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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残月惊变
落月城的清晨,并未如往日那般迎来温润的曦光。
浓重的铅云自天际滚滚压下,像是被某种无形的力量揉碎了倾倒在苍穹之上。
空气中弥散着一种令人不安的燥热,那是灵气极度紊乱后的征兆。
林川立于月府客房的廊桥之上,藏青锦缎长袍随风猎猎作响,他清修的身姿如一柄归鞘的长剑,虽不动声色,却隐隐透着一股威压。
自昨夜那场灵韵浮动的宴席后,他体内的气息便如同沸腾的江水。
此时,他低头凝视着自己的掌心,感受着那股厚重如山的筑基后期修为正隐隐向某种更为玄奥、更为质变的境界松动。
那是元婴的门槛,是凡胎向圣体跨越的鸿沟。
“林大哥,你在看什么?”
一声清脆如黄鹂的呼唤打断了他的沉思。
苏小小今日穿了一身淡粉色交领濡裙,那是青云宗外门弟子在正式场合常备的礼裙,其上绣着的流云暗纹随着她的步伐微微晃动,倒衬得她本就娇小的身形愈发玲珑剔透。
在她身后,月清荷与吴忆雯并肩走来。
月清荷身为月家三妹,今日换上了一袭淡绿纱质长裙,腰间垂挂着一枚莹润的月灵佩,行动间淡绿的裙摆如荷浪翻涌。
而吴忆雯则依旧是那副清冷模样,月白色的纱裙如月华凝聚,将她修长的双腿与纤细的腰肢勾勒得恰到好处,透着一股不染尘埃的疏离感。
“气息不对。”林川眉头微蹙,深邃的眸子望向远方那座终年被银辉笼罩的山脉——那是落月城的禁地,残月秘境。
就在此时,一道凄厉的钟鸣声骤然刺破了城中的寂静。
“咚——!”
钟声沉闷而急促,每一声都撞击在众人的心坎上。月清荷脸色大变,失声道:“是清心钟!秘境出事了!”
话音未落,数道流光已从月府深处腾空而起。
领头的正是月家大姐月琉璃,她今日穿着一件深紫色滚金边的宫廷束腰长裙,整个人如同一朵盛开在深夜的冷艳牡丹,透着上位者的威严。
紧随其后的是二姐月清霜,她一身素白道袍,手持拂尘,眉宇间满是肃杀之气。
“邪剑族宵小,竟敢窥探我月家至宝!”月琉璃的声音如寒冰坠地,响彻府邸。
林川眼中精芒一闪,身形一晃,已化作一道藏青色的残影掠向空中。
吴忆雯紧跟其后,月白长裙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
苏小小与月清荷对视一眼,亦是强行压下心头的恐惧,运起筑基中期的修为,御风追赶。
待众人赶至残月秘境入口处,眼前的景象令所有人心惊胆战。
原本稳固的秘境入口此时裂开了一道恐怖的暗红色豁口,浓郁的死气与狂暴的妖气交织在一起,化作黑色的龙卷冲向云霄。
数十名身披黑色残破披风、周身缠绕着阴森剑气的黑影正疯狂地攻击着秘境的禁制。
“邪剑族……”林川背后的镇渊剑微微颤动,似乎感应到了宿敌的气息。
“我来开路!”
一道清冷的轻喝声自林川体内传出,紧接着,一抹红黑交织的身影如惊鸿般现身。
正是剑灵,她此时竟幻化出了实质般的灵体,红黑相间的素衣贴合在她凹凸有致的身躯上,红色渔网丝袜包裹着一双足以令众生颠倒的长腿,脚下那一双红色细跟高跟鞋踩在虚空之中,竟发出了金属撞击般的清响。
剑灵素手一挥,镇渊剑瞬间爆发出万丈光芒。
她回眸看了林川一眼,那双深邃如渊的眸子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随即化作一道决然的虹光直冲那群黑影。
“狂妄!”一名邪剑族高手冷哼一声,手中那柄如同枯骨般的长剑猛然劈下,带起一阵阵凄厉的鬼哭之声。
“林川,护住侧翼!”月琉璃娇喝一声,她纤纤玉手在虚空中虚划,无数道紫色的月灵锁链破空而出,试图封锁秘境的裂缝。
月清霜则拂尘横扫,每一根丝线都化作锐利的剑气,将扑上来的妖物斩成血雾。
战斗瞬间进入白热化。
林川落入战场,四周尽是残月秘境中逃窜出的畸形妖物。
这些妖物生得奇形怪状,有的如巨大的眼球,有的则像是无数断肢缝合而成的肉块。
他身形如电,拳掌之间隐隐有龙吟之声。
每当他挥动镇渊剑,剑尖便会带起一股沉重如山岳、却又灵动如流水的气劲。
那是镇渊剑招的玄奥。
“第一式,断山岳!”
“第二式,碎星辰!”
“第三式,锁乾坤!”
三式连发,林川周身的灵气在这一刻疯狂压缩。
他感觉到丹田之内,那枚原本浑圆的筑基台正在剧烈颤动,丝丝缕缕的金光正从中溢出,试图凝聚成一个与他眉眼相似的小人。
“还没到时候……”林川咬牙强撑。他知道,若是此时强行破境,在如此混乱的战场上极易走火入魔。
可眼前的局势愈发崩坏。
邪剑族领头的那几位高手,修为显然深不可测,他们合力祭出一柄百丈长的血色虚影剑,重重地轰击在月琉璃祭出的防御阵法上。
“噗——”月琉璃脸色瞬间惨白,一口鲜血染红了深紫色的前襟。
“大姐!”月清荷尖叫一声,手中灵光狂闪,试图上前搀扶,却被一名邪剑族高手的剑气余波震飞。
吴忆雯眼神一凝,手中凝聚出一柄冰蓝色的长剑,身姿轻盈如燕,穿梭在乱流之中接住了月清荷。
她月白的裙摆被狂风撕裂了一道缺口,露出白皙如玉的肌肤,但在那清冷的面容下,却是视死如归的坚定。
“林川!再不出手,秘境就要崩塌了!”剑灵在前方怒喝,她那红黑色的身影在血色剑光中显得格外孤独。
林川抬头,望着漫天压下的血光与妖气,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一种从未有过的感悟。
那些复杂的灵气运行轨迹,在这一刻仿佛化作了最简单的线条。
他闭上眼,任由周遭的喊杀声远去。
体内的筑基台在这一瞬间彻底崩碎,化作一片金色的汪洋。
而在那汪洋中心,一个小小的影象正在飞速凝实。
这是不合常理的顿悟,这是向死而生的突破!
“镇渊……第四式!”
林川双眼猛睁,眸中不再是凡人的黑白,而是透着一股看穿万古的苍茫。他手中的镇渊剑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道连接天地的暗青色剑影。
“——镇苍穹!”
随着他的一声暴喝,那道剑影如同远古巨神的脊梁,狠狠地撞击在那柄血色虚影剑上。没有惊天动地的爆炸,只有一种令人牙酸的碎裂声。
整片天空似乎静止了一瞬。
邪剑族高手发出一声惊恐的惨叫,那柄无坚不摧的血剑在林川这一剑之下,竟如同脆弱的琉璃般寸寸崩解。
狂暴的剑气倒灌而回,将方圆百丈内的妖物瞬间清空。
而林川站在风暴中心,长发飞舞。
他的气息在这一刻疯狂拔高,原本稳固的筑基后期修为,竟直接跨过了大圆满,触碰到了元婴初期的门槛。
那一层薄薄的隔膜,在他周身溢出的淡金色阳纹面前,显得摇摇欲坠。
“竟然……在这种时候触碰元婴……”月清霜扶着拂尘,目光中满是不可置信。
然而,邪剑族并非只有这几人。
就在林川一剑震退强敌的瞬间,秘境深处突然传来一声沉闷的轰鸣。
原本被月琉璃修补了一半的豁口,竟被一股更为庞大的黑暗力量从内部撕开。
“不好!他们还有伏兵在内接应!”月琉璃急火攻心,再次喷出一口鲜血。
十几名气息更为阴冷、身着暗金黑袍的邪剑族强者从裂缝中闪现。
他们并不恋战,而是趁着林川旧力刚去、新力未生的间隙,裹挟着无数抢夺来的宝光,强行冲破了月家的防线,彻底遁入了残月秘境的核心区域。
“轰隆——!”
随着最后一名黑影进入,秘境入口处的禁制彻底崩溃。整个山脉开始剧烈摇晃,滚石落下,烟尘弥漫。
林川落回地面,丹田内的金光渐渐敛去,那种元婴初期的前兆也随之隐入体内。他虽然领悟了第四式并触碰到了新境界,但面色却异常凝重。
“林大哥,你没事吧?”苏小小提着裙摆跑过来,脸上满是灰土,眼神中全是关切。
林川摇了摇头,握紧了重新回到手中的镇渊剑,望着那已经化作一片混沌的秘境入口。
“他们进去了。”剑灵飘落在林川身侧,高跟鞋在石板上敲出冰冷的节奏。
她红黑色的素衣有些凌乱,那一双红色渔网丝袜也被割破了几处,透出几分凄绝的美感。
“落月城的浩劫,才刚刚开始。”月琉璃在吴忆雯和月清荷的搀扶下勉强站立,她望向那破败的禁制,美眸中满是绝望与决然。
林川抬头望天,只见铅云散去,却见一轮残月在白昼中隐隐现行,透着一股不祥的殷红。
第27章 灵韵共鸣
残月秘境,这处被月家守护了千百年的古老禁地,此刻正被一股肃杀之气所笼罩。
苍穹之上,那轮永恒不灭的残月洒下的银辉透着骨刺般的冰凉。
冷风如刀,割过石壁,发出阵阵如鬼哭狼嚎般的凄厉声响,空气中弥漫着邪剑煞气掠过后的焦灼。
“唔……”
月家二姐月清霜身形微晃,面色苍白如雪。
她那常年修持佛道、清静无为的面容上,此刻多了一丝难以掩饰的痛苦。
她身上那件象征着佛道宗师地位、庄严神圣的淡金交领长裙,后背处被划开了一道狰狞的口子,殷红的血迹渗透了轻薄的丝绸,在那如月华般灿烂的布料上晕染出一朵凄厉的血花。
“二姐!”月清荷惊呼。
“退后!”林川沉声喝道,他那高大健硕的身躯挡在了三女身前。
此时的他,正处于元婴初期前兆的关键时刻,周身纯阳灵韵如沸腾的岩浆般剧烈波动。
他猛然挥剑,镇渊剑意如怒龙咆哮,瞬间将那邪剑族高手的煞气劈碎,黑影负伤遁逃。
林川并未追击,他此时体内的灵气已到了临界点。他身形一闪,来到月清霜身侧,一把抱起这位圣女,闪身进入一处僻静的祭坛。
残月秘境深处,祭坛之上的气氛粘稠得化不开。
穹顶那轮万年不散的残月,将清冷如水的银辉洒在月清霜的肩头。
这位昔日的佛道宗师、月影双生之长,此刻正承受着她修行生涯中最剧烈的动荡。
邪剑族的煞气如毒蛇般在她背部的伤口中钻动,激起阵阵冰冷的颤栗;而身前,林川那如熔岩般炽热的纯阳气息正滚滚袭来,将她周遭清冷的空气尽数点燃。
林川站在月清霜面前,他那身藏青锦缎长袍已在方才元婴突破的余波中化作片片残蝶,消失在风中。
他高大健硕的身躯毫无遮掩地展露出来,肩宽腰窄的倒三角身形透着一股野性而原始的压迫感。
小麦色的肌肤上,淡金色的阳纹如图腾般从锁骨蔓延至腹部,正随着他粗重的呼吸而明灭闪烁。
那饱满的胸肌轮部轮廓分明,每一寸线条都蕴含着足以劈山断岳的力量。
最为惊心动魄的,莫过于他胯间那处因纯阳灵根觉醒而变得宏伟异常的巨物。
那是被纯阳灵韵彻底充盈后的产物,粗壮、狰狞,其上布满了如虬龙般的青筋,顶端那颗硕大的冠头正渗出点点晶莹,在月光下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二姐,煞气已逼近心脉,若再不引阳元入体,你这身寂灭修为,怕是要化作邪剑的养料了。”林川的声音低沉沙哑,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敲击在月清霜那颗早已动摇的禅心上。
月清霜紧闭双目,盘膝而坐的姿态虽依旧端庄,但那双修长的羽睫却在剧烈颤抖。
她身上那件淡金交领的长裙,乃是她身为佛道宗师身份的象征,庄严而神圣。
然而此刻,长裙后背裂开的口子正暴露出她那如瓷般细腻的背脊,黑紫色的煞气在莹白如雪的肌肤衬托下,显得尤为刺眼。
“林川……莫要多言……”她轻启朱唇,声音微弱,带着一丝强撑的疏离感,“你若要渡我……便以此身为‘炉’,只是这……这佛道法衣……莫要辱了它……”
林川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弧度,这种“禁欲圣女”的哀求,反而成了最好的催情药。他跨步上前,直接坐到了祭坛中央。
“那便如你所愿。”
林川的大手猛然伸出,不容置疑地扣住了月清霜纤细的玉颈。
那是她的“圣痕”所在,指尖粗糙的茧子擦过那细嫩的肌肤,月清霜发出一声如困兽般的呜咽。
林川并未褪去她那件象征神圣的法衣,反而以此作为亵渎的引子。
他直接将这位高冷的圣女拉入怀中,两人呈“禅坐合欢位”相对而坐。
月清霜那对修长圆润的美腿跨坐在林川结实的腰间,姿势看似是在打坐参禅,实则两人的私密处已紧紧贴合。
“刺啦——”
林川单手一扬,直接将法衣的下摆从中撕裂,那原本密不透风的裙裾瞬间化作两片残破的布料,露出了月清霜那对圆润肥美的臀部。
由于长年修持,她的臀肉极度紧实,呈现出一种充满张力的半圆弧度,此时正紧紧压在林川那滚烫的大腿根部。
月清霜感到那根硕大的硬物正死死抵在自己的花谷口。
那处幽径由于煞气的折磨与从未有过的悸动,早已在法衣遮掩下变得泥泞不堪,粘腻的爱液甚至浸湿了法衣的内衬,散发出阵阵如冷兰般的幽香。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啊!”
原本肃穆的经文在这一刻化作了一声支离破碎的尖叫。
林川扶住那根如生铁般滚烫的灵柱,对准那处狭窄而紧致的幽谷,借着她下坠的重力,狠狠地贯穿了进去!
那是怎样的一种感觉?
月清霜只觉自己仿佛从高山之巅坠入了熔岩地狱。
那根巨物不仅仅是肉体的侵入,更是带着霸道无比的纯阳意志,瞬间撞碎了她经营多年的寂灭壁垒。
狭窄的甬道被强行撑开到极限,每一处褶皱都被那滚烫的阳柱填满。
硕大的冠头一路势如破竹,重重地撞击在子宫深处,将那柔软的宫壁顶出一个清晰的轮廓。
“唔喔……林……林川……”月清霜整个人剧烈后仰,修长的玉颈绷出了一条绝美的线条。
她那双被信徒视为不可触碰的素手,此刻正死死抓着林川肩膀处隆起的肌肉,指甲在小麦色的皮肤上划出道道血痕。
林川低头,狠狠咬在她耳后的圣痕上。
“二姐,你的经念断了。”
“哈啊……哈啊……”月清霜大口喘息着,那种庄严法衣未褪却被强行占有的“神圣亵渎感”,化作一种扭曲的负罪快感,疯狂冲刷着她的理智。
她能感觉到,法衣冰凉的丝绸触感与林川滚烫肉体的碰撞,构成了一种极致的反差。
“这是……舍身供养……此身为容器……承载……承载大药……”她失神地呢喃着,试图用佛道教义为自己的沉沦寻找借口。
然而,她那对由于兴奋而疯狂乱颤的乳房,却出卖了她真实的欲望。
那对乳房在法衣下剧烈跳动,乳肉如波浪般翻滚。林川的大手直接从撕裂的衣襟处探入,毫不留情地握住其中一只,用力地揉捏挤压。
“啪!啪!啪!”
两人在禅坐姿态下的每一次研磨,都发出肉体撞击的闷响。
粘稠的淫水伴随着阳元的激荡,从两人紧密相连的结合处被挤压出来,顺着月清霜的大腿根部流淌,在淡金色的法衣上留下了一滩又一滩淫靡的污渍。
“快……快要把我……撞碎了……那里……不要停……”月清霜原本清冷的银瞳此时彻底涣散。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林川每一次沉重的顶入,都精准地扫过她体内的敏感点,将那些顽固的邪剑煞气如烈日熔雪般彻底化解。
随着灵力共鸣的加深,月清霜小腹处的灵纹开始疯狂发烫。
那种被巨物填满、被阳精洗礼的渴求,让她彻底放下了宗师的尊严。
她开始疯狂地扭动腰肢,主动让那根巨大的灵柱在自己体内更深、更猛地搅动。
“佛……佛也会堕落吗?”林川戏谑地问。
“不……这是……这是欢喜禅……啊!林川……快……把霜儿……填满!”
月清霜发出了最为放浪的淫语。
她的身体在极致的快感中呈现出一种诡异的僵硬与颤抖。
她那双极高足弓的玉足,此时正死死勾住林川的小腿,脚趾因为高潮的前兆而剧烈蜷缩,在林川的小麦色肌肤上留下道道白印。
秘境的残月见证了这一幕:一位象征神圣的圣女,穿着未曾脱下的庄严法衣,却在祭坛之上,在这场名为“渡化”实为“亵渎”的交欢中,彻底变成了一个只知索求的淫妇。
那粘腻的声音、粗重的呼吸,以及偶尔漏出的破碎经文,在祭坛上交织成一曲最为淫靡的乐章。而这,仅仅是这场灵肉盛宴的开始。
月华如洗,祭坛上的灵气漩涡愈发狂暴,但在这狂暴的灵压中心,却有一处极其诡异而淫靡的静谧。
林川感受到体内的元婴已然稳固,那是如初生旭日般的蓬勃力量,每一寸经脉都被纯阳之气撑得近乎透明。
他低头俯瞰,怀中的月清霜在那身残破法衣的掩映下,显得既庄严又堕落。
由于方才的“禅坐合欢”,她的长裙下摆早已被撕得粉碎,那双被信徒视为“不可触碰之净土”的玉足,此刻正毫无遮拦地暴露在祭坛的冷光之下。
“二姐,你的心不静,脚也在抖。”
林川嘶哑地开口,声音中带着一股掌控一切的霸道。
他并未急于进行下一次的贯穿,而是缓缓抽出那根被淫水涂抹得发亮的灵柱,带出一声清脆的“噗啾”声。
月清霜娇躯剧烈一颤,空虚感瞬间席卷全身,她那双莹白如玉的长腿不由自主地并拢,试图遮掩那处正汩汩流出白红交织液体的私密。
林川冷笑一声,大手顺着她圆润的大腿线条下滑,猛地抓住了她的脚踝。
“呀!林川……不要……”月清霜银瞳骤缩,那是一种源自灵魂深处的战栗。
身为佛道宗师,她常年赤足修法,为的是感悟地气灵韵。
这双玉足对她而言,不仅是修行的媒介,更是承载着她最后尊严的圣域。
此刻,这双足弓极高、曲线惊心动魄的脚,正被林川粗糙而布满老茧的大手死死禁锢。
林川将她的右脚拉到身前。
那足底由于常年不履尘世,娇嫩得如刚剥壳的荔枝,在月色下泛着如瓷般的冷光。
足弓弯出的弧度极深,透着一种禁欲的优雅,而那圆润饱满的脚趾,正因为羞耻和恐惧而紧紧地蜷缩在一起,脚趾甲上那一抹淡淡的粉色,在林川的小麦色掌心中显得尤为刺眼。
“放开……求你……”月清霜的气息彻底乱了,她往日里宝相庄严的仪态荡然无存,甚至带了一丝哭腔,“那里是命门……不可亵渎……”
“亵渎?”林川眼底金芒一闪,“今日我便要看看,这圣女的命门,究竟藏着多少欲望。”
他猛然张口,竟直接含住了她的大脚趾,舌尖如灵蛇般在那圆润的趾尖上卷动。
“唔喔——!”
