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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5/12/20 10:16 / 122 / 4 /
【小说】胭脂骨:沪上旧梦

第1章 雨夜公馆,修罗登门
  民国二十三年的上海,梅雨季来得格外早。
  窗外的雨像是断了线的珠子,噼里啪啦地砸在沈公馆黑色的雕花铁门上,将这座隐没在法租界深处的洋房笼罩在一片湿冷的雾气中。
  【吱呀——】
  厚重的红木大门被推开,一股潮湿的水汽混合著泥土的腥味扑面而来。
  江灵希是被两个粗使婆子半拖半架着弄进来的。
  她身上那件月白色的苏绣旗袍早已湿透,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因恐惧而颤抖的单薄身躯。
  原本梳得一丝不苟的发髻也散乱了,几缕湿发黏在苍白的脸颊上,那双平日里在戏台上顾盼生辉的凤眼,此刻满是绝望与惊惶。
  【二爷,人带到了。】
  管家低声汇报,随即挥了挥手,婆子们立刻松开手,恭敬地退了出去,并顺手带上了房门。
  随着【咔哒】一声落锁的轻响,江灵希的心也跟着沈入了谷底。
  房间里没有开大灯,只留了一盏落地台灯,昏黄的光晕在墙上投下巨大的阴影。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雪茄味,混杂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冷冽木质香——那是沈家二爷沈玉之独有的味道。
  【江老板,好久不见。】
  一道低沉、沙哑,却带着金属质感的声音从暗处传来。
  江灵希猛地抬头。
  只见落地窗前的真皮沙发上,坐着一个修长的身影。
  沈玉之穿着一身剪裁考究的黑色丝绒长衫,领口扣得一丝不苟,袖口处露出一截雪白的衬衫边缘。
  她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链条眼镜,镜片后的双眸狭长幽深,看不出喜怒。
  她的手里把玩着一枚碧绿通透的翡翠扳指,在灯光下泛着冷光。
  这就是传闻中杀人不眨眼、只手遮天的青帮沈二爷。
  【沈……沈二爷……】江灵希双腿一软,跪坐在厚重的地毯上,声音颤抖,【求您……求您高抬贵手,放过我……我父亲欠的钱,我会想办法还的……】
  【还?】
  沈玉之轻笑一声,那笑声凉薄入骨。
  她站起身,手里拄着一根象牙手杖,一步步走到江灵希面前。黑色的布鞋停在江灵希的视线里,带着一股无形的压迫感。
  【十万大洋,连本带利。江老板打算去哪里唱,唱多少年,才能还清这笔账?】
  沈玉之用冰凉的手杖头,毫不客气地挑起了江灵希的下巴,迫使她仰起头。
  【这上海滩的戏园子,只要我沈某人一句话,谁敢捧你?】
  江灵希被迫对上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眼泪顺着眼角那颗红色的泪痣滑落,有一种破碎的美感。
  【我……】
  【既然还不起,那就按契约办事。】沈玉之收回手杖,俯下身,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轻摩挲着江灵希被雨水打湿的脸颊,【从今往后,你这身皮肉,这把嗓子,都是我的。】
  那指尖冰冷粗糙,划过肌肤时,像是一条毒蛇吐着信子。
  江灵希浑身一僵,眼底闪过一丝决绝。
  趁着沈玉之俯身的空档,她猛地从旗袍的袖口里滑出一把早已藏好的剪刀,寒光一闪,直直地朝着沈玉之的脖颈刺去!
  既然逃不掉,那就同归于尽!
  然而,她的手腕在半空中就被一只如铁钳般的手死死扣住。
  【铛!】
  剪刀落地,发出清脆的声响。
  沈玉之的反应快得惊人,她不仅没有生气,反而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猎物一般,眼底闪过一丝兴奋的光芒。
  她单手将江灵希的双手反剪在身后,猛地将她压向身后的沙发背。
  【江老板这手是用来唱戏的,怎么能沾血呢?】
  沈玉之贴着她的耳朵,热气喷洒在敏感的耳廓上,【杀人这种脏活,我来就好。你只需要负责……让我在床上高兴。】
  【你杀了我吧!我就算是死,也不会让你这种人碰我!】江灵希绝望地挣扎,身体因为愤怒和恐惧而剧烈起伏。
  【这种人?哪种人?】
  沈玉之冷笑一声,一把撕开了她早已湿透的旗袍领口。
  【刺啦——】
  盘扣崩落,丝绸裂开。大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因为寒冷和羞耻而泛起淡淡的粉色。
  【是在男人身下承欢的戏子清高,还是我这个强取豪夺的流氓更坏?】
  沈玉之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直接将她扛了起来,大步走向卧室中央那张宽大的黑檀木雕花大床。
  【啊!放开我!】
  天旋地转间,江灵希被重重地扔在柔软的锦被上。
  还没等她爬起来,沈玉之已经欺身而上,双膝跪在她的身体两侧,将她牢牢禁锢在身下。
  那件黑色的长衫下,是一具虽被层层包裹却依然透着力量感的身躯。
  沈玉之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慢条斯理地摘下了那枚碍事的翡翠扳指,随手放在床头柜上,发出【磕哒】一声轻响。
  然后,她摘下了那副斯文的金丝眼镜。
  没了眼镜的遮挡,那双眼睛里的欲望与占有欲赤裸裸地暴露出来,像是一头饿极了的狼。
  【江灵希,听说你是梨园最干净的一捧雪。】
  沈玉之的手掌覆盖在她起伏剧烈的胸口,隔着湿透的肚兜,那掌心的热度几乎要将她烫伤。
  【我倒要看看,这捧雪化成水的时候,是什么样子。】
  说完,她的手猛地向下一探,直接钻进了旗袍的高开叉里。
  【不……不要……】
  江灵希惊恐地并拢双腿,却被沈玉之强势地分开。
  【湿成这样,还说不要?】
  沈玉之的手指触碰到了那层薄薄的底裤。因为淋了雨,再加上极度的恐惧,那里早已是一片湿腻。
  她并没有急着撕扯,而是隔着那层布料,用中指的指节,在那处敏感的缝隙上狠狠一刮。
  【唔!】
  江灵希身子猛地一颤,一股异样的酥麻感从尾椎骨窜上来,让她险些咬破了舌尖。
  【这身子倒是诚实。】
  沈玉之嗤笑一声,手指猛地一勾,将那最后的遮羞布扯了下来。
  微凉的空气瞬间侵袭了那处隐秘的桃源。
  江灵希羞耻得闭上了眼睛,眼泪止不住地流。她以为接下来会是那个令人作呕的男人器官的入侵,她在等待那种撕裂般的疼痛。
