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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棒糖 / 2025/12/29 16:33 / 294 / 39 /
【小说】金枝染垢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12/29 20:10:27

第26章 夜探密阁,杀机暗涌
  次日清晨。
  阳光透过窗棂洒进屋内,照在凌乱的床榻上。
  萧慕晚醒来时,身边已经空了。
  床单上还残留着那个人的温度和那股淡淡的龙涎香,以及那抹欢爱后留下的暧昧痕迹。
  虽然身体酸痛得像散了架,但她的嘴角却挂着一丝久违的、发自内心的笑意。
  七哥没有抛弃她。
  昨晚的一切都是真的。
  皇城的夜,黑得像一团化不开的浓墨。
  今夜无月,只有压抑的雷声在厚重的云层深处滚过,沉甸甸地压在琉璃金瓦之上。
  紧接着,一道惨白的闪电撕裂天幕,瞬间照亮了皇宫深处绝密的建筑——【皇史宬】。
  雨水噼里啪啦地砸在汉白玉的台阶上,溅起一地破碎的水花。
  萧烬伏在皇史宬最为隐秘的“密档阁”屋脊之上,一身漆黑的夜行衣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
  冰冷的雨水顺着他的额发滑落,渗入衣领,却冷不过他此刻的心。
  原本回来后应该尽快完成和江希月的婚事。
  原本他不该在今夜行动。
  但他等不及了。
  从珈蓝回来后的每一个日夜,“野种”、“私生子”、“祸胎”这些伴随了他近二十年的词汇,像无数条毒蛇在啃噬他的理智。
  市井的传言、宫人的侧目、甚至那个男人眼中那偶尔流露出的厌恶与杀意,都在逼迫他去寻找一个真相。
  他要看证据。不是别人口中的只言片语,而是白纸黑字的铁证。
  唯一的证据,可能就藏在这脚下的密档阁中——  那里存放着本朝所有嫔妃的《起居注》和当年太医院的《原始脉案》。
  “轰隆——”
  惊雷炸响,震得屋脊微微颤动。
  萧烬借着雷声的掩护,手中乌金匕首悄无声息地撬开了天窗的锁扣。
  他深吸一口气,强压下胸口翻涌的血腥气,无声地滑入了那片充满尘埃与秘密的黑暗之中。
  阁内一片死寂,空气中弥漫着陈年纸张特有的霉味,以及为了防虫蛀而放置的浓郁香草气味。
  萧烬脚尖轻点,落地无声,避开了地面上可能设置的铃索机关。
  凭借对皇宫的地形的熟悉,他从怀中摸出一颗夜明珠,微弱的荧光照亮了眼前一排排高耸入云的书架。
  这些架格由金丝楠木制成,上面密密麻麻地堆叠着大魏皇朝数百年的秘密。
  萧烬的目光急切地扫视着,终于,在最深处的角落里,一个被黄铜锁锁住的暗格映入眼帘。
  上面的标签早已泛黄,但那几个字却像烙铁一样烫进了萧烬的眼底——  《庆历三年·彤史·绝密》与《太医院原始脉案》。
  庆历三年。
  那是他母亲入宫的那一年,也是一切悲剧的起点。
  萧烬的手指微微颤抖。
  他用匕首极其小心地挑开了黄铜锁的锁芯,“咔哒”一声轻响,在这雨夜里显得格外惊心动魄。
  萧烬的手指按在粗糙的黄纸上,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
  夜明珠幽冷的荧光下,尘封了二十年的墨迹仿佛凝固的血痂,透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凉意。
  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视线如刀,在那密密麻麻的蝇头小楷中,寻找着那个被刻意掩埋的时间节点。
  首先是《彤史》,这是记录嫔妃侍寝最完整的档案。
  萧烬迅速翻开,目光锁定在母亲入宫的那几个月。
  “正月十六,珈蓝国进贡圣女司灵儿,入宫。因其身份特殊,未行大选,特封美人,赐居紫云轩西侧殿。”
  这行字很普通,只是一个异国女子入宫的开始。
  萧烬视线继续下移,寻找第一次侍寝的记录。
  “二月十二,帝幸紫云轩,初次留寝。”
  然而,在这行字的旁边,有一行用朱笔极其潦草、力透纸背的批注,透着一股惊恐:
  “注:帝大怒。摔玉盏,斥其‘不洁’,无落红,帝拂袖而去。”
  萧烬的心猛地一沉。
  “不洁”。
  在森严的后宫,一个进贡的圣女,在初次侍寝时竟已非完璧之身。
  这就是那个男人厌恶母妃的根源?
  但真相仅止于此吗?
  萧烬的手有些颤抖,他迅速抓过另一卷——《太医院原始脉案》。
  他要看那个决定他命运的日子。
  书页翻动的声音在寂静的阁楼里显得格外刺耳。
  找到了。
  “三月十八,太医令张怀德诊。灵美人呕吐不止,脉象往来流利,如盘走珠。确诊:喜脉,已两月有余。”
  萧烬呼吸瞬间停滞,只觉得脑袋翁然作响。
  二月十二初次侍寝,三月十八确诊怀孕两月。
  按照常理推算,受孕的时间应该是在正月十八前后!
  正月十八……
  那个时候,母妃才刚刚入宫两天!
  “可是……不对。”
  萧烬喃喃自语,眉头死死锁紧。
  楼罗曾说,若是圣女失贞,根本不可能活着走出神庙,更不可能作为贡品送往大周。
  母亲入宫时,绝对是清白的。
  问题出在正月十八前后。
  如果母妃是清白的,那么正月十八这天,一定发生过什么事,让她失去了贞洁,并怀上了孩子。
  那个男人是谁?
  萧烬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在逆流。
  他扔下脉案,疯了一样在架子上翻找,终于在最角落的暗格里,找到了那本即便是史官都不敢随意翻阅的——《天子起居注》。
  他要查正月十八前后,皇帝在哪,宫里发生了什么。
  手指快速划过一行行枯燥的记录,终于定格在了那一天。
  “正月十八,上元节宴罢。帝大醉,屏退左右,独自步入御花园醒酒。”
  记录在这里变得断断续续,字迹也显得有些慌乱,显然是后来的史官根据零星线索补录的。
  “戌时三刻,帝踉跄误入‘听雪亭’后假山石洞。据守夜内侍隐约所闻,洞内似有女子呜咽,帝行止癫狂,不似平日……”
  萧烬的视线死死盯着下一行字:
  “次日丑时,帝醒于御书房,头痛欲裂,全然不知前事。唯言做一荒唐‘春梦’——梦中神女肌骨生香,垂泪承欢,肤白胜雪。帝醒后怅然若失,以为酒后幻觉,遂不许再提。”
  春梦。
  酒后幻觉。
  萧烬捏着卷宗的手指缓缓收紧,脑海中那些原本纷乱如麻的疑点答案仿佛呼之欲出。
  他颤抖着手,想要再次翻开《彤史》附录的那一刻——  “啪、啪、啪。”
  空旷死寂的密档阁里,突兀地响起了三声击掌声。
  这声音不急不缓,透着一股猫戏老鼠般的戏谑,瞬间冻结了萧烬所有的动作。
  他猛地合上卷宗塞入怀中,反手拔出背后长剑,转身看向声音的来源。
  “谁!”
  黑暗中,一盏宫灯缓缓亮起。
  那昏黄的光晕并没有带来温暖,反而将四周那一排排书架投射出狰狞的鬼影。
  在灯影摇曳处,一个修长的身影正倚靠在楼梯口的扶手上,手中把玩着一根精致的皮鞭。
  那人身穿一身暗红官服,腰佩长刀,面如冠玉,嘴角挂着一抹邪狞的笑意。
  正是镇抚司掌印,炎子煦。
  在他身后,无数黑影如同鬼魅般从书架后、横梁上显现,数十把泛着蓝光的劲弩,早已将萧烬团团围住。
  “七殿下,这深更半夜的,不在王府里好好养伤,跑到这故纸堆里来做什么?”
  炎子煦漫不经心地理了理袖口并不存在的灰尘,声音轻柔得像是在问候老友,“难不成,是王府的藏书不够看,非要来这儿找点刺激?”
  萧烬握剑的手指收紧,冷冷地盯着他,从齿缝里挤出两个字:“让开。”
  面上虽强作镇定,心却猛地沉了下去。
  大意了。
  方才全部的心神都被那荒谬的真相摄去,竟连身后跟了这么长的一条尾巴都未曾察觉。
  “啧啧,殿下的脾气还是这么大。”炎子煦摇了摇头,缓步走下台阶。
  靴底叩击在木板上的声音,在寂静的阁楼里,宛如催命的更漏。
  “陛下真是料事如神。他说七殿下是一条养不熟的狼,让我盯紧了。”
  他停在离萧烬五步之遥的地方,目光玩味:
  “我原还不信,想着殿下好歹流着一半皇家的血,怎么会这么不知轻重呢?”
  他特意加重了“一半”这两个字,语气中满是高高在上的悲悯与嘲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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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12/29 20:11:16

