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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九月的风把她吹来了
我叫林然,高二(3)班,一个永远坐在倒数第二排靠窗位置的普通男生。
成绩中等偏上,长相中等偏下,身高一米七八,体重六十五公斤,不胖不瘦,不丑不帅,扔进人群里三秒钟就找不到。
我爸妈在沿海做生意,一年见不了两面,学费、生活费按月打卡,学校是私立的,学费贵得离谱,但门槛低得更离谱,只要钱到位,谁都能进。
所以我们学校有个外号,叫“贵族垃圾回收站”。
这里什么人都有。
富二代开着改装摩托轰隆隆进校门,复读了三年的“高四”老油条抽烟纹身,父母在外地没人管的留守儿童白天上课晚上打游戏,还有一小撮真正想读书却家境一般的苦孩子,像我一样夹在中间,不上不下,不尴不尬。
操场边上永远停着几辆豪车,后门小树林永远飘着烟味,教学楼天台永远锁着,因为去年有人从上面跳下去过。
这就是我的学校,青阳私立高中,一个用钱堆出来的大型修罗场。
九月开学那天,天气热得像蒸笼。
太阳像个大火球挂在天上,空气里全是柏油被晒化的味道。
我踩着铃声冲进校门,校门口的保安大叔照例没拦我,他早习惯了我们这群“交钱就行”的学生。
走廊里风扇吱呀呀转,吹出来的全是热风,卷着前一天没擦干净的黑板灰味。
班级群昨晚炸了锅,全是因为一个转校生。
“市一中那个苏若真的要来我们班!”
“卧槽,就是那个让体育老师和高三学霸互殴的极品美女?”
“听说身材无敌,腰细腿长,胸型完美,走路都自带波浪!”
“拉倒吧,人家在市一中年级前十好吗?来我们这不是自降身价?”
“谁管她成绩,先看照片啊!”
“没照片!我表哥在市一中,说那女的冷得要死,很少跟男生说话,没成想一个体育老师和一个竞赛生同时追她,两人直接在操场干架,最后闹到教育局,她爸直接给她转学了。”
“牛逼,这瓜我能吃一年。”
我当时只回了一个“哦”,然后关掉手机,继续睡回笼觉。
美女我见多了,最后还不是被学校里的混混、富二代、体育生瓜分?
跟我这种社恐咸鱼有什么关系。
直到我推开教室门,心脏猛地被人攥了一下。
教室里已经坐了半多人,吵得像菜市场。
风扇在头顶吱呀转,阳光从窗户斜斜照进来,灰尘在光柱里飞舞。
我习惯性往倒数第二排走,路过前排时,听见几个男生在压低声音讨论,语气猥琐得要命。
“听说她胸型特别漂亮,D杯左右,圆润挺翘,校服都遮不住那种弧度!”
“真的?我最喜欢这种自然美的了,不是那种假胸。”
“腿呢?腿有多长?”
“一米一以上吧,比例逆天,校裙一穿,腰细得一只手就能握住。”
“妈的,开学第一天就让我如此激动,我都硬了。”
女生那边声音小得多,但酸味隔着三米都能闻到。
“长得漂亮了不起啊?还不是因为男人打架才转学。”
“听说她爸是做生意的,有钱得很,不然能来我们学校?”
“我倒要看看,有多好看。”
我坐下,把书包往桌上一扔,准备继续发呆。
老王抱着一摞书走进来,身后跟着一个人。
那一刻,整个教室突然安静了三秒,然后像被点燃的鞭炮,嗡的一声炸开。
我抬头,只看了一眼,就再也移不开眼。
我的视线先落在她的头发上。
她把长发高高扎成马尾,乌黑、顺滑、发量多得夸张,像一匹最上等的绸缎,在阳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
马尾扎得很高,发根处微微鼓起,显示出发量的丰盈,马尾尖随着她细微的动作轻轻晃动,像一缕黑色的丝带在空气里舞动。
几缕碎发从鬓角逃出来,轻轻贴在耳廓和脸颊,带着一点自然的卷翘,被阳光照得几乎透明。
她的额头饱满而干净,皮肤细腻得看不到一丝毛孔,在光线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眉毛浓黑却弯得极好看,像两道远山黛,眉尾微微上挑,带着一点天生的英气,却又不失柔和。
眼睛很大,瞳孔是极浅的琥珀色,像是把秋天的湖水装进了眼底,睫毛长而翘,浓密得像两把小扇子,眼尾微微上挑,带着一点天然的媚,却被她自己压得极冷,显得清冷而疏离。
鼻梁挺直小巧,鼻翼精致,鼻尖圆润,像一颗小小的珍珠。
唇色是淡淡的樱粉,下唇比上唇稍厚,像熟透的水蜜桃,轻轻抿着的时候,有一种让人想犯罪的欲望,却又因为她整个人太干净,而显得纯净无暇。
瓜子脸,下巴尖而精致,线条流畅得像是上帝亲自拿笔勾勒过,脸颊的皮肤细腻到几乎透明,能看得到浅浅的青色血管在耳后隐隐跳动。
整张脸在阳光下像一幅最精致的工笔画,没有一丝瑕疵,却又带着一种让人心跳加速的惊艳。
我的视线忍不住往下移。
她的脖子修长而白皙,像一截上好的羊脂玉,后颈露出一小截,细细的绒毛在阳光下泛着金色。
锁骨精致而清晰,像两道浅浅的弧线,嵌在雪白的肌肤里。
校服白衬衫在我们男生眼里就是个麻袋,但在她身上却像被无形的手轻轻托住,胸前那道饱满圆润的弧度将布料撑出最完美的半月形曲线,既不过分张扬,却又让人无法忽视——D杯左右的大小,形状挺翘而自然,随着她微微的呼吸轻轻起伏,像两朵含苞待放的白玉兰,在布料下隐隐透出诱人的轮廓。
腰肢收得极细,校服在腰窝处微微收进去,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让人忍不住想象如果伸手环住,会不会刚好一握。
手臂纤细却不柴,白得发光,手腕细得惊人,戴着一根极细的红绳,尾端坠着一颗小小的银铃,随着动作发出极轻的叮铃声。
手指修长,指甲修剪得圆润干净,涂了一层透明的护甲油,在阳光下闪着细碎的光。
再往下,深蓝色的百褶校裙刚好盖住膝盖上方两公分,裙摆随着她细微的动作轻轻晃动,像一朵盛开的蓝色风信子。
露出来的腿笔直修长,皮肤白得晃眼,像牛奶里泡出来的,大腿线条流畅,小腿匀称,脚踝细得惊人,一双干净的白色帆布鞋,鞋带系得整整齐齐,鞋尖微微翘起,像一只安静的小猫。
她就那么安静地站在讲台上,双手规规矩矩地交迭在小腹前,整个人像一株被晨光包裹的白杨,高挑、干净、冷冽,却又带着让人无法呼吸的惊艳。
明明什么都没做,却像自带光环,把整个教室的空气都吸走了。
我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咚,咚,咚,像有人拿锤子在胸腔里砸。
那一瞬间,我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完了,我完了。
她太美了,美得让我自惭形秽,美得让我觉得自己这十八年都白活了。
我从未见过这样的女孩——从头发到脚尖,每一处都像上帝最用心雕琢的作品,却又那么真实地站在那里,让我连呼吸都不敢太大声。
老王笑得一脸褶子:“给大家介绍一下,这是我们班新同学,苏若,从市一中转来的,成绩特别优秀,以前一直是年级前十!大家鼓掌欢迎!”
掌声稀稀拉拉,男生拍得热烈,女生拍得敷衍。
苏若微微欠身,声音清清淡淡的,像山里的泉水:“大家好,我叫苏若,请多关照。”
短短一句,我耳根瞬间烧到脖子。
那声音太干净了,干净到让我觉得自己这两年所有偷偷看过的岛国动作片,都是罪。
老王指了指前排:“苏若,你先坐第三排,跟刘宇鹏一组。”
刘宇鹏,一米六五,一百八十五斤,脸上永远油光发亮,痘印连成一片,眼睛小得眯成一条缝,班里公认的最猥琐胖子。
这会儿他正死死盯着苏若的胸,那白衬衫被撑出的完美弧度,让他整个人都往前倾了十五度,嘴角还挂着一丝亮晶晶的口水。
苏若拎着书包往过道走,马尾轻轻晃动,校裙下摆随着步伐微微摆动,像一朵盛开的蓝色风信子。
她走到座位边,刚要坐下,刘宇鹏的目光黏在她胸前根本拔不下来,甚至下意识伸长脖子,想把那道若隐若现的轮廓看得更清楚。
苏若察觉到了,睫毛轻轻一颤,但脸上没露出任何情绪,只是假装自然地伸手整理了一下衬衫领口,指尖若无其事地把布料拉平,动作优雅得像在抚平一片花瓣。
老王在讲台上看得真切,眉头一皱,咳嗽一声:“刘宇鹏!你眼睛长哪儿了?!”
全班哄笑。
刘宇鹏被吼得一激灵,慌忙坐直,脸涨得通红,像煮熟的虾。
老王显然觉得让这么优秀的姑娘跟这种人坐一起不合适,临时改口:“这样吧,苏若,你往后挪一组,跟林然坐。林然成绩还行,能帮你适应——不过你成绩那么好,说不定得你帮他呢。”
我整个人僵住了,手里的笔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苏若没说什么,只轻轻点头,抱着书包往后走。
经过我身边时,一缕极淡的香味飘过来,不是香水,是那种少女特有的体香,混着一点洗发水的清甜,像雨后的栀子花。
她坐下,把书包放进课桌,动作轻得像猫。
马尾从肩头滑到背后,露出一截雪白的后颈,细细的绒毛在阳光下泛着金色。
我手指在桌面下悄悄攥紧,指节发白。
呼吸都不敢太大声,怕惊扰了她。 第一节课是语文,我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余光全在她身上。
她坐得很端正,脊背挺直,腰窝处校服微微收进去,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
她写字的姿势极漂亮,握笔的手指修长,字迹清秀娟秀,像她的人一样干净。
偶尔她会侧头看窗外,睫毛在脸颊投下一小片阴影,唇线微微抿着,不知在想什么。
那一刻,我突然生出一种近乎疼痛的渴望,想知道她在想什么,想知道她的声音再近一点会是什么样,想知道如果能牵起她那只手,会不会像想象中那样柔软。
她的体香若有若无地萦绕在我鼻尖,一整节课,我脑子里全是粉色的泡泡。
如果她是我的女朋友……
早上一起上学,她坐在我自行车后座,双手环着我的腰,马尾被风吹得扬起来;
中午一起去食堂,我给她打饭,她坐在我对面,小口小口吃东西,偶尔抬头冲我笑;
放学一起去操场散步,她靠在我肩膀上,我偷偷亲一下她的发顶;
晚上自习,她帮我讲题,手指偶尔碰到我的,那种触电的感觉会让我一整晚都睡不着……
越想越远,越想越甜,以至于语文老师喊了我三次我都没听见。
“林然!发什么呆呢?!”
我猛地回神,站起来时差点撞到桌子,引来全班哄笑。
苏若侧头看了我一眼,琥珀色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浅浅的笑意,像湖面被风拂过的涟漪。
她低声说:“没事吧?”
我脸红到耳根,坐下时手心全是汗。
接下来的几节课,我都在偷看她。
数学课,老师随手点她回答压轴题,她站起来,声音清脆,逻辑严密,三两句就把全班镇住。
英语课,她读课文,声音又轻又软,像羽毛扫过耳廓。
我彻底沦陷了。
放学铃响的时候,我收拾书包比谁都慢,像在拖延什么。
教室里的人渐渐走光,最后只剩我和她。
她低头整理书包,马尾垂在肩侧,夕阳从窗户照进来,给她的侧脸镀了一层金边,那饱满的胸脯在光影中更显诱人。
我深吸一口气,终于鼓起勇气:“那个……你、你叫苏若是吧?以后……有不会的题可以问我。当然,你成绩那么好,可能用不着……”
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哼。
她抬起头,愣了一下,随即弯起眼睛,笑得温温柔柔:“好呀,谢谢你,林然。其实我转校过来,有些课本版本不一样,说不定真得麻烦你呢。”
她居然理我了,还记得我的名字。
那一刻,我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飘起来了。
就在我刚想再说点什么的时候,教室门口突然响起一声响亮的喊:
“苏若!”
我转头看过去,心脏瞬间沉到底。
门口站着一个男生,一米九的个子,肩膀宽阔,校服外套随意搭在肩上,露出里面紧绷的白色T恤,六块腹肌的轮廓若隐若现。
眉骨高,眼窝深,五官硬朗,嘴角挂着玩世不恭的笑。
顾霆。
高二篮球队队长,体育课代表,学校公认的头号男神。
暗恋他的女生能从操场排到校门口,他却谁都不明确,只喜欢玩暧昧,收礼物收到手软。
情人节收到的巧克力能装满三个垃圾桶,生日那天,校门口停了七辆车,全是女生送的。
可这一次,他走到苏若面前,站定,垂眼看她,声音低沉而笃定:
“苏若,我喜欢你。
做我女朋友吧。”
夕阳在他身后燃烧,像给他镀了一层金光。
我站在两步之外,手里的书包带被攥得死紧,指节泛白。
看着苏若微微睁大的眼睛,看着她因为惊讶而轻启的唇,看着她睫毛在脸颊投下的小小阴影。
那一刻,我忽然明白,
有些人,生来就站在光里。
而我,只是站在阴影里,偷偷喜欢一个女孩,连开口说一句“我也喜欢你”的勇气,都没有。
苏若没有立刻回答。
她只是静静地看着顾霆,琥珀色的眼睛里,倒映着少年张扬而炽热的影子。
窗外的风铃被风吹得叮叮当当,像谁的心事碎了一地。
第二章 拒绝的余波与追逐的狂潮
那一刻,时间仿佛静止了。夕阳的余晖从窗户洒进来,把教室染成一片橘红,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尘埃味和远处操场上传来的草坪香。苏若站在那里,马尾轻轻垂在肩侧,乌黑的发丝在光线下泛着丝绸般的光泽,几缕碎发贴在耳廓上,被夕阳镀成金边。她的琥珀色眼睛微微睁大,睫毛长而翘,在脸颊上投下细长的阴影,像羽毛轻轻拂过。她没有慌乱,也没有惊喜,只是静静地看着顾霆,那双眼睛像秋天的湖水,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却带着一种让人窒息的深度,仿佛能吸走人的灵魂。
顾霆的笑容还挂在嘴角,自信而张扬,他往前迈了半步,肩膀宽阔的轮廓在校服下隐隐可见,声音低沉得像在耳边低语:“苏若,我是认真的。从你走进教室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你就是我要的那个人。做我女朋友,好吗?”他的眼睛直直盯着她,带着一种猎人般的热切,那硬朗的五官在夕阳下更显立体,嘴角的弧度自信满满,仿佛拒绝对他来说只是个笑话。
全班本来已经走光了,但门口还零星站着几个好奇的家伙,闻言立刻伸长脖子,眼睛亮得像狼。其中一个是班里的八卦王,小李,他正拿着手机偷偷录像,嘴角咧得快到耳根。包括我,我站在原地,手里的书包带被攥得发疼,指节泛白,心脏像被什么东西堵住,呼吸都困难。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苏若的体香,那种清甜的栀子花味,让我的思绪更乱。
苏若轻轻抿了抿唇,那樱粉色的下唇微微上翘,露出一丝几乎不可察觉的弧度,唇线在光影中勾勒得完美无缺,像熟透的水蜜桃,让人忍不住想象如果亲上去,会是什么滋味。但她的声音,却冷得像冬天的风,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定:“谢谢你的喜欢。但我不打算谈恋爱。”拒绝得干净利落,没有一丝拖泥带水。她的语气平淡,却带着一种天然的疏离感,像高山上的雪莲,美丽却遥不可及。说完,她微微欠身,动作优雅得像在行一个古老的礼节,马尾随之轻轻晃动,露出一截雪白的后颈,细细的绒毛在夕阳下泛着金色光芒。
顾霆的笑容僵在脸上,眉骨微微一挑,显然没想到会被这么直接地回绝。他愣了愣,随即笑得更灿烂,试图掩饰那一瞬的尴尬:“没关系,不着急。我们可以先从朋友做起,我会让你看到我的诚意。”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服输的倔强,手指下意识地捏了捏校服袖口,那宽阔的肩膀微微耸起,像在给自己打气。
苏若没再说话,只是微微点头,抱起书包,转身往外走。她的步伐优雅而从容,校裙下摆随着脚步轻轻摆动,像一朵在风中摇曳的蓝色花瓣,每一次起落都勾勒出她修长腿部的完美线条。露出来的小腿匀称笔直,白得晃眼,脚踝细得惊人,白色帆布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极轻的叩叩声,却像踩在所有男生心上,包括那些门口的围观者。小李的手机差点掉地上,他低声喃喃:“卧槽,这拒绝都这么有气质,我服了。”
顾霆看着她的背影,眼睛眯起,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他没追上去,只是低声喃喃:“有点意思。”然后转头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带着一丝挑衅,让我心里一沉。我赶紧低头,假装收拾东西,心乱如麻。拒绝了?她居然拒绝了顾霆?那个学校里无数女生梦寐以求的男神?那一瞬,我心里涌起一丝窃喜,却又很快被自卑淹没。连顾霆都被拒了,我这种咸鱼,有什么资格?夕阳渐渐西沉,教室里只剩我一个人,风从窗户吹进来,卷起地上的纸屑,我坐在座位上,脑子里全是苏若的样子:她拒绝时微微上挑的眼尾,那双琥珀色的眼睛里倒映的夕阳,她的唇线在光影中若隐若现的弧度。太美了,美得让我觉得自己渺小得像一粒尘埃。
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窗外是城市的霓虹灯,偶尔有车鸣声划过。脑子里全是苏若的样子:她拒绝时微微上挑的眼尾,那双琥珀色的眼睛里倒映的夕阳,她的唇线在光影中若隐若现的弧度。太美了,美得让我觉得自己渺小得像一粒尘埃。我甚至开始幻想,如果我是顾霆,会怎么追她?但很快自嘲地笑了笑,我连开口的勇气都没有。手机震动,是班级群在炸锅,大家都在讨论苏若拒绝顾霆的事,有人发语音:“牛逼啊,苏若这气场,顾霆都拿不下!”我没回,继续盯着天花板,直到天亮。
第二天早上,我早早到了学校,天空蓝得像洗过,空气里带着一丝秋天的凉意。我坐在座位上假装看书,其实眼睛一直瞄着门口。铃声快响的时候,苏若终于出现了。她还是那身校服,白衬衫在胸前撑出完美的半月形曲线,那D杯的圆润挺翘弧度随着呼吸轻轻起伏,像两朵含苞待放的白玉兰,在布料下隐隐透出诱人的轮廓。腰肢细得惊人,百褶裙下露出的腿笔直修长,马尾高高扎起,几缕碎发贴在耳廓,阳光从窗户照进来,给她的侧脸镀上一层柔光。她走进来时,整个教室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三秒,男生们的目光像磁铁一样黏在她身上,有人甚至不自觉地咽了口唾沫。刘宇鹏这胖子眼睛直了,嘴巴微张,差点流口水。
她坐下,动作轻柔得像猫,把书包放进课桌,露出一截雪白的后颈,细细的绒毛在光下泛金。她的体香又飘过来,那种清甜的栀子花味,让我心跳加速,手心发汗。我假装低头写字,余光却忍不住偷瞄她。她翻开书本,手指修长,指甲在阳光下闪着细碎的光芒,每一页翻动都像在抚摸一件艺术品。 第一节课是数学,老王在黑板上写公式,苏若认真听讲,偶尔低头记笔记。她的手指握笔时,修长而白皙,指甲在阳光下闪着细碎的光芒,每一笔都写得娟秀流畅,像在纸上跳舞。班里几个男生,包括前排的刘宇鹏,眼睛根本不在黑板上,全在偷瞄她。她的胸脯随着呼吸轻轻起伏,那道圆润挺翘的弧度把校服衬得完美无缺,让人忍不住多看两眼。突然,老王点她起来回答问题,她站起来,声音清脆而逻辑严密:“这个方程可以用配方法解,先移项……”她的马尾随着动作轻轻晃动,裙摆微扬,露出的腿线条流畅,让全班男生呼吸一滞。老王赞许地点头:“很好,苏若同学,坐下吧。”她坐下时,腰肢微微一扭,那细得一握的曲线在校服下若隐若现,让旁边的男生小声议论:“这身材,绝了。”
下课铃响,教室热闹起来。突然,门口出现一个身影——顾霆。他靠在门框上,手里拎着一杯奶茶,包装精致,上面还插着一朵小花,奶茶杯上凝着水珠,看起来刚从冰箱里拿出来。他大步走进来,直奔我们座位,嘴角挂着那招牌式的坏笑:“苏若,早啊。这是我特意去校外买的,草莓奶昔,加了双倍奶油。你试试?”他把奶茶递过去时,手臂肌肉隐隐鼓起,那一米九的个头把整个过道都挡住了。
全班的目光瞬间集中过来,女生们小声议论,酸味满满:“哇,顾霆亲自送奶茶?这待遇!她凭什么啊?”一个女生低声说:“长得漂亮了不起?还不是转校生。”
“嗨,你还别说,人家长的是真好看,我一个女生都忍不住多看两眼呢!”另一个女生说道。
苏若抬起头,看了一眼奶茶,又看了一眼顾霆。那双琥珀色的眼睛平静如水,她轻轻摇头:“谢谢,不用了。我不喝甜的。”拒绝得干脆,声音清冷,却带着一种让人心痒的柔软。她说完,继续低头看书,马尾从肩头滑下,挡住半边脸颊,那弧度完美的侧脸在光下像一幅画。顾霆没尴尬,只是耸耸肩:“那我下次买不甜的。记下了。”他把奶茶放在她桌上,转身走时,还冲她眨了眨眼,引来女生们更酸的议论。
奶茶放在桌上,苏若没动它,而是转头问我:“林然,你要喝吗?别浪费。”她的声音轻软,像羽毛扫过,我心脏一跳,赶紧摇头:“不、不用了,你留着吧。”她笑了笑,那琥珀色的眼睛弯成月牙:“那我给别人吧。”她站起来,把奶茶递给前排的一个女生,那女生惊喜得眼睛亮了:“谢谢苏若!”苏若坐下时,动作优雅,裙摆轻扬,让全班男生又是一阵心猿意马。 第二节课是体育,我们全班去操场。天气晴朗,操场上草坪绿油油的,空气里带着泥土香。苏若换上运动服,白色T恤和深蓝短裤,把她的身材勾勒得淋漓尽致。T恤在胸前紧绷,那D杯的圆润曲线随着她热身时的动作轻轻颤动,像两朵娇嫩的花朵在风中摇曳,领口微微敞开,露出一截锁骨,精致而清晰,像两道浅浅的弧线嵌在雪白的肌肤里。短裤下露出的腿长得逆天,大腿匀称有力,小腿笔直纤细,皮肤白得发光,每一步都让操场上的男生眼睛直了。她的马尾在身后绑得高高,热身时手臂摆动,手腕上的红绳叮铃作响,那细细的银铃声在空气中回荡,像一首轻快的旋律。
体育老师让我们跑步热身,苏若跑起来时,马尾在身后飞扬,步伐轻盈而优雅,像一只在草原上奔跑的鹿。她的手臂摆动时,手指修长,指尖在空气中划出弧线,那白皙的皮肤在阳光下几乎透明,能看到浅浅的青色血管。几个篮球队的男生,包括顾霆,都停下动作,看着她。顾霆直接跑过去,递给她一瓶矿泉水:“跑得不错,喝点水?”水瓶上还凝着水珠,看起来凉爽诱人。
苏若接过水瓶,但没喝,只是礼貌地说:“谢谢。”然后把水放回原位,继续跑。她的呼吸均匀,胸脯随着步伐起伏,那完美的弧度在T恤下若隐若现,让旁边的男生们呼吸都重了。刘宇鹏这胖子直接撞到栏杆上,引来一阵笑声:“胖子,看路啊!”顾霆追着她跑,边跑边聊:“你以前在市一中跑步成绩怎么样?我们学校有田径队,你感兴趣吗?”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喘息,但眼神热切,像在追逐一头美丽的猎物。
苏若没停下脚步,声音平稳:“不感兴趣。”她的拒绝没带一丝情绪,却让顾霆的眼睛更亮了。他没气馁,继续并排跑:“那篮球呢?我可以教你投篮。”苏若微微侧头,碎发被风吹起,贴在脸颊上,她摇头:“谢谢,不用。”跑完一圈,她停下,弯腰喘气,那腰肢弯成一个惊心动魄的弧度,T恤下摆微微上抬,露出一截细腰,白得晃眼,让操场上的男生们集体咽口水。一个路过的体育生低声说:“这腰,握上去肯定软得要命。”
体育课后,我们回教室,苏若的额头微微出汗,皮肤在阳光下泛着珍珠光泽,她用手背轻轻擦拭,那动作优雅得像在抚平一片花瓣。班里女生看她的眼神更复杂,有人小声说:“装什么清高,顾霆追她,她还不乐意?”但男生们却更着迷了。
中午吃饭时间,食堂人山人海,空气里全是饭菜香和喧闹声。苏若端着餐盘找座位时,顾霆突然出现,手里拿着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苏若,这是我让人从市区带过来的巧克力,纯手工的,比利时进口。你尝尝?”盒子打开,里面是心形的巧克力,散发着诱人的香味,每一颗都雕琢得精致,像艺术品。女生们羡慕得眼睛红了,一个女生低声说:“我要是她,早收了。”
但苏若只是看了一眼,摇头:“我不吃巧克力,谢谢。”她端着餐盘走开,腰肢扭动时,那细得一握的曲线在校服下摇曳,让食堂里的男生们目光追随,有人甚至忘了夹菜,筷子掉在地上。顾霆没放弃,把盒子塞给她:“留着吧,当零食。”苏若停下,回头看他,那琥珀色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不耐:“顾霆,我说过,不接受。”她把盒子还给他,声音清冷,却带着一种让人心碎的温柔。然后她找到座位,坐下小口吃饭,那吃相优雅得像公主,唇瓣轻轻开合,下唇的弧度在光下诱人。 下午第一节是英语,苏若被老师叫起来读课文。她的声音轻软而流利,像溪水潺潺,每一个音节都带着一种天然的魅力。读到一半,她微微侧头,碎发从耳边滑落,她伸手轻轻拨开,那动作优雅得像在抚摸一朵花,指尖在空气中划出弧线,让全班男生听得入迷。刘宇鹏低声说:“这声音听一辈子都不腻。”老师赞许:“苏若, pronunciation perfect!”她坐下时,睫毛低垂,投下小片阴影,那模样美得像一幅画。
下课后,顾霆又来了,这次手里是一束鲜花,玫瑰混着百合,包装华丽,散发着清香。他堵在座位边,有些哀求的说道:“苏若,这花是我自己挑的,代表我的心意。你就收下吧?”花束上还系着丝带,看起来价值不菲。全班又炸了,女生们议论:“太浪漫了!”苏若抬起头,琥珀色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不耐,但她还是平静地说:“顾霆,谢谢你的好意。但我真的不打算接受。”她站起来,抱着书往外走,马尾晃动,校裙下摆轻扬,那双长腿每一步都踩出节奏,让走廊里的男生们转头率百分百。一个男生低声说:“这拒绝都这么迷人,我要是顾霆,早上头了。”
整个下午,顾霆的攻势没停。他在课间送零食——一袋进口薯片,包装精美;在上自习时塞纸条,上面写着:“苏若,给个机会吧,我会让你开心。”纸条上的字迹潇洒,像他的为人;甚至在操场边等她,放学前递上一个定制的钥匙链,上面刻着她的名字“小若”,银链在阳光下闪光。但苏若每次都拒绝,态度高冷却不失礼貌。那种拒绝的姿态,美得让人心碎——她微微蹙眉时,眉尾上挑,像远山黛,带着一丝英气;她摇头时,马尾扫过肩头,露出的脖子白皙如玉,锁骨清晰可见;她走开时,那腰肢的曲线和腿的线条,简直是行走的诱惑,让男生们心猿意马。刘宇鹏甚至在课间偷偷拍照,被老王发现,吼了一顿:“收起你的手机!” 中间还有一个小插曲:下午第三节课是化学,苏若在做实验时,不小心洒了点试剂在手上。她皱眉,赶紧去水龙头冲洗,那手指在水流下白得透明,水珠顺着指尖滑落,像珍珠滚落。顾霆看到,立刻冲过去:“没事吧?我帮你擦。”他拿出纸巾,试图靠近。但苏若后退一步,摇头:“谢谢,我自己来。”她的拒绝让顾霆停下,但眼神更热烈了。班里女生看热闹,有人说:“苏若这高冷劲儿,顾霆越挫越勇啊。”