  然而,并没有。
  探进来的,是手指。
  修长、有力,指腹带着薄薄枪茧的手指。
  【啊……】
  异物入侵的瞬间,江灵希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
  那手指虽然没有男人的东西粗大,但却极其灵活,且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强势。
  沈玉之没有做任何前戏,凭借着那里溢出的些许惊惧的液体,强行挤入了那紧致的甬道。
  【好紧。】
  沈玉之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一丝满意。
  内壁因为恐惧而疯狂收缩,死死咬住那根入侵的手指。那种层层叠叠的软肉包裹感,让沈玉之眼神一暗。
  【放松点,江老板。】
  沈玉之俯下身,吻落在她的颈侧,却不是温柔的亲吻,而是带着惩罚性质的啃咬,【若是夹断了我的手指,我就把你的戏班子全拆了。】
  听到威胁,江灵希身子一抖,不敢再用力,只能无助地张着嘴喘息,任由那根手指在体内攻城略地。
  沈玉之的手指在里面恶劣地搅动,指腹上的薄茧刮过娇嫩的内壁,带来一阵阵粗糙的摩擦感。
  【痛……好痛……】江灵希哭喊着。
  【痛就对了。】
  沈玉之眼神冷酷,【记住这个痛,记住是谁在干你。】
  她猛地加入了第二根手指。
  随着手指的增加,那狭窄的通道被撑开。
  沈玉之的手法极其老练,她似乎天生就知道哪里最让人受不了。
  两根手指并拢,模仿着抽插的动作,快速进出。
  【咕啾……咕啾……】
  在这寂静的雨夜里,手指带出的水声显得格外淫靡刺耳。
  江灵希感觉自己像是一艘在暴风雨中飘摇的小船,完全失去了掌控。那种被异物填满、摩擦的感觉,让她的身体产生了一种可耻的反应。
  原本的疼痛逐渐被一种酸胀和酥麻取代。
  【不……别碰那里……】
  当沈玉之的手指准确地按压在那颗敏感的花心上时,江灵希崩溃地摇头,双手死死抓着身下的床单。
  【原来江老板喜欢这里。】
  沈玉之勾唇一笑,变本加厉地在那一点上研磨、按压。
  【啊!哈啊……沈玉之……你混蛋……】
  【骂吧,越大声我越兴奋。】
  沈玉之另一只手按住她乱动的腰肢,将她整个人折成一个羞耻的角度,让那处私密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灯光下。
  她看着那粉嫩的穴口随着自己的抽插而一张一合,吐露着晶莹的蜜液,眼底的墨色翻涌成灾。
  【江灵希,你看,你的身体比你的嘴巴欢迎我多了。】
  说完,她猛地加快了速度,手指如狂风骤雨般在体内肆虐。
  【啊!啊!要死了……】
  江灵希的眼前炸开一片白光,身体在极致的刺激下剧烈痉挛,内壁疯狂收缩,一股滚烫的热流喷涌而出,浇灌在沈玉之的手上。
  沈玉之抽出手指,看着指尖那晶亮的液体,放到唇边,伸出舌尖轻轻舔舐了一下。
  动作妖冶至极。
  【味道不错。】
  她俯身,看着瘫软在床上、眼神涣散的江灵希,替她拉好凌乱的衣襟,遮住那满身狼藉。
  【今晚就在这睡。】
  沈玉之重新戴上那枚象征权力的翡翠扳指,语气恢复了往日的冷淡,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霸道。
  【明天,我还要听你唱戏。】
  窗外的雨还在下,雷声隐隐。
  江灵希缩在被子里,听着那个【恶魔】走进浴室的水声,绝望地闭上了眼。
  这场噩梦,才刚刚开始。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12/20 10:16:23

第2章 海棠春睡,喉底吞声
  翌日清晨,雨过天青。
  阳光透过厚重的丝绒窗帘缝隙,洒在那张凌乱不堪的黑檀木雕花大床上。
  江灵希是被疼醒的。
  浑身上下像是被拆了骨头重新组装过一般,尤其是腰肢和大腿内侧,酸痛得几乎失去了知觉。
  而那处难以启齿的隐秘之地,更是火辣辣的疼,伴随着一种异样的肿胀感。
  她艰难地睁开眼,入目是陌生的天花板和奢华至极的水晶吊灯。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雨夜、契约、还有那个恶魔般的沈二爷。
  身边的位置已经空了,被褥冰凉,显然那人早已起身。
  江灵希咬着唇,试图撑起身子,却感觉双腿间一股黏腻的液体缓缓流出。
  那是昨夜沈玉之留在那里的……罪证。
  【醒了?】
  一道清冷悦耳,却透着几分慵懒的声音从窗边传来。
  江灵希惊恐地抬头。
  只见沈玉之正坐在窗边的贵妃榻上,手里拿着一份晨报,手边放着一杯冒着热气的黑咖啡。
  她已经换下了一身黑色长衫,穿着一套剪裁合宜的银灰色西装马甲,内搭雪白衬衫,领口系着精致的领结。
  鼻梁上重新架起了那副金丝眼镜,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看起来斯文儒雅,俨然一副留洋归来的贵公子模样。
  若不是亲身经历,谁能将眼前这个衣冠楚楚的【二爷】,和昨晚那个在床上疯狂折磨她的禽兽联系在一起?
  【沈……沈二爷……】江灵希下意识地拉紧被子,遮住自己满身的红痕。
  【过来。】 沈玉之放下报纸,目光透过镜片落在她身上,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江灵希身子一颤:【我……我没穿衣服……】 昨晚那件旗袍早就被撕烂了,底裤也被扯碎,她现在是一丝不挂。
  【沈公馆里,没我的允许,没人敢进来。】 沈玉之摘下眼镜,随手放在小几上,眼神微微一暗,【还是说,江老板想要我亲自去抱你?】
  想起昨晚被【抱】之后的惨状,江灵希不敢再忤逆。
  她忍着羞耻和疼痛,裹着那床薄被,赤着脚踩在地毯上,一步步挪到沈玉之面前。
  【跪下。】
  江灵希屈辱地跪在贵妃榻边的长毛地毯上。
  沈玉之伸出手,那只戴着翡翠扳指的手,轻轻挑开了她裹在身上的被子一角。
  雪白的肩头、精致的锁骨,以及上面密密麻麻的青紫吻痕,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空气中。
  【真是一副好嗓子,也是一副好身子。】 沈玉之的视线落在她的喉咙处。那里纤细脆弱,仿佛轻轻一折就会断。
  那是唱戏人的命根子。
  【张嘴。】沈玉之命令道。
  江灵希不明所以,但还是乖顺地张开了嘴。
  沈玉之并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而是从旁边拿起一把银质的小勺,压住她的舌根,借着光线,仔细检查她的声带和咽喉。