第27章 雨夜喋血,身陷红莲
  萧烬眼底戾气暴涨,长剑嗡鸣:“炎子煦,你找死!”
  “找死的是你。”
  炎子煦脸上的笑容骤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森然的杀意,“拿来。”
  萧烬下意识地护住胸口:“什么?”
  “别装傻。你怀里那卷东西,你觉得……你今天带得走吗?”炎子煦冷冷道。
  “交出来,否则……镇抚司的手段,殿下虽然没尝过,但也该听说过。”
  “休想。”萧烬身形暴起,他没有选择进攻,而是选择了突围。
  他知道自己现在的状态绝不是炎子煦的对手,更何况还有这数十名精锐禁军。
  “轰!”
  萧烬用尽全力劈出一道剑气,剑光如虹,瞬间掀翻了面前的一排书架。
  沉重的楠木架格轰然倒塌,卷起漫天尘埃,挡住了禁军的视线。
  借着这一瞬的混乱,他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冲向阁楼西侧的窗户。
  只要冲出去,利用雨幕和复杂的地形,他还有一线生机。
  “冥顽不灵。”
  身后传来炎子煦一声不屑的冷哼。
  “嗖嗖嗖——”密集的破空声瞬间撕裂了尘埃。
  那是锦衣卫特制的“追魂弩”,箭头淬毒。
  若是全盛时期,萧烬或许能凭手中长剑挡下这波箭雨。
  但此刻,他刚刚动用内力掀翻书架引发旧伤崩裂,剧痛让他的动作出现了一瞬间的凝滞。
  就是这一瞬间的迟疑,“噗!噗!”
  两支弩箭狠狠地钉入了他的左肩和小腿。
  鲜血瞬间染红了夜行衣,萧烬闷哼一声,身形踉跄,但他借着这一股冲击力,咬牙撞破了窗棂。
  “哗啦——”
  木屑纷飞,冷雨扑面而来。
  逃出来了!
  萧烬心中刚升起一丝希冀,一股恐怖至极的掌风便呼啸而至。
  太快了!
  炎子煦竟然预判了他的路线,早已在窗外等候。
  这一掌,阴柔至极,却又霸道无比,正是炎子煦的“摧心掌”。
  萧烬人在半空,旧力已尽,新力未生,再加上重伤在身,根本避无可避。
  他只能勉强提起最后一丝真气护住心脉,同时死死抱住怀里的卷宗。
  “砰!”
  一声沉闷的巨响。
  炎子煦的手掌结结实实地印在了萧烬的胸口,正中那处旧伤。
  “咔嚓……”
  骨骼碎裂的声音在雷雨夜显得格外清晰而刺耳。
  萧烬整个人像一只断了线的风筝,重重地摔在满是泥泞的庭院中,滑行出数丈远,直到撞上庭院中的石灯笼才停下。
  “咳……咳咳……”
  萧烬蜷缩在泥水中,每一次咳嗽都带出大量的血沫。
  剧痛让他几乎昏厥,但他满是泥污的手依然死死按着胸口。
  脚步声逼近。
  一双绣着飞鱼纹的黑色锦靴停在了他的眼前。
  炎子煦居高临下地看着脚下这个曾经高高在上的皇子,眼中没有丝毫怜悯,只有胜利者的傲慢与残忍。
  “七殿下,这一掌滋味如何?”
  萧烬咬着牙,试图撑起身体,但四肢百骸仿佛都已经不属于自己。
  炎子煦冷笑一声,缓缓抬起脚,踩在了萧烬按着胸口的那只手上。
  “呃……”萧烬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
  炎子煦脚下用力,坚硬的靴底狠狠碾压着萧烬的手背指骨。
  “松手。”
  “不……”萧烬嘶哑地拒绝,手指却因为剧痛和骨骼的错位而控制不住地痉挛。
  “咔吧。”
  指骨断裂。
  萧烬浑身一颤,冷汗混着雨水流下,但他依然没有松开。
  “真是条硬骨头。”
  炎子煦眼中闪过一丝不耐,弯腰扣住萧烬的手腕,强行震开了他的手指,从他怀里抽走了那卷染血的卷宗。
  “我的……那是……我的……”
  炎子煦借着随从递过来的灯笼,随意地翻看了一眼手中沾血的卷宗,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
  “啧,为了这么个东西,把命都搭上了,值得吗?”
  这时,远处传来太监尖细的嗓音:“陛下驾到——”
  明黄色的仪仗在大雨中显得威严肃杀。
  皇帝在一群侍卫的簇拥下大步走来,他的脸色铁青,眼中的怒火几乎能将这漫天大雨蒸干。
  炎子煦立刻换上一副恭顺的表情,转身跪下呈上卷宗:“陛下,逆贼萧烬已擒获。此乃他在密档阁盗取之物。”
  皇帝一把夺过那卷宗,看都没看一眼被踩在泥里的萧烬,只是死死盯着那卷纸,手背上青筋暴起。
  那是他作为一个男人,作为一个帝王,最隐秘、最不堪、最不想提起的耻辱。
  如今,竟然被这个孽障翻了出来!
  “逆子!孽障!”皇帝发出一声咆哮,猛地将卷宗摔在萧烬的脸上,“你竟然敢窥探这种东西!你是想以此来要挟朕吗?你是想告诉天下人,朕戴了绿帽子吗?!”
  卷宗砸在脸上,生疼。
  萧烬艰难地抬起头,透过被雨水模糊的视线,看着那个名为“父亲”的男人。
  没有关心,没有询问,只有被戳穿心事后的恼羞成怒和杀意。
  萧烬突然想笑,嘴唇动了动,吐出一口血沫:
  “我只是……想知道……我是谁……”
  “你是谁?”皇帝冷笑,眼神如刀,“你是大魏的耻辱!朕当初就该把你掐死在襁褓里!”
  这句话,彻底击碎了萧烬心中最后那一丝可笑的幻想。
  皇帝深吸一口气,转头看向炎子煦,声音冷酷:“既然他这么想知道过去的事,就让他在镇抚司好好‘回想’!”
  炎子煦心领神会,躬身行礼:“微臣遵旨。”
  庆元帝拂袖而去,明黄色的身影很快消失在雨幕中,只留下满庭凄冷的雨声。
  炎子煦直起身,拍了拍手中的卷宗,转头看向泥泞中那个已经奄奄一息的身影。
  “听到了吗,殿下?陛下这是让你去我的地盘‘享福’呢。”
  他挥了挥手,两名锦衣卫上前。
  “带走。”炎子煦嘴角扬起一抹嗜血的弧度,声音在雨夜中轻飘飘地散开:
  “把他送进‘红莲狱’。那里暖和,正好给殿下驱驱这一身的寒气。”
  就在转身之际,炎子煦的脚步忽地一顿,似是想到了什么更有趣的玩法。
  他招手唤来一名心腹,目光投向夜色中世子府的方向,眼底闪烁着恶毒的光芒。
  “去,给世子府那位新婚的世子妃送个信。”
  他指尖轻抚过卷宗上那一滩尚未干涸的血迹,笑得意味深长:
  “告诉她,她的七哥在我手里。若不想给他收尸……就让她自个儿看着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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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12/29 20:14:40

第28章 玉腿架肩,狭车亵玩(微h)
  世子府,窗外暴雨如注,像是要将这天地都淹没。
  萧慕晚在屋内来回踱步,手中的锦帕几乎被绞碎。
  就在刚才,一支漆黑的袖箭破窗而入,箭尾绑着一截染血的布条,赫然写着: “欲救萧烬,速至镇抚司。 过时不候。 ”
  那一刻,萧慕晚感觉天都塌了。
  她顾不得唤人,甚至顾不得拿伞,抓起那块染血的布条,推开门便冲进了漫天风雨之中。
  冰冷的雨水瞬间打透了她单薄的罗裙,寒意刺骨,却抵不过她心头的焦火。
  她跌跌撞撞地向着那个令人闻风丧胆的阎罗殿跑去。
  刚出府门不过半里,一辆通体漆黑、没有任何徽记的奢华马车,却像是一只蛰伏已久的巨兽,无声无息地横在了空荡荡的长街中央,死死挡住了她的去路。
  车厢内,炎子煦指尖轻轻摩挲着拇指上的血玉扳指,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皱。
  按理说,他此刻该坐在镇抚司以逸待劳等着女人自投罗网,那才是猎人该有的姿态。
  可不知为何,一股鬼使神差的躁动在他心头疯狂滋长,竟让他坐立难安,甚至不惜冒雨亲自驾车前来截人。
  真是疯了。
  炎子煦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心头那抹令他自己都感到陌生的异样,将其归结为对这场游戏的迫不及待。
  他抬手掀开一角车帘:
  “呵呵,原来是柔嘉公主…… 哦不,应该称呼…… 世子妃。 ”
  “这么大的雨,怎么一个人在街上跑? 淋坏了身子,本座可是会心疼的。 ”
  萧慕晚猛地停住脚步,雨水顺着苍白的脸颊滑落。
  借着马车上的风灯,她看清了那张妖邪的脸——炎子煦。
  是你…… 是你抓了他!萧慕晚死死盯着他,眼中满是恨意。
  “抓?” 炎子煦轻笑一声,手指挑开厚重的帷幔,露出一双在暗夜中闪烁着精光的眼眸。
  “七殿下私闯禁地,触怒龙颜,本座只是奉旨办事。 不过……”
  他话锋一转,声音变得格外轻柔诱惑:
  “现在能救他的,只有你了。 雨下得这么大,世子妃不如上来叙叙? ”
  萧慕晚下意识地后退半步,全身都在抗拒:“我不坐你的车。 ”
  “哦?” 炎子煦并不生气,只是别有深意地眨了眨眼,慢悠悠地放下了帘子,“看来,世子妃是不想救七皇子了。 那可惜了,镇抚司的烙铁这会儿应该刚烧红,七殿下那身子骨,也不知道能挨几下。 ”
  “慢着!”
  萧慕晚的防线瞬间崩溃。
  明知道眼前人是虎狼,明知道这马车是龙潭虎穴,可那一丝救命的希望,还是逼得她不得不低头。
  “我上。”
  她咬着牙,拖着湿透沉重的裙摆,踩着脚蹬,一步步走进了那辆散发着沉香与危险气息的马车。
  马车外观看着宽大,可里面不知为何布置得极为奢靡拥挤。
  地上铺着厚厚的波斯地毯,中间一张小几占据了大半空间,剩下的位置极其逼仄。
  如今一下坐进了两个人,空间瞬间被压缩到了极致。
  萧慕晚刚坐下,就感觉到一股热气逼来。
  炎子煦并没有坐在对面,而是大马金刀地坐在她身侧,两人的大腿几乎紧紧贴在一起。
  车厢内温暖干燥,弥漫着一股浓郁的苏合香,与萧慕晚身上冰冷潮湿的雨水气息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她本能地想要往车窗边躲,试图拉开一点距离。
  可她刚动,炎子煦便像是早已预判了一般,身子顺势一倾,不仅没有让开,反而故意贴得更紧,将她整个人逼到了角落里。
  “躲什么?”
  炎子煦的声音就在耳边,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冰凉的耳廓上,激起她一阵战栗。
  “本座这里暖和。”
  “炎大人,请自重!”
  萧慕晚浑身僵硬,双手护在胸前,声音颤抖,“我身上全是雨水,太近了……会弄湿大人的衣服。”
  炎子煦闻言,低头看了一眼她紧贴在身上的湿衣。
  轻薄的丝绸被雨水浸透后,变得半透明,紧紧勾勒出她曼妙的曲线,连里面肚兜的系带都若隐若现。
  他的眼神瞬间暗沉下来,喉结微微滚动。
  “弄湿衣服?”
  炎子煦勾唇一笑,眼底满是淫邪的光芒。
  他猛然双臂一伸,不顾萧慕晚的惊呼,将她整个人霸道地圈进了怀里。
  滚烫的胸膛紧贴着她冰冷的后背,他的一只手更是肆无忌惮地复上了她湿漉漉的腰肢。
  “既然怕弄湿……”
  他在她耳边低声呢喃:
  “那不如,我们一起把衣服脱了。这样……你就暖和了,我也不会湿了,岂不两全其美?”
  不,不要……她一惊,整个身子一震,就想要挣脱,但是双手却被他紧紧按住,男人有恃无恐的魅惑笑道:你不想救他了么?
  “听说那烙铁若是按在人脸上,滋啦一声,皮肉焦糊,可是香得很呐……”
  “你……你真的会放了他?”萧慕晚浑身颤抖,眼泪在眼眶里打转,那是她最后的救命稻草。
  “那要看你,世子妃是否解风情了?”
  男人邪俊的脸在深暗的光线下说不出的邪气,他一边说着,双手猛然拉开她胸口的衣襟,向两边用力一扯,“啊……”随着她的惊叫,刹那间,那一对含着水汽的娇柔香乳便赤裸裸的暴露在了男人的视线中,“啧啧,真是极品……”炎子煦的目光瞬间变得幽暗如狼,喉结上下滚动。
  紧紧盯着她胸前的粉嫩,邪邪一笑,伸出手在上面并不温柔的揉搓起来。
  萧慕晚羞红着脸含泪别开头,却没有推开他,胸口的那一对娇乳便一只被男人的手拨弄、弹动;另一只则被温热的口腔用力吸吮,啃咬,丰满而敏感的双乳被男人喷出的热气惊得不住的颤抖,娇柔的身子,在昏暗的光线下,也渐渐发起抖来。
  炎子煦邪笑着,手指恶劣地夹住那颗挺立的乳珠,用力向外拉扯、揉搓。
  “这里还这么粉,这么嫩…… 世子妃平日里就是端着这副贞洁烈女的架子,勾得那废物神魂颠倒的? ”
  别…… 别说了…… 求你……萧慕晚羞愤欲死,含泪别过头去,不敢看自己此刻淫靡的模样。
  “身子抖的这么厉害,很冷吗? 还是…… 很爽? ”
  炎子煦拧着她胸前的红嫩挺立阴沉笑道,并且不停的揉搓晃动。
  “…… 嗯…… 嗯……”
  “不…… 嗯…… 难受…… 放开……”
  萧慕晚乳尖被拧得又酸又痒,男人掌心传来的滚烫热度让她难受的扭动着腰肢,想要摆脱想要逃离。
  可若是她触怒了他,七哥怎么办呢……
  身下的小穴被火热的、滚烫的赤铁煨得愈发的湿润,羞辱的感觉让她无助的扭动身子,却只让小穴更加紧密的抵压着它粗大的顶端。
  “呵,嘴上说着不要,下面却诚实得很。”
  “小骚货真是会叫,这身子似乎比先前更淫荡了。”
  炎子煦满意的看着身下的女人因他而双颊桃红,微微拉开身下的距离,腰上的大手往下滑,双指就着穴口的湿润毫不客气的探入紧致的穴内。
  “嗯啊…… 痛…… 不要,啊…… 嗯……”
  萧慕晚双腿本能的紧紧一夹紧,她抗拒的摇着头,泪水在眼眶绝望的盘旋,娇软的香乳在胸口上剧烈的起伏着:“求求你,除了这个,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
  “除了这个,本座什么都不想要!”
  炎子煦脸色一冷,手指在她花心深处重重一扣,声音森寒如冰:
  “别再考验我的耐心。 萧慕晚,你每拒绝我一次,我就让人拔掉萧烬一个指甲盖。 你猜,他的手指够拔几次? ”
  不要…… 求求你……萧慕晚脸色一白,惶然的连连摇头哀求道:只要你肯放了他…… 我什么都听你的……
  “什么都肯是么?” 男人淫邪一笑,抽出沾满蜜液的手指在她脸上蹭了蹭,命令道,:“既然听话,那就把腿抬起来。 ”
  他拍了拍自己宽阔的肩膀:
  “架上来。 把你的骚穴彻底打开,让本座好好看看”
  闻言,萧慕晚怔了下,过了半响,才满面羞愧的紧紧咬着朱唇,抬起双腿,微微颤抖的大大分开驾到了男人的肩膀上。
  随着双腿的大开,那原本紧闭的幽谷被迫彻底绽放。
  粉嫩的肉唇微微红肿,还挂着刚才被他手指带出的晶莹丝线,正随着她的呼吸一张一合,仿佛在无声地邀请。
  这一幕,被男人肆无忌惮,无所顾忌的打量起来,男人的目光如同烧红的炭火,烙印在私处上,又痛又难受。
  “啧啧,真是漂亮……颜色又粉又嫩,就像那三月里的桃花瓣。”
  男人刻意的说着让她难堪羞耻的侮辱之言,两根粗长手指紧紧夹住从两边花瓣中露出的湿漉漉的小肉核,重重的一捻,肆意的掐弄抠挖起来。
  啊! 别掐那里…… 嗯……萧慕晚浑身一颤,脚趾都蜷缩起来。
  “这颗小豆子都充血变硬了,还说不想要?”
  炎子煦残忍地笑着,手指用力一捻,指甲恶意地刮蹭着那颗极度敏感的阴核。
  “既然这里这么饿,本座就喂饱它!”
  说罢,他不再满足于浅尝辄止,三根手指并拢,借着那些泛滥的淫水,凶狠地齐根没入!
  “噗呲——咕叽——”
  狭窄的车厢里,顿时响起了清晰而淫靡的水渍声。
  “嗯啊…… 太深了…… 啊…… 不行了…… 不要…… 啊……”
  那三根手指在她的体内横冲直撞,每一次抽送都带出大量的爱液,每一次捣入都狠狠撞击着她的花心。
  她想哭,想逃,可身体却在这极致的屈辱中,可耻地沦陷了。
  “叫出来! 叫大声点! ”
  炎子煦一边疯狂抠弄,一边俯身含住她的耳垂,“等会儿到了镇抚司,见到了萧烬,本座要你当着他的面,也这么浪叫给他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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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12/29 20:24:41