放学时,我收拾书包,又故意磨蹭。教室里人渐渐走光,苏若低头整理东西,夕阳照在她脸上,给睫毛镀上金边,那饱满的胸脯在光影中更显诱人。顾霆最后一次出现,靠在门口,手里拿着一个包装好的礼物盒:“苏若,一天了,你考虑考虑?至少给我个机会。这是我为你准备的耳机,无线蓝牙的,你上课听英语可以用。”盒子精致,品牌高端。
她抬起头,眼睛直视他:“顾霆,我很感激。但我来这里是学习的,不是谈恋爱的。请不要再这样了。”声音清冷,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她说完,抱起书包走出去,马尾在身后晃动,脚步从容。顾霆终于没再纠缠,只是笑了笑:“好,我尊重你。但我不会放弃。”他走后,教室安静下来,我一个人坐在那里,心情复杂。苏若拒绝了顾霆一整天,却没接受任何东西。那高冷的模样,美得像一尊冰雕,让所有男生都心猿意马,包括我。我知道,这场追逐才刚刚开始,而我,只能继续在阴影里,看着她光芒万丈。窗外,夕阳西下,风铃叮当,像在诉说这一天的疯狂。
第三章 文艺的进攻与内心的波澜
第三天早上,我拖着疲惫的身体走进教室,昨晚又是一夜没睡好。窗外是秋天的晨光,淡淡的雾气笼罩着操场,空气中带着一丝凉意和远处早餐摊的油条香味。脑子里全是苏若的样子:她拒绝顾霆时的清冷眼神,那双琥珀色的眼睛像深潭般平静,却又带着一丝让人心痒的疏离。班级群里昨晚还在刷屏,大家都在赌顾霆能追多久,有人说一周,有人说一个月,还有人开盘赌陈逸风会不会加入战局——陈逸风是我们班的班长,学霸一枚,平时低调得像隐形人,但成绩单一出,总能让全班闭嘴。我没参与,只是默默看着,心情复杂得像打翻了的调味瓶——酸甜苦辣都有。为什么苏若这么受欢迎?为什么每个人都想靠近她?而我,只能坐在这里,假装无所谓。
教室里已经坐了半数人,空气中弥漫着早餐的香味和昨晚没擦干净的黑板灰。风扇在头顶吱呀转,吹出的风卷着纸屑在地板上打转。前排的刘宇鹏正啃着一个包子,油渍滴在课本上,他一边吃一边偷瞄门口,眼睛眯成一条缝,像在等什么大戏开场。女生们聚在一起小声八卦,声音尖细得像蚊子嗡嗡:“听说顾霆昨天送了那么多东西,苏若一个都没收,她也太装了吧?”另一个女生酸溜溜地说:“长得漂亮了不起?班长要是出手,肯定秒杀顾霆,那文艺范儿,谁顶得住?”我低头假装看书,心里却一沉——班长?陈逸风?他平时不掺和这些啊。
苏若还没来,我坐下,习惯性地往窗外看。顾霆已经在了,他靠在后排的座位上,玩着手机,嘴角挂着那惯有的坏笑,一米九的个头让他看起来像一座小山,校服外套随意搭在肩上,露出里面的白色T恤,腹肌轮廓隐隐可见。昨天的拒绝好像没对他造成什么影响,他看起来精神抖擞,像在酝酿下一波攻势。铃声响前两分钟,苏若终于出现了。她还是那副高冷的模样,马尾高高扎起,乌黑的发丝在晨光下泛着丝绸般的光泽,几缕碎发贴在耳廓上,被阳光镀成浅金。她的皮肤细腻得像瓷器,额头饱满干净,没有一丝毛孔,眉毛浓黑却弯得极好看,像两道远山黛,眉尾微微上挑,带着天生的英气。眼睛大而明亮,瞳孔是极浅的琥珀色,像是把秋天的湖水装进了眼底,睫毛长而翘,浓密得像两把小扇子,眼尾微微上挑,带着一点天然的媚,却被她自己压得极冷,显得清冷而疏离。
鼻梁挺直小巧,鼻翼精致,鼻尖圆润,像一颗小小的珍珠。唇色是淡淡的樱粉,下唇比上唇稍厚,像熟透的水蜜桃,轻轻抿着的时候,有一种让人想犯罪的欲望,却又因为她整个人太干净,而显得纯净无暇。瓜子脸,下巴尖而精致,线条流畅得像是上帝亲自拿笔勾勒过,脸颊的皮肤细腻到几乎透明,能看得到浅浅的青色血管在耳后隐隐跳动。整张脸在晨光下像一幅最精致的工笔画,没有一丝瑕疵,却又带着一种让人心跳加速的惊艳。她的脖子修长而白皙,像一截上好的羊脂玉,后颈露出一小截,细细的绒毛在阳光下泛着金色。锁骨精致而清晰,像两道浅浅的弧线,嵌在雪白的肌肤里。
校服白衬衫在她身上却像被无形的手轻轻托住,胸前那道饱满圆润的弧度将布料撑出最完美的半月形曲线,既不过分张扬,却又让人无法忽视——D杯左右的大小,形状挺翘而自然,随着她微微的呼吸轻轻起伏,像两朵含苞待放的白玉兰,在布料下隐隐透出诱人的轮廓。腰肢收得极细,校服在腰窝处微微收进去,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让人忍不住想象如果伸手环住,会不会刚好一握。手臂纤细却不柴,白得发光,手腕细得惊人,戴着一根极细的红绳,尾端坠着一颗小小的银铃,随着动作发出极轻的叮铃声。手指修长,指甲修剪得圆润干净,涂了一层透明的护甲油,在阳光下闪着细碎的光。
再往下,深蓝色的百褶校裙刚好盖住膝盖上方两公分,裙摆随着她细微的动作轻轻晃动,像一朵盛开的蓝色风信子。露出来的腿笔直修长,皮肤白得晃眼,像牛奶里泡出来的,大腿线条流畅,小腿匀称,脚踝细得惊人,一双干净的白色帆布鞋,鞋带系得整整齐齐,鞋尖微微翘起,像一只安静的小猫。她就那么安静地走进来,双手规规矩矩地交迭在小腹前,整个人像一株被晨光包裹的白杨,高挑、干净、冷冽,却又带着让人无法呼吸的惊艳。明明什么都没做,却像自带光环,把整个教室的空气都吸走了。男生们的目光瞬间集中,有人低声吹口哨,有人咽口水。刘宇鹏的包子掉在地上,他都没注意,眼睛直勾勾盯着她胸前的隆起,那油腻的脸上满是痴汉相。
她坐下,动作轻柔得像猫,把书包放进课桌,露出一截雪白的后颈,细绒毛在光下泛金。她的体香飘过来,清甜如栀子花,让我心跳加速,手心发汗。我赶紧低头,假装写字,余光却忍不住偷瞄。她翻开书,手指修长,指甲闪着细碎光,每一页翻动都优雅得像在舞动。旁边的女生小声说:“看她那样子,装得像公主似的,还不知道有过多少男人……。”声音越来越小,里面满是嫉妒。 第一节是语文,老王在讲古诗,苏若认真听讲,偶尔低头记笔记。她的姿势端正,脊背挺直,腰窝处校服微微收紧,那曲线让人遐想如果伸手环住,会不会刚好一握。她的笔记写得娟秀,每一笔都像艺术品,字迹清秀得像她的人。顾霆没闲着,下课铃一响,他就走过来,手里拿着一个包装精美的早餐盒:“苏若,早饭吃了吗?这是在校外买的,三明治,加了你可能喜欢的蔬菜沙拉。不甜的。”他笑得灿烂,那一米九的个头挡住过道,腹肌轮廓在T恤下隐现。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玩世不恭,却又真诚得让人讨厌不起来。
全班目光又集中,女生们小声议论:“顾霆真执着啊,每天一招。苏若要是收了,我直播倒立吃翔。”苏若抬起头,看了一眼盒子,那琥珀色的眼睛平静如水,没有一丝波澜:“谢谢,不用了。我吃过了。”拒绝得干脆,她继续低头看书,马尾滑下肩头,挡住半边脸,那侧脸弧度完美如画,唇线微微抿着,像在压抑什么。顾霆耸肩,没一丝尴尬:“行,那我放这儿,你饿了吃。”他把盒子放在她桌上,走开时还眨眼,引来女生酸溜溜的眼神。一个女生低声说:“顾霆这家伙,平时玩暧昧玩得飞起,现在倒认真了。”
苏若没动那盒子,而是转头问我:“林然,你要吗?别浪费。”她的声音轻软,像羽毛扫过耳廓,那琥珀色的眼睛看着我,睫毛投下小片阴影,让我心脏一跳,脸红到耳根:“不、不用了,你留着吧。”,我心想我可不敢吃顾霆的东西。她笑了笑,眼睛弯成月牙,露出一丝罕见的温暖:“那我给别人。”她站起来,把盒子递给后排一个女生,那女生惊喜得眼睛亮了:“谢谢苏若姐!你真好!”苏若坐下时,腰肢一扭,曲线摇曳,让男生们呼吸重了。刘宇鹏低声喃喃:“这拒绝都这么温柔,我要是顾霆,早融化了。”我心里一酸,为什么她对我笑得那么自然?却对顾霆那么冷?但很快自嘲:她只是把我当普通同学罢了。 第二节是历史,老师讲到唐诗,苏若被点起来回答问题。她站起来,声音清脆而逻辑严密:“李白的《将进酒》体现了浪漫主义情怀,诗人通过酒来抒发对人生短暂的感慨……”她的马尾随着动作轻轻晃动,裙摆微扬,露出的腿线条流畅笔直,白得晃眼,让全班男生分心,有人甚至忘了记笔记。老王赞许地点头:“苏若同学见解深刻!坐下吧。”她坐下,睫毛低垂,投下小片阴影,那模样美得让人心猿意马。旁边的男生小声说:“听她说话都是一种享受,那声音软得像棉花糖。”
下课后,教室热闹起来。突然,前排传来一阵骚动。一个男生站起来,走过来,正是班长陈逸风。他一米八的个头,文质彬彬,戴着黑框眼镜,五官清秀,头发整齐得像用尺子量过,校服穿得笔挺,没有一丝褶皱,像从古画里走出的书生。他的皮肤白皙,手里总是拿着书,眼神温和,却带着一种书卷气的深邃。陈逸风是班里公认的学霸,年级前三,不仅成绩拔尖,还会琴棋书画,写得一手好诗。平时低调,但偶尔在学校文艺节上弹一曲古琴,就能迷倒一片女生。他平时不参与八卦,但今天,他手里拿着一个精致的信封,封口用蜡印,上面绣着淡雅的兰花纹样,看起来古色古香。
他走到苏若桌前,微微欠身,动作优雅得像在行古礼,声音温和如春风拂面:“苏若同学,你好。我是班长陈逸风。听说你从市一中转来,成绩优秀。我写了一首小诗,欢迎你加入我们班。希望你喜欢。”他把信封递过去,眼神温柔,那黑框眼镜后的眼睛带着一丝欣赏,像在看一件珍贵的艺术品。全班瞬间安静,有人低声说:“班长出手了?这下有好戏看了!”女生们眼睛亮了,一个说:“哇,班长好文艺!这比顾霆的奶茶高级多了。”
苏若抬起头,愣了一下,那琥珀色的眼睛闪过一丝好奇。她接过信封,指尖修长,白得透明,指甲在光下闪着细碎的光芒。她打开,里面是一张手工宣纸,纸张泛着淡淡的米黄色,上面用毛笔写着诗,字体娟秀而有力,像行云流水:
“秋风拂柳岸,新客入华堂。
琥珀眸中水,樱唇点朱光。
马尾舞轻影,裙摆绽蓝芳。
愿君伴书卷,共逐梦飞扬。”
诗写得工整,意境优美,明显是为苏若量身定做。第一句描绘秋风和新来者,第二句直点她的琥珀眼睛和樱粉嘴唇,第三句捕捉她的马尾和校裙,第四句表达共读的愿望。班里有人低声读出,女生们羡慕得眼睛红了:“班长太有才了!这诗写得我鸡皮疙瘩起来了。”刘宇鹏低声说:“文艺攻势,牛逼!”顾霆在后排眯眼,看起来不爽,但没插话,只是玩手机的手指停顿了一下。
苏若看完,唇角微微上翘,但很快恢复平静,那樱粉色的下唇轻轻一抿,像在压抑一丝笑意:“谢谢,陈同学。诗写得很好。”她把纸折好,放进书包,没多说。她的声音清冷,却带着一丝礼貌的柔软,让人觉得拒绝都那么动听。陈逸风没走开,笑了笑,推了推眼镜:“苏若,如果你不介意,中午我们可以一起讨论诗词。我会弹古琴,或许能弹一曲给你听。”他的声音低沉磁性,带着书卷气,让人觉得可靠而温暖。全班炸了,女生们议论:“班长这招高明啊,比顾霆的礼物文艺多了。苏若要是答应,我吃书!”
苏若摇头,睫毛轻轻一颤:“谢谢,但不用了。我中午有事。”拒绝得礼貌,她低头继续看书,那高冷的模样,美得像冰雪女王,眉尾上挑的弧度带着一丝英气。陈逸风没尴尬,只是点头,嘴角弯起一丝温柔的笑:“好,那不打扰你了。随时欢迎找我讨论。”他走开时,女生们小声尖叫:“班长好绅士!”但一个女生酸酸地说:“苏若也太拽了,班长这么好,她还不领情。”我心里复杂,看着苏若的侧脸,那琥珀眼睛在光下如宝石,为什么她对每个人都这么疏离?却又那么吸引人?
中午食堂,人山人海,空气里全是饭菜香和喧闹声,学生们端着餐盘挤来挤去,像战场。苏若端着餐盘找座位,她的动作优雅,腰肢扭动时,那细得一握的曲线在校服下摇曳,让路过的男生目光追随,有人甚至撞到别人,餐盘差点洒。陈逸风突然出现,手里拿着一个竹盒,盒子古朴,散发着淡淡的竹香:“苏若,这是我自己做的午饭,轻食沙拉和水果拼盘。听说你不爱甜的,我没加糖。我们可以边吃边聊唐诗?比如李白的浪漫主义,你刚才课上讲得很好。”盒子打开,里面菜色精致,沙拉新鲜,水果切得匀称,像艺术品,每一片叶子都摆得完美。
女生们羡慕得眼睛红了,一个低声说:“班长还会做饭?!这也太全能了,我要是苏若,早扑上去了。”刘宇鹏在旁边咽口水:“闻着就好吃。”但苏若只是看了一眼,摇头:“谢谢,陈同学。但我习惯一个人吃。”她端着餐盘走开,步伐从容,马尾晃动,裙摆轻扬,那长腿每一步都踩出节奏,让食堂男生转头率爆表。陈逸风没强求,把盒子收起,但眼神温柔:“没关系,下次再试。或许我可以做你喜欢的菜。”他走开时,顾霆从角落里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文艺小子,加油啊。”声音带着一丝嘲讽,陈逸风笑了笑,没理他。
苏若找到座位,坐下小口吃饭,那吃相优雅得像公主,唇瓣轻轻开合,下唇的弧度在光下诱人,每一口都嚼得细致,让旁边的男生看呆了。一个路过的体育生低声说:“这姑娘,吃个饭都这么美,我的天。”但女生们不爽,有人故意大声说:“装什么啊,吃个饭还摆姿势。”苏若没理,继续吃,那高冷的模样,让嫉妒的火焰更旺。 下午第一节是音乐课,教室里摆着钢琴和各种乐器,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木头味。老师让大家自由练习,陈逸风主动申请弹钢琴,他坐在琴前,指尖在键上飞舞,弹的是《月光奏鸣曲》,旋律悠扬,像月光洒在湖面,每一个音符都带着情感,教室里瞬间安静下来。全班听着,有人闭眼享受,女生们看陈逸风的眼神迷离:“班长弹琴的样子,好帅!”苏若坐在窗边,听着,睫毛低垂,投下小片阴影,那侧脸在光下如玉雕,她的手指在桌上轻轻敲击,似乎有点兴趣,但很快恢复平静。
陈逸风弹完,站起来,微微欠身:“苏若,你会弹琴吗?要不要试试?我可以教你。这首曲子很适合你的气质,像月光般清冷。”他的邀请温和,带着一种文艺的魅力,让人觉得拒绝都可惜。全班目光集中,顾霆在后排冷笑:“文艺范儿,玩得溜。”苏若抬起头,琥珀眼睛平静:“谢谢,不会。”但她没拒绝得太死,只是继续看书,那手指在书页上停顿了一下,似乎在犹豫。陈逸风笑了笑:“没关系,如果你想学,随时找我。我家有古琴,下次可以带给你听。”他走开时,女生们议论:“苏若有点动摇了?她刚才看班长的眼神不一样。”
下课后,陈逸风又来了,这次手里是一幅卷轴,展开是一幅水墨画,画的是一个女孩在湖边,背影像苏若,马尾和裙摆栩栩如生,墨色淡雅,意境深远,像一首无声的诗。背景是柳树和湖水,女孩的侧脸隐约可见琥珀眼睛的轮廓。“苏若,这是我昨晚画的,送给你。希望能表达我的欣赏。”画卷展开时,全班惊叹:“班长画功了得!”女生们尖叫:“太浪漫了!这比花贵重多了。”但一个女生嫉妒得忍不住,大声说:“苏若,你收下吧,别太矫情了。大家都看着呢。”
苏若看了一眼,眉尾微挑,那琥珀眼睛闪过一丝欣赏:“画得很好,谢谢。但我不能收。”她拒绝时,唇线抿紧,那樱粉色的唇瓣诱人,让人心痒。女生们不爽,那个女生更酸:“不收就不收,装清高。”陈逸风收起画,笑了笑:“没关系,我理解。或许下次我画一幅你喜欢的主题。”但那个女生没停,继续说:“班长这么好,你还不领情,太过分了!”苏若抬起头,看了她一眼,那清冷的眼神像冰箭:“同学,我有权拒绝。请不要干涉。”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让全班一静。女生脸红了,坐下没再说话。顾霆在后排低笑:“文艺小子,碰钉子了。”
整个下午,陈逸风的攻势没停。他在上自习时,塞了一张纸条,上面是另一首诗:“琥珀眼波流,秋水映星辰。愿化墨一笔,绘君一笑春。”纸条字体娟秀,像他的为人,还附着一朵干花,散发淡淡香味。苏若看完,折好还给他:“陈同学,你的才华很好。但我不想谈这些。”她的拒绝高冷,却带着一丝温柔,那一举一动,让男生们心猿意马。刘宇鹏低声说:“班长这文艺范儿,我都想学了。”我看着这一切,心里涌起一股嫉妒,为什么陈逸风能这么自然地接近她?他的诗、他的画、他的琴,都那么完美,而我呢?只会坐在这里,偷偷幻想。
放学时,操场边,夕阳西下,空气中带着草坪的清香。陈逸风等在那里,手里拿着棋盘,古朴的象棋,棋子雕琢精致:“苏若,下象棋吗?我可以让你三子。我们边下边聊书,比如你喜欢的诗人。”夕阳下,他的身影文雅,像古人出游,眼镜反射着金光。苏若走过,看了一眼,摇头:“谢谢,不感兴趣。”她走开,马尾晃动,裙摆轻扬,那长腿每步都踩出节奏,让路过的男生转头。陈逸风没气馁,笑了笑:“慢慢来,总有一天你会感兴趣的。”
顾霆在一旁看着,靠着树干,眯眼:“文艺小子,也来抢?有趣。”但他没行动,似乎在观察对手。陈逸风瞥了他一眼:“顾同学,各凭本事。”两人对视一眼,空气中火药味十足。我站在远处,看着这一切,心乱如麻。陈逸风的追求方式那么优雅,比顾霆的直接温柔多了。可苏若还是拒绝,那高冷的美丽,让我更自卑。为什么她像一朵高山雪莲,触手可及却又遥远?夕阳拉长了她的影子,我知道,这三角戏才刚开场,而我,只能继续在阴影里,看着她光芒四射。风铃叮当,像在嘲笑我的懦弱。教室空了,我收拾书包,脑子里全是她的样子:那琥珀眼睛,那樱粉嘴唇,那完美的弧度。完了,我彻底陷进去了。
第四章 金钱的诱惑与暗流的涌动
第四天,暴雨提前来了。
早上六点五十,天还没完全亮,乌云压得极低,像一块浸了墨的棉花堵在天上。学校广播里已经开始放早间新闻,女播音员的声音从喇叭里传出来:“同学们,请注意天气变化,带好雨具……”我冲进校门时,瓢泼大雨砸在路面上,溅起无数朵水花。校门口那棵老槐树叶子被打得哗哗响,保安大爷缩在亭子里抽烟,烟雾和雨气混在一起,模糊了视线。学校虽然是私立,但照样受教育局管辖。升旗台、宣传栏贴满了“高考倒计时”和“安全教育”海报,教学楼外墙刷着“勤奋、严谨、求实、创新”的校训。
教室里灯全开,白色的灯管把教室照的通亮。刘宇鹏把外套扣在头上当雨披,边跑进门边骂:“妈的,这鬼天气!早自习还得读英语,喉咙都哑了。”他甩了甩身上的水,溅了前排女生一身,引来一阵抱怨。顾霆坐在最后一排,手里转着一只篮球,指节因为用力过度而发白。他平时爱在早自习前去操场投篮,但今天雨太大,只能干坐着,眼睛时不时往门口瞟。陈逸风坐在第一排,面前摊着一本《宋词选刊》,却一眼没看,眼睛一直盯着门口。他的书桌上还放着一迭高考模拟卷,这是学校特色,每周一发,逼着大家刷题。
七点二十八,苏若来了。
她没打伞。
教室门推开的瞬间,一股湿冷的空气随着她扑面而来,像暴雨的余威还缠在她的身上。
发绳早在雨中就彻底滑落,马尾早已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披肩长发被雨水彻底浸透,像一匹沉重的黑缎倾覆而下。湿漉漉的发丝紧紧贴在她雪白的脸颊上,每一根都像细细的触手,沿着耳廓蜿蜒,勾勒出那张瓜子脸近乎完美的轮廓;后颈被厚重的披发覆盖得严实,只从发缝间隐约透出一点雪白的肌肤,雨水顺着发梢滴落,在领口处汇成细细的水线,像一条条银色的丝带,悄无声息地渗进衣领,强调出她天生修长的颈部线条,却又因为发丝的遮挡,而增添了一种神秘的朦胧感。
白衬衫在教室的荧光灯下,彻底暴露了雨水的“罪行”。
原本宽松的校服布料,此刻像一层薄薄的纱膜,死死贴附在她身上,半透明的质感让一切平日里被遮掩的秘密都变得触手可及。棉质材质吸饱了水,隐约透出里面淡粉色的内衣轮廓——那是一款简洁的运动型内衣,却因为被彻底浸湿而将所有曲线暴露无遗。肩带的位置清晰可见,勒出两道浅浅的红痕,像在雪白的肌肤上刻下了细细的印记;胸前的隆起被湿布紧紧包裹,饱满得近乎夸张,圆润、挺翘、带着少女特有的自然弹性,随着她每一次呼吸轻轻起伏,仿佛随时会挣脱布料的束缚。那对傲人的胸部曲线,在平日里被干燥校服隐藏得严实,此刻却在雨水的“新变化”下被毫无保留地呈现——布料在最高点处绷得死紧,雨水从领口渗入,又从下摆溢出,在表面形成一层晶莹的水膜,反射着灯光,像给那对含苞待放的白玉兰镀上了一层湿润的釉彩,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象,如果灯光再亮一点,那隐约的轮廓会不会更清晰、更诱人。
纤细的腰肢也被湿衣服无情地勾勒出来。衬衫在腰窝处死死收紧,几乎能看见马甲线的浅浅轮廓——那不是刻意练出的硬朗线条,而是天生就带着一种柔软却有力的收束感,仿佛单手就能完全握住,却又在水迹的映衬下显得格外纤细而富有弹性。平时被校服的宽松版型遮掩的S形曲线,此刻被水痕放大:从胸下到髋骨的过渡流畅得像上帝亲手雕琢,雨水顺着腰侧往下淌,在布料上画出一道道银亮的路径。
湿衣服带来的全新感官,让她整个人散发出一种原始的、无法抗拒的魅力——傲人、性感,却又因为她那张冷到极致的脸,而显得高不可攀。
教室里的目光,全被她一个人偷走了。
她没像别的女生那样尖叫着冲进来,只是平静地走进教室,脚步很轻,像踩在水面上。雨水顺着她的睫毛往下滚,像一串断了线的珍珠。她没擦,只是把书包放在座位上,从抽屉里拿出一条干毛巾,慢慢擦头发。教室里顿时安静了点,早自习的朗读声都小了,大家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投过去。女生们小声议论:“她怎么不打伞啊?校服湿成这样,内衣带子都看见了,啧啧……”。
“用你管,没准人家是故意的呢…有些人就好这一口……你看咱班男生的眼睛都钻到里面拔不出来了……”
这一刻,全班男生都忘了呼吸。刘宇鹏的英语书掉在地上,他弯腰捡时眼睛还直勾勾盯着苏若。顾霆的篮球“啪”地掉在地上,滚到她脚边。苏若弯腰去捡,湿透的衬衫在胸前绷紧,诱人的乳沟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清晰。顾霆喉结动了动,硬是没敢伸手接,只是干巴巴地说:“谢谢。”苏若把球递给他,没说什么,继续擦头发,那动作优雅得像在梳理一匹绸缎。
陈逸风站了起来,脱下自己干净的校服外套,走到她身边:“先披上,别感冒。”外套是深蓝色的,带着淡淡的墨香味,这是他昨晚在家练毛笔字时沾上的。苏若抬头看他一眼,琥珀色的眼睛里映着教室顶灯,像两汪被雨水冲刷过的湖水。她没接外套,只说了句“谢谢,我不冷”,然后把湿毛巾搭在椅背上,自己坐下了。陈逸风尴尬地拿着外套回去,女生们低声笑:“班长这招,文艺又贴心,可惜碰壁了。”
早自习开始,英语老师走进来,让大家集体朗读课文。苏若的声音在合诵中特别突出,轻软却清晰,像雨中的溪水。大家读到一半,政教处主任突然推门进来,胖胖的身体堵在门口:“苏若,你校服湿了,跟我去后勤领一件干的。升旗仪式取消,大家正常上课。”苏若点头,站起来跟着出去。教室里顿时议论纷纷:“听说政教处那老头是个色鬼,他叫苏若去后勤,怕是没安好心。”“后勤值班人员今天不是没上班吗?还去干什么……” 苏若回来时,早自习刚结束,距离第一节课还有五分钟。她换上了一件干校服,头发重新扎成马尾,但发梢还带着湿意,脸颊微微泛红,像被风吹过。她的步伐比平时快了些,似乎有些慌张,坐下时没看任何人,直接翻开英语书,睫毛低垂,琥珀色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
第一节数学课下课,顾霆终于忍不住,拎着一瓶没开封的柠檬气泡水走过去:“喝一口,冰的。”声音压得低低的,却还是让前后排都听见了。苏若连头都没抬:“我不喝碳酸饮料。”简单的几个字,干净得像刀切的一样。顾霆尴尬地站了两秒,把瓶子放她桌上,转身时低声抱怨了一句:“这丫头,油盐不进。”他回去时,刘宇鹏凑过来低声说:“顾哥,你这招太土了,人家是学霸,送水管用吗?得像班长那样,送诗送画。”
陈逸风等顾霆一走,立刻把一张折得方方正正的纸条推过来。纸条是宣纸,带着淡淡的墨香,上面是他今早现写的:
“雨打芭蕉声声慢,琥珀微光照纸窗。 愿做檐下铃,替君挡一挡。”
字迹遒劲,收笔却温柔,像他的人。苏若展开看完,把纸条折成极小的方块,放进笔袋最里层:“谢谢,陈同学。”声音轻,却像一记闷雷砸在陈逸风心上。他推了推眼镜,转身时嘴角扯出一个很浅的笑:“没事,你喜欢就好。”女生们羡慕地小声说:“班长这诗,写得我都心动了。苏若怎么不动心啊?” 第二节英语课下课铃刚响,教室门被“砰”地撞开,雨水被风卷进来,溅了一地。全班同时抬头。
赵凯来了。
他穿着一件亮橙色的Moncler羽绒服,在灰蒙蒙的教室里像一团火。中分头发被发胶固定得纹丝不乱,手腕上的理查德米尔在灯下闪得人眼疼。他身后两个小跟班,一个拎着HERMÈS的纸袋,一个抱着一个巨大的粉色礼盒。赵凯进来时,还甩了甩伞上的水,伞是定制的,柄上镶着金边。他径直走到苏若桌前,单手往桌沿一撑,俯身下来,声音带着惯常的纨绔味:“苏若,我赵凯,隔壁班的。早就听说市一中的那位极品美女转来了,今天总算见着真人了。”
他的目光从她未干的马尾滑到锁骨,再往下,停在那具刚被雨水浸透过的身体上,毫不掩饰。教室里瞬间安静得能听见雨声。刘宇鹏低声吹口哨:“赵少爷出手了,这下有戏看。”
苏若连看都没看:“有事?”
赵凯笑得更大声,从跟班手里接过一杯奶茶,插好吸管递过去:“草莓芝士奶盖,双倍芝士,我让人排队一个小时买的。”杯子上贴着一张小卡片,写着“To my future girlfriend”。女生们眼睛亮了,有人小声说:“赵凯家是开地产的,一栋楼就好几亿,他追女生从来都是砸钱。”
苏若连看都没看:“谢谢,不喝。”
赵凯把奶茶往她桌上一放,又接过那个粉色礼盒,打开,里面是一条卡地亚满钻手链,灯光一打,碎钻闪得人眼花:“小礼物,三十八万,不贵,戴着玩。”他伸手就要去抓苏若的手腕,红绳上的银铃叮铃一声,像警铃。班里女生倒吸冷气:“三十八万?!我十年生活费都没这么多。”
顾霆“啪”地站起来,椅子被他踹得后退半米:“赵凯,你手往哪伸?”陈逸风也同时起身,眼镜后的眼神第一次露出锋芒:“赵同学,请注意你的行为。”
赵凯还未接话,苏若先动了。她后退半步,声音不高,却让赵凯的手僵在了半空:“这位同学,谢谢你的好意,但是我对钱没兴趣。”
教室温度骤降几度。赵凯愣了整整三秒,随即笑得更大声:“嫌少?有意思,我最喜欢你这种的。”他把手链往苏若桌上一扔,钻石撞在桌面发出清脆的“叮”,像一记耳光,“行,我给你时间考虑。下午我再来。”转身时,他冲顾霆挑衅地扬了扬下巴:“顾哥,火气挺大啊?小心高考体育加分没了。”又瞥陈逸风:“哟,文艺男也急了?你的诗能当饭吃吗?”
