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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青河边草 / 2025/12/22 13:05 / 527 / 15 /
【小说】万艳护道录

第1章 茶馆闲谈
  中州,天阙城。
  城东东市,【一品仙茗阁】正热闹着。
  楼内檀香袅袅,掺着几缕清淡的茶气,堂下坐了三三两两的客人,或是低声谈笑,或是独啜清茶。
  忽地门帘一掀,四个修仙者鱼贯而入,为首之人一身素色长衫,腰间悬一把无鞘短刀,刀身黯淡无光,却隐隐透着一股沉煞之气。
  身后跟着三个蒙面跟班,虽戴着斗笠掩住面容,但脚步轻盈扎实,显是修炼有成的修士。
  店小二眼尖,忙迎上去哈腰赔笑:几位仙长,雅座早给您备好了!
  “一壶仙茶。凡阶上品。现煮。”
  那领头的修仙者丢下几块灵石后微微颔首,径自带人上了二楼。
  另外三名随从不言不语,却引得堂内客人频频侧目——这天阙皇城虽是龙虎汇聚之地,可治安极好,鲜少捂得这般严实。
  堂中央的木台子上,堂客老徐正翘着二郎腿,笑眯眯地抿了一口云雾茶,见几个新客入座,又瞥见门口踏进一个风尘仆仆的青衫修士,顿时眼前一亮,清了清嗓子,扬声道:哟——这位仙长,可是初来咱们天阙城?
  那修士一愣,随即拱手笑道:先生想必就是这里卖消息的堂客吧,果真是眼力毒辣,在下苍云洲散修,确是第一回来皇城。
  嘿嘿,那您可算找对人了!
  老徐一拍大腿,嗓音陡然拔高,天阙城是什么地界?
  大干皇族的脚下!
  龙气冲天,高人云集,您要听风闻,看热闹,可离不了老徐这张嘴!
  堂客老徐嘿嘿一笑,先四下瞄了一眼,这才压低嗓子道:
  仙长可知道,咱们大干皇朝的底气在哪儿?
  不待对方回答,他便自问自答,手指朝上一指:宫里那位太上皇——神霄境的大能!
  三百年前只手镇压北冥老魔的狠角色,如今就坐镇在皇宫龙脉秘境里。
  您别看皇城表面风平浪静,实际上啊……他忽然收了声,故作紧张地左右张望,这才凑近修士耳边,西北境的魔修近来蠢蠢欲动,听说连‘血煞宗’都暗中调集人马了!
  那青衫修士闻言脸色微变,低声道:不瞒先生,在下正是从北境逃难过来的……途中曾见魔修屠戮村落,吸食人血,手段残忍至极。
  老徐叹了口气,拍拍他的肩膀:能活着到天阙城,仙长已是福大命大,不过嘛……他话锋一转,竖起一根手指,既然来了皇城,规矩得懂——在这儿,只要您安分守己,不闹事、不犯禁,哪怕街头打个盹儿都没人管。
  青衫修士点头,上道的抛出几块灵石:还请先生指点一二。
  简单!老徐喜笑颜开,几枚灵石瞬间收入储物戒指。
  他掰着手指头数,第一,官家的人别惹;第二,四大家族的子弟千万别招惹。他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尤其那四家,可都不是省油的灯……
  青衫修士好奇道:先生方才提到四大世家,不知哪家最不能得罪?
  老徐眯起眼,用茶盏在桌上轻敲三下,发出清脆的声响:
  首推公孙氏——符箓通神,一纸灵符能定乾坤!
  据说他们家有位上代老祖还活着,闭死关百年,怕是已经踏入破晓境界了!
  其次是上官世家,法修一脉底蕴深厚,族中天骄辈出,当代家主更是号称‘气吞万里’,皇城大阵有三成阵眼为他们设计。
  至于赫连家和欧阳家,老徐耸耸肩:两家半斤八两吧。
  赫连氏体修霸道,近战同阶无敌,可惜这些年人才凋零;而欧阳家虽然号称‘兵道无双’,可除了那位闭关的燃骨境老祖外,年轻一辈嘛……他意味深长地拖长了音,也就二房大公子天策还算拿得出手。
  青衫修士听得入神,不由追问:听闻近来皇城风云变幻,可有新鲜事?
  堂客老徐一挑眉,手指蘸了茶水,在桌面上划了几道,那青衣修士上道的扔下几块灵石,老徐满意一笑,嗓门不高不低,恰好能让整个茶馆听清
  第一桩大事嘛——陛下选妃!
  他拖长了调子,眼中闪过一丝揶揄:各大仙门可都憋着劲儿往宫里送人呢,什么‘冰肌玉骨’‘天生道体’,只要够美够强,都能往龙床上塞!
  话音未落,角落里一个尖嘴猴腮的茶客就嗤笑一声:送人?
  呵,说好听是选妃,说难听点儿,不就是各家把自家女修塞进去当人质?
  他压低声音,却故意让周围人听得见:这几年入宫的‘娘娘’,有几个是真得宠的?
  还不是关在后山,美其名曰‘清修’?
  不过是皇家控制修仙门派的手段罢了!
  旁边一个胖商人模样的茶客赶紧嘘了一声:慎言!
  你不要命了?
  可他自己却忍不住接茬:不过也是,大干皇族这一手‘釜底抽薪’玩得妙啊——既削了各派的潜力,又捏住了把柄……
  老徐见火候差不多了,赶紧咳嗽两声揭过这茬:第二桩嘛,四大卫城最近大兴土木,连城墙砖缝里都嵌了符石!
  他屈指在桌面一敲:据说那阵法一旦全开,就算是凝界境大能硬闯,都得脱层皮!
  “欧呦,凝界境可是第六境强者了。”
  “是啊,从洗髓,养气,脱凡下三境出来,到燃骨,通明,这凝界境就是中三境与上三境的分界点了。”
  “搞这么大架势,难不能北境战况不利?”
  一群茶客听到这消息也是讨论起来。
  二楼角落里,一个一直闷头喝茶的黑衣人忽然冷笑:防谁?
  防魔族呗!
  我有个跑商的兄弟说,北境‘劫焰狱门’牵头,联合七家魔门搞了个‘弑龙卫’,专挑各派天才刺杀。
  他环顾四周,声音压得极低,听说……他们这次是冲着皇帝来的。
  话未说完,旁边同伴猛地拽了他一把,他这才噤声,停了后话,讪讪地埋头喝茶。
  茶馆里顿时一阵骚动,不少人面色骤变。
  老徐额头渗出冷汗,赶紧转移话题,神秘兮兮地竖起第三根手指:咳!
  第三桩给大伙儿讲个乐子——欧阳家那个废材三公子,前几日入赘上官氏了!
  茶客们紧绷的神色顿时松懈下来,一个满脸油光的中年修士哈哈大笑:那废物也能攀上上官家?
  “欧阳家那个‘三无公子’?”一个正在抠脚的本地“皇城爷儿”修士不屑的问了句。
  何为三无?青衫修士一愣。
  无天赋、无地位、无前途呗!邻座一个锦衣公子摇着折扇接话:谁不知道欧阳薪十四岁才洗髓境二重?放在小门派都算废物,何况是欧阳家?
  “就是就是,不说公孙氏的天才长女,已经到养气境五重。就说他那二九芳龄的媳妇儿,也是个养气期三重。”另一边却有个女修轻叹道:“就是可怜上官家这女修,要嫁给这么一个废…”似是想到欧阳家的地位,她立刻改了口“费心费力伺候的主儿。”
  嘿,您这话说的。
  邻座一个瘦削老者捋着胡须,眯眼道,这皇城坊间传闻,欧阳薪虽说修为稀烂,可人家符道、丹道、炼器等样样都沾点儿边,只是杂而不精罢了。
  至于上官家嫁出去的——他意味深长地顿了顿,也听说是个病秧子,常年靠丹药吊着命的旁支。
  嗨!
  那又如何?
  锦衣公子嗤之以鼻:上官家赔出去的那个旁支,估计连养气境都突破不了,这辈子也就养气境五重的修为了,两个人可不就是破锅配烂盖?
  堂内顿时哄笑起来。
  “那亲事,是什么时候?”蒙面短刀忽的发问。
  “就今个啊,刚刚可热闹了。一队人马送这个‘三无’公子去皇城的卫城之一【云舸城】去了。”老徐利索的抢答。
  “哎呦,这算是扫地出门了。估计他家族里也混不下去了吧。云舸城可是上官家的地盘。”那名女修士喝了一口茶:“怕是这皇城,再也见不到三公子喽~”
  懂了!
  油腻修士一拍大腿,公孙家这些年势大,其他几家坐不住了呗?
  拿两个废物联姻,既不会壮大对方,面子上又过得去!
  这是两大家联合对付公孙家的信号啊。
  “哎呦兄弟,这可不兴乱说,我这生意还是要做的。”
  老徐眼见话题越扯越危险,在这么聊下去,官家的人不查过来,四大家族中的三大家族也要给他点颜色了,谁知道这些茶客里有没有四大家族的家丁手下。
  他连忙端起茶壶挨个添水:诸位喝茶,喝茶!本店新到的‘玉尘香’能清心明目,特别适合……咳咳,适合聊大事时润润嗓子!
  二楼雅座,蒙面短刀客喝完了茶水,桌上放下十五枚灵石,带着三名随从快速离开。
  看了他们一眼后,老徐忽从袖里摸出一盏青瓷小盅,掀盖一掀,顿时清香四溢:仙长既初来乍到,不尝尝咱家'凡阶中品灵茶'玉尘香?
  采自云巅灵株,饮一口神清气爽,饮两口百窍通达!
  限今日特惠,只要三十灵石,买三送一!
  青衫修士忙笑着摆手——tmd黑店,凡阶中品的茶叶你敢卖三十灵石,这不就是灵气催熟的普通茶叶么。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12/22 13:05:53

第2章 囍轿
  轿子平稳地行进在天阙皇城通往云舸城的官道上。
  四具漆黑的傀儡步伐一致地抬着轿厢,既不知疲累,也不会对外界的动静有半点反应。轿帘隔绝了一切窥探,里面却是另一番激烈旖旎的光景。
  翠绿衣裙凌乱地披散开,露出其下白皙紧致的肌肤。
  沈寒衣那头英气的短发此刻稍显凌乱,汗湿的鬓角贴着她轮廓分明的下颌线。
  她咬着唇,极力克制着自己,被迫跨坐在年仅十四岁的欧阳薪的腰腹之上。
  她那颇具规模的饱满胸脯,此刻正随着激烈的动作沉甸甸地晃动着,顶端羞涩的蓓蕾已然挺立。
  修长丰润的蜜腿紧紧箍着他少年劲瘦的腰肢,身形比他高大健美的成年女修,此刻被身下的少年牢牢掌控,每一次下沉都艰难地将他那已然狰狞的欲物彻底吞没到底。
  欧阳薪那双尚带着稚气的手掌,此刻却霸道地掐握着她丰腴的臀瓣,每一次都狠狠向上顶弄,让她摇晃着、颠簸着,饱满的浑圆在空气中划出诱人的弧线,砸在他尚显单薄的胸膛上,闷响声混合在她压抑的喘息里。
  “呜……”一声极力压抑的甜腻闷哼最终还是从她喉间逸出。
  沈寒衣身体成熟敏感,此刻被那滚烫坚硬深深楔入,在颠簸中研磨着最脆弱的点,让她浑身都像是过电般颤抖。
  她二十四岁的成熟胴体与身下十四岁少年略显单薄的体格形成鲜明对比——宛若一匹健美矫健的雌驹,被一匹尚且稚嫩的幼驹驾驭着,进行一场惊心动魄又羞耻万分的旅程。
  那小马尚在成长,筋骨虽未完全长开,却已展现出令人心惊的热力与耐力,一次次凶蛮地向上顶撞,几乎要将她抛起,又被她凭借身体的韧性重新控制与包容。
  “叫出来,寒衣姐姐。”欧阳薪的声音带着少年人特有的清亮,却掺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和一丝慵懒的笑意。
  他仰躺着,双手迷恋地抚摸着支撑在他胸前的一对丰腴雪腻。
  它们饱满如熟透的苹果,随着沈寒衣激烈的动作而疯狂晃荡、弹跳,几乎占据他整个视野。
  嫣红的乳尖早已硬挺,诱人地点缀在雪峰之巅,随着主人的动作在他掌心摩擦出酥麻的火花。
  “轿子有闭音符,没人听得见。”他低语着,拇指重重捻过顶端乳珠。
  “嗯……公子……别这样……”沈寒衣声音发颤,她努力想维持最后的尊严,身体却背叛意志,重重下沉,将他整个吞噬,换来体内更强烈的胀满感,逼得她足尖绷直蜷缩。
  少年显然深谙她的敏感之处。
  他不再言语,只是专注地揉捏把玩着那对跳脱的雪乳,指尖绕着乳晕打转,时不时用指甲边缘轻刮那硬挺的小粒,或用掌心粗暴地按压揉搓。
  目光灼热地流连在晃动的双乳间,那份痴迷与占有的神情,让沈寒衣脸庞发烫。
  “寒衣姐姐今日穿得这般好看……”他低笑着,目光落在那松散交领下露出的寸寸春光——素白内衫半开,鲜艳的大红色绣金牡丹肚兜若隐若现。
  “不许看!”沈寒衣又羞又急,下意识想遮掩,却被少年捏住手腕,另一只手灵巧一勾——肚兜系带应声而落。
  那饱胀的乳球瞬间挣脱束缚,跃然而出,傲然挺立在少年眼前,随着剧烈的摆动划出令人目眩的乳浪。
  “真美……”他赞叹一声,猛地挺身向上重重一顶,同时俯首含住了其中一只晃动不休的嫣红,贪婪地嘬吸啃咬,仿佛那是世间最甜的蜜糖。
  另一只则被他掌握在少年不算宽阔的手掌中,肆意揉捏成各种诱人的形状,莹白的软肉溢出指缝,雪峰顶端的嫩蕊在他指腹的碾磨下越发肿胀鲜红。
  “啊——!”沈寒衣终究是彻底溃败,仰颈发出一声高亢婉转的惊啼,身体紧绷如弦,紧紧裹住那凶蛮进犯的少年。
  欧阳薪本名杨薪,本是意气风发的3000块一月的毕业生,可在回家的路上被一辆失控漂移的大运卡车当场创飞。
  在意识消散前,他脑子里只剩下一个朴素的愿望:下辈子……能不能投胎到有钱人家?
  然后他就到了这个修仙世界,胎穿14年,他已经对这个世界有所了解。
  可能是没用完前世的运气,这一世他倒是投到了皇城四大家族的兵道欧阳氏家,成了三房的三公子。
  此刻,欧阳薪的手指肆意地在那片弹软的雪丘上揉捏把玩,看着那抹樱红在他指端变硬、肿胀。
  他低下头,毫不客气地张口含住另一只仍在鲜红布料中羞怯蜷缩的樱桃。
  这才是少爷该过的日子。
  “啊——!”未曾设防的深度贯穿让她失声尖叫,紧绷的大腿内侧猛地夹紧了欧阳薪精瘦的腰,胸前那对沉甸甸的乳球因身体的剧烈震颤而晃着惊人弹软的弧度,兜肚的系带已然滑脱。
  他不耐烦地啧了一声,索性一把扯开那碍事的连接
  “啪。”绳结崩开,火红的兜肚瞬间滑落肩头,两团雪玉羊脂般的丰腴骤然弹出,傲然耸立,饱满如熟透饱胀的上品蜜桃,顶端的乳珠硬挺如鲜嫩透亮的红宝石,在微凉的轿内空气中瑟瑟发抖,仿佛无声地渴求着更彻底的侵扰。
  他垂下眼,薄薄的少年唇瓣复住其中一颗颤巍巍的乳珠,含入口中重重吮吸舔舐,那架势仿佛要将整个蜜桃揉烂吞吃。
  另一只手掌也没闲着,握住另一侧浑圆的乳肉底端,虎口抵着温软的乳根,五指野蛮地陷进丰盈的软肉中,丈量着那令人窒息的尺寸与弹性
  “寒衣姐姐……果然是最大的……桃子……”他含糊地满足叹息,舌尖在鼓胀的顶端打着转,齿尖带着狎昵的力道刮磨敏感的乳珠,换来沈寒衣难以自抑的呜咽和腰肢一阵阵失控的扭动。
  他俯身,再次攫住她颤抖的乳肉,唇舌施虐般裹住嘬吸那块嫩肉上最红艳的一点。
  同时,腹胯凝力,腰肢瞬间爆发出与他单薄体型不符的侵略性,向上狠狠一撞
  “呜啊——!”沈寒衣被顶得仰颈哀吟,紧致的腿根抑制不住地痉挛夹紧,将他的动作裹得更深。
  丰腴的雪胸在他掌下被揉捏成各种形状,饱满的软肉从少年指缝野心勃勃地挤溢而出。
  那颗小小乳头被粗粝的拇指和食指捻住,向外不轻不重地拉扯又蓦地松开,在空气中“啪”地弹回晃动,留下诱人的红痕。
  “抖成这样?”欧阳薪嗤笑,吮吸的频率更快,舌尖绕着微微肿起的乳晕挑逗打圈,偶尔用牙尖轻啃刺痛那颗不堪刺激的朱果。
  “三……三公子……呜……慢些……”她的抗拒被接踵而至的迅猛顶弄撞得七零八落,嗓音融化成粘腻的蜜糖,裹满破碎的喘息。
  “三公子……够了……”她终于找回一丝理智的声音微微发哑,指尖颤抖着蜷进他华贵的衣料褶皱里,那推拒在少年凶悍的节奏下显得软弱又像是欲拒还迎。
  “够?”他含糊地反驳,舌尖卷着被吸肿的乳尖向外一拉,又更狠地嘬回去,另一只手则掌心整个包覆鼓胀的右乳,粗糙修长的指节狠狠刮蹭已经极度敏感的乳晕!
  “啊——别……别吸……呜呜……”沈寒衣哭喊出声,遭受侵犯的乳首红肿欲滴,在她剧烈起伏的胸脯上晃动。
  他这才松口,看着狼狈的她,舌尖意犹未尽舔过嘴角:“寒衣姐姐的乳头……比最好的蜜桃还甜。”
  沈寒衣实在受不住了,喘息着试图推开他的肩膀:“真不行了……轿外还需警戒……”
  欧阳薪不答,腰腹肌肉骤然绷紧,又是一记深重凿击,将她短促的惊呼撞成破碎悠长的泣音。“呵,这时候倒演起矜持了?”
  “三…三公子…行了……”沈寒衣的抗拒听起来软糯无力,指尖抓住他肩头的衣料,不知是想推拒还是迎合着他唇舌的逗弄。
  “才这点就受不住了?”欧阳薪抬起头,唇边沾着一点水泽,指尖恶意地在刚才被他“照顾”得湿漉漉、殷红发亮的乳珠上轻轻一刮。
  “寒衣姐姐,你这借口,也太敷衍。皇城脚下,傀儡行路,谁敢造次?又何需你去警戒?”
  沈寒衣浑身战栗,羞恼地瞪他,声音带着哭腔:“你这小混蛋!八岁就敢……就敢用舌头去舔姑姑的嘴!后来她一见你,哪回不是搂着脖子讨亲?你以为瞒得过谁?她还……还抱你去空厢房,又摸腰又亲脸……她可是你亲姑姑!”
  欧阳薪低笑,指尖肆意扯弄着她另一边硬挺的乳珠,童稚的脸上是无害,语气却轻佻:“不过摸摸亲亲,又没真如何。她喜欢,我怎好推拒?”
  “还没如何?!”沈寒衣指甲狠狠抠进他背脊,“那幅痴缠样子……胭脂全蹭花了,衣裙都散乱!但凡我去晚些……”
  “那姐姐当时……”他啃着她耳垂,胯下顶撞骤然凶狠,“……是不是在门外瞧着呢?”
  沈寒衣被顶得气促:“你……你何止亲她!她哪次不是衣衫不整离开……你……你们一边亲着一边乱摸……还……还隔着衣裙……那般……”她羞愤难言,脑中尽是那些画面——墨姑姑将他抵在绣凳上,闭眼咬着帕子闷哼,裙裾揉得凌乱,两人身体紧贴着蠕动……
  “礼尚往来罢了。”他揪起她一绺散发缠绕指尖,慵懒道:“她搂着我亲时,身子抖成那样……我不过让她更受用些——”话音未落,腰胯又是猛力一挺:“正如此刻待你!”
  “嗯~……卑鄙!”斥责声酥软无力,“她是待嫁的闺秀……半月里找你比以往半年都勤……万一被人撞破……”
  “怕甚?”他咬着她耳廓加速律动,浊热气息灌入耳蜗,“真格的不曾动……裙子都没解……就隔着襦裙……蹭着磨了几下……”
  “……全是姑姑性子太纵你……”沈寒衣喘息着想反抗,身体却猛一内缩,将他箍得更紧。
  “…更别说映月轩那位!”沈寒衣被他撞得向后仰去,胸脯起伏急促,却强撑着剜他一眼,“南宫璃嫂子待你我恩同再造!当年你父早丧,若非她和秦若水嫂嫂将你抱回三房,不计辛劳拉拔你长大,哪有你今日?”
  欧阳薪嘴角噙着浑不吝的笑,下身依旧保持着凶狠的节奏,掌根重重拍在她隆起的臀峰上,“啪”的一声脆响在轿厢里回荡:“那又怎样?璃嫂嫂欢喜得很呢,每次‘失手’跌在我怀里,胸脯软得流蜜。那双腿啊…比我床头的蛇兰藤缠得还紧,她自个儿就不肯合拢。”
  “淫言秽语!”沈寒衣气得唇瓣发颤,指甲抠进他手臂皮肉,“秦若水嫂嫂倒还强些,起码你几次三番动手动脚后,她还知道躲着你避嫌!”
  “躲着我?”欧阳薪嗤笑一声,指尖故意捻住她胸前硬如小石的蓓蕾狠狠一拧,满意地听她倒抽冷气,“她面上端得冰清玉洁,骨子里呢?上月十五夜里,可是她亲挎着装了金丝牡丹肚兜并绛红鸳鸯亵裤的锦匣,和璃嫂嫂一并摸进我西暖阁的!你不正亲见?!那穿戴可都是我前一晚挑的…”
  他喉间溢出得意的低吟,掐着她腰肢的频率骤然加快:
  “两个叔父顾着跑家族生意,长年蹲在云舸分号和铁蹄马道盘账,家都不沾…倒成全了侄儿一片‘孝心’。璃嫂嫂惯会嘴上念着‘小孩儿摸两下不妨事’,身子却老实地往我掌心里送;若水嫂嫂更有趣,素日清冷得目下无尘,可只要我一转身,她就和璃嫂嫂撕扯,相互暗火、作态,倒好似谁犟赢了,我便肯多垂怜几分似的…啧啧,去年中秋家宴,她俩一边一个夹着我,桌底下四只纤纤玉手争着往我腿上爬。你说这——”他腰腹猛然撞向深处,“——若是大伯二伯归府觉察了媳妇的亵衣颜色都得听侄儿排布,一时气血攻心可如何是好?”
  “哈!”沈寒衣被他顶得神智迷乱,又羞又愤,“好一个母慈侄孝!你们三个倒痛快!上回秦若水嫂去演武场给你送点心,撞见你搂着个刚进府的丫头手伸进襟子乱揉,人家当场甩了帕子撒脸给你看!这戏真该给大伯瞧瞧!”
  “新来的丫头嘛…总得叫她乖顺些。”欧阳薪舔过她颈间汗珠,浑不在意。
  沈寒衣被他骤然的顶弄撞得差点失声,强吸一口气,趁他喘息间隙扭头咬他肩头泄愤,声音带着喘息和一丝说不清的恼意:
  “…少岔开话!伯母们容你胡闹便算了,家族丫鬟堆里你也早是霸王!十岁就敢哄着三四个伶俐丫头陪你泡浴池胡天胡地…这还不够!后来索性夜夜往通铺里钻,挤在女儿堆里睡!前两年生辰你胡闹大了,竟一夜间搅乱了整整四十人的通铺…弄得我清晨去寻你,入眼全是散乱衣衫腿股!欧阳三爷,这满府的女人,在你眼里怕不是都是予取予求的玩物?”
  “搅乱通铺?”欧阳薪低笑一声,手掌非但没松开她胸前那团软肉,反而就着她转身的角度更深地掐揉进去,指缝都溢出了饱胀的乳肉,“寒衣姐姐亲眼瞧见的?那通铺的锦被,不也是软玉温香?她们躺在那儿,不就是怕三公子我一个人睡不暖么?”他下身猛地加力一拱,几乎将她顶离座位,孩童般的脸庞笑意恶劣:
  “你既数了人头,那晚挤着挨着我的——不多不少,就恰好四十六个姐姐呢!我给了她们一人一颗‘暖颜丸’当回礼,可没人找我哭诉吃亏!你瞧瞧,大家伙儿都欢喜!”
  “四…四十六…!”沈寒衣被他最后一下顶得魂散骨酥,那庞大的数字和他此刻理所当然的得意更是火上浇油,“啊…你、你这不知餍足的混…混账小魔星…!”她羞赧、气结,又被更汹涌的快感击垮,驳斥的话碎成了不成调的呜咽。
  想捶打他肩膀的手也被他捉住按在轿壁上动弹不得。
  欧阳薪趁机加快攻势,手指捏住她另一边乳尖,肆意掐拧,逼她乳肉从松散的衣襟中弹跳出来,雪白的弧线晃得人眼花。
  她一怔,抬眼看他。
  “毕竟——”他温柔地吻住她,指尖拨弄她凌乱的发丝,“——有寒衣姐姐在,我才能这么快乐。”
  话音刚落,他得意地笑了,猛然掐着她的臀瓣冲刺数十下,加快了节奏,欣赏着她那强忍又终究溃败的神色。
  沈寒衣的身材修长健美,腰窄臀翘,肌肤紧致匀称,比起青涩的少女更多了几分成熟的柔韧。
  而欧阳薪尚是个少年模样,纤细却有力,稚嫩的脸庞和那双满是欲望的眼睛形成强烈的反差,活像一只狡猾的幼狼逮住了一只美丽的猎物,肆意享用。
  “啊…嗯……”
  “对……就是这样。”他贴着她的耳垂,低沉而愉悦地喘息,“寒衣,你的声音比天阙城最美的琴曲还好听。”
  她终于放弃了矜持,双臂缠住他的脖子,在他激烈的冲撞下发出断断续续的喘息和呜咽。
  欧阳薪的指尖滑过她绷紧的背脊,感受着她每一寸肌肤的颤动。
  他们是如此的契合,仿佛天生就该这样交缠在一起。
  她的腿被他架在臂弯,每一次进入都让她浑身战栗,指甲无意识地在他背上留下浅浅的红痕。
  “公子……慢些……”沈寒衣的声音带着微微的哭腔,可欧阳薪知道她并非真的求饶。
  她的身体明明在迎合,甚至在他稍稍放松力道时,她的腰肢会不自觉地挺动,像是无声地催促他继续。
  他低笑着俯身,攫取她的唇,把她的呻吟尽数吞下。
  两人的唇舌纠缠,热烈而深情,仿佛这一刻他们不再是主人与护卫,而只是一个疯迷她的少年和一个沉沦于他的女人。
  “……我不想娶那个上官氏。”他突然开口,嗓音带着情与欲。
  沈寒衣一怔,抬头看他,却见少年眼里竟真的浮现出一丝难得的执着。
  沈寒衣轻轻抚摸着他的头发,指尖顺着他的发丝滑落,声音温柔却又带着一丝微不可察的颤抖:“公子……别说傻话了。”
  她的目光悠远,似乎回忆起这些年来的种种——欧阳薪虽在家族眼中是个不务正业的浪荡子,可私下却把所有能拿到的资源、丹药、符箓,全都偷偷塞给她修炼。
  她曾经天真地以为,他是真心希望她变强,可后来才明白——他分明是怕她修炼时间太少,空闲太多反而管束他的荒唐事!
  想到这里,她心中又是甜蜜又是嗔恼,指尖轻戳他的额头,嗔怪道:“你还说?这些年你让我修炼的【破军兵诀】,我可是一直刻苦修习。可你呢?整天沉溺女色,把精力耗费在铸兵、炼丹、制符、炼器……偏偏修为却涨得极慢!”
  沈寒衣越想越恼,指尖揪着他的耳朵狠狠一拧。
  “姐姐姐姐~你欺负我!”欧阳薪毕竟才洗髓境二重,根本对抗不了脱凡境圆满的贴身护卫沈寒衣。(注:洗髓境是第一境,脱凡境是第三境)
  “你是不是觉得我真不知你那些‘小把戏’?”她冷笑,“静棠和昭月那俩丫头,在你跟前愈发没了样子!每日装病逃修炼,那‘灵脉滞气丹’根本就是你特制出来糊弄教习的!她们倒好,让你趁机摸胸揉屁股当‘药钱’,还个个笑颜如花主动往上贴!”
  南宫璃和秦若水这两个当娘的也是纵容到没边儿!
  每每三房丫头闹腾得过分了,她们来寻人,眼底分明藏着笑影儿,偏嘴上还要装腔作势咳两声:“薪儿,你静棠/昭月妹妹眼皮子沉,提不起劲儿修炼,你这位好弟弟懂事些……帮着调理调理?”说是调理,最后哪一次不是胡天胡地收场?
  ——横竖修仙之人自有避孕妙法,她们倒乐得用女儿这层关系,好常来欧阳薪这淘换些实用的新鲜玩意儿。
  沈寒衣目光微凉,带着几分被打扰了清静的不爽,唇角微掀勾出个带讽似辣的弧度:“三房这一门子的荒唐账,真真是……”
  他低笑,手指不安分地滑进她偷偷扯好的衣襟,揉捏那团绵软,却不想解释。
  若是修仙小家族,出个一个修行天才,那更大可能是精诚团结,众星捧月,所有人都会为他高兴并与他团结,搞好关系,他会反哺家族,让家族壮大,惠及亲友。
  而像欧阳氏这种背靠宗门,宫中又有关系的皇城四大家族,展露锋芒未必就是一件好事。
  欧阳薪作为一个穿越者,已经从像什么九子夺嫡,八王之乱,宣武门之变这种历史中吸收了经验。
  他不是不勤于修炼,而是因为他的父亲早年冲境意外身死,他之于同辈没有靠山,锋芒过剩容易被人排挤,反而不如现在——修为稀松平常,顶多让人鄙夷两句“不成器”,谁会真把他当回事?
  他这废柴名声一摆,倒和那些堂兄弟处得不错。
  欧阳薪虽然肉体年龄只有14岁,但是他却有着20多岁的心智。
  家族的形式他看得很明白,欧阳家一房和二房斗的厉害,基本上下一任族长就从他两房中选,而三房则少子多女且主事修为较弱,基本上退出了族长争夺。
  至于三房这个主事的位子,再过一辈,由于这一代三房只有杨薪一个男丁,所以以后自然是他当这个三房主事,到时候由他分配家族发到三房的资源,这两位嫂嫂能不讨好他么,更何况嫂嫂的两女静棠和昭月修行的资质平平,免不了还要在家族中从外面招人入赘,以后想过的好点更要依仗他这个主事。
  至于睡丫鬟?
  呵,那也不是纯为了取乐。
  这些贴身伺候的丫头,手脚伶俐,耳根子也灵。
  多宠几个,转化成自己的耳目,枕边风能吹来的不止是娇喘,往往还夹着点有用的闲言碎语。
  别的房有点什么风吹草动,他总能更早知道些。
  大家族里的人心,比蜘蛛网还乱,他总得保证自己这点藏拙的本事别提前穿了帮。
  再说了,让她们传个“小少爷只晓得钻女人肚皮”的名声出去,谁还防备他?
  简直一石二鸟。
  沈寒衣见欧阳薪没有说话,以为他在自责。
  “……是我没管好你。”她声音低了下去,眼睫微颤,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自责,“若早些年拘着些你的性子,或许……或许族里也不至于急着把公子往外推…更不会用这门亲事,硬生生把你送离天阙城…”
  欧阳薪清楚她的担忧——云舸城是上官家的地盘。
  这场联姻,面上是把酒言欢,骨子里却是要借欧阳家的力,压一压公孙氏这四大家族之首的气焰。
  若真入了局,公孙家起了歹意,便是顶着欧阳家的姓氏,也难保平安周全。
  “担心我?”他捏住沈寒衣的下巴,迫使她抬起眼迎视自己,嘴角的笑意是惯常的痞气,还带着点少年人特有的顽劣,“怕我到了云舸城,找不着疼我让我快活的去处,熬不过那份饥渴?”他故作轻佻地调笑。
  沈寒衣不懂这盘棋的深浅,只知他是个被长辈“发配”出皇城的不肖子。
  其实他明白,族长多少是觉得他在本家闹得太不像话,索性趁机丢出去历练一番。
  成器了再说,若烂泥扶不上墙,那就烂在云舸城上官家做个富贵闲人。
  她咬了咬下唇,终是敛去了忧色,板起脸孔教训:“上官家的规矩大如天,公子再不能由着性子胡来!那位上官小姐……虽说缠绵病榻,可传闻说她根骨奇绝,心性怕也非柔软可欺的闺秀。若让她洞悉你的那些…所作所为……”
  话至此处,她终究心软下来,叹了口气,语气是少有的温存:“好好修行吧,公子。你厌烦【破军兵诀】便罢了。你炼的丹药,写的符箓,铸的兵刃,还有那些新奇巧思的器具造物…都是傍身立足的根基。少沉迷那些风月事…我…我这次再护不了你了。”这是她第一次近乎赤裸地承认,过往那些荒唐事,她都替他遮掩了多少。
  他定定地看着她,心口像被什么烫了一下。
  这冷酷如兵刃一般的女护卫,此刻却露出这般柔软絮叨的模样,分明是……舍不得他走。
  却又硬咬着牙,不肯言明。
  “寒衣姐姐……”他低哑唤她,手指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猝然扣住她的后颈。
  而后,腰身向上猛然一挺,将她整个人更沉、更深地摁坐在自己身上!力道大得像是要把她嵌进自己的骨头里。
  “唔!”沈寒衣瞬间被顶到了极致,忍不住仰颈呜咽出声,腰眼酸麻一片。
  “上来。”他命令着,手臂却已托住她结实紧绷的臀瓣向上用力一抬!几乎将她提起些许,随即重重沉落
  “啊——!”突如其来的激烈深入让沈寒衣浑身剧颤,失声惊喘。
  那贯穿的锐意直击灵台,逼得她瞬间攀上他肩头,本能地将全身重量交付于身下的掌控。
  一种全新的、被彻底打开的饱胀感取代了后入时的激烈碰撞,成了更深更沉的吞没。
  他仰躺着,少年的身体带着一种奇异的韧劲,腰腹紧绷如一张张开的弓,每一次发力向上顶送,都精准地研磨着她最脆弱的开关。
  居高临下的姿态让她能清晰地看到他眼中灼烈的、几乎要将她焚尽的渴望。
  正面相对,她骑跨在他精实的腰腹之上,成了掌控者,亦是献祭者。
  这个姿势带来的不仅是物理上的深入,更是一种灵魂层面骤然拉近的距离。
  他灼热的目光能清晰映出她此刻为情欲迷醉、失神的脸庞;她能看见他额际晶莹的汗珠划过稚气未脱却写满贪婪的脸颊;少年胸腔里那颗心脏在皮肤下狂野搏动,擂鼓般撞在她被顶得微颤的乳尖上。
  每一次沉身或被他顶抬起来,都不再仅仅是身体的撞击,更像是一次次赤裸敞开的对望,将彼此灵魂深处最隐秘的角落都熨烫在一处。
  “寒衣姐姐……”他低唤一声,手指扣住她的脖颈,不等她反应就直接吻了上去。
  这一吻不再带着惯常的狎昵,反而浓烈得像是诀别时刻的占取。
  唇舌缠搅间溢满少年青涩却不顾一切的执着,吮得她舌尖发麻,呼吸都吞了进去。
  他另一只手急切地探入她早已松散的衣襟,五指深陷进饱满弹滑的乳肉里,鲁莽地揉搓按压,惹得她喉间溢出压抑的低哼,腰肢不自觉地向他身前贴近。
  “唔…放手…”沈寒衣下意识用手隔开他埋得越来越深的胸膛,掌心却摸到一颗擂得又急又沉的心脏,震得她指尖发烫。
  欧阳薪低哼一声,箍着她腰肢的手猛然发力!
  沈寒衣只觉得天旋地转,下一瞬视野颠倒,人已被他死死按在铺着锦缎的软座上。
  摩擦声与衣料呻吟声刮过耳边,他细瘦却箍得死紧的腿已经卡进了她腿根,膝弯一压就将她左边小腿扛起,柔韧的腰肢向前一挺——滚烫雄浑的硬物便顶入了她湿腻不堪的深处!
  “…啊!”猝不及防的深度贯穿让沈寒衣惊呼出声,双乳被他粗鲁揉捏得形变乱颤。
  少女撕裂般地俯下身,双手迫切地想抱住什么撑住自己,却只能攥紧虚空的布料。
  而此刻的位置反倒给了少年全盘攫取的便利——他腰腹紧窄精韧的筋肉在剧烈动作下绷出紧实弧度,猛然顶弄!
  她只觉那一道韧劲凶狠地碾进她穴心最深处,再毫不留情旋磨推出!
  尚未在惊魂未定中缓和多少,又是更为暴烈的冲锋
  “等等…欧阳……”
  火热的亢奋紧攫住她的敏嫩幽门反复推进撞碾,激得沈寒衣脊背高高弓起、薄衫湿透贴在硬起的乳尖发出诱人闪光…欧阳薪几乎是狞笑的抬头攫住她樱唇疯狂缠吻吞咽她的呻吟,另一手依然狠狠啃噬掌中艳腻乳肉,尽情品尝被自己禁锢在下方娇美健躯的柔韧与丰泽…滚烫汗珠顺着少年略显单薄却如千锤百炼的脊椎滑落!
  漆黑的头发湿淋淋的粘满了他勃发着力量与攻击性的青嫩脖颈,那炽热的喘息裹挟着浓稠得窒息的情欲熏染了上来:
  “…等我…待我到燃骨境…”他整张脸都因为冲顶的暴烈快感而绷得棱角愈加分明,介于孩童与少年间的筋健手掌近乎蛮力地卡紧她的腰肢往下更逼迫吮含自己的掠夺物,语音在粗喘中带了胁迫的黏腥,“…到时你便做我的小……”
  “我是你的护卫…”她无力地推搡他汗湿灼烫的少年胸膛,呼吸被快要被挤净,“…不是妾…啊!”
  “——到时便是!”他不容置疑地切掉她的话语,一头撞上柔软唇瓣封住未尽呢喃。吻不再厮磨品味,而是切肤灼骨的侵占吞噬!
  沈寒衣被他锁在这至深的亲密里,只觉得一切理智、矜持都被这炽烈的热度蒸腾殆尽。
  她在他身上起伏,顺应着他强横的顶弄,手臂缠紧他的脖颈,脸颊深深埋进他汗湿的颈窝。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年轻的、充满了爆发力的身体在她身下的每一次细微颤栗与冲刺。
  不同于往常情欲的饕餮,此刻的交缠仿佛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绝望和深不见底的眷恋。
  “公子……慢些……呜……”她的祈求早已变调,成了甜腻的呻吟。
  可身体却在背叛她,每一次被用力撞入深处,腰肢都失控地反弓,将更深地吞纳他化作本能的追逐,花心失控地抽搐、吮吸、绞缠,拼命挽留那一分一寸的触感。
  穴腔深处那股前所未有的酸胀饱足感伴随着濒临崩溃的欢愉,几乎将她扯碎。
  他不管不顾,像只被遗弃前急于榨干最后一滴蜜糖的幼兽,用尽全身力气向上冲撞!
  沈寒衣修长的双腿紧紧缠住他窄瘦的腰背,足弓绷直,脚趾蜷缩,如一朵濒临盛放至极致的莲,在他身上剧烈颠簸。
  汗水沿着少年绷紧的脊线滑落,汇入两人紧贴的身躯缝隙。
  他死死盯住她迷乱到失焦的瞳眸,那里面映着自己同样疯狂的面孔。
  分离在即,刻骨的、近乎痛楚的占有欲压倒了所有。
  他扣紧她的腰臀,将她死死固定在身上每一次都刺穿顶弄到宫蕊的动作里,喘息和亲吻如狂风暴雨般落在她锁骨、肩颈、乃至每一寸他能触及的肌肤。
  “你是我的……寒衣……是我的!”他含糊地在急促的喘息间隙宣告,嗓音带着少年人嘶哑的执拗。
  沈寒衣被他滚烫的占有和绝望般的热意灼烧得几乎窒息,灵魂都在颤栗。
  她只能用更紧的拥抱回应,修长的手指插入他潮湿的发间,身体不顾一切地应和着那要将她捣碎的频率。
  快感堆积到恐怖的高度,每一次撞击都像踩在悬崖边缘。
  她只能攀附着身下这唯一滚烫的岩石,在一片惊涛骇浪中沉浮呜咽。
  不知纠缠了多久,当濒临溃堤的窒息感席卷两人时,少年眼中最后一丝清明也被汹涌的暗潮吞没。
  他发出一声困兽般的低吼,双手如铁箍般死死勒住她紧窄的腰肢,向上用尽全力最后一次冲顶!
  “呃啊——!”沈寒衣被那骤然狠戾的一记捣入顶得颈项猛然后仰,脆弱的喉部线条拉出一道濒死的弧度,失声尖叫的瞬间,魂灵都仿佛脱离了躯壳。
  一股滚烫磅礴的生命精华如火山般狂暴地喷薄而出,滚烫地、毫无保留地烫蚀着她最深处颤抖痉挛的巢穴!
  ——他射了出来!
  浓稠的滚烫感冲刷着最敏感的软肉,瞬间引爆了她早已摇摇欲坠的极乐巅峰!
  沈寒衣眼前炸开一片刺目的空白,身体剧烈痉挛、绷紧、抽搐,像被狂风骤雨蹂躏到极致的嫩枝,连呜咽都断续破碎不成声,彻底瘫软在他剧烈起伏的胸膛上。
  欧阳薪也终于力竭,粗重地喘息着,胸膛剧烈起伏。
  他却没有像往常那样带着戏谑的轻佻点评,只是静静地、深深地凝视着怀中这具被他烙下最深印记、此刻仍在细微颤抖的娇躯。
  汗水浸湿了两人紧贴的皮肤,少年眼中翻涌着复杂的情绪——情欲的余烬、餍足的空虚,以及…那浓得化不开的、带着离愁的占有。
  良久,沈寒衣才从那灭顶的余韵中艰难地抽回一丝意识。
  小腹深处,那属于欧阳薪的、霸道地宣告存在的灼热液体依旧沉甸甸地填满着她、微烫地刺激着敏感的内壁。
  她轻咬下唇,指尖悄悄按在平坦的小腹上。
  熟悉的清凉气流如同无声的溪涧,顺着经脉温柔流淌,淡青色的灵力自她掌心悄然弥漫开来,渗透血肉。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些霸道强悍、属于欧阳薪的异种气息,正在她体内深处被丝丝缕缕地拆解、消耗——如同这三年的每一次欢好之后。
  “别哭丧着脸……”他忽然低低地笑了,抬起拇指,略显粗糙的指腹带着少年人的笨拙与强装的蛮横,用力擦过她眼角未干的泪迹,却抹不净那份微凉湿润,“又不是……以后见不到了。”
  她猛地别过脸去,不愿让他看见自己红肿的眼。
  素白的指尖,却依旧固执地按在小腹之上,无声地运转着那抹淡青色、象征着割裂与汲取的灵力微光。
  “公子……”她的声音闷在他汗湿的颈间,微不可闻。
  ——但轿子仍在前进,而云舸城,越来越近了。