第29章 锁链禁锢,铁床鞭影
  “不…… 呜呜…… 唔啊…… 呜……”
  体内的手指增加到三只,把细嫩的小穴撑开到极致,嫩肉被不停掐弄刺激,又酥又痒的感觉沿着小穴一直往上,顺着脊梁直达心口,如同万蚁噬心。
  女人痛苦又愉悦的呻吟起来。
  “…… 小贱人,只是手指就兴奋成这样么,那要是尝尝这个真家伙,你岂不是要浪死过去? ”
  男人眯着眼哼笑着,按住她的双腿往头顶方向压去,炽热的性器抵在滴水的小穴外,逗弄似的画着圈圈,直惹的她哭着颤抖雪臀,难受的扭动腰肢,无助的媚叫起来。
  “…… 啊…… 不要…… 嗯嗯…… 放开我…… 好难受…… 嗯…… 好…… 痒……”
  男人颇有兴致地欣赏着她这副又是屈辱、又是难耐的荡妇模样,才猛然将那粗大的龙头缓缓推进窄小的缝隙里面。
  “既是痒,本座这就给你止痒。”
  并没有一插到底的痛快,他的动作很慢,像是要刻意让她感受,每一寸褶皱被强行抚平,每一寸经络被撑到极限,感受着自己的花穴是如何的被人奸淫。
  整个颀长火热的欲望挤入狭窄敏感的花穴内,被紧紧的束缚、包裹住,顶到了她最深处的花心时,炎子煦发出一声舒爽的叹息。
  陌生而滚烫的温度,让她整个花壁肚忍不住燃烧起来。
  他并没有急着动,而是俯下身,在那张满是泪痕的脸上舔了一口,森森笑道:
  “舒服么,背夫偷汉的感觉是不是很好,小骚货?”
  “不…… 我没有…… 我是为了救……”
  萧慕晚哭着摇头,可身体却被那巨大的充实感烫得发抖。
  “啪!”
  炎子煦反手在她雪白丰盈的臀瓣上狠狠扇了一巴掌,打出一道红痕,臀浪翻滚。
  “还敢顶嘴? 你的七哥正在红莲狱受刑,你却在这里夹着别的男人的几把,夹得这么欢! 你说,你不是骚货是什么? ”
  “…… 嗯…… 啊……”
  他开始缓缓抽送,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媚肉的依依不舍,每一次撞入都像是要把她钉死在车厢壁上。
  那根东西太烫了,烫得她整个花壁都忍不住瑟缩、痉挛,紧紧地束缚、包裹住那个入侵者。
  她甚至能隔着薄薄的肉壁,感受到那根东西上暴跳的青筋,以及那陌生而强有力的脉搏跳动。
  “哦…… 真是张吃人的小嘴……”
  炎子煦被她绞得头皮发麻,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狠,“叫出来! 让外面的马夫也听听,咱们高贵的世子妃,被干得有多爽! ”
  京城大道上,马车依然在细雨中不慌不忙的踽踽独行,赶马车的马夫面容涨红,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听见了车厢里不断传来的破碎呻吟。
  “啊…… 嗯…… 恩啊…… 慢…… 慢一点……”
  狭窄的车厢内,春色无边却又残忍至极。
  车厢内,萧慕晚双手扶着他的肩膀,巍颤颤的被迫迎接他激烈而激情的顶撞。
  那肿胀的肉棒在细小的窄道里硬生生的挤入撞击着,让她有一种仿佛五脏六腑六腑都要被他撞出来的错觉。
  “慢? 世子妃这下面咬得这么紧,本座怎么慢得下来? ”
  男人的脸上满是一种沈浸肉欲的颠簸快感,他只觉得身下的女子身子格外的销魂,那温暖的地方紧紧包裹着他,让他恨不得一辈子都浸在这如海般浩瀚的快感中久久不出。
  就在两人即将攀上顶峰之际——  “吁——!”
  随着一声尖锐的马嘶,疾驰的马车蓦然停了下来。
  巨大的惯性让车厢内的两人猛地一晃,那一根深埋体内的巨物也不可避免地重重顶了一下最深处的嫩肉。
  “啊!”萧慕晚惊呼一声,浑身痉挛,在那一瞬间达到了高潮。
  车外,雨声依旧噼啪作响,而马车停驻的地方,赫然是镇抚司狱门前。
  驾车的马夫沉默了一会儿,听着车厢内渐渐平息却依然粗重的喘息,正犹豫着要不要出声打扰主子的雅兴。
  便见车帘一掀,自己家的主子抱着那女子出来,跳下了马车。
  那女子虽然身上被简单的遮盖了一件衣物,但是那婀娜多姿的雪白身子,还是近乎一览无余的暴露在了马夫眼前。
  “你……放我下来……”
  看着那马夫盯着自己直勾勾的目光,萧慕晚羞窘的轻轻挣扎着,却怕连那遮身的衣物也掉落下来而不敢太用力。
  “你考虑清楚了,真的要现在下来么,那你可就要光着身子跟我走进镇抚司昭狱了?”炎子煦微微一笑,歹毒笑容里隐隐有些威胁之意。
  “我不要……光着身子……”
  萧慕晚窘迫的摇着头,身子在他怀里忍不住的发抖。
  “这就对了,乖乖听话。”
  闻言,炎子煦满意的扬唇一笑,抱着她径自朝着里面走去。
  昏暗的壁火摇曳,映照出墙上斑驳的血迹。
  也许是因为他身份特殊,那些小卒们见他抱着个赤身的女子进来,也不问什么,只是毕恭毕敬的叫一声‘炎掌印’便乖乖的退到了一边。
  他并没有直接去红莲狱,而是抱着她,兜兜转转地在那狭长阴暗、回声阵阵的走廊里故意绕了好几圈。
  直到怀里的人儿已经被绕得头晕目眩,精神几乎崩溃,他才停下脚步。
  “到了。”
  他一脚踢开一扇厚重的铁门,抱着她走进了一间昏暗宽阔的暗室。
  “你……你要做什么……”
  萧慕晚畏惧的紧紧缩着身子,看着墙上挂着的各式各样奇怪的刑具,脸色苍白如纸。
  “做什么这么害怕,这个地方,你的那位七殿下不久前才待过呢。”
  炎子煦身子贴着墙壁,手指一一拂过上面的冰冷铁具,看着她苍白如雪的容颜,他缓缓抚摸她的脸庞,脸色露出一个状似温柔,却又令人胆寒的笑容。
  “……你骗我……”
  萧慕晚怔怔地看着他,水光潋滟的眸子里交织着恐惧与悲愤,那是被逼入绝境后无能为力的绝望。
  “你根本就不想救他……这一切都是你的把戏……”
  “啧,话也不能说得这么绝对。”
  他摇头笑笑,手指猛然捏住她胸前的粉粒,狠狠向上提起一捻,看着她身子一颤,疼痛呻吟,他脸上的笑容更加动人。
  “也许,你能用这副身子让我消消火,也消消心头的恨意。若是我玩得尽兴了,不想再恨他了,说不定……真能大发慈悲,留他一条狗命呢?”
  “你不是已经对我……”萧慕晚垂下泪水盈盈的眸子,身子忍不住的朝后退缩。
  可是男人却没有给她机会,反而按着她的肩膀,强迫她整个人跪趴在铁床上,又用铁床边的四条铁链锁住她的双腿双脚。
  随即拿起床头那条最短、最粗的项圈铁链,冰冷的金属贴上她温热的颈项。
  “咔嚓。”
  那条短链将她的脖子死死锁在床头的铁栏上,让她连转头都变得异常艰难,只能被迫维持着这种像牲畜一样跪伏的姿势,将那浑圆挺翘的雪臀毫无保留地献祭给身后的男人。
  “真像条听话的小母狗。”
  炎子煦抓起桌上的那根特制的黑色蛇皮软鞭,在手中对折,轻轻拍打着掌心。
  “世子妃这屁股生得真好,又白又大,若是上面不开几朵花,未免太单调了。”
  然后,猛然在半空中狠狠一甩,那凌厉的鞭尾便狠狠扫在了她被迫高高抬起的白皙雪臀上。
  “啊──────”
  萧慕晚痛叫一声,两行清澈的泪水忍不住从脸颊边脱落下来,她下意识的向上仰头,却被脖颈上的铁链紧紧束缚住,而白皙的雪臀上很快便泛起一道深深凸起的红印。
  “痛么? 才第一下就受不了了? ”
  炎子煦凉凉一笑,手中的鞭子如毒蛇般一下下的朝着那白嫩的雪臀狠狠挥打下去。
  一下,又一下,鞭子在肉上不断发出清脆的响声,伴着她疼痛的哭叫声,刺激着男人兴奋的神经,让他的鞭子,更凌厉更狠的抽打而下。
  “啪!” “唔啊…… 痛……”
  “啪!” “救命…… 别打了…… 七哥……”
  “还敢叫他的名字?”
  男人冷哼一声,手下力道加重三分。
  “啪! 啪! 啪! ”
  清脆的皮肉炸裂声在空旷的暗室里回荡。
  很快,她的臀肉上便被打的粉红一片,红肿起来,臀肉上交错着残忍凌虐后的深深鞭痕。
  女人紧紧咬着唇,身子痛的有些发抖,眼眸颤动着惹人怜惜的波光,低低的呜咽回荡在寂静的空气中,撩拨着男人的心房。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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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12/29 20:34:44

