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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之城 / 2025/12/27 15:09 / 921 / 59 /
【小说】破虚仙母录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12/27 16:35:55

第十四章:修行
  龙背之上,流云飞逝。
  我手捧那卷《天地阴阳交欢大乐赋》,心神沉入其中,依循书中所载之法,搬运周天。那股狂暴的纯阳真气,在我刻意的引导下,渐渐变得驯服,如涓涓细流,润泽着四肢百骸,稳固着我初入炼气境的根基。
  随着功法运转,我周身渐渐蒸腾起一层肉眼可见的淡金色雾气,那是我体内过于旺盛的阳气,无法尽数收敛而逸散于外的表征。
  雾气蒸腾,带着一股灼热之意,缓缓向四周弥漫开去。
  「喂!」
  一声带着恼怒的娇喝自前方传来,打断了我的修行。
  我睁开眼,只见敖欣儿那巨大的龙头又扭了过来,一双琥珀色的竖瞳恶狠狠地瞪着我。
  「你练的什么鬼功法!热死了!本姑娘的龙鳞都要被你烤熟了!」她抱怨道,巨大的龙首不耐烦地晃了晃,鼻孔里喷出两道白气。
  我刚欲开口解释,娘亲清冷的声音便自龙头之上传来。
  「不过是些凡俗的壮阳补肾之术罢了,上不得台面。」
  我闻言一怔。
  敖欣儿听了,那双竖瞳里的怒火竟化作了毫不掩饰的鄙夷与得意。她上上下下地打量了我一番,发出一声轻蔑的嗤笑。
  「哼,原来是个银样镴枪头。罢了,本姑娘不与你这等肾虚之人计较。」
  说罢,她便扭回头去,再不理我。
  我脸上涨得通红,心中却明白,娘亲是不愿让她知晓我纯阳圣体之事。
  「你且小心些,莫让阳气外泄太多。」娘亲的声音再次响起,语气中带上了一丝似有若无的调侃,「否则,这身子骨亏空了,到了床上,怕是又连一炷香的功夫都撑不住。」
  我被这莫须有的调侃弄得面红耳赤,窘迫地低下头,按照她的指点,愈发小心地收束心神,将那逸散的阳气尽数纳入经脉之中。
  如此,又行了一日。
  当天边最后一抹霞光沉入云海,敖欣儿庞大的龙躯开始缓缓下降。她精力虽盛,但终究不是铁打的。
  下方,一条碧绿如带的大江,在暮色中蜿蜒流淌。
  「便在此处歇息一晚。」娘亲吩咐道。
  敖欣儿发出一声低吟,寻了一处江畔的开阔草地,稳稳降落。
  龙躯落地,银光一闪,她已化作那身着白裙、娇小玲珑的少女模样,气鼓鼓地走到一旁,寻了块干净石头坐下,自顾自地生着闷气。
  我安置好行囊,在江边升起一堆篝火。
  娘亲自江边缓步踱回,月白的身影在跳跃的火光下,忽明忽暗。
  她在我面前站定,清冷的目光落在我身上。
  「《大乐赋》,你这两日看得如何了?」
  我心中一凛,连忙起身:「回娘亲,已通读熟记。」
  「哦?」她凤眸微挑,「那我便考考你。」
  「书中言,男子阳精,有清、浊、厚、薄之分。何为『龙虎之精』,何为『败絮之精』?二者于双修之道上,又有何不同?」
  我不敢怠慢,将书中内容脱口而出:「回娘亲,『龙虎之精』,其色如汞,其质如胶,气味清正,乃是气血充盈、神魂完满之兆。以此精元双修,可助女方伐毛洗髓,增益修为。而『败絮之精』,色黄质稀,腥臭不堪,乃是酒色过度、本源亏空之相,此精无益,反倒会污了女方阴元。」
  敖欣儿在一旁听着,竖瞳中满是鄙夷,忍不住出声吐槽:「粗俗!满脑子都是这等污秽之事的雄性。」
  我被她一说,更是面红耳赤,却无从反驳。
  这两日,我奋发修炼,苦读淫书,脑子里想的,念的,确实都是……都是几日后,与娘亲……
  娘亲并未理会敖欣儿,继续问道:「书中载有『房中七损八益』,以固本培元,何为七损,何为八益?」
  我定下心神,接着背诵:「七损者,一曰绝气,二曰溢精,三曰……」
  夜色渐深,江水滔滔。
  我一人背,娘亲一人听,敖欣儿则在一旁,时而发出嗤笑。
  待我将那「七损八益」尽数背完,娘亲才满意地点了点头。
  「尚可。」她淡淡评价一句,「早些歇息吧。」
  说罢,她便走到一棵大树下,背倚树干,盘膝而坐,合上了双眼,气息却丝毫没有衰颓。
  我知道,她是在为我们守夜。
  我与敖欣儿各自寻了地方,和衣而卧。篝火哔啵,江风徐来,带着水汽的微凉。
  我闭上眼,脑海中却依旧是娘亲那逆光而立的剪影,与那一声如冰泉叮咚般的轻笑。
  此夜,再无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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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12/27 16:43:01

第十五章:云州
  又三日,倏忽而过。
  龙背之上,流云之外,再无他物。我将那三本图册与一本《天地阴阳交欢大乐赋》反复翻阅,书中男女交合之百态,闺房秘戏之千奇,已烂熟于心。
  每观一图,每品一字,体内欲魄便活跃一分。那股磅礴的情欲,不再是噬人理智的魔火,反倒化作了锤炼我功法的薪柴。我依着娘亲所授之法,将这欲火尽数导入《龙阳霸炎决》的周天运转之中,一遍又一遍地冲刷着经脉,淬炼着气海。
  三日苦修,我炼气境初期的根基已然稳如磐石,丹田气海中的灵力愈发凝实,只觉周身精力弥漫,隐隐有触摸到中期瓶颈之感。
  心中那份对五日之约的期盼,更是化作了无穷的动力。
  第四日傍晚,云海渐薄,一座雄伟的城池,出现在大地之上。其城郭浩大,水网密布,画舫穿行其间,一派江南水乡的繁华景象。
  「云洲城,到了。」娘亲的声音平淡。
  敖欣儿长吟一声,龙躯俯冲而下,穿过层层禁制,最终在一处临江而建、占地极广的别院内悄然降落。
  这别院亭台楼阁,曲径通廊,极尽雅致,显然是海宗主为娘亲备下的落脚之处。早有数名侍女仆役在院中躬身等候,见我们落下,连忙上前行礼,却又不敢直视娘亲,只垂首听凭吩咐。
  敖欣儿化作人形,叉着腰,颇有几分小主人的得意,颐指气使地吩咐下人备膳。
  片刻之后,正堂之内,一张巨大的八仙桌上,已摆满了琳琅满目的珍馐佳肴。
  那玉盘之上,有晶莹剔透的龙井虾仁,有鲜嫩肥美的清蒸鲈鱼,有香气四溢的东坡肘子,更有无数叫不出名目的精致菜点,热气腾腾,香飘满室。
  敖欣儿换了一身干净的鹅黄色罗裙,坐在主位一侧,毫不客气地甩开玉箸,左右开弓,风卷残云。她小嘴塞得鼓鼓囊囊,吃相虽急,却并不粗鲁,反倒有种天真的憨态。
  娘亲则端坐于主位,动作优雅,只是偶尔夹一箸青菜,浅尝辄止,一双清冷的凤眸,静静地看着我们,不知在想些什么。
  而我,食不知味。
  满桌的饕餮盛宴,在我眼中,远不及脑海中那即将到来的、与娘亲的「盛宴」。我心中小鹿乱撞,只觉口干舌燥,匆匆扒了几口饭,便再也吃不下去。
  「瞧他那副魂不守舍的德性。」敖欣儿瞥了我一眼,嘴角沾着油光,口齿不清地嘟囔,「跟饿了八百年的色鬼投胎似的。」
  我脸上又是一热。
  一顿饭,在各怀心事中悄然结束。下人撤去残羹,奉上香茗。
  娘亲挥了挥手,示意所有仆役退下。
  偌大的正堂,只剩下我们三人。
  「欣儿,」娘亲放下茶盏,淡淡开口,「你去院外守着,莫要让人扰了清静。我与凡儿有话要说。」
  敖欣儿一愣,虽有些不情愿,却不敢违逆,只得不忿地瞪了我一眼,嘟着嘴走了出去。
  门扉合上,屋内烛火摇曳。
  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来了!
  我霍然起身,双拳紧握,激动得浑身都在微微颤抖,目光灼灼地看着娘亲。
  「娘亲……」
  她静静地看着我,那张清冷绝美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她缓缓起身,莲步轻移,朝我走来。
  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我的心跳上。
  清冽的幽香,随着她的靠近,愈发浓郁。
  我紧张得几乎无法呼吸,下身那话儿早已悍然挺立,将裤裆顶起一个狰狞的弧度。
  她在我面前站定。
  「回房歇息去吧。」
  我脸上的狂喜与期盼,瞬间凝固。
  如一盆冰水当头浇下,我整个人都呆住了。
  「娘……您……您不是说……」我语无伦次,巨大的失落如潮水般将我淹没。
  她看着我那错愕又委屈的模样,凤眸中闪过一丝极淡的笑意。
  「连日奔波,你身子也乏了。今夜好生安歇,养足精神。」她伸出冰凉的指尖,轻轻点在我的额头,「为娘的承诺,自然不会忘。只是……时辰尚早。」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安抚的意味。
  「况且,你还未曾突破至练气中期,不是么?」
  一句话,点醒了我。是啊,我尚未达到她期望的目标。
  「明日,」她收回手,话锋一转,「你随欣儿一道,去城中打探一番那南宫阙云的消息。为娘另有要事,便不陪你了。」
  我心中愈发失落,低着头,闷闷地应了一声:「……是,娘亲。」
  她看着我那垂头丧气的样子,幽幽一叹。
  下一刻,我只觉脸颊一凉。
  一股清冽的、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甜香的气息,凑到了我的面前。一个柔软、清凉、却又带着惊人弹性的触感,在我的脸颊上,轻轻印了一下。
  如蜻蜓点水,一触即分。
  我整个人都僵住了,难以置信地抬起头。
  娘亲……亲了我?
  她已然后退半步,似是察觉神色微红,便迅速转过身去,只留给我一个清冷的背影。
  「早些睡。」
  她的声音,依旧平淡,仿佛方才什么都未曾发生。
  我呆立原地,右手抚上被她亲吻过的脸颊,那里仿佛还残留着她唇瓣的柔软与清凉。那股失落与委屈,瞬间烟消云散。
  一股前所未有的、狂暴的力量,自心底最深处轰然爆发,瞬间流遍四肢百骸!
  我只觉浑身充满了用不完的力气,恨不得立刻冲到院中,将那《龙阳霸炎决》练上一百遍!
  我紧紧攥住拳头,骨节「噼啪」作响,眼中燃起了熊熊烈火。
  练气中期!
  南宫阙云!
  我必不让娘亲失望!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12/27 16:53:31

