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录 首页 视频
公告
移除广告,15元/月
晴空万里 / 2025/12/08 01:46 / 487 / 17 /
【小说】奴隶仙妻

第1章 无法逃脱的婚约
  林胭所掌的云门山仙宗药堂又一次被人砸得狼藉满地。
  “夫人,这次您无处可逃了。”,那声音黏腻如蜜,却裹着不容抗拒的压迫,“不如乖乖让奴婢捆了您这身娇肉,省得挨鞭子时哭红了眼”
  大堂中央矗立着两道身影。
  一人着素色奴婢裙装,裙摆规整得近乎刻板,看着倒还倒还寻常。
  但她身旁之人,却活脱脱是从西域书册里走出的胶衣魅魔。
  漆黑胶衣如第二层肌肤般裹住每一寸曲线,紧身一步裙自脖颈处的金属项圈一路蜿蜒而下收紧至脚踝,紧绷的胶膜将身子勒出极致淫靡的弧度。
  那乳胶一步裙在阳光下泛着淫靡的光泽,一个束腰在裙外的腰肢处收得极紧,本该紧贴胴体的裙摆却在脚踝处忽地绽开,如鱼尾般拖曳于地,随着那胶奴的走近,每一步都漾出令人心绪不宁的窸窣声。
  二人靠近后,胶奴后腰处一截鞭柄显露了出来,看着还是个用鞭的行家。
  楼下,女仆昂首,目光如钩,死死咬住二楼栏杆边那抹翠色身影。绿纱流苏间若隐若现的雪肤,比最上等的灵药更令人目眩神迷。
  她舔了舔唇,眼底翻涌着毫不掩饰的欲念,哪还有半分对“夫人”一词该有的恭敬。
  “苏芊,又是你这贱婢!”楼上的林胭指尖掐入栏杆,眸中水光潋滟,倒映着满地的残骸。
  柳眉微蹙时,连怒意都透着三分艳色,“苏骏呢?我说过,绝不可能嫁他!”
  林胭嘴上的决绝难掩盖心底泛起的哀愤:“所掌药铺少了几成营收,月底要废一笔贿赂向宗门长老解释,还有那个阔绰母亲要养——”
  “难道又要去找那青楼老鸨借贷吗……”
  “老爷正陪着令堂呢。”苏芊嗤笑,肘尖顶了顶身旁的胶奴,示意她可以行动。
  胶奴身上的胶衣随着她的动作发出令人脸热的黏腻声响,一卷马鞭被她从束腰的后部取了下来。
  “夫人可别让您家那位卖女求荣的阔太太等太久~”
  苏芊话音未落,鞭梢已撕裂空气直取林胭。
  “啪!”地一声。
  栏杆应声断裂前,那抹翠影早已如仙鹤掠空。
  薄纱翻飞间,青丝与裙裾纠缠出令人胸口一窒的弧度,每一寸摇曳都是欲说还休的蛊惑。
  “难怪老爷非你不娶~”苏芊盯着那抹飘落的翠影,贪婪的粉舌饥渴地舔过干涸的朱唇,让哑红的胭脂重起油润。
  林胭只是顺着本能而动,竟然就让苏芊陷入幻想中久久没能回神。
  待苏芊反应过来时,一记掌风已挟着凝聚的灵气成了破空之势,直逼她面门!
  “啪!”
  凌厉的掌劲竟被那胶奴的凡品马鞭生生抽散,凝聚的灵气如碎玉般迸溅开来。
  “什么?!”林胭瞳孔骤缩,足尖急点地面,掀起一阵碎瓦中的药粉,而后腰肢如柳般向后折去。
  她急速后撤,生怕被那毒蛇般的鞭梢缠上。
  裙裾翻飞间露出半截被肉色丝袜覆盖的雪白腿肚,那丝袜已被紧张的汗水浸透,呈现出半透明的质感,隐约可见白皙肌肤下跳动的青色血管。
  店门外的阳光穿透薄纱裙摆,将腿肚上黏着的细碎药粉映成一片闪着情欲光泽的暖光。
  待稳住身形,林胭双指并拢摆出剑诀,眸中阴云密布,死死锁住眼前这具被胶衣包裹的妖娆女奴。
  “这鞭法……师父失踪前,我曾见她使过一回。身形也像,可师父绝不会这般……”林胭咬住下唇,将“下贱放荡”几个字咽了回去。
  胶奴静立如偶,那全包式乳胶头套在射入的朝阳下,如同活物般紧缚住整个头颅。
  头套从脖颈妖异金属项圈处向上延伸,被乳胶覆盖的喉咙处突出一块诡异的半球,随着呼吸和饥渴的吞咽而上下滑动,显然她的食道内也被迫含着某种器具,甚至是被强制撑开。
  看向头套喉部,内侧布满了细密的凸点清晰而致密。
  每一次呼吸或者吞咽时都会使得这些按摩颗粒更深地嵌入胶奴的肌肤,一声声娇促的喘息在刺激中止不住地传出。
  胶奴的面部轮廓在束具的压迫下产生诡异的变形,立挺的翘鼻被一道从后脑延垂而下的鼻钩挂住,将小巧的鼻孔向上拉伸固定。
  钩锁之下,无孔的胶膜深深陷入鼻孔之中,迫使呼吸变成一种带着黏腻水声的折磨。
  更令人胸口一紧的是,在那泛着水光的头套之外,竟还覆着一层半透明的黑色胶膜。
  这层面具样式的胶膜薄如蝉翼,被后脑的金属锁扣紧紧拉伸,将本就密不透风的头套压迫得更加紧实。
  每当胶奴呼吸时,都能看到胶膜下那张被双重束缚的面孔在痛苦又愉悦地扭曲那层薄如蝉翼的面膜随着呼吸起伏,呼气时微微鼓起,显露出鼻翼急促扇动的形状,驱动着将浊气排出;吸气时又立即与内层头套紧密贴合,将那张看不见的脸庞五官勒出更加极致的凹陷胶膜之下,嘴唇在紧致头套下被挤压得外翻,露出内部口枷的球形轮廓,晶莹唾液从预留的短管渗出,在胶膜内侧积成一小滩反光的液体,紧贴时这些液体会被挤压向各处空隙,为胶膜面具提供了更好密封。
  随着呼吸,乳胶头套内部传来湿黏的蠕动声,像是有着某种额外的活体生物。
  当胶奴呼吸急促时,朦胧的乳胶之下隐约能看到有不明物质在脉动,像无数细小的触手在舔舐被囚禁的面部肌肤。
  乳胶头套的眼部开孔处,是胶奴唯一与外部连通的部位。
  细密的网格纹路如同蜘蛛网般束缚着视线。
  每一次呼吸,灼热的白雾便从这些网格中渗出,在两层胶膜之间凝结成细密的水珠,遮挡住胶奴的视线。
  随着气流从微孔中流动,一些可疑的黄白色凝液会不时出现又消失。
  当那些呼出的水汽凝聚成水珠时,会顺着被禁锢的面庞曲线缓缓滑落。
  一些水珠滑下太阳穴时,能看到胶奴的肌肤在胶衣下不自觉地细微抽搐,仿佛正在承受某种既痛苦又愉悦的折磨。
  “某种禁制,能迷惑神志……”林胭注意到胶膜下的太阳穴位置有两颗闪着灵力波动的放电细针,细针随着吸气时的胶膜紧贴而刺入头套,又在呼气时被带出。
  伴随着细针刺入的频率,胶奴脖颈处的妖异项圈也会有暗红色符文闪烁。
  林胭在宗门学习时见识过这类禁制,一般用在驯化凶兽上,可将残暴的天性压制,在培养出灵性后就可以撤去。
  反之,也可以逆转凶兽的习性,让其变得更加残暴。
  这种禁制,需要搭配噬魂钉来使用,也就是胶奴太阳穴中的细针。
  似乎是胶奴从林胭眼中读出了自己的秘密已经被勘破的缘故,恼羞地舞动鞭子向林胭袭来。
  当鞭梢破空时,胶奴太阳穴的两枚噬魂钉亮起了诡谲的纹路。
  那些纹路如脉动般将红色的能量刺入胶奴的脑中,将战斗中扯动身躯的痛楚转化为蚀骨的欢愉。
  胶奴被紧束的喉间溢出甜腻的呜咽,乳胶头套下的呼吸越发急促,这根本不是在忍受痛苦,而是在贪婪地啜饮着折磨带来的欢愉!
  林胭足尖轻点,身形如鬼魅般掠起,躲过鞭稍的同时将掌中凝聚的灵气轰出,伶俐的破空之声向胶奴直击而去。
  预料中的防御没有出现,胶奴再次舞动鞭稍,鞭子如毒蛇般朝林胭的咽喉缠去。
  那道灵气先一步结结实实地轰在胶奴胸口,爆开的灵压将紧身胶衣震出淫靡的波纹。
  “是高跟鞋!”林胭瞳孔骤缩,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她心中狂喜,这般冲击下,任谁穿着高跟鞋都会失去平衡!
  “什么?!!”可接下来的眼前的景象却让林胭浑身血液瞬间凝固。
  看似纤薄的乳胶,在被击中后却没有一丝破裂的意思。
  反倒是破裂的灵气如刀刃般四散飞射,将一旁的苏芊掀得裙裾翻飞,狼狈地摔出数丈开外。
  攻击的唯一的作用,就是掀起了胶奴那垂地的鱼尾裙摆。
  气浪掀飞的鱼尾裙摆下,露出那双令人战栗的刑具高跟鞋。
  精金打造的鞋跟细若银针,却硬生生将玉足折起了4寸,黑胶裹缚的足背高高撑起,脚尖被迫踮起的弧度让林胭看着都觉得脚踝发酸。
  更可怕的是,一道闪着寒光的精金细链缠绕在脚踝处镣铐处。
  精金镣铐带着胶衣勒入了肉中,不留一丝活动的缝隙,那精金材质,林胭再熟悉不过。
  只需将那细链延长几尺,就足以锁住一头暴怒的凶兽。
  而今却被奢侈地用来禁锢这双玉足,让其试图自由的步伐每迈出一步,都会变成束缚下的酷刑折磨。
  林胭不禁想象若是自己被如此束缚:那高跟鞋光是站着就酸痛难忍,更遑论战斗。
  “怎么可能……”林胭喉头发紧。
  在这般非人的束缚下,那细如银针的鞋跟竟纹丝不动。
  在受到攻击后,胶奴太阳穴的噬魂针爆出血芒,将刚才的痛觉化为欢愉直冲颅内,胶奴那被封堵的喉中又溢出满足的呜咽。
  趁着这股快意,胶奴她的动作骤然加速到肉眼难辨的程度。
  林胭在空中仓促格开袭来的鞭梢,落地时踉跄后退,愣神地盯着那强大到不可战胜的敌人,直到脊背重重撞上墙壁。
  “能硬接我一击,还有余力能护住衣物的,只有师父那个级数的强者!”冰冷的触感让她猛然惊醒,意识到这些世家的“藏品”,早已超出常理范畴。
  林胭突然想起师父接取宗门任务后,在出发前夜时于书房的低语:“有些修仙世家暗地为了满足私欲,做的事情比邪修更邪恶……”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12/08 01:49:33

第2章 无法逃脱的人情
  门外的天光斜斜地照进药堂,却在林胭所在的墙角投下一片令人窒息的阴影。
  那具被漆黑胶衣包裹的身影如同活体囚笼般堵死所有出路,乳胶在光线照射下泛着湿润的光泽,勾勒出令人心惊的曲线轮廓。
  一滴冷汗顺着林胭的额间滑落,在她下颌上悬停片刻,最终砸碎在颤抖的锁骨上。
  她盯着胶奴太阳穴处若隐若现的噬魂钉,那妖异的血色纹路正随着呼吸忽明忽灭,仿佛在嘲弄她的恐惧:“这是苏家给我的最后通牒……我不同意的话,是不是……”
  一阵虚无缥缈的窒息感袭来,让林胭再生不起战斗的欲望。
  精金高跟鞋在地面敲出清脆的声响,胶奴向林胭逼来。
  噬魂钉同胶奴的步伐形成了共振,林胭在恍惚间仿佛看到了从噬魂钉延伸出的能量丝线在胶衣下游走,如同蛛网般缠绕住胶衣下的每一寸肌肤。
  那些丝线在脚、大腿根、小腹、喉咙等敏感处尤其密集,随着呼吸频率和踏步频率而有力搏动。
  林胭的指尖深深掐入掌心,疼痛将她从恍惚间拉回。
  记忆中的那个婚约,那个被母亲亲手签下的“奴妻”契约。
  她永远记得在官府文牒上看到的细则:正妻与奴妻虽同列族谱,后者却要终日被束缚,连就寝时都要被锁在特制的调教床上……
  “咻!”鞭声破空的瞬间,林胭本能地蹬地向屋顶跃去。
  “我要逃,我要逃!”林胭不想变成眼前胶奴的模样!
  明明已经踏上了修仙路,哪怕失去师父的庇护也有机会长生,绝不能变成胶奴那样的世家玩物!
  可那鞭梢竟如活物般缠上她被肉色丝袜覆盖的脚踝,冰凉的皮革瞬间收紧,隔着丝袜在雪肤上勒出妖艳的红痕。
  她感到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道将自己拽回。
  恍惚间她似乎看到胶奴的眼部的微孔处喷出了大量白雾,喉间更是发出了一丝悲鸣的哽咽。
  只是当噬魂钉再次亮起时,那乳胶束缚下的身躯又发出了兴奋地微颤。
  当林胭被甩回地面后,胶奴的高跟鞋精准踩住了她飘散的裙摆。
  精金鞋跟撕扯布料的声音令人牙酸,那细如钢针的鞋跟此刻就悬在她大腿内侧,只要稍一挪动,就会刺入那最柔嫩的肌肤。
  “苏骏派你们来……就是要让我提前体验做奴妻的滋味吗?”林胭喘息着质问,声音里带着她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抖。
  胶奴没有回应,只是用戴着乳胶手套的手指缓缓抚过鞭身,将上面沾染的浮尘擦去。
  突然,胶奴俯身,那被乳胶包裹的手指抚过林胭的脖颈,最后停在她空无一物的喉咙处。
  胶奴的喉间发出一身凄凉的呢喃,但只是转瞬就被快意淹没,最终好似什么也没有发生。
  冷汗已经布满了林胭的后脊,胶奴的触摸让她不寒而栗。
  如果按着婚约,恐怕自己早就和胶奴一样,被一个奴隶项圈拘束,永久烙上属于苏骏的烙印了。
  胶奴突然出手,鞭影如蟒,瞬间将林胭缠绕得密不透风。
  鞭子深深勒进纱裙,在她雪白的肌肤上刻下妖艳的纹路。还未等她挣扎,整个人便被凌空甩起,如同一件精致的玩物般抛向苏芊的方向。
  苏芊居高临下地盯着脚下的林胭:“要不是您那贪财好色的母亲为了还债……”苏芊甜腻的嗓音里像是淬着毒,“您与老爷青梅竹马的情分,原该配得上个‘正’字呢~”她故意拉长的尾音像羽毛般搔过林胭耳膜,手中的麻绳却散发着令人战栗的寒意。
  林胭顺着声音抬头,看见苏芊正用膝盖压住她的裙摆,手指灵巧地翻动着绳结。
  那些粗糙的绳索在阳光下泛着可疑的油光,分明是浸泡过药物的麻痹绳。
  “还有机会!”林胭垂下眼帘,浓密的睫毛在脸上投下阴影,掩住眸中闪过的决绝。
  她暗中运转心法,灵力在经脉中奔涌如潮。
  只要鞭索稍松,就争夺束缚,打飞苏芊冲向大门。
  鞭子滑落的瞬间,林胭如离弦之箭暴起。
  拳风撕裂空气时,苏芊瞳孔骤缩,寒意顺着脊椎窜上天灵盖。
  这时她这才惊觉,眼前哪是什么待宰的羔羊,分明是只亮出獠牙的母狼!
  可那记饱含灵力的重拳,竟在半空被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掌截住。
  “小胭,不要再闹了。”
  熟悉的嗓音让林胭浑身一颤。
  宽厚的指腹带着十几年青梅竹马记忆中的温度,如镣铐般锁住了她的手腕。
  苏骏身后还站着一具熟悉的身影,那剜自林胭血肉而得的华贵衣袍上,是一副不知满足的嘴脸。
  “林胭,我养你这么大,你还有没有良心?”
  那贵妇人涂着名贵釉料的指尖几乎要戳到林胭鼻尖,翡翠镯子在腕间叮当作响。
  她华贵的云锦旗袍下,是穿着系带高跟鞋的丰韵双腿,优美的曲线彰显了她保养得宜的性感身躯。
  在旗袍下,一道金光隐约从棕黑色的丝袜下露出,那只手可握的脚链上缠绕着与胶奴同款的精金脚链,只是没有相连上锁。
  这是些东西是苏家给林胭这位奴妻的“聘礼”,是属于她屈辱的信物,此刻却堂而皇之地装饰在母亲身上,以此讨好未来的女婿。
  这刺眼的讽刺冲入了林胭眼中,视线瞬间被涌出的泪水模糊。
  林胭张了张嘴,喉间却像塞了团浸水的棉絮。
  她忽然想起拒绝母亲索要灵石去消遣的那个夜晚,是自己因为店面的亏空而拒绝了她一而再,再而三的索要,她为了欲望把自己卖给了苏家。
  “我……”林胭积蓄的灵力突然在经脉中逆流,气血攻心的痛苦让她感到喉间一腥,丝丝血液从玉齿缝中渗出,“唔……”
  她向后倒去,却被苏骏稳稳拉住。男人身上熟悉的烟熏沉香味涌来,与记忆里那个孩童时一道玩耍的少年重叠。可如今这怀抱里藏着多少算计?
  林胭想质问,却见一滴泪正落在对方握住自己手臂的虎口,那上面还有她少女时不知深浅而咬下的齿印,至今被痴心的苏骏保留,没被治疗抹去。
  苏骏的手掌温暖如旧,可扶在她后背的力道却不容抗拒。
  黑暗如潮水般袭来。在意识消散前,林胭恍惚听见母亲在对那贱奴婢苏芊吩咐道:“芊儿,准备给她穿上衣裳,这次可不能再让她跑了……”

女神的超级赘婿
黑夜的瞳
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12/08 01:54:31

第3章 秘密,粉情秘境
  林胭陷入昏迷后,意识掉入一片波诡云谲的空间中。
  黑暗中有粉雾翻涌,如情人的吐息缠绕上林胭昏迷的躯体。
  那雾气带着西域迷香特有的甜腻,像无数柔软舌尖般舔开她层层衣衫。
  当最后一件纱衣化作蝶翼飘散时,雾气突然凝成粉色的绸带,将这副从未示人的雪白胴体温柔又强势地拽向秘境深处。
  “砰!”
  随着粉雾骤然散开,林胭赤裸的背脊跌进一片湿滑黏腻之中。白浊的液体溅起,在她胴体各处绽开成淫靡的花。
  “唔……我不是要和苏骏成亲吗?怎么又是这处秘境!”
  未等林胭挣扎,地面突然蠕动起来。平静的浊液表面波动起来,一条条密密麻麻如水蛇游动的生物向她袭来。
  “放我——”
  呵斥被身体突然的异样打断,低头一看,粉色的触手已经如饥似渴地缠上自己无力的身躯。
  白浊的液体中浮出了一具盘踞着触手的活体铁处女,随着铁处女的竖立,它的模样展露了出来。
  一具西域的铁处女,圆柱的身体外是一道道钢铁封印,头部则是一副美艳到令林胭都自愧不如的女性面容。
  这些带吸盘的粉色触腕都来源于铁处女背后,一根缠住林胭脆弱的脖颈,另两根则精准扣住纤细手腕。一根盘裹缚住她修长的双腿。
  她被呈“十”字形悬吊在半空,足尖离地的姿势让每一处令人垂涎的曲线都无所遁形。
  “又是你这西域女妖,快放我离去!”林胭被触手托举至半空后,面红地嗔斥起眼前的活体棺椁。
  铁处女上雕刻的精美面容突然睁开“双眼”。
  那根本不是金属孔洞,而是两个不断收缩的粉色肉膜组成的深穴。
  粉穴肉褶颤动,每次收缩都会挤出大股透明黏液。
  伴随着黏腻的水声和滴落的液珠,粉穴突然剧烈痉挛,喷出两道粉雾直直糊住了林胭的脸,让她无法逃避。
  “咳咳咳~”甜腻的雾气被呛入喉咙。
  瞬间,林胭的瞳孔骤然放大。
  顿时一股热浪从灵魂深处开始灼烧而出,原本白皙如羊脂的肌肤下隐约可见的青色经脉被粉色挤走。
  那根本不是雾气,而是亿万颗悬浮的活体孢子。
  它们在血管中生根发芽,将每一滴血液都染成粉色的暖流。
  当最粗壮的触手突然缠上她大腿内侧时,林胭惊觉自己又可耻地有了反应。
  “呵呵~”
  铁处女深处飘出的轻笑带着蜂蜜般的甜腻,钻入林胭耳道时仿佛化作千万根羽毛轻搔起她的耳道,被触手捆缚的身躯止不住地微颤,丝丝无色的黏液自发地顺着双腿之间的情欲沟壑流淌至脚尖。
  “滴”的一声,脚尖的黏液滴落到了白浊液体组成的水面,荡起的涟漪扭曲了林胭的原本的倒影。
  林胭胸脯樱豆突然传来熟悉的灼热感,两道隐秘的灵力印记在她皮下发烫。
  那是两朵由细密触手勾勒的淫靡纹路,此刻透过白皙肌肤发出了荧粉色的光。
  在粉光照耀下,两颗花蕊胸脯樱豆艳得几乎要滴出水来。
  “不要!!!”
  她身上这突然的变化,使得一道恐惧又绯色的记忆从灵魂深处破出。
  未等她挣扎,粉色雾气就在空中凝结成半透明的乳环,那边缘还缀着细小的铃铛。
  当乳环穿透她樱色的胸脯樱豆时,铃铛发出靡靡的脆响。被贯穿的瞬间,林胭的腰肢下意识地向前挺起,仿佛身体早已铭记这种被占有的快感。
  “嗯~”
  这声甜腻的喘息刚溢出唇缝,林胭就惊恐地咬住了下唇。
  玉齿陷入饱满的唇瓣,却止不住更多破碎的呻吟。
  她试图用愤怒掩饰失控的身体,可尾音却软得不成样子:“你这……妖……妖魔——”
  触手突然收紧,底下吸盘中探出细密粉刺。那些带着倒刺的触须划过肌肤时,林胭浑身一颤,双腿不自觉地夹至最紧。
  胸脯樱豆和全肌肤的感官冲击着她的大脑,让她不由得看向了身下。
  那恐惧又带着些许期待的眼神,看着身下最粗壮的那根触腕沿着自己的大腿内侧游走,触手吸盘每次吸附都会在最敏感的嫩肉上留下转瞬即逝的樱色印记。
  可始终没有再进一步动作,这也让林胭的理智有了喘息的机会。
  “说奴家是妖魔,可你还留着奴家的烙印呢~”铁处女中的声音突然贴近,一条雾气凝成的丝线缠上她左乳,“是不是舍不得呢?还是说,这具身子早就离不开奴家的灵力了?”
  林胭的胸脯樱豆在粉色丝线的挑拨下快速立挺了起来。
  “嗯~”这突如其来地挑逗,让细碎的呻吟再次析出她紧锁的牙缝。
  丝线重重一扯,樱色的胸脯樱豆立刻渗出晶莹的无色的露珠。
  更让林胭羞耻的是,乳环与胸脯樱豆的缝隙小孔也开始渗出乳白色的蜜液,这根本不是乳汁,而是被粉色烙印催化的情欲精华。
  这一幕让林胭羞愤地闭上了眼,无力地辩驳道:“才不是!我不稀罕你的灵力!”
  “可你明明能让宗门除去奴家影响,但——”
  铁处女话语突然中断,那神秘的存在驱使触手缠紧林胭的腰肢,将林胭从羞耻的逃避中拽回。
  紧接着丝线震荡,乳环随着动作叮当作响,樱色的胸脯樱豆更是渗出了一滴接一滴的甜腻蜜液。
  “你没有告发奴家哦~”
  触手更多地裹上了林胭的身躯,铁处女中的话语继续:
  自打你天葵降身起,奴家就每月不停地滋润你的身躯。
  你的身躯早已经是奴家的形状了。
  别人的登入宗门后洗去身髓中的凡尘,自此便不再受月事所扰,不再受女子天命所困,不再受那生儿育女之苦……
  可奴家已经同你结为一体,奴家所喜好之事,你也逃不掉了呢~  “你只是我梦境里妖魔,我迟早会,迟早会……”林胭想用愤怒摆脱铁处女的引诱,身子却不争气地败下阵来。
  一束雾气丝线连上了她另一处的胸脯樱豆,只是轻微一扯,就让她娇躯发酥,没了说话的气力。
  “如此抗拒,为何不告发奴家呢?怕被当成邪修?”铁处女的声音突然贴着林胭湿润的耳垂响起,一条触须戏谑地划过脖颈,引得她一阵心悸,秘密被勘破的窘境让她呼吸都急促了起来。
  “可你现在……不正在用最邪门的方式修炼么?”
  这句话像烧红的烙铁刺进林胭心头。
  她猛地咬住下唇,铁锈味在舌尖蔓延,却压不住脸上燎原的灼热。
  想要遮住面容的双手被触手强行拉开,她只能死死低下头,任由青丝垂落成最后的遮羞布。
  记忆中自己糗事的模样一遍遍回荡在脑海,自己在闺房中摇首弄姿的模样又在脑中浮现。
  那些个清晨醒来时,镜中人眼角含春的模样,令原本清亮的眸子蒙了层水雾,一颦一笑间自带三分撩人风情。
  最可怕的是,她竟会在无人时对着镜子练习那些……从这处秘境里学来的神态。
  “不是的……”,这声辩解虚弱得连自己都说服不了。
  触手突然缠紧她的手腕,猛地向后一束,形成一个单手套的模样,另一条触手掰开软酥的胸脯,强迫她看向自己的下身。
  那双腿间流淌着的液体骗不了人,也骗不了“鬼”……
  每每自身修为增长后,师父那一句句的夸赞都会成为内心中最尖锐的讽刺。
  师父每个月评价里的,那“渐有仙姿”的四个字仿佛还在耳边回荡, 她突然想起同门师姐们私下议论:
  “林师妹近来美得不像话……”
  “怕是得了师父什么秘传修炼之法……”
  触手暧昧地抚过她锁骨,激起一阵战栗后,被触碰的肌肤不知何时也浮现出淡淡的粉色纹路。
  林胭绝望地意识到,自己早就像染上瘾般,既恐惧着秘境,又渴望着每次修为暴涨后,旁人惊艳的目光。
  当一根触手突然探入她唇间时,林胭惊觉自己竟然下意识地……吮了一下。
  这个发现让她浑身发抖,屈辱的泪水决堤而出。
  最可怕的不是被这妖物玷污,而是她的身体正在可耻地适应这种玷污。
  “看啊……”铁处女中的声音带着胜利的愉悦,“你的舌头,可比你的嘴诚实多了呢~”
  突然,一根细如发丝的触手猛地刺入她肚脐。
  林胭浑身绷成一道惊颤的弧线,指甲深深掐入掌心。
  那触手在丹田气海中游走的感觉无比清晰,像有千万只蚂蚁沿着经脉爬行,又像丹田气海被灌入滚烫的蜜糖。
  她惊恐地内视气海,看见原本澄澈的灵力正在被染成妖异的粉紫色。
  更可怕的是,那些灵力自发地缠绕上她的金丹,如同触手缠绕她身体般缠绵不放。
  每次心跳都会让更多异种灵力渗入金丹表面的裂纹。
  “不……住手……”
  林胭拼命催动门派练来的心法,却感到[X]突然传来撕裂般的痛楚。
  埋藏在胸脯樱豆的粉色脉络骤然发亮,将好不容易凝聚的灵力全数吸走。
  乳环上的细孔渗出晶莹液体,那是被提纯的灵能,正滴滴答答落在触手上,被贪婪地舔舐干净。
  在精神世界的虚无中,她像被抽去骨头的蛇般瘫软。
  铁处女的意志化作无数细小的声音在识海中回荡:“放松……你明明很享受~看啊,你的金丹在主动吸收呢……”
  最绝望的是,她竟无法反驳。
  当触手开始有节奏地脉动时,那股注入体内的热流确实…带着诡异的舒适。
  就像寒冬里饮下烈酒,明知有毒却贪恋那片刻暖意。
  “呜!”
  随着一声呜咽,林胭彻底瘫软在触手的缠绕中。
  她眼睁睁看着自己的金丹表面浮现出触手的印记,来自灵魂深处的本能告诉她:那是认主的印记,只要自己彻底开放灵魂的限制,只怕顷刻间就会被奴役。
  铁处女见时机已到,“砰”地一声,面板突然从中裂开的巨响震得林胭耳膜生疼。
  两半棺盖如舞台帷幕般向两侧滑开,倾泻而出的粉雾瞬间吞没整个秘境。
  “与我融为一体吧,你会获得无上的力量,就如这个奴婢一样。”
  粉色雾气如纱幕般缓缓拉开,铁处女中现出一具被真空乳胶完美束缚的曼妙躯体。
  灰黑色透明乳胶如同琥珀般将女体永恒封存,每一处曲线都被真空吸附出令人脸红的细节。
  林胭的灵识刚触及胶衣表面,乳胶表面就闪出一片流转不停的西域教廷符文,这些封印符文将她的灵识狠狠弹回。
  视线中,那些本该神圣的经文,被扭曲成粉色的锁链,将猎物的神魂彻底囚禁。
  当目光移到金属项圈时,林胭的呼吸骤然停滞。
  “清雅尊者——兰寻心”七个字像烧红的铁钉扎进眼眶。
  她下意识摇头,发丝扫过脸颊的瘙痒却提醒着这不是噩梦。
  那个在朝廷举办的修仙典礼上,仅凭威压就让一众修仙者跪伏的朝廷九柱之首,此刻正以最耻辱的姿态被展示着。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12/08 02:00:40