他走后,教室炸了锅。女生们尖叫:“那是卡地亚限量款!三十八万!”“赵凯亲自追人,我第一次见!他爸是市里地产大佬,学校教学楼都是他家捐的。”男生们咬牙:“这孙子以为钱是万能的?学校有钱就能乱来?”刘宇鹏低声说:“赵凯这家伙,听说去年追高三一个女神,直接送了辆宝马,当天晚上就上床了,听说还是处女,但没过多久就被他当垃圾扔掉了。”
“啊?分了,那么漂亮的美女都……唉吆喂……心疼死我了……”
顾霆一拳砸在桌上,水瓶都被震倒:“这王八蛋。”陈逸风没说话,走到苏若桌前,把奶茶和手链礼盒一起拿起来,走到垃圾桶边,奶茶“咚”一声扔进去,手链礼盒也跟着进了垃圾桶,动作干脆得没有一丝犹豫。女生们惊呼:“班长,你扔了三十八万?!”陈逸风淡淡说:“这是垃圾。”苏若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但琥珀色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浅浅的笑意,像雨后的阳光一闪而过。
中午食堂,雨下得更大,窗户上全是水雾。学校食堂是中国学校典型的风格:大锅饭,菜是红烧肉、炒青菜、米饭,学生们排队打饭,饭卡“滴”的一声。苏若端着餐盘刚坐下,赵凯又出现了,这次拎着一个银色保温盒,打开是米其林三星酒店送来的龙虾套餐,旁边还放着一张黑卡:“随便刷,密码六个八。”他拉开椅子就要坐对面,声音油腻:“苏若,吃这个吧,学校食堂的东西太差劲,我让人从市区用无人机空运过来的。”
苏若站起身,餐盘都没放,直接转身走人。赵凯追上去:“别走啊,我还没说完,周末我家游艇出海,带你去西湖玩——”话没说完,顾霆端着餐盘从侧面撞过来,一碗热腾腾的牛肉面汤汁全泼在赵凯身上。汤汁溅得到处都是,食堂阿姨大喊:“哎呀,谁啊?别浪费粮食!”顾霆冷笑:“哎呀,手滑。”
赵凯低头看自己被毁的限量羽绒服,脸色沉下来:“顾霆,你故意的?信不信我让你体育特长生资格没了?”顾霆把餐盘往桌上一砸:“对,老子就是故意的。怎么?想打架?学校操场见。”两人对峙,食堂瞬间围了一圈人,包括几个高三的学长,他们拿着饭碗看热闹:“赵凯这家伙,又在炫富了。”“顾霆牛逼,敢刚富二代。”
陈逸风突然出现,拉住顾霆胳膊:“走,别在这丢人。学校有监控,政教处看见了,高考前停课检查。”又转头对赵凯,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赵同学,苏若的意思已经表达得很清楚了。请你自重。”赵凯冷笑:“自重?老子追个女人,用得着你们管?你们算什么东西?”他看向苏若的背影,提高声音:“苏若,我赵凯看上的东西,还没有得不到的!”
苏若停下脚步,转身,雨声很大,她的嗓音却清晰地传遍整个食堂:“那就试试,看看你能不能得的到。”一句话,食堂安静得落针可闻。女生们倒吸冷气,男生们集体起哄:“牛逼!苏若姐霸气!”苏若说完,转身走了,背影挺得笔直,马尾上的水珠一甩一甩,像一把小刀子划在人心上。食堂阿姨拍桌子:“都散了,吃你们的饭!下午还有月考模拟呢,别耽误学习!” 下午第一节化学实验课,苏若正在做滴定,赵凯又来了,这次让人送进来一个巨大的玫瑰花篮,九百九十九朵,堆得讲台都放不下,卡片上写着:“不答应,我就天天送,直到你烦了为止。”旁边还有一个礼盒,里面是一辆定制版的粉色兰博基尼车模,比例1:18,钥匙上刻着她的名字。化学老师皱眉:“赵凯,你这是干吗?上课时间!”
顾霆直接把花篮踹翻,玫瑰散了一地,香味混着化学药品味,让人想打喷嚏。赵凯站在门口,抱着胳膊笑:“顾霆,你再动一下试试?我爸捐的实验楼,你信不信明天就停了?学校化学实验室的设备,都是我家赞助的。”陈逸风把地上的花一点点捡起来,放到垃圾桶里,动作慢条斯理:“赵同学,花是无辜的,别为难它们。”说完,他抬头,镜片后的眼睛第一次露出锋芒:“但你要是再来我们班,我就向教务处反映你干扰正常上课。你爸捐楼,也管不了校规吧?学校还有纪检组呢。”
赵凯脸色变了变,最终冷笑一声:“行,天长日久,咱们走着瞧。”他走时,故意撞了顾霆肩膀一下,顾霆差点动手,被刘宇鹏拉住:“顾哥,别冲动,高考前别进政教处。” 第三节自习课,赵凯没出现,却让人送来一张支票——十万块,抬头写着苏若的名字,备注栏写着“零花钱”。全班哗然,女生们尖叫:“十万?!我家一年收入都没这么多!”苏若看都没看,直接把支票对折,再对折,撕成碎片,从窗户扔了出去。雨立刻把碎片打湿,像一群白色的蝴蝶淹死在泥水里。班里安静了三秒,然后爆发出掌声,刘宇鹏带头喊:“苏若姐,帅!”
放学铃响时,雨已经下成瀑布。学校广播响起:“同学们,放学后尽快离校,注意安全。明天有月考,请复习。”校门口停了三辆豪车:一辆橙色兰博基尼、一辆白色法拉利、一辆黑色劳斯莱斯。横幅被雨水冲得字迹模糊,但还能看清——“苏若,我爱你,赵凯敬上”。围观的同学拿着伞看热闹:“赵凯这手笔,学校历史上头一遭。”
赵凯撑着一把黑伞站在车旁,看见苏若出来,立刻迎上去:“上车,我送你。”伞很大,却只遮住他自己。苏若没打伞,雨点砸在她脸上,顺着睫毛、鼻梁、下巴往下滚,像眼泪。她看着赵凯,一字一句:“赵凯,我再说最后一遍,我对钱没兴趣。请你离我远一点。”
她说完,走进雨里,背影被雨水拉长,孤单却笔直。赵凯站在原地,手里的伞被风吹得翻了过去,整个人狼狈不堪。围观的学生议论:“苏若这气场,高考状元都没她稳。”“赵凯这下栽了,钱砸不动。”
顾霆和陈逸风站在教学楼门口,看着这一幕。顾霆低声骂了句脏话:“这王八蛋,总算吃瘪了。”陈逸风推了推眼镜,第一次主动开口:“顾霆,明天开始,我们得想个办法,不能让他再这么嚣张下去。学校有学生会,我们可以联合举报。”顾霆愣了愣,随即咧嘴笑了:“行啊,文艺男,老子早就看他不顺眼了。联手干他!”
雨越下越大,砸在地面上,溅起无数水花。我站在二楼窗边,看着苏若的身影消失在雨幕里,心脏被什么东西狠狠攥了一下。她真的,好看得让人觉得,这个世界都配不上她。学校操场上,升旗台的国旗被雨打得湿透,却依然挺立,像苏若一样。
第五章 意外的挡箭牌与心跳的混乱
第五天,雨停了,但空气里还残留着潮湿的泥土味,像昨晚那场暴雨留下的余韵。学校广播在早自习前又放了安全提醒:“同学们,雨后路滑,请注意脚下。”我坐在座位上,脑子里全是昨天苏若在雨中的样子——那湿透的校服,那被雨水勾勒出的曲线,让我一夜没睡好。班级群里昨晚还在刷屏,大家都在赌赵凯会不会继续砸钱,顾霆和陈逸风会不会联手,有人甚至开盘赌苏若会不会妥协。我没参与,只是默默看着,心情像被雨水泡过的书本,肿胀而沉重。
教室里人渐渐齐了,风扇转得懒洋洋的,卷起地上的纸屑。刘宇鹏嚼着口香糖,眼睛眯着瞄门口。顾霆靠在后排,玩手机,嘴角挂着坏笑,似乎在酝酿什么。陈逸风坐在前排,低头看书,那文质彬彬的样子像在等机会。赵凯没出现,但他的豪车昨晚停在校门外一夜,保安都不敢赶。
苏若来得准时。她还是那副高冷的模样,马尾重新扎起,干爽的校服把一切都遮得严实,但昨天雨中的惊鸿一瞥,让男生们的目光更热烈了。她坐下,翻开书,手指在页间滑动,那修长的指尖在阳光下闪着细碎的光芒。我余光偷瞄她,她脸色比平时苍白些,琥珀色的眼睛里藏着疲惫,像一汪被搅浑的湖水,看来昨天晚上没有睡好。
前几天,顾霆的直接攻势、陈逸风的文艺追求、赵凯的金钱轰炸,像三股风暴轮番上阵。苏若起初还能冷冷拒绝,但现在,她明显疲于应付。课间总有人堵她,礼物堆满桌子,班级群里全是八卦,放学时校门口围观的学生越来越多。她不想事态再一次因为她而失控——市一中的事已经让她转学一次,再这样下去,恐怕又得走人。 第三节是自习课,老王没来,大家小声聊天。苏若低头写作业,我坐在旁边,假装看书,心跳却乱得像鼓点。她突然转头,看了我一眼,那琥珀色的眼睛平静却带着一丝迷茫:“林然,你是男生,你应该更了解男生,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可以吗?”
“啊?!”心中的女神主动和我说话了,我一时激动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未等我回答,她继续说道:“你觉得……怎么样才能让那些人停下来?”
我愣住了,手里的笔差点掉地上:“啊?那些人……你说顾霆他们?”
她点头,马尾轻轻晃动:“嗯。他们越来越过分了。我拒绝了那么多次,还不死心。昨天赵凯甚至在校门口拉横幅,闹得全校都知道了。”
我咽了口唾沫,心想这不是明摆着吗?但我没敢说,只是低声:“他们……可能是真喜欢你。你这么优秀,谁都想追。”
苏若微微蹙眉,眉尾上挑的弧度带着一丝英气:“喜欢?顾霆是冲动,陈逸风是浪漫,赵凯是炫富。他们喜欢的不是我,是他们想象中的我。我来这里是学习的,不是被当成猴围观的。”
我点点头,脑子里闪过她昨天在雨中的样子,那傲人的身材让我脸红:“那……你试试更直接拒绝?或者告诉老师?”
她低头想了想,随即摇摇头,声音轻软却带着无奈:“老师管不了的。顾霆是体育生,陈逸风是学霸,赵凯有钱。他们闹大了,最后转学的还是我。我可不想再转了。”
我沉默了会儿,试探说:“或许……找个借口?比如说你有男朋友了?”
苏若愣了一下,琥珀色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光:“有……男朋友?”
她顿住,睫毛低垂,投下小片阴影,像在深思。空气仿佛凝固了,我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咚咚咚,像在胸腔里砸。她手指在桌面轻轻敲击,指甲闪着细碎光。她琥珀色的眼睛亮起来,像湖面被风拂过的涟漪,但很快又恢复平静。她陷入深思,唇线微微抿紧,那樱粉色的下唇诱人,却带着一丝决绝。她没再说话,只是低头继续写作业,但她的侧脸在阳光下像一幅画,眉头微皱,又似松缓。
下午放学铃响,教室里人走得飞快,大家像逃课似的冲出门外,生怕错过什么。
走到校门口,麻烦像预料中一样来了。
阳光洒在湿漉漉的地面上,反射出刺眼的光。顾霆靠在自己的改装摩托上,手里转着钥匙,一米九的个头挡住半边路,肌肉在T恤下隐隐鼓起。陈逸风站在树下,拿着书,像在等公交,却眼神直直盯着门口。赵凯的兰博基尼停在路边,车身在阳光下闪得晃眼,他靠车门,嘴角挂着玩味的笑,手里还晃着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围观的学生已经聚了二三十人,有人拿着手机偷偷录像,女生们小声尖叫:“又开始了!今天谁先上?”
三人看见苏若,同时迎上来,像三头猎犬盯上了同一只鹿。
赵凯先开口,声音油腻却自信满满:“苏若,周末我家别墅派对,来不?私人泳池,进口红酒,随便玩。”他晃了晃盒子,“这是给你带的礼物,蒂芙尼项链,配你正合适。”
顾霆冷笑一声,往前迈一步,挡在赵凯面前:“赵土豪,你这招太俗。苏若,去看我打篮球?学校联赛,我带你坐VIP位。”
陈逸风温和地笑了笑,推了推眼镜:“苏若,一起去图书馆?市中心新开的古籍馆,我订了位子,可以安静聊聊书。”
三人对视一眼,空气瞬间火药味重。围观的学生更兴奋了,有人低声说:“哇,三巨头又对上了!”女生们议论:“苏若这待遇,我酸了。”
苏若停下脚步,琥珀色的眼睛扫过三人,声音清冷如冰:“谢谢,但我不去。别再问了。”
赵凯没退,笑得更灿烂:“苏若,别这么快拒绝。昨晚的雨让我想你想了一夜,我这车里有毛巾,来擦擦?”
顾霆不耐烦了:“赵凯,你少来这套。苏若,你要是去图书馆,那文艺小子肯定又要念诗给你听,烦不烦?”
陈逸风眉头微皱:“顾霆,请尊重别人。苏若,你要是累了,我可以送你回家。”
争吵升级了。赵凯嘲讽顾霆:“顾大块头,你就知道打球,脑子里除了肌肉还有啥?苏若这样的女孩,需要的是浪漫和安全感,我家安保24小时。”
顾霆回击:“浪漫?你的浪漫就是钱?赵土豪,你爸捐的楼就能买到人心了?苏若,看他那德行,像个推销员。”
陈逸风试图缓和:“两位,别在这里争。苏若有自己的选择,我们应该尊重。”
但赵凯不依不饶:“尊重?陈书呆子,你那诗写得再好,苏若也不会看一眼。苏若,选我吧,我保证让你过公主的生活。”
围观的学生越来越多,有人起哄:“赵少,砸钱啊!”“顾霆,打他!”校门口的保安大叔远远看着,没敢过来——赵凯家有背景,顾霆是体育生,陈逸风是学霸,谁都得罪不起。
苏若脸色越来越苍白,琥珀色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怒意。她深吸一口气,声音提高了几分:“够了!你们别争了。我自己的生活,你们无权干涉。请你们让开,我要回家。”
三人愣了愣,但没退。赵凯往前迈一步,笑得油腻:“苏若,无权干涉?只要你没男朋友,我就有追求的权利。这叫公平竞争,谁追到算谁本事。”
顾霆和陈逸风交换了个眼神,没反驳,似乎默认了这点。围观的学生点头:“对啊,单身就有机会!”
苏若睫毛颤了颤,唇线抿紧,那樱粉色的下唇微微上翘,像在压抑怒火。她顿了顿,反问:“谁说我没男朋友?”
这一句,像石头扔进湖里,激起千层浪。
赵凯先笑出声:“苏若,你开玩笑?从市一中转来,谁不知道你单身?那体育老师和学霸打架,就是因为你没人追到手。”
顾霆眯眼:“苏若,别骗我们。你要是有男朋友,早说了。”
陈逸风推眼镜,声音温和却带着怀疑:“苏若,如果你真有,我们尊重你。但……你也不能骗我们,能不能告诉我,他是谁?”
围观的学生炸锅了:“谁啊?快说!”“不会是市一中的谁吧?”“苏若,你别编啊,我们等着看呢!”
苏若的侧脸在夕阳下泛着红,她手指在书包带上攥紧,指节发白。一开始,她没想说,只是想走开。但三人堵着路,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手机闪光灯亮起,像要把她钉在原地。
她深思了三秒,转过头,看见我站在两步以外,手里还提着书包,傻傻地看着这一切。她没犹豫,一把拉住我的胳膊,手指冰凉而有力。
我整个人都僵住了,大脑嗡的一片空白。
苏若声音清冷,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是林然。”
那一刻,世界静止了。
顾霆的钥匙掉在地上,叮当一声脆响。陈逸风的书合上,发出闷闷的声响。赵凯的笑僵在脸上,像被冻住。围观的学生集体倒吸冷气,有人喊:“林然?那咸鱼?”“不可能吧!”
我大脑短路,脸红到耳根,心跳如雷:“苏……苏若?你说什么?”
她没放开我的胳膊,手指微微用力,俏皮的对着我眨巴了一下眼睛:“林然,你是我的男朋友,对么?”
我一时语塞,还没在这个劲爆的消息中反应过来,那三人就先忍不住了。
赵凯先回过神,冲着我冷笑道:“林然?就这小子?很有钱吗?我怎么没听说过?就这货色?配得上你?我不信。”
顾霆拳头攥紧,眼睛红了:“小子,你也配?苏若,你选他都不选我?”
陈逸风眼神复杂,推眼镜的手微微颤抖:“苏若……这是……真的?林然?”
围观的学生起哄:“林然,牛逼啊!没看出来啊,鲜花真的插在牛粪上了。”“假的吧?苏若怎么会看上他?”手机闪光灯更亮了,像要把我生吞活剥。
完了,我成了靶子。
那一刻,全校的目光像无数把聚光灯,同时集中过来,刺得我眼睛生疼。校门口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夕阳的余晖拉长了每个人的影子,风吹过树叶,发出沙沙的声响,像在嘲笑我的窘迫。我脑子嗡嗡响,只觉得天旋地转,腿软得像踩在棉花上。苏若的手还拉着我的胳膊,指尖冰凉,却烫得我心慌。她没放开,反而微微用力,像在给自己打气。
赵凯先回过神,笑得更大声,却带着一丝扭曲:“苏若,你开什么玩笑?这小子?林然?就他那扔人群里三秒钟就消失的咸鱼样,你选他不选我?骗鬼呢!”他的声音在校门口回荡,引来更多围观的学生,有人拿着手机录像,闪光灯亮起,像星星点点的火把。女生们议论纷纷:“假的吧?苏若怎么会看上林然?他成绩中等,长相一般,扔班里都不显眼。”男生们起哄:“哈哈,林然,你小子中彩票了?”
顾霆的钥匙掉在地上,叮当一声脆响,他弯腰捡起,拳头攥得死紧,眼睛红了:“苏若,你这是在糊弄我们吧?男朋友?就这小子?平时在班里连话都不敢跟你说一句,你告诉我他怎么追到你的?别开玩笑了!”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受伤的怒火,一米九的个头往前迈一步,肩膀宽阔得像堵墙,挡住了半边夕阳。围观的人群更密了,有人喊:“对啊,苏若,说清楚!别拿林然当挡箭牌,我们不信!”
陈逸风的书“啪”的一声合上,他推了推眼镜,眼神复杂,像一把藏在鞘里的刀,锋芒毕露却又克制:“苏若……这不是真的吧?林然?他……配得上你吗?如果你是为了摆脱我们,随便找个借口,我们可以理解。但别这么说,会伤到大家的。”他的声音温和,却带着一丝不甘,文质彬彬的脸上闪过一丝痛色。围观的学生点头附和:“班长说得对!苏若,你要是真有男朋友,早说了!这明显是临时编的,林然这家伙,平时连抬头看你一眼都不敢!”
人群炸锅了。女生们尖叫:“苏若,别骗我们!林然?他哪点配?”男生们嘲笑:“林然,你小子走狗屎运了?说说,你怎么追到女神的?”手机闪光灯更亮了,像要把我们俩钉在耻辱柱上。保安大叔远远看着,没敢过来——这事闹大,他管不了。班级群估计已经在刷屏了,有人直播:“苏若说林然是她男朋友!假的吧?”
苏若的脸色越来越苍白,琥珀色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怒意和无奈。她深吸一口气,想说什么,但话到嘴边又咽回去。她的手指在我的胳膊上微微颤抖,不是怕,而是急。赵凯往前挤:“苏若,承认吧,你就是在糊弄我们!没男朋友,我们继续追,谁也别想独占!”顾霆点头:“对!小子,你说,你和苏若啥时候好的?证据呢?”陈逸风没说话,但他的眼神,像在审视一个骗子。
人群围得更紧了,像一道人墙,堵住我们的去路。苏若的侧脸在夕阳下泛着红,她咬了咬下唇,那樱粉色的唇瓣诱人,却带着一丝决绝。她看了一眼我,那琥珀色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歉意和坚定。然后,她没犹豫,转身面对我,拉近距离。
我还没反应过来,她的手已经环上我的脖子,指尖凉凉的,带着少女的体香扑面而来。她昂着头,抬起秀美的脸颊望着我。时间仿佛慢下来了,她的睫毛低垂,投下小片阴影,琥珀色的眼睛近在咫尺,像秋天的湖水,深邃得让我窒息。她的唇,淡淡的樱粉,像熟透的水蜜桃,轻轻地抿着,却猝不及防的印上了我的嘴。
湿滑,温暖,柔软,无数种感觉向我袭来。
不是蜻蜓点水,而是主动、结实的吻了上来。她的唇软得不可思议,带着一丝凉意和清甜的味道,像雨后的栀子花,混着她特有的体香。她的呼吸轻轻喷在我的脸上,温热而急促,那一刻,我脑子彻底空白,只觉得全身血液都冲上头顶,心跳如雷鸣。她的手在我的后颈轻轻用力,把我拉得更近,胸前的浑圆微微贴上我的胸膛,那饱满圆润的触感隔着校服传来,软绵绵却带着弹性。吻持续了五六秒,却像一个世纪那么长,她的唇瓣轻轻摩挲,带着一丝生涩,却又坚定得让人心碎。
全场死寂。
然后,炸了。
赵凯的盒子掉地上,砸出脆响:“卧槽!”顾霆低吼:“这……这不可能!”陈逸风的书再次掉落,脸色煞白。围观的学生尖叫:“亲了!真亲了!”“林然,你小子!”手机闪光灯像烟花爆炸,录像声此起彼伏:“劲爆!苏若吻林然了!”女生们羡慕尖叫:“太浪漫了!”男生们嫉妒:“林然,去死吧!”
苏若放开我,唇瓣微微红肿,琥珀色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恢复冷静。她拉着我的手,趁众人愣神,突破人墙:“让开!”她的声音清冷,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我们挤出人群,她步伐快得像逃跑,我机械地跟上,手心全是汗。身后,赵凯喊:“苏若,这事没完!林然,你等着!”顾霆低吼:“小子,我饶不了你!”陈逸风没说话,但他的眼神,从身后传来,像一把刀,直刺我后背。
我们跑出校门,拐进小巷,苏若才松手,靠在墙上喘气。她的侧脸在夕阳下像一幅画,美得让我忘记了恐惧。但她的眼睛里,有一丝歉意:“林然,对不起……”
我脑子还嗡嗡响,嘴唇上还残留她的温度,心乱如麻:“没……没事。但……这算什么?”
她没答,只是低头玩弄着衣角。
完了,我被拉进她的世界,却成了众矢之的。校门口的风吹过来,带着秋天的凉意,我的手心里全是汗。但那一吻,像烙印,烫在心上。
我知道,这只是开始。明天,全校都会炸锅,我的生活,从此天翻地覆。
第六章 梦想成真
第六天早上,我五点半就醒了。
窗外天还没亮,宿舍楼下有高三学长在背古文,声音断断续续的,像在自言自语。
我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脑子里全是昨天那个吻——她的唇碰上我的那一瞬,我整个人都懵了。那温度,那柔软,像一场梦。可醒来后,我的第一反应不是兴奋,而是慌。苏若只是拿我当挡箭牌,这我知道。但我也是真的喜欢她啊,从她转来那天起,我就偷偷喜欢了。现在突然成了“男朋友”,我怕一不小心就露馅,怕惹她不开心,怕她觉得我对她有想法,那就真的完了。我下定决心,从此以后得小心翼翼,当一个守规矩的男朋友——帮她挡麻烦,但别越界。
刷牙时,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睛下面有两个淡淡的黑眼圈。手抖得差点把牙刷掉地上——今天应该怎么面对她?万一她后悔了呢?
到了学校,校门口已经炸锅了。
“林然来了!”
“苏若男朋友!”
“昨天亲嘴那小子!”
我低着头往里冲,脸烫得像火烧。女生们眼睛发亮,男生们一脸“凭什么是你”。
刘宇鹏冲上来想勾我脖子,我赶紧闪开,小声说:“别闹……我……我先去教室。”
我溜进教室时,苏若已经坐着了。
她今天梳了个披肩发,琥珀色的眼睛低垂,看着书。阳光从窗户洒进来,给她的侧脸镀一层柔光。我心跳加速,悄悄坐下,把书包放轻,生怕发出声音吵到她。
她转头看我一眼,声音压低:“林然,今天开始,我们得演像一点。不然他们不信。”
我点点头,手心出汗:“嗯……我尽量不给你添麻烦。”说完,我从书包里拿出昨晚买的温开水——她昨天淋雨,我怕她感冒。但我没敢直接递过去,只是放在桌子边沿,推得离她近一点。
苏若看了一眼水瓶,没说话,但也没推开。她手指轻轻碰了碰瓶身,像在默认。
我心一松,却又慌——她会不会觉得我太殷勤了?会不会反感? 第一节早自习,我坐得笔直,余光瞄她。英语老师让背单词,我没敢打扰,只是偷偷把自己的笔记推过去——她转来课本版本不一样,我怕她跟不上。她看了一眼,没说话,但手指轻轻点在纸上,像在默认。我心跳加速,想再推近点,但手伸到一半又缩回来——万一她觉得我太近了呢?
第二节课下课,顾霆黑着脸冲进来,身后跟着赵凯和陈逸风。三人像三座山,堵在门口。赵凯冷笑:“苏若,昨天那出戏,还演?”顾霆眯眼:“小子,你昨晚睡得着吗?”陈逸风推眼镜:“苏若,我们谈谈。”
我心脏猛跳,一时不知所措。苏若先一步把书合上,淡淡的说:“我们走了。”
她站起来时,我赶紧跟上,但没敢牵手,只是默默的走在她身边,帮她挡住赵凯伸过来的手——我的肩膀轻轻碰了她的胳膊,那一瞬触感像电击,我赶紧退开半步,生怕她不舒服。
赵凯愣了:“小子,你敢挡我?”我小声说:“她……她都拒绝你了。请走开。”声音小得像蚊子,但苏若的侧脸,似乎闪过一丝笑意。她没说什么,只是往前走,我跟在旁边,心想:就这样吧。
中午食堂,大家排队打饭,我跟在她身后。她点菜时,我看着她盘里那份清淡的青菜,小声说:“苏若,加点排骨吧?营养。”她摇头:“不用。”我没敢坚持,但还是多拿了份水果——不加糖的,轻轻放她盘边。她看了一眼,眉头微皱:“林然,你……”
我赶紧解释:“怕你营养不良……不吃也没事。”说完,我低头搅自己的饭,生怕她觉得我管太多。
坐下后,她吃了两口,突然说:“林然,你表演得有点……笨拙。”我心一沉:“对不起,我……我怕惹你不开心。”她盯着我看了几秒,琥珀色的眼睛里像有光闪过:“别紧张,笨拙也没关系,但要演得像。来,给你筷子。”她把筷子递过来,我接过时手指碰了她的柔夷,那一瞬触感像火,我赶紧缩手。她只是没说什么,只是笑了笑:“放松点,我又不会吃了你。”
下午体育课,顾霆在篮球场边瞪我,球砸得砰砰响,像在宣战。我躲在边上,不敢靠近苏若——她和女生们在跑步,我怕过去引起她的反感。
正百无聊赖间,她却突然走过来,就这么站在我身边,也没说话,但那姿态就像在宣告什么。顾霆的球砸偏了,赵凯在看台上脸色铁青,陈逸风站在远处,看不到他的表情。
我小声说:“苏若,我……我不会打球,不用管我。”她摇摇头:“没事,站近点。”她往我这里挪了半步,我的心跳开始加速,不自觉的想拉她的手,但手伸到一半又缩回来——万一她反感呢?
她似乎也察觉了,轻轻的叹了下气:“林然,胆子大一点,我有那么让你害怕吗。来,牵手。”她主动把手伸过来,我愣了愣,小心翼翼地握住,没敢握紧。
她的手凉凉的,我的心却热得发烫。
放学时,赵凯的车堵门口,顾霆和陈逸风也在。三人围上来,赵凯冷笑:“苏若,还演?”苏若没说话,拉着我的手往前走。但我脚步慢,她停了下来,看我一眼,接着走到我的身边。
我的心慌得要跳出来,小心翼翼地把胳膊绕过她的脖颈搭在她肩上——不是抱,只是轻轻搭,生怕她甩开。
她悄悄的说:“再近点,让他们看清楚。”她的声音含蓄,却带着一丝引导。我咽了口唾沫,胳膊往下移了移,轻轻环住她的腰——果然细得只是盈盈一握,那触感软得不可思议,我的手指微微颤抖,出了一手的冷汗。她的身体以几乎微不可查的幅度微微颤抖了一下,然后一抹红晕爬上了脸颊,说道:“就这样。”
三人看到这一幕后,脸色铁青,赵凯喊:“苏若,你真看上这小子?”顾霆低吼:“小子,你等着!”陈逸风没说话,但眼神暗了。
待我们走了很远,已经看不到那三个人后,我才依依不舍把手从她的腰上拿开。
那一刻,我的手指像被什么东西轻轻拉扯着,不舍得离开。她的腰那么细,隔着校服的布料,我能感觉到那份柔软和温暖,像一缕春风拂过,却又带着一丝凉意,让我心跳加速却又不敢用力。夕阳的余晖洒在巷子里,拉长了我们的影子,我偷偷瞄了她一眼,她的侧脸在金色的光线下像一幅水墨画,琥珀色的眼睛微微眯起,睫毛投下细长的阴影,唇线抿得平直,却带着一种让人心动的宁静。她没说话,只是往前走,步伐从容得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但我能感觉到,她的肩膀微微放松了,不再像刚才在校门口那么紧绷。
巷子是学校后门的一条小路,平时很少人走,两边是老旧的围墙,爬满了野生的藤蔓,空气里混着泥土和花香的味道。风吹过来,卷起地上的落叶,我的心却乱得像那些叶子一样。昨天的吻还在我脑子里回放,那突如其来的亲密,让我一夜没睡好。今天一整天,我都小心翼翼地跟在她身边,不敢太近,怕她觉得我得寸进尺;不敢太远,怕她觉得我没在“演戏”。但现在,我们终于脱离了那些目光,我却突然觉得空落落的。
她停下脚步,转身看我。琥珀色的眼睛在夕阳下像融化的蜜糖,带着一点探究:“林然,谢谢你今天帮我。”
她的声音轻软,却带着一丝高冷的疏离,像山间的泉水,凉凉的,却不刺人。我低头,看着自己的鞋尖,鞋带上还沾着中午食堂的饭粒:“没……没事。应该的。”
我的声音小得像蚊子嗡嗡,生怕说多错多。她是苏若啊,那种美得让人自惭形秽的女生,我这种普通男生,能帮她挡挡麻烦,已经是天大的幸运了。万一她觉得我太热情,会不会反感?会不会觉得我借机占便宜?
她没立刻走开,而是靠在围墙上,双手负在身后,看着远处的夕阳。她的披肩长发被风吹得轻轻扬起,几缕碎发贴在耳廓上,皮肤白得几乎透明,能看见浅浅的青色血管在脖颈处隐隐跳动。我站在原地,没敢靠近,双手插在裤兜里,捏紧了手机——我其实想加她的微信,从昨天开始就想,但一直没敢开口。怕她拒绝,也怕她看透我的心思。
安静了大概十秒,她突然开口:“林然,你平时……就说话很少?”
