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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5/12/25 02:08 / 729 / 72 /
【小说】师尊飞升以后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12/25 03:43:55

(十四)快快住口    
  墨幽青落到宽大绵软的床榻上,发出闷闷一声响,因为惯性连滚了几个圈儿,才扒住被褥钉住了身形。
  听见少昌离渊走近的脚步声,她立时警觉地翻过身来,只见少昌离渊举起一只手,二指在空中晃过,四条光鞭陡然自虚空中乍现,于电光火石之间将她的手腕足踝牢牢覆住。
  光鞭看似有弹性,但她挣扎得越厉害,光鞭就收得更紧。你来我往几个回合下来,已将她的四肢拉扯成了一个“大”字。光鞭拉得死紧之时,双腿韧带已有痛意。
  墨幽青按捺下惊惶的情绪,缓缓放松身躯,那光鞭也渐渐松弛了束缚,给予她些微的活动空间。墨幽青虽一向淡定,此时也连番地怒了:“帝君,你为何绑我?!”
  少昌离渊欺身上榻,与她面对面看着对方,她甚至能从少昌离渊的眼中看到自己这般挣扎的情态。
  他不徐不疾地问:“为何踢我?”
  墨幽青理亏在先,一时语塞,强行找了个借口:“心魔大誓劈得我腿麻,我活动活动……”
  “你这双腿啊,”已经吃过一次亏的神帝嗤笑一声,用手指抚摸着她还在暗自挣扎的小腿,“并拢起来弹跳力惊人,杀伤力大得很。”
  “要么……”他单腿跪在墨幽青两只小腿的胫骨上,即便只是四分之一的重量,也带来了不可忽视的压力,“只能这样将你压住。”
  “别别,要骨折了,帝君。”墨幽青意识到这个姿势的危险性,赶紧出声提醒。
  依言,少昌离渊将腿挪开,换得了墨幽青抒发出如释重负的一口气,“要么,就只能……”
  他骤然双手将她的腿拉开,几乎拉成了一条直线,光鞭配合着他的动作瞬间收紧,扯得墨幽青腿部韧带一阵酸痛。
  他俯身靠近墨幽青,手指不轻不重的揉弄着腿间花瓣,型态绝美的口中吐出令她羞愤欲死之语:“将你的双腿拉至最开,将欲根入进去,一直疼爱不休,让你的腿无法合拢,只能缠在男人的腰上哀哀恳求。若入得欢喜了,还能自己张得更大,求着男人不要离去……”
  墨幽青看着那张嘴在自己面前开开合合,做梦也没有想到这样的话会从这样的薄唇中流出。即便没有一个下贱露骨之词,也让一团火腾的自小腹升起,星火燎原般的蔓延全身。
  少昌离渊不怀好意地微微一笑:“如是这般,才能免得你谋杀亲夫,与你享受敦伦之乐。”
  这张可怕的嘴啊……
  她上次捂住了他嘴的那只手又开始蠢蠢欲动。
  住口……一定要让他住口!
  但双臂手腕都被光鞭死死勒住,想要延展到神帝嘴边几无可能。
  墨幽青看着自己“新婚燕尔”的“丈夫”,一时不知如何是好。见他那红口白牙在自己面前,好像努努力是可以够到的。
  于是她猛的抬起头来,张口便堵住了他的唇,也堵住了那堆未尽的淫词艳曲。
  神帝正说得兴高采烈之时,忽的被人截住了话头。一张温温热热的樱桃小嘴印在他的唇上,这湿润柔软的陌生触感让他一怔,他微微后撤身子:“松开。”
  墨幽青唯恐他又要继续说下去,含糊不清地道:“唔……唔松……”
  不仅不松,反而更用力地咬住了他。哪怕如今自己的形象如一只咬住了饵勾不松口的王八,她也顾不得了。
  墨幽青只得了安静的一瞬,头顶突然阴云笼罩,少昌离渊高大的身躯覆住了她,手掌穿过她的头发,按住了她的后脑,将她往上一抬。
  她的嘴唇就严严实实毫无缝隙地贴向了他。温热的嘴唇在自己的唇上疯狂的吮吸着,噬咬着,仿佛要将她吞进肚子中一般。
  他另一只手来到她的下身,稍微一用力,内裙便无声粉碎成片。然而此时墨幽青顾此失彼,注意力为上方所吸引,就有了一种顾头不顾腚的手足无措。
  无法呼吸的溺水错觉让墨幽青一瞬间害怕了,想要退缩。头却被少昌离渊死死地按住,丝毫动弹不得,只能够承接着他的肆意撷取。
  唯一能做的,就是紧紧地闭上嘴唇。然而这英明的决定终究来得太迟,正欲谢客的城门已经被少昌离渊的舌头所撬开,温润湿滑的舌头如不速之客长驱而入。
  而就在舌头探进来的同一瞬间,少昌离渊一挺身,下身等待已久的紫色巨蟒也探寻到了秘境入口,陡然间推进到了最底部!
  “唔!!!”上下防线在刹那间同时失守,两处受敌的墨幽青双腿绷直,嘴唇却被堵住,发不出半声惨叫来。光鞭似通了人性般怜悯的一松。两条能活动的腿下意识地想要并拢,却因为庞然异物的阻碍,只能靠在少昌离渊的腰上。
  即便双腿发软力量微弱,她的脚还是不屈不挠地踢着他,一下又一下,希望能将入侵者排挤出去。
  “嫌慢了?”少昌离渊握住她的脚踝,往上一提一拉,就完美地环住了自己的腰,“在催我?”
  “没有……”墨幽青气闷闷地回答:“快出去。”
  少昌离渊失笑,下身却抽动得更狠:“好不容易才进来,现在马上出去,你岂不是要怪做夫君的不解风情?”
  这一声自称的“夫君”,让墨幽青想起了被自己昏了头漏掉的那张婚书。一阵强烈的羞耻感涌来,下身又湿了一片。
  他俯在她柔软的身躯上,头埋在颈窝间与墨幽青耳鬓厮磨,呼出的热气吹拂得她痒痒的。她不由得一阵瑟缩,紧紧地夹住少昌离渊的脸不教他乱动,看起来仿佛倒像是她在挽留他,生怕他离去似的。
  “封神之后追踪本君来到温泉,施展魅惑之术以下犯上。做了小星君还不够,一心想要当本君唯一的帝后。婚书刚落款便扑过来欲对本君霸王硬上弓,后又强吻本君……”
  少昌离渊下身欲龙凶残无比地一进一出,抽插不停,捣得蜜液淋漓。口中更是吐出连番审问,“为何纠缠本君?为何痴缠不休!”
  “没……没有……”墨幽青语声破碎,狡辩看起来软弱无力,为何这事情的发展从帝君口中说出,就全然换了版本?
  细细究来,还这样逻辑严密,无懈可击,完完全全落实了她心机婊小白花的形象。
  “没有?!”他眼神狠戾地地挞伐不停,死死地将墨幽青钉在床上,一下一下地耸弄,她小巧的乳房便随着入弄的频率不断晃荡,增添了几分淫靡的美感,“是没有痴缠本君,还是本君没有满足你这小荡妇?”
  送命题又来了。
  神帝总是偏好于在这种时候谈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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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12/25 03:48:54

(十五)自暴自弃    
  墨幽青昏昏沉沉地的抬起头来,仰望着俯在她身前的男子。他的额上微有薄汗,精壮的身躯起伏不休,哪怕是进行着最古老的本能运动,这幅天神之体看起来也是美的。
  神帝真的是个很危险的人物,总是不停的给她挖坑。哪怕一千一万个小心,也总是会一脚踏进陷阱里。
  更何况她相比起真正的人类来说思维简单太多,很多时间根本不小心。
  少昌离渊察觉墨幽青迷离的目光之中已经有几分沉迷在情流欲海里的涣散,顿时恶意而满足地笑了笑。
  “你身上的人性少得惊人,如那祭坛上无悲喜的纯洁真神,爱欲有也可没有亦可。不论是哪个男人看到你这副模样,都想要将你从神坛上拉下来,狠狠地打碎吧!”
  他自己作为神坛上享受万年供奉的真神,对她一个刚刚飞升的新神说这番话真的没问题吗?
  少昌离渊狠狠地掐住墨幽青的乳尖,故意拉扯到最长,在指间揉弄捻转,引得她呻吟不停,“都会想要将你拉入情欲的深渊,沾染上尘世的魔气,教你生生世世再也休想回到神坛!”
  似曾相识的话语让墨幽青身躯猛然颤抖起来,在剧烈的瑟缩中泄了身!
