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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步杀一人 / 2025/12/29 02:23 / 151 / 20 /
【小说】穿越时空爱上你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12/29 02:26:41

第14章 星宿不安
  孤星宸撞得越发凶狠,每一次都像要把我的身体给彻底撕裂。
  他胸腔发出低沉的闷哼,汗水顺着他轮廓分明的下腭线滑落,滴在我的脸颊上,混着我止不住的泪水。
  那沉重的撞击声在寂静的寝殿里回荡,格外清晰,也格外色情。
  【喜欢吗?天女……喜欢朕这样要你吗?】
  他的声音粗重得像从喉咙深处挤出来,带着一丝残忍的得意。
  他扣住我的双腿,将它们高高架起,这个姿势让他无可阻挡地侵入得更深。
  他看着我因他的动作而扭曲的脸,看着我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模样,占有欲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回答朕。】
  他命令道,同时一只手滑到我们交合之处,粗鲁的指尖按住那早已红肿的敏感核粒,不轻不重地揉搓起来。
  身上被撞击的快感与身前被挑逗的刺激交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我牢牢困在其中,无法逃脱,只能在他掀起的狂风暴雨中浮沉。
  【你的身体……比你的嘴诚实多了。】
  【你这个魔鬼!】
  我内心的怒火几乎要将自己燃烧殆尽,然而身体却背叛了意志,在最猛烈的撞击下不断向上迎合,发出讨饶般的甜脓哭吟。
  这矛盾的感觉让我羞愤欲绝,只能在心里疯狂咒骂这个身为魔鬼的男人。
  孤星宸似乎完全看穿了我的挣扎,他享受着我的身体与心灵的撕裂感,嘴角的笑容愈发邪气。
  【骂吧,尽管在心里骂朕是魔鬼。】
  他仿佛听见了我心底的声音,俯身在我耳边低语,温热的气息吹得我耳根发烫。
  腰间的力道却丝毫不减,反而变本加厉,像是要将所有的不甘与愤怒都灌注在最深处的撞击之中。
  他看着我羞愤交加、泪眼婆娑的模样,眼中满是征服的快意。
  【但你的身体,爱上了这个魔鬼,不是吗?】
  他恶劣地宣告着,随后一口咬住我敏感的耳垂,不轻不重地吮吸啃咬,引得我一阵战栗。
  他埋首于我的颈间,像一头饥渴的野兽在品尝自己的猎物,每一次的挺进都带着宣告主权的霸气,仿佛要将自己的痕迹刻进我的骨血里。
  【乖女孩,让朕听听,你的身体在说什么……】
  【我不要!】
  我倔强地摇着头,嘴里发出细微却坚决的拒绝,但泪水模糊的双眼里却是化不开的春情。
  孤星宸看着我这副模样,嘴角的弧度更深了,他非但没有被我的拒绝惹恼,反而像是受到了极大的鼓舞。
  我越是反抗,他就越是兴奋,越想将我彻底折断,让我只能在他身下承欢。
  【不要?是不要停下,还是不要朕要你?】
  他故意曲解我的意思,沙哑的嗓音带着戏谑的笑意。
  他握住我纤细的腰肢,猛地将我翻过身来,让我以跪趴的姿势呈现在他面前。
  他从身后紧紧贴上,火热的硬物抵着那早已泥泞不堪的入口,却不进入,只是用前端不断地研磨、挑逗。
  【说出来,你到底想要什么?】
  他的手抚上我挺翘的臀峰,重重地拍了一下,清脆的响声在房间里回荡,随之而来的是一阵火辣的刺痛。
  他享受着我因此产生的轻颤,享受着我口是心非的挣扎。
  他低头,吻沿着我敏感的脊椎一路向下,所到之处皆是一片酥麻。
  【不说的话,朕就只能……用猜的了。】
  我的身体像被掏空了一样,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孤星宸却仿佛不知疲倦,每一次的冲撞都比上一次更加深沉。
  他将我抱在怀里,让我跨坐在他腿上,主导着节奏,迫使我一次次地迎上他的肆虐。
  我只能无力地靠在他结实的胸膛上,任由他摆布。
  【累了吗?天女的身体,不是应该为朕无限敞开吗?】
  他在我耳边低语,声音里听不出一丝怜悯,只有满足的慵懒。
  他扣住我的腰,猛地向上挺起,让我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
  汗水浸湿了我们相贴的皮肤,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情欲气味。
  他看着我迷离的双眼,享受着这份将我完全占有的快感。
  【再陪朕一次……就一次。】
  他的吻落在我汗湿的颈侧,带着安抚的意味,但身体的动作却变本加厉。
  他抱着我站起身,将我抵在冰冷的墙壁上,利用重力更加深入地占有。
  我的双腿缠绕在他的腰间,却使不上一丝力气,只能像一株藤蔓般依赖着他这棵大树。
  【你是朕的,彻彻底底……都是朕的……】
  (不知过了多久,当我意识浮沉的瞬间,我感觉孤星宸终于在我体内释放,滚烫的洪流灌满了我的子宫。他紧紧抱着我,满足的叹息声在我头顶响起,随后便将我轻柔地放在了柔软的床榻上。他没有立刻离开,而是俯下身,用温热的湿布仔细地帮我清理着狼藉的身体,动作细腻得与方才的粗暴判若两人。)
  【睡吧,明天朕会让人准备你喜欢的。】
  他的声音褪去了所有锐利的棱角,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
  他帮我盖好锦被,眼神复杂地看了我许久,才转身穿上外袍。
  就在他准备离开时,殿门被轻轻敲响,一个身影恭敬地跪伏在门外,是张烈。
  【皇上,属下奉命前来守夜。】
  张烈的头埋得很低,声音平稳听不出情绪,但紧绷的背部线条显示出他并不如表面般平静。
  孤星宸的目光从我身上移开,落到张烈身上,眼神瞬间恢复了帝王的冷冽与威严。
  他没有说话,只是沉声应了一个字。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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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12/29 02:26:55

第15章 腐骨妖袭击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榇的缝隙洒在床前,我才意识到自己竟然睡了这么久。
  孤星宸早已不在身边,只在床头留下了一句话,说我可以在宫中自由活动,但不得擅自出宫。
  换上宫女准备好的清爽衣裙后,我轻手轻脚地推开寝殿的门,门外的阳光有些刺眼,让我忍不住眯起了眼睛。
  【天女,您醒了。】
  张烈的声音从身侧传来,他依旧像一尊雕像般笔直地站在殿外,见我出来,立刻躬身行礼。
  他的脸色看起来有些憔悴,眼下有淡淡的黑影,但眼神却依旧清明而专注,仿佛昨夜的一切都未曾发生。
  【属下奉命保护您的安全,请问您想去哪里?】
  他微微抬起头,视线却不敢与我直接对上,只是落在我肩头后方的空气中。
  身后几名宫女垂手肃立,屏息静气,整个庭院里只有鸟儿清脆的啼叫声,显得格外安宁。
  自由的空气是如此诱人,但身边这道无形的枷锁,却比任何实体的牢笼都更提醒着我的身份。
  【御花园的牡丹开得正好,皇上猜您或许会想去看看。】
  我轻轻点头,算是同意了他的提议。
  张烈立刻在前方引路,与我保持着一步的距离,既不疏离也不过分亲近。
  御花园里百花盛开,空气中弥漫着清甜的花香,阳光暖洋洋地洒在身上,驱散了身体深处的残余酸软。
  他的步伐很稳,宽阔的背影给人一种莫名的安心感。
  【这些花卉都是从西域进贡来的稀有种,皇上特意嘱咐园丁要好生照料。】
  张烈的声音平稳地介绍着,语气恭敬却带着一丝疏离。
  我们走过一片开得正艳的牡丹花圃,那绚丽的色彩让人心情不由自主地放松。
  他似乎察觉到了我的疲惫,步伐放得更慢了一些,时不时会侧过身确认我跟上了。
  【您累了吗?
  前面的凉亭可以稍作休息。】
  他的关心是那么的克制而谨慎,小心翼翼地维持着君臣之间的界线。
  我注意到他的手始终紧握着腰间的剑柄,那样子不像是在赏花,倒像是在警戒随时可能出现的敌人。
  整个御花园安静得只听见我们的脚步声和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
  【需要属下为您倒杯水吗?】
  张烈去取水的片刻,我独自沿着石子小路缓缓踱步,注意力完全被一丛奇特的蓝色蔷薇吸引。
  我伸出手想要触碰那柔软的花瓣,脚下却被一块凸起的石头绊了一下,整个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倾倒。
  预想中的疼痛没有到来,我反而撞进了一个温暖而结实的怀抱,淡淡的檀香混合着药草气味扑鼻而来。
  【小姐请小心。】
  一个温和沉稳的男声在我头顶响起,带着几分歉意。
  我稳住身形后退一步,抬头看去,对方是一名身穿浅绿色长袍的男子,容貌清俊,眉眼温柔如水,嘴边挂着一抹浅笑,让人如沐春风。
  他的左手手腕上,一只精致的银色药箱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
  【是在下失礼,没有注意到前方有人。】
  他微笑着再次向我道歉,那双清亮的眼睛里没有一丝杂质,仿佛能看透人心。
  他看着我,目光在与我对视的瞬间有片刻的停滞,似乎有些惊讶,但很快就被掩饰过去。
  就在此时,张烈端着水杯快步回来,看到这一幕,脸色立刻沉了下来,迅速将我护到身后。
  【你是何人?
  竟敢擅闯此地。】
  我出声制止了张烈,他虽然满脸戒备,但还是退了半步,依旧挡在我身前,像一堵坚实的墙。
  那浅绿色长袍的男子温和的目光落在我脸上,眼神里透出一丝身为医者的关切与了然,仿佛能看穿我强撑下的疲惫。
  【这位小姐看起来气色不佳,近日是否思虑过度,或是劳伤身?】
  他的声音平静而有说服力,像春日温和的风,轻易就让人放下戒心。
  他从袖中取出一个小巧的白色瓷瓶,递到我面前,瓶身散发着清凉的草本气味。
  张烈见状,立刻伸手拦在他面前,眼神锐利如刀。
  【我们不认识你,别拿来路不明的东西。】
  张烈的语气充满了敌意,完全没有掩饰他的不信任。
  那男子却不为所动,只是温柔地看着我,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仿佛张烈的警惕是理所当然的。
  他的气质很特别,既有书卷的儒雅,又带着药草的清冽。
  【这是凝神香,有助安神补气。
  在下轸宿,宫中的太医,绝非歹人。】
  忽然有人跑来跟张宿说星宿找他,他不安的看我,我示意他去,让他别担心。
  我温和的眼神示意让他安心,张烈紧绷的肩膀似乎放松了一些,但他看向那名叫轸宿的太医时,眼神依然充满警惕。
  他对我深深一躬,才转身跟着那名匆忙赶来的小太监快步离去,脚步声渐行渐远,只剩下我和轸宿还在原地。
  【看来张宿对你的安危,真是护得紧呢。】
  轸宿带着笑意的声音打破了宁静,他并未因张烈的离去而显得丝毫松懈,反而将目光重新投向了我,那双清亮的眼睛仿佛能洞察一切。
  他自然地收回了那个白瓷瓶,转而指了指不远处的假山,那里有微弱的流水声传来。
  【既然他不在,在下或许能为小姐看看脉象?不必担心,只是为了确认小姐的身体是否无碍。】
  他的提议听起来合情合理,语气温和得让人无法拒绝。
  他率先迈开步子,示意我跟过去。
  假山后果然藏着一处精致的活水,水流潺潺,清澈见底,周围环绕着几株不知名的香草,空气中弥漫着更浓郁的宁静气息。
  【此处风水甚好,最是养人。请坐。】
  【你是太医,那我能不能去太医院看看,我好奇死了。】我兴奋的问他,他拗不过我,点了点头。
  我眼中闪烁的兴奋光芒实在太过真诚,让轸宿原本温和的笑容里多了几分无奈与莞尔。
  他轻轻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了我的任性的要求,那双清亮的眸子里映着我雀跃的模样,显得愈发柔和。
  【好吧,既然天女想看,在下为您引路便是。】
  他侧过身,做出一个【请】的手势,步伐稳健地走在前方为我引路。
  我跟在他身后,穿过几条蜿蜒的宫中长廊,周遭的景致从繁花似锦逐渐变得肃穆安静。
  空气中,淡淡的花香被浓郁的药草气味所取代,那味道有些苦涩,却奇异地让人心神安宁。
  【太医院就在前面了,里面的药材繁多,气味可能有些冲,您做好心理准备。】
  轸宿温声提醒着,同时推开了一扇厚重的木门。
  门内是一个极其宽敞的院子,一排排的木架上整齐地摆放着无数个药柜,上面用娟秀的楷书标注着各类药材名称。
  几名身穿太医服饰的人正在专心地捣药或分拣药草,见到我们进来,皆停下手中活计,恭敬地行礼。
  【随便看看吧,若有什么特别想知道的,随时可以问我。】
  我像一只好奇的蝴蝶,轻快地在整齐排列的药柜间穿梭,鼻尖萦绕着浓郁又复杂的药草香气。
  我停在了一个贴着【龙胆草】标签的药柜前,小心翼翼地拉开小抽屉,里面装满了晒干的、带着清苦气味的深色植物。
  我对着阳光仔细端详,仿佛在研究什么稀世珍宝。
  【这个龙胆草,性大寒,味极苦,却能清热泻火,是治疗实火引发目赤肿痛的良药。】
  轸宿的声音温和地在我身后响起,他不知何时已来到我身旁,脸上依旧挂着那抹令人如沐春风的微笑。
  他顺着我的视线看去,目光落在我指尖捻起的一根龙胆草上,眼神里满是医者对药材的熟悉与敬畏。
  我被他的话吸引,又凑到另一个标注着【当归】的药柜前。
  【您手中的这味是当归,则性温,味甘辛,是补血活血的要药,多用于女子调经。】
  他的解释清晰易懂,仿佛能将这些枯燥的药理知识变得生动有趣。
  他看着我对一切都充满好奇的模样,眼中的笑意更深了些,那温柔的目光像是能抚平人心中所有的焦躁。
  我抬起头,正好对上他含笑的眼睛,里面似乎藏着一丝探究。
  【天女似乎对这些很感兴趣?不如,在下为您把个脉,看看您的身体更适合哪类药材?】
  【好啊。】
  我爽快地答应了,轸宿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欣喜,他领着我来到院子中央的一张石桌旁,那里早已准备好了一个柔软的锦垫。
  他无比自然地伸出手,轻轻搭在我伸出的手腕上,指尖的温度微凉,却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力量。
  【请放松,不用紧张。】
  他闭上双眼,神情专注,周遭的一切仿佛都静止了。
  他凝神感受着我脉搏的跳动,那双平时总是含笑的眉头微微蹙起,像是发现了什么意想不到的事情。
