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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临盆前的博弈
墙上的挂钟,指针一圈又一圈地走着,仿佛在时光的画卷上,勾勒出一段段被岁月轻轻拂过的篇章。
清晨的阳光透过厚重的窗帘缝隙,在卧室内投下一道道金色的光柱。
萨琳娜缓缓睁开眼睛,第一个感觉就是腰部的酸痛和腹部传来的沉重压迫感。
她低头看向自己的身体——那个曾经纤细平坦的小腹,如今已经隆起成一个巨大的球体,几乎占据了她整个视野。
透过薄薄的睡衣,可以清晰地看到腹部皮肤被撑得紧绷,甚至能看到细微的妊娠纹在皮肤表面蔓延。
(八个月了……还有不到一个月,我的孩子就要出生了。)
她尝试着坐起身,但巨大的孕肚让这个简单的动作变得异常困难。她不得不侧过身,用手撑着床沿,费了好大劲才勉强坐了起来。
"小姐!您醒了!"玛莎立刻走上前,小心翼翼地扶着她,"您怎么不叫我?这么大的肚子,您一个人起身太危险了!"萨琳娜苦笑着摇了摇头:"我只是想试试……但看来,我确实需要帮助了。"她的手轻轻抚摸着巨大的孕肚,能清晰地感受到腹中胎儿的活动。
有时候是轻微的踢打,有时候是整个身体的翻转,每一次胎动都让她的肚皮明显地鼓起一块。
"小姐,宝宝今天很活跃呢。"玛莎看着萨琳娜的肚子,脸上带着温柔的笑容。
"是啊……他似乎等不及要出来了。"萨琳娜轻声说道。
玛莎小心地扶着她站起来。
当萨琳娜完全站直时,她巨大的孕肚显得更加夸张——从侧面看,整个腹部向前突出,仿佛随时可能撑破衣服。
她的身材比怀孕前丰腴了许多,乳房因为孕期激素和即将到来的哺乳期而变得异常饱满,至少增大了两个罩杯,连呼吸时都能感受到它们沉甸甸的重量。
她走到镜子前,看着镜中的自己。
那个曾经纤细灵动的精灵少女,如今已经完全变成了一个即将临盆的孕妇。
她的脸颊比之前圆润了一些,但依然保持着精致的轮廓;冰蓝色的长发因为孕期激素的作用变得更加柔顺光泽;翠绿的眼眸依然锐利,但眼底多了一丝母性的温柔。
"玛莎……"萨琳娜突然开口,"帮我换上那件深蓝色的孕妇长裙。今天,我要见那个帝国的观察员。"玛莎愣了一下:"小姐,您现在这个状态……真的要见他吗?要不……推迟几天?""不。"萨琳娜的声音坚定,"我越是这个状态,就越要让他看到——即使我身怀八个月的身孕,也依然能够掌控罗斯柴尔德家族的一切。"她转过身,翠绿的眼眸中闪烁着冰冷的光芒:
"在权力的博弈中,示弱只会引来豺狼。我必须让所有人都知道——我不是弱者。"上午十点,主厅。
萨琳娜坐在那把象征权力的高背椅上,但与以往不同的是,椅子后面加了几个柔软的靠垫,以减轻她腰部的负担。
她身穿一件深蓝色的孕妇长裙,裙子的剪裁巧妙地容纳了她巨大的孕肚,同时又不失优雅与威严。
她的冰蓝色长发被松散地编成麻花辫垂在一侧,露出那张依然精致却多了几分母性光辉的脸庞。
在她身后,巴顿和凯兰分别站立在左右两侧,如同两尊守护神。
主厅的大门被推开,埃德温·冯·施特劳斯男爵走了进来。
但当他看到坐在主位上的萨琳娜时,脸上的表情明显愣了一下——那个巨大的、几乎要撑破衣裙的孕肚,实在太过震撼。
"罗斯柴尔德夫人……"他行了一礼,但语气中多了几分意外,"我……我没想到您会在这种状态下接见我。如果您身体不适,我们可以改日……""不必。"萨琳娜的声音平静而威严,"施特劳斯男爵远道而来,我岂有怠慢之理。请坐。"埃德温坐了下来,但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落在萨琳娜那巨大的孕肚上。他能看到,裙子下的腹部正在微微起伏——那是胎儿在活动。
"男爵此次前来,有何贵干?"萨琳娜开门见山。
埃德温收回目光,清了清嗓子:"夫人,我此次前来,是奉帝国枢密院之命,对罗斯柴尔德家族的现状进行例行评估。""评估?"萨琳娜冷笑一声,"男爵的意思是,枢密院怀疑一个即将临盆的孕妇,没有能力管理家族?"埃德温的脸色有些尴尬:"夫人……我没有这个意思……""那就请男爵明说吧。"萨琳娜打断了他,"你们到底想要什么?"埃德温沉默了片刻,然后叹了口气:"夫人,既然您如此直接,那我也不绕圈子了。"他身体前倾,声音变得严肃起来:
"帝国枢密院收到了一些……不太好的风声。有人说,罗斯柴尔德家族在您的治下,虽然表面繁荣,但实际上暗流涌动。前不久菲利克斯的叛乱,金羽商会的施压,还有……侯爵大人的'意外中风',这一切都让帝国高层感到不安。"他顿了顿:"而现在,您即将临盆,一旦您因为生产而无暇顾及家族事务,那么罗斯柴尔德家族会不会再次陷入混乱?这是枢密院必须考虑的问题。"萨琳娜静静地听着,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
"所以,男爵的意思是……枢密院想趁我生产期间,接管罗斯柴尔德家族?""不……"埃德温连忙摆手,"不是接管,而是……暂时托管,以确保家族的稳定运转。等您恢复后,自然会将权力归还。""托管?"萨琳娜的声音变得愈发冰冷,"说得真好听。男爵,您以为我会相信这种鬼话吗?"她艰难地站起身——这个动作对于一个怀孕八个月的女人来说极其吃力。
她的双手撑着扶手,巨大的孕肚让她的重心前移,整个身体都在微微颤抖。
巴顿立刻上前想要扶她,但被她用眼神制止了。
她一步步走到埃德温面前,巨大的孕肚几乎要顶到他的身上。
"男爵,睁大你的眼睛看清楚。"她的声音低沉而威严,"即使我怀着八个月的身孕,即使我随时可能临盆,我依然能够掌控罗斯柴尔德家族的一切。"她伸出手,轻轻拍了拍自己巨大的肚子:
"我腹中的这个孩子,是罗斯柴尔德家族唯一的合法继承人。在他出生之前,我就是这个家族的女主人。在他长大成人之前,我也依然是这个家族的掌控者。""任何人,任何势力,想要染指罗斯柴尔德家族……"她的眼神如同淬了冰的刀锋,"都必须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埃德温被她的气势震慑,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
但很快,他就恢复了镇定,苦笑着摇了摇头:
"夫人,您真是……令人敬畏。但是……"他站起身,声音变得低沉:
"夫人,我必须提醒您,帝国的权力格局远比您想象的复杂。维克多·布莱克伍德背后的势力,在帝国财政部和商业公会都有深厚的根基。而您……终究只是一个外来的精灵,一个即将临盆的孕妇。""您觉得……您能对抗整个帝国的权力机器吗?"萨琳娜沉默了片刻,然后突然笑了。
那笑容冰冷而危险:
"男爵,您说得对。我确实只是一个外来的精灵,一个即将临盆的孕妇。""但是……"她的声音突然变得锐利,"您忘记了一件事——在这片土地上,真正掌握权力的,从来不是那些坐在帝都的高官,而是掌握着实际资源和军队的贵族领主。""罗斯柴尔德家族控制着帝国西部三成的粮食流通,两成的矿产开发,还有一支训练有素的私人护卫队。""您觉得……帝国枢密院真的敢冒着引发地方叛乱的风险,强行接管罗斯柴尔德家族吗?"埃德温的脸色变了。
他没想到,这个即将临盆的精灵女人,竟然如此清楚帝国的权力格局,甚至能够精准地抓住枢密院的软肋。
"夫人……您……""回去告诉你的主人。"萨琳娜打断了他,"罗斯柴尔德家族,不需要任何'托管'。如果他们真的想动手,那就让他们试试看——看看是他们的权力更大,还是我手中的资源更重要。"她转身,艰难地走回主位,重新坐下:
"如果男爵没有别的事,那就请回吧。我还有很多家族事务要处理。"埃德温深深看了她一眼,然后叹了口气:"夫人,我会如实向枢密院汇报的。"他转身离开,但走到门口时,突然回过头:
"对了,夫人。最后一个忠告——生产时,请务必小心。在这个危险的时刻,任何意外都可能发生。"说完,他带着下属离开了主厅。
当房门关上的那一刻,萨琳娜才松了一口气,整个人瘫软在椅子上。
"夫人!"巴顿立刻冲上前,扶住她。
"我……我没事……"萨琳娜的声音有些虚弱,"只是……有些累了……"她的手按在巨大的肚子上,能感觉到胎儿在剧烈地踢打,仿佛在抗议母亲刚才的过度劳累。
"扶我回房间……我需要休息……"下午,萨琳娜的寝室。
她躺在床上,巨大的孕肚让她只能侧躺,背后垫着几个柔软的靠枕。玛莎正在给她按摩肿胀的双腿。
"小姐,您今天真是太拼了。"玛莎心疼地说道,"您现在都这个状态了,还要硬撑着见那个埃德温……""我必须撑着。"萨琳娜轻声说道,"玛莎,你知道吗?在权力的世界里,一旦你展现出一丝软弱,那些豺狼就会立刻扑上来,将你撕成碎片。"她抚摸着自己的肚子,眼神变得温柔:
"我不能让我的孩子,一出生就面对一个混乱的世界。我必须在他降生之前,将所有威胁都扫除干净。"就在这时,房门被轻轻敲响。
笃笃笃。
"进来。"门被推开,巴顿走了进来,脸上带着一丝担忧:
"夫人,您今天……真的没事吗?"萨琳娜看着他,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我没事。你不用担心。"巴顿走到床边,看着萨琳娜那巨大的孕肚,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夫人……还有不到一个月,您就要生产了。我……我很担心您的安全。""我知道。"萨琳娜伸出手,轻轻握住了巴顿的手,"巴顿,这段时间……辛苦你了。"她的手很凉,而巴顿的手很温暖。两只手交握在一起,传递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情感。
"夫人……"巴顿的声音有些沙哑,"我……我想……""嘘。"萨琳娜轻声打断了他,"玛莎,你先出去吧。我想和巴顿单独聊聊。""是,小姐。"玛莎识趣地退了出去,顺手关上了房门。
房间内,只剩下萨琳娜和巴顿两个人。
萨琳娜看着他,声音变得柔和:
"巴顿,过来,坐在床边。"巴顿照做了。
萨琳娜艰难地侧过身,让自己能够面对巴顿。她的巨大孕肚在这个动作中显得格外沉重,整个床垫都被压得下陷。
"巴顿……"她轻声说道,"我知道,你对我的感情。"巴顿的身体微微一僵。
"但我也必须告诉你……"萨琳娜的声音带着一丝歉意,"我不能给你真正的爱情。我能给你的,只有信任、依赖,以及……身体上的慰藉。""这对你来说……公平吗?"巴顿沉默了良久,然后轻轻摇了摇头:
"夫人……我从来没有奢求过'公平'。能够站在您身边,守护您,侍奉您……这已经是我最大的幸福了。"萨琳娜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那么……今夜,留下来陪我吧。"她的声音变得愈发柔和,"我需要你……"巴顿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夫人……您现在这个状态……会不会……""不会的。"萨琳娜轻笑一声,"医师说过,只要动作温柔,姿势合适,即使是孕后期也可以……而且……"她的脸颊微微泛红:
"我需要你来帮我……缓解这段时间积累的压力和欲望。"巴顿的喉结剧烈滚动,眼中燃起了炽热的火焰。
"夫人……我……"萨琳娜伸出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脸颊:
"来吧……温柔地……爱我……"烛光在卧室内摇曳,将两个人的身影投在墙上。
巴顿的手轻轻覆盖在萨琳娜的手背上,感受着她手指的冰凉和微微的颤抖。他深吸一口气,眼中的欲望与怜惜交织在一起。
"夫人……我……我会很小心的……"他的声音沙哑而虔诚。
萨琳娜轻轻点了点头,然后艰难地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自己侧躺得更舒服一些。
她的巨大孕肚在这个动作中显得格外突出,那层薄薄的睡衣已经完全无法遮掩它的存在。
巴顿颤抖着伸出手,轻轻放在萨琳娜的孕肚上。
那触感让他震撼——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腹部皮肤的紧绷和温热,甚至能感觉到里面小生命的律动。
"夫人……这……这就是您的孩子吗……"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敬畏。
"嗯。"萨琳娜轻声回应,"他很活跃,总是踢我。"话音刚落,巴顿的手掌下就传来一阵明显的鼓动——那是胎儿在踢打。
"啊!"巴顿惊讶地瞪大了眼睛,"他……他踢我了!"萨琳娜忍不住笑了:"看来他感觉到你了。"巴顿的眼眶微微泛红,他俯下身,在那巨大的孕肚上轻轻印下一个吻。
"小家伙……等你出来,我会保护你和你的母亲……"他喃喃自语。
萨琳娜的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她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巴顿的头发:
"巴顿……谢谢你……"巴顿抬起头,眼中燃烧着炽热的情感。他缓缓解开萨琳娜的睡衣纽扣,小心翼翼地剥开那层薄薄的布料。
当萨琳娜丰满的身体完全暴露在他眼前时,巴顿的呼吸几乎停止了。
她的乳房因为孕期和即将到来的哺乳期而变得异常饱满,乳晕的颜色比之前更深,乳头也变得更加挺立。
那对乳房沉甸甸的,充满了母性的魅力。
而那个巨大的孕肚,在烛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表面能看到细微的妊娠纹,以及随着胎儿活动而起伏的曲线。
"夫人……您……您太美了……"巴顿的声音颤抖着。
他俯下身,轻轻含住了萨琳娜右侧的乳头。
"嗯……"萨琳娜发出一声甜美的呻吟。
孕期的乳头异常敏感,巴顿的舌头只是轻轻舔舐,就引得她浑身颤栗。
而更让她惊讶的是,她能感觉到乳头处有一股温热的液体渗出——那是初乳。
巴顿也感觉到了,他愣了一下,然后更加温柔地吸吮着,品尝着那淡淡的甜味。
"啊……轻一点……那里……太敏感了……"萨琳娜的声音带着一丝娇嗔。
巴顿立刻放缓了动作,他的舌头在乳晕上轻柔地打转,时而舔舐那粉嫩的乳头,时而轻轻吸吮,引得萨琳娜一阵阵颤抖。
他的手则滑到了萨琳娜的另一侧乳房,轻柔地揉捏、按摩,感受着那份丰满和柔软。
啧啧……嗤嗤……
吸吮的水声在寂静的房间内回荡。
萨琳娜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脸颊泛起了红晕。她的一只手按在巴顿的后脑勺上,手指插入他的发丝,轻轻引导着他的节奏。
"嗯……好舒服……巴顿……你好温柔……"巴顿从她的乳房移开,沿着她的身体一路向下亲吻。他的唇瓣落在那巨大的孕肚上,轻柔地、虔诚地,吻遍每一寸肌肤。
"夫人……您的身体……每一处都是完美的……"他喃喃自语。
他的手滑到萨琳娜的大腿内侧,轻柔地抚摸着那片柔软而敏感的区域。
萨琳娜的双腿微微分开,露出了那片已经开始湿润的神秘花园。
巴顿跪在床边,小心地抬起萨琳娜的一条腿,让她保持侧卧的姿势,然后将脸埋入了那片芬芳之地。
"啊……"萨琳娜发出一声尖锐的娇呼。
巴顿的舌头温热而灵活,从最外层的花瓣开始,一点一点地向内舔舐。他的动作是小心翼翼的,生怕伤害到怀孕中的萨琳娜。
啧啧……嗤嗤……
水声越来越大。
"嗯……啊……对……就是那里……啊啊……"萨琳娜的呻吟声越来越大,身体在巴顿的侍奉下剧烈颤抖。
她的手紧紧抓着床单,孕肚随着她的呼吸起伏,里面的胎儿似乎也感受到了母亲的兴奋,不断地踢打着。
巴顿的舌头找到了那颗隐藏在花瓣深处的小肉芽,开始轻柔地挑逗、舔舐。
"啊啊啊!太……太敏感了……"萨琳娜的声音带着哭腔。
孕期的身体格外敏感,每一次刺激都会被放大数倍。那种强烈的快感几乎要将她淹没。
"巴顿……我……我想要你……进来……"她颤抖着说道。
巴顿抬起头,眼中燃烧着炽热的火焰。他脱下了自己的衣裤,露出那具结实而伤痕累累的身躯,以及那根已经硬得发痛的肉棒。
"夫人……我该怎么……才不会伤到您和孩子……"他的声音沙哑而担忧。
萨琳娜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
"帮我……调整姿势……让我跪在床上……但要在肚子下面垫几个枕头……"巴顿立刻照做。
他小心翼翼地扶着萨琳娜,帮她调整成跪趴的姿势,然后在她巨大的孕肚下方垫了好几个柔软的枕头,确保她的腹部完全悬空,不会受到任何压迫。
这个姿势让萨琳娜的臀部高高翘起,将她最隐秘的两个洞口完全暴露在巴顿的视线中。
粉嫩湿润的花穴还在不断渗出透明的蜜液,而在上方,那个紧致的螺旋状菊穴也在微微收缩。
"夫人……我……我要进来了……"巴顿的声音颤抖着。
他握住自己粗壮的肉棒,将龟头抵在那个湿润的花穴入口。
"嗯……来吧……温柔一点……"萨琳娜的声音软糯而淫靡。
巴顿深吸一口气,然后缓慢地、一寸一寸地,将自己的肉棒送入了萨琳娜的体内。
噗嗤……
"啊……啊……好大……好烫……"萨琳娜的声音颤抖着。
即使是孕后期,她的花穴依然紧致。巴顿的肉棒太粗了,那种被撑开、被填满的感觉,让她几乎要窒息。
"夫人……您……您还好吗……"巴顿停下动作,担忧地问道。
"我……我没事……继续……慢慢来……"萨琳娜咬着嘴唇,努力适应着体内的庞然大物。
巴顿继续缓慢地推进,直到他的肉棒完全没入萨琳娜的花穴,龟头深深顶在了子宫口上。
"嗯……满了……太满了……"萨琳娜的声音带着一丝痛苦和快感的混合。
巴顿的双手轻柔地握住萨琳娜纤细的腰肢,避开她的孕肚,然后开始了缓慢的抽插。
嗤……嗤……啪叽……
肉体摩擦的水声在房间内响起。
"嗯……啊……对……就是这样……好舒服……"萨琳娜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她能感觉到,巴顿的肉棒在她体内进出,每一次都深深顶入,撞击着她最敏感的深处。
而那个姿势,让她悬空的孕肚随着抽插的节奏轻轻晃动,里面的胎儿似乎也感受到了这种律动,不断地踢打着。
"夫人……您的里面……好热……好紧……"巴顿的声音沙哑得可怕。
他能感觉到,萨琳娜的花穴紧紧咬着他的肉棒,那些柔软的褶皱不断蠕动、收缩,仿佛在主动吸吮、挤压。那种快感几乎要让他立刻缴械投降。
但他忍住了。他知道,现在的萨琳娜需要的是温柔的、持久的爱抚,而不是粗暴的冲撞。
他的抽插保持着缓慢而有节奏的频率,每一次都深深插入,然后缓缓退出,再次插入。
啪叽……啪叽……嗤嗤……
"啊……啊……巴顿……你……你好会……好舒服……"萨琳娜的双手紧紧抓着床单,整个身体随着巴顿的抽插而轻轻摇晃。她的乳房因为重力而垂下,随着节奏上下晃动,那画面充满了淫靡的美感。
"夫人……我……我想……换个姿势……"巴顿突然开口。
"嗯……什么……姿势……"萨琳娜的声音迷离而颤抖。
"我想……抱着您……面对面……"萨琳娜愣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好……小心一点……"巴顿小心翼翼地抽出肉棒,然后扶着萨琳娜调整姿势。最后,他坐在床边,让萨琳娜坐在他的大腿上,两人面对面。
这个姿势让萨琳娜的巨大孕肚完全暴露在两人之间,那鼓胀的腹部几乎要顶到巴顿的胸口。
巴顿的双手托着萨琳娜的臀部,将她缓缓放下,让他的肉棒再次插入她的花穴。
"啊……"萨琳娜发出一声甜美的呻吟。
这个姿势让巴顿的肉棒进入得更深了,几乎要顶穿她的子宫。
"夫人……抱紧我……"巴顿的声音温柔而炽热。
萨琳娜伸出双臂,环住巴顿的脖子,将自己的身体紧紧贴在他身上。她的孕肚夹在两人之间,那种被挤压的感觉让她感到一种奇妙的满足。
巴顿开始缓缓律动,他的腰部上下起伏,带动萨琳娜的身体也跟着起伏。
啪叽……啪叽……
两个人的身体紧密贴合,汗水混合在一起。巴顿的一只手托着萨琳娜的臀部,另一只手则轻柔地抚摸着她的后背,给予她最大的支撑和安慰。
"嗯……啊……巴顿……我……我好喜欢这个姿势……"萨琳娜的声音软糯而淫荡。
"我也是……夫人……我能……感受到您的一切……"两人的脸颊贴在一起,呼吸交织。萨琳娜能清晰地感受到巴顿强有力的心跳,而巴顿也能感受到萨琳娜因为怀孕而变得更加温热的体温。
"巴顿……用力一点……我……我想要更多……"巴顿的抽插开始加快,腰部的律动变得更加有力。
啪!啪!啪!
肉体碰撞的声音变得密集起来。
"啊……啊……对……就是这样……再深一点……啊啊……"萨琳娜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她能感觉到,那股熟悉的快感正在体内不断积累,快要冲破临界点。
"夫人……我……我也快要……"巴顿的声音颤抖着。
"一起……一起去……啊啊啊……"萨琳娜的花穴开始剧烈收缩,紧紧咬住巴顿的肉棒。她的身体弓成一张弓,整个人剧烈颤抖着。
"啊啊啊啊!我……我去了!"一股股透明的液体从她的花穴中喷涌而出,溅在巴顿的大腿和床单上。
几乎同时,巴顿也达到了极限。
"夫人!我……我要……"他将肉棒深深插入萨琳娜的子宫口,开始剧烈射精。
突突突突……
滚烫的精液如同岩浆般,疯狂灌入萨琳娜的子宫深处。
"嗯啊……好烫……射了好多……"萨琳娜的身体在高潮的余韵中剧烈颤抖,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巴顿的精液正在她的子宫内不断涌动。
而更神奇的是,她的孕肚内,胎儿似乎也感受到了什么,开始剧烈地踢打。
"啊……宝宝……他……他在动……"萨琳娜惊讶地说道。
巴顿的手立刻放在她的孕肚上,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些强烈的胎动。
"他……他是在抗议吗……"巴顿苦笑着说道。
"也许吧……"萨琳娜也忍不住笑了,"也许他不喜欢被打扰。"两个人紧紧拥抱在一起,感受着彼此的体温和心跳。
良久,萨琳娜才轻声说道:"巴顿……谢谢你……""夫人……我才应该感谢您……"巴顿的声音低沉而真挚,"谢谢您……让我侍奉您……"萨琳娜没有再说话,只是将头靠在巴顿的肩膀上,静静地享受着这片刻的温存。
她知道,这样的时刻不会太多。
等她的孩子出生后,她将面临更加残酷的权力斗争。维克多不会善罢甘休,帝国枢密院也不会轻易放弃对罗斯柴尔德家族的觊觎。
但现在……至少现在……她可以暂时放下所有的算计和伪装,做一个普通的女人,享受一个男人真挚的爱意。
烛光摇曳,将两个紧紧相拥的身影投在墙上。
而在庄园的另一处,瘫痪的侯爵躺在床上,眼睛死死盯着天花板,眼角不断渗出绝望的泪水。
因为即使隔着厚厚的墙壁,他依然能隐约听到……从远处传来的,那些让他发狂的声音。
那是他的妻子,在别的男人怀中娇喘的声音。
而他……只能躺在这里,像一具活死人般,承受着这无尽的折磨。
深夜,萨琳娜躺在巴顿的怀里,缓缓睁开了眼睛。
她转过头,看着身边这个为她拼命的男人,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巴顿……你真的以为,我会爱上你吗?)
(不……我不会爱上任何人。爱情,在权力面前,太过脆弱。)
(但是……)
她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巴顿熟睡中依然坚毅的脸庞。
(我会给你一个梦。一个美丽的、让你心甘情愿为我付出一切的梦。)
(因为……我需要你。)
她收回手,将目光投向窗外的夜空。
月光洒在她的脸上,映照出那张精致而冷艳的面容。
(很快……我的孩子就要出生了。)
(而那时……才是真正的权力游戏开始的时候。)
(维克多、帝国枢密院、还有那些暗中蠢蠢欲动的势力……)
(你们都等着吧。)
(等我的孩子降生,等我恢复完全的力量……)
(我会让你们知道……)
她的眼神变得愈发冰冷,如同淬了冰的刀锋:
(什么叫做……真正的女王。)
烛光熄灭,房间陷入一片黑暗。
只有窗外的月光,依然静静地洒落。
第39章 临盆之夜
深夜,月光如水般倾泻在罗斯柴尔德庄园的主卧内。
萨琳娜躺在床上,巨大的孕肚让她只能侧躺着,背后垫着好几个柔软的靠枕。
她闭着眼睛,试图入睡,但腹部传来的阵阵紧缩感让她无法真正安宁。
(又来了……这种感觉……)
她的手轻轻放在孕肚上,能感觉到腹部的肌肉在不由自主地收缩。那不是胎动,而是一种更深层的、从子宫深处传来的紧绷感。
这种感觉从傍晚开始就时不时出现,起初她以为只是假性宫缩,但现在
嗡
一股更强烈的紧缩感袭来。
"嗯……"萨琳娜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吟。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整个子宫都在收缩,那种从内到外的压迫感,让她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而更让她在意的是,这次宫缩持续的时间明显比之前长了。
(不会是……要生了吧……)
她睁开眼睛,看向窗外的月亮。按照医师的计算,她的预产期应该还有一周左右,但现在看来……
嗡
又是一次宫缩。
这次更强了,强到让她的身体本能地蜷缩起来。她能感觉到,腹部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巨手紧紧攥住,那种压迫感几乎要让她窒息。
"啊……"她咬紧牙关,手指紧紧抓住床单。
宫缩持续了大约三十秒,然后缓缓松开。萨琳娜大口喘着气,额头已经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间隔时间……大概十分钟左右……看来……真的要生了……)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虽然前世作为男性从未经历过生产,但穿越后这段时间里,她已经从医师那里了解了足够多的知识。
(第一产程通常会持续很久……我还有时间……)
她艰难地侧过身,伸手拉响了床头的铃铛。
叮铃铃
清脆的铃声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响亮。
不到一分钟,房门就被推开了。玛莎匆匆走了进来,身后跟着巴顿和凯兰。
"小姐!您……"玛莎看到萨琳娜额头的汗珠,脸色瞬间变得紧张,"您是不是……要生了?"萨琳娜点了点头:"嗯……宫缩已经开始了……去叫医师和助产士……快……""是!"玛莎立刻转身跑了出去。
巴顿和凯兰走到床边,脸上都带着担忧和紧张。
"夫人……您……您还好吗?"巴顿的声音有些颤抖。
"我没事……"萨琳娜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只是……有点疼……"话音刚落,又是一次宫缩袭来。
"嗯啊……"她的身体本能地弓起,双手紧紧抓住巴顿伸过来的手。
巴顿能清晰地感觉到,萨琳娜的手正在剧烈颤抖,而她的手指几乎要把他的手捏碎。
"夫人……夫人……"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一遍遍地轻声呼唤她的名字。
凯兰则迅速走到一旁,开始准备热水、干净的布料和其他可能需要的东西。
宫缩持续了大约四十秒,然后再次松开。
萨琳娜大口喘着气,整个人已经被汗水浸透。她能感觉到,睡衣紧紧贴在身上,胸口的起伏变得格外剧烈。
"夫人……医师和助产士马上就到……您……您再坚持一下……"巴顿的声音带着哭腔。
萨琳娜看着他,虽然疼痛让她几乎无法思考,但她依然能感受到这个男人对她真挚的关切。
"巴顿……"她轻声说道,"别哭……我不会有事的……女人……都要经历这一关……""可是……""别怕……"萨琳娜握紧他的手,"有你在……我不怕……"巴顿的眼眶红了,他俯下身,在萨琳娜的额头上轻轻印下一个吻:"夫人……我会一直陪着您……"不一会儿,房门再次被推开。庄园的医师——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妇人快步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两个年轻的助产士。
"夫人,我来了。"老医师走到床边,熟练地开始检查萨琳娜的状态,"让我看看……宫缩的频率和强度……"她将手放在萨琳娜的孕肚上,仔细感受着子宫的收缩节奏。
又是一次宫缩来临。
"嗯……啊……"萨琳娜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呻吟。
老医师皱起眉头:"宫缩频率大约八分钟一次,持续时间四十秒左右……强度很高……看来产程进展得很快。"她看向两个助产士:"准备接生用具,热水、剪刀、布料,都拿过来。""是!"两个助产士立刻行动起来。
老医师转向萨琳娜:"夫人,我需要检查一下您的宫口扩张情况。这可能会有些不舒服,请您忍耐一下。"萨琳娜咬紧牙关,点了点头。
老医师掀开萨琳娜的睡裙,露出了她那巨大的孕肚和已经被汗水浸湿的下身。
巴顿和凯兰本能地想要避开,但萨琳娜却拉住了巴顿的手:"别走……我需要你……"巴顿愣了一下,然后坚定地点了点头,站在萨琳娜的身侧,握紧她的手。
老医师让萨琳娜平躺在床上,双腿分开、膝盖弯曲。然后,她将手伸入萨琳娜的身体深处,仔细检查宫口的开放程度。
"嗯……"萨琳娜发出一声轻吟。
那种被异物侵入的感觉,混合着宫缩的疼痛,让她的身体本能地想要逃避。但她强迫自己放松,配合医师的检查。
"宫口已经开了五指……"老医师收回手,"进展得很快。按照这个速度,最多两三个小时,孩子就会出生。"她看向萨琳娜:"夫人,您现在还不能用力。等宫口完全打开,我会告诉您的。在此之前,您需要配合呼吸,尽量放松。"萨琳娜点了点头,但又是一次宫缩袭来,让她根本无法真正"放松"。
"啊啊……好痛……"她的声音带着哭腔。
宫缩的间隔时间越来越短,强度却越来越大。每一次宫缩,都像是有一只巨手在她的子宫内部用力挤压,试图将胎儿挤出体外。
汗水不断从她的额头、脖颈、胸口滑落,浸湿了床单。她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整个人都在剧烈颤抖。
"夫人……夫人……"巴顿紧紧握着她的手,眼中满是心疼和无助。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宫缩的间隔从八分钟缩短到五分钟,然后是三分钟。每一次宫缩都让萨琳娜痛苦不堪,她的声音也从克制的轻吟变成了无法控制的尖叫。
"啊啊啊!好痛!好痛!"她的手指深深嵌入巴顿的手掌,几乎要把他的手捏出血来。但巴顿丝毫不在意,只是一遍遍地安慰她、鼓励她。
突然
哗啦
一股温热的液体从萨琳娜的下身涌出,浸湿了床单。
"羊水破了!"老医师立刻上前检查,"夫人,您的产程进入最后阶段了!"她再次检查宫口:"已经开到八指了……很快……很快就可以用力了……"萨琳娜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
剧烈的疼痛几乎要撕裂她的身体,她能感觉到,子宫内的胎儿正在一点点向下移动,那种被撑开、被挤压的感觉,让她几乎要崩溃。
"啊啊啊啊!"又是一次强烈的宫缩。
这次,她清晰地感觉到,宫颈口被完全撑开了,胎儿的头部已经抵在了产道入口。
"十指全开!"老医师大声宣布,"夫人,现在可以用力了!跟着宫缩的节奏,深吸一口气,然后憋住,向下用力!就像排便一样!"萨琳娜的大脑一片空白,但身体本能地遵循着医师的指示。
下一次宫缩来临时,她深吸一口气,然后用尽全身的力气向下推。
"嗯啊啊啊啊!"她能感觉到,胎儿的头部正在缓慢地通过产道。那种被撑到极限的感觉,混合着撕裂般的疼痛,让她几乎要昏厥过去。
"很好!夫人!继续!再用力!"老医师大声鼓励着。
宫缩再次袭来。
萨琳娜咬紧牙关,再次用力。
"啊啊啊啊啊!"汗水如雨般滴落,她的整个身体都在剧烈颤抖。巴顿紧紧握着她的手,眼中满是泪水。
"夫人……您一定可以的……您一定可以的……"一次……两次……三次……
每一次用力,胎儿都会向下移动一点点。
终于
"我看到头了!"老医师兴奋地喊道,"夫人,再用力一次!就一次!"萨琳娜已经筋疲力尽,但她知道,这是最后的冲刺。
她深吸一口气,用尽生命中所有的力量,向下推。
"啊啊啊啊啊啊啊!"噗
一股温热的感觉。
然后,是一阵轻松。
"出来了!头出来了!"老医师迅速托住胎儿的头部,"夫人,别用力了,让我把肩膀转出来……"她熟练地调整着胎儿的位置,然后
滑溜
伴随着一股混合着血液和羊水的液体,整个婴儿从萨琳娜的体内滑了出来。
"哇——哇——"清脆的啼哭声在房间内响起。
"是个男孩!"老医师高声宣布,"夫人,您生了一个健康的男孩!"萨琳娜瘫软在床上,整个人已经虚脱。但当她听到那声啼哭时,眼泪不由自主地滑落。
"我的……孩子……"她喃喃自语。
老医师迅速处理脐带,剪断、结扎,然后将婴儿清洗干净,用柔软的布料包裹起来。
"夫人,您的儿子。"她将婴儿轻轻放在萨琳娜怀里。
萨琳娜颤抖着双手,接过那个小小的生命。
那是一个粉嫩嫩的婴儿,皮肤白皙,五官精致。
他的头发是浅金色的,带着一丝冰蓝色的光泽——那是精灵血统的标志。
他的眼睛还闭着,小嘴巴微微张开,发出轻轻的哼唧声。
"我的宝贝……"萨琳娜轻声说道,眼泪不断滑落,"我的……儿子……"她俯下身,在婴儿的额头上轻轻印下一个吻。
那一刻,一种前所未有的情感充满了她的胸膛。
那不是爱情,不是欲望,也不是权力的满足感。
那是一种更原始、更本能的情感——母爱。
(这就是……我的孩子……)
(我用十个月孕育的……我的血肉……)
她的手轻轻抚摸着婴儿柔软的脸颊,感受着那温热的体温。
巴顿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幕,眼中满是复杂的情绪。
他知道,这个孩子不是他的。
但在这一刻,他依然感受到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感动。
"夫人……"他轻声说道,"您……辛苦了……"萨琳娜抬起头,看着他,嘴角勾起一抹疲惫却温柔的笑容:
"谢谢你……巴顿……谢谢你陪我……"就在这时,老医师再次开口:"夫人,还有最后一步——胎盘需要娩出。这会比刚才轻松很多,但您可能还需要再用一次力。"萨琳娜点了点头,将婴儿交给一旁的助产士,然后再次做好准备。
几分钟后,伴随着又一次轻微的宫缩,胎盘顺利娩出。
"好了,夫人。"老医师松了口气,"生产过程非常顺利。您现在需要好好休息,恢复体力。"她开始为萨琳娜清理身体,处理会阴撕裂的伤口,然后换上干净的床单和睡衣。
整个过程中,萨琳娜都处于一种半昏迷的状态。她太累了,身体和精神都已经到达了极限。
当一切都处理完毕后,助产士将婴儿重新放回她怀里。
"夫人,您需要尽快让宝宝吮吸乳头,这样可以促进乳汁分泌,也有助于子宫收缩。"老医师温和地说道。
萨琳娜点了点头,虽然她现在只想睡觉,但她知道这很重要。
她艰难地解开睡衣的纽扣,露出了那对因为孕期而变得异常丰满的乳房。
乳房沉甸甸的,乳晕和乳头的颜色都比之前深了许多。当她将乳头送到婴儿嘴边时,婴儿本能地张开小嘴,含住了乳头。
啧……啧……
轻微的吮吸声响起。
萨琳娜能清晰地感觉到,乳头处传来一阵酥麻的感觉,然后,一股温热的液体从乳腺中涌出。
婴儿贪婪地吮吸着,小手紧紧抓着萨琳娜的手指。
那一刻,萨琳娜的心彻底融化了。
(这就是……为人母的感觉吗……)
她低头看着怀中的婴儿,眼中满是温柔。
巴顿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这一幕。他的眼中有羡慕,有感动,也有一丝若有若无的悲伤。
因为他知道,无论他多么爱眼前这个女人,他永远无法成为这个孩子真正的父亲。
但即便如此……
(我也会守护他们……守护夫人……守护这个孩子……)
他在心中默默发誓。
深夜渐深,房间内渐渐安静下来。
医师和助产士已经离开,只留下玛莎在一旁照料。巴顿和凯兰也退到了房间的角落,静静守护着。
萨琳娜抱着已经吃饱睡着的婴儿,脸上带着疲惫却满足的笑容。
"玛莎……"她轻声说道,"这个孩子……叫什么名字好呢……"玛莎想了想:"夫人,您觉得呢?"萨琳娜看着怀中的婴儿,沉思片刻,然后开口:
"就叫……艾文·罗斯柴尔德。""艾文……意为'光明之子'。"她轻声说道,"我希望他的一生,都能像光一样,照亮黑暗,驱散阴霾。""艾文……好名字。"玛莎微笑着点头。
萨琳娜再次看向怀中的婴儿,眼中满是复杂的情感。
(艾文……我的儿子……)
(你知道吗?你的母亲……其实是一个灵魂穿越而来的陌生人。)
(你的父亲……是一个我从未爱过的男人。)
(但是……)
她的手轻轻抚摸着婴儿的脸颊:
(但是,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全部。)
(我会为你建立一个强大的帝国,我会为你扫清所有的障碍,我会让你成为这个世界上最耀眼的存在。)
(无论付出什么代价……)
她的眼神变得坚定而冰冷:
(我都会保护你。)
月光洒在母子身上,仿佛为这一幕镀上了一层圣洁的光辉。
但在那圣洁之下,却隐藏着一颗冰冷而算计的心。
萨琳娜知道,艾文的出生,只是一个新的开始。
接下来,她将面对更多的挑战,更多的敌人,更多的阴谋。
但现在……
她只想抱着这个小小的生命,享受这片刻的宁静。
第40章 产褥期的温柔
不知昏睡了多久,萨琳娜是在一阵尖锐的胀痛中醒来的。
意识像是从深海中缓缓上浮的气泡,最先恢复的是触觉。
她能感觉到身下的床褥柔软而干燥,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草药与奶香混合的气味。
紧接着,便是那无法忽视的、从胸口传来的感觉——不是分娩时的撕裂剧痛,而是一种沉甸甸的、仿佛被灌满了滚烫石块的胀痛。
她缓缓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熟悉的卧室天花板,柔和的日光透过厚重的窗帘缝隙,在房间里投下一道光尘舞动的光带。
(天亮了……)
她动了动身体,试图坐起来,但这个简单的动作却牵扯到了全身的酸痛。
尤其是小腹,一种类似痛经的、持续的坠痛感让她忍不住蹙起了眉头。
她低头看去,原本高高隆起的孕肚已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松弛柔软的皮肤,像一个被抽干了空气的皮囊,安静地覆盖在她的腹部。
透过薄薄的丝绸睡衣,她甚至能看到那些在孕期留下的、如同红色树根般的妊娠纹。
(这就是……生完孩子的身体吗……)
前世身为男性的记忆中,从未有过如此具体的、关于女性身体变化的认知。
这是一种全然陌生的体验,既让她感到新奇,又让她清晰地意识到自己此刻的虚弱。
她能感觉到下体传来的、会阴伤口缝合后的隐隐刺痛,以及那股无法控制的、温热液体缓缓流出的黏腻感。
那是恶露,是身体在排出分娩后的残余,也是她身为“产妇”这一身份最直观的证明。
“小姐,您醒了?”
