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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马 / 2025/12/20 02:28 / 585 / 27 /
【小说】各种男人操你

(一)长发文玩店老板操你
  在外拍摄了一天,你仍旧精力充沛,主要是男朋友给力,又当模特又当背包小哥,没让你累着一点。
  刚到家,他把摄影机和背包从身上卸下来的那一秒,你就迫不及待跳到了他身上,拖鞋“啪嗒”掉到地上,赤裸的双脚勾缠在一起,盘在他劲瘦的腰上。
  尽管有些惊讶,但他稳稳接住了你,托住你爬到他腰边的腿,疑惑写在了脸上,“怎么了?”
  声音一如他的气质,清冷疏离,让人无端想起方口酒杯里迭放的冰块,叮叮当当旋转,清脆悦耳,听一声就足够消暑,浅呷一口就让人沉醉。
  眼神在他清俊的眉眼间流连了来回,伸手让刘海离开你的视线,拨开他垂在耳边的鬓发,顺着发丝把肩上的头发挑到后面去,直线条的下颌角露了出来。
  手沿着线条贴了上去,你盯得有些入迷,心里自嘲还好他足够凌厉,否则今天这身打扮,他一定会被外人认作你的姐姐。
  见你不说话,他刚想把你放下来,却感觉到了你摸到喉结的手。他身形一顿,喉结滚动,这股劲随着他吞咽传到了小腹。肌肤相亲,你能感受到他下身收紧。
  这是你们之间才知道的秘密,摸喉结就代表着邀请,那是明晃晃的、如火燃烧的、让人心潮澎湃的欲望。
  “呵。”他短促一笑,“现在就想要?”
  “嗯。”你回答得非常坦荡。
  凸起的骨头在你手心上下滑动,皮肤的细小颗粒摩擦得你发痒,勾得你更难以克制。
  今天他太好看了,上白下黑的中式风穿搭,没有多余的修饰,连衣襟的纹路都非常收敛。
  明明寡淡无味的衣服,却和他淡漠矜持的气质融合得十分完美,真活脱脱一个官宦世家养出来的克己复礼公子哥儿。
  不止你满意,路过的姐姐妹妹阿姨大娘都满意,拍照的时候她们频频惊呼,纷纷回头,还有大胆的直接冲上来要微信。
  虽然他非常有分寸地拒绝了,并指着你告诉她们你是他女朋友,但看着他对别人笑得那么温柔和煦,说不吃味是假的。
  越是正经的皮囊,你越有征服欲,越是禁欲的气场,你越想打破。人活这一世,如不好好享受,尽情满足,那还有什么意思?
  尤其是像他这样看起来恨不得下一刻羽化登仙的模样,你就越想缠住他,将他拖进人间,拖进身下,好好尝一尝烟火。
  他笑容更深,眼角都上翘。凑过来在你嘴角点了一下,答应着“好”,抬脚往卧室走去。
  今天天气不错,你穿得清凉,短袖热裤堪堪包住身体。
  他手上的银镯冰凉,抱了这么久也没焐热,随着走动摩擦着你的大腿。真不争气啊,还什么都没做呢,你就被刺激得流了水。
  轻轻一吻哪里足够,你眼疾手快捉住他后颈,嘴下意识追了出去。
  原本他想腾出眼睛看路,没办法,只能由着你轻薄。温凉的鼻息急切喷洒,通过张嘴的幅度和频率,他莫名觉得今天的你格外动情。
  下唇被咬了一口,他却被取悦到了,张开嘴迎接你的进攻。
  两人都是长发,细碎的鬓发贴在脸上,钻进嘴角。你的肆意掠夺的舌头明显感觉到了发丝的存在,亲吻不停,你支着手指把那些扰人的碎发撩开,捧着他的脸,珍重宛如宝物。
  还好对房间格局比较熟悉,哪怕视线受阻,他也轻车熟路找到了卧室。
  把你放到床上,他亲吻得更加肆无忌惮,舌头来回穿梭、追逐,他的手挑起衣服一角,钻进去贴着你的腰,而后在你身上肆意游走。
  柔软的腰肢,略略鼓起的小肚子,后腰凹陷下去的两处腰窝,他爱不释手。
  黑发垂下来,扫在你脸上,莫名地发痒。
  呼吸不济之前,他放过了你,你终于得以呼吸新鲜空气,缓解一下发麻的舌根。
  短袖已经被他推到了胸口,“抬手。”他轻轻两个字,你就顺从扬起手臂,眼前黑了一下之后重复光明,有几丝碎发被吃进嘴里,你曲着手臂勾弄。
  这正合他意,长臂一揽,绕到你背后,熟练地解开内衣搭扣。
  上身再无束缚,他在你胸前长久留恋,发尖刺得你起鸡皮疙瘩,但他柔软的唇细密贴着,尖锐的牙缓缓磨着,让你没有力气推开他。所有的想法在此刻只剩下想要紧紧抱住他,努力抬高着胸腔,让他能更好地爱抚你的胸。
  他的手也不曾停歇,五指大开,如牛奶一般白皙的肌肤从指缝间溢出。指头慢慢地开合,上下扯远又按下,拇指围着粉色乳晕打转,不一会乳头就立了起来,被他拨弄得一下下抖动,像枝头上被细雨冲刷的樱桃,颤巍巍透着粉,叫人眼热,引诱着人吞入口中。
  他当然这么做了,张嘴用舌尖尽情品尝樱桃的香甜。
  你被激得泄露出几声呻吟,声音变了调子,婉转多情,让人不忍卒听。
  “哈啊……”
  双手捧着他下巴,你抬头目之所及只有天花板,那顶水晶灯曾经坏过,你们同心协力换过灯泡,而它现在静默高悬,看着你们交迭。
  低头他埋首吮吸,额前的刘海挡住了他的脸,黑发占据了所有视线,手上传来他骨骼的移动。
  他渐渐不满足停留在胸前,短裤的扣子和拉链都被他解开,拉着裤脚,连着内裤都轻松脱了下来。
  “你也要脱!”
  你半撑着身子,目不转睛盯着他,音调里多了娇嗔,右脚踩上了他跨间。鼓鼓囊囊,滚烫至极,血液在这里迅速聚集,存在感太强。
  几乎是下意识的行动,他握着你的脚往小腹按,挺腰贴近你的脚心。那里起伏明显,布料之下是充血之后变硬的阴茎。尺寸不小,粗壮结实。
  他坦荡地与你对视。腰上动作继续,左右摇摆着,菇头碾过你的脚趾,沸腾的热血在你脚下叫嚣,烫得你心神大乱。
  你想要收回脚,却被他强势地按了回去。
  “啊!”
  你被激得尖叫一声,却看见他笑得戏谑,冲着你狠狠顶了一下腰,“这就受不了了吗?那待会怎么办?”
  言语里调戏意味十足,你被搞得不好意思,撑着上半身起来想拉他的手,“你快点!”
  “别急。”
  他哑着声音回答你,尖瘦的下巴因为后槽牙的克制更加硌人,死死地盯着你,宛如毒蛇缠上猎物,吐着信子,势在必得。
  你本来就属于他,确实势在必得。
  他终于放开了你的脚,手移上衣服。
  盘扣慢慢解开,头发毫无遮拦垂在薄薄的肌肉上,反差感强烈。手臂放松,衣服立刻飘落到地上,结实的肌肉组成了好看的线条。你就喜欢这种稍微有点训练痕迹的肌肉,太过则油腻,就这样单薄一层,有劲又耐看。
  他起先还热衷向健美大佬看齐,在知道你的喜好之后,就刻意保持这个状态。
  他非常受用你被惊艳的目光,捏着你的脚,把膝盖往胸上压去,被隐藏的风景现在放肆呈现在他眼前。
  一翕一合好似会呼吸,会让他想到店里景观鱼缸里那条金鱼的嘴,嘟起来肥美两片,一张一合吐着泡泡。这里没有泡泡,只有大片晶莹的水。
  他骨节分明的手缓缓凑近,沿着那潺潺流水的细缝上下划弄,才刚刚摸到边缘,花心就热情地吐出清亮的水。
  食指顺着蚌肉来回画圈,粗粝的指腹逮着嫩肉磨了又磨。你感觉到下面埋入了两根手指,湿润、紧致、包容,像海水,任鱼尾在其中肆意摆动,搅动周围的水波,掀起一阵又一阵快意浪花。
  你被刺激得呻吟得更加肆无忌惮,手背贴在唇上,上牙磨着皮肤,丝毫不能帮你遮掩如莺啼一样的叫。可怜啊,眼尾都泛起潮红,脸颊粉得不像话,眉头都皱起,端的是楚楚动人,却无法让他怜香惜玉。
  可是啊……你看着他,背后窗外的夕阳将余晖洒在他身上,把他周身都照亮,唯有头发散乱着,挡住了他深邃的眉眼,嘴唇紧抿,只有高耸的鼻梁映照了点金色。这样看来,他更不食人间烟火了。
  仿若真是即将消失的神仙呢。
  所以你愿意,愿意容纳他,吞进他的手指,感受他的存在,只有这样,你才有真正拥有他的实感。
  他原本是景区一家文玩店老板,你外出找素材摄影时碰上他正在串手链,眼皮半垂,神情专注。一件苗族元素的半袖开衫穿在身上,手臂肌肉分明,连血管都颜色好看。你一时看入了迷,情不自禁拍下照片。
  快门的声音惊扰了他,你们从此熟络起来。
  谁能想到呢?那双串珠子的手,此时在逗弄你身上最敏感的珠子。
  你不知道他的眼里你是有多动人,长发散乱铺在床单上,一双眼睛蓄满了水,夕阳落在你眼里,真像躺在他柜台里展示出来的尖晶宝石,璀璨耀眼。他热爱你这样动情迷乱的时刻,在他身下享受欢愉,你是个摄影师,你要看的人太多了,多到让他生气。
  然而此刻,无数个如此靠近的时刻,他能独享你的注意力。你的眼里只有他,认真到近似虔诚。
  “嗯啊……呜……”
  你叫得快要哭出来了,声音变调严重,无助地仰起头,持续的刺激让你快要承受不住。
  大厦崩溃,只在一刻。
  “看着我。”他不满你移开目光。
  你下意识顺从看回去,泪花顺着眼角滑下。
  “想要吗?”他做坏地停了下来,手指恢复了缓慢的节奏,慢慢抽出来,轻轻戳进去。
  “嗯?说说,想要我做什么?”
  又来了,他最会吊人胃口。
  你无力地背过手挡住眼睛,嗫嗫嚅嚅好一会,才在他的蛊惑下说了些不堪入耳的话。
  好哥哥、宝宝、宝贝、老公叫了个遍,看着你害羞地曲起手臂挡住红透了的脸,他才觉得满意。
  手指从你腿间退了出来,水淋淋的闪着光,他叉着手指凑到嘴边,伸出舌头舔了一嘴,色气十足。
  “好姑娘,腿打开。”
  他一边拍拍你的膝盖吩咐你,一边随手在床头柜上捞了根木簪把头发挽起来,挽头发时嘴上还叼着个避孕套。
  他的裤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落到了地上,平角内裤被扒下,而后是清晰地塑料包装袋被撕开的声音。
  在你还在喘着气缓神之际,他已经俯下身子进入你。心疼你体力不够,还在你身下塞了个枕头,离得好近,他的眉眼又清晰起来,专注地盯着你,眼底满是情动。
  双手撑在你头的两边,你双脚被他扛在了肩上,他还要强迫你和他接吻,啧啧有声。
  身体里多了没有开刃的一把刀,钝钝地磨着你最柔软的肉,快感过电似的急剧堆积。
  “嗯……”
  他粗喘着加快了挞伐的频率,连呼吸都打得你疼痛发麻。
  真好啊,福地洞天只容纳下一个他,他吮着你的耳垂,满足地想着,那么多人围着你又怎样?你只属于他。
  水声不绝于耳,你的呻吟就响在他耳边。他曲起腿跪起来把你下身抱得更高,这样你们负距离交流的程度更深。额头相抵,他就喜欢这种能观察你表情的姿势,看着你沉沦也是一种情趣。
  下面陡然被撑得更开,你被撑得只剩下不成句的媚叫,盈着泪摇头说不要。
  “你要,”他把你的腿捞起来,双手掐着你的腰往他下腹撞,和你唱着反调,“哼嗯……你全部都要!”
  知道你喜欢听,所以他在你耳边喘息,爽得你大脑空白,完全来不及反驳他,一头扎进欲海,只想醉生梦死。
  在你的叫声终于再克制不住时,他的亲吻堵住了那些声音的出口,下唇好像被咬破了,你尝到了淡淡血腥味,潮润,咸湿。
  一阵冲刺之后,他终于喟叹着在你体内释放了出来。
  你失神地把搭在他手臂上的双腿放下来,他配合着你收回手,然后又继续压着你。腰下垫着枕头,他的膝盖抵着你的臀部,身前的那截肉都还埋在你的里面。
  但你已无暇顾及,胸膛大幅度起伏,你还没缓过来。
  两人身上都汗津津的,他却不嫌弃,还贴着你,细密地亲着你的脖颈。
  就着这个姿势好一会之后,他才小心从你身体里退出来,抽出湿纸巾为你擦拭干净,他翻出浴巾稍微围了一下就出去了,背上全是你的指甲划出来的伤痕,红成一片。
  回来时你仍脱力地侧躺在床上,枕头被你抽走,胸前乳肉一个压着另一个,乳沟深邃,乳晕嫩红,上面还留着一个他吸出来的吻痕。
  他端了一杯水,把你扶起来细致地喂你,赤身裸体,你胸前不住往他手臂上擦。
  在你恍惚之时,他眼神已经变了味,身下也逐渐变硬。
  他把你推倒在床上,迎上你疑惑的目光,他只是笑笑,淡淡宣布,“再来一次。”
  今夜,还很漫长呢。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12/20 02:40:36

(二)游泳教练操你    
  快到九点,他还没来,游泳馆里只有你一个人,你坐在池子岸边摇腿划水玩手机,水池里涟漪一层又一层荡开。三五分钟后,他才姗姗来迟,走得飞快,像一阵风,呼拉一下就到你身边。
  “抱歉啊,路上有点堵,所以迟到了一会,我保证下次不会了!”
  他摩挲着后脑勺,笑得颇不好意思。
  其实早就听到他放东西的声音了,只是他走近了,你才从百忙之中抬起脑袋看他,从下至上缓慢抬头,一双长腿就花了好几秒才看完,到黑色泳裤前面的鼓起时,你眼神明显停顿了下,然后才沿着腹肌向上,仰头和他对视。
  他好高,太阳在他脑后高悬,在他身后晕出一个光圈,照得他手臂肌肉边际明显,蜜色的肌肤更加油亮。
  那么魁梧的身躯,他却一头清爽短发,浓眉大眼,咬着下唇充满不安地看着你,一双眼睛湿漉漉,跟只大狗狗似的,笨拙蠢萌而不自知。
  你没有带泳帽,未施粉黛,皮肤干净,头发编成两股麻花辫,顺着而后垂下来,发端在胸前摇摇晃晃,让人移不开眼,身上是浅蓝色的泳衣,开叉很高,大腿贴着暗蓝色瓷砖,其上水珠点点,玲珑剔透。
  紧身的设计让下身的形状也清晰可见,泳衣后背还有镂空设计,露出大片肌肤,阳光撒到你身上,白得发亮。
  这让他想到上次和妈妈逛街时候在柜台看到的珍珠项链,静静躺在黑色丝绒礼盒中央,灯光下温润细腻,顶端闪着五彩高光。
  他当时一下就想到了你,觉得特别适合你,鬼使神差买了下来,还被妈妈和导购调侃了好久,闹了个大红脸。
  现在那项链就躺在他包里,只等一个合适的时机送给你。
  “没事,我也没有等多久,我们都那么熟了,不用那么客气。”
  你翻身爬起来走到他面前,背着手凑近他。
  你的靠近让他有些不自在,脸颊蜜色肌肤下透着淡淡的粉。
  闻言他一瞬间又高兴起来,拉着你热身。
  你站在他身后跟着他拉伸手臂,他声音中气十足,出声的时候小腹跟着震,胸肌上下抖,连挺翘的屁股都颤得十分有节奏。
  臀肌饱满,连结紧实的大腿,转身的时候腿部肌肉分明,诱惑着人想上手感受其质感。
  他还沉浸在运动的快乐中,丝毫不知道背后的你已经眯起眼睛,盘算着怎么将他吃干抹净了。
  你在附近上班,一天下班的时候遇到他们俱乐部拉新,你路过时他递上传单挡住你的去路。
  本来你想拒绝,但看到他强装镇定略微颤抖着声音向你介绍课程时,你立刻改变了主意,买了他的私教课。
  在水里泡了半个多小时,托着你的手引导你屏息潜水时,他才反应过来,“诶,今天怎么没人啊?只有我们诶!就像包场了一样。”
  就好像……我们在约会似的。他心里默默说着。
  盯着你半露不露的后背,蝴蝶骨凸起,仿佛下一刻就要飞起来。背脊中凹,一直延伸到腰,布料阻隔,却让人想窥探更多。
  不能再看了,他慌乱移开眼神告诫自己,再看就要忍不住了。
  你气得不想理他,脑袋被他强硬戴上的泳帽箍得有点疼,原本以为随便糊弄两下就算了,没想到他还认真起来,拉着你不放手。
  白费你的包场费了。
  终于憋够时间了后,你翻起来坐在池边,说什么也不想再继续了。
  “可是还没到课时啊,这样就浪费了。”他站在水池里,撑着手臂趴在你旁边。
  他眼里只有你白净的大腿,白皙修长,看起来就像冰淇淋一样绵柔,左手食指悄悄往前凑,好想上手摸一摸试试手感。
  一滴水珠顺着大腿滑下,在瓷砖上滩成一团,他指头碾过去,蘸着玩。
  他这么说,其实是想留住你和你多待一段时间,毕竟除了这层关系之外,他也找不到话题和你待在一块了。
  “你除了教游泳就没有别的爱好了?”
  你扯下泳帽,整理着头发,翘着脚玩水,像鸭子一样压着脚丫扑腾水面。
  “有啊,踢足球,打篮球,跑步,骑自行车,这些我都爱玩。”
  怪不得肌肉发达,头脑简单,就没有适合约会的技能。
  你心里吐槽着,手撑着岸边溜进水里,小鱼一样轻快,除了摇晃的浪,水花都没有。
  “我们来比赛吧,谁先游到对面就算赢。”
  你先发制人,操着不熟练的姿势往前。
  他愣了一瞬,后来居上,发力追了上来,很快就超过了你。
  你感觉到波浪一层层追上来,荡漾在身上,迅猛却又温柔,犹如眼前这个男人。
  在距离岸边两三米的距离,你停了下来,佯装痛苦,捂住眼睛像是在哭,“哎呀!我腿好像抽筋了!”
  他立即着急忙慌走过来抓住你的手腕,一手托着你的腰,“没事吧?腿哪里不舒服?”
  计划得逞,你笑得蔫坏,趁势捧了一抔水,浇到他头上,整个场馆都回荡着你的笑声。
  “哈哈哈被我骗到了吧?”
  这点小伎俩根本不够他看,但看着你眉眼弯弯,水面银光反射到你脸上,皮肤都在发光,小小一个在他面前随波起伏,如碧蓝的水一般澄澈白净。
  他动了动喉结,龇着牙笑,丝毫没有被戏弄到的窘迫,“嗯,我确实被骗到了,你没事就好。”
  他没有生气,你倒是有些意外。
  看他笑起来没心没肺的样子,你心情大好。
  “我怎么不知道,原来教练那么关心我呢?”
  特地凑近了上身和他对视,轻声细语问他,左手被他捏着,右手就攀上来揉他的耳垂。
  腿自然环上了他的劲腰,你的泳衣本就轻薄,有意将下身贴在他身上,他的一些反应完全逃不过你的感官。
  一下子刺激太多,他有点没反应过来,瞪着一双狗狗眼无措地看着你,嗫嗫嚅嚅不知如何开口,“你……我们……”
  到底是应该先拉开你们的距离呢?还是回答你的问题。
  该怎么回答呢?说他确实很关心你,他很喜欢你。
  光是想想就已经热血沸腾,他脸上的温度立马就起来了。
  你注视着他,没有说话,右手顺着脖颈往下,喉结、肩膀、胸肌,手指围着乳晕绕了几个圈,继续向下。
  每一块腹肌你都摸过,最后是他勃发的欲望,直挺挺地阻隔在你们之间,被束缚在泳裤里。
  是蛰伏的猛兽,伺机而出,将你拆吞入腹。
  “你硬了。”
  你毫不留情拆穿他欲盖弥彰的企图,说话的同时还使坏捏了一把身下的它。
  他疼得闷哼,脸上烧得更厉害,却没有为自己辩驳。
  “你想要吗?”
  你继续诱惑着他,被捏着的左手反过来去牵他,把手放在自己腰上。
  你空出双手抱住他,更放肆地扭转细腰,蹭了蹭他的下身。你发端被打湿,黏在他胸前,行动时会擦过他乳尖,逗得他心痒。
  “嗯?教练,你想吗?”
  他攥住你的腰,力道大到你无法再挪动。手心好烫,腿根也好烫,碧蓝水池中,空气都清凉,唯有你,在感受冰火两重天。
  你不知所措,只感觉到他把下巴颏放到了你肩上,微微磨蹭两下,然后一个柔软微热的触感,是他的唇。
  若即若离,在你颈侧点了两下。
  “不行,你不要这样闹。”
  你听到他的声音,低沉隐忍,还带着些许委屈。
  “为什么?你不喜欢我啊?”
  “不是!”他急忙否认,头往你颈窝埋得更深,不愿让你看到他狼狈的模样,“我当然喜欢你,可是我们这样也太不郑重了。”
  瓮声翁气的,声波连同他粗硬的短发一起挠你的痒痒。
  你轻轻一笑,托起他的头,亲亲他的脸,“有没有一种可能,如果我说我也会想要你呢?”
  他眸子亮起来,傻乎乎追问,“真的?”惊喜来得太突然了,原来他喜欢的人也喜欢自己!简直是中了大奖!
  “假的。”你还在逗他。
  看到他还未绽放的笑容僵硬在脸上后,你不再压抑,把自己的唇送了上去。
  唇瓣相依,慢慢吻过他嘴唇每一处,舌头描摹他的唇形,轻轻咬他的下唇,然后你得以攻城略地。
  看得出来他完全没有接吻的经验,亲得毫无章法,只知道张嘴伸舌头。
  闭着眼睛睫毛忽闪,呼吸越来越粗重,耳朵都红起来,温度不低。
  他的手摸到你的大腿,无师自通,捏着你的臀,一下一下蹭着你。
  不要挑战男人对情爱的热衷程度,虽然由你挑起,但他逐渐掌握了主动权。
  你节节败退,他步步紧逼。恍惚间,他已经抱着你走到了泳池边缘,你的背感受到了瓷砖的凉,除此之外,还有他手心的温暖。
  稳定住你之后,他蹭动得更加放肆,身下有暖流从布料间流出,融进了水里,除了你谁也不知道。
  他的阴茎存在感太强,哪怕隔着泳裤,也烫得你忍不住瑟缩。前端擦过腿心,上下全都被顶到。
  你们搅动了一池春水,泳池掀起阵阵波澜,拍打着你们拥抱的身体。
  恍惚间你真以为是在海上,是无所依靠的船,只能承受他带给你的风暴,任由他将你抛高放低,在浪中沉浮。
  他找不到入口,只能蛮横地冲撞。位置也不大对,有时还会怼到腿根,惹得你惊叫。
  声音传到场馆天花板又被反弹回来,悠长魅惑,任谁听了都会脸红。
  做贼心虚,即便没人,他也怕谁听到,瞬间捂住你的嘴,停止了动作。
  突然停下来,你感到不适,眼尾泛红,眼里波光粼粼,委屈地看着他,双手收到胸前,耸着肩膀,好不可怜。
  “我要。”你向他坦白,将欲望摊开来给他看。
  “好,你等等。”
  他忍得下腹发痛,咬紧了牙关把你抱上岸。
  就着这个姿势,你们进了男更衣室,他扯过一张浴巾铺开,抱着你坐下。
  你跨坐在他身上,小穴和他紧紧相依。无需多言,一个对视过后,你们就亲在了一起,难舍难分。
  他从肩膀处挑起你的泳衣,把你上半身从紧身的束缚中解救出来,几乎是泳衣离开身体的一瞬间,你胸前的乳肉就跳了出来,在你的臂弯里轻轻地摇。
  他直勾勾盯着它们看,大手扣着你的腰,附身靠近。
  你感受到他在深呼吸,从隆起的上缘,到深邃的乳沟,再从圆润的外缘,到凸起的乳头。
  用鼻尖把它们往中间推,再从中间往两边挤,从下往上耸,再从上往下摁。然后绕着粉嫩的乳晕转,一次呼吸就会有一阵战栗。
  最后,他如愿以偿品味到了你胸前的味道。带着幽幽体香,略微发甜,像是什么花绽放在你怀中。
  乳肉柔软,任他口舌欺凌,小小乳头在他舌尖的挑逗下快速跳动,像会跳舞似的。
  原来不止看着像冰淇淋,尝起来也差不多,如此绵软,让他忍不住想发狠,想在你身上留下他的印记。
  他试探性地咬了一下,你情难自已叫了出来,扯他的头发,声音泡过蜜,甜得发腻,“不要,我疼!”
  你摇着身子推拒,双手搭在他肩上,阴阜找准他阴茎左右磨。
  他有一瞬间顿了下,然后心领神会脱下自己的泳裤。身下欲望终于得见天日,它兴奋得吐出淫液。
  你迫不及待撸了把,而后拨开泳衣抬臀想吞下它。他捏住你的屁股,吐出嘴里的乳肉,很不赞成,“没有套。”
  “没事,”你捧着他的脸吻下去安抚他,“我在安全期。”
  得到如此答复,他就没有再阻拦你,由你握住他的分身,支起大腿,对准流着水的穴,一点点吃进去。
  多么美的画面啊,他一瞬不瞬地看着你动作,柔嫩的一只手,掰动着紫红色的肉棒,龟头往前探寻着位置。
  然后你抽出手,抱着他的肩膀,徐徐往下坐,紫红色就这样消失在了你的下体。
  忍不住,完全忍不住。你呻吟起来的一瞬间他就开始挺腰抽送,一只手往后撑着借力,另一手扣着你的腰不让你躲避。
  一切行为都是荷尔蒙的指引,所有快乐都是多巴胺的馈赠。
  泳衣松松垮垮搭在身上,随着他的冲撞抖动。你仰着头,竭力接收快要把你淹没的快感。
  一时间,更衣室里你的淫叫,他的喘息,皮肉碰撞的“啪啪”声,此起彼伏。
  “好疼……嗯啊……膝盖被磨得好疼!嗯……”你湿着眼睛,在喘息间隙向他哭诉,就快要落下泪来。
  他停下来查看,膝盖确实被浴巾磨得通红。他一言不发,亲了亲你表示安慰。
  然后让你抱住他,在你贴上来之后,他双手穿过你的腘窝,把住你的臀,让你抱在身前,然后站了起来。
  你完全腾空,除了身下那一点连接,唯一能做的只有贴紧他,否则就会往下掉。
  他的手臂粗壮结实,手指分开你的臀肉,努力把它们分到最开,把自己送到你最深处,一下一下慢慢凿着,没几次你就哆哆嗦嗦高潮了。
  感觉到你的颤抖,他甚感愉悦,加快了挞伐的速度,挺腰间带着几分狠厉,你的双脚都被撞得乱颤。
  终于在一阵冲刺之后,他闷哼着拔出了自己,将浓稠的精液射在了你的大腿内侧和小腹上。
  你没了力气,瘫软在他怀里,他抱着你坐下,放开了你的腿,重新环腰抱住你。
  一时间,谁也没说话。
  抱了一会,他带你去洗澡,一切都亲力亲为,连吹头发也不愿让你动手。
  收拾干净之后,你站在镜子前梳头发。你看着他从挎包里拿出一个黑色盒子,又把你的泳衣装进去。
  他转过来后发现你的视线,坦荡与你对视走近,打开那个黑色盒子,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戴到了你脖子上。
  原来是一串珍珠项链,果然如他预料的那样,与你相互映衬。
  你眼前一亮,故意问他,“这是以什么名义送我的啊?”
  他从背后拥住你,弯腰把下巴放你肩上,摇了又摇,脖子都红了起来,才说出让你满意的答案,“这是我第一次谈恋爱,多多指教,女朋友。”
  你握住他的手,“多多指教!”  

