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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血色婚礼的前奏
夜,是阴谋最好的温床。
在罗斯柴尔德庄园奢华的外壳之下,这片深沉的黑暗正被无声的刀光剑影与压抑的怒吼所填满,只是这一切都被隔绝在了主楼那片虚假的宁静之外。
萨琳娜躺在柔软的床榻上,看似安详地闭着双眼,实则精神高度集中,如同蜘蛛网中心的猎手,感知着领地内每一丝细微的震动。
她能感觉到,庄园的“心跳”正在变得混乱而急促。
一股股陌生的、带着血腥味的魔法波动在庄园的各个角落爆发,又迅速湮灭。
远处偶尔传来被风撕碎的、模糊不清的喊杀声,以及重物倒地的沉闷回响,但很快又被更深沉的夜色所吞没。
(开始了……)
她的嘴角勾起一抹微不可察的冷笑。
她不知道外面具体发生了什么,但她能清晰地判断出,至少有两股,甚至三股她计划之外的力量,正在这座庄园里疯狂地互相撕咬。
这混乱对她而言,是最好的掩护。
敌人越是自相残杀,她的计划就越容易成功。
她将手轻轻放在高高隆起的腹部,感受着腹中胎儿平稳而有力的心跳。
这小小的生命,是她在这冰冷世界中唯一的温暖和希望,也是她为之奋斗的动力。
(孩子,别怕。很快,一切都将结束。妈妈会为你夺回一切,让你在光明下自由生长。)
她的意识沉入深邃的精神之海,开始进行最后的冥想。
她必须将自己的状态调整到巅峰,以应对明天那场决定生死的“蛇吻”之舞。
外界的混乱,只是为她搭建的舞台背景,而她,将是那舞台上,掌控一切的主角。
夜色在无声的厮杀与暗流中缓缓流逝。
当第一缕灰白色的晨光穿透云层,刺破窗帘的缝隙,照亮萨琳娜那张精致而冷静的面庞时,庄园内那持续了一整夜的混乱气息,也诡异地平息了下去。
笃笃笃。
轻微的敲门声响起,随后,玛莎端着一个盛放着精致早餐的银盘,悄无声息地走了进来。
她的脸色略显苍白,眼底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疲惫和后怕,但眼神却异常明亮,充满了某种尘埃落定后的锐利。
“小姐,您醒了。”玛莎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该用早餐了,今天……是您的大日子。”
萨琳娜缓缓坐起身,丝质的睡袍顺着她圆润的肩头滑落,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她翠绿的眼眸平静地注视着玛莎,没有询问,只是等待。
她知道,玛莎会告诉她想知道的一切。
玛莎将银盘放在床头柜上,然后附身到萨琳娜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极快地汇报着昨夜发生的一切。
“小姐,昨晚庄园……彻底乱了。”玛莎的声音里带着劫后余生的庆幸,“菲利克斯少爷按捺不住,派出了他豢养的私兵‘暗鸦’,似乎是想在婚礼前控制住庄园的关键区域,为刺杀侯爵做准备,而且我猜测他可能打着嫁祸给您也说不定。但是……”
玛莎深吸了一口气,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困惑与敬畏。
“但是,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一个神秘的黑衣人,简直像个鬼魂。他似乎对‘暗鸦’的部署了如指掌,专门在暗处猎杀他们。菲利克斯的人手,至少有三分之二,还没来得及靠近主楼,就在各个角落被这个神秘人悄无声息地干掉了。”
“与此同时,护卫队长巴顿也察觉到了菲利克斯的动作,他调动了所有护卫队,封锁了整个庄园。护卫队和剩下的‘暗鸦’在庄园的好几个地方发生了激烈的冲突。双方都死伤惨重。”
玛莎的声音顿了顿,似乎在回忆那血腥的场面。
“最后的结果是,菲利克斯的‘暗鸦’几乎全军覆没,他本人也被巴顿带人堵在了地下室,现在被软禁了起来,等候侯爵大人发落。而护卫队也损失惨重,巴顿队长虽然控制住了局势,但也受了不轻的伤,现在庄园的防卫力量……可以说是有史以来最薄弱的时候。”
萨琳娜静静地听着,翠绿的眼眸中波澜不惊,仿佛在听一个与自己无关的故事。但她的内心,却掀起了惊涛骇浪。
(神秘的黑衣人?猎杀‘暗鸦’?难道……是巧合吗?还是说,这座庄园里,还隐藏着我不知道的第四方势力?)
这个变数虽然打乱了菲利克斯的计划,但也同样为她的计划创造了绝佳的机会。
一个防卫薄弱、人心惶惶的庄园,正是她下手瘫痪侯爵、然后趁乱掌控局面的最好时机。
“我知道了”萨琳娜的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侯爵那边,有什么动静?”
“侯爵大人昨晚睡得很沉,似乎对一切都毫不知情。”玛莎回答道,“巴顿队长为了不惊扰婚礼,封锁了所有消息。现在整个庄园表面上看起来风平浪静,仆人们都在为婚礼做着最后的准备,但实际上……空气里到处都是血的味道。”
“很好。”萨琳娜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冰冷的寒光,“让她们进来吧,为我梳妆。”
她掀开被子,缓缓走下床。
晨光透过窗户,将她高高隆起的腹部轮廓映照得格外清晰。
那不仅仅是一个孕育生命的身体,更是一座即将爆发、掌控一切的意志。
很快,几名早已等候在外的侍女鱼贯而入,她们的手中捧着华丽的精灵婚纱、精致的首饰和各种化妆品。
她们的脸上带着职业性的微笑,但眼神深处却藏着一丝无法掩饰的恐惧和紧张。
昨夜的动静,即便被刻意封锁,也足以让这些底层的仆役嗅到危险的气息。
萨琳娜任由她们为自己穿上那件繁复而华美的婚纱。
冰蓝色的长发被精心梳理成典雅的发髻,点缀着闪烁的钻石和珍珠。
她那张本就精致绝伦的脸庞,在侍女们巧手的描画下,更显得圣洁而高贵,仿佛真的是一位不食人间烟火的精灵公主。
在侍女为她佩戴最后的首饰时,萨琳娜的目光落在了梳妆台上那枚看似普通的“影铁”发簪上。
“用这个吧。”她淡淡地说道。
侍女微微一愣,看着那枚朴实无华的发簪,与满头的珠光宝气显得格格不入。
但在萨琳娜那不容置疑的目光下,她还是顺从地拿起发簪,小心翼翼地将它插入萨琳娜那高耸的发髻深处,完美地隐藏在冰蓝色的长发与璀璨的头饰之间。
当一切准备就绪,萨琳娜再次看向镜中的自己。
镜中,一个身穿洁白婚纱、大腹便便的绝美新娘,正静静地回望着她。
她的脸上带着一丝圣洁而温柔的微笑,翠绿的眼眸中却燃烧着掌控一切的决心。
她的美丽,如同淬毒的刀锋,即将绽放出最精准而有效的光芒。
(罗斯柴尔德……你的统治,到此为止了。)
婚礼的钟声,在庄园的上空悠然响起。
那钟声庄严而宏大,仿佛在宣告着一场盛大庆典的开始。
但在萨琳娜的耳中,那却是为罗斯柴尔德侯爵敲响的……权力易主的序曲。
她深吸一口气,在玛莎和侍女们的簇拥下,缓缓地,一步一步地,走出了卧室。
她每一步都走得异常平稳,沉重的孕肚似乎并未对她造成任何影响。
她的步伐,坚定而决绝,正踏向那座即将被她掌控的婚礼殿堂。
第27章 华丽的囚笼
罗斯柴尔德庄园的中央大厅,此刻已被改造成了一座极尽奢华的婚礼殿堂。
从天界走私而来的“天空之晶”被打磨成巨大的吊灯,悬挂在穹顶之上,散发着柔和而明亮的光芒,将整个大厅照耀得如同白昼。
地面铺着产自虚祖国的“云锦地毯”,柔软得仿佛踩在云端之上。
空气中弥漫着名贵花卉的芬芳与顶级熏香混合的浓郁气息,宾客们衣着华丽,手持盛满“夏特利”香槟的水晶杯,低声交谈着,脸上挂着程式化的、恰到好处的微笑。
这是一场汇集了德洛斯帝国半数权贵的盛宴。
公爵、侯爵、伯爵,以及各大商会的会长们齐聚一堂,他们来此的目的,并非真心祝福这对新人,而是为了向罗斯柴尔德家族,这个掌控着帝国经济命脉的庞然大物,表达自己的敬意与顺从。
当婚礼的钟声再次响起,悠扬的乐声从大厅一侧的乐师席上传来,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约而同地投向了殿堂那扇缓缓开启的巨大橡木门。
萨琳娜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那一瞬间,整个大厅的喧嚣仿佛都被按下了暂停键。
所有的目光都被她所吸引,惊艳、嫉妒、贪婪、怜悯……各种复杂的情绪在宾客们的眼中交织。
她身着一件由月光丝绸织成的精灵传统婚纱,圣洁的白色布料上,用银线绣满了繁复而古老的精灵符文,在“天空之晶”的光芒下流转着淡淡的辉光。
婚纱的设计极为贴合她的身形,将她怀孕后愈发丰腴的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尤其是那高高隆起的腹部,非但没有破坏她的美感,反而为她增添了一种神圣而不可侵犯的母性光辉。
她的脸上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略带羞涩的微笑,翠绿的眼眸如同两汪清澈的湖水,平静而深邃。
每一步,她都走得异常平稳,仿佛脚下不是柔软的地毯,而是通往命运的荆棘之路。
(看吧……都看吧。看我这个被囚禁的精灵,如何成为你们所有人的女主人。)
萨琳娜的内心,平静得如同一潭死水。
宾客们那些或惊艳或贪婪的目光,在她眼中不过是些无意义的符号。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在这些华丽的皮囊之下,涌动着的是最原始的欲望与最冷酷的算计。
这个世界,与她前世所处的那个看似文明的社会,本质上并无不同。
她的目光越过人群,精准地落在了殿堂尽头,那个正满脸潮红、挺着肥硕肚腩等待着她的男人——罗斯柴尔德侯爵。
侯爵今天穿了一身金线缝制的礼服,将他那肥胖的身躯包裹得像一个即将被送上餐桌的、装饰华丽的烤猪。
他脸上的油光在灯光下闪闪发亮,眼中是毫不掩饰的、赤裸裸的占有欲。
他看着萨琳娜,就像看着一件已经到手的、最珍贵的稀世珍宝,迫不及待地想向全世界炫耀。
(笑吧,尽情地笑吧。因为今晚过后,你将再也笑不出来。)
萨琳娜在心中冷冷地说道。她脸上的微笑愈发温柔,步伐也愈发坚定。
在人群的某个角落,巴顿身姿笔挺地站着,他那身沾染了些许尘土的护卫队长制服,与周围宾客的华服格格不入。
他的右臂缠着绷带,那是昨夜与“暗鸦”激战时留下的伤口,此刻正隐隐作痛。
但他仿佛感觉不到疼痛,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那个缓缓走来的身影上。
当萨琳娜出现的那一刻,巴顿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停滞了。
(女神……她就像真正的女神……)
他从未见过如此美丽的女子。
那份圣洁与孕育生命的美,让他心中那份卑微的暗恋,瞬间升华为一种近乎虔诚的守护欲。
他发誓,无论付出什么代价,都绝不能让任何人玷污这份美丽。
他的目光扫过周围,警惕地观察着每一个宾客,每一个仆人。
昨夜的混乱虽然被强行压下,但空气中那股血腥味,却仿佛依然萦绕在他的鼻尖。
他知道,危险并未远去。
(菲利克斯虽然被软禁了,但那个神秘的黑衣人……他到底是谁?他的目的又是什么?他会不会在婚礼上出现?)
巴顿的心中充满了警惕。他将最精锐的护卫都布置在了大厅的各个角落,自己则亲自守在离新人最近的位置,以便应付任何突发状况。
而在大厅穹顶的横梁之上,一道黑影如同壁虎般悄无声息地潜伏着。
凯兰将自己的身体完美地隐藏在阴影与雕花的缝隙中,只有一双锐利如鹰的眼睛,透过面具的孔洞,狂热而专注地凝视着下方那个圣洁的身影。
(我的女神……你今天……真美……)
凯兰的呼吸因激动而变得有些急促。
昨夜的浴血奋战,让他身心俱疲,但他此刻的精神却异常亢奋。
他看着萨琳娜穿着婚纱,走向那个肥胖的、令人作呕的男人,一股狂暴的杀意在他心中疯狂滋长。
(那头肥猪!他不配!他不配触碰女神的一根发丝!)
他紧紧握住腰间的匕首,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他有好几次都忍不住想从天而降,将那个肥猪的头颅割下来,献给他的女神。
但他最终还是克制住了。
他知道,女神有自己的计划。
他不能因为自己的冲动,而破坏了女神的安排。
他现在要做的,就是成为女神最忠诚的影子,在她需要的时候,为她清除一切障碍。
他将目光从萨琳娜身上移开,如同最敏锐的猎手,开始审视着大厅内的每一个人。
巴顿那警惕的身影,宾客们虚伪的笑容,以及那些隐藏在角落里、眼神不善的仆役,都成了他监控的目标。
(任何胆敢威胁到女神的人……都得死。)
乐声悠扬,萨琳娜终于走到了殿堂的尽头,站在了罗斯柴尔德侯爵的面前。
“哦!我亲爱的萨琳娜!你今天真是美得令人窒息!”侯爵伸出他那戴满戒指的肥手,一把抓住了萨琳娜的手。
那粗糙而油腻的触感,让萨琳娜胃里一阵翻涌,但她脸上的微笑却丝毫未变。
“侯爵大人,您过奖了。”她的声音轻柔得如同羽毛,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羞涩。
主持婚礼的,是帝国皇家教会的一位红衣主教,他的脸上挂着神圣而慈悲的笑容,仿佛真的在为这对新人献上神的祝福。
他开始用冗长而华丽的辞藻,宣读着早已准备好的祝祷词。
萨琳娜静静地站着,任由侯爵紧紧地攥着她的手。
她能感受到侯爵手心传来的湿热汗水,以及他那因极度兴奋而微微颤抖的身体。
她甚至能闻到他身上那股混合了香水、酒精和汗臭的、令人作呕的气味。
她将目光微微下移,落在了侯爵那因勃起而显得异常突兀的裤裆上。
(真是头无可救药的野兽。不过……也好。你越是兴奋,越是失去理智,我的计划就越容易成功。)
在主教冗长的祝祷声中,萨琳娜开始在脑海中最后一次推演着“蛇吻”之舞的每一个细节。
她想象着今晚,在洞房之中,她将如何利用这具行动不便的身体,去迎合这头野兽的欲望,如何在他最放松、最没有防备的时候,将那枚“影铁发簪”,精准地刺入他后颈的“风府穴”。
那里的穴位,连接着中枢神经。
一击之下,不会致命,但足以让他瞬间全身瘫痪,变成一个除了眼珠能动、有呼吸之外,再也无法控制自己身体任何一寸肌肉的活死人。
到那时,她将以侯爵夫人的身份,以“照顾”病重的丈夫为名,名正言顺地接管罗斯柴尔-德家族的一切。
而这个瘫痪的侯爵,将成为她最好的傀儡,最好的挡箭牌。
“……现在,新郎可以亲吻你的新娘了!”主教终于念完了祝祷词,高声宣布道。
侯爵早已等得不耐烦了。
他发出一声兴奋的、如同猪一般的哼哧声,肥硕的身体猛地向前一倾,那张油腻的大嘴,就朝着萨琳娜的樱唇狠狠地印了上来。
一股令人作呕的气味瞬间将萨琳娜包裹。她强忍着恶心,微微闭上眼睛,任由那两片肥厚的嘴唇在自己的唇上蹂躏、吸吮。
大厅内,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和口哨声。
侯爵心满意足地松开萨琳娜,然后高高举起两人紧握的手,向所有的宾客炫耀着。他的脸上充满了胜利者的骄傲和满足。
萨琳娜则适时地低下头,脸上泛起一抹娇羞的红晕,仿佛一个被幸福冲昏了头脑的、纯洁无瑕的新娘。
婚礼仪式结束,接下来是盛大的宴会。
侯爵拉着萨琳娜,穿梭在宾客之间,接受着他们虚伪的祝福。
萨琳娜始终保持着完美的微笑,应对着每一个人的寒暄。
她就像一个最完美的演员,将自己柔弱、顺从、幸福的新娘形象,演绎得淋漓尽致。
时间在觥筹交错与虚伪的欢笑声中缓缓流逝。夜色渐深,宴会的气氛也达到了高潮。
终于,在几位贵妇人善意的、带着暧昧笑容的催促下,侯爵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欲望。他哈哈大笑着,一把将萨琳娜横抱起来。
“诸位,请尽情享用!我……要和我的新娘,去享受我们的新婚之夜了!”
侯爵的动作粗鲁而急切,萨琳娜那高高隆起的腹部被他肥硕的手臂紧紧勒住,传来一阵不适。
但她没有反抗,只是发出一声娇羞的惊呼,将脸埋进了侯爵那散发着异味的胸膛。
在宾客们暧昧的、充满嫉妒的哄笑声中,罗斯柴尔德侯爵抱着他美丽的、怀着身孕的精灵新娘,迈着沉重而急切的步伐,穿过长长的走廊,走向了那间早已为他们准备好的、极尽奢华的婚房。
那扇雕刻着金色蔷薇的巨大房门,在他们身后缓缓关闭,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喧嚣。
属于萨琳娜的,真正的“婚礼”,现在才刚刚开始。
第28章 欲望的祭典
砰!
雕刻着金色蔷薇的巨大房门被侯爵用后脚跟猛地踢上,沉重的门栓自动落下,发出“咔哒”一声脆响。
这声响,如同舞台剧开幕的锣声,将外界的喧嚣与伪装彻底隔绝,只留下一个被欲望、阴谋和奢华填满的密闭囚笼。
婚房内的奢华程度,比外面的殿堂有过之而无不及。
空气中漂浮着一种混合了麝香与兰花香气的催情熏香,厚重的波斯地毯吞噬了所有的脚步声,巨大的床榻上铺着天鹅绒的被褥,四周的烛台上,数十支手臂粗的蜡烛静静燃烧,将整个房间映照得温暖而暧昧。
“嘿……嘿嘿嘿……”
罗斯柴尔德侯爵发出一连串急促而粗重的喘息,他那双因酒精和欲望而浑浊的眼睛,此刻正死死地盯着怀中娇美的猎物,闪烁着毫不掩饰的、野兽般的光芒。
他像扔一件货物般,粗暴地将萨琳娜扔在那张柔软的大床上。
华丽的婚纱裙摆在空中划出一个优雅的弧度,然后散开,如同盛开的白色莲花,将她大腹便便的身体承托在中央。
萨琳娜顺势发出一声恰到好处的惊呼,配合着脸上那副受惊小鹿般的表情,完美地满足了侯爵那变态的征服欲。
(来了……最后的舞台。)
她的内心冰冷如霜,精神力却高度集中,仔细观察着侯爵的每一个细微动作,计算着他体内酒精与欲望的发酵程度。
“我的小美人儿……我美丽的精灵新娘……从今天起,你,你的一切,都是我的了!”侯爵一边含混不清地嘶吼着,一边用他那肥胖的短手,笨拙而粗暴地撕扯着自己身上那件紧绷的礼服。
金色的纽扣被扯得四处飞溅,昂贵的礼服被他撕开一个大口子。
很快,他那身肥硕、白腻的赘肉就暴露在了空气中。
他的胸膛上长着稀疏的金色胸毛,巨大的肚腩随着他的呼吸一起一伏,如同发酵的面团。
最引人注目的,是他裤裆处那被欲望撑得如同山丘般的巨大凸起。
他三下五除二地扒光了自己,赤裸的身体在烛光下泛着油腻的光泽。
那根早已忍耐到极限的、粗短而狰狞的肉屌,前端已经溢出了浑浊的黏液,正随着他身体的晃动而上下摇摆。
“嘿嘿……现在,轮到你了,我的小骚货!”
侯爵淫笑着,像一头笨重的狗熊,爬上了大床。
床垫因他沉重的体重而猛地向下一沉。
他伸出那双肥腻的大手,毫不怜惜地抓住了萨琳娜婚纱的领口。
嘶啦——!