第30章 强开后庭,痛极昏死
  看着颤抖的玉腿间,那粉红的缝隙,炎子煦眸色一炙。
  他随手扔开沾血的长鞭,食指沾了沾她花户中流淌的爱液,带着那淫靡的润滑,缓缓按压在了那紧闭的后庭褶皱上,一点点朝着里面挤了进去,“嗯…… 啊…… 那里…… 那里不可以……”
  萧慕晚神色一晃,红着脸摇晃起雪臀,想要阻止男人可怕的侵犯,试图摆脱那根在她最隐秘处打转的手指,可换来的却是——  “不准乱动!”
  男人不悦的皱了皱眉,像是觉得那里有些干,他用手指沾了沾她双腿间的蜜汁,在那羞涩的小菊花上缓缓涂抹起来,“这么紧? 看来这里还没吃过东西啊。 ”
  “不要…… 那是脏地方…… 不可以…… 求求你……”
  萧慕晚摇着头,啜泣着柔柔哀求,声音软糯得令人心碎。
  男人目光一暗,按着菊穴的手指渐渐用力,指节陷入那层层叠叠的粉嫩中,唇边的笑容邪恶而冰冷:“告诉我这里,有没有被男人玩过? ”
  “呜……”
  不说? 我现在就进去了,还是你不想救他了?男人的手指越发用力,隐隐威胁道,“…… 嗯…… 不…… 不要…”
  菊穴强烈的压迫感让她不适的摇摆着雪臀,红着眸子难受呻吟。
  “那告诉我,这里有没有被玩过? 嗯? ”
  虽然明知道答案,但是他还是刻意逼迫着她,让她自己羞辱的承认,萧慕晚扭动着腰肢,羞红了脸,顿了片刻,方含泪低着头小声道,:
  “…… 有…… 嗯……”
  “那你被玩的舒不舒服?” 面容英俊的男子邪恶笑着,继续追问。
  “让我也玩一玩也好不好?”
  炎子煦嘴上温柔说着,两只手指却不客气的深深顶入后面蠕动的菊花搅动起来,菊穴的皱褶都被硬生生的扩展开,被粗指扯得向着两边撕裂开来,“啊啊…… 唔啊…… 啊啊…… 那里,那里不可以…… 啊……”
  萧慕晚涨红着脸猛然摇头,强烈的羞耻和不安让她的腰肢剧烈的扭动起来,柔顺的眸子满是惧怕的泪水。
  但是男人却没有因为她的拒绝而心慈手软,后面的小穴被双指撑得越发涨痛,粗糙的手指在菊穴里面肆意的抽插,挤压,在那个敏感的点上反复摩擦,电流般的异样快感向全身散开,刺激的她双腿间的蜜汁绵延不绝的流淌出来。
  “放松点,别夹断了本座的手指。”
  炎子煦看着里面的那惹人垂涎的粉红色嫩肉,敏感的一合一缩,喉头剧烈的动了动,眸中的淫邪之欲更浓,手指朝着里面更深的挤入,不出意料的,小小的菊花抽搐得更加厉害,手指也被狠狠的吸吮住,让他情不自禁的揉搓着她的椒乳,淫感叹笑着道,“真是贪吃的淫娃。 这么喜欢么? 那来吃点更大的东西如何? ”
  “不……”
  预感到他下一步要做什么,她目光一颤,害怕的扭动着雪臀挣扎起来,但是腰肢却被他紧紧禁锢着动弹不得。
  而炎子煦也在此时提臀往前狠狠一挤,硕长的巨茎便挤开了瑟缩闭合的皱褶,把菊花扩展到不可思议的宽度,让紧致小巧的菊花把那粗壮的巨物吞没了一大半。
  “啊────好痛────不要进去────不要───嗯啊────啊──────”
  菊穴里撑裂的灼烧撕痛让她就连呻吟,都痛的冒出一身冷汗,陌生的巨物不停的顶弄开拓着她鲜少被碰触的隐秘菊穴,强烈的羞辱让她的眼泪忍不住的劈里啪啦的掉落下来。
  她只觉得的整个身子都被撑涨的满满的,那根火热粗壮的肉棒仿佛一直顶到她胸口一般,过于饱胀的感觉让她几乎动弹不了,只能痛苦的呜咽。
  “呼……真紧……该死的……好舒服……唔啊……”
  男人舒服的呻吟着,被湿热嫩壁紧紧包裹住的粗大巨物不管不顾的无情的朝里面顶弄着,寻找着更多的快慰之感,“啊啊啊……啊……会坏掉啊……不要……嗯……啊……”女人被抱住动弹不得。
  她只能一边哭泣,一边眼睁睁地承受着他粗大的巨物一寸寸塞进自己的肛穴内,娇小的身子因为强烈的疼痛而不停的发着抖。
  又热又软的菊穴紧紧包覆着他,虽然紧窒却又不会夹得生疼。
  他也曾御女无数,却从未有过像此刻这般销魂蚀骨的体验。 仅仅是插入,那种强烈的快感就让他险些把持不住。
  被那肿胀铁棒捅的得大开的小肛穴也跟着颤抖着,那肿胀的铁棒每一次狠狠插入,都将那粉红的嫩肉带进去一截; 每一次用力拉出,菊穴内的嫩红软肉又被拖拽着翻卷出来。
  淫靡的场景刺激着男人的眼球,让他的分身更加肿胀,更加坚硬而灼热,他如着了魔一般的,一边狠狠顶弄着她的菊穴,一边吼道,“唔…… 小骚货…… 这么会夹…… 一定被男人经常这么玩吧…… 老子…… 今天…… 一定要要狠狠的…… 干死你……”
  他将她的雪臀掰开到极致,肿胀分身用力的从紧紧束缚的小穴拔出来,再用力的挤进去,火热湿滑的肉壁弹性极好,每一次闭合、张开都给他带来极大的愉悦,他也不理身下人的哭叫求饶,按照自己喜欢的速度快速抽插撞击着。
  “当! 当! 当! 当! ”
  脖子上的铁链在剧烈的动作下,不停地撞击着床头的铁栏,发出急促而刺耳的声响,仿佛是这场暴行的伴奏。
  “嗯嗯…… 嗯啊…… 慢一点…… 痛…… 啊…… 我受不了…… 求求你…… 停下来…… 我真的受不了了…… 呜呜… 不要…”
  萧慕晚浑身瘫软地跪趴在冰冷的铁床上,双手抓着床单,指甲全部断裂。
  她流着泪呜呜咽咽地承受着那仿佛永无止境的顶弄。
  每一次被撞得向后仰头,都被脖颈上的锁链紧紧勒住,那种窒息感混杂着下身的剧痛与酸胀,竟然让她产生了一种濒死的幻觉。
  渐渐地,那种撕裂般的疼痛似乎麻木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从菊穴深处升腾起来的、从未有过的异样酸麻。
  思绪开始涣散,眼前的一切变得模糊不清。
  随着身后男人最后一次如狂风暴雨般的剧烈顶撞——  “呃……”
  萧慕晚身子猛地一软,意识彻底陷入了黑暗,体力不支地昏死在了那张承载了她所有屈辱与噩梦的铁床之上。
  只有那铁链还在因为惯性微微晃动,发出几声凄清的余响。
  【待续】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12/29 20:45:39

第31章 当面宣淫,坐腿强欢
  当萧慕晚从昏迷中浑浑噩噩地醒来时,发现自己整个人被悬空吊在一个巨大的铁刑架上。
  那绳索深深勒入她雪白的肌肤,将她的酥胸勒得高高耸起,甚至被分割成充满肉欲的形状,乳尖因为充血而红肿不堪。
  更可怕的是下身——一根特制的粗绳打了一个死结,深深陷入她两腿之间那红肿不堪的花蒂与穴口之中,然后向后拉扯,穿过臀沟,将她的双腿大开着吊起。
  她整个人呈现出一种雪臀朝上、头部微垂的屈辱姿态,像是一只待宰的羔羊,毫无尊严地展示着自己最私密的部位。
  “唔……”
  两腿间的花蒂被深深陷入的粗糙绳结勒的生痛,她难受的扭动起腰肢,想要摆脱这种困境,却不想因为悬吊着,反而让绳索更加深陷入花穴并且勒的更痛。
  “哟,小骚货,终于醒了?”
  见她难受的呻吟一声,炎子煦捏了捏她红肿的乳尖儿,朝屋内的几个道,:“怎么样,她的身子是不是美的很? ”
  萧慕晚抬头看去,这才发现阴暗的堂屋里,不只炎子煦,还多了几个不认识的男人。
  那一双双贪婪、猥琐、不怀好意的眼睛,正肆无忌惮地在她赤裸悬空的身体上游走,仿佛要在她身上剜下肉来。
  “…… 你们…… 你们要做什么…… 放我下来……”
  萧慕晚又惊又惧的扭动着身子挣扎着,面颊因为羞辱的姿势而羞的通红,她只知道一昧挣扎,却不知道,她雪白的身子因为无助的挣扎而更加的诱人。
  那雪白的身躯在绳索的勒紧下颤出更加诱人的乳浪臀波,引得那群男人喉头滚动,发出低低的淫笑。
  “别怕,世子妃。”
  炎子煦伸手拍了拍她的脸颊,露出一个体贴入微的笑容,那佯作人畜无害的模样,却让人看得胆战心惊:
  “我只是想让你见见你的心上人。 怎么,难道你不想见他了? ”
  话音刚落,便听铁链拖地的沉重声响。
  两个彪形大汉押着一个浑身血迹斑斑、戴着重枷的男人走了进来。 待走到刑架前,两人猛地一脚踹在男人的膝弯处。
  “跪下! 罪囚还不叩见炎大人! ”
  “砰!”
  男人膝盖重重磕在石板上。
  萧慕晚看着地上神色虚弱的男子,心中一惊,那人不是别人,是萧烬。 真的是他。
  见地上人冷着脸,倔强的一言不发。
  炎子煦便阴恻恻一笑,悠悠道,:“放肆,你们怎敢对七殿下如此无礼,就不怕他把你们抽筋剥皮,扔到油锅里煮的劈开肉烂么? ”
  众人闻言,便哄堂大笑起来,其中一个狱卒重重踢了萧烬一脚,狰狞笑道:
  “咱们一向只仰仗炎掌印。 至于这个阶下囚? 呸! 他的女人都被大人玩成这副德行了,他还不是得乖乖跪在这里,受大人审问! ”
  闻言,伏在地上的萧烬微微皱了皱眉,他擦了擦唇角的血迹,刚想抬起头来,后背便被炎子煦重重的踩住,傲慢的冷笑道:
  “谁准你抬头的? 给我低着头,跪好! ”
  萧烬的性子一向孤僻冷傲,欺凌他越深,他的骨头便越硬。
  只见他吃力的抬起头,那双清冽寒凉的杏仁眸子此刻阴沉晦暗,带着丝丝如狼一般的狠毒幽恨,血腥之气从他眸中弥漫开来,不见丝毫畏惧,唯有嗜血杀气。
  他冷冷笑看着炎子煦,笑容冰寒刺骨,讥讽至极:
  “原来你这只狗,也是会叫的么,只不过这声音太刺耳难听了点,你该再去集市上,跟那些野狗学学,你才会叫的更像只狗。”
  “找死!!”
  闻言,炎子煦目光陡然窜起一团火焰,面色难看至极,挥手一拳便狠狠打在了他的脸上。
  萧烬被打得偏过头去,低吟一声,刚刚擦干血迹的薄唇,便又蔓延出一串血珠,但是,那双傲骨澈然的清冽眸子,却依然死死的瞪着炎子煦,阴柔清隽的面容上,冰冷讥笑始终不退。
  炎子煦显然被他的神态激怒了,他神色暴怒的一把抓起他散落一地的凌乱乌丝向上扯着,狰狞笑容像是硬要扯下他不堪一击的自尊:
  “嘴硬是吧?骨头硬是吧?”
  “七殿下,你还看不清现状么?你现在只是个烂泥一样的阶下囚!”
  “……”
  见萧烬闭眸苍白着脸不语,他轻轻拍了拍他的脸,将目光落在萧慕晚身上,阴毒笑道:
  “还有就连你的女人都愿意在我身下承欢,让我救你,你这么不配合,岂不是浪费她的一番心意?”
  “啧啧,不过话说回来,这女人的身子真是销魂,你看看她现在的样子是不是美的紧啊?”
  萧烬眉头一蹙,抬眸看去,这才注意到被吊在铁架上目光楚楚含泪的萧慕晚,看着她那般屈辱的姿势,他本来平静无波的面容碎裂出一道深深的裂痕。
  脸色也不知是惊是气,变得比纸还惨白三分,他重重咳了几声,怒道:
  “你……怎么会在这??”
  “谁让你来的!谁让你求他的!”
  “我……”
  萧慕晚看着他又惊又怒的目光,羞愧难当,身子不安的在铁架上晃动着,那雪白的身躯在昏暗的光线下摇晃着,无意识的撩拨着暗堂里的男人们。
  炎子煦目光一深,手掌探上她的香乳在掌心里揉搓摇晃着,不慌不忙的淫邪笑道:
  “啧啧,真是感人至深的重逢啊。”
  “七殿下何必动怒? 世子妃可是自愿来救你的。 不得不说,这身子真是极品,怎么玩,都令人销魂蚀骨啊! ”
  男人一边说着,一边伸出舌头,在她那颗充血红肿的乳尖上缓缓绕起了圈,发出“滋滋”的水声。
  “不…… 嗯…… 你走开…… 别碰我…… 你走开……”
  萧慕晚崩溃地哽咽着挣扎,不愿在萧烬面前受此大辱。
  雪白的身躯在绳子上扭动得更加剧烈,却反而将自己更深地送入魔掌。
  “怎么,现在懂得反抗了? 昨天晚上在我身下,你不是叫得很欢、浪得很狠么? ”
  他抽出身边狱卒腰上的短刃,在她双腿之间猛然一划,她只觉双腿间蓦然一阵凉意,紧紧禁锢在花蒂间的绳子,便软绵绵的掉落了,取而代之的,是男人粗长的手指。
  “炎子煦,你要报复的人是我! 放她走! 有什么手段冲我来! ”
  萧烬眯着眼眸压抑着心口躁动的怒火,凌乱的发丝在阴冷的堂风中肆意飞舞,戾气逼人。
  “冲你来? 别急,还没到时候。 ”
  炎子煦又是一刀,斩落了悬吊着她手臂的绳索。
  萧慕晚失去了支撑,惊呼一声,软软地跌落下来,被炎子煦一把接住,顺势抱坐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他当着萧烬的面,大掌蛮横地分开她的雪臀,腰肢猛地向上一顶。
  “噗呲——”便让火热的分身,深深埋在了她狭窄的花穴内。
  炎子煦阴沉地笑着,一边看着萧烬眸中那几欲噬人的怒火,一边紧搂着萧慕晚的腰肢,旁若无人地开始凶猛顶弄、抽送。

