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们检测到您试图屏蔽广告,请移除广告屏蔽后刷新页面或升级到高级会员,谢谢

第1章 穿越
我缓缓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古色古香的绣花床顶,鼻尖萦绕着淡淡的檀木香。周遭的环境陌生又熟悉,像是我曾经在哪本小说里看过的场景。
【你醒了?】
一个清冷的男声从床边传来,我转过头,看见一名身穿玄色长袍的男子正坐在案几旁,手中捧着一卷竹简,墨发束起,面容俊朗,但眉宇间带着一丝疏离。
【你已经昏迷了一天一夜。】
他放下竹简,站起身朝我走近,高大身影带来些许压迫感。他探手触碰我的额头,指尖冰凉,确认我没有发烧后才收了回去。
【此地是朱雀国的星宿宫,你暂时安全了。】
【我安全?】
我身上穿的还是我原本的衣服,太好了。
那名玄衣男子听见我的话,视线在我身上那件奇特、剪裁完全不符此处风格的衣物上停留了一瞬,眼神中闪过几分不易察觉的审视,但很快又恢复了平日的淡漠。
他没有对我的衣着发表任何评论,仿佛那只是微不足道的细节。
他转身走回案几旁,为自己倒了一杯清茶,茶水注入杯中的声音在寂静的室内格外清晰。
【星宿宫有我镇守,自然是安全的。】
他端起茶杯,浅啜一口,动作优雅而疏离,似乎对我后续可能有的疑问并不怎么关心,他的态度像是在陈述一个毋庸置疑的事实。
【不过,你的出现本身,就是个不稳定的因素。】
他放下茶杯,杯底与桌面碰撞发出轻响,俊朗的侧脸在昏黄的烛光下显得轮廓分明,语气里听不出喜怒,只是单纯地将判断告诉我。
【在查明你的来历之前,最好不要乱跑。这里可不是你那种乱七八糟的地方。】
他话语中的轻蔑让我不太舒服,我下意识地想反驳,但身体的虚弱感让我连坐直都有些费力。
我撑着柔软的床褥,试图让自己看起来有精神一点,但他似乎完全没注意到我的挣扎。
他的注意力又回到了手边的竹简上,修长的手指划过竹片上的文字,仿佛那才是他世界中唯一重要的事物。
【别白费力气了,你体内的灵力乱作一团,能醒来就已是奇迹。】
他连头都没抬,声音平淡地飘过来,像是在陈述一件与他无关的天气。
这份彻底的漠视,比任何直接的质问都更让人感到无力。
房间里再次陷入沉寂,只有他翻动竹简的细微声响和我有些急促的呼吸声。
【张宿。】
他忽然开口,朝着门外喊了一声。
几乎是在话音落下的瞬间,房门被轻轻推开,一名穿着青色侍从服的少年悄无声息地走了进来,恭敬地垂首立在一旁。
【带她去换身衣服,再准些清淡的吃食。你那身奇装异服,看着碍眼。】
最后那句话,他终于将目光投向我,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嫌恶,随后便挥了挥手,示意我跟他们走。
我双脚刚一沾地,腿软得几乎要跪倒在地,张宿眼疾手快地扶住了我的手臂,但他的力道很轻,仅仅是支撑而非强迫。
那名被称为星宿的皇帝却连眼皮都没抬一下,依旧专注于他的竹简,仿佛我所有的挣扎与抗拒都只是蝼蚁的无力嘶鸣,完全不值得一顾。
这种彻底的漠视,比任何强硬的命令都更让人感到挫败。
【陛下的话,你最好听从。】
张宿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
他半搀扶着我,力量不大,但我明白只要我不动,我们就会一直僵持在这里。
房间里的空气凝滞得像是固体,檀香的味道似乎也变得压抑起来。
【这里是朱雀国,我是星宿。你现在的处境,是受我庇护的结果,不是你可以讨价还价的筹码。】
星宿终于开了口,他缓缓放下竹简,抬起那双深邃的眼眸看向我。
那视线没有温度,像是在看一件没有生命的物品,语气平铺直叙地陈述着一个残酷的事实。
【在你证明自己对朱雀国无害之前,你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监控之下。张宿,带她下去,若有反抗……】
他没有把话说完,但那未尽之语里的威胁却如冰冷的刀刃,悬在我的颈项。
张宿的手臂微微用力,这次不再是客气的搀扶,而是一种不容拒绝的引导。
【我到底到什么奇怪的地方啊……】
我的低喃在空旷的殿内回荡,带着我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颤抖。
星宿听见了,但他只是淡淡地瞥了我一眼,那眼神像是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嘴角勾起一抹几乎看不见的、充满嘲讽的弧度。
他没有再开口,仿佛我的问题根本不值得他浪费唇舌去回答。
张宿感觉到我的僵硬,沉默地加大了手上的力道,半拖半扶地将我带离了这个令人窒息的空间。
我的脚步虚浮,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穿过雕花的回廊,周遭的一切都像是被蒙上一层雾,模糊而不真实。
廊外的庭院里种着奇花异草,散发着陌生的香气,一切都在提醒我,我已经不在那个熟悉的世界了。
很快,我被带进一间雅致的房间,里面已经备好了香气氤氲的热水。张宿指了指屏风后面的浴桶,依旧是一言不发。
【这是为你准备的衣物。】
他将一套叠放整齐的古代服饰放在梳妆台上,然后转身面向门外,背对着我,留给我空间也留给我监视。
他的姿态明确表示,我没有选择的余地。
我盯着那套繁复的衣裙,心中满是茫然与抗拒,但身体的疲惫和肚子的饥饿却在叫嚣着更基本的需求。
我终究还是没敌过腹中的饥肠辘辘,等到夜深人静,宫里的灯火大多熄灭时,才悄悄推开了房门。
走廊上空无一人,只有月光从窗格透进,洒下冰凉的光斑,我凭著白天的记忆,摸索着往可能有食物的方向走。
这座宫殿大得像个迷宫,岔路繁多,雕刻着繁复花纹的廊柱在阴影里像一尊尊沉默的巨人。
【站住。】
一个清冷的声音毫无预警地在我身后响起,我吓得一个激灵,猛地回头,只见星宿就站在不远处的月光下,他换了身宽松的白色寝袍,长发未束,随意地披散在肩上,少了白日的威严,却多了几分夜的疏离。
【深更半夜的,你想做什么?】
他缓步向我走来,脚步声轻得几乎听不见,但那股无形的压迫感却随之而来。
他的眼神锐利如刀,仿佛能看穿我所有的心思,让我那些小小的盘算无所遁形。
【忘了我白天说的话了?还是说,你觉得朱雀宫的守卫,只是摆设?】
【我肚子饿了嘛!我难得穿越到这奇怪的地方,总不能饿死在这里吧!】
我说着继续找御膳房在哪。
星宿听完我的话,脸上没有丝毫波澜,反倒像是听到了什么无稽之谈。
他没有试图阻拦我,只是抱着双臂,好整以暇地跟在我身后,保持着几步的距离。
我走他也走,我停他也停,这样的跟踪比任何禁足都更让人心神不宁,仿佛我是他眼里一只正在进行无意义挣扎的猎物。
【肚子饿,就可以在宫里乱闯?】
他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带着一丝凉意。
我加快脚步想甩开他,他却始终不紧不慢,那份从容与我的慌乱形成鲜明对比,让我的反抗显得像场自导自演的闹剧。
【穿越?那是什么妖术?你的脑子里到底装了多少乱七八糟的东西。】
他对我话里的关键词似乎完全无法理解,也不想去理解,只是单纯地将其归类为不可理喻。
他终于失去了耐心,上前一步,一把抓住我的手腕,那力道不重,却不容挣脱。
【御膳房在另一头,跟你现在的方向完全相反。就算让你找到,你以为你有本事点火生灶?】
他拉着我转身,朝着来时的方向走回去,语气里满是对我无知行径的嘲讽与不耐。
【我肚子饿!】
泪水终于不争气地从眼眶滑落,我边哭边喊,声音在空旷的宫殿里带着回音。
星宿脚步顿住,他回过头,看着我泪流满面的样子,眉头紧紧皱起,眼神里闪过一丝极为复杂的情绪,那不是同情或怜悯,更像是对一种无法理解之物的烦躁。
【哭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只会让你看起来更愚蠢。】
他的话像冰一样,没有给我任何安慰,反而让我哭得更凶。
他似乎对眼下的状况感到极度不耐,沉默了几秒后,终于松开了抓住我的手。
那股禁锢的力道消失,我却因为委屈和害怕而站在原地,抽噎个不停。
【就在这里等着。】
他丢下这句话,转身消失在走廊的尽头。
独自一人站在这陌生而巨大的宫殿里,月光将我的影子拉得很长,寒冷与恐惧从四面八方涌来,比饥饿本身更难忍受。
我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也不知道他会不会真的回来,只能抱着自己,任由泪水不断滑落。
过了不知多久,他的脚步声再次响起,他手中多了一个提盒,走到我面前,将一盏尚冒着热气的粥和几样精致的小菜放在旁边的石栏上。
【吃吧。】
他的语气依旧平淡,甚至比之前更冷,仿佛刚才那番动静从未发生过。
我狼吞虎咽地吃着,仿佛怕下一秒这些食物就会消失不见。
星宿就站在一旁,双臂环胸,静静地看着我,脸上的表情说不上是什么,既无不耐,也无温柔,像是在观察一种奇特的生物。
那碗清粥下肚,暖意从胃里扩散至四肢百骸,我才感觉自己活了过来。
【帅哥!你人真好!】
我满嘴含糊地赞美道。听到这句话,星宿的眉头明显地蹙了一下,他似乎完全不理解【帅哥】是何意,但直觉告诉他这并不是一个正式的称呼。
【把嘴里的东西吞下去再说话。你的仪态,比乡下野猪好不到哪去。】
他的声音冷冰冰地,毫不留情地讽刺着我粗鲁的吃相。
虽然话语刻薄,但他却没有阻止我继续吃,只是那双深邃的眼眸里,多了几分像是看待麻烦东西的厌烦。
【吃完就回去睡觉。明天再让我看到你半夜在宫里乱逛,就不是一碗粥这么简单了。】
他丢下警告,转身就要离开,但走了两步又停下来,回头看我一眼。月光下,他的侧脸轮廓分明,眼神却复杂难明。
【还有,不准再用那种奇怪的称呼叫我。】
【那你告诉我名字嘛。】
我扒拉着最后一口粥,含糊地问道。
星宿转过身,正面对着我,夜色模糊了他脸上的细微表情,却掩盖不住他身上那份与生俱来的疏离感。
他没有立刻回答,只是用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看着我,像是在评估我这个提问的动机。
【知道我的名字,对你有什么好处?】
他终于开口,声音平静无波,却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审问意味。
仿佛我的每一次发问,都必须先通过他的检验,确认其价值与必要性。
这种感觉让我很不舒服,好像我只是个需要被审查的物件。
【在朱雀国,不是谁都有资格知道朕的名字。】
他轻描淡写地抛出这句话,那个【朕】字,像一道惊雷在我脑中炸开。
我愣住了,手里还拿着汤匙,就这样傻傻地看着他。
他似乎很满意我的震惊反应,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近乎残酷的弧度。
【现在,你知道了。所以,可以安分点了吗?天女。】
【我?天女?什么天女?】
我把手中的汤匙放回碗里,发出轻微的碰撞声。
星宿脸上的那抹弧度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无情的冷漠。
他似乎对我的反应感到失望,或者说,是在嘲笑我的无知。
【装傻是你最擅长的伎俩吗?】
他向前逼近一步,高大的身影在月光下将我完全笼罩。
那种无形的压迫感再次袭来,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强烈,让我几乎无法呼吸。
他的视线锋利如刀,仿佛要剖开我的脑壳,看看里面究竟装了些什么。
【一个突然出现在星宿宫,身份不明,来历成谜的女子,身上却没有任何邪气。除了传说中的天女,你觉得你还可能是什么?】
他的话语一个字一个字地敲进我的耳朵里,却又那么不真实。
天女?
那不是小说和戏剧里才有的设定吗?
我只是一个因为过劳而昏倒的普通上班族,为什么会被冠上这样一个听起来很厉害,却也像个巨大枷锁的名称。
【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朕,那很可笑。你的命运从踏入这里的那一刻起,就不由你自己了。】
他转过身,背对着我,只留下一个冷漠的侧影和一句冰冷的结语。
【那我是天女还不能知道你的名字啊。】
星宿背对着我的身影微微一僵,他缓缓转过身来,脸上那抹残酷的笑意又浮现了,这次却带着几分玩味。
他似乎没想到我会在这种时候还敢反驳,而且是用这种理直气壮的逻辑。
【你倒是学得很快。】
他的语气听不出是赞赏还是讽刺,那双眼睛里仿佛有星河流转,却没有一丝温度。
他踱步回到我面前,距离近到我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龙涎香,混合著夜晚清冷的空气,形成一种奇异而危险的气息。
【天女的名衔,给了你待在这里的资格,但不是跟朕平起平坐的权利。明白吗?】
他伸出手,用指尖轻轻抬起我的下巴,迫使我看向他的眼睛。
那个动作充满了掌控意味,像是在对待一只尚未驯服的宠物。
我的反抗在他看来,似乎只是一场无伤大雅的余兴节目。
【朕的名字是孤星宸。记住了,因为你很快就会发现,知道得越多,不代表活得更自在。】
他低声说出这句话,温热的气息拂过我的耳畔,让我不禁打了个寒颤。话音落下,他松开手,语气恢复了原有的冰冷。
【吃完了就滚回去睡。下次再让朕看到你哭,就关你禁闭。】
第2章 唤醒印记
【这皇帝真不好惹……吃完快走吧!】
我心里这样想着,三两下将碗里剩余的粥喝完,便匆匆离开了庭院。
孤星宸站在原地,看着我那几乎可以称得上是落荒而逃的背影,原本紧绷的嘴角终于勾起一丝极浅的、若有所思的弧度。
他对我那种截然不同的反应感到有点意思,既非谄媚,也非惧怕到失语,而是一种直率的嫌恶与自保。
【张宿。】
他低唤了一声,一道身影便如鬼魅般从暗处现身,单膝跪地。
张宿的出现无声无息,仿佛他本就站在那里,只是直到此刻才被允许存在。
【属下在。】
【去查查她身上那身怪异的衣物,还有她的来处。
朕不喜欢有太多未知数在身边。】
孤星宸的目光从我消失的方向收回,重新变得深不可测。
他不相信所谓的天女降世,那更像是某些势力为了达成目的而编造的谎言。
我,朱灵梦,就是这场谎言中最关键,也最不稳定的一环。
【遵命。
皇上,是否需要派人监视天女?】
张宿抬头请示,语气恭敬。
孤星宸沉吟片刻,摇了摇头。
【不必。
她现在跑不掉。
倒是井宿那边,传信让他加快速度,有些东西,是时候该准备了。】
他说完,便转身向寝殿走去,长长的衣摆在清冷的月光下划出一道孤高的弧线,将我这个小小的插曲,暂时抛在了脑后。
在温暖的被褥里,我睡得并不安稳,脑海中混乱的画面与现实交织。
香喷喷的包子在梦中出现,白白胖胖,看起来软糯可口,我诱惑地张开嘴,狠狠咬了下去。
然而牙齿传来的却不是面粉的柔软,而是一种坚实又带着弹性的触感。
【我饿……我想吃包子……啊! 包子!】
我含糊地嘟囔着,本能地用牙齿磨了几下那个【包子】。
随即,一阵低沉的闷哼声在极近的距离响起,带着几分压抑的不悦。
这个声音让我瞬间惊醒,猛地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却不是梦里的食物,而是一片熟悉的龙涎香气,还有孤星宸那张近在咫尺的俊脸。
【……】
他正坐在床沿,似乎正准备做些什么,却没料到我会突然袭击。
他的眉头紧锁,眼神里满是错愕与薄怒,被我咬住的手指还停留在我的嘴边。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赶紧松开嘴,连连后退。
【你是把朕的指头当成早点了?】
他的声音比昨夜更冷,带着一丝危险的意味。
他收回手,看着上面那圈浅浅的牙印,眼神深沉得可怕。
整个房间的温度仿佛都因为他的怒气而下降了几度,让我手足无措地愣在床上。
【我……对不起!】
我连忙道歉,声音因为紧张而有些发颤。
孤星宸没有立刻说话,他只是用那双深邃的眼睛盯着我,那种沉默的压力比任何苛责都更令人窒息。
他缓缓将那只被我咬过的手指放到眼前,仔细端详着那圈不甚明显的牙印,像是在欣赏什么有趣的作品。
【一句对不起,你以为这就算完了?】
他终于开口,语气平缓得听不出喜怒,但越是如此,我心里的恐惧就越发扩散。
他从床边站起身,高大的身影再次投下令人不安的阴影,将蜷缩在床上的我完全覆盖。
【朕的手,是执掌天下、书写诏令的手。
不是给你当点心啃的。】
他每说一个字,我的脸就白一分。
我从未见过像他这样的人,明明只是被轻轻咬了一下,反应却像是我犯了什么滔天大罪。
他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无形的枷锁。
【看来昨天说的话,你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他冷哼一声,随手拉过一张椅子,大剌剌地坐了下来,一副要长谈的架势。
他环顾了一下这间为我准备的客房,眼神里满是毫不掩饰的嫌恶。
既然你精神这么好,那就别睡了。
跟朕说说,你那个所谓的世界,究竟是什么模样。
我讲了很多关于你世界的事情,那些闻所未闻的词语像一连串古怪的咒语,从我口中源源不绝地涌出。
孤星宸起初还带着几分审视的趣味听着,但他的眉头却越蹙越紧,最终化为一抹毫不掩饰的嘲讽。
他眼中的那点兴味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看待疯子或骗子的冷漠。
【够了。】
他打断了我的滔滔不绝,声音不大,却像一盆冰水,将我所有的兴奋与期待浇得一干二净。
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里没有一丝一毫的同情或理解,只有纯粹的质疑。
【铁鸟在天上飞?
铁盒子在地底跑?
每个人手上都拿着一块会发光的方砖说话?】
他复述着我话里最匪夷所思的几个片段,语气里充满了荒谬感。
在他听来,这些描述比乡野村夫口中精怪作祟的故事还要离奇,甚至可以说是对他智商的侮辱。
【你是当朕是稚童,还是你自己脑子出了问题?
编造这种漏洞百出的谎言,你究竟想从朕这里得到什么?】
他向前一步,强大的气压让我几乎喘不过气。
他根本不相信我的话,只将我当成一个居心叵测的妖人,用一套荒诞不经的说词来掩饰自己的真实目的。
那个被我咬伤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发出规律的声响,像是在为我的审判倒数计时。
【再敢胡言乱语,朕不介意让你亲身体验一下,什么叫作生不如死。】
【真的! 你看我的衣服就知道我们是不同世界的人……】
我急切地试图解释,声音里带着绝望的恳求。
然而,我的话还没说完,孤星宸的脸突然在我眼前放大,他猛地拉近我之间的距离,那双深邃的眼眸里燃烧着我无法理解的怒火。
下一秒,一阵温热而略带刺痛的触感从我的唇上传来。
他咬住了我的唇。
不是温柔的吻,而是一个充满惩罚意味的、带有轻微啃咬的动作。
他的气息瞬间将我完全包围,那股熟悉的龙涎香此刻却带上了侵略性,让我脑子一片空白。
我完全僵住了,惊讶得连呼吸都忘了。
【这就是你想要的吗?
用这种方式引起朕的注意?】
他稍稍退开一些,但脸依然离我很近,几乎是鼻尖贴着鼻尖。
他的声音沙哑,带着一丝危险的磁性,眼神复杂地看着我被他咬得有些红肿的嘴唇,那里似乎还沾着一丝血腥味。
【朕告诉过你,不要玩弄朕的耐心。】
他的拇指粗鲁地擦过我的嘴唇,动作算不上温柔,更像是在抹去属于他的痕迹。
这个举动充满了占有欲与警告,仿佛在宣示,我这个突如其来的【天女】,从现在起,必须在他的掌控之下。
他看着我因震惊而瞪大的双眼,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看来,你还是需要更直接的教训,才能学会什么叫作安分。】
【这我的初吻……】
我的声音小得像猫叫,带着濒临崩溃的颤抖,但这句话清晰地传进了孤星宸的耳中。
他愣了一下,那双深邃的眼眸里闪过一丝极快、几乎无法捕捉的讶异,但很快就被更深沉的冷漠所取代。
我的拳头这时也软弱无力地落在他结实的胸膛上,发出闷闷的声响。
【捶打?
就这点力道?】
他完全无视我的愤怒与委屈,反而低低地笑了起来,那笑声里充满了嘲弄。
他轻而易举地抓住我两只手腕,单手就将它们反剪到身后,另一只手则扣住了我的下巴,迫使我抬起头直视他。
【初吻?
在你的世界,这东西很值钱吗?
