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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猛兽出笼
从亚美尼亚飞回乌兰巴托的运20跨越了半个地球。
出了机场,车窗外无边无际的草海,让人昏昏沉沉,四个小时后才抵达总参谋部直隶特种作战应用大队驻地。
四周无窗房间里,汗臭混杂积压已久的荷尔蒙闷得让人喘不过气,一道道铁丝网和简陋欧松板隔成的小隔间里,所有人整理着装备。
这个两平米见方的铁丝笼房间是大家放置装备的小库房,每个正式成员都有自己的专属,需要什么装备,手写好一份清单交给后勤,当天就能拿到,从外军的制式步枪,再到美国最潮流的靶场「玩具」,从高精密的热融合夜视仪再到绝版的救生刀,直隶特种作战应用大队的后勤就像手拿金斧头的河神,每次都提供给我们这帮野孩子最好的。
「我肏过的女人,没一个连也有一个加强排,其实最爽的是去开房的路上,一哆嗦,什么感觉都没了,再漂亮的女人,看着也不过如此,那时候人就像看破红尘的和尚一样。」
「那是你没睡过真正的美女。」小队士官长嬉笑。
我觉得把这置物间叫成兽笼也名副其实,从全军种军区直隶的特种部队甄选的汉子们除了骁勇善战如野兽,他们的性欲也如同野兽。
每次部署结束,也是「野兽」出笼的日子,在西伯利亚鸟不拉屎的冰原,在喜马拉雅的高海拔山峰,亦或是在塞班岛海底,长时间高强度的特种侦察任务让「野兽」积攒了一肚子邪火,就如同远洋航行的水手,上岸第一件事就是马不停蹄冲进当地的妓院。 而每次回到驻地,转机回国前,关于女人,这帮子「畜生」嘴里总会聊个不停。
这已经是队伍的集体文化,我懒得管,也不像纠正。
虽然听到诸如,把避孕套弄破了,让炮友怀孕,或是去别人家偷情,扒着空调机位从二十楼原地下楼,然后在深夜裸奔,这些私密之事拿来当谈资粗野得让听者都不自在。
但不得不承认,枯燥的部署后,我也憋着一股子邪火。
「噢,那老张,你说说什么样才是真正的美女。」我像把话题从粗俗的屄屌肏引到稍微正常地方去。
士官长露出为老不尊的坏笑,搬来椅子,倒骑着坐下。
被吊起胃口的队员们,把他围拢。
「哼哼,这帮家伙虽然睡得女孩多,但每次我听你们的用户体验,要么说屁股大,但腿短,腿长但又没屁股,要么前步凸,要么后不翘。」
小队医官,唯二接受过高等教育的白睿霖摇头。
「士官长,腿长的注定没屁股,有屁股的注定腿短,这是人体构造,想啥呢,噢,肥肉刚好就长奶子和屁股上?鱼和熊掌不可兼得,两样都有就是上科技了,看着都假,像牛哥这种,冲两下,就屁股里的假体冲烂了,哈哈哈。」
「见识短,我就见过肥肉刚好长这两地方的。」士官长神神秘秘拿出了私人手机。
众人围簇,我也好奇,凑上前。
手机屏幕里,是一张拍摄构图角度偷感十足的照片,一名身穿浅绿女军礼服衬衫,深橄榄色一步裙的女人侧对镜头,步履大步流星。
女人一头干练乌黑的齐肩直短发,军礼服衬衫扎进一步裙,所有衣物贴合着火辣丰腴的身体,香肩到美背向下,隆起了一团浑圆的肥臀。
一步裙紧窄,那肥臀如熟透滴水的蜜桃,硕大,甚至在裙子上紧绷出了臀瓣的肥润浑圆,最重要的,这肥到熟香肉美的大屁股,还和女人修长的胴体完美平衡。
这全都归功于一步裙下,那双长腿,照片里女人运动中的步伐下,笔直,藏在裙里的大腿有着混合肉感和矫健的美,但裙摆下显出的小腿却匀称纤细,玉足脚跟隆起的腱肉性感有力。
只是露出那一截肉丝美腿,便让人对膝盖以上的浑圆肥美遐想非非。
「此乃后凸。」士官长得以地舔起嘴唇。
在女人的正面,平坦的小腹上,两团同样饱满丰腴的奶子胀鼓鼓的,撑得军礼服衬衫的口子处布料紧绷,脱离地心引力般的形状,完美如蜜桃。
不同于她如蜜桃的肥臀,这对奶子的蜜桃形状饱满真如桃子,罩杯夸张到了K。
为什么我知道女人是K罩杯。
因为照片中的女人是我的妈。
齐肩短发下,冷艳高贵的侧颜带着怒气,一双外眦斜飞翘如凤凰尾巴的美目,目光有着寒芒。
标志性的,她嘴角有一颗美人痣,与其说是美人痣,倒不如说是女王痣,让人把注意力集中在她的唇上。
我的母上大人有一张如同她火辣性感身材的唇瓣,像权杖上的宝石,红润鲜艳,唇角如丝有着女人春情的妩媚,唇心饱满略大的宽度又自带女王不可亵渎的威严。
「这女人是谁?怎么……胸口有七排资历章……假的吧。」
「你他妈还管什么资历章,看她的奶子,我肏,这奶子都快比过排球了,还这么挺,这么润,这要是夹……」
「七排资历章?看着好年轻,不可能吧,如果真的都这地位了,怎么还隆胸隆屁股,是拍戏的明星?」「不像隆的,自体脂肪都没这么自然,这女的头身比,啧啧,个儿真高挑,和超模……」医学出生白睿霖摇头。
「什么超模,能有这胭脂大马得劲?这才叫完美的炮架……」
「炮架子」三个字让我攥紧拳头,一股怒气直冲嗓子眼,让我两眼昏花,士官长还讲得眉飞色舞,牙齿磨得生疼我的真想对天开枪,用枪声镇住这些污言秽语。
强压从枪套里拔枪的冲动,我夺过士官长的手机。
「王从军,你他妈的还守不守军纪?」我板起脸,呵斥如雷。
特种部队中不同于常规部队,主官和政委搭班子,而是主官与熟悉士兵的士官长搭班子,军官通常年轻,都会对士官长毕恭毕敬叫老班长,所以我也对王从军五分面子,有商有量,但这事比多头指挥还让我气愤。
「这他妈的是军装,穿军装的人,你们聊其他人可以,但别侮辱这身军装!给我删除!」
整备间里所有人如同被泼了一盆冷水,气氛降至了冰点。
王从军知道理亏,不敢顶撞,快四十的老男人朝我垂目点头。
揉着额头,我返回自己的兽笼,坐在墙角闭目养神。
更何况出生入死的兄弟不会置气,嬉皮笑脸的王从军又开始眉飞色舞讲起「肏女人」的要领。
「刚才的话题咱们就不谈了,我谈内在的,长得好是一方面,有的炮架子干起来就是要舒服得不止一星半点。」
「都是一坨肉,有啥区别,还没手舒服,就是紧不紧的区别。」
「你们不懂,有的女人弄进去感觉到有很多肉,里头的肉,一环一环的,刮得你爽歪歪,没两下就缴枪了,还有的里面有肉芽。」
「最舒服的哪种?」新入队的小王很起劲。
「最舒服的还是能杀进子宫的那种……那种屄。」后半句王从军小声说。
「得了,别听士官长胡诌,女人阴道里的子宫都是几乎和阴道垂直的,你要想插进去,鸡巴还不得长成一个弯钩?而且子宫口那么小,能插……不过士官长的那活儿有可能。」白睿霖是考取了国防医科大学硕士的高材生,也是队里专职战场急救的医疗兵,对女人性器官的解剖学特征绝对有权威。
「不信算了,等你们遇到,可别被那种妖精榨干,我肏,进去过后,你那个小头都会被严严实实包裹住,那子宫颈一张一吸,箍得你那小头沟沟火辣辣的爽,特别是要射的时候,那子宫肉道儿……」
我很想搭腔赞同士官长,子宫的确是可以进入的,但和别的男人聊这些,太没品了。
「要进去不得十八公分?」新人揶揄。
「少了,起码这个数。」士官长竖起两根手指。
「我靠,驴屌啊,老班长。」
「听他吹,他在亚美尼亚和那村姑快活的时候我看到过,平均线以下,二十公分,一亿人里有没一个都是问题,再说那么大,肯定都是软趴趴的,你想啊,那么大充血困难,肯定就软。」白睿霖习惯性拆士官长的台。
「放屁。」
队伍里充满了快活的气氛。
目送队员们陆陆续续出门去了浴室,我深吸一口气,扒开一角遮住裤裆的毛巾,苦笑,一亿人中只有一根的大宝贝恰好就在我裤裆里,它贴冲出了我汗津津的内裤,贴着大腿,在裤管上隆起粗壮的形状。
而且它不止二十公分,而是二十五公分,和白睿霖拆台的不一样,它很硬。
一听到这帮家伙绘声绘色的说起淫乱逸事就起了生理反应,白睿霖说对了一半,充血不困难,但让血液从如此健硕的平滑肌里消散却很困难。
今天它消退还要更慢,闭上眼,我又想起了王从军偷拍的那张照片。
正如王从军所说,我的那位母上大人的确是尤物,我还从各种角度印证了母上大人蜜桃肥臀的形状,而且我还见到过那朵蜜桃肥臀在套裙里撑出两团浑圆的模样。
炮架子。
挥之不去的大奶子和肥臀柔媚的曲线混合着被洗脑似的炮架子三个字,让我泄火飙涨。
然而我并不羞耻,我有意淫自己妈妈却没有背德羞耻的借口,虽然严格地说那借口也站不住脚。
「他男朋友舍不得,但是每次我都站起来蹬。」讨论假期计划的声音还没结束。
我感叹什么时候是个头,突然私人手机响起了铃声,看着来电人名字,我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难受。
在这种乌烟瘴气的环境,没一个发泄欲望的窗口,迟早要被憋疯。
戴辛妮就是我的窗口。
「中翰,你那大姐姐又穿黑丝等你了吧?你多学学他们,撒大网,一次性弄好几条鱼,你小子帅得惊动党中央,妈的,白瞎了女人见了要微信的皮囊。」士官长朝我挪揄。
「不过中翰的那个大姐姐真的得劲,我情缘拿所有炮友和他换,那屁股,罩着OL套裙里,我肏她妈,辣得冒烟,胸还大,长得比明星还漂亮,我肏,可以说是我目前见过最漂亮的女人。」黑猴嬉皮笑脸揽着我的肩膀。
「对,仅次于刚刚那首长,败就败在还太年轻,没长得那首长那么熟透。」白睿霖意识到说错话,赶忙闭嘴。
「这么漂亮?真的假的?」
这破事已经成了队里的烂梗,曾几何时,在进入这个乌烟瘴气的小队前,每次部署回到驻地都会听这帮鸟人吹嘘和炮友炮火连天的战况,血气方刚的我自然也是听得七窍腾火,有一次去酒吧刚好约上了个「姐姐」。
回想起来,可能是在部队里待久了,与社会脱节,还以为自己是刚毕业的国防生,也怪她打扮得很成熟,一席黑西装黑丝裤袜,CL红底高跟鞋,攻气御姐味十足,在开房递交身份证前,我都叫她姐,结果一看才发现她和我同岁。
「每次拿你炮友开玩笑你就哑巴,没劲。」
虽然我和她不是男女朋友关系,但听着这些污言秽语总是很反感。 面无表情地打开手机,说曹操曹操就到,戴辛妮打来了电话,我戴上快要生霉的蓝牙耳机,接通电话心头一喜。
「不方便?」
「嗯。」
「喂,老地方?」电话那头的御姐音挠得我耳根酥痒,娇媚又干练的声音在她那琼鼻鼻腔里一转攻气十足。 「嗯。」
「嗯。」戴辛妮滑稽地学着我应声,像逗小孩似的,「要姐姐穿黑丝?」
「有白的嘛?」我像个傻小子自己都觉得憨憨的。
「有——」戴辛妮拖长声调,莞尔一笑,又像是报菜名念贯口一样,「吊带的?长筒的?带蕾丝花边的?踩脚袜?渔网袜?裤袜——还是要开裆的,丹妮数有没要求?」
我裤裆里的巨物已经不能压制,心脏也被这小骚货勾引得提到了嗓子眼。
「我全都要。」我喘着粗气。
电话那头噗嗤一笑,「好,好,好,给乖弟弟准备好,可别又给我撕烂了。」
我老脸一红,瞥了一眼还聊得火热的队友,小声叮嘱,「战备物资可要备够啊,别又买小了,大姐,别搞得后半夜粮草不够了。」
第二章 母上大人
望着围墙里的三层小洋房,我深吸了一口气。
这是上海黄埔区,德据时期遗留下的一幢幢巴洛克风格洋房别墅,颇有年代感,院墙外的街道不宽,但两旁的梧桐树枝叶茂密。
秋天枯叶铺上街道,秋风穿街满天飘零,夏天林荫如盖,阳光透过嫩绿的叶子让整个街道阳光斑驳。
出了路口没几步就是南京路,十里洋场寸土寸金,然而房子却是军产房。
母上大人能分配到这么好地段的军产房也是应该的。
就在去年她官拜中将,换成公务员系统也是正部级或副国级待遇,更何况她任职的总参谋是整个军队的命脉。
她书房中书柜里塞满一整层的勋章就是这个巾帼英雄的证明。
梧桐五季之一的雨季梧桐,活跃在冷战时期的谍报女王。
传闻梧桐五季五人作为谍报系统的王牌,主导着近二十年的白细胞计划——作为假想敌进行破坏国家安全的演习。
这演习就像黑客测试系统安全,渗透核电站、瘫痪核指挥和军队指挥系统、中央银行甚至是「暗杀」国家元首,梧桐五季几乎每年的演习都成功得手。
毫不夸张地说,这个五个人的团队可以搞垮一个国家。
这是我的涉密等级所能知晓的,至于在风波诡谲的冷战,还有什么履历,恐怕也就楼里的人自己清楚。 一个四十五岁的女性,在男性主导的军队里取得如此卓越的成就,放诸整个华夏历史都是绝无仅有,加之参谋部最高联合会议的成员身份一直处于绝密,一个女人是国家武装力量未来掌控者之一——如此惊世的消息外人竟都不得而知,更显得姨妈的身份更加传奇。
严格的说,我应该叫她姨妈。
但姨妈把我拉扯长大,所以她就是我的母亲。 这一点毋庸置疑,我刚出生父母就因飞机失事罹难,从我醒事来就这个女人拉扯我长大。我称呼她为母亲,也当她是我的母亲,以至于十二岁时在她嘴里听到了自己的身世,我内心也没半点波澜。
我受姨妈的影响很大,从戎参军也是随的她。
但传闻中的姨妈却和我的记忆大相径庭,在年幼我只知道她是总参谋部的女军官,能住在上海十里洋场代表什么我也不明白。
她深居简出,只是经常出差,往来家里的叔伯对她讲话都毕恭毕敬。
是的,我从没见过这个女人放低过姿态,即便来的是头发花,七排资历章的老人,她也永远拿着高冷的腔调,翘着长筒裙里的肉色丝袜大长腿。
我如此尊重,不轻视女性可能也受到她的影响,在叙利亚,遇到一名把自动步枪藏在罩袍里的女人,这观念还救过整个小队的小命。
生活中她倒是一位和蔼的母亲,记忆中她从不说着叠词哄乖乖,但温柔总是润物细无声,严厉,却不施加歇斯底里的情绪,毫无疑问她的育儿教育是成功的。
我虽谈不上优异得成为十大杰出青年,但自问能在国防大学一次性修满两个学士毕业,不仪仗她老人家进入总参顺风顺水,不嫖不赌,从学校到单位,听着老师同学上司首长的夸讲长大。
大学寝室里的哥们都说我是「完人」。
学业不费劲,事业不操心。
但只有我清楚,人无完人,上帝给了你一扇窗,就会给你关上一扇门,给你一个殷实的家庭条件,你大概率会是个趾高气昂不知食肉糜的酒囊饭袋,给了你一幅好皮囊,你大概率会是游戏人间的海王渣男。
我有一副好皮囊,而且从女性追逐的情况看,还是绝好的皮囊。
这么独白的确先妥当,但当拥有一件东西你就会觉得稀松平常,特别是这东西如影随形寸步不离,每天起床照镜子就能看到。
有好皮囊,但我不是海王,
所以上帝在另一个地方给我关上了窗。 我有很强的性欲望,或者病态到叫性瘾。
性欲要命自青春期来,我心里无时无刻不与它斗争,不在它炮制的泥潭中挣扎。
虽然女人只有一个,军营生活我也不可能随时自渎,但每次入眠总会做一些奇怪的春梦。
梦中的我很清醒,感觉很真实,而且每次胯下的阳具都会无端勃起,很胀,二十五公分全战斗尺寸,让我硬的快要爆炸。
梦里的场景是一间昏暗的石室,最深处的墙壁上有着十多道小洞,洞口对齐我的裤裆。
洞口一个半拳头大,里头时不时会有一张张女人的嘴巴,一靠近那些小洞,洞里露出嘴巴的女人就会发出医生查看喉咙的「啊——」 这个梦从十六岁开始,直到有一天,我挺着粗大的阳具,无师自通地把它放进一个女人张开的嘴里,我还记得那女人的舌头吐得很长,像恭迎我鸡巴进入的红地毯。
未经人事的男孩,龟头敏感至极,然而洞里的女人却给我吹拉弹唱,各种口技伺候。
年纪大了一点,看了A片我才知道这东西叫荣耀洞Glory Hole,或者叫寻欢洞,鸟洞。
虽然一个个小洞给我感觉像厕所尿兜,尿兜是泄尿排便,它们则是给我泄欲泄精,虽然梦醒时分,春梦里香艳的口舌服务的细节都会如沙滩上的城堡,被海浪抹平,但这春梦的确解决了我一大半性欲。
有时候梦里所有荣耀洞都没有嘴巴恭候,那么第二天我绝对因为没有泄欲,裤管里二十五公分阳具就会抗议勃起,我也只能穿着宽松到极致的裤子,显得滑稽,注意力也涣散,提不起劲,只想女人。
但是见惯了姨妈,这几年小君亭亭玉立,浮想翩翩的对象也只有她们两个。
这不是最要命的,最让我煎熬的是,自打第二性征发育,当班上的男孩子或迷恋起乖巧可人的小班花,或偷偷在家拉紧窗帘欣赏色情电影,我却恋上了自己的姨妈。
她留着一头新闻女主播式的乌黑短发,知性干练,一张略带丰腴美的瓜子脸线条柔媚完美,从不过分化妆,但天生媚骨的女人是不用化妆的,外眦长长的睫毛斜飞,如凤凰高傲贵气十足的尾巴,又像狐媚子一样自带三分妩媚,那对桃花眼眼神却冷厉,搭配形如柳剑的英气黛眉,仿佛在宣告这完美的姿色不容任何凡人惦记。
鼻子是大多数亚洲女性的短板,但姨妈的琼鼻却玲珑挺拔,最要命的是她那张嘴,她有很多中色号的口红,每一种涂上都是要命的斩男色。
那张艳唇,唇心饱满,唇角如丝,唇瓣的弧度娇俏,在她的唇角有一颗小痣,古代美女额贴花黄就是为了视觉上突出光洁额头的美,她嘴角点缀的那颗痣则让人特别留心她那张性感的艳唇,而且那颗痣不知为何能让姨妈冷艳的气场更添几分。 光看脸,姨妈绝对是我见过最美的女人,再往下端详身材,这位美熟女的身材绝对配得上她冷艳高傲的性张力。
大概是军人出身,四十五岁半老徐娘的年纪,身材依然不走样,丰腴的沉淀甚至比十年前更加性感。 从参悟男女之事后我就知道了女人的罩杯是上胸围减去下胸围,目测估量35cm的陡峭之差,胸前那胀鼓鼓的巨乳偏偏形状又饱满坚挺,沉甸甸如同熟透的沁出蜜汁的肉桃子,每每穿上衬衫,那对大奶子顶起的胀鼓,在走动之时,饱满的乳房柔软又充满韧性的波动,勾我心魄,更是让无数男人回眸。
不光乳房形状完美如蜜桃,姨妈的胴体之下,肥臀也形如蜜桃,常年锻炼让她的屁股浑圆翘挺,她爱穿套裙,紧缚蜜桃臀的布料有时会被肥美的屁股撑出比基尼丁字裤似的形状,丰满的臀围和上身K罩杯的大奶子,腰臀比炸裂,胸腰比也极尽完美,衬托得线条向内收成折角的蜂腰更加纤细娇柔。