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忽然睁开眼
简默
父亲公司濒临倒闭,秦安安被后妈嫁给身患恶疾的大人物傅时霆。所有人都等着看她变成寡妇,被傅家赶出门。 不久,傅时霆意外苏醒。 醒来后的他,阴鸷暴戾:“秦安安,就算你怀上我的孩子,我也会亲手掐死他!”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12/29 20:55:45

第32章 银龙穿骨,血染琵琶(虐身)
  “嗯…… 嗯……”
  女人紧紧咬着唇,承受着花穴内那越来越激烈的抽送,那热棒又粗又长,一下下的顶着她最深处的嫩肉。
  酥麻胀痛的感觉,让她难受的扭动腰肢,她知道他是故意想让自己羞辱的叫出来,一张小脸憋的红霞满天,却是始终不肯大声叫出来。
  被众人死死按在地上的萧烬,看着眼前这淫靡残忍的一幕,一双眸子明明暗暗,如同在风中凌乱闪烁的烛火,抖动不休。
  然而,没过多久,男人面上便又一片沉寂,他突然停止了挣扎,冷哼了一声,唇角再次似笑非笑地、讥讽地扬起:
  “炎子煦,说到底,你终究不过是个废物。”
  萧烬的声音不大,却在撞击声中清晰可闻。
  “你终究是个只会拿女人做挡箭牌的卑鄙小人。 这就是你报复我的手段? 呵呵,真是不堪一击。 还是说……”
  他抬起头,目光如刀,直刺炎子煦的内心:
  “你终究是不敢对我用大刑? 你在顾忌什么?! ”
  “闭嘴!!”
  闻言,炎子煦脸色果然再次难看起来,一张俊脸气的有些发青,他狠狠瞪着着地上的男人。
  看着萧烬那毫无畏惧、甚至带着几分怜悯的漠然眸子,他一双拳头捏得咯咯作响。
  该死的!
  明明自己才是赢家,明明自己正在占有他的女人,为什么在他眼中,自己却像个跳梁小丑?!
  炎子煦一把将怀里衣衫不整的萧慕晚推到一边,站起身来,眼中闪烁着疯狂的杀意。
  “来人,去把那一对银龙爪拿来!” 他沉着脸,怒声大吼道。
  听到这个名字,周围的狱卒们脸色齐齐一变,眼中闪过一丝惊恐。
  很快,一名狱卒战战兢兢地从身后的墙上摘下来一对闪着冷冷寒光镀银铁爪,那两只铁爪看上去又尘又重,爪尖甚为锋利。
  两只爪子后面还拖着长长的粗长银链子,看上去寒意逼人。
  萧慕晚虽然不懂刑罚,但光是看着那东西的形状,就感到一阵心惊肉跳。
  看着那几个狱卒将萧烬粗暴地拖过去,紧紧绑在一个十字木桩上,然后拿着那一对骇人的龙爪缓缓逼近他的肩膀。
  “不……”萧慕晚神色惶恐,顾不得整理散乱的衣襟,爬过去抓住炎子煦的衣角,“你们要对他做什么…… 不要…… 你们不可以滥用私刑……”
  “滥用私刑? 呵呵,世子妃这话可就错了。 ”
  炎子煦一脚踢开她,阴狠笑着,目光死死盯着萧烬的琵琶骨,不疾不徐地说道:
  “之前殿下抓了我的人,好像也是用了这种银龙爪呢~”
  “这一对银龙爪穿透犯人琵琶骨的时候,那骨头碎裂的声音,还有犯人的惨叫声…… 咱们殿下以前可是一边喝茶一边听的。 据说,没几个人能熬过这一关。 只要一用此刑,骨头再硬的人,也会乖乖招供变成了软脚虾。 ”
  他转头看向萧烬,挑衅道:“是不是啊,殿下? ”
  “…… 你们不能这么对他…… 不可以……”
  琵琶骨被如此利爪活生生穿透,那是怎样的疼痛?
  单是想一想,萧慕晚便觉得天旋地转。
  泪水从眼眶边滑落,她拼命摇着头,回眸哀求那个恶魔:
  “求求你…… 你放过他…… 你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我求求你……”
  “萧慕晚! 你给我闭嘴!! ”
  萧烬突然发出一声暴怒的嘶吼,打断了她的求饶。
  他看着她的目光满是滔天怒气,那怒气中夹杂着恨铁不成钢的心痛,仿佛恨不得立刻将她活生生吞到肚子里,以此来阻止她继续向仇人低头。
  “我不许你求他! 听到了没有! 我不许!! ”
  “好一副郎情妾意。”
  炎子煦眼中的妒火更甚,厉声喝道:“你们还愣在那干什么?动手!给我穿了他的琵琶骨!!”
  那两个狱卒不敢怠慢,急忙绕到木桩后。
  两人分别拿起一只锋利的银龙爪,对准了萧烬左右两边的琵琶骨。
  刹那间,一股寒冽之气从两肩处渗透而来。
  萧烬死死咬紧牙关,甚至闭上了眼,做好了承受地狱的准备。
  “噗——!!”
  没有丝毫犹豫,两名狱卒同时发力,狠狠将那锋利的铁爪拍进了他的血肉之中!
  “唔!!”
  萧烬浑身剧烈一颤,脖颈上青筋暴起。
  但这仅仅是开始。
  两个狱卒一蹬木桩借力,双手抓住铁爪后连接的粗糙银链,猛地向后用力一拉——  “咔嚓——噗嗤——”
  那种利刃切开皮肉、硬生生钩住骨头的声音,让人听了便觉头皮发麻,五脏六腑都在颤抖。
  随着银链再次用力收紧,倒钩深深嵌入了琵琶骨的缝隙中,死死锁住。
  鲜红的血水瞬间顺着伤口喷涌而出,染红了整个银链,又顺着链子绵延不绝地流淌到地上。
  萧烬琵琶骨处猛地一阵锥心剧痛,这股剧痛还是令他痛得就快要窒息,冷汗瞬间爬满了浑身各处。
  被刺穿的伤口内狂涌而出的鲜血如小溪般顺着他的胸口涓涓流到了地上,很快一种浓浓的血腥味道便蔓延开来,他的脸色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闷哼从他唇间溢出却被他死死抑住,薄唇早已被咬的血迹斑斑。
  随着那粗链从他肩头那血肉模糊的伤口中用力抽出,他的五官都因为剧痛而扭曲,被冷汗浸湿的散发凌乱的贴在苍白的脸上,整个身体颤抖不止。
  “啪、啪、啪!”
  单调而刺耳的掌声突兀地响了起来。
  炎子煦满是赞赏地看着他这副痛不欲生的落魄模样,眼中闪烁着变态的光芒,淡淡笑道:
  “殿下真是了不起。 被穿透琵琶骨也只是闷哼几声而已? 啧啧,不知道是你的骨头比常人硬呢,还是这帮废物的力气不够? ”
  那两个狱卒闻言,便立刻会意,两人对视一眼,知道若是再不让这位爷满意,下一个受刑的就是自己。
  二人用尽全身力气,同时再次狠狠拽起手中的锁链,铁链带着穿身而过的圆环,狠狠的摩蹭过鲜血淋淋的肩胛骨!
  “啊──────────────”
  惨剧人寰的剧痛让他终究是把持不住,仰头嘶吼一声,一口口鲜血,从口中吐了出来,与他胸口的鲜血融为一体,红的触目惊心。
  “…… 炎大人…… 住手…… 让他们住手…… 求求你让他们住手啊…… 他会死的…… 他真的会死的啊……”
  萧慕晚看到这一幕,彻底崩溃了。
  她不顾一切地扑过去,死死抓着炎子煦的衣袖尖叫着,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不停地掉落下来,淋湿了他的衣袖。
  但是炎子煦却不为所动。
  他只是阴毒地笑着,像是在欣赏一场最美妙的戏剧,看着那粗长的锁链一下又一下地穿透、摩擦着萧烬那血肉模糊的琵琶骨,享受着这复仇的快感。

