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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棒糖 / 2025/12/29 16:33 / 294 / 39 /
【小说】金枝染垢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12/29 18:01:49

第14章 红烛泣血,强占后庭
  镇国公府,世子院。
  新房内红烛高烧,将满室的大红喜字映照得影影绰绰,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与阴森。
  “砰!”
  萧慕晚被像扔破布袋一样,重重地摔在了那张铺满红枣桂圆的喜床上。
  “呃……”
  一声痛苦的闷哼,坚硬的干果硌得她的伤口生疼。
  傅云州缓缓解开沾了些许污渍的外袍,随手扔在地上,一步步逼近床榻。
  “夫人,这一路在马车上,爽吗?”
  他单膝跪上床沿,目光肆无忌惮地审视着女人。
  女人双手护在胸前,眼泪无声地滑落:“世子…… 放过我吧…… 我很疼……”
  男人置若罔闻,他好整以暇地欣赏着她的崩溃,“嘘——”
  “该改口…… 叫夫君。 ”
  “既然前面脏得下不去嘴。 那就换个地方,给本世子泄泄火。 ”
  他拍了拍手,对着门外高声道:“来人! 把东西拿进来! ”
  房门被推开,两名面无表情的老嬷嬷走了进来。
  她们手中端着托盘,上面放着一个造型奇特的银嘴长壶,壶嘴细长弯曲,还冒着热气,旁边则是一罐散发着油亮光泽的药膏。
  “世子爷,清肠汤准备好了。” 嬷嬷恭敬道。
  清…… 清肠?萧慕晚惊恐地瞪大了眼睛,看着那根长长的银嘴,一种未知的恐惧瞬间攫住了她的心脏。
  “夫人肚子里脏东西太多,为夫得帮你好好洗洗。 这后面…… 想来还没被人开发过。 ”
  男人力气很大,一把将萧慕晚翻了个身,强迫她跪趴在床上,脸贴着冰冷的锦被,臀部高高撅起。
  “按住她!”
  两名嬷嬷立刻上前,一左一右死死按住了她的肩膀和腰肢,让她动弹不得。
  “不要! 那是什么…… 不要碰那里…… 啊! ”
  萧慕晚拼命挣扎,却无济于事。
  傅云州拿起那个装满温热药液的银壶,在那细长的壶嘴上抹了一层厚厚的猪油,然后对准了她身后的那处紧闭——那个从未被人造访过的隐秘后庭。
  “放松点,别夹断了爷的宝贝壶嘴。”
  他粗暴掰开女人的臀瓣,一手握住壶身,将那冰冷坚硬的银嘴,对着那处紧致的褶皱,狠狠捅了进去!
  “啊——!!!” 异物入侵的撕裂感让萧慕晚瞬间惨叫出声。
  “这才刚开始呢。”
  傅云州按动机关,壶中那温热且带着刺激性的药液,顺着银嘴,一股脑地灌进了她的肠道深处。
  “唔…… 肚子…… 好涨…… 不要灌了…… 满了……”
  那种肠道被强行撑开、灌满液体的酸胀感,比疼痛更让人难以忍受。
  萧慕晚觉得自己的肚子像是要炸开了,那种急切想要排泄的羞耻感让她浑身发抖。
  “憋着。”
  傅云州拔出银嘴,随手拿过一个玉塞,无情地堵住了那个想要排泄的出口。
  “给本世子憋够一刻钟。 若是敢漏出来一滴,弄脏了本世子的床,今晚就把你皮扒了! ”
  接下来的一刻钟,对于萧慕晚来说,漫长得如同一个世纪。
  她在床上翻滚、哀求、痉挛,腹痛如绞,冷汗将大红的喜被都浸湿了。
  终于,在一阵羞耻的排泄清洗之后,她像是一条被抽干了筋骨的死鱼,瘫软在凌乱的红帐之中,连挣扎的力气都已耗尽。
  “嗯,这回倒是干净了。”
  傅云州看着那处经过“清洗”后,微微红肿却显得格外粉嫩诱人的后庭,眼底的欲火再次升腾。
  他挥退了嬷嬷,不一会儿便脱得精光,露出那根早已怒发冲冠的狰狞巨物。
  男人阳具十分粗大,一只手握不住,浑圆的龟头像色泽鲜亮的蘑菇,柱身像剥了皮的兔子,柱身上盘绕着青筋,硬邦邦的直直挺立着。
  “既然前面那么脏,今晚,咱们就走这‘后门’。给本世子把皮绷紧了,好好伺候!”
  没有任何温柔的前戏,甚至连那一罐润滑的药膏都成了摆设。
  他扶着自己的粗硕,对准那处从未被人造访过的紧致褶皱,凭借着一股蛮力,狠狠地、一寸一寸地硬挤了进去!
  这一夜,新房内的惨叫声直到天明未歇。
  半月后。
  镇国公府,后院。
  萧慕晚坐在一扇半开的窗前,目光呆滞地望着窗外的枯枝。
  这半个月来,她就像是被囚禁在笼中的金丝雀。
  傅云州不仅在床上花样百出地折磨她,更在精神上不断地摧毁她。
  她身上的旧伤还没好,又添了新伤。
  原本圆润的下巴如今尖得吓人,那双曾经灵动的眸子,此刻却是一潭死水。
  “夫人。” 贴身丫鬟小翠怯生生地走了进来,手里捧着一套华丽却领口极高的衣裙。
  “世子爷吩咐,今日是安平长公主举办的'赏梅宴',满朝文武都要去。 世子爷说…… 让您收拾一下,随他一同赴宴。 ”
  “宴会?”
  萧慕晚那如蝶翼般枯槁的睫毛颤了颤,她缓缓抬起头,映在铜镜中的是一张苍白如鬼、毫无血色的脸。
  “我不去……”
  “可是…… 世子爷特意交代了……“小翠怯生生地觑了她一眼,犹豫了片刻道,”听说…… 七皇子殿下,今日也会去。 ”
  “什么?!” 萧慕晚猛地转过头,寂灭的眼瞳深处瞬间有了一丝光彩。
  七哥……
  七哥也会去?
  这半个月来,她在傅云州这暗无天日的魔窟里苟延残喘,受尽凌辱折磨,支撑她活下去的勇气,便是那个名字。
  她想见他。
  发了疯一样地想见他。
  问问他,是不是真的不要她了?
  问问他,那些狠话是不是被逼无奈?
  哪怕…… 哪怕只是远远地隔着人群看他一眼,确认他安然无恙,也好。
  “我去。”
  萧慕晚撑着桌沿,摇摇晃晃地站起身。
  “帮我梳妆…… 多涂些胭脂…… 要把伤口都遮住…… 不能让他看出来……”

女神的超级赘婿
黑夜的瞳
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12/29 18:06:24

第15章 隔窗惊梦,暗室承欢
  安平长公主府,暖阁。
  衣香鬓影间,好不热闹。
  萧慕晚低着头,跟在傅云州身后。
  她穿着一身立领的厚重锦衣,脖子上还围着一圈狐裘,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张苍白的小脸。
  傅云州今日似乎心情不错,搂着她的腰,在人群中穿梭,逢人便介绍这是他的“爱妻”,享受着旁人或艳羡或鄙夷的目光。
  萧慕晚如坐针毡。
  她的目光始终在人群中搜寻,焦急而迫切。
  终于,在一处临窗的雅座上,她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
  萧烬。
  他今日穿了一身玄色滚金边的锦袍,越发显得面如冠玉,清冷高贵。
  此刻的他正侧着头,与身旁的江希月低声说着什么,两人举止亲密,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笑意。
  那一幕,刺痛了萧慕晚的眼。
  他在笑。
  她在地狱里挣扎,他却在云端与别的女人谈笑风生。
  “怎么? 看直了眼? ”
  耳边突然传来傅云州阴恻恻的声音。
  萧慕晚浑身一僵,连忙收回目光:“没…… 没有……”
  “哼,最好没有。” 傅云州冷哼一声,手在她腰间的软肉上狠狠掐了一把。
  “我去那边敬酒,你给老子老实待着,若是敢乱跑,回去打断你的腿!”
  说完,傅云州转身朝另一桌走去。
  机会来了!
  她看着傅云州的背影,又看了一眼不远处的萧烬。
  深吸一口气,趁着没人注意,悄悄起身,朝着萧烬所在的暖阁侧门溜去。
  她不敢直接过去,那里人太多。
  她想去那个回廊的拐角,那里是通往更衣室的必经之路,七哥定然会经过那里。
  然而,她刚走到一处僻静的偏厅连廊,还没来得及喘口气,手腕就被一只铁钳般的大手狠狠抓住了!
  “好一出宝贝妹妹,情哥哥的戏码!”
  “贱人! 你果然是要去找他! ”
  萧慕晚惊恐地回头,对上了一双燃烧着熊熊妒火的眼睛。
  是傅云州! 他根本没去敬酒,一直都在盯着她!
  “不…… 我没有…… 你听我说……”
  “听你说什么? 说你有多想那个野种? 还是说你想让他肏你? ”
  傅云州根本不听她的解释,一把捂住她的嘴,将她强行拖进了旁边的一间昏暗的耳房。
  “唔! 唔唔! ”
  “砰!”
  房门被狠狠关上。
  这间耳房并没有点灯,只有透过雕花窗棂射进来的几缕光线。
  而最让萧慕晚绝望的是,这扇窗户的对面,仅仅隔着一条不到两尺宽的小巷,就是萧烬所在的那个暖阁!
  窗户纸很薄,甚至能清晰地映出暖阁内那一道道人影。
  那个正端着酒杯、侧影修长挺拔的男人,正是萧烬!
  他们之间的距离,近在咫尺。
  “看到了吗?”
  傅云州将萧慕晚狠狠按在窗台上,指着窗纸上那个熟悉的剪影,声音里透着兴奋与疯狂:
  “你的七哥就在外面。只要你喊一声,他就能听见。”
  “不……不要……”萧慕晚吓得浑身发抖,压低了声音哀求。
  “夫……夫君……我们回去……求求你别在这里……”
  “舍得改口夫君了?回去?为什么要回去?”
  傅云州猛地伸手探入她的裙底。
  “啊!”
  萧慕晚惊呼一声,下意识夹紧双腿,却被他强硬地掰开。
  “湿了?”
  他凑近她耳边,声音阴森得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好啊!真是个天生淫荡的贱货!”
  “啪!”
  一记狠辣的耳光重重甩在萧慕晚脸上,打得她头偏向一边,嘴角瞬间渗出血丝。
  “本世子这半个月碰都不碰你这前面,就是嫌你脏!嫌你烂!”
  “可你倒好,一见到那个野种,这下面就流水了?就这么急着想让他干?”
  “不……不是的……我没有……”萧慕晚哭着摇头,屈辱感让她几乎窒息。
  “既然你这么想要,既然这逼水都流出来了,那本世子也不用再嫌弃什么脏不脏了!”
  傅云州一边骂,一边迅速解开自己的裤带,掏出那根昂扬的肉棒。
  “今日本世子就要当着那个野种的面,把你的骚穴给干烂!”
  “不要!夫君不要!”
  萧慕晚惊恐地挣扎,她知道傅云州想做什么,可力量悬殊,撼动不了这个男人半分。
  “刺啦——!”
  亵裤被粗暴地撕碎,露出那处已经消肿、却依旧带着淡粉色伤痕的私处。
  因为刚才的情动,穴口微微张开,吐着晶莹的蜜液。
  傅云州看着那一汪春水,眼底赤红一片。
  “老子今天就把它占了!让它变成老子的尿壶!”
  他一把掐住萧慕晚的腰,没有任何润滑前戏,狠狠一挺!
  “噗嗤!”
  “唔——!!!”萧慕晚猛地仰起头,死死咬住自己的手背,将那声即将冲口而出的惨叫硬生生吞进了肚子里。
  “艹!真他妈紧!”
  男人面容因快感而扭曲,这久违的包裹感,这湿热的内壁,比那干涩的后庭不知销魂多少倍!
  “这逼确实是个极品!”
  他双手死死掐住萧慕晚的腰,开始狂暴地冲刺。
  “啪!啪!啪!”
  肉体撞击的声音在狭小的空间里格外清晰。
  而窗外,仅一纸之隔的暖阁内,丝竹管弦之声悠扬婉转,萧烬那清朗磁性的谈笑声,透过薄薄的窗纸,清晰地钻进两人的耳朵里。
  “听见了吗?他在笑呢。”
  傅云州一边疯狂抽插,一边在她耳边恶魔低语:
  “他在跟别的女人谈笑风生、饮酒作乐,而你,却在这里被我用大鸡巴肏!”
  “夹紧点!别分神!这可是咱们第一次圆房,你不该好好表现吗?”
  “唔……嗯……”
  萧慕晚的额头死死抵着冰冷的窗棂,窗纸随着傅云州的撞击而微微颤动,仿佛下一秒就会被撞破。
  她透过那层薄纸,看着那个模糊的黑影。
  七哥……
  我就在你身后啊。
  “给老子叫!叫出来啊!”
  傅云州威胁道,身下的动作却愈发凶狠,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
  “啪啪啪啪啪!”
  撞击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急。
  萧慕晚不得不死死咬住自己的手臂,牙齿深深陷入皮肉,鲜血流了出来,只有这样,才能忍住那破碎的呻吟。
  可在这极致的痛苦中,因为那种随时可能被发现的极度紧张,却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涌起了一股可耻的快感。
  淫水顺着大腿根部流了下来,混合着傅云州凶猛的撞击,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
  “真骚…… 嘴上说着不要,逼里却咬得这么紧……”
  傅云州察觉到了她的变化,更加兴奋了。
  他猛地拔出肉棒,带出一串晶莹的液体,然后再重重地、狠狠地撞进去!
  “有多少男人这么干过你,嗯?”
  “他们有老子干的你舒服吗?”
  男人自顾自的挑逗着女人,这突如其来的征服感让傅云州爽到了极点,他低吼一声,猛地加快了速度,冲刺了数百下后将滚烫的精液,尽数射进了她的子宫深处。
  “给老子吃下去! 全都吃下去! ”
  “呼…… 呼……”
  一切归于平静。
  窗外的萧烬似乎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转过头继续与人交谈,那笑声依旧清朗。
  萧慕晚顺着墙壁无力地滑落,瘫软在地上。
  她衣衫凌乱,裙摆下全是污浊,手臂上是一圈带血的牙印。
  看着窗纸上那个依旧挺拔的背影,泪水无声滑落。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12/29 18:19:39