  【嗯,有些红肿。】 沈玉之收回勺子,眉头微蹙,【昨晚叫得太狠了?】
  江灵希的脸【腾】地一下红透了。
  昨晚……她确实被逼着叫了很多次,从求饶到最后失控的哭喊,嗓子现在还哑着。
  【你是名角儿,这把嗓子值千金。】 沈玉之端起桌上的一杯温水,递到她唇边,【喝了,润润喉。今晚还有堂会,我要听你的《霸王别姬》。】
  【堂会?】江灵希惊讶地看着她,【我……我这个样子,怎么上台?】 走路都费劲,更别提要在台上做那些繁复的身段了。
  【那是你的事。】 沈玉之的语气冷了下来,手指摩挲着那枚翡翠扳指,【江老板,既然卖身抵债,就要有做金丝雀的觉悟。我花钱养着你,不是让你来当少奶奶的。】
  她将水杯硬塞进江灵希手里,然后身体前倾,逼近她的脸。
  【还有,以后在床上,别叫我二爷。】
  【那……叫什么?】江灵希怯生生地问。
  【叫主人。】 沈玉之眼神邪肆,手指顺着被子的缝隙滑进去,准确地覆盖在那团柔软之上,用力一捏。
  【啊!】 江灵希痛呼一声,手中的水杯晃动,温水洒出来,打湿了她的胸口,也打湿了沈玉之的手。
  【看,又湿了。】 沈玉之并没有生气,反而用那只沾了水的手,在她的胸口慢慢涂抹、画圈。
  【江灵希,你的身体真是天生就是为了被人玩弄而生的。】
  【不……不是的……】江灵希眼眶含泪,摇头否认。
  【不是?】 沈玉之冷笑一声,手指猛地向下一探,直接探入了那处红肿不堪的甬道口。
  【唔!】 江灵希身子一僵,手中的水杯【啪】地一声掉在地毯上。
  那里经过昨夜的摧残,还没有愈合,此刻依然敏感异常。沈玉之的手指刚一碰到,内壁便本能地收缩,紧紧吸附住。
  【嘴上说不是,这里却咬得这么紧。】 沈玉之的中指并没有深入,只是在入口处那一圈嫩肉上来回**【研磨】**。
  指腹上薄薄的枪茧刮过娇嫩的黏膜,带来一阵阵刺痛与酥麻交织的快感。
  【别……二爷……求你……】 江灵希无力地靠在贵妃榻边,双手抓着沈玉之的西裤裤腿,指节泛白。
  【叫错了。】 沈玉之惩罚性地往里一顶,指节弯曲,在那敏感点上狠狠一抠。
  【啊——!主人……主人……】 江灵希崩溃地喊出那个羞耻的称呼,身体剧烈颤抖。
  【乖。】 沈玉之抽出手指,带出一股透明的液体。她将手指举到江灵希面前,那上面还沾着昨夜残留的、混合著精油与体液的气息。
  【舔干净。】 沈玉之的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这是对你不听话的惩罚,也是帮你这把金嗓子……开开嗓。】
  江灵希看着那根修长、指节分明的手指,那是昨晚在她体内兴风作浪的罪魁祸首。
  她犹豫了片刻,但在沈玉之那仿佛能洞穿人心的目光下,最终还是屈辱地伸出了舌尖。
  粉嫩的舌尖颤巍巍地卷过指腹,将上面的液体一点点舔舐干净。
  那味道咸腥、怪异,却又带着沈玉之身上特有的冷香。
  沈玉之看着眼前这一幕: 曾经高高在上的梨园名伶,此刻正跪在自己脚边,像一只温顺的小狗一样,舔舐着自己的手指。
  那种极致的征服感,让她的小腹窜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热流。
  【很好。】 沈玉之猛地将手指探入她的口腔,夹住她的舌头,用力搅动。
  【唔……嗯……】 江灵希被迫仰起头,口津顺着嘴角流下,眼神迷离。
  【记住这个味道。】 沈玉之抽出手,在她的脸颊上拍了拍,【晚上唱戏的时候,若是忘词了,或是身段软了……我就在后台,当着所有人的面,再喂你吃一次。】
  说完,沈玉之站起身,整理了一下并未凌乱的西装,大步流星地走出了房间。
  只留下江灵希一人,瘫软在地毯上,捂着火辣辣的喉咙,和那颗跳动得快要失控的心。
  这座华丽的沈公馆,从这一刻起,彻底变成了囚禁她的金丝笼。
  而她,这只折了翼的金丝雀,除了在这个疯子身下婉转承欢,再无退路。

女神的超级赘婿
黑夜的瞳
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12/20 10:16:33

第3章 粉墨登场,玉塞暗藏
  入夜,沈公馆的私家戏楼【听雨轩】内灯火辉煌,锣鼓喧天。
  这座戏楼是沈家先祖留下的,雕梁画栋,极尽奢华。
  今日是沈玉之为了庆祝接手码头生意而办的堂会,请的都是上海滩有头有脸的人物,军阀、富商、还有租界的洋人,济济一堂。
  前台热闹非凡,后台却是另一番光景。
  狭小的化妆间内,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油彩味、发胶味,还有一股挥之不去的脂粉香气。
  江灵希坐在化妆镜前,看着镜中那个逐渐被浓墨重彩覆盖的自己。
  她正在勾脸。
  细长的眉眼被吊起,显得格外妩媚凌厉。
  粉面桃腮,朱唇一点,这张脸本就是祖师爷赏饭吃,此刻上了妆,更是美得惊心动魄。
  只是,只有她自己知道,这具华丽的戏服之下,藏着怎样一副残破的身躯。
  早晨被沈玉之那一通折腾,她的嗓子虽然用药水润过了,但身体的酸痛却无法消除。
  尤其是那个难以启齿的隐秘之地,经过昨夜和今晨的两次过度使用,此刻肿胀得厉害,稍微摩擦一下底裤,便是一阵钻心的酥麻与刺痛。
  【江老板,勒头了。】
  跟包的师傅拿着水纱走过来。
  勒头是京剧旦角的必经之苦,为了吊起眉眼,让精气神更足,需要用带子将头勒得极紧。
  平时江灵希都忍得住,但今日她身心俱疲,那带子一勒紧,顿时觉得眼前一阵发黑,胃里翻江倒海地想吐。
  【轻点……】她虚弱地抬手。
  【哟,江老板这是怎么了?身子骨这么弱,以后还怎么伺候沈二爷?】
  一道阴阳怪气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说话的是戏班里的另一个旦角,平日里嫉妒江灵希红得发紫,如今见她落魄地被卖进沈府,自然少不了落井下石。
  江灵希咬着唇,没有说话。虎落平阳被犬欺,她如今已是笼中鸟,哪还有还嘴的余地。
  就在这时,原本嘈杂的后台突然安静了下来,静得连一根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听见。
  那个刻薄的旦角脸色一白,慌忙退到一边,深深地鞠了一躬,大气都不敢出。
  镜子里,出现了一个修长挺拔的黑色身影。
  沈玉之来了。
  她依然是一身剪裁考究的黑色长衫,手里拄着那根标志性的象牙手杖,鼻梁上的金丝眼镜泛着冷光。
  她就那样静静地站在门口,虽未发一言,但那股久居上位的压迫感,瞬间让整个后台的气温降到了冰点。
  【都出去。】
  沈玉之淡淡地开口,声音不大,却如同圣旨。
  戏班子的人如蒙大赦,纷纷抱着行头作鸟兽散,连那个跟包师傅也顾不上给江灵希戴凤冠了,丢下东西就跑。
