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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赘婿与安抚
头痛。
剧烈的疼痛像是无数根烧红的钢针,从太阳穴刺入,直捣脑髓。江皓辰猛地睁开眼睛,意识从混沌的黑暗中挣扎而出。
最后的回忆,是那场决定生死的股东大会,是他曾经最信任的兄弟,那张背叛者的脸。然后是会场外的混乱,一辆失控的卡车……
“我……没死?”
他沙哑地开口,却发现声音完全不对。这不是他那个沉稳有力的中年男人的嗓音,而是一个更年轻、更清亮的声线。
眼前的景象让他彻底愣住。
不是医院的白色天花板,而是古色古香的雕花木梁。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他从未闻过的熏香,以及另一种……更原始、更湿热的气息。
他的目光缓缓下移,落在了房间的地面上。
一个少女正跪趴在地上,似乎在擦拭着什么。
她身上穿着一件淡青色的短襦,但与其说是衣服,不如说是一块勉强蔽体的破布。
上襦的领口开得极低,露出两只雪白饱满的乳房,而下身的裙子更是短得不可思议,从后面看,裙摆被高高撩起,系在腰间,露出她浑圆挺翘的臀部和其下那片幽深神秘的所在。
更让他大脑宕机的是,在少女的身后,站着一个身材健硕的男人。
那男人穿着简单的短打,下身却完全敞开,露出一条粗大、紫红色的肉棒。
此刻,那根肉棒正深深地埋在少女的身体里,随着男人沉稳而有力的腰部动作,一下一下地在她湿润的阴户中抽插着。
男人的左手熟练地探到少女身前,罩住了她的一只乳房,肆意揉捏着,指尖还不停地捻动着那颗早已挺立的殷红乳头。
他的右手则更加过分,穿过少女分开的大腿,准确地按在她那片湿漉漉的草丛中,食指和中指正夹住那颗小小的阴蒂,有节奏地研磨、挑逗。
“啪、啪、啪……”
肉体撞击的声音清晰可辨。
“嗯……啊……”
少女的口中发出细碎、压抑的呻吟,但她的动作却没有丝毫停顿,依旧在认真地擦着地板。
仿佛身后那场剧烈的性事,只是和呼吸一样平常的事情。
江皓辰,或者说,现在的宁毅,彻底懵了。
这不是幻觉。视觉、听觉、嗅觉……一切都无比真实。
“姑爷,您醒了?”
似乎是听到了他发出的声音,那少女回过头来。
她有一张清秀的脸蛋,大约十五六岁,额头上带着细密的汗珠,脸颊泛着情欲的潮红。
但她的眼神清澈而平静,带着一丝作为下人应有的恭谨。
“水……”宁毅的喉咙干得快要冒烟。
“哎,奴婢马上来。”少女应了一声。
她身后的男人立刻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粗大的鸡巴在少女的阴道里猛烈地进出了几十下。
随着一声低吼,他将一股股浓稠的精液射入了少女的体内。
少女的身体一阵轻颤,发出了几声稍大的呻/吟,但很快就平复下来。
男人抽出他那根还在滴着精液的肉棒,毫不在意地在旁边的布巾上擦了擦,然后塞回裤裆里,系好腰带,对着床上的宁毅微微一躬身:“姑爷,苏安在外面候着,有事您吩咐。”
说完,他便转身退了出去,顺手关上了房门。
整个过程,自然得就像是完成了一项日常工作。
那名叫婵儿的少女,则毫不在意还从自己大腿内侧缓缓流出的白浊液体。
她站起身,那件所谓的“衣服”根本遮不住任何东西。
她的阴户红肿,阴蒂在刚才的玩弄下还高高翘起,两片乳房也因为被揉捏而泛着粉色。
她走到桌边,倒了一杯水,端到床前,恭敬地递给宁毅:“姑爷,喝水。”
宁毅的脑袋依旧在剧痛,但他的大脑正在疯狂运转。
穿越了。
这是他唯一能得出的结论。他,江皓辰,死了。然后,在这个不知名的朝代,一个叫“宁毅”的“姑爷”身上……活了过来。
他接过水杯,一饮而尽。冰凉的液体让他稍稍清醒了一些。
“婵儿,是吧?”他试探着问。
“是,姑爷。奴婢叫婵儿。”少女的笑容很甜。
“刚才那个……苏安,是怎么回事?”宁毅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静。
婵儿眨了眨眼,似乎有些奇怪姑爷为什么会问这个,但还是老实回答:“苏安是苏家的护院,也负责这片院子的‘安抚’呀。”
“安抚?”
“是啊。”婵儿理所当然地说,“女人家阴气重,身子燥热,需要男人时时‘安抚’才能气血调和。不然哪有精神干活呢?小姐治家严谨,我们这些做下人的,每天早晚各一次‘安抚’,中午看活计的空闲,也会有护院们过来‘加餐’。姑爷您是男人,自然是不需要这个的。”
宁毅的心脏狂跳。
他抓住了关键词:女人需要男人时时“安抚”。这是这个世界的“常识”。
他再也躺不住了,掀开被子坐了起来。
“姑爷,您身子刚好,别乱动。”婵儿赶紧上来扶他。
她的身体靠过来,一股混合着汗水、熏香和浓烈性爱后的气味钻入宁毅的鼻子。
“我要起来。扶我穿衣服。”
“是。”
婵儿打开衣柜,取出一套青色的长衫。
宁毅注意到,婵儿在帮他穿衣时,身体总是不自觉地微微颤抖,双腿间也有些合不拢,显然刚才的“安抚”让她现在还处在高潮余韵中。
“婵儿,”宁毅一边任由她摆布,一边继续套话,“你说……姑爷我,不需要?”
婵儿的脸红了红,低声说:“姑爷您是入赘的,是姑爷,不是‘安抚者’。小姐吩咐过的,姑爷的身子金贵,不用您去‘安抚’别人,别人……别人自然也不能来‘安抚’您。”
宁毅愣了一下,随即苦笑。
搞了半天,这个世界的男人分为两种:一种是像苏安那样的“安抚者”,专门用来给女性提供性服务的工具人;另一种……似乎就是自己这样的“姑爷”,或者说,非性功能定位的男性。
而女性,则坦然地、日常地接受着这种“安抚”。
这他妈的是个什么样的世界观!
“姑爷,您穿好了。”婵儿帮他系好最后一根腰带。
“带我出去走走。”宁毅站起身。融合了这具身体的记忆,他知道,今天,是他“嫁”入苏家的日子。不,是“赘”入苏家。
“姑爷,小姐在账房等您呢。按规矩,新人入府,要去见主母的。”
“那就去账房。”
婵儿在前面引路。宁毅跟在后面,强迫自己消化着这具身体原主的零碎记忆。
宁毅,字立恒。
江宁人。
父亲是个落魄秀才,早早过世。
他本人也只是个空有几分才气的穷书生。
这次能入赘江宁第一布商苏家,全凭一份早年定下的娃娃亲。
可笑的是,这原主似乎受不了“赘婿”这个名头,觉得失了读书人的体面,在成亲前几天,竟然想不开,投湖自尽了。这才便宜了江皓辰。
“赘婿就赘婿吧,”宁毅心中冷笑,“总比死了强。再说了,这个世界……似乎比我想象的还要有意思。”
他一边走,一边贪婪地观察着这个“新世界”。
苏家不愧是江宁首富,宅院极大,亭台楼阁,曲径通‘幽’。但宁毅注意的不是这个。
他注意的是人。
一路上,但凡有女性出现的地方,必然有男性的“安抚”。
走过一处花园,两个正在修剪花枝的丫鬟,正被两个园丁模样的男人从身后肏弄着。
丫鬟们穿着和婵儿差不多的“工作服”,裙摆高高撩起,露出白生生的屁股和那正被肉棒贯穿着的阴户。
她们一边发出“嗯嗯啊啊”的浪叫,一边还在认真地修剪着枝叶,讨论着哪一剪刀下去能让花开得更好。
两个男人也是一脸的平静,只是机械地挺动着腰,手也都没闲着,熟练地在她们的乳房和阴蒂上肆虐。
走过一处长廊,一个看起来有些体面的管事妈妈,正背靠着柱子。
她年纪约莫三四十岁,风韵犹存。
此刻,她那身深色的管事服的下摆被掀起,一个精壮的护院正站在她面前,抱着她的一条腿,将自己的鸡巴深深地捅入她那明显松弛但依旧湿滑的阴道中。
管事妈妈的表情一本正经,手里还拿着个小本子,正对着两个路过的小厮训话:“……库房的那批料子,再点不清楚,仔细你们的皮!嗯啊……听见了没有!”
“是,是!妈妈说的是!”两个小厮点头哈腰,对眼前这香艳的“安抚”场面视若无睹。
宁毅的表情始终平静。
作为曾经的金融巨头,他什么样的大风大浪没见过?
虽然这个世界的规则极其荒诞,但规则就是规则。
江皓辰已经死了,活下来的是宁毅。
他要做的,就是立刻适应这个规则,然后……利用它。
“这个世界,女性似乎是主导者……或者说,她们的需求被放在了明面上,并且‘正常化’了。”宁毅飞快地分析着,“她们掌握着资源,而男性则分化为‘性工具’和‘非性工具’,比如我这个赘婿。”
“婵儿,”他忽然开口,“小姐……她,也有‘安抚者’吗?”
婵儿的脚步顿了一下,回头小声说:“姑爷,可不敢乱说。小姐是主子,怎么能叫‘安抚者’呢。小姐身边伺候的,叫‘掌事’。”
“掌事?”