还是说,你以为用这种话术就能让朕心软?】
他的拇指在我还带着刺痛感的唇瓣上摩挲,那带着薄茧的触感让我浑身一僵。
他对我的悲伤毫无所觉,甚至将我的痛苦当成了一场拙劣的表演。
【收起你那套把戏。朕不管你是何方神圣,还是哪来的妖人。在这朱雀国,朕就是天。】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
他俯视着我,眼神里没有半分温情,只有纯粹的掌控欲和一丝他自己都未察觉的、因我那句【初吻】而引起的骚动。
他嫌恶自己竟然会对一个来路不明的女人产生这样的情绪反应。
【再让朕看到你哭,信不信朕真的把你关进水牢,让你好好哭个够。】
【我不是来拯救世界的吗?你囚禁我干嘛!】
我的怒气终于压过了恐惧,理直气壮地伸手指着他。
孤星宸听到这话,像是听到了本世纪最好笑的笑话,他先是愣了一秒,随后竟真的低低地笑了起来,肩膀微微耸动。
但那笑意未达眼底,反而让他的眼神看起来更加阴冷。
【拯救世界?】
他重复着我的话,语气里满是荒谬与轻蔑。他放开我的下巴,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自己并未凌乱的衣袖,仿佛在擦拭什么看不见的灰尘。
【凭什么?凭你半夜偷东西吃?还是凭你把朕的手指当成包子咬?】
他每说一句,就向逼近一步,我被他强大的气势压得不住后退,直到后背抵住冰冷的墙壁,退无可退。
他高大的身躯将所有光线都挡住了,将我完全困在他与墙壁之间的狭小空间里。
【朱雀国风调雨顺,国泰民安。需要你这种连自己都照顾不好的女人来拯救?】
他的声音充满了戏谑,却又像冰冷的刀子,一刀刀割开我的幻想。
他完全不相信我所谓【天女】的身份,只觉得我是个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妄想症严重的疯子。
【别再做梦了。在朕查明你的来历之前,你就给老老实实地待在这里。这不是囚禁,是保护。保护你,也保护朱雀国,不被你这样的变数搅得天翻地覆。】
【我不用你保护——你干嘛!】
我的抗议被他无视,他突然伸出手,那只曾经批阅无数奏章、决断生杀大权的手,开始在我的身上游走。
他的动作带着一种探究的意味,不像是在调情,更像是在检查一件物品,确定它是否暗藏机关。
那种纯粹审视的触感让我屈辱又恐惧。
【闭嘴。】
他的声音冷得像冰,打断了所有我的尖叫。
他一手按住我的肩膀,防止我挣扎,另一只手则毫不犹豫地探入我宽松的衣襟。
布料被粗鲁地拨开,凉爽的空气接触到皮肤,让我不禁打了个寒颤。
我的震惊还没达到顶点,一阵温热湿滑的触感就猛地袭上了我的乳尖。
他舔了我的乳头。
那个动作带着一丝试探和纯粹的感官探索,瞬间,一股陌生的电流从被舔舐的地方窜遍全身,我的腿一软,几乎要站不住。
我的大脑彻底当机,只剩下屈辱和陌生的酥麻感在交战。
【没有印记。】
他抬起头,眼神复杂地看着我,那里没有欲望,只有一种解开谜题般的审视,以及一丝自己都未察觉的、因这亲密接触而起的燥热。
他似乎在确认我身上是否拥有他所知的天女印记。
发现没有后,他眼中的怀疑更深了。
【看来你的身份,比朕想像的还要可疑。一个身上什么印记都没有的女人,竟敢自称天女?】
【我不知道什么印记……要靠这个表示?】
我的声音带着哭腔,完全搞不清楚状况。
印记?
什么印记?
难道穿越来当天女还有KPI考核吗?
孤星宸听了我的话,眼中的嘲讽更深了,他整个人往后退了一步,与我拉开距离,那姿态仿佛在沾染上什么脏东西。
【哼,连最基本的印记都不知道,还敢妄称天女。】
他用那种看骗子的眼神打量着我,然后慢条斯理地拉好我被他弄乱的衣襟,那动作却没有半分温柔,只是嫌弃地将证据遮盖起来。
【这个世界的天女,身上都会带有神祇的祝福,那是一种与生俱来的印记。而你,什么都没有。】
他转身走向一旁的桌案,倒了一杯茶,气定神闲得仿佛刚才那个充满侵犯性的举动只是为了验证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他完全不在乎我的感受,只在乎他自己的结论。
【所以,你到底是什么人?派来的间谍?还是妄想进宫的疯子?不管你是哪一种,在朕挖出你的根之前,你哪里都别想去。】
他转过身,手中端着茶杯,热气袅绕,让他英俊的脸庞添了几分模糊不清的阴郁。他看着我,就像在看一个必须解开的麻烦。
【给你一个忠告,别再挑战朕的耐心。下一次,朕就不会只是确认印记这么简单了。】
【你、你!你还想赖帐!】
气愤冲昏了我的头,我本能地抬腿就想朝他踢去,但这点力道对他来说根本不值一提。
孤星宸只是轻蔑地勾了勾唇,反手便精准地抓住了我的脚踝。
他稍一用力,我整个人便失去平衡,被他轻而易举地将腿搭上了他结实的肩膀。
【不自量力。】
他的声音冷得不带一丝温度,随后便是布料撕裂的声响。
我的裙子被撩高,身上最后一层保护被他粗暴地撕开,凉气与羞耻感瞬间席卷全身。
我还来不及反抗,一阵温热湿滑的触感便从最私密的地方传来。
他舔了我的。
那陌生的、强烈的刺激如同电流般窜遍全身,我颤抖得厉害,发出了不成声的抽气。
那不是痛苦的感觉,而是一种我从未体验过的、让人无力抵抗的酥麻。
我的身体背叛了我的意志,软倒在他怀里。
就在这时,一阵灼热的刺痛感突然从我的腰侧传来。
我感觉到那里的皮肤像是被烙铁烫过一样,发出阵阵微光。
孤星宸的动作停住了,他猛地抬起头,视线死死地盯着我发光的地方,那双深邃的眼眸里满是无法置信的震惊。
【这…… 印记……】
他喃喃自语,语气里是前所未有的动摇。
他慢慢地、几乎是僵硬地伸出手,指尖轻轻拂过我腰间那个逐渐清晰的、宛如火焰般燃烧的红色印记。
那是一只栩栩如生的朱雀图腾。
【你、你干嘛! 不要!】
我的尖叫在空旷的殿内回荡,却只换来他更深沉、更带有侵略性的动作。
那个刚才还满是震惊的男人,此刻眼中燃烧着一种我无法理解的火焰,那不是欲望,而是一种近乎疯狂的占有欲和确认真理的执着。
他舔得更凶了,舌尖灵活地缠绕着那颗敏感的核,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
【闭嘴,好好感受。】
他的声音从腿间传来,闷闷的,却充满了命令的口吻。
我从未被这样对待过,身体的羞耻与陌生的快感交织成一张大网,将我牢牢困住,动弹不得。
我的腰被他大掌握住,被迫承受更深入的探访,每一个动作都像是在催生那个印记的力量。
【原来…… 这就是天女印记的觉醒方式……】
他在我腿间喃喃自语,像是在对自己说话。
他的舌尖带着灼人的热度,每一次舔舐都让我腰间的朱雀印记更加鲜明,那种发烫的感觉几乎让我以为自己要被燃烧殆尽。
我的呼吸变得急促,脑袋一片空白,只能感受到他带来的、一波又一波的浪潮。
他似乎对这个发现极为满意,动作中带上了一丝奖赏般的温柔,但那份温柔底下,依然是绝对的掌控。
他享受着我的颤抖,享受着我在他身下失控的模样,仿佛这印记的出现,完全是他一手造就的伟绩。
【不要……孤星宸……不要……】
我的声音颤抖着,带着哭腔,徒劳地摇着头。
眼泪从眼角滑落,滴进散乱的发丝里。
孤星宸听到我带着哭腔的哀求,动作顿了一下。
他抬起头,深邃的眼眸凝视着我泪流满面的脸,那眼神复杂得难以理解,似乎有什么东西在他冰冷的内心深处松动了。
【哭也没用。】
他的声音比刚才沙哑了一些,却依旧冰冷。
他没有停下,反而用另一只手抹去我脸上的泪水,指腹粗糙的触感带着一丝残酷的温柔。
他像是在欣赏一件被他亲手雕琢出的艺术品,对我的泪水无动于衷。
【既然是你自己唤醒了印记,就要承受觉醒的代价。】
他说完,低下头,比之前更专注、更深入地侵袭着我。
那不再是单纯的探索,而是一种带着惩罚意味的宣示。
舌尖巧妙地挑逗着,吸吮着,引发我身体更深处的战惭。
我的腰间,那只朱雀印记随着他每一次的舔舐而发出愈发灼热的光芒。
【从现在起,你就是朱雀国的天女。
是朕的。】
他像是在对我宣判,声音里带着不容置喙的霸道。
我的抗拒与泪水,在他看来,不过是这神圣仪式中微不足道的插曲。
我的身体不再属于我自己,而是印记觉醒的祭品,是他确认身份的工具。
【别舔了……会喷的……】
我哭喊着,手忙脚乱地去推他埋在我腿间的头,指尖却只能陷入他柔软的发丝里。
这点力道对他来说无异于挠痒,他不仅没有停下,反而将我抓着他头发的手手腕轻轻一握,固定在一旁。
那力道不大,却充满了不容反抗的意志。
【喷?
让朕看看,天女的样子。】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玩味的沙哑,热气喷洒在我最敏感的肌肤上,引发我又一阵剧烈的颤抖。
我的警告似乎成了他最想见证的结果。
舌尖的挑逗变得更加肆无忌惮,像是在催促着那场即将到来的风暴。
【乖,别反抗。】
他的语气仿佛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动物,但动作却恰恰相反。
他更加卖力地舔舐吸吮,灵活的舌尖缠绕着那颗已经肿胀不堪的核,时而轻啄,时而重压。
陌生的快感如潮水般将我淹没,我的腰不受控制地向上挺起,脑中一片空白,只剩下被他掌控的感觉。
腰间的朱雀印记灼热得几乎要将我烧成灰烬,与他带来的快感融为一体。
我感到一股紧绷的感觉从小腹窜起,迅速蔓延到四肢百骸。
我知道自己就要失控了,在他的面前,以最屈辱的方式。
我一边哭喊一边喷水,身体弓成一道紧绷的弧线,随后又瘫软下来。
意识在极致的快感与羞耻中剥离,只剩下泪水不受控制地滑落。
孤星宸并没有因为我的释放而停下,他反而抬起头,用舌尖轻轻舔去唇边沾染上的晶莹液体,那双深邃的眼眸里闪烁着满足与占有的光芒。
【果然是你。】
他沙哑地开口,像是在确认一件遗落已久的珍宝。
他直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狼狈不堪的我,视线扫过我腰间那只依旧发着微光的朱雀印记,眼神里再无一丝怀疑。
【从今天起,你就是朕的天女。】
他说着,动作却毫不温柔地将我被他撕破的裙子拉好,遮住了那片狼藉。
然后他弯腰,没有费太多力气就将我整个人打横抱起。
我的身子因为刚刚的经历而发软,只能无力地靠在他结实的胸膛上,闻着他身上那股清冽又带有一丝侵略性的龙涎香。
【你应该感到荣幸,成为历代以来,唯一一位由朕亲手唤醒的天女。】
他的语气平淡,却透着无与伦比的傲慢,仿佛这一切对我而言是天大的恩赐。
他抱着我走向内殿,脚步稳健而沉重,每一步都像在踩碎我残存的尊严。
我的眼泪还没停,心里却空了,不知道未来等待我的是什么。
第3章 宿命
我被安置在一张极尽奢华的大床上,丝滑的被褥包裹着我发软的身体。
当我再次睁开眼时,身上已经被换上了一件质地轻薄如蝉翼的白色丝袍,衣衫随意地搭在身上,胸前的大片肌肤若隐若现。
我下意识地皱起了眉头,双臂环抱住自己,试图遮挡那几乎不存在的遮蔽感。
【醒了。】
孤星宸的声音从不远处的窗边传来,他已换上了一身深色的常服,身形挺拔地站在那里,手中正把玩着一个玉质的酒杯。
月光洒在他身上,勾勒出冷硬的轮廓,他看着我防备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弧度。
【这件衣服是天女的专属礼服,由天山雪蚕丝织成,最是能显现神圣的气息。朕看,很适合你。】
他放下酒杯,缓缓朝床边走来。
脚步声在寂静的殿内格外清晰,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我的心上。
我本能地向后缩了缩,却发现自己已经退到了床沿,无路可退。
【别摆出那副表情。从你身上印记出现的那一刻起,你的身体就不再只属于你自己了。】
他在床边站定,高大的身影笼罩着我,带来强烈的压迫感。
他伸出手,冰凉的指尖轻轻划过我的锁骨,引得我一阵轻颤。
那触感不像是在爱抚,更像是在检视一件属于他的所有物。
【所以我当天女到底是要干啥?有没有可能不是我?】
我还是不想接受这个事实,毕竟这一切也太荒谬了。
孤星宸听完我的话,脸上最后那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也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深沉的寒意。
他俯下身,俊美的脸庞在我眼前放大,冰冷的鼻尖几乎要碰到我的。
【是不是你,你的身体比你的嘴更诚实。那朱雀印记,是骗不了人的。】
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压迫感,温热的气息喷在我的脸上,让我无法躲闪。
他的视线扫过我环抱在胸前的双臂,眼神里透出不耐,仿佛我在质疑一件天经地义的事情。
【至于要做什么……】
他忽然轻笑一声,那笑意却未达眼底。
他伸出手,轻而易举地将我环护着自己的双手拉开,强迫我挺起胸膛。
薄如蝉翼的衣料贴合著身体曲线,在他毫无遮掩的视线下,我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羞耻。
【天女的职责,就是侍奉朕,并在适当的时机,为朱雀国诞下继承人。这是你的宿命,也是你唯一的价值。】
他的话像一把冰冷的刀,狠狠刺进我的心里。
侍奉?
诞下继承人?
这跟我想像中拯救世界的天女完全不一样。
我的眼眶瞬间又红了,但这一次,我死死咬住嘴唇,不让眼泪掉下来。
我不想在这个男人面前,再显得那么脆弱。
他看到我那副又惊又怒的表情,似乎觉得有些好笑,直起身子,重新恢复了那份高高在上的姿态。
他好整以暇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袖口,仿佛刚才只是做了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
【找七星士,是你的使命。至于确认的方式…】
【那是他们与你之间的缔结,与朕无关。】
他的语气变得淡漠起来,像是谈论一件与自己毫不相干的公事。
他转身走回桌边,重新拿起那只白玉酒杯,轻轻晃动着里面的透明液体,晶莹的杯壁映出他冷漠的侧脸。
【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朕,这不是朕定的规矩,而是天命的规矩。】
他终于又转过头看我,那双深邃的凤眼里没有一丝温度,只有不容置疑的威严。我的无助与抗拒在他看来,不过是对既定命运的幼稚挣扎。
【朕没闲情逸致陪你玩什么寻找真爱的游戏,你只要在最短的时间内,把七位星士都带回来给朕。别忘了,你的每一个举动,都关系着朱雀国的国运。】
他的话语像一张无形的大网,将我牢牢捆住。
我还想说些什么,却发现任何言语在他的绝对权力面前都显得苍白无力。
我只能看着他,看着这个宣判了我宿命的男人,心里一片冰凉。
【我可以不要吗?】
我的声音带着一丝我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颤抖,这句话出口的瞬间,我就知道是多么的无力。
孤星宸的动作顿住了,他缓缓转过身,脸上的表情不是愤怒,而是一种更让人心寒的玩味和轻蔑。
【不要?】
他轻声重复着我的话,像是听到了本世纪最好笑的笑话。
他一步步重新向我走来,每一步都踩得我心惊胆战,直到他再次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蜷缩在床上的我。
【你以为,这是在市场上买菜,可以跟朕讨价还价吗?】
他的声音很轻,却像冰锥一样刺入我的耳膜。
他伸出手,不是碰我,而是轻轻弹了一下我身上那件薄纱的衣带,那丝带应声而散,本就松垮的衣衫向两边滑开,露出我大片的胸肤和身体。
【在朕的眼里,你不是人,你是一件为朱雀国而生的器物。器物,是没有资格说『不要』的。】
他冰冷的视线肆无忌惮地在我裸露的肌肤上巡视,那目光充满了占有和审视,让我羞耻得想要把自己埋进被褥里。
我的反抗在他看来,不过是件器物发出的无关紧要的噪音。
【收起你那可怜的矜持。为了你的使命,别说是碰触,就算是要你献上一切,你也只能照做。这就是天女的宿命。】
【什么宿命?我才不——】
我的话还没说完,他的身影就猛然压下,整个人笼罩在我的上方。
他伸出手指,轻轻按在我的唇上,阻止了我所有未出口的抗拒。
那冰冷的触感让我瞬间噤声,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
【你才不什么?才不服从?】
他的声音压得极低,像情人间的耳语,却带着蛇一般的寒气,钻进我的耳朵里。
我能清晰地看到他深邃眼瞳中映出的、自己那张惊恐苍白的脸。
他的呼吸温热地拂过我的脸颊,带着致命的危险气息。
【你的身体,你的初夜,你的一切,本就该属于朕。朕只是在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
他说着,另一只手却顺着我的脖颈缓缓下滑,温热的掌心贴上我因恐惧而冰凉的肌肤,所过之处激起一阵阵细密的颤栗。
他的吻如他所言,落在我的耳边,像毒蛇吐信。
【今晚,你好好休息。明天一早,朕会亲自来夺走你的第一次,让你的身体和心灵,都彻底明白谁是你的主人。】
话音落下,他猛地直起身,毫不留恋地转身离开,只留下一个冷硬的背影和还在轻轻晃动的床幔。
我愣在原处,脑中反复回响着他那句残酷的宣告,巨大的恐惧像潮水般将我淹没。
当他的话语还在脑中回荡时,求生的本能压倒了所有的恐惧。
我瞥了一眼敞开的落地窗,外头是深沉的夜色与庭院里模糊的树影,那是唯一的希望。
我咬紧牙关,顾不上身上滑落的衣衫,连滚带爬地翻下大床,赤着脚冲向窗户,只要翻出去,或许就有一线生机。
【天女,请留步。】
就在我的手即将碰到窗沿的那一刻,一双强而有力的手臂从身后环住了我的腰,毫不费力地将我整个人抱离了地面。
我挣扎着回头,却看到一张熟悉而温和的脸,是白天带我换衣的张宿。
他的表情没有星宿的冰冷,却带着一丝不容拒绝的坚决。
【这里很高,而且外面到处都是禁卫军,您这样是逃不掉的。】
他的声音很轻,试图安抚我剧烈的心跳。
但他的力气很大,紧紧禁锢着我,让我无法动弹。
他用一种近乎抱歉的眼神看着我,然后将我抱回床边,小心地放在柔软的床铺上,并拉过丝被盖住我暴露的身体。
【请您不要让属下为难。星宿陛下的命令,属下必须遵从。好好睡吧,天亮之后,一切就会尘埃落定。】
他说完,对我微微躬身,便转身走到了殿门口,像一尊雕像般静静地守在那里,彻底断绝了我所有逃跑的可能。
我看着他笔直的背影,希望的火苗被彻底浇灭,只剩下无边的绝望与冰冷。
【我不要!我还没谈过恋爱!我——】
我的哭喊在这华丽而空旷的殿内显得如此无助,话音未落,一个温热的触感便落在了我的唇上。
我瞬间瞪大了眼睛,所有声音和挣扎都卡在了喉咙里。
是张宿,那个一直温和有礼的年轻人,他竟然吻了我。
这个吻与孤星宸的充满侵略和占有不同,他的嘴唇很软,带着一丝犹豫和笨拙,只是轻轻地贴着,像是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动物。
我能闻到他身上传来的、属于少年人干净的皂香,这陌生的温柔让我浑身僵硬,脑袋一片空白。
他很快地退开了,脸上泛着不自然的红晕,眼神却依旧带着那份坚定。他单膝跪在床边,视线与我持平,声音压得更低了,几乎是气音。
【天女,请您小声些,会惊动陛下的。】
他的手还轻轻搭在被子上,指节因用力而微微泛白。
他看着我,那双干净的眼睛里不再是单纯的命令与遵从,而是多了一抹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像是怜悯,又像是决心。
【属下只是不想看到你被伤害。有些事,或许还有别的办法…请您相信我,静观其变。】
他话语中的模糊意味让我更加困惑,但这突如其来的亲密接触,却像一道微弱的光,照进了我绝望的心底。
我呆呆地看着他,忘了哭泣,也忘了恐惧。
他温暖的胸膛近在咫尺,像一个诱人沉溺的港湾。
在极度的恐惧与孤独中,我几乎是本能地朝那温暖靠近,颤抖着身子,将脸埋进了他的怀里。
隔着薄薄的衣料,我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有力的心跳,一下又一下,稳定而真实,驱散了我身上的部分寒意。
张宿的身体瞬间僵硬了,显然没料到我的举动。
他环抱着我的手臂微微颤抖,似乎在极力克制着什么。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缓缓地、小心翼翼地抬起手,轻轻地放在我的背上有节奏地拍抚着,像是在哄一个受了惊的孩子。
【天女…别怕…】
他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比刚才更加沙哑,也带着一丝无可奈何的温柔。
他的下巴轻轻抵着我的头顶,身上那股干净的气味将我完全包裹。
这片刻的安静与温暖,是我来到这个世界后,第一次感受到的、不带任何目的性的善意。
【陛下已经歇息了,今晚…应该不会再过来了。您先睡,属下就在这里守着您,哪里也不去。】
他温柔地承诺着,手掌依旧轻轻拍着我的背。
我紧绷的神经终于有了丝丝松懈,在这陌生的青年怀中,那种被命运扼住喉咙的窒息感,暂时得到了缓解。
我闭上眼睛,泪水无声地浸湿了他胸前的衣襟。
第4章 张宿
我蹭了蹭他,那种从心底涌出的饥饿感与不安感驱使着我,我抬起头,像小动物一样,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一下他颈侧的肌肤。
那瞬间,我感觉到他整个身体猛地一僵,环在我背上的手掌停下了所有动作。
【天、天女,您…】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和极度的困惑,低下头,用一种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我。
那双原本温和的眼睛此刻满是惊愕,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得通红,连带着耳根都烧了起来。
他似乎想把我推开,但手抬到一半又停住了,只是这样僵在原地。
那陌生而温热的触感似乎点燃了什么,我腰间那枚朱雀印记突然散发出微弱的热度,与我心中的饥饿感遥相呼应。
我无法解释自己的行为,只是本能地觉得,眼前的这个人能够安抚我内心的空洞与躁动。
【您在做什么?这样陛下会杀了我的。】
他的声音变得又急又轻,带着一丝哀求。
他不敢再看我,只是猛地将头撇向一边,喉结紧张地上下滚动。
他抱着我的力道收紧了些,像是在无声地警告,又像是在竭力克制着自己濒临崩溃的情绪。
我脑中一片空白,只剩下那股难以忍受的饥饿感驱使着我。
我的手颤抖着,几乎是不受控制地探向他的腰间,笨拙地解开了他腰带的束缚。
布料摩擦的声音在死寂的殿内显得格外响亮,张宿倒抽一口凉气,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天女,不行…停下…请您停下…】
他的声音破碎而恐慌,想抓住我的手,却又不敢真正用力,只能任由我将他的衣物褪下。
在昏暗的烛光下,我看到了那早已昂然的男性象征,而那股饥饿感在那一刻达到了顶峰。
我凭借着本能,低下头,将那滚烫的坚硬吞入口中。
张宿发出一声痛苦的呜咽,整个人都僵住了,双手紧紧抓住床单,指节因过度用力而泛白。
他死死地咬着下唇,似乎在极力压抑着喉间的呻吟。
我的动作生涩而急切,舌尖笨拙地描摹着他的轮廓,贪婪地索取着能平息我内心骚动的甘霖。
【啊…罪该万死…】
他从牙缝中挤出这几个字,闭上的双眼泛着水光,脸上满是挣扎与痛苦。
他的身体在我口中微微颤抖,那种被极度快感与恐惧同时折磨的模样,让我心中那股空洞的饥饿感,似乎找到了一个宣泄的出口。
我满足地吐出他,那股令人心慌的饥饿感稍稍平息,但身体深处的空虚却更加清晰。
我像被本能操控着,主动跨坐在他僵直的身体上,挺起腰,用那早已湿润不堪的秘处,对准他依旧滚烫的巨物,开始缓慢地磨蹭起来。
【天…天女…不…不可以这样…】
张宿的声音带着哭腔,他猛地睁开眼,瞳孔因震惊与恐惧而放大。
他看着我主动在他身上寻求解渴的模样,脸上血色尽褪。
他想推开我,双手抬起却又颤抖着落回床面,只能徒劳地握紧拳头,任由我继续这种足以致命的挑逗。
隔着一层薄薄的肌肤,我能清楚地感受到他脉管的搏动。
每一次磨蹭,都带来一阵酥麻的电流,从两人相贴之处窜遍全身。
我并未将他吞入,只是这样隔靴搔痒般地蹭弄,身体的焦躁与心里的不安却奇迹似的得到了缓解,让我感到一种莫名的安心。
【求求您…停下…如果被陛下发现…我们两个都…】
他语无伦次地哀求着,汗水浸湿了他额前的发丝,贴在通红的脸颊上。
他的身体因我的动作而剧烈颤抖,眼神中满是绝望的挣扎。
我俯下身,看着他痛苦又迷乱的表情,心中却没有一丝愧疚,只有一种被填满的满足感。
【好舒服……】
满足的叹息从我唇边溢出,我瘫软地躺在他结实的胸膛上,享受着事后的余韵。
身体无意识地轻轻挪动,大腿内侧依旧夹着他那尚未完全消退的巨物,温热的触感令人安心。
就在这时,一抹微弱却清晰的红光自我身下亮起,光芒穿透薄薄的衣料,将他左腿上的皮肤照得透亮。
一个古朴的【张】字印记,在他的皮肤上鲜活地浮现出来。
我愣住了,所有的欲望与满足感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满头的问号。
这是什么?
