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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命运啊命运……
深夜,刚入老阴时分,簸箕一般大的银月忽地被滚滚乌云所吞噬。
一股心悸透出心房,林胭捂着胸口向天看去:“我等修士本就逆天而行,刘沧海死了,他一身修为反哺回天地……你似乎很高兴。”
“轰隆!”娇小的雷霆在乌云中游动,一丝炸响恰好照亮了林胭那污浊不堪的脸颊,似在回应她的问候。
灵雨落下,煌煌天威化作电龙震得深林莺鸟不再夜啼,路旁灌木被风吹得窸窣作响,叶缝中透出的荧目纷纷隐去。
诡谲氛围下,就连元婴期的林胭也收起了神识。
不起眼的黑蓬马车在泥泞的山道间颠簸前行,“嘎吱嘎吱~”,裹着铁皮的车轮碾过积水,溅起半人高的浑浊泥浆。
每一次剧烈的颠簸,车厢内都会传出铁链撞击的脆响,以及那个被塞在角落里的“货物”无意识的痛苦闷哼。
林胭坐在摇晃的车夫座位上,冰冷的雨水打在她油腻的脸上,化不开她的伪装,也融不开她心里那比雨还寒的心。
她伸出衣袖,借来一点纯洁的雨水,面无表情地擦拭着污浊的嘴角。
红唇外,那里依然残留着城门口那个凡人守卫留下的腥臊味道与干涸的痕迹。
尽管她已经用灵力偷偷清理过口腔,但那种仿佛蛆虫在喉管里爬行的恶心感,却依然折磨着她。
还脏吗?
林胭一遍又一遍地责问着自己,衣袖在催促中不停地蹂躏着嘴角。直至油腻的伪装粉底都将被揉开,她才不得已的停下。
突然,电龙直直劈向不远处黑市所在的山峰,受惊的马儿一个颤动带着马车偏离了小道,车轮碾过凸起的碍脚石。
林胭猝不及防,身子被高高抛起又重重落下。
那根原本就卡在蜜穴深处,用于持续调教女奴的粗硕假阳具,借着这股惯性,狠狠向上顶撞,径直舂在了她最为敏感的子宫颈软肉上。
蜜穴内那往子宫颈舂去的阳物,让她冰冷的伪装被撞得粉碎。
“呜~嗯哼~”一声又一声极力克制的妩媚闷哼回荡在小道间,春艳的情欲一时间竟盖过了雨声与马鸣,在这冰冷的雨夜浸入一丝来自下身的灼热温度。
马车被林胭驾回小道中央,那失禁一般的湿润感让她哪怕在这夜间也感到羞耻难堪。
不安的脸扫视几圈,见躁动的夜只有暴雨作伴后,她悄悄掀开了裙子。
雷光下,贞操带表面黏腻的淫水反着苍白的光,一道道似有无尽的思绪在其上蠕动。
脏……很脏……
林胭默默整理好裙子,将这不堪重新掩盖回黑暗。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如果这锁解不开,我就真的要变成一个连凡人都能随意践踏的母狗了……
这种被冰冷的恶意包裹的窒息感,让她压抑得几乎疯狂。她必须解开这个该死的锁,必须拿回属于自己的尊严!
林胭继续艰难驾驭着,她要对抗体内令人放弃一切希望的禁锢挑逗,又要强撑着意志为了自由的目标不断前进,好在这种折磨没有持续多久,很快精力旺盛的马儿就将疲惫不堪的林胭运到了黑市门口。
马车穿过一片布满迷阵的枯树林,眼前的景象豁然开朗,却也更加阴森。
一个巨大的天然溶洞如巨兽张开的血盆大口,矗立在峭壁之下。洞口两侧并未设守卫,而是立着两根高达三丈的水晶柱。
左边的柱子上刻着:“入此门者,莫问前尘。”
右边的柱子上刻着:“销金蚀骨,极乐无边。”
“吁~”
一声轻嘘,马儿应声停下。
林胭深吸一口气,眼底最后一丝属于修仙者的清冷彻底隐去。那油腻妆容脸上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混杂着市侩、贪婪、暴戾、的自私气息。
她一脚跳进没过脚踝的泥水中,而后踹开车门,随后转身拽住那根从车厢里延伸出来的粗铁链,猛地向外一扯。
“出来!别给老娘装死!”
“哗啦——嘭!”
伴随着铁链绷直的声响,昏迷中的陈莉像是一只待宰羔羊,被屠夫冷冰冰地从车厢里拖了出来,白皙的身躯重重摔在黝黑的烂泥地里。
“呜……”
冰冷的雨水刺激了伤口,陈莉在昏迷中发出无意识的呻吟,身体本能地蜷缩成一团,任由污浊的泥水玷污她凹凸有致身材也无动于衷。
林胭冷冷地看着这一幕,心中没有半分怜悯,反而涌起一股扭曲的快意。
她走上前,一把薅住陈莉湿透的长发,像拖死狗一样拖着她向前方那两立柱走去。
随着林胭的走进,模糊的搅动声从那两根巨大立柱的阴影中发出,像是无数条滑腻的蛇在粘液中翻滚钻动,其中夹着一声声被异物堵塞喉咙后的破碎呜咽。
此处是合欢宗黑市的门面,那呜咽声背后的含义只能是……
林胭惊疑不定的眼睛向那看去,她借着幽暗的阵法光芒,看清了那高达三丈的中空水晶柱。
“这……触手!?”
水晶柱子内,数十根粗壮的触手正疯狂抚摸两名赤裸女修的前后性穴。
林胭瞳孔猛地一缩!被震撼得定在了原地。
水晶柱内的活物似乎感应到了观众的视线,黏腻的抽动声得更加狂暴。
“咕滋”一声,一根布满吸盘的触手沿着小腹下滑,林胭目光也随之下移,余光瞥见了柱底钉入的铭牌——【玄天宗内门长老·元婴巅峰女修·清虚子之妻·柳氏】。
突然,女修猛地抽搐的身子将她的视线拉回,那根触手已经在她分神的功夫冲入了柳氏的蜜穴,在她小腹外蹂躏出一块如胎动般的隆起。
只是触手不似婴儿般懂得呵护自己的家,拳打脚踢的痕迹在她的小腹上疯狂交替着。
触手狂暴抽动带出的蜜液喷溅在水晶柱的内壁上,如果不是水晶的阻隔,那么一定会喷入林胭脸上。
那蜜液喷溅而出的场景,仿佛能隔着水晶柱子冲入她的眼中,一波波地冲击让她喷出的鼻息变得灼热紊乱。
“元婴巅峰都逃不掉吗……”
那被触手吊在黏稠液体中的柳氏似乎察觉到了林胭的审视,她艰难地低下头看去。
在她与林胭对视的瞬间,林胭那张脸上的审视与鄙夷并存的神情让她一愣,紧接着残存的尊严让她崩溃地张大嘴想要哭嚎,可声音未出,又是一根触手无情地贯入她的口中。
如此绝望,可是却无法逃脱,只能被关在其中被无情玩弄吗?
林胭盯着水晶柱,似乎是触手觉得对柳氏的羞辱还不够恶毒,四根触手立马揪住挣扎不断地四肢,而后猛地一张!
又是两条触手缠绕上了柳氏病态般的巨乳,两道乳汁直直喷到了林胭眼前。
而在半空中被拘束成大字型的柳氏脸上也随之流下了四行血泪。
这凌辱的场景刺入林胭眼中,让她立马联想到自己如果成为奴妻的,恐怕也和这柳氏差不了多少。
想到这,裙下贞操带竟然内不受控制地再次溢出了几股滚烫的蜜液。
在感到大腿间那一抹羞耻的湿热后,衣袖下的手不知所措地死死揪住了一块衣角。
似乎是感受到了林胭的娇羞,水晶柱中的触手陡然加快了蹂躏柳氏的速度!
“唔——!!”
柳氏崩溃的哭容瞬间僵在脸上,紧接着双眼翻白,身体在极致的抽搐中迎来了不知第几万次的高潮,大股失禁的液体混入填充黏液中,仅剩的理智被无情碾碎,整个人再一次沦为没有尊严观念的肉体摆件。
水晶柱外,林胭的麻布裙子内流出的蜜液,沿着贞操带金属边缘打湿了大腿内侧。
她因为自己的淫荡反应羞耻得低下了头去,不敢再看水晶柱子中的景象。
她狠狠咬了一下舌尖,利用爆出的刺痛与腥甜强行压下体内的燥热。
不能在这里失态……林胭,你是来获取自由的,不是来当母狗的!
为了掩饰那如果不夹紧双腿就会顺着大腿流下的淫水,林胭故意做出一副极其粗鲁的姿态,猛地一拽手中的铁链,将因为疼痛而蜷缩在地的陈莉狠狠扯向前方,借着这股施暴的动作,她迈着略显僵硬却格外沉重的步子,硬着头皮向那深不见底的洞口走去。
“站住。”
就在她即将踏入阴影的瞬间,一道阴柔的神识扫过,一个悬浮的红粉骷髅头毫无征兆地飘出,挡住了去路。
“生面孔。报上名来,何处引荐?”
林胭脚步一顿,强压下身体的异样,将春十娘的令牌扔了过去,用粗糙的嗓音掩盖住那一丝尚未平复的颤抖:“城西醉红楼。送个‘天字号’的货来孝敬大人们……”说罢,她再次猛地一拽铁链,让陈莉发出一声惨叫,以此来宣泄自己心中的慌乱,“这货是个女修,而且已被调教好了,可是个九成九的稀罕物。”
骷髅怪笑一声,调侃一句:“能沦落到凡人手里的女修,确是个稀罕物。”
骷髅头飘到陈莉乳前,盯着那两松松垮垮的乳穴,下颚饶有意思地“咔哒咔哒”作响,随即喷出一团鬼火似屠夫燎猪毛一般,想试试她到底是否真是个不知反抗的玩物。
乳穴被燎得微微发红,一缕奶香的白烟从黏稠的乳汁上飘起。“呜嗯~”烂泥里陈莉闷哼一声,却没任何动作。
骷髅头满意地点头,撤到林胭身旁,示意她向里走去:“进去吧。找枯荣长老鉴定一番。”
林胭面前的溶洞内缓缓打开一道石门,无尽的雾气与鞭挞声、呻吟声、大笑声漫出……
“只要拿到钥匙……只要解开这该死的锁……”
林胭在心中告诉自己,她是恶鬼,不是那柱子里任人宰割的玩物。绝对不是!
她攥紧了手中的铁链,拖着陈莉,大步迈进了那深不见底的魔窟。
随着沉重的大门在身后“轰”地一声合拢,外界的风雨声被彻底切断。
紧接着,一股湿润的热风夹着腻到熟透近乎腐烂的香气,毫无征兆地钻入鼻腔。
那是一种混合了高阶龙涎香、不知名鲜花、雌性生物发情时的体味以及某种不知名催情灵药燃烧后的味道。
这种令人窒息的温暖瞬间笼罩了感官,就像寒冬里的人突然用被窝捂住整个身子,身体渐渐温暖,危机却也同时逼近。
林胭屏住呼吸,那双在油腻妆容掩盖下依旧锐利的眼睛穿过被夹在邢台上受辱的女修,耳朵屏蔽岩壁房间中传出的呻吟,锁死了溶洞里头的鉴宝堂。
她猛地一扯锁链,拖着陈莉在女奴侍从的引路下,进到了里头。
鉴宝堂内极其宽敞,穹顶镶嵌着数百颗夜明珠,昏黄暧昧的光晕洒在地面厚厚的长毛红毯上,像是为其妆点一层金砂,奢华得堪比皇宫。
林胭刚想踏上,忽地停下,她想到自己此时牙婆的身份不该如此放肆。
目光搜寻着,识趣地脱着陈莉去到一旁的冲洗间。
待冲洗干净后,她们才踏上红毯向内走去。
大堂最里头,摆放着一张由整块温玉雕琢而成的巨大案台。
案台后,坐着一位身穿绣着大朵牡丹的紫袍的老者。
他面容枯槁,皮肤如老树皮般干裂,唯独那双眼睛亮得吓人,瞳孔呈现出诡异的竖立状,如盯住猎物的毒蛇。这便是销金窟的枯荣长老。
而在他的脚边,跪趴着两名赤裸的美艳女修,脖颈上戴着项圈,却无锁链也无束缚,她们正像乖巧的猫儿一样,一人捧着他的小腿亲昵,一人用丰满的胸脯按摩着他枯枝一般的手掌。
“醉红楼的人?”
枯荣长老头也没抬,继续道:“春十娘那个老货,这次又送来什么烂肉?”
林胭盯着那两恶堕的女修,没由得胃里涌起一阵厌恶的翻涌,她强压下心中的恶心,猛地一拽手中的铁链,将陈莉拖到案台前。
“烂肉哪敢入您的眼?”
她走上前,将陈莉头发捋到耳后,捧起她那张昏迷中依旧惊艳绝伦的脸。
“您掌眼。这可是云门山掌门的亲女儿,正儿八经的女仙子。虽然神志不太清醒,但这身子骨可是实打实的名器。”林胭一边说着,一边故意用手拍了拍陈莉赤裸的硕大乳房,发出清脆的“啪啪”声,“这名门望族之女,哪怕是凡物也是价值连城,这掌门之女更是如金子般稀罕。”
枯荣长老终于抬起了眼皮。
他那双蛇一般的眼睛在陈莉身上扫过,身子越过案台,枯瘦的鬼爪伸出,在那项圈和胯下的贞操带上敲了敲。
“嗯……确实是极品。”
枯荣长老的手指划过陈莉大腿内侧的淤青,最后停留在那个狰狞的贞操带上,“不过肉身虽美,但神魂已损,只能当个纯粹的肉便器用了。”
“那也是肉便器里的头牌。”林胭不想废话,直接切入正题,“长老,货您也看了。按照规矩,先把这贞操带的禁制解开吧?这东西锁得太死,如果不打开验验里面的成色,怎么定级呢?”
只要拿到密匙,或者让他解开禁制,林胭有把握在三息之内暴起杀人,然后带着陈莉冲出去。
然而,枯荣长老并没有动。
他缓缓收回手,那双阴毒的眼睛离开了陈莉,转而死死地钉在了林胭身上。高耸鹰钩鼻上鼻翼耸动,仿佛嗅到了什么极其美味的气息。
“急什么?”
枯荣长老吸了吸鼻子,脸上露出一丝令林胭感到丝丝脊背发凉的疑惑神情:“这货虽然不错,但也不过是个被玩坏的玩物。反倒是你……”
他绕过陈莉,一步步逼近林胭。
“你身上的味道,很有意思。”
林胭心中警铃大作。
她下意识地后退半步,贴着臀外的掌心渗出冷汗。
她体内的《欲孽诀》虽然模拟了凡俗的贪欲,但那股本质上属于元婴期的能量波动,在这个遍地是阵法的鉴宝堂内,却很难完全掩盖。
“长老说笑了,奴家身上只有下水道的臭味。”林胭故作镇定地赔笑,试图掩饰。
“不,不是臭味。”
枯荣长老伸出枯爪,隔空虚点了一下林胭的小腹,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是一股……纯粹到让人发狂的‘媚味’。比我这满屋子的炉鼎加起来还要诱人。”
“而且……”枯荣长老的目光下移,仿佛穿透了林胭那被贞操带遮掩的下身,直指她胯下,“你身为押运的牙婆,竟然也戴着我合欢宗最高规格的锁具?”
林胭呼吸一滞,感到胯下那冰冷的金属在对方的注视下仿佛变得滚烫起来,贞操带内侧的软肉因为紧张而下意识地收缩,却反而更紧地贴合在了那根金属阳物上。
她手不安地在贞操带外揉动着,试图遮掩那危险的视线,可在枯荣眼里却是欲盖弥彰,反而勾起了他的一丝玩味地笑意。
林胭见无法糊弄,只得硬着头皮解释:“这是春妈妈的规矩。干我们这行的,怕监守自盗,戴个锁也是为了让她放心。”
“是吗?”
枯荣嘴角的弧度变得阴森诡异。
他突然从袖中掏出一个巴掌大小,通体漆黑,外表刻满繁复淫纹的法盘。
“既然戴了我合欢宗的锁,那就是我合欢宗的炉鼎。是不是自己人,测测就知道了。”
看到那个法盘的瞬间,林胭瞳孔骤缩。
联想到出城时那卫兵的只是简单几下就让她失态发情,如果被合欢宗控制的话,只怕再无逃跑的机会了!
“不好!动手!”
林胭心中的侥幸彻底粉碎。她不再伪装,体内压抑许久的元婴期灵力瞬间爆发,掌心一翻,粉色的欲孽荆棘鞭就要凝聚成形。
但枯荣的动作比她更快。
他的大拇指毫不犹豫地按在了法盘中央那个猩红色的符文上,并且直接推到了顶!
“最大功率·惩罚模式”!
一声尖锐到足以刺破耳膜的高频蜂鸣声,毫无征兆地从林胭胯下那根沉寂的金属阳物内炸响。
林胭起伏的胸脯猛地坍缩,肺里的空气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硬生生挤干,呼吸在这一瞬彻底停滞!
卡死在蜜穴与后庭内的巨物,在这一刻仿佛化作了烧红的烙铁,又像是通了电的毒蛇。
数千根细若牛毛的灵力雷霆顺着阳物表面凹凸的沟壑瞬间弹射而出,摧枯拉朽般攒刺着她身为女人最脆弱也最敏感的性器。
脆弱的宫颈口被高频电流无情轰击,包裹阳物的蜜穴在震动中痉挛,她的快感在痛苦中被急速拔高,甚至连后庭那羞耻的括约肌,都在电流的强行刺激下不受控制地剧烈收缩,仿佛要将那跟塞入其中的阳物彻底吞噬进去。
这根本不是女修的意志能够忍耐的打击,无论她之前有没有做过预备,这股快感都几乎将她的抵抗意志摧毁。
要……坏掉了……
大脑在一片空白中只来得及闪过这唯一的念头。
紧接着,延迟了一瞬的痛觉与快感洪流才终于冲垮了声带的封锁。
“啊啊啊!!!”
一声凄厉至极,甚至因为声带痉挛而变调的惨叫,这才迟迟地撕裂了鉴宝堂内原本暧昧温暖的空气。
“噗通!”
身为元婴期大能的林胭,竟然连哪怕一招防御法术都没能掐出来。
她双膝一软,重重地跪倒在厚软的红毯上,双手无助地死死揪揪着毯子上的长毛,指关节像是将坠入深渊时揪住最后的希望一般,过度的用力让整个手背爆出大片青筋。
“呃……不……停……停下……啊!!”
林胭大张着嘴,津液不受控制地从颤抖的牙关流出。她原本用来伪装的市侩表情彻底崩塌,取而代之的是一张因极度充血而艳丽到妖异的脸庞。
汗水如瀑布般涌出,瞬间冲刷掉了她脸上涂抹的油腻易容粉。
一道道粉色的油汗顺着她的下巴脖颈滴落,露出了下面那欺霜赛雪,却因情欲而泛着粉红的细腻肌肤。
“滋滋滋~”
蜜穴内的电流还在继续,但更可怕的事情发生了。
在如此高强度的“最大功率惩罚”下,林胭引以为傲的意志防线像纸一样脆弱。她体内原本为了复仇而修炼的欲孽诀,在这一刻彻底失控了。
它像是一头贪婪的野兽,自发地吞噬着这足以让普通元婴女修神志崩溃的剧痛与快感。
“噗!噗!”
大股大股的蜜液因为体内的持续增加的压力,混合着失禁的少许尿液,从贞操带孔洞中喷溅而出。
湿热的液体瞬间打湿了她的双腿,沿着优美的曲线流淌而下,在红色的地毯上晕开一片黑色的,散发着浓郁腥骚的水渍。
而后,林胭整个人像是一条离岸的鱼,瘫在毛毯上全身痉挛抽搐。
她的瞳孔涣散上翻,那一身属于元婴期女修的庞大灵压,此刻竟然全部转化为了粉色的欲孽煞气,如狼烟般冲天而起!
“这……这是……”
原本想要欣赏“牙婆”受刑惨状的枯荣长老,此刻却猛地瞪大了那双阴毒的蛇眼。
他看到了什么?
他看到这个女人在承受合欢宗刑具那死刑般的惩罚时,非但没有灵力溃散,反而气息在节节攀升!
她正在吞噬痛苦!她正在将这种足以废掉女修所有抵抗意志的酷刑,转化为滋养自身的力量!
“在极刑中获得极乐……视痛苦为甘霖……欲化灵力,情化万物……”
枯荣长老那张枯槁如树皮的脸上,缓缓浮现出一抹震惊,随即转变为贪婪。
他扔掉了手中的法盘,像看到了稀世珍宝一样,一步步逼近还在地上抽搐喷水的林胭。
“极乐魔体……这是千年前那虹帝的灵体,西域教皇国集合了几乎所有精锐,用了同样以情欲为食的淫触封印才将她封印绞杀……”
枯荣长老的声音因为激动而颤抖,那双蛇眼中爆发出骇人的绿光。
“哈哈哈哈!天佑我合欢宗!没想到春十娘那个有眼无珠的蠢货,竟然把这种万年难遇的顶级炉鼎送到了我嘴边!”
他猛地转过头,看了一眼还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陈莉,眼神中满是嫌弃与鄙夷。
“什么掌门之女?跟这个宝贝比起来,这个姓陈的简直就是一坨狗屎!哪怕是一百个元婴处子,也比不上这具魔体的一根手指头!”
“若是能采补了她……老夫停滞百年的瓶颈,必能一举突破!甚至冲击元婴后期也未可知!”
贪念战胜了一切理智。枯荣长老大手一挥,数道漆黑的阵旗从他袖中飞出,瞬间封死了鉴宝堂的所有出口,连同外界的隔音结界也一并开启。
“来人!开启‘困仙锁灵阵’!不惜一切代价,把这个炉鼎给我拿下!”
随着他一声令下,鉴宝堂四周的阴影中,瞬间窜出十几名身穿粉色软甲的合欢宗暗卫。
他们手持拘束网和电击长矛,如群狼般扑向了地上已经失去反抗之力的林胭。
林胭躺在地上,身体还在贞操带的震动下无意识地抽搐浪叫。她的神智虽然模糊,但枯荣那癫狂的话语却清晰地传入了耳中。
极乐魔体……炉鼎……欲孽诀……
绝望如潮水般淹没了她。
完了。
她费尽心机,忍受了千般屈辱,甚至给凡人当狗口交才换来的逃亡机会……最终却因为自己这具早已堕落的身体,从苏骏那个火坑,又跳进了合欢宗这个更深的地狱。
“困仙锁灵阵,起!”
伴随着枯荣长老贪婪的咆哮,鉴宝堂四周的黑暗中毫无征兆地亮起了无数道惨白的光柱。
那些光柱在半空中交织,瞬间化作一张巨大的灵力罗网,将这方寸之地彻底封死。
十几名身穿粉色软甲的合欢宗暗卫如饿狼般扑上,手中电击长矛滋滋作响,直指地上那个浑身抽搐的女人。
“滚开!”
林胭跪在地上,浑身因为贞操带的疯狂震动而剧烈痉挛,但那一双充血的眼眸中,粉芒却在绝境中暴涨到了极致。
她是元婴期!是修了《欲孽诀》的恶鬼!哪怕是身体已经背叛了意志,她也要拖着这副残躯拉几个垫背的!
“荆棘杀!”
林胭强忍着下身那几乎要将灵魂冲碎的快感与剧痛,猛地一拍地面。
她体内刚刚转化的粉色灵力如火山爆发般宣泄而出,化作无数条带有倒刺的灵力荆棘,以她为圆心疯狂向外穿刺。
“噗嗤!噗嗤!”