女神的超级赘婿
黑夜的瞳
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12/20 02:52:49

(三)高岭之花操你    
  清晨,温度宜人,阳光普照,窗外榕树上藏着许多麻雀,树下一只大黄狗冲着小鸟狂吠,声音大得出奇。它主人费劲扯着狗绳,边骂它边拉着它赶往菜市场。
  不幸的是,尽管她努力做到不扰民,你还是被吵醒了。皱着眉头醒来,一点光从窗帘侧缝进来,往你眼睛里钻,你有几分恍神。
  挡着眼睛费劲爬起来,头晕得你一头栽回床上。天花板在你眼里转了几个圈,你的意识才逐渐回笼,昨晚你和闺蜜买醉,散场之后回到家倒在床上就睡着了。
  这会酒劲似乎才姗姗来迟,揪着一股筋不放,突突地跳,难受得很。还行,你躺着想事情,起码门窗都关好,睡觉还给自己盖了被子,把自己照顾得不错。
  躺了好一会你才缓过来,光脚下床,边走边脱下身上的衬衫裙,走进浴室准备洗澡。
  路过洗手台时,你瞟见镜子里的自己,头发毛糙,凌乱不堪,眼下乌黑,颓废不已,你被吓一大跳。
  不就是告白失败吗?有什么好伤神的?现在这个样子太见不得人了,你都看不起自己,要尽快恢复过来才行。走到花洒下拧开开关,任由热水淋到你脸上,打湿你的身体,你仰着脸,借着密密麻麻的水珠输送泪水。
  待你洗完澡吹干头发随便穿一条吊带睡裙出来,看到那个坐在沙发上,仰头闭目养神的男人,你愣在了原地。
  一周未见,他没什么大改变,头发往后梳,露出额头,黑色高领毛衣,戴的项链是你送给他的25岁生日礼物,深灰色大衣被他搭在了沙发扶手上。
  胯部鼓鼓囊囊,一双长腿包裹在黑裤里,伸到透明玻璃茶几下,空间有点小,他有些不耐地皱眉弯着腿,颇有些委屈的味道。
  他人高马大,太有存在感,瞬间显得你这个一室一厅三十平米的小地方拥挤不堪,想让人忽视都难。
  茶几上放满了他带来的东西,有几个包装精致的礼盒,也有塞得满满的超市购物袋。这倒确实是他的风格,每次出差都会记得给你带礼物,也会遵循哥哥的嘱托,在生活中多照看你。
  听到你出来,他掐着眉心坐起来。见你站在几步开外,拍拍身边沙发空位想让你坐过去,“怎么一大早洗头发?”
  你佯装镇定,走到床靠近阳台的一边坐下,“你怎么不请自来?”虽说不想看见他,但你伸出去拿手机的手微微颤抖。
  他的声音温柔响应在你身后,“你哥哥打电话说联系不上你,我就过来看看,刚才敲门没声音,你电话也不接,所以我就直接进来了。”
  你没回答,只是打开手机查看消息,果然有好多未接来电,微信里也都是哥哥和他发来的消息。
  “哦,我昨晚喝醉了,没顾得上。”
  一句话说完,谁也没出声,一时间房间里安静得只剩下窗外的鸟鸣。
  他看着遥遥几米之外的你,粉色的荷叶边吊带睡裙,还带着水蜜桃的图案,分明还是个孩子,怎么忽然间就长成了现在这样摄人心魄的模样?
  背对着他,一缕阳光穿透裙子,勾勒出你纤细的腰,饱满的臀,长发披在背上,遮住了胸前的起伏。
  上周那个绵长的吻和慌乱的夜一瞬间又涌入他脑海,他突然觉得喉咙发干,眼角酸涩。
  当时他喝醉了,是你带他回的家,在情欲的催动下,你们滚到了一起。到底是谁先靠近的,他已经记不清了。
  只记得昏暗房间里,他循着本能贴近你,寻你的唇,握你的手,吻你的乳,看你痛苦又欢愉的神情,听你绵长而畅快的呻吟。
  醒来之后你还在他的臂弯,看到你的胴体和床单上的一抹红,他气愤又羞愧,脑子里一团乱麻,什么都理不清。
  你不知道他心里怎么想,只知道醒来之后他和你说对不起,要冷静一段时间,你把自己藏了好几年的心意和盘托出,却还是没能改变他的决定。
  这场暗恋最终狗血收场。
  在你漫无目的刷手机掩饰心中兵荒马乱的时候,他起身走过来到你身边站定,“为什么要去喝酒?你一个人去的?”
  他为什么可以这么坦然?你心里不忿,专门噎他,“拜托,我已经成年了,喝个酒消遣而已,用不着你这么管我。”
  他面不改色,坐在你身边,“喝酒可以,但大半天找不到人,我们都很担心你。”
  你最讨厌他这种长辈一样的态度,永远把你当长不大的小孩。
  你扭头看他,异常认真地看着他,“你不是我男朋友,也不是我老公,用不着你担心,怎么着,你怕我和你一样,酒后乱性吗?”
  他脸上温润的表情出现裂痕,抓住你的手腕,“你在说什么?”
  语气温和,状似波澜不惊,但你读到了其中的危险。
  你逆反劲上来,继续火上浇油,“我说不用你来关心,我哪怕现在大街上随便拉一个人领证也比你要名正言顺……唔!”
  他看着你的嘴快速张合说着他不喜欢的话,火气一下就上来了。不等你继续剜他的心,他压着你的后脑勺,把你推向自己,结结实实吻上了你。
  这个亲吻来得太突然,你毫无准备,如此直接,唇瓣被咬住,舌头被纠缠,手被他攥着,推也推不开,躲又躲不掉。他的眉眼占据了你所有视线,那样清晰,每一根睫毛都与你的梦别无二致。
  你感受到他宽厚的大掌覆盖了你整个后脑勺,执着地让你被迫接受他的吻。呼吸里都是他的味道,他的舌头在你嘴里尽情作乱,竭力征战每一寸领土。
  心脏跳得好快,脸上都要烧起来,舌根逐渐发麻。
  良久之后,感觉到你软和下来,他才依依不舍放开你。
  一道银丝连接你们,而后断开,挂在你的嘴边。
  他笑着亲你嘴角,把那些不得体的痕迹全都消灭掉,额头相抵,“我就在这呢,你和别人领证了,我怎么办?”
  你睁眼被他的笑容烫了一下,被驱逐的欲望又开始叫嚣,是不是他也喜欢你?是不是这几年苦苦守望的感情真的能开花结果?
  你闷着不说话,到底年轻几岁,恋爱都没谈过,面对他的问题方寸大乱,不知道说什么好。
  他拦腰把你抱在腿上,耐心地向你剖解心意,“我本来一直把你当妹妹,可是上次之后我才想明白,或许在我自己还没意识到的时候,我就已经喜欢你了,我知道这几天让你难过了,但你能不能原谅哥哥,给我一个机会?”
  你一手搭在他肩上,看他神色认真郑重,专注地看着你。这种表情,在月考退步流泪时,高考完填报志愿时,大学受到舍友排挤时,和哥哥吵架心里受伤时,你都看到过。
  他给你安慰,给你指引,给你建议,给你他始终如一的温柔和力量。一幕幕场景渐渐重合在一起,又瞬间消散,只留下眼前清晰的一个他,带着小心翼翼与不安,哄着你给他希望。
  他还在解释,“我这周去处理了一下公司的一些事情,上次的情况是不是吓到你了?我保证以后都不会了。”
  手指悄悄勾上你尾指,轻轻晃着,“不生气了,好不好?”还低头蹭你颈窝,不带这样示弱作弊的!
  他姿态足够低,这助长了你的气焰,你噘嘴故意拿乔,“哼,不想看见你。”
  他被气笑,短促地“呵”一声,心里气不过,一巴掌拍在你屁股上,“那你想看见谁?”
  被打的地方发麻发痒,你惊叫一声,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竟然有这样强硬无赖的一面。可是你的身体有自己的爱好,它似乎很喜欢被霸道的对待,吐着大口温热的水,打湿了内裤。
  乳头不知何时悄然起立,顶着不太细腻的布料,几分酥痒,几分渴望。好想尽情蹭他,抱着他的手臂不撒手,任凭他把乳肉挤压成各种形状。
  然后让他埋在自己胸前,张嘴随意吮吸,哪块肌肤都可以,软嫩的肉压在他线条凌厉的骨骼上,用力蹭着,不带怜惜,一定过瘾。
  “谁都可以,就是不要你。”你不愿承认这种特殊的癖好,还在嘴硬。
  “我就是对你太好了,”他咬着后槽牙继续收着力道拍你一掌,“就该把你拴在身边,看你还能找谁!”
  声音里带着不容拒绝的威严,或许这才是他的真面目。
  臀肉轻颤,果冻似的弹着,睡裙贴着肌肤勾勒出轮廓,倒有几分欲盖弥彰。
  下面湿得更厉害了,不顾你意愿,欢快地流水,快速收缩着,像期待食物的小猫一样“喵喵”叫着期待更多。空虚得厉害,急需一些东西来填满。
  你喉咙发紧,咬着下唇,盯着他看。他越是吃醋,你越是高兴。
  他误解了你的沉默,怒火更甚,烧断了他的理智。
  压着你的背让你站到地上弯下腰来,整个臀瓣都离开他的大腿,暴露在空气中,而后又是响亮的一巴掌。
  鼓起的手臂肌肉横亘在你胸下,健硕硬朗,肌肤大面积摩擦睡裙,发痒的感觉由胸前瞬间蔓延全身,你爽得哼出来。
  你不自觉绞紧大腿,抱着他的手臂,把胸往他手里送。
  还想要更多。但你不说,你希望他能懂。毕竟,精神契合的恋人,在情事上也应该彼此默契不是吗?这明显是被娇惯坏了的蛮横不讲理,只是你身在此山,浑然不觉。
  不愧是公司总裁,察言观色的能力就是强,又照顾了你好几年,了解你的程度堪比你肚子里的蛔虫。
  他把你放开,把你安置在身前,双腿挡住你的去路,让你站好。
  他又是惊讶又是欣喜地仰头看着你,“刚才在干什么?”语速平缓,循循善诱,一如以往你看不懂题目时,他耐心讲解的模样。
  你脸皮薄,转身就要逃,他眼疾手快站起来从背后拥住你,笑问,“躲什么?”
  温暖鼻息吹在你耳边,耳后立即回应他细密的鸡皮疙瘩,是一阵风,没有平息你的念头,反倒让欲火烧得更旺,燎原一般张牙舞爪吞没你。
  靠近了才闻到,你身上好香。不只是沐浴露和身体乳混合出来的流水线香气,还有似有若无的一缕甜,从肌底深处散发出来,钩子似的蛊惑他。
  你皮肤细腻白皙,真就像睡裙上的水蜜桃似的,饱满多汁,让人忍不住想品尝。
  心跳声音好明显,一下下跳得沉重,未知的剧情发展令你兴奋。
  他厚实的胸膛贴上来,温度灼热,带着他的荷尔蒙强势占据你所有注意力。他胸前挂着的项链冰凉,激得你耸肩颤抖。后腰有一个硬实的棍状物抵上来,点着你的腰窝,在你臀缝间流连。
  他箍着你双手,托着你的胸,轻柔地来回摩挲,你吞咽的声音响在两人耳边。
  左心房重如千斤的跳动拉着你往下坠,而他只是伸手这样一捧,你就找到了实处,落到了他怀里。
  低头与你耳鬓厮磨,怜惜地蹭你的脸,继续诱惑你,“你想要对不对?”
  明明已经挺胸往他手里钻,你却习惯性嘴硬,“才不……”
  “啊!”
  否认的话还没说完,他已经挑开你肩上的吊带,裙子顺势落下堆在脚边。陡然赤身裸体暴露在空气中,你非常不适,惊声叫出来。
  他捂住你的嘴,在你耳边“嘘”一声,“我们在三楼,宝宝小声些,免得别人听到。”
  叫什么宝宝啊?实在太超乎你的想象了。
  扭捏着双腿,你的下身已经泛滥成灾,泥泞黏腻。你感叹于自己异于常人的癖好,难道真就那么渴求吗?
  他吻着你颈侧,张开嘴咬住一块地方吮吸,不一会就红成一片。手上依旧不安分,手掌托着下缘,手指扣着肉,柔软的乳肉填满他的指缝,两指捏在一起,来回抠弄乳头,往外扯远又往里按下去。
  另一只手往下摸,路过肚脐,捏了把腰,最后放在湿润了的布料上。
  隔着内裤,一个指头缓缓划过,还没有大动作,你就已经忍不住仰头颤抖。
  “嗯哼……”你娇哼出来,却又怕窗外听到,捂住了自己的嘴。
  他笑笑亲你耳垂,握着你的手隔着窗帘贴到落地窗上,放开了对你的束缚。
  起身离开了你后背,下一瞬你的臀却感受到了他的呼吸。
  他跪了下来,两手放在你的臀上,上下左右摸了个结实。他的吻落到一侧臀瓣,湿润,离开之后,呼吸吹过,微凉。
  内裤被他剥了下来,布料中央是湿得饱和之后再也吸收不了的水,莹亮澄澈。褪到膝弯时,一丝水拉长身线,黏糊地缓慢坠落。
  你听到他轻笑,手指蘸取那道银线,“宝宝好多水啊。”
  纵然你不想承认,但下身那条细缝又有淫液分泌出来,说不尽你的情动。
  内裤落地,他分开你扭捏的腿,凑到你阴阜前。
  然后他的嘴唇开始造访这片只有他来过的世外桃源,手掌推开你的臀肉,硬朗的下巴往里挤,吸住边缘的蚌肉搅动。
  你捂着嘴哼唧,羞愧难当,却又忍不住往他脸上压,希望他给你更多。
  下一秒你感觉到他的舌头伸了进去,灵动活跃,沿着嫩肉里外伸缩,舌尖往上挑逗,那么柔软,却又那么强劲,每一寸地方都不放过。
  没有一会,快意从下腹直冲头脑,身体有一瞬间宕机,僵硬在原地,然后大坝决堤。
  他张着嘴严实贴着你,接住了你流出来的水,而后喉结滚动,吞咽的声音遮都遮不住。
  他站起身,解开皮带,脱下裤子,解放自己早就挺起的欲望。
  手又重新落到你腰上,大掌按着你,让腰再塌下去一点,否则他进不去。
  你神情恍惚,对他言听计从。
  粗壮的分身抵住洞口,他捏住你的臀,缓慢而坚定地推了进去。下身慢慢被填满,涨得你不住收缩小腹。
  他带着你耸动,汁水四溅,窗帘也跟着摇。阴囊打在你屁股上,房间里回荡着“啪啪”声。
  你被他撞得逐渐站不住,腿软得想要直接跪下去。
  他手臂从腋下穿过来给你支撑,青筋暴起,另一手却从前面抬起你的右腿,让你打得更开,这样他能进得更深。
  你低头看到他结实的小腿贴着你,两人肤色分明,此刻靠得如此之近。毛衣的细小绒毛骚动你,身前的手捏着乳肉扰乱你,身后的他喘着粗气冲撞你。
  活色生香,幸福无比。
  他眼下,你的蝴蝶骨清晰可见,因为他的顶弄有规律地变换形状。可你不是无归宿的蝴蝶,你是他的小鸟,能自在随心地飞,却甘愿守在他身边。
  真想把你永远禁锢在身边,这样,你的美丽,你的娇憨,你的明媚,所有一切,都不会给别人窥见的机会。
  他俯身,吻落到了你圆润的肩头,加大了速度和力道,最后伴随着舒爽的闷声吼叫射了出来。
  精液混合着淫水往下流,落到你的睡裙上。
  筋疲力竭的你很快睡了过去,等再醒来,身上干净舒爽,他抱着你睡在你左侧。
  他第一句话就吓到了你,“等我明天和你哥哥通通气,找时间两家人见一面,商量一下结婚的事宜吧?”
  “这么快?”
  “也不快了,准备婚礼就要好几个月呢。”
  更别提你哥哥那一关,明明是拜托他照顾一下在外求学的你,怎么照顾照顾着就到床上去了?一定少不了刁难。
  不过那都不重要,他翻身压住你,重要的是,你们的当下。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12/20 03:04:46

(四)年下双胞胎弟弟操你    
  天色尚早,你把书店交付给店员之后,去超市买了点东西,就往男朋友家里赶去。他午后给你发消息,今天出差结束,想吃你做的饭菜。
  旋开房门进去,宽敞的房子寂静无声,看来没有人在。你轻声哼着小曲换鞋,把准备好的食材提到厨房独立岛台上,开始摘菜。
  刚把那一堆东西安置妥当,把汤煲上,正在摘香菜时,一双手臂从后抱住了你。
  你吓得手里的菜都掉了,差点跳起来。
  略略侧身,一个黑乎乎毛茸茸的脑袋砸在你肩上往下压,像只小狗似的蹭来蹭去,腰间的手也渐渐锁紧,他的左手摸到了你的胸侧。
  你笑着拍拍他手臂,让他不要闹,捡起刚才的那棵香菜继续摘。
  他没再动,下巴抵着你肩膀看你摘菜。葱白手指,裸色美甲,掐着点青绿在指尖,倒是赏心悦目。
  “我不爱吃香菜。”
  盯了半晌,他闷声闷气开口。
  “你哥哥想喝排骨汤,这是给他做蘸料用的。”你耐心解释。
  是的,身后男子并不是你的男朋友,或者说,是另一位爱人才对。他们是双胞胎兄弟,长相别无二致,任谁见了都分辨不出谁是哥哥谁是弟弟。
  你最开始是在书店遇到的哥哥,大大咧咧,肚子里装不了二两香油,一看就不是经常读书的人。他站在文学区踌躇不前,在几本书之间犹豫不决。
  你上前为他导购,他一口气买了好几本。后来他就经常来,一来二去你们两人就熟悉了,再后来,你就答应了他的追求。
  和哥哥恋爱两个月后,你才在他家遇到了弟弟。
  他是个自由作家,偶尔写些剧本。当时你坐在客厅沙发,等着哥哥倒水,他一身灰色居家服从房间拐出来,你还很纳闷,“我的水呢?”
  他明显愣住,还是哥哥及时赶到,才化解了这场尴尬。
  分不清他俩的代价非常巨大,比如你偶尔会抱错人,拉着弟弟袖口撒娇;比如你会记错两人的口味,给弟弟夹一大筷子香菜;比如你分不清他们的脚步声,转身强吻对方想给他一个惊喜,却发现来的人居然是弟弟;比如你被蒙着眼睛跪在床上,被迫猜测进入你的到底是谁,但一次也没猜准过,只能任由他们支配你的身体……
  到底是什么时候形成这种局面的呢?
  或许可以从具体的某一次交谈说起,你和弟弟都是喜欢书的人,接触多了之后谈论的东西就多了起来,他甚至邀请你参观他的书柜,你在那里看到了哥哥买的书籍,原来都是替弟弟代购的。
  之后你们闹出乌龙的次数越来越多,多到后来,哥哥问你能不能也接受弟弟时,你震惊之余,没有挣扎太久就答应了。
  这或许本身就是他们的计谋,最终目的就是想让你和他们三人行。你不是没有冷静下来权衡利弊,可是……你舍不得哥哥的开朗活泼,也撇不开弟弟的温柔矜持,索性随他们去吧。
  弟弟安静贴着你看你把香菜摘完,又寸步不离和你一起摇摆着挪到水池边让你洗手。
  “那我的呢?你准备给我做什么菜?”
  你将就搭在台面上的围裙擦擦手,转过身与他面对面,“我给你发消息了呀,你没回我,所以我打算做水煮牛肉,你喜欢的。”
  他头发有些乱,你伸手给他顺毛。
  弟弟看你的眼神越发深邃,你收回手的下一秒,他的吻就落了下来。
  他走进一步把你圈得更牢,你被禁锢在他怀里,无处可去,只能仰头被迫承受。
  顺从地张嘴,唇舌无止境地纠缠,你的呼吸全来自于扭头间的换气。
  一吻结束,他拦腰把你扛在肩上,转身朝他卧室走去。你被吓到,甩着腿让他快把你放下来,一会他哥哥就回来了,还等着吃晚饭呢。
  “惯得他的,”弟弟语气不屑,“不就是第一次出差签合同吗?哪有那么金贵?”
  你无奈,放弃挣扎。
  到了房间他一腿跪在床上,托着你的腰和背,慢慢俯身把你轻柔地放到在床上,还注意到了你固定头发的簪子,一手把它抽走扔到床头柜上。
  头发如墨入水一般慢慢铺洒开来,他撩开额头前的碎发,落下一吻,而后又衔住你的嘴,与你绵长地接吻。
  他房内窗帘紧闭,一丝阳光也透不进来,天花板吊灯常年提供照明。空调沉默运作,房间温度不高。
  然而床上热脉喷张。
  他的手在你身上游走,你今天穿的素色贴身吊带长裙,一件白色披肩,现在被他揉得皱成一团。
  内衣是简单的单布抹胸,他随随便便的抚摸都被敏感的感官无限放大。
  他分腿骑在你身上,一手一只乳,肆意搓扁揉圆,目不转睛看着你为他动情。
  你支着腿,无意识地绞紧大腿,蜷缩脚趾,内裤好像已经湿了。
  就在你挺胸迎合,期待他给你更多时,他终于弯腰环抱住你,张嘴咬住了你一侧嫩乳。
  隔着两侧布料,他口腔里的温度慢慢渗透给你,在胸前濡湿一片。
  他伸出了舌头,围着略略凸起的那一点打转,一下下挑逗着立起的乳头,口水啧啧作响。
  他的手在你腰后扯裙子,一寸一寸拉起来,直到你的胸脯暴露在空气中,他的唇与你分离,终于把碍事的裙子脱了下来。
  你曲着手臂收在胸前,眼里水意涟涟望向他,乳肉被你挤在一起,中间沟壑愈加深邃。
  内衣因挤压而变得宽松,欲露不露。身上还留着昨天你们做爱留下的痕迹,对他来说,甚是迷人。
  他喉结滚动一番,握住你的手腕,咬开内衣上缘,再无阻隔地与你双乳肌肤相亲。
  埋在乳沟里深呼吸了几遭,他温热的舌开始作乱。下巴蛮横把内衣挤走,亲吻到的地方就更多。
  “嗯哼……”你细声呻吟,手放在他头上,他抬腿挤进你腿间,将你双腿抱住盘在腰上。
  就在他放开你,其手指碰上你内裤的瞬间,门口多了个崩溃的人影。
  他边哭丧边向你们跑来,扑到你身上,“姐~~~~姐!!!不是说好了今天只给我的吗?”
  他摇着你的肩膀,委屈得眼含热泪,皱着眉就快要哭出来。
  那张脸与弟弟别无二致,只是他不肯好好用脸,这表情显得他傻里傻气。
  弟弟被撂在一边,蹙着眉头不爽地看着他。
  你与弟弟目光空中相接,你给了他一个安抚的笑,然后抱着哥哥,把他的头放到你胸前,呼噜呼噜他的头发,“你去洗个澡,我们等你。”
  哥哥没心没肺,这下表情多云转晴,眼睛亮起来,“真的?那你等我!”
  然后“吧唧”一口亲在你胸上,乳波荡漾。他迅速起身,转身往自己房间跑。
  弟弟抓了一把头发,倒在你身上,头埋在你身前来回蹭了好几下,才瓮声瓮气抱怨,“他好烦!”
  你又只好拥抱着安慰他,“好啦好啦,前两天我们那么放纵,今天让你哥哥得意一下也没什么。”
  他没答话,只是抱着你侧身躺着,枕着你的一个手臂,脱了你的内衣,一个劲吮吸你的胸,垂着眼眸,安静像个在哺乳期的孩子。
  你怜爱地看着他脸颊鼓起又慢慢收缩,突然开始期待,如果有了孩子,那她吸奶时或许也是这样可爱吧!
  三五分钟后,哥哥兴奋地跑进来,掰着你的肩膀让你平躺。
  头发尖滴着水,光着身子就过来了。
  带着沐浴露的海盐味道,清爽怡人,这还是你们上次一起逛超市时你给他选的。
  他摆弄你的右手,让你抱住他,“我也要喝奶奶~”
  话毕,他的嘴贴了上来。
  他比弟弟的体温还要高,两个乳头都被温热潮湿的舌头舔弄。
  两边是不同的频率和风格,连呼吸都是错开的,疾风伴随细雨,杂乱的头发扫过胸前,咂咂水声环绕你的耳朵。
  哥哥的阴茎贴着你右侧大腿,有下没下地打到你;弟弟双腿夹着你左腿,家居服裹得你一片酥麻。
  相同的两张脸在你胸前转来转去,一切就像幻觉,你在怀疑是不是置身于什么美梦之中?是否下一刻就会梦醒,只留下一人,或许谁都不在,留你怅然。
  然而身体的反应告诉你这一切都是真实的,下腹一直往外流的淫液,蜷缩抓紧床单的脚趾,手里粗硬茂密的头发,所有一切,都不是梦。
  你完全成了雨中的芭蕉,任他们肆意打湿你的身体。你在风雨中上下摇曳,却逃不脱他们的控制。
  胸膛都挺起来,一双腿左右变换姿势,却摆脱不了两张嘴。
  快意伴随眼泪流出来,下身变得更加黏腻。
  在你快要承受不住时,哥哥终于吐出乳肉,起身和你接吻,堵住了你的呻吟。
  手指顺着内裤裤腰摸了进去,沿着茂密丛林找到了潺潺流水地,两个手指揉捏蚌肉,左右叉开又合拢。
  下面的肉好嫩,怎么摸都爱不释手,淫液慢慢沾染上整个手掌,在爱情线上写下你的名字。
  白色内裤贴着他手的形状鼓起一坨,快要被撑得变形。
  哥哥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捞了把避孕套出来,拿出一个给自己戴上,脱下你的内裤,挺身送了进去。
  “啊……姐姐,我好舒服!”
  好几天没得到安抚,现在进入想念已久的小小洞穴,他舒服得仰头长舒一口气。
  这就是他的避风港,能令他忘却所有烦恼,充满能量,重振旗鼓。
  他抱着你的腿,支起大腿里外抽插。肉棒粗大,茎身上翘,进出缓慢,每下都细致地刮过里面每一寸肌肤,引起你阵阵颤栗。
  弟弟塞了个枕头到你腰下,唇舌终于放过你的胸,辗转挪到脖颈。在颈侧留下几个新鲜的草莓之后,又继续往上。
  吻过下巴,沿着下颌线,舌头一卷,把你的耳垂含在了嘴里,细密地品尝着。
  “嗯哈!嗯……”
  你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知道哼唧,全身都没了力气,任凭他俩拉着你在欲海里沉浮。
  弟弟拉着你的手,放在了自己胯下,你隔着布料撸了两把,那里已经充血,坚硬如铁。
  他把身上衣服全脱下,你的手与它再无阻隔,指尖碰到马眼,摸到了它分泌出来的清亮液体。
  握住它上下撸动,它快乐得在你手里跳。
  你看向弟弟,他支着腿跪起来撑着后腰向你挪动,目光灼灼,言下之意不必多说。
  待他把阴茎凑到你嘴边,你就张嘴含住了它。舌头挑动前端在你嘴里转了一圈,两颊鼓起后又凹陷,像往嘴里屯东西的小仓鼠,可爱极了。
  他忍不住摸你的头,嘴角带着淡淡笑意。
  你收起牙齿,尽可能多的把它含进去,你感觉到圆润粗实的前端已经抵在了口腔最里面。
  呼吸都被支配,他挺着腰进去,你吸不进空气,简直快要窒息;慢慢抽出来,你趁机换气,接受他下一次撞击。
  阴囊打在你下巴,口水顺着嘴角流下,一手握住实在吞不下的后端,小腹的毛挠你手心。
  下身哥哥的肉棒还在卖力地填满你,进出时带出乳白的黏液,堆在小穴,让人看了眼热。
  哥哥捏住你的胸,发了狠地不管不顾大开大合冲撞,一个劲叫你姐姐。
  你也被他的情绪感染到,抓着他的手腕,甲片都嵌进他手臂肌肉里,划出道道红痕。
  他渐渐有了射意,力道越来越大,速度越来越快。
  最后,他大叫一声,狠狠挺腰,把这几天的思念全部灌注进你的体内。
  你被激得想要尖叫,却被弟弟堵住,只能长声闷哼,口腔一阵缩紧,吸得太过用力,弟弟也一声喟叹,射进了你嘴里。
  他抵得太深,精液已经进入喉管,不费力就被你吞了下去。
  哥哥已经把避孕套扯下,一个抛物线丢进书桌边的垃圾桶。然后他倒在你身边大口喘息,脸上是餍足的笑容。
  等弟弟把自己分身抽走,他就笑嘻嘻凑上来捧着你的脸一阵乱亲,头发都被他搞乱了。
  “姐姐!姐姐!我好过瘾!你喜不喜欢?喜不喜欢?”
  嬉皮笑脸,完全没有个哥哥的稳重样。
  你捏着他厚嘟嘟的耳垂揉着过手瘾,如实说出自己的感受,“好喜欢!我也好爽的!”
  你们腻歪间,完全没注意到弟弟已经打开了一个新的避孕套给自己戴上。
  虽然射过一次,但他还没完全软下去,撸了两下硬起来后,他还是想进入你的身体。
  你尚未做足准备时,他就沉默着攥住你的腰把你翻了过来。
  “嗯?”
  起初你有点疑惑,但背对他跪起来,扭头和他对上眼神之后,也就明白了他的意图。
  或许是性格使然,他不是个会多话的人,日常什么情绪都是淡淡的,不会主动向你索要什么,也不会追着你叫你姐姐。
  起初三人行的时候,你总是不知道他想干什么。有的时候他的肉棒都直直塞到了你面前,你也无动于衷,还要他出声提醒。
  但现在不一样了,你们之间在床事上比哥哥多了几分不需言明的默契。
  恰如此刻,你摇着屁股去寻他的阴茎,感受到肉棒的存在之后,把它夹在臀缝里,上下动着。细腻的臀肉一颤一颤,叫人忍不住想看更多。
  他手掌贴上去,绕着圈摸了两把,仍不过瘾,于是他抬手一巴掌打了上去,右边臀瓣迅速红起来,在空中大幅抖动,可怜兮兮。
  你尖叫一声,红着脸扑到哥哥怀里,惹得他保护欲爆棚。
  他踹弟弟一脚,厉声呵斥,“轻点啊你!”
  弟弟没理他,抬手给了左边一下,两边的红痕颇为对仗。
  你亲亲哥哥的下巴,柔声道:“没事的,不疼,我只是……”
  做了那么多次,但有些话你还是说不出口,总觉得太过羞涩。
  弟弟替你说,“她明明很爽,流了那么多水。”
  手贴上你大腿根部,那里就已经能打湿整个手掌,更别说小穴了。
  你脸上更红,埋在哥哥颈窝不敢看人。
  哥哥笑起来,整个胸腔都在震,连带着你也一起抖。
  他也拍了把你挺巧的屁股,“姐姐原来喜欢这样啊!”
  弟弟不再说话,把哥哥的手从你臀上撇下去,两手把住,找准入口,挺腰进入了你。
  里面的肉被慢慢推开,你跟着哼唧出声,音色魅惑,音调上扬,说不出的动人。
  哥哥钳住你下巴和你接吻,手指弹着你抖动的两乳,它们跳得更加欢快。
  亲着亲着,哥哥放开了你,曲着手肘慢慢移动,把又挺起来的分身送到你面前。
  他还没说话,你就顺从地张嘴含住。根本无需你施展什么技巧,弟弟在身后给你的推动就已足够让你把嘴里的东西含得更深。
  “啊!姐姐!好爽啊!好喜欢姐姐的嘴!”
  哥哥嘴上没遮拦,手上没轻重,腰上更不知缓急。抱着你的头,只知道一个劲往里冲。
  弟弟在身后的频率也越来越快,一阵挞伐之后,他毫无保留射进了你的体内。
  而哥哥也在听到弟弟的叹气之后,受到刺激,拔出来射到了你脸上和胸前。
  房间里弥漫着腥甜的气息。
  在哥哥的强烈要求下,他要来帮助你洗澡,这自然也少不了一番折腾。
  而弟弟被他赶去做晚饭。
  在持续体力输出后,尝到可口的饭菜,哥哥看着面不改色挑开香菜夹牛肉的弟弟和慢慢喝着汤的女朋友,心里畅快十足,不禁感叹,这才是他梦寐以求的生活啊!  

