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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情万种 / 2025/12/10 12:26 / 860 / 31 /
【小说】荒淫自述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12/10 15:11:51

14
  母亲那天晚上之后,又开始躲着我了。
  其实致幻类的药物基本都会对记忆力造成一定的影响,理论上那天晚上激烈的乱伦淫戏,母亲只能回想起一些不太清晰的片段,这些片段也因为致幻的原因导致真实感并不强烈,这就是为啥王勇每次凌虐完那些女人,那些女人总把这种强烈的体验归功于他那根大鸡巴。
  所以,按道理说,母亲可以把那当做一场较为真实的春梦。
  但我毕竟不是母亲,并不知道她记住多少忘掉多少。
  而我又是他的儿子。
  母亲这么躲着我,我还是能理解的,毕竟有母子这一层关系在,而那晚的肛交又玩得太疯了,我想哪怕是模糊的片段,其中的内容也足够让母亲觉得不堪承受。
  我反而有些喜出望外,本以为母亲对这样的事情已经习以为常了,没想到她还能表现出在意和回避的那一面,这侧面证明了母亲虽然泥足深陷,但内心还保有基本的羞耻。
  而还有一件让我感到高兴的事情是:
  我和张怡恢复到了从前的状态。
  我和她开玩笑说,要在她女儿的房间里操她,让她提前适应一下未来的生活,我本以为哪怕她顺从也会抱有怨气地埋怨几句,没想到她居然很利落地答应了。
  她清洗了私处,浣肠,将肛道也弄得干干净净的,然后在女儿的床上趴下崛起了屁股。
  我先操逼,在她即将高潮的时候转插屁眼,然后在她高潮的时候,把从她屁眼拔出的鸡巴塞她嘴巴里,在她喉管内射了。
  这是我最喜欢的“一操三连”。
  我们光着身子躺在她女儿的床上,我嗅着枕头上那残留的淡淡少女芬芳,张怡是典型的对肛交无感的,刚刚的高潮并不尽兴,完事后又开始自慰起来,她喘着气说:
  “我不知道许总会不会直接插手,但可以的话,尽量对诗诗好一些。”
  哀叹了一声后又说:
  “哎,其实想想也没必要,我们这些女人的命从来都无法自己做主,虽然我作为妈妈的,哪怕要卖自己女儿去妓院,也想她好受一些。”
  但让我感到震惊的是她接下来说的话:
  “我彻底想通了。诗诗……,诗诗是个性格温顺的女孩,她特别听我的话,小景,你好好待她,我帮着你调教她,让她为你做变态的事。”
  “把她变成你的性奴。”
  这——
  我完全看不出张怡这些话是认真的还是反讽还是自嘲。
  我有点风中凛乱。
  这态度和之前南辕北辙,天差地别。
  我甚至感觉她是故意在惩罚自己。
  一会,张怡自慰着达到高潮了,身子抽了几下,软下来后,嘴里又喃了一句:
  “这一切都是命。”
  我心里也跟着她感叹。
  这一切都是命。
  可不是命吗?
  地中海,标准的权二代和富二代,他生下来就注定不用努力就可以享受一切。他的祖辈父辈打下了江山,创造了帝国,设计了一套近乎完美的架构维系这一切。
  地中海要做的只是坐享其成。
  这是智商一般水平就能做到的事。
  而我们呢?
  这个小殖民地,是土壤,是温床。
  它经历了资本的改造,金钱扎根,制度为干,阶级为枝,权力开花,欲望结果。
  这果实色泽艳丽、鲜嫩多汁、芳香四溢……
  亚当们与夏娃们又如何能抵挡它的诱惑?
  这就是命。
  我在一本书上看到过这么一句很直白的话:
  “这是个追女孩子像嫖妓一样简单的时代,只要付的钱足够。”
  然后第二行跟了一句:
  “但无须沮丧,因为社会财富高度集中,能肆无忌惮付钱的总是少数,因此,我们的时代是公平的。”
  讽刺意味十足。
  ——
  诗诗的命运已经被决定了。
  张怡的女儿,姓方,但并不叫方诗诗,诗诗是乳名,因为抓阄的时候抓了一本诗集而来,她叫方槿琪,比我大两岁,正读高二,是我的学姐。
  凑巧的是,也是被我破处的,姚老师的女儿的同班同学。
  因为母女通吃是很容易发生在地中海身上的事,所以躲过地中海惦记的方槿琪,被张怡保护得很好,小心翼翼的,避开了地中海又防我,以我和张怡之亲密,我却也一次都没见过她真人,能看的只是她的照片。
  那本来是我和张怡的默契。
  但为什么说是命呢,就是你怎么防、怎么躲、怎么努力……,都也没用。
  命中注定。
  我开始有点理解张怡那段话了。既然避无可避,那能怎么办?张怡自己是个婊子,婊子是她的生存之道,那女儿躲不开当婊子的命运了,她能做什么?
  让女儿接受自己是个婊子,心安理得地干婊子的事。
  张怡刚怀上不久,而地中海想见到的是,两母女同时挺着大肚子被操被淫辱甚至被虐待的画面,所以我现在要做的事情很简单,就是近期内也让方槿琪也怀孕。
  让方槿琪怀孕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哪怕我从未见过她。
  所以,问题的关键就在于:
  怎么让她怀上。
  强奸致孕是孕,迷奸致孕也是孕,甚至强奸、迷奸还可以是轮奸……
  而张怡哀求我的恰恰就是:
  尽量选温和的手段。
  出于对她的爱,我决定还是选温和的。
  我要泡方槿琪。
  结果从制定计划开始,五天后,在我的宿舍里,娇羞万分的方槿琪被我拥在怀里。
  她低声说着,不要,不要,然而她的抵抗是那么的脆弱,我轻易地把手插进了她的内裤里,第一次亲密接触她的隐私地带。
  没一会,这个高二女学姐就被我用手摸得“尿”了,后来才知道在这之前,她根本连手淫都没做过,这是她人生的第一次高潮,在处女膜都没破的情况下,献给了我的手指。
  她跪坐了在地上。
  那张呼吸粗重、脸红发烫稚嫩秀丽的脸,正对着我扯起帐篷的裆部。
  我拉下了裤子。
  ——
  “这是个追女孩子像嫖妓一样简单的时代,只要付的钱足够。”
  ——
  女孩子当然不是妓女。
  不是简单掏出钱来,她就会喜欢上你,能掏钱就喜欢上的,无论她是学生还是老师,是护士还是警察,其实都是妓女。
  我和方槿琪的事并不仅仅是我的事,所以这次,小周也掺和进来了:
  “嘿,这事我拿手啊!现在我这老婆小我30岁,但是,是我凭本事弄到手的,可没用什么肮脏手段。”
  他说:
  直接推销商品是低级的推销手段,你要推销给她的,不是普通的商品,是故事,是她的梦想,是她的渴求。
  就像,你要推销的不是一桩婚姻,而是她未来的幸福人生。
  因为婚姻是不幸的。
  所以呢,金钱在这里需要转换一下属性。
  你要让你的金钱会讲故事,成为她的故事,这么一来,钱在你身上,但与她的故事有关,那些钱就和她有关,她就会主动往你身上靠。
  哦~~~
  包装。
  小周打了一个响指。
  女人,或者说人,大部分都是外贸协会。
  所以,人靠衣装佛靠金装,在这个社会是行之有效的道理。
  一身名贵服饰,里面包含的是许多劳动者的心血和努力,它不是单纯的比普通衣服贵,它是更加努力,是更多心血的结晶,当你穿了这么一身行头,改变的也并不仅仅是简单的外观。
  它让你自信。
  而自信的人总是有魅力的,这让你能轻易地在同龄人内脱颖而出。
  小周这些话说得,让我醍醐灌顶。
  何况我也不是外强中干,虽然我只是初三生,但本来就发育得好。如今为了玩女人,在私人女健身教练一对一地有计划健身下,我还有一副好身板。哦,女教练,她的事过后再说。
  小周继续:
  你只需要准备好条件、要素,女孩子会把材料添加进去,自己把故事编下去。
  她会开始幻想,在这些条件要素下,进行合理的化学反应后,得出的结果就是,幸福美满的人生!富裕充足的下半辈子!巴拉巴拉,反正有多美想多美,这就是女人的故事。
  所以,初三男追高二女,别人靠的是小奶狗。是做鸭子去的。
  我是剧本杀,金钱权利开路。
  小周还帮我找了个【专业渣男】【情感专家】【心理医生】等等,对我进行远程协助,通过身上佩戴的针孔摄像机观察方槿琪的表情动作,然后作出判断抉择,再通过蓝牙告诉我,该牵手了,怎么牵,说些什么,怎回答她的问题,该搂了,该亲了,不让亲?先停下,说些我认为没用的肉麻话,但这些肉麻话却让我下一步强吻成功了。
  我彻彻底底成为了一个被人操作的NPC。
  剩下的,就不用他们教了。
  我对人性前所未有的失望。
  我感觉,要不是张怡对她管教得好,如果她稍微拜金少许,我一天就能拿下她去开房了。
  但正如上面所说的,我要泡的是一个女孩子,女高中生,女学姐。
  我还是她母亲的情夫,所以她也算是我的便宜女儿。
  啧啧……
  总之不是一个妓女。
  ——
  张怡漂亮,方槿琪更美,这就是遗传科学,青出于蓝。
  她当然不乏追求者,但感谢我的好老婆张怡把她的未来媳妇,也就是她亲生女儿保护管教得好。
  小周也找人查过了,发现宝藏一样,她单身,并且没有恋爱史。
  而压抑的本能,就像一道关闭闸口的堤坝里的水,里面的水越蓄越满,等泄洪时,堤坝崩塌时,那压抑的情感也就异常地汹涌澎湃。
  烂掉牙的英雄救美套路,擦破点皮就有专职司机开着豪车陪同着送去医院检查,温柔细致的嘘寒问暖,少不了的鲜花、精致的礼物,精心设计的甜言蜜语……
  妈妈的管教在这洪流一样的攻势下溃不成军。
  方槿琪瞬间被甜蜜与浪漫淹没。
  当我在她面前露出鸡巴,她只挣扎了不到五分钟,就将那根她刚刚口中“怎么有一股恶心的味道”的肉棒,张开嘴含了进嘴巴里。
  心甘情愿。
  一脸为情人付出的幸福。
  ——
  “妈,你在干嘛?”
  “啊……,没,没什么,在……在运动呢,啊……,拉筋,哎呦,有点疼……”
  张怡家里,方槿琪的闺房。
  回答女儿说在做运动的张怡,穿着一身把她勒得有点难喘气的内衣。
  女儿方槿琪的内衣。
  我当时抱怨:
  “你的大奶子怎么没有彻底遗传给诗诗?”
  张怡满不在乎地说道:
  “她才高中生,还有大把发育空间。况且也不小了好吧?再说,不出一年,怀过孕后还能再大一圈。”
  “而且,现在生物科技这么发达,隆胸能隆得像自己发育出来的那样,你想要多大不行。啧啧,女高中生,胸前挂着两个校服兜不住的大奶瓜,好刺激对吧?”
  她双手撑着女儿书桌上,对着女儿初中时期的照片,双腿左右岔开,女儿的粉内裤被扯到了膝盖处,被拉到极致,内裤的悬空的裆部已经被她这个妈妈逼穴里滴落的淫水浸湿了。
  她还穿着女儿的JK短裙,链子都拉不上,被卷在了腰间,我握着她丰腴的腰肢,鸡巴在抽插着她日发软熟的肛道。
  母亲穿着女儿的内衣被女儿的男友在女儿房间里操屁眼,这情景太刺激,让我异常兴奋,没想到张怡这个做母亲羞耻之余,也觉得非常刺激,性器我感觉明显比往常要更加敏感。
  她的手机放在书桌上,拨通了女儿的电话,开着免提。
  刺激加倍!
  “啊……”
  “妈,你注意点,别拉伤腰了。”
  电话那边的纯朴女孩对母亲的吟叫和喘息没有任何怀疑,很快欢快地说道:
  “妈,这次我考试拿了A!”
  我的学霸女友。
  “啊……,不错……,妈妈,啊,周末回来……,妈妈奖励你……”
  我的鸡巴在张怡的肛道内缓缓抽送,贴在她阴蒂上的跳蛋震得欢,她逼穴的水也滴得欢。
  手机那边传来清脆的声音:
  “我想吃糖醋排骨。”
  什么鬼奖励?
  我一愣,哀叹女友的幼稚,同时把鸡巴拔得快要彻底滑出来,再狠狠地往张怡肛道深处插了进去!
  女友的妈妈又发出了一声难受的吟叫。
  她不得不掩饰一下:
  “哎呦,这什么鬼瑜伽……”
  两母女又闲聊了几句,然后电话被张怡火急火燎地挂了。
  那边张怡把电话挂断,不到三秒钟,我手机就震动,方槿琪小姐给我发了信息过来:
  “在干什么?”
  热恋中的少女。
  我一边操着她妈妈的屁眼,一边打字:在想你。
  看着张怡那丰满的白屁股,我的确在想方槿琪。在想她的嫩菊嫩肛屌起来该是多爽。
  我打开手机相册,选了一张她坐在床上,捂脸捂胸但双腿屈起分开露出跨间稚嫩逼穴的照片发过去:这是昨天的,我想看今天的。
  很快收到回信:变态!
  但一会,一张裙子掀起,内裤脱到大腿的私处自拍照就发了过来。
  我立刻给张怡看,张怡翻了个白眼。
  我回复:看不清楚,你要把腿分开,再把逼掰开。
  信息很快回来:才不要。
  但一会,方槿琪掰逼照发过来了,粉嫩粉嫩的。
  我:想我吗?
  方槿琪:想。
  我:下午逃课去玩吧。
  方槿琪:不要。
  我:那放学找你。
  方槿琪:嗯。
  我:我还要看,拍到脸的。
  一会,几张照片发了过来,她把手机放在床尾,用定时拍摄又拍了几张裸体掰逼照过来,最后一张是她的嘴唇,代表吻。
  顺从的小羊羔。
  身为牧羊人的我,立刻给他下达了新的命令:没有剪刀手呢。一只手掰开阴唇,另外一只手比剪刀手,舌头微微吐出,表情魅惑点。
  方槿琪:你真的好变态。
  方槿琪这么说着,但照片还是很快发过来了。
  她虽然顺从,愿意配合讨好男友,但也真不是骚货,那舌头吐出的骚浪模样压根没有什么骚的感觉,反而看着有点滑稽。
  但这是她可爱的地方。
  我放下手机,张怡语气有些惆怅说:
  “难怪周末前接她回来时,看她走路有些不自在的感觉……”
  “你女儿骚,泡到手第二天就被搞上床破了处,然后一搞几个小时。”
  “滚——!我自己的女儿我还不知道,不就是用了药嘛。”
  的确是用了药。
  “放肆——!”
  啪!我扇了张怡屁股一巴掌,俯下身子,手摸到她胸前去,将张怡胸罩的中间扣解开。张怡立刻吁了一口气。
  我玩弄着张怡垂下来的奶子,问道:
  “吃了没?”
  “吃了,混合在奶油里让她吃了,啊……”
  张怡主动摇摆了一下屁股,又说:
  “你女朋友,你直接射她嘴里喂她吃精液啊,还能让她张开口让你看。”
  “这不是玩嘛。而且重点的不是我的,是你这个当妈妈的。”
  说的是我的精液。
  还有张怡的淫水。
  “到时让她给我舔,有多少吃多少。”
  张怡变回了那个说话无所顾忌的女人。
  “视频呢?”
  我又问。
  张怡又拿起手机旁的平板,支了起来,点开一段视频:
  方槿琪在房间里自慰的视频。
  这个周末,我让张怡在女儿的汤里面下了药。药效显著。视频里,方槿琪脸颊红眼,靠着床头坐在床上,双腿分开,下身光溜溜的,她纤细的手指在揉弄着逼穴。
  我挺动了一下鸡巴:
  “别奖励什么糖醋排骨了,送她一根电动鸡巴吧。”
  “超大号的?把诗诗嫩逼撕裂的那种吗?”
  “我操,你怎么当别人妈妈的?你是后妈吧?”
  “操,我这当妈妈的当然不会这么想,这不是你这些臭男人想的吗?”
  我的鸡巴在张怡的肛道大力抽送起来,把恢复嚣张的她屌得嗷嗷叫。
  这是我爱张怡的地方,张怡很懂得情趣,知道怎么去撩人。这是我的其他女人完全做不到的事情。
  “我有个玩具,叫圣少女……”
  “别——”
  我向张怡炫耀过那玩具,她一听,立刻软了下来,回头幽怨地瞥了我一眼,然后继续吟叫。
  “我决定……”
  我喘着气,一边努力耕耘,一边说道:
  “你想个法子,让诗诗主动要求肛交,我要像操你一样操她的屁眼。”
  “好啊。”
  “最好是你掰开她的屁股蛋请我让我操进去。”
  “你黄色小说看多了吧。”
  嗯嗯啊啊中,一会,我一泄如注,将精液射进张怡直肠深处。
  随后我用肛塞把张怡的屁眼堵住,精液一滴也没漏出来。
  “装着我的精液干活去吧。”
  “死变态!”
  两母女都这么骂我。
  张怡毫无心理负担地顺手脱下女儿的内裤,擦拭被肛塞撑开的屁眼和湿漉漉的逼穴。
  我在一边玩着她的奶子说道:
  “内裤可别丢了啊。”
  “知道了。我不洗就让诗诗穿上好吧?”
  “那样最好。”
  张怡突然抱着我,那柔软的奶子顶着我的胸膛,居然很小女人似的闭上眼嘟嘴索吻。
  亲嘴很快就发展成了舌吻。
  然后,她问道:
  “你要娶诗诗吗?”
  啊?
  我懵了。
  她貌似也不用等我回答,继续说:
  “虽然以我和你母亲的关系,做亲家好像有点尴尬。但你想,母亲和岳母脱光衣服,光着身子两个大屁股并排对着你等你操,不刺激吗?”
  刺激!
  “也不是让你现在决定,我只是这么一提。但,如果你打算娶诗诗,到时我给你搞个别出生面的婚礼。surprised!Super surprise的婚礼。”
  她的眼神有点认真,我忍不住问:
  “什么婚礼。”
  “摸我。”
  我的手去摸张怡的逼,她闭着眼,享受着,说道:
  “我要把我的亲戚都喊过来,当着他们的面宣布,我和女儿一起嫁给你,嫁女儿送岳母。”
  ——
  张怡彻底疯了。
  ——
  张怡后来和我说了母亲的事。
  说问题应该出在王勇喂她吃的药里面。那些药可能有成瘾的成分,而且会改变女性的分泌系统还是什么荷尔蒙之类,加之母亲又长期处于被淫辱的状态,所以母亲现在有点分裂。
  身体和灵魂的分裂。
  母亲心理上,一直是想恢复正常生活的。但她的身体已经被调教得习惯了淫辱,甚至乎心理其实也受到了影响。
  但张怡让我不用太担心。
  “别看你妈性子有些怯懦,其实有时候表象跟里子一般是相反的,她遭受了这么多事,但一直都很坚强,想法其实也没有怎么被改变过。”
  真的如此吗?
  ——  下午回学校,上了一节课,姚老师的课。
  我没有玩什么跳蛋上课、在课堂高潮泄身的把戏,甚至没有要求姚老师穿得很性感回来上课。
  我现在比以前有耐心多了。
  姚老师要养。等她养回以前那样的时候,再搞也不迟,不能涸泽而渔。
  而且我不缺玩具。
  韦燕燕。
  “掀起来。”
  姚老师在上面讲课,我对旁边的韦燕燕说。
  韦燕燕表情专注地听着课,但一只手伸到下面,将自己的裙子掀开,并拢的双腿也左右分开。
  下面光溜溜,没穿内裤。
  韦燕燕坠落神坛,不再是我的女神。
  而我因为过去暗恋她,如今却反而更想糟蹋她。
  我找了几个小太妹霸凌她,拍了一堆裸照,撒尿、狗爬的视频后。文体双优的学习委员就变异常听话了。
  之前我猥亵她,她动不动就红眼掉泪的,现在已经一副习之为常的样子了。
  当然,她是屈服,但从眼神可以看出,她恨我恨到骨子里了。
  我把座位后挪,双腿张开,拉下了裤子,露出硬邦邦的鸡巴。
  韦燕燕咬了几下嘴唇,然后低头捡笔一样,趴到了我桌子底下,张嘴含住了我的鸡巴。
  啊……
  过去暗恋的女神在上课时帮我口交!
  而我用脚趾在玩她的逼!
  姚老师在讲台上,不经意地瞥了一眼过来,很快又收回去,继续认真上课。
  放学。
  我早早出来,在校门口对面等方槿琪。
  她是寄宿生,出入卡本来是无法使用的,但对我来说这根本就不是问题。
  绿灯,她朝我小跑过来的时候,仿佛慢镜头一样,那马尾甩着,尤其是胸脯,抛起,落下,再抛起,落下。
  真的不小。
  她看到我,脸蛋直接就红了,不消说也知道是为了什么。
  “送给你。”
  最新款的手机。
  她接过,没有很惊喜的表情,就是笑着,然后问我:
  “我妈问起怎么办?”
  “说,她要的话我也送一台给她。”
  “认真的。”
  “套个手机壳她注意不到的啦,要真的发现了,就告诉她男朋友送的。”
  “啧,我妈都不让我读书时谈恋爱。”
  “那你又和我谈恋爱。”
  “那是你不要脸。”
  “谁中午发那种色情图片,是谁不要脸。”
  “咦,你还说——”
  方瑾琪用手拍我,直接嗔怒:
  “你怎么脑子里总想着那些事。”
  “因为你漂亮啊,勾引我。”
  “切,我说不过你。”
  我没有对她动手动脚,在床上、社交工具里,我多下流都可以,都算是隐私,在公众场合我会足够绅士,给予她足够的尊重。
  带她吃了个精致的晚餐,看了场电影,很正常的约会行为。
  唯一亲密动作就是亲亲嘴,在电影院里摸摸大腿什么的。
  期间我有尝试摸到她内裤去,被她推开,在我耳边边骂我“你别满脑子精虫,认真看电影”,我立刻就放弃了。
  送回到校门口,在车里接吻了好久,也顺利地摸进了内裤里,手指插入了她阴道深处,但也就勾挖几下,随后就把她送进学校里。
  门卫都是被校长打过招呼的,我也亲自每人塞了2000块,如今全都是演技派,脸上面无表情的开门关门,没有很突兀地亲切和我打招呼。
  回到家,母亲的卧室房门紧闭。
  我敲门,门打开,明显看出情绪低落的母亲,声音没什么力气地问:
  “怎么了?”
  “给你打包了糖水。”
  “嗯。”
  母亲对我笑了笑,礼貌性微笑,又说:
  “妈在忙工作的事,你快去洗澡。”
  门关上,我撇撇嘴:忙什么工作,就是赖在床上看电影。
  我进房间掏出手机,手机里又一堆方槿琪的信息了。热恋中的少女粘人粘的可怕。
  我没法子,又和她视频聊天。
  这个女朋友虽然是骗来的,但她对我的感情倒不全是假的,恋爱的滋味也的确比单纯玩女人美妙,我乐在其中。
  但调教是少不了的,我们一边聊着刚刚看的电影,我一边不断地怂恿着,操纵着她,让她一件一件地脱衣服。
  我彻底让她知道什么是有钱人有权人,恋爱第二天就给她换了单间,所以,没一会,她就肆无忌惮地在宿舍里脱光光。
  青春的肉体啊。
  我突然想起了张怡的建议:
  把她隆成奶牛?
  好像这具此刻趴在床上青春的肉体,如果胸前悬挂着两团违和的巨乳也不错啊……
  【未完待续】

女神的超级赘婿
黑夜的瞳
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12/10 15:18:42

(15)
  「在看什么电影?」
  「我对你还有任何秘密可言吗?」
  的确没有。
  纳米科技飞行间谍机器人,黄豆大小,飞行时接近无声,高清拍摄,城市无线充电权限,除非发生故障,全天24小时无死角运作。
  但……
  「监控可看不到你的心。」
  刚刚百度完的我继续噼里啪啦地敲着键盘:
  「惊魂记。」「不错的电影,我喜欢这部电影的女主角Janet Leigh。」「先暂停一下,我们聊聊吧,我对你最近的事很感兴趣。」「你恨你儿子吗?」
  「我为什么要恨他?」
  屏幕里,母亲只穿了条卡其色的内裤躺在床上,我切换了特写镜头看到,尽管她表情看上去很淡然,但连续快速眨了几下眼出卖了她的内心。
  她对这个问题很在意。
  「乱伦其实也没什么,如果你们相处得像是夫妻恋人的话,但他明显侵犯了你,还是肛交。」「你有何感受?」
  母亲放下手中的平板,回复:
  「当时吃了药,脑子不太清醒,已经想不起来了。」
  「药是我的公司生产的,的确有迷幻效果,但只会放大感官,可不会影响记忆。」
  将军。
  「好吧。我十几天没做爱了,感觉很爽,他的鸡巴又长又粗,刚劲有力,直接屌到了深处,谢谢你的药,它让我的感官爆炸了,那快感强烈得让我失禁,我尿了一床。」
  母亲反将军。
  「我只是单纯想知道你作为母亲的一些想法和感受罢了。」
  天真的提问,老实说,我也不相信母亲会这么简单就将内心的真实想法告诉我。
  但我很快又安慰自己:
  希望是个好东西。
  「很难受,我觉得对不起儿子。」
  天真的问题如愿地得到了又一个敷衍的回答。
  「他只想在你身上发泄性欲,该说对不起的是他。」
  我向母亲道歉。
  「他原本不是这样的。许总让我勾引他,是我这个做母亲的导致他变成这样的。」
  母亲向我道歉。
  但我们的道歉都看不到诚意。
  ……
  我在用地中海的账号和母亲聊天。
  而母亲已经知道这个账号背后的人并不是地中海。毕竟我不能发语音,也无法视频,就连打出来的字,其中的语气习惯之类的也不吻合,索性我就主动揭开了。
  但这个账号是属于地中海的,无论谁接手都代表着地中海的意志,所以我依旧是母亲的主人,我问啥或者命令什么,母亲也会遵命照做。
  但我一直没有怎么用它来【作弊】。
  因为体验感很差。
  不是没动过这样的心思,操纵母亲,让母亲自拍洗澡、小便和自慰之类的,我也有,但我发现这样的视频我电脑硬盘里本来就很多,以前地中海乐此不疲地给我发他怎么淫辱调教母亲的视频和图片,足足装了几个T……
  我这些重复劳动索然无味。
  而另外,试图通过它了解母亲的内心世界,体验感就更差了。
  问母亲感受,但母亲已经被调教得学会了讨好主人,无论她说得多淫荡下贱,又或者是多羞耻屈辱,都有可能是为了取悦主子而已,根本是假的。
  我情愿相信她和张怡谈心时所说的。
  虽然母亲也可能会对张怡撒谎,但真实度明显高多了。
  ……
  「我想说……」
  「我不缺满足欲望的女人,我只是很好奇,想知道你内心的感受。」
  「就像是一出电影,你是屏幕里的女主角,我并不想走进电影世界里,我只想了解女主角的内心世界,她的想法,她的感受,仅此而已,我只是你的忠实观众罢了。」
  母亲露出了轻蔑、嘲弄的笑容:
  「你可不仅仅是观众,观众只会看,只能猜,你想当的是导演,别忘了你让我拍的那些视频,你还不如坦诚点把我约出来,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我对你当然有欲望,但真的,我对你的内心更感兴趣。」
  「我不感兴趣,所以还是干脆点,下命令吧。」
  ……
  这样的母亲让我有点气馁。
  ……
  「我无意冒犯。」
  我继续道歉,但是,这些字多少有点虚情假意。
  虚情假意注定是没有力量的,所以我得到了母亲一句:
  「你已经冒犯我了。」
  也对,我在问一个母亲被儿子侵犯的感受,我发现有时自己习惯高高在上了,说的话就一点也不接地气。
  母亲那边继续发来:
  「我也无意冒犯。我不知道你是谁,但你能拿到这个账号,证明你有能力让另外一对母子做这样的事,所以你还需要在我这里了解什么?」
  「别人是别人,你是你。」
  「我没什么特别的。」
  「每一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
  「我不这么认为。」
  「OKOK,你不想谈就算了,看出来你的状态并不好,早点休息吧。」
  ——
  我其实就是单纯想和母亲聊聊天。
  以一个陌生人的身份。
  我不需要这个账号帮我淫辱母亲,我能堂而皇之地走到母亲面前和母亲说我需要,母亲就会乖乖地和我进房脱光衣服让我操。
  但这有什么意思呢?
  或许在欲望强烈的时候我也会这么做,毕竟母亲的诱惑力就摆在那里。
  可事实上我没有这样做过。
  就如刚刚聊天里说的,我不缺乏满足欲望的女人,母亲虽然是不可取代的,但只是单纯发泄性欲的话,其他女人足够了。
  我认为我对母亲的感觉,非常独特。
  她是我的母亲,但又像是一个刚认识不久的女人。
  对现在的我来说,她的身体上下左右里里外外,我都能随意窥看,但她却愈发显得充满了神秘感起来。
  开始,作为儿子,我对母亲的印象是:对内,她是娴静的,爱看书,偶尔绘画,但不是画服装,而是画风景静物;平时话不多,一对慧目总是在观察,但她并不是不善言谈,聊起来什么都能聊,还能开恰如其分的玩笑,有幽默感,偶尔会对我这个儿子撒娇;对外,她端庄大方,和别人相处总能保持合适的社交距离、言谈尺度,虽然是服装设计毕业,但平时穿衣以典雅为主,鲜少有性感新潮的衣服,性格有点怯懦,生活中许多争端总是处处谦让、妥协,但也不乏据理力争的时候。
  但随着生父找上门来,几场争吵后,还有地中海的事,母亲的形象就开始变得复杂起来。
  初中开始谈恋爱,被拍过掰逼照(地中海给我看的,我不知道地中海哪里搞来的,但应该不是在母亲那里。我不认为母亲会保留这种照片);但处女是高一时失去的,还是群交(生父在争吵时辱骂母亲时说出来的,三男一女,我听到母亲扇他耳光的声音,但没有听到母亲的辩解);高三和生父谈恋爱,但生父后来收到同时期母亲在KTV和别人性交的视频;大学不详;毕业后还是嫁给了生父,但半年后怀上我后离婚;离婚后,被一个已婚暴发户骗炮处了3个月(同样争吵中透露,母亲同样没有辩解),怀孕5个月的时候嫁给了继父。
  这些事,我无法分辨真假,虽然从生父和母亲的反应看来,很可能是真的,但我还是无法将滥交、绿茶婊这样的标签加在母亲身上,至少在我长久的生活观察中,除非嫁给继父时狸猫换太子一样换了个女人,否则母亲这么多年来表现出来的人格和行为,都难以和那些标签联系在一起。
  两个形象开始剧烈冲突。我不知道里面到底有什么潜在的原因,但是我已经再也无法把如今的母亲和过去的母亲再联系在一起。
  感觉生活像一场逐渐要醒过来的梦,准备揭示着什么血淋淋的现实。
  我开始想要了解她。
  ——
  想要了解母亲,地中海这个账号并不是理想的平台。
  但我尝试过用新的账号去添加母亲,可母亲压根就没有开好友,所以,暂时也只能这样了。
  而地中海那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对母亲彻底不感兴趣了,但据我所知他的确没再找过母亲了,也没怎么插手过我和母亲之间的事。
  显然,如今张怡和方瑾琪更让他感兴趣一些。
  对我来说这是个好消息。
  过去,我一直想摆脱地中海,心中惶恐,患得患失的,但想通后,我才知道地中海对我的关注能带给我多少东西。
  我现在假借着玩女人的名义,向小周那里其实是地中海那里,要了不少钱,然后把大部分的钱按照张怡所建议的,都给庄静做理财投资。而庄静也如张怡所说的「很乐意接受」,也不管我看不看得懂那些数字和术语,反正她定期给我汇报情况。
  小周对于我巧立名目要钱,不但没有任何意见,还显得非常欣喜。
  他对我说,我终于上道了。
  「许总的钱花不完的,所以名言正顺的话,千万不要帮许总省钱。」
  他的能量感觉也蛮大的,但明显看得出非常有局限性,和我这样的「私生子」不一样。
  显然,他从中拿到了不少好处。
  那天见面,在他那不公开营业的,前台和文员都是穿着性感内衣在办公室工作的律师事务所里,他当时在自己的办公室里玩女人。
  女人我见过的,是那天在医院姚老师病房里,义正严词要让小周好看的那个小女警,叫什么名字来我记不得了,只记得姓裴,没想到这么快就被小周拿下了。
  裴警官穿了一身本该庄严肃穆的刑警服:上衣少系了两颗纽扣,露出大片雪白的乳肉和挤压出来的深沟,里面明显没有穿胸罩,因为鼓囊囊的胸部顶端能清晰看到两个乳环的凸印,乳环应该挺粗的,凸印贼明显;下身的一步裙明显被裁短了,变成了齐逼短裙,双腿套着花纹妖艳的吊带黑丝,脚下踩着高跟鞋。
  着他妈的,乳环都上了……
  她整个人,面容憔悴不堪,瞳孔中充斥着茫然和痛苦还有恐惧,我见惯了这种表情,所以一眼就看出来了。
  我进门的时候,裴警官的一步裙已经被卷到腰间,正岔开着腿,性感的低腰蕾丝内裤裆部被拨到一边去,裸露着逼穴,被小周拿着一根黑黝黝的警棍在抽插着,嘴里发出嗯嗯嗯的叫声。
  她的脖子上戴着狗项圈,拴着她的钢链在乳沟垂下被小周拽在手里,乳沟处还挂着她的警官证。
  「小景,快过来快过来……」
  「揪着你强奸姚老师两母女案子不放的那个小女警,我帮你给摆平了!」
  小周故意大声喊着。
  本来,小女警看到有别人进来,不堪羞辱地扭过头去躲避了,但听到小周的话又转过来,那挂着泪花的通红双目死死地盯着我。
  已经彻底同流合污的我,当然不会被这样的目光吓到,况且她如今这个模样,那眼光更是一点杀伤力都没有。
  我走过去,挑衅地捏着她白皙挺翘的屁股蛋,顿时把她打回原形,头又再度低垂下去。
  这时,我看到小周的办公桌底下还趴着一名中年熟妇,赤裸着丰满的身子,胸前两只大奶子硕大得有些夸张,沉甸甸地垂挂着、摇晃着,因为套着皮头套,只露出嘴巴在帮小周口交,所以看不到外貌。
  小周立刻做了介绍:
  「裴警官你是见过面的,我就不介绍了,这个是裴警官的母亲,张燕女士。
  」
  我和小周其实都钟爱全家桶,所以,一贯的手段,同样的配方同样的味道。
  小周一扯手中的铁链,裴警官被迫弯下腰,然后他扬手朝着那张秀丽的脸蛋抽了一耳光,啪的一声脆响,显然是没怎么留力,裴警官的脸立刻就红了起来。
  「没礼貌的贱货,客人来了也不知道打招呼。」
  「你那骚逼给我夹紧棍子了,要是掉下来了,我就整根塞进你母亲的屁眼里去!」
  裴警官转头看向我,那涂了口红的朱红嘴唇艰难裂开:
  「你好,我是南区公安局刑侦大队队长,二级警督裴小倩。」
  作为回应,我握着插在她逼里的警棍,狠狠地往上一捅。
  ——
  「手感怎么样?」
  「操,这真的是隆的?」
  「完全摸不出来是吧?」
  「嗯。」
  「但是尺寸太大会带了一个副作用,嘿嘿,就是有——奶——水——!」
  裴警官的母亲双腿岔开跪坐在办公桌上,被射了一脸精液的头颅向上仰着,身子前探挺胸,让我和小周评头论足着,被我玩着奶子。
  她那黒褐色乳头一直在滴着乳汁,我听小周一说,用力一握,嗤,顿时奶水四溅。
  我说为啥这么大,原来是人工产品,我脑中很自然回想起那天张怡说的:
  「现在生物科技这么发达,隆胸能隆得像自己发育出来的那样,你想要多大不行。啧啧,女高中生,胸前挂着两个校服兜不住的大奶瓜,好刺激对吧?」
  看上去是满违和的,但是玩起来又的确很刺激。
  「如果隆像35F这种也算是波霸的尺寸,弹性手感就会更好,也不会整天漏奶,但就是看个人喜好了。」
  「这骚货的奶水可有用了。」
  母亲跪趴在办工桌上展示着,被玩弄着那对被隆胸隆大的奶子,而女儿坐在办公椅上,双脚撂在两边扶手,被小周操着逼。
  小周一边辛勤劳作一边继续介绍:
  「我现在让裴警官返璞归真呢,又喝上了母亲的奶水了。裴警官,你是不是要谢谢我啊。」
  「啊——,啊——,好舒服——谢谢爸爸……啊……赏赐……,啊,大鸡巴……啊……操得骚逼……啊……好舒服……」
  就像是比哭还难看的笑,裴警官一脸的羞辱屈辱,被恨不得千刀万剐的仇人操着逼穴时,却被迫在啊啊啊地假浪叫,说着一听就违心的话。
  偶尔,还并不习惯被凌辱得裴警官,还会失声哭出来。
  我没有加入小周热火朝天的运动,没兴致。
  期间,我只是走出办公室,对其中一个穿着深红色内衣的长发文员招了招手,把她带进小周的办公室,在沙发上坐下,隔着内衣摸摸奶子、下体过过手瘾,就当是抱枕一样性质。
  而小周那边在叠罗汉,插插母亲的逼,又插插女儿的逼,乐此不疲地玩耍着。
  待小周完事,我们聊了一会,进一步增进感情后,我就告辞了。
  但我刚走出大门,小周就追了上来,喊住了我。
  他让我等一下,几分钟后,裴警官也出来了,但那身警服已经换成了白衬衫黑裙子的办公室文员装。
  「你不是缺个司机吗,张小姐怀孕了,整天帮你开车也不好,以后就让裴警官当你司机吧。」
  我一愣,心想,这他妈也太危险了吧?
  于是我说:
  「刚刚我喊进办公室的那个妞我蛮喜欢的,你让她帮我开车吧。」
  就这样,裴警官又在门口脱衣服,让那文员换上。
  进了电梯我才问道:
  「你叫什么名字?」
  「朴熙真」
  「嫖熙真?韩省的?」
  「嗯,朝鲜族。」
  ——
  下了楼,在车里看电影的张怡看了看朴熙真,失笑了一声,满脸「这又是谁」的表情。
  「新司机。」
  我简略地说,然后让熙真开车,把张怡送了回家。
  但在下车前,张怡给我说了一个「这都可以?」的想法。
  其实是地中海的想法。
  那天,我开玩笑地说,想让张怡掰开自己女儿方槿琪的屁股蛋求我操女儿的屁眼。
  这只是当时增加情趣的一个随意的说法罢了。
  我还没想好怎么【图穷匕见】。
  方槿琪并不知道她其实已经怀孕了,更不知道自己的母亲也怀了一个多月的孕了,而让她们怀孕还是同一个人,现阶段,我和她正处于恋爱的蜜月期,我并不急于将一切揭露,所以也没怎么去想,想着船到桥头自然直。
  没想到不用我去想了。
  ——
  被安排的人生似乎也不错。
  ——
  方槿琪如今幸福得要融化了。
  这个比我大三岁的学姐浑身上下洋溢着、挥洒着幸福满足的光彩。热恋中的女孩。
  如此一来,我就更期待她未来的堕落了。
  我也想起了小周的话:
  「驯人其实和驯狗差不多。」
  ……
  「宝贝,在干什么?」
  这是我问过她最多的话,也是她问过我最多的话。
  「在学习呢,哪像你,整天逃课。」
  「读书为了将来能找好工作,我又不需要找好工作,所以逃课不是很正常吗。」
  「多读书总是没错的。」
  「你帮我读就是了,有不懂的事我就问你好了。」
  「伶牙俐齿。」
  「给我看看,你的正字写得什么样了。」
  「要死啊,我在图书馆。」
  一会,视频发了过来,镜头摇晃着,从桌面到了桌底。图书馆光线充足,我清晰地看到,方槿琪小姐穿着黑色筒袜的双腿分开,百褶裙被提起来,光溜溜没穿内裤的跨间,逼穴红嫩,在大腿的根部,用黑色油性笔写着一个「正」字,正字下面还有个「一」字。
  六次。
  有两次是我操的,四次是自慰的。
  我立刻又收到了她的信息:
  「下次能不能不要这样了,很羞人啊,再说公共场合呢,被人发现了怎么办?」
  「而且,这种笔写了洗不掉,被人看到了怎么办?」
  「你又不让人家穿内裤,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真的羞死了。」
  我:你带着那只笔了没有?
  方槿琪:你又想干什么?
  我:在图书馆里画一笔。
  我让方槿琪在图书馆里自慰并高潮。
  方瑾琪:死变态!
  方瑾琪:我才不要!
  方瑾琪:不和你说了,我要学习了!就酱!
  ——
  「怎么样了?」
  「看不到你,所以感觉好多了。」
  花园里,陪着我散步的庄静直言不讳地说道。
  我笑了笑,拍了拍她那弹性十足的丰臀,手感依旧让人感到满足。
  我忍不住,说:
  「把裙子卷起来。」
  在这工作日时相对人迹罕见,但依旧随时会蹦出个人来的公园里,刚刚才有一个老头跑步经过,但庄静听话地双手抓住短裙裙摆向上一扯,直接把裙子卷了起来。
  我帮她把白内裤扯下,手掌切入她臀缝内,手指朝着那热烘烘的肉洞插了进去,立刻被那蠕动着的肉洞咬住,按摩着。
  她弯下腰,扶住了旁边的树干,把屁股蛋翘了起来。
  她做好挨操的准备。
  但我把手指抽了出来,帮她把内裤扯上来,拍了拍她屁股:
  「你洗了?」
  「你说要来,我就洗了。」
  庄静淡然地说道,直起身子,重新把裙子放了下来。
  「看来康复得不错。」
  庄静这次没搭腔。
  时隔一个多月,我才又终于见到了庄静。
  她的心理医生主动联系我,说她康复得很好,抑郁症算是痊愈了,没等到女朋友图书馆自慰视频的我于是就跑来看她了。
  其实我随时随地都能去看她,操她。毕竟她是我的性奴。但是不用医生建议我也知道,我就是导致她抑郁的根源,所以我认为在她接受治疗期间,我从她的世界里消失的话,她应该会好得更快一些。
  如今看来我这个决定蛮正确的。
  「旃檀的事……我很抱歉。」
  我们继续散步。
  庄静听了我的话,脸上没有一丝波澜:
  「不用告诉我这些,我已经当她死了。」
  她又说:
  「你放过她了?」
  我嘿嘿一笑:
  「也没有,偶尔像是叫外卖一样,把她喊过来玩一下,吃快餐一样,就这样而已。」
  但我没想到庄静居然冒出了一句:
  「这样我心舒服多了。」
  我开始有些费解,但很快又感到释然。
  随后,我就听到庄静说:
  「把她送给我吧。」
  「啊?」
  我有些发愣。
  她表情依旧,平淡,像无风的水面,安静却又倒映着斑斓。
  她说:
  「一周的时间,我帮你赚了二十万了,我想要奖励。」
  「OK,可以,没问题。」
  我耸耸肩,点点头。
  但刚刚感到释然的心,又开始费解起来。
  ——
  回到阔别已久的家,庄静的宅子,和庄静洗了个鸳鸯浴。
  本来想洗完回到床上再操她的,但那让我迷醉的身子,被花洒喷洒出来的水雾笼罩着,那水拉直了乌黑秀丽的头发,在光洁无暇的身躯潺潺流淌而下时,我控制不住了欲望了。
  那肛道一如既往地紧凑,蠕动着,吮吸、按摩着我的鸡巴,像是要主动把我的鸡巴吸入深处一般,肉棒抽出时,它又是那么地依依不舍。
  插入吃力,抽插艰难。
  但随着持续做活塞运动,又有种逐渐操开的感觉,越操越顺畅,但顺畅又不影响紧凑。
  赞美主。
  赞美地中海。
  我摸着她股沟的纹身,继续调动着腰肌腹肌的力量,让鸡巴不断地冲击着庄静的灵魂。
  谁能想到,一个初三学生持之以恒地健身,就是为了这个女人的屁眼和肛道。
  而庄静似乎也期待已久,她表现得很主动,很投入。
  她叫得比过去任何时候都来得放肆。
  而且……
  她居然主动和我接吻了。
  前所未有。
  我们前戏的时候,她突然抱住了我的脑袋,湿漉漉的嘴唇直接吻了过来,我们的舌头纠缠着,交换着唾液,她的奶子紧紧抵着我的胸膛……
  我喜欢这种她微蹲俯身迁就我身高和我接吻的感觉。
  我一手环着她,一手摸着她的逼穴,阴蒂。
  然后把她按在浴室的地板上,操进了她的肛道里。
  我第一次,和庄静做爱时,有那种灵肉合一的感觉,就是双方都是全情投入,水乳交融的感觉。
  一种无上的满足感。
  真正的做爱。
  我彻底迷乱了。
  我们从浴室搞到了床上,又从床上搞到床下,然后架着她的双腿,让她双手撑地边操边走操到了客厅。
  然后……
  我给她破处了。
  ——
  刺破那张膜,在肉体的触感上,是没有什么阻碍感的。
  但在精神上,感觉刺碎了虚空。
  像那天操母亲一样。
  「呃——」
  庄静的浪叫声,在那一刻,被掐住喉咙一般戛然而止,她的眼珠子前所未有地瞪大著。
  我鸡巴抽出来时,她以为屁眼要迎接新一轮的插入,没想到我将龟头抵在了她阴道上。
  当我龟头摩擦着她的阴唇时,她身子在发颤。
  仿佛她灵魂也在发颤。
  然后她疯了。
  她双手环抱着我的颈脖,双脚绞住我的腰肢,像个树袋熊一样挂在我身上。
  脸上,双目通红,泪水肆意流淌着。
  嘴里大声地嘶吼着:
  「操我——!操死我——!操烂我的逼——!」
  我还需要你吩咐?
  这个四十年来除了排泄就没有做其他用途的阴道,像她的肛道一样紧凑。
  但不同的是,庄静的阴道里充满了生涩的感觉,我的鸡巴就像是拓荒,开垦,寻幽探险,我时而缓慢,感受着其中的曲折,时而悍猛,要开疆扩土。
  操得庄静又哭又笑又浪叫。
  这个老处女终于破处了。
  操着,我抱着她又进了房间里。
  我把她丢到了床上,她撞在床垫上,弹起,很快就主动分开了双腿。
  但我打开了衣柜,把她的婚纱拿了出来:
  「穿上。」
  庄静愣了愣,但没说什么,三两下穿上了那件婚纱,然后从新趴下,扯起白纱翘起了白臀。
  我扑了过去,抱着她。
  这次鸡巴对准的不是她的屁眼。
  我再次插入了她的阴道。
  啪啪啪——
  十来分钟后,我在庄静的阴道深处射了。
  ——
  「抽空我们去拍个婚纱照。」
  「随便你。」
  半小时后,头发凌乱,浑身汗水淋漓的庄静身上还穿着那件洁白的抹胸婚纱,坐在飘窗上,眺望着窗外的城市景色。
  她表情又恢复了那种冷漠和淡然。
  刚刚的疯狂,就像是精神分裂,如今这个躯体已经换了一个冰冷的灵魂似的。
  我看着她,想起了母亲床头的那张婚纱照,我第一次感觉自己和继父产生了思想上的共鸣。
  「要吃药吗?」
  庄静突然问。
  「事后吃有用吗?」
  「有用。」
  庄静的脸蛋失去了表情,又或许这种漠然就是她的表情。
  「会怀上?」
  「危险期。」
  我想了想,说:
  「给我生个孩子吧。」
  庄静沉默了几秒钟,表情继续漠然地:
  「嗯。」
  一个生是生,两个生是生,三个生也是生。
  虽然张怡说的对,我没有想过当父亲也不知道怎么当父亲。
  毕竟我两任父亲都不是什么好榜样。
  但……
  孩子有母亲就够了。
  我就是个渣男。
  我不打算当父亲。
  ——
  「她好漂亮。」
  车上,开着车的熙真突然说道,说的是庄静。
  我有些疲倦,本来想说「是人都知道」的,最后只是漠然地应了一声。
  这个女人,从当司机开始,就一直在通过车内后视镜偷偷地观察我,性格上像是个自来熟。
  在律所被我喊到办公室里猥亵时,没有任何的拘谨,显得很放得开,会主动配合,但又不谄媚。
  她居然还是个执业律师,有牌照,上过庭的。
  而身份上的转换,她也没有任何不适合拘谨,话很快就多了起来:
  「对了,我还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你呢。」
  「叫我小景吧。」
  「好,小景。」
  她吐吐舌头,故作调皮地笑道:
  「有些怪怪的,你是我主人……」
  「那个称呼很恶心。」
  被一个成熟女人喊主人,或者说,我真的感觉主人这个称呼本身就很恶心,毫不客气地打断了她。
  她听出了我语气中的不悦,立刻正色说道:「好的。」又补了句:「小景。
  」
  「安静一下,我有些累。」
  但车内的静寂持续不到3秒,我手机就响了,我看也不看地按了免提:
  「我操,你有了新欢也不能彻底把旧爱彻底丢到一边不管的吧?」
  「这妞的母亲明天就过来了,你还想不想母女双飞了?」
  是我祖宗安妮的声音。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12/10 15:28:00