冲在最前面的两名金丹期暗卫猝不及防,直接被荆棘贯穿了胸腹。
那诡异的欲孽灵力瞬间侵入他们的经脉,让这两个杀人不眨眼的恶徒在临死前竟然没有感受到痛苦,反而脸上露出了极度淫靡的诡笑,随后在一声高亢的呻吟中炸成两团血雾。
“好!好一个极乐魔体!”
枯荣长老不怒反喜,那双蛇眼死死盯着林胭身上越发浓郁的粉色灵压,手中的法盘疯狂转动,“在极刑中还能反杀?这等炉鼎若是练成,老夫何愁大道不成!都给我上!只要不弄死,断手断脚也无妨!”
他大拇指猛地一推,将法盘上的符文推到了极限。
林胭胯下的震动频率瞬间翻倍。
那种五脏六腑都在颤抖的酸麻感瞬间冲垮了她的最后的抵抗,她感觉那个疯狂旋转的金属阳物仿佛要钻进她的子宫里,将她的内脏搅成一团浆糊。
林胭刚刚凝聚起的护体煞气瞬间溃散,她瘫软在地,只能眼睁睁看着一张张带着电流的拘束网当头罩下。
这就是……结局吗?
我没能逃出去……反而把自己送进了更深的……
就在那张网即将触碰到林胭睫毛的千钧一发之际—— 轰!!!
一股无法形容的恐怖威压,毫无征兆地从销金窟的穹顶正上方轰然降临。
没有任何法术的光影,仅仅是那股纯粹到极点的神念冲击,就让整个鉴宝堂内的空间瞬间凝固。
“咔嚓!”
那张即将罩住林胭的拘束网,在半空中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瞬间崩解成漫天灵力碎片。
周围那些扑上来的合欢宗暗卫,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就像是被重锤直接打中的苍蝇,整齐划一地被拍在地面上,鲜血喷溅,骨肉压平。
“谁?!何方神圣敢管我合欢宗的闲事?!”
枯荣脸色大变,手中紧紧抓着法盘,色厉内荏地冲着穹顶咆哮。
“合欢宗?”
一道凉薄中带着威严的声音在所有人神魂深处炸响:
“苏家的猎物,何时轮到你们这些阴沟里的老鼠染指?”
伴随着这道声音,鉴宝堂上空的虚空骤然破裂。
一只由纯粹金光凝聚而成的虚幻凤爪,无视了所有的防御阵法,带着毁灭气息向着枯荣当头压下。
“这气息……这皇道龙气?!你是千年前……”
枯荣长老惊恐地瞪大了眼睛,仿佛看到了这世间最不可思议的恐怖。他想逃,但在那股威压下,他连动一根手指都做不到。
金光扫过。
枯荣长老甚至没能喊出那个名字,整个人就被那股巨力轰飞出去,狠狠砸在墙壁上。
他那身护体灵气像纸一样消散,半边身子的骨头瞬间粉碎,口中鲜血狂涌,如死狗般瘫软在地。
全场死寂。
在这令人窒息的安静中,一阵不急不缓的脚步声,从黑暗深处传来。
“哒、哒、哒……”
那脚步声很轻,落在厚重的红毯上几乎听不见,却每一下都像是踩在林胭的心跳上。
林胭艰难地抬起头,透过被汗水和乱发遮挡的视线,看清了来人。
还是逃不掉吗……
林胭嘴角露出一丝苦笑。
走进来的男人,没有穿象征苏家老爷地位的常服,也没有穿战斗用的软甲。
他还是穿着一身极尽奢华,外表绣着龙凤呈祥图案的大红喜袍。
胸前还挂着那一朵象征着缔结良缘的大红花,手里把玩着一把折扇,脸上挂着那一贯的自信,在林胭眼里却又残忍至极的微笑。
苏骏。
他独自一人,跨过满地的尸体和血泊,那尘埃不染的缎面靴停在了林胭面前。
“胭儿,吉时都过了。你不在婚房里等着伺候夫君,跑到这种脏地方来做什么?”
苏骏蹲下身,伸出修长的手指,温柔地替她拨开粘在脸颊上的湿发。
他的眼神中并没有被逃婚的愤怒,反而透着一丝意外的惊喜,像是在欣赏一件刚刚出土的绝世珍宝。
他的目光落在林胭那张因极度充血而艳丽无双的脸上,又扫过她胯下那还在疯狂震动的贞操带,以及她身上那股不仅没有溃散,反而因为痛苦和羞耻而变得肉眼可见的粉色灵压。
“啧啧,真是让人惊喜。”
苏骏挑了挑眉:“本来只是想把你抓回去,没想到你竟然给了我这么大一个惊喜。在合欢宗刑具的最大功率惩罚下,寻常元婴女修早就像条母狗一样失禁昏迷了。可你……”
苏骏的手指划过林胭滚烫的肌肤,感受着那皮下疯狂涌动的热流,以及她体内那股仿佛源源不断的欲望能量。
“你竟然在享受?而且气息还在变强?”
林胭咬着牙,羞耻得想要咬舌自尽。她知道那是《欲孽诀》在作祟,但在苏骏眼里,这却成了她生性淫荡,而且体质特殊的铁证。
“我……我没有……杀了我……”林胭颤抖着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身体却因为他的触碰而更加剧烈地痉挛起来。
“杀了你?舍不得啊。”
苏骏轻笑一声,站起身,走到墙边,从枯荣长老一半身子的断手里抠出了那个黑色的法盘。
“看来这个老鬼说得没错,你确实是万中无一的‘极乐魔体’。是天生的炉鼎,天生的奴隶。”
苏骏把玩着法盘,并没有按下停止键,反而饶有兴致地调节了一下震动频率,换成了一种忽快忽慢的“波浪模式”。
“唔!”林胭再次发出一声破碎的悲鸣,身子猛地弓起,大腿根部再次喷出一股蜜液。
“本来还担心婚后你会承受不住,现在看来,你就是我阵法最完美的阵眼。”苏骏满意地点了点头,“这种天赋,若是浪费了,简直是暴殄天物。”
“你……你……”林胭绝望地看着他,终于反应过来,“你也想用我……”
“这黑市也是苏家的产业。”苏骏打断了她,眼神戏谑,“胭儿,你太天真了。你以为你能逃得掉?从你进入药铺的那一刻起,你就在我的笼子里打转。我只是想看看,为了逃跑,你能做到多下贱。”
他瞥了一眼林胭胯下那还在震动的精金刑具,嘴角勾起一抹嘲弄:
“结果,你比我想象的还要放得开。连这种东西都肯自己戴上,甚至还主动跑到合欢宗的地盘来求欢……真是,太适合做我苏家的媳妇了!”
这时,只剩下半口气的枯荣挣扎着从墙边撑动身子跪下,吐着血沫求饶:
“苏……苏老爷……老夫有眼无珠……既然这魔体是您的……那……那那个姓陈的……”
他颤抖着手,指了指还像死猪一样躺在地上的陈莉,试图讨价还价:“那个陈家女……能不能送给老夫疗伤……”
“陈莉?”
苏骏侧过头,看了一眼那个曾经高傲的云门山大小姐,眼中闪过一丝冷意。
“虽然是块烂肉,但也是我有用的烂肉。”
苏骏对着门外挥了挥手。几名早已等候多时的苏家暗卫无声地走了进来。
“带上。我大婚在即,正缺一条能在婚礼上供客人助兴的母狗。”
暗卫得令,像拖死狗一样粗暴地拖走了陈莉。
“至于你……”
苏骏重新看向林胭。他没有关闭那还在持续折磨她的震动。
“该回家拜天地了。”
苏骏拍了拍手。
几个身穿红衣的侍女抬着一个半透明的乳胶真空柜走了进来。
苏骏俯身,像抱起珍宝一样,将下身不断喷水的林胭打横抱起。
他无视了她满身的爱液污秽弄脏自己昂贵的喜袍,温柔地将她放入了那个真空柜中。
随着一根呼吸用的深喉口塞被苏骏亲自捅入,充满腥骚的催眠灵气瞬间灌入。
那种无力感伴随着下身永不停歇的震动,构成了她此时最深沉的绝望,无形的命运枷锁仿佛已经锁死。
她在渐渐坍缩的乳胶真空柜中睁大了惊恐的双眼,盯着半透明乳胶乳胶外,那一脸深情的苏骏。
“别急,胭儿。”
苏骏的手指隔着已经压住脸颊的乳胶,缓缓划过她绝望的脸庞,声音低柔:“你身上的秘密,等回了家,我有的是时间慢慢研究。现在,好好睡一觉。等你醒来的时候……就是我们再次成亲的日子了。这一次,你可不准逃了哦。”
黑暗袭来。
林胭最后看到的画面,是隔着真空乳胶,苏骏那张在昏黄灯光下得意而扭曲的笑脸。
【待续】
第15章 三犬导路降奴妻
“呵~!”一阵喘息声响起,“咳咳咳~”林胭捂着自己空虚发痒的喉咙在释放了负压的乳胶真空柜中喘咳不断。
“撕拉”一声,乳胶真空柜被解开,一束光刺入了林胭眼内,晃得她睁不开眼。
随后一对有力的手臂揽入腰缝与膝盖,将她从乳胶的包裹中抱起。
“醒了?看来这一觉睡得很沉。”
苏骏温润如玉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林胭浑身一僵,脊背上的汗毛瞬间炸开,她本能地想要推开,却发现四肢酸软得像是一摊烂泥。
那是长时间在真空乳胶束缚中导致的生理性瘫痪,现在她虚弱得连抬起一根手指都成了奢望。
她艰难地抬起沉重的眼皮。
入目是一片刺眼的大红。红色的帷幔在房梁上如瀑布般垂落,婴儿手臂粗的红色喜烛燃着爆栗,红色的“囍”字贴满了雕花的窗棂。
这里是苏家的喜房,是她名义上的婚房,也是她命中注定的囚笼。
“既然醒了,就开始吧。”
苏骏并没有过多的温存。
他像摆弄一个还未组装好的人偶一样,一道灵力打入她的身子,激活了沉寂不知多久的枯涸丹田,在扶着林胭站直身体后,随即退后半步。
他对着房间阴影处那道一直沉默伫立的身影微微躬身,语气中带着一丝玩味的恭敬:“有劳陛下了。”
陛下?
林胭那双因虚弱而涣散的眼睛顺着视线看去。阴影中,随着粉色灵雾的散去,一道高挑曼妙的身影缓缓踏入烛光笼罩的范围。
看清那人面容的瞬间,一股凉意瞬间炸遍头皮。
那是一张美艳不可方物,却又冷漠如万年冰山的脸庞。
那眉宇间唯我独尊的皇道威仪,与林胭在云门山藏书阁禁地中,看过的一卷关于历史大能的画像册内的人物渐渐重合。
那是……曾经统御这片大陆的暴君……在西域教皇国交战中陨落的女帝,虹帝?!
她不是早就陨落了吗?为何会出现在苏骏的房中?
巨大的认知冲击让林胭的心脏的跳动都慢了半拍。
下一瞬,随着那道身影的逼近,更让林胭感到世界观崩塌的画面冲击了她的认知。
只见黑光流转,裹着一件黑底金丝的紧身情趣龙袍的胴体渐渐显露在光线之下。
那龙袍设计得极其大胆且充满背得感,完全不像是皇帝与天子所能穿着。
黑色的布料如第二层皮肤般紧紧勒出她那足以傲视天下的胸脯与蜂腰,上面用金线绣着像形似拘束绳索一样的金龙缠绕在她的身上,将那代表母仪天下的躯体在视觉上勒出一道道象征淫贱肉欲的勒痕,将原本的高贵嘲弄得什么都不是。
“哒、哒。”
女帝面无表情地迈开步子,随着她大腿的摆动,龙袍两侧那高得离谱的开叉瞬间裂开,直指胯骨之上。
在那高开叉的掩映下,两条包裹在极薄吊带黑丝长筒袜中的修长美腿暴露无遗。
黑色的蕾丝吊带袜边紧紧勒入大腿根部的雪白软肉,几根黑色的吊袜带连接着龙袍内侧露出的束腰,吊带陷入大腿软肉中,因为拉着随时都要下坠的吊带袜而绷得笔直。
而更让林胭瞠目结舌的是,在丝袜那蕾丝花边的褶皱下,竟然塞着一个黑色的橡胶的手动气泵,一根细管顺着大腿内侧没入腿心深处,想必一个充气肛塞正控制着女帝的后庭。
而在那若隐若现的白嫩腿肉内侧,还贴着两片闪烁着微光的电击贴片,导线随着发颤的步伐而晃动,似乎电击惩罚还时刻监控着女帝的步伐,她每走一步大腿软肉都会在“噼啪”声中轻微痉挛一下。
“嗡~嗡~”
伴随着女帝踩着那一双高达15厘米的恨天高细高跟鞋逼近,一阵极其压抑却又高亢的震动声,清晰地从她那高叉裙摆下传出。
在脸上威严的帝王气质下,神秘刑具的震动挑逗并没有因为她的身份而中断,反而在她走过的地面留下了一道断断续续的蜿蜒水痕。
林胭看着记忆中的前朝女帝走来,顿时感觉一阵天旋地转,胃里再次因为厌恶与恐惧而翻涌起酸水。
连千年前强者……都变成了这样?
她下意识地想要后退,却发现自己的双腿早已软得像面条一样,根本无法支撑身体的重量行动,轰地一身坐到了地上。
“不用这么看着朕。”
女帝迈着那双被黑丝与高跟鞋修饰得无比色情的长腿,走到了林胭面前。
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这具赤裸的躯体,眼神淡漠如冰:“虽然朕以前是朝廷的皇帝。但在朕现在是骏的母狗,伺候好主人才能让我快乐……”女帝说着,脸颊上浮出一抹潮红,随即嘴角又裂出一缕厌恶。
她蹲下,那只戴着透明黑丝手套的手掌隔空按在林胭的小腹上,冷漠的眉头因厌恶而微微蹙起,眼中闪过一丝刻骨的恨意:
“阿丝蒙·蒂丝。躲在一具凡胎肉体里,你以为朕就找不到你了吗?当年你化作‘淫触陷阱’困住孤的那一千年,孤可是日日夜夜都在想着怎么把你的神魂抽出来点天灯啊!”
话音未落,她手掌猛地向下一压,随即狠狠往外一抓!
“啊啊啊啊!!!”
一声比在黑市受刑时还要凄厉百倍的惨叫,瞬间从林胭的喉咙里爆发而出。
林胭清晰地感觉到,那个一直寄宿在她体内,虽然引导她堕落但也是她唯一依仗和指导者,正在被一只无形的恐怖大手强行剥离出她的身体。
“不……放开我!该死的皇族疯狗……啊!徒儿!救我……”
脑海中,蒂丝那原本游刃有余的声音此刻充满了惊恐与尖啸。
但面对一位曾经站在修仙界巅峰、且对她知根知底的大能,蒂丝分身那一缕神魂根本毫无反抗之力。
“噗!”
林胭张口喷出一道血箭,整个人砸在地板上,惊骇的眼球几乎要突出眼眶。
她眼睁睁看着一团粉红色的尖叫光团,被女帝硬生生地从她的小腹中抓了出来。
随着光团离体,林胭感觉自己的身体瞬间被掏空了。
那种时刻充盈着欲孽灵力,仿佛无所不能的错觉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彻骨的空虚与寒冷。
她变回了以前那个面对暴力毫无反抗能力的林胭。
“哼,还在叫唤。”
女帝冷哼一声,五指用力,那团粉色光团发出一声绝望的悲鸣,随即被强行压缩成一颗珠子,封印进了一枚黑色的灵石中。
随后,女帝对林胭打出一道粉色灵力进入林胭丹田,直接修复了她那受损的元婴。
蒂丝教授的欲孽诀又自发运转起来了,可林胭却感到了深深的绝望。
这种随意让她死,又能在边缘让她活的强者都是苏骏的母狗,她想着自己这回真的逃不掉了……
在林胭愣神时,女帝转身,脸上的戾气瞬间收敛,换上了一副在苏骏面前特有的恭敬与顺从,双手将灵石递给一直在一旁品茶观赏的苏骏。
“骏,清理干净了。”
苏骏接过灵石,把玩了一下,随手放入了空间宝物中,而后对着瘫软在地的林胭露出了一个温柔的微笑:
“好了,胭儿。那些不干不净的东西我也帮你处理掉了。现在,你只是我的新娘。干干净净的,只属于我一个人的新娘。”
不……完了……彻底完了……
林胭趴在地上,冷汗打湿了她的身子,应激地大口喘息着。欲孽诀虽然还在运转,可她又如何能对抗苏骏?
“吉时将至,更衣吧。”苏骏淡淡吩咐道。
“是。”女帝应声,随后拍了拍手。
几个不知修为,但全身均被拘束胶衣束缚的侍女捧着托盘鱼贯而入。
托盘上摆放的不是凤冠霞帔,也不是婚服女红,而是一团令林胭第六感疯狂报警的蠕动胶液。
女帝抓起那团鲜红色的胶状物,抵到林胭面前:“这是西域魔胶结合了器灵炼器术的胶衣,穿上她,你几乎永远逃脱不了。这是对你屡次逃婚的惩戒。”
紧接着,女帝动作粗暴,像是对待一件没有生命的物件,将未成型的强行按上林胭的身体。
“嘶啦~咕叽~”
红色的乳胶像一条贪婪的蛇,蠕动着覆盖住她全部的肌肤,所过之处毛发直接脱落,内里的残留的空气也被挤压排出,真空的乳胶在负压下像毒蛇口中的倒刺毒牙,向内死死住每一个毛孔,压得她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随着乳胶蔓延向脸部,林胭转动眼眸,悲情又绝望地看向一旁品茶的苏骏,但只换回来了一个鼓励的眼神。
林胭还没求饶,胶液就涌入了她的眼眶。
黑暗袭来,随后是声音也消失了,林胭整个人都被裹缚在了密不透风的乳胶之中。
“呜!”
林胭徒劳地抓挠着密不透风的乳胶脸颊,可光滑的乳胶手指连留下一道抓痕的能力都没有。
这种窒息没有持续多久,红色的乳胶开始变化,100%贴合林胭脸庞的乳胶开始变得透明,将林胭绝美的脸蛋在油亮的乳胶下再次显露出来。
“呼!!!”
恢复视野后,鼻孔处的乳胶自动变化出两道供呼吸的孔洞,粗重的喘息声随即从已经无力挣扎的胴体身上响起。
可这时林胭没有感到多少安心,因为她感到身上的乳胶在往她身体内钻去!
乳胶猛地挤入她的双唇,挤入她的鼻孔,同时挤入她的蜜穴和后庭,就连尿道和乳穴都没有放过,甚至是耳道都被乳胶控制!
“呃!”
一声被异物堵塞的破碎闷哼,被强行压回了林胭的喉道深处。
透明的活体乳胶在完成了对脸颊的绝对封锁后,露出了它真正的獠牙。
她不再满足于简单的覆盖,她要占有这个女人身体里的每一处空隙,填满她所有的孔洞,将自己彻底变成寄生在宿主的身上。
她钻进来了!
不要!
恢复了些气力的林胭徒劳地掰扯着已经能开合的双唇,可那粘稠的透明乳胶却快速向牙关两侧蔓延,飞速贴合占据了她的口腔内壁,而后蛮横操控肌肉撬开了林胭紧咬的牙关。
乳胶像是一条滑腻的软舌,灵巧地贴合了她牙齿与舌头后,继续向着咽喉深处延伸,堵住了她试图发出的求救。
乳胶还在继续往下,直直钻入了胃里,林胭只觉得肚子里翻江倒海,但舌头被乳胶控制得将颤动都不能,喉道也变得笨拙无比,她竟然连一丝细碎的呜咽都无法发出。
可紧接着挣脱控制的粗重喘息声,在有灵智的乳胶眼里是那么的大逆不道。
两股细小的胶流顺着林胭鼻孔钻入,开始接管她的呼吸。
她覆盖了鼻腔,内壁上形成的乳胶薄膜继续蔓延向下与口腔连通融合。
而后继续蔓延,灌入气管,挤入肺部每一个细微的气泡,每一道乳胶都透出过滤微孔,在肺中形成了一道呼吸控制体系。
林胭的每一次呼吸气,都必须经过这层胶膜的许可,然后是过滤。
在乳胶的强制鼓动与坍缩下,林胭惊恐的发现自己失去了对呼吸的控制,胸脯正在不受她意志地自行呼吸。
同时更加骇人的是,她能感受到自己的嗅觉正在被乳胶调试,一时甜腻,一时精腥,一时尿骚,一时咸腥,一时奶香,最后是一股令人头晕目眩的天然乳胶味,强行灌入了肺叶,并维持了这种模式。
不……出去……滚出去……
林胭疯狂地想要呕吐,想要把这些钻进体内的异物咳出来,但她的食道和气管都被死死抵住,连干呕的动作都被扼杀在肌肉的抽搐中。
然而,更加可怕的侵犯还在下面。
“咕叽!”
下身传来一阵她令人毛骨悚然的水声。
那层紧贴着私处的胶衣仿佛长出了触手,哪怕她的蜜穴依然被合欢宗的贞操带所控制,但对于液态的乳胶而言几乎毫无阻碍。
乳胶毫不留情地挤入了她那被阳物撑开的蜜穴。
挤入蜜穴缝隙的触手并不是像皮肤那样光滑的,她带着无数细小的凸起和吸盘,像是有生命的寄生虫一样,不仅填满了蜜穴的缝隙,吸吮填满了每一分褶皱,更是一路向上,强行顶开了连贞操带阳物都未曾侵入的秘地,紧闭的宫颈口被温柔地撬开,乳胶直接钻进了她身为女性最神圣的子宫中!
“唔!!!”
林胭浑身剧震,捂着被乳胶搅得快感不断地小腹,双眼翻白地在地上无助地翻滚,透明乳胶假面下的眼角瞬间沁出了崩溃的泪水,但几乎立刻就被侵入眼眶的乳胶通过微孔派出体外。
对于林胭来说,子宫内壁被异物强行撑开填满的感觉太恐怖了,那是一种仿佛灵魂都要飘上天的感觉。
可这种快感没有持续多久,短到连寸止的高峰都没有抵达。
随着快感的减弱,乳胶也在子宫内壁的定型,在乳胶真空吸附的咬合感中,贞操带下的小腹微微隆起,她感觉自己的子宫仿佛怀上了一个名为“乳胶”的死胎。
林胭在经历了子宫的蹂躏后,还没有休息几秒,后庭的括约肌就被乳胶无情地挤大了两分,乳胶自动往她体内延伸,乳胶像是吞噬世界的蛇,疯狂吞噬着她的肠道内壁,那种迅捷感在腹腔中疯狂搅得,直到猛地捅到胃里!
我……我被乳胶贯通了?
林胭捂着自己的独自不可置信。
紧接着,狭窄脆弱的尿道和双乳的乳孔,都被细若游丝的乳胶钻入,沿着管路接管了她的两个肾脏和数之不尽的乳腺管与乳腺。
这一刻,林胭感觉自己仿佛不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被彻底掏空,然后用乳胶重新填充的人形玩偶。
呼吸不再受控,排泄不再受控……几乎所有一切都不再受自己的控制,整个灵魂都被拘束在了这具乳胶肉体之中……
而元婴,也在具有禁灵功效的乳胶下连走出肉身都做不到。
现在,林胭唯一能自由的……就是自爆元婴……
可是她不敢……修仙、长生、挣扎,种种执念让她不舍得更不敢自爆……
林胭感到一股窒息,开始时她还以为是心里因为被彻底拘束的压抑,可很快她发现不是!
不仅仅是呼吸的困难,更是一种灵力的窒息!