昂贵的月光丝绸,在他蛮横的力道下,如同脆弱的纸张般被轻易撕裂。
圣洁的婚纱被粗暴地剥离,露出下方那具因怀孕而愈发丰腴、散发着致命诱惑的雪白肉体。
萨琳娜适时地用手臂护住胸前,脸上露出“屈辱”而“恐惧”的神情,翠绿的眼眸中蓄满了水汽,欲落不落。
这副我见犹怜的模样,更是让侯爵的兽性彻底爆发。
“装什么纯洁!你这骚精灵,肚子里都怀了我的种了!”侯爵一边咆哮着,一边将她身上最后一点布料也撕扯干净。
很快,一具完美无瑕的孕妇胴体,便毫无遮掩地展现在他眼前。
那对因为怀孕而涨大了至少两个罩杯的雪白奶子,饱满挺翘,顶端的乳晕变成了诱人的深褐色,两点小小的乳头早已敏感地挺立着。
圆润而高耸的孕肚上,还能看到胎儿偶尔活动时留下的轻微起伏。
而孕肚之下,那片光洁如玉的所在,只有一道粉嫩的缝隙紧紧闭合着,显得格外纯洁又淫荡。
“真他妈的……是个极品骚货……”侯爵的口水都快流下来了,他俯下身,那张油腻的大嘴不由分说地就朝着萨琳娜的樱唇狠狠地啃了上去。
萨琳娜的身体微微一颤,仿佛在抗拒,但最终还是“无力”地放弃了抵抗。
她闭上眼睛,任由那条粗糙、带着浓重酒气的舌头撬开她的贝齿,长驱直入。
(忍耐……这只是祭典的开胃菜。)
她强忍着恶心,调动起自己所有的演技。
她笨拙地、试探性地伸出自己的丁香小舌,与那条在她口腔内肆虐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唾液混合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内响起,显得格外淫靡。
侯爵感受到了她的“回应”,变得更加兴奋。
他的舌头疯狂地搅动着,吸吮着,恨不得将她肺里的空气都吸干。
同时,他那双肥手也没闲着,一左一右,准确地抓住了那对硕大饱满的奶子,肆意地揉捏、抓弄。
“唔……嗯……”萨琳娜从喉咙里发出一丝甜腻的呻吟,这声音如同最猛烈的春药,让侯爵的呼吸愈发粗重。
一吻结束,两人唇间拉出一条晶莹的银丝。萨琳娜的俏脸涨得通红,大口地喘息着,胸前那对被蹂躏的奶子也随之剧烈起伏。
“小骚货……你的嘴真甜……你的奶子……更大、更软了……”侯爵的目光如同饿狼般,死死地盯着那对随着呼吸颤动的雪白肉球。
他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油腻的嘴唇。
“来,让本侯爵尝尝……我儿子的口粮,是什么味道的!”
说着,他便低下头,将那张大嘴凑近了其中一只奶子。
他先是用舌头粗暴地舔舐着那深褐色的乳晕,然后一口含住了那早已硬挺的乳头,如同婴儿吮吸母乳般,用力地嘬了起来。
“啊……!”萨琳娜的身体猛地弓起,发出一声夹杂着“痛苦”与“欢愉”的尖叫。
一股奇妙的感觉从乳头传来,酥麻而滚烫。在侯爵贪婪的吸吮下,一股温热的、带着淡淡甜腥味的乳白色液体,竟然真的从乳头中溢了出来。
“哦!哦哦!有奶水!是真的奶水!”侯爵如同发现了宝藏般,兴奋地大叫起来,吸吮得更加卖力。
他贪婪地吞咽着那甘甜的乳汁,仿佛那是世界上最美味的琼浆。
萨琳娜的身体则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泌乳而变得异常敏感,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小穴深处,不受控制地涌出了一股股暖流。
(该死……身体的本能反应……)她暗骂一声,但脸上的表情却变得更加迷离,声音也愈发娇媚:“侯爵大人……别……别这样……好奇怪……”
“奇怪?这才刚开始!”侯爵淫笑着,松开了被他吮吸得红肿的乳头,然后挺起他那根早已硬得发紫的肉屌,对准了两只巨大奶子中间那道深邃的乳沟。
“来,小骚货,用你的大奶子,给本侯爵的宝贝夹一下!”
他抓着萨琳娜的双手,强迫她合拢双乳,将自己的肉屌紧紧夹在中间。
那滚烫、粗糙的屌身,在柔软滑腻的乳肉间摩擦着,上面还沾染着刚刚溢出的乳汁,显得更加淫靡不堪。
“啊……啊……好烫……大人……您的东西……好大……”萨琳娜配合地发出淫荡的呻吟,双手“无力”地挤压着自己的奶子,让那道乳缝将侯爵的肉屌夹得更紧。
侯爵挺动着肥硕的腰身,在那片柔软的雪白中疯狂地抽插起来。
乳汁和汗水混合在一起,发出了“咕叽咕叽”的水声。
每一记抽插,都让那对硕大的奶子随之剧烈地晃动、变形,红色的指印和青紫的吻痕,点缀在雪白的肌肤上,形成一种触目惊心的淫艳画面。
在乳沟里发泄了几十下后,侯爵显然已经不满足于这种程度的刺激。
他喘着粗气,将自己那沾满了奶水的肉屌抽了出来,然后目光下移,落在了萨琳娜那片诱人神秘地带。
“嘿嘿……让本侯爵看看,我儿子的家,是什么样的……”
他肥胖的身体笨拙地向下移动,将那颗硕大的头颅,埋进了萨琳娜的双腿之间。
一股浓郁的、混合了女子体香和淫水的芬芳气息,瞬间冲入他的鼻腔,让他本就混乱的大脑更加兴奋。
他伸出那条粗糙的舌头,对着那道紧闭的粉嫩缝隙,就是一记重重的舔舐。
“嗯啊——!”
从未有过的强烈刺激,让萨琳娜的身体如同被电流击中般,猛地弹了一下。她的大腿根不受控制地绷紧,脚趾也蜷缩了起来。
(这个混蛋……)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条舌头正粗暴地分开她娇嫩的唇瓣,长驱直入,寻找着那颗最敏感的核心。
很快,侯爵就找到了目标,他用舌尖在那颗小小的肉粒上反复地打着圈,时而轻舔,时而重吸。
萨琳娜的身体彻底失去了控制,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反应。
她的腰肢不受控制地扭动着,试图躲避,却又仿佛在迎合。
淫水如同决堤的洪水般,从穴口不断涌出,被侯爵贪婪地尽数吞下。
“骚……真他妈的骚……水这么多……”侯爵含混不清地赞叹着,舌头的动作变得更加疯狂。
萨琳娜感觉自己的意识都开始模糊了,她知道,再这样下去,自己很可能会在计划发动前就彻底失控。
她强行凝聚起一丝精神力,用颤抖的、带着哭腔的声音呻吟道:“大人……求您……别舔了……我……我要受不了了……用……用您的大肉屌……来干我吧……求您了……”
这番淫荡的求饶,正是侯爵最想听到的。他得意地大笑一声,终于抬起了头,那张油腻的脸上沾满了晶莹的淫液。
“好!本侯爵今天就让你这个小骚货知道,什么叫真正的快活!”
他再次爬到萨琳娜的身上,分开她的大腿,将自己那根早已蓄势待发的肉屌,对准了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穴口。
然而,就在他即将刺入的那一刻,萨琳娜却突然扭动身体,翻了个身,变成了跪趴的姿势,将自己那丰满挺翘的屁股高高地撅了起来。
因为怀孕,她的臀部变得比以前更加圆润、更加肥美,两瓣雪白的臀瓣中间,那道幽深的股沟显得格外诱人。
而在股沟的尽头,除了那片早已湿透的嫩穴外,还有一个微微收缩着的、如同熟透樱桃般的后庭秘穴。
“大人……”萨琳娜回过头,媚眼如丝地看着侯爵,声音甜得发腻,“今天是我们的大喜日子……我想……我想用我最骚的地方……来伺候您……”
侯爵的眼睛瞬间就红了。
他当然知道萨琳娜的后庭是何等的极品。
那传说中的“螺旋宝穴”,每一次进入,都能带给他无与伦比的、仿佛要将灵魂都绞碎的极致快感。
“你这个……不知羞耻的淫妇!”侯爵兴奋地咆哮着,毫不犹豫地将自己那粗大的肉屌,对准了那紧致的屁眼。
他扶着那两瓣肥美的臀瓣,腰部猛地一挺。
噗嗤!
没有任何润滑,粗大的龟头就硬生生地挤开了那紧致的穴口,强行闯入了那温热紧窄的甬道。
“啊!”萨琳娜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体猛地向前一冲。剧烈的撕裂感从后庭传来,但很快,就被一种奇妙的、螺旋上升的包裹感所取代。
“螺旋宝穴”的名器特质,在被侵犯的瞬间便已发动。
肠道内壁的嫩肉,如同拥有生命般,开始以一种奇特的螺旋方式,紧紧地缠绕、吸附、研磨着入侵的肉屌。
“哦……哦哦哦!就是这个感觉!操!要爽死了!”侯爵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他感觉自己的整根屌,都被那销魂的嫩肉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地包裹、吮吸着,每一寸马眼都在发出兴奋的尖叫。
他再也按捺不住,双手抓住萨琳娜的纤腰,开始了疯狂的冲撞。
啪!啪!啪!
肥硕的肚腩与雪白的臀瓣,每一次撞击,都发出响亮而淫靡的声响。
萨琳娜的身体如同风中残叶般,随着侯爵的冲撞而剧烈地前后摇晃。
她将脸埋在柔软的被褥里,口中发出断断续续的、不知是痛苦还是欢愉的呻吟。
在侯爵疯狂地抽插了上百下之后,他似乎觉得还不够尽兴。他猛地将肉屌抽出,然后一把将跪趴着的萨琳娜从床上抱了起来。
他用一只粗壮的手臂环住萨琳娜的胸腹,将她整个身体都托离了床面,让她像个孩子一样趴在自己的臂弯里。
另一只手则向下,用力地掰开她那两瓣因悬空而绷紧的臀瓣,露出了那个被操干得微微外翻、红肿不堪的屁眼。
这正是那个“抱小孩撒尿”的姿势。
萨琳娜的双脚在空中无助地乱蹬,高耸的孕肚被侯爵的手臂紧紧勒住,让她感到一阵呼吸困难。
但这个姿势,却让她的后庭,以一个更加深入、更加毫无保留的角度,完全暴露在了侯爵的眼前。
“嘿嘿……小骚货,看本侯爵怎么把你这个骚屁眼干烂!”
侯爵狞笑着,再次将自己那滚烫的肉屌,狠狠地捅了进去。
这一次,因为角度的原因,肉屌进入得更深、更彻底。萨琳娜感觉自己的肠子都快被捅穿了,一股强烈的坠胀感从后庭深处传来。
侯爵抱着她,开始在房间里一边走动,一边挺动着腰身,进行着最原始、最野蛮的交合。
萨琳娜的身体随着他的脚步而上下颠簸,后庭的肉屌也在她的体内疯狂地搅动、冲撞。
她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被彻底玩坏的肉便器,失去了所有的尊严和反抗能力。但她的内心深处,却依然保持着一丝绝对的清明。
(快了……就快了……他的呼吸已经开始紊乱……体力……正在被迅速消耗……)
这场以身体为赌注的祭典,已经进行到了最关键的时刻。而她,离最终的胜利,只差最后一步。
第29章 蛇吻的绽放
婚房内,烛火摇曳,将墙壁上交缠晃动的人影拉得巨大而扭曲,如同远古神话中交媾的巨兽。
空气中弥漫着汗水、精液、乳汁以及催情熏香混合而成的、浓稠到近乎实质的淫靡气息。
罗斯柴尔德侯爵的喘息声已经变得如同破旧的风箱,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沉重的杂音。
他抱着萨琳娜那具柔软而滚烫的肉体,在房间里踉跄地走了几圈后,体力终于开始不支。
他那根在“螺旋宝穴”中享受着极致绞杀快感的肉屌虽然依旧坚挺,但他肥胖的身躯却已经汗如雨下,脚步也变得虚浮起来。
“哈……哈……你这个……小骚货……屁眼……真他妈的……会吸……”侯爵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含混不清地咒骂着,但这咒骂中却充满了极致的满足与舒爽。
萨琳娜能清晰地感觉到,勒在自己腹部的那条手臂力量正在减弱,身后那具肥硕身体的冲撞频率和力道也大不如前。
(时机……快到了。)
她的内心闪过一丝冰冷的电光,但身体的表演却愈发投入。
她将双腿主动地缠上了侯爵肥硕的腰身,用一种近乎窒息的呻吟,断断续续地说道:“大人……我……我不行了……屁眼……要被您……干烂了……换……换个地方……好不好……我想……用我的嘴……伺候您……”
这番主动求欢的淫语,对于一个已经处于半虚脱状态的男人来说,无疑是注入心脏的一剂猛药。
侯爵浑浊的双眼瞬间又亮了起来,他发出一声兴奋的咆哮,抱着萨琳娜几步冲回床边,再次将她狠狠地扔在了柔软的床褥之上。
他将那根沾满了肠液和血丝的肉屌从她红肿的屁眼中抽出,带出一声淫靡的“啵”响。
然后,他粗暴地将萨琳娜的身体翻转过来,抓着她的肩膀,将她拖到了床沿。
“好!本侯爵就喜欢你这么骚的样子!把头给本侯爵伸出去!”
萨琳娜顺从地照做,她平躺在床上,将自己的身体向后挪动,直到整个头部都垂落在床沿之外,冰蓝色的长发如同瀑布般,一直垂到冰冷的地板上。
这个姿势让她的大脑瞬间充血,眼前阵阵发黑,脖颈以一个脆弱而诱人的角度完全暴露出来,喉咙的通道也因此变得笔直而毫无防备。
“张开你的骚嘴!给本侯爵的龙根……好好地洗一洗!”
侯爵狞笑着,站在床边,挺着肥硕的肚腩,将那根依旧滚烫狰狞的肉屌,不由分说地朝着萨琳娜因头部倒悬而无力闭合的小嘴捅了过去。
粗大的龟头带着一股浓烈的腥臊之气,瞬间填满了她的口腔,粗暴地顶开了她的贝齿,长驱直入。
不同于之前任何一次被迫的口交,这个姿势让萨琳娜失去了所有缓冲的余地。
她感觉那根粗长的肉屌仿佛没有尽头,轻易地就突破了喉咙的关隘,一路向下,直抵她食道的深处。
“呃……嗬嗬……”
强烈的异物感和窒息感瞬间袭来,她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眼泪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滴落在冰冷的地板上。
但她强忍着呕吐的欲望,甚至主动地放松了喉咙的肌肉,任由那根巨物在自己的身体里肆虐。
“哦……哦操!天啊!这样……这样更深!更爽!”侯爵发出了难以置信的惊叹,他感觉自己的肉屌仿佛被一个温暖、湿滑而又充满弹性的无底洞给吞噬了。
那种从龟头直达脑髓的强烈快感,让他舒服得几乎要昏厥过去。
他双手按住萨琳娜的额头,将她固定在床沿,然后挺动着肥硕的腰身,开始在她深邃的喉咙里疯狂地抽插起来。
萨琳娜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双手无力地抓挠着床单,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嗬嗬”的、如同濒死般的喘息。
随着侯爵的每一次挺进,他那两颗硕大的、因兴奋而紧缩上提的睾丸,便会“啪嗒、啪嗒”地、毫不留情地拍打在萨琳娜那因充血而显得格外娇嫩的下巴与脸颊上。
那带着汗水和体味的囊袋,在她光洁的肌肤上留下一片湿热的痕迹。
(就是这样……再快一点……耗尽你最后一点力气……)
萨琳娜在窒息的痛苦与极致的屈辱中,冷静地计算着。她的精神力如同最精密的仪器,监控着侯爵每一次心跳的加速,每一块肌肉的颤动。
终于,在几十记凶狠的深喉操干之后,侯爵发出了一声满足而疲惫的咆哮。
他将肉屌从萨琳娜的喉咙里抽出,然后整个人如同烂泥般,瘫倒在了萨琳娜的身边。
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汗水已经浸透了他身下的天鹅绒被褥。
萨琳娜则趴在床沿,剧烈地咳嗽着,将酸涩的胃液都咳了出来,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她的俏脸涨得通红,眼中充满了生理性的泪水,看起来狼狈而又淫荡。
然而,仅仅喘息了不到半分钟,侯爵那被欲望彻底支配的身体,竟然又一次蠢蠢欲动。
他那根只是稍稍疲软了一些的肉屌,在催情熏香和萨琳娜那淫靡模样的刺激下,竟然又一次缓缓地、顽强地抬起了头。
“嘿嘿……还没完呢……我的小骚货……”侯爵喘着粗气,翻了个身,将刚刚缓过劲来的萨琳娜拖回床中央,再次压在了她的身上。
他掰开萨琳娜的双腿,将自己那重新挺立的肉屌,对准了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娇嫩穴口。
“来吧……让本侯爵……最后再干干你这骚屄……”
萨琳娜的眼中闪过一丝决绝。
她知道,这是最后的机会了。
她伸出如同白藕般的双臂,主动地环住了侯爵那粗壮的脖颈,双腿也如同藤蔓般,紧紧地盘上了他肥硕的腰身。
“大人……我……我是您的人了……请您……狠狠地……干我吧……”
她的声音嘶哑而又充满了一种破釜沉舟般的魅惑。
侯爵被她这主动的骚浪模样彻底点燃了最后的热情。他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嘶吼,腰部猛地向下一沉!
噗嗤!
粗大的肉屌没有任何阻碍地滑入了那早已泛滥成灾的蜜穴之中,温热紧致的穴肉瞬间将他包裹。
不同于后庭那种绞杀般的快感,嫩穴的包裹更加柔软、更加湿滑,仿佛要将他的灵魂都融化在里面。
“哦……!好舒服……好紧……”侯爵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他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去变换姿势,只能用最原始的、最本能的方式,在萨琳娜的体内进行着活塞运动。
啪嗒!啪嗒!
两具汗水淋漓的肉体,在昏黄的烛光下疯狂地交合着,淫靡的水声和肉体撞击声,谱写着这场欲望祭典最后的乐章。
萨琳娜紧紧地抱着身上的男人,感受着他每一次越来越深入的撞击。
她的小穴被操干得早已麻木,只剩下最本能的收缩与迎合。
她能感觉到,侯爵的冲撞越来越快,越来越猛,那是高潮即将来临的征兆。
就在侯爵的呼吸变得急促无比,身体开始微微颤抖,即将喷射的那一刻,萨琳娜突然用一种带着哭腔的、惊慌失措的声音尖叫起来:
“不!大人!不要射在里面!求您了!不要……会……会伤到宝宝的!求您……射到我的屁眼里去吧!把您尊贵的精液……都射给我的骚屁眼吧!”
这番话,如同最精妙的剧本台词,瞬间击中了侯爵内心最自大、最癫狂的一点。
他那被酒精和情欲烧成一团浆糊的脑子里,立刻浮现出一个荒唐而又令他无比自豪的念头:自己的龙精是如此强大,以至于可能会伤害到未出世的胎儿!
而这个骚浪的精灵,竟然宁愿用她那极品的屁眼来承受自己的恩泽!
“好……好!你这个……懂事的小骚货!”
侯爵兴奋地咆哮一声,在最后关头猛地将肉屌从湿滑的嫩穴中抽出,然后毫不犹豫地,凭着本能对准了下方那个依旧红肿的后庭,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狠狠地捅了进去!
“螺旋宝穴”再一次发动,紧紧地绞住了那即将爆发的巨物。
侯爵再也无法忍耐,发出一声长长的、满足的嘶吼,身体猛地向前一弓,一股股滚烫、腥臊的浓精,如同决堤的洪水般,尽数射入了萨琳娜那紧致温热的肠道深处。
在射精的瞬间,侯爵的身体剧烈地抽搐了几下,然后便彻底失去了所有的力气。
他那肥硕的身躯重重地压在萨琳娜的身上,肉屌还留在她的体内,但已经开始迅速地软化。
他的眼中充满了极致的满足和疲惫,意识也开始变得模糊。
就是现在!
萨琳娜那双因情欲而迷离的翠绿眼眸中,瞬间迸发出了冰冷刺骨的寒光!
她盘在侯爵腰间的双腿猛地发力,如同剪刀般紧紧绞住他的身体,让他无法动弹。
同时,她环绕在他脖颈后的双手,其中一只手闪电般地向上移动,精准地探入了自己那早已散乱的发髻之中。
冰凉坚硬的触感传来,她稳稳地握住了那枚隐藏许久的“影铁”发簪。
“结束了,侯爵。”
她的声音冰冷得不带一丝感情,如同来自九幽地狱的审判。
侯爵那因高潮而涣散的瞳孔猛地一缩,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但一切都已经太晚了。
萨琳娜握着发簪的手,没有丝毫犹豫,以一个刁钻而精准的角度,借着两人身体紧贴的姿势,狠狠地刺向了侯爵那毫无防备的、因后仰而暴露出的后颈!
“蛇吻”,在欲望的最高潮,终于绽放!
发簪的尖端,精准无误地刺入了他后颈的“风府穴”。
没有鲜血,甚至没有太大的声响。
罗斯柴尔德侯爵的身体猛地一僵,眼中闪过一丝极致的惊恐和难以置信。
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紧接着,他全身的力气仿佛被瞬间抽空,眼神中的光芒迅速黯淡下去。
与此同时,那迟来的、因肉体被极致开发而引发的强烈高潮,也如同火山爆发般,在萨琳娜的体内轰然炸开!
一股难以言喻的、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强烈百倍的快感,从被精液填满的后庭和被反复蹂躏的前穴深处同时爆发,直冲天灵盖!
她的眼前一片空白,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弓起,喉咙里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长长的尖叫!