我一愣,赶紧点头:“嗯……社恐。怕说错话。”我的心跳加速,她这是想聊天?还是只是客套?她高冷的模样,让我猜不透。
她笑了笑,那笑容浅浅的,像湖面被风拂过的涟漪,没露齿,却让我心动得要命:“我看出来了。你今天帮我的时候,手都在抖。”
我脸红了,低头搓手:“对不起……我怕做得不好,让他们起疑。”其实,我更怕她不开心。她的腰那么细,我搭上去时,手心全是汗,轻轻的,生怕太用力伤到她。
她摇摇头:“没关系。你已经帮了大忙了。没有你,昨天的事不知道怎么收场。”
她的声音柔和了点,不再那么疏离,像在慢慢卸下防备。她转头看我,琥珀色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温暖:“其实,我转来这里,就是想做个透明人。没想到又闹成这样。很多时候美貌不是一件好事,我只是想做个普通人。不过还是谢谢你,林然。你人真的很好。”
她的话像一缕暖风,吹进我心里。我小心翼翼地抬头:“真的?没给你添乱就好。”
我的声音还是小,但心里像吃了蜜。她觉得我人好?她信任我了?
她没立刻走,似乎在犹豫什么。夕阳拉长了我们的影子,重叠在一起,像一对真正的情侣。我的心跳越来越快,裤兜里的手机像烫手山芋。我想加她微信,想多了解她,但又怕唐突。终于,我鼓起勇气,小声说:“苏若……我能加你微信吗?万一他们问起来……”
听到我的话,她愣了愣,随即点点头:“你说的对,哪有情侣连微信都不加的。”
她拿出手机,屏幕亮起,那一刻,我的手抖得像筛糠,赶紧扫码,加了好友。她的微信头像是一朵白色的栀子花,简单干净,像她的人。加完后,她没收起手机,而是看着我:“其实你可以胆子再大一点。演戏嘛,不用那么拘谨。像今天在体育课,你可以……靠近点。他们看着呢。”
她的声音含蓄,却带着一丝引导,像在鼓励我。我脸更红了:“我……我怕你不开心。”她笑了笑,那笑容比刚才深了点:“不会。我信任你。你不像他们那么……色。你很老实。”
老实?这词让我心里一暖,却又有点苦涩。她觉得我老实,不会害她?这大概是她开始敞开心扉的信号。她平时高冷得像冰山,现在却主动聊天,肯定是因为昨天的事,让她觉得我可靠。我小心翼翼地说:“那……以后我多帮你点。放学时,我可以帮你背书包?”
她摇摇头,但眼睛里闪着光:“这倒不用。但你可以走近点。就像情侣那样。”
她的脸颊微微红了,高冷的壳似乎裂开了一丝缝隙。她顿了顿,又说:“其实,在市一中,我也不想那些事发生。体育老师和同学打架,闹到教育局,我爸直接给我转学。我来这里,本想低调点,结果……”
她的话没说完,但已经比平时多说了很多。她的声音轻柔,像在自言自语,却又像是说给我听。夕阳下,她的睫毛颤了颤,琥珀色的眼睛里倒映着金色的光,像在回忆什么不快的往事。我没敢追问,只是小声说:“苏若,你别担心。有我在,他们不会再闹了。”我的声音稳了点,但心里还是慌——她信任我了,我得更小心,别让她失望。
她点点头:“嗯。你知道吗?他们追我,根本不是因为喜欢我的灵魂。纯粹的只是喜欢我的样子,还有我的……身体。这样的喜欢是不会持久的,一旦有一天我没有那么漂亮了,他们就会抛弃我,就像……我的母亲……”
她的声音在说到“母亲”时,突然顿住,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喉咙。夕阳的余晖洒在巷子里,拉长了我们的影子,她低头看着地面上的落叶,睫毛轻轻颤动,琥珀色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黯淡。那一刻,她的高冷外壳似乎裂开了一道细细的缝隙,露出了里面柔软而脆弱的部分。我站在原地,手心微微出汗,没敢立刻回应,生怕说错话惹她不开心。她平时那么疏离,现在却主动说这些,肯定是因为觉得我可靠,不会像别人那样纠缠或伤害她。我得小心翼翼,别让她后悔敞开心扉。
我咽了口唾沫,低声说:“苏若……对不起,好像我们聊到了不愉快的事情……”
我的声音小得像蚊子嗡嗡,眼睛看着鞋尖,不敢直视她。心里却翻江倒海——她的母亲?听起来有故事,但她不想说,我也不敢问。
她轻轻的靠在围墙上,双手抱臂,看着远处的夕阳。她的马尾被风吹得轻轻扬起,几缕碎发贴在耳廓上,皮肤白得几乎透明,能看见浅浅的青色血管在脖颈处隐隐跳动。安静了大概十秒,她突然开口:“没关系,林然。你不是他们。你……很老实,不会乱说。”她的声音柔和了点,不再那么高冷,像在慢慢卸下防备。她转头看我,琥珀色的眼睛里带着一丝温暖:“其实,我妈走得早。我爸忙生意,从小就把我扔给保姆。那些追求者,让我想起小时候的邻居阿姨,她们总说‘若若长得真漂亮,将来肯定嫁个好人家’。但漂亮有什么用?一旦不漂亮了,就没人要了。”
她的话像一股清流,缓缓流进我心里。我没想到她会说这么多,高冷的她,平时一句话都不多说。现在,她主动分享这些,肯定是因为信任我了。我小心翼翼地点头:“苏若,你……你别这么想。你不只是漂亮,你成绩好,人也聪明。那些人不懂你的好。”我的声音还是小,但真诚。我想安慰她,却又怕说得太多让她觉得我油腻。
她笑了笑,那笑容浅浅的,像湖面被风拂过的涟漪,没露齿,却让我心动得要命。
第二天,我早早到学校,买了份早餐——豆浆和包子,不甜的,我记得她不喜欢甜食。但我没敢直接给她,只是放在桌子边沿,推过去时小声说:“苏若,早饭……如果你饿的话。”她看了一眼,没拒绝,拿起豆浆喝了一口:“谢谢。”她的侧脸微微红了,我赶紧低头。但她的动作,让我心暖——她没推开。
课间,顾霆又来找麻烦:“苏若,今天有时间吗?”苏若没说话,我小心翼翼地站起,挡在她身前:“顾霆,她说了,不去。”我的声音小,但没退缩。她看我一眼,眼睛里闪过一丝赞许:“林然,走吧。”她拉着我的手出去,那一刻,我的手心全是汗。她私有察觉,但是仍然紧紧的握着没放开。
走到校内角落,她松开手,小声说:“你很紧张吗?”
我擦了擦手心里的汗,轻轻说:“有…有点。”
扑哧一声,她笑了出来,说道“看来我们需要多加练习了。牵手时,握紧点。他们看着呢,但……我不会不舒服。”她的声音含蓄,高冷的外壳下,带着一丝引导。我脸红了:“我怕……怕你不开心。”她摇头:“不会的,放心。”她的信任,又深了一层。
放学铃响后,我们一起走出教室。夕阳西下,校园里学生们三三两两地散去,有人背着书包冲向校门,有人围在小卖部买零食。苏若的步伐不快不慢,我跟在她身边,没敢并排走,只落后半步,生怕太近让她觉得压抑。她的马尾在风中轻轻晃动,校裙下摆随着脚步微扬,露出的小腿白得晃眼。我偷偷瞄了她一眼,心想:今天一整天,我都这么小心翼翼,她会不会觉得我太木讷?会不会后悔选我当“男朋友”?
走到校门,她没像平时那样直接去公交站,而是转头小声说:“我们去操场走走吧。”她的声音很温柔。我赶紧点头:“好……好啊。”我们绕过教学楼,往操场走去。操场上人少,足球队的男生在远处训练,球砸地的声音回荡在空气里。
夕阳把一切染成金色,苏若走在草坪边上,双手背在身后,侧脸在光下像一幅画,美得让我不敢直视。
我们走了一段,她突然开口:“林然,你将来……希望有一个什么样的女朋友?”
我脚步一顿,差点绊倒。心跳如鼓,手心瞬间出汗。我支支吾吾地说:“我……我没想过太多。但……大概是像……像你这样的吧。”话出口,我脸烫得像火烧,低头盯着草坪,不敢看她。怕她觉得我太直白,怕她觉得我这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她没立刻回话,继续往前走,马尾晃动,裙摆轻扬。安静了几秒,她扑哧一笑,那笑声清脆却带着高冷的疏离,像风铃在风中摇曳:“像我这样的?林然,你知道吗?有个我这样的女友,可能不是个好主意。会有很多很多你想象不到的挑战。”
她的声音轻柔,却带着高冷的提醒,像在试探我,又像在自嘲。我抬起头,看见她的侧脸在夕阳下微微红了,琥珀色的眼睛看着远处的足球场,睫毛颤动,像在回忆什么不快的往事。我小心翼翼地问:“什么……挑战?”
她没看我,继续走着,手指轻轻绞着书包带,那动作带着一丝高冷的矜持,却又露出了内心的脆弱:“比如……会有很多男人盯着我看,他们会时刻想着如何占我的便宜。而你,很老实,如果你的女朋友太引人注目,你就会嫉妒,会累,会面对很多压力。这些都会让你喘不过气的。”她的声音渐低,像在说给自己听,高冷的她,此刻却敞开心扉,让我心疼。
我咽了口唾沫,心如刀绞。小声说:“苏若,我……我不怕。我已经有心理准备了。”我的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低头搓着手,生怕她觉得我油腻。但这是真心话——从她转来那天,我就被她的气质吸引,不是只看表面。
她停下了脚步,转头看着我,琥珀色的眼睛里闪过一丝若有所思的光,像读懂了什么。
夕阳拉长了我们的影子,重叠在一起,像一对真正的情侣。她没说话,只是看着我,睫毛低垂,投下小片阴影。空气仿佛凝固了,我的心跳越来越快,手心出汗,却又不敢动。
她突然向我走来,拉着我的手,拐进操场边的一个小树林——那里是学校的一个隐秘角落,平时没人去,树影婆娑,挡住了夕阳的余光。她松开手,转身看我,琥珀色的眼睛在树影下像深潭,高冷的脸上闪过一丝红晕:“林然,你……真的不怕?”
我擦了擦手心里的汗,鼓起勇气说道:“不怕,哪怕前面是刀山火海也不怕。我喜欢你的一切,会永远爱你,直到自己死……”
她突然踮起脚,吻住了我的嘴,不让我说下去。
这次没有别人看到,没有围观,没有闪光灯。只有树影和风做证,她的唇凉凉的,带着一点清甜的味道,像雨后的栀子花,柔软得让我窒息。她的唇瓣压上来,先是轻轻的试探了几下,然后加重,那份温度顺着唇传到全身,让我脑子嗡的一声空白。我的手本能地想环住她的腰。她那盈盈一握的腰肢,那么诱人,但我终究是没敢,只是在空中停住,指尖颤抖着。她的呼吸喷在我的脸上,温热而急促,睫毛扫过我的脸颊,像羽毛拂过。她的手轻轻搭在我肩上,那触感凉凉的,却烫得我心慌。
这个略显生涩的吻结束时,她琥珀色的眼睛盯着我,高冷的脸上红晕更深了,像夕阳的余晖。她没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我,然后转身走了,步伐从容,马尾在风中晃动,就这么消失在巷子尽头。
我呆在原地,摸着嘴唇,似梦似幻,不敢相信自己。那温度,那柔软,像烙印,烫进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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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好主意,坏主意
第二天早上,我醒得比平时早。
窗外天刚蒙蒙亮,宿舍楼下有高三学长在晨读,声音断断续续的,像在背诵什么咒语。我躺在床上,摸着嘴唇,回味昨天那个吻——她的唇暖暖的,带着一点清甜,像雨后的栀子花,柔软得让我一夜辗转反侧。那一刻,我的心像被什么东西轻轻捏住,又甜又慌。甜,是因为她似乎明白了我的心意;慌,是因为她还是那么高冷,我怕这是她一时冲动,怕她后悔,怕我一觉醒来,一切又回到原点。
我赶紧起床,洗漱时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睛红红的,黑眼圈更重了。林然,你这是自作多情了吧?她只是演戏啊。但昨天的吻,那么真实,让我忍不住想:或许,她也当真了?但我不敢多想,得小心翼翼,别让她不开心。
到了学校,校门口人不多,空气里还残留着昨晚的凉意。我低着头往教室走。
没想到一进教室,刘宇鹏就冲上来,眼睛亮得像狼:“林然!你小子,亲苏若了?!全校都传疯了!快说说,感觉咋样?”他的声音大得整个教室都听见了,前排女生转头看我,眼睛里全是八卦。
我脸红到耳根,赶紧推开他,小声说:“你们怎么知……别乱说……。”但我的声音小得没底气,刘宇鹏笑得更猖狂:“哥,你发达了!苏若那样的女神,亲你,啧啧……!”教室里一阵哄笑,有人起哄:“林然,牛啊!那天赵凯脸都绿了!”
我赶紧溜到座位,书包都没打开,就低头假装看书。苏若还没来,我的心乱得像一锅粥。
铃声快响时,苏若来了。
她还是那副高冷的模样,马尾高高扎起,校服笔挺,步伐从容。但她的琥珀色的眼睛扫过我时,闪过一丝浅浅的笑意,像湖面被风拂过的涟漪。她坐下,从书包里拿出一个小保温盒,轻轻推到我面前:“林然,早饭。尝尝。”
我愣住了。盒子是蓝色的,上面还贴着一张小便签,字迹娟秀:“快乐每一天。”打开一看,里面是两个三明治——面包烤得金黄,夹着鸡蛋、火腿和生菜,看起来简单却精致,还有一股淡淡的奶香味。教室里瞬间安静了,前排女生倒吸冷气:“我没看错吧?校花给林然带早饭?!”刘宇鹏眼睛瞪圆:“卧槽!手工的吧?苏若,不食人间烟火的你啥时候会做饭了?”
苏若没理他们,只是看着我,声音清冷却带着一丝柔软:“我自己做的。简单,别嫌弃。”她的侧脸微微红了,高冷的她,此刻却像个普通女孩,等着我的反应。教室里一阵唏嘘,女生们羡慕得眼睛红了:“女神亲手做早饭?林然,你上辈子救银河系了吧!”男生们嫉妒:“这小子,何德何能!”赵凯他们没来,但消息肯定已经传开——全班的目光像聚光灯,刺得我背脊发烫。
我小心翼翼地接过盒子,手指不小心碰了她的手,触感凉凉的,让我心慌:“谢……谢谢,苏若。”我赶紧拿出一个面包塞进嘴里。
早自习开始,大家的议论没停,但苏若的高冷气场镇住了全班。她低头看书,像什么都没发生。我偷瞄她,心想:她是真镇定啊。
课间,赵凯、顾霆、陈逸风终于出现了。三人脸色铁青,像三天没睡好。赵凯靠在门框上,冷笑:“苏若,早饭不错啊。林然这小子,运气真好。”顾霆拳头攥紧:“小子,你亲苏若,是真的还是演给我们看的?”陈逸风推眼镜,眼神暗沉:“苏若,如果是假的,我们……”
苏若没抬头,声音清冷:“是我主动的。请别再问了。”她的侧脸平静,高冷的她,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三人交换眼神,赵凯先叹气:“行,苏若,既然你选了这咸鱼,我们认了。但小子,你要是敢对苏若不好,我们饶不了你。”顾霆点头:“小子,好自为之。”陈逸风没说话,只是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复杂,像在放弃什么。
他们走了,没再纠缠。教室里一阵叹息:“赵凯他们认命了?”“林然这小子,捡大便宜了!”从那天起,三人不再骚扰苏若——赵凯的车没再堵门,顾霆的篮球没再砸响,陈逸风的诗也没再递来。苏若的日子安静了,她的高冷外壳下,似乎松了口气。
两人话开始多了起来。
课间,她会主动转头问我:“林然,这道题,你会吗?”她的声音清冷,却带着一丝亲近。我小声讲给她听,手指点在纸上,没敢碰她的手。她听完,点头:“谢谢。你讲得清楚。”她的侧脸在阳光下美得让我心动,我小心翼翼地说:“苏若,你……你饿吗?”她摇摇头,笑了笑:“不用,谢谢。”
中午食堂,她会等我一起打饭。她的盘子总是清淡,我小声说:“苏若,加点肉吧?营养。”她高冷地看我一眼,但还是加了:“好,听你的。”我们坐在一起,吃得慢,她会聊起古典书:“林然,你看过《红楼梦》吗?里面的人,像我们学校。”她的声音轻柔,高冷的她,却开始分享心事。我小声回:“看过。林黛玉像你,美却孤单。”她愣了愣,没说话,但眼睛弯成月牙。
下午自习,她会把笔记推给我:“林然,看看,有错吗?”我看完,小声说:“没错。你字真好看。”她高冷地笑了笑:“谢谢。你也可以练练。”
放学路上,她会让我送她到公交站。我们并排走,她的话多起来:“林然,你爸妈在外地,平时谁照顾你?”她的声音含蓄,高冷却带着关心。我小声说:“自己。习惯了。”她点头:“嗯。我也习惯一个人。但现在……有你陪,还不错。”
放学后,我们走到巷子,我小声说:“苏若。”
“嗯?”
“你说,现在……你到底……算不算我的……女朋友?……货真价实的那种。”
我心跳停了半拍,脸红到耳根。
她听到后,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说道:“你说呢?小傻瓜。”她的声音轻柔,带着一丝调侃,琥珀色的眼睛弯成月牙,像在逗我。说完,她就转身走了,马尾晃动,留我一人郁闷。
我郁闷了。是还是不是,给个准确话啊,这个问题可是马虎不得,一旦判断失误,就是万劫不复。回家路上,我脑子乱成一锅粥。
就在我怎么都想不通的时候,突然想起刘宇鹏是我们班的“情圣”,平时爱吹牛,说自己追过十几个女生,有着丰富的恋爱经验。于是我找了个机会把他拉到小卖部,买了瓶可乐贿赂他,然后在他保证不泄密的情况下,把这个问题抛出来,让他分析分析。
没想到刘宇鹏一听,眼睛都亮了,笑得很猥琐:“哥,你这机会来了!她肯定是试探你。女孩子都这样,女神也不例外,心软着呢。你得大胆点,试探她底线!”他凑近,低声说:“这样,明天课间,找机会抱她腰,或者亲她一下。看她反应!如果不推开,就是真有戏;如果推开,就说演戏。万无一失!”
我脸红了:“这……这不好吧?她会生气的。”刘宇鹏拍我肩:
“怕啥!男追女,隔层山。你不主动,她怎么知道你心意?去吧,哥看好你!”
我郁闷回家,一夜没睡好。一听就不是一个好主意,但我忍不住想试一试——如果不是亲,只是搂搂腰,应该没问题的吧,我心想。
第二天早上,我照旧比平时早到二十分钟。
苏若已经坐在座位上,桌上放着一个小保温盒——她今天又带了早饭给我,这次是虾仁粥和两颗茶叶蛋。她看见我进来,冲我轻轻点了下头,琥珀色的眼睛在晨光里亮亮的,像在说“快过来”。我心跳得飞快,小心翼翼地把书包放下,坐下后才敢小声说谢谢。她“嗯”了一声,耳尖有点红,却把粥推到我面前:“趁热喝。”
教室里已经有人在偷偷拍照,女生们小声尖叫:“苏若连续第二天给林然带早饭,这已经不是演戏了吧?”刘宇鹏在后排阴阳怪气:“某些人走了狗屎运,兄弟们散了吧。”我低头喝粥,耳朵却烫得要命。苏若像是没听见那些议论,只是低头写英语作文,偶尔拿笔尖碰碰我的手臂,示意我看她写好的句子。那种若有若无的小动作,让我整颗心都飘在云上。 早读课后,第一节课前有二十分钟空堂。
教室里乱哄哄的,大家在传小零食、抄作业、聊昨晚的剧。我坐在座位上,手心全是汗,脑子里反复播放刘宇鹏昨晚在微信里给我出的馊主意:
“哥,机会来了!苏若现在对你那么好,你得试探试探底线啊!课间把她骗到走廊转角,说有悄悄话,然后趁她不注意,从后面轻轻搂一下腰!成功率百分之百!她要是没推开,说明她真喜欢你;推开了你就说演戏,稳赚不赔!”
我当时就怂了,回了他一排“不行不行不行”。可他死缠烂打:“你再这么怂一辈子都别想翻身!就一下!又不会少块肉!”我被他说得脑子发热,鬼使神差地点头了。
现在到了真枪实干的时候了,我腿都是软的。
我深吸一口气,鼓起平生最大勇气,凑到苏若耳边,小声说:“苏若……我、我有句话想跟你单独说,能去走廊一下吗?”
她正写字的笔尖顿了顿,抬头看我,充满疑惑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好笑:“这么神秘?”
我脸红得像煮熟的虾,只能点头。
她居然真的合上书,起身跟我往外走。教室里瞬间响起一片“哦——”的起哄声,刘宇鹏在后面挤眉弄眼,做了个“加油”的手势。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走廊转角,确实没人。
初秋的风从窗户吹进来,带着一点凉。苏若背靠着墙,马尾被风吹得轻轻晃动,她双手负在身后,微微歪头看我:“说吧,什么悄悄话?”
我心跳快得都要炸了,手心全是汗,脑子里全是刘宇鹏那句“从后面搂一下腰”。可问题是她现在是面对着我,怎么从身后搂?
我咽了口唾沫,壮着胆子往前走了一步,假装很自然地绕到她身后,想把双手搭在她腰上——动作我昨晚在镜子前练了不下五十次,保证轻、保证快、保证像情侣间的小亲密。
可现实永远比计划更狗血。
苏若大概是觉得我绕来绕去太奇怪,突然侧了侧身,回过头看我。
好巧不巧,我的双手原本瞄准的是她的杨柳腰,结果因为她这一回身,手掌结结实实的抚上了她胸前的那对傲人曲线。
时间在那一秒静止了。
我整个人像被雷劈中,脑子里“嗡”的一声空白。
掌心传来的触感——软、弹、饱满、带着体温,隔着校服都清晰得可怕。我甚至能感觉到她因为突然的触碰而轻轻颤了一下。
苏若也僵住了。
空气安静得可怕,只有风吹过走廊的声音。
我立即像被电到一样抽回了手,整张脸瞬间涨成猪肝色,结结巴巴:“对、对不起!我不是!我没想、我真的只是想……”我急得恨不得原地蒸发,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完了完了,她肯定觉得我变态,肯定要扇我巴掌,肯定要跟我分手了!
可我预想中的怒火并没有来。
苏若先是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胸,又抬头看我,迷人的瞳孔里先是闪过一丝错愕,随即竟弯了弯,像在憋笑。
她轻轻咳了一声,声音还是那副高冷调子,却带着一点无奈的纵容:“你……叫我出来,就是为了这个?”
“不是……是……”我结结巴巴的说道。
她的脸上闪过一丝红晕,“真是个呆子。”
说完,她就走了,刚走没几步,又停了下来,回头说道,“我现在是你的女朋友,真的。如果以后想对我做点什么,用不着偷偷摸摸。”
我整个人都傻了。
她没有生气?没有骂我?甚至……还在笑?
正在我发愣的时候,她又走了过来,离我很近,近到我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体香。她突然昂起头,把嘴凑到了我耳边,呵气如兰,压低声音说道:“我知道你也是个正常的男生,肯定会有些想法……但……没关系的。如果你真的很想……只要不过分……我不介意的。”
我脑子一片空白,只剩心跳声在耳边轰鸣。
她、她居然……同意了?
苏若看我呆住,耳尖微红,却还是维持着那副高冷的样子:“回去吧,上课要迟到了。”
我像被定身咒钉在原地,直到她走远,我才找回自己的魂。
下午体育课,自由活动时间。
体育馆后面那片银杏林,下午的阳光像碎金子一样从叶缝里漏下来,落在草地上,落在我们面前那块被踩得发亮的空地。
苏若把校服外套搭在旁边长椅上,只剩下一件洗得发白的衬衫。
她在我对面蹲下来,美丽的眼睛亮晶晶的,带着一点难得的小女孩得意:“二吃一,每人四个子,输的人弹脑瓜崩,不许耍赖。”
她声音清冷,可尾音却软得像羽毛。
第一局,她先走。
我趁机偷偷的打量她。
只见她的手指修长,指甲涂着透明的护甲油,在阳光下闪着细碎的光。
目光上移,她胸前那对饱满的乳房把布料撑得紧绷到极致,尤其是最顶端,恰好位于两峰之间最高处的那颗扣子,已经不堪重负,只挂住了一半,纽门微微张开,露出里面一小片淡粉色的内衣边缘,仿佛再深呼吸一次,就会彻底崩开。
这让我有了些许莫名的期待。
这些干扰信息让我走错一步,连丢两子,她“哧”一声笑了出来,身体随着笑声抖动了几下,胸前的饱满被带的一颤一颤的,白衬衫被撑得更紧,领口处那道深深的沟壑若隐若现,像一条被阳光吻过的雪线。
然后我被她结结实实的弹了一下。
第二局,我运气爆发,连吃她三子。
她愣了半秒,随即乖乖把额头凑过来,声音低低的:“轻点。”
只见她闭上眼,睫毛在脸颊投下一小片阴影,像两把小扇子。
我几乎没用力,只轻轻在她额头弹了一下。
就是这一下,像触碰到了某个隐秘的开关。
她的身体先是轻轻一颤,像是被电流轻轻扫过,紧接着,胸口那颗本就只剩一半挂住的扣子突然失去最后的支撑,纽门像被无形的手猛地扯开,白衬衫的前襟开始失守。
那一瞬间,时间仿佛被拉长。
淡粉色的蕾丝内衣再也挡不住那两团高耸而挺拔的乳房,随着她轻颤的余波猛地向前一弹,沉甸甸地晃了一下,像两团刚被释放的奶油,在阳光里泛着细腻到几乎透明的光晕。
那道原本躲藏在扣子后面的乳沟终是暴露在了空气之中。深壑两侧的乳肉雪白而饱满,没有人能把眼神从它上面移开。
阳光也好似通了人性,轻轻的落在上面,皮肤细得看不见一丝毛孔,只有一层淡淡的绒光,像新剥开的荔枝肉,又像刚融化的奶霜。蕾丝内衣的边缘轻轻陷进柔软的乳肉里,随着她一阵急促的呼吸,雪白此起彼伏地轻颤,晃得人骨头都轻了三分。像是在邀请我,把手伸进去。
我不知不觉看的入了神,连石子掉在地上都没察觉。
苏若发现我半晌没动,抬起头,发现了我的异样。
她先是一愣,顺着我的视线低头看了看胸前,旋即反应过来,一抹红晕从脸颊飘到了耳朵根。
她连忙捂住胸口,刷的一下子站了起来,像一只受了惊吓的兔子:
“…你…你在看哪儿?”
我慌乱得差点把棋盘弄乱了,也跟着站了起来:“我、我没……”
苏若的双手挡在胸前,稍稍平静了一下,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是不是……你们男生,都对女生的这里感兴趣?”
她一边说着,一边指了指自己隆起的胸脯。
我的脸瞬间烧了起来,结结巴巴的说:“也不……也不是所有……”
她眨了眨那双漂亮的大眼睛,略一停顿,追问到,“那你看到的时候……是一种什么感觉?会感到开心吗?还是单纯的……就是兴奋?”
“我…我…不知道”,我大脑一片空白,这种情景我无论如何也预料不到,根本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
她朝四周看了一下,确定没有人注意到这里,慢慢地松开了双手的遮挡,那处勾人魂魄的春光又一次映入我的眼帘。
“那现在呢?”她充满诱惑的问了下。
我嗓子干得有些冒烟,眼镜盯着那一处,视线已经无法离开:“就……就很……很软……很白……然后……然后想……”
“想什么?”她继续追问,声音轻得像羽毛,却让我无处可逃。
“想……想摸……”我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空气突然安静。
风吹过,银杏叶子沙沙响。。
苏若耳根红得像在滴血,冷艳的脸上染了一层绯色,她别开眼,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呆子,上次……不是已经摸过了吗?”
我的脸瞬间烧起来:“那次隔着衣服!而且只有一瞬间,我……我真的什么都没摸出来!”我实话实说,那一次确实没有太多印象,早已经忘记了是什么感觉。
她沉默了一会儿。
“你是…想…想伸进去摸?”她低着头,小声的说道,声音小的几乎要听不到了。
“嗯……”我从嗓子里挤出这个字的时候都有些沙哑了。
“想的美!”
她一边轻轻的抛出三个字,一边低头把那颗松开的扣子重新扣好,指尖却因为羞涩而微微发抖。她顺手把原本搭在长椅上的校服外套抓过来,胡乱往身上一套,拉链“嗤啦”一声拉到最顶,把刚才所有的春光严严实实封了回去。
直到她走到银杏树下那片最亮的光里,背影被阳光拉得细长,她忽然停住,背对着我,没有回头,只把声音抛过来,淡淡的,却带着一丝极轻极轻的颤:“容我…想一想。”
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未完待续】
第八章 选择你的理由
第二天,我六点半就醒了,窗外还飘着薄雾。我盯着天花板发呆,脑子里反复只有那句“容我想一想”,心痒难耐得睡不着。
到校时,走廊灯还没全亮。我轻手轻脚推开教室门,苏若竟然已经坐在位子上等着我。保温盒摆得端端正正,旁边还有一杯热豆浆冒着白汽,杯套上贴着一张小便签:
「昨晚没睡好,先吃东西,吃完再说话。」
我打开盒子,是小米粥和小笼包。
我坐下后,小口喝粥,微微有些烫嘴,但是喝下去暖暖的。
苏若撑着下巴看着我,一双漂亮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睫毛在晨光里投下细细的阴影。
她今天穿了一件米白色的毛衣,领口小小的,露出锁骨那截雪白的肌肤,马尾低低地扎在脑后,发尾扫过肩头,像一匹柔软的绸缎。
她声音压得极低,像怕吵醒谁:“林然,我昨晚真的想了一整夜。”
我手里的勺子“当”一声掉进碗里,粥溅了我一手。
我慌乱地去擦,她却先抽了张纸递给我,指尖碰到我指尖时,凉凉的,像一块玉。
我抬头看她,她耳尖红得像樱桃,眼睛却倔强地没躲开。
“和你说点心里话……”她声音更低了,像在背一篇很长的课文,又像在给自己鼓劲,“你有没有想过,我为什么会选你做男朋友,而不是他们?”