“嗯。苏掌事是小姐最得力的助手,也是……也是专职伺候小姐的。”婵儿的脸又红了,“小姐天纵奇才,打理着苏家这么大的产业,思虑最是耗神,所以‘安抚’的需求……也比我们这些下人要重一些。苏掌事几乎是寸步不离地跟着小姐的。”
宁毅点了点头,心中有数了。
穿过几道月亮门,两人来到了一处颇为雅致的院落。门口挂着“观澜院”的牌匾。
“姑爷,小姐就在里面。”
“你通报一声。”
“不用,小姐吩咐过,姑爷来了,直接进去便可。”
宁毅深吸一口气,推开了那扇虚掩的房门。
账房很大。
入目所及,全是高及屋顶的账本架子。
空气中弥漫着墨香、纸张的陈旧气味,以及……一股浓郁到化不开的、女性的麝香和情欲交织的甜腻气息。
宁毅的目光,第一时间就锁定在了正中央那张宽大的紫檀木书桌后。
那里,坐着一个女人。
不。
准确地说,那里有一个女人,还有一个男人,以一种极其香艳的姿态,结合在一起。
一个身材高大、面容英俊的男人,穿着一身利落的黑色劲装,正稳稳地坐在那张宽大的太师椅上。
而在他的怀里,一个女子正背对着宁毅,双腿大开,以一种骑跨的姿态,坐在男人的大腿上。
女子的身上,穿着一件极其华美、但也极其色情的丝质长裙。
那是一件藕荷色的纱裙,轻薄如蝉翼,几乎是完全透明的。
透过纱裙,可以清晰地看到女子玲珑有致的胴体。
她的背部线条优美,腰肢纤细,臀部却异常丰满。
裙子的设计更是大胆到了极致。
后背是完全敞开的,露出大片光洁的肌肤。
而裙摆……根本没有合拢。
两片纱布从腰间垂下,随着她的动作,时而遮掩,时而敞开,露出她那丰腴的大腿根部。
最要命的是,她那白皙圆润的臀瓣,正随着某种韵律,在男人的大腿上微微起伏。
而那男人的双手,正从女子那完全敞开的衣襟侧面,伸了进去,稳稳地托住了她胸前那对硕大、饱满的乳房。
女子的头微微后仰,乌黑的秀发如瀑布般垂下。她似乎正沉浸在某种极端的欢愉中,口中发出了细微而勾人的呻吟。
“小姐……”婵儿在门口小声地提醒了一句。
那女子,也就是苏家的大小姐,宁毅名义上的妻子——苏檀儿,身体微微一颤,那呻吟声戛然而止。
她并没有回头,也没有从男人的身上下来。
她只是……就着这个骑跨在男人身上,被男人玩弄着双乳的姿势,缓缓地、将桌上的一本账册,翻到了下一页。
她的声音传来,清冷、干脆,带着一丝商业女性特有的威严,只是那尾音中,还残留着一丝无法掩饰的、情欲的颤抖。
“你就是宁毅?”
宁毅的瞳孔猛地一缩。
这个女人……这个苏檀儿,比他想象的还要可怕。
“正是在下。”宁毅不卑不亢地回答。他强迫自己的视线离开那活色生香的场面,开始打量这个房间。
“嗯。”苏檀儿应了一声,似乎在看账本,又似乎在平复着什么。
她怀下的那个男人,那个所谓的“苏掌事”,自始至中都面无表情。
他那双托着苏檀儿乳房的手,指法精湛到了极点。
他的拇指和食指,正精准地捏住那两颗已经红肿硬挺的乳头,不轻不重地揉、捏、拉、扯。
而他的另一只手,不知何时,已经探到了苏檀儿的身下,在那片被薄纱遮掩的神秘地带,进行着更深层次的“安抚”。
宁毅甚至能看到,苏檀儿那透明纱裙下的阴户处,早已是泥泞不堪。
男人的手指在其中灵活地动作着,每一次勾动,都让苏檀儿的身体控制不住地轻颤。
“既然醒了,就按规矩办事。”苏檀儿的声音依旧清冷,“我苏家虽是商贾之家,但规矩不能废。你既入赘我苏家,从今往后,便是我苏檀儿的夫君。”
她顿了顿,似乎是在忍耐着“苏掌事”越发激烈的指尖挑逗。
“但是,”她话锋一转,“我苏家的夫君,不养闲人。我不管你以前是秀才还是什么,进了苏家门,就得懂苏家的规矩,会苏家的营生。”
她话音刚落,一个略显尖刻的声音从偏门传了进来。
“姐姐说的是!我们苏家,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进来吃白饭的!”
宁毅循声望去,只见一个穿着打扮同样花枝招展的年轻女子走了进来。这女子容貌也算秀丽,只是眉宇间带着一股刻薄和骄纵。
她就是苏檀儿的堂妹,二房的苏文姬。
而跟在苏文姬身后的,同样有一个高大的男人。那个男人一进门,就熟门熟路地走上前,从后面一把抱住了苏文姬。
苏文姬的“工作服”显然和苏檀儿的“商务正装”不是一个路数。她穿得更加暴露、更加直接。
一件桃红色的肚兜堪堪遮住她的乳房,但肚兜的边缘极小,大半的乳肉都暴露在空气中。
她的下身,则是一条极短的薄纱裤,那裤子是开裆的,从后面看去,她的臀瓣和阴户一览无余。
那个男人一抱住她,就迫不及待地掏出了自己那根早已勃起的鸡巴,对准她那片同样湿润的所在,没有任何前戏,“噗嗤”一声就插了进去。
“啊!”苏文姬浪叫了一声,身体一软,就势趴在了旁边的一张桌子上,撅起了她那丰满的屁股。
“堂妹,你来了。”苏檀儿依旧没有回头,只是淡淡地说。
她身下的苏掌事,似乎也受到了那边的刺激,原本只是用手指“安抚”,此刻,他那根一直潜伏着的巨大肉棒,终于开始苏醒。
苏掌事调整了一下姿势,扶着苏檀儿的腰,让她那湿滑的阴户,对准了自己的鸡巴。
“噗——”一声远比那边更加沉闷、更加深入的水声响起。
苏檀儿的身体猛地绷直了,喉咙里溢出一声压抑了许久的、满足的叹息。
她的“主座”,终于到位了。
苏掌事的鸡巴尺寸惊人,这一下,是真正地、完全地、深深地插入了苏檀儿的身体。
“姐姐……啊……你这里,可真是热闹……”苏文姬一边被身后的男人猛烈地抽插着,一边还不忘嘲讽宁毅,“听说……哈啊……听说姐夫昨天投湖了?怎么……嗯……是不是不想当咱们苏家的赘婿啊?”
她身后的男人肏得极狠,大开大合,每一次都抽出大半,然后又狠狠地顶入她的子宫口。
男人的双手也没闲着,一只手抓着她的一只乳房,另一只手则熟练地拨弄着她的阴蒂。
苏文姬被这“三路齐下”的快感冲击得话都说不利索,但依旧不依不饶。
宁毅看着眼前这荒诞的一幕。
一个房间,两个女人,两个男人。
苏檀儿,正以一种反向骑乘的姿势,坐在苏掌事的身上。
苏掌事稳坐泰山,双手捏着她的乳头,下身的鸡巴在她体内进行着缓慢、但极有深度的研磨。
这是一种极度考验控制力的姿势,苏檀儿的表情在极端的快感和极度的克制中不断切换,显得诡异而诱人。
苏文姬,则以一种狗趴的姿势,被她身后的男人从后面猛肏。
这个姿势极其深入,男人的每一次撞击,都让她的屁股上泛起红浪。
她的乳房和阴蒂也同时被玩弄着。
而他,宁毅,这个所谓的“夫君”,像个局外人一样站着。
“堂妹说笑了。”宁毅淡淡开口,他的平静,与这个房间的淫靡气氛格格不入,“只是前几日偶感风寒,身子不适罢了。投湖之说,纯属无稽之谈。”
“哼……是吗?”苏文姬浪叫着,“谅你也不敢……啊!……轻点!”
苏檀儿此时终于缓缓地转过头来。
这是宁毅第一次看清她的脸。
很美。一种清冷、知性的美。她的五官精致,皮肤白皙,一双丹凤眼,锐利而明亮。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宁毅绝对无法把这张冷静理智的脸,和这个正被人插着、玩弄着乳房的身体联系在一起。
此刻,她的脸上泛着动情的红晕,额头上也有了细汗,但她的眼神,依旧锐利如刀。
“苏文姬,”苏檀儿开口了,她的声音因为被鸡巴顶弄而有些发飘,“你来做什么。我这里正忙。”
“姐姐,我……啊……我是来帮你的嘛!”苏文姬一边享受着,一边说道,“我听说姐夫是个读书人,怕他……嗯……怕他不懂咱们家的生意。所以,我特意……啊……特意带了几个账房的问题,来考考……啊……考考姐夫!”
苏檀儿看了宁毅一眼,她身下的苏掌事很有眼色地停止了抽插,但那根巨大的肉棒依旧埋在她的身体里,只是用手指,继续在她的阴蒂上轻轻按压,维持着她的“基本快感”。
“也好。”苏檀儿对宁毅说,“你虽是赘婿,但若真有才华,我苏家也不会埋没了你。文姬,出题吧。”
“嘿嘿……好嘞!”苏文姬得意地一笑,随即浪叫一声,因为她的“安抚者”又开始新一轮的冲刺。
她从袖子里掏出一张纸,扔在桌上:“姐夫……啊……你听好了!城南那批绸缎,因……因大雨受潮,五……五百匹中,有三成……啊……三成不堪大用,四成……四成尚可修补,剩下三成完好……你……你说……哈啊……该如何处置,才能……嗯啊……才能损失最小!”
这确实是个难题。
对于一个古代的布商来说,受潮的绸缎几乎等于废品。如何分类、如何折价、如何处理……这需要极其精明的商业头脑。
苏文姬出了题,就趴在那里,一边享受着男人的猛肏,一边得意地看着宁毅,等他出丑。
苏檀儿也看着宁毅。
她的身体微微前倾,这个动作,让她体内的那根肉棒插得更深。
她“嘶”地吸了口冷气,但目光始终没有离开宁毅。
她想看看,这个她名义上的丈夫,到底是个什么样的货色。
房间里,一时间只剩下了苏文姬那边“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和她那毫不掩饰的浪叫。
宁毅站在原地,闭上了眼睛。
他的大脑,那个属于江皓辰的、纵横商海几十年的金融巨头的大脑,开始飞速运转。
受潮?分类?损失最小化?