女神的超级赘婿
黑夜的瞳
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12/20 03:10:57

(五)苗疆少主操你    
  你醒来的时候双手被麻绳结结实实绑住,另一端系在床头,你伸手去够,却发现自己使不上力气。体内有股莫名的火气,从小腹升腾起来,到处乱蹿,愈演愈烈。
  嘴里被塞着布块,你“呜呜”嘶吼着,额头沁出汗珠,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双腿不自觉地扭捏着,有清亮的液体从下腹流出,你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渴望一些难以启齿的东西。
  晕倒前的记忆逐渐回笼,你出身商贾之家,父亲送了个大女儿进宫,摇身一变成了皇商。打着国丈的名义大肆行商敛财,整个家族在你贵妃姐姐的庇护下愈加壮大。
  随着你及笄,父亲希望通过联姻延续家族权势的意图越来越明显。这两年你相看了不少世家青年才俊,就像是柜台上摆放的货物一般,迎来送往,被迫接受他们挑选的目光。
  你原本已经认命,寄希望于在父亲中意的人选中认真挑选,如果两情相悦那便最好,如果不能,也要选个为人中正,可堪托付的。
  可是……你没想到父亲经商的头脑没多少,倒是把商人唯利是图的恶劣品性继承了实打实。
  宁川少主进京,向皇帝阐明有意开通商路、互通有无的诚意。京城皇商闻风而动,都希望自己能分一杯羹。
  少主年轻,不经意间透露自己尚未婚配的消息,又言他出发时,巫师占卜,若能以五月出生的女子为妻,必将对两国国运大有裨益。
  都是些什么无稽之谈,你听到这话的时候还不以为意。哪里会想到,不过两日光景,你就已经被父亲派人洗干净,灌了碗春药,打晕后马不停蹄送进了他的府邸。
  望着陌生的房间,床架边上垂下几个苍蓝香囊,香气淡雅中透着清新。
  房中铺设很大一张靛蓝地毯,外围一圈饰以鸟纹,线条流畅飘逸。一道山水屏风遮挡住了你的视线,看不清对面博古架上类虎类狗的塑像到底是什么东西。
  窗户紧闭,房门锁上,门外隐约有两个侍女分立左右。你不知现在身处何处,是那位少主的寝室?还是随便一间客房?你还有逃脱的可能吗?
  他们真的不顾多年亲情,也不在乎你的清誉,就这样把你送过来了?你到现在都还不敢相信。
  可是被缚住的双手,被堵住的嘴,和身上异样的感觉无不在告诉你这一事实。
  你终究是他们的棋子,无非是顺从与否而已。难道想逃出他们的掌控自由支配人生?简直是在做梦。
  你一直以来用心维护的假面和平被他们亲手撕碎,你的心也仿佛被生生撕开,鲜血淋漓,痛不欲生。
  泪水从你眼角滑下,逐渐决堤,一发不可收拾。
  你呆呆仰躺着,两腮酸痛,喉咙发紧,自顾自哭。
  然而身体里的春药开始起作用,像一团火一样乱窜,加热你的血液,吞噬你的理智,让你臣服于欲望。
  身体与思想分家,下身渴求地吐出花液,黏腻地堆在穴口,就算夹紧大腿也阻挡不了其滔滔不绝之势,只能任由其弥漫整个下体,打湿裙摆。
  眼泪也止不住,对于即将到来的未知,你十分害怕,哭得嘴唇都在颤抖。
  呜咽与嘤咛混杂,刚出生的奶猫也没有你的声音娇媚。只是听着,就勾引得人想要亲近。
  其实一个高大的人影停在门前很久了,他并没有说话,拦住了想要行礼的丫鬟们,挥挥手让她们离开。
  但他也没有进来,只是站在门口,听到你无助地哭泣,抿着唇等了许久,手上不自觉攥紧拳头,才终于听到掺杂其中的几声求爱的呢喃。
  那一刻,他终于推门而入。
  将门插栓,绕过屏风,他终于又见到了心心念念的你,慈安寺时并未见你真容。他在京城打听许久才知道你的身份,初次见你已是三个月之后了。
  偷窥了你三个月,如今你们终于得以想见。
  你依旧身材纤细,容颜妍丽。一双修长的腿不安分地来回摩挲扭动,裙摆上移,堪堪遮住大腿根,一点臀线若隐若现。
  上裳领口大开,布料松松垮垮挤在手臂间,你的水绿肚兜挂在脖子上,大片白色肌肤被你手臂上的麻绳磨得通红。
  你的眼神已经涣散,檀口微张,唇色红得鲜艳。
  长发如蛇,仿佛有了生机,丝丝绕绕包裹着你,呼吸之间似乎在吐着信子游走在你身上,盯着他这个突然闯入的陌生人。
  你额前分泌出许多细小的汗珠,碎发黏在上面,一对罥烟眉,含情脉脉。
  眼睛湿漉漉,睫毛都沾着水汽,欲哭不哭,楚楚可怜。
  脸颊也红得厉害,嘴里不知道喃喃些什么,呼着热气。
  整个人湿得就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荔枝,外壳挂着清亮的水珠,红润,剥了壳之后白得细腻,想来入嘴也一定清甜。
  他坐到床边,怔怔地看着你,想象到牙齿触碰鲜嫩果肉的画面,他就开始吞咽唾沫。
  看到你不住磨蹭自己的手臂,粗糙的绳索将你身上精致的布料挂出许多毛刺,他心里一阵烦闷。
  他想起了在慈安寺昏睡不醒的日子里,你在他耳边唠叨不停。
  家里虽然给你几近奢靡的生活条件,但你不过是他们手中的提线木偶,人生从来自己做不得主。
  尽管如此,家族兄弟还没成长到能撑起门楣,你作为姐姐自然要为之付出已报父母养育之恩。
  语气恳切,不知道是在说服谁。
  不过,现在看看这缠在手臂上二指粗的麻绳,他觉得,你家里人根本不值得你为他们如此付出。
  撩开衣袍,抽出绑在腿上的匕首,抓住你不甚安分的手臂,他三两下划开了绳索,扯下嘴里的粗布,连同手里的刀一起扔在地上,你终于重获自由。
  你似乎才感知到他的存在,你迷蒙的眼神投向他,他挺拔的身影飘忽落在眼中。影影绰绰,看不分明。
  春药威力还在攀升,他的出现如梦似幻,你逐渐分不清这究竟是现实还是你的想象。
  他通体蓝黑圆领长袍,领口外翻,饰以花鸟、蝴蝶的纹样,与地毯上画图手法一致。这应该是他们苗疆传承已久的图腾。
  他头发随中原习俗梳了个锥髻,看起来打扮得与京中贵族别无二致。
  但他仍保留了一些苗疆的色彩,额角编了麻花辫融进头发里,发冠是一个蛟龙,鱼白的珍珠做它的眼睛,神气十足。
  而且,没有哪个权贵能像他这样自在随性,左耳还坠着一个镶嵌绿松石的银耳环,桀骜不驯。
  你明明是被献给了宁川少主,他突然出现,非常值得你怀疑。可是熟悉的一张脸在眼里转,你的害怕就减少了几分,也无心深究他究竟是谁。
  去岁冬日你在慈安寺为去世的母亲斋戒祈福,却在后山捡到了奄奄一息的他,胸前中箭,身上多处砍伤。
  深蓝外衣被血色染尽,躺在雪地中像棵枯草。
  虽于理不合,但你终究不能见死不救,于是把他安置在了自己后院。
  为免引起他人注意,你不敢声张,只能派遣丫鬟寻了可靠的医女为其疗伤。他高烧反复,整整昏迷了快一个月。
  有一天你再去探望他,人却没了踪影。
  现在再度重逢,居然是如此狼狈不堪的场面。
  可你已经顾不得这些,只想顺从内心的渴望,你颤颤巍巍向他伸手。
  或许是药效,也或许是情感作祟,你想要撕开他的衣服,触摸他的肌肉,用你的脸贴他的胸膛,用你的唇描他的肩颈,肌肤相亲,水乳交融。
  为他擦洗时,你是见过他赤裸的上身的,蜜色的肌肉块垒分明,沉默得像山,让人能放心地依附。
  “是你……给我……我想要……”呵气如兰,你挣扎着想要爬起来,一双腿蹭着他后腰动个不停。
  然而实在是没力气,你只是稍稍挪动了一下身体,蹭皱了身下床铺。
  他没说话,眼见着你的手要伸向自己的胸,他一只手禁锢你双手,把你捞了起来。
  一滴泪从你眼角滑下,你明明害怕得双腿发抖,目光却无法从他嘴唇移开。
  唇珠丰润,唇瓣饱满,抿着嘴隐忍克制,微微开启的一条缝无形引诱着你,你想要凑近一探究竟。
  抱着他的手臂,顺势倒在他怀中,借助他的身躯你终于坐了起来。
  支起大腿往他眼前凑,你直直往他嘴上撞。
  他深褐色的瞳孔闪过惊诧,随即又平静下来,坦然接受了你的冒犯。
  碰上他的唇,你的猜想得到了印证,柔软包容,温柔清冽,混合着男子气息和他身上淡淡的草木香,令你流连忘返。
  呼吸不济也无妨,你张嘴毫无章法地啃咬着,手攀上他脖颈。
  何其幸运,得到你的人是他。救命的恩情在那摆着,他总不会弃你不顾。
  受不了你这样没有技巧的撩拨,他双手捧着你的脸,拇指扣着你的下巴,而后舌头霸道地长驱直入,肆意搅动,宣示主权。
  你体会到了更极致的美妙,你的舌头被湿润地包裹着,被他挑逗追逐嬉戏,口腔内每一寸肌肤都被他逡巡,灵魂都要被搅乱。
  接吻不停,他手上功夫也不停歇。
  剥下你的衣服,将你推倒在床上,抽出衣衫扔到地上。
  身体蛮横地压在你身上,解开自己的腰带,衣袍脱下,里衣解开,露出精壮赤裸的身体。
  胸前有一条缝合的疤痕,像只蜈蚣一样盘踞在他心口左侧。
  他放开了你的嘴,你如蒙大赦,像即将搁浅的鱼终于回到水中一般大口呼吸。
  不够,身上的火还未熄灭,一寸一寸炙烤着你的骨头,你想要更多。
  不知哪来的力气,你环抱住他的后脑,嘴唇重又贴上他的肌肤。双腿环上他的劲腰,脚压上他的后腰,弓着腰靠近他。
  嘴唇从脸颊开始,慢慢向下。
  坚毅的下颌,性感的喉结,迷人的乳突肌,锋利的锁骨,你在其上留下自己的印记,不住吮吸。
  他措手不及,手忙脚乱,好不容易才控制住你,握住你的手按到床榻上,勾着嘴角笑得邪魅,“二小姐,知道我是谁吗?你在我身下这么热情,让那些倾慕你的公子哥知道了怎么想?”
  靠得好近,呼吸打在你脸上。
  二小姐……听到这个称呼,你又要落下泪来。
  真是讽刺啊!只因为你身为二小姐,所以你要承受委身他人的无妄之灾。
  羞耻的感觉涌上心头,你咬着唇不愿泄露啜泣的声音。情欲占了上风,逼迫你寻他的脸,耳鬓厮磨以缓解内里的空虚之感。
  他一手钳住你双腕,一手捏着你下巴逼你和他对视,他一定要你明白他的心意,“慈安寺救命之恩在下无以为报,但好在我身边少主夫人的位置还空缺着,不知二小姐愿意吗?”
  “愿意……我要……要……”理智燃烧殆尽,你完全放弃了思考,忙不迭答应,嗫嗫嚅嚅温声软语,只希望他尽快帮你纾解身体里的燥热。
  “好。”他很满意你的表现,“既然是夫人所求,那为夫自然竭力满足。”
  他说完就埋首在你身前,叼住你细长的脖颈,含着一块皮肤吮吸。你失神地张嘴嘤咛出声,如久旱的树木终于迎来甘霖,身上毛孔都舒展开来,欢快地迎接他的到来。
  他比你耐心,也比你有技巧。
  舌头轻轻舔舐肌肤,嘴唇来回碾,齿尖缓缓磨,你在他身下止不住地颤抖,房间里回荡着你的呻吟。
  他手掌宽厚,牢牢包住你整只手。手上略有薄茧,肌肤相亲时,触感奇特。
  略略疼,微微痒,摇着手腕想躲开,却只是在他手中转圈。
  他手指挤进指缝,扣住手背,来回摩挲揉捏,似是怎么爱怜都不够。
  肚兜早已错位,一侧嫩乳瘫软着流出来,白皙细腻。
  他张嘴咬住,尽可能含进去更多,扯着尖端茱萸一点往上拉,又深深把它按下。胸乳在他嘴下不停变形,在口水啧啧中荡漾层层涟漪。
  软得不像话,他都不敢多用力,生怕下一刻乳头就会被他咬下来。
  常年被衣物遮蔽的地方白得没有血色一样,只有他揉搓舔咬之后才隐隐透出一点粉,他会想到逢年过节时家家户户打的糍糕,刚捶打出来时也是这样软糯,在人手中慢慢被搓出来圆滑的形状,放到簸箕上,一会就软软地滩下去。
  他舌头卷动,好像真的在吃糍糕一般,嘴唇蠕动,恨不得全部吞到肚中去。
  你腿蹭着他身侧,努力挺着腰把上身往他嘴里送。纤细的腰摇摆着,下身往他身上磨蹭。
  一个硬实滚烫的棍状物抵住你的腿心,长度可观,尺寸骇人。你感受到了它灼热的温度,沿着筋脉生长的方向来回打转。
  下身小穴不住开合,像是会呼吸一般,痴迷得流出水液,它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吃进他。
  淫荡的样子与你平时大相径庭,任谁也不会想到,名满京城的淑女会在男人身下如此多情妩媚,婉转承欢。
  你的腿太不安分,撩得他下腹血热。他大手按住你的膝盖,两腿被分得更开。
  低头看看裤腰,小腹那一团被你的水打湿了一滩,颜色更深,冰凉地贴着他的身体。
  “二小姐等不及了?”
  他笑着挺腰,用立起的阴茎描摹你下身的形状,圆润的菇头蹭到你探出头的殷红小豆,抓着那一点使劲碾压,耍坏地看着你浑身颤抖,惹得你频频娇哼。
  “唔哈!还要……还要……嗯哼……”
  你伸着手覆到他的手上,顺着手臂攀爬上去,终于摸到他结实的肌肉,摸到他胸口虬结的伤疤,皮肤触感凹凸不平。
  他褪下长裤,等待已久的阴茎毫无保留地出现在你眼前。
  顶端圆润粉嫩,中间马眼内凹,棍身筋脉盘曲错节,看起来是柔软的皮肉,但竖直上翘的姿态却压迫感十足。
  许是勃起太久,充血时间太长,它通体紫红,烫得骇人。
  他粗粝的指腹捻上你的阴蒂,轻轻揉动几下,你就被激得吐出一大口淫水,喷在他掌心,从指缝中流下去,打湿了床单。
  他握着子孙根往前挪两下,阴茎硬挺挺从阴蒂往下,毫不费力找到了隐秘的入口,前端依靠水液的润滑,已经进去了半个头。
  你吓得双腿瑟缩,小穴缩紧,想要把它挤出去。
  他被你咬得“嘶”一声倒吸冷气,豆大汗珠顺着脸颊流下。
  手上继续挑逗你的阴蒂,压下来给你细密地一阵亲吻,让你晕头转向,身体也放松下来。
  “乖,会有点疼,你忍忍。”
  话音刚落,不等你反应,他就直接耸腰把自己送进了你的身体,巨大的痛感混合着冲天的欢愉从身下传来。
  矛盾的感官一直拉扯着你的思绪,狭窄的阴道被如此粗壮的东西填满,里面的媚肉不自觉收缩,小腹涨涨的坠着疼,你的身体仿佛被撕裂开来。
  但正因如此,空虚的寂寞感被驱散,你抱在他身上,被他的气息包裹,嘴里搅动着他的舌头,方知自己仍活在人世间,幸福与满足不合时宜地升腾而起。
  你说不出话,只是“呜呜”地哭,眼泪浸湿发丝。
  “啊哈……唔……”
  因为亲吻,你含糊地哼唧着,唾液交换和身下“咕叽”的声音不绝于耳。
  他缓慢而坚定地沉腰抽插,每一次都立志要进到最深处。
  床幔跟着晃,香囊也随之摇曳。
  你脚趾都舒服得蜷缩,淫液被打发,白得黏腻,混合一点淡红的血迹,沿着股沟沉缓流到床单,渐渐氤氲出一团水渍。
  他被你吸得快要撑不下去,放开了你的嘴,抱着你的肩,下巴抵着你锁骨开始最后的冲刺。
  你终于能够哼唧得畅快,整个房间都回荡着你妩媚婉转的声音,令人面红耳赤。
  他渐渐加快速度,在你身上疯狂驰骋,鼻息都粗重得吓人,打得你身上发麻。
  在他一声闷哼之后,在你娇软的呻吟之中,他臀肌猛然收紧,你感觉到了他在你身体里跳动,一阵一阵地往里勃发。
  令人血脉喷张的戏码终于迎来了高潮,你们瘫软在床上,不同频率地喘息着。
  身上都是一层薄汗,你无力地垂下手臂支着腿,两股战战,等待他从你身体里退出去。  过了好一会,他无所行动,你正欲推他肩膀时,却察觉到身体里的那一节东西慢慢膨胀,又堵住了洞口。
  在你的惊诧中,他捏着你的手亲了又亲,淡笑着,“夫人药效还没过,再忍忍吧。”
  你无从反抗,只能由着他将你拖进欲海,再次感受欲仙欲死的快乐。
  成为他的夫人,和他一起回苗疆吗?你看着他充满情欲、沁着汗珠的脸,捏着他的耳垂听他安排你们日后的生活,仔细想想,这倒不失为一个好的出路呢。
  “天高海阔,任卿自由。”翔!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12/20 03:22:40