第4章 真空乳胶束缚下的最强女修——兰寻心
  林胭的识海突然闪过三年前的记忆:金銮殿前万修朝拜天子的盛况。
  那位九柱之首凌空立于当朝女帝身旁,月白色法衣上绣着九重青鸾逐日纹,玉带当风时如银河垂落。
  最难忘的是,兰寻心抬手向万千修士赐福时,皓腕上的先天翡翠镯映着朝阳,在白玉般的肌肤上投下一泓碧影。
  而现在,这具曾被万修仰望的身躯,正被灰黑色透明真空乳胶塑造成永恒臣服的姿态。
  曾经流云广袖的位置,如今是黑色的过肘乳胶手套,指尖被强制拘束固定。
  那庄重威严的月白法衣,也换化成了透明的乳胶紧身衣,只留那九只青鸾化作粉色符文蚀录在身躯各个耻处,却再也没了遮掩自身羞肤的功用。
  “清雅尊者……”
  林胭的视线再次颤抖着扫过项圈上的刻字,皱起的眉头依旧如斯的充斥着不可置信。
  记忆里那张不施粉黛却令日月失色的面容,此刻被遮挡,只依稀露出那英气的轮廓。
  “很怀念她以前在大会上讲道的模样吧?”触手突然撩拨起兰寻心的身子,引得真空乳胶一阵激荡,渴求的呜咽于那真空束缚中发出,“现在这位尊者只会用身子‘讲经’了呢~”
  曾经抚琴结印的十指,如今在乳胶手套里固定并拢。
  每个指节都被单独的拘束环固定,手套外的软胶美甲上,用醒目的粉色荧光画着诡异的封印符咒,一条条细丝穿入其中,如提线木偶一般将之操控。
  被反折于背的双手在触手的调弄下无助地微颤,真空束缚的乳胶紧紧贴合在其上,让那双曾经能舞动千钧重剑的巧手撑不开乳胶分毫。
  漆黑乳胶覆盖下的手掌两相互并拢,在后背成了顶礼膜拜的姿势,表达着对铁处女中那个存在的臣服。
  那曾经高束玉冠的青丝,如今如奴妻般于后脑被盘成姬发,将本是自由的意志压于臣服之下。
  林胭想起上次朝廷组织的大会时,两名大修间爆发冲突,刚好被这位尊者撞见,她仅摘下一根发丝,以发成剑,轻易就将玄铁铺就的一个广场斩断,震得在场修士仓皇逃去。
  而现在,那些曾蕴含剑意的青丝,正如深房妇人般聚拢在脑后。
  仿佛她已经将身躯和神魂嫁予了这一身的拘束,成了铁处女中那位存在的得意奴婢。
  作为被完全掌控的体现,兰寻心连呼吸都失去了自由。
  触手化作的呼吸面罩如活物般紧贴整个面部,半透明的史莱姆胶质侵蚀着每一寸肌肤,连最细微的毛孔都逃不过这窒息的亲吻。
  琼鼻下的呼吸孔被内侵的胶质完全堵塞,而唯一能善有一丝自由的只剩那张朱唇。
  那曾吐纳间便能引动天地灵气的朱唇,此刻被粗大的活体呼吸管道强行撑开。
  管道布满螺旋状的凸起,随着每次被迫的呼吸摩擦着那娇嫩的喉咙。
  透过半透明的乳胶,能清晰看到她的喉结在痛苦地上下滚动。
  这位曾能口吐金莲的大修,如今连最基本的吞咽都成了奢望。
  林胭想起那次朝廷组织的朝拜大会上,兰寻心一曲清啸便肃清了寰宇,让烈阳于散去的云雾中落下。
  而现在,那妙喉中只能发出“咕噜咕噜”的水声,唾液不断从管道边缘溢出,又被蠕动着的活体触手贪婪地吞噬。
  史莱姆质地的面罩随着呼吸不断变换形状,始终像活物般蠕动着堵塞每个毛孔。
  鼻翼两侧的软胶深深陷入肌肤,将原本挺翘的琼鼻压得变形。
  最残忍的是面罩顶部的微型气阀,只有当浊气达到临界值时,才会施舍般释放一丝粉雾的灵气拱她喘息。
  记忆中的兰寻心总微抬下颌,目光如霜刃般令人不敢直视。此刻那骄傲的脖颈却被奴隶项圈勒出淤青,随着管道灌入的粉雾而痛苦后仰。
  这等大能哪怕一息灵气尚存于体内,也能如打坐入定般坚持几载春秋,如今却被这精巧的刑具折磨得胸脯剧烈起伏,使真空乳胶将她每次徒劳的挣扎都勾勒得淋漓尽致。
  面罩之下,那对慑服众修的剑眸,此刻被漆黑的眼罩彻底封印,完全贴合眼罩下,是强制张开的眼眸。
  眼罩边缘渗出细微的胶液,将睫毛都黏连在幽黑的表面上。
  那日立于女帝身旁的兰寻心,仅用余光一瞥,便让喧闹的会场鸦雀无声。
  那双眼眸亮如晨星,仿佛能洞穿世间一切虚妄。
  而现在,眼罩下不断抽搐的眼皮,彰显着昔日强大的女修,连闭眼逃避自身的为奴的处境都成了奢望。
  随着又一次的粉色雾气的注入,面罩下的眉头痛苦地蹙起,在额间刻出深深的纹路,像是在承受着痛苦与快乐的扭曲交织。
  眼罩也在这细微动作偏移些许,扯出被胶衣长期禁锢产生的红痕,但很快又被溢出的胶衣所覆盖,断了她恢复清明的妄想。
  这是比任何镣铐都残酷的证明,这位仅靠眼神就能震慑群雄的强者,如今弱得连光影变换都感知不到。
  随着兰寻心似苦似乐的轻微摆动面庞,露出了两条触手。
  那对玉耳,此刻被两条粉红触手彻底侵占。
  触手表面密布的绒毛随着脉搏轻轻颤动,不断分泌出粘稠的液体,将耳道内每一处褶皱都填满。
  曾经用来聆听天地道音的敏锐感官,现在只能接收触手刻意传递的、带着水声的模糊低语。
  更戏剧的是触手根部连接的中空活体铃铛,随着兰寻心每一次不自觉的摇头,就会发出清脆的声响。
  但这声音永远无法传入佩戴者耳中,只是用来提醒旁人:这位曾经耳听八方的尊者,现在连自己发出的耻辱声响都听不见了。
  曾以“流云腰”名动九州的柔韧腰肢,此刻被精钢束腰勒出近乎折断的弧度。
  束腰内侧镶嵌的活体触手电缆如毒蛇般在全身游走,粉色吸盘电极精准咬合在各处灵气流转要穴,而每个穴位都是这位大修当年在大会上亲自指点后辈修炼的关窍!
  林胭想起论道台上,兰寻心一袭白衣凌空折腰,剑锋划出的弧光曾照亮半个苍穹。
  而现在这腰肢只能随着电击的节奏痉挛,真空乳胶将每次抽搐都放大成令人脸红的波浪。
  “噗叽……噗叽……”
  黏腻水声从胸脯处传来。
  曾经让无数女修自愧不如的胸膛,如今在真空束缚下形成两座羞耻的山丘。
  樱色粉豆被粉色雾气组成的乳钉贯穿,和着乳钉一道,两条触手吸附在那覆盖着荧光符箓法阵的乳头上。
  乳钉和符文随着触手的吸吮忽明忽暗,就像她那日舞剑时,剑尖流转的霞光。
  那些活体触手。它们模仿着婴儿吮吸的节奏,竟真把兰寻心当成了奴妻一般对待。兰寻心被头套闷住的呜咽声,让林胭酥麻的身躯浑身发抖。
  如此强大的女修,却沉溺在这乳胶之中……
  当一道特别强烈的蓝色电流掠过时,这位大修突然剧烈颤抖起来。
  那母爱源泉所分泌的液体,成了供应电流的能量,每一次的榨取都意味着将面临触手那更大的“反哺”。
  膀胱处和大腿内侧的电极片亮起妖艳的粉光,真空胶衣完美勾勒出小腹痉挛的曲线。
  那些被拘束在乳胶中的挣扎,比任何惨叫都更能说明:昔日一剑光寒九州的剑修,此刻连最基本的,封闭感知的底层灵魂权力,都被剥夺得干干净净。
  未被吸收的白浊的灵乳,沿着活体管道滴落,每一滴都闪烁着妖异的粉光。
  那是被强行催化而出的本命真元,似她这般大修的精纯真元,凡人喝了最次也能增寿一载。
  如今这宝贵真元,却混着贞操带下渗出的透明黏液,沿着管道在真空装置外积成一小汪白靡的灵泉。
  甚至于……
  林胭看向脚下的白浊水面,而那铁处女底部还一刻不停地溢着灵液,一切都已经明了。
  林胭想起当年兰寻心施展剑技时,周身流转的纯净灵力令日月失色。而现在那些足以移山填海的能量,正以最耻辱的方式被一点点榨取。
  “嗡嗡嗡——”一阵嗡鸣。从真空束缚中荡出,兰寻心的腰间封印着金属贞操带,其上的纹路分明是朝廷的官纹!
  精金打造的鸾鸟纹饰本该是朝廷二品大员的象征,现在却成了最残酷的刑具。
  腰带内侧的倒刺深深穿过束腰,扎入腰眼要穴,直入丹田气海之中。
  随着每次小腹的抽搐起伏,贞操带上亮起的粉色纹路都会让兰寻心浑身痉挛。
  林胭内视向自己的丹田气海,难道自己往后也要像她这般被铁处女搅得不得安生?
  兰寻心身上贞操带传出的震动带着精准的残酷,乳胶中的呜咽将林胭灵识拉回。
  那颗镶嵌在护盾外的灵珠,一半体积刚好抵在最娇嫩的蜜核处,却始终保持若即若离的距离。
  珠体表面刻满细密的符纹,吸收着被封印在乳胶中的灵力,将之转化为无尽的震动。
  最精巧的折磨是贞操带下那露出半截的粉色灵柱,它并非粗暴地侵入,而是以恰到好处的以共振的频率轻叩后门。
  柱体上的环形纹路与电击贴片共振,每次电流掠过都会让灵柱温度和整幅上升一分,却永远让兰寻心维持在将到未到的临界点。
  贞操带垂落着两条导管,活体管道在双腿间蠕动不停。
  左侧的导管不断导出混合着灵力的浊液,右侧则垂着半截粉色的浊液,不知是注入还是排出。
  活体面罩下传出的呜咽声忽然拔高,贞操带上的符文随之大亮。
  但就在濒临爆发的刹那,所有装置突然停止。
  真空束缚中的娇躯剧烈颤抖着,却连一个宣泄的指尖都动不了,唯有泪珠不断从幽黑的眼罩边缘渗出,无用的泪液被活体面罩排出,在乳胶衣和真空束缚之间留下蜿蜒的水痕。
  这具被永恒禁锢的仙躯,每一寸挣扎都在印证着绝对的支配。
  大腿内侧那片糜艳的粉痕,如同被朱砂笔勾勒出的耻辱疆界——那是无数次本能夹紧又被迫张开的轮回印记,是仙体对凡欲最惨烈的败北证明。
  每当腿根颤抖着将要步入至高,贞操带内的灵珠便骤然静止。
  取而代之的是周身电极片爆发的蓝色电光。
  那些雷霆,化作万千银针穿刺经脉弱点,让试图催动灵力取悦自身的妄想破灭。
  当颤抖渐息时,贞操带右侧的粉色灵液便立刻顺着导管汩汩注入她的体内。
  这种精准的折磨让被真空束缚的娇躯永远处于欲潮翻涌的状态,就像修炼时的基础功法,只不过现在运转的不是天地灵气,而是永无止境的情欲煎熬。
  循环往复间,真空乳胶下的肌肤已呈现半透明的粉晕。
  曾经冰肌玉骨的仙体,现在像初熟的蜜桃般渗出甜腥。
  电极片周围的嫣红最甚,仿佛有无数朵曼珠沙华在胶衣下绽放。
  当又一次爆闪电击袭去时,林胭看到兰寻心被幽黑眼罩覆盖的双目突然暴起三分。
  那面罩下微动的嘴唇似乎在默念着某种高深的心法口诀,可贞操带突然加剧的震动,立刻将咒文碾碎成不成调的呜咽。
  乳胶手套中的十指不甘地痉挛着张开,像是要抓住不存在的剑柄。
  这个动作让其上的束缚装置亮起符文进行压制,那分明是朝廷功法《擒拿手》的起式。
  昔日可摘星拿月的玉手,如今连扯断指尖一根操控情丝都做不到,只能任由指尖在真空束缚上抓出的浅痕,转瞬即逝。
  那对曾踏碎过无数魔修头颅的玉足,如今被永恒禁锢在透明乳胶高跟之中。
  六寸细跟将足背拗成惊心动魄的弧度,脚趾缝间的电击贴片闪烁着妖异的粉蓝弧光,恰似她当年剑锋上跳动的雷芒。
  每一次电流窜过,足弓都会绷出优美的痉挛,连脚踝处的禁制符文都随之亮起。
  林胭想起朝廷举办的大会上,兰寻心足尖轻点莲台,便能凌空虚渡。而现在这双足尖被焊死在高跟鞋里,连最细微的颤抖都会触发新一轮电刑。
  当兰寻心刚才因剧痛挣扎时,真空装置立刻发出饥渴的轰鸣。
  顶部与底部同时爆发的吸力,将后背挣出一丝空隙的乳胶重新塑造成更严密的第二层肌肤。
  那些挣扎时形成的细小褶皱,反而成了新的折起的加强筋,加强了对自身的拘束。
  “很美丽吧?”触手缠绵地摩挲着贞操带上的灵珠,珠体因长期摩擦已变得晶莹透亮,“这种永远在巅峰前被拽回的绝望……”触须突然狠狠按压珠体,让真空束缚中的胴体猛地弓起腰肢,“……可比简单的绝顶美味千万倍呢~”

女神的超级赘婿
黑夜的瞳
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12/08 02:07:38

第5章 陷入拘束罗网中的母女
  “很美丽吧?”触手缠绵地摩挲着贞操带上的灵珠,珠体因长期摩擦已变得晶莹透亮,“这种永远在巅峰前被拽回的绝望……”触须突然狠狠按压珠体,让真空束缚中的胴体猛地弓起腰肢,“……可比简单的绝顶美味千万倍呢~”
  当兰寻心被痛苦刺激到极致时,她突然昂起头。
  眼罩边缘渗出两道不甘的血泪,似乎是短暂的清明让她回忆起自己往昔的辉煌。
  不过这甜美的灵血立刻便被面罩吸收殆尽,她还是她,一个灵魂被封印在真空乳胶中的玩物罢了。
  真空胶衣在剧烈挣扎中泛起水波般的光泽,将那些被永恒固定的痛苦表情折射得支离破碎。
  就像她在那日炫耀似的将剑光分化出的万千虚影,只不过现在每一道影子里,都是同样绝望的乳胶囚徒。
  恍惚间,那具饱受折磨的乳胶女体在林胭眼中竟泛起圣洁的光晕。
  半透明的胶衣如蝉翼般破裂,内里透出粉蝶破茧般的华彩。
  女体痛苦的挣扎突然变得优雅如舞蹈,连贞操带滴落的液体都化作琼浆玉露。
  “代替我吧~”那声音温柔得像师父第一次教她御剑时的指引,“这羽化之乐……本该属于你啊……”
  林胭的舌尖突然尝到蜜糖的味道,粉色雾气从七窍渗入。她看见自己指尖生出流光,乳环化作璎珞,连缠绕的触手都变成了飘飞的缎带。
  多美的飞升之相啊!
  就在她即将点头的刹那,又一滴血泪从兰寻心幽黑眼罩下滑落。
  那血珠竟然没被面罩及时吸收,滑下的血色在真空束缚中蜿蜒,竟勾勒出一句扭曲的八字真言:“明心见性,守正不阿”。
  “不!”
  “不!!!”
  两声尖叫同时响起,一道来自铁处女,一道发自林胭。
  林胭猛地咬破舌尖,剧痛撕碎幻象。
  眼前哪有什么飞升光华?
  只有触手在皮肤上勒出的紫痕,和半空中那具真实到残酷的乳胶囚笼。
  兰寻心被真空束缚的躯体正以扭曲的角度抽搐,贞操带导管里汩汩流动的哪里是仙露?
  分明混着血丝的浊液。
  “休想再蛊惑我!”林胭嘶吼的声音震落秘境尘埃,“你想把我也变成这样的……这样的……”
  她突然哽住。因为兰寻心被禁锢的右手突然抽搐着结出一个剑诀,一道筷子般粗细雷光劈入秘境,笔直落在了铁处女上。
  但铁处女纹丝未动,连带着捆缚林胭的触手都没有软塌的意思。
  随之而来的,林胭全身激起冷汗。
  驱使雷霆,驱使雷霆!
  是兰寻心那种大修才能做到的事情!
  如果连九柱之首的兰寻心都无法挣脱,那么眼前这个能将其禁锢的存在……究竟恐怖到何种程度?
  这个念头让林胭深感绝望,但可怕的是她发现自己灵魂深处,竟已经有了一丝对那“羽化飞升”幻境的留恋。
  “背叛恩师的贱奴,竟还有余力反抗!”铁处女的怒喝震得棺椁嗡嗡作响,“看来要给你重温调教的滋味了——”
  铁处女的头部同底部同时爆发出强劲的吸力,将兰寻心灵魂的突然的反抗再次压制。
  同时真空乳胶中的各个刑具均开始了全功率运作,悔恨的呢喃即刻间又成了幸福的呜咽。
  仿佛……
  仿佛刚才她的反抗是故意为之?只是为了得到主人给予她的惩罚?
  “哼!”铁处女一声不满的轻呵,真空乳胶内闪出了更亮眼的蓝色电流。
  “呜~”乳胶中的女体又在半空中舞动出了妩媚的舞蹈,乳胶“嘎嘎”作响,如洪水般的浊液被管道排出束缚装置,她的胸脯和膀胱处的小腹剧烈起伏,无尽的痛处使得它扭动起全身,本能地对抗着那不可能的乳胶薄膜,只是不见她的手还敢有挣扎的举动。
  “兰寻心不过是主动将灵魂卖与奴家的贱婢罢了~”铁处女的声音突然变成朝堂上宣读圣旨的腔调,像是有着对兰寻心无尽的压迫一般,“她每次争奇斗艳都是奴家控着她的身躯,每次突破都是奴家赏赐的灵力……”
  触手戏谑地划过林胭大腿内侧,让她浑身一颤。
  铁处女接着笑道:“但你不同,你是奴家费尽心思都得不到的奴婢。只要你愿意臣服奴家,奴家一定好好地疼爱你~”
  这时,“呜呜~”束缚中的兰寻心爆发出了未有过的呜咽,仿佛沉溺缠绵在了乳胶之中,并在中获得了解脱。
  “住口!”林胭懊恼地同时对兰寻心和铁处女厉喝,却突然见自己乳环上的封印符文突然亮起,射出一道光幕于身前。
  光幕中的画面撕裂了林胭最后的幻想:
  一处书房模样的房间中,一名女子跪在中央。
  眼前明明还被真空乳胶永恒禁锢的灵魂,此刻她的肉体正以截然不同的臣服姿态出现在画面中。
  象征二品大员的大红朝服散落一旁,只留半透明的赤红丝裙如朝霞裹身,却只够勉强遮住三处禁地,裙摆上流动的灵力云纹随着呼吸忽明忽暗,却每次都合着那三处禁地一道,将胴体上优美曲线凸显得更加妩媚动人,这暗地里的落差仿佛在嘲笑她自称的“清雅”一号。
  双腿上着着一双吊带黑丝,其上绣着的同秘境中的粉色封印有八相识的符箓。
  蕾丝花边撑在着亵渎的符文,恰好在腿根最丰腴处勒出凹陷。
  这些与铁处女禁制同源的符文,此刻正随着她战栗的节奏明灭生辉,像无数双窥探的眼睛,代替铁处女监视着现实中她的肉体。
  她的跪姿的每个细节都透着精心算计,压在臀下的玉足被3寸鎏金细跟所束,同在灵魂困在真空乳胶中一样,保持优雅的弧度。
  只是在真空束缚中,她的玉足被焊死在芭蕾乳胶高跟里;而现在,这双踩着缀满金丝的黑缎红纹高跟朝的脚,正以更屈辱的姿势压在臀下。
  伏地的头上是看似随意盘起的发髻,依旧是在乳胶束缚中那熟稔的奴妻发型。唯有那缕斜垂的姬发,表明着肉体与灵魂的些许不同。
  “大伴,那云山宗不服管教的事情,处理干净没有?”
  “大伴”,是皇帝孩童时贴身玩伴兼太监的头衔,可兰寻心明明是女的,这点林胭不知其中奥秘,但“云山宗”的字眼却让她明白得不能再明白。
  女帝要对自家宗门下手!?
  要告知长老和宗主,不然一切都完了!
  林胭心中大骇,在野的修仙者之所以惧怕朝廷,就是因为朝廷所掌的武力无法撼动。
  稍有不慎就是灭宗连坐,下至凡间血脉乃至于一只鸡一条狗,上至经书功法传承,都会被抹掉!
  加之要嫁于苏骏,青梅竹马的情谊又有了夫妻之实,不管自身是否为奴妻,凭着这份关系就不能看着苏家被连坐诛杀。
  危巢之下,安有完卵?
  林胭屏气凝神关注起光幕中的内容。
  黑雾中传来的质问让画面内外同时颤抖。
  光幕里的兰寻心腰肢一颤,身子伏得更低了。
  裙内滴落的无色液体在鞋跟上绽开,而真空束缚中的乳胶女体则发出闷哼,贞操带的导管突然涌出大量浊液。
  “嗡嗡嗡~”绵绵不绝的嗡鸣声同那质问一道传出,或许这是她身子异样的原因。
  霎时间,跪地的兰寻心突然仰头——那张曾让魔修闻风丧胆的冷艳面容,此刻布满情欲的红潮。描着金粉的眼角抽搐着,唇上口脂被咬得斑驳。
  “明日奴婢就启程剿灭云山宗!”
  当这张熟悉的脸完全抬起时,林胭如遭雷击。这确实是兰寻心,但眉心的道印已被情蛊染成粉色,曾经清冷的眸子现在盈满扭曲的欢愉。
  光幕突然拉近,照出她裙下若隐若现的金属光泽。
  那根本不是寻常衬裙,而是一款隐匿设计的贞操带,从身躯中溢出的能镇压四海的灵力,现在正法阵抽取来维持这件淫器的运转。
  就如“自己无法举起自己”一样,兰寻心也无法摆脱肉体上的贞操束缚。
  “好!”
  画面中走出一个人影,赫然是那当朝女帝——虹琳娟。
  宽大的龙纹衣袍之下,羊脂般的手捏出一块玉牌,只见其上光芒一闪,顿时嗡鸣大作,兰寻心捂着小腹又软趴在了地上。
  这最强大的女修,私下里竟然也是女帝的玩物!
  在女帝虹琳娟的操控下,兰寻心忘我地撕扯着自身的丝裙,躺在地上扭动摩挲,眼看将要抵达至高时,嗡鸣声突然停了。
  光幕中自由的肉体和秘境中被拘束的灵魂一道爆发出哀怨的悲鸣。
  “奖赏只能在完功之后——”女帝捏起兰寻心的下巴,冷艳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淡然地直视着手中泪眼朦胧的丽人,同时无情地收回了操控的玉牌,“这还是孤在夺嫡成功前夜,大伴对孤的告诫。”
  在林胭还想继续探究时,秘境上空突然传来了一阵吸力,光明破开了粉雾照在了她的身躯上。
  “什么,不不不不!”林胭还没偷窥到更多情报,满心不甘地大喊,但还是瞬间就消失在了秘境之中。
  铁处女看着空荡荡的空间,淡哼了一句:
  “哼,反正下个月你还会回来……”
  “现在,该看看这个贱奴了……”
  空荡荡的秘境中,铁处女轰然闭合的棺门将最后一丝光线吞噬,整个沉入黏稠的白浊水泊之下。
  密闭的黑暗中,深入兰寻心耳道的两条触手发出粉光,强制读取起兰寻心的记忆。
  “呜嗯——!”
  乳胶女体的挣扎在真空束缚中化为无声的痉挛。那些记忆中的画面被粗暴地翻开。
  “有意思,居然敏感地计算出了自身产出的灵液量的变化,从而得出奴家在蛊惑新的容器吗?”
  兰寻心通过每月一次的固定规律,推演出了有新的强大灵魂进入了这里。并在这次突然增加的需求中得出了结论:铁处女即将蛊惑到新的容器。
  而通过持续逼出的血泪,将一丝灵识附着到了其上,最终隔着透明的乳胶看清了林胭的模样。
  本来已经堕落的兰寻心只想设计赶跑竞争者,好让自己独享主人扭曲的爱。
  可林胭的模样,引动出了一道连她自己都已经遗忘的记忆封印。
  最深的记忆封印在接触到林胭信息的那一刻碎裂,记忆中年轻的兰寻心抱着婴孩在暴雨中奔逃,只来得及打入一道灵魂印记,就匆匆将怀中的婴儿送入了一户看似富贵的人家,再之后就是破碎到不可查的记忆。
  “真有趣呢~”触手突然狠狠碾压贞操带上的灵珠,在女体绝望的颤抖中自言自语,“原来我们的林胭小姐,是你当年送入民间的……”
  声音戛然而止。
  当兰寻心听力禁制被刻意打开一瞬,一句恶魔般的耳语清晰传入:“不如让你亲手给女儿塞入真空包膜中?就像当年你给她裹襁褓那样~”
  “唔——!!!”
  两道血泪炸开在幽黑的乳胶眼罩下,竟在呼吸面罩内壁凝成“快逃”二字,但在这没了人气的秘境中,不过是徒劳无功反抗罢了。
  随即活体的面罩就立刻溶解了这最后的警示,将母性的挣扎转化为羞耻的潮涌排出。
  乳胶中的躯体又开始新一轮徒劳的扭动,只是这次,仿佛连脚趾蜷缩的节奏都透着绝望的宿命感。
  但铁处女没有注意到,那些被血泪浸湿的过的地方正发生微妙变化。
  兰寻心被禁锢多年的灵力,悄悄重构了血泪接触过的乳胶表面,这细微到几乎不可察觉的变化,是为了未来镜花水月般的重逢希望。
  “呵呵呵……”得意的笑声在秘境中回荡,震得白浊液体泛起涟漪。
  而在这摊液体深处,有一粒微不可察的血色灵液,悄悄附上了那残留着林胭气息的触手上。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12/08 02:10:16