这在现代商业手段里,有无数种解法。
三秒钟后,宁毅睁开了眼睛。
宁毅的眼神,平静、深邃,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自信。
他没有看苏文姬,而是直视着苏檀儿。
“办法,有三个。下策、中策、上策。”
他的声音不大,但却清晰地传遍了房间,甚至让苏文姬那边的撞击声都为之一顿。
苏檀儿的眼中闪过一丝讶异。她身下的苏掌事,也感觉到了她身体的瞬间僵硬。
“下策,”宁毅缓缓道,“将三成完好的,原价售出。四成可修补的,修补后,降价三成售出。三成不堪大用的,当废品处理。此法,回本六成,亏损四成。”
苏文姬的“安抚者”停下了动作。苏文姬哼了一声:“这……这谁不知道!这算什么……啊……”她身后的男人又顶了一下。
“中策,”宁毅无视她,继续说,“三成完好的,提价一成售出,捆绑……不,搭配那三成不堪大用的。以‘买一赠一’或‘福袋’的形式,售卖给城外乡镇的行脚商。那四成可修补的,精修后,以原价八成售卖给城内的成衣铺,专做里衬。”
苏檀儿的呼吸,猛地急促起来。
她身下的苏掌事,立刻感觉到了她阴道那突如其来的、剧烈的收缩。
他不敢怠慢,立刻配合着,用手指在她的阴蒂上快速地画着圈,同时,埋在她体内的鸡巴,也开始以一种小幅度、高频率的方式震动起来。
“嗯……啊……”苏檀儿的身体开始颤抖。
“提价……捆绑……”她喃喃自语,一双美目中爆发出惊人的光彩,“福袋……里衬……好……好一个中策!”
这个时代,还没有“捆绑销售”和“差异化市场”的概念。宁毅的“中策”,瞬间为她打开了一扇新的大门。
“那……上策呢?”苏檀儿急切地问。她的身体因为兴奋和性欲,颤抖得更加厉害。
宁毅微微一笑。
“上策。三成完好的,不动。四成可修补的,不修补,而是……‘再加工’。”
“再加工?”
“对。”宁毅道,“利用它们受潮的特性,请染坊的师傅,用特殊的扎染或蜡染工艺,将这些受潮的痕迹,变成独一无二的花纹。将其包装为‘烟雨绸’‘水墨锦’,打上苏家‘巧夺天工’的旗号。价格……比原价,翻一倍!”
“轰——”
苏檀儿的脑子,像是被一道惊雷劈中!
化腐朽为神奇!这……这已经不是做生意了,这是艺术!是创造!
“至于那三成不堪大用的……”宁毅继续道,“磨成布浆,混入新料,重织成二等布,专供……官府的囚衣,或是军中的……绷带。”
“啊——!”
一声高亢、尖锐、压抑不住的、极度欢愉的尖叫,从苏檀儿的口中爆发出来!
她整个人猛地向后仰去,雪白的脖颈拉成一道优美的弧线。
苏掌事在宁毅说出“翻一倍”的瞬间,就使出了浑身解数。
他的鸡巴在苏檀儿的阴道中疯狂地抽插、研磨,手指更是快得出现了残影,死死按住她那颗早已肿胀不堪的阴蒂。
在“上策”的最后一个字落下时,苏檀儿的大脑和身体,同时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顶峰!
一股股滚烫的爱液从她的阴户中喷涌而出,浇了苏掌事满手满腹。她的身体剧烈地痉挛、抽搐,双腿紧紧地夹住了苏掌事的腰。
“哗啦——”
是苏文姬。
她因为太过震惊,竟然忘了自己还在被肏着,猛地站直了身体,导致她身后的那个男人一时不备,鸡巴“噗”地一声滑了出来,带出了一大片淫水。
“你……”苏文姬目瞪口呆地看着宁毅,又看了看已经瘫软在苏掌事怀里、浑身香汗淋漓、还在不断高潮余韵中抽搐的苏檀儿。
她输了。输得体无完肤。
账房内,淫靡的气息和墨香混合在一起。
苏檀儿剧烈地喘息着。她那双锐利的丹凤眼,此刻水光潋滟,迷离地望着宁毅。
苏掌事很有职业道德地,抽出自己那根还在滴水的巨物,然后抱着高潮后脱力的苏檀儿,让她能舒服地靠在自己怀里,同时伸出手,轻柔地、安抚性地揉捏着她那因为高潮而更加敏感的乳头。
宁毅负手而立,表情平静。
“姐夫……”苏文姬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她不甘心,但又无话可说。她的男人识趣地走上来,又想从后面插进去。
“滚开!”苏文姬烦躁地推开了他。
她狠狠地瞪了宁毅一眼,拉了拉自己那根本遮不住什么的衣服,狼狈地跑了出去。
房间里,又只剩下了宁毅,和苏檀儿主仆。
过了许久,苏檀儿的喘息才平复下来。
她没有看宁毅,而是对着怀里的苏掌事轻声说:“苏掌事,今天……你很尽力。”
苏掌事低头,在那颗红肿的乳头上轻吻了一下:“为小姐安抚,是我的本分。”
苏檀儿这才从他的怀里慢慢直起身。她毫不在意自己那透明纱裙下的狼藉,就这么赤着脚,走到了宁毅面前。
她比宁毅想象的要高。
一股浓烈的高潮后的气息,混合着她身上独有的体香,扑面而来。
苏檀儿抬起头,那双迷离的丹凤眼,此刻重新聚焦,恢复了清冷和锐利。
她上上下下,仔-细-地打量着这个自己名义上的丈夫。
“宁毅,宁立恒……”她轻声念着这个名字。
“看来,我苏家,倒是捡到宝了。”
宁毅微微一笑,没有说话。
他知道,从这一刻起,他在这个荒诞、淫靡的世界里,终于站稳了第一个脚跟。
第2章 回门与新规
宁毅醒来时,天光已透过窗纸,在房内洒下微白的光晕。
宿醉和穿越带来的双重疲惫,在这一夜的沉睡中消解了大半。
他坐起身,环顾这间陌生的古代卧房,属于江皓辰的记忆在提醒他昨日的荒诞与真实。
房门被“吱呀”一声推开,是婵儿。
“姑爷,您醒了。”婵儿端着一盆热水走进来,脸上带着健康的潮红,那双清秀的眼睛水汪汪的,似乎刚哭过,又似乎不是。
她今天换了一身衣服。
一件淡粉色的对襟短衫,但胸前没有系带,只是松松垮垮地搭着。
两只雪白饱满的乳房随着她的走动而上下晃动,乳尖那两点殷红若隐若现。
下身是一条极短的百褶裙,裙摆只到大腿中部。
而她的身后,跟着一个宁毅没见过的粗壮家丁。
那家丁一进门,就熟练地从后面抱住了婵儿的腰。婵儿“哎呀”一声,手中的水盆差点没端稳。
“姑爷看着呢,你轻点……”婵儿红着脸小声嗔怪。
“嘿,小浪蹄子,昨晚苏安哥没把你肏舒服?一大早骚水就流了一路。”家丁淫笑着,一边说,一边已经掏出了自己那根青筋毕露的粗大肉棒。
他撩起婵儿那短得可笑的裙子,露出她那丰满圆润、还带着昨夜指痕的屁股。
家丁也不客气,扶着自己的鸡巴,对准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幽谷,“噗嗤”一声就插了尽根。
“啊……”婵儿的身体一抖,热水溅出了几滴。
“姑爷,您……您先洗漱……”婵儿努力端着水盆,走到床边,但身后的家丁已经开始了猛烈的撞击。
“啪!啪!啪!”
“姑爷面前呢……嗯……你这夯货!慢点……啊……水要洒了!”
那家丁毫不在意,他一只手搂住婵儿的腰,固定住她的身体,另一只手则熟练地伸进婵儿那松开的衣襟,罩住她的一只乳房,大肆揉捏,拇指和食指更是精准地夹住了她的乳头,用力地捻动。
“小骚货,就喜欢当着姑爷的面被肏,不是吗?你看你这奶子,都硬成什么样了?”