她问得很轻,却像一记闷雷砸在我心口。
我手里还攥着那张纸,心脏突然沉下去。
我……当然想过。
论身高长相,顾霆甩我十条街。论文学才艺,我连陈逸风的尾灯都看不见到。论财富,赵凯一个月的零花钱可能比我这辈子赚的都多。
如果我真的以为自己只是单纯的因为运气好才被女神选中,那我可能真的是看小说把人看傻了。
“我…不知道……”我实话实说。
苏若看着我,眸子里的一点光闪了闪,像湖面被风吹出了波纹。
她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轻轻叹了口气:“是因为……安全感。”
我猛地抬头:“安全感?”
她点点头,指尖在桌面上画圈,声音更低了:“不是那种……拥有多健硕的体魄,能打能扛的安全感。而是……”
她停顿了一下,像在组织语言,又像在回忆什么不愿触碰的东西。
“是一种刻在骨子里的尊重。”
她抬头看着我,眼睛亮亮的,却带着一点水光:“我知道,在很多男生心里,女生一旦答应做他女朋友,就等于默许了他可以为所欲为,可以随时动手动脚,甚至完全放任自己的欲望,把女生的尊严肆意脚踏……”
她声音轻,却像一把刀,一刀一刀割开那些她经历过的伤疤。
她说到这里,睫毛颤了颤,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我讨厌那种感觉。像被当成了猎物,被剥光了摆在桌上,任人摆布……”
听到这里,我心里一震,一种不祥的预感向我袭来。脑子里不受控制地闪过那些传言:市一中的体育老师,高三的学霸,操场上的打架……
我喉咙发干,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你是说……你已经被……”
听到我的话,她整个人像被突然按了暂停键。
先是一瞬的愣神,瞳孔微微放大,琥珀色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极轻的错愕,像平静的湖面被丢进一颗小石子,涟漪只泛了一圈,就迅速被她自己压平。
下一秒,她猛然醒悟过来,耳尖“唰”地一下红了一片,那抹红晕极快地从耳廓蔓延到脖颈,像雪地里突然绽开的一朵小小玫瑰,又娇又艳。
她娇羞地转过头,长发滑下来遮住半张脸,只露出一点被红晕染透的耳尖和微微发颤的睫毛。
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却带着一点少女特有的羞恼和急切:
“你……你想到哪儿去了……”
她咬了咬下唇,唇色因为用力而发白,又迅速回血,声音更低了,像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带着一点点颤,却又努力维持着清冷:
“你放心好了,我……还是干净的……”
说完这句,她像用完了全身的力气,指尖在桌面上轻轻抠了一下,指甲在木纹上划出一道极细的白痕。
她没抬头,也没再看我,只是睫毛垂得低低的,像两片受惊的蝶翼,在晨光里轻轻抖个不停。
那瞬间的羞意像一朵粉红的玫瑰,在她一向清冷的脸上绽开,又迅速被她自己收拢,只留下耳尖那点烧得通红的余晕,久久不散。
我提着的心“咚”地一声落地,像被悬在半空的石头终于砸进柔软的泥土里,又沉又稳。
那股几乎要冲破胸腔的酸涩、恐慌、嫉妒,一下子全散了,只剩一股滚烫的庆幸和心疼,从心底最深处涌上来,烫得我眼眶发热。
我深吸一口气,声音哑得不像自己,带着一点笨拙的、却真真切切的温柔:
“哈……对不起,是我胡思乱想了。”
“不用解释,我懂……”
平静了一会儿,她继续说道:“你,林然,你不一样。真的很不一样。”
她看着我,眼睛里是暖意,像春水化开冰面:“你对我总是那么小心翼翼,甚至……连看我的时候,都会先克制自己,把目光移开。你怕吓到我,怕我不开心。”
她停顿了一下,耳尖红得更厉害:“这种感觉……怎么说呢……让我很安心。就像终于找到一个港湾,可以把所有防备卸下来,不用担心下一秒会被侵犯。”
她喝了口豆浆,润了润嗓子:“我很喜欢我们现在的状态。所以,林然,能陪我谈一场纯洁的校园恋爱吗?”
我看着她,看着她眼里的认真,看着她耳尖的绯红,看着她手指无意识绞着毛衣下摆的样子。“纯洁?所以,你的回复是……”
她指尖抠着桌角,耳尖一点点变红:“嗯…就是昨天你说的那件事,我觉得还是先等等吧,至少现在还不行。因为我担心……”
她欲言又止,似乎有些顾虑。
但是我的好奇心已经被勾起,自然不能轻易放过,我忍不住追问,“担心什么?”
她的眼神似乎有些犹豫,思绪良久后,说道:“实话直说,其实我并不讨厌你的亲近,甚至…甚至还有些期待。像我们这种青春期的少男少女,都或多或少的对那些事情有一些憧憬。但是我同样知道,偷尝禁果的代价是巨大的,我更担心你尝过那种滋味后,彻底无心学习,会影响高考。要知道,这是改变命运的转折点……这才是我最不想看到的结果,我可不想当……祸水。”
听到这话,我连忙解释道,“不会的,绝对不会影响学习的,我保证。”
她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保证?拿什么保证?我知道你们男生的嘴不可信,亲了就想摸,摸了就想要…更多……哼!我说的对吗?”
她一连三问。倒是把我给问着了,我仔细一想,她说的可能99%都是对的,我根本无法否认,如果否认就是不负责任。就像现在,我哪怕只是轻轻打量了一下她,目光扫过她那绝美的脸庞,和那浑圆的胸脯。胯下就会不受控制的起反应,脑海开始幻想趴在她胴体上驰骋的画面。
没错,欲望就是一个潘多拉魔盒,一旦打开它,后面的就自己说了不算了。
看我似有所思,她轻轻的抓住了我的手,含情脉脉的看着我:“如果…如果你真的喜欢我的话,那就得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学习上,以后和我考取同一所大学。卿若真心待我,我愿永世相随。等到考上大学那天,我……”
说到这里,她停了下来,略一思绪,然后好像下了什么决心似的重重点了一下头,“不用那么久了,只要等到高考结束那一天,我……我的身子……就是你的。”
话说到最后,她的头已经低到快要埋进自己的乳沟里了,羞涩的脸颊通红一片,如同天边的火烧云……
我喉咙发紧,使劲点头:“我等你,真的,哪怕一辈子都等。”
她愣了一下,忽然笑了,眼角弯成月牙:“谁要你等一辈子呀,傻瓜。”
早读铃快响了,她把最后一个小笼包塞进我嘴里,自己咬了一口,腮帮子鼓鼓的,像只偷吃的小松鼠。
早读结束,她把一张折得方方正正的纸条塞进我手心。
展开一看: 「第一节下课,陪我去操场走一圈,不许拒绝。」
我回了一个“好”字,还画了个很丑的笑脸。她看见了,肩膀轻轻抖了一下,明显在憋笑。 第一节课下课铃一响,她就大方地抓住我的手,十指相扣,一路往操场走。
操场边银杏树掉了一地金黄的叶子,她踩着落叶,脚步轻快,忽然停下来,转身面对我,声音低低的:“这样牵手……会不会有人说闲话?”
我摇头:“不会,他们只会羡慕死我。”
她扑哧笑了,踮起脚,把额头轻轻抵在我胸口,声音闷闷的:“那就多牵一会儿。”
风吹起她的马尾,扫过我下巴,痒痒的。我忍不住低头,在她发旋亲了一下。
她僵了一秒,耳尖瞬间红透,却没躲开。 第二节课下课,课间操时学校广播说最近高温预警,请大家注意防暑,校服着装继续按照夏季校服进行检查。
“这鬼天气,都九月份了还这么热。”
“正所谓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
……
熙熙攘攘中,苏若说想喝牛奶,拉着我去小卖部。
排队时,前面的几个高二男生总是回头看她,并小声对她进行一些品头论足,她害羞的把身子往我怀里靠,肩膀贴着我胸口,把我的手握得更紧了。
她挑了盒草莓牛奶,插好吸管,先自己喝了一口,然后递到我嘴边:“尝尝,甜不甜。”
我低头含住吸管,她盯着我,眼睛亮亮的:“好喝吗?”
我点头,她就笑得像偷到糖的小孩,又把吸管放回自己嘴里,补喝了一大口。
回教室路上,她晃着我们交握的手,小声说:“以后每天上下课都牵着,好不好?”
我声音发哑:“好……一辈子都牵着。” 第三节课是语文,要默写《劝学》。
她写得飞快,写完把本子推给我检查。一个错别字都没有,我正准备夸她,她却先把下巴搁在我肩膀上,声音软得能滴水:“写得好不好嘛?”
她身上淡淡的栀子花香钻进鼻子里,我耳朵红得能煎蛋,只能小声说:“好看……你字最好看,人也最好看。”
她满意地“嗯”了一声,忽然拿笔在我的本子角落画了个小小的爱心,又用指尖轻轻戳了戳我的脸:“奖励你的,不许擦掉。” 第四节自习课
教室里静得只剩笔尖划过纸面的沙沙声,和远处操场传来的口哨声。
我正埋头做物理压轴题,公式推到一半,突然停了笔。
苏若不在座位上。
她被叫走已经二十七分钟了。
广播里那句“苏若同学,请到政教处一趟”还在耳边回响。主任的声音带着惯常的严肃,像一块裹着糖衣的铁钉,听得人心里发毛。
我盯着她空着的座位,保温杯还放在抽屉角,杯盖没拧紧,热气一丝一丝往外冒,像在替她叹气。
刘宇鹏突然从前排转过头来,压低声音,一脸“我早跟你说过”的表情:
“林然,你女朋友被老周叫走了吧?”
我皱眉:“嗯。”
他咂咂嘴,声音更低,像在传什么不能见光的秘密:“你别看老周秃顶啤酒肚,他管着全校学籍档案。每个学生的转学、休学、退学、留级……就是他一句话的事。上个月高三有个女生得罪了他,档案直接被扣,高考报名都没通过,家长哭着求都没用。”
我握笔的手猛地收紧,笔帽在掌心硌出一道红痕。
刘宇鹏瞥了我一眼,语气意味深长:“老周最喜欢找漂亮女生‘谈心’,尤其是转校生,档案在他手里,想怎么写就怎么写。你女朋友……啧,长得太漂亮了,想不被人盯上很困难。”
我喉咙发干,却强撑着没出声。
刘宇鹏耸耸肩,转回去继续玩手机,留给我一个后脑勺。
教室里闷得像蒸笼。
我盯着苏若空着的座位,脑子里全是刘宇鹏的话。
下课铃一响,教室像被按了加速键,书包拉链声、椅子挪动声、脚步声混成一片,十几秒就空了。
我坐在位子上没动,手指无意识地转着笔,眼睛却一直黏在门口。
五分钟、八分钟、十分钟……
她终于出现在门口。
苏若走得不快,却带着一种整个人都松下来的轻快,马尾随着步伐一晃一晃,阳光从她身后照进来,把她轮廓镀得毛茸茸的,像一幅逆光里走来的剪影。
她一进门就冲我笑,眼睛弯成月牙,嘴角翘得高高的,像刚偷到糖的小孩。
“林然!”
她小跑两步,差点撞到桌角。
我故作镇定,但心跳明显有些加快:“什么事?这么开心?”
她双手撑着我的桌子,身体微微前倾,鼻尖几乎要碰到我的鼻子:“没什么大事啦……就是档案有点小问题。”
她说得轻飘飘,像在聊今天天气不错。
我却一下绷紧了:“小问题?”
她点点头:“嗯,我转学的时候有些材料缺失了,如果补不齐,可能影响高考报名。”
她说到这儿,睫毛颤了颤,像做错事的小孩。
我心猛地一沉:“那怎么办?”
她却笑得更开心了,眼睛亮得像盛了满天星星,伸手在我手臂上轻轻拍了一下,像在安慰我:
“没事没事!主任说他可以帮我补,还拍着胸脯保证绝对没问题,让我别担心!”
她学着老周拍胸脯的样子,抬手轻轻拍了两下,力道却轻得像猫爪子,配上她那张清冷的脸,简直反差得要命。
我彻底松了口气,笑着刮了下她鼻尖:“那就好……这么说周主任人还是挺不错的?”
“当然啦!”她眼睛弯得更厉害,声音里带着一点小女孩的得意,“他看着就很和蔼可亲,胖胖的,和弥勒佛似的,笑起来眼睛都眯成一条缝,和他说话一点都不害怕,挺平易近人的。”
她说完,还歪了歪头,像在认真回忆老周的笑脸,鼻尖不自觉地轻轻皱了一下,表情可爱得不行。
我心想,看来是刘宇鹏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于是说道,“那我就放心了。”
正说着,她笑容却突然僵住,耳尖悄悄红了,声音低下来,带着一点点不好意思:
“不过……”
她咬了咬下唇,指尖在桌面上画圈,声音轻得像叹息:“这几天下午放学,我可能没法跟你一起走了。”
我一愣:“怎么了?”
她抬眼看我,睫毛扑闪扑闪的,语气里带着一点点小委屈:“主任说有很多资料是需要复印签字的,可能有些还需要手抄,他一个人忙不过来……需要我放学后去他办公室帮忙。”
“为什么是放学后去?”
“他说不能耽误我学习呀,上课的时间不能占用,所以只能利用放学的时间了。”
她说到这里,眼睛里的光暗了一点,像被风吹灭的烛火。
我仔细琢磨了她的话,感觉也对,周主任考虑的确实很周到。
她低头踢着鞋尖,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不能和你一起放学,你会不会……不高兴?”
那一刻,她整个人都蔫了下去,马尾垂在肩侧,像被雨打湿的花。
我握住她的手,掌心滚烫,笑着说:“当然不会,这可是一件好事,周主任也是为了我们的事在加班,我们应该感激他。”
她抬头看我,眼睛湿漉漉的,嘴角勉强弯了一下:“那倒是,我们应该感激他!”
我点头,把她拉进怀里,下巴抵在她发顶。
……
对热恋中的人来说,时间过的飞快。 下午最后一节课结束的铃声比平时更刺耳,像一把钝刀在拉一块石头。
同学们像被放出笼子的鸟,书包拉链声、椅子挪动声、脚步声混成一片,眨眼就跑光了。
我还坐在位子上没动,手指攥着笔,眼睛却一直黏在苏若身上。
她低头收拾书包,动作慢得像一只树懒,马尾垂在肩侧,发梢扫过锁骨,阳光从窗外斜射进来,把她睫毛镀得金灿灿的。
她把最后一支笔塞进笔袋,拉链拉到一半,突然停住,抬头看我。
琥珀色的眼睛里全是舍不得。
我心口一紧,刚想开口——
“苏若同学在吗?”
门口突然响起一个带着笑的声音,油腻又熟悉。
老周。
他穿着那件洗得发白的蓝衬衫,平常并不太注重仪表的他居然还打上了领带,啤酒肚把扣子绷得紧紧的,笑起来眼睛眯成一条缝,站在门口,像堵墙似的。
教室里瞬间安静下来,连风扇的声音都显得刺耳。
苏若猛地站直,手指攥紧书包带,指节发白。
我下意识也站了起来,却又不敢靠太近,只能僵在原地。
老周的目光在教室里扫了一圈,最后落在苏若身上,笑得更深了:“哟,小苏同学收拾好了?走吧,资料还等着呢。”
苏若咬了咬下唇,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哦……好的,主任。”
她转头看我,眼睛里全是慌乱和不舍,睫毛颤得像要掉下来。
我喉咙发干,想说点什么,却一个字都挤不出来。
老周站在门口没动,眼睛笑眯眯的,却像在看戏。
苏若深吸一口气,背起书包,慢慢往门口走。
经过我身边时,她脚步顿了一下,极轻地用指尖碰了碰我的手背。
像一片羽毛扫过,又像一根救命稻草。
我下意识想握住,却在老周的目光下硬生生停住。
她没回头,只把声音压得极低,低到只有我能听见:“明天见……”
然后她走过去,站在老周身边,背挺得笔直,像一株被风压低的白百合。
老周笑呵呵地拍了拍她肩膀,手停留得比必要时间长了两秒:
“走吧,小苏同学,今天任务很重呢。”
苏若没躲,只是轻轻“嗯”了一声。
老周转身往外走,她跟在后面,马尾一晃一晃,像被风吹散的云。
她经过门口时,背影顿了一下,极轻地回头看我一眼。
那一眼,
全是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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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夏制校服
第二天清晨七点二十,我到教室时人已经坐了七七八八。
刚把书包放下,教室门口就响起一阵低沉的骚动,像有人把音量调到最低的惊叹。
随后,一阵小声唏嘘声传来,
“卧槽……这身材真是绝了。”
“苏若?!”
“这腿……这腰……我要死了。”
我猛地抬头。
只见苏若站在教室门口,背着光,像一幅突然被点亮的画。
她今天第一次穿我们学校的夏季校服。
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人吃了回扣,本来就是短袖的白衬衫,布料却薄得像一层雾,阳光一照几乎透明,胸前的饱满把布料撑得鼓鼓囊囊的,隐隐约约还能看见淡粉色的内衣轮廓。
她的腿极长,深蓝色的百褶裙只能遮住膝盖上两公分,腰却收得极细,衬衫下摆塞进裙腰,被勒出一道很深的凹痕,似乎只需一只手就能把它握住。
裙摆下的大腿匀称有致,小腿纤细修长,皮肤白得晃眼,踩着一双干净的白色帆布鞋,鞋带系得整整齐齐。
她从门口进来,每一步都走的那么优雅有气质。当她侧过身时,可以看到身后的裙摆因为挺翘的臀部而轻轻托起,勾勒出饱满、圆润的臀线,像一颗被丝绸包裹着得的水蜜桃。
全班的目光都被她的傲人身材吸引,久久不能移开。
男生们集体失声,女生们小声惊呼:
“这腰……细得离谱了吧!”
“腿长一米二有没有?!”
“那屁股……我天,咱们学校这校裙都能穿出这种效果?”
“假的吧?我想摸摸……”
苏若被看得脸颊通红,却还是挺直了身板,一步一步走到自己的位置上。
她先把书包放下,然后微微侧身,指尖像不经意间掠过裙摆,在身子后面轻轻拂弄了几下,把那层薄薄的布料顺势往下拉直。紧接着丰满的臀瓣随之下移,裙子便乖乖地铺展在凳面上,成为她和凳子之间最柔软的衬垫。而大腿侧的裙摆也随之稍稍拉高寸许,两条象牙般的雪白大腿猝不及防探出一截,白的发亮,引人遐想。
这套女生穿短裙时必备的落座流程,被她演绎的如梦似幻,我一时看的有些失了神。
教室里还在熙熙攘攘,大家都在用苏若刚好听不清的音量小声议论:
“苏若这身材……绝了。”
“腰细得我一只手就能圈住。”
“那腿……我能玩一辈子。”
“话说凭什么林然这小子就能享用这样的女人?”
“说的对,我一想到苏女神居然被林然这种货色夺走贞操,我的心就在滴血。老大,这你能忍?”
“不,还不算太晚,以我丰富的阅女经验推断,从她进教室后走的这两步路上,就能看出她的步态丰盈饱满自然,这不是破了身的女生能够拥有的。”
“你……会不会看走了眼?我可是听说她主动亲了林然,如果换做我的话,她的处女膜绝对留不到第二天。”
“嗯……不会,我至少有九成把握。这个世界上,有些东西装是装不出来的……不过……顾霆,如果你继续保持沉默的话,可能要出事,希望你别后悔……”
“都给我闭嘴,你们听着,苏若……她的身子只能是我的。林然……他也配???”
最后一句显然是顾霆说的,不知道他是不是有意为之,说这句话时明显比其他人提高了一个分贝,这直接导致了这句话的每一个字都清晰地飘入了苏若的耳朵里。
只见苏若的眉心以微不可察地幅度轻轻一蹙,随即渐渐舒展。她自顾自地埋着头喝豆浆,动作轻盈而优雅,长长的睫毛在晨光里投下一小片阴影,忽闪忽闪的,令人捉摸不透她在想什么。
阳光落在她身上,白衬衫、百褶裙、细腰、长腿、翘臀,共同绘制了一幅勾人心弦的青春画卷。
她把保温盒推到我面前,声音软得像棉花糖:“喏,给你做的……小米粥。”
听到她的话,我双手赶忙接过,但是目光却从她的身上迟迟无法移开。
她愣了一下,看着我,声音低得只有我能听见,耳尖红得透明:
“……好看吗?”
我喉咙发干,声音哑得不像自己:
“好……好看。”
她咬了咬下唇,眼睛亮亮的,却带着一点点害羞:“那……就看仔细点。”
“可是光让看,不让摸,忍得好痛苦啊……”
我故意拉长音,装出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手还夸张地捂住胸口。
苏若原本在喝豆浆,闻言差点呛到,赶紧拿纸巾捂住嘴,眼睛瞪得圆圆的,耳尖却瞬间爆红。她偷偷瞄了我一眼,又迅速把目光移开,嘴角憋着笑,肩膀轻轻抖动,像只偷乐的小狐狸。
“林然!”
她压低声音,嗔怪地喊我名字,尾音却软得像棉花糖,“你小声点!有人在看我们。”她一边说着,一边用眼角瞟了一下顾霆的方向。
看见她的动作,我想起刚才顾霆的话,立马会意,于是赶紧凑近她一点,声音反而高了一丢丢,故意用气音:
“那怎么办?我现在满脑子都是……你。”
她的脸“唰”一下全红了,连脖子都染上粉色。手指无意识地揪住裙摆,百褶裙的布料在她指尖被揉出细密的褶子。
她咬了咬下唇,睫毛扑闪扑闪的,像在做思想斗争。过了好几秒,才抬起眼,琥珀色的眸子水汪汪的,带着一点点羞、一点点恼,又有点藏不住的甜。
“好吧,那就满足你一个小愿望。”
她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说完又把脸埋进臂弯,只露出一双通红的耳朵。
我整个人瞬间燃了,心脏砰砰直跳,手指都在发抖。
“真的?!你是说……可以……摸?”
我压低声音,却藏不住兴奋,尾音都上扬了。
她躲在臂弯里,闷闷地“嗯”了一声。
我咽了口唾沫,脑子里全是她刚才那副娇羞的模样,血液一下冲到头顶。
“当然不是现在啊,你疯了吗?”看到我兴奋的跃跃欲试的样子,她急忙小声说道。然后用手指朝着顾霆的方向在桌子上点了一下,暗示有人在看着我们。
我立即冷静下来,装作若无其事的打开书。
“嘿,等会再学习,我给你煲的粥你还没喝呢!”她连忙提醒道。
我略有些尴尬的拿起保温盒,低下头喝了一口粥,勺子在碗沿轻轻敲了一下,发出清脆的“叮”声。
苏若坐在旁边,双手托着腮,眼睛亮亮的,像在等我夸她。
几口粥下肚,感觉暖洋洋的,我有话没话的随口问了一句:
“那个……昨天去政教处,还顺利吗?”
她听到我的话,轻轻拿起吸管,喝了一口豆浆。
“嗯”。
吸管被她咬得扁扁的,唇色沾了一点白色,像雪地里落了一瓣樱花。
“还不错。”她放下杯子,侧头看我,嘴角翘起一个极浅的弧度,“我本来以为会很麻烦,结果周主任人真好,他领着我去了学校档案室,然后他自己在那儿翻档案、复印、盖章,忙得满头汗,我基本就是坐在旁边看。”
她说到这儿,还学着老周的样子,抬手抹了把根本不存在的汗,鼻尖不自觉地轻轻皱了一下,表情可爱得不行。
我愣了半秒:“你……去了就干看着?”
“那倒不是……”她摇摇头,马尾扫过锁骨,“咱们学校的档案室真大啊,档案柜一排一排的,每一排都有两三米那么高,很多档案都需要爬梯子才够得到呢。
我见他爬上爬下的真费劲,于是专门负责帮他拿高处的档案。有我的帮忙,他也很高兴,说以后高处的就拜托我了,这样进度可以快很多。当然,这对我来说轻而易举。”
我仔细想了想老周的体格,“也是,他怕不是得有三百斤,在档案室爬上爬下的,也真够他受得。就算他受得了,那梯子也受不了……”
她笑得眼睛弯弯,像在讲一件特别轻松的。“他说他需要先理一下脉络,看看从哪里开始干,因为他负责全校所有学生的档案,肯定不可能一次只整理我一个人的,那样太耽误时间了。”
“所有人的?那得需要多久才能弄完?”
“他说我当然也可以只弄自己的,但是他还是希望我能帮帮他,因为这些工作对他来说太累了。”她露出了一个俏皮的笑。“所以啦,我决定帮他这一个忙,也算是报答他对我的帮助,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不对吗。”
“嗯……话虽如此……但……”说到这里,原本我还想劝她小心一点,毕竟孤男寡女的,独处一室,她又这么的漂亮,很难说老周会不会精虫上脑,但是话到了嘴边,又给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仔细想想,毕竟现在人家还在帮苏若,也没有什么过分的举动,我就这么编排人家,难免有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嫌疑。如果弄巧成拙的话,还有可能让她觉得我小心眼。
不是有句话说的好,“爱情就像一捧沙,攥的越紧,流失的越快。”我应该在她需要我时挺身而出,而不是给她套上枷锁。
想到这里,我决定暂时不提刘宇鹏给我的警告。先观望一下再说。
“但?但什么?”苏若见我话说了一半,没有继续说,有些疑惑的问道。
“但你也不要过于劳累,如果想要休息,跟老周说一声,早回家也是可以的。”
我随便撒了一个慌,就把这事圆过去了。
“嗯,知道啦!”
…… 时间很快到了下午最后一节自习课。
我刷刷刷很快做完一份物理试卷,习惯性地转头看向苏若。
她正低头写英语作文,侧脸被夕阳镀上一层柔软的金边,睫毛在脸颊投下一小片颤动的阴影。
夏制校服的白衬衫穿在她身上十分好看,领口那颗扣子不知何时又松了一颗,锁骨下方露出一小片鼓鼓的雪白,隐约能看见淡粉色的内衣肩带,像雪地里悄悄探头的樱花。
她写字的动作很轻,腕骨在衬衫袖口下若隐若现,细得让人想握住。
百褶裙的裙摆随着她换坐姿轻轻晃动,露出两条洁白的大腿,皮肤白得几乎发光,膝盖并拢时,裙摆褶子被挤得微微鼓起,像一朵盛开的深蓝莲花。
我看得有点愣神。
她像是察觉到了,笔尖一顿,抬头看我,琥珀色的眼睛亮亮的,带着一点点狡黠:
“又在看了?”
我下意识实话实说:“你真好看……”
她耳尖“唰”地红了,却没躲开目光,反而把下巴搁在手背上,微微侧头,声音软得像棉花糖:
“那……多看一会儿……”
她说完,还故意把身子往我这边靠了靠,百褶裙的褶子蹭过我的腿,布料凉凉的,带着一点她身上的温度。
我喉咙发干,心跳突然乱了节奏。
她见我没吭声,嘴角弯得更高,声音压得更低,像在撒娇:
“早上不是说……要给你点福利吗?”
听到这个,我整个人瞬间燃了。
她咬了咬下唇,睫毛扑闪扑闪的,像在做最后的心理建设。
“现在……要……要试试吗?”
“那……我……可以开始了?”我有些迫不及待的伸出一只手。
“等等……只能选一个地方。”
我呼吸都乱了,手指悬在半空,抖得像筛子,一时没反应过来。
她等了几秒,见我没动,又小声补了一句:
“快点选…趁我还没改变主意……”
我脑子轰的一声,目光在她身上乱飘。
桌下那双被百褶裙半遮半露的长腿,雪白、笔直、细得晃眼;
她的脖子下方,衬衫被胸前饱满撑得紧紧的,随着她的呼吸上下起伏,浑圆的乳肉好似随时要冲破束缚,展现在我面前。
我喉咙发干,心跳快得要炸了。
“……我选……胸”
我声音哑得不成样子,眼睛却不受控制地落在她胸前。
“胸?”她听到我的回复后,肩膀猛地一缩,然后趴在桌子上,把脸埋在臂弯里,带着一点点失望又像是撒娇:“我还以为你会选择腿的,今天我第一次穿这个学校的校裙,而且这个百褶裙的样式非常漂亮……你不觉得吗?”