玛莎轻柔的声音从床边传来。她一直守在这里,看到萨琳娜睁开眼睛,立刻端来一杯温热的蜂蜜水。
“感觉怎么样?医师说您失血过多,需要多休息。”玛莎小心翼翼地扶着萨琳娜,让她靠在柔软的枕头上。
“还好……”萨琳娜的声音有些沙哑,她接过水杯,小口地喝着,“艾文呢?”
“小主人刚吃饱,睡得很香呢。”玛莎微笑着指了指旁边的婴儿床。
萨琳娜转过头,看到了那个小小的、被包裹在柔软毛毯里的身影。
艾文睡得很沉,小小的胸膛有规律地起伏着,粉嫩的嘴唇微微嘟起,偶尔发出一声满足的哼唧。
看着那张与自己有几分相似的睡颜,萨琳娜的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暖流。
分娩时的痛苦仿佛还残留在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里,但只要看到这个小生命,一切似乎都变得值得了。
然而,身体的本能反应很快就将她从这份温情中拉回了现实。
“嘶……”
胸口的胀痛越来越强烈,那对因为开始分泌乳汁而变得异常饱满的乳房,此刻像是两颗烧红的铁球,沉甸甸地坠在她的胸前。
她能感觉到乳房的皮肤被撑得紧绷,表面甚至能看到淡青色的血管脉络。
每一次呼吸,每一次心跳,都会引来一阵尖锐的刺痛。
“小姐,您是……胀奶了吗?”玛莎看出了她的不适,关切地问道,“这是正常的,医师说多让小主人吮吸就会好很多。”
话音刚落,仿佛是为了印证玛莎的话,婴儿床里的艾文突然“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那哭声嘹亮而充满活力,完全不像一个刚刚出生几天的婴儿。
“看来是饿了。”玛莎笑着将艾文抱了起来,熟练地检查了一下尿布,然后将他轻轻地送到萨琳娜的怀里。
“来,小主人,您的餐点到了。”
萨琳娜有些笨拙地接过儿子。
小小的身体软软的、热乎乎的,带着一股好闻的奶香味。
艾文似乎闻到了母亲的味道,哭声渐渐止住,小脑袋在萨琳娜的胸前不停地蹭着,急切地寻找着食物的来源。
在玛莎的帮助下,萨琳娜解开了胸前的睡衣纽扣。
瞬间,那对被束缚已久的丰盈便弹了出来。
它们比孕期时更加巨大、更加挺拔,雪白的肌肤因为充血而泛着一层诱人的粉色。
乳晕的面积扩大了许多,颜色也变成了诱人的深褐色,而顶端的两颗乳头,则因为胀痛和刺激,早已硬挺地翘起,如同两颗熟透了的红樱桃,尖端甚至渗出了几滴乳白色的液体。
萨琳娜自己看着都有些脸红。这具身体的变化,总是超乎她的预料。
艾文已经迫不及待了,他张开小嘴,准确地含住了其中一颗乳头。
“嗯……”
一股难以形容的奇异感觉瞬间从乳头传遍全身。
那是一种混合着酥麻、刺痛与快感的奇妙滋味。
仿佛有一股微弱的电流,从胸口一直窜到小腹深处。
紧接着,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乳房内部紧绷的腺体仿佛找到了宣泄口,积压已久的乳汁开始顺着乳腺管涌向乳头。
艾文贪婪地、用力地吮吸着。
咕咚……咕咚……
他小小的喉咙里发出清晰的吞咽声。
萨琳娜低头看着这一幕,眼神变得无比柔软。
她能感觉到,随着乳汁的不断流出,胸口的胀痛正在缓缓缓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满足、被需要的温情。
而更奇妙的是,哺乳似乎刺激了子宫的收缩,她能感觉到小腹传来一阵阵轻微的痉挛,那种感觉,就好像身体正在进行一场无声的自我修复。
愉悦与痛楚交织,生命最原始的连接以这样一种赤裸而亲密的方式展现在她眼前。
就在这时,房门被轻轻敲响了。
“夫人,您的汤药。”
是巴顿的声音。
“进来吧。”萨琳娜下意识地应了一声,随即才反应过来自己此刻的模样。她想拉起睡衣遮挡,但艾文正吃得起劲,她根本腾不出手。
巴顿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当他抬起头的瞬间,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
他看到了。
他看到了那个他日思夜想、奉若神明的女人,正以一种他从未见过的姿态,坐在床上。
她的长发随意地披散在肩头,脸上带着一丝产后的苍白,却更显得楚楚动人。
而最让他呼吸停滞的,是她敞开的衣襟,以及那袒露在空气中的、惊心动魄的风景。
一只雪白的、丰满得不可思议的乳房,正被那个小小的婴儿含在口中。
他能看到婴儿粉嫩的脸颊随着吮吸的动作一起一伏,能听到那令人心头发痒的吞咽声。
而另一只同样饱满的乳房,则因为无人问津而显得有些“寂寞”,坚挺的乳头顶端,一滴乳白色的汁液正缓缓凝聚,最终不堪重负地滴落下来,在她雪白的肌肤上滑出一道暧昧的痕迹,最终消失在睡衣的阴影里。
那画面,圣洁得如同神话中的圣母哺育圣子,却又色情得让他口干舌燥,下腹瞬间升起一股难以抑制的邪火。
巴顿的脸“轰”的一下全红了,他猛地低下头,不敢再看,手中的托盘都因为颤抖而发出了轻微的声响。
“药……药放在这里了,夫人……”他结结巴巴地说道,将托盘放在床头的柜子上,然后就像一只受惊的兔子,转身就想逃离这个让他心神俱乱的房间。
“巴顿。”
萨琳娜却突然开口叫住了他。
巴顿的身体一僵,停下了脚步,却不敢回头。
“过来。”萨琳娜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产后的虚弱,却有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意味。
巴顿深吸一口气,像是奔赴刑场的勇士,一步一步地挪了回来。他依然低着头,视线只敢停留在自己脚尖前三寸的地面上。
“扶我一下,我想喝水。”萨琳娜说道。
“是。”
巴顿走到床边,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想要扶住萨琳娜的肩膀。
但这个角度,他不可避免地会再次看到那片让他血脉贲张的景象。
他的手臂都在微微颤抖,生怕自己会做出什么失礼的举动。
萨琳娜似乎看出了他的窘迫,嘴角勾起一抹微不可查的弧度。
她故意动了动身体,调整了一下喂奶的姿势。
这个动作让她胸前的那对丰盈更加剧烈地晃动了一下,也让艾文的吮吸声变得更加清晰。
(真是个……纯情的男人啊……)
她心中暗想。
她太了解巴顿了。
这个男人对她的爱,已经深入骨髓。
而此刻,她“母亲”的身份,只会让他更加疯狂地迷恋自己。
这种混合了崇敬、爱欲和保护欲的情感,将是最坚固的枷锁。
“谢谢。”她接过巴顿递来的水杯,喝了一口,然后将杯子放回柜子上。整个过程中,她的动作不急不缓,丝毫没有要遮掩自己身体的意思。
她就是要让他看。
让他看清自己为这个家族、为他所守护的一切,付出了怎样的代价。让他看清自己此刻的脆弱,从而激发出他最原始的保护欲。
“夫人……”巴顿终于忍不住,声音沙哑地开口,“您……身体还好吗?”
“嗯,就是有些疼。”萨琳娜轻描淡写地说道,她的目光落在艾文的脸上,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不过,看到他,就觉得什么都值了。”
这句话像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了巴顿的心上。
他看着那个正在吮吸着萨琳娜乳汁的婴儿,又看了看萨琳娜脸上那圣洁的母性光辉,心中的愧疚、爱慕、心疼、欲望……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他淹没。
他知道,这个孩子是侯爵的。
但他更知道,从今往后,他会把这个孩子当成自己的亲生儿子来守护。因为这是她的孩子。是这个他愿意付出生命去爱的女人的孩子。
“夫人,”他单膝跪了下来,握住了萨琳娜没有抱着孩子的那只手,虔诚地印下一个吻,“我,巴顿·克里夫,在此立誓。我将用我的生命、我的荣耀、我的一切,守护您和艾文少爷。直到死亡将我们分开。”
萨琳娜静静地看着他,没有说话。她能感觉到,巴顿握着她的手在剧烈颤抖,他的眼神炽热得仿佛要将她融化。
(很好……)
她心中满意地点了点头。
“起来吧,巴顿。”她轻声说道,“我相信你。”
就在这时,房间的门帘被无声地掀开了一角,一道黑色的影子如同鬼魅般滑了进来。
是凯兰。
他的出现没有惊动任何人,甚至连呼吸声都微不可闻。他单膝跪在离床几步远的地方,低着头,声音压得极低:“主人。”
巴顿立刻站起身,警惕地护在了萨琳娜的床前,仿佛一头被侵犯了领地的雄狮。
“说。”萨琳娜的眼神瞬间从刚才的温柔中抽离出来,恢复了一贯的平静。
“维克多·布莱克伍德有动作了。”凯兰言简意赅地说道,“他正在城里四处散播谣言,说您产后身体衰败,精神失常,已经无力管理家族事务。”
巴顿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这个混蛋!”
凯兰没有理会巴顿的愤怒,继续汇报道:“同时,他已经派人接触了我们最重要的三条商路上的合作伙伴,许以重利,试图挖我们的墙脚。其中,负责为我们运输铁矿石的‘怒涛商会’会长,已经和他见过两次面了。”
房间里的气氛瞬间凝固了。
怒涛商会是罗斯柴尔德家族多年的合作伙伴,掌握着家族最重要的矿石运输线。如果被维克多挖走,对家族的打击将是致命的。
“还有,”凯兰顿了顿,声音更低了一些,“我的线人回报,维克多最近频繁出入财政大臣的官邸,并且向帝国枢密院递交了一份申请,要求对罗斯柴尔德家族的继承权进行重新审查。理由是……您并非侯爵的合法妻子,艾文少爷的继承权存在疑问。”
“砰!”
巴顿一拳砸在了旁边的柜子上,发出巨大的声响。
“他敢!”巴顿怒不可遏,“婚礼是全城见证的!艾文少爷是侯爵唯一的血脉!他凭什么质疑!”
“他当然知道这些。”萨琳娜的声音却异常冷静,她轻轻拍了拍怀中被惊醒而开始哼唧的艾文,安抚着他,“他只是想把水搅浑。趁我‘最虚弱’的时候,用舆论和商业手段双重施压,逼我就范。”
她抬起眼,看向凯兰,翠绿的眼眸里没有一丝波澜,只有深不见底的寒意。
“他以为,我刚生完孩子,就成了一只可以任人宰割的羔羊?”
她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凯兰。”
“属下在。”
“我要你做三件事。”萨琳娜的声音不大,但每一个字都清晰无比。
“第一,联系我们在王都的所有喉舌,明天日出之前,我要让整个贝尔玛尔公国都知道,罗斯柴尔德家族的女主人,在生产之夜,得到了精灵母树的祝福,不仅身体迅速恢复,魔力更是突破了瓶颈。我要让他们知道,现在的我,比以前更强。”
“第二,把我们掌握的,关于维克多·布莱克伍德所有见不得光的生意,特别是他通过黑市走私违禁魔法材料的证据,整理一份出来。不要直接曝光,找一个合适的渠道,‘不经意’地透露给他的死对头——‘血帆商会’。”
“第三……”她顿了顿,目光转向巴顿,“巴顿。”
“在,夫人!”
“从护卫队里,挑出最精锐的一百人。明天一早,以‘庆祝艾文少爷诞生’的名义,全副武装,在城里进行一次巡游。记住,要让每一个人都看到我们士兵的盔甲和刀剑。”
凯兰和巴顿都愣住了。
他们没想到,在如此虚弱的状态下,萨琳娜的思路依然如此清晰,下达的指令如此精准狠辣。
舆论反制、借刀杀人、武力震慑。
三管齐下,环环相扣。
“是!”两人齐声应道,眼中充满了敬畏与狂热。
“去吧。”萨琳娜挥了挥手,然后重新低下头,看着怀中再次安睡的儿子。
凯兰的身影再次融入阴影,消失不见。巴顿也恭敬地行了一礼,转身大步离去,他的身上重新燃起了昂扬的斗志。
房间里再次恢复了宁静。
玛莎走上前来,担忧地看着萨琳娜:“小姐,您刚刚生产完,不宜思虑过重……”
“我没事。”萨琳娜摇了摇头,她轻轻抚摸着艾文柔软的金色胎发,眼神变得悠远。
(维克多……你以为这是我最虚弱的时候?)
她能感觉到,身体的每一个角落都还在叫嚣着疲惫与疼痛,但她的头脑,却前所未有的清醒。
(不,你错了。)
她的目光投向窗外,仿佛能穿透厚厚的墙壁,看到那个正在暗处蠢蠢欲动的敌人。
(从今天起,我不再是为自己而战。)
(从今天起,我有了软肋,但我也……有了铠甲。)
她低下头,在艾文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了一个轻柔的吻。
温暖的阳光透过窗帘,将母子二人的身影拉得很长很长。
第41章 反击的序曲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如同金色的利剑,刺破了赫顿玛尔上空的薄雾。
与往日不同,今天的城市街道显得格外热闹。
天还没亮,罗斯柴尔德家族的府邸大门前,就已经聚集了不少闻讯而来的市民和好事者。
他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都在讨论着那个在城中流传了一夜的、近乎神迹的传闻。
“听说了吗?罗斯柴尔德家的那位精灵夫人,在生产之夜,得到了精灵母树的祝福!”一个面包店的伙计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对同伴说。
“真的假的?我听到的版本是,她生下的那个孩子,天生就能操控元素,是个魔法天才!”旁边一个卖花女立刻反驳道。
“嗨,你们说的都不对!”一个看起来像是佣兵的壮汉喝了一口酒,大声说道,“我兄弟就在城防军里,他亲耳听到,昨晚罗斯柴-柴尔德庄园上空电闪雷鸣,那是那位夫人在产后突破了魔法瓶颈,晋升大法师了!”
流言如同插上了翅膀,以比瘟疫更快的速度在城市的每一个角落蔓延。
版本千奇百怪,但核心思想只有一个——罗斯柴尔德家族的女主人,萨琳娜,非但没有因为生产而衰弱,反而变得比以前更加强大、更加深不可测。
这正是萨琳娜想要的效果。
主卧室内,她正靠在床头,一边听着玛莎汇报外面民众的反应,一边享用着自己的早餐。
产后第五天,她的身体依然虚弱,但气色已经好了很多。
“……现在城里至少有十几个不同版本的传言,小姐。”玛莎忍着笑,学着外面那些人的语气,“最离谱的一个说,您生下的不是一个孩子,而是一颗龙蛋。”
萨琳娜闻言也忍不住笑了,她用银勺搅动着碗里温热的燕麦粥,轻声说道:“让他们去传吧。民众不需要真相,他们只需要谈资和敬畏。越是离奇,他们就越是不敢生出异心。”
(舆论的阵地,你不去占领,就会被敌人占领。维克多想用‘产后虚弱’来攻击我,那我就用‘神迹降临’来反击。在绝对的神秘与强大面前,一切流言蜚语都会不攻自破。)
她舀起一勺燕麦粥,送到嘴边。温热的粥顺着喉咙滑下,温暖了她的胃,也让她因为一夜未眠而有些疲惫的身体恢复了一丝力气。
就在这时,窗外传来了一阵整齐而沉重的脚步声,伴随着金属盔甲碰撞的铿锵声响。
“来了。”萨琳娜的目光投向窗外。
玛莎走到窗边,掀开窗帘一角,向外望去。
只见庄园外的宽阔大道上,一支百人规模的队伍正在集结。
士兵们身着崭新的、擦得锃亮的黑色全身甲,胸前是罗斯柴尔德家族的金色蔷薇徽记。
他们手中握着锋利的骑士长枪,腰间挎着厚重的双手剑,每一个人都面容肃穆,身上散发着一股肃杀之气。
队伍的最前方,巴顿骑在一匹高大的黑甲战马上。他同样身着重甲,头盔下的眼神锐利如鹰,腰间的佩剑在晨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寒光。
“以庆祝艾文·罗斯柴尔德少爷诞生之名!”巴顿拔出长剑,直指天空,用尽全力怒吼道,“巡城!”
“吼!”
一百名精锐士兵齐声怒吼,那声音汇聚成一股洪流,仿佛要将整个赫顿玛尔的天空掀翻。
紧接着,这支钢铁洪流开始缓缓移动。
他们迈着整齐划一的步伐,沿着城市的主干道,开始了武装巡游。
沉重的铁靴踏在石板路上,发出“咚!咚!咚!”的闷响,每一下,都像是敲在所有人的心上。
街道两旁的市民们纷纷退避,脸上露出敬畏与恐惧的神情。
他们从未见过罗斯柴-柴尔德家族如此公开地展示自己的武力。
那冰冷的盔甲、锋利的长枪、肃杀的气氛,无一不在向全城宣告着一个事实——这个家族,依然是赫顿玛尔不容置疑的统治者。
任何试图挑战这份权威的人,都将面临这支钢铁军团无情的碾压。
“做得很好,巴顿……”萨琳娜看着那远去的队伍,满意地点了点头。
她知道,这支队伍巡游一圈的效果,胜过一万句辩解。它会像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抽在维克多·布莱克伍德的脸上。
而这,仅仅是开胃菜。
“小姐,”玛莎重新放下窗帘,轻声问道,“凯兰先生那边……会有消息吗?”
“会的。”萨琳娜的语气十分笃定,“一条贪婪的鲨鱼,是不会放过另一条鲨鱼身上的血腥味的。我们只需要……耐心等待。”
她的话音刚落,房间的阴影里,凯兰的身影便再次浮现。
“主人。”他单膝跪地,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鱼……上钩了。”
萨琳娜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说来听听。”
“按照您的吩咐,我将维克多走私‘深渊魔石’的证据,通过黑市的一个中间人,‘无意中’泄露给了血帆商会的会长,‘独眼’霍格。”凯兰汇报道,“霍格当场就出价五千金币买下了这份情报。并且在半小时前,他已经集结了商会所有的武装船只,封锁了法罗湾的出海口。”
“哦?”萨琳娜挑了挑眉,“动作这么快?”
“维克多和霍格积怨已久。血帆商会一直想插手深渊魔石的生意,但苦于没有稳定的货源渠道。而维克多最大的走私船队,‘海蛇号’,按照计划,将会在今天中午通过法罗湾,将最新一批魔石运往德洛斯帝国。”凯兰解释道,“对霍格来说,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只要截下这批货,他不仅能重创维克多,还能顺势抢占这条利润丰厚的走私线路。”
萨琳娜闻言,脸上的笑意更深了。
(深渊魔石……那可是帝国明令禁止交易的战略物资。一旦被抓住,不仅货物要被没收,主事者甚至可能被判处绞刑。维克多这次……是在劫难逃了。)
她端起旁边的蜂蜜水,小口地喝着,心中已经开始盘算下一步的计划。
“凯兰,继续盯着法罗湾。我不仅要知道结果,我还要知道过程。霍格是如何截下船的,维克多损失了多少人,那批魔石的成色如何……所有的细节,我都要。”
“是。”
“另外,”萨琳娜放下水杯,眼神变得锐利起来,“通知我们安插在怒涛商会的‘钉子’。就说……我产后身体不适,需要静养。家族事务,暂时由巴顿队长全权代理。如果怒涛商会的会长想要商谈续约的事,可以直接去找巴顿队长。”
凯兰愣了一下,有些不解:“主人,您这是……”
“维克多既然想挖墙脚,我们就给他一个机会。”萨琳娜冷笑道,“怒涛商会的那个老狐狸,最是见风使舵。他看到我们这边‘示弱’,又听说了维克多许诺的重利,必然会动心。我就是要让他主动跳到维克多的船上。等维克多的船沉了,他自然也会跟着一起淹死。”
(斩草要除根。仅仅打击维克多还不够,我还要借这个机会,清理掉那些家族内部不稳定的因素。所有三心二意的人,都将被这场风暴彻底清洗。)
凯兰瞬间明白了萨琳娜的意图,眼中闪过一丝钦佩。
这位女主人,虽然身处病榻,但她的心计与手段,却比任何时候都更加狠辣。她布下的不是一个陷阱,而是一张环环相扣的、足以致命的大网。
“属下明白。”凯兰恭敬地低下头,身影再次消失在阴影中。
房间里又恢复了安静。
萨琳娜靠在床头,闭上眼睛,开始在脑海中推演整个计划的每一个环节。
她的思维如同最精密的机械,冷静地计算着每一种可能性,每一个变数。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临近中午时,艾文又醒了。
这一次,萨琳娜没有再让玛莎帮忙。她亲自抱着儿子,熟练地解开衣襟,将那因为再次胀满而变得滚烫的乳房,送到了儿子嘴边。
艾文立刻含住乳头,发出了满足的吮吸声。
感受着胸口传来的酥麻快感,以及小腹处随之而来的阵阵宫缩,萨琳娜原本因为算计而绷紧的神经,渐渐放松下来。
她低头看着怀中这个小小的生命,他的每一次呼吸,每一次吞咽,都仿佛带着一种神奇的魔力,能够抚平她心中所有的戾气与杀意。
(艾文……)
她伸出手指,轻轻触碰着儿子柔软的脸颊。
(这就是……权力的滋味吗?一手搅动风云,让敌人在血与火中哀嚎;一手抱着自己的孩子,享受着这世间最纯粹的温情。)
她突然觉得,这种感觉……似乎还不错。
就在她沉浸在这份奇妙的感受中时,房门外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夫人!”巴顿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带着难以抑制的兴奋,“好消息!法罗湾那边……打起来了!”
萨琳娜的嘴角,缓缓勾起了一抹冰冷的、胜利的微笑。
与此同时,赫顿玛尔城西,维克多·布莱克伍德的府邸内。
“废物!一群废物!”
维克多将手中的水晶杯狠狠地砸在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爆响。昂贵的德洛斯红酒混杂着玻璃碎片,溅满了华丽的波斯地毯。
他脸色铁青,肥胖的身体因为愤怒而剧烈地颤抖着。
就在刚才,他收到了法罗湾传来的魔法急讯——他最宝贵的走私船队“海蛇号”,遭到了血帆商会的突袭!
“霍格那个独眼的疯狗!他怎么会知道我的航线!还知道得那么准!”维克多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如同困在笼中的野兽。
那批深渊魔石,是他耗费了巨大代价才从某个堕落的暗精灵部落手中买来的,价值足以买下赫顿玛尔的一整条街区!
他原本指望靠这批货,搭上德洛斯帝国某位大人物的线,从而彻底摆脱对罗斯柴尔德家族的依赖。
可现在,一切都完了!
“大人……大人息怒……”一个管家模样的男人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捡拾着地上的碎片。
“息怒?我怎么息怒!”维克多一脚踹在他的身上,“海蛇号上有一百名我最精锐的护卫!还有两位我高价聘请的魔法师!居然被霍格那群乌合之众给截了!你让我怎么息怒!”
“大人……据……据逃回来的水手说……血帆商会这次是有备而来。他们不仅出动了所有的武装船只,船上还……还架设了三台军用级的炼金魔导炮……”管家颤抖着说道。
“魔导炮?!”维克多瞪大了眼睛,“霍格哪来的钱买那种东西?一台魔导炮的价格就足以让他倾家荡产!”
“这……小的就不知道了……”
维克多脸上的肥肉抽搐着。
他隐隐感觉到,事情有些不对劲。
霍格的行动太快、太准、太狠了,完全不像他平时的作风。
这背后,似乎有一只无形的手在推动着一切。
(难道是……)
他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了那个精灵女人冰冷的、翠绿色的眼眸。
(不可能……她现在应该还躺在床上,连下地都困难!她怎么可能有精力来算计我?)
他用力地摇了摇头,试图将这个荒谬的想法甩出脑海。
“大人,怒涛商会的会长……罗杰斯先生来了,正在会客厅等您。”管家小心翼翼地汇报道。
“罗杰斯?”维克多皱起眉头。他差点忘了,自己还约了这位重要的“新盟友”。
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不能慌……海蛇号的损失虽然惨重,但我还没有输!只要能拉拢怒涛商会,切断罗斯柴尔德家族的矿石供应,我就还有翻盘的机会!)
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领,努力挤出一个看起来还算和善的笑容,朝着会客厅走去。
他并没有注意到,在他府邸对面的钟楼顶上,一个黑色的身影正静静地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嘴角勾起了一抹如同猎人般的冷酷笑容。
第42章 崩塌的多米诺
维克多·布莱克伍德的会客厅里,暖炉烧得正旺,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昂贵熏香与雪茄混合的味道。
怒涛商会的会长,杰夫·罗杰斯,正悠闲地坐在沙发上,品尝着产自天界的高级咖啡。
他是一个身材瘦高的中年男人,留着精心修剪的八字胡,一双小眼睛里总是闪烁着精明的、如同狐狸般的光芒。
当维克多推门进来时,罗杰斯甚至没有起身,只是懒洋洋地抬了抬眼皮,用一种略带审视的目光打量着他。
“哦,我亲爱的维克多,你看起来……气色不太好啊。”罗杰斯慢悠悠地说道,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嘲讽,“是昨晚没有休息好吗?”
维克多脸上的肥肉抽动了一下,但他还是强行挤出了笑容:“让罗杰斯会长久等了。最近事务繁忙,确实有些劳累。”
他走到罗杰斯对面的沙发上坐下,努力让自己看起来镇定自若。
他知道,在罗杰斯这种老狐狸面前,任何一丝慌乱都会被对方捕捉到,并成为谈判桌上被压价的筹码。
“呵呵,能理解。”罗杰斯放下咖啡杯,身体微微前倾,“毕竟,要从罗斯柴尔-德家族这头沉睡的雄狮身上撕下一块肉来,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他的话一语双关,既像是在说维克多,又像是在说他自己。
维克多心中暗骂一声“老狐狸”,脸上却笑得更加热情:“所以,我才需要罗杰斯会长您这样强大的盟友。只要您愿意与我合作,切断对罗斯柴尔德家族的矿石供应,我保证,事成之后,您将获得法罗湾航线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并且,未来我们所有海上贸易的利润,您都可以分走两成!”
这是一个足以让任何商人疯狂的价码。
果然,罗杰斯的眼睛亮了一下。但他很快又恢复了平静,手指轻轻敲击着沙发的扶手,似乎在权衡着什么。
“维克多,你的条件确实很诱人。”他沉吟了片刻,开口说道,“但是……我得到消息,今天一早,罗斯柴尔德家族的护卫队进行了一次全城巡游,那阵仗……可不像是一个‘衰弱’的家族能有的。”
“哼,虚张声势罢了!”维克多不屑地说道,“一个刚生完孩子的女人,能有什么作为?我派人去打听过了,罗斯柴尔德家族现在所有事务,都交给了那个叫巴顿的护卫队长。一个只懂得打打杀杀的莽夫,能成什么大事?这恰恰证明了那个精灵女人已经无力掌控局面!”
“哦?是吗?”罗杰斯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我还听说……那个精灵夫人,在生产之夜,得到了神迹的祝福,魔力大增。这种传闻,虽然听起来荒诞,但……”
“但什么?”维克多有些不耐烦地打断了他,“罗杰斯会长,你不会真的相信这种无稽之谈吧?这是典型的舆论手段,用来稳定人心的!我们都是商人,应该更相信实实在在的利益,不是吗?”
他死死地盯着罗杰斯,试图从对方的脸上看出些什么。但他失望了。罗杰斯的表情就像一潭深水,看不出任何波澜。
(这个老滑头……他还在犹豫……他还在等!)
维克多心中一沉。
他知道,罗杰斯在等一个确切的信号。
一个能够证明罗斯柴尔德家族确实已经衰弱,或者他维克多·布莱克伍德确实有能力取而代之的信号。
而他现在,最缺的就是这个信号。
“罗杰斯会长,”维克多决定下最后一剂猛药,“我知道您在担心什么。但是,请您相信我。我背后,有来自帝国枢密院的支持!我已经正式提交了申请,要求重新审查那个精灵女人的继承权。最多三天,枢密院的裁决就会下来。到时候,她连罗斯柴尔德这个姓氏都保不住,更别提什么家族产业了!”