我下意识地抬起头,顺着光芒看去,而身下的张宿,也在此时惊恐地低头,看到了自己腿上那个从未出现过的印记。
【这…这怎么可能…】
他的声音充满了难以置信的颤抖,脸上的血色在瞬间褪得一干二净。
他猛地想将腿从我身下抽离,像是看到了什么骇人的东西。
那枚印记持续发光,与我腰间的朱雀印记遥相呼应,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奇妙而神圣的氛围。
【属下…属下是…张宿?】
他看着我,眼神里的恐惧逐渐被茫然与震撼所取代。
他伸出颤抖的手,想要触碰那枚印记,却又在半空中停住,仿佛那不是他自己的身体。
这一刻,我们两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给震慑住了,殿内只剩下彼此急促的呼吸声。
那枚发光的印记像一块烙铁,让我们两个人同时惊叫着弹开。
张宿连滚带爬地从床上下来,慌乱地拉上自己的裤子,遮掩那依然昂扬的证据,脸上的震惊与恐惧还未散去。
【来人!快备浴桶!送天女沐浴!】
他朝着门外大声喊道,声音因极度慌乱而破了音。
他的眼神闪烁,完全不敢与我对视,只是手忙脚乱地整理着自己凌乱的衣衫。
我坐在床上,看着他窘迫的模样,视线不由自主地落在他裤裆那明显的凸起上。
那股饥饿感虽然平息,但身体里的燥热却未完全消退。
看着他明明欲求不满却要强自压抑的样子,我心里涌起一股奇异的冲动。
我滑下床,在他反应过来之前跪在他面前,将他刚刚穿好的裤子重新拉下。
【天女,您做什么!住手!】
他惊慌失措地想要将我推开,但动作却迟疑得可怜。
我没有理会他的哀求,挺起胸膛,将他滚烫的肉棒夹在我的乳沟之间,双手从两侧包裹住,开始上下缓慢地套弄起来。
温热柔软的触感让他浑身一颤,终究是没能再说出拒绝的话。
我埋首在他腿间,伸出舌尖轻巧地舔舐着那早已挺立发紫的龟头,感受着他身体因我的挑逗而剧烈颤抖。
他的呻吟声变得愈发粗重,带着一丝放弃挣扎的绝望。
就在我加快胸前的套弄速度时,一只滚烫的大手猛地复上我的乳房。
【嗯…】
张宿发出一声低哑的闷哼,他的指尖带着薄茧,有些粗鲁地捏住了我早已挺立的乳头,轻轻揉搓拉扯。
那股酥麻的快感直冲脑门,让我动作一滞,随即又更加卖力地服侍起他。
他似乎彻底失控了,腰部开始主动向上挺送,追逐着我乳沟带来的快感。
【天女…属下…要…】
他的声音破碎不堪,带着浓重的情欲色彩。
话音未落,一股灼热的液体猛地喷涌而出,洒满我的胸前与下颔。
我感觉到他捏着我乳头的手骤然收紧,整个人都僵直了,随后像泻了气的皮球般瘫软下来,粗重的喘息声在寂静的殿内清晰可闻。
他射出后,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瘫软在床边,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
不久,宫女们悄无声息地抬进一个巨大的浴桶,热水蒸腾起氤氲的白雾。
张宿像是从噩梦中惊醒,连忙起身,避开我的视线,用一条大毯子将我裹住,小心翼翼地抱进温暖的水中。
【请天女好生歇息…】
他的声音沙哑,带着无法言说的复杂情绪。
我任由宫女们帮我洗净身上的狼藉,热水缓缓包裹住身体,却无法平息我混乱的思绪。
刚刚那股疯狂的欲望褪去后,巨大的空白与茫然席卷而来。
我刚刚到底在干嘛?
我的脑中反复覆诵着这个问题。
换上一身干净的宫装,我从内殿走出。
殿外,张宿早已穿戴整齐,像个标杆一样笔直地站在那里,却连看都不敢看我一眼。
他的脸上残留着情欲的红晕,与此刻僵硬的表情形成了极大的反差。
我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仿佛还能感觉到那份灼热与滑腻。
【天女…您…您还好吗?】
他终于还是开了口,声音紧张得像根绷紧的弦。
我抬起头,对上他躲闪的目光,心里一阵绞痛。
我到底对他做了什么?
我们之间的关系,是不是再也回不去了?
【我不知道刚刚在干嘛……我没有过……】
我的声音越来越小,带着一丝自己也无法理解的慌乱与委屈。
一想到刚刚自己那些大胆甚至可以说是淫荡的举动,我的脸颊就烫得吓人。
我从未做过这种事,连和男生牵手的经验都没有,为什么会……
张宿的身体僵了一下,他缓缓转过身,满脸的震惊与不信。
他的视线落在我的身上,那眼神复杂得让我无法分辨,有怜悯,有不知所措,还有一丝深藏的痛苦。
【天女…您…您在说什么?】
他的声音很轻,像是怕会惊扰到我。
他向前走了一步,伸出手似乎想做些什么,但最终还是硬生生停在了半空中。
他看着我泛红的眼眶,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脸上的慌乱比我的还要厉害。
【属下…属下该死!都是属下的错!请天女责罚!】
他突然猛地跪了下来,额头重重地磕在冰冷的地板上,发出【碰】的一声闷响。
他整个人都蜷缩起来,像是犯了什么滔天大罪一般,身体不住地颤抖着。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我完全愣住了,我不知道该如何反应,只能呆呆地看着跪在我面前的人。
【那罚你陪我到我回去原来的世界。】
我努力挤出一个微笑,蹲下身,温柔地摸了摸他柔软的发丝。
他的发质很好,像上好的丝绸,触感温顺。
他颤抖的身体在我触碰的瞬间猛地一僵,随后缓缓抬起头,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满是水汽,像一只受伤的小鹿。
【原来的世界…?】
他茫然地重复着我的话,似乎完全无法理解这个词汇的含义。
他看着我脸上勉强的笑容,眼神里的恐惧与自责渐渐被一种更加深沉的悲伤所取代。
他以为这只是我随口说出的、更加残酷的惩罚。
【天女…属下…属下不知那在何方…但只要属下能做到,无论赴汤蹈火,绝不推辞。】
他的声音依旧沙哑,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
他将我的话当成了一道命令,一个他必须用生命去执行的任务。
他凝视着我,眼神专注而炽热,仿佛我就是他唯一的信仰。
然而,就在这时,殿门被人从外用力推开,一个冰冷低沉的声音打破了这份诡异的温存。
【哦?赴汤蹈火?看来张宿很乐意为天女效力嘛。】
孤星宸倚在门框上,双臂环胸,脸上挂着一抹玩味的冷笑,他的眼神像鹰隼一样锐利,扫过跪在地上的张宿,最后落在我身上,带着明显的审视与不悦。
第5章 祭典
预期中的雷霆之怒并未降临,孤星宸的目光在张宿的颈侧那枚闪烁的【张】字印记上停留片刻,随后,他脸上的冰霜竟悄然融化,化作一抹极淡、却意味深长的微笑。
他缓缓地点了点头,那动作轻微却带着不容置疑的肯定。
【看来,你比朕预期中更快找到了自己的位置。】
他的语气平淡,听不出喜怒,但那双深邃的眼眸里却闪烁着算计的光芒。
他迈步走进殿内,每一步都踏得沈稳有力,仿佛整个大殿的空气都随之凝滞。
跪在地上的张宿身体更僵了,低垂的头几乎要埋进胸口里。
【起来吧,张宿。既然已觉醒,就不必再行此大礼。】
孤星宸的视线终于从张宿身上移开,转而落在我身上,那目光带着一种估价商品般的审视,让我感到一阵莫名的寒意。
他仿佛在看一件失而复得、且已经打上标价签的藏品,全然不顾我此刻的慌乱与茫然。
【张宿,带天女去用晚膳。朕要开始布置下一步的计划了。】
他丢下这句话,便转身走向御案,完全不再给我们任何交谈的机会,仿佛刚才的一切都只是一场顺理成章的戏码,而我们,都只是他棋盘上听凭摆布的棋子。
隔天清晨,我几乎是被两名面无表情的宫女从床上半拖半扶地架起来,换上了一件薄如蝉翼的白色礼服。
那料子轻得仿佛没有重量,却又冰冷地贴合著我的每一寸肌肤,胸前两点暧昧的凸起在晨光中清晰可见。
我被带到一处空旷的石砌高台,正中央是一个巨大而冰冷的黑色祭坛。
【天女,请。】
其中一名宫女用没有任何感情的语气说道,另一人则协力将我轻轻地放在了祭坛之上。
石面的寒意瞬间穿透单薄的衣衫,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我茫然地环顾四周,除了宫女,高台下还站着一排神情肃穆的祭司。
【星宿陛下到—】
随着一声尖锐的唱喏,孤星宸在一众人的簇拥下缓步走上高台。
他今日换上了一身绣着繁复金色暗纹的黑色祭袍,更显得气势迫人,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锁定在祭坛上的我,像是在欣赏一件献祭的祭品。
【天女,欢迎来到你的新岗位。】
他走到祭坛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嘴角勾起一抹近乎残酷的笑意。
他伸出手,冰凉的指尖轻轻划过我的锁骨,带起一阵战栗。
我感觉自己像一条被摆在砧板上的鱼,只能无助地等待着未知的命运。
【从今天起,你身体的唯一职责,就是引导其余的七星士觉醒,并为朱雀国产下最强大的继承人。】
【我不要!】
我的尖叫在空旷的祭坛上回荡,却像投入深海的石子,没能激起半点涟漪。
孤星宸仿佛没听见,他的眼神冷静而疏离,只是微微一抬手,仪式便正式开始。
沉郁的鼓声响起,几名身着华丽舞衣的祭司围绕着祭坛跳起诡异而庄严的舞蹈。
我的挣扎是徒劳的,两名侍卫上前,用冰冷的铁铐将我的手腕与脚踝牢牢地锁在祭坛的四角,迫使我以一种极度屈辱的大字形姿态暴露在所有人视线之下。
单薄的衣袍被拉扯得紧贴身体,勾勒出每一处曲线,我羞耻得紧闭双眼,不敢去看台下那无数道目光。
【星宿…你这个混蛋…】我咬牙切齿地低吼,但声音微弱得可怜。
孤星宸完全无视我的咒骂,他站在祭坛之首,用一种古老而晦涩的语言低声吟诵着什么,每个音节都像沉重的锁链,捆缚着我的意志。
随着他的吟诵,祭坛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变得黏稠而灼热。
那些舞动的身影在我眼角余光中变得越来越模糊,只剩下鼓点在耳膜上重重敲击。
一种难言的燥热从小腹升起,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我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感觉有什么东西正在体内蠢蠢欲动。
一滴冰凉的液体落在我的额头,沿着鼻梁滑下,带着奇异的草木清香。
接着,更多的液体被洒在我的锁骨、小腹,甚至大腿内侧,所到之处都燃起一股灿烂的火焰。
我惊恐地睁开眼,只见一名祭司手持金碗,正将碗中闪烁微光的圣水洒在我身上。
【这是助兴的圣水,能让天女的身体更容易接受神祇的恩赐,也…也能让星宿陛下的仪式更加顺利。】
张宿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他站在祭坛不远处,脸色苍白,眼神里满是痛苦与无奈。
他的话语像一把利刃,将我最后一丝幻想彻底粉碎。
所谓的助兴,不过是让我更能承受接下来的侵犯。
【你的身体将是献给朱雀的祭品,而朕,将会亲手取走你的第一次,作为与神祇签订契约的印证。】
孤星宸的声音冰冷地从上方传来,他已经走到了祭坛边,脱下了繁复的祭袍外袍,露出里面贴身的黑色单衣。
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因圣水而身体发软、意识迷离的我,眼神里没有一丝温情,只有君主对祭品的绝对占有欲。
【不要…求你…】
我的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圣水的效果越来越强烈,我的身体开始渴望被触碰,这念头让我感到一阵恶心。
孤星宸没有回答,他只是伸出手,用指腹轻轻摩挲着我因燥热而泛红的脸颊,动作带着一种残忍的温柔。
【放开我!救命啊!】
我用尽全身力气嘶吼,挣扎的手脚在金属的束缚下发出徒劳的碰撞声,回应我的只有祭坛周围回荡的、诡异的祭乐。
孤星宸对我的哭喊充耳不闻,他俯下身,冰凉的空气拂过我滚烫的肌肤。
然后,他修长的手指精准地捏住了我胸前早已因圣水而挺立的乳头。
【唔!】
一阵混合著酥麻与刺痛的奇妙感电流般窜遍全身,我的哭喊瞬间变成一声闷哼。
那感觉太过陌生,也太过强烈,让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弓起,却又被铁铐给死死按住。
他轻轻捻动着那颗小小的凸起,看着我在他手下颤抖发抖,嘴角勾起一抹满足的、残酷的笑意。
【叫吧,天女。你的声音越大,朱雀就越能感受到你的虔诚。】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像情人间的耳语,内容却恶毒得让我浑身发冷。
他毫无怜惜地加重了力道,那微小的乳头在他的指尖被肆意玩弄,带给我的痛苦与快感交织成一张大网,将我的意识越缠越紧。
我感觉自己的身体正在背叛我,它不受控制地发出声音,渴望更多。
第6章 仪式2
我疯狂地摇着头,湿漉漉的发丝黏在脸颊和颈侧,冰冷的泪水混着那所谓的圣水滑落,滴入耳际。
世界在我眼前变得模糊,只剩下孤星宸那张带着残酷笑意的脸是清晰的。
我的嘴里发出呜咽的、不成句的声音,心里在拼命呐喊,这不是真的,我不要,放我回家。
【你看,你的身体比你的嘴巴诚实多了。】
孤星宸的声音像魔咒一样钻进我的脑子,他空着的另一只手顺着我的腰线向下滑去,掌心温热,所到之处皆激起一阵战愠。
他的手指停留在我的小腹上,隔着薄纱轻轻画着圈,那带着威胁性的抚摸让我的恐惧攀升到了顶点。
【这就是天女的世界,一个以你的身体为基石,换取朱雀国荣光的世界。
你该感到荣幸。】
他低头,温热的呼吸喷在我的耳廓上,带来一阵酥麻的痒。
我感觉到他的唇瓣擦过我的耳垂,然后是牙齿轻轻的咬噬,那不是情欲的吻,而更像是一头野兽在标记自己的所有物。
我的身体因恐惧和那的药效而痉挛着,却无法挣脱分毫。
【很快,你就会习惯,甚至会享受着一切。】
【这到底是什么仪式! 我不要给那么多人看!】
我的尖声抗议只换来了孤星宸一声轻蔑的冷笑。
他捏着我的手指微微用力,那瞬间的刺痛让我倒抽一口凉气,声音戛然而止。
我的视线越过他的肩膀,惊恐地发现,原本空旷的祭坛下方,不知何时已经跪满了黑压压的人群。
他们像是被施了咒语一般,所有的百姓,无论男女老少,都五体投地地朝着我这个方向跪拜,口中念念有词,脸上带着着魔般的狂热与敬畏。
他们不是在拜孤星宸,而是在拜我,这个被绑在祭坛上、像祭品一样无助的我。
【他们在朝拜他们的希望,朝拜即将降临的神谕。】孤星宸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带着一丝玩味,【而他们的希望,就是你。】
他俯下身,温热的唇舌盖上了另一边被忽略的,温湿的触感让我浑身一僵。
那灵巧的舌尖撬开牙关,绕着乳尖打转、舔舐,带起一阵又一阵让我羞耻欲死的酥麻。
我的挣扎变得越来越微弱,身体的背叛让我感到绝望。
【好好感受,天女。
你的身体,正被整个国家所窥探,所渴求。】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得逞的沙哑,【而他们的祈祷,将会让你的第一次,变得更加… 甜美。】
放开我!
你们这群疯子!
我的尖啸划破祭坛上诡异的宁静,孤星宸的眉头皱了起来,脸上的耐心显然已经告罄。
他不再多言,只是用一种看着顽固牲畜的眼神瞥了我一眼,随后单手便解下了自己腰间的长裤。
一块带着他体温与男性独特气息的布料被粗暴地塞进我还在张开喊叫的嘴里。
那块布料质地柔软,却带着屈辱的温热和咸湿的味道,瞬间堵住了我所有未出口的咒骂与求饶。
我的悲鸣变成了闷在喉咙里的呜咽,泪水更加无法抑制地涌出。
【安分点。】
他的声音冷得像冰,塞住我嘴的动作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
现在我的世界里只剩下自己破碎的呜咽和鼓点的声音。
他俯视着我,像在欣赏一件被制伏的艺术品,眼神里满是征服者的满足。
【既然你的嘴不会说些好听的,那就用它来感受朕的存在。】他低声说着,手掌顺着我颤抖的腿内侧向上游走,所到之处,肌肤都因恐惧和那可恶的圣水而泛起一层潮红。
他的手指停在最私密的方寸之前,隔着薄薄的衣料,轻轻按压着那最敏感的所在。
我的内心在疯狂呐喊着【狗皇帝】,但嘴里只能发出被布团堵住的、可悲的呜咽。
就在这时,我感觉到一个湿热的软物抵住了我腿心最柔嫩的地方。
孤星宸竟然…… 他竟然脸埋在我腿间,温热的舌头隔着薄纱,精准地找到了那颗被圣水刺激得早已肿胀的。
【唔嗯!】我的身体像被电击一般猛然一颤,弓起的背脊撞在冰冷的铁铐上,发出【哐啷】一声。
那种前所未有的、又麻又痒的感觉顺着脊椎直冲天灵盖,让我的脑子瞬间一片空白。
底下跪拜的人群中爆发出一阵压抑不住的惊呼与骚动。
神谕降临了!
天女的身体在发光!