第6章 仙子沦为拉车母马,凡人母亲夺取妻位
  金箔般的日光刺破药房幽暗,将飞舞的粉色花瓣映作碎雪。
  门扉洞开,鼓乐声霎时如潮涌来,红绸铺地,喜烛灼灼,满城春色皆沦为这桩荒唐婚礼的陪衬。
  新娘踏着金丝绣鞋迈出,一步一生莲。
  猩红盖头垂落珠帘,每一粒琉璃都在光下泛着血色的华彩。
  凤冠霞帔裹住她纤秾合度的身段,金线勾勒的鸾鸟自腰际盘绕至肩头,仿佛要将她衔入云端。
  霞帔下,红绸手套严丝合缝地包裹十指,连腕骨处的凹陷都被抚平,只余下缎面流淌的微光。
  新娘全身上下都是被驯服的象征,是就连一寸肌肤都不许外泄的占有。
  可若这华服之下的真是林胭……
  那跪伏在婚轿前的乳胶母马,又该是谁?
  林胭是在一阵痉挛中惊醒的。
  有什么东西,正在她的喉管深处抽动。
  异物感鲜明地摩擦着敏感的咽喉,每一次吞咽都像被侵犯得更深。
  她的视野被血色的胶膜覆盖,所有光线都晕染成暧昧的绯红,仿佛整个世界浸泡在情欲的汁液里。
  乳胶头套紧贴面庞,连睫毛都被粘连,每一次呼吸都在胶面内蒸腾出湿热的雾气。
  甜腻的天然乳胶香味灌进鼻腔,混合着她自己的喘息,每一次吸气都像在亲吻某种粘稠的欲望。
  她想挣扎,却发现自己的四肢早已被柔韧的束缚器具彻底固定。
  不,不是固定,是重塑……
  束缚带不是简单地捆绑她,而是重塑她。乳胶像活物般咬住关节,真空吸附的效果让每一寸肌肤都在微微发烫,像被无数张嘴细细吮吻。
  她试图挣扎,却被更深的快感钉在原地。
  这是……我被她们拘束成了胶奴?!
  林胭立马想到了贱婢苏芊和那无名的胶奴,她的脸上就是如此被主家用乳胶头套近乎严酷地封印了面容!
  林胭向后看去,瞳孔骤缩。
  她,堂堂云门山药峰的二弟子,金丹期的修士,一拳可断精铁、一剑可斩百年硬木老桩的修仙者,竟被那淫贱胶奴合着凡人贱婢给束缚成一匹拉车的母马?!
  怒火如熔岩般从她的天灵中炸开,周身经脉中的灵力疯狂奔涌。即便此刻被凡俗的枷锁禁锢,她的骄傲也决不允许自己如畜生般低头!
  林胭猛然昂首,充气项圈被扯到极限,橡胶内层与颈侧乳胶肌肤黏连撕扯,发出淫靡的黏着声。
  乳胶头套在剧烈挣扎下拉伸变形,变薄的乳胶皮肤仿佛透出底下涨红的脸色。
  连接着深喉巨物的马嚼横杆随着她仰头的动作在喉腔深处搅动,每一次颤动都带出混着仙子甜腥的涎液,这涎液又顺着喉中巨物倒灌回气管,引发更剧烈的呛咳与痉挛。
  束腰金纹亮起刺目的红光,阵法纹路如血管般在胶衣下暴突。
  她弓起的躯干像一张拉满的强弓,乳胶材质被绷出发白的质感,隐约可见底下肌肤因灵力奔涌而泛起的潮红。
  每一次灵力冲击都让束腰和胶衣发出近乎欢愉的绷紧声。
  后背祈祷式的并肘乳胶拘束套被她挣得嘎吱作响,并肘拘束套的收紧系带绷至极限,隐约的撕裂声如同胶衣在啜泣。
  她胸前的宽幅的固定胶带在剧烈起伏的酥胸上滑移,将乳胶下的两点蜜蕊乳尖磨蹭得充血挺立。
  她的双腿猛地蹬地,将小腿以下拘束其中的马蹄状无跟短靴爆发出清脆的马蹄声,底下的马蹄铁在青石板上刮出连串火星,大腿上连接束腰的镣铐与锁链瞬间绷直,从中发出令人牙酸的痛苦呻吟。
  这精钢哪怕比不上精金一分,但金丹修士想要徒手破开却也是几乎不可能。可此刻却被她的怒火挣得近乎断裂……
  只差一点,只差一点!
  她颤抖着,喘息着,腿已经抬起至能够崩碎镣铐的高度,丹田内的金丹旋转到最快速度……
  林胭心中已经盘算起了对苏芊那个贱婢的一百种折磨办法,只要一挣脱拘束,她就会冲回山门寻求同门的帮助,找个由头把苏家给惩戒一番。
  苏骏是青梅竹马,她不舍得处置,但苏芊那贱婢一定要让她知道,凡人得罪修仙者是什么下场!
  可这时,情况突变!
  “啪!”
  一道鞭影狠狠抽在林胭的臀上,乳胶下的肌肤火辣辣地刺痛让林胭的挣扎一顿。
  苏芊不知何时出现在林胭身后,手里抓着的是一旁胶奴的鞭子,她玩味地看着林胭,讥讽道:“呦,这母马脾气还挺大。”
  林胭的喉咙里爆发出一声低吼,怒气穿过中空的深喉巨物喷出,却变为了如马匹般的嘶鸣。
  “嘶~”这母马般的鸣叫声让林胭一愣。
  自己竟然当着这凡人贱婢的面,发出如此没羞没臊的声音……
  不可原谅!不可原谅!
  她的神识如刀,试图释放灵力直接碾碎苏芊的魂魄。可下一秒,她的灵识却像撞上一堵无形的墙,灵力被硬生生反弹了回来!
  这突然的冲击让她发出痛苦的嘶鸣,又是一声马鸣夹着怒火喷出:“嘶~”
  禁灵阵?!
  林胭反应过来的心头一凛。这凡人贱婢……竟敢用修仙界的法术来对付本就是金丹修士的她?!
  我贵为修仙者,竟被凡人用我们的法术玩弄得无法反抗?!
  林胭半透红色胶膜下的眼神羞恼得能喷出火来,恶狠狠地盯着眼前的苏芊!
  “别白费力气了,林仙子。”苏芊肆意妄为地用指尖挑起她的下巴,眼中满是戏谑,“您以为苏家会毫无准备地对您下手?这禁灵阵可是专门为您这样的‘高人’准备的。”
  林胭的胸口剧烈起伏,灵力被封禁的无力感让她几乎窒息。
  她的视线越过苏芊,死死盯着那顶红轿。
  轿中的新娘掀起红盖头,竟然露了母亲阳知秋的面容?
  而且母亲阳知秋还在嘲弄般地望着她,嘴角带着一种胜利者般的嘲笑!
  为了奢靡的生活,将女儿卖为奴妻还不够吗!竟还要连女儿最后的体面都要夺去!
  林胭一瞬间想通了很多事,这凡人的母亲竟然如此自私,看不得女儿成为修仙者,还看不得女儿拥有自己的家庭,哪怕连奴妻的身份她竟然都要和女儿争抢!
  你毁了我的人生!
  你毁了我的未来!
  “呜——!!!”
  林胭猛地挣脱苏芊的手指,身上的锁链被挣得哗啦作响,贴合着性感娇躯的乳胶衣因剧烈的动作而绷出无数细小的皱褶。
  她不愿屈服,更无法接受自己竟要用这具被凡人玷污的身体,去拉动那顶载着自己母亲的婚轿!
  苏芊冷笑一声,手肘戳动身旁的胶奴,命令道:“给她加点‘料’。”
  那生擒了林胭的胶奴上前,将一枚刻入了噬魂法阵的灵晶按入她后背束腰上的凹槽。
  下一刻,电流般的刺痛从脊椎窜遍全身,林胭的肌肉瞬间痉挛,双膝重重砸在地上,跪倒在了苏芊的面前。
  她的喉咙里溢出一声近乎悲鸣的喘息,眼前一片昏黑。
  “这才乖。”苏芊满意地抚摸着她的头套,如同在抚摸一匹真正的马。“记住你此时的身份,你是苏家的一头淫兽,以后也是。”
  林胭指尖无助地在后背祈祷式的拘束手套中抽动,嘎吱作响的乳胶拘束手套断绝了她想挣扎的可能,不甘的她将怒火凝聚在了指尖,憋屈地掐入了掌心。
  乳胶拘束手套的缝隙中流出了几道血痕,她的骄傲也被碾碎成了烂泥。
  但她的眼中,仍燃着一簇不肯熄灭的火焰。
  “检测到马奴意识清醒,启动服从协议。”
  林胭感到一阵热流从束腰后的阵眼涌向全身。她的瞳孔骤缩,这法力波动,是噬魂术法!
  她们想给我洗脑!?
  林胭猛地抬头看向那被拘束在乳胶一步裙和精金镣铐中的胶奴,那被呼吸限制面具强制覆盖的脸侧太阳穴位置,两根钉入肌肤的噬魂钉正散发着危险的红光。
  红光和着胶奴那被调教得几乎没了人性的淫兽模样一道,嘲笑着林胭的不自量力。
  不!!!
  林胭想挣扎,可刚一动,胶衣下体处的密集阵法纹路立刻亮起了噬魂术法的红光。
  位于后庭的无缝胶衣裆部的位置,急速隆起一条柱状的物体,将紧贴她身躯的胶衣都扯得紧绷变形。
  而后,到达极限的胶衣猛地回缩!那神秘隆起的柱状体直直捅如林胭后庭!
  一股强烈的电流混合着热流从尾椎炸开,她的整个身躯瞬间在地上绷成弓形,喉咙里挤出惊恐的呜咽。
  脖颈上的铃铛被身躯的抽搐震得乱颤,羞耻的叮当声在车队前荡入周遭观礼的人群之中,引得路人纷纷侧目看向林胭。
  “反抗无效,惩罚等级提升。”
  “不——!”林胭在心底怒吼,可她的声带被充气乳胶项圈扼住,只能发出微弱的喘息。
  她是金丹期的修士,抬手可崩巨石的存在,如今却被一身性奴缚具在凡人面前被玩弄洋相尽出!
  随即,就连胶衣的乳尖处也亮起红色阵法纹路。
  似有数不尽的鞭毛在胶衣内鞭笞着她娇柔的胸脯,那临近疼痛的瘙痒在乳尖到胸脯每一丝肌肤上刺入!
  地上,林胭双腿挣得大腿上的精钢镣铐铿锵作响,紧绷的乳胶双腿在地上扭动,无根马蹄靴下的马蹄铁在地上犁出一道道的划痕沟壑,神情抗拒的乳胶面容在地面蹭动,中空的深喉巨物内发出一声又一声痛苦的嘶鸣。
  苏芊一脚踩在林胭的脸上,身子缓缓蹲下,捋了捋自己的裙摆。
  鞋底恶意地碾动,将林胭的脸压进泥土。
  透过半透明的红色胶膜,能看到她瞪大的眼睛里交织着屈辱与难以置信。
  她身为一个金丹修士,此刻正被迫亲吻凡人的鞋底!
  苏芊得意地看着胶膜下那能喷出怒火的眼睛,带难以抑制的得意笑容小声戏谑道:“高贵的林仙人呀,被凡人奴婢欺负的感觉如何呀?”
  林胭目光几乎尖锐得杀人,斜睨透过苏芊的小腿,死死盯着那可恨的得意模样。
  可这时,后庭的柱状体再次突入,她的双腿条件反射般地绷死,再次突如其来的快感如海啸般冲击着她的理智,积聚的力量在即将爆发的临界点被硬生生冲散。
  最可耻的是,她的身体正在背叛她,被乳胶包裹的小腹抽搐着,子宫深处涌出湿意,在真空吸附的胶衣内形成一小片羞耻的湿热。
  眼部半透红色胶膜下的眸子也不受控制地被快感顶上了天……
  “呵呵呵,仙子也是喜好这极乐的嘛~”苏芊站起身,收回脚,一口鄙夷的唾沫吐在了林胭的半透明乳胶视窗上。
  唾沫缓缓沿着眼角横着滑下鼻梁,林胭愣愣地侧躺在地上,她的目光死死盯着那花轿,盯着那个一直看着自己女儿被凌辱的母亲,直到苏芊的那口唾沫遮挡住了她视线。
  一滴清泪从林胭的眼角滑下,但乳胶头套之外,没人看得见。
  花轿上的阳知秋淡然地放下自己的红盖头,不再去看自己女儿的狼狈模样。
  “任务指令:拉动婚轿,完成仪式。”
  噬魂法阵中冰铃的女声刚落,林胭便感到连接自己束腰和后背的鞍具陡然收紧,阴蒂处噬魂法阵红光大亮,夹着她最敏感的花蕊开始高频振动,同时胸脯的瘙痒和后庭处近乎癫狂的循环撞击的快感也如潮水般淹没她的理智,她膝盖下意识地,撑起身子向前挪动一寸。
  这是噬魂法阵提前设下的“服从程序”,目的就是用极致的刺激剥夺她的意志。
  “嘶……!!!”她疯狂摇头,牙齿将口枷和口中巨物咬得咯咯作响。灵力的封印让她无力挣脱,但她的骄傲仍在嘶吼:宁死也不为奴!
  “检测到抵抗……”
  突然,她的乳胶头套亮起红光,薄如蝉翼的红色胶膜猛地扯动着她的面容像后拉去,两根噬魂钉在覆盖太阳穴的马具皮带上猛地弹出,瞬间就扎穿了她的乳胶头套,将被精致拉伸的紧绷面容完全固定,彻底改变了她的乳胶面容,将她塑造成了一副自虐狂的模样。
  下一秒,一股红色的能量就从噬魂钉冲入了她的大脑。直达天灵的快感以毁灭性的姿态冲刷每一寸神经,强行拘束住了她的脑中理智。
  不要……不要……不要……
  林胭理智的声音渐渐被红色噬魂能量淹没,直至只剩下了本能的肉体反应。
  被拘束的腰肢剧烈痉挛,乳胶衣下的肌肤渗出汗珠,大腿震颤着迎合那跨后不断隆起又撞入体内的巨物。
  在这濒临崩溃的刺激中,她的身体……可耻地屈服了。
  锁链哗啦一响,她的膝盖被在脑海中唯一声音的命令下移动,红轿随之微微晃动,母亲阳知秋那得意的笑声从轿内传来:“女儿呀,可别怪妈妈哦,要怪就怪你不孝顺吧,竟然连妈妈想要的生活都给不了……”
  林胭的动作一顿,可眼中那丝清灵转瞬就被更加狂暴的红光压制了回去。
  只剩下被命令的娇躯,在一波波机械的“奖励”与“惩罚”中,一步步拉着大红婚车向前艰难向着苏家大宅行进。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12/08 02:26:16

第7章 母马女儿驼母亲入门,后巷羞辱下的绝望高潮
  婚车的朱轮碾过幽暗小巷的青苔,车轮“嘎吱”不断的声响间,妾室规格的婚车来到了苏家的后门。
  林胭的视野被乳胶头套限制得极近,却仍看见那扇低矮的乌木小门。
  门楣上钉着生锈的铜牌,刻着“奴道”二字。
  她曾是云门山药峰高徒,自然知晓世家大族的规矩。
  三书六礼为正妻,八抬大轿入正门。
  彩礼买入为妾室,二抬花轿入偏门。
  奴妻……一个妻字说得好听,可前边也搭了个奴字……说是奴妾还差不多。
  只能走后门奴道。
  “畜”车停下了……
  “哒哒”两声,一只鞋尖沾着诡异黏液的红面高跟鞋踏出轿帏,一只戴着红丝手套的手探出。
  母马林胭寻着声响向后看去……会是她的母亲阳知秋吗?
  红裙下一条被湿漉漉肉丝吊带袜裹缚的美腿探出,紧接着帘幕后的丽人走出。
  贱婢!!!
  头套下的林胭瞪大的双眼。
  苏芊对着林胭挑衅地昂起头,手中精金锁链一扯,轿帏后响起杂乱的高跟鞋声和一声细碎如猫叫的呻吟。
  轿帏后,一只被大红色乳胶覆盖了肌肤的手将之缓缓掀开。
  “!!!”林胭的视线骤然凝固。那是她的母亲,阳知秋。可眼前的阳知秋,哪里还有半点成亲嫁人时的端庄?
  阳知秋的步伐如蛇般柔媚,贴合身躯的红胶紧身衣在朦朦光线下泛着暧昧的暗光,将丰腴的曲线勒得近乎妖艳。
  她每走一步,拘束全身的透明乳胶一步裙都会被丰韵的双腿撑得嘎吱作响。
  紧身一步裙下的幽秘之间,淫靡的蜜液随着相互摩挲的双腿被挤出贞操带。
  乳胶胸脯外,一对带锁的铃铛乳环穿透两层乳胶的禁锢,精准地钉入了那两点硬挺的乳尖凸起。
  随着阳知秋的步伐,她胸脯上的铃铛叮当作响,她脸上的自豪像是在给女儿林胭炫耀着,她这个自私母亲对苏家的某种变态忠诚。
  阳知秋的脸……不,那是林胭的脸!
  透明乳胶面具如面膜般完美贴合在“林胭”的面容上,而真实的阳知秋,已经隐藏在了她仙子女儿林胭的身份之下。
  “嗯~”
  阳知秋操着“林胭”的面容,发出一声甜腻的喘息,手指轻轻拨弄着一步裙外的乳尖凸起,指尖滑过铃铛,挑衅般地舞弄出一阵阵脆响。
  苏芊笑吟吟地扯动锁链,阳知秋竟主动对着苏芊跪伏了下去,她用“林胭”的脸颊蹭了蹭苏芊的肉丝小腿,乳胶面具下的红唇微张,吐出粉舌舔舐起早已湿透的肉丝,嘴中还夹着娇媚的喘息吐出断断续续的情话:“主人……知秋等不及了~”
  她竟刻意压低了成熟人妻的嗓音,模仿出了花苞未破的处子语调!
  林胭的瞳孔骤然紧缩,一股前所未有的羞愤与恶心涌上喉头。她的母亲,竟顶着她的脸,用着她的声音,在苏芊这个凡人贱婢面前摇尾乞怜?!
  “唔……!!”
  林胭疯狂挣扎,束腰的禁锢法阵再度亮起,汹涌的灵力立刻被禁灵法阵压制,无论如何她催动都无法挣脱身上的拘束。
  “检测到反抗……”冷峻的阵灵女声响起。
  母马胶衣下,再次隆起一根粗大的柱状物,柱体猛地冲入后庭,同时高频震颤伴随着电流一道刺入了乳房!
  “啊……!!”
  林胭的脖颈痉挛着弓起,被锁链拘束的双腿瞬间跪倒了下去。
  快感与屈辱交织,让她几乎崩溃!
  可她偏偏无法闭上眼睛,被刺入太阳穴的噬魂针操控睁开眼睛,透过血红的乳胶视窗强制直视她“自己”的丑态。
  阳知秋被苏芊牵到林胭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的女儿。
  她红色的乳胶指尖滑过身下湿漉漉的贞操带,喘息变得粗重,似乎在享受无边的快感。
  忽然,她俯身凑到林胭耳边:“胭儿……”她恢复回人妻的嗓音,“想知道娘亲昨夜是如何求着苏朗,让他同意娘亲再享成亲之乐的吗?”
  林胭浑身剧颤,她不想知道母亲做了什么,更不想在这个夺取了自己未来的母亲面前被玩弄到高潮!
  乳胶内对她的折磨还在继续,混乱的大脑让她已经无法自持,轻易迷乱的她看见母亲舔了舔“自己”嘴角滴落的贪婪银丝,看着“自己”那冷清的眉眼弯成月牙。
  母亲闭上眼睛回味了片刻,略过了过程,开口道:“苏朗事后对我说……我这身子,品着比不经世事的丫头要爽得多呢~”
  “轰~”林胭脑袋如遭重击,身体的情欲也在此刻达到了极限。
  软倒在地的身子于泥泞中挣扎,腰肢的反弓被束腰死死压制,双腿无助地痉挛抽搐,乱蹬的马蹄靴溅在石砖上犁出道道沟壑。
  红色胶膜下那双充满了血丝的眼睛死死盯着母亲阳知秋那张淫秽的“林胭”脸,眼中充满了羞恨与绝望。
  “别这么看着我呀。”阳知秋顶着“林胭”的脸轻笑,指尖抚上女儿林胭的马头,按住了因为痉挛而不停锤击地面的脑袋,手指隔着透明胶膜替女儿林胭抿去眼角泪水,“若非你死活不肯嫁,娘亲何必亲自替你伺候苏朗?”
  她的手摆动林胭的头,另一只手探下乳胶一步裙,当着林胭的面轻轻揭移了红色高跟鞋的上锁系带,露出了乳胶下精金细链凸起的轮廓。
  母亲她……早就是苏骏的玩物了!
  只有我一个人像条狗一样……被所有人玩弄……
  羞耻的泪水化作四道洪流涌下眼角。
  那个生擒她的胶奴的模样浮出脑海,那胶奴就是被精金镣铐拘束的。
  “苏郎说了……”母亲阳知秋捂着自己的胸口,红唇轻起,对着女儿林胭的乳胶视窗呼出一口悸动热气,“等我怀上子嗣,就把你那榨干了的金丹挖来……给我们的孩儿筑基用呢。”
  尽管林胭之前已经猜透,可听后还是如遭雷击,她想不到自己这个自私的母亲竟然如此恶毒!
  林胭发出一声悲痛的嘶鸣,可苏芊脚下的高跟鞋突然斜着踩上林胭的脑袋。
  “林仙子,您母亲可是为了老爷的争霸大业给立下了汗马功劳呢!不准你对她有异议哦!”
  “咯吱。”
  苏芊的高跟碾进林胭的乳胶马头,将她的脸深深压入石砖缝隙。
  底下的泥浆灌入乳胶头套的呼吸孔,让烂泥的腥臭味与天然乳胶的香味混作一团,堵得她喉管痉挛。
  “咳咳咳~”乳胶马头下传出痛苦的窒息喘咳。
  斜睨的血色眸子透过被泥水模糊的乳胶视窗,她看见母亲阳知秋正跪毕恭毕敬地负手站立,仰着那张与自己一模一样的假面,任由苏芊将一枚大红色色口球顶向她的红唇。
  “呜~”阳知秋非但不躲,反而主动吐出粉舌嘬吸起硕大的口球,溢出的津液沿着下巴滴落于胸间也浑不在意。
  口球塞入,皮革束带将透明乳胶面具勒入脸颊,后在脑后束紧。
  “呼~”阳知秋呼出一声吃痛的喘息,可满满的情欲却从下弯的眉角下溢出了出来,含情脉脉的眸子看了一眼苏芊手里的单手套,就主动转过了身去。
  坚韧的皮革复上了背负的双手,宽厚的肩带绕过腋下于胸脯上交汇,绕过肩膀的肩带于后背单手套上收紧。
  收紧的系带开始在单手套上编织,将敞开的皮具渐渐变为了一件刑具。
  系带的每一次收紧,阳知秋的口球内都会透出一声吃痛的喘息,紧致一步裙下的双腿也随之战栗。
  当苏芊以一个漂亮的蝴蝶结结束时,阳知秋已经浑身瘫软地依附在了她的怀里。
  阳知秋扭动身躯,“林胭”的假面眉眼如丝地看着亲手拘束了她的主人,口球下溢出阵阵细碎的快意呜咽:“啊哈~主……淫,主……淫……”阳知秋瘫软在苏芊怀里的身子抖如筛糠,溢出贞操带的爱液让乳胶一步裙内侧湿透地黏在大红色的乳胶大腿上。
  苏芊笑盈盈地弹了一下阳知秋的乳环,“叮当叮当”的铃声让阳知秋像个母猫一样满足地眯上了眼睛。
  苏芊将情迷意乱的阳知秋抚到马车边上靠着,紧接着拿出一个鞍具扣到了母马林胭的后背上,又用一根精钢锁链将她的项圈与大腿上的镣铐相连,强迫她只能以弯腰翘臀的姿势行走。
  “贱货,站起来。”苏芊一巴掌扇到了林胭的脸上,立刻让她太阳穴内的两颗噬魂钉红光大做。
  你这个贱婢!!!我要杀了你!!!
  林胭的身体疯狂地在地上扭动,试图靠肉身挣脱拘束。
  “执行母马仪式……”脑中,一道不可抗拒的声音夹着红色的能量洪流冲向林胭的意识,将之重新拘禁。
  放开我!!!
  林胭在心中怒喝!
  可奋力得抵抗,也只换得更加狂暴的高潮报复。
  乳胶下隆起的圆柱猛地冲入后庭又拔出,随即再次冲入!以一秒钟三次的速度将疯狂的额肉欲能量轰入她的脑海。
  不要!我不要高潮!不要让我在她面前……嗯啊~  乳胶双腿骤然绷直,“咚咚咚”的地板敲击声在林胭全身的关节下发出。
  头套乳胶视窗下的瞳孔猛地缩成了麦芒般细,后立刻翻得只剩眼白……
  林胭在这股情欲的冲击下再次屈服了,全身战栗的身躯僵硬地动了起来,痉挛的小腹协调着全身的肌肉,让抽动不止的双腿撑起了身子。
  然而后庭的疯狂报复没有停下,尽管血红视窗下的眸子已经被快感冲上了天,可痉挛的身体却依旧忠实地执行着噬魂钉阵灵的命令。
  “呵呵呵~林仙子的身子还是很老实的嘛~”苏芊待林胭站起身后,又是啪啪两巴掌打在了林胭的乳胶脸颊上。
  林胭的身子猛地一颤,腰肢扭动了几分,可她太阳穴的噬魂钉立刻就闪烁起来,躁动的身体再次紧绷到了极限。
  高潮!
  又是高潮!
  林胭的意识在脑海中癫狂地大叫,可笼罩心头的噬魂阵灵却冷淡得像个屠夫一般,只是淡然地再次加大了后庭的冲击频率和乳房的扰动,同时又加大了对她肉体的控制,让一丝高潮的反应都没有外泄。
  苏芊满意地碾动了一下林胭太阳穴的噬魂钉,将之刺入得更深,不过这次她的身体没有任何反抗。
  随后苏芊扶着阳知秋来到母马林胭面前,一巴掌拍到她的臀上,示意她上去:“乖,骑上去。”
  尽管已经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可林胭还是感觉到后腰的鞍具一沉,母亲竟真的侧坐到了她后腰上!
  阳知秋的乳胶臀瓣压着女儿腰椎,将之压成一个内凹的S弧度。
  大红乳胶下,腿根的淫靡热度透过胶衣和一步裙以及鞍具的阻隔,灼烧起林胭的肌肤。
  更耻的是阳知秋还故意扭腰,让贞操带内的蜜液更多地流出,让这股热浪更加灼热。
  “嗯~”阳知秋俯身,将一对巨乳压到了林胭的背上,乳环带着铃铛压入身子的刺痛,让她娇媚地喘息了一声。
  她脚下的高跟鞋踢动,尖锐的鞋跟狠狠向自己母马女儿的腿肚扎去。
  “嘶~”林胭配合着嘶鸣一声。
  “哒哒哒~”马蹄铁的声音响起,回荡在阴暗的后巷。
  林胭颤颤巍巍地驼着“自己”,在喜悦的闷绝铃铛声中走入了苏家。

