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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4章 困兽之斗与外滩的交警队长
1995年12月20日,冬至。
上海,外滩。
我站在180 度江景大平层的落地窗前,手里晃着一杯威士忌。脚下是流光溢彩的黄浦江,对岸东方明珠塔的霓虹在江面上碎成万点金光。身后是价值不菲的真皮沙发和进口音响,空气里还残留着昨夜三女交缠后的甜腻麝香。
楼下停着公司刚给我配的奥迪100 ,还有一个专职司机随叫随到。
这就叫「衣锦还乡」。
但在外人眼里的风光无限,只有我自己知道:我现在就是一只被拔了牙的老虎,看着威风,其实咬不死人。
「陈总。」
身后的书房门开了,林小冉抱着笔记本电脑走了出来。那张精致的脸上写满了不甘,镜片后的眼睛像要喷火。
「刚才的风控报告出来了。今天我有三次想在大豆期货上建仓,信号非常完美,但风控部以『风险系数过高』为由,全部驳回了。」
她把电脑往茶几上一扔,气得胸口起伏,「这是故意找茬!按照他们的风控标准,我们连国债都不敢买,只能把钱存银行吃利息!这就是在浪费我的算法!」
我叹了口气,走过去拍了拍她的肩膀:「小冉,稍安勿躁。」
雷震天这只老狐狸,确实比我想象的要难缠。
虽然我在北京赢了面子,拿到了金控公司的总经理头衔。但他毕竟是北方分公司的地头蛇,在总公司经营多年,根基深厚。
他在我回上海之前,就动用关系,往金控公司里安插了两颗钉子:
-财务总监孙志
-风控部经理赵刚
这两个人,就像两尊门神。
只要我想调动大额资金,孙志就跟我谈流程、谈审计;只要我想进行高风险高回报的操作,赵刚就拿风控条例压我。
这就好比我有了一辆法拉利(林小冉的顶级操盘能力),也有了最好的车手(我的超级大脑),但油箱被人锁了,限速器被人定死在了30码。
这半个月我们靠着做一些短线苍蝇肉也赚了点钱,但在如今风起云涌的期货市场,这点盈利简直就是笑话。同行们都在看着盛华金控的笑话,说那个「天才」
也不过如此。
「林总那边……」林小冉欲言又止。
「别想了。」我摇摇头,「金桥项目刚启动,那是个吞金兽。曼曼现在恨不得把一分钱掰成两半花,根本没有余力支援我们。」
现在的局面,是个死局。
而且我的直觉告诉我,雷震天绝不会满足于仅仅是给我穿小鞋。他这种人,睚眦必报,肯定还在酝酿着什么更大的阴谋,想置我于死地。林曼昨晚在电话里也隐晦地提到,最近雷震天和两家北方地方政府控制的金融公司来往甚密,资金往来频繁且隐秘。
「不想了,下班。」
我揉了揉太阳穴,那种无法掌控局面的无力感让我有些烦躁。
……
深夜。上海,外滩180 °江景大平层的主卧。
整间屋子只开了一盏落地灯,暖橘色的光像一层薄蜜铺在四具赤裸的躯体上。
空气里混着四种不同的体香:林曼的茉莉冷香、苏婉的玫瑰甜香、蜜蜜的果糖野香,以及我身上那股越来越浓烈的雄性麝香。四种味道交织,像最烈的催情香,把人烧得骨头都酥了。
她们三个今晚格外主动。大概是察觉到我最近被雷震天那帮老东西卡得死死的,心里憋着一股火,三个女人不约而同地想用身体来给我灭火。
林曼第一个爬上来。她今晚卸了所有女总裁的盔甲,只穿了一条黑色蕾丝吊带袜,丝袜顶端勒出两圈雪白软肉。她跪坐在我腰侧,长发垂落,像最昂贵的绸缎扫过我的胸口。她俯下身,红唇含住我的乳尖,舌尖打着圈,发出细微的「啧啧」声。每舔一下,她自己的乳尖就在空气中颤巍巍地挺立,像两颗熟透的樱桃在求采撷。她一边舔,一边用那双凤眼望着我,声音低哑得像在撒娇:「望道哥哥……别生气了好不好……曼曼今晚……都听你的……」
苏婉趴在我左腿,双手捧着我的巨物,像捧着什么易碎的珍宝。她先是用舌尖轻轻描摹冠状沟的轮廓,再整根含入,喉咙深处发出低低的呜咽。那呜咽带着她独有的温柔与讨好,湿热的口腔包裹着我,每一次吞吐都带出晶亮的津液,顺着嘴角滑到我腹肌的沟壑里。她抬头看我,媚眼如丝,声音含糊却甜得发腻:
「老公……苏婉的嘴……厉不厉害……」
蜜蜜这个小妖精最野。她跪在我右腿,整个人像只发情的小兽。她把脸埋在我大腿根部,鼻尖蹭着我的囊袋,深深吸了一口我身上的雄性气息,然后张开小嘴,一口将整颗含住,用舌尖顶弄敏感的缝隙,发出「啧啧啧」的淫靡声响。偶尔她还会抬头,媚眼如丝地看我一眼,声音又甜又哑:「主人……蜜蜜的舌头厉不厉害……蜜蜜想吃主人的大肉棒……」
我一只手扣住林曼的后脑,按着她往下,让她更深地吞吐;另一只手穿过苏婉的长发,控制着她吞吐的节奏;脚趾则勾住蜜蜜的下巴,逼她把脸抬得更高,好让我看清她那张被情欲熏红的小脸。
「曼曼,坐上来。」我低声命令。
林曼的呼吸瞬间乱了。她咬着唇,眼神里既有羞耻又有渴望,慢慢跨坐到我腰上。那件吊带袜的蕾丝边蹭过我的腹肌,带来一阵酥痒。她扶住我早已硬得发紫的巨物,对准自己早已湿透的蜜穴,缓缓沉下腰。
「唔……太大了……」
她仰起脖子,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蜜穴被撑开到极限,嫩肉被寸寸挤开,发出「咕啾」的水声。她的身体因为极度的充实而颤抖,乳肉剧烈起伏,乳尖在空气中划出两道淫靡的弧线。
苏婉和蜜蜜没有闲着。苏婉爬到我胸前,用她丰满的乳肉夹住我的脖子,乳尖在我唇边晃动,诱惑我去含;蜜蜜则跪在林曼身后,双手环住林曼的腰,一只手揉捏她悬空的乳肉,另一只手探到她腿间,拨弄那颗早已肿胀的阴蒂。
「啊……别……一起……我会疯的……」
林曼被前后夹击,声音破碎成泣音。她刚开始还试图保持女总裁的矜持,但很快就在三面进攻下彻底崩溃。她开始疯狂地上下起伏,长发甩出一阵阵香风,蜜穴发出「噗啾噗啾」的水声,每一次坐下都撞得臀肉颤巍巍地抖动。
我猛地挺腰,顶到她最深处。
「啊——!」
林曼尖叫一声,身体剧烈痉挛,蜜穴死死绞紧,一股滚烫的阴精喷涌而出,浇在我龟头上。高潮的她整个人软倒在我身上,额头抵着我的肩,喘息如泣。
苏婉和蜜蜜对视一眼,默契地交换了位置。苏婉跨坐上来,蜜蜜则跪在我脸前,将湿漉漉的蜜穴送到我唇边。
我抱住苏婉的腰,狠狠往下一按。「噗嗤!」苏婉发出一声满足到极致的叹息,她那丰满多汁的蜜穴瞬间被填满,嫩肉层层叠叠地包裹上来,像无数小嘴在吮吸。她开始疯狂摇摆腰肢,乳肉上下晃动,撞击出「啪啪」的肉浪声。
蜜蜜则直接坐到我脸上,用她那粉嫩的蜜穴堵住我的嘴。我伸出舌头,卷住她那颗小阴蒂,用力一吸。「呀——主人!!」蜜蜜尖叫一声,腰肢剧烈颤抖,蜜汁瞬间涌了我满嘴。
苏婉和蜜蜜同时被我玩弄,两个女人一边摇摆一边互相亲吻,舌头交缠,发出淫靡的水声。林曼缓过气来,也爬过来,从后面抱住苏婉,双手揉捏她的巨乳,三女的娇吟交织成一片。
我像永动机一样,将她们一个个送上巅峰,又一次次拉回战场。林曼被我从正面进入,又被我翻过来从后面贯穿;苏婉被我按在林曼身上,两人乳肉相贴,被我轮流抽插;蜜蜜最疯,她甚至主动把脸埋进林曼和苏婉交合处,舔舐着我们交缠的液体,发出满足的呜咽。
「不行了……望道哥哥……真的不行了……」林曼第一个败下阵来,她浑身是汗,连根手指都动不了,只能无力地求饶。那声音沙哑而媚,带着一丝哭腔。
紧接着是苏婉,她嗓子都喊哑了,最后直接昏睡了过去。那丰满的身子瘫软如泥,腿间红肿,体液未干。
哪怕是体质最好的蜜蜜,坚持到最后也彻底瘫软如泥,眼角挂着泪痕,嘴里只会机械地喊着「主人……蜜蜜要死了……」
看着满床玉体横陈,三个深爱我的女人累得精疲力竭,我心中的烦躁却并没有减少多少。
体内的能量无处宣泄,反而因为刚才的刺激而更加沸腾。
我帮她们盖好被子,穿上大衣,走出了家门。
……
凌晨两点。
我开着那辆奥迪100 ,漫无目的地在上海街头游荡。不知不觉,车开到了外滩的观景平台附近。
冬夜的江风像刀子一样刮在脸上,却让我燥热的大脑稍微冷静了一些。
路上已经没什么车了。
但在前面一个路口,却闪烁着警灯。
几个穿着反光背心的交警正在设卡查酒驾。
我刚想绕过去,却在看到领头那个身影时,猛地踩下了刹车。
那个身影太熟悉了。
即使穿着厚重的荧光执勤服,依然遮掩不住那笔挺如松的脊背,还有那双在寒风中依然修长有力的大腿。
她正拿着酒精测试仪,对着一辆出租车司机敬礼。那动作标准而英气。
沈英?
我愣住了。
上次金桥扫黄,她不是立了大功吗?按理说应该升职去刑侦支队或者治安大队,怎么会大半夜的在外滩吹冷风查酒驾?
我把车靠边停下,熄火,走了过去。
「你好,同志,例行检查,请出示……」
沈英转过身,机械地说着套话。但在看到我的一瞬间,她的声音卡住了。
那张原本英气勃发的脸上,此刻却写满了疲惫和憔悴。她的眼眶有些红,嘴唇被冻得发紫,手背上还有几个明显的冻疮。那警服下的曲线虽挺拔,却带着一丝委屈的脆弱。
「陈……陈野?」她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眸子水雾蒙蒙。
「沈队长。」
我看着她肩章上的两杠一星(从副队长升了队长),但眼神却冷了下来,「怎么?现在的刑侦英雄,都流行来马路上吸尾气了?」
沈英的眼神黯淡了一下,她挥手让旁边的辅警去查别的车,自己走到路边,摘下帽子,露出一头被风吹乱的短发。那发丝凌乱,却带着一丝英气。
「升了。」她自嘲地笑了笑,「由于在金桥行动中表现突出,破格提拔为黄浦分局交警大队三中队队长。正科级。」
我心里瞬间明白了。
明升暗降。
还是那个刀疤刘背后的保护伞在搞鬼。虽然天鸿倒了,但官场上盘根错节,有人不想看到这个「不听话」的女警继续在要害部门待着,所以给了个虚职,把她发配到马路上吃灰。
这不仅是打压,更是羞辱。那冻疮、那红眼眶,如刀般刺痛我的心。
「冷吗?」
我没有多问,直接敞开羊绒大衣,一把将她裹进了怀里。那身子冰冷而紧致,带着一丝颤抖。
沈英身子一僵,本能地想要挣扎:「别……这是执勤……会被人看见……」
「闭嘴。」
我低头,霸道地吻住了她冰凉的嘴唇。那唇瓣冻得发紫,却迅速被我的热意融化。
熟悉的触感,熟悉的味道。还有那一瞬间,体内[ 格斗基因] 与本体产生的强烈共鸣。那气息如火般交融。
沈英只是挣扎了一下,就像是融化在火炉里的冰块,彻底软了下来。她太累了,太委屈了,在这个寒冷的冬夜,这个男人的怀抱是她唯一的避风港。那双手臂如铁般有力,让她心安。
她反手抱住我的腰,笨拙而热烈地回应着我,仿佛要把这段时间的委屈都发泄出来。那舌尖探入,带着一丝咸涩的泪味。
良久,唇分。
沈英靠在我的怀里,喘着气,脸上终于有了血色。那眸子水汪汪的,带着一丝依恋。
「跟我走吧。」我抚摸着她冻红的耳朵,那触感冰冷而细腻,「这个破队长别干了,我养你。给你最好的生活。」
「不行。」
沈英倔强地摇摇头,眼神重新变得坚定,那眸子如刀般锐利,「我要是走了,就遂了他们的愿了。我穿着这身皮,就是为了抓坏人。只要我不脱这身衣服,他们就别想安生。那帮畜生……我迟早抓他们。」
我看着她,心中一动。
这才是那个嫉恶如仇的警花。那倔强如火,让我下身一热。
「好,不走。」我笑了,「不过,既然你是交警队长,那能不能帮我个忙?」
「什么忙?」
「帮我盯几辆车。」
我从口袋里掏出烟盒,在上面写下了几个车牌号。
那是我的财务总监孙志、风控经理赵刚,以及根据林曼的情报了解到的和雷震天有来往的两家金融公司的高管的车牌。
「这几个人,最近应该会有猫腻。」
我眼中闪过一丝精光,「雷震天的人掌控了我的财务和风控,让我动弹不得。
但我怀疑,他们不仅仅是想困死我,更可能是在配合外部资金,搞老鼠仓或者内幕交易。那资金流……有鬼。」
金融圈的猫腻,往往不发生在办公室,而发生在酒桌上、桑拿房里、甚至车里。
「你是交警,全上海的探头和路面执勤都在你的管辖范围内。」
我把烟盒递给沈英,「帮我查查他们的行踪轨迹。尤其是……如果发现这几辆车,同时出现在某些高档餐厅、会所,或者和某些陌生车牌频繁接触的时候。」
「告诉我。那证据……我会让他们付出代价。」
沈英接过烟盒,看了一眼上面的号码,将其牢牢记在心里。
作为老刑侦,她瞬间就明白了我的意图。那眸子亮起如星。
「你要抓他们的把柄?」她问,那声音带着一丝兴奋。
「对。」我冷笑,「既然他们在规则内玩死我,那我就掀了桌子,看看桌子底下到底藏着什么脏东西。那老鼠仓……够他们死一万次。」
沈英将烟盒攥在手心,抬起头看着我,眼神中重新燃起了火焰。
那是猎人闻到猎物味道时的兴奋。那征服欲与正义交织。
「交给我。」
沈英整理好警服,重新戴上大檐帽,对我敬了个礼,嘴角勾起一抹惊心动魄的笑。那笑容英气而媚。
「只要他们在上海的马路上跑,就别想逃过我的眼睛。那帮畜生……我盯着他们。」
我看着她在路灯下英姿飒爽的身影,心中的阴霾一扫而空。那背影如刀,让我血脉贲张。
雷震天,孙志,赵刚。
你们以为我只能在办公室里跟你们玩文件游戏?