第十六章:赠药
  云洲城的别院,与清河村的农家小院,自是天壤之别。
  我所居的卧房,临江而设。推开窗,便能看到江上往来的画舫与两岸的璀璨灯火。房内陈设无一不精,床是百年沉香木所雕,被褥是上好的天蚕丝所制,触手温润冰凉。
  然,我躺在这柔软的床榻之上,却辗转反侧,了无睡意。
  脑海中,反复回荡的,皆是娘亲那蜻蜓点水般的一吻。那清凉的触感,那幽兰般的吐息,仿佛烙印在了我的神魂深处,烧得我浑身燥热。
  我将被子蒙过头顶,试图将那大逆不道的绮念驱逐出去,可越是压抑,那念头便如疯长的藤蔓,将我的心缠得越紧。
  「咚,咚咚。」
  一阵轻微而急促的敲门声,忽然响起。
  我心中一凛,翻身下床。此地人生地不熟,深夜来客,不得不防。
  我蹑手蹑脚地走到门后,压低声音问道:「谁?」
  门外沉默了片刻,才传来一个压抑着不耐烦的、熟悉的声音。
  「我!」
  是敖欣儿。
  我心中疑惑,她深夜寻我,所为何事?我拉开门栓,将门打开一道缝隙。
  门外,敖欣儿换了一身淡粉色的寝衣,一头银白色的长发随意披散着,更衬得她肌肤雪白,容颜娇俏。她见我开门,便将一个青玉小瓷瓶,没好气地塞到我怀里,随即把头扭向一边,似乎不愿看我。
  「喏,给你的。」她语气硬邦邦的。
  我低头看着手中的瓷瓶,入手微凉。
  「这是……」
  「看你那副肾虚体弱的模样,本姑娘发发善心。」她眼神飘忽,就是不与我对视,「此乃我小龙族秘制的『龙灵保肾丹』,对你这等……肾水亏空之人,最是管用。」
  我心中一愕,随即一股暖流涌上心头。这小母龙,嘴上不饶人,心地倒是不坏。
  「你……」我刚想道谢。
  「你给我听好了!」她却抢先一步,回过头来,竖瞳瞪着我,压低声音,用一种威胁的口吻说道,「这药,你每日睡前吃一粒!还有,平日里少想那些乱七八糟的男女之事,脑子里装的都是些污秽东西,身子只会越来越虚!听见没有!」
  「听……听见了。」我被她的气势所慑,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还有!」她不放心地又补充一句,「今晚的事,不准告诉任何人!尤其是……尤其是姬前辈!要是让她知道本姑娘半夜三更来找你这臭男人,非扒了我的皮不可!你要是敢说出去,我就……我就一口吞了你!」
  她说着,还张开小嘴,露出两颗尖尖的小虎牙,朝我比划了一下。
  我看着她那故作凶狠的模样,只觉得有些瘆人又好笑,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敖姑娘放心,我绝不多言。」
  得了我的保证,她才仿佛松了口气,又狠狠瞪了我一眼,转身便光着脚跑开了,那粉色的身影,很快消失在走廊的拐角处。
  我关上门,借着月光打量着手中的青玉瓷瓶,心中五味杂陈。将药瓶小心翼翼地放入怀中贴身收好,我并未打算服用。毕竟我体质特殊,阳气旺盛,若是莫名服用补阳之物,怕是引起不妙的变数。
  ……
  这一夜,睡得格外安稳。
  待我醒来,窗外已是日上三竿。阳光透过窗棂,在地板上投下温暖的光斑。
  我竟是睡过头了。
  我起身,伸了个懒腰,只觉神清气爽,连日来的疲惫一扫而空。
  目光一瞥,我发现在床边的梨花木桌案上,不知何时,竟多出了几样东西。
  五块通体晶莹、流光溢彩的玉石,静静地躺在桌上。即便只是看着,我都能感受到其中蕴含的、几乎要满溢出来的庞大灵气。
  上品灵石!
  我曾听娘亲提过,这是修真界最高等级的硬通货,一块便足以让一个凡人家族,富贵三生。清河村那等地方,连下品灵石都难得一见,更遑论此物。
  在灵石旁,还压着一张素白的信笺。
  我拿起信笺,一股熟悉的、清冽的墨香扑面而来。其上的字迹,铁画银钩,风骨天成,每一笔都透着一股锋锐的剑意,却又在收笔处,带着一丝莫名的温柔。
  是娘亲的字。
  「凡儿:见你沉睡,不忍扰之。今日你需随欣儿去打探南宫阙云的消息,此乃对你心性之历练,亦是为娘交予你的一桩功课,切莫懈怠。这五块上品灵石予你傍身,以备不时之需。然,寻常花销,已嘱咐欣儿,你莫要操心。为娘有要事需办,晚间自回。姬月涵留。」
  真是人漂亮,字也漂亮……
  我小心翼翼地将信笺与灵石收入怀中,心中既有娘亲不在的失落,又被她字里行间的关怀与信任所振奋。
  我推开房门,刚一踏出,便看到敖欣儿正抱着双臂,一脸不爽地倚在对面的廊柱上。
  见我出来,她立刻投来一个鄙夷的眼神。
  「你总算醒了!睡得跟死猪一样!」她毫不客气地吐槽道,「姬前辈走的时候还特意吩咐不让我吵你,真是的,果然肾虚的人都贪睡!」
  我嘴角一抽,已然无力反驳「肾虚」这个名头。
  简单用过早膳,我便在敖欣儿那毫不掩饰的嫌弃目光中,与她一同走出了别院,踏入了这繁华的云洲城。

女神的超级赘婿
黑夜的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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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12/27 16:59:01

