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录 首页 视频
公告
移除广告,15元/月
棒棒糖 / 2025/12/29 16:33 / 237 / 39 /
【小说】金枝染垢

第1章 未婚先孕,大殿验身
  大魏庆元二十三年,冬至。
  金銮殿内,熏香凝滞,天威如狱。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撕裂了这片死寂。
  萧慕晚被打得身子一歪,额角重重磕上冰冷刺骨的金砖地面,发出一声令人心惊的闷响。
  如瀑的青丝凌乱地遮住了那半张绝色容颜,却掩不住嘴角溢出的一抹鲜红。
  施暴者毫不留情的力道,打的女人珠钗散落,脸颊肿起,狼狈不堪。
  火辣辣的痛感混杂着羞耻,让她几乎晕厥。
  “说!”庆元帝的厉声咆哮在穹顶回荡,“那野种是谁的?”
  “你是朕捧在手心的金枝玉叶,是这大魏的护国祥瑞!”
  “朕为了你,修神庙,赦天下,恨不得把天上的星星都摘给你!可你呢?”
  庆元帝一步步逼近,靴底踩在那些散落的珍珠上,那张平日里对她满是慈爱的脸,此刻扭曲得如同一张吃人的鬼面。
  他愤怒的指着地上瑟瑟发抖的少女,“你竟然敢在朕的眼皮子底下,做出这种不知廉耻的勾当!”
  “父皇……”少女的声音破碎,带着绝望的哭腔,却只是无力地摇头。
  天子的质问,如同惊雷落地。
  丹陛之下,那些原本沉浸于冬至佳宴、推杯换盏的满朝文武,此刻皆屏息垂首。
  数百道目光,如同无形的利刃,齐刷刷地剐在萧慕晚——这位曾集万千荣耀于一身的大魏九公主身上。
  就在半盏茶前,她还是高台之上,接受万人朝拜的“柔嘉公主”,是圣洁不可侵犯的天之骄女。
  而此刻,她只是一个被打翻在泥泞里、未婚先孕的荡妇。
  萧慕晚趴在地上,艰难的支起身体。
  她想说话,可喉咙里全是血腥味。
  胃里那股害喜的翻涌感再次袭来,让她不仅无法辩解,反而在此刻发出一声极其讽刺的干呕。
  “呕——”
  这一声干呕,坐实了太医刚才那句“已有两月身孕”的判词。
  大殿内的气氛瞬间变了。
  先前或许尚有疑虑或同情,此刻皆化为赤裸的鄙夷、幸灾乐祸,甚至带着一丝隐秘的淫邪,仿佛在用目光剥开她的衣服,探究她身体的秘密。
  “父皇息怒,”左侧首位的二皇子萧临适时出声,语调沉痛,“九妹年幼,必是受歹人蒙蔽,还望父皇查清原委,再行定夺。”
  男人言辞恳切,一副忧心皇妹、顾全皇室颜面的模样。
  而另一侧,八皇子萧韫则缓缓展开折扇,遮住半张脸,仅露出一双饶有兴味的眼睛,目光肆无忌惮地在萧慕晚身上流转。
  他声音不高,却恰好能让周遭几人听清:
  “真没想到……”
  “瞧瞧,这就是父皇口中的‘天降祥瑞’。啧,祥瑞变成了破鞋,这下子,咱们大魏的皇室宗谱上,可又要多一笔烂账了。”
  窃窃私语声顿时如蝇群般嗡嗡响起:
  “平日装得冰清玉洁,碰不得似的,私下竟……”
  “两个月前……是谁有这般能耐,折了这朵高岭之花?”
  “皇家的脸面都丢尽了……”
  “不知是哪个侍卫,还是哪个见不得光的野男人……”
  “看着清高,骨子里竟是这般货色……”
  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顺着地砖的寒气钻进萧慕晚的耳朵里。
  女人浑身颤抖,不仅是因为冷,更是因为那种被剥光了游街示众般的羞耻。
  泪水模糊了视线,她在极度的无助中,本能地抬起头,越过那一张张狰狞嘲讽的脸,看向大殿最阴暗的那个角落。
  殿内烛火通明,唯有那里,光线仿佛被吞噬了一般,沉淀着一片化不开的浓重阴影。
  阴影中,静坐着七皇子,萧烬。
  一个生母是宫闱秘册禁忌,从小在冷宫长大,毫不受宠的皇子。
  即便是在如此惊涛骇浪的波澜中,他依旧像个置身事外的闲散看客,将自己完美地隐匿于皇权的光芒照耀不到的地方。
  那是她腹中孩子的父亲。
  是在无数个深夜里,将她压在身下,逼她哭泣、逼她求饶、又逼她说爱的男人。
  此刻的萧烬,仿佛与这满殿的喧嚣隔绝。
  他穿着一身几乎融入夜色的玄袍,领口微敞,露出一截苍冷如玉的锁骨。
  那双天生妖异的紫瞳,在忽明忽暗的烛火下,流转着琉璃般冰冷的光泽。
  他没有震惊,没有愤怒,甚至没有一丝一毫的心疼,只是漫不经心地把玩着一只极薄的翡翠酒杯……
  “说话!”庆元帝见她盯着角落发呆,更是怒火中烧,一把攥住她衣襟将她提起:
  “还想找那奸夫是不是?朕告诉你,今日你若不说出那男人的名字,朕便让人在这金殿之上——将你的皮,一层、一层,剥下来!”
  萧慕晚被勒得呼吸一窒,惨白的小脸被迫仰起,泪水滚过脸颊,却死死咬住下唇,不肯开口。
  不能说。死也不能说是七哥。
  若说了,以父皇对七哥的憎恶……他会死的。
  “儿臣……儿臣知错……”
  “是儿臣……不知检点……与旁人无关……”
  “不知检点?与旁人无关?”
  庆元帝气极反笑,那笑声像是从胸腔里挤出来的,干涩而阴冷,听得人头皮发麻。
  “好……好得很!”
  他猛地松开手,任由萧慕晚像一滩烂泥般瘫软在脚边。
  男人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这个曾经让他引以为傲的女儿,眼中的最后一丝温情彻底熄灭。
  “你当朕是三岁孩童吗?你一个人就能怀上这孽种?!”
  庆元帝深吸一口气,明黄色的龙袍随着胸口的起伏剧烈颤动,他猛地转身,对着殿外厉声喝道:
  “传赵嬷嬷、桂嬷嬷上殿!”
  那两个名字钻入耳膜的瞬间,萧慕晚周身的血液仿佛在一瞬间凝固成冰。
  这两位嬷嬷是后宫掌管刑罚的活阎王,最擅长的便是整治那些不守妇道的宫妃。
  她们的手有一百种法子,能让人生不如死,却又不留下一丝明显的伤痕。
  “既然公主不肯说,那便是这张嘴太硬了,或者是这身皮肉还没尝够苦头。”
  庆元帝坐回龙椅,声音冷酷得仿佛在处置一只蝼蚁,“就在这大殿之上,给朕‘验’!”
  “朕倒要让满朝文武都听听,冰清玉洁的柔嘉公主,这具身子到底被玩弄成什么样了,那孽种到底在里面种了多深!究竟是什么样的不知检点,能让她连皇家的脸面都不要了!”
  “遵旨。”
  两名身着深褐色宫装的老嬷嬷应声入殿。她们面无表情,眼神浑浊却透着一股凶狠的精光,一步步逼近那在大殿中央瑟瑟发抖的少女。
  “不要……父皇……”
  萧慕晚惊恐地向后挪动,双手死死抓着领口破碎的衣襟。
  “刚才不是还嘴硬吗?”二皇子萧临轻摇折扇,语气风凉地插了一句,“九妹若是肯招了,也就不用受这份罪了。嬷嬷的手法,可是连冷宫里的疯妇都熬不过去的。”
  萧慕晚置若罔闻,她只是绝望地看向角落里的萧烬。
  七哥……救我……
  然而,回应她的,却是萧烬那双愈发幽暗的眼眸。
  两个嬷嬷一左一右,像铁钳一般死死按住了她的肩膀。
  “公主,得罪了。”
  萧慕晚被粗暴地架起,拖向殿侧临时用屏风勉强隔出的空间,华美的屏风绘着江山永固图,却成了当众羞辱的遮羞布。
  她能感到无数目光穿透薄薄的绢帛,灼烧着她的背脊。
  嬷嬷的手像铁钳,冰冷地探入她的衣襟,在那曾经只被爱人触碰过的肌肤上粗暴地揉按、查验。
  “撕拉——!”
  衣帛的撕裂声细微却清晰,每一寸暴露的肌肤都激起她更剧烈的颤抖,屈辱的泪水混合着嘴角的血迹滑落,她死死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呜咽出声。
  “啊——!”
  一声凄厉至极的惨叫划破了大殿的穹顶。
  赵嬷嬷那只常年做惯粗活、长满厚茧如树皮般粗糙的大手,根本没有丝毫怜惜,借着查看的名义,甚至故意带着几分私刑的狠戾,狠狠掰开了那处最为隐秘娇嫩的花瓣。
  没有任何润滑,干燥粗砺的指腹混合着冰冷的空气长驱直入。
  “唔……好痛……不要……”萧慕晚痛得浑身剧烈痉挛,冷汗瞬间湿透了鬓发。
  她不仅感受到了被异物撑开的剧痛,更感受到了那种被当众“剖开”的极致羞耻。
  赵嬷嬷似乎还觉得不够,手指在里面肆意搅弄翻检,发出一阵令人面红耳赤又毛骨悚然的粘腻水声。
  “啧,陛下您瞧”
  赵嬷嬷抽出手指,甚至恶毒地将手上沾染的浑浊白液在女人洁白的大腿根部抹了一把,声音尖锐刺耳:
  “公主这身子……早就破了,且看这私处的红肿程度,怕是这一两日都没断过房事……”
  此言一出,大殿内顿时响起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紧接着便是更肆无忌惮的窃窃私语和淫邪笑声。
  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淬了毒的刀,狠狠扎进萧慕晚的身体里。
  她痛得浑身痉挛,冷汗混合着泪水,将身下的金砖晕染出一片湿痕。
  她想要闭上腿,想要遮住那令人作呕的视线,可嬷嬷的手劲大得惊人,甚至为了防止她挣扎,早已上了特制的木枷,将她的双腿大开固定。
  女人脸颊贴着冰冷的金砖,透过散乱的发丝,再次看向那个角落。
  萧烬依旧坐在那里。
  见萧慕晚含泪看来,萧烬唇角缓缓勾起一抹让人如坠冰窟的笑意,眼神幽深而阴鸷,像是在欣赏一只落入陷阱、垂死挣扎的小兽。
  他举起酒杯,隔空对着她敬了一下,然后仰头饮尽。
  看着她衣衫不整地被按在地上,看着她雪白的肌肤暴露在几百双贪婪的眼睛下,看着她流血,看着她哭喊。
  他的紫瞳里,没有一丝怜悯,只是对着她的方向,无声地做了一个口型。
  萧慕晚看懂了。
  那是两个字。
  ——“真美”。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12/29 16:38:58

第2章 十指连心,暗哑无声
  “还不说是谁吗?”
  庆元帝脸色铁青,眼底的怒火几乎要喷涌而出,“好!既是不说,那便让她长长记性!上拶指!”
  “是!”
  桂嬷嬷狞笑一声,从箱中取出一副早已被鲜血浸透发黑的竹制拶子。
  那是宫刑中专门用来对付女子的刑具,十指连心,一旦收紧,便是钻心剔骨之痛。
  “不要……七哥……”
  萧慕晚在极度的恐惧中,无意识地呢喃出声。可这微弱的声音瞬间被淹没在即将到来的剧痛中。
  那冰冷坚硬的竹管狠狠套上了她纤细如葱白的十指。
  “收——!”
  随着绳索猛地勒紧,十指连心的剧痛瞬间炸开,沿着神经直冲天灵盖。
  “啊——!!!”
  萧慕晚猛地仰起头,脖颈上青筋暴起,发出了一声如同濒死野兽般的悲鸣。
  她的身子剧烈地弹动了一下,随即又被死死按回地面。
  手指骨节在巨大的压力下发出“咯吱咯吱”的脆响,仿佛下一刻就要碎裂成粉末。
  痛。 太痛了。
  冷汗瞬间湿透了她的鬓发,那张绝美的小脸惨白得没有一丝血色,唯有那双眼睛,在极度的痛楚中涣散,越过重重人影,绝望而凄迷地投向角落。
  萧烬只是平静的喝茶。
  他微微侧头,仿佛在欣赏一段美妙的乐章。
  他知道她在看他,他在等她开口求饶,或者——供出他。
  可她没有。
  即使是在这样非人的折磨下,她依然死死咬着早已血肉模糊的嘴唇,鲜血顺着嘴角流下,将那个名字烂在了肚子里。
  七哥,你看,我很乖……我没有说……
  周围的皇子们看着这一幕,有人不忍侧目,更多的是像八皇子萧临那样摇扇看戏:“九妹这又是何苦?只要说出那个男人的名字,何至于受这皮肉之苦?”
  庆元帝见她痛晕过去又被冷水泼醒,依旧不肯开口,眼中的暴怒逐渐变成了一种阴冷的厌恶。
  “既如此,那便不用说了。来人,把这孽种打了!”
  庆元帝冰冷的话语落下,如同判官勾决了生死的朱笔。
  很快,一名太监端着托盘快步走上前来。
  托盘之上,药汁还在冒着热气,散发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苦涩与腥甜气味——那是红花。
  “不……不要……”
  原本因为剧痛已经濒临昏厥的萧慕晚,在闻到那股气味的瞬间,猛地睁开了眼睛。
  那是她的孩子啊。
  是烬哥哥的孩子。
  尽管他是那样残忍地对待她,尽管这个孩子的到来是源于一场场暴虐的强迫与羞辱,可这是她身体里唯一一点和他血脉相连的东西。
  “我不喝!父皇……我不喝!”
  萧慕晚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猛地挣扎起来,双手虽被拶子夹得血肉模糊,却依然死死抵着地面向后退缩。
  “按住她!给朕灌下去!”庆元帝厌恶地挥袖。
  两名身强力壮的太监立刻上前,一人反剪住她的双臂,强迫她昂起头;
  另一人一手狠狠捏住她的下颌骨,逼迫她张开嘴,一手端起那滚烫的药碗,便要往她喉咙里灌。
  “唔——!唔——!”
  滚烫的药汁泼洒出来,溅在她雪白的脖颈上,烫起一个个红泡。
  苦涩的液体呛入气管,她拼命咳嗽,眼泪混着血水糊了一脸,却死死咬紧牙关,不肯让那药汁流进胃里。
  萧烬坐在阴影里,看着她为了保住那个“孽种”而狼狈挣扎的模样,眼底晦暗不明。
  就在那瓷碗的边缘已经强行撬开萧慕晚牙关的千钧一发之际——  “住手——!!”一声清朗却带着颤抖的怒吼传来。
  只见一道白色的身影不顾殿前失仪,不顾御前带刀侍卫的阻拦冲了出来。
  他一把撞开那个端药的太监,“哐当”一声,瓷碗落地,黑色的药汁泼洒在金砖上,冒出阵阵白烟。
  “行简?!”庆元帝震惊地看着眼前跪下的少年。
  来人正是尚书府公子,白行简。
  他今日穿了一身月白色的锦袍,那是萧慕晚最喜欢的颜色。
  原本那个站在云端、温润如玉的谦谦君子,此刻却发冠歪斜,整个人透着一股不顾一切的决绝。
  他跪在地上,膝行两步,颤抖着伸出手,想要去触碰萧慕晚那张惨不忍睹的脸,却又怕弄疼了她,手僵在半空,眼眶瞬间红了。
  “阿晚……”
  一声轻唤,让女人艰难地睁开被血糊住的眼睛,看着眼前这个干净得如同初雪般的少年。
  他是父皇原本打算指婚给她的未婚夫婿,也是从小一起长大亲如兄妹的哥哥。
  他不该来的。
  他不该沾染这满地的污秽。
  “陛下!”白行简猛地转过身,重重地向庆元帝磕了一个响头,“请陛下开恩!这一切……这一切都是微臣的错!是微臣情难自禁,是微臣强迫了公主!孩子……那孩子是微臣的!”
  死寂。
  比刚才更可怕的死寂。
  满朝文武都惊得张大了嘴巴,谁也没想到,在这个节骨眼上,竟然真的有人敢站出来认领这顶足以抄家灭族的绿帽子。
  就连庆元帝也愣住了。他素来欣赏白行简的才学人品,甚至动过招他为驸马的念头。
  “你……你说什么?”庆元帝不可置信地指着他,“白行简,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欺君之罪,可是要诛九族的!”
  “微臣不敢欺君!”白行简挺直了脊梁,声音却无比坚定,“两月前,太后寿宴,微臣在御花园假山后遇见醉酒的公主……微臣一时鬼迷心窍,亵渎了金枝玉叶。”
  “公主是为了保全微臣的名声,才宁死不肯开口!千错万错,都是微臣一人的错!求陛下赐死微臣,放过阿晚,她是无辜的啊!”
  他说得情真意切,字字泣血。
  若非知情者,恐怕真要被这番“痴情”所感动。
  角落里,萧烬嘴角的玩味与笑意消失,那双原本漫不经心的紫瞳里,瞬间卷起了滔天的黑色风暴。
  那是一种自己的所有物被旁人觊觎、被旁人触碰的暴怒。
  好啊。真是一出郎情妾意的大戏。
  萧慕晚呆呆地看着挡在自己身前的背影。
  他明明那么瘦弱,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官,此刻却像一座山一样,试图为她挡下所有的雷霆箭雨。
  她已经脏透了,烂在泥里了,怎么能把他也拉下来?
  怎么能让这世上唯一真心对她的人,为了她去死?
  “不……不是的……”
  萧慕晚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猛地扑过去,一把推开了白行简。
  “你胡说!你走开!谁要你来假惺惺!”
  白行简猝不及防被推倒在地,震惊地看着她:“阿晚?你别怕,有我在,我会向陛下求娶你,我会负责……”
  “谁要你负责!你算个什么东西!”
  萧慕晚歇斯底里地反驳,她必须让他死心,必须让父皇相信这孩子与他无关。
  “父皇……不是他……真的不是他……”
  她一边哭,一边疯癫地摇头,眼泪冲刷着脸上的血污,“儿臣根本不喜欢他!他那样呆板无趣,儿臣怎么可能看得上他?”
  “那是谁?!到底是谁!”庆元帝被这一出弄得头痛欲裂,咆哮道。
  萧慕晚趴在地上,身体因为极度的羞耻和绝望而剧烈痉挛。
  她闭上眼,脑海中浮现出萧烬那双冰冷戏谑的紫瞳。
  “没有谁……父皇,没有谁……”
  她抬起头,脸上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媚俗至极的笑容:
  “儿臣……儿臣是天生淫荡……”
  “那天晚上……那天晚上儿臣喝醉了,看着那个侍卫长得俊俏,就……就把他拉进假山里了……后来……后来儿臣觉得滋味甚好,又找了好几个……”
  “你说什么?!”庆元帝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
  “儿臣也不知道孩子是谁的……”
  萧慕晚笑得眼泪直流,每一个字都在凌迟着自己的尊严,“可能是那个侍卫的,也可能是后来那个花匠的……毕竟,男人在床上,关了灯都一样……父皇若是不信,大可去查……儿臣这身子,早就离不开男人了……”
  “不!阿晚!”
  白行简崩溃地吼道,他不信,他绝不相信阿晚会说出这种话!
  他想要冲上去捂住她的嘴,“阿晚!你为什么要作践自己!我知道你是为了救我!我不怕死!”
  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抽在白行简脸上。
  动手的不是别人,正是萧慕晚。
  她用尽了全身最后一丝力气,扇了他一巴掌。
  她看着他,眼神空洞而冰冷:“白公子,你少自作多情了。本宫乃金枝玉叶,想要什么样的男人没有?你也配替本宫顶罪?”
  说完这句话,她像是被抽干了灵魂,颓然倒地。
  所有人都被柔嘉公主这番“惊世骇俗”的自白震慑住了。
  原来……这才是真相?
  原来这朵高岭之花,竟是人尽可夫的荡妇?
  角落里,萧烬看着那个趴在地上、亲手将自己的名节和尊严踩得粉碎的女人。
  他眼中的杀意缓缓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幽深、更加扭曲的玩味。
  小九,你这般作践自己,真是……美得让我心颤啊。
  既然你这么喜欢当荡妇,那往后的日子,我便成全你。