不好意思。
我的战场,是整个上海滩。那猎杀,已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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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5章 将计就计与反被算计
1996年1 月5 日,上海。
盛华金控的会议室里,气氛压抑得像暴风雨前的宁静。
我对面坐着的,是雷震天安插进来的两尊门神——财务总监孙志和风控经理赵刚。这两人平时拿鼻孔看人,今天也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死人脸。
「不行。」
赵刚把手里的钢笔往桌上一扔,语气强硬,「陈总,你去香港做恒指期货的想法太疯狂了。那里是国际资本的绞肉机,公司刚成立,经不起这种风险。作为风控经理,我一票否决。」
我装出一副焦头烂额、被逼急了的样子,狠狠抓了抓头发:「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现在国内行情像死水一样,监管又严,公司成立一个月了账面几乎没动静。再这么下去,别说我这个总经理,你们二位的奖金也得泡汤!」
我红着眼睛,盯着孙志:「孙总监,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既然香港不让去,那我在国内做总行了吧?我要追加资金!我要两个亿的额度!我有确切消息,国内几个商品期货品种要有大行情。」
孙志和赵刚对视一眼。
按照常理,这种巨额资金申请,他们通常会卡很久,或者以各种理由削减。
但今天,孙志却推了推眼镜,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精光:「两个亿……这可不是小数目。」
「没这笔钱,我翻不了身!」我拍着桌子,「如果你们连这也卡,我就直接向张董事长汇报,说你们故意阻碍公司业务发展!」
「陈总别激动嘛。」赵刚突然笑了,笑得像只偷了鸡的狐狸,「既然陈总有信心在国内市场做出成绩,我们当然要支持。两个亿,可以批。」
我心里咯噔一下。
答应得这么痛快?
「不过,」孙志慢条斯理地补充道,「这笔资金数额巨大,为了安全起见,必须由财务部专人操作转账,且必须接受我们风控部的全天候实时监控。只要亏损超过5%,我们有权强制平仓。」
「成交!」我咬牙切齿地答应,仿佛是被逼无奈。
……
当晚,外滩某僻静的江边。
一辆不起眼的桑塔纳停在路灯阴影里。我拉开车门坐进去,驾驶座上正是穿着便装的沈英。
「给你。」
沈英递给我一沓照片,神色凝重,「正如你所料。这三天,孙志、赵刚的车,每天晚上都会出现在虹桥的一家私人会所——『兰桂坊』。而且,你看这张。」
她指着其中一张照片。
照片上,除了孙志和赵刚,还有几个满脸横肉的陌生面孔,正搂着他们的肩膀大笑。
「那几个人我也查了。」沈英压低声音,「是北方两家地方性金融投资公司的高管,那是雷震天的老根据地。他们最近调动了大笔资金南下,名义上是『考察』,实际上一直潜伏不动。」
「他们在等我入瓮。」
我看着照片,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果然是个局。他们之所以这么痛快地批给我两个亿,是因为他们已经在国内市场上布好了天罗地网。那两家北方公司就是猎人,而孙志和赵刚批给我的那两亿,就是为了让我走进猎人的包围圈。
只要我在国内一开仓,不管多空,都会被他们联合绞杀。
「想围猎我?」我把照片扔在一边,「可惜,我不按套路出牌。」
「你想怎么做?」沈英问。
「他们以为我会拿着那两亿在国内死磕。」我眯起眼睛,「但我手里还有一笔『总经理备用金』,大概两千万。这是我唯一能完全自主支配、不需要孙志签字的小钱。」
「我要用这区区两千万,杀去香港!给他们来个金蝉脱壳!」
……
回到江景大平层,我立刻叫来了林小冉。
「小冉,计划变了。」
我指着地图上的香港,「国内那是死地,那两亿资金就是诱饵,我们一分钱都别动。我们只用手头这不受监管的两千万,去香港恒指市场闯一闯!只要要在香港赚一笔大的,就能破局!」
林小冉推了推眼镜,眼中闪过一丝兴奋:「明修栈道,暗度陈仓?老板,这招险,但我喜欢。」
我们连夜制定了作战计划,假装在国内调研,实则将那两千万通过隐秘渠道转入了香港的期货账户。
然而,我还是低估了雷震天的阴毒。
1996年1 月8 日。
香港,临时操作室。
我和林小冉盯着恒生指数的K 线图。
「老板,今天大盘高开,多头气氛浓厚,是个建仓的好机会!」林小冉判断道。
「进场!全仓做多!」
我一声令下,两千万资金化作买单,杀入市场。
然而,就在我们刚刚成交的瞬间。
异变突生!
原本稳步上涨的指数,突然像被一只无形的巨手狠狠拍了一巴掌。海量的卖单如同瀑布一般砸了下来,不仅瞬间吃掉了我们的买盘,还把价格死死压了下去。
「不对劲!」林小冉尖叫起来,「这是定向爆破!这股空头资金量太大了!
至少有……两三个亿!」
两三个亿?
我猛地站起身,脑海中的直觉疯狂报警。
我看向另外几个国内关联账户的数据——那两个亿的「国内资金」,账面上竟然一分钱没动!
不,不对!
孙志和赵刚虽然没动国内的账,但他们肯定通过某种我不掌握的地下渠道或者离岸关联公司,把那两亿资金……转到了香港!
「老板……你看这个卖单的席位号!」林小冉指着屏幕,声音都在发抖。
那个疯狂砸盘的空头席位,虽然披着外资的马甲,但操作手法生硬、狠辣,完全是一副不计成本也要把对手按死的架势。
那是雷震天的风格。
我全明白了。
我以为我用「两亿」做幌子,带着「两千万」跑路是聪明。
殊不知,雷震天早就预判了我的预判!
他早就料到我不敢在国内动手,早就料到我会去香港搏命。所以他将计就计,批给我两亿,实际上这笔钱早就被他在暗中调动,变成了在香港狙击我的子弹!
现在的情况是:我在香港只有两千万,是多头。
雷震天的人拿着本来属于我的那两亿,在做空头,死死压制我。
而在我们上方,那两家北方公司的资金(真正的外部敌人)正占据着多头高位,锁死了流动性,等着看戏。
这是绝境。
两千万对两亿。
「完了……」林小冉脸色惨白,「只要再跌30个点,我们就会爆仓。到时候两千万血本无归,那两个亿也被他们通过亏损洗进了自己的腰包……老板,我们要坐牢的。」
我死死盯着屏幕,额头青筋暴起。
好一个雷震天。
好一个预判了我的预判。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商战了,这是要把我逼上绝路,让我身败名裂,永世不得翻身。
「别慌。」
我深吸一口气,眼中的慌乱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赌徒到了最后关头的疯狂。
「两亿是吗?那是公司的钱,也是我的钱。」
「既然他们敢把这笔钱送上门来杀我,那我就……吃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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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6章 同室操戈与置之死地
操作室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只有服务器散热风扇的嗡嗡声,像是在为我的职业生涯倒计时。
屏幕上,恒生指数像个垂死挣扎的病人,每一次试图反弹,都会被一记重锤狠狠砸下去。
「陈总……平仓吧。」
苏婉端着咖啡站在我身后,手抖得咖啡都洒了出来,她不懂K 线,但她看得懂林小冉绝望的表情,「现在止损,还能剩下一半。要是爆仓了,咱们就真的完了。」
「止损?」
我冷笑一声,眼睛里布满了血丝,「现在止损,正好遂了他们的愿。拿着剩下的一千万灰溜溜回上海,然后被孙志和赵刚以『操作失误造成重大国有资产流失』的罪名起诉,下半辈子在牢里踩缝纫机?」
苏婉捂住嘴,眼泪掉了下来。
林小冉摘下眼镜,揉着眉心:「老板,没机会了。对方也是高手,而且资金量至少是我们的五倍。他们在上方挂了巨额卖单压顶,下方又有那两家北方公司的托单……我们就像是被关在笼子里的老鼠。」
「笼子……」
我喃喃自语,目光死死盯着那个代表着「空头主力」的账户代码。
那是盛华金控的备用资金账户,也就是孙志和赵刚控制的那笔钱。他们用这笔钱做空,就是为了压死我。
「小冉。」我突然开口,声音冷静得可怕,「孙志和赵刚,懂期货吗?」
林小冉愣了一下:「他们是做财务和风控出身的,理论懂一点,但实操…
…估计也就是入门级。」
「这就对了。」
我走到白板前,拿起笔,画了一个诡异的进攻路线图。
「他们不懂操盘,他们只知道执行雷震天的死命令——『死死压住陈野』。
所以,他们的空单挂得非常死板,就在目前的价位下方一点点。」
「而且,」我嘴角勾起一抹疯狂的弧度,「他们笃定我不敢动他们。因为那是公司的钱,是我名义上的『友军』。如果是正常的交易员,绝不会去攻击自己公司的对冲单。」
林小冉似乎抓住了什么,眼睛猛地亮了一下,随即又变成了惊恐:「老板,你……你该不会是想……」
「没错。」
我把烟头扔在地上,狠狠碾灭,「同室操戈。」
「我要吃掉这笔空单!」
「你疯了!!」苏婉尖叫起来,冲过来抓住我的胳膊,「那是公司的钱!你这是左手倒右手!就算你赚了,审计那边怎么过?雷震天会告你诈骗、挪用公款、操纵市场!这是要吃枪子的!」
「如果不这么做,我现在就死定了!」
我一把推开苏婉,双手撑在桌子上,像一头被逼入绝境的狼,「苏婉,相信我。雷震天的人只是做做样子,他们能力不强,反应也慢。只要我速度够快,在他们反应过来之前把这笔钱『吃』进我的肚子里,我就有了十倍的筹码!」
「一旦吃掉这笔资金,加上满杠杆,我们也就有了和真正要狙击我们的对手——那两家北方公司一战之力!」
苏婉看着我那双赤红的眼睛,被我身上的杀气震慑住了。她知道,现在的陈野,已经不是那个可以讲道理的总经理,而是一个杀红了眼的赌徒。
「小冉!」我大喝一声。
「在!」林小冉也被我的情绪感染,重新戴上了眼镜,手指悬在键盘上。
「把我们手上剩余的所有资金,全部挂多单!加满杠杆!给我往死里买!」
「目标:盛华B 账户(内鬼账户)的所有空单!」
「可是……」林小冉的手指在颤抖,「这违反了所有交易规则……」
「在这个房间里,我就是规则!」我吼道,「出了事,我一个人扛!要是赢了,这大上海就是咱们的!动手!!」
「是!」
林小冉不再犹豫,在那一瞬间,她作为顶级操盘手的本能压倒了恐惧。
「啪啪啪啪!」
键盘的敲击声如同密集的枪声。
香港交易所的撮合系统瞬间沸腾。
原本死气沉沉的盘面上,突然爆出了一根冲天大阳线!
孙志和赵刚(或者说他们雇佣的蹩脚操盘手)根本没想到,一直被按在地上摩擦的多头,会突然发难,而且攻击的目标竟然是——自己人!
没有任何防备。
甚至连撤单的反应时间都没有。
「成交!成交!全部成交!」
林小冉兴奋地喊道,声音都变了调,「吃掉了!老板!我们把公司那五千万空单全部吃掉了!」
那一瞬间,我们的持仓量翻倍,浮盈瞬间爆炸。
而那边的「盛华B 账户」,瞬间爆仓。
孙志和赵刚手里的筹码,现在变成了我的子弹。
「还没完!」
我感觉大脑皮层在燃烧,[ 超级逻辑] 运算到了极致,「现在,我们是市场上的最大多头!那两家北方公司肯定慌了,他们原本是做多配合压盘的,现在看到盟友被杀,肯定会想办法救场……」
「他们会怎么做?」林小冉问。
「他们会转空!」我断言道,「他们必须转做空头,把价格打压下来,否则雷震天那边没法交代。」
「但是……」我冷笑,「他们手里还有大量的多单底仓没抛掉。想转身?没那么容易!」
这就是战机。
转瞬即逝的战机。
「小冉,准备好。等他们手忙脚乱转空头的时候,我们就踩着他们的尸体……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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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7章 绝地反击与瑞士账户
正如我所料,雷震天的那两个盟友——北方金融公司的操盘手们,现在彻底乱了阵脚。那乱如热锅上的蚂蚁。
原本他们悠哉游哉地持有大量多单,一边看着笑话,一边帮着孙志他们维持价格高位震荡,把我也困死在里面。那仓位稳如山。
但现在,孙志那边的两亿空单瞬间被我「鲸吞」,价格如火箭般蹿升。那上涨如脱缰野马。
如果他们继续持有手里的大量多单,价格只会飞得更高,那就等于帮我抬轿子,雷震天会杀了他们。那利润如刀般反噬。
所以,他们必须立刻转做空头,把价格砸下来。那转空如自杀。
但是,金融市场是有惯性的。
他们手里握着几千万美金的多单,想要平仓反手做空,就像是一艘高速行驶的航母想要原地掉头——这不仅需要时间,更会激起巨大的浪花。那浪花如血。
「老板!看到抛单了!」林小冉紧盯着屏幕,「对方正在疯狂抛售多单,并且开始建立空单!抛压很大!那抛单如瀑布!」
屏幕上,那根冲天的大阳线开始剧烈震荡,似乎随时会掉头向下。那震荡如风暴前奏。
「别慌。」
我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出对方操盘手的心理画像——慌乱、急躁、必须完成任务的恐惧。那画像清晰如见。
「他们在乱抛。这种不计成本的抛售,会瞬间打穿买盘,造成恐慌。但只要我们在关键支撑位,用刚才吃掉孙志那笔钱赚来的浮盈,狠狠顶住……」
我猛地睁开眼,眼中精光四射。那眸子如鹰。
「只要顶住一分钟,市场上的散户和跟风盘就会发现,多头主力(也就是我们)依然强势。到时候,那些原本观望的资金就会像鲨鱼一样扑上来,帮我们把价格推上去!那资金如潮水!」
「这叫……借势!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林小冉听懂了。她深吸一口气,眼神变得无比犀利。那手指如飞。
「明白了!在10500 点设防,死守!那防线……铁壁!」
「砰!」
两股巨大的资金流在10500 点附近剧烈碰撞。那碰撞如雷鸣。
对方疯狂砸盘,想要把价格按死。而我们利用刚到手的子弹,死死顶住防线,寸土不让。那顶住如山岳。
一分钟。
两分钟。
每一秒钟都像是一个世纪那么漫长。苏婉紧紧抓着我的衣角,指关节都发白了,大气都不敢出。那泪水滑落,却带着一丝狂喜。
终于。
就在我们的资金即将见底的瞬间。
屏幕上的K 线图突然跳动了一下。那跳动如心跳复苏。
紧接着,无数绿色的买单(香港红跌绿涨)像雨后春笋一样冒了出来。那买单如洪水。
市场上的游资醒悟了!他们看到了多头的决心,看到了价格的坚挺,于是,贪婪战胜了恐惧,跟风盘蜂拥而入!那资金如鲨群。
「破了!破了!」林小冉尖叫起来,声音都破音了。那尖叫如高潮。
恒生指数瞬间突破了纠缠已久的压力位,如同一条出海的狂龙,咆哮着向上冲去。那上涨如火箭。
那两家北方公司的操盘手彻底傻眼了。他们不仅亏掉了之前的多单利润,刚才慌乱中建立的空单也瞬间被拉爆。那爆仓如血崩。
现在的车,轻得可怕,快得吓人!