冰山女神的小医神
十指舞动
乡村小神医相亲比自己大三岁的高冷女总裁被嫌弃,没想到进入校园之后,凭借神乎其技的医术,却得到各种美女的青睐。迷糊小仙女:哥哥,我肚子疼!…… ...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12/29 21:03:41

第33章 主动求欢,淫语诛心(上)
  “…… 求求你…… 别拉了…… 那是骨头啊…… 会断的……”
  萧慕晚跪在炎子煦脚边,双手死死抱住他的官靴,哭得肝肠寸断。
  那粗长的银链每被狱卒拉动一下,就会发出吱吱的摩擦声,紧接着便是萧烬压抑到极致的闷哼和鲜血喷涌的声音。
  那对银龙爪已经深深嵌入了琵琶骨的缝隙,只要再用半分力,那两块骨头就会被硬生生扯碎,彻底废掉萧烬的武功,甚至要了他的命。
  “停。”
  炎子煦慵懒地抬了抬手。
  那两个狱卒立刻松了手劲,但并未松开链子,依然让铁爪保持着一种紧绷的拉扯感,让萧烬时刻处于剧痛之中。
  炎子煦低下头,看着脚边哭得梨花带雨的女人,眼中闪烁着玩味。
  他弯下腰,伸手挑起女人满是泪痕的下巴,手指在她苍白的唇瓣上暧昧地摩挲。
  “怎么,心疼了? 想救他? 想让我把这对爪子取出来? ”
  求…… 求求你…… 只要你肯放了他……女人拼命点头。
  “光嘴上说是没用的。”
  炎子煦嗤笑一声,视线缓缓下移,落在自己胯下。
  那一处高高隆起的帐篷正顶着官袍,显出狰狞的轮廓。
  “刚才被这废物打断了兴致,本座这火气可是还没泄呢。”
  他肆意地往那张太师椅上一靠,双腿敞开,指了指面前满是尘土和血污的地面:
  “想要我拔出这银龙爪,也容易。”
  炎子煦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眼中闪烁着恶毒而期待的光芒:
  “跪下。 从那里,像条求欢的母狗一样爬过来。 自己坐上来,把本座伺候舒坦了。 ”
  他微微前倾,如恶魔低语: “记住了,只有本座射出来了,心情好了,这爪子…… 自然就出来了。 若是伺候得不好,这爪子可就要往骨头缝里再钻三分。 ”
  “什么……”萧慕晚浑身一僵,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当着萧烬的面?当着这么多狱卒的面?
  还要…… 爬过去?
  怎么?不愿意?炎子煦脸色一沉,给狱卒使了个眼色。
  哗啦!
  狱卒猛地一拽铁链。
  “呃啊——!!” 萧烬浑身痉挛,琵琶骨处鲜血如注,整个人痛得几乎昏死过去。
  “住手! 别拉了…… 我爬! 我爬! ”
  萧慕晚尖叫着,心脏仿佛被那铁链一同绞碎。
  她再也不敢有半分犹豫,颤抖着双膝跪地,在那满是血腥和污秽的地面上,一步,一步,像条最低贱的母狗一样,朝着那个恶魔爬去。
  衣裙拖在血泥里,尊严碎在尘埃中。
  “晚晚…… 不…… 不要……”
  萧烬被死死绑在木桩上,鲜血早已糊住了他的眼睛,视野一片猩红模糊。
  可即便如此,他依然能看清那令他肝肠寸断的一幕——  那个被他处心积虑接近、原本只视为棋子满心算计与利用的女子,此刻正为了他,在这个畜生面前摇尾乞怜。
  别看…… 求你别看……萧慕晚哭着,泪水滴落在尘埃里。
  她爬到炎子煦胯下,颤抖着手解开他的腰带,释放出那根狰狞丑陋的巨物。
  那孽根青筋暴起,带着腥膻的气息,直挺挺地弹在她脸上。
  “真是一条听话的好母狗。”
  炎子煦发出一声满意的喟叹,大掌猛地扣住她的后脑,强迫她那张沾染了尘土却依然绝色倾城的脸贴近自己那丑陋的欲望,几乎鼻尖对着龟头。
  他抬起头,看向对面目眦欲裂的萧烬,狞笑道:
  “七殿下,你睁大眼睛看看,她现在跪在我胯下的样子,是不是比在你面前还要下贱?”
  “炎、子、煦——!! 我要杀了你!! 我要把你碎尸万段!! ”
  萧烬发疯般地挣扎,铁链铮铮作响,伤口撕裂,血流满地。
  “省省力气吧。” 炎子煦冷哼一声,低头看着萧慕晚,“还愣着干什么? 难道要本座请你上来? ”
  萧慕晚浑身颤抖,不得不扶着炎子煦的膝盖,艰难地站起身。
  女人提起早已破碎不堪的裙摆,将其撩到了腰际,露出两条修长却满是淤青的玉腿。
  她背对着萧烬,面对着炎子煦,缓缓地分开了双腿。
  那处私密的花穴早已红肿不堪,两片花唇如果不自然地外翻着,显然是刚刚遭受过残酷的蹂躏,还挂着之前被侵犯留下的白浊,此刻在火光下显得格外淫靡凄惨。

榻上欢:皇叔,有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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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扮男装的小皇帝竟然被皇叔睡了,为堵住二人断袖的悠悠之口,皇叔决定为皇帝纳妃。“皇叔,朕不举,无法纳妃。”“无妨。”“皇叔,朕膝下无子,无人送终。”“无妨。” “皇叔,朕的洞房花烛夜你怎能进来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12/29 21:18:14

第34章 主动求欢,淫语诛心(中)
  “坐下去。” 炎子煦命令道,“吞深一点,别浪费了本座的恩赐。 ”
  萧慕晚闭上眼,两行清泪顺着苍白的脸颊滑落。
  她颤抖着扶住男人宽阔的肩膀,指尖陷入他的肌肉里,缓缓下沉腰肢,将那根粗大滚烫的异物,对准自己那红肿不堪的穴口,一点点、艰难地吞入体内。
  “唔……”
  撕裂般的痛楚传来,但比起心里的痛,这根本不算什么。
  当那根巨物彻底填满她的身体时,炎子煦发出一声舒爽的叹息。
  男人双手掐住她纤细不盈一握的腰肢,却并不动弹,只是戏谑地看着她:
  “动啊。 世子妃不会连这个都要本座教吧? ”
  你如见她僵硬着不动,炎子煦眼中闪过一丝厉色:你若是不动,那银龙爪可就要往骨头缝里钻了。
  说着,他小指微微一勾。
  远处早就待命的狱卒立刻狠狠一拉铁链。
  “咯吱——” “呃啊——!!” 金属刮擦骨骼的声音让人闻而生畏。
  “我动…… 我动…… 别拉! 求求你别拉! ”
  女人再也不敢有半分矜持,只能强忍着巨大的羞耻与剧痛,开始在炎子煦身上笨拙地起伏、吞吐。
  “嗯…… 嗯啊……”
  她死死咬着唇,试图压抑那羞耻的声音,但那每一次坐下,巨物都毫不留情地顶到花心深处,逼出她破碎而压抑的呻吟。
  “没吃饭吗? 这么慢吞吞的,本座什么时候才能射出来? ”
  炎子煦显然不满意这如同隔靴搔痒般的动作。
  他抬手,“啪”的一声,重重一巴掌扇在她雪白丰盈的臀瓣上,瞬间打出一道鲜红的指印,臀肉剧烈震颤。
  “摇起来! 浪一点! 像青楼里的婊子一样取悦我! ”
  “…… 啊…… 是…… 呜呜……”
  萧慕晚不得不加快速度。
  她双手抓着炎子煦的肩膀,雪白的乳房随着动作剧烈晃动,发髻散乱,汗水顺着修长的脖颈流下,滴落在炎子煦的胸膛上。
  “七殿下,睁大眼睛好好看看。”
  炎子煦一边享受着美人的主动献身,一边恶毒地用言语刺激着对面那个血人:
  “看看你的女人,在我身上摇得多欢!”
  “啧啧,这小穴咬得真紧,又热又湿,简直就是天生的尤物。 在你身下的时候,她也这么骚吗? 哈哈哈哈! ”
  “畜生…… 畜生……”
  萧烬双目泣血,指甲深深抠进木桩里,鲜血淋漓。
  “小贱人,光动怎么行? 叫出来! ”
  炎子煦突然向上狠狠一顶,撞得萧慕晚身子一软,险些从他身上滑下去。
  “啊! 太深了…… 嗯啊……”
  “说! 告诉那个废物,现在谁在干你? 谁的大? 谁让你爽? ”
  炎子煦掐着她的下巴,强迫她转过头,看着满身是血的萧烬。
  “不说?看来那爪子扎得还不够深啊。 ”
  我说! 我说!萧慕晚崩溃地大喊。
  她看着萧烬那双痛彻心扉的眼睛,心如刀割,却只能逼着自己把那些最下流、最伤人的话说出口,以此来换取他的生机。
  “是…… 是炎大人…… 炎大人在干我…… 啊…… 好大…… 太大了……”
  “谁让你爽?” 炎子煦残忍地追问,腰下动作猛地加快,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响彻空旷的牢房。
  “是……是炎大人……嗯啊……好爽……比七皇子……比那个废物……爽一千倍……啊……求你……用力……”
  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淬毒的匕首,狠狠插在萧烬的心口。
  “晚晚……”萧烬的眼神在那一刻彻底黯淡了下去。
  他知道她是受逼迫的,可亲耳听到这些话,看着她在别的男人身上浪叫承欢,那种绝望比肉体的酷刑还要痛上一万倍。
  报应。这都是报应。他利用她的真心,如今上天便让他在最无能为力的时候,看着这颗真心被践踏成泥。
  “哈哈哈哈!听到了吗萧烬!你的女人说,我是男人,你是废物!”
  炎子煦狂笑着,心中的扭曲快感达到了顶峰。
  他猛地按住萧慕晚的腰,不再让她主导,而是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反攻。
  “既然这么爽,那就给老子夹紧了!”
  “啊啊啊…… 不行了…… 慢点…… 会坏的…… 呜呜呜……”
  萧慕晚被顶得头晕目眩,整个人如同在惊涛骇浪中颠簸。
  她的身体在本能的刺激下,竟然可耻地渗出了更多的爱液,将两人结合处弄得一片泥泞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水渍声。
  “真是一张吃人的贪嘴。”
  炎子煦感受到那层层叠叠的软肉在疯狂吸吮着自己,那种销魂蚀骨的滋味让他几乎发狂。
  他突然停下动作,对着远处的狱卒喊道:
  “本座这里每顶一下,你们就把那银龙爪往外拉一寸!”
  “是!”
  不…… 不要……萧烬虚弱地摇头,却发不出声音。
  “这可是你女人求来的恩典。” 炎子煦狞笑着,再次狠狠撞入。
  “世子妃,你可要数清楚了。 你每挨一下,他的爪子就出来一分。 若是你夹不住,我就让人再捅回去! ”
  “啊! 一…… 一下…… 嗯啊…… 两下……”
  萧慕晚被迫在那无尽的羞耻中,一边承受着猛烈的侵犯,一边带着哭腔数着那淫靡的数字。
  “啪!” “呃——!”
  每一次肉体的撞击,狱卒便配合着将银链向外拉动一分。
  那倒钩每一次移动,都在刮擦着骨骼和血肉,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声响。
  “十七…… 啊…… 十八…… 太深了…… 嗯……”
  萧慕晚哭喊着,她的声音已经沙哑,感觉自己的身体快要被劈开了,可她不敢停,更不敢让炎子煦停。
  因为她看到,随着那残酷的计数,那对银龙爪真的在一点点往外移,虽然带出了更多的血肉,但只要全部出来,萧烬就能活。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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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12/29 21:19:17