倘若是平常女人,即便有这等丰满的奶子和肥臀,也会显得整个人臃肿,但姨妈一米七五的个子又高挑婀娜,那双大长腿,大腿虽不是白幼瘦审美下的匀称,但大腿粗小腿细,不断向下收敛的酒杯线条就像一把收尽天下男人亲命的长刀,特别是穿上高跟鞋,显得沙漏形状的完美身体气质性感又带着危险神秘。
我敢说,摊上这么一个姨妈,任何男孩都会在性幻想中恋着她。
虽然让常人作呕,但我确实想过,找上机会和她上床。
这个欲望像深埋在我心中的刺,而姨妈的美貌都是浇灌这根刺的养料,一个屋檐之下天天相见,这根刺自然已经野蛮生长到参天蔽日。
和自己的姨妈上床,如果这个世界上只有我们两人知道,又有什么影响,既不败坏社会风气,又不影响她的事业,她当了二十多年寡妇,无非是解决生理问题。
当然,这都是借口,我幻想过成为她的入幕之宾,但这都是世人不容允许的乱伦。
所以在心中,我一直称呼她为姨妈。
手指悬在指纹锁上,我调整着呼吸,心里默念着待会怎么应对家中女皇母上的震怒。
好巧不巧,门突然开了,一个扎着双马尾的小脑袋伸了出来。
她眯着眼睛,一脸坏笑,可爱的就像一只使坏的小恶魔。
「有的人要遭殃咯。」
我佯装生气,捏起她的脸蛋,对待这个表妹,即便她爱幸灾乐祸,我哪能恨得起来。表妹完美遗传了姨妈的绝色基因,但和姨妈截然不同,这妮子婴儿肥的脸蛋稍显圆润,就是这份幼态中和掉了姨妈那股子冷艳劲,少女天真烂漫的幼态,但每次仔细端详,透过那可爱如天使的脸蛋,我都能看到和姨妈一样的媚骨。 她的大眼睛的外眦,也和姨妈一样有着上翘的凤尾,长在她脸上反而成了俏皮可爱的公主。
「呜——妈,你的不孝子李中翰回来了,您快管管啊。」小君嘟起小嘴。
小君说话很嗲,有一点像未变声的男童,稚嫩又娇憨,大概是她天生鼻炎,娇俏的声音都会在小琼鼻里转上一圈,翁翁的,属于天然的夹子音。
我没好气地堵住小君的嘴巴,这妮子又故意把校服裙子截断了几公分,一米五的小个子,身材比例却随了姨妈,长腿,细腰,凸出腰胯的肉臀饱满如车厘子,小小年纪就前凸后翘,和那张甜美的小仙女脸蛋搭配起来,更能显得她的性感是天上才该有的美玉。
掌上明珠养尊处优,姨妈捧在手心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自然是很少运动,可这妮子把小肥肉都长在了要命的地方,白丝长筒袜袜口勒紧的大腿肉感十足,十五岁不到,胸前那营养丰富的两团大馒头却初具规模,甚至成年女人都比不过她。
束在高腰的深蓝色百褶裙视觉上显得裙子更短,裙摆飘荡,小君像个树袋熊一样跳进我的怀里,一双白丝小美腿夹住我的后腰,六十丹妮微微透出肌肤娇媚的桃红,丝袜刮蹭着我的裤子滋滋作响。
在过几年就三十而立了,但每次和表妹重逢我都会像个小孩一样和她打闹。
小君ENFP快乐小狗的感染力是其次。
打闹可以无意间触碰少女娇柔的身体,尽管我不愿意承认,但每次小妮子缠抱,我的心脏都会被这个小自己一轮的姑娘搞得小鹿乱撞。
捧着小君百褶裙下的小肥臀,我把她扔到了沙发上,小妮子的白丝玉足朝我乱踢。
「到书房来。」
姨妈站在厨房门口,摘下围裙,扔在餐桌上,双手环胸打量我一圈,随即转身就走。
小君朝我吐舌头做鬼脸,「今天有人的屁股要被打开花咯。」
我深吸一口气,跟在姨妈身后,她今天穿着一条遮到膝盖的一步裙,朴实无华的褐色苏格兰格子花纹,姨妈翘挺的肥臀绷着裙身,隐现臀瓣圆润的弧度,修长玉腿衬得那饱满的蜜桃丰臀优雅地就像花瓶鼓出的肚鼓。
这个女人穿任何衣服都会束缚得乳房和屁股紧绷绷的,这都是她腰身纤细,可臀部和乳房又大,贴合腰身的衣物就又被前凸后翘的两个突出点撑着,总参直隶特种大队的色魔们常说,媚骨天成不无道理。
果真,要不是我色胆包天,就是我爱姨妈爱的深沉,死到临头心思还在蜜桃臀上。「跪下。」
姨妈说话的声音攻气很足,微微低沉带着似剑锋的英气,音色又充满女人味,矛盾又完美杂糅,冷厉地语气如居高临下地像女王发号施令。
面朝书柜里的灵龛,我跪的心甘情愿,恭恭敬敬双手放在大腿上,就像刚到新兵连被班长调教。
姨妈点燃三支香递给我,捧着香我磕了三个头后,敬香,又自觉地跪了下去。
灵龛里供奉着两个牌位,一个是我的亲生老妈,一个是我的亲生老爹,我从未见过他们的面,姨妈说他们也是谍报人员出生,照片在总参二局的绝密档案馆里不予解密,所以我并不知道他们的样子。
与其说是跪他们,不如说我是心甘情愿地给女王下跪。
「为什么放弃后备情报参谋培养计划?明明过了选拔,过了专业培训。」
「这不是中队里缺人嘛。」我低下头,偷瞥着姨妈拖鞋里的肉丝玉足,纤纤玉足就如她的人,有着柔媚的曲线。
「你爸一直期望你远离一线,不是他舍不得你这个儿子,为什么非得留在特种部队?你快三十了!还和那些老兵油子厮混?」
「妈,我还想再历练个三轮部署……你知道我的,我对当官没什么兴趣,我就想干实事。」
姨妈挪了一张椅子坐在灵龛旁,翘起一步裙里丰腴的性感大腿,今天她依然穿着肉色丝袜,双手环胸。
「在特种部队待着就是干实事?好钢要用在刀刃上,你知不知道,李中翰,你都多大了?三轮部署?两年半,你还没玩够啊?」
不少从特种部队退役的老兵都说,特战相当于NBA,远离了这个赛场,那种失落很难让人消化。
但我从来不这么觉得,对我来说,每年的部署海外,去往不同的战区,不同的国家,见识不同的风土人情,就是非正式的旅游,带着给养在自然风光无限好的荒野长距离巡逻,或是深入偏僻的山村化妆侦察,眼睛和心灵总在天堂。
当然,在现目前世界和平的态势下,特种部队是积攒资历的好去处。
总参的情报参谋过于风平浪静,一身本领无用武之地,晋升的速度可能还不及在一线摸爬滚打。
我虽不甘心蜗居在家,特别是家里还有姨妈和小君乱我心弦,高负荷的作业强度,再加上异国他乡的环境,我总归会不去想那么多。
也我不想依靠姨妈成就自己,说来像小孩子闹别扭,但我还想以男人的身份和她上床,甚至产生情人关系,依附在她羽翼下,总让我觉得自己像个乳臭未干的孩子。
但这都部是最关键的原因,最关键的是我接受部了进了那个劳什子计划,就彻底驻扎到北京,和姨妈小君天各一方,两到三年,憋在国防部大楼里熬骨头,我怕自己没晋升就先疯了。
「我已经给严明涛打招呼了,从今天开始,你就不用去乌兰巴托报道。」姨妈玉臂环住的巨乳被我气得上下起伏。
「妈,我们跟进的柳德米拉那家伙都快又着落了,我还想带个共和国勋章……」
「带你个大头鬼!」姨妈抬起肉丝玉足踢了我胸口一脚,她伸出修长食指指着书柜里的勋章,「共和国勋章,你爹的,这个,我的,你敢带吗?你配带吗?」
我实在无言反驳,只能垂下头。
「要抓拿柳德米拉,特种部队就只是打手,甚至连打手,打杂都不如,我太了解你了,李中翰,你就是想清净,偷懒耍滑,我告诉你没门!休假结束就去总参二局总部给我报道!」
「哪有用刀口舔血去偷懒耍滑的。」我小声咕哝。
「你还知道是刀口舔血?情参军官的培训计划,今年是最后一届,我不想动用我的关系把你塞进去,截止日期马上就到了,你怎么还不明白?」
「我真不想进参谋条线……」
「就两条路,要么转业,要么进情参军官的后备计划。」姨妈很决绝。
「妈,我转业了去当保安啊?」我哭丧着脸,准备撒娇耍混。
「你去要饭,都不准回一线!」 我并不是妈宝男,也不是对母亲百依百顺的乖宝宝,每每和姨妈起争执,我都会用那句话。 「您又不是我亲妈,再说哪有亲妈让自己儿子上街要饭。」 「凤目圆瞪,姨妈黛眉紧蹙,刚刚只是教育泼皮儿子的严母,现在转眼间就成了审判罪臣的女王。
「我就知道又这么一天。」
姨妈语气淡然,她生气从不大吼大叫,冷艳的她擅长冷战,一句话不讲,起身就走,留在我跪在原地,我是起身也不是,继续傻傻的跪着也不是,横竖像小丑。 在父母的灵位前跪了许久,不一会儿书房的门轻轻开了个缝,一只外眦斜飞的俏皮大眼睛趴在门缝偷看着我。
「搞什么名堂,没见过哥罚跪呢?」我的膝盖被地板膈应得发麻,见小君溜进书房赶忙拉
她纤细的小手腕问: 「妈呢?在阳台生闷气吗?」 「切,早出门了,今天她要去什么什么合作会,你傻啊,还跪?」
「你不早说?」我气得捏起小君的脸蛋。
「就是让你跪着玩,嘻嘻。」
「扶一下,哥已经站不起来了。」我的双腿已经发麻,小君刚搀住我的胳膊,我就踉跄地跌倒。
小君刚刚一米五的小个子自然是承接不住我一米八五个头,我压着她一同跌倒,好在情急之中我用双臂环抱住她,护住了她小脑袋的后脑勺,还有脊背。
我刚松了口气,小君奶香的沐浴乳体香扑鼻,才发现自己身下是少女软绵绵的娇躯,和自己鼻子近在咫尺的是小君那张粉粉的小脸,如此近距离居然看不到一颗毛孔,嫩得就像剥了壳的鸡蛋。
本以为小君会失声尖叫,大骂流氓,但小脸红扑扑的她呆若木鸡,香唇翘起像是被吓傻了的小鹿,可怜无辜。
「小君,哥腿麻了,对不起。」我胸口挤压着两团弹性十足的巨乳,让我百感交集的同时还想多停留一会儿。
晚春气候温暖,小君和我上衣单薄,我胸口能真真切切的感受到小君的浑圆的软肉,被压扁后储藏了惊人的弹性。 小君没有说话,脸蛋愈来愈红,小琼鼻里发出可爱的嘤咛,胸口胀鼓鼓的巨乳即便躺下也隆起了圆润的形状。
「哥哥……」樱粉色的唇瓣微启,小君娇嗲嗲地轻声呢喃,柔媚的桃花眼里水波流转。
扑倒小君的视角暧昧,就和传教士做爱一样。
我不由自主地吞咽口水,这妮子无意间的媚态让我一股热流朝我下体涌动。
情急之中,赶忙靠着意志力艰难爬起身,再晚一步,那二十五公分的大家伙就要膈住小君的小肚子了。 撑着平板支撑,小君的校服针织开衫现场开,里头的白衬衣下摆撩出了一个缝,小蛮腰上雪白的冰肌玉肤,还有如宝石般可爱又娇艳的肚脐。
这要是把勃起的阳具压上去,那就像搁在云朵上,浮想联翩,如果肉贴肉,和小君微微带着肉感的小肚子上摩挲,一定很润,很嫩。
「重得像头猪一样。」小君半晌气鼓鼓地嘟嘴。 小妮子羞于面对我,轻轻踢了我屁股一脚,逃出了书房。
二十五公分是万万里挑一的尺寸,足以睥睨全天下男人,但正上帝开了门,就会关上窗,请神容易送神难,只要这野蛮粗壮的大鸡巴勃起,在放松的环境,我就必须用一次泄欲让它消停。
家是最让我放松的地方,自然没办法等「它」走。
待到小君出门上学,重重地摔上入户门,我便松了口气,挺直腰杆,轻车熟路地来到三楼姨妈的主卧。
从小到大,我几乎自渎已经把阳具弄得有了「迟射症」,单靠「手艺」完全没办法刺激阳具射精,而且最让我苦恼的,在家里眼里都是国色天香的姨妈,吊高了我的胃口,观看A片根本刺激不到我一丁点。
所以我只能依靠脑袋里用力的想象,以及一点特殊办法,才能「办事」。
这倒不是说我的阳物不敏感,相反的,它敏感至极,我甚至觉得自己得了某种罕见病,或是我那死鬼老爹在备孕时吸烟喝酒,导致我基因有一段错误表达,在我阴茎上触感几乎少不了手指头多少,和寻常人天差地别。 当然这也是我后来才知道的,其实男人的绝大多从快感只在集中龟头处,并不像我摸到肉杆子都有酥酥麻麻的销魂蚀骨,至于龟头,我也和队里那群老色痞聊过。
龟头的感觉,只能说人类是看不见380纳米到780纳米的光的,永远无法想象乌鸦眼中五彩斑斓的世界,我用过飞机杯,宣传广告里弯弯道道的肉球凸起、子宫鱼唇、缠绕螺纹对常人就只是没办法感觉到的噱头。
但龟头敏感如指腹的我,却能一一探索,不同形状还能带来不同的快感,让自渎这小事变得乐趣十足。
当然,有这么大开门的天赋,自然也有代价。
此时勃起的大鸡巴正在裤腿里点头,一次又一次摩擦裤子的布料。
在衣帽间打开姨妈的衣柜,我翻开中间归置丝袜的那一层抽屉,姨妈爱穿丝袜,丹妮数从薄到厚应有竟有,不过碍于身份和工作,她的丝袜几乎只有肉色。
但在一双双叠码整齐的丝袜中,有一抹性感神秘的黑色格外显眼,就压在抽屉最边上,这么多年了,我从没见过姨妈穿黑丝,可能是她生性传统,黑丝也毕竟过于性感。
这三双黑丝裤袜并非没有作用,至少它们成了我御用侍寝的「小妾」。
想象着姨妈还未穿上把她胴体勾勒成花品的套裙,光着蜜桃肥臀,坐在衣帽间上的沙发凳上,玉足伸进薄如蝉翼的肉色裤袜,带着性感肉筋的足背勾起,在丝袜里划出滋滋的销魂摩擦,然后起身,费劲地提过硕大浑圆的臀丘,最后勒紧在盈盈一握的折角水蛇腰上。
我的大鸡巴就已经爆硬到了极致,眼睛被欲望冲得昏花,几乎是本能控制,略清醒过来,自己的裤子已经被踢开,手中用一双40丹妮的黑丝裤袜包裹住了龟头。 龟头敏感,丝袜上密密麻麻的细格纹路摩擦的质感让我仰头呼出浊气,彤红的龟头在妖艳半透明的黑色中吐出清澈的爱液,沁湿了的部位黑丝颜色更加深邃。 猛套猛磨,喘着粗气,将细密的黑丝勒进龟头后檐沟,火辣辣的快感让我脚步发软,我来到姨妈梳妆柜边,那里有她的一张穿着军礼服的半身自拍照,照片里的女将军不苟言笑,朱唇紧闭,目光冷艳高贵。 是的,虽然有「迟射症」,但用姨妈的丝袜自渎往往事半功倍。
想象着姨妈趴在梳妆柜前,撅着蜜桃肥臀,穿着我自渎过无数次,沾满过无数子孙根的黑丝裤袜,裆部加厚的黑丝遮住姨妈圆润臀瓣夹住的臀沟,想象着自己的大手掐住硕大肥臀上呈现C形弧线的小腰,我一定会上马既冲刺。
姨妈的工作性质是出门有警卫员和秘书安排,所有都会安排妥当,自然是不会突发意外折返回家,这给了我在她房间为非作歹的底气。
黑丝小妾肏腻了,我拿起姨妈洗衣篮里的一双肉丝裤袜,60丹尼数的厚度,穿在姨妈的腿上略带性感成熟的咖啡色。 最关键的是她还有一定温度,就在刚刚这裤袜的裆部,还和姨妈的私处紧密贴合。
在脑中切换想象,想象姨妈换上军礼服套裙,撅起肉丝大屁股给我二番战。
「妈,我想上你,嗯,不让射进去?那我射您脸上。」我咬着嘴唇胡言乱语,加快套弄,忽然我发现梳妆台上还有一封打开的档案。
处在射精高潮边缘,我还有理智,为了不射在纸张上,赶忙拿起档案,一边缓下节奏,虚握龟头,用龟头顶住肉丝裤袜,一边鬼使神差地拆处了档案袋里的文件。
文件只有薄薄几张,是总参谋部直属医院开具的一张报告,两眼昏花的我费劲地理解着标题——亲子DNA检测意见书。
「妈妈,把穴儿掰开点,我深进去插您怀小君的地方,肏死你,我爱你,妈妈,好妈妈。」为了刺激尽快射精,我嘴里还在胡言乱语。
手里活儿在发射高潮边缘,自然不宜慢下,一边握紧龟头,我好奇看到报告上有自己和姨妈的名字。
委托人:林香君。
检测人:李中翰、林香君。
鉴定意见:支持A20100511590及A2010051159003号材料所属个体符合亲生关系。
鉴定时间:2010年10月18日
这是一份二十四年前的报告。 在自慰驰骋的我大脑一片空白,但快感切切实实在如猛火积攒,姨妈还带着体温的肉丝裤袜如美人蛇缠着我的大鸡巴摩擦。
嘴里嘀咕着「亲生关系」,我突然背脊一凉,大脑惊骇到了发麻,一股踩空和惧怕的电流混合着快感蔓延全身。
姨妈是我的亲生母亲!!!
反应不过来的我没办法停手,心脏在一到悬崖边缘飙车,羞耻、惭愧正在像鞭子抽打我的心脏远离悬崖,但下体的快感切切实实。
电光火石之间,我的阳具也在姨妈肉丝裤袜的包裹下达到了绝顶高潮,龟头对准妈妈的穿着军礼服的照片,精液几乎是喷涌而出,粘稠滚烫的白浊液体冲处肉丝裤袜细密的网眼。
强而有力的漏网之鱼,一道道如机关枪打在了姨妈的照片上。
第一股,糊住了姨妈上半张俏脸,白色的浓精厚厚的,像极了新闻里给人匿名打上的遮眼马赛克,被遮住了冷艳的媚眼,我居然从姨妈的嘴上看到了似有似无的笑意。 像是挑衅,又像是对乖儿子的疼爱的嘲弄。
第二股,射在了姨妈胀鼓鼓的奶子上,最后遮盖住了她那颗女王痣。
她可是我的妈,亲生的妈,想到这我全身痉挛,羞耻和惭愧犹如鞭子抽打了回来。 然而阳具并不管这些,大脑也在高潮的快感里浸泡,精液对着我亲生母亲的军官照射个不停,白花花的精液几乎把照片上的背景都填满了。
愣在原地,我不知道大脑一片空白,手中却鬼使神差地执行着习惯了的事后游戏——握住还硬邦邦的大鸡巴,敲打起照片里美艳熟女将军的脸蛋。
硕大龟头砸开厚厚的浓精,露出嘴角下巴有着女王痣的姨妈,刚刚给我侍寝的肉丝和黑丝裤袜沾满精液,皱巴巴地被我扔在梳妆台上,像极了盘肠大战后被肏成一滩软肉的女人。 这一次我射的很多,白花花的精液沾满了瓶瓶罐罐,在黑色胡桃木梳妆台上更加醒目。
第三章 亲子鉴定
浑浑噩噩搭理完战场,我像个孤鬼游魂在空荡荡的家里坐立难安。
我尽然是姨妈的亲生儿子,那为什么她要瞒我骗我?
会想起童年醒世后,姨妈一直都「瞒」着我,自己是她侄儿的「事实」,在小时候她也的确视为己出,摸着良心讲,对还是孩童的我,「姨妈」的爱是毫无保留,不管参谋联协会议如何紧迫,她都会抽出时间照顾我。 军中事务繁忙,一个事业上升期的女人还能把我带在身边养大,耽误了她大半的大好时光,所以我一直把「姨妈」当自己的亲妈。
待到我十二岁上初中,「姨妈」才告诉我自己「真实的身世」。
计划生育已是上个世纪的事,如果单单是规避未婚先孕这个政治审查,那么又和小君的出生显得冲突矛盾。
姨妈不惧这些条条框框,未婚先孕也是和牺牲为烈士的爱人培育的试管婴儿。 难道我是那个牌位里男人的儿子,是姨妈的私生子,和小君同母异父?所以,姨妈才为了避嫌?
挠着头发,我响起那个男人也有共和国勋章,我不是不好奇自己父亲的英雄事迹,再总参的情报案牍库里也偷偷调查过,只是他的身份和履历全都是涂上黑笔的绝密。
当然姨妈的那位爱人也很神秘,现存只有一张看不太清脸的大合照。
难道小君和我是亲兄妹? 我揉起额头,嘴里暗骂,这不脱了裤子放屁?为什么要这么做?