随着乳胶在体内的全面铺开,林胭惊恐地发现,她体内刚刚被女帝修复的元婴,那原本运转不休的《欲孽诀》,竟然也被这层诡异的胶质给隔绝了!
那乳胶不仅封锁了肉体,更像是一层绝缘体,切断了她与天地灵气的感应,甚至切断了她对自己灵力的控制权。
她就像是一个被扔进透明乳胶真空束缚的凡人,只能眼睁睁感受着力量在体内流淌却无法调动分毫。
连自爆元婴的自由的都失去了吗……
“哈……哈……”
林胭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胸脯剧烈起伏。透明的假面外迅速凝结起一层白雾,又化作水珠滑落,遮挡了她那绝望而涣散的视线。
但这还没有结束。
随着内脏被填满,那侵入体内的乳胶开始发热与震动。
“嗡”
子宫、阴道、肠壁、尿道、乳穴、乳腺……所有敏感的内壁都在同一时间遭到了乳胶的高频刺激。
“啊……不要……太深了……那里不行……”
林胭想要尖叫,却连一点呜咽都发不出来,甚至连喘息都依旧维持着平缓与轻柔,无助的像是一只时刻要保持优雅的西域金丝雀女士。
可那种从身体最深处炸开的快感,比皮肤上的刺激要强烈百倍、千倍!
它就像是毒药,瞬间麻痹了她所有的思维,让她原本因恐惧而僵硬的身体,瞬间软成了一滩烂泥。
我……我要死了吗……不……是要坏掉了……
在那绝顶的快感浪潮中,林胭感觉自己的灵魂正在一点点从这具肮脏的躯壳中抽离。
她看着头顶那模糊的红色帷幔,心中最后的一丝清明在尖叫:
杀了我也好……谁来杀了我也好……
但身体却在可耻地迎合着那填满内脏的乳胶,每一次震动,都会让她的整个腹腔痉挛,都会让她的子宫壁疯狂收缩,试图从贞操带上那根阳物上汲取比乳胶还要多的快乐。
突然,林胭体内的快感消失。就在她将要高潮的那一刻……
突然的寸止犹如最猛烈的戒断反应,让林胭痛苦得想要崩溃,她乞求地看向苏骏,苏骏只是淡然地摇头,她又乞求向女帝,可也只换来戏谑。
女帝蹲在林胭脸旁,没有理会她那崩溃的神情,只是捏动了一下她的乳胶皮肤,发现乳胶已经完全咬死她的乳白肌肤后,满意地笑了:“看来很合身呢。”
“既然里子已经填好了,那就该装饰面子了。”
她拍了拍手,几个侍女拿着更加冰冷的刑具走了上来。
看来真正的地狱,才刚刚开始。
随着女帝的灵力注入,林胭光滑的乳胶脑袋上长出了“头发”,由乳胶组成的无数纤细头发。
林胭的样貌恢复成了原本的模样,如果不仔细看的话,只能发现她的皮肤光滑得吓人,甚至是反光。
而仔细看的话……哪怕仔细看也没用。
乳胶有选择性封绝灵力的效用,外部的探查进入不了林胭的体内,就更不可能发现她已经是个被乳胶控制的玩物的事实。
只要妆点一番,谁能想到这个仙子已经是一个乳胶性偶了呢?
紧接着,女帝拿起了那些堕落婊子必备的羞辱性物件。
她按着林胭坐在梳妆台前,手指划过乳胶双唇,随即透明便被油亮的艳红取代。
又滑过眼睛,乳胶变化出极度勾人的眼线与熏红。
最后那头乌黑的乳胶长发被她盘成了一个人妻发髻,完成了最后的梳妆。
“这只是开始。”女帝看着镜中那个妖艳的林胭,手中动作不停。
接下来是第二层束缚,精金拘束具。
“咔嚓!”
一副沉重的精金镣铐扣在了林胭背负的手腕上。
但这还不够,女帝拿出一个红色漆皮单手套。
连体单手套强行套在林胭并拢的双手上,然后用力拉紧了上面的皮带扣。
林胭的双臂被死死反剪在背后,十指被挤压在同一个狭窄的皮套里,哪怕是一根手指都无法动弹。
这彻底剥夺了她任何一丝结印施法和挣扎的可能,确保绝对的安全。
同时在单手套的控制下,她只能像一个待卖的性奴一样挺起自己傲人的胸脯,以吸引尽可能多的目光。
紧接着是双腿。
一双同样是红色的,高达20厘米的无跟芭蕾刑具鞋被强行穿在她的脚上,迫使她的脚背绷直成一条直线,仅靠脚尖着地。
“咔哒”两声,芭蕾高跟脚踝处的精金镣铐被锁上,阻止了她任何脱落的可能。
随后,一道粗大的精金锁链从脚踝的镣铐延伸而出,向上连接到封印下身的贞操带,再连接到背后的单手套,最后锁链连接着刻着“苏骏之妻·林氏”的厚重项圈被锁在了她的脖颈上。
而后,在林胭哀求的目光下,一对精金乳环被女帝钉在了她挺立的乳胶乳头上。
“……!……!……!”林胭无声地哀嚎着,被拘束的身子在女帝的怀中紧绷战栗。
这一刻她真正体会到了被完全控制的绝望,那是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蹂躏,却连一丝痛苦的哀嚎都发不出,连呼吸都依然维持着优雅的节奏的绝望。
就好像自己乐在其中一样,以至于连一丝抗拒的表达都没有。
等林胭接受了乳尖的刺痛后,女帝用钥匙打开了林胭贞操带阴盾上的一处机关,手指揪出了已然勃起的阴蒂。
“你其实很享受吧?看,你的豆豆都硬了呢。”女帝手中的阴蒂换缓缓按摩着林胭的阴蒂。
“不……不……不……”
尽管林胭万般抗拒,可表现到外部,却只是优雅的轻晃着脑袋。
“咔嚓”一声,阴蒂环穿透乳胶,咬穿充血勃起的阴蒂。
女帝没有继续挑逗,抱着浑身颤抖的林胭,开始调整起精金锁链的长短。
调整完成后,连接脚踝、单手套、项圈的锁链绷得极紧,迫使林胭必须维持着一种膝盖微弯、臀部后翘、胸部前挺的性奴姿势,方便主人能随时享用。
而任何试图站直的动作,都会被无情限制。
“呜……”
林胭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浓妆艳抹,像个不知廉耻的娼妓;全身被红胶和精金锁链五花大绑,像个待宰的牲畜;双手被封死在背后的单手套里,像个毫无反抗之力的囚徒。
最后,女帝拿起一个红色的丝绸眼罩。
“别哭了。在苏家,眼泪是最没用的东西。”
女帝拿起一个口球,但思索一会儿后又放下。用那只戴着透明黑丝手套的手,狠狠抹过林胭油亮的红唇,将那一抹艳红抹得更加艳丽淫荡。
“这张嘴留着还有用,待会儿记得叫得好听点。”
说完,她毫不留情地给林胭戴上眼罩,遮住了那双充满恐惧与绝望的眼睛。
视线陷入黑暗,身体被锁死,唯有嘴巴依然暴露在空气中,呼吸依旧平稳,像一切都没有发生,或者一切都坦然接受……
林胭感觉到苏骏走到了她身后,一只手抓住了她项圈上的牵引链,另一只手隔着胶衣抚摸着她无法动弹的臀部。
“真美。”
苏骏的声音透着满意的叹息:
“这才是我苏家女主人该有的样子。走吧,我的新娘,客人们都等急了。”
随着牵引链的一扯,林胭只能迈着那双根本无法保持平衡的芭蕾刑具鞋,在一片漆黑中,跌跌撞撞地走向那未知的黑暗婚礼。
林胭走了不知多久,直到一阵令人牙酸的开门摩擦声后……
喧闹的人声如同开闸的洪水般涌入她的乳胶耳道,瞬间淹没了原本的死寂。
熟悉的喜乐、熟悉的宾客们推杯换盏声,以及陌生的无数道充满了探究与淫邪意味的视线所交织成的声浪。
林胭眼前一片漆黑,那条红色的丝绸眼罩不仅仅遮挡了视线,更像是切断了她与现实世界的安全距离,将她所有的感官都无限放大,赤裸裸地暴露在未知的恐惧中。
“吉时到——新人入场——”
司仪那尖细高亢的嗓音穿透耳膜。
林胭浑身一颤,下意识地想要后退,却发觉双脚被那双芭蕾刑具鞋死死固定,连脚踝的微小转动都成了奢望。
“别怕,引路的人来了。”
苏骏的声音在耳边低语,带着一丝看好戏的戏谑。
紧接着,一阵奇怪的“笃、笃、笃”声从前方地面传来,像是某种四足动物的硬质蹄爪敲击在大理石地面上的声音。
那声音越来越近,伴随着粗重的呼吸声和金属链条的拖拽声。
林胭看不见,但在场所有的宾客——那些由苏骏请来的,平日里正襟危坐的权贵、世家家主,此刻却不约而同地瞪大了眼睛,喉咙里发出了整齐划一的吞咽声。
因为出现在红毯那一端的,根本不是什么伴娘,而是三只体型曼妙,身穿漆黑亮面乳胶K9犬奴装的“人形母狗”。
领头的那一只,身材最为高挑丰腴。
她没有戴任何面具,只是被口球堵住嘴巴。
见识底蕴深厚的宾客只是一眼就认出了那是千年前“陨落”了的虹帝!
在她的左后方,是一只体态丰满熟媚的“母狗”,脸上是透明的贴合乳胶假面,透露了她的身份,那是林胭的师父紫菀;右后方,则是一只身形修长,胯下平坦却被特制护裆包裹的“雌堕犬”,同样透露出那是她的师叔芜菁。
她们的项圈后方,延伸出三根金光闪闪的精金链条。
这三根链条并没有握在谁的手里,而是向后延伸,笔直地连接到后方那位新娘的乳头与阴蒂。
“咔哒。”
链条绷直了。
黑暗中,林胭突然感觉到胸口传来一阵尖锐的拉扯感。
“唔!”
那三根链条的末端,竟然直接扣在了她那对红肿挺立乳头上的乳环,以及那枚贯穿了她阴蒂的阴蒂环上!
“爬。”苏骏淡淡地下令。
三只“母狗”立刻执行命令,四肢着地向前迈出。
“滋~崩!”
随着三犬的发力,连接着林胭敏感点的金链瞬间被拉得笔直。一股仿佛要将乳头和阴蒂生生扯下来的剧痛,瞬间顺着神经末梢炸开。
“啊……痛……慢、慢点……”
林胭被迫向前踉跄,那双高达20厘米的芭蕾刑具鞋根本无法维持平衡。
在走到红毯一半时,她双膝猛地一软,“噗通”一声重重地跪在了地上。
苏骏的声音通过扩音阵法回荡在整个大厅:“呵呵,看来我们的新娘太激动了,有些腿软呢。”
“哈哈哈~”在场宾客的嘲弄声如海啸般涌入林胭耳中。
紧接着苏骏继续说道:“既然走不动了,那就跪着过来吧。反正……这才是你以后在苏家最常用的姿势。”
跪着……过去?
林胭趴在地上,本能地想要用手撑起身体。
然而,她的肩膀刚刚发力,背部就传来一阵绝望的束缚感。
那副红色单手套将她的双手死死并拢反剪在腰后。十根手指被挤压在狭窄的无指套筒里,掌心相对,连哪怕一毫米的缝隙都撑不开。
没有手臂的支撑,她就像一条被斩断了鳍的鱼,只能任由上半身无力地贴近地面。
“嗡!”
同时,贞操带内的阳具在苏骏话音落下的瞬间,突然进入了高频震动模式。
“唔……哈啊……”
身体先于意志做出了选择。在那绝顶的快感与牵引链的拉扯下,林胭不得不做出了最屈辱的动作。
她艰难地直起上半身,利用腰腹的力量,极其狼狈地提起一只膝盖,向前挪动了半寸。
“嘶啦~”
包裹着膝盖的红色乳胶与粗糙的红毯剧烈摩擦,发出令人牙酸的声响。
紧接着是另一只膝盖……
因为双脚被那双鞋跟极高的芭蕾靴锁死,她的脚背被迫绷直成一条直线,长长的鞋尖在身后像两条断掉的尾巴一样无力地拖曳着,随着每一次膝行而在这华丽的地毯上划出刺耳的轨迹。
“呼……呼……呼……”
林胭的胸脯依旧优雅地规律喘息着,哪怕她在短短几步的距离已经筋疲力尽。
她每一次挪动膝盖,都需要调动全身的肌肉。
这种动作迫使她必须将骨盆前倾,那被红色胶衣紧紧包裹、勒出深陷股沟的丰满臀部,不得不高高撅起,像是在向身后的宾客展示着她那作为雌性的顺从。
随着这种颠簸的膝行,她体内那早就阳具震软了的乳胶蜜穴开始不受控制地痉挛。
大股大股温热粘稠的爱液通过微孔排出蜜穴,顺着她大腿根部的贞操带缝隙,滴答滴答地漏了出来。
此时宾客们的视线像是有实体舌头,而声音则是化作动作舔舐着她狼狈的娇躯:“啧啧,你看地上……那新娘子是不是漏水了?”
“好骚啊,连手都被封在背后,只能用膝盖走路……这就是元婴期大能的‘跪姿’吗?”
“那单手套勒得真紧,你看她肩膀在抖,是不是想伸手遮羞?哈哈,可惜啊,这辈子她都别想把手拿出来了。”
这些声音毫无阻碍地钻入林胭的耳朵。
我是……苏家的女主人……
不……我现在是一只没有手……只能用膝盖走路……还在当众失禁的母畜……
羞耻感化作了最猛烈的催情毒药,让林胭的脸颊红得几乎要滴血,流出的眼泪也浸湿了眼罩。
前方的三只“母狗”再次发力,链条绷紧,扯动了她红肿的乳头与阴蒂。
“啊!”
此时乳胶衣悄然解开了对林胭的压制,让她发出一声娇啼。
她就像一个坏掉的性爱玩偶,双手被封死在背后,双脚拖在身后,只能依靠着那对磨得发烫的膝盖,一步、一步,在那条漫长的红毯上,留下了一道道湿漉散发着幽香的水痕。
“啪嗒、啪嗒……”
湿漉漉的膝行声终于停了下来。
膝盖处传来的火辣剧痛告诉林胭,自己已经抵到了坚硬的台阶边缘。
漫长的红毯终于到了尽头,而她身后拖曳出的那条散发着幽香的水痕,在通明的光线下显得格外刺眼,像是一条蜗牛爬行留下的粘液,赤裸裸地展示着这位新娘的淫乱与失禁。
那是她作为“人”的尊严流尽的痕迹,也是她作为“奴妻”新生的洗礼。
“到了,我的新娘。”
苏骏的声音从头顶正上方传来。
紧接着,牵引链猛地向上一提。
林胭被迫仰起头。
虽然红绸眼罩遮住了视线,但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苏骏那只穿着锦缎靴的脚,正踩在她的后背上,强迫她仰起头的头的同时又迫使她跪伏了下去。
周围的喜乐骤停,宾客们的私语声也随之消失。
隆重的仪式感笼罩了全场。
“按照凡俗的规矩,此刻该是一拜天地,二拜高堂。”
苏骏轻笑一声,手掌轻轻揉动着林胭那被透明胶衣紧紧包裹的脸颊。
“但你是修仙者,又是我的奴妻。那些虚礼就免了。在苏家,只有一条规矩。”
“滋……”
伴随着一阵轻响,半空中浮现出一篇由鲜血淋漓的灵力凝聚而成的文字——《苏氏奴妻守则》。
“念出来。”苏骏命令道,“这是你的誓词。”
林胭虽然看不见,但那段文字却通过苏骏的灵力,强行烙印进了她的脑海。
身为奴妻,身心皆主……以主之乐为乐,以主之欲为命……无主之令,不得蔽体;无主之恩,不得排泄……
“不……”
林胭惨白的嘴唇颤抖着,本能地抗拒。她是元婴期修士,哪怕跌落尘埃,怎能当众念出这种将自己贬低为畜生的誓言?
“不?”
苏骏并没有生气,只是脚尖轻轻一碾。
“嗡!!!”
林胭体内那金属阳物,震动频率瞬间飙升至极限。
“啊啊!!”
一声娇啼瞬间冲破了喉咙。林胭原本僵硬的腰背猛地塌陷,那双被单手套反剪在身后的双手死死绞紧,颤动着却挣扎不出分毫。
那种快感太尖锐了,像是一把电钻直接钻进了她的神魂。
大腿内侧的肌肉疯狂痉挛,被贞操带封锁的蜜穴内一波又一波滚烫的爱液喷涌而出,却被突然关闭微孔的乳胶堵在里面无法宣泄,涨满的闷痛夹着震动一起加倍地折磨着她的神志。
“念。”苏骏的声音依旧温柔,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冷酷。
林胭大口喘息着,泪水浸透了眼罩,顺着脸颊滑落。她知道,如果不念,这种折磨将永无止境。
“身……身为……奴妻……”
她终于开口了。声音娇媚,带着浓重的鼻音和破碎的呻吟,每一个字都像是把尊严咬碎了嚼烂了,再从牙缝里挤出来似的。
“身心……皆……皆归主人所有……唔……以主之乐为乐……以主之欲为命……”
随着她的诵读,宾客中爆发出了一阵压抑的哄笑和叫好声。
“听听,这声音多骚啊。”
“元婴期的嗓子就是不一样,念个家规都能念得让人硬起来。”
这些污言秽语像鞭子一样抽打在林胭的心上。
她的脸颊红得几乎滴血。
随着自尊被亲自碾碎,这份屈辱转化为了更加猛烈的生理反应,她感觉到自己的乳头硬得发痛,子宫在渴望着某种粗暴的蹂躏。
我……我真是个贱货……
当最后一个字念完时,林胭已经瘫软在地,像是一滩烂泥。
“很好。”
苏骏满意地点了点头,“誓词念完了,接下来……该盖章了。”
他俯下身,那只修长的大手按在了林胭丹田的位置。
“不要……求你……”林胭似乎预感到了什么,惊恐地想要后退,却被苏骏一把按住。
“别动。这是给你最好的礼物,神魂级别的主奴魂契!”
话音未落,苏骏掌心黑光暴涨!
“轰!”
一股霸道至极的神魂力量,无视了肉体的阻隔,直接轰入了林胭的丹田。
内视之中,林胭惊恐地看到,自己那个原本盘膝而坐、粉雕玉琢的粉色元婴,此刻正被无数条黑色的锁链五花大绑。
那些锁链不仅仅是束缚,它们像是活物一样,深深勒入元婴的灵体,在元婴的额头、胸口、小腹上,刻下了一道道充满了淫邪意味的黑色符文。
“呃啊啊啊啊!!!”
现实中,林胭痛苦地仰起头,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那不是痛。
或者说,那不仅仅是痛。
那是灵魂深处被强行贯穿、被强行占有、被强行改写奴役的恐怖快感。
苏骏的神识就像是一根巨大的阳具,在她的神魂内横冲直撞,肆意涂抹下一道道符文。
每当一道符文烙下,林胭的身体就会剧烈抽搐一次,透明乳胶下的脸颊皮肤泛起诡异的潮红就会加深,同时蜜穴中的液体更是如决堤般狂喷,顺着再次被打开微孔的乳胶蜜穴流到一地都是。
“以后,你的痛觉归我管,你的快感归我管,甚至你能不能高潮,都由我一念决定。”苏骏的声音直接在林胭的灵魂深处响起,宛如神谕。
随着最后一个符文,一个大大的“苏”字,被狠狠烙印在元婴那光洁的小腹上后。
一切尘埃落定。
林胭那双原本还在抽搐的双腿,猛地绷直!她在这一刻,迎来了神魂与肉体的双重崩溃高潮!
此时她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抵抗意志都在这一瞬间被清空。
她像个坏掉的玩偶一样,翻着白眼,吐着乳胶舌头,双腿在红毯上无意识地颤抖着,被单手套束缚在背后的双手臣服得无动于衷,双腿间是高潮后的一片狼藉。
苏骏收回手,看着眼前这个已经彻底被打上标记的玩物,从袖中掏出一块方巾,慢条斯理地擦了擦手。
然后,他转身,面向全场宾客,张开双臂:
“礼成!”
雷鸣般的掌声与欢呼声响彻大厅。
“恭喜苏老爷喜得佳奴!”
“这就是元婴期奴妻的风采吗?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在一片喧嚣中,前方的三只“母狗”:女帝、紫菀、芜菁,也纷纷转过身,对着瘫软在地的主母林胭发出了臣服的呜咽,仿佛在欢迎这位新成员加入这个堕落的家庭。
林胭躺在地上,听着周围的欢呼,感受着体内那已经与血肉灵魂融为一体的枷锁。
两行清泪顺着眼罩滑落……
第16章 婚后调教,究极侮辱、妇目前犯
林胭一想起那荒唐的昨晚,就深深怀疑自己是不是骨子里就刻着“奴隶”二字。
以至于清晨的微光尚未透进红帐,自己却已经像一条被驯化的母狗,主动含住了自己夫君那根带着晨勃热度的东西。
此时林胭胯下的贞操带震得她骨头发酥,四肢被那该死的K9乳胶套装死死禁锢,整个人扭曲成了一个只能用来承欢的姿势。
为什么……为什么会主动签下那堆离谱的卖身契?林胭心里在应对挑逗时想着,可没人会为她解答。
“真乖,我还以为胭儿你会耍小脾气呢。”
苏骏枕着手臂在大红被窝中醒来,明明是婚床,却不见林胭的身影。当他另一手探入被窝,抚摸起那个在他胯下起伏的温热隆起。
林胭感到后脑被一只温热的大手掌控,那是夫君不容置疑的意志。
“唔……”
口中的阳物顺滑地顶过软腭,像是破开了一层薄膜,毫不留情地捅穿咽喉,直抵食道深处。
那一瞬间反冲进鼻腔的腥膻味,混杂着乳胶特有的香气,像是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昨夜那羞耻记忆的闸门。
林胭不想看,却不得不闭上眼,任由那些画面在脑海中炸开。
昨夜,红烛高照。
她被大红色的乳胶紧紧包裹,像是一件精心包装的礼物,被锁链吊在床架上,除了那里,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是自由的。
苏骏手里拿着那一纸扩充条约,笑容温和得像是正在求婚的公子,可他胯下那根滚烫的阳物,却在她早已湿透、渴望被填满的阴唇边恶意研磨,每一次擦过花心,都带起一阵让她脚趾蜷缩的酥麻。
那是怎样的折磨啊?体内的欲孽灵力像煮沸的水一样在经脉里乱窜,空虚的子宫在疯狂痉挛,像是在乞求着哪怕一点点的充实。
“签了它,胭儿。签了,我就给你。”
“你知道这不是神魂契约,就算我签了,也不用遵守……”她在快感中做着最后的挣扎。
“是啊,可哪怕是一张厕纸,那也是你自己的选择,不是我逼你的哦。”
苏骏的研磨还在继续,甚至故意用龟头顶开那层层叠叠的媚肉,却在即将进入的瞬间停下。
“真的不想要夫君的大肉棒吗?新婚之夜独守空房,这滋味可不好受。”
……
“给我……夫君,求求你操我……我签!我是母狗!我签!”