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忽然睁开眼
简默
父亲公司濒临倒闭,秦安安被后妈嫁给身患恶疾的大人物傅时霆。所有人都等着看她变成寡妇,被傅家赶出门。 不久,傅时霆意外苏醒。 醒来后的他,阴鸷暴戾:“秦安安,就算你怀上我的孩子,我也会亲手掐死他!”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12/08 02:27:17

第8章 苏骏与堕落虹帝的计划,黑胶奴的丈夫——白胶奴芜菁出场
  “十年前,是骏将朕从那无尽的淫狱中解救出来。若非如此,朕怕是早已被淫触吸干真元,化为一具枯骨了。”
  苏骏的书房中,一道曼妙的丰韵身影凭空浮现。
  只见她身披一件薄如蝉翼的粉色丝袍,内里空无一物,雪肌在粉丝下若隐若现,连女人身上的几处隐秘都全然没有掩藏。
  这具成熟的胴体轻移莲步,从身后环抱住苏骏的脖颈,宛如一只慵懒的母猫贴上主人的脊背。
  苏骏唇角微扬,指尖温柔地抚过她的脸颊,顺着那精巧的下颌滑落,引得身后传来一阵得似母猫般满足的咕噜声。
  “是啊,谁能想到堂堂虹帝竟然在与西域教皇国的交锋中落入他们的淫触封印呢。还在坚持千年,油尽灯枯前恰好被我这穷小子救下。”
  苏骏看着桌案前的一张阴阳五行阵法图,64个繁复的阵眼上,已经被朱笔在三处写上了三个字:“虹”、“紫”、“芜”。
  “说了多少次了,朕已经不是女帝了。朕欠骏的情债,怕是一辈子都还不清的~”身后的虹帝脸颊蹭动,撒娇般的在苏骏脸侧摩挲起来。
  “可你不也还是在以朕自称吗?”苏骏捏着朱笔的手在一处阵眼上悬住,久久未能落笔。
  忽地,一只白玉般的手复上他的手背,强大修为压下,朱笔被她按了下去。她的小手抚着他的大手,在那处阵眼上写下了一个字:“林”!
  “虽然朕是骏的人了,但是想让朕改称奴家的话,朕的主人一定要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才行~”说着,虹帝红唇微张对着苏骏耳蜗呼出一口热气,语调慵懒地调戏道:“不然的话,还不如让朕继续回到那触手封印里沉沦呢。骏在那儿把朕的身子调教成一个时刻发情的肉便器,也是能让朕改称奴家的。”
  “轰!”苏骏猛地反过身子,一把将虹帝腰肢压到了桌案上!
  宽大粗糙的双手压上那双娇柔的玉手,10指霸道地挤入细窄的指缝中,粗糙的指头在玉手的手背处死死扣紧,灼热的鼻息化作两道气箭射入她的胸口,口气故作凶恶地对身下虹帝说道:“真喜欢被触手玩弄吗!?”
  “!!!”
  虹帝的粉色丝袍滑落胸脯,一对肌质雪白形似熟透木瓜的胸脯暴露在空气中,本该冰冷软趴的两粒花蕊在身上男人那如箭般的灼热鼻息轰击下,在冰冷的肌肤上硬挺了起来。
  来自心上人的热浪扫过皮下冰冷的情欲,激起一阵阵过电般的酥麻感,让她脑袋里燃起一团欲火,灼烧起冰冷的理智,让其融化成滴滴暖流而流遍全身。
  那成熟脸上的拉丝媚眼不可置信地向下扫视,在看见胸脯上那两粒激凸而起的硬挺花蕊后,又猛地抬眼,却撞上了苏骏那棱角分明的面容。
  一抹潮红快速从她的鼻头蔓延到了如珠般的耳垂,又从耳垂蔓延到了天鹅般纤细的脖颈。
  恰逢此时,苏骏猛地贴向虹帝双唇!
  “扑通!扑通!扑通!”女帝的胸口剧烈蹦动着,心脏如雷般炸响的鼓动声充斥了整片脑海,她粉色的眼眸此刻倒映的全是苏骏那俊美的面容。
  一寸外那双剑眉星目下的霸道压来,顿时一股无力反抗的无助感席卷全身,让她一时间竟升不起一丝反抗的念头。
  然而……
  “撩又撩得很,真要又不肯。”
  苏骏终究是没有吻下去,只是嘲弄了虹帝一番。
  他的大手忽然松开了虹帝的玉手,自顾自地整理了一下身上的红色婚服。
  丢下一句话后离开了书房,“你虹家后辈的那位女帝应该已经派出人手去剿灭云门山宗门了,你去一趟吧,不要让朝廷秘卫坏了事。”
  “死鬼!呆得跟块木头似的!”
  虹帝望着那道消失在门外的红色背影,难掩眼中的失落与羞恼。
  性感的娇躯如鲤鱼打挺般从书案上翻身坐起,娇小的玉掌紧紧按住剧烈起伏的胸脯,在感受到心脏那近乎失控的跳动后,桌案边垂落的双腿不禁相互摩挲起来……
  “朕活了几千年……就没见过似你这般的!”虹帝咬着唇,声音里带着不甘与恼意。
  “你若真想要……朕……朕……”
  话音未落,她的小腹处忽地闪现出一道粉色荧光的淫纹。繁复的淫纹中央阵眼处,赫然刻着一个“骏”字。
  虹帝轻哼一声,手掌熟练地复上小腹淫纹,粉色灵力流转间,那羞人的印记便如潮水般褪去,重新隐匿于雪肌之下。
  “哼!”她的目光落在指尖沾染的晶莹蜜液上,脸上的潮红瞬间被欲火烧成了绯红色,在感受到脸上冲出的滚滚热浪后,羞得她愤愤地对着书房门口啐了一口。
  下一刻,纤指翻飞,捏出一道玄妙手印。
  粉色灵气如雾霭般从她周身升腾而起,粉色丝袍无风自动,在虚空中舞出万千幻影。
  她的身影逐渐模糊,最终与那粉色灵雾一同消散,只留下一缕幽香在书房中萦绕不散。
  书房门外,静静伫立着一道乳白的身影,那是一个被严密拘束的胶奴。
  他的身躯被纯白的乳胶衣完全包裹,纤细的双手被密闭在没有开口的乳胶束缚袖套中,于下垂的乳胶巨乳下交叠。
  乳胶衣的乳下位置锚定着一条用以固定交叠前臂的胶带,交叠的手臂就穿在其中。
  而密闭的袖子末端延伸出两条胶带勒住腰肢的束腰,在后背的锁扣处交织锁死。
  苏骏踏出书房的刹那,那胶奴修长的双腿便不受控地战栗起来。
  足下的白色芭蕾高跟鞋轻轻点地,他踉跄着想要行一个优雅的淑女礼,却因上半身的禁锢而失去平衡,当着苏骏的面笨拙地跪坐在了地上。
  不见面孔的乳胶假面在苏骏的注视下竟露出了一丝惶恐的意味,膝盖快速地在地上磨蹭,将整个身子调整了朝向,将高高翘起的私处对向了苏骏。
  “芜菁,找我什么事?”苏骏饶有兴致地蹲下,手掌玩味地抓住那对平板贞洁锁下被乳胶包裹的硕大淫睾。
  粗糙的拇指不断摩挲着挤出平板贞洁锁的乳胶尿道口,其余四指着用力地揉搓起鹅蛋般的两颗淫睾。
  “呜~呜~”
  芜菁的喉咙里溢出几声呜咽,双膝战栗不止,没撑几下便彻底瘫软,整个人如烂泥般贴伏在地。
  “噗噗噗~”
  忽地,平板贞洁锁中无力地滑出一滩灼热的粉色淫液,透过苏骏的拇指边缘滴落在地上。
  粉色淫液在地上扭曲着组成了一行字:“禀报主人,苏柏有预谋叛变的迹象……”
  “苏柏吗?我还以为你说的是苏芊呢。柏儿……看来是芊儿把她欺负得太狠了。”苏骏轻笑一声,没有放在心上的意思。
  他手中灵光一闪,一枚嗡鸣不断地震动灵晶出现在指尖,“这事你做得不错,芊儿会给紫菀放半天假,你们两夫妻也有些时日没温存过了。”说罢,笔杆般粗细的震动灵晶塞入了芜菁平板锁下的尿道。
  “噗噗~”
  又是一滩粉色爱液喷到了苏骏的手上,不过他也不恼,反而宠溺般地扬起巴掌,对着芜菁的乳胶翘臀重重拍下。
  “啪!”
  “呜啊~”
  随着高昂地淫叫,芜菁整个乳胶身子骤然崩解,化作一团粉色雾气快速钻向了过道的拐角处,转眼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苏骏在驱赶走前来撒娇的芜菁后,迈开大气十足四方步朝着婚礼现场走去。

冰山女神的小医神
十指舞动
乡村小神医相亲比自己大三岁的高冷女总裁被嫌弃,没想到进入校园之后,凭借神乎其技的医术,却得到各种美女的青睐。迷糊小仙女:哥哥,我肚子疼!…… ...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12/08 02:33:20

第9章 林胭受刑,淫纹奴印
  一道单向透明表面透着水纹的灵气护盾笼罩着花园中央的礼拜祭台,将内外分隔成了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
  护盾之外,前来参加婚礼的苏家族人熙熙攘攘,觥筹交错间推杯换盏不断,那喜庆的喧闹声在有隔音功能的护盾中都是若隐若现。
  但护盾之内,却是一片森然寒意。
  用于祭拜天地的礼拜祭台中央,一架泛着冷光的铜制“木马”巍然矗立。
  它的外形虽是木马刑具,整体却是青铜所铸。
  铜面上泛着一层粉腻的青绿色光泽,历经无数岁月而出的绿锈在新一轮的使用中被磨去一部分,铜臭与淫腥的气味交织在封闭的护盾内萦绕不散。
  师姐……救我……师姐……那个林胭是假的……
  铜马之上,林胭的乳胶身躯剧烈颤抖着。她拼命挤压着双腿,试图减轻胯下传来的尖锐痛楚,可全身的重量仍死死压在那细如刀刃的铜棱顶端。
  “嘶~嘶~”
  被折叠的双腿在湿滑的铜面上徒劳地滑动,包裹双腿的乳胶肌肤每次滑过铜马,都会让表面的绿锈脱落一部分,从而使得铜臭更甚。
  同时每一次挣扎,都让蜜唇更深入地碾过那顶端锋利的铜棱。
  破损胶衣的大腿内,早已被反复磨蹭而出的痛苦蜜液浸透,而大腿之上,是红肿不堪的淫靡之处。
  如刀剐般的刺痛不断袭来,可她不敢停下!只要稍一松懈,身体彻底下坠的那一刻,剧痛会是现在的10倍,甚至9倍!
  “嘶~”
  一声凄厉的悲鸣从乳胶头套中挤出,林胭的大腿痉挛着抽搐起来,汗水混着溢出的蜜液沿着铜马滑落。
  师姐……救我……
  头套下充血的眼睛死死盯着那具穿着玄白衣裳的温和女子。
  林胭金丹期的肉体虽不会被凡铁损伤,但蜜唇与蜜豆的敏感却是天道法则赋予的雌孕本能,即便她是修士,在这凌虐般的折磨下也脆弱得像个凡人女子一般。
  “母马代替受刑,呵呵!苏骏真是好把戏,还能想到这一出!倒也是维护了宗门的脸面。”清冷的女声忽然响起,林胭透过红色乳胶眼膜,看着自己的师姐来到身前,一柄通体漆黑的特质小刀从衣袖下伸出。
  林胭的瞳孔骤然紧缩至麦芒般细小!
  “嘶~嘶~”她疯狂晃动着头套,挣得脖颈处的锁链哗啦作响。
  她身上的乳胶衣乃西域魔料所制,又经炼器秘术淬炼,此前她用尽全身气力挣扎,也不过是让外部锁具松动,却始终无法挣脱这紧贴肌肤的乳胶束缚。
  而被架上铜马刑具前,师姐就是用这把刀划开她下体的胶衣……
  而现在,师姐又拿起了它……
  新一轮的刑罚要来了!?
  师姐!我是林胭!我才是林胭啊!
  她眼中的焦急几乎化为实质,头套疯狂甩动,红色胶膜下的双眸死死盯着对方。
  白衣女修忽然伸手,按住了她乱晃的马首。
  林胭瞬间静止。
  师姐发现了!?
  在期盼中,女修微微俯身,鬼鬼祟祟地将脸凑近,隔着透明乳胶仔细端详起她的眼睛。
  乳胶马头下,林胭兴奋得几乎喜极而泣。眼皮快速对着外面眨动,试图传递更多信息。
  师姐一定能发现我被调包的真相!然后把我救回宗门的!
  然而下一秒,师姐表情却让林胭如醉坠冰窟。
  师姐的指尖轻轻抚过她的眼膜,嘴角忽然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
  “林胭?”
  “就猜到是你!苏骏真是会玩!”师姐挥舞黑刃,对着林胭的乳胶胸脯就是一划!
  “撕拉!”
  黑刃割裂空气的尖啸声中,林胭只觉胸前一凉。
  紧接着两团乳白的胸脯弹跳着撞开了胶衣束缚,只是一瞬间,闷于其中多时的滚烫汗珠在接触到外界冰冷空气的瞬间汽化。
  蒸腾的雾气里,两粒花蕊不合时宜地硬挺了起来。
  什么?!
  头套下的眼睛透着不可置信!
  “你不会以为,你成为奴妻这么大的事情,苏家没有和宗门打过招呼吧?”师姐的白袖缠绕上林胭的脖颈,下耷的手掌一把抓住了那丰韵多汁的蜜桃巨乳,一边肆意地揉动,一边贴在林胭耳边解释道。
  “一个苏家支脉可不敢替京城主脉下决定,要是惹得修仙世家和修仙宗门之间再起战端,他苏骏就是有100条命也不够剐的。”
  师姐随手将黑刃丢到了一旁,另一道白裙广袖下的手掌轻轻贴到了林胭的外阴,指甲掐动,揪起了嵌在铜棱上的蜜豆。
  双指闪动出一丝电光,在轻柔的挼搓下,噼里啪啦的声响从林胭身下炸出!
  “呜!!!”
  刺激之下,林胭被折叠的双腿痉挛着拍到起铜马,马蹄靴底下的马蹄铁不断撞击着铜马两侧,清脆的声音与乳胶大腿的闷响一道回响起来。
  这……这是!哦啊~是陈掌门的惊雷指……呼~  师姐手中的渐渐加强的电光,强制打断了林胭的思考。
  本就通红的阴蒂在师姐的刺激下几乎滴出了水来,痉挛的子宫把爱液挤成泡沫,从被劈开的蜜唇边缘汩汩渗出。
  忽地,师姐手中的电光降低了炸响的频率,让林胭有了一丝喘息的空间。
  为什么!?
  林胭的胸口剧烈起伏,胶衣裂缝间露出的雪白肌肤上因痛苦而布满细密的汗珠。
  她瞪大双眼,不可置信地望着那张曾经温柔可亲,现在却挂着心寒讥笑的脸。
  铜马上的乳胶身躯愤恨地扭动,却只换来师姐更用力的钳制。
  师姐的手臂亲密地环住她的肩膀,就像从前她们一起修炼时那样亲昵。
  但此刻,那熟悉的拥抱里却夹杂着毫不留情的电光,每一次噼啪作响都让林胭的身体止不住地剧烈抽搐。
  “呜~呜!呜~!!!”
  林胭的哀嚎声被闷在头套中,变成了含糊不清的哀鸣。
  痛苦中升起的快感让小腹不受她控制地痉挛着,每一次抽搐都让铜马顶端的铜棱更深地嵌入敏感的处子蜜穴中。
  透过红色乳胶眼膜,能看到此刻的她目光里混杂着痛苦、困惑、羞耻、一丝快意、以及绝望。
  就在一炷香前,她还是那个驮着母亲来参加婚礼的乳胶母马。虽然被夺取了婚礼,却也不至于要替母亲受那奴妻的入门刑罚。
  可转眼间,自己竟成了替罪的母马,而本该前来营救自己的师姐和长老……
  “师妹很困惑吧?”师姐的声音忽然轻柔下来,却更让林胭感到毛骨悚然,“‘世子之争,向来如此’。我们陈家已经不满足于区区掌门之位了,我这师姐也是……”师姐的手指温柔地抚过她湿润的胸脯花蕊,另一只手却拿起一根烧得通红的火晶烙铁。
  不要……求你……不要……
  林胭头套下热泪纵横的双眸死死盯着那逼近的烙铁,身体却在刚才的蹂躏下暂时失去了反抗的气力。
  师姐不顾林胭的惊恐,继续着:“师父紫菀的药峰,师叔芜菁的剑峰,再加上我那掌门父亲执掌的符峰……”
  师姐的声音越来越轻,手上的烙铁却越来越近。林胭惊恐地看着那团跳动的红光,绝望地摇头。
  “呜啊啊啊——!!!”
  凄厉的惨叫穿透了灵气护盾。火晶烙铁与小腹接触的瞬间,皮肉烧焦的气味弥漫开来!
  “陈莉师侄,适可而止。”一位身着黑白阴阳道袍的老者皱眉喝止,“这不过是一匹替罪的母马,又不是那个逆徒本人!”说着,他转身狠狠扇了跪在地上的“林胭”一记耳光。
  “呜啊~”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那个口含红球的“林胭”非但没有羞愧,反而从喉间溢出满足的呻吟。
  她迷离的双眼风情万种地眨了眨,鲜红的舌尖从下牙关缝隙中探出口球,当着老者的面贪婪地舔舐着自己刚刚溢出的津液……
  “林胭”原本跪立的身子在升腾而起的情欲中,雌伏地跪坐了下去。
  一双被高跟鞋拘束的脚被迫以内八字的姿势压下,双腿上的乳胶一步裙依旧死死拘束则双腿,迫使她以一种双腿维持在了一种并拢折叠的姿态。
  从上往下看,透过那起伏胸脯,一步裙下的双腿不停地挤压着位于中心的贞操带,乳胶摩挲的嘎吱声下,是细微到只有修士才能听到的“噗噗”的淫水声。
  透明乳胶一步裙下,那贞操带抽搐着流出了一波又一波的淫液。
  流出的淫液被并拢的乳胶双腿与外部拘束的一步裙困住,渐渐在双腿的内凹之间形成了一滩反光的淫靡水洼。
  老者惊讶的目光回到“林胭”脸上,与那双水润得能拉出丝的媚眼直勾勾地对上……
  “哼……”
  一声本能轻哼后,他感到自己衣袍下竟然有了一道臌胀感……自打入了炼神期,心境已是轻易不会动摇的了,可如今他却感到了自己仿佛回到年轻时光,那同道侣双修时的日子。
  这……是老夫的心魔!!!
  老夫的心魔竟然不是来自屠戮众生,也不是来自霸道独尊,而仅仅来自这淫妇的挑逗!?
  我修行千年竟然被一个金丹期的修士破功了?
  老者的内心掀起惊涛骇浪,他不敢相信自我多年的苦修竟然被本我贬得如此不值……
  如若让他知道眼前雌伏跪坐的“林胭”是假的,是个凡人的话,恐怕他会更加羞愤。
  “你这……大逆不道的家伙!”他意识到自己竟然被如此简单的勾起心魔后,嘴下的浓密的美须都气得抽动了起来!
  “啪!”
  耳光甩出时带着一丝威压,一巴掌下去,乳胶面具下顿时浮现五道红痕。
  可那“林胭”吃痛仰头的姿态,偏偏像极了老者记忆中的道侣在承欢时被他掐住脖颈的模样。
  “呜~”口球中透出一声饥渴的吃痛喘息声,“林胭”盘发上的金饰被耳光扇得叮当作响,发情后的渗出的汗液打湿了片片鬓角的碎发,黏在她透明紧贴的乳胶面具上,而那饱满的红唇下,也因巴掌的缘故,更多的津液被挤出牙关,沿着油亮的乳胶下巴滴落到了胸脯之上。
  “不知廉耻!!!不知……”
  叱骂突然哽在老者的喉头。
  他惊恐地发现自己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抚上了“林胭”的脸颊,拇指还无意识地摩挲乳胶下红肿的位置。
  什么时候!?心魔把老夫夺舍了!?
  在老者错愕时,“林胭”突然从下颚牙关与口球缝隙间下挤出舌尖,轻轻舔上老者的拇指。
  这个动作让老者浑身剧震!
  一道五百年来夜夜纠缠他的噩梦场景,此刻正重叠在眼前这具淫艳肉体上!
  五百年前与道侣日夜笙歌的记忆浮现,记忆里的“她”,就是这般在人前矜持,而人后放荡的……他们两人之间玩过无数堪称变态的玩法,也挑战过无数次险些身败名裂的拘束外出。
  直到道侣倒在敌人的刀下,他自此封闭自身,老土和保守成了他掩盖情伤的保护色……
  可如今,眼前“林胭”的神态,是多么像他那位道侣啊!
  “呜呼~”口球中透出一声满足的呻吟。
  她身后的单手套挣动了几下,因为发情而不断摩挲的双腿之上,那被因吃痛而低俯下去的脸又抬了起来。
  “哗啦哗啦”,人妻盘发上的黄金发髻带动着吊坠锁链发出窸窣声响。
  那声音下,“林胭”的面容浮出一股“已为人妇”的知性感,让老者看了心底里又忍不住地升起一道想要彻底占有的贪念。
  随着“林胭”鼓动的鼻翼,一口接一口暧昧的鼻息被呼出。
  老者盯着那半眯的眼眸,恍惚间仿佛又看见了自己年轻时与道侣交合时的模样。一边享受着自己的耕耘,一边忍受着自己的粗暴调教……
  这欲拒还迎的神情……
  “林胭”带着一股狡黠的期待眼神盯着老者,老者的眼神在她着期盼注目中起了变化,由想恼怒变成羞愤,又由羞愤变得恍然,从恍然中他仿佛找回了一段美好,最终她从中看见了一团升起的欲火。
  成了……
  “林胭”的假面下,阳知秋心里闪过一丝窃喜。
  “刘长老……”师姐陈莉扭头对那愣神的老者唤了一声,同时手中的火晶烙铁依旧死死贴在林胭的小腹上。
  火晶烙铁在林胭小腹发出“滋滋”声响,焦糊味混着皮肉烧灼的白烟腾起。
  “呜!呜呃——”
  哀嚎之下,林胭的身体突然痉挛着反弓起来,抬起的阴唇下,一道淡黄色尿液直直喷射正下方的铜马棱线上,炸开的水花打在两侧大腿内侧,不出一息的时间,两道尿液就沿着乳胶马腿的膝盖滴落。
  “嘘~”失禁的尿液声不断。
  要死了……要死了……
  乳胶马头下,林胭的双眸已经被刺激得翻上了天,四行不知是何复杂情绪的热泪随着失禁的尿液同时涌出眼角。
  剧烈的灼烧感已经让她无力去思考刘长老是否能成为她解脱的助力了,此刻她只想师姐快些将烙铁抽开,不管她们想要些什么,自己已然是个奴妻了,为何还要如此折磨自己?
  林胭无法想不通,也没这个脑力去想通。
  “咳咳~”被惊醒的刘长老意识到自己险些着了魔,略带窘迫地转过身将身下的隆起给压了下去,后扭头看向陈莉。
  此时陈莉猛地将火晶烙铁从林胭小腹上拔了下来。
  “哐当”,夹着母马的哀嚎声,火晶烙铁被陈莉随手丢到了一旁。
  “陈师侄……”刘长老刚开口,却见陈莉舞动起白裙广袖,如天仙热舞般鼓动起来的法衣将周遭的腥骚烟气给驱散了去。
  陈莉那温和的脸上卷起一份诡谲笑容,缓慢而慵懒地对刘长老调戏道:“刘长老若是想的话……莉儿愿意替长老解除心中的苦闷,只求事后长老不要辜负莉儿的身子,助我坐稳药峰峰主的位置。”
  “陈师侄,你……”
  刘长老意味深长地看了陈莉一眼,可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她竟然开始宽衣解带!
  “刘长老……孤身一人这么多年,很孤苦吧?”陈莉腰带一松,宽松的玄白外袍滑落于地。衣扣一解,内里的长裙亦随之从窄肩膀滑落。
  冰清玉洁的玄白裙下,竟露出一副穿着连体蕾丝情趣内衣的胴体!
  她也不再管铜马上的林胭,走向了刘长老。
  她一手轻抚雪肩,一手轻挑起吊袜带的系带,迤迤然的猫步之下,黑色高跟鞋和清楚响声和她手掌摩挲自己肌肤的窸窣声响刺入刘长老的耳中。
  “老夫……”刘长老喉结滚动一下,一头斑驳白发随着陈莉的靠近而由白转黑。
  修仙者寿命悠长,除了行将就木之外,相皆可由心生。
  心境的年轻与否,能决定他外表的样貌。
  这是个机会,趁着陈莉那个喜好权谋反差婊和刘长老那个老苟且的乱伦,我有机会逃出去!
  至于陈师姐贵为掌门长女,她为何要直降身段去出卖肉体,这点林胭暂时不想考虑。
  铜马上,林胭扭动起自己的腰肢,可双腿被折叠的姿态让她完全无法出力。
  特别是用细锁链穿过被折叠膝盖的两块10斤秤砣,如此离谱的下坠感让她每动一下都是一种对自己的折磨。
  无神的挣扎中,爱液如涓涓细流般流个不停。
  她越是想减缓下身的压迫感,就越是无法避免地让尖尖的顶端劈入娇嫩的处子之地。
  她希望自己颤抖的双腿能快些使出力气,不然等这唯一的机会失去……
  等等!
  乳胶衣破了不是吗?
  之前师姐为了折磨她,而用特殊的黑刃划开这韧性十足的胶衣。只是这破损的位置……
  透过透明的乳胶视窗,低着头的林胭看向了自己的小腹位置,带着些许阴毛的阴户三角区此刻正暴露在空气外。
  上方,是一个被火晶烙铁烙印上去的火红“骏”字!只是看到这个字,乳胶下的脊背就竖立起一片幻痛的寒毛。
  那火晶烙铁上的火晶,是击杀地壳深处熔岩之灵获得本命灵晶。
  其上蕴含的大道之力,可以给同级别的修士造成永久性的肉体伤害。
  哪怕事后把那块肉割掉,再用灵力催生肌肤,新生的肉体依然会恢复为受伤时的模样。
  除非……突破修为。
  可成为奴妻后,怕是没有时间再修炼了吧……骏一定会把我天天囚禁起来把玩的!
  这身乳胶衣给予的强制高潮我都抵挡不住,如果骏给我更多的刺激,我一定会疯掉的……
  林胭想到这儿,下身不禁一热,一道暖流从小腹之中流出。赫然是刚才被强制调教留下的快感,已经在一遍遍的高潮下深深侵入了她的身体。
  女人一旦经历人事……就是人妻了……而人妻染上性淫的快感后,肉体就再也变不回少女的模样了。
  而精神,也会在这人伦淫毒的侵蚀下而渐渐往雌伏的方向迈进。
  除非突破炼神!神魂在淬炼时,还可以选择一次成为怎么样的人。
  我要逃!我要重新迈上修仙路,我不要变成母亲那样的闺房性奴!
  在明确了道心后,她却犯了难……
  用蜜穴施法……好羞耻……
  她看向陈莉和刘长老的方向,此刻陈莉已然盘上了刘长老的腰,两人死死拥吻在了一起,暂时没空管这里的动静。
  这是机会,错过就没了!
  我没得选……一时羞耻好过永世奴役……
  在林胭准备动手时,她没注意到的是,乳白的小腹上早已被刻上了淡红色的淫纹法阵!
  而她因为头套视窗的血红色透明乳胶的影响,竟然完全没有发现自己的肌肤已经在被乳胶衣拘束时,被噬魂阵灵悄悄刻录下了性奴淫纹!
  而那阵眼的位置,已被陈莉被烙入了苏骏的印记。只待林胭自愿将灵力注入其中后,无法摆脱的性奴契约就将烙下!
  动手!
  林胭运转体内迟滞的灵力向身下的破口冲去!她要一次性将体下的木马刑具和精钢镣铐冲破!
  “轰!”的一声,一道外人不可听闻的晴天霹雳在她脑海中炸响!
  预料中的刑具爆炸没有发生,反而是一道淫纹带着不可阻挡之势深深轰入了她自己的神魂之中!
  什么,淫纹!
  母马头套艰难地低下头,那道没被她所察觉的淫纹,此刻在灵力的滋润下已然闪烁出了耀眼的粉色荧光!
  不好!
  脑海的神识上,那轰入她神识的淫纹已经已她的灵力作为养料生根发芽,无尽的粉色纹路如锁链般猛地从神识中暴涨而出。
  给我死!休想控制我!
  脑海中,林胭的神识奋力反击,调动起全身的灵力打算殊死一搏。可越是如此,那些以她灵力为养分的淫纹锁链就越是不可撼动!
  无尽的粉色锁链将她那金丹模样的神识给紧紧禁锢起来,组成了完整的锁链网络彻底断绝了她想挣脱的可能。
  与此同时,灵力消耗一空后的身体一软,眼前一黑就矗在铜马上昏死了过去。