“没……没有……啊……姑爷,奴婢……奴婢伺候您穿衣……”婵儿在快感和羞耻中挣扎着,但身体的反应却很诚实。
她的阴道分泌出大量的爱液,让家丁的每一次抽插都带出“咕啾、咕啾”的响亮水声。
宁毅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切。
他走下床,自己从盆里拿起毛巾,擦了把脸。
“不必了。”他淡淡地说,“我自己来。”
“是……啊!……是,姑爷……”婵儿被肏得浑身发软,几乎站立不住。
那家丁似乎也到了兴头上,他猛地加快了速度,粗大的鸡巴在婵儿的子宫口上狠狠地撞击了上百下,最后低吼一声,将一股浓稠的精液全射在了她的阴道深处。
“嗯啊……”婵儿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腿都软了。
家丁抽出鸡巴,在婵儿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行了,去伺候姑爷吧。我去下一个了。”
他系好裤子,对宁毅躬了躬身,便转身出去了,仿佛只是完成了一件晨间的例行公事。
婵儿扶着床沿,大口喘息着,白浊的液体顺着她的大腿根缓缓流下。她毫不在意地用裙摆擦了擦,然后才拿起衣架上的长衫。
“姑爷,让奴婢伺候您吧。”她的声音还有些沙哑。
“新来的?”宁毅一边自己套上中衣,一边随口问道。
“回姑爷,他叫苏勇,是负责我们这片院子丫鬟们的‘晨间安抚’的。苏安哥是‘晚间安抚’。”婵儿老实回答,“姑爷您是男人家,不懂的。我们女人早上刚醒,阴气最盛,要是不赶紧让男人用鸡巴和精液疏通一下,一天都会没精神,手脚发软呢。”
宁毅系好腰带:“知道了。带我去吃早饭。”
“是,姑爷。老爷、夫人和小姐他们,应该都在明堂用膳了。”
苏家的明堂,是主家会客和用膳的地方,颇为宽敞。
宁毅刚一踏入,就被眼前的景象震得眼皮跳了一下。
只见宽敞的厅堂内,摆着一张巨大的八仙桌。桌边,坐着几个人。
首位上,坐着一个中年妇人。
她体态丰腴,容貌保养得极好,依稀能见年轻时的美貌。
她穿着一件墨绿色的锦缎长袍,袍子在胸前和下身处,却被巧妙地挖空了。
两只虽然略微下垂、但依旧硕大丰满的乳房,就这么暴露在空气中。
一个站在她身后的、管家模样的中年男人,正一手托着一只,有条不紊地揉捏着。
而她那被挖空的下袍处,则露出了无毛的小穴。
一个更年轻、更健壮的男人,正跪在她的身前,将自己的头埋在那妇人的双腿间,舌头正卖力地舔舐着她的阴蒂。
这妇人,正是苏檀儿的母亲,苏家的主母,姚氏。
姚氏的表情雍容华贵,她一边享受着两个男人的“晨间伺候”,一边端起一碗燕窝,慢条斯理地喝着。
“檀儿,昨日的账目,可都对清了?”姚氏的声音平稳而威严。
在她的下首,苏檀儿正站着回话。
苏檀儿今天换了一身劲装,似乎是为了方便理事。
一件贴身的白色丝绸短打,将她那玲珑有致的身材勾勒得淋漓尽致。
但这件“劲装”的设计,依旧是这个世界独有的风格。
她的上衣背部是完全镂空的,露出了光洁的玉背。
而她的裤子,更是只有两条裤管,从腰间挂下,中间最重要的部位,从前面到后面,是完全“开门”的。
她的“掌事”,苏掌事,正站在她的身后,一手扶着她的纤腰,那根紫黑色的巨大肉棒,正从她那“敞开”的裤子后面,深深地插入她的阴户中。
苏掌事保持着一个极其稳定的频率,不急不缓地抽插着。
他的另一只手,则从苏檀儿那镂空的后背伸过去,绕到前面,握住了她的一只乳房,隔着那层薄薄的丝绸,玩弄着她的乳头。
“回母亲,都对清了。”苏檀儿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清冷,只是因为身后持续的撞击,而带着一丝微不可查的颤音。
她手里还拿着一本账册,正认真地汇报着。
桌子的另一边,坐着二房的苏仲堪和苏文姬父女。
苏文姬今天的打扮更加暴露。她几乎就是赤裸着上身,只在两只乳房上,戴了两个镂空的、铃铛状的银质乳罩。乳头在银罩的孔洞中若隐若现。
她正被一个护院以老汉推车的姿势,抵在桌角猛肏。护院抓着她的两条大腿,将她整个人都快提离了地面,鸡巴在她的阴道里横冲直撞。
“啊……爹……姐姐她……她又在说账本的事……好烦啊……啊!”苏文姬一边浪叫,一边撒娇。
“宁毅来了。”
首位上的姚氏,忽然开口。她那正被舔舐着阴户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似乎是年轻男人灵巧的舌头让她达到了一个小高潮。
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宁毅身上。
“孩儿,见过岳母、岳父。”宁毅不卑不亢地躬身行礼。苏檀儿的父亲苏伯庸也坐在旁边,但他似乎毫无存在感,只是默默地喝着粥。
“嗯。”姚氏点了点头,她身前的男人抬起头,满脸都是她的爱液。姚氏随手拿起一张丝巾,擦了擦自己的阴户,然后淡淡道:“坐吧。”
她身后的管家男停止了揉乳,而身前的男人则退到了一旁。
“按规矩,今日是你们‘三朝回门’的日子。”姚氏放下燕窝碗,开口道。
“虽说立恒你已无父母高堂,但礼不可废。你那处旧宅,总还是要回去一趟的。檀儿,你一会儿便陪立恒回去。苏掌事,你负责护卫和‘安抚’。”
“是,母亲。”苏檀儿应道。她身后的苏掌事,也适时地拔出了自己那根沾满淫水的肉棒,退到一旁。
苏檀儿走到宁毅身边的空位坐下。她那“开门”的裤子下,阴户红肿,晶莹的液体还在不断滴落,很快就在她身下的凳子上积了一小滩。
她似乎毫不在意,拿起筷子,平静地开始用膳。
“姐姐,”一旁的苏文姬又不甘寂寞了,“姐夫这旧宅,听说都快塌了……啊!……你这一去,可别被砸着了……嗯啊……”她又被护院顶得浪叫起来。
宁毅没理她,只是自顾自地喝着粥。
这个家,乃至这个世界,荒诞到了极点,但也……简单到了极点。
“吃完了。”宁毅放下碗筷,“岳母,我们何时出发?”
姚氏赞许地看了他一眼。这个女婿,不似原先传闻中的那般懦弱无能,反倒有几分沉稳。
“去吧。早去早回。”姚氏挥了挥手,她身后的管家男,立刻又上前来,将手伸进了她那挖空的衣袍,开始新一轮的揉乳。
苏家的马车,宽敞而华丽。
宁毅第一个走上马车,坐在了一侧。
随后,苏檀儿也弯腰走了进来。
她一上车,就毫不见外地,在宁毅对面的长凳上侧躺了下来。
这是一套专门为马车设计的长凳,宽大柔软。苏檀儿一躺下,就熟练地将双腿蜷起,摆出了一个极其诱人的姿态。
她那件“开门”的丝绸裤子,让她此刻的姿势显得色情无比。
那片被苏掌事肏了一早上的嫩穴,就这么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那颗微微探头的阴蒂清晰可见。
最后,苏掌事走了上来。
他一言不发,在苏檀儿躺着的长凳边跪下。马车内部铺着厚实的地毯,倒也不硌。
苏掌事跪在苏檀儿分开的双腿间,扶住她的一条大腿,将自己的头,凑了过去。
“呼……”
苏檀儿发出了一声满足的轻吟。
苏掌事的舌头,像是一条灵活的蛇,精准地找到了那颗最敏感的阴蒂,开始打着圈舔舐。
“启程。”苏檀儿那清冷的声音,透过车帘传了出去。
马车缓缓启动,开始在青石板路上摇晃起来。
宁毅:“……”
他坐在对面,将这一切尽收眼底。他不得不佩服这个世界的专业性。
马车的摇晃,显然会给传统的性交姿势带来麻烦。但口舌吸吮,却完全不受影响,甚至,那轻微的颠簸,还会带来别样的刺激。
“昨日,你提的上策,我很感兴趣。”
苏檀儿开口了。她的眼睛微微闭着,长长的睫毛在颤抖,显然是身下的快感让她很舒服。但她的语气,却是在谈论最严肃的生意。
“烟雨绸、水墨锦,名字很好。”她一边享受着苏掌事灵巧的舌头,一边说,“但,如何包装?如何翻倍?这江宁城的布商,都不是傻子。”
宁毅平静地看着她。
看着这个在自己面前,被一个男人舔着阴户,还能面不改色讨论商业策略的女人。
“关键不在布,在人。”宁毅开口了。
“在人?”苏檀儿的身体一颤。苏掌事的舌头,刚刚在她的阴蒂上,用了一个极巧的“吸吮”技巧。
“对。”宁毅道,“这布,不能在苏家的铺子里卖。”
“不在铺子里卖?”苏檀儿猛地睁开了眼,颠簸让她身下的快感更加强烈,“那……嗯……那在哪里卖?”
“城南,秦淮河,‘绮梦楼’。”宁毅吐出了一个名字。
苏檀儿的呼吸,瞬间停止了。
“绮梦楼……那是……那是妓院!”她失声道。
“啪!”
苏掌事似乎是对她的“走神”有些不满,他抬起头,用手指对准勃起的阴蒂,轻轻弹了一下。
“啊!”苏檀儿惊叫一声,随即瞪了他一眼。苏掌事面无表情,又低下头,继续卖力地舔舐。
“姑爷……你……”苏檀儿的脸颊,第一次浮现出了红晕,不知是羞的,还是被舔的。
“秦淮河是什么地方?是江宁最风流、最奢靡、最一掷千金的地方。”宁毅淡淡道,“烟雨绸,卖的是什么?卖的不是布,是一种意境,一种风雅。”
“什么样的风雅,比得上秦淮河的头牌花魁,穿着烟雨绸,弹唱一曲《临江仙》?”
“什么样的布料,能让那些自诩风流的才子、富可敌国的盐商,豪掷千金,只为博美人一笑,顺带……买走那件独一无二的花魁同款?”
宁毅的声音不大,却字字诛心。
苏檀儿彻底呆住了。
她张着小嘴,剧烈地喘息着。她那清冷的丹凤眼中,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光芒。
“你……你……”
“饥饿营销,限量发售。联合炒作,抬高身价。”宁毅吐出了几个她听不懂、但似乎又明白的词。
“秦淮河的花魁穿了,接下来,就是城中那些官宦人家的小姐、太太。她们会以穿烟雨绸为荣。到那时,价格,就不是翻一倍,而是……翻三倍,五倍!”
苏檀儿再也忍不住了。
宁毅这番话,对她的冲击,比昨日的上策还要巨大!
这个男人,他……他简直是魔鬼!
苏掌事的舌头,在此时也发动了最后的总攻。他那灵活的舌尖,如同暴风雨般,在苏檀儿的阴蒂上疯狂地扫动、舔弄、吸吮!
马车的颠簸,商业的震撼,肉体的极乐……
三者合一。
苏檀儿的身体猛地弓起,修长的双腿紧紧地夹住了苏掌事的头。
“我……我……啊啊啊——!”