女神的超级赘婿
黑夜的瞳
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12/29 16:40:53

第3章 回忆·冷宫红烛,灵前折枝
  庆元帝站在高台上,气的面色铁青。
  “好……好!真是朕的好女儿!”
  他一脚将那只描金药碗踢飞,碎片四溅。
  “既是人尽可夫的贱货,那这皇家的体面,朕也不必给你留了!”
  他大手一挥,指向破布娃娃一样的女人,声音冷酷得如同来自九幽地狱:
  “来人!把她拖下去!既然她这么喜欢男人,这么离不开男人,那就把她送去镇抚司!交给炎子煦!”
  两名身形魁梧的太监应声上前,像拖拽一件没有生命的物品,将萧慕晚架起拖行。
  女人额角血迹未干,凌乱发丝混着冷汗与泪水黏在惨白的脸颊,纯白衣裙在身后迤逦出一道刺目的拖痕,宛如褪色的残破羽翼。
  意识在剧痛与极寒中寸寸剥离,视线模糊、涣散。
  在坠入彻底黑暗的前一瞬,意识跌回了两个月前的深秋……
  这一年的霜降来得格外早,皇宫的红墙黄瓦上都蒙着一层惨淡的白霜。
  入夜,寒鸦凄啼。
  位于皇宫西北角的冷宫“永巷”,是被人遗忘的死地。
  这里只有腐朽的枯叶和从墙缝里钻进来的刺骨寒风。
  枯草甚至长到了窗棂上,与他处的金碧辉煌相比,这里就像是一块腐烂在锦缎上的暗斑。
  萧烬就住在这里。
  直到后来,那个他应唤作父皇的男人,为了庆祝福泽深厚的柔嘉公主及笄之喜,仿佛才蓦然想起还有他这么个儿子存在,像是随手打发一件多余的物什般,赐下了一处独立的府邸。
  屋内没有点灯,只有炭盆里最后一点火星在苟延残喘,映照出满屋飘飞的白色纸钱。
  今日,是他生母司灵儿的忌日。
  那个连封号也没有的女人,生前无名无分,死后自然也无缘皇陵。
  也好,想来那座冰冷华丽、葬满荣宠与算计的陵寝,母妃也是不愿去的。
  萧烬坐在黑暗中,手里拿着一把剪刀,正慢条斯理地剪着烛芯。
  他穿着单薄的黑色里衣,衣襟大敞,露出的胸膛苍白得像死人,那双紫色的眸子在烛火下幽幽发亮,像极了蛰伏在阴沟里、等待着撕碎猎物的饿狼。
  “叩、叩。”
  腐朽的木门被轻轻敲响。
  萧烬剪灯芯的手一顿,嘴角缓缓勾起一抹阴冷的弧度。
  来了。
  那个被老东西捧在手心里的小祥瑞,终于来了。
  “七哥哥?你在里面吗?”
  门外传来少女特有的清甜嗓音,带着一丝颤抖的小心翼翼,“我是晚晚……我听说你旧疾复发,一直咳血,我给你带了药和炭火……”
  萧烬没有立刻回答,他享受这种猎物在门外徘徊的焦灼感。
  过了许久,直到门外的脚步声有些踌躇想要离开时,他才对着门缝,发出了一声极力压抑的、撕心裂肺的咳嗽声。
  “咳咳咳……滚……别进来……这里脏……咳咳……”
  下一瞬,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
  一股带着暖意的馨香瞬间冲散了屋内的霉味和纸灰气。
  萧慕晚穿着一身粉色的斗篷,领口围着一圈雪白的狐狸毛,衬得她那张巴掌大的小脸愈发粉雕玉琢。
  她怀里费力地抱着一只精美的红漆食盒,身后还拖着一袋沉甸甸的红罗炭,那模样显得有些笨拙。
  “七哥!”
  萧慕晚借着月光,看清了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萧烬。
  她心头一酸,连忙放下东西跑过去,“你怎么……怎么瘦成这样了?”
  少女伸出纤纤玉手,想要去探他的额头,嘴里还在絮絮叨叨:
  “父皇前几日赏了我西域进贡的暖玉,我一直没舍得戴,特意拿来给你的。还有这炭,是内务府最好的银骨炭,没有烟的……七哥你快起来,地上凉……”
  她的手刚触碰到萧烬冰冷的皮肤,就被一只如铁钳般的大手狠狠攥住。
  “啊……”萧慕晚吃痛,惊愕地低头。
  对上的,却不是一双虚弱浑浊的眼,而是一双清醒得可怕、深渊般的紫瞳。
  “七……七哥?”她本能地察觉到了危险。
  “地是凉的。”
  萧烬猛地抬头,那双紫瞳里哪里还有半点病弱?满满的都是赤裸裸的欲望和恶毒的仇恨。
  “可皇妹的身子,是热的啊。”
  “啊?”萧慕晚一愣,那双清澈的大眼睛眨了眨,显然没听懂男人的话外之音。
  “七哥你说什么?若是冷,我把斗篷给你……”
  “真是一张让人看了就想撕碎的脸。”
  萧烬低笑一声,声音嘶哑而危险。
  他猛地伸手,如铁钳般一把攥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扯!
  “啊!” 萧慕晚惊呼一声,整个人天旋地转,瞬间被他压在了那张满是灰尘和纸钱的供桌上!
  “哐当!” 香炉被打翻,香灰撒了一地,那两根白蜡烛剧烈摇曳,将两人的影子拉得狰狞扭曲。
  “七哥……你干什么?你弄疼我了……”
  萧慕晚惊恐地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还在试图用那种软糯的语气唤醒他:“是不是发烧烧糊涂了?我是晚晚啊……”
  “我知道你是晚晚。”
  萧烬一只手死死按住她的双手手腕,举过头顶,另一只手却慢条斯理地抚上她的脸颊,指腹粗糙带着薄茧,刮得她娇嫩的皮肤生疼。
  “你是大魏的祥瑞,是父皇的心尖宠,是高高在上的柔嘉公主。”
  “而我呢?我是阴沟里的老鼠,是身份不明的野种。”
  他的脸凑近她,鼻尖几乎抵着她的鼻尖,呼吸间喷洒出的热气带着侵略性。
  “怎么?来看看我病死了没?”
  “不……不是的!”萧慕晚急得眼圈都红了,她从未见过这样咄咄逼人的萧烬。
  “我是真的担心你……我知道今天是灵姨的忌日,我……我想来祭拜一下……”
  “祭拜?”
  萧烬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低低地笑出了声。
  “你要祭拜我娘?”
  萧烬猛地伸出手,越过她的肩膀,甚至没有回头,直接反手插上了门栓。
  “咔哒”一声脆响。
  在寂静的夜里,宛如落锁的囚笼。
  萧慕晚的心脏剧烈跳动起来:“七哥,你干什么?我要回去了……”
  “既然来了,何必急着走?”
  “七哥……你别这样……若是你缺银子,我可以给你的……”萧慕晚吓坏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银子?呵……” 萧烬嗤笑一声,视线落在那微微起伏的胸口上。
  “你这双眼睛,真干净啊。干净得让人想把它挖出来。”
  他的手顺着她的脖颈缓缓下滑,粗暴地扯开了她斗篷的系带。
  粉色的斗篷滑落,露出里面单薄的月白中衣。
  “萧慕晚,”他第一次连名带姓地叫她,语气里满是恶毒的嘲弄,“钦天监说你是祥瑞,福佑大魏。你说,要是把你这朵圣洁的莲花,撕碎了烂泥里,父皇那个老东西,会不会心疼得吐血?”
  “你要干什么……我是你妹妹!我是公主!”萧慕晚惊恐地尖叫,双手胡乱挥舞,想要推开他。
  “妹妹?哈哈哈哈哈!”
  “除了你,可没人把我当皇子。”
  男人狞笑着的手并不安分,隔着那层薄薄的肚兜,恶意地在那团柔软上揉捏了一把。
  “啊——!!” 萧慕晚尖叫出声,那是她从未被人触碰过的禁地。
  “不要!那是……那里不可以!七哥你疯了!”
  她拼命挣扎,双腿乱蹬,却被萧烬用膝盖死死顶开,强行挤入她的双腿之间。
  “有什么不可以的?长了这对奶子,不就是给男人玩的吗?”
  “你不是……最喜欢七哥哥了吗?”
  萧烬的手劲大得惊人,五指深陷进那团雪腻的软肉里,肆意揉捏,变幻出各种淫靡的形状。
  “真软……啧,比馒头软多了。父皇平时是不是也这么摸你?嗯?”
  “没有!父皇没有!你胡说!”萧慕晚羞愤欲死,拼命挣扎。
  “我是你妹妹!这是乱伦!是大不敬!会有报应的!”
  “报应?” 萧烬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把扯掉了她胸前的衣襟。
  冷风灌入,女人浑身剧烈颤抖,羞耻感让她想要蜷缩起来,可整个人被男人控制的死死的,无处可藏。
  “不要看……求求你……七哥……我是晚晚啊……小时候我还分过你桂花糕的……”
  她哭得梨花带雨,试图唤醒他一丝一毫的良知。
  “桂花糕?”
  男人伸手抚上她颤抖的锁骨,指腹粗糙,带着常年练武的薄茧,那是她从未感受过的粗砺触感。
  “那是打发叫花子的。”
  “唔!”萧慕晚浑身过电般一颤,从未被异性触碰过的私密之地遭到突袭,她惊恐地瞪大了眼睛。
  “手感不错。”
  萧烬眼神晦暗,整个人充满了侵略性。
  “比起宫里那些庸脂俗粉,确实要软嫩得多。怪不得父皇把你当宝贝一样藏着。”
  他凑到她耳边,舌尖恶劣地舔过她敏感的耳垂,满意地感觉到身下人的战栗。
  “晚晚,你也湿了吧?嗯?”
  污言秽语毫无预兆地钻进她的耳朵。
  “七哥,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萧慕晚惊恐地想要挣脱男人的束缚。
  却被他一把掐住腰肢,重重地按死在了那张无字牌位的供桌上。
  “听不懂没关系。”
  萧烬嘴角的笑意瞬间收敛,取而代之的是彻骨的阴鸷,“今晚过后,你就什么都懂了。”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12/29 16:47:59