  这突如其来的剧烈绞杀让少昌离渊中止了攻伐,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避免历史的悲剧重蹈覆辙。
  在少昌离渊身躯阴影之下的墨幽青看见他的下半张脸,微微勾起的嘴角带着几分让她莫名熟悉的,独属于少年的天真与邪气。
  他是魔鬼吗?
  他是的。
  他既是神明,也是魔鬼,是无数镜像的集合体,也是她将要偿还的孽债。
  墨幽青顷刻之间明白了什么,她绷紧的身躯松弛下来,晶莹的泪珠从她的眼角滑下:“别说了……”
  她伸出手臂环抱住少昌离渊的颈,低声道:“别说了,都是我……”
  “是你什么?”他居高临下地审视她,好似高高在上的审判者,又像降妖伏魔的天神,要她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妖女诚心伏法,忏悔罪孽。
  墨幽青将哭未哭泫然欲泣的模样逼得少昌离渊几乎要丢盔卸甲,她低声道:“是我诱惑帝君,是我痴缠帝君,也是我一心想要攀龙附凤,当唯一的帝后……”
  话音未落,少昌离渊的孽根再度劈开她的身躯,疯狂地挺弄抽插起来,带来了剧烈而灭顶的快感,他捻住她的蓓蕾弹拨不停,哑声问道:“你既知错了,就要付出痴缠本君的代价,那本君把你弄坏……也可以吗?”
  他永远都是这么民主。
  但回答对他而言永远没有意义。
  不等她的回答,他已忍受不了说出那番话的小嘴的诱惑,将上下两张小嘴一起堵住,贪婪地吮吸着她口中的甘露。手上也丝毫不停歇,不断地玩弄着敏感柔弱的乳尖。
  下身的花穴被他粗长的肉刃永无止境地狠狠抽插着,一起一落间仿佛顶到了她灵魂的最深处。口中被他灵活的舌头肆无忌惮地翻搅着,进进出出模拟着性器的频率。最敏感的奶尖也被他爱不释手地亵玩,不停拉扯揉捏。她身躯的每个角落都好似落入了陷阱之中,从里到外都被他彻底地侵占。
  天罗地网,无处可逃。
  但用无辜帝君的话来说,设下天罗地网的人反倒是她自己,无法逃脱的人是他才对。那么此刻,被他按住了尽情玷污的人又是谁呢?
  过人的理智终于完全崩溃,在他密密麻麻深吻的间隙,墨幽青哽咽地回答:“弄……坏、弄坏吧……”
  在他的掌下,她就像只会吞吐着欲龙和沁出淫水的破布娃娃一样,早已经被他弄坏了。
  少昌离渊温柔而细心地吻着墨幽青脸上滚落的泪珠,“要怎么样……弄坏你?”
  墨幽青自暴自弃地闭上眼睛,紧咬着唇,已陷入了半梦半醒的欲海之中,“用力……更用力一些……”
  闻言,少昌离渊忽的悬崖勒马,一动不动地对她循循善诱:“用力怎样?”
  墨幽青茫然地睁开眼睛,去吻少昌离渊带着笑意的唇角。她眼中没了往日的光,如同失了魂的木偶泥胎,她喃喃地道:“用力地……穿透我……”
  他来复仇了,她要赎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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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12/25 03:57:34

(十六)春宵苦短
  “如你所愿。”少昌离渊双手搭在墨幽青的肩上,狠狠地将她的身躯往下一按,狰狞欲龙的头部穿过千山万水,直捣入深藏不露的宫口。从上至下被贯穿的感觉让她惊声尖叫起来,就好像按一下被捅到了灵魂深处一般。
  “啊啊……太深了……”
  少昌离渊抱住她虚软无力的身躯,抚过她汗湿的鬓角,含笑问道:“喜欢吗?”
  墨幽青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了,她机械地顺从着本能:“喜欢……”
  “有多喜欢?”他不依不饶地追问。
  酸酸麻麻,带着尿意的感觉,她诚实地回答:“有一点点喜欢。”
  “那不行,”少昌离渊像一个事事争先的优秀领导者,尽职尽责地耸弄着精壮的胯部,顶得她上身晃荡不止,“我想让你非常喜欢。”
  本不属于自己身体的肉刃严重挤压了膀胱和子宫的生存空间。随着少昌离渊抽动频率的加快,挺入幅度的加深,那尿意就越加的强烈。墨幽青不自觉地死死咬紧抽插进出不停的欲龙。
  好奇怪,明明之前并没有喝水……
  “喜欢吗?”少昌离渊再次问她。
  墨幽青被这濒临死亡的快意所震颤,她不由自主地啜泣,“喜欢,好喜欢……”
  “喜欢什么?”
  帝君这充满了民主与善意的调查问卷是永远绵绵无绝期的。必须要回答,不答和答错都是送命题,除了猜测正确选项以外别无他法。
  墨幽青因为呻吟和哭泣的声音哑哑的:“喜欢帝君疼爱我……”
  “喊错了,”他极快地抽出,又更快重重地尽根没入,发出“啪——”的一声脆响,这一下鞭笞几乎让墨幽青失禁,“要罚。”
  “离渊……”在次次引导中墨幽青终于选择了正确的答案,被连番迭起的快感逼得如梨花带雨,“喜欢……离渊爱我……”
  在墨幽青最后一句话的刺激之下,少昌离渊终于满意地闭起了嘴,在急速的抽送中结束了他这漫长的征程。
  他缓缓抽身之时,墨幽青已疲倦得将近半昏。他五指一张,将一物握在手中。龙根才出,玉势又入,将他的阳精牢牢地堵在了交合已久的甬道之中。
  一开始挣扎不休的云浮神君已没了反抗的力气,除了发出一声象征性的呻吟以外别无他法。将这淡然神君拉下神坛肆意妄为地亵玩,光是一次自然远远不够。
  只是这桩事他喜欢得到问题回馈,奸淫昏睡之人是无法给他回答的,难免少了许多意趣。
  少昌离渊将墨幽青拉入自己的怀中盖上锦被,她睡着的时候带了几丝平日所没有的顺从,好像某种毛茸茸的宠物一般紧紧地抱着温度的来源。接近墨幽青时那莫名的心痛和狂暴的情绪,仿佛也随着疯狂的交合而泄去了些许。
  春宵苦短日高起,这三天的难得婚假,要好好珍惜才行啊。
  墨幽青这一觉睡下,就已经去了假期的一半。眼见只剩下了另一半,帝后还是没有醒转的迹象。神帝侧身端详了半晌,凑过去轻轻舔过睡梦中微微颤抖的睫毛,委屈撅起的嘴唇。
  咂弄了一阵,墨幽青觉得瘙痒,“嘤宁——”一声,侧转背过了身去。于是神帝殷切的温柔便就此僵住。呵,果然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翻脸无情才是真啊。
  神帝叹息一声,长臂搂过墨幽青的一只大腿,将玉势取出。缓缓用力,将已经胀痛难忍的龙根插入那被彻底耕耘过,却仍然紧窄得将近闭合的花穴中。
  强烈而紧致的压迫感让他微喘了一口气,脸庞深埋墨幽青的颈窝,胸膛紧贴她的背脊,手臂将她环抱,不紧不慢地抽送起来。
  罢了,哪怕没有回馈,也暂且退而求其次吧。
  明日又要上朝了。
  一向以严苛御下着称的东方神帝,第一次萌发了从此君王不早朝的想法。
  背过身去的墨幽青面色微微发红,死死咬着牙关。她早已醒了,就在神帝轻柔亲吻之时。
  一只手按住了她敏感的花核揉捏不停,让花液沁出,以使他的挺进更加顺滑。另一只手拉扯着胸前的乳尖,这已被他玩弄了一夜的稚蕊如今连不小心碰到被褥都会红肿挺立。
  身后还有神帝含住的耳垂在不停地被舔舐怜爱,麻酥酥的过电感隐隐让她觉得,这合欢还是有些舒服的。
  表里交攻,四面楚歌,如今当真很是难忍。
  但再难忍也要忍。
  墨幽青此时休息了一天一夜,体力多少得到了一点恢复,神智也随之清醒了过来。她想起自己昨晚竟然被神帝玩弄到失去理智,在他手底下没过几招便告失败,甚至成为了言出必随的傀儡。顿时心中既是震惊,又是懊恼。
  归根究底,还是因为自己的反抗过于剧烈,引得神帝征伐之心大动,在节节高涨的士气中越战越勇,淫性大发地将她奸污许久。
  因此今日任凭神帝使多少手段,她也听之任之逆来顺受,绝对不肯给他半分反应。等到他没了趣味,发泄完了兽欲,自然会将她放过。
  一阵悲哀涌上心头。
  她已默认了左右都会被少昌离渊奸淫的事实,目前选选择的不过是方法和方式而已。
  她的底线,竟然已经降低至斯了。
  “还不如翻过了心里这个坎儿,”耳旁忽然有声音低语,“既有婚书,又有事实。如今木已成舟,认了神帝是自己的亲夫君,与夫君合欢天经地义。又哪里会有什么纠结难过?”