榻上欢:皇叔,有喜了!
尼图
女扮男装的小皇帝竟然被皇叔睡了,为堵住二人断袖的悠悠之口,皇叔决定为皇帝纳妃。“皇叔,朕不举,无法纳妃。”“无妨。”“皇叔,朕膝下无子,无人送终。”“无妨。” “皇叔,朕的洞房花烛夜你怎能进来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12/08 02:34:33

第10章 金丹异变
  “别以为你占据了我的金丹,我就会用你的欲孽灵气!”
  肉身的蜜唇被劈为两半的林胭眼皮颤动着,此时不远处的陈刘二人的交糜已将要进入高潮,声声呻吟灌入这具看似还在昏迷的胴体。
  林胭无比羞愤,身下如刀劈般的剧痛竟然在陈莉的呻吟下化作了难抑的肉欲,蜜穴中涌出的滚滚蜜液违背着她的意志,让她在那秘境女妖魔的攻势下如败犬般节节败退。
  “是吗~是吗?”
  话语间,林胭看着一道铁处女雾影从遍布奴契锁链的粉色金丹中凝聚而出,她认得祂,那是粉情秘境中的女魔头。
  看来是之前她在秘境中被玷污过的金丹出现了问题,就在她与奴契对抗的过程中,奴契从她金丹破土而出的这个过程中,让那女魔头也借着这个机会一道控制了她的金丹。
  此时林胭那本该金碧辉煌的金丹表面,被一层浓得似水一般的粉雾所包裹。
  粉雾夹在奴契的纹路锁链与金丹之间,形成一道神似防火墙的隔阂。
  虽屏蔽了奴契的作用,但也夺舍了她对自己神识的控制权。
  “奴家怎么就不信呢?奴家可没调教过你的肉身呢,为何你肉身的小穴流水不止呢?”
  女魔头的仿佛戳中了林胭的敏感点,脑海外,铜马上的腰肢抽搐了一下,蜜穴痉挛着,几乎是喷了出来。
  脑海中的林胭几乎想将头找处地挖个坑埋进去,羞得想断掉内视。
  可面前的粉色金丹表面立马蠕动了起来,本不该感到任何快感的神识竟然腰肢痉挛着对着铁处女雾影跪了下去。
  “我……我的身子……你做了什么?”
  林胭脑海中的神识顿感脖颈一窒,手慌乱地摸去,表面带着无尽淫纹的粉色项圈已悄然箍死在了她的脖颈上。
  “奴家帮你迈入半步元婴了,所以你才能感到神交的快感。作为答谢,是不是该叫一声主人呢?或者叫声师尊也行嘛~”
  林胭想逃,可脖颈处冒出的粉光蔓延急速蔓延至她神识的四肢,化作四道环铐和锁链将她驷马禁锢了起来。
  她看着悠悠飘到跟前的铁处女,牙关禁闭地抗拒着挑拨入口的触手。
  那双眼眸中积攒的羞怒几乎能溢出水来,此时如果泪水能杀人的话,恐怕这妖魔已经被她杀了千百遍了。
  可惜,她羞怒的泪水,只会为她带来更暴烈的蹂躏。
  林胭的牙关依旧不肯松开,铁处女无趣地撤掉了挑动她双唇的触手。
  但是,撤掉的触手却抚上了悬落半空的一对胸脯,如蛇盘猎物般,一道接一道地蜿蜒而上,最后猛地收紧勒入软酥嫩白的弱肉之中。
  林胭没想到的是,她脑海中的异样竟然实时同步到了现实。
  被拘束在母马的胴体腰肢轻颤,微微隆起一丝的酥软肚腩摩挲着铜马尖锐的顶峰,天边暧昧地暖黄昏光在晃动的乳肉上反出晶莹的精光,滴滴夹着液态灵力的黄浊乳汁在黄昏的照耀下如倒悬银河落于铜马两侧,夺目地光芒引得不远处在交糜中失神的陈莉都回清了神志。
  “亲爱的……停一下……有问题……哦~停一下~”
  陈莉双手无力地推搡着刘长老的胸膛,可已经进入状态的刘长老压根不给她说话的机会,双手一抖,将她整个人重新颠回腰上,惊得一双黑丝美腿连忙盘夹住那健硕的腰身。
  可她如今连推搡的气力都在犁入蜜穴的巨物攻势下荡然无存,架起的双腿也不过是靠眼前爱人所托起,那发丝散乱的脸上闪过一瞬地惶恐……
  黑丝的夹着壮硕的腰身无力地重重滑下……
  刘长老邪魅一笑,大手故意从翘臀上撤下,任由那仍旧被胯下阳物穿入的娇躯落下。
  陈莉的蜜穴带着自己全身的重量,以雷霆万钧之势向着阳物底部落去。
  柔软的蜜穴褶皱被阳物那粗大的冠状头部一路碾平,如此密集的瞬间刺激让陈莉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一瞬放大的瞳孔内已然没了任何情绪,或许说不是没有,而是突如其来的快感强行封印了她的脑子,以无比霸道的力量强迫她接受将到的狂暴冲击!
  刘长老腰肢猛然后缩,在陈莉蜜穴将要落至根部时,猛地向上一顶!
  “咚!”地一声,蜜穴的下落,阳物的上顶,两两情欲的源头在相撞中如爆炸般响亮!
  陈莉丰韵的蜜唇在健硕的阳根撞击下,早已蜜液横流的下身肌肤激起一道道水波,整个下落的身体再次凌空而起!
  “哦~去了去了!!!”
  震颤的情欲波动光速蔓延至她的腰肢与大腿,凌空痉挛的娇躯在夹着一声娇媚的惨叫喷出了一道金黄的水柱。
  黄金淫雨绵绵落下,却浇不灭刘长老那积攒了500年的狂暴欲望!
  灼热的阳物在飞溅的淫雨下疯狂耕耘,粗壮的双手死死箍住落下的娇躯,其中带着绝对不舍再次失去的决绝力道。
  黑丝美腿依偎的腰身舞出了残影,“噗叽~啪叽~”,打桩一般每秒十数次的狂暴频率撞得他身上的娇躯全身巨颤。
  每一次撞入子宫颈时的狂暴,每一次抽出时蜜穴时子宫如吸真空般的坍缩,只是一秒就让陈莉彻底失去理智!
  察觉到异样?
  危机感?
  那倚靠在宽厚肩膀颠簸不断的面容神情里,只剩下了对雄性绝对的雌服。
  既然自己的男人如此强大,身为弱小的女人,便只用享受征服者带来的狂暴快感就好了……
  在二人都选择性忽视林胭的异样时,她的脑海内:
  “哼~放……放开我的……”
  被驷马悬吊半空的身子挣动着,林胭散落的盘发掩着红透了眼角的双眸向自己酥痒无比的峰尖低睨而去。
  眉头随着那扰拨乳峰的律动而颤颤地向上紧缩,似在竭力忍耐着从两点散逸向全身的电泳快意。
  “桀~徒儿别耍小脾气哦,这是奴家在为你激活种下的秘印。”
  铁处女淫笑一声后,林胭便看着盘绕自己双乳的触手尖上冒出了樱色荧光。随即她立马感到双乳之中,似有无尽滚烫热意将要溶出。
  “谁……谁是你徒儿……放开我!”
  林胭看着自己神识的双乳竟在女魔头的挑逗下冒起一道道隐秘的纹路,她这才猛然想起自己利用这个女魔头做了什么。
  林胭牙关紧锁,双唇不安地左右抿动着。
  乳内一波波冲向神识全身的神交情欲,与身下骤然紧缩战栗的幽秘之地达成了共振。
  被悬吊驷马的反弓腰肢抽搐着,双眸中的怒意随着阵阵真·直达灵魂的快感飞速溶解。
  “不是吗?别忘了奴家的乳房烙印你可是从未跟师门说过,早你就是奴家的徒儿了。奴家的欲孽灵力滋润着你的美貌,提高着你的悟性,就连神魂都附着上了一丝魅惑道则,不然为何喜爱你的人如此不择手段,情敌对你又恨之入骨?争夺资源嘛,不甘心就会反抗。不过在奴家这里,不甘心是没用的,别忘了那兰寻心也成了奴家的玩物呢~”
  铁处女一边说着,粉雾触手一边搅动着林胭神识的乳尖,一边幻化出了一对在粉情秘境中就穿透过林胭乳头的铃铛乳环……
  “你……你……你不要过来,你想怎么样!?”
  本不该如肉身般的神识,看着逼来的乳环,喉头恐惧地滚动了一下。
  “就要就要~除非你叫一声主人来听听~”
  乳环顶在了林胭硬挺的乳尖上……
  【待续】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12/08 02:48:38

第11章 林胭认下师尊,西域教皇国的堕落圣女
  林胭的脑海深处,她的目光死死锁住顶在自己神魂胸脯上的那对乳环上。
  这里不是梦境,而是现实,神魂一旦受损,修复极难。
  金丹破碎尚有重修之法,可若在炼神期前伤了神魂本源,只怕此生再无走正道突破的可能了……
  “怎么样嘛?若是不愿叫主人,叫一声师尊也是可以的哦。”
  铁处女的语调透着一股甜腻的撒娇意味。
  林胭眼角轻颤,眼中那枚乳环每每扫过乳尖,乳房下的阵法便会亮起一道道淫靡的纹路,无尽的瘙痒惹得她几欲崩溃。
  “若是当了奴家的性奴,未来奴家能将你抬举到超越那兰寻心的位置呢。”
  触手如蜜蜂采蜜般,轻缓地挑拨着林胭的乳尖,贪婪地吸吮着丝丝渗出的乳汁,用连绵不断的快意蛊惑着林胭沉沦。
  林胭贝齿死死咬住下唇,力道之大仿佛要将那两片薄唇咬出血来,只为封锁喉间那不堪入耳的呻吟。
  她乃名门正派的弟子,是清修多年的金丹真人,怎能在这妖魔淫技下如市井荡妇般浪叫?
  她强撑着最后一丝清明,眼眶通红,目光如刀般恨恨地剜向铁处女,似要用这愤怒将对方千刀万剐。
  可碍于金丹修士那摇摇欲坠的尊严,她不敢开口辱骂,生怕一张嘴,响起的不是正气凛然的斥责,而是不知廉耻的呻吟。
  粉色的灵雾在那张生硬的铁脸上流动,波诡云谲地勾勒出一丝对她这番“贞烈”抵抗感到无趣的神情。随即,那挑逗乳尖的触手骤然撤去。
  触感消失的瞬间,一种更加空虚的折磨反而袭上心头。
  林胭的神魂仿若肉身一般剧烈喘息,试图平复体内躁动的气血。然而,这每一口急促的深吸,都将周遭那浓郁的粉色欲孽灵雾吞入腹中。
  料想中将被压制的情欲,在灵雾的催化下,理智在如海啸般情欲的冲击下骤然决堤。
  “呜~嗯……”
  一声极尽妩媚,仿佛向男人求欢般的娇喘,终究是背叛了她的意志,从紧咬的齿缝间硬生生挤了出来。
  “你也不是贞洁烈女嘛,干嘛那么矜持呢?”
  铁处女嘲讽着,触手托起她的下巴,逼迫她直视自己的欲望。
  那嘲讽的声音响起刹那,林胭只觉羞愤欲死,全身肌肉因极度的耻辱而绷得如铁块一般。
  她下巴猛地甩开触手,疯狂地扭动着被驷马悬吊束缚的肢体,手腕脚踝处的粉雾锁链被扯得晃动,似是在不屈的暴力挽回她那碎了一地的尊严。
  几番挣扎无果,她不甘地垂下高贵的头颅,任由散落的乱发如瀑布般遮住面容,好藏起那张早已分不清是羞耻还是情欲的潮红脸庞,以免被眼前的妖魔嗤笑自己这位“正道修士”的堕落丑态。
  为了转移那吞噬理智的羞耻感,乱发之下,林胭强行聚起一丝神念,试探着向铁处女问道:“她……既已是朝廷之人,为何还要臣服于你?”
  “和你一般。”铁处女淡然答道。
  和我一般?
  这话如刺般扎入林胭神魂。那位最强的女修,过往也经历过我这般尊严尽失的时刻吗?
  是了,她身世凄苦,乃退宫还乡的奴婢所生,三岁便作为良家子送入宫中为皇族效忠,这在修仙界与凡俗江湖几乎人尽皆知。
  深宫之内,权斗武斗无休无止,她小小年纪便没了父母倚仗。
  只比我大二十岁便有如此震古烁今的成就,想来这一路所经历的阴暗,绝不下于我……
  被驷马悬吊的赤裸身子无言,只是那原本高傲的头颅垂得更低了……
  “她其实……原是男儿身呢。”
  铁处女的触手托着冰冷的铁下巴,极具人性化地摩挲着,似是回忆了片刻,随口抖露出一个惊天秘密。
  “男儿身?!清雅居士不是女修吗!”
  林胭猛地抬头,乱发后的眼神透着不可思议。
  “哪有女子自号居士的?她归皇族所有,按东域习俗该号‘居士妇’才对。你是想问,在奴家本体的秘境中,所见的兰寻心神魂为何是女子吧?”
  “那女帝喜好女阴,便用秘法将身边所有男奴皆改造为了女子。阳物缩成阴蒂,淫睾化作子宫……那等改造秘法,奴家可是垂涎许久了呢!”
  铁处女说着,滴滴凝实的粉液从下巴处的触手上滴落,宛如看见了稀世珍馐的痴女,光是意淫便已垂涎不止。
  “阴阳有缺……如何能成就大道?难道……”
  林胭瞪大的眼眸死死盯着眼前的铁处女。
  这妖魔,竟真有那般逆天手段?简直闻所未闻!
  只是这代价……
  秘境中,兰寻心在真空拘束中的身影盘踞在林胭心头,似一颗欲孽的种子在她神魂深处生根发芽。
  至阴的神魂已强大到能驱使至阳雷霆,却在秘境中被一层薄如蝉翼的真空胶膜死死拘束。
  身为当世最强女修,连凡人女子唾手可得的高潮都被贞操带剥夺,只能无时无刻承受着永无止境的寸止折磨……
  “呃……”
  脑海中的画面太过于清晰,甚至让林胭产生了感同身受的错觉。
  她的眼角泛起一抹妖冶的桃红,那具在真空中无助挣动的绝美胴体在脑海中不断放大,仿佛那层令人窒息的胶膜此刻正紧紧贴在她自己的神魂之上。
  神魂深处的蜜穴不受控制地涌起一股股酥麻的快意,那股来自灵魂深处的灼热感瞬间漫布全身,那是对堕落的恐惧,更是对那禁忌快感的本能渴望。
  这股热浪烫得她羞于再直视铁处女,慌忙重新用秀发死死掩住脸庞,生怕被这邪魔看穿自己这正道修士那早已湿润不堪的丑态。
  “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所以,你是想当个玩物,还是认奴家做主人呢?”
  一截触手挑起林胭精巧的下巴,触手尖端在不知不觉松动的嘴角边揉弄,牵引出一道道拉丝的银液。
  “我……”
  林胭张口欲言,话到嘴边却又咽了回去。
  “害羞?怕自己受不住那真空拘束?还是害怕秘密被世人皆知,挂着荡妇的名头再也抬不起头?”
  又一截触手悄悄摸向了她身下硬挺起来的阴蒂。在触手缓而慢的揉动下,林胭抽泣着闭上眼睛,嘴角随着胸口的剧烈起伏而开合,欲语还休。
  铁处女并不急躁,只是耐心地揉动着那三处高耸的情欲阀门,她确信林胭会做出令她满意的答复。
  如果神魂被拘束,能换来强大……
  林胭的心绪剧烈碰撞。
  尊严,坚守的本心,过往的努力……如果仅仅是私下成为她人的玩物便可轻易登顶,那这一切还有意义吗?
  这不是我想要的!!!我是师父最得意的弟子!我是药峰未来的掌门!我是不足三十便结丹的天骄!
  “呜~嗯啊~”
  一声接着一声无法压抑的娇喘,从被肉欲攻破的双唇间溢出。她的道心尚想矜持,可神魂却已先一步沦陷。
  “坚持有什么意义呢?那兰寻心当初也与你一般,如今不也沐浴在万众瞩目的荣耀中吗?你可见过她的秘密被旁人知晓?”
  铁处女的话语轻如鸿毛,却重重挠在林胭动摇的道心之上。
  我可以先借这妖魔之力,重续长生路。待我复仇成功,夺回一切……
  林胭犹豫着,自我欺骗着。与其成为苏骏的奴妻,被人夺走一切而无能为力,倒不如从了这妖魔。同样是沦为玩物,没什么大不了的。
  何况……
  兰寻心那般强大的女修尚且需要她的帮助,若我也能如她一般修至极高的境界,以我的坚韧,定能利用自由的肉身寻得解脱之法!
  她不断自我洗脑,以为自己能反抗欲望的拘束。
  殊不知,修为越强,越需坚韧的神魂与道心支撑。
  连最强女修都无法挣脱那极乐拘束,她又有何底气不沦陷其中?
  究竟是欲望驱使着服从,还是服从滋生了肉欲?恐怕那深陷罗网之人也无法回答。
  但事实是,那在万人面前高冷的大修,背地里确是个淫荡的玩物……
  “师尊……”
  林胭缓缓睁开双眼,口中吐出猫鸣般的呢喃。
  “只是认奴家当师父吗?怎么和你师姐兰寻心一个德行,死要面子活受罪。奴家很不满意!”
  触手猛地揪住那对溢着乳汁的乳尖,狠狠收缩,强行勒断了那涓涓细流。
  “呜~师尊……徒儿我……”
  林胭的求饶被打断,两根绣花针般的粉雾触手凝为实质,猛地扎入她硬挺的乳孔之中。
  “奴家不想听寻常废话哦!得让你的身体学会怎么说话。”
  话音未落,那如花蕊般娇嫩的乳道被粗暴的触手强行搅得扩张了整整三分。
  伴随着“滋滋”的吸吮声,滴滴纯粹的金色本源灵液化作香甜乳汁,从元婴神魂中被贪婪地榨取;取而代之的,是浓郁得化不开的粉色欲孽灵力,如滚烫的岩浆般疯狂注入其中。
  在粉雾的笼罩下,林胭神魂那原本模糊神圣的金色光辉,迅速染上了一抹妖冶的樱色。
  原本由光影构成的虚幻胸廓开始沉淀凝实,光粒相互挤压坍缩,最终化作了沉甸甸的脂肪与血肉。
  不过眨眼间,那饱满的淡粉色巨乳轮廓上,属于肉身女子才有的温热体温与羊脂玉般的细腻肤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被蹂躏的乳尖开始,向着全身疯狂蔓延。
  突然,两团足有头颅大小的高纯欲孽灵液球,顺着铁处女的触手导管,被高压泵送至连接乳尖的触手根部。
  林胭眼角剧烈颤动,眼睁睁盯着那两团足以撑爆神魂的巨大球体逼近,濒死的恐惧瞬间压倒了羞耻,她猛地抬起那张带着哀求目光的脸:“师尊等等!太多了……这并非肉身……会坏掉的……‘哦!!!’”
  轰!
  庞大的粉色灵流灌入,林胭那原本稍显朦胧的金色面容,在瞬间被染成了熟透的绯红。
  原本虚化的五官彻底具象化,娇嫩的肌肤浮现出细腻的毛孔,每一寸新生的肌肤都在高浓度的快感冲刷下战栗不止。
  铁处女看着那双瞬间失焦,几欲翻白的粉色眸子,发出了“嘿嘿”的愉悦嗤笑。
  视线下移,触手如灵蛇般复上林胭元婴那已完全实体化的下身。
  在欲念的催化下,原本那处神圣不可侵犯的平滑之地,不仅裂开了一道诱人的肉缝,更生出了浓密的淡樱色阴毛。
  然而触手只是轻轻一拂,那些毛发便如秋叶般自动脱落,露出了那光洁如白虎般的耻丘。
  两瓣肥美的水嫩蜜唇不受控制地高频颤动,不断分泌出晶莹的淫靡水光。
  正中那颗甜蜜的阴蒂充血肿胀,宛如一颗熟透的红樱桃,突破了两瓣贞节的掩盖,坚挺如柱的傲然矗立在粉雾吹拂的半空,以实际的行动宣誓着她渴望被师尊更为粗暴地对待。
  此时的她已彻底沦为砧板上的鱼肉,没有丝毫反抗之力。
  缠绕在阴蒂上的触手骤然化作鱼线般粗细,简单一绕,勒入那敏感至极的根部软肉,随后猛地收紧!
  “迎接你元婴的第一次高潮吧!!!”
  铁处女高呼!
  “啊啊啊啊~哦!!!”
  林胭的元婴瞬间倒吸一口凉气,整个人如同被雷击中般猛地向上反弓,她整个人在半空中抽动着,那阴蒂根部被死死勒紧的极致快意,仿佛有一只无形的铁拳,隔着小腹柔软的皮肉,狠狠一拳轰烂了她的子宫,这极致的快感顺着她柔若无骨的脊椎直冲天灵!
  被驷马拘束的娇躯在空中剧烈痉挛,原本紧闭的尿道口瞬间失守,欲孽灵尿破口喷出,淫腥的粉液化作漫天淫雨落下。
  她的尊严在这一刻彻底崩坏,一声极尽妩媚,甚至带着一丝哭腔的高潮惊呼,恬不知耻地从那张至“O”型的流涎红唇中冲出,响彻了整个丹田空间。
  “奴家还是很不爽呀,想继续给你的神魂穿乳环!身为一个被简单触碰就高潮的荡货,该怎么求她的师尊呀?”
  林胭四肢上的锁链忽地消失,毫无防备的她重重摔在地上。
  但她不敢造次,为了保住神魂完整,绯红飞快从耳垂蔓延至脸颊,令那高潮余韵未消的脸庞更加艳丽。
  水润的双眸羞得不敢直视,只好撇向一旁。抿着的红唇下,双手无处安放地在小腹上不安揉动。
  跪下?向这妖魔下跪?
  林胭的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内心翻江倒海。
  我是药峰的天之骄女,是受凡人敬仰的金丹真人!怎能向这种淫邪之物屈膝,还要承认自己是……是荡货?
  可那女妖魔的手段还记忆犹新,若是拒绝了她……要是神魂真的废了,别说复仇,就连苏芊那个畜生都能随意践踏我!
  不过是一时隐忍……受胯下之辱,没什么的……
  她在心中疯狂地为自己找着借口,试图用理智压过那股几乎要将她淹没的羞耻感。
  只要能重新踏上长生路,只要能保住修为,尊严……尊严又算得了什么!
  最终,她带着一丝决绝,也带着一丝自我践踏后的自暴自弃,抬眼看向那高高在上的身影,“扑通”一声,双膝并拢,以一种极其屈辱的姿态,跪伏在铁处女脚下。
  “苏家给你的万般折磨,可都没让你主动跪下哦!你是真心的吗?”
  铁处女淡淡问了一句,语气满是玩味与怀疑。
  这句话如一记重锤,狠狠砸在林胭仅存的自尊上。
  是啊,面对苏家的严刑拷打我都不曾屈服,如今却跪倒在快感的威胁之下……林胭,你还在装什么清高?
  你的身体明明已经渴望得在颤抖!
  哪怕是为了糊弄她,哪怕是为了活命……既然跪都跪了,那就把这戏做全!
  彻底抛弃这无用的羞耻心吧!
  “淫荡徒儿林胭,万分感谢师尊恩赐!愿以这下贱淫躯永远侍奉师尊,做牛做马报答师尊大恩大德!”
  埋在双手间的脸庞红得像猪肝一般,两滴热泪从紧闭的眼角滑落。
  林胭大声喊出承诺,声音因过度用力而显得有些凄厉,仿佛是在向过去那个骄傲的自己诀别。
  “乳胶母马和榨乳奶牛吗?”
  铁处女兴奋地落下,粗壮的触手卷起以土下座姿态跪伏的林胭,脸上那双浮雕空洞的双眼死死盯着她水波粼粼的粉眸。
  “任由师尊处置!虽是徒儿,亦是师尊的玩物!!!”
  林胭被迫直视铁处女,瞪大的双眸下,青筋外露的双拳在紧绷的臀侧剧烈颤抖。
  她分不清这颤抖是因为对未知的恐惧,还是因为终于撕破了正道面具后,直视自己那股隐藏在灵魂深处的变态欲望而产生的兴奋。
  见铁处女未看穿自己的敷衍,林胭元婴紧绷的后腰轻颤着松懈下来,柔弱无骨的腰肢内塌出淫媚的曲线,与高挺的蜜臀一同回归那诱人的姿态。
  “还未请教师尊尊名……徒儿日后,是不是也要像兰师姐那般,被拘束于师尊腹中侍奉?”
  林胭虽放松了些许,但那本就被自我亵渎消磨殆尽的硬气与自信已荡然无存。她语气怯生生的,生怕触怒了面前的师尊。
  “奴家名唤阿丝蒙·蒂丝。以前好像是教皇国的圣女,跑来东土是为了围攻谁来着……奴家记不太清了。至于玩弄你嘛,奴家倒是想。不过这只是奴家的一缕神魂,并没有本体的完整记忆,只记得要收服你,并在危机时护你周全。”
  触手捂着蒂丝棺椁外的下巴,插着腰使劲想了想,得出自己只是一缕残魂的悲伤结论,语气也随之幽怨了几分。
  “好了,奴家这一缕神魂的灵力都给你了。虽未跨越元婴,可也提前凝聚好了神魂,现在只差找个安全之地就能正式突破了。你快些逃出去吧,不然被苏家抓住,奴家不过折损一个玩物,你可是真的要完蛋了呢!”
  铁处女不由分说,一支触手轻抚那圆润的蜜臀。不等林胭汗毛倒竖,重重的鞭挞声便击碎了她的意识,粗暴地将她抽回了现实。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12/08 02:53:52