第4章 回忆·金枝染垢,暗结珠胎
  “别装出一副贞洁烈女的样子!什么金枝玉叶?骨子里都流着跟那个男人一样淫荡的血。”
  “嘴上说着不要,身子怕是早就痒得受不住了吧?”
  “你胡说!你无耻!变态!”萧慕晚崩溃地大骂。
  “变态?”
  萧烬眼神一冷,猛地伸手,一把扯掉了她的肚兜。
  两团如雪堆般的浑圆瞬间弹跳而出,顶端的樱红在寒风中颤巍巍地挺立着,美得惊心动魄。
  “那我就让你看看,什么是真正的变态。”
  他一把抱起她,将她整个人面朝下,狠狠按在那张满是灰尘的供桌上!
  供桌冰冷坚硬,硌得她生疼。
  萧烬并没有急着进入。
  他像是一个挑剔的食客,手指带着薄茧,在那如羊脂玉般的肌肤上寸寸游走,引得身下人阵阵战栗。
  “看清楚!”
  萧烬狠狠地按着她的后脑勺,强迫她看着正前方那块冰冷的无字牌位。
  “这是我娘!是被你和你的父皇害死的!”
  “今日,我就要在她的灵位前,干她仇人的女儿!我要让她看着,萧家最尊贵的公主,是怎么像条母狗一样被我骑在身下浪叫的!”
  “不要看……求求你……不要让灵姨看……” 萧慕晚崩溃地哭喊,她从未经历过这样可怕的事情。
  身体的裸露让她觉得羞耻到了极点,却被萧烬一把按住腰肢,整个人呈大字型固定在供桌上。
  “装什么纯?” 萧烬眼神幽暗,另一只手却已经探向了她的裙底。
  “刚才进门的时候,叫得那么甜,难道不是发骚了想让哥哥疼你?”
  “刺啦——” 亵裤被无情撕碎。
  冷风灌入腿心,萧慕晚下意识地夹紧双腿,却被他强行掰开。
  “流光锦的裤子,料子是不错,可惜包不住你这具淫荡的身体。”
  萧烬的手指粗暴地在那处紧闭的幽秘之地徘徊,指腹上的薄茧刮擦着娇嫩的花瓣,引起一阵阵令人战栗的刺痛和酥麻。
  “别碰那里……脏……呜呜呜……” 萧慕晚哭得梨花带雨,根本不知道即将发生什么。
  这句话却彻底取悦了萧烬。
  他低低地笑了起来,笑声阴邪至极。
  “真是一处好穴。”
  “傻晚晚,这里是男人的极乐窝,是专门吃男人阳具的。”
  萧烬的手指探了过去,并没有任何温柔的前戏,而是带着惩罚性质的,狠狠按压在那处紧闭的花径口。
  “啊!疼!好疼!拿出去!好像裂开了!”
  萧慕晚痛得浑身剧烈痉挛,指甲在供桌上抓出一道道血痕。
  那种被异物强行入侵的撕裂感,让她觉得身体仿佛被劈开了。
  “这么紧?”萧烬眉头微皱,却并没有退出的意思,反而在里面恶劣地搅弄了两下。
  “看来倒是便宜我了。”
  萧烬冷笑,另一只手解开自己的衣物,释放出早已怒发冲冠的巨物。
  那狰狞的紫红色肉刃上青筋盘虬,散发着骇人的热气。
  他没有任何润滑,甚至没有任何爱抚。
  他只想破坏。
  只想把这块无瑕的美玉,狠狠摔碎,染上他的颜色,打上他的烙印。
  男人俯下身,看着身下这张痛得扭曲却依然美得惊心动魄的脸,看着她眼中那种孩童般的惊恐和茫然。
  这种毁灭美好的快感,让他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
  “那是什么……不要……那个会死人的……进不去的……七哥求求你……我会死的……”
  “死不了。”
  萧烬握住狰狞的巨物,在她满是泪痕的脸上拍了拍,留下几道浑浊的痕迹。
  “这可是好东西,待会儿进去了,你会爽得求我不要停。”
  “你是骗子……呜呜呜……我要父皇……我要回家……” 萧慕晚哭得喘不上气,像个无助的孩子。
  “回家?这里就是你的家。”
  萧烬冷笑一声,不再废话。
  他扶住那根滚烫的坚硬,抵住那处狭窄紧致的穴口,只有赤裸裸的暴力和征服。
  “记住了,今天破你身子的人,叫萧烬。是你这辈子都摆脱不掉的噩梦。”
  话音未落,他腰身猛地一沉!
  “噗嗤——”
  那是利刃强行刺破嫩肉的声音。
  “啊啊啊啊啊——!!!”
  一声凄厉至极的惨叫响彻冷宫,惊起了屋顶的寒鸦。
  太大了……太粗了…… 根本容纳不下……
  萧慕晚觉得自己像是被一根滚烫的铁桩生生钉穿了。
  撕裂般的剧痛让她瞬间眼前发黑,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只有大颗大颗的冷汗混着眼泪滚落。
  她痛得浑身痉挛,手指死死抠着供桌的边缘,指甲断裂,鲜血淋漓。
  萧烬却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
  那层阻碍被蛮横地冲破,紧致甬道的绞杀反而更加激起了他的兽欲。
  他不管她的哭喊,不管她的求饶,只是一味地、疯狂地挺动腰身,将那根凶器一寸寸、极其残忍地全部凿入她的体内!
  “哭什么?叫出来!”
  他一巴掌狠狠扇在她雪白的臀肉上,留下一个鲜红的掌印。
  “刚才不是还骂我变态吗?现在怎么不骂了?嗯?被变态的大鸡巴干得爽不爽?说话!”
  “好痛……求求你……出去……要死了……呜呜呜……”
  萧慕晚已经痛得神志不清,身下的供桌被撞得“哐哐”作响,仿佛随时都会散架。
  “操……真紧……夹死老子了……”
  萧烬被那极致的紧致感绞得头皮发麻,他死死掐着她的细腰,不顾她的死活,残暴掠夺。
  鲜血顺着两人结合的地方流淌下来,染红了供桌上的白布,如同一朵朵妖冶的红梅。
  这是一场没有爱的强暴。
  是一场纯粹的宣泄与报复。
  每一次撞击,都像是要把她的五脏六腑都撞碎。
  “看看你这副浪荡样子,”萧烬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极尽羞辱。
  “嘴上说着不要,里面却咬得这么紧……怎么,还没被干够吗?大魏的祥瑞公主,原来天生就是个欠操的货色!”
  “不是的……不是的……”
  萧慕晚绝望地摇着头,她的尊严,她的骄傲,在这一刻,随着每一次的抽插,被彻底碾成了粉末。
  她根本听不懂那些污言秽语,只知道疼,无边无际的疼。
  她像是一叶在暴风雨中随时会被撕碎的小舟,只能无助地承受着巨浪的拍打。
  “叫七哥!”
  萧烬又一巴掌狠狠扇在她雪白的臀肉上。
  “不,叫夫君!以后这宫里,只有我能这么干你!”
  “七哥……呜呜呜……夫君……饶了我吧……”
  她在极度的痛苦和恐惧中,彻底崩溃了,只能顺着他的话求饶。
  这一声声带着哭腔的“夫君”,让萧烬眼中的疯狂达到了顶峰。
  他低吼一声,猛地加快了速度,几百下如狂风骤雨般的撞击后,将那股滚烫浓稠毫无保留地灌进了她的身体最深处。
  一切归于死寂。
  萧慕晚像是一个破碎的布娃娃,瘫软在供桌上,身上青紫交加,下身狼藉一片,鲜血混合着白浊,顺着大腿根部滴落在地。
  她眼神空洞地看着头顶漆黑的房梁,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她只是想来送一盆炭火而已。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而那个刚刚毁了她的男人,正慢条斯理地系上腰带。
  他看着桌上那个半死不活的女人,眼中没有一丝怜悯,只有一种病态的满足。
  男人走过去,伸手挑起她的下巴,看着那双曾经清澈如今却满是恐惧和空洞的眼睛。
  俯身在她耳边,如同恶魔低语:
  “皇妹,这只是个开始。”
  他用手指沾了一点她身下的血,抹在她的嘴唇上,笑得妖异而残忍。
  “若是不想让你的好父皇看到你这副淫乱的模样,不想满宫的人都知道他们的祥瑞公主在冷宫被人玩烂了,你就乖乖听话。”
  那是萧烬离开前留下的最后一句话,也是拴在萧慕晚脖子上最紧的一道锁链。
  从那夜起,这深宫便成了她的修罗场。
  萧烬食髓知味,那把通往冷宫的钥匙仿佛也打开了他心底最黑暗的闸门。
  他不再满足于那破败的永巷,他要这朵娇花在他的每一次呼吸间绽放,哪怕是在最危险的悬崖边。
  他像是一个疯子,将每一次的欢爱都变成了一场惊心动魄的赌博。
  御书房外的假山后。
  庆元帝正在里面批阅奏折,仅一墙之隔。
  萧烬将她按在粗糙的假山石上,撩起她繁复的裙摆,从身后狠狠贯穿了她。
  初冬的风很冷,她的下半身赤裸在风中,瑟瑟发抖,体内却被他滚烫的凶器熨帖得发颤。
  “嘘——”萧烬贴着她的耳朵,在那敏感的耳蜗里吹气。
  “父皇就在里面。晚晚若是叫大声了,把父皇引出来,你说他看到这一幕,是先杀了我,还是先杀了你这个不知廉耻勾引皇兄的荡妇?”
  这种在刀尖上跳舞的恐惧感,极大地刺激了萧烬的兽欲。
  她死死咬着自己的手背,眼泪无声滑落,身体却在恐惧和快感的双重夹击下,绞得他更紧,甚至无意识地迎合着他的动作,直到两人都在压抑中攀上顶峰。
  这两个月,她是他的禁脔,是他的玩物,是他随身携带的泄欲工具。
  御花园的凉亭、途中的马车、无人的偏殿、甚至是宫宴中途更衣的间隙,只要他想,她就必须张开腿。
  他会在她体内留下他的东西,一次又一次,那是他恶毒的播种,也是他对皇权最隐秘的嘲讽与亵渎。
  直到冬至前夕,她在梳妆时忽然闻不得那胭脂味,一阵干呕袭来。
  看着铜镜中那张日渐憔悴却又透着股诡异媚色的脸,萧慕晚抚上尚且平坦的小腹,只觉得天都塌了。

女神的超级赘婿
黑夜的瞳
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12/29 16:56:27

第5章 回忆·谎言为聘,以妻之名
  冬至前夜,大雪封门。
  然而,萧烬私宅卧房内,却是暖香浮动。
  萧慕晚有些局促地坐在床榻边。
  她今日本是被萧烬那只传信的黑鹰唤来的,来之前,她已经做好了承受新一轮羞辱与折磨的准备。
  袖子里藏着上次被他弄伤后偷偷涂抹的伤药。
  可是今晚,萧烬有些不一样。
  没有冰冷的玉势,没有刺耳的嘲讽,甚至没有让那个总是用淫邪目光看她的哑奴守在门口。
  萧烬一身宽松的雪白寝衣,长发未束,用一根红绸松松垮垮地系在脑后。
  他手里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燕窝粥,走到她面前,蹲下身,视线与她平视。
  那双平日里总是阴鸷暴虐的紫瞳,此刻竟像是被温水洗涤过一般,流淌着一种让人心惊肉跳的……温柔。
  “晚晚,”他轻声唤她,声音低沉磁性,“吓着你了?”
  萧慕晚身子一颤,下意识地想要向后缩,眼中满是惊恐的警惕:
  “七……七哥……我没迟到……我自己脱……”
  说着,她颤抖着手就要去解衣带,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
  这两个月的调教,已经让她形成了条件反射——见到他,就要脱衣服,就要张开腿。
  一只温热的大手按住了她的手。
  “嘘——”萧烬握住她冰凉的手指,放在唇边轻轻吻了一下,“今晚不脱。今晚也不罚你。”
  他舀了一勺燕窝,吹凉了,递到她嘴边:
  “张嘴,这是血燕,最补气血的。看你这两个月瘦的,抱着都硌手。”
  萧慕晚呆住了。
  她愣愣地看着眼前这个陌生又熟悉的男人,机械地张开嘴,咽下那口甜腻的粥。
  热流顺着喉咙滑进胃里,驱散了她一路走来的寒气,也让她那颗一直悬着的心,莫名其妙地漏跳了一拍。
  “为什么要对我好?”
  她怯生生地问,声音细若蚊蝇,“你不是恨我吗?”
  “我是恨。”
  萧烬放下了碗,坐到她身边,将她轻轻揽入怀中。
  他的动作轻柔得不可思议,像是抱着一件失而复得的珍宝。
  “但我更恨那个老东西。”
  他修长的手指穿过她的长发,语气中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叹息:
  “晚晚,你是不是一直觉得,我们这样是乱伦?是遭天谴的?”
  萧慕晚身子一僵,咬着下唇不说话。
  这也是她这两个月来最痛苦的根源。
  她是公主,他是皇子,哪怕他再不受宠,他们也是兄妹。
  这种背德的罪恶感,比肉体上的疼痛更让她窒息。
  “傻瓜。”萧烬轻笑一声,手指挑起她的下巴,深渊般的紫瞳凝视着她。
  “如果我告诉你,那些传言可能是真的呢?”
  “什……什么?”萧慕晚疑惑。
  “那些你在宫闱里听到的,关于我的……不堪入耳的传言。”
  今夜的男人出奇的耐心。
  似是想到了什么,女人猛地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我的母亲司灵儿,本是番邦部落的圣女,也早已有了青梅竹马的爱人。”
  “是萧元成那个暴君,贪图她的美色,杀了她的爱人,将她强掳进宫,日夜凌辱。”
  萧烬的声音平静得可怕,却字字句句都像是带血的刀子。
  “母亲怀我的时候,那人便认定了我是野种,所以从小就把我和母亲扔在冷宫,任由我们自生自灭。”
  他说着,眼中泛起一层水雾,那是萧慕晚从未见过的脆弱。
  “晚晚,你知道吗?那天在冷宫,我不是故意要那样对你的。我只是……太嫉妒了。嫉妒你是他捧在手心里的宝,而我是被他踩在脚底的泥。但我后来后悔了……真的。”
  这番半真半假的谎言,配合着他那精湛的演技,瞬间击碎了萧慕晚心中那道摇摇欲坠的防线。
  不是兄妹?
  不是乱伦?
  原来……原来这一切的罪恶感,都是不存在的?
  原来七哥的身世这么可怜……他那些暴戾和扭曲,都是因为太苦了啊。
  “七哥……”萧慕晚的眼泪终于落了下来,这一次,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心疼。
  记忆的大门在此刻被悄然推开。
  她想起了那年,也是一个大雪纷飞的冬日。
  女孩穿着火红的小袄,像雪地里一团跳跃的焰,咯咯笑着在园中追逐一只玉色蝴蝶。
  她寻机甩开了絮絮叨叨的侍女,独自跑进了御花园最深处。
  那里,几个身穿锦衣的小男孩正围着一个瘦骨嶙峋的孩子拳打脚踢。
  雪沫混着污泥,溅得到处都是。
  被围在中间的孩子蜷缩着,像一只濒死的幼兽,怀里死死护着个黑乎乎的东西,任拳脚落在单薄的背上,一声不吭。
  “打死这个紫眼睛的妖怪!” 是八皇子萧韫尖利的声音。
  “野种!下贱东西,敢偷东西!”
  萧慕晚看清了,那挨打的孩子抬起头,露出一张糊满血污和泥雪的小脸。
  最骇人的是那双眼睛——一双妖异的紫瞳,没有泪,也没有乞求,只有狼崽子般淬着冰的凶光,死死盯着施暴的人。
  “住手!”
  萧慕晚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冲过去张开双臂挡在他面前,“不许你们欺负人!我要告诉父皇!”
  萧韫几人一愣,看清是她,脸上跋扈的神色僵了僵。
  谁不知道,眼前这位是父皇心尖上的柔嘉公主。
  “算你走运!” 萧韫悻悻地踢飞脚边一团雪,朝地上啐了一口,终究不敢再动手,带着跟班骂骂咧咧走了。
  雪地上安静下来,只余风声呜咽。
  女孩转过身,只见那男孩还蜷在地上,紫色的眼睛警惕地看着她,手臂收得更紧,怀里那个脏得看不出模样的馒头露了一角。
  她没说话,低下头,在自己绣着缠枝莲纹的精致荷包里掏了掏,摸出一块用油纸细心包着的桂花糕。
  御膳房才出的,还带着她怀里的温热和甜香。
  她小心地拆开油纸,将那块莹润金黄、点缀着蜜糖桂花的糕点,递到他面前。
  “给你吃,” 她声音软软的,带着毫不设防的善意。
  “这个很甜,比馒头好吃。”
  见他不动,她又往前递了递,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映着他狼狈的样子。
  僵持了片刻,或许是那甜香太诱人,或许是她眼中毫无杂质的光芒,那只满是污渍的小手,慢慢松开馒头,迟疑地接过了那块精致的糕点。
  女孩笑了,眼睛弯成月牙。
  她又抽出自己袖中那块素白柔软的丝帕,帕角绣着一枝小小的、精致的兰花。
  缓缓蹲下身,一点也不嫌他脏,用帕子一角,小心翼翼地、一点一点地去擦他脸上的血污和泥雪。
  动作笨拙,却极其认真。
  血污拭去,露出男孩清瘦的颧骨和紧抿的唇。
  雪光映照下,那双奇特的紫色眼睛完全显露出来,像蒙尘的宝石被擦亮。
  “哥哥眼睛真好看,像紫葡萄一样。”
  那一刻,萧烬眼中的凶光散去,怔怔地看着她。
  从那日之后,通往永巷那条荒草丛生的小径上,便多了一道不知疲倦的粉色身影。
  她总是趁着侍女不备,像只藏食的仓鼠,偷偷塞给他御膳房的点心、内务府最好的伤药,甚至还有过冬的棉衣。
  萧烬起初是极厌恶的。
  她是高悬于顶的明月,他是沟渠里的烂泥,她的每一次善意,都像是一记耳光,狠狠扇在他卑贱的自尊上。
  他曾无数次想把那些锦衣玉食扔在地上,踩个稀烂,叫她滚远点。
  可他不能。
  破败的漏风屋檐,克扣的伙食,母妃咳得撕心裂肺,眼看就要熬不过这个冬天。
  为了那一口能让母妃活下去的燕窝粥,为了那几块能驱散死气的银骨炭,倔强的小狼崽不得不收起獠牙,在漫长的屈辱中,颤抖着接过了这份“施舍”。
  渐渐地,沉默变成了默许。
  他不再驱赶,只是阴沉地看着这只不知世事险恶的小蝴蝶,一次次飞进这充满腐朽气息的深渊,在他冰冷扭曲的生命里,强行留下了一抹不属于他的暖色。
  回忆的雪景渐渐消融,重叠进眼前这满室的暖香之中。
  萧慕晚痴痴地望着眼前这个已经长成俊美青年的男人。
  他不再是那个蜷缩在雪地里任人欺凌的瘦弱孩童,可那双紫瞳深处的孤寂与偏执,却与当年一般无二。
  心口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狠狠揉捏,酸涩的痛楚尖锐地蔓延开来。
  原来,从那年起,这双独一无二的眼睛,就连同那个雪日一起,烙进了她的魂魄里,成了挣不脱的劫。
  这两个月来地狱般的折磨羞辱,在此刻荒谬却又合情合理的“身世真相”下,竟然都有了最完美的解释——  他不是恨她。
  他是被这该死的血缘枷锁、被这份无法见光也不能宣之于口的妄念,逼到了绝路,才只能用最极端的方式来占有她。
  “我不怪你,七哥……我真的不怪你。”
  泪水决堤,她哭得浑身颤抖,用尽力气扑进他怀中,双臂紧紧环住他劲瘦的腰身。
  “既然不是兄妹……那我们……我们是可以相爱的,对不对?”
  她仰起泪痕斑驳的脸,眼中是破碎后重燃的、近乎卑微的希冀。
  萧烬的下颌轻轻抵在她发顶。在那她看不见的地方,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恶毒至极的笑。
  蠢货。
  真是好骗啊。
  “当然,傻瓜。” 男人开口,声音却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一只手掌抚上她单薄颤抖的脊背,开始以一种缓慢而充满占有意味的节奏,徐徐游走,带着灼人的温度,透过单薄衣料烙印在她的肌肤上。
  “晚晚,” 他低下头,唇几乎贴上她通红的耳尖,气息温热,语调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引诱与命令,“今夜,把你完完全全地交给我,好么?不是作为赎罪的祭品,也不是作为泄欲的工具……”
  他顿了顿,温热的气息喷洒进她的耳蜗,吐出了那个足以让任何闺阁少女沉沦的字眼:
  “而是作为……我的妻子。”
  妻子。
  这两个字,对于从小就被教导三从四德的萧慕晚来说,不仅是承诺,更是救赎。
  它将之前所有的不堪与肮脏,瞬间粉饰成了名正言顺的深情。
  “七哥……” 萧慕晚羞红了脸,连耳根都染上了绯色。
  她在那温暖的怀抱中,在那虚假的誓言里,彻底卸下了所有的防备。
  她轻轻点了点头,声音细若蚊蝇, “好……我是你的……晚晚是你的。”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12/29 17:00:08