女神的超级赘婿
黑夜的瞳
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12/22 13:06:01

第3章 遭劫
  另一台缀着上官家繁复徽记、由四具漆黑傀儡稳步抬着的华轿内,空气中弥漫着清苦药香与新贵绸缎的华贵气息。
  歪靠在锦缎软垫上的新娘上官婉容,一身正红嫁衣繁复似火云,将那副过分秾丽的身姿勾勒得惊心动魄。
  最夺人眼目的是那胸前丰隆惊人的曲线,嫁衣的前胸金线绣着缠绵的并蒂莲,如今被两团沉甸甸、圆润如熟透大甜瓜的饱满撑得纹理紧绷,饱满浑圆的轮廓几乎要呼之欲出,随着轿厢细微的摇晃,引动一阵令人窒息却又高雅端庄的诱人波动。
  颈间肌肤欺霜赛雪,在微敞的领口处更显细腻如瓷。
  一张脸藏在严丝合缝的红盖头之下,只露出线条优美的下颌和一点似笑非笑的朱唇,那份病态的苍白反倒为她增添了几分我见犹怜,而盖头阴影中透出的慵懒眸光,却又闪烁着与其表象不符的狡黠与灵动。
  她的陪嫁丫鬟莲心,一身喜庆的桃红丫鬟装扮,十五六的清秀年纪,身姿也颇玲珑有致,此刻正跪坐在软垫前,小心翼翼地为她捏着小腿。
  上官婉容拿起小几上一枚温润玉简,凝神尝试片刻,旋即懊恼地丢开,带着一丝娇嗔和不易察觉的锐利:“唉……又不行。这灵力像被堵死在泥潭里的溪流,流转滞涩得让人着恼。莲心,你说……是不是家里有些人,巴不得我永远这般病恹恹的,好显得她们没那么无能。”
  莲心惊得指尖都僵了一下,慌乱摇头:“小姐,这句话可万万说不得。”
  “好了好了,逗你呢。”上官婉容轻笑一声,那份锐利瞬间被戏谑取代。
  她冰凉的手指忽地抬起,带着幽兰冷香抚上莲心微晕的面颊,语调转为粘稠暧昧:“莲心儿,来,说点有趣的……比方说,当初府里给我挑亲事时,除了欧阳家这个‘三无公子’,另一个候选,可是赫连家那个据说修炼天赋还不错的嫡系公子哥呢。”
  莲心脸热热的,细声细语:“是…是有这么回事,小姐。”
  “那你猜……我为什么不选赫连家那个前程看好的?”上官婉容前倾上身,那片沉甸甸的丰腴几乎要压上莲心羞怯闪躲的肩膀,红盖头边缘微微晃动,带着香气的气息拂过小姑娘的耳畔:“赫连家的男人,体修霸道的很……听说同阶罕逢敌手呢。”她故意压低了嗓音,带着一丝刻意模仿的危险感,“万一他哪天脾气上来了,直接扑到我强行行房……我这小身板,怕是连这病都不必治了,直接归西……”
  “呸呸。小姐快莫乱说。”莲心吓得直摆手。
  “所以我选那个三无公子,是不是很聪明?”上官婉容满意地靠回去,声音恢复了那种带着病气的慵懒:“修为低微,家世嘛……在这天阙城四大家子里也就那样。以后嘛……”她藏在盖头下的笑靥如罂粟:“自然是我说了算,他想欺负我?怕是连我一根手指头都掰不动。”
  “嗯。小姐肯定是对的。”莲心点头如捣蒜,眼里只有全然信任的光。
  “好啦,闷得慌……”上官婉容声音又揉捻出蜜意,那只作怪的手顺着莲心滑腻的脸蛋一路蜿蜒而下,灵巧如蛇,精准无比地挑开了小丫鬟领口侧面的丝扣:“我们的小莲心也该长长见识了……”
  “小姐。”莲心一声惊呼刚溢出喉咙,便觉胸前一凉。
  那看似繁复难解的丝扣在上官婉容指下如雪遇春阳,只三两下,莲心外衫和内里的浅粉色绸缎肚兜系带便被悉数挑开。
  “嘘…”上官婉容的食指隔着盖头点在自己唇形所在的位置。
  冰凉细腻的手指带着不容置疑的掌控力,瞬间钻入敞开的领口,毫无阻隔地包裹住了其中一团虽不及小姐那般惊心动魄、却也鼓胀饱弹的嫩软暖肉。
  “让小姐教你点闺阁里的消遣……”上官婉容的嗓音低沉如浸了蜜的钩子,指尖熟练地捏住那顶端迅速挺立起来的小巧蓓蕾,或捻或揉,感受着它在掌心如小雀般惊慌又诚实的颤栗。
  嫁衣宽大的袖袍垂落,完美地遮掩了这方寸间的活色生香。
  “唔嗯……”莲心倒吸一口气,浑身酥麻颤栗,那奇异的感觉让她头皮阵阵发紧,身体却诚实地向小姐微凉又熟悉的手指靠拢。
  “乖孩子……”上官婉容另一只手环过莲心不足一握的纤腰,轻巧一揽,便将她娇小的身子搂进自己怀里,让她隔着层叠的嫁衣依偎在自己双腿间。
  “要放松哦…”
  红盖头无声垂落,遮住了上官婉容欺近的容颜。
  莲心只觉两片带着清甜药香的柔软唇瓣压了下来,随即一条灵巧香滑的舌便不容拒绝地顶开了她的齿关,长驱直入,勾缠挑弄着她生涩无措的小舌。
  莲心脑中轰然,像被抽空了所有力气,只余下被动承受和那灼热气息在口鼻间弥漫。
  一吻缠绵良久,分开时银丝若现。
  上官婉容意犹未尽地咂咂嘴,舌尖舔过莲心微肿水润的下唇,一路如羽毛般滑过她滚烫的下颔和雪玉脖颈,最终停在那微微颤抖的左胸顶端。
  隔着微湿的肚兜薄绸,她轻启红唇,隔着衣料噙住那颗已然变得坚硬的小石子儿,齿尖隔薄绸轻轻一磨
  “呀——”莲心娇躯剧颤,仰颈发出一声破碎婉转的低啼,双手下意识死死抓住了小姐嫁衣背后光滑的锦缎。
  上官婉容轻笑着吐出口中的湿润,声音染上更浓的恶意:“这就受不住了?还没到底儿呢。”她抱着莲心一个巧劲翻转,少女便背对着她,被迫跪趴向轿厢壁。
  华美裙裾被高高撩起堆积在纤细腰肢之上,两条匀称光洁的玉腿和那包裹在素白丝绸亵裤里的紧翘小臀,全然暴露在暧昧的空气里。
  上官婉容欣赏着眼前青涩又饱满的弧度,眸光微暗。
  双手毫不客气地复上那两团弹性十足的臀肉,恣意揉捏,感受着少女青春肌肤的火热和惊人韧性。
  “那些臭男人呀,可是最钟意从后……”她故意模仿着粗粝语调,柔韧的腰肢往前一顶。
  即便隔着层层衣料,那象征意味极强的抵撞和掌控姿势,也足以让未经风雨的莲心浑身筛糠般抖了起来。
  上官婉容藏在衣物下的手指,顺着臀缝缓缓滑下,精准无误地按在了那最柔软脆弱之处。
  “猜猜看…他们接下来会怎么做?”她含着莲心小巧的耳垂,恶意地吹了一口凉气,指尖隔着轻薄可怜的亵裤布料,感受到一片滚烫粘腻的湿意蔓延开来:“猜中了有赏…”
  “呜…小姐……”莲心羞耻得全身泛红,像煮熟了的虾子,却无法抑制地沉溺在这熟练的挑逗里。
  天色彻底被浓墨浸透。未能抵达驿站的送亲队伍,只得在官道旁一处稍显开阔的林边空地扎营。
  数堆篝火顽强跳跃,火光映照着围坐的护卫们。
  他们皆身着质地不俗的精干劲装,甲叶暗扣,袖口纹着家族徽记的简化标识,神情带着一丝属于大家族的骄傲,却也难掩连续跋涉的疲惫与不易察觉的倦怠。
  几人或闭目养神,或低语交谈,手中捏着恢复些微元气的辟谷小丸慢慢嚼着。
  “啧,堂堂欧阳氏三房的少爷,竟这般…入赘到上官家去。”一名护卫以聚音之法,向身旁同伴低语,语气是世家仆从特有的克制鄙夷:“那上官家的小姐…听说也并非嫡支正脉,修为更是浅薄得很…难怪派你我这般边角人手护卫,两边都算不得多看重。”
  “少说两句。”另一人不着痕迹地环视周围,语带告诫,目光落向远处两顶安静的华轿:“欧阳家那位沈护卫可是脱凡圆满的境界,灵觉敏锐…主家的事,岂是我等能嚼舌根的?”
  话音未落,欧阳家主轿的帘幕被撩开一道缝隙。
  一身简洁青衫的沈寒衣悄然踏下,身姿挺拔如崖边孤松,锐利的目光如同淬火兵刃,扫过歇息的护卫群,所及之处,闲聊声顷刻消失,护卫们纷纷正襟危坐。
  她眉头微蹙,走向那护卫头领。
  “张头领。”她声音清冷:“今日官道过于安静,事有反常。”
  护卫头领闻言抬头,略显诧异:“沈护卫何出此言?这里是天子脚下皇城近郊,宵小岂敢猖狂?安静些实属寻常,或许是时辰已晚,商旅稀少罢了。”
  沈寒衣目光如电,望向火光难以穿透的沉沉夜色深处:“鸟兽息声,风过无声。多加些人手外围警戒,不可懈怠。”她语气平淡,却不容置疑。
  “是。沈护卫。”张头领立刻应声,指派了几名护卫向外围林缘再延伸一圈。
  然而他心中却不以为意,暗自腹诽:到底是女人家,这般草木皆兵,皇家修士的巡弋岂是摆设?
  在这皇城根儿下,能出何事?
  夜色渐深,万籁俱寂,连火光都仿佛被冻凝了几分。守夜的护卫眼皮沉重地耷拉下来,疲惫感如同潮水漫卷。
  突然!
  数道身影瞬间从篝火照不到的浓浓暗影中爆射而出!
  动作整齐划一,如鬼魅汇融。
  另几道身影则从两侧密林闪电扑至,速度之快只在视网膜上留下扭曲的黑影,冰冷的刃锋刹那割裂了温暖的火光空气!
  为首的四人黑袍蒙面,气息沉凝如幽谷寒潭,腰间短刀光芒内敛却杀气森然,正是茶馆中那四位。
  后方八名凶悍打手紧随其后,眼神狠戾,如择人而噬的凶兽!
  “结阵——敌袭!!”护卫首领张头领目眦尽裂,嘶吼声方起,一道快到只剩残影的刀芒已至他颈前!
  冰冷的刀气瞬间冻僵了他全身血液。
  他甚至来不及拔出鞘中长刀,头颅已带着难以置信的神情冲天飞起。
  篝火旁的护卫惊骇欲绝,仓促起身拔剑迎战。
  但仓惶对上蓄谋已久的突袭,瞬间溃不成军。
  面对拥有第三境脱凡境修为的素衣头目,洗髓境的护卫如同朽木,刀光剑影中惨嚎迭起,血光飞溅。
  “放肆!”沈寒衣清叱一声,利剑如惊鸿掠水,带着脱凡境圆满的强大气势直刺素衣头目面门!
  剑气纵横,清冽如水银泻地,竟将对方志在必得的一刀硬生生撞开,发出一声清脆刺耳的金戈交鸣。
  然而来人不仅实力强横,配合更是紧密无间。
  三名蒙面脱凡境修士立时缠上沈寒衣,刀剑法器齐出,将她凌厉的剑光死死圈在原地,难越雷池一步。
  剩余护卫虽拼死抵抗,砍倒了两三名喽啰打手,但自身如同被割的麦草般成片倒下,惨呼声和浓得让人无法呼吸的血腥味瞬间弥漫了整个营地。
  “寒衣!走!别管我们!去求援!”欧阳薪的声音猛地从他被撞开的轿厢中迸出,十四岁少年特有的清亮嗓音因恐惧而尖锐变形,带着撕裂的沙哑,其中裹挟的却是超乎年龄的断然命令。
  他小小的身躯从轿中探出大半,面色苍白,眼神惊慌不定,手中紧紧攥着一枚不起眼的灰玉小符。
  话音落时,一道微不可察的柔韧青芒符力,极其精准地在缠斗的最关键节点拂过沈寒衣身侧。
  这一手妙到毫巅地干扰了对方合力困锁的法力运转。
  沈寒衣心念电转,硬受了身侧蒙面人趁隙拍来的一掌,闷哼一声嘴角渗出血丝,但身形骤然获得了宝贵的寸许间隙!
  她瞬间明白了少爷的用意——死战无义,必死无疑!
  求援方有一线生机。
  “公子保重!”沈寒衣眸中血丝交织着决然与痛楚!
  她再无保留,灵力瞬间爆发,化作一道撕开夜幕的刺目碧青流光!
  凭借着那微妙符力的缝隙和自身硬抗掌力的冲力,她身如疾电,强行冲破三人围困,直射天阙城方向,瞬息便消失在林海暗影之中,快到匪夷所思。
  “别追,皇城那边有高手坐镇,先处理这边。”素衣头目冷漠地瞥了一眼沈寒衣消失的方向,毫不在意。
  目光扫过一片狼藉的战场和兀自挣扎的敌方喽啰,最终定格在两顶被迫掀开帘幕的华轿。
  护卫尽灭,傀儡被拆,袭击方也付出了二十四五名喽啰的代价。
  素衣头目身形如鬼魅瞬移至欧阳薪轿旁,抬手便是数道闪着阴冷幽光的禁锢符篆激射而出,精准没入欧阳薪胸腹之间!
  欧阳薪如遭重击,“噗通”一声跌跪在地,脸色煞白,额角渗出冷汗。
  他只觉全身灵力瞬间如同陷入了凝固的万载寒冰,根本无法调动分毫,四肢百骸传来沉重酸软的乏力感——修为被彻底封禁,但人尚且能动弹,只是变成了比凡人强不了多少的废人。
  另一名蒙面人则扑向上官婉容方向。
  轿帘被猛地掀开!
  上官婉容早已站起,正红嫁衣虽因方才颠簸微有皱褶,但仍算得上齐整华贵,盖头严丝合缝地遮住她整个头脸,纹丝不动。
  她身姿笔挺,莲心则惶恐地缩在她身后,试图拉拢自己方才被迫敞开的衣襟。
  “好,很好。皇城近郊,劫杀官道!尔等可知轿中是何人?”盖头下传出的声音冰冷如玄冰,带着第二境的威压,每一个字都敲在人心尖:“吾乃上官氏嫡系女眷!敢动我们?莫说尔等背后主使,今日在场的所有人,连同尔等亲族故旧,必将被上官氏与欧阳氏联手连根拔起,挫骨扬灰!”这份锋芒毕露的硬气,与她平日病弱的传言截然不同。
  “咳咳…诸位前辈!请息怒,请息怒!”欧阳薪挣扎着、踉跄着,竟从地上爬起来,挪动那被符咒重压的身躯,努力挡在轿厢口前,隔在了上官婉容身前一步之地!
  他用身体形成了一个卑微却明确的屏障,朝着素衣头目连连拱手。
  少年脸上强行挤出讨好的笑容,声音带着“惶恐”的急切:“这位小姐性子烈冲撞了。小子欧阳薪给您赔不是。钱财、丹药、灵器,只要开口,我欧阳家必竭力奉上!绝无虚言!只求勿要伤人性命!”
  他一边快速说着息事宁人的话,一边不动声色地微微侧头,压低声音急速对身后盖着盖头的上官婉容道:“…小姐,说不得!性命要紧!信我……”在这生死关头,这个往日里声名狼藉的“三无”少年,竟毫不犹豫地试图将她护在身后。
  盖头之下,上官婉容的身形似有一瞬极细微的凝滞。
  她能听见少年压抑着喘息却又强撑镇定的声音,感受到他那并不宽阔的背影挡在前方的动作。
  那句急促的“信我”,让她在盖头下的冰冷俏脸上,第一次闪过了一丝真正的惊讶与…难以言喻的触动。
  素衣头目冷漠的眼神扫过欧阳薪那看似讨好实则带着一丝倔强的身影,又掠过那盖着红盖头的新娘,最终落到那些散落的财物上,却并未停留。
  他眼中毫无波动,仿佛那滔天威胁和少年卑微的求饶皆是死水微澜。
  “聒噪。”另一个蒙面修士冷漠开腔,手指凌空疾点,又是数道带着森然禁锢之力的符篆化作流光射出,没入上官婉容与抖得如风中落叶般的莲心体内。
  “呃…!”上官婉容闷哼一声,踉跄一步,终究没能站稳,软靠在尚未锁紧的轿厢壁上。
  那股源自神魂和灵根的可怕寒意与沉重感瞬间席卷全身,让她有力也使不出。
  莲心更是直接瘫软下来。
  “捆了。”素衣头目言简意赅。
  喽啰立刻上前,用坚韧的缚灵索迅速将行动受阻、法力被封但在符力禁锢下还能保持基本站姿的欧阳薪双腕捆在身后。
  对上官婉容则只捆了双腕,对莲心也依法炮制。
  就在三名俘虏被捆缚完成的瞬间,素衣头目与其他三名核心蒙面人迅速聚拢。他们分站传送阵眼四角,动作熟极而流,仿佛演练过千百遍。
  为首者单手结印捏碎一枚黑沉沉的玉珏,四人身上瞬间腾起幽蓝的光晕,脚下一个由繁复符文瞬间构成的丈许蓝色传送法阵凭空亮起,将包括三名俘虏在内的所有人尽数笼罩!
  光芒急剧闪烁,空间波动骤然变得剧烈!
  “走!”素衣头目低喝。
  在传送光束即将冲天而起的最后刹那,被缚着双手、站立在阵中与上官婉容近在咫尺的欧阳薪,竭力转过头,尽管看不见盖头下的脸,却压低声音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勉强听清的短促气声道:“…别怕,有我。”
  蓝光爆闪,刺目的光芒瞬间亮彻了这片弥漫着血腥气的林间空地。光芒一闪即逝,连同阵中所有的人和气息,原地消失得无影无踪!
  只余下满地狼藉的战场、即将燃尽的篝火,以及浓稠得化不开的血腥味在林夜中无声弥漫。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12/22 13:06:10