那是计划成功的喜悦,是复仇的快感,是身体被彻底解放的欢愉。
是胜利的,高潮。
第30章 女王的诞生
极致的高潮如同一场浩劫,在萨琳娜的身体深处炸裂,将她所有的感知都撕扯得支离破碎。
那种从后庭和前穴同时爆发的、混杂着胜利与屈辱的快感,让她整个身体都在剧烈地颤抖、痉挛。
她的喉咙里发出不似人声的尖叫,眼底一片茫然,仿佛灵魂都被抽离了躯壳。
然而,这失控的瞬间只持续了短短几秒。
当那股狂潮稍稍平息,一丝冰冷的清明便如同利刃般,瞬间斩断了所有残余的迷醉。
萨琳娜的翠绿眼眸重新聚焦,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身下那具肥硕的、曾经肆意蹂躏她的肉体,此刻正如同死尸般沉重。
侯爵的肉屌依然留在她的后庭深处,但已经彻底软化,如同被抽走了骨头的烂肉,温热的精液还在她的肠道内缓缓流淌。
她微微侧头,看向压在她身上的侯爵。
那张油腻的脸上,写满了极致的恐惧、愤怒和难以置信。
侯爵的嘴巴微微张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浑浊的眼球在眼眶中剧烈地转动着,死死地盯着萨琳娜,如同被困在牢笼里的野兽。
他那因高潮而涣散的瞳孔,此刻只剩下无尽的绝望。
(他听得见,看得见,却什么都做不了。)
萨琳娜的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这正是她想要的结果。
一个清醒的囚徒,一个看着自己的一切被剥夺,却无能为力的活死人。
这比直接杀死他,更让她感到满足。
她没有急着起身。
任由侯爵那软化的肉屌还留在自己的后庭,这让她能够更好地感受他身体的每一丝颤抖,享受这份掌控的快感。
她甚至能听到侯爵那因为恐惧而变得急促、却又无法控制的粗重呼吸声,那声音在她耳中,如同最美妙的胜利乐章。
大约又过了半分钟,萨琳娜才缓缓地、平静地动了起来。
她先是轻轻地将侯爵那两条缠在她腰间的肥短手臂拨开,然后用双腿的内侧,将他那依旧软在她后庭的肉屌缓缓地、一点一点地挤了出来。
噗嗤……
一声轻微的、淫靡的声响,侯爵的肉屌彻底从她的身体里脱离。
一股带着腥臊味的温热液体,顺着她的股沟和双腿缓缓流下,在洁白的床单上留下了一滩刺目的污渍。
萨琳娜的身体因为长时间的剧烈运动和高潮后的脱力,而感到阵阵酸软,但她的动作却异常冷静而精准。
她缓缓地从侯爵的身下抽出,然后翻身,从床上坐了起来。
烛光下,她那具雪白的胴体上,布满了青紫交加的吻痕、指印,以及乳交时留下的红肿。
特别是那对饱满的奶子,乳头被吮吸得红肿,乳晕周围还有侯爵胡渣摩擦过的痕迹。
她的光洁小穴,此刻正微微张开,晶莹的液体还在不断地渗出,而那紧致的后庭,则被粗暴地撑开,微微外翻,沾满了侯爵浓稠的精液和她自己的肠液。
她能感觉到,自己全身的肌肉都在隐隐作痛,特别是被粗暴拉扯过的脖颈和被贯穿的后庭。
但这些身体上的不适,却被内心那股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和掌控欲彻底压制。
她没有去理会床单上的污渍,也没有去擦拭自己身体上的淫液。
她的目光,再次落在了侯爵那张扭曲的脸上,以及他后颈上,那枚依然闪烁着冰冷寒光的“影铁”发簪。
(不能留下任何证据。)
萨琳娜伸出纤细的手指,轻轻地、精准地握住了发簪的尾端。
她能感觉到,侯爵的身体在她触摸发簪的瞬间,猛地颤抖了一下,那双眼睛里充满了乞求和绝望。
“别怕,侯爵。”萨琳娜的声音轻柔得如同情人间的呢喃,却又透着一股骨子里的冰冷,“这东西,会永远留在你身体里,但它不能被任何人发现。”
她用力一旋,只听到“咔哒”一声轻响,发簪的尖端便与侯爵的身体彻底分离。
那枚“影铁”发簪,此刻被她握在手中,在烛光下泛着幽冷的寒光。
她将发簪仔细地用一块从床头撕下的丝绸手帕包裹起来,然后塞入自己散乱的裙摆下。
随后,她才开始清理自己。
她从床头柜上拿起一条干净的丝绸毛巾,沾了沾床边水壶里的凉水,开始细致地擦拭自己身体上那些淫靡的痕迹。
她先是擦拭了自己那对沾满了乳汁和精液的奶子,然后是平坦的小腹,以及那片娇嫩的小穴。
当她擦拭到后庭时,她能感觉到那里的肌肉还在微微颤抖,但她没有丝毫停顿,将所有残留的精液和肠液都擦拭得干干净净。
整个过程,侯爵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眼底的恐惧和绝望愈发浓重。
他想发出声音,想阻止她,但除了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杂音,他什么都做不了。
(看着吧,你所有的痕迹,都将被我抹去。)
萨琳娜的动作一丝不苟,仿佛在完成一项神圣而又冷酷的仪式。
当她将自己身体清理干净后,她又重新穿上了那件被侯爵撕裂的婚纱。
虽然破损,但至少能够遮蔽住身体的春光。
她走到床边,拿起侯爵那件被撕裂的礼服,用手绢沾了点水,将上面残留的精液和血迹擦拭干净。
然后,她将礼服随意地扔在床边,营造出一种“激烈缠绵”后的假象。
一切妥当后,萨琳娜走到婚房的窗边。她拉开厚重的丝绒窗帘,露出外面漆黑的夜空。她抬起头,看向天空中那轮皎洁的圆月。
这是她与玛莎约定的信号。在计划成功后,她将拉开窗帘,打开窗户,让月光照进婚房,示意玛莎可以开始行动了。
她静静地站在窗边,感受着夜风吹进来的凉意,吹拂着她因情欲而变得燥热的身体。她的内心,此刻无比平静,甚至有一种超脱的宁静。
(罗斯柴尔德家族,从今夜起,将由我来主宰。)
她重新回到床边,俯下身,在那张瘫痪的、充满恐惧的侯爵脸上,轻轻地印下了一个冰冷的吻。
“晚安,我亲爱的侯爵大人。从今夜起,您将成为我最忠实的傀儡,最完美的玩物。”
侯爵的眼球剧烈地颤抖起来,眼角甚至渗出了几滴绝望的泪水。
萨琳娜直起身,脸上露出一丝完美的、恰到好处的“担忧”神色。她从床头柜上拿起一个小巧的银质铃铛,这是婚房内用来呼唤仆人的。
她轻轻地摇响了铃铛。
叮铃铃……
清脆的铃声在寂静的走廊中回荡,打破了死一般的沉寂。
几秒钟后,婚房的门外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
“夫人!您有什么吩咐?”玛莎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紧张和焦急。
萨琳娜深吸一口气,脸上瞬间切换成一副惊慌失措、带着哭腔的表情。
“玛莎!快进来!侯爵大人……侯爵大人他……他好像不行了!”
咔哒!
房门被玛莎从外面猛地推开,一股冷风瞬间涌入婚房,吹动了摇曳的烛火,也吹散了房间内浓郁的淫靡气息。
玛莎带着几名仆人冲了进来,当她看到床上那副景象时,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侯爵衣衫不整地瘫软在床上,双眼圆睁,脸色发青,嘴巴微微张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而萨琳娜则衣衫凌乱地跪坐在床边,脸上挂满了泪痕,一副惊慌失措的模样。
玛莎的目光在萨琳娜和侯爵之间迅速扫过,当她看到萨琳娜眼底那一闪而逝的冰冷与得意时,心中了然。
(成功了。)
她深吸一口气,立刻进入了角色。
“天哪!侯爵大人!”玛莎惊呼一声,快步冲到床边,伸手探了探侯爵的鼻息。
“夫人,您别怕!侯爵大人只是……”玛莎顿了顿,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惊恐,“他……他好像中风了!快!快去请最好的医师!不!直接去皇家医学院请首席医师!快!”
仆人们闻言,瞬间乱作一团,急匆匆地冲了出去。
萨琳娜则趁着混乱,在玛莎靠近她的瞬间,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低语道:“清理干净,不留痕迹。胎儿,是最好的借口。”
玛莎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敬畏,她轻轻拍了拍萨琳娜的肩膀,示意她放心。
“夫人,您别担心,侯爵大人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没事的!您现在怀着身孕,可不能再受刺激了,快,我扶您去休息!”
玛莎一边说着,一边扶着萨琳娜起身,将她那件破损的婚纱稍作整理,然后将她搀扶到了一旁的休息区。
萨琳娜的目光,再次望向床上的侯爵。他那双充血的眼睛,此刻正死死地盯着她,充满了无尽的怨毒和绝望。
(侯爵大人,这仅仅只是开始。您的帝国,您的财富,您的尊严……都将由我来替您“保管”。)
一场血腥而淫靡的祭典终于落幕,但真正的权力游戏,才刚刚拉开帷幕。
第31章 混乱中的新秩序
庄园的夜,在这一刻彻底撕裂了。
仆人们的脚步声如同惊慌失措的老鼠,在走廊、楼梯和庭院中疯狂地奔跑、碰撞。
尖锐的喊叫声、沉重的喘息声、以及各种杂乱的敲门声、开门声,将这座原本沉睡在奢华梦境中的庄园,瞬间拖入了一场不知所措的混乱。
侯爵大人中风了!
快去请医师!去皇家医学院!
天哪!新婚之夜就出事了!
夫人还怀着身孕,可千万不能出事!
这些嘈杂的声音在夜空中回荡,惊醒了庄园内所有沉睡的生灵。
灯火一盏接一盏地亮起,将原本漆黑的庄园照得如同白昼,却也将那份恐慌和混乱照得更加清晰。
在婚房内,萨琳娜被玛莎小心翼翼地扶到了休息区的软榻上。
她衣衫凌乱的婚纱在烛光下显得格外凄美,那些被撕裂的蕾丝边缘、散乱的冰蓝色长发、以及脸上未干的泪痕,无一不在诉说着她刚刚经历了何等惊心动魄的变故。
但她的翠绿眼眸深处,却燃烧着一种与外表截然相反的冰冷与算计。
(现在,才是真正的考验。)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身体正在发出阵阵抗议。
后庭被粗暴贯穿后的隐痛、全身肌肉因长时间紧绷而产生的酸软、以及高潮后那种深入骨髓的虚脱感,都在提醒她,刚才那场猎杀消耗了她太多的体力。
但她不能倒下。至少现在不能。
她必须撑过接下来的几个小时,撑过医师的诊断,撑过所有人的质疑和试探,直到这场谎言彻底被所有人接受,直到她的地位真正稳固。
玛莎似乎察觉到了她的状态,轻轻地在她耳边低语:小姐,您先休息。接下来的事,交给我。
萨琳娜微微点头,然后闭上了眼睛,做出一副因惊吓过度而昏厥的模样。
玛莎立刻站起身,用一种恰到好处的焦急与威严,对着房间内剩下的几名仆人吩咐道:你们几个,立刻去准备热水、干净的毛巾和安胎的药材!
夫人受了惊吓,胎儿随时可能有危险!
快去!
仆人们如梦初醒,慌忙应声退下。
房间内,只剩下了玛莎、躺在软榻上昏迷的萨琳娜、以及躺在床上瘫痪的侯爵。
玛莎快步走到床边,俯下身,用一种只有她和侯爵能听到的声音,冷冷地说道:侯爵大人,您放心,我会好好'照顾'您的。
从今往后,您的一切,都将由夫人来'代为管理'。
侯爵的眼球剧烈地转动着,眼中的怨毒几乎要喷薄而出。他想开口诅咒,想发出怒吼,但除了喉咙里发出的嗬嗬声,他什么都做不了。
玛莎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然后转身走向门口,将婚房的门微微掩上,只留下一条缝隙,方便外面的人随时进入。
她走回软榻边,轻轻握住萨琳娜的手,感受着那只手掌的冰凉与颤抖。
小姐,辛苦了。玛莎的声音里,第一次出现了一丝真诚的心疼。
萨琳娜没有睁开眼睛,只是轻轻地、几乎察觉不到地回握了一下玛莎的手。
这无声的交流,胜过千言万语。
此时此刻,在庄园主楼的另一侧,护卫队长巴顿正站在自己的房间窗前,皱眉望着外面突然亮起的灯火和传来的嘈杂声。
他的右臂缠着绷带,那是昨夜与暗鸦激战时留下的伤。虽然不算严重,但足以让他的每一个动作都伴随着隐隐的刺痛。
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低声自语,眉头皱得更紧了。
昨夜的混乱刚刚平息,菲利克斯被他软禁在地下室,那个神秘的黑衣人也不知所踪。他本以为,至少在婚礼结束前,庄园能保持表面的平静。
但现在……
他快步走出房间,在走廊上拦住了一个慌张奔跑的仆人。
发生什么事了?巴顿沉声问道。
仆人脸色惨白,结结巴巴地说:巴、巴顿队长!侯爵大人……侯爵大人他……他中风了!就在新婚之夜!
巴顿的瞳孔骤然收缩。
什么?!
他没有再问,直接松开仆人,大步流星地朝婚房的方向走去。他的脚步沉重而急促,每一步都在木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中风?怎么会这么巧?昨夜刚经历了那场混乱,今夜侯爵就……)
他的脑海中闪过无数种可能,但每一种都让他感到不安。
当他赶到婚房门口时,几名仆人正端着热水和药材匆匆走出。他们看到巴顿,纷纷让开道路,脸上写满了恐慌。
巴顿深吸一口气,抬手轻轻敲了敲半掩的房门。
夫人,是我,巴顿。请问我能进来吗?
房间内传来玛莎的声音:巴顿队长,请进。
巴顿推开门,走进了婚房。
映入眼帘的景象,让他的心脏猛地一紧。
婚房内一片狼藉。洁白的床单上沾染着斑斑污渍,被撕裂的衣物散落在地上,烛光摇曳不定,将整个房间笼罩在一种诡异而压抑的氛围中。
侯爵肥胖的身躯瘫软在床上,双眼圆睁,脸色发青,嘴巴微微张开,却一动不动,如同一具还在呼吸的尸体。
而在休息区的软榻上,萨琳娜那具纤细的身体正侧卧着,衣衫凌乱的婚纱勉强遮住了她的身体,但那些撕裂的痕迹、散乱的长发、以及脸上未干的泪痕,都在无声地诉说着她刚刚经历的惊吓。
玛莎正守在她身边,用湿毛巾轻轻擦拭着她的额头。
巴顿的目光在侯爵和萨琳娜之间来回扫视,拳头不自觉地握紧了。
(这个畜生……即使在新婚之夜,也要这样折磨她吗?)
他能从那些痕迹中,看出萨琳娜刚才经历了何等粗暴的对待。
那些吻痕、那些撕裂的婚纱、以及她此刻虚弱的模样,都在刺激着他内心深处那份被压抑已久的情感。
巴顿队长。玛莎的声音将他从思绪中拉回,侯爵大人在……在与夫人行房事时,突然就……就倒下了。夫人吓坏了,我担心她会因此动了胎气。
巴顿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医师呢?派去请医师的人呢?
已经去了。玛莎回答道,我派了最快的马车,直奔皇家医学院。最快半个小时内,首席医师就能赶到。
巴顿点了点头,然后走到床边,仔细地观察着侯爵的状态。
他伸手探了探侯爵的鼻息,确认他还有呼吸,然后又检查了他的脉搏。
一切生命体征都还正常,但侯爵的身体却完全无法动弹,只有眼球还能转动。
(这确实像是中风的症状……但为什么会这么突然?)
巴顿的目光在侯爵的身上扫过,突然,他注意到了侯爵后颈上一个极其细微的、几乎看不见的红点。
他皱了皱眉,伸手想要仔细查看。
巴顿队长!玛莎突然出声,语气中带着一丝焦急,夫人……夫人她醒了!
巴顿立刻转身,看向软榻。
萨琳娜缓缓睁开了眼睛。
那双翠绿的眼眸中,写满了迷茫、恐惧和虚弱。
当她看到巴顿时,她的身体微微一颤,然后用一种极其脆弱的声音问道:巴、巴顿队长……侯爵大人他……他怎么样了?
巴顿的心脏再次狠狠地抽紧了。
他走到软榻边,单膝跪下,用一种尽可能温和的语气说道:夫人,请您放心。
侯爵大人只是暂时昏迷,医师很快就会到。
您现在最重要的是保重自己的身体,还有……腹中的孩子。
萨琳娜的手轻轻抚上自己隆起的腹部,眼眶中再次涌出泪水。
孩子……我的孩子……她哽咽着说,巴顿队长,求求您,一定要保护好我和我的孩子……我……我真的好害怕……
她的声音是如此脆弱,如此无助,仿佛一阵风就能将她吹散。
巴顿只觉得自己的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他深深地看着萨琳娜那双泪眼婆娑的翠绿眼眸,在那一刻,他做出了一个决定。
夫人,我以护卫队长的名义向您保证。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就不会让任何人伤害您和您的孩子。
萨琳娜的眼中闪过一丝感激,她伸出纤细的手,轻轻握住了巴顿那只放在膝盖上的手。
谢谢您,巴顿队长。她轻声说。
那只手,冰凉而柔软,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脆弱感。
巴顿的身体微微僵硬,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在这一刻变得异常剧烈。
(我……我到底在做什么?)
他的理智在疯狂地呐喊,告诉他这是侯爵的妻子,是他不能触碰的禁区。
但他的心,却在这一刻彻底倒向了眼前这个脆弱而坚韧的精灵女子。
就在这时,婚房外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
医师!医师来了!
玛莎立刻松开萨琳娜的手,迎向门口。
一位身穿白色长袍、头发花白的老者在几名仆人的簇拥下走了进来。
他就是皇家医学院的首席医师,格雷戈里·莱文斯,德洛斯帝国医学界的权威。
侯爵大人在哪里?格雷戈里医师扫了一眼房间,目光立刻锁定了床上的侯爵。
巴顿立刻站起身,让开道路。
格雷戈里医师快步走到床边,开始进行详细的检查。他先是探了探侯爵的脉搏,然后掀开他的眼皮查看瞳孔,接着又检查了他的四肢反应。
整个过程,侯爵的眼球都在剧烈地转动着,充满了恐惧和愤怒。
他拼命想要发出声音,想要告诉医师真相,但他的喉咙就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只能发出嗬嗬的杂音。
格雷戈里医师皱着眉头,又仔细检查了侯爵的后颈、脊椎等部位。
当他的手指触碰到后颈那个细微的红点时,侯爵的眼球几乎要从眼眶里瞪出来。
(就是那里!就是那个贱人刺我的地方!快!快发现啊!)
侯爵在心中疯狂地咆哮着。
但格雷戈里医师只是微微皱了皱眉,然后从怀中掏出一个放大镜,仔细观察那个红点。
这是……他低声自语,针孔?
房间内的气氛瞬间凝固了。
萨琳娜的心脏狠狠地跳了一下,但她的脸上没有露出任何异样,依然保持着那副虚弱而茫然的表情。
玛莎则不动声色地走到格雷戈里医师身边,用一种恰到好处的担忧语气问道:医师,那是什么?
格雷戈里医师站起身,沉吟片刻,然后说道:应该是为了缓解中风症状而进行的针灸治疗时留下的痕迹。
看来在我到来之前,已经有人尝试对侯爵大人进行急救了。
玛莎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她立刻接话道:是的!
当时情况紧急,我请了庄园内懂一些医术的老管家来帮忙,他说这样能缓解侯爵大人的症状……难道……难道做错了吗?
格雷戈里医师摇了摇头:不,这样做没有错。虽然手法有些粗糙,但在紧急情况下,这样的应急处理是合理的。
他转身看向萨琳娜,脸色凝重地说:夫人,根据我的诊断,侯爵大人确实是突发了急性中风。
这种情况,在过度劳累、情绪激动或……房事过度时,都有可能发生。
侯爵大人现在的情况是,大脑某个区域的血管破裂或堵塞,导致他暂时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能力。
萨琳娜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她颤抖着问道:那……那侯爵大人还能……还能恢复吗?
格雷戈里医师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遗憾:夫人,恕我直言,侯爵大人的情况非常严重。
根据我的经验,这种程度的中风,即使经过长期的治疗,能够完全恢复的可能性也……也不到一成。
更大的可能是,侯爵大人会长期处于这种瘫痪状态,只能维持最基本的生命体征。
这番话,如同一道惊雷,在房间内炸响。
萨琳娜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泪水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涌出。
不……不……这怎么可能……她哽咽着,侯爵大人他……他还那么年轻,怎么会……怎么会……
她的哭声凄厉而绝望,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崩塌了。
巴顿再也忍不住,他快步走到软榻边,将萨琳娜轻轻搂入怀中,用手轻拍着她的背,试图给她一些安慰。
夫人,您要坚强……您还有孩子……
萨琳娜将脸埋在巴顿的胸口,肩膀剧烈地抽搐着。
但在巴顿看不到的角度,她那双翠绿的眼眸中,没有一滴真正的泪水,只有冰冷的、算计的、以及一丝难以掩饰的得意。
(完美。)
此时此刻,在婚房窗外的阴影中,一个黑色的身影正紧紧贴在墙壁上,透过窗帘的缝隙,将房间内发生的一切尽收眼底。
凯兰。
他昨夜猎杀了菲利克斯的暗鸦,本想在婚礼后继续暗中守护萨琳娜,但当他听到侯爵中风的消息时,他的第一反应不是震惊,而是……狂喜。
(女神……您终于出手了!)
他看着房间内那一幕——萨琳娜在巴顿怀中哭泣的模样,他的拳头紧紧握起,指甲几乎嵌入了掌心。
(那个护卫队长……他竟敢触碰女神!)