第6章 回忆·前夜温存,红罗帐暖
  这一次,萧烬没有像往常那样急不可耐地占有她。
  他像是在拆一份等待了多年的礼物,修长的手指灵活地挑开她的腰带,耐心地、温柔地一层层剥开她的防御。
  红烛高烧,纱帐低垂,将昏暗的内室映照得暧昧流淌。
  少女如羊脂玉般洁白无瑕的身躯,毫无保留地展露在锦被之上。
  因为紧张和羞怯,那细腻的肌肤上泛起一层淡淡的粉红,宛如三月里的桃花酿。
  她的胸乳饱满挺立,顶端两点樱红在冷空气中微微战栗,随着呼吸急促地起伏,像是两朵在雪地里颤巍巍绽放的梅花,引人采撷。
  萧烬的目光在那片雪白上流连,眼底的暗火几乎要燎原。
  但他克制住了,他俯下身,如同最虔诚的信徒,吻上了她的眉心,然后是鼻尖、嘴唇。
  他的吻不再带有那种要把她拆吃入腹的暴虐与掠夺,而是充满了缠绵悱恻的温情。
  唇舌交缠,他在她口中攻城略地,卷走她口中所有的津液,却又极尽温柔地引导着她回应,笨拙的与他共舞。
  “唔……”萧慕晚被吻得喘不过气,发出一声甜腻的鼻音,双手不自觉地环上了他的脖颈,身体软成了一滩水。
  他的吻顺着修长的脖颈一路向下,在那精致深陷的锁骨上流连,引起她阵阵战栗。
  “七哥……痒……”她难耐地扭动了一下身子。
  萧烬动作一顿,惩罚性地在那处嫩肉上轻咬一口,留下一个暧昧的红痕。
  “叫错了。”他含住她胸前的一颗红梅,舌尖恶劣地在乳晕上打圈,牙齿轻轻厮磨着那敏感至极的乳珠,含糊不清地命令道:“叫夫君。”
  “啊……夫……夫君……”
  萧慕晚被这一声“夫君”烫得浑身发软,下身不可抑制地涌出一股热流。
  “嗯?这么快就湿了?小淫娃”
  萧烬感受到她的动情,眼中闪过一丝满意的暗光。
  他的手顺着她平坦的小腹缓缓下移,却被一双柔若无骨的小手按住了。
  “夫……夫君……”萧慕晚眼睫轻颤,眸子里满是水雾,带着一丝恳求与护犊的本能“轻……轻一点……别伤到了……”
  她没有明说,但手掌护着肚子的姿势,分明是在保护那个尚在孕育中的小生命。
  萧烬看着她这副小心翼翼的样子,心底涌起一股扭曲的荒谬感。
  真是有趣,一个孽种,她竟然当个宝一样护着。
  “傻晚晚,”萧烬温柔地拉开她的手,十指相扣,将她的手按在枕边。
  “正因为有了它,夫君才更要好好疼你。”
  他凑到她耳边,如恶魔的蛊惑:“要多浇灌,这颗种子才能长得好。对不对?”
  这种歪理邪说,从他嘴里说出来竟带着几分令人信服的旖旎。
  萧慕晚脸红得快要滴血,只能羞耻地点点头,松开了防备。
  男人的手终于毫无阻碍地探入了那早已湿润的幽秘丛林。
  他用滚烫的掌心包裹住那一处娇嫩,大拇指精准地找到了那颗充血挺立的花核,不轻不重地按揉、拨弄。
  “嗯……啊……那里……好奇怪……”
  那种酥麻入骨的快感像电流一样窜遍全身,萧慕晚难耐地仰起脖颈,绷出一道优美的弧线。
  她无意识地扭动着腰肢,双腿在床单上蹭动,反而把自己送得更开,想要索取更多。
  “水真多,晚晚。”
  萧烬抬起头,手指沾了一点那晶莹的蜜液,举到她眼前,紫瞳里倒映着她意乱情迷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邪气的笑。
  “平日里端庄的柔嘉公主,怎么到了夫君床上,就变成了个水做的妖精?”
  “不……不要说……”萧慕晚羞得闭上眼,眼角沁出泪珠。
  “不说怎么行?”萧烬分开她的双腿,跪在她的腿间,那架势宛如即将攻城的君王。
  他扶着早已昂扬挺立、青筋暴起的巨物,抵在了那处泥泞不堪的穴口,滚烫的龟头轻轻研磨着那一圈软嫩的媚肉。
  “看着我。”
  他命令道,声音不容置疑。
  萧慕晚迷离地睁开眼,对上他深邃如渊的目光。
  男人缓缓挺腰,那根粗硕滚烫的肉刃撑开层层紧致的媚肉,一点一点,缓慢而坚定地挤了进去。
  “啊……”
  因为太过巨大,即使有了润滑,进入的过程依然带着一种充实的胀痛感。
  那种被彻底撑开、填满的感觉,让她觉得自己的身体仿佛变成了一个容器,只能容纳他一人。
  萧烬并没有急着全部没入,而是卡在一半的位置,逼视着她:
  “小骚货,告诉夫君,现在是谁在干你?”
  萧慕晚喘着粗气,手指死死抓紧了身下的锦被,羞耻得难以启齿。
  萧烬坏心眼地往外抽了一点,然后猛地又顶回去一寸!
  “啊!是……是七哥……是夫君……”她尖叫出声。
  “那夫君的大鸡巴,晚晚喜欢吗?”他循循善诱,一边问,一边开始缓慢地抽插。
  “喜……喜欢……呜呜……”
  “喜欢什么?”萧烬在她唇上咬了一口,身下重重一碾,直抵那敏感的酸软点。
  “说,我是个淫荡的小母狗,喜欢夫君的大鸡巴操我。”
  “不……我不说……太羞人了……”萧慕晚哭着摇头,这种市井浑话,她怎么说得出口?
  “不说?”萧烬轻笑一声,动作骤然停下,作势要拔出来。
  “不说那就是不喜欢,那夫君就走了,这孩子……怕是也不想要的。”
  “不要!”一听到孩子,萧慕晚慌了,她连忙用双腿缠住他的腰,哭着挽留。
  “不要走……我说……我说……”
  她闭上眼,颤抖着嘴唇,清甜软糯的嗓音说着下流的话语:
  “我是……我是淫荡的小母狗……呜呜……我喜欢……喜欢夫君的大鸡巴……干我……”
  “真乖。”
  他低喘一声,额角的汗珠滴落在她的胸口,“既然喜欢,那夫君就好好喂饱你这张贪吃的小嘴!”
  话音落下,他不再压抑,腰身猛地发力!
  “噗嗤——”
  那根巨物势如破竹,整根没入,直捣花穴!
  “啊——!!”
  萧慕晚尖叫一声,整个人被顶得向上窜去,却又被他拉回身下。
  “进去了……”萧烬在她耳边低喘,声音沙哑得可怕,“晚晚里面好热……咬得好紧……是想把夫君吸干吗?”
  他不再像之前那样狂风骤雨般地撞击,而是九浅一深的缓慢研磨。
  每一次深入,都精准地碾磨过她体内那处最敏感的凸起软肉;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大量的爱液,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咕叽、咕叽”的水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淫靡。
  “嗯啊……夫君……好深……顶到了……那里不行……”
  萧慕晚被这种温柔的凌迟逼得快要疯了。
  她感觉自己像是一叶扁舟,在温热的春水中沉浮。
  于是紧紧攀附着他宽阔的背脊,指甲在他背上划出一道道红痕,那是她动情的证明。
  “那里不行?是这里吗?”
  萧烬故意朝着她最敏感的那一点,狠狠一撞!
  “啊!!”萧慕晚身子剧烈一颤,脚趾都蜷缩起来,眼前炸开一片白光,差点直接丢了身子。
  “看来就是这里。”萧烬轻笑,开始对着那一点疯狂研磨,“公主殿下真是天赋异禀,这才两个月,这花穴就学会怎么吃人了。这么紧,这么热,是不是天生就是给男人操的?”
  “呜呜……是……是给夫君操的……”
  萧慕晚已经被快感冲昏了头脑,只能顺着他的话语回应,完全忘记了羞耻。
  “真骚。”萧烬爱极了她这副模样,俯身含住她的耳垂,下身的动作却突然加快。
  “这根东西又粗又长,是不是把你撑满了?告诉夫君,有没有顶到宫口?”
  萧慕晚此时哪里还分得清,只觉得肚子里满满胀胀的,她既害怕伤到孩子,又沉溺于这种被彻底贯穿的极致快感。
  “顶……顶到了……夫君轻点……宝宝会疼……”她哭着求饶,声音娇媚得能掐出水来。
  “宝宝不会疼,宝宝会高兴的。”
  萧烬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他猛地将她的双腿折叠压向胸口,让她的臀部高高抬起,这是一个最便于男人深入的姿势。
  男人不再留情,腰身如打桩机般快速挺动,每一次撞击都伴随着囊袋拍打臀肉的清脆声响。
  “啊啊啊……太深了……坏了……要被操坏了……”
  萧慕晚在这狂风骤雨中彻底沦陷。
  如果是这样……
  如果是相爱的……
  那这个孩子,是不是可以生下来?
  她甚至在想,等过了明日的冬至宫宴,她就去求父皇,哪怕被贬为庶民,她也要和七哥在一起。
  “晚晚……我的晚晚……”
  在快感攀升到顶峰的那一刻,他猛地掐住她的细腰,腰身重重一顶,整根没入,龟头死死抵住那颤抖的宫口!
  萧慕晚尖叫着,在那极致的快感与灭顶的酸胀中,眼前一片混沌。
  她的身体剧烈痉挛,花穴疯狂收缩,像一张贪吃的小嘴,死死绞住他的凶器,仿佛要将他永远留在体内。
  一股接一股滚烫浓稠的精液,深深地喷洒在她子宫的最深处,烫得她浑身颤抖。
  女人不知泄了几次身,男人像是不知疲倦,每次高潮过后又是猛烈地抽插,花穴处被肏得通红,淫液像汩汩泉水般不断向外流淌,交合处一片泥泞。
  罪恶的种子,在谎言的浇灌下,终于再次生根发芽。
  激情退去,只余满室旖旎。
  萧慕晚瘫软在萧烬怀里,浑身像是散了架,连手指都不想动一下。
  她依恋地蹭着他的胸膛,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声,嘴角挂着满足而幸福的笑。
  “七哥……”她轻声呢喃,声音里满是事后的慵懒甜蜜,“我们以后……一直这样好不好?等孩子生下来,我们就告诉父皇……”
  萧烬抚摸着她汗湿的长发,眼中的温情在这一刻瞬间褪去,恢复了那万年不化的寒冷阴鸷。
  他看着怀里这个蠢得可怜、身心都已经彻底属于他的女人,心中涌起一股莫大的讽刺与快意。
  一直这样?
  告诉父皇?
  那就等着看你是怎么死的吧。
  但他嘴上却无比温柔,低头在她满是汗水的额头上落下一个轻吻,声音缱绻得像是在许下最庄重的誓言:
  “好。”
  “睡吧。”
  “我会永远……‘护’着你。”
  萧慕晚在这句承诺中,安心地闭上了眼睛,沉沉睡去。
  这一夜,是她这两个月来睡得最安稳的一觉。
  她梦见了江南的烟雨,梦见了和萧烬布衣荆钗,儿女绕膝,那个孩子有着和他一样漂亮的紫瞳。
  那是他给她编织的最美的梦。
  殊不知,这一觉醒来,等待她的不是江南烟雨。
  而是金銮殿上,万劫不复的深渊。
  那句“护着你”,护送的,是通往地狱之路。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12/29 17:10:10