10600 ……10800 ……11000 !
指数疯狂飙升。那飙升如狂欢。
而我手里的多单,价值正在以几何级数暴涨。那数字如雪球般滚大。
「平仓!」
在指数冲破11200 点,也就是市场情绪最狂热的那一刻,我下达了最后的指令。那声音冷静而霸道。
「全部平仓!落袋为安!那利润……是我的!」
林小冉颤抖着手,按下了「全部卖出」的快捷键。那手指如飞。
「成交。」
随着最后一行数字定格,操作室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那寂静如风暴后。 苏婉看着账户里那一串长得让人眼晕的数字,嘴唇哆嗦着:「个、十、百、千、万……三亿?!」
除去还掉的杠杆资金,除去我们要填补给公司的本金……
我们的净利润,超过了三亿两千万港币!
这其中,两亿来自孙志的「贡献」,剩下一亿多,是那两家北方公司割下的肉。那肉鲜美而血淋淋。
「赢了……真的赢了……」
苏婉喃喃自语,紧接着,巨大的喜悦冲击了她的神经。她尖叫一声,不顾一切地扑进了我的怀里。那身子热而软,带着一丝湿意。
「陈野!你太棒了!我要疯了!」
她疯狂地吻着我的脸,眼泪止不住地流。刚才那种从地狱到天堂的落差,让她整个人都处于一种极度亢奋的状态。那吻热烈而湿润,带着一丝体液的甜腻。
我搂着苏婉纤细的腰肢,感受着她剧烈的心跳,目光却投向了还在椅子上喘息的林小冉。
这个高冷的女学霸,此刻早已没了平时的淡定。
她满脸潮红,汗水打湿了鬓角的头发,那双原本只会看数据的眼睛里,此刻燃烧着一种近乎疯狂的火焰。她死死地盯着我,就像是在看一个神。那眸子水雾蒙蒙,带着一丝臣服的媚意。
在这种生死时速的金融博弈中,我对局势的绝对掌控,彻底击碎了她的骄傲,也点燃了她慕强的本能。那征服欲如火般燃烧。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浓烈得化不开的荷尔蒙气息。
那是多巴胺、肾上腺素和性激素混合在一起的味道。我的身体瞬间给出了最原始的反馈——这种大悲大喜之后的时刻,正是心理防线最脆弱,也是身体最渴望宣泄的时候。那话儿硬得发疼。
「还在看什么?」
我推开苏婉,大步走到林小冉面前,双手撑在她的椅子扶手上,将她圈在中间。那气息霸道而热烈。
「老板……」林小冉的声音沙哑,带着一丝颤抖,却没有任何退缩的意思。
那眸子迷离。
「刚才的操作,爽吗?」 我俯身,鼻尖几乎贴上林小冉的鼻尖,滚烫的呼吸喷在她微张的唇上。她眼镜后的瞳孔瞬间涣散,像被强光直射的猫,理智在0.1 秒内崩盘。
「爽……」
声音细若蚊鸣,却带着颤抖的尾音,像一根羽毛直接扫过我的脊椎。
「还有更爽的。」
我没有给她任何缓冲,直接扣住她后脑,狠狠吻了下去。这不是吻,是掠夺。
舌尖撬开她的齿关,卷住那条笨拙却滚烫的小舌,疯狂吮吸,发出黏腻的水声。
她起初僵硬得像块木板,但下一秒就彻底沦陷,双手死死环住我的脖子,指甲陷入我后颈的皮肉,留下十道火辣的痕迹。
「呲啦——」
我单手抓住她白色衬衫的领口,猛地一撕。纽扣崩飞,在键盘上弹跳出清脆的声响。雪白的肌肤瞬间暴露在冷空气里,胸罩是极简的黑色蕾丝,包裹不住那对挺翘的乳房,乳尖早已硬如樱桃,在布料下顶出两粒明显的凸起。
我低头一口含住其中一颗,牙齿轻咬,舌尖打圈。「啊……!」林小冉仰颈尖叫,声音又尖又细,像被踩到尾巴的猫。她的身体剧烈颤抖,乳尖在我嘴里迅速充血变硬,颜色从粉转深红。
苏婉早已看得眼热,红着脸爬过来,从后面抱住林小冉,双手探进她被撕开的衬衫,精准地握住另一侧乳房,指尖捻住乳尖,轻轻一拧。
「呜……苏姐……别……」
林小冉哭腔都出来了,却把身体更软地靠进苏婉怀里。苏婉贴着她耳廓低笑:
「小冉乖,老板喜欢听你叫……叫得越大声,他越兴奋。」
我抬头,目光如狼。一把将林小冉抱起,按在还有余温的操作台上。她臀部撞到冰凉的桌面,发出一声呜咽。电脑屏幕就在她背后,那串跳动的盈利数字映在她潮红的脸上,像一场最淫靡的庆功。
我扯掉她的牛仔裤,连带着内裤一起褪到膝弯。她双腿大开,蜜穴暴露在冷空气里,瞬间收缩,晶莹的蜜汁已经顺着股沟流到桌面,滴在键盘上,「嗒嗒」
作响。
「老板……别看……脏……」
她羞得想并拢腿,却被我掰得更开。粉嫩的花瓣在灯光下闪着水光,入口处一张一合,像在呼吸。
我俯身,舌尖直接舔过那颗早已肿胀的阴蒂。「呀——!」
林小冉整个人像被电击,腰猛地弓起,脚趾蜷缩。我舌尖打着圈,偶尔用牙齿轻咬,再猛地一吸。她哭喊着喷出一大股蜜汁,直接溅了我满脸。
苏婉看得眼红,爬到桌上,跪在林小冉脸侧,解开自己的衬衫,将丰满的乳房送到她嘴边:「小冉,帮姐姐舔……」
林小冉早已神志不清,乖乖含住苏婉的乳尖,用力吮吸,像婴儿吃奶一样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
我挺身而入。那紧致到极点的蜜穴瞬间被撑开到极限。「啊……老板……要裂了……」
她哭叫着,眼泪顺着眼角滑进鬓角。我却不管不顾,掐着她纤细的腰,像打桩机一样疯狂抽插。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撞得她子宫口发麻,乳肉疯狂晃动,撞击出淫靡的「啪啪」声。
苏婉被她舔得受不了,干脆跨坐在林小冉脸上,让她直接舔自己的蜜穴。两个女人一上一下,被我贯穿得哭喊连连。
我抽出时带着晶亮的蜜汁,再狠狠捅进去,带出更多淫水,溅得键盘全是湿痕。
「老板……小冉要死了……要去了……」
林小冉尖叫着,蜜穴猛地绞紧,一股滚烫的阴精喷涌而出,浇在我龟头上。
她高潮得浑身抽搐,眼睛翻白,口水顺着嘴角流到苏婉的大腿上。
苏婉也同时到了顶点,骑在林小冉脸上,身体剧烈颤抖,蜜汁喷了林小冉一脸。
我低吼一声,将她们俩一起翻过来,并排按在桌上。两个雪白的臀肉高高撅起,蜜穴红肿外翻,淫水顺着大腿流成小溪。
我轮流抽插,一下捅进林小冉,一下捅进苏婉。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撞得她们哭喊连连,乳肉乱颤,淫水四溅。
「老板……饶了我们吧……真的不行了……」
她们哭着求饶,可身体却诚实地向后迎合。我越战越勇,精力仿佛无穷无尽,像一台永动机,把她们一次次送上巅峰。
直到凌晨四点,两女彻底昏死过去,桌上、键盘上、屏幕上,全是她们的体液。我才停下动作,点了一根烟,看着满地狼藉,深吸一口。
这场比金融战更激烈的肉搏战,终于以我的完胜告终。
而更大的战场,还在等着我。
「小冉,起来干活。」
我拍了拍林小冉光滑的后背,那触感滑腻,「转账。」
林小冉强撑着身子坐起来,虽然手有些发抖,但眼神却异常专业:「老板,怎么转?」
「先把孙志那两亿本金还回去。然后……」
我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再给公司账户打两个亿。就说是我们在香港做多赚的利润。那业绩……耀眼。」
「什么?!」苏婉惊呼出声,顾不得遮掩春光,「给公司两亿?那不是便宜了雷震天?」
「你懂什么。」我摸了摸苏婉的头发,那动作温柔却霸道,「这叫杀人诛心。
孙志挪用公款做空亏光了,我不仅帮他把窟窿补上了,还帮公司赚了两亿。这笔账要是拍在总公司桌面上,雷震天就是有十张嘴也说不清。而且,有了这两亿的业绩,我在盛华金控的位置,就是铁打的。那雷震天……死定了。」
这才是真正的洗白。
从今天起,没人能再拿这次操作的合规性说事。我是功臣,是盛华的大救星。
那光环如日中天。
「那剩下的呢?」林小冉看着账户里剩下的一亿多港币。那数字耀眼。
「剩下的……」
我眯起眼睛,想起了林曼。那女人……我的曼曼。
「这是我的佣金。」
「苏婉,联系林总。我要那个瑞士银行的账号。立刻,马上!那钱……是我们的未来。」
……
半小时后。
随着最后一笔转账指令的确认,一亿多港币化作了一串数字,飞越重洋,安安稳稳地躺进了林曼在瑞士苏黎世银行的私人秘密账户里。
那是我的第一桶金。
也是我在这个波诡云谲的商业帝国里,真正立足的基石。那基石坚硬如铁。
表面上,我是为公司赚了两亿的优秀经理人。
暗地里,我是手握一亿现金的隐形富豪。那财富如暗流。
我有资本了。
「走。」
我站起身,穿上风衣,看着窗外维多利亚港的璀璨夜景,身后的两个女人正用崇拜和爱慕的眼神注视着我。那眸子水汪汪的。
「回上海。」
「我要去看看,雷震天看到那两亿利润汇款单的时候,表情到底有多精彩。
那老狗……该死了。」
【未完待续】
第018 章血染的春节与消失在风雪中
1996年2 月18日,除夕前一天。
徐州,陈家村。
一辆崭新的黑色奥迪100 沿着崎岖的土路缓缓开进了村口,后面还跟着一辆装满年货的卡车。那车灯刺破冬日的昏黄,映照着村口的老槐树,树上残雪簌簌落下。
村里的狗狂吠起来,紧接着是孩子们兴奋的尖叫声。
「望道回来啦!陈家的状元郎发财回来啦!那车……比村长的还大!」
我推开车门,脚踩在熟悉的黄土地上。深冬的寒风夹杂着鞭炮的火药味扑面而来,这是家乡的味道。那土腥而亲切,让我胸口一热。
这一次,我不再是那个揣着三千块钱背井离乡的穷小子。
盛华金控的一战成名,让我彻底掌控了公司的实权。孙志和赵刚像两条被抽了脊梁骨的狗,现在见到我连大气都不敢喘。手握巨额资金,背靠张董事长和吴教授两座大山,我在上海滩已然是一方人物。那权势如日中天。
但我更在意的,是身边的这三个女人。
林曼穿着一件酒红色的羊绒大衣,围着白围巾,高贵得像个下凡的仙女。她看着周围熟悉的景色,眼眶微红,那是她童年最快乐的地方。那眸子水雾蒙蒙,带着一丝柔软。
苏婉和唐红豆(蜜蜜)则像两个好奇宝宝,一左一右挽着我的胳膊。苏婉温婉大方,帮着指挥工人搬年货,那笑容温柔如水;蜜蜜则是一身红色的羽绒服,像团火一样在雪地里撒欢,那笑声清脆而野性。
「爸,妈,我回来了。」
看着迎出门来、满头白发却笑得合不拢嘴的父母,我跪在地上,重重地磕了个头。那头磕在冰冷的黄土上,带着一丝热泪。
……
大年初一,瑞雪兆丰年。
吃过饺子,我提议去村后的那座无名小山转转。
那是我们小时候的「秘密基地」,也是我和林曼定下终身、她用金锁砸伤我的地方。那山虽小,却承载了太多回忆。
雪下得很大,漫山遍野银装素裹。那雪花如棉絮般落下,覆盖了儿时的足迹。
我穿上了爷爷留下的一件老旧棉袄,虽然看着土气,但这可是正经的新疆棉,暖和得很。我们四人沿着蜿蜒的山路爬到了山顶。这里人迹罕至,只有几棵在风雪中傲然挺立的老松树,还有那块见证了无数岁月的青石板。那石板冰冷,却带着一丝温暖的回忆。
「还记得这里吗?」
我拉着林曼的手,指着那块青石板,「当年你就是站在这儿,哭着鼻子咬我的。那牙印……到现在还疼。」
林曼脸一红,伸手掐了我一下,眼神里却是无限的温柔:「你还敢说?那时候你坏死了,总是欺负我。抢我糖,还说要娶我……」
「现在更坏。」苏婉在旁边插嘴,哈着白气,那眸子媚如丝,「昨晚在车上……他把我们三个……」
「闭嘴!」林曼羞得要去捂苏婉的嘴,那脸红如雪中梅花。
蜜蜜则在一旁堆雪人,时不时团个雪球砸向我们。那笑声清脆,回荡在山谷。
看着她们三个在雪地里嬉戏打闹,娇笑声回荡在空旷的山谷里,我心里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满足感。那一刻,世界如画。
权势、金钱、美女……男人梦寐以求的一切,我都有了。那满足如酒般醇厚。
我走过去,张开双臂,将她们三个一起拥入怀中。那身子热而软,带着一丝雪的凉意。
「别闹了,让老公抱抱。」