“漂亮,当然漂亮啊!也不看看是谁穿?我的女朋友,可是天上下来的仙子,穿什么都漂亮……就算什么也不穿……也漂亮。”
听到我的话,苏若整个脸颊都被染成白里透红了,小声嘀咕道,“胡说什么呢,谁要……,哎呀……羞死人了。”
“那可以了吗?”我战战兢兢的再次确认,生怕惹她不开心。
她没有抬起头,反而把头埋的更深了,一个几乎快要听不见的声音传了出来,“还……还是摸腿吧,这可是教室,摸……摸胸太显眼了,怕人看见……”
我深吸一口气,环顾四周,发现大家都在认真学习,没有人注意这里,我拿出一本英语书,打开后摆在桌子上,假装在读。然后一只手转着笔,另一手缓缓落下去。
最先碰到的,是她膝盖上方的裙摆。
百褶裙布料很薄,指尖一碰就陷进去一点,像摸到一片被阳光晒得温热的湖水。
继续缓缓下移,掠过裙摆的边缘,终是触碰到了她大腿外侧的皮肤。
又温又滑,就像刚剥开的荔枝。
随着我的动作,她轻轻颤了一下,双腿下意识收拢,膝盖轻轻碰在一起,发出极轻的“哒”声。
然后指尖轻轻拨开碍事的裙子边缘,沿着她大腿的外侧肌肤慢慢向上滑动,直到完全没入裙摆里面。
此时我的意识已经完全注入掌中,生怕漏掉每一个细节,要知道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真正触摸到女性的重要部位,我需要牢记这个体验。
我的手掌轻轻的摸索揉捏,五指松开又合拢,仔细感触那里的每一寸皮肤,只觉所触之处,一片光滑柔嫩,细得仿佛没有一丝毛孔。只不过她的身体似乎有些僵硬,腿部肌肉紧绷。
我知道,她也很紧张。
于是我的手停了下来,但是可以明显感受到更深处的温度明显高于这里。我自然知道那里的尽头有无数男人梦寐以求的东西。欲望驱使我继续前进,但是我又怕惊吓到她,所以我需要许可。
“可以么?”我轻轻的问。
……
她没有回答。
没有同意,也没有拒绝,就只是那么静静的趴在那里。
是她仍然紧绷的腿部肌肉让我知道她并没有睡着。
欲望终究是战胜了理智,我的指尖开始不受控制的向她那校裙的深处探索,每前进一分,都能感受到周围环境温度的升高,也能感觉到下面有细微的肌肉在跳动。我用极慢的速度往里滑,像描一幅不敢用力的工笔画。
她整个人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双腿紧紧并拢,却又在我的掌心下一点点被迫松开。
每往里一点,她就颤得更厉害,呼吸也更加凌乱。很明显,她从未经历过这种事情,身为处女的她,这是第一次被男人抚摸。
当我的手掌沿着大腿内侧到达尽头时,一块柔软的布挡住了前进的路。很明显这是她的内裤,而那里面隐藏的东西温度明显更高一些,我自然也知道那是什么。
我忍不住只是伸出一根中指,在她两腿之间的那块布料上面轻轻的按压了一下,指肚能明显察觉到凹陷感,因为四周被布料盖住的软肉,在尝试把我的手指包裹起来。
此时,她突然伸出一只手,死死地抓住了我的手腕,我能清楚地感受到她的手在抖。但是她也没有让我立即把手抽出来。就只是这样僵持着。
短暂的停顿过后,我的手指又重新活了过来。这一次我没有对着那个凹陷中心按压,只是在它的边缘轻轻地画着圆,左半圈、右半圈……
突然,我的手指在凹陷的正上方摸到了一个小小的凸起,那是一个极为柔软的妙处,虽然隔着布料,触感并不明显,但是每当手指无意间扫过那里时,她的双腿都会夹的更紧……这让我对她的这个部位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我的手指开始经常“偶然”在它的上面划过……一下又一下……
很快我就发现,原本紧紧抓住我手腕的那只手,力量在渐渐的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从苏若喉咙深处溢出的一声声极轻的呜咽:
“……嗯……嗯…”
冰山上的积雪开始融化。
掌心前移,让食指也加入了队伍,在凹陷处四周不停画圈的同时,两根手指交替着对那个妙处进行按压,揉弄。它的温度陡然升高,像靠近了一汪温热的泉。
她的股间热得烫手,我的指肚已经可以清楚的感受到有一丝滑腻的液体透过布料渗了出来,带着一点细微的、羞耻的湿意。
我的手开始加大力度和抖动幅度,在那处柔软布料上面肆意腾挪、旋转。
“嗯……”
突然,一声压抑到极致的轻吟从她的喉咙里散发出来,她的腿部肌肉猛然紧绷,像一根拉到极致的弦,把我的手死死夹在两腿之间。
然后是剧烈的抖动。
……
许久,她的双腿渐渐舒缓,于是我把手抽了出来。只见手上湿了一片,我知道这是苏若登上顶点的证据。我抬起手,放在鼻子边嗅了嗅,一股湿热的芬芳传入全身。指尖那一点湿意在空气里慢慢变凉,带着她特有的、淡淡的栀子花香。
苏若慢慢从臂弯里爬起来,脸颊红得像被夕阳浸透的桃子,额前的碎发被汗水黏在皮肤上,湿漉漉的。她抬眼看我,琥珀色的眸子水汽未散,声音又软又哑,带着一点点茫然和羞耻:
“……这是什么感觉……我是不是……要坏掉了?”
她声音轻得像叹息,却带着高潮后特有的甜腻尾音,像一颗化在舌尖的糖。
我愣在原地,手指还悬在半空。
她的视线随着我的动作滑动,看见我指尖残留的那一点晶亮,瞬间反应过来,脸“唰”地一下烧到了耳根,红得几乎在滴血。
“你……你在干嘛!”
她声音又羞又急,却压得极低,生怕被别人听见,尾音都抖了。
下一秒,她抓起一卷湿巾,像只受惊的小兔子,一溜烟冲了出去,马尾在背后甩出一道慌乱的弧。
我看着她空掉的座位,脑子里全是刚才的那一幕——
她腿根绷紧的瞬间,她喉咙里溢出的那一声甜得发腻的“嗯”,还有我指尖最后沾到的那一点湿意。
像一团火,直接烧进骨头里。
几分钟后,她回来了,走路姿势明显不对。平时优雅得像猫的步子,现在变得小心翼翼,双腿每一步都并得紧紧的,臀部几乎不敢摇晃,百褶裙的褶子却因为她刻意绷紧的动作,勒出一道更圆、更翘的弧。
她坐下时,动作轻得像怕碰碎什么,屁股只敢沾一点点凳子边缘,腰挺得笔直,双手死死按住裙摆。
她凑到我耳边,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带着一点点哭腔,又带着一点点娇:“都怪你……内裤……都湿透了……没法穿了……”
她说完,眼睛湿漉漉的,让人生怜。
我瞬间好像明白了什么,喉咙发干,血液全往下冲,声音沙哑:
“那你……”
她咬了咬下唇,把书包抱在腿上,声音更低了,像在撒娇,又像在认命:“就……就这样吧……”
叮铃铃——
放学铃响了,教室像被放出笼子的鸟,三秒钟就跑得只剩风扇还在吱呀呀转。
苏若刚把书包背上肩,门口就响起那个熟悉又油腻的声音:“小苏同学,还没走啊?”
老周笑眯眯地站在门口,啤酒肚把衬衫绷得紧紧的,眼睛在她百褶裙下那双雪白长腿上停了两秒,才抬起来,笑得像一朵盛开的向日葵:
“时间紧迫,下周一就要初审,今天资料还多,老师一个人实在忙不过来……你看,能不能再帮帮老师?”
苏若僵在原地,手指死死攥住裙摆,指节有些发白。她下意识往我这边看了一眼,眼睛里全是慌乱和求助。
我心猛地一沉。马上意识到问题所在。她现在……裙子下面……可是什么都没穿。
这要是去政教处,和老周独处……
这太危险了。
我也正慌乱中,一时没有想好对策,脑海里一片空白。
见我一时没有主意,她只好摇了摇头,声音很轻,却努力让它听起来更自然:
“主任……我今天……刚好有点事……”
老周脸上的笑顿时淡了一分,眼睛眯得更细了,语气却还是带着笑:“哦,这样啊……没事,你不去也行,老师自己能搞定。”
他故意叹了口气,挺了挺那三百斤的身躯,拍了拍肚子:“就是我这身体,你也知道,跑上跑下爬梯子,确实有点吃力……能不能赶得上审核,就不太好说了。况且这是你的事,如果你都不上心,那我……也是无能为力呀。”
一句话,直接把天平砸到苏若面前。
苏若咬了咬下唇,睫毛颤得厉害,像风里要掉下来的蝶。
我一听,顿时灵机一动,赶紧站起来:“要不我去吧!我力气大,肯定比苏若快!”
听了我的话,老周的脸色瞬间严肃起来,双手背到身后,挺直了腰板,像在上课:
“林然同学,学校有学校的规矩。
“档案重地,防水防火防泄密,不是随便谁都能进的。因为小苏同学确实有困难,我才特许小苏同学进去,这已经是破例。”
“你要是再提这种不切实际的要求……”
他顿了顿,笑得意味深长,“那我就谁都不让进了,能不能按时办好,就看天意了。”
一句话,直接把我钉死在原地。
我后背冒起了一层冷汗,赶紧赔笑:“主任,我错了,您别生气,苏若肯定去!”
我转头冲苏若使劲眨眼,生怕老周改主意。
苏若咬着下唇,指尖在裙摆上攥得死紧,眼睛里全是挣扎。
我桌下伸出手,轻轻捏了捏她冰凉的小手,用口型说:“去吧,放心,有我呢。”
她睫毛颤了颤,终于轻轻点头。
“……好的,主任,我去。”
“那抓紧走吧,早弄完早利索。”
老周笑呵呵地拍了拍她肩膀,手却停留在上面迟迟没有拿下来。
苏若有些不适的晃了一下身子,把周的手轻轻甩开,然后朝教室外面走去。
老周看了看她的背影,又转头看了看我,意味深长的抿了一下嘴,随即紧紧的跟在她的后面,一起消失在教室门外。
【未完待续】
第10章
苏若跟着周主任走了以后。
我决定在暗中保护她,于是我也悄悄的跟着去了。
走廊里还有零星几个学生,我贴着墙根,猫着腰,一路跟着那两道背影。
老周走得不紧不慢,肚子一颤一颤的,苏若跟在后面,步子比平时小,光怕风把裙子吹起来。
他们进了二楼东侧的政教处。
我溜过去,发现门没关严,还留了一条缝。于是我屏住呼吸,贴在门边。
屋里先是安静了几秒,只有老周倒水时水壶的咕嘟声。
“小苏同学……来…先喝口水……”老周的声音带着笑,油腻得像抹了猪油。
“谢谢主任……我们……直接去档案室吧?”苏若的声音很轻,虽然她极力的保持镇静,但还是能听出些许的慌张。
“急什么?”老周把水杯放到她面前,杯子碰桌面的声音非常清脆,“今天资料多,先在这儿签几份字,省得来回跑。”
接着是纸张翻动的声音。
接着就是吱呀一声,是椅子拖动的声音。
我正诧异中,说话声又一次想起,“小苏啊,你这字写得真好看,跟你的人一样漂亮。”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点不易觉察的喘息。
这次的声音和刚才苏若的声音几乎来自同一个位置,这意味着他们现在的距离应该非常近。
苏若没接话,只听见笔尖在纸上划过的声音,非常快。
“呵呵,最近高温预警,你们女生穿裙子,凉快是凉快,就是……要注意走光啊……”
笔尖的声音明显停顿了一下。
“主任……我们还是先把材料弄完吧。”她声音更低了,带着一点颤。
老周没接茬,反而把话题转得更远:“对了,林然,是你男朋友,对吧?处得怎么样?”
“主任,我们……就是普通同学。”
“普通同学?说谎可不是好习惯。老师这么说也是为了你好。你知道,我们学校是不允许谈恋爱的,因为这些青春期的小伙子们,正是精力旺盛的年龄,做事没个分寸,万一……把女同学搞怀孕了,可就麻烦了。”
我听见苏若极轻地吸了一口气,然后是一片寂静。
“不过你放心,只要你听老师的话,就算你真的谈恋爱,老师也保证你档案过审,高考报名一个字都不影响。”
“谢谢周主任关心……”
然后又是一连串的笔尖刷刷声。
我在门口又偷听了一会儿,说的话都很正常,没再发现老周有什么异常的举动。反倒是保安室张大爷走过楼梯处,看见我鬼鬼祟祟的样子,露出了一丝警惕的眼神。
我心想反正现在应该不会有危险,于是决定暂时先离开这里,不妨先去档案室看看。
档案室在学校一楼西侧的拐角角落里,这里一般没人来,比厕所还隐蔽,因为没有划卫生区,有些地方还有一些蜘蛛网。
门倒是很结实,厚厚的大铁门,内嵌插销式门锁。
旁边的墙上,竖着一个折叠式的铝合金梯子。
我突然灵机一动,心想这应该就是他们要用到的梯子了,如果梯子坏掉了话,那么苏若不就不用爬了吗?那也就不会走光。我真是太聪明了。
于是,我就把试着把梯子固定折叠的部件拆掉,然后掰弯,又放了回去。
刚刚做完这一切,就听见一个声音在耳边响起。
“喂——!!那个同学!!哪个班的?!”
一个粗哑到炸耳的声音从背后劈过来,像一记闷雷。
我猛地回头。
张大爷。
他穿着那件洗得发白的蓝制服,袖口磨得起了毛,手里拎着一把竹扫帚,扫帚尖还滴着水,迈着标准的八字步,一步一晃地冲我逼近,活像要把我当苍蝇拍死。
“你放学不回家,鬼鬼祟祟在这儿搞什么?!”
他扫帚往地上一杵,溅了我一鞋水珠,眼睛瞪得像铜铃,胡子都炸起来了。
我脑子嗡的一声。
“没、没什么!我就是……路过!”我声音都抖了。
“路过?”张大爷冷笑一声,扫帚尖直接戳到我脚尖前,“档案室是你能来的地方?啊?”
“我……我就是……”我急得满头汗,脚下踉跄,鞋跟在水泥地上拖出两道白痕。
“快回家把!”他扫帚往地上一拍,灰尘扑了我一脸。
我被他一路赶着往外走,扫帚在他手里挥得呼呼作响。
到了校门口,他把我往外一推,扫帚指着我鼻子,唾沫星子差点飞我脸上:
“一会儿再让我看见你,小心我告诉你班主任。”
我连连点头:“听、听见了……”
他还不放心,扫帚杵在地上,站在校门口死死盯着我,像看犯人。
我只好硬着头皮往外走,走了十几米,还能感觉到背后那道火辣辣的目光。
一直到拐过围墙,我才猛地拐进小卖部后面的小巷,贴着墙根蹲下来,大口喘气。
手心全是冷汗,心跳得像要炸开。
梯子是掰坏了。
可我还是不放心。
不知道苏若现在……怎么样了?
西边的太阳开始渐渐落下,天色也逐渐暗淡了下来。
我抬头向教学楼的东侧望去,发现政教处的灯光刚刚熄灭。过了一会儿,西侧档案室的那扇窗户亮了起来。
我知道,他们已经进入档案室了。
我在等待一个张大爷离开大门的机会。
……
时间流逝得异常缓慢。
天色像被一块巨大的黑布慢慢罩住,先是橘红的晚霞被吞噬,接着是教学楼的轮廓一点点模糊,最后连路灯都亮了,昏黄的光打在空荡的操场上,像一层冷冷的釉。
我蹲在小卖部门口的阴影里,背靠着冰凉的墙,手心全是汗。
每过一分钟,我就抬头往校门的方向看一眼。
张大爷还在那儿,坐在门卫室的藤椅上抽烟,烟头一明一灭,像一双不怀好意的眼睛。
我数着他抽烟的节奏,一根、两根、三根……
终于,第四根烟抽完,他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慢吞吞地站起来,把门卫室的灯啪地关了。
黑暗瞬间吞没了校门。
我屏住呼吸,等了整整三十秒,确定再没有动静,才像猫一样贴着墙根,借着路灯的死角,一点点往里摸。
伸缩门没完全合拢,还留着一条窄缝,我侧过身,几乎是把骨头都卸下来,才硬生生挤了进去。
教学楼黑漆漆的,像一头沉睡的巨兽。
我沿着外墙走,鞋底踩在草坪上,几乎没有声音。
档案室在最西侧,窗户离地面不到一米五,夏天没关严,留着一条缝。
……
我贴在档案室窗外,夜风吹得我后背发凉,可掌心全是汗。
窗户留着一条缝,昏黄的灯光从里面漏出来,像一滩化开的蜡。
我扒头一瞧,刚好发现老周走过来,离我这边非常近,好在窗户缝隙很小,只能透过一只眼睛,他应该看不到我这里。
只见他笨拙的搬着那架被我掰坏的梯子,哐当一声立在两排档案柜中间。
梯子本来就只剩一半能打开,摇摇晃晃,像随时要散架。
老周拍了拍梯子,笑得一脸慈祥:“小苏啊,高处的档案你来拿,老师在下面扶着你,稳当。”
苏若站在梯子前,咬着唇,轻轻的说:“主任……这梯子好像……不太稳……要不……今天就算了吧。”
老周摆摆手,语气轻松:“哎——没事没事,老师在这儿呢,摔不着,你昨天不是都爬过吗?今天怎么胆子小了呢。”
他故意站到梯子正下方,抬头,眼睛眯成一条缝,笑得像只老狐狸。
苏若犹豫了一会儿,只能缓慢抬脚踩上第一级。
梯子立刻发出一声刺耳的“吱——”
她身子晃了一下,下意识并紧双腿,一只手抓住梯子,另一只手死死抓住一侧的柜子。
老周在下面“哎呀”一声,假惺惺地伸手:“小心点,老师扶着你。”
他的手却没扶梯子,直接落在她小腿肚子上,轻轻捏了两下。
苏若像被烫到似的,整个人猛地一抖。
她咬着牙,继续往上爬。
第二级、第三级……
每上一级,梯子就晃得更厉害,金属关节发出令人牙酸的“嘎吱”声。
百褶裙本来就短,她一抬腿,裙摆就无法避免的往上滑,露出更多雪白的大腿。
老周站在下面,抬头,眼睛死死盯着她裙底,嘴角的笑越来越深。
苏若爬到最高一级时,梯子已经歪得吓人。
她极力的伸出手去够最上面一排的档案,指尖刚碰到文件夹,
“咔啦——”
我掰弯的那根销钉终于彻底断裂。
梯子像被砍断的树,猛地往一侧倒去。
“啊——!”
苏若尖叫一声,整个人失去平衡,眼看就要重重摔下来。
那一刻,她松开了并拢的双腿,一只手死死抓住左侧柜子的把手,另一只手抓住右边,脚尖也分别踩住两侧柜子的边缘,整个人硬生生在两排柜子之间摆出一个“大”字。
只这一刹那,裙摆彻底失去遮蔽功能,被掀到腰际,只剩最上面那一圈布料还挂在胯骨上。
裙子下面,空无一物。
雪白的大腿根在灯光下泛着细腻的绒光,腿根最深处,那片最柔软、最隐秘的肌肤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里,微微颤抖,像一朵被强行掰开的花。
只见她的下面干净得难以置信,没有一根毛发,光滑得像刚剥开的荔枝,皮肤白得几乎透明,能看见底下极淡的青色血管,像雪下藏着的溪流。
因为双腿劈开的缘故,两片原本紧闭的花瓣被迫微微张开,像一朵被粗暴掰开的初绽蔷薇。边缘粉得近乎透明,带着一点湿润的亮泽;
而那缝隙中央,阴道口小巧得几乎看不见,却因为被迫敞开而露出里面更嫩、更粉的嫩肉,像一粒藏在花心里、被露水打湿的珍珠,微微鼓胀,带着羞耻的颤抖。
每一次她因为恐惧或者羞耻而收缩,那道缝隙就轻轻开合一次,嫩肉在灯光下闪着晶亮的水光,像一朵在寒风里被迫绽放又拼命想合拢的花,每一道褶皱、每一寸肌肤、每一次细微的开合,都清晰得像刀刻在人心上,带着最残忍的、最赤裸的、最让人发狂的美。
老周就站在她正下方,昂着头看着上面。而苏若却只能保持昂着头的姿势,丝毫看不见下面的景象。
秃顶的脑袋在灯光下油光发亮,眼睛眯成一条缝,嘴角咧开,笑得像一头终于逮到猎物的野兽。
只见老周的瞳孔猛地放大,喉结剧烈滚动了一下,好像看到了一盘色香味俱全的美食。
果然下一秒,他胯下那团原本松垮的布料,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鼓起,先是一点,再迅速撑开、绷紧,最终顶出一个狰狞而丑陋的帐篷,拉链处的金属齿几乎要崩开。
然后他的一只手扶着已经歪倒的梯子,另一只手却悬在半空,指尖离她劈开的一条雪白大腿,只有不到一寸。
他马上放下梯子,又向前又走了半步,鼻尖几乎就要碰到苏若的下体。他呼吸粗重得像破风箱,鼻腔里喷出的热气直直扑在那片雪白上,烫得那处嫩肉轻轻一缩,又被迫张开,像一朵被热风吹得摇摇欲坠的花。
“啊……”
苏若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又轻又抖,此时她自然知道私处已经暴露,但仍旧倔强地不肯低头,假装镇定的说道:“主任……梯子好像……坏了……”
老周舔了舔嘴唇,声音低哑得像砂纸磨过:“别担心,老师扶着你……来……我扶着你的腿,你慢慢骑到我的脖子上……”
只见他把双手抬起来,分别摸上了那两条光滑雪白的大腿,并在上面来回滑动,假装在找受力点,实际在享受苏若那青春的少女肌肤。
他偷偷把嘴对准了苏若的两腿正中央,凑了上去……
在我和苏若的预想中。老周让苏若骑到自己的脖子上,应该是老周背对着苏若。
但目前截然相反,老周是用自己的脸对着苏若,如果这样的话,当苏若骑上来的时候,老周的嘴恰好对准苏若最娇嫩的地方。
但这一切,苏若却因为昂着头全然不知,只能凭感觉去感知身下的事物。
当离苏若的下体越来越近时,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周呼出的气体在起作用,苏若似乎感觉到了什么,整个人猛地一抖,腿部肌肉瞬间绷紧,像一根拉到极致的弦。她已经极力的想要躲开,但是真正能够移动的幅度却小的可怜。
周的脏嘴终于还是碰到了苏若最娇嫩的部位,她咬着唇,声音带着颤抖,却固执地不肯求饶:“算了,老师,我……我自己能下来……”
如果她承认了自己没穿内裤,就可以光明正大的让老周回避,但是明显她不想这么做,因为这样做的代价就等于是主动承认了自己在校园内真空暴露,这样轻则让同学们嘲笑自己原来是个淫荡的女生,重则退学。这两个结果都不是她所能承受的。
老周笑了一声,笑声里全是赤裸裸的贪婪:“别逞强……老师帮你……来,我先托着你的屁股……”
老周的手穿过她的两条大腿,从她的身后托起了她的臀部。嘴却结结实实的吻上了那两片有些湿润的嫩肉。而嫩肉中间,是一条诱人的缝隙,就像触到一块刚化开的蜜,他的舌尖稍稍一压,便陷进去一点,接着又被那团蜜回吮了一下,滚烫、湿滑带起一阵羞耻的颤,她的腿部肌肉绷紧到极致。
这是连我这个男朋友,都从未直接碰触过的地方,此时却被另一个又丑又胖的男人用嘴直接亲到了。这个画面带给了我巨大的视觉冲击,我感到自己的下体坚硬到无以复加。
“还……还没好吗?”苏若看不到下面发生了什么,但是感觉告诉她,有点不对劲,好像有东西在舔自己,但是触感毕竟不是那么的准确,还不能完全坐实自己的猜测。也许……只是无意间的碰触呢?所以根本无法指责,万一自己猜错了,那场面反而更尴尬。于是她把所有罪责都归咎于自己没穿内裤的事,这才会导致如此敏感,如果此时穿着内裤,肯定不会这么被动了。
“你再坚持一下,马上就好了”,听到她的话,老周的双手开始不停的在苏若的屁股及大腿根部滑动,让她的触感更加混乱,一时完全无法聚焦,然后趁机把舌头落在她的一侧花瓣上。
舌尖带着粗重的呼吸,散发着薄薄的水蒸气。只见舌面整个贴上去,一下一下的舔,从下往上,像舔一块最嫩的奶油。花瓣娇嫩欲滴,被舌尖一扫,立刻沾上一层亮晶晶的水光,颜色从淡粉变成艳红。
苏若的腿猛地一抖,脚尖在柜沿上死死扣住,发出“咯吱”一声。
老周却像得了鼓励,舌尖换到另一侧花瓣,重复刚才的动作,舔得又慢又重,每一下都带出一点湿腻的“啧啧”声。
“周老师……我……我快撑不住了……”昂首看着天花板的苏若无助的像一只待宰的羔羊,她不知道自己裸露的下体正在经历什么,因为无法看到,也就只能根据感觉去猜测。
毫无疑问,对此时的苏若来说,下半身的触感信息是杂乱无章的,本来因为用力抓住书柜所付出的努力就已经消耗掉太多的肌肉力量,她的身体早已麻木,再加上老周的双手不停的在她的大腿以及臀部抚摸,这触发了更多的干扰信息,大脑已经无法对下体所经历的事情解析出正确的结果,她只能感觉到有数不清的肌肤触点在自己的大腿根部以及私密处来回移动,虽然偶尔有几个调皮的触点似乎故意在那个敏感的部位短暂停留,但是很快又消失了,她也无法确定这到底是不是有意为之。更无法把这种奇怪的感觉说出口。
但毫无疑问,她是感到了舒适的,很明显她的身体已经开始动情,因为力量正在从她的身上消失。
那两片花瓣被他舔得彻底张开,像一朵被强行掰开的蔷薇,边缘微微外翻,露出里面更嫩、更粉的肉瓣,湿得在灯光下闪着光。
他呼吸更粗了,舌尖往下,轻轻顶到那处小巧得几乎看不见的入口。
那里紧得像一粒被雪埋住的珍珠,入口被舌尖轻轻一碰,立刻羞耻地收缩了一下,又被迫张开一点点。老周的舌尖试探着向里钻,却在碰到一层薄得几乎透明的膜时,突然停住。
他自然知道那是什么,只见他略一思索,绕过那处,转而攻击上面那粒早已肿胀的小核。
先是舌尖轻轻的碰触。
苏若整个人像被电击了一下,“……嗯……”
一声猝不及防的呻吟,从她娇羞的红唇中发出,像雪里突然炸开的花。
老周轻笑一声,舌尖开始在那粒小核上打着转,先轻,再重,再用整个舌面压上去,慢慢地、慢慢地碾。
苏若的腿抖得像筛子,脚尖几乎要脱离柜沿。快感一波一波的向她袭来,她咬着唇,咬得唇色发白,却愣是没再让一声呻吟从口中飘出。可身体的反应却骗不了人。那粒小核在他舌尖下越来越亮,越来越湿,像一颗被露水打湿的珍珠,在灯光下闪着晶莹的光。
“啊……”
一声再也压抑不住的呻吟飘了出来,突然间,她失去了最后的力量,双手再也把持不住,重重的摔了下来。
哐当一声,
两个人重重摔倒,档案室里瞬间扬起一阵灰尘。
苏若整个人都跌在老周那堆软肉上,厚厚的脂肪像垫子一样卸掉了冲击力,她只是胸口闷了一下,缓了两秒就撑着地爬了起来。
老周可没这么好运。
三百来斤的肉山被这么一砸,直接七荤八素,眼睛一翻,哼都没哼就晕了过去,秃脑门上立刻鼓起一个青包。
苏若吓得脸都白了,赶紧蹲下去,拍他的脸:“周主任?周主任!你没事吧?快醒醒啊……”
她声音发抖,手都在颤,生怕真把人砸出个好歹,那麻烦可就大了。
拍了十几下,老周才“嗯”了一声,慢慢睁开眼,晃着脖子坐起来,咧着嘴吸冷气:“哎哟……疼死我了……小苏,你没事吧?”
“我……没事……”苏若声音还带着点后怕,轻轻摇了摇头。
“你没事就好。”老周揉着后脑勺,喘了两口粗气,摆摆手,“这破梯子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要不……今天先到这儿吧,明天我找人修修。你先回去休息。”
苏若咬了咬下唇,轻轻“嗯”了一声,站起身,拍了拍裙摆上的灰。
她没再多说一句,背起书包就往外走。
我躲在窗外,听见铁门“咔哒”一声重新落锁,心跳得像擂鼓,连忙猫腰溜回校门外,找了个路灯死角藏好。
没过五分钟,苏若就出来了。
夜风有点凉,她抱着胳膊,走得不快,纤细的身影惹人爱怜,高耸的马尾在身后轻轻摇晃,影子被路灯拉得老长。
我赶紧跟上去。
刚开始谁都没说话,就那么并肩走着,安静的就像两个陌生人。
风吹过,偶尔有几声轻轻的叹息声传来,音量小的几乎被风声掩盖过去。
我几次想开口,又不知道说什么。
走了大概两百米,她突然停下脚步。
路灯的光打在她侧脸,睫毛在脸颊投下一小片阴影。
她声音低低的,带着一点哑:“今天……你家有人吗?”
我愣了一下:“没……没人,怎么了?”
她沉默了两秒,像在做什么决定。
“我饿了……请我吃碗板面吧。”
两句完全风牛马不相及的话,让我脑子有点转不过弯:“啊?……好。”
她快步越过我的身旁,走在了我的前面,我刚要跟上,她却突然停住脚步,没有回头,突然补了一句,声音更低,却清晰得让我心脏猛地一跳:
“今晚……去你家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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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吃完饭到家时,已经十点四十。
洗漱完,我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心跳却像擂鼓。
浴室的水声停了,门把手轻轻一转,一缕带着热气的白雾先溢出来,像帘幕被拨开。
苏若站在门口,胸前只围了一条白色的浴巾。
只见她长发微湿,散在背后,发梢滴着水,一滴一滴砸在地板上,溅起细小的水花。
浴巾是我很久以前的,一直没怎么用,但明显小了一号,遮不住她高挑的身体。双肩打了一个对称的直角轮廓,裸露在外面,线条薄而冷白,像两片被月光雕琢过的玉,肩头残留的细小水珠在灯下闪着微光,随着呼吸轻轻滚动。
锁骨下方露出一道深而柔软的乳沟,水珠顺着锁骨滚落,滑进那道沟壑,又缓缓溢出来,在灯光下拉出一条晶亮的线。
浴巾从她的双乳前匆匆绕过,被那对饱满的雪峰高高托起,稍一呼吸,乳头就若隐若现地顶着薄薄的布料,像两粒熟透的樱桃在雪里轻轻的颤。
视线下移,浴巾下摆的边缘在大腿根处轻轻拂动,仿佛下一秒就会被呼吸掀起。
她低着头,睫毛低垂,沾着水珠,在脸颊投下一小片湿漉漉的阴影。耳尖红得几乎透明。
她没说话,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像一株被夜雨淋透的白百合,冷冽、安静,却让人移不开眼。
轻轻迈出一步,赤足踩在地板上,发出极轻的“啪嗒”声。
她走到墙边,指尖摸到开关。
“咔哒。”
灯灭了。
世界瞬间沉入幽暗,只剩一点朦胧的月光,从窗外撒进来,落到她的身上。
只见月色中,她的双手自然下垂,浴巾从她的胸前轻轻滑落。那对饱满挺拔的山峰终于映入我的眼帘,
月光一照,泛着珍珠母般的光泽,可爱的乳头在空气里悄悄挺立,像两粒被夜露打湿的樱桃,带着一点羞耻的艳。
浴巾继续下滑,掠过那道小巧秀美的沟壑,掠过平坦的小腹,掠过那处光洁无毛、紧闭如初绽花苞的私密,最后无声地堆在脚边,像一朵被月光揉碎的云。
透过黑暗,她面对着我,一动不动。月光正落在她身上,从锁骨到脚踝,每一寸都像被银粉细细描过,腰窝深得像能盛住一捧水,臀线在月光下翘得惊心动魄,大腿并拢,却因为羞耻而轻轻发抖,那一点颤抖,顺着月光一路爬进我眼睛里。
她害羞的低着头,睫毛在脸颊投下一小片湿漉漉的阴影,手指无意识地蜷了一下,又松开,像在克制,又像在等待。黑暗里,我看不清她的表情,却能感觉到她身上那种近乎倔强的羞涩,像一株被月光强行剥开花瓣的白百合,冷冽、高傲、却又毫无保留地绽放在我面前。我躺在床上,呼吸都快要停止了,胯下的雄性器官变得异常坚硬。
“我美吗?”她轻轻的发出一声疑问,
“美……”我有些颤抖,声音都有些嘶哑。
她赤脚踩在地板上,几乎听不见声音,却像踩在我心跳上。一步,两步。月光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从地板爬上床沿,轻轻躺在了我身边。
她静静的看着我,睫毛在月光里轻轻颤,她缓缓钻进我怀里,发丝带着刚洗完澡的湿意,扫过我的脸颊,带着一点点栀子花的清甜,又混着一点温热的、少女特有的体香,像雪地里突然绽开的一朵花。
她的呼吸喷在我颈侧,一下一下,轻得像羽毛,却烫得我全身都酥了。
她的绝美胴体就近在咫尺,触手可得,我喉咙发干,声音哑得几乎听不见:“苏若……我……能摸摸你吗?”她没回答,只是轻轻把诱人的身体往我怀里又送了一寸。
我的手颤颤的爬上她的肩膀,所触之处皮肤光滑似玉,
指尖顺着锁骨往下滑,掠过那道乳沟时,她轻轻颤了一下,呼吸乱了半拍。
穿过那层薄薄的月光,我的掌心整个覆上去,握住了那团饱满圆润的柔软。
她的身子轻轻一抖,似乎有些害怕,声音低得像叹息,却又带着一点点湿意:“……轻些……我有点害怕……”我手抖得厉害,只能极轻、极慢地揉,像在摸一股柔软的绸缎。
她呼吸越来越乱,鼻腔里溢出的声音越来越重:“嗯……”
我手指不小心碰到顶端的乳头时,她轻轻弓起背,喉咙里发出一声极轻、极甜的:
“……嗯……”声音又轻又哑,像坏掉的琴弦被拨弄了一下。
她立刻羞耻地把脸埋得更深,肩膀抖得像筛子。我硬得发疼,却舍不得再用力,只能把她抱得更紧,掌心贴着那团滚烫的雪,一下一下,像在安抚,又像在占有。
我正陶醉的摸索着,突然她的声音传了过来,“今天……你……都看到了?”
