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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马 / 2025/12/11 03:55 / 2613 / 119 /
【小说】射雕2.5部曲:重生之泡侠女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12/11 13:05:30

第六十二章:黄蓉的四个胜负手
  说江州,就来了江州的消息。黄蓉和刘真还没来得及去江州,江州就找上了他们。
  来自黑风山的快马,仿佛一把利刃,撕破了清晨的宁静。马未停蹄,背上的探子「瘦猴」已如一弯离弦之箭,翻身下马,踉跄几步,扶着寨门大口喘息。他面色如土,嘴唇干裂,眼中满是惊惶与疲惫。
  「快!快去禀报寨主!鄂州……鄂州失守了!」
  消息如同一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瞬间在黑风寨掀起轩然大波。议事堂内,黄蓉闻讯赶来,只见刘真、完颜萍、刘大虎、阿牛等核心人物早已齐聚一堂,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凝重。
  瘦猴被众人簇拥着,他灌下一大碗水,才稍缓过神来,用颤抖的声音将噩耗全盘托出:
  「寨主!大事不好!鄂州守军一战溃败,城池……已陷!蒙古大军兵锋正盛,襄阳防线已尽入鞑子之手!如今,那灭宋的主帅,从阿术换成了伯颜。听说阿术那厮因功高震主,惹得蒙古大汗猜忌,心里不服气,当着众将扬言,他只要五千兵马,一个月之内便能拿下江州,作为直捣鄱阳湖防线的桥头堡!
  他的先锋大将,率领两千人马,正带兵向江州方向而来,据说……就是那个……史天泽!」
  「史天泽」三个字,如同一记惊雷,在黄蓉耳边轰然炸响!
  她血气猛地冲上头顶:襄阳城门处,郭靖力战鞑子,自尽于万军阵中的画面,如梦魇般再次浮现。
  正是这个史天泽,一马当先,率领着如狼似虎的蒙古兵,踏破了襄阳的最后一道防线,与献城的叛将吕文德里应外合,逼得她的靖哥哥走投无路!
  「是……是他……」完颜萍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眼中杀意沸腾,国仇家恨,刻骨铭心。武修文的死还在她心头时时萦绕。
  刘大虎和阿牛更是按捺不住,拔出腰刀,怒吼道:「寨主!带我们去报仇!剁了那史天泽狗贼!」
  「都静下!」黄蓉一声低喝,声音虽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她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心头的剧痛与恨意。她知道,此刻决不能被情绪左右。她抬起头,双眼已恢复清明,只是那寒意,能将人冻结成冰。
  「瘦猴,你可探明,江州如今的守将是谁?」
  「回寨主,是张翼张将军。」
  刘真想不知道老娘还在不在鄂州,不由得出声问道:「夏贵那老小子去哪了?从鄂州跑了?」
  「禀刘将军!夏帅早就不在鄂州,已经于几个月前离开,听丐帮弟子之前说,鄂州刘府几个月前就空了,老夫人应该是随夏帅东行了。」瘦猴如实禀报,他知道刘真想知道什么。
  刘真稍稍松了口气,看来赵青萍说服了老娘,带着她一起去了后方,不由得对这个和自己恋奸情热的夏夫人感激不已。
  事不宜迟,黄蓉当即下令:「真儿,你与我换上便装,即刻入城,拜见张将军。黑风寨离江州不过百里,唇亡齿寒,我们必须商讨出一个互为犄角之策。大虎、阿牛,你们听萍姐调遣,整备人马,随时准备接应!」
  江州府衙之内,气氛压抑得如同暴雨前夜。守将张翼身着甲胄,面容憔悴,正在沙盘前踱步。
  黄蓉与刘真被迅速引入。一番表明来意,黄蓉直言不讳:「张将军,蒙将史天泽不日将至,其用兵狠辣。我黑风寨愿与江州军民一道,共抗外侮,或可出奇兵骚扰其粮道,或可登城协助防守,只为保我大宋一方百姓。」
  张翼闻言,脸上露出一丝感激,但随即又化为苦笑。他长叹一声:「黄寨主高义,张某感激不尽。只是……贾相爷已传下将令,言不日便将亲率大军前来救援,严令我等务必坚守城池,以待援军。至于黑风寨……」
  他顿了顿,似乎有些难以启齿:「相爷在鄱阳湖防线招募军队,黑风寨兵强马壮。若您愿接受朝廷招安,授予官职,与官军一同抗敌,粮草军饷皆由朝廷供给,岂不更好?」
  「招安?」
  一言既出,黄蓉与刘真心中顿时了然。这哪里是商议对策,分明是贾似道的安抚之计。他想用一顶官帽,就将众多江湖势力收编麾下,壮大自己的力量。
  黄蓉心中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她与刘真交换了一个眼色,婉拒道:「张将军,我等江湖草莽,闲散惯了,只知保境安民,不求功名利禄。相爷美意,心领了。既然如此,我等便不叨扰将军,先行告辞,回山寨再做筹谋。」
  二人躬身一礼,退出了府衙。
  出了城门,行驶在回山的路上,黄蓉想起刘真穿越的身份,终于忍不住开口,她勒住马缰,眉头紧锁:「真儿,你信贾似道那老贼会派兵来救援吗?」
  刘真勒马停下,嘿嘿一笑,轻轻摇头,声音却透着一丝坚定:「我不信。这贾似道,是个大大的奸臣,出了名的奸臣!」
  「所以,」黄蓉的眼中闪过一丝决然,「这江州,还有我们黑风寨,多半……还得靠自己。」
  一场围绕着江州城的生死存亡之战,尚未打响,但那句「多半还得靠自己,已然将黄蓉一行人的命运,与这座孤城紧紧地捆绑在了一起,没有退路。
  黑风寨议事厅中,黄蓉那份从容之下,是比任何人都要锐利的洞察力。她缓缓起身,踱步至沙盘前,拿起一枚代表蒙古军的黑色小棋子,轻轻放在江州城旁。
  「诸位,」她的声音不大,却让所有人瞬间静了下来,「此战可打,而且,我们赢面极大。阿术看似势大,实则败象已显,至少有四败。」
  她伸出纤纤玉指,屈起了第一根:「其一,骄兵必败。阿术与史天泽连下襄阳、鄂州两座坚城,此时正是志得意满,目空一切。在他们眼中,我大宋已不堪一击,江州城不过是囊中之物。这种骄傲,会让他们轻视一切潜在的危险,这是我等可乘之机。」
  她屈起第二根手指,眸光中闪过一抹更深层的解读:「其二,将帅失和,争功冒进。这并非简单的将领不和,而是根植于蒙古内部的权力倾轧。大汗忽必烈何等雄主,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阿术连下两城,功高震主,早已引起猜忌。如今忽必烈亲派伯颜南下,名为协同,实为弹压与监视,分明是要夺他的兵权!」
  「诸位试想,阿术是何等心高气傲之人?他只要一息尚存,又怎甘心将到手的帅位拱手相让?因此,他现在的行军,只有一个『快』字。他已不是在为国而战,而是在为自己的性命与荣禄而战。他必须赶在伯颜完全接管大军之前,拿下江州,再下一场大胜,用无可辩驳的军功,将伯颜压下去,重新夺回帅印。这种被逼到悬崖边上的急躁,会让他眼中只有江州城墙,而看不见我们早已布下的天罗地网。」
  接着,是第三根手指:「其三,劳师袭远。蒙古铁骑虽强,却也非铁铸之躯。自襄阳南下,一路攻城略地,人困马乏,已是强弩之末。其军心士气,看似高昂,实则被主帅的焦躁所裹挟,早已埋下了溃败的种子,最忌在一处坚城之下久耗,日久必生变故。」
  最后,黄蓉的指尖重重地点在沙盘上那支孤零零的代表运粮队的棋子上,屈起了第四根手指:「而这,也是最致命的一败——孤军无粮,首尾不顾。正因他骄、因他争、因他急,才会做出让史天泽连日奔袭,亲率精骑猛扑江州,而将至关重要的粮草大队远远甩在身后的蠢事!一支脱离了补给线的军队,就像一条被斩断了脊骨的毒蛇,牙齿再毒,也已是寸步难行,离死不远了。」
  「阿术自以为在与伯颜赛跑,其实是在和我们联手,共同为他挖掘坟墓。这四败环环相扣,便是他的催命符。此战,我们不仅要断其粮草,更要借此四败,彻底击溃他的军心,让他有来无回!」
  分析完阿术的四败,众人脸上已是恍然大悟、信心倍增之色。黄蓉的脸上却不见丝毫喜色,她话锋一转,声音变得激昂起来:「我黑风寨看似兵微将寡,实则握有四胜,足以弥补兵力之不足,以此四胜,对敌四败,何愁不胜?」
  「其一,地利之胜!」她指向沙盘上连绵的山脉,「这庐山山脉,一草一木,皆在我等心中。我们可利用山岭之崎岖,神出鬼没地偷袭,敌人纵有十万大军,在此处也施展不开,只能被动挨打!」
  「其二,以逸待劳之胜!」她加重了语气,「我军养精蓄锐,尽得天地之利;敌军千里奔袭,已是人困马乏。他们来说是客场,于我们,则是主场以逸待劳,此消彼长,未战先胜三分。」
  「其三,互为犄角之势!」她的目光投向江州方向,「我们并非孤军奋战,背后即是江州宋军。我等在野,城内守军便可策应;城内有敌,我等则可断其归路、扰其后方。我等野战的矛,与江州坚城的盾,互为犄角,可进可退,可攻可守!」
  她顿了顿,声音压得极低,却也透出无比的自信:「其四,火器之胜!这也是我们手中最大的底牌!蒙古兵强马壮,弓马娴熟,但他们从未见识过我黑风寨火铳之利。此物一出,可于百步之外,洞穿重甲。在狭窄的峡谷与密林中,一轮齐射,便抵得上千军万马!以火雷之力,攻敌不备,必将使其全军崩溃!
  「敌有四败,我有四胜,此消彼长,胜负之数,已然明了!」黄蓉最后总结道,目光扫过每一个人,「此战,不仅是为了断其粮草,更是要借此四胜,彻底击溃史天泽!让阿术的大军未至,便先折了一臂!」
  一番话说完,议事厅内群情激昂,原本的担忧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昂扬的斗志与必胜的信念。
  黄蓉眼中燃起熊熊的复仇之焰:靖哥哥,看我为你复仇!史天泽!你就是祭我靖哥哥和无数襄阳英魂的第一个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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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12/11 13:16:18

第六十三章:江州伏击战
  夕阳西下,余晖如血,将江州城东南的官道染成一片诡异的暗红。官道两侧的密林中,刘真与完颜麾下的四百人马早已蛰伏多时,如同融入夜色的猎豹。
  两百名火铳手屏息凝神,冰冷的铳口在枝叶缝隙间泛着幽冷的寒光,仿佛地狱的邀请。他们身后,两百名手持盾牌和利刃的步兵则如沉默的礁石,静待风暴来临。
  空气中弥漫着泥土的腥气和紧张到凝滞的寂静,只有风拂过草叶的沙沙声与远处草虫低沉的鸣叫,反衬得这杀机四伏的埋伏圈愈发死寂。
  时间在令人窒息的等待中缓缓流淌。当子时的更鼓隐约传来,远处终于滚动起沉重的车轮声,如同沉闷的雷鸣由远及近,其间夹杂着蒙语粗犷的吆喝与马匹不安的响鼻。
  “来了!”刘真压抑着兴奋的低沉嗓音,如一根绷紧的弦,在队伍中悄然拨动。
  一支约五百人的护粮队,在稀疏的火把映照下,懒洋洋地蜿蜒而来。队伍拉得很长,忽明忽暗的火光勾勒出士兵们懈怠的神态。
  他们大多是步兵,簇拥着上百辆吱嘎作响的粮车,脸上洋溢着连下两座大城后的骄纵与狂傲,丝毫未察觉死亡的阴影已悄然笼罩。
  史天泽的前锋大军势如破竹,正猛攻江州,宋军望风披靡,谁又能想到,就在距江州一步之遥的腹地,一支复仇的利刃早已对准他们的咽喉?
  “打!”
  刘真一声断喝,仿佛点燃了炸药的引线,瞬间引爆了这片潜伏的杀机!
  “砰!砰!砰!砰!砰!”
  山道两侧骤然爆开刺目的火光,雷鸣般的巨响撕裂了夜的宁静,将草虫的低鸣彻底湮灭!这声音绝非弓弦的清脆,而是低沉、暴烈、摧枯拉朽的轰鸣,带着灼热的铁与愤怒的火!浓烈刺鼻的硝烟味瞬间席卷了整个山谷,呛得人几欲窒息。
  冲在最前排的蒙古士兵,连人带马,在毫无防备之下被高温铅弹的巨大动能瞬间撕裂,血肉横飞,凄厉的惨叫甚至来不及成形,便被下一轮震耳欲聋的枪声彻底碾碎。他们引以为傲、刀枪难入的皮甲,在灼热的铁丸面前,薄如蝉翼,不堪一击!
  “有埋伏!放箭!快!放箭!”蒙古百夫长惊骇欲绝的狂吼在混乱中嘶哑,试图组织起有效的反击。
  但恐慌的瘟疫比命令传播得更快。这些纵横沙场的精锐战士,虽在第一时间拔出弯刀,却发现自己陷入了何等绝望的境地——根本看不见敌人在哪里!每一次闪光,都伴随着身边袍泽的倒下;每一次巨响,都像死神的镰刀在肆意收割生命。火铳这前所未见的利器,在这狭窄的地形下被发挥到了极致,其无与伦比的威力和无法预测的攻击方式,给蒙古军造成了毁灭性的心理冲击,将他们的勇士之心碾得粉碎。
  与此同时,江州城下。史天泽督率大军猛攻一日,尸积城下,却未能撼动城池分毫,心中正自烦躁如焚。突然,一骑探马浑身浴血,如丧考妣般狂奔而来,声嘶力竭地哭喊:“大帅!西边!西边官道传来巨响……像是……像是粮草大队遇袭了!”
  史天泽闻言,如遭雷击,勃然色变。运粮队被劫,这消息对他而言不亚于当头一棒。他此刻正顿兵坚城之下,军心已现浮动,粮草若失,军心必乱!
  “一群不知死活的宋军匪类!”他双目赤红,暴怒之下猛地一脚踢翻脚边的令旗,指着一名心腹副将,声音因极致的愤怒而微微颤抖:“你!立刻点齐七百精骑,给本将杀回去救援!粮草夺不回来,你就提头来见!”
  那副将领了这烫手的军令,心中也是焦灼万分。他深知此事干系重大,不仅是粮草,更是主帅的颜面和全军的士气。此刻,他的脑海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快!必须以最快的速度赶回,在那帮宋军匪徒得逞之前,将他们彻底碾碎!
  他不敢有丝毫怠慢,翻身上马,甚至来不及做细致的战前调度,只顾在行军途中厉声催促麾下骑兵提速。这支七百人的精锐部队,在副将急切的驱使下,汇成一股黑色的钢铁洪流,裹挟着焦灼与怒火,向后方席卷而去。
  马蹄声如急促的闷雷,不仅敲打着大地,更敲打着每个士兵焦灼的内心。他们都清楚,回去晚了,等待他们的将是主帅雷霆般的怒火。
  然而,他们越是心急如焚,命运的绞索就收得越紧。当大军抄近路,呼啸着冲入一处名为“鬼见愁”的狭窄峡谷时,那股强烈的不安感终于在副将心头凝聚成实质。
  两侧山壁陡峭如削,怪石狰狞,光线都暗淡了几分。谷中安静得可怕,只听得见自己与麾下粗重的喘息,以及马蹄在狭窄空间内空洞的回响。这种过分的死寂,像一块冰冷的巨石沉甸甸地压在他心头。作为一名身经百战的宿将,他本能地嗅到了死亡的气息。
  “减速!戒备!”他刚想张口下令,但已经晚了。
  “放!”
  一声清脆如玉珠落盘、却又冷冽如寒冰裂帛的女子呵斥,如九天之上的惊雷,毫无征兆地在峡谷顶端炸响!正是黄蓉!
  话音未落,早已预备好的滚木擂石带着撕裂空气的尖锐呼啸,从两侧悬崖上以雷霆万钧之势猛然砸下!这些巨木和礌石并非无差别地抛洒,而是经过精准计算,集中砸向峡谷最狭窄处——谷口!
  “轰隆——!!!”
  地动山摇!尘土与碎石冲天而起,谷口瞬间成了修罗场!冲在最前的十数名蒙古骑兵连人带马都来不及发出一声惨叫,就在这股无法抗拒的伟力下被砸成了齑粉,骸骨与马骨混杂在一起,惨不忍睹。
  整个骑兵阵型在瞬间被这突如其来、毁灭性的打击彻底冲垮、分割!后方的骑兵猝不及防,纷纷撞上前方的障碍,人仰马翻,惨叫声、哀嚎声、战马惊恐至极的嘶鸣声响成一片,秩序荡然无存!
  紧接着,山道两侧的密林中,无声地伸出了无数黑洞洞的火铳口,如同死神的眼睛。
  “砰!砰!砰!”
  又一阵密集而致命的齐射响起!狭窄的地形让蒙古骑兵引以为傲的机动性荡然无存,他们成了最完美、最悲惨的活靶子。由灼热铅弹组成的死亡之雨,毫不留情地成片扫向拥挤混乱的骑兵。
  血雾在峡谷中弥漫升腾,中弹的战马在剧痛中疯狂跳跃、冲撞,让本就失控的场面彻底陷入了地狱般的混乱。
  副将眼睁睁看着麾下弟兄在毫无还手之力的情况下成片倒下,转瞬间损兵折将近半,早已吓得魂飞魄散。他来时那股复仇的怒火和志在必得的信念,早已被这地狱般的景象浇得冰凉,只剩下刺骨的寒意。
  他深知,再待片刻便是全军覆没的下场。此刻,夺回粮草已是痴人说梦,保住性命才是唯一的选择。他不敢有片刻耽搁,猛地一夹马腹,带着身边几百残兵,狼狈不堪地从另一侧小道仓皇逃窜。
  史天泽立马高冈,面沉如水,目眦欲裂,眼中几乎要喷出火来。眼前,是其麾下负责救援的副将,浑身浴血,盔歪甲斜,身后跟着不足三百的残兵败将,个个垂头丧气,如丧考妣。
  “史将军……宋军有诡计!设了埋伏!我……我急于救援,一时不察,中了奸计!”副将嘶哑着嗓子,带着哭腔辩解。
  史天泽胸中早已沸腾的怒火被这惨状彻底引爆,他猛地一挥马鞭,狠狠抽在那副将的脸上,厉声喝道:“废物!数百兵马,连一群宋贼都挡不住!”
  今日猛攻江州受挫,这份挫败感与眼下粮草被劫的噩耗交织在一起,化作了一股疯狂的、不惜一切的杀意。
  “传我将令!”史天泽声音冰冷刺骨,不带一丝情感,“全军转向,不惜一切代价,剿灭这支胆大包天的宋贼!我要将他们挫骨扬灰,一个不留!”
  大军立刻如一头被彻底激怒的洪荒巨兽,咆哮着转向黑风寨的方向扑去。行至一处峡谷,正是刚才蒙军遭受伏击的“鬼见愁”。
  史天泽勒住马缰,眼中闪过一丝久经沙场养成的谨慎。他催马向前,对身边的亲喝道:“宋军诡计多端,埋伏是否仍在?派出探马,前后左右,反复探查!”
  探子如狼犬般散出,来回数次,回报皆是无异。史天泽这才稍稍放心,挥军进入峡谷。然而,正是这份源于大将的谨慎,却成了致命的拖延。
  他没有想到,就在他小心翼翼、反复侦查之时,那支被他视为囊中之物、随时可以夺回的运粮部队,正在进行着最后的绝望挣扎。
  数里之外,运粮部队已被刘真率领的黑风军团团围住。他们用粮车仓促围成圆阵,弓弩手在车上放箭,步兵在车后死守。黑风寨的步兵们呐喊着,一次次发起冲锋,又被一次次顽强地挡了回来。
  支撑了几个时辰,嗓子早已喊哑,手臂早已酸麻,可他们望向后方,那条本该出现史天泽大军支援的道路,却始终空空如也,只有冰冷的夜色。希望,在漫长而煎熬的等待中一点一滴地被消磨殆尽。起初那“援军马上就到”的坚定信念,逐渐变成了“援军为何还不来”的焦灼怀疑,最终化为“援军不会来了”的彻骨绝望。
  当刘真亲率火铳队,在后方排开阵势,发出第一轮惊天动地的轰鸣时,运粮士兵那早已绷紧到极限的心理防线,在这一刻彻底崩溃了。
  就在此时,黄蓉从侧翼山林中如神兵天降般杀出,前后夹击,这支顽强的运粮部队,在绝望的深渊中轰然瓦解。
  当史天泽的大军终于赶到时,只看到满地的狼藉、燃烧的粮车和数百具扭曲的尸体。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与焦糊味,这景象,像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抽在他的脸上。他最初的那丝谨慎被滔天怒火所彻底取代。
  “宋贼!我与你们不共戴天!”他咆哮着,用马鞭指着远处的山林,“全军追击!追!一个活口都不要!”
  蒙古骑兵如潮水般涌入山林,很快便遭遇了黑风寨的主力。在史天泽的震怒下,这群骑兵杀红了眼,而黑风军则突然显得不堪一击,略一接触便溃不成军,丢盔弃甲,向山林深处仓皇逃窜。
  “原来是一帮乌合之众的山匪草寇!”
  史天泽看着丢盔弃甲、狼狈逃窜的敌人,心中的怒火稍解,升起了强烈的轻蔑之意。他挥了挥手,让追击的军队回返,着手收拾满地的粮草战利品。
  看着满地的粮袋、兵甲,士兵们纷纷下马,争抢着还能使用的东西。军官们看着这唾手可得的收获,也没有严厉制止,毕竟大军耗时耗力而来,总要有些战利品才能安抚人心。
  史天泽正亲自清点损失,心中的烦躁与怒气仍未平息。突然,他身后不远处的山林边缘,再次响起了那令他心惊肉跳、魂飞魄散的爆鸣!
  “砰!砰!砰!”
  就在蒙古兵陷入混乱,惊慌失措地寻找掩护时,几颗流弹呼啸着飞进了散乱的粮车堆里,不偏不倚地击中了那些伪装成粮袋、早已被人动过手脚的黑油火药!
  轰——!!!轰——!!!轰——!!!
  原来,刚才黄蓉、刘真的诈败,正是为了引得史天泽小觑黑风军,让他放松警惕,开始在堆积如山的“战利品”中分赃!却不知,这一袋袋的粮草中早已混入了致命的黑油火药!此刻被火铳的流弹一击,立刻引发了毁灭性的连锁爆炸,将一堆堆围拢过来的蒙古士兵炸得血肉横飞!无数战马受到惊吓,疯狂狂奔,将背上的蒙古骑士抛飞出去,撞得满地都是鲜血与哀嚎。
  整个官道瞬间化作一片肆虐的火海!那些被士兵们视为宝贝的“粮草”,此刻化作了最危险的死神拥抱,无数燃烧的木片、尖锐的铁片伴随着烈焰四散飞射,造成了比火铳齐射恐怖百倍的杀伤!
  整个蒙古军的阵型,在这一瞬间就被彻底炸散了。士兵们被这从未见过的、天灾般的巨力吓得魂飞魄散,丢盔弃甲,根本不成阵型,只想着逃离这片地狱。
  “结阵!结阵反击!”史天泽被爆炸的气浪掀得一个趔趄,耳朵嗡鸣作响,气血翻涌。他强忍着震荡,拔出弯刀声嘶力竭地嘶吼着。幸存的蒙古兵试图重整队形,但爆炸的冲击波与四处蔓延的烈火已经将他们的序列彻底打乱,指挥失灵。
  就在他们试图组织反攻的瞬间,黑风寨的步兵阵线如一道坚不可摧的钢铁堤坝,从林中沉稳地推了出来,将他们死死顶住,不给丝毫重整的机会。
  此时,林中两路人马如两柄尖刀,精准地插入混乱的蒙古军阵。
  左路是黄蓉,她手持长剑,身形飘忽灵动,如月夜穿花的蝴蝶,在混乱的蒙古军中精准地寻找着基层军官。她的“兰花拂穴手”轻灵而狠辣,指尖过处,敌将咽喉要害应声而倒,无声无息,却极具震慑。
  右路则是完颜萍,她手持弯刀,刀势如虹,大开大合,每一刀都带着复仇的烈焰与亡命的狠厉,所向披靡,无人能挡其锋芒!
  蒙古步兵被黑风军的步兵死死缠住,如同陷入泥潭,为后方的火铳队创造了完美的、不受干扰的输出环境。刘真的火铳队得以从容装填,一轮又一轮地精准射击,将死亡的赐予一次次送入无法结阵、四处奔逃的散乱人群之中。
  就在这蒙古军还在奋力组织阵型,进行反击的时候,官道上忽然响起一阵急促而统一的脚步声。与黑风寨众人略显狂野的呐喊不同,这声音整齐划一,带着一股军伍特有的铁血纪律。
  “杀——!”
  一声清亮的长啸划破夜空,紧接着,又一支兵马如猛虎下山般冲出林间。他们衣着虽在夜色中难辨,但手中的制式长刃和严密的战阵,无一不彰显着其精锐的身份。一名宋军偏将手持长刀,一马当先,眼中燃烧着压抑已久的怒火:“大宋的儿郎们,随我宰了这些鞑子!”
  原来,黄蓉在谋划此战时,早已派人秘密联络江州守将张翼,约定一旦黑风寨伏击得手,张翼便立刻派出一支精锐,出城前来合围。张翼深明大义,双方一拍即合。此刻出现的,正是他派出的增援部队!
  这支生力军的到来,瞬间让战局的天平彻底倾斜。他们训练有素,三五成群,结成小型杀阵,从侧翼凶狠地楔入蒙古军最为混乱的散兵游勇之中。
  对于本已军心大乱的蒙古士兵而言,这无异于雪上加霜。他们本就在“黑风军”的冲击下晕头转向,如今陡然发现,林子里竟又杀出另一支兵力!
  黑夜中,他们根本分不清敌人究竟有几股,只觉得四面八方都是寒光凛冽的刀剑,前后左右都是震耳欲聋的杀喊。
  “敌袭!是援军!我们被包围了!”
  “江州的宋军也追杀出来了?”
  恐慌瞬间蔓延,阵型彻底散乱,号令不听,各自为战。
  史天泽眼中的世界只剩下血与火,还有士兵们混乱无比的嘈杂。
  他看着自己的士兵在对方近战掩护与火铳的交叉火力下成片成片倒下,虽然他的军队众多,却乱成一团,指挥无当,气的连连怒喝。
  黄蓉与刘真已经悄然会师一处,两人目光在火光中交汇,同样冰冷决绝。跳动的火光将史天泽那在混乱中竭力嘶吼的身影照得一清二楚,他在明,他们在暗。
  “蒙古人势大,不可力战!只可智取!” 黄蓉用眼神丈量了一下和史天泽的距离。
  “擒贼先擒王!” 刘真心领神会。
  “真儿,为我掩护!”黄蓉的声音斩钉截铁,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志。
  刘真立刻会意,对身边的火铳手吼道:“自由射击!打掉他身边的护卫,快!”
  “砰!砰!砰!”一排精准果断的点射,将几个紧靠史天泽的亲兵瞬间射倒,为她创造了一瞬间的空隙!
  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黄蓉动了。
  她如一只夜色中捕食的魅鸟,悄无声息地飘飞而起。
  她身法之轻,宛如一片没有重量的羽毛,被山风巧妙地托举着,足尖在一棵盘虬卧龙般的古松粗壮的枝条上轻轻一点,借力腾空!整个人已化作一道刺破黑暗的白虹,在漫天火光的映照下,带着郭靖的沉稳,更带着她自己独有的灵动与狠绝,直扑那处在混乱中心、正奋力嘶吼着指挥的史天泽!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了!快到超出了所有人的反应极限!史天泽的眼中只有漫山遍野的火光和混乱的士兵,他根本想不到,在这片他一手缔造的地狱景象中,黑暗里会有如此凌厉无匹的一剑刺来!
  当他感觉到那刺透衣甲、刺骨冰寒的剑风时,已经晚了。他凭借久经沙场的本能,只来得及侧身半分,拼尽全力拔出腰刀格挡。
  “嗤!”
  一道清越的裂帛之声响起,清脆得令人心悸。
  黄蓉手中长剑如一泓秋水,快如闪电,剑尖划过一道优美却致命的弧线,精准地避开了史天泽格挡的刀锋,如毒蛇吐信,一闪而逝,又快得仿佛从未出现。
  史天泽的动作僵在了那里。他难以置信地低下头,只见自己的咽喉处,出现了一道细如发丝的红线。
  那红线迅速扩大,鲜血如泉涌般喷出。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只能发出“嗬嗬”的漏气声。那双曾睥睨天下、写满高傲的眼睛,此刻迅速黯淡下去,充满了无尽的惊愕与不甘。
  襄阳城下,郭靖那决绝自尽的画面仿佛在这喷涌的鲜血中一闪而过。一代蒙古名将,就此翻身落马,气绝身亡。
  “史天泽已死!史天泽已死!”
  刘真抓住这千载难逢的机会,用尽全身力气暴喝!这声音经过内力催发,清晰地传遍了整个山谷,如同一记重锤,狠狠砸在每个蒙古士兵的心头。
  本就军心大乱的蒙古士兵,眼见主将被斩,那根紧绷的弦彻底断裂,哪里还有半分斗志?信仰的支柱瞬间崩塌,他们发出绝望的嚎叫,扔下手中兵器,不顾一切地向鄂州方向溃败而去,正是阿术的后军所在。
  黄蓉伫立在山岩之上,晚风吹动她的长发和衣袂,猎猎作响。她望着手中长剑上缓缓滴落的温热鲜血,那鲜红的颜色,映着远处跳动的火光,如同为她绽放的一朵朵妖异的血莲。
  “靖哥哥……你看到了吗?”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钢铁般的坚定,飘散在硝烟与夜风中。“这,只是开始……”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12/11 13:19:13

第六十四章:大宋的喘息之机
  十余里外,阿术的中军大营灯火通明,却是一片焦灼的死寂。
  夜幕下,大地在微微颤抖。越来越多的败兵残将从黑暗中涌出,如同一道道污浊的溪流,汇入这片临时的避难所。他们盔歪甲斜,有的拄着断刃,有的搀扶着伤垂的同伴,许多人脸上还沾着凝固的血污与黑色的硝烟,眼神空洞,惊魂未定。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汗臭以及一种名为“战败”的屈辱气息。营门口的亲兵起初想整肃队伍,可看着这源源不断、超乎想象的溃败景象,也只能面面相觑,脸色发白。
  阿术身着戎装,大步流星地走出帅帐,当他看到营中那黑压压近千名垂头丧气的士卒时,瞳孔骤然收缩。他在阵前搏杀多年,何曾见过如此凄惨的败绩?一股不祥的预感瞬间攫住了他的心脏。
  “史将军呢?史天泽在哪里?”他抓住一名百夫长的衣领,声音因急切而嘶哑。
  那百夫长嘴唇哆嗦着,仿佛还未从地狱般的景象中挣脱,他“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带着哭腔嘶吼道:“元帅!史将军……史将军他……他阵亡了!”
  “什么?!”阿术如遭五雷轰顶,一把将那百夫长搡倒在地。他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耳边嗡嗡作响。史天泽!跟随蒙哥和忽必烈两任大汗征战四方、身经百战的宿将!就这么……死了?
  他脑中“轰”的一声,一片空白。第一反应不是悲痛,而是刺骨的冰冷恐惧——伯颜!那个一直与他明争暗斗、手段狠辣的伯颜,若知道此事,定会抓住这个把柄,将自己置于死地!
  “怎么回事!快说!究竟是怎么回事?”阿术强压下心头翻涌的惊涛骇浪,厉声喝问。
  败兵们七嘴八舌,惊恐地描述着那场噩梦般的战斗:那撕裂夜空、摧枯拉朽的巨响;那无坚不摧、连皮甲都无法抵挡的“妖术”;那狭窄峡谷中如同修罗场的屠杀……他们语无伦次,但每一个词都像重锤,狠狠砸在阿术的心上。
  火器!又是火器!
  阿术的心猛地一沉。襄阳城的阴霾瞬间笼罩心头。当初在襄阳城下,这东西就让他们吃足了苦头,可后来围困鄂州,却未曾再见过。难道……这又是宋军的新诡计?
  他踌躇了,史天泽之死已是大错,若再因轻信溃兵之言而错估形势,恐怕自己连辩解的机会都没有了。他那原本锐意进取的心,此刻被疑虑与恐惧的冰水彻底浇冷。
  大军行进的节奏,不由自主地慢了下来。
  翌日清晨,正当阿术心乱如麻,不知是该继续进兵还是后撤之时,一骑快马卷着烟尘狂奔而至。骑士是伯颜帅府的传令官,他翻身下马,不顾喘息,高举着一卷令旗,高声道:“奉大元帅伯颜之命,阿术将军即刻撤军,不得有误!”
  阿术的心猛地一沉,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伯颜这是要落井下石,拿自己开刀了!他刚想抗辩,那传令官却不给他机会,继续朗声道:“大汗陛下不日将驾临襄阳,命各路军马即刻回防,恭迎圣驾!”
  “大汗驾临?!”阿术大惊失色,此刻他才真正感受到事态的严重性。与伯颜的争执是内部矛盾,但若耽误了迎驾大汗,那可是大不敬!