一股惊人的淫液,从她那痉挛的小穴中喷射而出,浇了苏掌事满头满脸。
马车内,瞬间弥漫开一股甜腻而腥臊的气味。
苏檀儿瘫软在长凳上,浑身脱力,小穴一抽一抽地张合,香汗淋漓,小嘴张着,只有出气没有进气。
苏掌事抬起头,他那张脸上此刻全是苏檀儿的体液。他毫不在意地抹了一把脸,然后从苏檀儿的身下爬了起来,解开了自己的裤子。
一条早已硬得发紫的、尺寸惊人的肉棒,“啪”地弹了出来。
苏檀儿还在高潮的余韵中抽搐,苏掌事已经爬上了长凳,他分开苏檀儿那还在颤抖的双腿,将自己的肉棒,对准了那片刚刚喷射过的、红肿不堪的阴户。
“不……苏掌事……等……等一下……”苏檀儿想拒绝。
高潮之后的身体,敏感到了极点。
但苏掌事没有听。作为安抚者,他的职责,就是在女主人需要的时候,提供安抚。而高潮后的空虚,显然也是一种需要。
“噗——”
一声沉闷的、贯穿到底的声音。
苏掌事的鸡巴,整根没入了苏檀儿的身体。
“啊……!”苏檀儿又是一声尖叫。
马车,就在这“咯噔咯噔”的摇晃中,和“啪啪啪”的撞击声中,缓缓驶向了城南。
宁毅坐在对面,平静地……掀开车帘,看向了窗外。
风景,独好。
马车在一条破旧的巷口停下。
“小姐,姑爷,到了。”外面传来车夫的声音。
苏掌事拔出了自己的鸡巴。这短短的一路,他已经射了两次。苏檀儿此刻已经连手指都动弹不得,完全是贤者模式。
苏掌事将她那凌乱的、沾满体液的“开门”裤子整理了一下,然后,他拿出一件宽大的黑色斗篷,披在了苏檀儿的身上。
这斗篷,显然是特制的“遮羞布”。一披上,便将她那色情的衣着和狼狈的体态,全都掩盖了下去。
苏掌事这才抱起苏檀儿,下了马车。
宁毅也跟着走了下来。
眼前,是一座破败的小院。这就是原主宁毅的家。
“呵,这就是苏家那个废物赘婿的家?真是……相得益彰啊!”一个尖酸刻薄的声音,从巷口传来。
宁毅抬眼望去。
只见三四个穿着长衫的读书人,正摇着扇子,一脸讥讽地走了过来。
为首的那个,面皮白净,三角眼,正是原主记忆中,那个最喜欢嘲讽他的同窗,薛进。
苏掌事将苏檀儿放下。
苏檀儿深吸一口气,那股商场女强人的气场,又回到了她的身上。
只是,她那还在微微发抖的双腿,和斗篷下那掩盖不住的浓郁麝香味,暴露了她不久前才经历过怎样一场情事。
“几位是……”苏檀儿冷冷地开口。
“在下薛进。见过苏小姐。”薛进等人假惺惺地行了个礼,“我们是立恒兄的好友,听说他今日回门,特来……祝贺一番。”
“祝贺”二字,咬得极重。
“立恒兄,恭喜啊!”另一个高个子阴阳怪气地说,“你可真是我们江宁读书人的楷模!一朝入赘,攀上高枝,从此锦衣玉食,再也不用为生计发愁了!”
“是啊是啊,就是不知道,立恒兄每晚……哦不,每日,是不是也要像苏家的那些安抚者一样,去伺候苏小姐啊?”
“哈哈哈!”几人爆发出一阵哄笑。
这个世界的“赘婿”,地位比宁毅想象的还要低。他们被自动归类为了安抚者的一种,只是专属的而已。
苏檀儿的脸色一变。
她刚想开口,宁毅却抬手阻止了她。
宁毅走上前,平静地看着这几个人。
“薛兄,几位,有礼了。”
薛进一愣,他没想到,这个以往唯唯诺诺、一被嘲讽就脸红脖子粗的宁毅,今天竟然如此平静。
“呵,立恒兄,几天不见,这赘婿当的,气度都不凡了?”
“气度不敢当。”宁毅微微一笑,“只是忽然想通了一些事情。”
他上前一步,凑近薛进,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轻声说:
“薛兄,你上个月初三,在绮梦楼,为了争花魁元锦儿的初夜,豪掷千金,最后却败给了城北的王公子,对吗?”
薛进的脸色,“唰”地一下,白了。
“你……你怎么知道?!”
“我还知道,”宁毅的声音更低了,“你那千两银子,是你偷偷挪用了你父亲准备用来疏通漕运衙门的孝敬银。这事要是被你爹知道了……”
“你……你血口喷人!”薛进慌了,声音都变了调。
宁毅笑了笑,不再理他,转身对着其他人,朗声道:
“几位,宁某知道,你们看不起我这个赘婿。”
“但是,宁某倒想问问。你们自诩读书人,圣贤书读了满肚子,可敢问哪位考取了功名?哪位,能光耀门楣?”
“你们看不起我,是觉得我嫁入苏家,丢了读书人的脸面。”
“可宁某觉得,脸面不是靠嘴皮子说的,是靠自己挣的。”
他指了指那几个同窗。
“你,张兄。你父亲在衙门当差,你却终日流连花丛,你挣到脸面了?”
“你,李兄。家中薄田几亩,老母尚在病中,你却在此嘲笑他人,你挣到脸面了?”
“还有你,薛进。”宁毅的声音猛地提高,“你挪用公款,只为博花魁一笑,你又挣到了什么脸面?!”
薛进等人,被宁毅这番话,说得是面红耳赤,哑口无言。
他们万万没想到,这个宁毅,不仅对他们的底细了如指掌,言辞更是犀利如刀!
“我宁毅,”宁毅环视一圈,“今日入赘苏家,是为赘婿不假。但,我宁毅凭自己的本事,帮我娘子,打理这江宁第一的布行生意。我让她赚的钱,比你们所有人加起来,见过的银子都多!”
“我,站着,就把这钱挣了。就把这脸面挣了!”
“而你们,”宁毅冷笑一声,“只会站在这里,像一群长舌妇一样,酸言酸语。你们,也配谈脸面二字?”
“你……你……”薛进气得浑身发抖,却一个字也反驳不出来。
“滚。”
宁毅只说了一个字。
薛进几人,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最后竟真的灰溜溜地,夹着尾巴跑了。
巷子里,恢复了安静。
宁毅掸了掸衣袖,仿佛只是赶走了几只苍蝇。
他转过身,看向苏檀儿。
苏檀儿正靠在苏掌事的怀里,那件黑色的斗篷,已经滑落到了肩头,露出了她那身色情的丝绸劲装,和那因为激动而剧烈起伏的胸膛。
她的脸,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
一双丹凤眼,水光潋滟,痴痴地望着宁毅。
她的双腿,在不自觉地并拢、摩擦。
“苏……苏掌事……”她用蚊子般的声音,颤抖着开口,“我……我又热了……快……肏我”
这个男人……
这个宁毅……
他刚才那番话,那股睥睨一切的气势……
比任何的舔舐,任何的抽插,都要来得猛烈!
苏檀儿感觉自己的小穴,在刚才宁毅说出那个“滚”字的时候,再一次……可耻地……高潮了。
苏掌事面无表情地,当着宁毅的面,再次解开了自己的裤子。
他抱起苏檀儿,让她面对着自己,双腿盘在自己的腰上。这是一个极其深入的“面对面”姿势。
“噗嗤!”
肉棒,再次没根而入。
“啊——!”苏檀儿高亢地尖叫起来。
宁毅叹了口气。
他推开那扇破败的院门,走了进去。
这个世界的女人,真是……太容易“上头”了。
第3章 破屋,新章法
巷口,淫靡的空气似乎凝固了。
苏檀儿的尖叫声高亢而刺耳,带着一种灵魂都被贯穿的颤栗。
她整个人像是一只被钉住的蝴蝶,紧紧地攀附在苏掌事的身上。
那件黑色的斗篷早已滑落在地,露出她那身色情至极的白色丝绸劲装。
她那开档的裤子,此刻正为苏掌事提供着最大的便利。
苏掌事以一个站立怀抱的姿势,将她整个人托起。
苏檀儿的双腿紧紧盘在他的腰上,那根紫黑色的巨大肉棒,正从她那敞开的裤裆处,深深地、一下又一下地,撞入她那泥泞不堪的小穴深处。
“啪!啪!啪!”
肉体撞击的声音在空寂的巷子里回荡,清脆而响亮。
“啊……嗯……相公……”苏檀儿的头无力地后仰,那双迷离的丹凤眼,却死死地、穿过苏掌事的肩膀,锁在宁毅的身上。
她的身体,正被一个男人以最原始、最粗暴的方式占有。但她的精神,却完全被另一个男人所俘获,那个只是平静地站在一旁的她的“夫君”。
这种感觉……太奇妙了。
苏掌事的每一次抽插,都力道万钧,直抵她的子宫口。
他的双手也没有闲着,精准地握住了她那对隔着丝绸、早已挺立如石的乳头,用力地搓捻、拉扯。
“啊……啊……慢点……苏掌事……太深了……嗯啊……”
她的浪叫,与其说是在抗拒,不如说是在催促。
宁毅只是平静地看着。
他看着这个江宁第一的女强人,这个苏家的“大小姐”,在自己面前被当街肏弄。
她的清冷、她的理智、她的威严,在这一刻,都被原始的性欲冲刷得一干二净。
但宁毅知道,这只是表象。
这个世界的规则就是如此。女人的理智,是建立在安抚之上的。她们越是需要思考,越是情绪激动,就越是需要性来平衡她们体内的阴气。
苏掌事不愧是专业的。
他面无表情,但动作精准。
在苏檀儿即将攀上第二次高潮的顶峰时,他猛地加快了速度,粗大的鸡巴在她的阴道中,如同狂风暴雨般抽插了上百下。
“噗嗤!噗嗤!”
水声四溅。
“顶住……子宫……射进去……啊——!”
苏檀儿的尖叫戛然而止。苏掌事一声低吼,一股股滚烫、浓稠的精液,悉数射入了她的子宫深处。
她又一次高潮了。
苏檀儿浑身脱力,如同八爪鱼一般,紧紧地缠在苏掌事身上,不住地抽搐。
苏掌事托着她,缓缓地拔出了自己那根还在滴着精液的肉棒。
他从怀里掏出一方丝帕,仔细地擦拭着苏檀儿那红肿不堪、一片狼藉的阴户,以及她大腿内侧的体液。
然后,他才重新将那件斗篷,披在了她的身上。
“小姐,我们……还进去吗?”苏掌事低声问道。
苏檀儿大口地喘息着,她花了足足一分钟,才重新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她没有回答苏掌事,而是看着宁毅。
宁毅微微一笑,推开了那扇破败的院门。
“既是回门,总要进去看看。”
“吱呀——”
门轴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一股混合着灰尘、霉菌和腐朽木料的气味,扑面而来。
苏檀儿的眉头,瞬间蹙起。
苏掌事抱着她跟在宁毅身后,走进了这个所谓的家。
院子里,杂草丛生,几乎无处下脚。正屋的门窗破了几个大洞,用破布胡乱堵着。
宁毅走进正屋。
屋里更是家徒四壁。一张缺了腿的桌子,两条长凳,还有一铺……勉强能称之为床的木板。
这就是原主宁毅的全部家当。
苏檀儿是江宁首富之女,她何曾见过如此赤贫的景象?