月清霜发出一声非人的短促娇吟,整个人如离水的鱼般在祭坛上剧烈弹动。
那是她最极致的敏感点,更是佛道气机的交汇处。
林川的唾液顺着趾缝流淌,那种湿热而黏腻的感觉,与她平日里感悟的清冷地气截然相反,带给她的是一种近乎毁灭的快感。
林川并不罢休,他大手发力,将那高耸的足弓强行按在自己那根狰狞挺立的纯阳灵柱上。
“既然是‘舍身供养’,那便用这双清净之足,来服侍它。”
林川握住月清霜的脚踝,引导着她那娇嫩的足心,沿着那粗壮、布满青筋的柱身缓慢而用力地上下剐蹭。
纯阳灵柱上跳动的脉搏与灼热的温度,直接透过了她单薄的脚心皮肤,直击**“命门穴”**。
“啊……哈啊……好烫……大肉棒好烫……”月清霜彻底疯魔了。
她感受着自己的脚心被那硕大的冠头一次次顶开,那些凹陷处的软肉被狰狞的棱角反复碾压。
那是佛与魔的博弈。每当她想运转《清心咒》,林川便会用指尖在那极高足弓的中心狠狠一按。
“啪嗒,啪嗒。”
由于极致的刺激,月清霜下体那处原本就泥泞不堪的花谷,此刻竟如失控般向外喷溅着透明的淫液。
那些粘稠的汁水顺着她颤抖的大腿内侧流淌,滴落在祭坛上,也滴落在她那双正在疯狂取悦林川的玉足上。
“林川……川哥……饶了霜儿吧……”月清霜原本合十的双手早已松开,她无力地撑在身后,由于过度的快感,她那对硕大的乳房在残破法衣下疯狂晃动,如波浪般翻滚出白腻的肉浪。
乳尖在冷风中傲然挺立,隔着薄透的丝绸,透出一抹惊人的红。
林川的动作愈发狂暴,他不仅用脚心磨蹭,甚至将那根巨物塞入了两只玉足合拢后的缝隙中。
“用你的脚趾抓紧它。”林川低吼。
月清霜眼神涣散,泪水与口水混杂在一起。
她不由自主地听从了命令,十只脚趾如重瓣莲花般紧紧扣住那根粗大的灵柱。
那种紧致而细腻的触感,让林川也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
“就是这样……二姐,你看,你的脚比你的经书更渴望它。”
“呜呜……是的……渴望它……大肉棒……把霜儿的脚心弄坏吧……”月清霜失智地呻吟着。
她能感觉到,随着足尖的疯狂互动,体内的邪剑煞气竟被这种原始的、淫靡的律动带出体外。
而代价,是她作为圣女的尊严被彻底踩碎在祭坛的尘土里。
那一双原本神圣不可侵犯的玉足,此时被淫水和阳精的先导液涂抹得晶莹发亮,在月光下折射出一种令人作呕却又欲罢不能的堕落美感。
林川看着她那副翻白眼、流口水的模样,体内的纯阳之火再次攀上顶峰。他猛地松开她的双脚,将她那双由于痉挛而无法合拢的腿狠狠掰开。
“足戏完了,该回炉重炼了。”
不等月清霜从足部的余韵中清醒,林川已然倾身而上,再次将那根饱含怒火与爱液的巨物,狠狠地、不留余地地捅进了那早已为他敞开到极致的深渊。
“呀啊——!”
祭坛上,新一轮的肉体撞击声再次撕裂了黑夜的寂静,伴随着女子破碎的求饶声,回荡在残月秘境的每一个角落。
祭坛上的空气粘稠得近乎凝滞,月华在林川脊背那淡金色的阳纹上流转,映照出一种近乎神魔的威压。
月清霜此时的状态已彻底崩坏。
她那身象征宗师身份的淡金交领长裙,在先前的磨砺中已是残破不堪,此刻被林川粗暴地翻转过身去。
这位曾经高高在上的佛道宗师,被迫双手撑在石台边缘,细长的指尖因为羞耻而深深陷入祭坛的裂缝中,指节泛着惨淡的白。
“林川……莫要再看了……”她将脸埋在交叠的手臂间,破碎的声音带着一种近乎绝望的呻吟。
从后方望去,月清霜的身形呈现出一种极度诱人的、具有“从属仪式感”的弧度。
她挺直的脊背因为过度紧张而微微下凹,那如凝脂般洁白的背部肌肤在月光下闪烁着温润的光泽,脊椎的线条一路延伸向下,没入那对因为羞耻而剧烈颤抖的丰满臀部。
那是一对极尽肉感的蜜桃臀,由于她常年修习佛道秘法,臀肉紧实且富有惊人的弹性,此时高高翘起,像是在向上苍进行最虔诚的跪拜,又像是在向身后的男人发出最淫靡的献祭。
林川居高临下地审视着这份杰作,眼神中透着一股神圣亵渎后的病态快感。
他那根粗壮、狰狞的纯阳灵柱,此时正抵在月清霜那处深幽的谷缝间,顶端渗出的灼热粘液顺着她娇嫩的肉褶流下,滴落在祭坛边缘。
“既然是‘舍身供养’,那便该有供养者的姿态。”林川的声音低沉如闷雷,大手猛然按在月清霜的腰际,留下几道指痕,“这‘负罪祈祷式’,最是适合你这般的圣女。”
话音未落,林川腰部猛然发力,毫无预兆地向前一挺!
“噗嗤——!”
那是肉体被强行撑开到极限发出的、粘稠而沉重的撞击声。
硕大的冠头如同一柄烧红的重锤,瞬间撞碎了层层叠叠的褶皱,带起大片飞溅的晶莹汁水,毫无阻滞地钉入了宫腔的最深处。
“呀——啊!!!”
月清霜发出一声凄厉而高亢的惨叫,整个人如遭电击,修长的脖颈由于极致的冲击猛然仰起,露出了其上那枚因为情欲而红得滴血的“圣痕”。
她的双眼在这一瞬间失去了焦距,大片眼白翻起,嘴角不自觉地溢出一丝透明的口水,整个人陷入了短暂的失神状态。
林川并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他扣紧那双纤细的胯骨,开始了最狂暴的挞伐。
“啪!啪!啪!啪!”
撞击声连绵不绝,在这寂静的秘境中回荡。
林川每一次大开大阖的抽送,都精准地扫过她体内的敏感地带。
尤其是那每一记沉重如山岳般的贯穿,都会重重地撞击在月清霜脊柱末端的“尾闾关”上。
那是佛道修行的气机起始点,亦是她全身灵力的总枢纽。
每一次撞击,月清霜都感到一股通了电般的酥麻感从脊椎骨一路上蹿,直冲识海,将她苦修多年的禅心彻底震成齑粉。
“啊……哈啊……要把霜儿……捅碎了……灵纹……灵纹要烧起来了……”月清霜疯狂地摇动着脑袋,散乱的长发在风中狂舞,遮住了她那张早已写满欲望与堕落的俏脸。
由于姿势的关系,她那对硕大的乳房失去了法衣的最后束缚,在重力作用下沉甸甸地垂落,随着林川狂暴的频率疯狂地前后甩动,白腻的乳肉如波浪般翻滚,乳尖在月光下颤颤巍巍,显得尤为淫靡。
“清心咒呢?怎么不念了?”林川一边狠命地撞击,一边俯身咬住她的耳垂,声音中带着无尽的戏谑。
“念……念不出……啊!去他的清心……林川……用力……再深一点……把那大肉棒……全顶进来……灌满霜儿……呜呜……”月清霜彻底崩断了理智,她甚至开始主动扭动腰肢,用那肥美的臀肉迎合林川的节奏。
那种“在神圣姿态下被粗暴贯穿”的反差,带给她的是灵魂层面的颤栗。
大量的淫水混杂着煞气被净化的灰雾,从两人紧密相连的结合处激射而出。
那原本神圣的祭坛石台,此时已被涂抹了一层层厚厚的、粘稠发亮的液体,散发出一种类似冷兰与石楠花混合的、浓郁得令人窒息的味道。
月清霜的小腹处,那枚淡金色的灵纹此时红得发烫。
她感到自己的身体仿佛变成了一个贪婪的容器,正疯狂地吞噬着林川通过“尾闾关”灌入的纯阳元气。
“最后十下,二姐,受着!”
林川双目赤红,体内的元婴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咆哮。
他放弃了所有的章法,纯粹以肉身之力进行最原始的轰击。
每一次进出,都将月清霜那原本紧致的后穴带得微微翻开,粉嫩的软肉被揉搓成了一种病态的艳红。
“不……不行了……要坏掉了……呀啊啊啊!”
在最后一下重逾千钧的顶撞中,林川感觉到那一层薄膜被彻底击碎,他体内的纯阳精华如火山喷发般,在月清霜的子宫深处疯狂倾泻。
而月清霜也在这极致的重击下,全身肌肉瞬间痉挛,整个人呈现出一种近乎脱力的“烂肉”状态,瘫软在祭坛之上,唯有下体还在不由自主地抽搐,吞吐着那滚烫的洪流。
秘境残月已升至中天,冷冽的月华如瀑布般垂落,将祭坛周遭的灰雾强行驱散。
林川周身的淡金阳纹此时已亮到了极致,那一圈圈灵韵涟漪以他为中心,震得四周的月灵草尽数低头。
他体内的元婴初期境界已然凝实,却像是一座积蓄到了巅峰、即将彻底喷发的活火山,急需最后一次倾泻来完成最后的蜕化。
而他怀中的月清霜,早已不再是那位端庄神圣的佛道宗师。
她那身象征身份的淡金法衣,此时仅剩几缕残破的绸缎挂在身上,遮不住那惊心动魄的雪白肉体。
她整个人失神地瘫软着,唯有下体那处被过度开发的幽壑,还在由于先前的冲击而不住地痉挛,溢出一股股粘腻的、带着兰花与石楠花混合气味的汁水。
“二姐,这‘舍身供养’的最后一步,得站着受。”
林川的声音不再戏谑,而是带着一种近乎神性的庄严与狂放。
他双手环住月清霜那纤细得盈盈一握的柳腰,猛然发力,竟直接将这位身形修长的圣女凌空抱起!
“呀啊……不要……会坏掉的……”月清霜发出一声微弱的哀鸣。
林川并未理会,他心念一动,体内浑厚的纯阳灵力化作两道实质般的金色丝带,如同道门锁链一般,猛地缠绕住月清霜那双极其敏感的玉足。
丝带交错,将其双腿强行向身体两侧拉开,呈一个极度羞耻、完全暴露的圆弧状悬挂在半空。
这正是最为极端的**“凌空悬锁式”**。
月清霜此时整个人呈完全门户大开的姿势,全身的重量仅靠那双被悬吊的足尖和林川搂住她腰肢的双臂支撑。
她由于失去了重心,那种极度的恐惧感瞬间引爆了她内心深处的受虐欲,她只能像溺水者一般,修长的素手死死搂住林川结实的脖颈。
从下向上望去,由于月清霜足弓极高且敏感,那被灵力丝带紧勒的脚踝呈现出一种病态的艳红。
她那处肥美的花谷此时因为长时间的承欢而红肿不堪,阴唇外翻,像是一朵被蹂躏到极致的烂漫玫瑰,正颤巍巍地对着空气吐露着芬芳。
“准备好,接纳我的‘大药’。”
林川沉吼一声,腰部如紧绷的劲弩般猛然弹起!
“噗嗤——!”
这一击,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要沉重。
悬空的体位让那根粗壮、布满青筋的灵柱毫无阻碍地全根没入,不仅仅是顶到了宫腔深处,更是将那处娇嫩的肉壁顶出了一个明显的凸点,从她平坦的小腹上方清晰可见。
“唔喔喔喔——!”
月清霜发出一声拉长的、近乎失智的尖叫。
她的双眼在那一瞬间彻底翻白,大片眼白在月光下显得诡异而诱人。
极致的疼痛混合着如潮水般涌入的纯阳灵韵,让她的神魂产生了一种“灵肉分离”的错觉。
林川站立在祭坛之上,双腿稳如磐石,胯部却化作了残影,疯狂地在那处温软的深渊中冲撞。
“啪!啪!啪!啪!”
由于是凌空姿态,撞击声清脆得响彻整个秘境。
每一次合拢,月清霜那对硕大的乳房都因为剧烈的颠簸而疯狂乱颤,白腻的乳浪几乎要甩到林川的脸上。
那硬挺如红豆的乳尖,随着频率在空气中划出一道道淫靡的弧线。
“求你……林川……要把霜儿……撕碎了……大肉棒……要把霜儿……融化了……”
月清霜彻底疯魔了,她开始疯狂地扭动腰肢,那种对阳元的渴求让她彻底沦为一个“容器”。
她的舌头由于极致的快感而无力地吐出唇外,口水顺着林川的肩头流淌,将他胸前的阳纹涂抹得湿滑锃亮。
就在灵力共鸣达到临界点的一瞬,林川感到元婴双目睁开。
“受药!”
他双目金光暴涨,最后一下狠命的上捅,将所有的精华与最纯粹的纯阳灵韵,如决堤的洪流般,疯狂地、密集地喷射进那深处的子宫。
“啊啊啊啊啊——!!!”
月清霜发出了这一生中最高亢的鸣叫。
她的娇躯在那一瞬间僵硬到了极致,指甲深深抠进林川背部的肌肉。
她感到一股又一股滚烫、浓稠、带着浓烈腥甜气息的浆液正疯狂浇灌着她的内脏,那种被“神圣大药”填满的胀满感,让她直接陷入了癫狂的高潮。
大股大股的淫水伴随着林川喷涌的白灼,如失控的泉眼般从结合处激射而出,飞溅在祭坛的石壁上,甚至溅射到了月清霜那双悬空的玉足上。
随着最后的一点阳精灌入,月清霜全身剧烈震颤了数十息。最终,她整个人如同一滩脱骨的烂肉般,彻底脱力地瘫在林川怀里。
灵力丝带消散,她的玉足无力地垂下,下体那三个洞口——尿道、阴道、甚至是微微张开的后穴,都在由于极度的收缩和脱力,不停地往外冒着混合着精液的残余液体。
她翻着白眼,嘴角挂着涎水,在那不停喷出的淫水中,彻底沉沦于这场神圣的亵渎之中。至此,邪气尽除,元婴终成。
第28章 渊深碑隐
残月秘境之内的风,似是带着从远古洪荒卷来的寒意,在这幽暗而广袤的深处呼啸穿梭。
那是不同于外界的灵气波动,粘稠而沉重,压在众人的肩头,仿佛连呼吸都带上了几分金铁交击的萧瑟。
林川立于众人身前,他那一身藏青锦缎长袍在狂风中猎猎作响,袍角飞扬间,隐约可见内里翻涌的淡金灵光。
此时的他,已至元婴之境,周身气机圆润而内敛,正如一柄入鞘的重剑,虽不显锋芒,却自有股令人心折的沉稳威压。
他微微侧首,看向身后。
月家三姐妹此时紧随其后,大姐月琉璃神色肃然,一身银白宫装在幽暗中泛着冷冽的月华,那本是上位者的端庄,此刻却多了几分深入险地的戒备。
二姐月清霜则显得更为冷艳,紧身的淡金劲装将其玲珑浮凸的身姿勾勒得淋漓尽致,尤其是那双匀称修长的美腿,在行走间带起一抹动人心魄的弧度。
而年岁最小的月清荷,虽也到了筑基中期,但在这阴森的秘境深处,难免显得有些局促,她不时地扯一扯身上那淡绿的纱裙,那一抹娇嫩的绿,成了这死寂之地唯一的生机。
苏小小与吴忆雯并肩而行。
苏小小怀抱灵剑,眉宇间尽是坚毅,那青云宗的制式服饰穿在她身上,非但没显得平庸,反而衬出一种不让须眉的飒爽。
吴忆雯则低头不语,似是在感应着四周微弱的阵法波动,她那一身月白长裙被风吹得紧贴在身上,显出曼妙的曲线,纤细的腰肢盈盈一握,透着几分弱不禁风的柔弱感,可眼神中的冷静却预示着她绝非等闲之辈。
“此地的阴气……重得有些古怪。”林川缓声开口,声音在这空旷的洞穴深处激起阵阵回音。
就在这时,一抹淡红色的虚影突兀地浮现在林川身侧。
那是剑灵,她今日竟化现出了一身红黑相间的素衣,那红如泣血,黑似深渊。
更为夺目的是,她那修长的双腿上竟覆着一层细密的红色渔网丝袜,在灵光闪烁下,勒出一道道细腻的肉感。
她脚踩着一双鲜红的高跟鞋,凌空而立,那鞋跟纤细如针,却稳稳地踏在虚空之中。
她双手环抱在胸前,那一对饱满的雪峰被紧身的素衣挤压出一道惊人的沟壑,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
“小鬼,这点阴气就把你吓住了?”剑灵挑了挑眉,毒舌依旧,“若连这秘境深处都探不明白,你那元婴期的修为,不如拿去喂了后山的野狗。”
林川对她的嘲讽早已习以为常,并未着恼,只是目光在掠过她那被丝袜包裹、显得格外诱惑的玉足时,心头微微一跳,随即便转过头去,将视线投向前方那尊如山岳般横亘的黑影。
随着众人的步履渐渐深入,那黑影终于显露了真容。
那是一块高达数丈的巨大石碑,不知由何种材质铸成,通体漆黑如墨,透着一股足以冻结灵魂的冰冷。
石碑之上,刻满了密密麻麻的符文,那些符文扭曲如蛇,又似活物般在碑面上缓缓流转,散发着幽幽的暗芒。
“这……这是什么?”月清荷忍不住惊呼一声,娇小的身躯往林川身边缩了缩。
林川伸出手,轻轻抚向石碑。
指尖触碰的刹那,一股浩大而荒凉的气息瞬间冲入他的识海。
他仿佛看到了一场毁天灭地的远古战争,看到无数大能陨落,看到苍穹破碎,而这一块石碑,竟是稳固两界壁垒的关键。
“两界壁垒……”林川喃喃自语,他的手指顺着碑面上的符文缓缓移动,“这上面记载着……月灵晶能影响界力?”
此言一出,月琉璃与月清霜皆是面色剧变。作为落月城的掌权者,她们自然知晓月灵晶的珍贵,却从未想过,这晶体竟然关系到两界的存亡。
月琉璃走上前,目光如炬,紧紧盯着那些流转的符文,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祖训中曾提及,月灵晶乃月华凝聚之精,可镇宅护脉。可这石碑上所言……若是被有心之人利用,岂非能借此力强行撕开两界通道?”