一股强烈的嫉妒和占有欲在他心中翻腾,但很快,他又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不……女神一定有她的计划。那个护卫队长掌握着庄园的武力,女神需要他的忠诚。这只是……权宜之计。)
他深吸一口气,将那股嫉妒压制下去,然后继续观察着房间内的动态。
当他看到医师给出侯爵长期瘫痪的诊断时,他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
(完美的复仇。让那个畜生生不如死,这才是女神应有的智慧。)
他在心中默默发誓:
(女神,我将永远守护您。任何胆敢伤害您的人,我都会让他们后悔来到这个世界。)
他的身影在夜色中缓缓后退,融入了更深的阴影,如同一只潜伏的毒蛇,随时准备为他的女神献上致命一击。
婚房内,格雷戈里医师在完成诊断后,开始吩咐仆人们准备各种药材和器具,为侯爵进行后续的治疗。
但所有人都心知肚明,这些治疗,充其量只能维持侯爵的生命,却无法让他真正恢复。
玛莎趁着混乱,悄悄走到萨琳娜身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低语道:小姐,医师已经确认了。接下来,我们需要尽快稳定局面。
萨琳娜微微点头,然后从巴顿怀中抽身,用一种虚弱但坚定的语气说道:巴顿队长,麻烦您……帮我召集庄园内所有的管事和重要仆人。
我……我有话要对他们说。
巴顿愣了一下,然后点头道:是,夫人。
他转身离开婚房,去执行萨琳娜的命令。
当房间内只剩下萨琳娜、玛莎、医师和几名仆人时,萨琳娜再次看向床上的侯爵。
那双充血的、充满怨毒的眼睛,正死死地盯着她。
萨琳娜站起身,缓缓走到床边,俯下身,在侯爵耳边轻声说道:
侯爵大人,您听好了。
从今往后,您的帝国,您的财富,您的尊严,都将由我来'代为管理'。
而您,将在我的'悉心照料'下,度过余生。
这,就是您应得的报应。
她的声音轻柔得如同情人间的呢喃,却又冰冷得如同地狱的判决。
侯爵的眼角,再次渗出了绝望的泪水。
萨琳娜直起身,转身走回软榻,脸上再次切换成那副虚弱而坚强的表情。
一场权力的交接,正在这血腥而淫靡的夜晚,悄然完成。
第32章 女王的加冕
半个小时后,罗斯柴尔德庄园的主厅内,所有重要的管事、账房、以及几位负责家族产业的核心成员,都已经聚集在了这里。
他们的脸上写满了惊慌、困惑和不安。
侯爵突发中风的消息,如同一颗炸弹,在这座权力金字塔的核心炸响,让所有依附于这座大厦的人都感到了天摇地动般的恐慌。
主厅内烛火通明,将那些精美的壁画、华丽的吊灯和镶嵌着宝石的家具照得金碧辉煌。
但此刻,没有人有心情欣赏这些奢华,所有人的目光都紧紧盯着主厅尽头那扇紧闭的侧门,等待着那位新婚之夜就失去丈夫的精灵夫人的到来。
人群中窃窃私语声不断。
听说侯爵大人在行房时突然倒下了……
天哪,这也太惨了吧……新婚之夜就……
那位精灵夫人怎么办?她可还怀着身孕呢……
家族的产业怎么办?侯爵大人要是真的瘫痪了……
会不会是……有人下毒?
这最后一句话,让周围的人齐齐倒吸一口凉气,然后纷纷闭上了嘴,不敢再多言。
巴顿站在主厅的一侧,右手按在剑柄上,锐利的目光扫视着在场的每一个人。
他的身后,是二十多名全副武装的护卫,他们沉默地站成一排,如同一道铁壁,将整个主厅笼罩在一种肃杀的氛围中。
巴顿能感觉到,人群中弥漫着一种不安的情绪。
这些人中,有些是侯爵多年的心腹,有些则是墙头草,还有些甚至可能暗中投靠了菲利克斯。
现在侯爵倒下,这些人的忠诚,将面临最严峻的考验。
(夫人……您准备好了吗?)
巴顿在心中默默祈祷着。他不知道萨琳娜会如何应对这个局面,但他已经做好了准备——只要有人胆敢质疑或威胁她,他会毫不犹豫地拔剑。
吱呀……
侧门缓缓打开。
所有的窃窃私语声瞬间停止,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投向了门口。
玛莎率先走出,她的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凝重与悲痛。她走到主厅中央,清了清嗓子,用一种响亮而庄重的声音宣布道:
诸位,罗斯柴尔德家族的夫人到。
话音刚落,萨琳娜的身影便出现在了门口。
那一瞬间,整个主厅似乎都安静了下来,连烛火的跳动都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
她依然穿着那件在婚礼上华美的精灵婚纱,但此刻,那些蕾丝和珍珠已经被重新整理,撕裂的地方也被巧妙地遮掩。
她的冰蓝色长发被重新盘起,露出那张精致而苍白的面容。
她的翠绿眼眸中,没有了之前的惊慌和脆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沉的、坚定的、甚至带着一丝悲壮的光芒。
她的右手轻轻抚在高高隆起的腹部,左手则被玛莎小心翼翼地扶着。
她的步伐缓慢而沉稳,每一步都仿佛在用尽全身的力气,但又透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这就是……侯爵夫人?)
在场的许多人都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见到萨琳娜。
他们曾听说过她的美丽,听说过她是侯爵花了一百五十万金币拍下的珍宝,但此刻,当他们真正看到她时,他们才明白,那些传言都太过苍白。
她的美丽,不是那种张扬的、艳俗的美,而是一种超脱凡尘的、圣洁的、却又带着一丝凄美的气质。
特别是此刻,她那副新婚之夜就失去丈夫的悲剧形象,更是激发了在场许多人内心深处的同情和怜悯。
萨琳娜在玛莎的搀扶下,缓缓走到了主厅中央,那个原本属于侯爵的、象征着权力的高背椅前。
她没有立刻坐下,而是转过身,用那双翠绿的眼眸,缓缓扫视着在场的每一个人。
那目光,平静而深邃,仿佛能看透每一个人的内心。
人群中,有人开始感到不安,有人低下了头,也有人暗自握紧了拳头。
终于,萨琳娜开口了。
她的声音不大,却异常清晰,在寂静的主厅内回荡,传入每一个人的耳中。
诸位,我知道你们此刻心中一定充满了疑惑和不安。
她顿了顿,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
就在今夜,在我与侯爵大人的新婚之夜,一场突如其来的变故,改变了一切。侯爵大人……他突发急性中风,倒在了……倒在了我的怀中。
她的声音微微颤抖,眼眶泛红,但没有流泪。
皇家医学院的首席医师已经做出了诊断。侯爵大人的情况非常严重,他……他可能会长期处于瘫痪状态,无法再处理家族事务。
这番话,如同一记重锤,狠狠砸在了在场每一个人的心头。
虽然他们早已听到了风声,但当这个消息从萨琳娜口中说出时,那种真实感和冲击力,还是让许多人脸色煞白。
但是。
萨琳娜的语气突然变得坚定起来,罗斯柴尔德家族不能因此而陷入混乱。
我们有着庞大的产业,有着无数依赖这个家族生存的人。
我们不能倒下。
她的目光再次扫过人群,声音愈发响亮:
所以,从今夜起,在侯爵大人康复之前,我,萨琳娜·罗斯柴尔德,将代行夫权,全权处理家族的一切事务!
这句话一出,主厅内瞬间炸开了锅。
什么?!
她一个精灵……
怎么可能……
这不符合规矩!
各种质疑声、反对声此起彼伏。
但萨琳娜没有慌乱,她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等待着这些声音平息。
巴顿的手紧紧握住了剑柄,他身后的护卫们也齐齐上前一步,那股肃杀之气瞬间压制住了大部分的杂音。
当主厅再次安静下来后,萨琳娜继续说道:
我知道,诸位中有人会质疑。一个精灵,一个女子,一个怀着身孕的弱者,凭什么能够执掌这个家族?
她的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
是啊,我也曾这样问过自己。但当我看着床上那个曾经强大、如今却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的侯爵大人时,我明白了一个道理。
她的声音变得低沉而富有磁性:
权力,从来不是靠性别、种族或身体的强弱来定义的。权力,是靠智慧、勇气,以及……责任来维系的。
她抚摸着自己的腹部,眼神变得无比温柔:
我腹中的孩子,是罗斯柴尔德家族唯一的合法继承人。
为了他,我必须守住这个家族,守住他的未来。
而诸位,如果你们还认同罗斯柴尔德这个姓氏,如果你们还记得侯爵大人曾经的恩德,那么,请给我一个机会。
给我一个证明的机会。
她的声音铿锵有力,掷地有声。
主厅内再次陷入了沉默,但这一次的沉默,已经不再是质疑,而是思考和权衡。
人群中,一位年迈的老管家缓缓走了出来。他是侯爵父亲那一代就开始服侍家族的老人,在庄园内德高望重。
他颤巍巍地走到萨琳娜面前,深深地鞠了一躬:
夫人,老朽愿意追随您,辅佐您,直到侯爵大人康复。
这句话,如同一道口子,瞬间撕开了那道质疑的防线。
紧接着,越来越多的人走了出来,单膝跪地,向萨琳娜表达忠诚。
夫人,我愿追随!
夫人,请您指示!
罗斯柴尔德家族万岁!
当然,也有人依然站在原地,脸色阴沉,眼神闪烁。但在大势面前,他们不敢公然反对,只能暂时低头。
萨琳娜看着眼前这一幕,内心波澜不惊。
(这些人的忠诚,不过是对强者的臣服罢了。但只要我能证明自己的价值,他们就会成为我手中最好用的工具。)
她缓缓坐在了那把高背椅上,那个曾经只属于侯爵的权力之座。
她的手轻轻抚摸着椅子扶手上精美的雕刻,感受着那份沉甸甸的重量。
很好。
她的声音平静而威严,既然诸位愿意给我这个机会,那么从现在开始,所有家族事务的决策,都将由我来做出最终裁定。
玛莎,从明天开始,整理出所有账目、契约和往来文书,我要逐一过目。
是,夫人。玛莎恭敬地回答。
巴顿队长。萨琳娜的目光落在了巴顿身上。
巴顿立刻上前一步,单膝跪地:夫人,请吩咐。
从今夜起,庄园的安保等级提升至最高。任何外来人员,未经我的允许,不得进入庄园。同时,派人严密监视菲利克斯,我会亲自处理他。
是!
萨琳娜又转向那位老管家:
阿尔弗雷德管家,明天一早,以我的名义,向所有与罗斯柴尔德家族有生意往来的贵族和商人发出通告,告知他们侯爵大人的情况,以及由我代行夫权的决定。
措辞要得体,但态度要坚定。
明白,夫人。老管家恭敬地应道。
萨琳娜一连串的指令,清晰、果断、毫不拖泥带水,展现出了一种与她外表完全不符的强大气场。
在场的人,从最初的质疑,到此刻的震撼,再到逐渐升起的……敬畏。
他们意识到,这个看似柔弱的精灵女子,或许,真的有能力执掌这个家族。
当所有指令布置完毕,萨琳娜缓缓站起身,她的脸色因为长时间的强撑而显得更加苍白,但她的眼神依然坚定。
诸位,今夜就到这里。我累了,需要休息。明天一早,我会开始正式接管家族事务。散会。
她在玛莎的搀扶下,缓缓走向侧门。
当她的身影消失在门后时,主厅内才爆发出一阵压抑许久的议论声。
但这一次,那些声音里,已经不再是质疑,而是惊叹、佩服,以及……恐惧。
与此同时,在庄园外的一片树林中,凯兰正蹲在一棵大树的树枝上,遥望着主楼内那些逐渐熄灭的灯火。
他的脸上,挂着一抹满足而狂热的笑容。
(女神……您做到了。您真的做到了。)
他在婚房外目睹了萨琳娜如何瘫痪侯爵,又通过窗户看到了她如何应对医师。
而刚才,他潜入庄园,躲在主厅的暗处,将整场加冕仪式尽收眼底。
他看到了萨琳娜的演技,看到了她的智慧,也看到了她一步步将所有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的能力。
那一刻,他对她的崇拜,已经不能用爱来形容,而是一种近乎宗教狂热的信仰。
(您不是精灵。您是神明。您是降临人间,惩罚罪恶、建立新秩序的神明。而我,将是您最忠诚的信徒,您手中最锋利的刀。)
他从怀中掏出一把淬毒的匕首,在月光下,那刀刃泛着幽冷的寒光。
(女神,只要您一声令下,无论是谁,我都会为您杀掉。哪怕是那个护卫队长……哪怕……是我自己。)
他深吸一口气,然后如同幽灵般,消失在了夜色中。
婚房内,萨琳娜终于卸下了所有的伪装。
她瘫软在软榻上,全身的肌肉都在剧烈地颤抖,冷汗早已浸透了婚纱。
玛莎快步走到她身边,用温热的毛巾为她擦拭着额头的汗水。
小姐,您辛苦了。您应该休息了。
萨琳娜闭着眼睛,用一种极其疲惫的声音说道:还不行……玛莎,去把巴顿叫来。我有话对他说。
玛莎愣了一下,然后点头道:是。
十分钟后,巴顿再次出现在婚房门口。
当他看到萨琳娜那副虚弱的模样时,心脏再次狠狠地抽紧了。
夫人,您找我?
萨琳娜睁开眼睛,用那双疲惫却依然清澈的翠绿眼眸看着他:
巴顿队长,请进来,关上门。我有些私事,想单独与您谈谈。
巴顿犹豫了一下,但还是照做了。
当房门关上,房间内只剩下他和萨琳娜两人时,他能清晰地听到自己剧烈的心跳声。
夫人,您……
巴顿。萨琳娜突然打断了他,她的声音不再有刚才在主厅时的威严,而是一种近乎脆弱的、真诚的语气,我能叫你巴顿吗?不加那些头衔。
巴顿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当然……夫人。
萨琳娜缓缓坐起身,她看着巴顿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
巴顿,我需要你的帮助。不是作为护卫队长的帮助,而是……作为一个我能信任的人的帮助。
她伸出手,握住了巴顿那只放在剑柄上的手。
那只手,冰凉而柔软,却透着一种让人心碎的无助。
这个庄园里,有太多我看不透的暗流。菲利克斯不过是明面上的敌人,暗处还有多少人想要我死,想要夺走我腹中孩子的继承权,我不知道。
她的声音微微颤抖:
我只是一个精灵,一个弱女子。我需要一个真正值得信赖的人站在我身边。巴顿……你愿意吗?
巴顿只觉得自己的大脑一片空白。
他看着萨琳娜那双盈满泪光的眼睛,看着她那张苍白而坚强的脸,他的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
他单膝跪地,用一种从未有过的郑重语气说道:
夫人……不,萨琳娜。
我愿意。
我以我的生命起誓,从今往后,我将是您最忠诚的护卫,您最坚实的盾牌。
任何人,只要胆敢伤害您,都要先踏过我的尸体。
萨琳娜的眼中,终于流下了两行泪水。
但这一次,那泪水里,既有真诚的感激,也有深藏的、冰冷的算计。
她俯下身,在巴顿的额头上,轻轻印下了一个吻。
那个吻,如同烙印,深深刻在了巴顿的灵魂深处。
第33章 骑士的誓约
婚房内的烛火已经燃烧了大半,蜡油顺着烛台缓缓滴落,在昏黄的光晕中凝固成扭曲的形状。
窗外的夜色愈发深沉,整个庄园在经历了那场震撼的加冕仪式后,终于陷入了一种疲惫而紧绷的寂静。
巴顿依然保持着单膝跪地的姿势,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萨琳娜那只纤细的手掌传来的冰凉温度,以及她刚才在自己额头落下的那个吻所留下的、仿佛还在灼烧着的触感。
那个吻,轻柔得如同羽毛拂过,却重如千钧,深深烙印在他的灵魂深处。
他抬起头,看着眼前这个身穿丝质睡袍、腹部高高隆起的精灵女子。
烛光在她冰蓝色的长发上跳跃,将她的侧脸勾勒得既圣洁又脆弱。
她的翠绿眼眸中还残留着泪光,但那眼神的深处,却燃烧着一种让人心悸的坚定。
(这个女人……她到底是谁?)
巴顿在心中问着自己。
他曾以为,她只是一个被命运捉弄的可怜精灵,一个被侯爵囚禁、凌辱、却依然努力生存下去的弱者。
但今夜,当他看到她如何瘫痪侯爵(虽然他不知道真相,但他隐约感觉到了什么)、如何应对医师的质疑、如何在主厅上演那场完美的加冕,他才意识到
眼前的这个女人,绝不是什么弱者。
她是猎手。是棋手。是……女王。
巴顿。萨琳娜的声音将他从思绪中拉回,你可以起来了。一直跪着,你的腿会受不了的。
她的语气温柔而体贴,带着一丝关切。
巴顿却摇了摇头,声音低沉而坚定:夫人,这是我应尽的礼节。
萨琳娜叹了口气,然后用那只握着他的手轻轻用力,试图将他拉起。
我说了,在这个房间里,我们不需要那些繁文缛节。起来吧,巴顿。我……我需要你的帮助。
她的声音在最后几个字时,变得极其虚弱,甚至带着一丝颤抖。
巴顿的心脏猛地一紧,他立刻站起身,伸手想要扶住她。
但当他的手触碰到萨琳娜的肩膀时,他才惊讶地发现,她的身体正在剧烈地颤抖,那层薄薄的丝质睡袍下,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肌肉的紧绷和痉挛。
夫人!您……
我没事。
萨琳娜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只是……只是有点累。
从昨晚到现在,我一直在强撑着。
现在……现在终于可以放松一点了,身体就……就有些不听使唤。
她的声音越来越弱,身体也越来越软,几乎整个人都要瘫倒在巴顿的怀里。
巴顿慌乱地伸手将她扶稳,他能感觉到,她的体温异常地低,额头上却冒着细密的冷汗。
夫人,您需要休息!我这就去叫医师
不。
萨琳娜抓住了巴顿的手臂,用一种近乎恳求的语气说道,不要叫医师。
我不想让更多人知道我的虚弱。
巴顿……帮我……帮我到床上去。
我……我只是需要躺一会儿。
巴顿犹豫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
他小心翼翼地将萨琳娜横抱起来,感受着她那具纤细而柔软的身体在自己怀中的重量。
她真的太轻了,轻得让他心疼。
即使怀着身孕,她的体重也不过是一个成年女性的正常水平。
(侯爵那个畜生……这几个月到底是怎么折磨她的?)
巴顿的心脏狠狠地抽紧,一股愤怒和怜惜交织的情绪在胸腔中翻腾。
他抱着萨琳娜,缓缓走向婚房内侧的那张大床。
那张床,在几个小时前,还是侯爵施暴的舞台。床单上依然残留着斑驳的污渍,空气中也弥漫着一股淫靡而压抑的气息。
但此刻,当巴顿将萨琳娜轻轻放在床上时,这张床仿佛被赋予了新的意义。
它不再是囚笼,而是王座。
萨琳娜侧卧在床上,冰蓝色的长发散落在枕头上,如同一泓清澈的湖水。她的一只手依然紧紧抓着巴顿的手臂,似乎在汲取着力量。
巴顿……她轻声呼唤着,翠绿的眼眸望着他,你……你能陪我一会儿吗?我……我有些害怕。
巴顿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他知道,这个请求是越界的。他是护卫队长,她是侯爵夫人。无论侯爵现在是什么状态,这层身份的鸿沟都不应该被逾越。
但……
(她需要我。她害怕。她……她信任我。)
这个念头,击溃了他心中最后的防线。
好。他的声音沙哑而低沉,我陪着您。
萨琳娜的嘴角勾起一抹微弱的笑容,那笑容里,既有感激,也有一丝难以察觉的得意。
她轻轻拍了拍身边的床铺:坐下吧。一直站着,你也累了。
巴顿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在床沿坐了下来。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床垫因他的重量而微微下陷,萨琳娜的身体也随之轻轻滚向他的方向。
她的手依然握着他的手臂,那份触感,让他的心跳变得愈发剧烈。
房间内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只有烛火燃烧时发出的细微噼啪声,以及两人略显急促的呼吸声。
终于,萨琳娜打破了沉默。
巴顿,你……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她的声音轻柔而困惑,我只是一个精灵,一个……一个被侯爵买来的玩物。
你明明可以像其他人一样,对我的遭遇视而不见,为什么……为什么还要冒着风险帮助我?