(六)浪荡不羁公子哥们操你(4p)  
  “叮!”电梯门打开,你款步走出,顶楼的空气就是不一样,寂静寥落,平白要低上几度,你有些紧张,握紧了手里的小提包。
  高跟鞋踏上地毯的那一刹,像是踩上羽毛一样柔软,没有支撑力的感觉让你有些不安心。
  酒店很高级,是你这样生活一团乱麻的人恐怕一辈子都难以见识的地方,顶楼只有一间总统套房。出了电梯,一条笔直的走廊直达房间门口。
  脚步在地上都没有声音,门外几米摆着对称的插花,色彩明快艳丽的花朵,无根地栽在材质名贵的花器中。
  看似生机勃勃,实则同你一样,短暂的绽放之后就会枯败,遭人厌弃。
  未知的明天,又会否有哪片贫瘠的土地愿意润泽你呢?
  走廊尽头,棕色的套房大门古朴厚重,沉沉得压在你心里。
  慢慢走上前,你按照他微信的指示,直接推门走进去。
  你和他是上周在雨姐的生日宴会上认识的,雨姐是你在酒吧兼职时认识的姐姐,妩媚多姿。
  那天穿着件粉嫩碎花抹胸上衣和修身牛仔长裤,坐在吧台前掐着杯橙黄的酒,漂亮得你不敢多看。酒吧里其他人都说她保养的钱来得轻松,一晚上就有好几位数字进账。
  看着他们戏谑轻蔑的表情,你面上不显,心里警戒自己不要和雨姐有牵扯。
  她倒是一直在观察你,几次和你的偷瞄对上眼神。离开时,她摸上你的屁股,往裤子后兜塞了什么东西,拍了拍你就走了。
  她走后你避开想灌你酒的那些男人,躲在卫生间。摸出东西来,发现那是几张红票子,里头有一便签,写着她的微信号,她说,对自己好点,买点好看的衣服来穿,如果有赚钱的需要可以找她。
  你只觉得羞愧,身上这条洗得发白的黑色牛仔裤,她原来一早就注意到了。
  看着镜子里五官算得上出彩的自己,你慢慢红了眼眶,与眼睛里的红血丝连成一片。
  哪个女孩子不希望自己漂漂亮亮、光鲜亮丽呢?可是繁重的学业、积压的债务、阿尔兹海默症的奶奶、躺在ICU里的妈妈,每一项都压得你喘不过气来。
  你平时一分钱恨不得掰成两半花,哪里有闲心妆点自己?
  你最开始没有理会雨姐,奈何医院账单如雪崩一般向你涌来,白茫茫一片遮住你的眼睛,你完全看不到未来。
  于是在雨姐照常光顾酒吧的夜晚,你主动和她交换了微信号码。
  雨姐生日宴时,你做好了对方有可能是个大肚子油腻老头的准备。没想到,雨姐带着你进会场后,直接走到一个帅气精致的青年男人面前。
  他头发往后梳,嘴角带着清冷疏离的笑,靠着墙转着手里戒指,懒散地看着会场人来人往。左手的腕表,表盘里的钻石闪得耀眼,连袖扣都彰显着名贵。
  看到雨姐来,他和她拥抱了一下,分离时在她屁股上捏了一把,笑得乖张。
  雨姐和他打情骂俏了一阵,才把你推到他面前,他转向你时眼前一亮。
  后面的事情就很顺理成章了,宴会结束之后你上了他的车,失去了身体里的一部分,事后就像他们说的那样,卡里多了好几位数字。
  事后你当然也哭过,可是看着交完账单后还剩余不少的钱,你心里还是轻松了不少。扼住你喉咙的命运,如今终于稍稍松手了。
  就在半小时前,你正在图书馆温书,他发来了酒店位置和房号,你只能马不停蹄往他身边赶。
  把门关上,沿过道进去,你看到两个陌生的男人,一个西装革履背对你坐在沙发上,一个一身运动装在落地窗前打电话,看起来明显小几岁,浴室里哗啦啦响着水声。
  你有点不知所措,是不是来得太早,打扰到他谈生意了?
  见到你来,落地窗前的男人迅速结束这一通电话,和坐着的男人对了个眼神,“老齐。”冲着你的方向扬了扬下巴。
  那个被叫老齐的男人侧过头看你一眼,“来了?过来。”语气淡漠,不容拒绝。
  你紧张地挪过去,高跟鞋在瓷砖上“咔哒”作响。
  你慢慢走到离他两步远的地方,两道目光前前后后打量着你。这种被审视的感觉让你心里发毛,鸡皮疙瘩爬满手臂。
  “三哥眼光不错啊!”坐着的男人淡笑夸着,长臂一伸就拉住了你的手腕,把你拉过来放到了他的腿上,你吓得手里的包都掉在地上。
  因为拘谨,你刚才根本不敢抬眼看人。现在坐到人腿上才看清楚,他就是之前和影后公布了婚讯的豪门之子,他们的婚礼奢靡至极。
  “齐……齐先生,我是来找黎先生的。”你手臂环在胸前,好心提醒他。
  他垂眸靠近你颈侧吸了吸你的味道,闻言有些疑惑地看了你一眼。抬手把你的头发理到身后,没有情绪地开口,“我知道。”
  那个运动装的男人凑过来坐下,捞起你的脚放到他腿上。
  你这才看清他的模样,好像雨姐生日宴上遇到过,记不清名字了,只记得他姓李。
  为你解开高跟鞋鞋带之后,他大掌拢着你光滑的脚心,捏着你的脚趾,握着你的脚腕,往大腿根处送了送。
  你的脚趾酥痒难耐,感受到了那里过高的温度。
  你今天穿的是一条红色修身吊带方领长裙,前凸后翘,复古热辣。
  本意是为了迎合恩客的口味,但同时也束缚住了你的手脚,譬如现在,双腿裹在裙子里,你想要抽身而不能。
  “三哥可以啊,哪找的这么正点的人?”
  听到这话你只觉毛骨悚然,他们这是什么意思?你慌乱得头脑发懵,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做。
  这时水声终于停止,一个健硕高大的男人从浴室出来,裹着浴巾,裸着上身,腰腹肌肉周正克制。
  发觉你如看到救命稻草般亮着眼睛望着他,他抓了把头发,走到你身前,隔着沙发,直接把手塞进了领口,抓住了一侧嫩乳。
  贴身的衣服被撑得变形,你吓得浑身紧张,手脚都不知往哪放,喘息都变得粗重。
  下意识想抬手隔开,抱着你的男人却抓住了你的手,托着你的手掌放在腿上,大拇指揉搓手背。
  “洗完澡了?”他还有闲心问身后的人。
  “嗯。”站着的人答得漫不经心,绕到沙发前,顺手把腰上浴巾扯了。
  运动装的男人把你的脚放下,他坐到两人中间,大喇喇岔开腿。
  托着你的脸,在你嘴上亲了亲,而后他的话让你背后一凉,“今天我们三个都在,你要辛苦点了。”
  你不知所措,双手抓住他手腕,“黎……黎先生……”
  声音都发颤,“今天来的时候您没和我说是三个人。”否则你是绝对不会接这一单的。
  “呵,”他短促地笑一声,拍了拍你的脸,  “不认识钱啊?给的多少心里没数?”
  你抿着嘴不说话,原本就白皙的脸,现在更苍白,你就说为什么这次那么多钱,原来是这个意思。
  “跪过来。”
  他没什么耐心,语气也不复温柔。
  “瞧把我们小美女吓得……”抱着你的齐先生捏着你下巴瞧了瞧,推着你站起来,往那人腿间送。
  光脚踩在瓷砖上,寒意从脚底爬上全身。
  没有拒绝的可能了,昨天收到的那笔钱,有一部分已经成了今天妈妈的医药费,和奶奶的生活费。
  进了这个房间,就没有你说“不”的权利了。而且这些本来就是你要面对的事情,只是或早或晚罢了。
  费尽心力说服自己,你徐徐蹲下,膝盖与地板硬碰硬,挪到他身前。
  他的阴茎已经半立起来,尺寸可观,你颤抖着指尖握上它,那是一种温吞的热和硬。
  撸动两下,把顶端分泌出的液体抹开,然后张嘴含了进去。
  舌头勾弄菇头,沿着边缘画圈。
  鼻尖缭绕着沐浴露的味道,还有他的体味。太过粗长,你含不完。
  另外两个男人自行解开了裤子拉链,齐先生拉过你的手放到自己身下,而另一个人已经脱掉了运动裤站起来。
  他站到你身后,弯腰把你捞起来站着。因为体位的问题,你把嘴里的东西含得更深了,为避免伤到金主,你尽力收起牙齿。
  没经历过多少人事,你的技巧几近于无,只能像个布娃娃一样任他们随意掰折。
  身后的人一掌拍在你挺巧的屁股上,你闷哼一声,顿感被打过的地方火辣辣的疼。
  饱满的臀部颤巍巍抖动,他很惊喜,“三哥,身材确实好哈!难怪你那么喜欢!”
  头顶传来沾满情欲的声音,“嗯。”
  他当然喜欢,稚嫩有稚嫩的好处。
  一点也不懂变通,也不敢向他们撒娇服软。只知道一味迎合,明明吃不下,还要倔强地张嘴硬塞。
  没有多的话语,音色嘶哑,伴随几分喘息,你觉得应该是取悦到他了,吃得更尽心尽力。
  手上被齐先生握着,他的手覆盖着你的,带着你上下撸动。
  他的手很温润,没有干燥开裂的伤口,也没有劳动后留下的老茧,就是肌肤本真的触感。
  他很有耐心,引导着你如何握,如何撸,如何用力,如何用手掌抵着顶端打圈。
  “嘶啦”一声,李先生把你的裙子从臀部开始撕开,布料垂到地上,在腿边摇曳。后背露出大半,披肩长发垂落到空中,发端打着卷,妖冶十足。
  白皙的皮肤在红色面料的衬托下更加夺目,有如他在拍卖会上见过的白瓷,白似雪,润如玉。
  在铺设了黑色绸布的展示台上安静坐着,一束灯光迎头照下,宛如孤芳自赏的美人。
  脑海中白瓷的形象瞬间被替换成了眼前的女人,三个不同肤色的男子环绕着你,他心中大为畅快。
  饶是见过那么多女人,但像这样天生媚骨,身材、容貌、气质绝佳的,他也觉得少有。这样一个超凡脱俗的仙女被拉下神坛,即将在他身下醉生梦死,光是想想就令他兴奋。
  为免显出内裤痕迹,你穿的是一条白色的丁字裤,这正好给他大开方便之门。吐了口唾沫在手指上,往你下面揉了两下,他就直接提枪上阵了。
  你被激得下意识加紧腿,却被他钳住了双臀。虎口推着臀肉往两边,阴唇被迫分开一个小口。
  浅浅入了一个头,下面干得发疼,他也挤不进去,毫不怜惜地捏住你的阴蒂,上下蹂躏了几番,才感觉到有点湿滑。
  他一鼓作气,全部入了进去。
  你说不出话,只能从喉咙深处泄出不成调的呻吟。
  你身体被顶得往前耸动,嘴里的阴茎深到了喉咙,你难耐地发出几近呕吐的声音。迎来一阵窒息,眼前黑了一瞬。
  你还在适应,努力挣开喉管,避免自己吐在他们面前。
  “三哥,怪不得你最近想玩处女,这果然好啊!”
  身后的人舒服得仰头叹气,他仿佛进入了福地洞天,紧致温暖的媚肉包裹着他,千万张小嘴不同程度的张合,吸得他恨不得阴囊都塞进去。
  感叹完毕,他开始抽送,每一下都入得极深,“啪啪”的声音响彻房间。
  毕竟是情场老手,他随随便便改变一下深浅和力道,你就已经溃不成军,身下长河泛滥。
  尽管很羞耻,但你不得不承认在其中体会到了快感,连媚叫都多了几分真心。
  嘴里的肉棒渐渐不由你掌控,在主人的挺腰下,兀自往你喉咙里钻。压着你的舌头,刮着口腔里的肉。
  眼里蓄满泪水,越积越多,直到再也兜不住,扑簌簌顺着眼角往下滑。一滴泪挂在下巴尖,楚楚可怜。
  身后男人嫌你脱了鞋子太矮,两手捞起你胯骨,让你被迫踮起脚,脚尖都险些沾不到地。
  “嗯哼……”
  如此一来,你含得更深。身前的男人不由自主爽得闷哼,左手拢着你头发让你吃得更尽兴,右手把着你的头,随他的心意变换节奏。
  他挺腰的频率加快,身后的顶弄也不轻松,还有被人捏住的一只手,撸动太久,你的手酸得快要废掉。
  就在你思虑到底这个姿势还要持续多久时,身后的男人射进了你的身体。
  小腹里头的东西一阵阵跳动,你被烫得绷直了身体,连脚背都放松不得,汩汩浓精就这样和你融为一体。
  他喟叹着从你身体里出来,黏腻湿滑的液体缓缓流下来,你软得立刻跪在了地上。
  “去床上。”
  身前男人放开你的头,从你嘴里抽出来自己,说完捞起你抱到宽大的床上。
  剩下两个男人跟过来,顺便把自己身上的衣服都脱了。
  黎先生放下你后,两下把裙子剩下的地方也撕掉。现在它彻底成了几块破布,凌乱地散在床上。
  你身上一凉,下意识遮着前胸,咬着唇艰难抗议,“那我一会怎么回去?”
  他跪在床边,攥住你的腿把你往他身下拉,撇开你的手,发狠捏了把你的胸,雪白肌肤立时出现红痕。
  把身前勃起的东西放进你的身体后,他才边抽插边回答,“我让人给你送过来。”
  说话间,另外两人已经赤身裸体上了床。
  齐先生跪倒你身边,托起你的头,放在他大腿上。
  你学得快,这次无需多说,你就懂得伸手张嘴含住他。余光瞟到他的身体,肌肉虽说没那么明显,只有薄薄一层,但和他温柔的气质相得益彰。
  给他手冲了那么久,他都还没射。你决心要好好卖力,起码要给人伺候舒服。
  于是粉嫩的舌头伸出来,沿着菇头转着圈舔。舌头直往马眼钻,然后从上到下又舔又亲。最后包住前端,慢慢吸进去。
  你手上也不闲着,把住把玩着他的阴囊,指尖在他小腹周围摸来摸去。
  李先生明显性格比较活泼,捏着你的乳头拉扯,时不时还要掐一下。看你如此上道,他还夸你,“三哥,你看人家学得多快,哪里还需要调教啊?你是遇着尤物了。”
  他力道不小,弄得你生疼,你皱着眉缩着腹小心扭动着胸,不敢说话。
  但是好像无论如何都逃不开他的手,两个乳头想必已经充血红肿了。
  正在你身上驰骋的人不错眼看着你如何淫荡地迎合他兄弟,腮帮子都被戳得鼓起一块,不屑地哼笑,“所以才叫你们来玩啊。”
  说着,他攥着你膝盖把你的腿分得更开,发了狠地往你身体里撞,脚尖都乱颤。
  你的媚叫被撞得破碎,每一声都配合着他的频率。
  你心里却不大开心,想着下次不一定接他们的单。
  黎先生还不大满意,大拇指揉着你阴蒂,疼得你大叫。
  他得逞地坏笑,“不是说你学得快吗?说几句骚话来听听。”
  你喘息两声,眯着的眼睛瞬间张大,眼里是三个男人期待与玩味交杂的脸。
  吐出嘴里的阴茎,口水都还在拉丝,你舔舔嘴角,“哥哥……哥哥们好厉害。”
  李先生嗤笑出声,“就你这?确实还要人教。”
  他的手终于离开了你的胸,下一秒他的肉刃却抵了上来,硬硬地顶着你的胸,在你乳沟流连。
  齐先生把你的头掰过去继续插进你嘴里,身下的那根肉棒也恢复了打桩的速率,没人多说话。
  你有点羞赧,看来叫床没叫到人心坎上。
  你只能专心吃着嘴里的东西,嘴里发出细碎的呜咽。
  男人们的喘息加重,房间里的气味逐渐浓稠发腥,根本闻不得。
  齐先生在你嘴里进出的速度加快了一些,最后一下顶得特别深,目不转睛地看着你如何眼含热泪、楚楚可怜地张嘴吞咽。
  泪花闪烁,鼻头微红,脸颊潮粉,好不诱人。
  一阵快意袭来,他迅速抽出自己。甩开你的手,自己上手快速撸动。
  没两下之后,他就射到了你的脸上。
  你清楚地看到它是如何跳动的,马眼张开,外皮蠕动,一下一下喷射。
  乳白精液洋洋洒洒喷满了你的脸,连头发都沾染了一些。腥味直冲鼻子,嘴边好像也有,黏黏糊糊,好像下一秒就要流进嘴里。
  见你皱眉,仿佛知道你怎么想的。他拇指碾开你的嘴,“自己尝尝。”
  你逃不过去,只好试探性伸出舌头,沿着唇边舔了一圈。
  他不满意,亲自用食指抹了一些,伸到你嘴里翻弄。
  因为已经射出来一会,精液有点变凉,浓稠度也提高。
  腥味更加明显,还带着点皮肤的咸湿。
  身下男人还在冲撞着,直到你小腹开始阴恻恻的疼,他才吼叫着加快速度冲刺一波在你体内射了出来。
  之前的那一次精液就没清理,现在又吞下一波,你身下黏得腿都张不开,股沟都湿哒哒。
  齐先生的肉棒还半硬着,现在眼睛亮起来,无比期待,“到我了?”
  说着就把你扶起来跪好。
  和你乳交的男人立刻占据了你的嘴,还兴奋地问正在扯纸巾擦下身的三哥,“哥,啥时候开发后面啊?我想和你一起玩。”
  你机械地张着嘴,听到他回答,“下次吧。”
  望着忽远忽近的男人躯体,你无比希望这场荒诞的怪梦能尽快过去。
  可惜你低估了男人们的持久力,以及他们对处女的新鲜程度,今天一定会无比漫长……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12/20 03:40:49

(七)复读新生操你(海王老师&小帅哥,已成年)
  “叮铃铃!!”上课铃打响,一阵蝉鸣声中,你拿着英语教材和开学的摸底卷子走进教室。
  放下手里的书,你环顾了一下所有同学,他们全都用一种虔诚求知的目光看向你,你心里很满意,初次授课的紧张心情缓解了不少。
  他们是复读生,而你是大学刚毕业的新老师,年龄上差不了几岁。从知道要接手这个班的英语科目开始,你就成宿成宿睡不着。
  而真当这一刻来临时,你反倒沉着了下来。只要能力过硬,你不相信教不好他们。
  靠窗一个男生让你好奇多看了两眼,戴着黑色口罩,碎盖刘海挡住了几分眉眼。
  树影婆娑,阳光洒在他身上,颇有些干净温润的氛围感。
  你对他产生好奇,看了眼讲桌右上角的座位表,瞄了下他的名字。
  挺陌生,前两天没见过。不过这俊俏的小模样,只怕是不久就会成为表白墙常驻人物,到时候他们班主任有得忙了。
  你现在无暇关心这些,“大家好,我是你们的英语老师,可以叫我Vivian,我的办公室就在你们教室旁边,在英语方面有任何疑问可以随时来找我……”
  你很顺利地开启了今天的课程。
  四十分钟过得很快,这个班基础相对比较好,你讲得很快,下课铃响时,只差作文没讲评。
  你拍掉手里的灰,取下腰间的小蜜蜂,让他们尽快选一个课代表出来,今天找时间到办公室拿作文范文,张贴在教室后面让大家观摩学习。
  上午过得很快,你简单收拾一下准备去校外觅食。
  市重点中学就是不一样,管理方面比较人道,无论是否住校,三餐都可以在校内外自主选择,因此校外几条街都是美食的海洋。
  刚准备在一家面馆坐下,一个十分阳光的年轻男人凑到你身边,热情邀请你去尝尝他家的小炒快餐。
  你脸上挂着礼貌的笑容,心里却觉得棘手,早知道当时就不同意加他好友了。只是通过一个好友认证,又不是答应成为他女朋友,这么执着干什么?
  这样的男人哪怕再帅气,也不值得成为你备胎一员。
  你正拒绝时,面馆阿姨正巧把你的小面端了上来,你顺势拒绝了他的请求。
  他没气馁,去旁边奶茶店点了喝的,放到了你桌上。
  分量不小,还带着冰,清凉解暑。
  你大方向他道谢,他有些不好意思,拍了拍你的肩,回自己店里去了。
  刚好你吃了几口小面被辣着了,拿起奶茶插好吸管,喝上满满一口,满足地笑了。
  你不知道的是,你和那个男人的互动,全程被某人看在眼里。他手里的可乐罐捏的“咔咔”响,眼睛眯起来,不满地舔着后槽牙。
  知道你心无定性,但他没想到,你这么受欢迎。
  看着你对别人笑得那么甜,他心里火气烧得更旺。不服气,他很不服气,难道你们日日夜夜的聊天都是不作数的吗?
  在他心里,你只能是他的人。
  他像是饿极了的狼,好不容易等到一只自以为狡猾机智的小兔子,当然不可能轻易放过。
  午饭结束,你哼着小调回学校,准备玩会手机后午休一会,养足精神迎接下午的课程。
  上到3楼差不多一点钟了,学生们大都已经返回教室,正在安静上自习。
  你从他们窗边经过,感叹好学校的学生自觉性是要好一些,这样你的教学生涯要好过许多。
  回到办公室,你热得不行,连忙找出空调遥控器调低几度。微凉的风吹到皮肤上,驱散了身体里的燥热,你才舒服地瘫在椅子上,扶着把手支着脚用椅子转着圈玩。
  办公室里一共四位老师,分别负责复读班的语文、数学和地理,他们都是老教师,在学校附近有自己的家,中午一般不会过来。
  这样倒还好,午休这段时间你就不用和他们打交道,乐得自在。
  刚打开消消乐玩上几关,门外响起敲门声,随即响起一个清亮低沉的男声,“老师,我是复读班的英语课代表。”
  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你瞄了眼时间,快要午休了,这一个小时岂不是要被浪费了?
  你苦哈哈收起手机,慌忙随便捡本书摊开做做样子,坐姿也立刻调整端正,这才让他进来。
  第一次找学生布置任务,你有点紧张。捏着笔盯着书,半个字都看不进去。
  却没有抬头,等到人走到面前了,才装作自然地看向他。
  这就叫老师的威严,你心里暗暗得意。
  看清来人面相的下一秒,你却大吃一惊, “你?怎么会是你?”
  看着你脸上惊诧不已的表情,鹿眼瞪得溜圆,手里的笔都被吓掉,他很是满意。
  “怎么了?姐姐……不,老师,看到我在这你很惊讶?”他扶正被你推开了的书,“上午上课的时候,你见过我啊。”
  你和他的交集要从两个月前的毕业聚会说起,一堆人去酒吧玩真心话大冒险,你输了,需要从在场的男性中随机找一位要微信号。
  当时他坐在吧台前喝着闷酒,皮肤在灯光下白得发光,俊朗的五官更显深邃。
  你色欲熏心,当即凑上前搭讪,并成功找他要了微信号。
  当晚结束后,你们没有断联,在微信上聊得火热。
  纵使再喜欢男人,可对方是你的学生,你也不能丧尽天良到这个地步啊。
  你随即摆出老师的架子,“死孩子,你当时成年了吗?就往酒吧里钻,一点也不知道保护自己。”
  他一挑眉,笑得无所谓,“那老师呢?聚会上就加了好几个男人的微信,刚才还和一个男的拉拉扯扯,你就是这样保护自己的?”
  “那……那怎么能一样?”这种事情被学生撞见,你颇不好意思,但还是嘴硬,“我是成年人,而且我已经开始工作赚钱了,我分得清好赖,也能对自己的安全负责。”
  他低头看着你不说话,眯着眼睛表达自己的不爽。
  你偷瞄他一眼,这情形怎么有种女朋友偷吃被抓包的错觉?你有什么错?不过是给了每一个帅哥平等的爱罢了。
  想定主意,你刚想继续教育他,“倒是你……唔!”
  话没说完,突然响起轮椅滑动的声音,你眼前被一片阴影占据,反应过来时,他已经堵住了你的嘴。
  他实在不喜欢听你那些屁话,他只知道你们微信上聊天说爱是真的,你关心他是真的,他喜欢你也是真的。
  有这些就足够了。
  足以让他鼓起勇气,放纵这一回。
  于是他弯腰低头,双手握住椅子扶手,把人往怀里拉,精准找到你的唇,亲了上去。
  他体温好高,你的手不知该往哪放,怎么摸都会被烫到。
  呼吸相闻,粗重的鼻息烘得你浑身燥热。他的吻太有侵略性,啃着你的下唇,含住你的嘴撕咬。舌头毫无顾忌往里冲,勾住你的舌尖不放开。
  他力气大,你推又推不开他,只能被他按在椅背上予取予求。
  口腔之内,每一寸都被他染上自己的气息。
  渐渐的,你沉醉在这场缠绵的追逐当中,主动环上他脖颈,回应着他的亲吻。
  一吻作罢,你因为缺氧而脸颊通红。他离开你时,你们的舌头还缠在一起,在空中分开,银丝连接你们。
  嘴边口水拉丝,娇哼伴随喘气, 他笑了笑,看你难耐的模样,双眼充盈着水光,无辜又诱人,眼神更加晦暗。然后他又低下头来,将你嘴角的水渍吻干净。
  你握拳推了推他肩膀,“现在在学校,你不许这样。”惨杂着大量情愫的声音,完全没有任何威胁力。
  他置若罔闻,顺着肌肤亲你的脸颊。察觉到你的力度加大,直接握住你的手腕。
  然后你感觉到他的唇落在你耳垂,舌尖舔弄着珍珠似的那一团肉,勾起它往嘴里放,两唇抿住,来回碾压。
  耳后皮肤敏感,他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上面,你完全招架不住,在他怀里软了身子。
  空虚,明明这不是正确的时间和地点,但身体的反应却没有眼力见。
  你下身开始流水,对粗壮的事物开始产生饥渴。
  不自觉夹着腿往他下身蹭,你想要被填满,被横冲直撞,被送入云端。
  “嗯啊……哼……”你的声音媚得不像话,完全不是一个老师应该在学生面前展露的状态。
  他耍坏地停下动作,把你推到墙角,蹲在你面前仰视着你,扶着你的膝盖,引诱似的问你,“刚才在干什么呢,老师?”
  最后两个字被他咬得异常清晰,多情缱绻。你无端被烫了一下,身份上的禁忌、地点上的不合时宜,让你浑身血液都沸腾起来。
  你本想拒绝,你本该拒绝,可是……可是你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咬着嘴和他对视,你希望他能读懂你的眼神,给你最炽烈的情与爱。
  他当然懂你,他更懂自己。身下那截肢体已经充血胀大,极度渴望进入你的身体。
  希望你开心的同时,他更想让两人都享受。
  空调轰隆作响,你手臂激起细密的鸡皮疙瘩,膝盖不断传来他掌心的温度,你更贪恋那点温暖,忍不住往他手心凑。
  他笑了笑,双手托起你白腻的大腿,放到他宽厚得能托起世界的肩上。
  你今天穿的是一片式的衬衫裙,腰带系个蝴蝶结卡出腰线,里头穿了条蕾丝打底裤。
  他撩开你的裙摆,光洁的大腿露了出来。蕾丝在腿心处沿着曲线褶皱,勾勒出诱惑的形状。
  他带着热气的呼吸逐渐往腿根靠近,而后,一片温润柔软的触感落到了大腿根处。你被激得全身颤抖一下,腿抬起来想要离开刺激源。
  怕自己失声叫出来,你赶忙捂住自己的嘴。
  他的手反抱住你胯骨,让你逃脱不得。感受到了你的动情,他亲得更狠,张嘴咬住接近腿心的肉,上下厮磨。
  细密的疼,发丝挠着你皮肤,扰人的痒。你爽得脚趾都蜷缩起来,呼吸急促,声音从指缝溜出来。
  打底裤连着内裤被他从腰后扒下来,你十分上道地配合着他抬臀,他将其脱至你腿弯。
  从此微弱而沉稳的呼吸毫无阻挡吹在你身体上,茂密丛林挂起阵阵微风,清泉石上流。
  他专注地观摩你的身体,被它独特的美丽所震撼。
  粉嫩娇软的肉肥嘟嘟两片,微微张开,莹莹泛着水光。收缩一下,一泓清亮的液体就从里面奔涌出来,顺着沟谷流下。
  他伸出舌头从下到上刮擦,两片蚌肉也被他圈进嘴里,与舌头共舞。然后他吸到了更多的液体,他喜欢这个味道。
  舌头找到了那个小口,手扒拉着两边让它张得更开,然后他就灵活地钻了进去。
  刺激来得如此猛烈,你小腹颤抖,双腿卷曲,把他脑袋夹得更紧。
  明明是想要推开他的,可是腰腹却不受控制地朝他迎合,渴求他给你更多。
  你在他嘴下醉生梦死之际,他却停止了动作。你迷茫地张开眼,发出疑惑的声音,好可惜,就差一点点,你就能高潮。
  他抬起头来看你,亲了好一阵,下巴都是水。
  三根手指并拢按在刚才亲吻过的地方,连阴蒂都没有放过,指纹磨着最嫩的一块,你爽得毛孔都张开。
  “你好多水啊,老师。”
  这个称呼杀伤力太强,你终于在他的手口并用下到了高潮,绷直了脚尖,腰臀都腾空,思想全飞天。
  身体重重砸在椅子上,你短暂的失神,大口喘粗气。
  他贴心把你的裤子都脱了,顺便自己的裤子也褪去,坐到上面去,向你伸出手,“来。”
  声音温柔,带着满满的蛊惑。空中耐心十足的手,让你想起舞会时发出邀约的男伴。
  他下巴尖还闪着水渍,清俊的面容为你变得潮红,这支舞,你怎么会拒绝呢?
  搭上他的手,你被他牵着蹲下来,跨坐到他的腿上。
  冰冷的空气中,他是唯一的热源,每一寸皮肤都炙烤着你。下身粗长的棍状物贴着你,你不争气地又开始潮湿。
  他往你手里塞了个四四方方的东西,你拿起来一看,颇为惊奇,“你什么时候准备的?”
  “中午点的外卖。”
  他不以为意,嘴不安分地贴着你锁骨说话, “帮我戴,老师。”
  他太会诱惑人了,你机械地扯开包装,囫囵往他上面套。
  搞到一半扯不下去,仔细观察才发现是戴反了。你手忙脚乱小心把套子扯起来,翻一面套上去。
  他的阴茎充血到紫红,菇头透着点粉,摸上去润滑微弹,手感很好。
  你还瞟到了他的腹肌,心里十分赞叹,年纪小小,身材管理倒还挺好。
  他笑着你的笨拙,骨节分明的手捏着你的手指,引导着你为他服务。
  在他的帮助下,套子戴好。他修长的拇指抵着肉棒往前一压,轻松进入了你的身体。
  你搭着他的肩膀缓慢往下坐,进一寸就有一寸的舒爽。头往后仰着,失神地望着天花板,专心感受他带给你的肿胀,不小心呻吟出声。
  你的腰拱起来,是落到他怀里的月牙,是从他身体里横生出去的枝丫,惹他怜爱。
  他胸腔震了一下,笑得很轻。抬手捂住你的嘴,在你耳边轻声提醒,“老师,小声一点,免得被同学们听到了。”
  你只好咬紧下唇,努力控制自己。
  他捏住你双臀,支起双腿,前后耸腰开始有节律地抽送。
  你的裙子一点没乱,谁也不知道原来你如此不雅观地蹲在学生身上,没节操地和他欢爱。
  下身黏腻,汁水四溅,精囊挤在你们两人中间,每一次下落你都能感受到它的形状。
  快意堆积太多,你实在爽得受不住,吟哦声从呼吸间被挤出来。
  没办法,他张嘴咬住了你,伸着舌头与你缠斗。口水啧啧的声音取代了尖细的淫叫,他身下的抽插还在继续,且越来越快。
  午休时间快结束了,门外有同学走动的声音,他们经过办公室到走廊尽头去上厕所。
  每次一有响动就会引得你下意识警觉,身下媚肉也会跟着夹紧。苦了他承受这一波又一波的挑逗,最终实在受不了,深深挺腰,在你身体里射了出来。
  你不敢叫,只能用力咬他的嘴,你听到他快意地闷哼,感受到他在你体内的跳动,心里气不过,咬得狠了些。
  小心翼翼从你体内拔出自己,他扯下避孕套,用一大团卫生纸包好放在桌面上,一会他准备带走扔到卫生间里。
  你瘫到椅子上,抬手指都费劲,看他穿上裤子,又变成了好学生的模样。气不打一处来,踢了他一脚,没好气道:“流氓。”
  “嗯。”他笑着应下来,蹲到你面前。
  你警惕,“还来?”
  他强硬拉开你防备的手,纸巾摊在手上,伸到你身下,“给你擦擦。”
  声音带着被满足之后的惬意。
  刚刚经历过性事的小穴娇弱得很,轻轻一碰就又会流水。
  看着纸上一大团被打湿的痕迹,他满意地将其收到自己裤兜。然后又捏起内裤和打底裤给你穿上,擦干了地上可疑的水,这才和你道别,打开门出去。  你望着他的背影愤愤不平,也恨自己被美色所惑。上课预备铃打响之后,你才猛然反应过来,第一节课要去二楼听课来着,差点被他打乱节奏。
  慌忙准备好东西找张凳子往二楼去,一个戴着黑框眼镜,斯斯文文的男教师在拐角等你,脸红着邀请你一块去。
  你欣然答应,和他说说笑笑,每一个动作都恰到好处,撩人而自知。
  运气不好的是,下课时与他同出的身影被某人捕捉到了。他气极反笑,玩味地趴在栏杆上隔着走廊盯着你看,拿着张迭得整齐的纸巾放到鼻子下闻了又闻。
  他已经想好该如何惩罚你了。