  墨幽青吓了一跳,蓦然睁开了眼睛。她抚着胸口,以为是自己的心声。
  眼角的余光不意瞥见神帝勾起的嘴角,才晓得这话是他说的。
  “帝君,”墨幽青惊得上气不接下气,“休要用读心术!”
  “未曾用。”少昌离渊将她的头别过来,转过她的身子,吮吸住她的唇,唇舌交缠让她很快气息咻咻,好一阵之后才被放开。
  “用了之后哪里还有意趣?”
  墨幽青骤然被神帝试出了心中想法,顿时恼羞成怒,一拳打在他的胸口。只是竭尽欢愉之后体力绵软,这一拳全然没有任何攻击性,只多了打情骂俏的意趣。
  少昌离渊轻轻地就接住了那毫无威胁的拳头,揉开了之后贴在自己的胸膛上,引导着她的手在自己的身躯上缓缓探索。触手之感结实有力,富有弹性,时时拂过小小的凸起。
  墨幽青似乎也被惑住了,顺着他的手掌游弋,一路向下到两人腿间的交合之处。
  被锦被所遮盖,她看不见那番淫靡的景象,但能感觉到手下有一根粗壮的欲龙正在自己的腿心间来来去去。恶龙将她的花心捣得一片黏腻湿滑,有时略略抽身,有时却又尽根没入,只余两枚圆圆的卵拦在门口。
  就宛如她身体里有个幽深的水潭,一条无法无天的恶龙到此一游,无意之中得了兴风作浪的翻搅趣味,就谋生了鸠占鹊巢,长长久久住下去的可怕想法。
  但凡是原主人想要绞紧下体,将那不速之客赶出去时。欲龙的主人便会将她的双腿扳得更开,彼此之间狼狈为奸,教那龙根进出得更顺畅,将幽深的秘境侵占得更彻底。
  “别摸了……”她虚弱地道,下腹的那团火好像烧到她脸上了,火辣辣的烫。她本自允为是个淡定的人,但此时此刻她一点也淡定不了。在目不能视的黑暗被褥中,带给她的冲击未必比亲眼目睹来得弱。
  这莫非,也是少昌离渊所要求的“意趣”之一?
  “舒服吗,嗯?”这尾音拉长,带着绵延的余韵。
  “胀……胀痛。”胀得她感觉要被他撑裂了。
  “胀痛是快感不是痛感,”少昌离渊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是为夫开垦得太少才会胀,以后要更勤劳耕耘,次数多了便好了。”
  言罢他翻起身来将墨幽青覆住,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征程。“噗呲噗呲——”的水声和“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在内寝中此起彼伏,久久不能停歇,同时夹杂着墨幽青无助的呻吟。
  以及帝君不定时随机祭出的送命题。
  墨幽青觉得休婚假好累,她只想一直一直上班,想念着批不完的奏折,以及看不完的祈愿。

女神的超级赘婿
黑夜的瞳
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12/25 04:01:58

(十七)看着本君
  墨幽青直到第四天朝会结束后才回到自己的府邸中。
  神使神女们本想对神君道声恭喜,但见神君面色不善地慢慢地走着,忧郁而疲惫的姿态类似于他们初见她的那一天。
  莫非是神君上朝太久伤了腰?
  云浮神君目不斜视,一路径自走到星尘面前,也不懂甚么委婉含蓄,直接出口便问:“星尘,你可是被帝君收买了?”
  星尘闻言大惊,“噗通”一声跪在了墨幽青面前,“冤枉啊神君,我对您向帝君请婚一事一无所知……”
  她向帝君请婚?
  外面的流言已经变成这个版本了么……
  “你起来,”大势已去,发火也是无济于事,墨幽青耐着性子究清真相,“且告诉我这请婚书是怎么来的。”
  “回神君,”星尘竭力回想着神帝当时的反应,“帝君说您初掌大世界,定然要查生灵所苦,为生灵服务。因此特意叮嘱属下将祈愿筛选标准放低,大至斩妖除魔,小至偷鸡摸狗。一律要给神君送来,以促使神君尽快熟悉业务……”
  只听星尘又说:“祈愿多了,难免主题抬头也多种多样,什么请婚书,请杀书,再世缘书,续命书不胜枚举,大浪淘沙,如何选得过来!”
  墨幽青一口气没缓过来,险些又厥了过去。
  第二天下朝之后,墨幽青被帝君招到殿中,只见各界神君均挑着紧要的奏折送给帝君,全数加来体积也远不及她那几天的庞然小山。
  几天的时间观察下来,墨幽青心中隐隐得出了结论,东方神帝好像一开始就给她布下了套。在那样繁重的工作量之下,她哪怕不是那天遭,早晚也是要遭的。
  可是帝君走的还是正常流程,她拿他竟然没有办法。这件事情追根溯源起来,黑锅早已在她的头上按死了,毕竟神帝还说过“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这般开明民主的话。
  帝君作为才新开了荤腥的万年老铁树,初尝了一丁点儿欢愉的肉味,自然不会就此轻易地将墨幽青放过。虽墨幽青腿脚极快,然十次之中也不过逃得了二三次,剩余七八次终归还是要受到神帝辣手荼毒的。
  墨幽青正在懊恼着,正在自责着,正在悔改着。忽听“啪——”的一声,少昌离渊合上掌上的一本奏章,一只星光璀璨的美目在奏章旁露出:“为何一直看着本君?”
  墨幽青无奈地信口开河,准备着说完过渡台词便打道回府:“帝君风姿绝美,哪怕看奏章也是美的。”
  “既然如此美,”少昌离渊修长的手指缓缓翻开一本新奏章,不徐不疾地道:“帝后就别忙着回去,在这一直站着,好好看着本君。”
  他看着神情惊愕的墨幽青莞尔一笑:“别走神,待会本君要问你,这期间本君做了些什么,答错了……”他特意咬重最后三个字:“要罚的。”
  墨幽青心中暗自叹息,神帝竟自恋至此了。既然如此,就勉为其难地看看他罢。免得他威慑力过强没了观众,心中又生出几分失落怅惘。
  只见他那只修长洁白的手握着笔,有时迅疾下书,有时又悬停空中。眼神随着奏章内容而游弋,墨字倒映于他的瞳孔中,让他看起来心无杂念。薄薄的唇紧闭时带着不近人情的冰冷,微微勾起时却又带着几分天真的邪气。即便是在没有朝臣的内殿中,他颀长的身躯也坐得笔直,华美的长袍一丝不紊。
  墨幽青原本是心无旁骛百无聊赖地随意看看,谁知看着看着,帝君果然如此之美,不由自主地就看得留意了些。
  帝君这两只看起来十指不沾阳春水,舞文弄墨的手,也曾经游移探索过她全身的各个角落。每每在欢好之前,总要先刺入她的花穴,好像在帮着欲龙探路。哪怕欲龙入得巷中,那双手也丝毫不得闲,将她的花蕊拉扯捻转得惊叫连连。
  他那双看似太上忘情波澜不惊的眼,也曾染上猩红的欲望,燃烧着炽热的可怕火焰。这双眼睛光是看着她,就足以织成牢不可破的天罗地网。
  至于他冰冷禁欲的嘴唇,更是这世间的万恶之源。轻启薄唇,言语翻覆之间,便将她杀得丢盔弃甲死无全尸。偶尔想要还一还嘴,他这嘴唇又是另外一般兵器,将她堵得死死的,除了呻吟别无遗漏。
  一股液体忽的从下身涌出,将亵裤沾湿。她在想什么?墨幽青心中一跳,神帝对她硬磨软泡时,她倒不曾留意。此时他专注于公务,她竟有二分心驰神移之感。
  然而理智虽然敲响,眼神却仍然继续向下。
  他那样端庄笔直的身姿之下,被金光长袍严密覆盖的地方,怎么还豢养着一条沉睡的巨龙?如此高不可攀的天神,却是神不可貌相,从神至魔的切换总快得叫她猝不及防。哪怕那巨龙暂时吃饱餍足了,不过多时,又要对她展开新一轮征伐……
  “嗒——”的一声,听起来帝君用了点力。
  墨幽青被这忽如其来的声响唬了一跳。