林曼虽然害羞,但在这种无人的野外,加上旧地重游的触动,她也就半推半就地靠在了我胸口。那热息喷洒,带着一丝茉莉的芬芳。
苏婉和蜜蜜更是像两只粘人的小猫。那乳肉贴紧,带着一丝湿热的渴望。
「陈野,我觉得现在像做梦一样。」林曼轻声说,那声音柔软如雪,「真希望时间能永远停在这一刻。那牙印……那疤……都是我们的。」
我笑着刚想说话,突然间,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意顺着脊椎直冲天灵盖。
那绝不是风雪的冷。
那是被某种致命威胁锁定的本能恐惧,就像是被猎枪瞄准的野兽。空气中,原本清新的雪味里,混入了一丝极淡却极其刺鼻的硫磺味——是硝烟!那味道血腥而刺鼻。
有人在附近!带着杀意!那杀机如刀般锋利。
那一瞬间,我的寒毛倒竖,体内潜藏的格斗本能让我的身体比大脑先一步做出了反应。那「实验室」疯狂低鸣。
「趴下!!!」
我猛地发出一声暴喝,双手用力将怀里的三个女人向两边的雪堆推去。那力量霸道而急切。
「砰!砰!」
几乎是在我推开她们的同一秒,两声清脆的枪响撕裂了山顶的宁静。那枪声回荡在山谷,如雷鸣般震耳。
炽热的子弹擦着林曼的头发飞过,打在后面的青石板上,火星四溅。那火星映红了她的脸。
「啊——!!」
女人们发出了惊恐的尖叫。那声音撕心裂肺。
我顺势在地上一滚,单膝跪地,眼神如鹰隼般死死盯着不远处的一块巨石后面。那眸子赤红如血。
一个披头散发、满眼红血丝的男人,像个疯子一样从石头后面冲了出来。他手里端着一把黑星手枪,枪口冒着青烟。那眼神疯狂而绝望。
我认得他。
是北方那家投资公司的老板,李国强。
在香港那一战中,他是做多及时的「帮凶」之一。我赚的那一亿两千万里,有很大一部分就是吃掉了他的老本。据说他因此破产,背上了巨额债务,还被上面追责。那仇恨如火般燃烧。
没想到,他竟然一路跟踪我们到了这里。那身影如鬼魅。
「陈野!!我要你的命!!」
李国强嘶吼着,声音像厉鬼一样凄厉,「你毁了我!你毁了我的一切!我要拉着你全家陪葬!!那钱……是我的命!」
「砰!砰!砰!」
他疯了。
他根本不瞄准,对着我们所在的方向就是一通乱射。那子弹如雨般落下。
此时,林曼、苏婉和蜜蜜都摔倒在雪地里,根本来不及找掩体。李国强的枪口正在疯狂地扫向她们。那杀意如狂风暴雨。
如果是以前的我,或许只能眼睁睁看着惨剧发生。
但现在,我是经过基因改造的战士。那力量如火山般爆发。
体内的每一个细胞都在燃烧,肾上腺素像岩浆一样在血管里奔涌,瞬间屏蔽了所有的恐惧。那「实验室」疯狂运转。
「快跑!!」
我大吼一声,不退反进,像是一头被激怒的雄狮,迎着枪口冲了上去。那脚步如雷,雪花飞溅。
我不能躲。
我的身后就是她们。只要我侧身,子弹就会打在她们身上。那女人……是我的命。
「噗!」
第一颗子弹击中了我的左肩。
巨大的冲击力让我的身体猛地一晃,血花在空中绽放。那痛楚如火烧,却被我强行压下。
剧痛袭来,但我的身体在这一刻仿佛切断了痛觉神经,反而借着这股力量加速冲刺。那血流如注,却带着一丝热浪。
「去死!去死啊!!」李国强见我中枪不倒,更加疯狂地扣动扳机。那眼神惊恐而疯狂。
「噗!噗!」
第二颗子弹打在我的腹部。那内脏翻腾,鲜血喷涌。第三颗子弹擦过我的大腿。那腿肉撕裂,痛楚如潮。
我能感觉到生命力在迅速流逝,但体内的那座「生物熔炉」正在疯狂运转,强行榨干我最后的潜能,让我保持着清醒和爆发力。那基因如火般燃烧。
十米。五米。三米。
在李国强惊恐的目光中,我已经冲到了他面前。此时的我,浑身是血,宛如地狱爬出来的修罗。那气息霸道而恐怖。
「咔哒。」
他的枪空仓挂机了。那声音清脆而绝望。
「你……你是怪物……」李国强吓得瘫软在地,手里的枪掉落在雪地上。那裤裆湿了一片。
「动我的女人……下地狱去吧!」
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一脚踹在他的胸口。
这一脚蕴含了我所有的愤怒和爆发力。那力量如炮弹。
李国强惨叫一声,整个人像断线的风筝一样飞了出去,直接摔出了悬崖边缘。
那惨叫回荡在山谷。
几秒钟后,深渊下传来了一声沉闷的撞击声。那声音如终结。
世界安静了。
只有风雪呼啸的声音。那雪花落下,覆盖了血迹。
我站在悬崖边,感觉体内的力量正在迅速抽离。那失血如潮水,让视野模糊。
那是当然的。基因改造再完美,我也还是肉体凡胎,挡不住子弹的物理伤害。
失血过多带来的眩晕感让我眼前发黑,天地都在旋转。那血染红了雪地,如梅花般绽放。
「望道哥哥!!!」「陈野!!」「主人!!」
身后传来了撕心裂肺的哭喊声。那声音如刀般刺心。
我艰难地转过身,想要给她们一个微笑,告诉她们我没事。那笑容勉强,却带着一丝温柔。
但我高估了自己的平衡能力,也低估了伤势的严重性。
脚下的积雪一滑。
我的身体失去了重心,向后仰去。那失重如坠深渊。
在坠落的那一瞬间,我看到了林曼那张惊恐到扭曲的脸,她不顾一切地向我扑来,手指几乎触碰到了我的衣角。那泪水如雨。
「活下去……」
我用口型对她说了最后三个字。那字如血般沉重。
随后,失重感袭来。
我也跌入了那白茫茫的深渊之中。那黑暗如潮水般吞没。
……
夜幕降临。
大雪封山。
徐州老家的这座无名荒山上,亮起了无数的手电筒和火把。那光束如星,刺破黑暗。
警笛声响彻山谷。那声音凄厉而急促。
「找到了吗?!」
林曼披头散发,满身泥泞,那件昂贵的羊绒大衣早就被树枝挂烂了。她像个疯子一样抓住每一个救援队员的衣服逼问。那眸子赤红如血。
「对不起,林总……雪太大了,天又黑,山崖下面地形复杂……那崖底…
…深不见底。」
「滚!都给我滚去找!找不到他,我就把这座山平了!!那人……是我的命!」
林曼跪在雪地里,发出了一声绝望的哀嚎。那声音撕心裂肺,回荡在风雪中。
苏婉和蜜蜜瘫坐在她身边,早已哭干了眼泪。那身子颤抖如叶。
悬崖下,是深不见底的黑暗和呼啸的寒风。那风如鬼哭狼嚎。
1996年的春节,盛华金控的总经理,那个在上海滩刚刚崭露头角的商业天才陈野。
在老家失踪了。
生死未卜。那消息如雪崩般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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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9 章雪山深处的「小龙女」与再生奇迹
1996年2 月20日。
徐州深山,鹰嘴崖下。
这里是连当地老猎户都不敢轻易涉足的禁地。终年云雾缭绕,怪石嶙峋。此时正值寒冬腊月,一场百年不遇的大雪将整个山谷彻底封死,切断了与外界的一切联系。那雪如棉絮般厚重,覆盖了所有痕迹。
在一处隐蔽的山坳里,藏着几间依山而建的茅草屋。屋前种满了在雪地里依然翠绿的奇异草药。那药香扑鼻,带着一丝生机。
屋内,药香袅袅。那香如雾般缭绕。
一个穿着素白麻衣的女子,正静静地站在床边。
她看起来不过二十出头,皮肤白得近乎透明,五官精致得像是一块精雕细琢的寒玉。她身上没有任何饰品,甚至连头发也只是随意用一根木簪挽起。那双眸子清澈见底,却又冷若冰霜,仿佛这世间的一切悲欢离合都与她无关。那气质如仙子般飘渺。
她是柳心月。
一个没有户籍,没有过去的人。
二十年前,一个躲避动乱的华佗世家老中医在山里捡到了被遗弃的她。老中医给她取名心月,一身医术倾囊相授。那医术如神,救人无数。
然而,随着年岁渐长,柳心月得了一种怪病。
她的身体,就像是一个失控的生命熔炉。她的细胞分裂速度是常人的数倍,新陈代谢快得惊人。这虽然让她拥有了青春永驻的容颜和惊人的自愈力,但代价是——她需要消耗常人十倍的能量。那能量如火般灼烧她的生命。
老中医耗尽毕生心血,也只能用药物勉强压制那种恐怖的代谢速度,但也断言她活不过三十岁。那预言如咒语般缠绕。
如今,老中医已逝,她独自守在这深山药庐,像个活死人一样,静静等待着那个期限的到来。那日子如雪般冰冷。
直到三天前,她在崖底的雪窝里捡到了这个男人。那男人浑身是血,却吊着一口气。
「命真硬。」
柳心月淡淡地吐出三个字,声音清冷如雪。
如果是普通人,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早就成了一滩肉泥。可这个男人,虽然全身骨头断了七七八八,内脏大出血,但他依然吊着一口气。那生机顽强如草。
这三天,柳心月把能用的手段都用了。那针灸、药浴,如神技般施展。
但也仅此而已。那伤势重如山岳。
「五脏衰竭,生机已断。」
柳心月伸出两根手指,搭在男人的脉门上。脉搏几乎已经感觉不到了。那脉弱如游丝。
可是,就在她准备放弃的时候。
她的指尖突然颤了一下。
在那微弱的脉搏深处,她感觉到了一股极其隐晦、却又异常霸道的能量波动。
那种能量……很熟悉。
那是和她体内那种「失控的生命力」同源,却又更加高级、更加完美的能量!
那能量如泉涌,带着一丝熟悉的热浪。
「咦?」
柳心月那张万年不变的冰山脸上,终于露出了震惊的神色。那眸子亮起如星。
她顺着那股能量的来源一路向上摸索,最终,她的手停在了男人的小腹处。
那里热得像个火炉。那热意如火般灼烧她的指尖。
柳心月犹豫了一下,掀开了那块单子。
并没有什么羞涩,在她的眼里,这只是探究生命奥秘的过程。那动作平静而专注。
那个部位充血勃发,血管里隐约有蓝光流动。它就像是一个完美的能量核心,正在源源不断地泵出生命力,试图修复这具残破的躯体。那核心如心脏般跳动。
「这……这是完美的再生?」
柳心月喃喃自语。她能感觉到,这种能量里包含着她最缺失的东西——控制。
那控制如锁般精准。
她的细胞只会疯狂分裂,直到耗尽能量而死。而这个男人的能量,却能精准地控制细胞的生长和修复。那完美如神作。
如果……如果能得到这种能量……
柳心月的心跳突然加速了。那是求生的本能,如火般燃烧。
她不是想占有这个男人,她是想「治病」。在她的医学认知里,这叫「采阳补阴」,叫「阴阳互补」,是最高级的治疗手段。那手段古老而原始。
「你是我的药。」
柳心月看着昏迷中的陈野,眼神变得炽热而纯粹。那眸子如火。
她没有任何犹豫,也没有世俗男女的那些扭捏。在这个与世隔绝的深山里,她只遵循生命的法则。那法则如天道般绝对。
她解开了自己麻衣的系带。
衣衫滑落。那动作优雅而决绝。
在那昏暗的茅草屋里,一具如同羊脂白玉般完美无瑕、却因为长期能量匮乏而略显消瘦的胴体,显露了出来。那肌肤如雪,曲线玲珑,乳肉挺翘而饱满,乳尖粉嫩如花,腰肢细腻,小腹平坦,那蜜穴处隐约可见一丝晶莹的湿意。
她爬上了床,像是一条在干涸河床里挣扎的白鱼,终于找到了水源。那动作急切而专注。
……
我感觉自己在无尽的黑暗中下坠。就在我以为必死无疑的时候,一股清凉而甘甜的气息突然包裹了我。
那气息带着淡淡的草药香,如泉水般滋润。
紧接着,一双冰凉却柔软的手抱住了我。那手滑腻而热。
我感觉一股庞大的吸力传来,仿佛要把我体内的能量吸干。但我并没有抗拒,因为随着那股吸力,一种更加精纯的、带有「无限生机」的基因片段反馈了回来。
那反馈如潮水。
我的身体就像是干枯的土地遇到了春雨。
原本断裂的骨骼开始发痒,那是愈合的征兆;干瘪的细胞重新充盈起来。那愈合如奇迹。
我不知道这是哪里,也不知道那是谁。
但我本能地知道,她在索取,也在给予。那交融如阴阳。
我体内的「实验室」在疯狂运转,它解析了对方那种「失控再生」的基因缺陷,然后自动调配出了一段补全的基因序列,通过最原始的方式注入对方体内。
那方式激烈而深入。
这是一场生命的互补。
我获得了她那恐怖的[ 超强再生力] ,而她获得了我给予的[ 基因控制锁].