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忽然睁开眼
简默
父亲公司濒临倒闭,秦安安被后妈嫁给身患恶疾的大人物傅时霆。所有人都等着看她变成寡妇,被傅家赶出门。 不久,傅时霆意外苏醒。 醒来后的他,阴鸷暴戾:“秦安安,就算你怀上我的孩子,我也会亲手掐死他!”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12/20 03:43:12

(八)觉醒男主们操你(3p)
  黑暗中,你倏然睁开双眼,你挣扎着坐起来,头有些疼。
  房间里没有多余的光亮,只有一点月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来。你蜷曲着腿坐起来,缓缓吐出一口浊气,又做噩梦了。
  车祸去世前的人生如走马观花一般在你脑海里飘过,已经重生了半个月的你始终不敢相信,你居然还可以拥有第二次生命!
  伴随着重生,你的脑海里多了许多不曾有过的画面。你这才知道,你所在的世界是一本虐恋3p小说,可惜的是,你并不是女主,而是悲惨女配。
  你的姐姐才是这本书的主角,受到你未婚夫和养子哥哥的爱慕。她很享受他们的追捧,却不愿意受到婚姻的束缚,所以逃到了国外去留学。
  而你因为有着和姐姐八分相似的容貌,因此成为了她的替身。你原本深爱着未婚夫,所以甘愿为他们所驱使。可是做小伏低换不来真心,你出车祸时他们正在前往接机的路上,没有任何一个人关心你的生死。  在你去世之后,你姐姐将过错揽到自己身上,断然拒绝了他们的追求,因此开启了全文长达八百章1V2情节。
  幸运的是,你现在拥有了重来一次的机会,木然枯坐在床头,你暗自发誓,绝不要成为你姐姐的替身,充当她爱情的悲惨配角,重蹈覆辙。
  直到和你的未婚夫共同出席慈善晚宴,看到那些或熟悉或陌生的脸庞,搭上他的手臂,你才终于有了活着的实感。
  你今天和往常很不一样,淡紫色抹胸开叉裙,上面的花绣满了耀眼的水晶,裙边坠以水滴样的珠子,衬得你明艳动人。
  同色系蝴蝶腰带把你的腰身掐得极细,盈盈不足一握。
  脖子上是一套重工银质项链,耳环也张牙舞爪,一头蓬松茂密的长发披散在身上,一改你往日的温婉形象,妖冶似曼珠沙华。
  那是地狱淬炼出来的产物,或许你也是如此,从痛不欲生的悲剧中浴火重生,历经千辛万苦才获得资格再次站到世人面前。
  不顾他人眼光开得放肆,傲慢地张扬着枝节,既说花,也说人。
  其实想想也对,爱穿白色,妆容淡雅的人从来都不是你,而是你那远在国外的姐姐。
  只是你之前一贯追随姐姐的脚步,连穿衣风格都如法炮制,如今突然改变,到让人始料不及。但或许,这才是你本真的面貌和性格。
  他看着你,忽然觉得那天或许做的梦不是假的。
  你神情有些恍惚,他关切地握住你的手,“你还好吗?怎么看起来魂不守舍的?”
  你从思绪里回神,重生这几天,你一直在默默归拢手上的资金,趁着他拍卖会结束出差的契机,就准备开溜。
  最好逃到世界另一端,隐姓埋名,让他找不到你,你再也不要陪他们玩了。
  但现在,你还需要安抚住他的情绪。
  你淡淡笑着摇头,“没事,就是有点累了。”
  他牵着你到楼上的套房休息。
  脱了外套搭在你肩上,小心揽着你的腰,一路上关心备至。
  你靠在他宽厚的怀抱里,他身上的木质香缭绕着你,你怎么也不敢相信,他对你居然没有半分真心。
  进了房间,你径直走到沙发前坐下,翘起二郎腿,裙子上装饰的珠子随动作碰撞出响声,细碎又清脆。
  裙子垂顺地贴在肌肤上,一双修长的腿迭在一起,几珠水晶在光滑洁白的大腿上打圈,叫人忍不住往裙下更诱人的地方瞧。
  小巧的脚绕着几根高跟鞋带,脚背瘦得几根筋脉都分明,稍稍用力就清晰可见。
  他倒水在杯子里,转身过来放到你面前的茶几上,移动时目不转睛盯着你在空中摇曳的脚。
  脚腕在他眼里转啊转,口干舌燥,他觉得此刻该喝水的是他才对。
  不管是水还是别的什么,他都想卷入嘴里,勾缠着好好品尝。
  从柜子上的盒子里拿出刚拍下的一条脚链,上面的红宝来自马达加斯加,鲜艳如血。
  这本来就是为你拍下的,他在你身前单膝下跪,修长的手指环住你细小的脚腕。
  骨节微微弯着,指腹在你皮肤上若即若离。
  你冷眼看着他给你扣上脚链,握着脚腕调整形状,神情专注,细致入微。
  刚在疑惑为什么这明明是他拍来送给你姐姐的,为什么会给你戴上时,就听到他不解地声音,“怎么会……我是想要送给你的,怎么会送给她呢?感觉自己的行为不受自己支配了。”
  你大吃一惊,西装从肩头落下,右脚在他手里狠狠跳了下,“你在说什么?”
  他手掌覆上你的脚背,捏住你的脚放到他心口,悲切地看着你,“我是真心实意地爱你,心甘情愿和你订婚,想要和你携手一生,可是为什么……在那个梦里,我会爱上你姐姐呢?好像整个人都不受我自己控制,我眼睁睁看着我自己违背我的意愿,做出与我人生相悖的决定……”
  他眉头紧皱,虔诚捧着你,眉宇间的纠结和懊恼自责,宛如信徒在向他的神明忏悔,他渴望他的主能开口原谅他,宽恕他尚未付出行动,但伤你颇深的罪过。
  还有藏在心里未说出口的、肮脏至极的奢求,想要染指你,想要舔舐你身上每一块肌肤,想要把滚烫的精液射到你身上、你脸上、你的子宫里。
  想要和你融在一起,今后再也分不开。没有什么家族联姻,也没有人物设定,逃离所有束缚,只遵从心的指引,自然地结合,自在地生活。
  他越发可怜地看着你,心里在祈祷,主宰他心绪的女神啊,能否允许他自私一回,像母亲宠爱调皮的子女一般。
  纵容他蛮横占据你所有注意力,不要慈航普渡,不要怜爱世人,只要全心全意,恋他一人。
  你的确很震惊,这么说他居然知道了剧情的发展吗?
  看着眼前今天精致到头发丝的男人,眉眼分明,连眼尾上翘的弧度都完美长在了你的审美点上。他从小好看到大,这样湿着眼睛小心翼翼打量你的神情,你看过无数次,也一直为之倾心。
  讽刺,太讽刺,你唯而今却抱胸冷笑。一句轻飘飘的道歉,就能把你这些年来受的委屈,多少不眠的夜晚,无数咬牙吞下的心碎全部一笔勾销吗?
  凭什么?有那么一瞬间,你有想要扇打他的冲动。
  要在他身上留下痕迹,每天鼻青脸肿顶着你的巴掌印、全身淤青去上班应酬,让他们都看看他如何狼狈。
  想要弥补是吗?想要赎罪是吗?那就先痛你所痛,跌进泥沼里去,碎成残渣,尝尽辛酸重塑自身再说吧。
  你死咬着下唇遏制住快要冲破理智的念头,右脚用力在他心口踩了一下,胸肌饱满微弹的触感透过单薄鞋底传到你脚下。
  要是他此刻赤身裸体就好了,你的高跟鞋尖可以绕着那颗红豆来回碾,看它红肿充血,要他在你脚下情难自抑,意乱神迷,毫无形象地哆嗦着高潮。
  “那你想要怎么办?”脑子里上演黄色小剧场,你的声音都喑哑了几分。
  “留在我身边!”他突然生出勇气,抬眼看到你快要瞪得快要掉出来的眼睛时,那点火苗又一瞬间被浇灭,只剩下一点缥缈的星子给你察觉苗头,嗫嗫嚅嚅,“我……我的意思是,这一次我不会再让你难过了,我会给你全部的爱,绝不分心。”
  誓言说得太满,反而让人质疑其真心。
  你盯着他因紧张而上下滑动的喉结,还是好想上手折磨他。
  “咔哒”,套房门锁打开的声音。
  偏头向后看去,是你远在首都求学的养子哥哥,他突然出现,不可谓不令人惊讶。
  “看来我来得不是时候啊,阿景惹你生气了?”
  他笑盈盈朝你走近,碎盖刘海凌乱盖住眉眼,简单的白T黑裤,学生气十足。
  但是他随手一拨弄,露出光洁的额头,星眉剑目又瞬间让他凌厉起来。
  他带着一身风尘走到你身后,长腿一迈似乎就跨过了这么多年纠葛的风风雨雨,忽略你们半个月前的争吵,无视不合规矩的乱伦。
  你们的冷战似乎就此结束,冰雪消融,一念便直接繁花盛开,欣欣向荣。
  他撑着沙发,俯身捏住你的下巴,凑到你面前,一口含住你的嘴唇,恨不得把所有思念倾注到你心里。
  你猝不及防,被他冷冽的气质割断了思绪,一时间甚至忘记了如何呼吸。
  蹲着的阿景立时跪在地上,温柔脱下你的高跟鞋,湿热的嘴唇贴上了你的脚背。
  他吻得十分虔诚,薄唇一寸一寸慢慢挪着,每一处肌理他都想沾湿。
  圆润饱满的脚趾,温润的脚踝,左膝盖上的一颗小痣,无不是你独特的魅力。
  他用心地亲吻,伸出舌头描摹它们的线条,叼住肉往嘴里吸,只有这样,他才能将这些全都铭记在脑海里。
  你伸手想推开哥哥,被他一把包住手掌,然后带着你环住他的腰,手指被撑开,手上每一个指纹都要和他亲密接触。
  单薄一层布料贴在身上,他的腰腹紧绷,腰线明显。
  他的舌头突破了你的齿关,热情地缠绕着你,邀你与他一起舞动。
  红润的颜色连接你们,它灵活地卷动,敏捷地伸缩,像迅猛的风,刮过你嘴里所有地方。
  偶尔舌尖快速弹动,搅得你两腮发麻。
  你想逃离,它却黏腻地缠上来,蛇一般难以摆脱,沉默着往更深的地方钻。
  涎水顺着嘴角流下,他拇指贴过来擦去,在你呼吸不济之前,他不会放过你。
  你发出难耐的哼唧,脸上温度越来越高。
  你的未婚夫低头亲了亲你的膝盖,在你注意力被剥夺的时刻,趁机解开你的腰带,拉开拉链,把你从礼服中剥离了出来。
  蝴蝶腰带的母贝闪耀着五彩的光,你就像隐藏在蚌壳里的珍珠,终于脱离掩盖,毫不保留地露出莹白温润的肌肤。
  肤白胜雪,让人忍不住想要留下别的痕迹。
  你的哥哥长臂一伸,托住你的腰把你抱起来,往一旁的床上走去。
  几个呼吸之间,天旋地转,你抬眼被天花板的灯刺得睁不开眼。
  他虎视眈眈锁定你,三下五除二脱掉了身上为数不多的衣服。阿景也跟了过来,西装已经被他丢到了地上。
  你眼神不可避免向下移动,粗壮的事物直冲着你,粉紫色的顶端向上微微一顶,分泌出了清亮的水液,沿着菇头,缓缓滑下。
  阿景一手握住你的膝盖,跪倒你腿间,俯身凑近,唇舌覆其上。
  灼热的呼吸浮动在腿心,暖风吹过湖面,泛起层层波澜,身下的水流得欢快。
  顺着沟壑往下,还没到股沟,就被他稳稳接住。
  两唇包裹住柔嫩的蚌肉,舌头探出来,从下往上,舌尖用力得发颤,缓慢而坚定。
  他下半张脸被遮住,双眸半阖,看起来专注异常。你突然想到了幼年时陪伴你长大的小狗,捡回来时全身被雨淋湿,待在角落舔舐自己的爪子,孤独落寞。
  奇怪的是,你在他身上也无端感觉到了低落的情绪。你摸上他的头发安抚他,喷了发胶的刘海硌着你的手掌,“阿景,阿景!”
  多余的话说不出来,只能一遍一遍叫他的名字。声线抖着,眼角濡湿,再多几个音节就要哭出来了。
  哥哥也参与进来,捏着你的胯骨,让你侧身躺着。
  温热的掌心烘着你腿根,轻柔一吻印在你的右臀,然后齿尖上下咬合,咬得实在,你瞬间变了调,不住呻吟。
  这回是真的哭了出来,你伸长了脖子,上身忍不住往上顶,下意识缩腿想圈住自己,却为他们大开方便之门。
  身前的人抱得更紧,而身后宽厚的舌碾上来,绕着牙印舔舐,它慢慢挪到股沟,从腰后开始,一点一点往更深处探去。
  圆润微凉的鼻头抵着异常敏感的那一处,黏住那里打着圈刺激你。亲着你的时候,一双手不老实,用力揉着你的臀肉。
  快感铺天盖地涌来,从头到脚包裹住你,眼角有泪滑下。你失神地张着嘴,讲不出话来,只是一会儿叫着“哥哥”,一会儿叫着“阿景”。
  声音娇媚,沁着蜜似的,甜腻得发慌,叫人听了脸热身软。
  感觉身体无处不瘙痒,一双手抚摸自己脖子,揉着胸前两乳,找不到落处,最后摸到身下两个男人的头上,忍不住抓紧他们的头发。
  右腿被阿景捞起来放到肩上,脚后打着他的背脊。他用力时,背脊线凹下去,肌肉起伏的弧度性感迷人。
  两道呼吸交错,你在它们的猛烈攻势下迅速攀登到了顶峰,脚背绷直,身体僵硬,脖颈青筋都哽住,小腹痉挛,身下吐出一大包水液。
  “啊啊……哼嗯!我……”媚叫从鼻腔里挤出来,你心神跟着荡。
  “阿景……”
  你叫了一声身前人的名字,他吃得忘我,下唇紧紧贴住你,每一滴淫液都没有放过,全部被他稳稳接住。
  身后的哥哥终于放过了你的屁股,舔着你的腰线往上,亲了亲你的肩胛骨,嘴唇落到你的颈侧,一个挺身,就这样进入了你。
  阿景一个手指挑逗着你早已硬起来的阴蒂,频率极快,你被刺激得握住他作乱的手腕,收腹蜷缩。
  他叼住你一个乳头,舌头也学着身下的手指,不住拨弄它。额前的刘海挠得你胸前发痒,你下意识把他的头抱得更紧,他大口吞进你的乳肉。
  你还在哭泣,身体里的水无节制地从下面,从眼里汩汩流出,你只是受不了这样高潮迭起的快乐。
  “不要怕……嗯!”
  哥哥柔声安慰你,身下顶撞不停,用力的时候总抑制不了闷哼,粗重的呼吸掐住你的脖子,呼吸都困难。
  明明想要安抚你的,却适得其反,你的眼泪流得更多,身体软在床上,碎发散乱黏在脸上。
  他一手伸到你脖子下,环上你的肩抱住你,温柔地哄着你,“宝宝好乖,不哭呀,嗯!把哥哥全部吃进去了,宝宝好棒的……哼嗯……”
  嘴上说得好听,他右手攥住你的小臂,臀部肌肉发力明显,身下进入得更加不遗余力,皮肉相撞的“啪啪”声不绝于耳。
  “啊哈……呜呜……”
  你被顶得呻吟都不连贯,根本反驳不了他。
  偏你还喜欢这种耳畔低沉的呢喃,摇着腰迎合他。
  他笑了笑,继续夸你,“宝宝喜欢对不对?下面咬得好紧啊……”
  你泪流满面,羞得不行,扭头亲他,堵住了没说完的话。
  含住你的丁香小舌,他笑得狡黠。
  阿景不甘被你冷落,咬你的力度重了些。扭动着手腕挣脱你的手,捏着它往他下面走。
  你摸到了他硬邦邦的腹肌,感受到下身旺盛的毛发,然后……握住了他粗壮的分身,菇头微弹,外皮筋脉虬结。
  你心领神会,上下撸动。拇指围绕着马眼撵着圈,收紧指头包裹住它,另一只手也伸下来,捏着他精囊玩。
  他不满你的力道,大手覆盖你的,扭动腰身,在你手心进出。
  你被带动着挺身耸腰,三双腿交错痴缠,紧密相依。
  哥哥放开了你的唇,上身撤远了一些,找到更适合发力的位置,大肆挞伐,毫不留情。
  “啊……唔哼……”你被撞得往阿景怀里凑,哭得婉转,“阿景!”
  他听到你的呼唤,吐出你的乳肉,亲了亲你的嘴角,轻轻柔柔。
  握着你的手磨着他的阴茎,青梅竹马的弊端在此刻显现出来,他对你的身体太过熟悉,所以每一次他都能精准找到你的阴蒂,缠着它不放松。
  “再叫叫我。”他的嘴贴着你的脸,小心地请求。
  “阿景……阿景!”你哭着回应他,扭着头找他的唇和他接吻,发丝都被吃进嘴里。
  因为你的依赖,他游荡的心终于有了归处,一时间兽欲大发,捏着你的手发狠地冲刺。
  你手腕酸软,手心发麻。
  终于在一阵顶弄之后,他抖了抖身子,所有欲望尽数喷发到你手上,滚烫得你不敢合拢手指。
  而身后的人,因为你小腹的收缩和小穴的用力,也在几个呼吸之后,射在了你的体内。
  房间里霎时腥气逼人。
  之后他们借着给你洗澡的名义,又在浴室里荒唐了好久。
  等真正平息下来,两个男人已经抱着你睡着了。
  你枕在哥哥手臂上,阿景在你怀里,手还停留在你胸前。
  你拨弄阿景洗过之后柔顺十足的刘海,手指慢慢描摹他的眉眼,完全忘记了最开始的时候,你想要对他施暴的念头。
  哥哥无意识把手搭过来抱住你们,你看到了他虎口下你咬出来的牙印。
  刚才他在浴室里发了狠,你也没有怜惜他。
  天亮时分,谁也没有离开,你预定的航班飞机已经缓缓滑出轨道,驶向天际。
  真的能违背作者的意愿,自己操纵情感和故事走向吗?你不确定,但你可以确定的是,你们要在一起的心意,如此坚定。

冰山女神的小医神
十指舞动
乡村小神医相亲比自己大三岁的高冷女总裁被嫌弃,没想到进入校园之后,凭借神乎其技的医术,却得到各种美女的青睐。迷糊小仙女:哥哥,我肚子疼!…… ...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12/20 03:49:07

(九)清高但迷恋你的学神操你
  晚上七点,下班时间,附近大学城的青年男女们纷纷走出校园大门,挤在这一片商圈里,嘈杂得很。
  你翘着腿坐在高脚凳上,静静看着对面吧台里的女人调酒。低头看着自己的酒杯,右手食指无意识地沾着杯口打圈。
  她们叫她红姐,她是这家夜店的老板。你和她结缘很简单,你工作的出版社,旗下一本杂志采访了独立创业的女性,她是被采访者之一。
  那期杂志发行之后,她送了很多酒和酒吧优惠券到出版社,于是你就来了。
  白日里,你落座城东伏案工作,下班之后,一周里有好几个晚上,你总会穿越大半个城市来这里坐坐。
  她的酒吧在商圈地下一层,年轻的肉体来来往往。相处多了你才知道,红姐后台比较硬,因此酒吧暗地里会有一些情色交易。
  这与你的调性倒是不谋而合,你对性总有难言的无尽渴望。破了处之后,你几乎每个夜晚都需要解决如潮水一般涨落的情欲。
  你交过几个男朋友,年轻气盛,身材体力都不算差,但最终他们因为受不了你高强度的求欢,和你说了分手。
  上一段恋情已经是半个月之前了,这段时间你一直用按摩棒过渡,期间也约过几次,但总觉得不尽兴。
  男人,健康强壮的男人,你在渴望活生生的、热情腾腾的肉体,汗湿的手、流过水的胸膛,潮热的呵气,热烈的相撞。
  光是想想下面就要开始流水了。
  “怎么样?今天有没有看上的?”红姐把你早已喝空的酒杯换下,放上新调出来的鸡尾酒。
  你无奈笑着,摇摇头。
  合眼缘的太少,经过上几次的失望之后,你现在宁缺毋滥。
  红姐咂舌,要搁别人她指定嘲讽上了,但你不一样,你有这个挑剔的资本。
  齐腰的波浪长发,傲人的胸围,饱满的蜜桃臀,身材这么好就算了,关键你还长了张美艳的脸,光是坐在那里不说话就自带光芒,大杀四方。
  你来了之后,她感觉光顾自己酒吧的男人都变多了。
  她要是你,自然要挑选最帅的男人上床。
  她没说话,招待别的顾客去了。
  “老板,来几杯威士忌酸!”一团男男女女闹哄哄挤在一边,一个寸头男生搂着他朋友兴冲冲点单。
  你循声望去,意想不到,与某个你深感兴趣的人突然对视。
  他通身黑色,存在感不强,但那张脸让他无法被人忽略。酒吧五光十色的灯光流连旋转,他的五官忽明忽暗,鼻梁投下的沟壑,睫毛映射的阴影,闪烁在你眼里。
  你的心跳随之一阵快一阵慢,力度大到要跳出胸口。
  你很早就和他接触过,你至今还记得第一次见他时被他惊艳后,乱了的心跳。而今,两次心跳仿佛慢慢重合,你盯着他,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
  据说他是附近某所重点大学的风云人物,校庆上一首小提琴独奏惊艳众人,学习上也出众得一骑绝尘,表白墙上的常驻。
  你是在编辑的小群里得到所有这些信息的,他们专业的导师要出书,他负责出版社与导师之间的沟通,并且兼职提供书稿专业性解释,所以他也引起你们出版社一阵轰动。
  第一次见他时,你寻了个由头到他们办公室转悠,他站在一个编辑身边,歪着身子撑着桌子,时不时点个头。
  你仔细看他五官,眼角尖尖,眼尾上翘,右眼下方有一颗泪痣,一双眼睛婉转又多情,交谈的时候温温柔柔注视着人,笑得得体又疏离,这就是他们说的清冷学神?
  你大为震惊不敢相信,咬着下唇眯起眼睛上下打量他,看他和你朋友言笑晏晏,狐狸精还差不多吧?
  小狐狸精只来了几次,完成导师给的任务之后就再也没出现了。你也没再有事无事就往他们部门钻,那里的编辑还说没了美女光临,做事都没动力了。
  你才懒得去让他们打量商品似的看你,你坐在自己工位上,看着群里关于他的聊天记录,翻开他的入学公式照,青涩勾人。
  你对他的兴趣更深,发誓非要睡到他不可。
  蹲守了这么久,居然还真的碰到他了,你有点激动,嘴角抑制不住地上翘。
  还在犹豫该如何和他开启交谈,一个醉醺醺的男人没有眼力见地凑上来,搭在你的手上,“美女,多少钱一晚啊?跟哥走呗?”
  你笑容僵硬在脸上,刘海都被他蹭乱了。
  他没有同伴,你在思考到底是一巴掌扇醒他以示自己洁身自好清新脱俗比较好,还是顺势而为,和他斡旋更能展示自己魅力。
  你瞄了眼那边安静下来的小年轻们,好像注意力都到这边来了。
  你不动声色抽出自己的手,朝他微微摇了摇头,笑容弧度恰到好处,“不好意思,你不行。”
  “怎么!怎……么就不行了?”那男人似乎被触怒,一瞬间爆发,声音大得令人侧目。
  他身形摇晃,食指要抵到你鼻尖上了,“你他妈就是出来卖的,还敢挑客人?我倒要让你看看我行不行!”
  说着就要架着你往出走。
  你心里焦急,他难道真的见死不救?白瞎他长这么好看了。
  你无端谴责他时,他正好凑到你身前,挡住了那个醉汉,“有话好好说,我看你喝醉了,最好先醒醒酒。”
  语气清冷淡漠,似乎还充斥着鄙夷不屑。
  他身形颀长,远处灯光把他头发丝都照亮。你逆着光仰视他,眼底的崇拜就要溢出来。
  “你……你又是谁?你凭什么抢我的女人?”他甩开被拉扯住的手,大喇喇上前一步,还要过来拉你。
  你轻柔靠在小狐狸精身上,挽着他手臂,胸贴得很紧,“他就是今天买我的男人,不好意思啊,我还真看不上你。”
  红姐看这个场面头疼得很,伙同保安和他那帮朋友上来救场。
  醉汉被几个魁梧的安保人员端走了。
  你握着他的手腕,摇他的手臂,胸乳毫不避讳地蹭着他手臂肌肉,笑得纯良,“谢谢小哥哥救我,不然我还真的要被他拉走了。”
  声音甜腻腻的,像是一大块马卡龙糊在他喉咙眼,他身体僵硬,说不出什么好听的场面话。
  “没……没事。”他干涩回应。
  你今天穿的是蓝色的小吊带,肩带极细,胸前白花花一片,沟壑深邃,两乳呼之欲出。
  他根本就不敢看你。
  印象里你明明不是这个样子的,他还记得第一次见你,你抱着个文件夹走出电梯,妃色衬衫、同色包臀裙、高跟鞋,像块太妃糖,暖融融,放在嘴里就会立刻化开,一层一层的糖液就像丝绒一般柔顺。
  他去出版社几次,就碰见了你几次。每次穿搭都甜美可人,和编辑们讨论时,他总被不远处你开怀的笑声分散注意力。
  后来他找到了你的微博账号,成为你为数不多的粉丝,围观你每日更新的精彩生活。
  你热爱猫、热爱书籍、热爱葛优瘫,明明上班很累,但你为了保持身材还是要努力健身,每周一次的放纵餐,你总喜欢喝一杯杨枝甘露。
  所以……你为什么如今变了一番模样,妖冶的妆画在脸上,转个身就成了……站街女?
  他很困惑,也有些慌乱,如果自己晚一步,是不是你就真的跟他走了?
  “为了表示感谢,”你不知道他心里的小九九,还在努力勾引人,“我请你喝一杯吧?”
  你眼神亮晶晶的,仰视他的角度都拿捏得恰到好处,使尽浑身解数,根本不想被他拒绝。
  他当然不会拒绝,木然点头,“好。”
  你朝红姐招手,拿了瓶红酒和房卡,牵着他的手往外走,“这里好吵,我们找个安静的地方好好喝。”
  圆润饱满的臀在他眼底晃呀晃,他盯着你们牵着的手,亦步亦趋跟着你走。
  穿越拥挤的人群,避开像海草一样肆意飘摇的男男女女,等待电梯到达后,进入狭小的空间,嘈杂的声音被隔绝在外,只剩下你们两个人并肩站立。
  到这一刻,他知道,已经没有回头路可走,他甚至十分期待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事情。
  他还算收敛,你打量他的眼神根本不加掩饰,从头到脚,最后停留在鼓鼓囊囊的某个地方。
  你舔舔嘴唇,握着酒瓶瓶颈的手收紧了两分,仿佛现在握住的就是他的阴茎。
  小腹微微收缩,下面吐了两汪水液,兴奋得你好想要尖叫。
  找到房间刷卡进去,打开灯,他找到床头拘谨坐下。
  你拔下瓶塞,拿起床头柜上的酒杯,倒了杯酒给他。
  他的四肢都修长,纤细的手指握着酒杯,仰头时喉结突出。
  像是喝不惯酒,他喝得急躁,眉头都皱起,嘴唇被酒水沁润,猩红莹亮。
  眼下的痣越发妖冶,衬得他清冷不食人间烟火,一滴红酒黏在唇珠上,他伸出舌头将其卷进嘴里。
  你完全不想忍了,待他放下酒杯,你就扑了上去。
  跨坐到他身上,把他扑到床上,精准找到他的唇瓣,和他痴缠在一起。
  他口腔里还留着红酒醇厚的味道,你总是不满足,想要汲取更多。
  咬着他的唇,吸着他的唇珠,舌头往里延展,刮过口腔内壁,追着他的舌头勾弄。
  他只是错愕了一瞬,而后立即适应了情况,大手落在你腰上,另一只手扣着你后脑勺,尽心尽力与你接吻。
  呼吸,属于男人的,滚烫的呼吸,粗重地打在脸上,让你麻了半边身子。小腹下他的反应好强烈,粗壮的事物抵着你,你十分满意,另外半边身子也软在了他怀里。
  扯开自己的吊带,胸贴撕下来,反手抓住他的手往自己胸前送。
  他心领神会,稳稳托住右胸,手掌严密贴合,手指像水母触角一般灵活,肆意蹂躏着你的胸。
  两指捏着你的乳头,拇指上下刮弄,它在他手里弹得欢快,很快就硬得跟珠子似的。
  不够,完全不够。
  你松开他的嘴,抱着他的头往自己胸前按,他滑腻的舌头吸进你乳头的那一刻,你激动得尖叫,声音娇软,“啊!哥哥,好哥哥,人家的胸香不香?”
  你在他额头上印下一吻,“哥哥好会吃!”
  他颇受鼓舞,吃得更加卖力。大口吞进乳肉,手上功夫也不闲着,两边乳肉被掐得发白,手指松开后,留下红色的印记。
  怎么会不香呢?他无数的梦里,都曾像这样与你亲密接触,可黄粱梦醒,唯余失落。现在他终于美梦成真,闻着你的体香,简直要溺死在你的怀中。
  亲了一会之后,你继续把他按在床上,伸手脱掉他的衣服,手抚摸着单薄的肌肉往下。
  解开皮带,拉开拉链,脱下他的裤子,你最期待的事物终于毫无保留呈现在你眼前。
  尺寸不小,纵使你阅男无数,也得承认,这样粗长的阴茎,实在是少数。
  没有了束缚,它一下子整根弹到你脸上,顶端分泌出清亮的黏液。你伸出舌头接住那股水,两唇包住顶端,舌头绕着包皮打转。
  “啊!”
  他不可遏制地发出一声呻吟,声音低沉,富有磁性,性感至极。
  他眼底染上情欲,闪着光似的看着你,真跟小狐狸一样,楚楚可怜,却似乎又在乞求,撩人而不自知。
  你带着狡黠的意味和他对视,在他的目光中,亲了亲鬼头,舌尖挑逗着他,从阴茎底部往上缓缓舔弄。
  精囊也不放过,捻住一点舒展开的皮肉,轻轻往里一吸,整个就被放进嘴里,舌头左右逗弄一下,又把它吐出来。
  一根银丝粘在上面,淫靡诱人。
  闻着它腥气的味道,男人的荷尔蒙气息扑了个满怀,灼热的温度仿佛周围空气都被升温至沸腾。
  你怜爱地用脸蹭着它,手上下撸动几下,感受它暴起的青筋,和坚韧的硬度。
  太喜欢了,下身又张嘴流出了水。
  你也张开上面的嘴,将其整个含进口中。
  “唔嗯……”
  你发出难耐地闷哼,他曲着腿,咬着手也呻吟着,他从来不知道,原来被人口交能有这么爽。
  灵活的舌头,温暖的口腔,顶端顶到的柔软的肉,一切的一切都让他欲罢不能,腰身不受他控制,忍不住往上顶弄。
  他左手按住了你的头顶,撑着腿支起身子,往你喉咙更深处探索。
  舌头被压在下面,虬结的筋脉刮过齿关,摩擦你舌苔上微小的凸起,你能清晰感受到它每一处青筋的走向。
  把着他的胯骨,他的大腿肌肉匀称有力,还有标准的人鱼线,你爱不释手。
  小腹的耻毛往里脸上蹭,酥痒不已,你的脸被阴茎带出的口水糊了大半,头发丝也粘过来,更加发痒。
  就在你犹豫要不要停下整理一下时,他突然一下发狠地冲撞,然后你感受到了嘴里的东西跳动得明显。
  喉咙深处多了些黏腻滚烫的液体,你呼吸一滞,努力吞咽进去。
  他阴茎拔出来时,你的舌头被带出来,嘴唇也因充血而红得不行,一滴泪滑落眼角,好不可怜。
  “抱歉,”他拇指抹着你的嘴角,“是我放肆了。”
  怎么会有人约炮还这么小心翼翼的啊?一点也不过瘾,如果有下次的话,你一定要好好调教他。
  但这次你决定要先搁置争议,爬上去凑到他面前和他接吻,嘴里还有一点没吞下的精液,正好全都过渡到他嘴里,让他也尝尝自己的味道。
  他毫无怨言,吞咽下去之后,翻身把你压在身下,舌头滑出你的嘴,慢慢往下游移。
  吻你的下颌,然后是你的脖颈,吸着胸前的琵琶骨,按照他这个亲法,肯定留下吻痕了。
  湿热的感觉慢慢转移到你的胸乳,停留一会之后,顺着腰腹往下。
  热裤被他轻柔脱掉,内裤中央湿润无比,一滩明显的水渍。
  他棱角分明的下巴把内裤边缘挑开,往下压着,而后嘴唇和湿漉漉的阴唇亲密无分。
  舌尖刚刚探进小口,你就被刺激得腰腹都拱起,你兴致勃发,一个劲往他脸上贴,还要更多。
  活生生的血肉是小玩具所不能比拟的,如此合你心意的性爱真是久违了。
  “哥哥,哥哥……”你不住媚叫着,“操我!快来,操我!”
  美人相邀,岂有不应之理?他起身捏住你的脚腕,把你内裤脱下一腿,而后挺身进入了你。
  久久不经人事的甬道重又恢复了紧致,所以他进入之后,嫩肉被一点点推开的感觉太明显,身下的空虚被慢慢填满,直至涨到发疼,你兴奋激动得无以复加。
  白色内裤还悬挂在左脚脚踝,随着他的顶撞在空中摇晃。
  两腿被他分得好开,小穴因此被打开到最大的程度,他能清晰地看见两处茂密的黑色丛林如何相接,他的阴茎如何消失在你的体内。
  穴口的嫩肉被撑到外翻,他出来,带出点里面的内壁,他进去,所有粉嫩往里蠕动。
  你们连在一起,血液沸腾,心跳都趋同。
  这样的认知令他心潮澎湃,更何况你还在无意识地叫床,“哥哥!哥哥好棒!哥哥要操死我了!”
  他听得太阳穴发疼,这么温柔的一个人,怎么就能说出这种话呢?反差感太强了,他被激得加大挞伐的力度,每一次都立志要顶到最深处。
  大腿支起来,带动着你的臀部离开床垫,悬在空中。
  两臂抱住你的双腿,往你胸前压,上身俯下来凑近你,你的膝盖抵到了肩膀上。
  而后,他发力冲撞得更加迅速,下身汁水飞溅,不时有水沫飘洒,飞入床单上,氤氲到布料里。
  这下你是真的被操哭,娇喘都更加真心实意,“这样太深了!啊啊啊……呜呜……”
  “真的好深!哥哥!哥哥!”
  他忍无可忍,堵住了你的嘴,只剩下无意义的呜咽,混合着“啪啪”声和“咕叽咕叽”的水声响在耳边。
  你环抱住他宽厚的肩颈,小腹收缩得更快,连穴口都大口吞咽。
  在你被顶弄得全身都发麻之后,他才终于达到顶峰,猝不及防咬住你的下唇,僵直身体,尽数射在了你体内。
  太美妙了!如此酣畅淋漓的性爱,你终于又感受到了,幸福得要热泪盈眶。
  当然还有部分原因是他咬你咬得太狠,你都能闻到嘴里的血腥味了。
  缓缓从你身体里抽出自己,放开对你的禁锢,你终于能舒展自己,腿慢慢回归到床垫上。
  在你回味余温之际,他揽你入怀,小心翼翼提出请求,“你……你能不能别去酒吧坐台了?你每个月要多少钱,我可以给你,我……我的意思是,你可以长期保持身边只有我吗?”
  他仔细斟酌用词,生怕哪个字会冒犯了你。
  你讶异他对你好像不止这一夜的感情,“想要和我谈恋爱是吗?那就证明一下你的实力吧。”
  然后你重新扑到他身上。