“帝国枢密院?”
这一次,罗杰斯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惊讶。
这确实是一个重磅消息。
如果维克多真的能得到枢密院的支持,那这场博弈的天平,将彻底向他倾斜。
“没错。”维克多看到罗杰斯的反应,心中一喜,立刻趁热打铁,“所以,现在是您做出选择的最好时机。是继续跟着一艘即将沉没的破船,还是登上我这艘扬帆起航的巨轮,全在您一念之间。”
罗杰斯沉默了。他端起已经有些凉了的咖啡,小口地喝着,似乎在做着最后的思想斗争。
维克多紧张地看着他,额头已经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他知道,罗杰斯的决定,将直接关系到他的生死存亡。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会客厅里的气氛压抑得仿佛要凝固。
终于,罗杰斯放下了咖啡杯。
“好吧,维克多。”他缓缓开口,“我赌了。”
维克多的脸上瞬间绽放出狂喜的笑容:“明智的选择!罗杰斯会长,您绝对不会为今天的决定后悔!”
“我希望如此。”罗杰斯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领,“从今天下午开始,怒涛商会所有运往罗斯柴尔德家族的矿石船,将全部停运。但是,我的条件是,我们需要立刻签订一份具有魔法效力的契约。你刚才承诺的所有条件,都必须写在上面。”
“没问题!当然没问题!”维克多激动地搓着手,“契约我已经准备好了!我们现在就签!”
他迫不及待地从旁边的抽屉里拿出一份早已拟好的魔法卷轴。
两人很快便签订了契约。
当契约上闪烁起金色的魔法光芒时,维克多感觉自己悬在半空中的心,终于落回了实处。
(赢了……我终于赢了!)
他看着罗杰斯离去的背影,脸上露出了狰狞的笑容。
(萨琳娜……你这个该死的精灵贱货!失去了矿石供应,你的那些兵工厂和炼金作坊都将成为一堆废铁!我看你还拿什么跟我斗!)
他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大获全胜,将那个高傲的精灵女人踩在脚下的场景。
然而,他没有看到的是,在罗杰斯转身离开的那一刹那,这位商会会长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极其隐晦的、冰冷的笑意。
罗斯柴尔德庄园,主卧。
萨琳娜正靠在床上,翻阅着一本关于古代精灵魔法阵的厚重典籍。
产后的虚弱让她无法进行高强度的魔法修炼,但阅读和冥想,却能让她的精神力在不知不觉中得到恢复和提升。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她的侧脸上,为她冰蓝色的长发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色光晕。她的神情专注而宁静,仿佛外界的一切纷扰都与她无关。
“小姐。”
玛莎端着一碗刚刚炖好的、散发着浓郁香气的补品走了进来。
那是用好几种珍贵的魔法草药和高阶魔兽的骨髓熬制而成的,对产妇身体的恢复有着极好的效果。
“放那吧。”萨琳娜的目光没有离开书本。
“小姐,您已经看了一上午的书了,该休息一下了。”玛莎心疼地说道,“医师说您现在最需要的就是静养。”
“我没事。”萨琳娜翻过一页书,轻声说道,“大脑的运转,并不会消耗太多体力。相反,它能让我保持清醒。”
她知道,越是这种时候,她越是不能放松。
维克多就像一条闻到血腥味的疯狗,随时可能扑上来咬她一口。
她必须时刻保持警惕,才能应对一切突发状况。
就在这时,凯兰的身影再次无声地出现。
“主人。”
“说。”萨琳娜合上了书本。
“罗杰斯……和维克多签订了契约。”凯兰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凝重,“从今天下午开始,怒涛商会将全面停止对我们的矿石供应。”
“呵……”萨琳娜闻言,却发出了一声轻笑,“比我预想的……还要快一些。看来,维克多抛出的诱饵足够大。”
“主人,我们真的什么都不做吗?”凯兰有些担忧地问道,“矿石是我们最重要的战略物资。一旦断供超过三天,我们的兵工厂就必须停产。这对我们……”
“谁说我们什么都不做?”萨琳娜打断了他,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我只是在等一个合适的时机。”
她看向凯兰:“法罗湾那边,情况如何?”
“一切都在您的计划之中。”凯兰立刻汇报道,“霍格的海盗们……哦不,是血帆商会的船队,成功截获了‘海蛇号’。维克多损失惨重,不仅那批价值连城的深渊魔石被抢,船上的一百多名护卫也死伤过半。最重要的是,我们安插在霍格身边的人回报,霍格在清点战利品时,‘意外’地发现了一本维克多的秘密账本。”
“账本?”萨琳娜的兴趣被提了起来。
“是的。”凯兰的嘴角也勾起了一抹笑意,“那本账本上,详细记录了维克多在过去三年里,向德洛斯帝国的哪些官员行贿,以换取他们对走私生意的庇护。其中,甚至包括帝国财政大臣的……亲弟弟。”
“哦?”萨琳娜的眼睛亮了,“这可真是……一份大礼。”
(维克多啊维克多,你还真是给了我一个天大的惊喜。我原本只是想让你伤筋动骨,没想到你自己却送上了一把足以致命的刀。)
她沉思了片刻,然后开口下令:“凯兰。”
“属下在。”
“让霍格把那本账本的魔法拓印副本,用最快的速度,送到帝国监察院。记住,要用匿名的方式。就说是……一个‘看不惯官商勾结的正义之士’的举报。”
“是!”
“另外,”萨琳娜补充道,“再把另一份副本,送到血帆商会的老对头,也就是帝国海军第三舰队提督的手里。我想,这位提督大人,一定很乐意看到自己的同僚是如何中饱私囊,并且也很乐意‘顺手’剿灭一个与敌国官员勾结的走私商会的。”
凯兰的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他知道,这两道命令下去,维克多·布莱克伍德将再无任何翻身的可能。
这已经不是商业上的打击了,这是从政治和军事层面,对他的全面绞杀!
“属下立刻去办!”凯兰领命,身影瞬间消失。
房间里,萨琳娜端起那碗已经有些温了的补品,用银勺轻轻搅动着。
(维克多的第一张多米诺骨牌,是他的走私船队。这张牌倒下,会推倒他的资金链。)
(第二张牌,是怒涛商会的背叛。这张牌的倒下,看似对我造成了打击,但实际上,却将罗杰斯那个老狐狸彻底绑在了维克多这条即将沉没的破船上。)
(而现在,我亲手推倒了第三张牌——那本致命的账本。)
她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这张牌倒下,将会引发一场真正的雪崩。不仅维克多会被彻底掩埋,所有与他有牵连的人,都会被一一清算。帝国枢密院?财政大臣?呵呵……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他们还有闲心来管赫顿玛尔的这点小事吗?)
她舀起一勺汤药,送入口中。
药很苦,但她的心情,却前所未有的舒畅。
她甚至开始有些期待,当维克多和罗杰斯得知这一切时,会是怎样一副精彩的表情。
“小姐,”玛莎看着萨琳娜脸上那抹令人心悸的笑容,忍不住轻声问道,“事情……都解决了吗?”
“还没有。”萨琳娜摇了摇头,放下了手中的碗。
“还差……最后一根稻草。”
她的目光,落在了床头柜上的一份文件上。那是罗斯柴尔德家族所有矿产资源的储备清单。
“玛莎,”她开口说道,“替我传个话给巴顿。让他以我的名义,邀请城里所有需要用到矿石的商会会长,明天来庄园参加一场‘茶会’。”
“茶会?”玛莎有些不解。
“嗯。”萨琳娜点了点头,眼中闪烁着令人玩味的光芒,“就说……我有一笔大生意,想和大家谈谈。”
第43章 胜者的茶会
第二天,赫顿玛尔的天气阴沉得厉害,铅灰色的云层低低地压在城市上空,仿佛预示着一场暴风雨的来临。
然而,与这压抑的天气形成鲜明对比的,是罗斯柴尔德庄园内热闹非凡的景象。
庄园的会客厅里,暖气开得十足,长长的餐桌上摆满了精致的茶点、新鲜的水果和来自天界的珍稀佳酿。
赫顿玛尔城内,几乎所有与锻造、炼金、建筑等行业相关的商会会长,都收到了邀请,齐聚一堂。
他们端着酒杯,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低声交谈着。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一丝好奇与不安。
“你们说,罗斯柴尔德家的这位夫人,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一个身材矮胖,经营着一家炼金工坊的会长小声问道,“怒涛商会刚刚宣布断供,她不想着如何解决矿石危机,反而有心情开茶会?”
“谁知道呢。”旁边一个做武器生意的商人耸了耸肩,“我可是听说了,维克多·布莱克伍德那边,已经和罗杰斯签订了魔法契约。恐怕用不了多久,赫顿玛尔的矿石市场,就要变天了。”
“嘘……小声点!”另一个人紧张地四下看了看,“不管怎么说,这里还是罗斯柴尔德家的地盘。那位夫人的手段……可不是我们能揣测的。”
众人的议论声中,充满了对未来的不确定。他们就像一群在暴风雨来临前,不知该飞往何处的候鸟,焦虑地等待着一个明确的方向。
就在这时,会客厅的门被推开了。
身着重甲的巴顿大步走了进来,他的身后,跟着两名侍女,小心翼翼地搀扶着一个身披白色狐裘斗篷的身影。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被吸引了过去。
是萨琳娜。
她看起来依然有些虚弱,脸色带着产后特有的苍白,但那双翠绿色的眼眸,却比任何时候都更加明亮、更加锐利。
她没有坐轮椅,而是坚持自己行走。
虽然步伐有些缓慢,但每一步都走得异常平稳。
她的腰背挺得笔直,下巴微微扬起,身上散发出的,不是一个产妇的脆弱,而是一位女王巡视自己领地时的从容与威严。
会客厅里瞬间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恭敬地低下头,不敢直视她的目光。
“诸位,下午好。”
萨琳娜走到主位上,缓缓坐下。她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了每一个人的耳朵里。
“感谢各位能在百忙之中,前来参加我举办的这场小小的茶会。”她环视了一圈众人,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我知道,大家现在心里一定有很多疑问。比如,为什么怒涛商会会突然停止对我的矿石供应?又比如,我把大家请来,究竟是为了什么?”
没有人敢接话,会客厅里落针可闻。
萨琳娜端起面前的红茶,轻轻抿了一口,然后不紧不慢地说道:“在回答这些问题之前,我想先请大家看一样东西。”
她对巴顿使了个眼色。
巴顿立刻会意,他走到会客厅中央,从怀里掏出一个魔法扩音石,然后清了清嗓子,开始宣读一份来自帝国监察院的、刚刚通过魔法传讯送达的紧急公文。
“……经查,商人维克多·布莱克伍德,长期勾结帝国官员,走私违禁品‘深渊魔石’,严重危害帝国安全……其罪行昭彰,证据确凿。兹决定,即刻查封其所有财产,并下令帝国海军第三舰队,对其本人及相关同伙,进行全面通缉追捕。凡提供线索者,赏金万枚;凡窝藏包庇者,以同罪论处……”
巴顿的声音洪亮而清晰,每一个字都像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所有人的心上。
会客厅里瞬间炸开了锅!
“天哪!维克多……他居然敢走私深渊魔石?”
“勾结帝国官员?这可是叛国的大罪!”
“完了……彻底完了!维克多这次死定了!”
商人们的脸上写满了震惊与恐惧。
他们怎么也想不到,那个前两天还意气风发,试图挑战罗斯柴尔德家族权威的维克多,竟然在转眼之间,就成了帝国通缉的重犯!
萨琳娜静静地看着他们脸上的表情,没有说话。她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她要让所有人都明白,与她为敌,下场究竟是什么。
等众人的议论声稍稍平息了一些,她才再次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惋惜:
“说实话,听到这个消息,我也感到非常震惊和痛心。维克多先生……毕竟也曾是赫顿玛尔一位体面的商人。”
她顿了顿,话锋一转:“当然,更让我感到‘痛心’的,是怒涛商会的罗杰斯会长。他似乎……做了一个非常不明智的投资。就在昨天,他刚刚和维克多先生签订了一份具有魔法效力的契约,将自己商会未来的命运,和一位‘帝国重犯’,紧紧地绑在了一起。”
此话一出,在场的商人们无不倒吸一口凉气。
他们终于明白了!
这一切,都是一个局!一个由眼前这位看似柔弱的精灵夫人,亲手布下的、足以致命的惊天大局!
她先是故意示弱,引诱罗杰斯背叛。
然后,再以雷霆手段,将维克多彻底打入深渊。
如此一来,与维克多绑定的罗杰斯,自然也逃脱不了覆灭的命运。
好狠!好毒!好精准的算计!
一时间,所有人看向萨琳娜的目光,都从最初的好奇与试探,变成了深深的、发自内心的恐惧。
他们仿佛看到,在那副美丽柔弱的皮囊之下,隐藏着一颗何等冰冷而强大的心脏。
“好了,不愉快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萨琳娜仿佛没有看到众人脸上的恐惧,她微笑着拍了拍手,语气轻松地说道,“我们还是来谈谈今天的主题——生意。”
她从旁边的桌子上拿起一份文件,缓缓展开。
“想必大家都知道,怒涛商会的倒下,意味着赫顿玛尔的矿石运输市场,出现了一个巨大的缺口。”她的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而我,罗斯柴尔德家族,恰好拥有整个贝尔玛尔公国最丰富的矿产资源储备。以及……一支规模远超怒涛商会的、属于我们自己的运输船队。”
她将手中的文件展示给众人看。那上面,密密麻麻地记录着罗斯柴尔德家族所拥有的各大矿脉的储量、种类,以及未来三年的预估开采量。
那一个个天文数字般的储量,让在场的所有商人都看直了眼。
“所以,”萨琳娜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诱惑,“我今天把大家请来,就是想问问,有谁……对填补这个‘市场缺口’感兴趣?”
会客厅里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巨大“馅饼”给砸蒙了。他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间竟无人敢开口。
“怎么?没人感兴趣吗?”萨琳娜故作失望地叹了口气,“那可真是太可惜了。我还准备,将我们未来所有矿石的运输和销售权,以一个……嗯,非常优惠的价格,打包转让出去呢。”
“非常优惠的价格?”
终于,那个经营武器生意的商人忍不住开口了,他的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颤抖,“夫人……您说的‘优惠’,是指……”
“市场价的……七成。”萨琳娜轻描淡写地吐出了一个数字。
“轰!”
整个会客厅再次被点燃了!
七成!
这几乎是白送!
要知道,矿石是所有重工业的命脉。
谁掌握了矿石的定价权,就等于扼住了整个赫顿玛尔所有锻造和炼金工坊的喉咙!
这其中的利润,简直无法估量!
“我……我愿意!夫人!我们雄鹰商会,愿意接手!”
“我们铁砧工坊也愿意!”
“还有我们!还有我们!”
一瞬间,所有的商人都疯了。
他们争先恐后地站起来,挥舞着手臂,唯恐自己落后一步。
刚才的恐惧与不安,早已被巨大的利益诱惑冲得一干二净。
萨琳娜微笑着看着眼前这混乱的一幕,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嘲弄。
(看啊,这就是人性。只要给予足够的利益,他们便会忘记恐惧,忘记危险,像闻到血腥味的鲨鱼一样蜂拥而上。)
她抬起手,轻轻向下压了压。
会客厅里立刻又安静了下来。
“大家不要急。”她微笑着说道,“机会,是留给有准备的人的。我不可能将这么大的蛋糕,只交给某一个人。”
她顿了顿,抛出了自己的最终目的:
“我的想法是,由我们罗斯柴-柴尔德家族牵头,成立一个全新的‘赫顿玛尔矿业联盟’。所有在座的各位,都可以申请加入。加入联盟后,大家不仅可以以七成的价格,获得稳定的矿石供应,还可以参与到联盟未来所有新生意的利润分红之中。”
“当然,”她话锋一转,眼神变得锐利起来,“联盟,有联盟的规矩。所有成员,都必须绝对忠于联盟的利益。任何背叛者、三心二意者……下场,我想大家刚才已经看到了。”
她的话语虽然温和,但其中蕴含的威胁意味,却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不寒而栗。
众人立刻明白了她的意图。
她不是在施舍,她是在整合!
她要借这个机会,将整个赫顿玛尔的矿业势力,全部纳入自己的掌控之下!
她要建立一个以她为核心的、绝对忠诚的利益共同体!
这是一个阳谋。一个你明知道是陷阱,却又无法拒绝的阳谋。
因为诱惑,实在太大了。
短暂的沉默之后,那个武器商人第一个站了出来,单膝跪地,用一种近乎宣誓的语气说道:
“雄鹰商会,愿加入联盟,誓死效忠夫人!”
有了第一个,就有第二个,第三个……
很快,会客厅里跪倒了一片。
“我们愿意加入联盟!”
“誓死效忠夫人!”
山呼海啸般的效忠声,在会客厅里回荡。
萨琳娜坐在主位上,静静地看着眼前这幅场景。她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但那双翠绿的眼眸深处,却燃烧着熊熊的、名为“野心”的火焰。
她知道,从今天起,赫顿玛-尔的地下秩序,已经被她彻底改写。
她不再仅仅是一个家族的继承人,她已经成为了这座城市真正的、唯一的王。
茶会结束时,外面的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一场酝酿已久的暴雨,终于倾盆而下。
萨琳娜站在窗前,看着窗外被雨水冲刷得焕然一新的城市,心中一片宁静。
这场由维克多挑起的风波,至此,已经尘埃落定。
而她,则是这场博弈中,唯一的、也是最终的胜者。
“小姐,夜深了,您该休息了。”玛莎走上前来,为她披上了一件更厚实的斗篷。
“嗯。”萨琳娜点了点头,转身准备回房。
经过了今天这一番运筹,她确实感到了一丝疲惫。身体的虚弱,终究是无法靠意志力完全克服的。
她现在只想抱着自己温软的儿子,好好地睡上一觉。
至于那些胜利的果实,她有的是时间,去慢慢品尝。
第44章 侯爵的终结
暴雨下了整整一夜。
翌日清晨,天空被洗刷得湛蓝如洗,空气中弥漫着雨后泥土的清新气息。
罗斯柴尔德庄园在晨光中显得格外宁静,仿佛前几日的暗流涌动与血雨腥风都只是一场幻梦。
萨琳娜睡了一个难得的好觉。
产后近十天,她的身体在珍贵药材的滋养下,已经恢复了大半。
虽然还不能进行剧烈的活动,但行走坐卧已与常人无异。
更重要的是,精神上的放松让她整个人都焕发出一种别样的光彩。
她此刻正坐在梳妆台前,玛莎在身后为她梳理着那头冰蓝色的长发。
镜中的女人,面色红润,肌肤在晨光下泛着象牙般的光泽。
那双翠绿的眼眸,在经历了权力的洗礼后,褪去了几分少女的青涩,沉淀出一种令人心悸的深邃与威严。
(感觉……越来越像一个真正的“女主人”了。)
萨琳娜看着镜中的自己,心中闪过一丝奇妙的感慨。
曾几何时,她还在为如何在这座陌生的府邸中活下去而殚精竭虑,而现在,她已经成了这里说一不二的王。
“小姐,您今天真美。”玛莎由衷地赞叹道,她为萨琳娜的发梢系上了一根银色的丝带。
“是吗?”萨琳娜笑了笑,目光落在镜子反射出的、自己胸前那依然饱满的曲线上。
因为哺乳,它们比孕前更加丰腴,也更加敏感。
每一次心跳,似乎都能感觉到它们微微的颤动。
这具身体,正在以一种她无法完全掌控的方式,变得越来越“女人”。
就在这时,一阵轻微的、压抑的咳嗽声从卧室深处的偏房里传来。那声音微弱而沙哑,如同风中残烛,随时可能熄灭。
萨琳娜的眼神微微一凝。
“他……还醒着?”她轻声问道。
玛莎脸上的笑容立刻收敛了起来,眼中闪过一丝厌恶:“是的,小姐。从昨晚开始就一直没睡,断断续续地咳着。医师说……他恐怕撑不过今天了。”
“是吗。”萨琳娜的语气听不出任何情绪。她站起身,抚平了自己丝绸长裙上的褶皱。
“扶我过去看看。”
“小姐?”玛莎有些惊讶。
自从刺伤侯爵之后,萨琳娜就再也没有踏足过那个房间一步,仿佛那里关着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件被遗忘的、肮脏的旧物。
“去吧。”萨琳娜的语气不容置疑。
偏房的门被推开,一股浓重、刺鼻的药味混合着某种腐朽的气息扑面而来。房间里光线昏暗,厚重的窗帘将阳光完全隔绝在外。
床上,那个曾经不可一世的罗斯柴尔德侯爵,正像一滩烂泥般躺在那里。
他瘦得脱了形,原本健硕的身体如今只剩下一把骨头,包裹着一层蜡黄松弛的皮肤。
他的双眼深陷,眼神浑浊而空洞,嘴巴微微张着,发出“嗬嗬”的、如同破风箱般的喘息声。
瘫痪,加上伤口感染引发的持续高烧,已经彻底摧垮了这个男人的身体。他现在唯一能动的,似乎只剩下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
当他看到萨琳娜走进来时,那浑浊的眼球突然剧烈地转动了一下,喉咙里发出了意义不明的咕哝声,似乎想说什么,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萨琳娜静静地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她没有说话,只是用一种近乎冷漠的、仿佛在观察一件物品的眼神,一寸一寸地打量着他。
从他那张因为痛苦而扭曲的脸,到他那因为长期卧床而开始出现褥疮的身体,再到他那盖在被子下、早已失去任何功能的双腿。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房间里只有侯爵粗重的喘息声。
这是一种无声的、却比任何言语都更加残忍的凌迟。
侯爵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浑浊的眼中渐渐浮现出一种混杂着愤怒、恐惧与屈辱的情绪。
他想怒吼,想咒骂,想扑上去将眼前这个女人撕成碎片。
但他什么也做不了。
他只能像一条被钉在案板上的鱼,无助地承受着她那冰冷的、审判般的目光。
“知道吗?”
终于,萨琳娜开口了。她的声音很轻,却像一根冰冷的针,狠狠地刺入侯爵的耳中。
“维克多·布莱克伍德,完蛋了。”
她欣赏着侯爵眼中闪过的震惊,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
“他勾结帝国官员,走私违禁品,现在已经被帝国海军全面通缉。他的所有财产都被查封,所有与他合作的商会,都将面临监察院的严厉审查。”
“哦,对了,还有怒涛商会的罗杰斯。他昨天刚刚和我最大的敌人签订了魔法契约,现在……他大概正在自己的府邸里,思考着该如何面对即将到来的破产与追责吧。”
“至于城里的那些墙头草……他们现在都成了我‘矿业联盟’里,最忠诚的狗。”
萨琳娜每说一句,侯爵眼中的光芒就黯淡一分。
这些消息,对他来说,比任何酷刑都更加折磨。
因为这代表着,他曾经引以为傲的一切——权力、财富、人脉,都已经被眼前这个女人,不动声色地、一点一点地全部夺走。
他输了。
输得一败涂地,体无完肤。
“为……为什……么……”
侯爵用尽全身的力气,从喉咙里挤出了几个模糊的音节。他的眼中充满了不甘与困惑。他不明白,自己怎么会输给一个被他当成玩物的精灵。
“为什么?”萨琳娜俯下身,凑到他的耳边,用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轻声说道,“因为你从一开始,就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
“你以为你抓到的是一只可以随意玩弄的金丝雀,但你不知道,你带回巢穴的,是一条会吃人的毒蛇。”
她的气息温热而暧昧,吹拂在侯爵的耳廓上,却让他如坠冰窖,通体生寒。
“你……你这个……毒妇……”侯爵的眼中迸发出怨毒的光芒,他剧烈地咳嗽起来,一口黑血从他的嘴角涌出。
“毒妇?”萨琳娜直起身,轻蔑地笑了,“彼此彼此。与你对我所做的一切相比,我这点手段,又算得了什么呢?”
她的目光落在侯爵盖着被子的下半身,眼神变得冰冷而危险。
“你一定很好奇,我今天为什么会来看你吧?”
她缓缓地、一寸一寸地,掀开了盖在侯爵身上的被子。
被子下,侯爵的身体赤裸着。
那曾经让他引以为傲的、充满力量的男性象征,此刻正软趴趴地耷拉在两腿之间,因为身体的衰败而显得丑陋不堪。
“因为……”萨琳娜伸出手,用两根纤细的手指,像夹起一条死掉的虫子般,轻轻捏住了它。
“……我想让你在死前,再好好感受一次,你最喜欢的那种‘游戏’。”
侯爵的瞳孔骤然收缩!他终于明白了她想做什么!
一种比死亡更深的恐惧,瞬间攫住了他的心脏。
“不……不……”他惊恐地摇着头,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哀鸣。
但萨琳娜只是微笑着,用另一只手,从玛莎端着的托盘里,拿起了一把闪烁着寒光的、小巧的银质匕首。那是医师用来切除腐肉的外科工具。
“别怕。”她柔声说道,声音里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温柔,“很快……就会结束的。”
她握着匕首的手,缓缓地、坚定地,落了下去。
一刻钟后,萨琳娜面无表情地从偏房里走了出来。
她的手上,沾着几滴尚未干涸的、暗红色的血迹。
玛莎立刻端来一盆温水,用干净的毛巾,仔细地为她擦拭着手指。
“处理干净。”萨琳娜淡淡地吩咐道,仿佛刚才只是碾死了一只蚂蚁。
“是,小姐。”玛莎恭敬地应道,眼中没有任何惊讶,只有对萨琳娜绝对的服从。
就在这时,巴顿从外面快步走了进来。他看到萨琳娜,立刻单膝跪地。
“夫人。”
“起来吧。”萨琳娜接过玛莎递来的热毛巾,擦了擦脸,“有什么事?”
“夫人,侯爵他……”巴顿看了一眼偏房的方向,欲言又止。刚才里面传出的那声不似人声的凄厉惨叫,连外面的护卫都听到了。
“他死了。”萨琳娜的语气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
巴顿的身体微微一震,但随即,他的眼中便流露出一种释然与快意。
这个男人,终于死了。
这个曾经占有他心中女神的男人,这个让他无数次在深夜里嫉妒得发狂的男人,终于从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了。
“传我的命令。”萨琳娜将毛巾扔回盆里,声音冰冷地说道,“对外宣布,侯爵大人因病不治,不幸逝世。三日后,举行葬礼。”
“是!”
“葬礼的规格,要办得隆重些。”萨琳娜补充道,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毕竟,他是艾文的父亲。我要让全城的人都看到,我,萨琳娜·罗斯柴尔德,是一个多么‘宽厚仁慈’的遗孀。”
巴顿看着萨琳娜脸上那抹冷酷的笑容,心中没有丝毫畏惧,只感到一阵阵涌动的钦佩。
这才是她。
美丽、强大、冷酷、果决。
她是这世间最诱人的毒药,也是他心甘情愿为之献出一切的信仰。
他抬起头,目光炽热地看着她,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夫人……现在……一切都结束了。”
“是啊。”萨琳娜轻轻舒了一口气,连日来紧绷的神经,在这一刻才真正地、彻底地放松了下来。
她走到窗边,推开窗户,深深地吸了一口雨后清新的空气。
阳光洒在她的身上,将她整个人都笼罩在一片温暖的金色光晕之中。
旧的时代,已经伴随着那个男人的死亡,被彻底埋葬。
而属于她的、全新的时代,才刚刚开始。
她能感觉到,身体的深处,一股久违的、属于精灵的魔力,正在缓缓复苏。
而另一种更加原始、更加炽热的渴望,也随着身体的恢复,开始在心底蠢蠢欲动。
她转过身,看着巴顿那张写满了忠诚与爱慕的脸,以及他那因为激动而显得格外挺拔的身躯。
她的眼中,闪过了一丝意味深长的光芒。
(是啊,巴顿……一切都结束了。)
(但我们之间……才刚刚开始呢……)
第45章 产后复出
侯爵的葬礼办得极其隆重。
萨琳娜亲自主持,她身着一袭素黑的精灵长裙,怀中抱着尚在襁褓中的艾文,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哀戚与坚忍。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她以一位完美遗孀的姿态,送走了那个带给她无尽痛苦与屈辱的男人。
赫顿玛尔的贵族与商人们,看着这位在短短半个月内就彻底改写了城市权力格局的精灵夫人,心中再无一丝轻视,只剩下深深的敬畏。
他们明白,罗斯柴尔德家族的旧时代已经彻底终结,一个以萨琳娜为绝对核心的新时代,已经来临。
葬礼过后的几天,庄园里的一切都迅速地回到了正轨,或者说,进入了一种全新的秩序。
萨琳娜不再需要将自己禁锢在卧房里。
她开始在庄园中缓步行走,熟悉着自己未来的领地。
她的身体在顶级医师和珍贵补品的调理下,以惊人的速度恢复着。
产后的虚弱感一天天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充盈的力量感。
这种力量感,不仅来自于精神上的掌控与胜利,更来自于身体本身的变化。
怀孕与生产,仿佛一次彻底的重塑,让她这具精灵的身躯变得更加成熟,也更加……敏锐。
她的感官似乎被放大了,清晨空气中花草的芬芳,午后阳光穿透树叶的光影,夜晚风拂过皮肤的触感,一切都变得格外清晰。
而最清晰的,是身体深处那股如同春日冰雪消融后,破土而出的、原始的渴望。
这股渴望,在白天被她处理各种事务的繁忙所压制,但在夜深人静之时,却会变得格外清晰。
它像一团小小的、温热的火苗,在她的腹部深处静静燃烧,让她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她知道这股火是什么。
那是属于这具身体的本能,是对亲密接触的渴求,是对极致欢愉的向往。
在过去,这种渴望是被迫的,是屈辱的,是她为了生存而必须忍受的酷刑。
但现在,不一样了。
现在,她是主人。她有权选择,有权索取,有权享受。
这天夜里,萨琳娜在哄睡了艾文后,独自一人来到了浴室。
巨大的白玉浴池里,早已洒满了散发着安神香气的玫瑰花瓣,温热的水汽氤氲了整个房间。
她缓缓褪下身上的丝绸睡裙,赤裸着身体,走入水中。
温热的水流包裹住她的身体,让她舒服地叹了一口气。她靠在池壁上,闭上眼睛,任由自己完全放松下来。
水波轻轻荡漾,抚过她依然平坦的小腹,抚过她因为哺乳而愈发丰腴饱满的胸脯。
那对雪白的丰盈在水面上微微起伏,顶端的两点嫣红在热气的蒸腾下,显得格外娇嫩诱人。
她伸出手,轻轻触碰了一下。
指尖传来的,是令人心惊的敏感。
仅仅是这样轻微的触碰,就让一股酥麻的电流从胸口窜起,瞬间传遍全身。
她的呼吸微微一滞,双腿在水中不自觉地并拢。
(这具身体……)
萨琳娜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无奈又夹杂着些许好奇的红晕。她能感觉到,那团沉寂已久的小火苗,又开始不安分地跳动起来。
她需要一场“雨”,来浇灭这团火。
或者说,是让这团火,燃烧得更加旺盛。
她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了一个身影。
巴顿。
那个高大、沉默,眼神中永远充满了对她温暖爱意的男人。她的盾,她最忠诚的骑士。
在那些为了巩固权力而与他交欢的夜晚,她更多的是在扮演,在利用。
但她无法否认,他那强壮的身体,那笨拙却又充满力量的拥抱,以及他看她时那份毫无保留的、纯粹的欲望,确实曾让她这具身体产生过真实的反应。
而现在,在扫清了一切障碍之后,或许……是时候给予他和自己,一份真正的“犒赏”了。
这个念头一旦产生,便再也无法遏制。
萨琳娜从浴池中站起身,水珠顺着她光洁的肌肤滑落,在烛光下勾勒出一条条诱人的曲线。
她没有擦干身体,而是直接穿上了一件薄如蝉翼的黑色蕾丝睡裙。
湿透的蕾丝紧紧地贴在她的身上,将她那玲珑有致的身体曲线,以及肌肤下若隐若现的春光,都暴露无遗。
她走到卧室,对守在门口的玛莎轻声吩咐道:
“去,让巴顿队长来见我。”
玛莎愣了一下,但她立刻就从女主人那双泛着水光的眼眸和微醺的脸颊上看出了什么。她恭敬地低下头:“是,小姐。”
巴顿是在自己的房间里接到命令的。
当侍女前来传话,说“夫人请您立刻去她的卧室一趟”时,他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
自从侯爵死后,他虽然依旧是护卫队长,负责整个庄园的安全,但他已经很有分寸地,没有在深夜踏足过主卧的区域。
他知道,现在是非常时期,他不能给自己的女神带去任何不必要的流言蜚语。
但现在……她却主动召见了他。
而且是在这样的深夜。
巴顿的心,瞬间狂跳起来。他几乎是立刻就想到了某种可能性,一种让他浑身血液都开始沸腾的可能性。
他用冷水狠狠地洗了把脸,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然后,他换上了一身干净的便服,仔细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表,才怀着一种近乎朝圣般的忐忑心情,朝着主卧室走去。
当他推开那扇熟悉的房门时,他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停滞了。
房间里只点着几根蜡烛,光线昏暗而暧昧。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混合了玫瑰、奶香与女人体香的、令人心醉的气息。
而他日思夜想的女神,就站在落地窗前,背对着他。
她穿着一件黑色的、近乎透明的蕾丝睡裙,湿漉漉的冰蓝色长发随意地披散在肩上。
皎洁的月光透过窗户洒在她的身上,为她曼妙的身体曲线勾勒出了一道圣洁而又妖冶的银边。
巴顿感觉自己的喉咙瞬间变得干渴无比,他甚至能听到自己“咕咚”一声吞咽口水的声音。
“夫人……”他单膝跪下,声音因为紧张而有些沙哑,“您……找我?”