屋顶压着头,五米挑高的别墅起居室都让我觉得烦闷,来到院子,我瞥见了门卫岗亭的胡媚男,她今天没有随母亲一同出门。
她是母亲的贴身警卫员,一米八三的个头在女人中鸵鸟立鹤群,牛高马大像坐山一样。 不光这点不女人,她也是假小子打扮,一头比我还短的寸头,说话大大咧咧,或活脱脱的铁T一名,虽然她不方便明说性取向,但我知道她是纯度百分百的同性恋,俩一起泡吧时,她已经勾搭女人开房。
见我蹲坐在别墅门口的台阶上,胡媚男吹着口哨,双手插兜像个二流子靠了过来,一身军装在姨妈出门后就解开风纪扣,一股子放浪形骸的兵痞作风。
「哟,少爷被开除军籍了?」
「去你妈的,发颗烟。」我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
在上海,胡媚男就是我的唯一能尿进一个壶里的兄弟,我常觉得我俩的组合特别奇怪,但奈何相处融洽,臭味相投。
「被首长屌了?哦嚯嚯,怎么想抽烟了?你没烟瘾,抽了晚上我怕你发挥不好。」胡媚男拿出一包软中华。
「抽这么好?」
「炮友家是烟草局的,随便拿。」
「我妈这几天说什么了吗?」我抢过香烟和打火机,点燃吸了一大口。
「骂你呢,说你生在福中不知福。」胡媚男也潇洒地点燃一支烟,这女人的确帅,不得不承认不少P倒追她。
胡媚男在我身边坐下,我门俩王者小院里疏于打理的罗汉松发呆。
「其实,你都部署五个周期了,再干都去中队进特战的指参系统了,到头了兄弟,回来不好吗?总参二局就在上海,天天回家也能和你妈你妹在一起。」
「你懂个屁,男人爱的是自由。」我随意找着借口。
「自由个鸡巴,再干半年,你进了中队,就没当踢门人那种自由了。」
「滚滚滚。」我被香烟呛得咳嗽,赶忙问起自己最关心的,「我妈真能让我从队里停职?」
「你傻逼吧?你妈胸口七排章,肩膀上金叶子两颗星,还拿不了你?」
「一局不是她的业务涉及范围,我还想躲个清净呢。」
「我倾耳听的,她给一局局长严明涛打电话了,你部署了五轮,有一个一等功,她可是不用开后门,有底气让你回来的,不过我听说,总参二局要实训他妈的一年,长的两年,要断绝所有社会关系,秘密参训,啧啧,难受,机关里,首长眼皮子底下,加班多,屄事儿也多,在北京呢。」
「乌鸦嘴,说点我高兴的。」 「噢,你妈给严明涛打电话的时候,说起你五轮部署,还有一等功,那还是很神气的,我头一次见你妈炫耀得瑟,就像我姑妈夸我弟弟学校前十一样。」
「哼哼,那是当然,知不知道十六个人,HAHO跳进科迪勒拉山,再五百人的围追堵截下逃出生天的含金量?」我冷笑,心里甜滋滋的。
姨妈从我成年后就变换了养育方式,她变得格外严厉,很少夸赞我的学业和工作,每次我有翘尾巴,她都会指着她拿一书柜的奖章,让我收敛。
「你吹你妈屄,我信你个鬼,两个月前还是三百人,今天又多了两百?」
胡媚男嘴很脏,经常会说「你日你妈」这种话,但是我一点都不反感,甚至很享受她说这种脏话,原因无他,我的确很想跪在母上大人的肉丝美腿下,侍奉她,无微不至舔她的私处。
被自己胡思乱想带偏了思绪,我想,当时打定主意要和「姨妈」上床,自己就不惧怕和自己母亲的姐妹性爱,我还能说服自己那不是实际的乱伦,和一些国家还合法的表亲结婚一样,只是擦了擦边。 但现在姨妈成了亲妈,我居然没有过多包袱,胡媚男一句脏话,又让我蠢蠢欲动。
我自己假装不知道,又有什么关系? 羞耻,背德像带着荆棘倒刺牢牢捆住了我的心,心脏每往雷池迈一步,就钻心刺痛,奇怪的是,我享受居然有些这种「痛」。
「解释不清楚了吧?笑死个人了,不屄叨叨,中午请我吃饭,下午请我去按脚,按完脚,你就去接你妹妹放学,晚上让你拿富婆炮友请我们吃大餐,酒吧回来各自开房,各自精彩,少爷,你觉得意下如何。」
「去你妈的,便宜都让你站了。」
「你不在,我代为伺候你妈,你不得请我吃饭?」
「那你倒是别伺候啊,你看你首长怎么收拾你。」
「你回来就好,有你在,你妈心情都要好一些,我也不那么胆战心惊。」
胡媚男和我虽然插科打诨,但在姨妈面前,她站姿都是板正的军姿,说话也讲究了,严肃地就像老电影里的军人,丝毫不敢怠慢。
「真的?」
「问的什么屄话,你回来她能不高兴吗?自己去冰箱看,让小黄采买的东西给你做菜,不过,你把她气到了,没口福咯……」
胡媚男话音未落,我的手机便响起了朴素的铃声,那是我的直属首长中队政委的来电。 「借调信看到了?说是要把你借调到上海的武装部去?上面在搞什么名堂,妈的,武装部借调你去干什么?」政委劈头盖脸一阵抱怨。
我心里咯噔一声,暗叹姨妈神通广大,这才一个小时不到,就让我从乌兰巴托调到了上海。
屋漏偏逢连夜雨,就在我应付完政委,又来了电话。
「李先生,您的账户最近有异常资金流入,现目前公安机关经侦通知银行予以冻结处理。」 「能不能搞点新意,这么骗人不流行了。」我压抑着骂人的冲动,手机短信又来了同样话术的提示,仔细一看号码还真是上海公安。
轮到我打开银行APP,账户异常冻结让我倒吸了一口凉气。
「哦,忘了告诉你,首长出门的时候好像再给公安局打电话,说什么冻结,什么的,原来是搞你啊。」胡媚男幸灾乐祸地坏笑。
我只有一张工资卡,在部队花不出钱,卡里攒了十来万,现在被姨妈彻底抄家。好在我没有什么物欲,躺着过也是一天,站着过也是一天,住在家里,姨妈肯定不会把自己的儿子饿死。
想明白死皮赖脸地摆烂后,忽然我心里又开始咂摸「亲生儿子」这四个字,那鞭挞羞耻心的鞭子又狠狠地给我来了一下。
她是我的亲生母亲。不敢再细想,我踢了胡媚男一脚起身就跑
我分屄没有了,这几天你请。」
第四章 亲兄妹
足底按摩纯粹只是打法时间,她倒是撩拨按摩小妹玩得起劲。
在总参特种作战应用大队,每个中队都有专门的运动康复师,对比起按摩店的手艺简直是云泥之别。
而且对皮糙肉厚的我来说,按摩技师们就像没吃饭一样,加上让女人按摩,会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烦,我索性换了一个男技师。
「你还好叫个帅哥按,要不然又……「胡媚男戏谑。
「又怎么呢?」给她服务的小妹健谈,我的gay达告诉我,小妹和胡媚男同道中人。
真是服了这老铁T,一眼就从技师堆里找到了可以吃的菜,也不知道怎么办到的。
胡媚男撑着沙发床,张开手臂揽住我的肩膀,「我兄弟,帅不帅?」
「帅的,是那种硬帅,挑不出点毛病。」小妹点头,只是恭维,没表达太多兴趣。
胡媚男得以,好像技师小妹在夸她似的,她俯身捧着小妹的耳朵,用我能听到的声音小声说:「上次又个三十多的女技师给他按,骑他背上,还没抹精油,那裤裆就湿了,吓得我兄弟换了个男的,待会他脱了衣服,你就知道了,公狗腰,背阔蝙蝠肌,胸肌腹肌样样都又,还白嫩嫩的,乳头都是粉的。」
「去你妈的。」我伸腿踢了胡媚男屁股一脚。
「我觉得姐姐你的肌肉也很发达,待会需要推油吗?」小妹掩嘴偷笑。
「推,这儿有男人,要不,咱们换个房间推?不过我这背挺硬,需要推好久菜推得开。」胡媚男来了劲,舔起嘴唇油腻的挑逗。
「给你加钟就是了,加钟不收钱。」
「这多不好,在你们店里,不是让你难做吗?」
「那咱们出去,我家就在附近。」
又得手了,我悄悄竖起大拇指。
吃完饭晕碳,加上按摩小哥没有力道的推油,有一搭没一搭扯了家常后,我倒头就睡。
醒来没过一会,胡媚男就一副酒足饭饱的模样,推开门坐在我的沙发上。
「真服了,我睡个午觉,你都能得吃,不是,胡媚男,你是怎么知道那女孩是P的?我就不懂了,难道你们gay都有心灵感应?」我起身恭恭敬敬地请教。
「嘿嘿。」胡媚男拿出手机,打开前置摄像头相机对准我,「那都要感谢你啊,兄弟你长得帅得惊动党中央,我只需要跟着你,哪个女的对你没兴趣,那他妈的就绝对是我能吃的。」
我醍醐灌顶恍然大悟。
和胡媚男分别后,我遛着弯来到小君的学校。
小君就读的中学是有着百年历史的格致中学,里头的校舍,既有租界时期留有巴洛克风格的华丽,还有苏联支援建设时期的从希腊拜占庭时代遗留的古典大气,从围墙的栏杆望去里头大片养护极佳的绿茵草地在阳光中泛着生命力旺盛的翠绿,一个个穿着西装校服的学生举止沉稳有礼,一点都部像我以前读得总参子弟学校,拉帮结派,武斗撒泼。
格致从上世纪九十年代转为私立就脱离了应试教育牌桌,效仿精英教育,生源自招的标准都以什么大赛、什么特长、什么活动为主,变着花样搞素质教育,学费自然不菲。
但小君有一项计算机编程的特长,再加上她脑袋灵光,课本上的知识过目不忘,功课门门拔尖,被格致中学全额奖学金录取,气煞人的是,这一切的一切,全都是那小妮子边学边玩轻轻松松达成的。
格致中学的课业并不繁忙,下午四点后就是社团时间,小君是宅女一个,不擅长运动,也不感冒艺术,学校李理工之类的兴趣小组她又觉得小儿科,自然而然地便成所谓「归家部」。
下课铃响起,校门打开,一窝蜂的「归家部」学生从校门鱼贯而出。
要像从茫茫学生群中找到小君,并不是难事。
在我眼里,小君是个小懒虫加二次元宅女,但这学校里的学生老师并不知道,她在学校也算是风云人物,一来成绩优异,而来则是肤白貌美,小君自诩为首屈一指的校花,甚至是格致中学建校史的唯一明珠,这一点我并不觉得夸张。
因为只要一打眼,就能从人群之中发现这颗「明珠」,即便审美有问题,也能从周围人群注意的目光找到她。
斜阳下,披散着乌黑长发的小君也一样看到了我,随记蹦跳着朝我小跑过来,小妮子的短裙和短,上身那校服乳白色针织衫下摆很长,遮住超短裙,显得裙摆只有半个巴掌的长度。
超短裙下,四十丹妮的白丝美腿小玉腿大腿带着肉感,又透着粉嫩的肌肤,玉足踩着褐色的乐福小皮鞋踏出欢快的脚步。
相比这套西装校服,我还是更喜欢格致中学的夏季水手服校服。
当然小君这个二次元少女还有更多款式和颜色的JK服,小君青春靓丽,简直就是先天JK圣体。
我迎上前,接过小君的手提书包,手臂就被小妮子挽进怀里,那胀鼓出胸脯的巨乳轻轻碰触,淡淡的栀子花香气扑鼻。
「哥,我听妈打电话说要停你的职,你这次是不是不走了?」小君抱着我的胳膊抬头,用她那双桃花大眼望着我,小妮子耍着无赖,悬起小脚丫,整个身体坠在我手臂上,那对胀鼓鼓软绵绵的巨乳也夹住了我。
「多大的人了,还像个猴一样,不走了,暂时不走了。」
「什么猴,人家这么可爱,说成考拉差不多——暂时是多久啊?」
「什么考拉,考拉个个都是低能傻蛋,你这么精,肯定是猴——这么想哥留家里?哥不上班,以后怎么办?不赚钱娶不着嫂子?」「娶什么嫂子,你打一辈子光棍得了,我养你。」
我扑哧一笑,「这可是你说的,现在孝敬哥哥的机会来了,给我买根烤肠儿。」
现在的我真真正正是身无分文的穷光蛋了,但下作到向妹妹借钱,虽然我平常嘻嘻哈哈,但还是抹不下脸。
小君很听话,蹦蹦跳跳就钻进超市,针织衫压着超短裙裙摆不让春光外泄,快要及腰的乌黑长发飘散,校服衬衫里的大奶子随着活泼的小兔子步幅震颤,裙子下的白丝长筒袜口勒紧小肥肉,只有两指款的绝对领域皮肤嫩润如玉。
要不是上午再家里自渎了一次,我恐怕会被国色天香的小君撩得起了欲望。
我望着她的背影心里突然想起姨妈的上的亲子鉴定——这妮子是我的亲生妹妹。
我和小君的关系,比亲兄妹还要亲,她出生后,姨妈的工作就越来越忙,我这个兄长便承担起了一部分长兄如父的功能,所以从小到大这妮子一直是我的跟屁虫,即便进入青春期有了逆反心理,也不过是和我斗斗嘴,耍耍大小姐脾气,但只要我阴沉下脸,小君立马就会变得听话温驯,乖得像小狗一样撅嘴,用水汪汪的大眼睛表示无辜求饶。
回想起以前,我这个当哥的其实并不称职,姨妈不在家,还是顽童的小君调皮捣蛋,我会把小君这个小小的人儿放在膝盖上,扒开她的小内裤,用力打她的屁股惩罚。
用力推开超市门的小君,身体前倾,铁灰色的百褶超短裙撩起一丁点高度,虽没走光,但已让我想起这妮子的屁股,对比姨妈的蜜桃肥臀,饱满又肉感十足小肥臀也只是比例缩小,论性感程度还多了少女小鸟依人的玲珑。
当然,size does matter,蜜桃肥臀的地位谁也不能撼动,那特有的熟腴对随时性欲饥渴的我,甚至对所有男人来说,就是饕客嘴里的和牛肉,鲜嫩的肌肉如能料想中的光滑肌肤,而和牛肉中一条条香润的油脂则是肥美硕大臀肉形状,恰如玉石翡翠里的水路,是无价珍馐。
想到这,那份亲子鉴定在我心头化作雪花片漫天。
她可是我的亲妈。
超市门口,三四个稚气未退的小男孩讨论着手中奥特曼的卡片,叽叽喳喳争吵着哪个奥特曼更厉害。
我不由得苦笑,男人致死是少年, 比他们快大两轮的我还在心理比较姨妈和小君的屁股 后一步进入超市,敏锐的我看到小君满脸不悦,在收银柜台前,一个同样是格致中学的男生居然在买避孕套,男生见了小君两眼放光,转身想要搭话,丝毫不忌讳手中一盒红色包装冈本001。
在货架处等着他买套子的女孩也没又害羞,气鼓鼓地冲上来抓着男孩出了店门。
「你们学校旁边的超市怎么回事?还卖学生这些,我明天就给教育局发邮件,真他妈……你怎么只买了一根?」出了门,我准备去拿小君手里的烤肠。
「我不吃,我要减肥。」
小君呆呆地盯着烤肠上锃亮的油光,像馋猫一样舔起嘴唇,怎么都不肯松手,忽地又来了一句,「就是,恶心的要死,我们班有的男生还聚在一起讨论A片,我还听说有人的手机里存了好多。」小君是冰清玉洁的小公主,听到她对这档子事情的态度,我这个当哥的算是半颗心落了地。
「好想吃啊,但是要减肥。」
「你现在少一分膈牙,多一分就腻,怕什么,身材刚合适。」我我的肚子饿的咕咕叫,于是没好气地去抢。
「就是啊,我要保持完美的平衡,以后长成大坦克,嫁不出去怎么办?」小君灵活地像只猫咪,从我腋下钻过,来到我面前,装模作样地朝我行了个欧洲宫廷的屈膝礼。
「嫁不出去哥养你,赶紧拿给我吃。「
小君望着油汪汪的烤肠吞了吞口水,小嘴带着特有的嗲嗲娃娃音嘀咕:「舔一口还好吧,不吃进去就没什么热量。」
「唉你!」我想要阻止,可刚要伸手就愣住了。
和我面对面的小君伸出了樱粉的小香舌,飞快地在棒状的烤肠上从上到下舔了一口,小妮子表情陶醉,像小猫一样的唇角带着欢喜的笑意,而后嘟起嘴唇在烤肠上游弋了一下,为了喝一滴油水,吮吸出了声音。
要不是今天用姨妈的丝袜弄出来,那二十二五公分的巨龙当街就得出洞。
「好了,哥,还给你。」小君心满意足,不经我同意就把舔得油光水亮的烤肠塞进了我嘴里。
我们兄妹间吃喝东西没有什么顾忌,虽然小君有洁癖,但每次我手里有香饽饽,她连带牙印和口水的地方都不管,直接下嘴。
我当然更不会嫌弃这个白白净净,有着少女淡雅体香的妹妹。
被她舔过的烤肠没了油,但镀膜上了一层她清澈的口水,没有异味,反而还更加清爽。
回到家,在厨房里忙活了一会,给公主做了三菜一汤,刚刚还嚷嚷减肥的小君放开了肚子狼吞虎咽,吃完就钻进她自己房间开始打游戏。
其实某些方面来讲,小君很好养活,也不用操心功课,只要有一台电脑就能硬控她一整天。
收拾好厨房,想到戴辛妮已经洗干净身体,备好丝袜在酒店等我,我早已心猿意马,胡媚男也开着她那辆二手野马在围墙外按响了喇叭。
得亏还有这么一个互利共惠的兄弟,要不然姨妈冻结我银行户头,分文没有的我在上海也举步难行。
第五章 夜跑约炮
无人售货的情趣用品装修简陋,冷色灯光昏暗,靠墙的售货机里稀奇古怪的成人用品琳琅满目。
有一个人自给自足的飞机杯,也有各式各样看着一撕扯就会裂开,质量堪忧的情趣内衣,还有号称让人金枪不倒的小药丸和延迟喷雾,就连避孕套的种类都多出了花。
胡媚男舔着嘴唇嘴里嘀咕,「润滑油和丝袜必须要有,多来几个口交膜,再给我的小妖精买身情趣内衣,假鸡巴,噢,假鸡巴不干净,还是得买个套子。」
我见街上没有行人,掀起门帘,大胆进门观摩,负着手滑稽地像村干部视察农业工作。
「你不买?我请客,别待会套都没有,被赶出来,那时候,哥们我忙着办事,可没工夫搭理你啊。」
我还犯不着避孕套都要赊账,这方面东西花别人的钱,让我膈应,虽然胡媚男是个铁蕾丝边。
「这些东西都是她自己备。」
「嚯,长得帅就是说话硬气,上床连套儿都是女人买,那丝袜,丝袜呢。」
「你别管我,赶紧选。」我受不了这老色痞的污言秽语,出了门。
胡媚男再店里骂骂咧咧,「妈的,还不出开房钱,我尼玛还倒贴一千,人和人的差距咋就这么大呢。」
差距的确很大。
我俩今晚的战场虽然都再一条街,但我去的是宝格丽酒店的天际观景套房,随便打开一个订房app的最低价时都在一万六左右。
而胡媚男和她炮友相约的地点则是五六百的全季酒店。
最关键的,我去约女孩一分钱不出。
虽然扎心,但性交对我来说就和吃饭喝水一样,憋急了是急需解决的生理问题,所以没工夫照顾胡媚男情绪。
曾几何时,我也是个纯情处男,直到遇上戴辛妮这个妖精,我和她的关系以超越炮友,甚至还有一些友人以上,恋人未满的关系。
我也算传统男人,能接受这种泄欲式关系,一来是当时在酒精作用下没有把持得住,二来是戴辛妮这姑娘确实是私生活「正统」,我不担心乱七八糟的交叉感染。
至少我和她做的时候,她还是处女,而且每次回上海折腾得她够呛,她也没精力没力气和其他男人勾搭。
进了酒店,我的手机就响起我为戴辛妮独自设置的铃声,她发来信息,是一张图片和一段文字。
暖色灯光下,酒店套房的浴室里,戴辛妮用手机遮住脸对着镜子,拍下了她全身上下只围着浴巾的撩人照片。
「今晚我又来当军嫂了。」
信息末尾还有一个可爱的脸红emoji,小女人模样和戴辛妮的气质完全反差。
白色的浴巾像抹胸遮住戴辛妮沙漏形状的完美身材,H罩杯雪白大奶子顶得整个浴巾小了一圈,从照片里都能看出软腻的白花花乳肉在露出了一道诱人的深邃沟壑。
我在电梯里悄悄揉了揉裤裆,刷了梯控,闭上眼睛默念阿弥陀佛,然后回去消息。
「军嫂都是一月不开张,开张吃三月,吃撑你!」
撩拨调情的信息还在继续,戴辛妮几乎是秒回:
「你上月前就回来一次,我开张才吃了一月。」
「那今晚,让你吃够一年的。」我揉起额头,性欲冲昏头脑的副作用很大,鼻孔喘出的气都是火辣辣的。
想着一个美艳堪比姨妈的女人在床上玉体横陈,一上楼,一开门就是盘肠大战,裤管里的鸡巴再也控制不住的全根勃起了。
戴辛妮的胜负欲很强,床上是败军之将,但上床前总是要过足嘴瘾。
她又发来一张照片,两大盒十九片的冈本001避孕套备她摆放在了床头,红色的包装和两米大床白床单上的红玫瑰花瓣交互辉映。
「人家这个军嫂还称职吗?」
全身弥漫的血液都变得炙热滚烫,我再也美又心思调情,快步出了电梯,找到房间刷卡推门而入。
出乎我意外的是,套房里漆黑一片,绕过玄关的景墙,起居室270°环绕的落地窗外,上海绝美的夜景如画卷,曾经十里洋场的一幢幢洋房被霓虹灯点亮,和五彩斑斓一起倒影再蜿蜒的黄浦江上,江对岸,浦东区的摩天大楼高耸林立,灯光如星。
夜景的灯光泛进起居室,就在窗胖的雪茄椅上,一个全身罩再影子的女人正翘着腿,虽只能看到剪影,但还是能看出女人身材的火辣曲线,还有那一头慵懒又不失贵气的渣女大波浪长发,以及那双玩味翘起的高跟鞋。
那是11公分的CL高跟鞋,也是再我夸性感后,戴辛妮每次必穿的「战靴」,虽然起居室漆黑,但我已经能想象到高跟鞋鞋底那一抹让我血脉喷张的猩红。
玉足足见勾着高跟鞋,张开手臂,手里摇晃着红酒杯,戴辛妮轻轻咳嗽了两声,「把衬衫和裤子脱了?慢慢过来。」
我已气喘如牛,恨不得立马冲上前就把戴大小姐就地正法。
「内裤脱不脱?」我问。
「明知故问,我喜欢自己拆包。」戴辛妮娇嗔。
她声音和又魔力,平常说话一股子高岭之花的高傲,大概也是高中就留学的缘故,她说话没有上海人的吴侬软语,而是标标准准的普通话,字正腔圆,正正经经,就像印刷出来的字。
但高兴起来,这女人就爱带着鼻腔说话,印刷后的字再她那翘挺秀气的琼鼻里走一遭,就变成用春水写出的花体字,娇媚无比,后调的气泡音还有点像姨妈说话的冷艳攻气。
「那套子你也给我戴。」我一边走一边脱区衣服裤子,玻璃幕墙倒影里,一个南瓜肩,蝙蝠背,方胸肌,公狗腰的男人气势汹汹正在靠近。
「没情趣。」戴辛妮话音未落,我挺着勃起的阳具就靠近了她。
二十五公分的粗长撑得内裤胀鼓鼓的,再里面像极了箭在弦上的弓。
「幸苦了。」戴辛妮抬头望着我,无框眼镜厚的媚目带着柔春,性感的朱唇勾起要命的嘴角。
她属于浓艳系美女,眼睛是很大的杏眼,和姨妈小君两人一样,外眦的睫毛也是自然上翘,秀气的鹅蛋脸形完美,完全敢于撩起刘海,看起来自信高傲。
这女人的颜属于进可攻,退可守,尽管杏眼饱满美的大气,大眼睛甚至还有几分气势逼人的女王气场,但那张鹅蛋脸又赋予她一种含蓄内敛的古典美。
虽然不愿意承认,中队里的老色痞说的的确没错,戴辛妮的颜值和姨妈、小君不相上下,属于顶美中的绝色,如果喜欢吃瘦一点的,那戴辛妮完全能够靠更纤细的身材胜过姨妈。
但真正的饕客都已肥为美,就单单姨妈那豪乳扩过香肩带来的视觉冲击,戴大小姐再年轻靓丽都弥补不了。
朱红色美甲的葇荑轻轻放在我的大腿上,细嫩的指腹有意无意摩梭。
「好大……像野兽一样。」戴辛妮吞气口水,喉咙在天鹅颈上蠕动,慢慢地,朱红色美甲的修长玉指分开,轻轻夹住了我顶出内裤的大龟头。