第7章 洗髓摧花,含辱吞凶(道具SM)
  回忆戛然而止,现实的痛楚比回忆更甚。
  没有红罗帐暖,没有深情缱绻。
  眼前依旧是那座威严森冷的金銢大殿。
  她正像一条死狗一样,被两名太监粗暴地拖行。
  “带走! 立刻给朕带走! 别脏了这金殿! ”
  庆元帝的咆哮声在身后渐渐远去,带着毫不留情的决绝。
  ……
  镇抚司,诏狱。
  这里是大魏皇室最隐秘、最血腥的角落。
  由于常年不见天日,空气中弥漫着长年累月积攒下来的血腥腐肉味。
  墙壁上挂满了各式各样令人头皮发麻的刑具:带倒刺的铁鞭、烧红的烙铁、形状怪异的木马、还有浸泡在不知名药水里的刑架……
  “大人,人带到了。”
  两名太监像是扔垃圾一样,将萧慕晚狠狠扔在满是污泥和血水的地上,随即恭敬地退了出去。
  昏暗的刑房内,只点着几盏幽绿的鬼火灯。
  正中央的太师椅上,坐着一个身穿暗红色官服的男人。
  他生得极美,男生女相,透着一股子令人胆寒的邪气,手里正慢条斯理地把玩着一把小刀,刀尖上还挑着一块不知是谁身上割下来的肉。
  此人正是镇抚司掌印,庆元帝手中最锋利、最疯狂的刀——炎子煦。
  “哟,这就是咱们大魏的金枝玉叶,柔嘉公主?”
  炎子煦听到动静,懒洋洋地抬眼打量,目光像是一条湿腻的毒蛇,顺着萧慕晚的脚踝一路向上游移,眼神里带着对猎物的贪婪与施虐欲。
  他站起身,高大的身躯投下一片阴影,红袍曳地,如同地狱里走出的修罗。
  一步步走到萧慕晚面前,黑色官靴的靴尖挑起她的下巴,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
  “陛下把公主交给本座,说是公主身子脏了,要本座好好给公主\'洗一洗\'。”
  “陛下把公主交给本座,说是公主身子脏了,要本座好好给公主'洗一洗'。”
  他声音低沉磁性,却透着一股让人如坠冰窟的寒意。
  “既然是洗身子,那这衣服,留着也没用了。”
  “嘶啦——!”
  没有任何预兆,炎子煦猛地伸手用力一扯,那原本就残破不堪的衣衫化作布条散落一地。
  “啊——! 不要! ”
  萧慕晚惊恐地后退,双手下意识地护住胸前,整个人狼狈地暴露在这充满死气与恶意的刑房之中。
  “遮什么?”
  炎子煦嗤笑一声,一把扣住她纤细的手腕。
  被他这么用力一捏,痛得萧慕晚眼前一黑,差点晕死过去。
  “啊…… 痛…… 放手……”
  “痛才好,痛才能长记性。”
  炎子煦将她狠狠推向身后那架特制的刑具——一张倾斜的刑床,上面布满了皮扣,专门用来将犯人固定成屈辱的姿势。
  “咔哒、咔哒。”
  冰冷的皮扣锁死了她的手腕和脚踝,将她整个人呈大字型固定,尤其是双腿,被强行分到了极致,并在腰下垫了一个硬枕。
  隐秘的私处,也这样高高地、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炎子煦的视线之下。
  那里经过大殿上嬷嬷的粗暴查验,此刻已经红肿不堪,甚至还残留着些许血迹和干涸的白浊。
  “啧,真是烂透了。”
  炎子煦凑近看了看,脸上露出毫不掩饰的嫌恶与兴奋,手指恶意地在那红肿的花瓣上弹了一下。
  “早就听说公主冰清玉洁,没想到这花穴媚肉却被玩得这般熟烂。瞧瞧这穴口……这是吃了多少男人的东西?”
  他说着,从旁边的炭盆里取出一根烧得通红的细长铜钳,在空气中晃了晃,热浪逼人。
  “不要……不要过来……求求你……”
  萧慕晚看着那红彤彤的铜钳,吓得魂飞魄散,身子拼命在刑床上扭动,一不小心便牵扯到了手腕上的伤口。
  “怕什么?本座这是在帮公主‘消毒’。”
  炎子煦对女人的求饶置若罔闻,猛地将那滚烫的铜钳逼近她的大腿根部!
  “啊——!!!”
  虽然没有直接烫上去,但那炙热的高温瞬间燎卷了那处的细小绒毛,将娇嫩的大腿内侧皮肤烫起了一排燎泡。
  一股焦糊味弥漫开来。
  “说,那个男人是谁?”
  炎子煦的声音骤然变冷,手中的铜钳如同毒蛇吐信,在那处红肿的花穴上方不到一寸的地方徘徊,“是不是那个紫眼睛的杂种?是不是萧烬?!”
  听到那个名字,萧慕晚原本因剧痛而涣散的瞳孔瞬间冻结。
  她拼命摇头,用尽残存的力气否认:
  “不是……不是七哥……我是荡妇……是我自己找的男人……与他无关……”
  “还在护着他?”炎子煦眼中闪过一丝暴虐的嫉恨。
  他与萧烬向来不对付。
  这个表面与世无争的废皇子,暗地里不知杀了镇抚司多少眼线。
  他做梦都想抓到萧烬的把柄,将那个杂种的假面具踩在脚底,狠狠碾碎!
  “好一张硬嘴!本座倒要看看,是你上面这张嘴硬,还是下面这张嘴硬!”
  炎子煦将铜钳扔回火盆,转身从那一排刑具中,取出了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东西。
  那是一根粗如儿臂的特制木杵,顶端刻满了密密麻麻的螺纹,且木质粗糙,上面甚至还沾着些许暗红色的干涸血迹和不知名的黄色粉末。
  “这是‘洗髓杵’。”
  炎子煦爱抚着那根物件,眼神阴鸷,“专门用来对付那些不守妇道的荡妇。”
  “上面抹了盐粒和辣椒水,只要捅进去转上几圈,就能把你骚穴里面那些男人的脏东西,全都‘刮’干净。”
  “不……不要……求求你……炎大人……杀了我吧……求求你杀了我……”
  萧慕晚看着那根狰狞的木杵,精神防线彻底崩溃。
  “杀了你?那岂不是太便宜你了?”
  炎子煦一步步逼近,眼神凶狠。
  他握住那根粗糙且沾满辛辣液体的木杵,对准那处红肿脆弱的穴口,狠狠地——捅了进去!
  “噗嗤!”
  “啊啊啊啊啊——!!!”
  一声凄厉到仿佛撕裂灵魂的惨叫,几乎震碎了刑房的屋顶。
  那是火烧般的剧痛!
  辛辣之物接触到娇嫩黏膜的瞬间,就像是无数把烧红的小刀在疯狂地切割着她的甬道。
  粗糙的木纹强行撑开紧致的内壁,每一次摩擦都带下一层血肉。
  “唔……呃啊……痛……好痛……杀了我……啊……”
  萧慕晚痛得脖颈上青筋暴起,在刑床上疯狂挣扎。
  “这就受不了了?”
  炎子煦却根本没有停手的意思,看着女人徒劳的求情,反而更加兴奋。
  他握住木杵的手柄,开始缓慢而残忍地转动!
  “吱嘎……吱嘎……”
  螺纹在体内旋转,像是一个巨大的钻头,将那原本就已经受伤的肉壁绞得粉碎。
  “啊啊啊!不要转……不要转了……肚子……我的肚子……”
  萧慕晚感到腹部传来一阵尖锐的坠痛,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流失。
  孩子!她的孩子!
  “还在想那个孽种?”炎子煦眼中闪过一丝狠戾。
  “既然你这么爱护这个孽种……”
  他猛地加大了力度,将那根木杵更加深入地捣弄,重重地撞击着那个脆弱的宫口!
  就在她以为自己即将痛死过去的时候,炎子煦却突然拔出了木杵。
  “哐当”一声,混着血丝的木杵被扔在地上。
  紧接着,一股刺鼻的异香扑面而来。
  炎子煦手里多了一个黑色的小瓷瓶。
  “这么容易让你晕过去,那就没意思了。”
  他擒住萧慕晚的下巴,强迫她张开嘴,将那一瓶红色的液体一股脑地灌了进去。
  “咳咳咳……”萧慕晚被呛得剧烈咳嗽。
  “这是青楼秘药‘千金欢’。”
  炎子煦拍了拍手,那张俊美的脸上露出一种极度恶毒的期待,“哪怕是贞洁烈女,喝了它,也会变成只求男人操弄的母狗。而且,它能放大你的感官十倍,让你痛的更痛,爽的更爽。”
  药效来得极快。
  不过片刻,萧慕晚原本惨白如纸的脸颊便泛起了一层诡异的潮红。
  那种火烧般的剧痛虽然还在,但在这剧痛之下,竟然升起了一股难以言喻的、如同万蚁噬骨般的空虚与瘙痒。
  热好热。
  身体像是有火在烧,特别是刚刚被残忍虐待过的下身,此刻竟然分泌出了大量的淫液,冲刷着伤口,带来一种既痛苦又渴望被填满的快感。
  “唔…… 热…… 好难受……”
  萧慕晚无意识地扭动着身躯,眼神开始变得迷离涣散,嘴里溢出破碎的呻吟。
  理智在药效和剧痛的夹击下寸寸崩塌。
  她甚至想要夹紧双腿去摩擦那处伤口,以缓解那要命的瘙痒。
  “看来公主是想要了?”
  炎子煦看着她这副浪荡模样,眼底的暴虐欲火彻底沸腾。
  “咔哒”几声脆响,他一把解开刑床上束缚四肢的皮扣,像是拎起一只破败的布偶,抓着她的头发将她拖下刑床,狠狠甩向墙角阴暗潮湿的地面。
  随即男人不疾不徐地解开腰间镶金的玉带,随手丢在一旁。
  火光摇曳下,映照出胯间那赫然挺立着早已充血怒胀的紫红肉刃。
  顶端那颗硕大狰狞的龟头,因极度的亢奋而呈现出一种骇人的深紫色,正不受控制地在那根青筋盘虬的柱身上剧烈弹跳,散发着令人窒息的腥膻与侵略气息。
  他一步步逼近角落里的女人,伸手指了指自己胯下,嘴角勾起一抹极尽羞辱的坏笑:
  “既然公主这么热,那本座就赏你个好东西降降火。”
  “爬过来,跪下,把它舔干净。”

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忽然睁开眼
简默
父亲公司濒临倒闭,秦安安被后妈嫁给身患恶疾的大人物傅时霆。所有人都等着看她变成寡妇,被傅家赶出门。 不久,傅时霆意外苏醒。 醒来后的他,阴鸷暴戾:“秦安安,就算你怀上我的孩子,我也会亲手掐死他!”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12/29 17:10:58

第8章 烈药焚身,屈膝承欢
  “我…… 我…… 不要……”
  女人羞耻的咬着唇,低头抗拒的话还没有说完。
  男人带着薄茧的大手已然探入泥泞湿滑的腿心,两指毫不留情,精准钳住那颗早已在药效下充血挺立的花核,恶劣地狠狠一碾。
  “啊!”
  那一瞬间,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与刺痛顺着那颗敏感至极的小珍珠炸开,直冲天灵盖。
  夹杂着被药物放大了百倍的酸爽与空虚。
  萧慕晚整个人如遭雷击,腰肢瞬间酸软得塌了下去,根本支撑不住身体,大股晶莹粘腻的蜜汁顺着男人紧紧掐弄的指缝汩汩涌出,滴落在地。
  炎子煦居高临下地睨着她,看着她因快感与屈辱而颤抖的模样,面无表情,唯有那双清寒的眼底,跳动着令人胆寒的森凉欲火。
  “现在…… 还说不要么? ”
  他手指并未松开,反而更加重了几分力道,命令道:
  “照做。”
  女人知道自己抗拒不了,含着泪屈辱的跪下去,略带惊惶的看着他粗大坚硬的巨龙高昂着头向她示威,目光不由闪过一丝颤抖,紧紧咬住了下唇。
  这个…… 好粗…… 好大,比起萧烬不遑多让。
  虽然不情愿,但是,她还是缓缓张开口,朝着那个狰狞巨物凑了过去。
  但是粉唇却始终无法主动含住它,心里泛起的异样酸楚,让她难受的低着头,默默无声的落下几行泪珠来。
  为什么…… 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要承受这样的折辱……
  “含住它”
  男人抓着她的头发,把她的脸压近下体,炙热的阳具贴在她的嫩唇上,那种异样的视觉和嗅觉压迫,让她的脸颊蓦然烧的更加通红,她不觉间夹紧了双腿,小腹又是一阵热流拂过。
  顿了片刻,她还是抵抗不过的,张开小嘴缓慢含住那个狰狞的龙首,只是那热龙太过巨大,她只有努力将嘴唇张大到极限之后才含住。
  当接触到温暖紧窒小嘴的瞬间,男人被异样感激得身体一颤,低吼一声,身子向前一挺,坚挺的巨龙就插入了柔嫩湿润的口腔内。
  极度包裹的快感让他肌肉不觉间紧绷,喉中发出沉闷的声音,在萧烬那吃瘪而郁结心中的烦闷,在这强烈的快感刺激中刹那间消散的无影无踪。
  而口内猛然被塞入巨物的女人惊惶的睁大了眼睛,那躁动的巨龙已经抵住她咽喉处的嫩肉,但那巨物却依然还有三分之一露在外面。
  如果他插得更深一点…… 她有些绝望的闭上眼睛,睫毛剧烈颤抖着,像是在无声的祈求。
  女人柔软的嫩舌无助的蠕动着想推拒口中的巨物,但是却更让他感觉快意阵阵,忍受不住的捧着她的臻首轻轻挺动。
  酥麻的电流从下体阵阵传来,让他贪婪的想要的更多。
  只见他眼角轻扬,劲腰再次重重一挺,朝着咽喉更深处,猛地刺了过去,只那一下,萧慕晚便被呛得咳嗽起来,眼泪也顺着湿红的眼角绵延不绝的流了下来。
  男人也不管她咳的多难受,只是一昧的在她口中宣泄着自己的情欲,心安理得享受着这一波波如酥如麻的快意。
  萧慕晚随着男人的晃动,不得已的摇晃着身子,每当那个硬物深深抵入喉咙最深处,她的胃便是一阵难受的干呕。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男人才抽出烫热肿胀的巨物。
  “看着我!”
  炎子煦一把掐住她的脖子,逼迫她看着自己。
  “怎么? 刚才那副要死要活的贞洁样去哪了? 本座不过是让你舔了两下,你就这般意乱情迷? ”
  男人眼底欲火越烧越旺,那是猎人看着猎物在陷阱中垂死挣扎的兴奋。
  另一只手顺着她颤抖的娇躯滑下,狠狠地在那挺翘雪白的臀肉上揉捏了一把,留下暧昧刺目的红指印。
  “唔……不要……求求你……”
  萧慕晚的理智在“千金欢”的药效下早已摇摇欲坠。
  她想要推开他,可手软得像棉花,推拒的动作反倒像是在欲拒还迎地抚摸男人的胸膛。
  “不要?我看你的身子倒是诚实得很。”
  炎子煦冷笑一声,猛地松开掐着她脖子的手,转而一把扣住她纤细的脚踝,将她整个人拖到了身下。
  “既是萧烬用过的烂货,本座也不必怜惜。既然你那么喜欢那个野种,那本座今天就在这里,在他的女人身上,烙下本座的印记!”
  “不……不要……七哥会来救我的……”
  萧慕晚残存的理智让她拼命摇头,可是身体却诚实地在药效下颤抖迎合。
  “呵,还在异想天开!”
  话音未落,炎子煦眼神骤冷,再无一丝前戏与怜悯。
  扶着那根早已青筋暴起、硬得像铁棍一般的狰狞硬物,对准那被凌虐到红肿不堪的私处。
  狠狠贯穿!
  “啊——!!”
  这一声凄厉到变调的惨叫,混杂着痛苦与一丝被药物催发出来的、可耻的快感。
  女人的身子猛地绷成了一张拉满的弓,脖颈极度后仰,几乎要折断,粗砺的摩擦感被药物放大了十倍,痛得她灵魂出窍,却又爽得头皮发麻。
  炎子煦根本不给她适应的时间。
  感受到那紧致火热的包裹,那种带着血腥味的刺激感让他爽得倒吸一口冷气。
  “真是一副下贱的好身子! 都被玩烂了还这么紧! 那个野种平日里是不是没喂饱你? 啊? ”
  他双手死死掐住萧慕晚的细腰,像是要将折断一般,腰身开始疯狂地前后摆动。
  “啪! 啪! 啪! 啪! ”
  皮肉相撞的声音又急又响,在这空旷阴暗的刑房里回荡,像是一曲淫靡又残忍的乐章。
  每一次撞击,他都极其凶狠地顶到最深处,用那硕大的龟头狠狠碾过她体内那处最敏感的凸起,然后再毫不留情地整根拔出,带出点点血水混合着白浊的液体。
  “啊…… 嗯…… 慢…… 慢一点…… 要死了…… 呜呜呜……”
  萧慕晚像是一叶在惊涛骇浪中破碎的小舟,只能随着他的动作无助起伏。
  “怎么? 叫这么大声,是爽到了? ”
  炎子煦俯下身,看着身下女人那张表情扭曲、似痛似欢的绝美脸庞,心中的施虐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他伸出手,狠狠扇在她的雪乳之上,激起一阵乳波荡漾。