榻上欢:皇叔,有喜了!
尼图
女扮男装的小皇帝竟然被皇叔睡了,为堵住二人断袖的悠悠之口,皇叔决定为皇帝纳妃。“皇叔,朕不举,无法纳妃。”“无妨。”“皇叔,朕膝下无子,无人送终。”“无妨。” “皇叔,朕的洞房花烛夜你怎能进来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12/20 03:59:12

(十)知道你脱单后发疯的竹马操你
  “好,那就这么说定了,明天见。”房间外,男朋友牵着你的手舍不得松开,你勾着嘴角给他承诺。面上不显勉强,心里却想着别人。
  三天前,你们一个班的同学毕业旅行,在车上班长向你告白了。当时你正和竹马吵了一架,处于冷战阶段,连乘车都是分开的。
  好巧不巧,当时你在朋友面前宣称的暗恋对象就是他,接到他的表白,就像中了千万彩票一样,你高兴得忘乎所以,立马点头答应。
  而且这样一来不就是你比竹马先脱单了吗?高中以来就立下的赌约,这一刻终于迎来了结局。
  明明什么彩头都没有,你却有种翻身农奴把歌唱的畅快,这么多年以来,你在与竹马的比较中一直落于下风,如今在恋爱这一项上胜过了他,一会你见到他一定要狠狠嘲弄他!
  谁叫他不顺着自己,刚才还和你吵得青筋暴起来着?都是他活该,哼!
  下车时,他关怀备至,主动先落地,向你伸出手准备着搀扶你。
  当你握着他的手下了车,对上竹马古井无波的目光时,你想要炫耀的心情却一下子荡然无存,甚至想要把交握的手藏到身后。
  他什么表情也没有,你却从他耷拉的眼皮中,自作多情地读出些失魂落魄的意味来。
  你有点回过味来了,答应得那么快,他怎么办呢?
  本来只是竹马,充其量也不过是个相伴得比较久,亲密度比较高的朋友而已,脱不脱单的,有什么关系?
  其实他在你心里的位置早就不止这么点了,你后知后觉而已。
  那一瞬间,心脏猛然跳动了一下,好似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而后静止,热血慢慢离开,从中心开始变冷变硬。
  最后成了一颗硬邦邦的石头,无尽地坠下去,脱离你的胸口,当啷一声砸到地上,咕嘟咕嘟滚到他的脚边,却被他一脚踢开。
  空缺的胸腔密密匝匝生出后悔心情,手中属于另一个人的手此刻烫人无比。
  周围同学察觉到你们情况不同,纷纷上来吃瓜,有艳羡的目光,有真心的祝福,有善意的调侃。班长应对得游刃有余,你在一旁笑得机械。
  余光看到他拉着行李和兄弟闷头走了,你说不出来的怅然,甚至开始自责,为什么要逞那点威风,非要在他前面脱单呢?现在情况如此尴尬,你真是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接下来几天他都没怎么和你交流,班长自然而然占据你身边的位置,填补你所有的时间,集体活动全都和你黏在一块,你想和他说说话也没机会。
  微信上他也高冷得很,通常你发十条信息,他才会选择性回一次。
  有些事情在悄然改变,命运的火车似乎在逐渐脱离轨道,你有一种什么都抓不住的茫然。
  时间过得很快,从明天开始大家就能自由活动了,所以你的男朋友缠着你想让你和他出去约会。他早就做好攻略了,无需你再多费心。
  这本来就是情侣之间的正常活动,你没理由拒绝,他送你到房间门口之后腻歪了一阵,也没有什么过分的请求,道了声“晚安”就走了。
  你心里松一口气,害怕他要是提出想进你房间的要求可怎么办?不过还好你眼光不错,班长是个正人君子,所有举动都光明磊落。
  不像某人,他的身影不可避免在你脑海回旋。如果他谈了恋爱,按他那个不要脸的劲,指不定怎么占女孩子的便宜呢。
  比如并肩走着时不时摸摸你的头,撞一下你的肩膀啦;从左边路过你的时候要拍一下你的右肩整蛊一下你啦;你站不稳时他不扶你,反而张开双臂拥抱你啦……数不胜数,他总是这样招人烦。
  你想着他,沉默地刷卡进去,把房卡插进卡槽,打开灯在床边坐下。
  打开手机查看消息,你和他的对话停留在昨天,你问他自由活动有没有想去玩的地方,而他却一直没有回你消息。
  “不回就不回,”你赌气地把手机抛到一边,“明天我和班长玩,才不会想你。”说完你仰面躺下。
  你话音刚落,就觉得床上被子自己活了过来,四角突然朝你收束,铺天盖地把你裹住,视线受阻,手脚动弹不得。
  一时间,天旋地转,慌乱中你摸到了另一个人的手。
  “是谁?”你抖着声音质问。
  他整个人压在了你的身上,你很慌乱,难不成入室抢劫的祸事降临到你头上了?这么悲惨?刹那间你脑海里闪过许多人,如果今天就死在这,那他能不能及时赶到再见最后一面?
  待你好不容易从被子中探出脑袋,视线聚焦后看清来人,不是别人,正是你刚才吐槽过又期待想见的人。
  他手撑在你两侧,一瞬不瞬盯着你看,呼吸离得特别近,热气浮在脸上,吹动着你细小的绒毛,平白痒得很。
  你没好气地捶了一拳他的肩膀,“你什么意思啊?跑到我房间来这样搞,吓死人了!”
  心跳如雷,你还有几分被撞破心事的恼怒和羞愧,如果他很早就在的话,那么刚才你和班长的腻歪,以及你的自言自语,岂不是都被他听到了?
  他没答话,沉默地承受着你的怒火。
  你挣扎着想推开他,“你从哪拿到房卡的?不是要和我冷战吗?这样偷偷埋伏算怎么回事?我不要理你了!”
  尾音刚落,他似是被刺激到,像是瞬间通电的机器人,恢复了行动的力气。
  他抓住你推拒的手,压到床上,动作迅猛,“你不理我?你不理我,又打算找谁?你那个男朋友吗?这几天你们待在一起,你有想过来找我吗?”
  “明明我们说好了要陪伴彼此,你为什么要半途走掉!”
  他气得眼尾猩红,眼中含泪,声嘶力竭质问你。
  “我在你身边那么多年,还比不上一个出现三天的人!凭什么!”
  他情绪激动,一改往日吊儿郎当的形象,眼底的心痛刺痛了你。被他高大的身躯笼罩着,你有点害怕,无论怎么转动手腕都逃脱不了他的禁锢,皮肤被磨红。
  你转头不想看他,“我们只是朋友,我和谁谈恋爱都不关你的事,你别发疯。”
  “是,我就是发疯了!”他右手攥住你两个手腕,左手捏住你下巴,迫使你与他对视,“我一想到你和他牵手,和他接吻,甚至还要和他上床,我就心痛到要死了!我不要!”
  默默对视着,他的眼眶越来越红,眼里蓄积起来蒙蒙雾气。
  他不愿让你看到落泪的瞬间,在泪滴下坠之前,把头埋进了你的肩窝。
  他的眼泪真是神奇,那么轻盈,却又那么沉重,砸在你肩上,轻松浇灭了你的怒火。
  你听到他哽咽着乞求,“不要……不要离开我好不好,蓓蓓?”
  他叫着你的小名,卑微到尘埃里。
  父母支离破碎的婚姻让他失去了自己的家庭,他的一生,能拥有的实在不多。
  而你在他生命里占据了太多时间,他视你为自己永不会失去的所有物,在他的眼里,你们的血肉都长到了一块。
  如今你要离开,他始料未及,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慌乱无措。少年的感情明白得总是那样迟,等到自己最终分辨清楚那是占有欲作祟还是荷尔蒙的吸引,你身边却没有了他的位置。
  攥住你的手也慢慢松开了,你叹了口气,抱住了他。不是所有人都会停留在原地,但还好,你走出第一步的时候,他终于追了上来。
  你抚摸着他脑后短促扎人的头发,循循善诱,“那你打算怎么办呢?”
  眼泪渐渐止住,他抬头,睫毛还潮湿,却语出惊人,“我……你不想改变现状也可以,我不奢求太多,你留我在身边就好。”
  “嗯?”你没转过弯来。
  “你要谈恋爱就谈,我不贪心,没有名分也可以的。”似乎他也知道这样的要求有点无耻,脸涨得通红。
  你给他顺毛的手停顿下来,你这竹马,脑回路还真是清奇呢。
  情况很棘手,这样不符合大众道德水准的请求,你应该毫不留情拒绝的。但是面对他含情脉脉的目光,听着他怯生生叫你“蓓蓓”,你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他的唇慢慢凑上来,描摹着你的唇线,舌头撬开你的齿关,侵占你嘴里每一寸领地,你同样没有拒绝。
  你看到他闭上眼睛,睫毛纤长浓密,紧张地扑闪着。眼下难得有青黑色覆盖,估计这几天他都没有睡好。
  得到你的允许,他大胆起来。他的手挑开了你的衣摆,摸上了你的腰,掌心似有一团火,烧得你浑身滚烫。
  呼吸由他支配,舌根被他吸得发麻。
  门外响起敲门声,班长的声音传了进来,他说你一直没回消息,想问你明天几点出发合适。
  你身形一顿,本能地想要起身。他却一点也不放开你,强硬地把你按在床上,刚刚分开的唇又黏在了一起,他亲吻得越发不遗余力。
  你只能发出些“呜呜”的声音,根本说不出话。
  真是个恶毒的女人呐,你谴责着自己。房门外你的男朋友渴求见你一面,你丝毫不给反应,躲在房间里和青梅竹马厮混,回应他的只有唾液交换的声音。
  你闭上双眼,抱住他的头热情地回应他。张开双腿环住他的腰,任他扭动腰肢将勃发的欲望贴近你,沿着你阴唇的缝隙上下蹭弄。
  身下小嘴被他蹭开,不知节制地流着水,内裤湿哒哒地贴着你。这种感觉新奇又陌生,你居然希望他能多蹭一点,双脚搭在他腰上,暗自用力将他压向你。
  那就做个坏女人吧,你自暴自弃地想。
  上衣被脱下,他灼热的手放到你后背,拉扯半天也解不开你的内衣搭扣。
  他干脆推高它,你的胸乳在他怀里颤了又颤。一双手终于有了落处,胸前绵软得不像话,在他手里不停变换形状。
  乳头渐渐充血变硬,他放开你的嘴,下一秒张嘴把它含进嘴里。
  你情不自禁“啊”地叫出声,念及门外还有人,你立刻捂住嘴,仔细听了两下,敲门声已经停止,你才放心地尽情呻吟。
  弓着腰把内衣解下,他得以更加方便地大施拳脚。
  乳肉在他手里荡了又荡,他用虎口从两边把它们拢在一处,挤出深邃的沟壑,舌头在里面穿梭,一会亲亲这边乳晕,一会吸吸那边乳头。
  舌头伸出来,从两乳中间舔过,舌尖两边刮过乳头,湿热的气息呵在胸前,引起你一阵颤抖。
  他目不转睛看着你如何为他动情,眼神侵略感十足,像狼王紧盯着自己的猎物。可实际上,这段关系里,你才是主导进程的那个,你是他的主人。
  人为什么要进化得那么快呢?他闻着你前胸的馨香出神地想,生产资料逐渐转为私有制,社会高度发达的同时,人类的亲密关系越来越强调专一性。
  如果还停留在以前就好了,你是万物的主宰,这样你也不会因为伴侣位置的稀缺而感到苦恼。而他有信心,一定会成为最受你宠爱的人。
  思考之际,他的手沿着小腹往下走,拉开裤子拉链,露出了粉色小猪的内裤。
  他想起之前误闯你的房间,见到过这个幼稚的款式,他还嘲笑过你的审美。现在再与遮住阴阜的小猪对视,他只觉得可爱得很。
  抱着你纤细的腰,身体下移,他亲了亲内裤上刚才对视过的小猪。鼻尖抵着它深吸一口气,他闻到了甜蜜的芳香,你为他动情,他为你痴狂。
  粗粝的舌苔隔着内裤细细舔舐,湿润的布料被舌头抵进窄小的穴口,又是一大波水液来袭,冲到他的舌尖,咸湿、腥甜。
  他太喜欢这个味道了,忍不住加重呼吸,粗重的气流一阵阵侵袭阴蒂,你跟着发出孟浪的啼叫。
  扒下你的裤子,光洁的双腿被他扛到肩上,他得以毫无遮拦地亲吻你的蜜穴。
  鼻尖捻着立起来的小豆子,舌头把它卷进嘴里,吮吸啃咬,还没把舌头伸进去,你就哆哆嗦嗦泄了身子。
  双腿僵硬在他身上,你头砸进枕头里,失神地望着天花板。腿间他还在埋首苦干,大口接收你的爱液。
  舌头沿着阴唇描摹一遍,在阴道口进进出出一番,高潮的水被吸得差不多了,他亲了亲你的大腿根。
  双唇复又上移,亲亲胯骨,咬了口腰上的软肉,舔着每一根肋骨,路过凸起的胸乳,最后回到你的嘴里。
  他下巴上还残留着水渍,就急吼吼地想把你的味道传递给你。
  他三两下把自己扒光,粗壮的阴茎打在你腿上,温度烫人。
  硕大的龟头点着你的阴蒂,往你的缝里挤,想要进到更幽深的地方。
  一吻结束,他伸手从床头柜上拿起那天你们好奇从自动贩卖机里买到的避孕套,购买出来之后就丢在了一旁,没想到这么快你们就有了亲身学习如何使用它的机会。
  撕开铝制包装,仔细分辨正反,他小心给自己套上,乳胶褶皱慢慢被撑平变得透明,虬结的青筋依旧清晰可见。
  握着自己的分身向你靠近,一点点找地方。你脚踩在他后腿上,向他敞开自己。
  圆润的龟头抵上腿心某处地方,然后他茫然问你,“是这里吗?”
  你咬着手指摇头,根据肌肉的反应,让他再往下。
  他“噢噢”应着,往下蹭了蹭,又问,“是这里吗?”
  太过青涩的年纪,还没有接受过完整的性教育,就连为数不多的一些技巧,也是从小影片、小黄文中偷摸学来的。
  他除了横冲直撞的勇气和力量,在这上面一无是处。
  循着你的指导,再往下走了走,才终于找到入口,挤开厚实的阴唇,菇头探进去一点,他挺挺腰,阴茎消失一半。
  “就是这……啊!好大!”你上一秒还气定神闲引导他,甚至还有闲心捏着他的耳垂打情骂俏,下一瞬却因为阴道口对异物的本能排斥而疼得声音都变了调。
  紧致的甬道接受不了这么粗壮的事物,蠕动着想把它推出去。你的脚被他捉住搭在腰腹两侧,整双腿折迭起来,身下门户大开。
  你的眼泪瞬时涌出来,指甲陷进他宽阔的后背,哭着求他慢一点。
  他进出两难,额头冒出细密的汗,被你吸得太阳穴青筋暴起。
  啄吻着你的嘴角,他实在不忍心看你如此痛苦,“要不我退出去吧。”
  “不!”你拒绝得很干脆,比他有执行力,“迟早都是要痛的,你就来吧,我承受得住。”
  他备受鼓舞,两臂夹住你的腿,坚定而缓慢地推进自己。
  “嗯嗯……啊!呜呜……”痛苦而绵长的呻吟总是避免不了的,你抱着他,向上仰头,天鹅颈线条优美。
  他低声在你耳边说全都进去了,你只感觉到身下胀痛无比,忍不住一直收缩着穴口的嫩肉。
  他“嘶”一声倒吸冷气,默默忍受着你的夹击,祈祷自己不要射得太早,不然在你面前也太没面子了。
  缓了一会,感觉到你的声音没那么难受了之后,他亲了下你的下巴,告诉你要开始抽送了。
  话音刚落,你就感受到了他的律动。
  脑海里想象着下面他蓬勃的分身肆意进出你身体的画面,层层迭迭的媚肉包裹住坚硬的柱身,你就欢愉地分泌出更多的水,淋漓不尽,洒在他龟头上。
  而他伏在你身上,胯骨死命撞着你,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顶弄。
  他握着双手的手肘,把你的手折迭起来放在头顶,身体因此被打开得毫无保留,他能够和你最大限度地紧密相贴。
  从你们5岁认识彼此以来,你们每天上下学走在一起,周末时总是窝在一块吃喝玩闹;你难过时他借给你肩膀,他调皮打架身上挂彩时你给他上药;他父母离婚时,谁都找不到他,是你在无人的江边为他擦眼泪;你初潮来临,慌乱得不知道怎么办时,是他红着脸去买卫生巾,给你调红糖水喝,悉心照顾着你……
  你们共享了太多的喜怒哀乐,大半人生都有对方的身影。
  然而以往无数贴近的瞬间,都没有此刻那么亲密无分,不止是身体负距离的接触,更有无比靠近的两颗赤诚的心。
  他一想到这些就很容易激动,他亲自养护长大的小姑娘,如今终于允许他拥有你的初吻初夜,彻底成为了他的人。
  要不是班长趁虚而入,初恋也应该是他才对,想到这里,他的心情又不怎么美丽了,于是挞伐的频率也快了起来。
  在你尖声嗯嗯啊啊的忘情叫床中,他将所有心情化为滚烫粘稠的精液,尽数浇灌到你的体内。
  他气喘吁吁,咬着你耳垂红着脸说射了,两人身上现在全都汗津津的。
  你胸膛起伏明显,只觉口干舌燥,浑身酸软。
  他还在细细密密地亲吻你,你推了一下他,提醒他不要在你身上留下痕迹,毕竟明天你还要和班长出去玩。
  由于精力不济,后来发生的事情你有些迷迷糊糊的,左不过是他听了那句话受到刺激,拉着你又做了两回,而后你们相拥而眠。
  “蓓蓓,你怎么了?”班长见你对着奶茶发呆,关切地询问你。
  你才恍然回神,吸了一大口奶茶安慰他没事。你最终还是和班长单独出来了,但现在局面变得很复杂,竹马在微信上发疯,高频率发送消息打扰你们的约会。
  而你好像应该尽早在他们二人中做出抉择,但看到班长俊俏的脸之后,你又犹豫了起来。
  既然都已经这样了,那为什么不享受两个人的爱呢?你咬着嘴里的珍珠,在A和B之间选择了C。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12/20 04:07:47