「噢——」我和戴辛妮一同呻吟了出来。
钢琴十级的修长葇荑纤细,如剪刀轻轻夹着龟头后檐沟,戴大小姐伸出另一只手隔着内裤布料碰触我的马眼,半晌戏谑地发出银铃般的笑声:「湿了。」
「待会干得你屄水都干掉!肯定要凸点先走汁。」我说话敢没轻没重,这都归功于戴辛妮只是和我是炮友关系。
「oh my god,啧——你说话真粗野,要不是这胸肌……这腹肌……」戴辛妮挑逗过我龟头的葇荑轻轻抚摸我腹肌上的沟壑,「我早朝你脸上扔高跟鞋了,退房走人了。」
「抱歉抱歉,继续。」我双手合十。
「我偏不继续了。」戴辛妮葇荑松开夹住的龟头,双手环胸翘着腿做小女人状,佯装别捏。
我心领神会,再也不绅士,伸手抬起戴大小姐的香腮,轻轻掐住她的脖子,抬起她的螓首,低头含住她的香唇。
口红的味道如春药,刺激得我吻得霸道激烈,我嘴唇叼起冷艳大小姐的上嘴唇,含进口中用舌头猛刷,挤压,贪婪地品吮。
反应过来突然袭击后,戴辛妮也予以报复,含住我的下嘴唇纠缠。
「要不要给你口?我不在的这段时间没区找别的男人吧?有的话,我就不口了,别搞啊。」我说话直白。
「你神经病啊,快给本姑娘狗喝水赔罪。」戴辛妮撅起嘴唇白了我一眼。
打开落地灯,一位身穿灰色网纱针织衫,迷你包臀套裙的OL美娇娘映入我的眼帘,灯光还给戴辛妮颜色,红唇,如云的大波浪,雪白的皮肤如玉,大女主式的极品颜值震得我心魄荡漾。
在向上五公分就露出臀腿交接线条的包臀裙下,30丹妮黑丝裤袜有着性感的幽光,竖着一道的白色油光连成一线,诱人至极,丝袜细密如针的网眼里还能感受道她玉腿的白皙。
这位御姐年纪的美女在同龄女人中算得上丰腴,我很喜欢她的大腿,纺锤形,和姨妈一样,虽然少几分肉感,但也算的上肥美。
针织衫胸前是镂空的蕾丝纱网,花朵丛生的类似刺绣下就是透明的灰丝,戴辛妮真空上阵,粉红色的如云清晰可见。
」趴椅子上!」我舔起嘴唇。
戴大小姐柔柔地应了一声,转身跪在了皮沙发椅上,双手扶着靠背,撅起了她引以为傲的蜜桃臀。
妖艳的腰臀比让戴大小姐的屁股显得格外丰满,套裙紧窄,两瓣臀肉圆弧的形状勾勒在裙子上,让我忍不住拍了一巴掌。
「噢——」肉感十足的屁股绽出肉浪,戴大小姐仰头惊呼,纤美的黑丝小腿翘起,连带着玉足上12公分鞋跟的CL高跟鞋俏皮地也翘出红底。
我并不像普通那人粗暴猴急,尽管我拥有插入后把女人阴道撑满的二十五公分粗长阳具,毫无技巧,只靠自己天赋异禀的「数值」就能让戴辛妮高潮连连,但其实我是个细心的前戏爱好者。
当然话不能过于绝对,我热爱前戏,只因为唯一上过床的对象就是戴辛妮,而她双腿间有一朵让我不得不停下来,仔细端详欣赏的美景——白虎屄。
没有毛茬和毛孔的耻阜就和夹着它的丰腴美腿一样,皮肤一片无暇的牛奶白,不带一根毛茬,几乎见不到毛孔,比寻常女人的脸还精致滑嫩。
在这白虎肉的包裹下,那阴唇更是美不胜收,耻阜肥美,挤压着阴唇吐出纯嫩的粉色的一圈细带,玲珑小巧,动情时一滴清澈的爱液在上面挂着如玉露。
戴辛妮大概也是知道自己小妹妹的姿色,每次约炮都会穿上开裆的裤袜,这次也不例外。
用蛮力地掀起包臀裙,油亮的黑丝和开裆力的白嫩臀肉相映成辉,这女人屁股天生桃子形状,臀沟深邃,我用大手掰开两瓣浑圆饱满的臀丘,才看清楚她最后一件「战袍」。
一件铁灰色蕾丝丁字裤,和她那露出粉嫩乳晕的上衣一样,要害部位也是透明的网纱,那白虎粉屄正在如呼吸的鱼唇,一收一夹,吐出清澈的淫水。
「快嘛……」
我想到以后和她结婚的男人能拥有这朵白虎美屄,心理酸妒大起,破口便骂:「骚屄玩意。」
「又说脏的,你dirty talk起来就像乡吾宁。」戴辛妮带着鼻息娇嗔。
这话充分的暴露了戴辛妮资产阶级属性的性质,但逗得我扑哧一笑,「我这个乡吾宁干死你个上海大小姐,乡吾宁冲击!」
「乡吾宁先给我舔……舔屄,舔彼……」戴大小姐回眸羞于出口生殖器。
「舔就舔,舔完我就肏,肏得你叫乖乖隆地动。」
「要死啊你。」戴辛妮大笑,笑完又撅起嘴巴撒娇,「舔嘛,舔完,我给你吃。」
大手嵌入蜜桃臀,掰着臀肉,随着我的吐气,戴辛妮的大白屁股微微颤抖,当舌头轻轻左右刮擦到了阴唇,她便抖得更厉害了,嘴里也嘤咛出一阵阵呻吟。
「嗯……嗯……乖,乖,在用力压豆豆,舌头画圈圈,宝宝,宝宝你好会吃……」
伺候了一会阴蒂,我把舌头伸进蜜裂,一张一闭的蜜屄口夹住了我的舌尖,想到一这水润滑嫩的蜜穴只有我的大鸡巴狠狠耕耘过,我舔得就更加卖力。
「宝宝……宝宝……我想你插。」
「光顾着你爽,我呢?」我没好气地结束舌头洞穴探险,从身后抱起戴大小姐,扔上2米大床,自己也跳上床,把二十五公分巨物悬在了她面前。
戴辛妮吐出小香舌,一口一口地隔着内裤,勾勒大鸡巴的形状,口水濡湿了我内裤上撑起的帐篷后,她轻轻扒下了裤头。
二十五公分粗长的阳具宝剑出鞘,直挺挺的棒身没有任何弯曲变形,内裤裤腰压着龟头积蓄起了弹力,啪得一声,戴辛妮下巴,再到嘴唇和琼鼻都结结实实地挨了大鸡巴一巴掌。
挨了一耳光的戴辛妮没有生气,反而像个贱皮子一样,亲抿她那性感的红唇,媚眼如丝。
我来了兴致,托起她的香腮,把二十五公分的大鸡巴,像擀面杖一样放在她的俏脸上滚动,而后又握住根部,敲打起戴辛妮的媚人唇珠,粗大的鸡巴有粗大的血管,凶猛如蛟龙蜿蜒盘曲,贴着这么美的脸简直是一种凌虐。
「嗯嗯……「戴辛妮迁就着我,嘟起红唇,让我龟头敲打在了软肉垫子上。
躺下身,倚在床头,我大马金刀张开腿,戴大小姐主动地趴在我双腿间,涂了正红色口红的香唇从大鸡巴根部慢慢亲吻,发出噗啾噗啾可爱又淫靡的仙乐,似有似无的撩拨的我整根活儿点头致敬。
「在执行任务的时候有没想我?」戴辛妮望着我,转向和大鸡巴对视后,突然媚眼如丝,像被跳蛋震住阴蒂似的,噢了一声,「真的好大。」
正红色艳丽的嘴唇贴合住了龟头棱子,我仰头叹息,撇开大波浪长发,「天天都想。」
戴辛妮像是听到正确答案似的,高兴地奖励了我龟头一个深吻,留下了一道性感的口红唇印。大鸡巴也回应起她的奖励,马眼冒出一股清泉。
有这么大尺寸的阳具,我的前列腺液也异于常人,每次都汩汩如泉眼。
「给我戴上套子。」我拿起一枚冈本001扔在戴辛妮面前。 这一次她总算买对了加大版的冈本001,奢华的金色包装,和宝格丽套房里暗色调的装潢很是搭配。
红色美甲的葇荑淑女地撕开避孕套包装,兰花指捻着透明如蝉翼的套子,戴辛妮撅起小嘴吹了吹,罩在龟头前端,又用兰花指轻轻捋下大鸡巴的战衣。
「好厉害。」戴辛妮惊呼,葇荑扶着大鸡巴根部。 加大的001避孕套也不过如此,拉扯到极限也刚刚十八公分长度,还有一大截没办法罩住,透明的避孕套紧紧束缚整根粗长,薄到只有0.01公分的聚氨酯内壁里沾满了大鸡巴的腾腾热气,我那源源不断朝大鸡巴充血的血管都勃怒在上面清晰可见。
夸张的尺寸让我的鸡巴成了一根权杖,跪坐在我胯下的戴辛妮陶醉得媚态百出,H罩杯的水滴型大奶子急促起伏,被撩在柳腰间的套裙之下,一缕缕淫水侵染上了黑丝裤袜,显得颜色更加深邃。
一个月枯燥乏味的部署期,生理上等得就是这一刻,我气喘如牛,全身血液沸腾,不停得朝大鸡巴疯狂充血,以至于本就胀硬到极点的鸡巴随着血液充入不停点头,勃动。
「宝宝,保家卫国幸苦了,要我吧,插吧。」戴辛妮仰头倒在床尾,被铁灰色纱网兜住的大白奶子,在躺下时如水球晃动,她也按耐不住了,仓促地抓来枕头,主动地点在了自己的屁股下。
御姐略偏丰腴的黑丝美腿张开如M形,那一抹白色油量极光,跟随着戴辛妮蓬门张开的形状变成M形状,丰腴的大腿到纤细的小腿,一路延申到了那双CL红底高跟鞋的锋利上。
修长纤细的葇荑带着朱红色美甲,轻轻抚摸大腿内侧的黑丝,仿佛是在掰开自己似的,黑丝裤袜里,臀腿交接的圆润弧线隐约,开档里的粉嫩白虎蜜穴不停蠕动,给我大鸡巴润滑的淫水都留到了那干干净净白白嫩嫩的屁股上。
「你工作也幸苦了,把穴穴再掰开点。」我跪上前,伸手抓住戴辛妮灰色纱网里的大奶子,一手难以掌握,微微一用力手指便陷入四面八方的软腻之间。 扶着阳具,贴了美甲的葇荑掰开白嫩肥美的阜肉,暴露出水萤萤的蜜屄,龟头进入温热软糯的穴肉,隔着0.01毫米的避孕套,我仰头叹息。
熟悉的紧窄束缚着龟头深入,抓着大奶子,我缓缓挺腰,戴辛妮尖叫连连。
我感觉到龟头前方紧成了一线天的凶险,但硕大的阳具健硕,无往不利地破开继续深入。
「宝宝,慢,好胀,好舒服,你的真的好大。」戴辛妮那双极光黑丝美腿箍住我的后腰。
「放宽心。」我缓缓挺送,龟头撞上一下天便以退为进,然后微微发里耕耘进去,四面八方挤压来的腔肉爽得我全身毛孔舒畅。
慢?我不打算温柔的,饿了一个月,再吃上美食自然是狼吞虎咽,当我来回往复慢慢耕耘到戴辛妮蜜穴嘴深处,鸡蛋大的龟头彻底塞满了她子宫口外的肉穹窿,我稳住膝盖,健硕有力的大腿勃起青筋。
」顶到最里面了,宝宝……感觉到了吗?」
我感觉到了被龟头前端死死抵住的子宫口正在蠕动,一夹一吸正在撕扯避孕套,还好冈本001全贴合设计,没有储精囊,否则非得被这妖艳骚屄的子宫嘴儿叼走套子。
挺腰用力压在戴辛妮双腿间的美胯上,我并拢双腿,足尖发力,大鸡巴狠狠地挤压子宫小嘴儿,就这么一下,肏得戴大小姐杏眼圆瞪,一瞬间表情失控,张嘴失神,好像魂儿都被大鸡巴顶出了窍。
不等她发表欣喜销魂的感受,我那公狗腰便带起了打桩机的发动机。
不顾紧窄蜜屄的挽留,二十五公分的大鸡巴被我用力抽出,戴大小姐嘟起小嘴不由自主发出「呜」的一声哀鸣。
不等她缓过神,大鸡巴再次砸下,狠狠地,就连避孕套没有罩住的肉杆子都全部塞了进去,一时间挤压着蜜穴里清澈的淫水溢出屄口。
打桩开始。
我贪念着捏了捏纱网衣里的大奶子,感受到回弹后,抽出双手抱住了戴大小姐黑丝蜜桃臀,掰正她大屁股挨肏的位置,狠狠砸落公狗腰,低头看去,粗长的大鸡巴进进出出,屄屌结合处阴唇也俏皮地撅出肥嫩的白虎阜肉,清澈的水星子四溅。
「坏死了,宝宝,啊,大东西不要顶这么深……啊啊……」戴辛妮叫床声婉转柔媚,娇滴滴的几乎是在用她秀气的琼鼻说话。
扛着极光黑丝美腿,压下身体,我一边肏弄,并拢黑丝大长腿,简直就是艺术品,纤细小腿脚踝交叉,戴大小姐整个人屈成挨肏的娇媚形状,极光油亮随着我夯肏变幻摇曳。
「不要不要不要……坏,啊啊,啊中翰,好舒服,别,别……别这样,别这样。」戴大小姐像是被我二十五公分的大鸡巴捅进胃里,叫床也随着子宫被撞击断断续续。
不顾美人娇滴滴的央求,我两只大手使劲固定着开档出白花花肉窗的黑丝蜜桃臀,手指陷入软嫩的臀肉。
而戴辛妮柔夷隆起性感纤细的腱肉抓住我的小臂,她那黑丝蜜桃臀被肏得像在两米大床上弹起的皮球。
饿了一个月,第一炮我定是要全力冲刺泄出精液,天王老子来了也不撒手。
躺在床位的她俏脸潮红,乌黑的大波浪长发在洁白的床单上披散如云如瀑,娇媚的哀嚎声逐渐尖锐。
倒不是我不怜香惜玉,而是戴辛妮自己事后说过,发出哀嚎的叫床其实是很舒服,舒服的想要逃,乐极生悲,谁也不敢轻易的拥抱极致快感。
就在女人叫床声尖锐到了顶点只时我也放开了心满意足地放开了精关,霸道地掐住戴辛妮的脖子,一边用大鸡巴抵住白虎小肥屄最深处的子宫口,一边翘开她的嘴巴去享用她的香舌。 精液滚烫,全部都关牢在了避孕套里,隔着0.01毫米的套子戴辛妮被灼烫的黑丝开档裤袜里的蜜桃臀和大长腿如过电般颤抖。
温存了一会儿,我拔出大鸡巴,看了一眼床头上的钟表,刚刚不停歇的打桩持续了二十五分钟,想起中队里那群老色痞夸耀自己的五分钟冲刺,我就暗自得意。
然而胯下的戴辛妮早已气喘吁吁,柔臂遮着眼睛,一个劲的痉挛。
第六章 炮友变女友
「第一天回家就出门野?把小君一个人留家里?李中翰,我是不是对你太宽容了?」
电话接通,姨妈劈头盖脸一阵臭骂,我揉着耳朵瞥了一眼床头的时钟,已经到了凌晨十二点。
我暗骂胡媚男军情有误,哪知道姨妈不在会议举办点过夜,直接回了家。
「说话啊,哑巴了?」
姨妈撒完气后,语气又冷若冰霜。
我也想开口扯谎,但胯下戴辛妮正在温柔地取走大鸡巴上的避孕套,高潮过的阳物敏感至极,柔软指腹一碰触就是一阵电流。
看着戴大小姐像服务员一样兢兢业业地把射满精液的避孕套系了结,又取来一片,小心翼翼地给我带上,我方才松了一口气,赶忙按着她的腰她转身撅起屁股。
「妈,同学好久没见了,在聚餐呢?」我说出和胡媚男串供的口供。
胡媚男和我不一样,母上大人对我再严厉,我也是她心疼的儿子,而她,姨妈一通电话责问为什么离岗,她就必须马上回去。
「限你一个小时之类回来。」
和戴辛妮让话儿再琼鼻里转一圈沾带上柔情蜜意的春水和一丁点干练不同,姨妈的话再琼鼻里转一圈是带着磨砺宝剑的寒意,微微低沉,微微带着磁性,攻气十足。
「收到,首长,要不给您带点宵夜?」
「不需要,赶紧回来,我有事问你。」
挂断电话,本想鸣金收兵,但戴大小姐已经乖乖地再我胯下撅起了黑丝蜜桃臀,再御姐级别算是肥臀的大屁股高高撅起,黑丝里硕大肉磨盘几乎再我的视角下,遮住了那盈盈一握的小腰和上半身,只剩下那轻轻摇晃的蜜桃肥臀,以及交叉脚踝的纤细小腿下,那双CL高跟鞋的性感红底。
刚刚被我耕耘过的白虎小穴,蜜汁横流,戴辛妮带着朱红色美甲的葇荑正翘着兰花指轻轻抚蜜屄的花蕊。
「这就要走了?妈宝男?」恢复了生气的戴辛妮言语带着挑衅,她也又姨妈的攻气。
「肏!」
二十五公分粗长的大鸡巴硬再次勃起到极致,我冲上前,扶住了戴大小姐的黑丝蜜桃臀,两瓣臀丘边缘曲线浑圆,扩出美胯的臀肉蛋子饱满,而肥臀中央的臀瓣线条则像是被比基尼泳装刻过似的,又一条清晰的弧线,简直就是极品肉桃子。
撇开湿漉漉的白虎媚肉,后入,我粗蛮的像野兽叫出了声,公狗腰拍击打,黑丝蜜桃臀,亲眼可见大鸡巴插入白虎穴的活塞运动让我满足不已。
「嗯,嗯——宝宝,你就是妈妈的乖宝宝,一个电话就召回家咯。」戴辛妮还又力气戏弄我。
「你不懂,最近我闯祸了。」我没好气地顶到了戴大小姐的子宫口。
今天本打算彻夜激战,攻陷戴辛妮的子宫。
没错,这女人的子宫可以纳入我的龟头甚至小半截肉杆子,她就是白医官所说的异类,阴道和子宫再一条直线上,而且不同于寻常女人,那子宫口是一张可以扩张的小嘴。
起初是我们无意间发现,后来找到诀窍,戴大小姐只需要撅起屁股多挨两次肏,那子宫口就回逐渐松懈,从针眼大小的殷桃小嘴,变成吃掉男人阳物的烈焰红唇。
我满足于征服女人阴道最深处的净土,当然那小嘴吸吮起来销魂得让我都抓床单。
而戴辛妮也说过,被插入子宫,会又比子宫穹窿高潮还要激烈的高潮,她研查资料,学术上没有相关记录,民间更是只有一些色情小说的胡编乱造,索性便自创了个子宫高潮的名字。
「哼。」戴辛妮趴下娇躯,双手托腮回眸撅嘴。
这尤物即便趴下,那黑丝蜜桃翘臀也能隆起处要命的弧度,特别是黑丝朦胧下臀腿交接的线条,凸显得那臀丘更为饱满高耸。
「对不起,我的姑奶奶,不过有个好消息。」我见戴辛妮耍起大小姐脾气,追上去,俯卧再她身上,握住大鸡巴再次插入。
「啊——什么好消息啊?宝宝。」戴辛妮捧着我的脸媚眼如丝,黑丝蜜桃臀被我砸出肉浪,黑丝玉足翘起。
「这一长段时间我都不走了,咱们有的是时间一起玩。」双拳撑着戴辛妮香肩处的床铺,加速肏弄,我享受起公狗腰撞击肥嫩臀肉的回弹和黑丝裤袜致密的摩擦,还有白虎穴包裹,特别是龟头棱子被擦拭。
「啊啊啊啊——肚子——被——撞——烂了,宝宝,乖乖,慢……点,一段——时+间是——多久啊?」戴辛妮抱着枕头,小嘴埋再枕头里叫床声沉闷。
「不清楚,恐怕两个月起步,也可以能一年半载,还有可能我就不走了,留在上海了。」
「太好了,太好了……宝宝,那你一直陪我。」
「好,一直陪!」
「一辈子陪我。」戴辛妮嘴巴撒着叫,鼻子却叫着床。
「肏你一辈子!」我大吼一声。
狂野的寝后入体位下,戴辛妮的黑丝美腿被我肏得乱踢乱晃,挣扎间CL高跟鞋都被肏掉了,黑丝大长腿交叠夹紧,她那白虎蜜屄也跟着更加紧致。
换了个体位,我抱起戴辛妮炫耀起自己的肌肉力量和耐力,双手托着黑丝美腿和肥臀,用站立的姿势进行肏弄。
被撕扯开露出白花花乳肉的大奶子摇晃,粉嫩的乳头像花丛中的娇艳蝴蝶摇曳飞舞,大奶子那饱满的形状,沉甸甸的分量,惹得我低头去含住乳头吮吸。
御姐极光黑丝裤袜的浑圆腴大腿夹住我的腰,高潮中紧绷的黑丝玉足连带纤细的小腿再我屁股后箍紧,这种让她体会到失重恐惧的体位,更能夹紧我的大鸡巴。
不光如此,我还能抱着她的黑丝蜜桃臀当飞机杯,往自己的大鸡巴上撞,配合挺腰抽送,往往能达到更加高频率的抽送。
「呜呜呜——要死了,要死了,宝贝,我要死了,干死我吧,要我,好不好?」戴辛妮被彻底肏处了哭腔。
结束了高潮,我放下戴辛妮,正式鸣金收兵,戴大小姐也很懂事,拿起浴袍把自己遮得严严实实,方才来给我取避孕套。
「不洗澡?」戴辛妮擦拭着我脖子上的口红印。
「你身上这么香,我洗什么?」
「贫嘴,对了,我也有事想和你商量。」
我心底泛起嘀咕,她能和我商量什么,难道她要结束关系了?胡思乱想之际,我心头微微绞痛,虽然和戴辛妮只有二十来此的床上运动关系,但要分别还是舍不得。
「介于你回上海了,你妈妈这几天也在上海,什么时候带我去见见你妈妈吧?」
我刚刚高潮,那套子里精液还烫得我龟头一颤一颤的,半晌没反应过来,大脑空白随口就说:
「你见我妈干什么?她要知道我在外面约炮,不得把我皮扒了。」
这一说不要紧,戴辛妮瞪大了杏眼,红唇微张,就只是一瞬间我在她脸上看到无助,愤怒,慢慢的眼睛里闪起明显的泪花,楞了一会她开口第一句话便有了哭腔:
「噢,原来你一直把我当妓女,我他妈,怪不得,我……快给我滚!」
「啊,咱们……」事情发展太快,我大脑已经宕机。
「你不滚是吧?不滚我滚!我真他妈是贱。」戴辛妮平常张嘴一个脏字不带,气愤起来让我感觉到全身发怵,拿起高跟鞋和避孕套就往我脸上砸。
还好我反应灵敏躲了过去,但以蹲下身,她便跑了。
这女人,歇斯底里地和姨妈一样。
原来她以为我和她是在处对象,忽然我想起和她相处的种种细节,她叫我宝贝,而且每次回来好像不光是打炮,也又看电影逛街,甚至是去两次迪士尼,但这都被我当成了打炮前的热身活动。
想到这,我感觉自己心里还有一些喜滋滋的,愣在原地,我思索起自己为什么高兴。
我恋上姨妈也有姨妈天姿国色的缘故,而戴辛妮她也是让我心动的美人,每每想到她终会嫁为人妇,我也有心痛。
又想到她刚刚失望愤怒还有无助的表情,我一阵愧疚,赶忙穿上衣服追了出门。
下了电梯,在柜台询问了大堂经理,我在街上找到了穿着浴袍神游的戴辛妮,不由分说,冲上前把她抱了起来。
「你放开!我现在看见你都觉得恶心。」戴辛妮用粉拳捶着我胸口,赤着脚乱踢。
「美女,你没事吧?需不需要帮忙?」
一名夜跑路过的男人见戴辛妮在我怀里挣扎,小心翼翼上前询问。
「大哥,不劳烦您费心,我和我女朋友闹别扭呢。」我赶忙解释。
男人大概是见我和戴辛妮相貌般配,戴辛妮也没继续挣扎,方才点头离开。
「干嘛还缠着我?我求求你,我也有头有脸,凭什么被当……鸡,当狗使唤。」
「我哪有,我只是误会了。」我百口莫辩,把人当召之即来挥之既走的炮友,的确不是人。
「对啊,你是误会了,现在误会解除了,咱们大路朝天各走阳关道。」
「你这歇后语跟谁学的。」我牢牢抱住戴辛妮,把她带到了一个小弄堂,坐在了啤酒箱上。
「你管我?」
「我就管你。」
「你凭什么管我?」
「哎,我真错了,我以前虽然当你是炮友,那也是一种有情愫的炮友,说实话,每次想到你以后注定会和我形同陌路,会嫁给别的男人,我心里就难受。」
「哼。」
「呐,君子论迹不论心,我心都掏出来了,论迹,我愿意做让你放心,安心的事,比如,过两天我就带你见我家里人。」
戴辛妮深吸了一口气,没有言语。
我看的出来她还在犹豫,一个男人前一秒当她是炮友,后一秒就要和她往结婚发展,任谁也会质疑他有没真心。
凌晨的小弄堂里里漆黑一片,我思来想去,赶忙补充关键性证据:
「第一,我和你相遇就不是很正规,咱们当时在酒吧呢,第二,我只有每次回来,你才搭理我,一年里见面的时间并不长,第三,咱俩也没口头上说过啊。」
「我可去你……的吧,在酒吧不是你搭讪的我?我承认第一晚咱们就办事了,但是……但是,为什么要口头上讲?我以为有默契,难道我戴辛妮是很贱的那种人?」
「那我在部署轮换的时候,你可没给我一通电话,甚至也没短信哈。」
「那是我以为你身份特殊嘛。」
我揉了揉额头,苦笑,」其实可以打电话,在外面又不是天天当敌后武工队,打不通都有接线员可以留言的。」
「然后呢。」
「我这辈子就和你一个人做过,再说了,姐姐你也不照照镜子,跟你做一次,我就拜倒在你石榴裙下了。」
「呵,你这个时候还油嘴滑舌。」
「我认真的啊,如果我真是约炮海王,怎么可能只和你一个人约,我处男一个。」
「你处男,我还是处女呢。」戴辛妮越说越激动,又开始在我怀里乱动。
「好了,那我反问你,你为啥感觉是在和我发展正是关系?」我头疼欲裂,只能换个角度解决问题。
「是我傻,我阴沟翻船。」
「不是,难道不是我们本身就在谈恋爱吗?只不过因为一些误会,搞得我感觉你在寻求短期关系,我也不敢提,我也不敢问。」
「那你有没想过和我发展成正式关系?」