冰山女神的小医神
十指舞动
乡村小神医相亲比自己大三岁的高冷女总裁被嫌弃,没想到进入校园之后,凭借神乎其技的医术,却得到各种美女的青睐。迷糊小仙女:哥哥,我肚子疼!…… ...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12/29 17:12:11

第9章 烈药焚身,屈膝承欢
  “夹紧点! 就像夹那个野种一样夹紧我! ”
  “说话! 是不是很爽? 本座的大鸡巴是不是比那个废物强? 嗯? ”
  “不…… 不是…… 啊! 那里…… 别顶那里……”
  萧慕晚哭喊着,双手在空中胡乱抓挠,最后无力地垂落在地。
  “嘴硬是吧?”
  炎子煦怒极反笑,突然拔出了肉刃。
  就在萧慕晚以为酷刑结束、大口喘息之时,男人却猛地将她的双腿折叠扛于肩上,狠狠压向她的胸口,让她的臀部高高撅起,私处大开,呈现出一个极尽羞耻的M字型。
  “给本座睁大眼睛看着! 看着你是怎么被本座干的! ”
  他再次凶猛挺腰,如打桩机般狂暴地捣入!
  “噗嗤! 噗嗤! 噗嗤! ”
  这一回的速度比刚才快了一倍不止。
  “啪! 啪! 啪! ”
  响亮的肉体撞击声,伴随着的他毫不留情,在阴暗的刑房里回荡。
  狰狞的肉棒在湿软的甬道里疯狂进出,每一次都狠狠撞击着那个脆弱的宫口,仿佛要将她的子宫都给撞碎。
  “啊啊啊…… 不行了…… 太深了…… 肚子…… 肚子要坏了……”
  萧慕晚感到小腹一阵阵尖锐的酸胀与坠痛,可是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更多的淫水,死死吸附着男人的巨根,像张贪吃的小嘴,想要将他吞吃入腹。
  “坏了? 坏了才好! 把你这装过野种精液的烂肚子彻底操坏! ”
  炎子煦一边疯狂抽插,一边用最污秽不堪的言语凌迟着她的尊严:
  “你看看你这副浪荡样子! 下面流了这么多水,把地都弄湿了! 你就是个天生的婊子! 是不是只要是个男人,哪怕是本座这样折磨你,你也能爽得浪叫? ”
  “啊…… 嗯…… 痛…… 不要了…… 求求你……”
  “求我? 求我操死你吗? 哈哈哈哈! ”
  “不…… 我不是…… 我不是婊子…… 啊! 太深了…… 饶了我……”
  “饶了你?” 男人恶劣的冷嗤。
  “除非你现在大声喊出来,喊萧烬是废物,喊你是本座的母狗!”
  炎子煦猛地放慢了速度,却加重了力道。
  他在最深处开始九浅一深地研磨,那硕大的冠状沟恶意地刮擦着她敏感的内壁,每一次刮过都带起一阵触电般的酥麻。
  “说不说! 不说本座就干死你! ”
  “啊…… 我不说…… 七哥不是废物…… 呜呜呜……”
  即便到了这一步,她依然咬紧牙关,不肯背叛心中的明月。
  “好! 好得很! 真是个痴情的贱货! ”
  炎子煦见女人软硬不吃,眼底闪过一丝疯狂的杀意。
  他突然伸手,从旁边的刑具架上摸过一根细长的银针。
  “既然这上面这张嘴不肯说,那本座就让它永远闭不上!”
  他猛地低头,蓦地咬住萧慕晚的嘴唇,与此同时,手中的银针狠狠刺入了她胸前那颗早已红肿挺立的乳珠之中!
  “啊啊啊啊啊——!!!”
  剧痛瞬间炸开!
  那是一种连灵魂都在颤栗的痛楚。
  银针贯穿了最敏感的神经,配合着下身那狂风骤雨般的奸淫,彻底击溃了萧慕晚最后的防线。
  她的身体猛地绷直,随后剧烈痉挛起来,双眼翻白,口涎顺着嘴角流下,整个人丢盔卸甲。
  “丢了? 这就丢了? ”
  炎子煦感受到紧致的甬道猛烈收缩,那是高潮带来的绞杀。
  “被本座干得高潮了? 哈哈哈哈! 萧烬! 你看见了吗? 你的女人,在本座身下高潮了! 被本座干喷了! ”
  他像个疯子一样大吼着,声音穿透厚重的墙壁,仿佛真的要传到那个男人的耳中。
  在这极致的紧致与抽搐中,炎子煦也到了极限。
  他死死掐住萧慕晚的脖子,腰身如同上了发条般,在那几十秒内进行了几百次的快速冲刺!
  “给本座吃下去! 把本座的精液全都吃下去! 烂货! ”
  “啊啊啊…… 满了…… 不行了…… 啊……”
  伴随着最后一声野兽般的低吼,炎子煦猛地将巨物深深顶入子宫最深处,死死抵住那颤抖的宫口。
  一股股漫长而大量的滚烫热流,毫无保留地喷射进了萧慕晚的体内深处。
  烫得萧慕晚浑身颤抖,仿佛五脏六腑都被这股热流烫伤了。
  残暴的交欢结束后,刑房只剩两人粗重的喘息声,和液体滴落在地的“哒哒”声。
  炎子煦并没有立刻退出来。
  他趴在萧慕晚身上,享受着这具身体高潮后的余韵,那处花穴还在无意识地收缩,贪婪地吮吸着他的东西。
  此时的萧慕晚,双目无神地盯着漆黑的屋顶,像是失去了灵魂的傀儡。
  她的身上青紫交加,下身狼藉一片,红肿的花唇外翻着,一缕缕的白浊冲刷了血丝,顺着大腿根部蜿蜒流下,滴落在肮脏的地面上,汇成一滩罪恶的泥泞……
  炎子煦缓缓直起身,抽出那根依然半软的凶器。
  “啵”的一声轻响,又带出一股浑浊的液体。
  他嫌恶地看了一眼身下的女人,随手扯过一块破布擦了擦下身,然后慢条斯理地穿上亵裤。
  穿戴整齐后,他又变回了那个阴柔狠戾的镇抚司掌印,仿佛刚才那场如野兽般的暴行从未发生过。
  他走到角落,踢了踢那个已经昏死过去的女人。
  “来人。”
  两名下属立刻推门而入,目不斜视,仿佛对这一室的腥膻味和地上的惨状习以为常。
  “把她泼醒。”
  炎子煦整理着袖口,声音淡漠得令人发指,“然后吊起来。 今晚这只是开胃菜,既然公主这么耐,明天…… 咱们换个新花样。 ”
  他最后看了一眼地上那个曾经高不可攀、如今却低贱如泥的柔嘉公主,嘴角勾起一抹满足而残忍的笑意,转身大步离去。

榻上欢:皇叔,有喜了!
尼图
女扮男装的小皇帝竟然被皇叔睡了,为堵住二人断袖的悠悠之口,皇叔决定为皇帝纳妃。“皇叔,朕不举,无法纳妃。”“无妨。”“皇叔,朕膝下无子,无人送终。”“无妨。” “皇叔,朕的洞房花烛夜你怎能进来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12/29 17:27:17

第10章 公子折腰,群狼噬肉
  镇抚司刑房内,萧慕晚被屈辱的吊起,连续几日的凌虐让她有些神智涣散。
  不过今夜静得有些诡异。
  往日里此起彼伏的惨叫声竟少了几分,连巡逻的狱卒似乎都比平日松懈,只留了几盏昏黄的油灯,在阴湿的甬道里摇曳,拉出鬼魅般的长影。
  女人双手手腕被粗糙的麻绳勒进肉里,高高悬挂在横梁之上,整个人只有脚尖勉强点地,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全身的剧痛。
  “七哥……”
  她在半昏迷中呢喃,干裂的嘴唇微微蠕动。
  即使被送进了这人间炼狱,她心底深处,竟然还存着一丝可笑的希冀。
  七哥会来救她的。
  他说过会“护”着她。
  就在这时,一阵极其轻微的脚步声打破了死寂。
  “吱呀——”
  刑房厚重的铁门被推开一条缝,一道瘦削的身影借着阴影溜了进来。
  来人一身夜行衣,却怎么也掩盖不住那一身清贵儒雅的书卷气。
  男人动作笨拙且慌乱,显然是个从未做过这种事的生手。
  当他借着昏暗的灯光,看清刑架上那个斑驳血痕的女子时,手中的匕首“哐当”一声落地。
  “阿晚……”
  一声压抑到极致的轻喃。
  萧慕晚艰难地睁开双眼,视线模糊中,她看到了一张满是泪痕的脸。
  不是他……
  行简…… 哥哥?萧慕晚声音嘶哑得几乎听不见。
  “是我! 是我! ”
  白行简几乎是踉跄着扑到她身前。
  他伸出双臂想要将她拥入怀中,却在指尖即将触碰到她伤痕累累的身体时,猛地僵住——  那些纵横交错的伤,让他连碰触的勇气都瞬间溃散。
  目光扫过她身上每一道刺目的血痕与瘀紫,这个一贯温润公子示人的男人,眼底失去了所有从容镇定。
  对不起…… 我来晚了…… 我带你走! 我现在就带你走!他手忙脚乱地去解那绳索。
  “快走…… 别管我…… 这是…… 陷阱……”
  镇抚司刑房重地,怎么可能让他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臣公子闯进来?
  “我不走! 如果连心爱的女人都护不住,我读那么多圣贤书有什么用! ”
  白行简终于解开了绳索,萧慕晚软绵绵地倒在他怀里。
  他咬牙,试图将她背起来。
  “啪、啪、啪。”
  就在这时,一阵不紧不慢的掌声,从刑房最深处的阴影里传了出来。
  “真是感人至深啊,好一出\'才子救佳人\'的大戏。”
  “真是感人至深啊,好一出'才子救佳人'的大戏。”
  随着这戏谑的声音,原本昏暗的刑房瞬间灯火通明!
  数十名刑房狱卒如鬼魅般从暗处涌出,瞬间将两人围得水泄不通。
  正前方,炎子煦泰然悠闲的坐在太师椅上,手里端着一盏茶,轻轻吹去浮沫,嘴角挂着那抹令人心悸的阴笑。
  “本座撒下了天罗地网,本来是想等一头狼。”
  炎子煦放下茶盏,目光轻蔑地扫过白行简,“没想到,狼没来,倒是钻进来一只不知死活的尚书府公子。”
  白行简也被阵仗威慑到,可垂眸看见怀中气息微弱的萧慕晚,不知哪里来的勇气,竟挺直了脊梁,将她护在身后:
  “炎子煦! 你是朝廷命官,怎可滥用私刑! 阿晚是护佑大魏的祥瑞公主,你这般折辱,就不怕遭天谴吗?! ”
  “天谴?”
  炎子煦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缓缓站起身,一步步逼近。
  “在这镇抚司,本座就是天!”
  “砰!”
  他猛地起脚,狠狠踹在白行简的胸口!
  “噗——!”
  白行简本就是个文臣,哪里受得住习武之人蕴含内力的一脚?
  整个人如断线风筝般飞了出去,重重撞在墙上,喷出一大口鲜血,当场便爬不起来了。
  “行简哥哥!”萧慕晚凄厉的哭喊,想要爬过去,却被炎子煦一脚踩住了手背。
  “啊!”她痛呼出声。
  炎子煦踩着她的手,还在用力碾压,目光却看向地上挣扎的白行简,笑得如同恶鬼:
  “白公子,你不是想救她吗?你不是爱她入骨,甚至愿意为了她顶那欺君之罪吗?”
  “那本座今日就成全你,让你好好看看,你心心念念的女神,现在是个什么烂样。”
  说完,他一把揪住萧慕晚的头发,将她提起,大手在她的私密处游走。
  “不要!不要给他看!求求你……”萧慕晚崩溃了。
  “闭嘴!”
  炎子煦反手给了她一巴掌,打得她嘴角溢血。
  “这就是你要娶的女人,一个已经被男人玩烂了的破鞋。”
  “住手!你这个畜生!住手啊!”
  白行简目眦欲裂,拼命想要爬起来,却被两名狱卒死死按在地上,脸贴着冰冷的地面,被迫看着眼前这残忍的一幕。
  “想救他?”
  炎子煦一把掐住萧慕晚的下巴,看着她眼中的哀求,声音像是毒蛇吐信:
  “听说白府三代为官,若是唯一的嫡子死在狱中,甚至还被扣上个‘劫狱谋逆’的罪名,啧啧,那可是要诛九族的。”
  萧慕晚的身子猛地僵住了。
  诛九族。
  “不要……不要杀他……”她颤抖着求饶,眼泪断了线似的掉。
  “不过……”炎子煦话锋一转,手指恶意地探入她红肿不堪的下身,在那泥泞中搅弄,发出淫靡的水声。
  “不想让他死,那就表现得‘荡’一点。让他看看,你是怎么求男人操你的。”
  “本座或许可以网开一面,放他一条生路。”
  “甚至……本座还可以当做今晚什么都没发生。”
  这是把她的尊严放在地上踩碎了,还要再碾成泥。
  可是看着不远处被死死擒制、动弹不得的白行简,他是那么干净,那么美好,不该因为自己受到牵连。
  萧慕晚闭上了眼,绝望地点了点头。
  “我做……我让他死心……”
  她颤抖着伸出双臂,环住了炎子煦的脖子,在众目睽睽之下,在那位深爱她的男子面前,主动求欢:
  “炎大人……别理那个呆子了……奴家的身子好痒……想要大人的大鸡巴止痒……”
  “阿晚?!”白行简如遭雷击,不可置信地看着这一幕,“你是被逼的对不对?你在说什么啊!”
  “被逼?”
  萧慕晚回过头,脸上挂着凄艳而淫荡的笑。
  “白公子,你真是不懂风情。本宫早就尝过了男人的滋味,只有炎大人这样威猛的男人,才能满足本宫……”
  说着,她当着白行简的面前,像一条母狗一样跪趴在炎子煦胯下,伸出舌尖,极尽讨好地舔舐着那根腥膻的肉刃。
  “啧啧啧,白公子,听见了吗?公主说你不行呢。”
  炎子煦享受着下身的温热触感,爽得眯起眼,挑衅地看着白行简。
  “不过,本座今日没兴致亲自上阵。既然公主这么‘饿’,那本座这帮兄弟,可都还没开荤呢。”
  炎子煦猛地将萧慕晚踢开,对着周围早已眼冒绿光、下身顶起帐篷的狱卒挥了挥手。
  “赏你们了。记住,公主要求高,若是没把她喂饱,唯你们是问!”
  “多谢掌印大人!”
  一群早就按捺不住的色中恶鬼一拥而上,瞬间将萧慕晚淹没。
  “不要……啊!”
  萧慕晚惊恐地抓紧身下稻草,但随即想到了白行简还看着,她死死咬住舌尖,逼迫自己发出浪荡的叫声。
  第一个扑过来的狱卒是个满脸横肉的大汉,裤裆处早已鼓起一大包。
  萧慕晚爬到他脚边,颤抖着伸出手,去解那粗布裤带。
  她的手在发抖,解了好几次才解开。
  一股浓重的腥臭味扑面而来。
  那根黑紫色的丑陋东西弹了出来,直直打在她的脸上。
  “求……求求壮士……”萧慕晚忍着胃里的翻江倒海,按照炎子煦的命令,说着令她羞耻欲死的话。
  “求壮士……疼疼奴家……”
  “哈哈哈哈!公主给老子口了!”
  那狱卒狂笑一声,一把按住她的头,将那根腥臭的东西狠狠塞进她嘴里!
  “唔!唔唔!”
  那东西太大太脏,直抵喉咙,萧慕晚被噎得翻白眼,眼泪直流,却不敢吐出来,只能被迫含着吞吐。
  而与此同时,身后的空虚也被人填补了。
  另一个狱卒早已等不及,趁着她在口交,直接绕到她身后,掀起她伤痕累累的臀瓣,没有任何润滑,一口唾沫吐在穴口,便粗暴地顶了进去!
  “啊!”
  前后夹击。
  萧慕晚觉得自己像是一块被放在砧板上的肉,被这群恶狼肆意撕咬。
  “阿晚!!!畜生!你们放开她!”
  白行简看着这一幕,青筋暴起,发出困兽般的低吼。
  他心爱的姑娘,那个连手指破了皮都要哭半天的娇气公主,此刻却像个玩物一样,在两个肮脏男人的胯下承欢。
  “别停,那个洞也别闲着。”
  炎子煦看着这淫乱的一幕,指了指萧慕晚还空着的两只手。
  于是,又是两个狱卒围了上来,将自己那早已硬得发紫的东西塞进她手里。
  “公主,帮小的撸一撸!”
  “这手真嫩啊,爽死老子了!”
  此刻的萧慕晚,嘴里含着一根,身后插着一根,手里还套弄着两根。
  她就像是一个专为泄欲而生的容器,被这群男人团团围住,身上挂满了腥臭的肉虫。
  “唔唔……咳咳……”
  嘴里的狱卒快要到了,猛地扣住她的后脑勺,腰身如电动马达般抽插,最后低吼一声,一股腥浓的精液直接射进了她的喉咙深处!
  “咳咳咳——呕——”
  萧慕晚被呛得剧烈咳嗽,那股腥味让她当场干呕,可是身后的男人还没结束,正抓着她的腰疯狂冲刺,每一次撞击都带出大股的白沫。
  “真紧! 公主这逼就是不一样! 全是水! ”
  那狱卒爽得满脸通红,大掌在她雪白的乳肉上用力揉捏,留下一个个青紫的指印。
  “白行简,看到了吗?”
  炎子煦走到白行简面前,蹲下身,强迫他看着这幅活春宫。
  “你看她现在这副一脸媚态的样子,多享受啊? 这样的女人,你还要吗? ”
  白行简的目光呆滞了。
  眼前淫靡的一幕,像是一把把淬毒的刀,将白行简的心凌迟成碎片。
  他看着那个在人群中沉浮、嘴角挂着银丝的女子,看着她身上交错的体液和伤痕,看着那些男人狰狞丑陋的笑脸。
  “啊——!!!”
  白行简突然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哀嚎,“杀了我…… 炎子煦你杀了我啊!! ”
  “杀了你?”
  炎子煦站起身,看着已经被玩弄得气若游丝、瘫软在污秽中的萧慕晚,眼底闪过一丝无趣。
  没意思。
  萧烬那个杂种,竟然真的没来。
  这出戏,少了个主角,终究是不完美。
  “把白公子丢出去。”
  炎子煦冷冷下令,“扔到尚书府门口。 告诉白尚书,管好他的儿子,若是再敢擅闯镇抚司,下次送回去的,就是这一堆碎肉。 ”
  “不…… 我不走…… 阿晚……”
  最终,白行简还是被人像拖死狗一样拖了出去。
  【待续】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12/29 17:35:05