  转眼间,偌大的化妆间里,只剩下她们两人。
  【二……主人……】
  江灵希看着镜子里步步逼近的沈玉之,下意识地想要站起来行礼,却因为腿软,身子晃了晃,差点跌倒。
  一只有力的手稳稳地扶住了她的腰。
  【坐着。】
  沈玉之将她按回椅子上,目光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她这一身装扮。
  此时的江灵希已经穿好了大半的戏服,里面是雪白的水衣,外面套着绣满团凤的黄色蟒袍,腰间系着玉带。
  这身行头极其厚重繁复,层层叠叠地包裹着她,只露出一张画好的精致脸庞和涂着丹蔻的纤纤玉手。
  【真美。】
  沈玉之的手指划过那冰凉的刺绣蟒袍,语气中带着一丝病态的痴迷,【这出《贵妃醉酒》,我是百听不厌。尤其是你扮上这杨贵妃的模样,雍容华贵,让人想……狠狠地把这身皮扒下来,看看里面的骚骨头。】
  江灵希身子一颤,羞耻地低下了头。
  【嗓子怎么样了?】沈玉之的手指上移,轻轻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
  【还……还好。】江灵希声音有些哑。
  【那就好。】
  沈玉之满意地点点头,随即从袖口里摸出了一个锦盒,放在化妆台上,【既然嗓子好了,那就该顾顾别的地方了。】
  她打开锦盒。
  红色的丝绒衬垫上,静静地躺着一枚通体翠绿、只有拇指大小的玉塞。
  那是上好的和田碧玉雕琢而成,形状像个小葫芦,顶端圆润,中间收腰,尾部系着一根红色的丝线。
  江灵希看到那东西,瞳孔猛地收缩。这东西她是知道的,那是旧时候青楼里用来调教不听话的姑娘,或者是防止接客时体液流出的物件。
  【这……这是什么……】她明知故问,声音都在发抖。
  【这叫『闭气』。】
  沈玉之拿起那枚玉塞,在指尖把玩,【今晚的堂会很重要,我不希望你在台上唱着唱着,下面就流出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弄脏了这身昂贵的戏服。】
  【我没有……我不会流……】
  【会不会,你说了不算,你的身体说了才算。】
  沈玉之眼神一冷,不再废话。她弯下腰,掀起了江灵希那厚重的蟒袍下摆。
  戏服之下,是为了方便动作而设计的宽松绸裤。沈玉之的手指灵活地解开裤带,直接探了进去。
  【啊!】
  江灵希惊呼一声,想要并拢双腿,却被那繁重的戏服束缚住了动作。
  沈玉之的手指触碰到那处隐秘,只觉一片湿热滑腻。
  【看,我才刚碰一下,这里就已经在吐水了。】沈玉之抽出手指,将指尖那晶莹的拉丝展示给江灵希看,语气戏谑,【江老板,你这身子可真是淫荡得紧,是不是早就盼着我来了?】
  【不是的……是因为你……】江灵希羞愤欲死,眼泪混着油彩流下来,在脸上冲出两道沟壑。
  【因为我?】
  沈玉之似乎很满意这个答案。她不再逗弄,将那枚碧绿的玉塞抵在了那张合的穴口处。
  【既然是因为我,那就含着我的东西上台。记住,这是为了堵住你的浪水,别让它们流出来丢人现眼。】
  说着,她手指用力一推。
  【唔——!】
  江灵希仰起头,发出一声闷哼。
  冰凉的玉石强行挤开紧致的括约肌,滑入温热的甬道。
  那种异物入侵的感觉鲜明而强烈,尤其是在这种全身都被戏服束缚的情况下,她根本无法反抗,只能被动地接受。
  葫芦形的设计让玉塞一旦进入就很难掉出来,中间收腰的部分正好卡在括约肌处,将那处入口封得严严实实。
  【进去了。】
  沈玉之拍了拍她的手背,【感觉如何?】
  【好涨……好凉……】
  江灵希难受地扭动着身子。
  那玉塞虽然不大,但在体内的存在感极强。
  冰凉的玉石贴着敏感的内壁,随着她的呼吸和动作微微晃动,每一次摩擦都带来一阵异样的酥麻。
  【涨就对了。】
  沈玉之帮她系好裤带,整理好裙摆,让一切看起来天衣无缝。
  【这根红线留着,若是你在台上表现得好,下台我就帮你取出来。若是表现不好……】
  沈玉之凑到她耳边,如恶魔低语,【今晚你就带着它睡觉。】
  【二爷……求你……拿出来……我没法唱……】江灵希哭着求饶。带着这种东西上台,稍微一动就会摩擦到敏感点,她怎么可能专心唱戏?
  【这正是考验你功底的时候。】
  沈玉之直起身,恢复了那副冷淡的模样,从镜子里看着她,【还有十分钟开场,把妆补好。别让我失望。】
  说完,她转身离去,只留下一个决绝的背影。
  江灵希瘫软在椅子上,手颤抖着拿起粉扑,想要补救脸上的妆容,可是眼泪却怎么也止不住。
  体内那枚冰凉的玉塞正在渐渐被体温焐热,那种饱胀的充实感时刻提醒着她——她是沈玉之的玩物,连在最神圣的戏台上,身体里都含着那个人的东西。
  【江老板,该候场了!】
  外面传来催场的声音。
  江灵希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心头的屈辱与恐惧。她是名角,戏大如天,只要上了台,她就是杨贵妃,不再是那个任人践踏的江灵希。
  她站起身,体内的玉塞随着动作滑动了一下,擦过某个敏感点,激得她双腿一软,差点跪倒。
  【忍住……一定要忍住……】
  她在心里告诫自己,扶着墙,一步步走向那光鲜亮丽、却又深不见底的舞台。
  ……
  前台,戏台上金碧辉煌。
  沈玉之坐在二楼正中间的包厢里,手里端着一盏茶,目光深邃地注视着台上那个身穿蟒袍、头戴凤冠的身影。
  锣鼓点起,胡琴声悠扬。
  江灵希踩着台步,缓缓出场。
  【海岛冰轮初转腾……】
  一开口,嗓音虽然有些微的沙哑,却更添了几分醉酒后的慵懒与娇媚,赢得满堂喝彩。
  沈玉之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只有她知道,这看似完美的唱腔背后,掩盖着怎样的隐忍与煎熬。
  台上的江灵希每走一步,都是一种折磨。
  那枚玉塞在体内随着步伐晃动,虽然没有掉出来,却不断地撞击着她的敏感点。
  尤其是做【卧鱼】这个身段时,身体下蹲,腹压增加,那玉塞被挤压得更深,几乎要顶到宫口。
  【唔……】
  在那一瞬间,江灵希的眉头微蹙,发出了一声极轻的闷哼。这声音混在唱词里,旁人听不出,却逃不过沈玉之的耳朵。
  她清楚地看到,江灵希的眼角泛起了一抹不自然的潮红,那双原本清冷的眸子里,此刻蓄满了水汽,波光潋滟,勾人魂魄。
  【好!】
  台下不知情的观众还在叫好,赞叹这【贵妃醉酒】演得入木三分,那种醉态、那种媚态,简直活了。
  殊不知,那不是酒醉,而是情醉。是被体内那枚小小的玉塞,逼出来的春情。
  沈玉之的手指在太师椅的扶手上轻轻敲击,心里计算着时间。
  玉塞是凉的,但在体内待久了就会发热。加上舞台上灯光炙烤,那一身厚重的戏服捂着,此时的江灵希,怕是已经浑身湿透了吧?