  满心的不甘与愤懑,在这一刻都化为冰冷的恐惧。他不敢再有丝毫犹豫,立刻传令全军,放弃进攻,经由鄂州仓皇撤回襄阳。
  襄阳城帅府,昔日宋廷的官署,如今换上了蒙古的旌旗,气氛却比往日更加肃穆。
  忽必烈端坐主位,身形瘦削,眼神却如鹰隼般锐利,不怒自威的皇者之气天然地弥漫开来,压得所有人都有些喘不过气。
  阶下,伯颜与阿术分列两侧,皆是盔甲鲜亮,神情却迥然不同。而在他们身后稍远的位置,站着一个身形不高、面容沉静的汉人将领,正是忽必烈身边的红人,叛宋降蒙的刘整。
  原来,襄阳城破之后,忽必烈轻车简从,从千里之外的大都风尘仆仆赶来。这座曾让他蒙哥大汗陨落的坚城,既是他的荣耀阶梯,也是一道无法磨灭的伤痕。
  他此行,一为缅怀蒙哥,二为亲眼看看这座宋国的屏障。
  他扫视众将,目光在人群中找到了刘整,忽然开口,声音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重量:“刘爱卿。”
  刘整连忙出列,单膝跪地:“臣在。”
  “此番能克襄阳,爱卿当居首功。”忽必烈笑道,“‘欲灭大宋,必先取襄阳’,此策如拨云见日,正是爱卿为我大蒙古指明了方向。若无此策,我大军不知还要在南国泥沼中挣扎多久。朕心甚慰。”
  此言一出,阿术与伯颜的眼中都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微光。刘整则激动得身体微颤,伏地叩首:“全赖大汗天威,臣不敢居功。”他心中却掀起滔天巨浪,一股压抑已久的兴奋与得意油然而生。
  他虽献上定国之策,又为蒙古苦心经营水师,却终究身份尴尬,屈居于阿术、伯颜这些蒙古勋贵之下,备受掣肘。
  今天,能得到大汗如此直接的赞誉,无疑是最大的肯定。他暗暗握紧了拳头,他知道,自己的价值,远不止于此。
  忽必烈满意地点点头,这才转向阿术:“阿术,虽看了你的战报,但细节不明,你且说来,围城之战,是如何打的?”
  听完阿术添油加醋的汇报——如何围城,如何英勇无敌,吕文德如何在绝境下被迫投降——忽必烈脸上露出满意的微笑,频频点头。
  阿术说得慷慨激昂,仿佛那场胜利全是他一人之功,连带着将襄阳的攻克也归功于自己的指挥。
  就在此时,伯颜冰冷的声音响起:“大汗,阿术将军此言,恐怕有所隐瞒。”
  阿术脸色一变,怒视伯颜。
  伯颜不卑不亢,上前一步,躬身道:“就在数日前,阿术将军未得帅令,便擅自使史天泽将军为前锋进攻江州。如今史天泽将军战死,所部精锐尽没,而他本人却只带着败兵仓皇而回,这又作何解释?此番大捷之威,恐怕已被他这一场冒进葬送殆尽!”
  “什么?!”忽必烈端坐的身体猛地一震,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那双鹰隼般的眼睛中爆发出惊人的寒意。史天泽!那不是普通将领,是跟随他纵横驰骋、威名赫赫的宿将!他竟然死了?!
  他的目光如利剑般刺向阿术,隐隐透出一股雷霆之怒。他本就对阿术的急功近利有些不满,如今又折了史天泽这员大将,无疑是给他的一记响亮耳光。
  阿术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头顶,冷汗瞬间浸湿了后背。
  “你!”阿术在忽必烈的威压下,气焰却依旧不减,强辩道,“伯颜!你休要血口喷人!史将军乃是为宋军的妖术火器所害,非战之罪!”
  “妖术火器?”伯颜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大汗麾下铁骑横扫欧亚,何曾怕过什么妖术?我看是阿术将军骄慢无谋,急于立功,想一口吞下贾似道号称二十万大军驻守的鄱阳湖防线,才弄险至此,折我大将,损我军威!”
  两人你来我往,争执不休,言辞愈发激烈,竟将帅府变成了角斗场。忽必烈默然不语,只是用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静静地看着他们。他心中明镜似的。
  伯颜骄纵有谋,却功高权重,掌握着南征的核心兵权;阿术勇猛,却锋芒毕露,同样手握重兵。如今两人公然对立,这“二士争功”的局面,既是威胁,更是可资利用的棋局。他忌惮他们,也需要他们相互制衡。
  “够了。”
  帅府之内,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伯颜与阿术的争执戛然而止,但空气中那股剑拔弩张的意味却愈发浓烈。众将皆垂首屏息,不敢直视御座之上那张沉如寒铁的脸。
  忽必烈的目光从伯颜身上收回,最终定格在了阿术的脸上。那目光中再无方才的波澜不惊,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冷的、实质般的失望与怒意。他缓缓开口,语调平缓,却字字如千钧之重,砸在阿术的心头。
  “史天泽。”忽必烈只是轻轻吐出这三个字,整个帅府的温度仿佛又降了几分。“我朝宿将!他的功勋,刻在大蒙古的石碑上,他的名字,是天下勇士的楷模!”
  他的声音陡然严厉起来,“而你,阿术!因你一时骄慢,蛊惑重臣,致使我大蒙古的栋梁之臣,竟丧命于区区江州城外!你可知罪?”
  这番话,不似质问,更似审判,全然是将史天泽之死的罪责完全钉在了阿术的头上。
  阿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盔甲与地面碰撞发出沉闷的巨响,他额头紧贴冰冷的金砖,声音颤抖地辩解道:“臣……臣罪该万死!但宋军火器犀利,实非战之罪,请大汗明察!”
  “火器?”忽必烈发出一声冰冷的嗤笑,那笑声里充满了不屑,“朕的铁骑横扫花剌子模,踏破宋朝四川盆地,何曾怕过什么‘火器’?败了,便是败了!与其找借口,不如想想你自己的蠢笨!”
  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跪伏在地的阿术,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朕罚你,俸禄一年,官降三等!自今日起,你所有兵权,暂归伯颜调遣!”
  此言一出,阿术猛地抬头,眼中满是错愕与屈辱,而一旁的伯颜则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过一丝毫不掩饰的得意。官降三等,罚俸一年,这还是其次,归伯颜调遣,无异于将一头猛虎的爪牙尽数拔去,任由另一头猛虎摆布!这对于心高气傲的阿术而言,是比死还难受的羞辱。
  阿术正欲开口再辩,忽必烈却再次开口,话语中却透着一丝令人捉摸不透的意味。
  “不过,”他话锋一转,目光扫过伯颜和阿术二人,“如今已近晚秋,南方天气阴冷,不利于大举攻势。我军又在襄阳连日围城,颇有折损疲乏,传我旨意,全军休整,来年春暖,再行征伐宋国。“
  他顿了顿,声音里带着一种帝王特有的、冷酷的权衡之术:“史天泽之死,是朕之痛,也是你之过。但朕,给你的罪,是你的罚;来年伐宋,是你的机会。是好是坏,是龙是虫,全看你自己的造化。你,可明白?”
  阿术怔住了。他彻底明白了。大汗这是在打他一巴掌,再给他一颗甜枣。罚他,是暂时的打压,为了安抚人心,尤其为了压制他这股过盛的骄气;再给兵权,则是为了继续利用他这把锋利的刀,去和伯颜这另一把刀相互制衡。这既是羞辱,也是唯一的机会。
  一股混杂着屈辱、怨愤和一丝残存野望的复杂情绪涌上心头。他知道,自己没有任何讨价还价的余地。
  他重重地将头叩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用尽了全身力气嘶声道:“臣……遵旨!”
  忽必烈看着伏在地下的阿术,又瞥了一眼面露得色却故作平静的伯颜,心中波澜不惊。两头猛虎的争斗,必须由他来掌控节奏。一根鞭子太松,另一根就得勒紧。他需要的,是一对既相互撕咬、又能为他驱使的猎手,而不是一头挣脱锁链的孤狼。
  他的目光变得锐利起来,像一把出鞘的利刃:“届时,伯颜、阿术,你们二人各统一军,分进合击。谁先攻入临安,谁,便是我蒙古下一任征宋大元帅!”
  此言一出,伯颜与阿术同时一震,眼中都燃起了炽热的火焰。他们明白了大汗的意图——这是将他们彻底推向了竞争的悬崖。谁都再无退路。
  “都随朕回大都吧。”忽必烈挥了挥手,结束了这场廷议,也埋下了更深的裂痕。
  众人散去,忽必烈却单独叫住了伯颜。
  “爱卿对阿术口中的‘火器’,有何看法?”忽必烈的声音恢复了平静,带着一丝探究。
  伯颜心中一动,知道机会来了。他躬身道:“大汗,臣以为,火器之威,确有其力,在守城攻垒或许有些奇效。”
  他话锋一转,语气中带上了一丝轻蔑:“阿术将军在襄阳城破后,缴获了一批宋军火器,也曾试过。那东西装填烦琐,发射迟缓,一场战事下来,所杀之敌,尚不及我铁骑一个冲锋。蒙古铁骑,来去如风,横扫千军,才是立于不败之地的根本。若因一两次失利,便弃长就短,舍我精锐的骑射之勇,而去追求奇技淫巧,实乃不智之举,恐会动摇国本。”
  忽必烈静静地听着,手指轻轻敲击着龙椅的扶手。伯颜的话,说到了他的心坎里。蒙古的强大,就在于那无坚不摧的铁骑和优秀的射手。火器?不过是宋人无力回天时的苟延残喘罢了。
  “嗯,爱所言有理。”忽必烈缓缓点头,眼中闪过一丝了然,“骑兵,才是我大蒙古的雷霆之威。此事,便就此议下吧。”
  伯颜恭敬地退下,嘴角浮现出一丝难以察觉的微笑。他成功地给阿术上足了眼药。
  夜晚,襄阳城头,冷风呼啸。忽必烈凭栏远眺,望着脚下这座破碎的雄城,又想到那遥远的临安。
  功臣的骄横,战术的争论,在他眼中,都不过是实现最终霸业路上的小小涟漪。至于那在江州掀起惊涛骇浪的“火器”,此刻在他心中,已如风中残烛,微不足道。他将目光投向了更远的北方,那里,才是他整个帝国的根基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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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神的超级赘婿
黑夜的瞳
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12/11 13:31:15

第六十五章:郭靖的故人
  秋风掠过汉水,带来了水的寒意与血的腥气。襄阳城头,那面象征了数十年不屈斗志的“宋”字大旗早已被扯下,取而代之的,是大蒙古九脚白旄纛在风中猎猎作响。
  忽必烈身披一件玄色大氅,独立于城墙最高处。他的目光越过满目疮痍的街道,投向南方那片依旧属于宋廷的万里江山。攻下襄阳,是他毕生功业的鼎峰一环,然而此刻,他心中并无狂喜,反而涌起一阵复杂的感慨。
  他的视线最终落向城西南的钓鱼山方向,那里虽远不可见,却仿佛有一道沉郁的英魂,在无声地注视着他。
  “皇兄,”忽必烈低声自语,声音被风吹散,“您看见了么?您未竟的事业,忽必烈……完成了。”
  蒙哥大汗,那位如雄鹰般桀骜的蒙古大汗,便是在这襄阳城下,饮恨殒命。他的死,是整个蒙古帝国的巨大伤痛,也成了忽必烈心中一根拔不去的刺。如今,他站在这片蒙哥大汗洒尽热血的土地上,俯瞰着这座终于臣服的坚城,缅怀与霸雄之心交织在一起,让他久久不语。
  身后,大将军伯颜如一尊铁塔般静立,不发一言。在他身侧,则是一位身着华贵貂裘的妇人,她静静伫立,面容被风帽的阴影遮去大半,只露出一截光洁的下颌和一双深邃的眼眸。那双眼眸深处,似乎藏着比这草原寒风更刺骨的冷意,又像是隐着某种经年不散的执念。
  “吕文德。”忽必烈没有回头,缓缓开口。
  “罪臣在。”一个惶恐的声音立刻应答。
  前襄阳守将吕文德,正卑躬屈膝地站在数丈之外。他如今虽换上了蒙古人的服饰,却觉得那衣料如同针毡,扎得他浑身不自在。
  “你曾在此镇守多年,”忽必烈转过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便做朕的向导,给朕讲讲,这襄阳城,究竟有何过人之处。”
  “是,是,大汗。”吕文德连忙点头哈腰地走上前来,深深吸了一口气,仿佛要将胸中的屈辱与惶恐压下去,好展露出几分“专业人士”的姿态。
  他伸出颤抖的手,指向远方浩渺的汉水与唐白河,声音虽仍有些干涩,却带上了一丝凝重:“回大汗,襄阳之要,非在城高池深,而在其势。此城地处南北要冲,实乃天下之脊梁。北可通中原腹地,抵达汝洛;西可控秦川蜀道,屏蔽关陇;东可护卫江淮门户,庇佑金陵;南可引荆襄之利,坐镇湘楚。”
  吕文德的手指在空中缓缓画出一个十字,“汉水与唐白河在此交汇,水路通达,舟楫往来。襄阳扼守此地,进可攻,退可守,北方若得此城,便如同掐住了江南的咽喉,可顺流而下,直捣临安;江南若失此城,则门户洞开,再无险可守。可以说,这天下之锁钥,便悬于襄阳城头啊。”
  他说到这里,脸上闪过一丝复杂的神情,既为曾掌握这天下锁钥而自傲,又为亲手交出它而羞耻。
  “自古以来,得襄阳者得天下,失襄阳者失江山。”吕文德的声音更低了几分,“罪臣在此镇守近二十年,自认已将此城的每一处砖石,每一条壕沟都刻画在心。从城墙马面的弓弩射角,到护城河底的暗桩设计,从瓮城的陷阱布置,到角楼的瞭望视野,无一不是为了……为了抵挡大汗的神威。”
  他顿了顿,声音变得更加沉重:“然而,罪臣所能守者,不过是襄阳之形。城防再坚,终究是死物。”
  忽必烈听完,嘴角泛起一丝若有若无的冷笑,他意有所指地说道:“形可破,唯魂难摧。朕听闻,为这襄阳注入魂魄的,并非宋臣,反而是一位曾为我大蒙古立下不世之功的‘金刀驸马’。吕文德,此事当真?”
  “金刀驸马”四字一出,那华贵妇人的身体几不可察地一僵,她藏在风帽下的双手猛然攥紧,貂裘的袖口被她捏出了深深的褶皱。
  忽必烈仿佛未觉,目光依旧锁在吕文德身上,声音里带着一丝戏谑:“一个享受了草原恩养,受封无上荣耀的驸马,最终却用这份荣耀来对抗自己的故主。你倒是告诉朕,这样的人,他的魂,究竟是什么颜色?”
  空气仿佛凝固了。吕文德汗如雨下,他哪里敢妄加评判,只是拼命磕头。
  就在这时,那妇人终于开口,她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丝压抑到极致的颤抖,仿佛是从冰封的湖面下挤出的一般。
  “那不是他的魂。”
  她没有看忽必烈,也没有看吕文德,只是死死地盯着脚下冰冷的砖石,仿佛要看穿它,看到那个早已消逝的背影。
  “那只是……一个回不去的草原,一个他早已放下的过往。”
  她的话音让城头的风都似乎静止了。吕文德吓得魂不附体,偷眼去瞧忽必烈的反应。
  忽必烈却只是静静地看了她片刻,随即收回目光,重新落在吕文德身上,语气平淡却不容抗拒:“你听到了。朕要一个名字。”
  吕文德浑身一颤,终于明白大汗是要他亲口证实。他颤声道:“回……回大汗……罪臣斗胆……大汗说的……定是……郭靖。”
  “郭靖?”忽必烈念着这个名字,眼中闪过一丝兴味。
  “正是。”吕文德低着头,声音里却透出几分不由自主的敬畏,“他本是蒙古长大的汉人,曾立下赫赫战功,被成吉思汗大汗封为金刀驸马……但后来,他却离开草原,南下中原,最终选择了襄阳,选择了大宋。”
  “他来了之后,才将襄阳军民之心凝成一股。他不分军民,不分贵贱,亲自上城督战,亲自救治伤兵。于百姓,他是守护神;于将士,他是主心骨。可以说,若无郭靖,襄阳恐怕早在蒙哥大汗围城之时,便已不堪一击了。罪臣守的是一座城,而郭靖守的,是天下人心。”
  吕文德这番话说完,已是满头大汗,既有对昔日英雄的由衷敬仰,更有对自己今日无地自容的深深羞愧。
  那华贵妇人静静地听着,自始至终再未发一言,直到吕文德说完。她缓缓转过身,风帽下的阴影似乎更深了。她的声音很轻,却仿佛每个字都裹着冰渣:“这些陈年旧事,本宫没兴趣听。”
  她停顿片刻,目光投向城下那片尸骨未寒的战场,声音忽然变得更冷:“本宫只想知道——那个叫郭靖的人,他的尸体,在哪?”
  吕文德被这目光慑得心胆俱裂,他不敢有丝毫隐瞒,连忙答道:“回禀夫人,郭靖……他宁死不降。蒙古大军破城时,他力战而亡。阿术大帅感其忠烈,命人将其厚葬于城外西山的英雄冢中。”
  听到“厚葬”二字,妇人的嘴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讥诮。她抬起眼,目光越过吕文德,径直望向城头上的忽必烈,那眼神里没有请求,只有淡淡的陈述:“我要去他的坟前。”
  吕文德不敢做主,惊恐地将目光投向忽必烈。
  忽必烈迎着妇人的视线,那张深沉的帝王面庞上,方才追忆蒙哥的复杂神色已然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饶有兴味的审视。他看着妇人美艳却冰冷的脸庞,眼中闪过一丝毫不掩饰的占有欲,以及对这激烈性情的欣赏。
  他缓缓开口,声音温润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皇姑要去,朕怎能不陪?朕也想亲眼看看,昔日的金刀驸马,今安葬在何处。”
  他轻描淡写地吐出“金刀驸马”四字,目光锐利地扫过贵妇人面庞,似乎在观察她最细微的反应。
  紧接着,他不再看她,而是转向一旁如铁塔矗立的伯颜,下达了简洁的命令:“伯颜,点一队金帐武士,随行护驾。”
  “是,大汗!”伯颜躬身领命,随即转身,对身后传令。
  片刻之后,一名中年道士和一队武功高强的金帐武士已静静地集结完毕,铁甲在寒风中反射着幽光,等待着这位心绪难测的大汗,以及他那位身份神秘的“皇姑”,一同前往那片埋葬英雄与仇敌的墓地。
  西山之上,秋风更烈,卷起枯草,发出萧萧的悲鸣。
  一座新土垒起的孤坟,静静地立在英雄冢的最前方。没有墓碑,只立着一块无字的粗糙木牌,在这满坑满谷的功勋烈士中,显得格外孤独,却又因其位置,彰示着一种无可比拟的尊崇。
  贵妇人站在坟前,整个身体都僵住了。方才一路的逼人寒气在这一刻尽数消散,仿佛被这无情的北风吹得干干净净。她的嘴唇翕动了几下,却发不出半点声音。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里,终于有什么东西,决堤而出。
  一滴,两滴……滚烫的泪水划过她光洁的脸颊,带着漠北的风霜,也带着半生的等待与怨怼。她终于卸下了所有伪装,声音轻得像一声叹息,却字字都砸在众人心上:
  “靖哥哥……华筝,来看你了。”
  这一声“靖哥哥”,让一旁的吕文德如遭雷击。他猛地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那妇人的背影。华筝!金刀驸马曾经的未婚妻,大汗的掌上明珠!原来是她!
  这么多年,镇守襄阳,他无数次从郭靖那沉默寡言的神情里,窥见过一丝深藏的柔情与遗憾;也曾听他酒后,偶尔提起大漠上有位雕翎箭法极好的小姑娘。原来眼前这位,便是那段故事的女主角。刹那间,滔天的羞愧淹没了他。作为一个亲手献城、苟且偷生的降将,面对着爱慕着侠之大者郭靖的华筝公主,此刻更是大汗的上宾,他只觉得无地自容。
  此时,他已顾不得忽必烈在场,心中只剩下对郭靖的无限愧疚与敬仰,双膝一软,重重地跪倒在坟前,对着那块无字的木牌,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头。
  而站在更高处的忽必烈,他的目光并未落在那座孤坟上。他饶有兴味地打量着华筝,看着她伏跪在坟前,削瘦的肩膀轻轻耸动,那曼妙丰满的曲线在孝服般的素色貂裘下毕露无遗,一头秀发被风吹起几缕,贴在满是泪痕的脸颊,竟有一种惊心动魄的凄美。
  他的眼中,欣赏与占有的光芒更盛,仿佛在欣赏一件即将属于自己的、绝世的艺术品。
  但随即,他的视线一转,落在了跪在那里的吕文德身上。一个新附的降将,竟也敢在这凭吊之时,插足于大汗与“皇姑”之间,自居故旧?忽必烈的眸中瞬间掠过一道寒光,那是对逾矩者的极度不满。
  华筝拜毕,缓缓站起身,用袖口拭去泪痕,重新恢复了那疏离的平静。她转过身,目光冷冷地钉在吕文德身上,声音不带一丝温度:“郭靖可还有后人留下?”
  吕文德心中一凛,不敢隐瞒,连忙禀报:“回禀公主,其妻黄蓉与女儿郭芙,城破之日似乎……似有人在乱军中接应,已突围离去,不知所踪。只是他的徒弟,武敦儒与其妻耶律燕,当时在襄阳水寨被俘,罪臣……罪臣不敢私自处置,至今仍软禁府中。”
  这“不敢私自处置”六个字,是他作为降将的唯一护身符,却也藏着他最后的一点良知。
  华筝听罢,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终究还是转向忽必烈,声音里竟带着一丝请求:“大汗,念在武敦儒终究是他的弟子,可否……留他们一命?”
  此言一出,风声似乎都静止了。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忽必烈身上。他看着华筝那双略带期盼却又强自倔强的眼睛,又瞥了一眼跪地不起的吕文德,手指在玄色大氅的袖中缓缓摩挲,沉吟不语。
  忽必烈捻须沉吟,心中正权衡着华筝的面子与吕文德作为降将的处置。这片刻的寂静,却被一声石破天惊的怒喝撕得粉碎!
  “蒙古狗奴,纳命来!”
  话音未落,两道身影已如流星陨坠,从远处的林中扑杀而来!为首的男子约莫三十岁年纪,身形魁梧,面容虽俊朗,却蕴含着一股风霜与悲怆之气。
  他右袖空空,显然断了右臂,仅存的左手中,稳稳地提着一柄比寻常长剑宽厚数倍、古朴无光的玄铁重剑!
  他身形之快,完全不像一个手持如此重兵之人。眨眼之间,剑锋已直指忽必烈!那雄浑的剑压甚至压得人喘不过气,仿佛要将空气都一并斩开!
  眼见这开山裂石的一剑就要劈中忽必烈,忽必烈吓得双目尽赤,身旁一名亲忠卫兵已目眦欲裂,嘶吼一声,不闪不避地用自己的血肉之躯挡在了大汗身前!
  “噗嗤!”
  利剑入肉的声音沉闷而恐怖,那名武士连惨叫都未发出,整个身体被巨力撕成两半,鲜血与内脏瞬间喷溅了忽必烈一身!
  这壮烈的一幕让忽必烈魂飞魄散,他只觉一股温热的腥腻糊满脸庞,平日里君临天下的威仪荡然无存,求生本能让他手脚并用地就地向上一滚,狼狈不堪地滚出战圈。两名头戴金盔的卫士立刻扑上,一左一右架起他,边战边退,迅速远离这凶险的核心战场。
  就在此时,随行的长须道士动了。他一步跨出,宽袍大袖无风自动,双掌一前一后,印向那玄铁重剑的剑身。
  “当!”
  一声震耳欲聋的金铁交鸣,道士身形一晃,脚下竟踩裂了地上的冻土。他硬生生接下了这雷霆万钧的一击!
  与此同时,另一名白衣女子也已杀到。她一身白衫,身姿飘逸,宛若九天玄女下凡,手中一柄晶莹软剑使开,身法灵动之极,与那男子配合得天衣无缝。
  那独臂男子一击不中,目光死死锁定在被架着后退的忽必烈身上,眼中杀意如沸。他一抖手腕,玄铁重剑横扫,剑风呼啸,直取忽必烈中路,意图连护卫与大汗一齐斩断!
  “休得猖狂!”长须道士暴喝一声,不退反进,双掌齐出,掌缘竟带着一层幽幽的蓝光,狠狠斩在剑身侧面。独臂男子只觉股阴寒至极的内力顺着剑身传来,半边身子一麻,攻势为之一滞。
  就这瞬息的空隙,白衣女子已如鬼魅般掠至。她不看忽必烈,软剑却化作千百道光影,直刺道士周身大穴。她武功路数看似轻柔,实则每招都直指要害,狠辣无比。道士被迫回防,双掌拍出,掌风不再是单纯的劈砍,而是一圈圈阴寒的无形气劲,笼罩向白衣女子。
  女子身在剑网之中,只觉寒气侵肌,仿佛从春暖花开的境地一步踏入数九寒冬,连剑招都略显滞涩。她不敢硬接,身形一折,如穿花蝴蝶般绕开。
  战局瞬间陷入胶着。数十名金帐武士见状,迅速组成一个紧密的刀阵,将道士护在中央,刀光如轮,密不透风。
  独臂男子见状,攻势愈发狂猛。他完全不顾自身安危,每一次出剑的目标,都是透过重重刀围,遥遥指向忽必烈!玄铁重剑在他手中仿佛有了生命,时而力劈华山,逼得刀阵变形;时而横扫千军,数名武士便筋骨齐断地飞出。
  “杀!”
  他每一次冲锋,都似乎要将自己的性命也一同豁出去。但每一次,那长须道士都如跗骨之蛆般挡在他的必经之路上。道士武功也实在高绝,他的双掌阴毒无比,每一次与重剑接触,那该死的寒气便如跗骨之蛆,侵蚀着独臂男子的经脉。
  同时,他身形飘忽,掌风绵密,既能护住身边武士,又能时不时地抽冷子攻向白衣女子,逼得她不得不回防援护。
  场中,只听得叮当兵刃交击声、武士的惨叫声、掌风的呼啸声混杂在一起。忽必烈则在两名金帐卫士的死死护架下,越退越远,他那沾满血污的脸上,恐惧与狠戾交织,死死盯着那个如魔神般的独臂男子。
  一名机警的金帐武士眼看大汗暂时安全,立刻从怀中掏出一枚号炮,用火折子点燃。
  “咻——!”
  一道绚丽的烟火冲天而起,在阴沉的天空炸开,这是召集附近巡逻骑手的最高信号!
  山间的林中,又有脚步声急促传来。
  那独臂男子抬头望了一眼空中的烟火,眼中闪过一丝决然。他对身旁的白衣女子急促道:“走!”
  两人心意相通。下一刻,那白衣女子不再游走,而是贴近独臂男子,两人双剑合并!刹那间,玄铁重剑的刚猛霸道与软剑的阴柔精妙融为一体,爆发出截然不同的磅礴剑气!
  那独臂男子左手持重剑,竟是以守代攻,挽出一片密不透风的剑幕。而白衣女子的软剑则从剑幕的缝隙中如毒蛇般刺出。剑幕沉重,挡住了所有攻向他们的兵刃和掌风;毒蛇阴冷,则每次都带走一条性命。一名金帐武士刚拼死冲近,就被重剑的余震震碎五脏,而另一旁的同袍则喉咙上多了一道血线,甚至没看清那软剑是如何刺出的。
  他们以这诡异的防御姿态硬是向前踏出三步!每一步,都伴随着死亡的降临,金帐武士们心生寒意,竟被震慑得不敢轻易上前。
  长须道士双掌齐出,那阴寒掌力如同一张无形的大网,罩向二人。然而掌力一接触到那合并的剑气,便如同泥牛入海,被那股奇特的阴阳合劲化解于无形。道士脸色一沉,乘着众人被逼退的瞬间,双掌运足十成功力,再次拍来!
  而就在此刻,男女二人忽然全身力道一收,那股压制众人的强大剑气瞬间消失!道士全力一击落空,身形一个趔趄,而围攻的金帐武士们更因用力过猛,攻势出现了短暂的停滞。
  就是这一顿!
  那独臂男子与白衣女子如苍鹰般拔地而起,高空中一个转折,几个起落便消失在苍茫的山林之间,只留下那柄玄铁重剑带来的,尚未完全平息的森然杀意和一群心有余悸、不敢追击的众人。
  惊魂甫定的忽必烈在数十名金帐武士的簇拥下,如同一只受惊的孤狼,仓皇向襄阳城的方向转移。他的龙袍沾满了同伴的血与污土,发髻散乱,平日里那份睥睨天下的威严早已被劫后余生的恐惧冲刷得一干二净。
  他不再骑马,而是坐在一辆加装了厚厚盾板的马车内,双手仍在微微颤抖,耳边似乎还回荡着那玄铁重剑撕裂空气的尖啸,和那名卫兵被腰斩时沉闷的骨骼断裂声。
  车队行了约莫半个时辰,前方烟尘大起,一队兵马急驰而来。当先一骑远远望见大汗的仪仗,立刻高声呼喝,正是襄阳守城的精锐。
  直到被自己的人马团团围住,感受到那熟悉的护围阵型,忽必烈那悬到嗓子眼的一颗心,才勉强落回胸腔。他撩开车窗帘,看着那些盔甲鲜明、神色恭谨的士兵,脸上血色仍未恢复,眼神却已从惊骇转为一片森然的寒冰。
  回到城中临时驻跸的元帅府,忽必烈屏退左右,只留下那长须道人。他走到一盆水前,用布巾狠狠擦拭着脸上的血污,动作之粗暴,仿佛要将那深入骨髓的恐惧也一同洗去。突然,他将布巾猛地摔进盆里,溅起一片水花,转身死死盯住那道人,声音沙哑而尖锐:
  “玄冥真人!这两人究竟是谁?!”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压抑不住的怒火与后怕,“你不是号称我漠北第一高手,掌下无生魂吗?区区两个人,竟让你和一队金帐武士如此狼狈?宗庙神器,天下大汗,今日之险你可担待得起?!”
  玄冥真人那张原本颇为自负的脸上已无半点血色,他躬身将头深深低下,抱拳道:“大汗息怒,息怒!非是贫道不尽力,实是今日之敌,太过棘手。”
  他停顿了一下,似乎在组织语言,缓缓道:“观其二人架势,男的虽然断了一臂,但雄浑内力世所罕见;女的身法飘忽,剑招精妙无比。贫道斗胆猜测,这两人……恐怕便是江湖上人称‘神雕大侠’的杨过,及其妻子小龙女。”
  见到忽必烈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他连忙补充道:“这二人单打独斗,皆非贫道‘玄冥神掌’之敌。玄冥神掌至阴至寒,专伤奇异经脉,寻常高手触之即溃。但杨过与小龙女二人配合多年,心意相通,创出了一套‘双剑合璧’的剑法,一阴一阳,一刚一柔,相生相济。这剑法之妙,在于阴阳合一,浑然天成,贫道的掌力攻过去,便如冰雪投入熔炉,瞬间被化解,根本无法奏效。两人联手,实力何止翻倍,实是天下一等一的难缠人物!”
  “神雕大侠……杨过……”忽必烈反复咀嚼着这个名字,突然间,他脑中如有一道闪电劈过,脸色瞬间变得煞白,随即又被滔天的怒火所取代。
  “你说的是那个……那个在三军阵前,射杀了我兄长蒙哥大汗的杨过?!”
  玄冥真人沉重地点了点头:“正是此人。”
  “轰!”
  忽必烈猛地一掌拍在身旁的桌案上,坚硬的梨花木竟被他生生拍出一道深深的掌印!他双目赤红,状若疯狂的野兽:“好一个杨过!好一个宋人走狗!杀了我兄长还不够,如今竟要取我性命!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他胸膛剧烈起伏,半晌,才从牙缝里挤出命令:“玄冥真人听令!即刻起,撒下天罗地网,通缉这两人!画影图形,传遍我大蒙古国万里疆土!无论是谁,凡是能提供他们二人踪迹者,赏黄金千两!若能活捉或献上其首级者,封万户侯,赏万金!我倒要看看,这天底下,有没有人敢与我大汗争夺这份天赏!”
  玄冥真人躬身领命:“遵旨!”
  玄冥真人退下后,大殿内一时恢复了死寂,忽必烈的怒火渐渐平息,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刺骨的冷酷。他踱步到窗边,望着襄阳城内尚未完全熄灭的狼烟,眼神幽深。
  “传伯颜。”他淡淡地说道。
  不多时,身材魁梧的伯颜悄然步入,单膝跪地:“大汗。”
  忽必烈没有回头,声音平静得可怕:“玄冥真人的事,你办得怎么样了?”
  “回大汗,已经按您的吩咐,初步建成了‘金雕探子’,不过人手尚少,只在中原腹地布置了一些眼线。”
  “不够!”忽必烈断然道,“从你的亲兵里,再拨一千人出来,全都交给玄冥真人,让他去找!我不在乎用什么方法,也不在乎花多少银子,我要这两个人,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伯颜一愣,随即应道:“是。”
  忽必烈话锋一转:“还有,光有我们自己人还不够。你去江南走一趟,用我的名义,收罗一些江湖上的亡命之徒、隐世高手。告诉他们,只要能忠心为我办事,黄金、美女、官位,我都可以给。我要一支只效忠于我自己的影子卫队,随时能护我左右。”
  伯颜心中一动,这道命令等于赋予了他极大的权力和资源,他立刻伏地:“臣,遵大汗谕令!”
  伯颜领命正要起身离去,忽必烈却像是想起了什么,突然叫住了他:“等等。”
  他缓缓转过身,目光如鹰隼般落在伯颜脸上:“今天在城外,吕文德也看到了吧?”
  伯颜心头一凛,不知大汗何意,只得答道:“是,襄阳安抚使吕文德在场。”
  忽必烈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他看到了宋国的‘神雕大侠’来刺杀我,却跪在郭靖那反贼的坟前,痛哭流涕。你以为他是在哭什么?”
  没等伯颜回答,他便自行道来:“他哭的是故国,哭的是旧主!他的心,还是向着大宋的。这种人,心怀故旧,心存侥幸,是绝不能让他掌军的!”
  伯颜恍然大悟,心中对大汗的忌惮又深了一层。
  忽必烈继续说道:“但是,现在还不能动他。襄阳城刚下,百姓人心未定,江南还有无数宋朝官吏在观望。留着吕文德这个‘降将榜样’,对他们是种安抚,是条活路。你明白吗?”
  “臣,明白大汗深意。”
  “好。”忽必烈满意地点点头,“襄阳安抚使的虚衔还给他,让他继续做。但你要亲自去安排,给他一个‘后勤总督’的美差,让他去管粮草、修城池这些杂事,兵权,一寸一毫都不能再碰了。”
  他顿了顿,眼神变得意味深长:“襄阳城中,兵马总管的位子,就空出来吧。你自己看着办,找个信得过的人填上。”
  伯颜的心猛地一跳,几乎要抑制不住狂喜!收兵权,安插自己人!这是何等的信任与重用!他脑海中瞬间闪过一个身影——自己的侄子兀良,勇猛有余,正是求一个升迁的机会的时候……他连忙重重叩首,声音因激动而微微颤抖:
  “臣一定为大汗,安排一个最稳妥的人选!”