「当然有,但是工作部稳定,我一直都在找一个合适的时机。」我扯了慌,实际上和戴辛妮的关系,我一直想的是顺其自然。
「我既要你论迹,也要你论心,以后要担起男朋友的义务,嘘寒问暖,买药,小礼物,约会……」戴辛妮语气软了下来,坐在我大腿上的她全身肌肉也放松了。
我点头如捣蒜,反正接下来在上海屁事没有,那狗日的武装部召我上岗我也可以不搭理,自然有的是时间围着戴辛妮转。
「你说这些哪个我没办到过?好啦,咱们这个叫上错床,嫁对郎。」
「去你的吧。」戴辛妮憋笑。
哄开心了戴辛妮,坐着她那辆兰博基尼URUS城市越野车,她把我送回了家。
我苦笑着炮友变成了女朋友,抬头看了一眼家里三楼亮起的灯光,心里暗叫不妙,已经超过了和姨妈约定的一个小时。
第七章 晴天霹雳
蹑手蹑脚的爬上三楼,我站在姨妈房间虚掩房门的门前。
里头只有一站落地灯,透过门缝,我看到她背对门口,坐在那古董书信桌前敲打着笔记本电脑。
身上是一件香槟色的睡袍,我犹豫了半晌才轻敲门扉,小心翼翼地问:「妈,您找我啊。」
「去露台等我,小声点,妹妹已经睡了。」姨妈合上那台军用三防笔记本电脑。
轻轻推开房门,踮起脚尖行走。
这栋别墅哪都好,唯一让人头疼的是木地板是我们一家子入住前修缮铺贴的,虽不至于老旧,但踩踏上去难免有些异响。
来到露台,我才踩实脚步,也不敢坐,只是端端站着候着女王前来。这里是姨妈养花花草草的地方,也是我们一家人喝茶休憩的区域,入夜的上海夜风凉爽,花儿淡淡的幽香飘进我的鼻子。
姨妈步伐不疾不徐,跟没有踮脚,但却没有一丝声音。
「妈,那什么培养计划,我真不愿意去,我在特战不待得好好的,每年至少有一百天家吧,还能孝敬您老人家。」
关上露台门的姨妈气冲冲走到我面前,揪起我的耳朵,「想孝敬我就要听我的话。」
我被疼的呲牙咧嘴,眼睛突然发现姨妈香槟色的睡裙里,空无一物,虽然直筒的裙子并不过分修身,姨妈有盈盈一握的水蛇腰,但架不住她有一对K罩杯的绝世凶器。
香肩上没有乳罩肩带,我吞着口水悄悄瞥去,果然,那胀鼓出胸脯,外扩到与香肩垂直的大白肉桃奶子上,睡裙上被凸起两点,香槟色的绸缎反光格外显眼。
那是姨妈的乳头,也曾是我的奶嘴,我恨自己为什么以前没有记忆,记不得那乳头的样子,曾经我吃着它饱尝奶水,现在的我也想去含,去吮吸,都是解决生理欲望。
天啦,姨妈是我的亲妈,我在想什么。
「去了,我和那行尸走肉有什么区别啊,妈,您轻点,温柔点,嗷——」
「小声点,你个无业游民不上班,小君明天还得上学。」
「我哪是无业游民,我不休假吗。」
「哼,休假,我让你休,市里的武装部,给你安排好了。」姨妈松开手。
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去武装部坐班我是不可能去的,大不了记过。
「妈,我在亚美尼亚连续高强度作业了一个月,我这三脚猫虽然没功劳也有苦劳吧,您至少得让我把探亲假休完,再说什么武装部嘛。」
姨妈并非是不心疼我,她叹了口气,黛眉舒展,轻轻地揉了揉我的耳朵,「你也知道幸苦,这段时间好好休息吧,多陪陪小君,出去玩别搞乌烟瘴气的。」
「不说这个,让你练功,怎么还没半点长进?」
「练啥功啊,您儿子我一秒冲进房间开枪能干翻两个人,就上周……」
我给姨妈讲起了自己在亚美尼亚的一次直接行动,中队的情报官分析有误,讲我们投送错了一栋建筑,刚结束和空气斗智斗勇,敌人便从四面八方冲进了房子,好在我趁着指挥,控制住了关键地形,才让整个小队逃过一劫。
但她并不感兴趣。
「我让你练你就练,哪那么多废话。」
「不是,您让我练的都是些啥啊,练剑,打坐,有那空,我进八角笼挨一顿毒打都比这些强吧。」我见女王妈妈心情大悦,起身就给姨妈献殷勤,献孝心。
双手捏住白皙的玉肩,我按摩起姨妈的肩颈,当然眼睛却被香槟色缎面睡裙露出的春光吸引,就在领口,妈妈的巨乳撑出一大片白花花,沉甸甸的乳肉,两团富有弹性的乳峰夹着一道深不见底的乳沟。
真是难以置信,这么个岁数,这么大的奶子,还能这么坚挺。
「挨打是吧?就这两天,等你娘我抽空,咱们找个八角笼比划比划。」
「妈,您这不是在开我玩笑吗?我敢打自己的妈啊?不得天打五雷轰。」我顺着姨妈肩颈的肌肉松解。
「嗯——」姨妈鼻息舒展,吐气如兰,声音媚得我差点起了反应。
「你不是常说,我不是你亲妈吗?我不仅让你打,我还让你三招。」
「您就是我亲妈,比亲妈还亲的亲妈妈。」我俯下身贴的姨妈很近撒娇。
「别废话,我要让你看看,让你练功有没用。」姨妈撇开我的手,拍了拍我的背,「早点睡,放假也要注意作息。」
给母上大人告了晚安,出了露台,恰巧路过姨妈的衣帽间,眼尖的我在衣柜边发下了一个散落的袋子,袋子里有三条还未拆封的黑丝裤袜。
翌日,清晨,作为全家唯一不上班的我,起了个大早,天还未亮,我便打开了冰箱做了几道健康丰盛的早餐,围上围裙忙前忙后。
在家我就是半个姨妈的警卫员,她的行程安排我自然是必须要和胡媚男「对齐颗粒度」。
今天有一场上合组织会议,所以她起的比小君还要早,用过早餐,
「沙拉不错,煎蛋的火候也到位。」姨妈披上军礼服外套,把翻边军礼帽夹在腋下,头也不回出了门。
得到女王母上微笑的称赞,我心满意足。
姨妈的微笑总是很慵懒,别人是皮笑肉不笑,她是肉笑皮不笑,如果不看她那双冷艳绝伦的眼睛,大概只有我和小君作为被她一手养育大的孩子,才能察觉到。
送走女王,又要伺候公主,来到二楼,我踢开门,把穿着赛马娘睡衣的小君从睡梦中摇醒,推着像行尸走肉的她进浴室洗漱。
每次我回家,小君就会自动躺平退化,变成完事都要哥哥伺候的小懒蛋,挤牙膏,盛水,备好洗面奶,梳理头发,慢慢地把可爱又睡眼惺忪的邋遢大王变成精致的公主,我倒也乐此不疲。
「我上学去了,哥。」小君说话有气无力,耷拉着肩膀,揉着眼睛,衣着靓丽,一件乳白色的衬衫和针织衫校服下,蓝绿苏格兰格子的百褶超短裙像纸杯蛋糕的包装,可爱极了。
那双大腿有肉,小腿纤细的小长腿穿着黑丝长筒袜,脚下的厚底乐福小皮鞋是胡桃木色,显得小妮子淑女范十足。
「路上小心,有事打哥电话。」我刚目送她出门,就听见她撞上胡媚男,语调立马一转,变得活力十足。
「男姐早上好。」
「哎哟,早上好,小君。」粗声粗气的胡媚男在小君面前永远都是轻言细语,声音不敢大一分,生怕小君这个可爱的瓷娃娃被震碎一样。
「昨天搞一半就收场了?那他妈房费一万六啊,我肏。」进了房门,胡媚男勾起我的肩膀。
作为姨妈的首席警卫员,也是警卫处长,胡媚男有一套专门针对姨妈的察言观色技巧。
姨妈的工作作风平易近人,但作为贴身的警卫员,一切都要有个度,只要姨妈在家,胡媚男就坚决不会进房门一步,但有时她又能察觉姨妈需要,没有任何言语,就能进门给姨妈做文秘和生活助理方面的工作,甚至是逢年过节,姨妈高兴了,她也能像及时雨一样进屋充当气氛组。
能当警卫员的身手是一方面,最重要的是情商。
家里没了老虎,猴子跑来充大王,胡媚男毫不客气的拿起餐桌上的煎蛋喂进嘴巴。
「我又没出钱,再说,有的人恐怕刚洗完澡就被传回来了吧?」我讥笑。
「呵呵,你把首长想的太不进人情了吧,我一说和在搞对象呢,她问了话就立马嘱咐了,玩开心,才挂的电话。」胡媚男掀开衣领,露出脖子根处一大片草莓印,狰狞的坏笑。
「你这纯粹玩忽职守啊,我妈也不知道怎么想的,一个给她服务的保卫处,官越当越大,砍的人一年比一年少,就留你和其他两个人,你当班跑去潇洒,我妈的安全谁负责?」
「呵呵,你妈,我的安全恐怕都要你妈负责,保卫处对你妈来说就是个形式,我工作重心给你们家通马桶的重要程度都强过给林首长安保。」
我知道姨妈在谍报系统摸爬滚打几十年,身手自然不赖,也有她徒手干倒三名壮汉的传说,但她已经是四十五岁了,身体机能衰退不说,她也是个女人,一力降十会,她经验再老道,也是个女人。
「行了,人都走了,别拍马屁,白天怎么安排?」
「导一竿子?」胡媚男壁画处打台球的姿势。
「没劲。」我脱下围裙。
「我倒有个攒劲的节目,但是花时间啊。」胡媚男舔起嘴唇卖起关子。
「什么节目?」我看着胡媚男就没别好屁。
「我们家搞珠宝生意的,你知道吧?」
胡媚男家庭条件很好,我听姨妈讲过,唯一遗憾的是她张扬的出柜,还有男人婆的形式打扮作风,让她喜提逐出家门,断绝父女关系这项同性恋都会有的入门成就。
收拾着碗碟,我点头。
「珠宝的买手都是些富婆,所以我姐前些年就再办展会,搞得有声有色,全球各个协会都巴结着和她一起合作。」
「我对这些又不感兴趣。」我瘪瘪嘴,「早饭也蹭了,赶紧帮忙来刷碗。」
胡媚男锤了我胸口一拳,接过盘子。
「我话没说完,那个展会表面,最重要的是展会后的沙龙,全上海的阔太太都会参加,咱俩进去咔咔一顿乱杀,那些深闺贵妇好上手的很哩。」
「毛病,干嘛费这老鼻子劲?」
「你懂个球,女人就是美酒,越陈越香醇,我老早就想睡个半老徐娘,妈的,想倒老子的加藤鹰黄金手扣得风韵犹存的女人白带直流,嘶——」
我受不了这厮胡言乱语,赶忙打断她,「不是。你姐办的展会,去的人不都认识你吗?搞不好小时候还报过你。」
这死铁T完全把我当作了她的鉴姬雷达,先是我这个硬帅,一米八五的硬身材像大锤砸下去,那些砸不烂的必然就是她能猎艳的对象。
胡媚男听完我的话,松开了手中的碗,落在水池台盆里差点砸碎,她瞪大眼睛,「对哈,你这么说……」
「你他妈做事都不过脑子,你穿开裆裤,别人可能还给你提过尿。」我冷笑摇头。
「这么说……更他妈刺激了!」胡媚男张大嘴巴,像磕了药一样亢奋地邪笑。
「滚,你个贱人。」我又气又笑。
「我肏,真不骗你,我认识几个大姐阿姨,小时候都抱过我,姿色也是有的,这要是戴个假鸡巴,当马儿骑……噢,此生无憾,中翰,你这个忙说什么也得帮我,我给你当牛做马交换。」
打法走胡媚男,沏了一壶茶去了姨妈的房间,佯装去喝茶晒太阳。
来到露台,看了一眼院子里和街上没有眼睛盯着,赶忙钻进屋子。
那份亲子鉴定已经被姨妈收走,她那天拿出来大概是想给我摊牌,就因为后备参谋官培养计划的事。
她是特务头子,藏东西的地方我自然是找不到,但这都不是我来她房间的目的,我最感兴趣的昨晚匆匆一瞥的黑丝裤袜。
姨妈是女将军,几乎没有什么场合让她穿黑丝,她存丝袜的柜子,昨天被我用来缠着大鸡巴自渎的黑丝还躺在那里。
难道姨妈买了是为了穿出去?
我心里联想到见情人,又想到姨妈这么多年一直守身如玉,心里咯噔一声,赶忙再衣帽间翻找。
找到了昨晚装黑丝裤袜的纸袋,里头已经空无一物。
下了楼,我火急火燎来到岗亭,问起打手机麻将的胡媚男,「我妈今天去开什么会来着?」
「上合组织的,好像是个多边热线对话建立的什么玩意会。」
想到哪三条还未拆封的黑丝被姨妈塞进包里带走,我的心脏难受得如刀搅。
忽然,我看到了岗亭旁边的垃圾带,里面又一打团黑色的东西很是眼熟,踢了一脚才发现里面居然有六条腿的黑丝,揉成了一团。
「怎么,垃圾都不倒?」我趁胡媚男不注意,从垃圾袋里拿出黑丝塞进兜里。
倾倒垃圾也是警卫员的工作之一,为了安全起见,姨妈的生活垃圾都是要专人专门进行焚烧,为的就是让和她相关的情报不泄露出去。
松了一大口气,回到了屋子,我仔细检查,那三条黑丝裤袜是陪我快合的老熟人了,丹尼数和有瑕疵的地方我都知道,检查了一番,我得出结论,原来姨妈是把以前哪三条黑丝扔了。
女人爱美,爱打扮,即便姨妈有是如此,虽然她忙于工作没有机会穿黑色的丝袜,不代表以后没有,而且她又收集癖,丝袜从0丹妮的肉丝到黑丝都是按深浅收纳,备上几双也正常。
至于为什么喜新厌旧,还真让人捉摸不透。
回到一楼起居室,刚拿出手机思索着作为男朋友怎么给戴辛妮发信息聊天,胡媚男的一通电话就打了过来。
「中翰,小君被绑架了!肏!跟着她的小黄人被打伤,昏迷不醒,我已经通知了总参保卫局和国安局,正在协调马路上的监控。」
胡媚男语速极快,一连串连珠炮,轰得我头顶发麻如遭雷劈。
第八章 营救
来不及咒骂和震惊。
心急如焚的我一边拨打姨妈的手机,一边窜上三楼,但此时的她参加的绝密会议,自然是没办法打通。
绑匪大概再十分钟前得手,实在不等人,我散步并坐两步冲进姨妈的房间,打开衣帽间暗柜,找到保险箱,输入了我和小君生日组合的密码。
姨妈的保险柜里没有珠宝也没有房产证,只有两支手枪,一支有着象牙握把片的M1911仪式工艺枪,一支发射9X19mm帕拉贝鲁姆手枪弹的21式新款EDC手枪,选了最实用的21式,拿出隐蔽携行的枪套,我火速穿戴整齐。
我没有持枪证,也没有执法权,但事关小君的安危,如果有需要我绝对回毫不犹豫扣下扳机。
我刚一出门,胡媚男开着她那二手野马一个甩尾停在了大门口,她身长手臂替我开了车门。
「要不要家伙什?」
我撩开冲锋衣衣摆,露出裤子上别着的隐蔽枪套,「赶紧到事发点待机,一有消息我们马上出发。」
「简直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胡媚男猛踩油门,野马不顾剐蹭从左右车道的中央直插而过。
「公安局那头要查多久?」
「调取监控很快,已经全程绿灯了,放心。」
我现在不可能放心,心已经悬在了无数刀尖之上,倘若小君有个三长两短,我想毁灭世界的心都有了。
焦急地拍打车子中控台,到达了事发地点后,我没有坐以待毙,任何一点微小可能性,我都不会放过。
下了车,我赶忙跑向就近的一家商铺,那是一家卖面点的早餐店,询问一番,老板果断回答。
「刚刚又一辆商务车,好像是丰田那个商务车,挺新的,刚开始还正常,里头有人在邀请小姑娘上车,但突然窜出来一个男的,说了几句就打起来了,闹得动静很大。」
「什么颜色?往哪个方向走的?」
我气势汹汹,早餐店老板不耐烦,「咖啡色的,就往那边。」
胡媚男跑了过来,抓着我的胳膊,把我拉进车子。
「公安局那边居然没找到监控,他妈的,说是在维护,不过小黄记得车牌,她已经苏醒了,已经在查了。」
我抬头瞥了一眼路口的天网监控,掉膘正在运作的指示灯闪烁,心里突然灵机一动。
「别请上海公安局了,拐了几道弯没效率,也不清楚他们在干什么鬼名堂,给保卫总局反间谍科的人说,他们有权查全国的监控。」
「对哈,我怎么没想到。」
军人的效率就是快上不少,先不说总参保卫局是专门负责首长和家属的人生安全,就他们的课业都有详细分属,技侦手段也更胜一筹。
没过三分钟,那辆丰田MPV商务车的行车轨迹已经发到了胡媚男手机里,不光如此,还有那辆车子的驻车停车处的录像监控。
「我来开车。」我伸手要来了野马钥匙。
坐上了车子的驾驶席,我飙车更快,胡媚男没有阻止,在总参的特种驾驶培训里,什么环境我都撒开了跑过,马路上车流密集。
我来回左右腾挪着超车,引得整条街的司机狂按喇叭。
一路能闯的红灯,我一个没有放过,从黄埔一路开到了闵行区,最后停在了MPV最后停车的地方,那是在一处老旧街区里的一栋废弃的小高层。
看得出来楼房以前是营业性质的宾馆,围墙高耸,里面满是荒草丛生。
「闵行区招待所……门都封了,那些人怎么进去的。」
我指了指围墙,胡媚男默契地小跑上前贴着围墙屈膝,「轻点啊。」
退后两步助跑,我踩着胡媚男的大腿用力跃,翻身骑在了围墙上,朝她伸手,将她拉上围墙。
MPV就停在小高楼的空地上,没有做喘息停留,我俩身体素质都如牲口,跑上前查看了一番,我找到了一串踩过建筑渣痕迹,和灰尘上的脚印,小君那双厚底乐福鞋就在其中,脚印和痕迹直指那栋十一层的小高楼。
让我宽慰的是,小君的步伐很正常,没有挣扎拖行,看来绑匪还没过度使用暴力手段。
为了不打草惊蛇,我规划处了一条有草木遮蔽的通路。
我和胡媚男拔出手枪,人质救援的任务,特种部队也不回过多在乎自身安危,我和她几乎是全力冲刺,闯进的楼里。
手指搭在扳机护圈上,我戒备着一处处四角,用着动态技术不顾风险搜索,胡媚男则在二号位给我掩护。
出乎我意料的是,这招待所好像刚暂停营业部久,里面的陈设虽然老旧,但卫生都有人打理,甚至连电梯都有正常运行。
整栋建筑有十一层,我没有时间逐屋搜索,刚燃起的希望又被浇上一盆冷水。
背靠着大厅死角的支配点,我苦思冥想,忽然一两个手提公文包的男人从一旁的洗手间走了出来。
那两中年男人POLO衫,肥头大耳,国字脸,和我们打了一个照面便举起了双手。
「你们哪个单位的?」男人一边问一边退后。
我见男人将手伸进公文包,赶忙抬起枪瞄准他,「Hands up!get your hands out of bag!」
常年在海外执行任务,让我一时间头脑转不过来,说出了英语。
「我尼玛,还是外军。」男人放下了手提包。
胡媚男上前捡来包,翻找出了一张警察证,翻开一看上面赫然两个大字——国安。
「哥,我说这是玩具枪,你信吗?」胡媚男举起双手,把枪慢慢放在了地上,插科打诨。
我脑袋一片浆糊,证件可能造假,所以我依然不敢放下枪,直到突然从楼梯窜下了十来名穿着携板战术背心,手持步枪的灰衣人,我这才信了这帮人的身份。
双手反剪着考上手铐,被一群人按倒在地,脸贴着地板,想着自己非法持枪,我脑袋便翁翁作响,和同样被暗在地上的胡媚男相视苦笑。
至少小君是安全了。
她应该是被国安局的人传唤了,思来想去我只能得出这个结论。
一个十四岁的小姑娘,被国安局的人盯上,简直难以置信。
我和胡媚男分别被押送进了两间客房,在我房间里窗户被封得严严实实,一面单向透光的玻璃漆黑一片,房间里只有监控、麦克风、喇叭,以及一张对付犯人的拘束椅。
这一切太过于巧合了,那群手持短管步枪的家伙们荷枪实弹,像是等着我和胡媚男落网似的。
「姓名。」喇叭里响起了一个女人的声音。
慵懒,娇媚,又带着几分玩味的戏谑笑意,有些好听。
「能不能别走过场,你们一个加强排的人屁事不干,天天打扮得像要打仗似的,躲在用来审问人的招待所,我和我朋友一来,你们就包围得我们水泄不通?」
「噗……」女人扑哧一笑,从她的声线能听出这女人年纪不小,但话音却裹着蜜,感觉会是个奔放俏皮的年上女。
「的确,这事儿啊,办的很拙劣,你们干情报工作这么多年了,连个新兵蛋子都唬不住。」女人收起笑意,带着轻言细语地像是在责难她周围的人。
「我妹妹没事吧?她要有个三长两短,你们所有人都得完蛋。」
「哼,还是先担心担心你自己吧,非法持枪,再加一个寻衅滋事,怎么都得判个六七年吧,你妹妹,我们怎么可能为难一个小孩子,她该交代的交代了,已经上学去了。」
事情已经无可挽回,我也没有必要后悔,这帮家伙真要把我移交公检法处置,也得过军事法庭这一关,况且,我感觉他们的目的远不止陷害我这么简单。
岔开话题,我打算旁敲侧击。
「我妹妹犯了什么事了,要惊动你们?」
「机密,不过看在你是当事人家属的份上,让你知情也好,好生管教管教。」
我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听女人的话口,她并部打算为难我。
「她入侵了国安的内网系统,虽然是无意间的行为,但严重影响国家安全,介于你的妹妹才能特殊,组织并不打算追究,我们给了她三年服务期来将功补过。」
「不会把人怎么样吧?她可还在念书。」
女人又笑了,「你妹妹那脑袋还需要念书?不过你放心,日常生活并不受影响,她干的全的是线上工作——来谈谈你吧。」
「你们调查过我妹妹,肯定也知道我的身份。」我软化了态度,打算打军民一家亲的感情牌。
「知道你是总参谋部直隶特种部队的,你母亲的身份我们都知道,不要以为法外容情,也不要觉得我们好对付,国安的直属可是政法委,斗起法来,你母亲泥菩萨过河。」
我深吸了一口气,心里猜想的大概已经八九不离十——有人想要扳倒姨妈。
「她就我这么一个儿子,我现在连录音斗不怕,就敢值么直接了当的告诉你,你觉得案子被传倒军事法庭,会怎样?」
「哼哼,准确的讲你是她的侄儿子。」
女人的话我不打算反驳,要不是看到了那份亲子鉴定,侄儿子的身份就是我和姨妈之间永远无法跨越的鸿沟。
「想清楚,我要是出手,那就不是非法持枪和寻衅滋事了,我能保证你一辈子斗关再监狱你。」
「所以你们想怎么样?」我按压下怒气,深吸一口气。
「你研究生学的是国防大学的情报专业,我要你发挥一下你的专长。」
「姐,我有军籍,你这么挖墙脚不太合适吧?」
「外包。」女人被逗得咯咯笑。
「这事都能外包?」
「怎么不能?外包的意义就在于出了事,可以甩脱关系。」
我不打算答应,她都已经把锅扔我头上了,加之我可是林香君中将的亲儿子,犯不着犯蠢趟浑水,但我很好奇这女人招募我的目的。
虽然总参直隶特战是全军种中首屈一指的特种部队,但干了活的人才知道祛魅,现实生活不是007电影,兵王也是肉身凡胎,犯不着兴师动众。
「我能先问问,你想让我背什么样的锅吗?」
「不至于是背锅,你是林香君中将的儿子,现在我们怀疑她与一场重大的违纪案子相关,你只需要记录她的行踪,监听她和非军方人员会面谈话,很简单,你是她侄儿,也是最信任的人之一。」
我乐了,先不说我有没看到那份亲子鉴定,就算母上大人只是我的姨妈,我还算个男人的话,都不会忘恩负义,真不知道这群设计策反策略的人在想什么,我答不答应是一说,万一我阳奉阴违成双面间谍怎么办?