第12章 林胭觉醒,苏家大乱操,陈莉变肉铠,刘长老操炮台,紫菀芜菁救场。
  意识回到现实的瞬间,一道如尖刀般横冲直撞的剧痛就在她体内乱削。
  本能的求生欲望燃烧起肉身的养分,以无边的灼热与麻木试图驱散那股来自下身蜜穴的剧痛。
  待神志清醒几分,她便立刻透过头套的视窗看见外头翻滚的粉色灵气。
  那对在不远处疯狂交糜的狗男女正是源头,刘长老胯下的阳物每一次抽出陈莉的蜜穴,都会带出几缕淡薄的粉雾。
  虽然每次都不多,可随着他那如疯魔般每秒十几次的抽动,积攒的粉雾几乎将护罩内染得朦胧如天上仙境一般。
  可这种异样,他们似乎并未发现……
  “对了,奴家忘记传你功法了。这《欲孽诀》就是你日后的法门了!”
  突然,林胭脑海中响起蒂丝那俏皮的声音,说完一道高深的法门就打入了林胭的神识中,如灌顶般瞬间让她知晓了关于欲孽灵力的一切。
  以凡间万物七情六欲中的淫欲、贪欲、爱欲和性欲为修,这是邪门外道的法门!
  原本灼热的身躯飞速冷却,乳胶下的脊背再次渗出大片冷汗。
  可蒂丝她不就是妖魔吗,我也早在宗门时就利用欲孽灵力修行了。可是……那源自陈莉蜜穴的灵力,吸食的话,我岂不是连她都不如了吗?
  乳胶马头随之抗拒地甩动起来。可若是坚持只用正道灵气恢复身体的话,这护罩内的灵气无法支撑我挣脱……
  林胭试着挣扎了几番,心里评估者身上的拘束强度,以往来说,起码也需要金丹修士的全力一击才行。
  可如今神魂已跨越金丹,只差充沛的灵气便可以突破元婴。
  到了元婴,对力量的控制更加精细,便只需轻轻一点就能自由。
  在脑海中跪都跪了……那便吸吧!
  欲孽诀运转,已林胭为中心,外界的欲孽灵气疯狂涌入她的体内。可是,灵气涌入的方式却出乎了她的意料!
  蕴含无边情欲的欲孽灵气,涌向了肉欲的源头,蜜穴!
  陈莉下边被刘长老日出来的灵气,从我的小穴里进来!我……我……我被他们强奸了!
  无边的快意涌上她的脑子,欲望之下,原本矜持的思维也在混乱中变得豪放与淫荡。
  四行眼泪从眼角疯狂涌出,仅剩的羞耻感如滚油般煎熬着她的道心,可身体却在这股淫荡力量的灌注下诚实地痉挛起来。
  她清晰地感觉到那粉色的雾气顺着被强行打开的蜜穴贪婪地钻入子宫,原本干涸枯竭的经脉像久旱的裂土遇到了暴雨,疯狂地吞噬着这股带着腥甜气息的邪恶能量。
  这就是……邪修的感觉吗?
  好涨……好热……
  林胭牙关死死咬住口枷,直至牙龈鲜血溢出。
  她看着不远处还在苟合的仇人,看着护盾外一无所知还在推杯换盏的苏家人,心中那座名为“正道”的纯白高塔,终于在这一刻轰然倒塌。
  如果不变成魔鬼,就无法从这吃人的炼狱里爬出去。
  既然如此……
  林胭那原本因抗拒而僵硬的腰肢,在想明白后软了下来,眼底最后一丝清明被妖异的决绝取代,象征堕落的粉色飞速浸染了她肉身的眼瞳。
  她不再用道德对抗这股快感,而是带着一种自毁般的疯狂,主动收缩了那处被撑到极限的蜜穴,死死绞住了其中几乎实质化的欲孽灵气。
  我要……吸干这一切!
  “给我……开!”
  林胭发了疯似地扭动起来,那件为了极致束缚而设计的母马乳胶衣发出了濒临极限的悲鸣。
  光滑如镜的胶皮在束腰上下和腋下被拉出一道道极限的惨白拉痕,“嘶啦”一声令人清脆的脆响,拘束双手与束腰的胶皮骤然崩裂,大片因充血而绯红的乳白肌肤猛地弹跳而出!
  那一瞬间,林胭感觉到一股狂暴得不讲道理的热流,那是她第一次主动炼化的欲孽灵力。
  这股力量不是寻常灵力般温和,极端的情绪酝酿出的是极端的力量!
  粉色洪流带着要撕碎一切的暴虐,混合着蜜穴中羞耻的汁液,直接从她那被铜马劈开的蜜唇中喷薄而出!
  “轰!”
  身下那死死卡住她身子的铜马,在这股灵力洪流的冲击下,发出一声不堪重负的脆响,凡铜打造的铜马与裹缚双腿的乳胶和膝下的精钢坠物一道化作齑粉。
  几乎是立刻,恢复了自由身的林胭气势疯狂上涨。
  一道与她一模一样的玲珑身影从她小腹内的丹田走出,那是她已成元婴的神魂,虽只有巴掌大小,却周身缭绕着妖异的粉金双色光晕,眉宇间尽是堕落后的媚态与杀意。
  这种突破大境界引发天地共鸣而来的灵力海啸,只是一瞬便冲垮了遮掩三人秘密的阵法护罩。
  “砰”的一声脆响,仿佛一面巨大的镜子在宴会中央炸裂。那层单向透视,原本为了增加情趣的护罩,如飞雪遇烈阳般消散殆尽。
  一股浓郁到令人窒息的女子淫腥气息,瞬间如风暴般席卷了在场的所有人!
  一时间,演奏中地丝竹管弦之声戛然而止。
  死一般的寂静降临在这黄昏下的庭院中。
  上百名正与来宾推杯换盏,享受着家族荣光的苏家子弟与附庸,脸上的笑容僵死在嘴角,无数双凡俗的眼睛像是被无形的大手硬生生撑开,眼角甚至因过度的瞪视而裂出血丝,他们死死盯着宴会中央那骇人的一幕。
  在那原本应该展示着高贵“仙家气派”的石坛中央,他们平日里需要顶礼膜拜,连抬头看一眼都觉得是亵渎的修仙宗门长老,此刻竟像是一条发情的公狗,赤身裸体,仍维持着那丑陋的冲刺姿势,胯下那根狰狞的阳物还半插在女仙子那泥泞不堪的蜜穴之中,一串串淫靡的蜜液拉着丝从不知所措的蜜唇底下滴落。
  而更让他们而让大脑卡死的,是旁边那位家主未来的奴妻,她们的少奶奶。
  母马竟然是仙子,而那跪坐的“仙子”又是谁!?
  这位云门山宗的药峰弟子,在婚礼前都是冰山雪莲般不可亵渎的仙子,母马套装残破的胶片挂在她那一身因充血而绯红的乳肤上,大腿根部泥泞狼藉,显然是刚经历了一场惨无人道的玩弄。
  “啪嗒”、“啪嗒”……
  无数精美的酒杯从失去知觉的手中滑落,摔得粉碎。
  有人张大了嘴想要尖叫,喉咙里却只能发出“咯咯”的风箱般的抽气声;有人因这巨大的视觉冲击与那元婴期恐怖的威压,两股战战,温热的尿液瞬间湿透了华贵的裤脚;更有甚者,在这漫天“欲孽灵力”的侵蚀下,哪怕理智在尖叫着恐惧,下身却因眼前这极度淫乱的仙人艳景而可耻地喷精与潮吹!
  昔日高不可攀,视凡人如草芥的仙人们,此刻却以最放荡的姿态,赤裸裸地暴露在所有蝼蚁的目光之下。
  圣洁与肮脏,高贵与下贱,在这一刻发生了剧烈地碰撞与倒转!
  死寂并未持续太久,取而代之的是炼神期大能那仿佛天塌地陷般的狂怒。
  “放肆!!!”
  伴随着一声震碎了无数杯盏的暴喝,刘长老那张原本沉浸在淫乐中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他身为云门山长老的威严在这一刻被扒得精光,极度的羞愤化作了实质般的杀意。
  属于炼神期的恐怖威压,如同一只无形的巨手,不分敌我地朝着四面八方狠狠拍下!
  与此同时,宴会厅的侧门阴影处,一道大红的身影急速掠出。苏骏面色阴沉如水,这等超出计划外的突变,令刚从书房中返回的他始料未及!
  数道阵旗闪现在他手中,口中玄妙法诀不断吐出,刹那间一道大阵轰然扣住整座苏家大宅,显然他是想重新掌控局势。
  林胭被两两压制下,只觉得胸口一闷,喉头涌上一股腥甜。
  “噗~”地一声,一口血雾喷出,她捂着剧烈起伏的胸脯跪倒了下去。
  一个是想杀人灭口的恶狼,一个是想重新奴役我的贪蛇……看来是一伙的了!
  看着从两侧包抄而来的刘长老与苏骏,林胭眼中刚升起的突破快感瞬间被求生的本能覆盖。
  她很清楚,刚突破的元婴初期在炼神期的刘长老和掌控者着防御阵法的苏骏面前脆弱如纸。
  唯一的生路,就是这满堂的活人……
  “既然你们喜欢性爱……”
  林胭染血的红唇勾起一抹凄艳至极的弧度,她疯狂地淫嚎而出,“那就让这苏家,变成乱交地狱吧!”
  神魂深处,那刚刚成型的粉金元婴猛地瞪大双眼,双手结出一个从未在正道典籍中出现过的诡异指印。
  《欲孽诀》——万相皆淫!
  以林胭那诱人至极的肉身为圆心,一股肉眼不可见的粉色涟漪,带着足以融化理智的高温,瞬间引爆了整座苏家大宅院!
  原本被刘长老威压震慑得瑟瑟发抖的苏家众人,眼中的恐惧在接触到这股波动的瞬间,突兀地凝固,随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溃散,取而代之的是如野兽般浑浊的红光。
  “热……好热……”
  不知是谁先撕开了领口,紧接着,礼崩乐坏。
  平日里端庄的贵妇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竟直接反身抱住了身后早已目露淫光的侍从;年迈的族老丢掉了拐杖,喘着粗气将手伸进了身旁二八年华的亲孙女的裙摆;父女、兄妹、主仆……所有名为“伦理”与“身份”的界限,在这一秒被那无边的欲火烧得干干净净。
  衣帛撕裂声、肉体撞击声、野兽般的嘶吼声,瞬间淹没了刘长老的咆哮。
  “这……这是什么邪术?!”
  就连修为最高的刘长老,身形也是猛地一僵。
  他身下阳物本就尚未从陈莉体内退出,此刻那股无孔不入的欲孽灵力顺着两人连接的私处疯狂倒灌。
  他惊恐地发现,自己那原本应该用来攻伐的灵力,竟然不受控制地涌向胯下,将自己的阳物催得暴涨一圈,再次在他的女人体内开始了雄性本能地抽送。
  “唔……亲爱的……好烫……要死掉了……”
  陈莉更是早已翻着白眼,像条死鱼般在刘长老身下剧烈痉挛,口中喷吐着不知名的淫词浪语。
  苏骏同样不好过,他死死咬着舌尖,凭借着手中的阵旗护住神识清明,可看着眼前这如地狱般混乱的景象,这位一直运筹帷幄的幕后黑手,眼中第一次露出了惊骇。
  但这对于林胭来说,却是饕餮盛宴。
  在她眼中,这几百名凡人与低阶修士的交合,产生了一道道浓郁得近乎实质的粉色洪流。那是比天地灵气更暴躁的精神能量。
  “吸!”
  跪伏的林胭微仰着头,胸脯鼓动,贪婪地作势深吸一口。
  无数道粉色气流如同百川归海,疯狂涌向她的娇躯。
  随着这股庞大能量从蜜穴灌入子宫,她原本因为刚刚突破而有些虚浮的元婴气息,竟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迅速凝实。
  灵力滋润下,身上的伤口也在灵光中愈合,原本乳白的肌肤透出妖异的粉润。
  气息稳固的她缓缓飘起,灵力幻化之下,如烈阳般赤红的高跟鞋承载着玉足落下,被一袭紧身红裙覆体的娇躯矗立在这一片肉欲横流的修罗场中央,肉眼可见的粉色煞气化作丝带霞披穿过两对红裙广袖,在环绕周身的煞气的扞卫之下,她宛如一尊自深渊降临人间的魅魔女皇。
  “怎么会突然突破元婴……”
  苏骏握着阵旗的手指微微发白,声音干涩,他在为计划的突变而感到麻爪。
  刘长老也不顾胯下的丑态,瞪大了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眸,死死盯着那个不知为何堕落为乳胶母马的药峰女娃。
  此刻刘长老突然意识到了一件事,自己恐怕被骗了,卷入了一场阴谋之中!
  究竟有多少人在算计我!林胭?掌门?苏家?还是陈莉也参与了?
  没等刘长老思索几秒,他便注意到苏骏那突变的诡异神情。
  刘长老的视线随着那苏骏那兴奋的眼睛下移,他的阳物已枪出如龙,将衣袍高高挺起!
  但其他人不知道的是,苏骏那面对绝色女帝都能无动于衷的巨物,在阵法的保护下,更无可能受到元婴期林胭的欲孽诀影响。
  除非……这是他自己的冲动!
  “这份绝境突破的气势!胭儿,你不愧是我的青梅竹马!只有你,才配与我共享天下!”
  苏骏狂妄地指着气质傲然的林胭,大声地吼出自己的誓言。
  苏骏这番近乎癫狂的表白,听在草木皆兵的刘长老耳中,无异于最确凿的“同谋”铁证。
  他并不清楚陈莉与苏骏的交易,更不清楚宗门与苏家的交易,所以一切能危害到他安全的举动,都是必须要消灭的!
  “好好好!果然是一对早已勾结的奸夫淫妇!”
  刘长老怒极反笑,炼神期的恐怖威压因极度的愤怒而显得狂乱不稳。
  他自知深陷这充满邪法的诡异力场内,稍有不慎便会被敌人给阴死,既然身下的交合无法断开,那便顺势而为!
  “既然你们想玩,老夫就拿陈莉做炉鼎,把你们全家轰上天!”
  话音未落,刘长老那双如枯鹰般的利爪猛地以此生最大的力气扣住了陈莉那丰腴雪白的胯骨。
  紧接着,令人牙酸的肉体摩擦声伴随着“咕滋”一声嘶响,他竟全然不顾陈莉的死活,以此刻插入在陈莉体内不断抽动的阳物为轴心,全身猛然发力,一扭!
  “啊!”
  陈莉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整个人如同被穿在烤签上的嫩肉,以蜜穴为中心,生生被这一股蛮力在空中旋转了半圈。
  原本背对林胭的她,此刻正面对上了那恨意滔天的女淫魔,而刘长老则如同一头老猿揽月般架着她的双腿,那一根作为支点的粗硕阳物,撑着她的整个身子。
  而她那早在林胭觉醒前就已被完全填满的蜜穴,在旋转中刘长老的阳物给绞成了一个恐怖的螺旋,死死包裹住了阳物,以物理的方式封闭了欲孽灵力溢出的细微缝隙。
  面对这令人瞠目结舌的“活体炮台”,饶是刚刚坠入魔道的林胭,也不由得只觉一阵头皮发麻。
  那哪里还是什么正道手段?哪还有云门山宗门的气骨?连自己这邪修都想象不到如此羞辱的做法。
  当作为漫天的欲孽灵力充作感知结界将陈莉身上的腥味威亚传回时,林胭只感觉被恶心得不行。
  如果被这肉铠一般的便器打败,只怕比直接杀了她还要羞辱!
  “疯子……你们这群披着人皮的畜生!”
  林胭厉声怒骂,那双泛着粉色光泽的眼瞳中满是不可置信的厌恶。
  她虽修了欲孽诀,却也是为了求生与复仇,而给她做局的这两个男人,一个把人当作性爱法器,一个满口深情却与这老狗以此等羞辱手段夹击自己!
  “刘沧海,苏骏!你们简直丧心病狂,死不足惜!”
  就在林胭准备向后侧急速闪避,试图利用大院中的建筑作为掩体时,一直盯着战局的苏骏动了。
  苏骏并不知晓林胭已将他视作刘沧海刘长老的同伙。
  在他眼中,那可是他完美的未婚妻,是他未来的势力二把手,绝不能毁在刘沧海这肮脏的攻击之下!
  “胭儿!快躲开!”
  苏骏目眦欲裂,吼声中竟带着几分真切的焦急。
  他顾不得自身安危,大步直接冲向林胭躲避的方位,手中阵旗疯狂挥舞,想要驱使苏家大阵,祭出一道防御屏障替她挡下那即将到来的污秽攻击。
  可这番“舍身相救”落在此时全是误会的林胭眼中,却是虚伪无比。
  还在演?!这边用法术封走位,那边就冲过来贴身抓捕?想前后夹击重新拘束我吗!
  看着苏骏那张写满“虚伪”关切的脸越来越近,林胭心中的杀意瞬间暴涨到了顶峰。
  “少惺惺作态!”
  林胭根本没有领情的意思,在刘长老即将喷发的千钧一发之际,她猛地止住退势,纤细的腰肢在空中拧出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借着旋转的力道,将全身刚刚吸纳的狂暴灵力汇聚于掌心。
  一记回马枪!
  欲孽诀——刺心鞭!
  “滚!”
  伴随着一声娇喝,缭绕在她周身的粉色煞气瞬间凝聚,化作一条长满倒刺,宛如活物般蠕动的能量长鞭。
  林胭看也没看身后的刘长老,反手就是一记狠辣至极的鞭挞,直直抽向冲过来的苏骏胸口。
  “什么?!”
  正准备展开护盾的苏骏猝不及防。他做梦也没想到,自己这般“英勇救美”,换来的却是林胭毫不留情的全力一击。
  “啪!”
  一声炸雷的响彻大院。那条由纯粹欲望与恨意凝结的荆棘长鞭,结结实实地抽在了苏骏的胸口,甚至顺势扫过了他的脸颊。
  急促凝聚的护体护罩像纸糊的一样被撕碎,苏骏整个人如断线的风筝般倒飞而出,狠狠砸入了后方仍旧乱交不断地人群之中。
  “噗!”
  苏骏扒开爬到身上的淫乱侍女,一口血雾喷出!
  等他踉跄着站起时,脸上和胸口多了两道深可见骨的血痕,那伤口处皮肉翻卷,但没有鲜血流出,反而散发着劈啪作响的粉色毒雾。
  在鞭子抽中他的那一刻,荆棘上的欲孽灵力就化作毒素瞬间渗入他的经脉。
  苏骏只觉一股邪火从伤口冲入丹田之中,原本清明的眼神瞬间变得浑浊迷乱,眼中满是林胭的倒影。
  他震惊地捂着胸口,看着那个对他怒目而视的女人,心中第一次涌起了一股无法掌控的恐惧,与更加强烈的征服欲!
  可当他心中的欲望在欲孽灵力的催化下升腾时,突然的心痛绞得他顿时没了力气,脚一软,单膝跪了下去……
  与此同时,刘长老那边的蓄力也到达了临界点,作呕的精骚味弥漫全场!
  “给老子——射!”
  刘长老双目赤红,不退反进,急速松开一手,尖锐的手指如电般在陈莉滑腻的脊背上的经脉连点数下,封死了她灵力的所有退路,只留下了最为羞耻的三处窍穴。
  随即,他丹田内浩瀚如海的炼神期灵力被主动催发,化作狂暴的灵精洪流,泄洪一般从蜜穴中疯狂地轰入陈莉体内!
  “唔唔唔~不行!那里……那里会坏掉的!”
  陈莉的瞳孔瞬间涣散,由于经脉被封,那股庞大到足以撑爆她的灵力只能寻找唯一的宣泄口。
  她那对原本就硕大饱满的乳房,此刻在灵力的充盈下膨胀得近乎透明,青色的血管暴起,两颗被玩弄得红肿的乳尖如花瓣绽开般张开了乳孔,令人心悸的灵光在其中闪烁!
  下一瞬,在刘长老手指狠命擒住她一侧乳房的刹那!
  “滋~轰!!!”
  两道刺目的极寒冰棱与烈焰火柱直接撕裂了空气,冰火两重天带着尖锐的啸音,从陈莉那喷着乳汁的乳孔中激射而出,直取林胭面门!
  与此同时,一股更加狂暴的灵力顺着子宫壁疯狂冲刷,刘长老为了追求杀伤力,强行操控灵力,逼迫其沿着经脉涌向那处平时只用来排泄的狭窄尿道。
  “啊啊啊!要射了!要尿了!我不行啦!!!”
  陈莉彻底崩溃了!
  这种将至高无上的修仙灵力流经最羞耻小穴的感觉,带来了远超肉体承载极限的耻辱快感。
  她那张原本娇媚的脸庞此刻扭曲成了一副极其淫乱的母猪模样,舌头不受控制地伸出,眼泪、口水、鼻涕横流。
  伴随着她达到巅峰的癫狂淫叫,一道紫色的雷霆水柱,混合着失禁的尿液与淫水,带着毁天灭地的威能,从她两腿之间那颤抖不已的尿道口狂喷而出!
  三道由羞耻与灵力构筑的攻击,呈“品”字形封死了林胭所有的退路。
  而在发射的瞬间,作为“炮架”与“肉铠”的陈莉,在这种被当众当作性爱法器使用的极致背德感与灵力冲刷的过载快感下,整个人猛地向后反弓成一道夸张的弧线,全身每一块肌肉都在痉挛中锁死,爆发出了足以让她神魂都在颤栗的超级高潮!
  “呃啊啊啊!”
  那声凄厉的绝叫在达到最高亢的瞬间戛然而止,陈莉那向后反弓的身体僵死在半空,仿佛支撑的身子的神魂已被快感冲散。
  在这股足以摧山裂石的炼神期灵力冲刷下,她那具丰腴的肉身彻底沦为了宣泄能量的无脑肉便器,所有的器官都在高潮的一刻宣告罢工,只剩下被强制征用的三道“炮口”。
  左乳因极寒冰灵力的过载,原本红肿的乳晕覆盖上一层惨白的冰霜,娇嫩的乳内壁无时无刻冒出冻出坚硬的冰晶,而后又被后续狂涌的灵力硬生生冲碎。
  每一次冰晶的射出,都伴随着乳房中被极寒冻裂的细微脆响。
  在灵力的输出下,那颗挺立的冰蓝色乳尖此刻呈现出一种诡异的半透明状,仿佛轻轻一碰就会像冰块那样碎裂掉落。
  右乳则在烈焰的炙烤下呈现出惊悚的焦红色。
  滚烫的火灵力将乳肉烤制通红,乳孔周围的皮肤因高温而滚烫,冒出丝丝带着奶香与汗酸的白烟。
  身下道紫色的雷霆水柱太过狂暴,陈莉那平时只用来排泄的狭窄尿道根本无法容纳如此恐怖的流量。
  在电流的疯狂刺激下,尿道口周围的括约肌瞬间失去了所有的控制权,像是一朵被暴力扩张后的外翻玫瑰,露出里面鲜红的嫩肉。
  哪怕是最深处的膀胱,也在雷灵力的激荡下疯狂痉挛,水系灵力凝聚成的尿液在顷刻间就会压榨得干干净净。
  伴随着那种仿佛被烙铁捅入尿道的剧痛与酸爽,失禁的快感被雷电放大了千万倍。
  尿道口在极度扩张中呈现出一个硬币大小的圆形空洞,旁观者甚至能看到里面还在抽搐的软肉,还有飘然而上的丝丝电弧与尿骚热气。
  在这种超越了人类极限的摧残下,她的十根手指在极度快感下疯狂用力而痉挛成爪状,指甲深深嵌入自己的大腿嫩肉中,却浑然不知疼痛;修长的双腿虽然大张着,但大腿肌肉却像钢铁一样坚硬地绷紧,两条小腿在空中剧烈地打着摆子,十根脚趾更是疯狂地扩张,条条青筋爆出脚背,在痛苦中紧绷到了欲要断裂的程度。
  “哈……哈啊……坏了……变成奇怪的形状了……”
  陈莉的眼球完全向上翻起,只剩下大片的眼白。
  她彻底坏掉了。
  身为修仙者的尊严被当成肉便器法器使用后,便烂成了一块烂肉。
  她现在就是一具沉浸在持续高潮中,还在无意识抽搐的淫乱烂肉。
  在陈莉因高潮而崩坏时,林胭却因为刘沧海长老的攻击而陷入了绝境。
  但就在那“品”字形的污秽雷水冰火即将吞没林胭的千钧一发之际,两道鬼魅般的黑白胶奴带着一股混合了刺鼻胶味与奇异幽香的狂风,硬生生插进了这必死的战局。
  那道白胶奴的身影驮着黑胶奴从天空飞下,黑胶奴被甩到苏骏身旁,而白胶奴则挡在了刘沧海的面前。
  黑胶奴被一步裙拘束的双腿稳稳落地后,一道破空鞭影如灵蛇出洞,带着同样是炼神期的强横气息,精准无比地抽爆了那射向林胭的冰棱与火柱。
  紧接着,被拘束衣拘束了上身的白胶奴,身下一股粉色的浓郁雾气凭空炸开,化作两只带有炼神期威压的大手,死死攥住了那道最肮脏的尿液雷霆,将其在半空中硬生生同化为了雾气。
  白胶奴的粉色雾气并非是林胭的欲孽灵力,而是被扭曲了的天地灵力,不具有欲孽灵力的诡异能力。
  林胭死里逃生,惊魂未定地看向这两个突然闯入的不速之客。
  那黑胶奴,是生擒我的那个,而那白胶奴,却从未见过!黑胶奴生擒我时,她竟然还压制了实力……
  后边那个,一身漆黑乳胶如第二层皮肤般裹满全身,那极其苛刻的一步裙一路收紧至脚踝,将两条大腿死死裹在一起,只在脚踝处炸开如鱼尾般拖曳于地的裙摆。
  全身上下都在散发着令人心悸的灵压,可那移动的姿态却卑微到了极点,由于双腿被束缚,她只能像只金丝雀,以一种极度细碎的“小碎步”挪动,每一步都伴随着胶衣“吱嘎”的摩擦声和精金高跟鞋敲击地面的脆响。
  而前边那个更是不堪。
  他双臂被无缝的乳胶拘束衣袖套交叉在乳房下,袖套末端与后腰处固定,完全没有“手”可用。
  可她胯下那精巧繁复的平板贞洁锁中,正随着他急促的喘息,源源不断地喷吐着粉色的灵雾。
  林胭满心惊骇,这两尊大能的修为已到炼神,可为何会甘愿沦为这般连畜生都不如的玩物?
  没有给她过多的思考时间,那个手持长鞭的“鱼尾裙胶奴”并没有看林胭一眼,她呼吸限制面具下的噬魂钉闪烁着,性感的胴体像一条嗅到了主人血腥味的忠犬,艰难地挪动着脚步,扑向了倒在乱交人堆中的苏骏。
  她因为一步裙的束缚,只能并拢着双腿,土下座一般跪坐在苏骏身侧。紧接着,她用那双被黑色胶皮紧紧包裹的纤指按住了苏骏的胸口。
  下一秒,一个让林胭如遭雷击的动作出现了!
  只见那胶奴的手指在空中极其熟练地结出了几个繁复晦涩的印记,而后一道翠绿欲滴,充满生机的柔和灵光在她掌心绽放。
  那灵光如涓涓细流,没入苏骏伤口。
  随着翠绿灵光的消散,一种只有云门山药峰核心功法才有的独特草木清香弥漫开来。
  “这……这是……”
  林胭瞳孔骤缩,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
  这个起手式……这个灵力回路…… 师父的回春手?!
  这是云门山药峰的权力认证,是唯有历代峰主才能修习的疗伤功法!在林胭的记忆中,能将这套手法使得如此炉火纯青的,只有她的师父紫菀!
  林胭僵硬地转动脖颈,死死盯着那个被全包式头套和乳胶呼吸面具封死面容,嘴里还塞着巨大深喉口塞的胶衣怪物。
  那双被细密网格遮挡的眼睛里,透出的那种对病人的专注与关切,与记忆中那个教导她的端庄身影,在这一刻诡异地重叠了。
  “师……师父?!”
  这两个字从林胭干涩的喉咙里挤出,语调中带着一种荒谬感。
  然而,就在林胭心神剧震的瞬间,伤势初愈的苏骏眼中寒芒炸裂,单手猛地按向地面:“镇压!”
  高阶重力阵发动,正抱着陈莉的刘长老猝不及防,身形猛地一滞。
  “动手!”苏骏冷喝。
  那个双臂被缚的“无手胶奴”动了。
  他胯下的贞洁锁发出一声高频的嗡鸣声,一大团粉色浓雾喷薄而出,幻化出两柄灵剑。虽然力量的源泉是肮脏的淫液,可那灵剑舞动的手法……
  那是……
  “芜菁……师叔?”
  林胭眼中惊骇,愣愣地呆在原地。
  “噗嗤!噗嗤!”
  两道粉色流光以一种刁钻至极的角度,从背后瞬间刺穿了刘长老的双肩琵琶骨,将这位炼神期大能像钉死狗一样钉在了地上。
  “到底怎么了……”
  林胭手中的粉芒消散了,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脊梁,踉跄着后退了一步,一屁股摔入了乱交留下白浊水滩中。
  她看着那个跪坐在地上给苏骏疗伤的“师父”,看着那个岔开双腿用私处御剑的“师叔”,只感觉一切都那么的不真实。
  此时苏骏缓缓站起身,擦去嘴角的血迹,看也没看地上的刘长老,而是隔着满地的狼藉,目光复杂且带着一丝渴望地看向了已经完全呆滞的林胭。