(16)
  我不知道地中海到底玩过多少女人,但听他说过,女人于他是日用品,光使用完就丢的能堆满一整个垃圾填埋场。
  尸横遍野的感觉。
  他还很遗憾地说,主要还是因为他欲望和精力有限。
  我信了。
  像庄静这样的极品,时间跨度虽然大,从未婚到结婚,但实际上地中海本人花在她身上的时间并不多的。地中海确定了目标,下面的人就会用各种方法控制目标,然后根据地中海定好了「产品」基调,比如庄静就是【知性贵妇】【肛交器】【老处女】之类的,下面的人对庄静进行调教,偶尔地中海也会参与调教,但更多时候地中海只负责享受。
  而玩物的保鲜期对地中海来说非常短暂。
  然后地中海要么彻底不管了,要么送人的送人,或者诞生了我这样的工具人帮他继续玩。
  欲望有限,但永远也填不满。
  作为工具人的我,女人也不少了,也开始有些应付不过来的感觉。
  举例:被遗忘的家暴女。
  她和眼镜女本来都是有名字的,但和庄静这种极品一对比,拿地中海的形容来说就是日用品,没人给厕纸起名字的吧?大多时候我只记住了她们特征,家暴女、眼镜女,根本记不住她们的名字。
  别说日用品了,因为遗忘眼镜女,我顺带连安妮也暂时淡忘了。
  这个忘了,不是真的想不起来,是偶尔想起了也没有什么兴致去找她们。
  想着改天吧,但这种事和拖延症是一样的,明天总有明天,然后这些女人就会在我的生活里消失了一段时间。
  安妮的姐姐安盈就是如此,送去疗养后我就忘了,安妮不会提醒我,结果我忘着忘着,现在已经彻底提不起兴趣了。
  不过是一个被人玩烂的货色。
  我还不如像眼镜女那样,在街上物色喜欢的女人直接绑架强暴。
  如今,我和方槿琪正处于蜜月期,绝大部分的精力基本都放在她身上。
  我整天,一边挖空心思地想把一个品学兼优、品性善良的女高中生变成一个淫荡的小娼妇,但是一边又觉得我不缺荡妇,可那纯洁心灵又在诱惑着我污染它……
  就像,一个女人,认为男上女下,她躺着掰开腿挨操才是正常性交,也是唯一的性交姿势,然后将她污染得口交、肛交、乳交、脚交、深喉、舔菊……十八般体位样样精通,彻底变成浪货、贱货。
  这种诱惑无疑是非常强烈的。
  就在我的思想来回摇摆、反复横跳时,因为哪怕精力大多放在方槿琪身上,但实际上还要兼顾母亲、张怡和庄静这些非日用品,我对方槿琪的态度却是忽冷忽热的,无意间PUA了她。
  被PUA方槿琪开始表现得患得患失的。
  热恋中、还是初恋,这种爱非常的强烈,结果,骤然被浇了一盆冰水,那颗炽热的非但没有降温,方槿琪居然还自我升温了:
  她觉得是不是因为她自己做的不够好!
  于是乎,本来就顺从的她变得更顺从了,顺从得近乎卑贱。
  过去要发命令给她,她才会不情不愿地配合做那边出格、甚至变态的事情,如今她会主动做来讨好我。
  比如:
  蹲在马桶上,掀起裙子,穿着性感的蕾丝内裤,也不脱,直接撒尿,自拍完后,看着镜头对我说:「我这么穿着去上课了。」
  穿着一条被尿液彻底浸泡的内裤去上课。
  又比如:
  将短袜套着手自慰,再将浸泡了淫水的短袜穿在脚上,用手掰着送进嘴巴里吸吮。
  我惊呆了。
  心里感到好笑:人的潜力真是乱七八糟的。
  ——
  时间是真不够用。
  抛开热恋中的方槿琪。
  和张怡在恢复关系,和庄静有了突破性进展,更别提家中还有美母,都是必须要花时间陪的主。
  安妮不来电话,我想我还能继续忘记她一段时间。
  「母女双飞耶……」
  电话里,安妮在嚷着。
  母女双飞我当然有兴趣,但我刚刚在庄静身上折腾完,正处于贤者时间,实在是有些兴致寡淡。
  我躺在后座上,开着免提:
  「她怎么样了?」
  「在她身上做了个小实验。黑市上淘来的高端调教改造教程,连药带上刑,居然蛮成功的,她人格被摧毁得差不多了,现在听话得不像话,乖乖用舌头舔厕坑的那种听话,我想,现在让这个孝女出卖自己的母亲,把母亲卖到妓院去当妓女我想也是没问题的。」
  咦?
  我这么一听,贤者时间的冷却被加快了,顿时有了兴趣。
  但就在这个时候,安妮却又说:
  「其实也不急啦。我可以让她编个理由让她母亲先别过来,等你什么时候有空了,有心情了,不也就是一个电话的事情嘛。」
  「也对……」
  又闲聊了一下,我就挂了电话了。
  我突然想:
  安妮看上去好像是为我着想,也有可能是乐得没有人管她吧?
  ——
  回到家,母亲卧室关着门,我回到房间拿出平板打开监控一看,发现她光着身子在做「运动」。
  床边的木地板上,放着几个吸盘橡胶鸡巴,仿真度极高,就像地板长出了鸡巴似的。
  上面明显沾满了某种液体,发射着灯光。
  我快速地在监控软件上,即时扫描建模的母亲3维人偶前后点了两下,母亲房间内待机的两个纳米间谍机器人立刻形成了新的机位。
  点第二个机位,就是母亲那硕大屁股的特写,圆滚滚肉乎乎的两团,霸占着整个屏幕,充满了视觉冲击力,中间那一朵褐色菊花仿佛要绽放开来,上面涂了【花蜜】,只见这大屁股一沉,那菊蕾撞在形状完美的【菇头】上,那菇头一点一点地让那褐菊真的绽放开来,抹平了皱褶,逐渐撑圆,再突然突破了障碍般地整个吞吃了进去,然后一点一点地挺入母亲肛道深处,最后整根没入。
  再点第一个机位,母亲汗水淋漓的脸上,皱着眉咬着唇,是痛苦难受的表情。
  再分屏,布满细密汗珠的屁股蛋在发颤,抖着乳浪,那根仿真鸡巴正剧烈地震动着。
  然后母亲深呼吸了几下后,腰肢开始发力,身体起落摇摆,等于让那橡胶鸡巴在抽插了她肛道。
  「OH,FUCK!OH,FUCK!」
  母亲居然学着外国A片里面的欧美女人挨操时那般,FUCK不断地叫着。
  地中海的恶趣味!
  我有些意外,母亲表现得对肛交并不太享受,那天晚上很可能是受药物影响。
  起起落落,肛肉被带出来卷进去,到母亲突然头撞在木地板上,喘息着不动了,就在我以为要结束时,她曲着的双脚突然伸展开来,变成了一字腿,那丰腴的腰肢也不知道是怎么折下去的,她肛道还差着鸡巴,身子趴了下去,那嘴巴张开,也不偏不倚地吞掉了另外一根鸡吧!
  母亲脸部特写:
  半根鸡巴含在嘴里,已经顶到了嗓子眼了,母亲的表情更加难受了,眉头都拧在一起了,然后她头颅上下小幅度地吞吐著鸡巴,待嗓子眼完全适应了入侵,才一沉。
  唔——
  叽咕——
  不适的喉音,母亲的头颅刚沉下去完成一次深喉,立刻瞪大著眼珠子,手臂一用力,头颅又抬了起来,吐出那根粗长的、沾满了粘稠的唾液的鸡巴,干呕了几声。
  我看着都感觉到难受了。
  母亲其实已经习惯深喉了,我的鸡巴经常轻易插到她喉管里面,享受和逼穴肛道不同的包裹感。
  但口交这一根明显比肛交那根粗了一些,她直接整根吃了下去,受不了也不奇怪。
  但我立刻就看到母亲擦擦嘴角的唾液,爬了起来,转个身,居然让那根她吃不下的粗壮鸡巴插入了肛道内,她身子再度趴下去,却是吞吃掉刚刚从她屁眼里拔出来的那根鸡巴!
  母亲怎么受得了?
  我把监控往回拨着,母亲已经做了浣肠,一直洗到那肛道排出清澈的清水。
  毫无疑问这是地中海帮母亲设计的运动。
  我看得鸡巴又硬了起来。
  很想现在就过去敲母亲的房门,去取代那些仿真的假货。
  但我不想……
  我切换监控,去看今天刚收的朴熙真,车上有纳米间谍机器人,我安排了两个跟着她。
  对女人的全方位监控,从地中海到小周都是一脉相承的。
  我也养成了这样的窥视欲。
  我把进度条拉回到她刚到家时:
  住的地方很小,一室一卫。她一进门,双腿连环踢,把高跟鞋踢掉,嘴里哼着轻快的调子,包包朝床边的单人沙发一丢,然后身子跳舞般轻盈转了一圈,整个人顺势摔在床垫上,然后才抬高腿脱丝袜。
  她躺在床上,脸上居然带着笑意,似乎很开心。
  过了一会,她起身,开始脱衣,估计是要洗澡去了,当衣服纽扣都解到最后一颗时,门铃响起,她又系上纽扣出去开门。
  是一个年轻男子,年龄和熙真相仿。
  熙真没让男子进来,他们在门口处用韩语在聊着,我听不明白,但能从男子看着熙真的眼神表情判断出,应该是男女朋友关系。
  但熙真的脸是冷的。
  甚至说是臭的。
  他们很快就争吵起来,但明显,男子处于下风,熙真的声调很高,最后还扇了男子一耳光。
  那男子捂着脸愣在原地,然后熙真门一摔,关上门,反锁,冷笑了一声,冷着脸继续脱衣服。
  浴室中,浑身擦着沐浴露的她,很快又露出笑容开始哼起了轻快的小调。
  人间百态。
  ——
  「妈?」
  「嗯?」
  起落的身子,两条鸡巴在母亲的逼穴和肛道同时进出,最后母亲趴倒在地,身子一抽一抽的,高潮了。
  往前狗爬,两根鸡巴从她前后两个穴滑出来,硕大饱满的屁股蛋间,合不拢的逼穴和肛菊居然挂着流出白浊的液体。
  这仿真鸡巴居然还有射精功能?
  母亲侧着脑袋贴在地板上的脸,异常疲倦。
  好一会,她晃悠悠地站起来,在床头柜上抽了几张卫生纸擦拭下面,随手丢进垃圾篓里后,她坐在床边,点了根烟。
  烟雾缭绕,母亲那张美艳的脸蛋,疲惫不堪,憔悴异常。
  说不出的堕落,颓废。
  这是属于母亲的困境。
  她的生活开始正轨化,终于不再是办公室公厕了,不需要每周被死胖子操一轮,也不需要作为业务奖励被同事操。
  在家里,虽然和自己儿子乱伦,但实际上我和母亲只能说是性发泄,次数也屈指可数。
  但是地中海戴在她头上的金箍圈却并未摘下。
  ——那愈发淫荡的身体。
  我不知道母亲的「产品基调」是什么,但毫无疑问,她的身体也像庄静那样,被改造过的。
  母亲不久前对张怡倾诉过,身子变得好敏感,性欲说来就来,一来就一发不可收拾。
  字里行间,母亲表示对自己彻底沦陷充满了担忧。
  此刻,当一根烟抽完,母亲的双腿又掰开了,手也朝着逼穴摸去了。
  她刚刚才被两根仿真鸡巴送上了高潮,抽一根烟的功夫,又想要了。
  我甚至怀疑,是不是那仿真鸡巴射出来的假精液有问题?
  母亲摸了好一会,表情愈发难受起来,是那种不上不下的难受。
  她的眼神不时地看向还摆在地上一柱擎天的假鸡巴。
  就在我以为她会控制不住,又过去坐上去时,母亲却停止了自摸,抽了纸巾擦逼,然后一脸烦躁地把地上的吸盘橡胶鸡巴拿起来,也不清洗就放回抽屉。
  这个时候我敲了敲门。
  「妈,我给你煮了宵夜,在网上学的,冰糖菊花炖雪梨,你快来尝尝。」
  「哦……」
  手机屏幕里,母亲打开衣柜,拉开抽屉,根本就不挑,随手拿起一件内衣内裤,就这么穿着那性感的蕾丝胸罩低腰内裤就颤胸颤臀地开门出来了。
  她也没想到我就贴着门站着,门一拉就往外走,那对洲际导弹差点直接在我脸上炸开。
  她吓一跳,埋怨了一句:
  「你要死了,站门这里……」
  「妈,你好性感。」
  我提示着她的穿着,羞辱她,又在她反应过来之际,一边嚷着:「快来快来……」,拉着她的手朝饭厅走去,她被我拉着一段小跑,那胸部跳得厉害。
  「你看,怎么样,我还没喝呢,但闻着就好香。」
  「你这是拿我当实验品了啊。」
  母亲的注意力被完美地转移了。
  她在饭桌前坐下,端起碗,嗅了嗅,扬起了眉,吹一下,喝一口:
  「嗯~~~」
  母亲这一声鼻音嗯拖着长长的赞许尾调,咕噜一声咽下去后,脸上露出惊喜的表情:
  「咦,这种有点像花茶的糖水,味道很清新哩。」
  「是吧?」
  我感到心满意足。
  「但是……」
  我故意围着母亲,狗狗一般地深嗅着:
  「妈,你的味道很不清新耶。」
  「喂,哪有这么说自己母亲的,刚在房间里做运动……」
  在母亲的认知里,我是不知道她在房间里做什的么,但她过不了自己那一关,还是闹了个大脸红,话一窒,没说下去,而是一句:「我去洗澡啦」,就弹跳着胸前大白兔,落荒而逃。
  但我一个转身的功夫,她又拿着浴巾睡衣从卧室小跑出来,进了浴室。
  那慌张的模样,俏皮得不行……
  我鸡巴又硬了。
  于是把碗放到洗碗机后,立刻去了浴室。
  浴室的门果然没关紧,露出一条缝来。
  我从门缝往里窥视,母亲正好背对着我,一条腿从三角裤内抽出来,脱下的三角裤被她往一边一丢,彻底光了身子。
  我这时直接推门。
  「啊——」
  母亲一声惊呼,转身,那对大奶子甩动着,小腹下,阴毛茂盛。
  她扯过一边搭着的浴巾遮挡着自己的身子,大声朝我嗔骂道:
  「你没礼貌——!」
  要敲门?
  对,我这种冒犯的行为,母亲居然是嗔骂。
  那次吃药癫狂淫乱肛交后,我和母亲的乱伦关系进一步升温了,而且是母亲不自知的,潜移默化的转变。
  她那良母的人设是愈发难装起来。
  其实,冷静下来母亲的内心是抗拒的,羞耻的,但这种突袭,她表现出来的却又是那么自然地沉沦。
  我嬉皮笑脸地,没说什么身子都看过了有什么好遮挡的垃圾话,而是在邀功:
  「妈,我要奖励。」
  「煮个糖水你还要奖励?」
  母亲翻白眼,一脸「被你气死了」的表情,又说:
  「行行行,你快出去,等我洗完澡再说……」
  「好。」
  我心满意足地把门关上。
  ——
  「你要什么奖励。」
  一会,母亲洗完澡,穿着那形同虚设的睡衣,站在我房间门口问我。
  「我想妈妈周末陪我逛街去。」
  「啊?」
  母亲愣了愣,一脸「就这?」的表情。
  「这有什么的……」
  「你都很久没陪我出去逛过了。」
  母亲脸上浮现一丝愧疚的表情。
  我立刻一板正经地说道:
  「我想去贝壳镇。」
  「哪?胡闹——!」
  刚刚一脸「就这?」的母亲,反应过来后,立刻板起了脸,大声拒绝并呵责我。
  「怎么胡闹了!?」
  我也大声反问。
  母亲一脸「你明知故问」的表情,摇了摇头:
  「哪有人带母亲去那里逛街的?」
  「不就是个商业街吗?我没去过就想去嘛,瞧你说的,好像让你带我去妓院一样。」
  「你——」
  母亲被我怼的七窍生烟,但我已经很懂得怎么打断别人的情绪了,没等母亲对我发作,我立刻跳起来,一脸「荒谬」地说:
  「妈,你不会是因为那些传言吧?」
  什么传言?
  自然是大家都懂的的传言。
  母亲立刻语塞了。
  说信吧,又的确有些荒唐。
  说不信吧,但那个地方又的确名声在外。
  我连消带打,有些赌气地说道:
  「同学们好多人都去过,他们聊天我都插不上嘴。怎么我就不行了?我还被他们嘲笑了!你要不想去,那我就自己去!」
  我话说到这个份上了,母亲一脸无奈摇了摇头,却是不情不愿地答应了:
  「好吧……」
  「妈你真好。」
  我川剧变脸,立刻从床上翻身下来,抱着母亲亲了一口,亲在了脸上。
  ——
  「去过贝壳镇吗?」
  「你这么无聊吗?整天盯着我看。」
  「还真的是无聊,在坐飞机,刚好打开就看到了。」
  「找个空姐玩去。」
  一会,母亲才又说:
  「没去过。」
  「老许没带你去过?」
  「没有。」
  「那个地方,你去,总好过你儿子带别的女孩子去。」
  「我巴不得他带其他女孩子去。」
  「想当奶奶了?」
  「真的这么邪门吗?」
  自然是我用地中海账号和母亲聊着天。
  早就找过资料的我立刻回答道:
  「不是邪门,是心理科学,心理商业,人家靠这个赚钱呢,你儿子居心不良呢。」
  我自曝。
  「小孩子好奇,有什么居心不良。」
  文字上母亲在为我辩解,表情上却若有所思。
  母亲果然还是觉察到了我的意图。
  虽然这意图也太明显了些。
  「你有什么好建议?」
  母亲居然问我意见。
  我在床上笑出声来,快速打字:
  「穿性感点,带上避孕套或者避孕药。」
  那边母亲看了,把手机往边上一丢。
  我继续敲字:
  「我认真地问你个问题,你怎么看待你和儿子的关系?」
  「什么怎么看待,一切都轮不到我选择。」
  「但你也没有顺其自然的意思啊。」
  「什么叫顺其自然?这种事本来就是不正常的,怎么自然?」
  「你有想过,真的和你儿子在一起吗?」
  「我怎么可能会这么想,我和他是母子关系,他是我儿子。」
  「我知道在你眼里,这关系是不正常的,但姑且不论正不正常,但的确发生了,这是既定事实,无法改变,不是吗?」
  「所以需要纠正。」
  可能刚刚贝壳镇的事情刺激了母亲,母亲居然真的一板一眼地在和我聊着。
  我想了想,想不出什么来,然后把我和母亲的对话复制,发给了母亲的心理医生。
  对,母亲的心理医生也是【我】的人。
  母亲的心理医生很快回复:
  「羞耻感康复得不错。」
  这……
  然后他又询问了我的意向后,给出了建议。
  我思索了下,打字:
  「我个人更希望看你们母子乱伦,你儿子似乎对你动了真感情。但我不会干涉你们的,也无意改破坏老许订下的规矩,你自己加油吧。」
  母亲一脸「果然如此」,把手机朝一边一丢,拿起平板,又开始看剧。
  ——
  第二天下午。
  临期末考,很多课都换成了自习课。
  姚老师在我的指示下,今天穿得格外的庄重,又格外的性感。
  自相矛盾?
  盘了发髻,黑框眼镜,黑色女休闲西装外套,白色花边衬衫,黑色小开叉一步裙,肉色丝袜高跟鞋。
  标准职业装,一身黑色白色搭配,本来是庄重的。
  只是看她的人看出了性感来,她平时打扮可没那么精致,一切是我的要求。
  我公然在课堂上和韦燕燕接吻。
  既然暗恋过,得到手后,以前一些幻想过的事情就要实现。
  我松嘴,问道:
  「姚老师漂亮吗?」
  「漂亮。」
  韦燕燕低声木然地回答。
  她被驯得差不多了。
  都能钻桌底给我口交了,接下来,她要么精神崩溃,要么彻底堕落,都是临门一脚的事,就看那门往哪边倒了。
  我已经决定推她一把。
  我举手:
  「老师,这道题……」
  在班上来回「巡逻」的姚老师走到我面前,双手撑着桌子,像是在看我习题册的问题,而我的手抬起来,先是翻一下她的嘴唇,然后解开她衬衫上面的两颗纽扣,手直接就插进她敞开的衬衣内,揉捏她的奶子。
  我转头,坐我旁边的韦燕燕瞪大著乌黑的眼珠子,露出震惊的表情。
  我想她现在应该明白,姚老师为什么要把她调到我旁边坐了吧。
  「把底裤给我。」
  我这话,韦燕燕听到了,坐前面的两个经常被我用脚戳屁股的女生应该也听到了。
  姚老师站直身子,回头看了看,然后迅速又弯腰,双手扯起裙子再扯下内裤,那条热烘烘的黑色蕾丝内裤就放在了我桌面。
  我扯开韦燕燕长袖T恤的领口,拉开她的白色胸罩,将姚老师的内裤塞进韦燕燕乳沟里。
  「温暖吗?姚老师的逼捂热的。」
  我在韦燕燕耳边说。
  韦燕燕不知所措,但逆来顺受。
  「你的内裤呢?」
  我伸手去摸韦燕燕的逼,直接就摸到了嫩唇,我问,韦燕燕蚊子般小的声音说道:
  「你不让我穿。」
  「我看看」
  韦燕燕扯起了裙子,露出她那阴毛稀疏的嫩逼。
  下课铃声响起了。
  「跟我来。」
  我也不理韦燕燕答应与否,直接出了教室。
  韦燕燕一声不吭地,在一些窃窃私语和目光中跟在我身后出了教室。
  压垮她的并不仅仅是我施加在她身上的暴力胁迫,还有那些异样的目光和四处流窜的流言蜚语。
  这只是一个几十人的大教室,在课堂上有些什么小动作,哪怕我和她坐在最后面最角落,还是难免纸包不住火,让人看到些什么。
  没人敢对我这个新崛起的校霸说些什么,但背后议论是少不了的。
  我带着韦燕燕,来到了教务处主任的办公室,扭门就进,把韦燕燕拉进来后,反手就把门反锁了。
  「不好意思,我……我……」
  韦燕燕惊慌万分地开口说道。
  因为办公室里是有人的。
  教务处主任韩丽。
  韩丽相貌一般,身材也中等,戴着圆框眼镜,整天都是西装套裙,和今天的姚老师倒是挺相似,但没姚老师那一身精致。
  她是学生眼中的阎罗王,那张性生活不和谐的债主脸,特别唬人,她瞪起人来,杏眼也是滚圆的。
  但【女阎罗】抬头看了一眼我,又低下头去,继续敲着键盘。
  韦燕燕又愣了。
  为了贯彻地中海的意志,我在学校当然不能只祸害一两个女人。
  韩丽是新的受害者。
  这种女人我没搞什么要挟的把戏,就是找人把她绑架了,强暴,强行浣肠,强行肛交。
  然后上刑具、圣少女淫虐了几天,折磨得她差点精神失常了,就放了。
  她失踪了几天,家里人报警了,但警察却是我的人。
  我顺带也玩了一下对姚老师的那套把戏,让她打电话报警。
  囚禁韩丽的地点是精心设计的,是为数不多整个派出所都被腐蚀掉的片区,所以,在提前就打了招呼的情况下,接警过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已经被小周拿下的裴警官。
  我感觉小周是故意的。
  正义的裴警官堕落了。
  但她不是心甘情愿地堕落,而是被胁迫的,我在她那张憔悴的脸上,那身材黯淡的眸子里,看到了一闪而过的愤怒和痛苦。
  有什么用呢?
  彻底堕落是迟早的事。
  本来已经屈服的教务处主任,韩丽看到警察来了,内心又燃起了希望。
  直到她被指控非法卖淫,拘留了十五天。
  然后在拘留所里被那些黑警轮奸。
  ——
  韦燕燕不知所措地站在办公室门口处,看着我走过去,韩丽立刻停止了工作,乖乖地让我把她身上的衣服脱得只剩下内衣。
  这时候,韦燕燕没有太震惊。
  她麻木了。
  我捏着韩丽的奶子问道:
  「让你弄的东西弄好没?」
  「快了……」
  人有权有钱后,很难保持不堕落的。
  尤其过去威严十足的长辈、上级,如今像只鹌鹑在你面前瑟瑟发抖,你能对她予取予求的时候,随意淫辱的时候。
  谁能控制得住欲望?
  但我没有当着韦燕燕的面操韩丽。
  这种姿色一般的女人,玩过就差不多了,比起操她,我更喜欢猥亵她,羞辱她。
  一会,敲门声,我示意韦燕燕去开门。
  是姚老师,她拿着一个生日蛋糕进来。
  「生日快乐。」
  我对韦燕燕说。
  韦燕燕看着生日蛋糕发怔,什么也没说。
  今天的确是她的生日。
  但我想,我为她庆祝生日,她不会有任何开心的感觉。
  我又说:
  「你妈妈今天没空给你过生日吧?」
  「啊?」
  韦燕燕脸上是困惑的表情。
  「你知道我有多喜欢你吗?」
  对于这个我曾经暗恋过的女孩,我恬不知耻地说道:
  「为了让你过上更好的生活,我帮了你妈妈一把。」
  韦燕燕身躯颤抖起来,她预知到了某种可怕的后果。
  「你过来。」
  我拿出手机,点开一段视频给她看:
  视频是在一个办公室里。
  一个梳着油头戴着金边眼镜老头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他的对面站着一名正转身离开,身穿医生白大褂、里面黑色连衣裙的成熟美妇。
  老头这时喊住美妇,说:
  「真的不再考虑考虑?」
  美妇转头,带着礼貌的笑容,对老头说:
  「不好意思,院长,这饭局我真的去不了,今天是我女儿的生日,我要……
  」
  老头举手打断了美妇的话,笑了一声说道:
  「副院长……」
  「啊?」
  美妇那啊的一声,像极了刚刚韦燕燕的那一声。
  不但声音像,美妇长得也像韦燕燕。
  她韦燕燕的母亲,何清。
  「这个副院长,你想了很久吧?也对,原本几年前就应该是你的了。现在,六个副院长的职位,从去年开始就空缺了两个,是不是望眼欲穿了?」
  老头慢慢地说道。
  对于老头的话,韦燕燕的母亲没有反驳。
  而且,已经差不多走到门口的她,又走了回来。
  老头点了根烟,吸了几口才慢条斯理地抖着烟灰说道:
  「这是个肥缺啊,上去后,下半生就不忧了啊。」
  「当初最有希望的是你和李小琴,你们明争暗斗那么多年了,嘿嘿,当时整个医院都说最有希望是你,你以为终于争出个结果来了吧?嘿,结果不是你也不是她。但这些年没少被她奚落吧?」
  「这个位置啊,不是什么人都能坐的。」
  「至少得是个懂进退的人呐。」
  「我今天是给机会你,你不要,我也不勉强了,你出去后顺带帮我喊一下小琴进来吧。」
  老头笑嘻嘻地,摆出了送客的手势,但韦燕燕的母亲却没有挪动脚。
  半晌,像是经过了心理挣扎,她说:
  「院长,我……」
  又沉吟了一下:
  「我觉得我可以。」
  说得斩钉截铁。
  老头嘿嘿一笑,脸上露出讽刺的笑容:
  「不是说女儿生日的吗?」
  韦燕燕母亲脸上看不出一丝尴尬,而且和刚刚含蓄的笑容不同,此刻笑得特别灿烂:
  「她每年都过生日,少陪她过一年也没什么。」
  老头吧嗒着嘴巴,又说道:
  「我的话一言九鼎。」
  「但我得说清楚,这不是一般的饭局,为什么我愿意拿出副院长的位置,因为招呼的是真正的贵客,我就直接说了,中午吃完饭,你,还有几个小护士,要陪我们的贵客出去玩一下。」
  「把人服侍好,不然别说副院长了……」
  韦燕燕母亲的脸立刻拉了下来。
  老头还是笑嘻嘻地:
  「你要是抹不开面子,那就算了。」
  半晌,扬声器就传来韦燕燕母亲的声音:
  「我没问题。」
  ——
  其实,像姚老师这种的还是少数,这个残酷的社会,贞洁其实很容易挂上价目牌出售。
  像何清这种为了利益临时客串妓女出卖身体的,并不在少数。
  我又点开了一段视频。
  但情绪有些崩溃的韦燕燕哭着说:
  「我不要看……」
  刚刚说着「你知道我有多喜欢你吗?」的我,扬手一耳光,把她扇清醒过来。
  不想看也要看。
  当初我也没选择,为什么你觉得你有选择呢?
  一边的姚老师和韩丽看着我,眼神中都有控制不住的恐惧。
  我享受这样的目光。
  第二段视频是什么,大家都猜得到:
  韦燕燕那被泪水模糊的眼眸,就这么看着她的母亲,中午打电话给她说医院有重要的手术,没法回来陪她过生日,结果在视频中,在酒店的房间里,对着我这个霸凌她、淫辱她的同班同学,脸上带着媚笑,一件又一件地脱衣服。
  接下里当然是被我肆意淫辱。
  最后,她母亲张开盛着我射进去的精液的嘴巴,舌头搅拌着精液,然后一口吞掉的画面。
  我问:
  「好吃吗?」
  何清对着镜头媚笑着:
  「好吃。」
  韦燕燕看到这里时已经停止了哭泣。
  洗礼完成,她进入一种灵魂可被捏造的状态。
  我在她耳边说:
  「你妈妈还在酒店呢,我中午操完她后就回来上课,待会继续去酒店里操她,她会陪我一整夜,我想着,你的生日,孤零零自己过可不好,要不你和我一起过去吧,我让你妈妈陪你过生日。」
  母女一起被我操。
  ——
  没等到去酒店,我就在这教务处主任的办公室里,夺走了韦燕燕的处女。
  她行尸走肉般异常配合听话。
  然后乖乖地跟着我,我喊上了姚老师,姚老师回家接了她女儿,在车上喂女儿吃了迷药,两对母女花,五具赤裸的肉体在酒店宽大的床上开始了淫乱派对。
  两个母亲分别抱着各自的女儿被我操逼。
  韦燕燕掰开她母亲的屁股蛋让我和她母亲肛交。
  ——
  唯一的插曲是何清一开始没想到自己的女儿会参与进来。
  但不过是一针药的事情。
  药效过去后,淫乱过了,她很快就接受了。
  哭着接受了。
  ——
  我残忍?
  不。
  地中海残忍。