我微微一愣,旋即明白了她的意思,“嗯……我就在窗外……我……”
“我知道……”她打断了我,稍微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他……在我下面做了什么?”
听了她的话,我才确定她确实没有看到老周的动作,只能凭感觉去猜测,但是猜测总归是不可靠的,她需要一个明确答案。
我仔细回忆了一下,不知道应该怎么描述,欲言又止,“他……”
“好了,你不用说了……”
她轻轻的用牙齿咬着嘴唇,唇瓣因为压迫失去了血色,变的惨白。
许久,她突然把脸探了过来,嘴唇几乎要吻住我的嘴,“你……爱我吗?”
“爱……”
“真的吗?”
“嗯,真的,很爱很爱。”
“那……我的身体脏了也爱吗?”她瞪着一双美丽的大眼睛看着我,“不,你的身体不脏……他只是摸了你而已……”
“那……如果我失去了贞洁呢,如果我被其他男人侵犯了,你还会爱我吗?”
她的话让我想起了老周在她身子下面舔弄的场景,脑海里画面不知为何又突然切换成了老周肥胖的身躯覆盖在她的身上,用力耸动屁股的景色,这让我呼吸渐渐加重,下体不受控制的竖了起来。
“我依然会爱你,一生一世……”
她听了我的话,似乎松了一口气,缓缓低头,睫毛微微颤动,轻轻的说道。
“骗人……我知道男人都喜欢处女……我也爱你……你放心……我一直很爱惜自己……我的身体……只能属于你”
她睫毛垂得低低的,湿漉漉的,沾着一点点未干的水珠,在月光里轻轻颤动,像两片被夜风吹得摇摇欲坠的蝶翼。
她侧过脸,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却带着一种近乎认命的轻:“但是……外面有太多男人盯着我了,他们不只有同学,也有中年人……而我……只是一个柔弱的女生……我担心……”
她咬了咬下唇,唇色被咬得发白,又迅速回血,像雪地里突然落了一瓣樱花。
过了好几秒,她才轻轻吸了一口气,声音低得像叹息,却带着一点点颤抖的坚定:“所以我想好了,与其这样担惊受怕,不如……”
“不如什么?”我追问道,
她终于抬头,眼睛湿漉漉的,像两颗被水洗过的星。她深吸一口气,像是用尽了所有勇气,声音轻得像雪落,却一字一句砸在我心口:“你先要了我……”
说完这句,她就乖巧的倒下,缓缓躺平,双手规规矩矩地放在身体两侧,指尖却轻轻蜷了一下,又松开,她闭上眼睛,睫毛在脸颊投下一小片湿漉漉的阴影,呼吸又急又乱,胸口起伏得厉害,她就那么躺在那里,像一朵被月光献祭的白花,安静地、倔强地,等我采摘。
我呼吸急促,再也无法保持镇定,手忙脚乱的掀开毯子,轻轻打开床头灯,照亮她的胴体,然后慢慢爬到了她的身上,我赤裸的皮肤渐渐贴上了她的胴体,滚烫的体温瞬间交融。她的呼吸带着细细的颤抖,喷在我耳边,像羽毛一样撩拨着我。
我吻住了她的唇。
她的唇软得不可思议,我舌尖撬开她微颤的齿关,卷住她甜腻的小舌,狠狠吮吸。她轻哼一声,双手攀上我的肩,指尖陷进我的肌肉里,像是要把我揉碎。我吻得越来越深,几乎要把她吞下去,才恋恋不舍地离开。
我沿着她的脸颊一路向下,湿热的吻落在她细白的颈侧,牙齿轻轻啃咬那块敏感的地方,留下一串浅红的印记。她缩了缩脖子,发出细细的呜咽。
再往下,我的手抓住了她的一只乳房,它是如此的浑圆饱满,几乎无法单手握住。
顶端的乳晕是淡淡的粉,乳头早已硬挺成小颗樱桃。我轻轻含住它,用舌尖绕着乳晕慢慢打圈,再猛地重新含住整颗乳头,用力吮吸,像要吸出奶水一般。另一只手也没浪费,五指陷入另一只柔软的乳肉,揉得雪白乳浪从指缝溢出,变幻出各种形状。
“嗯……嗯……”
她仰起头,情欲从胸部迅速传入她的全身,喉间溢出压抑不住的呻吟,脚趾反复蜷缩又舒展开。
片刻之后,我再换到另一边,重复着同样的折磨,吮得啧啧有声,直到两颗乳头都肿胀发亮,沾满我的唾液,在昏黄灯光下泛着水光,像两颗熟透的果子。
我继续向下,舌尖掠过她那平坦的小腹,在肚脐处停留,湿热地舔弄,再一路吻到她并紧的大腿根处。她本能地夹紧腿,却又被我慢慢分开。我的吻滑过她大腿内侧最柔嫩的皮肤,捧起她纤细的脚踝,舌尖扫过足弓,惹得她整个人颤栗不止。
最后,我终于俯到了她的双腿之间。
昏暗的灯光下,她的阴部干净粉嫩,阴唇紧紧闭合成一道细缝。我用食指轻轻掰开那两片柔软的蚌肉,露出里面更鲜艳的颜色。她的阴蒂已经充血挺立,像一颗小珍珠。我低下头,舌尖先轻轻扫过那粒敏感的珠核,她猛地弓起腰,发出了动听的呻吟。
“啊……”
我却不急于进攻,只是用唇舌细致地舔吻每一寸嫩肉,从阴唇外侧再到内侧,再探进那从未被侵入过的紧窄入口。
一眼望去,那里有一层薄薄的处女膜,这正是她仍然纯洁无暇的铁证。
它柔软而坚韧,中央只有一个极小的孔,微微渗出透明的蜜液。我用舌尖轻轻顶了顶那层膜,想感受一下它细微的弹性。却不料她被刺激得浑身发抖,腿根止不住地打颤。
“嗯……嗯……”她声音颤的厉害,似乎很舒服,又痛苦。
我直起身,跪在她分开的大腿中间。
她神志有些迷离,眼神湿漉漉的看着天花板,脚跟抵在床单上,双膝歪向左右两侧,双腿间的花心就这么毫无防备的敞开着,把自己最羞耻的一面完全暴露出来。
我握住早已硬得发痛的阴茎,龟头胀得青红,青筋暴起。我挺胯向前,用龟头轻轻蹭过她湿润的阴唇,从上往下,缓慢地滑过那道细缝,再停在入口处,抵着那层薄薄的处女膜来回碾磨。
“嗯…嗯…”她呻吟声开始变的急促,我控制着棒体,让龟头轻轻拨开嫩肉,只是探入一点点,就立即逃开,如此反复。
每次龟头调皮的顶上那层膜,都能清楚感觉到它被我撑得微微变形,好像随时会被戳破。
然而就是这轻轻一触所带来的刺激,使马眼不受控制的流出一些粘稠的液体。毫无疑问,对还是处男的我来说,让自己的阴茎直接碰触女性的阴道,还是太过刺激。人生第一次和女性生殖器的摩擦,给了我巨大的冲击,我能清晰感觉到阴茎内部在积蓄着那种神奇又熟悉的力量,甚至可能已经有少量的子孙偷偷溜到了棒体内。因为我发现马眼处流出的液体,越来越浓郁,甚至开始有些白色在里面。这让我预感到了一丝要射精的前兆。
“嗯…嗯……”
苏若的身体已经滚烫得像一团火。
她紧紧咬着唇,贝齿几乎要咬出血来。
她眉心深锁,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腰肢不受控制地左右扭动,在月光下泛着湿润的、有些淫郁的光。
苏若的身体在迎合着我的动作,每当龟头顶住她的花心时,阴道里面都会渗出更多的蜜液,那些晶亮的、湿润的粘稠物,混合着马眼流出的液体,涂满了龟头的每一个角落,把整根肉棒都刷得铮亮,在月光下闪着淫靡的水光。
插进去!
一股原始的冲动在诱惑着我。
此时的肉棒已经硬到了极致,涨的生疼。而且那种即将要喷射而出的感觉越来越浓重。我知道自己已经停留在高潮的边缘了,能明显感觉到阴茎里有一股热流在涌动,如果此时插入,一定会忍不住射在里面的,那就太丢人了。
“嗯……嗯……林然……快插进来……要了我……”
苏若昂着头,一抹浓郁的红晕铺满了她的脸颊与脖颈,她似乎很痛苦,呼吸已经十分凌乱,鼻腔里溢出极轻、极甜的呜咽。
当我最后一次扶着肉棒探入她的花心时,她的双腿突然从我的身后勾住我,阻止我把阴茎抽出。
这突如其来的一下差点让我没绷住,因为她小腿撞击我臀部的力道不小,这让原本打算浅尝辄止的龟头,冲入了比刚才更深的位置,周围湿滑柔嫩的蚌肉立即包围了上来,把龟头紧紧握住。
“哦……”我低吟一声,全身一动不动,用尽全身的力量去对抗这波汹涌澎湃的浪潮,就在那股热流从卵袋出来顺着棒体直达顶端即将冲出时,我硬生生的把它们拽住了。
“哐当——!”
卧室房门猛地被撞开。
只见我的父亲扶着墙摇摇晃晃的走进来,满身酒气,“儿子,还没睡啊……”话音刚落,他的眼睛立即瞪得溜圆。
时间像凝固了一般。我整个人还僵在半空,肉棒正抵在苏若的阴道口处,龟头正在被那两扇柔软的蚌肉紧紧裹挟着,蜜液顺着交合处直往下流。
那一瞬,苏若整个人都僵住了,琥珀色的瞳孔骤然放大,像被闪电劈中的小鹿,连呼吸都停了一拍。
她大腿根的肌肉猛地绷紧,像一张拉满的弓,那处湿润的穴口因为惊吓而剧烈收缩,把原本紧紧含住的龟头用力一夹,一股极致的快感瞬间击穿我的大脑直冲云霄,一股更加剧烈的潮水从会阴处炸开,顺着整根阴茎开始狂奔,向着马眼冲去。
我根本来不及反应,滚烫的热流已经彻底失控,像火山喷发般,“噗——噗——”一股又一股,猛烈地射了出来。
我慌忙把龟头从她的花心处移开,对准她的小腹与胸口。
第一股直接射在她肚脐里,瞬间填满那个小小的凹陷,像一汪浓稠的酸奶。第二股、第三股……接连喷涌,落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沿着腰窝的曲线往两侧流淌,又溅到那对雪白饱满的乳房上,乳沟里、乳尖上,全是被月光映得发亮的精液,一滩又一滩,浓稠、滚烫,顺着她起伏的呼吸微微颤动,像给那具冰雕般的身体,浇上了一层羞耻的釉。
我射得太多,几乎把这些年攒下的存货全掏空,最后几滴甚至软软地挂在龟头上,拉出一道细长的银丝,滴在她大腿内侧,空气里全是腥甜的味道。
苏若双腿大开,胸口剧烈起伏,满身精液在月光下闪着淫靡的光,她却连动都不敢动,只能呆呆地看着我,耳尖红得几乎滴血,眼睛里全是震惊、羞耻,还有一点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
我低头望去,她的左右两片花瓣还未完全合拢,令人庆幸里面那层薄得几乎透明的处女膜仍然在那里,非但完好无损还阻挡住了两滴想要捡漏的精液,而左右两侧的阴唇仍然粉嫩、湿亮、只是带着一点被撑到极限后残留的红痕,像一朵刚被粗暴掰开、又羞耻地想合上的花。下一秒,花瓣颤巍巍地合拢,把那层膜重新藏起,却藏不住上面沾着的液体。
“呀……别看……”
苏若终于反应过来,也顾不上脏兮兮的体液,连忙用手捂住乳房和下体。
我爸就这么站在门口,眼神直勾勾的盯着苏若那张漂亮至极的脸蛋和娇羞的身躯。看了一会儿,他先是揉了揉眼睛,确定不是幻觉,喉结滚动了一下,嘴角却慢慢咧开,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
“哈哈……女朋友来了啊……你们忙,你们忙……”
他打了个酒嗝,脚步突然利索得像没醉过,“砰”地带上门,走得飞快。
门关上的瞬间,苏若整个人像被抽走骨头,软软地瘫在我身下,脸埋进枕头里,声音闷得几乎听不见,却带着哭腔:“怎么办……我的身子……被你爸……看到了……”
我也乱了方寸,想要把她抱紧,但是那些体液太碍事,于是我一边找卫生纸,一边安慰她,只是声音哑得像砂纸:“没事……他喝醉了……睡一觉就忘记了”
……
又是一通忙活,俩人擦拭完身体以后,才算是干净利落的倒在了床上。
熄了灯,我们并排着躺在枕头上,相视无言,很显然,周主任猥亵苏若的问题还没解决,又增加了一个被父亲看光的问题。如果以后我们结婚的话,那就是她的公公,以后苏若如何面对,也是一个棘手的问题。
就在我考虑这些问题的时候,苏若似乎心不在焉的,只见她的小脸仍然红扑扑,喘息声仍然很重。
就在我有些诧异的时候,她的小手从毯子里伸了过来,顺着我的腹部向下,一把抓住了我那已经疲软的阴茎。
我才猛然醒悟,苏若的情欲正浓,还没有发泄出来,而此时的我正是贤者状态,实在是无能为力,只好安慰她,“宝贝……我真不行了,明天还要上学,睡吧……”
她手指顿了两秒,最终还是依依不舍地松开,翻了个身,背对着我。肩膀微微缩着,像一只被冷落的小猫,连呼吸都带着点委屈的起伏。我心一软,想伸手把她搂回来哄两句,
可射精后的倦意像海啸一样扑上来,眼皮沉得抬不起来,没几秒就彻底沉进梦里。
我睡得很死,却又像漂在半梦半醒的海面上。迷迷糊糊中,床像小船一样轻轻摇弋。一下一下,节奏很轻,却带着一种压抑的规律。还有极细极细的、像猫叫又像哭的声音,闷在被子里,断断续续,“嗯……嗯……”几乎听不见,却又像羽毛一样,一下一下扫过耳膜。我想要睁眼,可眼皮重得像灌了铅,只能任由那阵细微的浪潮,带着我沉浮。
不知过了多久,晃动停了。接着是厕所门被轻轻推开的声音,“吱呀——”一声,又“吱呀——”一声,再然后,一切归于寂静。
我沉沉地睡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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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体操队
第二天清晨,我是被一阵浓郁的香味勾醒的。
这是一种带着葱油的焦香、酱油的甜咸,还有一丝极鲜的虾味,三者混在一起,轻轻诱惑着我的鼻子,把我从沉沉的梦里唤醒。
我迷迷糊糊睁开眼。
天刚蒙蒙亮。阳光从窗帘缝里漏进来,落在地板上,像撒了一把银子。床上只剩我一个人,毯子被叠得方方正正,枕边却还留着一点余温,带着她惯用的那款淡淡的栀子花香水味。
我脑子空白了两秒,所有记忆才像潮水一样轰然涌上来。
昨晚,她在我怀里发抖的样子,她咬着唇忍住不出声的样子……
我的脸“刷”地一下烧到了脖子根。我几乎是连滚带爬地穿上衣服,光着脚冲了出去。
客厅里,苏若正弯腰把两碗热气腾腾的葱油拌面端上桌。
她脚上穿着我那双灰色棉拖鞋,鞋码明显大了两号,她每走一步,后跟就“啪嗒”一声掉下去,像只偷穿大人鞋的小猫,笨拙又可爱。
马尾高高地扎在脑后,发尾随着她弯腰的动作轻轻晃动,衬衫因为这个姿势绷得紧紧的,腰窝处勒出一道惊心动魄的弧度,像有人拿笔在纸上描了一道最撩人的线。
她听见脚步声,回头冲我笑了笑。
她穿着我昨晚随便扔在沙发上的那件白衬衫,下摆刚好盖到大腿根,露出两条笔直又白得晃眼的大长腿。
衬衫对她来说有点太大,领口滑到一边,露出半截精致的锁骨和一小股若隐若现的乳肉。
看她这副穿着,我一边流着口水,一边警惕的瞅了瞅父亲的卧室,发现门开着,并没有人。
苏若看到我的样子,扑哧笑出声来,“放心啦,你爸早走了。”然后淘气的冲着我眨巴了下眼睛,“我就是听见关门声才起来的,后来怎么也睡不着了,就干脆爬起来,把早饭做了。要不然,我怎么敢穿成这样跑来跑去的……”
我刚想说昨晚我爸又不是没看见,结果突然想起一件事,“对了,昨天你洗了的内裤干了没?”
“刚才我看了看,还没干利索,放烘干机里了……”
“那……也就是说你现在……”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向她的衬衫下摆,声音轻了下去。
她轻轻咬了下唇,指尖捻着衬衫边缘,慢慢卷起一小截,又停住。布料与大腿肌肤之间,泄出一道暖昧的阴影。
“嗯……”她抬起眼,眼波流转,“下面……什么也没穿哦。”
她松开一只手,只用食指和拇指捏着最边缘的布料,极缓慢地往上提了一寸。腿部细腻的曲线若隐若现,而更深处,依然藏在晃动的阴影里。
“要……”她的声音轻得像气息,“……确认一下吗?”
我站在她面前,呆呆地点头,裤子已经绷起了不堪的弧度。
苏若瞧着我这副模样,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眼睛弯成两枚月牙,笑意里掺着几分得意、几分娇嗔。她故意将衬衫下摆往下扯了扯,可衣料实在太短,这一拽反倒让腿根处那抹雪白在若隐若现中更加晃眼。
“白——日——宣——淫——”她一字一顿地拖长声音,笑得肩头轻颤,“快吃饭吧……再晚可真要迟到了。”
说完,她把面碗轻轻推到我面前,自己先落了座。双腿并得紧紧的,衬衫下摆勉强遮住腿心,可稍一动弹,大腿内侧那片莹润的光便忽明忽暗地晃进眼底。
我喉结滚了滚,僵硬地坐下,端起碗大口吃面。
面条弹滑,汤头醇厚,虾仁鲜脆,荷包蛋煎得边缘微焦,蛋黄一戳便溢出潺潺的金。
可味蕾尝到的所有滋味,都压不过脑海里翻涌的画面——昨夜她在我身下轻轻地颤,腿环在我的腰间,还有最后那句带着绵音的“……快插进来……”。越想,身体绷得越紧。
我只得埋下头猛吃,想藏住发烫的耳根和浑身的窘迫。
苏若却托着腮望着我,眼睛亮晶晶的,像只偷成了腥的小猫:“好吃吗?”
我含糊地“嗯”了一声。
她笑得更明媚了,伸出指尖,轻轻戳了戳我的脸颊:“慢点呀,又没人同你抢。”
她说完,自己也拿起筷子,小口小口地吃着。窗外漏进的天光笼在她侧脸和筷尖,将面送入口中的动作,轻缓得像在触碰晨露。
可衬衫下摆随着她低头的动作微微上移,露出一小截雪白的大腿。我一怔,差点把面汤呛进气管。
她察觉到我的目光,耳尖倏地红了,却故意把腿并得更紧,声音低低的,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撒娇:“看什么呢……吃饭。”
我赶紧低头扒面,嘴角却忍不住翘起来。
没吃几口,她忽然停下。桌下悄悄伸过来一只脚,脚尖轻轻蹭了蹭我的小腿。凉凉的,带着刚洗完澡的淡淡清香。
我整个人僵住,筷子悬在半空。
她却笑得像只得逞的小狐狸,声音软得能拧出蜜:“昨晚……爽不爽?”
我脸“轰”地一下烧到耳根,手一抖,面碗差点翻倒。
她看着我窘迫的样子,笑得肩膀轻颤,眼睛弯成好看的月牙:“好啦,不逗你了……快吃,吃完上学去。”
说完,她把最后一颗虾仁夹到我碗里,又将荷包蛋轻轻推过来。声音低下去,掺着一点羞,一点甜:“以后……每天早上都给你做,好不好?”
我喉咙发紧,只能点头,哑着嗓子挤出个“好”。
她笑得像偷到糖的小孩,忽然把脸埋进我肩窝。声音闷闷的,带着一点点潮湿的鼻音:“那说定了哦……”
阳光正好落在她睫毛上,像镀了一层碎金,微微地颤。
那一刻,晨光很亮,面条很香,她笑得很甜。
我心口满得发胀。昨晚所有的荒唐、羞耻、不知所措,都在这一秒,被她一个动作、一句话,轻轻熨成了这个世上最平凡、也最珍贵的早晨。
…… 第二节下课后,走廊里挤满了刚解放的学生,喧闹的人潮像涨起的河水。苏若很自然地勾住我的小指,我们随着人流慢慢往教室外挪。
刚走到楼梯转角,一个高大的身影挡在了面前。
顾霆,双手插在裤袋里,嘴角挂着他标志性的、带着几分玩味的笑。他的目光越过我,直接落在苏若脸上。
“苏若同学,”他的声音清朗,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自信,“考虑加入学校体操队吗?”
苏若眉头微不可察地蹙了一下,拉着我的手紧了些。她没有停下脚步,只是侧过脸,平淡的说:“不会体操。”
她拉着我就要绕过去,脚步没有丝毫迟疑。
顾霆迅速横移一步,再次挡住去路,脸上的笑容更盛,眼神里却多了几分认真。“可以教你。你的身体条件非常好,是天生的体操苗子。”
“教我?你不是篮球队的吗?怎么也会体操?”苏若停下脚步,忍不住回过头问道。
顾霆似乎就等着这句疑问,他挑眉一笑,语气里带着几分了然与自信:“谁规定打篮球的就不能懂体操了?运动之间本就有相通之处。”
他目光在我身上停留了一瞬,“你的柔韧性和爆发力,我看得出来。”
“不用,谢谢。”
苏若转过头,不再看他,声音冷了几分,拽着我手腕的力道加大了。我能感觉到她手指微微的凉意。
顾霆似乎预料到她会拒绝,不慌不忙地抛出了筹码:“先别急着拒绝。听我说完——下学期有个全国青少年艺术体操锦标赛,我们学校有参赛名额。如果能拿到好名次,” 他顿了顿,刻意放慢了语速,确保每个字都清晰无误,“甚至可以获得顶尖大学的保送资格,直接锁定985。这意味着什么,你很清楚。”
保送?985?
这几个字像重锤砸在我心上。我猛地想起苏若档案里的那些麻烦,还有那个可恶的老周,如果真有这样一条光明正大的捷径……
“我不需要!”苏若的反应比我想象的还要激烈。她猛地抬起头,眼神锐利地刺向顾霆,脸颊因为激动浮起淡淡的红晕。她拉着我,几乎是硬要从顾霆身边挤过去。
顾霆被她突然爆发的抗拒弄得一愣,手臂僵在半空,脸上的自信出现了裂痕,只剩下错愕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恼火。
“苏若!”我赶紧用力拉住她,将她带到走廊稍微僻静一点的窗边。窗外是喧闹的操场,但这里的声音低了下去。
我压低了声音,语速很快:“你听到他刚才说的了吗?保送!如果真的能成,你档案的问题,我们最大的心病,可能就迎刃而解了!这……这也许是个机会,我们不能连试都不试就拒绝。”
苏若咬着下唇,浓密的睫毛垂下来,在眼底投下一小片阴影。她沉默了几秒钟,似乎在激烈地挣扎。
很快,她抬起头,踮起脚尖,温热的呼吸拂过我的耳廓,声音压得极低,带着浓浓的不安和依赖:“参加个比赛就能保送……怎么听都像骗人的。而且,顾霆那个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在学校的风评。他为什么偏偏找我?肯定别有用心……我怕……怕……”
看着她眼中清晰的忧虑,我心里一阵发紧,但那个“保送”的诱惑实在太大了。我握住她的手,用力捏了捏,试图传递一些力量。“不试试怎么知道,万一是真的呢?别怕。”
我看着她眼睛,尽量让声音听起来坚定可靠,“有我呢。我会一直在你旁边,盯着他,不会让他乱来。而且,”我试图让气氛轻松一点,挤出一个笑容,“凭你的长相和身材,真练体操,那绝对是站在最中间的C位,谁能忽视你?说不定真能拼出个未来。”
苏若怔怔地看着我,眼中的不安慢慢被犹豫取代。她小声问,更像是在寻求最后的确认:“这……能行吗?”
“怎么不行?”我用力点头,给她一个肯定的眼神,“我支持你。我们去试试,如果感觉不对劲,随时退出,好吗?”
她又低下头,脚尖无意识地蹭着地面,过了好一会儿,才像是下定了决心,长长地吁出一口气。“既然你都这么说了……”她抬眼看了看我,眼神复杂,有忐忑,也有一丝被我说动的跃跃欲试,“那……好吧。”
说完,她松开了我的手,转身走向还站在原地的顾霆。她的背影看上去有些僵硬,步伐也带着迟疑。
顾霆原本看着我们这边,眼神有些晦暗,嘴角那抹惯常的笑也消失了,显得有些沮丧。但当他看到苏若竟然真的走回来时,那双眼睛瞬间被点亮,几乎要放出光来。他迅速调整表情,重新挂上那副从容的笑脸,但眉梢眼角的兴奋却掩饰不住。
苏若在他面前站定,没有看他的眼睛,视线落在他校服的第二颗纽扣上,声音不大,却足够清晰:“好吧,我答应试试。怎么报名?”
“太好了!”顾霆的声音里透着明显的喜悦,他下意识想伸手拍苏若的肩膀,但苏若微微一侧身,他的手便落空了,尴尬地在空中停顿了一下,顺势指向楼梯下方。
“报名很简单,填个表就行。现在方便吗?我带你去体育馆,顺便看看训练环境,认识一下队友?”他的语气殷勤而热切。
苏若回过头,看了我一眼。我立刻走上前,站到她身边,对顾霆说:“我陪她一起去。”
顾霆闻言,眉梢几不可察地动了一下。他投向我的目光像一片薄刃,很快又被笑意覆盖。“行,”他侧身让开路,语气如常,“一起吧。”
阳光从走廊尽头的窗户泼进来,照亮了空气中飞舞的微尘。我们三个人,朝着体育馆的方向走去,各自怀揣着不同的心思。苏若的手悄悄伸过来,再次勾住了我的小指,指尖微微发凉。
我用力回握,试图将我手心的温度传递过去。前方的路突然多了新的可能,也笼罩上了一层看不透的迷雾。
体育馆里人不多,下午的阳光从高窗斜射进来,把地面切成一块块明暗交错的格子。
我站在入口处的阴影里,手里攥着水瓶,心跳得像擂鼓。
东北角那个角落,两个篮球队的拉拉队女生摆了张小折叠桌,一把椅子,桌上摊着几叠报名表和几支圆珠笔。两个女生长相普通,身材倒还匀称,穿着统一的白色运动T恤,正低头整理东西。
顾霆大步走过去,冲坐在椅子上的那个女生抬了抬下巴,声音懒洋洋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味道:“让让。”
女生立刻站起来,笑着把椅子往后拉了拉。顾霆坐下,长腿一伸,椅子吱呀一声,像整个角落都成了他的地盘。
他从桌面上抽出几张崭新的表格,啪地拍在桌上,又随手转了支笔丢过去,嘴角勾着点笑,语气轻描淡写:“填吧,身高、体重、三围、运动经历……都写清楚。”
苏若走过去,站在他对面。她微微俯身,双手撑着桌沿,拿起那支笔,低头认真填表。
只见她一弯腰,夏季校服那件薄得可怜的白衬衫立刻绷得紧紧的,领口因为重力自然垂落,露出一道深得让人窒息的乳沟。
阳光正好打在那片雪白上,皮肤细得看不见毛孔,却带着一点运动后未褪的粉,两团饱满被衬衫勒得鼓胀欲裂,随着她写字时的轻微动作,轻轻晃动,晃得我呼吸都乱了。她字迹端庄秀美,行云流水,却带着少女特有的柔软。
可我的眼角却敏锐的捕捉到,顾霆的视线,从她提笔的第一秒起,就再也没落在纸上。他微微仰头,眼睛半眯,目光像钉子一样,死死钉在她领口那道深沟里。
随着她写字时身体的轻微晃动,那条乳沟时而收紧,时而绽开,像在呼吸,像在邀请。他喉结轻轻滚动了一下,嘴角的笑更深了,却一声不吭,只用眼神,一寸一寸,剥开她那层清冷的外壳。苏若似乎完全没察觉,只是认真写着,睫毛低垂,耳尖却一点点泛起可疑的红。
很快,苏若就写完了。
她把笔轻轻放回桌面,声音低低的,像怕惊动谁:“写好了。” 顾霆接过表格,扫了两眼,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行,就这样。训练时间每天下午最后一节自习课,记得按时来。”他顿了顿,目光在她身上多停了两秒,语气懒洋洋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味道:“对了,体操服我已经给你准备好了,更衣室在后面,自己去试试合不合身。”
苏若耳尖红了红,却还是轻轻点头:“嗯……谢谢。”
时间像被谁偷偷按了快进键。
苏若看了看我,好像在征求我的许可。
我点点头,她就进去了。
可是等了快二十分钟,还不见她出来。更衣室的门紧闭着,门缝里一点动静都没有。
我正纳闷,门突然“吱呀”一声开了一条缝。
苏若探出半个脑袋,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眼睛水汪汪的,睫毛颤得厉害。
她冲我招了招手,声音低得像蚊子:“林然……你过来一下……”
我赶紧跑过去,她把门又关了一点,只留一条缝,像怕被人看见。
“你看……”她声音发抖,带着一点点哭腔,“这个……真的能见人吗?”