她那精明的商业头脑,瞬间就算出,这个院子连同里面的所有“资产”,加起来恐怕都卖不上一匹最下等的“受潮布”。
可就是这个地方,走出了那个男人。
那个三言两语,就让她那批废布变成了奇货的男人。
那个几句话,就将薛进那群自诩风雅的读书人,骂得狗血淋头、狼狈而逃的男人。
苏檀儿的眼中,闪过一丝深深的震撼。
这个男人,他到底……还藏着多少秘密?
“相公。”苏檀儿的声音有些干涩。
她示意苏掌事把自己放下,靠在门框上。
她那高潮后依旧敏感的身体,在接触到这冰冷、粗糙的门框时,都忍不住一阵轻颤。
“嗯?”宁毅正站在那张破桌子前,用手指掸去上面的积灰。
“我们……我们即刻回府。”苏檀儿做出了决定,“你那个上策……那个烟雨绸,一刻都不能等。”
“不。”宁毅头也没回,淡淡地吐出一个字。
“什么?”苏檀儿一愣。
“不回府。”宁毅转过身,目光灼灼地看着她,“我们去绮梦楼。”
“现……现在?”苏檀儿的呼吸一窒。
“现在。”宁毅的语气不容置疑,“商机刻不容缓。你现在,应该很懂这个道理。”
苏掌事面无表情,再次弯腰,将这个已经“食髓知味”的大小姐,打横抱起。
“我们去绮梦楼。”苏檀儿把脸埋在苏掌事的怀里,闷声说道。
宁毅笑了。
他最后看了一眼这间破屋,转身走了出去。
这个世界,他来了。
马车再次启动,这一次,是驶向全江宁最纸醉金迷的地方——秦淮河畔,绮梦楼。
车厢内的气氛,比来时更加燥热。
苏檀儿一上车,就迫不及待地甩掉了那件斗篷。
“相公,”她靠在软垫上,双腿微开,那粉嫩的小穴在马车的颠簸中若隐若现,“请……请你继续说,关于‘绮梦楼’的计划。”
她的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喘息。
“苏掌事。”她命令道。
苏掌事立刻会意。他跪在苏檀儿的面前,解开了自己的裤子。
但他没有像之前那样急色地插入。
苏檀儿现在的状态很奇妙。她既需要安抚,又需要思考。
苏掌事不愧是专业的。他选择了另一种安抚方式。
他跪在苏檀儿张开的双腿间,却没有急于插入,而是伸出双手,熟练地探入她的裤子。
他的左手,握住了她那饱满的左边乳房,隔着丝绸,有力地揉捏。
他的右手,则探到了那片泥泞的幽谷,四指并拢,覆盖住那肿胀的阴唇,而食指则精准地找到了那颗还在颤抖的阴蒂,开始以一种极有韵律的节奏,打着圈。
“嗯……”苏檀儿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呻吟。
这种玩弄手法,既能让她保持快感,又不至于因为剧烈的抽插而无法思考。
她半眯着眼,看向宁毅:“相公,绮梦楼的老板娘红娘,可不是好相与的。她……嗯啊……她凭什么,要帮我们卖布?”
宁毅欣赏着眼前这幅活色生香的商务会议图。
他平静地开口:“红娘开的是什么地方?是销金窟。她卖的是什么?是风雅,是地位,是独一无二。”
“我们给她的,就是独一无二。”
“苏掌事……轻点……”苏檀儿的身体一阵痉挛。苏掌事的手指,刚刚在她的阴蒂上,用了一个重压研磨的技巧。
“相公……继续……”
“绮梦楼的花魁,元锦儿。人人都想得到她。”宁毅道,“但这个世界的规则,得到的含义,不是肏她。客人们想要的,是看她表演,听她吟唱,赏她高潮。”
“我们的烟雨绸,就是她高潮时,穿的战袍。”
宁毅的话,如同魔咒。
“战袍……”苏檀儿喃喃自语。
“对。独一无二的战袍。”宁毅加重了语气,“穿上烟雨绸的元锦儿,她会更艺术。她的吟唱,会更动听。她的高潮,会更风雅。”
“而那些豪客,为了这份风雅,愿意一掷千金。他们买的不是布,是自己鉴赏这份风雅的资格。”
“啊……!”
苏檀儿的身体猛地弓起。
苏掌事的手指,配合着宁毅高潮、风雅的字眼,猛地发力。
“噗嗤!”
苏檀儿的阴道,再次不受控制地喷射出一股淫水,浇了苏掌事满手。
她又高潮了。
仅仅……只是被手指玩弄着,听着宁毅的商业策划。
“相公……你……”苏檀儿瘫软在座位上,剧烈地喘息,“你……是个魔鬼……”
宁毅笑了笑,掀开车帘。
“魔鬼吗?不。我只是个赘婿。”
车窗外,秦淮河的画舫和那座灯火辉煌的绮梦楼,已经近在眼前。
绮梦楼,不愧是江宁第一的风月之所。
它不像宁毅想象中的那么俗艳。
恰恰相反,它建得如同一座水上仙宫。
飞檐斗角,雕梁画栋。
空气中弥漫的,也不是廉价的脂粉气,而是一种极其昂贵、混合了龙涎香、麝香和女人体香的奇异芬芳。
门口,没有拉客的龟奴。只有几个穿着轻纱、身材健美、面容英俊的男侍。
他们的职责,似乎是……为前来消费的女客提供入门安抚。
宁毅看到一个珠光宝气的妇人,刚一下马车,就被两个男侍一左一右地扶住。
那两个男侍的手,极其自然地,就伸进了妇人的衣襟,开始揉捏她的乳房。
妇人则发出了受用无比的呻吟,一边被揉着,一边往里走。
而男客们,则是一脸风雅地,摇着扇子,走了进去。
“苏大小姐,稀客啊!”
一个穿戴着富贵牡丹抹胸的半老徐娘,扭着水蛇腰迎了出来。
这抹胸设计得极其巧妙,金线绣的牡丹花,刚好遮住了她的乳晕,而两颗硕大、饱满的乳房,则几乎完全暴露在外,乳头则当做牡丹花的花蕊。
她就是绮梦楼的老板娘,红娘。
在她的身后,跟着两个眉清目秀的少年。那两个少年,一人捧着一个精巧的银盘,盘子里,放着的是……红娘的乳房。
这是一种极其奢侈的“安抚”方式。红娘一边走,两个少年就一边托着她的乳房,用舌头,轻轻地、有节奏地舔舐着她的乳头。
“嗯……啊……檀儿妹妹,今天是什么风,把你吹来了?”红娘一边享受着,一边笑道。
苏檀儿此刻已经披上了斗篷,在苏掌事的搀扶下,恢复了清冷的神色。
“红姨,今日来,是想和你谈一笔生意。”
“生意?”红娘笑了,她身边的少年舔得更卖力了,“苏大小姐,我的生意,可都是风雅生意。你那布匹……嗯……似乎,不太风雅吧?”
“若这布,能让你的头牌元锦儿的风雅更上一层楼呢?”
宁毅的声音,从苏檀儿身后传来。
红娘的目光,这才落在了宁毅身上。她那双阅人无数的眼睛,微微一眯。
“哦?这位是……?”
“我的夫君,宁毅。”苏檀儿介绍道。
“赘婿?”红娘的眼中闪过一丝轻蔑,但随即被她掩饰。
“红姨,”宁毅开门见山,“我听说,元锦儿姑娘的月下独酌,是绮梦楼的镇店之宝。但我却觉得,那……尚有瑕疵。”
“放肆!”
红娘还没开口,她身后一个管事就厉声喝道。
红娘摆了摆手,制止了他。她饶有兴趣地看着宁毅:“哦?瑕疵?我这月下独酌,可是让王公子一掷万金的绝技。你说有瑕疵?”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宁毅淡淡道,“可否让我们一观?若我说错了,这块玉佩,当是赔礼。”
宁毅解下了腰间,那块原主身上唯一值钱的、据说是母亲遗物的龙形玉佩。
红娘的眼睛亮了。她识货。
“好!有胆色!”红娘笑道,“我倒要看看,苏家的赘婿,能说出什么风雅来!”
“来人!带苏小姐和宁姑爷,去听雨轩!元锦儿……即刻开始月下独酌!”
听雨轩,是绮梦楼最顶级的包厢。
整个房间,都由昂贵的金丝楠木打造。一面墙是完全敞开的,正对着秦淮河的夜景。
而房间的正中央,是一个白玉雕成的、雾气缭绕的……舞台。
宁毅、苏檀儿刚一坐下,就听见一阵空灵的“叮咚”声。
舞台的薄雾散去。
只见白玉台上,一个女子,正双足交叠而坐。
她,就是元锦儿。
她美得不似凡人。肌肤如雪,眉眼如画。
而她的衣服,根本不算是衣服。
她的身上,只穿了几条极细、极薄的、如同月光凝结而成的“轻纱”。轻纱随着熏香的微风飘动,时而遮掩,时而敞开。
她的双乳,完全赤裸,只是在乳尖上,各坠着一颗小小的、东海明珠。
她的下身,那片神秘的幽谷,也是被那轻纱欲拒还迎。随着她的呼吸,那粉嫩的小穴和那颗小巧的阴蒂,若隐若现。
在她的面前,摆着一张古琴。
而在她的身后,站着两个男人。
这两个安抚者,与苏掌事的实用风格完全不同。他们长相俊美,身材匀称,如同玉雕。他们赤裸着上身,下身也只穿着一条薄纱裤。
此刻,这二人,正以一种极其艺术的方式,在安抚元锦儿。
一个男人站在她身后,双手,正覆盖在她的双乳上。他的手指,修长而灵活,并没有粗暴地揉捏,而是……像是在弹奏。
他的手指,随着元锦儿拨动的琴音,在她的乳房上、乳头上,轻拢慢捻。
另一个男人,则跪在她的身侧。他的头埋在元锦儿那敞开的轻纱下,他正在舔弄小穴。
这,就是月下独酌。
元锦儿一边被两个男人如此安抚,一边弹奏着古琴。她的脸上,带着圣洁和淫靡交织的古怪表情。
琴音很美,带着一丝幽怨。
但,正如宁毅所说。
“红姨,”宁毅在琴音渐入高潮时,忽然开口,“元锦儿姑娘……快乱了。”
红娘的脸色一变。
果然,宁毅话音刚落,元锦儿的琴音,就“铮”地一声,错了一个音!