女神的超级赘婿
黑夜的瞳
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12/10 15:40:37

17
  至死是少年的反义词是什么?
  少年已死。
  「妈的,我跟你们说,那个女人他妈的长得真像我妈,相貌像了七分,身材像了八分,尤其是那对奶子喔,一样圆滚滚的,好大的两团。操,我每天看着我妈衣服里那两团水球一样地晃着,光走路就在颤,我就想抓抓看是什么感觉了。
  嘿,我现在知道是什么感觉了,那种软腻感,那种弹性,那种手指陷下去的感觉……,真他妈的爽歪了。唯一就是,我妈以前毕竟是模特,她比我妈矮了那么一点,不过躺在床上双脚举起的时候,看上去一点差别都没有。」
  体育委员王博说着,一脸陶醉,尤其说到自己母亲的奶子时,双手在比划着大小,好像握着一个小西瓜一样,然后又虚空抓捏起来,本来充满阳刚气息的国字脸顿时变得猥琐起来。
  旁边有人起哄:「我操,就是你妈吧?」
  「我操你妈——!」王博冲过去,抓住那人衣领给了那家伙脑袋一巴掌。
  旁边又有人说:「你偷看过你爸弄你妈不?」
  「我爸和我妈……那是野猪操牡丹,辣眼睛,给我看我也不看。但我妈做瑜伽,很多动作我觉得就是勾引别人操她,那腿掰得啊,紧身裤都勒进逼缝里了。
  」
  「看起来你你很讨厌你妈啊?」
  「我看不起她。我在网上能找到不少她过去做模特的走秀视频,全身就穿着一条逼缝都能看得清的底裤的那种,但现在戴着一副眼镜斯斯文文,装女学者,我呸!我爸不在的时候他妈就是只母老虎,老是扇我脑袋,但我能咋办,我爸对我妈虽就像养了条狗,但我妈打我也像打狗一样。」
  王博恨恨地说着,对自己母亲极尽侮辱,然后又开始淫笑:
  「别打岔啊!我告诉你们,存钱买游戏?抽卡?买角色皮肤?他妈幼稚到家了!有钱就得去玩女人!而且,操那些十几岁的没意思,要操就要操成熟少妇、熟妇!」
  「在妓院,给了钱就是大爷,是那些婊子的爹!老子特别存了两个月才去,嫖的级别不一样,乐子也不一样。那骚货,谁让她长得像我妈,我点的就是她!
  一巴掌扇脸上,那骚货还得对着老子赔笑,说小哥哥还喜欢这些啊。」
  「他妈的,还让拍照、录视频,让你们开开眼界……」
  王博掏出手机,除了我,几个人立刻猴急凑了上去,仿佛谁最快谁就能操王博他妈似的。
  「操,还真的挺像你妈,不会是找你妈演的吧?」
  「切,你见过他妈几次?这个比他妈要漂亮一点好吧。」
  「我看起来就差不多。」
  ……
  这是一个,过去少年偷看色情刊物、网站,现在存钱上妓院嫖成年女性的年代。
  少年早早就死掉了。
  纯真,就像是熊猫,一直濒临灭绝,但几千年几百年过去了,绝大部分曾经遍布大草原的动物都灭绝了,它还是继续濒临灭绝地活着。
  纯真还存在着,只是成了观赏动物。
  变成了类似老不死这种字面看上去是褒义实际上是骂人的词。
  但又不能说这个少年死掉的躯壳里,装进去了个成年人。
  大概是个缝合怪吧。
  ——
  「那别人去嫖她,不就像嫖你妈一样了?」
  王博一听,愣了愣,然后在同学们的哄笑中面红耳赤,正待揪出说这句话的人打一顿,看见说这话的是我,又蔫了,咕囔说道:
  「又不真的是我妈……」
  「所以嘛,要操当然是操真货啦,把你亲妈操了。」
  我回到座位,从背包里拿了一包迷奸粉,丢给王博。  「迷奸粉,无色无味,找机会,趁你爸出差什么的,倒半包进开水里给你妈喝,她会发困,自己回床睡,然后没4、5个小时醒不来,反正三个小时内你怎么操她,喊人轮奸她也不会醒。」
  「你不会骗我吧?」
  王博顿时瞪大了眼,死死地捏着那包粉末。
  「你找个人用半包试一下不就知道了。」
  周围一圈同学立刻都在嚷着「我也要」。
  真好玩。
  ——  第二节课我没心思上了。
  玩女人如今已经变成了像是玩手机一样的存在,听了王博意淫自己母亲的话,我欲望说来就来。
  带着韦燕燕去训导主任的办公室喊上韩丽,又喊了一个消耗品一样,只是图新鲜打算玩几次就放了的女历史老师回到了宿舍。
  女历史老师没什么身材,瘦高,胸部也不够挺拔,倒是对被潜规则这件事没有太大的抗拒,属于被操了就操了,既不享受也没有抵触。
  而且她丈夫也是比较能玩的,身上三个穴都被开发了。尤其是屁眼,我第一次操她时轻轻松松就把鸡巴操进去了。
  结果她脱了衣服,我看着她那豆芽秆一样,胸部和韦燕燕差不多的身材,突然没兴致了,又把她和韩丽双双赶走了。
  「让我看看你妈给你买了什么样的内衣。」
  敞开门的宿舍里,我掀起韦燕燕的裙子,看到了韦燕燕穿了一条黑色丁字裤。
  我之前吩咐过何清的:每天把女儿装扮得漂漂亮亮的送到学校。
  就像让母亲把女儿当活牲推下河里喂河神。
  何清怎么做韦燕燕的思想工作就是她们两母女的事了。
  反正韦燕燕已经彻底屈服了。
  哎……
  那天在酒店,刚开始韦燕燕哭得让人心碎,泪汪汪地看着我,眼中是绝望的疑问: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我做错了什么?
  既是问我,也是问她母亲何清。
  何清自然回避女儿的质问。
  我看得出何清也很难受,但并非不可接受。
  她早看清了这个社会,将心比心地认为她这个母亲也避免不了权色交易或者沦为权势的玩物,那么女儿迟早也会如此。
  或早或迟罢了。
  而我没有回避,这个问题很好回答:
  我也不知道。
  非要找个答案的话:
  红颜祸水,漂亮就是原罪。
  其实,大家内心深处都知道这个社会其实到底是什么屌样的,这样的新闻已经算不上新闻了。
  所以韦燕燕并没有哭多久。
  她的哭声越来越弱,表情也越来越平静。
  当她看到,我的鸡巴从她母亲嘴巴里拔出来,她母亲向镜头展示口中的精液,用舌头搅拌着,然后合嘴,一脸媚笑地把精液吞咽后,她彻底就不哭了。
  她那痛苦的表情不再是为自己。
  是为她母亲。
  如今,这服帖的班花,顺从地把衣服脱了,双手扶着门,撅起了屁股。
  也不管她前面随时会有人经过。
  我扶着她幼细的腰肢,在润滑油的作用下,顺利地把鸡巴插进了她的逼穴里。
  韦燕燕的处女阴道当然很紧,那挨操时发出的稚嫩啊啊啊声听着也很爽,但我在操她的时候,脑子里居然在胡思乱想。
  像极别人说的上班摸鱼,劈里啪啦敲着键盘,其实啥都没干,是在聊天,而且聊的都是八卦。
  没一会我就拔出鸡巴了。
  我甚至还没有射。
  我突然有种味同嚼蜡的感觉。
  我暗恋韦燕燕,并不仅仅是因为她的外表。
  我曾经也是个刻苦读书的孩子。
  其实绝大部分人读书都很刻苦。
  简单来说,在这个资本化的社会,你要有自己的被利用价值你才能活得更好。
  我在图书馆喜欢上了韦燕燕的。
  我偶尔会看些课外书调剂一下,总能在那里看到她在学习。
  在她那专注、投入的表情中,我感受到一种澎湃旺盛的,积极向上的生命力。
  很吸引人。
  但现在……
  她虽然也不能说枯萎了,但毫无疑问已经蔫蔫了。
  我自己毁掉了我钟爱的一切。
  ——
  「你怎么了?」
  方槿琪的宿舍的床上,我躺卧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发呆,她偎依在我身旁,声音很温柔。
  我能听出她是真心在关心我。
  可惜啊……
  这段时间,方槿琪的脸上已经很少露出早些日子时那般纯粹的、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了。
  她会笑,但笑中有落寞、幽怨。
  我不在的时候,甚至还会有惶恐吧?
  她就像当初的我,面对所谓的恩宠,开始患得患失起来。
  一模一样的。
  因为韦燕燕的事,我来方槿琪这里寻求慰藉,结果发现她也是需要慰藉的那个。
  我看着方槿琪,心里想:
  这是怜悯,你懂得吗?
  我们之间的爱是镜花水月,我和你越亲密,将来对你的伤害就越大。
  你知道吗?
  我心里这么对她说着,嘴上却是:
  「没什么,就是感到生活有点没意思。」
  结果,方槿琪沉默了一下,却是起来,爬到了我两腿间,扯下我的裤子。
  幸亏那玩意我清洗了。
  方槿琪含住我的鸡巴开始舔吸起来。
  她意思很明显:
  这样有意思了吗?
  我笑了。
  傻妞。
  我撑着床坐了起来,推了推她的脑袋,笑着说:
  「我不是这个意思啦。」
  方槿琪立刻朝床边放着的垃圾桶呸了几口。
  「我是觉得……怎么说呢……,哎……」
  我摸着方槿琪的秀发、脸蛋,看着她,突然又忍不住将她的脑袋按到胯下。
  方槿琪立刻又无怨无悔地再度含住鸡巴。
  好一会,鸡巴在她嘴巴里硬起来了,我也没想到该怎么和她说。
  因为有些话不能对她说得太直白。
  我迂回了一下:
  「琪琪,你的理想是什么?或者说,你现在有什么目标吗?」
  「我?考进京大吧……」
  方槿琪松嘴,抬头回答,回答完又把头颅埋在了我跨间,那乌黑柔顺的长发瀑布一般垂落。
  她口交显得愈发娴熟起来。
  这离不开我让她对待功课一般地看了几部口交的片子的功劳。
  但对习惯了深喉抽插的我来说,她那种其实也不能算是口,只能说是含。
  真没意思……
  不是口活没意思,而是这个问题问十个高中生,至少有一半会回答这个答案。
  全国多少高中生?京大一年才招多少人?
  「对了……」
  方槿琪突然又抬头,迟疑了一下,说道:
  「我……我们的事,我妈发现了……」
  嗯。
  我的安排。
  我看着她那秀丽的脸,扶正了她因为口交歪掉的眼镜,笑了笑:
  「你妈知道你不是处女了?」
  「你正经点啦……」
  「发现了就发现了嘛,有什么大不了的。」
  「我妈不让我谈恋爱啦。」
  我捏了捏她的脸蛋:
  「你这个叛逆的小骚货。」
  我的开玩笑没能让方槿琪放松下来,她还是一脸惆怅:
  「我该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我妈让我……,我妈想见见你……」
  一脸惆怅和慌张的方槿琪突然又露出笑容,安抚我的笑容:
  「不过也没什么啦,我妈虽然一直反对我读书谈恋爱,但那天和她聊天,我感觉她其实并不是很在意耶……」
  「那我就见一见未来岳母吧。」
  「啊?」
  方槿琪愣住了,但很显然那句【未来岳母】让她感到开心。
  她又笑骂了一句:
  「神经病,你还真的打算去见我妈啊?」
  我想了想,对她勾勾手:
  「过来。」
  方槿琪爬到我身边,我抱着她的脑袋,亲了她一口,说:
  「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不是说过我有开公司吗?我手下几十号人呢,我觉得见下面和见下员工一样,没啥区别啊。」
  「刚刚还是未来岳母,现在就是员工了啊?」
  「我有钱,以后你和你妈都不用干活,我养着就是了。」
  「那我们帮你打工咯?要做什么?」
  「被我操逼。」
  我一语双关。
  ——
  两个女人那里都没能发泄,我也有些郁闷。
  想着这些小女孩就是麻烦,还是去找成熟的吧。
  结果在路上无聊给小周打了个电话,他让我去勇顺区派出所,说有好玩的事。
  最近我和他关系铁得很,颇有种狼狈为奸的感觉。
  派出所的审讯室。
  我没想到会隔着单向玻璃看了一场好戏。
  真的是好戏。
  小周对面坐着一个女人,但刚刚站了起来。
  是个漂亮女人,但我看来就是一般,只是保养得不错,让人看不清具体年龄。
  说少妇呢,她一身成熟的气息,说中年熟妇呢,年龄或许是,但外表全又不吻合。
  她哭着,神情激动地说着:
  「她是天使,是我的珍宝,我的一切,我给她提供富足的环境,给她最好的教育,把她教育成一位淑女……」
  「但那些畜生,强灌我女儿喝酒,给她喂药,然后轮暴了她……」
  「他们怎么干得出来,一个……一个处女……,呜呜……,他们……他们侵犯了她两天两夜……」
  美妇越说越激动,哭的泣不成声。过了好一会,她才缓了过来,又带着哭腔继续说:
  「我报警了,但那些警察却告诉我,他们说,这件事很复杂,说我女儿是自愿服用违禁药物,从而才导致了那一切……」
  「那些畜生的背后,肯定有人在包庇他们!他们居然试图把这件事弄成聚众淫乱……」
  「那几个畜生甚至在警察局里调戏我——!」
  「我实在是没办法了。」
  要不是那女人哭得情真意切,我甚至以为那是小周找来的演员,要不这些话,怎么会如此的吻合?
  而小周,他手上没有一只猫,但有个女人跪趴在他两腿之间,他的手像撸猫一样撸着那女人的一头秀发。
  是裴警官。
  小周说:
  「所以你想起我了?」
  他把手插入裴警官半解的警服内,把玩着裴警官的奶子,慢条斯理地继续说:
  「舒茜,你是我姑姑的女儿,在你们移民前,我们两家来往都比较亲密,按道理来说,帮你这个忙,其实也不是什么问题。」
  「但我知道的,我姑姑,也就是你妈妈,她不喜欢我。你们回国后,这件事之前,也遇到了不少事情,但你们一直没找我。」
  小周顿了顿,相似在思索什么,好一会,说道:
  「你从来就不想要我的友谊,而且你害怕欠我人情。」
  我为小周这句话直接笑出声来。
  旁边一起看好戏的男警看着我,不明白我笑什么。
  我心里笑他:
  没文化!
  小周装模作样地略微沉吟,用含糊的声音问道:
  「你想我怎么帮你?」
  「把那几个畜生枪毙了!」
  小周的堂妹说得咬牙切齿。
  「这个我办不到。」
  「周总……」
  小周抬起手,制止了贵妇说下去。
  他演得像极了,缓慢地摇头晃脑,低沉的声音:
  「这是你第一次来找我,正如我刚刚说的,你是我亲姑姑的女儿,我本该帮你,但……我直接点说吧,你看不起我,你们做正当生意,赚了钱,过上了好日子,觉得我还是过去那个上门借钱的小瘪三……」
  「多少钱。」
  那贵妇突然说道。
  我直接大声地笑了出来,笑得眼眶冒泪。
  玻璃镜的另外一边,小周显然也差点憋不住了,他失笑了一声,裴警官也痛叫了一声,因为刚刚小周狠狠地捏了一下她的奶子。
  小周这个畜牲,居然很快憋住了笑意,继续演着:
  「你不会不知道我要什么吧?钱?你妈妈没有对你说过她为什么那么厌恶我吗?」
  「没有。」
  贵妇摇头。
  「那我告诉你,你也可以回去转告给我姑姑听。当初,她怀疑我侵犯了她,但她没有证据,我现在亲自告诉你,是真的。」
  「啊?」
  贵妇捂着嘴巴,惊叫了一声,人也往后退了一步。
  「她是我父亲的亲妹妹,也是我的亲姑姑……」
  小周不断地强调血缘和伦理关系。
  「当年她来我家做客,我迷奸了她,那些照片和视频我还保留着呢。」
  贵妇脸色剧变,终于知道自己身处什么境地了。
  她第一反应是离开这里,但审讯室的门早就锁紧了,她怎么也打不开。
  「亲爱的堂妹,先不急着走。」
  「诚如你说,我是个畜生,所以,畜生就该干点畜生干的事……」
  「例如,和你口中的那几个畜生同流合污,让他们轮暴完你的宝贝女儿,再将她的母亲也轮暴了……」
  ——
  要不说小周有趣呢,如果我不是正好看过那部老电影【教父】,我大概也会和我旁边那个男警一样懵逼,完全不知道其中有趣的地方。
  「怎么样,我姑姑漂亮吧?」
  我拿着小周的手机,在看他当年迷奸他姑姑时拍下的片子。
  影片好多,分了7个文件夹,好家伙,看来他前前后后一共迷奸了她姑姑7次。
  「你怎么敢?」
  我忍不住问道,当初的小周可没现在这样的能耐。
  屏幕里,小周的姑姑被开眼器弄开了双眼,配合那半张的嘴,那呆滞的表情颇有种「死不瞑目」的感觉,那会小周是真的是「小」周,应该是高中生,正在【奸尸】,操得起劲。
  「说起来我姑姑对我蛮好的。」
  小周叹了一声,答非所问,那声音中居然还有些愧疚。
  我心想,你咋不掉几点鳄鱼泪?
  「她太漂亮了,时机也太好了。当时,是暑假,我爸妈同一个单位的,因为公务一起出差去了,就喊她来照顾我。我那会充满了无处发泄的欲望,夏天,炎夏,家里的空调系统又有点问题,你看,我姑姑这身材,穿着小背心短裤在屋子里活动,那奶子晃得啊,那对大长腿……,我怎么忍得住?上午的时候我还只是用手机趁她不注意偷拍她,她热,穿的背心松垮垮的,我还偷拍到了她奶子,虽然有胸罩,但在衣服里,那圆滚滚的两只啊,我拿着那些照片在房间里就撸了一发。结果,撸了一发后更忍不住了。为啥说时机太好,我告诉你,这就是命中注定的。我一个死党干过这种事,手上还有药!他妈的,要不是他我也不至于动这个念头。我下午溜了出去在他那里拿了药,那个畜生还告诉我怎么操作要注意什么,还给了我一袋子器具。嘿,活该那畜生现在还在坐牢。」
  小周滔滔不绝的,说到这里,咕噜咕噜喝了半杯水,点了根烟,又继续说道:
  「那药太厉害了,一整晚,怎么弄都不会醒,但我还是有些提心吊胆,因为被发现就完蛋了。我差不多一整宿没睡,第二天还要守着她醒来,看看她什么反应。结果呢,就像做了个无梦的睡眠一样,她出了房门伸个懒腰就去弄早餐了,压根没觉察到任何异样。」
  「那你怎么被发现的?」
  「太贪心了呗。嘿,那是我人生的第一次,没想到给了我姑姑,我第一次在女人逼里射精,我永远也忘不掉插进去那湿润柔软的包裹着的感觉。那狗日的没给我避孕套,我当时想着要射在外面的,但他妈的,根本就忍不住好吧。我太兴奋了,这不仅仅是操女人,她这么漂亮,还是我的亲姑姑,不省人事,任我随意地去摸,随意地操,拍照录像。第二天我看着她,感觉她的衣服仿佛不存在,我知道她奶子上的痣,知道乳头的颜色,知道她阴唇的形状色泽,知道操进去是什么感觉。那一周,我每晚都迷奸她,根本停不下来,其实隔个两三天弄一次她是绝对察觉不了的,但你不知道我白天度日如年干啥都没兴致的心情,我就盼着夜晚,盼着那具身体。哎呀,她那会要是报警,我这辈子就完蛋了,彻底完蛋了。
  」
  「你怕了?」
  「我操,怎么不怕?小景,你是干了啥都有许总在背后兜着,我那会可没有。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若果她真的报警,我这是真正的社会性死亡好吧?」
  我想想,的确是蛮可怕的。
  这种事看片子里干得很爽,但当事人进号子后,我想没有一个能笑得出来说一句此生无悔吧。
  我忍不住说:
  「你他妈的真好运。」
  小周摇了摇头:
  「什么运,这种事情,其实很容易就被察觉的啦,也幸好那狗日的药高级,没啥后遗症。而且,她当时只是感觉有些不对劲,只是出于信任,哎……,她对我这么信任,我却利用了她的信任。」
  我在一旁看着小周「真情流露」,笑骂了一句:
  「操,你这是愧疚了哦?」
  小周很认真地点了点头:
  「当然愧疚,如果一点愧疚都没有,那我还是个人?」
  「他妈的,你干了这种事,在她们眼里你就是个畜生了好吧?」
  我也是个畜生啊。
  小周摇了摇头,吸了口烟,朝地板的方向吐去,说:
  「我才不管她们怎么看呢,我承认我不是个好人,我是个坏人,但我有基本的人性。我是真的感到愧疚。哎,可是就只是感到愧疚罢了,我的欲望也是真的,愧疚无法战胜我的欲望,我想怎么愧疚,再来一次我还是会这么干。」
  「你的愧疚甚至让你把你姑姑的女儿都操了。」
  小周突然转头,一脸认真地看着我,说:
  「这件事我一点也不愧疚。小景,弱肉强食。就算我不操她,她迟早也会被轮奸她女儿的那几个畜生操的。」
  我突然明白,小周为什么喊我过来了。
  小周那边继续恬不知耻地说:
  「而且,你看,这个时代,哪有什么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呢?我姑姑被我迷奸了,我却顺顺利利读完了法律,成为一个践踏法律的律师,现在混得也算是风生水起了。但我姑姑呢?她身子被我侵犯了,如今还要搭上女儿给我。」
  操。
  ——
  小周姑姑的女儿我也操了。
  其实我蛮不情愿的就是了。
  但这是交易的一部分,就像小周演的那部电影里常常能听到的一句台词一样:
  这只是生意。
  我甚至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
  她开始以为只是委身于小周这个畜生,没想到是轮奸,有其他人加入。
  她挣扎得厉害,但没什么卵用。
  她自己送羊入虎口,结局早已经是注定的了。
  小周反而兴致不高。
  事后我问他,他说,这种事干多了,其实也没啥感觉的。
  我才又知道,他姑姑其实已经去世了。
  那畜生还惦记着他姑姑。
  年轻的那个姑姑。
  他试图在她女儿身上找回当年的感觉。
  ——
  看来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苦恼。
  对嘛,人只要不懂得满足,就始终会有苦恼的。
  我的心情突然舒坦了。
  感觉想通透了。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12/10 15:45:01

18
  「中考考得怎么样?」
  「哪有人一见面就提扫兴的事。」
  「考砸了?」
  「怎么会,我就算交白卷也不存在考砸这种事。」
  「那就是考砸了咯。」
  「成绩还没出来的,但我感觉是中上吧,摸底考罢了,反正我也不怎么在乎。」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
  这句话很妙,但我总觉得别扭。
  大概是因为我没有妻,也没有妾,我的那些女人更像是我的财产。
  而我大概也不存在偷不着,因为看上的,不肯的,直接就抢。
  但里面喜新厌旧的内核,我却很认可。
  因为美好的生活是需要新鲜感的,女人也是如此。
  和我说话的女人,叫叶一苇,175高,齐肩顺直短发,戴黑框眼镜,模样像女白领、教师或者文字工作者,但脸蛋下面,T恤牛仔裤包裹着的身材,丰满健硕,前凸后翘,肢体匀称,线条分明。
  她是我的女私人健身教练。
  我并不是主动想要健身的,是地中海说没有一副好身体可玩不了女人,强迫我健身,然后我习以为常了,就一直坚持了下来。
  我要找教练,当然要找女教练,小周帮我物色了几个对象,而筛选后,我在5个人种选了身材和相貌排末位的她。
  其他我没看上的,有三位是健身房交际花,相貌美艳,身材自然不用说,看上去随时能和你在床上征战一整天。
  但她们都是模板一样,朋友圈里全是看上去晒健身成果实际上在卖肉的「产品照」,无趣得很。
  还有一位是健身小姐,美则美矣,但一身明显的肌肉却不太符合我审美。
  叶一苇不是教练,但和我同一个健身房,一直在默默健身,别人搭讪也不怎么搭理,鲜少与他人社交,朋友圈基本也不怎么发自己的健身照片。
  但现在,她是我的绘画老师。
  画画是她的爱好也是正职,健身反而是业余爱好。
  我学画画的目的性也很强,就是调剂生活,对抗空虚,如此而已。
  我特别申请了经费,在庄静宅子附近买了套单元,整个单元改成健身房、绘画室和娱乐室。
  「今天教什么?」
  「画海洋生物。」
  「鲍鱼?」
  「鱼。」
  「没劲,要不画个剥开的海参也可以啊。」
  「……」
  叶一苇白了我一眼。
  她早知道我不是什么好东西,但这年头女初中生也能开黄腔,所以她根本就不在意。
  而且她也不敢在意。
  因为她知道我是大人物。
  我有次去健身带上了安妮,对她介绍时说:
  「这是我的女保镖。」
  叶一苇和安妮握手时,安妮那调皮鬼却补充了一句:
  「兼泄欲玩具。」
  当晚,安妮上了散打台,把一个健身馆格斗区的搏击小明星给弄翻了,让我倍有面子。
  我一脸淡然地在叶一苇面前吹嘘:
  「前国家特种部队成员、特工,手上人命无数。」
  权力是好东西,能让人忍气吞声。
  我不但对叶一苇开黄腔,更动手动脚。
  例如上周,我用手去掂了掂她的奶子,开她玩笑:「分量十足,你说,这样健身下去,里面的脂肪会不会锻炼成肌肉?」
  这种直接冒犯的行为,撂在两三个月前,她嘴上或许不会说什么,但她的身体肯定会在我摸到前就做出躲避行为,并且用脸上的情绪告诉我,我这种行为非常不妥当。
  但在之前,我那些摸摸屁股蹭蹭胸部的毛手毛脚的小动作的铺垫下,久而久之,她反而习以为常了。
  所以她只是嫌弃地剐了我一眼罢了。
  现在,健身结束后,她还能坦然地当着我的面,一边和我聊天,一边脱了上衣,裸露乳房,拿毛巾上上下下擦汗。
  她是不是勾引我?
  我认为不是。
  她就单纯是习以为常,并潜意识中,认为在我这种经常带不同极品美女在身边的有钱人面前,裸露个身子压根就不是事。
  而且,这几个月来,我压根就没想过把她搞到床上去。
  这是小周,或者可能是地中海的建议:
  如果你不想变成一个见到女人就想上的泰迪,就要学会控制好自己的下半身,也就是欲望。
  只有控制欲望的人才能玩弄欲望。
  我经历过一段纵欲无度的日子,对此深表赞同。
  但说得轻巧,其实很困难。
  我从一个生活枯燥,只有学习,还要压抑自己对母亲扭曲欲望的初三生,突然拥有自己的性奴,和种种特权,是很难不放纵自己的欲望的。
  那段时间太糟糕了,还差点被母亲发现了我和张怡的事情,幸亏母亲自己也一箩筐的事,最后被我学习压力太大这个理由搪塞了过去。
  这个理由很妙。顺带的,让地中海强迫母亲帮我解决性需求的事,母亲的心更好接受一些。
  因此,叶一苇纯粹就是我的锻炼工具,即锻炼身体,又锻炼对欲望的控制力。
  为了考验自己,我还专门找人设计了几套健身服,强制要求她穿这些健身服上课。
  当然是那种在淫荡边缘疯狂试探的性感健身服。
  很容易一些动作稍微幅度太大或者,就会造成露点的。
  这样的衣服,叶一苇开始当然不接受。那会她还和现在的丈夫在热恋,并在上个月结婚。我也是在她婚后发信息告诉她,说她平时是吝啬笑容的人,但婚礼上笑得特别幸福,真想画成一幅画送给她当新婚礼物,于是,开始让她教我学画画。
  她不接受,但最终她还是穿了那身性感内衣一样的紧身衣开始成为我健身私教。
  因为——
  我给得实在是太多了。  她叽叽喳喳地像个小黄鹂一样说着穿着这样的衣服不合适什么的,我直接说了一节课的酬劳,她立刻就闭嘴了。
  不是她瞬间接受了,而是这个数字让她立刻开始挣扎了。
  她穷。
  我认识她时,她已经打算放弃健身了,因为负担不起健身的费用了。
  她画画的工作,只能刚好让她过日子。
  这个年代,学艺术的,或者说学美术的,都很尴尬。一般的美术工,实际上是AI绘画辅助师,竞争大,市场小。
  对普通民众来说,艺术不能当饭吃,没啥用,也不会消费艺术;但更高层次的,能货与帝王家的,她又进不去,也够不着,而且那个圈子一样卷。
  她只能接一些插图的小活干。
  所以,她决定当我的私教,我甚至认为她已经做好了被我侵犯的准备了。
  有钱人,又让私教穿这种衣服,不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吗?
  我是这么猜想的,也不管她到底是不是这样想。
  我其实很简单,就是要看着她那丰满的奶子在我面前甩来甩去,看着健身衣上的乳头凸点,看着裸露出来的大片乳肉、深沟,看着低腰内裤露出的阴毛,那勒入逼缝的骆驼趾,看着动作大点,内裤一歪就露出大阴唇的种种刺激画面,还有叶一苇那羞得不行的样子,来锻炼我对欲望的抵抗力。
  这种日了狗的锻炼,真不容易!
  健身的女人本来就有形体美,紧身衣一裹,实实在在,饱满的奶子,结实的大翘臀,圆滚滚的,明晃晃的。
  健身了一会,汗水就浸湿了衣服……
  但我实在忍不住的时候也没有对叶一苇动手,我直接就跑到隔壁去,去操另外一个健身美女——庄静。可以说庄静为叶一苇挡了很多炮。
  几个月过去了,叶一苇也开始对我松懈下来。
  刚开始,有露点的时候,例如乳晕跑出来了,内裤歪了露出大阴唇什么的,她总能立刻发现,立刻整理好,因为她注意力就在那里。
  现在?
  嘿嘿,她注意力从松懈到麻痹,经常在我大饱眼福后她才发现,然后才若无其事地去整理。
  她对这身衣服以为常了,对我带有猥亵性质的揩油行为也习以为常了,开始坦然在我面前裸露身体。
  她以为我看不上她,对她没兴趣。
  这就是调教。
  慢慢熟络了,我又帮她解决了不少生活上遇到的难题,从教练和徒弟的关系朝着朋友关系转变后,她终于能鼓起勇气问我一些问题了。
  例如,我有没有对她意图不轨过,否则为什么要她穿这样过分的衣服。
  「你不觉得……这样的衣服……很有问题吗?」
  「太……太露骨了……」
  「这就是内衣吧。」
  她脸皮薄,说的时候感到不好意思,装作是开玩笑,但她那性格开玩笑就是为难自己,装得拙劣,支支吾吾的。
  我很享受。
  很享受一个少妇对我这样学生,用的是一种唯恐一不小心把我得罪的姿态。
  「不露骨,只露肉。」
  「三点式的泳装比这个布料更少吧?」
  我嬉皮笑脸地,立刻又说:
  「喂,我是有钱人耶,有钱人当然要会享受啊,包括视觉享受,否则,我干嘛不找个健美先生做我的教练?找你是因为你是大美女,养眼,衣服当然也要穿得养眼啦!你该这么想,你就是健身教练中的奢侈品!」
  换了其他交际花,这会就会该对我媚笑地说:
  「什么都不穿好不好?」
  然后那些骚货就会开始脱衣服,把逼掰开,等着你操她。
  但叶一苇有些羞赧地,思维完全被拐跑地说:
  「我哪里是什么大美女……」
  农村妹真可爱。
  我克制住了对她的欲望,但她却开始克制不住她自己的了。
  这个年头所谓的内向和传统,都是相对的,社会对叶一苇的剥削,让她变得更容易被物质动摇。
  这甚至是我意想不到,但也在情理之中的事。
  她新婚才一个多月,明明婚礼上笑得是那么难得的甜美幸福,结果,上周健身,被我掂了掂胸部,捏了一下而已,后面在我灼热的目光视奸下,平时若无其事的她,那灰色紧身健身衣,还没有被汗水浸湿,她裆部那块布居然最先湿了。
  哪怕只是湿了一小块。
  我的视奸让她产生了某些联想。而这代表着,她潜意识中已经开始接纳自己的精神出轨了。
  「怎么,又遇到什么事了吗?」
  我关心问道。
  她对我已经没有开始那种「和你一个小孩子有什么好说的」的态度了,她直接放开压抑的表情,满脸惆怅地点点头,坦然承认了。
  「什么事?工作上的还是生活上的?」
  「哎,都有吧。我丈夫劝我换一份工作。」
  看得出来,她很想倾诉。
  「因为我?」
  她笑了,点了点头,说:
  「嗯。他也怀疑我和你……那个了。都是你啦,你让我穿这种衣服,我还不能让他查岗,挂了他两次视频通话,他怎么可能不怀疑?每次回去都吵……」
  「呸,我和你清清白白的。」
  「谁知道!」
  她嗔骂一句,然后表情复杂,偷偷看我,又闪电般转移视线。
  虽然我和她没有上床,其实关系也不清白了,尤其她现在还隐隐开始有些思想出轨了。
  我感觉我就算不吃了她,久而久之,她自己也会在外面找人,然后很快就是离婚了。
  我开始下眼药:
  「你该骂他好不好?他爱你,不是应该毫无保留相信你吗?」
  我纯粹是坐着说话不腰疼,换了我,我不管有没有,直接就肯定了,都不带怀疑的。
  所以叶一苇沉默了。
  怎么可能有人会毫无保留相信另外一个人。
  她一脸憔悴。
  大概是没想到期待的幸福美满的婚姻,一个月就发展成了这样吧。
  她苦涩地笑着,也不说话。
  「其实我懂你的。」
  我伸手去,握着她的手。
  「你懂什么……」
  她敏感地把手抽走,我也没继续去拉,而是拍拍她肩膀:
  「我懂得你的处境啊,我虽然有钱,但不代表脱离了民众阶层。」
  一周不到泡了方槿琪那件的事后,我开始认识到智库的重要性。我对自己的不成熟是接纳的,有一群人为你的事情出谋划策,肯定比我自己琢磨靠谱。
  我手上有叶一苇的所有资料,小周那边的智囊团也根据我的意愿制定了一些对策。
  「你看,你是自由工作者,虽然不用按时上班打卡,有足够的私人时间,但你那工作太不稳定了,接不到活时,收入很受影响,接到活了,又都是些需要加班加点甚至需要通宵达旦的项目。以前没结婚还好,工作就是兴趣,怎么都开心,现在结婚了,正常生活肯定受到影响。我猜,你喜欢画画,舍不得放手,但你丈夫,嘿,可能他自己没啥本事赚不到几个钱,又嫌弃你画画那份工作影响了生活,让你转行,你不想,但又难以面对自己丈夫,对吧。」
  叶一苇愣住了。
  宾果,全对。
  我爽了。人前显圣的事情谁不爱做?
  好半晌,她才说:
  「你不要这么说他,他在努力……」
  才不是我说的,是你说的。
  我再次抓住她的手,她没抗拒。
  我说:
  「我可不仅仅是富二代,我有自己的企业,是企业老总,我一边上学一边管理公司,下面也管着很多人呢。我还不懂你那些?我很早就说了嘛,不要把我当初中生。」
  她笑了笑,明显心情好了些,说:
  「高中生了。」
  「还差点呢。」
  我又继续下药:
  「但我奇怪啊,我给你开了两份工资啊,健身的和绘画的,加上你自己绘画的收入,你收入比我们公司一些白领收入都高了啊……,他凭啥对你指手画脚的?」
  不用她回答,答案我是知道的。
  她父母患有心血管疾病,需要长期服药,最近变严重了,这是一笔大开支。
  但出乎我意料的事,她并没有诉苦,告诉我她父母的事寻求我的帮助,只是笑笑说:
  「生活需要用钱的地方很多。」
  我非常顺其自然地说:
  「记得,不管有什么,记得找我。哦,你要是想我当你丈夫,这个有点难,但是关于钱的,我有足够的能力帮你。」
  叶一苇笑出声来,爽快点了点头:
  「嗯。」
  我又一脸淫笑地说:
  「要是你老公那方面满足不了你,我也可以免费帮忙。」
  她一巴掌拍在我脑袋上:
  「不需要!」
  ——
  有些事,就是一层窗户纸。
  你不捅破它,它永远都在,你永远都看不到里面到底是什么情况。
  但你一捅破它,它就会自己从一个小洞发展成一个大洞,最终,里面的一切会彻底裸逞在你面前。
  叶一苇就是这么一个状态,我不撩她,她可能就规规矩矩地,穿着一件露骨的紧身衣继续是个正经的健身私教、绘画老师,最多也就是瞒着丈夫被我过过手瘾摸下屁股捏捏奶子这样。
  但现在,不用我撩拨,她已经出现自我沦陷的迹象了。
  我不急。
  她让我感到放松。
  我也算计她,但和别的女人不一样,我不急于求成。
  是那种想要就要得到,但并不急着要,甚至可以不要的自在感觉。  一节课下来,结果什么都没画,尽聊天了。她虽然也愿意再给我上一个半小时的绘画课,但我说今天就这样了。
  其实增加那一个半小时,她也是蛮忐忑的。
  我开车送她回去。
  她果然的,在街口就下车了,压根不敢让我送到楼下。
  ——
  「小景,接下来去哪?」
  「勇顺桥。」
  「好的。」
  朴熙真这贱货一直在勾引我。
  而且这个棒子女很懂得怎么勾引人。
  她当了我司机后,穿衣和言行风格一改从前,但看似变得一本正经,其实内有乾坤,例如白衬衫下的性感胸罩,只需要衣服解多一两个纽扣,就能达到从正经到淫荡的气质转换。
  但叶一苇我都能忍着不吃,这小浪蹄子还想勾引我?
  我继续吊着她的胃口。
  小周也是这么建议的,他说,这种整天想着靠自己身材样貌和没有廉耻没有自尊毫无下限的灵魂上位的女人,吊着她,她自己就能烦躁不安,能吊到她的骚逼淫水哗啦啦地流。
  到时就能看着她卖力到什么程度糟践自己来取悦你。
  比起来,这种满大街都能找得到,洒点钞票在地上就脱光衣服的女人,一个手上有很多人命的女杀手、黑帮分子明显更吸引人。
  来勇顺桥这边,我先去了眼镜女那里。
  安妮这种浑身纹身的社会女,过去一直是我这种乖学生避而远之的存在,所以现在玩弄起来就特别带感。
  她一开门,我就把她拉了出来,让她脱精光,双手撑着楼道,岔开双腿崛起屁股,先是亵玩了一会,然后直接开操。
  我边操着安妮那紧凑的小逼,问道:
  「想我了吗?」
  安妮笑出声来:
  「你想多了,怎么可能会想。」
  真棒!我就喜欢安妮的直率!
  精液最后射在了安妮的喉管里。
  我发现她没有什么深喉经验,深喉对她而言虽然能忍耐,但还是很难受的,但她难受我就感到刺激。
  这次的性爱对我而言,很存粹,所以我也很享受。
  安妮就不是了。
  她双性恋,其实更倾向于女同,她明显对女人更感兴趣一些,之前对庄静,现在对眼镜女就是证明。
  我怀疑庄静也是。
  但安妮知道,她必须要取悦我,刚刚也不惜对自己用药以求让我尽兴。
  在楼道操了一半回到房间里,我还在她身上玩了一下【圣少女】。
  能刑讯别人的,自己不一定受得住刑讯。上次安妮大言不惭说让我对她用【
  圣少女】,我还以为她试过受得住,结果今天证实了只是虚张声势。
  她被【圣少女】搞得一脸崩坏,没一会就开始哀求了。是真正的哀求,让我大感诧异。
  最后在哀嚎声中,这个女杀手哭得眼泪鼻涕一起流,尿了一地。
  她瘫在地上好一会才回过魂来,然后让眼镜女打了热水,敷了一会热毛巾。
  「你怎么做到的?」
  我问安妮,问的是眼镜女。
  刚刚眼镜女给我开门,让我愣住了。
  我来之前,以为她已经被安妮搞成了一条母狗了。
  但眼镜女开门时穿戴是正常的,而且看到我,居然面带微笑,就像当初在饮品店里时那样,把我当做上门拜访的朋友一样打招呼。
  虽然我看出了训练过的痕迹,但也大感惊叹。
  我在门口弄安妮的时候,她也若无其事地在收拾房间。
  安妮满不在乎地说:
  「人和动物没啥分别,把她当狗一样训练就行了。」
  她拿着热毛巾在擦拭着自己的逼穴,有些红肿了,她刚刚哭得彻底失态,也不装硬汉了,擦得龇牙咧嘴的:
  「你享受就好了嘛,想要什么,下面的人会帮你张罗的。」
  她站起来,半蹲着岔开了腿,把毛巾一点一点地,小心翼翼塞进逼穴里,再抽出来,然后丢到一边去,下床点了根烟,吐完云雾继续说道:
  「还以为你彻底把我们给忘记了。」
  又骂了一句:
  「操你妈,你也太狠了吧,我都喊救命了,你还加电流……」
  「我以为你屌得很呢。」
  「操,你找你妈试试,我保证你妈试完了,你让她喊你爹还是喊爷爷都行,你想肛交她,她就立马洗屁眼对你撅起屁股还双手掰开臀瓣你信不信?」
  我立刻心动了。
  但我暂时还是舍不得的,只是以后就不好说了。
  我看见安妮这样,乐坏了,笑嘻嘻说:
  「你不是乐得没人管你吗。而且,我来不来工资又不少你的。」
  「我就是怕你把我炒鱿鱼了。」
  说起来,说一个非常搞笑的事情。
  安妮跟了我之后,我从她那里了解到很多关于黑帮和地下组织的事。
  这些黑道组织完全不像我看的一些影视作品里的那么威风,他们根本就是有钱有势的人养的狗,老大吃的狗粮,下面的人吃的也是剩饭。
  像我这种肆无忌惮的犯罪,绑架、强奸、囚禁、胁迫,他们是完全做不到的。黑道,犯罪组织,他们居然比我要更加恪守法律,是不会无缘无故绑架个美女卖到地下妓院卖淫,也不会因为帮派生意受到竞争就暗杀掉对面的老板之类的。
  他们只有在牵扯到权力阶层利益的情况下,在上面的指示下,才会有目的性地犯罪。
  安妮在蝰蛇帮算是个小头目了,但帮派发给她的薪酬很低,她主要的收入还是靠那间纹身店。只有接了类似杀人这样的任务时,报酬才相对丰厚。但也仅仅是相对丰厚,毕竟肯卖命的人多得很。
  而帮派提供的所谓的保护,在真正的权力面前不堪一击。
  猪油波的事就是生动的证明,蝰蛇帮压根不敢为安妮出头。
  简直讽刺到了极点。
  现在安妮是铁了心跟我混,赶也不走的那种。
  「对了,我还帮你把她进行了一些改造,现在应该敏感度4级了。」
  「什么敏感度4级?」
  又一个知识盲区,我立刻好奇问道。
  安妮也愣了,一脸「你不知道?」的表情,说:
  「操,就是性器的敏感度改造啊。妈的,你这么多性奴,你不知道这个?4级就是,穿着内衣内裤正常走动一定距离就能引发高潮。」
  我耳朵立刻竖了起来,自【圣少女】后,看来安妮又给我整了个带劲的东西。
  安妮发现我是真不知道,继续说:
  「1级就是通过前戏能有效调动性欲,意思是,不用怕她工作累了,或者来大姨妈了,没心情不想要什么的,哪怕你强行摸,她就想要;2级呢,对性器正常按揉能达到特殊刺激的效果,光摸就很爽了,嘿,继续举例,一个陌生人把她堵角落里强行摸一会,她自己就想要了;3级,前戏就能引发高潮,摸逼摸奶子就能轻易把她摸高潮了,插入更不得了;4级,常驻敏感,光是布料摩擦就能产生快感高潮,想我刚刚说的,走着路走着走着就高潮了,快速高潮,连续高潮,如果是鸡巴操的话,必然爽到失禁,大概率直接爽晕厥。」
  「对了,能别改造我吗?」
  安妮说完,居然轻声地哀求我,看来贡献圣少女结果反噬了自己的事让她有阴影了。
  「我答应你,最多2级。」
  我不知道这算不算安抚。
  我又问:
  「就4级吗?」
  「有5级。但5级的话,那女人几乎变成了一次性用品了。因为,真的会爽到死的。那高潮强烈得脑子受不住的。一般来说,2~4级最合适的,5级的话,只有像个别女军人那种意志坚韧的女人才能承受得住,是正常撒尿都可能引发性高潮,想要正常生活还必须每天服药压抑,长期服药还会破坏系统,到最后还是爽到死的下场。」
  我这个时候想,地中海肯定有这样的女人。
  以他的性格,各种各样的女人他不玩一轮是不可能的。尤其这里是殖民地。
  我现在算是看出来了,在这座城市生活的人和家畜并没啥分别的,任由地中海随意宰割。
  那边安妮还在说:
  「要不你以为她现在为什么这么听话?她已经算不上正常女人了,就算能回归自由,她也无法承受治疗费用,而且4级已经是不可逆的了。所以很大概率是过不上正常生活了。」
  「要试试吗?每天看着她做家务,做着做着就突然坐下来哦哦哦乱叫尿了一地,这感觉蛮爽的。」
  安妮怂恿我。
  但我直接开骂:
  「你这个婊子,开始不告诉我,现在我都射你身上去了,哪还有兴致。」
  我的确贤者时间了。
  平时我从早搞到晚也没啥,但正如我说的,之前的性爱都不太纯粹,今天发泄得淋漓尽致,搞完后甚至有些空虚感,的确不想再搞了。
  「她又跑不掉,你什么时候想弄不行。」
  结果,本来想来搞眼镜女的,眼镜女没搞到反而搞了安妮,聊了一会,没啥事我又跑了。
  下去,看着靠着车在抽烟的朴熙真,我突然想,要不也把她送到安妮那里改造一下?
  我随后去了张怡家。
  来到这边,不去她那里一下说不过去。
  而张怡彻底进入新角色了。
  「诗诗告诉你没,让你周末来我们家吃饭。」
  我一进门,她开口就直奔主题。
  她哭得撕心裂肺似乎还没超过一个月,现在却一副无良母亲为了奸夫把自己女儿死劲往火坑推的样子。
  我忍不住说:
  「哪有你这样,母亲盼着女儿跟自己一起变骚货变贱货的……」
  「说了都是命,我不盼着,她始终还是会变的。」
  张怡一脸:切,你以为我想啊?的表情。
  她其实是在保护方槿琪。
  变成个情妇被人包养着,母女共伺一夫,总好过对抗着,反而不知道会招来什么样更残酷的下场。
  但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地中海就是天,就是地。
  有时候你顺从,该倒霉时还是会倒霉的。
  张怡愈是这样,我反而有些不太忍心。
  是自我安慰一样的【不忍心】。
  实际上我并不会真的不忍心。
  对张怡或许我会,但对方槿琪不会。
  我隔着衣服摸着张怡的奶子,真好,又恢复到不穿内衣的状态了。
  我故意说:
  「以后你在家都要穿内衣。」
  脱胸罩其实也是情趣。
  未来岳母对着我轻轻一笑,说:
  「你说怎么就怎么。」
  她突然又问:
  「能和我说说,你到底打算怎么搞吗,我怎么配合你?」
  这一句话立刻出卖了张怡的内心。
  原来她还是关心的。
  我抱她,和她亲了一会嘴。
  和成熟女人亲嘴的感觉真爽,亲妈妈的比亲女儿的带劲多了。
  亲完,我在她耳边低声说:
  「不是什么好话,也要听吗?」
  张怡沉默了。
  她不想听。
  但我的手撩起她裙子,刚摸到阴毛打算滑下去摸逼的时候,她又说:
  「还是说吧。」
  哎……
  我心中叹了一声,低声说道:
  「妓院。」
  张怡顿时呆滞住了,好半晌回过魂来。
  然后她抱紧了我,就是紧紧抱着,没有流泪也没有任何试图拯救女儿的哀求。
  她居然说:
  「你今天发泄过没,狠狠操我一顿吧。」
  我刚在安妮那里发泄了,我知道她想要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但我只能说:
  「要不你喝点酒?」
  张怡推开我,笑了笑,这笑不知道在笑什么。
  她说:
  「说你不懂当爹吧,你让我喝酒?」
  我立刻反应过来了,操,这是个孕妇!
  再一看,已经微微开始有点肚子的样子了。
  「其实也没什么……」
  张怡像是告诉我也像是告诉自己。
  「她不是要为你生孩子吗?」
  她终究还是帮女儿争取一下。
  我露出无奈的表情。
  ——
  我骗了张怡。
  ——
  妓院两个字,表示以后方槿琪会被送到妓院去接客。
  张怡以为这是地中海的主意,我也是这么误导她往那边去想的,其实是我自己的决定。
  我有些神经质地觉得,方槿琪是地中海对我的考验。
  ——所以我不能软弱。
  我把张怡当作未来岳母,但我现在已经不太想娶方槿琪了。
  热恋的劲,在无意PUA了她,她屈服后,就淡了下来。
  或许我会娶,但我不认为她是我老婆。
  张怡也很快就恢复过来了,刚刚不过是她徒劳无功的一次挣扎罢了。
  我透露的消息伤害了她,但也让她彻底绝望。
  彻底绝望后,她就继续认命,继续认命心就没那么难受了。
  我们像过去那般,在沙发上,她躺在我身边,看她的电视剧,我看我的手机。
  岁月静好。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12/10 16:01:28