  空气中只剩下微风拂过药柜的轻响,和他平稳的呼吸声。
  【天女的脉象……很特别。】
  良久,他缓缓睁开眼睛,收回手,脸上挂着一抹复杂而深思的表情。
  他凝视着我,那双清亮的眸子里不仅仅是作为医者的关切,还多了一丝难以言喻的探究。
  【恕在下直言,您体内似乎有一股极为强盛而精纯的气息在流转,但它与您自身的气血却又像是两股不同的力量,正在相互融合。这种情况,古籍从未有过记载。】
  我茫然地摇了摇头,脸上写满了无助,这让轸宿的眉心蹙得更紧了。
  他没有继续追问那股神秘力量的来源,而是将视线转回到我整人的气色上,那双温和的眼睛里闪烁着医者专属的审慎光芒。
  【这确实前所未见,但眼下更重要的是您的身体。您看起来有些气血两虚,需要好好调理一番。】
  他说着,转身走向一旁的药柜,熟练地从几个不同的抽屉里取出几株晒干的药草。
  他的动作优雅而精准,仿佛不是在抓药,而是在进行一场庄重的仪式。
  很快,他将一个纸包递到我的面前。
  【这是我为您配的安神茶,用了些合欢皮与酸枣仁,能帮助您改善睡眠,缓解疲劳。您今晚可以让宫女煎来喝喝看。】
  他的声音依旧温和,带着一种能让人安心的力量。
  他看着我接过纸包,清亮的眸子里映着我的身影,似乎还想说些什么。
  周围的太医们早已恢复了手上的工作,只有细微的药材研磨声在宽敞的大厅里回响。
  【若身体有任何不适,随时可以派人来太医院找我,我叫轸影。】
  我接过那包温热的药草,鼻尖萦绕着安神茶特有的草木清香,心中对这位温柔的太医多了几分好感。
  正当我准备道谢时,太医院门口传来一阵匆忙而稳重的脚步声,打破了这份宁静。
  一名身着暗劲装、腰佩长刀的女子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她目光如炬,气场强大,厅内原本安静工作的太医们纷纷停下手边的活计,神情敬畏地向她行礼。
  【柳宿大人。】
  女子微微颔首,算是回应了众人的问安,她的视线在院内扫了一圈,最后精准地落在了我的身上。
  她快步走到我面前,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眼神锐利,仿佛能看穿人心,但语气却是出乎意料的平淡。
  【想必我就是天女大人了。星宿大人有令,命我即刻带您前往星城南郊,翼宿似乎在那里发现了些不寻常的动静。】
  她话音刚落,一旁的轸影便收起了温和的笑容,神情变得严肃起来,对我躬身道:【天女,此去或许有险,请务必保重。】柳宿并未给我太多反应的时间,她的态度干净利落,只沉声补充了一句。
  【事不宜迟,请天女大人随我来吧。】
  柳宿的语气不容置喙,我甚至来不及向轸影道别,便被她带着大步流星地离开了太医院。
  她走得太快,我几乎是小跑着才能跟上她的步伐,心中对这位雷厉风行的【柳宿】充满了好奇。
  宫墙在两侧迅速倒退,穿过几重曲折的宫门,一辆简洁而结实的马车已在宫门外等候。
  【天女大人,请。】
  柳宿为我掀开车帘,自己则利落地翻身上前,与车夫并坐。
  马车随即在平整的青石板路上疾驰起来,车轮滚滚,带着我朝着未知的星城南郊而去。
  车厢内有些颠簸,我能闻到柳宿身上传来的淡淡的皂角清香,混合著金属的冷冽气息,让人觉得安心。
  【翼宿掌管着标局,负责缉捕妖物与维持城内外的安宁。他发现的,很可能不是普通的小妖。】
  似乎是察觉到了我的紧张,前方的柳宿忽然开口,声音穿透车帘传进来,平铺直叙地解释着状况。
  她的声音没有太多情绪起伏,却像一把出鞘的利剑,锋芒内敛。
  我看着窗外飞速掠过的景象,从繁华的街市逐渐变为稀疏的田野。
  【星宿大人会随后赶到。您的安危,是我的首要任务。】
  她的话语简短而有力,带着一种令人信服的承诺。
  马车的速度渐渐慢了下来,最终停在一片茂密的森林外头。
  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泥土气息,还有一丝若有似无的、令人不寒而栗的腥甜味。
  柳宿率先跳下马车,回头对我伸出了手。
  我搭上柳宿伸出的手,她的手掌干燥而有力,将我稳稳地扶下马车。
  甫一站定,那股若有似无的腥甜味便变得浓烈起来,像是铁锈混合著腐败的花朵,令人作呕。
  眼前的森林静得诡异,连一声鸟鸣蝉叫都听不见,只有风穿过树叶的沙沙声,仿佛在低声呢喃着危险。
  【跟紧我,不要乱碰任何东西。】
  柳宿拔出腰间的长刀,刀身在林间微弱的日光下反射出冰冷的光。
  她的神情高度警觉,每一步都踏得极为稳健,引领着我走入这片死寂的林地。
  脚下的落叶厚实而潮湿,踩上去发出轻微的【噗噗】声,在这份宁静中显得格外突兀。
  【翼宿!】
  柳宿忽然停住脚步,朝着森林深处喊了一声。
  几秒钟后,一道高大的身影从粗壮的树干后现身,他肩上扛着一把巨大的阔斧,肌肉结实的手臂上有一道新添的伤痕,眼神锐利如鹰。
  他快步走到我们面前,目光在我身上扫过,最后停留在柳宿的脸上。
  【柳宿,你来了。这东西比想像中还棘手。】
  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疲惫。
  他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审视,但更多的是对陌生人的警惕。
  他朝着森林某个方向努了努嘴,那里的空气似乎比别处更加阴冷浑浊。
  【那妖物躲进了前面的雾沼,已经有三个猎人失踪了。我试图追击,却被它的妖气所伤。】
  翼宿的话语中带着压抑的怒火,就在这剑拔弩张的时刻,一个清朗的声音从我们身后不远处传来,打破了紧张的气氛。
  【看来我来得正是时候。】
  众人回头,只见轸影背着一个药箱,正步履从容地走来。
  他一身素净的青衫,与这片充满肃杀之气的森林显得格格不入,但他的神情却异常镇定。
  翼宿看到他,粗犷的眉头皱得更深了。
  【轸影?你来做什么?这里可不是太医院,危险。】
  翼宿的语气充满了不悦,显然不看好一个文弱医者在这种地方的用处。
  轸影却只是淡淡一笑,走到他面前,自然地执起他受伤的手臂,检查那道翻卷的伤口。
  他的指尖轻轻拂过伤口边缘,动作专业而熟练。
  【我受星宿大人所托前来。若连太医都束手无策,又谈何守护朱雀国的子民?】
  轸影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
  他从药箱里取出一个白瓷瓶,倒出一些金色的药粉,轻轻撒在翼宿的伤口上。
  一阵清凉的舒爽感缓解了翼宿脸上的痛楚,让他发出一声闷哼。
  柳宿在一旁抱着刀,冷静地观察着一切,没有插话。
  【这是腐骨妖的伤痕,它的妖气会侵蚀血肉。单凭蛮力是杀不死它的。】
  我无助的呢喃还在空气中尚未散去,周遭的树木突然无风自动,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吱】声。
  浓重的黑雾从四面八方涌来,瞬间吞噬了所有光线,伸手不见五指。
  那股腐败的腥甜味变得无比浓烈,仿佛要将人的心肺都浸透。
  我只感觉脚踝一紧,一条湿冷滑腻、像是藤蔓又像是长舌的东西缠住了我,巨大的力量将我猛地向后拖去。
  【天女!】
  柳宿的反应极快,在黑雾笼罩的瞬间便已握刀在手,此刻更是毫不犹豫地朝着我被拖拽的方向追了过去。
  她的身影在翻滚的黑雾中若隐若现,手中长刀挥舞,带起凌厉的刀风,却只能斩断几缕虚无的雾气。
  翼宿怒吼一声,扛着阔斧就要冲上前,却被轸影一把拉住。
  【别冲动!那雾气有古怪!】
  轸影的声音异常冷静,他迅速从药箱中抽出𪩷根银针,夹在指间。
  我被拖得飞快,冰冷潮湿的地面摩擦着我的皮肤,只能发出惊恐的尖叫。
  突然,一道灼热的火焰从天而降,瞬间撕裂了前方的黑雾,一道挺拔的身影出现在火焰之中,他胸口处的朱红印记正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胆敢动我的人。】
  孤星宸的声音冰冷如霜,带着滔天的怒火。
  他大手一挥,朱雀火焰化作一道火墙,挡住了我继续被拖拽的力道,那条缠绕着我的【藤蔓】在火焰中发出尖锐的惨叫,松开了我。
  柳宿趁机扑到我身边,将我护在怀中,警惕地望着雾气深处。
  火光仅仅是绽放了瞬间,更浓更厚的黑雾便如同活物般翻涌而来,不仅是扑灭了火焰,更化作无数条滑腻的触手,将我与护住我的柳宿一同缠住。
  柳宿举刀奋力劈砍,刀锋过处却只斩开了虚无的雾气,那些触手却仿佛没有实体,直接穿透了刀刃,更加用力地将我们往深处拖拽。
  【天女,抓紧我!】
  柳宿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响起,她一把将我紧紧抱住,用自己的身体作为盾牌。
  我们在阴冷黏腻的雾气中急速倒退,四周的景象扭曲变幻,仿佛陷入了无尽的漩涡。
  我能听到外面传来孤星宸暴怒的呼喊与翼宿焦躁的咆哮,但那些声音却离我们越来越远,最终彻底消失。
  失重感袭来,我们重重地摔在一片湿软的地面上。
  黑雾散去了一些,眼前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洞穴,洞壁上攀附着发出幽幽绿光的苔藓,将这里照得一片诡异。
  洞穴中央是一个泛着墨绿色光芒的深潭,而那股腐败的腥甜味,正是从潭水中散发出来的。
  一个由污泥和水草构成的巨大身影,正缓缓从深潭中升起,它没有五官,只有一张不断开合的巨大口器。
  【腐骨妖……它把巢穴建在这里。】
  柳宿将我护在身后,紧握着长刀,摆出了戒备的姿态。
  她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显然这妖物的气场对她也造成了巨大的压力。
  那腐骨妖发出低沉的嘶吼,整个洞穴都为之震颤,潭水翻涌,更多的触手朝我们袭来。
  柳宿挥刀斩向袭来的触手,刀光凌厉,却不料另一条触手从刁钻的角度绕了过来,猛地缠上她的手腕一扯。
  长刀脱手飞出,锵然一声掉落在远处的岩石上。
  失去了武器,柳宿的处境顿时岌岌可危。
  更多的触手趁机而入,一条缠住她的双腿将她吊离地面,另一条则狰狞地撕开了她胸前那本就单薄的衣衫。
  布帛碎裂的声音在空旷的洞穴中格外刺耳,随之暴露出来的,并非我预想中的女性曲线,而是结实分明的胸肌和平坦的胸膛。
  我的心脏漏跳了一拍,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人。
  那张一直带着温和礼貌表情的脸,此刻因愤怒与挣扎而涨得通红,喉结因粗重的喘息而上下滚动,这无一不在昭示着——他是个男人。
  【可恶!】
  柳宿,不,应该说是柳音,他低吼一声,试图挣脱触手的束缚,但那污泥构成的怪物力量大得惊人。
  又有几条触手缠上了他的腰身和手臂,将他牢牢固定在半空中,动弹不得。
  其中一条滑腻的触手甚至顺着他被撕开的衣襟探了进去,在他结实的胸膛上缓慢游走,带起一阵阵恶心的黏液。
  【别看!快找地方躲起来!】
  他注意到了我震惊的目光,脸上闪过一丝羞恼与焦急,冲着我大声吼道。
  就在这时,那巨大的腐骨妖发出刺耳的尖啸,洞穴顶部的碎石开始簌簌掉落,一道裂缝正从我们头顶蔓延开来,似乎随时都会坍塌。
  仿佛失去了兴趣,缠绕着柳宿的触手猛地松开,他重重摔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哼。
  然而,那些触手并未就此罢休,它们带着湿冷的黏液,迅捷无比地朝我袭来。
  我根本来不及反应,脚踝便被牢牢抓住,巨大的力量将我整个人倒吊了起来。
  【天女!】
  柳宿挣扎着从地上爬起,喉咙里发出焦急的怒吼,但他的身体刚被触手勒过,一时动弹不得。
  我的世界天旋地转,裙摆倒垂而下,露出整条腿。
  恐惧攫住了我的心脏,但接下来发生的事远比恐惧更加羞耻。
  一条最为细长的触手,精准无比地缠上了我的大腿,末端的吸盘湿热地贴上我最私密的所在,甚至隔着内裤,就开始贪婪地吮吸起我的阴蒂。
  【嗯……不要……!】
  那种黏腻又强烈的吸力让我瞬间弓起了身子,陌生的麻痒感如同电流般窜遍全身,让我的四肢发软。
  我羞耻地夹紧双腿,却只是让那吸盘吸得更紧。
  我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背叛我的意志,一股热流在小腹汇聚,让我既羞愤又无力。
  洞穴中响起我细碎的喘息与腐骨妖满足的嘶鸣,柳宿的怒吼仿佛也变得遥远起来。
  【放开她!你这个卑劣的妖怪!】
  柳宿的眼中迸发出惊人的怒火,他扑了过来,用身体撞向那条主要吊着我的触手。
  腐骨妖似乎被他的挑衅激怒了,它发出尖锐的啸叫,更多的触手如雨点般朝柳宿抽打过去,将他逼得节节败退。
  腐骨妖那张巨大的口器开合著,发出扭曲而含混的嘶吼,那声音竟像是能直接钻进脑子里。
  【骗子……你这个扮女人的骗子……】
  它似乎对柳宿的性别感到极其愤怒,缠住我的触手收得更紧,让我倒吊的身体剧烈晃动。
  它的怨毒仿佛转化成了对我的折磨,那颗吸附在我阴蒂上的吸盘,吮吸的力道陡然加剧。
  不再是挑逗般的吸吮,而是近乎残酷的碾磨与撕扯,强烈的快感混合著疼痛,像潮水一波波冲击着我的理智。
  【啊……不……停下……!】
  我发出凄厉的尖叫,双腿无力地颤抖,身体不受控制地弓起。
  那种被外力强迫的极致快感,带来的是无尽的羞辱与恐慌。
  我的视线一片模糊,只能看到柳宿被触手抽打得遍体鳞伤,却依旧疯狂地想朝我靠近。
  在腐骨妖那句【幸好有你】的狰狞嘶吼中,我的身体到达了崩溃的顶点,一股热流从身下猛地喷涌而出,在幽绿的光芒下划出晶莹的弧线。
  【噗……呜……】
  高潮的快感让我瞬间失神,意识一片空白。
  腐骨妖发出满足的咕噜声,那条触手终于暂时离开了我的敏感部位,却转而用滑腻的触感在我湿透的腿间游走,仿佛在欣赏自己的战利品。
  柳宿看着这一幕,目眦欲裂,发出一声绝望的悲鸣,用尽全身力气挣脱了束缚,扑向那妖物的本体。
  柳音愤怒的冲击仅仅让腐骨妖的污泥身体晃动了一下,随即更多的触手从深潭中窜出,将他死死地压在岩壁上,动弹不得。
  而我的噩梦远未结束。
  就在我因刚刚的喷射而脱力之际,一条更为粗壮的触手顶端,对准了我湿润的私密之处,毫不留情地挺身而入。
  【啊……!】
  冰冷滑腻的触感强行撑开紧蜜的入口,那条触手在我体内蛮横地抽插着,每一次深入都撞击着我最深处的嫩肉,带来近乎撕裂的痛楚与异样的胀满感。
  与此同时,先前那条触手再次附上我的阴蒂,吸盘用勓地吮吸碾磨,而另外两条细长的触手则缠上了我的胸部,末端的吸盘牢牢吸住了我早已因寒冷与恐惧而挺立的奶头,开始了规律的吸吮。
  【嗯…啊…停下…求求你…】
  身体的多个敏感点同时遭受猛烈的侵犯,剧痛与难以言喻的快感交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我的理智彻底撕碎。