她的身体,因为舌头和手指,同时达到了一个快感的临界点,导致她的手乱了。
“这……”红娘的脸色有些难看。
“琴音,是风雅。情欲,也是风雅。”宁毅淡淡开口,“但琴音与情欲相冲,便是俗了。”
“你……”
“让她们停下。”宁毅道。
元锦儿和两个男人停了下来。元锦儿不解地看着这个陌生的男人。
“你”宁毅指着玩弄乳头的男人说道,“你的手错了。你不该跟她的琴音,你该跟她的心跳。她的乳房,是鼓,不是弦。用你的掌心去按她的心跳节拍。”
“你”宁毅又指着舔弄小穴的男人说道,“你的舌头太急了。元锦儿姑娘的琴音,主调是怨。你的舌头,应该是慰,而不是攻。用你的舌面,而不是用舌尖。节奏要比琴音慢半拍。”
房间里,一片死寂。
红娘、苏檀儿、苏掌事……甚至元锦儿自己,都目瞪口呆地看着宁毅。
这个男人……他……他到底在说什么?
他竟然在……指导绮梦楼的头牌?!
“照……照他说的做!”红娘咬了咬牙,她决定赌一把。
两个男人对视一眼,虽然不解,但还是照做了。
上面的男人不再弹,而是用温暖的掌心,贴住元锦儿的乳房,随着她的心跳,一重、一轻地按压。
下面的男人的舌头,也放缓了攻势,不再猛攻阴蒂,而是用宽厚的舌面,在那片湿润的小穴上,温柔地、缓慢地、大面积地舔舐。
“元姑娘,请,重新开始。”宁毅道。
元锦儿深吸一口气,玉指,再次落在了琴弦上。
“叮——”
琴音,变了。
如果说,刚才的琴音,是怨。
那么现在的琴音,就是怨中,带着一丝被抚慰的……缠绵。
乳房上的手,带来的心跳共鸣,让她心神安定。
小穴上的舌,带来的缓慢、深入的抚慰,让她那躁动的阴气,被温柔地梳理。
琴音,情欲。
在这一刻,不再冲突,而是……完美地融合了!
元锦儿的表情,变成了惊讶,再变成了……沉醉。
她的琴音,越来越流畅,越来越动人。而她的身体,也随着那慢半拍的舔舐,和那同心跳的揉按,缓缓地、但却更深沉地,积蓄着快感。
“铮——!”
一曲终了。
元锦儿的身体,猛地一颤,她没有尖叫,只是发出了一声,如同叹息、如同呢喃般的、极度满足的“嗯……”
一股爱液,从她的双腿间,缓缓流下。
那是一种……风雅的高潮。
“啪、啪、啪。”
宁毅轻轻地鼓了鼓掌。
“红姨,这,才叫风雅。”
红娘,已经看傻了。
而一旁的苏檀儿,早已浑身瘫软,斗篷下的身体,已是泥泞一片。
她看着宁毅,仿佛从来不了解她。
苏檀儿用尽全身力气,抓住了苏掌事的手,“苏掌事……用……用姑爷说的……慢半拍的法子……给我按摩……快……就在这里”
第4章 契约与掌权
听雨轩内的空气,仿佛因为苏檀儿那一句颤抖的命令而凝固了。
那是一种混杂着秦淮河水汽、顶级熏香、以及元锦儿风雅高潮后余韵的、甜腻而燥热的空气。
红娘,这位见惯了风浪的绮梦楼之主,此刻也目瞪口呆。
她看到了什么?
苏家的大小姐,江宁商界最冷酷、最理智的女强人,竟然……当着外人的面,公然向她的掌事索求安抚。
这不稀奇。这个世界的女人都需要“安抚”。
稀奇的是,她索求的是相公说的法子。
一个赘婿?并且,看苏檀儿此刻这副浑身瘫软、面色潮红、小穴恐怕早已泥泞不堪的样子……
苏掌事的职业素养在这一刻体现得淋漓尽致。
姑爷的理论,小姐的需求,就是他的工作。
他转过身,面对着靠在软塌上、双腿已然无力张开的苏檀儿。他没有急于脱下自己的裤子。他记住了宁毅的指导——慰,而非攻。
苏掌事单膝跪在了苏檀儿的腿间,伸出双手。
这一次,他的动作不再是苏檀儿所熟悉的、那种高效、精准、以排解为目的的安抚。
他的左手,轻轻地覆盖在了苏檀儿那件白色丝绸劲装的胸口。
隔着那层被汗水浸湿、紧贴着肌肤的布料,他能感受到她那颗因为宁毅的商业策划和风雅指导而疯狂跳动的心脏。
他没有揉,没有捏,只是按。
“咚……咚……咚……”
他的掌心,随着她的心跳,一重、一轻地施加着压力。
这是一种共鸣。
“啊……”苏檀儿的喉咙里溢出了一声她自己都未曾想到的舒服的呻吟。
她那因为过度兴奋而绷紧的神经,在这一刻仿佛被一只温暖的大手温柔地梳理开来。
而苏掌事的右手则探入了她的裤子,找到了那片早已泛滥成灾的小穴。
苏檀儿紧张地闭上了眼睛,她已经准备好迎接那熟悉的直捣黄龙的指尖刺激。
但是……没有。
苏掌事的右手,也没有“刺”,没有“捻”。
他记住了宁毅的慢半拍和抚。
他的四根手指并拢,用那宽厚的指腹,在那片红肿、湿滑的阴唇上,温柔地、缓慢地抚摸。
那动作轻柔得如同月光,但每一次划过都带起一阵战栗。
他的食指不再是勾或刺,而是弯曲起来,用那圆润的指节在那颗早已肿胀不堪的阴蒂上轻轻地研磨。
不是快速的摩擦,而是蹭一下,顿半拍,再蹭一下,再顿半拍。
“嗯……啊……哦……”
苏檀儿彻底懵了。
这……这是什么安抚?
这和她过去二十年所经历的的,完全不一样!
如果说,以前的安抚,是狂风暴雨,是山洪爆发,是为了让她快速冷静下来,好继续工作的泄欲工具……
那么现在,苏掌事带给她的,是一种享受。
一种……风雅的安抚。
她的身体,不再是被动承受,而是在主动品尝。
那与心跳同频的按压,让她躁动的心脏找到了归宿。
那慢半拍的研磨,让她那过度敏感的阴蒂,不再是刺激,而是一种酸、麻、痒……层层叠叠、不断累积的、更深层次的欲。
“相公……你……”苏檀儿的丹凤眼中,水光潋滟。她痴痴地望着宁毅。
苏檀儿的身体,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兴奋点!
“苏掌事……我……我还要……用……用舌头……”她颤抖着,说出了更羞耻的命令。
她也要元锦儿那种品箫的待遇!
苏掌事面无表情,只是俯下身。
他那埋入了苏檀儿的双腿之间。
他那灵巧的舌头也贯彻了慢半拍的精髓。
他没有像往常那样,用舌尖去刺她的阴蒂,而是……伸出了整条舌头,用那宽厚、温热的舌面,将她那敏感的小穴,整个儿地……“覆盖”住。
然后,缓慢地、由下至上地……舔舐。
“啊——!”
苏檀儿的身体,猛地弓成了一只虾米。
这个感觉,太销魂了!
她的阴道,她的阴蒂,她的阴唇……她那片私密花园的每一个角落,都被这风雅的舌头温柔但又霸道地占领了。
抚琴的元锦儿也看呆了。
她和她的两个安抚者,也都是专业的。但他们追求的是艺术。
而眼前这一幕,苏掌事这个实用派,在宁毅的理论指导下,所展现出的风雅,竟然……比他们还要艺术!
“红姨……”元锦儿的声音在颤抖,“这个‘姑爷’……是谁?”
红娘没有回答。
她的眼睛,死死地盯在宁毅的身上。
她知道,她发财的机会……来了。
“啊……啊……啊……”
苏檀儿的身体,在苏掌事那心跳同频的按乳和慢半拍的舔舐中,规律地颤抖着。
她没有像在马车上那样“喷射”。
她的快感,被宁毅的理论控制得死死的。
那快感如同温水煮青蛙,不断累积,不断升华。
终于,在苏掌事的舌头,第十次缓慢地舔过她的阴蒂时……
“嗯——!”
苏檀儿发出了一声,如同小猫般、满足而悠长的呻吟。
一股股的淫水,不再是喷,而是如同山泉般,汩汩地、绵长地……涌了出来。
她……达到了灵魂与肉体双重合一的高潮。
她瘫软在软塌上,浑身……不,是灵魂都酥了。
“听雨轩”内,陷入了一种奇异的安静。
只有苏檀儿那满足的、悠长的喘息声。
苏掌事默默地抬起头。他那张沾满了苏檀儿爱液的脸上,第一次,对宁毅,露出了……敬佩。
他是一个“工具”。但他是一个有职业追求的工具。
宁毅,为他打开了新大门。
“呵……呵呵……”
红娘,终于笑了。
她扭动着那丰满的、只穿着牡丹花抹胸的身体走到了宁毅面前。那两个托乳少年赶紧跟上,继续用舌头伺候她那两颗殷红的乳头。
“宁……姑爷。”红娘的声音,甜得发腻,“您,可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啊。”
她那双精明的眼睛,在宁毅身上扫来扫去。
“宁姑爷,您……要来点什么节目?”她忽然问,“我这绮梦楼美女如群,要不然就让元锦儿伺候您……”
她这是在试探。
元锦儿也紧张地看了过来。她的身体,还处在风雅高潮的余韵中,那件月光轻纱下的身体,泛着诱人的粉色。
他看了一眼苏檀儿。苏檀儿正用一种警告的眼神,死死瞪着红娘。
“红姨,说笑了。”宁毅端起茶杯,那茶水早已凉了,他却毫不在意地一饮而尽。
“我是赘婿。我不需要。”
“我只‘看’,和‘想’。”
这番话,掷地有声。
红娘的眼中,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光芒!
只“看”和“想”的男人!
却能“指导”全天下最“风雅”的做爱!
这……这他妈的,才是“风雅”的祖宗啊!