第4章 意外
  天阙城·欧阳府邸。
  刺目的遁光撕裂夜幕,裹挟着一身血污的沈寒衣重重砸落在三房戒备森的核心院落。
  “主事!大事不好!”
  她甚至顾不上行礼,声音嘶哑带着浓重的血气:“公子……公子和上官小姐的送亲队伍遇袭!护卫……护卫全灭,公子被劫了……”
  刹那间,整个院落灯火瞬间通明,强大的气息骤然升腾!
  正厅内,原本在静思的三房当代主事,第五境通明境前期的欧阳靖德猛地睁开双眼,原本沉静如渊海的眸子里爆发出骇人的精芒。
  一股凝若实质的恐怖压力瞬间填满了整个大厅。
  “说清楚,敌手什么修为?”欧阳靖德的声音不高,却蕴含着无边的怒火与冰冷的杀意,这只因为欧阳薪是他最喜欢的孙子。
  沈寒衣强忍着重伤和内疚,语速极快地复述了经过:“为首者脱凡境巅峰,三人脱凡境初期。余下皆是洗髓境匪徒,护卫寡不敌众惨遭屠戮,属下无能,只得受公子严命弃战突围求生……”
  “皇城脚下……动我欧阳氏的人…”欧阳靖澜怒极反笑,那笑容冰冷得让厅内侍立之人噤若寒蝉:“客卿五长老何在。”
  “老朽在此。”一道苍老却异常挺拔的身影立刻在大厅门口躬身应道。
  此人正是欧阳家招募多年的强力客卿,平日里负责看守家族武库重地,修为深厚。
  “点齐刑堂‘追云卫’,封锁皇城东郊外三百里所有通路!一寸寸排查,我要那帮宵小付出代价。”欧阳靖澜的声音斩钉截铁。
  “遵主事命。”五长老眼中寒光一闪,身形化作一道流光,疾驰而去,空气只留下一声锐利的破空音啸。
  欧阳靖澜的目光缓缓扫过受伤的沈寒衣,丢过去一枚丹药:“护主不力,伤愈后自领责罚。”
  随即,他望向天阙城之外的黑暗,周身气压低沉得可怕。
  “不管是谁……敢动我欧阳家的人,都得付出代价。”
  与此同时,距皇城百余里外的莽莽深山之中。
  一股奇特的空间波纹荡漾,素衣短刀客带着残余的两个蒙面手下,带着被符箓禁锢的欧阳薪、上官婉容以及瑟瑟发抖的莲心,踏入了一处不起眼的崖壁裂口中。
  裂口内别有洞天,豁然开朗。
  浓郁的天地灵气扑面而来,竟是依托一个巨大溶洞改造出的隐秘小秘境。
  石壁上天然形成的发光晶石与苔藓混合,散发着柔和且蕴含灵气的青蒙微光。
  洞中央有一小潭灵泉,白雾氤氲升腾,四周怪石嶙峋,显然是一处闭关修行的好地方。
  “把这两只‘金羊’关进后面石室,贴上加固符!”短刀客冷声命令,一边快速取出几面阵旗,在灵气充盈的洞口处谨慎地布置着幻阵与敛息阵,手法老道。
  上官婉容始终端坐着,严密的红盖头纹丝不动,如同凝固的雕塑。
  “老大,多亏了那边给的高级符箓,这跑路速度,真比我们以前省劲儿~”
  两个喽啰将欧阳薪和上官婉容粗暴地推进一个干燥、由钟乳石和发光晶石围成的石室。
  莲心因惊吓而剧烈起伏的胸前春光,让其中一名脸上带着刀疤的喽啰眼露淫光。
  “老大…”刀疤脸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忍不住看向素衣短刀客,手指指向刚被丢在地上、衣衫不整显露出诱人春光的莲心:“这小丫头片子…反正不是正主儿,能不能给兄弟们…嘿嘿…开开荤?憋了一路了…”他的目光甚至不怀好意地扫过盖着红盖头、身段惊心动魄的上官婉容。
  “找死!”素衣短刀客倏然转身,眼中寒光爆射,腰间那柄无鞘短刀没动,但那股沉煞之气却让刀疤脸瞬间如同被冰水浇头。
  “啪!”一块碎石携着劲风狠狠砸在刀疤脸膝盖上,砸得他痛呼一声跪倒在地。
  “蠢货!规矩都忘了?”短刀客的声音冰寒刺骨:“上头订金只给了一半!明确说了:不得损毁‘嫁妆’,不得伤损‘新娘新郎’分毫。这个‘丫鬟’也是‘嫁妆’里的,万一少了点皮毛,买家不认账,剩下那笔巨额尾款你他妈给老子吐出来?”
  “你们他妈的,想清楚。这是跟四大家族中的两家对着干,别光想裤裆的那点事。”
  他凌厉的目光扫过另一名手下:“还有,别打那戴盖头的主意!那是正主,都管好手脚,给老子滚出去警戒。敢动老子尾款的念头,小心我先剥了你们的皮。”
  刀疤脸和他的同伴脸色煞白,屁滚尿流地跑了出去。
  短刀客冷哼一声,将两颗最低级的辟谷丹和一个装满水的皮囊扔在地上:“老老实实待着。”
  他目光扫过角落深处蜷缩着的那个气息微弱的身影,说道:“那个半死不活的老东西是前两天我们头儿打草搂兔子碰巧抓到的,本来在这秘境深处闭关躲清净的一个散修,结果倒血霉被咱碰上了,还跟咱拼老命动了手,挨了头儿一记狠的,快咽气了,你们离远点。”
  他不屑浪费资源在濒死之人身上,所以就放了欧阳薪与上官婉容的吃食,然后将几张加固禁制符甩出,贴在了石室的主要出口和墙壁上封印此处。
  做完这一切,他才转身离开。
  石室恢复了昏暗和死寂。
  借着晶石和苔藓散发的微弱青蒙灵光,欧阳薪打量起石室。
  除了他们三人,角落深处确实还蜷缩着一个气息极其微弱、已经是风中残烛的身影——一个衣衫褴褛、满脸污垢、须发皆白的老者,他显然受了极其沉重的伤势,喘息费力如破风箱,但眼睛微微睁开一条缝,尚有一丝清明,正艰难地看向欧阳薪的方向。
  夜渐深,石室内只有老者微不可闻的呼吸声。
  白天受了惊吓又饱受小姐“玩弄”的莲心,此刻抱着膝盖缩在冰凉的角落里瑟瑟发抖。
  她下意识地望向欧阳薪,这位“三无”公子此刻在危机中表现出的那一点点镇定给了她一种模糊的安全感,让她不由自主地想靠近些。
  黑暗放大了恐惧,也模糊了身份界限。
  欧阳薪的心念转得飞快。
  劫匪不敢动他们,说明价值极大,他笃定欧阳家此时必然已经全力搜救。
  此刻无人监视,这角落的老者似乎有话要说……这是个机会,他需要掩护!
  念头既定,欧阳薪立刻有了动作。他背对着红盖头依旧严实、闭目养神的上官婉容,面对着吓得六神无主的莲心,猛地挪到她身前,靠得极近。
  “呜……”莲心骤然一惊,刚要本能的惊呼出声,喉咙却被欧阳薪有力的大手捂住了!
  他的嘴唇几乎贴上她小巧圆润的耳垂,呼出滚烫的气息,刻意压低了声音:“嘘……别怕,他们不敢真动我们……我可是欧阳家的少爷…”语气带着少年人特有的青涩霸道,还有一丝刻意流露出的轻佻安抚,“乖乖的让本公子瞧瞧…这么美的小丫鬟。”
  话音未落,他那不安分的大手如同滑溜灵蛇,迅速钻进莲心勉强拉拢、早已松散的衣襟里,隔着一层薄得近乎透明的绸布小肚兜,毫无阻滞地抓住了一团饱满娇弹的嫩软暖肉!
  另一边的上官婉容睁开了美眸,幽幽地看着黑暗中纠缠在一起的两个身影。
  她并未阻止,甚至还调整了一下姿势,侧过身饶有兴致地看着自己俏丽的丫鬟是如何在一个小自己几岁的男孩手下绽放的。
  那压抑的呜咽和急促的喘息,在寂静的石室里如此清晰。
  她苍白的脸上泛起一丝病态的红晕,眼中闪烁着奇异的光芒,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
  “嗯……”莲心浑身骤然一僵,随即一股奇异的酥麻感从被握住的丰嫩顶点扩散开,直冲脑海,让她像被抽了骨头似的软了下去。
  白天被小姐刻意挑逗却未曾完全满足的情欲火苗,在这黑暗狭窄的囚室里、在被一个陌生俊朗少年公子霸道侵入的揉捏下,轰然复燃!
  那感觉比起白天小姐的冰寒戏谑,更为直接、汹涌,带着一种陌生的、蛮横的男性侵占欲。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忘记了挣扎,只是咬着下唇,羞耻而又迷茫地发出呜咽。
  身体绷紧,却又似在努力迎合那滚烫手掌的蹂躏。
  欧阳薪的触感敏锐,察觉到掌中那颗娇小的蓓蕾在他指尖的碾揉刮蹭下迅速硬挺起来,隔着肚兜布料也能感受到那凸起的惊人硬度。
  他心中一哂,这小丫鬟果然不经逗。
  手下力道不减反增,肆意揉搓按压那团弹性十足的玉乳,让它变幻出各种羞人的形状。
  掌心感受着那份沉甸甸的、鲜嫩饱胀的肉感,那尺寸竟颇为可观,远超她的年纪。
  莲心的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胸前那两团丰饶几乎要从被挤开的衣襟里跳脱出来。
  就在这时,一声极其微弱、断断续续的人声从角落飘了过来:
  “喂……那边小子……别装了……”是那个被捆缚在地、奄奄一息的老者发出的气音,“老夫……老柳头……”
  欧阳薪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反而俯下身,隔着那薄得可怜的小肚兜布料,张嘴含住了其中一颗几乎要被硬透的、倔强挺立的小尖尖!
  “啊——!”莲心猛地仰起细颈,浑身剧颤,发出压抑到极致又婉转高媚的惊呼。
  这猛烈的刺激让她整个身子弓起,双手死死揪住了欧阳薪腰侧的衣衫,仿佛抓住了唯一的救命浮木。
  胸前剧烈的起伏让那团嫩肉在他口中跳荡不已。
  老者看着欧阳薪背对着他玩弄那丫鬟的背影,声音嘶哑低沉,带着嘲讽的虚弱:“……你这般行事……倒是……胆识不小……也不怕那帮凶徒察觉……”
  欧阳薪一边用带着侵略性的吸嘬力道隔着布料品尝那小樱桃,一边头也不回地、同样用低哑的、近乎气声的模糊语调快速回应道:“老前辈……你可有事要说?”他气息不稳,仿佛沉溺在情欲中,“这帮孙子……怕伤了我的皮……拿不到后续的好处……此刻……定然不敢闯进来看戏…”话刚落音,他另一只手也顺势滑入了莲心微敞的衣襟缝隙,手指灵活地绕过紧绷的肚兜带子,如同探险般顺着光滑细嫩的腰侧肌肤向下,滑向了少女腿心最隐秘的地带。
  同时他俯下头,更用力地吮吸莲心的耳垂,发出细微的声响,像是在亲吻舔舐,完美地遮掩了交谈声。
  “呜…公…公子…不…不要…那里…”莲心敏锐地感受到了那只大手的去向,慌乱地夹紧双腿,声音带着哭腔,但身体却像背叛了自己,那份挣扎脆弱得像欲拒还迎。
  欧阳薪松开唇舌,手指却坚定地继续深入探索,强行挤入她紧并的双腿缝隙,隔着已然滚烫湿透的轻薄亵裤,触碰到了那微微鼓起、饱满湿润的方寸之地。
  “乖莲心,手伸过来…”他声音沙哑带着无可抗拒的魔力,强硬地将莲心一只冰凉慌乱的小手扯过。
  这次不同——他另一只罪恶之手竟粗暴地扯开了自己的腰带,将下身束缚猛地向下褪去一寸。
  那早已怒涨勃发、蓄满青涩力量且前端晶莹沾露的年轻欲望,瞬间弹跳而出!
  他毫不迟疑地抓住莲心冰凉细滑的小手,强硬地将她颤抖的五指压覆在滚烫赤裸的阳根之上。
  那灼热滑腻、坚硬如铁的触感与她指腹的冰凉形成惊心动魄的对比。
  “摸摸它…乖乖的…”他喘息着,身体因这强硬的暴露而燥热紧绷,下身主动地在她被迫拢握的小拳头般大小的空间里挺动了一下,饱满的冠首刮蹭过她僵硬的掌心纹路,发出细微的滑腻水声,“……这里太闷了……帮我弄弄……用你的小手好好伺候……”
  莲心的小手被那惊人滚烫的硬度和黏滑的湿意彻底惊住了,本能地想抽离那让人心慌意乱的源头,却被欧阳薪那只大手如铁钳般死死按住。
  她的指尖甚至能感受到粗砺表皮下的筋脉在强健地搏动。
  滚烫!
  粗硬!
  湿漉!
  一种陌生而危险的雄性气息瞬间将她包围。
  “呜…公子…不……”她羞得几乎晕厥,声音细若蚊蚋。
  然而,在她另一侧腿心作祟的手指,此刻却在亵裤那一片湿泞的中央陡然加重了按揉的力道。甚至带着某种精准的韵律戳刺着软糯饱胀的娇核。
  “嗯啊~!”一股混合着恐惧和被强加的快意洪流从下而上,瞬间冲垮了少女残留的抵抗!
  身体的本能压倒了一切矜持和对危险的恐惧。
  她冰凉的手指在被强制套弄那可怕灼热的肉棒时,终于不再僵死,而是带着一种被动的迎合,微微屈缩着指节,懵懂而羞怯地感受着那粗长滚烫在她掌中滑动。
  那触感如此陌生而强烈,白天小姐戏谑的、隔着衣物的“教学”早已模糊,此刻只剩下被迫的、赤裸裸的肉欲体验!
  她几乎忘记了角落的老者,忘记了身后的红盖头身影,大脑完全被一种混乱而陌生的、夹杂着巨大羞耻和被迫涌起的身体慰藉所淹没…小手笨拙又可怜地在欧阳薪的强迫与指引下动了起来…肌肤摩擦的水渍声、混乱的喘息与哭腔充斥着小空间。
  就在这时,角落的老柳头趁着莲心那一声高亢又压抑的惊呼作为背景噪声,再次压低了嗓子,气若游丝地挤出一句话:“好了……小子……知道你忙着……咳咳……替老夫挡耳目呢……”他喘了几口粗气,“……听见这小妮子都喘成这样了……老夫……话说重点……”
  欧阳薪的动作节奏丝毫未变,但耳朵却微微侧向老者方向。
  “老夫……来自皇城宫城……”老者每说一个字,都仿佛消耗巨大的体力,声音轻得几乎被莲心的呜咽盖过,“去……云舸城柳叶巷……最深处……那座……荒废的大院……”
  老者浑浊的眼睛死死盯着欧阳薪的侧影,费力地继续:“老夫……时日无多……帮……帮个忙……”
  欧阳薪不动声色,一边享受着指尖绵软的触感,一边几不可察地点了下头,动作微小得如同是轻嗅莲心的发丝。
  “去……把我床下……暗格里……”老者眼中流露出无比的恳切和一股深刻的恨意,急促而低声,“……一枚……黑色……储物戒……取出……”他艰难地咽了下带着血沫的口水,声音更低了,“……带去……太虚浩剑宗……青岳峰……首座长老……李长青……”
  “就……就说……”老者剧烈地咳嗽起来,吐出的气息带着铁锈味,眼神开始涣散。
  他用尽最后力气挣扎着,声音断断续续几乎变成气音:“……是……‘负尽人间事’……的老柳头……最后的……托付……求他……一定……代为……照顾……我的……女儿。”
  他枯瘦如柴的手终于从破败的衣襟里掏了出来,掌心中,是一枚朴实无华的暗金色种子,只有米粒大小,没有任何光芒散发,甚至感应不到丝毫灵气波动。
  他死死盯着欧阳薪,眼神里带着最后的疯狂执念,声音陡然提高一点,带着孤注一掷的恳求与诱惑:
  “报…酬……小子……接着……一个……天大的……机缘。”
  “这……是……”老者眼中瞬间爆发出惊人的光彩,似乎想用尽生命最后的力量说清楚这枚种子的来历与秘密!
  就在此时
  轰隆隆隆!!!
  整个灵气浓郁的山洞小秘境如同被一只无形的宇宙巨手攥住,疯狂地摇晃、撕裂、扭曲起来!
  山崩地裂不足以形容此景!
  洞顶数根需要几人合抱的巨大钟乳石如擎天之柱般断裂砸下!
  地面岩石如同脆弱的蛋壳哗啦啦崩碎、崩解!
  浓郁的灵气瞬间被搅得狂暴沸腾,形成肉眼可见的气流漩涡!
  坚固的钟乳石壁、那闪耀着灵光的晶石乃至老者身下躺着的地方,都瞬间被狂暴撕裂开一道道深不见底的恐怖沟壑!
  “啊——!”剧烈的晃动让莲心彻底软瘫在欧阳薪怀中,手中动作戛然而止。始终纹丝不动的上官婉容盖头下也发出一声惊喘。
  那本就重伤濒死的老者在这毁天灭地的震荡中,身体如风中枯叶般猛地剧颤,眼中那用生命点燃的火焰如同被狂风席卷,瞬间彻底熄灭!
  “噗——!”他再也压制不住,一口带着内脏碎块的暗黑色污血狂喷而出,洒满前襟。
  他那艰难抬起的手无力垂下,那枚暗金色的种子从枯指间滑落,弹跳着跌落在欧阳薪脚边布满裂纹的石地上。
  老者头颅一歪,带着未能说出口的遗愿,生机断绝。
  他最后的神念余音也彻底消散于这崩毁的乱流之中。
  “怎么回事?!”
  “山塌了?逃命啊!”
  外面传来劫匪们魂飞魄散的惨嚎和岩石粉碎的轰鸣!
  这震动远超自然天灾,石室内裂痕如蛛网般蔓延,巨大的碎石轰然砸下,墙壁簌簌剥落,整个秘境濒临崩溃!
  欧阳薪在石屑崩飞、身体被抛起的混乱中,眼疾手快,一把抄起脚边那颗滚烫又冰冷的暗金色米粒种子,入手坚硬无比,他毫不犹豫将其狠狠塞入自己怀中贴身内袋!
  就在这一瞬间,更大的崩裂声从头顶传来!一块巨大如磨盘的岩钟乳眼看就要砸在昏迷的莲心和端坐的上官婉容之间!
  “小心!”
  欧阳薪此刻再也顾不得伪装,生死关头,一种源于骨髓深处的责任与保护欲骤然压倒了一切!
  他低吼一声瞬间横扑过去,强有力的臂膀一把将离得最近的莲心紧紧揽入怀中,另一只手则毫不犹豫地狠狠推向似乎被震得有些发懵的上官婉容!
  “趴下!” 他嘶吼着,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力,硬生生将这位名义上高贵的未婚妻扑倒在地,巨大的冲力让他自己也随之重重压下!
  他用自己的整个后背和后脑,死死抵住两女的身躯上方,形成了一个在最危险的位置为她们撑起的小小“穹顶”!
  巨大的震荡冲击着他们的身体。
  在极其短暂的肢体纠缠压迫中,欧阳薪瞬间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柔软冲击,一侧是莲心那刚被自己揉捏过、衣襟散乱下赤裸贴着他手臂的紧致酥胸,那对圆润如初雪寒梨的饱满虽非硕大,此刻因惊吓与紧贴而疯狂起伏,弹嫩的乳肉挤压着他的臂弯,顶端的蓓蕾隔着单薄肚兜都能感受到惊人的硬度和灼烫。
  另一侧则是被他整个压覆在身下、只隔着单薄嫁衣的惊世丰腴,上官婉容胸前那对沉甸甸的、堪称造物恩宠的山峦,在这种窒息的压迫中几乎要将繁复华丽的并蒂莲嫁衣撑破,那极致的绵软、惊人的分量和惊人的弹性,如同一对熟透灌浆的巨型蜜瓜被瞬间压扁又猛烈回弹,将一股无法形容的触感直接烙刻在他的胸膛之上!
  这份致命的柔软与份量,在毁灭性的轰鸣中带来了一丝荒诞的、令人心悸的温暖庇护感。
  他用尽全身力气,将双臂尽量覆盖在她们的头部和上背部,用自己单薄却在此刻爆发出极限坚韧的少年身躯,隔绝着上方不断砸落的碎石!
  “呜……”莲心在极度的恐惧和这陌生的怀抱中发出一声模糊的呜咽。
  “你……”盖头下的上官婉容似乎想说什么,声音却被更猛烈的震波打断,带着明显未散的惊愕。
  她能清晰感觉到沉重而灼热的少年躯体传递来的每一份压力和温度,那只覆在她后脑的手掌充满了不容置疑的保护意味,而胸前那几乎被压得变形的、生平仅见的剧烈触感,更是让她冰封般的冷静出现了一丝裂缝。
  这个恶名在外的纨绔少爷,竟在生死关头用身体去抗?
  就在这时!
  一股难以言喻、仿佛来自九幽黄泉最深处的恐怖威压穿透了厚重的山体,毫无阻碍地破开了所有阵法与物理阻隔!
  一股无形的、蕴含着毁灭灵魂意念的冲击波如同远古神魔的嘶吼,带着湮灭万灵的意志,狠狠撞入石室内!
  嗡——!!!
  如同在灵魂深处引爆了一个炸弹,上官婉容和莲心连哼都没哼出一声,立刻彻底瘫软下去,如同被抽掉了所有骨头。
  欧阳薪也只觉一股无法抗拒、撕裂神魂的巨力直贯而下,识海如同被投入万顷惊涛的海底,剧烈翻涌激荡后一片混沌,连方才那满盈胸怀的柔软触感也被无边的黑暗吞噬。
  闷哼声中,他紧绷着护住她们的身体骤然失去了所有力量,紧握的拳头也松开了,眼前一黑,身体失去意识地重重倒下,依旧保持着那最后的守护姿态,压在两位女子的身上。
  石壁上那些看似强大的禁制符箓,在这股灭绝一切的威能面前,如同燃尽的纸灰,瞬间崩溃、飘散、消失无踪。
  外面劫匪的惨叫声也像是被掐断了喉咙,霎时死寂。