第16章 旧爱重逢,物是人非
  昏暗的耳房内,充斥着令人窒息的腥膻气味。
  “咳咳……”
  萧慕晚趴在冰冷的青砖地上,发丝凌乱,嘴角挂着未干的血渍,正极力压抑着喉间的干呕。
  “行了,别装死。”
  傅云州系好腰带,居高临下地踢了踢她的腿,脸上还带着发泄后的餍足与残忍。
  “把衣服穿好,收拾干净。寿宴还没结束,咱们消失太久,别人该起疑心了。”
  萧慕晚颤抖着手,去捡那散落一地的衣衫。
  下身那处撕裂般的疼痛让她每动一下都像是受刑,更可怕的是,那股属于男人的粘腻液体正顺着大腿根部缓缓流下,冰冷又恶心。
  “怎么?还要本世子伺候你穿?”
  傅云州冷哼一声,一把将她拽起来,粗鲁地替她整理衣襟。
  ……
  暖阁内,丝竹悦耳,觥筹交错,一派歌舞升平。
  当傅云州搂着萧慕晚重新出现在众人视线中时,不少目光都投了过来。
  “哟,傅世子这就回来了?刚才可是好一阵不见人影啊。”
  有人打趣道,目光暧昧地在两人身上流转。
  男人朗声大笑,大掌毫不避讳地在萧慕晚纤细的腰肢上摩挲,带着一种炫耀战利品的得意:
  “内子身子弱,刚才有些不适,我带她去歇了歇。让诸位见笑了。”
  说着,他暗中发力,狠狠掐了一把萧慕晚腰间的软肉。
  萧慕晚吃痛,身子微微一软,倒在他怀里,在外人看来,却像是新婚燕尔、如胶似漆的恩爱模样。
  “走,咱们去敬七殿下一杯。”
  傅云州搂着她,径直朝着临窗的那一桌走去。
  每一步,对于萧慕晚来说,都像是走在刀尖上。
  近了。
  更近了。
  那个让她魂牵梦萦、又让她痛彻心扉的男人,就在眼前。
  只见江希月依偎在他身旁,正低头为他剥着一颗葡萄,两人之间流淌着一种旁人无法插足的默契与亲密。
  “七殿下,希月。”
  傅云州端着酒杯,大咧咧地站在桌前,脸上挂着那招牌式的邪笑:
  “刚才云州失礼了,特意带着贱内过来,给二位赔个罪。”
  萧烬闻言,缓缓抬起眼帘。
  那双妖异的紫瞳,轻飘飘地落在萧慕晚身上,晦暗不明。
  “世子客气了。”
  江希月率先开口,她放下葡萄,用丝帕擦了擦手,目光似笑非笑地打量着萧慕晚:
  “九公主……哦不,如今该叫世子妃了。世子妃这气色瞧着,倒是比刚才‘红润’了不少呢。想来是世子疼爱有加的缘故?”
  她特意咬重了“红润”二字,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萧慕晚那略显凌乱的领口。
  萧慕晚脸上火辣辣的,像是被人当众扇了一巴掌。
  “还不给殿下倒酒?”傅云州在一旁催促道,语气里满是得意。
  萧慕晚颤抖着手,端起桌上的酒壶。
  她的手腕在刑房被吊了太久,本就有伤,刚才又被傅云州一番折腾,此刻更是酸软无力。
  “哗啦——”
  酒壶倾斜,殷红的酒液泼洒而出,瞬间浸湿了萧烬那玄色滚金边的袖口。
  “啊……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萧慕晚惊慌失措,下意识地想要伸手去擦。
  “别碰。”萧烬厌恶地侧身避开了她的手,“九妹这双手,怎么还是这么不中用?”
  傅云州却像是听到了什么极好的笑话,哈哈大笑起来,一把将萧慕晚搂得更紧:
  “殿下说得是!”
  “内子确实笨手笨脚,不过没关系,只要能在床上把本世子伺候好,别的都不重要。殿下说是不是?”
  面对这般粗俗露骨的言语,萧烬面上的笑意纹丝未变,甚至还要更优雅几分。
  他并未接这污言秽语,只是仰头饮尽杯中酒,将酒杯轻轻搁在桌上,发出“哒”的一声脆响,淡淡道:
  “那世子,还真是好福气。”
  敬完酒,傅云州并未离开,而是就在旁边的空位上坐了下来。
  “刚才看内子一直盯着这边瞧,想来是许久未见,思念兄长得紧。 既然如此,咱们不如并作一席?”
  虽是询问,语气里却没半点客气。
  他不等萧烬拒绝,便强行拉着萧慕晚坐下。
  长长的桌案垂下锦缎桌布,遮住了桌下的一切光景。
  萧慕晚浑身僵硬地坐在那里,对面就是萧烬。
  她低着头,不敢看他,只能死死盯着眼前的杯盘。
  突然,一只大手悄无声息地探入了她的裙底。
  “唔!”萧慕晚身子猛地一震,惊恐地看向身边的傅云州。
  这里可是大庭广众!四周都坐着文武百官!他怎么敢?!
  然而,映入眼帘的傅云州,正举杯与萧烬寒暄。
  “别动。”
  他借着饮酒的姿势微微倾身,唇瓣几乎贴上她的耳廓,在外人看来是新婚夫妻的亲昵私语,传入她耳中却成了来自地狱的呢喃:
  “敢叫出一声,我就当场掀了桌子。”
  萧慕晚死死咬住下唇,双手紧紧抓着桌布,面上却还要强撑着那一丝摇摇欲坠的端庄,不敢露出一丝异样。
  那只作恶的大手并没有直接侵入,而是从袖中摸出了一样冰冷坚硬的东西。
  是一枚大号的玉势。
  那是他随身携带、用来羞辱她的玩物。
  “刚才在耳房里,把老子的宝贝都夹疼了。现在,好好给老子含着这个。”
  说罢,男人将那枚冰凉的玉势,对准那处刚刚经历过暴行的穴口,狠狠推了进去!
  “嗯……”一声极度压抑的闷哼从萧慕晚鼻腔里溢出。
  异物的入侵撑开了原本就酸痛不堪的甬道,那种被填满的肿胀感,让她瞬间冒出一身冷汗。
  “世子妃怎么了?脸色这般难看?”
  对面的江希月眼尖,故作关切地问道。
  萧烬闻言,执杯的手微微一顿,目光淡淡扫来。
  在这一瞬间,桌底下,傅云州恶劣地转动了一下玉势,甚至往最深处狠狠顶了一下!
  萧慕晚差点叫出声,冷汗顺着额角滑落,她不得不双手撑住桌沿,才能勉强维持坐姿。
  “没……没什么……”
  她脸色煞白,声音都在发抖,绝望地看了一眼萧烬,却发现他根本没有在意,正低头为江希月夹菜。
  “只是……刚才酒喝急了,有些……胃疼。”
  “胃疼啊?”傅云州在桌下狠狠掐了一把她的大腿根,笑道,“那可得忍忍,宴席还没散呢。”
  就在萧慕晚在这炼狱般的煎熬中几欲昏厥之时,大厅门口突然传来一阵骚动。
  “威远侯到——!”