第十七章:寻芳
  云洲城不愧为江南首府,其繁华景象,远非东石城可比。
  我们穿行于青石铺就的长街之上,只见河道纵横,乌篷船与画舫往来如织,两岸垂柳依依,粉墙黛瓦的楼阁鳞次栉比。空气中弥漫着水汽、脂粉香与食物的甜香,耳畔尽是吴侬软语的叫卖与谈笑之声,一派温柔富贵乡的景象。
  我跟在敖欣儿身后,目光被这琳琅满目的景致所吸引,心中却始终记挂着娘亲交代的功课。
  行至一座雕栏画栋的石拱桥上,我看着身前那道穿着鹅黄罗裙、光着脚、蹦蹦跳跳的娇小背影,忽然发觉了什么。
  「敖姑娘。」
  「干嘛?」她回过头,一双漂亮的琥珀色竖瞳,带着几分不耐烦。今日她梳着双丫髻,银白色的长发随着她的动作而微微晃动,更显容颜娇俏,与这街上的人族少女,再无半分区别。
  「你的……角呢?」我好奇地问道。
  她闻言,露出一副「你真是个土包子」的表情,伸出白嫩的食指,在自己光洁的额前点了点。
  「幻术啊,幻术!你好歹也是个修士,连这点粗浅的障眼法都看不出来?」她撇了撇嘴,语气中满是鄙夷,「顶着一对龙角在街上走,是嫌不够招摇,还是想被当成妖怪抓去炼丹?」
  我讪讪一笑,脸上有些发热,不敢接话。
  「那……我们现在去哪?」我连忙转移话题,「关于那南宫阙云,你了解多少?」
  「我?」敖欣儿停下脚步,在桥上寻了个石栏杆坐下,两条白嫩的小腿在空中晃荡着,纤巧玉足粘着些许凡尘,既俏皮又秀美,看得我心中一热。
  「我哪知道那么多。我随海宗主来过江南几次,听到的,也都是些人尽皆知的风言风语罢了。」
  她顿了顿,掰着手指头数道:「绝色榜第四,奇情琉音宗的宗主,有个元婴期的修为,是个寡妇,还带着个拖油瓶儿子。哦,对了,外面都传她私生活糜烂,人尽可夫,最爱在与人交媾之时,让儿子在屏风后抚琴助兴……还能有什么?」
  她说的,与娘亲所言,一般无二。
  我听着她用那清脆如银铃的声音,面不改色地说出「交媾」二字,心中又是一阵别扭。
  「这些,娘亲都已与我说过。」我道,「可若只是这些传闻,怕是做不得准。我们总得打听些更详尽的情报。」
  「那是自然。」敖欣儿从栏杆上跳了下来,拍了拍手,脸上露出一副「你总算说到点子上了」的得意神情,「想打听消息,尤其是这种风流韵事,去官府衙门、名门正派,他们告诉你的,都是些冠冕堂皇的屁话。要听真话,就得去一个地方。」
  「什么地方?」
  她冲我挤了挤眼,神情变得有些神秘兮兮。
  「春楼。」
  我身子一僵。
  「春楼?」
  「对啊。」她理所当然地点了点头,「自古以来,销金窟与温柔乡,便是消息最灵通的地方。三教九流,鱼龙混杂,只要你有足够的灵石,别说南宫阙云那点破事,便是当今大璃皇帝昨夜宠幸了哪个妃子,都能给你打听得一清二楚。」
  她说得轻巧,我却只觉脸上有些火辣辣的。
  虽然已将那几本房中书翻得滚瓜烂熟,可真要去那等烟花之地,我心中依旧有些抗拒与羞耻。更何况,还是与她这么一个……看起来不过十五六岁的少女一道。
  「看你那副没出息的样子!」敖欣儿见我面红耳赤,又开始鄙夷我,「不就是青楼妓馆么,有什么好害羞的?本姑娘都不怕,你一个大男人,扭扭捏捏,成何体统!走啦!」
  说罢,她便不由分说地拉起我的手腕,朝桥下另一条更为喧闹的街道走去。
  「我跟你说,这云洲城里,最大的销金窟,名为『怡红院』,我上次来就听说了,保管什么消息都有!而且我们小龙族方向感天生可好了!想去哪都不在话下!」
  她一边在前面带路,一边兴致勃勃地为我介绍,仿佛不是去打探情报,而是去游山玩水。
  我被她拽着,在人潮中穿行,心中一片混乱。
  然而,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了。
  我们非但没找到那所谓的「怡红院」,反倒是在这错综复杂的小巷里,迷失了方向。四周的景象愈发陌生,连喧闹的人声都小了许多。
  「敖姑娘,」我看着眼前第三次路过的那个酱菜铺子,终于忍不住开口,「你……确定是这条路吗?」
  「当……当然!」敖欣儿的回答,明显底气不足。她停下脚步,叉着腰,左顾右盼,漂亮的眉头紧紧蹙起,「这云洲城的路,修得也太乱了!东拐西绕的,一点章法都没有!」
  我嘴角一抽:「我记得,方才你说过,小龙族的方位感,是天生的。」
  「那是天上!天上!」她脸颊微红,强自嘴硬,「到了这地面,尤其还是人族这乱七八糟的城里,谁分得清东南西北!都怪你,要不是你走得慢,我们早就到了!」
  她竟将过错,都推到了我身上。
  我正要与她理论,一个温和清朗的声音,却自身侧传来。
  「二位,可是迷路了?」
  我循声望去,只见一个身着青色儒衫的年轻男子,正立于巷口,手持一卷书册,面带微笑地看着我们。
  他约莫二十出头年纪,面如冠玉,目若朗星,鼻梁高挺,唇角微翘,自带一抹如沐春风的笑意。他身形颀长,气质温文尔雅,在这市井巷弄之中,显得格外出尘。
  他的目光在我身上停留了一瞬,那眼神中,带着几分莫名的欣赏与赞许。
  「在下看二位在此处徘徊良久,想来是寻不到去处,若是不弃,或可为二位指个方向。」他说话不疾不徐,令人心生好感。
  我心中一喜,正欲开口道谢。
  「我们……」我刚说出两个字,却又卡住了。
  总不能对这般一个文雅书生,直言我们要去逛窑子吧。
  正当我踌躇之际,一旁的敖欣儿却已不耐烦地抢先开口,声音清脆响亮。
  「我们要去怡红院!你知道路吗?就是云洲城最大最出名的那家!」
  我只觉脑子滞了一下,随即嘴角一抽。
  我几乎已经能想象到,这位书生脸上将会露出何等鄙夷或错愕的神情。
  然而,出乎我意料的是,那年轻男子在听到「怡红院」三字后,非但没有半分惊诧,眼中光芒反而更亮几分。
  「哦?怡红院?」他嘴角的笑意更深了,竟带着几分了然,「那可是个好去处。风流薮泽,英雄温柔乡。二位雅兴不浅。」
  他顿了顿,目光转向我,带着一丝探寻的意味:「不知兄台高姓大名?看兄台五官端正,根骨不凡,想来亦是同道中人。」
  「在下黄凡。」我拱了拱手,有些摸不着头脑。同道中人?什么道?
  「原来是黄兄。」他颔首一笑,「巧了,在下正要去寻一位旧友,恰与二位同路。若黄兄与这位姑娘不嫌弃,便由在下引路如何?」
  我心中一动,此人言行举止虽有些古怪,但看着不像歹人,便点头应允:「那便有劳了。」
  「好说。」他做了个「请」的手势,走在前方为我们带路,「在下方流平,黄兄日后唤我流平便可。」
  方流平在前引路,我与敖欣儿跟在后方。他步履从容,看似不快,却总能与我们保持三步之遥的距离,穿行于人流之中,衣袂不沾分毫。
  「黄兄气宇轩昂,体魄雄健,不知师从何门何派?」路上,方流平似是随意地问道。
  「在下……无门无派,只是个乡野散修。」我含糊其辞。
  「哦?」方流平回头看了我一眼,笑容愈发意味深长,「散修能有黄兄这般根基,当真是天赋异禀。想来,在阴阳合欢之道上,亦有不凡造诣吧?」
  我脚下一个踉跄,险些摔倒。
  这人……这人怎么回事?怎么张口闭口,都是这等孟浪之言?
  敖欣儿则在一旁嗤笑出声,看我的眼神愈发鄙夷。
  方流平见我窘迫,也不再多问,只是摇着头,轻声吟诵起来:「腰间宝剑七星文,胸内宏图五凤楼。不信美人终薄命,古来侠女出风流……好诗,好诗啊!」
  我听得云里雾里,只觉此人愈发深不可测。
  约莫一盏茶的功夫,方流平在一座奢华至极的画楼前停下了脚步。
  「黄兄,怡红院,到了。」
  我抬头望去,只见楼高三层,飞檐斗拱,雕梁画栋。门前悬挂着上百盏大红灯笼,将整条街都映得一片暧昧的绯红。门口,数名衣着暴露、身姿妖娆的女子正倚门卖笑,朝着过往的行人招手弄姿,口中发出阵阵娇媚入骨的浪语。
  靡靡之音自楼内传出,混杂着酒气与浓郁的脂粉香,形成一股醉人的、令人头晕目眩的气息,扑面而来。
  这,便是怡红院。
  「在下便送至此处。」方流平将手中书卷合上,朝我长揖一礼,「黄兄,若是有缘,你我院中再会。」
  说罢,他对我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便转身翩然而去,很快便汇入人流,不见了踪影。
  我立在原地,怔怔地看着他消失的方向,愈发觉得此人神秘莫测。
  「喂!发什么呆!还不快进去!」
  敖欣儿已不耐烦地拉起我的袖子,径直朝着那莺莺燕燕的大门口走去。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12/27 17:13:28