  “去吧。”忽必烈挥了挥手,再次转向窗外,只留给伯颜一个深不可测的背影。
  伯颜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大殿之内,只剩下忽必烈一人。他看着远方,眼中闪烁着枭雄才有的光芒。一次刺杀,不仅没让他却步,反而让他瞬间布下了针对江湖、朝堂、降将三方的棋局。此时的他,哪里还有半分惊魂未定的狼狈,分明是一只刚刚舔舐完伤口,正在寻觅下一个目标的草原苍狼。
  山林深处,寒风冽冽。
  刚才那神仙般的一男一女一前一后,在崎岖的山道上疾行了近一个时辰,直到回头再也望不见襄阳城的巍峨轮廓,那如魔神般的独臂男子方才缓缓停下脚步。他背靠着一棵合抱粗的古松,粗重地喘息着,玄铁重剑的剑尖拄在地上,在坚硬的冻土上留下一个深深的凹痕。
  白衣女子轻盈地落在他身旁,伸手为他拭去额角的汗珠,清冷的眼眸中满是关切:“过儿,今番可颇为冒险。”
  那被称作“过儿”的男子闻言,先是仰天发出几声豪迈不羁的大笑,笑声在空旷的山谷中回荡,震得积雪簌簌而落。但笑声未歇,却骤然一转,化作了刻骨的恨意,他猛地一拳击在身旁的树干上,嗡然作响。
  “龙儿,我杨过平生不怕弄险!十六年前,我在蒙哥大汗的万军从中,尚能取他性命。今日如能再杀一个蒙古大汗,将这蛮人的气焰彻底打下去,岂不快哉!”
  原来这身负绝世的独臂豪侠,正是名震江湖的神雕大侠杨过!而这位气质如仙的白衣女子,自然是他心中唯一的挚爱,小龙女。
  小龙女没有劝阻,只是顺从地依偎进他宽阔的怀里,感受着他胸膛因激动而剧烈的起伏,轻声问道:“方才一时冲动,可忘却了在此守孝的初衷?”
  杨过长叹一声,眼中的狂怒渐渐被一层深沉的落寞所取代,他抬起唯一的手,轻抚着小龙女的秀发,声音也变得温柔起来:“忘不了。郭伯伯于我恩重如山,这三个月的守孝之期,我绝不负他。只是……方才见那贼酋骄横跋扈,便想起襄阳城中万骨枯,一时没忍住。”他望向襄阳的方向,眼中泪光一闪而逝,“龙儿,让你跟着我在这险恶江湖奔波,是我对不住你。”
  原来,二人此次重出江湖,根源却不在恩仇,而在血脉。归隐谷底,情意虽浓,但岁月渐长,小龙女心中却愈发渴望能为杨过留下一儿半女,延续杨家香火。她不盼自己,只盼这个受尽苦难的男人能有一丝天伦之乐。这份执念,成了她心头最重的事。杨过虽也盼能有个孩儿,但他更见不得龙儿为此日日蹙眉,郁郁寡欢,于是便下定决心,陪她重出江湖,遍访名医。
  他们求访了无数名医,得到的答复却大同小异:小龙女自幼修炼《玉女心经》,此功法至阴至寒,虽使她容颜不老,身法飘逸,却也让她身子从骨子里透出一股寒气,极有可能是“宫寒”之症,难以受孕。这个结论,如一块寒冰,沉甸甸地压在小龙女心头。
  途中,他们听闻襄阳城破,郭靖黄蓉夫妇殉国。杨过悲愤交加,当即与小龙女赶去,在那黄土新堆之前,默默叩拜。杨过感念郭靖的养育与知遇之恩,便提出要在此守孝三月,以全人子之义。小龙女知他性本逍遥,并非拘泥俗礼之人,此举多半是为郭伯伯,也是为了让自己心中那份悲愤有个寄托,便温言应允。
  这三个月里,杨过白日便在四下山林间纵情驰骋,练习剑法,释放着他那不羁的天性,夜里则静静地陪着小龙女,看月升日落。小龙女看着他渐渐舒展的眉头,心中虽不免为求子之事焦急,却也由着他享受这份难得的快活。他们约定,守孝期满,便继续南下寻医。
  不料,就在今日,二人收拾行囊,刚要下山,却在山道中恰遇前来巡视战场的忽必烈一行。杨过心中那股为郭伯伯复仇的血性瞬间被点燃,更兼对蒙古首领的天然敌意,根本来不及多想,便与小龙女一同发动了这场刺杀。
  此刻,惊险已过,狂热退潮,那深埋心底的忧虑再次浮上心头。杨过紧紧抱着小龙女,仿佛要将她融入自己的骨血之中,低声道:“龙儿,别怕。守孝期满,我便陪你继续走下去。天底下没有解不了的症,没有治不好的病。为你寻回康健,为我杨家添一后人,比什么都重要。”
  小龙女静静地靠着他,感受着这个男人为她付出的一切,心中既是感动,又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酸楚。她点了点头,将脸埋得更深,轻声“嗯”了一下。山风拂过,吹动着她的衣袂和白纱,也吹乱了这对神眷侣侣刚刚燃起的火焰,只留下一缕为亲人故友而生的哀思,和一条为她心中执念而继续奔波的、未知的前路。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12/11 13:44:59

第六十六章:贾似道的大功劳
  江州城头,连日来的阴霾终于被一缕阳光刺破。
  守将张翼身披铠甲,凭栏远眺,手中紧紧攥着一份刚刚送来的探报。他那因连日守城而布满血丝的双眼,此刻正死死盯着纸上的字迹,脸上的神情从难以置信,到狂喜,最后化为一遍遍的确认。
  探报上的每一个字都像是烧红的烙铁,烫得他心口发颤:“史天泽大军退返中遭黑风军伏击,我军及时杀到,前后夹攻!敌将史天泽授首!余众溃败遁走!”
  “好!好啊!”张翼猛地一拳砸在城垛上,金石交击之声发出沉闷的回响。他仰天长笑,笑声中带着几分释然,更带着无尽的豪情。他派出的一千精锐,终究没有辜负他的期望!
  他与黄蓉的密谋,在这场关乎江州存亡的豪赌中,赢得了最关键的胜利!
  在数日的紧张等待后,更多的探马送回了确切的消息:大帅阿术已经引兵东撤,奔鄂州,回襄阳了。
  “天不亡我大宋!天不亡我大宋啊!”张翼猛地将探报举过头顶,对着满城风貌放声大笑,笑声中带着几分劫后余生的苍凉和无比的振奋。
  他当即下令:“大开仪门,备厚礼,去黑风寨,请黄寨主和刘将军前来赴宴,我要当面谢过二位的救命之恩!”
  不过两日,黄蓉与刘真应邀前来。宴席设在前衙,张翼亲自把盏,态度谦恭到了极点。
  “若非二位出手,江州这三万军民,早已化为蒙古铁蹄下的枯骨。此恩此德,张某没齿难忘!”张翼举起酒碗,一饮而尽,言语间满是真情实感。
  黄蓉莞尔一笑,轻轻端起酒杯:“张将军客气了。鞑子乃我等共同之敌,分内之事,何足挂齿。”
  “不!”张翼重重放下酒碗,神情严肃起来,“二位不必过谦。正因如此,我才更想与二位商谈一件大事。”
  他压低了声音,目光灼灼地看着二人:“二位皆是当世英雄,却屈身于山寨,实乃屈才。我张某愿为二位上书朝廷,请陛下为黑风寨正名,册封官职。到那时,二位便是朝廷命官,光明正大,为国效力,岂不比啸聚山林更好?”
  这便是他思虑再三的招安之策。
  刘真闻言,却不置可否地笑了笑,他拿起筷子夹了口菜,才慢悠悠地开口:“张将军好意,我心领了。只是……如今的朝廷,还是值得效力的大宋朝廷吗?”
  这话一出,张翼的脸色当即一沉。
  刘真却不看他,继续说道:“襄阳陷落,贾似道却在临安大办生辰,粉饰太平;我等在前线浴血奋战,朝中却尽是些阿谀奉承之辈,猜忌忠良。张将军,你我在江州出生入死,可曾收到过临安一兵一卒的支援?可曾得到过朝廷一石一粟的赏赐?”
  他每一句都问得张翼心头一颤,脸色愈发难看。
  刘真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一丝凉薄:“天下之势,已如大厦将倾。贾似道之流,只知揽权敛财,何曾把我等军民的性命放在心上?将军乃忠勇之士,何必非要把身家性命,系在这艘千疮百孔的破船上?不如就此自立,与我黑风寨互为犄角,占住这长江天险,南拒昏君,北抗蒙古,自己做这块土地的主,岂不快哉!”
  “放肆!”张翼勃然大怒,猛地一拍桌子,碗筷都被震得跳了起来,“刘真!我敬你是条汉子,你竟敢说出此等大逆不道之言!莫非是想劝我张某,做那叛国背君的不忠之徒吗?!”
  黄蓉见状,连忙起身打圆场,柔声道:“张将军息怒,真儿也是性情中人,心直口快,并无恶意。他只是为我等的前途担忧罢了。”
  张翼怒火勃发,双目圆瞪,但话到嘴边,却发现自己竟无法真正驳斥刘真的话。贾似道弄权,朝廷腐朽,这是人尽皆知的事实。他只是忠君思想根深蒂固,不愿去想,更不敢承认罢了。
  此刻被刘真赤裸裸地揭开那层遮羞布,他心中虽有雷霆之怒,深处却涌起一股无力而悲哀的寒意。他的怒火,终究显得有些色厉内荏。
  黄蓉见他神色变幻,知道自己可以开口了。她微微一笑,将话题巧妙地转开:“张将军,朝廷之事暂且不提。我等既然决定在此地驻扎,自然要继续为大宋效力,抵御鞑子。只是我黑风寨久居山中,兵甲匮乏,寻常农具难以打造出精良兵器。所以,我们想向将军讨要一些铁器与铁矿,用以修缮寨防,铸造兵刃,不知将军可否行个方便?”
  这才是她今天前来的真正目的。
  张翼的怒气被这一下转移,紧绷的脸颊也松弛下来。他沉吟道:“黄寨主,你有所不知。铁器矿石,皆为国家军用之物,尤其是战时,管控极严。非有太师府,也就是贾相公的调令,任何人不得擅动。”
  “将军说得是。”黄蓉点头称是,随即话锋一转,目光恳切,“正因如此,我才更要向将军开口。如今蒙古虽退,难保不会卷土重来。黑风寨便是江州的第一道屏障,寨中兵刃利,则屏障就坚;屏障坚,则江州安。我等与蒙古野战,损耗巨大,若是得不到补充,一旦蒙古大军再至,黑风寨恐怕是自身难保,到时候,江州侧翼便会门户大开。到那时,临安没有援军,我黑风寨也无力回天,这后果……不堪设想啊。”
  她将黑风寨的存亡与江州的安危紧紧捆绑在一起,这番话敲打在了张翼最关心之处。
  张翼陷入了长久的沉默,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黄蓉的话,句句在理。刘真虽然言语无状,但那番“破船”的比喻,却如同毒蛇般盘踞在他心头。朝廷指望不上,最终还是得靠自己。
  良久,他一咬牙,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也罢!朝廷给不了我的,我张某自己挣!铁器铁矿乃国家重器,我不敢多给,但要我去为难你们这些英雄,也非我张某所为!”
  他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决断:“我不敢给你开铁矿,库里的存铁也不敢多动。但是,城中有前不久为打造城防器械而筹集的一批生铁,大概两千斤,还有一些废旧铠甲兵器,你们可以拿去。除此之外,我再调拨五十副新铸的钢刀,五十领铁甲给你。再多,我便担待不起了!”
  黄蓉与刘真对视一眼,彼此的眼中都充满了喜悦。两千斤生铁,加上废旧兵器,足够山寨的工坊消化一阵子了!这比他们预想的最好结果还要好!
  “多谢张将军!大恩不言谢!”刘真也起身,郑重地向张翼行了一礼。无论立场如何,这份雪中送炭的情谊,是实实在在的。
  两千斤生铁,怎么说也能把现在山寨的那个“铁真真” 改造完成了。虽然不知道能够剩下多少生铁,也打造个几十支火铳吧?山寨才有三百火铳,要全员装备的话,尚需一定时日。
  “如此,便多谢将军了。”黄蓉盈盈一拜。
  张翼摆了摆手,似是有些疲惫:“拿走吧,只希望黑风寨真能成为我江州一道坚不可摧的屏障。”
  接下来的几天,黑风寨的人马在刘真的带领下,用一辆辆大车,悄无声息地将这批宝贵的物资从江州城中运上了黑风寨。山寨深处,那座日夜不息、浓烟滚滚的工坊,即将迎来它最渴食的食粮。
  鄱阳湖畔,贾似道的帅帐之内,熏香袅袅,与帐外肃杀的秋意简直是两个世界。
  精美华丽的地毯上,锦被凌乱,堆如云霞。后宋的太师、当朝的权相贾似道,正与一绝色女子颠鸾倒凤,昏天黑地。那女子身段玲珑,眉眼含春,正是他手下将军张弘范献上的他的小妾,名为云娘。
  贾似道早已没了半分朝廷宰辅的模样,此刻满脸油光,喘着粗气,汗水浸湿了他华贵的丝绸寝衣。他只觉得这鄱阳湖风高浪急,枯燥无味,唯有这胯下之欢,才是人生至乐。
  云娘则娇喘吁吁,眼波流转间,刻意迎合着这位权倾天下的男人,心中却想着远在他那猥琐不堪的夫君。心想这贾似道果然神乎其技,自己已经高潮了若干次,这老家伙居然还一次未射!
  贾似道那根粗壮的阳具硬如铁棒,青筋暴起,龟头胀得紫红发亮,像个拳头大小的蘑菇头。
  他将云娘压在地毯上那堆凌乱的锦被之中,双腿分开她那雪白修长的玉腿,腰杆一挺,就猛地整根没入她那湿滑紧致的蜜穴里,直捣黄龙,顶得云娘“啊”的一声娇呼,柳眉紧蹙,樱桃小嘴张成O形,吐出缕缕热气。
  云娘身段玲珑,肌肤如凝脂般滑腻,此刻被贾似道这肥硕的身躯死死压住,胸前那对丰满的乳房像两只白兔般上下颠簸,粉红的乳头硬挺起来,随着每一次撞击而晃荡出诱人的乳浪。
  她媚眼如丝,眼波流转间满是春意,故意夹紧下身的肉壁,迎合着贾似道的抽送,让那蜜穴里的嫩肉层层裹住他的肉棒,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她的纤腰扭动如水蛇,翘臀高高抬起,主动往上迎合,每一次贾似道拔出时,她就用力收缩阴道,吸吮着不让他轻易离开;待他再猛插进来时,又放松开来,让那粗大的龟头直撞花心,撞得她子宫口一阵阵酥麻,淫水四溅,顺着股沟流到地毯上,湿了一大片。
  贾似道满脸油光,喘着粗气,像头老牛般拱着云娘的身体。
  他的双手掰开她那圆润的臀瓣,十指深陷进软肉里,腰杆发力,一下下狠命地捣弄,那抽插的技巧老辣无比——先是九浅一深,浅时只用龟头在穴口磨蹭,逗得云娘痒痒难耐,娇喘道:“相公……别折磨贱妾了……快深些……”然后猛地一深到底,顶得她尖叫一声,身体弓起,脚趾蜷缩,蜜穴深处喷出一股热流。
  他得寸进尺,俯身咬住云娘的耳垂,舌头舔舐着她的颈窝,粗声粗气地挑逗道:“小骚货,你那夫君张弘范把你献给老夫,是想要什么好事情啊?说,是不是想让老夫给他封个大官,升个大将军?哈哈,他戴绿帽戴得爽不爽?”
  云娘喘息着,脸颊绯红,媚态横生,她故意用蜜穴夹紧他的肉棒,扭着腰肢迎合,娇滴滴地回应:“相公……贱妾就是想谋个军功给夫君……他在前线厮杀……这么苦……相公怜惜怜惜贱妾吧……啊……好深……顶到花心了……”
  贾似道闻言大笑,兴致更浓,他加快节奏,双手托起云娘的翘臀,让她双腿缠在自己腰上,肉棒如打桩机般狂抽猛送,每一下都拔到只剩龟头在内,再狠狠撞入,囊袋“啪啪”拍打在她臀肉上,发出淫靡的响声。
  云娘被干得神魂颠倒,肢体反应激烈——小腹抽搐,蜜穴痉挛般收缩,淫水喷涌而出,溅得贾似道下身湿漉漉的;她双手抱紧他的脖子,指甲嵌入肉里,尖叫道:“相公……好粗……好硬……贱妾要死了……”
  贾似道感觉高潮将至,他狞笑着加快抽插技巧,先是旋转着肉棒在穴内搅动,磨得云娘花心乱颤,然后突然长驱直入,几十下疾风暴雨般的冲刺,每一下都顶到最深,龟头撞击子宫口,像要捅穿一般。
  同时他低头含住她一颗乳头,牙齿轻咬,舌头卷弄,另一手揉捏着另一边乳房,捏得乳肉变形。
  “爽不爽?老夫这根大肉棒儿干得你爽不爽?比你那废物夫君强多少倍?说啊!”贾似道喘着粗气挑逗道,腰杆如发动机般狂抖。
  云娘已被干得眼神迷离,口水从嘴角流下,肢体完全失控地颤抖,高潮迭起,蜜穴一阵阵收缩,喷出大股阴精,她尖叫着回应:“爽……太爽了……相公的大肉棒……干得贱妾魂儿都没了……比夫君强百倍……啊……要来了……相公射给贱妾吧……射满贱妾的骚穴……”
  正当两人进行到最紧要的关头,帐外忽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亲兵压低了嗓门的通报:“相公!相公!江州加急军情!”
  “滚!”贾似道被打断了好事,一股邪火直冲头顶,他头也不回地怒吼一声,“什么鸡毛蒜皮的屁事,都敢到老夫这儿来搅扰!
  没看到我正忙着吗!”
  那亲兵吓得噤若寒蝉,却又不敢退下,隔着帐帘用几不可闻的声音说道:“报,报……是江州大捷!张翼将军的捷报……事关……事关蒙古主帅动向。”
  “大捷”二字终于让贾似道动作一顿,他怀中抱着云娘,喘着粗气,不耐烦地骂道:“没用的东西!知道了,让他们在帐外候着!”
  又过了许久,他才心满意足地从云娘身上翻身下来,随手披上一件外袍,慵懒地靠在软榻上,这才擦了擦额头的汗,有气无力地喊道:“让他进来!”
  一名传令兵连滚带爬地钻进帐来,双手奉上一卷用蜡封好的竹筒,头都不敢抬。
  贾似道漫不经心地接过,打开蜡封,展开战报。他本想草草看一眼,只要是江州谎报军情,便把来人拖出去打一顿了事。可看着看着,他的眼睛渐渐眯了起来,那双三角眼中精光闪烁。
  “大破蒙古军?阵斩史天泽?击退阿术?”他喃喃自语,手指摩挲着下巴,嘴角却慢慢咧开一丝冷笑,“什么黑风寨?一群山野毛贼,也配在老夫的战报上留名?还有张翼,不过是个守城的裨将,竟也敢居此大功?”
  他心中飞快地盘算起来。自己亲率二十万大军在此防守,准备迎接蒙古铁骑,数月无功,早已引起朝中非议。如今这天大的功劳从天而降,岂能便宜了那些泥腿子?这必须是他的功劳!
  他眼中闪过贪婪与独断的光芒,当即走到书案前,舔了舔笔尖,铺开一张崭新的奏折纸,亲笔手书起来。
  只听他口中念念有词,笔走龙蛇:“臣贾似道,自督战鄱阳以来,运筹帷幄,深谋远虑。料敌必出奇兵以袭我侧翼,遂设下三路奇计……”他将自己想象成神机妙算的诸葛孔明,笔下生花,将一场他毫不知情的胜仗,描绘成了他精心策划的经典战役。
  “……激战三昼夜,臣亲冒矢石,阵前指挥,我军士气大振,终在江州城外,大破蒙古酋首阿术所率主力。此战斩敌三万余级,前锋大将史天泽于阵中被老夫亲兵悍将所杀,阿术重伤遁逃,狼狈东窜……”字里行间,全是“臣”、“老夫”、“指挥若定”,仿佛他亲身参与了每一场厮杀。
  写到“江州守将张翼,亦能勉力守城,稍有微劳”时,他手腕一顿,算是给了张翼一个交代。
  云娘此时已整理好衣衫,见贾似道写得眉飞色舞,便悄悄凑了过来,娇滴滴地看着战报,柔声说道:“相公真是神人。只是……贱妾的夫君张弘范,此番也吃了不少苦头,在前线颇为尽力,相公可否也……提上一笔?”
  贾似道停下笔,转过头来,一双色眯眯的眼睛在云娘玲珑有致的曲线上来回打量,脸上露出玩味的笑容。
  “哦?给张弘范记功?”他伸出手,在云娘的翘臀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这有何不可?”他凑到云娘耳边,用充满暗示的语气低声道,“只不过嘛……这功劳可不是白写的。今晚,看你好不好生伺候我了。”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12/11 14:01:27

第六十七章:大宋的活宝君臣们
  这一夜,云娘被贾似道操弄的欲仙欲死,几度高潮,离去的时候,居然生出依依不舍之意,恨不得那根大阳具再多操她几次。
  她带着一身的风月余韵和满心的盘算,乘着小舟而还,日落西山,才回到了张弘范的营帐。
  张弘范正在帐内来回踱步,像一头被困住的猛兽,焦躁不安。一见云娘进来,他便急不可耐地迎了上去,压低了嗓门问道:“如何?相爷有什么安排?”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期待与恐惧,既有对一步登天的渴望,也有对权相喜怒无常的担忧。
  云娘斜睨了他一眼,眼神中掠过一丝难以察觉的鄙夷。她觉得自己的夫君终究是个武夫,格局太小,只盯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她慢悠悠地倒了杯水,润了润喉,这才慢条斯理地开口:“相爷说了,不日将亲率大军主力移师江州。”
  “移师江州?”张弘范一愣,“前线之敌已退,为何要调动主力?”
  “唉,你这人真是不开窍。”云娘嗔了他一眼,语气里带着几分优越感,“相爷的奏折上写的是他指挥若定,大破蒙古,解了江州之围。既然解了围,他这个大功臣,怎能不去江州实地‘装装样子’,彰显圣恩浩荡,收揽军心呢?这叫演戏,懂吗?”
  张弘范的脸色沉了下来,他想要的不是这个答案:“我不是问这个!我是问,他对我,对我张弘范有何调遣?”
  见丈夫终于问到点子上了,云娘的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施舍般的口吻道:“相爷念你平日勤勉,特地在江州给你留了个位置——水军统制。”
  “水军统制?”
  张弘范闻言,神情瞬间变得复杂起来。喜的是,自己虽无尺寸之功,却从一介部将一跃成为了独当一面的水军主官,这可是实实在在的升官!但愁的是,江州刚经历过大战,蒙古人虽然退了,谁敢保证他们不会杀个回马枪?把自己放到那个风口浪尖上,跟现在督战鄱阳湖有什么区别?说到底,还是在一线拼命!
  他皱紧了眉头,不解地问道:“为何不在相爷身边谋个安稳的差事?去江州,风险太大。”
  云娘掩口轻笑,笑声如银铃般清脆,却让张弘范感到一阵刺耳。“你这傻瓜,相爷麾下人才济济,哪轮得到你安插亲信?让你去江州,已是天大的恩典。再说了,江州富庶,水军油水丰厚,去了还不是任你折腾?先到江州站稳了脚跟,日后再图步步高升,这才是正经。”
  她的话入情入理,张弘范找不到反驳的理由,只能无奈地点了点头:“也罢,就依你说的办。”
  帐内的气氛一时有些沉闷。张弘范看着云娘那张因得意而更显娇媚的脸,以及她身段上残留的、不属于自己气息的慵懒,一股沉甸甸的嫉妒与狂怒猛地从心底升起。
  他死死地盯着她,声音嘶哑地问道:“那……那贾老贼,他……他如何玩你了?”
  这个问题带着一股子血腥味,让云娘的脸颊瞬间腾起一抹红霞,不知是羞的还是羞愤的。她别过头去,咬着嘴唇,低声道:“还能如何……不过是……男女间那般交合之事罢了……”
  这轻描淡写的回答,在张弘范听来却是最恶毒的羞辱。他脑中瞬间浮现出那年过半百的色胚趴在云娘身上的画面,一股邪火直冲头顶,理智的弦“啪”地一声断了。怒火与一种扭曲的占有欲交织在一起,化作了最原始的冲动。
  “你这个贱人!”他低吼一声,猛地扑了上去,不顾一切地撕扯着云娘的罗衫。
  锦缎“嘶啦”一声被撕裂,露出云娘雪白丰盈的酥胸,那对被贾似道揉捏得微微红肿的乳房还带着昨夜留下的指痕。
  张弘范双眼血红,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死死盯着那些痕迹,脑子里全是贾似道那肥硕的身躯压在云娘身上、粗黑阳具在她体内横冲直撞的画面。
  “你这贱人!昨夜被那老贼干得有多爽?是不是被他的大鸡巴捅得魂儿都没了?”
  他嘶吼着,一把将云娘推倒在营帐的行军床上,粗暴地分开她双腿,扯下亵裤。云娘的下身还残留着昨夜贾似道射进去的痕迹,蜜穴微微红肿,隐隐泛着晶莹的水光。
  云娘心里一阵冷笑,面上却装出惊慌失措的模样,娇躯颤抖着,任由张弘范摆布。她知道丈夫这股子嫉妒的火正旺,只有让他尽情发泄,才能死心塌地听她摆布。
  张弘范喘着粗气,解开裤带,掏出那根早已硬得发紫的肉棒,比贾似道的细了一圈,却青筋暴起,龟头胀得发亮。
  他脑中不断闪现贾似道压着云娘狂抽猛送的画面——那老贼一定是用九浅一深的技巧,把云娘干得浪叫连连;一定是用舌头卷着她的乳头,把她舔得欲仙欲死;一定是一下下顶到花心,把她子宫口撞得酥麻喷水……
  想到这里,他再也忍不住,双手掰开云娘的臀瓣,腰杆一挺,狠狠插了进去!
  “啊——”云娘夸张地叫了一声,身体却条件反射般夹紧了阴道。她昨夜被贾似道那根粗长肉棒撑得满满当当,此刻张弘范这根细一些的家伙插进来,竟觉得空荡荡的,远不如贾似道填得满实。但她还是配合地扭动腰肢,媚眼如丝,娇喘道:“相公……轻些……妾身疼……”
  “疼?昨夜被那老贼干的时候怎么不喊疼?”张弘范咬牙切齿,每一下都插得又深又狠,像要把云娘的身体捅穿。他双手死死掐着她的腰,想象着贾似道也是这样掐着,胯部“啪啪啪”撞击着她的翘臀,囊袋拍打出淫靡的声响。
  云娘心不在焉地迎合着,脑子里却全是昨夜贾似道那高超的技巧——那老贼先是用龟头在穴口画圈磨蹭,逗得她痒得要命;然后突然长驱直入,旋转着搅动花心;再用几十下疾风暴雨的冲刺,把她干到高潮迭起,子宫口被滚烫精液灌满……
  相比之下,张弘范这直来直去的抽插,像个没开窍的毛头小子,撞得她不得要领,花心总是差那么一点点。
  但张弘范越插越快,嫉妒的欲火烧得他眼眶发红,额头青筋暴起:“贱人……你夹得这么紧……是不是想起那老贼了?是不是还想被他干?”他低吼着,动作越来越狂野,肉棒在湿滑的蜜穴里进出如风,带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云娘被他这股子狠劲儿撞得终于有点感觉了,花心开始发痒,淫水渐渐多了起来。她故意浪叫着迎合:“相公……好猛……妾身要被你干死了……啊……再快些……”她双腿缠上张弘范的腰,翘臀主动抬起,迎着他的撞击,让肉棒每次都顶到最深处。
  张弘范听着她的浪叫,脑中却全是贾似道射精时的狰狞表情——那老贼一定是大吼着把精液射进云娘子宫里,把她肚子都射得鼓起……想到这里,他再也忍不住,腰眼一麻,一股股滚烫的精液猛地喷射而出,灌进云娘体内!
  “啊——射给你……都射给你这贱人!”他嘶吼着,身体剧烈抽搐,才插了数十下就缴械投降。
  云娘感觉到那股热流,却远不如贾似道射得又多又深,她的小腹只是微微鼓起,高潮的边缘刚被触到就被迫中断。她顺势尖叫一声,身体夸张地抽搐,假装高潮,蜜穴一阵阵收缩,挤压着张弘范迅速软下去的肉棒。
  “相公……你好厉害……妾身被你干到……魂儿都没了……”她娇喘着,声音甜腻得发腻,眼角却闪过一丝失望——又没到真正的高潮。
  脑子里不由自主浮现贾似道那根粗壮的阳具,要是现在被那老贼压着狂干,肯定早就喷得满床都是……
  张弘范喘着粗气翻身下来,满心都是报复的快感。他看着云娘那张被干得潮红的脸,想到她已被贾似道玷污得彻底,再也不是自己当初娶回来的纯洁少女,一股邪火又腾地烧起。
  “哼,云娘这身子已经被那老贼玩了三天三夜,估计骚逼早就被射的底儿掉……”他冷笑心道,脑中浮现出自己麾下那个娇滴滴的小美人儿——刚投入军中那个英气无比的小美人儿。
  云娘既然已经被操的底儿掉,自己得再纳一房小妾来伺候伺候自己了。
  “等着吧,”他心中暗道,“等老子升了水军统制,第一个就把那小美人弄到手,夜夜干得她下不了床!”
  想到这里,他嘴角露出一丝狞笑,眼神阴鸷地盯着帐顶,仿佛已看到自己压着那小美人狂抽猛送的画面……
  八百里加急的战报,如同一剂强心针,瞬间注入了临安城那颗早已麻木的心。
  皇宫之内,德佑皇帝赵禥高坐龙椅,听着内侍官抑扬顿挫地宣读着贾似道的“大捷”奏折。奏折上的每一个字,都像是飘仙的乐章,让他龙心大悦。
  “好!好!好!”赵禥连说三个好字,苍白瘦削的脸上泛起一阵病态的红晕,“国之柱石,朕之臂膀!贾卿家当为第一功臣!”
  他当即挥毫,下旨赏赐:黄金千两,白银万两,锦缎千匹,更有珍玩古董不计其数。群臣山呼万岁,颂扬之声不绝于耳,称赞皇帝圣明,相爷神武。
  然而,在这满朝的喜庆之中,赵禥的心思却早已飞到了九霄云外。他漫不经心地批着赏赐的条目,心里想的却是另一回事:“这贾似道打了这么大的胜仗,怎么还不回来?说好在江州给朕寻的绝色民妇,也不知找好了没有……”
  原来,这宋度宗赵禥,早已是个声色犬马的靡靡之君。他本性并非雄才大略,反倒是对房中之术有异乎寻常的痴迷。而贾似道,正是看透了皇帝这一点,才牢牢将其玩弄于股掌之间。
  他口口声声要为君分忧,实际上却是在为君“寻欢”,专门派人从民间甚至朝堂同僚中,精心挑选那些有夫之妇、大家闺秀,甚至是朝中大臣的妻女,送入宫中,与他一同“伺候”圣上。
  这君臣二人,实为一丘之貉,都喜欢淫人妻妾、女儿、母亲,一个贪恋美色,一个投其所好,将大宋的宫廷搞得乌烟瘴气。朝堂之中,颇有些正直或不幸的大臣,他们的老婆、女儿,都曾被这狗皇帝偷偷召入宫中,受尽凌辱。敢怒不敢言,只能在心中滴血,含恨度日。
  一想到那些正宫娘娘嫔妃的端庄、再想到命妇的羞愧,文臣女儿的娇柔、武将母亲的骚熟被自己一一征服的快感,赵禥就觉得国事军情都索然无味。
  他抓起朱笔,在已经写好的圣旨末尾,又添上了一行新的字:“诏贾似道,既鄱阳湖匪势已定,着即速速回京,朕有要事相商。”
  此旨一出,满朝文武顿时一片哗然。
  宰相参知政事章鉴第一个出班,颤巍巍地跪倒在地:“陛下,万万不可!鄱阳湖乃我大宋抗蒙第一线,贾相爷坐镇于此,方能稳定军心。如今蒙古主力虽退,谁敢保其不会卷土重来?此时将主将召回,无异于自毁长城啊!”
  其他几位有识大臣也纷纷附议:“陛下,章大人所言极是!军国大事,岂可儿戏!”
  群臣的劝谏如同在赵禥燥热的火焰上浇了一瓢冷水,让他勃然作怒。他此刻早已色迷心窍,哪里还管得了什么江山社稷、前线安危。
  “放肆!”他将手中的朱笔重重地摔在御案上,墨点溅得到处都是。“战报上写得清清楚楚,蒙古主帅阿术大军已全线溃退,狼狈逃窜!哪还有什么危险?等蒙古人真打来了,再让贾似道去不迟!”
  他站起身,指着众臣厉声喝道:“朕叫你们回来,是要与你们商议国家大事,不是听你们在这里危言耸听的!朕意已决,谁敢再言,便是与朕作对!”
  皇帝的龙威压了下来,冰冷而无情。大殿瞬间鸦雀无声,方才还激昂陈词的大臣们,一个个面如死灰,纷纷噤若寒蝉地垂下了头。
  他们却不知道,皇帝不是因为军国大事而发怒,他只是因为自己的“兴致”被打扰了。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片刻之欢,这位大宋的天子,可以毫不犹豫地动摇国之根基。
  圣旨即刻发出,快马加鞭,向着烽火刚刚熄灭的鄱阳湖奔去。黑风寨大败阿术前锋大军,斩杀史天泽掀起的小小浪花,被忽必烈和赵禥两人轻轻挥了挥手,就抹的一干二净。
  赵禥散朝之后,心火欲火熊熊,迫不及待地召来最信赖的心腹太监李全,压低声音吩咐道:“速去把贾相爷的那位美妾姜翠屏给朕悄悄唤来,就说朕有要事相商,莫要惊动旁人!”