女神的超级赘婿
黑夜的瞳
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12/29 18:29:16

第17章 故人重影,误作风月
  随着太监那一嗓子尖细高亢的通报,原本喧闹嘈杂的暖阁大厅,瞬间安静了几分。
  所有的目光,不管是探究的、敬畏的,还是好奇的,都齐刷刷地投向门口。
  只见来者是一位身形魁梧、面容威严的中年男子,一袭暗紫色麒麟武袍,腰束玄铁革带,每一步落下都沉稳有力,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压迫感。
  男子虽已年过不惑,两鬓染了些许风霜,却依旧剑眉星目,气宇轩昂。
  那是常年驻守边关、在尸山血海中滚打摸爬过的人,才能淬炼出的铁血杀伐之气。
  此人正是镇守边疆近二十载、大魏赫赫有名的威远侯大将军——秦戎。
  大厅内的气氛有些凝滞。
  这位威远侯可是个传奇人物。
  年轻时便是京城无数闺秀的梦中人,后来不知为何突然自请去那苦寒的边疆,这一去就是十九年,除了每年的捷报,从未踏足京城半步。
  今日,是他回京后的首次露面。
  “侯爷到了!”
  座中不少官员纷纷起身行礼,就连那些平日里眼高于顶的皇亲国戚,此刻也不敢怠慢,脸上堆起了客套的笑。
  傅云州原本正坐在那儿,一只手还在桌下恶劣地折磨着萧慕晚,见秦戎进来,眉头不悦地皱了皱。
  但他并非蠢人,知道秦戎手握重兵,连皇帝都要礼让三分,自己这个袭爵的世子在他面前根本不够看。
  他不得不收敛了几分那股子纨绔气,将原本伸在桌下作恶的手抽了回来。
  “呼……”
  那一瞬间的抽离,让萧慕晚得以稍稍喘息,可那根冰冷粗硕的玉势却依旧深深地埋在她体内,随着她的呼吸,在那敏感红肿的甬道里细微摩擦,时刻提醒着她正在遭受的屈辱。
  “晚儿,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起来见过侯爷?”
  傅云州站起身,脸上挂着那副虚伪的谦逊笑容,同时大掌狠狠扣住萧慕晚的手臂,将她硬生生拽了起来。
  “唔……”
  随着起身的动作,体内的异物因重力下坠,那粗糙的纹路狠狠刮过红肿的内壁,坠胀感瞬间加剧,仿佛随时都会从双腿间滑落出来。
  萧慕晚双腿一软,险些栽倒在地,只能死死抓着傅云州的衣袖,靠在他怀中维持身形。
  她低垂着头,根本不敢抬眼。
  此刻的她,就像是一个怀揣着肮脏秘密的小偷,生怕被人看穿了那裙摆之下不堪入目的淫靡景象。
  秦戎大步流星地走过,原本只是例行公事地对着周围寒暄的人点点头,目光并未多做停留。
  对于这种奢靡浮华的宫廷宴会,他向来是厌恶的。
  若非陛下旨意,他宁愿在校场上多练两个时辰的兵。
  然而,就在他即将从傅云州这一桌走过时,满室浮动、甜腻熏人的暖香酒气中,一抹幽微的兰花香味,猝然绊住了他的脚步。
  兰儿…… ?
  秦戎猛地顿住脚步,如同被施了定身咒。
  他的目光不受控制地锁定在那个被傅云州半搂在怀里、身形摇摇欲坠的女子身上。
  她低垂着头,看不清面容,只露出一截修长苍白的脖颈,和那如瀑布般凄婉垂落的青丝。
  那身形……太像了。
  “你……”
  秦戎猛地停下脚步,转过身,死死盯着萧慕晚。
  “抬起头来。”他的声音低沉浑厚,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和急切。
  甚至忘了此刻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这种命令式的口吻对于一位世子妃来说,已是有些逾矩。
  傅云州愣了一下,眼底闪过一丝不爽,但还是强压着火气,手上用力捏了捏萧慕晚:
  “晚儿,侯爷跟你说话呢,没听见吗?”
  萧慕晚被迫缓缓抬起头,一张憔悴却清丽绝俗的小脸,毫无预兆地迎上了秦戎的视线。
  “哐当!”
  一声脆响。
  秦戎腰间那块佩戴了多年的麒麟玉佩,竟因他动作过大撞到了桌角,磕出了一道裂纹。
  但他浑然不觉。
  秦戎死死盯着萧慕晚那张脸,呼吸都乱了几分。
  太像了。
  真的太像了!
  那眉眼,那神韵,简直和二十年前,那个曾在月下与他抚琴对饮、让他魂牵梦萦却又抱憾终身的女子——谢微兰,一模一样!
  唯一的区别是,记忆中的微兰是鲜活明媚的,而眼前的女子,却像是一朵即将枯萎的兰花,透着一股濒死的破碎感。
  “微兰……”
  那两个字在他舌尖滚了一圈,差点脱口而出,却又被理智生生咽了回去。
  微兰已经死了。死在了十八年前的那个深秋,连尸骨都早已化为尘土。
  那眼前这个女子……
  秦戎的目光近乎贪婪地在萧慕晚脸上流连,那种源自血脉深处的强烈悸动,让他的心莫名揪痛起来。
  “你是……哪家的女眷?”
  他不自觉地向前迈了一步,想要看清楚些,再看清楚些。
  “啊……”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逼视,萧慕晚吓得本能地向后瑟缩。
  这细微的动作牵动了腿心异物,溢出一声极力压抑的痛吟。
  “晚辈……萧慕晚。是……柔嘉公主。”
  “柔嘉公主……萧慕晚……”
  秦戎喃喃重复着这个名字,眼中闪过一丝恍惚。
  是了。
  当年微兰入宫为妃,后来听说难产而亡,只留下了一个女儿,便是这九公主。
  他离京十九载,刻意避开这个伤心地,从未见过这个孩子。
  原来……她竟长得这般像她的母亲。
  看着眼前这个身形消瘦得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的女子,秦戎心中那股复杂的情绪翻涌而上。
  她是那个人的女儿。
  也是……微兰留在这世上唯一的骨血。
  “公主既然身子不适,为何还要强撑着来赴宴?”
  秦戎沉声问道,语气虽然依旧威严,却难掩其中的关切,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怒意。
  这一路回京风雪兼程,早已听闻京中风言风语,说是傅家世子娶了那位失贞的柔嘉公主。
  市井坊间传得难听,说那是只破鞋配疯狗,想来日子过得并不会好,可如今亲眼见到这一幕—— 这哪里是过得不好?
  这分明是在把人往死里搓磨!
  “我……”
  未等女人说完,秦戎便猛地转头,目光如刀般扫向旁边的傅云州:
  “云州,你是怎么照顾媳妇的?人瘦成这样,连站都站不稳,你眼瞎了吗?”
  这一声厉喝,中气十足,引得周围不少人都看了过来。
  傅云州被骂得一愣,脸上的假笑瞬间僵住了。
  他心中暗恨:这老东西平日里眼高于顶,对他爱答不理,今日怎么突然对这个女人如此上心?
  而且,那眼神……
  傅云州敏锐地捕捉到了秦戎看着萧慕晚时,眼底那一闪而过的怀念与柔情。
  倒像是在透过她,看着别的什么人……
  一股邪火瞬间从傅云州心底蹿了起来。
  好啊。
  真是个天生的狐媚子!
  刚被自己玩得死去活来,到了这宴席上,居然还能勾引男人?  连秦戎这种年近半百、不近女色的老东西,都被她这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给迷住了魂?
  “侯爷教训得是。”
  傅云州压下心头的暴虐妒火,面上装作惶恐,眼底却是一片阴鸷:
  “是晚辈疏忽了。晚儿这两日身子确实不爽利,总是喊着……腰酸腿疼。晚辈这就带她回去,定会好好‘照顾’她。”
  他的“照顾”二字,透着一股只有萧慕晚能听懂的残忍暗示。
  说罢,他一把搂住萧慕晚的腰,那只手极其不规矩地往下滑了一寸,正好按在她尾椎骨的位置,暗中用力一顶!
  “啊!”萧慕晚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身子剧烈一颤。
  体内的玉势被这一顶,瞬间顶到了最深处的宫口,那种酸爽与剧痛交织的刺激,让她差点当场瘫软下去。
  “怎么了晚儿?是不是站不住了?”
  傅云州故作体贴地将她抱起来,对着秦戎歉意一笑:
  “侯爷见谅,晚儿身子弱,我这就抱她回车上。”
  秦戎看着萧慕晚那痛苦到扭曲的神情,眉头锁得更紧了。
  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毕竟是人家的家务事,又是新婚夫妻,他一个外臣,实在不好再多说什么。
  “去吧。”
  秦戎摆了摆手,目光却依旧紧紧追随着萧慕晚的背影,直到她消失在暖阁的门口。
  “太像了……”
  他站在原地,久久未能回神,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那块有了裂纹的麒麟玉佩,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酸楚与不安。
  微兰,这孩子过得……似乎并不好。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12/29 18:42:24

第18章 昔日救赎,饲狼反噬
  马车内。
  帘子刚一落下,傅云州脸上的伪善瞬间撕得粉碎。
  砰的一声,他一把将萧慕晚狠狠甩在车厢的软垫上。
  “额…啊…”
  萧慕晚本就被体内的玉势折磨得精疲力竭,这么一撞更是让她冷汗如雨。
  “好啊!萧慕晚,你真是好本事!”
  傅云州欺身而上,一脚踩住她的裙摆,那张英俊的脸此刻因嫉妒而扭曲得如同一只恶鬼:
  “先是萧烬,现在又是秦戎!你这骚货是不是缺了男人就活不下去?!”
  “我没有……我不认识他……”
  萧慕晚哭着摇头,她根本不知道威远侯大将军为什么会那样看她。
  “不认识?不认识他会那样盯着你看?那眼珠子都快黏在你身上了!”
  傅云州一把揪住她的衣领,将她提起来,恶狠狠地逼视着她:
  “怎么?嫌我没把你喂饱,想去爬大将军的床?想当侯爷夫人?”
  “你胡说!他是长辈……你无耻!”
  “我无耻?我看是你下贱!”
  男人气罢,说着就要在这颠簸的马车上直接行凶。
  “不要……夫君……玉势还在里面……好痛……取出来……”
  萧慕晚绝望地哀求,下身的坠胀感让她觉得自己快要裂开了。
  “还在里面?那正好!”傅云州根本不顾她的死活,反而变本加厉。
  他从车厢的暗格里取出一条早已准备好的、带有倒刺的皮质贞操带。
  “今天,我就让你带着这个东西回去!这一路上,你就好好享受这玉势在你肚子里翻江倒海的滋味吧!”
  “不……不要那个……有刺……会死的……”
  不管她如何挣扎,那带有倒刺的皮带还是无情地勒进了她的腿根,将那根粗壮的玉势死死封锁在她的体内。
  傅云州对外面的车夫大吼一声,“给老子赶快点!”
  “啊——!痛!好痛!救命啊……”
  凄厉的惨叫声被马蹄声掩盖,消散在京城寒冷的冬夜里。
  傅云州坐在旁边,冷冷地看着她在痛苦中翻滚挣扎,心中那股扭曲的快感终于得到了宣泄。
  ……
  马车在镇国公府的侧门停下时,萧慕晚已经连哼唧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像是一滩软泥,被傅云州连着那条带着倒刺的贞操带,直接卷在披风里抱进了世子院的主屋。
  砰的一声,房门被一脚踹开,又重重关上。
  男人粗鲁的将她扔在地上。
  女人发丝凌乱,黏在惨白的脸颊上,显得狼狈至极。
  “装什么娇气?”
  “这一路,夹得爽吗?”
  “痛……好痛……取出来……求你……”萧慕晚虚弱地哀求,声音破碎如絮。
  “痛?你勾引男人的时候怎么不知道痛?”说着,男人解开锁扣,嫌恶地将那带血丝的贞操带扔在一旁。
  紧接着,两指探入那红肿不堪的腿心,扣住那根早已没入深处的玉势底座。
  没有任何怜惜,甚至带着几分泄愤的力道,猛地向外一拔!
  “啵——”
  伴随着大量晶莹的液体涌出,那根粗大的异物终于离开了她的身体。
  那种内壁瞬间被刮擦抽离的空虚感与剧痛,让女人闷哼一声。
  “行了,别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傅云州看着她这副狼狈样,心中的火气消了大半,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种施虐后的餍足。
  他站起身,走到一旁的案几前倒了杯茶,眼神却依然像鹰隼一样盯着地上的猎物:
  “只要你以后乖乖听话,别再想着那个紫眼睛的野种,也别再对着秦戎那种老男人发骚,本世子或许还能给你留条活路。”
  “我没有……”萧慕晚虚弱地辩解。
  出于本能的恐惧,她趁着傅云州喝茶的空档,忍着下身的剧痛,手脚并用地向后挪动,想要离这个恶魔远一点,再远一点。
  然而,她慌乱中根本没看清身后的路,撞到了一个暗处的博古架。
  那是一个极其精致的紫檀木架子,上面并没有摆放什么贵重的古董瓷器,而是放着一只上了锁的、看起来颇有些年头的红木匣子。
  “哗啦——!”
  一声脆响打破了屋内的死寂。
  匣子重重摔在地上,铜锁瞬间崩开,里面的东西散落了一地。
  “你在干什么?!”
  原本正悠闲喝茶的傅云州,在听到响声回头的一瞬间,脸色骤变!
  那种表情,不是愤怒,而是一种极度的惊恐与紧张,仿佛那里面装着的不是死物,而是他的命根子,是他心底最神圣不可侵犯的禁地。
  “别动!谁准你碰它的!”
  他像疯了一样扔下茶盏,就冲了过来。
  萧慕晚被他的吼声吓到,她在慌乱中随手抓起地上散落的一样东西。
  原本是想当做防身的武器,却在触碰到那东西冰凉温润的质感时,整个人猛地僵住了。
  然而,当指尖触碰到那温润冰凉的触感时,她整个人猛地僵住了。
  那是一枚耳环。
  一枚做工极其实精巧、却因为年代久远而有些发暗的银丝缠玉兔耳环。
  那兔子只有拇指盖大小,雕工极尽巧思,尤其是那两只眼睛,是用极罕见的红宝石镶嵌而成,在烛火下闪烁着妖冶而灵动的光。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
  萧慕晚死死盯着手里的这枚耳环,原本满是恐惧泪水的眼中,逐渐浮现出一种难以置信的震惊与迷茫。
  这东西……怎么会在这里?
  这分明是她那年,父皇特意让造办处的大师,花了一个月时间雕琢,送给她的生辰礼!
  那天父皇抱着她,笑着说:“朕的晚晚属兔,这只玉兔最是有灵性,能保佑朕的小祥瑞平平安安。”
  她爱不释手,日日戴着。
  直到后来在御花园弄丢了一只,为此她哭了好几天,父皇为了哄她,又赏了她一屋子的奇珍异宝,可她心里始终惦记着那只丢了的小兔子。
  为什么……这只丢失了近十年的耳环,会出现在傅云州的私密匣子里?
  而且看这匣子的摆放位置和上面的锁,分明是被他视若珍宝地收藏着。
  “还给我!把你的脏手拿开!”
  傅云州气急败坏冲到了她面前,伸手就要去抢夺那枚耳环,语气凶狠得像是被触犯了逆鳞的恶龙:
  “那是希月的东西!你不配碰它!弄坏了你赔得起吗?!”
  希月……的东西?
  萧慕晚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原本就混沌的大脑一片空白。
  江希月?
  这怎么可能是江希月的东西?
  这是造办处的贡品!是父皇独独赏给她一人的恩宠!
  “你……你说这是谁的?”萧慕晚声音颤抖,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满脸紧张的男人。
  “少废话!还给我!”
  傅云州见她不给,伸手就来抓。
  萧慕晚被逼到了绝路,随后不知哪里来的勇气,一把抓起旁边案几上的一盏油灯。
  “别过来!”她将那枚玉兔耳环悬在摇曳的火苗之上。
  “你再过来一步,我就把它烧了!扔进火里!”
  “你敢!”
  傅云州果然停住了脚步,死死盯着那枚悬在火苗上的耳环:“萧慕晚!你这个疯婆子!你若是敢毁了它,我要你的命!”
  女人没有理会男人的暴怒,依旧不依不饶,告诉我,为什么你会有这个?
  “关你什么事!这是希月当年救我落下的!不是你能碰的!”
  傅云州咬牙切齿,眼底满是痴迷维护。
  救他?
  落下的?
  萧慕晚的手不受控制地颤抖了一下,差点真的把耳环掉进火里。
  一段尘封多年的记忆,在这一刻,如潮水般涌入脑海,将那些模糊不清的画面,冲刷得无比清晰。
  原来如此……
  原来如此!
  萧慕晚看着眼前这个紧张得面容扭曲的男人,突然觉得无比的可笑,又无比的悲凉。
  她笑出了声,笑得眼泪止不住地流。
  原来……这就是命吗?
  原来此刻对自己百般施虐的魔鬼,竟然就是当年自己拼了半条命从冰河里救回来的那个男孩!
  当年的一念心善,竟然亲手为自己饲养了一头忘恩负义的豺狼!
  “你笑什么?!”傅云州被她笑得心里发毛,更加暴躁。
  萧慕晚一边哭一边笑,举着那枚耳环,透过朦胧的泪眼看着傅云州:
  “傅云州,你真可怜……”
  思绪在这一刻,被强行拉回了九年前的那个初春。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12/29 18:57:54