  “帝后!”少昌离渊将手中的笔搁置在桌,神情不愉,“你这样叫本君如何公务?”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12/25 04:03:53

(十八)报仇雪恨
  “好吧。”少昌离渊一脸遗憾,当真将尾巴和欲龙都往外一抽,却卡得死死的,“绞缠得太紧了,爱莫能助。”
  他叹了口气:“既如此,一锅费材二锅费米,不如再挨两针吧。”
  “好了好了,”墨幽青欲哭无泪地推拒,“我腰痛已经好了……”
  他不由分说地揽过她的头,将两只耳垂在口中吮吸噬咬得麻麻发红。墨幽青不知他究竟要作何打算,数种刺激从四面八方袭来,真是冰火两重天,佛魔一线间。
  少昌离渊随手从自己的发冠上取下星珠二颗,衔在嘴里,向着她的耳垂微微用力一推。那星珠尖利的针脚就突破了泛红湿润的耳垂,血珠沁出,缠绕于金属之上,反射出丝丝红光。
  耳垂之前被已他啃咬得火辣辣的,他刺得也快,穿刺过的那一瞬间倒不如何疼痛。只是这耳鬓厮磨的举动太过于暧昧,墨幽青的脸就和耳垂一样红了起来。
  少昌离渊又将血珠细细地舔了,淡淡的血腥味弥漫在他的嘴里,激发了他狩猎征服的天性,进退维谷的欲龙就更加怒意昂扬。
  直到第二颗星珠穿进耳垂,墨幽青紧绷的身体才慢慢松了一些。皮肉被穿刺的火辣辣痒痛感传来,墨幽青心中默默数着,直至此时,今晚她一共已经挨了七针了。
  她伸手去拔。
  “别动,”少昌离渊按住她的手,“拔出来后伤口若合住了,还要再刺一次。”
  他眼睛盯着那耳钉,使那原本针状的针脚弯曲起来,头尾相接渐成环状,在她的耳朵上形成了小巧可爱的耳圈,严丝合缝再无拔下可能。星光一摇一拽地晃着眼,他心中一动,又衔住了她的耳朵舔咬了一阵。
  墨幽青不敢再行妄动,少昌离渊却对她的恐惧反应绕有兴趣一般,胯下轻轻动作,在她的穴中轻慢摇撞。酥酥麻麻的感觉如石子投湖,一圈圈的波纹荡漾起来。
  她虽竭尽全力地不动,但轻微的肢体摇晃也引起了细针的缠绕加紧,她的甬道也因上下交攻而夹得更紧。
  对上少昌离渊的眼,看他的眸中已染上一层欲色,额头微微沁出薄汗,却仍然按捺住了自己尽力调戏她。
  “本君首战失利,心中一直懊恼不已,觉得在帝后面前有失雄风。婚期已然临近,本君必得加紧练习,方能不重蹈覆辙。”
  “你不是爱绞本君吗?”他可怕地一笑:“今晚就拜托帝后了,多绞几次,也好让本君磨砺身心,以待来日!”
  原来少昌离渊一直都记着当时的一夹之仇,满心想要一雪前耻。墨幽青似有所悟:“帝君的心眼……小如针尖……”
  他定是嫉恨自己没能亲自破了她的身子,今天逮着机会了,非要换着法子到处“破她的身子”。
  “什么?”少昌离渊闻言大怒,不顾寸步难行的现状,身下巨龙像发了狂一般的耸动,顶得她哀叫连连:“你竟敢嫌本君小!”
  理解语意不要掐头去尾啊混账!
  墨幽青一起一落被颠得如风中落叶,一面被那巨大的快感所裹挟,一边受那断针的威胁,两相交击,身躯紧绷如弦,挤压得少昌离渊一阵阵眩意上脑。
  “住手,住手!”墨幽青惊恐万状,“大大大……你大行了吗?”
  调查问卷不期而至:“说清楚,哪里大?”
  在强烈的求生意志下,一向不善言辞的墨幽青也激发出了生存潜力来:“心胸宽大,龙根博大,帝君饶命!”
  神帝闻言,把尾巴缓缓收了,将四根钢针拔出来。又将她按在床上随心所欲地奸了三四回,达成了理想中的金枪不倒业绩,方才心满意足的云收雨歇。
  墨幽青睡了一阵,朦朦胧胧地感觉到少昌离渊起了身。
  她睡意惺忪地将眼睛睁开一缝,见少昌离渊正在穿衣:“帝君……去哪?”
  “婚期将近,本君要去姻缘石刻名。”
  他不是说神界不重视仪式么?
  “一定要去吗?”
  “怎么?”少昌离渊在床边坐下,“莫非帝后仍然难忘旧情,心中另有所属?”
  墨幽青一愣,沉默了半晌,而后慢慢地道:“前尘既断,我自然会与帝君从新开始。既然我已与帝君定下万年之约,我会努力试着去了解帝君,爱慕帝君。自此之后万年,心中当然只会有帝君一人……”
  她还未说完,少昌离渊只手托起她的后脑,俯下身来压在她的唇瓣上,将她未尽的语意都吞到自己的口中。唇舌抵死交缠的一阵,才恋恋不舍地将她放过。
  看着她懵懂的神情,朦胧的睡眼,好不容易才泄出了火的巨龙又有再度复苏之感,少昌离渊喘着气:“为何动不动就突然跟本君表白?”
  她再多说几句,他今儿就不去了,定要让她再好好了解他。
  墨幽青微微垂下头,羽睫轻颤,暗示出她波澜起伏的内心:“帝君为何不带我同去?”
  “姻缘石是天外星辰,破碎虚空和刻字都须耗损修为,”少昌离渊伸手抚摸着她的头发,“本君很快就回来。”
  低头又欲吻她的唇,好容易忍住了,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终于不舍地起身离去。
  墨幽青怔怔地望着少昌离渊离去的背影,一股寒意涌上心头。若他已经忘了,真希望……
  他永远也不要记起来。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12/25 04:05:11

(十九)不止一个
  见东方神帝衣袂凛凛踏破虚空而来,掌管姻缘石的天喜星君迎上前去:“恭迎帝君,千万年不见帝君踏来此地一步,真是稀客……”
  神帝忙着办正事,也不与天喜嘘寒问暖:“星君不必客气,本君婚期将近,特来姻缘石刻名。”
  铁树开花是头等大事,天喜星君不敢怠慢,赶紧拿了笔翻起了姻缘册子:“敢问帝后姓名?”
  “云浮之神墨幽青神君。”
  “咦,”天喜星君似有印象:“若您所说的是云浮界太阴玄兔墨幽青,姻缘石上早已有了名字……”
  神帝的眼眸瞬间猩红如血,仿佛下一刻就要将天喜星君活活撕碎一般:“已经有了?!”
  天喜星君觉得自己像一只被命运紧紧地扼住了喉咙的小鸡崽子,生死都取决于自己的一念之间:“帝君莫急,兴许……小神记错了……”
  神帝紧绷的身形微微一松:“自然是你错了。”
  天喜星君在东方神帝的目光逼视之下,满脸苦色地将帝君引到姻缘石面前。看着帝君山雨欲来的阴沉脸色,天喜星君吓得两股战战,忙不迭地将神识放出去,地毯式搜索着墨幽青神君的名字。
  怎料帝君蓦然将眼一睁,一道金光落于两个名字上,将两个名字映得雪亮。
  天喜欲哭无泪,帝君他竟比自己还先找到了!
  “静渊海,墨幽青……”少昌离渊一字一句地念着这两个名字,语声怨毒无比,“静渊海,是谁?”
  墨幽青跟他说,“他已经死了”,莫非是在骗他?
  “静渊海?”天喜在一旁慌乱地“哗哗——”翻着册子,又突然停住,“诶,他已经死了啊……”
  既然真的已经死了,就不必在此鸠占鹊巢了。少昌离渊向那名字的位置一指:“铲平了,刻本君的名字上去。”
  “这当然……”天喜星君哽咽道。
  是不可能的啊!
  五帝跳出轮回外,结亲需要自己来刻字。其他的神君都是天道感应,自动形成字迹。他天喜星君一个小小姻缘之神,如何能够乱了天道?
  少昌离渊眼中阴霾密布,修长的手指底下一个光球滋滋乱响,隐含着雷霆万倾之势,“不能?左右也只是一个吉祥物,本君这就毁了这昏聩无能空享供奉的石头!”
  天喜星君骇得腿都软了,他负责掌管姻缘石,办公用具都没了,他这姻缘之神还如何工作?
  天喜星君膝行了两步抱住帝君大腿:“帝君不可!兴许这姻缘石更新延迟,未感知到墨幽青神君的婚姻现状!”