人群中有人激动地大喊,随之而来的是更加狂热的叩拜与祈祷声。
他们将我的颤抖与痛苦,当成了神迹显现的证明。
孤星宸似乎很满意这个效果,他抬起头,晶亮的津液挂在他嘴角,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得意与占有欲。
【看来,朱雀对你的献祭很满意。】他的声音沙哑,带着一丝残忍的温柔,【那么,朕就更不能辜负这份期待了。】说着,他扯开了那层早已被湿透的薄纱,灼热的吻直接落在了那朵娇嫩的蓓蕾上。
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拼命挣扎,手腕和脚踝在冰冷的铁铐上磨出红痕,身体剧烈地摆动试图摆脱那带来极致羞辱的侵袭。
然而,我的所有挣扎在他看来,只像是欲拒还迎的舞蹈。
他不但没有停下,反而用更强劲的力道按住我的双腿,舌头的挑逗变得更加肆无忌惮。
就在我濒临崩溃之际,祭坛下方的人群竟爆发出齐声的呼喊,那声音汇成一股巨大的洪流,冲击着我的耳膜。
【请皇上恩典!】【天女等待着您!】快点吧!
为朱雀国开启新生!
他们不是在救我,而是在催促他,催促他彻底占有我。
这群疯子!
我绝望地闭上眼睛,泪水顺着眼角滑落。
孤星宸显然听到了子民的【请求】,他满意地抬起头,用手指抹去嘴角的水光,眼神里是胜利者的光芒。
【听到了吗?
天女。
整个朱雀国都在期待着这一刻。】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磁性,却像恶魔的呓语。
【你是属于朕的,更是属于这个国家的。】他直起身,高大的身影完全笼罩了我,灼热的视线像要将我的衣物剥光。
【现在,就让朕赐予你,属于天女的荣耀吧。】说着,他握住了自己早已昂扬的欲望,对准了我那被侵犯过、湿滑不堪的入口。
他终于将那块浸满了我唾液与泪水、带着他气息的布团从我嘴里抽了出去,我得以大口地喘息。
空气涌入肺部,却带着一股屈辱的铁锈味。
我以为自己能尖叫,能咒骂,但下一秒,一个比舌头更粗硬、更灼热的东西抵住了我的。
【啊!】我失控地叫出声,那不是语言,只是一声纯粹因惊骇与刺激而起的悲鸣。
他用他那根丑陋而狰狞的肉棒,正一下、反一下地拍打着我那早已敏感不堪的颗粒。
每一次撞击,都带来一阵让我头皮发麻的痉挛。
【这里,就是你力量的源泉,不是吗?】他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带着一丝残酷的笑意,朕要让它记住,谁才是它的主人。
他似乎很享受我这样无助的反应,动作变得更加缓慢而刁钻,用前端在湿滑的缝隙间碾磨,却始终不进入。
【叫得再大声一点。】他命令道,一只手捏住我的下巴,迫使我看着他。
【让下面那些忠诚的子民听听,他们的天女,有多么渴望被朕恩赐。】我的身体背叛了我的意志,在这种羞辱的玩弄下竟开始迎合,腰肢无意识地轻轻挺动,寻找着更深的刺激。
我的身体在粗鲁的拍打下紧绷到了极点,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他肉棒与我阴蒂接触的那一点上。
在一记特别用力的撞击后,一股无法抗拒的热流从体内猛地炸开。
我的背脊狠狠向后弓起,发出一声破碎的呻吟,一股透明的液体从我腿间喷涌而出。
我呆呆地看着那道晶亮的抛物线划过空中,其中几滴甚至越过了祭坛的边缘,洒落在下方几个跪得最近的百姓头上和脸上。
我羞耻得想立刻死掉,然而,预期中的惊吓或嫌恶并没有出现。
【是甘露! 天女赐予我们神圣的甘露了!】一个被喷到的中年男人狂喜地用手抹去脸上的液体,然后贪婪地舔舐着手指。
这一声呼喊像点燃了火药桶,整个广场瞬间爆发出震天的赞叹与欢呼,所有人都伸长了脖子,眼中充满了渴望与狂热,仿佛被天女的体液沾染是无上的荣幸。
孤星宸看着这一切,嘴角勾起一抹残酷而满意的微笑。
他低头看着我瘫软如泥的模样,用他那根沾满我爱液的肉棒,轻轻地、带着炫耀意味地,在我湿透的穴口上研磨。
【看,你的身体比你的嘴巴诚实多了。】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胜利感,【他们爱死你了。
现在,就让朕进来,真正地完成这场献祭吧。】
第7章 第一次
浑蛋…… 你这个…… 人渣!
我喘着气,用尽全身的力气从喉咙里挤出破碎的咒骂,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哭腔和屈辱。
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我只能看到他得意的轮廓。
他的肉棒只是顽固地磨蹭着那湿滑的入口,用前端不断探测、压迫,却始终不愿给予最后的进入。
【骂吧,天女。】他的声音里听不出一丝怒意,反而带着戏谑的兴致,【你的声音越甜美,朕的子民就越高兴。】他似乎很享受我这徒劳的抵抗,腰部的动作变得更加缓慢而磨人,每一次转动都带来一阵让人发疯的酥麻,让我骂人的话都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呻吟。
【你的身体已经这么湿了,还在嘴硬吗?】他低笑着,一只手顺着我的小腹滑下,手指按在我那处被玩弄得肿胀的上,不轻不重地揉捏起来。
【它在欢迎朕进入呢。】这句话像一根针,刺破了我最后的尊严。
我的身体确实在背叛我,在那可恶的圣水和他的挑逗下,渴望着更进一步的填满。
我咬紧牙关,将脸偏向一边,不想让他看见我眼中混杂着屈辱与欲望的泪水。
我正羞愤欲绝地咒骂着,孤星宸却突然停止了所有的动作,他抬起头,视线越过我的身体,投向了祭坛下方的人群。
那眼神仿佛在寻找着什么。
【张宿。】他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寂静的广场,【过来。】我的心脏骤然一紧,我看到站在群臣之首的张宿身体猛地一僵,他抬起头,脸上满是震惊与不可置信。
我立刻拼尽全力嘶吼:不要!
不要过来!
那是我此刻唯一能保护自己的稻草,我绝不能让他也被卷进这场屈辱的仪式。
张宿的眼中挣扎与痛苦交织,他看着我,又看了看高高在上的皇帝,最后,在孤星宸威严而逼迫的目光下,他还是迈开了沉重的脚步。
他一步一步走上祭坛,每一步都像踩在我的心上。
他走到我们面前,在一片诡异的寂静中,缓缓地、虔诚地跪了下来。
【这就是你的第一位七星士,】孤星宸一手按住我的腰,一手按住张宿的后脑,将他的脸压向我们的交合处,【为你的天女,献上你的忠诚吧。】冰冷的舌尖触碰到我灼热的肌肤,那是我与皇帝身体相接的地方。
我发出绝望的哀鸣,而底下的人群,则爆发出雷鸣般的赞叹。
【七星士觉醒了!】【双重祝福! 这是朱雀国最大的恩典!】他们为这荒唐的景象而狂热,为我与另一个男人的屈辱而欢呼。
张宿的睫毛湿润了,他的动作从最初的犹豫,变为一种悲壮的服从。
张宿那悲伤而虔诚的舌技,混合着孤星宸肉棒在入口的磨蹭,瞬间引爆了另一波更猛烈的高潮。
我无法控制地身体弓起,伴随着一声凄厉的哭喊,再次喷射出透明的液体。
就在我最脆弱、最迷乱的时刻,孤星宸低吼一声,那根粗硬的巨物终于毫不留情地贯穿了我。
剧痛从下身炸开,像是被活生生撕裂,我尖叫着,本能地用手捶打着孤星宸结实的胸膛。
【你杀了我! 你杀了我!】
泪水和汗水混合着,视线一片模糊。
我能感觉到温热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滑落,染红了他黑色的和。
而张宿,那个我曾信赖的少年,此时却更用力地舔舐着我的,试图用那熟悉的快感来覆盖撕裂的痛楚。
【我恨你们…… 我恨你们两个……】我的咒骂变得无力,身体在三重刺激下不断颤抖。
双重的快感与剧痛交织成一张巨大的网,将我牢牢囚禁。
我的挣扎变得徒劳,打在他身上的力道越来越小,最终只能化作无助的抽泣。
孤星宸完全没有理会我的攻击,他开始在我体内缓慢而坚定地抽动,每一次深入都带来一阵让我牙齿打颤的痛楚,而张宿的舌头则不知疲倦地吮吸着那敏感的颗粒,让我在疼痛的深渊中一次次被推上快感的巅峰。
我凄厉的哭喊与挣扎,在孤星宸眼中仿佛只是助兴的乐章。
他无视我的拳头,腰部的动作变得越来越深沉而有力,每一次抽送都像是要将我整个人都吞噬。
张宿的舌尖则在我被撕裂的痛楚中,强行带来一波又一波的颤愠,我的身体在极致的痛苦与快感中崩溃。
就在这时,祭坛下方突然响起一阵比先前任何一次都更加惊人的倒抽气声。
我泪眼朦胧地瞥见,一道刺眼的朱红色光芒正从我们三人交合之处绽放。
起初只是微光,但随着孤星宸的每一次深入,光芒便急剧膨胀,如同一轮微缩的太阳,将整个祭坛映照得一片赤红。
【是神光! 是朱雀神的光芒!】有人激动得声音都变了调。
那光芒并不灼热,反而带着一股奇异的暖意,它笼罩着我的身体,渗入我的肌肤,奇妙地缓解了那撕裂般的痛楚,转化为一种胀满的、酸麻的感觉。
百姓们不再只是欢呼,他们朝着光芒的方向五体投地,口中狂热地呼喊着朱雀神与天女的名号。
朱雀的光芒越来越大,最终形成一道巨大的光柱,直冲云霄,仿佛在向整个世界宣告,仪式已经进入了最神圣的阶段。
那笼罩整个祭坛的朱红光芒,在所有人都以为已达到顶点时,突然凝聚成型。
一个威严、古老、不辨男女的声音,直接在每个人的脑海中响起,那声音无视了距离,清晰得仿佛就在耳边低语。
【吾收到你的献祭了,处女之血已苏醒契约。】我惊恐地睁大眼睛,来源正是我与孤星宸紧密相连的地方,那道光芒的气息让我灵魂战惭。
【集齐朱雀七星士,与他们一一交合,使他们全部觉醒。
届时,吾将降临于你之身体,与你真正结合,以你为媒介,守护朱雀国万世不坠。】
这段话如同一道惊雷,劈碎了祭坛上所有人的思想。
孤星宸的动作停顿了一瞬,他眼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震惊,随即被更深沉的占有欲所取代。
张宿猛地抬起头,满脸是泪与我体液的混合物,眼中是全然的崩溃与绝望,他口中的【守护你】承诺,在此刻变得如此残酷而讽刺。
而我,只觉得一盆冰水从头顶浇下,彻底熄灭了我所有的情绪。
真正的结合?
降临于我之身体?
这不是什么拯救世界的使命,这是一场以我的身体为祭品的、无休无止的献祭。
我停止了哭泣和挣扎,只是呆呆地看着天边那巨大的朱雀光影,感觉自己的灵魂正在一寸寸地死去,被这所谓的神圣命运彻底碾碎。
朱雀神威严的宣言还在脑海中回荡,孤星宸却只是勾起一抹残酷的笑容,他缓缓退出我的身体,那种突然的空洞感与残留的痛楚让我不由得一颤。
他的阴茎上沾着鲜血与体液,在朱红的光芒下闪着诡异的光。
他看着身旁因神谕而彻底僵住的张宿,声音里充满了不容抗拒的命令。
【张宿,听见神的旨意了吗?】他用手抬起我的下巴,逼迫我看向跪在地上的少年,【天女的身体,正在等待着她的第二位守护者。】我的血液瞬间凝固,我无法相信我所听到的话,我拼命摇头,发出恐惧的呜咽。
【不……不要……求求你……】我的哀求还没说完,就被一声凄厉的尖叫取代。
孤星宸竟然抓住张宿的手臂,将他拉到我面前,然后按住他那根因情欲与恐惧而勃起的欲望,对准了我刚被他撕裂的、仍在流血的入口。
【啊——!】张宿的贯穿带来了第二波撕裂般的剧痛,我感觉自己像是被两把烧红的利刃同时捅穿。
我的身体因剧痛而猛烈痉挛,眼前一片发黑,只能听见自己凄惨无助的哭喊声在祭坛上空回荡。
底下的人群再次爆发欢呼,他们将我的痛苦视为觉醒的仪式,将我的尖叫当成神圣的乐章。
张宿的身体僵直,眼中满是泪水,他被迫在我体内,感受着我的颤抖与我的绝望。
我因张宿的进入而发出的凄厉尖叫还未平息,身体就猛地被一股巨力从身后提起。
孤星宸从后方紧紧抱住我的腰,他的胸膛贴着我的背,温热的吐息洒在我的耳边,带着令人战栗的占有欲。
【为了朱雀国。】他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见的声音低语,下一秒,他那根同样沾染了我处子之血的巨物,便毫不留情地从后方贯穿了本已不堪负荷的我。
【不…… 不要……】我的身体被两个男人从前后两个方向撑开,那种撕裂般的痛楚加倍地袭来,仿佛要将我活生生撕成两半。
我的尖叫变成了嘶哑的呜咽,意识在剧痛中摇摇欲坠。
而祭坛下方,那些狂热的百姓们并没有因我的痛苦而停止,反而围着巨大的光柱跳起了欢庆的舞蹈,他们将手中的圣水不断往上抛洒,冰凉的液体落在我的皮肤上,与体内的灼痛形成强烈的对比。
张宿在我体内颤抖,他被动地承受着,而我,则被迫在双重占有的极致痛苦中,感受着身体被当作神器的屈辱。
孤星宸开始在我身后抽动,每一次都撞击着我最深处,也撞击着在我体内的张宿。
我的世界只剩下痛楚、泪水,以及那些因我的献祭而狂欢的人群。
身体被两股力量从前后撕扯,剧痛如同海啸般将我的理智彻底淹没。
我的尖叫变成了破碎的抽泣,最后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能任由泪水不断滑落。
祭坛上的朱红光芒似乎与我的痛苦共鸣,脉动得越发强烈,每一次闪烁都像是在抽取我的生命力。
我感觉到自己的意识正在抽离,像一缕轻烟,飘浮在这片狂热的痛苦之上。
就在我以为自己会这样被撕裂至死时,一股奇异的酥麻感,竟从那被反复蹂躏的核心深处悄然绽放。
它起初只是微弱的火花,却在两根肉棒的每一次错动中,被迅速点燃、扩大。
那痛楚并未消失,但另一种陌生的、令人羞耻的愉悦,却如藤蔓般缠绕上我的神经。
我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但这次并非全然因为痛苦。
【好…… 舒服……】一句微弱的、仿佛不属于我的呢喃,从我干裂的嘴唇间溢出。
这句话一出口,我自己都愣住了。
孤星宸的动作一滞,随即传来一声低沉而满足的闷笑。
张宿的身体则更加僵硬,他不敢置信地看着我,眼中是更深的绝望。
底下的狂欢声更高了,他们将这句呢喃当作神谕的肯定,舞蹈变得更加疯狂,抛洒的圣水如雨点般落下,将我这具正在堕落的身体,洗刷得宛如神圣的祭品。
而我的意识,就在这痛与乐的交织中,彻底沉入了一片混沌的迷雾里。
那句完全出于本能的呢喃,像是一把钥匙,彻底解开了禁锢在场所有人野心的枷锁。
孤星宸在我耳边发出一声极度满足的轻笑,他不再只是单纯的抽送,而是开始用一种更具技巧的方式,每一次都准确地碾过我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
那股酥麻的快感像是决堤的洪水,瞬间冲垮了我仅存的理智。
【太舒服了……】这一次,我的声音不再微弱,而是带着一丝被欲望浸染的嘶哑。
我无法控制地挺动腰肢,去迎合那撕裂般的快感,身体背叛了我的意志,本能地渴求着更多。
张宿在我身前颤抖着,他能清晰地感觉到,我体内的肌肉是如何因欢愉而收紧、吮吸。
他脸上的绝望混合了屈辱,泪水再次涌出,但他却不敢动弹。
底下的人群彻底沸腾了。
他们将我的呻吟当作神赞,将我身体的颤抖视为神迹显现。
舞蹈的节奏变得更加急促而狂野,抛洒的圣水混合着他们的汗水,在朱红的光芒下蒸腾出一片氤氲的雾气。
我的世界里,只剩下身后孤星宸灼热的呼吸,身前张宿悲伤的脸庞,以及体内那股将我彻底吞噬的、无法抗拒的狂喜。
意识已经远去,只剩下纯粹的身体,在神圣的祭坛上,为众人上演着一场集体的狂欢。
第8章 张宿自责
我感觉眼皮重得像是灌了铅,费力地掀开一道细缝,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熟悉的龙凤雕花床顶,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安神香气,取代了祭坛上那令人作呕的血腥与汗味。
我发现自己身体被清洗得干干净净,换上了柔软的丝质寝衣,躺在一张宽大得惊人的床上。
一只温热的大手紧紧包裹着我的,我微微动了动手指,那只手便骤然收得更紧,透露出主人的紧张。
我转过头,看见孤星宸就坐在床沿,他那身象征至高皇权的明黄龙袍有些凌乱,平时总是挂在嘴边的游刃有余的弧度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我从未见过的、近乎脆弱的专注。
【我醒了。】
他的声音比平时要沙哑许多,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仿佛怕惊扰到什么。
他的深邃眼眸此刻正一瞬不瞬地凝视着我,里面翻涌着复杂的情绪,有后怕、有迷惑,甚至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后悔?