第19章 太液初识,错认恩人
  那一年,萧慕晚,如明珠般被捧在帝王掌心。
  那日御花园深处的红梅开得如火如荼,她正与那嬷嬷宫女们玩着捉迷藏。
  为了不被她们轻易找到,她特意避开人多的地方,像只机灵的小猫般,独自一人钻进了太液池边那片地形最复杂、平日里少有人去的假山群里躲藏。
  而彼时的傅云州,却是京城里令人闻风丧胆的混世魔王。
  男孩为了抓一只罕见的五彩鹦鹉,不管不顾地爬上了太液池边那座陡峭的假山。
  谁知脚下的青苔湿滑,他一脚踩空——  “噗通!” 一声闷响,那一团锦衣华服瞬间砸破了平静的水面,坠入了那尚未完全解冻、冰冷刺骨的湖水之中。
  “救……咕噜噜……救命……”
  刺骨的寒意瞬间灌入鼻腔,像无数根钢针扎进脑髓。
  厚重的冬衣吸饱了水,像是一块巨石拽着他直坠深渊。
  男孩是个旱鸭子,视线一片模糊,瞬间便乱了方寸,在水中拼命扑腾。
  四周寂静无人,唯有躲在假山缝隙里准备给嬷嬷们一个“惊喜”的萧慕晚,听到了那微弱的呼救声。
  她虽是被娇养在深宫的金枝玉叶,骨子里却有着一副最柔软良善的心肠。
  看到有人落水,她甚至来不及思考那冰水的危险,扔下手中的梅枝便冲了过去。
  “手……给我手!”
  萧慕晚趴在岸边满是青苔的石头上,探出大半个身子,在那浑浊的水花中,拼命伸出了自己那截细瘦如藕的胳膊。
  此时的傅云州早已没了往日威风, 呛水窒息的恐惧让他失去了理智,求生的本能让扑腾个不停。
  在触碰到那只温热小手的瞬间,他像是抓住了世间唯一的浮木。
  他根本没有意识去配合,反而爆发出濒死之人惊人的蛮力,不得章法的一拽!
  “啊——!” 萧慕晚惊呼一声,身子失衡,整个人被硬生生拽进了冰冷刺骨的太液池中!
  “噗通!”
  冰水瞬间没顶,寒意如刀割般袭遍全身。
  萧慕晚虽然会水,但这冬日的湖水冷得让人手脚僵硬。
  更可怕的是,男孩像是一只八爪鱼,死死缠住了她的手脚,甚至出于本能地想要把她往下按,好让自己浮出水面。
  “放……放开……咕噜……”
  萧慕晚被他缠得无法动弹,两人在水中纠缠翻滚,直直向湖底沉去。
  借着月色透下来的微光,她看到了男孩那张因为溺水窒息而青紫的脸。
  男孩双眼禁闭,口鼻中不断冒出气泡,那是生命正在流逝的征兆……
  在这生死攸关的瞬间,年幼的萧慕晚没有选择挣脱独自逃生。
  在意识即将被黑暗吞噬的刹那,她不知从何处生出一股力气,猛地捧住男孩的脸,毫不犹豫地贴上他冰冷的嘴唇,将自己口中仅存的一口生气渡了过去。
  那一瞬间,唇边柔软的触感和救命的氧气,让疯狂挣扎的男孩寒冷死寂中,感受到了唯一的温热。
  他神智混沌,看不清眼前的人,只记得那唇瓣的柔软,和那渡入喉间的一缕生机。
  借着这口气的缓冲,萧慕晚终于挣脱了他的钳制。
  她虽然年纪小,但水性极好,绕到他身后用细瘦胳膊死死拖住他的胸膛,拼尽全力,拖着这个比她沉重得多的少年,向着充满了光亮的湖面游去。
  一下,两下…… 每一次划水,都像是耗尽了她半生的力气。
  终于—— “哗啦!” 水花四溅,两人破水而出。
  萧慕晚连拖带拽,白嫩的膝盖在粗糙的岸石上磨得伤痕累累,才终于将昏迷不醒的男孩拖上了岸。
  “醒醒……你醒醒……”
  男孩双目紧闭,面色惨白,胸口几乎没有起伏。
  萧慕晚吓坏了,她想起太医教过的急救之法,顾不得自己浑身湿透冻得瑟瑟发抖,跪在地上,双手交叠按压在他鼓胀的腹部,一下一下,拼命按压。
  “噗——”
  终于,男孩身子一抽,吐出一大口浑浊的湖水,紧接着便是剧烈的咳嗽,但人依旧处于半昏迷的混沌状态,没有完全清醒。
  “太好了……活着……还活着……”
  萧慕晚瘫坐在地,劫后余生地大口喘息。
  就在她准备起身去喊太医的时候,不远处的假山后突然冲出来几个神色慌张的嬷嬷宫女。
  “哎哟我的祖宗!您怎么在这儿啊!!”
  为首的正是萧慕晚的奶娘吴嬷嬷,她一看到浑身湿透、狼狈不堪的公主,吓得魂飞魄散。
  “公主!您这是怎么了?这要是让陛下知道了,奴婢这身皮都要被扒了啊!”
  赵嬷嬷一看旁边还躺着个外男,更是大惊失色。
  公主千金之躯,怎么能浑身湿透地和一个男子躺在一起?
  这若是传出去,公主的名声就毁了!
  “快!快带公主走!” 吴嬷嬷当机立断,根本不给萧慕晚说话的机会,拿出一件厚披风将她裹得严严实实,一把抱起就往梅林深处跑。
  “不……嬷嬷……那里有人……他还没醒……”
  萧慕晚在嬷嬷怀里挣扎,指着地上的男孩,想要告诉她们那里还有个人需要救治。
  “我的小祖宗!别管闲事了!先顾好您自己吧!这要是冻坏了可怎么得了!”
  吴嬷嬷为了逃避“看护不力”的死罪,只想尽快带公主离开现场,换掉湿衣服,哪怕萧慕晚如何哭喊,她们也只当她是受了惊吓在胡言乱语,捂住她的嘴,脚下生风地离开了。
  慌乱的挣扎与强行带离中,萧慕晚根本没注意到,她左耳上的那只御赐的玉兔耳环,在刚才的救人过程中悄无声息地遗落在了傅云州的手边。
  太液池边,重新恢复了死寂。
  只剩下浑身湿透、意识模糊的傅云州,孤零零地躺在冰冷的地面上。
  而就在萧慕晚被带走后不到半盏茶的功夫。
  一袭粉衣的江希月,带着丫鬟正好路过此处。
  她看到了躺在岸边、衣着华贵且浑身湿透的镇国公世子,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那不是镇国公府的世子吗? 若是救了他,那宰相府与国公府的关系……爹爹定会夸奖自己!
  江希月那时虽然也年幼,心思却已极深。
  她简单整理了一下裙摆走上前去,换上一副焦急担忧的面孔,轻轻摇晃着傅云州的身体。
  “世子哥哥?世子哥哥你醒醒……”
  傅云州在混沌中,感觉有人在唤他。
  他费力地撑开沉重的眼皮,视线依旧模糊不清,眼前是一片重影。
  朦胧中,他只看到了一抹粉色的身影,身边跟着一个宫女,正一脸焦急地看着他。
  “是……是你……救了我?”少年虚弱地问,脑海中还残留着那水下渡气的柔软触感。
  江希月愣了一下,眼见四下无人,随即眼珠一转。
  她踌躇着故作羞涩地点了点头,柔声道: “我看世子哥哥落水,吓坏了……还好哥哥醒了。我去叫人来……”
  说完,她为了把戏做足,起身假装去喊远处的侍卫,也是为了避免被随后赶来的人发现她其实身上干爽,根本没下过水。
  江希月转身离开了。
  傅云州依旧躺在地上,意识逐渐回笼。
  他艰难地动了动手指,想要撑起身体,手掌却在一旁摸到了一个冰冷坚硬的东西。
  他拿到眼前一看。 是一枚做工精致的玉兔耳环,在月光下闪烁着温润的光泽。
  傅云州看着江希月离去的粉色背影,又看了看手中的耳环,那颗年少躁动的心,在这一刻狠狠地颤动了。
  “是她……”
  “这一定是她救我时……不小心落下的。”
  他死死攥紧了那枚耳环,如获至宝。
  在那个寒冷的初春,他凭借着这枚根本不属于江希月的“信物”,自己在脑海中编织了一场完美的邂逅。
  ……
  现实的残酷将回忆击得粉碎。
  “把东西给我!你这个疯婆子,再不松手我剁了你的手!”
  “给你?”萧慕晚止住了笑,眼神中带着一种让他看不懂的悲悯与讽刺。
  然后男人根本不等女人反应的时间,猛地冲上前,一把扣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捏!
  “啊!”
  萧慕晚吃痛,手一松,耳环掉了下来。
  傅云州眼疾手快地接住,小心翼翼地捧在手心里,生怕沾染了一丝灰尘。
  “还好没坏……”他喃喃自语,随后猛地抬头,反手一巴掌狠狠扇在萧慕晚脸上!
  “啪!”
  这一巴掌用了全力,萧慕晚被打得摔倒在地,耳朵嗡嗡作响。
  “你这个贱人!竟然敢拿希月的东西威胁我?!”
  傅云州将耳环重新锁回匣子里,又检查了一遍锁扣,这才转过身,恶狠狠地盯着地上的女人。
  “我警告你,以后离我的东西远点!若是再敢碰希月的东西一下,我就把你这双手剁下来喂狗!”
  萧慕晚捂着红肿的脸颊,趴在地上,看着那个不可一世的男人。
  她很想大声告诉他:那是我的!那是父皇送给我的!是我救了你!
  可是话到嘴边,看着他那副为了江希月疯魔的样子,她突然觉得无比的疲惫。
  说了又有什么用呢?
  他会信吗?
  在他心里,江希月是天上的仙女,是救苦救难的菩萨。
  而自己,不过是一个人尽可夫、满嘴谎言的荡妇。
  他只会觉得这是她在撒谎,是她在嫉妒,是她在为了博取同情而编造的又一个可笑的故事。
  “呵……”
  萧慕晚垂下眼帘,遮住了眼底那最后一丝光亮。
  “傅云州……”她轻声低语,声音沙哑得如同砂纸磨过,“你真是个瞎子。”
  “你说什么?!”傅云州没听清,只觉得这个女人今晚简直莫名其妙,疯疯癫癫的。
  “来人!”
  他对外吼道,“把这个疯婆子拖下去!关进柴房!没我的允许,谁也不许给她饭吃!”
  “让她好好清醒清醒,在这个府里,到底谁才是主子!谁才是她该敬着的人!”
  萧慕晚没有挣扎,任由下人把她拖走。

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忽然睁开眼
简默
父亲公司濒临倒闭,秦安安被后妈嫁给身患恶疾的大人物傅时霆。所有人都等着看她变成寡妇,被傅家赶出门。 不久,傅时霆意外苏醒。 醒来后的他,阴鸷暴戾:“秦安安,就算你怀上我的孩子,我也会亲手掐死他!”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12/29 19:13:18