萨琳娜缓缓地转过身。
当巴顿看清她此刻的模样时,他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那张绝美的脸上,带着一丝慵懒的红晕。
那双翠绿的眼眸,在烛光下泛着一层迷离的水汽,仿佛一汪深不见底的、能将人灵魂都吸进去的漩涡。
而那件湿透的睡裙,更是将她产后愈发丰满的身体,以一种最直接、最色情的方式,展现在了他的面前。
他能清晰地看到,蕾丝下那对雪白饱满的乳房的轮廓,以及顶端那两点因为寒冷或兴奋而微微挺立的嫣红。
他甚至能看到,在那平坦的小腹之下,那片神秘的、被黑色蕾丝覆盖的幽谷……
“巴顿。”
萨琳娜轻声呼唤着他的名字,一步一步,缓缓地向他走来。
她的赤足踩在冰冷的地板上,悄无声息,却像踩在了巴顿的心跳上。
“抬起头来。”她走到他的面前,命令道。
巴顿下意识地抬起头,目光正好对上她那双迷离的眼眸。
“我……”他想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萨琳娜没有说话,只是伸出手,用她那纤细、微凉的手指,轻轻地、缓缓地,抚上了他那张因为紧张而显得有些僵硬的脸颊。
她的指尖,从他粗硬的胡茬上划过,带着一丝微弱的、却足以点燃干柴的电流。
“巴顿,”她俯下身,将自己温软的、散发着诱人香气的身体,贴近了他。
她的嘴唇,几乎要碰到他的耳朵,用一种气若游丝的、却又充满了无上权威的声音,轻声说道:
“今晚……留下来。”
“轰!”
巴顿感觉自己的大脑像是被一道惊雷劈中,所有的理智、克制、犹豫,在这一瞬间,全部化为灰烬。
他再也无法压抑自己心中那头咆哮了无数个日夜的野兽。
他猛地站起身,伸出粗壮的手臂,一把将眼前这个让他魂牵梦萦的女人,紧紧地、狠狠地,揉进了自己的怀里!
“唔……”
萨琳娜发出一声轻哼,她感觉自己像是撞上了一堵坚硬滚烫的墙。他那身经百战的身体,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仿佛要将她的骨头都勒碎。
但她没有反抗。
相反,她伸出双臂,环住了他宽阔的后背,将自己的脸,埋进了他那散发着浓郁男性气息的胸膛。
感受着他那如同战鼓般狂野的心跳,感受着他身上那滚烫的、足以将人融化的温度,萨琳娜闭上了眼睛。
(就是这个……)
(就是这种感觉……)
身体深处的那团火,在这一刻,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轰然爆发!
巴顿的吻,如同狂风暴雨般落了下来。
他没有丝毫技巧,只是凭着最原始的本能,疯狂地啃噬着她的嘴唇、她的脸颊、她的脖颈。
他的手,更是在她那被湿透的蕾丝包裹的身体上,粗暴地、急切地游走着。
他像一个在沙漠中跋涉了数月的旅人,终于看到了一片绿洲,不顾一切地想要将自己整个人都沉浸其中。
“慢……慢点……”萨琳娜在他的唇舌间隙,艰难地喘息着。他的力量太大,让她有些承受不住。
听到她的声音,巴顿的动作猛地一顿。
他看着怀中被自己蹂躏得娇喘吁吁、眼角含泪的女人,眼中的狂热瞬间被心疼与自责所取代。
“对……对不起,夫人……我……”他慌乱地想要松开手。
但萨琳娜却用尽全力,再次抱紧了他。
“别停下。”她抬起头,用那双水汽氤氲的眼眸看着他,声音沙哑而诱惑,“我喜欢……你这样对我。”
这句话,就像是最后的赦免令。
巴顿低吼一声,再次低下头,但这一次,他的吻,却变得温柔而珍重。
他像是在亲吻一件稀世珍宝,用舌尖,一点一点地,描摹着她唇瓣的形状,然后,试探性地、温柔地,探入她温热湿润的口腔,与她的小舌轻轻纠缠。
他的手,也从粗暴的揉捏,变成了充满爱意的抚摸。
他宽大的、带着薄茧的手掌,隔着那层薄薄的蕾丝,在她光滑的背脊上缓缓滑动,感受着她身体每一寸的颤抖。
然后,他的手掌缓缓向上,来到了她胸前那对饱满的雪峰之上。
当他温热的掌心,完整地覆盖住那片柔软时,萨琳娜的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溢出了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
太敏感了……
产后的身体,比她想象的还要敏感百倍。
巴顿似乎也感觉到了她的反应,他的动作更加轻柔了。他不敢用力,只是用掌心,轻轻地、缓缓地,揉搓着那片柔软。
而这轻柔的、若即若离的刺激,却比任何粗暴的对待,都更加撩人。
萨琳娜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软,越来越热,几乎要站立不住。
她只能像一株缠绕着大树的藤蔓,将自己全身的重量,都交付给身前的这个男人。
就在两人吻得难分难解之时,萨琳娜突然感觉到胸口传来一阵异样的、酥麻的胀痛感。
紧接着,一股温热的液体,从她的乳尖溢出,浸湿了那片黑色的蕾丝。
她身体一僵,瞬间清醒了大半。
(糟了……是奶水……)
一种强烈的羞耻感涌上心头。她下意识地想要推开巴顿。
但巴顿却先她一步,松开了她的唇。
他低下头,看着她胸前那片被乳白色液体浸湿的、颜色变深的蕾丝,眼中没有任何嫌恶,反而流露出一种近乎痴迷的、狂热的崇拜。
“夫人……”他用一种梦呓般的、沙哑的声音说道,“您……您真美……”
说着,他竟然缓缓地跪了下去。
他低下头,隔着那层湿透的蕾斯,将自己的嘴唇,印在了那片散发着甜腻奶香的地方。
然后,他伸出舌头,轻轻地、虔诚地,舔舐着那溢出的乳汁。
“啊……”
萨琳娜的身体猛地向后一仰,大脑一片空白。
她从未想过,这种本该是属于婴儿的、象征着母性的行为,竟然会带来如此强烈、如此羞耻、又如此极致的快感!
她感觉自己身体的最后一道防线,在这一刻,被彻底冲垮了。
巴顿的舌头温热而粗糙,带着一丝军人特有的、不容置疑的侵略性。
他不再满足于仅仅舔舐那些溢出的甘甜,而是开始用嘴唇包裹住那颗已经挺立如红豆的乳尖,轻轻地、试探性地吸吮起来。
“嗯啊……”
萨琳娜的身体弓成了一张美丽的弯弓,双手下意识地抓住了巴顿的头发。
那种感觉太奇怪了,也太强烈了。
与婴儿那稚嫩的、纯粹为了生存的吮吸完全不同,巴顿的动作里充满了成年男性的欲望与占有。
每一次吸吮,都像是在从她的身体深处,抽出一缕缕酥麻的、让她近乎晕眩的快感。
她的理智在告诉她,这是不对的,这是羞耻的。那是用来哺育她孩子的圣洁之泉,不应该成为男人情欲的玩物。
但她的身体,却在诚实地、贪婪地享受着这一切。
她能感觉到,随着巴顿的吸吮,另一侧的乳房也开始胀痛起来,一股股热流在胸口汇聚,渴望着同样的对待。
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身体最深处的那片隐秘花园,已经泥泞不堪,一波又一波的蜜液不受控制地涌出,打湿了那片薄薄的蕾丝,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滑落。
(不行……再这样下去……)
萨琳娜咬紧了下唇,努力不让自己发出更羞耻的声音。她知道,她快要到极限了。
“巴顿……”她的声音破碎而沙哑,带着一丝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乞求,“抱我……抱我去床上……”
听到她的命令,巴顿抬起了头。
他的脸上,沾染着几丝白色的乳汁,那双原本写满忠诚的眼眸,此刻已经被最原始的、赤裸裸的欲望烧得通红。
他看着眼前这个被自己逼到极限,浑身泛着诱人红晕的女神,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他没有说话,只是低吼一声,像抱起一根羽毛般,轻松地将萨琳娜拦腰抱起,大步走向那张宽大的、铺着天鹅绒被褥的华丽大床。
被抛到柔软的床垫上时,萨琳娜感觉一阵天旋地转。紧接着,一个滚烫而沉重的身躯,便覆了上来。
巴顿的身体,像一座烧红的铁山,将她牢牢地压在身下。
他那充满了爆炸性力量的肌肉,紧紧地贴着她温软的肌肤,那种坚硬与柔软的极致对比,带来了一种令人安心又无比刺激的压迫感。
他再次吻住了她,但这一次,他的吻不再有任何的温柔与试探。
他像一头饿极了的野兽,用牙齿撕咬着她的嘴唇,用舌头粗暴地撬开她的贝齿,长驱直入,在她芬芳的口腔里肆意地搅动、掠夺。
萨琳娜被动地承受着他狂风暴雨般的侵略,双手紧紧地抓着身下的床单,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她感觉自己就像一叶在暴风雨中飘摇的小舟,随时可能被这汹涌的浪潮吞没。
但奇怪的是,她心中没有丝毫恐惧,反而升起了一股前所未有的、病态的兴奋。
(对……就是这样……)
(更粗暴一点……更用力一点……)
(让我感受你的力量……让我感受你的占有……)
似乎是感受到了她身体的迎合,巴顿的动作变得更加肆无忌惮。他的手,像一把烙铁,在她身上四处游走,点燃一簇簇火焰。
他一把撕开了她身上那件本就脆弱不堪的蕾丝睡裙。
“刺啦——”
布料碎裂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也像一个信号,彻底打破了最后的一丝束缚。
萨琳娜那具刚刚经历过生产洗礼的、成熟丰腴的雪白胴体,就样毫无遮拦地、完完整整地,暴露在了巴顿那双燃烧着欲望火焰的眼眸之下。
那平坦光洁的小腹,那纤细不堪一握的腰肢,那因为怀孕而变得更加圆润挺翘的臀部,以及那对在烛光下泛着奶白色光晕、顶端嫣红的饱满乳房……
每一寸肌肤,每一个曲线,都像是一件经过神明精心雕琢的艺术品,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神啊……”巴顿的呼吸变得无比粗重,他看着眼前这具让他魂牵梦萦的身体,声音沙哑地呢喃着,“您……您就是神……”
他低下头,将自己的脸,深深地埋进了那对柔软的雪峰之间。
他贪婪地呼吸着那混合了奶香与体香的芬芳,用自己的脸颊,在那柔软的沟壑间反复地、痴迷地摩擦着。
然后,他的吻,开始一路向下。
他像一个最虔诚的信徒,亲吻着自己信仰的神迹。
他亲吻她平坦的小腹,用舌尖轻轻描摹着那里因为怀孕而留下的一道极淡的、银色的纹路。
他亲吻她纤细的腰肢,用双臂将她紧紧环住,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他的吻,最终停留在了那片神秘的、幽深的花园入口。
那里早已泥泞不堪,湿润的蜜液将那娇嫩肌肤浸润得晶莹剔透。
在烛光的映照下,那两片饱满柔嫩的阴唇微微张开,仿佛在无声地邀请着他的探索。
萨琳娜的身体猛地绷紧了。
虽然在过去的“课堂”上,她也曾被迫承受过这样的对待,但那时的感觉,是屈辱,是恶心,是麻木。
而现在,当巴顿那双充满了崇拜与爱意的眼眸注视着那里时,她感受到的,却是一种难以言喻的、让她头皮发麻的羞耻与兴奋。
巴顿没有立刻开始。
他只是静静地看着,仿佛在欣赏一件绝世的艺术品。
然后,他伸出手,用他那粗糙的、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轻地、小心翼翼地,拨开了那两片湿润的花瓣。
一颗粉嫩的、如同珍珠般大小的蓓蕾,就这样毫无防备地,暴露在了空气中。
它似乎也感受到了注视的目光,微微地、羞涩地颤动了一下。
巴顿的呼吸瞬间停止了。
他低下头,伸出舌尖,像蜻蜓点水般,轻轻地、温柔地,在那颗颤抖的珍珠上,触碰了一下。
“啊——!”
萨琳娜的身体像触电般猛地弹起,一声压抑不住的尖叫从喉咙深处冲出。
太快了!太强烈了!
那是一种她从未体验过的、仿佛能将灵魂都点燃的极致快感!
仅仅是这样一下轻柔的触碰,就让她感觉自己身体里所有的力量都被抽空,无数绚烂的烟花在脑海中炸开。
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深处,那紧闭的、神秘的宫口,都在这一瞬间,不受控制地收缩、痉挛,喷涌出一股股温热的潮水。
巴顿似乎也被她的反应吓了一跳,他抬起头,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她。
萨琳娜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胸口剧烈地起伏。她看着巴顿那张写满了担忧的脸,一种前所未有的征服感与掌控感油然而生。
她缓缓地、用一种近乎命令的、不容置疑的语气,对他说道:
“继续。”
这两个字,再次点燃了巴顿眼中所有的欲望。
他不再有任何犹豫,再次低下头,这一次,他的舌头不再是试探,而是化作了一条灵活的、贪婪的毒蛇。
他用舌尖,在那颗敏感的珍珠上反复地、快速地打着圈。
他用舌面,从上到下,完整地、用力地舔舐着那道湿滑泥泞的缝隙。
他甚至将舌头探入那温暖紧致的甬道之中,模拟着交合的动作,一进一出地搅动、探索。
“嗯……啊……不……不行了……”
萨琳娜彻底放弃了抵抗。她的双手胡乱地在空中抓挠着,双腿不受控制地大张着,将自己最脆弱、最隐秘的地方,完完全全地向他敞开。
她的身体,在巴顿的舌下,化作了一滩春水。
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如同永不停歇的浪潮,反复地冲刷着她的理智,让她在欲望的海洋中,彻底迷失了方向。
她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一个世纪,也许只是一瞬间。
当她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快要被这极致的快感融化时,巴顿终于停了下来。
他抬起头,嘴唇上沾满了她身体的蜜液,显得淫靡而又性感。他看着她那张因为高潮而显得迷离娇艳的脸,眼中充满了满足与痴迷。
“夫人……”他喘息着,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我……我可以……进来了吗?”
萨琳娜缓缓地睁开眼睛,那双翠绿的眼眸中,水光潋滟,春色无边。
她没有回答,只是伸出修长的双腿,像藤蔓一样,缓缓地、主动地,缠上了他那健硕的、如铁柱般的腰。
这是一个无声的、却比任何言语都更加明确的邀请。
巴顿的呼吸停滞了一瞬。
他看着那双如同森林中最纯净的湖泊,此刻却倒映着无边春色的翠绿眼眸,看着那双如同白色藤蔓般缠绕在自己腰间的修长玉腿,他明白,这是他的女神,给予他的、至高无上的许可。
他不再压抑自己,缓缓地挺直了腰身,跪立在她的双腿之间。
萨琳娜的目光,也随之落在了那个让她心悸的地方。
那是一根完全超出了常人想象的、充满了野性与力量的巨物。
它通体呈现出一种健康的、被阳光晒过的古铜色,粗壮的根部与他那线条分明的小腹肌肉无缝连接。
青筋如同虬龙般盘踞在坚硬的柱身上,随着他每一次的呼吸而微微搏动,仿佛蕴含着毁天灭地的力量。
顶端那硕大的、紫红色的头部,因为极度的兴奋而微微上翘,马眼处已经溢出了一滴滴清亮黏稠的液体,在昏黄的烛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
这已经不是一根属于人类的器官,这更像是一柄专门为了战争与征服而生的、无坚不摧的攻城锤。
萨琳娜的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
在过去的“课堂”上,侯爵那根顿挫粗壮的凶器带给她的是恐惧与痛苦。
但此刻,看着巴顿这根只为她而昂扬的巨物,她感受到的,却是一种混杂着期待、兴奋与征服欲的奇异快感。
她要拥有它,要吞下它,要用自己身体最柔软、最湿热的地方,去包裹它,去驯服它。
“巴顿……”她再次轻声呼唤着他的名字,声音沙哑得如同被砂纸打磨过,“进来。”
这两个字,如同神谕,彻底摧毁了巴顿脑中最后一根名为“理智”的弦。
他俯下身,用一只手撑在萨琳娜的耳侧,另一只手则握住了自己那根滚烫的巨物,缓缓地、用一种近乎膜拜的姿态,将那湿滑的头部,对准了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正在微微翕张的神秘花园。
仅仅是头部的触碰,就让萨琳娜的身体再次绷紧。
那滚烫的、坚硬的触感,与她腿心最娇嫩的软肉形成的鲜明对比,带来了一股强烈的、让她头皮发麻的刺激。
巴顿没有立刻进入。
他只是用那硕大的头部,在那湿滑的缝隙间,缓缓地、用力地研磨着。
他碾过那两片肥厚柔嫩的阴唇,碾过那颗刚刚经历过高潮、此刻依旧敏感无比的珍珠。
“嗯……啊……”萨琳娜难耐地扭动着腰肢,双腿缠得更紧了。
这种若即若离的折磨,比直接进入更加撩人。
她感觉自己像是被架在火上反复烘烤,身体里的每一滴水分都仿佛要被蒸发干净。
“求我。”
巴顿突然开口,声音沙哑得如同野兽的低吼。
萨琳娜愣住了。
她抬起眼,对上了他那双燃烧着火焰的眼眸。
那里面,除了狂热的欲望,还多了一丝她从未见过的、属于男性的、霸道的占有欲。
她非但没有生气,心中反而升起了一股更加强烈的、病态的兴奋。
(我的骑士……终于学会亮出他的獠牙了吗?)
她笑了。
那笑容,在烛光下,如同暗夜中悄然绽放的罂粟,美丽、妖冶,却又带着致命的毒性。
“求你……”她伸出手,抚摸着他汗湿的、线条刚硬的脸颊,用一种近乎咏叹的、魅惑众生的语调,轻声说道,“我的骑士……求你……用你的剑……填满我……”
这句话,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巴顿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吼,腰部猛地向下一沉!
“啊——!”
一声混合着痛楚与极致快感的尖叫,划破了寂静的夜空。
太大了……
实在是太大了……
萨琳娜感觉自己像是被一柄烧红的烙铁,从身体最柔软的地方,狠狠地、毫不留情地贯穿了!
那硕大的头部,带着无可匹敌的气势,强硬地撑开了她那刚刚经历过生产、尚未完全恢复的紧致甬道。
紧接着,那粗壮的、布满盘虬青筋的柱身,便一寸一寸地、缓慢而又坚定地,挤了进来。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身体内部的软肉,是如何被他强行地、一寸寸地撑开、碾过。
那种被强行开拓、被异物填满的撕裂感与充实感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难以言喻的、让她几乎要晕厥过去的强烈刺激。
巴顿也感受到了那极致的紧致。
他感觉自己仿佛进入了一个温热、湿滑、却又充满了强大吸附力的神秘洞穴。
那层层叠叠的、因为生产而变得更加敏感有力的媚肉,像是有生命一般,一圈一圈地、死死地绞着他,让他每前进一寸,都需要付出巨大的努力。
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那坚硬的柱身,在那紧致的包裹下,被挤压得微微变形。
这种前所未有的、仿佛要将他灵魂都吸进去的极致包裹感,让他舒服得差点当场缴械。
他停了下来,额头上青筋暴起,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努力平复着自己那几近失控的欲望。
而萨琳娜,也在最初的痛楚过去之后,开始感受到了别样的滋味。
她的身体,正在以一种惊人的速度,适应着这个巨大的入侵者。
甬道深处的软肉,开始分泌出更多的爱液,以缓解那份干涩的摩擦。
而那些在生产中被锻炼得极具韧性的肌肉,此刻仿佛苏醒了一般,开始本能地、有节奏地收缩、蠕动,试图将这个让它感到无比满足的异物,更深地、更紧地吞入腹中。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正在被他从内到外地、完完整整地占有。
这种感觉,与侯爵那纯粹的、发泄般的侵犯完全不同。
巴顿的占有,是充满力量的,是充满欲望的,但同时,也是充满崇拜与爱意的。
她不是在“承受”,她是在“恩赐”。
她是在用自己的身体,犒赏她最忠诚的骑士。
“动……动一下……”她用已经沙哑得不成样子的声音,命令道。
巴顿深吸一口气,仿佛得到了最终的指令。他缓缓地、用一种近乎膜拜的姿态,开始了动作。
他退出去,又缓缓地、坚定地,顶进来。
每一次的动作,都极其缓慢,却又深入到了极致。
他像一个严谨的工匠,用自己的身体,一寸一寸地,探索着、丈量着她身体内部的每一处神秘。
“嗯……啊……”
萨琳娜的呻吟声,变得连贯而又充满了魅惑的鼻音。
随着巴顿的每一次深入,她都能感觉到,那坚硬的头部,狠狠地、精准地,撞击在她身体最深处、那最敏感、最脆弱的宫口之上。
那种又酸又麻又胀的感觉,是她从未体验过的。
每一次撞击,都让她浑身都泛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她的双腿不自觉地缠得更紧,腰肢也开始本能地、一下一下地迎合着他的动作。
巴顿的呼吸越来越粗重,他的动作也开始逐渐加快。
从最初那虔诚的、膜拜般的开拓,逐渐变成了一场充满了原始野性的、激烈的征伐。
房间里,只剩下两具身体碰撞时发出的、沉闷而又淫靡的“啪啪”声,以及两人交织在一起的、越来越急促的喘息与呻吟。
“啊……巴顿……再……再快一点……”
萨琳娜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
她感觉自己就像是暴风雨中的一叶扁舟,被巴顿掀起的欲望巨浪,一次又一次地抛上云端,又狠狠地砸落。
她身体的每一次迎合,都带着一种近乎疯狂的、自我毁灭般的决绝。
这是她第一次,完全为了自己的快乐而放纵。
“夫人……我的夫人……”
巴顿一边疯狂地冲撞着,一边用他那沙哑的、充满了情欲的声音,一遍又一遍地呼唤着她。
他的每一次撞击,都仿佛要将自己的灵魂,也一并撞进她的身体里。
终于,在一次前所未有的、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贯穿的深顶之后,萨琳娜感觉自己的身体深处,那片被他反复撞击的、娇嫩的宫口,仿佛被彻底撞开了一扇禁忌的大门!
“啊——!”
她发出一声嘹亮的、穿云裂石般的尖叫,身体剧烈地弓起,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最极致的高潮!
一股难以言喻的酸胀与酥麻,如同决堤的洪水,从那最深处轰然爆发,瞬间席卷了她的四肢百骸。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再属于自己,无数道白光在眼前炸开。
而她体内的软肉,更是在这一瞬间,爆发出惊人的力量,开始不受控制地、疯狂地痉挛、收缩、绞紧!
那不再是被动的承受,而是一种主动的、贪婪的吞噬与吮吸,仿佛要将这根带给她极致快乐的凶器,彻底融化在自己的身体里!
“吼——!”
感受到那仿佛要将自己骨髓都榨出来的、疯狂的绞杀与吮吸,巴顿再也无法忍受。
他发出一声如同受伤野兽般的、充满了痛苦与极致欢愉的嘶吼,将自己积攒了无数个日夜的、滚烫的、浓稠的生命精华,如同决堤的洪水般,一波接着一波地,尽数灌溉进了她身体的最深处……
第46章 盲人大师的“妙手”
激情褪去,房间里恢复了宁静。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郁的、混合了汗水、情欲与奶香的特殊气味。
巴顿依旧沉重地压在萨琳娜身上,像一头终于捕获到猎物、心满意足的雄狮,均匀而沉重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颈窝,带来一阵阵温热的痒意。
萨琳娜浑身脱力,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
高潮的余韵如同温暖的潮水,依旧在她的四肢百骸间缓缓流淌。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巴顿那根依旧埋在她体内的巨物,正在缓慢地、一点点地软化,但依旧充满了存在感。
而她的小腹深处,正被一股股温热的、属于他的生命精华所填满、浸泡,带来一种前所未有的、被彻底占有的满足感。
这是她来到这个世界后,第一次,纯粹为了欢愉而进行的性爱。
没有算计,没有伪装,没有复仇的重负。只有最原始的欲望碰撞,最坦诚的身体交融。
(原来……是这种感觉吗?)
萨琳娜的嘴角,勾起一抹满足而慵懒的微笑。她伸出手,轻轻地、安抚性地拍了拍巴顿宽阔的后背。
似乎是感受到了她的动作,巴顿缓缓地抬起头。
他那张刚毅的脸上,此刻写满了激情过后的疲惫与满足,但那双看着她的眼眸,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明亮,充满了无尽的温柔与狂热的崇拜。
“夫人……”他张了张嘴,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我……我弄疼您了吗?”
看着他这副小心翼翼、仿佛做错事的孩子般的模样,萨琳娜忍不住轻笑出声。
她摇了摇头,用手指轻轻抚摸着他脸上的胡茬:“没有。我很好,巴顿。前所未有的好。”
得到她的肯定,巴顿才像是松了一口气。他挣扎着想要从她身上起来,生怕自己沉重的身体会压坏她。
“别动。”萨琳娜却用双腿再次缠住了他的腰,阻止了他的动作,“就这样,再待一会儿。”
她喜欢这种被他沉重的身体完全覆盖的感觉,这让她感到安心,感到被需要,被占有。
巴顿的身体僵硬了一瞬,随即放松下来。
他听话地趴在她的身上,将脸埋在她的颈窝,像一只大型犬一样,贪婪地嗅着她身上那令他着迷的气息。
两人就这样静静地相拥着,享受着这暴风雨后的宁静。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细微的、压抑的哭声,从隔壁的婴儿房里传来。
是艾文醒了。
萨琳娜身体一僵,慵懒的表情瞬间被母性的温柔所取代。她轻轻推了推巴顿:“艾文醒了,我得去看看。”
巴顿这才如梦初醒,连忙从她身上翻了下来,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他看着床上那一片狼藉,看着萨琳娜那具被他蹂躏得布满红痕的雪白胴体,脸上瞬间涨得通红。
“夫人……我……我……”
萨琳娜却毫不在意地从床上一跃而下,赤裸着身体走向衣柜。
高潮的滋润让她整个人都仿佛在发光,那具丰腴成熟的身体在烛光下散发着惊人的魅力。
她随意地披上一件丝绸睡袍,遮住了满身的春色,回头对依旧跪坐在床边、手足无措的巴顿说道:“你先去浴室清理一下,然后回自己房间。记住,今晚的事,不许对任何人提起。”
“是!夫人!”巴顿立刻挺直了腰板,像一个领命的士兵。
萨琳娜满意地点了点头,转身走向了婴儿房。
当她推开门时,艾文的哭声更大了。乳母正手忙脚乱地哄着,却没什么效果。
“我来吧。”萨琳娜走上前,熟练地从乳母手中接过孩子。
说也奇怪,一被她抱进怀里,艾文的哭声立刻就小了下去。
他那双和萨琳娜一样翠绿的眼眸在黑暗中眨巴着,小鼻子在她胸前嗅来嗅去,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萨琳娜心中一软,抱着他坐到摇椅上,解开了睡袍的系带,露出了那只刚刚被巴顿享用过的、依旧微微胀痛的丰满乳房。
她将那颗嫣红的乳尖,轻轻地送到了艾文的嘴边。
小家伙立刻像找到了宝藏般,迫不及待地含了上去,发出了满足的、咕咚咕咚的吮吸声。
感受着胸口传来的、与刚才截然不同的、纯粹为了生命延续的拉扯感,萨琳娜的内心一片宁静。
情欲的宣泄,权力的掌控,母性的光辉……这一切,在她身上完美地融合,构成了一个全新的、完整的萨琳娜。
接下来的几天,萨琳娜的生活进入了一种全新的节奏。
白天,她是罗斯柴尔德家族说一不二的女主人。
她雷厉风行地处理着家族的各项事务,整合矿业联盟的资源,清算维克多留下的烂摊子,以惊人的商业天赋和政治手腕,让所有人都对她刮目相看。
晚上,在哄睡了艾文之后,她则会褪去白日的强势与威严,化身为一个食髓知味的、贪婪的妖精。
她会用各种方式,将她那忠诚的骑士,传唤到自己的寝宫。
有时,她会像那一晚一样,沐浴过后,穿着湿透的薄纱,等待他的降临。
有时,她会让他跪在自己的脚边,为她按摩因为处理一天公务而酸胀的小腿,然后在他情动难耐之时,用她那双完美的玉足,去挑逗他身体最坚硬的地方。
有时,她甚至会命令他,在她处理文件的时候,像一条忠诚的猎犬般,匍匐在她的书桌下,用舌头,去取悦她身体最隐秘的花园。
而巴顿,也从最初的惶恐与不知所措,逐渐适应了这种双重身份。
白天,他是那个尽忠职守、沉默寡言的护卫队长,用最警惕的目光,守护着女主人的安全。
晚上,他则会化身为一头只属于她的、充满了原始欲望的野兽,用自己最强壮的身体,最滚烫的精气,去满足她所有的、甚至是有些过分的索求。
这种白日与夜晚的极致反差,让两人都沉溺其中,无法自拔。
然而,频繁的哺乳与夜夜的笙歌,也给萨琳娜的身体带来了一些小小的麻烦。
这天清晨,她从睡梦中醒来,感觉自己的双乳胀痛得厉害,像是塞了两块滚烫的石头,轻轻一碰就疼得她龇牙咧嘴。她知道,这是堵奶了。
“玛莎。”她唤来了自己的贴身女仆。
玛莎一检查,立刻就皱起了眉头:“小姐,您这太严重了。庄园里的医师都是男性,不方便处理。我听说城里有一位非常有名的盲人按摩大师,名叫莫里斯,尤其擅长为产后的贵妇人疏通乳腺,据说手法神乎其技。要不……我们把他请来试试?”
“盲人按摩大师?”萨琳娜皱了皱眉。
她对这种来历不明的“大师”向来没什么好感。
但胸口的胀痛实在难忍,艾文也因为吸不到奶水而哭闹不止。
“好吧,”她最终还是妥协了,“让他来吧。不过,你必须全程陪在我身边。”
“是,小姐。”
下午时分,那位名叫莫里斯的大师,被恭恭敬敬地请进了庄园。
他看起来大约四五十岁的年纪,穿着一身朴素的灰色长袍,身材清瘦,脸上带着一种职业性的、温和的微笑。
最引人注目的,是他那双眼睛——那是一双灰白色的、没有任何焦距的眼眸,无论看向哪里,都显得空洞而茫然。
“尊敬的罗斯柴尔德夫人,”他微微鞠了一躬,声音温润而有磁性,“很荣幸能为您服务。”
萨琳娜靠在床头,冷淡地打量着他,点了点头:“开始吧。”
在玛莎的帮助下,萨琳娜褪去了上身的衣物,露出了那对因为堵奶而显得异常丰满、甚至有些青筋暴露的雪白乳房。
莫里斯在床边坐下,脸上依旧是那副温和的、不悲不喜的表情。他似乎完全没有因为眼前这具美丽的胴体而有任何情绪波动。
他伸出双手,那是一双非常干净、指节分明的手。
“夫人,请恕我冒犯了。”
说着,他将双手,轻轻地、准确地,覆盖在了萨琳娜那对胀痛的乳房上。
莫里斯的双手,温暖而干燥,带着一种常年劳作的、恰到好处的粗糙感。
当它们覆盖在萨琳娜那对因为胀痛而异常敏感的乳房上时,她下意识地绷紧了身体,一股戒备的寒意从脊椎窜起。
这是一种本能的反应。
自从来到这个世界,除了巴顿和凯兰,还没有哪个男人能如此近距离地、合法地触碰她的身体。
即便对方是个盲人,她心中的警报器依旧在尖锐地鸣响。
莫里斯似乎察觉到了她的僵硬,他没有立刻开始动作,只是将手掌静静地贴着,让他的体温缓缓传递过去。
他的声音依旧温和,像一条在林间流淌的小溪,带着安抚人心的力量。
“夫人,请放松。您的身体像一张绷紧的弓,这样只会让疼痛加剧。乳腺就像是纤细的河道,只有在河床柔软的时候,淤积的河水才能顺利流淌。您越是紧张,河道就越是坚硬,我需要用的力气就越大,您承受的痛苦也就越多。”
他的比喻通俗易懂,却又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专业性。
萨琳娜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放松下来。
她是一个极度理智的人,她明白莫里斯说的是对的。
而且,玛莎就在一旁,像一尊忠诚的门神,任何异动都逃不过她的眼睛。
(只是一个盲人,一个为了谋生的医师。)她这样告诉自己,(我需要他解决我的痛苦。)
随着她身体的放松,莫里斯的手指开始动了。
他的动作非常轻柔,但又充满了力量感。他的指腹,像是有着自己的眼睛,精准地在她那胀痛的乳房上游走,寻找着那些淤积的、坚硬的结节。
“嗯……这里有一块,”他的手指在一个地方停下,轻轻按压了一下。
“嘶……”萨琳娜倒吸一口凉气,一股尖锐的酸胀感瞬间传来,让她差点叫出声。
“是的,就是这里。”莫里斯的脸上露出一丝了然的微笑,仿佛在为自己的判断感到满意,“夫人,您最近是否思虑过重,或是……夜间休息不佳?”
萨琳娜的心猛地一跳。
(他怎么会知道?)
她最近确实因为处理家族事务而殚精竭虑,而与巴顿的夜夜缠绵,也确实算不上“休息良好”。
“产后的妇人,身体就像一块干涸的海绵,急需补充水分与元气。但同时,情绪的波动,过度的劳累,都会影响气血的流转,从而导致乳汁淤积。”莫里斯一边用温和的力道揉捏着那个硬块,一边用他那不疾不徐的语调解释着,“您不必担心,这很常见。我们只需要一点耐心,将这些堵塞的‘顽石’,一块块地推入河流,顺流而下即可。”
他的话语,像是一种催眠。
萨琳娜发现,随着他有节奏的揉捏和那温和的讲解,自己心中的戒备竟然在不知不觉中消退了许多。
胸口的胀痛虽然依旧存在,但似乎不再那么尖锐,而是变成了一种可以忍受的、沉闷的酸胀。
他的手法确实很专业。
他用手掌根部,从乳房的外缘开始,以一种螺旋状的轨迹,缓缓地、坚定地向着中心推压。
力道由轻到重,再由重到轻,每一次的循环,都让她感觉那块坚硬的结节似乎在变软、变小。
房间里很安静,只有莫里斯平稳的呼吸声,以及他手掌与她肌肤摩擦时发出的、细微的“沙沙”声。
萨琳娜闭上了眼睛,试图将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胸口的感受上,忽略掉一个陌生男人的手正在自己胸前肆意揉捏的事实。
然而,她的身体,却比她的意志要诚实得多。
在经历了巴顿那狂野的、充满了占有欲的对待之后,她的身体已经被开发成了一块极其敏感的沃土。
莫里斯那专业的、不带任何情欲的触碰,本该是纯粹的医疗行为,但当那双温暖的大手,完整地包裹住她丰满的乳房,用一种极具技巧性的方式反复揉捏时,一种异样的、酥麻的感觉,还是不可避免地从那片被触碰的肌肤深处,悄然升起。
它像一株细小的、害羞的藤蔓,从酥麻的土壤中探出头,小心翼翼地,缠绕上她的神经末梢。
就在这时,莫里斯的手法变了。
为了更精准地疏通靠近乳晕的腺管,他的手指开始变得更加灵活。
他的拇指,以乳头为中心,呈放射状,一根一根地,向外刮压着那些细小的乳腺管。
这个动作,不可避免地,会反复地、或轻或重地,擦过那颗因为胀痛而变得异常敏感的乳头。
第一次,当他的拇指指腹,带着一股温热的力道,“不经意”地从那颗嫣红的蓓蕾上碾过时,萨琳娜的身体猛地一颤。
一股强烈的、如同电流般的快感,毫无征兆地从胸口炸开,瞬间窜遍全身!