剑灵冷哼一声,那一双被红色渔网丝袜紧裹的纤足在虚空中轻轻踢踏,高跟鞋的红尖划过一道妖冶的弧线。
她降落在石碑顶端,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众人,红唇轻启,语气森然:“看仔细了,蠢货们。月灵晶是双刃剑,它能加固壁垒,自然也能破坏壁垒。若是让邪剑族那些阴沟里的老鼠抢了去,这人界便成了他们的猎场。”
她那修长的美腿交叠在一起,细长的跟鞋勾着石碑的边缘,红丝袜下的肌肤在暗光中若隐若现,透着一股近乎残酷的美感。
林川抬头看向她,剑灵的目光正巧与他对上,那一双美眸中满是倨傲与挑衅,仿佛在嘲笑他的弱小。
“邪剑族……”吴忆雯低声重复着这个名字,眼中闪过一抹忧虑。
她那一身月白长裙在这漆黑的石碑前显得格外醒目,纤细的手指紧紧绞在一起,那柔弱的神情最是惹人怜爱。
苏小小则是握紧了手中的剑柄,清澈的眼眸中透着不屈的斗志:“林大哥,既然我们发现了这个秘密,就绝不能让那些人得逞。”
林川点了点头,他能感觉到体内那纯阳灵根正在疯狂跳动,仿佛在与这石碑产生某种感应。
他深吸一口气,转过身,对月家姐妹道:“月大姐,月二姐,此事关乎重大,落月城内的月灵晶储备,必须严加看管。”
月清霜冷艳的面容上浮现出一抹凌厉,她拍了拍腰间的配剑,沉声道:“林公子放心,谁若敢觊觎我月家圣物,便先问过我手中之剑。”她说这话时,身姿挺拔,那一身淡金劲装包裹下的臀部线条圆润而挺直,整个人如同一杆蓄势待发的标枪。
林川的目光在几位女子身上掠过。此时的秘境深处,光线愈发昏暗,只有石碑上的符文与众人周身的灵光交织出一片离奇的影。
月清荷看着那巍峨的石碑,只觉得胸口闷得发慌,她那筑基中期的修为在这庞大的威压下显得有些捉襟见肘。
她下意识地扯了扯林川的衣角,细声细气地问:“林大哥,我们要怎么才能护住它?”
林川尚未答话,石碑顶端的剑灵却已咯咯笑了起来。她那清脆而冰冷的笑声在洞穴中回荡,震得石碑周围的尘埃簌簌而下。
“护住它?就凭你们这几个筑基期的小丫头?”剑灵轻蔑地扫过苏小小三人,最后将目光落在林川脸上,语气变得玩味起来,“小鬼,这壁垒符文已经松动了。你若是想当救世主,单靠现在的本事可远远不够。”
她说罢,竟是从石碑上一跃而下。
那一袭红黑素衣在空中散开,如同一朵盛放的曼珠沙华。
她那穿着红丝袜的玉足轻轻落地,高跟鞋扣在冰冷的岩石上,发出“哒”的一声脆响,在这寂静的深处显得格外刺耳。
她缓步走向林川,每走一步,那修长的腿部线条便在丝袜的束缚下颤动出诱人的韵律。
她走到林川身前,仰起头,那张绝美却又刻薄的脸庞几乎贴到了林川的鼻尖。
“想要守护两界,你得先变得比我更强。”她在林川耳边吐气如兰,却带着一股透骨的寒意,“在此之前,你不过是本尊手里的一柄剑奴罢了。”
林川看着她那双充满占有欲的眸子,心头涌起一股无名之火,那是元婴期强者的尊严在律动。他猛地伸出手,一把扣住剑灵纤细的皓腕。
两人的灵力在这一刻剧烈交锋。林川那如烈日般的纯阳灵力与剑灵那阴冷割裂的剑气碰撞在一起,在四周激起一阵狂暴的气浪。
“我林川,绝不是任何人的奴隶。”他一字一顿地说道,目光坚定如铁。
剑灵被他扣住手腕,非但没有生气,反而露出了一个病态而迷人的微笑。
她微微侧过头,看向那些目瞪口呆的女子,尤其是看着苏小小那张写满担忧的脸,心中的独占欲愈发强烈。
“好啊,那就证明给本尊看。”她猛地挣脱林川的手,红黑色的身形在空中渐渐淡去,只留下一句冰冷的余音,“在那些杂碎到来之前,先把这石碑背后的秘密挖空吧。”
石碑上的符文光芒大盛,映照着林川那张坚毅的脸。
他知道,从这一刻起,他肩上的担子已不再仅仅是个人的荣辱,而是这万丈深渊下,两界壁垒的安危。
风,似乎吹得更急了。
在这残月秘境的最深处,六条身影立在古老的石碑前,如同一座座沉默的雕像,而远方的黑暗中,无数双贪婪的眼睛,正缓缓睁开。
第29章 寒月喋血
夜色如墨,落月城的宁静被骤然撕裂——城西先传来房屋坍塌的巨响,紧接着,哭喊声、刀剑碰撞声、火焰噼啪声交织着席卷全城,火光冲天而起,将半边夜空染成猩红。
街道上,凡人百姓的惨叫声此起彼伏,有妇人抱着孩子奔逃却被邪剑族弟子一脚踹倒,有老者试图阻拦抢掠,当场被灵气击穿胸膛,鲜血溅在青石板上,瞬间被乱窜的火焰炙烤得焦黑。
商铺被砸开,财物被肆意抢夺,无辜者的哀嚎在浓烟中回荡,连空气中都弥漫着血腥与焦糊混合的刺鼻气味。
林川、苏小小、月清荷、吴忆雯正围坐在月家大殿的议事桌前,刚要商议排查城中异常气息的事宜,窗外的火光与刺耳的声响便闯了进来。
四人脸色骤变,同时起身冲向殿外,只见城中已是一片人间炼狱,邪剑族弟子与归墟教教徒正四处烧杀抢掠,凡人生灵涂炭,惨不忍睹。
“是归墟教和邪剑族!他们动手了!”月清荷攥紧佩剑,眼底满是怒火。
吴忆雯看着远处被火焰吞噬的民房,声音发颤:“那些百姓……他们根本没有反抗之力!”
林川眼神沉凝,镇渊剑在鞘中嗡嗡作响,他沉声道:“先回大殿稳住阵脚,通知月琉璃前辈和月清霜前辈,再做反攻部署!”
四人迅速退回大殿,刚关上门,就见月琉璃带着几名月家弟子急匆匆赶来,脸色凝重:“归墟教勾结了月城老祖,还有大批邪剑族人闯入,目标是屠戮生魂、夺取月灵晶!”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血腥气,其中更夹杂着一种阴冷到骨髓里的暴戾气息——那是邪剑族特有的腐朽剑意。
落月城月家正厅内,气氛凝重得几乎要滴出水来。案几上平铺着一张由灵力汇聚而成的落月城全域图,幽幽的蓝光映照在众人严峻的面容上。
林川负手而立,身上那件藏青锦缎长袍在忽明忽暗的火光下显得深沉如墨。
经过秘境的一番磨砺,他此刻周身灵韵内敛,元婴初期的威压虽未刻意散发,却让大厅内的空气微微滞涩。
他那双深邃的眸子死死盯着地图上几处被红芒占据的要地,那是邪剑族伏兵的所在。
“老祖……他怎会如此糊涂!”
月琉璃银牙紧咬,声音中带着难以抑制的悲愤与战栗。
作为月家长姐,她今日换上了一袭素雅的月白交领长裙,裙摆处绣着的银色月纹在灵力波动下微微流转,原本端庄持重的气质中多了一丝决绝。
她那如玉的指尖点在地图中央的祭坛位置,颤声道:“归墟教主许了他永生!他贪图那虚无缥缈的长生,竟不惜勾结外族,献祭全城生魂,只为换取突破瓶颈、永活于世的机会!”
在月琉璃身旁,苏小小、月清荷与吴忆雯三女并肩而立。
苏小小此时面色苍白,她那件淡粉的宗门长裙上沾染了几点不知是谁的血迹,宛如寒雪中凄艳的点点红梅。
她虽然只有筑基中期的修为,在这场变故中显得身形单薄,但那双清澈的眼睛里却满是坚定,双手紧紧攥着法杖,指节微白。
月清荷则是一袭嫩绿的长裙,少女玲珑有致的身段在裙裾的包裹下显得柔弱而倔强。
她毕竟年少,眼眶中尚有泪花打转,却死死忍着不让其落下。
而吴忆雯则沉默许多,她那月白的纱裙在风中轻轻飘动,眉宇间尽是警惕与化不开的忧虑。
“叙旧感伤的话,留到活下来再说吧。”
一个清冷且带着一丝倨傲的女声突兀地响起。
众人转头看去,只见林川身侧,一道淡红色的虚影缓缓凝实。
那是镇渊剑的剑灵。
此刻的她,并未以那虚无缥缈的幻象示人,而是凭空化出了一身极其张扬且冷艳的衣装。
那是一身红黑交织的素衣,紧身的剪裁勾勒出她灵体那近乎完美的曲线。
上身的玄色衣襟斜斜扣住,露出半截如雪般白皙却透着淡淡灵光的脖颈。
最令人侧目的是,她那一双修长笔直的双腿上,竟然缠绕着一层细密的红色渔网丝袜,灵力化作的丝线透着某种诡异而危险的诱惑。
她脚踩一双鲜红色的细跟高跟鞋,每一步踏在青石地板上,虽无实质重量,却仿佛踩在人心尖上的重音。
剑灵那张绝美的脸上挂着一丝讥诮的冷笑,她那双勾魂夺魄的眸子扫过地图,最后落在月琉璃脸上,语调毒舌如旧:“月家的大姐,若是你只会站在这里流泪,那这落月城不出半个时辰,便会成为一座真正的死城。那些邪剑族的杂碎,可不懂得怜香惜玉。”
月琉璃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头的酸楚,对着剑灵微微躬身:“尊神教我。如今二妹清霜被老祖困在禁地,生死未卜,邪剑族的伏兵呈困兽之势守住各处要道,我们根本无法接近祭坛。”
林川眉头微皱,看向剑灵。他与剑灵心意相通,自然能感觉到她此时虽然言语刻薄,但那股万年不灭的倨傲中正涌动着杀机。
“邪剑族的那些傀儡,不过是借着一股阴邪戾气横行罢了。”剑灵纤细的指尖在红唇上轻轻掠过,动作优雅却透着森然,“他们布下的‘阴绝剑阵’,针对的是你们这些修习清圣月华之力的月家人。你们若动,便是自投罗网。”
她忽然转过身,红黑色的裙摆随之扬起一个凌厉的弧度,红色渔网丝袜包裹下的腿部线条在火光中若隐若现,透着一种极其矛盾的美感——既是神圣不可侵犯的灵体,又带着一种堕入凡尘的妖冶。
“我去。”剑灵淡淡地吐出两个字。
“不行!”林川下意识地跨出一步,大手紧紧握住了镇渊剑的剑柄。
他虽然知道剑灵实力深不可测,但此地毕竟是邪剑族蓄谋已久的杀场,变数太多。
剑灵回过头,冷冷地睨了林川一眼,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传音入秘道:“小鬼,怎么?怕你这‘持剑奴隶’没了主子,就不知道怎么练剑了?还是说,你在担心这具灵体受损,以后没人陪你‘双修’解闷了?”
林川呼吸一滞,看着她那双充满戏谑与占有欲的眸子,一时竟无言以对。
“林川,听她的。”月琉璃虽然不知两人在交流什么,但敏锐地察觉到了转机,“剑灵尊神不受五行束缚,若能引开南门的伏兵,我便能带小小她们突袭老祖所在的侧翼,救出清霜。”
剑灵轻哼一声,身形微微悬浮,离地三寸。
那红色细跟高跟鞋在空中虚踏,红黑色的灵气在她周身缭绕,将她那妖娆而高傲的身影衬托得宛如暗夜中的罗刹。
“记住你们的动作要快。”剑灵的声音变得有些缥缈,“我可没兴趣陪那些腐烂的尸体玩太久。林川,看好你的这些‘红颜知己’,若是她们拖了后腿,我回来第一个斩了你。”
话音未落,那抹红色的虚影已然化作一道凌厉的红芒,瞬间冲出了正厅,直奔南城火光最盛处而去。
落月城南门。
街道两旁的建筑早已在邪火中坍塌,残垣断壁间,数十名身着灰黑色长袍、面带鬼神面具的邪剑族人正驻守于此。
他们手中的长剑散发着惨绿色的光芒,脚下则是一个由森森白骨堆砌而成的微型阵法,阵中不断涌出黑色的浓雾,侵蚀着四周的月华灵气。
“月城老祖说了,今夜子时之前,一只苍蝇也不准放过去。”一名领头的邪剑族人声音嘶哑,宛如砂纸摩擦。
就在这时,一阵清脆的“嗒、嗒、嗒”声在死寂的街道上响起。
那是高跟鞋踩在青石板上的声音。节奏缓慢,却带着一种难以言说的压迫感,仿佛每一步都踩在众人的灵魂律动之上。
众邪剑族人猛地回头,只见浓重的黑雾中,一个身着红黑素衣的女子正款款走来。
她那修长的双腿在红色渔网丝袜的衬托下显得愈发白皙如雪,鲜红的高跟鞋在满是灰烬的地面上显得格外刺眼。
“何人敢闯……”
那领头的邪剑族人话未说完,瞳孔猛地一缩。
他感受不到对方的生机,却感受到了一种源自灵魂深处的战栗——那是上位者对下位者、神兵对顽铁的绝对压制。
“一群靠吞噬腐肉为生的杂碎,也配问本座的名号?”
剑灵停下脚步,微微歪着头,右手虚握,一柄暗红色的灵力长剑在掌心吞吐。她此时的姿态极其倨傲,眼神中透着毫不掩饰的蔑视。
“杀了他!”邪剑族首领惊惧交加,大喝一声。
瞬间,十几道惨绿色的剑气如毒蛇般攒射而来。剑灵却连脚步都未挪动一下,她只是冷笑一声,身形在那一刻变得半透明起来。
剑气穿透了她的身体,却未损她分毫。
灵体状态下的她,在那一瞬仿佛成了这片空间的主宰。
她轻提裙摆,红色渔网丝袜包裹的小腿微微一弹,整个人如离弦之箭般冲入人群。
“刺啦——”
那是灵力撕裂空气的声音。
剑灵的战斗方式极其残暴且优雅。她并不使用复杂的剑招,仅仅是凭借着万年积累的本能,每一剑挥出都带着毁灭性的灵压。
她出现在一名邪剑族人身后,那双穿着红色高跟鞋的玉足轻轻一点,竟直接踏在对方的肩膀上。
红色渔网丝袜下透出的微光,在对方绝望的眼中成了最后的色彩。
“太慢了。”
她低声呢喃,手中长剑横扫。
一时间,南门口惨叫连天。
剑灵如同在血色中起舞的精灵,她的红黑素衣在劲风中狂舞,那抹红色渔网丝袜带来的视觉冲击力,在此时的修罗场中显得格外诡异。
她并非在单纯的杀戮,而是在戏耍。
每当邪剑族人想要合围,她便会利用灵体的特性瞬间位移到百米之外,用尖酸刻薄的嘲讽将对方的怒火勾到极致。
“怎么?邪剑族的人,只有这点本事吗?连我的裙角都摸不到,还妄想炼化全城生魂?”
她的一字一句都夹杂着灵力波动,传遍了大半个落月城。
南门的动静成功吸引了大部分伏兵的注意,数道强大的邪气波动正迅速朝此地汇聚。
与此同时,落月城侧方的密林出口。
林川目光如电,紧盯着南门方向那冲天而起的红黑灵光,心知剑灵已经成功。
“走!”
他低喝一声,身形率先化作一道藏青色的电光掠出。
在他身后,月琉璃手中的月灵珠绽放出耀眼的光芒,为苏小小、月清荷与吴忆雯三人撑开了一道防御屏障。
“小小,清荷,忆雯,你们跟着我,配合林川的攻势!”月琉璃面色凝重,筑基中期的三女虽然在这样的战场上稍显吃力,但在月家秘法的加持下,亦能发挥出不俗的战力。
四人如疾风般穿梭在断壁残垣之间。此时的落月城,早已被月城老祖布下了“锁灵大阵”,空气中的灵气极度紊乱。
“在那儿!”苏小小突然惊呼。
只见前方的一处祭坛废墟旁,一群邪剑族人正围着一个巨大的光茧,那光茧中隐约可见一名女子的身影,正是月家二姐月清霜。
此时的她,那一身平日里孤傲清冷的淡金长袍已有些凌乱,双目紧闭,面色惨白,正不断有淡金色的月华之力从她体内被强行剥离。
而在光茧上方,一名须发皆白、面容阴鸷的老者正凌空盘坐。
他身形佝偻,皮肤上布满松弛的褶皱,宛如老树皮般干枯,连抬手的动作都透着难以掩饰的迟滞——岁月早已耗尽了他的生机,唯有眼底翻涌的贪婪,支撑着他强撑着残破的身躯。
他身上穿着一件漆黑的长袍,袍底却绣着月家的图腾,显得极其讽刺。
那双浑浊的眼中此时满是疯狂与渴求,喃喃自语:“快了……再炼化清霜的本源,归墟教主就会履行承诺……我就能摆脱这副朽骨,永生不死!”
“老祖!住手!”月琉璃看到这一幕,几乎心碎,手中的月华神光猛然轰出。
月城老祖连眼睛都没睁开,只是随手一挥,一道灰败的气劲便将月琉璃的攻击化解。
“琉璃,你回来的正好。”老祖的声音干涩如枯木,带着老年人特有的颤音,“清霜的本源还差一点,既然你主动送上门,那这落月城的未来,便由你们姐妹一同成全我长生大道!”
“做梦!”
林川怒喝一声,镇渊剑在这一刻仿佛感受到了主人的杀意,发出一声震天动地的鸣响。
元婴初期的力量全面爆发,林川脚下的地面寸寸碎裂。
他身形腾空而起,藏青色长袍在风中猎猎作响。
他没有多余的废话,抬手便是镇渊八式的第一式——“断岳”。
一道巨大的金色剑芒跨越百丈距离,带着开天辟地之势狠狠斩向那灰雾缠绕的祭坛。
“元婴初期?”月城老祖这才有了一丝惊讶,他猛地睁开眼,枯槁的大手虚空一抓,“邪剑引魂!”
无数道冤魂的哀嚎声瞬间响起,虚空中浮现出无数双惨白的手,竟死死抓住了林川的金色剑芒。
“小小,助我!”林川在空中大吼。
苏小小虽感威压如山,却毫不迟疑,她双手飞速结印,筑基中期的灵力虽然微薄,却贵在纯净无暇。
她将所有的灵力灌注进手中的一枚水系灵珠,化作一团清澈的激流直奔林川而去。
“水灵御天!”
与此同时,月清荷与吴忆雯也动了。两人合力祭出一卷残破的画轴,月华流转间,为林川抵挡住了四周偷袭的邪剑族人。
借着苏小小的水灵力中和了邪气的腐蚀,林川剑势再变。他双目微红,脑海中浮现出剑灵临走前那个充满挑衅的眼神,浑身灵力疯狂涌动。
“镇渊八式——破虚!”
长剑划破长空,带起一道道细小的空间裂缝。这一剑,避开了那些冤魂,直指老祖的眉心。
“小辈尔敢!”
月城老祖被彻底激怒,他虽然修为高于林川,但年迈的身躯早已不堪重负,此刻正处于炼化的关键时刻,不得不分神应对,动作愈发迟缓。
轰隆隆
整座祭坛发出了剧烈的震动。
而就在双方激战至白热化时,南门方向传来一声极其凄厉的长啸。
一道红色的流光划破黑暗,带着一股让天地失色的霸道气息席卷而来。
“本座玩腻了。”
剑灵的身影再次出现在众人视线中。她此时的红黑素衣上竟然没有沾染半点尘埃,甚至连那红色的渔网丝袜都依旧平整如新。
她看向月城老祖,嘴角泛起一抹嘲弄的笑意:“老头子,你勾结的那些杂碎,已经被我剁碎了喂鱼。你心心念念的永生,不过是归墟教骗你的谎言,现在,轮到你了。”
月城老祖的脸色终于彻底变了,苍老的身躯剧烈颤抖起来:“不可能……教主不会骗我!我要永生!我不能死!”