那互补如完美。
……
不知过了多久。
一缕阳光透过茅草屋的缝隙,照在了我的脸上。那光暖而刺眼。
我缓缓睁开眼睛。
入眼是陌生的房梁,鼻尖萦绕着好闻的药香。我试着动了动手指,灵活自如。
胸口那种撕裂般的剧痛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那轻松如新生。
我猛地坐起身,发现身上的伤竟然全好了。
不仅好了,我甚至感觉自己的生命力变得无比顽强,哪怕现在割开一道口子,估计也能肉眼可见地愈合。那自愈如神迹。
我看向床边。
在床边的木桌旁,坐着一个白衣女子。她正在捣药,长发随意披散,侧脸美得惊心动魄。那气质清冷如仙。
她就是那个……梦里的仙女?那气息熟悉而热烈。
「是你救了我?」我问,那声音沙哑。
柳心月放下药杵,转过头看着我。她的脸色比之前红润了许多,眼神里那种随时可能熄灭的死寂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新生的灵动。那眸子亮起如星。
「互救而已。」
她淡淡地说道,语气平静得就像是在说「今天天气不错」,「我有病,你有药。昨天晚上,我用了你的药。那药……很补。」
「药?」
我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她的意思。那回忆如潮水般涌来,带着一丝湿热的快感。
我看着她那双清澈见底、毫无杂念的眼睛,心里突然升起一股异样的感觉。
这姑娘……太特别了。她就像是一张白纸,没有世俗的那些条条框框。那纯净如雪。
「那……病治好了吗?」我忍不住逗她,那笑容邪魅。
「好了大半。」
柳心月认真地点点头,然后站起身,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那眸子炽热而纯粹,「但还需要几个疗程巩固。那疗程……需要你的药。」
「疗程?」
「嗯。」
她竟然直接掀开被子,再次钻了进来,那一身如雪的肌肤毫无保留地贴在我的身上。那触感冰凉却滚烫,带着一丝药香的甜腻。
「现在开始第二次治疗。」
她素白麻衣的系带早已松开,衣襟滑落肩头,露出锁骨下那两团因长期能量匮乏而略显单薄、却挺翘得惊人的乳房。乳尖是淡淡的粉,像两朵初绽的雪莲,在冷空气里迅速硬挺,颜色一点点变深。
她跨坐在我腰间,冰凉的臀肉贴上我滚烫的小腹时,忍不住轻轻颤抖。那是一种久旱逢甘霖的战栗。
「别动……」她声音清冷,却带着掩不住的急切。修长的手指探到下方,握住我早已硬得发紫的巨物,指尖冰凉,却烫得我低哼一声。她先是用指腹描摹冠状沟的轮廓,像在研究一件珍稀药材;再慢慢往下,包住整根,掌心温度迅速升高,带着药香的汗意将那根火热的肉棒包裹得严丝合缝。
「这么烫……」她低低呢喃,眸子里第一次出现明显的波澜。下一秒,她抬起臀,蜜穴入口对准龟头,缓缓沉下。
「嘶……」
两人同时倒抽一口气。
她的蜜穴紧得可怕,像一张从未被使用过的处子穴道,却又因为体内失控的再生力而湿润得惊人。层层嫩肉死死绞紧,每一寸推进都像被无数小嘴同时吮吸。
她咬着唇,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长发垂落,扫过我的胸口,带来一阵酥痒。
「太……满了……」
她声音发颤,却倔强地继续下沉,直到整根尽没。那一刻,她的子宫口像是被顶开了一道缝,一股滚烫的阴精不受控制地喷了出来,浇在我龟头上,烫得我低吼出声。
我双手扣住她纤细的腰肢,指腹陷入柔软的肌肤,猛地往上一顶。
「啊——!」
柳心月仰起脖子,发出一声长长的尖叫。那声音又清又冷,却带着破碎的媚意,像冰凌碎裂的声音。她的蜜穴瞬间绞得更紧,嫩肉一层层蠕动,像要把我榨干。
我不再克制,掐着她的腰,像打桩机一样疯狂抽插。每一次拔出都带出晶亮的蜜汁,每一次顶入都撞得她臀肉颤巍巍地抖动。她的乳房在剧烈晃动中划出淫靡的弧线,乳尖擦过我的胸膛,带来一阵阵电流般的酥麻。
「慢……慢一点……要裂开了……」
她哭腔都出来了,眼角泛起生理性的泪花。可她的身体却诚实地向后迎合,臀部主动抬起,迎合着我的每一次撞击。那动作生涩却狂野,像一匹终于找到配种对象的母兽。
我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分开她修长的双腿,折成一个羞耻的M 形。这个角度更深,几乎顶到了她的最深处。她尖叫着,手指死死抓住我的后背,指甲划出一道道血痕。那痛楚反而让我更加兴奋,动作越发凶狠。
「这里……就是你的病灶……」
我咬着她的耳垂,低声在她耳边呢喃,「我要把药……一滴不剩地灌进去……」
「灌……给我……全部给我……」
她终于崩溃,哭喊着求饶,声音却带着一种近乎宗教般的虔诚。
我低吼一声,猛地加速。撞击声、淫水声、她的哭喊声交织在一起,回荡在小小的药庐里。
最终,在她第无数次高潮的尖叫中,我狠狠顶入最深处,将滚烫的精华一股脑注入她的子宫。
那一刻,我清晰地感觉到:她的[ 失控再生] 与我的[ 完美控制] ,在交合处完成了最完美的融合。
她的身体像被重新点亮,原本苍白的皮肤泛起健康的粉红,气息平稳而有力。
而我,也获得了一股前所未有的、近乎不死的自愈力。
……
良久。
柳心月软软地趴在我胸口,指尖在我新鲜愈合的伤疤上轻轻描摹。那伤疤已淡如新肤。
「病……治好了。」
她声音很轻,却带着前所未有的满足与依赖。「但还需要长期观察……」
我低笑一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那就常驻吧,柳大夫。」
窗外,大雪封山。屋内,药香与体香交织,生机勃勃。
我消失在风雪之中,却在另一处重生。而这场重生,比我想象中,要香艳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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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0 章雪融离别与重返名利场
1996年2 月26日,农历正月初八。
山里的雪终于开始化了。
鹰嘴崖下的药庐里,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棱洒在木床上,照得柳心月那具雪白胴体泛着柔润的光泽。
她侧躺在床沿,长发如瀑,赤裸的背脊曲线惊心动魄。昨夜的激烈痕迹还留在她身上:锁骨下两排浅浅的牙印、乳尖上被吮得红肿的吻痕、腰窝里我掐出的青紫指痕,还有大腿内侧那片被反复舔舐后泛着水光的肌肤。
我俯身吻了吻她肩胛骨上最深的一处牙印,低声道:「真的不跟我走?」
柳心月没回头,只是伸手覆在我环着她腰的手上,指尖冰凉,却带着昨夜残留的热度。
「我不习惯外面的喧嚣。」她声音轻得像雪落,「这里有爷爷留下的药圃,有我习惯的清静。」顿了顿,她侧过脸,眸子清澈得像山泉,却染着一层昨夜被情欲浸透的绯红:「可你……随时可以回来。」「只要你想我,这里永远是你的药庐,也是你的女人。」
我心口一热,翻身将她压进怀里,最后一次深深吻住她。她像一朵雪莲在怀里融化,冰凉的肌肤迅速升温,乳尖重新挺立,腿根不自觉地缠上我的腰。我扣住她膝弯,将她双腿折到胸前,毫无阻碍地再次进入。那处昨夜被反复灌满的蜜穴,此刻仍敏感得一碰就颤,嫩肉层层绞紧,像舍不得我离开。
「心月……」
我低声唤她名字,一下一下顶到最深处。她咬着唇,泪珠滚落,却倔强地仰起脖子迎合,喉间溢出细碎的呜咽:「再……再深一点……把你的味道……留久一点……」
我低吼着加速,撞得她乳肉乱颤,蜜汁四溅。最后一次释放时,她整个人痉挛着高潮,蜜穴死死绞紧,像要把我永远锁在体内。
云收雨歇。
她软在我怀里,指尖在我胸口画圈,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走吧。再不走……我怕自己舍不得。」
我吻了吻她汗湿的额头,起身穿衣。临出门前,我回头看她。她赤身坐在床沿,长发垂落遮住半边乳房,雪白肌肤上满是我留下的痕迹,像一幅最淫靡的雪景图。
「等我。」我只说了两个字。
她点头,眸子里有泪,却笑得比雪还干净。
……
大约两个小时后。
我沿着融雪的小径走出山坳,就听见远处传来狗叫和人声。
「在那边!那边有人影!」「快!过去看看!」
一群搜救队员带着搜救犬冲了过来。当他们看清我完好无损地站在雪地里时,一个个像见了鬼。
「陈……陈先生?真的是你?!」
领队的队长揉了揉眼睛,「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这都七天了……」
还没等我回答,远处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喊。
「陈野!!」
林曼披头散发,满脸憔悴,疯了一样冲过来,直接撞进我怀里。她死死抱着我,指甲几乎掐进肉里,哭得像个孩子:「你没死……你真的没死……」
紧接着是苏婉和蜜蜜。两个丫头眼睛肿得只剩一条缝,哭得比林曼还惨,直接抱着我的腿嚎。
我揉着她们的头发,心里涌起无尽愧疚:「我回来了……都回来了……」
……
回到村里,我没让父母知道我经历了生死劫,只说是进山迷路,被一位隐居的老神医救了。二老虽然担心,但见我没事也就放心了。
休整两天后。
我和林曼坐在老屋的炕头上,商量接下来的打算。
「这次的事,没那么简单。」林曼的眼神恢复了往日的锐利,但多了一份刻骨铭心的恨意,「那个李国强虽然死了,但枪是哪来的?虽然没有证据,但我敢肯定,雷震天脱不了干系。」
「我知道。」我点了一根烟,眼神冰冷,「他在香港输红了眼,想借刀杀人。
这笔账,我会慢慢跟他算。」
「还有个消息。」林曼从包里拿出一份文件,「虽然雷震天在总公司那边一直在打你的小报告,说你作风有问题,甚至暗示你这次失踪是畏罪潜逃……但你上交的那两亿利润,实在太硬了。」
「董事长很高兴。」林曼看着我,嘴角勾起一抹骄傲的笑,「他说你是福将,是盛华未来的希望。他点名让你年后进京,当面汇报金控公司下一阶段的发展规划。」
「进京?」我挑了挑眉。
看来张老爷子是想重用我了。
「对,进京。」林曼突然抓住了我的手,眼神变得异常坚定,那是经过生离死别后才会有的决绝。
「这一次,我和你一起去。」
「不用了吧?上海那边还需要你坐镇……」
「不行!」林曼打断了我,语气不容置疑,「上次你去北京,虽然有苏婉她们陪着,还是被雷震天那个小人算计;这次回老家,明明我也在你身边,却还是眼睁睁看着你差点连命都丢了。」
她抚摸着我的脸颊,眼神里透着一股深深的后怕,「陈野,我不能再失去你了。哪怕是工作丢了,公司不要了,我也要守着你。」
「而且,」她顿了顿,眼神变得有些危险,「我也想去会会那个雷震天。敢动我的男人,我要让他知道,上海滩的林曼,不是吃素的。」
看着她那副护犊子的模样,我心里一暖。
「好。」我反手握住她的手,「那就一起去。我也想看看,那个雷震天看到我们『夫妻双双把家还』的时候,表情会有多精彩。」
窗外,残雪消融,春意渐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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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1章 火山口上的王座与天台秘闻
1996年3 月1 日,元宵节刚过。
北京,盛华集团总部大楼,顶层。
电梯门「叮」的一声打开。我整理了一下西装,大步走向董事长办公室。
在外间的秘书台后,坐着一位气质冷艳的熟女。
她叫刘韵,32岁,董事长张定国的秘书。她留着一丝不苟的盘发,戴着金丝边眼镜,穿着剪裁合体的深灰色职业套装,领口的扣子扣到了最上面一颗,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生人勿进」的禁欲气息。
在总部,她有个外号叫「灭绝师太」,据说对任何试图搭讪的男人都不假辞色。
「刘秘书,早啊。」
我走到台前,双手撑在桌面上,身体微微前倾,释放出一丝经过基因强化的雄性荷尔蒙,「今天的香水味很特别,是冷冽的雪松味,很配你的气质。」
我故意用那种带有侵略性的眼神扫过她的锁骨。一般的女人,哪怕是林曼,在这种距离下也会脸红心跳。
然而,刘韵连头都没抬,只是冷冷地扶了扶眼镜,目光依然锁定在手里的文件上。
「陈总经理,这里是董事长办公室,不是上海的夜总会。」
她的声音冷得像冰渣子,语气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厌恶,「请注意您的言行。
董事长在里面等您,请进。」
说完,她按下通话键,看都没再看我一眼。
我摸了摸鼻子,自讨了个没趣。
有点意思。这女人的心理防线构筑得固若金汤,连我的生物吸引力都能免疫?
看来是个真正的铁石心肠。
我耸耸肩,推门走进了那扇厚重的红木大门。
……
办公室内。
张定国端着茶杯,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老爷子的背影虽然依旧挺拔,但我敏锐的直觉能察觉到,他的气息比上次在京西宾馆时衰弱了不少。那脚步微微迟缓。
「来了?」
「董事长。」我恭敬地打了个招呼。
寒暄过后,张定国直接抛出了一个重磅炸弹——他想让我接任总公司的CEO.
「董事长,您别开玩笑了。」
我苦笑一声,「总公司CEO ?这位置是人坐的吗?雷震天在国资委有后台,这我知道。但我听说其他几个分公司的诸侯也不是省油的灯。那位置……如火山口。」
「你多虑了。」
张定国摆摆手,叹了口气,「现在盛华的局面是『强枝弱干』。雷震天在北方确实是个威胁,南方那边有林曼在,我放心。至于西部……」
他顿了顿,脸上露出一丝宽慰的笑容,「西部分公司的魏东,是个老实人。
那边主要是配合国家西部大开发战略,没什么油水,也没什么存在感。魏东这人性格憨厚,没什么野心,只想着在那边养老,对你构不成威胁。那位置……稳如泰山。」
我看着老爷子笃定的表情,心里虽然存疑,但也没多说什么。那疑虑如暗流。
「还有南方……」张定国看着我,眼神深邃,「林曼那丫头,跟你的事,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记住,盛华不是你们年轻人的游乐场。稳住局面,比什么都重要。」
我点头,心中却已有了计较。
「董事长,我接了。」
「好!」张定国拍了拍我的肩膀,那力道带着一丝欣慰,「年轻人,有野心是好事。但记住,火山口上坐王座,下面是岩浆。一着不慎,满盘皆输。」
……
半小时后。
我手里夹着一根没点燃的烟,站在公司大楼的天台上。
初春的北京依然寒风凛冽,吹得风衣猎猎作响。那风如刀,却带着一丝自由。
我在犹豫。雷震天是明面上的狼,这我可以对付。但这总部的水太深,不知道水底还藏着什么鳄鱼。那位置如王座,却带着荆棘。
「怎么?我们的陈大天才,也有不敢下注的时候?」
一个清脆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那声音娇媚而熟悉。
我回头,看到了穿着一身白色风衣的张子萱。她剪短了头发,看起来更加干练,也更加迷人。那眸子水汪汪的,带着一丝离别的依恋。
「你来了。」
我笑了笑,张开双臂。
张子萱走过来,自然地钻进我怀里:「爷爷跟你说了?」
「嗯。」
「接了吧。」张子萱抬起头,眸子里闪烁着狂热的光芒,「我要我的男人,站在这个世界的顶端。而且……」
她顿了顿,眼神黯淡了几分,「我要走了。回英国完成学业。明天一早的飞机。那学业……我得完成。」
又要分别吗?
我看着眼前这个曾经不可一世、现在却满眼依恋的豪门千金,心里涌起一股不舍。那不舍如潮。
「在这里……」
她在我耳边喘息着,主动送上了香吻,那唇瓣热而湿,「我要你记住我…
…记住这种感觉……那味道……」
天台上风很大,但我们两个人却像两团燃烧的火焰。那吻激烈而急切。
就在我们躲在巨大的冷却水塔后方,准备进行更深一步的交流时。那风衣滑落,露出玲珑的曲线。
「嗒、嗒、嗒……」
一阵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混合着沉重的皮鞋声,从楼梯口传来。那声音急促而暧昧。
有人来了!
我反应极快,一把拉起衣衫不整的张子萱,闪身躲到了水塔与墙壁的夹角阴影里。那动作迅猛而霸道。
我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强化后的听觉让我清晰地捕捉到了来人的动静。那对话如刀般刺耳。
「就在这儿吧……办公室不方便……那老东西耳朵尖着呢……」
一个娇媚得能滴出水的女声响起,带着急促的喘息。那声音熟悉而淫靡。
我一愣。这声音……怎么这么耳熟?
这不是刚才在门口对我冷若冰霜、一脸正气的「灭绝师太」刘韵吗?