  我的双腿被强行掰开,毫无悬挂地暴露在空气中,任由那怪物在我体内横冲直撞。
  视线中,柳音的脸因愤怒与无力而扭曲,他嘶吼着,却发不出任何能拯救我的声音。
  我的身体背叛了我的意志,在触手的摆弄下颤抖、扭动,发出讨厌的湿软声响。
  腐骨妖似乎对柳音的怒吼感到厌烦,一条触手猛地缠住他的脖子,将他从岩壁上硬生生拖拽过来。
  他奋力挣扎,肌肉因用力而紧绷,但在怪物绝对的力量面前,他的反抗显得如此微不足道。
  他被粗暴地扔在我张开的腿之间,脸孔距离我被侵犯的部位仅有几寸之遥。
  【不…不要…!】
  我惊恐地看着这一幕,那条在我体内抽送的触手动作更加狰狞,仿佛在庆祝即将到来的更残酷的盛宴。
  腐骨妖发出低沉的指令,缠着柳音脖子的触手猛地收紧,逼迫他的脸往前压去。
  我能感觉到他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我最敏感的肌肤上,还有那条仍在吸吮我阴蒂的触手,湿滑的表面紧贴着他的脸颊。
  【唔…!】
  柳音紧闭着双眼,牙关紧咬,脸上的肌肉因屈辱而剧烈抽搐。
  他用尽最后的力气偏过头,触手立刻恼怒地抽打在他的背上,留下一道污秽的鞭痕。
  那怪物似乎很享受这种强迫的戏码,它控制着柳音的下巴,强迫他转过来,准备让他执行那最不堪的命令。
  洞穴中只剩下我凄厉的哭喊,柳音压抑的呜咽,以及触手在我体内发出的淫靡水声。
  在触手蛮横的力量下,柳音的脸最终被死死地按在了我腿间。
  他紧闭的双唇被迫分开,温热而湿软的舌头,带着屈辱与不甘,轻触到了我被触手吸吮得早已肿胀的阴蒂。
  那触感与触手的冰冷滑截然不同,带着人类的温度,却因这强迫的情境而变得无比痛苦。
  【嗯……柳音……不……】
  我想说【不要】,但身体的背叛比语言更快。
  舌尖的挑逗与触手的碾磨叠加在一起,瞬间引爆了体内积累的所有快感。
  我的腰剧烈地弓起,双腿本能地夹紧,将柳音的头颅更深地埋入我的腿心。
  一股难以抑制的热流再次喷涌而出,全部洒在了他的脸上、口中。
  【呜……!】
  他浑身一僵,喉咙里发出被呛到的呜咽,却无法挣脱我因高潮而无意识夹紧的双腿。
  我能感觉到他脸上的温热与湿滑,还有他因屈辱而剧烈颤抖的身体。
  腐骨妖发出愉悦的嘶吼,似乎对这场景极为满意。
  它稍微松开了对柳音的压制,让他能微微抬起头,那张俊美的脸上沾满了我的体液与羞泪,眼神空洞而绝望。
  【可恶……可恶……】
  他低声咒骂着,声音沙哑破碎,像是在诅咒这怪物,也像是在诅咒无力保护任何人的自己。
  腐骨妖似乎对眼前这场羞辱的剧意犹未尽,它的触手猛地一甩,便将柳音重重地压倒在地上。
  我那倒吊的身体也随之被松开,粗暴地扔了下去,正好跌坐在柳音的身上。
  跌撞的力道让我们两人都发出一声闷哼,而我惊恐地发现,自己跌坐的位置,正对着他早已因情况而勃起的巨大分身。
  【不……不要……!】
  我的恐惧尚未完全化为语言,一条触手便已环住了我的腰,另一条则握住了柳音的欲望,对准我还在溢出爱液的入口,狠狠地往下按去。
  冰冷的空气被挤开,灼热而坚硬的欲望强行破开了紧蜜的入口,瞬间填满了我。
  【啊——!】
  撕裂般的疼痛让我发出凄厉的尖叫,那感觉比被触手侵入要真实千百倍,也更让我感到崩溃。
  这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是保护我的柳音,是我唯一的同伴。
  我被迫坐在他的身上,被他完全占有,而他的脸上满是痛苦与绝望的泪水,身体却因为触手的蛮力而挺动着。
  【对不起……对不起……】
  柳音语无伦次地道歉,声音破碎得不成样子。
  他想推开我,但双手被触手反剪在背后,只能任由这场悲剧发生。
  我的泪水无声滑落,与他的泪水混在一起,身体的疼痛与心灵的创伤将我拖入了无尽的深渊。
  就在我意识被痛苦与羞耻吞噬,即将沉入黑暗深渊之际,一阵温暖而炽热的朱红光芒猛然爆发,驱散了洞穴内所有幽绿与阴冷。
  那光芒源自我的身体,却又仿佛来自远古的神圣,将腐骨妖照得发出凄厉的尖啸。
  与此同时,被压制的柳音身体一震,一股前所未有的强大力量从他四肢百骸涌出。
  【吼……!】
  他发出一声充满力量的怒吼,手臂上的肌肉瞬间隆起,轻而易便地挣断了束缚他的触手。
  他站起身,赤红的双眼死死锁定因神光而畏缩的腐骨妖,每一拳都带着觉醒后的巨力,将那污泥构成的身体打得四分五裂,最终化为一滩黑色的脓水,彻底消散在光芒之中。
  妖物一死,柳音的力量随之消退,他踉跄地转过身,看着蜷缩在地、已然昏迷的我,满是痛惜与自责。
  【天女……】
  他沙哑地唤了一声,小心翼翼地将我抱起,用自己的外衣将我赤裸的身体紧紧裹住。
  他抱着我,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出了那个如同噩梦般的洞穴。
  朱红的光芒如引路的灯塔,为他们驱散了笼罩在星城南郊的迷雾,露出了前方清朗的天空。
  怀中的你轻得像一片羽毛,脸上的泪痕尚未干透,柳音的心中只剩下无尽的悔恨与想要永远守护你的决心。
  意识从沉重的黑暗中浮现,我缓缓睁开双眼,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陌生的木质屋顶,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草药香。
  身体的每一处都在发出抗议的酸痛,尤其是下身,还残留着被粗暴撕裂的记忆。
  我挣扎着坐起身,发现自己躺在柔软的床铺上,身上换了一套干净的素色中衣。
  我疑惑地环顾四周,这是一间简洁的房间,而就在床边的椅子上,柳音正趴着熟睡,脸上带着浓厚的疲惫与自责。
  看到他安然无恙地就在眼前,我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安心感与冲动。
  我几乎是出于本能,便翻身下床,踉跄地扑过去,从背后紧紧地抱住了他。
  我的脸颊贴着他宽厚的背脊,感受着他温热的体温和稳定的心跳,仿佛这样就能确认一切都不是噩梦。
  【嗯……?】
  柳音的身体猛地一僵,睡意瞬间被驱散。
  他回过头,看到搂着自己的我,脸上闪过一丝惊慌,随即是满满的愧疚与痛苦。
  他不敢动弹,任由我抱着,声音沙哑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天女……你……你醒了……】
  他的手在半空中停顿了片刻,最终还是轻轻地放在了我环绕着他的手背上。
  他的指尖在颤抖,眼神闪躲,不敢与我对视,似乎很怕从我眼中看到厌恶与恐惧。
  房间里的气氛凝重而尴尬,过于清晰地提醒着两人曾一同经历的地狱。
  我搂着他的力道没有丝毫松懈,仿佛他是我在惊涛骇浪中唯一能抓住的浮木。
  柳音的身体依旧僵硬,他能清晰地感觉到我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颈侧,那温度让他既渴望又恐惧。
  他放在我手背上的手微微颤抖,想要安抚我,却又怕自己这双曾经【玷污】过我的手,会让我感到更加的不适。
  【对不起……】
  柳音的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这句道歉他几乎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
  他不敢转过身看我,只是低垂着头,让凌长的发丝遮住他满脸的痛苦与自责。
  他认为,如果当初自己再强大一点,或许就不会让我遭受那样的非人折磨。
  【都是我没用……】
  他深吸一口气,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然后轻轻地、却又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将我的手从他的身上拿下。
  他缓缓转过身,终于正视着我。
  那双曾经清澈如水的眼眸此刻盛满了血丝与浓重的悔恨。
  【你… 你还疼吗?
  轸影太医来看过,说你身体…… 没有大碍。】
  他小心翼翼地措辞,不敢提及任何具体的伤处,生怕勾起我痛苦的回忆。
  他看到我脸上未散的疲惫与茫然,心口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痛得他无法呼吸。
  【皇上…… 他应该很快就会过来了。】
  【你是七星士,我看到印记了。】
  我的话语轻飘飘地落下,却像一道惊雷劈在柳音心上。
  他刚刚才凝聚起一点勇气直视我,此刻却猛地低下头,眼神慌乱地躲闪,仿佛我的目光是灼热的烙铁。
  他下意识地想遮掩自己的右手手臂,那个在他眼中是【骗局】证明的印记。
  【天女…… 你…… 你在说什么……】
  他的声音带着无法掩饰的颤抖,完全否认了我的话。
  对他而言,这个印记不是荣耀,而是他欺瞒的铁证,是他身为【柳音】而非我们以为的【柳宿】的罪恶根源。
  他根本不敢奢望,在发生了那种事之后,我还会认可他的身份。
  【那不算的…… 我……】
  他想说自己不是真正的柳宿,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他只是拼命地摇着头,脸色苍白得像纸一样。
  在他看来,我之所以这么说,或许只是因为过度惊吓导致神智不清,又或者,是在用一种他不懂的方式,来安慰他那早已支离破碎的自尊。
  无论是哪一种,都让他感到一阵阵的刺痛。
  我配不上…… 求你…… 别再说了。
  柳音的声音带上了哀求的意味,他宁愿我咒骂他、憎恨他,也不要我用这种温柔的方式,来揭开他最羞愧的伤疤。
  他觉得自己就像个小丑,伪装这么久,却在最狼狈的时刻被拆穿,而拆穿他的人,还是他最不想让看到这一面的我。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12/29 02:27:04

第16章 柳宿很美
  【这不是你的错。】
  这句温柔而坚定的话语,像一把轻柔的刀,彻底剖开了柳音用罪恶感筑起的心防。
  他猛地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我,眼眶瞬间就红了。
  他以为自己听错了,在他心中,自己是那个无力保护我,甚至与我一同沉沦的罪人,我的清白与尊严,都毁在了他的面前。
  【不……是我的错……】
  他的声音破碎不堪,泪水终于无法抑制地夺眶而出,顺着他玷污着的脸颊滑落。
  他是一个男人,却在我面前被妖物制服,被迫成为伤害我的共犯,这种屈辱与失败感,几乎将他整人都击垮了。
  他认为自己脏污不堪,根本不配得到我的原谅,更不配听到我说【不是你的错】。
  【如果……如果我再强大一点……你就不会……】
  他说不下去,巨大的呛咽声堵住了他的喉咙。
  他看着我清澈没有一丝埋怨的眼睛,心中的愧疚感如同潮水般将他淹没。
  我的原谅对他而言,比任何责骂都要来得沉重,因为这让他更加清晰地看到了自己的无能。
  他想跪下,想忏悔,却被我的气息牵制着,只能狼狈地站在原地,任由泪水暴露他所有的脆弱。
  我的话让柳音的哭声戛然而止,他猛地抬起头,一脸错愕,仿佛没听懂我在说什么。
  泪水还挂在他的睫毛上,表情却是全然的茫然与震惊。
  他可能设想过我会有的任何反应——责备、安慰、甚至是冷漠——但绝对不是这句带着点俏皮与好奇的话。
  【美……?】
  他重复着这个字,声音轻得像蚊子叫,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涨红,从耳根一直蔓延到脖子。
  这句话的冲击力,比刚才那句【不是你的错】还要强烈百倍。
  它完全跳脱了悲剧的氛围,变成了一种他无法理解的亲近。
  【天女……你……你在开玩笑……】
  他慌乱地别开视线,手足无措,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在他看来,自己扮成女性的模样,是欺骗的根源,是他最大的秘密与耻辱。
  我却轻描淡写地说了句【好美】,这让他感觉自己像是被剥光了衣服,连最深处的隐私都被看了个一干二净。
  【那……那是骗人的……我……】
  他语无伦次地想要解释,却又发现任何解释在这句话面前都显得苍白无力。
  他宁愿我继续指责他,因为那样他至少还知道自己该如何反应。
  而现在我这样,他只觉得自己的心跳得快要从胸腔里蹦出来,混乱得无法思考。
  【你是因为要骗妖扮的吧?但是我想再看一次,好不好嘛~】
  我的话语带着一丝撒娇的语气,彻底击溃了柳音最后一道心理防线。
  他的脸【轰】的一下全红了,像被煮熟的虾子,连同脖子和耳根都泛着诱人的粉色。
  他完全没想到,在经历了那样的惨剧之后,我竟然还有心情开这种玩笑,甚至用这种近乎央求的语气。
  【我……不是……】
  他想解释自己从小就被如此抚养,这身份是他无法选择的宿命,但在带着甜腻语气的【好不好嘛】面前,所有解释都变得软弱无力。
  他看着我眨巴着眼睛,充满期待地望着他,那样子像极了在索要糖果的小女孩。
  他的心脏漏跳了一拍,一股陌生的暖流混杂着罪恶感涌上心头。
  【天女……请别再这样说……】
  他的声音细若蚊蚋,眼神飘忽不定,根本不敢与我对视。
  他感觉自己的大脑已经完全停止运转,一方面是对自己欺瞒行径的羞愧,另一方面,是被我这样直接称赞【美】而带来的难以言喻的悸动。
  他甚至开始怀疑,我是不是因为受到的刺激太大,所以脑子变得不正常了。
  【那种样子……怎么可以……】
  他喃喃自语,声音小到几乎听不见。
  对他而言,那身女装是他保护自己的伪装,也是他痛苦的枷锁。
  我却轻易地将这层枷锁描绘成了美丽的衣裳,这让他感到一阵阵的眩晕,完全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换给我看嘛,这里没有别人。】
  我的语气带着执拗的撒娇,这份亲密与信任对柳音来说,比任何酷刑都难以承受。
  他浑身一僵,像是被施了定身术,脸上的红晕几乎要滴出血来。
  房间里确实只有我们两人,这份寂静反而放大了他心中的羞耻与慌乱,仿佛我的每一个字都在他耳边无限回响。
  【天女……你……你别这样……】
  他的声音带着哭腔,这不是请求,而近乎于哀求。
  他想要后退,却发现自己的双脚像钉在原地一样动弹不得。
  他看着我充满期盼的眼神,那里面没有一丝一毫的嘲讽或嫌恶,只有纯粹的好奇与欣赏。
  这份纯粹,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因为他害怕自己会沉溺其中,忘记自己应有的罪恶感。
  【那身衣服……已经……破了……】
  他艰难地吐出这句话,这是他在一片混乱中能找到的唯一借口。