“嗯……”
一声压抑不住的、带着鼻音的轻哼,从她的唇间溢出。她的脚趾下意识地蜷缩起来,双腿也不自觉地夹紧了。
“抱歉,夫人。”莫里斯的动作立刻停了下来,他那张温和的脸上,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歉意,“是弄疼您了吗?靠近乳晕的地方会更敏感一些。”
他的声音听起来是如此的诚恳,他的表情是如此的无辜。
萨琳娜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
她能说什么?
说他弄疼了她?
不,那不是疼痛。
说他让她感到了愉悦?
在一个盲人医师面前,在一个忠心耿耿的女仆面前,承认自己因为这种医疗行为而产生了快感?
她做不到。
“……没事。”她咬了咬牙,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你继续。”
“好的,夫人。”
莫里斯的嘴角,似乎在萨琳娜看不见的地方,微微地、难以察觉地,向上勾了一下。
他继续着刚才的动作。
而这一次,那“不经意”的触碰,变得更加频繁,也更加……刻意。
他的拇指,每一次刮压,都会在那颗小小的蓓蕾上,或轻或重地停留片刻。
有时是轻轻的碾过,有时是若有若无的摩擦,有时,甚至会用指甲的边缘,轻轻地、挑逗般地,刮一下。
萨琳娜感觉自己快要疯了。
她的理智在疯狂地尖叫,告诉她这一切都是不对劲的,这个男人有问题!他一定有问题!
但她的身体,却像一个不知廉耻的叛徒,在他的每一次触碰下,发出欢愉的战栗。
那株细小的藤蔓,已经长成了参天大树,无数酥麻的枝叶,将她的理智层层包裹,让她沉溺其中,无法自拔。
她能感觉到,那颗被他反复玩弄的乳头,已经完全挺立起来,变得像一颗熟透的、坚硬的樱桃。
而另一侧没有被触碰的乳房,也因为这边的刺激,而开始不安地胀痛起来,乳尖同样不受控制地变硬,渴望着同样的对待。
更让她感到羞耻的是,她的小腹深处,那片刚刚被巴顿浇灌过的花园,竟然也开始骚动起来。
一股股温热的蜜液,不受控制地涌出,浸湿了身下的床单。
(不……不行……)
(不能这样……)
她猛地睁开眼睛,想要喝止他。
但当她对上那双灰白色、空洞无神的眼眸时,所有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
他看不见。
他什么都看不见。
他只是在认真地、尽职尽责地,为她治疗。他脸上的表情,依旧是那么的专注,那么的温和。
也许……也许真的是自己想多了?
也许,产后的身体,就是会变得这么奇怪?
也许,这一切的快感,都只是自己身体的错觉?
就在她自我怀疑、天人交战的时候,莫里斯的声音再次响起,温润而又充满了蛊惑。
“夫人,您感觉到了吗?那股热流,正在汇聚。就像山巅的积雪,在春日的暖阳下,即将融化成溪流。现在,是最关键的一步。我需要用一点特殊的技巧,将这股力量引导出来。过程可能会有些……奇特,但请您相信我,这是必须的。”
说着,他再次变换了手法。
他用一只手,像托着一件稀世珍宝般,轻轻地托住了她乳房的下缘。
另一只手,则用食指和拇指,准确无误地,捏住了那颗早已挺立如石的乳尖。
然后,他开始轻轻地、有节奏地,捻动起来。
“啊——!”
这一次,萨琳娜再也无法压抑自己的声音。
如果说,之前的触碰,还只是隔靴搔痒的挑逗,那么此刻,这直接的、毫不掩饰的玩弄,就是一场山崩海啸般的、彻底的侵略!
他的手指,像是有着魔力。每一次的捻动,每一次的拉扯,都像是在拨动她灵魂深处最敏感的那根弦。
一股股比之前强烈十倍、百倍的快感,如同决堤的洪水,从那小小的、被他玩弄于股掌之中的一点,轰然爆发,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
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弓起,双手死死地抓着身下的床单,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她的喉咙里,溢出了一连串破碎的、不成调的、如同小猫般的呻吟。
“嗯……啊……莫里斯……不……停下……”
她不知道自己是在抗拒,还是在乞求。
而莫里斯,却仿佛没有听到她的声音。他只是专注于自己手中的“工作”,甚至……加快了速度。
他的手指,在那颗可怜的乳尖上,飞快地、灵巧地捻动着,拉扯着,挤压着。
终于,在一次强力的挤压之后,萨琳娜感觉胸口那股积聚已久的胀痛,找到了一个宣泄的出口!
一股白色的、温热的乳汁,如同喷泉般,从那颗被蹂躏得通红的乳尖,激射而出!
那细细的水线,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抛物线,一部分洒在了莫里斯那只正在“作恶”的手上,另一部分,则不偏不倚地,落在了他那张始终带着温和微笑的脸上……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无限拉长。
萨琳娜能清晰地看见,那道细细的、白色的水线,在昏黄的烛光下,划出一道充满生命力的、却又无比淫靡的抛物线。
她甚至能看见,那飞溅的奶水,在空中分解成无数细小的、晶莹的珠子,每一颗珠子里,都倒映着她此刻那张因为极致的快感与羞耻而涨得通红的脸。
然后,这些带着她体温和奶香的液体,一部分洒在了莫里斯那只依旧捏着她乳尖、骨节分明的手上,另一部分,则不偏不倚地,溅落在他那张始终挂着温和无害笑容的脸上,顺着他清瘦的脸颊,缓缓滑落。
世界,死一般的寂静。
萨琳娜的身体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微微地、不受控制地颤抖着。
胸口那被疏通的乳房,终于不再胀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空虚后的、慵懒的酸软。
而那颗被蹂躏得通红的乳尖,依旧坚挺着,在空气中敏感地颤栗,仿佛还在回味着刚才那粗暴而又技巧十足的玩弄。
但她的精神,却像是被投入了一块巨石的平静湖面,掀起了滔天巨浪。
羞耻!
前所未有的、深入骨髓的羞耻!
她是谁?
她是萨琳娜,是罗斯柴尔德家族如今唯一的主宰,是那个在谈笑间就能决定一个商会生死的女人!
她用自己的智慧与狠辣,从一个任人宰割的性奴,一步步爬到了权力的顶峰。
她掌控着无数人的命运,她享受着所有人的敬畏与臣服。
可是现在,她竟然被一个来历不明的、所谓的“盲人”按摩师,用几下看似专业的揉捏,就逼到了情欲的巅峰!
甚至……甚至还像一头失控的母兽一样,将自己的乳汁,喷射到了对方的脸上!
而这一切,都发生在她最信任的、最得力的手下——玛莎的眼前!
这一刻,她感觉自己苦心经营的、那层名为“威严”与“掌控”的坚硬外壳,被毫不留情地击得粉碎。
她就像一个被剥光了衣服的孩童,将自己最狼狈、最羞耻、最不堪的一面,赤裸裸地暴露在了别人面前。
一股冰冷的、夹杂着暴怒的杀意,从她的心底,疯狂地涌起。
(杀了他!)
(立刻!马上!让巴顿把他拖出去,剁成肉泥,扔去喂狗!)
她的手指,已经因为愤怒而蜷曲起来,指甲深深地陷入了掌心。
然而,就在她即将开口下令的那一刻,莫里斯的反应,却让她所有的怒火,都像被一盆冷水当头浇下,瞬间熄灭了。
他没有惊慌,没有躲闪,甚至没有立刻去擦拭脸上的液体。
他只是愣在了原地,那双空洞的、灰白色的眼眸茫然地“望”着前方,脸上带着一种纯粹的、孩童般的困惑。
他缓缓地、小心翼翼地抬起那只沾满了奶水的手,凑到自己的鼻子前,轻轻地嗅了嗅。
“嗯……好香甜的气味……”他像是自言自语般地呢喃着,“夫人,是……是成功了吗?我感觉到有温热的液体……这是……这是您宝贵的乳汁吗?”
他的声音,是那么的真诚,那么的惊喜,仿佛一个终于完成了伟大作品的工匠,在为自己的成果而感到由衷的喜悦。
紧接着,他做出了一个让萨琳娜头皮发麻的动作。
他伸出舌头,轻轻地、试探性地,舔了一下自己手指上那白色的液体。
然后,他的眼睛,亮了。
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不含任何杂质的、对“作品”的赞叹。
“啊!果然是!甘甜醇厚,充满了生命的气息!恭喜您,夫人!这证明您的身体非常健康,您的气血无比充盈,才能孕育出如此高品质的乳汁!这是您尊贵血脉的证明,是小主人最好的食粮啊!”
他滔滔不绝地赞美着,仿佛那不是令人羞耻的体液,而是世界上最珍贵的琼浆玉液。
萨琳娜彻底懵了。
她所有的愤怒,所有的杀意,在对方这番天衣无缝的、“专业”而又“无辜”的表演面前,都显得那么的苍白,那么的可笑。
她要怎么发作?
说他非礼了自己?他会一脸无辜地问:“夫人,我只是在为您治疗,我做错了什么吗?”
说他用下流的手段刺激了自己?
他会更加困惑地反问:“夫人,我只是在疏通您的乳腺,让您的身体恢复健康,难道这不是您请我来的目的吗?”
说他品尝自己乳汁的行为很恶心?
他会用最真诚的语气告诉你:“夫人,对于我们医师而言,通过‘望闻问切’来判断病人的身体状况,是最基本的方法。我眼不能视,只能通过嗅觉和味觉来确认治疗的效果。您的乳汁如此甘甜,证明我的治疗非常成功,我只是在为您感到高兴啊!”
他把所有的话都堵死了。
他将一场充满了色情暗示的、几近于猥亵的“治疗”,完美地包装成了一次专业、严谨、且效果显着的医疗行为。
如果她此刻发作,那只会显得她自己“思想肮脏”,“小题大做”,甚至……是“欲求不满”。
她输了。
在这场无声的、心理层面的交锋中,她输得一败涂地。
就在这时,一旁的玛莎终于从震惊中反应过来。
她端着一盆温水,递上一块柔软的毛巾,快步走到莫里斯身边,声音有些发紧地说道:“莫里斯大师,您辛苦了。请……请先擦拭一下吧。”
“啊,多谢这位女士。”莫里斯温和地笑了笑,接过毛巾,在玛莎的“指引”下,仔细地擦拭着自己的脸和手,动作一丝不苟,仿佛在进行某种神圣的仪式。
萨琳娜看着眼前这一幕,心中涌起一股深深的无力感。
她缓缓地闭上眼睛,将所有的情绪都压回心底,再睁开时,那双翠绿的眼眸已经恢复了往日的冰冷与平静。
“另一边。”她用一种不带任何感情的、平板的语调说道。
玛莎的身体猛地一僵,难以置信地看向自己的女主人。
而莫里斯,则露出了一个更加灿烂的、满意的微笑。
“好的,夫人。”他恭敬地回答道,“请您稍作忍耐,我们很快就能完成。”
说着,他将那双刚刚擦拭干净的、似乎还残留着一丝奶香的温热大手,再次覆盖了上来,这一次,是她左边那只同样因为刚才的刺激而胀痛不已的丰满乳房。
有了之前的经验,萨琳娜的身体,像是一块被反复耕耘过的土地,变得更加敏感,也更加……顺从。
当莫里斯的手指,再次开始那套轻柔而又充满技巧的揉捏时,她几乎是立刻就有了反应。
她死死地咬着自己的下唇,努力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
她将全部的意志力都集中起来,试图抵抗那股从胸口传来的、如同潮水般汹涌的酥麻感。
她在自己的脑海中,一遍又一遍地回忆着自己被捕奴队抓住时的屈辱,回忆着侯爵那张令人作呕的脸,回忆着自己手刃仇人时的决绝与快意……她试图用这些冰冷的、充满了仇恨与痛苦的记忆,来对抗身体深处那股正在熊熊燃烧的、可耻的欲望之火。
但是,没有用。
这一切,都只是徒劳。
莫里斯的技巧,实在是太高明了。
他仿佛完全洞悉了女性身体的所有秘密。
他的每一次按压,每一次揉捏,都精准地落在了她最敏感、最脆弱的神经末梢上。
他像一个经验丰富的驯兽师,用一根看不见的鞭子,一次又一次地,抽打着她那匹名为“欲望”的野马,逼迫着它,屈服于他的掌控。
而萨琳娜的反抗,非但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反而像是在火上浇油。
她越是压抑,那股快感就越是强烈。
她越是想保持清醒,那股欲望的浪潮就越是汹涌。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正在被一分为二。
一半的她,在冰冷的地狱中,用理智的锁链,疯狂地鞭笞着自己,唾骂着自己的下贱与无耻。
而另一半的她,却在温暖的天堂里,在那双“妙手”的引领下,飘飘欲仙,沉溺于情欲的海洋,无法自拔。
终于,当莫里斯的手指,再次用那种“专业”而又“不经意”的方式,开始捻动她左边那颗同样早已挺立如石的乳尖时,她脑中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彻底崩断了。
她不再反抗。
她放弃了。
她任由那股毁天灭地般的快感,将自己彻底吞没。
“啊……嗯……啊啊啊……”
一连串再也无法压抑的、高亢而又甜腻的呻吟,从她那被自己咬得殷红的唇间,肆无忌惮地倾泻而出。
她的身体,像一张被拉满的弓,猛地弹起,又重重地落下。
双腿疯狂地在丝绸床单上摩擦着,将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地方,弄得更加狼藉。
而这一次,莫里斯似乎早有预料。
就在那股白色的洪流,即将再次喷涌而出的瞬间,他微微低下头,用一种近乎虔诚的姿态,将自己的嘴唇,凑了上去。
他以一个“盲人”所能做到的、最“自然”的姿态,张开嘴,准确无误地,含住了那颗即将爆发的、滚烫的乳尖……
温热的、带着腥甜奶香的液体,瞬间充满了莫里斯的口腔。
萨琳娜的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轰然崩塌。
她的身体,像一条被抛上岸的鱼,在丝绸床单上剧烈地、不受控制地弹跳、痉挛。
高潮的顶峰,与那最私密的蓓蕾被一个陌生男人的嘴唇和舌头包裹住的、极致的、难以言喻的刺激,两股洪流交汇在一起,形成了一场足以摧毁她所有理智与尊严的灵魂风暴。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他那柔软而灵巧的舌头,正在她的口腔内,模仿着婴儿的动作,有力而贪婪地吮吸着。
他舌面上的粗糙颗粒,反复刮擦着那颗早已敏感得一塌糊涂的乳尖,每一次的刮擦,都带来一波全新的、让她头皮炸裂的强烈快感。
她的喉咙里,再也发不出任何成形的音节,只剩下一连串破碎的、带着哭腔的、如同濒死哀鸣般的呻吟。
“啊……啊……不……放开……啊啊……”
她的双手,在空中胡乱地抓挠着,想要推开他,想要将这个正在对自己施以最可怕暴行的恶魔撕成碎片。
但她的身体,却因为那灭顶般的快感而完全脱力,所有的挣扎,都显得那么的苍白,那么的无力,甚至……在旁人看来,更像是一种欲拒还迎的、充满情欲的扭动。
而站在床边,目睹了这一切的玛莎,已经彻底石化了。
她的嘴唇张得大大的,足以塞进一个鸡蛋。
她那双平日里总是充满了忠诚与精明的眼睛,此刻却写满了惊骇、恐惧与难以置信。
她眼睁睁地看着那个道貌岸然的“盲人大师”,用他的嘴,含住了自己女主人的乳头,像享用祭品一样,吞咽着她身体里流出的乳汁。
这一幕,已经完全超出了她的认知范围。
它淫秽,它下流,它充满了对罗斯柴尔德家族、对她所效忠的女主人的、最极致的亵渎与羞辱!
她的第一反应,是冲上去,用尽全身的力气,将这个肮脏的男人从自己小姐的身上撕下来!然后拔出藏在裙下的匕首,将他碎尸万段!
但她不能。
因为她的女主人,没有下令。
在这个房间里,萨琳娜的意志,就是绝对的法律。没有她的命令,即便是天塌下来,玛莎也只能站着,看着。
而此刻,萨琳娜的意志,正在她自己的身体里,进行着一场惨烈的战争。
(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
这个念头,如同最恶毒的诅咒,在她的脑海中疯狂地咆哮。
她的尊严,她的骄傲,她作为上位者的所有的一切,都在这个男人的舌头下,被碾得粉碎。
但与此同时,她的身体,这个无耻的、下贱的叛徒,却在这场极致的羞辱中,攀上了另一座前所未有的、更加险峻的快乐巅峰。
那被吮吸的快感,是如此的陌生,如此的强烈,如此的……罪恶。
它与巴顿那充满爱意的舔舐不同,与艾文那嗷嗷待哺的吮吸更不同。
这是一种纯粹的、充满了征服与掠夺意味的、属于成年男性的吮吸。
它带着技巧,带着贪婪,带着一种将她视为“食物”的、不加掩饰的欲望。
而正是这种被物化、被掠夺的感觉,触动了萨琳娜灵魂深处某个最黑暗、最扭曲的开关。
她的身体,竟然……可耻地……兴奋了。
那片刚刚经历过巴顿开垦的花园,在没有任何直接触碰的情况下,再次爆发了山洪。
一股股滚烫的蜜液,汹涌而出,将她身下的床单,彻底浸透成了一片泥泞的沼泽。
终于,不知过了多久,仿佛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莫里斯缓缓地、意犹未尽地,松开了她的乳尖。
一缕晶莹的、混合了唾液与奶水的银丝,从他的嘴角,连接到她那颗被吮吸得红肿不堪、晶亮挺立的蓓蕾上,在昏黄的烛光下,折射出淫靡至极的光。
“呼……”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一个无比满足的、甚至可以说是陶醉的表情。
他抬起手,用手背擦了擦嘴角残留的奶渍,然后,用他那温润如玉的、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声音,微笑着说道:
“好了,夫人。您看,就像我说的,这最原始的方法,往往也是最有效的。现在,您左边的乳腺,也已经完全畅通了。”
他顿了顿,那双空洞的眼眸,“望”着萨琳娜的方向,脸上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仿佛在为病人着想的关切。
“不过,夫人的身体似乎比我想象的还要……嗯,热情。乳汁的分泌非常旺盛。为了避免浪费这宝贵的营养,也为了防止再次堵塞,我建议,在小主人不需要的时候,可以由我……或者您信得过的人,代为将多余的乳汁吸出。这对于保持乳腺的健康,至关重要。”
他说得是那么的理所当然,那么的冠冕堂皇。
仿佛他刚才的行为,不是一场赤裸裸的性骚扰,而是一次伟大而无私的、充满了奉献精神的医疗行为。
萨琳娜缓缓地从情欲的顶峰坠落,身体的余韵还未散去,但一股比西伯利亚冰原还要寒冷的、彻骨的冰冷,已经从她的心底,蔓延到了四肢百骸。
她看着他,看着他那张挂着温和笑容的脸,看着他那双空洞无神的眼睛。
在这一刻,她百分之百地确定。
他能看见。
他绝对能看见。
这一切,从他进门开始,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每一个看似“无意”的触碰,都是一场精心策划的、天衣无缝的表演。
他是一个伪装成医师的、最顶级的捕食者。
他用最专业的知识作为武器,用最完美的演技作为伪装,一步一步地,瓦解她的心理防线,挑逗她的身体欲望,最终,在她最脆弱、最失控的时刻,给予了她最致命的、最羞辱的一击。
他享受的,不仅仅是她乳汁的甘甜,更是那种将一个高高在上的、掌控一切的女人,玩弄于股掌之间,逼迫她暴露出最原始、最不堪一面的、那种精神上的、绝对的征服感。
想明白这一切的瞬间,萨琳娜心中的怒火,反而奇迹般地平息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绝对的、不带任何感情的、如同神明俯视蝼蚁般的冰冷。
她缓缓地坐起身,任由那件早已被汗水和乳汁浸透的丝绸睡袍滑落,将自己那具刚刚经历过一场情色风暴的、布满了红痕与吻痕的完美胴体,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她没有去看莫里斯,而是将目光,投向了那个已经快要被吓傻了的、忠心耿耿的女仆。
“玛莎。”她的声音,平静得可怕。
“是……是!小姐!”玛莎一个激灵,猛地回过神来,身体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
“给他双倍的酬金。”萨琳娜淡淡地说道,“然后,告诉管家,从明天开始,莫里斯大师每天下午,都会准时到访,为我进行‘治疗’,直到我的身体完全康复为止。期间,任何人不得打扰。”
“……是?”玛莎的眼睛,猛地瞪大了。
她完全无法理解自己女主人的决定。
她以为,下一秒,从口中说出的,就该是“把他拖出去砍了”的命令。
而莫里斯,在听到这句话时,那双“看不见”的眼睛深处,也闪过了一丝难以察觉的、转瞬即逝的惊讶。
随即,他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温和,更加灿烂。
“能为夫人服务,是我的荣幸。”他微微鞠躬,姿态优雅得像一个真正的贵族,“那么,我就不打扰夫人休息了。明天下午,我会准时前来。”
说完,他便在玛莎那梦游般的引领下,转身离开了房间。
沉重的橡木门,缓缓关上,发出一声轻微的“咔哒”声,将房间内外的世界,彻底隔绝。
房间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萨琳娜依旧赤裸着身体,静静地坐在床上,一动不动,像一尊用最完美的汉白玉雕琢而成的、没有生命的雕像。
玛莎站在门口,手足无措,连呼吸都小心翼翼。她不知道该说什么,不知道该做什么。房间里的气氛,压抑得让她快要窒息。
终于,萨琳娜动了。
她缓缓地抬起头,那双翠绿色的、如同最纯净的祖母绿宝石般的眼眸,望向了玛莎。
“玛莎,”她再次开口,声音依旧是那么的平静,却让玛莎感到了一股发自灵魂的战栗,“今天的事,你看到了什么?”
玛莎的心,猛地沉到了谷底。
她知道,这是决定她命运的时刻。
她的脑海中,飞快地闪过无数个念头。
她可以痛哭流涕,咒骂那个该死的男人,发誓要为夫人报仇。
她也可以装作什么都没看见,用沉默来回避这个问题。
但她最终,选择了第三条路。
她抬起头,迎上萨琳娜那冰冷的目光,用一种前所未有的、无比坚定、无比清晰的语气,一字一句地说道:
“小姐,我今天,只看到了一位医术高明的医师,用他精湛的技艺,治好了您身体的顽疾。除此之外,我什么都没有看见,什么都没有听见,也什么都不知道。”
说完,她便深深地、深深地,低下了自己的头。
房间里,再次陷入了沉默。
这一次的沉默,比之前更加漫长,也更加煎熬。
就在玛莎感觉自己快要被这股压力压垮的时候,她终于听到了自己女主人的声音。
那是一声极轻的、仿佛叹息般的轻笑。
“很好。”
“你先下去吧。让厨房准备一些清淡的食物。另外,把艾文抱过来。”
“是,小姐。”
玛莎如蒙大赦,躬身行了一礼,逃也似地退出了房间。
当房门再次关上,整个世界,终于只剩下萨琳娜一个人。
她脸上的所有表情,瞬间褪去。
她缓缓地抬起自己的右手,看着自己那因为用力而泛白的指节,和那被指甲掐出的、深深的血痕。
然后,她将那只沾染了自己鲜血的手,放到了自己的嘴边,用舌尖,轻轻地、仔细地,舔舐着伤口。
铁锈般的血腥味,在她的口腔中弥漫开来。
很好。
这才是她熟悉的、属于她自己的味道。
不是那可耻的、带着奶香的甜腻,而是冰冷的、充满了痛苦与斗争的血腥。
她闭上眼睛,脑海中再次浮现出莫里斯那张挂着温和笑容的脸。
(莫里斯……)
(你以为,你赢了吗?)
(你以为,你掌控了我,征服了我,把我变成了一个在你面前摇尾乞怜的、下贱的玩物吗?)(不。)
(你只是,亲手为自己,打开了地狱的大门。)
(你让我感到了羞辱,感到了失控……但同时,你也让我发现了一个全新的、更加有趣的世界。一个……可以利用你的‘技巧’,来取悦我自己的世界。)
(从明天开始,我会让你知道,谁,才是真正的主人。)
(我会让你,在自以为是的征服中,一点一点地,变成我最忠实的、最离不开我的……一条狗)
她缓缓地睁开眼睛,那双翠绿的眼眸中,再也没有一丝一毫的情欲与羞耻,只剩下如同万年寒冰般的、绝对的冷静,与如同深渊旋涡般的、疯狂的占有欲。
她掀开被子,赤裸着身体,走到那面巨大的落地镜前。
镜子里,倒映着一具堪称完美的、充满了成熟风韵的女性胴体。
雪白的肌肤上,还残留着巴顿留下的、充满了爱意的吻痕,以及……莫里斯留下的、充满了羞辱的指印。
而那对刚刚经历了双重洗礼的丰满乳房,此刻正骄傲地挺立着,顶端那两颗红肿的蓓蕾,在烛光下,散发着妖异的光芒。
萨琳娜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自己的身体。
从明天起,这具身体,将不再仅仅是复仇的工具,权力的筹码,繁衍的容器。
它,还将成为她自己,追寻极致快乐的、最顶级的乐器。
而莫里斯……
将是为她奏响这支禁忌乐章的、第一个,也是最卑微的……琴师。
第47章 书房的秘密
距离莫里斯第一次“治疗”已经过去了好几天。
罗斯柴尔德庄园的书房,一如既往的庄严肃穆。
巨大的、从地面延伸至天花板的书架上,塞满了各种厚重的典籍,空气中弥漫着皮革、旧纸张和高级墨水混合而成的、属于知识与权力的独特气味。
萨琳娜就坐在这片权力的中心。
她身着一件剪裁合体的墨绿色丝绒长裙,领口和袖口用银线绣着繁复的家族纹章,冰蓝色的长发被一根简约的银簪松松地挽在脑后,露出她那截线条优美、如同天鹅般白皙的脖颈。
她面前那张宽大的、用上等黑檀木打造的书桌上,堆满了来自赫顿玛尔各地的文件与报告。
她正在处理公务。
她的表情专注而又冰冷,翠绿色的眼眸在堆积如山的羊皮纸上飞快地扫过,手中的羽毛笔时不时地在文件上做出批示,或是否决,或是通过,或是提出更加尖锐的质询。
她的每一个笔触,都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决定着矿产的流向,商路的开辟,以及无数人的生计。
此刻的她,是罗斯柴尔-德家族无可争议的女王。
然而,在她那冰冷理智的外表下,一簇小小的、不为人知的火焰,正在身体的深处,幽幽地燃烧着。
她的双腿,在宽大的裙摆下,微微地、有些焦躁地并拢着。
大腿内侧那最娇嫩的肌肤,似乎还残留着前几日被那双“妙手”揉捏时所带来的、酥麻的记忆。
而那对刚刚结束了哺乳、恢复了自由的丰满乳房,在紧身的丝绒长裙的包裹下,也似乎比以往更加敏感。
每一次呼吸,布料与乳尖的轻微摩擦,都会带来一阵若有若无的、让她心烦意乱的痒意。
莫里斯。
那个男人,如约而至。
每天下午,他都会准时出现在她的寝宫,用他那双仿佛长了眼睛的“盲手”,为她进行所谓的“治疗”。
而萨琳娜,也如她对自己所承诺的那样,将每一场“治疗”,都变成了一场无声的、属于她自己的狩猎。
她不再反抗,不再压抑。
她学会了将自己的精神与身体剥离开来。
她用最冰冷的、如同解剖般的目光,审视着自己身体的每一次反应。
她饶有兴致地观察着,那个男人是如何用他那精湛的技巧,一步步将她的身体推向情欲的顶峰。
她甚至会主动地、用最细微的身体语言,去引导他,去试探他,让他使出更多、更下流、更具羞辱性的花样。
她享受着那种在精神上俯视着他、看着他在自以为是的征服中,实际上却沦为自己取悦自己的工具的、那种病态的、绝对的掌控感。
她甚至,开始期待每天下午的到来。
这种感觉,很危险,但……也无比的刺激。
就在她有些出神的时候,一阵极其轻微的、几乎无法察觉的敲门声响起了。
“进来。”萨琳娜头也未抬,声音冰冷。
书房的门被无声地推开,一道黑色的、如同鬼魅般的身影,悄无声息地滑了进来。
是凯兰。
他依旧是一身便于行动的黑色紧身皮甲,脸上戴着遮住下半张脸的黑布面罩,只露出一双在昏暗的书房中,依旧亮得像狼一样、充满了狂热与偏执的眼睛。
他进来后,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是静静地站在离书桌几步远的地方,像一柄插在刀鞘里的、随时可以出鞘见血的利刃,等待着主人的命令。
萨琳娜终于放下了手中的羽毛笔,缓缓地抬起头。
她的目光,落在了凯兰的身上。
与面对巴顿时的温情与占有,面对莫里斯时的冰冷与玩弄都不同。
她看着凯兰的眼神,是纯粹的、不带任何感情的审视。
就像一个最挑剔的工匠,在审视自己手中最锋利、也最危险的一件作品。
凯兰是她的刀,是她插在赫顿玛尔黑暗中的眼睛与獠牙。
“说。”她的声音依旧简短。
“是,我的女神。”凯兰的声音,透过面罩传来,带着一丝沙哑的、压抑的兴奋,“维克多·布莱克伍德的残余势力,已经全部肃清。三个负隅顽抗的管事,昨晚在贫民区的暗巷里‘意外’死于醉汉斗殴。他们名下的几处隐秘资产,也已经按照您的吩咐,转移到了预设的账户。”
“很好。”萨琳娜点了点头,对此结果毫不意外,“血帆商会那边呢?”
“他们很安分。”凯兰回答道,“在见识了怒涛商会的下场后,他们现在比最温顺的绵羊还要听话。您交代的情报网络,正在通过他们的渠道秘密铺设,预计一个月内,就能覆盖赫顿玛尔所有的码头和仓库。”
萨琳娜的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冰冷的弧度。
她喜欢凯兰的效率。巴顿是她坚不可摧的盾,守护着她光明中的秩序。而凯兰,则是她无坚不摧的矛,为她扫清黑暗中的一切障碍。
“还有别的事吗?”她问道。
凯兰沉默了片刻。那双狼一般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萨琳娜,里面的火焰,几乎要喷薄而出。
“有。”他的声音,变得更加沙哑,“我的女神……我……想您了。”
这句话,他说得艰难而又虔诚。仿佛只是说出这几个字,就耗尽了他全身的力气。
对于凯兰而言,萨琳娜不仅仅是主人,更是他生命中唯一的光,是他活下去的唯一信仰。
那一日,在侯爵府中,他亲眼目睹了她在那个肥胖男人身下,那如同被玷污的圣女般、充满了破碎美感的、不屈的姿态。
那一幕,已经深深地烙印在了他的灵魂里。
他渴望她,渴望她的身体,渴望她的气味,渴望她的一切。
但这种渴望,又与纯粹的性欲不同。
那是一种混杂了崇拜、敬畏与疯狂占有欲的、病态的信仰。
每一次与她的接触,对他而言,都是一次神圣的、可以洗涤他满身罪孽的朝圣。
萨琳娜静静地看着他,看着他眼中那毫不掩饰的、几乎要将自己吞噬的狂热。
她心中那簇刚刚被压下去的小火苗,在对上他目光的瞬间,再次“轰”的一声,燃烧了起来。
她忽然觉得有些……口渴。
她缓缓地,从那张象征着权力的巨大靠背椅上站了起来。
她绕过书桌,一步一步地,走到了凯兰的面前。
凯兰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起来。
他看着自己的女神,离自己越来越近,他甚至能闻到她身上那股淡淡的、如同雪后青草般的清冷体香。
他的身体,因为极度的兴奋而微微颤抖,插在腰间的匕首,发出了轻微的碰撞声。
萨琳娜走到他的面前,停下。
她比他矮上一个头,需要微微仰起脸,才能对上他的眼睛。
她没有说话,只是伸出手,用她那纤细的、白皙的、仿佛艺术品般的手指,轻轻地、缓缓地,摘下了他脸上的面罩。
面罩下,是一张年轻而又俊朗的脸。
高挺的鼻梁,削薄的嘴唇,线条分明的下颌。
只是,他的脸上,有一道从左边眉骨一直延伸到嘴角的、狰狞的刀疤,破坏了这份俊朗,给他增添了几分凶狠与野性的气息。
萨琳娜的手指,轻轻地,抚摸上那道刀疤。
凯兰的身体,剧烈地一颤。他猛地闭上眼睛,像是承受不住这突如其来的、至高无上的恩赐。
“你的脸,比你的报告,要诚实得多。”萨琳娜的声音,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轻得像一片羽毛,却重重地砸在了凯兰的心上。
下一秒,她踮起脚尖,将自己那柔软的、微凉的嘴唇,印了上去。
轰!
凯兰感觉自己的大脑,在这一瞬间,彻底炸成了一片空白。
他闻到了。
他闻到了她唇上那淡淡的、清甜的气息。
他感觉到了。
他感觉到了她唇瓣那难以想象的、柔软的触感。
这是……女神的……亲吻……
一股前所未有的、如同岩浆般滚烫的狂喜,瞬间席卷了他的全身。
他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猛地伸出双臂,像一头失控的野兽,紧紧地、用尽全身力气地,将她揉进了自己的怀里!