理智在那一刻彻底崩断。
她哭喊着,像个不知廉耻的荡妇,卑贱地用神识烙印下那个足以毁掉她一生的名字,然后主动撅起屁股,迎合那根粗大的阳具,在被贯穿的瞬间发出了灵魂出窍般的浪叫……
现实中,林胭猛地睁开眼,眼底满是懊悔的水雾,可那包裹着阳物的口腔却比意志更诚实,依旧不知疲倦地吞吐着。
我……我竟然真的为了那种事……把自己卖得……一点不剩……
她趴在苏骏身上,被褥下的那张绝美脸庞瞬间烧得通红,连呼出的鼻息都带上了灼热的温度。
羞耻感如滚油般煎熬着心脏,她恨不得把自己埋进这床大红喜被里永远不出来,她恨那个淫荡到骨子里的自己,却唯独对苏骏……生不起一丝恨意。
或许是奴隶契约在作祟?也或许……那是她昨晚在极乐中自甘堕落的选择。
然而,身体根本不给她忏悔的机会。
“呼……呼……”
在《奴妻守则·起床条例》的驱使下,她那被乳胶改造过的喉穴开始分泌出大量的津液,像是一张贪婪的小嘴,更加卖力地吸吮着夫君的阳具。
被折叠塞入母狗套装皮套筒里的四肢因为无法借力,只能在丝滑的被单上无助地滑动,那一对硕大的乳房被挤压在夫君的大腿内侧,随着她头部的起伏,像两团不安分的果冻般颤动变形。
“胭儿的口活很不错哦!要不是对自己老婆知根知底,我还以为给我口的是一匹青楼里调教好的瘦马。”
苏骏抽出枕着头的手臂,双手探入被中,强势地扣住林胭的后脑,将那根粗长的阳物齐根压入她的口中。
没等林胭反应过来,他腰腹猛地一挺!
“噗兹!”
一道滚烫的白浊如利剑出鞘,瞬间冲破喉关,直抵食道深处!
被子下的那一团隆起剧烈地扭动了一下,却又在某种刻入骨髓的恐惧下瞬间僵住。
不能挣扎……《奴妻守则·服从条例》……接受赏赐时若有不悦,是要受罚的……
“呕!唔!!”
那股浓烈的腥膻味反冲入鼻腔,强烈的呕吐反射瞬间被触发。
包裹着阳物的乳胶食道开始剧烈痉挛,本该是将异物推出的本能反应,在苏骏双手的死死压制下,竟变成了一种更加紧致也更加疯狂地榨取。
此刻的她就像个不知廉耻的榨汁姬,势要将那根肉棒里每一滴精华都压榨干净。
感受着那滚烫的精液源源不断地进入滑入胃部,林胭双眼不可置信地猛然睁大,眼泪不受控制地狂涌而出。
那一刻,她或许是在后悔吧,后悔自己为什么会在昨晚签下那些将自己变成非人玩物的契约。
可更多的,是窒息。
真正的、被彻底填满的窒息。
她的鼻孔被苏骏那浓密的阴毛堵得严严实实,嘴巴被肉棒撑到了极限,连下巴骨都发出了不堪重负的酸响。
肺里的空气在呕吐反应爆发的瞬间被挤压殆尽,胸腔剧烈起伏,却因为整个身子被压制,双乳又被挤压在床垫上而吸不进一丝氧气。
濒死的恐慌终于压倒了守则,本能的求生欲让她想要挣扎,想要后退。
“别动。”
苏骏的手指插入她的发丝,看似是温柔的爱抚,但在林胭感受中,实则像铁钳一样锁死了她的头颅,不给她丝毫退路。
“忘了昨晚签的字了吗?这就是奴妻的早安礼。不想憋死的话,就快点让它软下来。”
林胭的大脑因为缺氧而嗡嗡作响,眼前开始出现大片大片的黑色光斑。
会……会死的……
骏……他是真的会杀了我……
在死亡的恐惧与魂契的双重高压下,林胭体内的《欲孽诀》再次自行运转。既然无法反抗,那就……享受它。
在那生死的一线间,林胭那原本因为呕吐反射而疯狂蠕动的喉穴,在强大的服从心理驱使下竟然奇迹般地趋于平稳。
她强忍着那股想要把胃都吐出来的冲动,努力张开食道,以此生从未有过的卑微姿态,再次卖力地吞吐起自己夫君的阳物。
“唔……唔唔……”
她开始利用喉咙肌肉的蠕动来模拟吞咽的动作,舌头在极度狭小的空间里拼命讨好着那根肉柱,像是一条寄生的藤蔓,死死缠绕着自己赖以生存的树干。
“做得不错。”
苏骏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叹息,双手猛地用力!
“呜呜?”
夫君?
苏骏的大手死死扣入后脑的疼痛让林胭疑惑,没等她疑惑多久,口中阳物变得狂暴的抽动就让她知道自己的夫君将要冲刺。
可她甚至来不及改变侍奉肉棒的方式,入侵就已经进入高潮。
“呃!呃!呃!”
每一次撞击,龟头都狠狠砸在她的声带上,发出沉闷的声响。林胭翻着白眼,泪水混合着口水流满了下巴,沿着苏骏身子打湿了大片的被褥。
此时林胭已经说不上是快感还是痛苦了,因为她的肺快炸了,全身的肌肉都在因为缺氧而抽搐,大腿内侧也因为这种濒死窒息带来的错乱快感而流出了大片的爱液。
这就是……我主动堕落的代价……
明明厌恶着,却在成亲后主动像个小女人一样彻底服从,往日种种抗争都成了笑话。
果然……自己是个天生奴隶呀……
在这种极限的窒息快感中,她的心理防线彻底坍塌。她不再渴望空气,她只渴望这根东西能给她解脱,无论是射精的解脱,还是死亡的解脱。
射给我……求求夫君……射给我……
终于,在林胭即将昏厥的前一秒。
“嘶!”
苏骏大吸一口凉气,挺腰的动作猛地一顿,随后是一阵剧烈的颤抖。
“咕咚!咕咚!”
第二波滚烫浓稠的精液,如高压水枪般直射入林胭的食道深处。
那股腥膻的热流像岩浆般流下乳胶食道,灼烧的刺痛让附近神经发出求救的哀嚎,但在此时的林胭感觉中,那却像是救命的甘霖。
她根本不敢吐出来,而是按照身体的本能和契约的规则,大口大口地将那些代表着主人赏赐的精液连,同昨夜的残渣,一同吞咽入腹。
“啵。”
随着一声清脆的拔塞声,肉棒离体,大红的被褥被一把掀开。
“哈啊!!!咳咳咳!”
新鲜的空气伴随着剧烈的咳嗽冲入肺叶,林胭瘫软在床上,贪婪地呼吸着面前满是腥骚味的空气。
“好喝吗?我的乖奴妻。”
苏骏伸手抹去她嘴角的残液,像喂狗一样拍了拍她的脸颊。
林胭颤抖着,那双原本高傲的眸子此刻只剩下一片水雾迷蒙的顺从。
她艰难地挪动膝盖,摆出一个前肢与乳房伏地,而后臀高高翘起的母狗服从跪姿。
用沙哑破碎的声音,完成了对自己夫君行早安礼的最后一步:
“谢……谢夫君……赏赐……”
苏骏借着林胭行礼的功夫,伸出手,像是在爱抚一只刚刚学会听话的宠物,在那层光滑红亮的胶衣上缓缓游走,最终停在了她小腹的位置。
那里,贞操带阴盾上方的软肉微微隆起,呈现出一个丰韵人妻的饱满弧度。
苏骏力道粗重,手指对着隆起深深按压下去。
隔着薄薄的丰韵小腹与胶衣,他的指尖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妻子膀胱内那即将决堤的液体在受到挤压时,发出的“咕噜噜”的水波荡漾声。
“唔!”林胭身子猛地一颤。
“这就受不了了?看来胭儿真是憋坏了。”
苏骏轻笑一声,指腹在那隆起的小腹上敲击着:
“昨晚那加了特制利尿药剂的灵酒,夫君我可是好心劝过你,别喝那么多的。怎么就不听呢?”
那带着几分戏谑的低语,伴随着腹部濒临极限的酸胀感,瞬间像是一根带倒钩的刺,将林胭的思绪猛地钩回了几个时辰前那场荒唐而靡乱的深夜。
红烛将熄,只剩最后一豆火苗,像一颗陨星,在金烛台上燃烧着最后的生命。
婚房内的空气黏稠得几乎能拧出水来,精液、蜜液、乳胶、汗水、灵酒,所有腥甜与辛辣混成一团,牢牢裹住林胭的乳胶皮肤。
她整个人像被抽了筋骨的蛇,软得不成样子,瘫在苏骏怀里。
她那变得透明的乳胶肌肤上布满抓痕与咬痕,临时助兴用的连体情趣内衣早已碎成布条,像一面被敌人撕裂的败北战旗,挂在她颤抖的肩头。
下身还保持着被打开的姿势,红肿的花穴微微抽动,残留的白浊随着胸脯呼吸的挤压缓缓溢出。
乳胶发丝在沾满了苏骏故意涂抹的润滑油后,显现出一种汗湿的凌乱,黏在她的浓妆胶脸上。
双唇被哪怕隔着乳胶,也被疯狂的苏骏吮得红肿翻倍。
刚才的疯狂交合让她第一次体会到了为了妻子的快乐,甚至肉身和神志都快被苏骏所征服,那种失控的反差感在她脑中碰撞,让她怀疑自己以往的抵抗是不是想当然的笑话,不然为何自己会被苏骏所征服。
混乱的思绪让她红唇呆滞地微张,一丝夹着白浊的银丝从嘴角滑落,双唇上的眼神更是空洞得像被抽干了魂。
可在这一片空白的最深处,却还藏着一丝荒谬到濒临破碎的奢望。
林荫以为,至少今晚,至少新婚夜,她还能被当作“妻子”来疼惜。
她甚至偷偷幻想过:他会低头吻自己的额头,像寻常丈夫那样轻声说一句“辛苦了,胭儿”,再把锦被拉到她肩头,让她安心睡去。
只要有这样,她就还能骗自己:自己签下的不是卖身契,而是婚书;她刚才跪着求欢时高喊的不是“主人”,而是“夫君”。
可苏骏只是用指腹慢条斯理地抹过她唇角残留的精液,送到她嘴边,逼她伸出舌尖舔净。
在林胭眼里,苏骏的安抚人时的动作一直温柔得像个情人,但眼底里始终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他盯着林胭的空洞的眼眸低笑着开口:
“好了,胭儿。玩够了,该锁起来了。”
林胭浑身一颤。
那一点点刚刚升起的脆弱幻想,被这句轻飘飘的话碾得粉碎。
她明白,自己从来不是真正的妻子,只是一个玩具。
被玩够了,就该锁进笼子,等着下一次被名义上的夫君取乐。
“骏……不要……”
她声音带着被强制深喉多次的沙哑,身子下意识往他怀里缩,双臂死死环住他的腰,顿挫的乳胶指尖轻轻掐进他背上的皮肉,像个无助的孩童揪住父母的衣角。
她知道自己很可笑,可她还是想抓住,哪怕明知那幻想中可以依靠的亲人,在下一秒就会变成蹂躏她的主人。
“就今晚……让我像个人一样陪你睡,好不好……”
她抬起那张被干涸的泪水、口水、精液糊得不成人形的脸,湿漉漉的眼睛里盛满近乎崩溃的乞求。
她在心里一遍遍对自己说:我已经是你的人了,我哪里都不去,我可以永远听话……只要今晚能被他抱在怀里,像个人一样睡去,她愿意用余生所有夜晚去换。
“不行哦,胭儿。”
这三个字像凿子,一下一下凿碎了她的幻想。
林胭的呼吸瞬间停滞,心底最后一丝希望被亲手掐灭。
刚才签下那些在日后生活的明文规定时,自己是兴奋的,是渴望的。
可当狂欢过后面对代价时,却又幻想着能够逃避。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自己选的……
林胭眼中的希望熄灭了。
苏骏俯身吻了吻她颤抖的眉头,声音轻柔却字字诛心:“你忘了?为了求我操你,你哭着喊‘我是母狗,我签’,然后亲手把名字烙在那堆奴契上的时候,可没说‘新婚夜例外’。”
“还是说……我的小奴妻现在就想反悔?想毁约?嗯?”苏骏的尾音上扬,挑衅地盯着缩在他怀里的妻子。
林胭猛地摇头,将脸埋入宽厚的胸膛,乳胶下的泪腺再次决堤,滴滴泪水通过微孔排出眼角。
她怕,怕被折磨。
逃不掉……反抗不了的……师父紫菀女帝,修为比我高深的大能都臣服了……
她知道“毁约”意味着什么,不是惩罚,而是废弃,是被封印进黑暗里,再也见不到他,余生每时每刻都要被自己选择签下的名字而折磨内心。
安心当个奴妻,至少可以被宠爱,哪怕这种爱很痛苦。她宁可被锁一辈子,被自己夫君玩弄到死,也不愿被他遗弃。
“不……不敢……我不敢……”
她声音发抖,哽咽着将苏骏环抱得更死了,生怕自己被他抛弃。那一刻,她亲手把最后一点点“我是人”的执念,埋进了坟墓。
苏骏满意地笑了,吻了吻她冰冷的乳胶额头:
“真乖。”
这两个字当她是妻子时,应该最渴望听到的赞美,但对于此刻的奴妻而言,却像一记耳光,把她的尊严打进更深的泥潭。
她明白,“乖”从来不是由衷的夸奖,只是主人对听话玩物的廉价赏赐。
苏骏下床,把那副她亲手挑选的,最残酷的奴妻贞操带举到烛火前,故意让她看清每一处细节。
林胭的视线被迫落在那些狰狞的构造上,窄得过分的腰带、完全封堵蜜穴的苏骏阳具金属倒模、带膨胀球的灌肠肛塞、带阀门的尿道塞、可开合的阴盾、不可释放的后庭,每一处都像是她亲手给自己挖的坟墓。
她记得自己挑这款时,在欲望的操纵下,哭着笑着说“要最狠的,要一辈子都忘不了的”。
那时她以为那是极致的爱,是把自己彻底交给他。
可现在她才明白,那只是把自己推进了更深的深渊。
“腿张开,胭儿。”
苏骏拿着贞操带回到床上。
林胭抖得几乎说不出话,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
她想合拢腿,想逃,想消失,可她知道自己没有权利。
她只能在心里一遍遍对自己说:这是你自己选的,这是你自己求的。
当冰冷的精金腰带贴上滚烫的乳胶皮肤,腰带每收紧一扣,她就感觉自己离“人”这个身份更远一分。
当他命令她自己分开时,林胭终于崩溃了。
她哭着用颤抖的手指掐进自己红肿的乳胶蜜唇,指尖触到那团黏腻的白浊时,她恶心得想吐,可更多的是一种无法言说的羞耻。
现在,她将亲手把自己最私密、最脆弱的地方,献给控制她余生的贞操带,而后她将再无自由。
苏骏低笑一声,握着那根狰狞的阴道塞,顶端对准她还在痉挛的穴口,缓慢却毫不停顿地往里推。
“咕啾~”
黏腻的液体被挤出,冠状的龟头沟壑刮过敏感的G点,金属与乳胶的摩擦带出一阵令林胭头皮发麻的酸麻与刺痛。
林胭尖叫出声,腰猛地弓起,却被苏骏的大手死死钉在原地,最后只能发出破碎的哭喊:
“太大了……会裂开……骏……求你慢一点……”
“慢?”苏骏俯身在她耳边轻笑,声音温柔得像在哄孩子,“刚才你可不是这么求的。我日你的时候,一边哭一边求夫君我‘操死我~把胭儿操坏掉~’的人是谁呀?怎么,现在装可怜了?”
他手腕一沉,整根金属阳具“噗滋”一声齐根没入,硕大的头部捅破紧致的子宫颈,彻底贯穿了子宫与外部。
她的子宫痉挛抽搐着,双手死死揪住床单,口中发出一声又一声高昂的呻吟,大腿间的肌肉疯狂挤压着蜜穴中的巨物,妄想着能驱离这不断产生致命快感的源头,可那阳具的底座死死卡在穴口,她肉体本能的努力只换来了巨物底座一阵轻颤,后再无动静。
紧接着是肛塞。
苏骏用手指蘸了点她自己淌出的蜜液,抹在那颗被提前充大的充气肛塞上,然后对准她因为子宫收缩而连带着紧绷的后庭,缓慢地,一点一点地往里按。
“放松,胭儿。”他声音低哑,“不然待会儿膨胀起来,会更疼。”
林胭哭得几乎断气,后穴被强行撑开到极限,橡胶肛塞一寸寸挤入肠道,胀痛、异物感、排泄欲望、快感交织成最极致的折磨。
她拼命摇头,泪水把枕头都打湿了一大片:
“不要……那里不行……我会坏掉的……”
“坏掉?”苏骏终于把整颗膨胀球塞入,紧接着拧动底座的机关,只听“咔哒”一声轻响,球体在体内瞬间膨胀到原来的两倍,牢牢卡在肠壁上,再也拔不出来。
“坏掉才好。”他低头咬住她颤抖的耳垂,“坏掉了,才会记得自己是被谁玩坏的。”
随着最后尿道堵的推入,他将阴盾缓缓压下,“咔哒咔哒”的阴盾咬合声响起,将她的下身彻底封死。
林胭瘫软在床上,泪水混着口水淌了满脸,下身传来被彻底填满、被彻底封死的痛苦快感感。现在,她身为奴妻的一切快感自由都被剥夺了。
无法自由修炼,无法自由自慰,恐怕连像个凡人贵妇一般每日游荡街市、无聊地看看戏剧、用购买杂物舒展烦闷的内心都无法做到,甚至连自由的空气都被乳胶皮肤所控制。
自由?夫君不会同意的,“奴妻守则”不会同意的……
她恨自己,恨那个交欢时哭着喊“操死我,把胭儿操坏掉”的自己。
“真漂亮。我的小奴妻,以后连尿尿都只能求我了”
被自己夫君夸赞时,她却只想死。
苏骏却还没完。
他从床头取出一只碧玉小杯,里面晃着散发灵药腥甜的诡异液体,递到她唇边。
“睡前药,双倍剂量的利尿灵药。从今天开始,你每天睡前都要喝,一滴都不许剩。”
他指尖轻轻摩挲她红肿的下唇:“明天早上,你会跪着求我,求我让你尿……而这,能让你懂得什么是规矩。”
林胭看着那杯药,眼神彻底空了。
她忽然想起桌案上那壶还没喝完的灵酒,那壶他陪着她喝的交杯酒,她以为能麻痹一切的酒。
“……我想喝酒。”
她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却固执地盯着那壶酒。
苏骏挑眉,眼底闪过一丝玩味。
“好啊。”
他当着她的面,慢条斯理地将整杯“利尿灵药”倒进酒壶里轻轻摇晃,碧色药液与金色酒浆彻底融合,泛起诡异的荧光。
“不过你得想清楚哦,酒能成倍放大药效,明天你可别哭。”
林胭没说话,只是颤抖着伸手,抱住了那壶酒。
“咕噜、咕噜、咕噜……”
她仰起头,喉头滚动,将那整壶混了双倍利尿剂的灵酒,一滴不剩地灌进胃里。
辛辣、甘甜、草药的腥苦、精液残留的腥膻……所有味道混在一起,顺着喉咙滑下,像一把火烧进她的五脏六腑。
“哈……”
酒壶落地,砸出一声闷响。
林胭的脸在乳胶皮肤下瞬间涨成熟透的桃子般的桃红,眼神也彻底涣散,身子一软,带着满肚子的哀怨,像个彻底坏掉的娃娃,昏死在了苏骏怀里。
苏骏低头看着她:“睡吧,我的乖奴妻。”
“明天,还有好玩的呢。”
“啪。”
一声臀部响起的一声轻响,将林胭从昨夜那令人窒息的回忆中猛地拽回。
她浑身一颤,下意识地夹紧双腿,却只感觉到胯下那副冰冷的精金贞操带死死抵着她的耻骨,带来一阵钻心的硌痛。
现实比回忆更加残酷,那昨夜灌入腹中的海量灵酒与利尿药剂,经过一夜的发酵,此刻已经化作了滔天的尿意,疯狂冲击着她那早已不堪重负的膀胱。
好急……我想尿尿……
这个羞耻的念头逼的林胭将头低了下去。
苏骏将她抱下床后,将锁链系到了她脖颈的项圈上,轻轻扯动,她被折叠的四肢竟自发地迈动起来。
“唔……嗯……”
林胭咬紧了下唇,焦急的泪花顺着眼角滑落。
小腹那种濒临爆炸的鼓胀感让她连呼吸都不敢用力,哪怕是轻微的腹肌收缩,都会带来一阵将要失禁的恐慌。
“看来昨晚的酒,劲确实不小啊。”
苏骏戏谑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他看着林胭那颤抖不已的身体,以及那即便是在乳胶包裹下依然明显隆起的小腹,慢条斯理地牵着她往房间中的“排泄区”走去。
“既然胭儿这么想尿,那夫君就大发慈悲的成全你。”
他扯着林胭,指了指墙角那处新砌起来的装置,那是一个由三道黄铜金属管组成的某种清洁装置,接口刚好能对接林胭贞操带下的尿道、蜜穴、后庭。
“自己过去,对准了。”
苏骏拿出一个沙漏,声音骤然变冷:
“三十秒。记住,只有三十秒。排不干净的,就憋到明天早上。”
三十秒?!
林胭瞳孔骤缩。
她昨晚可是灌了一整壶的加料灵酒,再加上那根一直插在蜜穴里面的金属阳具占据了大部分空间,膀胱的压力已经到了极限,三十秒怎么可能排得完?
但她不敢质疑,因为细沙那窸窣作响的下落就像是催命符。
“是……夫君……”
她顾不上膝盖的酸痛,像是一条看到了肉骨头的狗,被折叠的四肢飞快刨动,狼狈不堪地向着那个冰冷的接口爬去。
因为双手被折叠,她无法保持准确,只能将额头抵着地板,撅起那被红色胶衣包裹得浑圆挺翘的屁股,在自下而上的倾倒视角中艰难地调整着姿势。
“咔嚓、咔嚓。”
第一次,没对准,贞操带的金属外壳磕碰在接口边缘,震得她阴蒂发麻,差点当场泄出来。
“还有二十秒。”苏骏的声音冷酷无情。
林胭急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她顾不上羞耻,腰肢疯狂扭动,用尽全身力气将胯下那块沉重的金属护盾往接口上撞。
终于,一声轻响,接口严丝合缝地咬合。
几乎是同一时间,贞操带内侧那枚死死堵住尿道的精金塞子瞬间弹开!
“噗……轰!!!”
仿佛大坝决堤。
积蓄了整整一夜的滚烫尿液,在巨大的腹压下,化作一道狂暴的激流,疯狂地冲进了墙上的吸污管中。
与此同时,蜜穴中被注入幽香的清洁液,后庭也被灌入灼热的灌肠液!
哪怕她身为元婴期的修士,身体已能完全消化吃入的寻常食物,肠子中干净得连味道都没有,可苏骏依旧设置了灌肠,只为羞辱她。
本该缓解的肿胀感在两道水柱的注入下,非但没有减轻,还提高了不少!
“啊啊啊!!!”
林胭仰起头,发出一声不知是痛苦还是极乐的长吟。
膀胱瞬间被清空的释然感,那种被撑开到极限的尿道括约肌终于得到解放的松弛感,但又加入了蜜穴的倒灌感,和后庭的排泄感,夹在一起带来了一种比性高潮还要强烈百倍的生理快感。
她的身体在剧烈颤抖,眼白上翻,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滴落在红色的胶衣上。
她甚至忘记了呼吸,只是贪婪地感受着那些污秽之物从体内喷涌而出的瞬间。
舒服……太舒服了……这是夫君给我的恩赐……
体内的《欲孽诀》在这股排泄的快感中疯狂运转,将这种“被允许像牲口一样排泄”的羞耻感,转化为了滋养元婴的养分。
然而,这种极乐并没有持续太久。
“窸窸窣窣……”
沙漏倒计时的声音如同丧钟。
“快点排干净啊,不然灌入肠道的催情灵药可是会让你发情一整天的。”
苏骏话语落下,注入体内的清洁液开始被倒吸。
可林胭惊恐地发现,虽然三穴喷涌的水流如注,但她昨晚喝得实在太多了!