林川感受到剑灵的气息,心中大定。他与剑灵遥遥对视一眼,那种无需言语的默契在此刻达到了巅峰。
“林川,最后一击。”剑灵的声音直接在他神魂中炸响,“用你的阳纹,引我的剑气,让这老畜生见识一下,什么才是真正的‘镇渊’!”
林川猛地点头,他扯开衣襟,胸膛之上那淡金色的阳纹在这一刻爆发出璀璨如烈阳的光芒。
那光芒与剑灵周身的红黑灵气在空中汇聚,形成了一柄贯穿天地的巨型神剑虚影。
月琉璃、苏小小等三女此时也被这股气势所震,纷纷后退,眼中满是震撼。
“这……这是何等力量?”月清荷喃喃自语。
只见在那巨剑虚影之下,剑灵与林川的身影仿佛重叠在了一起。一刚一柔,一阳一阴,在落月城的废墟之上,划出了一道永恒的弧光。
“斩!”
两人异口同声的低吼响彻云霄。
那一夜,落月城的血红之色被这一剑彻底劈散。
老祖的惨叫声淹没在剧烈的爆炸中,祭坛崩坍,那原本被困在光茧中的月清霜,在漫天飞舞的淡金碎芒中,被一双有力的手稳稳接住。
林川抱着昏迷的月清霜落在废墟之上,大口地喘着粗气。
而剑灵则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他身后,她那红色高跟鞋轻轻落地,灵体变得有些暗淡,但那股高傲的姿态却丝毫不减。
她凑近林川的耳畔,看着他因为战斗而紧绷的背部肌肉,指尖在虚空中轻轻一划,带着几分迷离的口吻说道:
“小鬼,这次表现不错。回去之后,你得好好‘补偿’本座。”
林川感受着身后传来的那股冷冽又透着燥热的灵压,无奈地苦笑一声,看着周围劫后余生的众人,目光落在了远处渐渐泛起鱼肚白的天际。
这一场内乱虽然平息,但两界的裂痕,似乎才刚刚开始。
第30章 宿缘魔劫
残阳如血,将那乱石嶙峋的死胡同拉出几道长短不一的暗影,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腥甜。
此番反攻本是一路势如破竹,林川仗着元婴初期的浑厚灵压,领着众女直捣贼巢。
孰料方才行至这城郊窄巷,四周原本稀薄的雾气竟毫无征兆地凝结,化作无数漆黑的丝缕,将前路与归途生生截断。
那雾气深处,先是传来一阵金铁交击的铮鸣,紧接着,一抹凄厉的残月异象竟在白日里破空而出。
月轮边缘锯齿横生,每旋转一圈,便有一道邪祟之气降下。
“桀桀,天命灵根的味道,果然名不虚传。”
阴恻恻的笑声中,虚空如水面般荡起涟漪。
一名身披暗紫色长袍的男子缓步踏出,他周身并无实体,半虚半实的体态透着一股诡异的压迫感,尤其是那双毫无瞳孔的魔眼,正死死盯着林川——正是那“残月天魔”的一具分身。
而在另一侧的废墟之上,一名身着玄黑劲装、心口绣着一柄断裂小剑的阴鸷男子也悄然现身。
他手持一柄散发着冷冽邪气的长剑,眼神阴冷得如同一条潜伏在暗处的毒蛇——那是邪剑族的护法。
两股足以扭曲空间的灵压交织在一起,化作一座不可逾越的大山,将林川一行人死死锁在这方寸之地。
林川拄着镇渊剑,半跪在布满裂痕的青石板上,剧烈地喘息着。
他身上那件藏青锦缎长袍已有多处破损,衣摆处的暗金阳纹因主人的灵力紊乱而忽明忽暗。
在他身后,苏小小面色惨白,紧紧拽着他破碎的袖口,那一身原本素净的青云宗服饰此刻沾满了尘土。
吴忆雯和月清荷并肩而立,两人指尖灵光微弱,月清荷清冷的面容上掠过一抹决然,淡绿纱质交领裙随风轻轻摆动,露出其间若隐若现的蕾丝网眼纱袜。
而那落月城的执掌者月琉璃,虽仍维持着清冷孤傲的姿态,但她那双黑绸面蕾丝边长筒袜包裹的纤足,也因过度透支灵力而轻微颤抖。
在他们对面,两道恐怖的身影切断了唯一的生路。
“这就是你们的终点。”邪剑族护法的声音嘶哑,像是锈铁摩擦,“天命灵根,终究不过是黄土一抔。”
“废柴小鬼,你还要在那儿赖到什么时候?”一个透着倨傲与毒舌的声音在林川脑海中炸响。
那是剑灵。此刻她虽未现身,但那股刻在骨子里的上位者气息,却穿透了剑身,在林川的识海中激荡。
“闭嘴……”林川咬着牙,眼中那抹淡金色的灵瞳变得灼热而疯狂。
他能感受到背部那淡金阳纹图腾正在疯狂地汲取天地间残存的灵气,每一次跳动都带起一阵火辣辣的刺痛。
就在这生死边缘,一阵尖锐的嗡鸣声贯穿了他的天灵盖。
林川的视线陡然模糊,周遭的喊杀声瞬间远去,眼前的景物如同褪色的画卷,被一片阴冷、死寂的灰白取而代之。
那是三百年前的碎片,在一片坍塌的废墟中苏醒。
画面中的少年,身形单薄得像一张随风飘摇的纸,穿着被血水浸透的粗布衣衫。
他跪在泥泞的废土之上,怀里死死抱着一堆早已看不清轮廓的血肉。
那是他年幼的弟弟,片刻前还牵着他的衣角喊着“哥哥”,此刻却因那场突如其来的宗门征伐,碎裂成了无法拼接的冰冷。
少年的指缝里挤满了黑红的泥土与碎骨,他张着嘴,却发不出半点声音,唯有两行深红的血泪从眼角滑落,在那张脏兮兮的脸上冲刷出惊心动魄的恨意。
周围横七竖八躺着的,皆是昔日同村的乡亲,那些曾经温暖的笑脸如今只剩下残缺的躯干,在焦黑的土地上散发着令人绝望的恶臭。
“天理不公,唯有自成归墟。”
一道洪亮却冷彻心扉的声音从头顶压下,仿佛带着某种跨越时空的律令。
少年缓缓抬头,视线穿过弥漫的硝烟,看见了一双绣着玄奥云纹的黑靴。
视线向上,是一袭漆黑如夜、翻滚着阴森死气的长袍。
归墟教的老教主负手而立,他那苍老的脸庞隐在兜帽的阴影中,唯有一双苍白的眼眸,透着看穿轮回的淡漠,仿佛这世间的生死离别在他眼中不过是微不足道的尘埃。
“这就是你求来的道?护不住血亲,留不住生灵。”老教主的声音如暮鼓晨钟,每一字都精准地撞击在少年几近崩溃的心防上,“跟我走,我给你一个再无别离的世界。”
少年死死搂着弟弟那只早已冰凉的手臂,颤抖着声音,嘶哑地问道:“死人……真的能回来吗?”
老教主俯下身,一只干枯如鹰爪、覆盖着诡异青纹的手轻轻覆在少年的头顶。
那一瞬间,少年感到一种名为“归墟”的寂灭之力,带着刺骨的寒意涌入四肢百骸,将他灵魂中最后一丝温情也彻底冻结。
“两界归一,轮回终止。当此界与彼方重合,时间将化为永恒。那时,生灵永生,所有失去的都会在那一刻复还,这世间便再无生离死别。”老教主的语调低沉而狂热,带着一种蛊惑众生的魔力,“你弟弟的灵魂,亦能在那永恒的寂静中重塑,与你生生世世不再分开。”
少年的瞳孔逐渐扩散,原本哀恸的神色渐渐凝固,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致的、近乎病态的虔诚。
他放下怀中破碎的血肉,动作轻柔得像是放下一个易碎的梦,然后对着那黑色的身影重重地扣下头去。
额头撞击在坚硬碎石上的声响,沉闷而决绝,每一下都伴随着鲜血的溅射。
“从今往后,你就是归墟教主。你的命,不再属于你自己,而属于那个永恒的世界。记住——‘两界归一,轮回终止,生灵永生,再无生离死别’。”
画面最后,是少年那双变得漆黑如渊、再无半点光亮的眼眸,正对着那轮血色的残月发出无声的咆哮。那是对命运的臣服,更是对苍天的诅咒。
“不……不对!”
林川猛地睁开双眼,那股几乎将他灵魂冻结的阴冷瞬间被体内灼热的纯阳之气冲散。
那不是他的记忆,那是潜伏在天命灵根深处、被这魔障般的死局勾起的历代宿命残响!那是名为归墟的诅咒,是妄图颠覆生死的执念。
“小鬼,你的灵脉在哀鸣,真没用。”剑灵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微不可查的依赖与占有欲,“把身体交给我,让我碾碎这些杂碎。那种‘归一’的疯话,不过是弱者的幻想罢了。你要做的,是镇压这深渊。”
林川没有回应,他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狂暴力量从丹田深处喷薄而出。那是元婴初期彻底稳固的标志,亦是“镇渊八式”在生死感悟下的升华。
他缓缓站起身,原本略显单薄的身躯在这一刻竟显得如泰山般厚重,肩宽腰窄的倒三角身形在破损的长袍下若隐若现,肌肉线条流畅而充满了爆发力。
“小小,忆雯,清荷,退后。”林川的声音低沉得如同滚雷。
月清霜从斜刺里掠出,她那寂灭心经催动的紫光萦绕在指尖,与天魔分身的一击碰撞,发出一声闷哼,身体倒飞而出,正好跌落在林川脚边。
她那身淡粉透纱睡裙被劲风撕裂,露出其内暗金缎面蕾丝的长筒袜,纤细的足尖在地面划出一道长长的白痕。
林川跨步上前,右手猛地握住镇渊剑柄。
刹那间,一股炽热得能焚烧灵魂的纯阳灵韵席卷全场。
他胸前的淡金阳纹从锁骨一直蔓延至腹部,在皮肤下疯狂流转,发出的强光甚至穿透了衣物。
“镇渊……第四式!”
这一剑,不再是简单的劈砍,而是带着一种扭转乾坤、断裂轮回的决然。
空气中仿佛响起了一声不属于这个时代的叹息。剑尖划过的轨迹,竟让那原本嚣张无比的天魔分身感到了本能的恐惧。
“这股力量……你怎么可能触碰到那层壁垒!”残月天魔分身嘶吼着,紫黑雾气疯狂涌动,试图抵挡这一击。
然而,林川此时已进入了一种奇妙的状态。
他感到自己的感官被放大了无数倍,他能闻到月琉璃身上那混合了淡淡冷香与汗水的丝袜气息,能感受到剑灵在剑身中那因兴奋而微微战栗的灵核,更能听到远处归墟教徒那卑微的祈祷声。
他的足下,玄色布靴早已在灵力爆发中震碎,那双皮肤略显小麦色、泛着淡金灵光的赤足紧紧抓着地面,每一次发力都让周围的石块化为粉末。
“给我……开!”
林川怒喝一声,镇渊剑化作一道横贯天地的金色长虹。
轰巨响震天,原本狭窄的死胡同在这一剑下彻底崩塌。然而,当烟尘散去,预想中的灰飞烟灭并未完全发生。
邪剑族护法喷出一口暗红色的淤血,手中的长剑断成数截,胸口塌陷下去一大片,但凭借着邪剑族特有的保命秘法,竟在金芒中勉强护住了心脉,摇摇欲坠地半跪在废墟边缘。
而那残月天魔的分身,虽然其原本凝实的魔躯已被劈碎了一半,半个肩膀消失无踪,化作丝丝缕缕的败絮飘散,但那剩下的躯壳却诡异地蠕动着,疯狂汲取着巷子里的邪气,试图再次凝聚。
“小鬼……你杀不死我们的……两界壁垒已生裂痕……神灵将至……”天魔分身嘶哑地低吼,那断裂的躯壳发出一阵阵令人牙酸的摩擦声。
林川拄着剑,面色苍白,握剑的指缝渗出了鲜血。
“杀不死?”他冷笑一声,眼中金芒未散,“那便滚回你们的阴影里去!”
他再次强行提起一口气,周身灵光大作,巨大的余波将重伤的两人震飞至雾气深处。
天魔分身与护法眼见已无力再战,对视一眼,借着那爆裂的劲气身形急退,瞬间没入那翻滚的漆黑丝缕之中,消失得无影无踪。
烟尘彻底散去,林川依然保持着挥剑的姿态,他的发茬坚硬如铁,额前那缕淡金碎发在余波中狂舞。
“呼……呼……”
他转过头,看向那几个满脸惊愕与劫后余生的女子。
月清荷怔怔地看着他,眼神中既有对强者的崇拜,也有一丝连她自己都未察觉的迷醉。而苏小小早已泪流满面,不顾一切地扑进了他的怀里。
“小鬼……干得不错。”剑灵的虚影悄然在林川身侧浮现,她那一身淡蓝纱衣几乎透明,半透明的足尖轻盈地踏在虚空中,毒舌依旧,但那看向林川的目光中,却多了一抹足以溺死人的深沉。
林川感受着怀中的温热,那一股股混合了各色女子灵韵的清香,让他原本即将枯竭的灵根再次生出一丝燥热。
三百年前的那个少年选择了妥协与疯狂。
而今的他,只想守护眼前这抹触手可及的温香软玉。
“这……仅仅是开始。”林川望向残阳消失的方向,握紧了拳头,背部的阳纹图腾渐渐暗淡,但那股名为“天命”的火焰,却在每个人心中彻底点燃。
第31章 月落渊沉
落月城的长夜,似乎永远没有尽头。
残月挂在天幕的一角,散发着凄冷而诡异的幽光。秘境之内的风,带着一股陈旧的血腥气,穿过断壁残垣,发出如鬼哭狼嚎般的呜咽。
林川拄着镇渊剑,半跪在枯败的草丛中。
他那身标志性的藏青锦缎长袍已有多处破损,露出内里紧实而富有弹性的肌肉轮廓。
即便是在如此狼狈的时刻,他那宽阔的肩膀与微微起伏的胸膛,依然透着一股沉稳如山的气势。
他的目光紧紧锁视着前方,那是两尊如大山般压抑的存在——残月天魔的分身,以及一名浑身散发着阴冷剑气的邪剑族护法。
“林大哥……”
一声细碎且带着颤抖的呼唤从身后传来。
林川没有回头,却能感觉到苏小小那焦灼的气息。
此时的苏小小,穿着一袭碧绿色的百水裙,娇小的身躯在冷风中微微发抖。
她那原本清纯俏丽的脸庞此刻略显苍白,双手紧紧攥着法杖,筑基中期的灵力在她周身摇曳不定,宛如狂风中的残烛。
在苏小小身侧,吴忆雯一袭月白纱质长裙,裙摆在风中猎猎作响。
她虽也面露惧色,但眼神中透着一股坚毅。
作为同样处于筑基中期的修士,面对这足以毁天灭地的威压,她们能站在这里,已是极大的勇气。
“别怕。”林川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像是有一种安抚人心的魔力。
“桀桀……临死前还要上演一出英雄救美吗?”邪剑族护法发出一阵刺耳的干笑。
他笼罩在宽大的黑袍之下,唯有一双闪烁着邪魅红光的眼睛暴露在外。
他手中的长剑通体漆黑,每一寸剑锋都仿佛在吞噬着周围的光线,“在这残月秘境中,没人能救得了你们。”
而在护法身后,那尊数丈高的残月天魔分身发出一声震天动地的咆哮。
它没有实体,完全由浓稠的黑雾与月灵之力的残渣凝聚而成,巨大的手臂每一次挥动,都带起一道道空间裂缝。
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冻结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直沉默不语的月清荷忽然向前迈了一步。
她今日穿的是一套淡绿交领儒裙,衬得她本就高挑的身材愈发清丽脱俗。
作为月家的嫡系,她天生带着一种如月色般清冷的气质。
然而此刻,她的双眸中却燃烧着前所未有的决绝。
“林川,这些孽障是冲着我月家秘境来的。”月清荷轻声说道,她的声音不再有往日的温婉,反而透着一股金属般的冷冽,“我来牵制天魔分身,你们合力对付那个护法!”
“清荷,不可!”林川心中一震,猛地抬头。他深知月清荷不过筑基中期的修为,强行抗衡天魔分身,无异于蚍蜉撼树。
月清荷没有回头,她那修长笔直的背影在冷月下显得如此孤傲。
她缓缓抬起双手,指尖飞速变幻着复杂的印契。
刹那间,一股微弱但极其纯净的月灵之力从她体内升腾而起,那是月家血脉中最本源的力量。
“月华引……祭!”
随着她的一声清喝,原本稀薄的灵力竟在瞬间呈几何倍数狂暴增长。
那是将月灵术催动到极致的表现,甚至在透支她的生命本源。
只见她周身的淡绿裙装无风自动,灵气在裙摆间化作点点荧光,她整个人仿佛化作了一轮坠入凡间的明月,耀眼得让人无法直视。
那尊巨大的天魔分身似乎感受到了威胁,愤怒地咆哮着,挥舞着巨大的魔手向月清荷拍下。
“轰!”
剧烈的碰撞声在秘境中炸响。
月清荷以娇小的身躯硬生生接住了那一击,虽然脸色瞬间惨白,嘴角溢出一丝鲜血,但她周身的月华却死死锁住了天魔。
“快动手!”她咬牙喊道。
林川双目通红,他知道这是月清荷用命换来的机会。
他猛地长啸一声,浑身藏青长袍因灵力激荡而猛烈鼓胀,元婴初期的威压毫无保留地宣泄而出。
“找死!”邪剑族护法见状,黑剑横扫,一道漆黑的剑弧划破虚空,直取林川咽喉。
林川挥动镇渊剑迎击。
两柄神兵在空中交汇,迸发出刺眼的火星。
邪剑族护法的剑招诡谲多变,每一剑都带着阴毒的腐蚀之力,而林川的剑法大开大阖,刚猛异常。
两人在虚空中飞速闪烁,残影交织。
“铛!铛!铛!”
金铁交鸣之声不绝于耳。
苏小小与吴忆雯见状,对视一眼,分别从左右两侧策应。
苏小小挥舞法杖,一道道治愈与增益的法术笼罩在林川身上;吴忆雯则施展家族秘法,干扰护法的行动。
然而,元婴期与筑基期之间的鸿沟实在太大。护法冷哼一声,左手随手一挥,两道劲气便将苏小小与吴忆雯震飞出去。
“蝼蚁终究是蝼蚁。”护法冷冷地盯着林川,“你也陪她们一起去吧!”
林川感到压力倍增。
对方的修为显然在元婴初期之上,且剑法阴冷,专钻他招式间的缝隙。
就在他感到有些左支右绌之时,耳畔忽然响起了一个熟悉而又冷傲的声音。
“这等废柴,竟也能将你逼到如此境地?”
是剑灵。
在林川的识海深处,那个由红黑素衣包裹、穿着鲜红渔网丝袜的虚影正悬浮在虚空之中。
她双手环抱在胸前,那一对饱满的峰峦被紧身衣勾勒出诱人的轮廓,修长的双腿交叠,暗红的高跟鞋尖轻轻晃动,显得慵懒而又不屑。
“这邪物出身邪剑族,功法阴损,正好克制你那直来直去的打法。”剑灵一边嘲讽,那双如星辰般的眸子却死死盯着外界的战斗。
“废话少说,帮我!”林川在心中怒吼,由于用力过猛,他胸前饱满的胸肌正随着呼吸剧烈起伏,汗水顺着锁骨流下,打湿了衣襟。
剑灵发出一声轻蔑的冷笑,但随即语气一肃:“看好了,他并非无懈可击。邪剑族的步法虽然诡异,但每次变招时灵力运转会有刹那的停顿。他下盘空浮,攻他左腿!”