他的吻,不再是试探,而是充满了掠夺与侵占意味的、疯狂的啃噬。
他撬开她的贝齿,将自己的舌头,粗暴地、不带任何技巧地,捅了进去,疯狂地搅动着,追逐着,吸吮着,仿佛要将她口中的每一寸空气,都占为己有。
萨琳娜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充满了野性的爆发,弄得有些喘不过气来。但她没有反抗。
她喜欢这种感觉。
巴顿的吻,是温柔的,是充满爱意的,是小心翼翼的。
而凯兰的吻,是狂野的,是充满占有欲的,是肆无忌惮的。
它们带给她截然不同的、却同样令她着迷的体验。
她的手,缓缓地,攀上了他的脖颈,开始笨拙而又热情地,回应着他。
书房里的温度,在飞速地升高。
两具身体,紧紧地贴合在一起。
她能感觉到,他那身经百战的、如同猎豹般充满了爆发力的身体,是多么的坚硬,多么的滚烫。
而他,也能感觉到,她那看似纤细、实则充满了惊人弹性的身体,是多么的柔软,多么的……令人疯狂。
他的手,开始不满足于仅仅是环抱着她。
他的一只手,依旧死死地扣着她的后腰,将她按向自己,让她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身体某处那已经坚硬如铁的、惊人的变化。
而另一只手,则像一条灵活的毒蛇,顺着她丝绒长裙的下摆,悄无声息地,钻了进去。
那只常年握着匕首的、布满了厚茧的、粗糙的大手,带着一股滚烫的温度,抚上了她光滑如丝的大腿肌肤。
强烈的、粗糙与细腻的对比,让萨琳娜的身体,再次不受控制地一颤。
凯兰的手,没有任何停留,径直地、目标明确地,向上游去。
他越过那道神秘的边界,准确无误地,覆盖在了那片被一层薄薄的蕾丝包裹着的、早已因为刚才的激吻而变得泥泞不堪的神秘花园之上。
“嗯……”
萨琳娜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身体瞬间软了下来,几乎要站立不住,只能将全身的重量,都倚靠在他的身上。
凯兰感受着掌心下那惊人的湿热,眼中的火焰,燃烧得更加旺盛。
他正要进行下一步的动作,将手指探入那片神秘的领域,去感受那令他魂牵梦绕的、紧致而又湿滑的触感。
叩!叩!叩!
就在这时,一阵清晰而又急促的敲门声,如同三盆冰水,兜头浇下,瞬间打断了书房内这旖旎的春色。
“夫人!”门外,传来了老管家那恭敬而又略带焦急的声音,“很抱歉打扰您,但是,矿业联盟那边传来紧急消息,金石矿坑发生了小规模的塌方,虽然没有人员伤亡,但堵住了主矿道。几位领头的矿主正在外面争吵不休,都希望能优先使用我们家族的备用矿道。这件事,需要您立刻做出决断。”
凯兰的身体,瞬间僵硬。
一股冰冷的、被打断了“朝圣”的杀意,从他的眼底,一闪而过。
他甚至有那么一瞬间的冲动,想要冲出去,拧断那个不知死活的老东西的脖子。
但萨琳娜的反应,却比他快得多。
她的眼中,闪过一丝被打扰的、明显的不悦。但那丝不悦,很快就被绝对的冷静所取代。
她松开凯兰,用一根手指,抵住了他的嘴唇,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然后,她用一种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到的、带着一丝玩味与命令的口吻,轻声说道:
“桌子下面。”
凯兰愣住了。
“什么?”
“我说,”萨琳娜的嘴角,勾起一抹恶作剧般的、妖冶的笑容,“躲到桌子下面去。快。”
凯兰虽然不明白自己的女神为什么要这么做,但他的身体,已经先于他的大脑,做出了最本能的反应。
他那高大的、充满了爆发力的身体,在这一刻,展现出了与他刺客身份相符的、惊人的柔韧性与敏捷。
他像一只灵巧的黑猫,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瞬间就钻进了那张宽大的、足以遮蔽他所有身形的黑檀木书桌之下。
就在他刚刚藏好的那一刻,萨琳娜已经整理好了自己那微微有些凌乱的衣襟和头发,重新坐回了那张巨大的靠背椅上。
她拿起桌上的羽毛笔,脸上再次恢复了那种冰冷的、不容置疑的女王表情。
“进来。”她的声音,听不出任何异常。
老管家推开门,恭敬地走了进来,手中还捧着一叠新的文件。
他走到书桌前,微微躬身,开始详细地汇报起金石矿坑那边传来的、更加具体的情况。
萨琳娜一边认真地听着,一边用笔在纸上飞快地记录着什么,时不时地,还会提出一两个关键性的问题。
“塌方的具体位置在哪?影响范围有多大?”
“备用矿道的日均承载量是多少?如果同时开放给三家使用,会不会有安全隐患?”
“那几位矿主,现在的态度如何?有没有人试图煽动其他矿工的情绪?”
她的每一个问题,都精准地切中要害,展现出了她作为联盟主导者,那惊人的商业头脑与掌控力。
老管家对答如流,对自己的女主人,充满了发自内心的敬佩。
然而,他们谁都没有注意到。
在这张象征着权力的、巨大的书桌之下,一个黑暗的、不为人知的、充满了罪恶与情欲的世界,正在悄然展开。
凯兰蜷缩在黑暗而又狭窄的空间里。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郁的、混合了黑檀木的冷香,和他女神身上那独有的、让他发狂的体香。
他的眼前,就是那双被墨绿色丝绒长裙包裹着的、修长而又完美的腿。
他抬起头,甚至能看到,她因为坐姿而微微绷紧的、优美的小腿线条,以及那从裙摆下,悄悄探出头来的、穿着精致蕾丝花边短袜的、小巧玲珑的玉足。
凯兰的呼吸,再次变得粗重起来。
他像一个最虔诚的信徒,跪倒在了神像的脚下。
他伸出手,用一种近乎颤抖的姿态,轻轻地,握住了她那只穿着短袜的脚踝。
正在听取汇报的萨琳娜,身体猛地一僵。
一股异样的、酥麻的触感,从脚踝处传来,像一条细小的电流,瞬间窜遍全身。
她的声音,出现了一丝微不可查的停顿。
“……继续说。”她很快稳住心神,对管家说道。
而桌子下面的凯兰,在得到这无声的默许后,胆子变得更大了。
他低下头,用自己的嘴唇,隔着那层薄薄的蕾丝,轻轻地,吻上了她的脚背。
然后,他伸出舌头,开始细细地、虔诚地,舔舐起来……
温热的、湿润的触感,隔着一层薄薄的蕾丝短袜,从脚背上传来。
那感觉,是如此的陌生,如此的……下流。
萨琳娜的身体,在那一瞬间,僵硬得如同一块被冰封的岩石。
她手中的羽毛笔,在羊皮纸上划出了一道不受控制的、颤抖的墨痕。
她的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疯狂地、剧烈地搏动起来,那声音是如此之大,她甚至担心会被近在咫尺的老管家听见。
她能感觉到,凯兰那滚烫的舌头,正在她的脚背上,以一种近乎虔诚的、却又充满了侵略性的姿态,缓缓地、仔细地,一寸寸地舔舐着。
蕾丝的网格,在他的舌头下,变得湿润而又温热,紧紧地贴合着她的肌肤。
那粗糙的舌面,与她娇嫩的皮肤,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反复地摩擦着,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既痒又麻的、让人头皮发炸的诡异快感。
“……关于备用矿道的分配,格林男爵和怀特子爵的意见冲突最大。”老管家那苍老而又平稳的声音,如同另一个世界传来的、模糊不清的背景音,在萨琳娜的耳边飘荡,“格林男爵认为,他的矿坑产量最大,理应获得优先使用权。而怀特子爵则坚称,他的矿区距离塌方点最近,如果不尽快清运积压的矿石,可能会引发二次塌方,威胁到整个矿区的安全……”
安全?
萨琳娜的脑海中,只剩下这两个字。
她现在,就处于最不安全、也最危险的境地。
她的身体,是赫顿玛尔最尊贵的、不容侵犯的圣域。
而现在,这个圣域的一部分,正在被她最锋利的、也是最疯狂的一条疯狗,以最卑微、也最亵渎的方式,玷污着。
而这一切,就发生在这间象征着罗斯柴尔德家族最高权力的书房里。就在她忠心耿耿的、代表着秩序与体面的老管家面前。
这是一种极致的、在刀尖上跳舞的、充满了罪恶感的刺激。
(疯子……)
(这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萨琳娜在心中咒骂着。她不知道自己是在骂凯兰,还是在骂那个竟然会默许这种疯狂行径的、她自己。
她试图将注意力,重新集中到管家的汇报上。她强迫自己去思考那些矿石的吨位,那些金币的流向,那些贵族之间勾心斗角的丑恶嘴脸。
但她的身体,却像一个最无耻的叛徒,贪婪地、诚实地,感受着来自桌下的、那源源不断的、罪恶的快乐。
凯兰的动作,变得更加大胆了。
在确认自己的女神没有阻止之后,他那只握着她脚踝的大手,开始不安分地动作起来。
他的手指,灵巧地、不发出任何声音地,解开了她那双做工精致的、用柔软小牛皮制成的室内便鞋的系带。
鞋子被轻轻地、无声地,脱了下来,放在了一边的地毯上。
然后,他的手指,勾住了那只已经被他的唾液完全浸湿的蕾丝短袜的边缘。
他缓缓地、一寸一寸地,将它向下剥离。
这个过程,是如此的缓慢,如此的……充满了色情的意味。
随着短袜的褪去,她那只完美的、如同用最上等的羊脂白玉雕琢而成的、精致的玉足,终于毫无遮挡地,完全暴露在了他那双充满了狂热火焰的眼前。
脚趾圆润可爱,像一排饱满的珍珠。
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泛着健康的、淡粉色的光泽。
足弓的曲线优美而又充满弹性,脚背的肌肤细腻得看不见一丝毛孔。
这是神明的造物。
这是他梦寐以求的、最神圣的祭品。
凯兰的呼吸,变得更加粗重。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将自己的脸,深深地埋了上去。
这一次,是直接的、毫无阻隔的、肌肤与肌肤的接触。
“啊……”
当他那滚烫的、粗糙的舌头,直接舔上她冰凉的、细腻的脚心时,一股比刚才强烈十倍的、如同闪电般的强烈快感,瞬间从她的脚底,直冲天灵盖!
萨琳娜的身体,猛地一颤。她手中的羽毛笔,再也握不住,“啪嗒”一声,掉在了桌面上,滚了几圈,留下了一道长长的、刺眼的墨痕。
“夫人?”老管家那充满了关切的声音,将她从情欲的深渊中,猛地拉了回来,“您怎么了?是身体不舒服吗?”
萨琳娜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她能感觉到,桌子下面的那个男人,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而瞬间僵住了。
“……没事。”
她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了这两个字。
她的声音,因为极力地压抑,而显得有些沙哑和发紧。
她不敢低头,只能死死地盯着面前的文件,仿佛要将那上面的每一个字都刻进脑子里。
“我只是……有些累了。”她强作镇定地解释道,“你继续说,把重点说完。”
“是,夫人。”老管家虽然心中有些疑惑,但还是恭敬地应道,继续着自己的汇报。
而桌子下面的凯兰,在得到这句变相的“继续”指令后,眼中的火焰,燃烧得更加疯狂。
他知道,他的女神,喜欢这种刺激。
她喜欢这种在毁灭边缘疯狂试探的、危险的游戏。
他的动作,变得更加肆无忌惮。
他像一头正在享用祭品的饿狼,用他的舌头,贪婪地、仔细地,舔舐着她脚上的每一寸肌肤。
他将她那五根可爱的脚趾,一根一根地,含进嘴里,用牙齿轻轻地啃咬,用舌头灵巧地勾勒着它们的形状。
他用舌尖,探入那细小的、敏感的趾缝,反复地、深入地,挑逗着,刮擦着。
他用整个舌面,覆盖住她那敏感的脚心,用力地、一遍又一遍地,打着圈。
萨琳娜感觉自己快要疯了。
她的整个下半身,都像是浸泡在了滚烫的温泉里,又像是被无数只蚂蚁在啃噬。
那股酥麻的、难以忍受的痒意,从脚底,一路蔓延到小腿,再到大腿根部,最终,汇聚到了那片最神秘、最核心的三角地带。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花园,此刻正在疯狂地、不受控制地,分泌着更多的蜜液。
那股温热的、黏腻的液体,已经完全浸透了她那层薄薄的蕾丝内裤,甚至……开始顺着她的大腿内侧,缓缓地、可耻地,向下流淌。
她坐着的、那张用昂贵天鹅绒包裹的椅子,已经被她弄得一片狼藉。
(不行……)
(再这样下去……会被发现的……)
她的理智,在疯狂地尖叫。
她必须做点什么,来阻止这个疯子。
或者说……来阻止她自己,在这个疯子的挑逗下,彻底失控。
就在这时,凯兰的动作,再次升级了。
他似乎不满足于仅仅是玩弄她的脚。
他那只之前一直安分地放在一边的、空闲着的大手,再次像毒蛇一样,悄无声息地,顺着她的裙摆,钻了进去。
这一次,他的目标,更加明确。
他的手,带着一股滚烫的、不容拒绝的力道,一路向上,越过她光滑的小腿,越过她圆润的膝盖,抚上了她那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的、充满了惊人弹性的大腿。
然后,他的手指,像弹奏竖琴一般,在她大腿内侧那最敏感的、最娇嫩的肌肤上,轻轻地、挑逗般地,来回滑动。
“……所以,我的建议是,暂时将备用矿道的使用权,交由我们罗斯柴尔德家族统一调度。根据各家矿坑的实际情况,分时段、按比例进行分配。这样既能保证公平,又能最大限度地提高效率,避免不必要的争端。”老管家的声音,还在不疾不徐地响着。
公平……效率……
萨琳娜的脑海中,一片混乱。她根本听不清管家在说什么。
她所有的感官,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自己裙摆之下,那个正在肆意妄为的、黑暗的世界里。
凯兰的手指,终于,到达了它的终点。
他的指尖,触碰到了那片被湿透了的、薄薄的蕾冷丝布料。
他能感觉到,布料之下,那两片柔软的、丰润的神秘花瓣,是多么的滚烫,多么的……饥渴。
他甚至能感觉到,那颗隐藏在花瓣深处的、小小的、坚硬的蓓蕾,正在隔着布料,不安地、剧烈地跳动着。
凯兰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发出了一声压抑的、如同野兽般的吞咽声。
他没有立刻撕开那层最后的阻碍。
他享受这种过程。
他享受这种将自己的女神,一点一点地,逼入绝境的、征服的快感。
他的手指,隔着那层湿透了的布料,在那颗早已敏感得不堪一击的小蓓蕾上,轻轻地、缓缓地,画起了圈。
“轰——!”
萨琳娜感觉自己的整个身体,都像是被投入了一颗炸弹。
一股比之前所有快感加起来还要强烈一百倍、一千倍的、毁天灭地般的巨浪,从她的小腹深处,轰然炸开,瞬间席卷了她的四肢百骸,冲垮了她所有的、最后的一丝理智。
“啊——!”
一声高亢的、再也无法压抑的、充满了极致痛苦与极致欢愉的尖叫,冲破了她的喉咙,响彻了整个寂静的书房。
她的身体,像一张被拉到极致的弓,猛地从椅子上弹起,又重重地落下。她的双眼,瞬间失去了焦距,眼前只剩下一片炫目的、刺眼的白光。
她的世界,在这一刻,彻底失控了。
那一声高亢的、完全失控的尖叫,像一把锋利无比的冰锥,瞬间刺破了书房内那层由权力、知识与体面精心编织而成的、庄严肃穆的薄膜。
声音在挂满了厚重帷幔的房间里回荡,每一个音节都充满了极致的、不加掩饰的欢愉,以及随之而来的、同样极致的、令人绝望的羞耻。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被施了最恶毒的诅咒,变得粘稠而又缓慢。
萨琳娜的整个世界,都浓缩成了几个缓慢播放的、充满了末日感的镜头。
她看见,站在书桌前,那个一生都将“体面”与“规矩”刻在骨子里的老管家,那张布满了皱纹的、一向古井无波的脸上,所有的血色,都在一瞬间褪得干干净净。
他的嘴巴微微张着,浑浊的眼睛瞪得如同铜铃,里面充满了纯粹的、不加掩饰的惊骇与恐惧。
他手中的那叠文件,“哗啦”一声,散落了一地。
她感觉到,自己那因为极致高潮而剧烈痉挛的身体,正不受控制地、一下一下地,在冰冷的椅子上弹跳着。
那股滚烫的、黏腻的洪流,从她的身体深处,毫无尊严地喷涌而出,将她身下的天鹅绒坐垫,浸染成了一片深色的、充满了罪证的泥沼。
她闻到了,空气中,那股混合了她体香的、淫靡的、充满了生命气息的腥甜味道,正肆无忌惮地扩散开来,玷污着这间书房里每一寸属于知识与权力的、冰冷的空气。
一切,都完了。
这个念头,如同西伯利亚最寒冷的冰风,瞬间吹散了她脑中所有因高潮而起的、迷乱的白雾,让她坠入了无边无际的、冰冷的深渊。
她苦心经营的一切,她用鲜血、屈辱与智慧换来的一切——她的威严,她的神秘,她那如同神明般不容侵犯的、至高无上的掌控力——都在这一声可耻的尖叫中,轰然倒塌,摔得粉身碎骨。
从今天起,她将不再是那个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的罗斯柴尔德女王。
她将成为整个赫顿玛尔上流社会最大的、最下流的笑柄。一个在处理公务时,会因为不明原因而发出淫荡叫声的、欲求不满的寡妇。
一股冰冷的、夹杂着暴怒与绝望的杀意,从她的心底,疯狂地涌起。
杀了他们!
杀了所有听到这声尖叫的人!
杀了这个忠心耿耿的老管家!
然后……再杀了桌子底下那个该死一万次的、亲手将她推入这万劫不复深渊的、她的疯狗!
然而,就在她即将被这股毁灭性的冲动彻底吞噬的前一秒,老管家的反应,却像一根救命的稻草,被硬生生地塞进了她即将溺毙的手中。
“夫人!夫人您怎么了?!”
在经历了最初的、长达数秒的石化之后,老管家终于爆发出了一声充满了惊惶与关切的尖叫。
他那年迈的、甚至有些佝偻的身体,在这一刻,爆发出了与年龄完全不符的敏捷。
他踉踉跄跄地绕过书桌,冲到了萨琳娜的身边,那张惨白的脸上,写满了最真切的担忧。
“您……您的脸好白!天哪!您在发抖!是旧伤复发了吗?!还是……还是产后的并发症?!”他语无伦次地喊着,伸出那双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的手,似乎想要搀扶她,却又因为男女有别而不敢触碰。
“来人!快来人啊!快去叫医师!不!去把巴顿队长和玛莎女士都叫来!快!”他转身,对着门外,用尽全身的力气,声嘶力竭地咆哮着。
萨琳娜的脑子,在这一瞬间,恢复了绝对的、冰冷的清明。
她明白了。
在她自己听来,那声尖叫,是充满了情欲与欢愉的、不折不扣的淫叫。
但在一个完全不知情、且对医学一窍不通的、忠心耿耿的老人听来,那更像是一声因为极致的、突如其来的痛苦,而发出的惨叫!
这是她的机会。
是她在这场已经彻底崩盘的棋局中,唯一能够翻盘的机会!
“……别……别叫人……”
一个虚弱的、沙哑的、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的声音,从她的唇间,艰难地溢出。
老管家那正要冲向门口的身体,猛地一僵。他难以置信地转过身,看着自己的女主人。
萨琳娜正瘫软在椅子上,脸色苍白得像一张纸,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晶莹的冷汗。
她那双一向充满了冰冷与威严的翠绿色眼眸,此刻正微微失焦,里面充满了痛苦与脆弱。
她用一只手,死死地按着自己的小腹,另一只手,则无力地抬起,对着老管家,轻轻地、却又无比坚定地,摇了摇头。
“别……去……”她喘息着,每一个字,都说得无比艰难,“这是……罗斯柴尔德的……丑闻……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老管家的心,狠狠地揪了一下。
他的眼眶,瞬间就红了。
天哪!
他的女主人!
这个一手撑起了整个家族的、可怜的、年轻的女人!
她才刚刚经历了丧夫之痛,才刚刚从产后的虚弱中恢复过来,就立刻投身于这繁重得足以压垮任何一个男人的工作中。
现在,她的身体,终于撑不住了。
她在承受着外人难以想象的巨大痛苦,但她首先考虑的,竟然还是家族的声誉!
这是何等高贵的品格!这是何等坚韧的意志!
“可是,夫人!您的身体……”老管家哽咽着,声音里充满了痛心。
“我……我没事……”萨琳娜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在积攒力气。
她缓缓地、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却又充满了脆弱感的眼神,看着他,“只是……产后的一些……后遗症。你知道的,精灵的体质……和人类不同。偶尔……会有魔力失控的现象……刚才……就是……就是魔力在冲击我的子宫……没事的……缓一缓……缓一缓就好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更加用力地按着自己的小腹,脸上露出了一副因为剧痛而扭曲的、却又在极力忍耐的表情。
这番半真半假的、即兴发挥的谎言,堪称完美。
它既解释了刚才那声“惨叫”的原因,又利用了精灵与人类的种族差异,制造了信息壁垒,让对方无法质疑。
最重要的是,它将一件充满了情色意味的丑闻,成功地转化成了一件令人同情的、充满了悲剧色彩的、属于上位者的无奈与痛苦。
老管家被彻底说服了。
他看着自己女主人那苍白而又倔强的脸,心中充满了无限的敬佩与怜惜。
“那……那需要我为您做些什么?”他小心翼翼地问道。
“倒……一杯水来……”萨琳娜虚弱地说道,“要……要热的……然后……你先下去吧……让我……一个人……静一静……记住……今天的事……不允许……对任何人提起……包括巴顿和玛莎……这是……命令。”
“是……是!夫人!我明白了!”
老管家如蒙大赦,又像是接到了最神圣的使命。
他用最快的速度,冲到书房一角的茶水柜,倒了一杯热水,恭敬地放在萨琳娜的手边,然后,一步三回头地,满怀着担忧与敬佩,退出了书房,并体贴地为她关上了门。
沉重的橡木门,再次发出了那声轻微的“咔哒”声。
但这一次,这声“咔哒”,不像是隔绝,更像是一声……死刑的宣判。
书房里,再次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萨琳娜维持着那个虚弱的、痛苦的姿势,足足过了十几秒。
在确定门外的脚步声已经完全远去之后,她脸上所有虚弱的、痛苦的表情,都在一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取而代之的,是如同地狱深渊般的、足以将人的灵魂都冻结的、绝对的冰冷。
她缓缓地、一寸一寸地,低下了自己的头。
她的目光,穿过那张宽大的、象征着权力的书桌,落在了那片黑暗的、充满了罪恶的阴影之中。
“滚出来。”
她的声音,很轻,很平,不带任何感情色彩。但那声音里所蕴含的、如同实质般的杀意,却让整个书房的温度,都仿佛在瞬间,下降了十几度。
桌子下面,传来了一阵细微的、布料摩擦的声音。
然后,一个高大的、黑色的身影,缓缓地、像一条被主人召唤的猎犬,从那片黑暗中,钻了出来。
是凯兰。
他依旧保持着单膝跪地的姿势,低着头,不敢去看自己女神的脸。
他的手中,还捏着那只刚刚被他从她脚上剥下来的、被他的唾液浸得湿透的、甚至还带着他嘴唇温度的蕾丝短袜。
他知道,自己闯下了弥天大祸。
他让他的女神,在他的面前,在另一个男人的面前,彻底地、毫无尊严地,失控了。
按照他所在的那个黑暗世界的规矩,他犯下的,是足以被凌迟一万次的、不可饶恕的死罪。
他等待着,等待着他女神的审判。
无论是匕首刺穿心脏,还是绞索套上脖颈,他都心甘情愿。
能死在女神的手里,是他作为她最卑微的信徒,所能得到的、至高无上的荣耀。
然而,他等来的,不是匕首,也不是绞索。
而是一只穿着墨绿色丝绒长裙的、纤细的、却又蕴含着恐怖力道的脚。
那只脚,毫不留情地、用尽全力地,踹在了他的胸口。
“砰!”
一声沉闷的、肌肉与骨骼碰撞的声音响起。
凯兰那强壮得如同猎豹般的身体,被这一脚,踹得向后倒飞出去,狠狠地撞在了他身后那排坚硬的、冰冷的红木书架上。
巨大的冲击力,让整排书架,都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剧烈的摇晃。
无数厚重的典籍,如同雪崩一般,“哗啦啦”地,从书架上倾泻而下,将他整个人,都掩埋在了下面。
萨琳娜缓缓地站起身,一步一步地,走到了那堆由知识与罪恶堆砌而成的“坟墓”前。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那个正挣扎着,从书堆里爬出来的男人。
他的嘴角,渗出了一丝鲜红的血迹。
显然,刚才那一脚,已经让他受了不轻的内伤。
但他毫不在意。
他甚至伸出舌头,将那丝血迹舔掉,脸上露出了一丝病态的、满足的微笑。
他挣扎着,重新跪好,像一条最卑微的、被主人惩罚了的狗,匍匐在她的脚下。
“你该死。”
萨琳娜看着他,一字一句地,从牙缝里,挤出了这三个字。
“是,我的女神。”凯兰抬起头,那双狼一般的眼睛里,充满了狂热的、不加掩饰的崇拜与喜悦,“我的命,我的一切,都是您的。请您,亲手取走它。”
萨琳娜笑了。
那是一种冰冷的、残酷的、不带任何笑意的笑。
“杀了你?”她俯下身,伸出手,用两根纤细的手指,死死地捏住了他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与自己对视,“那太便宜你了。”
她的指甲,因为用力,已经深深地掐进了他的皮肉里。
但凯兰却仿佛感觉不到任何疼痛,他只是痴迷地、贪婪地,凝视着自己女神那张近在咫尺的、美得令人窒息的、却又充满了危险气息的脸。
“你不是喜欢玩吗?”萨琳娜的声音,轻得像魔鬼的低语,却又带着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疯狂的意味,“你不是喜欢这种在刀尖上跳舞的、刺激的游戏吗?”
“很好。”
“我陪你玩。”
她猛地松开手,直起身,然后,当着他的面,缓缓地、一件一件地,褪去了自己身上那件象征着权力与体面的、墨绿色的丝绒长裙。
长裙滑落在地,露出了她那具因为刚刚经历过高潮而泛着一层诱人红晕的、完美的、赤裸的胴体。
以及……那片早已被爱液与尿液(高潮时失禁所致)浸染得一片狼藉的、可耻的、充满了罪证的风景。
凯兰的呼吸,瞬间停止了。
他像一个看到了神迹的、最虔诚的信徒,又像一个看到了最恐怖魔物的、最胆小的凡人,跪在那里,一动不动,连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萨琳娜走到他的面前,缓缓地,跨坐在了他的肩膀上。
她用一种女王驾驭坐骑的、充满了羞辱与征服意味的姿态,将自己那片最神秘、最潮湿、最肮脏的领域,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了他的眼前,按在了他的脸上。
“你不是喜欢舔吗?”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高潮后的、沙哑的、致命的性感。
“现在,把它给本宫……舔干净。”
那句冰冷的、不带任何感情的、却又充满了无上权威的命令,如同神明的谕旨,重重地砸在了凯兰的灵魂之上。
“现在,把它给本宫……舔干净。”
凯兰的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被这句简单的话语,彻底点燃。
他那双狼一般的眼睛里,瞬间爆发出了一种近乎癫狂的、混杂了无上喜悦与极致崇拜的、灼热的光芒。
惩罚?
不。
这不是惩罚。
这是恩赐。
这是他的女神,在经历了凡人的玷污之后,给予他这个最卑微、最忠诚的信徒的、净化神体的、至高无上的权力!
他没有丝毫的犹豫,甚至没有一丝一毫的、属于正常男人的、对于女性排泄物的嫌恶。
他像一个终于找到了圣杯的、最虔诚的骑士,又像一条被主人召唤的、最听话的猎犬,低下他那颗高傲的、在黑暗世界里从不曾对任何人低下的头颅,将自己的嘴唇,深深地、深深地,印了上去。
一股浓郁的、复杂的、充满了生命气息的味道,瞬间充满了他的口腔。
那是混合了她体香的、如同最醇厚美酒般的麝香;是她因为高潮而分泌出的、带着一丝甜腻的爱液;是她因为极致的快感而失禁排出的、带着一丝微咸与温热的尿液;甚至……还有一丝丝,因为刚才的剧烈动作而沾染上的、属于他自己的、铁锈般的血腥味。
这味道,对于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而言,都足以让他将隔夜饭都吐出来。
但对于凯兰而言,这,就是天堂的味道。
这就是他女神的味道。
是独一无二的、充满了力量、生命与征服的、神明的味道。
他伸出舌头,用一种近乎贪婪的、却又带着一种无比虔诚的、如同在进行最神圣仪式的姿态,开始细细地、一寸一寸地,舔舐起来。
而跨坐在他肩膀上的萨琳娜,则像是被瞬间抽走了所有的骨头,全身都软了下来。
当她那片最私密、最肮脏、最不堪的领域,被他那滚烫的、粗糙的、充满了侵略性的舌头,完全覆盖住的那一刻,一股比刚才那场意外的高潮,还要强烈十倍、百倍的、充满了罪恶与羞辱的、却又无比清晰的强烈快感,如同最猛烈的火山爆发,从她的灵魂深处,轰然炸开!
“啊……嗯……啊啊啊……”
一连串再也无法压抑的、破碎的、带着哭腔的呻吟,从她的唇间,不受控制地倾泻而出。
她的双手,死死地抓着凯兰那被鲜血和汗水浸湿的、坚硬的肩膀,指甲深深地陷入了他的皮肉之中,仿佛要将他撕碎,又仿佛是在寻求着最后的、唯一的支撑。
她的理智,在疯狂地尖叫,唾骂着自己的下贱与无耻。
(不……停下……快停下……)
(我是在惩罚他……我是在羞辱他……我怎么可以……我怎么可以……在这种情况下……感觉到快乐……)
但她的身体,这个最无耻、最下贱的叛徒,却在这场极致的羞辱中,以前所未有的、最诚实的姿态,绽放了。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他那灵巧得不像话的舌头,正在她的花谷之间,做着怎样下流而又细致的工作。
他像一个最专业的清洁工,又像一个最贪婪的美食家。
他用宽厚的舌面,将那些可耻的、黏腻的液体,一点一点地,卷进自己的口中,吞咽下去,不留下一丝痕迹。
他用灵巧的舌尖,探入那两片因为高潮而红肿不堪的、柔软的花瓣之间,细细地、反复地,勾勒着它们的形状,将那些隐藏在褶皱深处的、最后的污渍,都清理得干干净净。
然后,他的舌头,找到了那颗刚刚经历了一场浩劫、此刻正微微颤抖着、却又无比敏感的、小小的、坚硬的蓓蕾。
他没有立刻去粗暴地刺激它。
他像一个最耐心的、最高明的猎人,在玩弄着自己到手的、最珍贵的猎物。
他用舌尖,在那颗小蓓蕾的周围,轻轻地、若即若离地,打着圈。
每一次,都只是用最轻微的、几乎无法察觉的力道,擦过它的顶端,带来一阵让萨琳娜头皮发麻的、难以忍受的痒意。
“啊……别……别碰那里……求你……”
萨琳娜无意识地、用带着哭腔的、近乎哀求的语气呻吟着。
她的腰肢,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地扭动起来,似乎是想要逃离这种折磨,但她的双手,却又死死地抓着凯兰的肩膀,将自己更深地、更紧地,按向他那张正在对自己施以最可怕酷刑的、罪恶的嘴。
凯兰感受着她的反应,那双狼一般的眼睛里,闪烁着更加疯狂、更加兴奋的光芒。
他知道,他的女神,快要到了。
他知道,他即将亲手将他的神明,再次送上那座由罪恶与快乐堆砌而成的、最高的祭坛。
他不再试探。
他猛地张开嘴,用他那两片削薄的、却又充满了力度的嘴唇,将那颗早已不堪一击的小蓓蕾,连同它周围那片柔软的嫩肉,一起,深深地、用力地,吸进了自己的口中!
“啊——!!!”
一声比之前那次失控的尖叫,还要高亢、还要凄厉、还要绝望的、却又充满了极致欢愉的、不似人类所能发出的声音,再次响彻了这间早已被情欲与罪恶彻底淹没的书房。
萨琳娜的整个世界,都炸成了一片炫目的、纯粹的白光。
她的身体,像一张被瞬间拉断的弓弦,猛地向后仰去,漂亮的冰蓝色长发,在空中划出了一道绝望而又凄美的弧线。
她的双腿,死死地夹着凯兰的头颅,脚尖绷得笔直,全身都在剧烈地、不受控制地、如同触电般地痉挛、颤抖。
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汹涌、都要滚烫的洪流,从她的身体最深处,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毫无保留地、疯狂地,喷涌而出,尽数灌进了那个正用生命在取悦着她的、最卑微、也最狂热的信徒的口中。
……
……
不知过了多久,仿佛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当萨琳娜从那场几乎要将她灵魂都撕碎的、极致的、漫长的高潮中,缓缓回过神来的时候,窗外的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
一缕清冷的、皎洁的月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了进来,在狼藉的地板上,投下了一片斑驳的光影。
书房里,一片死寂。
只有两道粗重的、交织在一起的、充满了情欲味道的喘息声,在寂静的空气中,久久回荡。
萨琳娜缓缓地、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从凯兰的肩膀上,滑了下来。
她的双腿,早已软得站不住,只能无力地瘫坐在那堆冰冷的、散落的书本之上,后背,则虚弱地倚靠着冰冷的、坚硬的书架。
而凯兰,依旧保持着那个单膝跪地的、虔诚的姿态。
他的脸上,身上,甚至头发上,都沾满了她刚才失控时喷溅出的、黏腻的、可耻的液体。
他的嘴唇红肿,嘴角还挂着一丝来不及吞咽的、晶莹的爱液。
但他那双狼一般的眼睛,却亮得吓人。
那是一种在极致的、疯狂的信仰得到了最终的回应与满足之后,所散发出的、如同超新星爆发般的、璀璨夺目的光芒。
他看着她,看着他那瘫软在地、浑身赤裸、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美得如同被蹂躏过的神明般的女神。
然后,他缓缓地,将手中那只从始至终都紧紧捏着的、早已被他体温捂热的、属于她的蕾丝短袜,如同献上最珍贵的祭品一般,高高地,举过了头顶。
“我的……女神……”
他的声音,沙哑得几乎不成样子,却又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发自灵魂的满足与喜悦。
“您……满意吗?”