第十八章:怡红院
  我立于怡红院门口,只觉一阵头晕目眩。
  那浓郁的脂粉香与酒气混在一处,像一只无形的手,蛮横地钻入我的鼻窍,搅得我五脏六腑都错了位。门前,那些衣着暴露的女子媚眼如丝,朝着过往的行人挥舞着香帕,口中的浪语娇声,一声比一声入骨。
  「公子,进来玩玩嘛……」
  「小哥儿生得好俊,让姐姐香一个……」
  我何曾见过这般阵仗,脸上热得发烫,脚步如同灌了铅,再也挪不动分毫。
  「没出息!」
  敖欣儿鄙夷地瞪了我一眼,却不容我退缩,一把拽住我的手腕,身形如一条滑不留手的鱼儿,径直穿过那群花枝招展的女子,挤进了朱漆大门。
  门内,是另一番天地。
  大堂极为宽敞,四角燃着手臂粗细的巨烛,将堂内照得亮如白昼。中央设有一座高台,几名仅以轻纱蔽体的舞姬正在其上扭动着水蛇般的腰肢。台下,宾客满座,觥筹交错,笑语喧哗,一派纸醉金迷的淫靡景象。
  一个身穿锦缎旗袍、年约四旬、风韵犹存的半老徐娘,正摇着一柄牡丹团扇,扭着腰肢迎了上来。她目光锐利,在我与敖欣儿身上一扫,便堆起满脸的笑意。
  「哟,好一对金童玉女。两位是来听曲儿,还是来寻乐子?」
  敖欣儿松开我的手,仰着小脸,学着一副老成的模样,淡淡道:「我们是来买消息的。」
  这老鸨闻言一愣,随即笑得愈发灿烂,手中的团扇摇得更快了:「原来是贵客。咱们怡红院,迎来送往,消息自然是灵通的。不知二位想打听些什么?」
  她说话间,眼波流转,身子有意无意地朝我靠了过来,一股更为成熟、也更为浓烈的女人香气,扑面而来。
  我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
  就在此时,我眼角的余光,瞥见了不远处一处用珠帘半掩的雅座内的景象。
  我的瞳孔,瞬间收缩。
  那雅座之内,一张宽大的软榻上,正有两个人影在剧烈地交缠。
  一个身形肥硕的男人,正赤裸着身子,跪趴在榻上。他那满是肥油的后背随着动作而剧烈起伏,汗水淋漓,口中发出野兽般的粗重喘息。他那根又粗又短的鸡巴,正从下方女人的大腿根处,狠狠地肏进她的骚逼里。每一次挺动,都带着风声,将那女人的两瓣肥臀撞得「啪啪」作响。
  在他身下,一个仅着一件红色肚兜的女子,双腿大张,如八爪鱼般缠在他身上。她的逼被那根鸡巴撑得大开,粉嫩的穴肉翻了出来,随着男人的抽插,不断吞吐着那根紫红色的肉屌。透明粘稠的大量淫水随着抽插溢出,顺着她的大腿根淌下,在榻上洇出一片深色的水渍。她仰着头,面色潮红,双目紧闭,口中发出一阵阵高亢入云的呻吟,那声音里看似充满了痛苦,但实际却是极致的欢愉之喘。
  他们竟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行此苟且之事!
  我看得目瞪口呆,只觉一股热流「轰」地一声直冲脑门。
  《素女经》中「龙宛转」,《合欢秘要》里「颠鸾倒凤」……无数书中的画面,此刻都化作了眼前这活色生香的真实景象,狠狠地冲击着我的心神。
  体内的欲魄,瞬间被点燃!
  我只觉下身那话儿「噌」地一下,不受控制地悍然挺立,将裤裆高高顶起。丹田之内,那股纯阳真气如脱缰野马,狂暴地奔涌起来。一层淡金色的灼热雾气,自我的毛孔中蒸腾而出,向四周弥漫开去。
  「喂!你……」
  身旁的敖欣儿忽然发出一声惊呼,她小脸通红,额上渗出细密的香汗,一双琥珀色的竖瞳,既羞且怒地瞪着我。
  「你这该死的肾虚佬!发什么骚!快收起你那破功法!热死本姑娘了!」
  她一边说,一边用手拼命地扇着风,仿佛置身于火炉之旁。她显然是将我这阳气外泄,当成了那所谓的「补肾功法」失控的迹象。
  我被她一喝,猛然回神,心中大窘。连忙闭上双眼,强行收敛心神,依着娘亲所授之法,将那暴走的纯阳真气,一点点重新纳入气海之中。
  所幸这几日苦修颇有成效,不过几个呼吸之间,我周身那层淡金色的热雾便已尽数散去。
  老鸨在一旁看着,眼中闪过一丝讶异,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见惯风浪的笑容。
  「这位公子,当真是……好身子骨。」她意有所指地瞟了一眼我的裤裆,笑得花枝乱颤,「看来,是咱们院里的姑娘们,入了公子的法眼了。」
  我被她这话说得又羞又莫名欣喜。
  「废话少说!」敖欣儿不耐烦地打断了她,从怀中取出一物,直接丢在了老鸨的手里,「带我们去个清静的地方。」
  老鸨摊开手掌,只见一枚通体泛着青光的灵石,正静静地躺在她掌心。
  下品灵石。
  老鸨的呼吸,瞬间急促了一分,随即笑容变得更为恭敬和谄媚。
  「是,是!贵客楼上请!」
  她不敢怠慢,亲自在前方引路,领着我们穿过喧闹的大堂,上了二楼,推开一间雅致的厢房。
  房内熏着安神的檀香,与楼下的靡靡之气,判若两个世界。
  老鸨为我们奉上香茗,便垂手立在一旁,恭敬地问道:「不知二位贵客,想打听何人何事?」
  敖欣儿端起茶盏,轻轻吹了吹,这才不紧不慢地吐出四个字。
  「南宫阙云。」
  话音落下的瞬间,我清楚地看到,那老鸨脸上的笑容,僵硬了一瞬。她那双精明的眼中,飞快地闪过一丝惊诧和忌惮。
  「这……」她面露难色,「二位贵客,南宫宗主乃是云洲城的头面人物,这……怕是不好说吧?」
  敖欣儿冷笑一声,也不与她废话,又是一枚下品灵石,被她丢在了桌上。
  老鸨的眼睛,瞬间亮了。
  「咳……贵客既然有此雅兴,」她迅速将灵石收入袖中,清了清嗓子,凑上前来,压低了声音,「那奴家,便与二位说道说道。」
  「南宫宗主此人,在外人面前,那可是活菩萨下凡。貌美心善,修为高深,对我等凡人,更是从无半分架子。谁见了,不赞一声『仙子慈悲』?」
  「可关起门来……」老鸨话锋一转,声音压得更低,脸上露出一种暧昧的表情,「她那身子,便如一个无底洞,欲壑难填,极度渴求阳精雨露的浇灌。据闻,她那奇情琉音宗内,凡是有些姿色的男弟子,无论修为高低,几乎都曾做过她的入幕之宾。」
  「而她的亲子,秦钰,生得那是潘安再世,俊美无俦。只可惜……胯下那话儿,却是不大不小,平平无奇,与他那张脸,实在不甚相配。」
  「说来也怪,这秦钰早些年,无论是修仙还是抚琴,天赋都只能算是一般。可就在三年前,他却仿佛开了窍一般,修为一日千里,如今已是筑基后期的好手。这突破的缘由嘛……嘿嘿……」
  老鸨发出一阵莫名的笑声。
  「极大可能,便是与看他亲娘与别的男人在床上翻云覆雨有关。」
  「而且,您二位是不知道,他娘最宠幸的,是一个叫王大刚的弟子。此人乃是从乡野招来的莽夫,生得是五大三粗,样貌粗犷,可他那根话儿,却是天赋异禀,听说……足有儿臂粗细!」
  老鸨的描述,让我想起那些书中异闻,不由得身下一紧,不知我阳器大小与他相比如何。
  「每次南宫宗主与那王大刚颠鸾倒凤,必会让秦钰在屏风之外,抚琴助兴。那琴声越是激昂,便说明床上的战况越是激烈。而秦钰的修为,便也在那混杂着淫声浪语的琴音之中,节节攀升。外人都说,他修的,乃是一种奇特的功法,以至爱之人的淫乱为刺激,方能勘破道心,精进不休。」
  这世间,竟真有如此荒唐之事,如此奇特之功法!
  老鸨说得眉飞色舞,我听得心中翻江倒海,五官挤了起来。而敖欣儿的表情只是微微有些惊诧,毕竟她年岁较大,见多识广,远非我可比。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12/27 17:27:03

第十九章:玉峰山
  老鸨饮了口茶,润了润喉,脸上那股暧昧的笑意更浓了。
  「说起这奇情琉音宗,就不得不提它的死对头,青欲仙宗。」
  「想当年,这两家在云洲城,那可是旗鼓相当,斗得有来有回。南宫宗主风华绝代,手段高明,奇情琉音宗隐隐还压过对方一头。可坏就坏在,十几年前,那青欲仙宗的宗主,不知从哪学来了些邪门歪道。」
  老鸨压低了声音,神情中带着一丝后怕。
  「他竟炼制出了一种『活死人』。将门下战死的弟子尸身,用秘法祭炼,化作悍不畏死的傀儡。这些活死人刀枪不入,水火不侵,只知杀戮,厉害得紧。几次资源争夺,奇情琉音宗的弟子死伤惨重,自此便一蹶不振,被压得抬不起头来。」
  「所以啊,」老鸨话锋一转,又回到了先前的话题,「如今秦钰公子以这等奇特功法,修为突飞猛进,宗门上下,自然是将其视作重振门楣的唯一希望。莫说只是听听墙角,便是让南宫宗主日日与人宣淫,只要能助秦钰公子早日结丹,怕是整个奇情琉音宗都乐见其成呢。」
  原来如此。我心中了然,那看似荒唐淫乱的背后,竟还藏着这般宗门倾颓的无奈与挣扎。
  又问了些细枝末节,见再也榨不出什么有用的消息,我与敖欣儿便起身告辞。
  走出怡红院那朱漆大门,午后温暖的阳光照在身上,我却觉得方才那股淫靡的燥热之气,依旧在体内盘旋。方才那活色生香的一幕,与老鸨口中那「儿臂粗细」的巨物,不断在我脑海中交替浮现。
  一股强烈的冲动,自我心底涌起。
  我想找个女人,一个温软的、香艳的,能让我将这满腔的邪火尽数倾泻进去的女人。我想亲身体验一番,那书中描绘的、方才窥见的,究竟是何等销魂蚀骨的滋味。
  我甚至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那依旧莺声燕语的画楼。
  然而,娘亲那清冷绝美的容颜,与她印在我脸颊上那清凉的一吻,却在此时浮现在我脑海中。
  我的第一次,要留给娘亲。
  这个念头,如一道清泉,瞬间浇灭了我心中熊熊燃烧的欲火。我深吸一口气,将那份躁动强行压下,眼神重归清明。
  「喂,现在去哪?」敖欣儿在一旁问道,她显然也有些不适应这午后的阳光,用手遮着额头。
  我摇了摇头,一时也没了主意。
  就在此时,一个身披陈旧袈裟、手持念珠的枯瘦僧人,不知何时出现在我们面前。他面容枯槁,双目却炯炯有神,仿佛能洞悉人心。
  他看了看我们身后的怡红院,又看了看我,宣了声佛号。
  「阿弥陀佛。两位施主,红尘万丈,欲海无涯,回头是岸。」
  他的声音沙哑,却带着一股令人心安的威严。
  「施主心中既有惑,何不静心以求索?从此地往东,三十里外,有座玉峰山。登上山顶,施主想知道的一切,或许,都在那里。」
  说罢,他不再多言,对我们合十一礼,便转身融入人流,消失不见。
  我与敖欣儿面面相觑。
  「这和尚神神叨叨的,说什么胡话。」敖欣儿撇了撇嘴。
  我心中却是一动。此人出现得蹊跷,言语间又似有所指,或许真是什么世外仙人。
  「左右无事,不如……去看看?」我提议道。
  「去就去,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敖欣儿倒也干脆,「三十里山路,对本姑娘来说,不过是散散步罢了。」
  二人说走便走,出了云洲城,便朝着东方行去。
  一路上,山道蜿蜒,林木葱郁。没了城中的喧嚣,倒也清静。
  我看着走在前方,依旧赤着一双雪白玉足,在石子路上蹦蹦跳跳的敖欣儿,终是忍不住心中的好奇:
  「敖姑娘,你为何不穿鞋?」
  「穿鞋?」她回过头,一脸理所当然,「多碍事啊。我们小龙族,生来便与大地水脉相通,赤着脚,才能更好地感受灵气。穿上你们人族的臭鞋子,难受死了。」
  她说着,还抬起一只秀美的小脚,在我面前晃了晃。那脚掌莹白如玉,脚趾圆润可爱,沾染了些许尘土,非但不显脏污,反倒平添了几分野性的娇憨。
  「再说,本姑娘的龙鳞,比你们人族最坚韧的法器还硬,区区石子路,还能伤得了我?」
  我看着心中微热,干笑一声,不再多问。
  我们一边走,一边闲聊。从江南的风物人情,聊到修真界的奇闻异事。我发现她虽性子娇纵,但见识确实不凡,许多我闻所未闻之事,她都能说得头头是道。
  「对了,」她忽然想起什么,回头看着我,一脸期待地问道,「昨晚给你的那颗『龙灵保肾丹』,你吃了没?感觉怎么样?是不是觉得腰不酸了,腿不疼了,浑身都有劲了?」
  我心中一虚,眼神有些飘忽。
  「啊……吃了,吃了。」我随口敷衍道,「还……还行吧。」
  「什么叫还行啊!」她不满地嘟起嘴,「那可是我用自己的龙涎,配上好几味珍贵灵药炼的!一颗就够你这等凡人脱胎换骨了!你居然说还行?」
  我被她问得愈发心虚,下意识地伸手入怀,想去摸摸那个装着丹药的青玉瓷瓶,以示自己并未轻慢。
  然而,手刚伸入怀中,我却忽然感觉指尖一滑,一个坚硬滚烫的物事,从我怀里掉了出来。
  「当啷!」
  一声清脆的响声,在寂静的山道上格外清晰。
  我低头一看,只见一块通体晶莹、流光溢彩的玉石,正静静地躺在我脚边的草丛里,内部蕴含着令人心悸的庞大灵气。
  是娘亲给我的那块上品灵石!
  我心中一惊,连忙弯腰去捡。
  可一只比我更快的小手,已经将那块灵石抄了起来。
  是敖欣儿。
  她捏着那块上品灵石,举到眼前,一双漂亮的琥珀色竖瞳,瞬间瞪得滚圆。
  她的嘴巴,一点点张大,再张大……
  那精致小巧的下巴,几乎要掉到地上去。
  「上……上……上品灵石?!」
  一声高亢入云、充满了难以置信的尖叫,划破了山林的宁静,惊起飞鸟无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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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12/27 17:36:36