林川心领神会。
在护法下一次变招的瞬间,林川没有像往常那样硬碰硬,而是身形诡异地一矮,整个人贴着地面滑行。
镇渊剑化作一道流光,精准地斩向护法的左腿。
护法大惊失色,想要收剑防御已然不及。
“噗嗤!”
血花飞溅。虽然护法避开了要害,但左腿仍被镇渊剑划出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林川借势而起,并没有停下。
在这一刻,由于月清荷那狂暴的月灵之力在空气中不断激荡,林川体内那停滞许久的元婴瓶颈,竟在这一刻出现了松动。
“想要突破?”护法敏锐地察觉到了林川的气息波动,顾不得伤势,疯狂地挥剑砍杀,“做梦!”
林川紧闭双眼,外界的喊杀声仿佛消失了。
他能感觉到,体内那尊小小的元婴正发散出淡金色的光芒,而空气中那些散乱的、属于月清荷的月灵之力,竟如同受到召唤一般,疯狂地涌入他的体内。
这种感觉很奇妙。月灵之力的阴凉与他原本纯阳灵根的灼热在体内碰撞、交融。
“万物归源,月影镇渊……”
林川口中喃喃自语。在那一瞬间,他福至心灵。原本刚猛霸道的“镇渊”剑招,在这一刻多了一丝如月光般无孔不入的轻灵与变幻。
“给我破!”
一声怒吼,林川周身的气息呈爆炸式增长。元婴初期那原本稳固的屏障轰然碎裂,一股更为浑厚、圆润的力量瞬间充斥全身。
元婴中期!
林川睁开眼,双眸中竟带上了一抹淡淡的月辉。
他身形一转,整个人仿佛消失在原地,又仿佛无处不在。镇渊剑斩出,不再是单纯的剑气,而是裹挟着一层银色的月华。
“镇渊——月影式!”
那一剑,快到了极致,柔到了极致。
护法只觉得眼前一花,仿佛看到了万千残月坠落。
他疯狂地挥剑格挡,却发现那些剑气如同虚幻的月光,穿过了他的防御,直接斩在他的神魂之上。
“啊!”
一声惨叫,邪剑族护法喷出一大口鲜血,身体如断线木偶般倒飞出去。
他惊恐地看着林川,不敢相信对方竟然在战斗中临阵突破,并自创了如此恐怖的招式。
“撤!”
护法知道大势已去,虽然心有不甘,但面对迈入元婴中期且领悟了诡异剑招的林川,他再无胜算。
他拼着最后一口气,打出一道烟幕,卷起残月天魔分身的一缕残气,狼狈地逃向远方。
随着护法的败退,那天魔分身由于失去了灵力支撑,也发出一声不甘的咆哮,渐渐消散在风中。
秘境,重归寂静。
林川长舒一口气,原本紧绷的肌肉瞬间松懈下来。他顾不得调整体内翻涌的灵力,连滚带爬地冲向前方。
“清荷!”
月清荷静静地躺在碎石堆中,原本整洁的淡绿长裙此刻沾满了尘土与血渍。她的气息微弱得几乎察觉不到,双眼紧闭,脸色苍白得近乎透明。
苏小小和吴忆雯也顾不得伤痛,跌跌撞撞地围了上来。苏小小双手颤抖地施展着治愈术,绿色的荧光一点点渗入月清荷的体内。
林川将月清荷轻轻扶起,抱在怀里。透过那薄薄的长裙,他能感觉到她娇弱的身躯正在微微战栗。
“她没事,只是脱力了。”剑灵的声音再次响起,这一次,语气中难得地少了一丝尖酸,多了一抹复杂,“不过,为了救你,这丫头倒是真的豁出命去了。”
林川紧紧握着镇渊剑,望着怀中如月色般易碎的女子,又看了看远处深邃的黑暗。
他知道,这只是开始。这落月城的长夜,终有一天,他要用手中的剑,劈开一个黎明。
第32章 月影虚实
后山的阴云尚未散去,狂风如怒兽般在林间嘶吼,卷起漫天残叶。
林川捂着胸口,面色苍白,嘴角尚挂着一抹未干的朱红。
适才与那邪剑族护法的一场恶战,他虽凭借元婴中期的雄厚修为将其击退,但强行催动天命灵根的后遗症此刻如潮水般袭来,五脏六腑间火辣辣地疼,经脉之中更有丝丝缕缕的邪异剑气横冲直撞。
“走,先进那密室。”他声音略显沙哑,转头看向身侧。
月清荷此刻也是气息紊乱,那身淡绿纱质的交领裙在激战中略显凌乱,原本紧致的束腰由于身形的剧烈起伏而松脱,裙摆处甚至沾了几点泥尘。
她筑基中期的修为,在方才那种级别的对抗中已是勉力支持,此时俏脸煞白,一双灵动如鹿的眼眸中满是担忧,紧紧扶住林川的胳膊,那柔若无骨的娇躯在寒风中微微颤抖,发丝拂过林川的面颊,带起一阵清甜的幽香。
二人跌跌撞撞地避入一处隐蔽的石壁之后。
这密室入口极窄,内部却显得格外幽闭狭小,四周石墙潮湿,透着一股陈腐的草木香。
就在二人方才入定、试图平复紊乱灵力的当口,一道清冷的蓝光在室内悠然绽放。
“啧啧,堂堂天命灵根,竟被那等杂碎逼成这副丧家犬的模样。”讥讽的声音在窄小的空间里回荡。
林川不必睁眼也知道,是那镇渊剑的剑灵。
此刻的剑灵呈灵体之态,一袭日常灵修款的红黑素衣更衬得她身形虚幻而冷傲。
她双足踏在虚空,红色渔网丝袜包裹着纤细且近乎半透明的腿部,红色细跟高跟鞋的鞋尖在空中轻轻点动,发出一声声微不可闻的灵力爆鸣。
剑灵在阴暗的墙角游走,半透明的指尖蕴含着一缕凌厉剑气,轻轻一叩。随着“咔哒”一声,暗格开启,半块泛着幽幽银光的月灵晶赫然出现。
“命大的小鬼,”剑灵飘然落到林川面前,随手将那晶体一抛,“先收着。这东西里的界力纯正得很,别让那些邪剑族的抢去。”
林川睁开眼,感受着那月灵晶上散发出的柔和气息。
他深知此物珍贵,转头看向月清荷,沉声道:“清荷,我们借此物疗伤。你伤势亦重,需借这月影灵韵引流。”
月清荷望着林川那高大健硕却因伤微颤的身影,眼中闪过一抹决然。
她主动散去绿裙,灵气流转间换上了淡粉透纱睡裙,内里未着寸缕,下身唯有一双淡绿缎面蕾丝堆堆袜,袜口紧紧勒在大腿中段。
林川也褪去残破长袍,露出肌肉纠结、布满淡金阳纹的小麦色身躯,胯间那二十余厘米的巨物受灵力激荡,早已狰狞怒张,如同一杆蓄势待发的玄铁重枪,顶端渗出的透明粘液将玄色长裤打湿了一小块深色的痕迹。
密室内的气氛因那硕大肉棒的出现而瞬间变得粘稠而焦灼。
林川眼中的金芒已近疯狂,那是元婴中期修士在重伤之下激发的原始兽性,混合着天命灵根对雌性灵韵本能的掠夺。
他猛地伸出大手,粗暴地扣住月清荷纤细的后颈,强迫她转过身去。
“林川哥哥……轻些……”月清荷发出一声受惊的低呼,声音中却带着一种病态的渴望。
她顺从地弯下腰,双手死死撑在那潮湿且凹凸不平的石砖之上。
此时的她呈现出一种极具羞辱感的“负罪祈祷式”,背部线条因下压而显现出清晰的脊柱沟,九十六厘米的丰臀如两轮满月般高高撅起,在大腿根部淡绿缎面蕾丝袜的衬托下,那臀肉显得愈发雪白丰腴。
由于姿势的影响,她那对水滴型的豪乳悬在半空,随着她的呼吸如沉甸甸的果实般剧烈晃动。
乳头基部的暗金魔剑纹因周围弥漫的月灵之力而感应到了杀伐之气,正忽明忽暗地闪烁着。
林川发出一声压抑的嘶吼,大手猛地撕开了那层薄如蝉翼的粉色睡裙。
伴随着“嗤啦”一声脆响,本就脆弱的衣料在灵力撕扯下崩碎,化作点点晶莹的淡粉光芒散落,彻底露出了月清荷那如羊脂玉般晶莹的背脊与圆润的臀瓣。
他粗暴地拨开那深红色浓密而卷曲的阴毛,指尖划过那湿润的森林,带起一阵轻微的刺痛。
在那森林尽处,月清荷那如魔剑刃般外翻的小阴唇正剧烈地翕张着。
边缘细密的锯齿状肉褶因兴奋而充血,呈现出一种诡异而妖艳的深红色。
那里早已泥泞不堪,大股大股粘稠如脂的淫水正源源不断地从阴道口溢出,挂在阴唇边缘,拉出数条透明的银丝,有的滴落在地面,有的顺着那双蕾丝堆堆袜的袜身滑落,将原本翠绿的缎面浸染成暗色。
“啊……不要……那里是命门……”月清荷感到脊背一凉,随即便是一阵炽热。
林川那硕大无比的龟头正狠狠抵在了她脊柱末端的“尾闾关”上方。
此处乃是月家功法的气机枢纽,极其敏感,仅是触碰就让月清荷感到一阵灵肉分离的幻觉。
林川没有丝毫迟疑,腰部发力,整根二十余厘米的巨物带着排山倒海般的威势,毫无阻隔地贯穿到底。
“啊——!”月清荷发出一声凄厉而又高亢的惊呼,整个人如遭雷击。
她的脊柱在瞬间绷直,又在那巨物的深度侵略下软化,背部弯成了一个惊人的弧度。
由于贯穿得太深,林川甚至能感觉到肉棒顶端狠狠地撞击在她的子宫口,将那娇嫩的宫颈顶得深陷进去。
阴道内壁那些细密且带有吸力的肉芽在这一刻疯狂收缩,每一寸皱褶都死死咬住林川那粗壮的根部,试图汲取那天命灵根的精纯灵力。
林川感受着那极致的紧致,额头青筋暴起,开始了如野兽般蛮横的抽送。
每一次退出,都将那鲜红的小阴唇拉扯至变形,带出大量乳白色的泡沫,那是淫水与灵力交织被搅拌出的痕迹。
每一次进入,都伴随着粘稠沉闷的“滋滋”水声,以及肉体与肉体疯狂碰撞的“啪啪”声。
月清荷的淫语愈发浪荡,她彻底抛却了那清冷的伪装:“大肉棒……进到了最深处……要把脊梁骨撞断了……好美……林川哥哥,再深一点,用你的烂肉把清荷的内脏都捣碎吧!啊!那里……撞到了!”
由于撞击的角度精准地切入了尾闾关,月清荷感到体内原本紊乱的月灵之力被这根纯阳大物瞬间搅碎重组。
她的神智开始模糊,双眼不断翻白,只有眼白在月光下显得格外惊悚。
她的丰臀在林川的冲撞下,如同波浪般剧烈起伏,臀肉颤动不休,每一次撞击都激起一阵雪白的浪花。
“呜……要把灵魂都撞出来了……”她的身体像烂泥一般瘫软在地上,唯有那个姿势还死死地迎合着林川。
阴唇边缘的锯齿肉褶由于高频的摩擦已经开始肿胀发红,甚至由于剑气的共振而微微颤栗。
随着林川动作的加剧,那浓稠的淫水不再是缓缓流淌,而是随着每一次拔出,从小阴唇缝隙中溅射而出,喷洒在林川那粗壮的大腿内侧和石壁上,散发出一种带着檀木香气与腥甜气息的淫靡味道。
剑灵在一旁悬浮,嘴角勾起一抹残忍而又兴奋的冷笑。
她那穿着红色渔网袜的足尖在空中一点,一道冰冷的剑气随之没入林川的尾椎,激发起他更深层的欲望。
她冷冷地吐出羞辱的话语:“没用的贱货,这么容易就被这废柴剑奴玩成这副死样子了吗?再夹紧点,不然他的元婴可补不回来!”
月清荷受此羞辱,非但没有恼怒,反而由于这种上位者的威压而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战栗快感。
她的小阴唇疯狂地开合,阴核肿大如豆,在那根巨物的进出间反复被碾压、摩擦,每一秒都在死亡边缘跳动。
林川的八块腹肌随着冲撞而剧烈紧绷,汗水顺着他饱满的胸肌滑落,滴在月清荷颤抖的背脊上。
他能感觉到这具身体正在这极致的凌辱与奉献中迅速修补着他的元婴,而月清荷也正是在这种极致的痛苦与快乐中,将自己的一切都献祭给了眼前的男人。
在那无止境的冲撞中,月清荷的身体已经完全失控,下体不断地喷吐着粘稠的液体,那双淡绿色的蕾丝堆堆袜早已湿透,无力地堆在脚踝处。
而这,仅仅是这场双修灵契的序幕。
幽暗潮湿的密室之中,银色的月华与淡金色的阳纹交相辉映,将石壁映照得明灭不定。
此时的林川,元婴中期的修为如大江大河般在经脉中疯狂奔涌,那天命灵根觉醒后的纯阳之气,化作滚烫的洪流,顺着结合处狠狠灌入月清荷的体内。
在那半块月灵晶爆发出最后的一丝余晖后,终于承受不住两人狂暴灵力的挤压,“咔嚓”一声,彻底崩碎成漫天银粉。
这些粉末并未消散,反而像是受到了某种牵引,化作无数细小的灵流,疯狂钻入两人的毛孔之中。
月清荷的身体已经达到了崩溃的边缘,她原本清丽脱俗的面容,此刻早已被极致的欲望与快感扭曲得不成人形。
她像一滩毫无骨头的烂肉般,软绵绵地瘫倒在冰冷的石地上,唯有那双裹着淡绿缎面蕾丝堆堆袜的长腿,依然如藤蔓般死死锁在林川健硕的腰际。
“不行了……林川哥哥……要坏掉了……”月清荷的淫语中带着哭腔,却又透着一股让人心惊胆战的渴求,“所有的洞……子宫……都要被填满了……啊!别停……求你……”
她那对水滴型的豪乳由于长时间的疯狂撞击,此刻竟呈现出一种诡异的潮红。
乳头基部的暗金魔剑纹仿佛活了过来,不断地扭动、收缩。
原本直径一寸有余的圆锥形乳头,此刻因兴奋与灵力充盈而肿胀到了极致,顶端竟不受控制地喷射出几丝淡金色的灵乳。
那灵乳极其浓稠,带着浓郁的檀木香气与月华的清冷,溅落在林川那如岩石般坚硬的腹肌上,又顺着沟壑流淌,划出一道道淫靡的痕迹。
林川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吼,他的双目由于元婴的共振而彻底变为了淡金色。
他那二十余厘米的巨物,在月清荷紧致且布满肉芽的阴道内疯狂横冲直撞。
每一次抽插,都带出大片如泡沫般粘稠的淫水,那些液体混合了月灵晶碎裂后的灵能,呈现出银红交织的异色,顺着两人结合的缝隙,如泉涌般喷洒在石砖上,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滋滋”声。
“啊啊啊啊啊!大肉棒……要把命都给清荷吗?”月清荷失智地呓语着,她那双原本灵动的眸子早已彻底翻白,只有眼白在黑暗中微微颤动。
她的舌尖不由自主地伸出唇外,涎水顺着下巴滴落在被撕碎的淡粉透纱睡裙残片上。
此时,她那如魔剑刃般外翻的小阴唇,早已因为高频的摩擦而肿大得如同两瓣熟透的红肉。
边缘那细密的锯齿状肉褶,在林川每一次退出时都被拉扯到了极致,呈现出一种近乎透明的薄膜感。
每当林川再次狠狠挺入,那些肉褶便会瞬间回弹,死死咬住冠状沟,仿佛要将这根充满力量的天命灵根彻底吞噬。
随着冲撞频率的不断攀升,月清荷的娇躯开始了剧烈且无规律的痉挛。
她那九十六厘米的丰臀,在每一次撞击下都激起一阵雪白的肉浪,那种皮肉碰撞的闷响声,在狭小的密室内回荡,震颤着每一寸空气。
“要来了……林川……全给清荷灌进来!”她尖叫着,声音已经嘶哑。
林川体内的元婴在这一刻发出了最后的一声龙吟。
他猛地扣住月清荷的细腰,指尖深深陷进那细腻的肉里,将这具近乎虚脱的娇躯狠狠拉向自己。
随着最后一次足以贯穿灵魂的深埋,那根二十余厘米的狰狞长物,几乎整个没入了月清荷的小腹深处,顶端精准地撞开了早已酥软的子宫口。
“轰!”
一股浓稠如胶质、泛着耀眼金光的精液,如火山爆发般喷射而出,直接灌满了月清荷的子宫,甚至由于压力太大,顺着阴道壁逆流而上,将那一层层皱褶彻底填平。
与此同时,月清荷整个人如同被雷电击中一般,脊柱绷成了一个恐怖的弧度。
她发出一声近乎凄厉的长叫,下体猛地一缩,随即一腔积蓄已久的阴精淫水,如失控的喷泉般,从那肿胀的阴唇缝隙中激射而出。
那水柱足足喷出一尺余高,溅打在林川的胸膛上,又溅落到剑灵那红色渔网丝袜包裹的脚踝边。
这一刻,月清荷彻底失去了意志。
她整个人瘫软下来,四肢无力地垂落在地,像是一堆被暴雨打烂的花瓣。
她那双被勒得通红的大腿中间,淫水、精液混合着灵力的残余,正不断地顺着堆堆袜的蕾丝边缘往外渗漏,在地面上汇聚成一滩浑浊的泥泞。
她那饱满的阴阜依然在不自觉地抽搐着,每抽动一下,便有一股粘稠的白液溢出。
此时的月清荷,面容呈现出一种极度欢愉后的崩溃感,涎水、泪水与汗水混成一团,让她那张原本高洁的俏脸显得淫荡到了极致。
剑灵悬浮在上方,冷眼看着这满室狼藉。
她那穿着红色细跟高跟鞋的足尖轻轻挑起一缕林川喷洒出的精液,嘴角勾起一抹讥讽却又带着莫名渴求的冷笑:“真是个没用的玩物,这就废了吗?”
而在这一场极致的灵肉祭献中,林川原本受损的元婴,在吸收了月清荷那带有月影灵髓的阴精后,不仅伤势全愈,甚至在那淡金色的阳纹之上,隐隐流转起一层银色的月华,气息变得愈发深不可测。
密室内的银色粉尘激荡飞扬,将原本幽暗的空间映照得如梦似幻。
在那粘稠、腥甜且充斥着暴乱灵压的幽闭中心,一直冷眼旁观的剑灵终于彻底凝实了灵体。
她一袭红黑素衣在劲风中猎猎作响,包裹在红色渔网丝袜中的修长美腿,带着一股足以冻结灵魂的凛冽剑气,猛然从后方缠绕上了林川那小麦色的腰腹,红色细跟高跟鞋的鞋尖如毒蛇般点在林川跳动的会阴灵窍上。
“两个只知道本能交配的肉体凡胎,若无本座坐镇,这月灵晶的残余灵威便足以将你们的元婴搅成齑粉。”
剑灵那傲慢的嗓音此时竟带上了一丝连她自己都未察觉的沙哑与渴望。
她那半透明的双手绕过林川宽阔的肩膀,狠狠抓住了月清荷那一对正因狂暴冲撞而剧烈跳动的豪乳。
指尖透出的蓝芒刺入乳头基部的暗金魔剑纹,刹那间,月清荷发出一声高亢的悲鸣,身体因这突如其来的冰冷剑气与林川体内的灼热阳气交织而猛烈弓起。
此时的体位极尽荒淫:林川双膝跪地,将月清荷翻转过来,使她背部紧贴着自己的胸膛,采用了彻底暴露的“凌空悬锁式”变体。
林川的双臂穿过她的腋下,将她那对水滴型豪乳向上托举、挤压。
而剑灵则如同一道血红的暗影,从后方将两人一同环抱。
“林川……林川哥哥……快给我……求你……”月清荷的淫语已完全失去了往日的矜持,呈现出一种逐层递进的病态渴求,“清荷的……清荷的小穴要烧着了……被你的大肉棒……烫得好舒服……还要更多……把那天命灵根……全部捅进来……把清荷塞满啊!”