「嘿嘿,我就喜欢在老东西的头顶上干他的秘书,这才叫刺激!那老家伙……还以为你冰清玉洁呢!」
一个憨厚、甚至听起来有些老实巴交的男声响起。那声音带着一丝得逞的猥琐。
我从缝隙中看过去。
只见一个身材微胖、慈眉善目,看起来就像是邻家大叔一样的中年男人,正急不可耐地把刘韵按在天台的栏杆上。那动作粗鲁而急切。
魏东!
这就是张董事长口中那个「老实憨厚、没有野心、只想养老」的西部分公司总经理?
此刻的他,脸上哪还有半点憨厚?那双小眼睛里闪烁着贪婪和淫邪的光芒,动作粗鲁至极,直接撕扯着刘韵那套严谨的职业套装。那衬衫崩开,露出丰满的乳肉。
而那个在半小时前还叫我「自重」的冰山刘秘书,此刻却像是一条发情的母狗,主动解开了衣领,露出里面黑色的蕾丝内衣,双手死死勾着魏东的脖子,脸上全是荡漾的春情。那乳肉晃动,乳尖硬挺。
「好家伙。」
这简直是奥斯卡级别的演技。这两个人,在张定国面前演了整整十年的戏!
那演技炉火纯青。
他们的对话也断断续续地传了过来。那声音淫靡而阴毒。
「东哥……那老不死的……刚才找了陈野谈话……好像真的要传位给那个小白脸……」刘韵一边承受着冲击,一边断断续续地汇报,那声音媚如丝。
「呸!想得美!」
魏东冷笑一声,动作不停,脸上的肥肉都在颤抖,那撞击声湿润而清脆,「雷震天那个傻逼在明面上跳,以为有国资委撑腰就稳了?老子在西部装孙子装了这么多年,把那边的利润做成了亏损,钱都洗到了海外,为的是什么?不就是等这一天!那陈野……小白脸一个,老子玩死他!」
「那个陈野……怎么办?」
「让他上!」魏东眼中闪过一丝阴毒,那动作更猛,「让他和雷震天去斗!
等他们斗得两败俱伤,老子再把这些年收集的雷震天的黑料放出去,顺便给这个小白脸安排个『经济犯罪』的罪名……到时候,这盛华集团就是咱们的天下!那位置……老子的!」
「东哥你好坏啊……不过人家好喜欢……以后我是不是就是董事长夫人了?
那陈野……死了吗?」
「那是必须的!夹紧点!让未来的董事长爽一爽!那小子……迟早死!」
「啊……用力……东哥……好深……」
天台上,春光乍泄,阴谋毕露。那撞击声回荡,带着一丝血腥。
躲在我怀里的张子萱也看傻了。她瞪大眼睛,透过缝隙看着平日里对爷爷毕恭毕敬、对自己也总是一副长辈教导晚辈模样的魏东叔叔,还有那个洁身自好的刘秘书,此刻竟然在天台上演活春宫。那画面淫靡而震惊。
「我要杀了他们!」张子萱终于爆发了,咬牙切齿,那眸子赤红,「这对狗男女!把爷爷骗得好惨!那魏东……畜生!」
「冷静点。」
我帮她整理好凌乱的衣领,那手指划过她的乳肉,带着一丝安抚,「杀了他们有什么用?这正好是我们的筹码。那黑料……如刀般锋利。」
「筹码?」
「对。」
我看着魏东离开的方向,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原本我还在犹豫要不要接这个CEO.现在看来,不接不行了。那位置……我坐定了。」
「既然这帮牛鬼蛇神都跳出来了,那我就陪他们好好玩玩。」
「魏东以为他是黄雀?不,他顶多算是只螳螂。那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我转过头,看着张子萱,在她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那吻热而坚定。
「去英国吧。等你回来的时候,我会送你爷爷一个干干净净的盛华集团。这些垃圾,我会一个一个清理掉。」
张子萱看着我,眼神里的怒火逐渐平息,取而代之的是更加浓烈的爱意和信任。她知道,眼前这个男人,已经做好了战斗的准备。那征服欲如火般燃烧。
「好。我等你。」
天台的风带着初春的寒意,却吹不散两人身上的火热。
张子萱把我猛地推在水塔后的阴影里,背脊撞上冰冷的铁壁,发出「咚」的一声闷响。她像一头被激怒的小母豹,双眼通红,呼吸滚烫,直接扯开我的领带,纽扣崩飞,在水泥地上弹跳出清脆的声响。
「就在这儿。」她喘着气,一字一句咬得极重,「我要用你的味道,把刚才那对狗男女留下的味道全部覆盖掉!」
她一把撕开我的衬衫,冰凉的指尖直接贴上我滚烫的胸肌,指甲狠狠刮过乳尖,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那痛感混着风里的寒意,像电流一样直窜下腹。
我低吼一声,反手扣住她的手腕,将她整个人按在水塔冰冷的铁皮上。她的白色风衣敞开,里面只套了一件低胸的黑色紧身针织衫,乳沟深得能埋进手指。
我低头一口咬住那道沟壑最深处的肌肤,用力吮吸,留下一串鲜红的牙印。
「嗯……」她仰起脖子,发出一声又痛又爽的呜咽,身体却主动贴得更紧,大腿夹住我的腰,像是要把我揉进骨血。
风衣彻底滑落,她只剩那件薄得几乎透明的针织衫。我单手探进去,直接握住一只饱满的乳房,指腹碾过早已硬挺的乳尖,另一只手扯开她裙腰的拉链,掌心顺着丝袜顶端滑进去,摸到那片早已湿透的蕾丝。
「这么湿了?」我贴着她耳廓低笑,声音被风吹得沙哑,「张大小姐,刚才偷看别人做爱,是不是也想被按在这儿操?」
「闭嘴!」她羞恼地咬我肩膀,却在我指尖猛地一勾时,整个人软得像化了。
「啊……陈野……你混蛋……」
我撕开她的丝袜,布料碎裂的声音在风里格外清脆。内裤被粗暴地扯到一边,那处早已泥泞不堪的花穴暴露在冷空气里,瞬间收缩,蜜汁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
我托住她的臀,将她整个人抱起,双腿缠在我腰上。龟头抵住那滚烫的入口,轻轻一顶。
「呜……」
她死死抱住我的脖子,指甲掐进我后颈的皮肉。我猛地一沉腰,整根尽没。
「太深了……要死了……」
她哭喊着,声音被风吹得支离破碎。我掐着她的腰,像打桩机一样疯狂抽插,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撞得她臀肉颤巍巍地抖动,淫水被挤得四溅,滴在水泥地上,发出「嗒嗒」的淫靡声响。
天台的风呼啸而过,卷着她破碎的哭吟。她高潮来得又快又猛,蜜穴死死绞紧,一股滚烫的阴精喷涌而出,浇在我龟头上,烫得我低吼出声。
我没有停,继续更猛烈地撞击。她的乳尖在我胸口摩擦,硬得像两颗小石子;
她的哭喊逐渐变成毫无理智的浪叫:「陈野……操我……用力……把这里全部染上你的味道……」
又一次高潮时,她整个人痉挛着,泪水混着汗水滑落,滴在我肩头。我低吼一声,将她翻过来,按在栏杆上,从后面狠狠进入。她的手死死抓住冰冷的栏杆,指节泛白,臀肉被我撞得通红,淫水顺着大腿流成小溪。
「看下面……」我咬着她耳垂,逼她低头看脚下三十八层高的虚空,她哭着点头,身体却主动向后迎合,蜜穴疯狂收缩。最后一次冲刺,我低吼着将滚烫的精华一股脑射进她最深处。
她尖叫一声,身体剧烈抽搐,又一次被送上巅峰。风把她的哭喊吹得支离破碎,却又带着一种极致的臣服。
良久。
她软在我怀里,风衣凌乱,头发散乱,脸上还带着高潮后的潮红与泪痕。她抬头看我,声音沙哑,却带着从未有过的柔软:「记住……这里以后是你的地盘……谁敢抢,我就跟他拼命。」
我吻了吻她汗湿的额头:「放心。很快,整栋楼都会知道,谁才是真正的主人。」
寒风凛冽,天台春色无边。而这场春色,只是即将到来的更大风暴的前奏。
……
这一天,寒风凛冽的天台上。
我不仅收获了美人的离别赠礼,更收获了一把刺向敌人的尖刀。那尖刀如血般锋利。
魏东,刘韵。
你们的演技不错。
可惜,观众席里坐着个开了天眼的。
游戏,升级了。那战场,已如火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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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2 章不拘一格降人才与特殊的「观察员」
1996年3 月2 日,凌晨三点。
北京,京西宾馆贵宾套房。
昨夜的天台大戏让我彻底看清了盛华集团内部的魑魅魍魉。既然这水已经混得不能再混,那我也不介意再把它搅得更翻腾一些。
回到林曼下榻的酒店(这也是我们在北京临时的「家」),一进门,我就把她抵在了玄关的镜子上。
「望道……你今天……好凶……」
林曼刚洗完澡,只围了一条浴巾,湿发贴在雪白的肩头,身上带着沐浴露的玫瑰香。她那双凤眼此刻水光潋滟,带着被我身上杀气感染后的兴奋与臣服。
我没说话,直接咬住她的耳垂,用牙齿轻轻碾磨。她最敏感的地方被我一碰,立刻软了半边身子,喉间溢出细碎的呜咽。
「雷震天、魏东……一个个都想弄死我……」我低声在她耳边呢喃,手掌顺着浴巾下摆滑进去,精准地握住她丰满的乳房,指腹碾过早已硬挺的乳尖。
「嗯……」林曼仰起脖子,发出一声又媚又委屈的叹息,「那你就……拿我出气……全部发泄在我身上……」
她主动解开浴巾,任由它滑落在地。雪白的胴体毫无保留地暴露在我眼前,乳尖在冷空气里颤巍巍地挺立,腿间早已湿得一塌糊涂。
我一把将她抱起,按在玄关的穿衣镜前。镜子里,她那张平日里高贵冷艳的脸此刻满是潮红,眼神迷离,像一朵被暴风雨蹂躏的牡丹。
「看清楚……」我咬着她的后颈,从后面狠狠进入。
「啊——!」
她尖叫一声,双手撑在镜面上,指尖抓出十道白痕。镜面被她的喘息蒙上一层白雾,映出她被撞得乳波荡漾的淫靡画面。
我掐着她的腰,像惩罚又像宠溺地疯狂抽插。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撞得她哭喊连连:「望道哥哥……太深了……要死了……曼曼是你的……全部给你…
…」
我低吼着咬住她的肩,留下一排深深的牙印。她痛得尖叫,却又主动向后迎合,蜜穴死死绞紧,像要把我榨干。
「记住……」我在她耳边一字一句地说,「不管外面有多少狼,这张床,这具身体,这颗心,永远只属于我。」
「永远……只属于你……」
她哭着回应,高潮来得又猛又急,蜜汁喷了我一身。
我抱着瘫软的她走进卧室,把她扔在床上,继续第二轮、第三轮……直到天色微亮,她彻底昏睡过去,腿间红肿不堪,嘴角还带着满足的笑意。
我点了一根烟,看着窗外初升的太阳。昨夜的杀气与欲火,终于被她温柔而滚烫的身体彻底熄灭。
但我知道,这只是暴风雨前的短暂宁静。
真正的战斗,才刚刚开始。
……
第二天一早,盛华集团总部大会议室。
这是我作为代理CEO 的第一次全体高层会议。
会议室里坐得满满当当。左边是以前雷震天的人,虽然雷震天倒台了,但他的残党还在;右边是魏东安插在总部的眼线和一些墙头草。
所有人的目光都充满了审视、怀疑,甚至是等着看笑话的戏谑。
毕竟,我的履历太「精彩」了——高中学历,半年前还是个保安。
我走进会议室,身后跟着拿着笔记本的苏婉。
并没有坐在那个象征最高权力的主位上,我只是随意地拉开一张椅子坐下,目光扫视全场。
最后,我的视线停留在角落里一个穿着旧西装、头发花白、神情落寞的中年人身上。
高明。
他正低着头喝茶,仿佛这一切都与他无关。他已经做好了被新官上任三把火烧掉的准备。
「哪位是高明主任?」我突然开口。
高明愣了一下,慢吞吞地站起来:「我是。」
「听说你在总办主任这个位置上干了十年?」
「是。」高明语气生硬,甚至带着一丝破罐子破摔的倔强,「如果陈总觉得我碍眼,辞职信我已经写好了。」
周围传来几声幸灾乐祸的轻笑。
「辞职?」
我笑了,把手里的文件往桌上一扔,「想得美。公司养了你十年,现在正是用你的时候,你想跑?」
全场愕然。
我站起身,当着所有人的面宣布:「从今天起,总公司所有的日常行政、人事调度、后勤管理,全权由高明主任负责。他的话,就是我的话。谁敢在执行层面给他使绊子,就是跟我过不去。」
「高主任,你的权力,我给你找回来了。敢不敢接?」
高明猛地抬起头,那双浑浊的眼睛里,瞬间爆发出一种难以置信的光芒。他看着我,嘴唇哆嗦着,原本准备好的硬气话全都堵在了嗓子眼。
在这个名利场里,他被冷落、被排挤、被嘲笑了整整十年。他以为这辈子也就这样了。
可这个新来的年轻老总,见面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尚方宝剑交到了他手里。
士为知己者死。
高明深吸一口气,挺直了那早已有佝偻的脊背,眼眶微红,声音却洪亮如钟:
「陈总放心!只要我高明还在这个位置上一天,公司的政令就绝对畅通无阻!谁敢炸刺,我第一个饶不了他!」
魏东的那些眼线们脸色变了。他们知道,那个曾经最难缠、最懂行规的「黑面神」又回来了,而且这次背后有了靠山。
搞定了管家,接下来就是立规矩。
我环视一周,敲了敲桌子。
「我知道你们在想什么。」
我笑了笑,语气轻松,「你们在想,这个姓陈的,高中毕业,当过保安,凭什么坐在这里指挥我们这些名牌大学生?」
下面一阵骚动,没人想到我会这么直白地揭自己的短。
「没错,我没上过大学,半年前我还在蹲在大门口吃盒饭。」
我眼神骤然变得锐利,「但我能坐在这里,是因为我能带着公司赚钱,能解决你们解决不了的问题。学历?资历?在真金白银的业绩面前,那都是狗屁。」
全场鸦雀无声。
「我不看你们以前是谁的人,也不看你们在这个位子上坐了多久。我这里只有一条规矩:人尽其才。」
我指了指苏婉,「接下来,每个人给我一分钟。不用说什么场面话,只说两点:第一,你有什么特长;第二,你在这个公司最想干什么工作。」
「我会根据你们的回答,重新调整岗位。」
这简直是闻所未闻的各种安排。以前的人事变动都是暗箱操作,或者是论资排辈,从来没有这种「点菜式」的玩法。
那些没有站队的年轻骨干们眼睛亮了。他们看到了机会,一个打破阶层固化的机会。
而那些混日子的老油条们则开始慌了。
「当然。」
我话锋一转,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我也知道有些同志可能暂时找不到自己的定位,或者分配了工作却做不好。」
「没关系,盛华不养闲人,但也不轻易裁员。」
「凡是考核不合格,或者觉得自己干不了实事的,我给你们安排了一个新岗位——『盛华特约经济观察员』。」
「工作内容很简单:每天去北京的各大商场、农贸市场、或者是建筑工地,从早待到晚,观察市场行情,记录物价波动。每天交一份五千字的手写观察报告。」
「工资照发,不用坐班。怎么样?很自由吧?」
噗——
苏婉差点没忍住笑出声。
这哪里是「观察员」,这分明就是变相体罚加流放!