“好!宁姑爷,你这个‘生意’,我绮梦楼……接了!”红娘重重一拍手。
苏檀儿在苏掌事的搀扶下,终于勉强坐直了身体。
她那件白色丝绸劲装,此刻已经不能看了。
小穴一片狼藉,乳房的部位,也因为心跳同频的按压和汗水,变得半透明。
但她的精神,却前所未有的亢奋。
“红姨,”苏檀儿恢复了女强人的口气,“那批烟雨绸,我们苏家出布,出概念。你们绮梦楼,出风雅,出舞台。”
“元锦儿姑娘的战袍,必须是独一无二。”宁毅补充道,“而且,今晚的事必须保密。在烟雨绸问世之前,元锦儿姑娘的月下独酌必须还是老样子。”
“为什么?”元锦儿不解地问,她喜欢新法子。
“这叫……反差。”宁毅笑道,“等烟雨绸发布会那晚,你穿着烟雨绸用新法子,所带来的风雅高潮,才会让那些男人……不,让那些风雅之士彻底疯狂。”
“高!实在是高!”红娘抚掌大笑。
“至于分成……”苏檀儿开口。
“七三!”红娘抢着说,“苏小姐,宁姑爷,你们七,我三!不,不不……”
红娘看了看宁毅那淡然的表情,一咬牙。
“你们八,我二!我绮梦楼,只要能和宁姑爷您,攀上风雅的交情,钱……不重要!”
苏檀儿都愣住了。
她知道红娘贪财,却没想到她能让步到这个地地步。
她看了一眼宁毅。
这个男人,用一个晚上,一场指导,就让绮梦楼这个全江宁最难啃的骨头主动让利。
“红姨,客气了。”宁毅站起身,“七三,如你所说。我们苏家,不占朋友的便宜。”
“但,我还有一个条件。”
“姑爷请讲!”
“烟雨绸,是上策。我手里,还有一个中策。”宁毅道,“我还有一批可修补的布料,我需要红姨你帮我一个忙。”
“您说!”
“绮梦楼是风雅之地。但来这里的,总有一些俗客。”宁毅道,“我要你放出风声。就说苏家有一批次等的烟雨绸,专供那些俗客……不,是专供那些安抚者。”
“给……给安抚者穿?”红娘一愣。
“对。”宁毅的眼中,闪过一丝商人的精明。
“元锦儿穿的,是艺术。而安抚者穿的,是情趣。”
“那些俗客,看元锦儿的艺术,要花万金。但他们可以花百金,买走一件次等烟雨绸,回去给他们自己的安抚者穿上。这叫……雨露均沾。”
“一套概念卖两次。一次卖顶端,一次卖中端。”
“红姨,你明白了吗?”
红娘……彻底不“浪”了。
她那两个托乳的少年也被她一把推开。
她站直了身体,那对硕大的乳房在空气中剧烈地颤抖着。
她看着宁毅,深深地鞠了一躬。
“宁姑爷。从今往后,您,就是我绮梦楼最大的贵客!”
马车,在深夜的江宁街道上,缓缓行驶。
车厢内,和来时的燥热截然不同。
是一种……满足后的平静。
苏檀儿,侧躺在软塌上。她已经换上了一件备用的罗裙。那件狼狈的白色劲装被她扔在了绮梦楼。
苏掌事,闭目养神地坐在对面。他的任务,今天超额完成了。
宁毅,则在闭目思考。
车厢内,很安静。
忽然,苏檀儿动了。
她坐了起来,然后,在苏掌事惊讶的目光中,她……坐到了宁毅的身边。
她,第一次,把宁毅当成了平等的伙伴,而不是需要展示价值的赘婿。
“相公。”苏檀儿的声音,很轻但很坚定。
“嗯?”宁毅睁开眼。
“烟雨绸的概念,绮梦楼的渠道,都有了。”苏檀儿道,“但是,生产是最大的问题。”
“烟雨绸,是扎染。这世上能将受潮的痕迹变成水墨画的,只有一个人。”
“城西,百染坊的仇大师。”
“仇大师?”
“对。”苏檀儿的眉头,又蹙了起来,“此人是个怪才。也是个……老色鬼。”
宁毅挑了挑眉。
“他……他不要钱。”苏檀儿的脸颊,有些发红,“他要……灵感。”
“什么样的灵感?”
“他要……女人。”苏檀儿压低了声音,“他要肏有灵气的女人。他声称,只有在肏最美的身体、最聪明的头脑、最高贵的灵魂时,他才能从她们的高潮中,找到染色的灵感。”
“……这个世界,真是人才辈出。”宁毅由衷地感叹。
“他……他点名,要……要肏我。”苏檀儿说出了这句话。
宁毅的目光,瞬间变得锐利。
苏檀儿苦笑:“你放心,我苏檀儿还不是那种人。”
“这个世界的规则是,女人接受安抚。而他,是反过来的。他要肏,要索取。这是……强奸。是大逆不道。”
“所以,他被百染坊赶了出来,现在,就住在他那个破作坊里。”
“但……烟雨绸,非他不可。”
宁毅明白了。
这,是这个世界里的“异常点”。一个不按规则出牌的变态。
“他要你,你自然不能去。”宁毅淡淡道,“但,他要的是灵感,是吗?”
“对。”
“那……如果,我们给他看呢?”宁毅的嘴角,勾起了一丝微笑。
“看?”苏檀儿一愣。
“对。”宁毅道,“他要肏你,无非是想看你高潮。看你这个江宁第一才女,在他面前最美的样子,对吗?”
苏檀儿的脸,红得发烫。
“那……如果,我过苏掌事……让你高潮。”
“一个……比他肏你还要极致高潮演给他看,他这个老色鬼或者说艺术家,在看到这个作品时……他会如何?”
苏檀儿的呼吸……停止了。
又……又来了!
这个男人!
这个魔鬼!
他……他竟然……想出了……演高潮给别人看,来换取技术的……商业模式?!
“苏……苏掌事……”
苏檀儿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又开始颤抖。
她那刚刚满足的身体,那刚刚平静下来的小穴……
又……湿了。
“相公……你……你……”她抓住了宁毅的衣袖,“你……你这个……魔鬼……我……我爱死你了……”
“轰——”
苏檀儿的脑子,彻底炸了。
她……她刚才说了什么?
“爱”?
在这个世界,只有“需求”,只有“安抚”,只有“利益”。
“爱”,是什么?
苏掌事也猛地睁开了眼。他不可思议地看着苏檀儿。
宁毅也愣住了。
车厢内,陷入了比听雨轩更诡异的……寂静。
“啪嗒。”
是马车的轮子,压过了一颗石子。
“我……我……”苏檀儿的脸,从耳根红到了脖子。她这个江宁第一的女强人,第一次失态了。
“我……我是说……”她语无伦次。
“苏掌事!”她忽然尖叫起来!
“肏我!用……用相公的新法子!不……用……用你最原始、最粗暴的法子……肏我!狠狠地肏我!现在!马上!”
她……疯了。
苏掌事:“……”
宁毅:“……”
苏掌事看着宁毅。
宁毅叹了口气,他往旁边挪了挪,让出了战场。
苏掌事以他最专业的素养扑了过去。
“撕拉——”
苏檀儿那件刚换上的罗裙,被他粗暴地撕开。
“噗嗤——”
肉棒,没根而入。
马车内,响起了苏檀儿那压抑了太久的浪叫声,混合着羞耻和兴奋。
宁毅掀开车帘,看着窗外的月色。
“这个世界……”
“越来越有意思了。”
当马车,终于摇摇晃晃地停在苏府的侧门时。
苏檀儿,已经彻底昏死了过去。
她,是被苏掌事肏晕的。
苏掌事,今晚……也尽力了。
他抱起浑身赤裸、昏迷不醒的苏檀儿下了马车,身上满是她的爱液。
“姑爷。”苏掌事对宁毅微微点头。
“辛苦。”宁毅也对他微微点头。
宁毅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刚准备走进侧门。
“站住!”
一声娇斥,从阴影中传来。
是苏文姬。
她显然是“等”了很久。
她今晚穿得,倒是整齐——如果那件胸前只用几根红绳勉强系住的肚兜,和那条薄如蝉翼,能清晰看到里面丁字裤的纱裤,算是整齐的话。
在她的身后站着她的安抚者,以及她的父亲,二房的苏仲堪。
“宁毅!”苏文姬的脸上,带着幸灾乐祸的笑容,“你一个赘婿,竟然敢带着我姐姐去绮梦楼那种地方!”
“姐姐人呢?!”苏文姬故作惊讶地喊道,“哎呀,苏掌事,姐姐这是怎么了?怎么昏过去了?”
她看到了苏檀儿那赤裸的被肏晕过去的样子。
“天啊!”苏文姬夸张地大叫,“宁毅!你……你好大的胆子!你不仅带姐姐去妓院,你……你还……你还把姐姐,给……给……”
她“不敢”说下去了。
苏仲堪也板着脸走了上来。
“宁毅、檀儿。你们太放肆了!”二叔公的派头端得十足。
“苏家,是有规矩的!檀儿身为苏家大小姐,你身为赘婿,竟然……夜不归宿,流连烟花之地!还……还搞成这副德性!”
“这要是传出去,我们苏家的脸还要不要了?!”
“来人啊!”苏仲堪大喝一声,“去请老太爷和夫人!我倒要看看,大房要怎么处置这件丑闻!”
苏文姬的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她赢了!
她终于,抓到了苏檀儿的把柄!
宁毅看着眼前这两个跳梁小丑。
他笑了。
“二叔,文姬堂妹。”他平静地开口。
“你们,是不是搞错了一件事?”
“什么?”
“你们说,我们去烟花之地是丑闻?”宁毅反问。
“难道不是吗?!”苏文姬尖叫。
“当然不是。”宁毅的笑容,带着一丝怜悯。
“我们,是去谈生意。”
“谈……生意?”苏文姬一愣。
“对。”宁毅从怀中,慢慢地,掏出了一卷……契约。
那是刚刚在听雨轩,他和红娘草签的意向书。
“绮梦楼,红娘。烟雨绸,独家风雅发布会。”
“利润,七三分成。”
宁毅,将那份意向书轻轻地扔在了苏仲堪的面前。
“二叔,您也是苏家的账房。”
“您,算一算。”
“这份契约,能为苏家带来多少利润?”
苏仲堪颤抖着捡起了那份还带着女人香和骚气的契约。
他……傻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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