而且顶入蜜穴的金属阳具,与注入的两股水流相互挤压限制,阻碍了所有液体流速,根本没排干净!
快点……再快点……求求你……出来啊……
她拼命收缩腹肌,试图将残留的液体挤出来,甚至恨不得把膀胱都翻出来。
“时间到。”
苏骏冰冷的声音响起,不带一丝怜悯。
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贞操带上的三个精金塞子在阵法的控制下,猛地弹回,狠狠堵住了三个正在喷射的孔洞!
“唔呃!!!”
排泄被强行截断。
三股还没流完的液体被强行憋回了回去,然后在惯性的作用下狠狠撞击在重新封闭的阀门上,激起一阵钻心的酸痛。
林胭无力地从墙上滑落,只剩一道尚且能排出液体的蜜穴在淅淅沥沥地留着幽香的清洁液,整个人像一滩无力的红色的烂泥瘫软在地。
小腹臌胀得更甚,那种排泄未尽的憋涨感让她抓狂,眼泪混合着冷汗打湿了地面。
但比起刚才那种膀胱濒临爆炸的折磨,现在的肠道臌胀的状态已经是天堂了。
林胭的小腹臌胀更甚,她感受到了快乐,是肠道中开始生效的催情灵药开始生效,扭曲了她的认知。
她艰难地转过身,看着那个掌握着她排泄开关的男人。
“谢……谢夫君……”
林胭挪动着那依然在渗漏着残液的身体,重新爬回苏骏脚边,用脸颊蹭着他的小腿,露出一个恍惚而满足的笑容:“谢谢夫君让胭儿排泄……胭儿……舒服多了……”
苏骏看着脚边这只彻底被驯服的母狗,伸手摸了摸她的头顶。
“舒服就好。记住这种感觉,胭儿。”
他蹲下身子,在她耳边低语:
“在这个家里,连拉屎撒尿都是夫君给你的恩赐。”
“是夫君,胭儿明白……”
在清晨被注入了大量的催情灌肠灵药后,林胭一整天都在恍惚和发情中渡过,可苏骏的却一点都没有碰她……
繁华的苏家宅邸逐渐归于沉寂,书房内的灵石灯光也终于暗淡下来。苏骏合上了最后一卷公文,揉了揉眉心,发出了一声略显疲惫的叹息。
“呼……”
这一声极轻的叹息,听在跪伏于苏骏脚边、充当了整整一个白天“活体桌案”的林胭耳中,却无异于天籁般的发情信号。
她那涣散恍惚的眼眸中,瞬间炸开一抹如饥似渴的精光,虽然膝盖早已麻木,虽然背脊被沉重的水晶案板压得震颤不止,但她那张在乳胶包裹下艳若桃李的脸庞上,却浮现出一种淫痴的笑容。
终于……终于结束了……夫君累了,该需要胭儿的身体来放松了……
昨夜那被填满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她渴望着夫君那根火热的大肉棒再次贯穿自己空虚的身体,渴望着那粗暴的撞击来缓解体内药物带来的情欲与瘙痒。
“回房吧。”
苏骏站起身,随手挥出一道灵力,将一直压在林胭后背上那块重达百斤的水晶案板撤去。
背上一轻,林胭几乎呻吟出声。
苏骏没有低头看一眼脚边那个正在艰难蠕动的红色身影,只是神情淡漠地牵起她项圈上的精金锁链,径直向着卧室的方向走去。
“……是,夫君!”
苏骏的命令就像是注入傀儡体内的灵魂,瞬间唤醒了林胭的神志。
狂喜的期待充斥了胸腔,让她甚至没有察觉到自己此刻的反应有多么卑贱。
她笨拙地驱动着僵硬麻木的腰腹,像一只听话且急切的红皮宠物狗,膝盖在地板上欢快地交替挪动着,“啪嗒啪嗒”地紧忙追上自己的主人。
腹中那被吸得只剩半斤的药液随着她的爬行,跟着惯性冲击着她那被撑开的后庭,每一次晃动都带起一阵令她头皮发麻的快感,让她险些在走廊上就脱力叫出来。
好在书房离卧室不远……
“吱呀。”一声。
苏骏推开卧室的门。昨晚那股混合了精液腥膻与乳胶硫化气味的独特香气扑面而来,瞬间唤醒了林胭蜜穴内的每一道褶皱。
那是堕落的味道,是属于奴妻的归宿。
苏骏随手撒下了牵引绳,并没有像昨日那样新婚之夜那样急不可待地抱她上床,而是自顾自地走到屏风后,慢条斯理地将脱下的外袍挂在衣架上。
失去了牵引的林胭并没有停在原地。她那双情意迷乱的双眸死死盯着那张宽大的红木拔步床,那是她昨夜初尝为人妻子滋味的圣地。
夫君累了……我要……我要侍寝……
在药物和奴性的双重驱使下,她主动爬到了床边。
因为双手被母狗拘束手套在身下折叠而无法借力,她只能真的像条母狗一样,用前肢和垂落的乳胶胸脯抵着床沿,艰难地将上半身蹭了上去。
“嗯……哈……”
伴随着一阵令人脸红心跳的胶衣摩擦声,她终于挣扎着爬上了床。
她没有躺下,而是极其自觉地摆出了清晨时的母狗礼。
前肢伏地,胸脯贴着被褥,将那被红色胶衣包裹得浑圆挺翘的后臀高高撅起,让湿漉漉的贞操带下阴正对着床外,像是移动等待采摘的肉花,颤巍巍地等待着夫君的鉴赏。
“嗯?”
一声略带鼻音的冷哼,突兀地在身后响起。
并没有预想中贞操带解封,更没有那根火热肉棒的插入。
苏骏悄无声息地回到了床边。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床上那具极尽淫态的淫躯,目光落在林胭那微微抽搐着渴望被插入的蜜臀上,原本平静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明显的不满与戏谑。
“胭儿不乖哦,要罚。”
这轻飘飘的一句话,宛如一盆冰水,瞬间浇灭了林胭心头那一半的欲火。
“什么!?”
林胭慌乱地想要扭过头,却因为姿势受限只能看到苏骏赤裸的膝盖。
她的声音带上了哭腔:“夫君……胭儿哪里惹得您不快了?胭儿……胭儿马上就改!求您别生气……”
“改?你怎么改?”
苏骏伸出一根手指,隔着胶衣,在那湿滑的贞操带下阴边缘轻轻划过,引得眼下的红胶母狗一阵战栗。
“胭儿,你又想要了,对吗?看看你这幅发情的样子,哪还有半点苏家主母的矜持?简直比发情的母狗还要下贱。”
“胭儿……胭儿只是想侍奉夫君……”
林胭委屈得声音都带上了一丝哭腔,泪眼朦胧地努力向后上方看去,好让苏骏看见她那可怜兮的脸。
苏骏轻柔地揉动着眼下软弹的蜜臀,安抚着林胭那不合他心意的委屈,解释道:“按照《奴妻守则》的侍寝条例,夫君不给,你不能要,不管你想不想。夫君给你,不管你想不想,你都必须接受。这是铁律。”
“我……我……”
林胭恢复一丝清灵的脑子立马就想起了昨夜签下的那一沓守则的内容。
可没等她想好解释……
“你现在……”苏骏猛地一拍,在红胶蜜臀上拍打出一阵碧波,“在没有得到夫君允许的情况下,擅自发情,擅自爬床,甚至还敢露出这种渴望被操的表情来勾引夫君。”
林胭百口莫辩,那是他下的药啊!可她不敢说,只能卑微地颤抖。
“你说,对待一条违反了自己亲手签下条例的不听话小母狗,该怎么惩罚呢?”
“全……全凭夫君决断,胭儿不敢违抗!只要……只要别不要胭儿……”
林胭把头埋进被子里,眼泪打湿了红色的锦缎。
“按着条例来说,你是没有决断权。可既然是家法,我也不是不讲理的人。”苏骏坐在床边,好整以暇地看着她,“解释权在我这里,所以我让你选。给自己定个罪吧。”
林胭的大脑飞速运转,绝望地搜索着脑海中那几千条屈辱的条款。
“按照……按照条例……”她哽咽着,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胭儿违反侍寝条例,私自索欢,视情节轻重……可用真空束具剥夺夜寝快感……一日至百日……”
说到“真空束具”四个字时,林胭的身体本能地打了个寒颤。那是比死还要难受的寂静与束缚,是被剥夺一切感知的极致拘束。
“嗯,继续。”
苏骏的声音听不出喜怒,手指轻轻敲击着床沿。
“请……请主人用乳胶真空睡袋……”
林胭艰难地转过头,那双泪眼婆娑的眸子试探性地看向坐下的苏骏,小心翼翼地吐出一个音节:“一……”
她想说一日。对于一个刚刚新婚,正是食髓知味且被药物折磨的女人来说,一天的禁欲与束缚已经是地狱了。
然而,她刚吐出“一”字,苏骏的眉头便微微一挑,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与失望。
那眼神像是一把尖刀,瞬间刺穿了林胭的心理防线。
(不……他不满意……他会生气的……他会抛弃我的……)
巨大的恐慌瞬间淹没了理智。为了讨好眼前这个男人,为了证明自己的顺从,她几乎是尖叫着改口:
“一百日!!!”
“请主人用乳胶真空睡袋,剥夺胭儿夜寝快感一百日!胭儿知错了!胭儿愿意受罚!”
空气凝固了一秒。
随即,苏骏脸上露出了那种让林胭痴迷又恐惧的笑容。
“胭儿真乖。既然是你自己要求的,那就一百日吧。少一天,都对不起你这份诚心。”
“是……”
林胭无力地垂下头,像是一只被抽干了灵魂的木偶。她知道,自己亲手把自己推进了为期三个月的地狱。
三个月的夜晚。
一百天的快感封印。
五百个时辰的乳胶拘束。
被裹进真空睡袋里,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连眼泪都会被乳胶吸走,连在梦里都只能梦见孤独,连呼吸都要靠他预留的细管,连饥渴都只能在寂静的夜干嚎……
她亲手给自己判了极刑,而且还是最缓慢,最窒息的那一种。
但苏骏满意地笑了,俯身在她的乳胶额头落下一吻,像奖励,又像是身为掌权者的盖棺定论。
“啪啪!”
苏骏拍了拍手,对着门外早已候着的侍女唤道:
“去,取那套加厚型的真空睡袋来。另外……”
他看了一眼已经惶恐得瘫软在床上的林胭,嘴角咧起一抹玩味地弧度:
“再去通知芊儿,让她过来侍寝。既然女主人要在睡袋里反省,这漫漫长夜,总得有个奴隶来替她尽妻子的义务,你说对吧,胭儿?”
林胭不敢反驳,哪怕自己夫君叫来的是她最讨厌的贱婢。
她知道这就是夫君在羞辱自己的尊严,可身为一个主动签下那一沓卖身奴契的奴妻,她已经没有反驳的资格了。
两个侍女很快便端着那件东西进来了。
母狗专用的加厚型真空乳胶睡袋。
表面是黑得发亮的魔纹乳胶,足足三毫米厚,内侧还覆着一层更柔软的液态乳胶内衬,从脖颈穿入,从向看去,脖颈处那黏腻的质感就像一张会吞噬一切的巨口,等待愚蠢的猎物送上门来。
睡袋脖颈开口有着一圈精金锁边,锁边内藏二十四枚微型阵符,只要一启动,就能自行抽走内部空气,把人塑造成最完美的真空抱枕。
同时也能在设定好时间后,自动排气,以供奴妻自行挣脱后用口交唤醒夫君。
而外形则是对母狗身形的再次折叠,本就折叠的双手只能卡入专用的槽位,强制并拢在胸脯两侧,将一对巨乳挤得更加突出。
而被折叠的双腿一样只能“M”字开腿地贴在躯体旁,将最脆弱的下身合胸脯毫无保留地展示给夫君。
林胭一看见它,身体就先一步崩溃了,恐惧得全身没了气力,软在原地想逃,却怎么也迈不出一步。
那婚礼前被真空柜封印了不知多少日月的经历还尤新,那种比身上的乳胶皮肤还要残酷,彻底隔绝了所有灵气的真空拘束,对于修士来说和永生者在大海里持续性溺毙又复活的死循环没什么两样。
不……不要……
她全身像被烫到似的,还没有触碰就开始剧烈痉挛,可她四肢被折叠拘束,根本逃不掉,只能眼睁睁看着侍女把那张黑亮的巨口铺在床中央。
“胭儿,自己爬进来。”
苏骏坐在床边,声音温柔得像在哄孩子,“还是要我帮你?”
苏骏轻轻拍打睡袋口,那逼仄的入口在阵法的作用下自动扩大,形成了一个供母狗爬入的洞口。
看着那漆黑的“巨兽”牙口,林胭的泪水瞬间决堤。
她知道“帮”是什么意思,上次在黑市就是他帮忙把自己塞进真空柜的,抽真空时压得她肋骨都差点断掉,那种对于隔绝灵力的窒息的恐惧,在经历了不知多少日月的拘束后,已经刻进了她的骨髓里。
她抖得像筛子,却还是哭着蠕动身体,一寸寸把自己送进那张冰冷的乳胶巨口。
当她躺下,真空乳胶贴上皮肤的一瞬间,乳胶皮肤下的真实肌肤因恐惧而收缩,力道之大,连咬合每一个毛孔的乳胶皮肤都被粗暴脱钩,扯得她全身生疼。
可她不敢再继续反抗,任由其中的阵灵操控乳胶肌肤重新适应了她的变化,让这如梦似幻的自由机会凭空溜走。
太冷了,太滑了,真空睡袋像无数条蛇同时缠上她的身体。
林胭眼睁睁地看着侍女熟练地抓住她的后肢,把她双腿强制“M”字开腿,塞进卡槽。
冰凉的液体乳胶立刻裹住她的后肢,然后是大腿根部,在侍女的操控下,真空睡袋的褶皱像活物一样蠕动着往上爬。
当褶皱扫过她被贞操带锁死的下体时,林胭发出一声绝望的呜咽。
那里的皮肤因为一整天的药物折磨早已敏感无比。
冰冷的乳胶一顺着缝隙钻入,就带来一种被活剥的冰火两重天的复杂快感。
她本能地并拢腿,却只换来侍女更粗暴的掰开。
乳胶的褶皱继续往上,没过腰肢,没过胸口,没过乳房。
当那层厚厚的黑亮乳胶把她被挤得高耸的乳峰完全吞没时,林胭几乎要因为窒息而晕厥过去。
睡袋压迫之下,乳头被压得下凹,却又因为药物而硬得发痛,两种极端的感觉绞在一起,像要把她撕成两半。
最后是肩膀、脖子、后脑。
侍女抓住睡袋口,像装尸体一样把她整个人往里一盖。
“咕咚。”
她的头被彻底吞了进去。
黑暗。
绝对的黑暗。
乳胶紧紧贴住她的脸颊、鼻梁、嘴唇,连眼皮都被压得睁不开。唯一留出的,是鼻孔前那两根细如发丝的呼吸管。
“开始抽气。”
隔着厚厚的乳胶,苏骏的声音闷得像从另一个世界传来。
“嗡~”
阵符启动的低鸣声响起。
空气被迅速抽出,乳胶睡袋像一张巨嘴,褶皱一寸寸收紧消失,内凹的乳胶开始将她往最完美的真空人形塑造。
先是小腿肚被压得发麻,然后是臀部。
当乳胶死死勒住她的腰,把那圈精金贞操带连同里面的塞柱一起起更大的力道嵌进皮肉时,林胭发出一声被堵在喉咙里的尖叫!
“呜~”
太紧了!要断了!骨头要碎了!
肺里的空气被挤得一点都不剩,她张大嘴拼命吸气,却只能吸进一丝丝细微的空气,对于修士更加重要的灵气则更加稀薄。
乳胶继续收紧。
乳房被压扁,乳头被挤得几乎爆裂,腹部被勒得内脏都移了位,连脸颊都被吸得深深凹陷,嘴唇被迫嘟起,像一张可笑的性偶面具。
十秒后,抽真空完成。
睡袋表面光滑得像一面黑镜,倒映出苏骏慵懒的身影。里面的人,已经被强力乳胶塑造成一个绝对静止,更绝对顺从的“乳胶抱枕”。
字开腿,乳头激凸,腰肢细得夸张,后臀翘得几乎折断,连脸上的表情都被永远定格在崩溃边缘的淫荡与恐惧。
林胭在里面疯狂地想尖叫,想挣扎,想呼吸!
可她动不了。
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
连眼泪都被乳胶吸走,连呜咽都被真空吞噬。
绝对的黑暗,绝对的控制,绝对的束缚……
一百天的禁欲……
一百天的挑逗……
我一定会疯掉……
变为无脑荡妇……
林胭懊悔,可无济于事。之后99天的夜里,她都这样渡过。
苏骏俯身,隔着睡袋亲了亲她被吸得凸起的嘴唇,声音温柔地呢喃:“好好反省,胭儿。”
然后,他转身,离开了床铺。
没过几秒,林胭听见门外响起那贱婢娇软的声音:“主人,芊儿来侍寝啦~”
那声音响起后,林胭的胸脯剧烈起伏起来,因为她闻到了那贱婢独有的幽香,亦或者是她对将要到来的羞辱的愤恨。
她看不见真空睡袋外的景象,可脑海中已经浮现出苏芊那恶心嘴脸在见到自己时的模样。
“主人,原来夫人~今晚要反省呀~”
“夫人”两字被苏芊故意拖得又甜又长,像在撒娇,又像在对着林胭炫耀。
我……我要……杀……
林胭脑中刚升起恨意,又立马消退了下去。
自己怎么就这么贱……被拘束在乳胶里,夫君被那贱婢夺走,自己什么都做不到……
“呜呼呼~”
气急攻心下,一声细微到连苏骏都听不见的哭泣顺着鼻息呼出,可不管她如何悲伤,真空睡袋外那副容貌却连一丝一毫都没有改变。
“主人今天累了一天,芊儿帮你放松好不好?”
紧接着“咚”的一声轻响,黑暗中,林胭只感觉床架晃动一下。
“呜啊~嗯~”一声接一声的喘息与黏腻的交吻声响起。
她脑海中已经浮现出苏芊与夫君舌吻时的模样,甚至是宽衣解带,将要进入正戏。
那是我的……是我的……
“主人……想要……芊儿想要……”
“这么急?可别忘了规矩哦!身为奴婢,侍寝前要先征求夫人的意见。”
苏骏故意拔高音量,让林胭听了个清楚。
随着拔步床的震动被林胭所感受到,一道轻柔的步伐渐渐逼近。
“呼~”
一道哈气的兰香被吸若毫毛的呼吸管吸入鼻中,是哪贱婢,一定是她。
“夫人~奴婢要替不懂规矩的夫人伺候老爷了。您同意吗?不同意的话就呵斥一声哦!”
林胭想要挣扎,可不到两秒她就放弃了。被压制的身体连颤抖都无法做到,更别提对苏芊的反击了。
“哎呀,夫人您真是慈悲呢!故意犯错自缚身子都要般奴婢得到老爷的恩宠,您可真是‘品德高尚’呢!希望您以后多犯些错,这样奴婢就能替您照顾老爷了,嘻嘻~”
犯错?不会了……胭儿再也不会对夫君犯错了……
林胭心里的话语是对夫君说的,可惜现在才认识到错误已经为时已晚。
她最痛恨的贱婢将会夺走她的夫君一百天,这种滔天的懊悔淹没了她的理智,让她一遍又一遍出于仇恨的自我纠正。
脚步声再次靠近,这次更重,带着男人的重量。
苏芊的声音从床上传来,又娇又浪:
“主人,从后面来,好不好?芊儿今天特意洗得干干净净,只等主人临幸呢~”
不要……夫君不要给她……她不配……那是我的……
“噗滋”一声,润滑液涌出后庭的声音大得惊人。
苏芊立刻发出一声高亢到几乎破音的尖叫,“咚”地一声,床铺摇晃,她的身体被冲击得猛地扑进被褥。
紧接着林胭又感受到了苏骏压上那贱婢的晃动,“嘎吱嘎吱嘎吱~”、“噗滋噗滋~”、“咚咚咚~”床板的摇晃声、后庭润滑液的挤压声、肉体的碰撞声笼罩了黑暗压迫中的林胭,下贱的脑海中自动想象出那贱婢得到夫君恩宠时的画面,妒忌得她要发疯!
每一次都撞得极深,撞得那贱婢哭叫连连!
“啊……主人……太深了……芊儿要被操坏了……”
“坏了才好。”
苏骏的声音低哑,带着与昨夜对林胭一模一样的温柔。
“坏了,就知道谁才是你真正的主人。”苏骏这话像是对苏芊说的,但在一旁被“妇目前犯”的林胭听来,就是教训自己这只不听话的母狗,夫君在用最残忍的方式告诉她:“你不听话,所以我要当着你的面,宠另一个更听话的女人。”
身为奴妻,身心皆主,以主之乐为乐,以主之欲为命,无主之令,不得蔽体,无主之恩,不得排泄。
林胭恍惚间又想起昨日婚礼时她的誓言。
自己做了什么?违背主人的意志,向主人索爱,逼迫主人使用自己。
主人……夫君是我的主人……我只是奴妻……我违背了誓言……这就是夫君真正想给我的惩罚吗?
“啪”的一声,一记清脆的臀掴。苏芊被打得尖叫,床板因为她的兴奋而颤得林胭后背发麻。
“噗~噗~”绵密的喷水声响起,林胭感到又什么冰冷的液体飞溅到了自己的乳胶睡袋上。
苏芊那个贱婢,被夫君恩赐到高潮了吗?
那是我的……
那是本该射给我的……
那是本该射在我身上的……
可我什么都做不了……
她嫉妒得发疯。
却连发疯的资格都没有。
在苏骏与苏芊不到半尺的地方,就是林胭所在的地方。
真空睡袋里的林胭,感受得一清二楚。
每一声撞击、每一声哭叫、每一次“主人”娇媚的呼唤,都像刀子一样,精准地剜在她心上。
她动不了,哭不出,只能被逼着眼睁睁“听”着另一个女人,在她新婚才第二夜的床上,代替她承欢,代替她被进入,代替她被宠爱。
而她,连嫉妒的资格都没有。
因为她亲手选了一百天的真空地狱。
因为她亲口发过誓,签过奴契,要做夫君最乖的奴妻。
这就是她的惩罚!!!
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林胭只感觉那床铺的摇晃的力度比昨晚更强,时间比昨晚更久,自己下边比以往所有都要更湿。
自己也变得更下贱……
筋疲力尽的苏芊跪在真空睡袋前,膝盖几乎贴着那层黑得发亮的乳胶,像是一个胜利者一般品鉴着眼前的败犬。
她先是用指尖轻轻敲了敲睡袋表面,正好敲在林胭被压得变形、被迫嘟起的嘴唇位置。
“嘟、嘟、嘟”
“夫人,还醒着吗?”
林胭在里面疯狂地颤抖,呼吸管里发出极细极细的“嘶嘶”声,那是她唯一能发出的哀嚎。
苏芊听见了,笑得更开心了。她故意俯身,把红唇贴在呼吸管口,轻轻吹了口气。
一股带着兰香和精液腥膻的热气,沿着那两根细管,直接灌进林胭的鼻腔。
“闻到了吗?这是主人刚才射进奴婢体内的味道哦~刚才主人操得奴婢好舒服哦……真的好粗,好烫,好深……姐姐昨晚不是也尝过吗?怎么今天就只能在里面听呢?”