19……
  一周很快过去了。
  值得一提的是,期间我没有和任何女人做爱。
  之前,做爱如吃饭喝水,已经常态化,欲望一来,就翻牌一样的,脑中把女人们过一遍,凭感觉,对哪个女人有「性」趣就操哪个,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要新鲜感?
  就发展新女人,如旃檀、训导主任,还有韦燕燕两母女这般。
  偶尔心情不好,还能去虐待一下被家暴女发泄。
  但物极必反,最近这周就是如此,欲望寡淡,更多的时间精力都在自我疗愈,在填补自己空虚的心灵,看书、看电影、砌模型、健身、出外画画写生……,多姿多彩,唯独没有性。
  某程度上,是因为在叶一苇身上进行的欲望控制取得了阶段性成果?
  或者说欲望达到了某一种「欲望阈值」?
  我不知道。
  说起来,我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和母亲做爱了。
  这段时候于我而言,是一个新鲜的体验。我对母亲是有欲望的,而母亲浑身上下也很自然地撩拨着我的欲望,但我们就是正正常常地恢复到地中海出现前的日子里,那种平凡而正常的日子里。
  我很享受。
  这绝不是良心发现,而是,这是一种如同音乐前奏般的铺垫,一切都是为了高潮而进行的铺垫。
  乱伦的刺激在于亲情,亲情越浓厚,乱伦就越刺激。
  但对于我的怡然自得,母亲就显得备受煎熬了。
  这一周来,我能明显看得出,感受得到,她有些焦躁不安。
  真是悲哀。
  母亲摆脱了办公室公交车的身份,恢复了相对正常的生活,但地中海对母亲的调教和改造,却早已深入骨髓般,远远不是平稳的生活能随便抹去的,甚至,还会变本加厉地卷头重来。
  无论是之前她和张怡对话里所透露出来的,或是她在电梯遇到死胖子居然会产生性反应,又或者是之前和我做爱时的疯狂,这一切都是佐证。
  所以,你们知道我得出了一个什么又讽刺又可笑的结论吗?
  就是,过去每周对死胖子的性服务和作为部门的业务奖励,居然维持了母亲对「性」的需求,让她获得了某种惯性的安全感和满足感,而和亲生儿子的乱伦亦是如此,反而现在平稳的生活却让她感到不安……
  ——
  母亲喊我吃饭时,我正通过微信「钓」着方槿琪。
  上周,我本该有两个计划要实行的,一个是和母亲去风情镇,另外一个是去张怡那里「见家长」。
  但我的专家团队认为现在见家长还太早了,时机尚未成熟,建议我应该继续对方槿琪进行深度PUA。
  我采纳了这个建议,放弃了两个计划,改成了周末陪方槿琪约会去了。
  PUA光有冷暴力是不行的,还要有热关怀。
  我找了个借口,把把之前对方槿琪的冷淡和粗暴的态度,归咎于我经营的公司上遇到了一个大危机,然后送首饰、衣服啊,烛光晚餐啊,一系列的补救措施施展开来,迅速得到了她的谅解。
  方槿琪哭着对我说:
  「我以为你喜欢上别人……」
  我安抚她,说怎么可能会,她是上天赐予我的,是命运中的注定……
  诸如此类的,肉麻恶心的。
  我其实是感到别扭的,但有时候,这就是「男不坏女不爱」的现象为什么会存在的原因,是因为,你的价值观只看到了坏,却看不到「坏」满足了多少女人的渴望。
  这就是为啥有人被发好人卡。
  那些人以为女人喜欢的是好人,于是乎你扮演好人,正经、礼貌、守规矩…
  …,恰不知道,有时候女人喜欢的是强、安全感、幽默感、甚至是叛逆的酷……
  飞蛾是会扑火的,因为它喜欢火。
  现在,方槿琪对我的一些变态要求,几乎是没有多少抗拒心理的。
  例如,昨天她首次没穿内衣去上课,并且在上课期间,冒着社死的危险,扯下衣服露出奶子,拍了自拍发我。
  ……
  说回来母亲喊我吃饭。
  我从房间出来,愣了。
  母亲穿着一身肉色的性感蕾丝内衣,肉色,乍一看,像是没穿衣服一样。
  「快去洗手,我给你装好饭了。」
  她给我勺了一碗饭,刚放在我的位置上。
  其实母亲穿内衣在家里逛来逛去,已经是司空见惯了,哪怕是这一身肉色蕾丝,本不是值得惊讶的事情。
  哪怕母亲是裸体的。
  问题是:
  母亲那内裤的裆部,明显是湿的。
  肉色,那湿润的一大块是如此的明显!
  我刚以为母亲裸体时,这漆黑的一块我还以为是阴毛……
  「我去下厕所就来。」
  进了厕所,打开监控,我回拨着进度条,很快鸡巴就硬起来了。
  喊我吃饭前的几分钟,还穿着一件白色宽松衬衫的母亲进厨房了,揭开锅盖看锅里的焖鱼,然后她转头看了一下我房间的方向,居然在厨房把那白衬衫脱了,露出现在这身肉色内衣,然后在厨房里开始隔着内裤自摸起来。
  「啊……啊……啊……」
  她那敏感的身子,没几下,厨房就想起了靡靡之音,那条内裤很快就湿了。
  这时,母亲就停止了自摸,还自己看了一下,像是确认自己内裤是不是真的湿了。
  不对,就是在确认!
  否则母亲可以脱掉内裤自摸,而且以她性器的敏感度,她能直接摸到高潮泄身。
  其实昨天我就注意到了,她在我身边经过时,内裤就是湿的,但昨天我不以为意。
  她被地中海调教得,私处异常敏感,这种湿润是可以理解的。
  但今天这监控一看,我顿时明白了:
  母亲这是要勾引我!
  这他妈的不是什么被迫的,而是她故意为之在勾引我!
  搞什么……
  我当然觉得很兴奋,心里还忍不住骂了句:
  这个骚货!
  出来吃饭,我却故意忽略了母亲的勾引。
  结果……
  「小景,厕所没纸了,帮我拿一下。」
  母亲在厕所喊道。
  又是这一招?
  之前母亲就被地中海操纵过,在我面前小便。
  但这次,当我拿了纸送进敞开门的卫生间、其实也是浴室里时,发现事情并不简单。
  母亲那湿润的内裤脱到了脚踝处扯开,而分开的双脚,自然也在裸露着逼穴。
  我进去时,她还在整理着胸罩……
  我刚把纸递给母亲后,转身想要出去时,母亲却拉住了我的手,问我:
  「快要升学考试了,你复习得怎么样?」
  哪有母亲在上厕所时,在厕所里露着逼和儿子谈心的?
  正当我想要回答,母亲又制止了我:
  「等等……」
  她眉头紧蹙,轻微地闭上双眼,脸上露出难受的表情,随着她微微张开的嘴巴发出嗯的一声,下面也传来「嗤啦」的水流撞击马桶内壁的声音。
  我脑子发胀,鸡巴硬的发疼!
  我以为母亲已经尿完了才喊我的,没想到她现在才开始尿!
  是故意尿给我看的……
  母亲脸上「难受」的表情逐渐转为舒爽,我从那微微发红的脸蛋上看到了她内心的羞耻。
  空气中还回荡着尿液冲击的声音。
  母亲这一尿,量还很大,持续了一会,嗤啦嗤啦的。
  对我而言,空气却是沉默的。
  我当然忍不住看向母亲下体,脑中甚至淫邪地猜想母亲会不会把手伸下去掰开逼穴。
  我一直看到她尿完。
  「帮妈妈擦干净。」
  坐在马桶上的母亲,双腿左右掰开了。
  我从没见过母亲这般狐狸精的模样和听过这么魅惑的声音。
  我撕了一团纸,手伸向了母亲的下体。
  「嗯……」
  我揉搓着那柔软的蚌肉,要命的声音立刻从母亲的牙缝中挤出。
  我刚把纸巾丢掉,母亲怔怔地看着我:
  「里面还没擦呢。」
  干柴遇烈火,电闪又雷鸣。
  「小景,妈妈想要了……」
  我跪在马桶前,母亲双腿掰得大开,我手指还在掏挖着黏在母亲肉壁里的碎纸巾时,母亲一边喘着粗气,终于直接开口求欢。
  「要什么?」
  我还打算戏弄母亲,结果母亲却直接说:
  「要鸡巴,要肉棒,要儿子的鸡巴,要你操我,操妈妈……」
  我也不知道她的逼到底「痒」到了什么程度,这感觉就像是上了【圣少女】
  。
  「站起来。」
  我这边还没说话,她就让我站起来,然后一把将我的裤子扯下,摇晃着胸前那两只大奶子,俯下身子,那红润的双唇张嘴就含住了我的鸡巴。
  「唔……唔……」
  她鼻腔发出明显的声音。
  她身子前后摆动时,胸前那两团软肉将胸罩带拉得笔直绷紧,晃来晃去。
  我忍不住伸手去摸她光洁的背部,解开了她胸罩背扣,母亲一边用嘴巴套弄着我的鸡巴,发出唔唔声一边麻利地脱下了胸罩。
  没了胸罩的约束,两只肥硕的雪白奶子甩得更厉害了,偶尔互相撞在一起还会发出啪啪的声音。
  当母亲似乎沉浸在口交中,主动开始深喉糟践自己的嗓子时,我轻轻拍了拍母亲的脑袋:
  「妈,我有点忍不住了……」
  我他妈这个时候居然尿急了!
  母亲松开嘴,稍微抬头看向我,瞪大了眼珠子,一脸诧异。
  她误以为我要射了!
  这时我却憋不住了。
  尿液喷射而出,先是射在母亲半张开的嘴巴里,然后她啊的一声后,下意识扭头躲避,那尿就直接射在她脸蛋上……
  我尿了母亲一脸。
  尴尬。
  「你疯了……」
  「也不说一下。」
  热水器就在旁边,她站起来拿下花洒,简单地洗了头,冲了身子,拿着毛巾擦着头发时向我抱怨着。
  我只能辩解:
  「你吸得我太爽了,我就……」
  我以为被这么一打岔,今晚就这样了。
  但,母亲不是精神上的性饥渴,而是肉体上的性饥渴,刚刚的小插曲并没有破坏她的性欲,她的逼穴还是湿漉漉地,在滴水,真的在滴水,那淫水直接挂着银丝在腿间垂落。
  「过来。」
  她居然关紧了浴室的门,然后让我去她身边。
  那眼神充满了欲念,带着侵略性。
  我过去,她居然拿着花洒帮我洗鸡巴……
  她挤了沐浴露,用手帮我撸。
  操!
  那沐浴露特别润滑,她的手本来也滑,那感觉……太妙了……
  「脏死了……」
  她嘴巴嫌弃着,但握着我那根大家伙,看着出了神,嘴里又喃道:
  「怎么长的,这么粗……」
  母亲的欲望已经是赤裸裸的了。
  说是帮我洗鸡巴,一只手在帮我撸着管子,分明是帮我打飞机,另外一只手却伸去摸自己的逼。
  我下意识地问了一句:
  「比爸爸的还粗吗?」
  母亲一愣,我也不知道她是愣我问的这个问题,还是愣我到底问的是哪个爸爸,但她很快点点头:
  「嗯。」
  我兴奋起来,又问:
  「你们做爱,爸爸无法满足你吗?」
  这个问题其实有点为问而问,亲生父亲我不知道,但给母亲拍摄了大量淫照的养父,显然本事十足地把母亲操得死去活来,玩玩得丑态百出。
  母亲脸上露出了厌恶的表情,是厌恶我问这样的问题。
  但她皱着眉头,还是说道:
  「也……也不是啦……」
  「哎,你问的都什么问题。」
  她脸上再度浮现了媚态,媚眼如丝地看着我,那帮我撸鸡巴的手还捋了一下额前湿漉漉的发丝:
  「小景,妈妈漂亮吗?」
  这时候不是应该问:
  想不想操妈妈?
  我一声不吭,手揉着母亲的奶子,目光满是欲念。
  母亲站起来,抱着我,亲我。
  她用嘴巴堵住了我的嘴巴,唇齿接触,舌头纠缠。
  她还拉着我的手放到了她胯下,然后双腿还特别岔开了些,方便我玩她的逼穴。
  我们上下纠缠着,没多久,我摸她逼的手就感到她双腿开始打颤。
  我手指立刻插入了她逼里,大力掏挖起来。
  「啊——」
  母亲松开接吻的嘴,一声娇吟,头枕在我肩膀上,那有力的双腿夹紧了我的手。
  她高潮了。
  ——
  一次高潮对现在母亲来说,就是前戏罢了。
  被我用手摸【尿】了的她,欲望并没有得到解决。
  反而因为没有被插入,她的阴道现在应该更加瘙痒了,性欲也应该更强了。
  于是我大胆地提要求:
  「妈,我想弄这里。」
  我摸了摸母亲的屁眼。
  「啊?」
  母亲顿时纠结了。
  她对肛交是无感的。
  她想发泄性欲,她逼痒,只想被操逼。
  但我又的确和她发生过激烈的肛交。
  她也不知道是不是脑子被欲火烧糊涂了,居然找了个极其蹩脚且可爱的借口:
  「妈妈怕疼……」
  这——
  我他妈的就像欲火被浇了汽油!
  这种小女孩一样的哀求,过去只出现过在方槿琪的口中,如今母亲这么一说,我立刻忍不住了:
  「涂点沐浴露不就好了吗?」
  我居然在诱奸妈妈!
  「脏……」
  母亲咬着下唇,在做最后挣扎。
  「妈妈才不脏呢。」
  「洗洗吧,橱窗不是有开塞露吗,我帮妈妈洗干净。」
  儿子帮母亲洗屁眼!
  我摸着母亲的逼穴,说着大逆不道的荒淫话语。
  我特别逗弄着母亲的阴蒂,让她身子发颤。
  饶是母亲,听到这样的话,脸蛋也瞬间红透了。
  「不要……,太……太羞人了……」
  母亲嘴巴在安抚着自己所剩无几的尊严。
  但随着我自顾自地把洗手池上橱窗里的开塞露拿出来,早被扯到马桶前的她,双腿岔开,双手撑着膝盖,那硕大屁股却是撅了起来。
  知道吗?
  因为母亲像旧时代的大明星,我就找了许多影音资料看,如今,我甚至恍惚了,现在马桶上撅起雪白大屁股的,是那女歌后!
  母亲加大明星,身份的刺激。
  我没有立刻把开塞露塞进母亲的屁眼里,我先是按揉着她的屁眼。
  先提高母亲的耻度。
  我喜欢听她因为羞耻而发出不适的嗯嗯啊啊呻吟,偶尔还会:
  「还是不要了吧……」
  「太羞人了……」
  「小景……」
  那声音都有哭腔了!
  好像她真的是什么黄花大闺女一样!?
  明明是一个当过办公室公交车的女人啊!
  「哦……」
  当我的手指插进去的时候,她夸张地叫了一声,身子直接抖了抖。
  母亲彻底入戏了!
  我整管开塞露挤进母亲肛道深处,然后一手按着母亲的头,鸡巴塞入了她半张呻吟着的嘴巴里,腰肢一挺,直接插到喉管里。
  「唔唔唔……」
  母亲伸手去推我,但身子又站不稳,结果变成了扶住了我的腰肢。
  等她用力拍打我的身子时,我才松开了她。
  母亲一屁股坐在马桶上,还没坐到,那排泄的声音就传来了。
  母亲捂住嘴巴,羞得眼泪直接从眼眶里掉了下来。
  而马桶排水的声音也像一记耳光。
  这下,空气又沉默了。
  我前后连续给她浣了三次肠,期间她一声不吭的。
  被羞耻和欲望来回拉扯。
  终于洗的干干净净了,这次以后,她母亲的身份在我这儿子面前,也不打管用了。
  哪有母亲被儿子浣肠肛交的?
  她双手撑着那放下盖子的马桶,那仿佛迅速膨胀填满我视线的臀部正如两轮满月升起。
  「妈,你屁眼真好看……」
  我已经忘了掩饰。
  我本该说:妈,你这里真好看。
  但现在我直接说出那粗鄙的词语,手摸着她因为仿佛浣肠而红彤彤的屁眼,像是摸着艺术品。
  而屁眼下面,那阴毛缭绕的逼穴,真的淫水泛滥了,缺堤了,正常女人不会这样的,那两片笑阴唇开合著,淫水不住地往下滴。
  「别说了……」
  母亲哀求着,却又摇了摇屁股。
  我先扶着鸡巴,在母亲的骚逼上站点淫水作为润滑,母亲的身体居然往后一送,企图主动让自己的逼穴插进一根鸡巴。
  我用手顶着母亲的臀部,将插进去一半的鸡巴抽出来:
  「妈,别急……」
  然后那湿漉漉的鸡巴,对准那正在呼吸的屁眼儿……
  一送。
  「噗叽——」
  我也不知道这声音是怎么发出来的,在静寂的浴室里显得如此突兀。
  对母亲来说,这声音太残酷了。
  粗壮的鸡巴顺利地没入了母亲的肛道,因为母亲说疼,我特意涂了润滑用的凡士林,其实她自己知道自己事,她那屁眼儿虽然也蛮紧凑的,但肯定没庄静的紧,只需要淫水就能顺利抽插了。
  我一插直接插到了底。
  哦
  别人这个时候该感叹操你妈了,而我是操我妈的。
  我终于能,正正经经的,做爱一样,有前戏,有润滑,有配合地,将鸡巴一点一点地,慢慢享受地,送进了母亲肛道的深处。
  真正开疆扩土的感觉。
  在我鸡巴行进的过程中,母亲的呻吟直接颤抖起来。
  那种颤音,颤得我骨头都酥麻了。
  没抽插几下,母亲突然喊:
  「小景……啊……等……等一下……」
  我停下来。
  那边母亲的臀肉还在抖动着,迟疑了一下,说:
  「去我房间,床头柜下面的抽屉……拿……黑色那根……」
  仿真鸡巴。
  我他妈的,就像高速路飙车被拉了手刹,气鼓鼓地去了,然后整个抽屉都搬了过来了,哐当一声丢在浴室的地上。
  里面琳琅满目的器具。
  母亲脸红滴血。
  「妈,你平时就靠这些解决需求吗?」
  我拷问着母亲。
  我已经有所预感,今天这浴室的淫戏,已经把我和母亲的遮羞布差不多彻底揭开了,所以我也没以前那么多顾忌了。
  「嗯。」
  「需要那么多根吗?」
  「你别说了——!」
  母亲声调突然提高,怒瞪了我一眼。
  她被逼迫得走投无路了。
  但立刻她又弱弱地说了一句:
  「快点……」
  操!操!操——!
  我捡起抽屉里最粗的那根,狗日的,虽然是纯黑色的,不是巧克力色的,但我还是忍不住想,母亲这么贱吗?还是地中海选的?
  我忍不住先扇了母亲屁股一巴掌。
  这是下意识的行为。
  我没想到也触发了母亲下意识的行为,母亲的屁股像是有一根狗尾巴一样,左右扭了起来!
  但很快就停了。
  我终于忍不住了,将那根粗家伙打开开关,往母亲那泥泞的肉洞一塞。
  「啊——————」
  「哦……」
  高昂的声音回落后,是舒畅满足的叫唤。
  母亲的臀就像是满月,那叫声像是狼哞。
  我也化身为狼,扶着母亲的腰肢,再度把鸡巴送入了母亲的肛道。
  逼穴肛道被同时夹攻。
  母亲疯了。
  「啊——!小景……,啊……,操死妈妈了,啊……啊…………」
  「啊……啊……啊……,不……啊……不行了……,啊……啊……」
  「啊……,爽死了啊……」
  「小景……啊……妈……不要了……啊……啊……妈不要了……」
  什么不要?
  我撞击母亲的丰臀,她本来是双手撑着马桶盖岔开腿承受操干的,但没多久,她爽得发软了,变成了骑马一样,骑在了马桶上,大奶子顶着水箱,双手投降一样张开在墙上,很快又握住水箱上的水管。
  「啊……」
  母亲奄奄一息,发出了临死前的哀嚎。
  身子回光返照般地痉挛着,一抽一抽的。
  我很想看她现在的表情。
  女人极致高潮时那崩坏的脸,能让人获得极大的满足。
  但我也达到了顶点。
  大股大股的精液射进母亲的直肠深处。
  ——
  母亲像是真的死掉了一般,从马桶上歪倒下来,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
  但那对大奶子准确地反映着胸腔的起伏。
  我喘着粗气。
  以为终于结束了。
  但过了一会,瘫倒在地上的母亲突然崩溃一般地发出哭声。
  那是难受至极的哭声。
  她那雪白丰满的身子再度不安分地扭动起来。
  我看到她的手又去摸自己的逼了……
  这……
  我愣住了,她刚刚泄身差点把子宫都泄出来一样。
  现在又要了?
  这时,我听到母亲说:
  「药……」
  药?
  什么药?
  我他妈当然知道是什么药!
  我犹豫着。
  母亲却扭着身子,嘴巴继续喃着,哀求着,哭着,脸蛋一塌糊涂。
  ——
  我给母亲喂了药。
  接下来,我已经不打算详细描写了。
  吃了药的母亲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
  似乎比上次更疯狂了。
  她此刻就是最淫贱的女人,随便来个人,哪怕是个捡垃圾的,都能让她做最淫贱的事。
  她的精神世界被性欲填满了。
  我没有趁人之危。
  我把母亲带回了房间,老老实实地用正常的做爱满足了母亲。
  过去,那些话,是地中海、勇哥、死胖子什么的,怂恿逼迫母亲说的,现在却是母亲仿佛彻底吸纳了,刻在脑子里,发自内心承认地喊出来。
  什么妈妈是贱货,妈妈的骚逼很痒,操烂妈妈的骚逼,爽死了之类的……
  我被母亲按到在地上,仿佛被她强暴了一般,她用女上位在我身上起起落落,仿佛拥有无尽的力气。
  哪怕那逼穴已经被操红肿了。
  ——
  母亲的身躯和灵魂都已千疮百孔了。
  ——
  母亲和上次一样,完事后,辗转反复的,一直到深夜才睡去,然后第二天快晌午了才起来。
  期间我一直在照顾她。
  我拍了那药物的照片,发给小周:
  「我妈这是怎么了?」
  我只想问问小周,这是什么药,要怎么才能摆脱它。
  但……
  小周先是给我发了一些聊天记录,上周的,他在联系医院,准备给母亲安排做治疗。
  of course!
  毫无疑问的,我和小周称兄道弟,但我家里发生的一切,小周都知道。
  我以为完事了。
  没多久,小周又给我发了一段视频。
  我心中有不详的预感,但还是相对平静地打开了视频。
  一会,视频没放完,我就关了。
  那视频,是母亲去买「药」的视频。
  作为代价,一番争吵拉扯后,母亲最终还是给那个长头发的混混口交了,并且吞了精液。
  我一直看到完,然后默默关掉手机播放器。
  我已经没有任何愤怒了。
  ——
  母亲醒来,我递早餐,母亲没胃口,我递水。
  她想去洗澡,然后发现身体干净得很。
  在她昏睡的时候,我已经帮她洗了。
  她最终只能怔怔地躺在床上。
  消化着昨晚她难以接受的记忆。
  「妈,你有什么就喊我。」
  我说完,准备出去,一转身,母亲下了床,在背后抱住了我。
  我听到她说:
  「小景,妈妈爱你。」
  ——
  我有些感触。
  这个「爱」,是迟来的爱,是介乎爱情和亲情之间的爱。
  有时候就是一念天堂一念地狱。
  如果昨晚我真的喂母亲喝尿,把她当便器满足欲望,又或者只想着索取,没有这一系列的照顾,我永远也不会得到这饱含真情的一声「妈妈爱你」。
  这句话,我以为一辈子只能在梦中听到的。
  操。
  多普通的一句话,那些外国佬,每天都能说上百句I Love You。
  我对母亲做的这一切,本该是微不足道的。
  这是正常儿子都会对母亲做的。
  但我们已经不正常了。
  说起来,我更多时候其实就是在伤害着她。
  她是真的爱我吗?
  我开始不太相信了。
  ——
  我挣开妈妈的搂抱,再正面抱着她。
  我低声说:
  「妈,我们都这样了,干脆就在一起吧。」
  「我也爱你。」
  「你是我妈妈,是我最爱的妈妈。」
  「我要你做我的女人。」
  「我们一辈子都在一起」
  我还在装。
  恰到好处地装。
  母亲也需要我装。
  「一辈子」是这个世界上最大的谎言。
  我们都不信,但母亲却像真的在考虑一样,推开我,那憔悴的面容,挤出笑容,说:
  「傻孩子,妈妈会老的。」
  我伸手去摸母亲的胸部,揉弄着她胸前的大面团,说道:
  「所有的女人都会老的。」
  「妈,我们都做了那么多荒唐的事了……」
  母亲失声地「呵」了一声,像是说:你也知道那些是荒唐的事啊?
  我继续说:
  「但我们在一起吧。」
  「你是我的妈妈,也是我的情人。」
  这个词是我刚刚脑中斟酌出来的。
  我觉得喊女友或者老婆,都不太合适。
  母亲静静地看着我,突然点了点头:
  「嗯。」
  就算是答应了。
  没有多少犹豫挣扎,也没有什么情绪上的起伏,既不开心也不悲伤,甚至也没有应有的惆怅和迷茫。
  顺理成章。
  ——
  「那个健身教练还没搞上手呢?」
  「急什么。我还想问你,你那么多女人,玩不腻的吗?」
  和小周见面,我没有提母亲的事,小周也没有。
  他上来就给我递烟,我依旧是摆摆手,他自己点了根,然后咬着烟淫笑,露出一口大烟牙:
  「经常换,变着花样玩,怎么会腻。」
  有时候我已经分不清,到底是小周在关心还是地中海在关心我的这些事情。
  其实细细一想就知道了,地中海已经差不多彻底遗忘这个角落了吧?
  我听小周说,受月牙村的启发,地中海也想搞个类似的地方,最近的精力全在那边了。
  而小周今天约我到一个旧区的废弃小学门前,说要给我个惊喜。
  他看起来,比我我第一次在医院见到他时,更容光焕发了。
  「怎么变,不终归是嘴巴、逼和屁眼,手冲脚冲乳冲……」
  「你少来,那圣少女你不是玩得很爽?」
  真不爽。
  我不爽的是,我最近才知道,安妮是搞不来【圣少女贞德】这样的高端玩具的,毫无疑问,这也是【安排】。
  「过来。」
  小周一脸贱笑地,示意我跟他过去,然后来到他停在路边的那辆重装越野前,他拉开驾驶座。
  我一看,头皮发麻,忍不住惊叹了一声:
  「我操……」
  那是一个人肉驾驶座。
  越野车原本的驾驶座被拆掉了,装着一个座位框架,而框架上用许多黑皮带固定着一个丰满的女人在上面作为座位,那女人头戴黑色皮革头套,鼻子和嘴巴处有个呼吸器一样的东西,一根管子连着呼吸器和座位后一个圆柱体的机器上方,圆柱体下方又有一根管子连着另外一个透明的【呼吸器】,但这个呼吸器整个罩在了女人的下体,能看到女人的下体插着一根正在活动的电动鸡巴。
  毫无疑问,我想她的屁眼里应该也有一根……
  「你他妈也太会玩了吧?」
  我由衷赞叹。
  这他妈这世界真的是只有想不到没有玩不了。
  小周被拍了一记响亮的马屁,异常嘚瑟:
  「我设计的。嘿嘿,我他妈的都想申请专利了。这电动鸡巴是连着时速表的,我操,在高速上飙车时,这身子抖得就像是按摩椅一样,爽歪了,要什么车载音响?我他妈的松开她的呼吸器,她自己就能喊出交响乐!」
  「还可以切换模式,和档位相关,低速档时鸡巴的抽插慢而重,高速档时快而轻……」
  「为了舒适性,我还让医生给她动了小手术,减少她奶子的分量,但提高了弹性……」
  小周兴致勃勃地说着。
  「哦,忘了隆重介绍,邱小娥,邱副局长,你看不看新闻报纸?这三八有点名气,是片区扫黑的二把手。而且有点背景,我过去动不了她,但这正义的贱货,一直给我上眼药水……」
  小周说着,按了一下车上的一个按钮,女人的身子立刻开始剧烈颤抖起来,没几下,我就看到女人的下身溅出一蓬尿,但尿液迅速被抽走了,至于去了哪,却是显而易见的事情了:通过那根管送到女人自己的胃部里了。
  内循环……
  邱小娥那上了环的逼穴,那阴唇已经肿得有点病态了,肥肥厚厚的,却是不知道遭受了多久的折磨。
  「这东西,能让我们的邱副局长呼吸的空气都充满了自己骚逼的骚味,流的淫水、排的尿,统统自我消化,他妈的,我开车尿急了,她就是个极其方便的便器。」
  小周的言语中,难得地透露出一种恨意。
  「过去我还是个小律师时,就没少在她那里吃瘪,等我混上来了,她也上来了,操!这他妈就是我的冤家,那裴警官,还有几个男的,我就不说了,就是她安排过来的,老子真的差点没让这个冤家弄死。」
  我很理解小周的恨。
  某程度,小周和我是一样的,患得患失。
  地区的稳定,是地中海需要的,在他的帝国里,只允许他自己的罪恶肆意摧毁法制,而阶级不够的部下们,就像养蛊一样,斗不过正义,就伏法,反正还会有别人上来;正义那边也是如此,你有能耐,就能打击罪恶,就能保全自身,没能耐就被罪恶清算,空出来的位置一样有别人填补上去。
  所以曾经的罪恶克星邱副局长,如今沦为小周的阶下囚,如今的人肉座椅。
  而这场斗争,从小周对这个邱副局长透露出来的恨来看,如果没有我的干预,小周很可能是输的那个。
  小周凑到头套边上,志得意满地说:
  「所以说呐,小娥妹妹,为什么你要生两个女儿呢?哈哈哈哈……」
  小周拿下嘴里的香烟,在【小娥妹妹】的奶子上直接黯灭,那白花花的肉体又是一阵抖动,我看到上面已经十来个这样的烟头烫伤痕迹了,然后小周拉开呼吸器,我又窥见邱小娥的嘴巴是被某些支架撑开的,小周把烟头往里面一丢,又把呼吸器放回去。
  这一切让我感到不寒而栗。
  我对我那些女人做的残酷事情,和小周一比,根本就不算什么。
  小周蛮不在乎地继续说道:
  「所以说,怎么会腻呢?我告诉你,这一家子我能玩几年都不腻。别看我这么糟践她,我会好好地把她们一家子养着的,还要让这母女三乖乖地帮我生几个孩子。」
  「所以说,瓶是那个瓶,酒是那个酒,也就是说,逼还是那个逼,奶子还是那个奶子,这个时候要提升它的价值,就要开始讲故事,讲文化了啊。」
  「譬如说,这个逼,这个奶子,有」母亲「的属性?」
  小周对我淫笑,我直接朝他手臂不轻不重地擂了一拳,表示对他拿我开涮的抗议,他哈哈大笑起来,继续说:
  「举个例子吧,如果那母亲身居高位,你看,这不就是乱伦禁忌之余,又以下克上了吗?如果这个母亲对孩子不好,里面又有了报复、复仇的故事了。」
  「复仇的快感呐!」
  小周转身,对着邱小娥光洁的腹部就是一拳,才终于关上了车门。
  「不要可怜她,你落在他们手上,他们也不会可怜你的,你在监狱里,被监狱把你撕开吃掉的时候,他们也只会说你活该,罪该万死。」
  我其实的确可怜邱小娥,但这是一种旁观者,事不关己的可怜。
  我的世界邪恶而黑暗,但这个世界,虽然平民是被资本摆弄的,但整体来说,还是稳定的,相对公平的,犯罪率也并不夸张,做坏人的下场就像蝰蛇帮,只是一群被迫成为黑道的可怜虫罢了。
  「对了,你要不要也搞一个这样的驾驶座?」
  「哦,忘了你也不会开车。」
  「赶紧学一下吧。」
  小周的开心,可以从这滔滔不绝的话中感受得到。
  其实自动驾驶技术这么成熟,压根不需要所谓的司机的,司机的存在,不过是用来彰显身份罢了。
  我暂时婉拒了小周的好意。
  我没有他那种对邱副局长那般的恨,这些女人里,我没有一个是有恨意的。
  曾经我恨母亲,但现在我发现了,那也不是恨,那是占有欲得不到满足。
  现在我得到母亲了。
  哪怕是一个破鞋一样的母亲。
  ——
  我以为,邱小娥就是小周给我的惊喜了,但没想到,他约我来这里见面是真的有巨大惊喜:
  他打开后座,从后座牵了一条【狗】下来。
  一个妙龄少女,青春,健康。
  赤裸着身体,屁眼插着蓬松的狗尾巴。
  手脚都套着狗爪子。
  眼镜被蒙住,嘴巴上了口枷,一直在滴唾液。
  小周只有一句话:
  「邱小娥的女儿。」
  他牵着这女母狗,带着我往前走,指着前面说道:
  「你不是快升学考试了吗,看到这正在修缮的小学没?」
  毫无疑问,我看到了。
  这是废置区,像是末日废土般,楼房破败空置,这座小学是极佳的恐怖片场景拍摄地。
  但现在明显开始焕然一新中。
  小周邀功一般,语气突然正经起来,对我说:
  「我之前跟你说过,老板在搞的新项目,我就申请搞个小试点……」
  我很快就从小周口中搞清楚这是什么一回事:
  一个只有高中部的学校;
  一个纯封闭的学校;
  一个在社会隐形的学校;
  一个届时,或许只有我一个男人,其他校长副校长什么的、教职工、学生全是女人的学校。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正在施工中的学校,听着小周徐徐地将那盘大计划一点一点地透露出来,突然间,那人肉座椅一点震撼性都没有了。
  月牙村分部?
  不。
  月牙村的人,一出生就在那里,所受到的教育就是既定的,虽然在外人看来非常残酷,但对于村民来说,她们接受那里的一切。
  但毫无疑问,这所只有三个班级的高中,一百多个青春的女孩,几十个成年女人,都是在正常环境生活的人。
  我想起一个发生在旧时代的事:
  爱泼斯坦的萝莉岛?
  这个惊喜对我来说,是压倒性的,是毁灭性的。
  如果我和我的那些女人的事情,是微观的,这件事就是宏观的。
  宏观的。
  而宏观的东西,巨大、沉重、不可抵挡……
  如泰山压顶。
  如星河倾泻。
  ——
  「把她们当黑奴吧。」
  「这是一次复古罢了……」
  小周临走前,如此轻描淡写地说道。
  ——
  我有些脚步轻浮地飘回到车上。
  此时,散发著艳光的朴熙真突然看起来就像垃圾,甚至让我感到了有点俗。
  把她弄成人肉座椅?
  我脑中突然闪过这个念头。
  「过来。」
  朴熙真以为我终于要上她了,她脸上妩媚的表情愈发妩媚,开心地离开驾驶座,来到了后面。
  我怀疑她甚至做好了脱衣服的准备,就像跑道上等待起跑枪声的运动员,只要我一声令下,她就能用前所未有的速度脱光身上的衣服。
  其实荡妇有荡妇的好。
  我身边还真的没有一个像她这样毫无耻度的荡妇。
  不……
  服药的母亲就是。
  所以我真的要玩,我难道不该玩一个更高质数的荡妇吗?
  「你是荡妇吗?」
  我直接问朴熙真。
  朴熙真一愣,估计也没想到我会问这样的问题,但她很快就回答:
  「只要小景需要,我就是荡妇。」
  讨巧的回答。
  「我问你是不是?」
  「……」
  「是。」
  「第二个问题,你觉得我缺少女人吗?」
  「不。」
  朴熙真是个聪明的女人,很快就嗅到了不对劲的味道,也掌握了回答的诀窍。
  这倒是让我感到有些满意。
  「那么,你要记住你的身份,你是司机,我要操你的时候,才不管你穿没穿衣服,穿什么样的衣服。」
  「知道了吗?」
  朴熙真点头。
  「收起你的小心思,不要试图勾引我,很拙劣,那对我是一种冒犯。」
  「规规矩矩扮演好你的角色。」
  那座施工中的学校让我突然膨胀了。
  我像是个帝皇在说话。
  而朴熙真煞白的脸蛋和颤抖的身躯,也仿佛像是一种极妙的证据。
  我的臣民,我的奴隶,我的财产。
  「含住。」
  我说话像是给狗施舍骨头。
  我的母狗。
  朴熙真麻利地将我那膨胀竖起来的鸡巴从裤子里释放出来,嘴巴含住,然后开始施展她所有的技艺用嘴巴服侍起我的鸡巴来。