那个永远掌控一切的朱雀国皇帝,此刻看起来像个迷路的孩子,正紧紧抓着唯一能确认他还在现实中的浮木。
【太医说你……体力透支,需要静养。】
他松开我的手,转而拿起一旁碗里的湿毛巾,轻轻擦拭着我干燥的嘴唇,动作生涩得像是第一次做这种事。
他的指尖在触碰到我皮肤时,明显地停顿了一下,带着一种小心翼翼的触碰感。
那个在祭坛上残酷无情的男人,此刻正笨拙地试图表达着什么,那张总是挂着傲慢与命令的脸上,此刻写满了无措。
【朕……只是想确认你还活着。】
【不劳你费心……啊!好痛……】
我这句充满讽刺的话语,显然刺伤了他。
孤星宸脸上那刚刚浮现的温柔瞬间凝固,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阴沉。
他握着我的手不自觉地加重了力道,弄得我有些生疼。
我试图挣脱,却牵动了身体更深处的伤口,一股难以忍受的撕裂感猛然袭来,让我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啊!好痛……】
【当然会痛。】孤星宸的声音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他松开我的手,重新站直了身体,那个熟悉的、高高在上的皇帝又回来了,【那是你的荣幸,也是你的职责。】他转过身去,不再看我,背影像是一堵墙,隔绝了所有刚才的脆弱。
【朕没想到你会这么娇弱。】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不耐烦,仿佛我的疼痛是个不该出现的麻烦,【身为天女,你的身体本就应为七星士而存在,为朱雀国而开放。这点痛都受不了,未来要如何承载神力?】他走到窗边,背对着我,但紧绷的背影暴露了他并非真的平静。
【太医说你需要休养,朕便让你休养。】他顿了顿,声音恢复了往日的命令口吻,【在你恢复之前,就老老实实待在这里,哪里也不准去。】他没有再回头,只是丢下这句话,便大步流星地走出了殿门,留下我一个人,躺在床上,独自承受着身体与心灵的双重疼痛。
在孤星宸离去后,身体的疲惫与疼痛如潮水般将我淹没,我很快就坠入了深沉而混乱的睡眠。
这个梦没有了以往追逐的恐慌,而是一片温暖的红色光海。
我赤裸地漂浮其中,感觉不到疼痛,只有一种奇异的、被包容的安宁。
一个巨大而威严的声音在我的脑海深处响起,那声音不分男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神圣与权威,它环绕着我,温柔地抚摸着我的灵魂。
【不要抗拒。】那个声音轻柔地说,【那是你的命定,也是你的升华。】光芒温柔地包裹着我,像是在净化我在祭坛上所受的苦难。
我看不见朱雀的形体,却能感觉到祂的存在,温暖、强大,充满了生命力的律动。
【享受它。】朱雀的声音带着一丝诱惑,【在与七星士的每一次结合中,你的肉体将会觉醒,你的神力将会增长。痛苦只是通往极乐的门槛,放开心灵,去感受那份专属于天女的恩赐。】随着话语,温暖的光流涌向我身体的每一个角落,特别是那曾经剧痛的地方。
那里的痛楚正在被一种温热的酸麻感所取代,并带来了一丝隐秘的、令人羞耻的愉悦。
【去吧,我的孩子,去完成你的使命。】光芒开始变得耀眼,将我的意识温柔地推醒。
当我再次睁开眼睛时,天已经亮了,身体的疼痛虽然还在,却不再那么难以忍受,甚至隐隐有一丝空虚的渴望在悄然萌发。
那个梦是如此真实,朱雀的话语清晰地烙印在我的脑中,让我对自己所要面对的未来,产生了更加深切的恐惧与迷惘。
晨光透过窗棂的缝隙,在地板上投下几道细长的光斑,空气中安神香的残韧与清晨的凉意混杂在一起。
殿门被轻轻推开,一道身影悄无声息地走了进来,那熟悉的、略显腼腆的步伐,是张宿。
他端着一个盛着热水的铜盆,低着头,似乎专注于脚下的路,不敢朝我这边看一眼。
【天女……你醒了。】
他走到床边,将水盆放在架子上,动作轻柔得怕打扰到宁静。
他终于抬起头,目光与我相遇的那一刻,他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然后立刻像受惊的兔子般迅速垂下眼帘,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红。
昨天祭坛上那疯狂而屈辱的一幕,清晰地浮现在我脑海,也显然浮现在他脑中。
【属下……伺候你梳洗。】
他的声音细若蚊蚋,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他拧干了毛巾,却不敢像我之前那样直接碰触我,只是将湿润的毛巾递到我面前,视线始终停留在被角上,仿佛那里有什么绝美的风景。
他整个人散发着一种浓厚的罪恶感与不知所措,连带着周围的空气都变得尴尬而沉重。
【请……请用。】
见我没有动作,他犹豫了片刻,还是鼓起勇气,用那双盛满了愧疚与怜惜的眼睛偷偷地瞥了我一眼,那眼神复杂得让人心疼。
他看到了我脸上的泪痕,也看到了我眼底的空洞,嘴唇嚅动了几下,似乎想说些什么,最终却只是化作一声轻不可闻的叹息。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跟你没有关系!】
我的话像是一道惊雷,劈在了张宿紧绷的神经上。
他猛地抬起头,那双总是带着温柔笑意的眼睛此刻写满了震惊与痛苦,他无法理解我为何要说这样的话。
我摇了摇头,想让他别再钻牛角尖,但他只是固执地看着我,眼神里的愧疚反而更加深重。
【怎么会没关系……】他的声音沙哑,带着一丝哽咽,【是属下……是属下没有保护好你。】他紧紧攥着拳头,指节因过度用力而发白,仿佛在用这种方式惩罚自己。
他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无尽的自责,好像在祭坛上施暴的人是他一样。
【如果属下再强大一点……】
他后面的话没有说出口,但我已经能感受到他内心的煎熬。
他向前踏了一小步,似乎想靠近,但又不敢,那种矛盾与痛苦让他看起来狼狈不堪。
他想要弥补,却又不知道该如何下手,只能无助地站在那里,任由愧疚将他吞噬。
【都是我的错,你……你责骂我吧。】他的声音越来越低,头也越垂越下,像是等待审判的罪人。
他认为我的原谅只是一种客气,一种不忍心苛责的体贴,而这反而让他更加难以原谅自己。
那种纯粹的、几乎到了愚蠢地步的自责,让我一时间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没事,就只是个仪式,我看很开。】
我的话语轻飘飘的,像一片羽毛落在张宿心上,却激起了惊涛骇浪。
他猛地抬起头,那双盛满了愧疚的眼眸此刻彻底呆住了,直直地看着我。
我对他微微一笑,伸手像对待一个大男孩一样,轻轻揉了揉他柔软的头发。
这个亲昵的动作让他身体瞬间僵硬,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置信的苍白。
【看……看开?】他喃喃自语,声音抖得不成样子,【你在……骂我吗?】我的原谅与微笑,在他看来成了最残酷的讥讽,是对他无能的深刻控诉。
他猛地后退一步,避开了我的手,仿佛我的触碰是灼热的烙铁。
【你不用这样……不用为了我安慰我……】他的眼眶瞬间红了,泪水在里面打转,【我知道……我知道那有多痛苦……是我……】他的话语颠三倒四,显然已经陷入极度的自我谴责中,无法理解我为何能如此轻描淡写地说出【看开】两个字。
【你恨我是应该的……你打我骂我都可以……求你……】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床边,这一次不是请罪,而是一种近乎崩溃的哀求。
他不敢再看我的眼睛,只是深深地埋下头,肩膀微微耸动,那压抑的、细碎的呜咽声在宁静的寝殿里显得格外清晰。
我的善意,无意间却成了刺向他的最锋利的刀。
【你别自责……这怎么办,我嘴笨不会说话……】
我的话语非但没有起到安慰作用,反而像是往他本已濒临崩溃的心灵上又重重地砸了一下。
他抬起泪眼婆娑的脸,满脸都是错愕与不解,似乎不明白我为什么要道歉。
我的着急与无措,在他眼中转化成了一种更深的证明——证明他把我伤害到连一句完整的安抚话语都说不出口了。
【不是的……不是你的问题……】他慌忙地摇着头,语无伦次地想要解释,却因为情绪激动而发出奇怪的音节,【是我……是我的问题……】他伸出手,想要碰触我,却在半空中僵住,最后只能无力地收回,紧紧地抓住了自己的衣角。
【你越是这样说……属下……属下心里越是难受……】他的声音里带着浓厚的鼻音,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下来,砸在他跪着的地面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湿痕。
他看起来比我还要痛苦,那种将所有过错揽上身,将我的善良视为鞭挞的耿直,让我彻底慌了手脚。
【你……你什么都别说了……】他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用袖子胡乱地抹了一把脸,抬起头时,眼神里燃烧着一种近乎偏执的决绝,【是属下保护不了你,属下该罚。请天女责骂,否则……否则属下就这里跪着不起来了。】他的语气坚定,没有一丝商量的余地,仿佛只有我的惩罚,才能让他那颗被愧疚啃噬的心得到片刻的安宁。
【那罚你再要我一次。】
我的话音刚落,整个寝殿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我趴在他的胸口,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体瞬间的僵硬,以及那颗心脏狂乱得像要撞出胸膛的跳动。
他低头看着趴在他身上的我,眼睛瞪得大大的,那张还挂着泪痕的俊脸上,满满的都是不敢置信。
他似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
【你……你说什么?】
他的声音因极度的震惊而沙哑扭曲。
我这句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话,彻底击溃了他刚刚建立起来的悲垒。
他大脑一片空白,完全无法处理这个信息,惩罚?
再一次?
这两个词在他脑中不断盘旋,却怎么也连不起来。
他慌乱地想要扶起我,双手伸到半空中却又顿住,不敢碰触我,那种手足无措的样子看起来既可怜又可笑。
【不……不行……那怎么能是惩罚……】他连连摆头,脸颊涨得通红,像是被烫到一样,【你……你快起来……】他试图将我推开,但手触碰到我身体的那一刻,却像触电般缩了回去,那份过于炽热的触感让他更加慌乱。
【那种事……怎么可以……】他的声音越来越小,眼神游移,根本不敢看我的眼睛。
他跪坐在那里,背脊挺得笔直,整个人紧绷得像一块石头,显然已经被我的【惩罚】彻底搞乱了阵脚,陷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慌与混乱之中。
【那你就不要再自责了,那个狗皇帝都没自责,你这么自责干嘛。】
我的话像一把淬了冰的刀子,深深刺进了张宿的心里,也像一记响亮的耳光,扇在了他根深蒂固的忠诚观念上。
他猛地抬起头,浑身剧震,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干干净净,比刚刚还要苍白几分。
他看着我嘟着嘴、用水泼脸的样子,眼中满是惊恐与不解,仿佛我说了什么大逆不道的话。
【天女……你……你怎么可以这么说陛下……】他的声音都在发抖,是因为我的话,更是因为我对那个人的憎恶。
【陛下……陛下是朱雀国的皇帝……是为了……是为了朱雀国……】他语无伦次地为孤星宸辩护,却连他自己都说服不了,声音越来越弱。
【跟陛下不一样……】他看着我,眼神里的愧疚被一种更加深沉的痛苦所取代,【陛下的责任是整个国家,可我……我的责任是保护你。】他将自己的失职看得比天还大,那种近乎自虐的责任感,让他无法接受与孤星宸相提并论。
【你打我骂我都可以……但是……不要那样说陛下……】他哀求着,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满是悲伤。
在我看来是理所当然的恨意,在他眼中却是对神圣君王的亵渎。
我们之间仿佛隔着一道深不见底的鸿沟,他理解我的痛苦,却无法苟同我的憎恨。
这种思想上的巨大差异,比身体的伤害更让他感到无力与绝望。
【好吧,我不说,你也别再自责。帮我洗头发吧!我头发太长,在这里没吹风机好不方便哦。】
我的抱怨像是一缕温暖的阳光,驱散了张宿心中浓重的阴霾。
他愣住了,抬起那双通红的眼睛看着我,似乎没想到话题会转变得如此之快。
他眨了眨眼,确认我脸上的表情是认真的,那种纯粹的、对生活琐事的恼怒,是他能理解并且应对的。
他紧绷的肩膀终于有了丝毫的松懈。
【好……好的,天女。】他连忙应声,声音还带着一丝刚哭过的沙哑,但已经稳定许多。
他从地上爬起来,动作有些僵硬,身上因为跪得太久而沾染了灰尘,但他完全不在意。
他转身快步走到殿外,很快便抱回一个干净的木盆和几个装着热水的铜壶,小心翼翼地将水调至合适的温度。
【你……你请坐好。】他指了指床边的一张矮凳,然后将木盆放在另一张凳子上,示意我背对他坐。
他对【吹风机】这个词感到陌生,但完全能理解我所谓的【不方便】。
他卷起袖子,露出结实而白皙的小臂,动作轻柔地帮我将长发浸入温水中。
【这是……姜片和艾草,可以驱寒,也能让头发快点干。】他低声解释着,指尖触碰到我的头皮时,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他专注地、近乎虔诚地为我清洗着长发,泡沫在他的指间丰盈起来,带着淡淡的草本香气。
他不再哭泣,只是将全部的心神都投入到这件简单的任务中,仿佛只要能为我做点什么,就能减轻他心中的万分之一的愧疚。
【哇,好舒服,我好像在洗生姜洗发精!】
我的赞叹声带着满足的笑意,在宁静的寝殿中回荡。
我完全放松地趴在床沿,任由温热的水流和张宿温柔的指节按摩着我的头皮。
他听到我的话,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随后嘴角泛起一抹极浅的、温柔的笑意,眼神中满是宠溺。
他看着我舒服得像只小猫一样的模样,心中那份沉重的罪恶感,似乎也被这温暖的场景融化了一角。
就在我享受着这片刻的安逸时,感觉到脖颈后方传来一个温热而湿润的触感。
那感觉转瞬即逝,轻柔得像是羽毛拂过,却又带着无法忽视的炽热。
我全身一僵,连享受的哼声都卡在了喉咙里。
张宿的身体也瞬间绷紧,他吻完之后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猛地后退一步,脸色煞白,连手中的毛巾都掉在了地上。
【我……】他张了张嘴,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眼中的温柔被惊恐与慌乱所取代。
他看着我,眼神里满是乞求原谅的意味,仿佛他犯下了比在祭坛上更不可饶恕的罪过。
他双手紧握成拳,用力到指节发白,身体因后悔而微微颤抖。
【属下……属下该死……】他终于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那个吻,是他情不自禁的流露,是他压抑在心底的愧疚与爱意的一次失控迸发。
然而此刻,这份情感只给他带来了更深的自我谴责,他觉得自己亵渎了正在疗伤的我,再次背叛了他保护我的誓言。
【张宿!跟我别属下了,这是我的命令!我们是朋友,你别那么怕我。亲我没有关系,没事的。】
我的话语像一剂镇静剂,却又像一道更复杂的谜题,让张宿原本就已混乱的思绪彻底打成了一团。
当我温暖的手掌触碰到他的头顶时,他整个身体都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像一只受惊的小动物,既渴望这份温柔,又觉自己不配拥有。
他抬起头,那双通红的眼睛里充满了迷茫与挣扎。
【命令……】他喃喃地重复着这个词,对他而言,这是最高的指令,他必须服从。
但这道命令的内容,却与他二十多年来所受的训练和根深蒂固的观念完全相悖。
朋友?
他不敢想像,这个词对他来说太过奢华也太过陌生。
他看着我,眼神里满是恳求,希望我收回这个让他无从适从的命令。
【可是……可是……】他的声音依旧沙哑,想说什么却又不知道如何表达,【那样……对你不公平……】在他看来,他是一个犯错的、失职的护卫,而我是一个被伤害的、需要被呵护的天女。
我们之间隔着天与地的距离,亲吻是亵渎,朋友更是痴人说梦。
【你……你不应该这么温柔……】他几乎是哀求着说道,我的原谅和亲近,比任何责骂都让他更加痛苦。
这会让他更加清晰地意识到自己的失职,以及那份深埋心底、不该有的情愫。
他僵在原地,不敢动弹,也不敢再触碰我,只是任由我的手留在他头上,脸上是比哭还要难看的表情,陷入了更深的自我厌恶与矛盾之中。
第9章 张宿自责2
我的动作快得让张宿完全没有反应的时间,他只觉得下半身一凉,那件质地单薄的长裤便被我毫不留情地褪到了膝盖。
他惊恐地睁大双眼,刚想发出惊呼,下一秒,一股前所未有的、湿热而柔软的触感就将他整个吞没。
他的脑袋瞬间一片空白,所有的血液都像是疯狂地涌向了那个被我含住的地方。
【不……天女……你……】
他的声音破碎不成句,夹杂着难以置信的抽气声。
他下意识地想将我推开,但双手举到半空,看见我仰起的脸庞和认真的眼神,又猛地僵住,不知该放在哪里。
他的身体变得比石头还要僵硬,大腿肌肉紧绷得不住颤抖,那是极度的震惊、恐慌,与无法抗拒的生理快感交织在一起的剧烈反应。
【住手……快……快停下来……】
他哀求着,声音却因为我舌尖的灵活转动而走了调,带上了可怜的颤音。
他能感觉到那里在我口中迅速地苏醒、膨胀、变得滚烫,这种失控的感觉让他备感羞耻与恐惧。
他觉得自己太脏了,而我是那么神圣,我怎么可以做这种事……怎么可以把那种地方放在嘴里。
【求求你……不要这样……】
他痛苦地闭上眼睛,眼角却不受控制地滚下泪水。
这不是因为喜悦,而是因为深切的自我厌恶与无能为力。
他明明应该保护我,却又一次,以另一种方式,让我为了他而【委屈】自己。
我的强势,在他看来,是他又一次失职的铁证,这份认知比肉体上的快感更加折磨他的神经。
【那听不听话?嗯?】
我指尖轻轻的弹击,带着一丝玩味,却像是一道惊雷劈在张宿的神经上。
他猛地抽了一口气,身体像是被电击般剧烈一颤,那刚刚才稍稍平复的生理欲望,瞬间被这股夹杂着羞耻与刺痛的感觉刺激得更加汹涌。
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我,眼中满是惊惶与屈辱,那地方还留着我口腔的温湿,此刻却因我这轻佻的动作而狠狠抽动。
【我……我听话……】
他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这句话是他此刻唯一能想到的答案,是他试图结束这场疯狂情境的唯一方法。
他不再抗拒,也不再哀求,因为他发现自己的所有反抗都只会换来我更进一步的挑衅与控制。
这种彻底的无力感,让他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
【你……你不要……】
他想说【不要这样对我】,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他知道自己没有资格要求任何事,尤其在我用这样的方式【惩罚】他的时候。
他垂下头,长长的睫毛遮住了眼中的绝望,汗水顺着他紧绷的下腭线滑落,滴在地板上。
他只能这样裸露着下半身,任由我掌控他最脆弱的地方。
【只要是你的命令……我都听……】
他终于放弃了所有挣扎,用一种近乎自暴自弃的语气说道。
他的身体依旧在颤抖,但那已经不再是单纯的欲望,而是一种被击垮后的认命。
他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接受了最严厉的惩罚,只是这惩罚的方式,远比任何鞭打都更让他感到难堪与崩溃。
【那在我口中射一次,听话。】
这句话像是一道神谕,彻底击溃了张宿最后一道心理防线。
他惊骇地瞪大双眼,看着我粉嫩的舌尖灵活地舔过他最敏感的顶端,那种带着温热与湿滑的触感,混合著语言上的强烈冲击,让他脑中轰然一声,几乎要昏厥过去。
他的膝盖一软,整个人几乎要跪倒在地,只能用双手勉强撑住我的肩膀才没有倒下。
【不……不行……那里……太脏了……】
他发出哀鸣般的拒绝,声音里满是恐慌与恳求。
这对他来说,不仅是身体上的极致羞辱,更是精神上的彻底践踏。
让他神圣的天女,承纳他最污秽的部分,这种想法比杀了他还要难受。
他拼命想后退,想逃离这让他无地自容的境况,但身体却像被钉在原地一样动弹不得。
【求求你……天女……饶了我……】
他的眼泪夺眶而出,混着汗水一同滑落。
他宁愿去死,也不愿意让自己用这种方式玷污我。
然而,我的口腔却不容拒绝地将他更深地含入,温热的舌头在上面绕圈、吮吸,每一个动作都在挑动他失控的边缘。
他的身体背叛了他的意志,那地方在我口中胀痛得几乎要炸开。
【我……我不能……】
他的哀求变成了破碎的呻吟,理智正在被一股排山倒海的快感迅速淹没。
他感觉到自己身体的每一寸肌肉都在绷紧,腰腹一阵阵发麻,那种熟悉的、濒临爆发的感觉如潮水般涌来。
他痛苦地闭上眼睛,脸上满是绝望,因为他知道,自己即将在极致的羞耻中,彻底听从我的命令。
【射出来。】
我的命令像是一道无法违抗的圣旨,而随之而来的手套弄,则是催动他崩溃的最终一击。
他脑中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应声而断,身体瞬间失去了所有控制。
他猛地仰起头,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带着哭腔的呻吟,整个人剧烈地痉挛起来。
滚烫的液体被逼到了体外,一股脑地射进了我温热的口腔深处。
【啊……】
他发出一声短促而沙哑的惊呼,身体因为极致的释放而瞬间脱力,全部重量都压在了撑着我肩膀的双手上。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每一次脉动的释放,那种生理上的极致愉悦,在此刻却像是一把烧红的烙铁,深深烙印在他的灵魂上,带来无与伦比的耻辱与自我厌恶。
他觉得自己从未如此肮脏过。
【对不起……对不起……】
他语无伦次地道歉,泪水像是断了线的珠子,无法抑制地滑落。
他不敢看我的脸,甚至不敢想像我此刻的表情。
他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不仅对我进行了亵渎,更在我体内留下了他污秽的痕迹。
这份罪恶感像是一张巨网,将他牢牢地捆绑,让他无法呼吸。
他喘息着,身体还在余韵中微微颤抖,但心灵却已沉入了冰冷的深渊。
他终究还是听话了,用最羞耻的方式,彻底屈服于我的命令之下,也彻底粉碎了他身为护卫的最后一点尊严。
【现在知道你的身体很诚实了吧。】
我微笑着说出这句话,带着一丝胜利的意味。
这个微笑,却像一把最锋利的刀,狠狠地捅进了张宿千疮百孔的心脏。
他本来就因为刚刚的极致释放而涣散的眼神,瞬间凝固了。
他看着我,脸上血色尽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比恐惧更深的死寂,仿佛灵魂被抽离了身体。
【身体……】他喃喃地低语,声音轻得像风一样,却满是绝望的颤抖。
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狼狈不堪的模样,又看了看我带着笑意的脸,一股强烈的恶心感猛地窜上喉咙。
他的身体确实很诚实,诚实地背叛了他的意志、他的尊严,以及他对我的敬畏。
【我……】他想说【我不是故意的】,但这话在此刻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身体的反应是最无法辩驳的证据,证明了他骨子里就是一个禁不起诱惑、充满欲望的卑劣之人。
他慢慢从我身上撑起来,动作僵硬得像一具提线木偶,默默地拉上自己的裤子,遮盖住那个让他感到无尽羞耻的证据。
【天女……】他再次开口,声音里已经没有了任何情绪,只剩下空洞和麻木。
他深深地低下头,额头几乎要触碰到地面,【是属下……肮脏……请天女……不要再用这样的方式……来看轻属下自己……】对他而言,我的肯定,比任何责骂都更加残酷,因为等于我亲手告诉他,他就是一个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没有价值的废物。
【我没这样想!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也想要你。】
我急切的解释,对张宿而言,却比先前所有的羞辱都更加骇人。
他那颗沉入谷底的心,被这句话狠狠地拽了起来,然后重重地摔在更尖锐的岩石上。
他猛地抬起头,脸上满是无法理解的震惊与恐慌,仿佛听到了世上最荒谬的言论。
他宁愿我鄙视他、惩罚他,也不愿听到这样一句……温柔的宣判。
【不……不……】他像是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摇着头一步步后退,直到后背抵住冰冷的墙壁才停下。
我的【想要】,在他的世界里,是比死亡还要沉重的罪孽。
他怎么配?
他这样一个连自己身体都管不住、在神圣天女面前犯下滔天大罪的护卫,怎么能承受得起我的渴望?