  李全乃是宫中老油条,一听这语气,便心领神会,淫笑着躬身退下:“奴婢这就去办,陛下稍待,保管那小浪蹄子洗得香喷喷地来伺候。”
  赵禥独坐御书房中,脑海里翻腾着姜翠屏那副妖娆模样,心道:“贾似道啊贾似道,你一天不回京帮朕物色新鲜美人儿,朕就只好先操一操你的心肝宝贝了。当初你献上她时朕还以为你这老东西藏私,谁知朕一试,竟是天生尤物,那紧窄蜜穴裹得朕欲仙欲死……哼,这次定要好好泄泄火!”
  傍晚时分,夕阳斜照,皇宫一处偏僻的玉华殿中,姜翠屏早已被李全安置在此。她身着薄如蝉翼的绛纱罗裙,内里未着寸缕,酥胸半露,那一对雪白丰满的玉乳高高耸立,粉嫩乳尖在纱下隐约可见,腰肢纤细得盈盈一握,下摆开衩直至大腿根,行走间春光乍现,露出一双修长玉腿,和那神秘的腿间黑森林影。
  赵禥推门而入,一见此景,双眼顿时直了,胯下龙根瞬间硬挺起来,顶起龙袍高高一帐篷。他关上门,三步并作两步扑上前去,双手一把抓住翠屏那对颤巍巍的豪乳,隔着薄纱用力揉捏,淫笑道:“小骚货,上次朕操得你可舒爽?想不想再尝尝朕的龙根?”
  翠屏娇媚一笑,秋波流转,红唇微启,嗲声嗲气道:“皇上……奴家日夜都想着您的龙根呢,那粗长火热的东西,一插进来就直顶奴家的花心,操得奴家魂儿都飞了……快给奴家吧,奴家下面早已湿成一片了……”
  赵禥闻言,更是欲火焚身,哈哈大笑:“小骚货,让你先尝尝滋味!”
  他急不可耐地扯开龙袍下摆,解开裤带,那根早已怒胀的龙根“啪”的一声弹了出来,足有婴儿手臂粗细,青筋暴绽,龟头紫红发亮,如鸭蛋大小,顶端已渗出晶莹前列腺液,散发着浓烈雄性麝香味,直挺挺地指向翠屏的脸庞。
  翠屏“哎哟”一声娇呼,媚眼如丝,立刻跪在地上,双手捧起那根狰狞巨物,樱桃小口一张,便将龟头含入,灵活香舌如灵蛇般缠绕舔舐,发出“啧啧啧”的淫靡水声。
  她一边吸吮,一边抬头抛媚眼,含糊不清道:“皇上的龙根好大……好硬……奴家爱死了……”
  赵禥被她吹得舒爽无比,双手按住她的螓首,用力前后抽送,龙根直捅入喉,顶得翠屏眼泪汪汪,却愈发卖力吮吸。他喘着粗气问道:“贾似道那老东西,什么时候回京?朕等得颇为不耐!”
  翠屏吐出龙根,娇喘道:“奴家不知……相爷只说军务繁忙……皇上莫急,先操奴家解解馋吧!”
  赵禥想起上次群芳宴,那十几个大臣妻妾女儿被他轮番操弄的场景,翠屏也在其中,被操得浪叫连连,不由淫兴大发:“小浪货,上次朕把你和那些骚妇们一起操,你叫得比窑姐儿还浪,爽不爽?”
  翠屏俏脸飞红,却淫荡地点头:“爽死了……那些姐妹们都被皇上的龙根征服了,奴家看着她们被操得汁水横流,自己下面痒得不行……皇上,快给奴家吧!”
  赵禥再也忍耐不住,一把将翠屏推倒在软榻上,掀起她的罗裙,只见那粉嫩蜜穴早已蜜汁泛滥,阴唇肥厚红肿,两片花瓣微微张开,露出里面粉红嫩肉和晶莹淫水,阴蒂如豆蔻般挺立,周围黑亮阴毛修剪得整整齐齐,散发着成熟女人的骚媚香气。
  “撅起屁股!朕要从后面操你这骚穴!”赵禥命令道。
  翠屏乖乖转过身,高高翘起那雪白肥美的圆臀,双手掰开臀瓣,露出粉红菊蕾和下面汪汪蜜洞,扭头媚笑道:“皇上,快插进来……奴家的骚穴好痒……要皇上的大龙根狠狠操弄……”
  赵禥握着龙根,对准那湿滑穴口,用力一挺,“噗嗤”一声,整根没入,龟头直撞花心。翠屏顿时尖叫一声:“啊!好深……好粗……皇上操死奴家了……”
  他双手掐住她纤腰,疯狂抽插起来,每一下都拔到只剩龟头,再狠狠顶入,撞得翠屏肥臀浪颤,乳波荡漾,淫水四溅,发出“啪啪啪”的肉击声和“咕叽咕叽”的水响。翠屏浪叫不止:“皇上……好猛……操到子宫了……奴家要死了……啊……啊……再快点……”
  赵禥一边猛操,一边伸手向前揉捏她垂吊的豪乳,捏得乳肉变形,乳头硬如石子,口中污言秽语:“小贱人,你的骚穴颇为紧致,是不是贾似道那老家伙平时不常使用?夹得朕爽死了!”
  翠屏疯狂扭动着臀部摩擦着他的阳具,浪叫着回应:“相爷知皇上喜欢操奴,自然不敢多用!”
  赵禥哈哈一笑:“你是他妾室,他偶尔用用也是可以的!”
  他突然神色一变,收起淫笑,一边如桩机般猛捣,一边俯下身去,贴在翠屏雪腻的耳廓上,声音低沉却带着不容违逆的帝王威严,字字句句都似金口玉言,却又淫秽得令人面红耳赤:
  “贱妾,夹紧些!朕的龙根可是天皇贵胄之物,尔等凡妇得此恩泽,合该粉身碎骨以报!……嗯?再浪些,给朕叫得响亮些,让满宫都听见贾似道的美妾是如何被朕操得神魂颠倒!”
  翠屏被这半是龙威半是淫辞的嗓音震得浑身酥麻,蜜穴不由自主地一阵剧烈收缩,裹得赵禥舒爽得倒吸凉气。
  她娇喘着回首,泪眼婆娑,媚声乞求:“陛下……奴婢……今日蒙圣上天恩,得以侍奉龙根……奴婢愿、愿意做陛下专属的泄欲之器……啊!再深些……陛下操到奴婢最深处了……”
  赵禥听得血脉贲张,帝王威福一瞬间化作更狂暴的占有欲,他猛地抽出半根,又狠狠全根捣入,龟头“砰”地撞开宫颈口,直闯进子宫深处,声音带着君临天下的傲慢与淫邪:
  “好!朕便封你为‘御前泄欲女官’!……说,你是朕的什么?”
  翠屏被操得魂飞魄散,丰乳乱颤,淫水如决堤般喷溅在锦榻上,尖叫着回应:“奴婢是……是陛下专属的皇家肉具……是陛下胯下最下贱的泻精之壶……啊啊啊!陛下射进来……给贾似道戴一顶天大的绿帽!”
  赵禥龙颜骤然一沉,帝王之威如雷霆炸响,却偏偏在最淫荡的时刻爆发:“放肆!谁准你直呼贾相之名?朕还要贾相帮我寻那美妇!”
  说罢,他双手死死扣住翠屏的柳腰,胯下如狂风暴雨般冲刺数百下,肉棒在紧窄子宫里疯狂膨胀,青筋暴绽,龟头马眼大张,终在一声低沉的龙吟般的闷哼中,滚烫的帝王精液如火山喷发般直射进翠屏子宫最深处,一股股、一浪浪,灌得她小腹微微鼓起。
  “接好了!这是朕赏你的龙精!……”赵禥喘息着,声音依旧带着高高在上的帝王傲慢,却又淫靡得令人战栗。
  翠屏被滚烫精液烫得又一次高潮失禁,浑身抽搐,瘫软在榻上,口中只剩断断续续的浪吟:“谢……谢陛下……天恩……奴婢……被陛下……彻底征服了……”
  赵禥缓缓抽出那根沾满白浊与淫水的龙根,龙袍下那根方才喷射过的龙根已微微软垂,沾满白浊与蜜汁,在烛光下泛着淫靡的光泽。他居高临下,冷冷一瞥,声音带着威严:
  “贱妾,爬过来。朕的龙精岂容浪费?用你那浪嘴给朕舔净,再吹硬了,朕还要继续临幸你这具贱躯。”
  姜翠屏娇躯兀自颤抖,却不敢违旨,乖乖爬下软榻,跪行至赵禥脚下,双手捧起那根半软的巨物,樱桃小口一张,便将整根含入,香舌灵活缠绕,啧啧有声地舔舐着残留的精液与自己的淫水,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声响。
  她一边吮吸,一边抬起媚眼,嗲声乞求:“陛下……奴婢下面又痒了……可否容奴婢……自己摸一摸……”
  赵禥嘴角勾起一抹帝王般的冷笑,声音低沉却带着睥睨天下的傲慢:“准了。给朕自渎!把你那骚穴掰开,让朕看清楚你是如何发浪的!”
  翠屏闻言,娇喘一声,一边卖力吹箫,双手颤抖着撩起罗裙,将一双雪白修长的玉腿大大分开,屈膝成M字形,纤纤玉指拨开那肿胀不堪的阴唇,露出里面红艳艳的嫩肉与方才被灌满的子宫口,白浊精液正缓缓流出。
  她中指与食指夹住那颗充血挺立的阴蒂,飞快揉搓,另一手两指插入穴中,快速抽送,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浪叫道:“啊啊……陛下看……奴婢的骚穴……被陛下操得合不拢了……还流着陛下的龙精……好痒……奴婢要死了……”
  赵禥看着这淫荡一幕,胯下龙根在她口中迅速复苏,青筋暴绽,龟头胀得紫红发亮,硬如铁棒。
  他提前服了贾似道进贡的春药,药力发作,越操越勇,此刻已是欲火焚身,难以自抑。
  “够了!躺好,掰开你的贱穴,朕要再赐你一次天恩!”赵禥低喝一声。
  翠屏立刻依旨,将双腿分得更开,几乎成一字马,双手用力掰开肥厚阴唇,露出那红肿狼藉、精液横流的蜜洞,挑逗道:“陛下……快来……奴婢还饿着呢……要陛下的大龙根狠狠填满……来操您的‘御前泄欲女官’吧!”
  赵禥冷哼一声,膝盖压上榻沿,双手抓住她膝弯,将她双腿压向胸前,摆成最羞耻的露穴姿势,那根服药后粗长一圈的龙根对准穴口,猛地一挺,“噗嗤”一声,整根没入,直抵子宫深处,撞得翠屏尖叫一声:“啊啊啊!陛下……太深了……要顶穿了……”
  他开始疯狂抽插,每一下都拔到只剩龟头,再狠狠全根捣入,速度快得如打桩机,撞得翠屏肥臀浪颤,乳波荡漾,榻上淫水四溅,精液白沫被捣得飞溅。翠屏浪叫不止:“陛下……好猛……操死奴婢了……龙根……好烫……啊!啊!再快点……奴婢要被陛下操上天了……”
  偏殿之内,烛火摇曳,宁静的夜色中,秋风从窗缝吹入,凉意森森,窗外梧桐叶簌簌落下,带着晚秋的萧瑟与寂寥。
  殿内却春意沸腾,肉体撞击的“啪啪啪”声响彻回廊,淫水与汗水交织的腥甜气味弥漫空气,两人交合处水声咕叽,翠屏的浪叫与赵禥的低吼交织成一片,宛如盛夏午后最狂野的暴雨,炽热、急促、毫无保留地将整个秋夜撕裂得粉碎。
  窗外秋风瑟瑟,落叶飘零;窗内龙根狂捣,蜜穴吞吐,帝王与贱妾在药力与欲火的驱使下,交缠成一团滚烫的肉欲风暴,燃起大宋江山的余温,焚烧在这一夜的淫乱之中。

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忽然睁开眼
简默
父亲公司濒临倒闭,秦安安被后妈嫁给身患恶疾的大人物傅时霆。所有人都等着看她变成寡妇,被傅家赶出门。 不久,傅时霆意外苏醒。 醒来后的他,阴鸷暴戾:“秦安安,就算你怀上我的孩子,我也会亲手掐死他!”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12/11 14:02:23

第六十八章:大法的副作用
  多日双修下来,刘真的功力突飞猛进,内力运转时降龙十八掌挥动已隐隐带着风雷之声。
  他清晨在山寨校场上练功,四下无人,挥舞降龙十八掌,掌风呼啸,空气中似有无形热浪翻滚,震得周围草木微微颤动。
  刘真心中大喜,暗想:“九阴双修大法如此犀利!操黄美人也能操出如此武功,这也太娘的爽死了!金屄就是金屄!今晚还得好好双修一番!操的越猛,老子的内力涨的越快!”
  想到此处,心猿意马,恨不得现在就抱着黄蓉操弄一番,掌力愈发刚猛,每一掌拍出,地面尘土飞扬,隐约有龙吟之声,引得寨中兵士纷纷驻足观看,啧啧称奇。
  完颜萍习惯早起,恰好路过,见刘真掌法如此威猛,心中好胜之意顿起。她清秀的面容上闪过一丝倔强,提剑走上前,娇声道:“真哥,武功长进不少啊!来,咱们比试比试!”
  她虽与刘真交好,但往日比武,刘真总在数十招内被她打得求饶,今日见他气势不凡,忍不住想试试深浅。
  完颜萍身形轻盈,剑在手中嗡嗡作响,她平日习练的剑法乃是武修文所授,融合了全真教的精髓,招式迅捷如风,带着一丝刚柔并济的韵味。
  刘真咧嘴一笑,摆开架势:“萍儿,来吧!今儿可不让你欺负我了!”
  两人当即在校场上交手。完颜萍率先出招,长剑如灵蛇般刺出,直取刘真肩井穴,剑尖颤动,带起阵阵寒光。
  刘真不慌不忙,侧身避开,使出降龙十八掌中的“亢龙有悔”,掌风呼啸而出,带着一股炽热的气息,直逼完颜萍面门。
  完颜萍一闪,却挡不住那掌风中隐含的热浪,娇躯微微一颤,退了两步,俏脸微红,心道:“这家伙的掌力怎么这么霸道?比以往强了不止一倍!”
  刘真见状,心中得意,哈哈一笑:“萍儿,怎么样?哥哥的掌法可还入眼?”
  他内力运转起来,九阴双修得来的真气如潮水般汹涌,每一掌挥出都带着风雷之势,空气中仿佛有无形的龙影盘旋。
  完颜萍咬牙不服,柳眉倒竖,娇喝道:“少得意!看招!”她足尖一点,身形如燕子抄水般掠起,长剑化作一道银光,剑招连绵不绝,使出全真剑法中的“金雁横空”,剑尖直点刘真胸前大穴,剑身颤动,带起阵阵破空之声。
  刘真不闪不避,双掌一合,使出“飞龙在天”,整个人腾空而起,掌力如狂龙出海,从上而下轰然压下。完颜萍只觉得一股炽热的劲风扑面而来,热浪翻滚,逼得她呼吸一滞,匆忙中剑诀一转,剑身竖起,借力卸开掌风,两人身形交错,剑掌相击,发出“砰”的一声闷响。
  完颜萍虎口发麻,长剑险些脱手,刘真则借力后翻,落地时地面尘土飞扬,脚下青石板竟裂开数道细纹。
  两人越战越烈,完颜萍剑法迅捷,招招狠辣,剑光如网,笼罩刘真周身要害;刘真则掌力刚猛,每一掌都似惊涛骇浪,逼得完颜萍左支右绌。
  交手数十招后,完颜萍香汗淋漓,衣衫贴体,勾勒出少女苗条的身段,胸前双峰随着呼吸起伏,微微颤动。那挺翘的乳房虽不算丰满,却坚实如玉笋,在剧烈动作中上下抖动,隐隐可见衣料下的轮廓。
  刘真双修后内力精纯,阴阳交融,真气运转间,下身阳具早已隐隐发热,此刻目光扫过完颜萍那抖动的胸部和大腿内侧的紧致曲线,欲望如火山般喷发。
  九阴双修的内力似带一股催情之效,激荡之下,他只觉得丹田热流涌向胯下,阳具迅速充血挺起,裤裆高高隆起一个帐篷,粗长的一根轮廓清晰可见,顶得裤子紧绷,仿佛随时要破布而出。
  完颜萍正斗得兴起,剑法如风,忽觉刘真目光炽热,往下瞥去,正好看到他裤裆那高高顶起的阳具。那根东西粗壮狰狞,隔着裤子也看得出青筋暴起,龟头轮廓隐现,直直指向自己。
  完颜萍虽未嫁人,但和武修文定情多时,也尝过男女之事,往日与刘真嬉闹时从未见过他如此失态,此刻见那阳具怒挺,热气腾腾,仿佛带着一股雄性霸道的威势,直冲她心底。
  她心神一荡,俏脸瞬间飞起两朵红霞,那东西怎地如此粗大……似乎比修文的还……她下身竟隐隐湿润,剑招一慢,破绽毕露。
  刘真何等机敏,见状大喜,抓住机会,一招“见龙在田”拍出,掌风如雷霆般击中剑身。“当”的一声脆响,完颜萍长剑脱手飞出,插入校场边上的泥地中。
  她娇呼一声,身形踉跄,刘真上前一步,大手如铁钳般揽住她的纤腰,将她整个人搂入怀中。温香软玉满怀,完颜萍那苗条的身子贴在他炽热的胸膛上,胸前挺翘的双乳紧紧挤压,隔着衣料也能感受到那弹性与温暖。
  刘真欲望如潮水般涌来,九阴双修的内力让他全身发烫,下身阳具硬如铁棍,顶在完颜萍小腹上,热乎乎地隔着衣服摩擦。
  “萍儿,你输了!”刘真低声一笑,大手大胆地向上攀去,一把握住她左乳。那乳房虽不大,却挺翘异常,手感如握温玉,弹性十足。他五指张开,轻轻揉捏,拇指和食指精准地捏住乳头,那小小的樱桃在指间硬起,隔着衣料也能感受到它的敏感。
  完颜萍“啊”的一声娇呼,身子如触电般颤抖,乳头被捏弄的快感如电流般直冲全身,那是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刺激——羞涩中带着酥麻,热浪从胸口扩散到四肢百骸,让她双腿发软,差点站立不住。她俏脸通红,羞愤交加,心道:“这混蛋……竟敢在校场上……摸我这里!”
  可那乳头被揉捏时,快感如潮,乳尖竟隐隐发硬,传来阵阵酥痒,她不由自主地轻哼一声,下身湿意更浓,夹紧双腿,却抵挡不住刘真的力气。
  刘真见她娇喘吁吁,欲火焚身,按耐不住,大手下滑,隔着裙裤摸向她下体。手指精准地按在阴户上,那处早已湿润,热乎乎的,隔着布料也能感受到阴唇的柔软。
  他轻轻揉了两下,拇指在阴蒂位置来回拨弄,完颜萍身子猛地一软,“嗯……不要……”她娇吟一声,手脚无力地挣扎,却如小猫般无力推拒。那下体被摸的快感如火上浇油,羞涩、刺激交织,让她脑中一片空白,蜜汁不由自主地涌出,湿了裤子。
  刘真正欲进一步探查秘境,只听校场边上传来一声轻哼:“哼!大白天的,干什么呢?”
  黄蓉身影如燕子般飞来,一掌推开刘真,扶住摇摇欲坠的完颜萍。完颜萍俏脸红得如熟透的苹果,匆忙整理衣衫,低头不敢看人,心底却隐隐回味着那羞人的快感。
  刘真尴尬一笑,阳具仍高高挺起,讪讪道:“蓉儿,你来得真不是时候……”
  黄蓉俏脸含霜,凤目中寒光闪烁,盯着刘真那仍未完全软下的裤裆,冷哼道:“好你个刘真!好你个刘真!” 她声音虽不高,却带着一股让人不寒而栗的杀气。
  刘真讪讪陪笑,双手乱摆:“蓉儿,误会!纯属误会!比武失手,比武失手而已!我这掌法刚猛,一时收不住劲儿……嘿嘿,萍儿妹妹武功高强,我哪敢真欺负她?
  ”他一边说,一边偷偷瞄黄蓉脸色,见她柳眉倒竖,粉面含煞,知趣地往后退了两步,心道:不好,这黑风老妖吃醋了!
  黄蓉想起这些日子刘真与自己交合时,那甜言蜜语如蜜糖般灌进耳里,什么“蓉儿你是我的真命天女”“此生有你,夫复何求”“蓉儿的身子真是美呆了,爱死你了”……
  如今却当着她的面,把手伸到别的姑娘怀里!醋意如潮水般涌上心头,胸口隐隐发酸,暗想:这小混蛋,得了便宜还卖乖,男人果然没一个好东西!
  刘真见势不妙,额头冷汗直冒,赶紧找了个由头:“哎呀,不好!我还要准备议事,我得赶紧走!黄寨主,萍儿,你们慢慢聊!”说完脚底抹油,一溜烟功夫便消失在校场尽头,只留下一串尴尬的脚步声。
  黄蓉气得跺了跺脚,转身扶住完颜萍,轻声安慰道:“萍儿妹妹,别理那色胚,他就是个没轻没重的家伙。你没事吧?”
  完颜萍低着头,耳根红得快要滴血,胸前被揉过的地方仿佛还残留着那火热的温度,乳尖隐隐发胀,一阵阵酥麻。她咬着唇,半晌才细若蚊蚋地道:“蓉姨……我没事。只是……他掌风好烫,像有一团火在里面……似乎和降龙十八掌的刚猛不是一个路子,有些……有些邪门?”
  黄蓉闻言,心头一跳,面上却不动声色,笑着打圆场:“傻丫头,比武嘛,总有些意外。这小子练武总是马马虎虎没个正经,兴许练岔了气。走,咱们去喝杯茶,消消气。”
  两人携手离开校场,完颜萍虽仍羞涩,却隐隐觉得,那被抚摸时的快感竟有些……回味无穷。
  这是她第二次被刘真摸了那里,第一次是在鄂州刘府,摸的颇为轻柔;这一次在校场,却感受到了炙热的男子身体侵入感,虽然隔着衣服,已经让她有些受不住那股热力。
  想到这里,她不由得打了个冷战。襄阳突围的那一幕又浮上心头:刘真如地狱阎罗神君一般杀红了眼,背着黄蓉,拉着她的手,从尸山血海中杀出一条逃亡的道路……那种极致的血腥、极致的杀戮、极致的阳刚血性,让她有些招架不住,时时生出一种膜拜感。
  修文为了断后,把她托付给了刘真…… 可刘真似乎却和蓉姨有些……暧昧?同为未亡人,她也需要爱,需要关怀,需要抚摸……尤其是刚才那种抚摸、侵入……
  她赶紧压下绮念,脸却红的似飞霞一般,长舒一口气:修文,你在下面可好……萍儿想你了……
  夜幕降临,刘真贼兮兮地溜进黄蓉房中,手里还提着一壶温好的女儿红,涎着脸凑上前:“蓉姐,夜深了,咱们……继续双修?近日内力又精进不少,正好与你阴阳调和……”
  他刚想伸手揽腰,黄蓉“啪”地一掌拍掉他的爪子,俏脸铁青:“滚!白天刚揩了油,晚上就惦记着上床?你当我黄蓉是谁,想来就来?”
  刘真被骂得狗血淋头,灰溜溜地被轰出门外,抱头鼠窜,心里直叫苦:这老妖精,醋劲儿真大!
  半夜,月光如水,黄蓉睡得迷迷糊糊,九阴真经的双修法门早已在她体内生根发芽,阴阳二气不受控制地缓缓流转。那股热流自丹田升起,沿着任督二脉游走,渐渐汇聚到下身,激起一股难以抑制的春潮。
  她梦见自己赤裸着身子,躺在桃花岛的软榻上,郭靖那伟岸的身躯压上来,粗重的呼吸喷在她颈间:“蓉儿……我好想你……”那熟悉的阳刚之气让她心神荡漾,正要回应,却见刘真不知从何处钻出,坏笑着凑过来:“蓉儿,真命天女可不能厚此薄彼……”
  他双手不老实地揉上她的乳峰,五指陷入那柔软如脂的乳肉中,拇指精准地拨弄着早已硬挺的乳珠。
  黄蓉在梦中娇喘连连:“靖哥哥……真儿……你们……嗯……”
  …………
  梦在继续着,桃花岛的海风带着咸湿的温柔拂过赤裸的肌肤。她跪坐在郭靖身前,纤手轻握那根熟悉的巨物——靖哥哥的阳具粗壮沉雄,青筋盘绕,却带着一股敦厚的热力,像他的人一样,厚重而温柔。
  她樱唇微启,含住那硕大的龟头,舌尖如灵蛇般绕着冠沟打转,轻吮慢舔,发出“啧啧”的水声。郭靖低喘着,宽厚的大手温柔地抚过她的秀发,眼神满是怜爱:“蓉儿……你真好……”
  身后,刘真早已按捺不住,他跪在黄蓉臀后,双手掰开那两瓣雪白的臀肉,欣赏着花径间早已蜜汁泛滥的粉嫩。刘真的阳具比郭靖稍粗长,更为狰狞,龟头怒张如鸭蛋,棒身布满凸起的筋络。
  他腰身一挺,“噗滋”一声,整根没入黄蓉湿滑的蜜穴,猛烈的撞击直顶花心。黄蓉“呜”的一声闷哼,口中含着郭靖的巨物,喉间发出含糊的娇吟。
  刘真像一头狂野的猛兽,抽插起来毫无怜惜,每一下都重重撞在臀肉上,发出“啪啪啪”的脆响,带着强烈的征服欲,仿佛要将她彻底钉在身下。
  “蓉儿……你的小穴真紧……夹得我好爽……”刘真喘着粗气,双手扣住她的纤腰,速度越来越快,阳具如铁杵般在花径内搅得汁水四溅。
  黄蓉被顶得前后摇晃,口中的阳具也随之深入浅出,郭靖却始终温柔,掌心轻抚她的脸颊,低声道:“蓉儿,莫急……慢慢来……”
  片刻后,两人交换位置。刘真抽出湿亮的阳具,站到黄蓉面前,抓住她的发髻,强硬地将那根带着她自己蜜汁的巨物塞进她口中。“乖……给我好好舔……”他低吼着,腰身前后耸动,按着她的头猛烈抽送,龟头直顶喉咙深处,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黄蓉被呛得眼泪汪汪,却又一种被征服的快感,舌头不由自主地卷住棒身,拼命吮吸。刘真越发兴奋,双手死死扣住她的后脑,像是操弄一个玩物般乱顶乱撞,阳具在口腔里横冲直撞,带出长长的银丝。
  与此同时,郭靖从后抱住她,巨物缓缓顶入蜜穴。那抽插厚重而温柔,每一下都深沉有力,却带着无尽的体贴,龟头碾过花径内每一寸敏感的褶皱,像海浪般一波波推着她攀向高潮。
  黄蓉前后被两根阳具填满,脑中一片空白,只剩被彻底占据的极乐。
  桃花岛的海风吹来,卷起一片片温柔的海浪,在海浪“哗哗”的轰击声中,三条肉虫在不停的随着浪花和海风摇曳耸动,奏响一曲优美的虫儿交配之歌。
  仿佛天地间就剩下了三条肉虫,在不停的交合、交配、交媾、性爱、性交,只有不断的交配,才能融入桃花岛这片似人间仙境的风光。
  郭靖的抽插温柔体贴,却带着厚重古朴的力道,虽然不快,但每一下都顶到阴道深处,带着浓浓的爱意,这是她熟悉了二十余年的感觉。
  全真教的内力结合九阴真经的内力,使得郭靖的抽送如道家吐纳一般,悠长而又缓慢,激发了她阴道的剧烈瘙痒,恨不能让靖哥哥再凶猛些,再快,再快一点抽插。
  双修九阴真经的交融结合降龙十八掌的刚猛,使得刘真的抽插如猛虎下山,直捣黄龙,让她的瘙痒迅速平息,却被插的阴道有些痛感,恨不能让真弟弟再温柔点,再慢,再慢一点抽插。
  交合之道,一张一弛,黄蓉在两个节奏不一的抽插中乱了阵脚,大声浪叫:
  “靖哥哥!操我!用力操我!靖哥哥,你为何不用力?我能承受的住,快点操我!操死蓉儿吧!”
  “真儿……爱我……我要死了……真儿……慢些……蓉儿受不了……好好要我……让我飞上天去……“
  郭靖的双手环住她的小腹,轻柔地揉着,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蓉儿……我爱你……为夫只会这般节奏抽插……我怕伤了你的花心……”
  刘真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吹箫的眼睛,竟是惊艳和痴迷的眼神:“蓉姐,我操的你爽不爽?还要不要再快点?痒不痒?……要不要我换郭大侠来插你?……”
  一会儿,三人又换了姿势,郭靖躺在软榻上,黄蓉跨坐在他腰间,双手撑着他宽阔的胸膛,上下套弄。那巨物在她体内缓缓研磨,每一次坐下都深达子宫,带来沉甸甸的充实感。
  她挺起身子,樱唇含住刘真的阳具,卖力地吞吐舔舐,香舌绕着龟头打转,喉咙发出“呜呜”的呜咽。刘真舒服得低吼连连,双手揉捏着她的乳峰,指尖捻着硬挺的乳珠,腰身挺动,享受着那湿热的口腔侍奉。
  快感层层叠加,刘真忽然抽出阳具,龟头抵住黄蓉身后那从未被碰触的菊穴,轻蹭着那粉嫩的褶皱:“蓉儿……这里也给了我吧?乖……放松……”
  黄蓉羞得满脸通红,连连摇头:“不……不要那里……靖哥哥……救我……”
  郭靖却温柔地吻着她的耳垂,声音如春风:“蓉儿……莫怕……真儿会轻轻的……你如此聪明伶俐,难道连这点都放不开?放松……我会一直陪着你……等真儿替你开了菊苞,为夫也要尝尝那处从未尝过的地方……”
  他的巨物在花径内轻轻顶撞,分散她的注意力。他宽大的手掌抚摸着她的菊花,用手指缓缓拉开菊穴两边的臀肉,让整个菊花暴露在刘真的龟头火力下。
  刘真则坏笑着用龟头沾了两人交合处涌出的汁液,混着三人的体液在菊穴周围打圈挑逗,龟头一点点挤进去,带来一阵异样的酥麻。
  黄蓉被两人一唱一和,羞耻中渐渐生出奇异的期待,菊穴的紧缩慢慢松开。
  郭靖眼中闪过兴奋的光芒,用力一顶,把黄蓉的菊穴送入一个最佳角度,方便刘真直捣黄龙。
  刘真眼中闪过征服的光芒,腰身猛地一挺——
  “啊——!”
  剧痛如潮水般袭来,黄蓉尖叫一声,猛地从梦中惊醒。月光下,她香汗淋漓,亵裤湿得能拧出水来,下身还在一阵阵抽搐,菊穴处竟隐隐作痛,仿佛真的被那狰狞的巨物捅穿过。
  她羞愤欲死,捂着脸将头埋进被中,声音颤抖:“天杀的……连靖哥哥都一起帮着这小混蛋来欺负我……”可那梦中的极乐,却如魔咒般缠绕心头,挥之不去。
  月光透过窗棂洒在锦被上,映得她满脸潮红尚未褪尽。她喘息未定,双手下意识按住胸口,只觉得两团乳肉仍胀得发疼,乳尖硬如石子,隔着薄薄的寝衣摩擦着被褥,竟带来一阵阵余韵般的酥麻。
  下身更是狼藉一片,亵裤黏腻得像浸了水,腿根处隐隐作痛,仿佛真被那两根巨物轮番蹂躏过。
  她咬着下唇,羞愤交加,脑中却不由自主地将梦境一帧帧回放:靖哥哥那温柔的眼神、厚重的撞击,刘真那霸道的占有、粗暴的抽送……还有自己被两人夹在中间,浪叫着攀上一个又一个高潮的模样。那种欲仙欲死的极乐,似毒药般渗进骨髓,让她此刻竟生出一种隐秘的渴望——若真能在现实中再尝一次,哪怕只一次……
  还有那小小的菊穴,被大大的阳具插入,两根阳具在她身子里面同时抽插……
  这念头一闪而过,黄蓉心头大惊,俏脸“刷”地煞白:“不好!这双修之法果然霸道,欲念竟已深入骨髓!”她连忙盘膝坐好,双手掐诀,闭目凝神,默运一灯大师早年传授的清心咒。
  “心本无尘尘自扰,意如止水水不波……”咒语在心底缓缓流转,一缕缕清凉真气自眉心百会穴涌入,顺着任督二脉缓缓下行,所过之处,那股从丹田升腾而起的灼热欲火竟如冰雪遇汤,滋滋作响地消融。黄蓉额上渗出细密的香汗,寝衣贴在身上,勾勒出那曼妙的曲线。
  她咬紧贝齿,强行将神识沉入虚空,不去想梦中那两根火热的巨物如何将自己填满,只觉体内阴阳二气渐渐归于平衡,原本如烈焰般翻滚的欲念,一点点被压制下去。
  起初,那欲火还极顽强,像无数只小手在花径深处抓挠,在乳尖上轻咬,在菊穴处隐隐作痒,勾得她几乎要开口呻吟。
  可随着清心咒一层层加深,真气如清泉般洗涤经脉,热浪终于退却,下身那股湿意也慢慢干涸,乳尖软化,呼吸由急促转为绵长。
  足足一炷香功夫,她才长长吐出一口浊气,睁开凤目时,眼底已恢复往日的清明与灵动,只剩一丝淡淡的红晕在脸颊上,似晓妆残妆,越发娇媚。
  “好险……”黄蓉低声自语,心有余悸地按住小腹,“九阴双修之法虽妙,进度涨的愈快,内力愈深,欲念似乎也愈烈,幸好有清心咒压制。”
  白日里刘真对完颜萍动手动脚的画面又浮上心头:那小子大手握住萍儿挺翘的乳房,指尖捻着乳尖揉捏,萍儿羞得满脸通红却又软倒在他怀里……那时她气得几乎要拔剑,却又隐隐觉得酸涩难当,仿佛自己最珍视的宝物被人觊觎。
  可现在,回想梦中自己被刘真和靖哥哥一同占有,竟没有半分抗拒,反而迎合得如同窑子里的荡妇——这欲火焚身的根源,不正是九阴双修的副作用?那小子不过比自己先中招罢了。
  想到这里,黄蓉胸口那股酸涩忽然松动了几分。
  原来他也不是天生登徒子,不过是双修真气催情太烈,压不住罢了。自己如今不也一样?梦里甚至把靖哥哥都拉来一同亵玩自己……若真论起来,自己比他更无耻。她轻笑一声,笑中带着自嘲,也带着释然。
  “罢了,罢了。”她低声喃喃,“这小子得了九阴双修大法的甜头,却也吃了欲火焚身的苦头。白天那一番轻薄,十之八九是真气逆冲,欲念攻心。
  他若真是个见一个欺负一个的色胚,又怎会夜夜只缠着我一人?那些甜言蜜语,那些‘真命天女’的誓言……应该是真心的。”
  月光下,她侧过身,指尖无意识地在被面上画着圈。嫉妒像一团火,起初烧得她心口发疼,可随着对双修副作用的体悟,那火竟渐渐变成了暖流——原来他并非多情好色,而是被这霸道功法逼得失了分寸。自己既得了武功精进的益处,又怎能独独怪他承受欲念的苦?