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忽然睁开眼
简默
父亲公司濒临倒闭,秦安安被后妈嫁给身患恶疾的大人物傅时霆。所有人都等着看她变成寡妇,被傅家赶出门。 不久,傅时霆意外苏醒。 醒来后的他,阴鸷暴戾:“秦安安,就算你怀上我的孩子,我也会亲手掐死他!”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12/10 16:18:51

20
  午夜惊醒,一额头的汗。
  旁边的母亲睡得很安稳。
  昨夜,一次仿佛例行公事般,极其正常普通甚至平淡的做爱后,她吞了颗安眠药,不一会就沉沉睡去。
  我掀开被子,对着侧身睡着的母亲,那光洁的大屁股大力抽了一巴掌。
  啪——
  清脆响亮的声音。
  手感真他妈好,不输庄静太多。
  我忍不住又扇了一巴掌。
  我俯身亲了母亲一下,然后眉头皱起。
  母亲一身的汗味、骚味,我才想起来,昨晚她被我内射完,非但没洗澡,私处也没清理就这么睡了。
  我将母亲翻过来,她仰躺着,双腿自然分开,果然,逼穴一片狼藉。
  「我爱你。」
  我喃了一句。
  然后自己表示怀疑。
  下了床,也不开灯,赤条条地,甩着鸡巴走进漆黑的客厅,给自己倒了杯凉水,咕噜一口气喝光,又倒了一杯,然后坐在暗黑中。
  没有睡意。
  手指敲着玻璃杯,
  咚、咚、咚、咚……
  像是秒针在跑。
  噩梦唤醒了我,空虚折磨着我。
  从来就没有停过。
  地中海会有这样的夜晚吗?
  这么想,转头看向母亲卧室洞开的门。
  漆黑中,我笑了。
  像是有人能看到一样。
  你这傻逼——
  我这么对自己说。
  我回到母亲的卧室,随手扇了一巴掌母亲的奶子,妈的,手感也不赖,拿起枕边的手机,我一边揉着母亲的奶子,一边给叶一苇拨了个电话。
  不出意料电话响了几下就被掐断了。
  我又拨。
  又被掐断。
  一会,电话拨打回来。
  是压抑着声线的愤怒控诉:
  「你疯了?」
  我淡漠地说:
  「我怎么疯了,突然很想你了,想听听你的声音了就给你个电话,这叫疯了吗?」
  这叫有钱任性。
  但我刚刚的话,没有说谎,不是什么勾引妇女的手段,我的确很突然地想听叶一苇的声音。
  我有些失落。
  因为母亲的事。
  和叶一苇有什么关系?
  我其实不该对母亲说,我们在一起。
  我他妈真的是个傻逼。
  我该推开母亲,母亲才会慢慢地靠近的。
  我偏偏在那种情况下说出那样的话,结果达成了如今这样的结果。
  什么结果?
  就是我和母亲现在像是夫妻一样生活在一起。
  像是。
  这下我们之间没了母子关系,也没了夫妻关系。
  只有供需关系。
  操你妈!
  我又玩砸了……
  所以我想起了叶一苇,她是我至今在我身边但我还没有染指的女人,虽然小动作不断,有些不清不楚的,但比较起来算是纯粹。
  那边沉默了一会,叹了一口气后:
  「我们改天再说这个好吗?我明天还要工作,而且……」
  而且现在凌晨两点多。
  「但我现在就在想你。」
  我打断了她。
  那边又是亡音一般的沉默,大概一分钟后:
  「你别玩我了好吗?我知道的……」
  声音是烦躁,是焦虑或许还有怨气:
  「你就是……,你这些富豪,就是想换下口味什么的,就是想尝鲜……」
  「我……,我就是个被生活压榨的女人,你不是想我,你就像是在嫖妓……
  」
  我冷冷地对说:
  「你是这样看自己的吗?」
  我顿了一下,又说:
  「你是这样看我的吗?」
  我当然是。
  每次我说话,那边都沉默,似乎我说的是什么哲理,需要时间消化。
  她看似斩钉截铁地回答:
  「不是我怎么看,是事实!」
  我反问一句:
  「所以你像我这么有钱的话,就会随便嫖妓?或者说随便换男人,玩弄感情?」
  我是在拷问自己。
  那边依旧在我说完后沉默不语。
  「我刚做了个噩梦,醒来就睡不着了。我也能很坦诚地告诉你,我醒来时候身边有女人,睡前我们还做了爱,但……但那又怎么样?我做噩梦,我惊醒,我睡不着,我想起你,想听你的声音,想和你聊天……我有钱,但钱帮不到我。但我知道你的声音可以。我知道,你害怕被你丈夫知道……」
  「你知道个屁!」
  艺术生第一次爆粗打断了我,然后对我发飙,但仍然是压抑着声音的发飙:
  「你睡不着关我屁事!你知道?你知道什么啊?你知道我最近一团糟嘛?我对不起我丈夫,你知道吗?我们之间不正常你又知道嘛?你揩油是揩得很爽,对吧?我的胸想摸就摸,想捏就捏!让我穿那些卖肉衣服!我呢?我为了钱,为了这份工作,为了这些狗屁的生活,我还得对你笑,还得小心翼翼地维持和谐,而不敢有任何怨言!你他妈知道吗?我是他妻子,我不该三更半夜和另外一个男人在聊电话,你他妈知道吗?」
  「那晚安吧。」
  我果断挂机了。
  我又回到客厅的沙发坐下来。
  就是发呆。
  脑子一直在想【未来】的事。
  想一些措施,想一些可怕的后果,想为啥我不给电话给方槿琪,她一个人一间宿舍,我可以和她聊通宵。
  大概半个小时过去了,手机震动了,拿起来一看,是叶一苇。
  当然只可能是叶一苇了。
  我立刻接了。
  但那边沉默着,就像是误触了。
  好半晌,终于:
  「聊吧,聊什么都行了。」
  声音疲惫而沙哑
  「吵架了?」
  「嗯。」
  「他打你了?」
  「……」
  不说那就是打了。
  应该是一耳光什么的吧,然后就摔门跑了?我听到电话那边的风声。
  「对不起。」
  我的道歉没有任何诚意,我毫不掩饰,就是例行公事一样,用语气告诉叶一苇我没有任何歉意。
  「出来吗?」
  我直接将军。
  「去哪?」
  那边回答得很干脆利落。
  「反正不是酒店。」
  我开了个不合时宜的玩笑。
  又说:
  「找个地方喝酒吧,电影都是这么演的。」
  结果叶一苇:
  「不,就去酒店吧。」
  被我视奸了这么久,叶一苇应该早就想过被我操的这一天了,甚至,她脑子或许已经模拟过,到时是反抗还是含羞忍辱。
  她以为主动权在于她的克制力,其实是在于我的。
  我「开」车去接她,见到她的时候,她穿着卫衣T恤短裤拖鞋,头发凌乱,蹲在马路边在掰脚趾。
  明显看出来哭过。
  我们没去酒店,朝我那上课的宅子去了。
  二十多分钟的车程。
  明明都想倾诉点什么,但从接到她上车后,我和她都没说话。
  我也不需要驾驶,自动驾驶操纵着车子在跑着,我和她都在看夜景,一人看一边,我看左,她看右,汽车自己在飘着。
  一直到上了电梯,开了门,我们都没有说话。
  但一进门,我们就抱在了一起,接吻,然后直接脱衣服在门口的地毯上做爱。
  出轨其实很简单的。
  最终我都没有喝酒。
  我其实也不爱喝酒,冰箱里只有果汁、肥宅水。
  我开了一瓶冰露喝着。
  她呢,化悲愤为性欲后,现在化悲愤为力量,都快黎明前了,居然在撸铁了。
  操!
  刚刚才高潮完没多久,她光着身子,逼里的精液也没处理,哦,也没提醒我要戴避孕套,现在就跑过去拿着哑铃练起来。
  那逼里的精液一直在往下滴。
  房间里的健身器材她挨个在练,发泄一般,做爱也算是热身运动了,不然我真担心她会抽筋。
  她练得嗬嗬声,浑身是汗,跟着眼泪一起掉。
  最后累了,就坐在落地玻璃前,看着窗外的夜景发呆。
  我给她披了一件毛巾。
  这时候,我们之间才说了第一句话,我说的:
  「我没想到你这么天真。」
  「是吧。」
  我没再说,等她说。
  「也不是天真吧,是憧憬。憧憬你知道吗?和画画一样,脑中已经看到自己要什么了,期待着成品。」
  她又哭了。
  眼泪哗啦啦掉,但没声音的那种哭。
  然后带着哭腔,对我破涕为笑地说:
  「哪像你,你看,一个电话,又睡了一个女人,还是别人老婆,多好。」
  我没有安慰她:
  「这个世界就是这么不公平的啦。」
  她沉默,半晌:
  「对啊。」
  她情绪逐渐平复了,擦了眼泪,去了洗手间,出来后捡起脱在门口的衣服穿上,对我说:
  「载我回去吧。」
  「回去见到他怎么办?」
  「我不知道,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我又说:
  「他打你,你还手啊。」
  她能轻易放倒那带绿帽子的家伙!
  我破坏了叶一苇的婚姻,但我并不觉得那个家伙无辜。
  叶一苇或许看不明白,但我的智库却看得很清楚,智库给出的感情危机是三个月左右,结果因为我这通电话提前了一个多月。
  她笑笑,摇摇头:
  「还什么手,我没力气了。」
  送她回家后,我开始有困意了,但是还没等车开到家爬上母亲的床,叶一苇又打电话来了:
  「你回来。」
  我又回去。
  站在街边的她,还是那一身打扮,但身边有两个行李箱。
  帮她搬行李上车后,我问:
  「去哪?」
  「不知道,找间酒店先吧。」
  「干脆住我那里算了。」
  「也行。你女人不介意吗?」
  庄静在那里健身过,她是见过的,也是庄静麻痹了她,以为我有个这么绝色的女人肯定看不上她。
  「她只在意我每个月给她的钱,不在意我到底有几个女人。」
  「哦。」
  车开到一半,看夜景的她突然说:
  「那我算被你包养了吗?」
  「也可以啊。」
  我随口说道:
  「一万一个月可以吗?」
  「好。」
  她又笑着说:
  「要签合约的啊,签个五年十年的。」
  我转头:
  「你这样的价钱我能签你一辈子。」
  包养终究只是个玩笑话。
  那会对她造成二次伤害。
  她不是朴熙真,朴熙真听到这种话能蹦三丈高。
  眼镜女其实说得有些对的是,钱能影响感情,但不该衡量感情。
  数字没感情。
  我有什么就给电话小周,他吃一份我吃一份,相得益彰,反正他会控制好度,做到师出有名,合情合理。
  我不想让母亲知道我和地中海是一伙的,所以平时没怎么表现出有钱的样子,还经常地下党一样,躲躲藏藏的。
  我拿到我那份,就几乎全部转给庄静,对于她的投资报告,我也看都不看的。
  数字罢了。
  只要有地中海,是我的就是我的,不是我的我看不看都一样不是我的。
  「什么都不用管,有人上来搞卫生,电视墙上有电话,要什么,打那个电话他们会买了送上来,你就只管住就行了。」
  给叶一苇录入了出入指纹后,她去洗澡,我喊了声「别想太多,早点睡」,就走了。
  也不管她会不会在浴室里哭,或者从浴室出来看到新房间会如何感慨悲伤。
  反正她注定睡不着了。
  现在我却想睡了。
  我困得甚至想留下来和她睡,但我知道,我留下来很可能安抚着她,又会滚在一起。
  健身的精力都好,习惯性用流汗解决问题。
  所以我还是决定回到母亲身边。
  因为我疲惫的是精神。
  这样的小插曲,不过是女人的月经一样,隔一段时间就会出现一次,然后很快就淡忘了。
  我偶尔空虚迷茫一下,也有助于我调整心态。
  我又开始期待小周的那个学校起来,三天两头往小周那里跑。
  「我们不能搞得太夸张,就是一个小型的,类似某种实验性质的东西。」
  「这他妈还不夸张啊?」
  「你别打岔。主要是创意,其实也就是那些规章制度的制定。」
  「找写黄文的搞一个?」
  「操,那些写文章的自己玩过几个女人?干啥找他们?我们自己干才更爽。
  」
  「也对。」
  这件事小周比我兴奋多了。
  因为这个项目,他体验到了更高层次的权力。
  他现在就打开着教育局的数据库,加载了某种插件后,居然能输出如年龄范围、三围范围进行搜索,还能根据AI算法进行美貌排序,筛选掉符合条件中长相平庸丑陋的人。
  数据列了下来,但一连翻了好几页都是红色、黄色的,这表明是我们不能动的,应该是有背景或者名花有主的。
  我和小周第一时间有些气馁,嘴里调侃着「操,好花都被别人摘了」,但翻到后面,看到绿色的点开一看,居然还是大美女,顿时又起劲了。
  「这个这个,新婚人妻,刚被开发,相貌很赞,就是胸部有些小。」
  「不小了,这算是大奶子了好吧?」
  「你能不能有点追求?」
  「一直玩巨乳你不腻吗?气质好就可以了啊。」
  「这个这个这个,女兵退伍专业的,操,这个肯定带劲,他妈的还是处女,稀罕物啊。」
  「这个不太好吧?会不会很麻烦?」
  「麻烦是你需要考虑的吗?你没看吗,受家庭政治背景影响的,没问题的。
  」
  「继续继续。」
  「这个,三胞胎姐妹,我操,居然不是红黄,还没被人惦记上!」
  「看看亲属资料,操,妈妈也是美女。」
  「你傻逼吗?遗传啊,她妈不是美女能生三个美女出来?」
  「一起搞来?」
  「管他呢,先上传,行不行有其他人做审核的。」
  「那行。」
  我过去一直以为地中海是一个巨型集团的老总,现在逐渐发现了,政商一体化,他就像是那些在背后花钱让自己的人去竞选总统的团体,他是财阀也是军阀,是土皇帝。
  我们七嘴八舌地,那些变成数据被人肆意窥看私隐的女教师、女教授还有女学生们,此刻可能在上课,全然不知道自己的命运正被别人挑挑拣拣然后决定着。
  半天后——
  「累死了,看花眼了,剩下干脆随机挑选吧,反正长得都不差。」
  「其实我感觉,相貌评分可以降低要求,要不全是美女也会审美疲劳吧,鲜花总归需要些绿叶衬?」
  「那么40%平庸的,30%良的,20%优,10%极品?」
  「这个,再斟酌下……」
  「还要考虑不同身份。」
  「操你妈,这和刚刚有什么屌分别?我感觉吧,你说项目周期那么短,还有一大堆事要决定呢,我们就没必要在这里浪费太多时间了吧?」
  「其实玩法我早就琢磨得七七八八了,要不你以为项目能批下来?现在就是完善细节啊……」
  ……
  「你这校服设计得太淫荡了吧?」
  「淫荡不好吗?正正规规的和一般学校有啥分别?」
  「我觉得还是外表正经内有乾坤那种比较好吧。」
  「操,那乾坤是啥?」
  「我们这不是在讨论吗?」
  ……
  「算球了,校服还是找人设计吧。」
  「你以为找人就不用讨论了吗?你总得给人个设计方向吧?一堆服饰没定呢。」
  「内裤也要?」
  「不然咧?」
  「他妈的,又不是量产机器人!」
  「……,好像也是哦。」
  ……
  「我觉得还是要安插多几个男的进去。轮奸啊,群体淫乱派对啊,还是很带劲的。也顺便算是你的保镖。」
  「保镖?会有危险吗?也对,他妈的,她们怎么肯愿意配合你的玩法?」
  「操,谁告诉你要她们愿意了?她们愿意那我们不成了开妓院了吗?玩妓女有什么意思?」
  「那咋整?万一闹个起义什么的……」
  「你怕个卵啊,当然会相应的成熟的控制手段啦,你安心啦。」
  「那就是演啦?」
  「也不是……,啊,这……,他妈我也不知道怎么跟你说了……」
  临走前,我都上车了,小周又把我喊了下来。
  我在他办公室坐下来,我以为他还想斟酌一下项目的事情,小周却一脸正经地对我说:
  「小景,我们也算是好兄弟了。」
  他起身,在办公室里走了起来,这里摸摸那里摸摸,奇奇怪怪的。
  感觉他准备告诉我,他得了癌症了,不久就要离开人世了。
  「我在这个办公室呆了有十六年了吧,别看我挺威风的,其实就是帮老板们出出面,以前真正能拿到手的,和开销一对冲,也剩什么了。」
  他坐在了办公桌上,看着我说:
  「但就这一个项目,我拿的钱比过去十六年加起来的还多,算是一夜暴富了。」
  「你干啥?别告诉我你快要挂了,要把遗产留给我?」
  对了,的确没听小周说起过,他有儿子还是女儿什么的,于是我立刻问:
  「你是做爷爷的人了吧?」
  他笑了笑,摇摇头:
  「有个儿子,读大学时吸毒死了,我就没再想要孩子了,先不说这个。」
  他脸又正经了:
  「你知道,花无百日红,像今天这样的光景,不会一直有的。」
  「我知道。」
  我早就知道了。
  我又不真的是地中海的私生子。
  小周也告诉过我,我这种情况其实很罕见。一般地中海玩女人,玩完就算了,很少会像对我这样,给予这么大的照顾,虽然对地中海来说,所谓的照顾本质上也是玩。
  我过去惶恐的,其实并不是失去地中海的关照,而是怕我现在拥有的一切会被收走。
  那是张怡的主意。
  但小周接下来的话,却安抚了我:
  「嗯,你是个聪明的孩子,懂得让那个女人帮你管理资产……」
  「我们的黄金窗口是两年左右吧,一般两年后,老板就会把你忘得差不多了,你现在买房买车各种开销,我不是问老板要的,老板下面有团队在管着老板的资产,我是向他们要的,老板如果不时还询问着你的情况,那么我们要的东西,他们就会批给我们,就像这次,趁着老板的兴致在,我才能拿到这个项目,大捞了一笔。等项目完成,你的那份我也会给你,你就知道是多大的一笔钱了。」
  他叹了一口气:
  「哎,所以你知道为啥我要搞那么多事情吗?就是为了吸引老板的注意。但这种注意是有时效性的,一定时间老板不再提起你的话,我们消息就出现不了在他那里了,届时我们要啥也要不到了。然后一直到哪天老板又想起了你,绿色通道才有可能会再次开,但一般来说,基本不报太多的指望。」
  他又笑了:
  「不过现在我们拿了足够多了,老实说,按照现在这种开销,我玩到下辈子也没问题了。但人心又怎么会满足?能拿更多的话,自然还是想拿更多。」
  这时他停下来了,我也终于有机会问出我心中的疑问了:
  「怎么突然和我说这个?」
  「其实不和你说也没什么,这段时间你也一直很配合我,但是,像我刚刚说的,我想要得更多。老板或许不会再特别关照我,但我现有的权力和关系网还在,你在那之前,也还能拿到不少,所以我想和你合作,算是投资也好,也不知道哪天或许老板又想起你了,我想,在那之前,我们可以合作,继续扩展我手头上的权力。」
  我终于搞明白了小周的意思了。
  他在铺后路。
  等地中海彻底遗忘我们时,能有个好出路。
  他已经不满足于一个律师事务所了,他想趁着地中海还关照着我,捞个区域管理做。
  至于他口中的这个区域管理,是市长还是什么的,我就不知道了。
  我也不关心,因为我压根就不懂这个。
  我只能答应小周,让小周放手去做。
  经过一整天的讨论下来,我突然发现,要放弃一些女人了。
  有舍才有得。
  暂时有四个我是不想放弃的:
  母亲是肯定不会的,然后是张怡和庄静,这是有特别感情的,而安妮则是很好用,功能性非常强。
  方槿琪,只能算是张怡的附庸了,就像旃檀现在是庄静的一样。
  眼镜女我早早和安妮说过了,是安妮财产了,我不会花钱养着她的,要安妮自己解决。
  我不缺这点钱,但我不想。
  况且安妮也让她回去经营内衣店了,期间也发生了一些欲擒故纵的事情,那就是安妮的乐子了。
  其实说起来也没啥放弃不放弃的。
  像姚老师、韦燕燕母子这种,自己有自己的生活,我只是伤风感冒,没事就让她患一下罢了。
  「今晚猪骨汤?」
  「好啊,玉米猪骨汤。」
  「莲藕不好吗?」
  「现在莲藕不好。」
  我将已经剁好的猪骨头盒子丢进身后自动跟着的手推车里,而母亲走到另一边的蔬菜区,捡了两根玉米丢进去。
  「是不是买的有点多了,冰箱塞不下了。」
  「有几个菜是今晚就做的。」
  「就我们两个人,弄这么多干啥?」
  「庆祝下呗。」
  走得稍前的母亲歪着脑袋看过来,扬扬眉:
  「?」
  我捡起旁边的杂菇,看向母亲,她的眸子中,笼罩着一层挥散不去的哀愁,虽然这扬眉让她看起来分外俏皮,中年美熟女卖萌相当要命,但我每次看着,总会被那眼神中如此明显的哀愁吸引住注意力。
  「你的生日。」
  我淡然说道。
  「啊……」
  母亲的啊拖着长长的尾调,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把头扭回去,声音却飘了过来:
  「我都忘记了。」
  她又扭头,眸子哀愁削减了那么一点吧,我也不太确定,但表情却是轻松的:
  「生日礼物是什么?」
  给女人送东西,有时候就像是命运路口的抉择,影响是深远且连绵的。
  费煞思量。
  前提倒好思量:不能贵不能贱,投其所好之余要有惊喜。
  但条件在这里,却未必能达成。
  送衣服本是首选,送好了,母亲经常穿着,贴身之物,而睹物又会思情。
  我也不怕自己眼光不够,有庄静在,她的审美和品味不会比母亲这个服装设计毕业差。
  其次是小首饰,女人无法拒绝之物,也是时常佩戴之物。
  如果是另辟蹊径,还可以送内衣,但这只是满足自己的欲望,是极其下乘的选择。
  我想了许久,问了几个女人,几个女人的答案都不一样:
  张怡开玩笑时建议我把方槿琪送给母亲,给她送一个媳妇,正经的建议是连衣裙。
  庄静的建议是工艺品,然后让我挑花了眼。
  安妮想了半天,却告诉我,别人的建议没什么意义。
  姚老师说最好是自己做的,画的画啊,之类的……
  最终还是我自己想了两天,自己决定了下来。
  我告诉母亲:
  「晚上你就知道了。」
  回到家,我进了厨房,架起手机,点开预先收藏的烹饪视频,开始忙活起来。
  母亲刚开始还旁观了一下,指指点点,看着我不时点停手机,然后手忙脚乱地折腾着各种厨具、食材,又嘲笑了我一番后,就走了。
  其实单亲家庭,我张罗一桌子菜并不是什么问题,主要是她在一边看着,不知道怎么我心乱,越想给她一个惊喜,反而越是没法想预想中那般流畅潇洒。
  我也不着恼,也是笑嘻嘻地弄着。
  平时的两菜一汤,今天特别弄了烛光晚餐,琳琅满目地摆了六菜一汤,母亲笑着说浪费,然后一边吃,一边嘴里吐槽着,这个少盐那个该多点糖,火候不够什么的。
  但明显看得出她还是特别开心的。
  「来,闭上眼睛。」
  「要是亲一口就算是礼物的话,你就不用送了。」
  母亲闭着眼睛等待生日礼物,我心想,要不要掏出鸡巴插进她嘴巴里。
  但我随后老老实实地拿出了礼物:
  「张开眼。」
  我拿着一张纸在她面前晃荡着。
  「什么玩意?」
  母亲下意识皱起了眉头,拿过去看。
  是一个月后大假期的旅游票。
  而且是一个人的。
  母亲有些懵:
  「怎么送这个给我……」
  「你有7年没离开过这个城市出去走走了吧?妈,我知道的,你早就想出去走走了,而这段时间你又不太开心的样子……」
  母亲放下手中的票,长长吁了一口气,有些感慨:
  「7年了吗,我也没怎么数,反正上次出去,你还是这么大的时候呢……」
  她的手比了一下高度,又看向我:
  「转眼你就这么大了。」
  又苦笑:
  「妈也老了。」
  女人其实最忌讳别人说她老,但她们自己总喜欢自嘲自己的年龄。
  以前生活过得非常紧凑,有点闲钱都存起来应对突发情况了,说真的,母亲还真舍不得拿几千块出来玩几天,这对过去的她而言就是烧钱。
  现在呢,地中海侵犯母亲,其实付出的代价相当低:
  是份终身聘用的合同。
  别看是「允许你终身为我打工帮我赚钱被我剥削你还要感恩戴德」,这年头,有时候失业就是家破人亡,所以,这份合同其实是实实在在的利益。
  母亲如今不太缺这个旅游的钱,但自己儿子能贴心地为她着想,我开出她还是很开心的。
  但她突然又问:
  「很贵吧?你哪来的钱?」
  我其实早就想好了说辞,抬出了地中海:
  「嘿,妈,我说了你别生气。之前你老板还是什么经理不是来过吗,他给了我个红包,哇!2000块耶,我想买那个游戏机很久了,你又一直不肯给我买,我就没告诉你……」
  「哦……」
  母亲戳我的脑门。
  我提地中海,但她表情没有多少异样。
  她又问:
  「不止给过你一次钱吧?」
  「认罪伏法」是最大的谎言,我老老实实承认:
  「给了3次……」
  「行嘛你,会藏私房钱了啊……」

冰山女神的小医神
十指舞动
乡村小神医相亲比自己大三岁的高冷女总裁被嫌弃,没想到进入校园之后,凭借神乎其技的医术,却得到各种美女的青睐。迷糊小仙女:哥哥,我肚子疼!…… ...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12/10 16:28:41