女神的超级赘婿
黑夜的瞳
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12/22 13:06:20

第5章 两尊大佛
  一阵短促凄厉的惨叫穿透死寂,将欧阳薪从昏迷中唤醒。
  冰冷粗糙的地面紧贴着他的脸颊,几块拳头大小的碎石砸落在背心,隐隐作痛。
  意识回笼,沉重的肢体和微微刺痛的肌肉提醒着他之前的疯狂守护姿态,他半个身子还严严实实地压覆着下方两位少女的身躯。
  左边,小丫鬟莲心软瘫在他臂弯里,脸色煞白,呼吸急促不安,显然还未完全清醒。
  右边,那一身正红嫁衣的“未婚妻”上官婉容,此刻正被他整个侧身压住。
  那顶火红的盖头,依旧严丝合缝地罩着。
  盖头之下……到底藏着怎样一幅容颜?
  欧阳薪看着那固执的红色,心头涌起强烈的好奇。
  他小心翼翼地撑起一点身体,尽量不惊动身下人,伸出手指,轻轻捏住红盖头的一角,慢慢掀开。
  盖头滑落,露出的容颜让他微微一愣。
  不同于病弱传言中刻板的苍白脆弱,那是一张堪称绝色的脸。
  肌肤欺霜赛雪,带着久病的细腻薄透感,双颊却自然晕开一层极其淡薄的霞色,如同初冬清晨落在雪地上的一抹薄阳。
  眉如远山含烟,眼睫又长又密,此刻安静地覆盖着,在光线下投下小扇般的阴影,鼻梁挺秀,唇瓣是娇嫩的淡樱色,形状极美。
  此刻安睡时褪去了那分狡黠锋芒,只显露着少女独有的、易碎的纯净。
  这幅惊心动魄的病弱仙姿,冲击力远胜于盖头之下朦胧的想象。
  一股莫名的悸动涌上心头。
  欧阳薪盯着那片淡樱色的唇瓣,几乎是鬼使神差地,他低下头,飞快又故意发出轻微“啵”声地,在那微凉的唇瓣上吻了一下。
  触感细腻如花瓣,带着似有还无的清苦药香,意外的柔软。
  做完这一切,他像恶作剧得逞般直起身,目光却偷偷留在上官婉容脸上。
  那张绝美的容颜依旧沉静地“安睡”着,仿佛毫无所觉,只是那长睫几不可察地、极细微地颤动了一下,淡樱色的唇瓣也仿佛更加润泽了一些。
  笑意在少年眼中一闪而过。他转向另一个“守护对象”——莲心。
  危险仍未彻底消除。
  欧阳薪警惕地扫视着昏暗死寂的石室。
  他猛地伸出有力的手臂,将仍在昏沉的莲心强硬地拖拽到身前,让她后背紧贴自己胸膛,娇小的身躯直面石室门口——这脆弱的血肉屏障,是他此刻唯一的盾牌。
  与此同时,炽热的欲望与冰冷的警惕在他眼中交织,他那只强健的手臂猝然从少女腋下穿入,粗暴地探进莲心半敞的衣襟深处!
  冰冷的手指蛮横地撕开薄如蝉翼的肚兜系带,毫无阻隔地,一把握住了那团细腻圆润、弹软至极的少女椒乳!
  指掌间瞬间陷入一片惊人弹滑的脂玉软腻!
  掌心被饱满的乳肉彻底填满,惊人的嫩弹触感让他五指本能地收紧、揉捏。
  滚烫的体温和剧烈的心跳隔着指尖下的滑嫩肌肤清晰地传递过来。
  那顶端的粉嫩蓓蕾在他粗糙指腹的刮蹭下,如同受惊的雀舌般猛地挺立、鼓胀,硬硬地硌着他的手指根部,传递出少女身体诚实的战栗信号。
  他的目光却借着少女身体的掩护,穿透眼前那团微颤的乌发,鹰隼般锁定石室每一个幽暗角落!
  竖起的双耳捕捉着最细微的声响。
  墙壁蛛网裂纹、地面散乱碎石、禁制泯灭后残余的死寂……以及,远方洞窟深处那挥之不去、令人作呕的血腥焦糊气!
  莲心被他揉捏得整个身子蜷缩却又后仰,胸前的两团娇嫩雪肉在紧束的布料和大手的玩弄下急剧地起伏跳跃,顶端的珠粒隔着被揉皱的肚兜布料散发出惊人的硬度。
  确认了这份沉甸甸的、混合着香艳的“安全”,他将莲心小心放在相对平整的地面,又看了一眼身边盖头已被掀开、正散发惊人病态美感的上官婉容。
  眼前的景象让他瞳孔骤缩。
  外面那处灵气充裕的山洞秘境遭到了惨烈的破坏,如同被天神狂怒地踩踏过一脚。
  靠近石室的这一侧尤为严重,洞顶大片崩塌,堆积着巨大的碎石块。
  但神奇的是,秘境中心位置,包括那泓升腾着霭霭灵雾的泉眼,虽也散落着碎石尘土,整体结构却基本无恙。
  整个山洞,四分之一的区域化作真正的废墟,其余部分则满目疮痍却奇迹般未彻底崩溃。
  最触目惊心的,还是地面那些形态诡异恐怖的尸体。
  几个先前耀武扬威的劫匪喽啰,那两个实力不弱的脱凡境蒙面跟班,此刻死状各异:有的像是被无形巨掌拍入了地面,与碎石融为一体,只剩一团模糊的肉泥;有的浑身焦黑,仿佛近距离承受了某种狂雷天罚,保持着临死前惊骇凝固的动作。
  刚才那几声短促的惨叫,看来是这些人生命的终曲。
  但下一秒,刚刚确认了安全的少年眼中爆发的却是一种近乎亢奋的光芒,前世刻入骨髓的某些本能,压过了恐惧。
  舔包!捡装备!
  身为穿越者,眼下身陷囹圄,任何一点资源都可能是救命稻草,管它来自死人还是活人?
  尤其是这些追杀他、差点害死他的人的东西。
  而且舔包有一种白嫖的快乐,尤其白嫖意图加害自己之人,是如此的纯粹和强烈,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修仙界更显得理所当然起来。
  欧阳薪瞬间窜出,最先扑到素衣短刀客尸体旁。
  他腰间那个暗纹密布的皮质储物囊第一个被扯下塞入怀中!
  他的手指在对方冰冷僵硬的衣襟和内袋里飞快摸索——很快触碰到一个他无比熟悉的、被洗劫时掠走的、属于他自己的小型储物戒指,以及明显的是未婚妻的储物戒。
  心中略定,一把抓回塞入贴身之处,紧接着,再次抓出一个更加小巧、但灵力波动隐约更强的备用储物纳戒和几张闪烁着微光的符箓。
  另外两名蒙面跟班和较为完好的劫匪尸体也没被放过,几个样式粗糙但尚可一用的低阶储物袋都被快速搜刮一空。
  做完这些,他没有丝毫停歇。
  为避免暴露行踪引来后续追兵,他飞快地将这几具新鲜尸体一一拖拽回石室角落,远远丢在一堆碎石之后,再覆压上一些碎石断枝,草草遮掩了一下血腥气。
  欧阳薪再次闪身靠近洞口那片崩塌形成的乱石堆,如同潜伏的幼兽,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从岩石缝隙向外窥视……
  视线穿透乱石缝隙的刹那,一股无法言喻的恐怖威压余力,即使隔着十几丈距离,也如同冰冷的瀑布当头浇下,令欧阳薪全身血液都几乎瞬间凝固。
  山洞外的山坳,景象比洞内更为骇人,方圆数十丈的林木呈放射状倒伏断裂,半数焦黑如炭,半数被无形的巨力绞碎撕裂,洞口地面如同被无数巨大的犁耙反复耕耘过,坑洼遍布。
  在距离山洞入口不远处的一块稍显开阔的焦黑土地上,两道曾经无比强大的气息,此刻正如同风中残烛般微弱摇曳,散发着近乎寂灭的锋芒与杀气,在无声地对峙着。
  如同两柄断裂的神兵,虽已失去毁天灭地的威能,但那冰冷的锋锐感依旧足以刺穿灵魂。
  她们倒下了,却仍是这天地间最引人注目的存在。
  左侧那人,她便是太虚浩剑宗长老,凝界境初期的剑道巨擘——澹台听澜。(注:凝界境为第六境)
  她此时带着一股玉石俱焚的狠劲,修长雪白的双臂正死死撑在焦土之上,徒劳地试图将被重创的上半身抬离地面。
  每一次发力,都让她身体剧烈颤抖,破碎的玉颜因剧痛而更加惨白。
  她身上那袭月白色广袖长裙,用料华贵异常,衣料本身隐隐流淌着柔和的月晕光泽,裙裾与袖口处,以最精妙的冰蓝色丝线绣着细密的云纹和形态各异的微小飞剑图案。
  然而此刻,这件华美得足以成为艺术品的长裙已经十分残破,仿佛被某种恐怖的撕扯力量蹂躏过无数遍。
  左侧整条衣袖连同几乎半边衣襟都彻底爆碎剥离,露出的是另一层闪烁着坚韧冰冷金属光泽的贴身软甲。
  但这件显然亦非凡品的软甲,也处于悲惨的损毁状态,左侧胸腹处的甲片碎裂扭曲,被一股无法想象的巨力挤压撕裂开来。
  透过那狰狞的裂隙,映入眼帘的却是一片惊心动魄到让任何男人都无法呼吸的雪腻浑圆。
  那弧线饱胀得如同熟透的完美蜜月,雪白的肌肤因挤压而溢出破碎甲片的边缘,在昏暗狼藉的环境中呈现出无与伦比的柔美和惊悚的视觉冲击。
  规模之宏伟,比起上官婉容那已属惊世骇俗的起伏,犹胜一筹,沉甸甸地压迫着破碎的甲衣。
  更为致命的是,她此刻双臂撑地的剧烈动作!
  每一次勉力支撑抬起,都使那对沉重无比的饱满玉峰失去了大部分的依托,在重力的牵引下猛地下坠、晃动、挤压!
  沉甸甸的软肉狠狠拍击挤压着残破冰冷的胸甲内衬又顽强地弹回,牵动着撕裂的衣料,引发一圈圈足以令石佛还俗的、剧烈的乳浪。
  她的容颜同样令人难忘。
  五官深邃宛若天神用最挑剔的手笔雕琢而出,每一处线条都完美无瑕。
  此刻虽因重伤和剧痛而惨白如雪,黛眉紧蹙着无法抚平的纹路,眼神中燃烧着焚天的怒火与不甘,却更添一种破碎而凌厉到极点的惊世之美。
  她的身量颀长高挑,即使以这等狼狈姿态卧于焦土,那双比例修长得惊心动魄的玉腿从断裂的裙摆下延伸出来,线条完美流畅毫无瑕疵,匀称得超越了凡尘想象。
  小腿到足踝的曲线紧致如新塑的象牙雕,即使沾染了焦黑的尘土也无法掩盖那骨肉停匀、莹白如玉的光泽。
  大腿部分隐藏在残破裙裾的阴影里,勾勒出令人屏息的浑圆流畅轮廓,充满了内敛而惊人的力量感。
  这双玉腿与她上身那毁灭性的饱满曲线,共同构成了一个令人心神颤栗的“九头身”绝世尤物。
  她的发髻也已在战斗中松散开来,黑如墨玉的长发沾染了尘土,几绺狼狈地垂落在她绷紧欲折的雪白颈项和剧烈起伏的胸前那惊心动魄的柔软边缘,流淌在身侧的焦土上,发间几枚精致小巧的冰玉发饰,有的碎裂,有的歪斜,非但不显狼狈,反而平添几分浴血后凄艳的残缺美感。
  与澹台听澜隔着约三丈距离的,则是另一位同样身处绝境的奇异美人。
  她正是搅得两界不宁、却又让两头都无法真正奈何她的当世盗圣——同样是凝界境初期的厉九幽。
  与澹台听澜那徒劳支撑的挣扎姿态形成鲜明对比,厉九幽完全放弃了起身的努力。
  她以一个极其虚弱无力、甚至带着几分放任自流意味的姿势,深深地蜷曲侧躺在冰冷刺骨的焦黑泥土地上。
  她身上是一套紧身利落的漆黑夜行劲装,材质极其坚韧,同样在大战中撕开了多处。
  一道深长的裂口从左大腿外侧一路裂帛般斜斜向上,蛮横地延伸至接近腿根深处绝对私密的三角区域边缘。
  破裂的布料边缘狰狞翻卷,露出了下方大片光滑紧致、肌肉线条如猎豹般饱满流畅且充满惊人弹性与力量的大腿肌肤。
  那健康迷人、仿佛涂了蜜油般耀眼的蜜糖色泽,在大片焦黑色的毁灭背景中,形成一种野性到刺眼的视觉诱惑。
  她一只手如铁箍般死死捂住左侧肋下的贯通伤口,殷红的鲜血仍汩汩地从指缝间涌出,将她身下的小片焦土和那身漆黑的劲装染成更深的暗红。
  她蜷曲的姿态,让漆黑衣料被撑到极限的饱胀峰峦,即使隔着坚韧的皮革和金属加强衬里,也清晰无比地勾勒出两座浑圆挺翘、规模惊心动魄的怒凸山岳轮廓。
  劲装包裹下的腰肢在这种姿态下显得更加不可思议的纤细有力,向下陡然过渡,便是因深度蜷缩而在黑色紧身布料下被勒嵌得轮廓毕露、圆硕饱满到炸裂的惊人臀峰。
  那紧绷到极致的线条流畅得惊心动魄,充满了令人疯狂的弹性与丰腴感,仿佛蕴含着足以绞杀任何男人的纯粹野性力量。
  她的整条脊背也因此姿态绷紧如弓,与圆滚爆翘的臀、蜜糖色的紧致长腿、以及那怒凸的巨峰一起,构成了一个极度妖娆却又弥漫着死亡威胁的“S”形致命诱惑。
  她的面容同样是绝顶之姿,与澹台听澜天神雕琢般的完美不同,她的美带着一种野生的侵略性和天生的狡黠。
  眉眼狭长而上挑。
  高挺的鼻梁下,薄唇紧抿,但天然上翘的两端嘴角,弧度依旧顽强地维系着那份对天地规则、对强大敌人、对自身厄运永不妥协的嘲讽与戏谑。
  此刻,无论是仙气凛然的澹台听澜还是野性难驯的厉九幽,两人的目光都不约而同地死死锁定在她们身体中央那片焦土地上——一个只有小臂高的白玉细颈瓶半嵌在泥土里。
  瓶身温润细腻,刻满玄奥繁复纹路,通体散发着古朴而令人心悸的气息。
  瓶口处,原本层层叠叠、闪耀着强大威压的神秘封印,此刻黯淡无光,中间位置更是清晰地裂开一道细微的缝隙!
  那是她们拼死争夺的目标。
  就在这死寂而杀意弥漫的对峙中,一个微小的身影闯入了这恐怖的僵局。
  欧阳薪的小动作和气息显然无法瞒过那两个恐怖存在,即使她们已衰弱到极点。
  他扒在洞口碎石缝后探头的瞬间,澹台听澜凌厉如实质剑锋的目光便扫了过来,带着毫不掩饰的审视与意外!
  一个修为低微至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少年,竟从那小秘境的废墟里安然无恙地爬出来了?
  还穿着如此精致的世家华服?
  此地因先前她和厉九幽的争斗以及封印物的异变,造成的波动恐怕已经惊动了各方势力,这些人可能随时会至。
  她压下心中的疑虑与重伤的剧痛,强行凝聚起一丝能调动的元气,对着欧阳薪的方向断然开口,声音嘶哑低沉,带着命令口吻,每一个字都如同冰冷的铡刀落下:
  “那边的小辈!你既出来所见,便是结缘。立刻,将我移入身后山洞内藏匿!”她气息骤然一滞,嘴角溢出一缕血丝,眼神却更加锐利紧迫:“助我暂避,此情后报;若袖手旁观,便是助纣为虐!”
  与此同时,厉九幽也看到了欧阳薪。
  她的反应截然不同!
  那双狭长勾魂的美眸中瞬间闪过一丝惊异的亮光,随即眼波流转,竟是强忍着剧痛,嘴角勾起一个带着极度虚弱的、极具魅惑力的笑容。
  她那沾染着血污的手指微不可察地朝欧阳薪勾了勾,声音因虚弱而低柔沙哑,却带着挠人心肺的粘稠媚意,钻入耳中:
  “哎哟……哪来的俊俏小郎君在此偷瞧呀……”*她艰难地动了动身子,倒吸一口凉气,眉头紧蹙的模样更添几分惹人怜惜的狡黠,“……姐姐被打得好惨呢……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了……你看看……”她故意蜷了蜷那条蜜糖色的受伤长腿,绷紧的线条牵动伤口,溢出痛苦而压抑的轻哼,“……疼得骨头都酥了……好弟弟,你心肠最软最善了对不对?就心疼心疼姐姐……行不?……”
  她眼波盈盈,似有水光,楚楚可怜地恳求着,却又带着赤裸裸的目的,“只要你……把姐姐也抱进那洞里藏好……姐姐身上……可真有你想都不敢想的大宝藏……保管让你小子……快活成神仙哩……”她边说,边用未被鲜血沾染的指尖,极轻微又充满暗示意味地拂过自己紧致的丰腴部位。
  两个重伤濒死的可怕女人,两种同样致命的诉求!
  就在这紧张诡谲的对峙点上,那个半埋在焦土之中的白玉瓶,瓶口那道细若发丝的裂痕内部,骤然爆发出无法直视的万丈金光!
  一股沛然莫御的吸力瞬间产生!
  一条小指粗细、宛若浓缩星河般纯粹耀眼、流动着液态金色神辉的光流,猛地从封印裂口中挣脱出来!
  在虚空中极其敏捷地“扭动”了一下,下一秒
  它的“注意力”似乎猛然锁定!方向,赫然是山洞碎石堆后那个目瞪口呆、身上还残留着舔包后血迹的懵懂少年!
  厉九幽美眸愕然睁大!
  澹台听澜瞳孔剧缩!
  那道金光的速度超越了一切可以理解的反应极限,如同一道瞬间划破空间的闪金雷霆,“噗”地一声轻响,竟是无声无息、毫无阻滞地没入了欧阳薪胸口!
  金光入体的刹那,欧阳薪只觉灵魂深处轰鸣一片!
  一股难以言喻的、温暖浩荡如星河倒灌的洪流瞬间冲刷过他四肢百骸的每一条经脉、每一个窍穴!
  但这感觉突兀而来又瞬间平息,快得如同幻觉,身体并无异样,仿佛刚才那惊心动魄的一幕从未发生……
  澹台听澜死死盯着欧阳薪平平无奇的胸口位置,又猛地抬眼看向欧阳薪那张茫然中带着惊惧的脸。
  一个荒谬绝伦、令她信念都微微动摇的念头冲击着她重伤的神魂:‘区区洗髓境……如何能承载……?!他肉身竟未崩灭?!’厉九幽同样一眨不眨地盯着欧阳薪,震惊之余,那抹野性妖娆的眼神深处,玩味和探究的光芒却愈发地亮:‘嘻……真有你的!真是有趣。’欧阳薪浑身僵硬,心脏狂跳得快要从嗓子眼蹦出来!
  虽然他完全不懂那金光是什么,但这两人那如同见了鬼一样的眼神,清晰无误地告诉他——麻烦大了!
  不等他从这巨大的冲击中回过神,澹台听澜强压翻涌的气血和心中的惊涛骇浪,那嘶哑却依旧带着绝对上位者威严的声音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急促再次响起,将她方才的命令更提升了一级:
  “勿作观望!速速按先前所说行事!此刻生死攸关,容不得半点迟疑!”她强行又撑了撑身体,想加重语气,但这动作让胸前本就碎裂的软甲发出不堪重负的脆响,那被强行禁锢的致命峰峦再次剧烈耸动摇晃,雪腻的柔软边缘几乎要撕裂那最后一点冰冷金属的阻拦溢流出来。
  剧痛让她闷哼一声,嘴角又渗出一缕血迹,眼神却愈加凌厉紧迫。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12/22 13:06:29

第6章 去扇她耳光
  欧阳薪不敢怠慢,这两个杀星虽然暂时动不了,但那眼神都能吃人!
  他咬咬牙,先来到离洞口稍远的澹台听澜身边。
  “前…前辈,我修为被那群匪徒用禁制符给封了,实在……”
  澹台听澜冰冷的目光扫过他,带着审视,随即冷哼一声,艰难并指如剑,一道细微却凌厉冰凉的剑气无声射出,精准点在欧阳薪胸口几处。
  噗噗几声轻响,欧阳薪只觉得体内那滞涩沉重的枷锁应声碎裂,熟悉的微薄灵力瞬间奔腾起来,回归四肢百骸,洗髓境二重的力量感重回身体。
  “小小禁制,也敢称符?哼……”澹台听澜声音虚弱却不屑。
  力量复原,欧阳薪顿感轻松了许多。
  他小心翼翼地靠近,伸手扶住澹台听澜高挑的身躯。
  入手尽是冰凉滑腻,残破软甲贴着掌心,触感奇异。
  他一手揽住她纤细却也蕴含力量的腰肢,指尖清晰感受到脊背线条的起伏,另一只手则谨慎地托在她冰凉的手臂下方,尽量避开那惊心动魄的胸腹裂口。
  澹台听澜的身体极其沉重,欧阳薪运足刚恢复的微薄灵力,勉力支撑着这位凝界境大佬的重量,一步步向洞口挪动。
  他全神贯注于脚下嶙峋的石块,额头渗出细汗。
  好不容易挨近洞口边缘一块稍平坦处,欧阳薪正想将她靠在石壁上稍作喘息。就在他将重心转移,准备松手让其倚靠的刹那
  澹台听澜支撑着伤腿的左膝猛然一软!
  “呃!”她一声闷哼,身形瞬间失衡!整个人如同被抽去了所有支撑,毫无预警地向着近在咫尺的欧阳薪重重倒压下来!
  欧阳薪只觉眼前一黑!一股难以想象的巨大力量猝然及身!他连惊呼都来不及发出就被狠狠扑倒在地!
  “砰!”
  尘埃微扬。欧阳薪被这猝不及防的泰山压顶砸得眼冒金星,最要命的是脸!
  脸陷进去了!
  他的口鼻连带小半张脸,被彻底淹没在一整片剧烈晃动的、无法形容其规模的丰腴柔软之中!
  冰冷残破的甲片边缘刮蹭着他的脸颊,但丝毫阻挡不了脸颊所承受的极致弹软触感——如同陷入了一窖最上等的凝脂豆腐膏里,又滑又弹,带着馥郁清冽的幽香和淡淡的血腥气,几乎让他窒息!
  那股沉甸甸往下塌陷的、如同两座活过来的小雪山的分量,更是压得他胸膛闷痛!
  “呜……前…”他想叫喊,发出的声音却沉闷无比,口鼻全被堵塞着柔软的乳肉,每一次急促的呼吸都带来更强烈的窒息感和那要命的滑腻弹软,“……重…好重…”断断续续、仿佛呻吟般的抱怨,因为被深埋在软肉堆里而显得格外含混可怜。
  澹台听澜比他更加羞愤欲绝!
  堂堂凝界境剑宗长老,竟以如此不堪的姿势整个儿压在一个洗髓境的小辈身上!
  尤其那不知死活的小子在挣扎蠕动间,口鼻摩擦着她最敏感受辱的柔软处发出的抱怨!
  那张脸深陷的触感清晰得让她浑身血涌,头皮发麻!
  她惊怒交加地挣扎,试图用手肘撑起上半身脱离这难堪境地,却因重伤臂软而不得要领,反而使得胸前的惊涛骇浪更加剧烈地起伏晃动、挤压摩擦。
  “你!”澹台听澜的声音带着惊怒交加的颤抖,气息紊乱。
  她奋力用相对完好的右手撑向地面,左手则竭力想要拨开压在自己身下的脸,可触手之处皆是那浑圆的弹性,反而更加尴尬。
  欧阳薪也在奋力挣扎,双手下意识地想找到借力点推开,却又不敢用力推按在那片惊心动魄的柔软上,只能徒劳地在冰冷的碎甲片和稍硬的腰肢边缘乱抓。
  两人狼狈纠缠了好一会儿,欧阳薪才终于找准机会,使出吃奶的力气猛地侧头顶开一点缝隙,艰难地喘了一大口气!
  双手同时狠撑地面,才勉强将几乎被柔软海洋溺毙的自己解救出来,又将羞愤得几乎晕厥的澹台听澜掀开些许。
  两人终于狼狈地、气喘吁吁地分开了。
  欧阳薪大口呼吸着微凉的空气,脸红得像煮熟的虾,根本不敢去看旁边倚在石壁边缘、正剧烈喘息、胸口剧烈起伏的澹台听澜。
  那一身的凌乱和脸上残留的、仿佛被揉搓过的红晕,都散发着足以冻死人的羞恼与杀意。
  澹台听澜狠狠剜了他一眼,那眼神简直要把他碎尸万段,最终只从紧咬的唇缝里迸出两个字:“……走!”
  欧阳薪哪里还敢耽搁,几乎是连滚爬,使出浑身解数,总算是连扶带拽地将这位散发着恐怖低气压、如同冰山熔炉般的澹台长老艰难地拖回了石室一角。
  澹台听澜虚弱地靠在冰冷的石壁上,低声道:“小子,此处事了,若你能活下来,可凭帮我之因,直接去太虚浩剑宗青岳峰求见首座长老,报我澹台听澜之名。我太虚浩剑宗乃正道巨擘之首,定有回报……记住,那妖女,名叫厉九幽,乃是当代盗圣,行事乖张,心狠手辣,专走旁门左道,出身更是与魔踪难脱干系。此等魔道妖人,最善迷惑蛊惑,你须对其千般警惕!”她的声音虽低,却带着正道领袖的威严和对魔道的天然排斥。
  安置好澹台听澜,欧阳薪又赶紧跑出去,来到那浑身散发着野性与危险气息的盗圣厉九幽身边。
  这一次他没有搀扶,而是伸出双臂:“前辈,得罪了。”他低声说完,小心翼翼地俯下身,一只手臂绕过厉九幽笔直却饱含力量的后背,另一只手臂则小心避开她左侧肋下捂着的伤口,插入那紧致弹性惊人的大腿膝弯下方。
  入手处滑腻温软!
  隔着撕裂的布料,女人大腿那蜜糖色的肌肤,紧致弹滑的触感如同一匹上好丝缎下包裹着坚韧暖玉。
  臀部的饱满触感更是惊人,托起她的瞬间,那浑圆挺翘的弧度几乎填满了他小臂的弯折处,重量沉甸甸却又充满了惊人弹性。
  “哎唷,小弟弟~最懂得怜香惜玉了~”厉九幽顺势勾住他的脖子,声音带着一丝挑逗和疼痛的压抑,温热的气息喷在他的耳朵上,痒痒的。
  她被欧阳薪以标准的“公主抱”姿势托起,身体异常轻盈,仿佛没有骨头般柔韧乖巧地蜷缩在他怀里。
  这让欧阳薪心中腹诽,这盗圣看着身材火爆,居然比那个冰坨坨轻这么多?
  抱都抱了,他也没再客气,掌心感受着怀中美人体侧那惊人的曲线起伏,特别是托着腿弯的那只手,指背难以避免地贴着她臀部下方那饱满弧度的边缘,弹糯的触感清晰无比。
  “嘶……这边……肋骨下……好疼……”厉九幽虚弱地蹙眉低吟,指着自己捂住的伤口处。
  欧阳薪将她抱入洞内另一端的石室放下。厉九幽艰难地躺好,依旧捂着渗血的位置。
  “姐姐我厉九幽,修仙界人送个诨号‘摘星手’,”厉九幽躺下后,看着准备退开的欧阳薪,嘴角又勾起慵懒的笑意,“小弟弟,刚才那个冰块脸是不是趁机说了我一箩筐坏话?什么魔女啊、妖妇啊、偷鸡摸狗啊?”
  欧阳薪尴尬地嘴巴闭紧,算是默认。
  厉九幽嗤笑一声,牵动伤口又抽了口凉气:“呵!老娘就知道!那些满口仁义道德、头顶正道金字的家伙,背地里龌龊事做的未必比我们少!就像她那死鬼老公,当年不也……”她忽然住了口,似乎觉得扯远了,转而教育道:“听好了,小弟弟,这世道不是非黑即白。正道未必全是君子,魔……哦,像我们这种走点不同路径的,也未必全是恶人。看人看本心,别看牌子!”
  她从怀中摸索出一个精致的小玉盒,递给欧阳薪:“喏,省着点用,这可是‘天香凝玉膏’,老娘从药神长春谷宝库里顺…咳,借的!帮我涂在肋下伤处,老娘还不想流血流死。”
  欧阳薪接过玉盒,打开一看,里面是冰蓝色、散发着浓郁药香和清凉之气的凝脂。
  他在厉九幽指示下,小心翼翼解开她染血的护甲衬带,露出一道深可见骨、边缘翻卷的血淋淋创口。
  他深吸一口气,挖出一点清凉药膏,用指尖轻柔地涂抹在狰狞的伤口周围。
  肌肤温热滑腻,带着健康生命的弹力,只是此刻被巨大的伤痛笼罩。
  随着药膏涂抹,淡淡的寒气弥漫开来,汩汩涌出的鲜血真的奇迹性地被止住了!
  上药过程中,为了更好涂抹靠近胸腹上方边缘的伤处,欧阳薪不得不一手极其轻柔地向上托抬了一下厉九幽那被紧身劲装勾勒出惊心动魄饱满轮廓的左峰。
  入手沉甸甸的饱满温热和惊人的弹力瞬间传递过来,虽然隔着坚韧的皮料和金属丝内衬,但那规模与浑圆弧度依旧清晰可感。
  厉九幽似乎闷哼了一声,带着痛楚又似异样,长长的睫毛颤了颤,嘴角却勾起一个微不可察的弧度。
  待欧阳薪也把厉九幽“安置”妥当,澹台听澜强忍剧痛,手指艰难地在腰间一枚古朴的玉佩上一抹,一道散发着氤氲雾气的蓝色玉符凭空出现。
  “小子!”她声音虚弱却依旧充满命令感,手指微动,那玉符飘到欧阳薪面前:“拿着!去洞口,将此符按在入口山石内壁正中央,用你微末灵力激发,可布下‘云涛叠嶂符’,暂时遮掩此地气机,隔绝外界探查。”
  厉九幽见状,也不甘示弱,同样在怀中摸索,动作甚至更优雅一点,掏出了一张色泽暗沉、隐隐有墨色流光的符纸,笑嘻嘻道:“小弟弟,别听那冰块脸的!她那符中看不中用,对付点第五境通明境的杂鱼还行,稍微厉害点的散修一眼就能看穿,用姐姐这个‘幽影惑心符’,乃姐姐早年从‘千丝楼’顺来的好东西!贴在洞口内壁同样位置激发,保管连我这种第六境的神念扫过,都以为是普通山石裂缝!”
  欧阳薪看着眼前飘着的两张气息迥异但感觉都挺厉害的符箓,有点懵。
  “妖妇!拿出点不知哪里偷来的阴沟货色也敢大放厥词?”澹台听澜柳眉倒竖,不顾伤势斥道。
  “呵!总比你那破宗门的批量货色强!”厉九幽反唇相讥:“小弟弟,你别被她骗了,太虚浩剑宗的符箓出了名的呆板!”
  “你……”
  “我什么我?”厉九幽直接打断,手腕一翻,竟又拿出一个巴掌大小、雕刻着复杂螺纹的骨质器物:“光有符箓可不够稳固!姐姐再给你一个‘七缠迷涡’,这是姐姐从‘枯骨老头’的骨兵堂里‘借’的阵盘,嵌入符箓下方地面三寸处激活,更能扰乱方位感知!”
  澹台听澜气得胸口起伏更剧烈,那绷不住的雪腻弧度引得欧阳薪下意识偷偷瞥了一眼,心中暗想:这两个女人怕不是疯了吧?
  都这德行了还有心思斗法攀比宝贝?
  那冰坨坨气得胸都快跳出来了!
  不对,本来就很跳……
  澹台听澜强压怒火,也翻手取出一块温润的白玉阵盘,灵气盎然:“洞天隐匿岂能只靠邪门歪道?看看这个‘青璧玄龟镇’,取自磐岳撼天宗的阵盘,你把它安置在那个……贱妇阵盘左边三寸处,激发后能稳锁地脉灵机,让幻阵持久十倍!”
  两个重伤的凝界境大能,此刻仿佛忘记了伤痛,也忘记了刚才差点同归于尽的惨烈,如同两个斗气炫耀压岁钱的小姑娘,竟在这小小的石室里,靠着各自深不见底的家当,为如何更好隐藏这个破山洞攀比起来。
  符箓、阵盘、甚至后来斗红了眼两人又各拿出一种能散发模拟周围气息的奇异香屑……零零总总,欧阳薪脚边的“宝贝”堆了有十多样,每一种他都感觉灵气磅礴,远超想象!
  “够了!”澹台听澜终于忍无可忍,声音带着一丝疲惫和无法理解的愤怒:“妖妇!若非你卑鄙无耻,先是窃我……窃我那道侣最贴身温养的那件该死的‘天蚕冰丝甲’……”
  欧阳薪一边拾掇宝贝一边耳朵竖了起来:冰丝甲?贴身穿戴?哇哦……这不就是内衣,这信息量……
  澹台听澜咬牙切齿继续:“……引我羞愤追你入那该死的‘地火玄煞境’,又在秘境口百般挑衅诱我全力出手打破外围禁制……”
  欧阳薪了然:哦,原来那秘境是靠这冰块脸当“破门锤”啊?高!实在是高!盗圣果然专业!
  “……最后你这翻脸不认人的贼婆娘,竟妄想独吞秘境核心之物!”澹台听澜越说越气:“我等怎会落得如此境地?还被你这疯婆娘一路带着跑到这荒郊野岭鬼地方继续打生打死!灵力耗尽差点被几个低阶散修捡漏围杀,还得靠这洗髓境小辈捡回来才没曝尸荒野!”她简直是悲从中来,这趟夺宝之旅简直是她修行生涯中最大的污点和耻辱!
  到这里,欧阳薪终于知道之前那几声惨叫,还有接应人的尸体是怎么来的,原来是菜鸡误入王者局,被这两个残血大能当路边一条踢死了。
  厉九幽被她揭穿全盘算计,非但不羞愧,反而咯咯笑起来,笑声牵动伤口让她咳了两下:“咳咳,呸!谁稀罕你那死鬼道侣穿了百八十年的贴肉里衣?老娘看重的是那冰蚕丝融合九天玉髓和星辰沙的秘炼工艺!值得研究!再说了——”
  她狭长的眸子斜睨澹台听澜,带着浓浓的挑衅和看好戏的意味:“老娘跟你那男人早就老死不相往来了!几百年前的老黄历了!是你自己像个被抢了糖的娃娃一样,闻着一股破衣服味就对老娘不依不饶紧追不舍!至于那秘境里的宝贝?”
  她嘴角勾起嚣张的弧度,“天地灵物,有德者……呃不对,有手快者居之!我拿了就是我的!凭什么分你?冰块脸我看你是被你家那个整天板着脸修无情道、连床都不让你上的冷面道侣抛弃太久,欲求不满给憋得脑子里都结冰了吧?!这才对件旧衣服都耿耿于怀!”
  “厉!九!幽!”澹台听澜气得浑身发抖,眼前发黑,几乎要不顾一切扑过去拼命!
  “你找死!!”
  澹台听澜猛地一拍地面,强行引动残余灵元,一道流淌着冰魄寒气的锋利长剑“嗡”地离鞘飞起,悬浮于空中,剑锋直指厉九幽,整个石室温度骤降!
  “小子!此乃我本命冰魄神锋!给我……砍了这个口无遮拦的妖妇!砍断她那张烂嘴!用你全身力气对着她那该死的脸砍下去!!”澹台听澜的声音夹杂着怒极的颤抖。
  厉九幽先是美眸一凝,旋即看到那悬浮冰剑微微颤动黯淡的模样,又看着欧阳薪那一脸“我?你开玩笑吧?”的表情,瞬间笑得花枝乱颤,牵扯伤口也顾不上了!
  “哈哈哈哈!哎哟喂疼死我了,别理那疯婆娘!冰块脸,你是不是打架伤到脑子了?”厉九幽对着欧阳薪挤眉弄眼:“小弟弟你看她那鬼样子,还能御剑?再说,她那冰疙瘩是你这洗髓境小毛孩能碰的吗?离三丈远都能冻僵你的小魂儿!还有啊——”她拖长了调子,充满戏谑:“我们凝界境的体魄,哪怕是躺在这里放弃一切防护任你敲打,凭你这点可怜的修为,抡着那冰疙瘩砍上一年,能破点油皮老娘跟你姓!”
  就在欧阳薪琢磨着这话简直说到了心坎里、疯狂点头时,一道流光从厉九幽腰间飞向欧阳薪——是两粒散发着清香的浑圆丹药。
  “小弟弟~拿着,别碰那冰疙瘩,冻废了小手多可惜。”厉九幽笑吟吟地递出诱惑:“这是‘固元淬骨丹’,可是姐姐从‘素心斋’妙心老尼姑的丹房‘顺’出来的珍品,对你的小骨头架子好处多多。你且过去,扇那冰块脸两个清脆响亮的大耳光!把她那自以为是被冻糊涂的脑子打醒点,替姐姐出口恶气,这两粒仙丹就都是你的了!”她眨眨眼。
  澹台听澜勃然大怒:“你敢!!”
  欧阳薪眼睛却贼亮贼亮,这买卖划算!
  他笑嘻嘻地一把抄住那两颗沁凉圆润、香气扑鼻的丹药,塞进怀里,毫不犹豫地走向杀气腾腾的澹台听澜。
  “蝼蚁!你敢碰本座一下试试…”澹台听澜双眸如淬毒寒冰,几乎要将欧阳薪神魂冻结。
  欧阳薪走到她身边,脸上笑容不变,却微微俯下身子,把脸凑得离她极近几乎贴到耳朵,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细若蚊呐的声音飞快说道:“前辈忍忍,假打!您配合叫两声,让她得意得意,咱们合伙骗她更多好东西,不然您现在能跟她斗嘴却不能动手,多憋屈啊不是?”他眼神飞快瞥了一眼对面看好戏的厉九幽,意思不言而喻。
  澹台听澜冰冷的眼神如同利刃,在欧阳薪脸上剐了好几遍。
  最终,那滔天的怒火被一种更深的憋屈和一丝“好像有点道理”的算计压下。
  她狠狠闭上了眼,苍白的脸颊肌肉绷紧,几不可察地从鼻腔里极轻地哼了一声,算是默认。
  “哎哟!对不住了啊前辈!小的得罪了!”欧阳薪立马心领神会,脸上瞬间挂起夸张如同恶奴欺主的表情,故意扯着嗓门喊了一句!
  然后他右臂高高扬起,五指张开,做足了气势,对准澹台听澜那张精致如冰雕玉琢、此刻因冰冷怒意更显绝色的脸
  “啪!”,“啪!”
  两声清脆响亮的耳光声在石室内炸响!
  但细心看便会发现,欧阳薪挥出的手掌在空中划过一个极其刁钻的弧度,看似狠狠落下,实则掌心在即将接触澹台听澜脸颊皮肤的刹那,力道瞬间由刚化柔,如同清风拂过,仅仅是用四指的指尖轻轻扫过她冰冷细腻、如同上等羊脂白玉般的脸颊侧面和鬓角几缕发丝,同时他的左手如同幻影般提前挡在了自己右耳旁边,在自己左掌手背上用力拍出了那足以乱真的清脆响声。
  “唔——!”与之同时响起的,是澹台听澜配合发出的、充满了难以置信的,七分表演的羞愤痛苦的闷哼。
  她的头恰如其分地偏了一下,鬓角几缕柔顺青丝被刻意甩落几根洒在肩上,脸颊上更是被她瞬间以气血逼得、同时配合怒意而真的泛起了一丝极其应景的红色。
  “嗷——!”厉九幽看得两眼放光,猛地一拍巴掌:“哈哈哈哈!打得好,打得妙!小弟弟你这手法真叫一个干净利落脆!没白费姐姐的灵丹!痛快!贼他妈痛快!”
  澹台听澜猛地“怒视”欧阳薪,一手捂着脸颊,气的胸口剧烈起伏,浑身散发出的冰冷杀意几乎形成实质!
  她立刻转向欧阳薪,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命令,声音里满是极致的憋屈带来的扭曲感:
  “小!混!蛋!你!听!到!那!妖!妇!的!狂!吠!了?!给我过去!狠狠扇那泼妇两个耳光!本座给你五颗!整整五颗‘紫玉通脉丹’!比她给你的破烂玩意儿强一百倍!”她手腕一抬,一个装得溜圆饱满的沉甸甸小玉瓶“嗖”地一声,带着破风声狠狠砸进了欧阳薪还未来得及缩回去的怀里。
  欧阳薪脸上的笑容瞬间变得如同盛放的菊花,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比捡到十个储物戒还灿烂。
  这买卖越来越值了!
  他抱着玉瓶,慢悠悠、甚至还带着点戏台子上踱方步的味道,晃悠悠走向另一边的厉九幽。
  厉九幽看着他过来,依旧是那副笑吟吟看好戏的模样,似乎对自己充满信心。
  欧阳薪蹲到厉九幽身侧,同样把脸凑近她耳边,压低声音飞快道:“前辈,假打,骗疯婆娘的紫玉通脉丹!那玩意儿可是正经好货!一会儿赢了钱咱哥俩……哦不是,咱姐俩平分?”他故意挤眉弄眼。
  厉九幽狭长妩媚的美眸瞬间弯成了漂亮的月牙儿,眼中爆发出强烈的赞赏和“老娘没看错你”的愉悦光芒,极其轻微地使劲点了两下头。
  甚至用几不可闻的气声飘进欧阳薪耳朵:“小滑头,贼得很!老……姐姐喜欢!”
  得了信号的欧阳薪清了清嗓子,站起身,立马换上一副肃杀无情、六亲不认的死士表情,对着厉九幽那张魅惑众生、此刻带着促狭笑意的俏脸,再次高高扬起手臂,姿势如同刀客拔刀,蓄足了气势!
  “啪!”,“啪!”
  又是两声清脆巴掌声!
  欧阳薪故技重施,手掌轨迹刁钻无比,落下瞬间变拍为拂,真正接触面只有指尖极其轻柔地扫过厉九幽脸颊侧面那滑如凝脂、带着淡淡蜜糖光泽的柔嫩肌肤,以及鬓角几缕微卷的发丝。
  “哎——呀!”厉九幽的惨叫更是如同经过专业训练一般,凄厉婉转,充满了难以置信的痛苦和悲愤。
  她整个娇躯猛地夸张地向后弹起,脖子歪向一边,一只修长的手立刻捂住了那半张脸,黛眉紧蹙,另一只手在空中无助地抓挠了几下,如同风中浮萍。
  一滴晶莹剔透、演技爆棚的泪花甚至在她刻意催逼下,硬是悬在眼角欲落不落,惹人生怜!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12/22 13:06:37