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忽然睁开眼
简默
父亲公司濒临倒闭,秦安安被后妈嫁给身患恶疾的大人物傅时霆。所有人都等着看她变成寡妇,被傅家赶出门。 不久,傅时霆意外苏醒。 醒来后的他,阴鸷暴戾:“秦安安,就算你怀上我的孩子,我也会亲手掐死他!”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12/08 03:05:34

第13章 斩断过去
  “看到了吗?胭儿。”
  苏骏从身后温柔地揽住呆滞的林胭,没有记恨她刚才的攻击,声音低沉,蛊惑怀中少女那混乱的神志:
  “连你那视若母亲的师父都亲自抓拿你回来,都希望你臣服于我,你还在坚持什么?加入我,你就是这苏家的女主人了。我会让你拥有无限的修为,甚至……”苏家话语突然一滞,眼睛精光闪烁,像是想到了好玩的事情,他嘴角勾出一抹笑,“先让你看看更精彩的。”
  “啪!”
  随着他一记响指,那个立在刘沧海长老面前,胯下还在喷吐淫雾的白色胶奴像是接到了敕令,全包式头套如液体般缓缓褪去,露出了真容。
  尽管有了猜测,可当那一瞬间来临,林胭双腿一软,险些瘫倒。
  那是芜菁,云门山曾经最锋利的剑,无数女弟子梦中的男神!
  那张曾经英气逼人的男性面孔上,此刻却画着艳俗至极的媚妆。
  两道凌厉剑眉被修剪得细长弯曲,眼角尽是求欢的桃红春意,那挺直的鼻梁喷吐着灼热淡粉香息,象征男性的喉结微微滚动,红唇外却伸出鲜红舌头讨好地舔舐着嘴角滴落的饥渴口水。
  他在头套褪去的瞬间似乎还残存着一丝男剑修的羞耻,见着林胭后,立刻咬着红唇试图偏过头去,维持着可怜的矜持。
  “呵,还在装什么清高?” 苏骏眼中闪过暴虐的戏谑,对着他身下平板贞洁锁虚空一握:“给本老爷叫出来!”
  “嗡!”
  一阵令人牙酸的高频震动声突兀响起,前一秒还在强装镇定的芜菁瞬间瞪大双眼,英气的眼瞳涣散上翻。
  在他被贞洁锁封死的阳物深处,一颗植入尿道的灵晶正疯狂震颤!
  “啊……啊!不……不要在林胭面前……”
  芜菁修长的身躯像被抽了骨头般瘫软在地,唯一自由的白胶双腿疯狂夹紧摩挲。
  “主……主人!饶了贱奴吧……啊啊啊!要射了!”
  伴随着一声不似人声的凄厉浪叫,这位昔日高冷的男剑仙当着林胭的面崩溃。
  胯下贞洁锁剧烈颤抖,一股股粉色腥膻的阳精在震动榨取下被迫喷涌而出,化作漫天粉雾。
  看着这个像母狗一样抽搐高潮,还不断喊着“主人”的男人,林胭的世界观产生了剧烈动摇。
  连男人都能获得这种极乐吗?如果顺从不仅能登上高位,还能获得力量和这种极致的快乐……那为什么不呢?
  苏骏适时地诱惑道:“加入我,胭儿。你有潜力,你不用当狗,你可以亲自调教像你师叔这样的强者。”
  就在林胭眼神迷离,即将沉沦之际……
  “蠢货!你在发什么呆!”
  一声暴怒的咆哮如惊雷炸响。
  原本被重力阵死死压制的刘长老竟然燃烧本命精血,硬生生将琵琶骨中的灵剑逼出,紧接着一把抓起昏死过去的陈莉甩向苏骏,替自己挡下压制,趁机暴起!
  “你看清楚了!你师父紫菀是被噬魂钉控制了!是被迫的行尸走肉!”
  刘长老满脸狰狞,手指向地上还在高潮余韵中抽搐的芜菁,眼中满是鄙夷:
  “但这个死变态不一样!他是为了突破瓶颈,主动臣服了自身道心,自愿切了尊严去当苏家的性奴!他神魂没有任何瑕疵,就是个自甘堕落的贱货!”
  “轰!”
  这番话如冰水浇醒了林胭。
  自甘堕落?
  林胭看着地上那个不知廉耻的男人,心中的动摇瞬间化作滔天的恶心与愤怒。
  “苏骏……你去死吧!”
  林胭眼中迷茫消散,借着拥抱的姿势,汇聚元婴期欲孽灵力的手肘如攻城重锤狠狠向后撞去!
  “嘭”的一声,苏骏猝不及防肘击被轰飞,重重砸进墙壁。
  “老东西,冲出去!”
  林胭身形化作凄艳红光,掌心粉芒暴涨,一条欲孽荆棘鞭狠狠抽向地上芜菁那张媚俗的脸,试图撕开一道封锁缺口。
  芜菁惨叫翻滚,但这并没有改变战局。
  “够了!”苏骏阴沉着脸走出废墟,单手虚握,林胭与刘沧海身上的重力暴涨。
  在一声声“咔嚓”声中,林胭骨骼悲鸣,刘长老更是狂喷黑血!
  “丫头!老子今日是栽了!”
  刘长老扫向紫菀与重新凝聚出灵剑的芜菁,自知必死,眼中闪过绝望的狠厉。
  他手猛地探入空间法宝中,拽出一块只剩半边的猩红色阴阳鱼玉佩,一把甩向林胭:“接着!把陈莉这烂肉带上当做肉票!立刻滚回后山禁地找李星儿!告诉那个疯婆子这里的事。跟她说,她欠老子的人情,要还!!!”
  “想走?”苏骏交际大吼,天空大阵数道血色锁链如长矛般刺下。
  “苏骏小儿!老子还没死透呢!”
  刘长老张开双臂,一道等身的神魂从体内迈出,炼神期的神魂疯狂坍缩:“丫头!既然这苏家有天大谋划,那你就帮老子给它捅个窟窿!”
  “什么!等——”
  苏骏眼见刘沧海的神魂表面透出无尽裂纹,狂暴的灵气从中喷薄而出,可还没等他说完——  “去你妈的!!!”
  刘沧海自爆前的怒骂响彻天际,没有夸张的术法,没有离谱的煽情,只有极致的灵力爆发!
  “轰隆隆!”
  一团耀眼的血色光团在苏家后院中央炸开,恐怖的神魂自爆瞬间撕裂了大阵。
  林胭不敢迟疑,借着气浪一把捞起赤裸昏迷的陈莉,紧攥玉佩,化作一道粉光,朝着被炸开的缺口疯狂冲去。
  身后,是刘沧海粉身碎骨的灵力自爆,和苏骏气急败坏的怒吼。
  她根本不敢回头看那一团凄厉的血光,只是死死抓着陈莉那条满是污浊精斑的胳膊,将体内刚刚得来的元婴期欲孽灵力催动到极致。
  此时她怀里的陈莉像一滩烂泥般昏死着,赤裸的肉身上满是雷火灼烧和被过度玩弄后的惨状,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腥臊味。
  但这具“烂肉”现在是林胭唯一的护身符,她是掌门的血脉,哪怕再恶心都不能丢弃。
  粉色的遁光被她刻意压制成贴地飞行的暗芒,在城中混乱的建筑阴影中极速穿梭……
  刘长老死了……
  一位炼神期的长老在苏家腹地自爆!
  这已经不再是家丑,更不仅是她个人的贞洁荣辱,这是捅破天的大事!
  只要能把消息传回宗门,哪怕是为了云门山的颜面,掌门也绝不可能坐视不管。
  何况她手里还有陈莉这个肉票。
  救出师父,然后报复苏家!是此刻她的想法。
  “药店……只要到了药店!”
  林胭咬着牙,心脏狂跳。
  她在城中的药铺密室内藏有一枚最高级别的传音符。
  那是她下山时,师父紫菀亲手交给她保命用的,只要捏碎,宗门议事殿和药峰大殿就会同步显现她的急讯。
  “到了!”
  熟悉的药铺后门出现在眼前。
  此刻整座城池都被苏家的警报声惊醒,远处无数道官府修仙者的神识正在像梳子一样一遍遍扫过城区。
  林胭屏住呼吸,利用欲孽灵力那不可见不可闻的特性,像一缕幽魂般钻进了药铺的地下暗道。
  推开密室石门的那一刻,林胭一直紧绷的神经稍稍松了一分。 这里是她的私人领地,只有她知道开启的法诀。
  “只要拿到玉符……只要……”
  林胭快步冲向那个放置机密物品的暗格。然而,当她的视线触及密室中央时,整个人瞬间如坠冰窟,脚下的步伐硬生生钉死在原地。
  密室里有人!
  那不是苏家的侍卫,也不是满身胶衣的奴仆。
  那是一个身着月白素裙的高雅女子。
  她背对着石门,身姿如一株夜里的幽兰,脚下白色高跟鞋支撑傲然的身姿矗立,后背墨发仅用一根木簪挽起,浑身上下透着一股与这淫乱城池格格不入的清冷书卷气。
  听到动静,白衣女子缓缓转过身。
  那是一张极具古典韵味的脸庞,眉眼如画,气质清绝,仿佛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
  可此刻,这位“仙子”那白皙如脂的指尖,正夹着一枚闪烁着微光的青色玉符。
  那是林胭最后的希望,传音符。
  “你……”
  林胭瞳孔骤缩,喉咙干涩。
  白衣女子看着林胭,那双清冷的眼眸里没有任何波澜,薄寡得就像是在看一只自投罗网的虫豸。
  她没有说话,只是当着林胭的面,两根纤细的手指微微用力……
  “咔嚓。”
  一声清脆得令林胭心碎的裂响在幽冷的密室中回荡。
  那枚承载着求救希望的玉符,瞬间化作一缕晶莹的齑粉,顺着女子的指缝滑落,在地板上铺成了一滩绝望的尘埃。
  “不!!!”
  林胭目眦欲裂!
  陷阱!这里也是陷阱!
  逃!
  本能的反应快过思维,林胭根本顾不上去想对方是谁,体内的欲孽灵力瞬间暴动,抓着陈莉就要向后方退去,试图撞破墙壁逃离这个死地。
  “省省力气吧。”
  一道清冷而平稳的传音,直接在林胭的脑海中响起,以一股不容置疑的淡然,瞬间定住了林胭的身形。
  “现在出去,你连半柱香都逃不过。方圆十里的虚空已经被苏家的天罗地网封锁,你以为刘沧海自爆撕开的缺口能维持多久?”
  白衣女子轻轻拍了拍手上的玉粉,白丝高跟莲步轻移,缓缓走向随时准备拼命的林胭。
  “自我介绍一下。”
  女子在林胭身前三步站定,无视了林胭手中已经凝聚成形的欲孽荆棘鞭,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传音道:“我叫苏柏。”
  话音刚落,炼神期的强横威压一把就将林胭给擒住,但却又在一瞬之后撤去。
  明明能直接擒拿我,却没有动手吗?
  “不用这么看着我,我虽是那疯子苏骏的性奴,但我对他没有半分好感,只有痛恨。捏碎你的玉符,不是为了害你,而是为了救你。这东西一旦激活,宗门能不能收到信息我不知道,但苏骏绝对会比宗门先一步锁定你的位置。”
  苏柏微微侧头,凉薄的目光扫过林胭怀里赤裸昏迷的陈莉,眼中闪过一丝淡淡的嘲弄:
  “带着个半死不活的累赘,又断了联络。如今满城都是苏家的眼线,连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林胭,想活命的话,把你那套名门正派的行事作风收一收,我们得换个‘脏’点的法子。”
  “脏点的法子?”
  林胭警惕地盯着眼前这个自称苏柏的白衣女子,手中的荆棘血鞭虽然散去,但体内的欲孽灵力依然处于引爆边缘。
  苏柏似乎对林胭的敌意毫不在意。她抬起素手,指了指头顶那看不见的阵法波动,声音清冷地讥讽道:
  “苏骏有一个监控阵法的枢纽宝镜,能洞察阵法覆盖内一切灵力波动和高阶修士的气息。你若是现在飞出去,就像是黑夜里的萤火虫。在芜菁和紫菀的追击下,绝逃不出城。”
  “那该如何?”林胭咬牙问道,“难道要我在这里坐以待毙?”
  “当然不是。”
  苏柏走到昏迷的陈莉身边,白洁的羊绒脚尖嫌弃地踢了踢陈莉那条满是污浊精斑的大腿,眼神中透着一股看货的精明意味。
  “想要在满城搜捕中隐形,最好的办法不是‘躲’,而是‘融’。”苏柏转过身,那双清冷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疯狂的光芒,“苏家的权势在城中如日中天,他们眼里的‘人’只有两种,一是高高在上的自由修仙者,二是像牲口一样的外族奴隶。”
  “他们会严查每一个试图出城的修士,但绝对不会在意一车被运往城外的凡人,或者一批送往地下黑市的奴隶,哪怕那奴隶之前是个修仙者。”
  说着,苏柏手腕一翻,一套散发着馊味和廉价脂粉气的粗布女衣,以及几个做工粗糙,明显带有岁月气息的项圈和镣铐被扔在了地上。
  “换上这个。”苏柏指了指那套衣服,“从现在起,你不是云门山的仙子,你是城西‘醉红楼’专门负责调教烈马和运送高级女奴的人贩牙婆。”
  林胭看着地上的脏污衣服,又看了看自己这身由灵力凝聚出的华贵红裙,眉头紧锁:“我是元婴期,凡人的衣服怎么可能遮得住我的气息?”
  “你现在的气息不是正道功法吧,林胭。”苏柏意味深长地看着眼前这副媚得不像样子的脸蛋,“邪修最擅长的不就是隐藏吗?只要你把自己想象成一个贪婪,市侩,满脑子只有钱和虐待女奴的贱人,你的气息就会变得比阴沟里的老鼠还不起眼。”
  “至于她……”苏柏指了指地上的陈莉,“这可是个好道具。一个被修士用来抵债的炉鼎,这种‘货色’在黑市虽然少见,但也正好能解释为什么接下来你要亲自押送。”
  林胭深吸一口气,看着地上浑身狼藉的陈莉。
  讽刺。太讽刺了。
  不久之前,她还在被自私的陈莉亲自烙上奴印。现在,她为了活命,却也要亲手给陈莉套上奴隶项圈,把她当成一件“货物”。
  “好。”
  林胭没有犹豫太久。刘长老自爆换来的机会稍纵即逝,矫情只会害死人。
  红裙迅速消散,她换上了那套满是呛鼻胭脂味的粗布女裙。
  随着她心念转动,元婴期的庞大灵压迅速收敛,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混杂着贪婪与暴戾的人贩气质。
  接着,她拿起地上的粗铁项圈,咔嚓一声,扣在了陈莉那原本高贵的脖颈上。
  又找来一块破布,粗暴地塞进陈莉嘴里,又简单地搭配绳子组成了麻布头套,遮住了她那张娇艳的崩坏荡脸,只露出了满是伤痕的身体。
  “不错,学得很快。”
  苏柏看着瞬间进入角色的林胭,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但更多的是一种同类相吸的悲哀,“看来苏骏把你的尊严碾入了地里,现在你已经学会怎么在泥潭里生存了。”
  “调侃的话就别说了。那里的老鸨我熟,可现在去那的路在哪?”
  林胭冷冷地打断了她,手里拽着连接陈莉项圈的铁链。那副冷酷的模样,若是不知情的人看到,定会以为她真是个心狠手辣的老鸨打手。
  苏柏走到密室角落,对着一处地砖直直轰出一道掌印,灵气径自侵蚀下去,露出了下面一个黑黝黝散发着腐臭气息的洞口。
  “你!我这密室你是怎么知晓得那么清楚的?”林胭扫过洞口,审慎地盯着苏柏。
  “我就是知道。”苏柏淡淡说了一句,走向洞口。
  “这是排污渠,直通城西的红灯区。”苏柏率先跳了下去,声音从黑暗中传来,“欢迎来到苏家光鲜亮丽的背面,这里只有老鼠和蛆虫才能活下来的地方,也是我们唯一的生路。”
  林胭回头看了一眼头顶那随时可能落下苏家追兵的天花板,拽紧了手中的铁链。
  “走!”
  她猛地一扯,拖着如死尸般的陈莉,毫不犹豫地跳进了那散发着恶臭的黑暗之中。
  为了复仇,别说是阴沟,就是粪坑,她也要趟过去!
  地下排污渠内暗无天日,只有墙壁上生长发光的苔藓提供着微弱的幽光。
  脚下是没过脚踝的粘稠黑水,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腥臭。
  这里是整座城市的下水道,所有凡人的排泄物、厨房的潲水、甚至是阴暗角落里抛弃的尸体,最终都会汇聚于此。
  “哗啦……哗啦……”
  林胭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手中的铁链在寂静的通道里发出刺耳的声响。
  陈莉像一条死狗一样被她在黑水中拖行,原本白皙的皮肤被粗糙的石壁刮得血肉模糊,伤口浸泡在污水中,让昏迷中的她都不自觉地发出痛苦的呜咽。
  “你似乎并不在乎她的死活。”前方带路的苏柏突然开口,语气平淡,“她可是你拿命换出来的‘筹码’。”
  “你不也是不在乎自己吗?”林胭眼睛扫过苏柏小腿,白色羊绒高跟鞋已经变得污浊不堪,黑色的水渍浸染上了小腿肚处的白洁丝袜,拖地的素白裙摆湿哒哒地贴在双腿上。
  “我被折磨多年,早已习惯了。倒是她,可是不容有失。”苏柏淡漠地也看了自己的衣着,没有丝毫不悦。
  “只要还有一口气,能回到宗门就行,最后都能归咎到苏家身上。”林胭冷硬地回答,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况且,若是把她保护得太好,反而不像是个‘奴隶’,容易露馅。”
  “呵,借口。”苏柏轻笑一声,转头继续向前走去,“承认吧林胭,你恨她。看着当初高高在上羞辱你的人,现在像狗一样被你拖在泥水里,你心里其实有一丝快意,对吗?”
  林胭脚步一顿。
  快意?
  是的。
  当欲孽灵力在她体内流转时,看着陈莉这副惨状,她心中确实涌动着一股阴暗的爽感。
  那种“你也有今天”的报复欲,正在一点点蚕食她曾经的正道底线。
  “这不是你需要关心的事。”林胭避开了这个话题,“前面就是出口了吗?”
  “快了。”
  苏柏停下脚步,指着前方一个透出昏黄灯光和嘈杂人声的铁栅栏,“上面就是城西最乱的‘极乐巷’。那里鱼龙混杂,苏家的高阶眼线最少。”
  “不过,想要在那里逃出去,光有这身衣服还不够。”苏柏转过身,那双清冷的眼睛直视着林胭,“你需要一个身份,一个能让所有人,包括那里的地头蛇都信服的身份。”
  “你以前救过那个老鸨‘春十娘’手下的姑娘,对吧?”苏柏显然对林胭的情报了如指掌,“她是极乐巷唯一敢跟苏家外围管事叫板的凡人。找到她,让她给你作保,你才能混出城。”
  “但我提醒你,现在的你已经不是那个施恩不图报的仙子了。”苏柏指了指林胭身上那件脏兮兮的麻布女裙,“现在的你,是‘落难的恶鬼’。跟那种在泥坑里打滚的老鸨打交道,别跟她谈恩情,要谈利益,谈威胁,甚至要比她更狠。”
  “就像你现在拖着这条‘母狗’一样。”
  林胭低头,看着满身污秽,被项圈深深勒入肉里的陈莉,又看了看自己这双沾满黑泥,已经看不出原来样貌的手。
  她沉默了片刻,随后嘴角勾起一抹与她曾经形象截然不同的妖异笑容。
  “放心。”
  林胭猛地一拽铁链,将陈莉半个身子从黑水中提起来,像提着一件待价而沽的牲口。
  “我现在……最擅长的就是‘狠’。”
  ……
  “醉红楼”的账房内,烟雾缭绕。
  春十娘是个徐娘半老的妇人,穿着一身艳俗的大红牡丹旗袍,桌下被肉丝吊带袜妆点的玉腿上下挑动着脱离了后跟的高跟鞋,左手里拿着一杆长长的女款烟枪,正眯着眼,右手噼里啪啦地拨弄着算盘。
  “这月的利钱又涨了……苏家那群吸血鬼,迟早把老娘榨干……”
  “砰!”
  紧闭的房门突然被一脚踹开。
  春十娘吓得手一抖,刚要发作,却看到一个满身恶臭的麻衣女人闯了进来,手里还拖着一团血肉模糊的“东西”。
  “哪来的疯婆子!敢闯老娘的……”
  春十娘的话音未落,林胭猛地抬起头。
  尽管脸上涂满了下水道的黑泥,但那双曾经在高台上施法救人时清冷慈悲,但此刻却透着幽深寒意与精明的眼睛,让春十娘瞬间愣住了。
  “你是……那个……林仙师?!”
  春十娘手里的烟枪“啪嗒”一声掉在地上。过了有那么些个时辰了,她自然知晓了苏家闹出的动静,现在满城都在抓捕林胭这对逃犯。
  她本能地后退,眼神闪烁,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后门挪:
  “仙师……您这可是给我招灾啊!苏家的管事就在街口,我可惹不起苏家呀,您行行好,快走吧!”
  “走?”林胭冷笑一声,反手将门关死,随手将手里的铁链扔在地上。陈莉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像滩烂泥一样瘫在春十娘脚边。
  “春十娘,我记得三年前你楼里的全部姑娘被散修下了‘花柳魔疮’,烂得没个人样。是谁不嫌脏,劳苦费神给你们一个个治好的?这笔救命的账,咱们是不是该算算了?”
  听到这话,春十娘原本惊慌的脸色反而镇定了几分。她捡起烟枪,换上了一副生意人的市侩嘴脸,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哎哟,林仙师,您这话说的。那恩情我记着呢,可咱们也不能只算一头账啊。”