  正如沈玉之所料,此刻的江灵希已经快要崩溃了。
  体内的玉塞变得滚烫,爱液不断分泌,却被塞子堵住流不出来,积蓄在甬道深处,那种酸胀、饱满、想要排泄的感觉让她浑身发抖。
  每一次转身,每一次甩袖,都像是在刀尖上跳舞。
  她努力夹紧双腿,试图固定住那个作乱的东西,却反而让玉塞摩擦得更加剧烈。
  终于,一曲终了。
  江灵希在满堂的喝彩声中谢幕。她不敢多做停留,几乎是逃一般地冲向了后台。
  刚一进后台的通道,还没等她走到化妆间,一只手便从黑暗中伸出来,一把将她拉进了一间堆放杂物的库房。
  【啊!】
  江灵希刚要尖叫,就被一只带着淡淡烟草味的手摀住了嘴。
  【是我。】
  沈玉之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一丝急促的喘息。她竟然提前从包厢下来,在这里堵她了。
  【唔唔……】江灵希看清来人,紧紧绷着的神经瞬间断裂,眼泪夺眶而出。
  【唱得真好,我的贵妃娘娘。】
  沈玉之将她压在堆满箱子的角落里,眼神狂热而兴奋。她能感觉到江灵希浑身都在颤抖,那种被玩坏了的脆弱感让她欲罢不能。
  【是不是很难受?嗯?】
  沈玉之的手探入蟒袍,隔着裤子按在了那处鼓起的地方。
  【那里……是不是已经满了?】
  【呜呜……拿出来……快拿出来……】江灵希松开嘴,哭着乞求,【我不行了……要坏了……】
  【好,我帮你。】
  沈玉之没有解开她的裤带,而是直接将手伸进了裤腿里,沿着大腿内侧向上摸索。
  手指触碰到了一片泥泞。
  即便有玉塞堵着,溢出的液体还是打湿了裤子,大腿内侧滑腻不堪。
  【啧,这么多水。】
  沈玉之准确地找到了那根留在外面的红线。
  【准备好了吗?】
  她并没有温柔地拔出,而是坏心地猛地一拽。
  【啵!】
  伴随着一声响亮的拔塞声,那枚被爱液浸泡得温热滑腻的玉塞被拉了出来。
  【啊————!】
  江灵希长颈后仰,发出一声压抑的、濒死般的尖叫。
  积蓄已久的爱液终于找到了宣泄口,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喷涌而出。大量的液体浇在沈玉之的手上,甚至溅湿了她的长衫下摆。
  江灵希的身体剧烈痉挛,双腿发软,若不是沈玉之架着她,她早就瘫倒在那堆杂物里了。
  那种瞬间排空的快感和失落感交织在一起,让她的眼前阵阵发黑。
  沈玉之看着手里那枚沾满了液体、散发着热气的玉塞,又看了看怀里眼神涣散的江灵希,眼底的欲望如野火燎原。
  【看来,这点小东西还喂不饱你。】
  她扔掉玉塞,将江灵希翻了个身,让她背对着自己,上半身趴在冰冷的木箱上,臀部高高撅起。
  沈玉之从怀里掏出了一个长条形的锦盒,单手挑开。
  里面不是什么狰狞的皮具,而是一根通体莹润、雕工精美的羊脂白玉势。
  那玉势约莫六寸长,粗细适中,顶端雕刻成圆润的龟首状,柱身上浮雕着云雨龙纹,做工极其考究,在昏暗的杂物间里泛着温润而暧昧的光泽。
  【这……这是……】江灵希侧过头,看着那根东西,羞耻得想要逃跑。
  【这是给你的赏赐。】
  沈玉之握着那根玉势,贴上了江灵希湿淋淋的穴口。
  【不……二爷,为什么……为什么要用这个……】江灵希哭着摇头,她不明白,既然沈二爷是男人,为什么不亲自来,却要用这种冷冰冰的死物羞辱她?
  沈玉之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俯身在她耳边,用一种近乎变态的语气低语:
  【因为你是天生的名器,是艺术品。肉长的俗物哪配得上你?】
  她用玉势冰凉的头部在穴口轻轻研磨,【只有这干净的羊脂玉,才配进你的身子。况且……】
  沈玉之轻笑一声,手指在那玉势上的龙纹上划过,【这东西硬得很,还不知疲倦,能把你这张贪吃的小嘴,喂得饱饱的。】
  这番话既像是赞美,又像是极致的羞辱。
  【不要……那个好硬……会坏的……】
  【坏不了,玉能养人。】
  沈玉之不再给她拒绝的机会,握住那根早已被体温捂得微温的玉势,对准了那还在微微抽搐、吐着水的穴口。
  【忍着点,这可比刚才的玉塞大多了。】
  腰身猛地一挺,借着手劲,将那根玉柱狠狠送入。
  【噗滋——】
  【啊——!!!】
  粗大的玉势长驱直入,瞬间填满了所有的空虚,甚至强势地撑开了每一寸褶皱。
  那不是人的温度,而是玉石特有的坚硬与致密。
  虽然光滑,但那浮雕的纹路在进入时刮擦着敏感的内壁,带来一种近乎撕裂却又酥麻入骨的快感。
  【进去了,真美。】
  沈玉之握着玉势的末端,看着那白玉柱身一点点没入粉色的穴肉中,只觉得这画面比任何春宫图都要刺激。
  她开始抽送。
  【咕啾……咕啾……】
  玉石与嫩肉的摩擦声,混合著黏腻的水声,在杂物间里回荡。
  【说,是玉舒服,还是手指舒服?】沈玉之恶劣地转动着玉势,让上面的纹路狠狠碾过花心。
  【啊!啊……玉……玉舒服……呜呜……】
  江灵希已经被这强烈的快感逼疯了,只能顺着沈玉之的话说,只求她能给个痛快。
  后台的喧嚣声隐约传来,而在这昏暗逼仄的杂物间里,江灵希被迫趴在木箱上,承受着身后【男人】用这根价值连城的玉器,给予的、近乎残暴的占有。
  她以为这只是沈二爷无数变态手段中的一种罢了,却不知这恰恰是沈玉之掩盖身份的完美借口。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12/20 10:16:45

第4章 十里洋场,唇舌吞潮
  从【听雨轩】戏楼出来时,夜色已深。
  上海滩的夜才刚刚开始,马路上霓虹闪烁,歌舞厅传来的爵士乐声与黄包车夫的吆喝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这座城市独有的靡丽与喧嚣。
  江灵希是被沈玉之揽着腰走出来的。
  她身上那件厚重的黄色蟒袍戏服已经换了下来,此刻穿着一件素净的月白色旗袍,外面披着沈玉之的黑色西装外套。
  虽然脸上的油彩已经卸去,露出了原本清丽苍白的面容,但那眼角眉梢尚未褪去的潮红,以及有些虚浮无力的脚步,都在无声地诉说着刚才在后台发生的荒唐事。
  【沈二爷,车备好了。】
  司机老张早已将那辆黑色的福特轿车停在门口,恭敬地拉开了后座的车门。
  沈玉之点点头,没有说话,只是放在江灵希腰间的手微微收紧,半强迫地将她带进了车里。
  【砰。】
  车门关上,隔绝了外面的喧嚣。
  江灵希刚一坐定,便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软软地靠在真皮座椅上。
  她现在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尤其是下半身,刚才在后台虽未做到最后,但那番折腾也让她那处肿胀不堪,稍微摩擦一下座椅都觉得异样。