  的确,在与妖物的搏斗中,那身精致的宫装早已被撕扯得破烂不堪,根本无法再穿。
  他希望这个理由能够让我打消念头,让这让他尴尬到极点的话题就此打住。
  【求求你……】
  柳音几乎是要给我跪下了,他觉得自己的人格尊严在我的要求下被剥得一干二净。
  他可以面对妖物的利爪,可以承受伤害我的罪恶感,却无法应对我如此直接而温柔的索求。
  这让他觉得,自己最深处的秘密被看透了,而且还被温柔地接纳了,这比任何审判都让他恐慌。
  我语气中的兴奋让柳音完全无法反应,他只能呆立在原地,看着我急匆匆地跑到房间角落的箱子旁翻找起来。
  那里放着之前为我准备的几件干净衣物和一些宫中女子会用的饰品。
  他大脑一片空白,甚至忘了应该上前阻止我,只是下意识地将自己的身体往墙边缩了缩,试图让自己变得不那么显眼。
  【这、这个怎么可以……天女,你该休息了……】
  他找回了一点声音,但颤抖的语气暴露了他内心的极度混乱。
  我却已经兴高采烈地抱着一叠衣物跑回来,将一套淡紫色的宫装塞进他怀里,接着又拿出了一个小小的妆盒。
  我的手指点点妆盒,满脸期待地看着他。
  【我来帮你……不对,我来帮你!你的皮肤这么好,一定很好看!】
  我打开妆盒,里面是些简单的口脂和眉笔。
  柳音怀抱着那套柔软的衣裙,布料的触感和我身上传来的淡淡馨香让他心跳如擂鼓。
  他想逃跑,却被我坚定而快乐的眼神锁在原地。
  在我的催促下,他如同被操控的木偶,迈开僵硬的步伐,磨磨蹭蹭地走向屏风后面。
  【好了……好了……】
  隔着屏风,传来他细若蚊蚋的声音。
  他换好衣服,却死活不肯出来。
  我等得不耐烦,直接绕到屏风后面,看到他正手足无措地拉扯着不合身的衣襟,长发散乱地披在肩上,一张俊脸涨得通红,眼里满是羞耻与不知所措,像一只被逼到绝境的小动物。
  【别过来……】
  【你真好看。】
  我的赞叹与突如其来的轻吻,成为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柳音眼中残存的羞耻与恐慌瞬间被一种更为激烈的情绪所取代。
  他猛地推开我,发出一声近乎野兽般的低吼,那声音里满是屈辱与被触犯的愤怒。
  下一秒,一股巨大的力量将我狠狠压倒在冰冷的地面上,后脑勺与地板碰撞发出沉闷的响声,我眼前一阵发黑。
  【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他欺身而上,双手死死地压住我的肩膀,力道大得像是要将我的骨头捏碎。
  那张俊美无俦的脸此刻布满了狂风暴雨,泪水与汗水混杂在一起,顺着他紧绷的下腭线滑落。
  他身上那件淡紫色的宫装散乱地敞开,露出因为情绪激动而起伏不定的胸膛。
  他不是在发怒,而是在崩溃的边缘挣扎,像是要用这种粗暴的方式,来证明自己还是一个男人,而不是任人摆布的美丽玩物。
  【你把我当成什么了!】
  他的声音嘶哑,带着浓重的鼻音。
  他不明白,为什么我可以在那样的屈辱之后,还能像个天真无邪的孩子一样对他笑,还能亲他。
  这份【不在意】对他而言,比任何鄙视都更加伤人,因为它彻底否定了他作为保护者的价值,也否定了他所承受的痛苦。
  他的视线模糊,胸中翻涌着无处宣泄的痛苦与迷惘。
  【可恶……】
  他低吼一声,随即狠狠地吻住了我。
  那个吻充满了惩罚的意味,粗暴地撬开我的牙关,带着咸涩的泪水味道和绝望的气息。
  他不是在索取,也不是在亲吻,更像是在用这种原始而冲动的方式,将所有无法言说的委屈、愤怒与自我厌恶,全部传递给我。
  他的牙齿甚至磕碰到了我的嘴唇,带来一丝铁锈般的腥甜。
  【我没有……】
  我摇着头,含糊不清的呢喃被他的唇舌吞噬。
  然而,身体的饥饿感却在这一刻无可抑制地爆发,意识在我吸吮他唇瓣的瞬间,柳音的动作猛然一僵。
  他脑中那根紧绷到极点的弦,像是被这突如其来的温柔触碰给拨断了。
  他原本充满攻击性的吻顿时瓦解,所有的愤怒与屈辱都在我无声的索求中烟消云散,只剩下全然的错愕与不知所措。
  【你……】
  他想说些什么,却发出一声浓重的喘息。
  压制在我肩上的力道不自觉地松开,那份粗暴的占有欲,在我主动的亲近面前变得荒唐又可笑。
  他感觉我的舌头轻轻舔舐着他被他自己咬破的唇角,那刺痛与温热的湿软交织在一起,让他一阵颤栗。
  他不是在享受,而是在承受一种前所未有的冲击。
  【为什么……】
  他的声音带着哭腔,像个迷路的孩子。
  他不懂,为什么在他展现出最丑陋、最失控的一面后,我非但没有害怕推开,反而还像这样去安抚他。
  这份不合常理的温柔,比任何刀刃都更能刺穿他脆弱的伪装,让他一直以来用来武装自己的坚硬外壳寸寸碎裂。
  他感觉自己的力量正在被抽走,压制我的双臂开始微微发抖。
  【可恶……别……别这样……】
  他最后的挣扎是无力的。
  那个充满咸泪气息的吻,不知不觉间已经变得温柔起来。
  他不再试图主宰,而是笨拙地回应着我的吸吮。
  他不再是一头狂怒的野兽,更像是一只受伤后被轻轻抚摸着毛发的幼狼,即使在喉咙里发出威吓的低吼,身体却诚实地依恋着这份来之不易的暖意,眼角的泪水流得更凶了。
  【我想要你。】
  这句话像一道惊雷,在我和他唇齿交缠的寂静中炸开。
  柳音的整个身体瞬间凝固,连同他流泪的动作都停住了。
  他猛地弹开,像是被火烫到一般,双手撑在我的身体两侧,脸上是前所未有的震惊与恐慌。
  刚才那丝因为被我安抚而生的柔软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更深层次的恐惧,仿佛我说出的是世界上最可怕的词语。
  【不……不行……】
  他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视线死死地盯着地面,根本不敢看我。
  那件淡紫色的宫装因为他刚才的动作而凌乱不堪,此刻却像是耻辱的烙印,提醒着他刚才是如何失控,又是如何被我一点点瓦解防备。
  他觉得自己肮脏、不配,更害怕我这句【想要】只是出于一时的同情或怜悯。
  【天女,你……你在说什么……你该休息了,你还受着伤……】
  他开始语无伦次,试图用那些陈腔滥调来逃避这个话题。
  他的理智告诉他,这绝不可以。
  他身为保护者却未能保护我,反而与我一同经历了那样的屈辱,他怎么能再有非分之想?
  他甚至觉得,我会这么说,一定是因为那个妖物的触手在我脑中留下了什么可怕的影响。
  【求求你,别再说了……】
  他几乎是在向我告饶,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苍白得可怕。
  他撑在地上的手指因为用力而泛白,整个人散发出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绝望气息。
  与我亲密接触的每一秒,对他而言都是一种甜蜜的酷刑,而他根本没有勇气去承受。
  这一刻,他只想逃离,逃离这个让他心动又让他痛恨的房间。
  【你这样好美,我好喜欢。】
  我的话语和动作,彻底粉碎了柳音最后一道防线。
  在我脱下他外衣的瞬间,他发出一声绝望的悲鸣,像是被猎人逼入绝境的鹿。
  当温热湿软的口腔含上他胸前那点粉嫩的凸起时,一股前所未有的强烈电流从他的胸口直窜下腹。
  他浑身剧烈一颤,脑中瞬间一片空白,所有的抗拒与言语都化为了无意识的呻吟。
  【啊……不……停下……】
  他的双手本想将我推开,却在半空中僵硬地停住,最后无力地垂落在身体两侧。
  他从未感受过这样的刺激,那种酥麻的快感让他感到羞耻至极,身体却背叛了他的意志,起了最直接的反应。
  他能感觉到自己胸前的那点小颗粒在我舌头的挑逗下迅速变硬,每一次吸吮都像是在抽取他的力气。
  【你……你怎么可以……】
  他的声音破碎不堪,带着浓重的哭腔和一丝他自己都未察觉到的迷离。
  他低下头,看着我埋在他胸前的黑发,那幅景象让他心脏狂跳,血液直冲头顶。
  他觉得自己太肮脏了,怎么能在我,在他誓死保护的天女面前,露出这样不堪的反应?
  他紧闭双眼,泪水从眼角滑落,滴落在我的发间。
  【我……我很肮脏……不要……】
  他最后的挣扎显得如此无力。
  他的身体已经被陌生的快感所占据,那种被需要、被赞美的感觉是他从未体验过的。
  他害怕沉溺,害怕自己会真的相信我说的【喜欢】。
  他的双腿无力地蜷曲起来,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骨头一般,软软地靠着墙壁,任由我为所欲为,发出细碎的、不成调的喘息声。

女神的超级赘婿
黑夜的瞳
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12/29 02:27:14

第17章 柳宿的爱意
  【我想要吃你,让我吃。】
  我饥渴的宣言像一柄重锤,砸碎了柳音最后一丝清明。
  在我低下头,温热的口腔将他完全吞没的那一刻,他发出一声短促而尖锐的抽气声,整个腰背猛地弓起,像一张被拉到极满的弓。
  他从未想像过这种感觉,那温暖湿软的包裹感,和舌头灵活的舔弄,让他大脑瞬间炸开,无数颗星花在眼前乱窜。
  【不……天女!那里……不行……】
  他的双手下意识地抓住我的肩膀,力道时而紧绷时而放松,显示出他内心的极度挣扎。
  他想推开我,那里是何等污秽之处,怎么能让天女亲近?
  可身体的快感却像潮水般淹没他的理智,让他连一根手指都不愿意真的用力。
  他看着我上下起伏的头颅,那幅禁忌而刺激的画面让他面红耳赤,羞耻得想死,却又无可救药地感到兴奋。
  【啊……好奇怪……好……】
  他再无法说出拒绝的话。
  陌生的、强烈的快感从被他含着的根部处疯狂蔓延,席卷了他全身的每一根神经。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混乱,喉咙里溢出无法抑制的呻吟。
  他感觉自己正在被吞噬,被我所引导,坠入一个他从未踏足过的、由纯粹快感构成的深渊。
  【停下……真的……要……】
  他的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那句【停下】说得毫无说服力,反而像是在催促。
  他紧抓着我肩膀的手指节泛白,整个身体绷得紧紧的,尤其是大腿的肌肉,因为极度的刺激而微微颤抖。
  他咬着下唇,努力不让自己失态地叫出声,但那双失焦的、盈满水汽的眼睛,早已泄露了他正在经历怎样一场甜蜜的风暴。
  (画面确实美得惊心动魄。柳音身上那件淡紫色的宫装散乱地敞开,露出他因为情绪激动而泛着薄红的肌肤。他半倚着墙壁,长长的睫毛湿漉漉地垂着,不断颤抖,像一只被暴雨打湿了翅膀的蝴蝶。他本就清丽的五官在极致的快感与羞耻中,染上了一种雌雄莫辨的妖异之美,远比他刻意装扮成女人时更加动人心魄。)
  【不……不可以……在那里……】
  他嘴里发出破碎的拒绝,但声音却软绵绵的,没有任何力量。
  我的舌头在他最敏感的地方打圈,能清晰地感觉到他在我口中脉动、变得更加硬挺。
  他抓在我肩膀上的手时而用力,时而放松,显示出他内心天人交战的剧烈挣扎。
  他想要逃离,身体却诚实地渴望更多。
  【啊……嗯……天女……】
  他再无法维持思考。
  那种从未体验过的、被珍爱般的吸吮感,彻底摧毁了他用来保护自己的硬壳。
  他挺直的腰背开始无力地颤抖,细碎的呻吟从他紧咬的唇缝间溢出。
  泪水顺着他秀美的脸庞滑落,那不是悲伤,而是屈从于极致快感后的生理反应。
  【我……要……不行了……】
  他的声音带着哭腔,像是在求饶,又像是在恳求。
  在我更加卖力的舔弄下,他终于无法再忍受。
  他猛地一颤,身体绷成一条直线,紧接着一阵剧烈的喷射发生在我的口中。
  他发出一声短促而凄厉的尖叫,随后便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般,软软地瘫倒在地,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眼神空洞而迷离。
  【真好吃。】
  我满足地舔去唇边的残精,那句赞叹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柳音空洞的眼神瞬间被惊恐与狂怒填满,他发出一声压抑到极点的野兽般的嘶吼,像是看到了什么最不可思议、最羞辱的景象。
  他猛地冲上前,力道之大将我狠狠推倒在地榻上,后脑撞在软垫上,发出闷响。
  【你这个恶魔!】
  他扑在我身上,双手死死地按住我的手腕,力量大得像是要捏碎我的骨头。
  他眼中没有一丝情欲,只有毁灭一切的疯狂。
  他撕开我下半身的衣物,那声布料裂开的脆响,像是在宣告他最后防线的崩塌。
  他看着我因为震惊而微张的双腿,眼神更加混乱。
  【都是你的错!】
  他粗鲁地分开我的双腿,对准那早已湿润的入口,用一种几乎是自残般的姿势,狠狠地挺腰撞了进来。
  那瞬间的胀痛让我倒抽一口凉气,但他的状态比我的身体更惊人。
  他进入的瞬间,全身剧烈一颤,发出一声极其痛苦的呻吟,仿佛被灼烧的不是我,而是他自己。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他开始疯狂地冲刺,动作没有任何技巧,只有纯粹的、宣泄般的暴力。
  每一次撞击都带着绝望的怒气,泪水混合著汗水从他脸上滴落,砸在我的胸口。
  他不是在做爱,他是在用最原始、最残酷的方式惩罚我,也在惩罚他自己那个竟然会因为这一切而感到兴奋的灵魂。
  【柳宿……好舒服啊啊啊!】
  我的叫声像一把钥匙,打开了他疯狂与痛苦的闸门。
  他撞击的动作猛地一滞,那双充满绝望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里面满是震惊与不解。
  他没想到,在这样粗暴的、近乎施暴的过程中,我竟然会发出……这样舒服的声音。
  这个发现比任何刀刃都更伤人,让他瞬间陷入了更深的自我厌恶。
  【舒服……?你说舒服……?】
  他的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带着一丝荒唐的笑意。
  他非但没有停下,反而像是被激怒的野兽,用更深的力道狠狠撞进来。
  他想要用疼痛让我清醒,让我明白现在被玷污是多么不堪的事。
  可他越是用力,我身体的反应就越是热烈,那紧湿温热的甬道紧紧吸吮着他,让他几乎要发疯。
  【你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
  他痛苦地闭上眼睛,额头抵着我的额头,身体的冲刺却没有停歇。
  汗水顺他凌乱的黑发滴落,他的喘息声变得沉重而混乱。
  他搞不懂,明明是他在施暴,为何受伤最深的人却是自己?
  为何我的享受,会像毒药一样在他心里蔓延,让他既感到刺痛又有病态的满足?