她咯咯笑着,一边用指尖沾起自己腿间还未干涸的白浊,慢慢地在睡袋表面那被真空勒得高耸的乳房位置,画了一个大大的“苏”字。
黏稠的精液被乳胶映得晶亮,像一枚耻辱的印章烙入林胭的认知里。
她清晰感受着指尖滑过自己乳房的瘙痒,忍受着坚硬乳头被刮过的电泳,她明白那就是苏芊在故意羞辱自己,可那苏字真的是苏芊的“苏”吗?
真的不是夫君给自己的教训吗?
“这是主人的标记~可惜因为夫人的犯错,往后的一百个夜晚,这对奶子的快感都不归夫人所有了。”
苏芊又沾了更多,顺着睡袋往下,在林胭被勒得几乎折断的腰窝处,画了一个更大的“奴”字。
“这里写着‘奴’,提醒夫人,你只是个被锁起来的废物,连被主人碰一下都不配。”
最后,她把剩下的全都抹在林胭被压扁的脸颊位置,特意把最浓稠的一滴,堵入了呼吸管。
“夫人把这精液吸进去,好不好?让您那高贵的肺里也沾满主人的味道,这是您应得的。”
林胭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又破碎,那滴精液被迫吸进鼻腔,腥膻的味道直冲脑门。
是……是夫君的精液……我想要……我想要!
林胭发狂似疯狂吮吸,意图通过这一点点可怜的气味来弥补她那饥渴到发狂的内心。
可不管她怎么努力,幻想终究是幻想。下身热流一般接一波,乳头的瘙痒从未停止,可得不到的落差还是唤醒了她。
我……得不到……
被真空乳胶束缚的林胭颓然地发出一声喘息,细微到几乎分辨不出情绪的气流声呼出僵硬的面容,引得苏芊咯咯自笑。
黑暗中,林胭感到一双柔软的大腿坐上了自己的身子。
这姿势……苏芊想我给她舔阴吗!?哪怕我被拘束成这样,她……她也休想!
林胭一想到苏芊要坐到自己脸上,立马就涌起了滔天的恨意,可除了蜜穴喷出更多的蜜液外,她连动一下都做不到……
我难道真得要被苏芊骑在胯下了吗……
“夫人看清楚哦~这就是奴婢替夫人享受过的地方。”
苏芊说完,林胭感到一滴一滴的温热液体砸到了自己的睡袋上,而且全都正好滴在自己的“眼睛”位置。
“滴滴答答”,羞辱她的精液像是她屈辱的眼泪,在毫无动静的眼角滑落。
我……那本该是我的东西,你怎么敢的……你怎么敢的……
林胭愣愣地想着。
可这就是她自己犯错后的惩罚,被束缚的她也根本不配反抗。
黑暗外,苏芊的羞辱还在继续。
“主人,再操芊儿一次好不好?就当着夫人的面,作为给她自愿自缚100天的答谢。”
“自己说,想怎么被操?”
“像操母狗一样……从后面……狠狠地……就在夫人脸上……让夫人听清楚……看清楚……”
下一秒,黑暗中,一阵地动山摇的撞击声骤然传入林胭耳中。
“啪!”苏芊的尖叫瞬间拔高,那带着哭腔的却挑衅十足的声音,直接撞进真空睡袋里。
“啊……主人……好深……芊儿要死了……”
林胭,被迫以最近的距离,“欣赏”着这一切。
灼热的爱液一滴接一滴地落在她的脸上,肉体相撞的水声不断从上方传来,苏骏低沉的喘息,苏芊一次次故意高喊的“主人”……
面对羞辱,她却连拒绝的权利都没有。
当绝顶的疯狂到来时,苏芊大声哭泣着,将尿液与混着白浊精液的爱液喷在了林胭的脸上。
那声哭泣听着像是苏芊落败了,可当潮吹劈头盖脸落下时,他们胯下这具连哭都没有资格的真空抱枕才是真正的败犬。
这就是苏芊对她林胭的究极侮辱!
林胭在束缚里面彻底崩溃了。
她拼命想摇头,想尖叫,想把那污秽的东西从脸上甩开,可她连眼皮都抬不起来,连声音都发不出,只能被迫接受着流入呼吸管中的腥骚,品味着不服从自己夫君的代价!
胭儿错了……真的错了!再也不敢了,胭儿再也不敢了!夫君!夫君!!!
她在大脑里疯狂地喊,喊到灵魂碎裂,可外面的人听不见。这具光滑完美的真空睡袋,连一丝波纹都不会起。
事后,脱力的苏芊趴在睡袋上,脸贴着那层冰冷的乳胶,声音得意:
“夫人……晚安哦~”
“这剩下九十九天……您都需要细细品味哦……”
一日结束,烛光熄灭了。
寂静的黑暗里,只剩蜷缩在苏骏怀中的苏芊发出的那满足的喘息;和被她踢到床边,连被褥的温暖都不配享有的乳胶抱枕,它那细微到不可闻的抽泣。
第17章 奴妻的职责
“胭儿昨晚憋坏了吧?大早上的就这么饥渴。”
苏骏慵懒地靠在床头,隔着被褥,手掌在那团正如波浪般疯狂起伏的隆起上肆意抚摸。
我要……我要夫君的大肉棒……
今天的林胭太不一样了。
一阵吸吮声断断断断续续地透出被褥。
以往的她,哪怕是在药物的控制下,喉咙深处总带着一丝本能的抗拒与干呕。
这是昨夜她在真空睡袋的羞辱与肉欲的煎熬的折磨下,在极度空虚里自行领悟出的生存本能。
为了享有夫君的宠爱,唯有不断进步方能维系妻子的地位。
被褥之下,湿热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令人脸红心跳的麝香与乳胶味。
林胭跪伏在夫君双腿之间,根本不需要苏骏像昨日那样按着她的后脑强迫,那一吞到底的“深喉”做得无比自然,甚至带着一丝迫不及待的讨好。
她每一次下压,都让那根滚烫的巨物毫无阻碍地直抵食道深处,喉头的软肉在窒息的边缘痉挛收缩,紧紧裹住那入侵的异物,不停催促着他射出宝贵的精华。
这是她在“进食”。
被灵气窒息了一整晚的肉体已经饿疯了。
同时也是她在争宠。
被苏芊羞辱了一整晚的神志已经被扭曲。
“嘶……”
床头,苏骏的呼吸陡然粗重了几分,手掌探入被褥,插入那湿滑的乳胶发丝中,无意识地收紧。
“做得不错……”
苏骏低喘一声,腰腹猛地发力,在那张极其配合的小嘴里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唔!唔!唔!”
被子下的隆起起伏得更加剧烈,伴随着一阵急促的吞咽声,苏骏的身子猛地一僵,随后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咕咚!咕咚!”
滚烫的精液如水柱般灌入,林胭贪婪地吞咽着,连嘴角溢出的一丝都不肯放过。
随着这股热流汇入丹田,欲孽诀开始自发体吞吐成型的欲望,她那僵硬了一夜的四肢此刻终于恢复了知觉,脸上那双因极度饥渴而涣散的粉色眼瞳,也终于找回了一丝焦距。
苏骏掀开被子,看着那一脸迷离满足,舌头还不断舔舐着自己阳物上残留精液的妻子,满意地拍了拍她那张光艳的乳胶脸蛋。
“吃饱了吗?我的乖奴妻。”
林胭微微喘息着,在那层乳胶皮肤的包裹下,她无法做出复杂的微表情,只能用脸颊卑微地蹭了蹭苏骏的手,发出一声类似发情母猫的呜咽,算是回应了夫君的恩赐。
“既然吃饱了,那就该干正事了。”
苏骏脸上的轻浮之色瞬间收敛,换上了一家之主的冷酷与威严。
他站起身,随意地披上一件外袍,居高临下地看着还像条母狗一样趴在床上的林胭,冷冷下令:
“起来。把身上这些乱七八糟的精液擦干净。”
“主脉10年一届的族会过几日就要召开,你要以‘苏家支脉主母’和‘云门山元婴修士’的身份陪我去参会。”
他随手扔过来一套华丽至极的白色锦袍,看着像是宫廷中贵妇人所穿的。
我是主母?不是奴妻?
我是主母!不是奴妻!
那迷离的眼神瞬间清明,不管苏芊如何羞辱她,主母的身份还是她林胭的!
哈哈,苏芊你个贱婢,羞辱了我又如何?夫君始终是我的!只配是我的!
我……才是主母!
“是!夫君!”
林胭兴奋地撑起了身子,等着夫君替她解开K9拘束。
可苏骏却走到床边,拿起一个黑色的控制法盘,手指在上面轻轻摩挲,眼神玩味地盯着林胭那兴奋的身体:
“别高兴太早哦!记住,在外面,你是高高在上的仙子,是我的妻子。若是让其他脉的族人看出你衣服底下穿的是全包胶衣,亦或是听到你贞操带里震动的声音……你知道后果。”
林胭的瞳孔骤然收缩,刚刚因得到身份认可的喜悦瞬间破碎。
要被调教吗?
可按照奴妻守则的名誉条例,她必须无条件的维护夫君的尊严。
不然代价,就是她会被剥夺身份,这是最严苛的惩罚。
至于什么身份,那自然是妻子的身份。
高贵的仙子奴妻,沦为像苏芊那样下贱的奴婢。这种在云端与泥潭间的身份撕裂,比单纯的肉体折磨更让她崩溃!
但她不敢反抗。
“是……夫君。”
她颤抖着爬到夫君面前,接受他的解锁。
而后当面,开始一件件穿上那代表着尊严与权力的家母袍服,将那个淫荡的,属于“奴妻”的自己,深深地藏进了锦衣华服的阴影里。
……
京城苏家主脉的宗族大殿内,金碧辉煌,灵气如雾般缭绕在八十一根盘龙玉柱之间。
今日是十年一度的宗族大典,数百名身着华服的苏家旁支女眷,正如争奇斗艳的百花,排成一条长龙,依次上前给高座之上的族老与大族长敬茶。
在这满堂霞光宝气与灵气化液的奢靡氛围中,林胭的身影却如同一轮清冷的孤月,夺去了在场所有同为修士的女眷的光彩。
她衣着普通,身着一袭白色的流云锦宫装,垂地的裙摆上用仙品银线暗绣着云门山宗门和苏骏支脉结合的图腾,表明了她的出生与归属。
而随着步履轻移,似有流光在裙褶间流淌,在那层层叠叠的圣洁白衣之下,她整个人散发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既清冷又妩媚的矛盾气质。
冷清是她的本质,而妩媚却是欲孽诀在自行运转所致。
这门邪门的功法将她体内时刻翻涌的羞耻与淫欲,转化为了外表上那一层淡淡的,粉润如桃花般的灵光。
在旁人眼中,这位苏骏的妻子不仅容貌绝世,更有着一种从骨子里透出的媚骨天成,却又偏偏端庄得不可侵犯,简直是集圣女与魅魔于一身。
“那就是苏骏的妻子吗?不愧是把皇族给摆了一道的家伙,果然名不虚传。连他妻子的气质都如此耀眼,若得此良妻,夫复何求。”
“苏骏真是好福气啊……”
周围的窃窃私语声传入林胭耳中,却让她袖中的双手死死攥紧,指甲几乎掐入肉里。
只有她自己知道,为了这一刻的“体面”,她暗地付出了怎样屈辱的代价。
为了不在大能云集的族老面前露馅,苏骏“大发慈悲”地调整了她身上的乳胶皮肤。
此时此刻,她那张绝美的脸蛋上,覆盖的乳胶已被撤去,露出了原本细腻温热的肌肤,以便她能做出最自然的表情。
然而,这并不是自由,而是另一种形式的囚禁。
为了维持整体的束缚,她头上的发丝依然是黑色的活体乳胶拟态而成,后颈的皮肤也依旧是一层冰冷的胶质。
而那些从面部、胸口、手掌上撤下的,原本用来包裹肌肤的红色胶液,并没有凭空消失。
她们全部都涌进了她的身体里……
这些多余的活体乳胶顺着她的食道倒灌,汇聚在她的咽喉深处,在那狭窄的喉穴里,强行凝聚成了一根苏骏阳具形状的深喉口塞。
这一根由她自己的“第二层皮肤”化作的假阳具,此刻正死死地卡在她的喉咙里,上顶着她的舌根,下撑着她的食道,将她的喉穴撑开到了极限。
为了遮掩喉咙处那因为异物填充而产生的诡异隆起,她不得不在宫装外围了一条厚实的灵狐裘围脖。
那带着天然保温法则的柔软绒毛,此刻正紧紧贴着她的脖颈,遮羞的同时,又充当了令她感到窒息的闷热拘束。
“下一个,云门山苏家支脉,苏骏之妻,林氏。”
司仪的高喝声响起。
林胭浑身一颤,机械地迈开步子。
此刻她早已感觉不到双腿的存在,因为那双直婚礼开始就一直未曾脱下的无后跟芭蕾鞋,早已脚趾的疼痛将她小腿以下的控制权剥夺。
现在的她,完全是靠着乳胶衣中的阵灵对下身肌肉的强制操控在行走。
她端着茶盏,一步步走到大殿中央,跪在了那位威严的大族长面前。
“请……请族长喝茶……”
林胭极其谨慎地动了动双唇。
在那两片红润诱人的真实唇瓣之间,谁也看不见,她的牙齿、舌头乃至整个口腔内壁,依然被一层透明的乳胶死死覆盖。
而最要命的还是在深喉口塞封堵下的发声。
因为喉咙被那根“乳胶阳具”彻底堵死,她的声带根本无法正常震动。
此刻发出的声音,完全是由侵入她肺腑气泡的那些乳胶内膜,通过高频震动模拟出来的气流声。
“嗡~”
当气流经过喉咙时,那根卡在喉管里的“大肉棒”被震动波及,瞬间产生了剧烈的共振。
“唔!”
林胭的手猛地一抖,由液态灵力调制的灵茶险些泼洒。
喉咙太痒了!太折磨了!
那种感觉就像是有一根布满倒刺的猫咪舌头,在她最敏感喉咙深处疯狂舔舐。
每一次声带的模拟震动,都像是在对喉穴中那根肉棒进行一次深喉吞吐。
瘙痒却无能为力的窘迫在欲孽诀的运转下,化作快感顺着喉道冲上天灵盖,让她原本清冷的眼神瞬间变得水雾迷蒙。
“嗯?”
大族长接过茶盏,目光锐利地扫过林胭那张瞬间涨红的脸,眉头微皱:“苏骏族媳,你的声音为何如此颤抖?可是身体不适?”
林胭被吓得的心脏几乎停止跳动。
她不能暴露,一旦被发现她喉咙里塞着这种淫秽的东西,她和苏骏都会身败名裂。
她作为妻子和家母,决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
“回……回族长……”
她强忍着喉咙里那钻心的瘙痒与异物感,拼命调动着肺部的乳胶,再次发声。
此时的每一次吐字,都是一次对喉咙的深喉强奸,可她不得不自将我亵渎进行下去。
“族媳……咳……侄媳只是初见族长天颜,心中……心中激荡,敬畏所致……”
这句话说得断断续续,仿佛在极力忍耐着某种痛苦,又像是在承受欢愉中的喘息。
然而,正是这种在极限忍耐中被迫发声的折磨,瞬间被体内的欲孽诀强化。
“轰!”
一股粉色的热流从喉咙深处炸开,迅速席卷全身。
那种因“不得不含着假阳具对长辈说话”而产生的极致背德感与羞耻感,变成了最猛烈的肉欲。
林胭只觉得双腿一软,贞操带封锁的蜜穴内喷出一股滚烫的爱液,却被死死堵在里面无法流出。
她的脸颊在这一刻红得几乎滴血,原本因痛苦而紧蹙的眉头,竟然在功法的作用下,舒展开一种惊心动魄的媚态。
大族长愣住了。
他看着眼前这个跪在地上满脸通红,仿佛因为对他太过“敬畏”而激动得不能自已的晚辈,眼中的疑虑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极大满足的虚荣感。
“好!好一个敬畏之心!”
大族长哈哈大笑,一口饮尽了杯中茶:“苏骏娶妻如此,当真是苏家之幸!这般知礼数、懂敬畏的好孩子,如今不多见了!”
四周的宾客也纷纷附和,赞叹林胭的“赤诚”。
林胭跪在地上,听着那些赞美,感受着喉咙里那根还在微微震颤的“阳具”,以及狐裘围脖下那因为充血而更加肿胀的脖颈凸起,她想哭,却发不出声音,想吐,却被堵住了喉咙。
她只能维持着这个卑微的姿势,在众人的赞誉声中,绝望地感受着自己作为家母的尊严被慢慢磨成齑粉,然后被体内那股淫靡的欲孽灵力,一点点重塑成更加堕落的形状。
大殿之上,礼乐更迭,原本肃穆的敬祖环节已过,气氛逐渐转为宴饮的欢愉。侍女们穿梭如蝶,将珍馐佳肴呈上玉案。
林胭作为苏家此番最受瞩目的“门面”,自然无法像个木头人般退场。
她被一群来自各大世家的贵妇人簇拥在中央,不得不强撑着那副随时可能崩溃的身体,应对着那些看似亲热实则对自己夫君试探的寒暄。
而在大殿侧后方的暖阁内,一扇半透明的单向水镜正清晰地映照着这一幕。
苏骏斜倚在软塌上,手里把玩着一只晶莹剔透的夜光杯,杯中琥珀色的酒液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晃动。
他的目光并没有落在那些搔首弄姿的舞姬身上,而是死死锁定了水镜中央那个被众星捧月的白洁身影。
“真是一副好皮囊啊。”
他轻抿一口酒,拇指在控制林胭的黑色法盘边缘缓缓滑动:“看着高贵凛然,实际上……”苏骏的嘴角恶趣味地翘起,“肚子里全是淫水,喉咙里塞着假鸡巴,屁股里还要含着那越来越大的充气肛塞。”
看着林胭在一位夫人的夸赞下露出一抹勉强而羞涩的微笑后,意识到是时候加码了,苏骏眼底的虐意瞬间暴涨。
他觉得那笑容太“假”了。太像个“人”了。
他不允许她在这种场合找回做“人”的自信。他是她的主,掌控着她的痛觉、快感,乃至呼吸的频率。
“既然是宴席,怎么能让夫人的嘴闲着呢?”
苏骏手指猛地按下了法盘上那个形似水滴的符文按钮。
模拟射精·持续灌溉模式!
大殿中央。
林胭正微笑着听一位来自王府的老太君絮叨。
“苏夫人啊,你这身段是极好的,屁股翘,是个好生养的相。苏骏那孩子我也见过,你们青梅竹马多年了,这肚子……可有过动静?”
老太君慈眉善目,目光却直勾勾地盯着林胭那被白色宫装遮盖的小腹。
就在她准备开口敷衍时……
“咕噜噜……”
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蠕动声,毫无征兆地从她的喉道深处响起。
那根一直死死卡在她喉咙里,由她自身乳胶皮肤汇聚而成的“假阳具”,突然之间像是活过来了一般!
它开始剧烈地泵博,那一圈圈仿真的青筋纹路狠狠地挤压进她敏感的喉穴内壁。紧接着,一股滚烫的热流从那“假阳具”的顶端喷涌而出!
那并不是真的精液,乳胶衣本就由液态乳胶组成,但这却更加糟糕!因为苏骏当初在调整她的皮肤覆盖时,给胶衣内加入高浓度的媚药!
平日里的媚药夹在乳胶皮肤中,这时却被调动起来射入腹中。
“唔!!!”
林胭的双眼瞬间瞪大,瞳孔在眼眶中剧烈颤抖。
那种滚烫液体直冲食道,却因来不及反应而被死死堵在喉咙口的窒息感,像极了清晨她跪在苏骏胯下被强制深喉射精的瞬间。
可此时这热流源源不断,仿佛永远不会枯竭。
她的口腔瞬间被反涌而出的“精液”撑满,为了不让这股液体从嘴角溢出导致当场露馅,她不得不拼了命地做着吞咽的动作。
“咕嘟……咕嘟……”
她那修长优雅的天鹅颈上,肌肉开始剧烈地上下滚动。
好在厚实的灵狐裘围脖遮住了那诡异的圆柱隆起,但却遮不住她因极度忍耐而变得潮红的脸颊皮肤。
“苏夫人?你怎么了?”老太君见她突然不说话,只是瞪大眼睛不停地吞咽,不由得有些疑惑,“可是吃坏了东西?怎么一直在咽口水?”
太羞耻了!
在讨论“生孩子”这种严肃话题的时候,竟然在当众表演“深喉吞精”!
夫君他在看着!他一定在看着!
这种被视奸,被操控的绝望感,再次加大了体内欲孽诀的运转速度。
快感如海啸般袭来。
贞操带下的蜜穴疯狂痉挛,可被苏骏临时调整过的阴道已经彻底堵死了她的蜜穴,以至于一滴爱液都没有流出,涨得她小腹微微发疼。
林胭的双腿因为小腹的急迫与内心焦急而在裙摆下打颤,芭蕾刑具鞋的鞋尖几乎要在昂贵的地毯上凿出洞来。
她必须回答。
如果不回答,老太君就会起疑,甚至会叫医师过来查看。
一旦医师探脉,发现她体内全是乳胶和刑具……
那就是万劫不复!
“回……回老太君……”
林胭用尽全身力气,调动肺部的乳胶,在喉咙里那根正在疯狂“射精”的假阳具的间隙中,艰难地挤出一丝气流。
她的声音变得异常黏腻,带着一种仿佛含着什么东西说话的含混不清,听起来淫荡到了极点。
“族媳……族媳只是……只是想到能为夫君……开枝散叶……心中……心中欢喜……‘咕嘟!’”
话说到一半,又是一大股热流喷出,逼得她不得不猛地吞咽了一下,发出一声响亮的咽水声。
这声音在嘈杂的大殿里或许不明显,但在面对面的老太君耳中却清晰可闻。
然而,在欲孽诀那粉色灵气的修饰下,这种极其失礼的举动,竟然被美化成了一种“因为太过渴望为夫家延续香火而激动得哽咽”的贤妻良母形象。
“哎哟,真是个好孩子!”
老太君感动得眼眶都红了,一把拉住林胭那双肌肤顺滑的手。
“看看,这都激动得说不出话来了!苏骏那小子要是敢对你不好,老身第一个不答应!既然这么想生,回头老身送你几贴宫廷秘方,保管你三年生两胎!”
“谢……谢老太君……”
林胭含着满嘴的“假精液”,眼角挂着被呛出来的泪水,脸上还要维持着那副感恩戴德的虚伪笑容。
在这虚伪面容下,只有她自己知道,此刻的子宫正在因为这屈辱的快感而疯狂抽搐,那种对于“受孕”的惶恐与身体对于“被填满”的渴望正在激烈交战。
暖阁内。
苏骏看着水镜中林胭那副含羞带怯,实则正在拼命吞咽淫精的模样,忍不住放声大笑。
“哈哈哈哈!好!好一个‘心中欢喜’!”
他猛地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眼中闪出亢奋光芒。
“既然你这么喜欢‘生孩子’的话题,那怎么能只有上面那张嘴在‘吃’呢?”
“既然是孕母,下面那张嘴,也该好好喂饱了才是。”
苏骏的手指再次滑动,这一次,他开启了了贞操带内专门用来模拟“授精”的功能。
模拟射精·子宫注浆!
大殿上。
正准备松一口气的林胭,身体突然猛地僵硬起来。
她惊恐地感觉到,那根死死插在她子宫口里的金属阳具,顶端突然裂开了一个小口。
紧接着,一股灼热的浓缩催情媚药,在阳具内高压泵的推动下,直接射进了她那毫无防备的子宫深处!
“呃!!!”
林胭的双眼瞬间翻白,身子如同触电般剧烈颤抖起来。整个人眼看就要摔倒暴露,但被对面慢半拍的老太君赶忙扶住。
这才是真正的“内射”!