第20章 寒夜落胎,命悬一线
  镇国公府的柴房,冷得像一座冰窖。
  萧慕晚蜷缩在那堆发霉的稻草里,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
  没有被子,甚至连一件完整的御寒衣物都没有,寒风顺着破败的窗棂呼啸而入,像无数把冰刀刮在她早已遍体鳞伤的肌肤上。
  “唔……”高烧让她的神智在现实与幻觉中来回拉扯。
  一会儿是九年前太液池冰冷刺骨的水,那是她拼了命想要抓住的生机;
  一会儿是傅云州那张狰狞扭曲的脸,护着那枚耳环,反手给她的一记耳光;
  一会儿又是萧烬那双冷漠戏谑的紫瞳,隔着人群,对着别的女人温柔浅笑。
  “为什么……”
  滚烫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还没落地便在那脏兮兮的脸上结成了冰霜。
  “明明是我救了你……为什么变成了这样……”
  “七哥……你真的不要我了吗……我好疼……”
  下腹处突然传来一阵尖锐的坠痛,像是有人拿着一把生锈的钝刀,在她的肚子里狠狠地搅动、切割。
  这种痛,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要来得凶猛“孩……孩子……”
  萧慕晚惨白着脸,颤抖的手指本能地想要护住小腹,可那里此时却是一片冰凉的紧缩。
  一股温热的液体,毫无预兆地从双腿间涌了出来。
  在这极寒的冬夜里,那股温热显得如此诡异,又如此令人心惊。
  它顺着大腿根部蜿蜒而下,浸透了那条破烂的亵裤,染红了身下的稻草。
  浓重的血腥味,在这狭小的柴房里迅速弥漫开来。
  “不要……宝宝……”
  “别走……求求你……别走……”
  半月来的身心折磨,终是让她的身体无法再负荷一个多余的生命。
  她绝望地哭喊,声音却微弱得如同蚊蝇,被风雪声瞬间吞没。
  那一团尚未成型的血肉,就这样在这冰冷肮脏的柴房里,混着她的血泪,无声无息地滑落,化作了一滩刺目的暗红。
  不足三月,甚至还没来得及看一眼这个世界。
  “啊——!”
  萧慕晚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悲鸣,随后便是死一般的寂静。
  意识逐渐模糊,黑暗如潮水般袭来。
  在彻底昏死过去的前一刻,她仿佛看到了一只紫色的蝴蝶,在风雪中翩翩飞舞,最后却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捏碎了翅膀。
  七哥……
  我们的孩子,没了。
  你……会有一点点……难过吗?
  翌日清晨。
  镇国公府的下人们开始洒扫庭院。
  负责给柴房送馊饭的婆子,骂骂咧咧地推开了那扇摇摇欲坠的木门。
  “贱骨头!还睡呢?太阳都晒屁股了!真当自己还是那金尊玉贵的公主啊?”
  婆子一脚踢在稻草堆上。
  然而,预想中的动静并没有传来。
  紧接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浓烈血腥味扑面而来。
  婆子下意识地低头一看,顿时吓得魂飞魄散,手中的泔水桶“哐当”一声砸在地上。
  “啊——!!死人了!死人了!!”
  只见萧慕晚面如金纸地躺在稻草上,早已没了声息,而她的身下,是一大滩早已凝固发黑的血迹,触目惊心。
  主屋内。
  傅云州宿醉未醒,正揉着发胀的太阳穴,听着门外管家的惊慌汇报。
  “你说什么?”
  傅云州猛地睁开眼,声音里带着几分不耐烦和起床气,“那女人又在作什么妖?”
  “回……回世子爷……”管家跪在地上,浑身发抖,“柴房那边来报,说……说夫人好像……好像不行了。”
  “流了好多血……满地都是……看起来像是……像是小产了。”
  “小产?”
  傅云州愣了一下。那个孽种?没了?
  按理说,他应该高兴才对。
  那是他心头的一根刺,毕竟娶了她以后自己没少被笑话。
  如今那块肉掉了,他该放鞭炮庆祝才是。
  可不知为何,当听到“流了好多血”、“不行了”这几个字眼时,他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了一下,竟生出一丝莫名的慌乱。
  “死了没?”
  傅云州猛地站起身,衣服都顾不上穿好,便大步往外走,像是说给自己听:
  “她要是死了,陛下那边不好交代!对!她是陛下赐婚的,要是刚过门半个月就死了,老子怎么跟宫里解释!”
  “还……还有一口气,不过……不过看着也就是出的气多,进的气少了。”
  “混账东西!还不快去请府医!”
  傅云州一脚踹翻了管家,脚步踉跄地冲向柴房。
  当他站在柴房门口,看到那满地的暗红,和那个几乎与死人无异的女人时,整个人僵在了原地。
  “萧慕晚!你给老子醒醒!”
  他冲过去,一把将她从血泊里捞起来。
  入手一片冰凉,轻得像是一把枯骨。
  “别装死!昨天不是还很有力气吗?不是还要烧我的耳环吗?”
  他摇晃着她,可怀里的人没有任何反应,脑袋无力地垂着,像是一朵彻底枯萎的花。
  府医很快提着药箱滚了进来。
  一番把脉施针后,老府医跪在地上,冷汗淋漓地摇着头:
  “世子爷……恕老朽无能为力啊!”
  “夫人的身子本就被掏空了底子,加上连日来的……操劳,又受了极寒之苦。”
  “如今这一胎小产,气血崩塌,已成油尽灯枯之势……这……这就是大罗神仙来了,怕是也难救回来了啊!”
  “废物!”
  傅云州红着眼,一脚将府医踹翻在地。
  “救不回来也要救!用参汤吊着!要是她死了,我要你们全家陪葬!”
  他看着怀里那个气息微弱的女人,第一次感受到了慌乱和无措。
  不能死。
  她绝对不能死。
  你若是死了,我怎么跟希月交代?希月说了要留着你慢慢折磨的!
  还有皇上……对,皇上还在看着!你若是死在镇国公府,皇上不会轻饶了我!
  【待续】

冰山女神的小医神
十指舞动
乡村小神医相亲比自己大三岁的高冷女总裁被嫌弃,没想到进入校园之后,凭借神乎其技的医术,却得到各种美女的青睐。迷糊小仙女:哥哥,我肚子疼!…… ...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12/29 19:17:02

第21章 风起珈蓝,紫冥血芝
  皇宫,御书房。
  庆元帝正坐在龙案后,手里拿着一份边关的布防图,眉头紧锁。
  在他下首,坐着一身紫袍、威严冷肃的威远侯秦戎。
  “爱卿这次回京,边关那边……”
  “报——!”
  一声尖锐急促的通报声打断了君臣的议事。
  大内总管李公公跌跌撞撞地跑了进来,甚至顾不得御前失仪,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陛下!不好了!出大事了!”
  庆元帝眉头一皱,不悦道:“慌慌张张成何体统!天塌下来了不成?”
  “陛下……镇国公府来报……柔嘉公主……柔嘉公主她……”
  李公公颤抖着声音,把头磕在地上,“公主小产大出血,如今……如今已经命悬一线,快要不行了!”
  “啪!”
  庆元帝手中的朱笔瞬间落地,在奏折上晕开一团刺目的红。
  “你说什么?!”
  庆元帝猛地站起身,脸上血色褪尽,不是父女情深的心疼,而是一种极度的惊恐慌乱。
  “命悬一线?怎么会命悬一线?!”
  他在龙案后焦躁地来回踱步:
  “不行……绝对不行!钦天监说过,祥瑞在,则大魏国运昌隆;祥瑞亡,则天下大乱!”
  “朕的江山……朕的国运……她要是死了,朕的大魏怎么办?!”
  对于庆元帝来说,萧慕晚从来都不是一个需要疼爱的女儿。
  她是一个符号,一个工具,一个稳定民心、巩固皇权的吉祥物。
  哪怕她失了贞,哪怕她变得声名狼藉,只要她还活着,“祥瑞”的名头还在,他的江山就稳固。
  可若是她死了……
  那是动摇国本的大事!
  “传太医!把太医院所有人都派去!把朕私库里所有的千年人参都带上!”
  庆元帝咆哮着下令,“告诉傅云州,要是救不回公主,朕诛他九族!!”
  一旁的秦戎,在听到“命悬一线”四个字时,整个人如遭雷击,手中的茶盏被他生生捏碎,滚烫的茶水淋了一手,他却毫无知觉。
  微兰的女儿……要死了?
  那个昨天在宴席上看起来摇摇欲坠、让他心生怜惜的孩子……就要这么没了?
  一股钻心的剧痛从心口蔓延开来,那种失去挚爱、如今又要失去挚爱骨血的恐慌,让他向来沉稳如山的面容彻底崩塌。
  他猛地起身,“陛下!”
  秦戎大步上前,抱拳跪地,声音沉痛而急切:
  “臣这次回京,带回了一些边关特有的续命圣药,更有几株天山雪莲”
  “臣愿献出所有宝物,恳请陛下准许臣带太医立刻前往镇国公府,救治公主!”
  庆元帝一愣,那双浑浊精明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狐疑。
  秦戎?
  这个向来不屑参与皇室事务的冷面战神,怎么会对柔嘉如此上心?
  甚至不惜拿出身家性命般的宝物?
  “爱卿……”庆元帝眯起眼,试探道,“爱卿与柔嘉……似乎并无交集,为何如此挂怀?”
  秦戎抬起头,语气铿锵:
  “公主乃大魏祥瑞,关乎社稷安危!臣身为大魏武将之首,保家卫国是臣的本分,守护祥瑞更是臣的职责!”
  “况且……臣见公主,倍感亲切,不忍见金枝玉叶早夭。还请陛下恩准!”
  这番话虽然冠冕堂皇,但那份焦急却是做不得假的。
  庆元帝看着秦戎,虽然心中疑虑未消,但此刻救命要紧。
  多一刻犹豫,他的“祥瑞”就多一分危险。
  “好!好!”
  庆元帝大手一挥,“爱卿忠心可嘉!朕准了!你即刻带人前去,务必把公主给朕救回来!”
  “臣遵旨!”
  ……
  镇国公府,世子院。
  屋内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和药味,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一盆盆血水被端出来,看得人心惊肉跳。
  秦戎带着太医院院判和几位老太医,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
  “都让开!”
  秦戎一声厉喝,推开了挡在门口的傅云州,大步走到床前。
  当他看到床上那个消瘦的几乎已经没有人形、气若游丝的萧慕晚时,这位铁血硬汉的眼眶瞬间红了。
  “怎么会……怎么会变成这样……”
  “太医!快!快救人!”
  秦戎转过身,将那装满了天山雪莲和边关圣药的锦盒一股脑地塞进太医怀里。
  “用最好的药!不管付出什么代价,一定要把她救活!”
  太医院院判是个白胡子老头,此刻也是满头大汗。
  他上前仔细切脉,又翻开萧慕晚的眼皮看了看,脸色越来越沉重。
  片刻后,院判跪在地上,对着秦戎和刚赶来的宫中内侍连连磕头:
  “侯爷……这……这千年人参和雪莲虽是稀世珍宝,但也只能勉强吊住公主的一口气,续命十余日罢了。”
  “公主这是气血两亏,内脏受损,加上小产大崩,根本就是……就是油尽灯枯之相啊!”
  “什么叫只能续命?!”
  秦戎一把揪住院判的衣领,虎目圆睁,杀气腾腾,“我不管你用什么法子!我要她活!必须活!”
  “侯爷饶命!侯爷饶命!”
  院判吓得浑身哆嗦,犹豫了片刻,才咬牙说道:
  “其实……古籍中曾记载过一种神药,或许……或许能有起死回生、重塑气血之效。”
  “什么药?快说!”秦戎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
  “那药名为——【紫冥血芝】。”
  院判擦了一把冷汗,颤声道:
  “此物生长在极阴极寒之地,乃是汇聚天地阴煞之气而生的灵物。据说只要还有一口气在,服下此芝,便能重塑经脉,补足气血。”
  “但是……”
  “但是什么?!”
  “但是这紫冥血芝极为罕见,甚至……甚至大魏境内根本就没有啊。”
  院判抬起头,看了一眼四周,压低了声音,说出了那个足以让在场所有人都变色的名字:
  “此物……只产于西域的一个番邦小国——珈蓝国。且摘下后,需得以当地部落血脉日日浇灌方可存活。”
  “珈蓝国?!”
  听到这三个字,秦戎的瞳孔猛地一缩。
  一旁的傅云州,甚至连刚赶到门口听消息的管家,脸色都变得极其古怪。
  珈蓝国。
  那是一个在大魏皇室秘辛中,绝对禁忌的存在。
  它是当今圣上心头的一根倒刺,碰之即怒,触之即死。
  因为,那是七皇子萧烬生母——那个被视为红颜祸水的司灵儿的故乡。
  亦是那个被满朝文武轻贱为“野种”的七皇子,身体里流淌着的另一半罪恶血脉的源头。
  “珈蓝国……”
  秦戎松开了院判的衣领,目光却并未投向窗外,而是缓缓、僵硬地转回,死死落在了床榻上那个气息奄奄的女子脸上。
  那眉眼,那轮廓……哪怕此刻惨白破碎,也像极了当年的微兰。
  不知是这“珈蓝国”的刺激,还是眼前生死离别的冲击,一个惊骇至极的念头,如一道惊雷,在他脑海中骤然炸响。
  十九年前……
  微兰入宫为妃后,却在一个雨夜……
  正是因为那一夜的失控与逾矩,让他背负了欺君的死罪与对挚爱的愧疚,自觉无颜留在京城,如逃犯般自请去了苦寒边疆,整整十九年未敢回京。
  若是……若是这孩子不是皇上的…… 若是算上那一夜的日子……
  难道……