  “明日……便将一灯大师的清心咒教给他吧。”她心里暗道,已没有了白日的尖刻,只剩柔软的怜惜,“让他也学会压制欲火,莫要再做出今日那般孟浪之事。省得他日后又被欲念驱使,惹出更大麻烦……也省得我再吃这无谓的飞醋。”
  想到这里,她胸口最后一点酸涩也化作一缕叹息,散在夜风里。嫉妒的火焰熄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微妙的体恤,甚至隐隐生出几分期待——待他学会清心咒,两人双修时便能更从容,更尽兴,而不必担心失控。
  黄蓉闭上眼,嘴角弯起一抹浅笑。月光洒在她脸上,映得那张绝美的脸庞多了几分少女的娇羞,又多了几分妇人的成熟与宽容。
  “刘真……你这小混蛋。”她喃喃自语,声音轻得只有自己听得见,“明日若再敢胡来,看我饶不饶你……可若你乖乖听话,蓉儿……蓉儿也并非不能多疼你几分。”
  夜风吹过,烛火微微一晃,她翻了个身,带着一枕旖旎梦意,重新沉入香甜的眠乡。明日,一切都会不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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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12/11 14:16:49

第六十九章:双修大法圆满之秘
  第二日午后,山寨议事厅中众人散去,黄蓉起身整了整衣袖,凤目流波,似笑非笑地朝刘真瞥来,使了个清清楚楚的眼色。那一眼如春水荡漾,又似藏着钩子,直直钩进刘真心窝。
  刘真装模作样左顾右盼,余光捕捉到她的眼神,顿时“咯噔”一下,心跳如擂鼓。
  完了完了,昨儿在校场把萍儿欺负得那样狠,蓉儿表面大度,私底下八成要秋后算账!莫不是要拿竹板打我睾丸?还是用银针扎我命根子?
  想到这儿,他后背冷汗直冒,双腿发软,似乎睾丸和肉棒已经被黄蓉拿捏住,下体一紧,几乎想夺路而逃。
  可转念一想,那眼色分明带着几分平日双修时的媚意,又似在说“傻小子,跟上来,有你好的”。
  刘真喉结滚动,昨晚被赶出房门的狼狈、密室双修的欲火、还有黄蓉每次高潮时那魂飞魄散的浪态统统涌上心头——该不会……她终于想通了,要把我拉去密室“惩罚”一番?想到她跪在榻上、翘起雪臀求着他狠狠抽插的模样,刘真下面顿时一紧,裤裆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怕归怕,他期待更多,光棍心思一起,心道怕个蛋!兵来将挡,穴来棒插!大美人,晚上你等着!我用降妖十八棍收拾你!
  夜里,刘真鬼鬼祟祟来到密室,关上门后,就见黄蓉早已等着他,神色严肃。刘真心里七上八下,讪笑着问:“蓉姐,你这是……要罚我?”
  “罚你?”黄蓉冷哼一声,坐到玉榻边,“你倒知道自己该罚!昨日对萍儿妹妹动手动脚,若非我及时赶到,你是不是要在校场当众行那苟且之事?”
  刘真连忙举手求饶:“蓉姐,我错了!那不是我掌力太猛,一时收不住……再说了,我心里只有你一个,萍儿哪有你香,放着真香我不要?”
  黄蓉见他狗腿模样,又好气又好笑,终究没再追究。她深吸一口气,正色道:“今日叫你来,不是为了昨日的事。双修虽好,进展迅猛,但副作用却越来越明显。你昨日那般失态……想必也有其中原因,我有一灯大师传下的清心咒,可压欲火,保心神。今日便教你。”
  刘真闻言大喜,连忙盘膝坐下:“蓉儿快教我!只要能跟你长长久久双修,我什么都听你的!”
  黄蓉白了他一眼,却也忍不住嘴角微弯。她细细传授清心咒心法,又叮嘱道:“今后双修,须得九阴真经与清心咒交替运转。前半段用九阴催情,后半段用清心收势,方能阴阳平衡,欲火不至于焚身。”
  刘真挠头:“那……会不会太憋屈了点?不如先双修完了在清心咒?”
  黄蓉冷哼:“憋屈也比走火入魔强!来,先试试。不行了再换!”
  两人宽衣解带,赤裸相对。刘真刚运起九阴真经,丹田热流陡生,阳具瞬间胀大如铁,龟头怒张,青筋暴起,直挺挺指向黄蓉。
  他低吼一声,将黄蓉压在地毯上,分开她修长的玉腿,腰身猛地一挺,“噗滋”一声,整根尽没。那熟悉的紧致与湿热立刻包裹上来,黄蓉“啊”的一声娇呼,花径本能地绞紧,蜜汁汹涌。
  “蓉姐……还是老样子好紧……”刘真咬牙切齿,双手扣住她纤腰,卖力抽送起来。每一下都重如千钧,龟头直撞花心,撞得黄蓉乳波荡漾,榻上毯子被两人体液浸湿一片。
  两人随即运起九阴真经双修大法,马眼和花心出渐渐形成一种奇妙的链接,内力运行几周天,全身舒爽无比,下体刺激万分。
  刘真爽的恨不得长啸一声,不由得越插越猛,胯下“啪啪啪”声响彻密室,阳具在花径里搅得汁水四溅,带出长长的银丝。
  黄蓉起初还强自忍耐,可九阴真经一催,欲火慢慢被点燃,她双腿缠上刘真腰畔,纤手死死掐进他背肌,浪叫道:“真儿……用力……再深一点……啊……顶到最里面了……”
  刘真闻言更加兴奋,抱起她双腿扛在肩上,阳具如打桩机般狂顶猛捣,每一次拔出都带出大股蜜汁,再狠狠插回,撞得黄蓉子宫口酸麻欲化。她神智迷乱,俏脸潮红,口中胡言乱语:“好真儿……蓉儿要……蓉儿要……要你……啊……”
  刘真看她开始发浪,被激起泼天性欲,开始挑逗黄蓉:“蓉姐,要不要我用力操你啊?大鸡巴插的你爽不爽?”
  黄蓉心想这小混蛋又开始粗鄙了,红着脸闭目不语。伸手打了他胸膛一下,这一下在刘真看来又软又嗲,还不如不打。
  他欲火更盛,腰身如狂风骤雨般猛撞,每一下都直捣花心,龟头碾过层层褶皱,撞得黄蓉身子乱颤,乳峰甩出道道乳浪。他喘着粗气,贴在她耳边低吼:“蓉姐,爽不爽?说啊!大鸡巴操得你小骚穴舒服不舒服?要不要我再狠点,把你操上天?”
  黄蓉羞得贝齿死咬下唇,凤目紧闭,只发出一阵阵压抑的呜咽,心道:这混蛋……怎地越来越下流!她死也不肯开口,双手死死抓住地毯,强忍着那股要将魂魄撞散的快感。
  刘真见她倔强,越发兴起,双手托住她臀肉,将她整个人折叠起来,双腿几乎压到胸前,阳具从上而下如铁杵般狂捣,角度刁钻,每一下都精准顶在最敏感的那点上。“啪啪啪”的撞击声密不透风,蜜汁被捣得四处飞溅,湿了两人小腹。
  刘真咬牙坏笑:“不说?那我就操到你说为止!蓉儿,快说,大鸡巴操得你爽不爽?想不想你的真儿射满你子宫?”
  黄蓉被撞得神魂颠倒,花径深处如火山喷发,一股股热流直冲脑门,她娇躯剧颤,终于忍不住破口而出:“爽……爽死了……大鸡巴……操得蓉儿……要死了……啊……”
  浪语一出,黄蓉忽然惊醒,娇喘着道:“小混蛋!快……换清心咒……不能再放纵了……”说罢九阴真经极速运转,蜜穴开始收缩,大腿狠狠的夹住刘真的臀部,让他抽插及其费力。
  大鸡巴遇上了黄蓉这个伸缩自如的小骚逼和极致有力的大白腿,也算是倒了血霉。
  刘真抖动着大屁股尝试了几下无用,臀部被黄蓉夹的死死的,一双“腿玩年”的大腿现在反而成了他的魔障,虽不舍,也只得咬牙转运清心咒。刹那间,一股清凉真气自眉心涌入,沿着经脉直下丹田,原本沸腾的欲火像被一盆冰水浇下,瞬间冷却大半。
  他胯下动作顿时一滞。那根原本硬如铁杵的阳具虽仍粗长,却失了先前那股子霸道凶猛,抽插起来变得温吞许多。龟头在花径里进出,虽仍能感受到层层褶皱的包裹,却再无那种要将人撕裂的快感。
  刘真眉头紧皱,试着再加快速度,可清心咒如无形的锁链,将欲念死死压制,他越插越觉得不过瘾,仿佛隔着一层纱,像带了一个厚厚的去敏避孕套,挠不到痒处。
  这对于喜欢无套操逼,无套内射的刘真,显然是大大的不爽。
  黄蓉却恰恰相反,清心咒一转,她神智瞬间清明,花径虽仍湿滑,却不再疯狂绞紧,蜜汁分泌也缓了下来,全身却舒爽万分。
  她见刘真耸动得有气无力,额头青筋直冒,忍不住嗔道:“怎么回事?小混蛋,刚才还像头蛮牛,现在怎么软绵绵的?使点劲儿!”
  刘真停下动作,阳具还插在她体内,苦着脸道:“蓉姐,这新法是好,功力涨得稳,可……可没以前那股子劲儿了。”
  他喘着粗气,腰身又试探着顶了两下,却远不如先前凶猛,“还是不用什么咒吧,以前操的多爽!你欲火高涨,老求着我用力操你,那浪劲儿让我舒爽得不行。你一喊‘操死我’,我下面就跟吃了虎鞭似的,硬得能捅穿铁板!现在你不喊了,我这儿……我这儿也提不起精神来。插着插着,就跟例行公事似的,哪还有半点爽头?”
  黄蓉闻言,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想起刚才自己果然又叫得不堪入耳,脸颊滚烫,抬手就在刘真胸口狠狠捶了一拳:“要死啦!谁像你说的那么下贱!天天粗鄙不堪!这是为了你我武功着想,你倒好,满脑子都是那些腌臜事儿!”
  刘真被捶得咧嘴,却又嘿嘿笑道:“蓉姐,你别恼啊!男人嘛,不就图个痛快?你以前那股子浪劲儿,才是双修的精髓啊……要不,咱们再试试全用九阴双修法?就一回,保证不走火入魔!反正射完精肯定安全,完事了再清心咒呗!操逼操着换什么清心咒!”
  “试你个头!”黄蓉气得翻身将他压下,跨坐上去,自己上下套弄起来,“你不行,换我来!”她口中虽凶,可花径深处却隐隐有些空虚——清心咒虽保住了清明,却也让那欲仙欲死的极乐打了折扣。
  她暗咬银牙,心道:这小混蛋说得也不全错……罢了,待功力再深些,再慢慢放纵不迟?
  黄蓉心头那点倔强终于被欲火融化,她暗运九阴真经,彻底抛开清心咒的羁绊。
  “小混蛋,是你说的啊,完事赶紧清心咒!”
  刹那间,丹田热流如决堤洪水,沿着任督二脉狂涌而出,直冲四肢百骸。原本被压抑的欲念瞬间炸开,她花径深处猛地一绞,蜜汁如泉涌般裹住刘真的阳具,层层褶皱贪婪地吮吸着那根粗长火热的巨物。
  两人全身仿佛都成了性器官,皮肤相触之处便是火花四溅的欲海。
  黄蓉的玉腿缠上刘真腰畔,脚趾蜷曲,腿根肌肉紧绷,每一次起身都拉出长长银丝,再重重落下时,花心被龟头碾压得酸麻欲化。
  刘真的胸膛起伏如鼓,双手从臀肉向上游走,狠狠揉捏那对乳峰,指尖捻着乳尖拉扯,引得黄蓉仰头尖叫:“啊……真儿……蓉儿是你的……”
  快感如潮水般层层叠加,两人内力在九阴真经的催动下彻底交融。
  两人欲火交织,内力在马眼与花心间急速循环,周天运转得飞快,爽感如潮水般层层叠加。
  刘真双手死死掐住黄蓉的纤腰,向上猛顶,胯下“啪啪啪”撞击声如暴雨砸地,阳具在花径里搅得汁水四溅,带出长长银丝。黄蓉乳峰甩出道道乳浪,蜜穴深处一股热流直冲脑门,她尖叫一声:“来了……蓉儿要来了……!”
  刘真也被那极致紧致绞得魂飞魄散,阳具胀大到极限,龟头一麻,精关失守,低吼着喷射而出:“蓉儿……接好我的阳精!” 一股浓精直冲花心,烫得黄蓉花径痉挛,高潮瞬间爆发,两人同时颤抖着抱紧对方。
  高潮虽来,刘真却觉得射得不过瘾——刚才清心咒的残余凉意如薄雾般笼罩丹田,精液虽多,却射得不如往日迅猛,有点儿像挤牙膏般一缕缕喷出,远没先前那股子爆裂痛快,阳具软下去后还隐隐胀痛,居然还没软!
  他喘着粗气,阳具还插在黄蓉体内,苦着脸道:“蓉姐,这清心咒害人啊……射得憋屈死了,以前一射能爽到骨子里,现在跟漏气似的。”
  黄蓉高潮后神智稍清,花径虽被灌满热精,却也觉意犹未尽——极乐来得猛,去得也快,子宫里那股空虚感挥之不去。
  她娇嗔着扭了扭雪臀,蜜汁混着精液顺着阳具根部流下,嗔道:“小混蛋,你还抱怨?“
  可她也隐隐觉得没有尽兴。清心咒加入双修,确实可抑制走火入魔,可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刘真低头一看,那根巨物虽射过一轮,却因清心咒的残余凉意,软得不够彻底,龟头仍胀鼓鼓地顶在花心口,像憋着一股子邪火没泄干净。
  “蓉姐,这清心咒真他娘的扫兴!”刘真咬牙切齿,腰身猛地一挺,又开始抽插起来。阳具虽不复先前铁硬,却借着残精的润滑,“噗滋噗滋”地重新搅动花径,带出大股白浊混着蜜汁,溅得地毯上斑斑点点。
  黄蓉刚高潮过,神智本该清明,可这突如其来的抽插直击魂魄,她花径本能地一绞,层层褶皱死死裹住那根不老实的肉棒,娇躯一颤,忍不住“啊”的一声浪叫:“真儿……你……你还没软?别……别乱动……清心咒……得运清心咒……”
  话虽这么说,她贝齿咬着下唇,凤目水汪汪地半睁半闭,哪里还有半点运咒的力气?刘真这混蛋抽插得虽不凶猛,却每一下都刁钻地碾过敏感点,龟头如钩子般勾着花心搅弄,勾得她子宫口酸麻欲化,空虚感瞬间被填满大半。
  刚刚高潮后的身体极其敏感,顿时阴道内汁液又开始疯狂分泌。
  刘真见她嘴上说不要,下面却开始分泌新蜜,裹得阳具越发舒爽,顿时得寸进尺,双手托住她雪臀,将她整个人抱起,边走边插,阳具在花径里进进出出,撞得黄蓉乳峰乱甩,娇喘连连:“小混蛋……不是射了么?还……还插?”
  “蓉姐,你这身子,哪里能插的够?刚才不够尽兴,再来大战几百回合!蓉姐,你这小骚穴夹得我爽死了!”
  刘真低吼着,将她压回玉榻上,分开双腿扛在肩头,腰身如打桩机般狂顶猛捣。阳具借着第二轮欲火,迅速胀大回铁硬状态,青筋暴起,每一下拔出都带出长长银丝,再狠狠捅回,撞得花心“咕叽”作响,蜜汁四溅。
  黄蓉被插得神魂颠倒,哪里还记得什么清心咒?她双腿死死缠上刘真腰畔,纤手掐进他背肌,浪叫道:“真儿……用力……再深点……啊……”
  刘真闻言兴起,彻底抛开顾虑,暗运九阴真经,丹田热流如火山爆发,直冲下体。阳具瞬间胀大一圈,龟头怒张,马眼处内力涌动,与黄蓉花心形成奇妙链接。两人不由自主地同时运起九阴真经双修大法,内力在交合处急速循环,周天运转得飞快。
  “蓉姐,先九阴双修一轮再说!清心咒等射完再运!”刘真喘着粗气,胯下“啪啪啪”声如暴雨,阳具在花径里搅得汁水横流,带出泡沫般的白浊。
  黄蓉被插得舒爽万分,花径深处欲火重燃,她迎合着扭动雪臀,上下套弄,口中胡言乱语:“小混蛋……不怕走火入魔啊!……啊!”
  下体又挨了刘真重重地一下,这一下差点把她顶穿,顶的又爽又痛,黄蓉又羞又怒,翻身把刘真压倒,掌控欲疯狂增长,骑在他的身上开始套弄。
  “啊……真儿……好涨……蓉儿要……”黄蓉节奏感一上头,套弄的舒爽无比,再也顾不得矜持,纤腰狂扭,臀肉如磨盘般上下碾压,每一次坐下都将阳具吞到根部,龟头直撞子宫口,发出“咕滋咕滋”的淫靡水声。
  她双手撑在刘真胸膛上,指甲深深掐进肌肉,乳峰甩出道道乳浪,乳尖硬如樱桃,在空气中划出诱人弧线。
  “噗嗤!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黄蓉套弄的节奏稳定的如钟表一般精准,适应了节奏后又如飞机滑行般慢慢加速。
  到了加速腾空的时候,“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如雨打芭蕉响彻密室,她整个人像一头发情的雌兽,俏脸潮红,凤目迷离,香舌微吐,口中只剩断续的浪叫:“真儿……我要我要……我要我要我要……我要我要我要我要我要……”
  刘真被她这股子浪劲儿激得血脉贲张,双手死死扣住她臀瓣,五指陷入那雪白软肉中,留下道道红痕。
  他腰身向上猛顶,配合她的套弄,形成狂风暴雨般的对撞。“蓉姐……终于发骚了……还是九阴双修爽!你爽不爽?”每一次对撞都发出“啪啪啪”的巨响,阳具在花径里搅得汁水横流,囊袋拍打在她会阴上,带起阵阵电流般的酥麻。
  快感如潮水般层层叠加,两人内力在九阴真经的催动下彻底交融。
  如果有人在旁窥视,便会惊骇发现:他们赤裸交缠的身体外,隐隐浮现一团阴阳太极虚影!
  刘真的阳精之气化作阳鱼,马眼处一点赤红如鱼眼,炙热跳动;黄蓉的阴精之气化作阴鱼,花心深处一点幽黑如鱼眼,柔媚吞吐。
  两鱼首尾相衔,围绕太极圆心缓缓旋转,形成完美的龙凤呈祥——刘真如亢龙,阳具每一次挺进都似龙吟九天;黄蓉如翔凤,花径每一次绞紧都似凤鸣朝阳。
  “蓉儿……内力……在转周天了……好爽……你的小穴……吸得我魂儿都要飞了……”刘真低吼着,双手托住她臀肉,将她举起又重重放下,阳具如铁杵般直上直下,龟头一次次顶开子宫口,似要将整根钉进最深处。
  黄蓉尖叫着回应:“真儿……蓉儿也……要飞了……好热……”
  内力已运行九个大周天,七七四十九个小周天,每一个周天都带来欲仙欲死的极乐。
  黄蓉套弄得越来越快,臀肉撞击刘真小腹,发出密集的肉浪声,她全身香汗淋漓,青丝散乱披在肩上,乳峰甩得几乎要飞出去。
  刘真双眼赤红,腰身如弓弦般绷紧,阳鱼的鱼眼——他的马眼,忽然微微一亮,滚烫的阳精如火山喷发,直射进黄蓉子宫深处!
  “射了……蓉姐……全射给你!”刘真仰天狂吼,阳精一股股喷涌,灌得黄蓉小腹鼓胀。那一刻,太极虚影中的阳鱼骤然大亮,鱼眼赤红如日,带动整个太极开始高速旋转!
  黄蓉花心被阳精一烫,阴鱼的鱼眼——她的花心,瞬间亮起一丝幽黑光芒,她尖叫着攀上绝巅:“啊……烫死了……蓉儿……要死了……真儿……一起!”
  花径疯狂痉挛,阴精如决堤般喷出,浇在刘真龟头上,与阳精交融。阴阳二气在两人体内来回冲刷,冲开数处穴道,内力如江河入海,隐隐又精进一层!
  两人同时颤抖着倒下,相拥在毯子上,气喘如牛。黄蓉软绵绵地趴在他胸口,声音娇媚得能滴水:“小混蛋……这下……满意了吧……骨头都散了……”
  刘真嘿嘿笑着,双手抚着她汗湿的背脊:“蓉姐……你这浪样儿!才是双修的真谛!”
  黄蓉无力地捶他一下,却忍不住嘴角含春,窝在他怀里,沉浸在那余韵无穷的极乐中。
  余韵渐渐平息,密室中只剩两人急促的喘息与心跳合奏的回响。
  刘真懒洋洋地搂着黄蓉,指尖在她汗湿的脊背上画圈,黄蓉软绵绵地趴在他胸膛,脸颊还带着高潮后的绯红,像一朵被狂风骤雨蹂躏过的牡丹。
  黄蓉静静地检视体内,却忽然觉得丹田处一股暖流悄然涌动,九阴真气如破开云雾的朝阳,奔腾汹涌,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活泼灵动。她心头一震,连忙翻身坐起,赤裸的娇躯在夜明珠柔光下泛着玉润的光泽,双手结印,闭目内视。
  这一看,饶是她黄蓉见多识广,也不由得“啊”地轻呼出声。
  “怎么了,蓉儿?”刘真被她惊动,也赶紧盘膝坐好,内力运转一周天。
  黄蓉睁开眼,凤眸里满是惊喜交加的亮光:“真儿,我的九阴真经……原本卡在此处已有整整五年,始终不得寸进,方才……桎梏尽碎!虽只进了一层,却已踏破瓶颈,再往下练,水到渠成!”
  刘真闻言,也内视一番,顿时咧嘴笑得见牙不见眼:“哈哈!蓉儿,我也不赖啊!原本内力虽厚,却总觉得浊重。今天这一通龙凤戏下来,内力精纯了一成有余!”
  黄蓉凤目微眯,脑中飞快闪过方才那两次欲仙欲死的交融。第一次是两人在放开清心咒下运转九阴真经双修大法,九阴真经带动的快感直接让两人高潮;
  第二轮则在九阴真经的催动下彻底放纵高潮;
  而且相隔时间较短,基本上是交合中高潮,稍加休息,继续交合高潮,莫不是……
  她低头看向刘真,那混蛋正咧着嘴,双手枕在脑后,一脸餍足:“蓉姐,这两次咱们都同时高潮,真是爽飞了!尤其是第二轮,你那小骚穴一绞,我大鸡巴一麻,俩人一块儿喷,啧啧,内力蹭蹭往上窜,感觉丹田里都开了花!”
  黄蓉娇躯一震,脸颊“腾”地烧红,抬手就往他胸口拍了一巴掌:“粗鄙!什么骚穴……呸!”可拍到一半,手掌却软绵绵地落在他的胸肌上,指尖不自觉地划过那汗湿的线条。
  她心头却“咯噔”一下——对啊,两次高潮竟如此同步,阳精阴精几乎在同一瞬交汇,这在以往的双修中从未有过!
  这次双修为何内力会涨这么多?最大的不同似乎是……
  两次高潮几乎同步而来,他的阳精和她的阴精如双生火焰般一前一后,几乎在同一瞬炸开,第二次阳精阴精交汇的刹那,阴阳二气如水乳交融,冲开了她五年未动的瓶颈。
  她深吸一口气,压下羞意,认真道:“真儿,方才我细想,此次突破,怕是与两次高潮同步有关。阴阳交融,贵在‘合’字。阳精未出,阴精先至,或阴精已尽,阳精方喷,皆有先后之差,难达极致。唯有你我同攀绝巅,精关齐开,方能阴阳互补,冲破桎梏。”
  刘真眼睛一亮,猛地坐直,阳具虽已软下,却仍带着几分余热贴在她腿根,闻言嘿嘿直笑:“蓉姐,你是说……咱们得掐着点儿,一块儿射?那感情好!要不——”他坏笑着凑近,热气喷在她耳廓,“再试试?这次咱们控制节奏,一起三次高潮!保准让你九阴真经再窜一层!”
  黄蓉被他那副色胚模样逗得又羞又气,抬脚轻踢他小腿:“三次?小混蛋行不行?看你那东西都软了!”
  话虽如此,她凤目却闪过一丝跃跃欲试——若真能三次同步,功力还能再涨,那九阴真经双修大法的秘密就在于——同时高潮!而且是连续的、不能中断太久的同时高潮!
  刘真低头瞅了瞅胯下那软趴趴的家伙,顿时像霜打的茄子,蔫头耷脑地叹气:“这……这咋还软了呢?蓉姐,刚才还说三次,现在倒好,枪都没子弹了!”
  黄蓉斜睨着他,唇角勾起一抹揶揄的笑,纤手撑着玉榻坐起,赤裸的娇躯在夜明珠下曲线毕露,乳峰轻颤,带着几分慵懒与戏谑:“小混蛋,嘴上嚷着三次高潮,看你这德行!还想控节奏?先把自己管好再说吧!”
  这话如刀子般扎进刘真心窝,他“腾”地一下涨红了脸,瞪眼道:“谁说我不行?!蓉姐,你等着,我这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真龙再起!”
  他四下张望,脑子里灵光一闪,坏笑道:“蓉姐,要不换点新花样?我之前搞的那个新潮内衣,你试试穿上,保管情趣翻倍!”
  黄蓉连连摆手,羞道:“那玩意儿你不是看过吗?身子都看光了,还看那个!”
  但见刘真眼中满是期待,又想尝试九阴双修之秘,终究心软,啐道:“你这小混蛋,非得让我随你的浑心思!”
  她快速披上袍子,疾驰而去,片刻就回房取来了那套内衣,红着脸穿上,细绳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形,鹅黄色的两小片文胸托起丰乳,丁字裤的红绳紧紧勒入臀缝,红绳的绳结贴着裤裆处,一动就摩擦蜜穴,引得下体刺激无比,整个“新潮内衣”勾勒出诱人的曲线。
  袍子一脱,刘真眼前一亮,惊叹道:“蓉姐,这……这也太好看了!”
  他目光火热,上下打量,双手迫不及待地抚上黄蓉的腰肢,滑向臀部,轻轻拍了一下,笑道:“这屁股,又白又圆,穿着这衣服,简直要我命!”
  黄蓉穿着这套现代内衣,烛光下更显诱人。那文胸是细薄的丝绸,半透明地包裹着她饱满的丰乳,乳晕隐约可见,乳头在布料下微微凸起,勾勒出完美的弧线。丁字裤则是细红绳绕臀,中间一条窄布遮住蜜穴,却露出了大半雪白的臀肉,臀沟处细绳嵌入,显得臀部更翘更圆,莹白如玉的肌肤在烛火中泛着光泽。
  她转了个身,刘真看得目不转睛,赞叹道:“蓉姐,你这身材,穿着这内衣,简直是人间尤物!胸前这对宝贝,托得这么高,臀部又这么诱人,我都看呆了!”
  黄蓉羞得满脸通红,嗔道:“穿着也不嫌麻烦,一会儿还得脱!”
  刘真坏笑:“脱什么脱?不脱!”
  他手指勾住丁字裤的红细绳,轻轻一拨,露出一抹湿润的蜜穴,食指顺势探入,隔着窄布挑逗着敏感处。他手指灵活地在布料外揉按蜜穴,感受那温热的湿意,布料渐渐被汁液浸湿,贴合着轮廓。
  黄蓉被刺激的呻吟:“小混蛋!快点!一会儿双修三次巅峰的最佳时间就过了!”
  “蓉姐,来,跪在地上,屁股举高高地!撅起来撅起来!”刘真眼中火热,声音急促。
  他目光如狼般锁定在她身上。那根原本软下的阳具,已在看到她这身“新潮内衣”后,隐隐有了抬头的迹象。
  黄蓉闻言,脸颊如火烧般烫红,啐道:“又来这姿势!你这小混蛋,每次都爱这个姿势,像……像个狗儿似的!穿这劳什子衣服!”
  她声音虽带着几分恼意,但为了让刘真快速勃起,已乖乖转过身去,双膝跪地,双手撑在毯子上,上身微微前倾,雪白的臀部高高翘起。那动作虽慢,却带着一丝风情万种的迟疑,臀肉在烛光下莹白如玉,曲线完美得像天工雕琢。
  刘真吞了口唾沫,喉结滚动,喘道:“蓉姐,穿着这裤子,这姿势最爽!你看这红绳勒在你屁股缝里,多诱人啊!这内衣本就是为了这姿势设计的,撅起来,那绳结正好摩擦你的小穴,保证让你欲仙欲死!”
  他声音越来越粗重,眼中满是征服欲,阳具已迅速胀大,龟头怒张,青筋毕露,直挺挺地指向她翘起的臀部。
  远远看去,她的背影如一尊玉雕的美人像,修长的玉腿跪地,腰肢纤细却有力,臀部高翘成完美的桃心形。
  那丁字裤的红绳如一道鲜艳的血痕,深深嵌入臀缝,将雪白的臀肉分成两瓣,绳结正好卡在蜜穴入口,微微鼓起,隐约可见布料已被湿润的蜜汁浸透,泛着晶莹的光泽。
  从近处看,那臀峰的肌肤细腻如丝绸,每一丝颤动都荡起细微的肉浪,红绳的粗糙纹理在烛火下闪烁,衬托出臀部的极致诱惑——丰满却不失紧致,弹性十足,像熟透的蜜桃,散发着成熟女子的致命魅力。
  那红绳一勒,更显淫靡,撅起来时,臀缝张开,隐约可见下方粉嫩的蜜穴轮廓,湿润的汁液顺着绳结滴落,滴在毯子上,发出细微的“滴答”声,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麝香味,刺激得他几乎要扑上去。
  刘真看得血脉贲张,下体硬得发痛,暗想:蓉姐这屁股,简直是人间极品!这又大又圆的……老子都想操屁股了!这金逼长在这屁股上,真叫一个绝配!
  不得不承认,老子这鸡巴虽大,插入这大屁股,还是显得有些渺小啊!这大白屁股……
  他看着黄蓉那被红绳勒住的两个大屁股蛋儿,突然生出一股小牛拉大车轱辘的感觉。
  “蓉姐,你的大屁股……太美了……”
  刘真喃喃着,跪行上前,双手颤抖着抚上那雪臀,指尖从臀峰滑下,感受那滑腻的触感,又轻轻拨弄红绳,绳结摩擦着蜜穴入口,引得黄蓉娇躯一颤,低吟道:“嗯……别……别拨……痒死了……”
  她虽嘴上抱怨,下体却本能地分泌更多蜜汁,湿了绳结,粗糙的红绳如无数小手般撩拨着敏感的阴唇和阴蒂,带来阵阵电流般的酥麻,快感从下体直窜脑门,让她膝盖发软,臀部不由自主地微微摇摆,像在邀请他的入侵。
  刘真再也忍不住,握住胀硬的阳具,龟头对准臀峰,开始研磨那雪白的臀肉。龟头滚烫如烙铁,在臀峰上画圈滑动,留下一道道湿痕,又顺着臀缝向下,顶在红绳上,轻轻碾压绳结。
  绳结被龟头挤压,摩擦着黄蓉的蜜穴入口,那粗糙感加倍放大,快感如潮水般涌来,她喘息着,感受着蜜穴处那硬邦邦的家伙,惊喜道:“真儿……硬了硬了……热死了……还不快点……”
  她感觉下体如火烧般瘙痒,蜜汁汩汩流出,顺着红绳滴落,湿了刘真的龟头,让他阳具更滑更硬。她扭头回望,眼中水雾蒙蒙,看他果然硬得厉害,那根巨物脉动着,像要撑破她的臀缝,催促道:“快来……别磨了……前面双修巅峰余韵都快没了!别墨迹了!”
  刘真闻言,低吼一声,双手拨开红绳,那细绳“啪”的一声弹开,露出湿润粉嫩的蜜穴,入口已张开,汁液拉丝。他龟头一挺,精准插入,“噗滋”一声,整根没入。
  那紧致湿热的包裹瞬间袭来,层层褶皱如无数小嘴般吮吸着阳具,让他爽得倒吸凉气:“蓉姐……穿着这小裤衩……你的小穴更紧了……夹死我了……”
  黄蓉尖叫一声,身子前倾,臀部却本能地向后迎合。那丁字裤的红绳虽被拨开,却仍勒在臀缝两侧,每一次抽插都摩擦着阴唇外侧,粗糙感如砂纸般撩拨着敏感的肌肤,加倍放大快感。
  同时,鹅黄色的丝绸文胸在抽插的晃动下,布料摩擦着乳头,那薄薄的丝绸如羽毛般轻柔,却因晃动而产生细微的粗糙感,刺激得乳尖硬如樱桃,电流般的酥麻从胸口直冲下体,与蜜穴的充实感交织,带来前所未有的双重刺激。
  她低吟道:“小混蛋……你这破衣服!……磨得我好痒!”