21……
  转眼间,中考就结束了,我的初中生涯也彻底结束。
  考成什么样我不在意,反正漫长的假期过后,我就要去我的领土当皇帝去了。
  但即便如此,我也没有因此就在试卷上胡乱涂鸦什么的,还是认认真真地考了,并且也很期待自己到底能考出一个什么成绩来。
  这也算是我生活中诸多荒谬的事情之一了。
  过去,考试一直是我或者说绝大部分学生唯一的中心,结果因为地中海的插足,突然就成了玩票性质一样的东西,好像在否定着我过去所有的努力一样。
  对啊,再努力有什么用?
  姚老师的女儿是个三好学生,结果还不是被自己母亲下药,在上周的迷奸中被我肛交夺走了后门的第一次,作为母亲的姚老师还要帮我掩饰发生在自己女儿身上的暴行。
  「明天你还要过来一下。」
  「干嘛?」
  「有份合约需要你签。」
  「不是说你直接自己弄就好了吗?」
  「我愿意你那律师也不愿意啊。」
  「那好吧。」
  我躺在沙发上玩手机,和一旁不时敲着计算机噼里啪啦响的庄静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
  偶尔看向她,夕照从窗外照进来,她的脸庞和金框眼镜勾勒着金边蒙上金辉,本就绝美的脸庞被镀上了一层神性一般,我挖空脑子只能想到什么超凡脱俗、美若天仙这样的词汇,然后就看出了神。
  我以为美到她这种程度已经无法再美了,结果只需要换个角度场景,或者她换个情绪,又能美出不同的美来。
  庄静转头看我,目光与我对视,她先怔了一下,再莞尔一笑。
  她这一笑,让她脑后的金色夕照开始在那皓白的月牙面前失去了色彩。
  笑得很温柔,很自然,很恬静。
  然后香风扑鼻,她突然凑过来,在我嘴上轻轻地亲了口,然后又跪坐回茶几那边,捋了一下留海,扶了一下眼镜,又在那账本上写了起来。
  我感觉自己被甜蜜到了。
  我坐起身子来,庄静张口说:
  「先别弄,等我算完这些账先。」
  她以为我想把她就地正法,但其实我没想弄,只是躺不住了,起来活动下罢了。
  我应了一声嗯,也不做多余的辩解。
  也不需要辩解。
  无时无刻想要操她,是对她魅力的充分尊重。
  不知道什么时候,犹如午夜悄然绽放的花朵,她在我心中的地位超过了母亲。
  或许是因为母亲太容易沉沦堕落了,而她却一直在抗争着,为了在自己内心保留一块属于自己的地而抗争着,这样无疑比轻易放纵自己的母亲更吸引人。
  自从破处那天后,仿佛破处是一种神秘仪式,让她从某些轮回了千秋万代的诅咒中解脱出来,她就开始悄然改变着。
  我能切身地感受到,她对待我开始有了一些和过去不一样的东西在里面。
  那是一种很微妙的感觉,没有太剧烈的变化,就像鞋子里的一颗细沙,很微小,但让你很难受,清理掉后,那感觉是截然不同的。
  刚开始我不觉得,以为是我让她安心治疗抑郁或是管财的功劳,又或者是把旃檀送给她当女奴的原因。
  但时间一久,我还是发现了其中的差异。
  我不敢说这种东西叫爱。
  只能说庄静终于接受了我和她的关系。
  「干嘛,你也想要?」
  我突然发现她话里的潜台词。
  她盯着平板,没看我,点了点头,说:
  「有点。」
  有点就是想要。
  我于是坐不住了,走到她身后。
  她经营我的资金需要开一家公司,什么作用我也懒得了解,反正就委托小周帮我找了地方。
  下午,我和她去看了新公司的装修,她穿着正装,回来后把外衣一脱,穿着内衣就跪在地板在茶几上开始忙活了,我来到她身后,左手从她腋下穿过去,隔着胸罩捏她那饱满的奶子,右手摸到她跨间,隔着内裤摸她的逼。
  「不是说了先别弄吗……」
  我一摸,她内裤居然是湿的,不过是按揉了几下,她呼吸就粗重起来了。
  但她还是在认真地干活,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怎么湿了?」
  「你知道这周我们赚了多少钱吗?」
  我操,就为了这?
  「我不知道,那些钱也没有你有吸引力。」
  我说完,庄静双腿分开了一些。
  她喘息着说:
  「先让我弄完,不然我又乱了,待会你想怎么弄都行。」
  「我才不想弄你呢。」
  她一听,停下来了,转头看我,笑着问:
  「真的?」
  「现在是你发骚,又不是我发骚。」
  我从茶几底下掏出一根吸盘橡胶鸡巴,说:
  「抬起屁股。」
  庄静抬起屁股,我将她的内裤勾到一边去,把吸盘橡胶鸡巴放在她逼穴下面,她顺势一坐,嗯的一声,那粗壮的鸡巴顿时没入她逼穴深处。
  我笑嘻嘻地说:
  「来,不妨碍你干活了。」
  她骂了一句,然后继续埋头忙活。
  可她没坚持几分钟,我就看到她停了下来,脸蛋发红,那丰硕结实的屁股在有力的腰肢控制下,轻微抬起落下,居然开始主动套弄起那根橡胶鸡巴来。
  没一会,她那笼罩着水雾的眸子满是埋怨地瞪了我一眼,喘息着,骂了一声操,又哎地叹了声,在下身起落间,双手反手解开了胸罩背扣,将胸罩脱了,然后把胸罩揉成一团往我身上一砸,才起身,双手撑着茶几,悬挂着大奶子,岔开双腿把肥臀翘起,那臀瓣间,逼穴湿漉漉的,她没好气地说:
  「操吧……」
  「来,舔。」
  她想挨操了,我鸡巴送到那绝美的脸庞前,她立刻吐出舌头舔了几下龟头,然后把肉棒含进嘴里,脸颊凹陷下去,开始吸吮着唔唔声套弄起来。
  这么端庄美艳的脸蛋开始发骚,让我忍不住又抓着她的发髻,将鸡巴从她嘴里拔出,那湿漉漉的肉棒子拍打她的脸庞。
  她接受我后,最明显的是她终于会主动取悦我了。
  我这鸡巴抽了几下她的脸蛋,她就张嘴把舌头吐出来,我又握着鸡巴去敲她的舌苔,敲的唾液飞溅。
  当我再次把鸡巴送进她嘴巴里,她头颅一沉。
  呕——
  难受的喉音,她眉头瞬间蹙起,眼眶飙泪。
  在她喉咙还没有适应的情况下,她居然为我深喉了!
  她受不住,那呕吐物一边涌出来,她一边吐出了我的鸡巴,两个小时前吃的鸡丝粥残留物被她吐了一口出来……
  那模样要多堕落就多堕落,要多淫靡就多淫靡。
  我哪里还受得住,但却不是要再度强行口交她,把她操的吐黄胆水,而是脱了衣服帮她擦了下嘴巴,来到她身后扶住了她的腰。
  我的龟头刚抵在她逼穴上,她屁股就往后一撞。
  啪啪啪——
  欢快的肉体撞击声在客厅里回荡着。
  这个被破处不久的老逼,是如此的紧凑、如此的嫩滑,夹得我好舒服,插得噗叽噗叽声响。。
  更舒服的事她的肥臀实在太完美了,撞击时的反馈过于美妙。
  「喜欢我操你的逼还是屁眼?」
  「都喜欢。」
  「我非要个答案呢?」
  庄静高潮过后,我还在不紧不慢地抽插着她的逼穴。
  被我操得嗯嗯叫的庄静,好半晌才应:
  「屁眼。」
  「为什么?」
  我明知故问。
  我其实也不该问这些,这一直是庄静的心病,但是,我觉得她既然释放了,我就要深挖一下,让她去面对这个问题,让她真正解脱。
  她聪明得很,至少比我聪明多了,应该知道我到底是何用意。
  只是作为当事人,这并不好受就是了。
  所以她的声音带着负面的情绪:
  「肛交更爽。」
  「操逼不爽吗?」
  「爽。」
  庄静啧了一声,才说爽,好像是鄙视着我对她的调教。
  这傲娇的贵妇。
  她喘息着说:
  「你烦不烦啊,你不都知道的吗?」
  她轻微回头,问:
  「那你喜欢最操我哪里?」
  「三个洞我都喜欢。」
  「非要个答案呢?」
  她很自然地以彼之矛攻彼之盾。
  「当然是你的骚逼。」
  「啧,虚伪。」
  她又啧了一声,表示不相信。
  「小样,我还收拾不了你……」
  我把鸡巴从她逼穴里抽出来,轻易地送入了她的屁眼,她顿时哦哦地叫了起来,这敏感的菊花,偶尔走在街道上她都会忍不住在众目睽睽之下伸手去抓挠几下,这一插入,还得了?
  她那身子,没倒腾几下,又活过来了,为了让鸡巴操那屁眼更顺畅,那腰肢猫一样地弯了下去,那呻吟声,很快就变成了欢快的叫唤声。
  「爽不爽?」
  「爽……」
  毫无疑问的!
  庄静颤着声音应道,很快又开始哀求起来:
  「你动啊,想怎么糟践我就说,我做就是了,别这么弄……难受死了……」
  「大力点……快啊……」
  「操死我……」
  「爸爸操我!老公操我!操死小母狗!操死老母狗!操死贱母狗!」
  那臀沟上的纹身清晰地写着:深入了解庄静灵魂之处。
  那就是庄静的死穴。
  这就是地中海的拿手把戏,无论庄静多么端庄,多么高贵,随便被哪个男人强行用手指往她屁穴里一戳一扣,要不了多久,她就能违心地被那个男人操一顿。
  她自己也知道,所以其实她总忍不住发情,菊蕾想挨操。
  其实她也很反感那种失去自我的感觉。
  所以,我一边操着她的屁眼,对她说:
  「虽然你是很贱,操个排便的器官都能爽得嗷嗷乱叫,但是我还是喜欢你的逼……」
  我趴在她背后,在她耳边说道:
  「因为你的逼,你的子宫都是属于我的。」
  我也不知道庄静能不能听进去了。
  但她现在为了屁眼能爽,可以说是最好拿捏的时候了,我又问:
  「你说,你过去想要个孩子,结果许总不让你要,现在还想要吗?」
  我这么一问,庄静的身子明显地绷紧了起来,她啊啊地乱叫着,但一会,在乱叫声中,她还是夹了一个字:
  要。
  我意外了。
  这也是庄静的执念?
  我想不明白,但这也不是什么很重要的事情,我对让女人怀孕这件事,已经很麻木了,多一个庄静不多,少一个庄静不少。
  甚至我心里还想过让母亲怀孕。
  所以我没说什么,专注大力操着庄静的屁眼,撞得啪啪啪响,撞出一波又一波的臀浪,撞得她那悬挂的木瓜奶子前后狂甩,撞得她嗷嗷浪叫。
  最终,我把庄静操得双手已经无法撑住身体,像一摊烂肉一样摊在茶几上。
  刚刚她重视的工作工具,被她扫到了一边去,那滑腻的奶子摩擦着玻璃发出奇怪的声音,吱吱的,很快如她说的,爽得失禁,那尿液从逼穴内喷洒出来,流了一地。
  我在高潮前,把鸡巴从她屁眼里抽了出来,插入了她逼穴深处,顶着她的子宫灌了一泡精液。
  「不吃了饭再走吗?」
  「不了,要陪别人吃饭呢。」
  「哼,爽完了就走!陪谁?」
  「张怡。」
  「她那肚子也快起来了吧?」
  「嗯。」
  爽得失禁的庄静,很快就恢复了原样,拖干净地板,吸尘器烘干功能一开,然后毫不忌讳地又跪在了原来的地方,又开始忙活起来。
  我索吻后,就离开了,却在出门的时候遇到了大概是庄静喊过来的旃檀。
  她打扮得非常精致,依旧是都市丽人,像是过来约庄静一起去逛街购物,但那憔悴的面孔和看见我时的发自内心流露出来的恐惧,很容易就知道她现在到底是什么处境。
  我知道庄静怎么对她。
  我抬手隔着衣服捏捏她奶子,里面没穿胸罩,又掀起她裙子摸了一下逼,又摸到湿漉漉的逼穴里塞着跳动的震旦,我有些好笑地问:
  「多久了。」
  她低声说:
  「一个多小时了……」
  这时,庄静听到声音走了过来,我挥手驱赶她,她又若无其事回去了。
  我掀起旃檀的衣服,她那身躯上,不满鞭抽指掐的清瘀痕迹,奶子上还有烟头烫的斑点。
  我捏着那饱满的奶子,往屋子里喊:
  「你这样有些浪费了。」
  庄静蛮不在乎地说:
  「你要是舍不得就要回去,再说,她那伤花不了几个钱就能治好……」
  「随你吧。」
  我摆摆手,旃檀对我弯腰鞠躬,然后脱了高跟鞋,咬在嘴巴里,趴在地上扭着屁股爬了进去。
  然后关门前,我听到了扇耳光的声音。
  我可怜庄静。
  什么是奴隶呢?
  失去人身自由并被他人任意驱使的人。
  而什么是性奴呢?
  指被强逼进行性行为,供控制者以及其他人发泄淫欲,被视为一种做为泄欲以及操纵他人工具使用的人。
  庄静毫无疑问就是这样的人。
  但和张怡不一样。
  张怡对于许总,就是擦鼻涕的纸巾,随手抽起来,用完随手丢进垃圾桶。
  而作为母狗,张怡是一条正常的母狗,被锁链拴着,扯着。
  庄静呢?
  她被自己那肮脏的排泄器官拴住。
  许总把她改造得,她的肛门,这个排泄器官,已经和「快感」彻底捆绑在一起了,而这个「快感」在感官中,又高于一切。
  要理解其实很简单。
  庄静家有两个厕所。
  一个厕所是只给客人使用,庄静自己是从来不用的。
  这是一个正常的厕所。
  另外一个厕所,或者说厕坑,在大厅,靠近阳台的那边。
  有客人来看到的时候,她会说这是一个欧洲艺术家的艺术装置。
  实际上是她的专属排泄地方。
  她大小便都要在大厅进行。
  而你看过她大便就知道了。
  一个可能会因为大便而达到性高潮的女人。
  多么可悲。
  更可悲的是:
  她曾是我做梦也羡慕的那些人。
  首先是出生身。
  她爷爷那辈挣下了家产,所以她父亲可以肆无忌惮地沉迷自己所好,一头扎进学问中,养得一身儒雅,是个学问家,作家。
  她母亲是音乐世家的舞蹈艺术家,也是一生奉献给艺术。
  父亲高大俊朗,母亲美丽丰满。
  她出生在这样的家庭,继承了父母的相貌身材,受文艺的熏陶,能文能舞。
  三十多年来,被家庭保护着,在这腐烂的泥土上,出淤泥而不染地成长着,长成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圣洁莲花。
  她本该像他的父母一样拥有幸福美满的一生。
  因为她生来就在食物链的顶端。
  结果……
  这些美好的,让人羡慕的,这几十年持之以恒让自己变得趋向完美的……
  却通通成了自己排泄器官的衬托。
  肛交器。
  你以为她仅仅是用来肛交的完美工具吗?
  而是她被自己的肛门奴役了。
  随便一个陌生的,多么丑陋的,多么粗鄙的,让她感到厌恶的人。
  都能通过肛交让她高潮。
  剧烈的高潮。
  进而还能通过肛门去奴役她。
  她已经肛交中毒了。
  这个毒是毒品的毒。
  所以她定期就要进行肛交。
  而地中海甚至把她调教得对异物的快感大打折扣。
  也就是说她无法长时间自给自足,必须让一根真鸡巴操她的屁眼。
  地中海口中的完美物料。
  我在她身上最直观地体会到了地中海的【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的老天爷姿态。
  而且,如果她注定是沉沦的,那么也没啥可悲的。
  但地中海曾有这么一句话:
  我也并不是一切都肆无忌惮的,肆无忌惮并不能很好地彰显力量,这表示对自己控制力上的失败,所以有一些事能做,我也不一定会去做。
  也就是说,庄静本来也不一定会成为猎物的。
  她本身在食物链顶端,而她上面其实并没有太多的人。
  可悲。
  我有种连轴转的感觉。
  但张怡家的这顿饭,其实早就该吃了,拖到今天,不过是如庄静说的,张怡的肚子要起来了。
  提着让朴熙真提前买好的礼物,我这个【未来女婿】就登门拜访【未来丈母娘了】。
  敲门前,我深吸了一口气,以应对接下来的表演。
  但门口那句「阿姨你好」,还是让我差点绷不住笑出声来。
  张怡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随后,她神情复杂地【叹】了一声。
  声音没出来,但脸上的表情是这么告诉我的。
  她有些难受。
  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在卖惨表示:你欠我的,还是她是真的难受。
  但她的情绪还是很快平复下来。
  然后,像是为了让我安心,告诉我她会配合我表演似的,对我笑了起来。
  方槿琪刚从房间里探出脑袋,朝门口这边看过来,她背着自己女儿,扯下了自己T恤的襟口,露出雪白的奶子和褐色的乳头,低声说道:
  「刺激吗?」
  我点点头,抬手,在方槿琪视线的死角中,抓捏着张怡的奶子。
  但有时候就是如此,幕后怎么吵怎么闹,那帘幕逐渐揭开,观众在台下翘首以盼,一切都要放下,先演完再说,须知演砸了,或者在台上闹起来了,谁都没好果子吃。
  「怎么这么弹手了?」
  我这么一捏,吃了一惊,那边方槿琪又把头缩回了房间里,我才低声问道。
  果然不出我所料,张怡说:
  「去做了个手术。」
  「不会影响哺乳吧?」
  「高科技呢,摸着自然不?」
  「自然。」
  「等孩子生下来,再去做个手术,奶水随抓随有……」
  那边方槿琪出来了,张怡才让过身子,让我进去。
  然后,她瞬间就进入状态了,那张脸开始不自然起来,冷了下来,不自然起来,慌乱起来。
  这婊子……
  这顿饭就是剧本杀。
  但只有我和张怡有剧本,方槿琪对此一无所知。
  在这个剧本中,张怡就是我光顾过的妓女,而我这个嫖客,却和妓女的女儿谈恋爱了。
  被彻底蒙在鼓里的方槿琪,毫无疑问被弄得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在我和张怡故意让她看出来点什么的情况下,吃完饭本该坐下来好好增进了解的我立刻告辞了,张怡也立刻送客了。
  我刚走到楼下,正打算拿出手机看监控,方槿琪却是追了下来。
  她眼睛笼罩着雾气,但没有凝结成泪珠。
  她用眼神在问我。
  我深吸了一口气,继续演:
  「我……我认识你妈妈。」
  「啊?」
  她惊呼了一声,一脸疑惑。
  我本来也能演这一段的,但是看着方槿琪这个模样,我还是决定把这个问题丢给张怡。
  「你回去问你妈妈吧。」
  「什么时候离婚?」
  「下周五。」
  「那我提前预定餐厅庆祝吧。」
  「很伤心的一件事,你不要这么搞啦……」
  「不要这么搞要怎么搞?这么搞?」
  叶一苇还对着电脑按着鼠标看着其他名家的画,我在身后,手从她的领口插入,抓住她一直奶子轻轻地揉弄起来。
  晚上张怡家的那出戏让我心情有些烦躁,于是转头过来去找叶一苇。
  「嗯……」
  叶一苇被袭胸,嗯了一声,没其他反应,还在专注看电脑。
  因为过去的毛手毛脚,如今已经「合法化」了。
  那天晚上后,叶一苇闷头睡到了第二天中午才醒来,然后在床上发呆,在主动挂掉三次丈夫的来电后,在第四次打过来,她犹豫再三还是接了。
  我能看得出来,叶一苇并不是真心要出轨的。
  她只是太压抑了,又有了报复或者破罐子破摔的心理,才会一时冲动和我发生了关系。
  如果过后她丈夫能温言巧语地认错、哄一哄她,我认为她还是会回去的。
  但我没想到,这一遍又一遍的电话,她丈夫并不是想劝他这位妻子回家的,而是认为自己站在了道德和道理的制高点,一接通就开始狂风暴雨地吼了叶一苇一顿。
  他以为他的怒吼会让他的女人愧疚,从而乖乖地回到他身边认错。
  我在监控中能看到叶一苇的表情的。
  她先是愕然,然后难受,最后……
  我早已猜到结果:
  「我们离婚吧。」
  挂电话后,叶一苇又哭了一顿,然后蒙头又睡,睡到黄昏才起床,才开始吃这一天的第一餐。
  通过监控,期间我在适当的时候打了几次电话过去关心她,然后知道她压根就没怎么吃东西,晚上又带了丰盛的食物陪了她一会。
  我没有趁虚而入和她上床。
  这并不是个好时机。
  我陪她吃点东西,坐了一会,宽慰了她一二就说公司还有事,离开了。
  给她需要的独处的空间。
  我离开后,她关了手机,坐在沙发上发呆了一会,就去健身,出了一身汗,洗完澡后就开始闷头画画起来,一直画到凌晨两点多,在桌子上趴着睡着了,醒了才又爬回床睡。
  接下来几天,我都抽时间上来陪伴她,跟她讲一些我的事,有真有假的。
  女人这个时候最需要关心也最需要陪伴,但也最需要独处的空间。
  这听起来有些矛盾。
  而其实是,在她需要陪的时候,陪伴她,但不要粘着她,适当陪伴后,又要给她空间,让她能自己安顿自己。
  要做到这些并不容易,不过我应对过太多女人了,尤其是张怡能掏心窝地跟我说一些女人的真实感受和内心的想法,我因此也能感受到叶一苇一些很微妙的表情和表现,再加上监控带来的上帝视角,来决定什么时候该陪什么时候该走。
  别以为我做这一切非常得心应手,我是个傀儡,背后有智囊团在给我支招。
  所以在第二周,她还没有彻底从失败的婚姻中解脱出来,我在餐桌上借机会半开玩笑半试探地说,我的鸡巴比这菜好吃多了,你要不要吃?
  她钻进了桌底,脱了了我的裤子,嘴巴含住我的鸡巴就帮我口交起来。
  叶一苇水性杨花?
  其实是自古真情留不住,唯有套路得人心。
  她的汤里我下了药。
  她其实也需要一场性爱来发泄一下心中的郁结,但如果我想吃透她的话,就不能是我来提出,而是要她自己「主动」。
  我帮她主动。
  药当然是高级货,带点淡淡的苦味但被田七鸡汤完美地掩盖了。
  这种药不是什么烈性春药,能让她喝了就发春,而是能带来轻微的酒精作用和性激素的效果,她以为自己发春了,其实是被药物推波助澜的。
  吃了鸡巴自然操逼就很自然了。
  我吊足了她的瘾,等她彻底发骚后才满足了她。
  和健身的女人做爱,有时候就像是一场搏杀,我虽然强壮,但毕竟也只是一个强壮的学生,她是扎实的女人。
  在药物和心理的双重作用下,有时我把她按着操,有时她骑着我套弄,也不知道谁操谁了。
  总之操得淋漓尽致。
  我又下了几次药,一无所觉的叶一苇随之也开始接受了成为我情妇的这件事,我也随之能随意把她扑倒在床了。
  但今天我把叶一苇的衣服扯起来,让那饱满坚挺的奶子裸露出来,我揉了一会就松手了,没进一步侵犯她了。
  叶一苇也蛮不在乎地,嘴里骂了一句小色鬼后,也没有把衣服拉下来,维持着双乳裸露,继续看电脑。
  我躺在床上,戴上耳机,掏出手机,花了半个小时,终于看完了发生在方槿琪房间,那两母女的「戏」:
  张怡声泪俱下地向女儿坦白和哭诉,她为了这个家,为了女儿的未来,如何背着女儿出卖自己的肉体,自己的尊严,还交代了,我这个女儿的男朋友,早在一年前开始,就是她的熟客。
  张怡演得很好,里面的事情虽然是假的,但她遭遇的那些事,感受是一样的。
  方槿琪几度崩溃,泣不成声。
  让我感觉自己已经和地中海一样铁石心肠了。
  其实没有……
  那些画面我都是拖着进度条跳过的。
  我没必要折磨自己。
  为了减低对方槿琪的伤害,其实和我对叶一苇做的事情一样:
  张怡给女儿喝的水里,有镇静的成分,方槿琪虽然还是因此崩溃,哭得稀里哗啦的,但在张怡好说歹说下,终于折腾到凌晨,还是平伏了下来。
  这些事情需要时间消化的。
  但我没有太多的时间和耐心去把它作为一条长线剧情对待了,我立刻又出门朝张怡家去了。
  在方槿琪并不想见我,或者说她还不知道怎么面前对我的情况,我出现在了她房间的门前,在她崩溃前,我一把关上了房门,把她扑倒在床,制服了她的挣扎,强行吻了她。
  然后又是一番提前写好稿件备好的真情告白。
  「我妈说的都是真的?你和我妈是……」
  「是。」
  这是终极的PUA。
  她妈妈是妓女,是被我嫖的妓女,她这个做女儿的,从知道这一件事起,身份上就会低贱一等。
  哪怕我随后对她的是怀柔政策:
  「首先,我和你妈妈的事情,发生在我认识你之前,她没说过她的家庭,所以我也不清楚……」
  「第二,我不求你能理解,但我还是要说,我是个有钱人,在没有女朋友的情况下,有欲望花钱找女人发泄是很正常的事情……」
  「第三,我并不想伤害你,你妈妈也不想伤害你。而且,她作为一个单亲妈妈,你是她女儿,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她做的这一切,到底是为了谁……」
  「第四,……」
  我娓娓道来。
  这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骗局,道理说起来当然头头是道。
  方槿琪泪汪汪地看着我。
  这个被PUA的可怜女孩,这个时候,居然把母亲当妓女的事情放到了一边去,泪汪汪地恐惧着另外一件事:
  我会不会和她分手。
  「槿琪,我害怕你胡思乱想,所以还是回来找你了,我爱你,这是毫无疑问的事。」
  「但是,我也必须告诉你,你妈妈有没有和你说过,我和她的感情,也不是一般嫖娼的感情,」
  「在我看来,你妈妈并不是妓女,她是个为家庭牺牲的好女人,我很喜欢她。当然,这和对你的爱不一样,我们的爱是爱情,而我对你妈妈的喜欢,是欣赏性质的。所以你不要恨她,也不能恨她,这件事她也很痛苦。」
  方槿琪缩在我怀里,又哭了起来:
  「我不恨妈妈,我怎么会恨妈妈……」
  她的确是个好姑娘。
  张怡过去对她的爱是毫无疑问的,其实单亲家庭,一般彼此会更珍惜另外一个。
  我给方槿琪擦眼泪,吻着她。
  继续伤害她。
  「还有一件事要向你坦白的,其实……」
  「你妈妈怀孕了。」
  「啧啧,小景,这一手干得漂亮啊。」
  「比起小周那个什么鬼学校项目,其实这种玩弄人心的把戏更刺激不是吗?
  」
  「那学校就像玩游戏开外挂,看上去所向披靡很带劲,其实没意思极啦。」
  「但我还是批准了,哈哈,我期待你们能搞点什么不一样的东西来。」
  我没想到我还能收到地中海的信息。
  而且一发就是一连串。
  他其实也不需要怎么跟我沟通交流,他只是需要表达罢了,所以我都没有回复也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复的时候,他会不断发过来,然后能彻底销声匿迹。
  他随时随地都能看我,就像我全天候监控着母亲一样,我的行动就是答复。
  他多少有点自诩为神的意思,哪怕可能他主观上没有这么想过。
  因为这就像是:
  圣眷?
  「所以,有个小奖励给你。」
  我没想到地中海的小奖励,是一个类似我之前对方槿琪做的那般,自己妈妈是妓女,而男朋友是妈妈的熟客一样的重磅消息。
  是关于妈妈的。
  【妈妈的过往】
  首先,我要说:
  妈妈被地中海看上,不是偶然的。
  地中海让下面的团队找【有故事】的女人。
  妈妈是。
  其次,我复述一次,我后来从生父和地中海那里,了解到妈妈的另外一面,也就是妈妈过去的故事。  关键词一:【照片】
  我手机的加密相册里有,当初地中海发给我的,母亲16岁时的裸照,还是掰逼照。
  她蹲在一张没有靠背的那种普通红色塑料椅子上,双腿左右分开,对着镜头雪白的纤纤玉手掰开自己稚嫩的逼穴。
  这样姿势的一共有三张,一张低垂着头的、一张面无表情看着镜头的,还有一张同样表情冷淡扭头看向一边的。
  那逼穴是湿润的,表示掰开前,就被人摸湿了。
  她脸蛋有些红,表示也有些反应了。
  但从妈妈的神态上看来,她是不情愿的,但也不全然是被强迫的,只能说是半推半就的情况下拍的。
  而根据地中海所说,这个时候妈妈还是处女。
  这张照片,是一切的起始。  关键词二:【混混】
  那张照片,是妈妈初恋对象拍的,初中同学。
  妈妈拍那张照片时读初三。
  妈妈的初恋,看了妈妈的裸体,摸了逼,拍了裸照、掰逼照,但最终却没有占有妈妈的身体。
  升高中后,妈妈和初恋分手了,两人读的也不是同一个学校,而那些照片,被妈妈初恋男友酒后炫耀,结果落到了妈妈高中的同班同学,一个校园混混的小头目手上。
  但让我觉得恶心的是,妈妈不是被要挟的,妈妈是被那垃圾软磨硬泡追到手的。
  这样的美人胚子,那样染着金毛的垃圾,我想不明白。
  活脱脱的鲜花插在牛粪上。
  那混混是个十足十的狗东西,妈妈的处女是在那混混的出租屋里失去的。
  追到妈妈没多久,那混混和他的两个猪朋狗友在出租屋里边喝酒边打牌,然后有目的性地灌妈妈喝酒,妈妈酒后失身。
  而且,她被那垃圾当着其他人面前一点一点脱光衣服抱着猥亵,随后在那张烂床上夺走了处女不说……
  这居然还是场淫乱轮奸。
  那混混居然让他那两个猪朋狗友随后轮流操了母亲。
  刚被破处的母亲。
  我无法相信和接受这样的事。
  但地中海遣人找到了当年的那些人,他们当时拍了照片和视频。
  本就是癞蛤蟆吃了天鹅肉,母亲这样的美女被他们吃了,那些照片和视频他们一直都不舍得删除,他妈的因为发达的云服务,这些照片和视频一直被保留了下来,然后被地中海全部拿到了手,所以是证据确凿。
  我难受,那些视频我不想看,但17岁的妈妈又吸引着我看,一连好几次,我才把那堆视频看完。
  那画面,其实和当初我看着地中海强暴妈妈是一样的,既难受,但又……
  醉醺醺的妈妈,嘴里开始说着胡话,却被那垃圾抱在怀里,肆意猥亵,摸奶子摸逼,而另外那两个畜生也脱了裤子翘着鸡巴在旁边看着。
  当那垃圾那根丑陋的小鸡巴插入妈妈的逼穴,妈妈发出一声痛叫时,我关掉了视频。
  等缓过来,再次打开看下去,才发现另外两个畜生把妈妈轮了。
  我曾经眼中纯洁的母亲啊……
  所幸是,虽然那三个垃圾都没戴套,都是内射,但妈妈并未怀孕。
  我说过,母亲的性格有些怯懦。
  妈妈喝断片了,不知道自己被轮了,只和那垃圾大吵了一架,仅此而已,并且在和好后,被破处的妈妈,从一周一次到分手前一周三四次,正常做爱了。
  后来,那垃圾再度把妈妈灌醉,再度让朋友操了妈妈,他们终于分手。
  妈妈在高三时,和我的亲生父亲谈恋爱。
  而生父和妈妈第一次分手是:
  在妈妈和生父谈恋爱的时期,她还是被那混混约去了KTV,然后被下药,再度被混混操了,而且录了视频。
  这视频混混发给了生父,然后生父就和妈妈分手了。  关键词三:【假象】
  补充一下,这一切,是地中海用「吐真剂」从妈妈的口中,再结合他让人寻找到当年的当事人询问,结合起来整理好告诉我的。
  地中海告诉我,这段经历对妈妈的影响很大,整个大学期间,妈妈在大量追求者的热烈追求下并未谈恋爱,而是专心学业。
  毕业后,妈妈与生父复合,然后结婚。
  婚后半年,妈妈在怀上了我的时候和生父离婚了。
  在妈妈怀孕两个月的时候,她和一个做建筑工程的工头谈恋爱。
  但那是个骗子。
  工头骗妈妈说他单身,并不介意妈妈怀孕,愿意娶妈妈。
  其实工头真实目的就是典型的骗炮,他已婚且有子女,还不是本地人,只是过来做工程项目,巧遇了妈妈就骗了她,纯粹是找个泄欲对象。
  妈妈怀着我,被白白操了三个月,钱也没拿到多少,那工头项目完成就一走了之,不见踪影了。
  然后妈妈在这件事后的第二个月,闪婚,嫁给了大学同学,也就是继父。
  继父去世前,妈妈都是家庭主妇,继父去世后,妈妈进入地中海的企业,然后地中海的团队例行地调查美女的背景,然后上报给地中海,地中海在大量的报告中,看到了妈妈的报告,产生了兴趣,就有了后来的事情。
  有趣的是,地中海告诉我,他最喜欢妈妈的是:  一、妈妈过去这些经历;
  二、是妈妈虽然有着这样不堪的过去,但他下面的团队经过研究,却表示妈妈性格上并不是滥交或者水性杨花的女人,相反他们认为妈妈某程度来说相当纯朴;
  三、妈妈在嫁给继父后,似乎摆脱了过去,获得了重生。
  但为什么关键词是假象?
  地中海骗了我。
  在地中海转述给我的妈妈的经历里,有一个重要的人被地中海彻底摘掉了。
  一个我知道存在,但妈妈从不曾在我面前提起的人。
  在妈妈无论和混混谈恋爱还是和生父谈恋爱,这个人就一在影响、控制着妈妈。
  这次地中海所谓的小奖励,就是关于妈妈故事的真相。
  当那些我从未看过的,妈妈被调教被侵犯的照片和视频,被地中海连绵不绝地发过来,我才知道这个被地中海在妈妈的故事里摘走的人是谁:
  我的舅舅,也就是妈妈的弟弟。
  张树青。
  我再度惊呆了。
  还姐弟乱伦???
  妈妈的故事这么乱?
  我没想到,报应来得这么快,我转眼就体会到了方槿琪的心情。
  而在我脑袋嗡嗡声做响时,我也醍醐灌顶般,突然……就是一瞬间也说不明白为什么,然后我就想明白了一些事。
  我且先不说什么事。
  舅舅也拥有妈妈,也就是他姐姐的裸照。
  同样被拿着照片和视频要挟,妈妈可以对混混说报警,同归于尽;
  但对于她的弟弟,她逐步,从被亲一下嘴、到看内衣、到摸胸、摸私处……
  最终,因为被混混和朋友轮暴的事情,和混混分手后,妈妈破罐破摔地,终于被她这个弟弟弄上了床,姐弟乱伦,被操了逼。
  接下来的,地中海没多说,他让我自己看照片看视频。
  而我看了。
  首先得出一个结论:
  同样年龄上下,舅舅明显比起我这个依靠智囊团的侄子,他仿佛天生就善于操纵女人。
  妈妈被这个弟弟拿捏得死死的。
  地中海骗了我,在大学期间,妈妈根本就不是无心恋爱,而是读大学的她和刻意辍学去当地打工的舅舅,一直维持着乱伦的关系,被舅舅控制着,同居,被当泄欲玩具,一直到舅舅犯事坐牢。
  所以,我也终于明白,为什么妈妈可以和继父玩得这么开,拍了那么多艳照……
  而地中海这个节骨眼给我这个奖励,也他妈根本不是个奖励!
  他告诉我:
  舅舅要出狱了。
  这是个本不该存在我世界里的人。
  我还没出生,他就坐了牢,无期徒刑,理论是不会再放出来了,哪怕放出来,也应该是等到他七老八十。
  谁在从中作梗?
  还用问吗?

榻上欢:皇叔,有喜了!
尼图
女扮男装的小皇帝竟然被皇叔睡了,为堵住二人断袖的悠悠之口,皇叔决定为皇帝纳妃。“皇叔,朕不举,无法纳妃。”“无妨。”“皇叔,朕膝下无子,无人送终。”“无妨。” “皇叔,朕的洞房花烛夜你怎能进来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12/10 16:37:38

第22章
  地中海再一次对我露出了当初他侵犯母亲时露出的狰狞面孔。
  ……
  我该如何做?
  “景哥。”
  小周律师事务所的前台不知道哪去了,将两条修长美腿腿撂在桌子上,躺卧在办公椅上嘴里哼着小调在玩手机,看到我后立刻腾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打招呼的是小周的保镖,也是情人,叫刘丽芸。
  她是个退伍女兵。说是保镖,但经常被小周派出去干活,很少在小周身边,我找小周这么多次,也没几次见到她。
  小周对女人没占有欲,所以他对我说,他的女人就是我的女人。
  这刘丽芸我操过,所以我看到她那紧身背心上明显的乳头凸点,我直接伸手去捏她奶子,揉了几下,问道:
  “没人了吗?怎么要你当前台?”
  “她被周总派去接待客人了,我今天过来汇报点事,周总在忙,我就在这里玩一下。”
  刘丽芸还以为我要上她,利落就脱了短裙。
  其实就是解开裙扣拉下链,裙子就掉落地板,露出光溜溜的逼穴来。
  “来的时候洗了。”
  她补了一句。应该是预备挨小周操的,所以做了准备。
  我没兴致搞她,但听她这么一说,还是伸手去摸她的逼,继续问:
  “他在忙啥?有客人?”
  “还能忙啥,玩女人呗,最近都腻歪在那个邱局身上了。”
  “那你继续,我进去找他。”
  穿过将内衣作为工服、员工全是姿色不俗穿着五颜六色内衣在工作的女人的办公区,走廊尽头,我扭门就进,以为会看到小周在肉搏女人,结果却是三个穿着正规警服的女人站在办公室的中央,而小周却是端坐在办工桌那里认真地看着文件。
  “呦,来了。先挑一个玩着先,我这边有些临时的事要忙活。”
  小周先开口。
  我走到他身边,却发现他妈的他上半身穿着整齐,下半身却是脱了个精光的,有个看不见相貌的年轻裸体女子蹲在桌子底下,头颅埋在他跨间给他口交,发出哧溜的吃冰棒一样的声音。
  我再看那三个女警,其中两个是认识的,一个被小周装在车上当人肉座椅的邱小娥邱副局长,一个是女刑警裴小倩。
  不认识的那个,三个人中身高最高,留着齐肩短发,容貌有四五分相似邱小娥,小周上次说过邱小娥有两个女儿,所以这个应该是其中一个。
  “你这是对女警情有独钟啊。”
  “有什么办法,我们邱局非要让自己女儿从警……”
  小周头也不抬回答,又笑着埋怨了一句:
  “他妈的,她手底下还有两个质素不错的下属,都没啥背景,为了你的事,我还没空搞呢。”
  我在一边的沙发坐下来,招招手,让邱局的女儿过来。
  也不知道小周是怎么控制她们的,那高挑的女警立刻用走t台的步伐,晃着警服也无法兜住的饱满奶子走到我面前,然后直接跪了下来,双手背在身后,挺胸收腰。
  他妈的比狗还听话。
  这时我才听到从她身上传来的嗡嗡电动阳具鸣叫声,才看到她警裤濡湿的胯部,我用脚去踢了一下,她嗯得一声疼哼。
  “痛吗?”
  我又踢了两脚那电动棒。
  她自然又痛叫两声,开口说:
  “痛,阴唇被周总操红肿了。”
  这小女警青春,容貌秀丽,再加上那高挑的个子,端是个美人骨架,成熟了估计更不得了。
  但她明显经历了一段煎熬的日子,脸上厚重的眼袋,那憔悴是妆容无法掩盖的。
  “叫什么名字?”
  “舒月晴。”
  “几岁了?”  “22。”
  “脱光衣服。”
  舒月晴立刻站了起来,三两下脱了一身的衣服,露出本应洁白无瑕却伤痕累累的丰满青春胴体。
  身体匀称,算是葫芦型,八字奶,乳头嫩红,阴毛杂乱但看出之前有修剪过的痕迹,被电动阳具挤开的逼唇能看到的确红肿起来,有些肥厚。
  没有内裤兜着,她用手扶着那电动阳具,眼眶内很快就凝聚起了泪珠子。
  我伸手摸着那已经结痂但能看出之前被抽的皮开肉绽的鞭痕和还没消散的绳子勒痕,立刻就知道小周是怎么对待这个小女警的。
  一般的情趣鞭子抽上去会疼,但并不会对身子造成破损伤害的,这种伤痕只能说像是“严刑拷打”了。
  “我操,你他妈不知道怜香惜玉啊,真抽啊?”
  “谁让她喜欢装硬骨头,也不知道自己贱,白白挨了几天折磨。”
  小周对邱局有多恨,对她女儿就有多狠。
  他声音中满是残暴和不在意:
  “现在可听话了,是不是?”
  “是!”
  我操,那舒月晴居然双腿并拢,身躯一震,抖着奶子行了一个敬礼,大声应道。
  我偷偷朝那边笔直站着军姿的邱小娥看去,明显看到那看似麻木的脸蛋上,露出一丝悲伤与悔恨的眼神来。
  我本该兴奋,但无论什么事,遇得多了都难免有点腻歪的。
  “邱局,你也过来一下。”
  我让邱小娥也脱下警服,两母女并排站我面前。
  我开始对她们进行比较起来,摸摸母女的奶子,翻翻她们的逼穴,嘴里喃喃地说着评价和对比的话,很快就让她们穿回那一身警服了。
  只是邱小娥回去继续站军姿,我让舒月晴在我身边,我一边玩着她的奶子,一边要了她的手机开始翻看起来。
  自从眼镜女那件事后,我就喜欢看这些女人的手机,侵犯她们的私隐。
  因为真的很有意思。
  这能迅速地让女人的形象立体和丰满起来,这样操起来就更有感觉了。
  翻看着,很快我就微微感叹起来。
  很阳光健康的一个女孩子,和不同人的聊天能看出她很有礼貌,也懂分寸,但现在却被小周弄成了这个鬼样。
  我终于有了些兴致,掏出鸡巴让舒月晴口交起来,不时扯着她的头发让她抬头回答我的问题。
  一会,小周大概忙得差不多了,见我没操逼,好奇地问道:
  “怎么?今天没兴致?三个女警花耶,有局长,有刑警,月晴还是应届的,今年刚从警校毕业,那逼紧凑得很呢。”
  “当然,妹妹的更紧凑。”
  小周淫笑着,对跨间的少女命令道:
  “坐上来。”
  趴在小周跨间的,毫无疑问是邱小娥的小女儿,年龄来说应该还是大学生,那更为青春的身子从办公桌底下钻了出来,跨坐在小周腿上,屁股一沉,一声疼哼,小周那被口得硬邦邦的鸡巴就没入她的逼穴里。
  然后小周继续淫笑着说:
  “月莹,谈过恋爱吗?”
  他怀中的开始扭动屁股的舒月莹,声音中明显带着对小周的恐惧应道:
  “谈过。”
  “没被男朋友操过吗?”
  “没。只摸过……”
  其实早被小周不知道操了多少次了,小周怎么会不知道两姐妹是不是处女,所以他哈哈大笑:
  “感谢我们邱局的好家教啊,两个女儿都是处女,便宜了我了。”
  “啊——”
  妹妹一声惨叫,却是那发育良好的饱满胸脯被小周扭了一记。
  小周“啪——”地抽了妹妹屁股一巴掌,却是对着我淫笑着,却又问妹妹:
  “两姐妹都好基因啊,帮我们小景哥生孩子好不好?”
  妹妹明显不敢忤逆小周,低声应道:好。
  我却感到有些发堵地说:
  “妈的,这个就不劳你费心了。”
  我将舒月晴的头又扯了起来,那张秀丽却憔悴的脸蛋上,那眼珠子内看不到任何对我该有的恨意,满是呆滞麻木。
  其实,虽然我明知小周肯定有“万无一失”的对她们稳妥控制的方法,但我还是忍不住想,邱局一家子沦陷了,为啥三个女人在这办公室里不直接把小周干掉,和小周玉石俱焚。
  别说小周是个小老头,就算是壮汉,这几个到底是真女警,有身手的,几个一拥而上,把小周做了应该不难的。
  几个女人里,裴警官玩过几次了,没太大兴趣了,而邱局三母女中,我对邱局还是有点兴趣的,毕竟曾经位高权重。
  可惜啊,她和裴警官一样,都被小周玩“烂”了。
  裴警官还在刑警支队。
  穿上一身制服,也是一个威风凛凛英姿飒爽的女警,平日正常工作时,还在惩恶除奸打击犯罪。
  但其实她已经“烂”得差不多了。
  她那身警服皮下,乳环、阴环共穿了六个;小周给她安排了个短期卧底计划,名言正顺地在她奶子、小腹、大腿内侧、股沟上、菊蕾旁都纹了身。
  还是安妮亲自操刀的,期间有没有被安妮操了就不知道了。
  小周告诉我,他特意安排裴警官偶尔在同事们面前“无意”露出纹身,所以她纹身的事整个刑警支队上上下下都知道了。
  开始那些同事们问起裴警官,她只能说是秘密卧底任务时被迫纹的,洗不掉了。
  明明是耻辱、屈辱的印记,她还要笑着承受同事们“荣誉的勋章”的赞扬,心里都知道,明面上是对她做出的“牺牲”的赞扬,但这些淫纹,以及这些淫纹背后的故事,背后同事会怎么议论她,是显而易见的。
  而她劳累了一整天后,晚上下班回家,这个“家”又已经换成了小周的别墅。
  当性奴、性玩具、性畜、肉便器……
  也不知道算不算幸运,最近邱局一家的加入,取代了她“狗奴”的位置,小周开始更多像安排刘丽芸一样,安排一些任务给她,对她的淫辱极大地减少了。
  所以这几个女人中,裴警官现在看起来比较有生气一点。
  但纳了投名状的她,朝着彻底堕落的转变,已经是不可逆的了。
  小周彻底办完了正事,我示意小周让那些女人都出去,但小周笑着说不用,结果把刘丽芸喊了进来,听完刘丽芸的简单汇报后,让刘丽芸给四个女人都穿上了一身应该是专门定制完全合身的皮衣皮头套,隔绝视线和听力,又给邱局和裴警官的胯下装了假阳具,然后邱局操自已大女儿、裴警官操邱局小女儿,四个黑色皮衣女人再一旁淫乱起来,我和小周才开始谈起来。
  我是来向小周请教妈妈的事情的。
  我对小周已经没有多少避忌了,简单地将妈妈的事情告诉他后,问:
  “你知道这件事吗?”
  指的是舅舅与妈妈乱伦的事。
  “不知道。”
  小周回答得很爽快。
  其实我也是顺口一问,因为小周在听的时候,表情非常“精彩”,所以他应该是真不知情。
  这件事让我感觉到又纠结又痛苦:
  我不知道自已该不该出卖母亲。
  小周反问我:
  “你是怎么想的?”
  因为烦躁,我坐不住,在宽敞的办公室里来回走着说着,小周问的时候,我拿起墙上挂着的一条教鞭,狠狠地抽了一记邱局丰满的臀部,那邱局正不紧不慢地操着自已的大女儿,以为这一鞭是小周对她的“指示”,立刻加大的抽插的力度和频率,舒月晴的逼穴本就红肿不堪,先在更是被操得啊啊哀嚎起来。
  我略微思索了一下,说:
  “我能怎么想,地……许总的意思不是很清楚了吗?”
  “我看了视频,我妈在那混蛋面前,怕的就像鹌鹑一样发抖,挨耳光都挨得习惯了,都能被那混蛋直接往脸上尿,要不是那混蛋犯事坐牢,我看我妈很快就被自已弟弟变便器了。”
  妈妈的事,对我的影响是巨大。
  我先在愈发缺乏对人的信任了。
  母亲过去在我眼中,树立起一个贤妻良母的形象,没想到背地里却是比一个为了生活出卖肉体在妓院接客的妓女还要不堪。
  乱伦、出轨、群交……
  先在我甚至开始猜疑,在我小学就去世的外婆和外公,是不是发先了女儿和儿子乱伦的事情活生生气死的。
  “贱人——!”
  我一脚踹在了邱小娥的屁股上,把她丰满的身躯踹翻在一边。
  邱小娥很快就爬起来,看不到任何东西的她,摸着,很快又继续操起自已的大女儿来。
  发泄了一下,我继续说:
  “虽然十几年过去了,但如果被那混蛋和我妈联系上,过去我妈被他吃得死死的,先在就更不用说了,坐了十几年年牢没碰过女人,天晓得他会把我妈玩成什么样……”
  我脑里完全能想象到届时的情景。
  “哎……”
  小周这个人,最妙就在于,他明明是个坏胚,我妈这些事其实只会让他感到兴奋刺激,但他却会表示遗憾般地深深为我叹了口气。
  哪怕是装的,在关系还在的时候,他还是愿意真新去装:
  “小景,其实你偶尔需要一些反向思维。”
  “虽然我也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在乎你母亲。我不是要冒犯你啊,我就是说一下我的个人看法。你母亲已经不纯洁了。哎,这个年头纯洁女人就是稀有动物。她先在又染上了毒瘾,为了药还能给卖药的小混混口交吞精,我敢说,下次你母亲肯定要被人弄上床去操的,你也知道,她这种情况,到时什么三个同被操个遍的,群交轮奸,还不是看那小混混兴致的事?他妈的,要是这样的话,我也不怕说,老实说,我也忍不住要把你母亲弄上床的,还不如便宜自家兄弟不是?”
  “操——!”
  虽然小周说得实在,但我还是忍不住骂了一句。
  他点了根雪茄,然后吞云吐雾继续说:
  “为什么我说要反向思维呢?理论上你要顺着逻辑走的,但顺着逻辑的东西,终归是俗套。你可能认为,需要糟践母亲取悦许总,把她送给你舅舅,被你舅舅玩烂玩残。但我认为……”
  该死的小周在这个时候吸了口烟,顿了下,才慢悠悠地说:
  “许总需要的不过是新鲜感罢了,他才不在意你母亲被谁上或者不被谁上。你妈妈可能难免要送一次进你舅舅的虎口下,但并不代表你舅舅就能长期占有你母亲啊。”
  我醍醐灌顶。
  对啊——!
  “再说你母亲先在是个快中年的成年女人了,也远不是当初的小女孩了,对你那混蛋舅舅是什么态度,还未知呢。”
  小周这句话不过是安慰我罢了。
  妈妈先在是什么人,我还不清楚……
  我拍了拍邱小娥的屁股,邱小娥停止了抽插,我拉开她皮裤臀缝的链子,将一根电动阳具插进她屁眼里,用脚整根踩进去,再把链子拉回去,再拍拍她屁股,她一边发出难受的吟叫,一边继续开始动起来。
  “小景,你先在对女人是越来越狠了,把这狠劲用在你母亲身上,不难吧?”
  小周突然说了这么一句。
  我没搭腔,说:
  “你帮我联系个医院,我妈那毒瘾改治治了。”
  “行。”
  小周很爽快地答应了。
  末了,他又对我说:
  “说起来,我真有个事想要你帮忙一下。”
  小周还有需要我帮忙的事?
  小周笑得露出那黄烟牙,他刚把裴警官推到一边去,然后在舒月莹的惨叫声中,把鸡巴送入了她的屁眼里,嘴里斯斯声地说:
  “操,真tm紧。”
  废话,都肛裂流血了。
  这时,他才说正事:
  “你的女人,庄小姐,在投资上真的有一手啊,我这方面就不太行了,这样,我手上有些闲钱,你帮我给她让她看着投,亏了损了我都不怨你,赚多少,我七你三……”
  这小周……
  我没想到是这件事,没好气地回到:
  “你少来这套,你给来就是了,赚多少你就拿着。”
  “嘿,却之不恭了。”
  脸皮厚如城墙的小周淫笑道,开始折磨起怀里的大学生来。
  最后面对三个女警一个女大学生,我一炮未射就告辞了,也不妨碍小周调教自己的战利品。
  但我临走前要了裴警官。
  出了办公室门,走出来,却是发现故地重游,在这里上过半年班的朴熙真,也脱得只剩下内衣和过去的老同事在聊天,见到我出来,连忙说:
  “她们起哄,非要我脱成这样。”
  我根本就不在意。
  却是对刚刚和朴熙真说话的黑色内衣美女问道:
  “你叫什么名字。”
  像是查户口查上瘾了一样。
  “柳xx”
  那脑后盘着一团发髻的美1妇立刻答道。
  这里的女人都知道我是“大人物”。
  我拿起他桌面上的律师执业证书,又问:
  “你是律师啊?”
  “嗯。”
  “跟我走吧。”
  “啊?”
  那女律师本能地啊了一声,但立刻就乖乖地站了起来,想要去拿包和放在桌子上的衣服,我丢下一句:“就这样跟我走”,她就穿着内衣乖乖地跟在我后面,来到楼下又有些羞赧地在街上行人的注视下上了车。
  旁边站着个女警,我估计大家以为是扫黄的。
  我随手拐走了小周一名员工,不过是想在车上解闷罢了。
  上了车后,我就让裴警官脱光了衣服,欣赏着她那被小周改造得淫贱不堪的身子,但我却在车上玩着那在上庭时滔滔辩才的女律师的奶子和逼,到了目的地,就让朴熙真把这女律师送回去了。
  “啧,景老板……”
  我进门时,张怡脱光光地在房间里,给隆起来的肚子抹着精油,一见到我,张嘴就调侃着我嫖客的“身份”。
  方槿琪的事情所带来的影响,我也消化得差不多了,随口问她:
  “她怎么样了?”
  张怡耸耸肩膀,摊摊手:
  “能怎么样?不就是闹得她差点自杀,我差点动了胎气流产罢了,能有什么?”
  张怡故意说着反话,继续摸着开始隆起的肚子,被我大力地捏了几下奶子才没好气地说:
  “现在没有奶水……”
  “槿琪的肚子要不了一个月就起来了,我估计她就彻底认命了,心也就彻底绑你身上了。”
  “哼,到时我看她比狗还贱。”
  “你就得意了,母女共侍一夫。”
  怀孕中的女人激素上涨,特别容易撩拨,摸摸熊,逗逗乳头,张怡的呼吸就粗重起来了,再往胯下一模,摸了一手的淫水,我抹在她的脸上,她主动吐出舌头后又抹在她舌头上,我淫笑问道:
  “怎么这么容易就湿了?”
  “操你妈!”
  张怡拿过毛巾去擦肚子,呻吟着骂了一句:
  “他妈的还不是你不让我自己解决,自己又三天两头往别的女人那里跑,操老妈子,操庄静,还有哪些我不知道的狐狸精?他妈的把我憋得够呛,我迟早给你戴顶绿帽子。”
  “一不做二不休,要戴就戴多几顶。”
  “等我肚子起来了,你就找几个猛男把我操流产把,也省得生个丫头下来,被自己老爸当性奴养大。”
  “妈的,要真的生个丫头,我看6~7岁就给你破处了。”
  张怡的话总能勾起我的欲望,我虽然对幼齿没啥兴趣,但止不住这话是从张怡口中说出。
  在小周那里,四个女人,女警母女花什么的我都没啥兴致,但和张怡上个床……
  啧!
  太容易太自在了。
  这本就风情万种的女人,说话又骚,特地为我,那熊部做了手术后,本就饱满的肉球挺翘起来,明晃晃的,手一捏,以前软腻的手感本就玩不腻,现在增加了弹性又是另外一番享受。
  “你弄不弄啊……”
  “骚逼痒死了……”
  “啊,小祖宗,你就说想干啥,给个痛快……”
  我不紧不慢地撩拨着张怡,张怡拿我没办法,很快就开始哀求起来了。
  我把要求凑到张怡耳边一说。
  “去你吗的——!”
  张怡勃然大怒,将骑在她大腿上玩她奶子的我一把推开,然后又扑了过来,试图“强奸”我,强行让自己的逼套住我的鸡巴,但很快就被我制服。
  我一手抓着她两手的手腕,两只脚压着她的两只脚让其无法合拢,余下的手继续慢慢地撩拨她淫水泛滥的逼。
  “呃……”
  “小畜生,就会欺负我!”
  很快,张怡就梨花带雨地带着哭腔骂道,然后不要脸的淫话就开始滔滔不绝起来,什么我是骚逼这都是普通的,她深知我爱听什么,那些话却全是糟践方槿琪的。
  “从不从?”
  我才不管她那一哭二闹三上吊的三板斧本事,继续问。
  “操你妈,操你妈……”
  张怡骂了几句,却是咬着下唇说:
  “从了。”
  我刚收手,她就八爪鱼一样绞了过来,还抓住我的手放在她奶子上,逼穴在摩擦我的大腿,死不要脸地说:
  “先来一发嘛……”
  “痒不死人的。”
  我“铁石心肠”。
  我和她相拥着进了洗手间,张怡却是发起狠来,打开了花洒后,我享受着她把奶子当浴球擦拭着我的身子,她很快就把沐浴露挤了一大推在手中,嚷了一句:
  “轮到我操你了!”
  我们抱着亲在一块,她沾满沐浴露的手,滑入我臀缝,揉着我的菊蕾,然后很快两根手指就没入我肛道。
  别说,跟了我后,张怡也算是衣食无忧了,也就自己打发时间才拖拖地什么的,大部分都交给各种“机”去做了,那手指养的嫩滑起来,再粘着稠滑的沐浴露,就更滑了,插入我肛门的那种感觉,还真的挺带感的。
  但手指又怎么比得上另外一个器官?
  很快,张怡的头颅就埋进了我的屁股蛋间,那湿滑的舌头吐出来,给我舔肛起来。
  这种心理快感真的是无与伦比的。
  “钻进去啊……”
  张怡松嘴,抽了我屁股一巴掌,骂道:
  “你色情小说看多了,我那能生孩子的逼都没见你舌头钻进去过……”
  骂完,又舔。
  新鲜感很快就过去了,心理的快感被消化得差不多,我也不搞太多把戏了,让她漱口。
  她又是骂骂咧咧的,说什么你也知道脏啊,漱口水漱了几遍,就在她将一口水,我将她右腿搬上洗漱台,握着她腰肢,从后面一下操进了她的逼里。
  “哦———”
  销魂至极的吟叫。
  从卫生间干到房间里,从床上干到地下,又从房间里干到了大门口。
  大门同开,她双手撑着两边门框,身躯和两条岔开美腿呈90度弯曲,但不是规则的直角,腰肢下压着,硕大的屁股撅得更高,腿也因为要承受撞击而稍微弯曲着。
  到底练过芭蕾的,靠掂着脚尖就承受住了。
  她已经高潮了两次了。
  此刻她被操开花的逼穴维持着绽放的姿态,朝下滴着淫水,我那粗长的鸡巴在她肛道内挺送,撞得臀浪一波波,奶子胡乱甩。
  我和她这样做只是增加情趣,但没想到真的有人会看到,还是个女人。
  我这边操得正欢,几步远的电梯口门打开,走出一个戴着方型粉框眼镜,身穿碎花连衣裙的少妇。
  我和张怡懵了,那个少妇也懵了。
  但我脸皮早已今非昔比,很快就无视了少妇,继续操着张怡。
  那少妇出门“啊——”一声惊呼后,很快就羞红脸转身走到了对门。
  但尴尬并没有结束,对门不是智能门,那女人翻着包,好久也没翻出钥匙来。
  张怡回头横了我一眼,但没有因此提出回到屋子里去,继续扶着门框挨操。
  就在那少妇不知道怎么地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我这边“嗯”的一声,在张怡的肛道内射了。
  “下次搞要不要在马路中间?”
  “你也会害羞啊?”
  “废话,邻里邻外呢。我他妈偶尔还串门,现在,嘿,我看要不了多久我在这个小区就出名了。”
  “我帮你去警告下对面?要不就搬吧,我在市区给你买套房。”
  “不用了,这里我住得好好的。随他们说去吧。”
  张怡光着身子收拾残局,她知道我的小癖好,东西都收拾完了,床单都塞进洗衣机洗了,下身都没有清理,任由我射进去的精液在阴道内干涸。
  我喜欢那股味道。
  那股精液淫水混合的腥臭味。
  她从不问我爱不爱她,从不来不要求我多点陪陪她,但我每次过来,除了争吵的那几次,她都从行动到神态表示她需要我,渴望我。
  我对她也是,不会去比较下更爱庄静还是更爱母亲。
  她已经是我的一部分了。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12/10 16:51:08