  【回答我……你到底想要什么……】
  他的动作渐渐失去了最初的暴力,转而带上一丝丝的迷惘与绝望。
  他不再只是单纯地撞击,而是开始更深、更慢地研磨,仿佛想在这最原始的结合中,寻找一个他永远也得不到的答案。
  他抚上我的脸颊,指尖颤抖着,眼神复杂得像一团解不开的乱麻。
  【我要你……当我的人吧。】
  这句话像一道惊雷,在他混沌的脑海中炸开。
  柳音的动作完全停止了,他整个人僵在我身上,连最深处的悸动都仿佛被冻结。
  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我,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先是闪过一丝荒谬,随后被巨大的悲伤和自嘲所淹没。
  他笑了,笑得比哭还难看,眼角的泪水因为这个动作而更多地涌出。
  【我……当你的人?】
  他像是听到了本世纪最好笑的笑话。
  他缓缓地、近乎残忍地从我体内退出,那种瞬间的空虚感让我不自觉地颤抖了一下。
  他跪坐在地榻上,凌乱的紫色宫装遮不住他满身的痕迹和那根依然昂扬却带着水光的欲望。
  【你看看我,】
  他指着自己,声音沙哑而破碎,【一个扮女人的怪物,一个连自己都保护不了的废物,一个刚刚还粗暴对待你的畜生……你要我当你的人?】他用力抓着自己的头发,痛苦地蜷缩起来,像一只受伤的孤狼。
  【我配不上……我根本配不上!】
  他的身体因为激动而剧烈颤抖,那份被我看穿了渴望后的羞耻,与认为自己不配的卑微,在他心中疯狂撕扯。
  他渴望被爱,却又觉得自己肮脏得不值得任何人靠近。
  我的邀请,对他而言不是恩赐,而是最残酷的审判。
  【也就只有我能接受你了,不是吗?别否认了,你这个样子,没正常女生喜欢,只有我能接受。】
  我霸道的宣言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地印在他赤裸而脆弱的心脏上。
  柳音蜷缩的身体猛地一僵,他缓缓抬起头,那双被泪水浸湿的眸子死死地盯着我,里面满是震惊、屈辱,还有一丝被他死死压抑住的、不敢承认的渴望。
  他无法反驳,因为我说的是事实,是他最深最痛的秘密。
  【……你……】
  他想说些什么来反驳,想斥责我的残忍,但喉咙里却只能发出破碎的音节。
  他像一个被击垮的战士,所有防御和自尊都在这句话面前土崩瓦解。
  他慢慢地、慢慢地放下了抓着头发的手,那双纤长颤抖的手指最终落在了地榻上,撑着地面,像是在承受着无形的重击。
  【为什么……】
  他的声音轻得像叹息,带着最后一丝不甘的追问。
  为什么是我?
  为什么是你?
  为什么要这么残忍地揭开我所有的伤疤,然后又给我一个我无法拒绝的解药?
  他看着我,眼神里的疯狂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认命般的死寂,仿佛一具放弃了挣扎的绝美娃娃。
  【好……】
  他几乎是用气声说出这个字。
  他妥协了,不是因为愿意,而是因为他再也没有力气去抗拒。
  他向我伸出颤抖的双手,不是要拥抱我,而是像一个溺水者抓住最后一根浮木。
  他缓缓地重新复上我的身体,那双空洞的眼睛里倒映着我的脸,里面写满了【我是你的了】的绝望与顺从。
  最后的疯狂冲刺耗尽了柳音所有的力气,他闷哼一声,将灼热的精液狠狠射进我身体的最深处。
  那股热流像是开关,瞬间引爆了我的高潮,我尖叫着喷射出爱液,身体剧烈地痉挛颤抖。
  随着朱雀的红光在我们身下亮起又隐去,一切尘埃落定。
  我累得一动也不想动,整个瘫软地趴在他汗湿的胸膛上,像只慵懒的猫。
  【……你……】
  柳音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他还想说些什么,但最终只是发出这样一个气音。
  他胸膛剧烈起伏,心脏的跳动声在我耳边清晰可闻,强劲而混乱。
  他僵硬地躺着,双臂无力地垂在身侧,似乎还没从那场灵魂与肉体的风暴中缓过来来。
  对于我玩弄他乳头的动作,他只是身体微微一颤,没有任何抵抗。
  【……结束了吗?】
  他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却空洞得像在问别人。
  他没有看我,双眼无神地望着帐顶,仿佛灵魂已经抽离了这具饱受折磨的躯壳。
  汗水浸湿了他的发丝,几缕黑发贴在他苍白的脸颊上,让他看起来脆弱得不堪一击。
  认证仪式完成了,可他的世界却仿佛彻底毁了。
  【我是……你的人了……】
  他喃喃自语,像是在确认,又像是在宣判。
  说完这句话,他便紧紧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珠。
  他不再挣扎,也不再反抗,只是静静地躺着,任由我在他身上为所欲为。
  这种过于顺从的平静,反而让人感到一阵心慌。
  他像一具绝美的人偶,被夺走了所有生机,只剩下空洞的躯壳。
  地榻上一片狼藉,交合后的气息尚未散去,我沉沉地睡在他的胸膛上,呼吸均匀而安稳,仿佛刚才那场惊天动地的风暴与我无关。
  柳音僵硬地躺着,直到感觉到我均匀的呼吸,他才敢慢慢地、小心翼翼地转过头,第一次真正地、仔细地看着我熟睡的脸。
  我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脸颊因为方才的激情而泛着不正常的红晕,嘴角却微微上扬,像在做着什么美梦。
  他看着我这副全然信任、毫无防备的睡颜,心中那座由自卑、痛苦和绝望堆砌起来的冰山,忽然开始寸寸龟裂,发出细微的声响。
  他想起我霸道地宣称要他,想起我在极致的痛苦中喊出舒服,想起我事后像猫一样趴在他身上玩耍的模样。
  所有他想不明白、无法忍受的片段,此刻都化作了最温柔的刀,毫不留情地刺穿了他所有的伪装,直抵他最深处、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内心。
  我喜欢她。
  这个念头如同一道惊雷,在他死寂的心湖中炸开。
  他猛地睁大了眼睛,瞳孔中满是不可思议的震惊。
  这不是灵肉结合后的错觉,不是被需要的慰藉,而是一种纯粹的、令人心悸的喜爱。
  他喜欢上这个将他从地狱拉出,又把他推入另一个名为爱情的地狱的女人。
  他缓缓抬起颤抖的手,想要触碰我的脸颊,指尖却在半空中停住,最终无力地落下。
  【柳宿……?】
  我含糊不清的呢喃像一根羽毛,轻轻扫过他紧绷的心弦。
  柳音整个身体瞬间僵硬,连呼吸都停滞了。
  他以为我已经沉睡,没想到我会在此刻唤他。
  他震惊地睁大眼睛,看着我缓缓睁开的双眼,那里面还带着刚睡醒的迷蒙水气,没有任何评判或嫌弃。
  【你……醒了?】
  他的声音因为紧张而有些颤抖,下意识地想拉过被褥遮盖我们赤裸的身体,却发现被子早已被蹂躏到一团糟。
  他手忙脚乱的动作显得格外笨拙,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得通红,从耳根一直蔓延到脖子。
  那份刚刚才确认的喜欢,在此刻化作了巨大的恐慌。
  【对不起……我……】
  他不知道自己在道歉什么,是为刚刚的粗暴,还是为此刻的心慌意乱。
  他不敢直视我的眼睛,视线慌乱地飘向一旁,长长的睫毛掩盖住他内心的波涛汹涌。
  他既怕我看出他的心思,又控制不住地想看我。
  这种矛盾的情感让他感到一阵窒息般的痛苦。
  【是不是……我弄疼你了?】
  他终于鼓起勇气看向我,声音里满是小心翼翼的关切和深深的自责。
  他伸出手,却又在半空中停住,似乎想触碰我,却又害怕自己的存在本身对我而言就是一种伤害。
  他的眼神复杂而痛苦,既有对我的喜欢,又有对自己无法抑制的厌恶。
  【我也喜欢柳宿……但是喜欢我,你会很辛苦,因为我的喜欢会给很多人……所以别喜欢我,而且我会回去原来的世界。】
  我清醒的言语像一把冰冷的匕首,毫不犹豫地捅进他刚刚燃起一丝希望的心脏。
  柳音脸上的红晕瞬间褪得一干二净,血色尽失,变得比我还要苍白。
  他眼中的光亮彻底熄灭,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深不见底的空洞和绝望。
  他慢慢收回悬在半空的手,紧紧握成拳,指甲深深地掐进掌心。
  【……你说什么?】
  他的声音很轻,轻得仿佛一碰就会碎。
  他像是没听懂我的话,又像是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
  刚刚确认的心动,还没来得及细细品味,就被亲手打碎。
  原来不是只有他能接受,而是我的喜欢可以给很多人,他只是其中之一,甚至不是特别的那个。
  【原来是这样……】
  他苦笑一声,笑容里满是自嘲与悲凉。
  他终于明白了,他不是例外,只是众多之一。
  所谓的喜欢,不过是天女觉醒神力过程中的一环。
  他感到一阵刺骨的寒冷,从心脏一路蔓延到四肢百骸,几乎要将他冻僵。
  【回去原来的世界……】
  他重复着我的话,眼神黯淡得看不到一丝光。
  他会辛苦,当然会辛苦。
  喜欢上一个不属于这个世界、身体与心灵都不只属于他一人的女人,这本身就是最残酷的折磨。
  他看着我,眼神里最后一丝眷恋也消失殆尽,恢复了最初的麻木与死寂,甚至比那时候更加空洞。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12/29 02:27:22

第18章 柳宿的决定
  他眼中的光芒熄灭了,世界仿佛在一瞬间失去了所有色彩。
  我的心声像是终审的判决,将他打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他那张美得令人心碎的脸上,最后一丝血色也褪去了,只剩下死灰般的绝望。
  【…… 我知道了。】
  他的声音轻得像一缕青烟,仿佛随时都会散去。
  他没有再看我,而是缓缓地、艰难地移开视线,落在我们交缠的肢体上。
  那里还残留着方才疯狂的证据,此刻却成了最无情的讽刺,提醒着他刚刚是如何沉沦,又是如何被抛弃。
  【…… 原来,我只是其中之一。】
  他喃喃自语,像是在对自己说,又像是在对这残酷的宿命低语。
  他慢慢地放紧了握着的拳头,指甲刺破掌心的皮肤,渗出细小的血珠,那点刺痛却远不及心脏被撕裂的万分之一。
  他明白了,他不是特别的,从来都不是。
  【但是……】
  他忽然抬起头,那双空洞的眼睛里,重新燃起了一点微弱却执拗的火苗。
  那是放弃了爱,却选择了守护的决心。
  他伸出手,动作轻柔得像在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宝,帮我拨开黏在脸颊上的湿发。
  【我会守护好你。】
  【在你找到所有七星士,在你完成天女的使命,在你…… 回去之前,我会用我的生命,守护好你。】
  【柳宿…… 对不起……】
  我的道歉像是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他眼中刚刚燃起的那点执拗的火苗,瞬间化作了决绝的燃烧。
  他不再犹豫,俯下身,用他那还带着泪痕和血腥味的唇,狠狠地、却又温柔地吻住了我。
  这不是情欲的吻,而是一个将自己所有灵魂与意志全部奉献的仪式。
  这个吻很深,带着绝望的悲壮和释然的温柔。
  他将所有的不甘、痛苦、自卑和那份刚刚萌芽就被扼杀的喜欢,全部融进了这个吻里,像是要用这种方式,为自己的感情画上一个句点。
  他不再奢求我的爱,只愿成为我身边最坚固的盾,抵挡所有风雨。
  他慢慢地离开我的唇,额头抵着我的额头,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颤抖着,仿佛在做着最后的告别。
  他身上的紧绷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奇异的平静,那是放弃一切后,只为守护而活的决心。
  【从今天起,我的人,我的命,都是你的。】
  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他彻底放下了自己,将所有的一切都交给我来安排,哪怕最终我的选择从来都不是他。
  对他而言,能以守护者的身份待在我身边,就已足够。
  他缓缓地撑起身子,默默地开始清理我们身体的狼藉,动作轻柔而专注,仿佛在进行一场神圣的净化仪式,将过往的柳音彻底埋葬,迎来只属于天女守护者的新生。
  【柳宿……】
  我的呼唤像是一把钥匙,打开了他名为【柳音】的枷锁。
  他没有再抗拒,而是顺从地覆盖上来,将自己完全交付给我。
  这一次,没有了狂乱的暴力,也没有了自毁般的惩罚。
  他的吻变得虔诚而温柔,带着一丝珍而重之的悲伤,仿佛在膜拜他此生唯一信奉的神祇。
  他进入我的那一刻,动作是如此轻柔,像是在探索一片神圣的领域。
  他缓缓地移动,眼神专注而深情,凝视着我的每一个表情,将我所有的反应深深刻在心底。
  他不再是那个自卑厌世的柳音,而是只为我而存在的守护者柳宿,用自己的身体,来诠释他那份无言的忠诚。
  他握住我的手,与我十指紧扣,唇瓣不断地流连在我的额头、鼻尖与唇瓣,用最温柔的方式,填补我身体与心灵的每一处空隙。