  黄蓉跪地撅臀的背影如一幅活色生香的春宫图,雪白的臀部高翘,红绳勒出道道诱人的痕迹,阳具在蜜穴中进出,带出大股汁液,湿了绳结,绳结随之晃动,摩擦阴部,发出细微的“滋滋”声。
  那臀峰在撞击下荡起肉浪,红绳嵌入臀缝,衬托出臀部的极致美感——丰盈却紧致,弹性如弹簧,每一次撞击都反弹着荡漾,视觉冲击如海啸般涌来,让他下体更硬更热。
  他喘道:“蓉姐……这姿势……看着你的大屁股……太他娘的诱人了!这红绳勒的!我硬得要爆炸了!”
  抽插渐入佳境,刘真双手扣住她臀肉,五指陷入雪肤,腰身猛烈挺动,每一下都直捣花心,龟头碾过褶皱,撞得黄蓉子宫口酸麻欲融。
  她主动后仰,臀部摇摆套弄,迎合着他的节奏:“真儿……要来了……控制点!”由于内衣的刺激,丝绸布料摩擦乳头,每一次晃动都如小火苗般点燃胸口,快感从上而下汇入下体,蜜穴开始颤动,内壁痉挛收缩,层层裹紧阳具。
  刘真感受到她蜜穴极具颤动,知道高潮将至,开始放慢抽插,龟头浅浅进出,只顶在入口,研磨阴唇:“蓉姐……别急……慢慢来……要一起啊!一起一起!”
  黄蓉喘息稍缓,却觉得下体瘙痒难耐,像无数蚂蚁在爬,那绳结的粗糙感加剧了空虚,她忍不住主动套弄,臀部向后猛撞:“痒死了!……”
  刘真看着那诱人的臀部在眼前摇晃,雪白臀肉撞击他的小腹,荡起肉浪,红绳在臀缝中晃动,视觉冲击如火上浇油,下体很快要射。
  他低吼道:“蓉姐……你的大屁股……美的冒泡!……我这快要缴枪了!”
  黄蓉感受到他的阳具脉动,龟头胀大,知道他也快了,故意套弄得慢了些,臀部轻轻摇摆,摩擦着绳结,刺激自己也延缓他的爆发:“真儿……忍住……蓉儿也要……一起……”
  几个回合下来,两人呼吸越来越急促,快感如层层浪潮叠加,九阴真经双修大法悄然运转,内力在马眼与花心间循环,周天加速。
  刘真感觉丹田热流涌动,阳鱼虚影隐现,马眼赤红如火;黄蓉子宫深处阴鱼浮现,花心幽黑如墨,两人阴阳二气开始交融,太极双鱼缓缓旋转,亮度比先前明亮了一些,内力如江河奔腾,冲刷经脉。
  刘真再也忍不住,双手猛地按住她臀部,干的黄蓉的屁股越撅越高,阳具如狂风暴雨般猛烈交合:“蓉姐……忍不住了!我要射了……全射给你!”龟头直冲花心,阳精喷涌而出;
  烫得黄蓉尖叫:“啊……热死了……蓉儿也来了!”阴精如潮水般喷出,与阳精碰撞;
  阴阳交汇的刹那,太极双鱼亮度大增,旋转加速,内力如破竹般冲开穴道,两人同时颤抖,高潮如灭顶之灾般席卷全身。
  黄蓉尖叫着瘫软在地,臀部还在抽搐,红绳湿透,蜜汁混着阳精顺着大腿流下;刘真喘着粗气拔出,阳具上挂满白浊,极致淫靡。
  他抱起她,亲吻着她的额头:“蓉姐……还是我的衣服厉害吧!咱又同时高潮了!”
  黄蓉无力地靠在他怀里,娇喘道:“小混蛋……天天折腾这些羞死人的玩意儿……”
  两人相拥,沉浸在余韵中,内力悄然精进,烛光摇曳,映照出这双修的旖旎一幕。
  黄蓉软绵绵地趴在刘真怀里,香汗淋漓,胸脯起伏不定,丝绸文胸已被汗水浸得半透明,乳尖在布料下若隐若现,丁字裤的红绳湿成深色,黏在臀缝里,勾勒出淫靡的痕迹。
  她美目半阖,贝齿轻咬下唇,余韵未消的花径还在微微抽搐,子宫深处那股滚烫的阳精仿佛仍在翻腾,带来阵阵酥麻。
  她深吸一口气,强压住翻涌的欲潮,纤手结印,闭目内视。九阴真气如灵蛇般在经脉中游走,原本已逼近第二卷巅峰的瓶颈,此刻竟又松动一分——虽只是一线,却如冰层裂缝,隐隐透出更深的门槛。内力总量虽未暴涨,但精纯度与运转速度却明显提升,丹田暖洋洋的,像一汪温泉在缓缓升温。
  “又进了一丝……”黄蓉睁开眼,眸中难掩惊喜,声音却带着几分沙哑,“虽只一线,可对我而言,已是五年未有之境。九阴双修大法……竟比九阴真经大成还要玄妙。”
  刘真闻言,眼睛一亮,阳具虽已软下,却仍贴在她腿根,带着余热。他坏笑着凑近,热气喷在她耳廓:“蓉姐,那再来第四次?连续四次同步高潮,保准你直接大法圆满!到时候你九阴真经大成,我降龙十八掌也圆满,咱们双剑合璧,天下无敌!”
  黄蓉被他一激,娇躯又是一阵轻颤,下体隐隐发痒,可理智却如冷泉浇头。她抬手在他胸口重重一捶,嗔道:“小混蛋,想得美!方才两次已险些失控,若再来一次,真要走火入魔!九阴双修法最忌欲火焚身,你忘了上次你差点爆血管?”
  刘真挠挠头,讪讪道:“可蓉姐,你刚才那浪劲儿……我还想再看一次……”话未说完,黄蓉已翻身坐起,凤目一瞪:“闭嘴!先运清心咒,把余韵压下去!”
  她盘膝而坐,双手结印,眉心一点清凉真气悄然绽开,如冰雪初融,沿着任督二脉缓缓下沉。原本沸腾的欲火被这股凉意一激,顿时收敛大半,花径的抽搐渐止,蜜汁分泌也缓了下来。
  丝绸文胸摩擦乳尖的酥麻感虽仍在,却不再如烈火焚身,而是化作一丝丝温润的余韵,令人回味无穷。
  刘真见她认真,也不敢再闹,老老实实盘膝对坐,运起清心咒。
  “心本无尘尘自扰,意如止水水不波……”
  清凉真气自眉心涌入,瞬间洗涤方才狂乱的欲念。原本还灼热滚烫的经脉,被这一缕清泉浇过,顿时舒泰无比,仿佛烈日下饮了一口冰镇杨梅汤,从头凉到脚。
  那股子欲仙欲死的极乐虽退,却留下精纯无比的阴阳真气,在任督二脉间欢快流转,再无半分滞涩。
  他睁眼偷瞄,黄蓉闭目凝神,雪白的娇躯在烛光下泛着玉润光泽,红绳勒出的臀缝隐约可见,丁字裤湿透贴合,勾勒出蜜穴的轮廓,这无双的视觉冲击仍让他心猿意马。
  “蓉姐……”他低声唤道,“要么,再试试第四层?夫妻双双把潮吹?……”
  黄蓉睁开眼,似笑非笑地瞥他:“你行不行啊,软了吧唧的……”
  刘真嘿嘿一笑:“你帮我吹个《碧海潮生曲》?”
  黄蓉脸一红,抬脚轻踢他小腿:“小混蛋!贪多必失!今日先稳定境界,我再思索思索,这九阴真经双修颇为神妙,估计副作用也不小……”
  两人相视而笑,欲火虽被清心咒压下,九阴双修的玄妙却已深植心底。
  黄蓉暗想:连续高潮,且保持同步,果然是双修大法的关键。若能掌控节奏,连续数次而不走火入魔,功力必将一日千里。可欲火如猛兽,稍有不慎,便是万劫不复。看来,还需多加钻研……
  九阴九阴,难道需要男女双修之时,九次连续同时到达那快乐巅峰?
  十全九美,九次连续齐赴巅峰,就是那九阴真经双修大法圆融之时?
  她起身披上袍子,掩住那身诱人的内衣,柔声道:“今晚到此为止。你也早些歇息,明日还要议事。”
  刘真虽意犹未尽,却知分寸,起身抱拳:“得令!蓉姐,明晚继续研究第四次?”
  黄蓉啐道:“滚!”却掩不住唇角一抹春意。
  内力虽只有寸进,远未大成,九阴真经双修圆满却有了路子,黄蓉却已隐隐有了一派大宗师之气象。内力鼓荡下,清风拂面,衣袂翻飞,凤翼天翔。
  靖哥哥!蓉儿变强了!我现在能和你打个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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榻上欢:皇叔,有喜了!
尼图
女扮男装的小皇帝竟然被皇叔睡了,为堵住二人断袖的悠悠之口,皇叔决定为皇帝纳妃。“皇叔,朕不举,无法纳妃。”“无妨。”“皇叔,朕膝下无子,无人送终。”“无妨。” “皇叔,朕的洞房花烛夜你怎能进来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12/11 14:32:59

第七十章:陪了小妾又折尊
  江州城内,胜利的喜悦尚未完全平息,另一股截然不同的气息便已弥漫开来。
  数日后,一支庞大的船队溯江而上,旌旗蔽日,楼船上雕梁画栋。大军兵不血刃,便在城中百姓和浴血奋战的守军惊愕的目光中,开进了江州,仿佛这座用鲜血换来的城池,是他们游山玩水时偶然发现的一处别院。
  为首的正是权倾朝野的当朝宰相,贾似道。
  他乘着一座由十六名壮汉抬着的巨大步辇,懒洋洋地斜卧其中。步辇停在太守府前,贾似道才由美貌侍童打起帘子,用一双似笑非笑的凤眼,慢悠悠地打量着前来迎接的众人,目光最后落在了身披铠甲的张翼身上。
  守将张翼带着一身未散的杀伐之气,立在府前。
  贾似道清了清嗓子,尖细而温和的声音在空中回荡:
  “江州大捷,贼首史天泽授首,实在是社稷之福,本相心甚慰之!”他轻轻挥了下手中的象牙骨扇,脸上露出一副一切尽在掌握的笑容,“史天泽骄横跋扈,目中无人,此乃其取死之道。本太师早已洞悉其弱点,遂遣奇兵刺之,此乃兵家诡道,亦是本太师运筹之功。”
  此言一出,张翼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他强压着怒火,上前一步,抱拳朗声道:“回太师,末将不敢居功!斩杀史天泽者,乃是黑风寨黄寨主!是她亲率义士,于万军之中取了贼首性命!此等奇功,恳请太师上奏朝廷,为黄寨主及黑风寨全体义士请功!”
  贾似道听到“黑风寨”三字,脸上那份自矜功高的神情淡了少许。他像是听到了什么无稽之谈,用扇子轻轻掩住嘴角,发出一声轻笑。
  “呵呵……黄寨主?黑风寨?”他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刺入张翼的耳朵,“张将军,你是不是连日苦战,把脑子也累坏了?”
  他放下扇子,露出一副痛心疾首的“关切”表情,走到张翼面前,拍了拍他满是血污的铠甲,叹了口气:“史天泽是何等人物?蒙古百战宿将!岂是那伙山野草寇能轻易近身的?他们能做的,不过是在旁骚扰,制造一些声势罢了。”
  不等张翼反驳,贾似道话锋一转,语气变得语重心长:“那……,那黄寨主之所以能有机会建功,全赖本相周密安排!本相早已为我大宋布下了一盘大棋,那黑风寨,不过是本太师无意间落下的一颗闲子,谁知竟派上了用场。他们能杀史天泽,不是因为他们有多强,而是因为本太师的计策,让史天泽心力交瘁,防备松懈!给了那颗闲子一个‘机会’,懂吗?”
  他凑到张翼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道:“一群乌合之众,靠的是时势和‘运气’。你能指望运气来保我大宋江山吗?功劳,必须记在‘必然’之上,而这个‘必然’,就是本太师的运筹帷幄!你若再提那伙草寇,传出去,岂不是说,我大宋的国运,要靠几个山匪的运气来支撑?你这是在捧他们,还是在打本太师的脸?”
  一言惊醒梦中人。
  张翼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他这才明白,在贾似道的棋盘上,黄寨主的盖世武功、黑风寨的拼死相助,全都被他轻描淡写地解构成了自己“计策”下的一个偶然产物,一颗不起眼的“闲子”。功劳非但不是他们的,反而成了证明贾似道算无遗策的又一个注脚。
  贾似道直起身,恢复了那副温和长者模样,对亲兵道:“张将军守城微劳,亦有可取之处。将本太师自备的蜀锦和纹银赏他。”
  亲兵呈上托盘,贾似道最后瞥了一眼面如死灰的张翼,悠悠道:“张将军,记住。今日之后,你要学的,是如何将功劳说得更……有学问。这,比上阵杀敌要紧得多。”
  贾似道赏下的蜀锦和纹银,就那么摆在托盘里。张翼的目光掠过那两匹流光溢彩的锦缎,心中却一片冰凉。这不是赏赐,是一场交易的定金,买断的是黑风寨的惊天之功,买断的是他浴血奋战的尊严。
  他不能接,也不能不接。接了,便成了同谋;不接,便是构陷。在这位权相面前,忠与奸的界限,竟可以被他用几句轻飘飘的话随意涂抹。
  就在这令人窒息的沉默中,贾似道仿佛才刚刚注意到周遭的环境。他轻摇骨扇,踱开几步,抬头打量着气派肃穆的太守府,脸上露出几分满意,随即又化为一丝“为难”。
  “嗯……这太守府,倒也算宽敞,就是……”他故作沉吟地侧过头,目光重新落回张翼身上,“张将军啊,本太师这一路舟车劳顿,随行的文吏幕僚们更是疲惫不堪。观你这府中,尚有不少空置的院落,不如……就先借他们安歇几日?”
  这“借”字说得云淡风轻,却让张翼感觉自己的心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了。
  他身为朝廷将官,太守府是朝廷赋予他的官署,是他职责所在。贾似道要“借”,他能说不吗?这已经不是私产,这是公器,是权力。
  张翼猛地抬头,眼中满是困惑与挣扎,他嘴唇翕动了半天,才挤出几个字:“太师……下官明日……还需在此处理军务……”
  贾似道似乎没听出他的为难,反而笑着打断了他,语气愈发“亲切”:“军务?天大的军务,还有本太师的安危大吗?”
  他扇子一合,指着远处,“你既说军务繁忙,想必也无心打理府邸。我看你府邸后院那片小校场清静,你若不嫌弃,就先去那边将就几日,也正好方便你继续操练亲兵,两全其美。至于这府邸的正堂,就让给本太师的亲兵卫队驻扎,也方便保卫城中安全嘛。”
  他轻描淡写地决定了张翼的“新住所”,这个安排听起来似乎是为了张翼好,却是在将他彻底逐出权力中心。
  张翼从未想过,一位宰相,可以当着他的面,如此理直气壮地占据他的官署,还为他找好了“将就”的去处。这在他过去十几年建立起来的世界里,是如此荒谬,却又如此无可辩驳。权力的逻辑,根本不与他讲道理。
  看着张翼那副因无法理解而显得呆滞的神情,贾似道知道火候差不多了。他再次走近,用扇柄轻轻碰了碰张翼的胳膊,声音放得温柔了许多,充满了安抚的意味:
  “张将军,莫要如此介怀。你是个纯粹的将才,沙场之上,你是虎狼;可这朝堂之下,你需要一个为你遮风挡雨的人。今日之事,你需得想通,你守的是城,本相护的是国,格局不同。”
  贾似道话锋一转,语气变得充满了期许与诱惑:“明日,本相要在你这府中……哦,就在太守府正堂大摆庆功宴!为江州解围一事,正一正视听!”
  他盯着张翼的眼睛,一字一顿道:“本相亲口允你,明日之宴,你坐在本相次席!当着满城文武与所有守城将士的面,本太师会亲自为你斟酒,当众嘉美你‘血战孤城、忠勇可嘉’之功!”
  这个承诺,如同一剂麻药,精准地注入了张翼痛苦而混乱的神经。
  贾似道看穿了他。他知道,像张翼这种将门出身、以忠勇为信念的汉子,可以不在乎府邸,不在乎财物,但他极其在乎袍泽同僚眼中的评价,在乎那份身先士卒换来的荣耀。
  “你想想,”贾似道循循善诱,“是跟本太师计较一处宅邸的得失,图一时意气,最终落得个‘气量狭小、不明大局’的名声好;还是暂受些许小委屈,换得一个由本太师亲口册封、万军敬仰的‘忠勇’美名好?孰轻孰重,你是个聪明人,该能分得清。”
  张翼的肩膀缓缓地垮了下来。
  他明白了。这不是一场关于对错的争论,而是一场关于利益的交换。贾似道拿走了他最核心的“功劳之实”,却要赏赐给他一个光芒万丈的“荣誉之名”。而这个名字,必须由贾似道来赐予,才算有效。
  他输了,输得彻彻底底。他甚至没有愤怒的力气,只剩下一种深入骨髓的荒谬和疲惫。
  “……下官……领太师恩典。”张翼终于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声音沙哑干涩,耗尽了全身的力气。
  贾似道见状,脸上终于绽放出胜利者那雍容华贵的笑容,他满意地点点头,仿佛在看一件终于被驯服的良驹。
  “好,好!这才识大体。”他转身,挥了挥宽大的袖袍,仿佛在挥去一粒微不足道的尘埃,“行了,去收拾吧,莫要让本太师的亲兵们等久了。”
  说罢,他领着一众幕僚亲卫,气度雍容地走进了太守府,仿佛他天生就是这里的主人。
  只留下张翼一人,孤零零地站在府前的石阶下。冬日的冷风吹过,卷起地上的几片枯叶,也吹得他脑子嗡嗡作响。
  他想起了黑风寨的兄弟,想起了黄寨主的身影,想起了那些死去的袍泽。他守住了这座城,却好像弄丢了比城池更重要的东西。那东西是什么,他说不清,只觉得心里空得厉害。
  突然想到自己还要招安黄寨主和刘将军,不由得心里有些庆幸。
  次日,太守府内,灯火辉煌,流光溢彩,与府外张翼落寞的背影形成了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宴席之上,杯觥交错,谄媚之声此起彼伏,几乎要将府邸的屋顶掀翻。
  “太师真乃神人也!运筹帷幄,决胜于千里之外!史天泽那等悍将,竟也只是太师棋盘上的一颗死子!”
  “正是,正是!若非太师妙计,我等江州军民,恐早已沦为蒙古人的刀下亡魂!此等再造之功,当勒石记功,流芳百世!”
  贾似道半卧在主座上,身着奢华的锦袍,手指间把玩着一枚温润的玉佩。他对周围的山呼海啸充耳不闻,脸上挂着一种猫戏老鼠般的慵懒与自得,仿佛这些吹捧是他应得的贡品。
  张翼被安排在次席,算是给了他不小的面子。他面前摆着山珍海味,佳酿满杯,但他食不下咽,味同嚼蜡。他的眼中,看到的是一张张谄媚的嘴脸,听到的是一句句颠倒黑白的谎言。
  他想起黑风寨的那些山民,他们可能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却为了家国大义,在与蒙古人最惨烈的厮杀中,抛头颅,洒热血。
  可如今,这一切的光荣,都被眼前这个醉醺醺的奸臣窃取。那些真正该被铭记的名字,被他轻飘飘地斥为“草寇流寇”;那些浴血奋战的将士,只换来一百两银子和两匹锦缎的羞辱。
  而自己,这个知道所有真相的人,却只能坐在这里,像一尊泥塑的雕像,眼睁睁看着真理被踩在脚下,无耻被捧上天。
  一股巨大的悲愤与无力感攫住了他的心脏,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他端起酒杯,将一杯烈酒一饮而尽,辛辣的液体灼烧着他的喉咙,却浇不灭心中那团名为“郁闷”的烈火。
  贾似道半卧在主座上,对周围的山呼海啸充耳不闻,脸上挂着猫戏老鼠般的慵懒。就在这片奢靡的喧嚣中,一个身影带着一丝谄媚,悄然融入。
  “末将张弘范,携小妾云娘,敬太师一杯!”
  张弘范一身劲装,声音洪亮。他身边的云娘,面容虽依旧娇美,但眉宇间却带着一丝病态的潮红,眼波流转间,非但没有寻常女子的羞怯,反而夹着一丝沉溺后恰到好处的魅惑。
  贾似道的目光在云娘身上黏腻地一扫,嘴角勾起一抹心照不宣的淫笑。
  此刻,张弘范躬身敬酒,随即话锋一转,声音放低了八度,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谄媚:“太师天威,末将深感钦佩。只是,江州虽已解围,但蒙古之患未除,末将愿为太师分忧,前往更后方之地,为大军操练兵马,固守巢穴,以为太师万全之策。”
  贾似道何等人物,瞬间便洞悉了他的心思。他心中冷笑,脸上却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哦?张将军有此忠心,甚好,甚好。”
  他故意沉吟片刻,目光在张弘范那充满期盼的脸上逡巡,享受着对方此刻的忐忑。就在张弘范式额头将要渗出冷汗时,突见贾似道使了个眼神,示意张弘范靠近些。
  张弘范会意,立刻小步上前,几乎是凑到了贾似道耳边。在满堂宾客看来,这是太师在与心腹爱将密谈军机。
  贾似道才慢悠悠地低声开口:“后方安稳,确实至关重要。这样吧,本太师就给你个美差,让你总督江州之后方所有军械、粮草的转运与调配。此乃大军之命脉,非心腹不可任。你能担此任,也是本太师对你的信任。”
  “不过……本相这几日,倒是对你的云娘,颇为念想呢。”
  这本就在张弘范的预料之中。为了那个后勤总督的位子,再献一次又何妨?更何况,云娘已经被贾似道玩了三天三夜,不知道那阴道里被射入过多少次贾似道的阳精!
  他脸上立刻堆满了理解的笑容,声音压得更低,如同贴耳私语:“太师谬赞了。贱妾能得太师垂青,是她的造化。末将……正愁无处报效太师恩典呢。”
  说罢,他直起身,对着众人高声道:“多谢太师信重!末将愿为太师肝脑涂地!”他将这“信重”二字说得含糊其辞,旁人只当是贾似道许诺了官职,纷纷起身道贺。
  张弘范心中得意,自己这番操作,既讨好了贾似道,又在众人面前立下了忠心耿耿的人设,可谓一举两得。
  然而,他显然低估了贾似道对他这种人的鄙夷和玩弄之心。
  贾似道看着他志得意满的样子,嘴角的笑意渐渐变得残忍。他懒洋洋地挥了挥手,让身边的侍从退下,再次对张弘范招了招手。
  张弘范以为贾似道还有什么密令,再次俯下身去。
  这一次,贾似道的声音轻得如同恶魔的低语,却带着万钧的重量,狠狠砸进了他的脑海:
  “云娘的舞,本太师想再看一遍。但今夜,却不能没个观众,不如张将军来赏赏云娘的舞姿?”
  张弘范的身子猛地一僵,脸上的笑容凝固了。
  贾似道似乎很是享受他这副表情,继续用那气声说道:“你不是要报效本相吗?本相就给你个天大的恩典。今夜,你就守在听涛阁好好地看,认真地学。”
  他顿了顿,声音里充满了极致的恶意和轻蔑:
  “看看本相,是如何操弄你的云娘……你要是学得好,这军械粮草的活儿,就是你的。学不好……哼哼。”
  “轰——!”
  张弘范只觉得耳边炸响一个闷雷,他大脑一片空白,浑身的血液瞬间凉透。他可以献妻,可以献媚,可以毫无尊严地当一条狗,但他无法接受作为一个男人,被强迫着,亲眼观看自己的妻子被另一个人肆意玩弄!
  这已经不是羞辱,这是对他物种资格的彻底否定!
  云娘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一抹滚烫的羞红,瞬间从她的脖颈烧到了耳根,她本能地低下头,恨不得将自己缩进地缝里。
  她是张弘范的女人,这是她赖以生存的身份,也是她得以周旋于权贵间的外衣。
  可现在,这层外衣被那个她委身、甚至曾迷恋过的男人,亲手撕得粉碎,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
  她甚至能感觉到张弘范那绝望的目光,像刀子一样剜在她的背上,这让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羞愧与无地自容。
  然而,就在这片滚烫的羞耻之中,一丝冰冷的、奇异的快意却悄然萌芽。
  一丝报复性的快感竟如毒草般疯长。她瞥了一眼身旁面如死灰的张弘范——这个将她当做礼物送上的人,此刻也成了她受辱的观众。
  这报复性的快感与极致的羞耻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惊心动魄的矛盾。
  而就在这矛盾的漩涡中心,她竟不合时宜地想起了贾似道的房中术。那不是粗鲁的占有,而是一种带着掌控与征服的艺术。他的每一次插入,每一次的抽出,射入的每一滴阳精,都充满了毁灭与重塑的魔力,能将她推向痛苦与欢愉的极致边界,让她在一分一毫的折磨中,体验到被完全支配的战栗。
  这念头一起,便像燎原之火,瞬间烧毁了她脑中所有关于羞耻和理智的堤坝。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一股热流毫无征兆地从下身深处涌出,不受控制地浸湿了内裤的薄薄一方布料。
  身体比思想更先一步做出了选择。这湿润,是对羞辱的臣服,是对刺激的渴望,更是对那个即将到来的、被另一男人彻底占有的夜晚,最诚实、最无耻的回应。
  贾似道满意地看着张弘范那濒临崩溃的样子,看着云娘娇媚的似要流血般的脸蛋,这才提高声音,对众人笑道:“诸位,张将军与本太师相谈甚欢,有些军务私谈。本相不胜酒力,先行告退!”
  “诸位接着奏乐!接着舞!”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12/11 14:42:13

第七十一章:操的不如看的爽
  听涛阁内,红烛高烧,暧昧的烛光将整个房间映得如梦似幻,却又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压抑。
  贾似道半倚在雕花大床上,锦袍松散地敞开,露出微微隆起的将军肚,他懒洋洋地坐定,目光如毒蛇般锁定在云娘和张弘范身上。那双眼睛里,满是猫戏老鼠的戏谑与残忍。
  张弘范站在一旁,双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却不敢有丝毫表露。
  他的心如刀绞,血液仿佛凝固成冰。他知道今夜自己已无路可退,那后勤总督的位子,是他用尊严换来的——不,是用妻子的身体换来的。可如今,连这最后的遮羞布也要被撕碎,他被迫亲眼观看这一切,男人最原始的骄傲被碾得粉碎。
  耻辱如潮水般涌来,却又夹杂着一丝诡异的、无法抑制的兴奋——那种看着自己女人被别人征服的扭曲快感,让他恨不得自戳双目。
  云娘站在房间中央,娇躯微微颤抖。她感觉自己又回到了前些日子,被贾似道操弄了三日三夜,欲罢不能的时光。
  羞耻如火烧般从脸颊蔓延到全身,她低着头,不敢看夫君那张苍白如死的脸,更不敢直视贾似道那灼热的眼神。但下体深处,那股热流却已悄然泛滥,内裤早已湿透,黏腻地贴在肌肤上,让她双腿不由自主地夹紧。
  贾似道嘴角勾起一抹邪笑,声音低沉而充满命令:“云娘,来,给本相脱了衣服。慢慢脱,让你家将军好好看看。”
  云娘的身子一颤,泪水在眼眶打转,却不敢违抗。她纤细的手指颤抖着伸向外衣的系带,一点点解开。那件薄如蝉翼的绛红外袍滑落肩头,露出里面贴身的白色亵衣,曲线玲珑的胴体若隐若现。
  她的皮肤白皙如凝脂,烛光下泛着珠玉般的光泽,腰肢纤细得盈盈一握,胸前那对丰满的乳房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粉嫩的乳晕隐约可见。
  张弘范的喉咙发干,眼睛死死盯着,却又像被钉在原地,无法移开。心如滴血,每一寸肌肤的暴露都像刀子剜在他心上。可诡异的是,他的下体竟隐隐有了反应,那股耻辱的火焰竟点燃了某种禁忌的欲火,让他既痛苦又自厌。
  贾似道舔了舔嘴唇,声音带着戏谑:“脱光。怎么,还害羞?本相又不是没操过你那骚穴,里面被本相的阳精灌了多少次,你自己心里清楚。”
  云娘的脸瞬间红得如要滴血,她咬着下唇,泪珠终于滑落,却只能继续。亵衣落地,亵裤也被褪下,她赤裸的胴体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那曼妙的曲线如神匠雕琢:乳房饱满挺翘,粉红的乳头因羞耻和凉意而微微硬起;腰肢纤细,臀部圆润丰盈,如熟透的蜜桃;双腿修长,大腿根部那片神秘的三角地带,稀疏的毛发下,粉嫩的蜜唇已微微张开,一丝晶莹的蜜汁不由自主地渗出,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滑落,留下淫靡的痕迹。
  她本能地用双手遮住下体和胸前,身体蜷缩成一团,羞得几乎要昏厥过去。脑海中乱成一锅粥:夫君就在眼前,看着自己被另一个男人玩弄,这耻辱本该让她崩溃,可为什么……为什么下体却越来越湿?那股热流如决堤般涌出,蜜穴深处一阵阵痉挛,渴望被填充的空虚让她几乎站不住。
  贾似道哈哈一笑,目光如刀:“遮什么遮?又不是没被本相操过。来,跪下,撅起屁股,大腿张开,让本相看看你那骚穴湿了没有。”
  他转头看向张弘范,似笑非笑:“张将军,你说呢?让不让云娘撅起屁股给本太师瞧瞧?”
  张弘范的心在滴血,胸口如被巨石压住,呼吸都几乎停止。他想吼,想扑上去撕碎贾似道,可理智告诉他,不能。那位子,那前程,全系于此。
  他强颜欢笑,脸上堆满谄媚,声音却颤抖得不成调:“是……是,相爷说得对。云娘,快……快听相爷的话,撅起来,让相爷好好享用。”
  云娘闻言,身子如遭雷击,泪水模糊了视线。可夫君的催促如最后一击,她跪倒在地,缓缓转过身,双手撑地,高高撅起那雪白的臀部。
  大腿颤抖着分开,露出中间那粉嫩的蜜穴。穴口已然泥泞不堪,蜜唇肿胀张开,晶莹的蜜汁拉成丝线,滴滴答答落在锦毯上。
  凉风吹过,她感觉下体一片空虚,耻辱与快感交织,让她不由自主地轻颤,臀肉微微抖动。
  贾似道目光如炬,盯着云娘那雪白丰盈的臀部,烛光从侧面洒落,将她的肌肤映照得如羊脂玉般晶莹,臀肉微微颤动间,投下诱人的阴影。
  他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声音低沉而带着一丝玩味:“云娘,别光撅着不动啊。摇摇你的骚屁股,让本相瞧瞧,看看它有多浪。摇得好了,本相今夜就多操你几次,让你夫君在旁边好好学学。”
  云娘的身子猛地一僵,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滴在锦毯上,晕开一小片湿痕。她感觉自己的尊严如碎瓷般崩裂,可下体那股热流却更汹涌,蜜穴深处如有无数蚂蚁在爬行,瘙痒难耐。
  远处的烛火摇曳,拉长了她的身影,仿佛一个被欲望操控的傀儡。
  她咬紧牙关,臀部微微前后晃动了几下,那圆润的臀肉如水波荡漾,轻柔却带着一丝不情愿的僵硬。空气中传来轻微的摩擦声,她的呼吸急促起来,胸前丰乳随之起伏,乳头在凉风中硬挺如樱桃。
  贾似道眯起眼睛,懒洋洋地转头看向张弘范,那张脸上的笑容如毒蛇吐信:“张将军,你瞧瞧,你家娘子这摇得……啧啧,似乎不行啊。太慢了,太生涩了,像个没开窍的雏儿。莫非平日里你没好好调教她?还是说,她只在被本相操的时候才浪得起来?”
  张弘范的脸色苍白如纸,额头青筋暴起,他感觉胸口如被铁锤砸中,每一个字都如刀子剜心。耻辱如潮水淹没他的理智,可诡异的是,下体那股热血涌动,让他裤裆隐隐鼓起。
  他强挤出一丝谄媚的笑,声音颤抖得几乎不成调:“相……相爷教训的是。云娘,你还愣着干嘛?快摇!摇得欢实点,让相爷满意!”
  云娘闻言,心如刀绞,夫君的催促如最后一根稻草压垮了她。她闭上眼睛,泪水汹涌而出,却只能顺从。
  臀部开始更用力地摇动,先是前后摆动,那丰满的臀肉如波浪般起伏,烛光下拉出长长的影子,近看时,臀缝间那粉嫩的菊穴和蜜唇若隐若现,蜜汁顺着大腿内侧滑落,发出细微的湿润声响。
  她的呼吸越来越重,胸腔如鼓风箱般起伏,心理上的屈辱与身体的兴奋交织,让她不由自主地低吟出声:“嗯……啊……”
  贾似道走进两步,那臀肉的颤动细腻可见,每一次摇摆都挤压出淡淡的红晕,空气中弥漫着女性体香与蜜汁的甜腻味。
  他哈哈大笑,眼中征服欲如火燃烧,他伸出手指,在空气中比划着,声音带着指点的权威:“不错,有点意思了。但还不够浪,云娘,听好了,先上下摇——对,就是屁股上抬下压,像被操时迎合一样,让那骚穴一张一合的。”
  云娘闻言,羞耻得几乎晕厥,可身体却本能服从。她撅起的臀部开始上下晃动,上抬时臀肉紧绷,露出蜜穴的粉嫩入口;下压时如砸下般用力,发出轻微的肉浪声。
  她的心里如风暴肆虐:为什么……为什么夫君看着,我却越来越湿?
  那股支配欲下的调教,让她感觉自己如母狗般卑贱,却又奇妙地兴奋。
  贾似道点头,继续指挥:“好,现在左右摇——扭腰,屁股左右摆,像窑子里的婊子勾引客人一样。”
  云娘的臀部随之左右摇摆,那圆润的曲线如蛇般扭动,烛光下投下晃动的影子,蜜汁甩出几滴,溅在毯子上。
  她低声抽泣,声音却夹杂着细微的呻吟,征服欲与被征服的快感交织,让她的蜜穴痉挛收缩。
  “再来上下左右摇——混合起来,先上后下,再左再右,让那屁股活起来!”