虽然不是真的精液,但那种高温液体直接烫熨子宫内壁的触感,那种肚子瞬间被灌满的酸胀感,比真实的内射还要强烈百倍!
“苏夫人?苏夫人你怎么了?!”周围的贵妇们惊呼起来。
可此时的林胭根本听不见,她的世界里只剩下那疯狂涌入子宫的热流。
她在众目睽睽之下,在这代表着荣耀与体面的大殿之上,被她的夫君,用这种无形的方式,完全地灌满了。
“唔……满……满了……夫君……太多了……”
她在心里无声地尖叫着,双腿死死夹紧,生怕那满肚子的“精华”当场流出来。
而这一幕落在旁人眼里,却是这位苏家主母因为讨论生育而太过激动,在长辈的关怀下“幸福得晕了过去”。
就在林胭感觉自己的子宫即将被那滚烫的“射精”彻底撑爆时,脑海深处终于响起了夫君宛如天籁之音般的指令。
“退下吧。”
苏骏的声音透过魂契传来,带着一丝意犹未尽的。但他也知道,不能真的让林胭在这里丢人,那可是他的脸面。
紧接着,那令林胭生不如死的持续注精终于停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那根金属阳具那催命般的震动。
“嗡嗡嗡”
震动持续不断,催促着她离开,不然那不可阻挡的高潮必然彻底让她彻底失去妻子的地位。
在震动下,林胭强装镇定,她用颤抖的手指紧紧攥住袖口,借此掩饰身体的战栗,脸上挤出一个苍白而歉意的微笑,对着面前的老太君和众位夫人微微欠身。
“多谢……多谢老太君关怀……”她调动肺部的乳胶,艰难地模拟出虚弱的声音,“只是……夫君似乎在唤我。而且身子也实在……有些乏了……容族媳先行告退……”
“哎哟,快去快去!”老太君一脸“我都懂”的暧昧笑容,挥着手帕,“小两口恩爱是好事,别让你家那位等急了。身子要紧,若是怀上了,记得给老身报喜啊!”
那句“怀上了”像鞭子一样抽在林胭背上。她不敢再多留一刻,转身便走。
然而,在她转身的瞬间,那震动的频率陡然加剧!
蜜穴内的金属阳具像个不知疲倦的打桩机,每走一步就狠狠往子宫口撞一下,而后庭那个充气肛塞,也在从深喉口塞灌入的“精液”冲击下,变得岌岌可危。
林胭脚下一个踉跄,险些摔倒。
“苏夫人没事吧?”
旁边有人惊呼。
“没、没事……”
林胭头也不回,几乎是用逃的姿态,跌跌撞撞地冲向一处长廊的拐角。
她那原本优雅端庄的步态在走入拐角后变得极其怪异,双膝并得极紧,每一次迈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虚软无力,臀部也为了夹住后庭那不完全涨大的肛塞而不得不僵硬地扭动着。
“这苏夫人走得怎么这般急?”
“许是真的很想要孩子吧,你看她那迫不及待的样子……”
尽管走入了拐角,可身为听觉灵敏的修仙者,身后那议论声依旧如芒在背。
林胭咬破了舌尖,靠着痛觉维持着最后一丝清明,在那如同潮水般袭来的快感与羞耻中,狼狈地穿过长廊,一头扎进了尽头那间挂着“闲人止步”牌子的暖阁。
“砰!”
她整个人撞入了暖阁内,厚重的雕花木门被她用后背重重压回。
还没等她喘匀那口气,一只有力的大手便从黑暗中伸出,一把揪住了她那奢华的狐裘围脖,像拖一条死狗一样,将她狠狠掼在了房间深处的一面巨大的水晶墙上。
“啪!”
林胭的整张脸都被挤压在冰冷坚硬的水晶面上,那层撤去乳胶肌肤的真实脸蛋被撞得生疼。
“夫君!”
她惊恐地想要回头,却被苏骏粗暴地按住了后脑勺,强迫她死死盯着前方。
“睁大你的狗眼看着,外面是谁?”苏骏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林胭颤抖着睁开眼,瞳孔瞬间剧烈收缩。
就在这面水晶墙的另一侧,仅仅不到一丈的距离,正是刚才的大殿。
几位雍容华贵的夫人正站在墙后,手里摇着花边绒毛扇,正对着这面墙指指点点,似乎在欣赏墙上雕刻的艺术。
可她们的视线……却正对着林胭的脸!
那位刚才还拉着林胭手的老太君,此刻正眯着眼,脸几乎要贴到水晶墙上,仿佛下一秒就能透过这层透明的介质,看到林胭那张惊恐扭曲的脸庞。
“不……不要……”
林胭吓得魂飞魄散,本能地想要蜷缩身体,想要躲藏。
“躲什么?这是单向透视的水晶,她们只能看到雕刻,而你嘛……”
苏骏嗤笑一声,那只按在她背上的手猛地发力,“嘶啦”一声,那件价值连城的白色流云锦宫装,如同废纸一般被他从后背粗暴地撕开。
“崩、崩、崩!”
纽扣崩飞,锦缎碎裂。那层代表着“苏家支脉主母”体面的遮羞布,在这一刻被她的主人彻底粉碎。
在那几位正在欣赏“高雅艺术”的贵妇眼皮子底下,林胭那具被鲜红色乳胶紧紧包裹,下身戴着精金刑具的淫靡躯体,就这样赤裸裸地暴露在了空气中。
红得刺眼的胶衣在水晶墙的反光下泛着妖异的光泽,双手被苏骏用单手套反剪在身后,脖子上重新被戴上项圈,两腿之间那块巨大的贞操带金属板上,还挂着刚才后庭流出的亮晶晶的粘液。
这一刻,墙内是极尽的淫乱与堕落,墙外是高雅的谈笑与赏析。
两者之间,只隔着这一层薄薄的水晶。
“看看她们,胭儿。”
苏骏一边说着,一边熟练地解开了她贞操带上的机关锁扣。
“她们在看艺术,可在我眼里,她们就是在看你。看你这只刚才还在她们面前装高贵的母狗,现在是怎么被我扒光了,按在墙上操的!”
“夫君……求您……别在这里……她们会听见……”林胭崩溃地摇着头,可那种仿佛被全世界围观奸淫的羞耻感,让她体内的欲孽诀运转到了极致,所有裸露的肌肤兴奋得像只煮熟的虾子一般的红。
“咔哒。”
沉重的金属阴盾被卸下,随后是那一阵令人牙酸的摩擦声。
“啵!”
那根在林胭体内作威作福了一整天的阳具阴塞,被苏骏毫不留情地一把拔了出来。
“啊!”
随着巨物的离体,一直被堵塞在子宫里的那些“精液”和淫水,终于找到了宣泄口。
“哗啦啦……”
大股大股浑浊的液体喷涌而出,溅湿了苏骏的鞋面,也溅在了那面水晶墙上,恰好划过墙外那位老太君的位置。
没等林胭那被撑开的肉洞有丝毫喘息的机会。
苏骏早已解开了裤带,那根比金属阳具更加滚烫,也更加狰狞的真家伙,已经抵在了她那还在抽搐流水的穴口。
他一把捞起林胭的一条腿,将那只穿着红色芭蕾无跟鞋的脚架在自己肩膀上,摆出一个极其羞耻的“站立一字马”姿势。
“刚才不是说想给夫君生孩子吗?现在,夫君满足你。”
“噗滋!!!”
没有任何前戏,也没有任何怜惜。
他腰身一沉,那根青筋暴起的肉棒携带着雷霆万钧之势,狠狠捅穿了那层层叠叠的媚肉,再一次蛮横地撞开了那早已酥软不堪的子宫颈口。
“呃啊啊啊!!!”
林胭仰起头,发出一声凄厉的浪叫。
“啵~哗啦啦……”
奔涌的失禁媚药冲破了充气肛塞的阻碍,在站立一字马的姿势中喷到了墙外那些贵妇人的脸部位置。
这一次,没有了假阳具的阻隔,真实的肉体触碰带来了更加疯狂的快感。
她的乳胶内壁死死吸附着入侵者,每一次抽插都带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苏骏一边大开大合地在在那面水晶墙前疯狂抽送,一边凑到林胭耳边,用那种仿佛在谈论天气的淡然语气,说着让她如坠冰窟的话语:
“这身子真是越来越好用了……等到一百天的‘夜寝刑期’一满,我们就要个孩子好不好?”
“不……不要……”林胭在撞击中破碎地求饶。
“嗯?为什么不要?苏家需要继承人。”
苏骏狠狠一顶,撞得林胭整个人都贴在了水晶墙上,胸前的两团乳胶乳肉被压成扁平的饼状,随着他的动作在玻璃上蹭来蹭去。
“如果是男孩,我就教他修仙,教他御下,让他继承我的家业,做苏家的新主人……”
说到这里,苏骏突然停顿了一下,眼中闪过野兽般的饥渴。
他猛地伸手,隔着胶衣狠狠掐了一把林胭的肉感小腹,仿佛那里已经有了一个生命:“但如果是女孩……”
“如果是女孩,我就让她像你一样。从小就给她穿上胶衣,戴上项圈……”
“等成年后,我会把她培养成比你更出色,更听话,更耐操的母狗。”
“到时候,你们母女俩一起跪在地上,穿着一样的母女款胶衣,戴着一样的贞操带,一起侍奉我……那场面,一定很美,对吧?胭儿?我的好胭儿?”
这句话像是一把由盐组成的匕首,瞬间扎穿了林胭心中最不愿意提及的伤口,疼得她几乎要窒息。
女孩……像我一样……母女……一起……
她脑海中浮现出一个幻影,那个腹中还没出生的孩子,戴着小小的项圈,眼神空洞地看着她……
那个孩子的幻影,面容一阵变化,成了她自己的模样。而她自己,变成了那个卖女求荣的母亲阳知秋。
“不!!!!”
林胭猛地瞪大了眼睛,发出一声绝望到极点的嘶吼。
那种源自灵魂深处的恐惧,竟然在那一瞬间压倒了欲孽诀的控制。
她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竟然在苏骏的禁锢下剧烈挣扎起来,指甲在水晶墙上抓出一道道刺耳的声响,仿佛想要抓破这层隔绝了现实与地狱的屏障。
然而,她的挣扎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不过是增加了几分情趣。
“这就受不了了?那你最好祈祷……你第一胎,怀的是个带把的种。”
苏骏冷笑一声,腰腹猛地发力,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砰!砰!砰!”
肉体撞击的声音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
墙外,贵妇们赏完了雕刻,有说有笑地离开了。
墙内,林胭被钉在水晶墙上,眼睁睁看着那些代表着“正常世界”的人影远去,而她自己淫荡的身子,正随着那一股股射入子宫深处的滚烫精液,彻底沉沦在这个名为“母亲”的地狱里,万劫不复。
时光在夜晚窒息与白日伪装的夹缝中,如细沙般流逝。
十日,五十日……直到第九十九日。
这三个月里,林胭就像是被劈成了两半。
白昼,她是高高在上,发号施令的苏家主母,在那层锦衣华服下忍受着体内的震动与潮吹,用谎言和媚态编织着苏家的体面;夜晚,她是甚至没有资格被称为“人”的乳胶填充物,被抽干空气与灵气,摆成羞耻的姿势,像一件死物般陈列在苏骏的被褥外,听着他与其他女奴苟合的声响。
她以为自己已经麻木了,以为自己已经彻底习惯了这种作为“物件”的安宁。
然而,在这个第一百天即将来临的前夜,在这狭窄幽暗的真空睡袋里,林胭却罕见地失眠了。
“嗡……”
寂静的黑暗中,只有贞操带内那根永不停歇的金属阳具还在维持着低频的震动,像是在为明天的“刑满释放”做着最后的预热。
自族会结束后,她已经九十多天没有被夫君使用,就更别提高潮了,有的只是一次又一次的寸止。
今夜,她本该在夫君赏赐的无限制震动中享受高潮。
可这震动却不能带给她那种放弃思考的快感,反而像是一记记警钟,狠狠敲打着她的子宫。
她睡不着。
恐惧像毒蛇一样啃噬着她的神经,因为她清楚地记得苏骏的那个计划。一百天期满,她作为主母就会怀上苏家未来的孩子。
如果是男孩,就是下一个苏骏;如果是女孩……就是下一个林胭。
“唔……”
她在睡袋里发出无声的悲鸣,身体在真空的压迫下微微颤抖。
脑海中不断浮现出母亲阳知秋那张涂满胭脂俗粉,为了荣华富贵将亲生女儿卖为奴妻的丑恶嘴脸 。
如果我留下来……如果我真的生了女儿……
那我就是亲手把她送进地狱的刽子手。我会看着她从小被戴上项圈,看着她像我一样在跪在男人胯下求欢,甚至……
在未来的某一天,我的女儿会像我现在恨母亲一样,用那种充满怨毒的眼神看着我,问我:“娘亲,为什么要把我生下来?为什么要让我当这种母狗?”
这种想象比任何酷刑都要可怕,让林胭在这绝对的密闭温热中,都感到了一股来自灵魂深处的寒意。
次日清晨,最后一次被真空睡袋释放。
苏骏似乎心情极好,在享受完林胭那近乎绝望的深喉服务后,并没有像往常一样过多折辱她,而是扔下一句:“好好休息,这几日我们就要个孩子。”,便匆匆前往前殿处理事务。
就在林胭瘫软在床上,对着那个空荡荡的房间发呆时,一道白色的身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床边。
“夫人,这是此番祭天的账目,请您过目。”
声音清冷,不带一丝感情。
林胭听到这声音浑身一震,猛地抬头。
来人正是苏柏。
她穿着一身管事的素服,手里捧着一叠账本,神情淡漠得就像是个没有灵魂的木偶。
但在她走近林胭身边,借着递交账本的瞬间,那双清冷的眸子里却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恭喜夫人,苦日子要到头了。”
苏柏压低声音,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听说家主已经吩咐下去了,明日起,最好的助孕灵药就会供到您房里。苏家上下都在盼着您肚子争气,最好一举为老爷诞下麒麟子……”
林胭的脸色瞬间煞白,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的乳胶里。
苏柏看着她的反应,继续在她耳边低语:“不过,夫人您想过没有?生男生女的概率,从来都是一半对一半。”
“若是生了少爷,您便是母凭子贵,哪怕是奴妻在后半生也能安享荣华,再无人可撼动您。可若是生了小姐……”
苏柏的目光扫过林胭那被红胶包裹的身体,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悲哀的怜悯:“您现在的样子,就是她未来的样子。不,或许更惨。因为她是家生的奴隶,连您曾经拥有的那点‘仙子’的尊严都不会有。她会从一出生就被定义为‘玩物’。”
“别说了……别说了……”林胭痛苦地捂住耳朵,浑身发抖。
“为什么不说?”
苏柏突然一把抓住林胭的手腕,力道大得惊人,逼迫她直视自己的眼睛:
“林胭,你还记得你的母亲阳知秋吗?那个为了自己享乐,把你卖进火坑的女人 。”
“如果你留下来,生下那个注定为奴的女儿,那你和阳知秋有什么区别?不,你比她更下贱。”
“阳知秋是为了钱,而你,是为了那种被男人操弄的快感,为了这身所谓的‘苏家主母’皮囊,就心甘情愿地让自己的女儿去重复你的命运。”
“如果你真的这么做了,那你就是这世上最恶毒最下贱的婊子,你会被你的女儿诅咒生生世世!”
这一番话,像一记重锤,狠狠砸碎了林胭心中最后的一丝侥幸。
下贱……婊子……仇人……
“我不要……我不要变成她那样……”
林胭崩溃地摇头,泪水夺眶而出。
苏柏见火候已到,立刻松开手,恢复了那副恭顺的管事模样,语速飞快地低声说道:“不想变,就只有一个机会。”
她从袖中掏出一枚看似普通的玉简,塞进林胭手中。
“明天,是苏家十年一度的‘祭天大典’,苏骏那个疯子一定是想借着祭天的气运让你怀上孩子。届时,为了沟通天地灵气,苏家笼罩全城的护族大阵会关闭半个时辰。”
“那是这铁桶一般的苏家,唯一的漏洞。”
苏柏深深看了林胭一眼,眼神复杂:“钥匙我给你了,路我也指了。是留下来当个生孩子的母畜,等着未来被女儿唾弃;还是拼死一搏,哪怕死在外面也算个人……”
“你自己选。”
说完,苏柏再也不看林胭一眼,转身退出了房间,只留下林胭一个人跪坐在空荡荡的大床上。
她手里死死攥着那枚玉简,掌心被硌得生疼。
透过那层红色的乳胶皮肤,她仿佛看到了未来——一个和她长得八分相像的女人,正戴着项圈,跪在地上,用那种充满仇恨的目光死死盯着自己。
“不……绝不……”
林胭眼中的迷茫与恐惧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逼入绝境后的疯狂与决绝。
为了不成为“阳知秋”,为了不让那个噩梦成真。
她必须逃!
哪怕……要为此付出比死更惨痛的代价。
【待续】
第18章 不忠的代价,暗娼肉便器与蜕变
一日后,苏家祭天大典,阵法嗡鸣,天地变色。
混乱中,林胭握紧苏柏给的玉简,从来时的奴道逃离了苏家那道这一刻裂开缝隙的结界。
风~ 这是三个月来,她第一次感受到不经过“呼吸管”过滤的,带着泥土腥味和自由寒意的风。
她狂奔在荒野上,那双为了调教而穿的芭蕾刑具鞋在碎石路上踩得咔咔作响,脚趾传来的剧痛让她感到一种久违的真实。
“逃掉了……我逃掉了……”
她甚至不敢回头,只是机械地迈动双腿,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离那个家远一点,再远一点。
然而,就在她以为自己即将拥抱自由的那一刻,“嗡!”一声仿佛来自灵魂深处的断裂声响起。
那是苏骏在数百里之外的祭坛上,在得知自己的妻子失踪后,面带冷笑地捏碎了一枚红色的灵符。
刹那间,位于城外的林胭,她身上那层仿佛活物般呼吸的红色乳胶衣,突然失去了所有的灵性。
原本还会辅助她呼吸、调节体温、甚至能吸收天地灵气滋养元婴的“魔胶”,在这一秒沉睡了。
它瞬间变成了一层冰冷死寂,不再具备任何灵力传导功能的乳胶,只剩下了最基础的呼吸还在规律地起伏。
林胭只觉得浑身一沉,灵力被隔绝了,这对于全身所有外壁与内壁都被乳胶接管的彻底物化奴妻来说,等同于窒息。
更可怕的是,随着乳胶衣灵气维持功能的切断,她体内的元婴也被这层绝缘的“尸皮”彻底封死。
她瞬间从一个高高在上的元婴修士,跌落成了一个毫无缚鸡之力的凡人。
而且,是一个被封在完美胶壳里,戴着贞操带,穿着无法奔跑的刑具鞋的凡人。
但林胭并没有在荒野里流浪太久……
因为她这身装扮实在太显眼了。
一个绝色美女,全身包裹着价值连城的红胶,戴着精金打造的刑具,却没有任何灵力波动。这在黑市的人贩子眼里,就是一只行走的大肥羊。
仅仅半天后,她就被一伙专门在城外捡漏的流氓捕获了。
“操,这娘们真带劲!”
领头的刀疤脸流氓看着被网兜罩住的林胭,口水都要流下来了。他粗暴地撕扯着林胭身上的胶衣,却发现那层胶衣坚韧得连刀都割不破。
“老大,这好像是,苏家的东西?”
一个小弟指着林胭脖子上那个刻着“苏氏”字样的项圈,吓得手抖,“这,这,这……这咱们敢动吗?”
“富贵险中求!”刀疤脸眼中闪过贪婪,“苏家丢出来的玩物,要么是玩腻了,要么是逃出来的。不管是哪种,这身段,这皮肤……卖到窑子里,绝对能发大财!”
然而,当他们试图“验货”时,却遭遇了那个让凡人绝望的阻碍。
“当!当!”
刀疤脸拿着铁锤,狠狠砸在林胭胯下的贞操带上,但除了崩断的木柄,和差点被自己锤头打碎的脑袋外,上边连一道痕迹都没留下。
“妈的!”刀疤脸气急败坏地踹了林胭一脚,可胶皮虽然失去了绝大多数的效用,也依旧保护着林胭免受凡人的攻击,“这上面的禁制太高级了,咱们根本打不开!这就是个只能看不能吃的废物!”
林胭蜷缩在角落,听着他们的谩骂,心中既庆幸又悲哀。
庆幸的是,苏骏给她戴上的这把锁,在这一刻竟然成了她贞洁的最后一道防线,让她免于被这群肮脏的流氓轮奸。
悲哀的是,正是因为这把锁,她或许连活下去的利用价值都不剩多少。
沉水?活埋?还是有些手段能让她这无用的乳胶性奴人间蒸发的……
到那时,恐怕比直接死了都恐怖!
“不能操,但这身皮肉看着真他妈带劲……嘴还没堵死……”刀疤脸捏着林胭的下巴,看着她那张即便在恐惧中依然艳丽无双的脸,“算了,便宜卖给暗巷的王婆吧。那种地方,只要有嘴,也能接客。”
“暗巷”是林胭被拐卖的城市里面,最肮脏的三不管地带,这里充斥着苦力、乞丐和逃犯。
而王婆的暗娼窑子,就是这垃圾排污口里的蛆虫窝。
一行人将林胭打包后运到了暗娼窑子。
苦窑内……
“这就是你们口中的‘天字号’废品?”
满脸横肉的老鸨王婆,眯着那双浑浊的倒三角眼,手里捏着一根还在冒着黑烟的旱烟管,毫不客气地用那满是烟油味和污垢的烟嘴,粗暴地挑起了林胭的下巴,像是斤斤计较的三八婆在菜市场挑拣一块不新鲜的隔夜猪肉。
林胭被迫仰起头。在那层光滑如镜的红色乳胶皮肤下,她的眼神里充满了惊恐与厌恶。
这不是苏家那弥漫着由烧牡蛎炉壁白灰底和千年香木一道燃烧形成香气的暖房,而是一间充斥着霉味、汗臭和劣质脂粉气的地下暗娼苦窑。
眼前这个肥胖丑陋的吃人老鸨,正用那种看垃圾一样的眼神,嫌弃地打量着她这具曾经被无数人奉为仙子的元婴期法体。
“长得是真不错,这皮子,比那城中商会里的棉布还滑溜。可惜啊……”
王婆的烟管顺着林胭的脖颈向下滑落,在胸前那对高耸的乳峰上狠狠敲了两下,发出“咚咚”的水弹闷响,随后一路向下,最终停在了身下那块冰冷坚硬的精金贞操带护盾上。
“当、当。”
烟嘴敲击金属的声音在死寂的房间里格外刺耳。
“也不知哪家铁匠打的带子,打又打不开,连个缝都没留,钥匙也没有。”王婆啐了一口浓痰在地上,“这种货色,只能当个摆设,或者……”
她那双贪婪的眼睛重新回到了林胭脸上,盯着那张即便在恐惧中依然水润诱人乳胶红唇,又扫过那对被紧身胶衣托得几乎要突到脸上的硕大巨乳。
“或者……当个专门伺候穷鬼的‘肉便器’,有钱的爷可看不上这种戴着带子的贞洁烈女。”
林胭浑身一颤,一股寒意弥漫全身。
肉便器?穷鬼?