  【开车,回公馆。】沈玉之淡淡地吩咐道。
  【是。】
  老张应了一声,发动了车子。随即,他很识趣地按下了手边的一个按钮。
  【滋——】
  前后座之间的黑色隔音挡板缓缓升起,将后座变成了一个完全封闭的私密空间。
  随着挡板的合拢,车厢内的气氛瞬间变得微妙起来。
  沈玉之摘下鼻梁上的金丝眼镜,随手放在一旁,然后侧过身,目光肆无忌惮地落在江灵希身上。
  窗外的霓虹灯光透过车窗洒进来,斑驳的光影在她脸上流转,明暗交织,像是一幅流动的油画。
  【江老板今晚的戏,唱得真是荡气回肠。】
  沈玉之伸出手,修长的手指轻轻划过江灵希的脸颊,语气里带着几分餍足后的慵懒,【尤其是最后那一嗓子,听得我都有些……意犹未尽。】
  江灵希身子一颤,羞耻地偏过头去,避开她的触碰。
  刚才在后台杂物间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那种被压在木箱上,差点被异物贯穿的恐惧还未消散,此刻面对这个始作俑者,她心里只有想逃的冲动。
  【别说了……求你……】她声音沙哑,带着一丝求饶的意味。
  【为什么不说?我觉得很美。】
  沈玉之轻笑一声,手指顺着她的脸颊滑落,停留在她纤细的脖颈上,在那里轻轻摩挲,【不仅唱得好,水也流得多。刚才在后台,若不是我停得快,怕是连戏服都要被你弄脏了。】
  【沈玉之!你闭嘴!】
  江灵希终于忍不住,转过头瞪着她,眼里蓄满了泪水,【你既然已经羞辱过我了,为什么还不肯放过我?】
  【羞辱?】
  沈玉之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眼神瞬间变得幽深如狼。
  她猛地欺身而上,将江灵希压在座椅角落里,双手撑在她身侧,将她整个人笼罩在自己的阴影之下。
  【江灵希,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
  沈玉之贴着她的耳朵,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敏感的耳廓上,带着一股危险的压迫感,【你是我的金丝雀,是我花真金白银买回来的玩物。只要我没玩腻,你就得受着。】
  说完,她的一只手顺着江灵希旗袍的高开叉,毫不客气地探了进去。
  【啊!】
  江灵希惊呼一声,下意识地想要并拢双腿,却被沈玉之的膝盖强势地顶开。
  【别乱动,还在车上呢。】沈玉之低声警告,【若是动静太大,前面的老张可是会听见的。】
  这句话成功地让江灵希僵住了身体。
  虽然有隔音板,但那种一墙之隔的心理压力依然巨大。她咬着唇,眼睁睁地看着沈玉之的手指钻进了自己的裙底。
  刚才在后台,因为情况紧急,沈玉之并没有帮她穿回底裤。此刻,那条月白色的旗袍下,是一片毫无遮蔽的真空。
  沈玉之的手指触碰到了那片依旧湿润的软肉。
  【啧,还在流?】
  沈玉之的指尖沾染了些许晶莹的液体,在那红肿的穴口处轻轻打转,【看来刚才在后台没喂饱你,这张小嘴还在流口水呢。】
  【不是……是因为肿了……】江灵希羞耻地辩解,眼泪顺着眼角滑落。
  那是被过度刺激后的自然反应,合不拢,也止不住。
  【肿了?让我检查检查。】
  沈玉之眼神一暗,中指并没有探入,而是隔着一层薄薄的爱液,在那处红肿的外阴上轻轻按压、揉捏。
  【唔……痛……】
  江灵希眉头紧蹙,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
  那里现在脆弱得不堪一击,任何一点触碰都会带来刺痛,但与此同时,那种深埋在痛感之下的酥麻,又像毒蛇一样缠绕上来。
  【痛就对了。】
  沈玉之并没有停手,反而变本加厉。她利用手指的灵活度,将那两瓣红肿的花唇拨开,露出了里面瑟缩的小核。
  【江老板,这车可是正行驶在上海最繁华的南京路上。】
  沈玉之看了一眼窗外流光溢彩的夜景,嘴角勾起一抹恶劣的笑,【外面人来人往,车水马龙。而你在这里,在我的车里,光着屁股被我玩弄。这种感觉……是不是很刺激?】
  【不……不要说了……变态……】
  江灵希闭上眼睛,不敢去看窗外,生怕与某个路人的视线对上——虽然她知道外面看不见里面,但那种心理上的羞耻感几乎要将她淹没。
  【变态?】
  沈玉之冷哼一声,【既然你说我变态,那我就做点更变态的事。】
  她突然收回手,坐直了身子。
  江灵希刚松了一口气,以为逃过一劫,却见沈玉之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过来,坐上来。】
  【什么?】江灵希愣住了。
  【我说,跨坐到我腿上来。】沈玉之重复了一遍,语气不容置疑,【面对面。】
  【我不……】
  【我数到三。】沈玉之开始倒数,【三、二……】
  在【一】字出口之前,江灵希屈辱地动了。她知道这个疯子的脾气,若是违逆,后果只会更惨。
  她颤巍巍地站起身,在摇晃的车厢里艰难地跨过沈玉之的腿,面对面地坐了下去。
  这个姿势让她的旗袍下摆彻底敞开,两条白皙的大腿分挂在沈玉之的腰侧,最私密的地方毫无保留地贴在了沈玉之的西装裤上。
  【这才乖。】
  沈玉之搂住她的腰,防止她摔倒。
  两人的距离极近,鼻尖几乎相抵。
  【江老板这双腿生得极好,又白又直,挂在我腰上的时候最美。】
  沈玉之的手掌沿着她的大腿外侧滑动,隔着旗袍的布料,感受着掌下肌肤的温热。
  随后,她的手探入两腿之间,手指准确地找到了那处湿源。
  【唔!】
  江灵希身子一软,趴在沈玉之的肩头。
  【这里这么湿,是不是想让我进去?】沈玉之咬着她的耳垂问道。
  【不想……求你……别用手指……】江灵希摇头。沈玉之的手指带着薄茧,刚才在后台已经让她吃足了苦头,现在那里还火辣辣的疼。
  【不用手指?】
  沈玉之挑眉,【那江老板想用什么?刚才那根玉势你也不要,手指你也不要……】
  她顿了顿,眼神突然变得幽深而危险,视线缓缓下移,落在两人紧密贴合的下身处。
  【既然如此,那就只好委屈我这张嘴了。】
  【什么?!】
  江灵希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腰上一紧。
  沈玉之突然双手托住她的臀瓣,将她整个人往上一提。
  【啊!】
  江灵希惊呼一声,为了保持平衡,双手不得不死死抱住沈玉之的头。
  而沈玉之,则趁势埋首进了她的怀里——准确地说,是埋进了她的腿间。
  【不!不可以!那里脏……】
  江灵希惊恐地挣扎,想要推开那颗毛茸茸的脑袋。让高高在上的沈二爷给她做这种事?这简直比杀了她还让她恐慌。
  【别动。】
  沈玉之的声音闷闷地传来,带着一股湿热的气息喷洒在那敏感的三角区。