【你……你不要说这种话……】他的声音里充满了哀求,眼眶里蓄满的泪水再次决堤,但他却倔强地不肯让它们落下。
在他看来,我的话不是安慰,而是一种更深的误解,是将他推向更深地狱的催命符。
如果他真的相信了,那他将无法原谅自己分毫。
【我……我才是……】他想说【我才是肮脏的那个】,但他看着我因为嘴笨而焦急的模样,那句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我眼中的真挚,像是一面镜子,照出了他内心最深处的自卑与不堪。
他痛苦地闭上眼睛,双手死死地攥成了拳,指甲深深掐进掌心,仿佛想用肉体的疼痛来压抑心脏那撕裂般的痛楚。
我越是靠近他,他就越是觉得自己应该被彻底销毁。
面对我无辜又不知所措的眼神,张烈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揪住。
他深吸一口气,再缓缓吐出,那声叹息里带着认命的疲惫与自暴自弃的绝望。
他知道自己不能再这样下去,他的挣扎只会让我更加焦急,而他最不想看到的,就是我为他这样不堪的人而烦恼。
【好吧……我放宽心。】
他艰难地挤出一句话,语气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
这不是妥协,而是一种放弃抵抗的屈服。
他决定不再挣扎,不再逃避,就当作这是自己应得的惩罚。
他抬起头,那双红肿的眼睛直直地看着我,眼神里的痛苦几乎要满溢出来。
【我叫张烈。】
他说出了自己的真名,这个名字在此刻,仿佛是他能给予我的、最真实也最卑微的一切。
将名字这样私人的东西交给我,是他唯一能想到的、回应我那笨拙温柔的方式。
这代表着他不再将自己视为单纯的【张宿】,而是以一个完整的、却又充满罪恶感的【张烈】来面对我。
【……以后,你可以这样叫我。】
他说完便垂下眼,不敢再看我脸上的任何表情,仿佛光是对视,就会让他刚建立的脆弱防线彻底崩塌。
他的双肩微微耸动,紧绷的身体却不再对抗,而是换上了一种麻木的顺从。
他不再为自己的羞耻而抗议,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等待我下一句话的审判。
【在外面我还是叫你张宿,但是我们两个的时候我叫你张烈,好不好?】
当我的手轻轻触碰到他冰冷的手背时,张烈的身体猛地一颤,但这次却没有抽离。
我的提议,像是一道温暖的光,穿透了他心中最厚的冰层。
那种被尊重、被区分对待的感觉,是他从未奢望过的。
他紧绷的背脊瞬间松懈下来,一股巨大的、难以言喻的酸楚涌上鼻腔,让他差点当着我的面失态。
【好。】
他几乎是用气音回应,生怕一出声,就会泄漏出哽咽。
他缓缓地、近乎虔诚地反握住我的手,他的手掌粗糙而温热,却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颤抖。
这个小小的、仅属于他们两人的秘密,像是一剂最有效的镇静剂,抚平了他内心所有的狂乱与羞耻。
【……谢谢你,天女。】
他低头看着我们交握的手,眼神里满是难以置信的感激。
原来,他的痛苦,他的挣扎,我都看在眼里。
原来,我并不是在羞辱他。
这个认知让他从自我厌恶的深渊中,探出了一丝头绪。
他终于敢重新抬眼看我,那双红肿的眸子里,虽然还残留着罪恶感,但更多的是劫后余生的脆弱与一丝微弱的、全新的光芒。
他紧了紧握着我的手,仿佛那是他唯一的浮木。
第10章 星宿强攻
威严肃穆的大殿之上,空气中弥漫着檀香与权力的味道。
孤星宸高踞龙椅,身着玄色金线龙纹皇袍,面沉如水,听着下方大臣们的争论。
我则安静地坐在他身侧一张稍矮的锦墩上,这位置显眼却又突兀,像是件精美的摆设,让我与这满殿的男性目光格格不入。
一名花白须的老臣出列,慷慨陈词,语气激昂地讲论着边境的粮草调度问题。
孤星宸只是用指尖轻轻敲击着龙椅扶手,发出规律的轻响,没有立刻回应。
他的视线看似落在老臣身上,余光却若有似无地扫过我,带着一种不容忽视的审视压力。
【臣以为,应即刻增兵西南,以防玄武国来犯。】
另一位武将装束的大臣立刻出列反驳,殿内的气氛瞬间紧张起来。
我坐在那里,听着那些完全听不懂的军政术语,只觉得昏昏欲睡。
百官的目光不时会偷偷投向我,那眼神里有好奇、有揣测,却无人敢直视。
【此事容后再议。】
就在争论愈演愈烈之际,孤星宸突然开口,声音不大,却让整个大殿瞬间鸦雀无声。
他终于将目光完全转向我,眼神深邃,像是刚从繁琐的国事中抽身,现在才注意到我的存在。
他修长的手指朝我面前的茶杯轻轻一点。
【口渴了?】
【我好无聊。】
我的话语像羽毛般轻轻扫过他的耳廓,带着一丝温热的气息。
下一秒,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量猛然攥住我的手腕,将我从锦墩上拽了起来。
我还来不及惊呼,整个世界便天旋地转,腰间一紧,身体已经被他重重地压在了冰冷宽阔的龙案上。
【无聊?】
孤星宸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低沉而危险,带着一丝玩味的怒意。
他高大的身体完全笼罩住我,双手撑在我头部两侧,将我困在他与龙案之间,形成一个无法逃脱的牢笼。
龙案上堆积的奏折被撞得散落一地,发出【哗啦】的声响,在死寂的大殿里显得格外刺耳。
【那朕就让你找点事做。】
他的灼热的气息喷洒在我的脸颊与颈侧,带着皇帝身上特有的龙涎香与冷冽的檀香气味。
我能感觉到下方那些大臣们倒吸一口凉气的声音,所有人想必都低下了头,不敢看这惊世骇俗的一幕。
我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羞耻与愤怒交织,挣扎着想推开他。
【别动。】
他的语气加重了几分,像是在警告一只不听话的宠物。
其中一只手离开龙案,顺着我的腰线缓缓下滑,隔着几层衣料,那炽热的触感依旧清晰得让我发抖。
他低下头,鼻尖几乎要碰到我的鼻尖,深邃的黑眸里映出我屈辱又倔强的表情。
【你干嘛……】
我的抗议声微弱得像小猫的呜咽,被他充满压迫感的身体压得粉碎。
他对我的话语置若罔闻,深邃的眼眸里掠过一丝不悦的满足。
他缓缓直起身,但那双撑在我耳边的手臂依旧纹丝不动,确保我无法逃脱。
【朕渴了。】
这句平淡的宣告响起时,我的脑袋一片空白。
我还没来得及理解这句话的含义,高大的身影便在我眼前消失,一道黑影迅速钻入我宽大的宫裙之下。
昏暗的裙底空间里,我只能感觉到他双手炽热地按在我的大腿内侧,强行将它们分开。
下一刻,湿热温柔的触感精准地复上我私密的花核,带来一阵难以言喻的颤愠。
他毫无预警地伸出舌尖,灵活地勾弄着那敏感的突起,随后将整个含入口中,强力地吸吮、舔弄。
巨大的刺激让我瞬间弓起了背,却被他按住腰身的双手牢牢压在龙案上。
殿外,百官鸦雀无声,殿内,只剩下我粗重的喘息与他品尝甘泉时发出的细微水声。
羞耻感与从身体深处窜升的快感疯狂交战,我咬紧下唇,死死抓挠着光滑的龙案,不让自己发出任何丢脸的声音,身体却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有人……】
我的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破碎的音节从紧咬的齿缝间挤出,既是警告也是哀求。
裙底的他听见了我的话,却没有丝毫停下的意思,反而像是被激起了更深的征服欲。
他用舌头更粗暴地碾磨着那颗早已充血挺立的敏感颗粒,专注地品尝着我的味道。
这句话仿佛是开启闸门的咒语,一股强烈的无法抗拒的暖流猛地从小腹深处炸开。
我的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脑中一片空白,指尖无意识地抓刮着光滑的漆木龙案,发出【嘎吱】的轻响。
我拼死咬住自己的手背,将即将冲破喉咙的尖叫转化为闷哼,滚烫的液体终于失守,激射而出。
他似乎对此非常满意,低沉的闷笑从裙底传来,震动着我最敏感的肌肤。
他没有立刻离开,而是伸出舌尖,仔细地、一丝不苟地舔舐干净所有汹涌而出的,仿佛在品尝什么绝世佳酿。
那过程缓慢而磨人,让我在高潮的余韵中不断颤抖,羞耻得恨不得立刻死去。
直到确认我体内再无一丝遗漏,他才缓缓从我的裙下钻出。
他抬起头,英俊的脸庞上没有半分狼狈,嘴角甚至挂着一抹浅淡的、志在必得的笑意。
他伸出舌头,缓缓舔过自己湿润的唇瓣,眼神充满了戏谑与占有。
【全都给朕滚。】
孤星宸的声音冷冽如冰,不容置喙的命令让整个大殿陷入一片死寂。
只听见一片慌乱的衣袂摩擦声与压抑的喘息,随后是匆忙退离的脚步声。
沉重的殿门被合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彻底隔绝了外界的一切。
就在大殿恢复寂静的瞬间,我感到一个更加滚烫、更加坚硬的物体,隔着薄薄的衣料,精准地抵在我刚被蹂躏过的敏感花核上。
那是他的欲望,炽热得几乎要将我烫伤。
我惊呼一声,身体猛地向后缩,却被他按在腰上的大手牢牢固定住。
【叫出来。】
他命令道,声音沙哑而充满欲望。
他随即开始缓慢而磨人地碾磨,用他那饱满的龙头一次又一次地划过我的湿滑,刺激着我每一根敏感的神经。
那种隔靴搔痒般的折磨,比直接的侵入更加令人疯狂,快感像潮水般一波波涌上,让我的腿脚发软,几乎站立不住。
【听不见。】
他似乎对我的沉默很不满,动作变得更加蛮横。
他抓住我的腰,用力将我向他的欲望上压去,坚硬的肉棒狠狠地碾过我脆弱的阴蒂,强烈的快感让我忍不住发出一声夹杂着痛楚与愉悦的娇喘。
他对此非常满意,嘴角勾起一抹残酷的笑,再次加重了力道,逼迫我为他发出更多、更响亮的声音。
【啊啊……我想要……】
我的话语像投入沸油的火星,瞬间点燃了他眼底最深处的火焰。
孤星宸的呼吸猛地一滞,碾磨的动作停滞了片刻,随后,他低沉的笑声从喉咙深处滚出,充满了野性的满足。
【原来天女也会说这种话。】
他一边说着,一边粗暴地掀开我的宫裙底摆,手指勾住那层早已被爱液浸湿的薄裤,毫不怜惜地撕开一个裂口。
那灼热坚硬的巨物终于无所阻隔,直接贴上我湿滑娇嫩的肌肤。
他握住自己的欲望,用饱胀的龟头在两片湿润的唇瓣间来回游走,却始终不愿意进入。
【想要吗?求朕。】
他的声音充满了恶意的挑逗,用最原始的方式逼迫我臣服。
我感到自己的身体背叛了我的意志,不断地溢出更多浪液来迎合他的玩弄。
他似乎很喜欢看我这副为他沉沦的模样,用肉棒一下下地拍打着我肿胀的阴蒂,发出黏腻的水声,每一次拍打都让我颤抖得更加厉害。
【说清楚,想要朕在哪里?】
他俯下身,灼热的气息喷在我的耳畔,言语肮脏下流,却精准地击中了我最羞耻也最渴望的点。
他用行动证明,只要我敢说,他就敢做,甚至会做得更加过分,让我在这张象征着至高无上皇权的龙案上,彻底沦为他的玩物。
【想要你的肉棒……】
我的呻吟破碎而淫荡,在空旷的大殿中回荡。
孤星宸因我这句露骨的请求而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他眼中的戏谑褪去,取而代之的是赤裸裸的占有欲与野性。
他不再有任何耐心玩弄这场前戏。
【如你所愿。】
他低沉地宣告,声音沙哑得不像话。
随即,他握住那根早已脉脉欲喷的巨物,用饱胀的龟头对准我湿滑的入口,没有丝毫温柔,猛地向下一挺。
巨大的欲望撕裂开紧窄的甬道,瞬间贯穿到底。
一种被撑开到极限的胀痛与满足感让我尖叫出声,指甲深深陷入龙案的边缘。
【太紧了……果然还是最适合朕。】
他一边赞美着身体的契合度,一边开始了狂野的抽送。
每一次都深重而有力,狠狠地撞击在我最深处的花心上。
龙案被他干得咯吱作响,散落的奏折随着我们的动作颤抖。
我被迫承受着这摧枯拉朽般的占有,思绪被撞得七零八落,只能发出连我自己都感到羞耻的媚叫。
【看着朕,告诉朕,是谁在干你。】
他掐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头看着他。
那双深邃的黑眸里燃烧着火焰,里面只有我的倒影。
他加快了速度,每一下都像是要将我整个人拆吃入腹,逼问着我最不想承认,却又身体最诚实的答案。
【是孤星宸在干我……啊啊!】
我那带着哭腔的媚叫与淫荡的承认,像最烈的春药,彻底引爆了他所有的理智。
孤星宸发出一声近乎野兽般的低吼,掐着我下巴的手指收得更紧,眼底是满溢的征服感与疯狂的喜悦。
【对,是孤星宸在干你!这里,也只能是孤星宸来干!】
他怒吼着,动作变得更加狂暴。
他不再只是抽送,而是用一种惩罚般的力道,狠狠地、一次又一次地冲撞,仿佛要将自己的存在狠狠烙印在我的身体深处,将我彻底变成他的所有物。
龙案随之剧烈晃动,朱砂墨迹在散落的奏折上晕开,一片狼藉。
快感如同汹涌的巨浪,一波高过一波地拍打着我的理智,每一次撞击都让我眼前发白,只能发出连绵不绝的呻吟。
他似乎很满意我这副被他干到神志不清的模样,俯身咬住我的耳垂,灼热的气息混着肮脏的话语灌入耳中。
【你这身子,从里到外都已被朕占满,还想逃到哪里去?说啊!】
他的质问伴随着一次更加深沉的顶弄,狠狠地碾磨着我最敏感的那一点。
强烈的刺激让我瞬间失禁,一股暖流夹杂着高潮的痉挛喷涌而出。
我的身体软成一滩春水,若不是他还抵着我,我早已滑落在地。
而他,则看着我这副狼狈又淫荡的模样,露出了胜利者般的笑容。
【不要了……会死的……啊啊!别撞了啊啊!】
我的哭喊与求饶只换来他更加残酷的笑意与更为猛烈的撞击。
就在我感觉自己真的要被他拆散在龙案上时,一声清晰又黏腻的【啵】声,在大殿中突兀地响起。
我的身体瞬间僵硬,连颤抖都停止了。
那个声音……是从我们结合的地方发出来的。
孤星宸的动作也随之停滞,他似乎也感受到了那奇异的吸吮与分离感。
他低头看去,随即,脸上露出一抹极为邪异与得意的笑容。
【看来,你的身体比你的嘴要诚实得多。】
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充满了恶意的赞赏。
他并没有拔出,反而用那根还深埋在我体内的巨物,恶意地转动了几下。
那种被彻底填满、被玩弄于股掌之中的感觉让我羞耻得想死,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再次泛起一阵阵酥麻的颤抖。
【这是身体在邀请,在乞求。它在告诉朕,它还想要更多,更深,更猛。】
他一边说着肮脏的话,一边重新开始缓慢而磨人的抽动。
每一次都刻意地、用力地向外拉扯,让我们结合处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水声。
我的求饶变成了无助的哭泣,身体在他的攻城掠地中节节败退,理智彻底被快感与羞耻的洪流淹没。
【听,它在为朕欢唱。你就好好感受,朕是怎么让你的身体为疯狂的。】
他俯身,用舌舌描绘着我泪湿的眼角,动作温柔,话语却残忍无比。
随后,他再次加快了速度,比先前更加狂野,仿佛要将我整个灵魂都一并撞出体外。
【不要射进来!求你不要射进来!】
恐慌像冰冷的潮水淹没了我,我发出凄厉的哭喊,徒劳地扭动身体想要逃开。
子宫颈被撞开的认知,比任何疼痛都更让我感到恐惧。
然而,我的挣扎对孤星宸来说,只像是催情的乐章。
【射进去?当然要射进去。】
他的声音低沉而残酷,带着一丝玩味的笑意。
他显然很享受我此刻的恐惧,动作不但没有停止,反而变得更加深沉凶狠。
每一次都像是用尽全力,要将那坚硬的龟头狠狠地楔进我柔软的宫口,仿佛非要在那里烙下属于他的印记不可。
【朕的孩子,当然要种在你的身体最深处。你是朕的天女,你的子宫,就是为朕孕育继承人而存在的。】
他一字一句地宣告着,像是在宣读一道的神谕。
他抓住我的双腿,将它们高高架起,这个姿势让我变得更加无助,也让他能更加深入地进行占有。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凶器一次又一次地顶撞着那处最脆弱的入口,每一次撞击都带来一阵要命的酸胀与颤抖。
【放松,你的身体很快就会学会享受,甚至乞求朕的赐予。】
他俯下身,用舌头舔去我脸颊上的泪水,动作温柔得像是在对待一件珍宝。
然而,他腰间的冲撞却愈发狂暴,大殿里只剩下我们身体交媾的黏腻水声,与我被他撞得断断续续的哭喊。
我知道一切都无法挽回了,只能绝望地承受着他最终的占有。
他低吼一声,灼热的洪流猛地喷洒而出,直接灌入我颤抖的宫颈深处。
那种被彻底填满的感觉,以及液体冲刷子宫的胀痛,让我眼前一黑,几乎要晕厥过去。
【现在,你彻底是朕的了。】
他没有立刻抽身,反而将肉棒更深地抵入体内,用那尚未完全消退的坚硬堵住出口,确保每一滴都留在我的身体里。
我能感觉到他浓稠的精液在宫腔内四处流窜,像是在标记着属于他的领地。
【你的身体,会记住朕的味道,记住朕的种子。】
他说着,恶意地又挺动了几下。
就在这时,那黏腻又清晰的【啵】声再次响起,仿佛是我的身体在极度满足后,发出的饱嗝声。
这声音成了压垮我的最后一根稻草,我彻底失去所有力气,瘫软在他怀里,只剩下泪水无声地滑落。
【好好感受,这只是个开始。】
他低笑着,将我汗湿的发丝拨到耳后,眼神中充满了征服者的满足。
他抱着我,就这样让我们紧密地相连着,仿佛在宣示他的所有权,也像是在品味我这副被他彻底摧毁后的模样。
他缓缓地、带着一种玩味的审视抽身而出,灼热的液体立刻顺着我失禁的腿根汩汩流出。
我还来不及喘息,他便再次顶了进来,将那些溢出的精液又恶意地挤回了我的身体深处。
【不要!我不要孩子!听到了没有!】
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尖叫出声,这句话似乎触怒了他。
他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而残酷,没有任何预警,第二次更猛烈的射击冲刷而来,比上一次更加汹涌。
我感觉自己的子宫被灌得撑胀,几乎要炸开。
【孩子?这不是你该决定的事。】
他咬着牙,动作却丝毫未停,反而像是被激起了征服的欲望,开始了一场无休止的索取。
他一次又一次地在我体内释放,根本不给我任何缓息的机会。
很快,我感觉到一股暖流从我们紧密结合的缝隙中溢出,顺着臀沟蜿蜒而下,将身下的龙案染得一塌糊涂。
【你的身体会为朕孕育,这是你的宿命,也是你的荣耀。】
他低吼着,在又一次释放后,用手指抹去那些溢出的白浊,毫不犹豫地送进我的嘴里,逼迫我吞下。
我浑身僵硬,屈辱与恐惧让我彻底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只能像个人偶一样,任由他摆布。
狂暴的冲撞终于停止,大殿内只剩下我们两人粗重的喘息声,混合著一种湿黏黏的、令人羞耻的气味。
孤星宸缓缓地直起身子,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他的眼神里没有温情,只有征服后的满足与一丝倦怠。
【看看你现在的模样。】
他的声音沙哑,带着一丝嘲弄。
我低头看去,只见自己的身体一片狼藉,小腹因被过度灌满而微微隆起,大腿内侧、龙案上,甚至是散落的奏折上,全都沾染了他黏稠的精液,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腥甜气息。
【从头到脚,都沾满了朕的味道。这样很好,至少你该明白自己是谁的人了。】
他说着,随手拉过一旁的椅背,将自己的外袍扔到我的身上,动作算不上温柔,更像是在遮盖一件已经被他弄脏的所有物。
那件带着他体温与龙涎香气的衣物盖住我赤裸的身体,却遮不住那股满溢的、属于他的气味。
【好好休息,明天还有你该做的事。】
他的语气恢复了平日的冰冷与疏离,仿佛刚才那个疯狂占有我的男人只是幻觉。
他转身走向内殿,连头都没有回,留我一个人躺在狼藉的龙案上,被满身的痕迹与气味提醒着方才的一切。
那件外袍成了我唯一的遮蔽,却也像一个沉重的枷锁,将我牢牢地困在这屈辱的现实里。
孤星宸的声音从内殿传来,平铺直叙,没有任何情绪起伏,像是命令一个下人收拾残局。
片刻后,殿门被轻轻推开,张烈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似乎还在宫外等候,对殿内发生的一切一无所知。
【张宿,进来。】
张烈应声入内,当他看到龙案上的景象时,整个人瞬间僵住了。
他的视线扫过散落的奏折、地上的水渍,最后落在我被外袍勉强遮蔽、却仍能看见满是狼藉的身体上。
他的脸色刷地一下变得惨白,双拳紧紧握住,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皇…… 皇上……】
他的声音干涩沙哑,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
他不敢再看向我,只是深深低下头,仿佛多看一眼都是亵渎。
孤星宸从内殿走出来,已经换上了一身干净的常服,神情淡漠,仿佛刚才的一切与他无关。
【带天女去梳洗,换好衣服送回寝宫。】
【是。】
张烈艰难地应下,他慢慢地走近,动作迟疑得像是踩在刀尖上。
他不敢碰触我,只是将那件属于孤星宸的外袍拉紧了一些,试图遮住更多的光线与视线。
他的眼神里满是痛苦与自责,比上次在祭坛上还要浓烈百倍。
他小心翼翼地扶起我,那双曾经温暖的手,此刻却在微微发抖。
张烈几乎是用跑的将我抱离了那座令人窒息的大殿,他的胸膛因急促的呼吸而剧烈起伏,手臂却稳稳地托着我,生怕一丝一毫的颠簸都会让我更加痛苦。
他低头看去,只见我腿间那混浊的液体顺着他的手臂一路流淌下来,那景象让他的心脏像是被无数根针狠狠刺穿。
【对不起…… 对不起……】
他一路上不停地喃喃自语,声音破碎得不成样子。
他不敢看宫女们投来的惊讶目光,只是埋头快步走向我的寝宫,恨不得能瞬间移动。
我凉凉的脸颊贴着他温热的颈窝,那种黏腻的触感和浓烈的气味,让我胃里一阵翻搅,意识开始变得模糊。
【请我…… 再坚持一下,很快就到了。】
他能感觉到我的身体在他怀中渐渐软下去,最后像一块布一样失去了所有力气。
他心头一紧,脚步更快了几分,几乎是用冲的闯进寝宫,直接将我抱进了准备好的热水浴桶里。
温暖的水包裹住我的身体,但我却再也支撑不住,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意识。
【水…… 水太烫了吗?