第48章 魔法的重启
当厚重的橡木门在身后合上,将凯兰那狂热而又卑微的气息彻底隔绝在外时,萨琳娜的整个世界,仿佛才从一场极致喧嚣的、充满了罪恶与沉沦的噩梦中,缓缓苏醒。
她赤裸着身体,随意地将那件沾染了无数污秽的丝绒长裙披在肩上,步履虚浮地走在庄园那条通往顶楼的、寂静无声的螺旋走廊里。
走廊两侧的墙壁上,悬挂着罗斯柴尔德家族历代先祖的肖像。
那些油画中的男男女女,无一不穿着华丽的服饰,神情或威严,或雍容,或睿智。
他们冰冷的、审视的目光,仿佛穿透了画布,穿透了时光,无声地、严厉地,落在她这具刚刚经历过一场惊天动地丑闻的、肮脏的身体上。
羞耻感,如同迟来的、冰冷的潮水,终于漫过了理智的堤坝,一点一点地,淹没了她的心脏。
她想起了自己是如何在高潮中失控尖叫,想起了自己是如何用最恶毒的语言去羞辱凯兰,又想起了自己是如何在那场本应是惩罚的“净化”仪式中,再一次、甚至更加彻底地,被自己的身体所背叛,攀上了那座由屈辱与快感堆砌而成的、罪恶的顶峰。
一种源于灵魂深处的、深刻的自我厌恶,紧紧地攫住了她。
她厌恶那个轻易就被欲望点燃的、下贱的身体。
她厌恶那个在羞辱他人时,却能品尝到变态快感的、扭曲的灵魂。
她甚至开始怀疑,自己这具精灵的躯壳里,是否还残留着那个前世善良正直的男性灵魂。
又或者,那个灵魂,早已在一次又一次的侵犯、一场又一场的算计、一轮又一轮的沉沦中,被彻底磨灭、同化,变成了一个她自己都感到陌生的、耽于享乐的怪物。
不。
她绝不承认。
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复仇,为了生存,为了保护艾文。她只是在利用自己的身体作为武器,她没有错。
可是……如果只是武器,为什么会感觉到快乐?
如果只是手段,为什么会如此……沉迷?
纷乱的思绪,如同纠缠的毒蛇,在她的脑海中疯狂地撕咬着,让她感到一阵阵的眩晕与作呕。
她需要一个出口。
她迫切地需要一种方式,来证明自己,证明她并非欲望的奴隶。
她需要一种更纯粹、更强大、不依附于任何人的力量,来洗涤自己这具被玷污的身体,重塑自己这颗即将崩塌的灵魂。
不知不觉中,她已经走到了螺旋楼梯的尽头。
一扇积了薄薄一层灰尘的、古朴的木门,出现在她的面前。
门后,是庄园的顶层阁楼。一个早已被废弃、平日里绝不会有任何人踏足的、最接近天空与月亮的地方。
她伸出微微颤抖的手,推开了那扇门。
“吱呀——”
一声轻微的、仿佛在叹息的声响之后,一股带着夜晚独有凉意的、清新的风,迎面吹来。
那风中,夹杂着花园里泥土与花草的芬芳,以及……一丝丝只有精灵才能感受到的、纯净的、神圣的月华之力。
这股气息,瞬间吹散了她身上那股还未散尽的、淫靡的、黏腻的腥甜,也让她那因为情欲与自我怀疑而变得滚烫、混乱的头脑,清醒了许多。
萨琳娜缓缓地,走到了阁楼的中央。
这是一个半露天的、没有任何多余装饰的简陋空间。
巨大的、没有安装玻璃的拱形窗洞,将夜空中那轮皎洁的、如同银盘般的满月,完整地、毫无遮挡地,框了进来。
清冷的、圣洁的月光,如同流淌的、无形的瀑布,从天而降,将整个阁楼,都染成了一片梦幻般的、宁静的银白。
她缓缓地,松开了那件披在肩上的、早已变得肮脏不堪的丝绒长裙。
华贵的、柔软的布料,悄无声息地,从她光滑的、白皙的肌肤上滑落,堆积在她那双同样赤裸的、完美的脚边,像一滩凝固的、墨绿色的血液。
她就那样,将自己那具刚刚经历过一场浩劫、还残留着无数罪证的、赤裸的胴体,毫无保留地,完全暴露在了这片圣洁的、清冷的月光之下。
她张开双臂,仰起头,闭上眼睛,像一个最虔信的、正在等待神明洗礼的信徒。
月光,对于精灵而言,不仅仅是照明。
它是一种能量,一种祝福,一种可以直接与灵魂产生共鸣的、神圣的、净化的力量。
她能感觉到,那些肉眼不可见的、纯净的月华粒子,如同最温柔的、最慈悲的圣水,正在冲刷着她的身体。
它们穿透她的皮肤,融入她的血液,洗涤着她身体里每一寸因为情欲而留下的、肮脏的燥热。
渐渐地,她那颗狂乱、焦躁的心,也在这片宁静的、圣洁的光辉中,一点一点地,平复了下来。
她缓缓地盘腿坐下,双手在小腹前,结成一个古老的、属于精灵族的、用于冥想与内视的“月之法印”。
她开始调整自己的呼吸。
一呼,一吸。
一长,一短。
她将自己脑中所有纷乱的、充满了羞耻、愤怒、杀戮与情欲的念头,都观想成一团团黑色的、污浊的烟雾,随着浊气的呼出,一点一点地,彻底排出自己的身体。
她将那清冷的、纯净的、带着月华之力的空气,观想成一道道银色的、圣洁的溪流,随着清气的吸入,一点一点地,引入自己的四肢百骸,最终汇入位于小腹深处的、属于精灵族的魔力之源——“气海”。
她的意识,彻底地,与外界隔绝了。
她沉入了一片绝对的、无边无际的、属于自己的、内在的黑暗之中。
然后,她开始将自己的“心神”,沉入那片许久未曾探查过的“气海”。
在转生成为精灵之后,她很快就发现了自己体内这股与生俱来的、名为“魔法”的神秘力量。
只是,在那段被囚禁、被侵犯的、黑暗的岁月里,为了生存,为了复仇,她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学习如何战斗,如何算计,如何用自己的身体作为武器上。
她体内的魔力,就像一口被遗弃在角落里的、无人问津的古井,虽然依旧清澈,却早已陷入了沉寂。
而在怀孕期间,侯爵的囚禁和身体的巨大变化,艾文那强大的、属于半精灵的生命能量,更是像一把无形的枷锁,将她那本就微弱的魔力,彻底地、蛮横地,压制、封印了起来,而她只能在精神世界里锻炼她那点可怜战斗技巧。
而现在,随着艾文的降生,随着那把枷锁的解除,随着她身体的逐渐恢复……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口沉寂已久的古井,正在苏醒。
当她的心神,终于穿透了层层的阻碍,沉入那片熟悉的、位于小腹深处的神秘空间时,她被眼前的景象,彻底地震撼了。
那哪里还是一口古井?
那哪里还是一口小小的、清澈的、只能映出一方天空的泉眼?
展现在她意识之中的,是一片……广阔无垠的、深不见底的、一望无际的、蔚蓝色的……浩瀚星海!
无数颗璀璨的、如同钻石般闪耀的、纯净的魔力粒子,构成了一片缓缓流淌的、壮丽的银河。
在这片银河的深处,一股股庞大得、精纯得、让她感到敬畏与陌生的磅礴能量,正在如同沉睡的巨龙般,缓缓地、有节奏地,起伏、吐息。
这……这是……
这还是她的身体吗?!
萨琳娜的心中,掀起了堪比十二级风暴的、滔天的巨浪。
她知道,精灵在生育后,由于生命本源的蜕变与升华,魔力会有一定程度的增长。
但她从未听说过,也从未在任何一本精灵古籍中看到过,有谁的魔力,会发生如此……恐怖的、颠覆性的、堪称“神迹”的爆炸性增长!
这已经不是“增长”了。
这分明就是……脱胎换骨!是凡人到神明的……一步登天!
(是了……)
(是艾文……)
一个充满了爱与感动的、明悟的念头,如同最温暖的太阳,瞬间驱散了她心中所有的阴霾与自我怀疑。
艾文的父亲,是罗斯柴尔德侯爵。一个体内流淌着上古人类英雄血脉的、虽然孱弱但血统高贵无比的男人。
而她,则是一个拥有着纯正王室血统的、血脉之力远超普通族人的、高等精灵。
人类与精灵的结合,本就是禁忌,是受到自然法则诅咒的、极难诞下后代的组合。
而一旦诞下,他们的后代,往往会打破诅咒,继承双方血脉中最优秀、最强大的部分,成为……真正的“天选之子”。
而她,作为孕育这个“天选之子”的母体,在长达十个月的孕期中,她的身体,时时刻刻都在被艾文那庞大的、混杂了两种顶级血脉的生命能量,反向地、无意识地,滋养着,改造着,升华着。
所以,当艾文降生的那一刻,他也将一部分最本源的、最纯粹的、已经与她的灵魂彻底同化的生命魔力,留在了她的体内。
这,是她的孩子,对她这位母亲的、第一份,也是最珍贵的“反哺”与“礼物”。
想明白这一切的瞬间,一股前所未有的、难以言喻的狂喜与感动,如同最猛烈的火山爆发,瞬间席卷了萨琳娜的全身,冲垮了她心中所有的不安与迷茫。
力量!
这才是真正的力量!
一种不依附于任何男人,不来自于任何肮脏的交易,源于血脉,源于亲情,只属于她自己的,纯粹的,神圣的,绝对的力量!
她终于找到了。
找到了那个可以让她彻底摆脱欲望的、真正的、全新的自己!
她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那双翠绿色的、如同最剔透的祖母绿宝石般的眼眸中,所有的迷茫,所有的脆弱,所有的自我怀疑,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充满了绝对自信与强大意志的、璀璨夺目的神采。
她伸出自己的右手,那只白皙的、纤细的、仿佛由最上等的羊脂白玉雕琢而成的、完美的艺术品般的手掌,在清冷的月光下,缓缓摊开。
她调动着体内那股磅礴的、崭新的、却又无比亲切的魔力,按照记忆中一个最简单的、也是最基础的精灵魔法——“月光术”的法力回路,开始在经脉中,缓缓运转。
在以前,她施展这个魔法,需要集中全部的精力,最多也只能在掌心,凝聚出一颗如同夏夜萤火虫般、微弱的、随时都可能熄灭的光点。
而现在……
随着她心念一动,整个阁楼里,那些肉眼不可见的、纯净的、圣洁的月华之力,仿佛受到了最至高无上的、神明的召唤,瞬间沸腾了!
它们疯狂地、如同百川归海般,形成了一道道肉眼可见的、银白色的、璀璨的洪流,向着她的掌心,汇聚而来!
一颗小小的、银白色的光点,在她的掌心,凭空出现。
然后,这颗光点,以一种肉眼可见的、堪称恐怖的速度,飞快地膨胀,变亮!
眨眼之间,一颗足有成年人拳头大小的、散发着柔和而又璀璨的、仿佛由纯粹的月光压缩而成的、如同实质般的银白色光球,就静静地,悬浮在了她的掌心之上!
它散发出的光芒,是如此的明亮,如此的圣洁,甚至将周围浓郁的夜色,都彻底驱散了。整个昏暗的阁楼,都被它照得亮如白昼,纤毫毕现!
萨琳娜呆呆地看着自己掌心这颗小小的“月亮”。
她看着它散发出的、圣洁的光芒,照亮了自己那具赤裸的、还残留着无数情欲痕迹的身体。
那些痕迹,在这圣洁的光芒下,仿佛正在被一点一点地净化、抹去。
她看着自己的倒影,在那颗璀璨的光球中,清晰地浮现。
那倒影中,不再有屈辱,不再有挣扎,不再有迷茫,不再有沉沦。
只有一个眼神冰冷,嘴角微翘,浑身散发着令人敬畏的、神圣而又强大的、充满了绝对自信的……
——精灵魔法师。
第49章 失控的按摩
自从那夜在阁楼之上,重新认知了自己体内那浩瀚如星海般的魔力后,萨琳娜整个人的精神面貌,都发生了一种根本性的、由内而外的蜕变。
她不再沉溺于过去,不再为那些利用身体换取权力的行为而感到自我厌恶。
因为她终于明白,那些都只是她通往真正强大的道路上,不得不踏过的、泥泞的、肮脏的阶梯。
而现在,她已经走过了那段最黑暗的旅程,站在了通往天空的、崭新的起点上。
力量,才是这个世界上唯一永恒的、不会背叛的真理。
这种源于自身的、绝对的自信,让她身上那种属于上位者的、冰冷而又威严的气质,变得愈发纯粹,愈发……令人敬畏。
这天下午,萨琳娜处理完手头的公务,正斜倚在自己寝宫那张宽大的贵妃榻上,闭目养神。
她并没有睡着,而是在自己的意识之海中,一遍又一遍地,推演着一个新学会的、结构颇为复杂的防御性魔法——“冰晶之镜”。
她能清晰地“看”到,那些冰蓝色的魔力元素,在她的操控下,如同最听话的士兵,正在一丝不苟地,编织成一面面微缩的、闪烁着寒光的、六角形的冰晶。
就在这时,寝宫的门被轻轻敲响。
“夫人。”是玛莎的声音,“莫里斯先生来了,正在外面等候。”
听到这个名字,萨琳娜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那双翠绿色的眼眸中,闪耀着淡漠的平静。
说起来,自从那夜之后,她已经有好几天没有进行所谓的“治疗”了。
一方面是因为她将所有精力都投入到了对魔法的探索中,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她体内的魔力,似乎有着自行疏通经络、调理身体的奇妙功效,那让她羞于启齿的堵奶之痛,早已不药而愈。
暴涨的实力,让她对掌控这个男人的兴趣和身体上的欲望都在减弱。
今天,他怎么又来了?
萨琳娜的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冰冷的弧度。
也好。
就让我看看,你这条伪装成绵羊的、狡猾的毒蛇,在我这头已经苏醒的巨龙面前,还能耍出什么花样。
她并没有意识到,自己这股庞大的、刚刚苏醒的魔力,还未能做到收放自如。
在她心念微动的那一瞬间,一股无形的、磅礴的魔力余波,以她为中心,猛地向四周扩散开来!
“砰——!”
寝宫那扇对着花园的、巨大的落地窗,毫无征兆地,被一股强风猛地吹开,重重地撞在墙壁上,发出一声巨响!
窗边的纱帘,被吹得疯狂舞动,桌上的文件,被吹得“哗啦啦”漫天飞扬,就连壁炉里那早已熄灭的柴火,都爆出了一连串细碎的火星!
门外,正准备再次开口的玛莎,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
而站在她身旁,那个一直低着头、拄着木杖、扮演着谦卑盲人的莫里斯,他那藏在阴影下的瞳孔,则是在一瞬间,猛地收缩成了针尖大小!
(这是……魔力暴动?!)
莫里斯的心中,掀起了滔天巨浪。
他不是普通的按摩师,他是一个经验丰富、游走于黑暗世界的顶级掠食者。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刚才那股狂风,并非自然形成,而是一种强大到极致的、几乎要凝成实质的、纯粹的魔力波动!
而且,这股魔力的源头,就在这扇门的后面!
这个女人……她体内的力量,比自己预估的,还要恐怖得多!
一瞬间,他甚至产生了一丝退缩的念头。狩猎一头绵羊和狩猎一头披着羊皮的雌狮,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概念。
但旋即,一股更加强烈的、病态的、属于征服者的兴奋,就压倒了那丝理智的怯懦。
越是强大,越是高贵,越是难以驯服的猎物,在将其彻底征服、踩在脚下蹂躏的那一刻,所能品尝到的快感,才会越是……无与伦比!
他心中的计划,不仅没有动摇,反而变得更加……疯狂。
“进来吧。”
房间里,传来了萨琳娜那平淡无波的、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声音。
莫里斯深吸了一口气,脸上再次挂上了那副谦卑而又专业的、属于盲人的温和微笑。
他跟着玛莎,走进了这间刚刚经历了一场“小型风暴”的寝宫。
“夫人,您没事吧?”玛莎一边手忙脚乱地收拾着散落一地的文件,一边担忧地问道,“刚才的风好大。”
“没事。”萨琳娜淡淡地说道,目光,却落在了那个正“茫然”地站在房间中央的男人身上,“只是最近有些心绪不宁,导致魔力有些不稳罢了。你先下去吧,这里交给他就可以了。”
“是,夫人。”
玛莎退下,并再次关上了门。
房间里,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
“日安,夫人。”莫里斯微微躬身,“看来,您最近的精神压力很大。不过请放心,我今天特地为您准备了一份新的礼物,它一定能让您得到最深沉的、最彻底的放松。”
“哦?”萨琳娜的眉梢,微微一挑。
只见莫里斯从自己随身携带的木盒里,取出了一个精致的、由白色陶瓷制成的小罐。
他打开罐子,一股奇异的、混合了多种花香与草木气息的、令人心旷神怡的异香,瞬间弥漫了整个房间。
“这是我用十几种来自东方的、具有安神静心奇效的珍稀草药,配合我们西方特有的、由独角兽之泪灌溉而成的‘月光花’的花蜜,熬制了七天七夜才制成的‘安神膏’。”
莫里斯用一种充满了诱惑力的、温和的语气介绍道。
“它不仅能彻底疏通您因为哺乳而堵塞的乳腺,还能让您那因为过度操劳而紧绷的精神,得到前所未有的、如同婴儿般深沉的、彻底的放松。”
他说着,用手指,挑起一小块乳白色的、如同凝脂般的药膏。
萨琳娜看着他,没有说话。
以她现在的魔法造诣,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药膏之中,确实蕴含着一股纯净的、温和的、对身体有益的自然能量。
但同时,在那股能量的深处,似乎还隐藏着一丝极其微弱的、被巧妙伪装起来的、带着催眠与麻痹效果的、属于炼金药剂的波动。
(果然……还是贼心不死。)
萨琳娜的心中,一声冷笑。
但她并没有揭穿。
她倒想看看,这个男人,究竟想玩什么把戏。
以她现在的精神力,足以免疫这个世界上绝大多数的催眠与魅惑。
而至于那点微弱的麻痹效果……在她那浩瀚如海的魔力面前,简直如同往大海里扔进一粒沙子,可笑至极。
“听起来不错。”她缓缓地,褪去了自己身上那件宽松的丝绸外袍,露出了里面那件贴身的、将她完美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的真丝睡裙,“那就开始吧。”
她趴在贵妃榻上,将自己那光洁的、完美的背脊,毫无防备地,展现在了莫里斯的面前。
莫里斯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的精光。
他将那冰凉的、带着异香的药膏,涂抹在自己的掌心,双手搓热后,缓缓地,复上了萨琳娜那如同最上等丝绸般光滑、细腻的背部。
温热的、带着奇妙香气的大手,贴上肌肤的瞬间,萨琳娜的身体,还是不受控制地,起了一丝细微的战栗。
莫里斯的手法,依旧是那么的专业,那么的……无可挑剔。
他的每一寸移动,每一个按压,每一个揉捏,都精准地,刺激着她背部的每一处穴位与经络。
那股奇异的药膏,在他的按压下,化作一股股温热的、舒适的暖流,缓缓地,渗入她的肌肤,流遍她的四肢百骸。
一种难以言喻的、极致的舒适与放松感,渐渐地,包裹了她。
她能感觉到,自己那一直因为修炼魔法而保持着高度警惕的精神,正在一点一点地,松懈下来。
她那浩瀚的、一直在体内缓缓流淌的魔力,也仿佛受到了安抚,渐渐地,归于沉寂。
(这药膏……果然厉害……)
萨琳娜的意识,开始变得有些模糊。
(不过……也仅此而已了……想凭这点东西就控制我……简直是……痴人……说梦……)
她的最后一个念头,还未完全转完,一股排山倒海般的、她完全无法抗拒的、深沉的睡意,就如同最黑暗的、最温柔的潮水,瞬间,将她的整个意识,彻底淹没。
她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惊呼,甚至来不及调动一丝魔力,就那样,沉沉地,睡了过去。
……
莫里斯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他静静地,等待了十几秒。
然后,他伸出手,轻轻地,推了推萨琳娜的肩膀。
“夫人?”他试探性地,轻声呼唤道。
没有任何回应。
他又加重了力道,再次推了推。
“萨琳娜夫人?”
依旧是死一般的寂静。只有她那平稳的、悠长的、如同婴儿般的呼吸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清晰可闻。
成功了!
一股难以遏制的、巨大的、如同火山爆发般的狂喜与兴奋,瞬间充满了莫里斯的胸膛!
他成功了!
他成功地,用自己最引以为傲的、无往不利的“艺术”,将这头阿拉德大陆最尊贵、最强大、也最美丽的雌狮,变成了一只毫无反抗能力的、任他宰割的、沉睡的羔羊!
他缓缓地,站起身。
他看着趴在贵妃榻上,那个毫无防备的、完美的、如同沉睡女神般的绝美身影,他的呼吸,变得无比粗重,心脏,如同战鼓般,“咚咚咚”地,疯狂跳动。
他那双锐利的、充满了侵略性的眼睛,此刻,就像一台最精密的仪器,贪婪地、一寸一寸地,扫描着、欣赏着、亵渎着,他这件即将到手的、最完美的艺术品。
他像一个即将开始创作的、疯狂的艺术家,决定先从最完美的细节开始,品尝他的杰作。
他没有急于进入主题,而是选择了一种更具仪式感、也更能满足他变态征服欲的方式,来开始这场盛宴。
他缓缓地跪在榻边,目光,落在了那双从真丝睡裙下摆露出的、完美的玉足上。
精灵的脚,是造物主最完美的杰作。
肌肤白皙得如同上等的羊脂美玉,在昏暗的光线下,散发着一层淡淡的、圣洁的光晕。
脚踝纤细,足弓的曲线优美得令人窒息,十根小巧玲珑的脚趾,如同珍珠般圆润可爱,指甲盖上,还残留着一丝淡淡的、自然的粉色。
莫里斯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他颤抖着,伸出手,轻轻地,握住了其中一只纤巧的、还带着一丝温热的玉足。
那触感,比他想象中还要美妙一万倍。光滑、细腻、柔软,仿佛握住了一块无骨的、温热的美玉。
他低下头,像一个最虔诚的信徒,将自己的嘴唇,印在了那优美的足弓之上。
一股混杂着淡淡体香与丝绸气息的、独属于女王的、高贵的味道,瞬间充满了他的口腔。
他伸出舌头,开始细细地、一寸一寸地,舔舐起来。
从足弓,到脚跟,再到每一根可爱的、圆润的脚趾。
他甚至将它们一根一根地,含入口中,用舌头,仔细地、反复地,勾勒着它们的形状,品尝着那销魂的、独一无二的味道。
在舔舐的过程中,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沉睡的身躯,似乎起了一丝无意识的、生理性的反应。
那被他含在口中的脚趾,会不受控制地,微微蜷缩一下,仿佛是在躲避着这种陌生的、酥麻的痒意。
这种无意识的、脆弱的、小小的反抗,对于莫里斯而言,简直就是最猛烈的催情剂!
它让他那本就已经濒临爆发的欲望,燃烧得更加旺盛!
品尝完那双完美的玉足,他的目光,开始缓缓上移。
他像一个正在巡视自己领地的君王,目光扫过她那笔直的、修长的、线条完美的小腿;扫过那圆润的、充满了弹性的、优美的膝盖;最后,停留在了那片被真丝睡裙所覆盖的、神秘的、充满了无限诱惑的、绝对的领域。
他伸出手,轻轻地,撩开了那层薄薄的、该死的、碍事的布料。
然后,他看到了。
看到了那片让他魂牵梦萦了无数个日夜的、最神圣的、也是最淫荡的、属于女王的秘密花园。
平坦的、没有一丝赘肉的、紧致的小腹。
纤细的、不堪一握的、如同水蛇般的腰肢。
以及……那片与她冰蓝色长发截然不同的、纯净的、没有任何杂色、甚至连一丝多余的毛发都没有的、如同最完美的、未经任何雕琢的璞玉般的、神秘的三角地带。
他的呼吸,在这一刻,几乎要停止了。
他知道,自己即将要亵渎的,不仅仅是一个女人,更是一个……足以让任何男人都为之疯狂、为之毁灭的、传说中的“尤物”!
他再也无法忍耐。
他猛地,撕开了自己身上那件碍事的、虚伪的灰色布衣,露出了下面那身如同猎豹般矫健的、充满了爆炸性力量的、古铜色的强壮肌肉!
他将那具沉睡的、柔软的、毫无防备的玉体,轻轻地,翻了过来,让她以一个仰躺的、完全敞开的、任君采撷的姿态,呈现在自己的面前。
然后,他低下头,将自己的脸,深深地,埋进了那片纯净的、温暖的、散发着致命诱惑气息的、神圣的三角地带之中。
他像一个迷失在沙漠中、濒死的旅人,终于找到了那片传说中的、可以拯救他灵魂的绿洲。
他伸出舌头,用一种近乎贪婪的、充满了崇拜与亵渎的、疯狂的姿态,开始细细地、一寸一寸地,品尝起来。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两片紧紧闭合的、如同最娇嫩花瓣般的肉唇,是多么的柔软,多么的……紧致。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当他的舌尖,撬开那道神秘的、湿润的缝隙,探入那温暖的、狭窄的、充满了生命气息的甬道时,那沉睡的身躯,再次,不受控制地,剧烈地,颤抖了一下。
“嗯……嗯……”
一连串破碎的、无意识的、带着一丝痛苦与迷茫的、却又无比诱人的、小猫般的嘤咛,从她那娇艳的、微微张开的红唇中,溢了出来。
她的腰肢,开始无意识地、轻轻地,扭动起来。
那双修长的、笔直的美腿,也开始不受控制地,微微地,并拢、摩擦,仿佛是在抵抗,又仿佛是在……渴望着更多。
这些无意识的、纯粹的、生理性的反应,对于莫里斯而言,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动听的、最美妙的、属于胜利者的交响乐!
他知道,就算她的意识,已经沉入了最深的黑暗。
但她的身体,这个最诚实、最下贱的叛徒,却依旧……为他的存在,而感到兴奋,为他的侵犯,而感到……快乐!
他抬起头,看着她那张因为无意识的快感而变得潮红的、美得令人窒息的、沉睡的绝美脸庞。
他的眼中,闪烁着变态的、疯狂的、充满了征服欲的火焰。
“我的女王……我的女神……”他喘息着,用一种充满了占有欲的、沙哑的声音,嘶吼着,“你感觉到了吗……就算是在梦里……你的身体……也依旧在渴望着我……在欢迎着我……”
他不再满足于这种隔靴搔痒般的、纯粹的“品尝”。
他要她。
他要完完整整地、彻彻底底地,占有她!
他缓缓地,直起身。
他扶着自己那根早已因为极致的兴奋而变得滚烫、坚硬、狰狞、甚至有些发紫的、尺寸惊人的巨根,对准了那片早已被他用口水和她自己的爱液,弄得一片泥泞、湿滑不堪的、神圣的、温暖的入口。
然后,他深吸了一口气,用一种充满了仪式感的、缓慢的、却又无比坚定的姿态,狠狠地,将自己那代表了男性最原始征服欲的丑陋肉刃,一寸一寸地,挤了进去!
“噗嗤……噗嗤……”
黏腻的、充满了阻碍的、令人头皮发麻的、利刃入鞘般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清晰地响起。
“呃……啊啊啊啊……”
莫里斯的口中,再次爆发出了一声充满了极致快感的、野兽般的嘶吼。
太紧了!
实在是……太紧了!
他发誓,他玩弄过的女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其中不乏那些以“紧致”而闻名的、未经人事的贵族处女。
但没有任何一个女人,能带给他如此……恐怖的、几乎要将他的灵魂都夹断的、极致的、销魂的包裹感!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那巨大的、狰狞的头部,是如何被那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温暖的、湿滑的、充满了惊人弹性的嫩肉,死死地、疯狂地,包裹、吸吮、纠缠!
他甚至有一种错觉,仿佛自己侵犯的,不是一个女人的身体。
而是一个活的、有生命的、充满了诱惑的、正在试图将他彻底吞噬、消化、融为一体的……深渊!
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几乎要将灵魂都彻底撕裂的、极致的征服快感。
莫里斯感觉自己仿佛化作了一艘无畏的探险船,驶入了一片传说中的、充满了致命吸引力的、温暖而又紧致的魔性海域。
每一寸的前进,都会被那无处不在的、柔软的、湿滑的漩涡疯狂地吸吮、包裹、纠缠。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那巨大的肉刃,是如何被那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充满了惊人弹性的嫩肉死死地、疯狂地,挤压、研磨。
那销魂的触感,让他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因为极致的兴奋而舒张开来,发出一阵阵战栗的、满足的叹息。
而身下那具沉睡的、完美的玉体,也在这粗暴的、持续的入侵中,产生了更加剧烈的、本能的反应。
她的眉头,紧紧地蹙在了一起,那张美得令人心碎的脸上,浮现出了一丝混杂着痛苦与迷茫的神情。
她的身体,像一条被抛上岸的美人鱼,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地,扭动、颤抖。
那双修长的、笔直的美腿,更是本能地,向上抬起,如同最柔韧的藤蔓,紧紧地,缠上了他那如同钢铁般坚硬的、汗湿的腰身。
这个无意识的、充满了邀请意味的动作,彻底点燃了莫里斯理智的最后一根引线!
“啊……我的女王……你感觉到了……你感觉到了……”
他再也无法控制自己,口中发出了一连串野兽般的、充满了欲望的嘶吼。
他抓着她那浑圆的、挺翘的雪臀,将自己的腰身,变成了一台不知疲倦的、充满了原始力量的打桩机,开始疯狂地、一次又一次地,向着那片温暖的、泥泞的、早已被他彻底征服的圣地,发起最猛烈的、最原始的冲锋!
“咚!咚!咚!”
沉闷的、充满了力量感的、肉体与肉体碰撞的声响,在寂静的寝宫里,疯狂地回荡。
每一次的撞击,都是如此的深入,如此的用力,仿佛要将她那娇小的、柔软的身体,都彻底贯穿!
“嗯……啊……嗯……”
一连串破碎的、带着哭腔的、却又无比诱人的呻吟,从萨琳娜那早已被涎水浸湿的红唇中,不受控制地溢出。
她的身体,在他的狂攻之下,剧烈地起伏、摇晃,如同暴风雨中一叶无助的扁舟。
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莫里斯感觉自己即将要被那恐怖的、极致的快感彻底吞噬,即将要在这具完美的、沉睡的身体里,迎来第一次酣畅淋漓的爆发时……
他突然,停了下来。
一股更加变态的、更加疯狂的念头,如同毒蛇般,缠上了他的心脏。
他要将自己的、肮脏的、充满了征服者气息的种子,灌满她那神圣的、高贵的、属于女王的宫殿!
他要让她,就算是在无意识中,也彻彻底底地,从里到外,都染上只属于他一个人的、丑陋的、胜利的印记!
这个念头,让他那本就已经濒临爆发的欲望,再次攀上了一个全新的、更加疯狂的高峰!
“我的女王……收下吧……收下我这……第一份……也是最诚挚的……‘礼物’!”
他发出了一声如同雷鸣般的、充满了最终胜利的嘶吼,将自己那早已积蓄到了极限的、滚烫的、浓稠的欲望,如同决堤的洪水般,一滴不剩地,尽数喷射进了那片温暖的、湿滑的、正在疯狂收缩、痉挛的、神圣的子宫深处!
“啊啊啊啊啊——!!!”
一股白色的、灼热的激流,瞬间席卷了他的全身。他感觉自己的灵魂,仿佛都被这股极致的快感,彻底抽空了。
他趴在她的身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高潮的余韵,如同温暖的潮水,一遍又一遍地,冲刷着他的四肢百骸。
但他并没有就此满足。
征服,才刚刚开始。
他缓缓地,抬起头。
看着身下那张因为无意识的高潮而变得一片潮红、汗水与泪水交织、美得令人心碎的睡颜,他的眼中,再次燃起了充满了占有欲的、贪婪的火焰。
他低下头,用一种充满了占有意味的、胜利者的姿态,狠狠地,吻上了她那双还在微微颤抖的、娇艳的红唇。
他撬开她的贝齿,将自己的舌头,探入她的口中,肆意地,与她那柔软的、无意识的丁香小舌,纠缠、共舞。
他贪婪地,品尝着她口中那混杂着涎水与香甜体液的、独一无二的、属于女王的味道。
与此同时,他那双布满了厚茧的、滚烫的大手,也没有闲着。
他缓缓地,向上移动,复上了那丰满、宏伟的完美雪乳。
这已经不是能用“挺翘”来形容的恩物了,而是真正的、沉甸甸的、足以让任何男人都为之窒息的“丰饶”。
那触感,是如此的柔软,如此的……美妙。
他甚至不需要刻意去抓,仅仅是张开手掌覆在上面,就能感受到那惊人的、饱满的、几乎要从他指缝间溢出的肉感。
他像一个正在揉捏最上等面团的顶级面点师,用一种充满了爱惜与亵渎的、矛盾的力道,肆意地,改变着它们的形状。
他时而用手掌,将它们整个地、满满地,包裹在掌心,感受着那惊人的、沉甸甸的分量。
时而又用手指,轻轻地,夹住那两颗早已因为无意识的兴奋而变得坚硬、挺立的、如同熟透了的红樱桃般的娇嫩乳头,反复地,揉捏、拉扯、玩弄。
“嗯……嗯……”
沉睡中的女王,再次发出了一连串难耐的、小猫般的嘤咛。她的身体,在这双重,甚至三重的刺激下,再次,不受控制地,轻轻地,弓起。
莫里斯的脸上,露出了魔鬼般的、满足的笑容。
他缓缓地,将自己那还深深地埋在她体内的、已经开始有些疲软的肉刃,抽了出来。
“啵——”
一声黏腻的、充满了色情意味的、令人面红耳赤的声响之后,一股股乳白色的、混杂着她自身爱液的、浑浊的液体,从那片被蹂躏得一片红肿的、娇嫩的穴口,缓缓地,流淌了出来,将身下的天鹅绒床单,都染上了一片暧昧的、淫靡的湿痕。
莫里斯看了一眼那片狼藉,眼中闪过一丝更加兴奋的光芒。
他从一旁的沙发上,取来一个柔软的、由天鹅绒制成的靠垫,轻轻地,垫在了萨琳娜那优美的、雪白的、天鹅般的脖颈之下,让她那张绝美的脸庞,微微地,向上仰起。
然后,他以一个充满了绝对压迫感的姿态,缓缓地,趴在了她的身上。
他扶着自己那根刚刚经历了一场大战、但此刻又因为全新的欲望而再次变得有些昂扬的肉刃,对准了她那因为熟睡而微微张开的、娇艳的、毫无防备的红唇。
他要用她那张吐出过无数威严命令的、属于女王的嘴,来为自己这根刚刚征服了她的、肮脏的、丑陋的肉刃,进行最彻底的、最卑微的“净化”。
他缓缓地,将自己那巨大的、还沾着两人体液的、腥臊的头部,一点一点地,挤进了她那温暖的、柔软的、充满了香甜气息的口腔之中。
那触感,与身下的那片紧致的、湿滑的深渊,截然不同。
是一种更加柔软、更加温润、更加……充满了“智慧”与“尊严”的触感。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那巨大的头部,是如何撑开她那柔软的、富有弹性的脸颊。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她那柔软的、灵活的舌头,是如何被动地,在他的肉刃之下,被压迫、被蹂躏。
当他缓缓地、一寸一寸地,向着那最深邃的、最柔软的、最脆弱的喉咙深处挺进时,一个令他血脉贲张的、充满了征服感的画面,出现在他的眼前。
他看到,萨琳娜那雪白修长的、如同天鹅般优美的脖颈,随着他肉刃的深入,那纤细的皮肤之下,竟清晰地、甚至有些可怖地,凸显出了他那狰狞肉刃的轮廓!