  天喜星君这痛心疾首的呐喊仿佛终于唤醒了懒惰怠职的姻缘石,面临着即将被天雷轰顶粉身碎骨的危险,姻缘石身发红光万道,石上姓名字迹立时流动起来。
  红光散去之后,久未更改的姓名库已经火速更新了一遍,焕发出崭新的光彩。
  定睛看去,墨幽青名字未变,旁边已经换成了“少昌离渊”。
  神帝满意地微眯了眼,手下摄人心魄的天雷慢慢收了:“算你识相。”
  天喜星君大起大落,骇出了一身大汗,终于找回了几分神智,“小神记得以往墨幽青神君的缘定之人名唤为玉长离……”
  “什么?”心胸宽大的神帝刹那间雷霆再起,“不止一个?!”
  “帝君息怒,”天喜急急安抚,“依小神看来,玉长离也好,静渊海也好,归根结底应都是帝君的前生……”
  少昌离渊的脸色缓和了些,连带称呼也客气了起来:“天喜星君莫非说的是这年头神界尤其流行的三生三世?”
  神界的诸神们常年忙于公务和拯救世界,一个疏忽之间便是一个世界的毁灭。沉重紧张的工作压力让神神都喘不过气来。缺乏精神和娱乐活动的氛围让整个神界都充满了绝情寡欲的气息。
  不知从何时开始,一小部分神祗开始热衷于投身下界历劫。
  所谓的历劫,原本是五花八门的劫难。然而总有那么些神,能够以一己之力将所有劫难都变成情劫,把世界崩塌山呼海啸妖魔肆虐,都当做了谈情说爱的背景板。
  如此这番折腾下来,完成公务的顺利地回到了神界,没完成公务的入了轮回,要么继续完成公务,要么辞职不干永世轮回。每年新飞升的神祗和离职神祗一进一出,倒是维持了大致的平衡。
  少昌离渊虽然御下甚严,但也有人性折射部分,对于这种公务出游公费恋爱的行为尽量睁一眼闭一眼。
  臂如下界的夫妻一般,两个神相处久了也容易日久生厌,投身历劫,将记忆一洗,又是新的面庞新的人生。再度恢复记忆时,可谓是枯木逢春,老夫聊发少年狂,真真是有限资源的可回收利用。
  不给这群神寻个发泄情绪的出口,这三千世界早就崩坏了。
  “帝君此言差矣!”天喜星君摇摇手,“准确说来,是帝后一世,帝君三生。”
  “三生?”少昌离渊毫无印象,“本君哪里来的三生?”
  若是真有三生,他是一方神帝,谁又敢洗他的记忆?
  天喜星君见神帝的确不解:“帝君可还记得百年前神魂下界?”
  “倒是有这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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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12/25 04:08:23

(二十)被逼下界
  百年之前,四道震天金光同时降临于东方神帝殿中,正在处理公务的少昌离渊抬起头来,只见四位神帝不经通报,匆忙向自己疾行而来。
  “各位神帝突然向本君冲来,莫不是要集体拉下本君,另推东方神帝?”
  这欢迎词让四帝哭笑不得,停住了脚步,略微整理了一番自己的仪容,努力恢复不徐不疾的语调。
  “青帝,你大祸临头了!”
  “你们当真要合杀本君?”少昌离渊停了笔。
  白帝掐着手指轮替不停,“青帝休要再说笑了,今日四帝、司命、天喜等各方占卜结果都指向了一处。”
  赤帝接口:“百日之内,你便有劫难!”
  “唔,”少昌离渊应了一声,“可消吗?”
  “不能!”四帝齐声声地道。
  “情劫?”见四帝面色凝重,少昌离渊终于开始认真思索—— “哦,那娶了便是。”
  如此最便捷,也避免了要死要死地公费恋爱。
  “……”四帝哑然,还是赤帝最早回了神,“匆匆百日眨眼而过,卦象说那人将会在百日之内前来神界,你若是一直留在神界,逃无可逃,遭遇杀劫。”
  “杀我?”少昌离渊也微微惊了,“除了四帝,还有谁能杀我,谁敢杀我?”
  莫不是一切都是他们四帝准备短期内暗杀他的说辞?但见他们那焦灼忧心的神色,仿佛看到了他遭遇杀劫的模样,眼下已经在准备为他哭丧了。
  “我倒有一计,”白帝出了主意,“不如青帝神魂下界,躲上百日,这杀劫岂不是不攻自破?另外我们再略微推迟三月后的新神飞升雷劫,这雷劫嘛,一向都是神界按需而定,不算有违天道,自然也就错过了杀劫命定之人的到来。”
  此言一出,四帝皆纷纷赞成,“大丈夫能屈能伸!”“此一时彼一时!”“笑到最后方是真英雄!”
  少昌离渊眉头皱起:“各位神帝这是……让本君当缩头乌龟?”
  “青帝此言差矣!”黄帝忙道,“青帝身负一方重责,东方诸世界不可无青帝,哪怕是不为自己考虑,也该一切皆为苍生……”
  少昌离渊:“天道少了谁都能运转,本君若不幸身死神灭,自然有新神帝出现。本君倒要等着看看那人是谁?”
  黑帝见他难以劝服:“青帝,你所治下云浮界自房宿星君去世之后,已然又熬死了几位神君。传言青帝运筹帷幄雷厉风行,原来还有这么一处管理黑洞!”
  四帝面面相觑,顿时心中了然,慢慢地换了策略,夹枪带棒,把这云浮界说得犹如地狱妖窟,群魔乱舞,混乱不堪。又将青帝挤兑得面无人色,业绩全无,好似青帝昏庸无道放任自流,活该就要遭到天谴一般。
  黄帝:“这云浮界乃是十大世界之一,如今已经无神敢接手了……”
  白帝:“唉,榜样的力量无穷大,本君西方座下那些神君也开始有样学样无为而治了……”
  赤帝:“若是本君治理云浮界,哪怕是力有不逮,也会竭力为之。就算自己下界,也要将问题斩草除根!”
  黑帝:“说得好!哪怕本君在下界身死神灭,也算是神界的敬业先驱,身先士卒……”
  四帝都是历三千世的厉害角色,当下挖空了心思,谈古说今,滔滔不绝,专捡最难听的话来刺少昌离渊唯一的短板。少昌离渊听得面上青筋搏动,缓缓地浮上了怒意:“四帝请慎言!”
  四帝听他终于开口,渐渐地住了嘴,要他给个说法。
  “各位神帝要本君下界,纠正自己的治下世界并无不妥,但……”少昌离渊微微蹙起眉头,将那只昆仑神木雕的笔撅作两截,“休要胡说本君是因为逃避杀劫而下界!”
  四帝了然,赶紧赔礼陪笑:“自然自然,解决下界争端为大,还望青帝此去一帆风顺,旗开得胜而归。”
  “自然,”少昌离渊冷冷一笑,不过是三千界中的一界罢了,“难不成本君还会死在下界不成?”
  他本待安排一下再下界,怎料四帝将他团团围住,大有他不解决云浮大患,就休想出神殿一步的气势。
  少昌离渊往内寝一步,四帝就在身旁步趋步倚。渐渐靠近床榻了,少昌离渊忍无可忍:“四帝留步!”
  四帝虽是依言站住,但并无半分离去之意:“青帝安心下界,我们定然会设下重重禁制,将这东方神殿围得水泄不通,任何宵小之徒,都休想靠近神殿一步!”
  宵小之徒……除了他们四个没别人了吧。
  少昌离渊长叹一声,只得盘腿坐于床上,双手置于膝上捏了个说法印,全身神光收引,一道神魂往下界而去。
  临走之时,四道金光烙印打在神魂之上,四帝的声音隐隐传来:“青帝,为防万一……如遇不测……此印可保你回归神界……”
  回想起醒来之后的种种怪事,心中隐隐有预感在翻涌,少昌离渊将手掌摊开:“情缘前尘镜给我。”
  天喜才迟疑了一瞬,见神帝面对着姻缘石,指间又开始搓起了天雷。他再不敢耽误,一回身便从口袋中掏了姻缘前尘镜出来双手奉上:“小神赠予帝君,不必归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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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12/25 04:10:52

(二十一)前尘往事
  少昌离渊回到自己的神殿之时,墨幽青已不见了踪迹:“小墨神君呢?”