第二十章:丑姬
  山道寂静,只余下敖欣儿那一声穿云裂石的尖叫,在林间久久回荡。
  我看着她那副下巴快要脱臼的模样,心中既有些好笑,又有些无奈。我伸手想将那块上品灵石拿回来,可看着她那双因极度震惊而瞪得滚圆的琥珀色竖瞳,我的手却在半空中顿住了。
  我想起了前几日在云海之上,那泡浇在她头上的、带着纯阳火气的尿;想起了昨夜,她扭扭捏捏送来的那瓶「龙灵保肾丹」。
  虽说那丹药我并未服用,但这份心意,却是实打实的。
  我一个大男人,总不能这般小气。
  罢了。
  我收回手,挠了挠头,故作大方地笑道:「咳,见者有份。这块……便送你了。」
  敖欣儿的尖叫声戛然而止。她难以置信地看看手中的灵石,又看看我,那双漂亮的竖瞳里,写满了疑问。
  「送……送我?」她结结巴巴地问道,声音都有些变调。
  「嗯。」我点了点头。
  她死死地盯着我,仿佛想从我脸上看出一丝玩笑的痕迹。在确认我并非戏言之后,她脸上的表情变得极为古怪,先是狂喜,随即又强行压了下去,换上一副娇气的神情。
  她飞快地将那块上品灵石塞入自己的储物荷包,然后清了清嗓子,挺起那尚未发育完全的小胸脯,用一种「本姑娘就勉为其难」的语气说道:「哼,算你识相!这可是你自己要给的,我可没逼你!」
  我看着她那口是心非的可爱模样,心中不禁莞尔。
  我们继续赶路,路上不时闲聊着。
  她对我的态度,明显好了不少。虽然嘴上还是时不时地吐槽我「肾虚」,但眼神里的鄙夷,却淡了许多。
  「对了,」我忽然想起一事,好奇地问道,「你昨夜说那丹药,是用你的龙涎炼的。龙涎……是你的口水吗?这东西也能制药?」
  敖欣儿的脸「咻」地一下就红了,瞬间炸毛。
  「口水?你才口水!你全家都口水!」她气急败坏地跳了起来,指着我的鼻子骂道,「那是龙涎!是本源精气所化,一滴便可生死人肉白骨,珍贵无比!你这没见识的土包子,竟将它与凡人的口水相提并论!简直……简直是对我小龙族的侮辱!」
  她越说越气,小脸涨得通红,一双竖瞳几乎要喷出火来。
  我见状,连忙摆手告饶:「是是是,我说错了,是龙涎,不是口水。」
  这头小母龙,似乎对小龙族的尊严无比看重。
  她这才闷闷地「哼」了一声,扭过头去,不再理我。
  二人一路拌着嘴,倒也不觉路途遥远。
  申时,我们终于抵达了那座玉峰山的山顶。
  山顶之上,云雾缭绕,一座古朴的寺庙,静静地矗立在松柏之间。只是,那寺庙的模样,却有些奇怪。它不似寻常佛寺那般金碧辉煌,反倒是由青石与原木搭建而成,透着一股道家的清静无为之气。
  更奇怪的是寺庙门楣上悬挂的牌匾。
  牌匾上,龙飞凤舞地刻着「扬法寺」三个大字。可在这三个字的周围,却被人用朱砂,歪歪扭扭、如同鬼画符般地,写了七个丑陋至极的「姬」字,将那原本颇有风骨的牌匾,糟蹋得不成样子。
  「这……这是什么?」我指着那牌匾,心中疑惑。
  姬?这不正是娘亲的姓氏么?难不成此地与娘亲有关?
  可当我看到那七个奇丑无比、仿佛孩童涂鸦般的「姬」字时,这个念头便瞬间被打消了。以娘亲那手清隽锋锐、风骨天成的字迹,断然写不出这等污人眼球的东西。
  「噗……这字,比我用尾巴写的还丑。」一旁的敖欣儿毫不留情地吐槽道。
  我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
  二人正准备踏入寺门,一阵极轻微的交谈声,却顺着山风,从寺内飘了出来。
  那声音极小,若非我二人皆是修士,耳力过人,根本无从察觉。
  一男一女。
  男声威严厚重,却又带着一种奇异的亲和力,让人闻之便心生信赖。
  女声则温婉动听,如春风拂柳,语气中透着一股与生俱来的高贵与和善。
  「……青欲仙宗狼子野心,竟与西漠鬼国暗中勾结……此事非同小可……」女声响起。
  「……鬼国炼制出一种名为『蚀骨销魂香』的媚气,歹毒无比。元婴境及之下的女修,一旦被此气侵蚀,三日之内若无解救之法,便会神智尽丧,化作一头……只知交媾的母狗……」
  「唉,此事,幸亏那前辈愿意出手……」
  我与敖欣儿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震惊与骇然。
  西漠鬼国……青欲仙宗……
  蚀骨销魂香!
  这是何等歹毒阴邪的手段!
  我心中顿感不妙,这等机密,被我们听到,怕是要惹上杀身之祸!
  敖欣儿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她脸色一白,一把拉住我的手,便要转身逃跑。
  然而,迟了。
  「门外的朋友,既然来了,何不进来一叙?」
  那温婉高贵的女声,清晰地在我们耳边响起,仿佛就在我们身后说话。
  下一刻,一股无法抗拒的、排山倒海般的恐怖威压,轰然降临!
  我只觉双肩之上仿佛压了两座万仞高山,膝盖一软,骨骼「咯咯」作响,竟是不受控制地要跪倒在地!我一个练气初期的修士,如何能抵挡这等威势?双腿一软,几乎就要当场跪下。
  「哼!」
  一声带着怒意的娇哼自身旁响起。
  敖欣儿猛地向前一步,挡在了我的身前。她娇小的身躯之上,金光大盛,一股同样强横的、带着上古龙威的气息冲天而起,与那股威压悍然对撞!
  在她身后,一个巨大的、通体雪白的龙形虚影,若隐若现,发出无声的咆哮。
  可即便敖欣儿显露龙威,在那恐怖的威压面前,依旧是螳臂当车。她的龙形虚影,寸寸碎裂,小脸涨得通红,嘴角渗出一丝血迹。
  「进来吧,我们并无恶意。」
  那女声再次响起,话音落下的瞬间,笼罩着我们的恐怖威压,骤然消散得无影无踪。
  敖欣儿身子一晃,险些摔倒,被我连忙扶住。
  她擦去嘴角的血迹,面色凝重,琥珀色的竖瞳中充满了警惕与凶悍。她将我护在身后,死死地盯着那洞开的寺门。
  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任何挣扎都是徒劳。
  犹豫再三,敖欣儿深吸一口气,压低声音对我道:「跟紧我,别乱说话。」
  说罢,她昂起头,挺起小小的胸膛,一马当先,迈步踏入了那座诡异的扬法寺。
  我紧随其后,只觉每一步,都像是踏在刀山火海之上,恨不得像在清河村那般,被娘亲的神识察觉并来救我于水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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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12/27 17:38:28