她说完,门缝开大了一点。
我瞬间屏住呼吸。
她穿的是学校篮球队的女生体操服。上身是极短的白色无袖紧身上衣,布料很薄很软,胸前的饱满把衣服撑得紧紧的,乳尖的位置甚至能看见两点极浅的凸起,随着她呼吸轻轻起伏,像两颗被薄纱裹住的樱桃。
很明显,她没有穿内衣,我突然想起这种衣服就是不能穿内衣的,但是应该有乳贴才对,不过很明显,我们没有准备。
而衣服下摆只到肋骨下方,露出一截纤细得过分的腰,腰窝深得像能盛住一捧水。
下身那条深蓝色热裤短得过分,裤腿边缘只盖住臀缝最上端,大腿根几乎完全暴露,呈现出雪白、紧实、带着一点运动后所特有的粉嫩。
布料紧紧贴着肌肤,最终在胯部中间收束起来,形成一个诱人又淫靡的“V”字形,恰好把整个下体轮廓都清晰的勾画了出来。
那两片柔软饱满的蚌肉,被那条窄得过分的布料裹的严严实实,把本该自然合拢的细缝轮廓都挤了出来。
布料陷进肉里,勒出一道清晰的沟壑,两侧的唇肉被挤得微微外翻,边缘泛着充血的淡粉色,嫩得像一碰就会渗出水来。
因为完全无毛,整片耻丘光滑得像瓷,灯光一打,那条细缝就泛着湿润的微光,隐约能看见深处更嫩的粉色在呼吸般地轻颤,像是随时会因为羞耻或渴望而微微张开,又立刻被布料强硬地压回去。
每当她因为紧张而轻轻并腿,那道两腿之间的布条就勒得更深,布料陷进缝隙里,把阴唇的形状完整地映出来,饱满、紧闭,却又因为被勒得太狠而微微鼓胀,像一朵被强行束缚的蔷薇,在最隐秘的地方,悄悄绽放。
她站在门缝里,双手死死攥着门框,肩膀微微发抖,耳尖红得几乎滴血。
“太……太露了……”她声音低得像叹息,“我……我不敢出去……”
我喉咙发干,血液轰地往下冲,硬得发疼。她却没察觉,只是咬着唇,眼睛湿漉漉的,像只被逼到角落的小鹿。
我深吸一口气,声音有些沙哑:“……好看。应该没问题,我记得体操服就是这样的。”
她抬头看我,眼睛红红的,却带着一点点羞,又带着一点点甜。“真的?”
我点头,手已经不受控制地伸过去,轻轻握住她的指尖。
她声音闷闷的,带着一点点犹豫:“那……你陪我一起出去,好不好?”
我喉咙发紧,却强撑着笑:“好。”
她这才缓缓把门完全打开,脚尖因为紧张而蜷起,整个人像一尊被灯光笼罩的完美雕塑:酥胸高耸,腰肢细得仿佛一掐就断,臀线却饱满得惊人,那条深蓝色的热裤勒得太过分,把所有最隐秘的轮廓都暴露无遗。
顾霆原本懒洋洋靠在椅背上的身子猛地坐直,瞳孔骤然收缩,像被什么东西狠狠击中。
他的目光先是落在她胸前那两团被紧绷布料勒得呼之欲出的雪白,然后一路往下,掠过平坦的小腹,最后死死钉在她双腿之间。
那一瞬间,我清楚地看见他喉结剧烈滚动了一下,嘴角那抹惯常的笑彻底裂开,露出一种近乎贪婪的、赤裸裸的兴奋。
他认出来了。那条过于紧绷的布料下,没有一丝阴毛的痕迹,饱满的耻丘像一块最上等的羊脂玉,光滑、纯净、毫无瑕疵。那道被布料强行挤出的细缝干净得残酷,粉嫩得让人发疯。
“操……”他极轻地吐出一口热气,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却带着明显的颤,“……真的是白虎。”
苏若被他盯得浑身发抖,下意识并紧了腿,这一并,那道沟壑反而勒得更深,布料几乎要嵌进肉里,把两片嫩唇的形状映得纤毫毕现。
顾霆猛地站起身,椅子被他带得向后一滑,发出刺耳的声响。他三两步走到苏若面前,眼神亮得吓人,声音却强行压低,装出一副公事公办的冷静:“报名表上有些数据得现场复核,不然教练那边不好交代。”他顿了顿,目光在她身上肆无忌惮地转了一圈,“卷尺……好像忘带了。”
他环顾四周,假装无奈地耸肩,“那只能先用手粗略量一下了,很快的。”
苏若脸色瞬间煞白,后退半步,声音发颤:“不行……这怎么能……”
我心里也咯噔一下,刚想开口拒绝,顾霆却先一步看向我,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林然,你不会连这点配合都不肯吧?这也是为了她好,如果你真的喜欢她,就不应该禁锢她的未来。”
我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竟然说不出反驳的话。保送的名额像一块巨石压在我胸口,我咬了咬牙,低声对苏若说:“就……就让他量一下,没事的,我在这儿看着。”
苏若看向我,眼里满是慌乱和委屈,睫毛抖得厉害。我握住她的手,尽量让声音听起来温柔而坚定:“真的很快,我不会让他乱来的。”
她咬着唇,沉默了几秒,终于极轻地点了一下头,声音几乎听不见:“……好。”
顾霆的嘴角立刻扬起一抹得逞的笑。
他伸出手,先装模作样地比划了一下她的肩宽,然后手掌顺势滑到她腰侧,拇指和其他四指张开,轻轻收拢。那一瞬间,他整只手几乎贴住了她单薄的腰肢,指腹隔着那层薄得可怜的布料,缓慢地摩挲,像在确认什么,又像纯粹在享受她皮肤的温度。
苏若浑身僵硬,呼吸乱得厉害,耳尖红得几乎滴血。 “腰围……大概56。”他声音低哑,带着明显的兴奋,手却没松开,反而往下滑了一点,停在她的胯骨位置,指尖若有似无地擦过热裤最上沿。
旁边两个拉拉队女生之一轻笑了一声,语气熟稔又带着点打趣:“没事啦,苏若,我们刚入队的时候也这样量过,大家都一样,习惯就好。顾队手艺准得很。”
另一个女生也笑着附和:“对啊,你就大胆点,反正迟早都是要量的。”
苏若被说得更羞了,脸颊烧得通红,却只是低头咬着唇,一声不吭。
顾霆的手从她腰侧离开后,停顿了半秒,像在酝酿什么,然后他抬起手,掌心向上,做了个很专业的姿势,声音却哑得厉害:“胸围,得量一下。”
【未完待续】
第十三章 妥协
苏若下意识抱住胸,整个人往后缩了半步,声音发抖:“这……这也要量吗?”
“当然。”顾霆挑眉,语气理所当然,“比赛时的体操服是按精确尺寸定制的,胸围差一厘米,衣服就容易绷裂或者松垮,比赛的时候会走光,明白吗?”
我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却又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
苏若看向我,眼里全是求救。我咬紧牙,只能低声哄她:“忍一下……很快。”
她咬着唇,睫毛抖得厉害,最终还是极轻地点了点头,把手臂慢慢放下来,垂在身侧,指尖死死揪住热裤边缘。
顾霆的呼吸明显重了一拍。
他上前半步,几乎贴在了她身上,双手抬起,先是虚虚比划了一下,然后两只手掌同时覆到了她裸露的肚脐上方。
没有任何阻隔。
他的拇指和食指直接从她的紧身衣下缘,向上滑去。
指尖碰到她乳房边缘最柔软的皮肤时,苏若整个人猛地颤了一下,然后向后一躲。
“别动。”顾霆的声音低得只剩气音,带着压抑不住的兴奋。
苏若咬了一下嘴唇,牙齿在下唇上留下浅浅的白痕,随即又慢慢松开,那点被咬过的唇瓣瞬间充了血,红得像是熟透的樱桃。
她深吸了一口气,像是在给自己打气,然后缓缓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颤抖的阴影,脸颊烧得通红,连耳尖都染上了绯色。
于是顾霆的手掌继续往上,掌心整个包住了她饱满的乳肉。但布料太薄,几乎等于没穿,他能清晰感觉到那两团雪腻的温度和惊人的弹性。
拇指和食指轻轻收拢,像在丈量,又像在揉捏,缓慢地、带着恶意的精确,一点点收紧。
苏若的呼吸彻底乱了,胸口起伏得厉害,乳尖在他掌心下迅速挺立,把那层白布顶出两粒清晰的小点。她咬着唇,眼睛红得要滴血,却不敢出声。
我喉咙发紧,却终究没开口,下体已经开始变得坚硬。 “大概……88。”顾霆低声报了个数字,声音哑得吓人,手却没松,反而用拇指若有似无地刮了一下那粒凸起的小点。
苏若浑身一颤,有些站不稳。
顾霆这才慢条斯理地抽出手,指尖还故意擦过她另一侧的乳肉,像舍不得似的又捏了一把,才彻底放开。
“再量臀围。”他舔了舔唇,眼神黑得吓人。
苏若脸红得已经到了脖根,却在我鼓励的眼神下,极轻地点了下头。
顾霆绕到她身后,双手直接落在她臀上。
那条深蓝色的热裤短得过分,臀肉大半都露在外面,他的手掌几乎是贴着裸肤落下去的。掌心整个覆住她饱满的臀瓣,指腹陷进柔软的肉里,像在确认弹性,又像在肆意把玩。
他先是双手张开,拇指抵在她腰窝,其他四指包住臀肉最丰盈的位置,缓慢收拢。
“臀围……”他声音低得发颤,手指故意往中间那道臀沟滑了半寸,隔着那条细得可怜的布料,轻轻压了压。
苏若猛地弓起背,双腿并得死紧,却反而把那道被勒得外翻的细缝暴露得更彻底。
顾霆的呼吸彻底乱了,眼神像要吃人。 “92。”他报完数字,手却没立刻拿开,反而又轻轻揉了一把,像在确认手感,才终于恋恋不舍地松开。
他退开半步,目光在她身上来回流连,尤其是胸前那两粒被蹭得明显挺立的乳尖,和双腿间那道被勒得清晰到淫靡的细缝,眼神暗得吓人。
苏若眼眶瞬间红了,带着哭腔小声喊我名字:“林然……” “行了,数据差不多了。”他舔了舔唇角,声音低得只有我们三个能听见,“苏若,欢迎加入体操队,下午最后一节课,记得来训练。”
他退开半步,目光却像钩子一样,死死缠在她身上,尤其是那双腿之间,被勒得清晰可见的、纯净又淫靡的轮廓,怎么看都看不够。
……
从体育馆侧门出来时,天边的晚霞烧得像一团野火。
苏若一路挽着我的胳膊,低着头,一句话也不说。只是手指越收越紧,指甲几乎陷进我皮肤里,仿佛要把某种滚烫的情绪死死按进我的骨血里。
走了十几步,她忽然停下,猛地拽住我,将我拖到旁边的墙边。整个人贴了上来,鼻尖几乎抵住我的下巴。她仰起脸,琥珀色的眼睛在暮色里亮得惊人,耳尖却红得透明。
“林然。”她声音压得极低,带着细微的颤,却又像一种不容闪躲的审问,“你实话告诉我……刚才,你硬了没有?”
我呼吸一滞,喉咙像被什么死死扼住。支支吾吾半天,一个字也挤不出来。
她盯着我看了两秒,忽然抬手,“咚咚”两拳捶在我胸口,力道并不重。
“讨厌!我都看见了……你下面鼓起来了。”她声音又羞又气,尾音却软得像要化开,“你的女朋友被别的男人摸了……你居然……居然还兴奋了!”
说完,她把发烫的脸整个埋进我怀里,额头抵着我胸口,闷闷地补了一句:
“变态……”
我心虚得几乎要从胸腔里跳出来,却又被她撩得浑身发烫,只能笨拙地收紧手臂抱住她,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特别……”
“刺激?”她猛地抬头,眼睛瞪得圆圆的,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可那眼神里,又藏着一丝难以掩饰的娇嗔。
我老老实实地点头。
她盯着我看了好几秒,忽然低下头去,手指无措地揪住我衣角,声音轻得几乎飘散:“你……你就不怕吗?怕我……我的身子被别人……”
她没能说完,可“占有”两个字,已经颤巍巍地悬在了空气里。
我喉咙发紧,却稳稳握住了她的手,一字一句,像在起誓:
“怕。只有这个,绝对不行。”
她抬起头,眼睛湿漉漉的,却亮得像浸在水里的星星。
“还算你有良心……”她声音软了下来,甜丝丝的,像一块正融化的蜜糖。
我突然将她紧紧搂住,喉结滚动了几下,几乎是贴着她发烫的耳廓,用气声低低地说:“我想要你……”
她身体微微一颤,抬起湿漉漉的眼睛:“现在?”
“嗯……”我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难以掩饰的煎熬,“我忍得很难受……不信,你摸摸看。”
我轻轻握住她的手,引向那无法掩饰的灼热与坚硬。她的指尖刚一触到,便像被烫到似的倏地缩回。
“呀……”她低呼一声,耳根红透,“这么……”
她说不下去,只将滚烫的脸颊埋在我肩头,声音闷闷的,带着羞怯的挣扎:“可、可现在是白天……而且,一会儿还有课呢……”
沉默了几秒,她仿佛下了极大的决心,极轻、极快地说:“要不……今天晚上……我还去你家……”
说完,她几乎要把自己藏进我怀里。
“好。”我收紧手臂,将这个羞得无处躲藏的承诺,和她一起牢牢拥住。
……
下午放学,老周没有像往常一样在校门口等她,也许是那把旧梯子还没修好。
苏若轻轻挽住我的手臂,我们随着人流朝校门口走去。想起今晚的约定,我心里漾起一阵暖意——这注定会是一个难忘的夜晚。
可刚出校门没几步,赵凯不知从哪个角落突然闪了出来。他径直走到苏若面前,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一瞬,却意外地没有对她说话,反而转向我,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林然,周末晚上我生日,在云顶山大酒店摆了几桌,诚邀你来捧个场。”他语气随意,却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意味,“全场我请,很多同学都在。不过——”他刻意顿了顿,“有个条件,得带女朋友来。单身恕不接待。而且晚上十一点整,有惊喜红包派送。”
红包?我早听说赵凯出手阔绰,传言他有一次在聚会现场撒钱,一撒就是几十万,跟撒纸片似的。
正微微走神,苏若的手指轻轻捏了捏我的掌心。“别去,”她低声说,声音里透着一丝不安,“他不怀好意。”
我握住她的手,示意她放心,随即对赵凯摇了摇头:“谢谢邀请,不过我们不太方便。”
“别急着拒绝啊,”赵凯笑了一声,仿佛早就料到我会这么说,“我知道你顾虑什么。苏若现在是你女朋友,我不会再打扰她。更何况——”
他忽然伸手,从身旁拉过一个一直静静站着的女生,一把搂进怀里。那女生微微挣了一下,便不再动弹。
她身材纤细,面容精致得像个瓷娃娃,脸颊泛着淡淡的红晕,眼中却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僵硬。
赵凯毫无顾忌地转过头,当众吻住她的唇,吻得深入而肆意,甚至能看见他舌尖缠绕的痕迹。
良久,他松开那个微微喘气的女生,对我扬了扬眉,“这下该放心了吧?我就是想借这个机会,跟苏若正式道个歉。以前有些事,是我不够成熟,给她添麻烦了。”
我看向苏若,她垂着眼帘,唇抿得有些紧。沉默片刻,我抬起眼,对赵凯点了点头:
“让我们考虑考虑。”
“行,你们考虑一下吧,记得周末晚上。”
……
晚饭后,厨房的水声停了。苏若擦着手走出来,很自然地在我旁边的椅子坐下,而不是对面。她摊开作业本,胳膊轻轻挨着我的。
“你父亲……”她侧过脸看我,睫毛在灯光下投出一小片阴影,“他后来一直一个人?”
“嗯。”我点点头,感觉到她体温的微暖透过薄薄的衣衫传来,“我妈走后,他再没那心思。总说‘把你顾好就行了’。”
我的心像是被那根轻轻绕动的食指缠住了,缓缓收紧。“有年冬天,他为了攒钱给我买书本,去当建筑工人,手指冻裂了,用最便宜的医用胶布贴着,血都渗出来……”话堵在喉咙里。
苏若的手停了下来,然后整个覆在我的手背上。她的手很小,却很暖,坚定地包裹住我微微发抖的指节。
“你爸比我爸强了一万倍,我妈去世后,他立即就找了后妈,根本不管我了。”她看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等我们工作了,第一件事就是把你爸接来。我们三个一起生活。”
我反握住她的手,用力点了点头,喉咙发紧,什么也说不出。
她靠过来,额头轻轻抵着我的肩膀,就那么安静地待了几秒。然后抬起头,眼角有点红,却露出一个温柔的笑:“那现在,未来的一家之主——”她指尖点了点我的数学卷子,“这道题是不是该‘攻克’一下了?”
我笑了,低头在她发间落下一个很轻的吻:“遵命,苏老师。”
窗外的夜色温柔地笼罩下来。台灯的光晕里,两个靠在一起的身影在纸上写下密密麻麻的公式与注解,也写下无需言说的约定——关于责任,关于爱,关于彼此交织的未来。笔尖沙沙,像是时间走过的声音,也是承诺生根的声音。
……
台灯的光晕在夜色里慢慢化开,像一滴蜜掉进温水,一圈一圈漾出暖金色的涟漪。光线变得稠了,浓了,黏在书页上,黏在手指间,黏在她垂落的发梢——每根发丝都镀着一层毛茸茸的金边。
苏若写完最后一题的答案,笔尖在纸上轻轻一顿,留下一个圆满的句点。她放下笔,伸展手臂,腰肢向后弯出一道慵懒的弧线。
棉质衬衫被这个动作牵引,下摆向上滑了一截——露出一段雪白得晃眼的小腹。肌肤在暖光下泛着细腻的光泽,像上好的羊脂玉被灯温着。肚脐浅浅地陷在那里,小巧精致,边缘柔润,真像一颗被月光含过的珍珠,湿润润地发着光。
她侧过头来看我,眼睛里有种完成挑战后的明亮光彩,可那光底下又漾着些什么——一丝狡黠,一点期待,还有藏不住的、软软的娇:“写完啦~”
尾音拖得长长的,像糖丝,在空气里颤巍巍地悬着。
我手里的笔早就停了,喉咙干得发紧。声音从那里挤出来时,已经哑得不像自己的:“苏老师……奖励呢?”
她怔了一下,随即明白过来。那片红从耳根漫上来,迅速染遍整个耳廓,薄薄的耳垂红得透明,能看见细小的血管在皮肤下轻轻跳动。
她咬了咬下唇——下唇比上唇丰润些,咬下去时微微凹陷,松开后慢慢回弹,留下一道浅浅的、湿润的齿痕。
睫毛垂下去,又抬起来,扑闪扑闪的,像蝴蝶翅膀在犹豫该停在哪儿。
然后她慢慢站起身。
动作很轻,很慢,仿佛怕惊动了满室暖光。她走到我面前,双手撑住我椅子的扶手,俯下身来。
我们的距离一下子消失了——她的鼻尖几乎贴上我的,呼吸拂过来,带着橙子味的清甜,还有她身上独有的、干净的皂香。
她声音压得低低的,每个字都像裹了蜜,又像沾了羽毛,轻轻搔刮着耳膜:
“奖励……要什么奖励?”
我呼吸全乱了。目光不受控制地向下滑——她俯身的姿势让衬衫领口松开来,露出一片更深的阴影。
锁骨纤巧分明,再往下,是那道柔软的沟壑,在暖黄光线下若隐若现,随着她细微的呼吸轻轻起伏,像月光下的海面,波光粼粼,晃得人头晕目眩。
我喉结滚动了一下,声音哑得像砂纸磨过粗粝的木头:
“想亲你……”
她没有回答。
只是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极轻的“嗯”——那声音像一颗小石子投进深潭,闷闷的,沉沉的,尾音却颤得厉害,仿佛随时会碎成一地晶莹的玻璃碴。
我吻了上去。
先是唇与唇极轻地相触——试探的,小心翼翼的。她的嘴唇比想象中更软,带着橙汁微酸的甜,还有一丝薄荷牙膏的凉。温热与微凉交织在一起,酿成一种令人晕眩的滋味。
她没有躲。
反而轻轻张开了唇——一个邀请,无声的、羞怯的,却无比清晰。我舌尖探进去,触到她同样柔软的舌。她颤了一下,随即怯生生地回应,生涩地、一点点地缠绕上来。
吻渐渐加深。
我的手掌贴上她的腰侧——隔着薄薄的棉布,能感觉到肌肤的温热,还有那截腰肢的纤细。
掌心沿着脊柱的曲线缓缓上移,经过微微凹陷的后腰,抚过蝴蝶骨清晰的轮廓,绕过肩胛骨下方,又沿着身体的边缘滑向胸前,从温暖的背部过渡到柔软的侧肋。
然后,我覆上了那团柔软。
饱满的,温热的,在我掌心下轻轻起伏。她身子猛地一颤,像是被电流击中了脊椎,从尾椎一路麻到头顶。一声呜咽从她喉咙深处溢出来——极轻的,带着细细的哭腔,像小猫被揉疼了肚皮时发出的哼唧。
我拇指隔着薄薄的胸罩,轻轻碾过顶端那颗小小的凸起。它很快硬挺起来,像一粒熟透的浆果,在布料下顶出一个小小的、羞怯的弧度。我揉着它,时而轻时而重,感受它在指尖下变化着形状和硬度。
她的呼吸越来越乱。
温热的鼻息喷在我脸颊上,急促的,湿润的。鼻腔里溢出黏腻的声音——不是字,只是音节,断断续续的,软绵绵的,像融化了的麦芽糖,拉出长长的、透明的丝:
“嗯……哈……”
那声音钻进耳朵,顺着血液往下流,一直流到小腹,在那里燃起一团灼热的火。我硬得发疼,布料绷紧的触感清晰得折磨人,可我不想停——只想听她多叫一会儿,只想让这声音更碎,更软,更失控。
突然,她的手覆上我的手腕。
指尖冰凉,还在轻轻颤抖。她抓住我,不是推开,只是握着,掌心有潮湿的汗意。
“林然……”
她声音低得像叹息,又像梦呓。然后,像是用尽了全部勇气,她抬起眼来看我——眼眶红红的,蒙着一层水汽,睫毛湿漉漉地黏在一起:
“去……去床上……”
说完这句,她整张脸“唰”地红透了,一直红到锁骨。她把脸深深埋进我的颈窝,鼻尖抵着我跳动的脉搏,声音闷闷地从那里传出来,带着显而易见的哭腔,却又奇异地糅进一丝甜,一丝认命般的温柔:
“今晚……我把自己……给你……”
我一把将她抱起来。
她轻得不可思议,像一片羽毛,又像一团温暖的云。手臂本能地环住我的脖子,脸还埋在我肩头,温热的呼吸一下下喷在我皮肤上。
走进卧室时,我没有开灯。
只有客厅暖黄的光从门缝漏进来,在地板上切出一块斜斜的、朦胧的光斑。月光也从没拉严的窗帘缝隙溜进来,银色的,清冷的,与暖光交织在一起,把房间染成一片温柔的混沌。
我将她轻轻放在床上。
床垫柔软地下陷,她陷在深灰色的床单里,肌肤白得发光。她不敢看我,别过脸去,侧脸的线条在光影里柔美得像一首诗——鼻梁挺秀,嘴唇微肿,睫毛在脸颊上投下细密的阴影,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轻轻颤动。
我俯身,吻了吻她的眼皮。
她闭着眼,眼皮薄薄的,能感觉到底下眼珠的转动。然后我吻她的鼻尖,她的脸颊,最后又回到她的唇——这一次,吻得更深,更重,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也带着珍而重之的怜惜。
手探进衬衫下摆,贴着那片光滑的小腹向上游走。肌肤细腻得像最上等的丝绸,温热,微微出汗,摸上去有种湿润的质感。当指尖终于触到那层薄薄的蕾丝边缘时,她整个人绷紧了,从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的抽气。
我解开背后的搭扣。
束缚松开的瞬间,那团饱满的柔软轻轻弹动了一下,像两只受惊的白兔。月光恰好落在那上面,镀上一层清冷的银辉,顶端那点嫣红在月色里微微挺立,像雪地里绽放的、小小的红梅。
我低头含住其中一朵。
她“啊”地叫出声来,手指猛地抓住我的头发——不是推开,是抓紧。身体向上弓起,像一张拉满的弦。舌尖绕着那粒硬挺的蓓蕾打转,时而轻吮,时而用牙齿不轻不重地磨蹭。她呜咽着,扭动着,床单在她身下被抓出凌乱的褶皱。
另一只手也没闲着,顺着平坦的小腹向下,滑过微微凹陷的肚脐,探入睡裤松紧的边缘。她大腿猛地并拢,夹住我的手,却又在下一刻,像下定决心般,颤抖着、缓缓地分开。
指尖触到一片惊人的湿热。
布料早已濡湿了一小片,黏黏的,温热的。我勾住边缘,轻轻褪下。她配合地抬起臀部,动作羞怯,却在月光下美得惊心动魄。
现在她完全展露在我眼前——在昏暗的光线里,像一尊用月光和暖玉雕成的神像,每一处曲线都柔和完美,每一寸肌肤都闪着细腻的光。她用手臂遮住眼睛,胸脯剧烈起伏,两点嫣红在空气中颤栗,腿微微蜷着,却又为我敞开着最隐秘的领地。
我褪去自己的衣物,覆上去。
肌肤相贴的瞬间,我们都发出一声叹息——她是紧张的,柔软的;我是灼热的,紧绷的。滚烫抵上那片湿润,她浑身一颤,手指抓紧我的背,指甲陷进皮肉。
“苏若,”我吻她的耳垂,声音哑得不成样子,“看着我。”
她慢慢移开手臂。
眼睛湿漉漉的,像浸在泉水里的黑曜石,盛满了羞怯、慌乱,还有一层薄薄的水光。可她没有躲闪,就那样看着我,看着我的眼睛,仿佛要把这一刻的我,深深地刻进瞳孔里。
我撑起身,手扶住自己的肉棒,慢慢抵在她腿间那片湿得一塌糊涂的软肉上。
她颤了一下,腿本能地想并拢,又强迫自己放松,脚尖绷得笔直,指甲在床单上抓出细微的沙沙声。
龟头轻轻挤开那两片柔嫩的花瓣,触到入口时,能清晰感觉到她那里又小又紧,热得像一团刚化开的蜜,湿滑,却紧得可怕。
我深吸一口气,腰往前送。
……却只推进了一点点,便再也挤不进去。
龟头软软地趴在她湿润的入口,来回蹭了几下,却怎么也硬不起来,连那一点点浅浅嵌进去的部分都滑了出来,沾着她的水光,无力地垂下去。
房间里安静得只剩我们急促的呼吸。
苏若愣了半秒,察觉到我停住了动作,睫毛颤着抬起眼,小声问:“林然……怎么了?”
我喉咙发紧,额头抵着她的肩窝,声音哑得几乎听不见:“我……进不去。”
她怔住,呼吸还带着方才情动的潮热,轻轻“嗯?”了一声,带着点迷茫。
我咬了咬牙,干脆把实话说了:“硬度不够……”
她沉默了两秒,耳尖的红慢慢褪去,换成另一种更深的绯色。
然后她轻声问,声音里带着一点点颤抖,却又藏不住的好奇:“可……今天下午,在体育馆的时候,你不是很硬吗?当时……那么明显。”
我呼吸一滞,脸烧得发烫,却知道瞒不过她。
我把脸埋进她颈窝,声音闷得几乎听不见:“那是因为……看到顾霆摸你,我……特别刺激,就硬得特别厉害。”
她整个人僵住了。
几秒后,她偏过头,声音轻得像羽毛,却带着一点点颤抖的倔强:“所以……你只有看着别人碰我,才硬得起来?”
我没说话,只把她抱得更紧,像溺水的人抓住最后一根浮木。
沉默在黑暗里蔓延,像潮水,一寸寸淹过来。
过了很久,她的手慢慢爬上我的后颈,指尖轻轻插进我的发间,声音低得几乎要碎:
“……如果只有这样做才可以帮到你……我也不是不可以……。”
我猛地抬头,撞进她湿漉漉的眼睛里。
她咬着下唇,唇瓣被咬得发白,随即又松开,红得像要滴血。
“就一次。”她声音轻得发颤,却一字一句,清晰得像刀刻在空气里,“为了你……但只有一次……以后都不许再提,好不好?”
她说完这句,睫毛垂下去,眼泪就那么砸了下来,滚烫地落在我的胸口。
我心口像被什么狠狠攥住,又酸又疼,却又在那一瞬间,血液轰地一下往下冲,软下去的东西几乎是瞬间又硬得发疼,青筋暴起,烫得吓人。
我低头吻住她的眼泪,声音哑得不成样子:“苏若……对不起……”
她摇头,手指轻轻捂住我的唇,声音软得像叹息:“别说对不起……我爱你,所以……我愿意。”
她顿了顿,睫毛上还挂着泪,却轻轻笑了一下,眼角弯出极浅的弧度:“不过……下次再敢提第二次,我就……我就咬死你。”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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