林川再也按捺不住,他那二十余厘米的巨物早已紫胀到了极限,冠状沟边缘渗出的透明粘液混合着天命阳气,在月清荷那如魔剑刃般外翻的小阴唇间拉出无数粘稠的银丝。
他猛地一挺,整根粗壮的长物顶着由于高频摩擦而产生的白沫,狠狠撞入了月清荷的最深处。
“啪叽!”
那是肉体与大量淫水剧烈碰撞的声音。
随着林川如野兽般的摆动,月清荷那丰臀在林川胯部疯狂弹动,雪白的肉浪一波接一波地拍打在林川的小腹阳纹上。
“呜哇——!进来了……大肉棒进到了最深的地方……”月清荷的脑袋无力地向后仰去,正好枕在剑灵冰冷的颈窝里。
她的双眼由于极致的刺激早已彻底翻白,舌尖探出唇外,晶莹的涎水顺着嘴角大股流下,滴落在林川那隆起的胸肌上。
剑灵感受着这种三方灵力循环的极速狂飙,那一向高冷的俏脸也染上了不正常的绯红。
她那穿着红丝袜的腿死死勒住林川的腰,足尖不断拨弄着结合处的软肉。
最后一次冲锋终于降临。林川体内的元婴发出一声仿佛开天辟地般的长啸,全身的淡金阳纹爆发出夺目的光辉。
“全都……给我!!!”
林川发出一声震天动地的咆哮,腰部猛然下压,将那根二十余厘米的狰狞长物完全没入月清荷的小腹。
“轰——!”
一股浓稠得近乎胶质、散发着刺鼻腥甜与檀木香气的淡金色精液,如火山喷发般疯狂灌入月清荷的子宫深处。
由于冲力太猛,月清荷的腹部竟能清晰地看到一个明显的凸起。
与此同时,月清荷整个人陷入了彻底的失智状态,她的身体像是在岸上濒死的鱼,剧烈地扭动、颤抖,每一寸肌肉都在痉挛。
“啊啊啊啊啊啊——!”
这一声尖叫已经完全没有了人声。
在那极致的高潮瞬间,月清荷的阴道内壁如千百张小嘴般疯狂吮吸,由于收缩的力量太大,竟将林川喷出的精元生生夹断。
紧接着,一股如山洪暴发般的淫水,从小阴唇那锯齿状的肉褶间咆哮着激射而出,那喷射的力量之强,竟在空中划出一道亮银色的弧线,溅洒在数米外的石壁上,发出粘稠的“啪嗒”声。
月清荷整个人瞬间脱力,像一滩被玩坏的烂肉般瘫软在林川怀里。
她那原本紧致挺拔的豪乳此刻无力地垂在身体两侧,粉嫩的乳头却因为过度兴奋而持续喷吐着淡金色的灵乳。
那灵乳的味道浓郁甘甜,混合着下体喷出的、带着浓重腥味的爱液,让整个密室的空气都变得浓稠得令人窒息。
由于高潮的冲击太强,月清荷的各个孔窍都失去了控制。
大量的精液混合着透明的淫水,不仅从那早已被撑开到极限、暂时无法闭合的阴道口汩汩流出,甚至连后方的肛门也因为极致的腹压而渗出了银色的粘液。
她不断地翻着白眼,口中流出带有灵气的唾液,双腿无意识地抽动着,每一次抽动,下体都会再次喷射出一股细小的透明液体。
剑灵此时也发出一声压抑的娇吟,她那半透明的灵体由于承受了过多的精元,竟隐隐透出一股淡淡的金光。
她无力地伏在林川背上,红色渔网袜下的脚趾死死蜷缩,任由三人的灵韵在这一片狼藉中缓缓归于平静。
石砖地上,混合了金、银、红三色的液体交织流淌,粘腻得让人寸步难行。
在那如同屠宰场又如同祭坛般的靡乱场景中,林川原本枯竭的丹田被月影灵髓彻底填满,元婴中期的壁垒在这一刻,轰然震碎。
第33章 月落余痕
月影凄迷,落月城中战后的硝烟尚未完全散尽,断壁残垣在冷月下投射出狰狞的暗影。
祭坛之侧,月城老祖陨落时的诅咒仍如毒咒般盘旋。
林川正立于废墟之上,藏青锦缎长袍随风猎猎作响,他眉头紧锁,凝视着破碎的阵法,陷入了对“两界归一”的深思。
而另一边,刚刚合力击退强敌的苏小小与吴忆雯,正相互搀扶着走向月家后山的私密灵池。
由于之前为了守护月灵晶,苏小小强行催动纯水灵体,而吴忆雯则过度透支了太阴灵韵,此刻两人的丹田内犹如干涸的荒原,经脉因灵力枯竭而产生阵阵如针扎般的剧痛。
在这种极度的空虚下,身体对灵韵的渴求已经演变成了一种病态的肉欲饥渴。
月影凄迷,落月城后山的幽月灵池被重重远古禁制笼罩,如同一只与世隔绝的玉碗,稳稳托住那倾泻而下的冷冽月华。
池水氤氲,水面上倒映着那一轮孤清的残月,丝丝缕缕的灵气化作如烟如缕的薄雾,在空旷的池畔盘旋。
在这绝对私密的领域,两人心念微动,将那残破的防御法衣褪去。
随着灵光的闪烁,法衣化作点点流萤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两具充满了肉欲张力的娇躯。
苏小小那件大红真丝吊带睡裙悄然浮现,红得夺目,犹如在这清冷的月色下点燃了一团炽热的欲火。
那真丝质地薄如蝉翼,几乎无法承载其重量,紧紧裹挟着她那对因急促呼吸而剧烈跳动的水滴型乳房。
那乳房硕大而丰腴,随着她不安的挪动,乳肉在红丝绸下疯狂地晃动,带起一阵阵如浪潮般的肉震。
圆锥形的乳头在红丝下倔强地挺立,顶端尖锐如针,将脆弱的衣料撑起两个极致诱人的尖角。
在那半透明的红丝之下,乳晕处暗金色的魔剑纹路若隐若现,因她体内的燥热而微微泛着异样的红光。
她下身穿着的红色缎面镂空丝袜,从脚踝一直延伸到大腿根部,细密的镂空花纹紧紧勒进她那如羊脂玉般白腻的软肉中。
在大腿根部,丝袜的蕾丝边缘被丰腴的软肉挤压出一圈微颤的弧度,那由于长期穿着丝袜而略显紧致的触感,在这一刻反而成了视觉上的暴行。
她那双极高的足弓在红色狐耳高跟短靴的支撑下,呈现出一种近乎扭曲的美感,足尖在镂空丝袜的包裹下不安地蜷缩着,带出一股檀木混合着少女体香的粘稠气息。
吴忆雯则是一身银白透视网纱睡裙,那网纱的网眼极大,细密的银丝几乎起不到任何遮掩作用,反而像是一层禁锢欲望的囚笼。
她那双足以令月色失色的修长玉腿,被银白缎面蕾丝边长筒袜严丝合缝地包裹着,逆天长腿在银色丝光的映衬下,散发出一种高洁与淫靡交织的错觉。
她虽性格清冷,此时却被体内暴走的太阴寒气折磨得眼角含泪,那双原本冰冷如霜的眸子,此刻已被欲望染成了迷离的粉色。
“小小……我好空……太阴灵韵在噬咬我的骨髓……”吴忆雯瘫坐在厚绒毯上,声音支离破碎。
由于极致的空虚感从丹田直冲天灵盖,她再也维持不住那名门千金的矜持,下意识地分开了那双穿着银白丝袜的修长玉腿。
这一叉开,那件极短的网纱睡裙彻底失去了作用。
苏小小低下头,只见吴忆雯那饱满紧致的阴阜正剧烈地起伏着,那里原本清冷无暇,此刻却已是一片泥泞。
那如剑痕般笔直的小阴唇此时完全外翻,露出内里如珊瑚般鲜红欲滴的肉芽,正因为极度的渴求而剧烈地一张一合。
大量的透明淫水顺着那银白色的蕾丝袜口渗出,将缎面的边缘染成了深沉的湿色。
“姐姐,小小也想要……”苏小小喉咙里发出一声甜腻的低吟。
她那双红色狐耳高跟短靴在石砖上发出“哒哒”的响声,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欲望的鼓点上。
她双眼失神,瞳孔涣散,脑海中不断回放着林川那根狰狞暗红、带着毁天灭地热量的肉棒。
那种渴望被粗暴贯穿、被滚烫精液填满子宫的瘾头,在这一刻如海啸般爆发。
即便林川不在身边,这种生理上的渴求也已经让她们的精神彻底崩毁。
苏小小跪倒在吴忆雯身前,巨大的水滴型乳房因重力而剧烈下垂,随着她扑通倒地的动作,乳肉在大红真丝里“啪”地一声撞击在一起,那一圈暗金魔剑纹因兴奋而爆发出刺眼的灵光。
她张开粉嫩的小嘴,口水止不住地顺着嘴角流淌,滴落在吴忆雯那穿着银白丝袜的脚背上。
“姐姐……林大哥的那个……好想被那个捅进来啊……”苏小小失智地呢喃着。
吴忆雯被这股淫语一激,身体猛地一颤,她一把抓住苏小小的头发,强迫她抬起头来。
两人对视,看到的都是对方眼底最深层的、对阳刚肉刃的渴求。
“那我们就……互相填满吧……”吴忆雯的手指颤抖着,猛地撕开了苏小小胸前的大红真丝。
“撕拉——!”
真丝碎裂的声音在寂静的灵池边格外清脆。苏小小那对失去束缚的巨乳猛地弹跳出来,乳头顶端因接触到冷空气而瞬间变得更硬、更尖。
吴忆雯迫不及待地低头,张开那张清冷的嘴,一口含住了苏小小的一边乳头。她不仅在吸吮,更是在用牙齿轻轻啃咬那尖锐的顶端。
“啊哈——!姐姐……那里……用力吸!”苏小小发出一声凄厉而娇媚的尖叫。
随着吸吮的加剧,她乳尖上的魔剑纹猛地一亮,一股淡金色、带着浓郁檀木香气的乳汁,竟呈细线状顺着吴忆雯的嘴角溢出,将大红色的残片浸染得黏腻不堪。
为了缓解下体那种钻心的瘙痒,苏小小反客为主,她猛地翻身将吴忆雯压在身下。
两人的双腿纠缠在一起,红色镂空丝袜与银白缎面丝袜摩擦发出刺耳的“滋滋”声。
苏小小用那双穿着高跟鞋的玉足,精准地抵住了吴忆雯那泥泞的阴户。
“姐姐……感受到了吗?小小的鞋跟……像不像林大哥的肉棒?”
吴忆雯发出一声近乎哀鸣的尖叫,她那紧致的后穴因这一句话而猛烈收缩。
此时的她,哪里还有半点月家二姐的尊严?
她像是一条濒死的鱼,在苏小小的脚尖下疯狂地扭动着肥美的屁股。
银色丝袜被汗水和淫水彻底浸透,紧紧贴在那如满月般圆润的臀瓣上。
“小小……好硬……用鞋跟……捅进来!捅坏忆雯的屁股!”
苏小小发出银铃般却又淫荡至极的笑声,她抬起脚,在那片湿透的银色丝袜上狠狠地碾压着。
随着每一次碾压,吴忆雯的阴唇都会溢出更多的液体,那清亮粘稠的爱液顺着腿根,在银色缎面上拉出一道道银色的丝线。
此时的灵池边,再也没有了修仙者的清雅。
空气中充满了乳汁的甜香、淫水的腥甜,以及丝袜被浸透后散发出的那种令人发疯的体味。
苏小小的乳房由于高强度的挤压,乳肉已经呈现出一种充血的绯红。
而吴忆雯那双逆天长腿在空中疯狂地抽动着,脚下的白色兔耳高跟鞋不知何时已经蹬飞了一只。
她们开始疯狂地互相寻找着出口。苏小小将手指没入吴忆雯那湿得透彻的私处,三根手指并拢,模仿着肉棒的粗度,狠狠地刺入。
“噗嗤!”
粘稠的液体溅到了苏小小的红色丝袜上,挂在镂空的纹路里。
“啊——!林大哥!林大哥救救我!”吴忆雯的双眼瞬间翻白,身体弓成了一个极致的弧度。
她那原本紧闭的幽谷,此时在苏小小的手指蹂躏下,被迫向两侧翻开,露出内里如熟透石榴子般鲜红的肉褶。
“姐姐……你看啊……我们都变成林大哥的烂肉了……”
苏小小痴笑着,将沾满吴忆雯汁液的手指塞进自己嘴里吮吸。这种对大肉棒的极致渴求,已经让她们的理智彻底烧毁。
在这一片狼藉的灵池边,红丝与银网交织成了一幅最为淫靡的画卷。
两具娇躯如烂肉般缠绕在一起,每一次撞击都带起大片的液体飞溅。
她们在等待,等待着那个能真正填满她们、能用滚烫的纯阳精液将她们彻底淹没的男人。
在那之前,这灵池边的一草一木,都将见证这场属于她们的、极致堕落的私密祭礼。
月光如水,倾泻在幽月灵池那如镜的湖面上,却照不透池畔那粘稠如浆的欲色。
苏小小此时已彻底陷入了纯水灵体本能的疯狂,她那双红色狐耳高跟短靴在厚绒毯上狂乱地蹬踏,每一次发力都让那修长圆润的大腿绷紧出惊人的弧度。
她猛地前扑,整个人跨跪在吴忆雯身前。
那对硕大而沉重的水滴型乳房因这剧烈的动作而疯狂甩动,两团肥软的乳肉在空中划出惊人的半圆轨迹,随后狠狠地撞击在一起,“啪哒”一声脆响,伴随着如浪潮般层叠的肉震,在这寂静的禁制空间内显得格外淫靡。
“姐姐……小小受不了了……这里好痒,好烫啊!”苏小小喘息着,声音里带着一种自毁般的哭腔。
她双手如鹰爪般死死揪住吴忆雯胸前那件银色网纱睡裙,五指陷进那如雪的酥胸中。
“撕拉——!”
伴随着一声极其清脆且暴力的裂帛声,那本就脆弱不堪的银色网纱在苏小小的怪力下瞬间化作漫天飞舞的残缕。
吴忆雯那对傲人的峰峦在月光下猛然弹跳而出,乳基由于极度的兴奋而呈现出诱人的粉红色。
两对同样丰满、同样渴求慰藉的肉球毫无阻隔地撞在了一起。
苏小小那带着檀木香气与纯水灵韵的粘稠汗水,顺着深深的乳沟流淌而下,将两人胸前的肌肤搅得一片湿滑。
这种肉体最直接的碰撞,让苏小小喉咙里发出一声近乎野兽的呜咽。
她迫不及待地埋头进吴忆雯的怀里,像是一个在荒漠中濒死的旅人终于寻到了水源,张开粉嫩的小嘴,疯狂地啃咬着吴忆雯那两粒因太阴寒气反噬而紫红发硬的乳头。
“唔……滋溜……”
她不仅是在吸吮,更是在用舌尖在那尖锐如针的乳尖上疯狂打转,甚至用牙齿轻轻研磨。
大量的口水啧啧地被她吞咽下去,仿佛那是能救命的灵泉。
“啊……哈……小小,慢点……要被你吸坏了……”吴忆雯痛苦而欢愉地仰起修长的颈项,原本清冷的容颜此时满是堕落的红潮。
她的一双素手死死按在苏小小的后脑勺上,指甲深深抠进对方的发丝,身体因那乳头传来的剧烈电流而不断向上挺起,那双被银白缎面蕾丝长筒袜勒出软肉的玉腿在毯子上胡乱踢打。
在这极度的渴望中,两人的灵力仿佛达成了某种共识。
那种由于林川长期调教而产生的、对“大肉棒”的渴望在这一刻达到了巅峰,即便本尊不在,她们的身体也自发地寻找着替代的出口。
在一种近乎本能的默契下,两人迅速变换了体位——那是极度淫靡且能让彼此都得到最大化补偿的六九式(69)。
苏小小调转过那具火热的娇躯,将自己那双被红色缎面镂空丝袜包裹的长腿猛地架在吴忆雯的肩头。
那极高的足弓在红色高跟短靴的勾勒下,呈现出一种近乎扭曲的张力。
她那处肥美紧致、此时正由于极度兴奋而呈现出深红色的阴阜,严丝合缝地对准了吴忆雯那张满是潮红的脸。
而吴忆雯也同样撅起那被银白丝袜包裹的肥美翘臀,将那处如剑痕般笔直、正不断溢出粘稠爱液的小阴唇,送到了苏小小的唇边。
这一瞬间,落月城曾经高高在上的名门贵女与纯真少女,彻底沦为了两头陷入发情期的疯狂雌兽。
苏小小贪婪地张开小嘴,那灵巧的丁香小舌如蛇信般卷起吴忆雯那颗正不断流淌着清亮淫水的阴蒂。
那种味道,是太阴灵韵特有的清冷微甜,混合着女性成熟期特有的、浓郁且咸腥的麝香味,让苏小小陷入了极度的迷乱之中。
“咕唧……吸溜……吸溜……”
巨大的吸吮声、粘稠的搅拌声在空旷的池边疯狂回荡。
吴忆雯那处原本因为性格克制而紧致闭合的粉嫩菊穴,在前方阴蒂被疯狂舔弄的剧烈刺激下,竟然开始不断地、有节奏地一张一合。
那层层叠叠的深红褶皱在月光下如同一朵糜烂绽放的血肉之花,随着每一次收缩都挤出少许透明的粘液。
苏小小的手指也没闲着,她一边在吴忆雯的秘境中疯狂舔舐,一边将两根并拢的手指,伴随着一股狠劲,狠狠地刺入了吴忆雯那从未被如此粗暴对待的后穴之中。
“啊——!进去了!进去了……小小的手指……好热!”吴忆雯发出了一声响彻灵池的、凄厉而又带着极致快感的娇媚尖叫。
她感觉到那两根手指像是带着炭火,不仅撑开了她紧窄的后穴,更是在疯狂地抠弄着深处那块突起的软肉。
她那双被银白丝袜紧勒到极致的脚尖死死地绷直,白色兔耳高跟鞋的细跟在空中乱蹬,划出一道道银色的虚影。
她也不甘示弱地发起了回敬。
她的舌头如同一条灵动而贪婪的蛇,狠狠地钻进苏小小那纯水灵体特有的、湿润到不可思议的阴道深处。
在那里,每一寸内壁都在疯狂地痉挛,试图夹紧这侵入的异物。
“想要大肉棒……想要主人的大肉棒把小小捅坏……姐姐……用力啊!”苏小小含糊不清地哭喊着,那是自灵魂最深处涌现的淫语。
这种对极致胀痛的渴望,让她的阴道内壁产生了一种自发性的疯狂蠕动,像是有无数只细小且贪婪的手在向外抓挠,每一寸如丝缎般的媚肉都渴望着被那根带有暗纹的肉刃粗暴地撑开、撕裂。
两人的身体在这一刻变成了肉欲的熔炉,所有的羞耻心都随着那飞溅的液体化为乌有。
苏小小那对水滴型的巨大乳房,随着她头部舔弄的节奏在空中疯狂甩动。
乳肉剧烈地拉扯、挤压,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啪啪”声。
由于高强度的兴奋与灵力共振,她那圆锥形的乳尖不停地溢出淡金色的浓郁乳汁。
那奶液粘稠如蜜,带着一股让人沉沦的檀木香气,大片大片地滴落在吴忆雯白皙的小腹上,又顺着那残存的银色网纱边缘,一路蜿蜒流向两人正紧紧纠缠、早已分不清彼此的腿根。
而吴忆雯那如满月般圆润的臀部,在苏小小手指的疯狂凌辱下,正经历着前所未有的剧烈震颤。
每一块丰满的臀肉都在太阴灵力的激发下,泛起如水波般的肉浪纹路。
那银白色的蕾丝长筒袜早已被从前阴与后穴同时喷涌而出的透明爱液浸透,呈现出一种暗沉、湿冷且粘稠的色泽,紧紧地贴在她那剧烈抽搐的股沟之中。
“不行了……要坏掉了……小小……姐姐要喷了……”吴忆雯的双眼已经开始翻白,那种由内而外爆发的快感让她彻底失去了对身体的掌控。
此时的灵池边,红丝与银网交织,檀木香味、奶香味与最原始的女性淫水气味混合在一起,将这庄严的修仙圣地,彻底变成了一场属于两个女人的、名为“渴求”的堕落祭礼。
她们在等待,等待着下一次更深、更痛、更彻底的贯穿,哪怕那仅仅是来自同伴的、那无法完全填满空虚的手指。
幽月灵池之畔,空气早已粘稠得如同化不开的胶质,每一寸呼吸都带起灼热而腥甜的余温。
快感不再是单纯的刺激,而是一波又一波连绵不绝、层叠递进的海啸,无情地拍击着苏小小与吴忆雯那早已摇摇欲坠的理智。
在这极致的阴阳导引下,两人的本源灵韵交织互补,却也彻底点燃了肉体最深处的原始荒火。
“姐姐……要来了……真的要被吸干了……啊哈!救命……”苏小小的声音已经完全撕裂,那种软糯的音调被高频率的痉挛绞碎,只剩下断断续续的悲鸣。
她那双被红色缎面镂空丝袜紧紧包裹的长腿正经历着非人的剧烈抽搐,足尖在红色狐耳高跟短靴中因极度的快感而疯狂蜷缩,脚踝处细弱的青筋因紧绷而清晰可见。
在那镂空丝袜的紧致勒痕间,苏小小大腿根部的饱满软肉因吴忆雯疯狂的指尖拨弄与灵韵冲撞而严重变形。
每一次肌肉的痉挛跳动,都带动着那层红色丝网陷进雪白的皮肉中,勒出一道道触目惊心的红印。
这种极致的紧绷感,正是她纯水灵体在承受太阴灵韵灌溉时,肉体濒临崩毁的前兆。
吴忆雯同样陷入了彻底的失智状态。
这位素来清冷自持的月家大小姐,此刻半跪在苏小小的胯间,整个人如同一尊被欲望彻底摧毁的玉雕。
她那双曾经寒光凛冽的眼眸此刻涣散无光,瞳孔涣散地向上翻去,露出大片因充血而带红丝的眼白。
由于过度亢奋,她那张诱人的小嘴无法自抑地张开,粘稠晶莹的口水顺着嘴角大片大片地流淌而下,牵扯成一条条银亮的细丝,将苏小小腹部残存的那片大红真丝彻底打湿,呈现出一种湿腻而暗沉的色泽。
她感觉到自己的丹田处传来一声唯有神魂能听见的轰然巨响。
那是太阴灵韵在汲取了纯水灵体的温润滋养后,补足圆满产生的狂暴反冲。
这股力量不再温婉,而是化作无数狂暴的电灵,顺着她的经脉疯狂乱窜,最终汇聚向那最私密、最娇嫩的所在。
“啊啊啊啊——!!!”