(十一)冷战后来找你的男友操你(浴缸play)
  按下指纹锁,你拖着疲惫了一天的身躯进门。现在已经是晚上八点,你绕着脖子舒缓僵硬的肌肉,机械地换鞋,心里疯狂吐槽没有人性的boss。
  收养的布偶猫举着鸡毛掸子般蓬松的尾巴,颠颠朝你跑来,嘴里还不住“喵喵”叫着。它在你脚边徘徊,尾巴绕着你的小腿,浓密的毛发贴在肌肤上,柔软顺滑。
  你摸摸它的小脑袋,起身朝厨房走去,它亦步亦趋跟着你,叫得更加娇媚。
  开了灯,家里空无一人,白色的灯光照在灰色调的家具上,冰冷得没有人味儿。自他被你赶出你家后,厨房已经停摆一周。
  你没心思吃晚饭,打开柜子给它开了个罐头,它立即扑到自己的小碗前埋头苦吃。脑袋瓜叼着点肉,快速甩动,甩掉它不太喜欢的汤汁,专挑里头的肉沫。它嘴里发出舒服的呼噜声,窸窸窣窣,一时间成了房间里唯一的声响。
  你蹲在它身边看了它一会,忽而想到捡到它的时候,它还只是一只奶猫,还没有巴掌大。
  那是个雨天,你和他出去玩败兴而归时,在桥洞下面看到它。浑身湿透,毛都黏到一块,在他手心里闭着眼扯着脖子仰天长啸,声音尖细。
  你们带它去看医生,一同逛超市给它购置所需物品,下班之后窝在家里和它一起玩消磨时光,一点点让它成为你们生活中重要的一份子。
  然而将你们连接起来的那个人,现在已经被你隔绝在了生活之外。
  原因无关乎钱财,亦无关乎忠贞,而是在婚恋观上你们有明显分歧。但这确实最致命的、最不可忽视的底线,即便你们平时相处再融洽,有这样的隐形炸弹横亘在你们中间,迟早会出现问题。
  这不,交往一年之后,它终于炸了。
  那是在你眼里再寻常不过的一个夜晚,他突然递给你一个黑色的礼盒,里面是他为你挑选的一条礼服。你虽然疑惑,但还是听从他的建议,立即进房间换上它看看是否合身。
  再出来时,客厅已经变了个模样。爱心蜡烛高低错落,暖黄的光自他身后照亮,他的身影高大宽阔,手中抱着一大束玫瑰。
  他温柔注视着你,待你走近,单膝下跪,向你求婚。
  套路非常烂俗,是你从来不会期待的那种仪式。没有任何惊喜的表情,你的反应完全在他意料之外,在那一瞬间,恼怒的情绪占了上风,你断然拒绝他的求婚,并且大发雷霆。
  诚然,你最开始并未向他坦白你对婚姻的恐惧,你总以为还有时间。但是真当那一刻来临,你还是害怕到浑身战栗。
  那是牢笼,是吃人的魔窟,是死后连尸骨也难存的坟墓。你自小目睹母亲的悲剧,实在不愿以身涉险。
  他当时表情很错愕,还没来得及为自己辩解就被你赶出门外。
  过了半个月的单身日子,你还是会不由自主想到他。你只能感慨由奢入俭难,人都是贪图享乐的,他实在是把你宠坏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过习惯了,陡然独身,实属难熬。
  你对着小猫叹了口气,没再管它,把厨房的灯留给它,转身出去。
  路过客厅,厨房的光照不分明,还有许多地方隐在灰暗里,一如你此刻的心情。
  但显而易见的是,客厅角落的那束一直未收拾的玫瑰花早已枯萎凋落,他随手丢在沙发背上的西装外套已经被你藏进了衣柜里,那些原本随处可见的情侣款用品,被你一气之下全都搜刮起来丢了出去。
  距离你们吵架过去了快半个月,他离开当晚,你就拉黑了他。随着你们冷战的时间越长,他在这个家里的痕迹越来越淡。
  你叹了口气,把包扔到沙发上,转身往浴室走去。黑色西装半裙被你解开扣子,脱下垂到了地上。一双光洁修长的腿白得发亮,脚踝纤细,线条流畅得让人移不开眼。
  你舍弃了拖鞋,光脚踩在地上。脚趾因受力而莹白,足弓凸起的弧度优美,足跟圆润匀称。要是放在以前,他一定不允许你这样光脚才在瓷砖上。
  你看着自己的脚,有种无人再看管你的放松自在,也有种似乎报复回去了的畅快,总是身心开怀。
  然而你尚未意识到,你还在无时无刻不想着他。真的离得开他吗?真的不爱了吗?将自己对婚姻制度的不满和对父母人生的失败尽数发泄到一个爱护自己的男人身上,是否太过蛮横任性,不近人情?
  这些都是很严肃的问题,留待你去厘清。但你现在大脑已经停止思考,索性干脆先放那不管,时间总会给出答案。
  拐个弯,淡蓝衬衫也被你剥了下来,顺着手臂滑到地上。嫩白的上身毫无遮掩,背脊线中凹,后腰团着两个可爱的小窝,在蕾丝底裤边缘若隐若现,勾人得很。
  进了卫生间,你在镜子前方站定。
  镜子里的自己,上身只剩下一件三角内衣,白色蕾丝贴在胸前,隐隐透着粉色的乳。法式内衣的聚拢效果没有那么突出,因此前胸此刻略微下垂的状态是最自然的。
  沉甸甸的坠着,似水蜜桃般软嫩鲜美。细腻的肉略略隆起,挤出中间一条深邃的沟壑。
  你凝视着镜中美人,双手托着两乳,蕾丝边慢慢被撩得移位,认真感受它们的触感,形状圆润,饱满丰盈,在你手里鲜活地颤抖着,一上一下荡起涟漪。
  你稍微动一动,它们就颤巍巍跳在胸前;再稍稍一挺胸,胸型就更加饱满,下缘往上浮,乳头翘起来,顶着单薄的布料,略微发麻。
  栗色卷发被拢起来夹在脑后,两缕刘海沿着额角垂落空中。下颌流畅,脖颈紧致,双肩瓷白,连胸前的琵琶骨都紧实可爱。
  你的身体美丽非凡,你曾对此感到十分骄傲。然而现在你没什么多余的情绪,只是揉着自己柔软的胸部,观赏美人自渎,没有丝毫情动。
  解开内衣,脱下内裤,把它们扔到洗手池中,现在你不着寸缕。
  颓然跨进浴缸,骤然接触冰冷的缸壁,你被激得肌肉瑟缩。似自虐般,你不退反进,整个人贴近浴缸中,每一寸肌肤都因乍然寒凉而起一串鸡皮疙瘩。
  双手搭在浴缸沿上,双腿交迭,等你终于适应了这股寒潮之后,你才摁下开关放水。
  温热的水瞬间流到缸底,驱散你身体的凉意。
  浴室门外多了一个小猫的剪影,竖着标志性的大尾巴缓步走到门前,优雅坐下,尾巴环住自己小脚。它凄厉厉叫了几声,担忧意味十足,你在洗漱的时候,它总害怕你遇到危险。
  你看了眼它按在门上的爪印,没有管它。往常会有个男人把它抱走,但现在,它只能等待你洗完澡后再宠幸它。
  长叹一口气,周身血液都活泛了过来,你舒服得不禁伸了个懒腰。手延伸到最极致时,你碰到了洗手台边什么东西,发出细碎的响声。
  反手摸过来放到眼前,才反应过来这是什么。前两天你和闺蜜吐槽分手的事,她转天送了你这个按摩棒,要让你尽快从情伤中走出来。
  你倒是突然来了兴致,翻来倒去看了一下它的构造之后,你捏着说明书仔细阅读了一番。
  把它的功能了解得差不多之后,按图索骥找到开关,它就在你手里有频率地震动起来。
  将它的头缓慢放在自己胸前,接触的一刹那,高频率的抖动让你的胸乳浪迭起。你忍不住绷直肌肉,呼吸粗重了许多。
  原来……不用手,不用男人,居然是这种感觉。
  你感觉到新奇。
  胸前两粒红豆因为持续性的刺激而逐渐硬实坚挺,忽而点入水中,忽而暴露在空气里,顶上一点凝着水滴,过了会沿着起伏的线条滑下,融入一池温水中。
  “啊……好……好麻!”
  这种感觉真是难以言说,你握住它的柱身,将整个柱头按到胸前那一点茱萸上,电流瞬间通过乳头的尖端传进来,放射似的立即爬遍全身,爽意直冲大脑。
  或许是那本该流出乳汁的地方,因为没有汁水沁润,所以空空如也,因此留下了电流侵袭的空间。
  你逐渐上瘾,这边来了一次,马上要换另一边。一时间,你的啼叫充斥着整个浴室。
  听到你的叫声,门口的小猫担心得不行,在门口上蹿下跳,一个劲地叫着。真是不知道你和它,到底谁的声音更甜美摄人。
  你无暇顾及其他,此时右手握着振动棒在右乳上打转,乳肉软得没了形状,搅动着水波。你左手情难自已抚上另一侧,拇指食指捏着乳头搓磨,快感如潮。
  玩够了胸,你慢慢往下伸手。
  振动棒不知疲倦工作着,沉入水中,抵着你的腰腹,往密林深处走去。
  你将腿打开放到浴缸上,左手捻着微翕的蚌肉,将它们分开。柱头沿着细缝顶端下去,接触到嫩肉的刹那,你又是一阵战栗。
  “啊……嗯……”
  你兀自叫着,殷红的唇也如身下小嘴一样不自觉张开,湿漉漉的舌尖舔着下唇,似乎饥渴难耐。
  阴蒂早已立起,阴唇张合着,吐出一波又一波清液,混入着一池清水中,欲盖弥彰。
  你双脚发力,臀部离开缸底,令下身开合程度更高,以此更好迎合手中的振动棒。
  想把它吃进去。
  你抱着这样的心思扭动着腰,把它往更深处探入。
  小豆子被磨得通红,柔嫩的私处毫无抵抗之力,竭尽所能张到最大尺度,想要吞进不属于你身体的东西。
  奈何这一款不是能入体的尺寸,因此两片如蚌肉一样肥美的阴唇只能黏在柱头上,清莹的水中它粘稠地贴在振动棒上,透着点不甘的意味。
  不够,不能探进去,这样的刺激犹如隔靴搔痒,勾起你更多的欲望,却不能满足。耳边传来小猫挠门的声音,尖利的爪子在门上滋啦作响,搞得你心烦意乱。
  “元宝,乖。”
  在你苦恼迟迟不能攀上顶峰时,你听到了一个熟悉的男声,沉稳冷静,细声细气哄着门口的小猫。那个语气,曾经他在床畔时在你耳边说过无数次。
  布偶在他的安抚下冷静了下来,脚步声和小猫叫渐行渐远。
  他回来了。
  你浑身顿了一下,沉沦在情欲里的理智一下回笼,蓦然睁开双眼,连呼吸都暂时停止,整个房间只剩下清亮的水声。
  你有一瞬间的慌乱,他喜欢和这些小东西争风吃醋,要是他发现了你添置了新的振动棒,那岂不是让你们的关系雪上加霜?
  但你很快又想明白了,你们都已经闹到这个地步了,还有什么好怕的呢?
  想到这里,你又放松下来,继续将振动棒放在阴蒂上磨。
  于是你又叫起来,声音比刚才还要妩媚,旁若无人,无所顾忌。
  脚步声回到浴室门前,门被敲响两下,他犹豫着开口,“月月……”
  你不想理他,叫得更加欢愉,一池子的水也被你搅动得更欢快,清波浮动。
  他开门进来,你立刻察觉到他的身影,转头看他,四目相对。
  你不错眼看着他一步步向你走近,眉头皱起来,挑衅似的张嘴嗯啊呻吟。声音婉转好听,怕他看不清,你手里的振动棒又回到了胸前。
  他尽数承接你直勾勾的目光,毫不在意你直白的不悦,嘴角带着意味不明的笑,慢慢来到你身边。
  经过洗手池,他看到了散落其中的单薄布片,从你身上脱下来的三角内裤,现在缩在洗手池底部小小一团。
  他长臂一伸,就将其拿了起来,骨节分明的手指捻着点裤边把它展开,分清楚正反,抖抖手让它平摊在宽厚的手掌上,这样他就能看清楚上面的水渍和褶皱。
  你看着他盯着薄得透光的内裤瞧,上面还有你尚未清洗的体液。他胜似白玉一样温润瘦削的手,捧着一小团皱巴巴的布料就往鼻子下面凑。
  他微闭着双眼,深深呼吸,胸腔都打开,肩膀微耸,似乎想要吸取完上面所有的味道。他神情肃穆迷醉,就好像闻的并不是在女人身上贴身跟随一天的衣物,而是莲花座下供奉了多年的圣宝,得之便可洗清罪恶,羽化成仙。
  你大为震撼,交往那么久,也不曾见过他这样失态的一面。你以为你的举动挑衅到了他,实际上却是他给了你触及灵魂深处的震惊。
  你不愿承认,可是看到他这样为你着迷的样子,你确实心情大悦,就连一直没有高潮的小嘴也加快了蠕动的速度,吐出一大泡水,比刚才情动得多。
  不知是存心勾引你还是怎的,他今天穿的西裤是灰色的,颜色略浅,所以下身有任何异动立刻就被暴露得清清楚楚。
  他的裤子在你眼前变得紧绷,你眼睁睁看着他胯部那点地方鼓起来,垂顺的布料勾勒出粗长的形状。
  “变态。”
  你嘴里这样说着,但实际上你看到这一幕被深深触动,即将迎来高潮,也不知这两字到底是在评价谁。
  果然你的身体还是离不开他,已经被他操熟悉了,自己玩虽然新鲜,但根本不得意趣。
  情动之下,你伸手抓住他的腿寻找支点。湿漉漉的一只手摸上他,裤子很快吸水氤氲出手印。颜色变深,留下你们破冰的证据。
  你眼里泛着清凌凌的水光,整个人都被热水蒸得粉粉嫩嫩,双唇莹亮饱满。洁白的贝齿咬着下唇,唇瓣因此而充血红润。
  听着你嗯嗯啊啊的媚叫,眉猫微微蹙起,眼波流转,这幅样子他曾在身下看过不知多少次,所以知道你就快要泄出来。
  他双眸闪动,快速弯腰捉住你做乱的手,他不允许。
  如果这样你都能获得快乐的话,那么他又算什么呢?本来你就不愿意和他稳定下来,当你不再需要他的时候,他又凭什么能长久留在你的身边?
  他不敢想象这样的局面发生。
  你的节奏被打断,心情非常不快,看着他不悦得皱起来的眉头,你空闲的左手拉住他的衣襟,朝你的方向用力一拉。
  他向你跌来,始料未及,手忙脚乱松开你把在浴缸边上,免得砸到你,就这样,你的内裤也还被他攥在手上呢。
  浴缸水花飞溅,一大片水泼到他的身上,温热之后很快沾染上凉意。薄薄一层衬衫被打湿,黏糊糊贴在身上,透出内里健硕的肌肉。
  你摸到他凸起的乳头,手掌贴上去打着圈摩擦。
  你的唇十分精准贴上他的,热烈地向他索吻,张开双唇,伸出舌头,伸进去勾弄搅动。
  右手失去桎梏,振动棒孜孜不倦释放,刚贴上你的阴蒂,你就激动得僵直了身体。快感从四肢百骸向下体飞速狂奔,最终化为淋漓的淫液喷涌而出。
  在他眼皮子底下高潮,你觉得新奇刺激无比,连身体都控制不住地抖动。
  你感觉到他呼吸明显一滞,难以置信张大双眼。
  你用完就丢,捏了下他的乳头,使他受到刺激张嘴。这样你就离开了他的唇,按下浴缸排水的按钮,再把振动棒塞到他怀里,歪头笑笑,“抱歉,我洗好了,你请自便。”
  狡黠得跟抢食时的元宝有一拼。
  你说完就想起身,却忘记男人一旦被激怒,以你的力量是绝对无法挣脱的。
  现在他的理智就在不做人的边缘徘徊。
  把手上的东西放到洗手台上,将你按回浴缸,一手钳住你的手,一手把裤子脱掉,他抬脚挤进浴缸。
  双腿把你压住,他死死盯住你,手上忙着解开衬衫。
  “你……你要干什么?”你挣扎着想走。
  “呵,”他扬手扔掉衬衫,把你拖到他身下,“现在知道怕了?晚了!”
  他衔住你的唇,疯狂和你接吻,一手撑在浴缸上,一手牢牢抱住你,不让你逃离。
  他手长脚长,右手臂环住后背,手还能绕过来放到你胸上,两手指捻住你的乳头用力碾磨。你本欲推开他,手刚搭上他的肩膀,就感觉到他青筋虬结的分身抵进了你的穴口。
  水位逐渐下降,你的身体彻底暴露在他身下。穴口慢慢被撑大,不知满足地吮吸着他的阴茎。
  “啊……嗯……”你爽得叫出来。
  听到你叫,他挺进得更加放肆,一个耸腰便尽根没入,而后丝毫不给你喘息的时间,大开大合操弄你。
  “我们都已经分手了,你……你这是强奸!”你努力往后缩身子。
  他左手干脆捞起你右腿,同时往前顶撞,把你死死抵到浴缸角落,让你进退不得。
  听闻此语,他更生气了,操得更狠,一口咬上你脖颈,“哪分了?你都把我拉黑了,这半个月我们说过话吗?哪?分?了?”
  他说一个字就操一下,脚趾抓着缸底,发了狠地顶弄你,力道你根本承受不住,眼泪立即就下来了。
  刚承受了两下,你就没骨气地服软,“没有!没有!行了吧?我不要你操我!”
  你摇着腿扭着腰想挣脱他,他坚实得像堵墙似的,笼罩着你,纹丝不动。
  “是,”他又撞一下,“你宁愿自己玩,也不想让我碰你,你怎么那么狠心啊?嗯?”
  他牙齿尖利,磨着你的锁骨,吸血鬼似的,仿佛下一秒就会咬破你的皮肤,吸干你的血液。
  你没再说话,实则是因为被顶得舒服得说不出话。你情不自禁搂住他的脖子,右腿打闹间往上攀爬,挂到他肩上,方便他更加深入。
  他热辣的气息打在你耳侧,粗粝的舌伸出来舔舐你颈侧每一寸肌肤,每一下都凿到实处,霸道得很,恨不得把你钉在浴缸里。
  “嗯……哼嗯……”呻吟声泄露出来,你欲哭不哭。
  他倒是高兴,温声诱导着你,“哼,还是我好,对不对?”
  你不说话,抱他更紧,就快到了,你不介意再来一次高潮。
  但他不让你如愿,停下来缓缓扭腰,逮着一块软肉慢慢磨,非要听你回答。
  他也不说话,只在你耳边喘吹气,咬着你的耳廓喘给你听。
  浴室内突然安静,空气炙热,你们剑拔弩张,一定要有一个人败下阵来,否则便进行不下去。
  终是他占了上风,你“哇”一声哭出来, “是!还是你好!讨厌死了!”
  他只筛选出自己想听到的话,满意地笑了,痛痛快快操弄起来,骚话连篇,哄着你让你别哭。手伸下去把你屁股抬起来,这样就进得更深,操得更过瘾。
  在他一波快速的冲刺下,你终于又泄了一次,也承受了他蓄积了半个月之久的浓精。
  闹这一次,身上又出汗了,你们在浴室里待了好久,才终于浑身舒爽回到床上。
  刚被他放到床垫上,你就昏昏欲睡。
  他还非得拉着你说体己话,“上次求婚是我考虑不周,对不起啊月月,我只是希望我能成为你的后盾,你合法的家人,这样你做任何事都更有底气,也不怕失败了,但我没考虑到你的感受,是我错了,宝宝。”
  很难得他想结婚居然是这个原因,你想起之前和他随口聊到自己惨淡的家庭现状,原来他都记在了心里。
  你闭着眼睛,感受到他亲了亲你的眼睑。
  你伸手把他抱进怀里,恢复了以往的娇嗔,“好吧,我勉为其难原谅你。”
  他还想说什么,被你一声“睡觉”制止了。
  你很感动,但万事睡醒再说。时隔半个月,你们终于睡了个好觉。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12/20 04:21:19

(十二)相爱相杀的合作伙伴操你
  “叮咚!叮咚!”门铃响了两声。
  你被吵醒,打开手机一看,这才早上九点半,这个节骨眼,除了那个只知道压榨你的甲方总裁,还能有谁?
  本来不想理他,但是门铃不知疲倦地响着,那个男人大有不见到你就一直按铃的架势。
  你翻身给他发微信,让他自己输密码进来。
  他垂涎已久的,你家门的密码,终于在你们确定关系后的第七个月,从你手上拿到了。
  “好的~”
  看着他回你的消息,末端还多了一个小波浪,何等稀奇。
  最初确定关系时,他和你聊天的时候,不会有这么多无意义的符号和小表情。多半是还没脱掉总裁的皮,当你是他手底下的员工呢,语气客气疏离又带着点居高临下的威压。
  但随着你们相处越来越多,通过你对他的调教,他现在终于算是有了点男朋友的自觉,肯放下身段,忽略他那点所谓的上位者的面子,朝你靠近,和你亲近。
  他们公司知道这个平时拽得不可一世的霸总,私底下居然还有这么软萌的一面,对着合作伙伴这样撒娇吗?
  你本来是觉得两个人相处时间还不够长,你俩都忙,他们公司业务比你们多,经常天南海北的跑,你们聚少离多,连一起吃饭的时间都还要凑日程表,了解程度还不够。
  为免以后你们分手出现纠缠不清的情况,你还不太愿意让他随意进入你的房子。这个空间太私密,你总怕他不请自来,扰你心绪。
  但没想到,你现在给得,竟然如此轻易,倒显得你那些纠结的心思十分多余。
  你轻轻笑了一下,但奈何不胜头晕,下一瞬头就埋在了枕头里。手无力地垂到床边,触到地上,手机“啪嗒”一声被扔到床脚。
  昨晚不该喝那么多的,你有点后悔。现在搞得头晕眼花不说,胃里头还烧得慌,烦都要烦死了。
  但为了拿下那笔合作,你们公司前前后后忙了两个月,日以继夜更改方案细节,只为了能一举拿下。昨晚的饭局洽谈只差临门一脚,面临对方老总的揩油和刁难,你只能咬碎牙齿和血吞,哄着对方,好说歹说签了合同。
  回来之后你倒床就睡,没来得及回他的消息。
  他之所以现在才来,估计是已经和你的秘书通了气了。你正好懒得招呼他,索性趴在床上缓神。
  迷迷糊糊中,你听到他的脚步声,但没有往卧室走。不一会儿,厨房里传来锅碗乒乒乓乓的敲打声,你立刻垂死病中惊坐起,翻身下床往厨房走。
  天晓得,他完全没有半点做饭基因,上次他想做个水煮牛肉就差点把厨房炸了。自那之后你就发誓,再不让他靠近你厨房半步。
  可怜死了,你为自己默哀,谈个男朋友还半点不省心。你自己大小还是个病号呢,还得时刻担心他拆你家。
  但当你走到厨房门口,看他挽起衬衫为你洗手作羹汤时,你的想法立刻就改变了。
  没办法,这男人太好看了。
  当时你第一次到他们公司洽谈时,就被他一副帅气皮囊深深吸引。头发梳得一丝不苟,亮出光洁的额头,戴着金丝眼镜,坐在长桌后面,长指翻着资料,端的是波澜不惊,沉着冷静。
  看那鼓起的胸二头肌和胸肌,一看就是很有料的身材。
  你坐在他对面,看到他细长白皙的手指就觉得色气十足,在他手下的不应该是那迭A4纸,而是你的身体才对啊!
  尽管这人在后续会谈中狠狠压价,气得你险些吐血而亡,让你对他印象大打折扣。但抛开身份不谈,这张脸还是很对你胃口的,所以你还是很心动。
  后来在合作中,你们接触的机会变多,再加上你每次有意无意释放自己的魅力,给他可以追求自己的信号,他很上道地向你发起约会请求,并在不久后先对你表白。
  当然,确定关系后,两家公司的合作并不会因为你们的亲密而受到影响。具体表现在于,他想要走裙带关系,让你们的报价更低一点,但你坚守底线,每次都精准识破他的诡计,并成功以合理的价格续约。
  开玩笑,你好歹也驰骋市场那么多年,带着手底下员工白手起家厮杀出来的。怎么可能会这么心志不坚?那公司百来号人还要不要吃饭了?
  当然也得感谢他这么锲而不舍、屡败屡战的试探,你在你来我往中学到了不少东西,逐渐成长,变得更加成熟。
  而他呢?却在谈恋爱的过程中不断退化幼稚,跟没长大的孩子似的没脸没皮。
  比如现在,他背对着你,自顾自带上之前网购的小熊花边围裙,慢悠悠起锅烧水,准备着把买来的排骨焯水,给你煲汤。
  你悄悄挪到他身后,趁他不注意一下子抱住他的腰。贴得很紧,你内衣扣子解开了几颗,前胸被挤成什么形状他都能感受到。
  但他没被吓到,只是笑了两声,你的手臂跟着他的腹部肌肉一起震动收缩。
  他一边旋开灶眼,一边问你,“舍得下床了?”
  “你怎么知道我在后面?”你抱着他腰摇,老大不服气。
  他把排骨倒到锅中,盖上盖子,转身把你拥住,“我都从窗户上看到你了。”
  “好吧。”你噘着嘴哼哼唧唧。
  他很煞风景,皱着眉头捏着你的头让你离开他的怀里,“哎呦呵,你这一身酒味,快去洗洗。”
  你恶趣味上来了,反而张牙舞爪往他鼻子下面凑,张着嘴不住哈气。
  他比你高,没你灵活,双手左支右绌抓不住你。
  玩闹了好一会,你才在他的求饶声中,志得意满离开厨房去洗漱。
  离开时,还不忘打击一下他下厨的自信心,让他收敛一点,别到时候又把你厨房破坏了。
  他丝毫不受影响,信誓旦旦,“不会的,我跟着教程学的呢。”
  待你洗完澡换上睡衣出来,他已经把早饭摆上了桌。是上次你们一起逛超市时买的糯米烧麦,还倒了两杯牛奶,要不是他从冰箱里翻出来,你早就忘记了。
  嘴里嚼着东西,闻着厨房里飘出来的肉香,这次好像他做的才真的还行诶。
  痛快吃完早餐,他收拾完桌子,把胃药递给你,让你吃完药再去床上躺一会。
  你犯懒不想动,躺在沙发上敷衍他等会。
  他行动力倒是强,二话不说就过来弯腰抱起你。
  你躺在他怀里,倚靠着他宽厚的肩颈,盯着他紧致流畅的下颌线,内心有种征服欲被满足的畅快。
  不怪你有此想法,任谁能拿下这样一个风度翩翩、多金帅气的男人,都会为自己的魅力感到骄傲。
  他把你轻柔放到床上,欲离开时,被你抱住脖子动弹不得。
  “怎么了?”他很紧张,“胃还在疼?”
  扯着被子给你盖好,大手放在你柔软的肚子上,温柔地给你揉着肠胃。
  “没有,”你摇摇头,“想让你陪我躺会。”
  他没说话,踢了拖鞋掀开被子,提腿上床。
  你很有眼力见地往旁边蹭蹭,给他挪空间。
  睡在他的臂弯,曲腿放到他身上,感受到他的体温,呼吸着他的味道,你倍感幸福,如果他不趁机教育你的话,那就更好了。
  “你说说,你怎么一点都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呢?昨天那种情况你不想合作就算了,非得等你真的倒在酒桌上了,你才知道收敛啊?”
  你脑袋蹭蹭他的胸以示求饶,“这不还有你呢嘛。”有他关照着你的身体呢,刚才的早餐让你的胃缓和了很多。
  他会错了意,“是,是还有我,那你怎么不知道利用呢?你一声令下,我立刻把其他产品线的推广方案都签给你。”
  “呸,”你想也没想就拒绝了,“我看应该是你来求我,把广告费用再放低点,让你们成本往下走一走。”
  尽管他有这个便利接济你,但你还是希望你们的关系更纯粹些。再者,你自己也要强,不想走这个捷径,这样你才能心安理得做他的女朋友。
  他倒是不拒绝,微笑着说:“可以啊。”
  你拍了一下他,“想得美。”
  胸肌邦邦硬,震得你手麻。
  他笑了两声,捉着你的手放到嘴边亲了下。接下来,谁也没说话。
  一个热气腾腾的男人睡在你旁边,又有些日子没有亲近,你心里总有些不安分,捏捏他的手臂,再摸一摸他的腹肌。
  两腿夹住他一条长腿,感受他蓬勃的腿部肌肉,你往上蹭了蹭,下身更贴近他大腿。
  就这么靠近时,你触碰到了发硬的一块地方,眼前一亮。
  你笑嘻嘻伸手在他下腹揉搓一把,握住开始充血的阴茎,故作新奇问他,“哦呦?这是怎么回事啊?”
  眼见再也遮掩不下去,他情难自已吞咽了一下,还在嘴硬,“别闹。”
  你倒打一耙,“你居然对着一个病号起这种心思,真不害臊!”
  说着手就已经伸进他裤腰里,和他的分身毫无阻隔地接触,撸动了两下。
  他舒服得弓起身子,捏住你的肩膀不让你靠近,“那你不要碰它,我去收拾一下我自己。”
  你才不听,俯身亲了亲他的嘴角,撸动得更加放肆,向他发出邀请,“来做嘛。”
  他盯着你的笑颜,喉结滚动两下,轻轻点头,“好。”
  声音哑了两分,低沉有磁性,怪性感的。
  支起上身凑到你嘴边和你接吻,他立即攥取了你的呼吸,独属于他的味道,立刻将你包裹住。
  右手扣着你的后背,左手推着你的肩膀,他轻易扭转了你们的位置,将你放倒在他身下。你顺势转动手腕,虎口靠近阴茎根部,反手继续撸动。
  此刻他胯部鼓鼓囊囊,双腿与你纠缠在一起。
  你们闭眼忘情接吻,彼此的手都没有停下动作。
  他的手为你解开睡衣扣子,绕到身后单手捏开你的内衣搭扣。
  厨房之外,他学东西总是很快,最开始时他连位置都找不到,而现在居然一只手也能操作了。
  舌头都还留在你嘴里,他含糊不清地让你把手打开。
  你从他裤腰伸出手来,让他能方便脱下你的睡衣。
  双手反过来,掌根推着你的身体往下走,指尖很顺滑地溜进你的裤腰,而后拱起手背,裤子很自然就被剥落了。
  你配合他抬臀收腿,现在你已经全身赤裸。
  由于吻得太放肆,你的嘴皮似乎已经被咬破,有淡淡的血腥味在你们嘴里流连。
  你轻哼一声,推着他的肩膀。
  他这才放过了你的嘴,抬头凝眸检查一下你的状况,唇珠莹亮的水渍中混合着一点殷红。他吸着上唇,舌头舔了两下,安抚了你的情绪。
  然后他啄吻你的嘴角,把刚才亲吻时溢出来的津液处理干净。嘴唇慢慢移动着,亲亲你的侧脸,咬了下你的下巴,最后落在了颈侧,咬着点肉不住吮吸着。
  你的脖颈最是敏感,原本你在帮他脱上衣,解裤腰。但当他灼热的呼吸扫过肩颈的皮肤时,你立即叫了出来。
  歪着头好想要逃离,他一只手捧住你脑袋,完全没有退让的空间。
  只能仰着头被迫承受他的亲吻,他还变本加厉,使劲往你怀里拱,短发刺得你痒得很,和你秘书养的金毛一个样。
  “啊哈……嗯哼……”
  你全身都绷紧了,脚跟抵着床想向上逃离,却只能将脆弱的脖颈送到他嘴下,任他舔舐。
  又难受又舒服,你就快要落下泪来。
  他支着腿,把你往床里压得更深,脱下了身上的衣裤。
  拉着你的手往他下身摸去,你心领神会,双手握住勃起的阴茎,乖乖为他慢慢撸动。
  纤纤玉指挑逗着他的阴囊,沉甸甸地砸在你手掌上,很有分量。
  顶端分泌出一些清液,拇指将其抹开,马眼为之张合,又吐出点水到你手上,你全都按到柱身上去,继续上下动作。
  他终于大发慈悲放过你颈侧,咬了口你的耳垂,笑着吻你眼角,气声飘进你耳朵,“哭什么。”
  体重压一多半到你身上,双手笼着你的胸,一手一个,揉得起劲。
  拇指刮弄着你立起的乳头,上下弹动一下,就引得你战栗一回,哼唧一声。
  你身下早已黏黏糊糊,几大波水液流出来,打湿了床单。
  你难耐地张着嘴,热气都呵到他下巴,亲了亲他的侧脸,你额角凑过去蹭他,央求着他,“你进来吧,好不好?”
  那岂有不好之理?
  他吻着你的眼睛,然后起身伸手拉开床头柜抽屉,找到避孕套,拆开包装给自己套上。
  宽肩窄腰,腹肌块垒分明,手指也纤长,他戴避孕套的画面也是赏心悦目的,你总是看不够。
  而他也喜欢你这幅为他沉迷的样子,脸颊潮红,浑身泛着不自然的粉,眼神炙热,烧得他小腹疼。
  挪动着膝盖,双手撑在你身侧,你自觉把腿放到他腰上。
  你们四目相对,感受着彼此一点点嵌合到一起,如两块拼图一般,慢慢合拢。
  “嗯哈……啊……哥哥,好涨……”你尾音都嘶哑,只剩下气声,无助地张着嘴,好像呼吸都忘记了。
  手摸上他的腰,感受他劲瘦的腰肢下坚实的肌肉。
  也只有这种时候,他才能听到你这么亲昵的称呼,高兴得快要姓甚名谁都不知道,没忍住往你里面顶了顶,又听得你一声娇喘。
  他开始了抽送,攻城略地,不遗余力。
  你嗯嗯啊啊地叫着,天花板在你眼里乱晃,全身冒着热气,抱着他,总希望深一点,再深一点。
  正在兴头上,一个电话打了进来。
  你的手机还在床底没捡呢,孤零零躺在冰冷的瓷砖上,不停地震动着,一遍遍响着铃声。
  他在你身上用力,手臂肌肉都鼓起,线条更加凌厉。
  狠狠撞了你一下,他喘着粗气问你要不要接电话。
  你摇摇头让他不要管,吩咐他继续,你一点也不想半道停下来。
  然而事与愿违,一次来电被迫挂断之后,没两分钟又进来一个。
  他叹口气,颓然倒在你身上,伸手捞起来地上的手机递给你,“你先看看,看来应该挺紧急。”
  来电显示是你的秘书,这下轮到你激动了,你摸着他脑袋,“是我公司的人,不要说话。”
  他一下子来劲,双手撑起来自己,抱住你的腿,示意你快接。
  你清清嗓子,眼神依旧警告着他,然后才心虚地接起电话,“喂?”
  对面秘书向你汇报这周和你男朋友公司合作的进展,新一季度的线上营销以及线下推广方案差不多完成,只待和对方洽谈续约的价格就可以签合同了。
  你“嗯嗯”应着,让她把整理好的方案放到你办公室,你下午去的时候再详细看看是否有可改进的空间。
  他果然没安好心,你还在说正事呢,他就开始缓慢地抽送。
  被你瞪了一眼,还不知道收敛。
  突然重了一下,直击你最敏感的软肉,你不禁“啊”地叫一声。
  秘书问你发生了什么,是不是胃疼加重了?
  你只能顺着她的话说下去,还向她保证晚点一定会吃药。
  “好,那我们这边的心理价位是多少呢?我好和工作室的人通个气。”
  一时间,三个人都屏息敛神。他死死盯着你的嘴,看看你这黑心肝的要从他那挖多少。
  整个房间都安静下来,只有你们错综而隐秘的心跳。
  你想了想,报了个价,比上次虚高30%,然后你就被重重顶了下。
  你音调急速拐弯,吓得迅速捂住手机听筒。
  他舔舔你的嘴,悄悄说,“高了。”
  你不为所动,坚定地摇了摇头。
  他又来一下,压着你的腿,入得更深,一下接着一下。往里凿,毫无顾忌地冲撞,撞散了你的思绪,让你说不出话。
  你咬着唇就是不吭声,捂着嘴连呼吸都不想暴露给听筒那边,只要你不松口,就没人可以左右你的决定。
  对面秘书还在问,你直截了当挂掉电话,晚点再说正事。
  他还颇为遗憾,抬手为你擦泪,“可惜了,你怎么那么倔呢?”
  你“啊呜”一口咬住他的手,一双鹿眼瞪得溜圆谴责他。黑心的资本家一个!简直是当代周扒皮!床上顶撞你还不够,床下还要剥削你!
  他好脾气地笑笑,虎口抵着你的嘴,大手捏住你的脸。放低自己,下巴定在你肩上,严密地环抱住你,不分轻重缓急地一个劲操弄你。
  你叫都叫不出来,只剩下“呜呜”的哭腔。
  一番冲刺之后,他才闷哼着射在了你的体内。
  没关系,他埋首在你胸前喘息,无意识地有一下没一下亲吻。
  他思绪却已经飘远,没关系,等你们上到谈判桌的时候,他再来和你兵刃相见。
  他也很期待,许久未曾交锋,你现在又成长到何种境界了呢?