第二十一章:扬法寺
  我跟着敖欣儿,迈步踏入了扬法寺。
  寺内空旷,并无寻常佛寺的香火鼎盛,唯有一股清冽的松木香,混杂着山巅的云雾之气,沁人心脾。青石铺地,一尘不染,庭院中栽着几株苍劲的古松,除此之外,再无他物。
  正殿之内,未设佛像,只在正中央摆着一个巨大的蒲团。
  蒲团之上,盘膝坐着一个男人。
  他身形异常高大壮硕,即便盘坐着,也如一座小山,怕是站起来,足有两米二开外。他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灰色僧袍,四肢粗壮有力,筋肉虬结,蕴含着爆炸性的力量。他双目紧闭,面容粗犷方正,却并不丑陋,眉宇间反倒透着一股奇特的平和与宽厚,让人观之,心生和气。
  他似乎便是这间佛寺的主人。
  而在他身侧,还立着一道白色的身影。
  那是一个女子。
  她身量与我相仿,着一袭素白的广袖长袍,衣料垂顺,不染纤尘。一头乌黑如瀑的长发用一根简单的碧玉簪绾住,露出一截雪白修长的脖颈。她的容颜,美得令人心折。那不是娘亲那种清冷到极致、带着尖锐性的艳,而是一种温润如玉、宛若仕女图中走出的古典之美。
  她生着一双奇美的杏眼,眼波流转间,似有万千悲悯。琼鼻秀挺,菱唇的色泽与弧度都恰到好处,既不过分丰腴,也不显得薄凉。她的肌肤白皙通透,在寺内略显昏暗的光线下,仿佛自带一层柔光。整个人,宛如一朵于月下悄然绽放的白玉兰,圣洁、高贵,带着一种令人不敢亵渎的端庄与慈悲。
  她见我们进来,并未多言,只是那双温婉的杏眼,在我身上停留了一瞬,随即朝着我,轻微地、礼节性地颔了颔首。
  态度高贵温和而不显疏离。
  而后,她便转身,步履从容地自侧门离去,那白色的丰腴背影,很快消失在阴影之中。
  「阿弥陀佛。」
  蒲团之上,那壮硕如山的男人,缓缓开口。他并未睁眼,声音却如洪钟大吕,在我二人耳边轰然响起。
  「二位施主,远道而来,不知所为何事?」
  他的「目光」,似乎落在了我的身上,神情之中,带着一分我看不懂的怀念。
  敖欣儿依旧将我护在身后,仰着小脸,没好气地答道:「还不是被山下一个秃驴忽悠来的!说什么,我们想知道的一切,都在这里!」
  「哦?」男人发出一声低沉的笑,「那二位,可是来此清心的?」
  清心?
  我与敖欣儿对视一眼,不知该如何回答。我们刚从那烟花之地出来,她一个脾气娇纵的小母龙,我满脑子淫书欲念,只想来打探情报,又与「清心」二字何干。
  见我们不答,那男人也不追问,反倒自顾自地介绍起来:「贫僧白仙尘,忝为这扬法寺的主持。说来惭愧,近些年来,这香客是越来越少,弟子也跑得一个不剩。唉,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如今的世人,真是越来越俗气了。」
  他摇了摇头,似在感慨,又似在追忆。
  「想当年,贫僧年轻之时,也是个不折不扣的俗人。沉迷女色,流连花丛,自诩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可到头来,不过是镜花水月,一场虚妄。直到后来,遇上了一位仙子,被她一顿好打,这才幡然醒悟,在此地建了这座寺庙,静心清修,一晃,便是二十余载啊……」
  他开始不顾我们二人是否在听,开始介绍起了自己的风流往事。
  我听得嘴角直抽。这扬法寺的牌匾被人用朱砂笔画满了「姬」画符,丑得人直想犯恶心,何人看了想来?
  而且这位白仙尘大师,似乎有些喜爱自说自话。
  「喂!我说你这大和尚!」一旁的敖欣儿终于忍不住了,她叉着腰,打断了白仙尘的追忆,「谁要听你年轻时那点风流韵事!听好了,本姑娘叫敖欣儿,乃是高贵的『小龙族』!这位是黄凡!我们可不是什么来清心的俗人!」
  白仙尘对她的身份似乎毫不意外,他那张粗犷的脸上,露出一个和善的笑容:「原来是敖姑娘。贫僧观你龙气纯正,隐有真龙之相,莫非……是水妄宗宗主,海九花大仙的坐骑?」
  「什么坐骑!那是伙伴!」敖欣儿立刻反驳,但听到有人认出自己的来历,脸上又露出了几分得意,「哼,算你有点见识!想当初,我与海宗主一同闯荡大璃皇朝的北境蛮荒,于谷中,大战三头魔蛟;又在西海之渊,智取了那定海神珠……」
  她越说越起劲,仿佛又回到了那段峥嵘岁月:「你是不知,那三头魔蛟凶悍无比,喷出的毒火能融金化铁。海宗主以『覆海真言』困住它,我则化出真身,一口龙息将那毒火尽数冻结,再一记神龙摆尾,便将它抽得筋断骨折!」
  「还有那定海神珠,藏于万丈海沟的巨蚌之内,有无数上古水妖守护。我施展『避水诀』,潜入深海,与那帮水妖大战了三百回合,这才趁乱将那珠子盗……取了出来!……」
  完了,又来一个。
  我心中一阵无语,这两个人,怎么都跟打开了话匣子似的,一个比一个能说。
  眼看敖欣儿就要将她与海宗主的光辉事迹从头到尾讲上一遍,我深吸一口气,终是鼓起勇气,上前一步,打断了她。
  「白大师!」
  二人的交谈,戛然而止。
  白仙尘与敖欣儿,都用一种讶异的目光看着我。
  我顶着压力,硬着头皮问道:「大师,我们方才在门外,听到您与……与方才那位女施主的交谈。请问,关于青欲仙宗与西漠鬼国之事,可是真的?」
  白仙尘那紧闭的双目,似乎微微动了一下。他沉默片刻,点了点头。
  「出家人不打诳语。此事,千真万确。」他叹了口气,「不过,黄施主不必担忧。天道昭昭,自有公断。青欲仙宗勾结魔道,倒行逆施,其覆灭之日,不远矣。」
  至于如何解决,他却闭口不言。
  我心中了然,猜测可能与那位仙子先前提及的前辈有关。
  我犹豫再三,终是问出了此行的目的:「那……大师可知,关于奇情琉音宗,南宫阙云宗主之事?晚辈奉家母之命,前来打探一二。」
  白仙尘闻言,脸上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南宫阙云?呵呵,黄施主,你所寻之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我心中一愣。
  「方才,自此地离去的那位白衣女施主,便是南宫阙云。」
  我脑中「轰」的一声,一片空白。
  那……那就是南宫阙云?!
  我与敖欣儿皆是满脸震惊。
  我心中更是激荡不已,她怎么可能是南宫阙云?!那副端庄高贵、慈悲为怀的模样,与传闻中那个欲壑难填、人尽可夫的荡妇,没有半分相像!
  白仙尘似乎看穿了我们的心思,缓缓道:「世人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人,既有阳春白雪,庄重圣洁的一面;亦有下里巴人,淫邪鄙陋的一面。二者共存,方为真人。贫僧这扬法寺,所扬之法,并非要人斩妖除魔,祛除心中『不正』,而是要人明心见性,清心余欲,调和阴阳,达至平衡。只可惜啊……世人多愚,总将贫僧此地,当做了藏污纳垢之所。」
  一番话,听得我似懂非懂。
  我沉默许久,终是问出了心中最后一个,也是最在意的那个问题。
  「大师,那寺外牌匾上,那七个『姬』字……是何人所留?」
  听到这话,白仙尘那张粗犷的脸上,神情瞬间变得古怪起来,似是明显畏惧与感激、怀念。
  他陷入了长久的沉默,仿佛在追忆一段极其遥远的往事。
  许久,他才缓缓说道:
  「那是……姬圣女,当年亲手写的。」

榻上欢:皇叔,有喜了!
尼图
女扮男装的小皇帝竟然被皇叔睡了,为堵住二人断袖的悠悠之口,皇叔决定为皇帝纳妃。“皇叔,朕不举,无法纳妃。”“无妨。”“皇叔,朕膝下无子,无人送终。”“无妨。” “皇叔,朕的洞房花烛夜你怎能进来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12/27 17:48:49

第二十二章:姬圣女
  姬圣女……这定是娘亲,错不了。
  我来了兴致,向前一步,目光灼灼地看着他。一旁的敖欣儿,也收起了那副娇纵的模样,竖起耳朵,生怕错过任何一个字。
  白仙尘并未睁眼,却仿佛能「感」到我们脸上的好奇。
  「二十多年前,贫僧尚未剃度,只是个在红尘中打滚的俗人。」他的声音,悠远而沙哑,仿佛在讲述另一个人的故事。
  「那时,贫僧家中财力不俗,且仗着一身蛮力与几分修为,横行霸道,作孽多端。尤喜女色,强占民女,欺男霸女之事,没少干过。贫僧自诩阅女无数,可见到她的第一眼,便知自己前半生,见的都是些庸脂俗粉。」
  他顿了顿,似在回味那惊鸿一瞥。
  「那是在云洲城外,烟雨之中。她撑着一柄油纸伞,自拱桥那头走来。一身月白衣衫,不染纤尘,那张脸……唉,贫僧活了这把年纪,再未见过比她更美的女子。当时,贫僧被猪油蒙了心,竟当场便起了歹念,欲行不轨之事……」
  他长叹一口气,脸上竟浮现出一丝后怕。
  「结果,贫僧连她的衣角都未曾碰到,便眼前一黑,再醒来时,已是三日之后。全身骨头断了七成,经脉尽碎,若非她手下留情,留了我一口气在,怕是早已化作一抔黄土。」
  「自那以后,贫僧幡然醒悟,散尽家财,在此地建了这座扬法寺,潜心修行。也曾广收门徒,香火鼎盛,倒也过了几年清静日子。」
  「不想,数年之后,又在此地遇见了她。那时,贫僧道心已固,对她那倾世容颜,已能做到心如止水,再无半分绮念。可不知为何……」白仙尘的脸上,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表情,「她二话不说,又将贫僧结结实实地揍了一顿。」
  「揍完之后,她便在这寺庙牌匾上,用朱砂留下了那七个『姬』字,还放下话来,不准贫僧更换牌匾,否则,便拆了贫僧这庙。」
  「自那以后,我这扬法寺,便门可罗雀,一日不如一日了。」
  我听得目瞪口呆,心中却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喜悦与自豪。原来娘亲,还有这般一面。霸道,却又带着几分孩童般的戏谑。
  我感觉,对她的认知,又更深了一层。我还想再问些什么,比如那「圣女」之称,究竟是何来历。
  白仙尘却没有给我机会。
  「黄施主。」他忽然开口,打断了我的思绪,「你若想接近南宫阙云,便绕不开一个人。」
  「谁?」
  「王大刚。」
  「此子本性不坏,乃是乡野出身的淳朴少年。奈何天赋异禀,胯下那话儿雄伟过人,入了奇情琉音宗,便成了那些如狼似虎的女弟子们争相采撷的宝药。久而久之,心性渐被淫欲腐蚀,变得暴躁易怒,骄横自大。」
  「贫僧观他,尚有回头之岸。黄施主若将来有机会,可否卖贫僧一个薄面,将他送来我这扬法寺。贫僧愿收他为徒,助他斩断欲根,重归正途。」
  说完,他便不再言语,双手合十,低头垂目,一副送客的姿态。
  我有些失落,与敖欣儿对视一眼,知晓今日再问不出什么,便起身告辞。
  走出扬法寺时,夕阳已沉,天边只余下一抹残红。山风渐起,带着几分凉意。我们循着来时的路,向山下走去。
  夜幕降临,云洲城的万家灯火,在山脚下汇成一片璀璨的星河。
  看着那片温暖的人间烟火,我心中没来由地,开始想念娘亲了。不知她今日办的要事,是否顺利。今夜,她便会回来了。
  「喂。」
  敖欣儿的声音,忽然打断了我的思绪。她不知何时凑了过来,一双琥珀色的竖瞳在夜色中闪闪发光。
  「你娘……可真够清冷霸道的。」她啧啧称奇,「以前只听海宗主偶尔提过几句,今日听那大和尚一说,才知传闻不虚。她居然会因为看不顺眼,就把人揍一顿,还在人家招牌上乱涂乱画,简直……」
  我不知该如何回答。
  从小到大,娘亲在我面前,清冷是真,可霸道,我却并未感觉到多少。我脑海中浮现的,反倒是前几日她蒙住我眼,所提及的那抹脸红,与昨夜印在我脸颊上的、那蜻蜓点水般的轻吻。
  那时娘亲她真的脸红了?还是敷衍我的?
  「那……你口中的海宗主,又是个怎样的人?」我好奇地问道,「她是娘亲的好友,想来,也不是寻常人物吧?」
  「那是自然!」一提起海九花,敖欣儿立刻来了精神,脸上满是骄傲与崇拜。
  「海宗主可厉害了!她一手『覆海真言』的神通,言出法随,能引动四海之力,与你娘亲的《冰杀万域绝》相比,也是不遑多让!她所执掌的水妄宗,更是大璃皇朝数一数二的顶尖宗门!」
  她说着,还神秘兮兮地凑到我耳边。
  「而且,我跟你说,海宗主,比你娘亲还要漂亮!」
  「不可能!」
  我几乎是脱口而出,心中一股无名火瞬间冒了出来。
  「怎么不可能!」敖欣儿不服气地叉起腰,「海宗主的美,是那种明艳大气、颠倒众生的美!不像你娘,整天冷着一张脸,跟一块万年不化的冰块似的!」
  「我娘亲那是清冷出尘,不染凡俗,是仙子之美!你那什么海宗主,定是些妖媚的俗物,如何能与我娘亲相提并论!」
  「你胡说!我家海宗主才是天下第一美人!」
  「我娘亲才是!」
  下山的路,便在我二人这幼稚而激烈的争吵声中,渐渐走到了尽头。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12/27 17:52:59