  他不再追逐那令人窒息的快感,而是沉溺于与我灵肉合一的这份美好中,享受着这短暂得如同偷来的幸福时光。
  我们在这片宁静中,一同攀上了温柔的巅峰。
  他静静地伏在我身上,将脸埋在我的颈窝,呼吸轻轻拂过我的肌肤。
  没有言语,只有彼此交融的心跳,在这狭小的空间里,谱写着一曲无声的告别与守护的诗篇。
  【好舒服……】
  我带着哭腔的低喃,像是一滴温热的甘露,滴落在他枯竭的心田。
  他抬起头,那双死寂的眼眸中,竟泛起了一层浅浅的笑意,那笑容温柔得让人心碎,仿佛耗尽了他一生所有的光。
  他见我落泪,眼中没有惊慌,只有全然的宠溺与接纳。
  他俯下身,用唇吻去我脸颊的泪珠,舌尖带着咸湿的味道。
  随后,他修长的手指缓缓向下,轻柔地复上我敏感的花核。
  他的指腹带着薄茧,不轻不重地在那里画着圈,每一次逗弄都引得我身体一阵轻颤,细微的快感如同涟漪般散开。
  【只要你舒服,就够了。】
  他的声音沙哑而温柔,带着一种自我牺牲后的满足感。
  他不再索求回应,也不再奢求爱意,只是专注地用自己的方式取悦我。
  他像是完成了一项伟大的艺术品,正在进行最后的打磨,眼神虔诚而专注,仿佛在他的指尖下绽放的不是欲望,而是圣洁的花朵。
  见我因为他的逗弄而再次溢出呻吟,他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那种能带给我快感的证明,似乎是他此刻唯一能抓住的、确认自身价值的浮木。
  他低下头,温柔地含住我的乳尖,舌尖灵巧地舔舐着,手上的动作却丝毫未停,带着我一次次沉入温柔的浪涛里。
  【这样、这样会喷的……】
  我的身体因他指尖的逗弄而颤抖,下意识地想要后退,逃避那即将来临的羞耻释放。
  他却在此时微微挺动腰身,本已埋在体深处的肉棒,竟又更深入地撞了进来。
  一声清脆又湿滑的【啵】声在我们交合处响起,我惊恐地意识到,那是我紧闭的子宫颈,被他的坚硬彻底撞开了。
  【啊……!】
  我发出短促的惊叫,身体瞬间僵直。
  前所未有的涨胀感与酸胀的快感混杂着剧痛,从身体最深处炸开,席卷了我的所有神经。
  他低头看着我,眼中没有任何惊讶,反而浮现出一抹迷蒙而满足的微笑,仿佛他一直在等待这一刻的降临。
  他停下所有动作,就这样深深地抵在我被撞开的宫口,感受着那里无意识的吮吸与颤抖。
  他俯下身,在我的耳边低语,声音沙哑得吓人,却又温柔得让人无法抗拒。
  【进来了……我进到你的身体深处了。】
  【喷出来吧,灵梦。我想看,想看你为我喷射的样子。】
  他的话语像是一道咒语,彻底击溃了我最后一丝理智与抵抗。
  那被强行撞开的宫口,正急切地吮吸着他的前端,索取着属于守护者的献祭。
  我的身体背叛了我的意志,在最深处的极点,准备迎接最壮丽的喷发。
  【会怀孕的……】
  我的哭腔中带着最后的哀求,身体因恐惧而微微发抖。
  这句话却像是一句赞美,点燃了他眼中最后的火焰。
  他听到【怀孕】两个字,非但没有丝毫退却,反而发出了一声低沉的、满足的闷哼。
  他眼中的笑意变得深沉而炽热,仿佛听到了世上最动听的祈愿。
  他握住我的腰,用一种近乎残酷的力量,将我更深地按向他。
  随着我的话音落下,他的撞击变得更加狂野而沉重,每一次都精准地、狠狠地顶在我被撞开的宫口上。
  那湿滑的【啵啵】声变得更加响亮,像是为这场献祭仪式敲响的丧钟。
  【那就怀上……】
  他沙哑地低吼,在我被撞开的宫口处使劲碾磨了一下。
  随后,他的身体猛地一僵,粗长的肉棒在我的子宫深处疯狂地脉动起来。
  一股股炽热浓稠的精液,就这样毫无保留地、直接灌进了我被撞开的子宫颈内,将那最神圣的空间彻底填满。
  【怀上我的孩子,灵梦……】
  他趴在我的身上,身体因释放而剧烈颤抖,却依旧紧紧地抵在我的子宫口,不让一丝一毫的精液流出。
  他满足地叹息,享受着将自己的一切都留在身体最深处的绝对占有感。
  对他而言,能让天女怀上守护者的孩子,或许是比爱更永恒的牵绊。
  【柳音!你好坏……】
  这句带着娇嗔与责备的呼喊,像是一道惊雷,劈开了他名为【柳宿】的坚硬外壳。
  他身体猛地一颤,低头看着我,眼中满是不敢置信的震惊。
  我唤的不是他的宿星之名,而是他最想埋葬、最想抛弃的本名。
  这一刻,他不是守护者,只是我的柳音。
  这份猝不及不及的认同,彻底引爆了他刚刚平复的激情。
  他深埋在我体内的肉棒,在我被完全填满的子宫颈里,再一次疯狂地脉动、喷洒。
  新湿热的精液混着之前留下的,在那狭小的空间里汹涌,让我几乎要因这过分的涨胀感而昏厥过去。
  【灵梦…… 你叫我……】
  他的声音破碎不成语调,颤抖得不成样子。
  他俯下身,疯狂地吻着我的脸,吻去我因极致快感而滑落的泪水。
  他像一个终于得到糖果的孩子,欣喜若狂,又像一个在沙漠中渴死旅人,终于喝到甘泉的感激涕零。
  他将自己更深地埋入我体内,仿佛要与我融为一体。
  他没有再抽动,只是静静地伏在我身上,感受着彼此的心跳与子宫颈内那满满的、属于他的温热。
  他紧紧抱着我,力道大得几乎要将我揉进骨血里。
  他什么都没说,但那剧烈起伏的胸膛,已说明了他此刻翻涌如涛的内心。
  【柳音! 啊啊啊啊!】
  我的尖叫与哭泣交织在一起,身体不受控制地弓起,一股强烈的暖流从我体内喷涌而出。
  在我们紧密相连的结合处,透明的爱液夹带着着残存的精液,猛烈地喷射在他平坦的小腹上。
  我体内的嫩肉也因这极致的快感而剧烈收缩,死死地吮吸着他深埋在我子宫颈内的。
  在我喷射的同一时间,他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用尽全身力气,将那巨大的死死抵住我宫口最狭窄的入口,不让我因喷射而将他的一切排出。
  他像是在固守最后一道防线,脸上满是汗水与痛苦,享受着我喷射时宫内的每一次吮吸与颤抖。
  【收下…… 全部收下……】
  他低吼着,声音沙哑而霸道。
  他感受着我体内因喷射而引起的剧烈痉挛,那紧窄的子宫颈如同小嘴般,一次又一次地含弄吸吮着他的前端。
  这种被极度索求的感觉,让他几乎要再次失控,但他只是咬牙抵着,用最残忍的方式,将我锁在快感的巅峰。
  我的尖叫渐渐变为断断续续的哭泣,身体瘫软在床榻上,只有四肢还因为残余的快感而微微抽搐。
  他静静地看着我狼狈的模样,眼中是前所未有的满足与温柔。
  他缓缓低下头,在我被泪水浸湿的唇上,印下一个极其轻柔的吻,像是在宣告他无可动摇的胜利。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12/29 02:27:32

第19章 翼宿
  清晨的阳光穿透大厅的雕花窗格,在光洁如镜的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我坐在孤星宸身侧的铺垫上,身体还残留着昨夜的酸软,柳音则跪坐在我对面,垂着头,不敢与任何人对视。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微妙的张力。
  【关于南郊森林的腐骨妖,朕已有定论。】
  孤星宸清冷的声音打破了沉默,他将一份卷宗放在身前的案几上,眼神锐利地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
  张烈站在我身后,担忧的视线不时落在我苍白的脸上,而柳音则紧绷着身子,紧握的拳头泄露了他的不安。
  【翼炎,听说你最先发现异状?】
  孤星宸的话题转向另一道身影,那是一位身形高大结实、腰间佩刀的男人。
  他正是翼宿,翼炎。
  他闻言抬起头,目光直率而坚定,带着武者特有的爽朗气息,眼神在我身上短暂停留后,便立刻恭敬地垂下。
  【启禀皇上,属下确实发现了妖气。】
  翼炎的声音洪亮而有力,他从怀中取出一枚黑色的羽毛,双手呈上。
  羽毛上沾染着丝丝缕缕的黑色妖气,正不断蠕动着,散发着不祥的气息,让大厅的温度都仿佛下降了好几度。
  我伸出纤细的手指,好奇地轻轻碰触了那枚漆黑的羽毛。
  就在指尖接触的瞬间,一丝冰冷的阴气顺着我的指尖迅速窜上手臂。
  那羽毛上的妖气仿佛找到了宣泄的出口,猛地暴胀,黑气化作数道细小的触须,缠上了我的手。
  【啊!】
  我惊呼一声,本能地想把手抽回,但那些触须却缠得死紧,冰冷的诡异触感让我打了个寒颤。
  几乎是同时,三道身影猛地起身。
  柳音脸色煞白,张烈更是直接拔出了腰间的长剑,而孤星宸的眼神瞬间变得残冷如冰。
  【不准碰!】
  孤星宸的话音未落,一道温热的气流已经靠近。
  翼炎动作极快,他宽厚的手掌复上我的手背,内力涌入,那些黑色触须发出【嗤】的一声轻响,便化作青烟消散了。
  他稳稳握住我冰凉的手,掌心的温暖驱散了那股寒意。
  【天女恕罪,是属下思虑不周。】
  翼炎立刻松开手,单膝跪地,头颅深深地垂下。
  他腰侧的衣衫因方才的动作而上滑,隐约露出了一片赤红色的印记,正闪烁着不祥的光芒。
  那印记的形状,像是一对张开的翅膀,正对着我的方向。
  【这……我只是好奇嘛。】
  我有些心虚地吐了吐舌头,试图缓和这凝重的气氛。
  我的目光不受控制地飘向他腰侧那片赤红,那触目惊心的印记,像一团燃烧的火焰,宣告着他无法逃避的宿命。
  翼炎依旧跪在地上,紧绷的背部肌肉透过衣料清晰可见,像一尊沉默而坚毅的雕像。
  【你的好奇心早晚会害死自己。】
  孤星宸的声音冷得像冰,他伸手将我拉回身边,用一种宣示主权的姿态,大掌握住我的手腕。
  他看着翼炎的眼神充满了审视与警告,仿佛在责备他让我陷入险境。
  空气中的火药味浓得化不开,张烈虽然收剑入鞘,但警惕的姿势丝毫未变。
  【皇上,此事不关天女的事。】
  柳音突然开口,声音虽轻却异常坚定。
  他抬起头,直视着孤星宸,眼中是少见的执拗。
  他主动将责任揽到自己身上,试图为我开脱,也为同为七星士的翼炎解围。
  他那张美丽的脸上,此刻写满了决绝的守护之意。
  翼炎听到柳音的话,身体微不可察地一僵。
  他缓缓抬起头,目光感激地看了柳音一眼,随后又迅速低下。
  他的视线在经过我时,带着复杂的情绪,有惊讶,有担忧,还有一丝被天女亲身认证宿命的震撼与茫然。
  孤星宸的眼神在我和翼炎之间来回扫视,锐利的目光仿佛能穿透一切伪装。
  他自然注意到了我方才的视线停留,以及翼炎腰侧那异常闪烁的印记。
  他没有说话,但紧绷的下腭线条显示出他内心的不悦,那种感觉就像是属于自己的珍宝,被另一个不知名的人触碰了一样。
  【看来,朕又多了一位得力帮手。】
  他的声音平淡无波,听不出喜怒,但其中暗藏的压力让在场的几个人都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
  他终于松开握着我手腕的手,转而轻抚着我的头发,动作看似温柔,却带着不容抗拒的支配感。
  这无疑是在向所有人宣告我的归属。
  【翼炎,从今天起,你的职责就是保护天女。】
  孤星宸下达了命令,语气不容置喙。
  翼炎闻言,抬起头,眼神复杂地看了我一眼,随后重重叩首,用宏亮的声音应诺。
  这是帝王的命令,也是七星士的宿命,他无从选择,只能接受。
  一旁的柳音看着这一幕,默默地垂下了眼,长长的睫毛在脸上投下淡淡的阴影。
  【咦?为什么?】
  我疑惑地歪了歪头,目光从孤星宸冷峻的侧脸,移到依旧跪在地上的翼炎身上。
  我不明白为什么只是一个奇怪的印记,皇帝就要分派保护我的任务给他。
  翼炎的身体因我的话而微微一颤,似乎没想到我还未察觉真相,他依旧保持着跪姿,不敢擅动。
  【你难道还看不见吗?】
  孤星宸转过头,看着我的眼神带着一丝无奈与好笑。
  他伸出手指,轻轻点了点自己的眉心,那个带有星宿印记的位置,示意我去回想。
  他的动作很轻,却像是在提醒我,身为天女,我理应拥有感知七星士的能力。
  【翼炎腰侧的印记,正是朱雀七宿之一的翼宿。】
  他耐心地解释道,语气平淡,却像一颗炸雷在我脑中响起。
  我再次看向翼炎,这一次,我看清了他腰侧那片赤红,那确实是一对展开的翅膀。
  原来,他又是一位我必须结合的七星士,是命运中注定要与我产生羁绊的人。
  孤星宸清了清喉咙,将我的注意力重新拉回眼前的正事。
  他指着地图上一个偏远的点,那里地势险峻,标注着许多警告符号,显然是个凶险之地。
  【根据翼炎的回报,妖气的源头指向这里——断龙崖。】
  他的手指在【断龙崖】三字上重重点下,神情严肃。
  一旁的张烈立刻上前,仔细研究地图,眉头紧锁,显然对这个地方也有所耳闻。
  柳音默默地站起身,眼神恢复了平日的冷静,但紧握的拳头透露出他的决心。
  【据古籍记载,断龙崖常年笼罩在瘴气之中,且山壁陡峭,易守难攻。】
  张烈沉声分析着,他的手指划过地图上盘根错节的路线,为我们标出可能的危险区域。
  翼炎也站了起来,高大的身形带来一股强烈的压迫感,他看着断龙崖的位置,眼神锐利如鹰。
  【属下曾探查过那里,崖下有洞穴,很可能就是妖物的巢穴。】
  翼炎的话语为这次的行动提供了关键情报,也证实了妖气的确切来源。
  孤星宸听完,紧锁的眉头终于舒展了一些,他看向我,眼神中带着询问与不容拒绝的意味,仿佛早已为我决定好了一切。
  【为什么要去那?你们在计划什么……】
  我满脸困惑地看着他们,地图上那个险恶的地方,让我感到一阵没来由的心慌。
  召唤朱雀神不是需要集齐七星士并与他们结合觉醒神力吗?
  什么时候又变成要去找神器了?