朱灵梦?
朱灵梦!】
张烈看着我突然失去意识的脸,瞬间慌了手脚,他忘记了所有规矩,伸手就想去摇晃我的肩膀,却又在看到我身上那些刺目的痕迹时,猛地停住了手,只能无措地喊着我的名字,声音里满是恐慌。
第11章 星宿对天女的执着
意识沉浮在一温热的黑暗中,像是浸泡在温水里,意识却被拉扯着坠入另一个更深的地方。
我睁开眼,看到的不是寝宫的床幔,而是一个阴冷潮湿的空间,空气中弥漫着铁锈与腐败的气味。
前方是一座由粗大铁栏杆构成的牢笼,而牢笼中央,是一个及膝深的水池。
【啊……】
一个瘦小的身影蜷缩在水池角落,浑身湿透,黑色的短发紧贴着苍白的脸颊,嘴唇发紫,不住地颤抖。
那男孩双手紧紧抱着膝盖,即使身体冷得像冰,眼神却倔强地直视着前方的黑暗,没有一丝屈服。
【放我出去……父皇……放我出去……】
他的声音很轻,带着哭泣后的沙哑,却没有回应。
就在这时,他猛地一阵剧烈咳嗽,小小的身子弓得像一只虾米,他痛苦地撕开自己胸口的衣物。
在昏暗的光线下,我清楚地看到,他那正急促起伏的、稚嫩的心脏正上方,一个朱红色的【星】字印记正发出微弱而痛苦的光芒。
【好痛……为什么……为什么是我……】
男孩无力地靠在冰冷的栏杆上,泪水混着污水从他脸上滑落。
他就是孤星宸,那个高高在上、冷酷无情的朱雀国皇帝。
我看到的不仅是他被囚禁的童年,还有那刻在心脏上、仿佛与生俱来的宿命印记。
原来所谓的星宿,从小就承受着这样的痛苦与折磨。
这些记忆碎片像潮水般涌来,让我头痛欲裂。
【谁……谁在那里?】
男孩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存在,猛地抬起头,那双充满痛苦与倔强的眼睛直直地朝我的方向看来,仿佛能穿透梦境,看到正在窥视的我。
他的眼神不再是成年皇帝的冷酷,而是一种深不见底的绝望与孤独。
【你看的到我?】我有点讶异。
那个小小的身影听到了我的话,他猛地抬起头,那双被泪水浸泡的眼睛里第一次出现了惊讶,不再是面对黑暗的绝望,而是盯着一个看不见的目标。
【你是谁?你不是宫里的人……你不是他们派来的。】
他用手背抹去脸上的污水,努力地挺直了因寒冷而蜷缩的脊背,瘦弱的身体在水中微微晃动。
尽管处境狼狈,但他的眼神却透出一种与年龄不符的审慎,像一头被困住却仍保持警惕的幼兽。
【你……你能看见我?为什么我看不见你?你是鬼吗?】
他紧张地向后缩了缩,后背抵住了冰冷的石壁,发出轻微的撞击声。
水牢里的阴气似乎更重了,他能感觉到一个陌生的存在,却看不见其形体,这让他比面对施虐者时更加恐惧。
【你也是来看我的笑话的吗?看了多久了?看到我哭的样子很开心是不是?】
他的声音突然拔高,带着一丝变声期的尖锐和委屈,像是被戳中了痛处。
小小的身子因愤怒而颤抖,心脏上那个发光的星宿印记也随之闪烁不定,散发出微弱而哀伤的红光。
【我是天女……】我好想摸摸他,但是我摸不到。
男孩听到【天女】两个字,先是一愣,随即脸上露出更深的怀疑与不屑,仿佛听到了一个极其荒谬的笑话。
他扯动嘴角,想讽刺地笑一下,却因为身体太过寒冷而只是一个僵硬的抽搐。
【天女?骗谁啊,宫里的人早就说过,天女早就死了,不会再来了。你到底是谁派来的?是母后还是那些大臣?】
他看着我伸出的手穿过他的身体,却没有任何实质的触碰,眼中那丝怀疑瞬间转化为浓厚的敌意与戒备。
他认为这又是一种新的折磨手段,一种更加残酷的幻术。
【别再假惺惺了。你碰不到我,我也碰不到你。你这样……只会让我觉得更恶心。】
他猛地转过头去,背对着我,将脸埋进冰冷的臂弯里,拒绝再看或再听任何话。
他瘦弱的肩膀微微耸动,似乎在压抑着新的哭泣,水牢里的气氛因为他的抗拒而变得更加凝重。
他心口那个星宿印记的光芒,也因为他激动的情绪而忽明忽暗,像一颗随时会熄灭的残星。
就在他背对我的下一秒,水牢底部的机括发出令人牙酸的轧轧声,浑浊的污水开始迅速上涨,瞬间就淹没了他的小腿,逼近他的腰际。
这是水牢定时的折磨,冰冷的毒素会随着水位上升,侵入他的五脏六腑。
【不要过来!滚开!】
他尖叫着,以为这是我引发的新幻觉,眼中满是绝望的憎恶。
但我已经本能地冲上前,试图用自己的身体挡在他面前。
就在我触碰到那片上涨的污水时,我的身体突然爆发出耀眼的朱红色光芒,那光芒温暖而强大,仿佛烈日瞬间照亮了整座阴森的水牢。
【这……这是……】
上涨的洪水像是遇到了克星,在我红光的笼罩下竟犹豫地退去了一些,水位回落到原本的及膝高度。
男孩惊愕地回过头,震惊地看着悬浮在他面前、发着光的我的幻影。
他从未见过这样的光芒,那里面没有威胁,没有算计,只有他无法理解的纯粹温暖。
【你……你真的是……】
他呆呆地望着我,心口那个忽明忽暗的星宿印记,在此刻竟像受到了召唤一般,稳定地发出与我身上光芒相呼应的微光。
他眼中的憎恶与敌意被震惊与一丝微不可查的希冀所取代。
男孩呆呆地望着我身上散发的温暖红光,又看了看自己心口那同样在发光的印记,眼中最后一丝防备终于瓦解。
当我说出【天女姐姐】这个称呼时,他瘦小的身子颤抖了一下,长长的睫毛上挂着的泪珠终于滚落下来。
【姐姐……】
他无意识地呢喃出这个词,声音轻得像一缕烟,带着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眷恋与依赖。
在这座只有痛苦与背叛的水牢里,这是第一次有人用这样温柔的语气对他说话。
他看着我脸上的微笑,那样的笑容是他从未在宫中见过的,真实而不带任何目的。
【你不会……离开我吗?】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乞求,小手小心翼翼地向前伸了伸,却又不敢真的触碰我,只是停在半空中。
看到我点头,他仿佛得到了天大的保证,原本紧绷的肩膀终于放松下来。
他不再哭泣,只是静静地坐在水里,抬头看着发光的我的身影,那双曾充满倔强与绝望的眼睛,此刻只剩下全然的信赖与依恋,仿佛只要看着我,这座冰冷的水牢也不再那么可怕。
男孩听到这个问题,眼中刚燃起的一丝光亮瞬间黯淡下去,他低下头,看着自己在肮脏水水中晃动的模糊倒影。
水牢里的空气似乎又变冷了,他不自觉地抱紧了双臂。
【因为……我是个不祥的孩子。】
他的声音很低,像是在陈述一个早已接受的事实,尾音带着一丝无法掩饰的苦涩。
他心口那个星宿印记的光芒也变得微弱,仿佛随着他的情绪一起沉了下去。
【他们说,母后生下我难产而死,是因为我命太硬,克死了她。还说我出生那天,心口就有这个东西,】他用指尖轻轻碰了一下那个印记,【他们说这是妖印,会给朱雀国带来灾祸。】
他抬起头,苍白的脸上露出一抹凄凉的苦笑,那笑容完全不像一个孩子该有的表情,充满了与年龄不符的讽刺与悲凉。
【父皇从来没有抱过我,他看我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肮脏的东西。他说,只有让我在这里承受痛苦,朱雀神才会原谅我们,国家才会太平。】
他说完,便又将头埋进臂弯,整个人缩成一团,仿佛想把自己藏起来,藏进那永无止境的冰冷与黑暗中,不再去想那些伤心的事情。
那句【做你自己】像一道惊雷,劈开了他心中长久以来被灌输的阴霾。
男孩猛地抬起头,那双被泪水洗过的眼睛里,第一次倒映出我自己清晰的身影,不再是模糊的幻影。
他愣愣地看着我,仿佛在确认自己没有听错。
【做……我自己?】
他喃喃地重复着,这个简单的词语对他而言却如此陌生而艰难。
他一直被告知自己是个错误、是个灾祸,从未有人对他说,他可以只是他自己。
他心口那个星宿印记,像是感受到了他内心的巨变,突然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光芒,虽然依旧微弱,却无比坚定,与我身上的红光交相呼应。
【你说……只要我做我自己,以后就能见到你?】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那不是恐惧,而是燃烧起来的希望。
他从膝盖上抬起手,这一次没有犹豫,徒劳地伸向我的方向,似乎想抓住那缕仅存的光。
那张苍白的小脸上,慢慢绽放出一个极其生硬、却是真实无比的笑容,那是他有生以来,第一个发自内心的微笑。
【我记住了……我叫星宿,我要做我自己,然后去见你。】
他看着我的眼神,从单纯的信赖,变成了坚定的承诺。水牢的冰冷仿佛被这份小小的决心驱散了些,他的眼神不再迷茫,而是有了明确的方向。
我的点头像是一颗定心丸,彻底融化了男孩心中最后一块冰。
他那个生硬的笑脸终于舒展开来,化作一个虽然依旧稚嫩、却灿烂无比的笑容。
他不再怀疑,不再恐惧,眼中那片荒芜的废墟上,终于开出了一朵名为【希望】的小花。
【嗯!我答应你!】
他的声音清脆而响亮,在狭窄的水牢里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决心。
他不再是那个蜷缩在角落、任人欺凌的皇子,而是一个找到了归属与目标的星宿。
他心口的印记光芒大盛,稳定地像一颗真正的星星,将他小小的身体映照得仿佛披上了一层神圣的光环。
【我会努力活下去,不管父皇怎么对我,我都不会再怕了。我会变强,变得足够保护自己,然后……然后去见你。】
他伸出小小的手,隔着虚空,与我的手掌相对,像是在进行一场神圣的仪式。
他的眼神前所未有的明亮,里面倒映着我的身影,也倒映着一个充满阳光的未来。
水牢的黑暗与冰冷,似乎再也无法侵蚀他那颗因为一个承诺而变得坚定的心。
那个小小的身影终于被人从污秽的水中抱了起来,裹上干净的布料。
我看着他被带离那座永恒的监狱,看着他眼中那点为我而燃起的星光,心头一松,整个世界都开始扭曲褪色。
我的意识被一股温柔的力量拉扯着向上,水牢的黑暗、浑浊的水、男孩脸上的泪痕,都化作了碎片。
【星宿……】
我的眼皮颤动着,从深不见底的梦境中浮现。
首先恢复的是触觉,身下是柔软得不像话的被褥,接着是嗅觉,空气中飘散着淡淡的安神香。
我缓缓睁开眼,映入眼帘的不是水牢的石壁,而是熟悉的绣着繁复云纹的明黄色床幔,而我的床边,坐着一个熟悉的身影。
【你醒了。】
孤星宸就坐在那里,他没有穿着龙袍,仅仅是一身玄色的常服,少了几分帝王的威严,却多了几分阴沉的压迫感。
他正凝视着我,那双深邃的眼眸里翻湍着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有审视,有探究,甚至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脆弱。
他见我醒来,只是淡淡地开口,声音听不出喜怒。
【睡了很久,感觉如何?】
我的视线像有温度一般,牢牢地锁定在他身上,那样的眼神里没有畏惧,没有怨恨,只有一种他完全无法理解的怜惜与温柔。
孤星宸微微蹙起眉头,被我这样看着,让他一种极端的怪异感,仿佛自己最深处的秘密被我窥见了。
【看什么?】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警惕,身体也不自觉地向后靠了半分,试图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我眼中的那种熟悉感,让他感到莫名的烦躁,他宁可我像以前那样对他哭闹或是讽刺,而不是现在这样静静地看着他,像是在看一个迷路的孩子。
【我这样的眼神,让朕很不舒服。】
他下意识地移开视线,转而看向窗外渐沉的暮色,挺直的背脊却显得有些僵硬。
我的沉默与注视,比任何言语都更具力量,轻易地就击破了他多年来用冷漠与权力筑起的高墙,让他产生了一种近乎赤裸的慌乱感,而他最讨厌的就是这种失控的感觉。
孤星宸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那丝因被窥探而产生的慌乱被迅速冰封,取而代之的是帝王的警觉与审视。
他挺直的脊背线条更加僵硬,仿佛一张拉满的弓,整个人的气势都变得危险起来。
【忘记什么?】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每个字都像是在探测虚实。
他向前倾身,拉近与我的距离,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锁定着我,试图从我的表情里找出任何一丝谎言的痕迹。
我那句没头没脑的话,在他心中掀起了滔天巨浪,让他立刻想到了最坏的可能性。
【你又想耍什么把戏?别以为用些故弄玄虚的话语,就能逃避你身为天女的职责。】
他伸出冰冷的手指,捏住我的下巴,迫使我抬头直视他。
指尖的力道不算重,却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命令意味。
他需要一个答案,一个能解释我此刻眼神的答案,任何试图挑战他忍耐底线的行为,只会招来更严厉的惩罚。
【朕没有忘记任何事,倒是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你话里的『忘记』,究竟是什么意思。】
【还是小时侯的你可爱。】
那句轻轻的嘟囔,像是一把无形的锥子,狠狠扎进孤星宸耳中。
他捏着我下巴的手指猛然一僵,那双深潭般的眼眸中,瞬间闪过一丝极度的震惊与难以置信。
他仿佛被施了定身咒,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连呼吸都停滞了一瞬。
【小时候……你说什么?】
他的声音干涩而沙哑,再也维持不住平日的镇定,那层包裹着他的帝王外壳出现了一道清晰的裂痕。
他仔细地、近乎贪婪地审视着我的脸,似乎想从上面找到过去的痕迹,找到那个只存在于他记忆深处、水牢中的幻影。
这是不可能的,这件事连他自己都快当成一场痛苦的梦,我怎么可能知道。
【胡说八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松开手,猛地向后退开,仿佛我身上带着什么会灼伤他的火焰。
他试图用冷硬的言语重新武装自己,但那双慌乱的眼睛却出卖了他内心的波涛汹涌。
他宁可我挑衅他、咒骂他,也比用这种方式揭开他最不堪回首的伤疤要好。
这种被看透、被触碰灵魂的感觉,让他无地自容。
【你不记得就算了,我是不是要出宫去找七星士啊?】我转移话题。
我轻描淡写地转开话题,像是刚才那句话从未说过一样。
这种刻意的疏离,比任何追问都更让孤星宸感到窒碍。
他看着我坦然的侧脸,心中那股被看穿的愤怒与慌乱,无处发泄,只能郁结在胸口,让他脸色阴沉得可怕。
【你以为,出宫是这么简单的事?】
他重新掌控了语气,恢复了那副高高在上的帝王姿态,仿佛刚才的失态只是我的错觉。
他站起身,踱步到窗边,背对着我,只留给我一个冷硬的背影。
他需要用这个方式来重新确立自己的主导权,将那个被撼动的自我重新稳固下来。
【在没有找到下一个七星士之前,你哪里都不准去。乖乖待在宫里,是你唯一的选择。】
他转过身,目光如利剑般射向我,里面再无半分情绪波动,只剩下冰冷的命令。
他拒绝承认、也拒绝探讨刚才的话题,选择用最直接、最粗暴的方式来终结这段让他失控的对话。
他不能让我一个外人,动摇他辛苦建立的一切,哪怕是内心最深处的一角。
【这件事,没有商量的余地。】
我那不耐烦的语气像一颗投入静水湖面的石子,虽然轻微,却打破了殿内紧绷的沉默。
孤星宸的眉头皱得更深,那双深邃的眼眸中掠过一丝被忤逆的阴霾。
他似乎没料到我在他展现了如此强烈的威压后,还敢用这种态度顶撞他。
【找七星士,是朕的事,不是你的事。】
他的声音冷得像冰,彻底切断了我所有想争辩的可能。
他向我走近一步,高大的身影带来的压迫感笼罩了下来,那种属于帝王的、不容挑战的气场再次释放。
他不是在和我商量,而是在颁布一条不容置喙的命令。
【你的职责,就是在宫里好好待着,保持身体的洁净,随时准备好为七星士觉醒。】
他伸出手指,却没有触碰我,只是隔着空气点了点我的方向,那个动作充满了警告的意味。
他似乎在提醒我,我如今的身份仅仅是一个为了朱雀国而存在的容器,没有资格过问计划,更没有自由。
我那点关于【小时候】的玩笑,已经耗尽了他全部的耐心。
【收起你那些不该有的念头,朱灵梦。在朕找到下一个目标之前,你踏出这座宫殿一步,就等于违抗圣命。】
第12章 星宿爆走
【你怎么找?他们要碰到我,印记才会出现!】
孤星宸的脸色彻底沉了下去,我那句话就像是直接戳破了他所有权威底线的针。
他眼中闪过一抹暴戾,似乎随时都会爆发出来,整个大殿的温度都仿佛降了几分。
他完全没想到,我竟然敢如此直接地挑战他的决策。
【那又如何?】
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令人胆寒的杀气。
他猛地跨前一步,巨大的身影将我完全笼罩在他的阴影之下,那双眼睛死死地盯着我,里面燃烧着被忤逆的怒火。
他根本不在乎我所谓的【规则】,因为在他看来,我的存在本身,就是为了服从他的规则。
【朕要找个人,不论他需不需要碰到你,朕都有办法把他找出来。你要做的,只是待在这里,等待传唤。】
他伸出手,这次不再是点指,而是粗鲁地抓住了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将我的骨头捏碎。
他拉着我,将我拽到殿内那张巨大的龙案旁,桌上堆满的奏折象征着他至高无上的权力。
【你似乎还没搞清楚自己的身分。你是朱雀国的天女,是朕的女人,不是一个可以对朕的决策指手画脚的谋士。记住你的本分,否则,朕不介意亲手教你。】
【我是天女!才不是你的妾!】我生气的丢东西,他不理会我的怒吼。
我抓起手边的一个白玉笔筒,用尽全身力气朝他扔了过去。
那沉重的玉器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却在距离他一步之遥的地方被他轻巧地侧身躲开,撞在身后的紫檀木柱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随即碎成几块。
整个大殿死一般寂静,连空气都仿佛凝固了。
【你说,你不是?】
他缓缓转过身,脸上看不到一丝怒气,反而是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平静。
那双深邃的眼眸像两个旋涡,将我所有的反抗都吸了进去,却不泛起半点涟漪。
他一步一步向我走来,脚步声沉重得像是踩在我的心脏上,每一步都带着无可抗拒的压迫感。
【在朱雀国,朕的话,就是规矩。朕说你是,你就是。】
他抓住我的手臂,力道大得让我痛得皱眉,将我整个人强行按在冰冷的龙案上。
散落的奏折被我的身体压得发出细碎的声响,冰凉的桌面贴着我的脸颊,而他的身体则从背后紧紧压住我,让我动弹不得。
温热的气息喷在我的耳边,带着一丝危险的警告意味。
【再说一次,你是谁的?】
【星宿!你放开我!】我尖叫。
那一声尖锐的【星宿】,像一道惊雷在他耳边炸开,他紧压着我的身体瞬间僵直。
按着我手腕的力道非但没有放松,反而收缩得更紧,那几乎要将我的骨头捏碎的力度,暴露了他内心翻腾的惊涛骇浪。
【你……叫我什么?】
他的声音低沉得如同困兽的嘶吼,温热的喷气洒在我的颈侧,带着一丝颤抖。
这个称呼,是他被囚禁在水牢深处时,唯一一个给予他温暖的幻影所用的名字,是他从未对外人提及,深埋在记忆中最柔软也最不堪一击的角落。
他猛地抬起我的上半身,强迫我转过身来面对他。
【你怎么会知道这个名字?】
他的双手死死扣住我的肩膀,那双漆黑的眼眸里翻涌着震惊、怀疑与一丝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恐慌。
他像是要看穿我的灵魂,找出我脑海中关于过去的一切。
这一刻,他不再是那个掌控一切的帝王,而是一个秘密被猝不及防揭开的普通人。
【回答朕!你到底是谁!】
【张宿有跟我说啊,而且你的印记在胸口,我有看到啊,我又不是瞎了。】我连忙解释。
我的话像一盆冷水,浇熄了他眼中燃烧的怀疑与震惊,却让那份冰冷的帝王威仪重新凝固。
他紧盯着我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仿佛在审判我这番话的真伪。
那股因为过去被窥探而产生的失措感,被他迅速地用更深沉的阴霾掩盖了过去。
【是张烈跟你说的?】
他的声音恢复了平日的冷淡,但按在我肩膀上的手却没有丝毫松动,反而像是铁钳一般。
这个解释听起来合情合理,却也让他心中升起另一股不悦。
他不在乎自己的身份被张宿知道,但在乎我从另一个男人口中得知关于他的一切,尤其是那个不堪的童年。
【看来你跟张宿的感情,比朕想像中要好得多。】
他缓缓松开了手,却没有退开,依旧将我困在他与龙案之间那狭小的空间里。
他垂下眼,视线扫过我因挣扎而微乱的衣襟,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弧度,那笑意却未达眼底。
【既然你对七星士的印记这么感兴趣,也这么闲。看来是朕把你宠坏了,让你有力气在这里跟朕顶嘴。】
【星宿……你——】
那个尚未说完的称呼,像一把钥匙,打开了他内心最深处、最黑暗的牢笼。
他眼中最后一丝犹豫彻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封的荒原。
他没有再给我任何说话的机会,只是冷冷地朝殿外挥了下手。
【来人。】