  【脏不脏,我尝了才知道。】
  说完,她毫不犹豫地伸出舌头,在那两瓣紧闭的花唇上重重一舔。
  【呀——!】
  江灵希身子猛地一颤,仿佛有一道电流直接击中了天灵盖。
  那种温热、湿软、灵活的触感,与手指完全不同。
  它更柔软,却也更无孔不入。
  沈玉之的舌头像是一条灵活的蛇,轻易地撬开了闭合的花瓣,探入了那处幽秘的所在。
  【咕啾……】
  极其细微的吞咽声在安静的车厢里响起。
  沈玉之在吸吮。
  她像是在品尝世间最美味的琼浆,舌尖卷起那些溢出的爱液,大口吞咽。
  【嗯……哈啊……别……】
  江灵希的双手无力地插入沈玉之的发间,原本想要推开她脑袋的手指,此刻却因为灭顶的快感而下意识地收紧,反而变成了将对方的头颅向自己腿间按压的姿势。
  车子恰好经过一段繁华路段,外面的霓虹灯光透过车窗一闪而过,照亮了车厢内这淫靡的一幕。
  衣冠楚楚的沈二爷,此刻正埋首在一个女人的裙底,极尽讨好之能事。
  而那个女人,衣衫不整,旗袍堆在腰间,满脸潮红,正仰着头承受着这灭顶的快感。
  【味道不错,甜的。】
  沈玉之百忙之中抬起头,唇边沾着晶莹的液体,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妖冶的光泽。
  那副斯文败类的模样,看得江灵希心脏狂跳。
  【求你……别弄了……老张会听见的……】
  【听见又如何?他不敢回头。】
  沈玉之说完,再次埋下头去。
  这一次,她不再满足于表面的舔舐。
  舌尖绷直,变得坚硬有力,对着那颗充血挺立的小核,开始了高频率的弹动。
  【啊!啊!不行……太快了……】
  江灵希的身体剧烈颤抖,双腿发软,根本夹不住沈玉之的头,只能任由她为所欲为。
  那种针对一点的极致刺激,让快感如潮水般一波波袭来,迅速堆积。
  【呜呜……玉之……我不行了……】
  【叫我什么?】
  沈玉之突然停下动作,坏心地用牙齿轻轻啃咬了一下那块软肉。
  【痛……主人……主人……】
  江灵希哭着改口,彻底臣服。
  【真乖。】
  沈玉之满意了。她的舌头猛地探入甬道深处,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快速抽插。
  同时,她的双手也没有闲着,用力揉捏着江灵希丰满的臀肉,将那里掰得更开,方便自己进食。
  【咕啾……咕啾……】
  水声越来越大,混合著车子行驶的震动声,形成了一种催情的节奏。
  江灵希感觉自己像是在云端飘浮,又像是在深海沉沦。
  顾澜的舌头仿佛有魔力,每一次吸吮都像是要将她的灵魂吸出来。
  【啊……到了……要到了……】
  她的腰肢猛地弓起,双腿死死夹住沈玉之的头,指甲深深嵌入沈玉之的肩膀。
  【给我。】
  沈玉之含糊不清地命令道,舌尖猛地向上一顶,直抵花心。
  【啊————!】
  江灵希发出一声无声的尖叫,身体剧烈痉挛。
  内壁疯狂收缩,一股汹涌的热流喷薄而出,直接浇灌在沈玉之的口中和脸上。
  沈玉之并没有躲开,而是照单全收,喉咙滚动,将那股带着体温和腥甜气息的液体尽数咽下。
  甚至还伸出舌头,将周围溢出的液体舔舐干净,一滴也不肯浪费。
  良久,车厢内只剩下两人粗重的呼吸声。
  江灵希瘫软在沈玉之身上,大脑一片空白,眼神涣散,连手指头都动不了。
  沈玉之抬起头,拿过一旁的手帕,优雅地擦了擦嘴角,又恢复了那副矜贵冷傲的模样。
  只是那双眼睛里,却盛满了餍足的笑意。
  【江老板的水,果然比茶好喝。】
  她将江灵希放下来,让她靠在自己怀里,帮她整理好凌乱的旗袍,拉下裙摆遮住那片狼藉。
  【到了。】
  车子缓缓停下,沈公馆的大门就在眼前。
  江灵希无力地靠在她怀里,听着那句话,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抱我……我走不动……】她小声啜泣道。
  腿软得像面条,根本站不起来,更别提走路了。
  【好,我抱你。】
  沈玉之宠溺地亲了亲她的额头,推开车门。
  外面的冷风灌进来,吹散了车厢内浓郁的情欲气息。
  沈玉之将军装外套裹紧在江灵希身上,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大步走进了公馆。
  穿过大厅时,管家和佣人们纷纷低头行礼,目不斜视。
  江灵希缩在那个温暖的怀抱里,听着沈玉之沉稳有力的心跳声,心里那种被羞辱的感觉渐渐淡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依赖。
  虽然这个人是个恶魔,是个变态。
  但在这一刻,在这个微凉的夜里,这个怀抱却是她唯一的依靠。
  【今晚就在我房里睡。】
  上楼时,沈玉之低声说道,【刚才喂饱了我,现在该我喂你了。】
  江灵希身子一僵:【你……你还要?】
  【想什么呢?】沈玉之轻笑一声,用下巴蹭了蹭她的头顶,【我是说吃夜宵。厨房炖了燕窝。】
  【哦……】
  江灵希松了一口气,脸却更红了。
  原来,变态的不是沈玉之,而是已经被调教得思想不纯洁的自己。

女神的超级赘婿
黑夜的瞳
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12/20 10:16:55

第5章 金屋夜话,浴池惊澜
  沈公馆的主楼大厅内,水晶吊灯洒下冷冽的光辉,将这座法式洋房照得如同白昼。
  管家忠叔早已带着佣人们候在两旁,见沈玉之抱着江灵希进来,纷纷垂首致意,大气都不敢出。
  他们都懂二爷的规矩:不该看的别看,不该听的别听。
  江灵希将脸深深埋在沈玉之的胸口,根本不敢抬头看周围人的表情。
  她身上披着那件宽大的黑色西装外套,下面却是衣衫不整、甚至连底裤都没有穿的真空状态。
  只要稍微一动,裙摆下的春光便会乍泄。
  【二爷,燕窝已经炖好了,在餐厅温着。】忠叔上前一步,低声汇报。
  【嗯。】
  沈玉之淡淡应了一声,脚步未停,径直抱着人走向餐厅。
  餐厅里铺着厚厚的羊毛地毯,踩上去无声无息。长条形的西式餐桌上,摆着精致的银质餐具和一盅冒着热气的冰糖燕窝。
  沈玉之在主位上坐下,却没有把江灵希放在旁边的椅子上,而是让她横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二……主人……放我下来……】
  江灵希如坐针毡。
  这个姿势太过暧昧,而且她的臀部直接贴着沈玉之的大腿,那种布料摩擦过敏感肌肤的触感,让她时刻回忆起刚才在车里的荒唐。
  【坐好。】
  沈玉之单手搂着她的腰,另一只手端起那盅燕窝,用银勺轻轻搅动,舀起一勺,吹了吹热气。
  【刚才流了那么多水,不补补怎么行?】