第7章 冲突升级
  “啪!啪!”两个清脆的耳光把气氛推到了新的顶点,然而厉九幽这样的魔道妖女哪是那么容易消气的?
  更别说对面那冰块脸看笑话的眼神让她极其不爽。
  眼珠一转,厉九幽又笑了,带着一丝狐狸般算计的精光盯着欧阳薪:“小弟弟~做得好!不过这还远远不够呢!”她从储物戒里飞快抖落出三颗圆溜溜、散发着沁人清香的翠绿丹药,一股异香瞬间弥漫,“喏,这是‘青玉回元丹’,固本培元,保你下三境根基打得比宗门天才还硬!去——”
  她努嘴冲着澹台听澜那在残破软衣下男人无法拒绝的弧度:“虽然你这修为杀不了人,但是可以摸摸那疯婆娘的胸脯,替姐姐我好好‘慰问慰问’她!最好让她明白,一个几百年都没被男人碰过的‘怨妇’,顶着道侣夫人名头守活寡有多可悲!哈哈哈…告诉她,这大胸脯不用来喂奶伺候男人,偏偏修炼那劳什子破剑,纯属浪费老天爷赏饭吃,看她那脸能气成什么色儿!”
  厉九幽的话语尖酸刻薄至极。
  澹台听澜脸色瞬间铁青得如同寒潭玄冰:“厉九幽!你找死!你敢——”
  “等等。”欧阳薪这次没急着接丹,后退一步,警惕地盯着厉九幽:“前辈……这位毕竟是浩剑宗长老…晚辈要真摸了…怕不是她恢复后一巴掌就把我拍成灰了!”
  “哎哟,小弟弟还挺谨慎嘛~”厉九幽咯咯笑起来,浑不在意地摆摆手:“放心啦~有我在呢!姐姐跟你保证,今天这事儿,我厉九幽罩你!而且…”
  她坏笑着看向气得胸脯急剧起伏、却又动弹不得只能干瞪眼的澹台听澜:“你看她现在这样子,能动你一根手指头吗?她跟老娘一样,都只剩下一口气吊着了,筋骨都伤得如同凡人,别说伤你,自己站起来都难!这里除了天大地大你最大,再说了…”
  她声音压低,带着煽动性的蛊惑,故意用所有人都能听见的音量说:“你摸她,那是她的福分!帮她重温一下做女人的滋味,也是救她的命!没见那软甲下面绷得多紧吗?气血逆冲,再没人帮她顺顺气,怕是等不到人来救就憋死了!姐姐这是让你助人为乐呢,正道中人,不是最讲究知恩图报吗?你帮了她,她若不思感恩反而事后杀你灭口,那还算哪门子正道?冰块脸,你这算欠这小弟弟一条命哦,还债都不够呢!滥杀恩人,太虚浩剑宗的脸还要不要了?”
  这歪理邪说混着道德绑架听得澹台听澜几乎要气炸!助人为乐?知恩图报?欠这小崽子一条命?!还要扯上宗门脸面?!
  欧阳薪看看厉九幽那“真诚”的眨眼和笃定的神态,又看看澹台听澜冰封中压抑着火山般的怒火和羞愤,再看看自己刚恢复的洗髓二重微末修为——这洞里此刻,他竟成了唯一能动弹的!
  心一横,这种“助人为乐”还能收巨额“好处费”的事…风险似乎可控?
  他脸上笑容重新浮现,一把接过那三颗灵气盎然的青玉回元丹。
  “澹台前辈…”欧阳薪蹲下去,目光直视澹台听澜喷火的美眸,语气却带着一丝强装的不得已:“得罪了!您也看到了,晚辈修为低微,夹在您二位神仙中间实在难做。厉前辈强人所难,可若不从她,以后怕是就要被她捏死了。晚辈只想活命,绝非有意冒犯!”
  “你敢碰我一下试试!本座必将你……”澹台听澜惊怒交迸,呵斥的话语还未完。欧阳薪的手已毫不犹豫地伸向她胸前那巨大的裂口。
  “还愣着干嘛小弟弟?隔着破布摸多没劲!”厉九幽笑嘻嘻地指挥道,眼神里充满了恶作剧的光芒,“扯开它!把那些碍事的破烂布头和破铁皮子给我撕开!扭扭捏捏像个小媳妇!动作快点!”
  在厉九幽的催促嘲讽、澹台听澜羞愤欲绝却无力抵抗地目光中,欧阳薪一咬牙,不再去寻那卡扣束带,直接双手揪住那冰冷坚韧软甲破裂的边缘!
  他低吼一声,使出洗髓境的微末力量用力向两侧猛地一撕!
  “嗤啦——!”
  坚韧无比的软甲衬里被强行撕裂开来,发出刺耳的布帛崩裂声!
  软甲下被层层包裹束缚的惊人雪白瞬间失去了所有屏障,沉甸甸地弹跳着,完完全全地暴露在阴冷的空气中,比预想还要惊心动魄的饱满!
  澹台听澜发出一声夹杂着屈辱和痛楚的短促悲鸣!
  彻底解放的双峰如同挣脱樊笼的玉兔,白皙如最上等的羊脂,顶端娇艳欲滴的两粒蓓蕾早已硬如樱桃。
  失去软甲的支撑,那饱满的浑圆带着沉甸甸的肉感微微垂坠下弯,荡出令人目眩的雪腻乳浪,在小秘境的自然光线下散发着冰冷而诱人的光泽,峰顶的硬蕊挺翘如石,更添一份被亵渎的脆弱美感。
  下一秒
  欧阳薪那只带着少年温热的手掌不再有丝毫犹豫,狠狠地、仿佛要嵌入般摁压在那片惊心动魄的浑圆软肉上!
  整个掌心瞬间被那份绵软滑腻彻底淹没!
  “好沉……真他娘的大……”他心中不由自主地惊呼。
  指尖深深陷入雪腻的乳根,感受着那份沉甸甸的、足以压垮任何凡人意志的重量与极致弹软的触感。
  温软如同融化的上等乳酪,滑腻若上品的凝脂,却又有着惊人的弹性,每一次有力揉捏都引动掌心下雪腻肌肤剧烈的形变颤抖和随后更为澎湃的回弹!
  这份触感,比他之前玩弄过的侍女甚至沈寒衣都要惊人得多!
  那尺寸和规模带来的视觉与触觉双重冲击,让他都忍不住倒吸一口气。
  “呃——!”澹台听澜浑身剧颤,从未被如此粗暴对待过的丰腴顶端,被充满狎昵意味的指尖重重刮擦、甚至狠狠揪扯起硬翘的红珠向外拽拉!
  细嫩的乳肉根本阻挡不了那粗糙指腹的蹂躏,被拉扯到极限后又猛地弹回,带起一片更剧烈的荡漾涟漪!
  冰冷的面颊瞬间飞红,脖颈仰起绷出一条脆弱的曲线,破碎的呻吟根本无法抑制地淌出齿缝:“住…你这……畜生!我定要将你千刀万剐!”
  欧阳薪充耳不闻,仿佛在评估什么稀世珍宝。
  花样层出不穷,时而满掌握死一团令人窒息的丰隆白腻,掌根野蛮地盘旋揉压,引得那沉甸甸的玉峰在他掌心剧烈起伏变形;时而五指如同弹琴般在那圈微微凸起的、颜色最粉嫩的敏感晕乳上快速拨撩搔刮;更过分的是用拇指和食指的指甲边缘,恶意地碾磨蹂躏着顶端那粒被他欺负得越发红肿、仿佛要沁出血滴的小小硬珠!
  “千刀万剐?嘿嘿,冰块脸,叫得真带劲儿!”厉九幽眉飞色舞,指着欧阳薪堪称熟稔的动作,“看看!这小子分明是个中老手!这本事哪里像新手?这捏揉的力道角度,挑得又狠又准!纯纯的风月老饕才有的做派!你那几百年没被男人碰过的生奶儿,今日可算开荤啦!哈哈哈……被揉捏成这样还在放狠话?听着都湿了吧?”
  “呃…啊…呜……”被完全暴露又被如此亵玩的澹台听澜,此刻再维持不住冰封的面具,强烈的异样电流从胸前炸开,瞬间蔓延全身!
  冰冷的身体微微拱起,难以抑制的低吟伴随着粗重喘息断续泄出!
  那份被陌生少年掌控揉捏着身体最羞人之处的屈辱感和那愈发无法忽略的奇异快感交织撕扯着她冰冷的道心。
  “放开……拿…拿开……你这畜生!”她挣扎的话语破碎无力。
  “啧啧啧…冰块脸,瞧你这样子…摸一下就叫成这样?怪不得守了几百年活寡,真是旱得太久了吧?修炼!修炼有什么用!剑磨得再亮,不还是被个洗髓境的小娃娃玩弄奶子吗?装什么清高玉女!你看看你胸口那红头子,翘得哦……”厉九幽继续毫不留情地嘲讽着,每一个字都像尖刀剜在澹台听澜心上。
  “你……咳咳……”澹台听澜气急攻心,逆血上涌,嘴角渗出一丝腥红,眼神都开始涣散。
  “好了好了,顺气差不多就行了!”欧阳薪揉弄了好一阵,感受了惊心动魄的手感与那份掌控绝色尤物的微妙心理满足感,终于见好就收,抽回手,指尖仿佛还残留着那极致滑腻馥郁的触感。
  刚停下,澹台听澜那冰冷刺骨、恨意滔天的声音如同寒风般刮来:“小畜生,也去摸那个贱妇!用同样的手法!把她的奶子给本座狠狠捏烂、捏肿!立刻!马上!给本座加倍报复回来!”
  一瓶如同冰魄凝结而成、流淌着氤氲蓝霞的玉瓶被她的残存灵力艰难地托起,砸进欧阳薪怀里,“拿着这瓶‘玉髓琼浆’,可助你突破后稳固修为!还有……”她的声音充满杀意与极端压抑的羞耻,“只要你办好,这山洞里发生的事情若敢泄露半句,本座必将你挫骨扬灰!但只要你守口如瓶,本座以太虚浩剑宗之名起誓,护你一次,那个妖妇事后休想动你分毫!”
  话音未落,羞愤交加的澹台听澜仿佛再也无法忍受那暴露在冰冷空气中、被肆意揉捏后的亵渎感觉,她竭力抬起微颤的手臂,用尚能使力的双手惊惶地叠放在胸前那对沉甸甸、圆滚饱胀的雪腻软峰之上,试图遮挡那羞人无比的景象。
  然而那对玉乳实在太过丰隆惊人,两只纤纤玉手仓促遮掩,徒劳地按住顶端那两颗依旧倔强挺立的嫣红蓓蕾,大片的雪腻滑脂却从指缝和臂弯间被挤压得满溢出来,晃眼的圆弧形状更加夸张地凸起,反而勾勒出更为惊心动魄的轮廓,引得对面的厉九幽一阵幸灾乐祸的尖笑。
  “这……澹台前辈,魔门的姐姐好危险的……”欧阳薪抱着温润冰凉的玉瓶,脸上露出更深的“为难”,心中却是暗喜。
  “少废话!”澹台听澜的声音冰寒命令道:“快去!”
  欧阳薪只得一副“屈服于淫威和大价钱压迫”的模样看向厉九幽:“对不住了,厉姐姐…澹台前辈给的…太多…而且她说了,您事后也不能动我。”
  厉九幽此刻正一脸鄙夷加得意地看着澹台听澜羞愤欲死的模样,闻言非但毫不慌乱,反而是大大方方地、主动地伸手去解自己那身漆黑坚韧夜行衣领口和侧腰的密扣与绑带。
  “摸呗~姐姐我又不是那等假正经的怨妇!”她挑衅地瞥了一眼澹台听澜,动作利落又带着一丝刻意的慵懒:“小弟弟你来看看,姐姐我这一对儿蜜桃比那死气沉沉的冰块强多少!”说话间,坚韧的夜行衣被她自己褪开两侧肩头并扯松绑带,同样彻底向下一剥!
  那对饱满挺拔、如同熟透蜜桃般的酥胸猛地挣脱束缚,全然暴露在欧阳薪眼前!
  不同于澹台听澜的凝脂雪白,厉九幽的双峰呈现出健康细腻的蜜糖色泽,肤质紧致光滑,如同上了釉的暖玉。
  浑圆的弧线向上翘起,充满惊人弹性与韧劲,顶端点缀着两颗深红醉人的玛瑙珠,硬硬地挺立着,散发着野性蓬勃的生命力。
  这份饱满的热力与挺拔姿态,在火光微映下荡漾出一层莹润的光泽。
  欧阳薪走到厉九幽身边蹲下,没有丝毫犹豫。
  大手直接按了上去,触手果然是与澹台截然不同的绝妙手感!
  沉甸甸的份量带着惊人的弹性,如同刚出炉的软糯劲道年糕,滑不腻手,饱满结实!
  欧阳薪的手法更加放肆,时而五指收拢近乎野蛮地揉挤抓捏那韧劲十足的乳肉,感受它在掌中顽强的塑形与回弹带来的丰盈肉感;时而用掌心狠狠碾压她凸挺紧绷的小硬豆,带着狎昵的力道旋转厮磨。
  厉九幽突然动了!
  那只没捂着伤口的手如电般伸出,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掌控力道,猛地扣住欧阳薪的后脖颈,强拽着他的脸,狠狠压进自己那对弹软绝伦的蜜桃巨乳之间!
  “唔!”欧阳薪猝不及防,整张脸瞬间陷入一片惊人滑腻滚烫的柔软海洋!
  鼻尖被迫深嗅着混合汗水、淡淡血腥与成熟女人特有体香的浓烈气息。
  脸颊所触之处尽是一片光滑紧致的蜜糖色凝脂,被剧烈动作带得荡漾起伏的乳浪瞬间将他脸颊包裹得严严实实!
  那份沉甸甸的饱满弹性带着炽热的体温和野性的生命力,压得他整个视野一片黑暗,口鼻都堵塞着滑软的乳肉!
  每一次挣扎呼吸带来的蠕动摩擦,都让厉九幽胸前最敏感的尖端绷得更紧,更硬!
  “嗯啊~!”厉九幽被这突如其来的、深陷的刺激顶撞得发出一声高亢婉转又痛楚万分的尖吟!
  仿佛被狠狠戳中了最要命的机关。
  她喘息粗重起来,箍着欧阳薪后颈的手非但没松,反而更用力地将他的脑袋死死按在自己滚烫的丰腴之上,感受他口鼻间紊乱灼热的气息喷薄在那硬挺敏感的蓓蕾周围那一片柔软而饱满的沟壑内壁!
  她挺起胸脯,身体妖娆地扭动,如同被露水浇灌舒展开花瓣的食人花,喉间滚动出沙哑而充满命令意味的低吼:“吸!你这小狼崽子……再用力点……给姐姐……撕!咬!让姐姐快活……嗯,对!就是这样!闷不死你!比吸那冷冰冰的冰块强一千倍!她那死奶子……光看着大……有什么嚼头……中看不中用……”
  “贱妇!你这靠偷鸡摸狗、苟延残喘的废物!靠脱衣卖肉勾引人吗!”澹台听澜见厉九幽这副浪荡不知廉耻的回馈模样,只觉无比恶心,羞怒攻心,言语如同淬毒的冰棱,直刺厉九幽最深的伤疤,“背弃魔门被四处追杀!背叛正道又无人收容!连修为都靠那些下三滥偷来的东西堆砌!一身修为来得不正,空有凝界境境界,实则根基虚浮如烂泥!否则怎么会被本座追得像条丧家之犬?!你这盗圣,不过是个专偷男人护身物的下流小贼!给真正的魔尊提鞋都不配!还敢在此卖弄!恬不知耻!”
  “你……”厉九幽脸上那妖娆愉悦的笑意骤然冻结,被这番诛心之言狠狠戳中了最不愿示人的痛处!
  瞬间,一股如同九幽寒潭般阴冷刺骨的杀意,如同实质般从她妖媚的眼眸深处迸射而出!

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忽然睁开眼
简默
父亲公司濒临倒闭,秦安安被后妈嫁给身患恶疾的大人物傅时霆。所有人都等着看她变成寡妇,被傅家赶出门。 不久,傅时霆意外苏醒。 醒来后的他,阴鸷暴戾:“秦安安,就算你怀上我的孩子,我也会亲手掐死他!”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12/22 13:06:49

第8章 封住她的嘴
  “给我堵住她那泼妇骂街的嘴!”厉九幽的声音从齿缝里挤出,语调冰寒刺骨,彻底没了之前的调笑,“使劲亲她!让她闭嘴!事成后姐姐送你一枚‘幽影遁空梭’,保命逃遁的神器!”
  一枚小巧玲珑、通体漆黑如同阴影凝结的梭型法器出现在欧阳薪面前。
  澹台听澜瞳孔一缩:“小杂种你敢……呃…”
  她的威胁再次被堵了回去!
  欧阳薪这次连话都懒得说了,拿到梭子,眼中闪过一丝精光,直接身体狠狠压了上去!
  他面对的是身材高挑颀长、九头身比例惊人的澹台听澜,即便重伤侧卧,那起伏的曼妙曲线依旧充满了致命的压迫感。
  此刻的欧阳薪却如同捕食的幼虎,带着一种不顾一切的狠劲用身体重量死死抵压住她。
  他那尚显单薄的胸膛完全压覆在澹台听澜丰腴的胸脯上,一只手用力撑在她肩旁的冰冷地面上借力维持平衡,另一只手则强横地捏住她的下颌迫使她微张开口,然后带着少年的莽撞与不容拒绝的侵略,猛地低头吻在了她冰冷的唇上!
  “唔!!”澹台听澜冰封的美眸瞬间瞪得滚圆!
  这是真正的、彻底的、带有绝对占有意味的男性侵犯!
  欧阳薪的吻异常霸道,他灼热急切的舌头顶开她的贝齿,在她檀口中生涩却蛮横地搅动吸吮,舔舐着她僵硬的香舌和敏感的上颚,温热的鼻息带着少年特有的气息,如同热浪般席卷而来,喷在她紧闭微颤的鼻翼上。
  欧阳薪的下半身因为前冲压制和下腰发力的姿势,此刻也紧密地嵌压在澹台听澜柔软的小腹之上!
  澹台听澜清晰地感受着,一道坚硬、炽热、且明显带着强烈侵略形状的凸起,正隔着两人单薄而破碎的衣衫,硬硌硌地顶在她敏感的肚脐下方!
  那正是少年尚未完全长成却已蕴含力量的象征!
  它甚至在欧阳薪粗暴亲吻和身体不自主的耸动中,一下下地顶撞顶碾着她的肌肤!
  同时,欧阳薪那只空闲的手臂,又一次如灵蛇般狠狠地覆盖在那片暴露在冰冷空气、毫无遮挡的丰隆雪丘之上,更加凶悍恣意地抓捏揉搓起那巨大浑圆的滑腻软肉!
  巨大的乳肉如同面团在他狂野的力道下变形,顶端的蓓蕾被手指狠狠掐住碾磨!
  “呜…嗯…呜……”多重狂暴的刺激如同惊涛骇浪席卷、动摇着她坚韧了数百年的冰冷道心!
  被陌生少年以如此压倒性、充满侵犯意味的姿势锁住,脸上是强势的唇舌掠夺与气息侵占,小腹下是被那硬邦邦的耻辱之物顶撞硌碾的灼热触感,胸前是前所未有的狂暴揉捏亵玩!
  澹台听澜的身体在极端羞怒和某种被强行点燃的、如岩浆般汹涌奔腾的陌生燥热中绷紧痉挛!
  她喉咙里发出呜咽混杂着无法自控的颤音,双腿在本能下试图夹紧抵抗那来自腹下的羞耻撞击,却被欧阳薪结实压覆的腰腿死死抵住动弹不得!
  所有的挣扎在那少年爆发的、混着莽撞的疯狂侵占下,都成了徒劳而绝望的扭动。
  厉九幽看着眼前这极具冲击力的香艳画面——高大清冷的女剑仙被一个少年死死压住蹂躏,眼中闪过得意的光芒,趁着澹台听澜被吻得几乎窒息、心神失守的珍贵空档,她开始了猛烈的“反击”输出!
  “哈哈哈!冰块脸!被小弟弟亲懵了吧?滋味如何?”厉九幽的声音尖锐:“你就继续装清高吧!抱着你那冷面夫君的虚名当宝!老娘告诉你,这天下迟早是魔盟的,枯荣殿的生死枯荣秘法即将大成,劫焰狱门已磨砺出焚天魔兵,玄冥骨教的老骨头正在唤醒远古尸骸,千丝楼的情报网已经遍布各大正道宗门,血莲教的血祭大阵一旦发动足以改天换地!就连被你们视为固若金汤的正道联盟第一人、磐岳撼天宗的宗,在上次正魔遭遇战时就已被蚀骨毒伤元气,怕是躲在哪里苟延残喘呢!云霞仙宗的宗主上月还道心受损闭关……”
  她的声音如同毒蛇吐信:“届时,等老娘的男人……也就是你的冷面道侣落到我们魔盟手中……老娘亲自把他练成一具永远忠诚、永不背叛、还能日夜伺候老娘的神魔傀儡!你想要?门都没有!老娘让他给你跳着舞把你一剑一剑剐咯!哈哈哈!”
  “呜!呜呜呜——!”澹台听澜被吻着,身体被牢牢禁锢,只能从喉咙深处发出屈辱而愤怒的低沉呜鸣。
  剧烈的情绪波动和对身体的极端侵犯感让她冰封的眸中积蓄起的水光再也无法控制,晶莹的泪珠滚滚而落,羞耻与怒火在她体内如同点燃的炸药疯狂地翻腾碰撞!
  终于,趁着欧阳薪贪婪吮吸后短暂抬头的喘息间隙,澹台听澜猛力地偏过头,大口喘息咳嗽起来,苍白的脸颊布满泪痕与屈辱的红晕。
  她带着极致的恨意与不顾一切的报复欲,对着欧阳薪嘶声命令,声音带着剧烈喘息导致的颤抖和尖锐:“也亲回去!给本座堵住那贱妇的嘴!把她亲烂!比对本座还要狠十倍!本座……本座再加赠你半部《凝剑诀》残卷!”那一本薄薄的、表面氤氲着锋锐剑气的古卷被她艰难卷起,落在欧阳薪还沾着她泪水的手边。
  欧阳薪舔了舔嘴唇,刚尝过冰山禁果的滋味,体内那少年躁动的热血和巨大的诱惑让他对另一朵带刺的毒藤毫无抵抗力!
  “遵命!”他转身就向厉九幽扑去。
  “来吧弟弟!姐姐好好陪你玩!”厉九幽早等着这一刻,她非但毫无惧色,反而眼神炽热如火,如同闻到血腥的母豹!
  不等欧阳薪完全扑上压制,她那双蜜糖色、修长紧致、力量感惊人的长腿瞬间如同蟒蛇绞缠,猛地箍住欧阳薪尚未站稳的腰,借着他扑来的冲势和自身腰腿惊人的韧性与爆发力
  “噗咚”一下!
  欧阳薪只觉一股沛然的力道从腰腿处传来,带着野性的技巧和掌控,他竟直接被厉九幽抱着强行扭转身形,狠狠地反被压在那焦黑的地面上!
  而厉九幽那曲线惊人的蜜色娇躯则顺势重重骑跨压在了他的腰腹之上!
  “唔!”后背撞击地面的轻微疼痛被此刻香艳的局面取代。
  厉九幽居高临下,野性的眼眸中闪烁着近乎癫狂的报复快意,她一只手霸道地按住欧阳薪的肩膀,另一只手却抓着他的一只手腕,强硬地将其按在自己胸前暴露的那团弹性惊人的饱满上!
  在澹台听澜几乎喷火的目光注视下,厉九幽发出一声带着胜利者姿态的妖媚长吟,猛然俯身,带着烈焰般的决绝狠狠用红唇堵住了欧阳薪的嘴!
  她的吻比欧阳薪还要狂野、更具侵略性!
  如同燃烧的毒火!
  香舌灵活地撬开欧阳薪因愕然而微张的齿关,霸道地探入,带着一种占有者的姿态疯狂搅动吮吸,如同要将欧阳薪的灵魂都吸食出来!
  啧啧有声!
  同时,她死死攥着欧阳薪那只按在自己右胸上的手,强迫他用力!
  再用力地揉捏抓握!
  她腰肢剧烈地扭动着,带动胸前那饱胀鼓动的浑圆在欧阳薪被迫抓握的手掌下疯狂滚动跳跃!
  她甚至极其配合地将胸口的软肉狠狠撞向欧阳薪的手!
  而她的另一只空着的手,则毫不知耻地向下摸索,隔着布料一把精准地按握住欧阳薪双腿之间那早已怒涨挺拔、灼热如烙铁的昂扬轮廓!
  “唔~小坏蛋!这么烫!”她含糊地嗤笑着从唇舌纠缠中挤出声音,手指隔着布料恶劣地揉捏挤压了几下,感受着那份分量和力量,“来!别停!姐姐喜欢!”她嘶哑地命令着,唇舌的吮吸更加狂暴!
  仿佛不是在受辱亲吻,而是在征服享用他!
  这主动到近乎疯狂的反客为主,这掌控一切般的姿态,看得一旁的澹台听澜几乎要炸裂开来,她突然意识到,魔门和正道的行事风格差异,这种事对正道可能是侮辱,但是对魔门…对这个妖女可能是奖励!
  “盗圣?呵!一个彻头彻尾的过街老鼠!正邪两道的弃卒!”澹台听澜的声音尖锐冰冷到了极点,充满了极致的鄙夷,每一个字都如同毒液喷射:“你这点偷鸡摸狗的本事,也配叫本事?修为不行,打架不行,只能依靠偷来的外物伪装!你这一身修为,有多少是踩着被你暗杀、盗窃的强者的尸骨堆上来的?全沾着肮脏的血!见不得光的老鼠!连你的魔盟都随时准备舍弃你这没用的棋子!你不过是那些魔头用来刺探、制造混乱的一条鬣狗,连傀儡都不如!你的名字只配刻在茅厕墙上!……最后就算被挫骨扬灰,也无人会为你这卑劣如虫豸的妖妇流一滴眼泪!”
  这一番如同万载玄冰风暴般的语言攻击,彻底撕碎了厉九幽用以伪装自信和放荡的薄纸!
  每一个字都精准无比地刺中了她隐藏在灵魂最深处、最不愿示人的痛点——她的孤立无援、她的如履薄冰、她引以为傲的盗术背后的虚浮根基、她那“盗圣”名号下的致命缺陷!
  这是对她过往、现在、乃至未来一切存在价值的彻底否定!
  “呜!!!!”厉九幽那原本如蛇般灵活扭动的腰肢、那狂暴热烈的深吻、那刻意炫耀般的掌控姿态瞬间僵滞!
  澹台听澜那无情冰冷的字句如同亿万根冰锥同时刺入了她的四肢百骸、识海灵魂!
  巨大的、几乎将她击溃的屈辱、被无情揭穿的冰冷现实、以及那深埋在狂妄之下的深刻自卑如同火山般彻底引爆!
  “呃啊——!”她猛地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扭曲痛苦到极致的呜咽咆哮,原本如火焰般侵占欧阳薪唇舌的吻,瞬间变成了一种纯粹的的发泄!
  她近乎撕咬般疯狂地啃噬吮吸着欧阳薪的唇舌,那只按着欧阳薪肩膀的手猛地收紧,指甲几乎要刺入他的皮肉,而下身处那只攥着欧阳薪要害揉捏的手也骤然发力,像是要把那坚硬之物捏碎,她的身体剧烈颤栗摇摆,眼中原本的勾魂魅惑荡然无存,只剩下狂乱怨毒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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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12/22 13:07:02