榻上欢:皇叔,有喜了!
尼图
女扮男装的小皇帝竟然被皇叔睡了,为堵住二人断袖的悠悠之口,皇叔决定为皇帝纳妃。“皇叔,朕不举,无法纳妃。”“无妨。”“皇叔,朕膝下无子,无人送终。”“无妨。” “皇叔,朕的洞房花烛夜你怎能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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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血脉为引,请缨珈蓝
  与此同时,七皇子府。
  萧烬端坐案前,手执狼毫,笔锋悬于宣纸之上,却久久未动。
  那一点饱蘸的浓墨,终是不堪重负——  “啪嗒。”
  一声轻响,墨汁坠落,在雪白的纸面上炸开一朵狰狞的黑点,瞬间毁了这半日构思的留白。
  萧烬眉头骤蹙,看着那团污渍,心头那股莫名的躁意愈发浓烈。
  不知为何,从今早开始,他的心便一直有些不宁,仿佛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正在流逝。
  “殿下。”
  暗卫如同鬼魅般出现在房中。
  “说。”萧烬揉了揉眉心,压下心头那股莫名的烦躁。
  “宫里传来消息,柔嘉公主……小产了。”
  萧烬的手指微微一顿,随后漫不经心地拿起茶盏:“哦?那个孽种没了?”
  “意料之中。那种环境下,本来也保不住。”
  他的语气冷漠得像是在谈论今天的天气。
  “还有……”暗卫顿了顿,声音低了几分,“公主大出血,太医说……已经油尽灯枯,怕是……熬不过这几天了。”
  听着暗卫汇报秦戎在镇国公府为了救萧慕晚不惜拔剑、甚至彻夜守候的消息,萧烬手中的狼毫笔“咔嚓”一声,断成了两截。
  饱蘸浓墨的笔尖,在宣纸上晕染开的漆黑,像极了他此刻混沌不堪的心。
  “秦戎……”萧烬喃喃自语,紫瞳中闪烁着幽冷的光,“真是稀奇……”
  一个驻守边疆十九年、连父皇都要忌惮三分的铁血武夫,为了一个失贞的公主,竟然做到这个地步?
  不仅是关心,更像是一种……失而复得的护犊之情。
  一个荒谬至极却又似乎合情合理的念头,如毒蛇般钻进他的脑海——  宫中早有传闻,当年兰妃入宫前,似是与这位威远侯有过一段不清不楚的纠葛。
  所以是爱屋及乌?
  亦或是……
  那他这几个月来算什么? 他以为自己在报复皇权,在践踏那个老东西最珍视的尊严。
  他对她施加的所有暴行与羞辱,岂不是都成了一个笑话?
  一个对着无辜女子发泄兽欲的疯子吗?
  “不……不对!”
  萧烬猛地站起身,一把扫落桌案上的所有东西。
  砚台砸在地上,墨汁四溅,如同那年母妃临终前吐出的黑血。
  “她不无辜!即便她不是那老东西的种,她也该死!”
  记忆的画面在脑海中疯狂翻涌。
  那年的冬夜,母妃本来只是风寒,虽然身子弱,但也还撑得住。
  是萧慕晚!
  一脸天真无邪的女孩,跑进冷宫捧着那碗热气腾腾的“补药”,甜甜地喊着:
  “灵姨,这是晚晚特意求父皇赏的,喝了就好了。”
  母妃那样温柔的人,看着眼前这个满眼期待的孩子,不想让她失落,含笑喝下了那碗汤。
  可那根本不是补药,而是催命符!
  当晚母妃就病情加重,香消玉殒!
  “萧慕晚……是你杀了她!”萧烬的眼中重新燃起熊熊的恨意。
  不管你是不是公主,不管你流着谁的血,那碗药是你亲手端来的!
  是你那天真的善意,成了那群后宫毒妇借刀杀人的工具!
  你的无知,就是最大的恶!
  龙椅上的男人不无辜,你更不无辜!
  是你害死了我娘,是你毁了我原本哪怕卑微却依然有娘亲疼爱的一切!
  所以你活该……你活该被我玩弄,活该在泥潭里挣扎,活该像条狗一样被人践踏!
  萧烬对着虚空审判那个并不在场的女人,又仿佛是在以此掩盖心底那一丝因为身世存疑而产生的恐慌与……莫名的悔意。
  不管你是谁的女儿,这笔血债,这辈子……你都别想还清!
  “珈蓝国……紫冥血芝……”
  “呵……有趣。”
  萧烬那双骨节分明的手,缓缓抚过桌案上残存的墨痕。
  指腹染黑,如同干涸的血迹。
  “有些事情,若是就这么结束了,岂不是太便宜了所有人?”
  他的紫瞳在摇曳的烛火中忽明忽暗,透着一股令人捉摸不透的诡谲。
  珈蓝国,紫冥血芝。
  这世间当真是有因果报应的。
  父皇厌恶他身上流着珈蓝女人的血,视他为皇室的污点,恨不得将他这一半血脉抽干剔净。
  可如今,他视若性命、关乎大魏国运的“祥瑞”,想要活命,却偏偏需要这“污秽”的血来浇灌。
  “哈哈哈哈……”
  萧烬低低地笑出了声,笑声凉薄刺骨。
  “萧慕晚,看来这辈子,你注定是要喝我的血才能活下去的。”
  不管是那年你端来的毒药,还是如今我要喂给你的解药。
  我们注定要纠缠在一起,不死不休。
  “备车。”
  萧烬猛地挥袖,大步流星向外走去,玄黑色的衣摆在身后翻涌如云。
  “进宫。”
  皇宫,养心殿。
  气氛压抑得令人窒息。
  庆元帝像是一头暴躁的困兽,在殿内来回踱步,脚下的金砖几乎要被他踏碎。
  秦戎已经带着人出发去镇国公府了,但太医院那群废物的诊断像是一把悬在头顶的剑——没有紫冥血芝,一切都是徒劳。
  “珈蓝……珈蓝……”
  庆元帝咬牙切齿地呢喃,眼中满是憎恶与杀意,“那个该死的番邦小国!当初朕就该让铁骑踏平了它!”
  “陛下,”李公公战战兢兢地进来通报,声音都在发抖,“七……七皇子殿下求见。”
  “他来做什么?”庆元帝眉头狠狠一皱,随手抓起一个茶盏就要砸出去,“不见!让他滚!这时候来给朕添什么堵?!”
  “可是……”李公公咽了口唾沫,“七殿下说,他是为了救柔嘉公主而来。他说……这世上除了他,没人能带回紫冥血芝。”
  庆元帝举起的手僵在半空。
  片刻后的死寂。
  “让他进来。”
  萧烬身姿挺拔如松,走进养心殿时,那双平日里低垂顺眉的紫瞳,此刻正毫无避讳地直视着高高在上的帝王。
  “儿臣,参见父皇。”
  他行礼,动作标准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锋芒。
  “你有办法拿到紫冥血芝?”庆元帝没有废话,甚至懒得让他平身,眼神阴鸷地盯着这个他最厌恶的儿子。
  “是。”萧烬淡淡道。
  “凭什么?”庆元帝冷笑,“秦戎手握重兵,朕的大内侍卫高手如云,朕凭什么相信你一个废物能做到他们做不到的事?”
  “因为血统。”
  萧烬缓缓抬起头,嘴角勾起一抹极尽讽刺的弧度。
  “父皇应该比谁都清楚,紫冥血芝乃是珈蓝圣物。它娇贵得很,离土即死。唯有……用珈蓝皇室嫡系血脉,日日以鲜血浇灌,方能保持药性不失,一路带回中原。”
  庆元帝一时间竟无法反驳。
  这件事,太医刚才没敢细说,只说是“当地部落血脉”。
  如今被萧烬赤裸裸地挑破,庆元帝只觉得一阵恶心。
  “父皇若是派别人去,即便抢到了血芝,运回来的也不过是一株枯草。”
  萧烬看着庆元帝那变幻莫测的脸色,心中涌起一股扭曲的快意。
  “只有儿臣。”
  他上前一步,声音低沉,带着一种恶魔般的诱惑:
  “只有儿臣这具身体里流淌的‘肮脏’血液,才能救活父皇最珍贵的‘祥瑞’。”
  “父皇,您没得选。”
  “放肆!”
  庆元帝勃然大怒,抓起案上的奏折狠狠砸在萧烬身上。
  奏折尖锐的棱角划过萧烬的额角,瞬间渗出一道血痕。
  萧烬不躲不避,甚至连眼皮都没眨一下,任由那血珠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地毯上。
  “父皇息怒。儿臣不过是在陈述事实。”
  “您大可以杀了儿臣。但……柔嘉公主,怕是就要给儿臣陪葬了。”
  “你是在威胁朕?”庆元帝眯起眼,杀机毕露。
  “儿臣不敢。”
  萧烬撩起衣摆,重重跪下,脊背却挺得笔直。
  “儿臣只是想替父皇分忧。儿臣愿立下军令状,此去珈蓝,若带不回活的血芝,儿臣便提头来见。”
  庆元帝死死盯着他。
  这个儿子,变了。
  以前的萧烬,像是一条躲在阴沟里的老鼠,阴郁、沉默、毫无存在感。
  可今天的萧烬,却像是一头终于露出了獠牙的狼,眼里闪烁着贪婪与野心的光。
  他在赌。
  拿他自己的命,拿萧慕晚的命,在跟朕赌!
  “无利不起早。”
  庆元帝坐回龙椅,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着扶手,声音阴沉:
  “别跟朕演什么兄妹情深。说吧,你想要什么?……”
  萧烬闻言,缓缓勾起唇角,知道在帝王面前没必要拐弯抹角,索性卸去眼底伪装。
  “父皇圣明。”
  他直视着庆元帝,一字一顿地说道:
  “儿臣与宰相府千金两情相悦已久。斗胆,向父皇求一纸赐婚。”
  “你要娶江希月?!”
  庆元帝脸色瞬间变得极其难看。
  宰相江震,朝中第一权臣,门生故吏遍布天下。
  庆元帝之所以一直在这个儿子的婚事上装聋作哑,就是为了防着这一手!
  萧烬本就出身不正,若是再让他得到了宰相府的支持,那便是一头猛虎插上了翅膀!
  “你好大的胃口!”庆元帝冷笑,“你觉得朕会答应让你染指宰相府的势力?”
  “父皇不得不答应。”萧烬并没有被吓退,反而更加从容。
  “珈蓝路远,九死一生。儿臣是用这条命去搏那株血芝。若是儿臣死在路上,这婚约自然作废,父皇并无损失。”
  “可若是儿臣侥幸活着回来,救活了柔嘉,保住了大魏的国运……”
  他顿了顿,声音低沉而充满诱惑:
  “难道这泼天的功劳,还换不来一个女人吗?”
  大殿内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庆元帝的目光在萧烬身上来回巡视,脑中飞速权衡着利弊。
  一边,是可能会做大的皇子势力,是潜在的皇权威胁。
  一边,是命悬一线的护国祥瑞,是动摇国本的即刻危机。
  祥瑞若死,民心涣散,国运衰竭,那是他绝对无法承受的代价。
  而萧烬……就算他娶了江希月又如何?
  他毕竟流着异族的血,只要自己还在位一天,他就永远别想翻出浪花来。
  这笔账,怎么算都是划得来的。
  “好。”良久,庆元帝深吸一口气,眼中闪过一丝狠绝。
  “朕准了。”
  他从腰间解下一块令牌,扔在萧烬面前。
  “拿着朕的手谕,带上禁军,即刻出发。”
  “记住你说的话。若是带不回血芝,或者是血芝在路上死了……”
  庆元帝的声音阴冷如冰:“你就不必回来了!”
  萧烬伸手捡起那块冰冷的令牌,缓缓起身,额角的血迹已经干涸,显得那张俊美的脸庞更加妖异“儿臣,遵旨。”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12/29 19:42:53