一声划破长空的尖叫,带着撕心裂肺的嘶哑,从苏小小的喉咙深处迸发而出,惊破了月影。
她的娇躯在此刻呈现出一种惊人的反弓形态,脊椎绷紧如同一张即将折断的劲弩,整个人猛地挺起,胸前那对硕大的水滴型乳房因这股爆发力而疯狂颤动。
乳尖上的暗金魔剑纹路在这一刻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刺眼红芒,乳孔中激射而出的淡金色浓郁乳汁,混合着她的汗水溅射在四周的灵石之上。
紧接着,那挺拔的姿态瞬间崩塌,苏小小如同被抽去了全身骨头,像个断了线的木偶般瘫软在灵池边缘。
“噗滋——!哗啦!”
在她那饱满紧致、此时已收缩到痉挛的阴阜处,由于极致高潮带来的肌肉剧烈挤压,一股透明且滚烫的淫水如决堤的洪流般狂暴喷射而出。
那力道之大,竟在空中划出一道长长的弧线,精准地溅到了三尺开外的灵石壁上,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随后,剩余的液体无力地顺着她那丰腴的大腿根部流淌,将那双昂贵的红色缎面丝袜彻底浇透,原本鲜艳的红色在浸泡下变成了暗红色,液滴顺着镂空的边缘“滴答、滴答”地落下,浸入羊毛毯深处。
紧随其后,吴忆雯也迎来了人生中从未体验过的、足以令其神魂俱灭的狂暴高潮。
她的身体像是一滩被彻底玩弄坏的烂肉,毫无尊严地瘫开在苏小小的腿间。
她那双修长而诱人的美腿在银白缎面蕾丝边长筒袜的包裹下,正以一种惊人的频率在地面上蹬踏、颤动。
“咕唧……咕唧……”
令人面红耳赤的液体涌动声从她体内传出。
由于阴道与后穴在灵韵暴走下的同时剧烈收缩,大片大片的白浊粘液——那是混合了精纯阴元与激爽爱液的精华——正从那两个因过度使用而红肿外翻的洞口中不停地往外冒。
那些液体粘稠到了极点,带着浓郁且令人发狂的咸腥檀香味,顺着银白蕾丝的边缘,一滴一滴、连绵不断地落在地上。
吴忆雯的身体抽搐着,每抽动一下,那娇嫩的私处便会再次挤出一股浓稠。
她的手指在地上抓挠,指甲在青石板上留下了斑驳的血痕。
她的表情已经完全扭曲,舌头微吐,涎水和眼泪混合在一起,顺着脸颊滑入耳鬓。
此时的两人,哪里还有半点修仙者的仙风道骨?
苏小小翻着眼白,整个人彻底失去了意识,只有那对巨大的乳房还在由于余韵而微微晃动。
她的阴部依旧在无意识地开合,仿佛还在徒劳地捕捉着那不存在的、让她们魂牵梦绕的纯阳巨龙。
吴忆雯则趴在苏小小的身上,不断地溢出更多的淫水,将两人的丝袜、肌肤、灵石全部染成了那名为“堕落”的味道。
空气中,那股浓烈到几乎能让人窒息的膻香、乳香味以及爱液的腥甜味久久不散,见证了这场在月下灵池旁,属于她们最淫荡、最疯狂,也最极致的毁灭性巅峰。
她们的身体彻底崩坏成了无法言说的形状,只剩下最本能的震颤,在这死寂的夜色里,显得凄美而又糜烂到了骨子里。
月影西斜,幽月灵池畔的禁制灵光忽明忽暗,映照着那一地狼藉。
原本清雅脱俗的修仙圣地,此刻却被一股浓郁到近乎实质的淫靡气息所统治。
高潮过后的余韵如同退潮后的泥淖,将苏小小与吴忆雯彻底淹没在无尽的虚脱与堕落之中。
苏小小此时的状态,已然看不出半分青云宗女修的灵动。
她呈大字型仰躺在被淫水浸透的羊毛毯上,那一头乌黑的长发凌乱地散开,几缕发丝被汗水与粘稠的液体黏在绯红的脸颊上。
她的眼神彻底涣散,黑色的瞳孔近乎完全向上翻转,只剩下一片触目惊心的眼白,在月色下透着一种因极致快感而“坏掉”的痴傻感。
那张樱桃小嘴无意识地张开着,由于刚才过度高亢的尖叫,喉咙已经嘶哑,只能发出极其微弱的“呵……呵……”抽气声。
粉嫩的舌尖由于脱力而软绵绵地垂在唇边,晶莹剔透的涎水混合着刚才互舔时的津液,顺着尖俏的下巴一滴一滴地坠落,掉在她那件被暴力撕成几片残渣的大红真丝吊带睡裙上。
鲜红的碎绸与湿亮的体液交织,刺眼得惊心动魄。
她的娇躯呈现出一种病态的、不自然的抽动,每隔几息时间,细嫩的腰肢便会像通电般猛地弹动两下。
那是神经末梢在高潮冲击后尚未平复的条件反射。
每一次抽动,她那处被林川多次拓宽、又被吴忆雯指尖凌辱至红肿的幽谷,都会不由自主地向外挤出一股股浓稠且透明的汁水。
那液体顺着她丰腴的大腿根部,缓缓渗入那双早已变得湿冷沉重的红色缎面镂空丝袜中,将镂空的网眼塞得满满当当,滴答作响。
而吴忆雯,这位曾经端庄清冷的月家少女,此时正严丝合缝地趴在苏小小的身上,整个人彻底瘫软成了一滩毫无尊严的“烂肉”。
她那原本足以傲视群芳的修长美腿,在银白缎面蕾丝边长筒袜的紧勒下,此时正毫无章法地横陈在苏小小的腰际,脚掌时不时地发出一阵剧烈的痉挛。
原本精致的白色兔耳高跟鞋,早已在刚才那场近乎自残的疯狂搏杀中被踹飞了一只,不知落入了池中何处,仅剩的一只也摇摇欲坠地挂在足尖,更添了几分凌乱的邪性。
由于刚才的高潮冲击波实在太过猛烈,吴忆雯的小腹依然在剧烈而有节奏地起伏着。
每一次起伏,她那对饱满挺拔的峰峦都会软绵绵地撞击在苏小小的胸口。
那银白色的网纱早已彻底碎裂消失,原本由于太阴寒气而坚挺的乳房,此刻却因为欲望的彻底宣泄而变得酥软如泥。
乳尖上由于极致兴奋而溢出的淡金色浓郁乳汁,正源源不断地渗出,与苏小小身上的汗液、两人阴部喷发的淫水、以及嘴角溢出的涎水混合成一种混浊而粘稠的乳白色液体,在大红与银白的丝绸残片间缓缓流淌,将这方丈许之地的祭坛,染成了一片淫邪到了骨子里的颜色。
空气中,那股特有的檀木清香被极致肉欲的腥甜味彻底压制,久久不散。
她们在这一场跨越了禁忌的自发双修中,名义上是为了填补损耗的灵力,实则却是让身体彻底屈服于那份对“纯阳之物”的极端病态渴求。
这种渴望就像是刻在骨髓里的毒蛊,即便林川不在,即便只是同性之间的藉慰,也依然让她们将彼此的身体开发到了极致。
在那如潮水般反复冲刷的快感中,她们的每一个毛孔、每一寸经脉,都已经彻底被“林川”这个名字所烙印。
此刻的她们,哪里还是什么筑基中期的天才女修?
不过是两具被欲望玩坏的、只剩下本能震颤的躯壳。
吴忆雯的手指依旧无意识地抠在苏小小的红色丝袜镂空处,将那细嫩的皮肉掐出一道道白痕。
苏小小那被高跟鞋带勒出红印的玉足,偶尔划过吴忆雯的腿侧,带起一阵粘稠的摩擦声。
她们的身下,是代表着月家荣耀的祭坛灵石,可此时那灵石却被各种腥膻的液体浸透得发亮。
她们的身体彻底崩毁成了无法言说的淫靡形状,乳汁与爱液的混合物在她们紧贴的腹部挤压出“滋溜滋溜”的水声,那声音微小,却比雷鸣更让她们感到羞耻与快意。
这就是“两界归一”前的疯狂序幕吗?
在灵韵补足圆满的瞬间,她们失去的不仅是虚弱,更是曾经作为人的那一丝尊严。
在这场肉欲的深渊里,她们心甘情愿地将自己物化,将自己炼成了一件林川随时可以随心所欲摆弄、揉搓、甚至撕碎的玩物。
月色愈发苍凉,可灵池畔的温度却迟迟不肯降下。
那浓郁的奶香味混合着液体发酵的味道,在禁制内疯狂回荡。
苏小小的脚尖还在轻微抽动,每抽一下,那红色丝袜包裹下的足弓便会紧绷得诱人。
吴忆雯埋首在苏小小的颈窝,呼吸间全是对方那股被汗水激发的体香。
在这场如烂肉般的沉沦中,她们彻底迷失了自我。
当灵力再次在经脉中满溢之时,她们脑海中唯一剩下的念头,不再是守护月灵晶,也不再是反抗归墟教,而是那根能真正将她们钉在祭坛上、能用滚烫的纯阳浆液将她们内外彻底浇灌、能让她们再次品尝这种“崩毁式高潮”的、属于林川的狰狞肉棒。
她们静静地躺着,任由那些代表着堕落的液体在身上干涸、结块,又被新的淫水再次冲刷。
这一场巅峰祭礼,将两个原本孤傲的灵魂,彻底磨碎在了最卑微、最淫荡的肉体欲望之中,再也无法回头。
第34章残月魔影
落月城。
天际那一抹残阳如血,将连绵的城墙镀上一层凄厉的暗红。
风中卷裹着草木灰烬的味道,沉闷地拂过城主府白玉铺就的长廊,似是某种灾厄降临前的低吟。
林川立在庭院中心,身上那件藏青锦缎长袍的衣摆随风轻轻卷动,暗金色的阳纹在渐深的暮色中忽明忽暗,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沉重。
在他身侧,苏小小正神色忧虑地拉着月清荷的衣角。
苏小小这一身淡粉的纱质上衣已在连日奔波中略显凌乱,那双如秋水般的眸子紧紧锁在林川身上,筑基中期的气息在不安地波动。
而她身旁的月清荷,原本那身淡绿的交领裙衬得她英气勃勃,此刻却也因先前与魔气抗衡,裙摆处隐约可见几丝焦灼的痕迹,眉宇间尽是凝重。
作为落月城的三小姐,她深知这片土地正面临着怎样的浩劫。
吴忆雯此时那一身月白色的长裙在夕阳下显得格外苍白。
这位平日里开朗的少女,此时亦是紧咬薄唇,筑基中期的灵力死死护住周身经脉。
就在这时,整座落月城的上空,空间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巨手生生撕裂。
“轰——!”