那道象征着男性、暴力与征服的凸起,在她那象征着高贵、脆弱与女性美的脖颈上,缓缓地、不容反抗地,向下滑动,直至没入锁骨深处。
这画面,带给了他一种难以言喻的、变态的视觉冲击!
“呕……呃……”
沉睡中的女王,发出了痛苦的、断断续续的干呕声。
她的身体,剧烈地挣扎着,双手无意识地,在空中挥舞,仿佛想要推开这带给她巨大痛苦的、无法呼吸的异物。
一滴滴生理性的泪水,从她紧闭的眼角,滑落下来,没入鬓角冰蓝色的发丝之中。
但这一切的反抗,在莫里斯那如同铁钳般、死死按住她头颅的、绝对的力量面前,都显得是如此的……苍白,而又可笑。
他像一个冷酷的、没有人性的刽子手,面无表情地,一次又一次地,将自己那巨大的肉刃,狠狠地,捅入她那脆弱的、柔软的、深不见底的喉咙之中!
他要的,就是这种感觉!
这种将高高在上的、神圣不可侵犯的女王,彻底踩在脚下,肆意地、粗暴地,用最下流、最肮脏的方式,去亵渎她、玩弄她、让她发出痛苦呻吟的、极致的、变态的征服快感!
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他感觉自己那再次变得坚硬如铁的肉刃,已经在那温暖的、湿滑的口腔中,被“净化”得差不多了,他才缓缓地,将它抽了出来。
他看着她那张被自己的口水和她的泪水,弄得一片狼藉的、充满了痛苦与屈辱神情的绝美睡颜,他的心中,没有一丝一毫的怜悯。
有的,只是更加强烈的、更加变态的、想要将她彻底玩坏、彻底摧毁的……疯狂欲望!
他的目光,缓缓地,向下移动。
最终,停留在了那两瓣因为刚才的激情而微微分开的、挺翘的、浑圆的、如同最完美的蜜桃般的、神圣的雪臀之上。
那片,他还没有彻底征服过的、代表了女性另一种极致诱惑的……禁忌领域。
他知道,这片领地,恐怕早已被其他男人开拓过。但那又如何?从今天起,这里,也将烙印下他莫里斯的痕迹!
他缓缓地,将她那具早已被他玩弄得酸软无力、如同一个失去了灵魂的、任人摆布的精致人偶般的玉体,再次翻了过来,让她以一个最屈辱的、最方便他入侵的、跪趴的姿态,呈现在自己的面前。
他从自己的那个神秘木盒中,取出了一瓶透明的、散发着淡淡清香的、由最顶级的深海鱼油提炼而成的、昂贵无比的润滑剂。
他跪在她的身后,将那冰凉的、滑腻的液体,大量地,倒在了那两瓣浑圆的、挺翘的、微微颤抖的雪臀之上。
然后,他伸出自己那双滚烫的、充满了力量感的大手,开始在那两片充满了惊人弹性的、完美的蜜桃之上,肆意地,揉捏、抚摸。
他像一个正在鉴赏最完美艺术品的顶级大师,用一种充满了虔诚与亵渎的、矛盾的心情,感受着那惊心动魄的、完美的曲线与手感。
然后,他缓缓地,用双手,将那两瓣紧紧闭合的、完美的雪臀,向两边,用力地,掰开!
然后,他看到了。
看到了那个隐藏在深谷之中的、粉嫩的、紧致的、如同含苞待放的菊花般的、神秘的、充满了致命诱惑的……后庭秘穴。
他深吸了一口气,扶着自己那根早已再次昂扬挺立、甚至比之前还要更加狰狞、更加滚烫的巨根,对准了那个小小的、紧致的、虽然久未经开发但依然诱人无比的穴口。
他没有立刻就粗暴地、蛮横地,闯进去。
而是选择了一种更加具有技巧性的、也更能带给他极致快感的、充满了“探索”意味的方式。
他先是用自己那巨大的、滚烫的、狰狞的头部,在那紧致的、温暖的、敏感的穴口,反复地、轻轻地,画着圈,研磨、挑逗。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紧致的穴口,在他的挑逗下,是如何地,一点一点地,放松、收缩、甚至……流出了一丝丝清亮的、代表着“欢迎”的肠液。
然后,他缓缓地,将自己的腰身,向前一挺。
“噗嗤——”
一声极其轻微的、却又无比销魂的、仿佛捅破了一层最坚韧的薄膜般的声音响起。
他那巨大的、狰狞的头部,终于,艰难地、却又无比满足地,挤进了那片温暖的、紧致的、充满了未知与诱惑的、神圣的领地!
“呃……啊啊啊啊……”
莫里斯的口中,再次爆发出了一声充满了极致快感的、野兽般的嘶吼。
太美妙了!
这种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
与身前那片湿滑的、宽敞的深渊不同。
身后的这片禁地,是一种更加紧致、更加温热、更加……充满了奇特吸力的极致包裹!
这是什么?!
当他缓缓地、试探性地向里深入时,一股难以言喻的、让他灵魂都为之战栗的奇妙感觉传来。
他感觉自己那巨大的肉刃,仿佛被一圈圈温暖的、柔软的、湿滑的、带着奇异纹路的活肉,死死地、疯狂地,包裹、吸吮、纠缠!
那不是一种简单的收缩,而是一种……仿佛拥有自己生命的、主动的、螺旋式的缠绕!
他缓缓地,尝试着,将自己那刚刚挤进去的头部,向外,抽离了一点点。
然后,一股更加恐怖的、更加销魂的、仿佛要将他的灵魂都彻底吸进去的、极致的、充满了“包裹感”的吸力,从那紧致的穴口,传来!
那里的嫩肉,仿佛拥有自己的生命,拥有自己的意志,它们不甘心,它们不愿意,让这个带给它们前所未有的、充满了痛苦与快感的异物,就这么轻易地,离开!
“我的天……这……这是什么地方……”
莫里斯的眼中,闪烁着不敢置信的、狂喜的、病态的光芒。
他从未在任何女人身上,体验过如此不可思议的感觉!
他感觉自己仿佛发现了一个神明遗留在人间的、不为人知的宝藏!
他再也无法忍耐。
他像一个彻底失去了理智的、疯狂的野兽,开始在这片不可思议的、神圣的、禁忌的领域里,肆意地,驰骋、挞伐、冲撞!
“咚!咚!咚!”
……
疯狂的、极致的、几乎要将灵魂都彻底榨干的快感,如同最猛烈的岩浆,在莫里斯的四肢百骸中疯狂地奔涌、冲撞。
他感觉自己仿佛被吸入了一个拥有生命的、温暖的、湿滑的、带着神秘螺旋纹路的无底黑洞。
那里的每一寸嫩肉,都拥有着自己的意志,它们疯狂地、贪婪地、主动地,缠绕着他、吸吮着他、研磨着他,仿佛要将他这根外来的、粗暴的入侵者,彻底地、连骨带肉地,消化、吸收、融为一体!
这种前所未有的、超越了他所有认知与经验的、恐怖的、销魂的体验,让他那本就已经被欲望烧得所剩无几的理智,彻底地,化为了灰烬。
他再也无法思考。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遵从自己最原始的、属于雄性生物的本能,像一头彻底失去了理智的、疯狂的野兽,在这片不可思议的、神圣的、禁忌的领域里,肆意地,驰骋、挞伐、冲撞!
“咚!咚!咚!”
沉闷的、充满了力量感的、肉体与肉体碰撞的声响,在寂静的寝宫里,疯狂地回荡。
每一次的撞击,都是如此的深入,如此的用力,仿佛要将自己所有的生命,都灌注到这具完美的、沉睡的身体之中!
而身下那具早已被他玩弄得酸软无力、如同一个失去了灵魂的、任人摆布的精致人偶般的玉体,也在这狂风暴雨般的、极致的入侵中,产生了最剧烈的、也是最诚实的反应。
她的身体,如同被风暴席卷的、无助的小船,剧烈地起伏、摇晃。
一连串破碎的、带着哭腔的、却又无比诱人的呻吟,从她那早已被涎水浸湿的红唇中,不受控制地溢出。
她那浑圆的、挺翘的雪臀,更是在每一次的撞击中,本能地、剧烈地,向上挺起,仿佛是在迎合,又仿佛是在……渴望着更多、更深、更猛烈的……入侵。
不知道过了多久,不知道在这片销魂的、致命的领域里,疯狂地驰骋了多少个来回。
终于,在一声如同受伤野兽般的、充满了最终解脱的嘶吼声中,莫里斯将自己那积蓄了第二次、甚至比第一次还要更加浓稠、更加滚烫的欲望,如同火山爆发般,一滴不剩地,尽数喷射进了那片温暖的、湿滑的、正在疯狂地、螺旋式地,收缩、痉挛的、神圣的禁地深处!
“啊啊啊啊啊——!!!”
一股白色的、灼热的、仿佛要将他的灵魂都彻底抽干的激流,瞬间席卷了他的全身。
他感觉自己的整个世界,都在一瞬间,失去了所有的声音与色彩,只剩下了一片无边无际的、充满了极致快感的、纯粹的……白色。
他无力地,瘫软在那具同样因为无意识的、极致的后庭高潮而剧烈颤抖、痉挛的、完美的玉体之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这一次,他足足休息了有十几分钟,才从那片无边无际的、高潮的余韵中,缓缓地,找回了一丝属于自己的意识。
他缓缓地,支撑起自己那如同灌了铅般沉重的身体。
他看着身下那片狼藉的、充满了罪恶与胜利的战场,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充满了疲惫与极致满足的、魔鬼般的笑容。
结束了。
他,莫里斯,这个游走于黑暗世界、以征服高贵女人为毕生追求的顶级掠食者,终于,完成了他职业生涯中,最完美、最伟大、也是最……疯狂的一次“艺术创作”。
他彻彻底底地,从里到外,从前到后,将这头阿拉德大陆最尊贵、最强大、也最美丽的雌狮,变成了一只只属于他一个人的、肮脏的、下贱的、可以任他肆意玩弄的……母狗。
但是,作为一个专业的、顶级的“艺术家”,他知道,最后的、也是最关键的一步,还没有完成。
——那就是,完美地,清理掉所有的“创作痕迹”。
他强忍着身体那如同被掏空般的虚弱感,缓缓地,将自己那根早已疲软下来、但依旧深深地埋在那片温暖的、紧致的禁地中的肉刃,一点一点地,抽了出来。
“啵——”
又是一声黏腻的、充满了色情意味的、令人面红耳赤的声响。
一股股乳白色的、混杂着她自身肠液的、浑浊的液体,从那片被蹂躏得一片红肿、甚至微微有些撕裂的、娇嫩的穴口,缓缓地,流淌了出来,与之前从前面流出的那些液体,汇合在了一起,将身下的天鹅绒床单,染上了一片更加暧-昧、更加淫靡的、触目惊心的湿痕。
莫里斯的眼中,闪过一丝冷酷的、专业的光芒。
他从自己的那个神秘木盒中,取出了一叠柔软的、吸水性极强的、由特殊棉麻制成的白色布巾,又从房间的盥洗室里,端来一盆温度适宜的、干净的温水。
他像一个最细心、最体贴的仆人,开始仔仔细细地,为他那沉睡的、被他蹂躏了一整个下午的“女王”,清理起身体来。
他先是用湿润的布巾,将她那张沾满了口水、泪水与他自己体液的、绝美的脸庞,一点一点地,擦拭干净。
然后,是她那雪白的、修长的、还残留着他肉刃轮廓的、优美的脖颈。
再然后,是那对被他肆意揉捏、玩弄的、宏伟的、沉甸甸的E罩杯雪乳。
他甚至细心地,将那两颗被他吸吮得红肿、挺立的乳头,都仔仔细-细地,擦拭了一遍。
最关键的,是她那狼藉不堪的、充满了罪证的下半身。
他先是小心翼翼地,将她那两条修长的、无力的美腿,分开,然后,用一块全新的、干净的布巾,沾着温水,伸入那片被他内射过的、温暖的、湿滑的深渊之中,一点一点地,将里面那些属于他的、肮脏的、充满了征服者气息的种子,以及那些被他引诱出来的、属于她自己的爱液,都彻彻底底地,掏挖、清理了出来。
做完这一切,他又将她那具柔软的玉体,翻了过来,让她再次以一个跪趴的姿态,呈现在自己的面前。
他再次掰开那两瓣浑圆的、挺翘的、充满了惊人弹性的雪臀,用同样细致的、甚至更加耐心的手法,将那片被他蹂躏得更加凄惨的、神圣的禁地,以及里面那些属于他的、更加肮脏的、充满了罪恶的种子,都彻彻底底地,清理得一干二净。
他甚至连她那双被他含在口中、肆意舔舐过的、完美的玉足,以及每一根可爱的、圆润的脚趾缝,都没有放过。
做完这一切,他又换了一盆清水,用一块全新的、干爽的布巾,将她那具如同刚刚出浴般干净、清爽、但却在皮肤深处,透着一丝不正常的、欢爱过度的粉色潮红的完美玉体,从头到脚,都彻彻底底地,擦拭了一遍。
然后,他将那件早已被他撕扯得不成样子的、贴身的真丝睡裙,从她的身上,褪了下来,换上了一件他从衣柜里找到的、全新的、干净的、款式一模一样的睡裙。
最后,他将被他弄得一片狼藉的、沾满了两人各种体液的天鹅绒床单,也换了下来,换上了一张全新的、干净的、散发着淡淡薰衣草香气的床单。
他将所有沾满了罪证的、肮脏的布巾、床单、以及那件破碎的睡裙,都塞进了一个他随身携带的、由特殊防水材料制成的、黑色的袋子里。
他看着眼前这片焕然一新的、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宁静而又祥和的“犯罪现场”,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充满了自信与得意的、属于最终胜利者的笑容。
现在,只剩下最后一步了。
他从自己的那个神秘木盒的、最底层的一个暗格里,取出了一个与之前那个装“安神膏”的白色陶瓷小罐,一模一样的小罐。
他打开罐子。
里面,同样是乳白色的、如同凝脂般的药膏。
只是,它散发出的,不再是那种令人昏昏欲睡的异香,而是一种清新的、提神的、如同雨后青草般的、令人心旷神怡的芬芳。
这是“安神膏”的专属解药——“醒神露”。
只要将它,涂抹在对方的太阳穴和人中上,不出十秒,对方就会从深度昏睡中,缓缓醒来。
而且,醒来之后,只会感觉自己像是做了一个冗长而又疲惫的梦,身体会有些酸软无力,但绝不会记得,在昏睡中,究竟发生了什么。
这,才是他莫里斯,能够纵横大陆,征服了无数高贵女人,却从未失手的、真正的……“艺术”。
他用手指,挑起一小块冰凉的、散发着清新香气的“醒神露”。
他缓缓地,靠近那张美得令人窒息的、安详的、沉睡的绝美脸庞。
他准备,为自己的这次完美的“艺术创作”,画上一个最完美的、不留任何瑕疵的句号。
然而,就在他的手指,即将要触碰到她那光洁的、温润的、散发着淡淡体香的太阳穴的前一秒……
异变,陡生!
一股无形的、冰冷的、带着一丝神圣不可侵犯的、令人灵魂都为之战栗的恐怖威压,毫无征兆地,从他身下那具沉睡的、柔软的身体中,轰然爆发!
这股力量,并非是主动的攻击。
而是一种更加古老的、更加本源的、属于“领域”的、被动的、绝对的……排斥!
就仿佛,一个凡人,在试图用自己肮脏的肢体,去亵渎一尊真正的、沉睡的神明时,所触发的、那来自神明国度的、自我防御的、绝对法则!
“轰——!!!”
莫里斯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惊呼,他感觉自己仿佛被一头无形的、狂暴的、来自于远古洪荒的巨兽,狠狠地,迎面撞上!
他手中的那个小小的、精致的陶瓷罐,在一瞬间,就被那股恐怖的能量,震成了齑粉!
他那强壮的、充满了征服者气息的身体,更是像一个破败的沙袋,在空中划出了一道狼狈的抛物线,然后,“砰”的一声,重重地,砸在了远处那张坚硬的红木书桌上,将上面的东西,撞得稀里巴烂。
而与此同时,那股强大的、冰冷的魔力波动,也如同最响亮的警钟,瞬间震醒了那个正沉睡在无边黑暗中的、属于女王的灵魂。
萨琳娜的睫毛,剧烈地颤动了一下。
然后,她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她的眼神,在最初的一瞬间,是迷茫的,是困惑的。
“……嗯?”
一声带着浓浓睡意的、慵懒的、软糯的鼻音,从她的喉间,溢了出来。
“……怎么……回事……”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黏糊糊的,酸软无力。
身体的每一个关节,每一寸肌肉,都传来一阵阵奇怪的、仿佛被过度使用过的、火辣辣的酸胀与刺痛。
尤其是……那两个最私密的、最敏感的部位,更是传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被强行撑开过的、火辣辣的、肿胀的痛楚。
她缓缓地,支撑起自己的上半身,然后,她看到了……
她看到,自己身上,穿着一件干净的、整洁的睡裙。
她看到,自己身下的床单,也是干净的、整洁的、甚至还散发着一股清新的薰衣草香气。
她看到,整个房间,除了远处那张被撞得一片狼藉的书桌,其他的一切,都显得是那么的……正常。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静止了。
萨琳娜的瞳孔,在一瞬间,收缩到了极致。
然后,一股冰冷的、足以将整个世界都彻底冻结的、滔天的、毁天灭地般的……杀意,从她的灵魂深处,轰然爆发!
然而,就在她即将调动体内那股磅礴的、已经苏醒的魔力,将眼前这个胆敢亵渎她的、该死一万次的男人,彻底轰杀成渣的前一秒。
那个刚刚从剧痛中缓过神来的、狡猾得如同魔鬼般的男人,却以一种惊人的、令人难以置信的速度,做出了最正确的、也是唯一能让他活命的反应。
他强忍着全身那如同散了架般的剧痛,连滚带爬地,冲到萨琳娜的身边,脸上,瞬间切换回了那副充满了专业、关切与一丝恰到好处“惶恐”的、属于“盲人按摩师”的表情。
“夫人!夫人您终于醒了!”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后怕的、如释重负的颤抖。
“您……您刚才突然就睡着了!我怎么叫都叫不醒您!我以为您只是因为太过劳累,所以就没敢打扰您,想让您多休息一会儿。可是……可是就在刚才,您的身上,突然就爆发出一股好可怕的、冰冷的力量,把我……把我给弹飞了出去!”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他那双“茫然”的眼睛,惊恐地“看”着周围的一片狼藉。
“天哪……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夫人……您……您的魔力……又失控了吗?!”
他跪在地上,身体因为“恐惧”而剧烈地颤抖着,那副无辜的、惊慌失措的、可怜的模样,简直是……天衣无缝。
他说完了。
然后,他等待着。
用他那双“茫然”的、看不见任何东西的眼睛,“望”着她的方向,等待着对方的惊慌,或者安抚,或者……任何一个正常女人在经历“魔力失控”后该有的、混合着后怕与歉意的反应。
但是,他没有等到。
等待他的,是死一般的、令人窒息的……沉默。
萨琳娜就那么静静地坐在那里,一言不发。
她甚至没有看他。
她的目光,仿佛穿透了他,穿透了房间的墙壁,落在了某个遥远的、虚无的、不存在的点上。
那双翠绿色的、如同最剔透的祖母绿宝石般的眼眸中,没有愤怒,没有惊慌,没有疑问,只有一片冰冷的、空洞的、仿佛能将人的灵魂都彻底冻结的……虚无。
这片虚无,比任何声嘶力竭的质问,比任何狂风暴雨般的魔法,都要可怕一万倍。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房间里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那清新的薰衣草香气,此刻闻起来,却像极了坟墓里散发出的、腐朽的尸臭。
莫里斯额头上的冷汗,开始一滴一滴地,滚落下来,砸在地板上,溅起一朵朵微小的、绝望的水花。
他感觉自己仿佛被一头来自深渊的、无形的巨兽,死死地盯住了。
那沉默的、不存在的目光,却像亿万根最纤细的、带着倒刺的钢针,一根一根地,刺入他的皮肤,刺入他的骨髓,刺入他那肮脏的、丑陋的、正在因为极致的恐惧而剧烈颤抖的……灵魂。
他的呼吸,开始变得困难。
他的心跳,如同擂鼓,每一次的跳动,都仿佛要撞碎他的肋骨。
他那套天衣无缝的、从未失手过的剧本,在这一片绝对的、令人绝望的沉默面前,第一次,出现了……裂痕。
他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哪个环节出了错?是清理得不够干净?是换的睡裙款式不对?还是……还是她根本就没有完全睡着?!
不……不可能!
他对自己的“安神膏”,有着绝对的自信!
那是他用数十种珍稀材料,耗费了无数心血才熬制成的、最完美的杰作!
就算是巨龙,闻到它的味道,也得乖乖地睡上三天三夜!
她不可能醒着!
她一定是被自己身体的异样,和眼前这片狼藉,弄得心生怀疑了!
对!一定是这样!
只要自己坚持住!只要自己继续扮演好这个无辜的、可怜的、被吓坏了的盲人!她没有证据!她就拿自己没办法!
想到这里,他强行压下心中那几乎要将他吞噬的恐惧,再次开口,声音里的颤抖,因为真实的恐惧,而显得愈发……逼真。
“夫……夫人……您……您怎么了?您别吓我啊……是……是不是我哪里做得不对?您……您如果因为我的按摩而感到不适……我……我愿意接受任何惩罚……”
就在他即将要被这股无形的、恐怖的压力,彻底压垮的前一秒。
萨琳娜,终于,动了。
她缓缓地,将自己的目光,从那片虚无中,收了回来,然后,落在了他的脸上。
她开口了。
她的声音,很轻,很柔,甚至带着一丝刚刚睡醒后的、慵懒的沙哑。
但那声音里蕴含的、冰冷的、不容置喙的意志,却像一把最锋利的、淬了寒冰的匕首,瞬间,刺穿了他所有的伪装,将他那颗肮脏的心脏,死死地,钉在了地上。
她说:
“抬起头。”
顿了顿,她又用一种更加轻柔、也更加……残忍的语气,补充道:
“看着我的眼睛。”
“回答我。”
轰——!!!
莫里斯的整个世界,在一瞬间,崩塌了。
完了。
一切都完了。
他“盲人”的身份,这个他所有计划的基石,这个他赖以生存的、最完美的保护色,就这么被对方用一句最简单、最平淡的话,轻而易举地,彻底撕碎!
她知道了。
她从一开始,就知道自己不是瞎子!
那她为什么……为什么还要……
一瞬间,一个更加恐怖的、让他不寒而栗的念头,涌上了他的心头。
——她从一开始,就是故意的!
她早就识破了自己的伪装,却一直不动声色,就是为了……为了引诱自己犯下这无可挽回的、足以被千刀万剐的弥天大罪!
这是一个陷阱!
一个用她自己那高贵的、完美的、神圣不可侵犯的身体,作为诱饵的、最残忍、最恶毒的……陷阱!
这个女人……她不是人!她是个魔鬼!一个披着天使外皮的、真正的……魔鬼!!!
“我……我……”
他张着嘴,喉咙里发出一连串无意义的、如同破旧风箱般的嘶吼。他想解释,他想狡辩,他想说这都是误会。
但是,他做不到。
在那双冰冷的、仿佛已经洞悉了一切的、神明般的眼眸面前,他所有的谎言,都显得是如此的……苍白,而又可笑。
“噗通——”
他彻底地,瘫软在了地上,像一条被抽去了所有骨头的、卑微的、可怜的臭虫。
“我……我错了……夫人……不……女王陛下……女神大人……饶命……饶命啊……”
他开始疯狂地,磕头。用他那高贵的、曾经让无数贵妇人都为之着迷的额头,重重地,撞击着冰冷的、坚硬的地板。
“咚!咚!咚!”
萨琳娜冷冷地看着他。
看着这个上一秒还妄图征服自己、将自己变成他肮脏艺术品的男人,此刻,却像一条最卑贱的、摇尾乞怜的狗,在自己的脚下,卑微地,忏悔、求饶。
她的心中,没有一丝一毫的快感。
有的,只是更加冰冷的、深入骨髓的……恶心。
她缓缓地,伸出自己的右手。
一股冰蓝色的、纯净的魔力,在她的指尖,缓缓汇聚。
眨眼之间,一根足有手指粗细的、闪烁着森然寒光的、由纯粹的冰元素构成的、锋利的冰锥,就静静地,悬浮在了她的指尖之上。
“嗖——!”
一声轻微的破空声响起。
那根冰锥,化作一道蓝色的残影,瞬间,就钉在了莫里斯的耳边,距离他那张因为恐惧而扭曲的脸,不足一公分!
冰冷的、刺骨的寒意,瞬间让他那疯狂磕头的动作,停了下来。
他僵硬地,抬起头。
他看到,那根冰锥,轻而易举地,就没入了坚硬的、由黑曜石铺就的地板,只留下了一个小小的、深不见底的、还在冒着丝丝寒气的……孔洞。
莫里斯的瞳孔,在一瞬间,收缩到了极致。
他知道,这,是一个警告。
一个冰冷的、不带任何感情的、却又无比清晰的警告。
——只要她愿意,下一根冰锥,就可以轻而易举地,穿透他的脑袋。
“我不想听废话。”萨琳娜的声音,依旧是那么的平淡,那么的……冰冷。
“现在,我给你两条路。”
“第一条,死。”
“第二条,用你的全部价值,来换你的狗命。”
莫里斯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他从那双冰冷的、不带任何感情的眼眸中,看到了一丝……活下去的希望。
“我选第二条!我选第二条!女王陛下!”他像一个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的溺水者,疯狂地,嘶吼着,“我……我有很多钱!我这些年积攒了很多钱!我全都给您!我全都给您!”
萨琳娜的嘴角,勾起一抹充满了讥讽与不屑的、冰冷的弧度。
“钱?”
“你觉得,我,罗斯柴尔德家族的主人,赫顿玛尔矿业联盟的领袖,会缺你那点肮脏的、从女人身上榨取来的……钱吗?”
莫里斯的脸色,瞬间变得一片惨白。
“那……那您想要什么?”他颤抖着,问道,“只要我有的……只要我能给的……我全都给您!”
“很好。”萨琳娜的眼中,闪过了一丝冰冷的、充满了算计的光芒。
“第一,把你这些年,用同样手段,侵犯过的、所有女人的名单,都一字不漏地,写下来。包括她们的身份,名字,以及……你抓到的、可以威胁她们的把柄。”
“第二,把你那个神秘的木盒,以及你所有的、关于草药学与炼金术的、毕生的积累,包括但不限于,你所有的配方,笔记,以及……你收藏的、所有珍稀的、成品或半成品的药剂、材料,都原封不动地,交出来。”
她顿了顿,用一种仿佛在看一件商品般的、冰冷的眼神,上下打量着他。
“做完这两件事,你,就可以滚了。”
“我会给你一笔钱,足够你离开这个国家,改名换姓,去一个没人认识你的地方,了此残生。”
“但是,你给我记住了。”
她的声音,在一瞬间,变得比那根冰锥,还要寒冷,还要……锋利。
“从今以后,如果再让我,在阿拉德大陆的任何一个角落,听到你的名字,或者……听到任何一件,与你手法相似的案件……”
“那么,这份名单,就会出现在大陆上,每一个,它应该出现的、贵族的餐桌上。”
“而我,不管你跑到天涯海角,都会亲手,把你,从地狱里,揪出来。”
“然后,我会让你,体验到,比死亡,还要痛苦一万倍的……绝望。”
……
半个小时后。
莫里斯,这个曾经不可一世的、以玩弄高贵女人为乐的顶级掠食者,像一条丧家之犬,失魂落魄地,走出了罗斯柴尔德庄园的大门。
他的身后,跟着两名面无表情的、属于萨琳娜的护卫。
他们刚刚“护送”着他,回到了他在赫顿玛尔的、那个隐秘的、不为人知的住所。
然后,他们当着他的面,将他所有的、毕生的心血,他所有的“艺术品”,他所有的配方,笔记,材料,药剂,以及……他所有的、可以用来威胁那些高贵女人的“罪证”,都打包带走,一件不留。
最后,他们扔给了他一个沉甸甸的钱袋,以及一份写着他所有罪行的、长达数十页的、详细的“忏悔录”。
莫里斯打开钱袋,里面,是足以让一个普通人,富足地生活一辈子的金币。
但是,他的脸上,却没有任何的喜悦。
他知道,这些钱,不是赏赐。
而是……封口费。
是那个魔鬼般的女人,对他最后的、也是最极致的……羞辱。
他被剥夺了一切。
他的“艺术”,他的财富,他的尊严,他的未来……所有的一切,都在今天下午,那个他本以为会是他人生中最辉煌的、最完美的“创作”中,被彻彻底底地,碾得粉碎。
他抬起头,看了一眼身后那座在夕阳下,显得愈发宏伟、也愈发……恐怖的庄园。
他的眼中,充满了深入骨髓的、永世难忘的……恐惧。
他再也不想,也不敢,再踏入这片土地一步。
他转过身,拖着那如同灌了铅般的、沉重的双腿,混入了赫顿玛尔那熙熙攘攘的人流之中,如同大海里的一滴水,消失不见。
……
与此同时。
庄园的书房里,萨琳娜正坐在那张宽大的、由红木制成的书桌后,静静地,翻阅着一叠厚厚的、散发着淡淡墨香的羊皮纸。
这是那份,足以在整个贝尔玛尔公国,甚至整个德洛斯帝国上流社会,都掀起一场惊天地震的……名单。
萨琳娜只是粗略地扫了一眼,就将它,扔进了身旁一个早已准备好的、由精钢打造的、上了锁的保险箱里。
这些东西,现在,还不是动用的时候。
但总有一天,它们会成为她手中,一张意想不到的、可以颠覆一切的……王牌。
然后,她将目光,投向了桌子上,那些被护卫们刚刚搬进来的、大大小小的、瓶瓶罐罐,以及一堆散发着各种奇异香气的、珍稀的草药和矿石。
这些,才是她今天,最大的……收获。
那场噩梦般的、充满了屈辱与痛苦的经历,所带来的创伤,并没有消失。
它像一根最恶毒的、最尖锐的毒刺,深深地,扎根在了她的灵魂深处,时时刻刻,都在提醒着她,她曾经是多么的……脆弱,与愚蠢。
但是,她没有被这根毒刺,所击倒。
她选择,将它,连同那上面沾染的所有毒液,都彻彻底底地,拔了出来,然后,将它,变成了一把指向敌人的、更加锋利的……武器。
她看着桌子上,那些详细的、关于各种珍稀草药的种植方法、生长习性、以及药性配比的知识,她的那双翠绿色的眼眸中,渐渐地,亮起了一抹充满了野心与冰冷算计的、璀璨的光芒。
她仿佛已经看到,一个以“罗斯柴尔德”家族为名的、全新的、庞大的、可以垄断整个公国,甚至整个帝国高端奢侈品与药剂市场的……商业帝国,正在冉冉升起。
她缓缓地,抬起头。
她按下了书桌上的一个铃铛。
片刻之后,玛莎那恭敬的身影,出现在了书房的门口。
“夫人,您找我?”
萨琳娜指了指桌上的那些东西。
“玛莎。”
她的声音,恢复了往日的、属于上位者的、不容置喙的威严与平静。
“你派人,去把庄园后面那片荒废的南坡,都给我开垦出来。”
“然后,去找一批整个公国最好的、最可靠的草药学家和炼金术士来见我。”
“我要,在最短的时间内,看到一个全新的、只属于我们的、独一无二的……‘香料与药剂工坊’。”
玛莎虽然不知道自己的女主人,为什么会突然对这些瓶瓶罐罐的东西感兴趣,但她没有问,也永远不会问。
她只是恭敬地,行了一礼。
“是,夫人。”
看着玛莎离去的背影,萨琳娜缓缓地,站起身。
她走到窗边,看着窗外那片生机勃勃的、充满了希望的广阔庄园,她的心中,那因为被侵犯而产生的、最后的、也是最深的一丝阴霾,终于,彻底地,烟消云散。
她知道,一个新的时代,即将,由她亲手,开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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