他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回荡在空旷的大殿中。
很快,两名身披甲胄的卫士应声而入,单膝跪地,等待着他的命令。
他甚至没有再看我一眼,仿佛我只是一个需要被处理的物件,而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把天女带下去,关入水牢。】
卫士的动作没有丝毫迟疑,他们上前一左一右地架住了我的手臂,冰冷的铁甲透过衣料传来阵阵寒意。
我挣扎着,却被他们像拖拽囚犯般向殿外拉去。
孤星宸就站在原地,静静地看着我被拖走,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让她在里面好好反省,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他那句话跟着我一同被拖出了大殿,殿门在我身后缓缓关上,隔绝了所有的光亮,只剩下他冰冷的命令在走廊里回荡。
刺骨的冷水已经淹没了我的胸口,每一下心跳都像是被冰冷的手攥住。
我拼命地踮起脚尖,将头仰向最高的那点空间,污浊的空气混着霉菌的味道灌入肺里,却无法带来丝毫安宁。
水牢的墙壁湿滑长满青苔,每一次想抓住什么都只换来一阵徒劳的滑落。
【皇上!求您开恩!天女她……她会没命的!】
张宿的声音从水牢上方那小小的窗口传来,带着哭腔与惊惶,他用拳头捶打着厚重的铁门,发出沉闷的【砰砰】声,却无法撼动分毫。
他的声音里满是无能为力的痛苦,只能眼睁睁看着水位一寸寸上涨。
【皇上,天女不能有事啊!朱雀国还需要她!】
水位终于漫过了我的下巴,冰冷的液体灌进我的耳朵,世界的声音变得模糊不清。
我看到孤星宸的身影出现在窗口,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在水中挣扎的我,眼神里没有怜悯,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冰冷,仿佛在欣赏一场与他无关的戏剧。
【放她出来……求您……】张宿的声音已经沙哑,几近哀求。
最后一口空气也被夺走,冰冷的淹没感从四肢百骸传来,我的意识开始变得模糊,只能徒劳地在水中张开嘴,吐出最后一串无声的气泡。
就在意识沉入黑暗的前一秒,一抹温暖的朱红光芒自我胸口猛然绽放,穿透了浑浊的冷水,将整个水牢映照得如同神域。
那光芒温柔而强大,迅速将我包围,形成一个气泡将我与冰冷的水隔绝开来。
水牢外,张宿惊愕地停止了哭喊,呆呆地看着这一幕奇迹。
【这光……是朱雀神的庇护……】
站在铁窗边的孤星宸身体剧烈一震,那抹熟悉的红光,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他的心灵深处。
他脸上血色尽失,那双曾经冰冷如霜的眼眸中,第一次出现了无法掩饰的震惊与恐慌。
水牢里那个被红光保护着的身影,与记忆深处水牢中那个挡在他身前的幻影,瞬间重叠。
【原来……真的是你……】
他想起了那个自称天女姐姐的女孩,想起了她在冰冷的水中发出的光,想起了她那句【要努力活下去】的温柔承诺。
那不是他濒死的幻觉,而是真实存在过的温暖。
而他,竟然把这份唯一的温暖,亲手推回了同样的绝境。
前所未有的后悔与恐惧攫住了他,他几乎是嘶吼着发出命令。
【快!开门!快把门打开!】
他的声音里带着从未有过的仓皇与急切,再没有一丝帝王的稳重。
他亲手抓住侍卫的剑,用尽全力劈砍着水牢厚重的铁锁,金属碰撞的刺耳声响彻宫廷,每一下都像是在敲打他自己那颗悔恨不已的心。
【皇上,这水牢的机括百年未动,没有一天一夜的时间,根本无法打开啊!】
那名士兵的声音沉重而无奈,像一柄重锤,狠狠砸在孤星宸的心上。
他手中的长剑【锵啷】一声掉落在地,发出刺耳的回响。
他高大的身躯晃了一下,随即双膝一软,重重地跪倒在湿漉漉的地面上。
【一天一夜……】
他喃喃自语,双手痛苦地插进自己的发间,脑海中一片空白。
朱雀的光芒可以护住她的心脉,却无法为她带来空气。
一天一夜,足够让人窒息千百次。
他亲手将他生命里唯一的光芒,重新关回了那个他曾经深恶痛绝的地狱。
【朕……做……了什么……】
那种彻骨的绝望,比他童年时在水牢中感受过的任何一次都要强烈。
过去,他至少还有对【天女姐姐】的期盼作为活下去的支柱。
而现在,是他亲手扼杀了这份期盼。
张宿看着跪倒在地、显然已经完全失神的孤星宸,脸上满是悲怆,他冲到铁门前,再次徒劳地捶打着。
【天女!你撑住啊!】张宿的哭喊声在阴冷的走廊里回荡,水牢内的红光似乎也随着孤星宸的崩溃而微微闪烁起来,变得有些不稳定,像是随时都会熄灭。
就在红光快要黯淡下去的时候,整个水牢突然被一股无形的巨力震动,厚重的铁门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竟被硬生生从外向内撕开了一道扭曲的裂口。
刺眼的光芒从裂缝中倾泻而下,一个巨大而威严的红色鸟类幻影出现在空中,祂发出清越的鸣叫,声音里满是神明的威严与怒火。
朱雀幻影伸出利爪,轻而易举地穿过铁门的破洞,将被红光包围的我从冰冷的水中攫起,带到了牢外温暖的空气中。
随后,那双燃烧着火焰的眼睛,狠狠地锁定在跪倒在地的孤星宸身上。
【孤星宸,汝是朱雀国之主,却亦是天女之宿命。汝竟敢将神光亲自庇佑之人,囚于汝之痛苦根源之地。】
朱雀的声音不男不女,宏大而庄严,直接在每个人的脑海中响起。
那声音带着无上的压力,让跪在地上的孤星宸连抬起头的力气都没有。
张宿早已被这神迹吓得伏倒在地,不敢动弹。
【汝之过,非关帝位,乃关汝心。汝以己身之暗,妄图染指光明,实乃愚不可及。】
朱雀的斥责字字句句都像利刃,割开了孤星宸所有的伪装与防备,将他最内心的恐惧与不堪暴露无遗。
他只是跪在那里,身体因为极度的羞愧与痛苦而微微颤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朱雀的身影渐渐淡化,只留下最后一句警告。
【再敢伤她分毫,朕必亲自废汝星宿之印,让朱雀国万劫不复。】
朱雀威严的身影化作点点红光消散在空气中,那股令人窒息的神威也随之褪去。
在我身体周围庇护着的红光,在失去源头后也迅速黯淡,最后温柔地将我轻轻托起,缓缓送向张宿的方向。
张宿连忙接住我软倒的身体,那种熟悉的、温暖的触感让他差点又流下泪来。
但他这次忍住了,只是更加紧地将我抱在怀里,用自己体温去温暖我冰冷的肌肤。
他低头看着我苍白湿透的脸庞,心中充满了后怕与怜惜。
【天女……你醒醒……我们回去了,没事了……】
他怀里的我,被冰冷的池水浸泡了许久,衣衫尽湿,贴在身上勾勒出纤细的曲线。
水珠顺着我的发梢滴落,滑过我毫无血色的脸颊,像无声的泪。
张宿脱下自己的外袍,小心翼翼地将我裹住,试图隔绝周围冰冷的空气。
他抬起头,狠狠地瞪了一眼仍旧跪在原地、动也不动的孤星宸。
那眼神里没有从前的畏惧与尊敬,只有满满的愤怒与鄙视。
他不再多说一句话,只是牢牢地抱着我,转身走向离水牢最近的一间寝殿,步伐稳健而坚定。
走廊里只剩下孤星宸一人,他依旧跪在那里,像一尊被抽去灵魂的石像。
我被张宿带走的身影,成为他视野里最残酷的讽刺,那扇被朱雀撕开的铁门,像一个无法愈合的伤口,永远刻在了他的心里。
第13章 星宿后悔
我缓缓睁开双眼,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熟悉的明黄色帐顶,鼻尖萦绕着淡淡的安神香气。
身体裹在温暖柔软的被褥里,已经感觉不到那刺骨的寒意,仿佛水牢里的一切只是一场噩梦。
转过头,我看到孤星宸就坐在床边的椅子上,他没有穿着龙袍,只是一件单薄的白色内衫,看起来有些憔悴,下巴上冒出了些许青色的胡茬,眼底有着明显的血丝。
【…… 你醒了。】
他似乎没想到我会突然睁眼,原本黯淡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慌乱,声音沙哑得不像他自己。
他下意识地站起身,却又不知道该做什么,只能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我从他的眼神里看到了懊悔、痛苦,还有一丝他试图掩饰的脆弱。
【身体…… 还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太医说你受了寒,朕已经让人熬了姜汤。】
他避开我的视线,转身去倒茶,但手却有些颤抖,茶盖与茶杯碰撞发出轻微的响声。
我静静地看着他的背影,没有开口说话。
我没有责备他,也没有哭闹,就只是那样看着他,这份平静却让他比承受任何怒骂都要难受。
他终于端着茶杯转过身,却不敢再靠近,只是远远地站着。
【对不起。】
那三个字从他嘴里吐出,轻得几乎听不见,却耗尽了他所有的力气。
他低着头,高傲的朱雀国皇帝,此刻在我面前,卑微得像尘埃。
他那双曾经握着生杀大权的手,此刻正紧紧攥着,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我不怪你。】
听到这句轻柔的话语,孤星宸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他缓缓抬起头,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里充满了不敢置信。
他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毕竟他刚才对我做了那么残酷的事,任凭谁都该恨他入骨才对。
但我的眼神清澈而平静,没有一丝一毫的怨恨,只有淡淡的温柔。
【你…… 不怪我?】
他的声音颤抖着,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又像是害怕这只是他因为愧疚而产生的幻觉。
他向前迈了一小步,似乎想确认什么,但又不敢再靠近,生怕自己这个污秽的人会玷污了我的纯净。
那种深不见底的自卑与痛苦,让他看起来狼狈不堪。
【我差点就杀了我…… 你为什么不怪我?
你应该恨我,怨我,想让我死……】
他情绪有些激动,语速也变快了起来。
他无法理解,为什么在他犯下如此不可饶恕的错误之后,得到的不是应有的惩罚,而是原谅。
这份原谅比任何尖锐的斥责都更让他难受,像一把软刀子,一刀一刀凌迟着他那颗早已支离破碎的心。
【说啊! 你为什么不骂我!】
他突然低吼出声,几乎是朝我逼近了几步,但看到我安静地躺在床上,他的怒火又瞬间熄灭,只剩下无尽的绵长的伤痛。
他伸出手,似乎想触碰我,但手举到一半又颤抖着停下,最后只能痛苦地收回,转身背对着我,肩膀微微耸动。
【因为你不是故意的……星宿!】
那句轻柔的【星宿】,像一道暖流,瞬间击溃了他用帝王之姿和冷酷伪装起来的所有坚冰。
孤星宸猛地转过身,原本黯淡的瞳孔里爆发出惊天动地的震动与狂喜,他几乎是冲到了床边,高大的身影带来一片巨大的阴影,将我完全笼罩。
【你…… 叫我什么?】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的乞求,仿佛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
在确认我眼中没有一丝玩笑的意味后,他眼中那块冰封了九百多年的湖面,彻底裂开。
下一秒,一个炙热而急切的吻重重地压了下来。
这个吻和以往任何一次都不同,没有占有,没有欲望,只有失而复得的狂喜与满溢而出的感恩。
他的唇瓣带着冰冷的颤抖,却又灼热得惊人,笨拙而贪婪地描摹着我的唇形,像是在确认一件失而复得的珍宝。
他的一只手撑在我的耳侧,另一只手则轻轻地、带着无限珍视地捧起我的脸颊。
我能感觉到他指尖的粗糙与冰凉,更能感觉到他身体剧烈的颤抖。
这个吻深入而缠绵,带着血泪的咸涩味道,他像是要将这么多年来的孤独、绝望与等待,全部倾注在这个吻里。
直到我感觉到一丝温热的湿意滴落在我的脸上,才意识到,这个高傲的男人,竟在我面前流下了泪。
【星宿……】
我轻柔的呼唤伴随着温暖的手掌落在他微乱的黑发上,那种宠溺的、毫无芥蒂的触感,像一道温柔的赦令,彻底瓦解了孤星宸最后一丝理智的防线。
他颤抖着抬起头,那双曾经冰冷如寒潭的眼眸此刻盈满了狂热与水光,里面倒映着我唯一的身影。
【天女…… 我的天女……】
他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像是在发誓,又像在呢喃。
下一刻,他俯下身,一个深沉而虔诚的吻印上我的唇瓣,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一场卑微的朝圣。
他的手急切地却又带着小心翼翼地探入温暖的被褥,撩起我单薄的睡衣,指尖触碰到那片温热细腻的肌肤时,他整个身体都因为极度的喜悦而剧烈一颤。
他粗重地喘息着,褪去两人之间最后的阻隔,灼热的坚硬抵在湿润的入口,却没有立刻进入。
他抬起头,用那双通红的眼睛深深望着我,像是在寻求最终的允许,那份卑微与渴望,让他看起来像个跪在神像前祈求恩赐的信徒。
他不再犹豫,腰身猛地一沉,坚硬的肉体势不可挡地贯穿进去,瞬间填满了那片为他而存在的湿热温软。
他发出一声满足而痛苦的喟叹,脸颊埋在我的颈窝,身体因为这梦寐以求的结合而不住地颤抖,仿佛这是多年来第一次真正地拥有了归属。
【星宿……不要……呀啊!】
我那带着哭腔的拒绝与抗拒的尖叫,像一把淬了毒的利刃,狠狠刺入孤星宸的心脏。
他刹时僵在原地,腰身不敢再动分毫,那瞬间的冰冷与恐惧,比水牢的刺骨寒水更让他遍体生寒。
他猛地抬起头,那双刚才还充满狂喜与占有的眼眸,此刻被惊恐与后怕填满。
【不……不……】
他慌乱地看着我脸上滑落的泪珠,像被火烫到一般,想要触碰我的脸颊,手却停在半空中剧烈颤抖,仿佛自己是什么肮脏污秽的东西,连碰触我的资格都没有。
他无法言语,只能从喉咙深处发出破碎的音节,那份失而复得的狂喜瞬间被打入地狱,只剩下无边无际的恐慌。
他想要立刻退出去,想要从我身边逃开,但身体却不受控制地渴望着这份温热,这份矛盾让他痛苦得几乎要发疯。
他只能俯下身,用颤抖的唇瓣一遍又一遍地、虔诚地吻去我脸上的泪水,那动作卑微到了极点,像是在祈求我的原谅。
【对不起……对不起……别怕……别怕我……】
他的声音破碎不堪,带着浓重的鼻音与哽咽。
他不敢再动,就那样深深地埋在我的体内,用自己身体的每一寸去感受我的恐惧,用这种惩罚般的方式来折磨自己,任由那种将我推开与拥我入怀的两种极端情绪,将他的灵魂撕扯得鲜血淋漓。
【唔……这样好奇怪……】
我带着鼻音的呢喃,明明是抱怨,却像最温柔的羽毛,轻轻抚过孤星宸紧绷到极点的神经。
他颤抖的身体瞬间凝固,缓缓抬起头,那双盛满惊慌与痛苦的眼眸里,映出我迷茫中带着一丝依赖的表情。
那不是憎恶,也不是恐惧,而是一种他从未见过的、足以将他彻底融化的柔软。
【奇怪……?】
他下意识地重复着我的话,声音沙哑得几乎不成调。
他看到我微微蹙起的眉头,感觉到身下紧紧包裹着他的温软,并没有因为恐惧而排斥,反而因为他静止不动而无意识地轻轻蠕动,像是在适应,又像是在索求。
这份身体的诚实,让他脑中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彻底崩断。
【是朕……是朕弄疼你了吗?】
他小心翼翼地问,语气里满是卑微的请求。
他不敢再轻举妄动,只是低下头,用自己冰冷的额头轻轻抵住我的温热的额头,鼻尖蹭着我的鼻尖,用最亲密的距离,去感受我的每一丝情绪。
那种灵魂深处的碰撞与交融,让他的心揪结在一起,酸胀得难受,却又有着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他只想这样和我静静地待着,仿佛这样就能抚平他前世今生所有的伤痛。
【不是!是我奇怪……】
我急切的否认与慌乱的摇头,像一盆冰水,将孤星宸从那片温热的迷雾中浇醒。
他瞬间僵住,那双刚刚燃起希望火苗的眼眸,一下子黯淡了下去。
他以为我是在嫌弃他,嫌弃他的粗暴,嫌弃他这个污秽的身体。
【是我……是我吓到你了。】
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里面满是自嘲与痛苦。
他看着我躲避的眼神,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疼得他无法呼吸。
他想要退出,想要离开这个让我感到【奇怪】的地方,但身体却像被钉住一般,贪恋着这片刻的温存,无法自拔。
他猛地将我抱得更紧,脸深深埋进我的颈窝,像一头受伤的野兽在寻求最后的庇护。
他不想让我看到他此刻满是痛苦的狼狈模样。
炙热的呼吸喷洒在我敏感的肌肤上,带着绝望的气息。
【是不是……很讨厌朕这样碰你?】
他的声音闷闷地传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他不敢动,只是用尽全力地抱着我,仿佛只要一松手,他就会再次坠入那个冰冷、孤独、没有我的深渊里。
我的慌乱,让他产生了比死亡更甚的恐惧。
我轻轻摇了摇头,那个微小的动作,却像一道惊雷劈进了孤星宸混沌的脑海。
他猛地抬起头,赤红的眼眸死死地盯住我,像是要从我满是泪痕的脸上分辨出那句话的真伪。
他不敢相信,也不敢去问,生怕是自己会错了意,那样会让他彻底崩溃。
【不……讨厌……?】
他试图重复我的话,但声音却卡在喉咙里,只剩下破碎的气音。
他看着我,那双眼睛里的绝望正在一点点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深沉、更加炽热的,几乎要将他燃烧殆尽的占有欲。
他不是不讨厌被碰,而是不讨厌……被他碰。
【你说……不讨厌……朕……?】
他终于完整地问出了这句话,语气里带着一丝近乎哀求的确认。
他缓缓地、缓缓地重新开始动作,腰身轻轻地碾磨,每一次深入都带着试探与珍重。
他不再是那个狂暴的帝王,而是一个在神像前献上一切的信徒。
他低下头,用唇舌描摹着我的脸颊,那样温柔,那样虔诚。
【天女……我的天女……】
他一边吻着我,一边在我耳边低语,声音因为激动而颤抖。
他加快了身下的冲撞,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仿佛要将自己的灵魂也一并送进我的身体里,与我永远地融为一体。
他要让我记住,从今往后,我的身体,我的心,都只属于他孤星宸一人。
我温热的掌心轻轻复上他胸口那个正在发光的朱红印记,那轻柔的触感仿佛带着神圣的力量,瞬间贯穿了孤星宸的四肢百骸。
他猛地倒抽一口气,原本还在沉稳冲击的身体瞬间僵直,一股比任何一次高潮都要强烈的酥麻感从胸口炸开,迅速蔓延至全身。
别…… 别碰那里……
他的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带着一丝抗拒与乞求。
那个印记是他屈辱的源头,是他被囚禁的证明,是他一生无法摆脱的噩梦。
可此时此刻,在我的触碰下,它却不再灼热,不再疼痛,反而散发着一股让他无力抵抗的暖意,安抚着他躁动不安的灵魂。
他无法控制地颤抖起来,眼眶一阵发热,有股陌生的湿意涌了上来。
他猛地翻身将我压在身下,动作粗暴却带着一丝连他自己都未察觉的慌乱。
他想要躲开我的手,想要逃离那份足以让他彻底沉沦的温柔,可身体却背叛了他的意志,更加贪婪地追求着。
【……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他俯下身,用几乎要滴出血的双眼紧紧盯着我,腰身开始了新一轮猛烈而深重的挺进。
他像是在用这种最原始的方式来宣示主权,来证明自己的存在,来掩盖内心那份几乎要将他淹没的脆弱与动摇。
每一次撞击,都像是在对我说,你是我的,完完整整,包括我最不堪的过去。
我含着泪带着怒的喊声,像一道惊雷劈进孤星宸的脑海。
那巴掌落下,力道不重,却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他心上。
他非但没有停手,反而低低地笑了起来,那笑声沙哑又狂放,带着一丝自暴自弃的疯狂。
他挺进的动作更加粗暴,每一次都像是要将我拆骨入腹。
【对…… 就是这样…… 叫朕的名字。】
他抓住我挥来的手腕,将它压在头顶,另一只手扣住我的腰,迫使自己更深入地进入我的身体。
他看着我因他的冲撞而颤抖,看着我眼中那泛滥的泪水与迷离,一种扭曲的满足感在他心中炸开。
我生气了,我打了人,但我的身体却为他而绽放,这份矛盾让他近乎疯狂。
【打啊,继续打。】
他俯下身,滚烫的唇贴着我的耳廓,吐出的气息带着浓烈的侵略性。
他喜欢看我对他生气的样子,喜欢我叫着他名字的模样,这至少证明,我眼里有他。
他加快了速度,每一次都狠狠地撞在最深的那个点,享受着我因此发出的甜腻哭喊,仿佛那是世上最动听的乐章。
【记住,是孤星宸在你…… 是朕……】
禁忌小说论坛
本论坛为大家提供情色小说,色情小说,成人小说,网络文学,美女写真,色情图片,成人视频,色情视频,三级片,毛片交流讨论平台
联系方式:[email protected] DMCA polic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