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忽然睁开眼
简默
父亲公司濒临倒闭,秦安安被后妈嫁给身患恶疾的大人物傅时霆。所有人都等着看她变成寡妇,被傅家赶出门。 不久,傅时霆意外苏醒。 醒来后的他,阴鸷暴戾:“秦安安,就算你怀上我的孩子,我也会亲手掐死他!”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12/20 04:25:37

(十三)被习惯性出轨女友逼疯的男友操你
  傍晚时分,残阳慢慢被黑色吞噬,对今晚满怀期待的周总却等不来他的女伴了。
  你在出门前一秒被自己男朋友堵在了家门口。
  他单手撑在门框上,冷冷问你,“准备去哪?”
  另一手插兜里,斜着倚靠在门上,黑色西装服帖套在身上,整个人身形修长。你有点惊讶,他之前给你报备过行程,这个时间点他现在应该在飞机上才对。
  他表情还算温柔,并没有之前几次质问你时的愤怒,只是平静地看着你,连多余的情绪都没有。
  可正在你快速思考对策之际,他却突兀地嗤笑起来,低垂眉眼,自嘲地摇摇头。
  他问你,“还在想着用什么拙劣的理由哄骗我吗?”
  抬头再看你,眼底浮现悲凉的情绪,望向你的视线多了几分委屈。
  你扯出一抹微笑,“你在说什么呢?我只是有事出去。”
  “什么事?”他逼近一步,手慢慢向你靠近,手指勾着你黑色裙子的细吊带,“能让你打扮成这个样子大晚上出去?”
  方领的设计,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居高临下,羊脂玉一般细腻润滑的酥胸半露不露,隐隐透出点沟壑。你的头发用簪子挽了起来,两边垂下几缕刘海,温婉可人。
  今夜的你,就像一朵黑夜里悄然绽放的白色玉兰,馥郁芬芳,娇艳欲滴。只不过,他盯着你悲戚地想,你的绽放却不是为他。
  在一起那么久,他好像无论怎么努力都不能让你的心安定下来。你们总是在玩猫捉老鼠的游戏,今天你和李家总裁吃饭,明天又和姓张的出去喝酒,后天又跟着蹦迪认识的弟弟去旅游。
  你从没隐瞒过这些,毕竟除了明面上的互动,你也没有做出对不起他的行动。大家都是朋友罢了,他不能阻碍你社交的自由。
  而实际上到底是什么样子,你和他心知肚明。
  你有点不忿,感觉自己被冒犯到了,语气也有点不好,“你什么意思?为什么要这样污蔑我?”
  “污蔑?”他难以置信,抓住你的手腕,利用身高优势压进你,迫使你与他对视,“你说这样的话心不会痛吗?你去勾引别的男人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
  怒火在心中熊熊燃烧,他像是锁定猎物一般咬定你不放松,眼神里有几分癫狂。
  他手上也越发用力,你的手腕被握得生疼。
  仿若遮羞布被扯下,你有些恼怒,搬出以前那套说辞,“你什么意思?我都说了……只是朋友,你不要随意揣测我好不好?你现在怎么这么恶毒?”
  此话一出,他双眼蓦然睁大。随即他低头笑了起来,笑到肩膀耸动,笑到无力再捏住你细弱的手腕。
  肩膀沉下去,靠在一边的墙上,充满了颓废的意味。
  眼里似乎有泪,格外的亮。你有些不知所措,尤其是他凑上来拦腰抱起你,把你扛到肩上时,你叫了出来。
  你拍打着他的背,想让他放你下来。
  他不为所动,“你不是说我恶毒吗?我就让你看看,到底什么才是真正的恶毒!”
  在他的肩上,世界都倒转过来。脑袋充血,你有些发晕,待他将你摔在床上,头晕目眩,一时难以调整过来。
  太阳穴发胀的时候,他的声音响在耳边, “知道我为什么不让你进客房吗?”
  他解开西装,脱下外套丢到一边,修长的手指绕在手腕处,慢条斯理解开袖口,把衣袖一点点往上挽起。
  缓和过来一点,听到他的话,你这才在慌乱中环顾四周。
  这是一个相对陌生的环境,虽然装潢家具都一样,但是多了一些难以言明的陈设。
  窗帘紧紧拉着,墙角有一个黑色的铁架子,上面缠绕着好几根银链子,链子头明晃晃的悬着手铐。这张床的四个角也多了几根柱子,金色的链子绕在上面,手铐是玫瑰金的。
  他双腿夹在你的腰上钳制住你,缓缓把袖子理好,扯下领带,解开风纪扣。
  头发有些乱了,锁骨若隐若现,他现在这个样子,与以往完全不同。原来温文尔雅的面皮之下,是这样一个狷狂病娇的人。
  你头一次觉得自己从来都没有看清他,对他产生了害怕的情绪。
  感觉到你在发抖,他温柔地笑起来,俯身捉住你的手,把领带缠到你手腕上,双手被绑到一起。
  “看清楚了?不过你放心,我会小心的,不会让你受伤。”
  你很想挣扎,双脚不停扑腾,扭着身子不愿被他捆绑。但他太过强势,压住你的动作,让你所有努力都白费。
  你叫着他的名字,尾音都在抖,却还在努力说下去,“我……我知道错了,我会和别的男人保持距离的,你……放过我好不好?”
  “啧,”他不高兴你的措辞,“什么叫放过?我们这叫情趣,至于那些男人……你不会再有机会接触了。”
  气息吐在你脸上,还亲了亲你的脸颊。
  还记得你们吵架后,他为了哄你,就会这样贴一贴你,安抚住你的情绪,也传达了他对你的依恋。但现在,你只觉得头皮发麻,他究竟对你是怎样的心思?你已经开始迷茫。
  思索间,他的唇已经慢慢移到你的嘴边,吻了下你的嘴角,接着他就含住了你的唇。
  明明一双大手还捉着你的手腕,明明一双长腿还钳制着你的下身,明明他的腰腹还严密地贴在你的身上,你被他压制得动弹不得。
  你却在他细密而小心的亲吻中体会到了珍惜。
  嘴唇一点一点挪动,舌尖舔过每一道纹路,齿尖轻轻咬你一下,你便心领神会张开嘴。滑腻的舌头钻进去,勾弄着你的唇舌。
  看着他颤颤抖动的睫毛,双眼微阖,虔诚而认真。
  你的情绪逐渐被安抚平静,感受到身下的你逐渐放松,他才与你的嘴分开。
  双唇被涎水染得透亮,他的眼睛也亮得发烫。
  从你身上下来,他走到柜子前打开柜门,叮叮当当一阵,他从里面翻找出来一些东西。
  他拿着一个收纳盒,走到你身边坐下。
  你撑着手肘坐起来,他献宝似的打开给你看,里面是各式各样的乳夹。镊子头,环夹,震动夹,电击夹……上面还装饰着各种吊坠,琳琅满目。
  你脸一瞬间变得煞白,刚才的温柔原来只是错觉,眼前一幕才是他的真面目。
  玩弄你的身体,支配你的情绪,掌控你的情欲,他要做的从来都不是你的骑士,而是主宰你一切的王。
  你错得太离谱,以为他的宠爱,他的包容,他的忍让是出于对你的爱,是你在主导你们这段关系。然而事实却是,他依次为饵,一步步诱你深入。
  他允许你在男人之间游离,做着万人迷的美梦,却不许别人沾染你的美丽,每一处都应让他独享。
  你心里一阵恶寒,不愿意成为他欲望的奴隶,吓得手脚冰凉。
  “不……我不要……”你喃喃着拒绝,蜷缩着手脚往床里缩,你无比希望此刻能有人带你逃离。
  他抓住你的手腕,让你后退不得。
  眼神又恢复了冷峻,再不复之前的温柔。
  “选不出来吗?”他的声音宛如一道催命符,把收纳盒放在床头柜上,双手把你拖到他身前,“没关系,毕竟我也觉得它们都好看,我们可以慢慢试。”
  “嘶啦”一声,你的裙子瞬间成了几块破布,露出身前细腻如白雪的肌肤。
  今天的内衣是法式蕾丝款,黑色的蝴蝶花纹覆在胸前,对比明显,诱惑力十足。
  你的头发散乱下来,凌乱地贴在脸上,有破碎的美感。
  你下意识把手挡在胸前,他痴狂地笑两声,把你手臂掀起来,捏住了你的胸,娇嫩的肌肤瞬间起了两道红痕。
  他的力道不小,再也没有以前的怜香惜玉,揉得你双乳疼痛不已。掌心蹂躏着乳头,被他挑逗得立起来的小豆子,可怜地上下躲藏,以求在他手里觅得喘息的机会。
  可他不让你如愿。
  “喜欢蝴蝶是吗?”他的声音响起。
  他说着从盒子里捏起一对乳夹,骨节分明的白皙手指,轻巧地捏住夹子尾端。夹子由细小的链子链连接,尾端绑着黑色的蝴蝶结,还坠着一个圆润的小铃铛,落在他掌心,发出微弱的响声。
  你的胸腔因害怕而剧烈起伏,两乳也随之抖动不已。
  你试图向他示弱,“哥……哥哥,我怕,我们不玩这个好不好?”
  回应你的是一个巴掌,落在你左胸,火辣辣地疼。他的疯狂再也不加掩饰,“闭嘴,你还有选择的余地吗?”
  你吃痛地叫出来,眼里闪着泪花,楚楚可怜。
  看你就要哭出来,他又恢复了一点理智,讨饶一般揉了揉刚才被打的地方,温声细语哄着你,“乖,你不要拒绝我,我不会伤害你的。”
  你最终还是没有逃过被夹的命运。
  捏开夹子放到你乳头上,一手固定住你的胸,轻轻捏合之后,你感觉到冰凉的触感,夹子停留在了你的胸上。
  尽管夹子前端有乳胶包裹,对疼痛有一定的缓冲,但或许是心理作用,你立刻就感觉到了细密的痛。
  胸前一点殷红消失于黑色,乳头的肉被一点点夹紧,那一刻仿佛血液都停止了流动,呼吸被它攥取。
  紧接着是密密麻麻的痒,像触电一样瞬间沿着血脉爬遍全身。
  随着呼吸,胸上下荡漾,乳夹也跟着晃,铃铛偶尔发出清脆的碎响。
  另一个乳夹夹上来时,你“啊”的一声叫出来。
  全身骤然绷紧,猛烈地吸气想要躲过它尖锐的头,但无论如何也逃不掉。
  双手拢在胸前,根本不敢乱动,手臂不小心擦过前胸,乳头就会被夹子刺激一下。
  铃铛冰凉,激得你不住收缩肌肉。于是小球一样铃铛绕着你的乳肉打转,冰的感觉忽左忽右,让你招架不住。
  蝴蝶结的布料算不上细腻,也根本不柔滑。
  短硬的布料直愣愣刺着你的胸,微端探出的纤毛挠着你,越发瘙痒。
  “呜呜……”眼泪根本止不住。
  无需你再费心思装可怜,无助的心情和被羞辱了的耻感让你自然而然哭了出来。
  你从没想过,有一天自己的身体会被这样对待。
  他的手抚上你的脸,食指弯曲凑到你眼下,接住一滴硕大的眼泪,珍珠似的晶莹。
  落到手指上一片温热,而后又顺着指缝流下去,消失不见。
  就像你一样,他似乎根本把握不住。短暂拥有之后,你终究会离他而去。
  可是他爱了你这么些年,连你几次三番不忠他都忍了,初次的心动和恋爱的心酸全在你一人身上尝了个来回。
  一颗心早就拴在了你的身上,难道他还不能把你留在身边吗?
  “别哭啊……”
  他笑了笑,捏着乳夹,把你的胸往外扯了扯。
  你疼得尖叫,还混着哭腔,嘴唇哆哆嗦嗦,一双眼睛像水洗过一样,澄澈如夕阳下的湖泊。
  眼泪在里面翻涌,波光粼粼。
  这时候的你,倒有几分从前的样子了。
  从前总顾及着你涉世未深,心思单纯,所以不敢把自己一些变态的心思暴露在你面前。
  你不知道,每次看你这样楚楚可怜却又无比信任依赖他的眼神,他就情不自禁想要凌虐你。
  或许是太过美丽的事物总会激发人的破坏欲,他想在你身上留下痕迹,巴不得你乖巧得跟个芭比娃娃,任他摆弄。
  就像现在,你安静地躺在他身下,带着他精心挑选的乳夹,乳尖一颤一颤,分明兴奋得不行。
  捏着乳夹后端,夹子把你的乳尖咬得更紧。他还不满意,把你的胸往上拉扯。
  痛感并着快感一起到来,从乳尖蔓延至全身。你的脖颈被拉得纤长,青筋暴起。
  “我疼!”你近似崩溃地和他哭诉,希望他还能有一点恻隐之心。
  他只是安慰你,“乖,一会就爽了。”
  解开皮带,拉开拉链,把阴茎从裤子里剥离出来。
  滚烫的一根,放到你胸前。双手把两乳拢起来,乳肉填满指缝。
  阴茎挤进乳沟里,顶端分泌出一点清液,滴落在胸上,而后被他的阴茎碾过,上下划弄,不一会就全都湿漉漉的。
  蝴蝶在你胸前飞舞,伴随着他进出的节奏,铃铛“叮铃”作响。
  “啊哈……”他爽到头皮发麻,不住仰面感叹,喉结滚动。
  坚硬的棍状物横亘于胸前,离你的心脏只有几层皮肉的距离。
  龟头挤开软糯的胸,饱满的乳肉严密包裹着粗长的茎身。
  冠状沟贴着前胸乳沟下的肌肤,每一道沟壑的触感都通过皮肤的接触传递给你。
  你看着紫红色的肉棒消失于眼前,而后重又出现。不禁想象它在你身体里进出的画面,或许就是像现在这样吧?
  本来你应该觉得屈辱,但你居然从中体会到了快感。
  乳头传来的阵阵痛意,此时也成为了你们的催情剂。
  你终于还是臣服于欲望,甘愿被他支配,掌控。
  紧紧咬住下唇的牙关慢慢松开,一直被抑制在喉咙里的媚叫也冲破齿关。
  他哼笑一声,低头问你,“是不是爽到了?”
  腰上动作不停,依旧玩弄着你的胸。
  你不想回答他,他也不执着让你回答。
  放过了你的胸,支起身子越过你,捞起刚才拿出来的玩具——一个小巧的,粉色的跳蛋。
  脱下你的内裤,握着你的腿向两边,让你下身完全暴露在他面前。
  粉嫩的小穴有感应似的张合,有液体缓缓流出。
  伸进一根手指,转了个圈,掌心向上,手指在里面弯曲,抠弄了一会,引得你娇喘连连。
  手指抽出来时,手掌都沾满你的水。
  而后他把跳蛋的开关打开了,放到你立起的阴蒂上。
  震动的频率不高,但是你还是受不了这种酥麻的感觉。而且跳蛋这时候还有些冰凉,更显刺激。
  阴蒂头刚接触到震动的空气,脚趾就不自觉绞紧了床单。
  “嗯额!啊!不要……我不要了……”你哭着拒绝。
  他没有理会,甚至压紧了两分,抵着那颗粉红的豆子左右碾压。
  “啊!哥哥!”你只剩尖叫声,腰部都拱起来,绵长的水线从你身下徐徐落到床单上。
  臀部重重落到床上,铃铛脆响,你浑身骨头都软了,完全没有力气。
  他还捏着跳蛋,向下走一点,在你阴唇上转了两下,才缓慢而坚定地推进你的小穴。
  你的每一个反应他都不想错过,随着跳蛋的深入,你的眉头逐渐皱起,眼里水波荡漾,油亮的双唇无意识张大,两颊潮红。
  整个人冒着热气,头发散乱,哼哼唧唧,媚态十足。
  他很满意,笑眯了眼睛,凑过来亲一下你的鼻头。
  抚着你的头发,他的声音敲打着你耳膜,“我要加大频率了。”
  宛如一道催命符。
  话音刚落,你就感觉身体里的东西加快了震动频率,连带着臀肌都抖动起来。
  下身的水不要钱似的一个劲往外流,身下已经湿了一片。
  你的眼泪也不停歇,扑簌簌从眼角滑下。你哭红了眼,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他轻笑,抱着你的腰,把你拎起来,你被迫跪在床上。
  黑发垂下来,挡住了视线。跳蛋还在身体里孜孜不倦地震动着,你的双腿发颤,颓然地撅着瘫在床上。
  他拍拍你的屁股,“跪好。”
  你刚跪起来,他的拇指就撵上了你的菊穴。
  你下意识收缩,手脚并用往前爬,哆嗦着拒绝,“不,不要,我不想玩后面!”
  紧接着一个巴掌结实地落到你臀上,痛得你惊呼。
  他的声音从背上传来,冷静克制,问你,“你有资格拒绝吗?”
  他很头疼,太阳穴有根筋突突直跳,“我都说了,你乖一点,我不会伤你,你非要惹我生气是吧?”
  你没说话。
  他把着阴茎撞了一下你的菊穴,“嗯?”
  只此一声,你就战战兢兢求饶,“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哥哥!你放过我吧,我真的不想这样玩!太脏了……”
  “晚了。”
  简单两个字,斩断了你的希望。
  你听到润滑液挤出空气的声音,后脊一阵发凉。
  凉意从后背慢慢转移到了菊穴,因为他的手握着满满登登的润滑液,涂在了狭窄的穴口周围。
  一个手指头缓缓进去,你疼得撕心裂肺。
  你想要往前爬,让手指出去,不要碰这里。
  可是才刚刚挪动一小步,就被他抱着腰扯回来,食指也因此完全进入。
  铃铛响起杂乱的声音,伴随着你的尖叫。
  “还想躲?看来是我给你的宠爱太多了,才让你这么不听我的话。”
  说话间,第二根手指已经探进去一半。
  你只剩下哭泣,塌着腰承受他的勾弄,感受他几个手指在温暖的直肠里打转,撑开。
  你咬着枕头,泪水打湿枕套。额头上疼出密密麻麻的汗珠,全身都出了一层薄薄的汗。
  扩张得差不多了,他撕开避孕套的包装,给自己戴上之后,握着分身慢慢进入你。
  真正的疼痛才刚刚开始,他的阴茎尺寸本来就不小,用前面的嘴吃都要费好大的力气做前戏,更何况后面。
  每进去一寸,你就感觉下身被撕裂一分。出血怎么办?受伤怎么办?
  你心里有无尽的担忧,总是收缩后穴的肌肉。
  他气得两手拍在你屁股上,把住丰腴的两臀,向两边掰开。
  “放轻松,还有一点就吃完了。”
  话说完没一会,他的阴囊撞上了你的臀肌。
  “啊哈!”你凄厉厉叫起来,跳蛋还在跳,挑逗着你的神经。
  所有理智全部被燃烧殆尽,身后粗壮的阴茎不管不顾横冲直撞,像火热的铁一样炙烤着菊穴。
  你哭得满脸是泪,他的喘息逐渐粗重。
  每撞一下,胸上铃铛就响一声。
  叮铃铃清脆不已,他闭眼聆听。
  茫茫人海中,他会循着这道铃声,精准找出你的位置,到达你的身边,杜绝别人接近你的可能。
  或许你会斥责他专制,痛恨他蛮横,但没关系,只要你还在他身边,无论付出怎样的代价都可以。
  不知不觉间,他对你的感情已经到这种地步,或许这样说很肉麻,但他真的没你不行。
  不过他现在不愿说,他算是看明白了,把你宠得太过,只会让他受苦。
  只有现在这样,拿出点强硬的态度,你才会乖乖听话。
  就像现在,你雌伏在他身下,承受他的冲撞,乖巧得像瓷娃娃一般。
  他很满意你此刻的顺从,没忍住狠狠顶了下,让你又是一声娇哼。
  铃铛响声不绝于耳,你大腿肌肉痉挛几轮之后,他还在你身体里耕耘。
  皮肉相撞的声音慢慢加快。
  你原本已经偃旗息鼓,却因为受不住他的冲撞,连连哭叫求饶。
  “还出不出去鬼混了?”他厉声质问你。
  你反手扣住他的手指,“不……不出去了!”嘴唇都发抖,音调变了又变。
  “还有下次怎么办?”
  “不会的,不会了!”
  他停了下来,附身摸了把你的嫩乳,把乳夹的松紧扣往前推了推。
  力度骤然加大,你疼得恨不能陷进床垫里。
  “你啊,不要再辜负我的信任了。”
  语气里有几分无奈和心酸,只有他自己知道。
  一腿单膝跪着,一腿踩在你身侧,他进行着最后的冲刺。
  你被弄得死去活来,就在你被撞得快要倒下去时,你终于感受到了身体里的新一次跳动。
  他的阴茎在其中一跳一跳,全部欲望尽数喷射。
  你喘着粗气,硬撑着慢慢向前挪动,待你们身体分离,你再也支撑不住,“噗通”一声,倒在了床上。
  扯掉避孕套,用卫生纸包起来,丢进垃圾箱。
  他在你背后躺下,伸手把你抱紧怀里,吻一下你的肩头。
  这是你对那天最后的记忆,等你睡一觉起来,身上已经被收拾干净,只是乳头和身下都不同程度地疼着,稍微动一下就疼得倒吸冷气。
  还在想着出去吗?不可能了。
  脚边多了一个玫瑰金的铐子,精心准备了那么多年的东西,最终还是用到了你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