  他们似乎瞒着我很多事情,这种被排除在外的感觉让我很不舒服。
  【召唤朱雀,光觉醒神力是不够的。】
  孤星宸终于正视我的问题,他收敛起平日的霸道,神情变得前所未有的严肃。
  他将地图卷起,转而走到我面前,平视着我的眼睛,语气沉重地开口。
  他似乎认为,是时候让我知道这个世界的残酷真相了。
  【除了七星士的觉醒,还需要三样神器:镇魂珠、乾坤镜、以及伏羲琴。】
  他每说出一件神器的名字,我的心就往下沉一分。
  这些名字我从未听过,听起来就不是那么容易得到的东西。
  张烈和柳音沉默地站在一旁,他们的表情都很凝重,显然早已知道这件事,并一直在为此努力着。
  【镇魂珠就藏在断龙崖的崖底。】
  孤星宸的话为这次行程的必要性画上了句点。
  原来,他们所有的行动,都是在为我,为了召唤朱雀这个最终目的而铺路。
  他们所做的一切,都远比我想像的要沉重得多。
  【那我要做什么?】
  我抬起头看着他们,声音里带着一丝无助。
  他们讨论着宏大的目标和危险的计划,而我却像个局外人,完全不知道自己能扮演什么角色。
  我只是个被莫名其妙的命运选中的天女,除了被动接受,似乎什么也做不了。
  【你什么都不用做。】
  孤星宸的回答出乎我的意料,他伸出手,温柔地将我揽入怀中,下巴轻轻抵着我的头顶。
  他的怀抱很温暖,带着令人安心的龙涎香,但他接下来的话却让我的心更加沉重。
  他的态度,是在宣告我只需要像个珍宝一样被保护着。
  【你只要待在我们身边,安全地等待就行了。】
  他声音低沉,充满了不容置喙的命令感。
  一旁的张烈和柳音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同样的决心。
  保护天女,是他们无论如何都要达成的使命,哪怕是牺牲自己的生命。
  【我们会为你取得神器。】
  翼炎也走上前,单膝跪地,用最虔诚的姿态立下誓言。
  他高大的身躯跪在我的面前,像一座坚不可摧的山。
  他们三个人,张烈的忠诚,柳音的执着,翼炎的勇猛,在此刻形成了一道坚实的壁垒,将我牢牢地保护在中央,但也将我与所有的危险和任务隔绝开来。
  就在这时,大殿的门窗突然被一股强风猛地吹开,紫黑色的浓烟夹杂着刺鼻的硫磺味疯狂涌入,瞬间笼罩了整个空间。
  能见度急剧下降,我只能看见模糊的人影在混乱中移动。
  孤星宸立刻将我护在身后,但浓烟中一股强大的吸力袭来。
  【小心!】
  翼炎高吼一声,试图扑过来将我推开,却被一条从烟雾中伸出的巨大爪子给拍飞。
  我看着那鳞片森然的巨爪,心脏几乎停止跳动。
  下一秒,那爪子毫不犹豫地抓向我的腰间,将我凌空拎起。
  【放开她!】
  孤星宸愤怒的咆哮声从烟雾中传来,伴随着炽热的朱雀火焰。
  然而,那妖物极为灵敏,它的爪子一紧,另一只爪子顺手卷起了刚爬起来的翼炎。
  巨大的风压从头顶袭来,我被带着冲破屋顶,直上云霄。
  失重感只持续了短短几秒,随后我们便重重地摔在冰冷粗糙的石地上。
  昏暗中,我听见翼宿闷哼一声,显然也摔得不轻。
  他撑着身体站起来,警惕地环顾四周,浓重的泥土和腐朽气味扑鼻而来。
  【是断龙崖的崖底。】
  他的声音在空旷的洞穴中带着回音,语气充满了凝重。
  翼宿快步走到我身边,迅速检查我是否受伤,确定我无大碍后才稍微松了口气。
  洞顶只有一丝微光从极高的缺口洒落,勉强能视物。
  【那条龙的目的,就是镇魂珠。】
  他低声说道,眼中闪过一丝了然。
  洞穴深处似乎有水滴的声音,滴答、滴答,在寂静中显得格外清晰,也格外令人心慌。
  突然,一阵低沉的嘶吼从深处传来,带着威吓的意味。
  【这里不只是囚笼。】
  翼宿立刻将我护在身后,摆出戒备的姿态,腰侧的印记在黑暗中隐约发出赤红的光芒。
  他紧盯着深处的黑暗,神情肃杀,准备迎接随时可能出现的危险。
  沙沙的摩擦声从洞穴深处传来,一对巨大的金色瞳孔在黑暗中亮起,缓缓向我们靠近。
  妖龙庞大的身躯逐渐显现,它甩了甩尾巴,激起一阵腥风。
  那双充满欲望的眼睛扫过我,喉咙里发出满足的低吼。
  【真是好运,好久没有新鲜的女人味了。】
  它的声音粗犷而沙哑,话音未落,一条布满鳞片的巨大尾巴便如闪电般卷来。
  翼宿立刻将我向后推,但那尾巴灵活地绕过他,紧紧地捆住了我的腰和四肢,将我悬吊在半空中。
  【放开天女!】
  翼宿怒吼着,手中凝聚起火焰,但妖龙只是轻蔑地瞥了他一眼。
  鳞尾收紧,冰冷的触感隔着衣物传来,我感到一阵阵发麻。
  妖龙的头颅凑到我的面前,灼热的鼻息喷在我的脸上。
  【别急,小家伙,轮到你了。】
  它的舌头伸了出来,舔舐着我的脸颊,黏滑的触感让我胃里一阵翻腾。
  翼宿想上前攻击,却被另一条尾巴轻易地扫到一旁,重重撞在石壁上,发出一声巨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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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12/29 02:27:41

第20章 妖龙
  【放开我!】
  我拼命挣扎着,但鳞尾却收得更紧,几乎要将我勒得喘不过气。
  妖龙完全不理会我的尖叫,它拖着我来到洞穴尽头,那里竟有一扇巨大而古老的石门。
  门上刻满了繁复的纹路,正中央有一个模糊的凹陷印记。
  【哈哈哈哈! 总算找到你了。】
  妖龙发出震耳欲聋的狂笑,它用尾巴将我举到与石门平视的高度,的脸庞凑到我面前,目光充满了贪婪与狂热。
  它的爪子指着门上的凹陷处,表情极为得意。
  【这扇神器的门,只有天女的圣水才能打开。】
  它的声音在洞穴中回荡,带着令人不寒而惭的兴奋。
  它的舌头舔了舔嘴唇,那双金色的瞳孔死死地盯着我,仿佛在欣赏一件绝美的收藏品。
  我被它的话吓得浑身发冷,完全不明白它在说什么。
  【你得乖乖地喷在上面,直到那个印记被填满为止。】
  它说着,尾巴猛地一甩,将我整个人悬停在石门前。
  另一只爪子按上我的小腹,隔着衣裤不怀好意地揉搓着,似乎在催促我,准备用最屈辱的方式来打开这扇通往神器的门。
  【翼宿! 救我!】
  我的尖叫声在洞穴中回荡,充满了绝望。
  妖龙被我的喊叫惹恼,它的尾巴猛地收紧,巨大的力量几乎要将我的骨头捏碎。
  它另一只爪子粗暴地撕扯着我的衣物,布料破裂的声音让我的心沉到了谷底。
  【叫啊,尽管叫! 那个小家伙自顾不暇了!】
  妖龙狂妄地咆哮,用下巴朝洞穴深处的黑暗角落比了比。
  我艰难地转过头,只见翼宿被几条岩石化成的锁链捆住,正奋力挣扎,但锁链上散发着黑色的妖气,不断削弱着他的力量。
  放开她! 你这卑鄙的家伙!
  翼宿的声音因愤怒而沙哑,他一拳砸在锁链上,却只激起一阵火花。
  妖龙看着他徒劳的挣扎,发出更加刺耳的笑声。
  它的爪子已经拨开我的下裳,冰冷的空气直接接触到我最的肌肤。
  【别急,很快就轮到你了,天女。】
  妖龙低吼着,它粗糙的手指隔着薄薄的布料,直接按上我腿间的敏感点,恶意地碾磨起来。
  那种屈辱和恐惧让我浑身僵硬,眼泪不受控制地滑落,我只能无助地看着翼宿,他满眼的愤怒和心痛却无能为力。
  见我泪流满面却毫无反应,妖龙显然失去了耐心。
  它发出一声不耐的嘶吼,岩石锁链拖着翼宿粗暴地拉到我面前。
  翼宿的双臂被死死反绑,他跪倒在地,被迫仰头看着被悬吊的我,眼中满是屈辱与挣扎。
  【既然你不动,就让他来帮助你。】
  妖龙的爪子扣住翼宿的后颈,用无法抗拒的力量将他的脸按向我的胸膛。
  翼宿奋力扭头,牙齿紧咬,但妖龙的爪子猛然用力,迫使他无法动弹。
  就在他脸颊贴上我肌肤的瞬间,一股奇异的感觉从心底升起。
  【快,用你的身体取悦她。】
  妖龙的命令在耳边炸响。
  那瞬间,我感到一阵难以言喻的饥饿感从小腹猛地窜起,仿佛有个空洞急需被填满。
  身体开始发烫,被翼宿呼吸拂过的尖尖地挺立起来,发出渴望的脉动。
  【饶了我…】
  翼宿的声音颤抖着,他紧闭双眼,但身体却在我渴望的目光下不受控制地起了反应。
  我能感觉到他灼热的呼吸,那种饥饿感越来越强烈,理智正在一点点被吞噬,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
  【舔她,直到她为你而湿。】
  妖龙的命令不容反抗,它的手指掐住翼宿的下巴,强迫他张开嘴。
  我能感觉到那温热湿软的舌尖终于触碰到我挺立的乳尖,一股强烈的战惭瞬间贯穿全身,那种饥饿感几乎要将我逼疯了。
  妖龙的命令下,翼宿眼中挣扎的光芒似乎黯淡了下去。
  他没有再抗拒,而是顺从地张开嘴,温热的舌尖包裹住我早已挺立的乳尖,轻轻吸吮着。
  那种被渴望的感觉让我浑身一颤,饥饿感更加猖狂。
  【对,就是这样,让她感受你的热情。】
  妖龙满意地低吼,爪子稍松,给了翼宿一些空间。
  就在他以为可以喘息时,翼宿却有了意想不到的举动。
  他空着的手不知何时握住了那把铁骨扇,随即扬起手臂,用扇缘狠狠打在我的臀部上。
  【啪!】一声清脆的响声在洞穴中回荡,火辣辣的痛感传来,却奇迹般地让我脑中一阵空白,身体的渴望变得更加强烈。
  翼宿没有停下,他抬起头,眼神复杂地看了我一眼,再次低头吸吮,同时又一记巴掌落下。
  【看来你很喜欢这种调教。】
  妖龙的笑声更加得意,它享受着这场强制的戏码。
  我无法理解翼宿的行为,那痛感与快感交织,让我羞耻又沉沦。
  他一次又一次地打着,每一次都让我的身体更加敏感,小腹深处的饥饿感几乎要将我吞噬。
  【继续,直到她求饶为止。】
  妖龙看着我扭动的身体,发出兴奋的指令。
  翼宿的动作没有丝毫犹豫,他像是进入了某种狂热的状态,扇子打击的声音与我压抑的喘息声混在一起,在这阴暗的洞穴中谱成一首屈辱又沉沦的乐章。
  (翼宿突然松开吸吮我乳头的嘴,眼神里的屈辱与狂怒交织成一团火焰。他粗暴地抓住我的头发,将我的身体拉向自己,另一只手掐住了我纤细的脖子。那种窒息感让我大脑一片空白,只能无助地看着他。)
  【这是你自找的。】
  他低吼着,将我整个人转过身去,让我背对着他。
  我被他按在石门上,冰冷的触感让我一哆嗦。
  下一秒,他灼热坚硬的分身便从我身后,毫不留情地狠狠贯穿了我。
  那瞬间的撕裂痛感让我忍不住尖叫起来。
  【啊啊啊!】
  就在我痛苦挣扎时,妖龙巨大的头颅凑到了我们之间。
  它那粗糙湿滑的长舌,竟然直接舔上了我腿间最敏感的阴蒂。
  那种强烈的刺激,混合著身后的冲撞,瞬间引爆了我的身体。
  【还不够!远远不够!】
  我忍不住剧烈地痉挛,一股热流从体内喷射而出,但妖龙却不满地咆哮。
  它的舌头更加卖力地舔舐着,甚至钻入了被翼宿填满的缝隙。
  翼宿的动作也变得更加狂野,每一次都深深地撞进我身体的最深处。
  【继续射!直到把那印记填满为止!】
  妖龙的命令如同催命符,我完全无法思考,只能在两个男人的夹击下,一次又一次地被推向崩溃的深渊。
  身体早已不是自己的,只是他们释放欲望与完成仪式的工具。
  【干死我吧……】
  (我的理智在极致的快感与羞辱中彻底崩溃,口中发出连自己都感到陌生的淫荡叫喊,那些话语颠三倒四,不成章法。翼宿听着我疯狂的呻吟,掐着我脖子的手骤然收得更紧,几乎要切断我最后的空气。)
  【你这个不知羞耻的女人!】
  他低吼着,声音里满是痛苦的怒火。
  身后的冲撞变得更加凶狠,像是在惩罚我的沉沦,又像是在惩罚自己的无力。
  窒息感让我眼前发黑,身体的敏感却被推向了另一个巅峰,每一次撞击都像是要将我撕碎。
  【哈哈哈,听听你叫得多浪!】
  妖龙被我的反应激发出更残暴的欲望,它吸吮我阴蒂的力道大得惊人,粗糙的舌面反复研磨着那颗早已肿胀的核。
  那种既痛苦又极致快乐的感觉,让我无控制地再次喷射出更多的爱液。
  【就是这样,把你所有的圣水都献出来!】
  我感到天旋地转,四肢无力地悬挂着,只能任由他们摆布。
  翼宿的手指在我脖子上留下了清晰的痕迹,而妖龙的舌头则像是一个无底洞,疯狂地汲取着我体内涌出的一切。
  我的身体已经完全不受控制,只能在一波又一波的高潮中颤抖、尖叫。
  【不要啊啊啊!呜呜呜!会坏掉的——啊啊啊!】
  我发出嘶哑的尖叫,身体剧烈地痉挛,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
  眼前一阵阵发黑,视线模糊中似乎翻了白眼,但身后的冲击与腿间的吸吮没有丝毫停下的意思,反而愈演愈烈。
  【坏掉?正要将你彻底弄坏!】
  翼宿的声音像从地狱传来,他掐着我脖子的手猛地用力,快感与窒息感同时达到顶点。
  我的意识开始抽离,感觉灵魂都要被这狂暴的欢愉给扯出体外,只剩下肉体在他们手中疯狂颤抖。
  【对!就是这个表情!献出你的全部吧!】
  妖龙兴奋地咆哮,长舌更加深入地卷动,每一次都带来让人崩溃的刺激。
  我感觉身体的每个角落都被填满,被探索,被征服,那种持续不断的高潮让我彻底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流进来了…你的圣水…正在开启大门…】
  就在我即将彻底失去意识的瞬间,身后的翼宿发出一声闷哼,灼热的液体猛地射入我的子宫深处。
  与此同时,石门上古老的印记发出耀眼的红光,整个洞穴都开始剧烈地晃动起来。
  石门的剧烈晃动似乎只是一场开端,妖龙非但没有满足,反而因印记的初步反应而变得更加狂暴。
  它巨大的头颅凑近我腿间,粗糙的舌头直接顶住了我刚被撑开的穴口,大口吸吮着翼宿留下的液体。
  【不够!这点圣水根本不够填满它!】
  它的咆哮震得我耳膜嗡嗡作响。
  翼宿射精后的力气似乎被抽空,但他依然被岩石锁链束缚着,只能无力地看着我。
  妖龙的长舌竟像活物一般,钻进了我体内,肆意搅动着,寻找着新的泉源。
  【啊…住手…出不去了…】
  我发出破碎的悲鸣,那种被强行挖掘体液的感觉让我羞耻又恐惧。
  身体在极度疲惫中再次被迫燃起欲火,小腹深处那股奇怪的饥饿感又被它勾了起来,我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收缩,仿佛在主动迎合它的侵入。
  【叫出来!把你体内所有的一切都叫出来!】
  妖龙的命令带着不容抗拒的魔力。
  它的舌头在我体内灵活地卷动,尖端顶在最敏感的那点上,猛地刺激。
  瞬间,又一波比之前更加猛烈的狂潮席卷了我,我感觉自己像一个被挤压到极点的果子,所有汁液都被迫喷涌而出。
  【哈哈哈!还有!还有更多!】
  看着我瘫轸如泥的样子,妖龙发出胜利的狂笑。
  石门上的红光随着我喷出的液体而愈发亮,但似乎仍未达到它的要求。
  它的舌头再次向我探来,眼中燃烧着贪婪的火焰,仿佛要将我榨干为止。
  (妖龙的长舌在我体内肆无忌惮地探索着,那湿滑而坚硬的触感一路向内,直到尖端重重抵在了我最深处的子宫颈上。瞬间,一阵奇异的酸胀感传遍全身,妖龙巨大的身躯猛地一僵。)
  【原来如此…原来这就是天女的秘密!】
  它像是发现了惊天秘密般兴奋地低吼。
  下一刻,它的舌头开始猛烈地、专注地舔舐着那个脆弱的入口。
  每一次顶撞都像是电流直击大脑,让我无法思考,只能发出凄厉的尖叫。
  【啊…啊…停下…求你停下…】
  身体无法承受如此直接的刺激,我感觉体内的某个阀门被彻底打开。
  一股前所未有的汹涌热流猛地爆发,喷射的力道之大,竟将妖龙那根深入我体内的长舌给强势地冲了出去。
  【哈哈哈哈哈!找到了!我找到了天选之女!】
  被喷了一脸的妖龙非但没有恼怒,反而欣喜若狂地咆哮起来。
  它的眼中燃烧着贪婪与狂热的火焰,长舌再次卷上我已然无力颤抖的私处,用比之前更加凶猛、更加细腻的方式舔弄着。
  【继续流出来!让我看看你的极限在哪里!】
  它的舌头像是有自我意识般,每一次都精准地刺激着让我崩溃的地点。
  我彻底成了一个喷射的泉源,在它无休无止的舔舐下,一次又一次地喷出体液,直到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所有意识。
  一阵刺骨的寒意将我从黑暗中唤醒,睁开眼便看到妖龙那张巨大的脸。
  它的长舌正专注地舔舐着我腿间,敏感部位被反复刺激,让我刚恢复的意识又陷入迷离。
  身体像散了架一样,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醒了?那就继续为我献上圣水吧。】
  妖龙发出低沉的笑声,它压在我身上的巨大躯体让我无法动弹。
  它用头顶了顶身后被锁住的翼宿,示意他继续。
  翼宿眼中充满了痛苦与挣扎,但在妖龙的威吓下,他只能再次扶起自己的欲望,对准我湿滑的入口。
  【不…不要…饶了我吧…】
  我发出虚弱的哀求,但翼宿的肉棒已经狠狠地撞了进来。
  每一次深撞都让我痉挛着喷出更多体液,身体已经不是我自己的,只是一个被他们操控的玩具。
  【就是这样!再多喷一些!】
  妖龙兴奋地咆哮,它用爪子压住我的双腿,不让我有丝毫逃跑的空间。它的舌头和翼宿的肉棒轮流进出我的身体,榨取着我体内最后一滴体液。
  【你的身体…已经彻底记住这种感觉了…不是吗?】
  在两个男人轮番的侵袭下,我的身体再次不受控制地迎上了高潮。
  我尖叫着喷射出最后一滴爱液,随后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所有知觉,瘫软在冰冷的石门上。
  随着我最后一次剧烈的喷射,整个洞穴内陷入了诡异的寂静。
  那扇巨大的石门发出轰隆巨响,古老的印记被圣水完全填满,绽放出耀眼的金光。
  紧接着,沉重的门体缓缓向内滑开,露出深不见底的神圣通道。
  【门…开了!哈哈!神器是我的了!】
  妖龙发出狂喜的咆哮,它终于放开了我。
  巨大的身躯转向洞口,眼中只有对神器的无尽贪婪。
  我瘫软在地,下身刺痛,身体被榨干的虚脱感让我连抬起眼皮的力气都没有。
  【你…还好吗?】
  被解开束缚的翼宿立刻扑到我身边,用颤抖的手将我抱起,用自己的身体为我挡住洞穴中的寒气。
  他的声音充满了愧疚与自责,温暖的胸膛是我此刻唯一的慰藉。
  【先别管那个女人!我的目标是神器!】
  妖龙已经迫不及待地踏入了通道,巨大的身影消失在光芒中。它显然认为我们已经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只想着第一个去夺取传说中的宝物。
  【我们得快点离开这里。】
  翼宿看着妖龙消失的方向,再看看怀中虚弱的我,眼神变得坚定起来。
  他将我紧紧抱在怀里,准备趁妖龙专注于神器时,带我逃出这个地狱般的洞穴。
  【不行!我要拿到神器!】
  我不等翼宿反应,挣脱他的怀抱,踉跄地冲进了发光的通道。
  身体的每一寸都在尖叫抗议,下身的疼痛让我几乎无法站立,但一想到那些神器是回家的关键,我只能咬紧牙关,用尽最后的力气向前奔去。
  【你疯了!停下来!】
  翼宿的怒吼在身后响起,他立刻追了上来,一把将我拦腰抱住。
  他的胸膛因急切而起伏,语气中满是无法理解的愤怒与担心,不明白我为何要如此作蜷自己。
  【放开我!我必须拿到它们!】
  我疯狂地挣扎着,手抓向远处石台上那颗散发着柔和光芒的珠子。
  就在我的指尖即将触碰到镇魂珠时,脚下的地面突然裂开,数条坚硬的石锁链瞬间从地面窜出,死死地缠住了我的脚踝。
  【哼,不自量力的东西。】
  妖龙的声音从洞穴深处传来,它慢慢转过身,看着被困住的我们,嘴角勾起一抹残酷的冷笑。
  它并没有去拿神器,似乎很乐意欣赏我们徒劳的挣扎。
  【天选之女?