  这句露骨的话让江灵希的脸瞬间红透,连耳根都烧了起来。
  【张嘴。】
  银勺抵在唇边。江灵希被迫张开嘴,含住了那口甜腻的燕窝。温热滑润的口感顺着喉咙滑下,熨帖了她有些干涩的嗓子。
  【好喝吗?】沈玉之看着她吞咽时喉咙的滚动,眼神微暗。
  【好喝……】江灵希小声回答。
  【我也尝尝。】
  沈玉之并没有再舀,而是直接吻上了江灵希的唇,舌尖探入,卷走了她口中残留的甜味。
  【唔……】
  这不是一个温柔的吻,而是一个带有掠夺性质的深吻。沈玉之的舌头在她口中扫荡,仿佛要将那燕窝的滋味连同她的气息一同吞噬。
  一吻毕,两人都有些气喘。
  沈玉之的拇指摩挲着江灵希红肿的唇瓣,声音沙哑:【果然,还是江老板嘴里的味道最好。】
  她放下勺子,似乎对喂食失去了兴趣,手掌开始不规矩地在江灵希身上游走。
  【吃饱了,该洗澡了。】
  沈玉之将她抱起,转身上楼。
  ……
  二楼的主卧连着一间极大的浴室。
  地面铺着防滑的黑白格瓷砖,中间是一个足以容纳两人的白色搪瓷猫脚浴缸。
  热水早已放好,水面上漂浮着几瓣红玫瑰,热气腾腾,熏得镜面一片模糊。
  沈玉之将江灵希放在洗手台上,伸手去解她身上的西装外套。
  【我自己来……】江灵希慌乱地按住她的手。
  【你也没力气了,不是吗?】
  沈玉之轻笑一声,拨开她的手,动作利落地剥去了那件外套,随手扔在脏衣篓里。接着是那件已经皱巴巴、下摆还沾着干涸水渍的旗袍。
  当最后一丝遮蔽褪去,江灵希赤裸地呈现在灯光下。
  她本就生得极白,如今身上却布满了暧昧的痕迹。脖颈上的吻痕、胸前的指印、大腿内侧的红肿……每一处都在昭示着刚才那场情事的激烈。
  沈玉之的目光在那处红肿不堪的私密处停留了片刻。
  因为在车上被过度开发,那里的两瓣花唇还微微外翻着,呈现出一种艳丽的深红色,穴口甚至还在一张一合,似乎在回味着刚才的吞吐。
  【肿得厉害。】
  沈玉之伸出手,指尖轻轻碰了一下。
  【嘶——痛……】江灵希瑟缩了一下,眼里泛起泪花。
  【忍着点,不洗干净会发炎。】
  沈玉之将她抱进浴缸。
  温热的水流瞬间包裹全身,缓解了些许酸痛,但也刺激到了伤处,带来一阵刺痛感。
  沈玉之并没有脱衣服,只是挽起了衬衫袖子,跪在浴缸边,拿起一块海绵,沾了沐浴乳,帮她擦洗身体。
  从脖颈到锁骨,再到胸前的柔软。
  她的动作很慢,很细致,不像是在洗澡,倒像是在把玩一件珍贵的瓷器。
  【这里也要洗。】
  沈玉之的手滑入水中,来到了那处禁地。
  【不……别碰那里……】江灵希下意识地并拢双腿,激起一阵水花。
  【听话,刚才在车上弄进去不少东西,不洗出来怎么行?】
  沈玉之强势地分开她的腿,手指探入了水中。
  【是你……是你弄的……】江灵希委屈地控诉。明明是这个人用嘴、用手指把她弄成这样的,现在却说得好像是在帮她一样。
  【是,是我弄的。】
  沈玉之坦然承认,手指已经探入了那湿热的甬道,【所以我负责清理。】
  水下的触感与空气中完全不同。
  温水的润滑让手指进入得更加顺畅,但也让内壁的触感更加敏锐。
  沈玉之的手指在里面轻轻抠挖,将残留在里面的爱液引导出来。
  【唔……好怪……】
  江灵希难耐地扭动着身子。那种被异物在体内清洗的感觉,既羞耻又带着一丝说不出的快感。
  【江老板,你的里面好像又开始咬我了。】
  沈玉之感觉到手指被紧紧吸附,嘴角勾起一抹坏笑,【刚才在车上还没吃够吗?】
  【没有……我没有……】
  【没有?那这是什么?】
  沈玉之的手指在水中恶劣地抽插了两下,搅动着水流冲击着敏感的花心。
  【啊!】
  江灵希身子一软,靠在浴缸边缘,双手无力地搭在沈玉之的肩膀上。
  【看,水都变浑了。】
  沈玉之看着水中荡漾开来的丝丝缕缕的白浊——那是混合了沐浴乳和体液的痕迹。
  她并没有就此收手,反而变本加厉。
  【既然洗不干净,那就多洗一会儿。】
  沈玉之从旁边的架子上拿过一瓶精油,倒了一些在手心。
  【这是西域进贡的玫瑰精油,对消肿有奇效。】
  她将沾满精油的手指再次探入。
  这一次,不仅仅是清洗。
  带着精油的滑腻手指在甬道内细细研磨,指腹按压着每一寸褶皱,将精油涂抹在受伤的黏膜上。
  【嗯……哈啊……热……】
  精油带着微微的热度,在体内化开,那种热辣辣的感觉混合著酥麻,让江灵希的脚趾都蜷缩起来。
  【舒服吗?】
  沈玉之贴着她的耳朵问道,另一只手也不闲着,在水下握住了她的一侧乳房,轻轻揉捏。
  【舒服……二……玉之……】
  江灵希意乱情迷地喊着她的名字。
  这一声【玉之】,叫得沈玉之心头一颤。平日里这女人要么叫二爷,要么被迫叫主人,很少这样亲昵地喊她的名字。
  沈玉之眼神一暗,手指猛地向上一顶,戳中了那颗敏感点。
  【啊——!】
  水花四溅。
  江灵希的身体在水中剧烈痉挛,快感如电流般窜过全身。
  【既然舒服,那就再给我一次。】
  沈玉之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咕啾……咕啾……】
  水声、精油的黏腻声、还有江灵希破碎的呻吟声交织在一起。
  浴室里的温度仿佛在不断升高。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江灵希哭喊着,双手死死抓着浴缸边缘,指节泛白。她感觉自己快要被这种极致的快感溺毙了。
  【可以的,你是我的白海棠,这点雨露怎么够?】
  沈玉之低吼一声,拇指在那颗充血的小核上狠狠一碾。
  【啊————!!!】
  随着一声高亢的尖叫,江灵希彻底崩溃。
  身体猛地弓起,带起大片水花。内壁疯狂收缩,绞紧那根作乱的手指,一股热流喷薄而出,混入浴缸的热水中。
  她瘫软在水里,眼神涣散,胸口剧烈起伏,像是一条濒死的鱼。
  沈玉之抽出手指,看着指尖拉出的银丝,满意地笑了。
  她拿起浴巾,将那个软成一摊泥的人儿捞了出来,仔细擦干。
  【洗干净了。】
  沈玉之将她抱回卧室,塞进柔软的被窝里。
  江灵希已经累得连眼睛都睁不开了,任由她摆布。
  沈玉之脱下自己湿了袖子的衬衫,露出里面紧紧缠绕的束胸布。
  她看了一眼床上的人,犹豫了一下,并没有解开束胸,只是换了一件干燥的睡袍,钻进了被子。
  她从身后抱住江灵希,将脸埋在她的颈窝,深深吸了一口那带着沐浴乳和体香的味道。
  这是她治疗失眠的唯一良药。
  【睡吧,江老板。】
  沈玉之的手搭在她的腰间,占有欲十足地将她圈在怀里,【明天,又是新的一天。】
  江灵希在昏睡过去的前一秒,迷迷糊糊地想着:这哪里是洗澡,这分明是又剥了一层皮。
  但在这个霸道又温暖的怀抱里,她竟久违地感到了一丝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