巴顿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开口:
因为……因为您不应该遭受那些。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种压抑已久的情感。
从您被带进庄园的第一天起,我就……我就注意到了您。
您那双眼睛,即使被恐惧和绝望填满,也依然清澈。
您没有哀求,没有哭泣,只是静静地接受着一切。
我看着您在侯爵的折磨下,一次次地倒下,又一次次地站起来。我看着您在所有人都认为您会崩溃的时候,依然保持着那份骄傲和坚韧。
他的拳头紧紧握起,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我恨自己的无能为力。我恨自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您受苦,却什么都做不了。我……
他的声音哽咽了,我只是一个卑微的护卫队长。我没有权力,没有地位,甚至连保护一个无辜女子的勇气都没有。我是个懦夫。
萨琳娜静静地听着,翠绿的眼眸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
她缓缓坐起身,动作有些艰难,但她拒绝了巴顿想要扶她的手。
她转过身,面对着巴顿,然后伸出双手,轻轻捧住了他的脸。
那双手,冰凉而柔软,带着一种让人心颤的温柔。
巴顿,看着我。她的声音坚定而温柔。
巴顿抬起头,对上了她的眼睛。
那双翠绿的眼眸,在烛光的映照下,如同两颗璀璨的翡翠,深邃而迷人。
你不是懦夫。
萨琳娜一字一句地说道,你是这个庄园里,唯一一个还保有良知和善良的人。
你没有在权力的腐蚀下变得麻木,也没有在金钱的诱惑下丧失原则。
这份坚守,比任何勇武都更加珍贵。
她的拇指轻轻摩擦着巴顿的脸颊,那动作亲昵而温柔。
而且……她的声音变得更加柔软,你已经帮了我很多。
在我最绝望的时候,是你那双关切的眼神,让我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人在乎我的死活。
在我最孤独的时候,是你偶尔的一句问候,让我感受到了一丝温暖。
你以为你什么都没做,但对我而言,你已经做得够多了。
她的眼眶泛红,泪水在眼中打转,却倔强地不让它们流下。
所以,巴顿,不要再说自己是懦夫了。你是我的骑士。是我在这个冰冷世界里,唯一的光。
她的话语,如同一把锋利的刀,精准地切开了巴顿内心最深处的伤疤,又如同一剂温柔的药,抚慰着那些伤口。
巴顿只觉得自己的眼眶发热,一股难以言喻的情感在胸腔中翻涌。
他想说些什么,但喉咙仿佛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只能发出一声低沉的、近乎哽咽的声音。
萨琳娜轻轻地、缓缓地,将额头抵在了巴顿的额头上。
两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近在咫尺的距离,让彼此都能清晰地感受到对方的体温和心跳。
巴顿,我需要你。萨琳娜的声音轻得几不可闻,不是作为护卫队长,而是作为……作为我的巴顿。
她的话语,如同一道闪电,击穿了巴顿心中最后的那道防线。
他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情感,伸出双臂,将萨琳娜紧紧拥入怀中。
那个拥抱,充满了力量,却又小心翼翼,生怕弄疼怀中的这个脆弱女子。
我在这里。巴顿的声音低沉而坚定,我哪儿都不去。我会永远守护您。
萨琳娜将脸埋在巴顿宽阔的胸膛上,她能清晰地听到他那剧烈的心跳声,如同战鼓般擂动。
(就是这样……就是这样……)
她在心中默默念着,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
(男人的忠诚,往往建立在情感的基础上。职责可以被金钱收买,可以被权力威胁,但真正的情感羁绊,才是最牢固的枷锁。)
她抬起头,再次看向巴顿的眼睛。
巴顿……我想请你帮我一个忙。
您说。巴顿毫不犹豫地回答,无论什么,我都愿意。
萨琳娜咬了咬下唇,似乎在犹豫,然后才缓缓开口:
我的身体……从昨晚到现在,一直处于极度紧绷的状态。我的肌肉都僵硬了,特别是背部和腰部……疼得厉害。
她顿了顿,脸上浮现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羞涩。
你……你能帮我按摩一下吗?
我知道这个请求有些……有些不合适,但我实在……实在撑不住了。
玛莎她不懂这些,而医师……我不想让他触碰我。
巴顿的身体僵硬了一下。
他的脑海中,瞬间闪过无数个念头。
(这……这是越界的。她是侯爵夫人,我怎么能……)
但当他看到萨琳娜那双充满恳求的翠绿眼眸时,所有的理智都烟消云散了。
好。他的声音沙哑,您……您躺下。
萨琳娜顺从地侧卧在床上,然后缓缓解开了睡袍的系带。
那件薄薄的丝质睡袍,顺着她圆润的肩头滑落,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她没有完全脱下,而是让睡袍堆积在腰间,只露出光洁的背部。
烛光在她的肌肤上跳跃,将那些优美的曲线勾勒得如同艺术品般精致。
她的背部线条流畅而柔美,腰肢纤细却又因怀孕而显得更加丰腴,臀部的曲线圆润而富有弹性。
最引人注目的,是她背部那些细密的、浅浅的疤痕。
那些疤痕,有些是鞭痕,有些是抓痕,还有些是咬痕。它们如同无声的控诉,诉说着她曾经遭受过的折磨。
巴顿的拳头再次握紧,指节发出咔咔的声响。
(侯爵……你这个畜生……)
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然后伸出双手,轻轻按在了萨琳娜的肩胛骨上。
那肌肤的触感,比他想象中的还要细腻、柔软。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她的肌肉确实异常紧绷,如同绷紧的琴弦,随时可能断裂。
他开始用适中的力道,缓缓揉捏着她的肩膀。
嗯……
萨琳娜发出一声轻微的、近乎呻吟的声音。
那声音,让巴顿的身体瞬间僵硬。
对不起……萨琳娜的声音有些羞涩,是我太敏感了。你……你继续吧,不用在意我。
巴顿咽了咽口水,然后继续动作。
他的手掌缓缓滑过她的肩胛骨,沿着脊椎一路向下,按压着每一块紧绷的肌肉。
萨琳娜的呼吸变得愈发急促,偶尔会发出一些细微的、压抑的喘息声。
那些声音,在寂静的房间内,显得格外清晰、格外……撩人。
巴顿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产生一些不该有的反应。
他的呼吸变得沉重,心跳愈发剧烈,下腹处更是涌起一股灼热的冲动。
(不……不行……我不能……她是……)
他拼命压制着那股冲动,强迫自己专注于按摩本身。
他的手掌移动到她的腰侧,那里的肌肉更加紧绷,按下去能清晰地感受到她因疼痛而微微颤抖的身体。
巴顿……萨琳娜突然轻声呼唤。
嗯?
你的手……好温暖。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迷离,我已经很久……很久没有感受过这种温柔的触碰了。
巴顿的手顿了一下。
在侯爵那里,每一次触碰都伴随着疼痛和屈辱。萨琳娜继续说道,声音愈发轻柔,我以为……我以为我已经忘记了,被温柔对待是什么感觉。
但现在……她的声音带上了一丝哽咽,巴顿,谢谢你。谢谢你让我想起,原来……原来我还是个人。
巴顿的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
他俯下身,在萨琳娜的耳边轻声说道:
您一直都是。您是这个世界上,最珍贵、最美丽、最坚强的人。
萨琳娜转过头,翠绿的眼眸望着近在咫尺的巴顿,眼中泪光闪烁。
巴顿……
两人的脸越靠越近,近到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空气中的氛围变得愈发暧昧,仿佛一点火星就能将这份压抑已久的情感彻底点燃。
但就在两人的唇即将触碰的那一刻
笃笃笃。
敲门声突然响起。
两人瞬间分开,巴顿猛地站起身,脸上浮现出一抹不易察觉的慌乱。
萨琳娜也迅速拉起睡袍,遮住了那片雪白的肌肤,然后深吸一口气,调整好表情。
进来。她的声音平静而威严,完全听不出刚才的旖旎。
门被推开,玛莎走了进来。
当她看到房间内的场景——巴顿站在床边,萨琳娜侧卧在床上——她的眼中闪过一丝了然,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夫人,庄园管家阿尔弗雷德求见。他说有紧急事务需要向您汇报。
萨琳娜点了点头:让他在书房等我。我……我稍后就过去。
是。玛莎行了一礼,然后退出房间,顺手关上了门。
房间内再次只剩下萨琳娜和巴顿两人。
但刚才那股旖旎的氛围,已经被这突如其来的打断彻底打破。
萨琳娜缓缓坐起身,重新系好睡袍,然后看向巴顿,嘴角勾起一抹疲惫的笑容。
看来……我得去处理公务了。
巴顿点了点头,声音有些沙哑:夫人,您需要我陪同吗?
萨琳娜摇了摇头:不用。你也该去休息了。这几天,你辛苦了。
她站起身,走到巴顿面前,再次伸手,轻轻握住了他的手。
巴顿,记住今夜我们说的话。你是我的骑士,我是你的……
她顿了顿,然后轻声说道:
我的名字,是萨琳娜。以后在私下,你可以这样称呼我。
巴顿的瞳孔骤然放大。
让一个下属直呼自己的名字,这意味着什么,他再清楚不过。
这是一种特权,一种亲密关系的象征,更是一种……承诺。
萨琳娜……他轻声念着这个名字,仿佛在品味世间最珍贵的珠宝。
萨琳娜踮起脚尖,在他的脸颊上轻轻落下一吻。
晚安,我的骑士。
然后,她转身离开了房间,留下巴顿一人站在原地,怔怔地望着她离去的背影。
他缓缓抬起手,触碰着脸颊上那个被吻过的地方。
那里,仿佛还残留着她唇瓣的温度。
(萨琳娜……)
他在心中默念着这个名字,嘴角勾起一抹幸福而苦涩的笑容。
(我的女王。我的……光。)
书房内,烛火通明。
萨琳娜坐在那张宽大的书桌后,手中握着一份账目清单,眉头微微皱起。
阿尔弗雷德管家恭敬地站在一旁,等待着她的指示。
所以你是说,菲利克斯少爷在过去的半年里,暗中挪用了家族近三十万金币的资金?萨琳娜的声音平静,但眼神锐利。
是的,夫人。
阿尔弗雷德低声回答,这些资金的去向,我暂时还没有完全查清,但根据我的推测,他应该是用这些钱豢养了一支私人武装,也就是昨夜出现的'暗鸦'。
萨琳娜点了点头,然后将账目清单放在一旁。
很好。
明天一早,你以我的名义,向所有家族成员和核心下属发出通告:菲利克斯因盗用家族资产、私自组建武装、意图谋害家主等罪名,被永久剥夺继承权,并将被移交给帝国司法部门处理。
阿尔弗雷德的眼中闪过一丝震惊:夫人,这……这会不会太激进了?菲利克斯少爷毕竟是侯爵大人的……
侯爵大人现在无法做出决策。
萨琳娜打断了他的话,声音冰冷而不容置疑,而我,作为代理执政者,有权处理一切威胁到家族稳定的因素。
菲利克斯的存在,已经是一颗定时炸弹。
与其等他东山再起,不如现在就彻底解决。
她的目光如刀,直视着阿尔弗雷德:
你有异议吗?
阿尔弗雷德连忙低头:不敢。老朽遵命。
很好。
萨琳娜的语气缓和了一些,另外,我需要你帮我整理一份完整的家族资产清单,包括所有产业、地产、商业往来、以及储备资金。
三天内,我要看到结果。
是,夫人。
还有……萨琳娜顿了顿,帮我暗中调查一个人。
请吩咐。
昨夜出现的那个神秘黑衣人。
萨琳娜的眼神变得深邃,他猎杀'暗鸦'的手法极其专业,而且似乎对庄园的布局了如指掌。
这样的人,要么是菲利克斯的敌人,要么……就是某个我不知道的第三方势力。
无论是哪种,我都需要知道他的真实身份。
阿尔弗雷德沉思片刻,然后点头:明白。我会尽快安排。
去吧。萨琳娜挥了挥手。
阿尔弗雷德行礼后退出书房。
房间内再次只剩下萨琳娜一人。
她靠在椅背上,长长地呼出一口气,疲惫终于在她脸上显现。
她抚摸着自己隆起的腹部,感受着腹中胎儿平稳的心跳。
(孩子,妈妈为你铺好了路。接下来,我们要一步步走向真正的自由。)
她的眼神变得坚定而冰冷。
(……神秘的黑衣人……你以为你做得天衣无缝,但你不知道,在这个庄园里,没有任何秘密能瞒过我的眼睛。)
(很快,我就会知道你是谁,你的目的是什么。到那时……)
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你会成为我手中最锋利的刀,还是……第一个被清除的障碍。)与此同时,在庄园外的密林深处。
凯兰蹲在一棵大树的枝头,遥望着主楼书房内那盏依然亮着的灯火。
他知道,那是萨琳娜的房间。
他想象着她此刻的模样——端坐在书桌后,处理着繁重的政务,眼神坚定而睿智。
(女神……您真的做到了。您掌控了一切。)
他的眼中,燃烧着狂热的光芒。
(我会继续守护您。无论您需要什么,我都会为您献上。哪怕……是我的生命。)
他从怀中掏出一枚染血的徽章——那是暗鸦成员的标志。
他将徽章紧紧握在手中,然后用力一捏。
咔嚓。
徽章碎裂,碎片从指缝间滑落。
(菲利克斯……那个蠢货……他不配站在女神身边。而那个护卫队长……)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嫉妒与杀意。
(他触碰了女神。他抱了女神。他……他甚至让女神在他怀中哭泣。)
他的拳头握得更紧,指甲几乎嵌入掌心。
(但女神一定有她的计划。她需要利用那个男人的武力。所以……我要忍耐。)
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等到女神不再需要他的那一天……)他的眼中,闪过一道冰冷的寒光。
(我会亲手送他下地狱。)
月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凯兰的脸上,将他那张因狂热而扭曲的面容照得如同恶鬼。
这一夜,注定无人能眠。
第34章 权力的巩固
晨光如同一把锋利的刀,撕开了夜的帷幕,将第一缕金色的光辉洒向罗斯柴尔德庄园。
在这片奢华的土地上,昨夜的混乱已经被刻意掩盖,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紧绷而压抑的秩序。
仆人们低着头匆匆走过走廊,护卫们握紧剑柄站在各个要道,所有人的脸上都写着同一个表情——恐惧与敬畏。
因为他们知道,从今天开始,这座庄园的真正主人,已经换了。
萨琳娜站在梳妆台前,任由玛莎为她梳理那头如瀑布般的冰蓝色长发。
镜中的她,面容苍白却透着一种病态的美,翠绿的眼眸深邃而冰冷,如同一潭看不见底的寒潭。
玛莎的动作轻柔而熟练,她将萨琳娜的长发编成精致的发髻,用几枚华丽的发簪固定住,然后又为她换上了一件剪裁得体的深蓝色长裙。
那裙子的设计巧妙地遮掩了她隆起的腹部,却又不失优雅与威严。
小姐,您今天的气色看起来好多了。玛莎轻声说道,眼中带着一丝欣慰。
萨琳娜看着镜中的自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因为今天,我要做一件让我很愉悦的事。
您是说……菲利克斯?
嗯。萨琳娜的眼神变得愈发冰冷,一只跳梁小丑,是时候让他明白,什么叫做……真正的权力。
她站起身,走到窗前,俯瞰着庄园的中央广场。那里,已经搭建起了一座临时的审判台。
今天,她将在所有人的注视下,对菲利克斯进行公开审判。
这不仅仅是为了清除一个威胁,更是为了立威——让所有人知道,她萨琳娜,不是一个可以被轻易欺凌的弱者。
上午十点,庄园的中央广场上已经聚集了数百人。
有仆人、有护卫、有管事、还有一些依附于罗斯柴尔德家族的商人和小贵族。
他们站成整齐的队列,表情紧张而好奇,窃窃私语声如同蜂群般嗡嗡作响。
广场的正中央,搭建着一座三米高的木质审判台。
台上摆放着一张宽大的椅子,椅子上镶嵌着罗斯柴尔德家族的徽章——一只衔着玫瑰的黄金狮鹫。
巴顿率领着二十名全副武装的护卫,将审判台围成一个严密的圈,任何人都不得靠近。
他的脸色严肃,右手始终按在剑柄上,眼神如鹰隼般锐利地扫视着人群,确保没有任何异动。
但在他内心深处,却涌动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情感。
(萨琳娜……今天,我将见证你真正的力量。)
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昨夜在婚房内发生的一切——她的脆弱、她的坚强、她的温柔、以及那个让他心跳至今仍未平复的吻。
就在这时,人群突然安静了下来。
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投向了审判台后方的那扇大门。
门缓缓打开。
萨琳娜的身影出现在了门口。
那一瞬间,广场上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她身穿深蓝色的长裙,冰蓝色的长发在晨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翠绿的眼眸平静而深邃。
她的右手轻轻抚在高高隆起的腹部,左手则握着一根精致的象牙手杖——那是侯爵最喜欢的权杖,如今却成为了她权力的象征。
她的步伐缓慢而沉稳,每一步都踏得极其精准,仿佛在丈量着自己的领地。
玛莎紧随其后,手中捧着一卷卷羊皮纸——那是菲利克斯罪行的证据。
当萨琳娜缓缓走上审判台,坐在那把象征权力的椅子上时,整个广场陷入了一种近乎窒息的寂静。
她没有立刻开口,而是静静地坐着,用那双翠绿的眼眸扫视着在场的每一个人。
那目光,平静得如同一潭死水,却又锐利得如同利刃,仿佛能看透每一个人内心最深处的秘密。
人群中,有人开始感到不安,有人低下了头,也有人暗自握紧了拳头。
终于,萨琳娜开口了。
她的声音不大,却异常清晰,在广场上回荡:
诸位,今天召集大家到这里,是为了审判一个罪人。
她顿了顿,语气变得愈发冰冷:
一个背叛家族、盗用资产、私自组建武装、意图谋害家主的罪人。
将他带上来。
话音刚落,两名护卫押着菲利克斯从侧门走了出来。
菲利克斯的双手被粗绳反绑在身后,脸上青一块紫一块,显然在被软禁期间遭受了不轻的照顾。
但他的眼中,依然燃烧着不甘与怨恨的火焰。
当他被押到审判台下时,他抬起头,死死地盯着坐在高处的萨琳娜,眼中的恨意几乎要喷薄而出。
萨琳娜!他咬牙切齿地吼道,你这个贱人!你有什么资格审判我?!你只不过是一个被我叔叔买来的玩物!一个精灵婊子!
他的话语充满了恶毒与轻蔑。
广场上瞬间爆发出一阵惊呼和议论声。
但萨琳娜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
她只是静静地看着菲利克斯,嘴角甚至勾起了一抹嘲讽的笑。
说完了?她的声音平静得可怕。
菲利克斯愣了一下。
如果说完了,那就闭嘴,听你的罪状。
她抬起手,玛莎立刻上前一步,展开了第一卷羊皮纸,开始朗读:
菲利克斯·罗斯柴尔德,在过去的半年时间里,利用职务之便,暗中挪用家族资金三十二万四千金币,用于豢养私人武装组织'暗鸦',共计四十七人。
在婚礼前夜,派遣'暗鸦'成员潜入庄园,试图控制关键区域,为刺杀侯爵大人做准备。
行动失败后,造成护卫队死伤十三人,庄园财物损失价值五万金币。
以上罪行,证据确凿,有账目清单、目击证人、以及缴获的'暗鸦'武器装备为证。
玛莎的声音响亮而清晰,每一个字都如同一记重锤,砸在菲利克斯的身上。
菲利克斯的脸色变得愈发苍白。
不……不!这是污蔑!那些钱不是我挪用的!那些人不是我的!'暗鸦'是……是有人栽赃给我的!
他拼命地辩解着,但他的声音已经变得尖锐而扭曲,充满了心虚。
萨琳娜轻轻敲了敲手杖,发出笃笃的声响。
广场再次安静下来。
栽赃?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玩味,那么,请你告诉我,这份账目上你的亲笔签名,是谁伪造的?
玛莎展开了一份账目清单,上面清晰地记录着每一笔资金的流向,以及菲利克斯的签名。
菲利克斯的瞳孔骤然收缩。
还有……萨琳娜继续说道,在你的私人房间里,我们搜出了'暗鸦'的成员名单、武器采购清单、以及……一份详细的刺杀计划。
玛莎又展开了几份文件,上面密密麻麻地记录着各种信息。
菲利克斯的额头开始渗出冷汗。
这……这些都是……都是……
都是什么?
萨琳娜打断了他的话,声音愈发冰冷,都是你亲手写下的证据。
菲利克斯,你以为你做得天衣无缝,但你不知道,在这个家族里,没有任何秘密能瞒过我的眼睛。
她站起身,缓缓走到审判台的边缘,俯视着跪在地上的菲利克斯。
你恨侯爵,因为他从不把你放在眼里。你嫉妒他的权力,他的财富,他的一切。所以你暗中谋划,试图取而代之。
但你不知道的是……她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你从一开始,就已经输了。
菲利克斯抬起头,眼中充满了不甘和恐惧:
为什么……为什么你会知道这些?!你只是一个精灵!一个……一个刚进入这个家族几个月的外来者!你怎么可能……
因为我比你聪明。萨琳娜的声音平静却充满杀伤力,你以为你的小动作很隐秘,但在我眼里,不过是跳梁小丑的拙劣表演。
她转身,看向在场的所有人:
诸位,菲利克斯的罪行已经昭然若揭。按照帝国法律,背叛家族、盗用资产、私自组建武装、意图谋害家主者,应处以……极刑。
她的声音在广场上回荡,如同死神的宣判。
菲利克斯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不!不!萨琳娜!你不能这样!我是罗斯柴尔德家族的人!你没有权力……
我有。萨琳娜打断了他的话,因为我是侯爵夫人,是家族的代理执政者。而你,已经不再是罗斯柴尔德家族的成员了。
她抬起手,做出了一个向下斩的手势:
菲利克斯·罗斯柴尔德,从今日起,你被永久剥夺继承权,驱逐出家族。
你的所有财产将被没收,你的姓氏将被剥夺。
你将被移交给帝国司法部门,接受帝国法律的审判。
带走。
两名护卫立刻上前,将菲利克斯拖了起来。
不!
不!
萨琳娜!
你这个贱人!
你会后悔的!
你会后悔的!
菲利克斯拼命挣扎着,发出凄厉的嘶吼,我诅咒你!
我诅咒你和你的孩子!
你们都不会有好下场的!