第11章 温情假面,蛇蝎献计
  七皇子府,书房内。
  萧烬身着一袭宽松的玄色常服,慵懒地倚在紫檀木椅上,手中把玩着一枚温润的白玉扳指。
  在他面前,恭敬地跪着一名墨衣暗卫。
  “你是说……”萧烬的声音很轻,透着一股漫不经心的凉薄,“她当着白行简的面,像条母狗一样跪在地上,求那些狱卒干她?”
  暗卫伏在地上,头都不敢抬,毕恭毕敬地汇报着:
  “是。炎子煦给九公主灌了‘千金欢’,又以白行简的性命相逼。九公主……九公主在那药物催化下,神智尽失,主动求欢……”
  “咔嚓。”
  一声细微的脆响。
  萧烬手中的白玉扳指,竟生生被他捏出了一道裂纹。
  但他脸上的表情却没有丝毫的愤怒,更没有半分心疼。
  有的,只是一种玩物被染指了的嫌恶与鄙夷。
  “真是……贱啊。”
  他将那枚有了瑕疵的扳指随手扔进一旁的炭盆里,看着它在红炭上被炙烤,嘴角勾起一抹阴冷刺骨的弧度。
  暗卫犹豫了一下,低声试探问道:“殿下,炎子煦扬言明日一早要将九公主挂上城墙示众。我们要不要……出手把人救回来?毕竟公主肚子里……”
  “救?”萧烬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为了一个已经被玩烂的女人,去跟父皇,跟炎子煦那条疯狗硬碰硬?惹得一身腥臊……你觉得,值得么?”
  “那……那个孩子……”暗卫小心翼翼地问。
  “孽种而已。”
  “既然她这么喜欢张开腿让别人肏,那孩子是谁的种,恐怕连她自己都分不清了。”
  话虽说得绝情,但他眼底的杀意却在一瞬间收敛,转而化作深不见底的算计。
  棋子虽然脏了,但还没到彻底报废的时候。
  就这样死了,岂不是太便宜了她?甚至还会让炎子煦看轻了自己。
  萧烬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发出“笃、笃”的声响,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去,把江小姐请来。”
  ……
  半个时辰后。
  一阵轻盈的脚步声打破了书房的死寂。
  江希月一身素雅白衣,发髻上只插了一支简单的玉簪,却更衬得她如出水芙蓉般清丽脱俗。
  她走进屋内盈盈一拜:“希月见过七殿下。”
  “希月,你来了。”
  萧烬脸上的阴鸷瞬间收敛,取而代之的是一副略带疲惫与忧郁的模样。
  他起身,亲自扶起江希月,动作温柔得仿佛是在对待稀世珍宝。
  “这么晚了还叫你过来,实在是……本王心中烦闷,无人可诉。”
  江希月顺势依偎在他身旁,抬起那双剪水秋瞳,满眼都是对眼前男人的痴迷与爱慕。
  “殿下眉心紧锁,可是为了……柔嘉公主的事?”
  萧烬并未言语,只是一声长叹,指腹疲惫地按揉着眉心,眉宇间罕见地流露出一抹脆弱与痛色。
  “知我者,唯希月一人。”
  他反手握住她的柔夷,放在掌心轻轻摩挲,声音低哑而无奈:
  “晚晚毕竟是本王看着长大的皇妹。如今她身陷那虎狼窝,遭受非人折磨,本王虽有心相救,可在父皇面前却……人微言轻。一想到她此刻的遭遇,本王这心里,实在是不忍……”
  他字字句句情真意切,仿佛真的是一个关心妹妹的好哥哥。
  可江希月看着他,心中却五味杂陈。
  妹妹?
  真的只是妹妹吗?
  思绪在这一刻恍惚,不由自主地飘回了一年前那场宫廷夜宴。
  那是她第一次见到这位传闻中不受宠、阴郁孤僻的七皇子。
  在满殿的丝竹管弦与觥筹交错中,他就像是一抹不合时宜的浓墨,与周围的热闹繁华格格不入。
  那双妖艳的紫瞳,隔着喧嚣的人群,盛满了孤寂与落寞。
  宛如一只在暗夜中独自舔舐伤口的受伤孤狼,危险,凄艳,却又脆弱得让人想要靠近。
  只那一眼,江希月那颗从未起过波澜的心,便有了悸动。
  她出身簪缨世家,贵为相府嫡女,姑母更是宠冠六宫的贵妃,自幼见惯了那些精致乏味如泥偶的王孙公子。
  唯独萧烬,像是一把藏锋饮血的妖刀。
  那种游离于皇权边缘、危险而神秘的破碎感,成了她命中注定逃不开的劫数。
  后来的几次偶遇,无论是诗会上恰到好处的“心有灵犀”,还是御花园里惊心动魄的的“英雄救美”,都让江希月一步步沦陷在他精心编织的情网里。
  她以为这是才子佳人的话本天成,是两情相悦的命中注定。
  然而,女人的直觉往往是最准的毒药。
  她曾亲眼撞见,在那无人的回廊阴影深处,萧烬凝视萧慕晚的眼神。
  那绝不是兄长看妹妹的清白目光。
  那是饿狼盯着嘴边嫩肉的眼神,是深渊凝视着祭品的眼神,翻涌着令人心惊的占有、赤裸裸的欲望,以及一种近乎变态的压抑与克制。
  而那个平日里装得天真无邪、人畜无害的萧慕晚呢?
  每次见到萧烬就像是勾人的狐狸精,一口一个甜腻腻的“七哥”,叫得人心底发寒,令人作呕。
  那一刻她便隐隐明白,自己对于这个男人而言,或许从头到尾都只是一场精心策划的围猎。
  萧烬看中的,或许从来不是她江希月这个人,而是她身后的宰相府,是她父亲手中的权柄,是助他登上那个至高无上位置的云梯。
  他的戏演得太好了,那深情几乎能溺死人,好到让江希月即便敏锐地察觉到了他对九公主的不同寻常,也宁愿选择自欺欺人,沉溺在虚假的甜蜜里。
  利用又如何?算计又怎样?
  只要最后站在他身边、陪他君临天下的人是我江希月,那就够了。
  既然他想要那把椅子,我便给他;既然他想甩掉那个脏了的包袱,我便帮他。
  不管他心里藏着谁,这个男人,只能是我的。
  江希月压下心底翻涌的醋意,面上却是一副善解人意的模样。
  她伸出手,轻轻替萧烬按揉着太阳穴,柔声道:
  “殿下仁慈。柔嘉公主遭此大难,确实令人心痛。只是……”
  她顿了顿,观察着萧烬的神色,“如今公主清白已毁,身子也……若是接回宫里,陛下看到她那副样子,恐怕只会更加厌弃,甚至可能为了遮丑而……赐死。”
  “是啊。”
  萧烬握住她的手,将她拉到自己怀里,下巴抵在她的肩头,声音低沉,“本王也是为此发愁。救也不是,不救也不是。若是让她就这么死了,倒也干净。可炎子煦那个疯子,非要让她活着受罪。”
  “本王无可奈何,却也……实在不忍心。”
  江希月何等聪明,瞬间就听懂了他的弦外之音。
  “殿下,”江希月眼珠一转,计上心头,嘴角勾起一抹看似温柔实则恶毒的笑,“希月倒是有个主意,既能保全皇室颜面,救下公主性命,又能……给公主找个‘好’归宿。”
  “哦?”萧烬挑眉,眼中闪过一丝玩味,“希月不妨直言。”
  江希月红唇轻启,缓缓吐出一个名字:
  “镇国公府世子——傅、云、州。”
  见萧烬神色未变,她眼波流转,嘴角勾起一抹自信而笃定的笑意:
  “殿下也是知道的,那傅云州虽是个疯子,却唯独对希月有些……不切实际的痴心妄想。对他而言,希月的话,甚至比圣旨还管用几分。”
  “若是……”她凑到萧烬耳边,吐气如兰,“若是我们顺水推舟,成全了他的一片‘痴心’。让他去向陛下求娶九公主。陛下为了掩盖丑闻,定会答应。这样一来,公主有了夫家,炎子煦自然不能再挂她示众。而殿下您……”
  “也能……再无烦恼,不是吗?”
  萧烬听着她的计策,眼中的笑意化作一片冰冷的赞赏。
  “妙啊。”
  他轻抚着江希月如云的秀发,心中却在冷笑:
  没想到女人一旦嫉妒起来,手段比他还狠。
  把萧慕晚嫁给傅云州?
  整个京城谁人不知那傅云州是个什么货色?
  那可是个以虐杀侍妾为乐、手段残暴至极的变态疯子。
  把萧慕晚送进镇国公府,那哪里是给她找归宿?
  分明是将一只已经拔了牙、流着血的羊羔,亲手扔进那吃人不吐骨头的魔窟。
  “可是……”萧烬故作迟疑。
  “傅云州那人行事荒唐,晚晚嫁过去,怕是要受苦了。”
  “殿下,”江希月抬起头,眼神坚定而无辜。
  “公主如今这副残躯,能有个世子妃的名分,已经是天大的造化了。受点苦,总比丢了命强,对不对?”
  “再说了,”她眼底闪过一丝快意,“这是为了给殿下分忧。只要殿下以后能登上大宝,这点牺牲又算得了什么?”
  萧烬看着眼前这个满心满眼都在为自己“筹谋”的女人,心中流露出一丝对这件“工具”的极致满意。
  这把借来的刀,当真是顺手得紧。
  “希月说得对。”
  萧烬低下头,在她额头上落下一个轻吻。
  那动作,不像是对待爱人,倒像是在奖赏一条摇尾乞怜、听话懂事的猎犬。
  “为了我们的将来,只能委屈晚晚了。”
  “只是,这事还得劳烦希月亲自去跑一趟。毕竟,本王如今还在‘禁足’修养,不便出面。”
  “殿下放心,希月明白。”
  江希月依偎在他怀里,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终于,那个让她恶心了许久的“妹妹”,要彻底消失在她的视线里了。
  “希月这就拿着太后的懿旨去镇抚司救人。”
  江希月缓缓站起身,理了理衣襟,脸上重新挂上了端庄高贵的浅笑。
  “然后……亲手把这桩‘喜事’,送给傅世子。”
  随着那抹白色的倩影消失在门外,萧烬嘴角的笑意瞬间消失。
  他重新拿起一旁的茶盏,浅浅抿了一口。
  茶已经凉了,透着一股苦涩的味道。
  “晚晚啊……”
  他对着虚空低语,声音里听不出是遗憾还是嘲讽,“别怪七哥狠心。”
  “谁让你是那个男人的掌上明珠呢……”
  窗外,寒风呼啸。
  似乎预示着,那个曾经被捧在手心里的大魏祥瑞,即将迎来比死亡更加恐怖的漫漫长夜。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12/29 17:49:40