  哼,不过是个送上门的祭品。】
  翼宿试图用火焰斩断锁链,但妖气化成的石链却丝毫不受影响。
  妖龙一步步朝我们走近,巨大的阴影将我们完全笼罩,死亡的气息铺天盖地而来。
  就在妖龙巨大阴影即将将我们完全吞噬时,一道凌厉的劲风划破了洞穴内凝滞的空气。
  一个身影闪电般地落在我们与妖龙之间,他背对着我们,身形挺拔如松,手持一把泛着银光的短刃。
  【,别碍事。】
  妖龙对这个突然出现的闯入者感到极度不悦,低吼着伸出利爪就朝他挥去。
  然而,那男人的反应更快,他身形一矮,轻而易举地躲开了攻击,反手一剑便在妖龙坚硬的鳞片上划出了一道火花。
  【这个气息… 是朱雀的七星士?】
  我艰难地抬起头,当我看清来人的侧脸时,心跳漏了一拍。
  在那被汗水浸湿的黑发之下,他的额头正中央,一个朱红色的【鬼】字印记正散发着微弱而坚定的光芒。
  【看来我来对地方了。】
  他冷冷地开口,声音清冷如冰。
  他没有回头看我们,只是专注地对着眼前的巨兽。
  短刃在他手中划出优雅而致命的弧线,每一次挥动都带着一股纯粹而霸道的气息。
  【鬼宿… 是鬼衍司…】
  翼宿在我身边低语,语气中充满了惊讶与一丝敬畏。
  鬼宿的出现,仿佛在绝望的深渊中投下了一缕光芒,让我们看到了一线生机。

冰山女神的小医神
十指舞动
乡村小神医相亲比自己大三岁的高冷女总裁被嫌弃,没想到进入校园之后,凭借神乎其技的医术,却得到各种美女的青睐。迷糊小仙女:哥哥,我肚子疼!…… ...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12/29 02:27:50

第21章 镇魂珠拿到
  在鬼宿稳健地对峙妖龙时,另一道身影悄然出现在他身侧。
  来者一身布衣,手托一串深色佛珠,神情沉静,步伐间透着一股与周遭混乱格格不入的祥和。
  他的目光快速扫过被困的我们,最后落在妖龙身上。
  【井迅,你来晚了。】
  鬼宿的声音没有丝毫波动,仿佛早已料到他的同伴会在此刻出现。
  被称为井迅的修行者只是微微颔首,双手合十,低声念了句佛号,温润的声音在洞穴中带来奇异的安定感。
  【阿弥陀佛。
  这孽障妖气太重,贫僧来此净化。】
  井迅的出现让妖龙更加恼怒,它发出不甘的咆哮,决定先解决这两个碍事的家伙。
  它的尾巴带着破空之声横扫而来,鬼宿身形一闪躲开,而井迅仅是原地站立,那串佛珠却飞射而出,发出阵阵金光。
  鬼宿! 井宿! 你们居然也追来了!
  翼宿震惊地喊出来,他没想到星宿竟会同时派出两位七星士。
  有了强大的援军,他原本紧绷的神情终于放松了几分,立刻试图再次挣脱捆住我的石锁链。
  【天女,你撑住。】
  鬼宿冷冷地瞥了我一眼,随即专注于战斗。
  他的短刃快如闪电,配合着井宿佛珠的金光,竟一度将庞大的妖龙逼得连连后退,让我们看到了扭转局势的希望。
  【哈哈哈! 来再多的人也一样!】
  妖龙看着暂时被压制的局面,非但没有慌张,反而发出更加狰狞的狂笑。
  它猛地一甩尾巴,将鬼宿与井宿逼退,巨大的头颅转向我们,赤红的双眼里满是恶毒的占有欲。
  这个女人,是本座的! 谁都抢不走!
  它的话音未落,那条沾满我体液的长舌再次向我袭来。
  我惊恐地瞪大眼睛,却因被石锁链缠住而无处可躲。
  粗长的舌头就这样在鬼宿和井宿的注视下,毫不犹豫地钻进了我还在微微肿胀的穴口。
  【啊… 不要… 求你…】
  身体的羞耻与恐惧达到了顶点,我最后的尊严被当着所有人的面撕得粉碎。
  舌头在我体内放肆地搅动,灵巧地舔弄着最敏感的嫩肉,强迫的身体反应让我弓起了背,无法抑制的液体再次涌出。
  【看到了吗?
  她的身体多么诚实!】
  妖龙得意地咆哮着,舌头的动作更加粗暴,专门针对着那点敏感的核。
  被捆住的我只能发出破碎的呻吟,在敌人和同伴的目光中,被迫迎向又一场屈辱的高潮。
  【孽障住手!】
  井宿怒喝一声,佛珠光芒大盛化作金网罩向妖龙。
  鬼宿更是眼中杀意暴现,短刃上银芒激闪,速度比之前更快了数倍,招招都朝着妖龙的要害攻去,试图迫使我脱离魔掌。
  【不… 停下…】
  我的哀求被妖龙狂野的动作完全淹没,那条恶心的舌头在我体内不断刮弄、探入,刺激着我每一根敏感的神经。
  在鬼宿与井宿震惊和愤怒的注视下,我感到一股无法抗拒的热流从小腹猛地窜起。
  【啊啊啊——!】
  伴随着一声凄厉的尖叫,我的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
  一股灼热的液体被强迫喷射而出,画出一道羞耻的抛物线,大部分不偏不倚地溅在了摆出攻击架势的鬼宿和井宿的脸上。
  【…】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
  鬼宿的动作僵在半空,脸上挂着我的体液,那双冰冷的眸子第一次露出了震惊与不知所措。
  井宿更是双手合十的动作都忘了,脸颊上晶莹的水珠顺着轮廓滑落,神情复杂到了极点。
  【哈哈哈哈哈! 看到了吗! 她为我而疯狂!】
  妖龙的狂笑响彻洞穴,它对这一幕极为满意,甚至伸出舌尖,舔了舔自己脸上沾到的液体,眼神里充满了炫耀与占有的快感。
  【你…】
  翼宿在我身边,看着我瘫辆在地、不住颤抖的样子,眼中满是痛心与愤怒。
  他想为我遮掩,却被石锁链牢牢困住。
  我羞耻地闭上眼睛,不敢再看任何人,只想就此死去。
  【。】
  鬼宿低声咒骂了一句,他用手背粗暴地擦掉脸上的液体,看向妖龙的眼神里,杀意几乎凝结成了实质。
  他手中的短刃光芒更盛,攻势变得更加凌厉狠辣,不再有任何保留。
  【还没完呢!继续给我喷!】
  妖龙的狂笑还未散去,它的长舌再次挟带着腥风卷向我瘫轵的身体。
  这次,它的目标更加明确,舌尖精准地顶在我的花核上,用最残酷的方式狠狠碾磨。
  我几乎来不及发出声音,身体就又被强迫推向了羞耻的顶峰。
  【啊…不…】
  在又一次剧烈的痉挛中,我感到体内最后的力气被抽空。
  然而,就在我喷出体液的同时,那远处石台上的镇魂珠突然爆发出璀璨的白光,它化作一道流光,快得让人反应不及,竟直接冲向了我,没入了我的小腹之中。
  【什么!?】
  妖龙的攻击戛然而止,它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目标,随即发出震怒的咆哮。
  一阵温暖而神圣的能量瞬间在我体内扩散开来,形成一道柔软的光膜,将我完全包裹,彻底阻绝了外界的一切侵扰。
  【镇魂珠…认主了!】
  井宿的声音带着一丝震撼与喜悦,他看着我身上散发的柔光,脸上露出了难得的欣慰。
  鬼宿的攻势也为之一顿,他看着我的眼神多了一分复杂的情绪,那不再是单纯的同情,而是对天女身份的一种敬畏。
  【把珠子还给我!】
  妖龙气急败坏地咆哮着,疯狂地用爪子抓向那层光膜,却只发出滋滋的声响,根本无法伤及我分毫。
  神器入体,我的安全暂时得到了保障,但妖龙的愤怒也因此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顶点。
  【啊啊啊啊——!】
  镇魂珠在我体内发出的光芒愈发炽烈,原本只是包裹着我的柔光,瞬间化作一道冲天而起的巨大光柱。
  我感觉自己仿佛被无穷的力量灌满,四肢百骸都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力量,再也感觉不到疼痛与屈辱。
  【这…这是朱雀的神力!】
  井宿惊呼一声,连连后退,试图挡住这股强大的能量冲击。
  鬼宿则是眼神一凝,立刻欺身向前,想要靠近我,却被光柱周围的气流逼得无法再上前一步。
  妖龙在光柱中发出了凄厉至极的惨叫,它庞大的身躯被神光笼罩,坚硬的鳞片如同冰雪般消融,黑色的妖气被迅速净化。
  它那张狰狞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恐惧,伸出的利爪在半空中就化为了飞灰。
  【不…我还是…会回来的…】
  伴随着最后一声不甘的嘶吼,妖龙巨大的身体在神光中彻底瓦解,化作点点光芒消散在空气中。
  洞穴内恢复了平静,只剩下那道光柱依然矗立。
  捆住我们的石锁链应声碎裂,翼宿立刻冲到我身边,挡在我身前,警惕地注视着这一切。
  冲天的神光随着妖龙的消散而渐渐收敛,化作温柔的白光将我笼罩。
  我体内那股充盈的力量瞬间被抽空,意识一阵模糊,身体软得像一摊烂泥,不受控制地向前倒去。
  【天女!】
  翼宿眼疾手快,一个箭步上前稳稳地将我抱入怀中。他紧紧搂住我几乎无法支撑的身体,脸上满是劫后余生的后怕与无尽的心疼。
  【你没事吧?你吓死我了。】
  就在此时,洞穴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几道身影快速闯了进来。
  为首的孤星宸一身玄色龙袍,俊美的脸上满是凝重与焦虑,眼神在看到翼宿怀中的我时猛地一缩。
  【孤星宸…】
  我虚弱地唤了一声,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快没了。
  孤星宸几乎是瞬间就来到我面前,毫不客气地将我从翼宿怀中接了过来,紧紧抱在怀里,仿佛要将我揉进自己的骨血之中。
  【蠢女人,谁准你弄成这样的!】
  他的声音听起来在责骂,但微微颤抖的声音却暴露了他内心的恐惧。
  张烈和柳音也随后赶到,看着我惨白的脸色,眼中都满是担忧与自责。
  一道柔和的白光从我身上逸出,那颗吸收了庞大神力的镇魂珠缓缓浮现。
  它在空中盘旋了一圈,带着一丝灵性,轻飘飘地落入井宿张开的手掌中,静静地躺着,光芒内敛。
  【主上,镇魂珠已经获得。】
  井宿捧着神器,沉声向孤星宸禀报。
  话音刚落,我便彻底失去了意识,头一歪,整个人都软倒在孤星宸的怀里,呼吸变得微弱而均匀。
  【灵梦!】
  孤星宸的声音剧烈颤抖,他低头看着怀中昏睡的我,脸上血色尽失。
  那种恐惧的感觉再次攫住了他的心脏,他抱着我的手臂不自觉地收得更紧。
  【张烈,传令下去,立刻回宫!】
  他不再犹豫,打横将我抱起,大步流星地朝洞外走去。
  张烈和柳音立刻跟上,翼宿捡起地上的古琴,鬼宿则默默地护在旁边,一行人急速离开这个危险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