第35章 主动求欢,淫语诛心(下)
  “夹紧了! 还不够! 再浪一点! ”
  炎子煦抓着她胸前的软肉,肆意揉捏,嘴里满是污言秽语:
  “小骚货,你这屁股扭得真好看。 以后别当什么世子妃了,干脆来我镇抚司当个官妓,专门伺候本座和我的兄弟们,怎么样? 哈哈哈哈! ”
  “求你…… 射给我…… 给我……”
  萧慕晚已经神志不清,她只想快点结束这一切,只想让他快点射出来。
  “嗯…… 哈……”
  耻辱的喘息声,在寂静的刑房里显得格外刺耳。
  萧烬被迫看着这一幕。
  看着自己的女人,像个艳俗的青楼女子一样,骑在仇人的身上,随着仇人的节奏上下吞吐。
  她的长发随着动作甩动,汗水打湿了她的胸衣,欲仙欲死。
  “看看,殿下,你看她多卖力。”
  炎子煦一边享受着萧慕晚的包裹与讨好,一边还不忘用言语刺激萧烬。
  他伸手揉捏着萧慕晚胸前的柔软,语气轻佻下流:
  “想要我的精? 那就求我! 说你是我的母狗! 说你离不开我的大肉棒! ”
  “我是…… 我是大人的母狗…… 呜呜…… 我离不开…… 求大人…… 赏给我…… 给我精液…… 啊……”
  而炎子煦也被这一句极度卑微淫荡的求欢刺激到了极点。
  “! 真是个极品烂货! ”
  他低吼一声,死死扣住女人的腰,将她死死压向自己,开始了最后几百下不留余地的疯狂冲刺。
  “啪啪啪啪啪啪!”
  撞击声密集得如同雨点。
  “啊啊啊啊——!! 我不行了——阿烬——救我——”
  女人仰起头,发出濒死般的哀嚎。
  在那狂风骤雨般的冲刺下,她被强行送上了羞耻的云端。
  浑身剧烈痉挛,眼前白光炸裂,所有的理智、尊严、坚持,都在这灭顶的快感与绝望中灰飞烟灭。
  “接住了! 这是本座赏你的! ”
  炎子煦也到了极限,他将孽根深深顶入她的宫口,在一声如野兽般的嘶吼中,将滚烫浓稠的浊液,一股股地喷洒在她身体的最深处。
  “唔……”
  萧慕晚身子一软,彻底瘫倒在炎子煦怀里。
  良久,鸣金收兵。
  炎子煦平复了粗重的呼吸,脸上带着饰足后的慵懒与邪肆。
  他抽出那根依然半软的东西,带出一股浑浊混合的液体,滴落在他的官袍上,也滴落在萧慕晚雪白的大腿根部,淫靡至极。
  “啧,真是怎么也不够啊”
  他一把推开怀里的女人,任由她衣不蔽体地摔在地上。
  “大人,这……”
  狱卒看着昏死过去的萧烬和瘫软在地的萧慕晚,小心翼翼地问道,“那爪子……”
  炎子煦不急不慢地整理着衣袍,看了一眼地上那个为了救情郎而将自尊碾碎成泥的女人,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本座一向说话算话。”
  他走到萧烬面前,看着那对依然挂在琵琶骨上的银龙爪,眼中闪过一丝爽快。
  “既然世子妃伺候得这么好,那就……拔出来吧。”
  “是!”
  两名狱卒得令,不再是慢慢拉扯,而是猛地用力向后一拽——  “噗嗤——!!”
  两只带着倒钩的银龙爪,挟裹着两大块血淋淋的碎肉,从萧烬的肩膀中被硬生生拔了出来!
  “啊——!!!”
  即使是在昏迷中,那种灵魂被撕裂的剧痛也让萧烬猛地弹坐而起。
  随后又重重地摔回尘埃里,彻底没了声息。
  两个血窟窿在他的肩头汩汩冒血,森森白骨隐约可见。
  “七哥!!”
  萧慕晚听到惨叫,不知哪里来的力气,顾不得自己赤身裸体,连滚带爬地冲过去,抱住那个血肉模糊的男人。
  “阿烬……阿烬你醒醒……没事了……取出来了……”
  她哭得撕心裂肺,用自己颤抖的手去捂那两个血窟窿,可鲜血怎么也止不住,染红了她雪白的双手,也染红了她刚刚被凌辱过的身体。
  “太医……叫太医啊……”她绝望地喊着,却只能听到自己的回音。
  炎子煦站在一旁,接过狱卒递来的锦帕,擦拭着手上的污渍。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这对“苦命鸳鸯”,看着女人那副痛不欲生的模样,他心中没有丝毫怜悯,反而升起一种扭曲的快感。
  但这还不够。
  他走过去,云纹官靴毫不留情地踩在了萧慕晚正捂着萧烬伤口的手背上。
  “唔!”
  炎子煦脚尖用力,在那细腻的手背上狠狠碾压,直到听见指骨发出不堪重负的脆响。
  “啊!————”
  萧慕晚痛呼出声,冷汗涔涔,却死死咬着牙不敢松手,哪怕手背被踩得血肉模糊,依旧死死护着萧烬的伤口。
  “真是感人至深啊,世子妃。”
  炎子煦嗤笑一声,弯下腰,一把抓起萧慕晚散乱的长发,强迫她抬起那张满是泪痕尘土和斑驳精斑的脸,看着自己。
  “看看你这副样子。”
  “浑身赤裸,满身元阳,像条母狗一样趴在地上。 你觉得,你现在这副贱样,还有男人会要你吗? ”
  萧慕晚浑身一颤,羞耻感让她想要别过头,却被炎子煦死死捏住下巴。
  “别急着躲,本座的话还没说完呢。”
  炎子煦凑近她的耳边,声音轻柔得如同情人的呢喃,说出的话却比那银龙爪还要恶毒千倍万倍:
  “你以为你牺牲了清白,牺牲了尊严,是在救他? 觉得自己特别伟大,特别深情? ”
  “哈哈哈哈——”
  炎子煦突然放声大笑,他指着地上不知死活的萧烬,眼神中满是怜悯,是对蠢货的怜悯。
  “萧慕晚,你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傻子。”
  “你…… 你什么意思……”
  萧慕晚呆滞地看着他,一种极度不祥的预感笼罩心头。
  “看来我们的七殿下把你保护得很好,亦或是…… 把你瞒得很好啊。 ”
  炎子煦直起身,用一种看笑话的口吻说道:
  “你难道不知道,萧烬早在半个月前就求皇上赐婚吗?”
  “他求陛下,将宰相千金——江希月,赐婚给他做正妃!”
  轰——!
  仿佛一道惊雷在脑海中炸响,萧慕晚整个人僵在原地。
  不…… 不可能…… 你骗我……她喃喃自语,拼命摇头。
  炎子煦满脸嘲讽,蹲下身,拍了拍她惨白的脸颊:
  “你以为他是爱你如命,才去求药救你这条烂命?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别天真了!”
  “你真是蠢得可怜! 是你那个好七哥,用'救你性命'为谈判的筹码,跟陛下换来的这道赐婚圣旨! ”
  “和江家的高枝、唾手可得的权力相比,你以为你算什么?”
  炎子煦的目光变得无比恶毒,上下打量着她赤裸狼狈的身躯:
  “你这个蠢女人,不仅是个只会拖累他的累赘,还是个没脑子的倒贴货! 人家那边都要洞房花烛、攀上高枝了,你却像个没人要的破鞋一样,巴巴地跑来这大牢里送死,还把自己…… 送到了我的床上。 ”
  “不——! 我不信! 你骗我! 你是为了羞辱我才这么说的! ”
  萧慕晚尖叫着,双手捂住耳朵,不愿去听这些。
  “羞辱你?”
  “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现在的样子。 轮得到你来救他吗? 你算个什么东西! ”
  “人家马上就是宰相大人的乘龙快婿了,背后有江家撑腰,哪怕我不放他,过几天他也能风风光光地出去。 而你,除了让自己变成一个被人操烂的破鞋,还有什么用? ”
  “你不过是他平步青云路上,随时可以丢弃的一块垫脚石。”
  他一把拽开她捂着耳朵的双手,强迫她听着那些字字诛心的话语:
  “人家是为了娶江小姐才救你,你倒好,为了报答他,跑来让别的男人干? 你说你是不是贱? 是不是天生的淫骨? ”
  “啧啧啧,这副身子,刚才被我灌满了精,全身上下都是我的味道。”
  “他只会觉得你脏! 觉得你恶心! 觉得你是个多余的笑话! ”
  “啊啊啊啊——!!”
  萧慕晚崩溃了,她松开萧烬,双手抱头,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
  那声音里充满了绝望、悔恨和无尽的自我厌弃。
  她想反驳,想大声告诉他不是这样的。
  可看着自己身上那触目惊心的痕迹,感受着体内那异样的饱胀感,再联想到萧烬这段时间的异常,她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我真的是个傻子,是个彻头彻尾的累赘和笑话。
  看着她这副彻底坏掉的样子,男人终于满意了,心中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从今天起,你的身子,你的命,甚至是你的尊严,都只属于我炎子煦一个人。 既然他萧烬要去娶高门贵女,那你这条被他'换'回来的贱命,就是我养的一条狗。 ”
  “把他们扔回牢房。 别弄死了,本座还没玩够呢。 ”
  说完,他大笑着转身离去,那笑声在阴暗的牢房里回荡,宛如厉鬼的嘲弄。
  狱卒们粗暴地拖起昏迷的萧烬,像拖死狗一样扔进了角落里的草堆。
  然后又将呆若木鸡的萧慕晚带去了单独的暗室。
  “哐当——!”
  沉重的铁门轰然关闭。
  黑暗再次降临,吞噬了一切。
  女人赤裸着身子,蜷缩在冰冷的角落里。
  脑海里不断回荡着炎子煦刚才的话。
  “求旨赐婚……” “江希月……” “倒贴货……” “他只会觉得你脏……”
  良久,她低下头,神经质地笑了一声,眼泪却无声地流了满脸。
  “呵……”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12/29 21:21:30