「事成之后,我不仅可以洗脱你的罪名,还能告诉你你真实的身世,你就一点都不想知道吗,嗯,李中翰?」
答应这群人也无所谓,至少可以顺藤摸瓜,我是不会加害姨妈的,姨妈也不会对我见死不救。
「好,我同意,但我可没什么花里胡哨的技侦设备,你们得给我提供。」我答应了下来。
「当然,你回家第一件事就是在你家布设监控,不要耍花样,一有异常,我就把证据抖出来。」
这种威胁毫无分量,我还想从她嘴里套话,但她却舔了舔嘴唇吩咐周围,「你们都出去,关掉监控和录音。」
女人故弄玄虚,我估摸着是她想套我的话,这种糊弄小孩子的把戏,让我怀疑国安的人搞不好都是草台班子。
按兵不动,我屏息凝视,看女人葫芦里卖什么药,哪知道她深吸了一口气,用一句我听不懂的语言唱起了歌:「Mama liebt dich,kleiner junge……」
那是雪绒花的调子,女人的嗓子很甜,声音很轻,像是在给孩子讲完睡前故事,哄唱儿歌似的,我正纳闷,眼皮突然酸胀如灌铅,一股睡意没由来地席卷全身,如轻柔的海浪,一瞬间就沉入了梦乡。
恍惚间我听到隔壁女人起身离开了审讯室,隔着单向透光的玻璃,喇叭声里响起一阵高跟鞋的声音,夸哒夸哒的声音清脆,听得出她的高跟鞋鞋跟很高。
第九章 雪绒花
待到我醒来,房间里的监控、麦克风,以及拿单向透明的审讯窗玻璃全都不翼而飞。
要不是还坐在犯人用的拘束椅上,椅子的桌板上还有姨妈的手枪,我一定会觉得刚刚发生的一切都不过是梦。
国安局的那帮人归还了我的手机,打开屏幕,我顾不上刚刚背吊诡催眠后的头疼欲裂,赶忙拨通了小君的电话。
「哥,干嘛呢,我上体育课呢?」
小君装作没事发生,这妮子估计还以为我蒙在鼓里。
我也懒得去拆穿她闯了弥天大祸,于是给她递去台阶,「今天你小黄姐姐出门被车撞了,她跟在你身后,你怎么只顾着埋头玩手机,啥都不知道?」
「啊——我给她打电话,她还说不要操心,我也不知道嘛。」小君颤巍巍认错。
「以后小心点。」
我舒出一口气,挂断电话,这件事必须立马和姨妈商量,环顾四周,我找到了女人留下的技侦设备,一个十寸大小的黑色箱包。
检查了一番,里头有一套完整的微型针孔录像机,一套伪装成相框的无电源监听设备,一套定向窃听声波器,一套信号截获破解一体机,这些东西虽然我操作不娴熟,但都会使。
拿上包,出了门,招待所走廊上空无一人,荷枪实弹的国安,还有忙前忙后的情报专员,过道上的设备,都没了踪影,一切都像是拍完戏散伙杀青似的。
来到关押胡媚男的审讯室,她被五花大绑滚在拘束椅上,嘴上还有胶布。
我快步上去,拿出藏在屁股后的EDC小包,从里头拿了刀片给她解绑。
「怎么他们没给你催眠?」
「催什么眠?妈的晾着老子三哥小时,脖子都要断了,能被催眠还好——小君呢?他们给你说了些啥?没打算搞我们吧?」
「没事,在学校上体育课呢,这事很复杂,必须给首长报告。」我叹了口气,「我妈什么时候回家?」
「看日程,下午四点了——你这是啥东西?」
「国安局留的,要我监视我妈。」
「啊?」胡媚男是姨妈信任的人,更何况她早就卷入这件事,没理由瞒着她。
回到了家,我刚想休息等待姨妈,刚一踏进门,脑袋里突然出现了幻音。
「Sohn, bau schnell die Abhöranlage auf。」
幻音很真实,但却又像没留下任何很近,我一个字都听不明白。
想到可能是刚刚催眠留下的副作用,我背上惊出一身冷汗,赶忙冲进浴室,洗了哥热水澡,躺上床睡觉。
姨妈回家后,我便叫来了胡媚男,等待女王更衣换上轻薄的羊毛开衫,我拉着母亲来到露台,刚想开口,她就抢先一步问询了小君被「绑架」的经过。
原来姨妈是知道的,她不可能把工作看得比自己亲生女儿还要重要。
「带小君走的人是国安的对吧?」姨妈瞥了一眼院子里刚放学回家的小君,此时这没心没肺的妮子正在逗流浪猫。
我和胡媚男点头。
「小黄一出事,我就立马调查了,国安局熟人给我的消息是小君……这死丫头入侵别人的系统。」姨妈双手环胸,凭栏望着小君苦笑。
「还有比这个更离谱的事。」
我简单把那女人审问我的经过叙述了一遍,但隐去了关于那女人用「侄儿」身份挑拨我和母亲的事情。
姨妈翘起长腿,坐在椅子上闭上眼睛,「啧——媚男你先回门岗上去。」
待到胡媚男离开,姨妈带我进了屋,我跟在她身后把那女人在审讯后搞得那场怪戏说了出来,母子间不会有隐瞒,姨妈也见多识广,进屋后我脑袋里产生幻音,也给她讲了。
「你听不懂的语言?你感觉是什么语?」姨妈转身,突然抓住我的手腕,挑起柳眉关切问。
「有点像德语。」
「那就是德语。」姨妈瘫坐在了床尾的贵妃榻上,眨着眼睛陷入了思考,半晌才给我解释,「那搞不好是启动语。」
「启动语?不是德语嘛?」我蹲在姨妈脚边,她长裙里露出的小腿白皙如玉。
「是德语,我的意思是它的功能是启动语,那是控制洗脑的,就像一种密码,只要被洗脑者听到,就会被唤醒植入潜意识的命令。」
姨妈双手捧起我的脸,左右摆弄温柔地检查。
「那女人给我唱了一首雪绒花,妈,是不是我就被催眠了?那不会是像电影,一样吧,我不知不觉就帮她把加害您的事办了?」我头皮发麻,赶忙起身想要检查自己有没有偷装窃听器。
「洗脑是需要从童年开始根植潜意识的,怎么可能给你唱一首歌就乖乖听话?你从你亲妈肚子里出来,就寸步没离我的视线,别担心。」姨妈拍了拍我的脸颊,轻轻摩挲我的耳朵,「白天,表现的很有担当,像个男人了。」
我被姨妈温柔爱怜弄得心痒痒的,灵机一动说了一句试探的话,「我就是您肚子里生出来的, 您才是我的亲妈。」
姨妈媚眼里闪过喜悦,勾起嘴角,用鼻息轻声微笑,「没白养你。」
「妈,那我持枪……」
「这种事情不需要担心,你妈我还没老到不中用。」
姨妈突然掀开我的冲锋衣,葇荑抓住我的裤子,把隐蔽枪套拿了出来,背对着我,她蹲下身,打开衣帽间的暗门,碎花连衣裙包臀,硕大蜜桃肥臀被纤细的水蛇腰衬得惊心动魄。
放好手枪,姨妈起身拍了拍我的肩膀,「限你一周之类学会德语基本会话的听写,幻音还会有,搞不好那女人会通过德语下命令,约定交接和碰头地点,你要和她取得上联系。」
「天,妈,您是说那个女人像在我脑袋里植入木马,她随时都可以远程通话?这是什么科学原理?」
「你少和小君看一些电影,怎么可能,那是预先留存好的信息,你经历到相应场景就会像诸葛亮的锦囊打开,懂了?」
「懂了,然后,和她会面,顺腾摸瓜?」
姨妈点头,「还算聪明,给妈去当一次双面间谍,这也算是业务培训了。」
「那武装部……」我拖长声调,死皮赖脸地抓起姨妈的玉手准备哀求。
「不用去坐班,但是,别人重大的工作你要协助一下,休息够了去报个到,场面上到位就行了。」见我像小奶狗一样姨妈忍住发笑。
「那帮妈妈办事,有没工资啊?我现在银行账户冻结,喝饮料都要靠小君孝敬。」
姨妈扑哧一笑,只有我和小君能逗乐她,她捏着我的鼻子,紧咬下嘴唇,「你银行账户被封,又不是妈干的,工资有国家发。」
「那我是帮妈干私活啊。」我撅嘴鼻子眉毛簇成一团。
「呵呵,刚还说是我肚子里生出来的,你老妈我有麻烦,儿子不孝敬帮忙?」
我被姨妈怼得哑口无言的同时,心里美滋滋的。
闯了大祸的小君像夹起尾巴的小狗,变得乖巧懂事,饭后还主动帮我洗碗,惹得在餐桌上查看工作手机的姨妈揶揄,「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看哥太辛苦了嘛,难得休假,回家还要洗衣做饭。」
我回以小君一个我什么都知道的眼神,到底是亲兄妹,她好像也知道了我知道了她闯的弥天大祸。
小倒霉蛋待到姨妈下楼去地窖健身,赶忙拉着我的来到她的房间。
关上房门,我也不言语,自顾自坐在她的电脑前的hello kitty粉色人工学椅上。
姨妈疼爱小君,饭来张口衣来张手不说,她的一切稀奇古怪的爱好,姨妈都会用心培养,喜欢计算机科学,姨妈就给她买了一整套工作站,喜欢鼓捣一些机械小发明,姨妈便把地窖里存酒的房间给她当工坊。
「就这玩意,就能黑进国安局内网?」我开门见山。
「哥——」小君秒变乖巧的猫咪,小跑到我面前用脑袋蹭起我的胸口,又像牛犊一样乱顶。
「你觉得警卫员被打伤,妈能不知道?你和小黄再怎么通气,都瞒不住她。」
「啊,那她咋不罚我?」
我用手指戳起小君的额头,「我估计妈是想秋后算账,可别乱来了,让我们省点心吧。」
「我又不是故意的。」
「天,别人正正规规公务部门,被你黑了,还有不小心的?哥今天可是背着枪去救你,一群长枪短跑的人把我和你胡大姐包围,差点就被国安警察打成筛子了。」
小君不顾淑女形象,大概是被吓到了,张开腿坐在了我的大腿上,小脸埋在我胸口瓮声瓮气的讲:
「对不起嘛,我就是不小心的嘛,本来我是再调查我们学校的一个人,再她手机里植入木马,哪知道国安局的人也再调查她,我事先哪知道,顺腾摸瓜,就把国安局办了。」
「办了,怎么办的?」
「就是黑进去了一个他们组网的光学侦察卫星,还有他们在北京的一个服务器。」
我无力的苦笑,虽然技术方面我一窍不通,但光听小君瞎胡搞的内容,我感觉全国安的技术人员都会被她搞得通宵加班。
「你呀,一天天的,还是小偷窥狂,去偷看你们学校同学的隐私干嘛?」
我深吸一口气,胸腔膨胀刚好和小君压在我胸口的大奶子挤压,只穿一件单衣的我能清晰的感觉到小君校服衬衫里的柔软,甚至能感觉到两颗沉甸甸弹绵绵的奶子形状。
「我才不是偷窥偷看呢,我怀疑那个女生是日本间谍,要不然国安局怎么会盯上她?」
「无凭无据,一个中学生怎么做间谍?间谍是要深度接触敌国的政治经济文化的,你少一天胡思乱想。」
「我还能随随便便攻入国安内部呢。」小君抬起头朝我得以扬起小下巴。
被小君像树袋熊抱着,我贪恋起她胸扣的巨乳的柔软,胯下的阳物想要充血勃起,但都被我克制住了。
「好吧,你拿点证据。」
「第一,那个女孩很漂亮,一来就和我平分秋色了,全校都说什么格致双姝,格致双娇,你想啊,你妹妹我沉鱼落雁五千年难遇,就这么恰巧,转学来一个和我一样漂亮的,所以很不正常。」
我是又气又想笑,气的是这妮子心胸狭隘,容不下别人,笑得是她自我定位清晰,这么臭屁臭美的话我居然无法反驳。
「先不说长得漂亮和间谍有什么关系,我先问你,妈长得没小君漂亮吗?」
「妈和我一样漂亮。」小君笃定,小妮子崇拜母亲。
「当然哥也认你是五千年一遇的美少女,但就咱们这屋子里就有两个五千年一遇了,是不是巧合?」
小君挠头,沉吟一会,「不对,我妈五千年一遇生了一个我这个五千年一遇,这怎么叫巧合呢?」
「好,那别人漂亮就是间谍,你怎么不是间谍?妈……」我哑口无言,姨妈的确是谍报人员出生。
「哈哈,没话说了吧,还有啊,那个女生虽然有中国名字,但是她妈妈好像是日本认,我见过她妈妈穿和服接她,而且她的生活习惯,兴趣爱好都是东洋的,弓道,剑道,茶道,花道,她在学校办了哥东洋文化的社团。」
我眼睛瞥向小君存放手办的玻璃柜,里头有一大部分都是用我的工资买的日本动画角色。
「好,这条不算,最关键的是,她鬼鬼祟祟的跟踪过我,都追到我们家门口了,而且还拍照过。」
其实小君说国安局也在暗查那女孩,我就觉得蹊跷了,一直和她拉扯,只是不想让她卷进不必要的麻烦之中。
姨妈贵为总参联席会议常务之一,是主掌军队的高级将领之一,这么敏感,的确有些不大对劲。
「咱们这儿以前是租界,历史遗留的建筑多,你那学校离这儿又近,别人转悠过来拍街景也是正常。」我继续给那位素未谋面的女孩开脱。
「可是我黑掉她手机,的确看到了她偷拍妈妈的照片了啊,而且,她手机里又国安局的后门唉。」
说来说去诡辩的人是我,理屈词穷,我只能拿出兄长的威严,板起脸,「你说的很有道理,但是,专业的事就要由专业的人去做,学生就该学习,军人就是该保家卫国,这不是你操心的事情。」
「可是……「小君又像牛儿撞起我的胸口。
」可是什么可是,今天,哥都抱着杀人的决心去救你了,你看多大的乱子?如果国安局的人要收拾我,起诉我非法持枪,怎么办?」
感情牌祭出,小君瘪嘴投降,她也不是小傻子,这种事不是闹着玩的。
安抚好小君,我回到自己的房间,躺上床,心里想着要探一探在屋子外盯梢的女孩的底,姨妈的工作已经够忙了,区区一个小女生,犯不着她操心,而且国安局正在监视她,我不能砸别人的锅。
疲倦席卷全身,耳畔忽然又响起了那首德语版本的《雪绒花》,不知不觉闭上眼睛,眼前便飘飞起一场鹅毛大雪。
第十章 搁鸡巴的荣耀洞
再次睁开眼睛,漫天的大雪和耳畔一直「单曲循环的」的《雪绒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四下一片昏暗。
按理说,有阴沉沉的场景的梦,怎么看也像是噩梦,因该担心和恐惧。
但我现在却高兴的不得了。
待到眼睛适应了昏暗,四周是铺满玉石翡翠的石壁,头顶有一处细微的天光洒下,落在这些石壁上不断发射泛光,让本就四周无窗的石室浮起一抹梦幻的蓝绿色荧光。
就在石室的深处,二十来个「荣耀洞」整齐划一排成一排,每次使用都不需要屈膝,完全是给我私人定制,只要靠上前,那惹人联想的洞口就会发现洞口完美的和我勃起的大鸡巴对齐,像极了男厕所的一排排尿兜,但它们的作用并不是用来盛住我的尿液,而是盛接我的精液和性欲。
和以往一样,进入这个梦境的我依然全身赤裸,刚一看到这一排排供大鸡巴泄欲的鸟洞,二十五公分的尺寸就全根勃起,九根粗阔的血管暴起,不停输送血液后,龟头勃怒着不停点头,马眼处先走之粘稠清澈,留个不停。
使用鸟洞和使用尿兜本质无异,撒尿排便是一种生理需求,发泄性欲也是一种生理需求。
挺着大鸡巴,我来到了玉石壁前,拳头大小的荣耀洞里,零星出现了几张女人的小嘴,她们的性感的红唇都涂脂抹粉,口红色号不一。
有的是传统婚礼才出现的正红色,典雅又不失女人的妩媚,有的是大胆个性的绛紫色,性感神秘充满异域风情的野性,有的晶莹剔透如镀上了一层水晶,仙气飘飘,有的哑光显得干练十足。
虽然口红颜色不一样,但每一张嘴都在尽可能地利用那一拳头大小的窗户,毫无廉耻地展现「口活」,有的撅起红唇,来回嘬吮,像是隔空要个我的大鸡巴龟头上种上草莓,有的吐出舌头妖娆画8字舞,有的舌头上下高速舔着空气,如果大鸡巴放上去一定会无微不至地被伺候龟头系带,更有甚者吮吸得双颊瘪下,嘴里不停咕叽咕叽发出真空吮吸的绝活声。
我仿佛成了站在秦淮河岸边的骚客,也像商K里选秀的嫖客,心痒难耐,看着花船里的一朵朵金花和站成一排的公关姑娘卖弄风情,毫不忌惮地袒胸露乳招嫖勾引。
当然,这帮娼妇的嘴很性感,单靠露出个嘴巴的勾人程度就让我全身燥热,邪火乱飙。
与一般嫖客不同,我有充足的资本,一般嫖客一夜御一女便已是强弩之末,我则可以在这场春梦中把所有小嘴都灌入我的浓精,而这一群「妓女」只收取我的精液为嫖资,几乎就是给我私人白嫖。
在部队进入战斗,我会有检查武器的习惯,进行性交我也有这种习惯,握住大鸡巴轻轻套弄,把马眼吐出的干净先走汁,涂抹再整个鸡蛋大的龟头上。
来到了一处荣耀洞前。
洞里,女人舌头搅拌清澈的唾液,发出「啊——」的一声,古典正经又有一丝妖媚的正红色香唇张开,露出粉嫩的销魂库,舌头像专属鸡巴搁置的肉垫子。
压着韧性十足的翘挺鸡巴,把它贴在腹肌上,垫脚,让阴囊里的春丸蛋蛋对准洞口里迫不及待红唇。
红唇撅起,吻住我的一颗沉甸甸的睾丸,噗啾一声留下了一枚清晰的吻痕,搞完被真空吮吸住,一拉扯,爽得我的腿肚子打颤。
是的,不光鸡巴的肉杆子,我的睾丸也与寻常男人不同,寻常男人只有触觉,但我那儿能隔靴搔痒到阴囊深处的精关,每每被女人口含都是一阵飘飘欲仙的酥麻。
这一切都是一场春梦,四下无人的石室,我张开嘴呻吟粗喘,放生叫了出来,女人口交技巧娴熟,不出声能把我憋出内伤。
正红色的艳唇含住了我一颗睾丸,湿润的口腔里,卵蛋被女人的舌头轻抚按摩,我撑着墙壁,像一个得了前列腺炎的老男人终于排出尿液似的,舒爽地仰头叹气。
当两颗睾丸都被荣耀洞里的「技师」用吻舔含的一套流程照顾,我压下大鸡巴,缓缓挺腰,龟头慢慢朝着女人嘟起的红唇插去。
荣耀洞里的娼妇吐气如兰,我闭上眼睛,龟头先是感受到酥酥麻麻的热气瘙痒敏感的马眼,然后感觉到了龟头撞上了一个厚实的肉垫子。
没有迟疑,我用力挺腰肏了进去,这里每个荣耀洞后的女人不仅口红色号不一,香唇形状不一,甚至性格都不一样。
那涂着绛紫色口红的性感大嘴,热情奔放,视我的大鸡巴为珍馐,只要舔舐的前戏一结束,就迫不及待地张大嘴巴,阳具一进洞便会被高速的真空吮吸夹道欢迎。
有着缎光艳红色的香唇,唇型与我一般见到的亚洲美人不同,性感的略带丰厚,给我口交起来像是和情人接吻一样缠绵,深入到喉咙肏几下深喉,她还要吐出来,毫不吝啬口水地和龟头舌吻。
不过要论哪张嘴最柔情蜜意,当属那张丝绒桃红的小嘴,丝绒不泛光,柔媚温婉古典,香唇间的红釉模糊朦胧,性感的很含蓄,在做口活时也如此,大鸡巴悬在她唇间,她会淑女的一小口一小口品尝,但一插进那湿润温热的小嘴,便是别有洞天,香舌垫在龟头下有力翻涌起舌浪,吞吐也是兢兢业业,鸡巴上,毫不在意口交发出吸溜吸溜的淫靡之阴。
而现在这正红色口红的女人,色号大气,哑光的光泽度凌厉干练,口交的风格如一团野火,怎么能最大程度的刺激我,她就怎么来,玉牙轻咬,丰厚的嘴唇在龟头棱子上真空吮吸种草莓,亦或是把二十五公分大鸡巴全部吞入,不断拼命缩紧喉咙,用食道处滑嫩又不失硬度的隔膜剐蹭我的敏感。
所以每一次进入这场销魂的春梦,我都会从这个荣耀洞里的女人开始发泄,原因无他,她能最快速度让我高潮,榨出我第一发浓厚的精液,让我胀鼓的卵囊好受一点。
「啊!啊!」龟头落入女人危险的口器,龟头表面每个细胞像是着了火,辣辣的刺激爽得我叫声亢奋,带着悲鸣,反正只是梦,我也不担心丢脸,不知不觉张嘴叫起了妈。
「妈救我,妈妈……我要死了!啊!」
被口交侍奉的酥麻快感包裹全身,我无助地像落水,只能伸出大手握住玉石壁上的两处「凸起」。
我不知道这个梦是怎么来的,在这之前我甚至不知道有「荣耀洞」这一说。
整个供我发泄的精液厕所设计的十分巧妙,每个荣耀洞上,还有给我握住当「施力点」的「把手」,而每个洞的把手形状不一。
这妖艳荡妇的是一对公羊犄角,那位涂着丝绒红唇的温婉闷骚货是颜色北极贝刺身的小角,高度刚好和我手齐平,使用起来很顺手,只要握住,我胯下抽送起大鸡巴就能得心应手,拿出肏戴辛妮冲刺的速度,凶猛进出这些女人喉咙。
玉石壁后的女人被我的叫床刺激得更加激烈,我也挺腰肏弄起那拳头大小的荣耀洞,大鸡巴进进出出,龟头次次冲击着女人喉咙深处的肉关口,只要在犁开一寸,我就能到达更为狭窄的食道,让女人最紧最销魂的地方伺候我。
我愈发勇猛,女人遭了老罪,喉咙随着肏入抽出不停发出轻微的干呕声。
高潮濒临,此时的我半步脚跨进天堂,低吼着的我真想用拳打穿石壁,伸手抓住那女人的螓首,任她国色天香,我也要拎着她当精液夜壶。
可突然,荣耀洞后的妖女开始了作妖,她猛地抽出螓首,把二十五公分的大鸡巴吐了出来,如毒蛇的舌尖堵住了我的马眼,我那在输精管里奔腾的千万子孙根就被她叫了刹车。
一时间酸胀,酥麻,触电让我无法自拔,腿肚子哆嗦,只能靠嘴里低吼缓解。
「求你……噢,让我射出来,啊,嘶……」
荣耀洞后的女人发出耀眼闷笑,她缓缓抽离堵住马眼的舌尖,像是玩抽抽乐积木一样,小心翼翼缓缓退出,深怕吐气如兰的呼吸刺激到我还差一丝就喷射精液的鸡巴。
「妈妈……我叫你妈了。「我也深知这是梦,墙背后恐怕也只有一张嘴,根本没有活,但此时的我只能哀求。
像是听到了正确答案,女人冷笑一声,紧接着,濡湿嫩滑的舌尖在我龟头系带上轻轻画了个圈,随即我的精关便彻底打开,堵住前面通路的精液被放行,舒爽的快感让我仰天长啸。
扶住二十五公分的粗长,我快速套弄,对准玉石壁上的荣耀洞喷射精液,一股股冒着热气的浓精如机关枪,射进了洞后女人张开的嘴里。
「啊——」女人一边咯咯痴笑,一边承接着源源不断的精液。
射得全身通透,我恢复了气势,握住大鸡巴用力报复性地抽了那女人两耳光,方才抬起胸膛翻牌下一个荣耀洞。
第一个女人似火,第二炮就得找一个柔情似水的。
就在不远处丝绒桃红的香唇在荣耀洞里含蓄抿嘴,粉舌舔舐,在这娼妓满屋的梦里,她就格格不入地像是良家妇女一样。
但我知道,只要把大鸡巴插进她的小嘴,那缠绵的湿吻,和舌头精准的八字舞将让我缴枪投降。
挺着还挂满精浆的大鸡巴,丝绒红唇便伸出舌头慢慢舔舐,做起了无微不至的清洁口交,每一次她都会收拾刚刚那妖女的烂摊子,但洞后的女人没有半点怨气,每次都吃得干干净净,整个鸡巴油光水滑,方才开始下一步的侍奉。
「真乖。」我称赞道。
没有得到下一步指令的女人也没闲着,她嘟起丝绒红唇开始给大鸡巴亲吻,来到我的卵蛋上,混合着刚刚那位妖女的口红唇印,温柔滴留下了一个有着唇纹的印子。
「含着,慢慢吸……」我享受这如水的温柔,刚刚被妖艳贱货刺激的全身肌肉放松,就连二十五公分的鸡巴也在女人嘴里停止了不安分的勃怒。
女人是慢速口交的专家,在她那销魂窟小嘴里,舌头的蠕动,口腔吮吸,都是精心安排,始终保持一丁一点的慢慢撬开单位精关的精度,不疾不徐,也能让我细品到她每一次吃鸡巴的用心,每一舔,每一裹的快感都无限放大,每个细胞都能体会到温柔的快感。
「真会吃,哦,裹紧,噢,喔。」
丝绒红唇温柔,但最终目的也是为了喝上浓稠的精液,所以当龟头临门一脚插入食道进行深喉,她的表现也和其他娼妇一样,急不可耐。
隔着荣耀洞,我能感觉到丝绒红唇的主人的螓首正在蛇行摆动,不停左右的晃动,让我的大鸡巴在她喉咙关口横冲直撞,腾开了冲进肉关口的空间。
而后,女人的长舌在我大鸡巴根部左右画了画,那是她准备好了让我肏进深喉的暗号,虽然没有言语沟通过,但我俩早已有了默契。
微微抽出一截,我深吸一口气狠狠挺腰,大鸡巴猛然全根插入喉咙,丝绒红唇贴着我的小肚子留下了一道唇印。
软,糯,滑,嫩,女人喉咙处厚实的肉关口箍紧了我的龟头,早已安耐不住的我抽离大鸡巴,每一次龟头的棱子都会被厚实的肉关口拦住,再次插入龟头又被紧窄的食道包裹,简直销魂。
被请君入瓮,我也毫不客气,带着腹肌和人鱼线的公狗腰抽查如风,龟头棱子钩住喉咙软肉,享受无限的包容和温柔,同事快感也在一点点积累,慢慢侵蚀精关。
不同于盛接我第一发欲望的妖女的香艳刺激,这个鸟洞提供的服务很柔,但却也是用钝刀子杀人,而且这女人也是阴着「坏」。
爽到一半,大鸡巴刚适应湿润口舌的摩挲,精关刚有张开的欲望,她就吐出大鸡巴,嘟起丝绒红唇像吸盘一样游弋大鸡巴竿子,吊着我的胃口。
倒也不说这种弄一半便退出爱抚不好,勾起心痒的躁动实际上对我挺受用,就像有人再轻轻按摩心脏。
握住「北极贝刺身」的犄角,我加速抽查,嘴里如野兽嘶吼,缓解着我心脏的瘙痒和大鸡巴的胀硬。
洞中的女人也开始配合,我挺腰撞来大鸡巴,她便同时送来螓首,我抽出,她便同样退出,咕叽咕叽的口水搅拌声连绵不绝,我俩配合的天衣无缝。
「啊!接好!」
终于精关被女人绵软的侍奉撬开了,春宵苦短,还有很三张嘴嗷嗷待哺,求着我灌进精液,我也不想忍耐,大手攥紧荣耀洞的犄角把手,一股脑地再女人喉咙对深处喷射。
射精喷涌的流量如撒尿,不同于尿液,精液滚烫,而且浓稠,白花花的子孙根们在尿道力拥挤成一团,胀得我两眼发晕。
洞中女人闷声微笑,不同于上一个妖艳荡妇的坏笑,她笑得很甜,仿佛像一个表扬孩子的母亲,欣慰,温柔慈爱,笑声如此,但她含着大鸡巴,舌头还在硕大棒身的挤压下慵懒地探出丝绒红唇,轻轻地抚弄我的大鸡巴根部,榨着更多的精液喂给她。
我爽得整个大鸡巴在女人喉咙力颤抖痉挛,瞥了一眼一旁的荣耀洞,下一个缎光艳红色口红的骚货已经迫不及待地把香唇撅成了肉垫子,不停朝我飞吻。
握住大鸡巴,在张开的丝绒红唇里捋出最后一滴精液,我心猿意马,脑袋里已经开始憧憬那缎光红唇,那热情奔放的法兰西湿吻了。
第十一章 引蛇出洞
丝绒红唇微启,温婉小嘴里含着一汩冒着热气的浓稠“白粥”。
女人给我展示着自己辛勤侍奉的成果。
“喝吧。”我大手一挥,大鸡巴也跟着女人吞精的咕嘟声脉动蠕动。
下一个荣耀洞上方有一对绵羊犄角,如果单凭着绵羊犄角这“把手”,缎光红唇的女人就是干起来最舒服的,因为绵羊角弯曲,我的大手很适合握住施力,我主动肏起来最为得心应手。
缎光红唇泛着闪闪的珠光宝气,光泽度诱人,听到我的呼吸逐渐平缓,就知道下一个饱尝浓精的就是她,于是那张香艳的朱唇便开始了她的表演。
那女人的舌头很长。
虽然梦醒后的记忆模糊,但招笑的是,我永远记得,青春期那段荷尔蒙无处安放的年纪,缎光红唇里的长舌展示媚态时,把我吓得一年不敢碰她,不敢把白白嫩嫩的童子鸡伸进荣耀洞去享受,生怕这长舌妇会一口把我的鸡鸡吃掉。
而后是因为有一晚只有她在“值班”,所以才鼓足勇气勉为其难地把鸡鸡放了进去。
年纪越大,我方才醒悟年“轻时”的青涩,恨自己没早点放开手脚去亵玩那根长舌头。
是的,女人的舌头长到可以绕着二十五公分的大鸡巴足足五圈,我知道这并不合理,但只是一场梦,任何东西都可以天马行空。
香舌灵活如蛇,在缎光红唇上舔舐,缓缓伸长到夸张的程度,反而给只露出拳头大小的下半张脸和唇频添一丝妖媚。
挺着被丝绒红唇吃得油光水滑的大鸡巴,刚刚被温柔口交安抚的心又被那缎光红唇勾得魂魄出窍,抓心挠肝。
灵蛇俏皮地缩回媚笑着的缎光艳唇,只露出一丁点飞快地如蛇吐信子上下舔着空气,进行着勾引我的“素振口交”,单看那表情那微笑,好像就是一个逗趣孩童的丰腴妇人。
“骚屄!看我不把你舌头肏成一条死蛇!”我豪气盈胸,刚刚射两发浓稠,现在又心痒得如十六岁的少年。
是的,这十年我的性欲从未消停,只是心性成熟能够压抑,实际上内心还是心潮澎湃。
握住二十五公分粗长的根部,我开始起我最爱的口交前戏——用硕大的龟头去拍大女人的舌头。
“啊——”蛇蝎女发出被医生检查喉咙的呻吟,那被我不停敲击的长蛇也不安分,卷着花儿牢牢把我的龟头后檐沟箍了一个圈。
湿滑的“蛇”缓缓蠕动,像捕食猎物一样愈缩来愈紧。
“啊!”我握住绵羊盘角,这下轮到我叫了。
蛇蝎荡妇的香舌上和所有人一样,有着密集的舌乳头,一颗颗细密的凸起随着收紧摩擦的我龟头棱子更加紧密。
不光如此,这蛇蝎女玩给大鸡巴玩的是性窒息,箍得越紧,龟头里无处安放的燥热血液就会四处碰壁,那胀鼓膨张的快感很独特,我也很享受。
我想象着,待会她那缎光红唇纳入大鸡巴后,我恣意抽插时的销魂,那舌头会在她喉咙里如影随形使着“坏”,各种骚招伺候到我射精后,还会用蛇缚缠绕,把我输精管里最后一滴精液都榨出,那种尿道挤压成一丝线的感觉……我想想都全身寒颤。
“我的妈呀……妈妈,好妈妈,含进去……”我是个贱皮子,舒服的时候喜欢叫女人妈,我感觉这和小视频里的女人叫“爸爸”一个道理,小视频里的男主角出手阔绰,一夜好几千,我这春梦里的女主角个个能伺候得我销魂蚀骨。
当然这只限于在这春梦之中,先不说我唯一且目前是唯一的床伴女朋友,听到我在床上叫她妈,会不会把我一脚踹翻到创下,旁人听到或知道,一定觉得这男人就是个妈宝男。
“醒醒!”