但他的声音很快就被距离拉远,最终消失在了广场之外。
萨琳娜依然站在审判台上,表情平静得如同什么都没发生过。
她缓缓坐回椅子上,目光再次扫视着在场的所有人:
诸位,今天的审判,不仅仅是为了清除一个叛徒。更是为了告诉所有人
她的声音变得愈发威严:
在罗斯柴尔德家族,忠诚者将得到奖赏,背叛者将付出代价。
我萨琳娜,虽然只是一个精灵,虽然只是一个女子,但我有能力,也有决心,守护这个家族,守护所有忠于这个家族的人。
我希望,诸位能够记住今天。记住这个教训。
她顿了顿,语气缓和了一些:
同时,我也想告诉大家,只要你们尽忠职守,我会确保你们得到应有的报酬和尊重。罗斯柴尔德家族,不会亏待任何一个忠诚的人。
她站起身,轻轻敲了敲手杖:
散会。
广场上的人群开始缓缓散去,但所有人的脸上都写满了震撼和敬畏。
今天这场审判,彻底颠覆了他们对这位精灵夫人的印象。
她不是弱者。
她是女王。
夜幕再次降临。
萨琳娜独自一人站在书房的窗前,俯瞰着庄园的夜景。今天的审判,消耗了她大量的精力,但她的内心却充满了满足感。
(菲利克斯……你只是第一个。接下来,所有威胁到我和孩子的人,都将一个个被清除。)
就在这时,她突然感觉到,窗外的夜色中,有一道目光正紧紧盯着自己。
那目光,灼热而狂热,带着一种近乎病态的崇拜。
萨琳娜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终于……忍不住了吗?)
她没有转身,而是平静地说道:
既然来了,就不要躲躲藏藏。进来吧,凯兰。
夜色中,传来一声轻微的、几不可闻的惊呼。
然后,一道黑色的身影从窗外的阴影中浮现,如同幽灵般无声地翻入了书房。
凯兰单膝跪地,低着头,声音中充满了狂热和敬畏:
女神……您……您知道我的名字?
萨琳娜缓缓转过身,翠绿的眼眸平静地看着眼前这个身穿黑衣、脸戴面具的男子。
我不仅知道你的名字,还知道……是你,在婚礼前夜,猎杀了'暗鸦'。
凯兰的身体微微一颤。
女神……我……我只是想为您清除障碍……
我知道。萨琳娜的声音平静而冰冷,但我没有让你这么做。
凯兰的头埋得更低了,声音中带着一丝恐慌:
对不起……对不起……我……我只是……我只是想守护您……
萨琳娜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走到凯兰面前。
她伸出手,轻轻抬起了他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看向自己。
透过面具的缝隙,她能看到一双充满狂热和崇拜的眼睛。
凯兰。她的声音变得柔和了一些,我知道你对我的……感情。我也知道,你是一个有能力的人。
凯兰的眼中瞬间燃起了希望的光芒。
但是……萨琳娜的语气突然变得凌厉,如果你真的想守护我,就必须学会服从。
不是你自作主张的守护,而是听从我的命令,按照我的计划行事。
她松开手,转身走回书桌前:
你能做到吗?
凯兰毫不犹豫地回答:
我能!女神!无论您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哪怕是献上我的生命!
萨琳娜坐在椅子上,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眼神变得深邃而算计:
很好。那么,我现在给你第一个任务。
她从抽屉中取出一份名单,递给凯兰:
这上面,是一些暗中与菲利克斯勾结的商人和小贵族。他们中的一部分,已经开始暗中密谋,试图在我刚刚掌权的时候制造混乱。
我要你,悄无声息地'拜访'他们。不需要杀人,只需要……让他们明白,背叛的代价。
凯兰接过名单,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明白!女神!我一定完成任务!
去吧。萨琳娜挥了挥手,记住,不要留下任何痕迹。
是!
凯兰如同幽灵般消失在了夜色中。
萨琳娜看着窗外的夜空,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凯兰……你的狂热,将是我手中最锋利的刀。只要我掌控得当,你将成为我清除敌人的最佳工具。)
(但如果有一天,你的狂热失控了……)
凯兰如同幽灵般消失在了夜色中。
萨琳娜看着窗外的黑暗,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脑海中不断推演着接下来的每一步。
(凯兰的狂热是一把双刃剑。他对我的崇拜让他成为最锋利的刀,但也意味着……我必须时刻维持他心中女神的完美形象。一旦我展现出任何凡人的弱点,他的信仰可能会瞬间崩塌,甚至转化为毁灭性的执念。)
(而巴顿……他的忠诚更加纯粹,也更加脆弱。他爱我,但那份爱建立在守护与被需要的基础上。我必须让他感受到,他对我而言是不可或缺的,但又不能让他产生拥有我的错觉。)
她深吸一口气,抚摸着自己微微隆起的腹部。
(孩子……妈妈正在为你建造一个安全的王国。很快,这个庄园、这个家族、甚至整个德洛斯帝国的一角,都将成为你的领地。)
她转身,看向书架上那些厚重的账簿和契约文书。
(但在那之前,我还有很多事要做。)
接下来的五天时间里,萨琳娜展现出了惊人的执行力。
她每天清晨五点起床,在玛莎的协助下开始处理堆积如山的家族事务。
她逐一审查每一笔账目,核对每一份契约,甚至亲自接见了几位重要的商业合作伙伴,用她那双翠绿的眼眸和精准的商业头脑,让那些原本抱着试探心态的商人们,最终都恭恭敬敬地离开,并承诺会继续与罗斯柴尔德家族保持合作。
她还下令对庄园的财务进行全面审计,清查出了三名曾经暗中侵吞家族资产的管事。
她没有立刻处决他们,而是给了他们两个选择——要么如数归还,外加三倍罚金,继续为家族效力;要么被移交帝国司法部门,以贪污罪论处。
毫无疑问,所有人都选择了前者。
这一系列雷厉风行的手段,让庄园内所有人都对这位柔弱的精灵夫人产生了全新的认知——她不仅仅有美貌,更有着远超常人的智慧与魄力。
而在这五天里,凯兰也顺利完成了萨琳娜交给他的任务。
那些曾经暗中与菲利克斯勾结、意图在萨琳娜执政初期制造混乱的贵族和商人们,在经历了神秘黑衣人的夜访后,纷纷改变了态度。
有的主动登门谢罪,有的送上厚礼,还有几个最顽固的,则在第二天清晨醒来时,发现自己的床头放着一把淬毒的匕首,以及一张写着下次,这把刀会插在你的喉咙里的纸条。
恐惧,是最好的控制工具。
第六天深夜,萨琳娜的书房内。
她刚刚处理完最后一份文件,正准备起身休息时,窗外传来了极其轻微的、几乎察觉不到的动静。
她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没有转身,只是平静地说道:
进来吧,凯兰。
窸窸窣窣……
一道黑色的身影从窗外翻入,无声地落在地板上。凯兰摘下面具,露出那张英俊而疲惫的脸庞,单膝跪地:
女神,任务……已完成。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沙哑,显然这五天的奔波让他消耗了大量体力。
但他的眼神依然炽热,紧紧盯着萨琳娜的背影,仿佛在凝视着世间最珍贵的宝物。
萨琳娜缓缓转过身,翠绿的眼眸平静地看着他:
我知道。你做得很好,凯兰。那些人已经彻底老实了。
她走到凯兰面前,伸出手,轻轻抬起了他的下巴,迫使他抬头看向自己:
你累了吧?
凯兰的身体微微一颤,声音中带着一丝激动的颤抖:
为女神效力……是我的荣幸……我不累……
别说谎。
萨琳娜的声音依然平静,但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我能看到你眼底的疲惫。
连续五天的高强度任务,即使是你这样的高手,也需要休息。
她松开手,转身走向房间角落的一张柔软的沙发,然后优雅地坐了下来。她的手轻轻拍了拍身边的位置:
过来,坐在我脚边。
凯兰几乎是爬着过去的,他跪坐在萨琳娜的脚边,头颅低垂,如同最虔诚的信徒。
萨琳娜俯下身,手指轻轻滑过他的脸颊,声音变得柔和而魅惑:
凯兰,你对我的忠诚,我看在眼里。你是一把好刀,锋利、高效、而且……听话。
她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所以,我决定……给你一些奖赏。
凯兰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他抬起头,眼中燃烧着狂热的光芒:
女神……我……我不需要奖赏……能为您效力,本身就是最大的荣耀……
闭嘴。萨琳娜打断了他,我说给你,就给你。这不是请求,是命令。
她缓缓抬起自己的右脚,那只纤细修长、肌肤雪白如玉的玉足,在烛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脚踝纤细,脚背光滑,五根脚趾小巧而精致,每一根都像是艺术品般完美。
她将玉足轻轻放在凯兰的脸颊上,声音如同魔鬼的低语:
亲吻它。用你的唇、你的舌,向我表达你的忠诚。
凯兰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
对他而言,这不仅仅是一场性爱的前奏,更是一场神圣的仪式。
他小心翼翼地捧起萨琳娜的玉足,就像捧着世间最珍贵的圣物,然后……将唇轻轻印了上去。
啾……啾……
轻柔的亲吻声在寂静的房间内响起。
凯兰的唇从脚趾尖开始,一点一点地向上移动,亲吻着脚背、脚踝、小腿。他的动作虔诚而温柔,每一个吻都仿佛在朝拜神明。
萨琳娜靠在沙发上,半闭着眼睛,享受着这份崇拜。
(这就是权力的滋味……让一个强大的男人,心甘情愿地跪在你脚边,将你的身体视为圣物……)
她的手指插入凯兰的发丝,轻轻抚摸着:
很好……继续……舔它……用你的舌头,感受每一寸肌肤……
凯兰的舌头伸了出来,开始舔舐萨琳娜的玉足。
舔……舔……啧……
他的舌头从脚趾缝开始,仔细地舔过每一个角落,然后滑过脚心,那里是最敏感的地方。萨琳娜的身体微微一颤,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笑容。
嗯……对……就是那里……再用力一点……
凯兰的舌头在她的脚心打转、挑逗,引得萨琳娜发出一声声轻微的、愉悦的叹息。
良久,萨琳娜才抽回了自己的玉足。她看着跪在脚边、眼神迷离的凯兰,声音变得慵懒而性感:
抬起头,看着我。
凯兰照做了。
萨琳娜缓缓解开了自己长裙的系带,丝质的裙子顺着她圆润的肩头滑落,露出了那具完美而诱人的身体。
她没有完全脱光,只是将裙子褪到腰间,露出了上半身。
高耸的乳房因怀孕而变得更加丰满,粉嫩的乳头微微挺立。
她的手轻轻抚摸着自己的乳房,手指捏住乳头轻轻揉搓,引得自己发出一声声诱人的呻吟。
看着……她的声音沙哑而魅惑,看着你的女神……自己取悦自己……
凯兰的呼吸几乎停止了,眼睛死死盯着萨琳娜的身体,喉咙剧烈滚动。他能感觉到,自己裤裆内的肉棒已经硬得发痛,几乎要炸开。
萨琳娜的手继续向下滑动,掀起了裙摆,露出了那片神圣的花园。她的手指轻轻分开花瓣,用指尖在湿润的缝隙中打转。
唔……嗯……
她的呻吟声越来越大,手指的动作也越来越快。
她能感觉到,凯兰那炽热的目光正紧紧锁定在自己的手指上,那种被崇拜、被渴望的感觉,让她的快感成倍增长。
凯兰……她突然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命令,脱掉你的裤子。让我看看……你对我的渴望。
凯兰颤抖着双手,解开了裤带。当他的肉棒从裤裆中弹出时,已经硬得近乎发紫,顶端不断渗出透明的前列腺液。
萨琳娜看着那根肉棒,眼中闪过一丝满意:
很好……现在,用你的手……抚慰它……但不许射出来。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许释放。
是……女神……凯兰的声音颤抖着。
他握住了自己的肉棒,开始缓慢地撸动。他的眼睛一刻也不离开萨琳娜的身体,看着她的手指在花穴中进出,看着她的表情在快感中扭曲。
嗤嗤……啧啧……
房间内,充斥着两个人自慰的水声和喘息声。
萨琳娜的手指越来越快,她能感觉到高潮正在逼近。而凯兰则强忍着射精的冲动,额头渗出豆大的汗珠,整个人处于一种极致的煎熬中。
啊……我……我要……萨琳娜的身体猛地绷紧,看着我……凯兰……看着你的女神……达到高潮……
啊啊啊!
她的身体剧烈痉挛,一股透明的液体从花穴中喷涌而出,溅在地板上。
与此同时,她看向凯兰,声音带着一丝慵懒:
射吧……为你的女神……献上你的精华……
女神!凯兰发出一声低吼,肉棒猛地抽搐,一股股浓稠的白色精液喷射而出,落在地板上,形成一滩淫靡的痕迹。
突突突……
他的身体剧烈颤抖着,眼神迷离而满足。
良久,两人才从高潮的余韵中恢复过来。
萨琳娜重新穿好衣裙,恢复了那副冷静而威严的模样。她看着跪在地上、气喘吁吁的凯兰,声音平静:
记住今夜,凯兰。这是你忠诚的奖赏。但也仅此而已。
她俯下身,在他额头上轻轻印下一个吻:
你是我的刀,不是我的爱人。永远不要忘记这一点。
凯兰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但很快就被狂热压制:是……女神……我明白……
很好。现在,离开吧。去休息。过几天,我还有新的任务要交给你。
凯兰恭敬地行了一礼,然后如同幽灵般消失在了夜色中。
萨琳娜独自站在窗前,看着庄园的夜景,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第35章 骑士的奖赏
又过了三天。
这天傍晚,萨琳娜正在花园中散步。
她的腹部已经愈发隆起,走路时需要玛莎小心搀扶。
但她依然坚持每天在花园中走上半个小时,既是为了锻炼身体,也是为了让庄园内的所有人看到——她很健康,她的孩子很健康。
就在她走到花园深处的一座小凉亭时,突然听到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巴顿匆匆赶来,脸色凝重:夫人!
庄园外来了一队人马,为首的是……德洛斯帝国财政部的监察官,克劳斯·冯·梅耶。
他说要对罗斯柴尔德家族的财务进行例行审查。
萨琳娜的眉头微微一皱。
(来了……我就知道,帝国那边不会坐视罗斯柴尔德家族被一个精灵掌控。这次所谓的'财务审查',恐怕醉翁之意不在酒。)
她深吸一口气,平静地说道:让他们进来。在主厅等候,我马上就到。
是!巴顿转身离开。
萨琳娜则在玛莎的搀扶下,缓缓走回主楼。在路上,她低声吩咐道:
玛莎,去把所有账目、契约、产业清单都整理好,放在主厅。同时,派人通知阿尔弗雷德管家和几位核心账房,让他们待命。
是,小姐。
半个小时后,主厅内。
萨琳娜坐在那把象征权力的高背椅上,身穿一件剪裁得体的深色长裙,冰蓝色的长发被盘成精致的发髻,翠绿的眼眸平静而深邃。
在她面前,站着一个身穿帝国官服、面容严肃的中人。
那就是财政部监察官克劳斯·冯·梅耶。
他的身后,还跟着五名同样身穿官服的下属,以及十名全副武装的帝国卫兵。
克劳斯的目光在萨琳娜身上扫过,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
(一个精灵……一个怀着孕的弱女子……竟然妄图执掌罗斯柴尔德家族?简直是笑话。)
他清了清嗓子,用一种公事公办的语气说道:
罗斯柴尔德夫人,在下克劳斯·冯·梅耶,奉帝国财政部之命,对贵族领的财务状况进行例行审查。还请配合。
萨琳娜的嘴角勾起一抹礼貌而疏离的笑容:
当然。罗斯柴尔德家族一向遵纪守法,对帝国的审查自然全力配合。玛莎,将所有账目呈上。
玛莎立刻上前,将一摞摞整理得井井有条的账簿和文件放在克劳斯面前。
克劳斯随手翻了翻,眉头微微一皱。
(这些账目……竟然如此清晰?每一笔收入和支出都有详细记录,甚至连日期、经手人、用途都标注得一清二楚?)
他原本以为,在侯爵中风、一个精灵女子仓促接手的情况下,家族的财务一定乱成一团,他可以借此找到把柄,甚至直接以管理不善为由,建议帝国接管罗斯柴尔德家族的部分产业。
但现在……这些账目的规范程度,甚至超过了许多老牌贵族。
他不甘心地继续翻阅,试图找到任何漏洞。
半个小时过去了。
一个小时过去了。
克劳斯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因为他发现,这些账目不仅规范,而且……完全合法。
每一笔税款都按时缴纳,每一项开支都有正当理由,甚至连一些灰色地带的操作,都被巧妙地规避了。
(该死……这个精灵女人……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他抬起头,看向坐在高处、表情平静的萨琳娜,眼神变得愈发阴沉。
既然财务上找不到漏洞,那就……换个角度。
他清了清嗓子,声音变得严厉起来:
罗斯柴尔德夫人,账目确实没有问题。
但是……我听说,就在不久前,贵族领内发生了一起严重的内部冲突。
菲利克斯少爷被您以'叛乱'的罪名驱逐出家族,并移交帝国司法部门。
请问……这件事,您有向帝国报备吗?
萨琳娜的眼神没有丝毫波动:
当然有。
在处置菲利克斯的第二天,我就派人向帝国司法部递交了完整的证据材料,包括他挪用资金的账目、'暗鸦'的成员名单、以及他策划刺杀侯爵的详细计划。
司法部已经受理此案,并对菲利克斯进行了羁押。
她顿了顿,声音变得愈发平静:
如果监察官大人不信,可以去司法部核实。我这里也有备份文件。
克劳斯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这个女人……滴水不漏!)
他深吸一口气,决定使出最后一招——直接质疑她的合法性。
罗斯柴尔德夫人,恕我直言。
他的声音变得尖锐起来,您虽然是侯爵的妻子,但您毕竟只是一个精灵,一个……外来者。
按照帝国贵族法,家族继承权应由直系血亲继承。
您腹中的孩子虽然是侯爵的血脉,但在他出生之前,您……真的有资格代行家主之权吗?
这句话一出,主厅内的气氛瞬间凝固。
玛莎的脸色变得铁青,几位管事也纷纷低下了头。
但萨琳娜依然平静。
她缓缓站起身,一只手抚在隆起的腹部,翠绿的眼眸直视着克劳斯:
监察官大人,您的质疑,我理解。但是……
她的声音突然变得锐利起来:
您似乎忘记了一件事。
按照帝国婚姻法第七十三条,当家主因疾病或意外丧失行为能力时,其合法配偶有权代行家主职责,直至继承人成……直至合法继承人能够独立执掌家族事务。
而我,萨琳娜·罗斯柴尔德,是罗斯柴尔德侯爵的合法妻子。这一点,有帝国公证处的婚姻证明为证。
同时,我腹中的孩子,是罗斯柴尔德家族唯一的合法继承人。在他出生并长大之前,由我代为执掌家族事务,完全符合帝国法律。
她一步步走下台阶,声音愈发威严:
还是说……监察官大人认为,帝国的法律,可以随意曲解?
克劳斯的额头渗出了冷汗。
他没想到,这个精灵女人不仅对家族财务了如指掌,甚至连帝国的法律条文都倒背如流。
更可怕的是……她说的每一个字,都完全正确。
他张了张嘴,想要反驳,但却发现自己无话可说。
萨琳娜走到他面前,声音变得愈发冰冷:
监察官大人,如果您的审查已经结束,那么请您离开。罗斯柴尔德家族还有很多事务要处理,恕不奉陪。
玛莎,送客。
克劳斯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但最终,他只能咬牙说道:
既然如此……那在下就不打扰了。告辞。
他带着下属和卫兵,灰溜溜地离开了主厅。
当房门关上的那一刻,萨琳娜才松了一口气,身体微微晃了晃。
巴顿立刻上前扶住她:夫人!您没事吧?
萨琳娜摆了摆手:我没事……只是……有些累了。
她抬起头,看向巴顿,眼神中闪过一丝疲惫和脆弱:
巴顿……扶我回房间……我需要休息……
是!
巴顿小心翼翼地扶着萨琳娜,两人缓缓走向楼上的寝室。
当来到寝室门口时,萨琳娜突然转过身,看着巴顿,声音轻柔:
进来陪我一会儿吧……我……我不想一个人……
巴顿的心脏狠狠一跳。
他看着萨琳娜那双盈满疲惫的翠绿眼眸,喉咙剧烈滚动,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是……夫人……
两人走进寝室,房门缓缓关上。
烛光摇曳,将两个身影投在墙上,逐渐重叠……
寝室内,烛光摇曳。
萨琳娜坐在床沿,轻轻按着太阳穴,呼吸略显急促。
刚才与克劳斯的对峙,虽然表面上她占据了绝对上风,但那种精神上的高度紧绷,还是让她感到了疲惫。
巴顿站在门口,神情紧张而拘谨。他的右手本能地按在剑柄上,那是他多年养成的习惯——只要感到不安,就会握紧武器。
但此刻,他面对的不是敌人,而是……他深爱着的女人。
巴顿。萨琳娜的声音打破了沉默,别站在那里,过来。
巴顿犹豫了一下,然后缓缓走到床边。他想要保持距离,却被萨琳娜伸出的手拉住了手腕。
那只手,纤细而冰凉,却带着一种让人无法拒绝的力量。
坐下。萨琳娜拍了拍身边的位置。
巴顿僵硬地坐了下来,身体绷得笔直,如同一根拉满的弓弦。
萨琳娜看着他紧张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她伸出手,轻轻解开了巴顿制服的领口扣子。
夫……夫人!巴顿的身体猛地一震,想要后退,却被萨琳娜按住了肩膀。
别动。她的声音平静而威严,我只是想看看你的伤。前几天你与'暗鸦'激战时受的伤,应该还没完全好吧?
