,茎身微微颤抖,我加快了吞吐的速度,同时用舌头灵活地舔舐着敏感的冠状沟和系带部位。
  突然间,一股热流猛地喷射入我的口腔,力道之大让我一时难以全部容纳。
  老公的精液如同火山爆发般涌入我的喉咙,浓稠而温热,带着一种独特的咸腥味道。
  第一波过后,接连几股脉冲式的喷射,每一次都伴随着他肉棒的强烈跳动。
  我感受着口中这股生命的精华,它们充满着活力,温度饱满,仿佛能够灼伤我的舌头。
  精液的质地十分粘稠,如同浓稠的奶油般附着在我的舌面和口腔内壁上,带着一种特殊的质感。
  我用舌头轻轻推动这些白色浊液,感受它们在口腔中流动的轨迹。
  那种微苦中带着一丝甜味的独特风味充斥着我的味蕾,让我既熟悉又着迷。
  他没能完全控制住自己,在射精的瞬间发出了一声长长的鼻息,那声音既沉重又火热,在寂静的房间内显得格外明显。
  我的余光敏锐地捕捉到董小雨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像是被这声音惊到,又或许是被我们的行为所刺激。
  她果然还没睡着,默默地感受着我们的一举一动。
  我仔细地将口中的精液全部咽下,然后用舌头细致地清理着老公的肉棒,确保每一滴精华都被我收集干净。
  完成这一切后,我心满意足地回到他的怀抱,脸上带着餍足的笑容。
  我舔了舔嘴唇,意犹未尽地品味着残留的味道,然后凑上前与老公交换了一个深情的吻,包含着我们共同的气息和情欲的味道,是一种无声的亲密交流。
  他双指用力捏了一下我的臀部,这是他对我刚才放肆行为的无声的抱怨。
  我的嘴角还残留着他精液的味道,下身因为刚才的情事已经湿得一塌糊涂,迫切需要释放。
  但此刻,更大的满足感来自于心理层面,我享受这种在第三人面前与老公亲热的刺激,更享受董小雨不得不装睡却又被迫聆听我们欢爱的窘迫。
  这种微妙的心理博弈,让我感到一种奇特的掌控感和成就感。
  我依偎在老公温暖的胸膛,听着他逐渐平稳的心跳,嘴角挂着心满意足的微笑。
  虽然我的身体欲望还未得到纾解,但内心却充满了满足与期待,这只是一个开始,一个精心设计的计划中的第一步,未来还会有更多这样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