  神殿的执掌神官时璧从未见过帝君脸上有这样怪异的神色,让他一眼都不敢多看:“回帝君,神君说她今日耽搁已久,回府处理公务……”
  是时已近黄昏,神帝来到墨幽青书房之时,她正展开祈愿奏折,一本本慢慢地看着。极其不熟练的写字姿态一看便知用笔极少,苦恼皱着的眉头昭示着腹中墨水不足。
  即便如此,她还是很努力的试着去了解,去适应自己所生存的这个世界。从神殿回来定然行色匆匆,头发在脑后随意的挽了一个髻,有几缕碎发垂下来扫着她的脸, 痒感让她不时伸手去撩开头发。她看起来少了几分淡漠,多了几许天真。
  少昌离渊就一直站在窗外看着她。
  仿佛就这样看了一百年。
  笔在纸上划过,发出“沙沙——”的轻响。
  烛火在静静地燃烧着,偶尔发出噼啪的一声。
  一切仿佛都没有改变,但是一切都改变了。
  墨幽青终于阅览完手上最后一本奏章,放下手中的笔,起身伸了一个懒腰。
  抬起头来,便看见了窗外的少昌离渊,风吹过外面的树林,在他身上留下摇拽的阴影。他就这样长久的沉默着,好像自己已在那里生根发芽了一般。
  墨幽青吓了一跳:“帝君来了?”
  他站了多久?
  一直在窗外默不出声的看着她吗?
  “嗯,”少昌离渊回神似的点点头,迈步走进书房,“回来了,为什么自己看奏折,府中神使呢?”
  “他们也安排了自己的事情要忙,我想着任务不多,就自己看了。”墨幽青想了一想,“我也不希望云浮界的众生认为,云浮主神是个毫无用处的神像。”
  她话音落下,少昌离渊却不答。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此时此刻的少昌离渊看起来既熟悉又陌生。
  按他的性格,不像是会在门外心甘情愿吹那么久风的人啊。
  空气中似有几分寒意,但这寒意应是帝君带来的。在帝君光临寒舍之前,她这书房还是很四季如春的……吧。
  这寒冷逼得墨幽青一个寡言少语的人只能开口暖场,“帝君此行可顺利?”
  少昌离渊已走到她的身边,却顾左右而言其他,“头发乱了,帮你梳一梳吧。”
  墨幽青坐在原地,并没有留意少昌离渊对他们之间的称呼已经变了。虽然少昌离渊在欢好时兴致勃发,总要逼着她喊自己的本名。但在日常公务中,帝君还仍是一个高冷傲娇的毒舌男神。
  少昌离渊站在她的身后,将她的发带解开,顿时三千青丝泻满肩,滑过手中带来丝丝暖意。他拿起桌上的梳子,轻轻的从头梳到尾,很有耐心,不徐不疾,竟给予了墨幽青几分温柔缱绻之感。
  但是……不太对。
  这双温柔的手太过于熟悉,但她又不敢想象那样可怕的可能性。
  少昌离渊地挽起了发髻,将一只样式简单的金钗插入了发髻中固定。
  气氛安静的可怕。
  墨幽青心中的不安也愈见扩大,勉强动了动嘴唇:“帝君真是……心灵手巧。”
  少昌离渊从袖中翻出一面镜子,放在她的手中,“且看看满意吗?”
  墨幽青举起手来,看向那镜子,一瞬间便呆住了。
  镜中之人分明是少昌离渊,却在线条流动之间映出另一个人的轮廓。那个人有着清冷的脸,无欲无求的唇,高耸如山的鼻,淡然自若的眼。
  师兄……虽然少昌离渊相貌与师兄有着七八分的相似,但她怎会看错到如此地步?
  少昌离渊俯下身来观看自己的战果:“你初初修成人形时,总是笨手笨脚不善打理自己,把自己的头发弄得一团乱糟。为了让你能够见得了人,逼得我一个男儿,变得如此心灵手巧。”
  他感伤地叹了一口气:“一百年过去了,你还是毫无长进啊……”
  “我的……师妹。”
  短短两字称呼从他口中吐出,时光犹如在这一刻静止。
  如同一道晴天霹雳闪过,墨幽青的身躯颤抖了起来:“你,你……”
  少昌离渊伸出一只手怜爱的抚摸着她的脸颊,嘴唇轻启:“又见面了,师妹。”
  他看着墨幽青蓦然惨白的脸,轻轻歪头一笑,看起来纯真又邪气:“还是说我应该叫你一声……师尊?”
  墨幽青再也不能够淡定了,她的手控制不住地一个抽搐。手中的镜子坠落于地,锵然碎裂,大大小小碎裂的镜中,皆是她和师兄的倒影。一片情缘前尘镜的碎片溅起,割破了她的颈,血液渗出,她却浑然不觉。
  眼睛追随着从她身前一掠而过的前尘镜碎片,霎时间万籁俱静,时空静止,她便在那一刹那,过尽了所有的前尘往事。

榻上欢:皇叔,有喜了!
尼图
女扮男装的小皇帝竟然被皇叔睡了,为堵住二人断袖的悠悠之口,皇叔决定为皇帝纳妃。“皇叔,朕不举,无法纳妃。”“无妨。”“皇叔,朕膝下无子,无人送终。”“无妨。” “皇叔,朕的洞房花烛夜你怎能进来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12/25 04:15:05

(二十二)佛子降世
  “师兄骗我。”
  “师兄弃我。”
  “师兄杀我。”
  “尸山血海,天下为敌,师兄救你。”
  “修罗地狱,万劫不复,师兄殉你。”
  一百年前的云浮大陆人杰地灵,仙魔辈出,诞生了一中流砥柱,一仙界毒瘤。中流砥柱自然指的是仙界大能玉长离,而仙界毒瘤却是他的亲师妹,太阴玄兔墨幽青。
  玉长离其人,姓名的前缀之多,加起来可绕云浮大陆一圈。其中最广为人知的,乃是“灵感出世”、“莲生佛子”、“公子如玉”、“青灯怜花”。
  墨幽青的前缀跟他一样多,不过都是些惨不忍听不堪入耳的“天阴炉鼎”、“仙界之耻”、“妖魔之兔”、“弑师兄者”一类。
  在大家望眼欲穿,等待着玉长离大展宏图拯救世界之时,玉成离却不上三十岁便英年早逝撒手人寰了。
  而墨幽青在他死后,坚持荼毒了云浮大陆将近百年,后来便在大家诅咒痛骂羡慕嫉妒恨的眼神中……
  成功飞升了。
  更让云浮大陆叹息的是,这仙界毒瘤飞升之后,正好还当了他们的主神。誓要将云浮这片原本就多灾多难的土地,长长久久地荼毒下去。
  这正是应了那个古老的定律,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
  玉长离从出生之时起便自带传奇色彩和主角光环。他降生在云浮大陆最负盛名的佛宗般若寺之中,所谓“灵感出世”,指的是他出世之前般若寺主持先得了神谕,并非人类父母的胎生之子。
  “莲生佛子”指的是主持和诸位长老团团守在一池莲花周围,为佛子的降生护法。刹那间明光大胜,莲花绽开,托起一婴儿。
  “公子如玉”指的是他容貌绝美,虽姿态清冷,也难掩天神之色,令人见之忘俗,盛赞其“谦谦公子,温润如玉”。
  “青灯怜花”指的是他随身所携带的兵器是一把无刃之剑,剑鞘不过是一个无谓的装饰品。战斗之时,他手持剑柄,仿佛托起青灯烛台,以气驭剑,剑意生发,可斩万物。
  然而在无剑意状态下,那温柔的烛台像是连花都伤害不了,故称“青灯怜花”。
  般若寺的众位长老都认为玉长离乃天界神君之化身。只是那梦中神君托梦所提供的线索有限,并不知他具体究竟为哪位神君转世。
  玉长离自己对此也隐隐有所感知,就像是神识之中被下了与生俱来的烙印一般。他能感知到自己肩负着使命而来,待到未来功成之日,定会回归神界。
  玉长离在般若寺之中带发修行了二十年的禅宗。
  在他年及弱冠之时,主持和诸位长老皆婉言劝解他下山入世。
  玉长离觉得时机也已经到了,若要救世,必先入世。他并不进行推辞,打点起了自己原本就并不多的行囊,向着山下出发。
  天下各大门派早早得了消息,纷纷向玉长离抛出了橄榄枝,派出人员提前守候在他下山的大门之前。故而玉长离虽孤身一人下山,未出十里,竟成了声势浩大的一路。
  别人请他去,他并不动身。
  别人要跟他,他也不拒绝。
  走在半路中,突然跳出一只浑身漆黑得油光发亮,绝无一根杂毛的兔。
  原本肢体矫健,动若闪电的黑兔,一见着了玉长离,立刻四肢一软,瘫在地上,仿佛是饿晕了的模样。
  身边的众位修士一见那挡路的兔子,作势要将那兔儿赶开。风声虎虎,众人喝骂,威压摄人,那兔儿却铁心碰瓷,一动也不动。
  玉长离伸手拦下众人:“这兔儿也是一条生灵,大概是饿极了。”
  玉长离认得这只兔。
  在他年纪还小之时,这只黑兔夹杂在寺庙周围那堆白兔之间尤为扎眼。他见这黑兔个头较小,行动迟缓,便常常拿自己的一点粮食扔在附近喂它。
  这黑兔在他三三两两的投喂之下,渐渐的毛发光滑,身手矫健了起来。
  闲来无事之时,玉长离也偶尔观察着这黑兔当耍子。
  这兔儿大约是个母的,长得也讨兔欢喜。每每有其他的白色公兔企图靠近它,它也懵懂着眼似乎浑然不知情。待到公兔想要霸王硬上弓之时,却猛地双腿一蹬,总要将公兔蹬出一丈之远,仰面朝天半日翻不过来。
  于是众公兔便渐渐对这看似呆萌,实则凶残的女兔死了心。
  春去秋来十余载,这小兔大约也知道玉长离今日要上路了,特地来向他告别,求他喂最后一次。
  于是一路浩浩殇殇前行的人,便眼睁睁的看着玉长离蹲下身来,无数双眼睛在一旁围观着他如何喂兔子。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12/25 04:16:47

(二十三)玄兔出世
  玉长离将自己随身携带的干粮,胡萝卜,白菜纷纷摆到黑兔的嘴边。然而那黑兔只是支起头来闻了一闻,便又有气无力地倒下。
  玉长离摸着那黑兔的头:“怎么今天如此挑食?”