  贾似道的声音越来越兴奋,云娘的动作随之复杂,那臀部如活物般舞动,上下左右交替,肉浪层层叠加,声音如鼓点般密集。
  她的脸埋在臂弯,泪水湿了锦毯,心想:我这个样子……真是骚到了极点……贱到了极点……可为什么这么舒服?
  最后,贾似道低吼:“现在画圈摇——屁股转圈,像磨盘一样,慢慢转,不要太快,也不要太慢,要诱人!让本相看你那骚穴怎么眨眼的。”
  云娘的臀部开始画圈摇摆,速度适中,每一圈都如挑逗般缓慢诱惑,蜜穴随之张合,蜜汁拉丝般滴落。
  她的动作如妖娆的舞姬,那臀肉的细微颤动、蜜唇的蠕动,带着致命的诱惑。
  空气中声音、气味、光线交织,营造出极致的感官刺激,让张弘范的呼吸粗重,贾似道的眼睛红了,云娘的低吟如泣如诉,却带着一丝沉沦的快意。
  贾似道伸出手指,轻轻抚摸那湿润的蜜唇,指尖在穴口打圈,带起一阵阵黏腻的水声。
  他似笑非笑地看着张弘范:“啧啧,张将军,你看你家娘子这骚穴,湿成这样了。才撅个屁股摇了几下就流水,本相还没插呢。”
  张弘范看着手指在妻子最私密的地方进出,心如刀绞,却又硬生生挤出笑容:“请……请相爷享用。贱妾能侍奉相爷,是她的福分。”
  贾似道满意地点头,手指猛地插入,深入那紧致湿热的蜜穴中,快速搅拌起来。手指抠挖着内壁的敏感点,带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云娘顿时忍不住呻吟出声:“啊……相爷……轻点……嗯啊……”她的臀部不由自主地后顶,蜜穴紧紧吸吮着手指,蜜汁喷溅,身体如触电般痉挛。羞耻让她想死,可那快感却如潮水般淹没一切,她甚至开始小幅度地扭动腰肢,迎合着手指的侵犯。
  贾似道抽出手指,上面沾满晶莹的蜜汁,他慢条斯理地脱下裤子,露出那根粗大狰狞的阳具。龟头紫红肿胀,青筋暴起,比张弘范的粗长不知多少。阳具直挺挺地指向云娘,散发着雄性的热气。
  “来,云娘,给本相舔舔。像上次那样,用你的小嘴好好侍奉。”贾似道靠回床上,阳具晃动着。
  云娘的脸羞得如血浸染,她跪爬到贾似道面前,看着那根曾经让她魂牵梦萦的巨物,犹豫了半天。脑海中闪过夫君的脸,可下体却更湿了,蜜穴一阵阵收缩,蜜汁如小溪般流出。
  张弘范见她迟疑,连忙催促,声音带着哭腔却强装谄媚:“云娘,快……快给相爷吹箫。别让相爷等急了!”
  云娘闭上眼,泪水滑落,却张开樱桃小嘴,含住那滚烫的龟头。舌尖舔舐着马眼,尝到咸涩的液体,她的心在颤抖,可身体却诚实地回应。
  贾似道舒服得眯起眼,粗声指挥:“好,现在含住整颗龟头,用嘴唇裹紧,像含个热饽饽似的,上下套弄——对,牙齿别碰着,再深一点,喉咙放松,让本相感觉你那小嘴儿在吸。”
  云娘喉头滚动,泪珠滑落,却依言张开樱唇,将那硕大的龟头含入口中。口腔温热湿滑,舌尖在龟头下打转,唇瓣紧紧裹住,上下吞吐,发出咕噜咕噜的黏腻声。她的腮帮子因用力而微微鼓起,嘴角溢出晶莹的唾液,顺着阳具杆身滑下,润得更亮。
  贾似道忽然侧头,目光如刀射向张弘范,声音带着恶意的戏谑:“张将军,你家娘子这吹箫的功夫,可比上次进步多了啊。说说,你平日里是怎么教她的?是让她跪着含,还是躺着舔?含多深?一天几次?本相倒想听听,你这做夫君的,有没有好好开发她这张小嘴儿?”
  张弘范如遭雷击,脸色由白转青,又由青转红,喉咙里挤出一句干涩得几乎破碎的声音:“回……回相爷,臣……臣平日只让云娘……用舌尖轻舔龟头,从未……从未让她深含……一日……一日也就最多一次……”
  贾似道哈哈大笑,笑声如夜枭般刺耳:“最多一次?轻舔龟头?怪不得她技术生疏!张将军,你这夫君当得可真窝囊,连自家娘子的嘴都不会用!来,云娘,听好了——给本相深喉,整根吞下去,喉咙夹紧,让本相感觉你那小嗓子在吸老子的精。吞吐的时候,舌头别闲着,在杆身上来回刮,卵蛋也别放过,用手揉,用嘴含!”
  云娘呜咽一声,泪水如断线珠子,却只能顺从。她深吸一口气,樱唇缓缓下沉,将那粗黑的阳具一点点吞入口中。
  龟头抵到喉头时,她本能地干呕,却被贾似道按住后脑,强行推进。整根没入,喉咙被撑得鼓起一道明显的弧,鼻翼翕张,呼吸困难。她的舌头在杆身下奋力蠕动,刮过每一条青筋;玉手颤抖着托起那两颗沉甸甸的卵袋,轻轻揉捏,又张嘴含住一颗,舌尖绕着打转,发出啧啧水声。
  贾似道舒服得倒吸凉气,仰头长叹:“对,就是这样!张将军,你学着点!下次回家,让她给你也来一回深喉,保证你爽得升天!”
  他按着云娘的头,腰胯挺动,阳具在她的喉咙里抽送,发出咕噜咕噜的黏腻声。云娘的喉咙被顶得发麻,唾液混着前液从嘴角溢出,顺着下巴滴落,在胸前丰乳上拉出淫靡的银丝。
  张弘范的指甲已掐破掌心,鲜血滴落,却浑然不觉。他的目光死死盯着妻子那被阳具撑满的小嘴,心如刀绞,却又无法否认——那股扭曲的、被绿的兴奋,正如毒蛇般啃噬他的理智。
  嘴巴渐渐吞入更多,阳具填满口腔,顶到喉咙深处。她开始上下套弄,发出“啧啧”的吸吮声,舌头灵活地缠绕着茎身,舔过每一根青筋。口水混合着前列腺液,拉成丝线从嘴角溢出,她的乳房随着动作晃荡,乳头硬如樱桃。
  贾似道舒服地眯起眼,一边享受,一边挑逗张弘范:“张将军,你看你家娘子这吹箫的功夫,本太师教得不错吧?舌头这么灵活,吸得本相阳具直跳。啧啧,今日过后,你可要享福不少啊。”
  张弘范看着妻子那红唇包裹着别人的阳具,进进出出,口水滴落,心如被万箭穿刺。耻辱达到顶峰,可他的阳具却在裤中硬得发疼,顶起一个帐篷。
  贾似道忽然哈哈大笑,拍了拍云娘的头:“云娘,你夫君看的硬了!来,咱们当场给他看看什么是真正的交合。让张将军学学,怎么操你这骚穴才叫痛快!”
  云娘闻言,娇躯一颤,泪水如断线珠子般滑落,却只能顺从地转过身去。她跪在锦毯上,双手撑地,雪白的膝盖微微分开,那曼妙的胴体在烛光下曲线毕露。丰满的乳房垂吊着,随着呼吸轻轻晃荡,粉红的乳头硬如樱桃;腰肢弯成一道诱人的弧线,圆润的臀部已然高高撅起,但显然还不够彻底。
  她感觉自己如待宰的羔羊,耻辱如火焚烧着灵魂,可蜜穴深处却涌出更多热流,穴口一张一合,晶莹的蜜汁顺着大腿内侧蜿蜒而下,滴落在毯上,发出细微的湿润声响。
  贾似道伸出手掌,在那雪臀上重重拍了一记,“啪”的一声脆响,臀肉顿时泛起红印,颤巍巍地抖动起来。他邪笑着命令:“撅高点!不够高,本相怎么插得痛快?趴下,把屁股再翘起来,像条发情的母狗一样!”
  云娘无奈地咬唇,呜咽一声,只能完全趴伏下去,上身贴地,脸埋在臂弯里,羞得几乎窒息。
  她双腿分开更宽,臀部用力上翘,那粉嫩的蜜穴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穴唇肿胀得如熟透的花瓣,中间的细缝已泥泞不堪,蜜汁拉成丝线,穴内粉红的嫩肉微微蠕动,渴求着填充。
  她的心里如风暴席卷:夫君就在眼前,看着自己以这等下贱的姿势乞求另一个男人的侵犯,这本该让她崩溃,可那报复的快意和身体的背叛却让她下体痉挛得更厉害,热流汹涌而出,几乎要喷溅。
  贾似道转头看向张弘范,阳具直挺挺地顶在云娘的臀缝间,龟头已沾满她的蜜汁。他似笑非笑:“张将军,本相可要插入了。你有何指示?要本相轻点,还是重些?毕竟这是你家娘子,可别操坏了。”
  张弘范哪里敢有半句指示,心如被万蚁噬咬,扭曲的耻辱让他几乎发狂。
  可诡异的是,看着妻子那淫荡的撅臀姿势,看着贾似道那粗大的阳具即将侵犯自己的女人,他下体却硬得发疼,裤裆顶起高高帐篷。
  他恨不得杀了贾似道,却又被这禁忌的场景刺激得血脉贲张,竟隐隐期待看到那根巨物插入的瞬间。
  他强挤出谄媚的笑容,声音颤抖如筛糠:“相……相爷神威,末将哪敢指示?相爷想怎么操就怎么操,贱妾能得相爷青睐,是她的福气!相爷的阳具那么粗大,肯定能让贱妾舒爽无比!”
  贾似道看着他那扭曲的神色,哈哈一笑:“瞧你这眼神,硬成这样了?过来,站近点,好好看看本相是怎么操你家娘子的!”
  张弘范怀着一种奇怪的、近乎自虐的心理,腿如灌铅般挪近,站在床边,近距离盯着妻子那湿淋淋的蜜穴。他的心在滴血,每一次呼吸都如刀割,可阳具却跳动得更厉害,龟头已渗出液体,浸湿了裤子。
  贾似道那根粗黑的阳具如铁杵般顶在云娘的臀缝间,龟头在湿滑的蜜唇上轻轻滑动,沾满晶莹的蜜汁,发出黏腻的“滋滋”声。他故意不急着插入,只让那紫红的龟头在穴口外研磨,龟冠的棱边刮过肿胀的阴唇,每一次摩擦都带起云娘的轻颤。
  烛光下,那粉嫩的蜜穴如花瓣般张合,穴口一张一合,渴求着更深的侵入,却只得到浅浅的撩拨。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麝香与蜜汁的甜腥。
  贾似道转头看向张弘范,那张脸上的笑容如恶魔般狰狞:“张将军,过来,站到本相身边,好好学学!别光站着看硬了,学着点怎么玩你家娘子的骚穴。记住,这叫研磨——先用龟头从后面贴着她的阴唇上下滑,慢慢的,像磨豆腐一样,别急着插进去。瞧,这两片骚肉多敏感,一滑过去,她就抖得像筛糠。”
  张弘范的心如被万箭穿刺,耻辱如烈焰焚身,可双腿却不由自主地挪近,站在贾似道身侧,近距离盯着妻子那泥泞的蜜穴。他的呼吸粗重如牛,裤裆的帐篷高高顶起,龟头渗出的液体已浸湿布料,隐隐可见轮廓。
  他恨不得自戳双目,可那禁忌的刺激如毒药般,让他目光无法移开。云娘的低泣声如刀子剜心:“夫君……别看……”却只换来贾似道的一声嗤笑。
  贾似道示范着,握住阳具根部,从后面贴着云娘的阴唇上下研磨。龟头先从穴口下端滑到上端,棱边刮过那颗肿胀的阴蒂,云娘顿时娇躯一震,臀肉紧绷,发出压抑的呜咽:“嗯……啊……”蜜汁汹涌而出,顺着龟头滑落,润得阳具更亮。
  他故意放慢速度,每一次研磨都停留在阴蒂上轻轻打圈,那敏感的小核如电击般颤动,云娘的腰肢不由自主地扭动,迎合着这浅浅的撩拨。
  她已经快要变态:夫君看着居然让我……这么舒服?早知道早应该让他多看看我如何被操……
  耻辱与快感交织,让她泪水滑落,却又忍不住挺臀迎合着让她又爱又恨的大龟头。
  “看到了吗,张将军?”贾似道喘着粗气,声音带着得意的指点,“这阴蒂是最敏感的,研磨的时候多停留这儿,用龟头轻轻压着转圈,她就浪得像母狗。接下来,换地方——龟头对准穴口两侧的阴唇内壁,左右研磨,像锉刀一样来回刮。轻点,别太用力,先让她痒起来。”
  他依言行事,龟头贴着蜜唇内侧左右滑动,先左后右,刮过那层层褶皱的嫩肉。云娘的蜜穴顿时痉挛收缩,穴口一张一合,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她咬紧臂弯,泪水湿了锦毯,低吟道:“不要……太痒了……”臀部却本能地左右摇摆,追逐着那龟头的研磨。她的动作如发情的母狗,龟头与阴唇的摩擦细腻可见,每一次刮过都带起蜜汁飞溅,空气中声音黏腻而淫靡。
  贾似道哈哈一笑,继续指挥:“好,现在教你拍打——用龟头拍她的阴蒂和穴口,像打鼓一样,先轻后重。拍阴蒂的时候,她会抖得最厉害;拍穴口,就对准那细缝,拍得蜜水四溅。张将军,你试试?不,本相先示范给你看。”
  他握住阳具,龟头抬起,先轻轻拍在云娘的阴蒂上,“啪”的一声轻响,那小核顿时红肿颤动,云娘尖叫一声:“啊!”身子猛地前倾,乳房晃荡如波。
  贾似道加快节奏,龟头如雨点般拍打,先阴蒂后穴口,轻重交替,“啪啪啪”的声音清脆而密集。云娘的蜜穴被拍得蜜汁四溅,穴口红肿张开,嫩肉外翻,她浪叫不止:“相爷……轻点……要死了……”
  臀肉抖动如筛,心理上的屈辱让她几欲崩溃,可身体的快感却如潮水涌来,让她不由自主地挺臀乞求更多。
  张弘范的眼睛红了,耻辱达到极致,可阳具却硬得发疼,裤裆湿了一片。他咽了口唾沫,声音颤抖:“相爷……高明……末将……末将学到了……”
  贾似道邪笑:“学到了?那再看挑动——龟头对准穴口浅浅插入,只进龟头那点,然后快速抽送,挑她的穴口嫩肉。别全插进去,就在门口逗她,让她痒得求饶。”
  他示范着,龟头对准云娘的穴口,浅浅顶入,只没入冠状沟,便快速抽送。龟棱刮过穴口嫩肉,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云娘的蜜穴痉挛收缩,层层褶皱如小嘴般吮吸龟头。
  她尖叫道:“插深点……求相爷……”却只得到更快的浅挑,痒得她腰肢乱扭,泪水与蜜汁齐流。
  “最后,用手配合!”贾似道喘息着,一手握住阳具继续浅挑,一手伸到云娘下体,手指分开阴唇,露出内里的粉红嫩肉,中指在阴蒂上快速揉按,食指偶尔探入穴口与龟头一同搅动。
  云娘顿时如触电般痉挛,浪叫连连:“啊……要来了……”蜜汁喷溅,身体颤抖如筛。
  贾似道却忽然停手,龟头退出,只剩手指轻抚:“不急,让她痒着。张将军,记住了吗?下次回家,你就这样玩她,保证她浪得求你操!”
  张弘范点头如捣蒜,心如死灰,却又被这禁忌的调教刺激得血脉贲张。他的目光死死盯着妻子那被撩拨得红肿的蜜穴,耻辱与兴奋交织,让他几乎站不住。
  云娘的低泣与浪叫交织成网,将三人笼罩在淫靡的氛围中,烛光摇曳,映照出这扭曲而感官炸裂的一幕。
  贾似道教学完毕,不再废话,腰身猛地一挺,那根粗如儿臂的阳具“噗嗤”一声,整根没入云娘的蜜穴中,龟头直顶花心,茎身挤开层层嫩肉,带出大量蜜汁喷溅而出。
  云娘顿时尖叫一声:“啊——”她的蜜穴被彻底填满,那种被征服的战栗从下体直冲脑门,穴壁疯狂痉挛,紧紧吸吮着入侵者。
  身体本能地后顶,臀肉撞击着贾似道的胯部,发出“啪啪”的淫靡声响。羞耻让她想死,可快感却如海啸般淹没一切,她感觉自己彻底成了贾似道的玩物。
  贾似道故意放慢动作,将阳具抽出大半,让张弘范看得清清楚楚:那阳具上沾满妻子蜜穴的汁液,青筋暴起,穴口被撑成一个完美的圆洞,嫩肉外翻。他笑着问:“张将军,要本相抽动吗?还是就这样让你看看?”
  张弘范咽了口唾沫,声音颤得不成调:“要……要抽动……相爷请尽兴!”
  贾似道眯眼一笑:“看你憋得难受,裤子都湿了。可以自己撸一撸,边看边撸,才叫痛快!”
  张弘范犹豫片刻,那矛盾的刺激终于击溃理智。他颤抖着解开裤带,露出自己那远不如贾似道的阳具,已硬得紫红,龟头湿漉漉的。他握住茎身,开始上下套弄,每一次撸动都带着自厌的快感,看着妾室被操的场景,呼吸越来越急促。
  贾似道哈哈大笑:“这才对嘛!一家子一起乐呵!”
  他腰胯如铁杵般猛挺,那粗黑的阳具在云娘的蜜穴中肆意驰骋,每一次抽送都带出“噗嗤噗嗤”的水声,蜜汁四溅,洒在锦毯上如雨点般晶亮。
  他故意放缓节奏,阳具抽出大半,只剩龟头浅浅逗留在穴口,龟冠的棱边轻轻刮过那肿胀的阴唇内壁,挑得云娘的蜜穴痉挛收缩,层层嫩肉如小嘴般吮吸着不放。
  她低吟着,臀部本能地后顶,追逐着那浅浅的撩拨,泪水与蜜汁齐流,心理上的屈辱让她几欲崩溃,可身体的空虚却让她不由自主地浪叫:“相爷……深点……”
  贾似道转头看向张弘范,那小子正握着自己的阳具上下套弄,龟头紫红发亮,液体顺着茎身滑落,脸上满是扭曲的快感与耻辱。
  他邪笑一声,声音带着指点的权威:“张将军,瞧好了,这叫九浅一深——房中必学入门课,专治你家娘子这种浪货。先浅浅插九下,只进龟头那点,逗她的穴口和阴蒂,让她痒得发狂;然后猛地一深,整根顶进花心,撞得她魂飞魄散。节奏要稳,别乱了阵脚——浅的时候慢而轻,像逗猫;深的时候狠而重,像砸桩!”
  他示范着,阳具先浅浅插入,只没入龟头,龟冠在穴口浅浅抽送,一下、两下……直至第九下,每一下都精准刮过穴口嫩肉和阴蒂下方那敏感的褶皱。
  云娘的蜜穴被撩得如火焚烧,穴壁疯狂蠕动,蜜汁汩汩涌出,她尖叫道:“痒……太痒了……相爷,求你深插……”
  臀肉颤抖如筛,龟头与穴口的浅浅交合纤毫毕现,蜜汁拉丝,发出黏腻的“滋滋”声。
  第九浅结束后,贾似道腰眼一紧,猛地一挺,整根阳具“噗嗤”一声尽根没入,龟头直撞花心,茎身挤开层层嫩肉,带出大量蜜汁喷溅。
  云娘顿时如触电般尖叫:“啊——要死了!”她的蜜穴被彻底填满,穴壁痉挛吸吮,子宫口被顶得酸麻,快感如海啸般从下体直冲脑门。
  她身子前倾,乳房砸在锦毯上,臀部却本能地后撞,迎合那深顶的冲击。
  贾似道低吼:“这就是一深!张将军,看清楚了——深插的时候要顶住花心旋转碾磨,让她感觉魂儿都被操飞了!”
  他依言行事,阳具深埋不动,先左右旋转,龟头如磨盘般碾压花心,云娘的子宫口被磨得酥麻,浪叫不止:“相爷……磨死我了……”然后又九浅一深循环,浅时轻柔撩拨,深时狠撞花心。节奏变幻莫测,时快时慢,云娘的蜜穴被玩得红肿外翻,嫩肉外翻如花瓣绽放,蜜汁喷溅如泉。
  张弘范撸得更快,眼睛死死盯着那阳具进出的细节,心如刀绞却又兴奋异常:“相爷……高明……末将……末将学到了……”
  贾似道哈哈大笑,加速九浅一深,每一深都撞得云娘尖叫连连,房间内“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云娘的浪叫、张弘范的喘息交织成淫靡的交响乐。
  她起初还咬牙不肯浪叫,羞耻让她死死忍住,可那灭顶的快感如狂风暴雨,很快击溃防线:“啊……相爷……大鸡巴好深……嗯啊……贱妾要死了……骚穴好痒……啊!”
  “……快用大鸡巴插烂我的骚穴!嗯啊……贱妾要死了……骚穴好痒……啊!”
  “……相爷的大鸡巴真厉害!我要相爷的大鸡巴!贱妾的骚穴为相爷的大鸡巴而生……啊!”
  张弘范听着云娘一声声浪叫,那叫声如刀子剜心,却又如催情药般刺激。
  他的手撸得飞快,眼中满是扭曲的画面:云娘在自己眼前被操得神魂颠倒,完全忘了他的存在。
  耻辱、嫉妒、兴奋交织,终于在云娘一声高亢的“相爷……射进来……灌满贱妾的骚穴!”中,他深不住一声低吼,阳具猛地喷射,白浊的精液洒了一地,溅在锦毯上。
  在他呻吟着射精的时候,云娘也来到了快乐的巅峰时刻,浪叫着“来了……喷了……啊啊啊啊!”,下体喷出了一股浓稠的汁液,顺着她和贾似道的交合之处流了下来。
  张弘范腿软得几乎站不住,泪水混着汗水滑落,心如死灰,却又诡异地满足,那禁忌的巅峰让他彻底崩溃。
  贾似道看着他那狼狈的样子,双腿颤抖,精液洒了一地,顿时哈哈大笑,笑声如雷鸣般在听涛阁内回荡,带着极致的轻蔑与得意:“瞧瞧,张将军这才看了一会儿,就射得这么多!本太师还没尽兴呢,你和云娘就都先泄了身子,哈哈哈!”
  他越发兴起,腰身如桩机般猛烈撞击,云娘的蜜穴被操得“啪啪”作响,蜜汁四溅,穴口嫩肉外翻,每一次抽出都带出白沫般的淫液,又狠狠顶入,直撞花心深处。
  云娘高潮未平,刺激又起,俏脸扭曲成极乐的模样,继续大声浪叫:“啊……相爷……太猛了……贱妾的骚穴要被操烂了……嗯啊……好爽……相爷的大鸡巴好大……顶到最里面了……啊啊啊!”
  “相爷……再深点……贱妾要飞了……啊……龟头好烫……烫死骚穴了……嗯嗯……操我……操死云娘吧……啊啊啊……花心要碎了……好爽……相爷的神根……贱妾的命根子……哦哦……”
  她的声音尖锐而放荡,乳房剧烈晃荡,臀肉被撞得通红,身体如筛糠般痉挛,蜜穴层层收缩,吸吮着贾似道的巨物,一股股热汁喷涌而出,湿透了锦毯。
  贾似道一边猛干,一边喘着粗气命令:“云娘,去帮你相公也吹吹!看他射得颇多,那话儿脏了,用你的小嘴舔干净,一滴都别剩!”
  云娘心头如遭电击,刺激得下体猛地一缩,蜜穴紧紧夹住贾似道的阳具,差点让他也泄了身子。
  她脸上烧得如火炭,羞耻与兴奋交织成一种毁灭性的快感:夫君的精液……要她亲口舔干净?这比被操还耻辱,可为什么……为什么蜜穴却涌出更多热流?
  她呜咽一声,却不敢违抗,娇躯颤抖着爬向张弘范,贾似道跟着她移动,阳具始终深深埋在她的蜜穴里,每爬一步,就顶一下,让她腿软得几乎跪不住。
  张弘范瘫坐在地,阳具软软地垂着,精液还未干涸。他看着妻子爬来,那曼妙的胴体上满是汗水和淫液,乳房晃荡,臀后还插着贾似道的巨物,心如死灰,却又诡异地隐隐期待。
  云娘跪在他面前,低头含住他那沾满精液的阳具,舌尖舔舐着残余的白浊,咸涩的味道充斥口腔,她的脸红得几乎要滴血,泪水滑落,却只能“啧啧”地吸吮起来。
  身后贾似道凶猛地抽插,阳具如铁棒般进出她的蜜穴,带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每一下都顶得她向前一冲,嘴巴更深地吞入夫君的阳具。
  “啊……相爷……别这么猛……贱妾要被干死了……”云娘含糊地呻吟,嘴巴被张弘范的阳具塞满,口水混合精液从嘴角溢出。
  她前面吹着张弘范的箫,后面被贾似道一顿猛干,身体如三明治般被两个男人夹击,那种极致的刺激让她脑中一片空白,蜜穴痉挛得更厉害,很快,张弘范看着贾似道那粗大的阳具在妻子蜜穴中进出的淫靡画面,阳具竟又硬了起来,龟头再次肿胀,跳动着顶在云娘喉咙深处。
  贾似道看他硬了,邪笑一声:“哟,又硬了?云娘,吐出来,让你相公好好看着!”他抽出阳具,“啵”的一声,蜜穴空虚地一张一合,喷出汁液。
  贾似道躺回床上,阳具直挺挺向上:“来,云娘,自己坐上来,自己动!让张将军看看你有多骚!”
  云娘欲火焚身,下体空虚得如万蚁噬咬,她瞥见夫君又开始撸管,那扭曲的模样让她羞耻却又兴奋,不由得放开了所有矜持。
  她跨坐在贾似道身上,纤手握住那根巨物,对准自己泥泞的蜜穴,缓缓坐下:“嗯啊……好粗……撑满了……”
  她开始用力套弄,臀部上下起伏,乳房剧烈晃荡,蜜穴吞吐着阳具,发出“啪啪啪”的撞击声。大声浪叫再也压不住:“啊……相爷的阳具好硬……操得贱妾好爽……嗯啊……要飞了……”
  贾似道双手捏着她的乳房,向上猛顶,问道:“说,谁操你爽?本相,还是你那没用的相公?”
  云娘开始还羞涩地咬唇,摇头不语,可贾似道奋力抽插,龟头次次撞击花心,旋转碾磨,她终于忍不住尖叫:“相爷……相爷操得爽……相爷的大鸡巴最大……最会干……贱妾的骚穴只认相爷的大鸡巴……啊……相爷操死贱妾吧!”
  贾似道得意洋洋,哈哈大笑:“听见了没,张将军?你家娘子亲口说的!”
  两人越发放肆,贾似道抱起云娘的臀部,疯狂冲刺,云娘浪叫连连,蜜穴喷出潮吹般的热汁,身体痉挛着达到高潮。
  张弘范看着这一切,小妾在别人身上放荡的样子,活春宫过于香艳,导致他手撸得飞快,低吼一声,又射了出来,白浊精液喷洒在自己手上和地上,身体瘫软如泥,心彻底碎成粉末,那种极致的耻辱与禁忌快感,让他永世难忘。
  贾似道看着张弘范第二次射精,那滩白浊在烛光下泛着淫靡的光,他胯下巨物仍深深埋在云娘滚烫的蜜穴里,兴奋得像一头吃饱却仍欲壑难填的野兽,哈哈大笑:“张将军,你倒真有意思!本相操你娘子,你倒连射两回!说,本相这番表现如何?比你强多少?”
  张弘范跪坐在地,阳具软塌塌地垂着,脸上精液与汗水交织,闻言身子一抖,颤声谄媚道:“相……相爷天赋异禀,末将……末将自愧不如!相爷方才那九浅一深、旋转碾磨的功夫,末将……末将一辈子都学不来!贱妾被相爷操得神魂颠倒,末将看得……看得心服口服!”
  贾似道得意地转头看向云娘,双手掐着她雪白的臀肉,猛地向上顶了几下,龟头直撞花心,撞得云娘“啊”的一声尖叫,蜜穴又喷出一股热汁。他喘着粗气问:“云娘,你说呢?本太师操得你可爽?”
  云娘此时早已欲仙欲死,俏脸潮红如血,双眼失神,乳房剧烈起伏,蜜穴被那根巨物撑得满满当当,每一次抽插都带出白沫般的淫液,顺着交合处淌下。她哪里还顾得上羞耻,娇声浪叫:“爽……相爷操得贱妾爽死了……相爷的大鸡巴又粗又长又烫……比我相公强百倍……贱妾的骚穴……只认相爷……啊啊啊!”
  贾似道闻言兴奋得血脉贲张,抱起云娘的腰肢,像打桩般疯狂抽插数百下,每一下都直捣花心,龟头碾磨子宫口,囊袋拍击臀肉“啪啪”作响。
  云娘被操得翻白眼,口水从嘴角流下,乳房乱颤,蜜穴痉挛得如要绞断那根巨物,一股股阴精狂喷:“相爷……贱妾要死了……要被相爷操死了……求相爷……快射进来……射满贱妾的子宫……把贱妾的骚穴灌满相爷的阳精……啊啊啊!”
  贾似道喘着粗气,额头青筋暴起,转头看向张弘范,声音带着极致的恶意:“张将军,要不要本相射进去?射满你家娘子的蜜穴,让她给你生个本相的贵子?”
  张弘范心如刀绞,却知道这是最后的屈辱,他跪在地上,额头几乎贴地,声音嘶哑:“射……射进去吧……请相爷恩赐……射满贱妾的骚穴……让她……让她怀上相爷的种……末将……末将谢相爷大恩!”
  贾似道闻言,再无顾忌,低吼一声,腰眼一麻,龟头死死顶住花心,滚烫的阳精如火山喷发般“噗噗噗”射出,一股股浓稠的白浊直灌子宫深处!
  云娘被烫得尖叫一声,浑身剧烈抽搐,蜜穴疯狂收缩,阴精狂喷,竟也同时达到了最强烈的高潮:“射进来了……相爷的大鸡巴好烫……好多……灌满贱妾了……贱妾要怀相爷的种……啊啊啊!”
  阳精足足射了十几股,才渐渐停歇。云娘如一滩软泥般瘫软在贾似道身上,娇躯不停抽搐,蜜穴仍恋恋不舍地吸吮着那根尚未软下的阳具,子宫被灌得鼓鼓囊囊,白浊从交合处溢出,顺着大腿根淌下,滴滴答答落在锦毯上。
  贾似道舒爽地长吐一口气,拍了拍云娘的臀肉,懒洋洋道:“今晚才刚开始,不着急……本太师这根阳具,还能再战三回!云娘,歇会儿,待会儿换个姿势,让你相公再学学怎么玩你这骚穴。”
  张弘范闻言,双腿一软,再也支撑不住,“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额头重重磕在冰冷的地面上,泪水混着汗水无声滑落,心如死灰,却又隐隐生出一丝扭曲的、近乎麻木的臣服。
  长夜漫漫,他突然感觉:闻得贾似道房中术精湛,看他操弄云娘,方知此言不虚,此次近身观摩,也未尝不是一种好事情,可以学习学习……
  好好学习学习……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12/11 14:47:09

第七十二章:贾似道和刘整的恩怨
  天光已大亮,晨曦透过窗棂斜斜洒进听涛阁,照得满地狼藉:锦褥皱成一团,斑斑白浊与蜜汁交织成淫靡的地图,空气里仍残留着浓烈的麝香味。
  云娘软若无骨地瘫在床沿,雪臀上布满红肿的指痕与掌印,腿根处一片狼藉,蜜穴红肿外翻,仍在微微翕张,残余的阳精混着她的汁水缓缓淌出,顺着大腿内侧滴落,在锦毯上积成小小一滩。
  她眼神迷离,胸脯剧烈起伏,喉间发出细若蚊鸣的呜咽,再也发不出完整的浪叫,只剩本能的颤栗。
  张弘范跪在床前,双膝早已麻木,裤裆湿透,手中那话儿软塌塌地垂着,昨夜射了七八次,精水都快榨干了,眼圈乌黑,脸色灰败,目光呆滞,像一具被抽了魂的躯壳。
  他望着小妾那被操得不成人形的骚穴,又看看贾似道那根仍半硬挺立的巨物,心里翻江倒海:这老贼一把年纪,怎地体力和技巧如此恐怖?一夜之间,云娘被操得高潮十余次,自己撸得手酸,他却只射了三次,晨起仍精神矍铄!
  贾似道赤着上身,只披一件松垮垮的绛纱袍子,露出微微隆起却结实的胸腹。他伸出蒲扇般的大手,在云娘那红肿的雪臀上轻轻抚摸,啧啧称赞:
  “好个屁股,圆润紧翘,弹性十足,算得上小半个极品。若是再大上两寸,胖上三分,本相操起来手感更佳,定是人间绝品!”说罢又重重拍了一掌,臀肉“啪”地浪颤,云娘身子一抖,喉间发出一声虚弱的呻吟。
  他转头看向跪在地上的张弘范,见他眼圈发黑、摇摇欲坠的模样,顿时哈哈大笑,声音洪亮得震得窗棂嗡嗡作响:
  “张将军,你这武人怎么还不如我这文人?瞧你这副模样,昨夜光顾着撸管,把自己撸废了吧?要操女人操得爽,先得自己身板硬朗!本相年少时得一道长传授七禽戏,日日勤练不辍,筋骨强健,气血充盈,方能一夜御女十余次而不倒。你呀,回去也得好好练练才是!”
  张弘范哪里还敢顶嘴,连忙堆起谄媚的笑,声音嘶哑:“相爷教训的是!末将……末将回去一定苦练武艺,为国杀敌,争取早日追上相爷万一!”
  正说笑间,门外忽然传来急促的叩门声,一个尖细的声音隔着门板响起:
  “贾相爷,圣上有旨!”