第9章 魔门秘药
  两个女人被对方气炸了肺腑!
  澹台听澜冰冷的面具彻底碎裂,冷冷的眸子斜视不远处的身影;厉九幽野性的双眸几乎要滴出血来,怨毒的火光熊熊燃烧。
  看着澹台听澜那副恨不得生啖自己血肉的模样,厉九幽狞色一闪。
  她心念一动,一个小巧的、瓶体流转暧昧甜腻粉色光晕的琉璃瓶从她储物戒中飞出,轻轻飘悬在欧阳薪面前。
  瓶中盛着如同凝萃朝霞的瑰丽膏液,散发着令人心旌摇晃的靡靡之香。
  “小弟弟,接着这个,这可是好东西!”厉九幽的声音充满了报复的快感和扭曲的得意:“老娘拼着挨了那老魔三掌才从孽海花宫宝库里‘顺’出来的秘药——‘痴心缠身脂’!专为顶尖道侣合修助兴的无上妙品,一丝微尘渗入肌体,保管圣人变荡妇,佛陀思凡尘!你只需倒一点点在掌心抹匀…”
  她眼中闪烁着恶毒的光芒盯着奋力挣扎却徒劳无益的澹台听澜:“再去好好涂抹在冰块的奶子上~务求每寸皮肉都浸润透!老娘倒要看看,这‘守贞’几百年被冰霜里冻住的贱骨头,骨头缝里还能藏住几分廉耻!”
  欧阳薪立刻一把抓过漂浮到面前的粉色琉璃瓶。
  “妙啊!”他眼中瞬间亮起。毫不犹豫地拔开那软玉塞子,顿时,一股更加浓郁、甜腻得令人骨头缝都发酥的异香弥漫开来。
  “不!不能!厉九幽!贱人!你无耻!!你敢用这等下流之物!”澹台听澜瞬间明白了那是什么!
  她惊恐交加,绝望地嘶吼,身体剧烈弹动挣扎,却因重伤脱力而显得格外凄惶无助,失去软甲束缚、彻底暴露在冷空气与欧阳薪目光下的硕大雪丘,因她的挣扎惊惧而剧烈晃动着雪腻的乳浪!
  欧阳薪对澹台的哀求置若罔闻。
  他迅速倒出一点温润滑腻的粉色膏脂在掌心,仔细搓开涂抹均匀,然后,带着一种仿佛欣赏绝世珍宝,又夹杂着恶作剧心态的笑容,俯身靠近了那具在恐惧中颤抖的完美胴体。
  他那沾满邪异香膏的手掌,带着不容置疑的力度和奇异的魔力,狠狠地、毫无阻碍地再一次按在了澹台听澜那对完全暴露出来的、惊心动魄的雪腻巨峰之上。
  指腹打着圈,掌心施加压力,用极其均匀、仿佛在进行某种神圣仪式的手法,将那带着孽海奇香的粉色膏脂,从丰满圆润的乳根一直细细密密地涂抹覆盖到顶端最尖端那早已因恐惧和寒冷挺立绷紧的深红蓓蕾之上!
  滑腻油亮的膏体迅速在冰肌玉骨上融化、渗入……
  “呃啊——!!不要!!!”在膏脂涂抹完成的瞬间,一股难以言喻的、如同滚烫岩浆喷涌般的灼热洪流猝然自那两点蓓蕾为源头,疯狂炸开!
  摧枯拉朽般袭遍全身!
  那股因先前暴戾亲吻揉捏而被强行点燃、又被她死命压抑的陌生情火,如同遭遇了焚天烈焰,“轰”地一声爆燃到了不可控的地步!
  “嗯啊~~~~”一声根本无法想象会出自身下冰冷剑仙之口的、甜糯得近乎融化、尾音带着销魂蚀骨娇颤的长长呻吟,猛地从澹台听澜失守的檀口间汹涌溢出!
  她那绝美清冷的面容如同冰雪消融的雪山被漫天彩霞染透,瞬间绯红欲滴,原本冰刃般冷冽的眸子被一层荡漾水润的朦胧雾气彻底笼罩,红唇剧烈地微张着,急促地吐纳着火热的、带着甜腻气息的喘息。
  “停…停下…哦…拿开…呜呜……”她那双欺霜赛雪的修长玉腿如同藤蔓般骤然缠上了欧阳薪的腰肢,滚烫弹性惊人的大腿内侧肌肤毫无隔阂地紧贴着他,那属于一代冰洁仙子的矜持与克制被彻底焚毁。
  她如同溺水的绝望旅人死死攀附着唯一的浮木,整个温软丰腴、光裸滚烫的玉体完全贴撞入欧阳薪怀中!
  她香汗淋漓的修长双臂猛地环住欧阳薪的脖颈,主动昂起布满情欲红霞的脸颊,带着一种全然失控的、如同婴孩索食般的本能饥渴,主动迎上了欧阳薪的唇,激烈的吸吮着、缠绕着他的舌。
  完全不再是承受侵略,而是疯狂的索取。
  她的口中溢出含混不清的甜腻急吟:“亲……吻我……摸我……用力……”那被烈药彻底瓦解的意识里只剩下纯粹肉体的渴求!
  她的纤腰无意识地剧烈扭动着,将自己雪腻饱满到极致的巨乳更狠地往欧阳薪胸膛上撞挤着,牵引着他空余的手在自己毫无遮蔽的丰腴大腿和后翘紧绷的臀峰上贪婪地摸索揉捏,那份沉甸甸臀肉的弹性与滑腻触感更是点燃了少年更多的欲望!
  厉九幽死死盯着这一切,看着她毕生死敌陷入前所未有的屈辱境地,发出了快意到癫狂、放肆不羁的狂笑:
  “哈哈哈哈航昂昂哈哈哈……”
  “哈哈哈!!!好!好一个冰清玉洁、孤高绝世的剑仙道侣!冰块脸,看看你这幅尊容!被小弟弟摸了几滴药膏罢了,怎么就成了烂泥似的荡妇了?!瞧你这浪得浑身流水的样子!啧!要是真有个精壮汉子现在要了你……啧啧啧…怕是整个孽海花宫加起来都能被你一个的叫声掀翻屋顶吧?!哈哈哈哈……就你这等模样,还装什么清高?守什么节操?!”她刻毒的话语如同鞭子,精准无比地抽在澹台听澜已然绷断的神经上。
  欧阳薪正沉浸于那绝世雪峰在手滑腻震颤的触感中,却听见厉九幽话锋一转笑道:“小弟弟!这份‘痴心缠身脂’就当姐姐这次额外的‘好处费’,赏你了!”她说得极其自然轻巧,仿佛那不是魔道秘药,而是随手赏赐的糖果。
  解恨的嘲讽并未能持续太久。
  许是情绪过于激烈牵动了肋下重伤,或许是真气反噬药力蔓延,厉九幽忽然闷哼一声,唇色也白了几分,眉头紧蹙流露出不适。
  就在这时,澹台听澜体内“痴缠缠身脂”的效力还在疯狂肆虐,让她身体如潮汐般不受控制地渴求那抚摸,但那深植骨髓的骄傲与刻骨的恨意支撑着她,她眼中陡然激射出一种玉石俱焚般的寒芒!
  “欧阳…薪…”她的声音因情欲而沙哑颤抖,却又带着冰寒至极的恨意:“过来…替我…拿…那个……”艰难的喘息中,她的神念艰难地引导自己一枚贴身储物玉戒飞起,一枚细长精致的、如同冰魄凝结而成的半透明冰玉甁悬浮而出,甁中流淌着如液氮般的冰蓝寒气:“给…我…口中…喂服…一滴…‘凝冰定神泉’……然后……”她用尽全力抬起颤抖的手,指向了正冷笑嘲弄她的厉九幽,“把这肮脏魔物…也涂满这个妖妇身上!我要她十倍体会这等……啊嗯……不堪!!!”羞耻的呻吟混杂在命令里,这半声喘息却更如催魂索命之音!
  那冰玉甁自行飞到欧阳薪手边。
  欧阳薪心中一震,这是解药?
  好机会!
  他毫不犹豫地一把抓过冰玉甁,拧开盖口,一股堪比万载冰川的凛冽寒气瞬间驱散了部分粉色靡香。
  他利落地滴落一滴幽蓝清冽的冰液到澹台那微微张开、正溢出甜腻呻吟的娇艳红唇之中。
  冰凉的气息如同九幽寒流瞬间冲入熊熊燃烧的情欲火山,澹台听澜闷哼一声,身体猛地一阵剧烈的痉挛,那股几乎摧毁她一切理智的蚀骨情火仿佛被无形的极寒冰封。
  虽然灼烧感仍在,身体内部那种灭顶般的渴望和无力感如同潮水般迅速消退,眼中浓重的欲望迷雾飞快消散,属于凝界境强者的冰冷理智以惊人的速度重新凝聚。
  清醒的第一瞬间,前所未有的巨大羞耻感如同海啸般猛烈拍击着她的神魂。
  她死死咬紧了下唇,直至渗出血丝,那望向欧阳薪的眼神,复杂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是赤裸裸、恨不得将其千刀万剐的冰冷杀意,是刻骨铭心、深入骨髓想要遗忘的极致耻辱!
  更有那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被彻底撕碎冰冷外壳后流露出的茫然和被亵渎后的虚弱颤抖……但她更深的恨意,更浓的杀机,已然转移锁定了那个万恶之源——厉九幽!
  “报复”开始!
  澹台听澜强压下喉咙口翻涌的血腥气和羞耻感,声音是淬了万年寒冰的绝对命令,带着一丝因力竭而微颤的喘息:
  “小畜生!还等什么?动手!把孽海花的肮脏脏东西……加倍……涂满那贱妇的胸脯,这瓶凝冰定神泉就是你的了。”
  “你敢!老娘撕了你!这个不行——!呃…”厉九幽惊怒尖叫,眼中闪过惊慌,试图挣扎向后躲闪,她的动作牵动伤势,最终无力地一滞。
  欧阳薪此刻也正好舔了舔嘴角,玩弄两位绝世大能的绝景手感与那份禁忌主导权带来的心理满足感让他意犹未尽,听到指令,再看看手中那大半瓶散发着致命诱惑的粉色“痴缠缠身脂”,如同得到了最渴望的玩具!
  他咧嘴一笑,眼中闪烁着恶劣的兴奋,没有任何迟疑。
  “厉前辈!这可是澹台前辈吩咐的,晚辈得罪了!”他说得仿佛很为难,动作却快如闪电!
  哗啦一声,他直接将瓶子里的红色粘稠膏脂,毫不吝啬地倾倒出一部分,用手涂抹在厉九幽那同样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的、如同两颗紧致劲弹熟蜜桃般的饱满胸脯上。
  “呃啊!”厉九幽猝不及防!
  只觉得一股难以抵挡的、带着强烈灼烧感和奇异悸动的热浪瞬间从胸口蔓延至四肢百骸,比刚才澹台听澜所承受的效力更强劲、更迅猛!
  瞬间!
  “啊啊啊——!”厉九幽爆发出比澹台听澜更加高亢畅快、带着极致欢愉的尖叫。
  那野性的狂野彻底释放!
  她根本不等欧阳薪有下一步动作,身体如同捕食的猛虎般爆发最后的力量瞬间反客为主!
  那双蜜糖色、充满惊人韧性与力量的紧致长腿猛地绞缠住欧阳薪的腰腹将他向下狠狠一带!
  噗通!
  欧阳薪猝不及防,被她整个儿扑得仰摔在冰冷地面!
  厉九幽那妖媚滚烫、汗水淋漓的赤裸上身则像蛇一样完全缠在他身上!
  她眼中燃烧的欲火几乎要将两人焚烧殆尽!
  “唔…姐姐教你…什么叫真快活!”声音嘶哑带着浓烈到极点的占有欲!
  她猛地低头,如同饿极的母狼啃噬猎物般凶狠地攫住欧阳薪的双唇!
  湿润滚烫的香舌带着决绝的掠夺意志顶入他口腔深处疯狂搅动、吮吸!
  一手粗暴地强按着他的后脑加深这个足以窒息的吻!
  另一只手则狂乱地抓着他沾满药膏的右手,引导着它粗暴地覆盖在自己那对饱胀弹跳的饱满蜜桃上疯狂揉捏按压,挤压出粘稠的水声,更牵引着他的手指狠狠掐挤自己早已红肿硬如珠砾的乳头尖!
  “揉!掐烂它!用力!啊——”同时,她的蜜色长腿更是毫不客气地夹缠住欧阳薪的一条腿,膝盖带着湿泞滚烫的触感在他下身敏感的腿根处危险地磨蹭顶撞!
  她的另一只手竟然不顾一切地向下摸索,精准无比地穿过了欧阳薪腰间松垮的衣物束缚,一把灼热地攥住了那根昂然怒立、蓄势待发的少年阳根,火热掌心的触感让欧阳薪倒吸一口凉气!
  “啧……冰…冰块脸……你看清了……姐姐……要快活……就快活个通透……哪像你……装了几百年的……假正经……啊……好……”厉九幽一边在情药的滔天巨浪中沉浮呻吟,享受着身体深处炸开的阵阵无与伦比的强烈酥麻快感,一边还不忘斜睨着不远处正在挣扎调息、试图彻底镇压情火余波的澹台听澜,嘴角勾起一丝迷离又挑衅的弧度,吐露着更加露骨的嘲讽。
  只是这讽刺的话语也被她高昂呻吟得断断续续,不成腔调。
  而此刻的澹台听澜,在先前一滴“凝冰定神泉”的强力镇压下,体内翻江倒海的情欲正在与理智进行最后的拉锯战!
  她香汗淋漓、娇喘吁吁,月白剑袍湿透紧紧粘裹着玲珑有致的曼妙躯体,眼神迷惘涣散却又在不断挣扎着凝聚最后一丝清明。
  骤然听到厉九幽那放荡至极又充满挑衅的淫声浪语,她那尚未完全压制的屈辱和滔天恨意被瞬间再次点燃!
  一股混杂着极端不忿的怨毒怒火,“轰”的一声直冲天灵!
  激得她那好不容易被冰泉压制的情潮猛地又反扑一下!
  “糟了,一滴不够!而且我此刻…重伤在身…”想习惯性调用灵力压制的澹台听澜也是被厉九幽气得过于情绪化,错估了魔门秘药的药力,而眼下,能给她喂药的欧阳薪还在被厉九幽压着。
  “呜——!”她喉头猛地咕隆一声,身体绷紧如满月之弓,随即如同抽掉了所有支撑般软倒,只剩下急促得如同破洞风箱的喘息,眼角刚刚压下的泪意复又涌上,这是彻彻底底的打击,在情药和冤家双重毒针般的刺激下,她彻底瘫倒了!
  那强睁开的眼中,只剩下了屈辱与愤恨交织的泪光在无力地闪烁。
  欧阳薪此刻当真是身处无上天堂!
  左手深陷于澹台那雪腻豆腐般绵软滑腻、却又在情药余韵中带着惊人滚烫弹性、仿佛随时会化开的巨大乳峰之中,手指肆意拨弄着顶端那已然无法自控地颤抖、在冰冷气息与残余火热交织下时而挺立时而微颤的熟樱桃;右手则牢牢掌控着厉九幽那弹性惊人、活力四射、如同劲道十足甜桃般的紧实美乳,感受着魔女在药力催动下如何主动送迎、挺撞,寻求更深力道的按压研磨!
  两边皆是世间绝无仅有的极品,触感与视觉的冲击截然不同却同样销魂蚀魄!
  更别提厉九幽这妖女还用那只手紧紧攥着他的肉龙,技巧性地搓动挤压着那火烫的柱身!
  “呃……”欧阳薪喉头滚动,忍不住发出一声满足的、带着少年青涩沙哑的低哼。
  厉九幽的手揉,加上那两团惊人弹软的蜜桃在他右臂上蹭,情欲的烈火直冲头顶!
  他猛地俯首下去,一口含住了左侧澹台听澜正溢出诱人呜咽、微微颤抖的嫣红樱唇!
  “呜!”澹台的情药余波未散,遭此突袭,冰肌雪肤瞬间浮起更深的羞红。
  少年蛮横的舌顶着牙关,在她被迫放开的檀口中翻搅掠夺,贪婪地吮吸那份清冽却又带着情欲气息的甜津。
  同时,欧阳薪那只在左胸作恶的手更加用力地揉捏挤压,指腹狠狠擦过她饱胀的乳珠!
  澹台才被他吻得神魂颠倒,身体酥软发颤!
  欧阳薪却已飞快地转头扑向右边的妖女。
  “唔嗯~来得好!”厉九幽媚眼如丝,早张开了那红润饱满的蜜唇迎了上来!
  她的吻是燃烧的毒!
  香舌如同灵蛇般主动出击,缠绕着欧阳薪的进攻,吮吸交缠间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啧啧淫声!
  被两团不同的软肉挤在中间,强烈的雄性征服欲直冲脑海!
  欧阳薪索性双手后撤,同时一把勾住两个女人的脖颈向中央发力!
  “过来!”他低吼一声,将身侧一大一小两张染满情欲的绝美面庞猛地按向自己!
  瞬间,欧阳薪的脸庞陷入一片温香软玉之中!
  澹台那冰冷中带着热度的丰腴雪乳挤压着他左侧脸颊鼻息!
  厉九幽那充满惊人弹性的蜜色酥肉则糊满了他的右边面颊!
  两对截然不同却又诱惑致命的饱满奶瓜,将他深深淹没在一片令人窒息的乳甜香与弹软之中!
  他的嘴还下意识地张开追逐厉九幽灵活的舌尖,三条带着不同滋味、同样灼热濡湿的舌头在咫尺之间混乱地舔舐、纠缠,分不清你我!
  “唔…嗯哼…”
  “好…弟弟…脸埋着…好深…”
  混乱而淫靡的呻吟从交叠的身躯缝隙中流出。
  仅仅数息,当三人纠缠着分开,欧阳薪已是满头满脸都沾蹭上了两人乳肉上的粉腻“痴缠缠身脂”,那靡靡甜香更是直钻心窍,少年身上那套为入赘准备的华丽绯红礼袍早已凌乱不堪!
  “撕拉!”
  近乎是同时响起的两声绸裂!
  澹台听澜带着一丝发泄般的恨意,厉九幽则充满掌控的欲望,两人同时探出纤纤玉手——一只冰冷带着伤后的颤抖却异常坚决,一只滚烫滑腻布满薄茧充满力量——猛地插进欧阳薪胸前的绫罗衣襟!
  奋力向两侧撕开!
  质地坚韧的名贵丝滑婚服竟被生生撕裂,如同残破的蝴蝶羽翼!
  欧阳薪那属于十四岁少年略显单薄却覆着一层紧实青春肌肉的胸膛彻底暴露在浑浊而淫靡的空气中!
  两点微褐色的乳蕾在冷热交织的气息中挺立起来。
  “呵…小东西…还挺嫩…”厉九幽带着喘息轻笑,毫不犹豫地俯首含住了欧阳薪左边那颗颤栗微翘的乳首!
  “嘶啊——!”如同电流直击脊椎!
  那从未有过的湿热包裹和带着恶意啃啮的吮吸痛感瞬间让欧阳薪仰颈发出一声惊喘!
  同时,就在厉九幽唇齿肆虐他左首乳珠之时,澹台听澜被情药和眼前这放荡淫乱画面冲击得眼神再次迷乱,竟也凭着情欲残存的本能,鬼使神差地伸出粉润滑腻的香舌,对着欧阳薪右边那颗无主的小巧乳蕾舔舐缠绕上去!
  冰火两重天,左右同时袭来!
  左胸是被厉九幽火热口腔和尖利齿尖嘬弄啃咬的酥麻剧痛,右胸则是被澹台那柔软冰冷的香舌生涩却执着地舔舐缠绕带来的奇异麻痒!
  两重截然不同却又叠加着奔涌而至的强烈刺激!
  欧阳薪浑身猛地一绷,双腿间那条肉棒在厉九幽的掌握中暴涨跳动!
  难以言喻的极致快感如同狂涛冲击着他脆弱的神经!
  他猛地仰起头,喉间爆发出一声撕裂般的喘息!
  近乎是本能地,他的双手从两个女人激烈动作的胸前向上游走,用力插进了两人那早已凌乱散落在肩颈的秀发之中!
  一只手狠狠地陷入澹台听澜那如同冰冷玄墨绸缎般的青丝深处,五指紧握发根将其死死按向自己右侧的胸膛,迫使她那无意识吮舔自己乳首的动作更加投入粘稠!
  另一只手则充满力量地控住厉九幽后颈,指尖在她微微汗湿的细腻肌肤和几缕调皮卷曲的发梢间揉捏摩挲,配合着她对自己左首乳尖那贪婪而又放荡的嘬吸啃咬!
  在灵魂几乎要被这双重刺激贯穿蒸腾的巅峰,他牢牢掌控着两张倾世容颜紧贴自己赤裸胸膛,感受着她们的服侍……
  这场疯狂不知持续了多久。也许是药力随着时间流逝稍缓,也许是两个女人的身体终于不堪重负地疲惫了下来。
  “小子……停…停手……”厉九幽最先艰难地吐露出断续的字眼,她脸上那妖冶的潮红未退,声音因过度呻吟而沙哑得如同沙砾摩擦,眼神勉强从情欲的泥沼中拔出一丝理智的微光,带着强烈的不舍与压抑,断断续续地看向欧阳薪:“给…给她……那个贱妇……再灌一滴……那该死的冰水……呕……”她说到后面忍不住恶心地呜咽了一下,是情药的反噬和伤口的抽痛。
  另一边的澹台听澜瘫软在地,浑身湿透如同水洗,玲珑身体在情潮余韵中微不可察地抽搐着,意识彻底沉沦,那绝艳无匹的容颜上带着沉沦的泪痕和痴茫的神色,口中只剩下些微如同濒死猫儿般的、毫无意义的含糊呻吟。
  欧阳薪深吸一口气,强压下体内躁动的洪流和将厉九幽当场正法的疯狂念头,眼中闪过一丝意犹未尽的惋惜。
  他依言拾起地上的冰玉甁,走到澹台听澜身边。
  此刻的剑仙毫无防备,红唇无意识地微微开启着,逸散出灼热诱人的甜香气息。
  欧阳薪小心翼翼地倒出一滴冰蓝沁骨的“凝冰定神泉”液体,轻轻滴入那迷蒙绽放的唇瓣缝隙。
  “唔……”冰凉的液体如同一条最纯粹宁静的寒河涌入燃烧的荒原。
  澹台听澜的身体再次猛地痉挛了一下,那足以撕裂她最后尊严的灭顶情火终于被彻底的、绝对冷静的寒意彻底扑灭。
  涣散的瞳孔瞬间如同被强力磁石吸附般剧烈收缩,被药物强行剥离的理智、记忆、感知如同九天瀑布洪流般倒灌回她的识海!
  一瞬间!
  刚才自己那副不堪入目的扭动呻吟、那被少年亵玩揉捏的耻辱画面、那在敌人面前彻底崩溃沉沦的丑态……所有的记忆碎片猛烈地冲击着她的神魂!
  石室内,只剩三道粗重不一的喘息声在压抑回荡。
  欧阳薪带着微悸兴奋的余喘;厉九幽夹杂情欲余波与伤痛的沉重吐纳;还有澹台听澜那冰冷、缓慢、像是要把每一口空气都冻结再吸入肺腑的、充满了压制到极限怒火与屈辱的呼吸。
  几人尴尬的对视一眼,终于,澹台听澜那冰冷得如同碎裂冰川下压抑着焚天熔岩、却又因重伤与羞愤而带着一丝难以完全掩盖失稳的声音,在死寂的石室中响起:
  “够了…妖妇…闹也闹过了……羞辱也羞辱够了……你我如今皆是风中残烛、命悬一线……”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冰碴子里挤出来的,充满了无与伦比的艰难。
  她强行调息压下喉头鲜血:“若再这般胡闹纠缠下去……等此地修士循着动静和血腥找来……或是惊动了山中凶戾妖物……便真是玉石俱焚……谁也活不成……”
  她深吸一口气,冰封般的眼神带着最后通牒般的锐利转向厉九幽,又将极度复杂的目光从欧阳薪身上扫过,“必须……立刻……合力……设法……疗伤!”

榻上欢:皇叔,有喜了!
尼图
女扮男装的小皇帝竟然被皇叔睡了,为堵住二人断袖的悠悠之口,皇叔决定为皇帝纳妃。“皇叔,朕不举,无法纳妃。”“无妨。”“皇叔,朕膝下无子,无人送终。”“无妨。” “皇叔,朕的洞房花烛夜你怎能进来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12/22 13:07:11

第10章 收徒
  石室内依旧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和旖旎之香,但气氛已然沉重了许多。
  性命攸关,两大高手再顾不上之前的恩怨。
  “小子,去我储物戒……里面那个蓝色匣子。”澹台听澜飞出自己的储物戒,声音透着极度疲惫,艰难地指示着,她连动用灵力搜寻储物戒都做不到了。
  欧阳薪依言,从她那枚古朴戒指中取出了一个雕工精细的白玉匣子。
  打开,里面整齐叠放着一套样式简约却质地非凡、闪烁着冰蓝暗纹的月白色劲装和贴身的里襦。
  “帮…帮本座换上。”澹台听澜闭上眼,仿佛认命般地说道,苍白的脸颊难以抑制地升起一抹极淡的红晕。
  即便被摸被亲了个遍,当着一个洗髓境小儿的面临阵更衣,那种深入骨髓的不适感依旧让她浑身僵硬。
  欧阳薪动作麻利却又故意放慢节奏,小心翼翼地解开澹台听澜身上那早已碎裂染血的破烂衣衫系带,残破的布料随着他的动作片片剥落。
  那件曾经华贵的月白剑袍残存的衣襟被彻底拉开时,束缚骤然消失!
  两团沉甸甸、丰盈柔腻的雪白玉峰猛地挣脱束缚,如同剥了壳的极品荔枝般完全暴露在微光中,顶端红蕊饱满挺立,脆弱又倔强地微微颤动着,整具冰雕玉琢的赤裸娇躯再无丝毫遮掩,细窄紧致的腰肢与丰硕绵软的下沿弧线形成惊心动魄的落差,每一寸起伏都在幽光里流淌着无声的诱惑。
  欧阳薪喉结剧烈滚动了一下,喉间干燥得发紧。他强压着沸腾的躁动,拿起触手冰凉滑腻的云丝内衬,这个过程充满了侵略性的“必要触碰”。
  一只手需托起那沉甸甸的浑圆玉兔下缘,才能将内衬底端套入修长手臂——掌心感受着惊人分量与温软弹滑的挤压,手指“不得法”地嵌入深遂的乳沟,粗糙的指腹甚至勾缠了敏感的蕾蒂边缘。
  这突如其来的深度按压,惹得澹台听澜喉间溢出极压抑的羞耻痛哼。
  当内衫勉强遮护住前胸冰肌后,欧阳薪更是双手“笨拙”地在她背后摸索系绳——指节沿着脊柱沟向下滑摸,故意划过绷紧的蝴蝶骨缝隙,又揉按着腰窝凹陷处,引起一阵无法控制的细碎颤抖。
  为她套上坚韧的月白劲装时更显“艰难”。
  系腰侧暗扣需“抚平褶皱”,手掌便紧贴着肋下肌肤,一路揉抚过那滑腻丰软的乳肉侧缘,掌心沉甸甸地挤压着满溢的轮廓,甚至“不经意”地让拇指狠狠刮蹭过她紧绷的乳尖,为她整理高竖的领口时,小臂更是紧紧压住那两团雪白饱满的上缘,感受着它们被挤变形后惊人的反弹力……
  整个过程中指尖无处不在的刮蹭、按压乃至揉捏,几乎覆盖了她胸前每一寸禁区!
  澹台听澜数次绷紧身体发出难耐的呜咽,雪白肌肤泛起了受辱的粉红,额角沁出细密汗珠,身体在僵硬颤抖中屈从着。
  另一边,厉九幽早已不耐,拿出了自己的一套备用服饰,看戏般催促着:“该姐姐了!”
  她自己动手远比欧阳薪更利落放肆!
  刺啦一声,她竟直接将上身那件半碎的黑衣彻底扯开至腰间!
  紧致的蜜色娇躯悍然呈现。
  紧实如精锻的饱满双峰形状傲人,顶端深红玛蔻挺立如石粒;腰腹平坦,肌肉线条清晰,腹下人鱼线蜿蜒向下隐入破碎腰带深处。
  这狂野的一幕让欧阳薪眼神一烫!
  “喏,递过来吧小弟弟。”厉九幽慵懒地伸手接过欧阳薪递上的紫黑抹胸,却并不自行穿上,反而挺直腰背微微前倾,将饱满的胸脯毫无保留地对着欧阳薪,“愣着干嘛?帮姐姐绷上呀!扣子在后面呢。”
  欧阳薪立刻上前,手指捏住抹胸边缘自她纤细的后腰开始缠绕拢合前方那两团丰盈。
  这过程注定是一场香艳的掠夺,他的手指毫不避讳地陷入蜂腰与饱满翘臀连接处诱人的深谷,在抹胸收紧向上提拉时,更是双手如揉握面团般从底缘向上用力抓托着弹性十足的乳球底部,手指深陷进滑腻弹软的乳肉里,甚至恶趣地掐按了一把乳根,感受那份沉甸甸的重量在手心涌动变换,指关节更是顶压着两颗鼓胀的红豆向上推送!
  引得厉九幽舒服地轻哼一声。
  为她背后系绳时,欧阳薪更是俯身紧贴,胸膛几乎压上她光滑的脊背,呼吸的热气喷在颈后。
  手指在绳结间挑动缠绕,指腹沿脊柱沟反复摩挲向下,最后刻意地按压在尾椎骨那敏感的凹陷里磨了磨。
  换上紧绷的异蟒皮短裤时,厉九幽配合地抬起蜜糖色大腿,欧阳薪则趁机双手箍住她微润光洁的脚踝,手指顺势滑入内弯暧昧地揉捏一圈,然后将短裤从细直脚踝处艰难向上拉扯。
  布料紧贴着紧绷的大腿向上提拉,欧阳薪的十指更是沿着饱满大腿外侧的优美曲线狠狠抚蹭向上!
  掌心在挺翘浑圆的臀峰上停留揉捏许久才继续上行勒过腰际。
  穿好后,“抚平褶皱”更是绝佳借口,那双罪恶之手从腿根开始寸寸向上摩挲压实布料,隔着紧致皮料丈量她浑圆臀瓣的惊人弧度和弹力,甚至狠狠抓揉了几下那紧实的翘软!
  指尖更顺着臀缝勒痕的缝隙,若有似无地向着其下方最神秘的核心幽径按揉!
  “行了行了!摸够没?”厉九幽被摸得腰肢微扭,似怒似嗔地一脚假模假样地踢在欧阳薪腿上,嘴角却带着纵容的痞笑。
  两人都换了干净的备用衣物,虽然脸色依旧苍白虚弱,但总算摆脱了衣不蔽体的窘迫。
  她们各自盘膝坐下,强行凝聚最后一丝微弱灵力,调息了片刻,脸色略有好转。
  “……此地为何处?”澹台听澜率先开口,声音低沉。
  欧阳薪如实回答:“皇城附近的深山中。”他与未婚妻也是刚刚被劫,出手的劫匪修为也并不高深,欧阳薪猜测这伙人应该跑不远。
  “什么?!皇城脚下?”澹台听澜脸色微变,带着一丝埋怨看向厉九幽:“你逃窜怎么选这种地方?!不怕引来皇族供奉?!”
  厉九幽撇撇嘴:“逃?大姐!你自己用灵剑戳穿虚空打出的裂缝!老娘是用身体硬顶进来的!根本控制不了落点!当时一个高阶挪移符箓都拿不出来,只能跟着掉下来!谁知道会摔到这鬼地方!再说,就我们现在这样,连从储物戒拿东西都费劲,人家高手凭灵觉扫到这处小小的、残留波动近乎干涸的秘境裂缝?难!除非点太背!”
  澹台听澜哼了一声,算是勉强接受了这个说法。
  “……你姓甚名谁?”澹台听澜继续开口询问,声音沙哑低沉,显然连探查气息的余力都无。
  “晚辈欧阳薪,欧阳氏三房子弟。”欧阳薪恭敬回答。
  “什么?欧阳家?!”厉九幽的眼睛瞬间爆发出前所未有的亮光,那是看到稀世奇珍般极度贪婪的光芒!
  “小家伙,你可走大运了!拜我为师!姐姐我倾囊相授!保你盗尽天下至宝,睡遍各派仙子!”她声音因为激动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猛地撑起身体死死盯住欧阳薪。
  厉九幽心中雪亮,这简直是天赐良机!
  欧阳家兵道传家,曾经富可敌国,更掌控着皇城重权与人脉!
  眼前这小子虽然修为不高,但到底是嫡系血脉,其家族能量惊人!
  攀上他,就等于给自己这条被正魔两道追杀走投无路的绝境,找到了一个巨大的保护伞!
  更重要的是……那金光秘宝也落入了这少年体内。
  若是与其加深关系,日后探究乃至取回,都多了无数便利,必须把他攥在手心!
  “痴心妄想!”澹台听澜立刻出声,冰冷的声调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欧阳薪,切勿自毁前程!此女乃当世盗圣,魔门出身,恶名震动九霄,修为全凭蝇营狗苟!拜她为师,不仅污你欧阳家清誉百年,更会让你成为正道仙门公敌,绝无仙途可言!”
  她转而看向欧阳薪,努力将语气放缓,带上几分师长般的严肃劝诫:“欧阳薪你需知晓,兵道乃是征伐大道之正途,是成就刀剑等至尊的通天之路!你所出身的欧阳家背靠兵道圣宗万兵崖百炼宗,执掌神器冶炼之牛耳,地位煊赫!你若真心向道,我太虚浩剑宗虽主修剑道,但兵剑相通,自可为你指引正途,更可举荐你拜入我宗尊者门下,这才是堂堂正道,光明前程!”
  “你现在,立刻拜我为师!”
  厉九幽急了,立刻凑到欧阳薪身边,一股混合着汗水、血腥和奇异药草味的幽香钻入欧阳薪鼻孔。
  “嘿!冰块脸说的什么光明正途,能让你现在立刻变强吗?能让你把绝世美人搂进怀里为所欲为吗?”她一边说着,一边飞快从怀里仅剩的一个能打开的小袋子里掏出几样宝贝:
  一卷边缘流光闪烁的奇异玉简,厉九幽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阴阳欢喜录》,孽海花宫压箱底的双修宝贝哟~学成了……嘿嘿嘿……”
  一个通体赤红、雕刻着繁复龙纹的酒壶,轻轻一摇,里面醇厚液体流动,散发出仿佛仙气缭绕的醉人香气,她塞到欧阳薪近前:“闻闻,千年玉液,偷来的!一口下去容颜永驻,延寿三百年,要是拿来泡妞……”
  几个小巧玲珑的莹白药瓶,被她抛得叮当响,她挤眉弄眼地念着名字:“龙精虎猛丸…烈女痴情露…还有……金枪不倒丹……”
  “怎么样嘛?小弟弟?”厉九幽眼波流转,舔了舔微干的唇瓣:“姐姐我这师父拜得值当吧?这些绝世好宝贝只要认下姐姐,统统归你!姐姐甚至……”她故意贴近欧阳薪耳边吹着热气,红唇几乎要蹭上他的脸颊:“……亲自教你那欢喜录里的‘行功’妙法…保管你夜夜做新郎……”
  这一套组合拳下来,那玉液仙酿的醇香诱惑,药丸露水名字的下流暗示,配合着厉九幽那紧身抹胸小短裤下一览无余的野性饱满身段,和她耳边的温热吐息……别说血气方刚的少年,就是得道高僧怕也难把持。
  欧阳薪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仙酿玉壶和那卷功法玉简,喉头一个劲儿地吞咽,脸上肌肉都笑得快控制不住了,一副心动无比、恨不得立刻上手接的猴急样子!
  那“龙精虎猛”“金枪不倒”的诱惑名字简直挠到少年心底最痒处!
  可就在这时,一道冰冷刺骨、如同实质刀锋般的目光猛地从他侧面如芒刺来!
  澹台听澜那双几乎凝结了万载玄冰的眼眸,正死死地钉在他脸上,里面的警告和杀意几乎要将他凝固!
  “咳!”欧阳薪那伸欲接玉壶的手瞬间僵在半空,脸上的狂喜如被冰水浇灭,立刻转为一副讪讪的、强忍着肉痛、仿佛乖宝宝的为难表情,硬生生把目光从那仙酿玉壶上拔开。
  看着眼前这位一脸正气、严肃冰冷的剑道大能和一个眼波流转、尽拿邪典宝贝和香艳承诺“诱惑”自己的女盗圣为了收自己为徒大打嘴仗,欧阳薪只觉得世间的选择真是太难了。
  他脸上瞬间堆起混合着无比崇敬和无限为难的神色,恭敬无比地对两人作了一个深揖:
  “两位前辈高人如此抬爱,晚辈感激涕零,惶恐万分!澹台前辈剑道通玄,气度沉凝,乃是晚辈心中不世出的正道神女楷模!厉姐…呃,前辈英姿飒爽,手段通天,性情更是快意恩仇、敢作敢当,亦让晚辈万分钦佩!晚辈福薄,却贪心万分,斗胆恳请二位前辈均能垂怜收留!不知…不知弟子能否同时侍奉两位师尊?一边感悟正道煌煌天威,一边增长见识学习其他法门?此乃弟子百世修来之福!日后定当诚敬侍奉,绝不敢有分毫懈怠!”
  澹台听澜秀眉紧蹙,似乎想严词拒绝。
  厉九幽眼珠滴流一转,立刻拍板:“我看行,反正都是名分!姐姐我这边没意见!”
  她生怕澹台听澜反对,立刻应承下来,只要名正言顺占了师父的位置,搭上了欧阳家的线,后面有的是办法。
  澹台听澜深深看了一眼演技浮夸实则眼神精亮的欧阳薪,又瞥了瞥旁边狼狈却眼神执拗的厉九幽,以及远处角落里不知何时微微蜷动了一下的少女身影。
  她最终疲惫地靠在冰冷的石壁上,长长地、无声地喘了口气,合上眼睑,声音里带着一种彻底脱力的倦怠:“你…自己斟酌吧……此地非常……一切从简……”
  “那弟子就叩谢两位师尊了!”欧阳薪毫不犹豫,“噗通”一声,干脆利落地跪在两人面前:“弟子欧阳薪,此生有缘得遇两位师尊,是弟子八辈子修来的鸿福。师尊在上,请受徒儿三叩首!”说罢,不由分说,砰砰砰三个响头磕得清脆利落!
  澹台听澜连眼皮都懒得抬了,只勉强从鼻音里挤出个“嗯”字。
  厉九幽倒是笑眯眯应了一声:“嗯哼~乖徒儿~”
  拜师完毕,厉九幽瞥了一眼角落中依旧蜷缩着的上官婉容和旁边瑟瑟发抖的莲心,眼中精光一闪。
  她不动声色地从储物戒中捻出一张灰扑扑不起眼的符箓,指尖微动激活。
  一道无形的、带着隔绝之力的屏障悄无声息地张开,精准地将角落里那两个昏迷的女子排除在外。
  “行了,”厉九幽拍了拍手,原本带着几分媚笑的脸上瞬间沉凝下来,目光锐利地扫过欧阳薪和澹台听澜,“无关紧要的小丫头们听不见了。现在……新徒弟,冰疙瘩……咱们该谈谈正事了。”她的眼神变得无比严肃,直刺澹台听澜尚带苍白的脸。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12/22 13:07:21