第23章 珈蓝旧梦,身世迷局
  千里黄沙,孤烟直上。
  一队快马如黑色的利箭,刺破了珈蓝国边境那终年不散的迷雾。
  为首的男子一身玄色大氅,兜帽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一截苍白如玉的下颌。
  “殿下,前面就是珈蓝王庭的遗址了。”
  萧烬勒住缰绳,身下的千里马已累得口吐白沫,四蹄颤抖。
  他翻身下马,并未急着前行,而是站在一处风蚀的土丘上,目光深沉地俯瞰着这座传说中母妃的故乡。
  眼前并没有预想中大魏铁骑践踏过的焦土废墟,也没有断壁残垣的战火痕迹。
  这座城,是完整的,却也是死的。
  宏伟的白色圆顶建筑依旧矗立,只是墙皮剥落,露出了惨黄的泥胚;宽阔的街道上空无一人,只有半掩在黄沙下的枯骨和被风吹得哗哗作响的破布。
  “殿下,”下属赵青声音微颤,“传闻珈蓝国二十年前因为圣女被掳,触怒了神明。一夜之间,护城河水枯竭,绿洲化为黄沙,瘟疫横行。族人死的死,逃的逃,大魏军队甚至没费一兵一卒,这里就成了一座鬼城。”
  “神明?”萧烬嗤笑一声,踩着脚下干裂的土地,“不过是弱者无能的借口。”
  他迈步走向城市中央那座最高的建筑——珈蓝神殿。
  那是唯一还透着一丝生气的地方,隐约有烛火在风中摇曳。
  每走一步,他心底那种莫名的悸动就强烈一分,那是血脉深处的共鸣。
  神庙内,昏暗空旷。
  巨大的穹顶之上,绘着色彩斑斓却已斑驳的壁画,讲述着珈蓝古老的传说。
  大殿中央,一尊无面的神像下,跪坐着一个男人。
  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灰色祭司长袍,一头黑发只在两鬓染了些许霜白,用一根枯木簪随意挽着。
  听到脚步声,男人并未回头,只是手中拿着一把刻刀,正专注地在一块朽木上雕刻着什么。
  “大魏的人?”
  男人的声音低沉磁性,透着一股久居上位的威严与淡漠,听不出年纪,却有着一种令人心悸的穿透力。
  “既然来了,就把命留下吧。”
  话音未落,那男人手中的刻刀猛地甩出!
  咻——!
  那一刀没有任何花哨,却快得惊人,裹挟着凌厉的劲风,直取萧烬咽喉!
  萧烬身体本能地向后一仰,那一刀贴着他的鼻尖飞过,“钉”的一声深深没入身后的石柱,入石三分,尾端还在剧烈颤抖。
  好强的内力!
  萧烬收起了轻视之心,拔剑出鞘:“阁下好大的杀气。我来此只为寻药,不想杀人。”
  “寻药?”
  那灰衣男人终于缓缓转过身来。
  借着昏暗的烛火,萧烬看清了他的脸——  男人轮廓深邃如刀削,岁月虽在他眼角刻下了纹路,却难以掩盖那股与生俱来的孤高与苍凉。
  他便是楼罗——珈蓝国最后一任国师,亦是这片被神明遗弃的废墟中,唯一的守墓人。
  楼罗淡淡地扫了萧烬一眼,目光在他手中的剑上停留了一瞬:
  “大魏皇室的剑?你是萧家的人?”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楼罗周身的气息瞬间变得暴戾,他随手从神像旁抽出一根枯败的木杖,身形如鬼魅般向萧烬袭来!
  “既是萧家皇室,那就更该死!”
  刹那间,剑影与杖风交织在一起!
  萧烬心头那股轻视早已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彻骨的寒意。
  他自问武功在年轻一辈中已是翘楚,可眼前这灰衣男人,步法诡谲,手中那根枯败木杖竟似有千钧之重,内力更是深不可测,竟压得他有些喘不过气。
  “铛!”
  一声巨响,萧烬手中的长剑竟被那木杖生生震开。
  楼罗的木杖如毒蛇吐信,直击萧烬的面门!
  萧烬避无可避,只能侧身闪躲,却还是慢了一步。
  木杖带起的劲风,直接挑飞了他头上的兜帽,也撕裂了他脸上的伪装。
  墨发飞扬间,萧烬猛地抬起头。
  昏暗中,那双流淌着琉璃光泽的紫色眼瞳,带着未散的杀气与惊怒,就这样直直地撞进了楼罗的眼底。
  风止,杖停。
  那根足以碎石断金的木杖,在距离萧烬眉心毫厘之间,戛然而止。
  楼罗握杖的手不住地颤抖,那双枯井无波的眼睛里,此刻却像是被投入了巨石,激起千层浪。
  “紫……瞳……”
  楼罗将目光死死锁在萧烬那双眼睛上。
  那是珈蓝皇室独有的标志,是这世间最美的颜色。
  “你……”楼罗的声音喑哑破碎,手中的木杖“哐当”一声落地。
  他小心翼翼地向前迈了一步,试探着问道:
  “你……你是……灵儿的孩子??”
  萧烬趁机后退,警惕地握紧了剑,冷冷道:“你是谁?认识我母妃?”
  楼罗身躯一震,眼眶瞬间红了。
  “认识……何止认识……”
  楼罗苦笑一声,颓然地跌坐在蒲团上,满脸的落寞与沧桑。
  “我是这珈蓝的国师,楼罗。也是……把你母亲弄丢了的罪人。”
  萧烬心中猛地一跳。
  楼罗?
  他在宫中秘闻里听说过这个名字。传闻中,他是母亲在珈蓝的青梅竹马,是母亲心尖上的人。
  甚至有流言说,母妃入宫时腹中的孩子,就是这个男人的。
  一种复杂到极点的情绪涌上心头。
  萧烬看着眼前这个颓废却难掩风华的男人,握剑的手指节泛白。
  这就是他的……生父?
  这就是害他背负了二十年“野种”骂名的罪魁祸首?
  “既然你是国师,既然你有这一身通天的本事!”萧烬突然爆发了,他指着楼罗,厉声质问:
  “当年为什么不带她走?!为什么眼睁睁看着她被萧元成那个畜生抢走?!”
  “为什么让她一个人在那个吃人的皇宫里受尽折磨,最后惨死冷宫?!”
  面对少年的质问,楼罗痛苦地闭上了眼。
  “因为她是圣女。”
  楼罗的声音带着深深的无力感,“当年大魏兵临城下,灵儿为了保全族人,主动走了出去……”
  “可珈蓝的圣女,是神明的祭品,是维系这片绿洲的阵眼。一旦她离开,珈蓝必毁。”
  “她走后一个月,这神殿前的圣泉就干了。再后来瘟疫爆发,族人四处逃散,珈蓝……也就没了。”
  楼罗抬起头,看着萧烬,眼中满是慈爱与愧疚:“孩子,你恨我是应该的。是我无能。”
  萧烬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酸涩。
  他不想听这些亡国的陈年旧事,他只想确认一件事。
  一件关乎他到底是谁的事。
  “我只问你一句。”
  萧烬死死盯着楼罗的眼睛,声音紧绷,“当年她入宫前……你们,有没有过?”
  “有过什么?”楼罗一愣。
  “肌肤之亲!”萧烬咬牙切齿地吐出这四个字,“我是不是……你的儿子?”
  大殿内一片死寂。
  楼罗先是怔住,随即像是受到了莫大的侮辱,猛地站起身来,脸色涨红:
  “混账!你在说什么?!”
  “灵儿是圣女!在未向神明辞去圣女之职、未行大婚之礼前,必须守身如玉!”
  楼罗情绪激动,指天发誓:“我楼罗敬她爱她胜过生命!在她被带走之前,我与她发乎情止乎礼,毫无逾矩!怎么可能有肌肤之亲?!”
  “若有半句虚言,让我死后受万虫噬心之刑!”
  轰——!
  萧烬感觉天塌了。
  他踉跄着后退,后背撞在冰冷的石柱上,手中的剑滑落在地。
  男人脑海中那些不堪的幼时记忆碎片疯狂翻涌,“那个老东西……他曾发了疯一样掐着母妃的脖子质问,说她入宫侍寝之前,便已非完璧之身!说她是个不干不净的荡妇!”
  “如果那个人不是你,那会是谁?!”
  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慌攫住了他的心脏。
  还是说……母妃除了楼罗,还有别的男人?
  “不!母妃不是那样的人!”
  母亲在他记忆里虽然总是哀愁,却是那样温柔圣洁,她怎么可能……
  “孩子……”
  楼罗看着几近崩溃的萧烬,眼中闪过一丝不忍,下意识地想要上前安抚。
  “闭嘴!”萧烬一把挥开他的手。
  片刻的死寂后——  “够了。” 就像是暴风雪骤停,萧烬脸上的狰狞、绝望、脆弱,在一瞬间尽数收敛。
  “我不管以前发生了什么。”
  萧烬冷冷地看着楼罗,声音恢复了理智:
  “叙旧到此为止。我这次来,只为一样东西——紫冥血芝。”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12/29 19:54:08

第24章 冰窟夺药,血饲幽昙
  紫冥血芝?
  听到这四个字,楼罗脸色大变。
  “你要血芝做什么?那是……那是至阴至寒之物,是要用命去换的!”
  “救人。”萧烬吐出两个字,惜字如金。
  “救谁?”
  “一个……大魏的公主。”
  楼罗震惊地看着他:“你要用珈蓝的圣物,去救仇人的女儿?你疯了吗?!”
  “仇人?”
  萧烬眼神幽暗,“也许吧。但只有她活着,这场戏才能继续唱下去。我还没玩够呢,怎么能让她就这么轻易地死了?”
  “告诉我,血芝在哪?”萧烬已经没有多少耐心与楼罗周旋。
  楼罗看着眼前紫瞳少年,长叹一声,仿佛瞬间苍老了十岁。
  “孽缘……都是孽缘啊。”
  老者缓缓抬手,指向了神庙后方远处,那座高耸入云、终年被冰雪覆盖的雪山——幽冥峰。
  “紫冥血芝,生于极寒之巅的万年玄冰洞中。那里有上古冰蛇守护,寒气入骨,触之即死。”
  “而且……”楼罗目光复杂地看着萧烬,“血芝离土即枯。想要带走它,必须用珈蓝皇族的鲜血日日浇灌,以身为皿,方能存活。”
  “这一路回大魏,千里迢迢。你要……拿自己的命去喂它?”
  “那又如何?”
  萧烬转身,没有再理会男人。
  ……
  幽冥峰,玄冰洞。
  这里的寒冷,早已超越了人类所能承受的极限。
  每一口呼吸,仿佛都会在肺部结成冰渣,带来撕裂般的剧痛。
  萧烬一身玄衣早已被冰霜覆盖,眉毛、睫毛上挂满了白霜。
  他每走一步,都要耗费巨大的内力来抵御寒气的侵蚀。
  “嘶——”
  黑暗中,传来一阵令人头皮发麻的嘶鸣声。
  一条通体透明、只有双眼血红的巨型冰蛇,从倒挂的冰柱上盘旋而下,张开血盆大口,吐着信子,死死盯着这个闯入者。
  那是守护血芝的伴生兽。
  萧烬没有任何废话,手中长剑出鞘,剑光如虹,在这漆黑的冰洞中划出一道凄厉的弧线。
  “滚开!”
  他此刻心中正憋着一股无处发泄的滔天戾气,正愁找不到地方宣泄。
  这条冰蛇,撞在了枪口上。
  一场人兽的殊死搏杀,在这狭窄的冰洞中爆发。
  萧烬像是疯了一样,根本不顾防守,招招都是同归于尽的打法。
  冰蛇的毒牙划破了他的肩膀,鲜血染红了黑衣,却瞬间被冻结成冰。
  而他的剑,也一次次狠狠刺入冰蛇的七寸。
  “死!都给我死!”
  萧烬怒吼着,将这近二十年来对身世的迷茫、对皇帝的痛恨,全部倾泻在这头畜生身上。
  终于,随着一声凄厉的嘶鸣,巨大的蛇头被斩落,滚烫的蛇血喷洒在冰壁上,冒出阵阵白烟。
  萧烬大口喘息着,拄着剑单膝跪地。
  他浑身是伤,左肩的伤口深可见骨,但他仿佛感觉不到痛。
  他的目光,穿过那层层冰雾,落在冰洞的最深处。
  那里,一株通体紫黑、形如心脏的灵芝,正静静地生长在一块透明的玄冰之上。
  它散发着幽幽的紫光,仿佛有生命一般,每一次光芒的律动,都像是一次心跳。
  紫冥血芝。
  萧烬踉跄着走过去,伸出颤抖的手。
  就在他的指尖触碰到血芝的瞬间,那股至阴至寒的阴煞之气顺着指尖直冲心脉!
  “噗——!”
  萧烬一口鲜血喷出,正洒在那株血芝上。
  原本有些萎靡的血芝,在接触到这口热血的瞬间,竟像是饿鬼闻到了肉香,紫光大盛,贪婪地将那血液吸收得干干净净。
  “呵……果然是个邪物。”
  萧烬擦去嘴角的血迹,眼底闪过一丝疯狂。
  “你也觉得我的血好喝是吗?”
  “那就喝个够!”
  他毫不犹豫地举起长剑,对着自己的左手手掌,狠狠划下!
  “滋——”
  鲜红的血液喷涌而出,浇灌在紫冥血芝之上。
  那血芝仿佛发出了欢愉的颤鸣,叶片舒展,原本紫黑的颜色竟透出一抹妖异的殷红。
  萧烬脸色惨白,看着自己的血一点点流失,看着那株代表着萧慕晚生机的草药在自己的血液滋养下变得愈发娇艳。
  一种扭曲的快感在心头蔓延。
  他小心翼翼地将吸饱了血的紫冥血芝连着底下的玄冰一同挖出,放入早已准备好的玉盒之中。
  然后,他撕下衣摆,草草包扎了一下还在流血的手掌。
  不能止血。
  至少在回到京城之前,这道伤口不能愈合。
  这株血芝是个无底洞,这一路上,它还需要更多的血。
  回程的路,比来时更加凶险。
  萧烬不仅要忍受失血过多的眩晕,还要时刻提防着体内那股因触碰血芝而入体的寒毒反噬。
  但他没有停歇片刻。
  他像是一个不知疲倦的疯子,策马狂奔在茫茫戈壁之上。
  每隔12个时辰,他就要停下来,割开刚结痂的伤口,用新鲜的血液去喂养那株娇贵的救命稻草。
  “驾!”
  萧烬狠狠抽了一鞭子,马蹄声碎。
  他的视野已经开始模糊,眼前不断浮现出各种幻象。
  一会儿幼时被围殴的拳脚,一会儿是母亲临死前紧闭的双眼,一会儿是楼罗那悔恨的泪水。
  最后,画面定格在金銮殿上。
  那个身穿破烂白衣、浑身是血的女子,正绝望地看着他,眼神空洞如死灰。
  “七哥……”
  “七哥救我……”
  那个声音,像是魔咒一样在他耳边萦绕。
  萧烬猛地甩了甩头,咬破舌尖,利用剧痛让自己保持清醒。
  “闭嘴!”
  他对着虚空怒吼,“萧慕晚,你给老子撑住!”
  “你欠我的还没还清!我不准你死!”
  “你要是敢死,我就把你从坟里挖出来,挫骨扬灰!”
  身负重伤、满身谜团的男人,怀揣着那株用鲜血浇灌的希望,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向着数千里之外的京城,亡命飞驰。