第二十三章:线人
  回到别院时,暮色已深。
  院中静悄悄的,几盏宫灯在风中摇曳,投下斑驳的影子。正堂并未点灯,显然,娘亲尚未归来。
  我心中那一丝期盼落了空,脚步不由得慢了下来,神情有些恹恹。
  「喂,我说你能不能有点出息?」敖欣儿走在一旁,看不得我这副模样,撇着嘴吐槽道,「不过是半日没见,就跟丢了魂似的。你是还没断奶的奶娃娃吗?」
  我瞥了她一眼,懒得与她争辩。
  就在此时,一声凄厉的求饶声骤然划破了院中的宁静。
  「哎哟!女侠饶命!饶命啊!」
  紧接着,一道黑影如同断线的风筝,从高耸的院墙之上被狠狠抛下,「砰」地一声,重重摔在青石地面上,激起一片尘土。
  那人哼哼唧唧,试图挣扎着爬起。
  未等他起身,一道月白色的身影,宛若九天玄女,自那高墙之上,轻飘飘地落下。
  她的落点,精准得令人发指。并非地面,而是那人刚刚抬起的后脑。
  一只穿着云纹绣鞋的玉足,足尖轻点,稳稳立于其上。
  她单脚独立,身形笔直如松,另一条修长的腿微微蜷起,藏于曳地的裙摆之下,月光将她的身影拉得极长,更显孤高绝尘。
  夜风拂过,吹起她宽大的衣袖与裙摆,猎猎作响。在月光的映照下,她那张清冷绝美的面容如霜雪般凛冽,高高在上,不染凡尘。
  「趴好。」
  清冷的声音,如珠玉坠地。
  那人的脸被这股看似轻若鸿毛、实则重如山岳的力量,狠狠地按在了地面之上,再动弹不得。
  我定睛一看,借着灯笼的微光,那狼狈趴在地上的青衫男子,竟是白日里在小巷中偶遇、还为我们指路的那个温文尔雅的书生——方流平!?
  他怎么会在这?我心中疑惑不解。
  不过,更让我在意是立于其上的仙子。
  「娘亲!?」我惊喜出声。
  娘亲浅柔瞥了我一眼,并未应声,而是转过头,那双幽深的凤眸落在一旁目瞪口呆的敖欣儿身上。
  「敖欣儿。」
  「啊?在!姬前辈!」敖欣儿浑身一激灵,连忙站直了身子,大气都不敢喘。
  「你身为金丹境修士,又有龙族血脉,感官本应敏锐于常人百倍。」娘亲的语气平淡,听不出喜怒,「今日,此人区区一个练气期圆满的修士,跟了你们整整一天,从城南跟到城北,又跟上了玉峰山,你竟毫无察觉?」
  敖欣儿闻言,脸色瞬间涨红,羞愧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我……」她支支吾吾,琥珀色的竖瞳慌乱地游移,「我……我和那大和尚说话……忘了……」
  她低着头,双手绞着衣角,平日里的骄纵气焰瞬间烟消云散,连个屁都不敢放。
  娘亲的目光扫过我,并未多言,也无责备。
  「既是你犯下的疏漏,便由你来审。」娘亲足尖在方流平头顶轻轻一点,整个人便如一片没有重量的羽毛,向后飘飞数尺,悄无声息地落于地面,负手而立,「问清楚,他为何要跟着你们。」
  得了娘亲的令,敖欣儿如蒙大赦,随即那羞愧瞬间转化为了恼羞成怒。她猛地转过身,恶狠狠地盯着地上的方流平,小脸上满是煞气。
  「好哇!原来是你这个坏胚子一直在跟踪本姑娘!害得本姑娘挨骂!」
  她二话不说,抬起那双走了一整天路、脚底早已沾染了不少尘土与草屑的赤裸玉足,狠狠一脚踹在了方流平刚抬起的脸上。
  「说!跟着我们干什么!是不是想图谋不轨!」
  「砰!」
  这一脚力道不轻,直接将方流平踹得翻了个身。
  那沾着泥灰的小脚印,清晰地印在他那张原本白净的脸上。
  「哎哟!别……别打!姑娘脚下留情!」方流平惨叫连连,双手护着头,「在下招!在下全招!」
  「我是南宫宗主的『线人』!由于擅长隐蔽与识阳,专门在城中……物色……物色像这位黄兄一般气血充盈、阳气旺盛的男子!」
  「线人?」敖欣儿动作一顿,「那不就是偷鸡摸狗的?」
  「咳……也可以这么说。」方流平捂着脸,眼神闪烁,「南宫宗主……需求甚大,宗内弟子早已不够……在下也是奉命行事,见黄兄天赋异禀,这才起了心思……」
  「呸!你放屁!」
  敖欣儿一听这话,更加来气了,又是一脚狠狠踩在他胸口,脚趾用力下压,在他衣襟上碾动。
  「就他?还天赋异禀?阳气旺盛?」她指着我,一脸鄙夷,「他就是个外强中干的肾虚佬!连爬个山都喘!你眼瞎了吗!」
  方流平被踩得胸口发闷,脸上却露出一种诡异的、似乎颇为享受的神情。他看着踩在自己胸口的那只脏兮兮的小脚,竟硬着脖子反驳道:
  「不可能!在下这双招子,阅男无数,绝不会看错!」
  「黄兄气血如汞,阳气内敛而厚重,分明是万中无一的极品炉鼎!姑娘你说他肾虚,定是你……定是你未曾试过他的深浅!」
  「你还敢顶嘴?!」
  敖欣儿气急败坏,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猫。她抬起脚,雨点般地朝着方流平的脸上、身上招呼过去。
  「让你说他旺盛!让你顶嘴!本姑娘说他虚就是虚!」
  「砰!砰!砰!」
  「啊!好痛!姑娘……再大力点……不……不是,别打了……」
  方流平一边惨叫,一边却又主动迎合着敖欣儿的踢踹,那张脸上,渐渐浮现出一抹病态的潮红。
  我站在一旁,看着那双平日里白嫩、此刻却沾满尘土的小脚,在那书生脸上肆意践踏,看着方流平那扭曲却又享受的表情,心中竟莫名涌起一股燥热。
  这场景……竟与那书中所绘的某种「足虐」之戏,颇有几分神似。
  「好了。」
  娘亲清冷的声音响起,打断了这场闹剧。
  敖欣儿立刻停下动作,乖乖收回脚,退到一旁,只是那双竖瞳还狠狠瞪着方流平。
  娘亲看向我:「今日出去,可有收获?」
  我心中一凛,连忙上前,将今日在怡红院打探到的关于南宫阙云、秦钰以及王大刚的消息,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只是,关于那扬法寺,关于白仙尘,以及那七个丑陋的「姬」字,我却鬼使神差地没有提及。
  我想留着,待到私下无人之时,再亲自问问娘亲。
  听完我的叙述,娘亲神色平静,并未露出太多意外。
  她转而看向地上的方流平。
  「关于那秦钰的修炼之法,你既是线人,应当知晓得更清楚些。」
  方流平从地上爬起来,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和小脚印,在那股威压之下,不敢有丝毫隐瞒。
  「回前辈……」他有些畏缩地看了敖欣儿一眼,才低声道,「秦钰公子的体质,颇为……罕见,无法通过寻常吐纳积攒灵气。」
  「不过……」他话锋一转,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丝秘而不宣的猥琐,「秦钰公子天生便是个……绿母奴。」
  「他所修习的那门《倩音决》,便是一门将此等癖好化为修为的奇特功法。他需得亲眼目睹、或亲耳聆听南宫宗主与他人行鱼水之欢。那场面越是淫荡,交合越是激烈,他心中便越是兴奋,那《倩音决》运转便越是迅猛,修为增长也越是神速。」
  「这三年来,宗主为了成全秦钰公子,可谓是……煞费苦心,日夜操劳啊。」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12/27 18:01:37