第11章 炼丹
  拜师刚结束,澹台听澜就面色凝重地看向欧阳薪:“徒儿…你过来。”
  厉九幽的眼神也同样变得严肃:“对,让为师看看你体内的‘道种’现在如何了……那东西不是凡物,马虎不得。”
  欧阳薪依言走到两位师尊面前。
  “脱掉衣服。”澹台听澜声音清冷如故。
  欧阳薪闻言,没有丝毫犹豫,他的上身本就被两女撕扯坏了,现在脱下正好换了,随便弄了几下,整件华美婚服连带着内里单薄的衬里,被他干脆利落地扯落褪下,随意丢弃在脚下布满尘土的石地上。
  少年精悍的身躯暴露在昏暗而奇异的灵光、残破石壁的阴影下。
  那是属于十四岁少年特有的瘦削却又蕴含初生力量的身体骨架,线条流畅的肩膀还带着几分青涩的棱角,胸膛虽稍显单薄,却能看到精实的肌肉紧贴在肋骨上微微起伏,透出矫健的雏形。
  紧窄劲瘦的腰腹没有一丝赘肉,如同猎豹般充满隐性的爆发力。
  然而,最引人注目的还是下身那彻底摆脱衣袍束缚的神异之物!
  他两腿之间,竟已不知在何时、或许是被这审视的目光所刺激,又或许是受体内那神秘道种的滋养,那原本沉睡的少年阳锋此刻竟兀自昂然怒立!
  粗壮!笔挺!如同破土而出的锐利金枪!
  其规模远超普通少年,甚至更胜许多成年男子!
  粗砺的筋络虬结盘绕在烫金色的茎身之上,如同一道道远古神秘的金色符箓篆刻,散发着令人心悸的力量感!
  饱满如锤般的紫红冠首,昂扬翘起,膨胀滚圆,如同一枚浸透了神火与生命精华的硕大宝石!
  更为神异的是,整根怒龙此刻正散发着一种浑然天成的、纯粹温润又神圣无比的浅金色光芒!
  那柔光如同实质的金色烟霞流淌,圣洁的光辉与那勃发的、充满了雄浑侵略性的雄性特征形成了一种令人灵魂颤栗的极致反差!
  “呜……!”角落里,虽然听不见声音但在偷看的上官婉容身体骤然紧绷蜷缩,喉咙里发出极其微弱、羞耻到快要窒息的呜咽,面颊血红欲滴,慌乱间竟把头埋进臂弯深处。
  ‘这…这等凶器!……若是凡人女子……怕不是要被活活捅穿……’澹台听澜那沉寂了数百年的心,在看清那怒龙真容、感受到那份蕴含在金光之下纯粹又暴烈的雄性气息的刹那,竟不受控制地掠过一丝令她自己都感骇然的、带着惊惧的念头,这念头甫一生出便让她羞愤欲死!
  她那冰玉般的脸颊瞬间飞起两朵微不可察、却被金光映照得异常清晰的红霞!
  她长长的睫毛难以抑制地剧烈颤抖了几下,连忙强行压下心底那片骤然翻腾的暗流。
  ‘混账!想些什么!此是为师探查他体内道种异象之显化!’她在心中厉声呵斥自己,努力将视线死死锁在金光之上,却感觉那金光几乎要将自己的目光灼穿!
  “嘶…哈……”
  情药余威让厉九幽倒吸一口凉气,目光如同铁钉般牢牢焊死在那金枪之上,喉头下意识地剧烈耸动了一下,狠狠吞咽了一大口唾液,舌根泛起的津液让她焦渴难耐,不由得舔了舔自己骤然变得干燥的嘴唇,甚至那两条交叠在一起的蜜糖色长腿都在下意识地轻轻磨蹭了一下。
  厉九幽的舌尖舔过微干的唇瓣,由衷赞叹:“……妙啊!小徒儿…你这‘神锋’,简直就是天生的双修圣器,姐姐我越看越爱!”她的语气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激赏。
  “哼!”澹台听澜冷哼一声,冰冷地打断厉九幽的痴迷,“正道亦有正统双修妙法,讲究阴阳和合、龙凤呈祥。孽海花宫那些魔门的路数,不过是邪道淫巧,徒儿休要学,他日为师自有大道可授!”
  “我这是…?”欧阳薪也发现自己身体的异变,自己的阳具竟然散发着金光。
  厉九幽嗤笑一声,懒得跟澹台多争辩,转而神情郑重地解释道:
  “这‘道种’……非同小可。按我得到的残卷记载,它乃是修为通天、至少踏足第八境归墟境后期的大能,在秘法辅助修炼至难以想象的巅峰之境、最终突破失败时,因其功法特异,其核心本源被天道伟力所压缩凝聚而成的异宝。这异宝与人的不同部位融合都有不同效用。”
  “现在它与你的生命本源已融为一体。只有在你未来冲击境界失败、自身崩溃濒死之际,它或有一丝可能存留于世……除此之外,无法剥离。它只会随着时间流逝,将其精纯元质逐渐散入你的体内滋养你,同时自身也在默默进化……直至被你彻底掌控,或者你消亡为止。”
  欧阳薪心中一凛,追问关键:“那若有人杀了我呢?这东西会如何?”
  “身死灯灭,道种消散。”厉九幽干脆地回答,“杀你,什么也得不到。唯有你在突破失败生死一线时的瞬间,方有机会得到这个。”
  “至于汲取其中力量的方法……”厉九幽眼中闪过一丝暧昧的光,视线在欧阳薪下身那散发金芒的神锋流连:“典籍所载,唯三途可行——或双手自娱牵引元阳,或口舌侍奉吞吐阳精,又或寻人交媾令其宣泄……”她顿了顿,语气恢复研究者的冷静,“它…只接纳纯阳之力作为引渡其力量的桥梁。”
  这最本源的通路说明让石室的气氛瞬间诡秘而灼热。
  “师尊,这‘道种’会越用越少,最终消散吗?”欧阳薪抓住他最关心的问题。
  “不会,这可是第八境大能的产物。”厉九幽斩钉截铁地摇头,眼神中的羡慕几乎要燃烧起来:“这才是它最逆天的地方!它并非死物!”
  她再次强调:“它无时无刻不在自发地汲取天地间的浩瀚灵气,淬炼,升华。一部分精华融入你命元根基,助你修行;另一部分则沉淀于道种核心,维持其‘活性’品阶!它……是能成长的!只要你不死,它自身也会随着时间和你对它的汲取效率,不断缓慢蜕变升华,品质持续提升。”
  “这几乎就是一份活生生的、可成长的天道碎片!”厉九幽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这才是她如此急切定要绑死欧阳薪这便宜徒弟的深层原因之一,与欧阳家的权势相比,这少年自身所蕴含的未来,才是真正让她动心的赌注。
  欧阳薪心脏狂跳,激动得几乎眩晕!他强压下翻腾的热血,恭敬接过厉九幽递来的暗金残卷:“弟子明白了!谢师尊指点!”郑重收好。
  厉九幽瞥了一眼角落,手指似是无意地在空中一点,一道微不可察的隔音符印光芒一闪而灭。
  她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容:“墙角那位装睡的小丫头,戏也该看够了吧?”
  上官婉容身体猛地一僵,再也无法伪装,只能惊惶地支撑起虚弱的身体,面白如纸。
  澹台听澜锐利的目光立刻锁定了她,不等厉九幽再次开口,她那冰冷而极具压迫感的声音已经响起:“根骨特异隐晦,只是有些病弱……你,叫什么名字?”
  “回前辈,我复姓上官,名婉容。”出身大家族的她红着脸低着头,丝毫不敢看全裸的未婚夫,她面向澹台仪态得体的欠身行礼。
  上官家作为四大家族之一,是修仙界的法修魁首家族,背靠栖霞山云霞仙宗,虽然她只是一个上官家的旁支,但背景就在那里,她料想欧阳薪没事,那自己也应该没事。
  “我乃太虚浩剑宗长老澹台听澜,可愿入我门下?”一来,她这是要先将上官婉容也收入门墙,彻底断绝厉九幽攀附上官家的路径,二来,她拿不准这妮子什么性子,先搭上关系,她的修为比欧阳薪高,目前这里实际上是她最强。
  上官婉容感受到那目光中的深意,秒读懂她的意思,立刻对着澹台听澜的方向恭敬俯身,重重拜下:“弟子……拜见师尊!”
  澹台听澜微微颔首,放下心来:“嗯。即入我门,当守其规。起来吧。”
  厉九幽看着这一幕,撇撇嘴,但也懒得再争。一个上官家女儿,价值如何能与身负逆天道种的欧阳薪相比?她默认了澹台的小动作。
  “两位师尊。”光速穿上裤子的欧阳薪为了化解一丝丝尴尬气氛,适时开口,将话题拉回眼前:“婉容师妹的身体……似乎情况不妙。弟子恳请师尊……为她仔细一观?”
  澹台听澜和厉九幽的目光再次聚焦到上官婉容身上。
  “手。”澹台听澜伸出手掌。
  上官婉容顺从地将苍白纤细的手腕递上。澹台听澜并指,勉强凝聚一丝微弱到极致的冰蓝灵力探入其经脉。
  诊查片刻,她秀眉紧促,摇了摇头:“脉象虚浮、灵气淤滞如潭……似乎是根基先天不足?”她对医理只能算粗通。
  厉九幽嗤笑一声,也探出手指:“冰块脸还是差点火候!”她没有动用灵力,但指尖仿佛自有千丝万缕的无形之力,瞬间探入另一只手腕的细枝末节。
  作为盗尽天下奇闻秘宝的盗圣,对世间各种隐匿暗算、奇毒迷蛊的了解堪称炉火纯青。
  仅仅两息,厉九幽的脸色就沉了下来。
  “不是什么根基不足,是中了毒。”她的声音带着寒意:“而且是极为隐蔽的慢性之毒。以‘玄水沉髓液’为基,佐入了极微量的‘蚀元冥花’孢子粉末,药性缠绵,专门淤塞细微经脉,越是强行修炼欲图突破,毒力渗透便越深,死得越快也越无迹可寻。”
  她捏起婉容的下巴,锐利的目光直视她惊慌失措的眼睛:“小姑娘,你是不是一年前突然修炼变得异常晦涩艰难?每次试图冲关养气三重以上关卡时便如万蚁噬心、功败垂成,事后经脉胀痛更剧?连普通的凝神安眠都无法做到?”
  上官婉容浑身剧颤,如同被踩中了尾巴的小兽,豆大的泪珠瞬间滚落:“……是!前辈所言……句句属实!弟子……弟子真的不知……”巨大的恐惧和无助攥紧了她的心脏。
  “再拖下去……顶多两三年光景,你必根基尽毁,形销骨立而亡。”厉九幽松开手,语气冷冽,宣判了残酷的未来。
  上官婉容眼前一黑,几乎瘫软在地。
  澹台听澜脸色极其凝重:“如此歹毒?有解法否?”
  “有。对症丹药便是。”厉九幽回答得干脆:“炼制十枚地阶八品的‘洗脉通窍丹’,连续服用十日,涤荡顽毒,辅以温和药液梳理脉络便可根除。所需主药不过是碧玉树髓心、青阳辟毒藤、去尽火毒的阴蚀寒蝎尾针,以及若干辅料。”
  “材料虽比较珍贵,但确属于地阶丹药范畴,以你家的底蕴并非难办。”(注:丹药宝物的物品等阶会在后面拍卖行的剧情中具体解释,简单来说分为凡阶地阶天阶仙阶,每阶九品。)
  澹台听澜微微点头,看向欧阳薪:“配方已知,但此地无药。需尽快脱身寻药方为上策。只是……”
  厉九幽接过话头,眼神扫过自己的伤口:“想离开得先让我俩有口自保之力。”她带着怨气瞪了一眼澹台听澜,“我藏的那些救命好药的储物法器全砸在你那把破剑砍出的空间乱流里了!冰块脸!别告诉我你堂堂剑宗长老,连点救急疗伤的玩意儿都没了!赶紧的!”这说的自然不是凡人止血散,而是针对她们这等境界的宝药。
  澹台听澜面色极其凝重:“我储物戒中确有宗门秘赐救急丹药,但最次也是天阶一品的‘玉虚渡厄丹’,非仙元护体者服之必遭灵力灌注,爆体而亡。即便是最低阶天阶的丹药,如今我等连灵力都难凝聚半分,身躯比凡人强不了多少,吞服它们无异于饮鸩自戕!”
  她深吸一口气,艰难地分析着当前的处境:“为今之计,唯有……炼制蕴道回天丹!此丹位列地阶一品,其药性更加温和,药力中正博大,如同天地初阳,于此种状况中也可缓慢浸润融合……是唯一能在我们这等重伤濒死、无法调动灵力的残躯下滋养道基、吊住性命并带来一线恢复希望的丹药!”
  “你们两人,谁会炼丹?”厉九幽眼睛扫向两人。
  “两位师尊……”一个怯怯的声音从角落里响起,是上官婉容。
  她努力支撑起身体,脸色苍白,但眼神带着一丝急迫和微光,“师兄……虽修为尚浅,炼制高阶丹药力有未逮……但其识药辨性、控火凝神的天赋根基……或许……或许能作为辅助……”她的声音虽弱,却清晰地指出了欧阳薪作为“桥梁”的可能性!
  厉九幽闻言立刻看向欧阳薪:“你小子,还藏了这一手?”
  欧阳薪不敢托大,坦诚道:“弟子于丹道确曾涉猎,家传典籍读过不少,也自炼过几炉凡阶五品的‘固元培气散’、‘止血丹’……然距离炼制地阶灵丹,是否太过困难。只是其中控温淬炼、药性中和等基本原理,弟子尚能勉强辨识驱使……”
  不等他说完,厉九幽眼中精光四射,瞬间有了决断!
  她飞快地对澹台听澜传音,语速快得像道流光:“……就用他,让他当傀儡,你残念控药,引一丝精魄元力入他手!点燃他微弱灵力沟通此地灵脉,我们俩强行控鼎炼药。”
  澹台听澜脸色由惊疑转凝重再到决然,最终咬牙点头同意了这魔道作风的法子:“……此法有些凶险,你我皆在悬崖边上……如今也只能……试试了。”
  澹台听澜不再多言,事到如今只能冒险一试!
  她慎重无比地从储物戒深处小心翼翼地取出几株流光溢彩的药材:一株通体如红玉珊瑚,散发着灼心热浪,隐隐有道纹流淌;一片仅巴掌大小、却如同浓缩火焰星辰的叶瓣,边缘不断有微小的虚空裂痕生成又湮灭;三滴金灿灿、如同活物般翻滚嘶啸着龙虎虚影的神异灵液……每一件气息都磅礴厚重,珍贵得令人窒息!
  同时取出的,还有一枚巴掌大小、遍布玄奥符文的青铜阵盘。
  “徒儿,盘膝守神!”澹台听澜声音前所未有的严厉。
  她屈指一弹,青铜阵盘嗡鸣激活,化作一道淡金色的光罩将欧阳薪和紫玉丹炉牢牢笼罩在内。
  “此为‘玄天护神寰’,可护你心神。”澹台听澜简短解释,随即玉指一点自己心口,一滴闪烁着冰蓝神辉、蕴含着庞大精元却也黯淡残缺的本源精血缓缓渗出,如流星般没入欧阳薪眉心:“心守元一!勿要反抗!承接为师一道神念!”
  瞬间!
  一股浩瀚如星河炸裂、却又像布满深深裂痕琉璃巨塔般的恐怖意志,小心翼翼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姿态,透过精血搭建的桥梁,轰然降临欧阳薪的灵魂之海!
  这股意志是如此高位阶的存在,哪怕残破到风中飘絮的地步,也令欧阳薪瞬间生出蝼蚁仰望苍天之感!
  紧接着,澹台听澜取出她炼丹所用的紫玉丹炉法器。
  “双手触炉!”澹台听澜冰冷的指令在欧阳薪识海中轰鸣回荡,“引你那微末灵力灌入丹炉基底,只需维系一缕通道,接引此地方寸地脉!余下万事……为师操控!”
  欧阳薪强忍着神魂被庞然巨物强塞进去的胀痛撕裂感,依言而行。丹田里那点稀薄的洗髓境灵力被挤出,涓涓细流般注入丹炉底座符文。
  同一刹那,澹台听澜那残破的神念核心化作了最精密的傀儡核心,欧阳薪骇然发现自己双手十指竟完全不听使唤,它们如同幻影般在紫玉丹炉表面那些细密玄奥的符文上疯狂点画、勾勒、震动!
  速度快到带出残影,炉壁符文应指而亮!
  与此同时,澹台听澜寄宿的残念如同最灵巧的手,操控着那几株顶级药材悬浮而起!
  “鸣剑!”一道冰冷的意念之音仿佛在欧阳薪灵魂深处响起!
  哧!
  无形剑意掠过,那株红玉珊瑚瞬间被均匀切割成千百条发丝般完美的细线!
  那枚火焰叶瓣仅剥离出最核心的七片脉络,余烬化作灰飞!
  那三滴金液被力量牵引,化作精纯金雾包裹住核心灵丝……
  神乎其技!
  这是超越手法极限的意念操弄!
  是融合了大道规则理解的完美控御!
  欧阳薪虽身不由己,心神却被强行带入到这场登峰造极的炼丹演绎之中!
  每一个微妙的药力变化、火候掌控、法则融入,都如同刻刀般烙印进他认知的底层!
  淬炼精髓…融汁化形…引灵调和…
  滋啦啦——!!!
  紫玉丹炉猛地爆发出刺目的紫色神光!
  炉身上原本暗淡的所有符文瞬间如同活物般跳跃流转!
  恐怖的温度隔空传导至欧阳薪按在炉底的手掌!
  他的皮肤瞬间变得赤红如火炭,皮下经脉高高鼓起,如同烧红的烙铁在皮肤下蔓延!
  撕心裂肺的剧痛汹涌袭来!
  刺鼻的焦糊味从他双臂上散发!
  他感觉自己的手就要被点燃烧融!
  剧痛中,那枚散发着金辉的“道种”骤然亮起!
  一股温煦如同初阳光辉的暖流迅疾涌向剧痛燃烧的双臂!
  这股暖流带着奇异的力量,竟与那反噬的恐怖热毒形成了微妙的僵持对抗!
  澹台听澜的意识却冷酷到了极致,如同亘古冰川,毫不动摇!
  她的神念核心如同最精密的仪器操控着欧阳薪身体和那一缕引自灵脉的火焰,完成着最后的道火融丹、神意塑形,!
  她的神识在飞速消耗,寄存在欧阳薪识海中的意志投影都开始变得模糊、稀薄。
  “凝丹!归鼎!”
  随着澹台听澜意念中一声无声的断喝!
  一道凝聚着赤、金、紫、蓝四色的绚丽霞光猛地自丹炉喷薄而出!
  冲破了金芒护罩,在残破的石壁顶部映照出瑰丽祥瑞的光影,浓郁到让人灵魂都为之沉醉的丹香瞬间将原本的血腥与药味彻底淹没!
  欧阳薪再也支撑不住,如同被抽干了所有气力,“噗通”一声瘫倒在地,全身通红如烤熟的巨虾,毛孔里冒出丝丝青烟,双臂更是肿胀乌紫,剧痛让他每一块肌肉都在抽搐。
  但他的精神却处在一种诡异的极端亢奋之中,刚才那短短片刻,亲身“感受”了一回地阶丹药的炼制全过程!
  那每一个步骤如同醍醐灌顶,烙印深深!
  紫玉丹炉的光晕散去。
  炉膛底部,静静地躺着两颗龙眼大小、通体如暗紫琉璃凝铸、内蕴四色星云流转、表面三道玄奥云纹自然凝聚的浑圆丹丸!
  两颗地阶一品,涵道归元丹(残简版)!
  虽药力不足正版六成,更是少了诸多温养的神效,但这已是当前绝境下,唯一能修复她们身体的救命稻草!
  澹台听澜寄宿的最后一丝意志如同微风消散,回归她盘膝的本体。
  她猛地睁开眼,“哇”地喷出一大口带着冰碴的黑血,脸上的死灰之气却诡异地淡去了一丝丝,气息也终于有了一丝微弱但稳定的起伏!
  她看向炉中的丹药,又看向地上那个浑身冒着烟却眼神如星般疯狂闪烁光辉的少年,冰封的美眸深处,那亘古不化的寒意竟也裂开了一道微小的缝隙,流淌过惊异至极的涟漪。
  这少年身体的坚韧远超洗髓境,竟真能帮助她完成丹药的炼制……这倒是货真价实的丹道天才。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12/22 13:07:29