忽然一声冷厉的呵斥,如一股飓风吹得我头脑冰凉,缓过神来我才发掘不停缠绕牵引着大鸡巴进销魂洞的缎光红唇没了,荣耀洞没了,盘羊角把手也没了,烟消云散。
取而代之的是姨妈那张蹙着柳眉的脸。
春梦结束,我突然想到自己会不会在现实中做出点“梦游”行为,老脸一红,惊惶地望了一眼身下。
好消息是,还穿着内裤,坏消息是那根二十五公分的大鸡巴勃怒坚挺,鸡蛋大的龟头和一大截鸡巴竿子充出了内裤裤腰,马眼还分泌着带着白色浊液的先走汁,韧性十足的阳物竿子还在一个劲地翘起脉动。
“妈——我。”我脸一红,伸手去遮挡,手掌抹了一大片带了精液的前列腺液,刚想辩解,小君便跑了过来,一脸关切。
“哥,你没事吧?”
姨妈便飞快拿起我的一件衣服塞到我小肚子上,随即眼神瞥向我的手,不幸中的万幸是,姨妈关注的点并不是儿子失态的阳物,而是我手中一个黑色的小盒。
我用衣服按着小肚子,遮住勃起的阳具,端详起小盒。
那东西我在印尼化妆侦察时用过类似的,也是我从国安局带回来的小玩意——微型监控设备。
楼梯间休息平台的座钟指着凌晨两点,表盘的玻璃被梦游中的我撬开,我瘫坐在二歇脚沙发上,惊魂未定。
姨妈双手环胸,开始目视检查起被我动过古董座钟。
“小君去睡觉,明天你还要上学,哥没事。”我揉了揉小君的脑袋,小妮子头发柔顺丝滑,忽然才记起自己的手沾上了马眼里吐的东西,赶忙缩回手。
“你哥应该没事,回去睡吧。”姨妈也转身摸了摸小君的脑袋,随即轻言细语地给说,“中翰,上楼来,妈检查下你身体。”
用衣服捂着裆上楼,胯下的阳具刚消停一点,眼睛便看到了穿着黑色蕾丝睡裙的姨妈。
蕾丝花纹绣满了妩媚的玫瑰和典雅的欧洲苕藤纹,在那没有刺绣的地方,是香槟色的内衬,看着就像镂空露出的肌肤似的,一瞬间又勾着消散下的沸腾血液充了回来。
尽管我知道姨妈冰肌玉肤,肤若凝雪,雪白中带着血气的妩媚,根本不可能像香槟那样黄,但这都无济于事,因为走在我面前的母上大人,有一具丰乳肥臀的尤物身材。
黑色蕾丝睡裙微微束身,蜂腰纤细,衬得我亲爱的母上整个丰腴身子像一只优雅的红酒杯,纤腰向上沙漏型身材上,睡裙吊带很细,微微裸露出白皙皮肤下的肩胛玉背,两颗大过胸脯的K罩杯丰乳大奶颤颤巍巍,沉沉甸甸,随着上楼的步伐抖动依然不失饱满挺巧的大馒头形状。
上楼前倾的体态把那朵我魂牵梦萦的蜜桃肥臀微微撅起,踩着楼梯的步子带起肥美的柔胯轻摆,让两瓣浑圆饱满的熟透桃肉左右晃动,颇有质感的睡裙料子嵌进臀沟,勾勒出桃子间清晰的弧线。
我走得一瘸一拐,任凭怎么压制欲火都无济于事。
“妈,这是那启动词生效了吧?”我为了避免尴尬,单刀直入聊起正事。
“没有心悸?头晕?恶心?发烧?”姨妈没有回答我,转身抚摸我的额头。
“没有,没有一点不舒服。”我心头一暖,故作轻松,一屁股坐在了姨妈的雪茄椅上。
“看来是生效了,你确定是德语,不是日语?”姨妈给我端来一杯安神的花茶。
“国安……日语我还是能听明白的,明显是喉咙鼻子里咕咕叽叽的德语,您为什么会觉得是日语?”
“因为我认识一个擅长催眠的人,就在国安,那人第一母语就是日语。”
“妈,您不是洗脑要从孩童时期开始吗?为什么我中招了?不过洗脑这事太邪门了。”
“邪门的事多着呢。”姨妈玉手托腮,葇荑抚摸着下嘴唇思索。
“要不要我出去住?在家里我怕又梦游,到处装间谍设备了。”我深吸一口气。
“干嘛有家不回?没必要,要装就装,你那三脚猫功夫躲得过我吗?”姨妈摇头,“只要不进入深度睡眠,催眠的效果就找不上你,在家我看着,在外面,这几天我让胡媚男跟着你,你们俩本来就像穿一条裤子似的。”
“那就没什么办法吗?这一辈子都会听那女人指挥?”
“消除的办法有,也不难,但现在还不是时候,催眠对身体有没有附带损伤,翰儿,你现在需要做的是引蛇出洞,当好妈的棋子,妈要把你这颗棋下到最有用的地方。”
姨妈的一句翰儿让我很是受用,心里像是一瞬间灌了成吨的蜜糖,那是我的乳名,是姨妈从我在襁褓中唤到成为男子汉的乳名。
“妈说的棋子有点不恰当,但好像也没其他的说法了……反正你就是妈妈的兵。”姨妈翘起睡裙里的美腿,轻轻苦笑。
“妈妈就是国际象棋里的女王,我就是妈的卒子,您落子的时候放心,儿子我坚决完成任务。”我拍起胸口,妈妈一声翰儿,可以让心甘情愿赴汤蹈火。
姨妈背我逗得咯咯直笑,“你啊,和你爸一样油嘴滑舌,甜得腻味,就只有你妈吃那一套——行啦,做戏做全套,赶紧去把监控设备装好,早点睡。”
在屋子的各个房间安装好微型监控,我急匆匆地到头就睡,心想着再次回到满是荣耀洞的销魂窟,再好好享受美女蛇的“法兰西蛇吻”,可春梦不是电视剧,按下暂停又能继续。
辗转反侧之间,入睡时已是天刚蒙蒙亮,我刚沉沉第坠下打架的眼皮,耳畔又浮现起了空灵的德语《雪绒花》歌声。
歌声由远至近,最后像贴着我耳朵的颅内高潮似的,让我耳朵到耳根在到大脑如过电般酥麻。
就在我享受大脑被甜腻娇媚的声音抚摸的惬意之时,女人的歌声戛然而止,忽然又用德语说了一句:“Treffpunkt: Nr. siebenundsiebzig Yangbin Jie, Code: Nelke,Es ist ein Uhr nachmittags。”
睡梦中仅存的理智让我意识到YangbinJie三字是个地点名称,也不知道哪来的毅力,克服了睡意,猛地从床上窜起身。
打开手机语音备忘录,虽然我自认为脑子不如小君,达不到过目不忘,但智商并不是大脑某几种的功能,更何况我也有段时间记忆住画面声音的能力。
对着手机,我照猫画虎的把梦中的女人的话重复了一遍。
翻译软件的结果八九不离十能让我猜个大概——接头地点,洋浜街77号,接头暗号,石竹花,时间,下午一点正。
拿起纸笔,我在自己布设的监控死角写了一张小纸条,起床洗漱,在咖啡机旁把纸条塞到了手心。
这是家里这位谍报女王前辈昨晚教授的,靠着这技巧曾经她和同事在敌人监视的眼皮子底下传递了一整台战斗机发动机的图纸。
有了点通风报信,姨妈在接头地点布控,她派遣的反间谍小组就能拍下接头人的体貌,而有了照片,确认接头人都身份对总参的情报人员来说易如反掌,而且即便来者是个小兵,他们能顺藤摸瓜。
回到家后,我就好像变成了家庭煮夫,忙前忙后,把原本小黄打扫卫生的活都一一包揽。
待到吃过早餐,我便恭送姨妈和小君出门,
临近夏日的上宁天气也暖和了起来,小君也换上了一套另一套夏季校服,洁白的衬衫配上红色领结,没有羊毛衫下摆舒服的绿蓝黑三色格子超短裙蓬蓬松松,显得那饱满的小屁股很大上来几分,一双中筒白色短棉袜紧密贴合那双小脚丫,白嫩嫩的大腿恣意裸露,充满少女娇嫩和活力。
“今天发型真好看。”我在小君背后竖起大拇指。
披散长发的小君今天在小脑袋两侧扎了两团小小的玫瑰形状发髻,可爱极了。
“还算有眼光。”小君回眸撅嘴忍着得意的微笑。
白嫩的小手扶着门框穿鞋,撅起浑圆翘挺的小蜜桃屁股,超短裙也随着上撩了几分,虽然知道那裙子里还有一件安全裤,但还是让我心脏突然猛然泵动,穿着白色短袜的玉足如小小的牛奶雪糕,踩进胡桃木色的乐福小鞋子,屈膝朝后抬起牛奶雪白的玉腿,再看下去我有控制不住的冲动,索性瞥向姨妈。
姨妈今日便装出门,身上的衣物也减了不少,一身黑色纱纺无袖高龄羊毛衫,紧缚住了扩初胸脯的K罩杯大奶子,下半身则是干练的铅灰色西裤带有束腰,显得更加腿长腰细,脚下踩着的黑色半高跟鞋款式普通,但料子是典雅高贵的绸面,白皙的玉趾从鞋胆力露出玲珑的指缝。
给姨妈披上一件乳白色女式西装,我悄悄拉住姨妈的衣角。
“有话就说。”
“妈,我银行卡不是冻着了吗?要出门行动,需要行动资金。”我故作难为情,从小到大我都没向姨妈主动要过生活费,就连读大学时姨妈都像雌鸟哺育幼雏,定时“投喂”,给点也很充裕。
“惹老娘生气,活该。”姨妈扑哧一笑,斜眼瞥到小君出门,她才掏出手机,修长的柔荑在屏幕上划拉。
我嬉皮笑脸地捧起手机,可只收到了一千块的转账。
“省着点花,这是你一月的生活费。”拎着坤包的姨妈转身就走。
“妈,这点钱打发……”我追了出去,可一辆军牌的奥迪A6已经停在院子里等她,姨妈的司机也她保卫处的,低头不见抬头见,我不想被说闲话,索性双手揣兜,装作活动晨练。
姨妈立在车门回头朝我蹙眉苦笑,一副拿我没办法的样子,“行啦,待会再给你点。”
上楼睡了个回笼觉,养精蓄锐后,我上街随意吃了一碗大排面,提前半个小时散步到达了洋浜街。
洋浜街外有一条苏河的支流叫做洋泾浜,它也是以前是英德租界的分界线,因为此处有洋鬼子触摸,上宁人骂外地人不懂上宁话,或者称呼“臭外地的”就爱以“洋泾浜”代称。
坐在小河边的长椅上,背后就是洋浜街77号——一座哥特式天主教徒,我望着对岸英式建筑与身后的教堂也没多大差别,工作日的中午,河边人流稀疏,只有几个老头老太在草甸上练交谊舞。
戴了墨镜让我可以自由活动眼睛四处搜寻接头人的踪迹,看了半天没找到一个像是”国安“的,倒是看到了保卫处的情报员,她们仨化妆成晒太阳的小资摩登女郎,很自然的融入到了整个有限的环境。
吃着垫肚子的薯片,翘着二郎腿我惬意观察那老头,在差一寸手就摸到老太太屁股上,真是越老越不正经。
忽然,河堤上朝走来了一名女生,虽然戴了口罩但从一米七出头的高挑个头和气场看她比小君年长两三岁。女孩有一头惹人注目的金发,而且是在太阳光下泛着珠光的白金色,女孩的白金色长发半边刘海侧辫到而后,一半刘海披散,斜辫到而后的金发上还系了介于蒂芙尼蓝和浅蓝之间的蓝色丝带,看着有一种古灵精怪的俏皮。
隔着那黑色的弹力口罩,我都能看出女孩的西方人骨相。
她一身挽起袖子的白色衬衫,领口系着介于发辫丝带同样颜色的领结,一身小君同款的蓝绿黑三色格子超短裙,衬衫扎进了裙子,衬得那双酒杯形美腿比例修长,脚下同样是乐福鞋,一双黑色短棉袜,露出大片大片白花花的腿肉,朝气蓬勃。
女孩身材不输童颜巨乳的小君,微微宽松的白衬衫被她胸口傲人的大奶乳丘撑出饱满的水蜜桃,高耸的乳峰脚下,白衬衫绷紧成张喷。
来到我跟前的女孩驻足,用不大不小的声音朝我谑笑着说,”“我也看了好长一会了,那老头刚刚还揉了——Nelke。”
女孩的讲话的语气和腔调让我觉得熟悉,我簇起眉毛,半晌才反应过来Nelke是接头暗语。
立马抬头,这才发现女孩有着和她发辫丝带和领结一样的蓝色眼睛,像一片钙华过的华丽湖泊,高贵优雅,又像是南太平洋的海水,水光四射活力十足,同时这独特的蓝眸还晕染了蒂芙尼蓝的粉嫩,充满了小女人的俏皮娇媚。
一时间我居然对着口罩上露出的眼睛入迷。
第十二章 神秘小洋马
浅蓝色的眸子眯成了可爱的月牙,隔着一层黑色弹力口罩,我都能感觉这个女孩的大大咧咧露出玉齿的灿烂笑颜。
她就是接头人?
“国安局怎么半大丫头都在招募了,还是个外国人?”
女孩伸出葇荑顺着她那翘挺的臀丘线条,抚平裙子,坐在了我身边,动作淑女优雅,我戴上眼睛侧目,那屁股不比小君的小肥臀规模小,臀肉蛋子压在长椅上,两侧便微微溢出丰满的美肉。
外国小孩的确发育的好一些。
“半大丫头,你猜我多大?”女孩的汉语流利,坐下来的仪态端庄,但坐姿却大大咧咧,穿着超短裙翘起二郎腿,面朝向我依然是笑盈盈的。
“十七顶天了。”我见女孩健谈,索性也放开了。
“哇,好准啊,我穿便服的话总有人说我二十岁。”
我zan约温润。
“唉,不东拉西扯了,妈妈最近很忙,没工夫搭理你,这是额外的任务。”女孩从挎肩书包里拿出来一份档案。
“妈妈”一词经常被谍报人员指代总部或是指挥部,我瞥了一眼四周,把档案收了起来,赶忙问,“小妹妹,你也是外包的吗?怎么交递情报的方法这么不专业?”
“我……”女孩指着自己的鼻子,像扇苍蝇摆了摆手,“我属于义务劳动啦。”
我咯噔一声,心里七上八下,难不成这丫头也和小君一样,被国安强制招募?
“没工资?”我把档案袋打开了一个缝,隐约看到里头的照片有戴氏集团的LOGO。
那LOGO我看着眼熟,忽然回忆起有一次回上宁给政军委首长执行护卫任务,结束后,约了戴辛妮在快捷酒店来一次快餐炮,我在她工牌和文件袋上看到过这个LOGO。
“怎么可能有那种东西。”女孩瘪嘴。
本着不干涉“炮友”的生活,我也没去探究戴辛妮的身份,只知道我让戴辛妮低调点,她却说她车库里最低调的车就是兰博基尼Urus。
“既然你递交情报都这么不拘小节,那我现在就拆开看也无所谓吧?”