  那黑兔猝不及防昂起头来,“嗷——”的猛咬住了他的手指,使出了吃奶之力,狠狠的吮吸了几口。
  又痒又麻的痛感从指尖传来。玉长离不禁失笑:“兔儿好生凶残,今日竟吃肉开荤了!”
  他将手指提起来晃了几晃,那黑兔儿却像咬了饵勾的王八一般被吊了起来,在半空中努力挣扎,确实始终不肯放开他的手指。
  众修士对这致力于开荤的黑兔议论纷纷。
  “何方孽畜,尚未化为妖形,竟然就敢伤人!”
  “这兔儿身形弱小,哪怕是用火烤了,也吃不到几两肉!”
  “自己生来便是盘中肉,也想品尝肉味!”
  玉长离由得黑兔吮吸了数口,那兔儿奄奄一息的精神瞬间龙精虎猛。一个用力卷腹跳到他手臂上,将他的手臂当做跳板,尽力一跃之下,消失于路旁的灌木丛中。
  身边的修士殷切道:“玉公子,那黑兔而冒犯于你,我们且去将它打杀来了献于你。”
  “不必了,”玉长离摇摇头,“万物皆有灵智,我不欲造出杀戮。”
  他微微一笑,令人顿有如沐春风之感,“更何况……这兔儿应该算是我的玩伴和朋友啊。”
  两位百年不世出的风云人物在短短的交汇之后,又各自奔赴了自己的人生。
  玉长离拒绝了所有修仙门派伸过来的橄榄枝,独自创建了属于自己的门派扶光宗,译为这世界黑暗混沌,他欲匡扶正道带来光明。
  天下修仙之士闻言,投奔者众。
  短短数年,玉长离收徒成师,徒又收孙,洋洋洒洒数百之众,实在羡煞旁人。门派事务繁杂,他又选了得力的弟子作为掌门,自己当了师祖,专注于修炼和拯救苍生。
  而此时也正值太阴玄兔将云浮大陆搅得天下大乱之际。随着修士们对于太阴玄兔的关注度逐步上升,关于玄兔出世之时的景象越加被口口相传得玄之又玄。
  听说那一夜血月高悬,乃是阴气极盛的时分,环状的阴影如天狗食月,缓缓将月亮之光完全遮盖,整个云浮大陆都处于一片让人恐慌的黑暗之中。众位修士纷纷祭起手中的宝物和夜明珠,向上天祈祷不停。
  片刻后阴影散去,血月不再,整片大陆又恢复了一片银光皎洁的情景。然而自那一夜之后,一只小黑兔因啜饮到神之血肉而化出人形,太阴玄兔横空出世。
  就像是传说中原本住在月亮宫殿上的小兔儿,趁着血月遮蔽的瞬间,避过神明的耳目偷偷下了界一般。
  作为这云浮界最争气的兔子,太阴玄兔从甫一开局就吃到了天神肉。就算放眼三千界,这成就也无出其右了。
  听闻这太阴玄兔化出的人身模样乃是女型,生于阴时阴地,为至阴至寒的太阴之体,更是双修炉鼎绝好的体质。当下便有修士动了邪心,企图诱捕太阴玄兔,圈囚起来作为禁脔,以快速提高自身的修为。
  然而太阴玄兔狡兔三窟,行动迅捷,寻常兔子感兴趣的东西,她一概视若无睹,绝不可以常理推之。
  故而众位修士声势浩大的狩猎了多次,却始终无功而返,反倒将太阴玄兔双修炉鼎的名头打的响亮。
  越来越多的修士知晓了这样一条快捷的修仙途径,纷纷加入到了围追堵截太阴玄兔的队伍之中。
  众人心中俱是一样的想法,虽然太阴玄兔难以捕捉,但修仙也有一定的运气成分在里面。假使自己运气够好,说不定能够拔得头筹,独占太阴玄兔这天阴炉鼎也未可知。
  艄公多了打烂船,加入狩猎的势力多了,难免人与人之间就各有各的心思,各顾各的利益。相互掣肘,彼此内斗,反倒让太阴玄兔在关键时刻屡屡逃脱,谁都没有能够占到半点便宜。
  太阴玄兔被人一路追杀,最后竟逃到了扶光宗的附近来。扶光宗的弟子一听闻此等大事,立刻向师祖玉长离进行汇报。
  玉长离放下手中的书卷。
  弟子头一次在淡泊无欲的师祖眼中看到了一丝期待的光。
  “我倒是多年没见那小兔儿了,也不知道它化成人是什么模样。去吧。”
  弟子们私下里偷偷一议论,心中暗自感慨着这般出尘绝艳的师祖,最终还是熬不过来自天阴炉鼎的诱惑啊。
  但最终又觉得欣慰,落到自家师祖手里,总归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壮大的还是扶光宗本门。
  再说了,太阴玄兔若能给师祖当炉鼎,真不知道是谁占了谁的便宜。
  然而,他们在见到那“绝世炉鼎”的时候,却都愣住了。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12/25 04:23:33

(二十四)围追堵截
  只见一身着玄衣的女子正在往山上全力奔跑着。扶光宗的山上设置有护山大阵的禁制,非本门弟子不得御剑飞行。故而修士们来到此地,也只能下了飞行工具用上脚来。
  于是竟被那玄衣女子拉了好长一截距离出来。
  那女子一扭头,所有围追她的修士们俱是一震。
  “呵,这炉鼎……”
  只见太阴玄兔十七八岁的少女模样,原本的肤色略带一点黑。因为玄衣的衬托,反倒也黑的不突兀。虽不是绝世美人,但与以白为美的女修们比起来,别有一番风情在里面。
  她那脸上的神情像孩童般懵懂,给人以又纯又欲的错觉。仿佛别人说什么她都会听,什么命令都会照做。
  “哪怕是让她跪下张开嘴,乖乖服侍男修的胯下之物也会是千依百顺的样子吧……”
  这般淫秽不堪的念头掠过,修士们竟感觉到喉头一滚热血沸腾,凌虐蹂躏的欲望随之涌上心头,纷纷摩拳擦掌,恨不得立刻尝之而后快。
  见到扶光宗主带着一众弟子出现在离她不远的山顶,玄衣女子停住了脚步抬头去望他。
  一个修士趁着这一瞬间,一个饿虎扑羊便冲了上前。玄衣女子有所感应,回身便去蹬他。
  那修士见太阴玄兔用两条腿来蹬他,顿时心中大喜,脑海之中过尽了将这两条腿大大扒开,肆意揉弄的无数景象。
  然而那场景还未来得及展开细细品摩,太阴玄兔的两条腿已轻轻的蹲在他的胸膛。在双方接触的一瞬间看起来,太阴玄兔并未使出多大的力。
  然而当她弹跳起来之时,巨大的后座力却将那色欲熏心的修士蹬得狠狠的摔进土中。
  刹那之间开膛破腹,五脏六腑都被挤压得四下乱迸,犹如下了一场血雨。
  修士只来得及发出了一声惨叫:“啊,救……”
  “命”字还没出口,就已没了气息。
  纵然青年才俊如玉长离也吃了一惊。
  这兔儿的弹跳力竟如此之强。
  看似呆萌可爱,实则异常凶残。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虽从兔儿化成了人身,这凶残的性格却依旧如此熟悉。
  修士的同门在一刹那的失神之后,大吼一声:“你这妖女,快快拿命来!”