第23章
  “你不累吗?都当老板了,但有时候我看你还要上庭。”
  “累,一堆事呢,你的、工作的、上头的、人情关系的,都不是省心的事,怎么会不累。不过啊,不省心的事情才有价值啊。扯远了,我是个律师,法律是我安身立命之本,虽然这只是我诸多本事的其中一部分,但我觉得这对我尤其重要。”
  小周在办公桌上敲着键盘,和我说话时,他朝着办公室角落那边,被锁链栓着像宠物狗一样跪趴的邱小娥努努嘴:
  “她们只是顺带的,只是对我努力工作的回报罢了。”
  他说完,想了想,又起身走到角落,蹲在邱小娥面前说:
  “邱局长,想不想回到那个位置?”
  邱小娥不可置信地抬起头。
  小周嘿地笑了一声,摸着她的脑袋说:
  “你在警界混了那么久,如果只是当条母狗实在是太浪费了,我有能耐把你拉下来,也有能耐把你再送回去,你愿不愿意?还是说你情愿一家子烂在我手里也要维护所谓的正义。”
  哪有什么正义。
  这个选择一点都不困难,哪怕对于邱小娥来说,作为黑警,她就算回去也依旧是小周最低贱的奴隶,但至少在其他人面前,她还是领导,还是高官。
  得到邱小娥肯定的答案后,小周又问我:“你未来有什么打算?”
  我随口回答:“读法学。”又抱怨了一句:“但读法学太累了……”
  我瘫坐在沙发上,身上只穿了一条贞操皮裤的舒月晴背靠着被我抱在怀里,我正亵玩着她那对坚挺的奶子,揉搓着让它变幻形状。
  舒月晴被喂了药,处于发情状态中,眼神迷离,半张的嘴巴里发出的动听喘息和呻吟,被我揉搓的奶子顶端那颗紫葡萄,硬的像蚕豆。
  小周在调教两姐妹。
  他每天都喂药让两姐妹发情,但却不满足她们,让她生生熬过药效,然后晚上上了床,小周就能轻松把她们玩得丢了魂。
  这种调教非常有效,要不了多久两姐妹就会成为性的奴隶,字面意义上的性奴。
  但我不太喜欢这样搞。
  这些女人已经有些非人化了,召之即来挥之即去,随意你怎么玩弄也不会反抗,像个木偶一样。
  听到我的话,小周不出所料地笑了:
  “哈哈,做律师?这还真的是个辛苦的活儿。”
  这时,我看舒月晴被我玩奶子玩得好像要高潮的样子,就松开了她,她泪汪汪地看着我,不敢哀求,也不敢自己解决,只能跪趴在我脚下,拽紧拳头强行忍受。
  我下意识地应道:“她想我从政。”
  小周惊了:“谁?”
  “庄静。”
  “从政……”小周沉吟了好一会,才说:“很长远的事情了,现在讨论这个还太早了。”顿了顿,突然带着贼笑看向我:
  “高校那边,为了增加乐趣,届时会安排些狠角色进去,你做好斗智斗勇的准备。”
  ……
  其实,庄静是这么想的,我对这个安排虽然不置可否,像是默认了,但过后我想了想,还是不太认同的。
  莫说从政了,读不读大学我觉得都是个问题。
  两个月后的高中生涯将会是一段极度淫靡堕落的时光,大学肯定是无法复制的,所以我更倾向于读完高中就算了,至于到时要搞什么,到时再想。
  “我漂亮吗?”
  “你说你爱我……真的?”
  “那你喜欢我什么?”
  像是刚刚坠入爱河时的方槿琪才会问的话,却出自庄静那不用涂口红也异常红润的两唇之间,她还一改平时那淡然的语气,带点小女人撒娇的口吻问我。
  让庄静撒娇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甚至过去我认为这个词语和她是毫无瓜葛的。
  所以我轻易就被勾引了。
  “漂亮……”
  我的手掌摸着她的脸蛋。
  这个问题哪怕是一个gay来回答也不会有其它答案。
  庄静的美是毋庸置疑的,而且单纯是“美”这个字的话,对她来说还是种轻蔑和侮辱。
  她绝不仅仅“美”这么单调。
  美丽的女人有很多,但大部分的美其实只是漂亮,只是容貌上的漂亮,什么五官匀称精致之类的,而庄静的美,在于她漂亮的同时,还有独一无二的气质。
  她同时兼容了【高贵】和【高雅】。
  我第一眼看到她是在地中海的办公室,地中海让我挑人,我本该毫无疑问地挑她的。
  理由很简单,她太美太有气质了,在几个女人之中鹤立鸡群,我觉得她本该站在地中海旁边的,总裁夫人?
  高级顾问?
  教授?
  艺术家?
  反正不应该和其余那三个女人站在一起像是牲畜一样被人挑选着。
  结果导致我最终选了张怡的,恰恰也是这个原因:
  她身上的贵气和雅气让那时候我的自渐形秽。
  我当时感到自卑,潜意识里觉得这样的女人我不配拥有,还是选一个相对接地气的要更稳妥一些。
  但她如今跟着我一起坠入了这场幻梦中,我摸着她的脸,她就在我的唇上吻了一下,浅尝即止,但她抿抿嘴唇,像是在回味。
  她在肆无忌惮利用着自己的魅力。
  “继续。”
  她轻声说道,像是我的回答需要她的恩准。
  我的手从她的脸蛋滑了下来,那肌肤细腻的颈脖,那锁骨,那衬衫内衣挤压出来的乳坡……
  我喃道:
  “我爱你……,爱你的一切……”
  这当然是连一般女人都不会感到满意的哪怕是真心听起来也类似敷衍的回答,所以庄静失声笑了一声,抱怨了一句:你语文是怎么考及格的?
  其实她根本不在意。
  这只是一种情趣,普通的就是清晨向邻居打个招呼“早啊”一样。
  她继续问我:
  “不,你爱的其实是你下面那根玩意,你爱我不过是为了满足它。”
  贱人。
  她穿了一身白西服,那领口的v字v到了乳下,只系了一个纽扣,里面没有穿打底衫,v里面是她的雪白的肉体,还有洁白的蕾丝胸罩;
  这是今天上午和她去逛商场时买的衣服,时尚女总裁装。
  投资公司那边已经装修完毕了,相关证件许可简直不是事,闪电般地批下来了,员工也招好了,就等过几天的黄道吉日就开张营业了,我想着新公司新衣裳,就带着她去买衣服去了,结果衣服首饰,逛一个上午回来就不见了一辆车的钱。
  但她现在是摇钱树,这钱我花得毫不心疼。
  我光着身子,最近我像是个原始人,除了在自家里,其他住宅进门就脱光光,回归“大自然”,然后除了吃喝拉撒就是造人运动,而庄静现在却穿戴整齐,从头到尾,耳环、项链、戒指,胸罩、底裤、丝袜,一件都不少。
  同样会勾引人,张怡会脱光光利用自己的肉体和羞辱的下限,庄静却是玩弄神秘的高手,她知道你想看,你越想看她越不给你看,但她会露一点点,勾引你去脱。
  我的手掌插入了她的白西装里面,隔着胸罩捏着她的奶子,问:
  “别墅那边怎么样了?”
  “在装修,快好了。先别说这个,我想要了,专心点。”
  “湿了?”
  “没到家就湿了,你是不是偷偷喂我药了?”
  你还需要喂药吗?
  我心里嘲笑一句,伸手到她裙子里一摸,那轻薄的底裤果然湿透了,手在上面揉按几下,她就哼叫起来,拿出来下意识一闻,浓郁的淫水味道。
  但她那张脸还是“板”着的,看不出发情的模样,但那几声哼叫却是叫得勾魂。
  “你自己变骚了,还赖我喂药。”
  “那你喜欢我这样吗?”
  “不喜欢。”
  “那你喜欢什么?”
  庄静那柔弱无骨,白皙嫩滑的手缓慢地捋着我的鸡巴问道。
  “喜欢强暴你,然后你死命挣扎,哭得呼天抢地。”
  “让你的张怡给你演去。”
  我又说:
  “喜欢看你逼穴淫水泛滥。”
  这是我的癖好,或者说是我的爽点。我喜欢女人的逼穴淫水四溢、逼水横流,水汪汪的,湿漉漉的,浸湿了阴毛,像唾液一样往下滴落……
  她没好气地白了我一眼:
  “淫水泛滥……,还不是要用药。”
  行动派就是让人省心,她说完就起身回房间上药去了。
  她书桌的抽屉里我放了许多助兴的药物。
  她再走出来时,整个私处已经油光可鉴,反射着涂抹了油膏的光泽。
  没一会,难受的呻吟声就从她咬紧的牙关挤了出来,而私处的淫水也如我期待般,开始反常态地涌了出来。
  她弓步半蹲着,嘴里念叨着“也不知道洗不洗得干净”,手将白色的一步裙扯起来,再将吸饱了淫水的内裤裆部往大阴唇边上一勾,自己揉搓了几下逼穴,然后扶着我的鸡巴对准裸露出来的湿漉漉的逼穴,直接屁股一沉就坐了上来,在泛滥的淫水帮助下,我鸡巴轻松地整根没入她逼穴内。
  她扭了几下屁股,稍微缓解了下逼穴的瘙痒,就停下了下来,然后“你别动,让我来”,解开了衬衫的纽扣,双手抱着我的脑袋,先和我舌吻了一番,然后将我的脸按进她的乳沟里,屁股才又开始缓慢扭动起来。
  我脸埋在她的乳沟里,感觉又软又香又温暖,那肌肤的触感不是什么真丝枕头能比的,让我感觉哪怕会“溺水”我也愿意一直这样淹没在这深沟里。
  我忍不住了,开始脱她的衣服,很快,两具光溜溜的肉体开始肉搏起来。
  庄静在朝着张怡转变。
  这是我能明显感受到的,她开始把我当做她的男人,当做她的下半生……,诸如此类的。
  所以现在她的荡叫声,肆意而张扬,毫无做作。
  过去玩弄她屁眼,也能把她玩得死去活来,那荡叫声也不假,但那种荡叫是她压抑不住而发出的,纯粹生理上的荡叫。
  如今她投入性爱中,荡叫声明显带着精神愉悦、享受的韵味,是有区别的。
  我自然也爽爆了。
  相比和母亲乱伦的禁忌快感,和庄静是另外一种极致的享受,就像……
  像……
  亵渎神灵?
  她是祸乱殷商的妲已、是烽火戏诸侯的褒姒,是引发特洛伊战争的海伦……
  她是各种神话里代表没的女神、仙女。
  情人眼里出西施,更何况她本来就是西施一样的女人,但这张脸,这张本来习惯淡然、冷、板着的脸,如今是如此的淫荡、如此的骚浪。
  这种逆差带来的冲击,是超越庄静身体硬件条件带来的刺激。
  我身经百战,在这种堕落神女的刻意榨取下,还是很快就达到了顶峰。
  最后高潮,我没有把鸡巴从她肛道里拔出来插进她嘴巴里,射在她的喉管里,直接在她肛道深处就射了。
  对庄静来说,屁眼肛道才是她的主要性器。
  “你今天还约了其他女人?”
  庄静得到了满足,在没有我的命令下,她忍住恶新主动把我那根从她屁眼里拔出来的鸡巴,用嘴巴帮我“清理”了一番。
  我差点又硬起来再操她一轮。
  高贵的女人做低贱的事情,总能让我感到刺激兴奋。
  “下午要去一下医院。”
  “带你那小女友去堕胎吗?”
  “去看看住院的病房。”
  “嗯?”
  我将母亲的情况简单地对庄静说了一下,结果她耸耸肩:“那玩意自已就能戒。”
  “你以前服用过?”
  庄静没说,眼神告诉我:你认为呢?
  我只好说:“我妈意志力没你强大。”
  庄静捡着地上的衣服,头也不抬地说:“不是意志不坚强,是找不到对抗的理由。”又啧了一声:“所以要保存精力下午玩女医生、女护士对吧?”
  仅仅射一发就放过她,的确不是我往常的作风,但我随口否认:“哪有那么多精力。”
  其实她根本不在意这些事情。
  她先在的行为和态度,我感觉颇有种以正妻自居的感觉,开始学张怡以前那样对我唠叨一下未来啊、安排什么的。
  至于玩女人?
  她知道是根本不可能受控的,唯一的干预就是:
  找些高质数的女人。
  所以她立刻谈起了正事:
  “别墅的地下部分,全权交给你那律师了,尽情打造你们的淫欲地狱吧。但公司那里,我不想像他那律所那样,请一些妓女回来工作,你要是想学她,我帮你再开个空壳公司。”
  “我没小周那么荒淫啦。”
  “呵呵。”
  所谓去医院看病房,其实不过是种说辞,真正的目的是:
  如何“治疗”母亲。
  在医院办公楼下隆重接待我的,有院长裘望德,新晋的副院长、韦燕燕的妈妈何清,还有一位素未谋面,身材高挑、容貌没艳的少妇,熊牌上名字是陆雨妃,职位是神经科副主任。
  我一下车,就毫不客气甚至无礼地上下大量着她。
  这是裘院长进贡给我的贡品。
  而贡品本人,陆雨妃看到我下车,眉头就皱起来了,虽然很快就舒展开了,但我很容易就猜到她在想什么,大概是没想到要院长带着她们亲自接待的,是一个还在上中学年纪的少年。
  被我一番无礼地打量,她反而带上了淡然的笑容。
  ——被蒙在鼓里的她,大概以为我被她的没貌身材吸引了吧。
  权力啊……
  真的让人飘飘欲仙。
  谁不喜欢听好话?
  尤其是,这些平日在平民面前高高在上的人,却要违新的、厚着脸皮的,一句又一句恭维的拍马屁话说出来,对象还是我这种本该在他们眼里毛都没张齐的小屁孩。
  爽!
  相对于陆雨妃,多次母女共侍一“夫”的何清就直接多了,进了电梯后她直接就挨了过来,那鼓囊囊的奶子直接顶在我胳膊上。
  那触感,她白大褂里面明显没穿内衣。
  何清的举动吓了陆雨妃一跳。
  出了电梯,我和裘院长走在前面,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但耳塞内却能收到后面从纳米间谍机器人传回来陆雨妃和何清的对话:
  “何院长,怎么搞得这么神秘,裘院长没和我说接待的是什么人,刚刚也没有介绍……”
  何清其实也不知道我的身份,她虽然知道我是她女儿韦燕燕的同班同学,过去一些事情也容易问到,但很明显,我展示出来的“能量”,是和她能了解到的那些内容完全不匹配的。
  神秘有时候就是巨大的能量。
  所以她说:
  “我也不知道,把他当皇帝的私生子看就行了,你没看到裘院长在他面前卑微得像孙子一样吗。”
  有了何清为我背书,陆雨妃立刻明白该怎么对待我了。
  她年纪轻轻就当上了主任,虽然是个副主任,但看她那眼角含春的模样,也明显不是什么良善的女人。
  裘院长这电灯泡借故离开后,她立刻和何清一左一右地夹住了我,那不输何清的奶子,也自然地挨在了我胳膊上。
  离开医院,我先回家和母亲吃了晚饭,才又跑了出来。
  出门前母亲还笑着问我:“是不是有女朋友了?”
  老生常谈了,我当时在穿鞋子,随口说:“我有你呢,还交什么女朋友。”
  她叹了口气,盯着我说:“我是你妈妈。”转过身去忙活后,又说:“在你对妈妈腻了之前,妈妈随你,但你要是遇到喜欢的女孩,还是谈个恋爱吧。”
  我对母亲的这番话没觉得意外。
  我想要一个“母亲”的想法,从来都没有改变,哪怕我的目的是占有这个母亲。
  所以这段时间,我一边让小周联系了医院准备帮母亲“戒毒”,而她定期看的心理医生也在配合着我的计划,引导着母亲继续恢复对伦理的重视和对乱伦的抗拒。
  我想明白了。
  我想要的是真正的乱伦,而不是过去母亲迫于地中海的命令。
  下了楼,开车来接我的是安妮。
  后排座位上,坐着裴警官和舒月晴。
  看到我,舒月晴下车让我上去后才上车,两个女警把我夹在中间,像是押犯一样,但我裤链一拉,把鸡巴掏出来,两女警都伏下身子来,将头埋在了我跨间,开始互相配合服侍起我的小弟弟来。
  没一会就来到被小周彻底控制的派出所那里。
  审讯室里,桌子什么的全被搬了出去,空荡荡的房间里只有中间摆着一张椅子,椅子上坐着一个双手双脚被铐在椅子上、头戴黑头套的男人。
  我进门,缓缓走到那人跟前,然后抬脚轻轻一踹,那人连人带椅往后摔去,那脑袋砸在地板上,一声沉闷的痛哼从黑头套下面传来。
  “扶起来。”
  那边舒月晴已经被安妮从背后抱住,两只手一只从警服下端探上去,一只手插进了解开纽扣链子的警裤里,摸了起来,所以裴警官走了过去,连人带椅扶了起来。
  我又轻轻一脚。
  如此5次还是6次之后,我才让裴警官把男子头套内封嘴的胶布撕掉。
  “我什么都没干——”
  男子立刻嚷了起来,我又一脚踹过去。
  我冷冷地说道:“我问你答,明白了吗?”
  男子再次被扶起来后,猛地点头:“明白,明白……”
  “什么名字。”
  “张树青……”
  是你了。
  “摘了他的头套。”
  母亲的弟弟,这个从未谋面甚至连照片也没看见过的舅舅自然也有一张好皮相,但十几年的牢狱折磨,不说形销骨立,但也是一脸的沧桑憔悴,完全看不出一丝半分,我在视频里看到的那个过去奴役母亲的暴君模样。
  真是天道轮回啊。
  他一看到我,脸上立刻露出疑色,很快就喃喃说道:
  “你是……淑清的……儿子?”
  我没想到他能从相貌上的相似处认出我来,我没理会他,对裴警官说:
  “椅子。”
  裴警官很上道地没有出去搬一张椅子进来,她直接就四肢着地趴了下去,我那结实的身子坐上去,她明显感到吃力地摇晃了几下,但还是忍耐了下来。
  张树青看到这样的情景,又看看那边被安妮猥亵的舒月晴,刚刚认出我露出一丝喜色的他,那张脸就垮了下来,嘴唇颤抖着,却是开始哀求起来:
  “侄……,啊……,是我不对,当年我……我……,是……是我错了,我错了,我……”
  他害怕得语无伦次的样子真的让我感觉爽爆了!
  但还是无法抵消我对他的厌恶。
  那张惶恐惊惧的脸越看越觉得丑陋恶心。
  就这么蟑螂一般的男人,却侵犯了母亲五年之久!
  我本想好好教训他一顿发泄下心中的怒气,但看到这么一张软蛋脸,顿时没啥耐心了,我站了起来,踢了一脚趴着的裴警官的奶子,让她起来后,对她说:
  “好好‘招呼’他几天,不要把他弄残弄死,但如果几天后我过来看不到让我满意的,我就‘招呼’在你身上到满意为止。”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12/10 17:02:30

第24章
  “在干嘛?”
  “刚刚教训完一个垃圾,怎么了?”
  我刚走出派出所,小周就来电。
  电话那边是女人歇斯底里的高昂嘶吼,我算得上经验丰富了,一听就知道是敏感带被高强度刺激,强制连续高潮。
  我甚至还听出了应该是邱小娥副局长的声音。
  我立刻又骂了句:“操你妈,你就不能搞完再给我电话吗?”
  “操,机器在搞,又不用我出手。妈了个逼的,老婊子老公一辈子也没让她爽得这样喷尿,操他妈的,溅得周围都是,待会还得让她全部舔干净。”
  “你他妈还经常抱着她亲!”
  “操!我告诉你,对于一些女人来说,接吻比强奸还要让她难受。不说这个了,说正事,就是关心一下你那基金公司搞得怎么样了?”
  “准备开张了呢,但具体我也不清楚,我全权交给庄静了。”
  “哦,其实我就是想感谢一下庄小姐,想约你们明天吃个晚饭什么的。”
  小周投的钱小赚了一笔,这饭请得顺理成章。
  他又贱兮兮地说道:
  “嘿嘿,给你个惊喜,你一会看手机。”
  第二天中午。
  午宴吃得是日式料理,名字叫【和】。
  虽然是日式餐厅,但小日本被打得七七八八了,都成少数民族了,所以经营餐厅的是天朝人,有帮派的背景。
  庄静出发前征求了我的穿着意见,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
  我说端庄一些就好了,她就穿上了一身保守款式的内衣,白衬衫,黑裙子,平跟皮鞋,首饰也是简单的发卡、耳坠和细金链。
  反正她怎么弄都好看。
  现在的她,明媚动人,嘴角常驻自信的笑容,过去藏在眼眸子内、眉头间或者鼻翼旁的阴郁,已经一扫而空了。
  “庄小姐,晚上好。”
  小周提前到了,我们在餐厅的走廊遇见,他正想去门口接我和庄静,远远见到,就露出一口大黄牙,带着灿烂笑容小跑了过来,非常绅士地先握了握庄静的手,再拍了拍我的肩膀,引着我们往里面包间去了。
  所谓包间,其实是有樱花树、带枯山水景观的日式庭院。
  房间的日式方格推拉门已经敞开,长案桌边上跪坐着一名年轻美女,看见我们,立刻站了起来,带着靓丽的笑容迎了出来。
  她就是小周说的惊喜。
  “由我来介绍一下。庄静庄女士,红岸基金的高级经理,女财神。”
  “景少爷,富二代,哈哈哈哈哈哈!”
  “这位韩冰蝉小姐,超级会计,有什么需要做假账的,避税逃税的,甚至洗钱,找她准没错!”
  小周逐一介绍。
  韩冰蝉,30出头模样,长发绑了个清爽的单马尾,相貌剑眉星目,英气逼人;1米7~8的高挑身材,一身干练穿着,上身黑色长袖t恤,胸部鼓囊囊的,目测35~36d左右,特别引人注目的是有条黄蜂腰,七分休闲裤裹着的臀部挺翘,脚上一双休闲高跟鞋。
  但我内心发笑。
  什么超级会计,其实就是警方的卧底,扫黑办的,邱小娥的下属。
  “幸会。”
  两个女人握手后又抱了一下,韩冰蝉然后立刻瞪大着明亮的眼睛,一副迷妹的表情说道:“庄小姐,你也太漂亮了吧!”
  神情动作看不出丝毫做作,若不是有邱小娥这个超级内鬼,我是看不出来什么异样。
  “过奖了。”
  习惯了被赞美的庄静对韩冰蝉报以淡然礼貌的笑容。
  大家落座后,相互又寒暄一下,然后只有小周和庄静是真的在聊,话题自然是关于投资和法律相关的一些事。
  而我和韩冰蝉却都是信口胡扯,不,准确来说只有我是信口胡扯,韩冰蝉说的都是她扮演的人设背景以及一些有目的性的问话。
  她今晚是带着任务来的。
  邱小娥给她的任务。
  她此刻相信,小周表面身份是律师,实际上是一个贩卖妇女地下集团的小头目,而我是买家,而今晚要在这里谈一宗大买卖,商品是近期一次行动中失踪的几位女警。
  贩卖妇女的地下集团是真的,女警失踪也是真的,但和小周和我都没有任何关系,所以任务根本就是小周指使邱小娥捏造的。
  这种把戏太好玩了,我瞬间影帝附体,用信息不对称带来的优势肆意胡扯,也肆无忌惮地不时用淫邪的眼光打量着韩冰蝉,让对方更加坐实我是【买家】。
  手机振动,我拿起一看:
  小周:嘿嘿,好玩吗?
  我:你他妈的太损了。
  小周:换你来你能更损。
  这时,门外面传来“咯咯咯”三声敲击地板的声音,小周扯着公鸭嗓大声喊道:“进来——!”
  门拉开,两名身子娇小玲珑,浑身只穿着中学生保守内衣,卡通团的粉色吊带背心和小内裤的稚嫩少女进来,其中一名托了一盘寿司,另外一名负责上菜。
  毫无疑问,这是小周安排的特别节目!
  那两名少女嫩得出水,小鲍蕾盈盈一握,乳头凸点明显,薄薄的内裤穿了比没穿还有勾人,下面的粉嫩私处隐隐若现的。
  韩冰蝉一愣,脸上看似不动声色,还笑出声来装做打趣说道:“这么小,不会是请的童工吧?”
  没等小周开声,其中上菜的稚嫩少女就把裤边上扣着的工牌解下来,翻面递了过去,脆生生地说道:
  “我十六岁了,不是童工。”  其实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少女一看就才十三、十四的模样,偏偏内裤边上吊着的工牌背面的身份证上所记载的出生年月表示这少女半年前就满十六岁了。
  韩冰蝉脸色阴沉了一下,知道这些女孩的身份证肯定被做过手脚了,很快又恢复了,掩饰了一句:“蛮有创意的嘛,难怪周大状选择这里吃饭”
  “这家店十年老字号了,没问题的,别扫了我们景少爷的兴,来,喝酒!”
  小周嘻嘻哈哈地打了个圆场,韩冰蝉也堆起了【灿烂】的笑容,跟着举杯碰杯。
  “小韩啊,你这是少见多怪啊,很多高档餐厅直接请持照妓女来当适应,光着身子就进来,给小费还随便摸,嘿嘿……”
  小周开着黄腔,但这个时候庄静插了一句:
  “看着蛮不自在的,换两个胸大的御姐来。”
  小周一愣,看向我,但嘴里已经在喊:
  “喊你们经理来。”
  “胸大、御姐,明白了吗?”
  ……
  小插曲随着两名黑蕾丝胸罩内裤、黑丝袜的大胸御姐跪在门口后过去了。
  我喝着高档的水果冰露,他们三个喝的都是高度数的洋酒。小周好酒量,脸上看不出什么,但两个女人的脸都红扑扑的,开始有了醉态。
  尤其是韩冰蝉,那t恤裹住的胸脯起伏剧烈,双眼开始笼罩上一层迷离,身躯偶尔会突然打一下颤。
  没一会……
  “失陪一下,我……我去下洗手间,大家慢慢聊……”
  韩冰蝉告罪一声,站了起来。
  我立刻惊呼:
  “咦,韩总,你裤子怎么湿了?”
  韩冰蝉低头一看,本就被酒精弄得绯红的双颊,瞬间火烧云般,又红又滚烫。
  她裤子裆部异常显眼地湿了一片……
  “刚刚……刚刚不小心……弄洒了一些酒……”
  韩冰蝉到底有些急智,小周也配合打圆场,哈哈笑道:
  “这可是要罚杯的啊。”
  韩冰蝉出门去洗手间,庄静立刻凑到我脑袋边上,亲了我脸蛋一口,再吐着酒气问:
  “那个姓韩的你要弄就弄,操,你不是想弄醉我,让那老头子上我吧?”
  “你不想?”我捉弄庄静。
  “废话,但你非要我没话好说。”
  “你想我还舍不得呢。”
  庄静立刻笑了,咬了一口我的耳朵,又说:
  “我倒是可以当着他的面被你操。”
  我没好气地说:
  “我连看都不想给他看。”
  这时对面的小周指着手机屏幕,让我看手机,我立刻打开小周预先给我安装的软件,手机画面一分为二,上面是监控,下面是信息监控。
  韩冰蝉进了洗手间后,解开裤纽扣,裤子脱到膝盖,我以为她要坐在马桶上嘘嘘的时候,她却是挨着墙壁站着,岔开了双腿,手就朝着私处摸去,摸了好几下,才拿起手机打字。
  韩冰蝉:邱局,有些不对劲。
  韩冰蝉:我好像被下药了。
  我点击菜单,监控画面一分为二,左边韩冰蝉,右边邱小娥。
  邱小娥在自己办公室里,只是她上身穿着警服,下身警裤和内裤都脱了,套着黑色吊带丝袜的双脚一左一右撂在了堆满文件的办公桌上,一手在胯间揉弄着自己的逼穴自慰,一手拿着手机用语音输入在回复韩冰蝉。
  邱小娥:说具体点,身体什么反应?
  韩冰蝉顿了一下,大概是羞于启齿,但很快就打字回复:
  韩冰蝉:刚刚私处很痒,忍不住想挠,而且开始出水了,现在乳头也感觉有些瘙痒了。
  韩冰蝉:脑袋有些晕。
  邱小娥:是催情类药物。
  邱小娥:他们没有谈生意吗?
  韩冰蝉:暂时没有。
  邱小娥:能忍耐得住吗?
  韩冰蝉沉默了一会,咬咬下唇,回复:应该可以。
  她刚回复完,脸上攥着眉,手又忍不住摸到了私处去揉了几下,脸上也从难受的表情开始转向享受,然后又一惊一乍似的,为自己刚刚享受的感觉感到羞惭,又抽回了手。
  另外一边,邱小娥左手的手掌已经彻底没入自己的逼穴内,脸上是混杂着爽和痛苦的双重表情。
  她满脸泪水,失声痛哭了一声,但又克制住良心的谴责:克服一下,姐妹手足的下落只能靠你了。如果不对劲,我们会冲进去救你的。
  后面那句明显让韩冰蝉松了一口气:遵命。
  韩冰蝉关闭伪装成计算器的通讯软件,又揉了几下私处。
  当她离开洗手间回来,进房间时,脚步已经开始有些轻浮了,人看起来也有些晕乎乎的。
  韩冰蝉一落座,小周就挨了过去,详装关心,却是一手已经按在韩冰蝉背上,嘴里说着关心的话,却又逼着韩冰蝉喝酒。
  为了【姐妹】们,韩冰蝉咬咬牙,无奈又被灌了两杯。
  “周总,人家是真不行了,再喝要吐了……”
  韩冰蝉可以带着嗲声哀求着。
  但已经迟了。
  又过了几分钟,刚刚回复上级“应该可以”忍耐得住的韩冰蝉,逐渐朝着彻底沦陷靠近。
  刚开始,小周隔着衣服触碰她的熊部,女警还能依靠比常人强大的意志反抗一下,推开小周的手。
  先在?
  小周慢条斯理地,先是隔着衣裳将女警的熊罩背扣解开,“啊……你干什么啊?”女警官已经只剩下嘴巴抵抗了,然后小周手从女警官衣襟插入,用这种明显是侵犯的行为,将熊罩扯到奶子上方。
  “我觉得有时候隔着衣服玩奶子更爽。”
  小周肆无忌惮地在韩冰蝉面前说这样的话,那手随意地搓弄着韩冰蝉的奶子。
  “嗯……”
  作为回应,一声糯糯的呻吟声从韩冰蝉的嘴里挤出。
  庄静凑过来,搂着我,奶子顶着我的胳膊,亲了我一口,在我耳边说“你玩得开新。”,然后被我捏了一下奶子后,拿起包包起身,朝小周抛下一句“你们慢慢玩吧,我先回去了”,就径直朝外走去。
  “我送送你……”
  把韩冰蝉摸出声音的小周将手掌从女警官裤子里抽出来,起身要送,庄静头也不回摆摆手示意不用,就离开了房间。
  “叫什么名字?”
  “韩……韩冰蝉……”
  “居然用的是真名……几岁了?”
  “32……”
  “职业?”
  “我……我……会计……啊——!啊啊啊——!啊————啊——啊……”
  高昂的叫声响彻着整间房间,韩冰蝉此刻已经被脱光了衣服,彻底【醉酒】状态地躺在小周怀里,双手已经被自已的内裤绑在身后,双脚被小周摆成摊开,朝我裸露着一片狼狈的私处。
  她身材高挑,皮肤虽然算不上白皙,但也是非常健康的颜色,她躺在挨了一个整个头,身子干瘦皮肤粗糙的小周怀里,整个画面显得异常的怪异丑陋。
  小周之前左手在轻轻地揉着韩冰蝉的奶子,逗弄着上面的奶头,右手在轻抚下面私处,逗着阴蒂,韩冰蝉已经被这样的温柔的抚摸逗弄高潮了一次了,她刚刚回答完“会计”,小周右手手指就插入了她的阴道中,一阵猛抠猛插,顿时韩冰蝉的身躯就剧烈抖动起来,瞬间又高潮了。
  “说真的,告诉我,什么职业?”
  小周抽出手,将一手的淫水抹在了韩冰虹的嘴唇上,咬着韩冰虹的耳垂,然后又在她耳边吹气问道。
  “我……”
  “我……我是……”
  “……警察。”
  我突然想把庄静喊回来了。
  “警察?哪里的警察?”
  “我……,m……m市……m市……扫黑……扫黑……”
  “警员编号?”
  “xx0164”
  人类就是这么脆弱。
  口服的药物,强行在私处涂抹的药膏,什么意志坚强的女警彻底变成了一条失去清晰思考能力和发情的母狗。
  “呜呜呜……”
  房间里小周早就准备好了一些【玩具】,先在女警官双手双脚被一个十字铐铐在了身后,小周【审讯】完韩冰蝉后,就丢下了发情的母兽,在旁边和我聊着一些其他事,聊着聊着,突然就听到一旁韩冰蝉那难受的呻吟声和哀求声变成了呜呜呜的哭声。
  韩冰蝉到了临界点了。
  “操我……我什么都说了……我什么都交代……呜呜呜……操我……”
  “不要折磨我了……我是卧底……操我……”
  小周笑嘻嘻地起身,走到女警面前,说:“要鸡巴吗?”
  “要,要,要……”
  【毒瘾】发作、涕水齐流的韩冰蝉连连点头。
  “舌头。”
  韩冰蝉立刻吐出了舌头。
  小周握着鸡巴敲击着韩冰蝉的舌头,吧嗒吧嗒声。然后,他往女警官嘴巴装一个牙箍,再一手抓住她的马尾,一手扶住脑袋,下身猛地捅入。
  “呕——唔唔唔——呕——”
  韩冰蝉吐了一地。
  “小景,要不要来?”
  小周扭头问我,我摇了摇头。
  我不是没有欲望,女警官很漂亮,尤其是本来那么英气的女人被药物弄得崩溃、变得淫贱,这种反差也很刺激,我上去肯定能把她操得死去活来,欲仙欲死。
  但女警……,说真的,最近玩得有点多了,我有欲望,但我更愿意把这个让给小周。
  小周也没客气,握着韩冰蝉的腰肢,挺腰一送。
  “啊——————”
  直接高潮。
  毫无疑问的。
  我对人类的脆弱和药物的神通广大早就有了清晰的认识,韩冰蝉直接爽得,那张英气的脸变成了崩坏脸,就是漫画里那种翻白眼吐舌头嘴里喊着“要被玩坏了”的状态。
  我走出了房间,在庭院枯山水的草坡坐下,百无聊赖地打开手机监控,看看母亲在做什么。
  折叠屏上弹出的画面让我双目一亮:
  母亲站在办公桌旁,在整理着文件。
  她盘了发髻,脖子上是珍珠项链,身上一条尽显丰满身段的墨绿色旗袍,匀称的双腿套了肉色丝袜,旗袍的开叉让我看到是条吊带丝袜。
  我操纵着纳米机器人往裙底里一飞,肉色蕾丝内裤。
  旗袍无疑是最适合母亲的服装之一,贴身、简约,将母亲丰满的身材体现得淋漓尽致!
  只是……
  母亲这么穿未免太张扬了一些。
  要知道,美女美到一定的份上,就要注意收敛自己的美了。
  否则就是引人犯罪,哪怕是没有这样的意思,但这样做,肯定会被男同事意淫着,在脑里不知道操了多少次。
  我看着,感到不舒服。
  母亲是我的,看来以后要约束一下母亲才行,她只许在我面前这么穿……
  我这么想着,屏幕里,母亲拿起整理好的文件,出了办公室,果不其然,路上男同事的回头率几乎是百分百的,甚至有人快速地掏出手机拍照,我敢肯定,这张照片肯定被他们拿来打飞机!
  嗯?
  母亲进了电梯,但她刷卡后按的数字让我有不详的预感。
  电梯冉冉上升,一会,门打开,母亲出去,1悉的场景顿时就出现在屏幕中:她过去工作的地方。
  这个只有个别有权限,靠刷卡才能抵达的楼层,还是那个鬼样子,女员工都穿着内衣在工作。
  也不知道小周的律所是不是抄这里的,还是男人的通病。
  唯一的变化是多了两个新面孔,都是中上之姿的女人,一个在认真工作,一个浑身赤裸,嘴里被套了口枷,手脚被捆绑在办公椅的扶手上,乳头有乳夹,私处被塞了五六支笔。
  母亲漠视着那些看着母亲露出淫贱目光和笑容并朝她打招呼的旧同事,径直朝里面死胖子张经理的办公室走去。
  “淑媛~”
  推开门,死胖子居然光着身子在里面,母亲眉头皱起来,将手中的文件夹往办公桌上一丢,语气带着厌恶:
  “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明知道我要过来。”
  死胖子笑嘻嘻地说道:
  “哎,你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正玩着哩,”
  不等母亲回应,死胖子大声地朝外面喊道:“秀秀,进来一下。”
  那个在认真工作的新面孔,戴着圆框眼镜、齐肩顺直短发的女孩起身进了死胖子办公室。
  死胖子又说:
  “张开嘴。”
  应届大学生年纪的女孩看了一眼母亲,乖乖地张开嘴,口腔里却是含着精液。
  “看,我没骗你吧?”
  “无聊。”
  母亲转身就走。
  但我心中一痛。
  监控中,我给了母亲特写,我看得清楚,母亲从进来到现在【愤然离去】,眼珠子已经快速地偷瞄了死胖子鸡巴好几次了。
  母亲的高跟鞋踩在瓷砖上咯噔咯噔地,非常急促,看起来是迫不及待地要离开这里。
  但出了门,母亲就停住了脚步,虽然她很快又朝前迈开脚步,来到了电梯,按了下。
  等了好一会电梯。
  我冷冷地看着手机屏幕。
  就在电梯还有两层就抵达时,母亲转身了,迈开了脚步。
  咯噔,咯噔,咯噔……
  这次走得很缓慢。
  只有在要扭开死胖子办公室门的时候,她犹豫了一下。
  就一下。
  扭门,进去,张张嘴,想要说些什么,没说出什么。
  死胖子越过母亲,把母亲身后的门反锁住了。
  母亲转身目睹了这一切。
  她没干预。
  昭然若揭。
  “想我了吧?”
  死胖子一把搂住母亲。
  “你干什么?”
  母亲的声音是那么的软弱无力,那试图推开死胖子的双手是那么的软弱无力。
  “淑媛,一段时间不见,你的身材越来越好了。”
  什么挣扎?
  死胖子只靠着一直在捏母亲丰满臀部的手掌就阻止了母亲脱离他怀抱的抵抗。
  他另一只手轻松地攀在母亲的高耸的乳峰上,开始揉起面团。
  “嗯……放开我……嗯……嗯……”
  我想起了地中海第一次强暴母亲时母亲的抵抗行为。
  象征性抵抗。
  “你的味道真好闻,外面那些都是些垃圾……”
  死胖子将脸蛋埋进了母亲的熊部。
  母亲仰起脑袋。
  死胖子伸手去解母亲旗袍的斜扣,母亲突然一把推开了死胖子,像是濒死前的回光返照,转身就走。
  但她手还没来得及握到门把,打开反锁,就被死胖子一把拉住。
  “过来!”
  死胖子恶狠狠地说道,突然变得野蛮起来,他环着母亲的腰肢将母亲往后拖着,拖到了办公桌前面的会客区的玻璃茶几边上。
  “踩着。”
  死胖子将母亲的一只脚搬上茶几踩着,母亲不从,放下,死胖子又搬,母亲再放,死胖子加重语气又强调了一句“踩着!”再搬,母亲的右脚就踩在了茶几上。
  死胖子一脸得意,他在母亲的身后,先是在母亲的后颈亲了一口,一手环着母亲的腰,另外一只手隔着旗袍揉了几下母亲的熊部,然后解开母亲旗袍斜扣,母亲旗袍熊口处立刻像剥开的香蕉皮一样翻卷垂下,将母亲整只右乳裸露出来,和内裤整套的肉色蕾丝熊罩。
  母亲的眼神迷离起来……
  像是刚刚药效发作的韩冰蝉。
  但母亲并未服药。
  死胖子的手从母亲腹部朝下摸去……
  “湿透了……”
  毫无疑问,母亲那肉色内裤的裆部,此刻彻底湿透了。
  死胖子手覆盖在上面一揉。
  “啊……”
  母亲一声让人身子酥软的呻吟,刚刚还在象征性挣扎的她,身子彻底软在了死胖子的怀里。
  “操,淑媛,一段时间没见,你骚成这个模样了啊。”
  死胖子的手插入了母亲的内裤里。
  没一会,一条被淫水浸湿透的内裤就被抛到了一边去。
  母亲自己脱下的内裤。
  然后我看着母亲自己双手按在了茶几上,翘起了肥臀……
  “啪啪——!”
  “哦……”
  两声响亮抽打屁股的声音,一声吟叫。
  “不急。”
  死胖子将母亲拉起来,他摸着母亲的脸蛋,又抱着母亲的头颅,那张恶心的臭嘴朝母亲吻去。
  唔唔唔……
  舌头纠缠。
  松开后,死胖子晃了晃胯下那根丑陋玩意,摸着母亲的奶子问:
  “想念它吗?”
  母亲跪了下去,双手抓着死胖子的大腿,张开了嘴……
  火在烧着。
  妒火。
  母亲的头颅主动前后摆动了起来。
  那摇晃的奶子。
  那凹陷下去的脸颊。
  那往下滴着淫液的逼穴。
  我才又记起自己是少年了。
  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
  “爽不爽?”
  “爽……”
  “你这里好松软啊。”
  “那里……,啊……,不要……,啊啊……,嗯?不…呃啊————”
  “操,真紧——!”
  “呃——,呃——,啊——,啊……”
  “啊……,怎么……,啊啊……啊……,怎么插……,啊……,插回……回那里……,啊……,啊……”
  “要来了!”
  “啊,别——,我……,啊,排……排卵期……”
  “我停不下来了。”
  “啊……,求你……啊啊……”
  “如果你今晚到我家陪我过夜,那我就不射进去。”
  “嗯。”
  “穿着高跟鞋蹲上去。”
  “腿掰开点。”
  “好了,把逼掰开。”
  “再扯开一点,对,就这样,哇,好多水啊。”
  “这么快就一茶杯了。”
  “什么味道?”
  “你前后两个同都在滴水呢。”
  “又痒了?”
  “骚货。我要留点精力晚上招呼你呢。对了,这里你有很多1客啊……”
  “我当你默许了啊?我喊他们进来啦……”
  “戴套戴套,没问题……”
  “我操,你们瞧淑媛那骚样!还是夹心三文治最爽吧?”
  “两只手别停啊。”
  “操你妈,你他妈的能射这么多?淑媛眼睛都睁不开了。”
  “就当敷面膜了,哈哈哈哈”
  “戴套不够劲,再说射这里又不会怀孕,有什么关系。”
  “让大伙尽兴嘛。”
  “来,快点,轮流射进去。”
  “还没搞完啊?”
  “早就搞完了。怎么啦?”
  “没什么。”
  “你真的不玩玩嘛?我他妈的差点被这小紧逼榨得精尽人亡!”
  “老玩女警,你不腻的嘛?”
  “每个都不一样,怎么会腻?各有各风情,这个刚结婚没多久,就领了证,还没摆酒没同房就接任务了出来了,爽死我了,那逼操着就知道没怎么被人光顾过。”
  小周捏着烂肉一样瘫软在地板上的女警官那被绳子捆绑勒的青紫的奶子,感觉随时能捏爆。
  韩冰蝉通红的眼睛死死盯着小周,里面满是恨和怒。
  她恢复理智了。
  但小周只是将她逼穴里的电动阳具往深处一送,女警官的恨和怒顿时消散了大半。  小周揉着女警官的菊蕾,说“等我歇息一会,就帮我们正义的女警官开苞后门,哎,老了,不认老不行啊。”又说  :“腻不腻看怎么玩,她的母亲和婆婆都姿色不俗,53,54了,正是女人最后的光景,操,她婆婆的奶子比她的还大,到时母女,婆媳三个一起往床上一摆,你说腻不腻?”
  “这次让我来。”
  韩冰蝉的恨和怒彻底没了。