第12章 争抢
  欧阳薪瘫倒在地上,双臂火辣辣的刺痛尚未完全消退,但脑中已被方才那番神念炼丹的奇妙经历冲击得兴奋异常。
  他喘息片刻,强撑起身体走到那几具劫匪头目的尸体旁仔细摸索。
  最终在一具穿着相对齐整的尸体内衣夹层中,掏摸出一块入手温润、但表面原本应有标识的区域被外力粗暴地搓磨成一片模糊麻点的玉佩残片,以及一封用特殊加密文字写满的信函。
  欧阳薪眉头微蹙,小心收好。
  做完这些,强烈的疲惫感席卷而来,他倚着冰冷的石壁,很快沉沉睡去。
  澹台听澜与厉九幽各自服下那枚霞光流转的丹药。两股精纯浩瀚的药力在她们残破的身体与经脉内化开,帮助她们凝聚起更多的灵力。
  略微恢复的两人立刻联手,将这座本就稳固了些的山洞再次加固、并叠加了数层精妙的隐匿隔绝气息的禁制,彻底打造成一座暂时安稳的堡垒,确保短时间内不会被轻易发现。
  次日清晨,欧阳薪是被一股极致的酥麻快感与奇异的拉扯感弄醒的。
  他意识昏沉,感觉下半身被一种温暖、濡湿又极其紧致包裹的奇妙感觉笼罩着,同时胯下区域的敏感处似乎被两只手在争抢抚弄?
  他费力地睁开沉重的眼皮,看清眼前的景象瞬间一个激灵,彻底清醒!
  只见那位清冷绝尘的剑宗长老澹台听澜,此时竟然屈尊半跪在他身侧,一头柔顺的青丝有几缕垂落,微微遮掩了她绝美却紧绷的侧颜轮廓。
  那张曾吐出无数冰冷剑诀的清凛红唇,此刻竟然正含着、吞吐着他的阳具!
  更让他惊愕的是,厉九幽这妖精师尊也几乎贴着她挤在旁边,一只手竟公然覆盖在他坚挺的根部下方,手指还意图往他臀根敏感带摸索挤入。
  两人靠得极近,一个冰冷紧绷,一个野性促狭,那份巨大的反差与近在咫尺的香艳感扑面而来!
  “…啧…冰块脸你用点巧劲行不行?吸得那么狠,徒儿这宝贝都要瘪了!留着点汁水待会儿给老娘我尝尝啊!”厉九幽一边低声抱怨着争抢,一边用指尖搔刮着欧阳薪的敏感囊袋底部。
  “哼!妖妇昨夜趁我闭目调息恢复偷食一事,本座已感应分明!”澹台听澜含着的动作不停,声音因口中之物显得闷堵,却依旧冰寒刺骨:“此物蕴含的乃是道种孕育的本源精粹,于我二人修补道伤、恢复修为有逆天奇效!今日必须尽归本座所得,岂容你这贪婪无耻之徒再染指半点!”
  澹台听澜内心的念头如火山翻腾:‘这贱妇昨夜偷食了一回,她体内那丝气息骗不了人,虽然微弱,但已隐隐让退恢复的快了一些!长此以往,此消彼长……待她恢复实力,本座岂不是……不行!此物关乎修为恢复与生死,颜面体统……顾不得了!’“好徒儿~瞧瞧你这冰疙瘩师尊!”厉九幽发现欧阳薪醒来,立刻换上楚楚可怜的调调告状,但手指的挠弄却更加肆无忌惮,她话未说完,澹台听澜仿佛被“冰疙瘩”三个字激怒,猛地一个深喉!
  “嘶!师…尊!!”欧阳薪被这突如其来的、带着压迫感的吸吮顶得倒抽冷气,阳具在湿热紧窄口腔的摩擦和挤压下猛地胀大一圈!
  顶部差点塞进了澹台喉咙深处!
  他清楚地看见她白皙精致的脸颊因为用力深喉而微微凹陷,那双冰冷的凤眸因为专注和不甘而紧盯着他的根部……
  “师尊……慢…慢些……”欧阳薪虽然不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但立刻根据现有的情报做出反应,声音带着无奈和一丝被勾起的沙哑:“弟子…弟子昨夜被厉师尊折腾得……刚刚泄了一次身,如今精室未盈…这…需要更大的刺激才能……嗯…出来……”他眼神瞟向澹台的胸前。
  澹台听澜的动作戛然而止,她缓缓抬起头,唇上沾染着湿濡的水光,那双清寒的眸子里翻涌着剧烈的屈辱,要她做更多……更主动……去取悦这个名义上的弟子?!
  厉九幽那赤裸裸看好戏又隐含“嘻嘻嘻你们正道就是好面子”的眼神如同一根毒刺,更关键的是她体内那缕偷来的精粹优势如同芒刺在背!
  “……”冰雕般的容颜上挣扎着血色,她深吸一口气,仿佛下了某种巨大的决心。没有闭眼,没有多余言语!
  在欧阳薪和厉九幽震惊的注视下,澹台听澜眼中屈辱与决绝的光芒剧烈闪烁,她没有任何言语,却猛地将那双纤美却微微颤抖的手移到自己胸前。
  指尖带着一种近乎破坏性的力道,飞速解开了月白劲装竖领高挺处一排紧密的玉石扣!
  啪!啪!两声清脆的小响!
  坚韧华贵的布料像被压抑的怒涛陡然释放,内里紧紧禁锢的饱满瞬间失去了紧束力的平衡,随着衣襟向两旁滑开,一道令人瞬间窒息的深壑瞬间暴露!
  其下紧绷托承的银灰色抹胸几乎要被撑裂,呈现出清晰无比的浑圆轮廓!
  雪腻柔滑的乳肉边缘如同溢出容器的新鲜豆腐般,白皙得晃眼,在石室微蒙的光线下轻轻颤抖着!
  那份规模惊人的沉甸甸与紧绷抹胸形成的反差,视觉冲击力强悍无比!
  她急促喘息着,将敞开的衣领用力向两边扯开更多,露出更大片白得惊心动魄的肌肤和那道深邃得能溺死人的山谷。
  冰冷的声音带着一种强撑的、冰裂般的压抑,对着欧阳薪低喝道:“看清楚了!这下……够不够了?!”那压迫性的乳浪几乎要撞上欧阳薪的胸膛!
  欧阳薪只觉一股血火直从脚底冲向大脑,如此近在咫尺、堪称毁灭性的视觉刺激,让他呼吸都为之停滞!
  他毫不犹豫地伸出手,带着少年特有的蛮横力道,直接从衣襟开口处探入,猛地抓住了其中一团满溢滑腻的硕大雪乳!
  掌下瞬间陷入一片极致的冰冷滑嫩,弹性惊人!
  那饱满如山岳般的乳肉虽然看起来沉甸甸,握在掌中却有着难以言喻的丰盈弹力,随着他五指毫不怜惜的揉捏掐弄而变形扭曲,顶端那一点在微凉空气刺激和粗暴揉抓下迅速坚硬如珍珠的小蓓蕾,清晰地顶着他粗糙的掌心纹路!
  冰与火,绵软与弹韧在这份揉捏中形成撕裂般的感官刺激!
  “嗯…!”澹台听澜的身体如同被电流贯穿,骤然紧绷!
  口中溢出一声极其短促、带着痛楚与陌生快感的呜咽!
  脸颊瞬间飞上惊心动魄的霞红,原本冰冷的眼神充满了慌乱和被侵犯的羞怒!
  但为了那关键的修为精粹,她强行忍住一巴掌掀飞欧阳薪的冲动!
  “啧!只是这样就受不住了?冰块脸你这‘功课’做得可不行!”厉九幽在旁边看得兴致盎然,忽然眼珠一转,嬉笑着伸手,竟直接去托住欧阳薪的后腰!
  “小坏蛋~跪坐着多不方便‘享受’呀?”她一边说着,一边猛地发力向上托举!“站起来!这样才更有意思!”
  在厉九幽的发力下,欧阳薪不由自主地顺着力道站起了身!
  十四岁的欧阳薪个子虽在增长中,但在身材高挑的澹台听澜面前仍显出少年特有的单薄感。
  此刻他仅穿着下身婚服长裤,赤裸的上半身紧致有力但远非雄壮。
  而衣衫半褪、被迫袒露出大片雪腻浑圆的澹台听澜却不得不维持着仰面向上的跪姿!
  这导致欧阳薪那饱胀狰狞、带着金光、正处于她唇边的少年阳锋,高度恰好正对着她的檀口!
  她不得不以一种极其狼狈又屈辱的高度仰视着那属于弟子的灼热兵器!
  她那清绝冷艳的容颜,此刻在欧阳薪腰腹高度的俯视下,透出一种被强行从云端拽落的脆弱和难堪。
  而那对袒露大半的巨大丰乳,因跪姿和拉扯,几乎沉甸甸地挤压在欧阳薪紧实的小腿之上!
  “厉师尊……你……”欧阳薪还未来得及调整姿势站稳。
  “现在感觉如何?冰疙瘩?”厉九幽已经像条妖娆的美人蛇般缠了上来!
  她微微弯腰,双手捧住欧阳薪年轻气盛的脸颊,带着浓郁诱惑气息的灼热红唇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吻了上去,火舌瞬间攻城略地!
  同时,她的一只手引导着欧阳薪的手臂,欧阳薪左手如同铁箍般瞬间插入澹台听澜那一头柔顺的青丝之中!
  并不粗暴,却带着绝对的掌控力,稳稳地按住了她的后脑勺,甚至微微用力,让她的唇更加紧密地包裹住自己的冠头根部!
  “师…尊…”欧阳薪被厉九幽吻着的嘴唇含混地发出声音,而他的右手则毫不客气地再次伸入澹台那已然门户洞开的衣襟内,一把抓住了另一团同样饱满弹滑的雪腻乳肉!
  手指肆意搓揉着顶端的娇嫩蓓蕾,感受它在自己掌下无助地充血变硬!
  “……唔!”澹台听澜猛地屈辱地闭上眼,后脑被弟子操控,唇舌被迫承受着坚硬滚烫的侵犯,胸前敏感顶点被大力捻揉玩弄,三重的羞辱与快感如同怒潮冲击着她摇摇欲坠的心理防线!
  “徒…徒儿……”澹台的声音破碎如同哽咽,“这样……你该行了吧?!”她仿佛在用最后的理智质询,是否满足了催射的条件!
  “还不够呢……”欧阳薪喘息着,按住她头颅的手指微微向下发力,模仿着抽插的节奏,“头…再沉下去一点…张大些!含不住就用舌头舔!对……就绕着尖尖那里……扫!”他开始进行露骨的指导,手指在发间压迫着她低头,让她被迫吞纳那凶悍的尺寸!
  “呜呜呜——!”澹台听澜感觉自己的喉咙快要被顶破!
  生理性的泪水终于再也抑制不住,如同断线珍珠从紧阖的眼帘下不断滚落!
  但她竟然真的……开始笨拙地努力吞咽、尝试着用柔软的舌尖按照欧阳薪的命令去刮蹭缠绕那敏感的冠状沟壑!
  “嘻嘻…乖徒儿教得好!”厉九幽松开欧阳薪的嘴,发出愉悦的嗤笑,转而将湿润的红唇贴在欧阳薪耳边,一边用舌头轻轻舔舐他的耳廓,一边对着被迫深喉的澹台听澜促狭地指挥道:“冰块脸~听见没?张得再大一点!徒儿舒服了才能多爆点精华给你疗伤啊!”她的话语如同毒藤缠绕,刺入澹台听澜每一丝羞耻的缝隙!
  她的耳语刚落,欧阳薪按住澹台听澜后脑的手就带着少年不容置疑的控制力,微微发力向下按压!
  “呜……”澹台被迫深深下俯,将那灼硬如铁的顶端更深地纳入口腔喉关!
  欧阳薪的手指在柔顺的青丝间微微揉动,像在安抚一只不驯的灵驹,又带着强迫性的节奏引导!
  他的腰臀配合着手掌的下压,开始带着一种探索性的、缓慢却坚定的推送!
  在欧阳薪精准的节奏把控下,澹台听澜的檀口被迫承接着一次次轻柔、缓进的重压。
  每一次按压,都让饱满冠头更深地撑开她冰凉的唇瓣,挤压着她柔软的上颚和喉咙入口。
  当压力稍松,她的唇舌又被牵引着微微后滑,贝齿在敏感的冠沟边缘留下轻微而刺激的刮擦感。
  温热的湿润包裹中,发出细微而粘稠的“啧…咕啾…”吮吸声响,混杂着她艰难的吞咽液体和压抑不住的、被异物撑胀喉咙的呜咽——“唔…呃…”
  在缓慢重复的、如同某种奇异仪轨的节奏中,欧阳薪感受着那温湿紧裹的触感逐渐变得……驯服?
  虽然动作依旧笨拙僵硬,但那抗拒的僵直似乎少了一丝?
  甚至在她嘴唇后撤时,仿佛能感觉到那香腻的舌尖,尝试着在冠状沟壑那一圈敏感的棱线上,带着无措和试探……掠过?
  “唔?……”澹台似乎也感觉到了这种改变带来的奇妙差异,被泪水濡湿的长睫剧烈颤抖着抬起,冰蓝的眸子里带着一丝茫然和……隐秘的探究?
  那瞬间的表情,褪下冰冷,只剩下脆弱而陌生的茫然,甚至盖过了屈辱。
  这驯化的过程让欧阳薪心头畅快,他按住澹台后脑的手丝毫没有放松节奏,另一只原本在澹台惊心动魄雪峰上肆虐的手却突然抽离!
  在澹台听澜因胸前陡然失去紧缚钳制和炽热笼罩而发出一声短促的空虚呜咽的同时,欧阳薪那只沾满了她冰凉奶香的大手,却带着一丝黏腻的水光,猝不及防地向下、向左滑落!
  啪!
  一声轻响!
  这只作恶的大手,精准而强势地覆压上了身旁厉九幽那只被紧身皮料完美包裹着的、圆滚挺翘如同灌满蜜浆的饱满臀峰!
  入手饱满,滑腻!
  皮料的质感也挡不住那惊人的弹力!
  欧阳薪的五指瞬间陷入那富有生命力的、极富韧劲的软腻之中,掌心被绷紧的翘臀弧度彻底填满!
  他毫不客气地开始揉捏,感受那沉甸甸的丰腴肉感在自己掌下的惊人弹性和滑韧!
  “啊呀~”厉九幽被他突然袭击,反而发出一声极其享受的、拉长的呻吟!
  她非但不避,反而扭着腰肢,将臀部更深地贴向欧阳薪作怪的手掌,口中含糊调笑:“小坏蛋~吃着碗里瞧着锅里~”
  欧阳薪没有回应她的调笑,眼中闪烁着征服的光芒!
  他猛地转头!
  一把扣住了厉九幽的脖颈,阻止她闪避的可能,带着强势和索取的灼热目光逼视着她!
  “唔?!唔呜……”厉九幽故作惊慌的娇呼被瞬间堵在了红唇之中!
  欧阳薪强硬的舌头如同攻城锤撬开了她微张的贝齿!
  蛮横地钻入那湿热滑腻的口腔!
  带着少年特有的浓烈气息和不容抗拒的力道,迅速寻找到她那条灵活妖娆的香舌,狠狠纠缠卷住!
  用力地吸吮搅动!
  仿佛要将她妖媚的魂魄都一并吸出来!
  发出啧啧的激烈唇舌交缠声响!
  他一手按压着澹台的头颅掌控节奏,下体享受着冰冷女仙逐渐驯服的唇舌侍奉,一手揉捏着厉九幽紧致弹滚的蜜臀,口中还狂暴地侵占着另一位妖女师尊的檀口!
  三重截然不同却又完美交织的征服快感如同电流般在他年轻的躯体里奔流炸开!
  在这三重夹击下,下体是冰冷仙子师尊被迫深喉吞吐的极致压迫,耳畔是妖妇师尊火热舌吻与撩拨话语!
  手掌中是不断变换形状、滑腻弹手的巨大乳肉和被捻弄的顶端!
  欧阳薪的呼吸越来越粗重,腰臀紧绷的肌肉开始难以抑制地痉挛跳动!
  “唔…呜……咕……”澹台听澜在他的节奏掌控下艰难地起伏着,口中被塞满只能发出可怜的呜咽和咽液的咕哝声。
  欧阳薪的防线终于土崩瓦解!
  “呃!要射——!澹台师尊…接住!”他猛地弓起腰臀,一股前所未有的、如同熔炼赤金般的滚烫激流,裹挟着浓郁精纯、蕴含丝丝破晓道则气息的生命元精,汹涌澎湃地朝着澹台听澜的喉咙深处猛烈喷射而去!
  “呜咕——!”澹台被这滚烫的洪流冲得猝不及防,喉头肌肉激烈痉挛反抗!
  然而欧阳薪扶着她后脑的手猛地一压!
  她被迫承受了大半,那灼热的精柱直贯而入,滑入食道!
  一股蕴含磅礴生机、带着本源精粹在她体内轰然炸开!如春阳初临雪原,如同甘泉涌入干裂的大地!
  “呜嗯……”她闷哼着,身体剧颤!
  一丝微弱但无比凝实的淡金色精浆终是无法完全吞咽,混合着她的唾液,闪烁着圣洁又淫靡的光泽,从她微肿泛红的唇角悄然溢出,蜿蜒滑落了她光洁的下颌,最终滴落在她被迫敞露而出的那一片耀眼雪腻的饱满酥胸之上!
  那触目惊心的淡金水痕与她苍白的肌肤形成了极致的视觉冲击!
  在这一刻,她清晰地感觉到,自己那被重创、几乎停滞干涸了百年的修为,如同被投下了一块炽热灵石的冰湖……最深处,似乎……泛起了极其细微、却真实存在的……一丝……增长的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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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公司濒临倒闭,秦安安被后妈嫁给身患恶疾的大人物傅时霆。所有人都等着看她变成寡妇,被傅家赶出门。 不久,傅时霆意外苏醒。 醒来后的他,阴鸷暴戾:“秦安安,就算你怀上我的孩子,我也会亲手掐死他!”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12/22 13:07:39

第13章 规矩
  晨间的石室内,气氛在两位美人师尊截然不同的目光下变得格外焦灼。
  澹台听澜绝美的冰颜上残留着昨夜初次汲取精粹后的复杂余韵,是羞耻,更是对那份修为精进带来的巨大诱惑难以割舍。
  厉九幽则毫不掩饰眼中那赤裸裸的贪婪,如同看到绝世奇珍。
  欧阳薪刚要手忙脚乱地系好裤子腰带,就被她们一左一右堵在了冰冷的石壁前。
  他堪堪只到澹台听澜胸部下方、厉九幽饱满的峰谷边缘,身形在两位御姐师尊面前显得格外单薄。
  “修行之路,逆水行舟!”澹台听澜冰冷的声音响起,努力维持着师道威严,但耳廓那抹难以压制的红霞暴露了激烈的心绪:“这道种本源精粹,乃夯实道基、弥合重创之神物!机遇在前,岂可懈怠?一日…需汲取十次!方能……唔?!”她的话被厉九幽夸张的嗤笑声粗暴打断。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厉九幽笑得浑身发颤,胸前那裹在紧身皮甲下的浑圆丰满随之激烈摇晃,带起诱人波澜,她夸张地揉着小腹:“冰块脸!十次?亏你想得出来!你是要把亲徒弟当成灵兽榨汁吗?还是说你这对养了百八十年的碍事奶子压扁了脑子?”她刻薄地嘲讽着,同时一步欺进,趁欧阳薪那赤裸的身体正慌乱地遮掩重点部位时,熟稔地一把就攥住了他半软的玉茎,上下撸动起来!
  “瞧瞧!小徒弟都被你这冰疙瘩师尊和这破主意吓得蔫头耷脑缩回去了!”她指尖在顶端用力一捻!
  “呃啊!师……厉师……我……”欧阳薪痛爽交织,刚想开口就被那根律动的手指搅得话语破碎。
  “住口!此处何有你置喙之地!”澹台听澜被厉九恶毒的“奶子压脑子”气得几欲炸裂,高耸丰硕的雪腻双峰剧烈起伏,如同怒海中翻涌的白浪,她猛地探出长臂,一把将欧阳薪整个赤裸的上半身狠狠摁进自己温软馥郁的胸腹交界,动作带着不容抗拒的狠厉。
  “砰!”欧阳薪的脸颊结结实实撞在澹台听澜胸骨下方那片弹滑雪腻的乳根地带!
  浓烈的冷香瞬间充满他的鼻腔。
  那饱满浑圆的惊人压迫感和沉甸甸软溜溜的触感让他闷哼一声,感觉自己深陷进无边绵软的凝脂雪海。
  他想抬头透口气,就被澹台听澜的呵斥赌了回来。
  “给本座老实呆着!”澹台听澜按得更狠,那两团巍峨如雪山般的软脂甚至挤压碾压到他额头发顶。
  “为师岂不明了此物之珍?正因此子修为不堪!根基虚浮!才需反复锤炼压榨,迫其激发潜能!如若不是此孱弱之躯,一日竟只能勉力承此区区十次?简直……”冰寒的目光如同锥子刺向他后脑,“徒儿,日后若不豁出命去苦修,休怪为师鞭笞加身!”
  “澹台,你自己不通欲道、不解风情,还要将罪责推到徒儿身上?”厉九幽立刻护崽般反击,声音甜腻中透着维护:“我家薪儿天赋异禀,精元之醇厚纯阳冠绝当世!不过是尚未长成、需徐徐图引!”她嘴里说着,身体却如同水蛇般紧贴而上!
  厉九幽那玲珑有致的身躯猛地正面欺上,几乎与澹台听澜贴面对撞!
  为了在气势上压倒对方那惊人的规模,她甚至微微踮起了脚尖!
  她胸前那包裹在坚韧皮料下、尺寸虽逊却格外挺翘弹实的一对饱满玉球,悍然地、毫无保留地正面顶撞碾在了澹台听澜那大片裸露在外、因怒火波涛汹涌的浑圆雪丘之上!
  两对大小迥异却同样摄人心魄的玉女峰在石室中激烈碰撞挤压!
  厉九幽紧致如蜜桃般的傲挺双乳,强硬地嵌压进澹台听澜那雪腻绵软、硕大丰隆如雪馒般的玉峰中部!
  滑腻冰凉的柔腻雪肤被挤压着深陷下去,与紧绷充满韧劲的异兽皮料死死摩擦碾压!
  微微能听到皮料与滑腻肌肤厮磨挤压的细微声响夹杂着乳肉的微妙声响。
  欧阳薪的脸被死死按在澹台胸前下方那光滑紧致的小腹偏上的区域,整个人被挤在两位御姐火爆的肉身夹缝中!
  头顶是完全笼罩下来的、滑腻柔软的庞大冰山雪峰阴影,脸颊两侧则被厉九幽贴上来的温热腰肢和那弹性十足的浑圆玉球侧面紧紧夹住,呼吸间充斥着浓郁的熟女气息与剑拔弩张的乳浪暗香。
  “姐姐我这双眼睛见过的世面,岂是你这种整日抱着剑睡觉的冰疙瘩能比的?!”厉九幽的声音从欧阳薪头顶上方传来,充满戏谑与斩钉截铁的寸步不让:“此等造化之物,当如春雨润物,细滋慢养才是王道!早晚各一次!公平公开!姐姐我绝不吝啬分你那份精粹!”
  同时,欧阳薪赤裸的身体被四只贪婪却充满诱惑的手掌争相“招待”着。
  澹台听澜那只按着他后脑勺的手掌,不知不觉已从压制变成了带点笨拙的挑逗。
  为了将他更深地禁锢在自己温软的领地,也为了压过那妖妇的风头,她那原本冰凉的指尖,带着一种不甘人后的强硬,开始滑过他光滑的脸颊侧缘,指腹带着占有欲重重刮过他微微凸起的喉结,随即向下游弋!
  手掌一翻,竟有些粗莽却也异常直接地覆盖在了他平坦却开始绷紧的胸肌之上,五指一收,指腹重重碾过他胸前微微翘起的小硬点!
  同时另一只空下的手也加入战局,带着一股生涩却又异常刺激的力道,揉捏起他的腰侧软肉!
  厉九幽哪里肯让半分!她嗤笑一声,直接无视了欧阳薪腰肢这个次要战场,内心冷哼:冰块脸连挑都不会挑地儿!
  她那只原本在侧腰游移的手,如同灵蛇般瞬间突破防线,再次熟练无比地擒住了那根早已开始贲张的玉茎!
  她根本不给欧阳薪反应的机会,手掌立刻开始了套弄!
  力道适中却带着精准研磨的技巧,最可怕的是她的大拇指,仿佛带着魔力,专在顶端那道最要命的敏感缝隙边缘打圈揉碾!
  与此同时,她那揽住欧阳薪后背肩胛的手掌也没闲着,指尖带着撩拨的意味,顺着脊椎的凹陷一路缓缓滑下,如同弹拨琴弦。
  滑到尾椎处还不忘用指尖轻轻刮搔一下再原路轻柔地爬上来,动作充满娴熟的暗示性!
  欧阳薪被这股两股截然相反又都充满强势的力量拉扯、挤压得几乎窒息!
  体内的燥热和被撩起的火气让他又急又恼,双臂本能地在身侧疯狂摆动摸索,想在滑腻温热的肉体上寻个支撑站稳脚跟避免失去平衡,结果左手鬼使神差般地、隔着澹台听澜那层坚韧的剑装布料,结结实实一把按握住了她那一侧挺翘饱满、惊人弹滑的臀丘!
  右手则更狠,整个掌心直接覆盖在厉九幽那包裹着紧身皮革、勒出深深弧线、浑圆紧致如熟桃的臀峰最尖耸处,指尖甚至还陷入那道弹性十足的缝隙边缘!
  两股截然不同的、都堪称世间绝品的饱满弹韧触感瞬间从手直达脊椎,让他浑身一个激灵!
  出乎意料的是,两位师尊对这大胆的侵犯动作仅仅只是身体瞬间绷紧僵硬如同石雕!
  澹台听澜呼吸猛地一窒,内心惊怒羞愤交织:混账!
  竟敢…竟敢将污秽之手抓在我……这逆徒!
  还有这妖妇!
  简直不可理喻。
  她感觉臀上传来的陌生而清晰的抓握感,如同电流般穿透了紧身衣料,直击尾椎!
  巨大的耻辱感几乎冲垮冰封的心墙!
  “但…但这妖妇正在抢夺精粹来源,绝不能放手。这点……这点污耻暂且……暂且忍耐……”她强忍着恨意和几乎要抽搐的大腿根,喉咙里只挤出压抑低沉到扭曲的“唔嗯……”,权当是对这份混乱亵渎的默许。
  而厉九幽的反应截然不同,在被“偷袭”得手的瞬间,她先是意外地嘤咛一声,随即那双野性的眸子闪过一丝玩味的光彩。
  她非但没有躲闪,反而主动地挺了挺自己的丰臀,让那只覆盖在她紧俏峰尖上的大手能更深切地感受那惊人的弹性弧度。
  甚至还用那覆盖在欧阳薪腰侧的手在他皮肤上轻轻掐了一下,传递着某种鼓励的意味!
  那按在欧阳薪后背上把他往怀里带的手,更是不动声色地加了几分力道!
  内心得意暗笑:嘻~冰块脸定是气得要裂开了!
  小坏蛋手劲儿挺足~同时,借着欧阳薪也被臀上刺激弄得微微一僵的瞬间,她那撸动欧阳薪肉杵的手猛地加快了速度,企图在混乱中先榨出一份甜头!
  “胡!胡闹!”澹台听澜的声音因欧阳薪闷在她胸脯下而发闷,怒意却如实质般升腾,“八次……不,五次!绝不能再少!”伴随着话语,她整个上半身猛地向前一倾!
  那对被挤压在欧阳薪上方、早已裸露出大半浑圆轮廓的丰满雪丘,如同两座雪山倾轧般悍然前顶,更加沉重地压碾在厉九幽坚韧皮甲包裹的弹性峰峦之上!
  “为师……为师会尽快开炉,炼些固本培元的‘龙虎归真丹’给你补身!定要让你的根基尽快壮大起来!”
  欧阳薪只觉得头顶压力剧增,鼻尖深陷一片滑腻软绵中几乎窒息,与此同时他心中更是因“次数”骤降而大急!
  心道:“区区十次,我能承受得住,承受不住再说。”
  他左手下意识就在厉九幽那紧裹皮裤、弹性惊人的翘臀上狠狠掐了一把,以表达失望和不满,指尖都深陷了进去!
  “唔嗯~”厉九幽竟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带着奇异颤音的轻哼,仿佛那一下掐在了什么奇妙筋络上!
  随即她眼中闪过受用精光,把欧阳薪这“抗议”一掐,完全当成了对自己坚持“两次”立场的支持和赞赏!
  “五次?!”厉九幽的声音拔高了八度,毫不示弱地也狠狠往前一顶腰腹!
  她那饱满挺翘的乳丘凭借着皮甲的坚韧支撑,如同攻城锤般悍然回撞在澹台听澜那毫无防护、柔软晃荡的雪白乳肉深处,将那软腻的峰峦顶出更加诱惑的变形!
  她甚至用自己挺立的乳尖隔着皮甲故意去碾磨澹台胸上敏感凸起的位置!
  “好姐姐!你这简直是杀鸡取卵!两次!就两次!你炼那龙虎丹再补,也得等他炼化了!循序渐进才是正道!而且……”她话锋一转,带着哄诱,“我教他的那些精妙‘小手艺’,保准能让他日后在床上……”后面的话被一声挑衅的闷哼取代,暗示着什么强大能力。
  欧阳薪感觉自己像被两艘巨舰夹在中间对撞的小舢板,更痛心的是“份额”又要被砍!
  右手忍不住也在澹台听澜那同样丰硕弹滑、却又手感略有不同的劲装翘臀上,带着不甘和求助的意味用力搓揉按压了一下!
  澹台听澜浑身一僵!
  她清晰地感受到臀后那五根手指带着滚烫温度和不甘的抓力!
  一股奇怪的电流混着莫名的……被亵渎又似被求恳的感觉窜过脊椎!
  她下意识想呵斥,但厉九幽那充满占有欲的眼神和胸前的碾磨刺激让她极度不爽!
  “……四次!”她咬牙再退一步,气势却因欧阳薪的“求援”动作而莫名更强了些,胸部更用力地前压!
  雪腻的乳肉如同巨浪般覆盖压迫,“……再传徒儿一式‘流云分光剑’!”她内心想着:‘给你足够甜头!该知足了!’说“流云分光剑”时,她的臀峰还往后主动迎了迎欧阳薪作怪的手掌。
  欧阳薪眼睛一亮,“流云分光剑”的威力他可是在修仙界听说过,这听起来就厉害!
  他心下微喜,原本用力的搓揉下意识变成了带着讨好和试探性的五指张开,在那饱满弹力的臀肉上不轻不重地抓捏了一下,又快速松开。
  澹台听澜感受到臀后那微妙的变化,从“不甘的抓”变成了“带着期许的轻捏”!
  这感觉……比刚才纯粹冒犯要古怪微妙得多,让她一时竟不知该发怒还是该……
  “呵!剑诀再多也得有命练啊冰块脸!”厉九幽嗤笑,完全不吃这套,胸前也毫不客气地回顶,将那柔腻压扁!
  同时那只原本作乱的手飞快地在欧阳薪光溜溜的屁股上拍了一记,声音清脆!
  “两次!姐姐我用这双妙手打包票!只够两次!多了伤根子!而且,姐姐我还藏了一门能延寿养元、固本生精的上古导引奇术《龟蛇吐纳诀》,正好教给他打底子!比什么龙虎丹实在多了!”
  “延…延寿…”欧阳薪心头又是一震!
  延寿的好东西谁不想要,他下意识地又左手在厉九幽的翘臀上用指尖快速地点戳了几下,仿佛在问:“真能教我?”
  厉九幽立刻心领神会,反手也捏了他屁股一把,以表示肯定。
  “三……三次!”澹台听澜看着两人的小动作,心中警铃大作!
  感觉自己快被挤到悬崖边上!
  她深吸一口气,胸前那对被挤压变形的巨乳剧烈起伏,仿佛下了狠心,“……今晚…为师……允你揉……揉……这里……整整一炷香!”她语出惊人,带着屈辱的喘息,空着的左手居然微微颤抖地指向自己那距离欧阳薪被压扁的脸只有寸许的被挤压到变形的乳峰顶端!
  她那冰封的脸颊已红得滴血!
  “这……总够了吧?!”
  这一记重礼砸下来!不仅欧阳薪懵了,连厉九幽都惊得忘了顶撞!
  “这…这……”欧阳薪只觉得一股热血冲上天灵盖,揉…揉一整炷香?!
  还是这对差点把他闷死的神仙奶儿?!
  右手激动得直接在澹台听澜那圆润挺翘的弧线上重重捏了一把,然后改为充满安抚和感谢意味的轻柔抚摸,甚至用指腹在那紧绷布料缝上下的浑圆软肉边缘细细摩挲,这待遇……简直是突破性进展!
  “……”澹台听澜感受到臀上那只手从粗暴的抓捏变成这种…这种充满暗示性的轻柔爱抚揉弄……那感觉…更是古怪!
  让她身体莫名有些发软!
  尤其是指腹还在敏感区域刮蹭,她强撑气势冷哼一声!
  厉九幽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她看着澹台那几乎等于自降身份送上门的承诺,再低头看看欧阳薪那一脸惊喜恨不得立刻成交的样,她必须找回面子,几次另说,这架…必须吵赢。
  “咳!”她清了清嗓子,强压下心头被澹台大手笔震出的波澜,脸上重新挂起那种无赖又精明的笑容:“哎呀呀~冰块脸,你这诚意…啧啧,真是把小女子感动坏了!”
  她说着,身体却也微微后撤了半分,不再像刚才那样死命顶压,算是给了个台阶。
  “但是吧~姐姐我还是那句话:细~水~长~流!必须两次!就这么定了!再说小徒弟这小身板,你真想今晚就把他弄死啊?”她说着,那只一直握着欧阳薪肉棒的手……竟也变得无比温柔!
  不再是撩拨,而是带着一种安抚节奏的、极尽呵护的、温吞和缓的上下捋动,仿佛在帮欧阳薪平复那被揉奶承诺激起的滔天欲念!
  同时另一只手也轻轻拍了拍欧阳薪被她顶得发懵的脸颊,“乖徒儿,听姐姐的没错,来日方长~这冰坨子答应了你的,又跑不掉!以后每天两次,保你舒舒服服,不伤身!”
  欧阳薪感受着下体突然间变得无比温存体贴的撸动,那股汹涌的激动被这奇异手法迅速安抚下去,心中顿时觉得厉九幽说得无比在理——对啊!
  揉一炷香的机会以后天天都可能有了啊!
  急什么?
  身体要紧!
  他原本被巨大馅饼砸得晕乎乎的脑袋瞬间恢复了一丝清明,也顾不上捏臀表达抗议了。
  澹台听澜也被厉九幽这忽如其来的“讲理”弄懵了,看着对方撤了几分力道,又看看欧阳薪那似乎被说动的样子,自己刚刚那孤注一掷献上“揉奶许诺”带来的巨大羞耻感也瞬间回流冲击大脑!
  是啊,就算她再怎么要求,这孽徒不配合也是没辙…自己若用强败了他的好感,他偷偷帮妖女恢复,甚至自己恐怕有性命之忧……也罢……
  “……!……!……!”她张了张嘴,那句“三次”再也喊不出来,脸憋得比刚才还红。
  “……”
  看着两人似乎“达成共识”的目光,尤其是厉九幽那带着“怎么样我够意思吧”的眼神……
  “……!”她的嘴唇抿得几乎发白,屈辱、不甘、一丝庆幸还有莫名的不忿交织!
  最终,像被抽干了所有力气,极其艰难地、一字一顿地、从牙缝里挤出那几个冰碴子:
  “……好!……就…早晚各一次!每天两次!……不得再生事端!”每一个字都带着心在滴血的颤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