第二十四章:阉人
  方流平言罢,我立于原地,未发一言。
  绿母奴,《倩音决》……这些匪夷所思之事,如今由不同人之口,反复印证。怡红院老鸨的风言风语,与这线人的切身体察,竟是严丝合缝。
  我心中虽波澜起伏,面上却已能做到不动声色。历经这几日光怪陆离之事,心性似乎也沉稳了些许。
  反观娘亲与敖欣儿,前者神色如常,后者表情浮夸鄙夷,仿佛听的不过是邻里间的寻常八卦。
  我瞥了她们一眼,随即移开目光,看向地面。与她们相比,我这点道行,终究是浅了。
  「你既是为她物色人选,」娘亲清冷的声音响起,打破了沉默,「流程如何?」
  方流平连忙躬身答道:「回前辈,此事不难。南宫宗主每隔三五日,便会于深夜在『静情阁』独处。届时,在下只需将黄兄引至阁外,自有宗内侍女接应。最晚后日深夜,便可成行。」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只是……有一事需得注意。那一叫王大刚的弟子,仗着自己那话儿尺寸惊人,又深得宗主喜爱,向来霸道。黄兄入阁之后,切莫与他争抢。南宫宗主虽来者不拒,但那话儿,终究只有一个,还是莫要抢那一个屄肏。否则,恐生事端。」
  抢……抢屄肏?
  我听得顿感一阵无语和荒谬,这等粗鄙之言,从他口中说出,竟是这般理所当然。
  「知道了。」娘亲淡淡应了一声,挥了挥袖袍,「去办吧,此事宜早不宜迟。」
  「是,是!晚辈这便去安排!」方流平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起身,一溜烟便跑出了院子,消失在夜色之中。
  「你也去歇息吧。」娘亲转头对敖欣儿道。
  「是,姬前辈。」敖欣儿恭敬地应了一声,临走前,她又用一种极为古怪的、充满了疑惑的眼神看了我一眼,但终究什么也没问,转身离去。
  ……
  夜深人静,月上中天。
  我立于娘亲的卧房门外,犹豫再三,终是抬手,轻轻叩响了房门。
  「咚,咚咚。」
  屋内一片寂静。
  正当我以为娘亲已经入定,不愿理我之时,她那清冷中带着一丝笑意的声音,自门内悠悠传来。
  「凡儿,日后进心爱之人的房间,也要这般像个下人似的,拘谨敲门么?」
  我心中一喜,脸上瞬间火烧火燎。她……她竟知道是我。
  我推开门,踏入其中,又回身将房门轻轻合上。
  房内烛火通明,娘亲已换下白日那身劲装,着一袭宽松的月白色寝衣,正端坐于桌案前,执着一卷古籍,静静看着我。
  「坐。」她指了指对面的椅子。
  我依言坐下,与她隔着一张桌案,相对而望。
  「为娘便知,你今夜定会来。」她放下书卷,凤眸中映着烛火,流光溢彩。
  我不知该如何开口,本想问她今日所办何事,又觉冒犯,话到嘴边,便转了个弯。
  「娘亲,孩儿今日……去了趟玉峰山,见到了扬法寺的白仙尘大师。」
  「哦?」娘亲凤眸微挑,似乎并不意外。
  我便将白日里在扬法寺的所见所闻,以及白仙尘讲述的那段往事,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娘亲静静地听着,脸上古井无波。
  待我说完,她才淡淡「嗯」了一声,算是肯定。
  「他说的,倒也不假。」
  「只是……」她话锋一转,嘴角勾起一抹微不可查的、似笑非笑的弧度,「他似乎漏说了一个细节。」
  「当年,为娘将他揍晕之后,顺手,便将他给阉了。」
  我身子一震,猛然抬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阉……阉了?
  「贫僧道心已固,对她那倾世容颜,已能做到心如止水……」白仙尘那番冠冕堂皇的话,瞬间在我脑中回响。
  我看着娘亲那张清冷绝美的脸,看着她眼中那一闪而过的极淡笑意。
  原来如此。
  我顿时明白过来。什么幡然醒悟,什么静心清修,不过是被断了念想,绝了后路罢了。
  一股莫名的恶趣味在我心中腾起:
  白仙尘大师,看您长得个熊高虎壮的,没想到你居然没有那玩意……

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忽然睁开眼
简默
父亲公司濒临倒闭,秦安安被后妈嫁给身患恶疾的大人物傅时霆。所有人都等着看她变成寡妇,被傅家赶出门。 不久,傅时霆意外苏醒。 醒来后的他,阴鸷暴戾:“秦安安,就算你怀上我的孩子,我也会亲手掐死他!”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12/27 18:17:28

第二十五章:瓶颈
  我深吸一口气,心中对娘亲的敬畏与了解加深了几分。
  此事了结。
  而后日深夜,便要去那静情阁,与南宫阙云……
  我心中一紧。
  不行。
  我的第一次,我那压抑了十数年的、对娘亲的龌龊欲望与纯粹爱恋交织而成的第一次,绝不能给那个南宫阙云,即使她很漂亮,但终究比不上娘亲。
  我不想留下遗憾,更不想因此生出心魔,断了我的仙路,也断了……我与娘亲之间那刚刚萌芽的、禁忌的可能。
  我深吸一口气,从椅子上站起,对着娘亲,躬身一揖。
  「娘亲。」我的声音,因激动而微微颤抖,「孩儿……想今夜便突破至炼气境中期!」
  娘亲放下手中的古籍,抬起凤眸,静静地看着我,瞳中闪过一丝了然。
  「为娘,便知你会如此。」她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你天生纯阳圣体,若无阴元调和,修行速度,注定比常人慢上三分。为娘若不取了你的元阳,你这心中执念,迟早会化作你的心魔,届时,悔之晚矣。」
  她顿了顿,话锋一转。
  「待你破了身,了却了这桩心事,日后与其他女子行双修之道,方能心无旁骛,专心精进。至于为娘……」
  「你我母子,修为差距过大。此番交合,不过是为你打下道基。日后,不可太过频繁,否则,于你我二人,皆无益处。也要看……你的表现。」
  她站起身,莲步轻移,走到我的面前,身形高挑而威严。
  「你离那中期瓶颈,本就只差临门一脚。今夜,为娘助你。」
  说罢,她微微低下头。
  那张清冷绝美的容颜,在我眼前缓缓放大。一股清冽如冰雪的幽香,蛮横地灌满了我的鼻腔。
  下一刻,我的脸颊,再次被那柔软、清凉的唇瓣,轻轻印上。
  与昨夜不同,这一次,并非一触即分。
  我只觉一股精纯至极的、带着丝丝凉意的气息,自她的唇齿间渡来,透过我的肌肤,如一道清泉,瞬间涌入我的四肢百骸,最终汇入丹田气海。
  「去吧。」她退后半步,声音恢复了清冷,「莫要让为娘失望。」
  我浑身一震,只觉通体舒泰,丹田之内,那股纯阳真气仿佛被注入了新的活力,蠢蠢欲动。
  我重重地点了点头,转身走出房门,每一步,都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力量与决心。
  回到自己的卧房,我关上房门,盘膝而坐。
  娘亲渡入的那口阴元之气,如同一枚火种,瞬间点燃了我体内积蓄已久的阳刚真气。无需刻意引导,那股狂暴的灵力便在经脉中自行奔涌起来,速度比白日里快了数倍不止!
  我心神沉入气海,引导着那股洪流,一次又一次地冲击着那层无形的壁障。
  然而,怪事发生了。
  无论我如何冲击,那层看似薄如蝉翼的瓶颈,却坚韧得不可思议。我体内的阳气,在一次次的冲撞中,被消耗,又被欲魄激发,周而复始。先前那些足以让我血脉偾张的春宫图景与房中书识,此刻在脑海中闪过,竟再也无法激起太大的波澜。
  不够!还不够!
  我心中烦躁起来,额上渐渐渗出细密的汗珠。这与我预想的,截然不同。
  「咚咚咚!」
  一阵不耐烦的敲门声响起,打断了我的思绪。
  我压着火气,起身开门,只见敖欣儿正抱着双臂,一脸狐疑地站在门外。
  「喂,肾虚佬!」她开门见山,琥珀色的竖瞳死死盯着我,「你给我说实话,你到底是不是肾虚?那个叫方流平的坏胚子,为什么说你阳气旺盛?」
  我此刻心烦意乱,哪里有心情跟她解释这些。
  「是,我就是肾虚。」我没好气地敷衍道,「行了吧?他眼瞎,你看错了,这总行了吧?没事我修炼了。」
  「你……」我的态度,显然激怒了她。她小脸涨得通红,指着我的鼻子,气得浑身发抖,「你这是什么态度!本姑娘好心关心你,你还嫌我烦?你以为我愿意大半夜来找你这臭男人吗!」
  「那你走啊。」我冷冷地回了一句,便要关门。
  「你……你混蛋!」
  她气得跺了跺脚,眼眶都红了,转身便气鼓鼓地跑开了。
  我关上门,靠在门板上,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
  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
  我回到床榻,重新盘膝坐好,试图静下心来,可越是想静,心中便越是烦乱。那近在咫尺的双修之约,如同一团烈火,反复灼烧着我的理智。
  可无论我如何努力,那层瓶颈,依旧纹丝不动。
  ……
  第二日,天光大亮。
  我顶着两个浓重的黑眼圈,神情萎靡地推开了房门。
  一夜苦修,竟毫无寸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