巴顿愣了一下,然后低下头,声音有些沙哑:已经……已经好多了,夫人不必担心。
少说废话。萨琳娜继续解开他的扣子,让我看看。
当制服被完全解开,露出巴顿那具结实而伤痕累累的身躯时,萨琳娜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他的胸膛宽阔,肌肉线条分明,但上面却布满了大大小小的疤痕——有刀伤、有箭伤、还有烧伤的痕迹。
而在右肋下方,一道还没完全愈合的伤口,被简陋的绷带缠绕着。
萨琳娜伸出手,指尖轻轻触碰那道伤口。
疼吗?她轻声问道。
巴顿的身体微微颤抖,不知道是因为伤口的刺痛,还是因为她触碰带来的悸动:不……不疼……
骗子。萨琳娜的声音变得柔和了一些,你为我受了这么多伤,却从来不说。巴顿……你真是个傻瓜。
她缓缓解开那道绷带,露出下面还在渗血的伤口。
玛莎!她抬高了声音。
房门被推开,玛莎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上面放着干净的纱布、药膏和清水。
小姐,您需要的东西。玛莎将托盘放在床头柜上,然后识趣地退了出去,顺手关上了房门。
萨琳娜拿起纱布,沾了清水,开始轻轻擦拭巴顿的伤口。
她的动作很轻,很温柔,如同在对待世间最珍贵的宝物。
巴顿呆呆地看着她,喉结剧烈滚动。
(夫人……她在为我……为我处理伤口……)
他从未想过,这位高贵的、美丽的、强大的女主人,会亲手为他这样一个粗鄙的护卫队长做这种事。
巴顿。萨琳娜一边清理伤口,一边轻声说道,你知道吗?在这个庄园里,我能真正信任的人,不超过三个。
她顿了顿,眼神变得深邃:
玛莎是一个。凯兰……算半个。而你……
她抬起头,翠绿的眼眸直视着巴顿的眼睛:
你是最特别的那个。
巴顿的呼吸几乎停止了。
因为你对我的忠诚,不是建立在恐惧或利益之上,而是……她的声音变得愈发轻柔,建立在感情之上。对吗?
巴顿的脸瞬间涨得通红,他想要否认,想要辩解,但在萨琳娜那双仿佛能看透一切的眼眸注视下,所有的谎言都变得苍白无力。
我……我……他的声音颤抖着,夫人……我……我不敢……
不敢什么?萨琳娜放下纱布,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巴顿的脸颊,不敢爱我?还是……不敢承认?
巴顿的眼眶瞬间红了。
他深吸一口气,声音中带着一丝哽咽:
夫人……从您第一天来到这座庄园,我就……我就知道,您不属于这里。您太美了,太高贵了,像是天上的星辰,遥不可及。
我看着您被侯爵……被那个畜生侮辱、折磨,我的心就像被刀子一刀刀割着。我恨我自己的无能,恨我只能站在旁边,什么都做不了。
但现在……他抬起头,眼中闪烁着泪光,现在您站起来了,您掌控了一切。您不再是那个被欺凌的弱者,而是……真正的女王。
而我……他的声音变得愈发激动,我愿意用我的生命守护您,愿意为您挡下所有的刀剑,愿意……愿意做任何事,只要您……只要您能幸福。
萨琳娜静静地听着,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她知道,巴顿的这份感情是真挚的、纯粹的。但她也清楚地知道……她不能给他真正的爱情。
她只能给他一个美丽的梦,一个让他心甘情愿为她付出一切的梦。
巴顿。她的声音变得无比温柔,你是个好人,也是个好骑士。我很庆幸,能有你站在我身边。
她俯下身,在他额头上轻轻印下一个吻:
所以……今夜,让我奖赏你。奖赏你的忠诚,你的勇气,以及……你对我的爱。
她缓缓后退,然后站起身,在巴顿震惊的目光中,开始解开自己长裙的系带。
窸窸窣窣……
丝质的长裙顺着她圆润的肩头滑落,露出了那具因怀孕而更显丰腴的完美身体。
雪白的肌肤在烛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高耸的乳房因孕期而变得更加丰满,粉嫩的乳头微微挺立。
微微隆起的小腹展现出孕育生命的神圣感,而那双修长笔直的玉腿,则透着一种难以抗拒的魅惑。
巴顿的大脑一片空白。
他呆呆地看着眼前这幅如同女神降临般的景象,喉咙剧烈滚动,裤裆内的肉棒瞬间硬得发痛。
夫……夫人……这……这不可以……您……您还怀着身孕……他结结巴巴地说着,理智在疯狂挣扎。
正是因为怀着身孕。萨琳娜缓缓走到他面前,伸出手,轻轻按在他的胸口,所以我更需要一个值得信赖的人,来守护我,来……抚慰我。
她的手指缓缓下滑,滑过巴顿结实的腹肌,最终停在了他的腰带上。
巴顿……你愿意吗?她的声音如同魔鬼的低语,愿意……侍奉我吗?
巴顿的最后一丝理智在这一刻彻底崩溃。
他猛地站起身,双手捧住萨琳娜的脸,声音颤抖着:
我愿意……夫人……我愿意为您做任何事……
然后,他俯下身,笨拙而炽热地吻住了她的唇。
那个吻,带着多年压抑的情感,带着绝望的渴望,带着无尽的温柔。
萨琳娜闭上眼睛,回应着他的吻。她的舌头灵活地探入他的口腔,与他的舌头纠缠、追逐、吸吮。
啧啧……啵……
唇舌交缠的水声在寂静的房间内回荡。
良久,两人才分开。巴顿的眼神迷离,嘴唇上沾满了两人的津液。
萨琳娜轻轻推着他的胸膛,让他坐回床上,然后……她缓缓跪了下来。
夫人!不可以!巴顿想要阻止,却被萨琳娜按住了双腿。
安静。她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让我……侍奉你。
她的手解开了巴顿的腰带,拉下了他的裤子。
噗……
一根粗壮而狰狞的肉棒从裤裆中弹了出来,几乎打在萨琳娜的脸上。
那根肉棒很长,手腕般粗,表面青筋暴起,龟头涨得通红,顶端不断渗出透明的前列腺液。
萨琳娜看着这根巨物,眼中闪过一丝满意。
(不愧是常年习武的男人……这尺寸,比那头肥猪强太多了。)
她伸出纤细的手,轻轻握住了肉棒的根部。
嗯……巴顿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吟,身体剧烈颤抖。
萨琳娜的手开始缓慢地上下撸动,同时,她的另一只手轻柔地抚摸着他紧缩的睾丸。
好大……好硬……她的声音软糯而魅惑,巴顿……你的这里……一定憋了很久吧?
夫……夫人……我……巴顿的声音已经完全变了调。
萨琳娜没有再说话,而是张开了樱唇,将舌尖轻轻舔在龟头顶端。
啊……巴顿的身体猛地一弓,双手紧紧抓住床单。
萨琳娜的舌头开始在龟头上打转,时而轻柔地舔舐那条最敏感的系带,时而用舌尖挑逗尿道口,引得巴顿一阵阵颤栗。
舔……啧……
她的舌头从龟头滑到了柱身,沿着那些暴起的青筋一路舔下,直到根部,然后又舔了回来。
夫人……夫人……太……太舒服了……巴顿的声音已经带着哭腔。
萨琳娜抬起头,用那双迷离的翠绿眼眸看着他,然后……张开嘴,将整个龟头含了进去。
唔……
她的小嘴被撑得满满的,但她依然努力地吞吐着,舌头在口腔内灵活地搅动,时而吸吮,时而舔舐。
啧啧……嗤嗤……啵啵……
淫靡的水声和吸吮声在房间内回荡。
巴顿只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要被吸出来了。那种温暖、湿润、紧致的包裹感,那种被自己深爱的女人主动侍奉的极致快感,让他几乎要疯掉。
夫人……我……我快要……他的声音颤抖着,身体开始剧烈痉挛。
萨琳娜察觉到了他的变化,立刻松开了嘴,用手握住肉棒根部,阻止了他的射精。
不许。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命令,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射出来。
巴顿几乎要哭出来了,但他还是咬牙忍住了。
萨琳娜站起身,然后缓缓爬上床,以一种极具诱惑的姿势躺了下来。她的双腿微微分开,露出那片已经湿润的花园。
来……她伸出手,声音如同蜜糖般甜美,进入我……填满我……
巴顿颤抖着爬上床,跪在萨琳娜双腿之间。他的龟头抵住了那片温热湿润的入口,但他却迟疑了。
夫人……您……您的身体……孩子……
没事的。萨琳娜的声音温柔而坚定,医师说过,只要动作温柔,不会伤到孩子的。而且……
她的手环住了巴顿的脖子,将他拉近,在他耳边轻声说道:
我需要你……巴顿……我需要你来填满我的空虚……
这句话彻底击溃了巴顿的最后一丝犹豫。
他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地、一寸一寸地,将自己那根粗壮的肉棒,送入了萨琳娜的体内。
嗯……啊……萨琳娜发出一声甜美的呻吟,眉头微微皱起。
巴顿的肉棒太粗了,即使她的花穴已经被侯爵粗暴地开发过无数次,此刻依然感到一种强烈的撑胀感。
但这种痛苦,很快就被快感所取代。
因为巴顿的动作是温柔的、小心翼翼的,完全不同于侯爵那种野蛮的侵犯。
夫人……您……您好紧……好热……巴顿的声音颤抖着,额头渗出豆大的汗珠。
他的肉棒完全没入萨琳娜的体内,被那温暖湿润的嫩肉紧紧包裹。
那些柔软的褶皱不断蠕动、收缩,仿佛在主动吸吮着他的肉棒,引得他几乎要立刻缴械投降。
动吧……萨琳娜的声音软糯而淫靡,温柔地……慢慢地……干我……
巴顿开始了缓慢的抽插。
他的双手撑在萨琳娜身体两侧,小心翼翼地避开她隆起的腹部,腰部缓慢而有节奏地律动着。
嗤……嗤……啪叽……
肉体摩擦的水声在房间内响起。
萨琳娜的双手环住巴顿的脖子,双腿也缠上了他的腰,整个身体随着他的抽插而轻轻摇晃。
嗯……啊……对……就是这样……好舒服……
她的呻吟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淫荡。
巴顿的理智在这些声音的刺激下逐渐崩溃,抽插的速度也开始加快。
啪!啪!啪!
肉体碰撞的声音变得密集起来。
夫人……夫人……巴顿一边抽插,一边低声呢喃着,您……您真的太美了……我……我爱您……
萨琳娜睁开迷离的眼睛,看着眼前这个为她疯狂的男人,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笑容。
(很好……就是这样……巴顿……你已经完全属于我了……)
她突然用力收缩花穴内的嫩肉,紧紧咬住巴顿的肉棒。
啊!巴顿发出一声低吼,抽插的动作瞬间停滞。
换个姿势……萨琳娜轻声说道,我想……被你从后面……
巴顿颤抖着点头,然后小心翼翼地抽出肉棒。
萨琳娜翻过身,以一种四肢着地的姿势跪在床上,将她那丰满的臀部高高翘起。
那姿势,将她最隐秘的两个洞口完全暴露在巴顿的视线中。
粉嫩湿润的花穴还在不断渗出透明的蜜液,而在上方,那个紧致的、螺旋状的菊穴,也在烛光下微微收缩着。
(那里……是侯爵最喜欢侵犯的地方……)萨琳娜在心中冷笑,(但今夜……那里不属于你,巴顿。那里……我要为更特殊的时刻保留。)
进来吧……她回头,用那双迷离的翠绿眼眸看着巴顿,进入我的蜜穴……狠狠地……干我……
巴顿握住她纤细的腰肢,然后……将自己的肉棒再次送入了那个温暖的花穴。
噗嗤!
这一次,因为角度的改变,他进入得更深了。龟头狠狠地顶在了子宫口上,引得萨琳娜发出一声尖锐的娇呼。
啊啊啊!太深了!顶到了……顶到里面了……
巴顿开始了更加激烈的抽插。他的双手紧紧握住萨琳娜的腰,腰部如同活塞般疯狂律动,每一次都深深顶入,撞击着她最敏感的深处。
啪啪啪啪啪!
肉体碰撞的声音变得疯狂而密集。
萨琳娜的身体在冲击下剧烈摇晃,乳房随着节奏上下晃动,嘴里发出一声声淫荡的呻吟。
啊……啊……用力……再用力……干死我……啊啊……
她的声音已经完全失去了平日的冷静和威严,只剩下纯粹的欲望和快感。
巴顿也彻底失控了。他疯狂地抽插着,眼中只剩下眼前这具美丽而淫荡的身体。
夫人!我……我要……我快要……
射……萨琳娜的声音颤抖着,射进来……全部……射进我的子宫里……
啊啊啊!巴顿发出一声野兽般的怒吼,然后将肉棒深深捅入萨琳娜的子宫口,开始剧烈射精。
突突突突突……
滚烫的精液如同岩浆般,疯狂灌入萨琳娜的子宫深处。那种被灌满的感觉,让她也达到了高潮的巅峰。
啊啊啊啊啊!来了!我去了!
她的身体剧烈痉挛,花穴疯狂收缩,紧紧咬住巴顿的肉棒,一股股透明的液体从花穴中喷涌而出,溅在床单上。
两个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在高潮的余韵中剧烈颤抖着。
良久,巴顿才无力地倒在萨琳娜身边,大口喘息着。
萨琳娜也瘫软在床上,冰蓝色的长发散乱地铺在枕头上,翠绿的眼眸半睁半闭,嘴角带着满足的笑容。
夫人……巴顿伸出手,想要拥抱她。
但萨琳娜却轻轻按住了他的手。
巴顿。她的声音恢复了平静,记住今夜。这是你忠诚的奖赏。
她翻过身,用那双翠绿的眼眸直视着巴顿的眼睛:
从今往后,你的身体、你的灵魂、你的一切,都属于我。明白吗?
巴顿看着她,眼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有满足、有幸福、也有一丝难以言喻的悲哀。
但最终,他还是点了点头:
是……夫人……我的一切……都属于您……
萨琳娜满意地笑了。
她靠在巴顿的胸膛上,感受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心中默默盘算着下一步的计划。
(凯兰……巴顿……我已经将你们牢牢握在手中了。)
(接下来……就是真正的权力游戏了。)
烛光摇曳,将两个紧紧相拥的身影投在墙上。
而在庄园的另一处,瘫痪的侯爵躺在床上,眼睛死死盯着天花板,眼角不断渗出绝望的泪水。
因为他能听到……从远处传来的,那些淫靡的、让他发狂的声音。
那是他的妻子,在别的男人身下娇喘的声音。
第36章 蛇与鹰的博弈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在萨琳娜精致的脸庞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她缓缓睁开眼睛,第一眼看到的,是巴顿那张沉睡中依然透着坚毅的脸。
他侧躺在她身边,一只手本能地护在她微微隆起的腹部前方,即使在梦中也保持着守护的姿态。
萨琳娜静静地看着他,嘴角勾起一抹复杂的笑意。
(巴顿……你真的以为,昨夜的欢愉代表着什么吗?你以为你得到了我的爱?)
(不……你只是得到了一个梦。一个我精心编织的、美丽而虚幻的梦。)
她轻轻抽出自己的手,动作轻柔得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声响。然后她下床,赤裸着走到梳妆台前,开始穿衣。
就在她系好长裙最后一颗扣子时,巴顿醒了。
夫……夫人……他的声音还带着睡意的沙哑,您……您怎么不多休息一会儿?
萨琳娜转过身,脸上已经恢复了那副冷静而威严的表情:
我还有很多事要处理。你也该起来了,巴顿。护卫队不能一日无主。
她的语气平静,仿佛昨夜那场缠绵悱恻的性爱从未发生过。
巴顿的眼中闪过一丝受伤的情绪,但很快就被他压制了下去。他默默穿好衣服,走到萨琳娜面前,单膝跪地:
夫人,我……
起来吧。萨琳娜打断了他,昨夜的事,到此为止。我们都有各自的职责。明白吗?
巴顿沉默了片刻,然后点了点头:是……夫人。
他站起身,深深看了萨琳娜一眼,然后转身离开了房间。
当房门关上的那一刻,萨琳娜的表情才微微松动了一些。她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中的自己,轻声自语:
对不起,巴顿。但这……是必要的。
上午十点,萨琳娜的书房内。
玛莎端着一份最新送来的情报文件走了进来,脸色凝重:
小姐,出事了。
萨琳娜抬起头,翠绿的眼眸瞬间变得锐利:说。
帝都那边传来消息,'金羽商会'的会长,维克多·布莱克伍德,已经抵达赫顿玛尔。
他的目的很明确——趁着侯爵'病重',吞并罗斯柴尔德家族在粮食贸易和矿产开发方面的产业。
萨琳娜的眉头微微皱起。
(维克多·布莱克伍德……那只狡猾的老狐狸。)
她当然知道这个名字。
金羽商会是德洛斯帝国三大商会之一,掌握着帝国近四成的粮食流通渠道。
而维克多本人,更是一个在商场上翻云覆雨、手段毒辣的角色。
他现在在哪里?萨琳娜问道。
他下榻在'金色玫瑰酒店'。
据密探回报,他已经秘密约见了好几位曾经与罗斯柴尔德家族合作的商人,开出了极其优厚的条件,试图挖走我们的合作伙伴。
萨琳娜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脑海中飞速盘算着对策。
他有没有提出要见我?
有。
玛莎递上一封烫金的信件,这是他今早派人送来的拜访函。
他说,想与'尊贵的罗斯柴尔德夫人'就'未来的合作可能'进行一场'友好的会谈'。
萨琳娜接过信件,扫了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友好?会谈?这老狐狸,打的是鸿门宴的主意。
她将信件放在桌上,眼神变得愈发深邃:回信给他。就说我接受邀约,明天下午三点,在庄园的会客厅见面。
小姐……玛莎有些担忧,这个维克多不是善茬。
据说他手段极其阴狠,曾经有好几个与他为敌的商人,都莫名其妙地破产、甚至失踪。
您……真的要单独见他吗?
谁说我要单独见他了?萨琳娜的嘴角勾起一抹危险的笑容,去,传令巴顿和……告诉凯兰,明天下午,我需要他们都在场。
是。
第二天下午,三点整。
罗斯柴尔德庄园的会客厅内,气氛凝重而压抑。
萨琳娜坐在主位上,身穿一件剪裁得体、却暗藏锋芒的深蓝色长裙。
她的冰蓝色长发被盘成优雅的发髻,露出那张精致而冷艳的面容。
她的右手轻轻抚在微微隆起的腹部,左手则握着一杯红茶,姿态从容而优雅。
在她身后,巴顿身穿护卫队长的制服,笔直地站立着,右手按在剑柄上,如同一座铁塔般散发着威严的气息。
而在会客厅的阴影角落,凯兰身穿暗色便装,脸上依然戴着那副标志性的面具,如同幽灵般悄无声息地站在那里。
他的眼睛紧紧盯着门口,随时准备在威胁出现时化作最致命的利刃。
笃笃笃。
敲门声响起。
请进。萨琳娜的声音平静而威严。
门被推开,一个身材高大、穿着华贵礼服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
那就是维克多·布莱克伍德。
他的面容儒雅,留着精心修剪的胡须,眼神却如鹰隼般锐利。他的身后跟着两名保镖,都是体格魁梧、眼神凶狠的壮汉。
罗斯柴尔德夫人。
维克多脱下帽子,行了一个标准的贵族礼,脸上挂着得体的笑容,久仰大名。
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您的美丽,即使在帝都的社交圈中,也是无人能及。
萨琳娜放下茶杯,嘴角勾起一抹礼貌而疏离的笑容:
布莱克伍德先生过誉了。请坐。
维克多坐在萨琳娜对面的沙发上,目光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扫过——从她精致的面容,到高耸的胸部,再到微微隆起的腹部,眼中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贪婪。
夫人。他开门见山,我此次前来,是想与贵族领商讨一笔大生意。
洗耳恭听。
众所周知,罗斯柴尔德家族在粮食贸易和矿产开发方面,拥有极其丰厚的产业。
但是……他顿了顿,声音变得意味深长,据我所知,侯爵大人如今身体抱恙,恐怕无暇顾及这些繁杂的事务。
而夫人您……虽然聪慧过人,但毕竟是……他没有说下去,但那眼神中的轻蔑已经表露无遗。
萨琳娜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所以?
所以,我想提议一个双赢的方案。
维克多身体前倾,声音变得富有诱惑力,金羽商会愿意以市场价的一点二倍,收购罗斯柴尔德家族在粮食贸易方面的所有产业。
这样,夫人您既能获得一笔丰厚的资金,又能卸下沉重的管理负担,何乐而不为呢?
萨琳娜轻笑一声:一点二倍?布莱克伍德先生,您这是在施舍吗?
维克多的眼神微微一沉,但很快又恢复了笑容:夫人此言差矣。
一点二倍已经是极其优厚的条件了。
要知道,在如今这个动荡的局势下,能有人愿意接手,已经是给贵族领面子了。
他的语气中,已经隐隐带上了一丝威胁的意味。
萨琳娜依然平静地看着他,然后缓缓开口:
布莱克伍德先生,我欣赏您的直率。那么,我也直说了——您的提议,我拒绝。
维克多的笑容瞬间凝固:夫人,您……确定要拒绝吗?