  贾似道眉梢一挑,也不避讳,随手抓起一件外袍胡乱披上,露出半边胸膛和仍带着水渍的腹股沟,朗声道:“进来!”
  门“吱呀”一声推开,一个小太监躬着身子、满脸堆笑地进来,手捧一卷明黄色的圣旨。贾似道斜倚在床头,一手还搭在云娘的雪臀上揉捏,一手接过圣旨,随意抖开扫了一眼——
  那是赵禥亲笔朱批:嘉奖贾似道在鄱阳湖大破蒙古大帅阿术、阵斩史天泽,命其即日班师回临安,入朝面圣。
  贾似道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随手将圣旨丢到一旁,懒洋洋地拱拱手:“谢恩。”
  小太监却赔着笑不走,挤眉弄眼,低声道:“丞相,圣上还私下有话……”
  贾似道会意,抬手示意他近前。小太监凑到他耳边,压得极低:“圣上说,那些‘民间美人’丞相寻得如何了?京城里可都等着呢。”
  贾似道哈哈一笑,低声对小太监耳语:“知道了。回去告诉圣上,本相这几日在江州亲自挑选,定要最顶尖的货色,绝不拿庸脂俗粉敷衍。美人虽好,总要慢慢挑、慢慢试,才能入得了圣上的眼嘛。”
  说罢,从枕边摸出一锭五十两的金锞子,塞进小太监袖口:“辛苦公公跑一趟,拿去喝茶。”
  小太监眉开眼笑,连声道谢,躬身退了出去。
  小太监前脚刚走,张弘范便扶着瘫软如泥的云娘,颤巍巍地跪下,声音嘶哑:“相爷天恩,末将……末将这就告退。”
  贾似道斜倚在床头,指尖还绕着云娘一缕汗湿的鬓发,懒洋洋地摆手:“张将军先回营吧。云娘这几日在本相这儿养养身子,顺便……再陪本相乐几日。“
  张弘范心里一跳,神色颇有些不自然,面上挤出一些“不舍“之意。
  贾似道看他样子,又好气又好笑,心想都操了一夜,这会儿你不舍得?这小子乌龟已极,想必是不放心那个后勤的安全肥差。
  ”你放心,后勤都督的位子,本相一句话,虽然比不得圣上的金口,也是说话算数。”
  张弘范心头狂喜,不枉看了一夜!忙低头堆笑:“末将……末将谢相爷抬爱!”
  贾似道眯眼打量他那副眼圈发黑、双腿发抖的狼狈样,哈哈大笑:“瞧你这模样,昨夜撸得太狠,肾亏了吧?来,本相柜上有些宝药,都是我这些年的收藏,当作昨夜的报酬,你自取一瓶便是。”
  他随手一指,紫檀多宝阁上整整齐齐摆着十几只青花小瓶,瓶上贴着朱砂小标签:
  龙虎大力丸、金刚不倒散、亢龙霸王膏、九转回春丹……
  再往下,还有后庭花润滑液、天魔催情香、干柴烈火药、奇淫合欢散……
  张弘范哪敢细挑,战战兢兢走到柜前,目光一扫,心头“咯噔”一声,神使鬼差地抓了最下层一瓶“奇淫合欢散”。那瓶子通体嫣红,标签上还画着一对赤裸交缠的男女,暧昧至极。
  贾似道一眼瞥见,顿时笑得前仰后合:“哈哈哈!张将军好眼力!竟挑了女用催情药,莫非觉得云娘在你身下不够浪,准备这玩意儿,让她浪的像条狗儿等着你操弄一番?”
  张弘范脸涨得通红,忙不迭躬身:“相爷明鉴!末将……末将阳具不持久,昨夜见相爷神威盖世,末将自愧不如,拿这瓶回去……回去让云娘再浪些,也好……也好不负相爷调教!”
  贾似道笑得眼泪都快出来,抬手一挥:“去吧去吧。这些玩意儿老夫早年用过,如今操女人还用得着催情?瞧你小妾这骚样,不用药都浪得欲仙欲死!拿去拿去,别在这儿杵着碍眼!”
  张弘范如蒙大赦,双手捧着那瓶“奇淫合欢散”退到门口,又深深一揖:“相爷大恩,末将没齿难忘!”
  贾似道已懒得再看他,翻身把云娘压在身下,手指在她红肿的臀肉上重重一掐,惹得云娘一声娇啼。他头也不回地挥手:
  “滚吧!记得把武艺练好,身子练扎实些,下次再来,别再撸得这么快射!”
  门“砰”地一声合上,屋内重归旖旎。
  贾似道低头咬住云娘的耳垂,声音低哑而霸道:“小骚货,这几日你哪儿也别想去,好好给本相暖床,赶紧去梳洗一番吧,看你这一身骚汗……”
  云娘闻言,身子一软,腿间那红肿的蜜穴还隐隐抽搐着,残留的浊液顺着雪白大腿内侧蜿蜒而下。她强撑着爬起身,丰满的乳房在晨光中晃荡,乳尖上还沾着昨夜的唾液痕迹,红肿得如熟透的樱桃。
  她低头不敢看贾似道那张得意的脸,只觉得下体火辣辣的痛,却又夹杂着一种奇异的空虚满足。昨夜被操得欲仙欲死,高潮十余次,穴壁都快被那粗黑巨物磨破了层皮,如今走一步都腿软如棉。
  她咬着下唇,娇躯颤抖着捡起散落的衣裳,胡乱裹在身上,踉跄着退了出去,临出门时还回头偷瞄了一眼贾似道那半硬的阳具,心头又是一热:相爷这东西……真是个要命的妖孽。
  阁内重归寂静,只剩檀香袅袅,混着浓烈的麝香与蜜汁腥甜味。
  贾似道赤着上身,倚在软榻上,锦袍松松垮垮地披着,露出结实的胸膛和微微隆起的将军肚。他眯着眼,享受着晨风从窗棂吹进的凉意,下体那根巨物还带着云娘的汁水,半软不硬地翘着,龟头紫红发亮。
  他伸了个懒腰,嘴角勾起一抹满足的笑:这云娘的骚穴紧致多汁,昨夜九浅一深玩得老子差点射第四次。张弘范那龟公,看着自家小妾被操得浪叫连连,还在那撸管射了七八回,啧啧,绿帽戴得真带劲。
  他想到圣旨内容,抬手一拍榻沿,洪亮的声音响起:“来人!”
  门外立刻闪进一名黑衣心腹,躬身抱拳:“主子有何吩咐?”
  贾似道懒洋洋地抬了抬下巴:“把黑狐江州的主事给本相找来,要快。告诉她,有要紧事。”
  心腹低头应诺,脚步如风般退了出去。
  约莫一个时辰后,听涛阁的门被轻轻叩响。
  门开处,一名约莫三十五六的熟妇步履匆匆地进来。她身穿一件素雅的月白罗裙,腰肢虽不似少女般纤细,却丰腴有致,胸前一对饱满的乳房将衣襟撑得鼓鼓囊囊,臀部圆润挺翘,走动间裙摆轻荡,隐约透出成熟女体的诱人曲线。
  她的脸庞端庄大方,眉眼间带着几分风韵,皮肤白腻如凝脂,只是此刻脸色煞白,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进门便扑通跪下,身子抖得如风中落叶:“黑狐江州主事柳颜柳氏,拜见相爷!”
  那声音颤颤巍巍,带着明显的恐惧,跪伏时丰满的胸脯压在膝上,几乎要从领口溢出,雪白的乳沟在晨光中晃人眼目。
  贾似道一听“柳颜”二字,眼睛倏地亮了,心头不由得一热,昨夜的欲火仿佛又被勾起。他眯着眼打量这熟妇,那张脸虽已不复少女娇嫩,却别有一番熟透的韵味,唇红齿白,凤眼含春,跪伏时臀部高翘,裙子紧绷,勾勒出诱人的弧线。
  他捻须一笑,声音低沉而带着戏谑:“柳颜?你原来在这儿藏着啊。如烟倒是对你颇为关照啊,你们俩……什么关系?”
  柳氏闻言,身子抖得更厉害了,汗水顺着脖颈滑进衣襟,湿了胸前的布料,隐约透出粉红的乳晕。她连忙叩头,声音带着哭腔:“相爷明鉴!奴婢与如烟姑娘……没什么关系!只是……只是同在黑狐做事,她偶尔提点奴婢几句,奴婢感激不尽,绝无私交!”
  贾似道哈哈大笑,笑声如雷,震得柳氏心头乱颤。他站起身,袍子滑落,露出那根昨夜肆虐的巨物,已然半硬,青筋毕露,晃荡着走近柳氏,俯身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
  那张端庄的脸庞近在咫尺,泪眼婆娑,却别有一番楚楚动人的风情。
  他低声道:“没什么关系?要不是如烟那丫头给本相求情,献出她那紧致的菊花让本相操弄了一番,本相可没那么容易放过你。记得吗?当年你那骚穴被本相操得汁水横流,浪叫着求饶……啧啧,如今几年过去,还这么水灵?”
  柳氏大惊失色,脸色刷白,身子如筛糠般颤抖,扑通一声完全趴伏下去,额头砰砰叩地:“相爷饶命!奴婢……奴婢知错了!求相爷开恩,奴婢愿……愿为相爷做牛做马,任凭处置!”
  贾似道大笑不止,松开手,退回榻上坐下,看着她趴伏的模样,那丰满臀部高翘,裙子紧绷,几乎要裂开。
  他慢条斯理地道:“你那夫君刘整,当年本是南宋荆湖一带大将,掌兵数万,屡立战功。可他呢?被本相的打算法一查,军资贪墨,罪证确凿。本相本想杀了他全家泄愤,谁知他竟越狱投了蒙古,带着三房小妾跑了,就是不带你这正室。啧啧,他带走了那些年轻貌美的,却扔下你这熟透的尤物,想必是嫌你年纪大了,不中用了吧?“
  “既然他刘整不稀罕你,本相当年操了你一番,本想送你去军营当军妓,让千军万马轮着操死你泄愤。可架不住如烟这丫头求情,后来想想,你这身子骨娇嫩,操死了多可惜?就留你一条活路,在黑狐做事。怎么样,本相够仁慈吧?“
  柳氏闻言,全身汗湿透了,罗裙贴在身上,曲线毕露,胸脯剧烈起伏,几乎要喘不过气。
  她连连叩头,泪水混着汗水滴落,声音带着恨意与绝望:“相爷圣明!那狗贼刘整狼心狗肺,奴婢恨不得食其肉寝其皮!奴婢是大宋的人,死是大宋的鬼,更是相爷的人!相爷随时要奴婢的身子,奴婢随时给操,任凭相爷玩弄,操死也心甘情愿!”
  贾似道捻须微笑,眼中闪过一丝征服的快意,看着她这端庄熟妇跪伏求饶的模样,下体又隐隐硬起。他点头道:“好,好。这次找你,倒是有正事,不会操死你……至少今儿不操死。”
  柳氏忙叩头表忠心:“相爷有何吩咐,奴婢万死不辞!”
  贾似道靠回榻上,声音转冷:“圣上最近龙体欠安,心情烦闷,要本相在鄱阳湖和江州一带,替他找寻些民间美女——人妻、人女、人母都行,越是端庄贤淑、身段丰满的越好。最好是那些良家妇女,操起来才有滋味。你黑狐耳目众多,这事交给你办,找得好了,本相重重有赏;找不好……哼,你知道后果。”
  正说着,门吱呀一声,云娘梳洗完毕回来了。她换了件薄薄的纱裙,湿发披散,脸上还带着昨夜被操后的潮红,腿间走路时微微夹紧,显然穴里还隐隐作痛。
  听到“人妻、人母”几个字,她心头猛地一跳:自家男人张弘范那窝囊废,像个绿毛乌龟一样,看着自己被操得死去活来,还在那撸管射精……若能被圣上操一操,说不定封个妃子,飞黄腾达,指日可待!她脑中浮现皇帝那至尊的身躯压在自己身上的场景,下体竟又隐隐湿了。
  贾似道一眼瞥见她进来,使了个眼色,云娘会意,扭着腰肢走上前,娇滴滴地贴进他怀里,让他大手直接探进裙底,揉捏那红肿的臀肉。
  她娇喘着靠在他胸膛,贾似道顺势揽住她的腰,哈哈对柳氏道:“柳颜,你今日也别回去了,和云娘一起伺候老夫。云娘这骚穴昨夜被本相操得够呛,你俩互相舔舔,暖暖身子。”
  柳氏连连叩头,脸色煞白,却不敢违抗:“奴婢遵命!”
  贾似道点头:“好了,没什么大事了。你也去梳妆打扮一番,洗得香香的,晚上等本相来操你俩的骚穴。”
  柳氏起身要走,贾似道突然想起,眯眼问:“最近有什么军机大事?黑狐的眼线,可别闲着。”
  柳氏低头道:“回相爷,最近襄阳那边似乎有些不寻常。似乎有大人物到来,而且聚集了不少江湖异人,武林高手,四处打探,似乎在找寻什么人或者东西。很多不知名的门派高手,行踪诡秘。”
  贾似道嗤之以鼻,摆摆手:“这算什么大事?一群江湖草莽,跳梁小丑罢了。襄阳现在已经是蒙古人的地盘,和我大宋有何关系?去吧,去吧。”
  他挥挥手,两女如蒙大赦,退了出去。阁内又剩贾似道一人,他靠在榻上,眼中闪过一丝阴鸷:圣上要美人,本相就给他找最顶尖的……不过嘛,这顶尖不顶尖,还不是要靠自己用肉棒儿亲身试试才知道?
  他又想起襄阳城陷,大宋的屏障已失,不由得有些郁闷,这种花天酒地的好日子,不知道还能持续多久?随即又想:
  二十万大军铸就的鄱阳湖防线,岂是等闲能破?刘整?这老小子打水战倒是一把好手,但其投敌叛国,身为汉人,忽必烈岂能重用?能给他个水军副将就不错了。
  想起刘整,贾似道就恼怒异常:朝堂之上,一众大臣对他逼反了刘整颇有微词,而且多人传言他畏刘整如虎,不敢和刘整正面对阵。
  本相手下水师大将云集,李庭芝、姜才、刘师勇、陈兆先、范文虎……还怕刘整带领的这些蒙古人旱鸭子?
  柳颜啊柳颜,老夫言而有信,不会操死你,不过江州这么多“忠义爱国”之人,刘整这个大大的叛徒,你说有没有人也迁怒于你呢?——要怨,就怨你嫁错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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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忽然睁开眼
简默
父亲公司濒临倒闭,秦安安被后妈嫁给身患恶疾的大人物傅时霆。所有人都等着看她变成寡妇,被傅家赶出门。 不久,傅时霆意外苏醒。 醒来后的他,阴鸷暴戾:“秦安安,就算你怀上我的孩子,我也会亲手掐死他!”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12/11 15:00:01

第七十三章:华筝的三角情愫
  襄阳城内,秋意已深,残垣断壁间的血腥气仍未散尽。
  忽必烈在元帅府中歇了数日,夜夜噩梦,那柄玄铁重剑撕裂血肉的声音总在子时炸响于耳畔,将他从龙榻上惊醒,冷汗浸透重衾。
  他终于下诏,择日北归大都。那座由汉人匠人以回字形筑起的紫禁城,虽不及草原帐篷来得自由,却有千重宫门、万骑金吾,足以让任何刺客止步。
  启程前一晚,他屏退宫人,只留一盏羊角灯,亲赴后院华筝所居的暖阁。
  华筝披一袭月白貂裘,倚窗而坐,窗外残月如钩,映得她侧脸苍白而锋利。她听见脚步声,却不回头,只淡淡道:“大汗深夜造访,所为何来?”
  忽必烈掩上木门,灯火在他瞳仁里跳动,像两簇压不住的狼火。他走近她,声音低哑,却带着这些日子少有的柔软:“皇姑,朕明日便要启程回大都了。襄阳不靖,杨过之事未了,朕寝食难安。你……随朕一同走吧。”
  华筝终于转身,那双曾令无数草原勇士失魂的眼睛,此刻却平静得像结冰的湖面:“我晚几日再走。郭靖的坟前,我尚有几句话未说完。”
  忽必烈喉结滚动,目光落在她微敞的貂裘领口,那里露出一段雪白的颈子,往下是高耸的曲线,被灯火映出柔和而诱人的阴影。他向前一步,几乎是用气音问:“这些日子,皇姑考虑得如何?可愿……可愿嫁给我?”
  空气骤然凝滞。华筝抬眼看他,眼底先是惊愕,随即泛起一层复杂到极点的波澜,既有被冒犯的薄怒,又有一丝近乎怜悯的温柔。
  “大汗,”她缓缓开口,一字一句都像冰刃,“你是准备行汉制,还是仍用我蒙古草原、长生天的老例?”
  忽必烈挑眉,唇角勾出一抹胸有成竹的笑:“自然是汉制。朕要以中原之法治天下,设中书省、枢密院、御史台,立科举,取士大夫而用之。儒家那一套,虽繁琐,却能让亿万汉民心服,钱粮自足,疆土永固。”
  华筝却轻轻摇头,黑发从肩头滑落,像一道夜瀑:“若汉制真有如此神妙,宋廷又怎会被我们草原健儿打得国破家亡,连临安都朝不保夕?”
  忽必烈不耐地挥手,宽大的玄色大氅扫过地面,带起一阵风:“这些军国大事,今日朕不想再与你争。朕只问你一句——你嫁不嫁我?”
  华筝沉默良久,忽而抬手,指尖轻轻点在自己心口,那里是黄金家族女子绣着弯月狼纹的位置,声音轻得像雪落帐篷:“若仍是草原旧制,叔嫂可嫁,弟可收嫂,我自然嫁你。可你若行汉制,要那‘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的礼法,便是乱伦。烈儿,你要我如何答?”
  “乱伦?”忽必烈低笑一声,眼中欲火轰然燃起,声音沙哑得像砂纸磨过铁甲,“草原上,成吉思汗的子孙娶庶母、娶侄女、娶兄嫂,何曾有过忌讳?皇姑,你我同是黄金血脉,又有什么乱不乱!”
  话音未落,他已猛地伸臂,将华筝整个人紧紧箍进怀里。那只曾挽过十石硬弓、射过雪山兀鹫的手,此刻却带着近乎虔诚的颤抖,穿过她厚重的貂裘,精准地覆上她饱满高耸的胸脯。
  掌心下的柔软与温热,让他呼吸瞬间粗重,指尖隔着薄薄的月白中衣,描摹那熟悉又陌生的起伏。
  “皇姑……”他低头,唇贴在她耳廓,热气喷在她颈侧最敏感的皮肤,“我从你十四岁那年,就想这样抱着你。你比我年长七岁,当年我还是个只会拽你衣襟要奶茶的小孩……可如今,我是天下之主,我要你。”
  他的另一只手已滑到她腰下,沿着貂裘的开衩探进去,掌心贴着她紧实而柔软的臀线,缓缓向下,带着不容拒绝的霸道与渴求。
  华筝没有挣扎,只轻轻颤了一下,下体微微有些湿润,喉间逸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呻吟,像是冰湖裂开一道缝隙。
  她抬起手,指尖插入他浓密的发间,声音却带着母亲哄孩子般的无奈与宠溺:“烈儿……你忘了小时候,是谁把你从马背上抱下来,谁在你发热时用雪擦你的额头?你如今长大了,成了大汗,却还像个孩子一样,伸手就要天上的月亮。”
  忽必烈的手僵了一瞬。他忽然想起很多年前的冬天,父亲拖雷远征,他冻得发抖,是华筝将他裹进自己暖烘烘的狐裘里,用体温一点点暖他;想起她教他射第一支雕翎箭时,自己趴在她背上,闻着她发间淡淡的马奶酒香;想起她身为黄金家族最尊贵的公主,却在祭天大典上亲手为他系上代表勇士的红绸……
  那双手,曾替他擦泪,替他包扎箭伤,也曾高举祭天的金刀,代表长生天赐福于他。
  而此刻,这双手正被他按在自己胸前,隔着衣料揉弄成羞人的形状。
  罪恶感与欲念同时炸开,忽必烈猛地松了手,后退半步,胸口剧烈起伏,额上青筋隐现。
  华筝拢好貂裘,抬手轻轻抚过他紧绷的下颌,像在安抚一匹受惊的烈马,声音低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烈儿,你祭天时,还需要我这黄金家族最纯正的女子为你持刀祈福。长老们若知道你对主持祭祀的圣女起了非分之想……你以为他们会如何?”
  她指尖顺着他的脸颊滑到他唇角,停住,语气里带着一点怜惜,也带着一点残忍:“你如今是天下之主,却仍是我看着长大的孩子。别再胡闹了,好吗?”
  忽必烈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眸中欲焰虽未全熄,却被一层更深的东西压下——那是敬畏,是对黄金血脉最神圣禁忌的敬畏,也是对那个曾如母如姐、将他从死神怀里抢回来的女人的敬畏。
  他捉住她停在自己唇边的手,深深吻了一下她的指尖,声音低哑却坚定:“皇姑,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心甘情愿躺在我身下。那时,不是因为草原旧例,也不是因为汉家伦理,而是因为……你也想。”
  华筝没有回答,只是叹息一声,像叹息一个倔强又天真的孩子。她抬手,像小时候那样揉了揉他有些散乱的发髻,声音轻得像风:“回去吧,大汗。明日还要赶路呢。别让伯颜阿术他们久等。”
  忽必烈深深看了她一眼,转身推门而出。夜风卷着残叶扑进来,吹得羊角灯摇曳不定,映得华筝身影孤高而寂寞,像一尊被长生天遗落在人间的冰雕女神。
  她仍旧倚在窗边,目光投向那扇合上的木门,久久未动,仿佛在凝视一个渐行渐远的背影——那个背影,曾是她臂弯里哭闹的孩童,如今却成了手握天下铁骑的帝王。
  空气中,还残留着他身上淡淡的马革与龙涎香气,混杂着方才那场突如其来的亲昵,带着一丝暧昧的温热。
  华筝深吸一口气,抬手拢了拢貂裘的领口,指尖触到颈侧的肌肤,那里仿佛还留着他的唇息。她闭眼片刻,胸口起伏如浪,终究是压下了心底那缕隐秘的悸动。
  黄金家族的血脉,从不轻易为情所缚;她是草原的圣女,更是长生天选中的祭天者。
  就在这时,阁内阴影一晃,一道身影悄无声息地从屏风后闪出。那是一个英武的男子,约莫三十出头,剑眉星目,鼻梁高挺如刀削,身上一袭玄色劲装,腰间别着一柄弯如新月的短刀,刀鞘上隐隐镌着火焰纹饰。他身形矫健如豹,落地时不带半点声息,却在华筝面前单膝跪地,抱拳低声道:“圣姑。”
  华筝没有惊诧,只是缓缓转过身,目光如秋水般清澈,却带着一丝淡漠的锋芒。她看着他,唇角微微一抿,声音平静得像风过草原:“阳破天,你可真大胆。大汗的亲卫环伺三匝,你竟敢潜入这暖阁。若是他发现了你,你这中原总坛的传教使者,多少条命都不够他杀的。”
  阳破天抬起头,那张英武的脸庞上,闪过一丝自嘲的苦笑。他是圣火教在中原的首席使者,武功高绝,智谋过人,一身“火焰刀”和“乾坤大挪移”的功夫,行走西域如入无人之境。
  可在华筝面前,他却像个初入教门的弟子,眼中那份炙热与虔诚,远超对教义的膜拜。“属下知罪,”他低声道,声音里带着一丝沙哑的坚定,“但圣姑安危,胜过属下性命。方才大汗……他若有半分不轨,属下便是拼了这身皮囊,也要护您周全。”
  华筝闻言,眉心微蹙。她走近几步,貂裘的衣摆扫过地面,带起一丝尘埃。她的目光落在他紧绷的肩线上,那里隐隐透出一种压抑的火焰,仿佛随时会爆裂开来。
  她闭上眼,耳边却响起多年前的铁蹄与火光——
  那是她二十岁那年,随王兄察合台西征。金戈铁马横扫西域,烽烟滚过葱岭,她一身银甲,弯刀映雪,亲手斩下花剌子模最后一位王子的人头。
  血溅在她的白狐斗篷上,像一朵盛开的罂粟。战后,她独自策马深入荒漠,追逐一队溃逃的波斯商旅,却在沙丘尽头看见了那簇火。
  一堆篝火,围坐着披黑袍的教徒。他们高举火焰令牌,诵唱古怪的经文,火光映得每个人脸上都像镀了金。领头的长老见她到来,竟不惊惶,只递给她一柄铜铸的火钳:“草原的公主,试试这火,能否烧尽你心中的黑暗?”
  她接过火钳,投入火中。火焰腾起,映出她眼底的杀意与疲惫。
  那一刻,她忽然懂了——儒家讲“克己复礼”,却教不出如何面对血与刀;长生天赐予勇力,却给不了灵魂的归途。而这火,烧得干净,烧得彻底,像要把所有罪与痛都炼成光。
  后来,她在波斯总坛住了整整一冬。长老为她纹上火焰印记时说:“你是黄金家族的女儿,却也是明神的选民。”
  她没有反驳,只在雪夜独自跪在火坛前,第一次为死去的敌人祈祷。那一夜,她卸下盔甲,把长发散进火里,像把过去一并烧尽。
  如今,忽必烈要她嫁他,要她用汉家礼法做他的皇妃。可她若应下,便失了身,失了贞,失了黄金家族祭天圣女的身份——那身份不仅是草原的尊荣,更是圣火教在蒙古的根基。
  她摇了摇头,不再去想那些过往的事情,正色道:
  “护我周全?阳破天,你的心思,我岂不知?但今日之事,你若再妄动,坏的是我圣火教的百年大计。大汗方才所言,你可听清了?他要我嫁他,我便要失去那处子之身,你……是盼我应下么?”
  阳破天闻言,身体一僵,跪姿未变,却如遭雷击。他犹豫了半天,额上渗出细密的汗珠,那汗珠在灯火下晶莹如露,却带着一种煎熬的灼热。
  他身为传教使者,早将身心献于教门,可对华筝这份情愫,却如教中那永不熄灭的圣火,烧得他夜不能寐。
  “圣姑……”他终于开口,声音颤抖如风中残烛,“若您应下,圣火教得大汗一言,成为大元国教,便可横扫中原,光明普照四方。属下……属下本该欢喜。可我……我舍不得您。”
  那三个字出口,他自己也如释重负,却又如坠冰窟。舍不得——这不仅仅是男儿对女子的痴缠,更是教徒对圣女的禁忌眷恋。
  华筝是圣火教东方总坛的圣女,教中至高无上的明尊化身,她的一颦一笑,皆是长生天赐予的圣光。他怎敢奢望,将那圣光据为己有?
  “先不说圣教,”华筝打断他,语气依旧平静,“你想想,我若真做了他的妃子,是个什么局面。”
  她伸手推开一点窗棂,外头夜风灌进来,吹得灯焰一晃一晃。
  “如今我虽为皇姑,出入王庭、军营,自由得很。愿去西域,便随军西征;愿来襄阳,便随他南下。草原上谁见我,不叫一句‘公主’‘圣女’,谁敢拦我一匹马?”
  她顿了顿,声音低下来,“一旦进了大都后宫,门上换成‘皇妃’两个字,表面体面,实则从此一辈子关在宫墙里——出不得城门,见不得旧友,上不得战场,只剩下帷帐、笑脸、家法。”
  阳破天拳头攥得咯咯响,他武功虽高,智谋也强,但在这些后宫权谋上,远远不如华筝。
  华筝又道:“再有,我这身子到如今还是干净的。”
  她说得极淡,像在说旁人的事,“处子之身,对寻常女子是嫁人的本钱,对我却是权柄——黄金家族的祭天圣女,圣火教在草原上的明面旗号,靠的就是这层‘不属任何男人’。我只属于长生天,只属于圣火。你试想,我若真上了他的龙榻,明日他在大帐里一招手,说‘这是朕的女人’,那些老王公、老长老会怎么想?草原这边,我从此不过是个被宠爱的妃子;圣教那边,我也只是一位失了身的圣姑。两头都矮了一截,以后再讲什么光明大道,谁肯全心听?”
  阳破天呼吸粗起来,一字一字道:“若他肯立圣火为国教,圣姑之名,自有万民膜拜。何必在意这一身皮囊?”
  “你真当他像宋朝那昏君?”华筝冷笑一声,回头看他,眼神锋利,“大汗是少有的英主。英主用人,只用能帮他坐稳江山的,不会让任何一教、一人绑住他的手脚。他嘴上说要用汉制,是为取汉人之心;他就算肯尊我圣火,也是要借我这块牌子去镇住草原诸部、汉地白衣。”
  阳破天怔怔望着她,一时说不出话。
  “你别只看他方才那点冲动。”华筝轻声道,“他能在我唇边停手,就证明他心里还有秤。他回得了神,就知道自己不能真把我关进后宫——那样他祭天少了一位黄金圣女,少了我其他三位兄长汗国的支持,以他的心性,这样的损益算得很清楚。”
  她说到这里,才慢慢收了目中锋芒,语气缓了一线:“圣火教要借势,却不是要把自己的命交给谁。明神教我们与黑暗争斗,不是教我们换个主人、换个笼子,再继续做顺民。”
  阳破天垂下头,胸口一起一伏,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圣姑可还记得,当年在西域火坛前……您说过,‘圣火在心,不在人前’。”
  “自然记得。”华筝望着窗外黑得发蓝的夜,“那时我杀得太多,长生天只给我勇力,不给我答案。是圣火教长老告诉我,光明与黑暗本就在相搏。世上有昏君,有暴政,有屠城,有你我这样的屠夫,也有愿意为陌生人挡刀的傻子。圣火教所敬的明神,不偏袒哪一国哪一族,只问你愿不愿意把心里的那一点火点亮,照一照自己,也照一照别人。”
  阳破天不由得有些羞耻,他羞耻刚才生出让华筝嫁给忽必烈的念头。
  华筝看着他这副模样,心底不由一软。她伸出手,纤长的指尖轻轻点在他眉心,那里是教中“明心穴”,一触之下,便如一股清泉注入,缓和他眉间的褶皱。“破天,你是好男儿,”
  她柔声道,声音如夜风拂过火苗,轻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但圣教教义博大精深,岂容儿女私情所扰?”
  “教中以明神为至尊,视世界为光明与黑暗的永恒战场:光明源于神圣的父明,代表纯洁与真理;黑暗则为物质的牢笼,囚禁灵魂于尘世。信徒须行‘三印’——口印不妄语、手印不妄取、意印不妄思,以净化身心;每日向圣火祈祷,焚烧黑暗,追求灵魂的解脱与重生。”
  她顿了顿,目光投向窗外那片漆黑的夜空,仿佛透过层层云层,看到了遥远的波斯荒漠,那里曾有摩尼高举圣火令,宣讲“二宗三际”的宇宙观:太初混沌,光明与黑暗对峙;如今现世,黑暗暂占上风,信徒须以善行抗衡,直至末日大劫,光明永胜。
  “这教义——”华筝续道,声音渐转激昂,“它不似汉家儒教那般软弱,只言仁义道德,却无力直面人世之恶;也不似草原长生天的图腾崇拜,只求天佑马群,却忽略了灵魂的永生。”
  “圣火教教义直指人心,教人辨明是非,焚烧贪嗔痴慢疑的五种黑暗,铸就一颗不灭的明珠。它能造福一方,解脱万民于苦海——我华筝身为黄金家族之女,早年游历西域,便被这圣火所感召。它让我懂得,草原的苍狼虽勇猛,却需星辰的圣火照亮前途,方不迷于黑暗,永向光明。”
  阳破天听着她的讲述,眼中渐生崇敬之色。那份犹豫如潮水般退去,取而代之的,是对圣女的无限膜拜。圣姑亲自讲解《明尊经》的片段,那经文如火炬般点亮他心中的幽暗,让他从一个江湖浪子,蜕变为坚定的火之守望者。
  “圣姑所言极是,”他低头道,“属下险些为私欲所蒙蔽。圣火教义,本就以大慈悲为本,普度众生;若为一人之情,坏了推广大业,属下万死莫赎。”
  华筝微微一笑,那笑意如圣火初燃,温暖却不灼人。
  她扶他起身,手掌在他臂上轻轻一按,驱散了他方才的燥热。“破天,大汗尚且能收拾一身欲望,收手而退;我知你对我有些情意,但莫要坏了我圣教大事。你是我圣火教在中原的臂膀,更是东方总坛之主。来日方长,待圣火普照大蒙古,让千万蒙人、汉人也信我圣教,届时,你我同沐光明!”
  阳破天闻言,喉中哽咽,终究是长跪不起,额头抵地,声音闷哑:“属下……遵圣姑教诲。愿以身化火,为圣教焚尽黑暗。”
  华筝点头,目光柔和地落在他背上。阳破天随身护卫她已逾五年,亲历风沙刀剑,却从未逾矩半分。今夜潜入暖阁,本是为防大汗不测,却也泄露了心迹。
  华筝心知,这份情愫如圣火般纯净,却也如双刃之剑,一不慎,便焚毁一切。
  她一直未曾失身,起初是为了金刀驸马郭靖,这个让她又爱又恨的男子,哪怕现在,她还对他保留着一丝情愫,那是一种得不到的、永远失去的情愫。
  是不是这个情愫让她信奉了圣教?她不敢想,也不愿意想。但郭靖那“侠之大者”的想法,为了寻常百姓不惜陨在襄阳,到和圣教的以身饲火、普度众生有异曲同工之妙。
  ——而今,这个保留了快四十年的、如玉壁无暇、完美无缺、熟的不能再熟的处子之身,却是为了长生天的祭天圣女,和圣火教的代表至高光明的圣姑。
  这个熟透了的处子之身,如诱人果实一般散发出香甜气息,让忽必烈和阳破天这种顶尖人物,都忍不住想要占有了她,摘取果实。
  她转过身,重新倚窗而立,夜风吹来,貂裘猎猎。她闭着眼睛,默诵一句教中祈文:“明神在上,照我前路。”
  那一瞬,她仿佛又回到了西域的火坛前,圣火熊熊,映红了她的脸庞。那火光,不灭,不污,不悔。回到了她的青春时代,和郭靖一起在大草原逍遥自在,弯弓射箭,还有那双陪伴了两人多年的雕儿……
  而身后,阳破天眼中透出无限的爱慕之意,悄然退入阴影,如鬼魅般消失,只留下一抹淡淡的火焰余香,在阁中萦绕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