  春十娘指了指账桌上的算盘,语气里带着几分理直气壮:“这两年您那老母亲挥霍无度,是谁借给您周转的灵石?我春十娘虽然是个老鸨,但前前后后借给您几十次灵识周转,哪次不是雪中送炭?甚至有时候您还不上,我还给您宽限了几天没催债呢!这人情,咱们早该抵消了吧?”
  “抵消?”
  林胭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步步逼近案台,在那股令人作呕的下水道臭味中,她身上的升腾而起的气势却比这满屋的铜臭味更凌厉。
  “春十娘,你是不是把凡人做生意那一套当真理了?”
  林胭猛地一巴掌拍在算盘上,爆裂开来的珠子激射而出,噼里啪啦的声响吓得春十娘立马软跪在了地上,豆大汗珠下的眼眸,惊骇地盯着眼前这陌生至极的林仙子。
  “你借我钱,那是生意!九出十三归,利滚利!我炼出的丹药,哪一颗不是折价抵给了你?我每一块灵石都连本带利还清了,那是交易,里面含着你的‘利息’!”
  林胭俯下身,那张涂满污泥的脸逼近春十娘,眼中闪烁着令人心悸的寒光:
  “但我救你的姑娘,那是‘救命’!我收你诊金了吗?我收你利息了吗?没有!那叫‘恩情’!”
  “拿带利息的生意来抵不求回报的救命恩情?春十娘,你这算盘打得太精,连良心都算进去了吧?”
  这一番话,如连珠炮般砸得春十娘哑口无言。
  她看着眼前这个气势逼人的女人,心中大骇。以前那个脸皮薄,谈钱就脸红的林仙子哪去了?眼前这个分明是头饿狼。
  “这……”春十娘旗袍下的后脊渗出冷汗,她知道理亏,更知道现在的林胭惹不起。
  林胭见火候已到,从怀里掏出一张早已准备好的假路引,“啪”地一声拍在桌案上,语气森然:
  “今天,我要收这笔‘救命债’的利息了。”
  “给我和你脚边这个‘货物’弄两套合法的牙婆与女奴的身份文牒,还要一辆运送女奴出城的马车。这事办成了,咱们的账一笔勾销;办不成……”
  林胭眼神一厉,脚尖一挑,将陈莉那张沾满污泥的脸踢向春十娘。
  “看清楚这是谁。这是云门山掌门的亲女儿。她若是死在你这儿,你觉得云门山会放过你?还是我被苏家抓住,给你身上泼脏水拉你垫背。你自己选。”
  春十娘看着地上那个虽然惨不忍睹,但依稀能辨认出修仙者体质的女人,又看了看面前这个早已变得如同恶狼般的林胭。
  她那双精明的杏仁眼里闪过无数挣扎,最终化作一声无可奈何的长叹。
  “仙师啊……您变了。”
  春十娘深深吸了一口烟,苦笑道:“以前您是天上的云,现在……您比我们这些泥地里的蛆还狠,还懂道上的规矩。”
  “既然您把账算得这么明白,那老娘也无话可说。”春十娘吐出一口烟圈,眼神变得坚定,“生意归生意,恩情归恩情。这笔债……老娘还了!”
  她转身走向内柜,一边翻找一边骂骂咧咧,掩饰着内心的慌乱:“等着!我去给你们拿最好的易容粉和文牒。还有,这‘货’太臭了,要是过关卡被闻出来也是死,得给她冲冲,再抹点遮味儿的香露……”
  林胭站在原地,看着春十娘忙碌的背影,紧绷的肩膀微微松懈。
  她知道,自己这第一步,算是踩稳了。
  在这个吃人的世道,跟好人讲道德,跟坏人讲利益,而跟这种半黑不白的生意人,就要把“恩威并施”做到极致。
  没过多久,去而复返的春十娘手里捧着一个沉甸甸的黑漆雕花木盒,快步走回了账房。
  她将木盒重重地顿在桌案上,“咔哒”一声打开锁扣。
  一股冰冷的金属寒气瞬间溢出。
  盒子里铺着厚厚的红绒布,上面静静躺着两样东西:一个刻满繁复符文的厚重精金项圈,和一副内里矗着两根造型狰狞的阳物,外表泛着幽冷光泽的金属贞操带。
  “这是什么意思?”林胭眉头微蹙,目光在那副显然是用来封锁女性最私密部位的贞操带上停留了一瞬。
  “仙师,您既然要扮牙婆运货,就得守这行的规矩。”春十娘一边说着,一边熟练地拿起那副贞操带,手指抚过上面的锁定结构,“像这种又是女修,身段样貌又是顶级的‘天字号’货物,在黑市里可是紧俏货。但也正因为货色太好,寻常的绳索和镣铐,守门的卫兵是不会信的。”
  春十娘抬起头,那双精明的眼里透着一股行内人的老练:“您想啊,您现在扮的是个没什么修为的凡人牙婆。要是手里牵着这么个大美人,却没有一点强力的反制手段,卫兵会怎么想?他们会怀疑您是偷了主家的货私逃,或者是这‘货物’随时会暴起伤人。到时候一盘查,全都露馅。”
  “所以,必须戴上这个。”春十娘将那副沉重的贞操带递到林胭面前,“这是合欢宗出品的贞操带。一旦戴上,不仅能彻底封死女修的私处,在女修施法时能搅得她直接跪地求饶。更重要的是,若没有特定的密匙,哪怕是元婴期修士强行破拆,也会引爆里面的禁制,直接炸烂‘货物’的下半身。”
  “只有给‘货物’戴上这种让她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刑具,那些卫兵才会相信,这真的是已经‘调教’完毕毫无威胁的商品,这才会放行。”
  林胭看着那副冰冷的刑具,心中对那合欢宗涌起一阵寒意。
  虽然以前有所听闻,但也仅限于“她们擅长双修”,从未知晓过对女体的控制手段已经到了这种地步。
  “钥匙呢?”林胭伸出手,“给我。”
  春十娘却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丝无奈的苦笑:“仙师,这就不是老身能做主的了。这套刑具是‘盲锁’。为了防止押运的牙婆中途监守自盗,或者忍不住对货物下手,这锁一旦扣上,钥匙就必须通过特殊的传讯阵法,直接传送到目的地。”
  “目的地?”林胭眼神一冷。
  “城外三百里,落霞坡地下的‘销金窟’。”春十娘压低了声音,“那是合欢宗设在苏家周边的最大的黑市销赃点。只有到了那里,经过那边的验货师确认‘货物’完好无损,才能用那边的母阵解开这锁。”
  “也就是说……”林胭看着地上昏迷不醒的陈莉,脸色阴沉,“一旦我给她戴上这个,出了城,要是解不开,她就得一直锁着?”
  “没错。”春十娘点头,“到了销金窟,那就是三不管的地界了。凭仙师您的手段,到时候是杀是剐,还是逼着那边的人开锁,那都是您的本事。但在出城这道关口上,这套行头,少一件都不行。”
  林胭沉默了。
  她看向脚边的陈莉。这个曾经骄傲跋扈的大小姐,此刻就像一块待宰的肉,毫无知觉地躺在地板上。
  此时林胭听到了外面街道上突然响起的搜捕声,将口中的气呼出。
  林胭深吸一口气,眼底最后一丝犹豫被冰冷的决绝取代。她一把抓起那个沉重的贞操带,蹲下身子,粗暴地掰开了陈莉那两条沾满污浊的大腿。
  “陈莉,若出城后解不开,那你只能怪这吃人的世道。”
  “咔嚓——!”
  冰冷的狰狞巨物狠狠捅入了陈莉那红肿不堪的蜜穴与紧致的后庭,腰带尖锐的内扣结构瞬间咬合,下身的阴盾死死封住了那两处羞耻的肉穴。
  紧接着,林胭将项圈扣在陈莉脖子上,随着灵力激活,喉头处一道细小的精金锁链自动从机关中伸出,在灵力的裹挟下径自连接了胯下的贞操带,短了一截的锁链迫使陈莉的身体微微佝偻,呈现出一种不得不低头顺从的屈辱姿态。
  做完这一切,林胭站起身,手里拽着起一根连接项圈的粗铁链,看向春十娘。
  “安排车。”她冷冷地说道。
  然而,春十娘却没有动,而是转身又从柜子里取出了第二个一模一样的黑漆木盒,推到了林胭面前。
  “且慢。”春十娘那双精明的杏仁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仙师,您既然要扮牙婆走黑市这条路,光锁住货物是不够的。在销金窟的规矩里,押送‘天字号’货物的牙婆,通常也是主家豢养的高级‘管事奴’。若是您身上干干净净,反倒惹人怀疑。”
  “所以……”春十娘打开盒子,露出里面另一副寒光森森的贞操带与项圈,“为了万无一失,您也得戴上。”
  林胭的呼吸猛地一滞。
  “我也要戴?”
  她看着贞操带中那两狰狞的阳具,它们是用来封锁排泄与交合的,是剥夺奴隶尊严的极致象征。
  给陈莉戴,那是报复,是出逃的手段。
  可给自己戴……
  “怎么?仙师下不去手?”春十娘似笑非笑,可眼中的意味却是十分明显,不戴是过不去关口的。
  林胭咬紧了牙关,耳边似乎又响起了苏柏那清冷的声音,下水道中告诫还环绕耳边。
  “滚出去。”林胭声音沙哑,背对着春十娘,“备好沐浴和马车,在外头等我。”
  春十娘识趣地退下,关上了房门。
  密室内,只剩下昏暗的烛火和满地的狼藉。林胭颤抖着手,解开了腰间的麻绳。麻布女裙滑落,露出了她那具散发着妖异粉润光泽的胴体。
  她拿起那副冰冷的精金贞操带。
  指尖抚过要顶入蜜穴深处的阳具顶端……
  我是元婴期大能……我怎么能像条母狗一样,自己给自己套上这种东西……
  羞耻感如滚油般煎熬着她的理智,可当那冰冷的金属贴上她滚烫的大腿内侧时,一股电流般的酥麻感竟瞬间从接触点炸开,无尽的快感涌入体内。
  “唔……”
  林胭双腿一软,竟不受控制地跪坐在地。
  体内自行运转吸纳世间欲孽灵力的《欲孽诀》失控了,这门以欲望为食的功法,在感知到即将到来的束缚时,竟然爆发出了比刚才战斗时还要强烈的波动。
  欲孽灵力滋润之下,被欲望裹挟的她站立了起来,颤抖着分开了双腿。
  两腿间,那处从未经自渎的蜜穴,此刻竟然因为即将被封锁的羞辱感而可耻地湿润了。
  晶莹的爱液顺着大腿根部滑落,滴在冰冷的贞操带上。
  “好热……好痒……”
  林胭眼神迷离,她原本是抗拒的,可在欲望的影响下,手上的动作却变了味。
  她没有立刻扣上锁扣,而是用阳具顶端试探性地在充血肿胀的阴蒂上研磨。
  冰冷的阳具冠状沟壑狠狠刮过娇嫩的阴蒂,这种粗暴的摩擦感带来了近乎疼痛的刺激。
  疼痛唤醒了一丝林胭心底里的理智……
  不……我在干什么……我在用刑具自渎吗?
  但我控制不住……这该死的身体……它想要被锁住……它想要变成奴隶……
  “哈啊……哈啊……”
  林胭仰起头剧烈喘息,她一边在心里唾弃着自己的下贱,一边却更加用力地将那块金属护甲按向自己的腿心。
  金属特有的寒意刺入滚烫的蜜肉,直到顶到一处薄膜处。
  处女膜?
  那是什么……
  不管了……
  她像是一只发情的野兽,贪婪地用那最私密的处子部位去吞噬那冰冷的金属,让那坚硬的触感狠狠碾压过每一寸渴望被填满的褶皱。
  而那薄薄的处女膜,母马套装的后庭折磨没有破坏、铜马的劈剌折磨没有破开、欲孽灵力的灌入没有影响,现在却被她轻而易举地亵渎了。
  “脏……我好脏……”
  随着一声带着哭腔的呻吟,子宫痉挛着,喷出了破处后的第一波高潮。大股大股淫靡的蜜液喷涌而出,将那副贞操带浇得湿滑泥泞。
  就在这羞耻到极点,也快感到极点的高潮余韵中,林胭眼底闪过一丝狠戾的决绝!
  她猛地将那已经滑腻不堪的贞操带狠狠向上一提,让那底下那两根阳具完全没入了自己的股沟,死死抵住了那还在抽搐的蜜穴子宫颈与后庭。
  清脆的落锁声在密室中回荡,宛如宣判了她过去的自己,用亵渎的方式彻底告别了过去。
  紧接着是项圈。
  她像条熟练的母狗一样,将项圈扣在脖颈上,那连接胯下的细链瞬间绷直,迫使她无法完全挺直腰背,只能维持着一种随时准备服务跪下肉棒的性奴姿态。
  林胭喘着粗气,用灵识看着这个赤裸着全身,下体被精金刑具封死,高潮后满脸潮红与堕落气息的自己。
  她伸出舌头,饥渴地舔过嘴角,眼中最后一丝清正的仙气彻底消散……
  “既然要做……那就做得彻底。”
  沐浴后,林胭拽起地上的陈莉,像个真正的恶毒老鸨一样,大步走向了黑暗中的马车。
  寂静的黑夜中,马车那裹着厚重铁皮的轮毂碾过坑洼的石板路,发出沉闷的声响,最终停在了城墙西角的一处偏僻侧门前。
  这里是苏家黑市的专用通道。
  门关内,昏黄的灵石灯笼在夜风中摇曳,将驻守此处的守卫身影拉得像鬼魅一样修长。
  “站住!干什么的?”
  两个身穿黑色软甲,满脸横肉,眼底泛着贪婪的凶光的守卫拦住了去路。
  林胭深吸一口气,调整了一下脸上那令人作呕的媚笑,推开车门跳了下去。
  “两位军爷,辛苦辛苦。”林胭刻意压低嗓音,模仿着人贩牙婆那贱媚的语调,手里熟练地塞过去两袋沉甸甸的灵石,“这是‘醉红楼’春十娘孝敬的酒钱。车上是一个送去销金窟处理的肉货,还请行个方便。”
  其中一个守卫掂了掂灵石,刚想挥手放行,另一个长着三角眼的守卫却突然抽动了一下鼻子,目光如钩子般死死盯着林胭。
  他突然摆手,握着腰间的长刀走向林胭。
  “慢着。”
  三角眼守卫走上前,手中的刀鞘挑起林胭那满是污泥的衣领,露出了下面一抹虽然涂了泥灰,却依旧细腻得过分的锁骨肌肤。
  “春十娘手底下的牙婆我都认识,怎么没见过你?”守卫冷笑一声,那双浑浊的眼睛贪婪地在林胭身上打转,“你这身上虽然是姑娘们的胭脂味,但怎么还有股子贵家夫人的幽香?而且……这肉皮子细得,可不像是个干粗活的。”
  守卫说罢,刀鞘末端插入林胭的衣领,轻轻一拨就露出了胸脯上大片的乳白。
  林胭心头一跳,掌心微微渗汗。
  她现在脸上易容得虽然完美,但这身属于元婴期女修的极品肉身底子,对于这些常年混迹脂粉堆的守卫来说,就像是黑夜里的明珠一般晃眼。
  “军爷说笑了。”林胭强压下杀意,赔笑道,“奴家是新来的,以前是在内院专门调教‘烈马’的,所以养得细皮嫩肉了些。这不是最近风声紧,春妈妈才让我出来跑趟差事嘛。”
  “调教烈马的?”
  三角眼守卫眼中精光一闪,突然从腰间摸出一个表面布满符文的金属遥控灵符。
  “既然是‘醉红楼’的高级管事,按规矩,身上肯定也戴着合欢宗的贞操带吧?”守卫晃了晃手中的遥控器,脸上露出了恶猫戏鼠般的狞笑,“正巧,爷手里有个通用的‘验货器’。今日苏家可是在通缉一个逃跑的仙子,万一你是那个逃犯假扮的呢?”
  林胭瞳孔骤缩。
  该死!黑市的守卫竟然会有能操控贞操带的灵符!
  还没等她想好对策,守卫的大拇指悄然拨动了灵符的开关。
  “嗡!!!”
  没有任何预兆,裙摆之下的精金贞操带中,突然爆发出了恐怖的高频震动!
  “唔!”
  林胭双膝一软,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向前踉跄一步,双手死死抓住了马车的车辕才没有跪倒。
  那震动太剧烈了!
  冰冷的金属阳具在她最敏感蜜穴与后庭中疯狂搅动,那种既像是酷刑又像是极乐的酥麻,瞬间顺着脊椎炸开,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哟?反应这么大?”
  三角眼守卫见状,更加兴奋了。
  他不但没有停手,反而将功率推大,身子一步步逼近林胭:“看来是个敏感的骚货啊。不过……光是震两下可证明不了你的身份。那云门山的林仙子可是出了名的贞洁烈女,连苏老爷都征服不了的极品,如果被羞辱的话,她绝对是会发狂的!”
  守卫走到林胭面前,看着她那张因强忍快感而扭曲潮红的脸,突然解开了自己的裤腰带。
  “啪”的一声,一根黑紫色,散发着浓烈汗臭与包皮垢味道的凡人阳物弹了出来,粗大的头部直直地杵在林胭鼻子底下。
  “来,给爷含住。”
  守卫指了指自己胯下那根丑陋的东西,语气轻蔑到了极点:“证明你不是那个高贵的仙子,而是个只会伺候男人的贱货。给爷把它舔干净了,伺候舒坦了,爷就信你是自己人。”
  林胭的呼吸瞬间停滞。
  她死死盯着眼前这根肮脏的肉棒,上头那许久未清的包皮污垢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腥臊气。
  我是元婴修士……我是林胭……
  如果要我跪下含这种东西,我宁愿现在就自爆元婴,拉着这两畜生一起死!
  杀意在她眼中疯狂凝聚,指尖的不可见的欲孽灵力已经化作了实质的灵刃。
  “怎么?不愿意?”守卫冷笑一声,手中的遥控器再次加大了频率,同时另一只手已经按向了腰间的警报符,“看来你还真是……”
  那一瞬间,下水道中那些话语再次如惊雷般在脑海炸响。
  还有刘长老自爆前的怒吼,还有身上背负的仇恨,还有被控制了神志的师父等待自己去营救……
  如果在这里动手,一切都完了。之前所有的牺牲,所有的受到屈辱,都将变得毫无意义。
  林胭眼中的杀意,在这一秒内,硬生生被她嚼碎了咽进肚子里。
  她那原本紧绷的脊背,突然松弛了下来。那张贱媚的牙婆脸上,缓缓浮现出一抹比哭还要难看,却又淫荡至极的媚笑。
  “是……是军爷的宝贝太大了,吓着奴家了……”
  她伸出那双曾经高洁的玉手,颤巍巍地捧住了守卫那根肮脏的阳物,像是捧着什么稀世珍宝一般。
  “既……既然军爷有兴致,那是奴家的福分……”
  林胭闭上眼,强忍着胃里的翻江倒海,张开了那张樱桃小口。
  “滋溜……”
  温热湿滑的口腔,包裹住了那根充满腥骚的肉棒。
  “嘶~!爽!”
  守卫爽得头皮发麻,一把按住林胭的脑袋,开始粗暴地前后挺动。
  “呜……呜呜……”
  林胭被迫跟随着他的节奏吞吐,每一次深喉,那股令人作呕的腥味都会直冲肺管,每一次撞击,喉道深处都能感受到低贱凡人那灼热的体温。
  然而,在她内心抗拒无比时,身体却诚实地出卖了她。
  在胯下贞操带那疯狂的震动下,在这个凡人守卫粗暴的按头强奸下,她体内的欲孽诀自发地疯狂运转起来!
  羞耻……极致的羞耻!
  高贵的仙子跪在泥里给看门的狗口交……
  这种巨大的身份落差带来的羞耻感,在欲孽诀的催化下变为了最猛烈的催情毒药。
  “哈啊……好……好深……”
  林胭的眼神开始涣散,主动收缩着喉咙,用舌头去讨好那根在嘴里肆虐的肉棒。
  大腿内侧的肌肉剧烈痉挛,大量的爱液如喷泉般从子宫涌出,却被贞操带的阳具死死封在里面,淅淅沥沥仿佛流之不尽地从被撑开的蜜唇溢出,堆积在贞操带内衬里,让整个下身仿佛被淹没在了淫欲的海洋中。
  “对!就是这样!没想到你个牙婆还是个极品!”
  守卫兴奋得面容扭曲,他一边死死按着林胭的头,一边看着她那张在污泥中依旧艳丽无双的脸。
  “给爷吸出来!要射了!全给你!”
  “唔!唔!”
  林胭也到了极限。在守卫即将爆发的那一刻,她胯下的震动也达到了顶峰。
  “啊!”
  伴随着一声被肉棒堵在喉咙里的闷哼,林胭浑身剧烈抽搐,那被贞操带封锁的蜜穴在极限收缩中迎来了最为屈辱的绝顶高潮!
  与此同时,守卫猛地拔出阳物。
  “噗!噗!噗!”
  一大股浓稠腥臭的凡人精液,如雨点般劈头盖脸地射在了林胭那张绝美的脸庞上。
  滚烫的白浊挂满了她的睫毛,顺着鼻梁流进嘴里,甚至有些之间溅入了她的鼻孔。
  林胭跪在地上,大口喘息着,整张脸被精液糊满,像是一个刚被人玩坏的劣质充气娃娃。
  她没有去擦,而是伸出舌头,将嘴角的一滴浊液卷入口中,对着那个已经提起裤子的守卫露出一个恍惚而下贱的笑容:
  “军爷……还要吗?”
  两个守卫对视一眼,眼中的怀疑彻底消散。
  “操,果然是个骚得没边的贱货。云门山的仙子要是能做到这份上,老子把头砍下来给苏老爷当球踢。”
  三角眼守卫心满意足地收起遥控器,挥了挥手:
  “滚吧!别挡着爷的道!”
  林胭如蒙大赦,她踉跄着站起身,顶着那一脸象征着极致屈辱的精液,连擦都不敢擦一下,转身上了马车。
  车帘放下的瞬间,她脸上的媚笑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两行从精液下蜿蜒而出的清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