一声足以震碎寻常修士神魂的轰鸣声破空而起。
原本暗红的天幕瞬间被无边无际的漆黑魔气吞噬,那黑气之中,一轮残缺的血色孤月缓缓升起,透着令人作呕的血腥与毁灭气息。
“归墟教分舵,竟真的引动了本体……”
庭院内,两道身影如流光般坠落,正是月家的大姐月琉璃与二姐月清霜。
月琉璃身为落月城的掌权者,此时那一身紫金长袍在狂风中猎猎作响,原本如深潭般沉稳的眼神中透出了一丝惊骇。
而她身侧的月清霜,一身白衣胜雪,额间的圣痕正疯狂闪烁着冷冽的光芒,试图对抗那漫天压下的魔压。
“残月天魔……”月琉璃死死盯着天空。
那魔气核心处,一道扭曲的身影正缓缓凝实。
那并非寻常的邪祟,而是真正的魔道本源。
天魔的本体呈现出一种半透明的枯骨形态,每一根骨骼上都刻满了诅咒般的红纹,背后舒展开的六只羽翼并非羽毛构成,而是由无数冤魂的哀嚎交织而成的暗影。
它仅仅是屹立在那里,四周的空气便由于承受不住那恐怖的位阶而不断坍缩。
“桀桀……月灵晶的味道,原来藏在这里。”
一道刺耳的声音从四面八方响起。
随着这声音落下,无数身着玄色道袍、袖口绘有扭曲邪剑标记的归墟教弟子从阴影中杀出。
他们如同蝗虫过境,所过之处,落月城的禁制纷纷崩碎。
“保护百姓,撤入秘境通道!”月琉璃厉声喝令。
她双手结印,一道磅礴的月华之盾在城主府上空展开,但在那天魔的威压下,这足以抵挡元婴修士全力一击的护盾竟如琉璃般布满裂痕。
“走!快走!”林川怒吼一声,镇渊剑猛然出鞘。那一瞬间,他周身的纯阳阳纹爆发出了刺眼的金芒,试图为众人撕开一条生路。
混乱中,残月天魔随手一挥,一道血红的月刃划破长空。
林川虽然侧身避过,但这股剧烈的冲击力却让他胸口的暗金阳纹一阵剧烈跳动,灵力反噬之下,他身形踉跄。
就在这时,一枚散发着清冷幽光的晶石从他怀中滑落。
“月灵晶!”苏小小惊呼一声。
那晶石在青石地面上翻滚,散发出的纯净界力瞬间吸引了周围所有人的目光。
还没等林川稳住身形去捡,一名修为极高的归墟教分舵弟子已如鬼魅般掠过,在纷乱的法术光影掩护下,一把抓住了那半块晶石,随即便隐入了滔天的魔气之中。
“不——!”林川的双眼瞬间充血。他知道这块晶石对于加固两界壁垒有多重要,如今落入敌手,后果不堪设想。
“林川,退!不可恋战!”月清霜一把拉住他的手臂。
她那白皙如玉的手指此时因焦急而用力极大,寂灭心经的寒意顺着林川的手臂渗入,强行唤回了他的一丝理智。
天空中,残月天魔似乎对这块晶石的得手极其满意,它发出一声狂笑,滔天的魔云随之翻涌,整个落月城在这一刻仿佛陷入了永恒的黑夜。
大家实力悬殊,只能被迫在月琉璃的掩护下,朝着远处的荒野遁逃。
……
两个时辰后,落月城郊外一处隐蔽的山谷洞穴内。
洞外雷声滚滚,魔气凝成的黑雨正无情地冲刷着大地。洞穴内,微弱的月光石灯火摇曳,映照出几张惨白而疲惫的脸庞。
林川失魂落魄地坐在石凳上,那件藏青长袍已多处破损,露出里面小麦色的肌肤,背部的阳纹暗淡无光。
他那宽大的手掌紧紧扣着膝盖,头垂得很低,满是愧疚。
苏小小默默地守在他身边,用一块浸湿的罗帕轻轻擦拭着他脸上的血迹与灰尘。
她的动作极其温柔,每一下都带着筑基中期灵力的温养,试图缓解他体内的经脉剧痛。
月清荷与吴忆雯则在一旁盘膝恢复,虽然神色不甘,却也明白在绝对的实力差距面前,方才的遁逃是唯一的生路。
识海中,剑灵的虚影再次显现。
她此刻正悬浮在林川的身后,那张平日里傲慢的脸上少见地没挂着嘲讽。
她看着林川那副自责到极点的模样,心中竟莫名地泛起一丝酸楚。
她身为活了万年的灵体,本该对这种成败淡然处之,可此时看着这“持剑奴隶”颓然的样子,竟也觉得胸口处那名为灵核的地方有些发紧。
“刚才没看好,是我疏忽了。”剑灵叹了口气,声音在林川的脑海里轻轻回荡,带着一种从未有过的软化。
林川浑身一震,抬起头,灵瞳中那抹深褐色的光芒此刻显得破碎不堪:“不,是我……是我没护住它。如果两界壁垒因此破碎,我便成了万古罪人。”
月琉璃走上前来,紫金长袍虽然依旧整洁,但她眉心处的灵光却透着衰败之色。
她深深地看了林川一眼,缓声道:“事已至此,自责无益。残月天魔的本体现世,本就不是你们这个层次能抵挡的。那月灵晶虽失,但只要我们还活着,便还有夺回的机会。”
石洞深处,月清霜静静地立在暗处。
她那冷若冰霜的脸上,那一抹圣痕在月光下显得格外清晰。
她并未多言,只是默默地望着林川,握着长剑的手指,却在不知不觉中收紧了许多。
在这死寂的谷底,唯一的声响只有洞外那如魔哭般的风吼,以及少年那沉重而痛苦的呼吸声。
失去月灵晶的阴影,如同那天幕上的血色残月,沉沉地压在每个人的心头。
第35章 劫火焚霜
苍茫的暮色如沉重的铅块,死死压在荒芜的乱石岗上。
冷风呜咽,卷起漫天沙尘,打在林川那袭藏青锦缎长袍上,发出细密的沙沙声。
衣摆处暗金色的阳纹,此刻因他心绪的剧烈波动而忽明忽暗,在那墨色的长袍上流转,宛如垂死挣扎的星火。
林川立在阵前,修长健硕的身形挺拔如松,宽阔的肩膀透着一股远超同龄人的坚毅。
他那墨黑的寸头下,一双深褐色的灵瞳死死盯着前方翻涌的黑雾,瞳孔深处,淡淡的金芒正随着体内元婴中期的雄浑灵力而剧烈吞吐。
在他身侧,苏小小、月清荷与吴忆雯三女正急促地喘息着,她们身上的灵光已显得有些黯淡。
苏小小原本灵气所化的那身青云宗外门服饰,此时已多处破损,露出内里大红真丝吊带睡裙的一角,那鲜红的色泽在灰败的战场上显得格外刺心。
她紧咬着下唇,筑基中期的修为在这铺天盖地的威压下,显得如此渺小,如同一株在暴风雨中瑟瑟发抖的柔弱水草。
而月清荷与吴忆雯亦是面色惨白。
月清荷那一袭淡绿纱质交领裙在风中狂舞,裙摆下的淡绿蕾丝网眼纱袜已染上了泥尘,那平日里清冷的眸子,此时写满了前所未有的凝重。
吴忆雯则紧紧握着长剑,月白色的纱质长裙随风飘摇,银白蕾丝边渔网丝袜在昏暗的微光下泛着支离破碎的银芒。
三位处于筑基境界的少女,正承受着这世间最恐怖的魔威。
“桀桀……”
一阵凄厉的怪笑从黑雾深处传来,紧接着,虚空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生生撕裂,残月天魔那庞大的本体周身缠绕着浓郁得近乎实质的幽冥魔气,每一缕魔气都在空气中幻化出狰狞的鬼脸,凄厉的嘶吼声直刺众人的识海。
“逃?在这残月幻境中,尔等不过是蝼蚁,又能逃往何处?”残月天魔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股腐朽的气息,所过之处,地面的乱石竟纷纷化作齑粉。
林川猛地横剑于胸,镇渊剑那玄黑的剑身上,暗金色的流纹瞬间爆发出炽热的光芒。
就在这时,一道淡蓝色的虚影从剑身中飘然而出。
剑灵依旧是那副倨傲的模样,一身红黑素衣在烈烈风中翻飞,鲜红的渔网丝袜包裹着她那半透明的长腿,红色细跟高跟鞋踏在虚空之中,每一步都仿佛踩在众人的心跳之上。
“废柴剑奴,就这么个杂碎也能把你吓成这样?”剑灵毒舌依旧,只是那清冷的嗓音中,透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未察觉的疲惫。
她纤细的脚踝上,淡蓝色的灵脉因极度运转而剧烈颤动,原本倨傲的面容此刻却显得有些苍白。
“别硬撑了,你的灵力已经……”林川急促地低吼道。
“闭嘴!照顾好你的小情人们!”剑灵冷哼一声,足尖轻点虚空,竟是迎着那天魔直冲而去。
与此同时,四周的废墟中钻出无数归墟教弟子,他们身着墨色长袍,手持各式阴邪法宝,如潮水般涌来,将林川四人重重围困。
杀声,瞬间震彻荒原。
残月天魔见状,眼中凶芒大盛,它那枯槁如鬼爪的右手猛然抬起,对着后方的苏小小便是隔空一掌。
这一掌拍出,漫天黑气瞬间凝聚成一只硕大的漆黑手印,手印所过之处空间剧烈扭曲,带起一阵凄厉的破空声,直逼苏小小的心口而去。
“小小!”林川目眦欲裂,却被数名归墟教弟子死死缠住。
苏小小呆立在原地,筑基中期的灵力在那恐怖的天魔掌风面前,弱得如同一片飘零的落叶。
掌风未至,那股阴寒的死意已侵入她的肌理,让她浑身冰冷,动弹不得。
就在那漆黑手印即将拍碎苏小小身躯的刹那,一道红黑色的流光瞬息而至。
剑灵那单薄的娇躯毫无畏惧地挡在了苏小小身前。
她双脚交叉,红色高跟鞋的细跟在空中划出一道凌厉的弧度,全身残存的淡蓝灵力在一瞬间全部爆发。
“轰!”
剧烈的爆炸声在乱石岗上轰然炸响。
魔气与灵光疯狂对撞,交织成一片绚烂而又毁灭的火海。
剑灵那纤细的身躯如同断线的风筝一般,被那恐怖的力道震飞出数十丈远,在空中洒下一串晶莹的灵液。
“你这……该死的小鬼……”剑灵的声音已变得微弱至极,她的灵体在风中开始剧烈晃动,原本凝实的红黑素衣也变得虚幻透明。
她恨恨地看了林川一眼,似乎还想嘲讽几句,可最终只来得及留下一句虚弱的叮嘱:“得找个灵气盛的地方恢复……不然……没法再帮你们了……”
话音未落,那道让林川魂牵梦绕的虚影便彻底崩散,化作无数细碎的淡蓝灵点,依附回了镇渊剑那冰冷的剑身之中。
“剑灵!”林川发出一声悲戚的长啸,手中的镇渊剑爆发出前所未有的暗金剑芒,一记势大力沉的横扫,将周围的归墟教弟子生生震碎成血雾。
他一个箭步冲到苏小小身边,却见苏小小正瘫坐在地上,脸色惨白如纸,显然被刚才那一幕吓得魂飞魄散。
林川顾不得许多,一把将镇渊剑死死搂入怀中。
隔着藏青色的锦缎长袍,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原本温热的剑身此刻竟冷得像一块万年不化的玄冰。
“该死,该死!”林川双目通红,体内元婴中期的雄浑灵力再无保留,如决堤的洪流一般,疯狂地从掌心渡入剑身。
纯阳与天命双灵根在这一刻彻底觉醒,林川背部的淡金阳纹爆发出刺目的光华,甚至透过了那厚实的锦缎长袍,将整个乱石岗映照得一片金红。
磅礴的灵力带着他体温的热度,源源不断地冲入镇渊剑内。
“你疯了!这样你会灵力耗尽的!”月清荷急声喊道,她挥手打出一道月灵术,暂时逼退了几名趁机偷袭的魔教弟子。
林川却充耳不闻,他宽大厚实的手掌死死握住剑柄,指节因用力而微微发白。
随着灵力的疯狂倾注,他那原本坚毅的面庞上浮现出一抹病态的红潮,额前那一缕挑染淡金的碎发在狂风中飞舞,灵瞳中的金芒已近乎癫狂。
随着他的灌注,镇渊剑终于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嗡鸣,剑身上的暗金阳纹重新亮起。
冥冥中,林川似乎听到了剑灵在识海中发出的一声若有若无的轻哼,虽然依旧虚弱,但那股让他安心的生机,终于稳住了。
“小小,跟着清荷和忆雯,走!”林川抱着剑,猛地站起身来,那一身藏青长袍上已染满了尘土与血迹,但他的眼神却变得比之前更加凶狠,宛如一头被彻底激怒的远古凶兽。
残月天魔看着眼前这一幕,眼中闪过一抹诧异。眼前这个人类蝼蚁,竟敢在它面前如此肆无忌惮地消耗本源灵力。
“垂死挣扎。”天魔冷漠地吐出四个字,右手再次缓缓抬起。
而此时,吴忆雯已咬牙冲到了最前面,银白网纱睡裙在魔风中被撕裂了大半,露出大片如雪般白皙的肌肤,但她顾不得羞涩,手中的长剑挥洒出道道银芒,与那些疯狂涌上的归墟教弟子厮杀在一起。
乱石岗上,劫火焚霜,杀意滔天。
林川搂着怀中那柄承载着剑灵神魂的镇渊剑,一步一个血印,向着那黑雾的最深处,也是唯一的生机所在,发起了决死的冲击。
第36章 圣兽灵踪
蛮荒之地,风沙如刀。
这片被世人遗忘的赤红荒原,此刻正喷吐着足以融金化铁的热浪。
林川负手立于一方焦黑的岩石之上,藏青锦缎长袍在狂风中猎猎作响,衣摆处那抹暗金阳纹流转不定,仿佛在贪婪地吞噬着四周燥热的火灵气。
他那双深褐色的灵瞳微眯,透着一抹超越年龄的沉稳,修为稳固在元婴中期的他,呼吸之间已能与这方暴戾的天地隐隐共鸣。
在他身后,苏小小正百无聊赖地踢着脚下的碎石。
她今日着了一身淡粉色的纱质上衣,领口微敞,露出如雪般晶莹的修长颈项,那双清亮如水的眸子里满是疲惫与依恋。
修习纯水灵力的她,在这酷热难耐的蛮荒外围显得极不适应,腰间那枚银铃随着她不安的动作,发出略显沉闷的丁零声。
“林师兄,我从落月城逃走后,那剑灵姐姐非要我们来这焚天谷找什么‘青鸾’,说是为了镇渊剑,可这蛮荒凶险万分,真的值得冒此奇险吗?”苏小小轻抬皓腕,用丝帕擦拭额角的细汗,语气中带着几分娇憨的埋怨。
“哼,见识浅薄的小丫头。”
一道清冷且极具压迫感的御姐嗓音,突兀地在众人识海中炸响。
林川腰间的墨玉腰坠闪过一道幽蓝光华,剑灵那傲然的身影在虚空中缓缓浮现。
她今日一袭红黑素衣,在那充满视觉冲击的红黑交织下,其身段显得愈发妖娆夺目,充满了上位者的矜持与不屑。
她那双修长笔直的美腿包裹在深红色的渔网丝袜中,随着她虚悬于空的姿态,丝袜细密的网格紧紧勒入白皙丰腴的大腿,勾勒出一抹令人心惊肉跳的弧度。
她踩着那双鲜红如血的细跟高跟鞋,凌空傲步,每一步落下都仿佛踩在众人的心尖上。
“林川,你且告诉这两个凡夫俗子,本尊为何要这青鸾精血。”剑灵慵懒地舒展了一下腰肢,红黑素衣由于这个动作紧贴住她那傲人的曲线,侧腰的剪裁露出一抹如绸缎般丝滑的肌肤。
她斜睨了林川一眼,那万年岁月的孤傲在灵瞳中若隐若现,语调虽是讥讽,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林川转过身,看向众人。
他背部那巨大的淡金阳纹图腾隐隐生辉,整个人透着一股“外刚内柔”的气场。
他沉声开口,声音如金石交击,在这狂风呼啸的荒原中清晰可闻:
“镇渊剑虽为当世神兵,但其本体在万年前的大战中受损严重,灵韵缺损。如今归墟教与邪剑族勾结,那自界外而来的阴冷气息日益浓重,仅凭现下的镇渊剑,恐怕难以抵御那两界壁垒破碎后的冲击。”
他的目光望向南方那片被映得通红的天际,那是焚天谷的方向,也是圣兽青鸾的栖息地。
“剑灵曾言,镇渊剑若想重现万年全盛之威,必须寻齐五圣兽之精血。青鸾乃火中精魂,其精血中所蕴含的极阳涅盘之力,正是修补镇渊剑锋芒、觉醒后续剑式的关键。”林川握紧了手中的剑柄,指节因用力而微微发白,“更重要的是,我体内的天命灵根与纯阳之气,正陷入一种微妙的瓶颈。元婴中期固然强大,但若无这圣兽之血的洗礼,我的‘镇渊八式’恐怕难进寸步。”
站在一旁的月清荷,今日换了一身淡绿交领裙,修长笔直的双腿在淡绿蕾丝网眼纱袜的包裹下显得格外清冷孤傲。
她本是聪颖之人,听闻林川此言,眼中闪过一丝明悟:“原来如此。如今不仅是为了剑,更是为了你自身的破境。归墟教如今疯狂扩张,若无绝对的力量压制,怕是这人界离浩劫也不远了。”
“明白就好。”剑灵那裹着红色渔网袜的纤细足尖,在虚空中轻轻一勾,整个人带起一阵香风绕到林川身后。
她那半透明的灵体贴近林川的耳畔,殷红的唇瓣微微开合,吐出的一字一句都带着冷冽的嘲弄:“废柴剑奴,本尊可是把身家性命都押在你这半吊子的修为了。若是此行拿不到青鸾精血,本尊便将你这身惹人厌的小麦色皮肉,一寸寸剐了去喂那荒原的野狗。”
林川感受着背后那股若有若无的冰冷触感,非但没有畏惧,反而感受到一种生死相托的默契。他抬起头,那张英挺的脸上满是坚决。
“出发,入谷。”
随着他一声令下,数道流光划破赤红的苍穹,义无反顾地冲向那火光冲天的禁忌之地。
在那里,不仅有令世人垂涎的圣兽,更有能决定两界命运的滔天战火,正静静等待着这位天命剑主的到来。
第37章 镇渊惊芒
长烟落日,荒野孤径,残阳如血般洒在崎岖的山道上。风过林梢,发出呜咽般的怪声,仿佛某种不祥的预兆正在暗影中滋生。
林川走在三人正中,一袭藏青锦缎长袍在风中猎猎作响,衣摆处绣着的暗金阳纹随其步伐起伏,隐隐流转着明灭不定的灵光。
此时的他,已至元婴中期巅峰之境,体内的天命灵根如苍龙蛰伏,举手投足间,那股纯阳气息厚重如山,压得周围空气都透着几分沉闷。
苏小小紧随其后,她穿着一身淡蓝色的纱裙,那是青云宗内门的灵修服饰,衬得她本就娇小的身形愈发柔弱动人,如同一株在疾风中摇曳的空谷幽兰。
另一侧,月清荷却显得英气勃勃,虽然也穿着相似的宗门长裙,但她那双习惯于常年赤足修行的玉足在裙摆间若隐若现,足弓极高且线条玲珑,踩在碎石地上却无声无息,显露出深厚的修为底蕴。
而在稍后方的吴忆雯,正警惕地环视四周,即便是在这般紧迫的赶路中,她那张英气十足的面庞上依然带着几分不服输的倔强。
“小心,血腥味。”
虚空中,一道清冷且带着几分倨傲的女子嗓音突兀响起。
那是镇渊剑的剑灵,此刻她正维持着灵体状态,一袭红黑素衣虚影在林川肩头若隐若现,一双美眸虽看向远方,嘴角却挂着习惯性的讥讽,“小鬼,感知力还是这么差,若是没我,你怕是早成了林间野兽的粪便了。”
林川早已习惯了她的毒舌,并未反驳,只是按在腰间镇渊剑柄上的手指猛地收紧。
手掌宽大厚实,指节分明,其上淡淡的金色阳纹随着灵力的催动开始变得灼热。
几乎就在剑灵话音落下的瞬间,道路两旁的密林中,无数道森冷的杀机如暴雨般倾泻而下!
“归墟教伏兵!”月清荷轻喝一声,指尖已掐起月灵术的法诀,清冷的月华自她指尖溢出。
数十名身着黑袍、面带诡异面具的归墟教众如鬼魅般掠出,他们手中制式的黑色灵剑散发着腐朽而阴冷的气息。
为首的一人冷笑一声,枯槁的手指一点:“杀,一个不留!”
场中灵气瞬间狂暴。
苏小小俏脸微白,但手中法诀却丝毫不乱,一道道纯净的水系灵力化作屏障挡在众人身侧。
吴忆雯则娇喝一声,仗剑冲出,剑气纵横间,与两名黑袍人斗在了一处。
“别乱打。”剑灵悬浮于半空,红色渔网丝袜包裹的长腿交叠,她那半透明的足尖漫不经心地在虚空中点动,仿佛能直接触及这片空间的灵气经脉,“这阵法看似密集,实则左翼坎位灵力衔接不稳。林川,带那个小水灵绕后。这儿,我跟月家的小丫头挡着。”
“好!”林川对此深信不疑。
他反手抓住苏小小的柔夷,脚下一跺,整个人化作一道残影向左侧疾驰。
由于境界已达元婴中期巅峰,他这全力爆发之下,空气竟发出了沉闷的爆鸣声。
那些伏兵显然没料到林川会如此精准地识破阵眼,阵型一时间出现了短暂的混乱。
月清荷见状,足尖点地,身形如乳燕投林般掠向敌阵正面。
她那双极具灵性的玉足在半空划过优美的弧度,每一步踏出,都有淡淡的月灵光圈荡漾开来,暂时延缓了敌人的合围速度。
“镇渊五式——裂空!”
就在林川切入敌阵后方的刹那,他心中福至心灵,多日来在识海中模拟了千百遍的招式终于在这一刻彻底爆发。
镇渊剑出鞘的瞬间,原本如墨的剑身迸发出璀璨夺目的暗金芒。
这一剑,不再是单纯的力量劈砍,而是牵动了虚空间的灵力共振。
在苏小小震撼的目光中,林川原本雄壮的身躯在那一瞬仿佛与天地融为一体。
剑尖所指,虚空竟隐隐出现了细微的裂痕。
狂暴的纯阳灵力呈扇形横扫而出,那些筑基期、金丹期的伏兵甚至来不及发出惨叫,便在这一剑的威压下化为齑粉。
随着最后一丝灵气波动的平息,林川持剑而立,额前那一缕挑染的淡金碎发被微风吹乱,那双深褐色的灵瞳中,淡金灵光前所未有的盛大。
“元婴后期……”他喃喃自语,感受着体内丹田处那个缩小版的自己正盘膝而坐,周身灵韵凝练到了极致,一种脱胎换骨的通透感传遍全身。
“哼,总算是进了阶,勉强够看了。”剑灵飘到他身侧,半透明的足尖轻挑,将一名死掉的伏兵翻了过来,顺势搜出一枚刻着青鸾纹路的玉简,“瞧瞧,这些杂碎身上的东西。”
林川接过玉简,神识一扫,面色陡然沉了下来:“归墟教竟然也在密谋前往蛮荒找青鸾。”
就在众人围聚查看之时,那伏兵尸身怀中突然钻出一道灰色残影,竟是一只用于传讯的飞鸽,振翅便要冲向云霄。
“休走!”
月清荷反应极快,她右手一招,一柄淡绿色的长弓灵气化形而出。
她那修长而带有薄茧的足尖在草叶上轻轻一借力,身形拔高数丈,挽弓如满月。
“嗖——”
箭簇划破长空,带着锐利的破空声,精准地穿透了飞鸽的羽翼。
随着残破的鸽尸坠地,林川收剑入鞘。他看向远方那隐隐透着血色的地平线,心中明白,元婴后期的稳固,仅仅是这场浩大博弈的开始。
“走吧,”林川的声音透着一股前所未有的自信与刚毅,他看向众女,“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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