第12章 伪善救赎,冷血弃之
  此刻的刑房内,终于安静了下来。
  那些狱卒发泄完兽欲,心满意足地提上裤子,退到一旁。
  地上一片狼藉。
  萧慕晚像是一块弄脏后随手丢弃的破布,静静地躺在那滩腥臭污浊之中。
  女人眼神涣散无光,如同盲了一般空洞地盯着虚空中的某一点,对外界再无反应。
  原本冰肌玉骨的娇躯,遍布斑驳白痕,宛如一朵沾满了粘腻虫卵的残败娇花。
  她的嘴巴因为长时间被迫含着巨物吞吐,此时下颌僵硬,微微张着无法闭合,嘴角还挂着一丝来不及吞咽的、浑浊的浓白液体,顺着脸颊缓缓滑落。
  而身下那处如同熟透的烂桃,正随着呼吸,一股一股地往外吐着那些不属于她的东西。
  炎子煦踱步上前,嫌恶地用锦靴的鞋尖踢了踢她。
  “看来,萧烬是真的不要你了。”
  他蹲下身,看着这具已经被摧残得不成样子的身体,心中那股对萧烬的恨意非但没有消减,反而因为对方的缺席而烧得更盛。
  好你个萧烬。
  竟然这么沉得住气。
  “把她洗干净。”炎子煦站起身,眼中闪过一丝气急败坏的烦躁。
  若非是为了拿到确凿证据,若非这个贱骨头死也不肯指认肚子里那孽种是萧烬的,他何至于如此大费周章地布局?
  这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让他心头的暴虐愈发难以压制。
  天光微曦,一缕惨淡的晨光穿透厚重的云层,炎子煦已经换了一身崭新的官服,神清气爽地站在门口,手里把玩着一条皮鞭。
  “时辰到了。”
  他瞥了一眼地上那个半死不活的女人,满是好戏即将开场的兴奋:“把她拖起来。”
  两名狱卒应声上前,粗暴地架起萧慕晚。
  女人的身体软得像一滩烂泥,只能任由狱卒强硬的拖拽。
  “走!”
  就在萧慕晚即将被拖出刑房大门之际——  “慢着。”一道清冷婉转、却透着威严的女声,突兀地响起。
  炎子煦动作一顿,眉头微皱,转过身去只见昏暗的甬道尽头,缓缓走来一行人。
  为首的女子,一身不染纤尘的月白色锦裙,外罩银狐轻裘,气质高雅端庄。
  正是当朝宰相嫡女,也是萧烬名义上的未婚妻——江希月。
  “哟,这是哪阵风,把未来的七皇子妃给吹来了?”
  炎子煦皮笑肉不笑地迎了上去,眼底却带着几分警惕。
  “炎大人好大的煞气。”
  女人用丝帕掩住口鼻,秀眉微蹙,似乎对这里的气味厌恶至极。
  她并未多看炎子煦一眼,而是亮出了手中的一卷明黄卷轴:
  “太后懿旨。柔嘉公主虽犯下大错,但毕竟是皇室血脉。若真赤身裸体挂于城墙,皇家的颜面何存?任何人不得再对公主行刑,即刻交由……本宫带走。”
  炎子煦脸色一沉:“江小姐,这可是陛下的意思。”
  “陛下的意思,自然也是为了惩戒。如今惩戒已过,难道炎大人真想让陛下背上一个‘逼杀亲女、甚至让她裸尸示众’的暴君名声吗?”
  江希月语调轻柔,却字字诛心。
  炎子煦眯起眼,盯着她看了半晌,突然嗤笑一声:
  “既然太后都发话了,本座自然不敢不从。只是……”
  他指了指地上狼狈的女人,恶意满满地说道:
  “江小姐这般爱干净的人,这样带回去怕是脏了您的手。”
  “无妨。”
  江希月淡淡一笑,“自家姐妹,本宫自会‘好好’安置。”
  说罢,她挥挥手,身后的侍女立刻上前,从狱卒手中接过萧慕晚。
  一刻钟后,镇抚司偏厅。
  这里虽然比刑房干净些,但依旧透着股阴冷。
  萧慕晚被扔在地上,身上被随意裹了一件粗糙的麻布衣裳。
  意识在剧痛中浮沉,她费力地睁开眼,视线模糊中,看到了一抹圣洁的白色。
  “希……希月姐姐?”
  她发出微弱的呻吟。在她的记忆里,这位宰相千金温婉贤淑,平日里对她也是极好的。
  “是你……来救我了吗?”
  萧慕晚挣扎着想要爬过去,想要抓住那根救命稻草,“救救我……带我去见七哥……我有话对他说……”
  “别动。”
  江希月向后退了一步,像是避开什么脏东西一样,嫌恶地皱起了眉。
  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地上那个曾经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公主。
  “真脏啊。”
  江希月轻启朱唇,声音里哪里还有半点平日的温婉,满是淬了毒的快意。
  “我要是你,早就一头撞死在这墙上了。”
  萧慕晚愣住了,伸出的手僵在半空:“希月姐姐……你在说什么?”
  “叫谁姐姐呢?我可没有这么恬不知耻的妹妹。”
  江希月蹲下身,隔着那方精致昂贵的苏绣丝帕,猛地抬起了萧慕晚的脸,逼迫她直视自己眼底的嘲弄。
  “萧慕晚,你不会真以为,我是来救你的吧?”
  她凑近那张脏兮兮的脸,看着萧慕晚眼中的错愕不解,啧啧感叹:
  “实话告诉你吧。让我来这里的,不是太后,而是……七皇子。”
  “七哥……”
  听到萧烬的名字,女人焦急地四处张望,甚至试图抓住江希月的手:
  “他……他在哪儿?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七哥不会不管我的!他人呢?”
  “他在哪儿?”
  江希月嫌恶不已,一把甩开她的手:“七殿下可是有洁癖的人。你脏成这样,他多看一眼都觉得恶心。你觉得,他还会要你这只破鞋吗?”
  “不!不会的,七哥不会不要我的,他说过会护着我的!”
  “你骗我!我要见七哥!我要见他!”萧慕晚崩溃地哭喊,想要挣脱她的钳制。
  “啪!”
  江希月眼底闪过一丝不耐烦,反手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抽在她脸上。
  “贱人!给你脸了是不是?!”
  打完,她嫌弃地扔掉了那块碰过女人的丝帕,缓缓起身,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冰冷:
  “七殿下说了,他虽不愿再与你有任何瓜葛,但念在终究兄妹一场的份上,总得为你寻个好归宿”
  女人缓缓踱步至萧慕晚身前,声音轻柔,字字却如冰针。
  “毕竟,总不能让你横尸街头,省得你死后化成厉鬼,平白坏了他的气运。”
  她忽地俯身,朱唇几乎贴上萧慕晚冰凉的耳廓:“所以呀,殿下亲自为你……求了一门亲事。”
  萧慕晚怔怔地抬头,呆滞地望向那张妆容精致、笑意温婉却眼底冰凉的脸。
  那一瞬间,她感觉心口像是被生生挖去了一块,空落落的,连痛觉都变得迟钝。
  难道……七哥真的不要我了吗?
  是因为我脏了吗?
  是因为我没守住身子吗?
  原来,我的牺牲,在你眼里,只是令人作呕的污点吗?
  “人差不多到了,带走吧。”
  江希月冷冷地看了一眼这个已经心如死灰的女人,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快意。
  萧慕晚,这只是个开始。
  只要你还活着一天,我就要让你生不如死,要让你成为这京城茶余饭后最大的笑话。

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忽然睁开眼
简默
父亲公司濒临倒闭,秦安安被后妈嫁给身患恶疾的大人物傅时霆。所有人都等着看她变成寡妇,被傅家赶出门。 不久,傅时霆意外苏醒。 醒来后的他,阴鸷暴戾:“秦安安,就算你怀上我的孩子,我也会亲手掐死他!”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12/29 17:49:57

第13章 豺狼接驾,马车销魂(微h)
  镇抚司大门外,一辆玄色马车早已等候多时。
  马车旁,站着一个身穿紫金圆领袍的年轻男子。
  男人面容英俊,身形挺拔,却透着一股子阴沉狠戾的气息。
  此人正是京城出了名的恶霸、镇国公府世子——傅云州。
  更是江希月最忠实的裙下之臣。
  眼见女人步下石阶,傅云州立刻快步迎上,微微躬身的姿态,如同最忠诚的猎犬终于盼来了主人。
  “希月!”
  他伸出手想要去扶江希月,却在触碰到她衣袖的前一刻,被对方那清冷的目光逼得硬生生停在了半空。
  “事情办妥了吗?”
  江希月看都没看他一眼,甚至并未停下脚步,仿佛眼前这个男人只是路边的一块石头。
  傅云州却丝毫不以为意,反而因为她的冷淡而愈发兴奋。
  “办妥了! 办妥了! ”
  他连忙收回手,从怀里掏出一卷明黄色的圣旨,献宝似的双手奉上:
  “我刚从宫里出来。 我跟陛下说,我不嫌弃柔嘉公主失贞,愿意娶她回府,为陛下分忧。 ”
  男人语气中满是邀功的得意,“陛下龙颜大悦,当场就赐婚了! 今晚…… 不,现在就能把人带回去! ”
  江希月停下脚步,那双如秋水般的眸子淡淡瞥过圣旨,显然极为满意。
  “做得好。”
  她终于正眼看了傅云州一眼,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似奖赏般的浅笑。
  女人伸手轻理了男人有些微乱的衣领,轻叹:
  “云州,我知道,让你娶这么个…… 残花败柳,还要顶着满京城的流言蜚语,真是…… 委屈你了”
  这一举动,让傅云州受宠若惊,骨头都要酥了。
  “不委屈! 一点都不委屈! ”
  傅云州激动得脸色涨红,趁机反手抓住了江希月的手,贪婪地放在鼻尖嗅着那股香气,眼中满是近乎病态的痴迷:
  “只要是希月让我做的,上刀山下火海我都在所不辞!”
  说到此处,他话锋一转,眼底原本的痴迷瞬间化作了一抹怨毒与狠戾,“再说了,能把萧烬那小子的'宝贝妹妹'弄到手,我可是求之不得! ”
  他虽然在江希月面前卑躬屈膝,但心底跟明镜似的——他深知自己心爱的女人,整颗心都扑在那人身上。
  他对萧烬的恨意可是实打实的。
  “既然那个男人抢走了你的心……”傅云州在心底阴狠地想道,“那我就毁了他最在意的妹妹,让他也尝尝失去的滋味! ”
  “你知道就好。”
  江希月不动声色地抽回手,嫌恶地在袖中擦了擦被他碰过的地方。
  她微微踮起脚尖,凑到傅云州耳边,声音压得极低:“云州,还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
  “这女人虽然脏了,但肚子里…… 可是揣着个宝贝呢。 ”
  “你是说……”傅云州瞪大了眼睛。
  江希月江希月眼波流转,“我要你把她娶回去,好好'照顾'…… 想来,也是极为有趣的。 ”
  傅云州当即会意,拍着胸脯保证:“希月放心! 这手段,我最在行了! ”
  话音刚落,他转过头看向被侍女拖出来的萧慕晚。
  “啧啧啧,这就是咱们的大魏祥瑞? 高高在上的柔嘉公主? ”
  萧慕晚木然地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男人,眼神空洞得像是一口枯井,没有任何焦距。
  “怎么? 不认识本世子了? ”
  傅云州邪笑一声,伸手在她那肿胀的脸颊上重重拍了两下,发出“啪啪”的脆响:“记住了,从今天起,我就是你的夫君,就是你的天!”
  “来人!把夫人‘请’上车!”
  没有花轿,没有吹吹打打,甚至连一块红盖头都没有。
  萧慕晚就这样被家丁粗暴架起,像是一件被转手抛售的廉价货物,直接塞进了马车。
  “回府!”
  傅云州翻身上马,却并未骑马,而是将缰绳扔给随从,自己则一脸淫笑地钻进了马车里。
  车帘紧闭,马车辘辘启动,朝着镇国公府的方向驶去。
  车厢内光线昏暗,只有车顶透气孔漏下来的几缕微光,照亮了这一方狭窄而逼仄的空间。
  萧慕晚缩在角落里,身体随着马车的颠簸无力地晃动。
  她双目紧闭,似乎想要逃避这残酷的现实。
  然而,一只冰冷的大手,却突然攀上了她的脚踝。
  “啊……”
  萧慕晚浑身一颤,下意识地想要缩回腿,却被傅云州死死扣住。
  “躲什么?嗯?”
  傅云州大马金刀地坐在对面,用力将她拖到了自己身前,让女人双腿大开,呈现出一个极其屈辱的姿势。
  “刚才希月可是说了,你这肚子里有货。本世子身为你的夫君,自然得先替你……验验货。”
  “不……不要……”
  萧慕晚虚弱地摇着头,声音嘶哑破碎,“求你……放过我……”
  “放过你?哈哈哈哈!”
  “让我看看,那群狱卒有没有把你玩松。”
  话音未落,他那两根带着粗茧的手指,毫无预兆地,猛地捅进了那处伤痕累累的甬道!
  “啊——!”
  萧慕晚痛呼,整个人弓成了虾米状。
  那处本就撕裂红肿,此刻被他这般粗暴地侵入,剧痛如潮水般袭来,瞬间淹没了她的神智。
  “唔——好紧!”
  男人非但没有停手,反而借着马车压过一块石头的颠簸,狠狠地往里一顶!
  “噗嗤——”
  那是一种清脆黏腻的水声。
  “啧啧,这么多水?看来那么多男人都没喂饱你啊。”
  听着女人哀鸣般的乞求,非但没能激起他半分怜悯,反倒像一勺热油,浇在他心头那簇暴虐的火焰上,烧得更旺,更灼人。
  每随着马车每一次剧烈的颠簸,他的手指便在那泥泞不堪的甬道里疯狂搅动、抠挖。
  “驾!驾!”
  外面的车夫似乎听到了里面的动静,为了讨好主子,故意将车赶得飞快,专挑那些坑洼不平的路面走。
  马车剧烈摇晃,车轮碾过青石板路,发出“咕噜噜”的闷响。
  而车厢内,却是一场人间炼狱。
  每一次颠簸,萧慕晚的身体都会撞在傅云州那作乱的手指上,迫使那异物进得更深。
  “唔……七哥……救我……”
  她在极度的痛苦与迷乱中,无意识地呢喃着那个刻在骨子里的名字。
  这一声“七哥”,彻底激怒了傅云州。
  “叫魂呢?!”
  傅云州脸色骤变,另一只手狠狠掐住她的脖子,将她按在车壁上,“在老子身下,还敢叫别的男人的名字?!”
  他抽出手指,带出一串拉着银丝的液体,然后再次狠狠地插了进去,这次是三根!
  “给我看清楚了!现在干你的是谁!”
  “是老子!是傅云州!”
  “只有老子!只有老子肯要你这只破鞋!”
  “噗嗤、噗嗤——”
  淫靡的水声混杂着女人痛苦的呜咽,在狭窄的车厢里回荡。
  萧慕晚绝望地睁着眼,看着车顶那晃动的光影。
  身体仿佛被撕裂成了两半。
  一半在地狱的油锅里煎熬,另一半却在那药物的残留作用下,升起一股令人羞耻的快感。
  随着马车一个剧烈的急转弯,傅云州的手指猛地扣弄到了某个极深而敏感的点。
  萧慕晚一阵剧烈的痉挛,一股热流便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浇灌在傅云州的手上。
  “哈哈哈! 爽吗? 这就爽了? ”
  傅云州抽出湿漉漉的手,在她脸上胡乱抹了一把,将那充满腥味的液体涂满了她苍白的脸颊。
  “我的好夫人,这才哪到哪啊。”
  “咱们回府,慢慢玩。”
  ……
  镇抚司门口。
  江希月依旧站在原地,任凭寒风吹乱了她的鬓发。
  她静静地看着那辆马车渐行渐远,消失在街道的尽头,听着风中隐约传来的那一声声凄厉的惨叫,脸上的笑容越来越盛,越来越扭曲。
  “萧烬……”
  “你是我的。 只能是我的。 ”
  江希月将玉簪死死攥在手心,尖锐的簪头刺破了掌心的软肉,渗出殷红的血珠,她却仿佛感觉不到痛。
  眼底闪烁着的,是一种近乎病态的痴迷与疯狂。
  “至于那些想染指你的贱人,那些不知死活的绊脚石…… 我会一个个,亲手把她们送进地狱,挫骨扬灰。 ”
  “萧慕晚,好好享受吧。”
  “这镇国公府的漫漫长夜,才刚刚开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