让这帮平时养尊处优、出门坐车、喝茶看报的「大爷」们,大冬天的去菜市场数白菜帮子,还要写五千字报告?这比杀了他们还难受!
会议室里的气氛瞬间变得微妙起来。
北方的旧部和西部魏东的人,一个个面面相觑,脸色难看得像吞了苍蝇。他们意识到,这个新来的年轻老总,根本不按套路出牌。
他不是来和稀泥的,他是来砸场子的。
「好了,开始吧。」
我靠在椅子上,看着第一个站起来做自我介绍的年轻人,脑海中的[ 超级逻辑] 已经开始构建新的人事版图。
盛华这潭死水,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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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3 章后海临湖居与两个男人的赌约
1996年3 月3 日,傍晚。
北京后海。
此时的后海还没有变成后来那个酒吧喧嚣、霓虹闪烁的游客聚集地。岸边的柳树刚吐出新芽,夕阳洒在波光粼粼的湖面上,几只野鸭在芦苇荡里穿梭,透着一股子老北京特有的静谧和慵懒。
我按照林曼给的地址,穿过几条幽深的胡同,在一座不起眼的四合院前停下了脚步。
门口挂着一块木匾,上书三个篆体字——「临湖居」。
这是云南驻京办开的一家内部餐厅,不对外挂牌,只接待「懂行」的客人。
推门而入,一股淡淡的普洱茶香混合着兰花的幽香扑面而来。
院子里的景象让我微微一愣。回廊曲折,流水潺潺,假山错落有致。穿梭其中的服务员清一色都是穿着鲜艳民族服饰的云南姑娘。
她们穿着紧身的筒裙,腰肢纤细,头上戴着银饰,走起路来环佩叮当,笑容甜美中带着几分异域风情。那裙摆开叉极高,迈步时雪白的大腿若隐若现,银饰晃动间,乳浪轻颤,简直像一朵朵盛开的山茶花。
乍一看,我还以为误入了什么高档的烟花柳巷。
但仔细一看,周围的客人都正襟危坐,说话声音压得很低,生怕惊扰了这里的雅致。空气中没有丝毫的脂粉气,反而有一种让人心静的禅意。
我目光扫过大厅,很快就在临湖的一张窗边桌子上,找到了我的目标。
霍天宇。人称「霍少」。
盛华集团挂名副总,京城圈子里赫赫有名的顽主。
他穿着一件剪裁考究的白色立领衬衫,袖口卷起,露出一块百达翡丽。此时他正独斟独饮,手里捏着一只白瓷酒杯,眼神望着窗外的湖水,侧脸线条如刀削般完美,既有书卷气,又不失行伍之人的英挺。
果然是个让女人看一眼就会腿软的妖孽。
我整理了一下西装,径直走了过去,拉开他对面的椅子,大马金刀地坐了下来。
「拼个桌。」我笑着说。
霍天宇转过头,那双桃花眼微微眯起,上下打量了我一番。他的眼神很淡,却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傲气。
「这儿空桌子很多。」他的声音很有磁性,不紧不慢。
「但我只想坐这儿。」
我自顾自地拿起桌上的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液澄澈,入口绵柔,带着一股竹子的清香。
「竹筒酒?」我赞了一句,「好酒。」
霍天宇笑了,那是看透一切的笑。
「陈野。新上任的代理CEO ,把雷震天搞得灰头土脸的那个保安。」
他一口叫破了我的身份,「怎么?新官上任三把火,烧完高明,现在要来烧我了?」
「不是烧你,是请你。」
我放下酒杯,开门见山,「霍总,总公司现在也是一摊烂泥。雷震天在北方虎视眈眈,魏东在西部阴奉阳违,我这个CEO 就像坐在火山口上。我需要帮手。」
「你需要帮手,关我什么事?」
霍天宇把玩着酒杯,漫不经心地说道,「我在公司就是个闲人,每个月领点工资,乐得清闲。那种勾心斗角的事,我不掺和,也懒得掺和。」
「你不是懒得掺和,你是看不上。」
我盯着他的眼睛,「你霍大少眼高于顶,雷震天那种土匪你看不上,魏东那种伪君子你也看不上。你觉得整个盛华没一个配当你队友的人。」
「没错。」
霍天宇坦然承认,「那你觉得,你配?」
他放下酒杯,身体微微前倾,那股属于京城大少的压迫感瞬间释放出来。
「陈野,我承认你有点小聪明,运气也不错。但想让我霍天宇给你打工,凭什么?」
他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论相貌,你比我英俊?」
我摇摇头:「你那张脸确实能当饭吃。」
「论身家背景?」
我耸耸肩:「我祖宗八代贫农,你住大院,比不了。」
「论身手?才艺?琴棋书画?」
霍天宇越说越得意,眼神里带着一丝戏谑,「我四岁练武,六岁学琴,你也配跟我比?」
我笑了。
我从兜里掏出一根烟,点燃,深吸一口,然后把烟雾吐向他那张完美的脸。
「那些我都不如你。但我有一点比你强。」
「哦?哪一点?」
「我比你会泡妞。」
霍天宇愣了一下,随即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刚喝进去的一口酒差点喷出来。
「你?比我会泡妞?」他指着自己的鼻子,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陈野,你是来搞笑的吗?这京城里,只要我霍少勾勾手指,多少名媛……」
「那是你的条件好,不是你手段高。」
我打断了他,眼神变得锐利,「如果把你这张脸蒙上,把你霍家的招牌摘了,你还能追到几个女人?而我,靠的是直觉,是手段,是对女人心的绝对掌控。」
霍天宇收起笑容,有些不服气:「吹牛谁不会。」
「吹牛?」
我凑近他,压低声音,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说道,「林曼,你追了三年都没追到吧?」
霍天宇的脸色瞬间变了。这是他的痛处。
「我和她,只用了一个晚上。」
我看着他僵硬的表情,补上了最后一刀,「而且,是她主动的。」
「砰!」
霍天宇猛地一拍桌子,那张俊脸涨得通红,死死盯着我。如果眼神能杀人,我现在已经千疮百孔了。
但他没有发作。
因为他看到了我眼中的自信,那种属于胜利者的从容。作为一个情场老手,他能分辨出男人是在吹牛还是在陈述事实。
良久,他泄气般地靠回椅子上,苦笑一声,拿起酒壶猛灌了一口。
「妈的……好白菜都让猪拱了。」
听到这句脏话,我知道,我们的距离拉近了。
「服不服?」我笑着问。
「不服。」霍天宇倔强地摇摇头,「林曼那是……那是她眼光有问题!她就喜欢你这种野路子!」
他突然指了指这间餐厅的后院方向,眼神变得有些迷离和狂热。
「你要真有本事,咱们就赌一把大的。」
「赌什么?」
「赌这里的老板娘。」
霍天宇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道,「你知道我为什么天天赖在这儿不走吗?
不是为了这口吃的,是为了她。」
「老板娘?」我有些好奇。
「对。她叫白素素。这里的『临湖居』,其实就是她随手开着玩的。」
霍天宇给我倒了杯酒,开始滔滔不绝,「这女人……怎么说呢,邪门得很。
她不是那种俗艳的美,她有一种……气质。就像是这后海的水,看着平静,其实深不见底。她的厨艺一绝,但每天只做三桌菜,看心情接待客人,这就是所谓的『饥饿营销』,把这帮京城的大老爷们儿吊得胃口十足。」
「我在这儿耗了半年了,连个笑脸都没混上。别说约会了,多说两句话她都嫌烦。」
霍天宇叹了口气,一脸挫败,「我这辈子,就在两个女人身上栽过跟头。一个是林曼,一个就是这个白素素。」
我听着他的描述,体内的「实验室」隐隐有了一丝躁动。
看来,又是一个有着特殊基因的猎物?
「怎么样?」
霍天宇挑衅地看着我,「只要你能追到白素素,让她对你动心。我霍天宇这条命卖给你都行!别说帮你对付雷震天,就是帮你把盛华翻个底朝天,我也认了!」
「一言为定。」
我举起酒杯,和他重重地碰了一下。
「不过先说好,到时候你别哭鼻子。」
「滚蛋!」霍天宇笑骂道,「你要是输了,就给我离林曼远点!」
达成赌约后,刚才还剑拔弩张的两个男人,瞬间变成了酒肉朋友。
「哎,陈野,你说林曼到底喜欢什么样的姿势?」
「无可奉告。不过我可以教你两招怎么看女人的眼神……」
「真的假的?这还要看瞳孔收缩?」
「当然,那是生物学。当女人动情的时候,她的呼吸频率、瞳孔大小、甚至皮肤的温度都会有微小的变化。你以前只顾着耍帅,根本没注意这些细节……」
两个男人,一瓶竹筒酒,两碟花生米。
在这个春寒料峭的傍晚,我们聊得热火朝天。
从女人的心理学聊到生理构造,从京城的名媛聊到上海的交际花。霍天宇发现,我这个「保安」在男女之事上的见解(其实是基因实验室的理论支持),简直精辟得让他五体投地。
「高!实在是高!」
霍天宇听得眉飞色舞,「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看来以前我是太依赖这张脸了,走了不少弯路。」
正当我们聊得起劲时,一阵轻盈的脚步声从回廊深处传来。
霍天宇的耳朵瞬间竖了起来,刚才那副花花公子的轻浮模样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副正襟危坐的绅士派头。
「嘘!来了!」
他紧张地踢了我一脚,「那个女魔头……哦不,那个仙女出来了。」
我转过头,看向回廊的尽头。
随着一阵若有若无的奇特香气,一个身影缓缓走来。
那一刻,我体内的「生物直觉」猛地跳动了一下。
这个女人,果然不简单。
【未完待续】
第024章 白素素的洞察力与京城红楼局
1996年3 月3 日,夜色渐浓。
后海,临湖居。
随着一阵轻盈的脚步声,那个让霍天宇魂牵梦绕的身影终于从回廊深处走了出来。
白素素。
她看起来约莫二十七八岁,穿着一身素净的青花瓷旗袍,头发只是随意地用一根玉簪挽起。她不算那种一眼惊艳的绝世美人,但身上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韵味。
就像这后海的水,表面波澜不惊,内里却深不可测。
她的肌肤白得几乎透明,旗袍紧贴着玲珑的曲线,胸前鼓鼓囊囊,腰肢细得盈盈一握,臀部圆润挺翘,走起路来摇曳生姿,却又带着一种拒人千里的清冷。
「霍少,今天的竹筒酒可还合胃口?」
她的声音温润,像是江南的烟雨,却透着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
「素素亲手酿的酒,自然是极好的。」霍天宇立马站了起来,那副花花公子的做派荡然无存,甚至有点手足无措。
白素素淡淡一笑,目光随即落在了我身上。
那一瞬间,我感觉自己仿佛被一台精密的仪器扫描了一遍。我的「生物直觉」
告诉我,这个女人的观察力极其敏锐,甚至能通过微表情洞察人心。
「这位面生得很。霍少的新朋友?」白素素问。
「陈野。盛华集团新任代理CEO.」我没有起身,只是举起酒杯示意了一下,「听说老板娘这儿的菜,每天只做三桌。想吃还得看缘分?」
「物以稀为贵。」白素素走到桌边,并没有坐下,「太容易得到的东西,男人们往往不会珍惜。无论是菜,还是人。」
「不仅仅是稀缺。」
我看着她的眼睛,意味深长地说道,「白老板这招『饥饿营销』玩得很高明。
你卖的不是菜,是男人的『求而不得』和『征服欲』。你很懂人性,尤其是男人的劣根性。」
白素素的眼神微微一凝。
她显然没想到,我这个第一次见面的「俗人」,竟然一语道破了她经营这家店的核心逻辑。
「陈总是个明白人。」
她嘴角的笑意深了几分,却也更冷了几分,「不过,看破不说破,才是京城的规矩。陈总太聪明了,有时候并不是好事。」
「多谢提醒。」
我站起身,从怀里掏出一张名片,轻轻放在桌上,「菜不错,酒也好。不过我这人不喜欢排队,也不喜欢被吊胃口。下次白老板要是有了新菜式,或者…
…想换个更有趣的聊天对象,可以打给我。」
说完,我拍了拍霍天宇的肩膀:「霍少,谢了。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霍天宇傻了:「哎?你就这么走了?才刚……」
「来日方长。」
我没有回头,大步走出了院子。
追女人,尤其是白素素这种自视甚高、阅人无数的女人,死缠烂打是下下策。
最好的办法,是在她心里留下一根刺,让她好奇,让她琢磨。
只要她开始琢磨我,她就输了一半。
身后,白素素看着那张名片,若有所思。
……
回到酒店。
刚进房间,我就闻到了一股醋味。
苏婉正坐在沙发上生闷气,见我回来,哼了一声:「陈总好忙啊,刚收服了霍大少,这就又要去赴鸿门宴了?」
「什么鸿门宴?」我脱下外套。
「刚才雷震天和魏东派人送来的请柬。」苏婉指了指桌上那张烫金的帖子,「说是要在『天上人间』给您接风洗尘。那地方……听说乱得很,是京城男人的销金窟。」
「他们这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我笑了。
这两个老狐狸,在公司斗不过我,就开始玩阴的。他们打听到我「好色」
(虽然这是事实,也是我故意放出的烟雾弹),就想用美色来腐蚀我,抓我的把柄。
「我去推了!」苏婉愤愤不平,「你是CEO ,要去也是去正经地方,去那种地方……万一被拍了照……」
「让他去。」
里间的门开了,林曼穿着睡袍走了出来。她刚洗完澡,脸上带着红晕,眼神却异常清醒。
「林总?!」苏婉急了,「您怎么也……」
林曼走到我面前,帮我整理了一下领带,眼神温柔却透着一股大度:「水至清则无鱼。在这个圈子里混,有些场面是躲不掉的。雷震天和魏东既然摆了局,陈野要是不去,反而显得心虚,显得咱们盛华的CEO 没见过世面。」
她转头看向苏婉,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至于女人……苏婉,你记住。
有权有势的男人,哪个不爱这调调?堵是堵不住的。」
「与其在外面瞎操心,不如想想怎么在家里把他榨干。」
林曼的手指划过我的胸膛,眼神变得妩媚而危险,「只要他在家里吃饱了,到了外面,面对那些庸脂俗粉,自然就是有心无力。」
我听得背脊一凉,却又心头火热。
不愧是林曼。这才是正宫的气度。
「老婆教训得是。」我一把搂住她的腰,「那我出门前,先交点公粮?」
「滚!」林曼笑着推开我,「正事要紧。去吧,别丢了盛华的脸。但也别……什么脏的臭的都往身上揽。」
「遵命。」
……
晚八点。
一辆加长林肯停在了京城东三环的一座金碧辉煌的大厦前。
并没有挂牌子,但门口那两排穿着高开叉旗袍、身高一米七五以上的迎宾小姐,以及停车场里那一溜的「京A8」牌照,都昭示着这里的不同凡响。
这里就是传说中的「红楼」,京城顶级的私人会所。据说这里的背景通天,只要进得去,就没有玩不到的花样。
「陈总!哈哈哈哈!盼星星盼月亮,终于把您给盼来了!」
刚下车,雷震天和魏东就满脸堆笑地迎了上来。
这两人之前还在天台上互相算计,现在却好得跟穿一条裤子似的。
「两位老总破费了。」我皮笑肉不笑地应酬着。
走进包厢,我即使做好了心理准备,还是被眼前的奢靡晃了一下眼。
两百平米的包厢里,装修得像皇宫一样。巨大的水晶吊灯下,摆着一张能坐二十人的大圆桌。而此时,桌边除了酒菜,还坐着一圈莺莺燕燕。
有当红的歌星,有刚出道的模特,甚至还有两个金发碧眼的洋妞。
「陈总,别客气!」
魏东一把搂住我的肩膀,指着那群美女,「听说陈总年轻有为,身体好。这些都是我们特意为您挑选的『英语老师』,今晚专门陪您练口语!」 雷震天也凑过来,递给我一杯据说价值几万块的路易十三:「陈总,以前咱们有些误会。今天都在酒里了!今晚咱们不论职务,只论风月!」
这是典型的「糖衣炮弹」。
我接过酒,眼神迷离,装出一副色授魂与的样子:「既然两位哥哥这么客气,那小弟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我直接坐到了那个最漂亮的模特身边,大手一挥,左拥右抱。
雷震天和魏东对视一眼,眼中都闪过一丝得逞的奸笑。
只要陈野今晚下了水,有了照片和把柄,以后还不是任由他们拿捏?