第36章 重见天日,圣旨赐婚
  相府,书房。
  紫檀木案上,孤灯如豆,映照着宰相江震那张沟壑纵横、深沉莫测的脸。
  “父亲!”
  江希月跪在地上,发髻微乱,那双素来高傲的眼中此刻满是急切与恳求,“女儿求您,救救七殿下! 如今只有您能救他了! ”
  江震放下手中狼毫,冷冷地瞥了一眼自己这个引以为傲的女儿:
  “救? 拿什么救? 他私闯皇史宬,那是触犯天颜的死罪! 更何况,他现下落在炎子煦那个疯狗手里,进了红莲狱,不死也要脱层皮。 ”
  不父亲,您听我说!
  女人死死抓住父亲的衣摆,声音急促,“殿下他这次虽然冒险,但他用珈蓝的紫冥血芝救了柔嘉公主,陛下绝不会真的杀他!”
  “而且……”江希月眼中闪过一丝羞涩,压低了声音,“女儿收到消息,殿下在出发珈蓝之前,就已经用那株血芝,向陛下换了一道旨意。”
  江震眉梢一挑:“什么旨意? ”
  “赐婚。” 女人抬起头,脸上露出一抹势在必得的决绝,“陛下已经默许,将女儿许配给他做正妃。 ”
  “父亲常教导女儿,良禽择木而栖。 如今太子庸碌,其他皇子也不堪重用,唯有七殿下…… 他虽出身微寒,为了那个贱…… 为了柔嘉公主,敢独闯珈蓝,这般置之死地而后生的狠劲,满朝皇子谁人能及? ”
  她直视着父亲的眼睛,字字铿锵:
  “这大魏的天迟早要变。 与其锦上添花去扶持那些蠢货,不如雪中送炭,驯服这匹孤狼。 若是有了我们江家的扶持,那个位置…… 未必不能争一争! ”
  江震闻言,浑浊的老眼精光大盛。
  他沉吟许久,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发出一声声沉闷的声响。
  权衡利弊,乃是权臣的本能。
  若是能驾驭这匹狼……
  “糊涂!” 江震突然厉喝一声,但语气却缓和了几分,“你这是在拿江家百年的基业做赌注! ”
  “女儿愿赌!” 江希月重重磕了一个响头,带着孤注一掷的决心:
  “女儿这一生,非萧烬不嫁! 若父亲不肯出手,女儿明日便绞了头发做姑子去,这相府的荣华富贵,女儿不要也罢! ”
  “你——!” 江震气得吹胡子瞪眼,指着她半晌说不出话来。
  良久,一声长叹在书房内响起。
  “罢了,罢了。” 江震站起身,拂袖向外走去,“真是女大不中留。 备车,老夫这就进宫面圣。 ”
  江希月瘫坐在地上,看着父亲离去的背影,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凄艳而得意的笑。
  萧慕晚,你拿什么跟我争?
  你用身体去换他的一线生机,而我,用的是整个江家的权势,送他上青云。
  ……
  镇抚司,大门外。
  雨已经停了,但空气中依然弥漫着一股浓重的潮湿与血腥气。
  厚重的铁门在一阵吱吱呀呀的摩擦声中缓缓开启。
  炎子煦一袭红袍,立在台阶之上,手里把玩着那把沾过无数人鲜血的皮鞭,脸上挂着一抹似笑非笑的阴冷。
  “江相的面子,本座自然是要给的。”
  他侧过身,对着身后阴暗的甬道懒懒地挥了挥手:“把人带出来吧。 ”
  萧烬被人搀扶着,一步一步,艰难地从黑暗中走了出来。
  他换了一身干净的玄色蟒袍,但那空荡荡的衣袖和苍白如纸的脸色,依然昭示着他此刻的虚弱。
  尤其是双肩处,虽然已经包扎过,但那透出的殷红血迹,依旧触目惊心。
  那一对银龙爪留下的伤,足以让他痛入骨髓。
  “殿下!”
  早已等候在门口的江希月惊呼一声,不顾一切地冲了上去,扶住了摇摇欲坠的萧烬。
  “怎么伤得这么重……炎子煦!你竟然对他用刑?!”江希月看着心上人这副模样,眼泪夺眶而出,转头怒视炎子煦。
  “江小姐这可冤枉本座了。”炎子煦耸了耸肩,一脸无辜,“这是陛下让殿下‘反省’,本座不过是奉旨办事。再说了……”
  他目光越过江希月,落在萧烬那双死寂的紫瞳上,嘴角勾起一抹恶毒的弧度:
  “殿下这伤,可不仅仅是受刑受的。 这里面,还有一份'美人恩'呢。 若不是为了让殿下早点出来,咱们那位世子妃,可是把什么都豁出去了。 ”
  听到“世子妃”三个字,萧烬原本古井无波的眼中,泛起一丝剧烈的涟漪。
  他身子一僵,下意识地想要推开江希月,目光在炎子煦身后的黑暗中疯狂搜寻。
  “她呢?”
  萧烬的声音嘶哑难听,“她在哪里? ”
  “殿下是问世子妃?” 炎子煦故作惊讶,随即轻蔑一笑,“怎么,殿下都要娶江小姐这般金枝玉叶了,还惦记着那口残羹冷炙?”
  “殿下……”江希月敏锐地察觉到了萧烬的情绪波动,心中警铃大作。
  她死死挽住萧烬的手臂,柔声却带着一丝警醒:“殿下…… 切莫因小失大…… 父亲还在宫里等你谢恩。 ”
  她抬手替他理了理凌乱的衣襟,凑近他耳畔低语:
  “圣旨已下,下月初六便是我们的良辰吉日。 这个节骨眼上,您…… 知道自己要做什么的,对吗? ”
  闻言,男人死死攥紧袖中手指,但却牵动了琵琶骨的伤势,痛得他眼前一阵发黑。
  他看着炎子煦那张写满挑衅与嘲讽的脸,脑海中闪过萧慕晚在狱中受辱的画面,闪过她为了救他而被迫承欢的哭喊。
  理智告诉他,江希月说得对。
  现在是他离权力最近的一步,只要跨过去,他就能把所有欺辱过他的人踩在脚下。
  可心口那个位置,却像是被人硬生生挖走了一块,空落落的,透着刺骨的寒风。
  “走。”
  最终,他闭上了眼,从齿缝里挤出一个字。

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忽然睁开眼
简默
父亲公司濒临倒闭,秦安安被后妈嫁给身患恶疾的大人物傅时霆。所有人都等着看她变成寡妇,被傅家赶出门。 不久,傅时霆意外苏醒。 醒来后的他,阴鸷暴戾:“秦安安,就算你怀上我的孩子,我也会亲手掐死他!”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12/29 21:37:25

第37章 独自入戏,梦碎成灰
  七皇子府,卧房。
  药香弥漫,炭火烧得极旺,驱散了冬日的寒意。
  萧烬半靠在床头,赤裸的上身缠满了白色的绷带,隐隐透出血色。
  江希月坐在一旁,正小心翼翼地端着药碗,舀起一勺黑褐色的药汁吹凉,送到男人唇边。
  “殿下,喝药吧。 太医说了,这伤伤及筋骨,得好好养着,百日内都不能动武。 ”
  萧烬没有张嘴,只是静静地看着眼前这个温柔贤淑的女子。
  这就是他梦寐以求的助力,是尊贵的相府嫡女,是他通往皇位的阶梯。
  可不知为何,看着这张精致妆容的脸,他脑海中浮现的,却是另一张脸。
  一张总是挂着泪痕、脏兮兮却满眼都是他的脸。
  怎么了?是不是太烫了?江希月见他不喝,关切地问道。
  “希月。” 萧烬突然开口,声音恍惚,“你会为了我,去死吗? ”
  江希月一愣,手中的勺子碰在碗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她眼神闪烁了一下,随即露出一个得体的笑容:“殿下说什么傻话呢? 我们要长长久久地活着,共享这大魏江山,怎么会死呢? ”
  “呵……”萧烬低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自嘲。
  是啊。
  聪明人,谁会去死呢?
  只有那个傻子。
  只有那个被他亲手推开、被他利用到极致的傻子,才会蠢到用自己的命、用自己的清白,去换他的一线生机。
  “没事。” 萧烬接过药碗,仰头一饮而尽。
  苦涩的药汁顺着喉咙滑下,却压不住心头那股翻涌上来的酸涩。
  他闭上眼,靠在软枕上,脑海中那个念头越来越清晰,如野草般疯长——  他赢了。
  他得到了赐婚,得到了权势。
  可他好像…… 也输了。
  输得一败涂地。
  “晚晚……”他在心里无声地念着这个名字。
  那一瞬间,坚硬如铁的心防,裂开了一道细微的缝隙。
  一种名为“痛”的情绪,从那道缝隙里渗了出来,虽然微弱,却绵延不绝,让他在这温暖如春的室内,感到了一阵彻骨的寒冷。
  在他满是算计、充满谎言与利用的荒芜心田里,竟然真的开出了一朵名为“在意”的小花。
  可惜,这朵花开得太晚了。
  开在了悬崖边,开在了废墟上。
  ……
  镇抚司,最深处的死牢。
  这里没有阳光,只有永远滴水的墙壁和腐烂稻草的味道。
  萧慕晚赤着身子,蜷缩在角落里,身上只盖了一件炎子煦随手扔下的破烂外袍。
  她并没有死。
  炎子煦似乎还没玩够,特意让人给她留了一口气。
  但她的心,已经死了。
  当狱卒们议论着七殿下被相府千金接走、即将大婚的消息时;
  当她仿佛听到外面传来隐约的喜庆鞭炮声时;
  那些热闹的声响,宛如一把把尖刀,硬生生地撬开了她试图封闭的记忆。
  炎子煦那张恶意乖张的脸,再一次浮现在眼前,他临走前那个轻蔑又残忍的眼神,伴随着那个让她肝胆俱裂的真相,在耳畔轰然炸响——  “蠢女人,你以为大殿之上身孕败露是场意外?那根本就是萧烬故意安排人当众挑破的!他从未期待过那个孽种的降生,那不过是他为了报复刺激陛下、为了让你死心的一步棋罢了!”
  从未期待。故意挑破。
  这几个词,像生锈的铁钉,一颗一颗钉入她的脑髓。
  脑海中,那个雪夜里温酒煮茶的七哥,那个红帐中许诺终生的七哥……
  在这一瞬间,面目全非……
  他的温柔是假的,他的情动是假的。
  甚至连抚摸她小腹时的那一丝怜惜,都是演出来的。
  这一刻,她眼里的最后一丝光,彻底熄灭了。
  她不哭,也不闹。
  甚至连身上的伤口传来剧痛,她都没有皱一下眉头。
  她就像是一个被抽走了灵魂的破布娃娃。
  脑海中,那些关于萧烬的画面,正在一点点崩塌、粉碎。
  假的。
  全都是假的。
  全都是一场精心编织的骗局。
  “呵呵……”
  她干裂的嘴唇微微蠕动,发出两声如夜枭般嘶哑的笑声。
  原来,从头到尾,只有我一个人在入戏。
  只有我一个人,把这场利用当成了救赎。
  “哐当——”
  铁门被粗暴地踹开。
  一道高大的身影逆着光走了进来。
  来人一身紫金锦袍,正是她的“夫君”,镇国公府世子傅云州。
  傅云州一进门,就被里面的味道熏得皱了皱眉。
  他看着角落里那个衣不蔽体、满身污秽的女人,眼中的嫌恶几乎要溢出来。
  “萧慕晚,你本事见长啊!一声不吭就敢往外跑,害得老子把整座府院都翻过来了!”
  “就这么耐不住寂寞?真是个贱骨头,在哪都能发骚。”
  男人脸色黑如锅底,走过去踢了踢女人的小腿。
  “起来!别装死!”
  萧慕晚没有任何反应,甚至连眼珠子都没有动一下。
  “操!聋了吗?”
  傅云州一把揪住她的头发,将她从地上提了起来。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甩在她脸上。
  萧慕晚的头被打得偏向一边,嘴角渗出血丝,但她依然一声不吭,脸上是一种令人心惊的麻木。
  这种麻木,让傅云州感到一种莫名的恐慌和愤怒。
  以前他打她,骂她,羞辱她,她至少会哭,会求饶,会挣扎。
  那样的反应,让他有一种征服的快感。
  可现在,她就像是一具尸体,一具会呼吸的尸体。
  无论他对她做什么,她都不会再有任何反应了。
  “说话啊!你哑巴了吗!”
  傅云州又晃了晃她,“炎子煦那个疯狗把你玩傻了吗? 啊?! ”
  “世子爷。” 身后的管家小声提醒道,“相府那边传话了,说是…… 七殿下不想再听到关于这个女人的任何消息。 让咱们…… 尽快把人带回去,别碍了眼。 ”
  听到“七殿下”三个字,傅云州敏锐地发现,手里提着的女人,睫毛极其细微地颤抖了一下。
  但也仅仅是一下而已。
  随后,便是一片更深的死寂。
  “晦气!”
  傅云州骂了一句,一把将她扛在肩上,就像扛着一袋垃圾。
  “走! 回府! ”
  他大步流星地往外走去。
  “既然没死,那就回去接着伺候老子!”
  萧慕晚头朝下被倒挂在他肩上,随着他的步伐颠簸。
  她睁着空洞的双眼,看着地面上一块块向后退去的青砖。
  那是她来时的路。
  也是她通往地狱的路。
  这一次,没有七哥,没有希望,没有光。
  只有无尽的长夜,和即将到来的、更加残忍的折磨。
  她缓缓闭上了眼。
  一滴清泪从眼角滑落,垂直坠下,“啪”地一声砸在冰冷的青石板上,摔成了一滩绝望的水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