要知道,在商场上,机会稍纵即逝。
如果您现在拒绝,日后……可能就没有这么好的条件了。
是吗?萨琳娜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那我倒想问问,布莱克伍德先生,您是在威胁我吗?
不敢。维克多的脸色变得阴沉,我只是在陈述事实。
那我也陈述一个事实。
萨琳娜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维克多,罗斯柴尔德家族的产业,一寸一毫,都不会卖给金羽商会。
如果您真的想要,那就拿出真正的诚意——市场价的三倍,而且只是合作,不是收购。
三倍?!维克多猛地站起身,眼中闪过一丝怒火,夫人,您这是在狮子大开口!
狮子大开口?
萨琳娜冷笑一声,布莱克伍德先生,您以为我不知道您的真实目的吗?
您想要的不是合作,而是趁着罗斯柴尔德家族内部动荡,以最低的代价吞并我们的产业,从而垄断整个帝国的粮食贸易。
您的算盘打得很响,但可惜……她的声音变得愈发冰冷,您遇到的是我,不是那些任您摆布的傀儡。
维克多的脸色变得铁青。
他深吸一口气,强压下怒火,然后……突然换上了一副和善的笑容:
夫人,您误会了。
我确实是抱着诚意来的。
既然您不愿意出售,那我们换个方式——合作如何?
金羽商会可以与罗斯柴尔德家族建立长期的战略合作关系,共同开拓帝国市场。
萨琳娜眯起眼睛,她能感觉到,维克多的态度转变得太快了,这背后一定有什么阴谋。
请坐,我们慢慢谈。维克多做了个请的手势。
萨琳娜犹豫了一下,然后重新坐了下来。
接下来的半个小时,两人针对合作细节进行了激烈的交锋。
维克多不愧是商场老手,每一个条款都暗藏机关,试图在看似公平的合作中占据主导地位。
但萨琳娜也毫不示弱,她凭借前世的商业知识和这段时间对家族产业的深入了解,逐一识破了维克多的陷阱,并提出了更加有利于罗斯柴尔德家族的条款。
两人你来我往,如同两条毒蛇在互相试探、互相撕咬。
终于,维克多似乎失去了耐心。
他突然站起身,走到窗边,背对着萨琳娜,声音变得低沉而危险:
夫人,您很聪明,也很有魄力。但是……您似乎忘记了一件事。
什么事?
维克多转过身,眼神变得如同毒蛇般阴冷:
在这个世界上,不是所有事情都能靠智慧解决的。有些时候……还需要'实力'。
他打了个响指。
会客厅的门突然被推开,又涌入了四名壮汉,加上之前的两名保镖,总共六个人将整个会客厅围了起来。
巴顿的手瞬间握紧了剑柄,而凯兰的身影也从阴影中浮现,手中已经握着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
但维克多只是冷笑一声:两位不必紧张。我没有恶意,只是……想让夫人明白一个道理。
他一步步走向萨琳娜,声音变得愈发阴险:
一个美丽的精灵女子,即使再聪明,也终究只是个弱者。如果您不愿意合作,那么……我也有其他方法,让您'心甘情愿'地签下那份合约。
他的手伸向萨琳娜的脸颊。
但就在即将触碰到的那一刻
嗖!
一把匕首从阴影中飞出,精准地钉在维克多的手边,离他的手指只有不到一厘米的距离。
维克多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猛地回头,看到凯兰已经如同鬼魅般站在他身后,另一把匕首正抵在他的喉咙上。
再动一下,你的喉咙就会被割开。凯兰的声音冰冷得如同来自地狱。
与此同时,巴顿也拔出了长剑,剑尖直指那六名保镖:放下武器!否则格杀勿论!
会客厅内的气氛瞬间凝固,剑拔弩张。
萨琳娜却依然坐在原位,脸上没有丝毫惊慌,反而露出了一抹嘲讽的笑容:
布莱克伍德先生,看来您的'实力'……也不过如此嘛。
维克多的额头渗出冷汗,但他很快就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夫人……您这是要与金羽商会为敌吗?
不。萨琳娜缓缓站起身,一步步走到维克多面前,声音如同淬了毒的蜜糖,我只是在告诉您——在我的地盘上,您最好守规矩。
她伸出手,轻轻拍了拍维克多的脸颊,那动作充满了羞辱:
现在,滚出我的庄园。下次再敢来这里放肆,我保证……您会后悔来到这个世界。
凯兰松开了匕首,退回阴影中。
维克多狠狠瞪了萨琳娜一眼,然后带着保镖灰溜溜地离开了会客厅。
当房门关上的那一刻,萨琳娜才松了一口气,身体微微晃了晃。
巴顿立刻上前扶住她:夫人!您没事吧?
我没事……萨琳娜摆了摆手,只是……有些累了。
她抬起头,看向巴顿和凯兰,眼神中闪过一丝真诚的感激:
谢谢你们。如果不是你们及时出手,今天……恐怕就危险了。
巴顿单膝跪地:守护您,是我的职责。
凯兰也从阴影中走出,同样单膝跪地:为女神效力,是我的荣幸。
萨琳娜看着眼前这两个愿意为她拼命的男人,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巴顿……凯兰……你们对我的忠诚,我会记住的。)
她伸出双手,分别抚摸着两人的头:
今夜……你们两个,都留下来。我有话要对你们说。
夜幕降临。
萨琳娜的寝室内,烛光摇曳。
她坐在床沿,看着眼前并排跪着的巴顿和凯兰,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你们两个……都知道对方的存在了吧?
巴顿和凯兰对视一眼,然后同时点头。
很好。
萨琳娜站起身,缓缓走到两人面前,那么,我也不瞒你们了。
你们两个,对我而言都很重要。
巴顿是我的盾,凯兰是我的刀。
我需要你们两个……同时站在我身边。
她顿了顿,声音变得愈发柔媚:
但是……你们能做到吗?能做到……共同侍奉我,而不互相嫉妒、争斗吗?
巴顿咬了咬牙,最终还是低下头:我……我愿意。只要能守护夫人,我愿意接受任何安排。
凯兰的眼神闪烁了一下,然后也点头道:女神……我也愿意。
萨琳娜满意地笑了。
很好。那么今夜……就让我测试一下,你们的'合作'能力。
她缓缓解开长裙的系带,丝质的裙子顺着她圆润的肩头滑落。
两个男人的呼吸瞬间变得粗重起来。
过来……萨琳娜的声音如同魔鬼的低语,一起……侍奉我……
第37章 权力的三重奏
萨琳娜站在两个男人面前,赤裸的身体在烛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她的冰蓝色长发散落在肩头,翠绿的眼眸中燃烧着掌控一切的欲望之火。
但她没有立刻开始。
她转过身,看向房间角落那扇通往侧室的门,嘴角勾起一抹残酷而危险的笑容。
"玛莎。"她轻声唤道。
房门被推开,玛莎走了进来,恭敬地行礼:"小姐,您有何吩咐?""去……把侯爵抬过来。"萨琳娜的声音平静而冰冷,"让他……亲眼看着这一切。"玛莎愣了一下,然后眼中闪过一丝理解和兴奋:"是,小姐。"十分钟后,四名女仆在玛莎的指挥下,将瘫痪的侯爵连同他的轮椅一起推进了寝室。
侯爵的眼球剧烈地转动着,喉咙里发出"嗬嗬"的低吼。
当他看到房间内的景象时——赤裸的萨琳娜,以及跪在她脚边、同样赤裸的两个男人——他的眼睛几乎要从眼眶里瞪出来。
(不……不……你这个贱人……你怎么敢……怎么敢在我面前……)
萨琳娜缓缓走到轮椅前,俯下身,在侯爵耳边轻声说道:
"罗斯柴尔德……好好看着。看着我,如何在你的床上,被两个男人同时侍奉。看着你曾经的'所有物',是如何彻底背叛你的。"她伸出手,轻轻抚摸着侯爵的脸颊,声音如同淬了毒的蜜糖:
"这,就是你应得的报应。"然后她直起身,转身走回床边。
"玛莎,把他的轮椅放在那个位置。"她指了指床尾的一个角度,"让他能看清一切。""是。"当侯爵的轮椅被固定在那个位置后,玛莎带着女仆们退了出去,顺手关上了房门。
房间内,只剩下萨琳娜、巴顿、凯兰,以及……那个只能眼睁睁看着一切的瘫痪侯爵。
萨琳娜重新坐在床沿,看着跪在地上的两个男人,声音变得慵懒而魅惑:
"现在……让我看看,你们的'合作'能力。"她缓缓张开双腿,露出那片已经开始湿润的神秘花园。
"巴顿,你用嘴,侍奉我的下体。凯兰,你用嘴,侍奉我的乳房。"两个男人对视一眼,然后同时上前。
巴顿跪在萨琳娜双腿之间,深吸一口气,然后将脸埋入了那片芬芳的花园。
他的舌头笨拙而虔诚地舔舐着她的花瓣,从最外层的大阴唇开始,一点一点地深入。
他的舌头是温热的、湿润的,带着一种小心翼翼的试探,在她最敏感的区域打转、挑逗。
啧啧……嗤嗤……
水声在寂静的房间内格外清晰。
与此同时,凯兰爬上床,跪在萨琳娜身侧。他俯下身,将嘴含住了她左侧那颗饱满的乳房。
他的舌头灵活地在乳晕上打转,时而轻柔地舔舐那粉嫩的乳头,时而用牙齿轻轻咬住它,引得萨琳娜发出一声声甜美的呻吟。
"嗯……啊……对……就是这样……"萨琳娜的一只手按在巴顿的头上,手指插入他的发丝,引导着他的节奏。另一只手则抚摸着凯兰的后颈,感受着他侍奉的热情。
她的眼神迷离而满足,但当她的目光落在床尾那个轮椅上时,眼中却闪过一丝冰冷的嘲讽。
(看着吧,罗斯柴尔德……看着你的妻子,是如何在别的男人的舌头下娇喘的。)
巴顿的舌头终于找到了那颗隐藏在花瓣深处的小肉芽——阴蒂。
"啊!"萨琳娜的身体猛地一弓,双腿本能地夹紧了巴顿的头。
巴顿没有停下,他的舌尖如同灵蛇般,在那颗敏感的小肉芽上不断打转、挑逗、轻弹。
他甚至将整个嘴巴罩住那片区域,用舌头和嘴唇一起吸吮、按压。
啵……啵……啧啧……
淫靡的水声越来越大。
而凯兰则从左侧的乳房移到了右侧,他的手揉捏着左侧乳房,嘴巴则疯狂地吸吮着右侧的乳头,仿佛要将她的灵魂都吸出来。
"嗯……啊……好……好舒服……你们……你们好会舔……啊啊……"萨琳娜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紊乱,身体在两个男人的侍奉下逐渐被推向高潮的边缘。
但她没有让自己这么快就达到高潮。
"停。"她突然开口。
两个男人立刻停下动作,抬起头看着她。
萨琳娜坐起身,看着他们沾满自己体液的嘴唇和脸庞,眼中闪过一丝满意。
"很好……现在,该进入正题了。"她缓缓躺下,然后看向巴顿:"巴顿,你进入我的蜜穴。""是……夫人……"巴顿的声音沙哑得可怕。
他爬上床,跪在萨琳娜双腿之间。他的肉棒早已硬得发痛,粗壮而狰狞,表面青筋暴起,龟头涨得通红。
他握住萨琳娜纤细的腰肢,然后将龟头抵在那个已经湿透的花穴入口。
"嗯……"萨琳娜轻哼一声。
巴顿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地、一寸一寸地,将自己的肉棒送入了萨琳娜的体内。
"啊……啊……好大……好烫……"萨琳娜的声音颤抖着。
巴顿的肉棒太粗了,即使她的花穴已经被充分润滑,依然感到一种强烈的撑胀感。
那种被填满、被撑开的感觉,让她的身体本能地颤抖,花穴内的嫩肉疯狂地收缩、蠕动,试图适应这个庞然大物。
"夫人……您……您好紧……"巴顿的额头渗出豆大的汗珠。
他能感觉到,萨琳娜的花穴紧紧咬着他的肉棒,那些柔软的褶皱不断蠕动,仿佛在主动吸吮、挤压,那种快感几乎要让他立刻缴械投降。
萨琳娜深吸一口气,努力适应了片刻,然后转头看向凯兰:
"凯兰……你继续舔我的乳房……同时……用手指,插入我的……后面……"凯兰的眼中瞬间燃起狂热的火焰:"是!女神!"他重新俯下身,含住萨琳娜的乳头疯狂吸吮。
与此同时,他的手滑到她的臀部,手指沾了一些从花穴中流出的蜜液,然后轻轻涂抹在那个紧致的后庭入口。
"嗯……"萨琳娜的身体微微一颤。
凯兰的手指开始缓缓插入,先是一根,在那个紧致的通道内轻轻旋转、扩张。
那里是萨琳娜的秘密——螺旋宝穴。
侯爵曾经无数次粗暴地侵犯过那里,但他从未真正理解那个名器的奥秘。
因为螺旋宝穴需要的不是粗暴的冲撞,而是耐心的、螺旋式的深入与旋转,才能激发出最极致的快感。
凯兰的手指在后庭内缓慢而有节奏地旋转着,每一次旋转都带来一阵阵异样的酥麻感,让萨琳娜的身体颤抖得更加剧烈。
"啊……啊……那里……好奇怪……"萨琳娜的声音带着一丝迷惘。
与此同时,巴顿也开始了缓慢的抽插。
他的腰部有节奏地律动着,肉棒在萨琳娜的蜜穴内进出,每一次都深深顶入,撞击着她的子宫口。
啪叽……啪叽……嗤嗤……
肉体摩擦和水声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首淫靡的交响曲。
"嗯……啊……好……好舒服……巴顿……你的……好大……顶得我……好深……""凯兰……你的手指……好会动……啊啊……"萨琳娜的呻吟声越来越大,身体在两个男人的夹击下剧烈颤抖。
而在床尾的轮椅上,侯爵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
他看到自己曾经的妻子,在两个陌生男人的侍奉下发出淫荡的叫声。他看到她那张曾经高傲冷艳的脸,此刻扭曲在快感中,眼神迷离而放荡。
(不……不……萨琳娜……你这个贱人……你这个淫荡的婊子……)
他的心脏仿佛被一把钝刀一刀刀割着,眼角不断渗出绝望的泪水。
但更让他绝望的是……他能感觉到,自己胯下那根早已萎缩的肉棒,竟然在这种刺激下,开始有了反应。
它微微硬了起来,虽然远不如从前那般雄壮,但依然能感受到那股难以压抑的欲望。
(不……不……我怎么能……我怎么能对这种场景……)
但他的身体是诚实的。
"嗯……我……我不行了……"萨琳娜突然开口,声音颤抖着,"凯兰……停下……我要你……进入我的后面……"凯兰抽出手指,眼中闪烁着狂热的光芒:"女神……我……我真的可以吗?""可以……"萨琳娜的声音沙哑而淫靡,"我要你们……同时……填满我……"凯兰颤抖着,将自己修长而坚硬的肉棒抵在了萨琳娜的后庭入口。
"女神……我要进来了……""嗯……来吧……"噗嗤……
凯兰的龟头挤入了那个紧致的后庭。
"啊啊啊!"萨琳娜发出一声尖锐的娇呼,身体剧烈颤抖。
那种被前后同时填满的感觉,几乎要让她发疯。
巴顿粗壮的肉棒在她的蜜穴内不断进出,而凯兰修长的肉棒则在她的后庭内缓慢而坚定地推进。
螺旋宝穴的特性在这一刻完全激发——凯兰的肉棒每深入一寸,那螺旋状的肠壁就会自动收缩、旋转,紧紧咬住他的肉棒,同时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吸吮感和螺旋式的摩擦快感。
"女神……您这里……太……太紧了……太舒服了……"凯兰的声音几乎带着哭腔。
他从未体验过这样的快感。那种螺旋式的收缩和吸吮,仿佛要将他的灵魂都吸出来,每一次抽插都带来成倍的刺激。
"啊……啊……太满了……我……我要被……撑坏了……"萨琳娜的双手紧紧抓着床单,指节发白。她的身体在两个男人的夹击下剧烈颤抖,汗水顺着她雪白的肌肤滑落,在烛光下泛着淫靡的光泽。
"夫人……我……我要动了……"巴顿的声音沙哑得可怕。
"嗯……动吧……狠狠地……干我……你们两个……一起……狠狠地干我……"两个男人对视一眼,然后同时开始了抽插。
啪!啪!啪!
噗嗤!噗嗤!噗嗤!
肉体碰撞的声音和后庭进出的水声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首淫靡而疯狂的交响曲。
三个人的身体紧密交缠在一起,汗水混合着体液,在烛光下泛着淫靡的光泽。
萨琳娜的呻吟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淫荡:
"啊……啊……好……好舒服……你们……你们好厉害……前面……后面……都……都好舒服……啊啊啊……"她的身体在两个男人的冲击下,一次次被推向高潮的边缘。
"我……我又要……要去了……啊啊啊!"她的声音颤抖着,身体开始剧烈痉挛。
巴顿和凯兰也感觉到了她的变化,两人同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啪啪啪啪啪!
噗嗤噗嗤噗嗤!
"啊啊啊啊啊!来了!我……我去了!"萨琳娜的身体如同弓一般绷紧,整个人剧烈颤抖着。她的蜜穴和后庭同时疯狂收缩,紧紧咬住两根肉棒,仿佛要将它们吞进体内最深处。
一股股透明的液体从她的蜜穴中喷涌而出,直接喷在了床单上,留下一大片水渍。
"夫人!我……我也……"巴顿发出一声低吼,然后将自己的肉棒深深捅入萨琳娜的子宫口,开始剧烈射精。
突突突突……
滚烫的精液如同岩浆般,灌入了萨琳娜的子宫深处。
几乎同时,凯兰也达到了极限。
"女神!我……我要……"螺旋宝穴在高潮时的收缩是致命的,那种螺旋式的吸吮和挤压,彻底击溃了凯兰的最后一丝理智。
他将肉棒深深插入萨琳娜的后庭最深处,然后释放出了自己积蓄已久的精华。
突突突……
滚烫的精液在萨琳娜的肠道内爆发,那种被前后同时灌满的感觉,让她再次达到了一个小高潮。
"嗯啊……"三个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剧烈喘息着。
良久,萨琳娜才缓缓恢复过来。
她感觉到两根肉棒依然插在自己体内,那种被填满的感觉让她感到无比满足。
她缓缓向前爬行,让两根肉棒从自己体内滑出。
噗嗤……噗嗤……
大量的精液从她的蜜穴和后庭中流出,顺着她雪白的大腿内侧滑落,在床单上留下一道道淫靡的痕迹。
萨琳娜翻过身,坐在床沿,看着跪在床下、气喘吁吁的两个男人。
"很好……"她的声音沙哑而慵懒,"你们的侍奉……让我非常满意。"她站起身,赤裸着走到床尾,走到那个轮椅前。
侯爵的眼睛死死盯着她,眼中充满了怨毒、绝望和……难以掩饰的欲望。
萨琳娜俯下身,看到侯爵胯下那根微微勃起的肉棒,嘴角勾起一抹残酷的笑容:
"哎呀……看来有人也很兴奋呢。"她伸出脚,用脚趾轻轻碰了碰那根可怜的肉棒。
"嗬……嗬……"侯爵发出绝望的低吼,眼泪夺眶而出。
萨琳娜却没有停下。她的脚掌缓缓踩在侯爵的肉棒上,然后……开始用力揉搓。
"你看,你的身体多诚实啊。明明恨我入骨,却还是会对我的身体产生反应。"她的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
"来吧……射出来……为你亲眼目睹妻子被两个男人轮奸的场景,献上你最屈辱的高潮。"她的脚掌加快了揉搓的速度,脚趾灵活地夹住侯爵的肉棒上下套弄。
"嗬……嗬……"侯爵的身体剧烈颤抖,眼中的泪水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涌出。
但他的身体还是诚实地做出了反应。
突……突……
几道稀薄的精液从他可怜的肉棒中射出,溅在萨琳娜雪白的脚面上。
萨琳娜看着自己脚上的精液,眼中闪过一丝厌恶。她抬起脚,在侯爵的脸上蹭了蹭,将精液抹在他的脸上。
"恶心。"她淡淡地说道。
然后她转身,走回床边,在床单上擦干净了脚,重新穿好衣裙。
"玛莎。"她轻声唤道。
房门被推开,玛莎走了进来。
"把他推回去。记得……好好'照顾'他。"萨琳娜的声音平静而冰冷。
"是,小姐。"当侯爵的轮椅被推出房间时,萨琳娜坐在床沿,看着依然跪在地上的巴顿和凯兰。
"从今往后……"她的声音威严而不容置疑,"你们的身体、你们的灵魂、你们的一切,都属于我。明白了吗?""是!夫人!"巴顿恭敬地回答。
"是!女神!"凯兰的眼中依然燃烧着狂热的火焰。
萨琳娜满意地点了点头。
她站起身,走到窗前,看着庄园的夜景。
(一切……都在按照我的计划进行。)
(很快……这个庄园、这个家族、甚至整个帝国的一角,都将彻底属于我。)
烛光摇曳,将她纤细的身影投在墙上,如同一个掌控一切的女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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