  “叮呤咣啷——”
  一阵刀兵乱响过后,太阴玄兔已被一片寒光闪闪的兵器团团包围,那些修士们报仇心切,也不顾东道主还在一旁看戏,只想速战速决,以报仇为名义拿下绝世炉鼎。
  玉长离正欲开口止战。
  只听“梆梆——”的敲击闷响,众修士感觉眼前一花,一枚重物从眼前一晃而过,手中的兵器被那重物一撞,虎口酸麻,立刻脱手而出。
  原来太阴玄兔将自己的「兵器」在手上抡将起来。云浮大陆的女修兵器多种多样,以剑为多,别出心裁者也有用花用蝶用绫绡,战斗之时兵器配体态,飘飘若仙华美不可方物。
  大家定睛看太阴玄兔时,却都哑然,那棍状物头大体小——这是什么兵器?
  竟像是个棒槌!
  看着太阴玄兔小小的身躯举着一根巨硕无比的棒槌,抡得虎虎生风大杀四方,逼得一众修仙人士束手无策,当真是气势雄壮威武,女人中的男人,比男人更男人。
  此情此景让玉长离突然想起一句诗:“白兔捣药成,问言与谁餐?”
  他蓦的忍不住笑出声来:“哈……”
  这片领地的主人都已经凑到了跟前发了声,再继续用强下去显然不妥。于是众人便将那淫荡的思绪暂时压下去,纷纷强颜欢笑,向年轻的扶光宗主行礼。
  “我们追逐太阴玄兔至此,不意打搅了宗主的安宁,实在惭愧之至。”
  玉城离微笑不语。
  要真是惭愧之至,又怎会一直不肯停手?
  又有人想要以柔情攻陷天阴炉鼎,柔声劝道:“太阴玄兔,如若你肯做本宗主的双修道侣,定然能享受一门上下的供奉与荣光……”
  闻言,一直未曾开口的太阴玄兔却郁郁不乐地道:“你们长得这般丑,竟要做我道侣?”
  一想到此,她顿觉原本前途无量的人生了无指望,对来世上走这一遭感到彻底的心灰意冷。
  众人皆吃了一惊。
  太阴玄兔原来……会说话?!
  在此之前,太阴玄兔从未口吐人语,修士们一直都以为她是个不通人言的哑巴,却不知道是她一直没有遇见想让她说话的人。
  太阴玄兔指着站在一旁看戏的玉长离:“起码也要长成他这样,我才肯做他的炉鼎。”
  扶光宗的弟子一听,虽是对师祖大不敬,然而心中却生出洋洋自得之意。想不到这太阴玄兔虽是妖身,却有着眼高于顶的正常人类审美。
  想到幼时的一饭之缘,再想想太阴玄兔若一直流荡在外,恐怕搅扰得云浮大陆永无宁日。
  作为一个致力于拯救天下苍生的转世神君,玉长离觉得在这种时候有必要牺牲小我,成就大我,将各位修士从水深火热的痛苦之中解脱出来。
  “炉鼎就不必了,我愿收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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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12/25 04:29:07

(二十五)独占炉鼎
  此言一出,等于千里迢迢的追踪被蹲守在此地的玉长离捡了漏,周遭修士自然大为不满。
  “玉宗主莫不是想后来居上,横刀夺爱,强行独占这天阴炉鼎?”
  玉长离:“自然不是……”
  那些修士哪里肯听他辩解,顿时嘈杂的声浪便涌了过来。
  “狡辩!”
  “玉公子也不过是衣冠禽兽……”
  “都为了天阴炉鼎而来,装什么清纯?”
  于是玉长离便缓缓接口道:
  “好罢,即便我是……诸位又能有什么办法?”
  在众人张口结舌之时,他向太阴玄兔一招手:“小兔儿,你过来。”
  “我怎么知道你便是玉长离?”修仙人士以幻术维持容貌并非难事,要是其他人假扮成玉长离来骗她怎么办?
  这兔儿看起来呆萌,其实全然不蠢,玉长离不禁失笑:“那你要我如何证明?”
  太阴玄兔定定的看着他:“你让我咬一口。”
  她曾经在血月之下,借着那血肉化出人形,那味道她永生记得,绝不会忘,自然更造不得假。
  玉长离一滞:“你如今化出人形,便是同为我族人类,不可再同类相食……”
  “你就说肯不肯让我吃吧?”
  太阴玄兔彼时初出茅庐,当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心里有什么说什么,绝不隐瞒半点。
  周围的修士们早已忍不住那沸热的思绪。
  肯的!
  怎么不肯让她吃?!
  若是落到他们手中,让她小嘴天天都只得含着人肉棒状物,绝无可能有休息之日。
  玉长离一个闪身之间,已经瞬移到太阴玄兔的面前,她还来不及躲避之时,便见玉长离举起手指在她的嘴唇上拂过。待众人回神之时,玉长离已然退身回原位。
  就冲这兔起鹘落的一瞬间,他近了谁都不能近身的太阴玄兔,可见就算硬碰硬,其他人也毫无半分胜算。
  他已经刺破的手指上有血珠,涂抹在她的嘴唇上,为她朴素的小脸平添了一抹艳色。太阴玄兔伸出舌头舔过唇畔,熟悉的血腥气流溢在唇齿之间:“嗯,果然是你。”
  她猛地向前一跃。
  玉长离眼前一黑,身上突然沉甸欲坠。
  太阴玄兔竟如小时候的那只黑兔一般,两只手扶住他的肩膀,两只腿盘住他的腰……挂在了他的身上。
  玉长离身躯一僵,身后弟子抽气声此起彼伏。
  “如今你重了,大了,已不是那只小黑兔了,”玉长离将她从自己身上拉扯下来,“不要随便挂在别人身上,也不要随便被别人揣在怀中。”
  太阴玄兔应了一声,那茫然的神态也不知道她究竟听进去了几许:“哦。”
  太阴玄兔是这般招风引浪的体质,若是作为刚入门的弟子,少不得要受到许多高辈分弟子的骚扰。
  然而这兔儿如此凶残,谁骚扰她,她就反杀谁,这扶光宗不多日就要被她杀成光秃宗,他这扶光宗主届时也成为了光杆司令。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还须得抬高她的辈分和地位才行。罢了,他二人幼时同出于般若寺,虽然她当时还是只兔儿,但生拉硬扯也勉强算是同门……
  吧。
  玉长离面向各弟子和随从,清润的声音在周围激荡:“从今日起,太阴玄兔便是我玉长离的师妹,扶光宗的师叔祖,一言一行之处,不得对师叔祖有半分放肆。”
  师叔祖?
  在场的弟子们都惊了。
  各位修士们也惊了。
  其他门派扪心自问,无论如何也不可能给予太阴玄兔这般高规格的待遇。两相一比,立刻败下阵来。
  无怪乎太阴玄兔千里迢迢特地上门对玉长离毛遂自荐,顺心如意地给自己找了一个拳头够硬的靠山,在天下修士面前洗白成了扶光宗师叔祖。
  以后谁要再对太阴玄兔妄动邪心,便是与整个扶光宗公然和玉长离作对。
  他们都大意了,这太阴玄兔着实狡猾啊!
  众位修士恨恨地看着阴险狡诈又凶狠残暴的太阴玄兔泰然若素地收了自己的巨硕棒槌,如入无人之境般跟随在玉长离的身边走远了。
  玉长离越看越觉得太阴玄兔手中的这根棒槌有些眼熟,上面仿佛还刻得有“澄净”二字。
  玉长离,字澄净,“澄净”既是他的字,又是他当年在般若寺修行时的法号。
  “师妹,你这武器是?”
  “这个吗?”太阴玄兔举起手来,“你当年敲木鱼的棒槌,人走了就落下了。”
  “你从什么时候开始能语人言?”
  “一早便听得懂,”太阴玄兔看起来略有几分忧伤,“兔子没有人类发声器官,说不出来。”
  玉长离回想起在般若寺修禅宗的那二十年,自己与青灯古佛相伴之时,木鱼声声入耳,佛语诵念不息。小黑兔常常趴伏于佛前听经,从来都是一副埋首事业、与忙于繁衍大计的旁兔格格不入的模样。
  风吹花落,一人一兔一坐一伏,岁月静默如画,在氤氲缠绕的檀香薄雾中终日相伴。
  那些岁月里他观察着她,不知黑兔身中藏着人类的灵魂。
  她也观察着他,不知他何时会离开般若寺步入滚滚红尘。
  未曾想一心向佛的墨幽青竟得了机缘化为人身。他手中那日日敲木鱼的棒槌,如今竟也成了她的法器。
  看来因缘夙定,早已有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