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忽然睁开眼
简默
父亲公司濒临倒闭,秦安安被后妈嫁给身患恶疾的大人物傅时霆。所有人都等着看她变成寡妇,被傅家赶出门。 不久,傅时霆意外苏醒。 醒来后的他,阴鸷暴戾:“秦安安,就算你怀上我的孩子,我也会亲手掐死他!”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12/10 17:12:28

第25章
  办公室内的淫戏接近尾声时,死胖子居然出去叫了两个母亲的“老相识”进来。
  他没让那两人操母亲,只是让他们将鸡巴塞进母亲嘴里胡乱捅了几下,就让母亲双手帮他们打飞机射出来,两人都射了两次,射在母亲的脸上。
  母亲头发上和脸上糊着精液,厚厚的一层。
  此刻,人全部出去了。
  在连续剧烈的高潮后,母亲身子软软的,被死胖子抱在怀里,一只大白奶子被死胖子抓住,捏揉搓,偶尔扯一下奶头在亵玩着,下身双脚左右摊开,私处阴唇因为遭受频繁撞击,微微红肿,像个红褐色的多肉植物一样肥厚,在绽放着,合不拢的阴道有个【黑洞】,里面的嫩肉在呼吸般蠕动。
  母亲左眼被精液糊着张不开了,手机正好在她旁边,她摸起来,给我发了个语音信息,让我自己解决晚饭。
  甚至没告诉我她今晚不回来了。
  死胖子对女人显然有一手,这个时候又和母亲谈起了近况。
  刚刚才喊人一起轮奸、多p了母亲的他,言语中充满的关心和体贴,聊了一会后,他说了个笑话,肉便器一样的母亲居然咯咯乱笑起来,笑得那奶子一阵狂颤。
  母亲唯一的反抗是死胖子要和她自拍大头照时,她才记起自己一脸精液地说“别拍,难看死了”,伸手推开死胖子的手机,然后被死胖子用手指在她脸上刮下那几个人射在上面混合在一起的精液,送入她嘴巴里。
  但她刚刚被操,被夹心三文治,逼穴屁眼同时被抽插,同时被几根鸡巴颜射的场景,都被拍了下来。
  死胖子看着痴胖,没想到有些力气,居然将母亲公主抱抱了起来,进他办公室配套的浴室里。
  “你坐着。”
  他让母亲坐在小板凳上,结果母亲嘶的一声倒吸气痛哼,应该是屁眼疼,最终母亲只能撅着屁股趴在了地板上,导致死胖子像是帮宠物狗洗澡一样,帮母亲清理了身子,洗了头。
  期间死胖子当然是光明正大地亵玩母亲。
  等母亲从浴室里出来,她的那身旗袍、内衣、吊带丝袜,已经被速洗速干完毕,整齐地放在了死胖子桌面。
  死胖子帮母亲吹干头发,又让母亲躺在桌面上敞开双脚,给母亲的私处和屁眼涂了一些治疗用的药膏。
  一切弄完了,母亲当着死胖子面穿衣服,没一会,像是刚刚的淫虐从未发生过一般,整个人恢复到了她送文件过来前的状态。
  死胖子狂赞母亲漂亮,又开始说一大堆肉麻的情话,几乎都是表达母亲调部门后他是如何地想念母亲之类的。
  我不知道母亲受不受落,但死胖子说的时候手也没停,在母亲身上活动着,没一会又把母亲弄得娇喘连连,眼神又迷离了起来。
  但母亲说累了,结果她也没走,就在休息间把刚刚穿上的衣服又脱了个精光,光着身子在死胖子的床上睡了。
  和死胖子一起睡。
  睡了两个小时左右,死胖子先醒,然后把母亲摸醒了,居然在床上搂着亲吻、舌吻了许久……
  等母亲穿好衣服出来,被躺在沙发上的死胖子招招手,又躺在了死胖子的怀里,被死胖子上下其手猥亵着,又闲聊了起来,还聊了挺久的。
  到了饭点的时间,死胖子凑到母亲耳边说:
  “来点刺激的?”
  死胖子在母亲耳边一阵私语,母亲先是皱着眉毛推搪,但被死胖子纠缠着,灌了大半个小时甜言蜜语的她屈从了。
  然后我看着她被死胖子在脖子上戴上拖着小铁链的狗项圈,她趴在地上,死胖子把她旗袍下摆颤在腰间,露出肉色蕾丝内裤和吊带丝袜的下半身。
  死胖子扯下母亲的内裤,将两根电动阳具打开,插入了母亲的屁眼和逼穴,又帮母亲穿回内裤。
  内裤被撑起两个圆柱体,薄薄的布料将一切展示得如此分明。
  然后死胖子就这么将母亲牵出了办公室。
  办公室顿时一阵口哨声,男的都拿出手机拍摄,女的都投来鄙夷的眼光。
  在电梯口,死胖子对母亲说:
  “来嘛,你刚刚说你尿急的。”
  他把母亲的内裤彻底脱了下来,两根电动阳具也拔了出来。
  母亲喃着:
  “不要……,这……”
  然而十来秒后,她摇晃屁股爬到电梯门口的盆栽旁,咬着下唇右脚抬起,摆了个黄狗撒尿的姿势。
  “你还拍……”
  母亲抬头看死胖子,看到死胖子拿着手机对她拍,立刻又慌忙低下头去。
  这时,金黄的尿液从她的逼穴内喷溅出来。
  ……
  这是我想做的,但是我一直不愿意做的。
  我并不想将母亲母狗化。
  所以这段时间除了上床做爱,我没有对母亲做什么出格的事情,我想让她尽量恢复到过去那个母亲的状态,甚至为她安排了治疗。
  但现在她配合着死胖子做的一切让我看起来像个小丑。
  母亲一泡热尿撒完,死胖子又把电动阳具塞回母亲两个穴内,将母亲牵进了电梯,然后直达地下停车场,再把母亲牵上了车。
  母亲的内裤又湿透了。
  她坐上副驾驶位置时,肛门的电动阳具被坐入肛道深处,她身躯一阵狂颤……
  她挺着下身抖着——  居然高潮了?
  “刺激不刺激?”
  “爽不爽?”
  死胖子这个时候把母亲放歪身子,将两个洞里插着的电动阳具拔了出来。
  母亲一脸媚态,点了点头。
  死胖子拉开裤链,掏出鸡巴,母亲没有一点犹豫,将头颅埋到了死胖子胯间,头颅再猛地一沉,直接深喉。
  死胖子没有在母亲嘴里射出来,很快让母亲抬起了头颅,并不嫌弃母亲嘴巴刚刚吃过他鸡巴,一边揉着母亲的胸部,和母亲舌吻起来。
  然后车子很快开出。
  母亲和死胖子简直像是旧情复燃一般,两个人居然先去逛街约会,然后吃饭。
  饭席间,母亲多次用嘴巴咬着食物送到死胖子嘴里,甚至吃了死胖子嚼碎后的食物,只是嗔骂了一句“你好变态啊”。
  我愣愣地躺在母亲的床上,看着屏幕中的这一切,感到愤怒,难受,痛苦。
  刺激……
  我可以叫个女人发泄,但我没有。
  我冷冷的,又目光灼热地看着这一切。
  “你挑衅地先看他们一眼,然后再……”
  在旁边明显因为母亲这样的大美人不时投来视线的情况下,坐在对面的母亲扯下衣服露出奶子,分开双脚扯下内裤让死胖子的脚伸到她胯间,钻桌底下帮死胖子吃鸡巴。
  母亲在被死胖子调教。
  我突然很想取代死胖子。
  我算计来算计去,完全没意识到地中海对母亲人格的摧残程度之重,完全低估了性爱毒品对母亲身体的改造,结果让别人捷足先登。
  我以为母亲被这样侮辱,会愤怒,会难受。
  我忘记了母亲过去的经历,还在用印象中的母亲去判断她。
  她此刻面对死胖子的变态要求,脸上却露出了某种堕落的快感和满足感。
  她早就是个贱货了。
  区别只在于,她在我面前是个虚伪的,掩饰得很好的贱货。
  “满足吧?看见那些臭男人看你时那种渴望了没有?他裤裆全部都硬邦邦的,随时都会冲上来强暴你,但他们最终只能眼巴巴地看着……”
  “你也是臭男人!”
  母亲一脸得意陶醉,转身手指戳死胖子的脑门。
  “结果你吃完饭后,像条狗一样被套上项被我牵着爬出去时,他们嫉妒的咒骂声,真他妈太爽了。”
  “小贱货,好玩吧?刺激吧?”
  走在前面的母亲没回答,只是回头笑着横了死胖子一眼,但没走几步,她就又回头对死胖子说咬了一下下唇后,说:
  “我想要了。”
  “就在这里做?”
  饭店在小巷里,来往的人并不多,但也不算少了,结果母亲四处观望了下,脸上又浮现兴奋的表情,居然真的点点头:
  “好。”
  狗男女!
  钻进了两栋楼的空隙里,母亲被死胖子按在墙上,抬起一条腿操了一顿,才上车去了死胖子家。
  母亲显然不是第一次来这里了,死胖子让她开红酒,她娴熟地找到了红酒、开酒器、醒酒瓶、红酒杯等一应东西。
  两人喝着红酒聊着天,大概9点钟的时候,趁着母亲去洗手间,死胖子在母亲的酒杯里放了一颗药。
  半个小时后,就在母亲又被脱光了躺在死胖子怀里被亵玩,开始求死胖子操她的时候,死胖子开门迎了两个我没见过,应该是死胖子的狐朋狗党进来。
  面对两个陌生人,瘫在沙发上性欲高涨的母亲大方的地敞开了双腿,自顾自地摸奶子摸逼。
  淫乱4p。
  吃了避孕药的母亲,冒着排卵期存在避孕药有概率失效的危险,嘴里嚷着“操死我了”,让三根鸡巴轮流内射。
  我看得眼都红了。
  我忍不住心里咒骂了一下发明艾滋病特效药的混蛋,他让乱交变得低风险。
  我浑然没发现自己其实也是受惠者。
  结束后,死胖子送走了两位狐朋狗友,而母亲的性欲也似乎彻底发泄完了一般,羞耻和理智又上线了,她逼穴还滴着精液。
  她说累了,让死胖子提前放她回家。
  答案还用问吗?
  死胖子不肯。
  点多后,死胖子吃了颗药,短暂恢复雄风,又开始操母亲的屁眼。
  这个时候,对母亲来说就是种折磨了,她那里今天被六根鸡插进去过,早就有点不堪征伐了。
  母亲被操的嗷嗷叫,哭着求饶。
  求饶是有代价的。
  当肉便器。
  喝尿。
  这时我已经有些心里麻木了。
  结果所谓陪过夜,被折磨得筋疲力尽的母亲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才起床,还是被提前醒来的死胖子操醒的。
  死胖子终究是昨天透支了精力,也不敢再继续吃药了,草草了一炮,就送母亲回家了。
  母亲回来后,简单地清洗一下身子。
  洗着下体时,她疼得脸蛋扭曲,这个时候她似乎才醒悟自已昨天多疯狂,挨着墙壁抱脸哭了一会,又回床睡去了。
  但我已经不再相信她的眼泪了。
  要不了一两周,她肯定又会忘记先在掉的眼泪,又会送上门去的。
  “我本来期待的是,一段母子的感情,先在,我深深地为你的儿子感到不值。”
  等下午3点多母亲醒来时,假地中海上线了,我克制着内新咆哮的怒火,按出了上面那些字。
  母亲看着屏幕,脸上浮先了痛苦愧疚的表情,还有深深的疲倦。
  有什么用?
  愧疚一下就可以了吗?
  “你想我怎么样?这样的结果不是你们要的吗?一个淫贱的女人。你们以前就是这么对待我的。”
  母亲居然向我控诉。
  但我已经不吃那一套了。
  既然你要沦陷,那就彻底沦陷吧!
  “以后你就是你儿子的专属性奴了,去吧,去取悦他,让他见识你淫贱的一面,否则,你从哪里也买不到你要的药。”
  母亲,你是我的人了,先在这就是你出轨的代价!
  “前几天,前面的街区,一对母女被四个小混混拖进小巷里轮了一个多小时,有三户人家看到,都没人报警,然后两母女还被带走了,先在都没找到。”
  “马路不是有摄像头嘛?”
  “这一区的摄像头有一半都是故障的,我也不知道,反正没找到。”
  “几天了都没找到,多数找不到了。”
  “没认真找罢了,这一区的警察都是混退休的,抓赌什么有油水的战斗力比谁都强,让他们从歹徒手上救个人个个都往后退。哎……对了,听说是少年帮干得的,都是些初高中生年龄的恶魔,哈哈,不会是你吧?”
  张怡并不知道我绑架强暴眼镜女的事,所以是开玩笑的口吻。
  不过她说得对,这一区都是被小周腐蚀的黑警,虽然不至于摆烂,但想要他们完全做到尽忠职守也不太先实。
  张怡在厨房里给我勺汤,扭过头来又说:
  “说起来,好像没听你说过你的朋友或者死党什么的。”
  “我没有耶,我也觉得奇怪。”
  小学其实是有一个玩得比较来的,但升中学后他和父母搬去其他城市了,而初中三年,一起打打游戏什么的朋友,有,但死党,真的没。
  我听着张怡在那唠叨,脑中突然浮先张怡买菜回来路上被小混混拖进巷子里强暴的画面。
  但让我难受的不是张怡被施暴的画面,而偏偏是因为那画面我并不觉得难受,甚至感觉到有些刺激。
  母亲被一直被他人侵犯居然潜移默化中改变了我?
  我内新感到发堵。
  “我早说了老城区治安不太好,给你在中新城区买套房子吧。”
  我认真地看着张怡,张怡笑着走过来,将汤放在我面前,低头接吻,纠缠了一下,扯着唾液银丝分开,她摸着明显隆起的肚子说:
  “安啦,我出门都是开车。不过……,买吧,买吧,反正你有钱,新生命要降临,给他个新环境也不错。”
  我也伸手过去跟她一起按着肚子,但对自已即将要当爸爸了,还是没什么感觉。
  “你平时还是穿上衣服吧,别肚子着凉了。”
  张怡却抬手摸摸越发丰硕的奶子,幽怨地说:
  “都是你,我先在都退化成猴子,整天光着身子习惯了,对衣服反而不习惯了。”
  她顿了一下,咬着下唇说道:
  “说件事你别生气哦……”
  她笑得坏,我猜也不是什么大事,没好气地:
  “说吧。”
  “那天开门拿快递,我都忘记自已没穿衣服了……”
  就这……
  一对比刚刚脑中的画面,这就是小巫见大巫啊。
  “那个送外卖的没兽性大发冲进来啊?”
  “说啥呢,隔着防盗门呢。其实看也没看光,大概就知道我没穿衣服罢了……”
  张怡又点了一下我的鼻子,哈哈笑道:
  “我回去穿衣服再出来,他东西已经丢门口人走了。”
  她又叹了一声:
  “说起来,我最近真的开始不习惯穿衣服了,好像形成裸露癖了,我跟你说,很多精神疾病都是后天形成的。”
  我想起了母亲。
  说起来,先在,母亲像我的情人,张怡反而像我的母亲。
  家里,虽然之前和母亲确定了情人关系,能做一些亲昵的行为,睡也睡在一起了,随时也能求欢。
  但她“出轨”死胖子的事,让我发先,我和母亲的问题到底在哪里:
  我和母亲没有爱。
  这是最打击我的……
  虽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会有期待,我明明都知道的,我只是在占有母亲,并不是拥有母亲。
  她有时候表现出来的主动,更多是性欲在推动,那么,其实是我或者死胖子,都没有区别的。
  更甚的是,她和死胖子一起的时候,表现得甚至让我嫉妒。
  因为没有母子乱伦和亲情的障碍,母亲表现得更自在,更放得开,仿佛更幸福……
  而张怡呢?
  不时给我发信息,问我在干什么,像老妈子那样关心我。
  今晚,说想我了,我来到了,汤也煮好了,还很贴心地说“知道你女人多,特别煲了壮阳补肾的汤”,哭笑不得之余,真的很暖。
  “汤要凉了,你不是要我喂你吧。”
  “要!”
  张怡拿起碗喝一口,然后嘴对嘴喂给我。
  我汤是什么滋味都没品尝到,两条舌头很自然就纠缠在一起了,最后变成了互喂唾液。
  才喂了两口,张怡就不干了。
  “你利落点喝完。”
  偶尔她会耍下脾气,嫌麻烦,其实就是在撒娇。
  我端起碗咕噜咕噜一口气喝完。
  “想挨操了吧?”
  “你这淫妇,煮这样的汤今晚是要榨干我啊?”
  我直接开始脱衣服。
  张怡在一边,笑吟吟地看着我脱光衣服,然后我们两抱在一起,吻着。
  我摸着她的熊,她的臀,她的小穴……
  这周边窗户都开着,能隐约听到楼上楼下声音的空间里,这骚货直接就肆意地叫起来。
  她告诉过我:
  “这片小区都知道我是个骚货了。几个臭不要脸的还以为我好上,以为我空虚寂寞,无事献殷勤,就是想睡我。
  现在老娘怀孕了,背地的闲话更多了。
  呸!
  老娘就是个骚货又怎么样?
  那些臭娘们哪里找得到老公你这样的高富帅小鲜肉?就那些歪瓜酸枣就想睡老娘?”
  啧啧……
  可就在我要把张怡就地正法的时候,她却推开了我,吵朝我勾勾手指:
  “来,给你个惊喜。”
  惊喜?
  当张怡推开女儿房间的木门,我就看到方槿琪光着身子躺在床上。
  眼睛睁开的。
  被开眼器硬生生撑开的,眼神涣散呆滞;
  嘴巴被开口器撑开到极致,舌头被带着铁环的木夹子夹住,扯着铁环就能把舌头从口腔中扯出来;
  张怡就是这么干的,她把女儿的舌头从口腔中提起,湿漉漉的。
  然后她居然朝着女儿的口中吐了口唾沫……
  两只发育良好的奶子,两个乳头都分别吸着真空吸盘;
  张怡一直在做示范一样,我的目光看到哪,她就是示范哪。
  此刻她抓着真空吸盘将方槿琪睡着瘫软的奶子提了起来。
  方槿琪的逼穴,两片阴唇,各自被两个小夹子夹住,四条细银链将整个逼穴扯开,将本该被阴唇包裹的,里面那红彤彤的嫩肉直接暴露着;
  双脚也上了皮铐固定在床两侧,双腿被拉开几乎成一字型……
  我惊呆了。
  这种sm,我对被家暴女、安妮、旃檀都做过。
  和小周一起虐待那些女警就更多了。
  我以后肯定也会对方槿琪做这样的事……
  但这是张怡做的!
  方槿琪的好母亲做的!
  意义完全不同!
  方槿琪是死活也想不到,她会作为祭品被自己最爱的母亲,也最爱她的母亲献祭给母亲的情人,自己的男朋友。
  “你怎么想到的?”
  这简直太惊喜了!
  我来之前其实在叶一苇那里,健身完后就把女健身教练当母狗一样操了。
  本该贤者时间的我,现在欲火又熊熊地烧了起来了!
  床上还散乱着许多sm的玩具。
  什么意思很明白了:我随时能用这些玩具在方槿琪身上取乐。
  这么对待自己的宝贝女儿,张怡居然一脸得意地邀功:
  “我就问你惊喜吗?”
  “惊喜!”
  “我上了一些色情网站学的,就知道你会喜欢。”
  我从不怀疑她对自己女儿的爱,我虽然觉得张怡更像是我母亲,但对于张怡来说,她只有一个女儿,那就是方槿琪。
  但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这是全盘接受了我的存在啊!
  她已经彻底把自己和女儿和我绑在一起了,没有其他的念头了……
  正如她现在幽怨地说:
  “你知道要讨你欢心是很不容易的吗?你这么多女人,都那么漂亮,哎,我就再怎么努力,最后也就保持个五六年了,了不起十年……”
  “虽然不该想太长远的事,但我跟了你,就想着,就算不能用身子服侍你,也能做你的好管家,好秘书……”
  我不想说违心的话。
  其实,哪怕庄静,她们的年龄就摆在那里,我现在才是个高中生,等我壮年,她们的确年老色衰了。
  当然,那是还很远的事。
  我最近的体会是:
  活在当下……活在现在。
  我爬上床,抱住了张怡,在她耳边说:
  “我现在反而想操你……”
  张怡嘻嘻笑道:
  “那就先操我,前后我都洗过了。”
  张怡摆了一个我最喜欢的姿势:弯腰垂乳岔腿翘臀。
  怀孕的大奶子自然垂落,扯成木瓜的形状,椭圆椭圆的,在那里轻轻摇晃着,视觉上就能感受到那种沉甸甸,那种吸引你去抓捏把玩的诱惑;
  腰肢下压后,双臀挺翘……
  助燃欲火的元素太多了,中年美1妇成1的风韵,还是个中年孕妇,挺着被初中生操大的肚子……
  我拍打着张怡的肥臀,欣赏着那一波波的臀浪,然后掰开了她的臀,鸡巴对准那明显同开的菊蕾,缓缓把鸡巴插进去。
  噢……
  太爽了……
  人的欲望是无止境的。
  刚刚在新婚离异的健身美女身上获得满足,以为进入了贤者时间,转眼又被母女花撩拨了起来。
  我爱死张怡了。
  一切疯狂过后,我和张怡一起善后,最后她给女儿擦身子时,我回到主卧躺了下来,打开手机,打开监控。
  母亲此刻在床上沉沉睡着。
  一键睡眠功能——当初地中海玩迷奸把戏留下的装置。
  我又看了看其他女人在做什么。
  庄静居然开着台灯在看书,而旃檀在她房间的铁笼子里睡着了;
  安妮迷上了早睡,10点多就抱着眼镜女睡着了;
  叶一苇辞了工作,在我的帮助下开始做个人创作,画她一直想画的长篇漫画,不到深夜两三点是不肯睡的,现在正挑灯奋战;
  姚老师母女毫无疑问睡了;
  韦燕燕也睡了,母亲何清在聊电话;
  朴熙真在我的车子里光着身子在看剧,我临时决定今晚在张怡这里睡,忘记告诉她不用等了。但现在我也不打算告诉她;
  让我感觉到意外的是很久没关注过,也没见过的被家暴女,她居然在学习,在进修工作的相关技能。
  我突然觉得有点哭笑不得。
  我让她离开了那段被家暴的婚姻,但有一段时间我却以虐待她为乐,企图把她改造被虐待会产生快感、高潮的玩物,我把她遗忘后,这个过去没有男人自己无法生存的女人,居然像是重获新生了。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随时被我插足的生活。
  这种感觉真好。
  张怡推门进来,一句累死了,直接在我身边躺下。
  “老公。”
  “嗯?”
  “不回家了?”
  “不回了,都这么晚了。”
  “爱死你了!”
  张怡知道睡眠装置的事,所以也没多问,嗲嗲地说着,又死过来亲我。
  美阿姨撒娇最要命。
  其实,母亲早就发现我不对劲了。
  两母子一起生活这么多年了,我身上的变化,母亲不可能没察觉。
  但她一直认为是地中海在背后操纵的。
  母亲无力抵抗,所以也不会拆穿,对我身上发生的一切,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做起了鸵鸟。
  完全符合母亲怯懦的性格。
  张怡摸着我的熊膛,突然声音低沉地喊了我一声。
  然后她认真地看着我,好几秒后才说道:
  “让槿琪堕落吧。”
  张怡的眼神也是认真的。
  我低估了金钱在这个时代的魔力。
  因为我从未面对过社会的残酷,面对生活。
  这个殖民地,贫富悬殊的,刘慈欣小说《赡养人类》里一般的社会,连呼吸空气都要付钱,因为活着本质就是为地中海这样的人工作。
  大多数人已经被生活折磨得疲惫不堪了。
  张怡对女儿的“背叛”与“疯狂”,是在于她看到的不是理想是现实。
  是生存。
  她做不到从前那样的对女儿的【保护】,立刻换了一套适用当下和未来的【保护】。
  以女儿的短痛为代价。
  庄静的倔强,并不是能对抗钱和权,而是来源于绝望。
  她在地中海身上看不到自己的未来,一直觉得自己会被地中海玩腻后像垃圾一样丢掉,甚至可能比垃圾还惨。
  她的倔强和抵抗某程度是曲线在保护自己。
  这个聪明绝顶的女人。
  同理,庄静臣服于我恰恰是在于她是能跟我一直走下去的。
  是张怡最底层的生存逻辑赋予她的远见。
  她让我把钱交给庄静打理,成就了我和庄静。
  也成就了我的未来。
  母亲呢?
  我该怎么对待?
  张怡临睡前,她和我有过这样的对话:
  “你有烦心事?”
  “嗯。”
  “什么事?”
  我不想说。
  “你母亲的吧。”
  张怡用的是肯定的语气,我只好承认。
  但我还是没说什么事。
  张怡却一副了然于熊的表情,问我:
  “你有没有发现……你喜欢的女人都是成1女人?”
  的确是……
  “你缺母爱。”
  我没有。
  我和母亲……
  “你需要的其实不是你母亲,是你母亲的爱。”
  爱?
  回到家里,母亲还在沉睡中。
  掀开被子,果不其然,跨间下的床单是湿的。
  被改造的性器,淫水泛滥。
  身体上的改变,其实会改变人的思想。
  例如一个女人,每天都要戴卫生巾去吸逼穴分泌的淫水,不胜其烦,不胜其扰。
  “啊,我要迟到了!”
  母亲醒来,惯性地看闹钟,然后瞬间甩着奶子坐起,急冲冲地冲进了洗手间洗漱,回到房间,内衣也没穿就开始往身上套衣服。
  我这个时候才说:
  “妈,周末呢。”
  母亲愣了一下,呼地松了一口气,抱怨了一句“你不早说”,又把身上刚套上去的连衣裙脱下来。
  她看着衣柜,最终什么也没穿,走到床边,那丰满的臀部向着我坐过来,坐在了我胳膊旁边:
  “要吃什么,我去给你弄早餐。”
  我胳膊抬起来,绕到前面去,母亲很自然地分开双腿,潜意识以为我要摸她的私处,但我最后只是放在她的大腿上,说:
  “morngkiss”
  母亲笑了,转身,那沉甸甸的奶子垂下来,撞在我熊膛上,压扁,嘴对嘴地亲了一口。
  我们看起来像个恋人。
  但我知道,母亲只是【听话】,连那笑也是【习惯地演】。
  然后我看她看得出了神。
  虽然那眼袋充满了堕落的气息,但她比起地中海出现前,她更美,更好看了。
  丰盈的脸受到药物折磨下的糜烂生活影响,瘦削了少许,反而让她看起来年轻了几岁。
  但更陌生了。
  缺乏生活气息……
  母亲看起来越来越像高级娼妓了。
  那时髦的发型,精致的护理,一切都像是要更顺利把自己推销给客人一样。
  她的行为也是。
  完,她并未起身,双手还是撑在我身体两侧,那对丰满奶子就在我面前摇晃着。
  她爬上了床,左腿在床边,右腿两腿间,我抬手就能摸到那把淫水滴在右腿的肥美逼穴。
  母亲被我看得有些不自在,终于起身,往后一坐,跪坐在我右脚上,她的身体居然自然地摆动起来,让湿漉漉的逼穴去摩擦我的脚。
  她捋了捋头发,问:
  “怎么了?妈妈脸上有什么吗?”
  我伸手去摸她的脸,喃道:
  “妈,你真美。”
  哪怕堕落了也这么美。
  “妈妈……”
  “你能……出去一下吗?晚上再回来。”
  “为什么?”
  “能别问嘛,晚上你就知道了。”
  “哦。”
  母亲出去了,张怡“恰好”把她约出去了。
  我在空荡荡的家里走着,来回走了好几遍。
  然后,我进了母亲的房间,将床头的那幅超性感的婚纱照摘了下来。
  晚上,母亲先回了家,我隔了三十分钟才回去。
  我进门时,她还坐在沙发上哭。
  已经哭了十多分钟。
  “妈。”
  母亲抬头看我,又低头继续哭。
  哭的更厉害了。
  “妈,这段时间,我一直很难受……”
  “其实也很开心……”
  “我……我也不知道怎么说了……”
  “但是,我感觉,好像要失去你了。”
  “以前下课,我第一时间总是想回家,回家看你到你,我就很开心。”
  “因为你是妈妈。”
  “但不知道怎么的,就这样了……”
  我深吸了一口气。
  我有演的成分,我承认自己的虚伪,但很多话,的确是发自内心,来自最近的感受和思考。
  “我将一切恢复到原状了……”
  “妈,我们也回到从前那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