酒过三巡,场面越来越荒唐。
我也乐得逢场作戏。凭借着基因改造后的体质,这点酒对我来说跟水一样。
我在花丛中游刃有余,逗得那些美女咯咯直笑,手脚虽然不老实,但心里却跟明镜似的。
就在雷震天准备安排更「深入」的节目,甚至拿出了微型摄像机准备偷拍的时候。
「砰砰砰!」
包厢那扇厚重的雕花大门被人急促地敲响了。
紧接着,一个徐娘半老的女人(这里的老鸨,人称红姐)神色慌张地推门走了进来。
「哎哟,几位爷,实在对不起,打扰了雅兴。」
红姐快步走到我面前,眼神复杂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压低声音说道:「陈先生,楼上……有位贵客想见您。」
「贵客?」我醉眼惺忪地问,「谁啊?没看我正忙着吗?」
雷震天和魏东也一脸不爽:「红姐,什么人这么不懂规矩?没看见我们在办事吗?」
红姐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凑到我耳边,用只有我们几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
「是国资委的……李主任。」
「咣当!」
雷震天手里的酒杯掉在了地上,摔得粉碎。
魏东的脸瞬间白了。
国资委李主任?那可是掌管着所有央企人事命脉的实权大佛!更是传说中雷震天背后的那个「硬后台」!
他怎么会在这里?
而且,为什么要点名见陈野?
我眯起眼睛,体内的酒精瞬间被分解。
看来,这红楼里的水,比我想象的还要深。而真正的博弈,现在才刚刚开始。
「既然是领导召唤。」
我推开身边的美女,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衣领,站起身,看着面如土色的雷震天和魏东,淡淡一笑。
「两位,失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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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5 章权力的橄榄枝与「花间蝶舞」的秘密
1996年3 月3 日,深夜。
京城红楼,顶层VIP 花厅。
这里与楼下的喧嚣截然不同。没有震耳欲聋的音乐,也没有乱哄哄的人群。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沉香的味道,墙上挂着几幅看起来不起眼却价值连城的字画。
国资委的李主任坐在紫檀木太师椅上,手里盘着两颗核桃。他看起来五十多岁,慈眉善目,甚至带着几分书卷气,完全不像是一个掌控着千亿资产调配大权的实权人物。
「小陈啊,坐。」
李主任指了指身边的椅子,语气和蔼得像个邻家大伯,「早听说盛华出了个青年才俊,把期货搞得风生水起。今日一见,果然是一表人才,身上有股子狠劲,我喜欢。」
我坐下,保持着恰到好处的恭敬:「李主任过奖了,我只是运气好,替公司跑跑腿。」
「哎,过分的谦虚就是骄傲。」
李主任笑了笑,给我倒了一杯茶,「雷震天那个人,做事糙,格局小。以前他跟我抱怨你,我就说他不识才。现在看来,盛华的担子,以后还是要落在你们这种年轻人肩上。」
这话里的橄榄枝抛得太明显了。
他在暗示我,雷震天只是他在盛华的一枚棋子,如果我想坐稳CEO 的位置,甚至想更进一步,只要投靠他,雷震天随时可以成为弃子。
这是典型的官场拉拢手段。
我端起茶杯,借着喝茶的动作掩饰眼中的精光。我当然不会天真地以为他是看重我的才华,他看重的,是我手里盛华金控的钱袋子,以及我这把能用来清洗异己的快刀。
「领导的教诲,我记住了。」我打了个太极,「不过我刚来北京,很多规矩不懂,以后还得请领导多指点。」
既没拒绝,也没答应。
李主任深深看了我一眼,似乎对我这种滑不留手的态度有些意外,但也更有兴趣了。
「不急,来日方长。」
我看火候差不多了,便起身告辞:「李主任,天色不早了,我不打扰您休息……」
「急什么?」
李主任却伸手按住了我的手腕,脸上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年轻人,工作要干,生活也要享受嘛。楼下那些庸脂俗粉没什么意思,既然来了这儿,不看看咱们红楼的『镇楼之宝』,岂不是白来一趟?」
他拍了拍手:「给陈总上菜。」
我心中一动,既然走不了,那就看看这帮顶层的大佬们到底玩得有多花。
只是心中不免腹诽:这人的待遇真是不一样,雷震天他们在下面玩嫩模,这位爷在上面却是另一番光景。
等了一会儿,花厅的灯光突然暗了下来。
只见四个千娇百媚的女郎合力抬着一个巨大的金丝楠木圆盘走了进来。她们将黑亮的秀发盘成高高的顶髻,珠翠满头,身上只穿着水红色的小坎肩,将将把高耸丰隆的玉乳遮住小半,雪白的酥胸大半露在外面,在灯光下泛着象牙般的光泽,夺人心神。
裸露着的玉藕似的丰润粉臂上都箍着一圈黑色的臂钏,光洁的小腹上,有一块晶莹的宝石嵌在小巧的肚脐处,随着呼吸起伏,显出一种奇异的妖冶。
最抢眼的还是她们的下身,用垂到膝盖上的无数条明珠串子作成的闪亮珍珠裙,在走动之间根本无法遮住里面那诱人的春光,迈步跨腿时,迷人的方寸之地忽隐忽现,极为抢眼。
随着四女合力把圆盘上的锦缎罩子揭开,一股醉人的奇特香气顿时弥漫在整个小花厅里。
那不是花香,而是一种经过特殊调制的、能瞬间勾起男人最原始欲望的生物费洛蒙。那香气直钻鼻腔,让我下腹一热。
盘子里面摆放着一圈八个洁白的玉器,每一个都做成一种盛开的花朵模样,雕刻的刀功十分细致,形态极为逼真,连花蕊细丝都雕刻出来,颤巍巍的在空中抖动。
而在八朵精致白玉花所围成的圈子中间,站着一个身材娇小玲珑的女孩。
看上去年纪极小,但我一眼就能看出,她的骨骼已经发育完全,只是天生骨架纤细。她一丝不挂,娇躯曲线玲珑曼妙,该有的地方发育得极为完美,甚至比那四个抬盘子的侍女还要诱人,只是整体比例缩小了一号,像个精致的瓷娃娃。
那乳肉挺翘,乳尖粉嫩,蜜穴处隐约湿润,带着一丝晶莹。
在这个小美人的身上所带的装饰品,更是别出心裁。
在她那相当隆起的小蓓蕾上,两点嫣红的顶端都挂着一只微型的金镶玉铃铛;
小小的香脐上也嵌着一块火红的红宝石,和白得近乎透明的肌肤交相辉映,显出一种奇异的妖冶。
在她不胜一握的纤纤细腰上,也挂了六只同样的玉铃铛。
视线再往下,那美妙神秘的三角区域,竟然缀着一朵灿烂夺目的红宝石珠花。
这朵花非常巧妙地将那最迷人的方寸之地遮掩起来,如果仔细观察的话,可以看出这朵珠花并没有绳索系着,而是直接「插」在那上面的。那花瓣颤动,带着一丝淫靡的湿意。
四个美婢往两边一分,同声娇语:「请大爷欣赏『花间蝶舞』!」
李主任眯着眼,靠在椅背上,一脸享受:「陈总,这可是难得一见的绝活,仔细看。那功夫……销魂。」
盘中的小美女开始缓慢地扭动起小腰肢。
随着她的动作,酥胸前的小蓓蕾也随之轻微晃动起来,清脆的玉铃声便慢慢响起。那铃声如乐,带着一丝媚意。
那舞姿固然优美,但真正让人惊叹的,是她对身体的控制力。每一声铃响都在节拍上,玉铃声竟然组成了一曲十分美妙的音乐。那铃声清脆而淫靡,回荡在花厅。
舞蹈渐渐地加快起来,小美女娇嫩雪白的胴体上也渐渐浮起一层奇异的粉色,那是血液流速加快、体温升高的表现,看上去是如此的动人心弦。那乳肉晃动,乳尖颤巍,蜜穴处的珠花隐约湿润。
突然,在急促的音乐声中,这个小美女竟然一跃而起!
她跳上了四周那些易碎的白玉花上。
两只雪白的素足轻巧地点在白玉制成的花瓣边缘,进退有方,腾挪跳跃,高举低抬。那情形真要多美就有多美,仿佛失去了重力一般。那腿肉紧致,蜜汁飞溅。
极其优美的肢体语言,尽情舒展着,整个人都沉浸于欢快的舞蹈之中。在简单但十分美妙的玉铃声伴奏下,她真像极了一只在花间翩翩起舞的美丽蝴蝶,传播出无比诱人的美感。那蜜穴处的珠花颤动,隐约可见湿痕。
小美女急剧地左右晃动娇躯,玉铃声一阵疾似一阵。那乳肉乱颤,淫水顺腿滑落。
李主任看得呼吸都急促了,眼珠子快要凸出来,直盯着在眼前不断变幻的美景。那手已探入裤中。
而我,除了欣赏这份美色,更多的是在观察她的身体机能。那肌肉控制如神,带着一丝特殊的基因波动。
要在如此高速的运动中保持平衡,还要精准地踩在易碎的玉器上,这需要极其恐怖的核心力量和小脑平衡性。那自愈与控制,如我的「实验室」般完美。
更重要的是……她下面那朵花,竟然纹丝不动。那夹吸之力,如名器般惊人。
「嗯……」
一声宛若九天仙籁的娇吟从盘中小美女的樱桃小嘴中流泻出来。那声音媚如丝,带着一丝高潮的颤意。
她一个腾空而起,重新跃回到八朵白玉花围成的中间空处,以一个无比优美的姿态斜坐下来。小小的粉脸上珠汗微微,娇喘细细,整个花厅中只有因其呼吸带动酥胸前的玉铃铛发出轻微的脆音。那蜜穴红肿,淫水滴落。
表演结束了。
这时,刚才那个领我上来的红姐神秘一笑,走到了盘中那个小美女的身前,伸出一只手,探向了这个小美女的胯下。那动作熟练而淫靡。
「啊……」
又是一声荡人心神的娇吟。那声音高亢而媚。
这时我和李主任不禁心领神会地相视一笑。这样的声音,刚才在舞蹈的高潮部分其实隐约出现过,只是被铃声掩盖了。那高潮如潮水。
红姐的手再次出现的时候,手中已经多了一样东西——正是那朵晶莹夺目的红宝石珠花。
然而,令人震惊的是珠花下面的部分。
那其实是一根细细的玉管,墨玉质地,管身上刻有细密的花纹。那管身湿润,带着晶亮的蜜汁。
这朵宝石珠花显然是极为贵重的,但让我吃惊的是,此时这根墨玉管的管身所呈现的奇异景象。
在四壁的墙灯照耀下,管身发出闪闪的水光,那是丰沛的体液。晶莹剔透十分诱人,而且还有一种十分淡雅的特殊香味随着热气散发出来。那香甜腻而淫靡。
「好!好功夫!」李主任带头鼓掌,那掌声热烈。
作为欢场中的老手,我更是心中雪亮。
那根玉管不仅有重量,而且表面光滑。
这个小美女能在激烈的跳跃、旋转中,仅凭体内的肌肉力量将这朵宝石珠花死死夹住,甚至还能在跳舞的过程中利用肌肉的挤压让它不掉落、不移位,这说明了什么?
说明眼前这个小美人玉门关的夹吸之力,已经到了骇人听闻的地步!那名器如神,带着一丝特殊的基因。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绝对无法相信人类的肌肉控制力能达到这种程度。那自愈与控制,如极品。
真正的极品名器。那蜜穴如活物般蠕动。
「陈总,觉得如何?」李主任转头看我,眼神里带着一丝男人都懂的促狭,「这可是咱们红楼花了三年才培养出来的尤物。不仅能跳舞,那方面的功夫更是……销魂蚀骨啊。那夹吸……能榨干男人。」
我看着盘中那个还在微微喘息、眼神却清澈无辜的小美女,体内的「生物直觉」猛地给出了一个极其强烈的反馈。
那是一种遇到同类的兴奋。那基因如宝藏。
在我的感知里,这女孩的盆底肌群和内壁肌肉活跃度高得吓人,简直就是一块为了某种特殊用途而生的活体海绵。如果说普通女人的身体是水做的,那她就是水银做的——既柔软,又有着惊人的密度和吸附力。那再生与控制,如我的「实验室」般完美。
我微微一笑,端起茶杯掩饰住嘴角的弧度。
这京城的权贵圈,果然藏龙卧虎。连这种玩物都能练出如此惊人的身体素质。
那基因……值得掠夺。
「确实是大开眼界。」我由衷地赞叹道,「李主任,这红楼的水,果然深不可测。那功夫……销魂。」
李主任哈哈大笑:「喜欢就好!今晚这小蝶,就归陈总了!那滋味……保证你忘不了!」
我看着那小蝶,那眸子水汪汪的,带着一丝无辜的媚意。
有趣。
这场游戏,越来越有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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