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忽然睁开眼
简默
父亲公司濒临倒闭,秦安安被后妈嫁给身患恶疾的大人物傅时霆。所有人都等着看她变成寡妇,被傅家赶出门。 不久,傅时霆意外苏醒。 醒来后的他,阴鸷暴戾:“秦安安,就算你怀上我的孩子,我也会亲手掐死他!”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12/29 19:58:52

第25章 血芝续命,寒夜偷欢
  大魏京城。
  城门守卫正缩在避风处烤火,忽然远处传来一阵如闷雷般的马蹄声。
  尚未等他们探出头来,一道黑色的残影已如闪电般掠过城门。
  “刚才过去的是什么?”
  “好像……是个人?”
  那是萧烬。
  此时的他,早已没了平日里那副尊贵清冷的模样。
  玄色大氅破烂不堪,被干涸的血迹浸得发硬,如铁甲般挂在身上。
  那一头原本如缎的墨发凌乱地披散着,脸上满是风沙割裂的细小伤口,唯有那双紫瞳,在夜晚格外明亮。
  马儿在冲到镇国公府大门的那一刻,终于耗尽了最后一丝心血,“轰”的一声跪倒在地,口吐白沫,当场暴毙。
  萧烬却在马倒下的瞬间,借力跃起。
  他怀里死死护着那个寒玉盒子,一脚踹开了镇国公府那扇厚重的朱漆大门。
  “拦住他!快拦住他!”
  府里的家丁护院见状,纷纷挥舞着棍棒冲了上来。
  “滚!”
  萧烬一声暴喝,身形未停,甚至未曾拔剑,只是衣袖一挥,磅礴的内力便将挡在面前的十几名壮汉震飞出去,重重砸在影壁上,哀嚎一片。
  没有人能拦住他。
  ……
  屋内,秦戎和太医们正如热锅上的蚂蚁,面色焦灼。
  傅云州也是焦躁地在门口踱步,嘴里骂骂咧咧……
  “砰!”
  房门被巨力撞开,寒风裹挟着血腥气倒灌而入。
  众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待看清来人时,皆是一惊。
  “七……七殿下?”
  萧烬没有理会任何人,甚至连看都没看傅云州一眼。
  他径直走到床榻前,看着床上那个几乎已经和死人无异的女子。
  女人脸颊凹陷,眼窝深青,只有那微弱起伏的胸口,证明她还活着。
  “拿去。”
  萧烬将怀里的寒玉盒扔给一旁呆若木鸡的院判,声音喑哑得如同吞了炭火:
  “紫冥血芝”
  “血……血芝?!”院判手忙脚乱地接住,打开一看,顿时倒吸一口冷气。
  只见那寒玉盒中,静静躺着一株通体殷红、宛如沁了鲜血般的灵芝。
  它不仅没有枯萎,反而因为这一路上的鲜血浇灌,显得妖异而鲜活,甚至隐隐散发着一股甜腥的香气。
  那是……萧烬的血。
  院判惊恐地抬头,看了一眼萧烬那只被布条胡乱缠绕、还在不断渗血的左手手掌,心中骇然。
  这七皇子……竟然真的是以血养药,一路从珈蓝带回来的?!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秦戎反应最快,一脚踹在院判屁股上。
  半个时辰后。
  一碗浓稠如血的药汤被端了上来。
  萧烬并没有假手于人,他挥退了想要上前的丫鬟,亲自端起药碗,坐在床沿。
  屋内只剩不愿离去的秦戎和傅云州。
  男人用勺子舀起一勺,吹凉,送得萧慕晚嘴边。
  可是人已经昏迷,根本张不开嘴,药汁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废物。”
  萧烬低骂一声,不知是在骂她,还是在骂自己。
  他仰头含了一口苦涩腥甜的药汁,俯下身,在那众目睽睽之下,在那位名义上的夫君傅云州面前,毫不避讳地贴上了萧慕晚苍白的唇瓣。
  撬开牙关,渡气,灌药。
  一口,两口。
  这一幕,看得屋内的二人神色各异。
  秦戎虽心中骇然却未表露出分毫。
  傅云州气得想要指着萧烬大骂,却被秦戎一个冷厉的眼神逼了回去。
  直到一整碗药都被喂了下去,萧烬才缓缓起身。
  他用指腹擦去她唇角残留的药渍,眼神晦暗不明。
  做完这一切,他身形晃了晃,眼前一阵发黑。
  连日来的奔波与失血,早已让他到了极限。
  但他强撑着没有倒下,只是冷冷地扫了一眼傅云州,扔下一句:“她这条命是用本王的血续上的。若她死了,本王要整个镇国公府陪葬。”
  紫冥血芝不愧是起死回生的圣药。
  服下药的当晚,萧慕晚的高烧便退了。
  第三日,她便醒了过来。
  虽然身子依旧虚弱得连手指都抬不起来,但那条命,终究是保住了。
  这几日,镇国公府的气氛变得有些诡异。
  傅云州虽然依旧暴躁,但在秦戎的威压和萧烬那日的警告下,竟然难得地收敛了许多,没有再对萧慕晚动粗,甚至还破天荒地让人送了些补品过来。
  虽然那些补品大多进了下人的肚子,但对于萧慕晚来说,能有一刻的安宁,已是恩赐。
  她躺在床上,大部分时间都在发呆。
  她不知道是谁救了她。
  丫鬟小翠告诉她,是七殿下带回了神药。
  听到那个名字的时候,萧慕晚那颗早已死寂的心,不可抑制地跳动了一下。
  七哥……
  他还是在乎我的,对吗?
  既然在乎,为什么要把我推给傅云州?为什么要那样羞辱我?
  无数个疑问在脑海中盘旋,让她既痛苦,又在痛苦中生出一丝卑微的希冀。
  今夜,世子院的守卫似乎比往日松懈了许多,连那两条平日里狂吠的恶犬都睡得死沉。
  窗棂被悄无声息地推开,一道黑影如鬼魅般潜入了屋内。
  萧慕晚并没有睡着。
  身体的疼痛和心底的创伤让她整夜整夜地失眠。
  当那股熟悉的、带着淡淡龙涎香和风雪气息的味道钻入鼻尖时,她猛地睁开了眼睛。
  借着月光,她看到了那个立在床头的身影。
  一身夜行衣,身形挺拔消瘦,那双紫瞳在黑暗中幽幽发亮。
  “七……七哥?”
  萧慕晚以为自己在做梦,声音颤抖得厉害,眼泪瞬间涌了出来。
  萧烬没有说话。
  他静静地看着床上这个瘦得只剩下一把骨头的女人。
  这几日他在府中养伤,刚能下地,便鬼使神差地来了这里。
  他告诉自己,只是来看看这只“棋子”还有没有利用价值,只是来看看她死了没有。
  可当真正看到她这副模样时,心底那股刚刚被压下去的烦躁与戾气,又开始翻涌。
  “看来恢复的不错?”
  萧烬开口,声音依旧是那样冷漠讥诮,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心。
  他走到床边坐下,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左右端详着:“命真大。那么多血都没把你流干。”
  “七哥……”
  萧慕晚根本不在意他的恶语相向,她费力地撑起身子,扑进他怀里,死死抱住他的腰,像是抓住了唯一的救命稻草。
  “真的是你……我就知道你会来的……我就知道……”
  她哭得撕心裂肺,将这些日子在镇国公府受的所有委屈、恐惧、绝望,全部倾泻而出。
  “七哥,带我走好不好?我不要待在这里了……傅云州他是魔鬼……他会杀了我的……”
  萧烬任由她抱着,没有推开,也没有回抱。
  他的手垂在身侧,指尖触碰到她单薄的脊背,感受着那皮包骨头的触感,眼神微微一暗。
  “带你走?”
  萧烬轻笑一声,手指卷起她的一缕枯黄的发丝把玩着,“你是父皇御赐的世子妃,是镇国公府明媒正娶的儿媳妇。带你走?那可是抗旨,是要杀头的。”
  “我不在乎!哪怕去死……哪怕死我也想和你在一起……”
  萧慕晚抬起泪痕斑驳的小脸,眼中满是痴迷与绝望的爱意:
  “七哥,你告诉我,你是不是有什么苦衷?你是为了救我才把我嫁进来的对不对?”
  “你心里是有我的,对不对?不然……不然你为什么要去珈蓝为我求药?我听说了,那药要用命去换的……”
  她抓起萧烬的左手,想要去看那留下的伤痕。
  萧烬猛地抽回手,脸色骤冷。
  “自作多情。”
  他冷冷地看着她,“救你,是因为你还有用。你是父皇的祥瑞,你若是死了,大魏国运受损,我也没什么好果子吃。”
  “不……不是的……”萧慕晚拼命摇头,她不信,她绝不相信他会这么绝情。
  “七哥,我们的孩子没了……”
  提到孩子,萧慕晚的哭声更大了,充满了愧疚与痛苦,“对不起……是我没用……我没能护住他……他是我们的骨肉啊……”
  “骨肉?”
  萧烬的眼神瞬间变得无比复杂。
  “没了就没了。”萧烬的声音冷得像冰渣,一把将她按倒在床上,欺身而上。
  他看着身下这张苍白却依然美得惊心动魄的脸,看着她眼中那种破碎的脆弱感。
  这几日的压抑,对身世的迷茫,对皇权的仇恨,在这一刻找到了宣泄口。
  “既然你这么想要孩子……”
  萧烬的手指粗暴地扯开了她领口的衣襟,露出一大片雪白却布满青紫伤痕的肌肤。
  那上面,有傅云州留下的咬痕,有掐痕,旧伤叠着新伤,触目惊心。
  这些伤痕,像是在嘲笑他的无能,嘲笑他的东西被别人肆意践踏。
  虽然他嘴上说着不在乎,说着把她送给了别人,但当真切地看到这些痕迹时,那股想要杀人的暴戾几乎要冲破胸膛。
  “脏。”
  他低下头,舌尖狠狠舔过那些伤痕,像是要用自己的唾液去覆盖、去清洗掉别的男人的气息。
  “七哥……别……”萧慕晚身子一颤,下意识想要推拒,却被他死死按住手腕。
  “别什么?”
  萧烬抬起头,那双紫瞳里燃烧着赤裸裸的欲望与疯狂,“既然你觉得亏欠了那个孩子,既然你这么想当娘……”
  他猛地吻住了她的唇。
  这个吻不再带有任何温柔,也没有之前的戏谑,只有纯粹的掠夺与发泄。
  他撬开她的牙关,卷席着她口中的津液,带着一种要将她拆吃入腹的狠劲。
  “唔……唔唔……”
  萧慕晚被吻得喘不过气,双手无力地捶打着他的肩膀,却渐渐在他的攻势下软成了一滩水。
  这是七哥……是她深爱的七哥啊。
  他在亲她,他在碰她。
  这是不是说明,他并没有嫌弃她脏?他心里还是有她的?
  这种自我催眠般的念头,让她放弃了抵抗,甚至开始生涩地回应,双臂环上了他的脖颈。
  “那就……再生一个。”
  萧烬松开她的唇,在她耳边低喘。
  说罢,男人没有任何前戏,带着一种惩罚性的粗暴,猛地挺身而入!
  “啊——!”萧慕晚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
  她的身体还未痊愈,那处干涩紧致,这样的侵入带来的是撕裂般的疼痛。
  但她死死咬住嘴唇,没有推开他。
  因为她感觉到了他的体温,感觉到了他的存在,感觉到了那种被填满的踏实感。
  “痛吗?”萧烬看着她皱起的眉头,动作却没有丝毫停顿,反而更加凶狠地撞击。
  “不痛。”。
  “七哥……夫君……我爱你……”
  萧慕晚在疼痛与快感的沉浮中,哭着喊出那句卑微的誓言。
  萧烬的动作猛地一顿,随即眼中闪过一丝更加深沉的暗色。
  多可笑的字眼。
  这世上哪有什么爱?只有利用,只有占有,只有互相折磨。
  “叫大声点。”
  他俯身含住她的耳垂,恶劣地命令道,“让外面的人都听听,堂堂世子妃,是怎么在野男人的身下浪叫的。”
  这一夜,红帐翻滚,春色无边。
  却又透着一股令人窒息的绝望与悲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