还没等她从这巨大的落差中回过神来,王婆已经挥了挥手招呼打手过来。
为了防止这个虽然是“废品”,但毕竟还值点钱的肉货逃跑,王婆没有丝毫怜香惜玉。
她指了指妓院走廊尽头,那个终年不见天日,紧挨着茅房的死角隔间。
“把她钉在那儿。那地方味儿大,一般的姑娘不愿去,正好给她这个‘废品’用。”
王婆命令落下,几名龟奴打手就拖着毫无反抗能力的林胭往那儿走去。
隔间里,阴暗潮湿,墙壁上爬满了灰色的霉斑,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刺鼻浓尿的臭味,就像一个尿桶被尿泡着几个月没清过,表面布满了白色结晶的尿素附着,再混入各种复杂发酵氨气的味道,“哐当!”
四根手指粗细的墙钉,被几个龟公狠狠地打入了墙壁的四个角落。
“不要……求求你们……别把我锁在这里……”
林胭看着那污秽的墙壁,崩溃地摇头。
她是爱干净的,哪怕是在苏家做狗,她也是睡在拔步床上,被封印在每日养护的真空睡袋里,连身子都要每天烟熏得香喷喷的狗。
可现在,要把她锁在这个比猪圈还脏的地方?
可龟奴们什么残酷的场面没见过,压根就没有理会她的哀求。
“哗啦!”
几条粗重得令人绝望的黑铁锁链,毫不留情地扣住了她的手腕和脚踝。
随着龟奴们的拉扯,林胭整个人被强行拽离了地面。
她发出一声痛苦的惊呼。
她的双臂被向斜上方极限拉开,双腿也被向斜下方大大扯开,整个人在这个肮脏的隔间里,被迫呈现出一个极其羞耻,毫无遮掩的“大”字型。
这个姿势下,最要命的要属她的脚。
那双红色的芭蕾无跟鞋,脚底尖锐如锥,且只有脚尖着地。在这满是滑腻污垢的地面上,鞋尖根本无法受力,只要轻轻一点就会打滑。
于是,她无法站立。
她只能被迫维持着一种半悬空的跪姿,所有的重量都集中在了被铁链勒得发疼却不见变色的乳胶手腕,以及那双跪沾着了不知名干涸液体的草垫上的膝盖。
傲人的胸脯因为双臂的拉伸而被迫高高挺起,像是在炫耀,却无法让嫖客使用。
而那被贞操带封死的下身,则正对着门口,等待着即将到来的无数双眼睛的亵渎。
“这姿势不错,够骚,够敞亮。”
王婆走进来,看着墙上这具美得刺眼的肉体,满意地点了点头。紧接着,她深吸一口气,将一口浓烈的旱烟,直接喷在了林胭那张绝美的脸上。
“咳咳咳!”
林胭被呛得剧烈咳嗽,乳胶包裹的肺部火辣辣地疼,眼泪瞬间涌了出来。
“听着,贱货。”
王婆用烟管拍打着林胭的脸颊,那粗糙的触感隔着乳胶传递进来,疼得她不得不直视王婆那张脸。
“因为你这身怪皮子,既不能吃豆饭,也不能喝凉水,老娘还得花大价钱去医馆给你买那种补身子的灵气符水吊着命。”
王婆一脸肉痛地数落着,“你下面又不能用,赚不了大钱。要想不赔本,就只能靠量。”
王婆一边说着,一边从腰带上取下一个秀珍算盘拨动。
“所以你的价钱,就是全场最低。但这儿别的不多,就是乞丐和猪仔多。只要够便宜,有的是人排队上你。只要你一天能伺候够1000人,就能换到灵液吊命。不然什么时候够1000人,什么时候就有得吃。”
说完,她转身走出隔间,从地上捡起一块烂木板,用炭笔歪歪扭扭地写下了几个字,然后“砰”的一声,挂在了林胭头顶的铁钉上。
林胭艰难地抬起头,透过朦胧的泪眼,看清了那块决定她命运的木牌:【富豪弃奴,仅限口活,单次:两个铜板。】
那一瞬间,林胭感觉自己的心跳停止了。
两个铜板……
一天口射1000人,两吊钱……
在云门山,她随手赏赐给杂役弟子的灵石都价值千金。在苏家,哪怕是她戴的一个项圈,都足以买下这座妓院。
而现在,她这个人,这具曾经被视为珍宝的身体,这双曾经炼制过无数灵丹妙药的手,这张曾经忠诚于夫君嘴……
加在一起,只值两个铜板。
甚至在街边的包子铺里,都买不到一个热乎的肉包子。
“不……我不值这个价……我是元婴修士……我是苏家主母……”
她在心里疯狂地呐喊,想要反驳,想要用灵力震碎这块牌子。
但体内空空荡荡,那层红色的乳胶死皮像是一道封印,嘲笑着她的无能。
曾经,她是云门山的仙子,是苏家的主母。
如今,失去了夫君的庇护,她立刻就沦为这暗娼苦窑里最廉价、最低贱,连乞丐都玩得起的两枚铜板的“玩物”。
几乎是王婆走出隔间的即刻后,地狱的大门伴随着一声令人牙酸的“吱呀”声,缓缓打开了。
一股混合着烂疮流脓,陈年汗馊以及阴沟腐烂气息的恶臭,先于人影一步,涌入了这狭窄的隔间。
第一个走进来的,是一个衣衫褴褛,满身脓疮的乞丐。
他那乱草般的头发里似乎还在跳动着虱子,浑浊的黄眼珠里透着饥渴的凶光。
他那只指甲缝里塞满黑乎乎污垢的手里,紧紧捏着两枚沾着不知名黑色污泥的铜板。
“当啷、当啷。”
两枚铜板被他随手扔在了林胭门外的收钱口内,那是她的身价,连乞丐都能随意在她身上当爷的低贱身价。
进门后,乞丐并没有立刻扑上来,而是瞪大了那双浑浊的眼睛,眼里闪烁着从不敢置信到极度狂喜的淫光。
“真……真的是仙子?”
乞丐颤巍巍地伸出那只长满疥疮的脏手,试探性地摸上了林胭的大腿。
粗糙如树皮的手掌,在触碰到了那层毫无瑕疵的光滑乳胶皮肤时,这种极致顺滑的高级触感,让乞丐浑身过电般地一抖。
“不……滚开……”
林胭拼命摇头,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她想要后退,想要把腿收回来,但四肢被粗大的铁链呈“大”字型死死锁在隔间里。
除了晃动铁链发出“哗啦哗啦”的无力脆响,她连哪怕一寸的躲避都做不到。
“嘿嘿,真是仙子!没想到俺这辈子,只要两个子儿就能玩到这种货色!”
乞丐兴奋得呼吸急促,他迫不及待地解开那是尿骚味的裤腰带。
“哗啦”一声,一条布满污垢,外表黑紫色且散发着浓烈恶臭的短小东西弹了出来,那上面甚至还残留着他不知何时自慰时的留的痕迹。
他一步上前,一手粗暴地揪住林胭的乳胶黑发,迫使她仰起头,然后挺着那根肮脏的东西,直接往林胭那张精致红润的小嘴里塞去!
那股令人作呕的腥臭味瞬间冲进鼻腔!
林胭紧闭牙关,死死抿住嘴唇,这是她作为曾经的元婴修士最后的底线。
“装什么清高!爷们付了钱的!”
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抽在她脸上。
那只脏手在她光洁的乳胶脸颊上没有留下红印,却留下了几道黑乎乎的指印。
林胭被打得头晕目眩,还没等她回过神,乞丐那只黑乎的手已经狠狠捏住了她的鼻子,另一只手强行撬开了她的下巴。
“给老子张开!”
当那根肮脏的东西强行捅进嘴里的那一刻,林胭感觉自己身为“人”的灵魂,碎了。
她在苏家,虽然也是奴隶,但那是精致的、洁净的调教。苏骏的阳具虽然粗暴,但那是带着征服意味的强者气息,是她爱着的人。
而现在……她正在被一只阴沟里的蛆虫强奸嘴巴。
“呕……”
强烈的心理与生理的双重厌恶让她胃部痉挛,本能地想要呕吐。
但就在那根东西顶到嘴里深处的瞬间,她那被苏骏调教了三个月,甚至已经形成了肌肉记忆的舌头和喉穴,竟然在这一刻可耻地背叛了她的意志!
为了防止窒息,为了缓解异物入侵的痛苦,她的舌头自动卷曲,包裹住了那根肮脏的异物。她的喉咙也在自动收缩,做出了蠕动挤压的动作。
这原本是她为了讨好夫君而觉醒的深喉技巧,如今却成了服务乞丐的下贱本能。
“爽!太爽了!这嘴真他娘的会吸!”
乞丐发出了杀猪般的叫声,按着林胭的头开始疯狂抽插。
那一日,成了林胭永恒的噩梦。地狱的大门一旦打开,就再也关不上了。
乞丐之后是满身煤灰的苦力,苦力之后是流着哈喇子的痴呆儿,甚至……有一个心理变态的恶客,为了寻求刺激,竟然强行牵进来一条流浪公狗,逼着林胭张嘴去含那畜生的生殖器。
“不……我是人……我是人啊……”
林胭在心里崩溃地嘶吼,但她的嘴巴已经被撑到了极限,只能发出“呜呜”的吞咽声。
她的膝盖因为长时间跪在硬地上而剧痛,脖子被加强深喉紧致项圈勒得凹陷,乳房被无数双带着泥垢的脏手肆意揉捏,那双原本只能踩在红毯上的芭蕾无跟鞋,被无数个下贱的嫖客拿在手里把玩。
整整一日,她就像是一个不知疲倦的垃圾桶,接纳着这座城市所有的污秽。
可当第二日清晨,满脸横肉的王婆提着一桶清水走进来后,“哗啦啦……”,冰冷的水劈头盖脸地冲刷在林胭身上。
那些干涸的精液、污泥、口水、甚至是流浪狗的体液,顺着那层光滑如镜的红色乳胶表面,瞬间滑落,被水流冲进了下水道。
仅仅是一桶水的功夫。
在那层“第二层皮肤”的保护下,林胭竟然再次变得光亮如新,艳若桃李。
她低头,看着水桶底里倒影着的自己。
没有蓬头垢面,没有生出性病烂疮,甚至连一丝憔悴的皱纹都没有。
她依然美得惊心动魄,依然像是那个高不可攀的仙子。
她就像是一颗被扔进了粪坑里滚了一夜的红宝石,无论怎么染,只要水一冲,依然是那副完美无瑕的模样。
这种“永不损耗”的属性,让她成为了暗娼苦窑里的奇观,也成了她绝望的根源。
如果她烂了、臭了,或许王婆就会把她扔出去,或许她就能作为一个乞丐死在路边。
但她没有。
这层该死的乳胶剥夺了她变脏、变丑、变烂的资格。
她被迫永远“崭新”、永远“完美”地,在这个肮脏的角落里,迎接一次又一次“两枚铜板”的侮辱。
日子在麻木与绝望中一天天过去。
林胭以为自己会死在这里,或者疯在这里。
她的眼神逐渐失去了光彩,像是一具真正的行尸走肉,为了获得更多的食物而主动卖力地出卖着自己的服务。
直到那一天。
两个路过的江湖客,为了省钱,也为了尝尝那传说中“两文钱仙子”的滋味,一边谈论着外面的世界,一边走进了这个散发着腥臊味的隔间。
他们一边享受着林胭那已经变得机械而熟练的口活,一边闲聊。
“哎,听说了吗?苏家最近可是疯了。”
“你是说那个失踪的仙子?”
“可不是嘛!听说苏老爷发了话,不管谁找到他的爱人,不管是缺胳膊少腿,还是只剩个尸体,都能换到灵晶和他的人情。”
“啧啧,真是深情啊……不过也听说,那女人好像带走了苏家的什么宝贝?还有说她是逃跑的,苏老爷为了脸面才说她失踪。”
“谁知道呢?反正现在满世界的江湖中人都在找,要是能找到,得了修仙界的灵晶和人情,那可是一步登天啊……”
正跪在地上,含着其中一人阳物的林胭,在听后动作猛地停滞了。
牙齿因为震惊而微微用力,刮到了客人的皮肉。
“嘶!轻点!你这烂货!”
客人一巴掌拍在她头上。
但林胭感觉不到疼了。
她的脑海里只有苏骏在找她的话在回荡。
他还在找我?
他没有因为我变脏了而嫌弃我?
这后边的一句,是此时林胭心理的想当然。或许苏骏并不知道他的妻子沦落到了暗娼苦窑里,只是多日的肉便器生活已经让她觉得配不上他了。
可现在,在这个连呼吸都充满尿骚味的狭窄隔间里,在这个她被视作比狗都不如的排泄工具的地方,再次被夫君所需要,就像是一道穿透黑暗的圣光,照亮了她这已经埋入毫无意义深渊的人生。
她突然意识到,自己这几个月来的恐惧是多么可笑。
哪怕她无数次被蹂躏得幻想能回到夫君身边,可每次她都怕自己已经脏了,回去后夫君也不要她了,所以自暴自弃地继续沉沦。
可原来,在那个男人的眼里,她从来就不是“人”,而是一个属于他的“物件”。物件脏了,洗洗就好。只要没丢,就还是宝贝。
一种前所未有的希望在林胭心中炸开!
我要回家。
我要回苏家!
这个念头一旦在脑海中生根,便如野草般疯长,瞬间挤占了所有的恐惧与麻木。
林胭死死盯着眼前这个正在她嘴里挺动的肮脏男人。
就在前一刻,她还觉得这股腥臊味令人作呕欲死,但现在,透过那层浑浊的体液,她仿佛看到了苏家那扇朱红色的大门。
哪怕那里是地狱,也是铺着红地毯,点着熏香,只有苏骏一个人能折磨她的地狱!哪怕未来的孩子可能记恨她,那也还有一半的几率可以去赌!
就算……就算……真是女儿,只要从小调教,未必会恨她,怎么也好过余生都在暗娼苦窑里当肉便器呀!
比起这个充满屎尿臭味,被无数蛆虫随意爬行的烂泥潭,苏骏的笼子简直就是天堂!
林胭的眼神变了。眼底的死灰与麻木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的寒光。
为了回家,她必须先离开这里。
而要离开这里,她必须让那个贪婪的王婆相信她已经彻底烂透了,是一条不需要锁链也不会逃跑的淫贱母狗。
她要彻底解开这四条锁住她手脚的铁链,才能实施逃跑的计划。
想通后,她看着眼前男人那根肮脏的东西,不再是肌肉记忆地服务。
她那条被乳胶包裹的灵巧舌头突然动了,像是一条苏醒的毒蛇,主动分析起眼前客人的敏感点,用尽所有技巧,朝着他独有的敏感点猛攻,瞬间让这个原本还在骂骂咧咧的男人爽得头皮发麻,几秒后便缴械投降。
从这天起,暗娼苦窑里那个只会像死鱼一样哭泣,稍有不慎就咬伤客人的“哑巴肉便器”,变了。
她开始“笑”了。
虽然因为面部被一层透明的乳胶皮肤紧紧包裹,她的笑容显得有些僵硬和诡异,但那双粉色的眸子里流露出的媚意,却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疯狂。
日夜不断地主动卖命,也让王婆对她的警惕逐渐降低,被松懈下来的铁链已经能让她在隔间内活动,可依然还不够。
直到王婆带着一位全新的客人出现,一个满身猪油味,肚大腰圆的杀猪匠进来时后,一切发生了改变……
林胭主动向前爬了一步,身后的铁链被她拉得发出哗啦啦的脆响,她挺起了那对被红色紧身胶衣托起而显得硕大无比的乳房,将自己最诱人的一面展现在客人面前。
“呜~”
她发出一声甜腻的鼻音,虽然嘴里没有戴堵嘴物,但她就是故意不说话,只是伸出那条鲜红的乳胶舌头,在透明的唇胶上缓缓舔了一圈,眼神勾人地盯着屠夫那鼓囊囊的裤裆,在唇外留下一道亮晶晶的水渍。
屠夫看呆了,后腰上别着的杀猪刀“哐当”一声掉在地上都没有反应:“这……这娘们……真带劲!”
而林胭接下来的服务,将让这个杀了一辈子猪的粗人终身难忘。
林胭她像是一条美女蛇,扭着腰胯缠上了屠夫的身子,胶手在他肥腻的身上游走,每一下都会带走一件他的衣物,他还没反应过来就已浑身赤裸。
“客官……躺下……”她声音沙哑,却透着股媚劲儿。
屠夫晕乎乎地半推半就地就躺在脏兮兮的草垫上。
林胭站他两腿之间,却没打算动嘴,她抬起一条修长的腿,将那只穿着红色芭蕾无跟鞋的脚,轻轻踏在了屠夫的胸口,然后一路向下滑。
尖锐如锥的鞋尖划过屠夫粗糙的皮肤,带起的刺痛与酥麻让他兴奋得全身震颤。
最后,那根如匕首般锋利的鞋尖,精准地压在了屠夫那两腿之间的肉棒上。
“啊……小心……小心,会断子绝孙的……”屠夫吓得一哆嗦,却又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主动地摸上了她那完美的小腿曲线。
林胭嘴角勾起一抹残忍又淫荡的笑,她利用多日蹂躏中练就的核心力量控制着美腿,用那尖锐的鞋尖,将屠夫的肉棒压上小腹,轻轻地上下研磨起肉棒下隆起的尿道轮廓,从淫睾根部往马眼沟壑一遍遍刮取着内里分泌的男性淫液。
这种被刀尖压入子孙根的危险快感,这种随时可能被废掉的恐惧与被女王践踏的爽感交织在一起,让屠夫爽得嗷嗷乱叫,身下那根肉棒更是硬得像铁一样。
紧接着,林胭撤下美腿,在屠夫催促的目光中俯下身子。
她伸出双臂,将那对坚挺硕大的乳胶巨乳将肉棒狠狠挤在一起,将他埋入深不见底的红色肉谷中。
“噗滋。”
她低头一口吞没屠夫的阳物,脸颊内凹,双唇死死吸住了他的头部。
同时,乳胶皮肤特有的高摩擦力,配合着手臂的强力挤压,瞬间裹紧了那根粗糙的肉棒。
她的巨乳上下套弄着,每一次摩擦都带出“吱嘎吱嘎”的胶衣声响。
同时口中的舌头也没有停下,舌尖挤入马眼之中开始舔舐。
“哦!哦!这奶子!这胶皮!夹死老子了!”
屠夫一时间爽得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双手死死抓着林胭的后脑不肯她离开。
但这还没完。
林胭将一侧巨乳顶在屠夫大腿内侧,只用一只手进行乳肉按摩。
而解放出来的那只原本用来炼丹结印,曾经只为苏骏整理衣冠的玉手,此刻灵活地探向了屠夫的后庭和会阴。
她在苏家学到的那些专门伺候主人的花式手活:“九浅一深”,“游龙戏凤”之类的,此刻毫无保留地用在了这个满身猪油味的男人身上。
她的中指扣入紧致的后庭,直直勾到前列腺上,拇指按在淫睾与后庭之间的会阴揉动。
后庭内里的乳胶软甲轻刮,拇指按压回应,配合着乳房的套弄和双唇吸吮与舌尖挖掘,形成了一套完美的“三维立体服务”。
仅仅十秒不到。
“啊啊啊!!!”
随着屠夫一声杀猪般的嚎叫,他的一对淫睾飞速缩小,大股无法立刻吞咽的浓精喷射而出,倒灌着溅满了林胭的胸口和脸颊。
服务完屠夫后,她红色的胶衣上挂满了白浊,在那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既肮脏又圣洁。
屠夫离开时,腰痛得要扶墙走。
可他不仅把自己身上所有的银子都掏了出来,一共三两银子,还神魂颠倒地冲着王婆喊:“下次还来!一定还来!给爷留着她!”
门口的王婆惊呆了。
她看着手里那沉甸甸带着体温的银子,又看了一眼那个跪在地上,正淡然地清理着身上脏污的肉便器,眼中闪过一丝不可置信的狂喜。
随后的日子里,林胭的生意火爆得不可思议。
她成了这里的“头牌”,成了这阴沟里的传奇。
她不再拒绝任何变态的要求。
客人想让她学狗叫,她就趴在地上,“汪汪”叫得比真狗还媚。
客人想往她脸上吐口水,她就仰起那张绝美的脸,像接甘露一样接着,还伸出舌头舔干净。
有客人变态地想用脚踩她的脸,她就主动把后脑贴在地板上,伸出舌头去舔客人的鞋底,甚至连鞋底缝里的泥垢都舔得干干净净。
她表现得比天生的荡妇还要荡妇,比最下贱的奴隶还要奴隶。她仿佛在享受这种堕落,享受这种被践踏的快感。
但只有她自己知道,每当她在深夜里独自舔舐伤口时,她有多么地想把这里所有人给碎尸万段。
她在忍……
她在等……
“看来是彻底想通了,或者是本来就是个骚货。”
半个月后,王婆数着手里沉甸甸钱袋,看着那个跪在地上正卖力地为一个满脚烂疮的老头子舔脚趾缝的林胭,眼中的戒备终于消散。
这个女人已经废了,彻底废了。她已经爱上了这种下贱的生活,哪怕赶她走,她估计都会爬回来求着男人操。
王婆是猜对了,可是她的求欢对象不是这里的客人,而是她心中那如火炬一般支撑着她前进的夫君苏骏。
“既然这么听话,那就让她再多赚点。”
为了让林胭能做出更多高难度的姿势,也为了方便她用那双神奇的高跟鞋服务客人,王婆终于拿出了钥匙。
“咔嚓、咔嚓。”
那四条锁了她不知多少日夜,一度将她像西域神像刻画的天神那样钉在墙上的粗大铁链,终于从她的手腕和脚踝上解了下来。
当铁链落地的“哐当”声响起时,林胭依旧跪在地上,没有因为可能得一丝自由而欣喜,她连头都没有抬一下,仿佛已经彻底臣服。
但在那层红色的胶影之下,她那双垂下的眼眸中,闪出了一丝比火焰还要炽烈的渴望。
锁链终于开了……
回家的路,通了……
机会,在一个雷雨交加的深夜降临。
一位城中的富商点了“上门服务”,在家中包下了林胭一整夜。并且为了助兴,他喝退了门口的家丁,与林胭独处在了一个相对私密的房间里。
房间里,烛火摇曳。
富商肥胖的身躯压在林胭身上,正醉眼朦胧地试图把酒倒在她身上玩弄。
“美人……让爷看看你的脚……”
富商抓起林胭的一只脚,痴迷地抚摸着那双红色的芭蕾无跟鞋。
此时那鞋尖在烛火的映照下,像是一把浸了血的匕首,正等待着猎物的上门。
“好看吗?”
林胭突然开口了。这是她半年来,第一次以主导者的口吻对客人说出这种话语。
“好看,太好——”
富商还没反应过来。
下一秒。
“噗嗤!”
林胭那条原本因为失去灵力而变得柔弱无力的腿,突然爆发出了惊人的力量!
那是她在无数次的跪姿服务中,重新锻炼出来的力量!
那只红色的芭蕾鞋尖,像是一把尖刀,狠狠地踢入了富商的咽喉中!
“咯啦!”
脆响声中,骨头粉碎。
富商捂着脖子,瞪大了眼睛,甚至发不出一声惨叫,就那样软绵绵地倒了下去。
林胭面无表情地推开尸体,从他衣服里搜出的一个沉甸甸的钱袋。
这本该是富商在明日交给押运龟奴的嫖资,现在被林胭充作自己大半年来的辛劳付出的报酬,而收入囊中。
之后她没有丝毫犹豫,也没有看床上的尸体。她在衣柜中翻找出一件黑色斗篷,遮住了那一身刺眼的红胶。
推开窗,外面是瓢泼大雨。
林胭深吸一口气,最后回头看了一眼这个地狱,然后像一只红色的幽灵,纵身跃入了雨幕之中。
雨水打在她的脸上,洗去了被王婆精心涂抹上来的妆容,却洗不去她眼底那疯狂的执念。
回家……
回家!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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