女孩双手扶着长椅背,懒洋洋点头,有气无力地说,“随便呗。”
“果然外包的就是不靠谱。”我嘀咕了一句,把里头的东西拿了出来。
在一份回形针装订的资料上,是关于戴氏集团的企业宣传小册子,我瞥了一眼企业的历史,方才记得中学课本上,印象模模糊糊的人名,戴什么,那个叫做面肥大王的。
那是曾经的爱国实业家,从面粉业和纺织业起家,最后涉及金融、电子、通讯、房地产,长成了市值五千亿俱乐部的商界常青树,而且虽然经历改造运动,但戴氏集团布局海外都躲过了一劫,在时机成熟又踩对了风口,守业回国。
打开任务资料,我跳过涂黑的敏感信息快速阅读,坐我身旁的白人小妞对文件不感兴趣,扣着她那和眸子同样的青蓝色美甲百无聊赖。
资料里,大致说明了在一年前,有线人截获了一项美利坚宪政国CIA关于对我国进行经济战的计划,代号菟丝子行动。
如此大规模的部署,自然是难逃耳目,但该计划的实际可操作的的子项目却被CIA中心化的方式化作了满天星,当然更像是米缸里的老鼠屎,解决一个又来一个。这其中计划其中一项计划就是针对戴氏集团。
戴氏家族因常年躲避地缘政治风波和战争,为了不把鸡蛋放一个篮子里,他们玩起了东西罗马自立,南北衍圣公各自侍主的策略。
在东升西降,美国分裂后,国内的这一脉成了戴氏家族这颗大树上的最大的硕果,而在美洲大陆的戴氏则空有架子和一堆日落西山的企业。
为了争夺戴氏集团的实际控制权,CIA和美国方面的戴氏达成了合作,分别要以商业和市场之外的间谍手段,搞垮上宁戴氏,对其在海外的资产进行恶意收购,最后通过内应,扶持傀儡,将资产和财富向美国方面倾斜。
戴氏集团,虽不是上万亿的巨贾,但布局长远活跃一个世纪,重在活得够久,并非那些昙花一现的高科技新贵所能比拟。
如果戴氏集团被肢解,无疑是对国家经济安全的一次重大损害。
国安交给我的任务是潜伏进戴氏集团,大概是知道我和戴辛妮的“社会关系
,我翻开报告上对我的评价,好奇起他们甄选我的出发点,果不其然有一条是已取得戴氏集团主家三女儿信任。
这么大件事,居然让我这个外包人员参与,而且是作为浮在最前端的外勤人员,我感叹这机会难得。
倒不是我不想走姨妈那条谍报系统路,只是总参军官培养计划太熬人,如果能在国安历练,既能时常回家照顾到小君和姨妈,又能天天在上宁和戴辛妮在一起,那真鱼与熊掌都吃进肚子了。
只不过,国安的这“项目”的负责人敌视姨妈,要扳倒她,我不可能卖母求荣。
“有缘再见。”我缠好档案袋的帐夹绳,起身这再次瞥了一眼这白骨相东方人皮相的小姑娘,明明她看着就一直在乐呵,但我心里却升起一股怜爱之心。
不由自主地,便档案袋拍了一下她的脑袋。
“哎哟。”少女双手抱头,佯装疼痛,可爱极了。
走出几步,我拿出电话,拨给了河对岸的监视组。
“照片都拍差不多了,校服好像和小君……”
“是一个学校的,格致中学,不要打草惊蛇,待会放学,我问问小君。”我点头。
避开人流量大的街道,执行特种侦察时化妆潜入的经验,让我确定了没有人尾随。
脚下步子托管给了潜意识,我漫无目的在曾经十里洋场的街道上神游,脑子里开始着应付菟丝子计划的盘算。
任务简报要求我动用社会工程学关系,从戴辛妮入手,入职她家公司,并以在公司机房安插数据嗅探监听的固件设备作为阶段一。
我相信,只要我开口,戴辛妮会立马安排我入职,甚至提前连发一年的工资,但我不打算这么做。
一来,戴辛妮这妞是不是美国那头的,我不清楚,二来,直接粗暴插入只能惹得藏在暗处的内鬼怀疑,最重要的,我不想利用她亏欠她。
每次约炮的房钱都是她出,我就连套子都未曾买过,这些也算了,她从一开始就默认我俩是男女朋友关系了,感情上她是走在前面的,我虽然喜欢她,感情上也没她付出的多。
来到游客众多的金陵路,用姨妈给的零花钱买了点忽悠游客的上宁小吃,我打开手机查找起戴氏集团的招聘信息。
受限于国防大学情报参谋的文凭,无数个岗位都和我没有半根毛关系,思来想去,只有应聘保安,当时和姨妈斗嘴的戏言一语成谶,我不由得苦笑。
保安也有好处,巡夜,把守车库,能在不知不觉做很多事情。
没有犹豫,我在金陵步行街的一处长椅上坐下,胡乱编辑了一个带有退伍士兵背景,且有保安证的简历发了过去。
回到家,存好档案,我出了屋子来到门岗,趴在岗亭的窗户上,本想和胡媚男吹牛侃大山,但她忙着在手机里的约炮软件上左滑右滑,两眼充血着选妃。
在“姬圈”胡媚男属于天菜必吃榜级别的T,和她一起逛蕾丝边吧时,我也注意到无数目光朝她打量,一起喝酒的蕾丝边小妞也趁胡媚男去洗手间舔屄,透露在上宁的姬圈,所有P都以睡过胡媚男为荣。
怪不得她有完全的把握把筛选掉我的女人弄上床。
“你他妈拿个镜子照照你什么屄样。”我又气又笑。
“懂个球,老子放空炮一天了。”
“你连炮都没有,放什么空炮。”
“你不懂,我身上虽然不长,但感觉就像有个幻肢一样。”胡媚男在自己挎下比划出了一条“大鱼”。
“神经病。”
“真的,你别得意有个鸡巴。”胡媚男流里流气,从抽屉里摸出一包烟,飞快点燃,过肺,三窍吐烟,一气呵成,继续说,“我看过一些学术上关于性学的东西,你们男的那鸡巴的敏感程度完全抵不上妞的欢乐豆,我们女人高潮,那是从里到外,从上到下,舒服的程度是比男人高好几个指数级的。”
“放你妈的屁,性器官都是同源发育的,老子还不信你们女人的屄是外星人造的。”我抓起一支烟点燃。
“你不懂,女人有A点高潮,G点高潮,U点高潮,C点高潮,B点高潮……”
“你他妈搁着念英语字母表呢?”我苦笑着弹走烟灰。
“你不会玩女人,你他妈就是长得帅,身材好,一闷锤把女人砸翻在床上,然后自己玩自己的,根本就不懂换位思考。”
胡媚男话只说对了一半,我的确是一闷锤就把戴辛妮砸翻在床,但说我不会做爱,那太对不起我胯下的粗壮阳具了,如果真不舒服,戴辛妮也不会死心塌地的被误会成炮友还要坚持和我处对象。
至于不会玩,我得承认,胡媚男是前戏大师,在陪她去姬吧喝酒,什么用木瓜哈密瓜练习舔女人的外阴,用酸奶盒练怎么在女人穴肉中翻江倒海,听来的一招半式都能伺候得戴辛妮软在我怀里含情脉脉地叫老公。
但做爱最后还得回归肉体碰撞,胡媚男引以为豪的可以和炮友互抠一整夜的性别优势,在我这荡然无存。
胡思乱想着,胡媚男的性学理论成了耳旁风,我脑袋里又想起了戴辛妮,今晚得约她出来一趟。
说曹操,曹操就到。
我刚回屋做饭,一首浪漫的探戈舞曲电话铃声便响了起来,那是我设置的戴辛妮的专属来电铃音,恰巧放学回家的小君帮我接通了电话,公放出了声。
“喂,你哪位啊?”小君的声音甜甜嗲嗲。
电话那头一阵沉默,我在厨房刚料理一条清蒸鱼,没办法去招呼。
“你哪位!李中翰呢?”戴辛妮语气生硬,很不友好。
“他在给我做饭呢,你谁啊?”小君深吸一口气,鼓起小腮帮子,娇滴滴的声音充满挑衅。
戴辛妮突然大吼,“哈?你是谁?好啊,让李中翰接电话!狐狸精你这声音够甜啊?”
“你说谁狐狸精?你才是狐狸精,你们全家都是狐狸精。”小君朝电话做鬼脸。
我哭笑不得,我从来没给戴辛妮说过自己家的情况,她误会狠正常,更何况我和她的恋情建立在“约炮”上。
摘下围裙,我正打算去往餐厅,吵架就又上升了一个烈度。
“算我傻,但是我戴辛妮得不到的,谁也别想得到!我要查出来你姓甚名谁,不得把你们这对狗男女……”
“哥,这个电话里的女人骂我们狗男女。”小君见我来了,捧着手机,望着我一脸无辜。
“什么……哥——”
我大大方方朝小君承认,“这你未来嫂子。”
小君刚刚还可怜巴巴,一听嫂子,立马也像打翻了醋瓶子,蹙着柳眉,咬着嘴唇一副愤怒的小牛犊模样,扯着我的衣服,用脑袋顶我的肚子撒娇,“我不认这个嫂子,神经病一个,你换一个,你要和她结婚,我就把户口本藏起来。”
拿起电话,我一脸苦笑,先安抚戴辛妮:“咱们俩才是狗男女,你别带上我妹妹。”
“啊,原来是妹妹,李中翰,为什么重来没听你说过?”
“我的问题,我的问题,先不说了,晚点聊,我那小姑奶奶生气了。”
“妹妹,你别生气,都是误会,姐姐下次……下次带你去迪士尼。”
“不——稀——罕。”小君朝我的手机一字一顿。
“中翰,你给妹妹大人求求情,一定,我下回给她买礼物。”
挂了电话,叫戴辛妮出来开房已经被我忘到九霄云外,原因无它,小君已经生气地进入了阴阳怪气状态,双手环胸,不拿正眼瞧我,不和我说一句话,完全把我当成空气,小妮子生起气来,明明长者一张可爱的圆脸蛋,却有三分姨妈的冷艳的神采。
上次她这么生气,还是错过了她十一岁生日。
女孩子闹别扭并不严重,但一定要把态度摆端正,把她摆在第一位,让她觉得她闹别扭对我来说天都塌了。
我已经围着她逗了半个小时。
“吃饭,来,哥喂你,张嘴,乖宝宝,还跟个小雏鸟一样,哎,小君,你要是长成二十岁大姑娘了,哥恐怕还得这么喂你。”
“才不要你喂,我让我男朋友给我喂了。”小君说完撇过头,用鼻子哼了一声,奶声奶气。
踢掉拖鞋,小君拔下袜子扔在我脸上。
白色的棉袜没有一丁点脏渍,也没有异味,小君随妈,汗腺不发达,即便有也捂不出酸臭。
我捧着袜子嗅了嗅,竖起大拇指,“还是那个味。”
“才没有味呢!”
将心比心,如果小君有了男朋友,我心里也一定会难受的像吃了苍蝇。
我喜欢小君,甚至是爱小君,如果姨妈是白月光,那她就是让我感受到活力四射的小太阳,在我心中对白,旁人不可能听了去,我没必要骗自己。
有时候,我想如果法律允许表亲结婚,我会毫不犹豫把在小君成年后向她求婚,我甚至觉得工作太累,生活无聊,没了小君这颗开心果我怕要抑郁,如果,和她一起移民国外,就一辈子能被小太阳照耀。
但我又放不下白月光,人总是什么都想要,又身不由己。
至于我为什么笃定小君会同意,长兄如父,她的小心思我也明白,青春期的少女怀春,但有性教育,有电视剧里的爱情,她并不懵懂,我承认自己无耻,享受着和表妹的暧昧,甚至知晓小君和我是亲兄妹,更加兴奋。
然而,最近和戴辛妮确认关系,尽管我极力克制,也不太愿意承认,我的确会爱上她,毋庸置疑,那女人独立起来像姨妈,而且也和姨妈神似,关键的她的姿色也是我不能抗拒的。
“只要小君不同意,妈同意了我都把她扫出家门,放心了,哥以后一有女朋友,第一个给小君把关。”
“切,才不给你把关,让你被渣女渣,骗感情,骗光钱,然后睡桥洞,我才不理你呢。”
“太过分了。”我捂着胸口,再这么耗下去不是办法,我也知道如果不和戴辛妮分手,这事没完,索性转移话题,“小君在学校里有没喜欢的男生。”
“有,可帅了,家里还有钱,不像你找的那个女人,一听就是骗钱骗色的海后。”小君扬起小脑袋。
“说真的。”
“有啦,那你就别干涉哥的私生活。”我叹了口气佯装失望,实际上小君只要屁股一撅我就知道有没有屁,她被我宠成公主,被姨妈规训地长成乖乖女,先不说会不会对同龄人有好感,他们学校的小帅哥也过不了和我比较的这一关。
“我就干涉,我就干涉。”小君抬起白白嫩嫩的小脚丫,像条美人鱼一样双脚在我大腿上乱踢。
我见小君胡闹,我也伸手挠起她的腋窝,“那我也干涉,我也把你男朋友搞黄。”
第十三章 保安
把小君哄开心后,我打听了关于那位“接头人”小洋妞的事,果不其然,格致中学今天转学来了一个白人女孩,名叫凯瑟琳,姓氏小君则不记得了,一大长串。
格致中学属于国际学校,双语加小语种教育,有外国学生并不稀奇,但我敢百分百笃定一向小君打听,就能知道那女孩。
因为女孩那G罩杯的巨乳在青春期的女孩子里简直就是鹤立鸡群,小男孩估计不懂屁股是蜜桃臀的含金量,但那双白玉般的酒杯腿撑得那小白妞亭亭玉立。
而且虽然带了口罩,单就气质也肯定是个美人。
小君趴在床上拿着手柄一边玩游戏,一边抱怨,“现在格致双姝变成格致三金花了,哥你是知道我的,虽然我不在乎这些虚名,但是,金花?听着好土啊。”
“要我说啊,你们学校的男生都没眼水,谁还能和我宝贝妹妹一样并驾齐驱啊。”
“话也不能这么说,那两个的确也挺漂亮,虽然和我比是差了点点,而且性格恶劣的很,一个不长嘴,生人勿进,像谁欠她三五百万一样,一个大大咧咧嬉皮笑脸,坐着都不怕露安全裤,不正经,不淑女。”
坐姿不淑女,一定是那小洋妞没跑了。
小君房间里电视屏幕里的怪物被她杀的哭爹喊娘,我待着无趣,刚好姨妈也回家了,我索性在监控死角处留了便签,告诉姨妈到车库里的储物间碰头。
为了避免监控拍到我和姨妈鬼鬼祟祟,我换上衣服穿好鞋,假装出门,进了弄堂,确认没有尾巴,方才从别墅院后院的围墙,绕过电子围墙翻墙回家。
当我来到车库,姨妈已经坐在她的车里了。
那是一辆黑色的老款奔驰大G,四四方方的车型很是契合姨妈女将军的气质,那野蛮粗犷的硬派越野车在这女王手上,就是一只乖乖听话的杜宾犬。
“上车,去后备箱蜷着,储藏间也有监控,动作快点,我的设备只能瘫痪车库一分钟。”姨妈戴着墨镜,看不见她那双常态下入剑锋又如桃花的媚眼后,我的全部注意力都在那对正宫红的小嘴上。
盘起头发,上半身一件鲨鱼皮质感的深蓝色健身服坎肩,内搭一条瑜伽服背心,下半身则是白色棒球袜包住深灰色瑜伽裤的打扮,一副都市丽人模样,如果看不到她那丰腴性感的身材,墨镜又遮住五官的熟媚,感觉就和二十出头的女人没什么区别。
“妈,你戴墨镜看着好年轻,像我姐——我缩后排,您这车都好久没开了。”
姨妈抿着红唇忍住发笑,“办正事,待会再贫嘴,听话,后排监控一样看得见。”
用防雨布遮住身体,随着车子驶出院子,又向东行驶了一段距离,我方才从后备箱里爬到后排,一米八五的大高个又挤着扶手箱和姨妈的胳膊,窜到副驾驶。
“你就坐后排不就行了,弄得到处都是灰。”姨妈一边开车一边抱怨,安全带从上自下嵌进了瑜伽服背心,微微嵌进了那对K罩杯巨乳的乳沟里,把那并不是低胸的背心压得领口更低,露出了那蜜桃大奶子的一丁点圆润曲线,还又小指头的一截深邃乳沟。
“我就要挨着妈一起坐。”
“少没个正形,擦一下。”姨妈扔来一包湿纸巾,满是文物建筑的旧租界街道,限制车流,自然也又不少减速带,轮胎每过一处,姨妈的那对大白馒头奶子就会波涛汹涌,饱满的水滴形状掀起,落下,大奶子乳根从满韧性,丝毫不变形,向上的乳峰则愈发柔软,变化的形状百变不离诱人多汁的肉桃形状。
我拿起一副备用的墨镜带上,放下座椅一边欣赏姨妈领口被减速带震出的浑圆乳球,一边汇报工作,“妈,接头的是一个白人小姑娘,还和小君一个学校。”
“高中生,怎么会?那帮人让小孩搞这个?白人,多大年纪。”姨妈摇头。
“大概比小君大两三岁。”
姨妈没有说话,在等红灯时思索了半天,点头,“我知道了。”
“最重要的是。”我从怀里拿出档案袋,敲了敲牛皮纸。
“等我把车停到去前面的公园。”
大G停在了公园中央的一条车道上,夜晚公园四下无人,林荫遮住了月光和光污染的霓虹,外围广场上跳广场舞的音乐也被公园茂密的植被遮得若隐若现。
姨妈熄了火,松开安全带,她不着急看资料,俯身到我坐着的副驾驶上,打开手套箱翻找着什么东西。
扩出胸脯的大奶子自然剐蹭到了我的腹肌,再加上姨妈脑后一缕青丝挠了我的鼻尖,皮革混杂微微檀香的香水气醇厚深邃,前中段的檀香和不知名花香就像遮得严严实实的美女,但后段的皮革味,却像身材却依旧被紧贴的衣物勾勒的淋漓尽致,皮革味能让人血脉喷张,就像真刀真枪的做爱,抱着黑丝翘臀不顾一切冲刺时,血液冲顶的那股奇异甜腻,有一种正经的闷骚感,惹得我心也躁动,昏暗中我控制不住的勃起了。
光是气味和看不见的大奶子剐蹭,我都还能忍,还能把充进平滑肌的热血劝解回去,但当看到姨妈俯身时那两颗侧撅的蜜桃肥臀,我的理智也告诉我,无须再忍,反正四下昏暗。
瑜伽裤紧身,姨妈会时髦的搭配丁字裤,免得勒出的尴尬,我呼出浊气,放眼望去,深灰色的瑜伽裤就像姨妈的第二层皮肤,瑜伽裤柔和的锦纶布料做皮肤,让母上大人的下半身充满,健康的性张力同时,棉还有一股千娇百媚的温柔,最重要的,它们贴合的是丰腴的肉腿,还有那要人亲命的两颗蜜桃肉瓣,我的天啦。
肥媚熟透的两瓣软圆的臀肉向上便是侧卧的水蛇腰组成的桃尖儿,臀腿交界处一条“微笑线”勾着性感的圆弧,配合那硕大的肉磨盘肉量让我惊心动魄。
大鸡巴全根勃起,敏感的龟头划过内裤裤管,如此近距离大胆欣赏,也让我心火难耐。
姨妈拿出了一枚荧光棒,我心里夸赞起母上大人,不愧是从血与火中历练出来的将军,为了避免张扬,还严格灯光管制纪律。
用着荧光棒的微光,姨妈查阅档案袋里的资料,我则闭目佯装养神,刚刚那蜜桃肥臀的形状烙印再脑海里怎么都挥之不去,裤裆里的大鸡巴不停勃怒点头,蹭着裤管,微微酥麻的快感刺激得我想入非非。
一旁坐着自己的亲生母亲,如此这样总归是不合时宜,于是我把目光投向车窗外。
这座公园就再家附近,除了一些基础设施有迭换,其他的绿化和布局均没有任何变化,小时候我很喜欢这座公园,就在车子左边是儿童游乐区,我穿开裆裤时就爱在里头玩沙子和泥巴,那儿还有一座大象滑梯,只不过前些年换成了更新更安全的游乐设施了。
车子右手边则是一座非标的足球场,从这儿路肩下去就是一片维护较好的绿茵和一个老式的看台,那儿倒是一直没有变化,我小学有一段时间特别迷恋踢足球,姨妈工作再忙也从未错过我参加的一场社区球赛。
这么看,真是亲妈无疑了。
当时我踢的队伍的前锋,每每进球,姨妈都会第一个从看台上起身高呼“翰儿加油,翰儿真棒”,明明只是个半途而废的兴趣爱好,姨妈也很上心,又当经纪人又当教练。那时的她还是花信之年的二十多岁,放现在看说一句大姑娘也不为过,那时候的姨妈还有一些像小君,笑起来甜度很高,身材也没现在丰腴。
望着看台,我仿佛看到了那个又蹦又跳的林香君,不由自主我笑了出来。
“傻笑什么?”姨妈顺着我的目光望向球场。
“我想起以前再这儿踢球,妈给我当啦啦队,穿得像小君一样。”我指了指看台。
“什么老皇历了,你那会儿八九岁,你娘我那么穿也不叫扮嫩。”姨妈也勾起一边嘴角。
“什么叫扮嫩,那会儿妈就是二十岁的大姑娘,当然嫩,不过,现在也嫩。”我抓住机会就是奉承姨妈,我简直是姨妈石榴裙下口蜜腹甜的宠臣。
“得了,你个子都快比以前翻一番了,别一天睁着眼睛放彩虹屁。”姨妈用档案袋敲我的头,“说正事,这个菟丝子计划,也是目前四局在跟进的任务,国安的人千方百计设计你入局,没这么简单。”
“妈,我知道您的意思,他们的最终目的在您,拉我去搞什么菟丝子,是顺道拉壮丁。”
姨妈白了我一眼,“什么叫最终在我,你以为你妈我又违法乱纪吗?我行得正坐得端,还能怕他们泼脏水?我的意思是,这个菟丝子计划在军情和安全局这两个部门间有竞争。”
“那个女人说您违纪?真是可恶,血口喷人,不过我也没信,我真要是信了,那绝对二话不说,就大义灭亲,把妈亲自正法送交最高军纪律委。”我开起玩笑。
姨妈扑哧一笑,咬着嘴唇揪起我的耳朵,“白养你二十五年,到底不是亲生的啊,哼哼,大义灭亲?”
“肯定是亲生的,我这么说是坚定相信妈妈没有违纪,真违纪了……”
“住嘴,你放一万个心,我能把你教成一个正统的人,自己自然行得正。”姨妈捏住我的下巴咬牙切齿。
我自顾自掌嘴,心里知道姨妈可不会生气,反而在忍住发笑。
“你现在又涉了密,告诉你也没关系,这个戴氏集团是四局正在调查,CIA的菟丝子计划庞大,我们每个谍报机关都有在上头认领自己的任务,很明显,有人想半路摘你妈我的成绩。”
四局是反间谍应对局,当年二局四局未分家时,是姨妈一路成长起来的根据地。
“国安……”姨妈用葇荑敲打嘴唇,“你发现没有,这帮人的组织架构都是临时的,我怀疑他们部是国安的。”
我收起嬉皮笑脸,点点头,从接头人是个女高中生,以及招募我作为最关键的外勤人员来看,他们就像是花小钱办大事,来搏一搏彩头。
“叫凯瑟琳是吧,哼。”姨妈说完又无缘故地冷哼了一声,“你不用查那女孩了,我知道了还有——”
“这个给你洗脑的人,很自信能控制你,我会泄露一些假情报,误导那帮人调查,你也争取尽快取得他们的信任,如果赶在美国那一支戴氏发动金融战前,把他们踢出局……”姨妈又轻轻揪了揪我耳朵,“那真算得上是大功一件。”
如果姨妈和“国安”那帮子家伙斗法僵持到了CIA作妖,三方乱战,难免会影响实质性的反间谍工作,按姨妈正直的个性,绝对会投鼠忌器。
我深吸一口气,等了这么多年,终于和姨妈共事了,我一个青年尉官能直接受到中将母上的亲自指挥,这机会简直难得。
于是,我挺直胸膛,端端正正地准备给姨妈行军礼,“保证完成任务。”
“别搞这套。”姨妈擒住我的手腕,她突然间爆发的力量居然大过我,硬生生把我的手腕压下,“一没穿军装,二没外人,什么场合做什么事,搞得像像拍戏,做作。”
“妈妈说的是。”
姨妈露出宠溺微笑微笑,鼻息轻哼,“行了,乖,去后备箱,早点回去,明天准备去戴氏集团当你的保安,准备好明天要用的电侦设备。”
翌日,我做好早餐后出门,赶了地铁来到了戴氏集团的总部大楼。
“退伍”,一米八五,长相端正,普通话流利,谈吐得体,拥有这些条件地位简直揪是保安圣体,只是和HR聊五分钟,轻轻松松就完成了戴氏集团物业公司的秩序部面试,甚至出乎我意料当天就邀请入职。
办完入职手续,本以为制服是山寨军装或是山寨警服,但戴氏集团的保安都有一套用料较好的西装,虽然不及定制的贴身,但也裁剪合理。
物业公司的规模不大,但他们只负责戴氏集团旗下诸如商场、写字楼、工业园区等自持物业,所以培训起来并没有上纲上线,只是说了一些注意事项,当天我就被分派到了停车场看大门。
傻不拉几地坐在岗亭里,看着集团的车进出就得起身敬礼,虽然在军队里也执勤站过岗,但那时候我敬礼的对象都是军区的团营连的首长,先不说一群臭脸的企业管理人员是什么臭鱼烂虾,首长们可是要回敬军礼的。
还未掌握摸鱼玩手机的技巧,我只能默默忍受,站姿笔挺,敬礼恭敬也并非我意愿,全都是职业习惯。
一辆锃光瓦亮的黑色奔驰V级MPV驶入道闸,我刚起身,侧滑门上的车窗便打开
“让保安把垃圾扔一下,味儿太大了。”
随即,一个白领打扮的女孩提着一个星巴克袋子,准备扔给我。
“帅哥,东……”女孩看到我板着脸慢慢收声,犹豫了半晌还是把垃圾扔进了岗亭,只不过语气客气了不少,“帮忙扔到垃圾桶一下,谢谢啦。”
我瞥了一眼车厢,瞬间倒吸凉气,坐在主宾位的一名身穿深灰色西装白衬衫的OL女郎瞪大了眼睛,她不可置信地扶了扶银丝眼镜,那双涂着嫣红眼影的媚眼变得呆呆地,与干练冷艳的打扮和模样形成反差,可爱极了。
居然是戴辛妮。
车窗缓缓关上,车厢里隐隐于约传来扔垃圾女孩的“好帅——”
我恶狠狠地盯着那双媚眼,戴辛妮瞬间惊慌失措,杏眼变成了小鹿眼睛,远没有刚刚头也不抬的高傲。
待到奔驰MPV走远,我一脚踹开岗亭门,快步走向垃圾桶,望着被各式各样垃圾塞满的垃圾桶,我拿出手机,给戴辛妮发去信息。
“晚上十点,四季酒店,不用你出房费,自己买好套,我要倒垃圾。”
刚回到岗位,戴辛妮便秒回——简短的两字,“收到”,还带了一个抛媚眼的Emoj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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