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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棒糖 / 2025/12/29 16:33 / 294 / 39 /
【小说】金枝染垢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12/29 21:45:07

第38章 碎玉染血,偏执守护
  镇国公府的马车已经在门外等候。
  傅云州粗鲁地将她扔进车厢,自己也钻了进去。
  车厢内,傅云州看着那一动不动的女人,心中的邪火无处发泄。
  他猛地撕开她身上那件破烂的外袍,露出她那具遍布青紫吻痕、鞭伤、甚至还有蜡油烫伤痕迹的身体。
  每一处伤痕,都在诉说着她在镇抚司经历了怎样非人的遭遇。
  “脏死了。”
  嘴上骂着,傅云州的手却还是覆了上去,在那处红肿不堪的私处狠狠按了一下。
  “唔……”
  萧慕晚终于有了反应,那是身体本能的痛呼,但也仅仅是一声极轻的闷哼。
  “哼,果然还是这副淫荡身子最诚实。”
  傅云州冷笑一声,解开了自己的腰带。
  “既然回来了,就给本世子守好妇道。 现在,张开腿——”
  马车缓缓启动,辘辘的车轮声碾碎了长街的宁静。
  而在那摇晃的车厢里,一场新的噩梦,正在无声地上演。
  只是这一次,那个承受噩梦的人,已经感觉不到痛了。
  心若死灰,身如枯木。
  与此同时的尚书府,西院厢房。
  浓烈的酒气混合着呕吐物的酸臭,充斥着曾经雅致的书房。
  满地的书卷被撕得粉碎,狼毫笔断成几截,与破碎的酒坛瓷片混在一起。
  “阿晚…… 阿晚……”
  昔日温润如玉的京城第一公子白行简,此刻如同一条颓废的死狗,瘫坐在污浊的地毯上。
  他衣衫不整,眼窝青黑,手里死死抱着一只空酒坛,对着虚空痴痴地笑,又呜呜地哭。
  “是我没用…… 我救不了你…… 我是废物……”
  “砰!”
  房门被一脚踹开。
  白尚书手持家法藤条,满脸铁青地冲了进来。
  看着眼前这个烂泥扶不上墙的独子,他气得胡子都在发抖。
  “逆子! 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 ”
  白尚书怒吼一声,手中的藤条毫不留情地抽在白行简背上,“为了一个失贞的荡妇,你连前程都不要了? 你连白家的脸面都不要了?! ”
  “啪! 啪! 啪! ”
  藤条带着呼啸的风声,每一次落下都皮开肉绽。
  打吧…… 打死我好了……白行简不躲不闪,甚至感觉不到痛,他仰着头,眼神涣散,“死了…… 就能见到阿晚了…… 她在那边一定很冷……”
  “混账! 那个女人还没死! 她回了镇国公府继续当她的世子妃! 只有你这个蠢货在这里寻死觅活! ”
  白尚书气急攻心,下手越来越重,直打得白行简后背血肉模糊,连惨叫声都渐渐弱了下去,最后昏死在血泊中。
  “老爷! 别打了! 再打儿子就没命了啊! ”
  白夫人哭着扑上来护住儿子。
  白尚书扔下沾血的藤条,恨铁不成钢地指着昏迷的儿子:
  “把他给我锁在房里!没我的允许,谁也不许放他出来!也不许给他酒!”
  夜色渐深,喧闹过后的尚书府陷入了一片死寂。
  西院厢房外,一道矫健的黑影如鬼魅般翻过高墙,悄无声息地落在了院中的老槐树下。
  来人一身漆黑的夜行劲装,腰间束着一把没有刀鞘的短刃,刀刃在月光下泛着森寒的冷光。
  他身形挺拔,眉眼间却透着一股狠戾的痞气。
  此人名为赵狂,是白行简曾经救下的一名江湖侠客。
  三年前,赵狂遭仇家追杀,身中数刀,倒在京郊的雪地里等死。,是路过的白行简救了他。
  那时候的白行简,白衣胜雪,撑着一把油纸伞,在漫天风雪中朝他伸出手,温润如玉的声音像是从天而降的神谕:“还能走吗?”
  那一刻,在赵狂那个只有杀戮和背叛的世界里,照进了唯一的一束光。
  从此以后,赵狂告诉自己,这条命,这把刀,就只属于白行简一个人。
  男人轻车熟路地避开了所有的守卫,推开了厢房的窗户,翻身入内。
  屋内已经被下人简单打扫过,但那股淡淡的血腥味依然挥之不去。
  借着清冷的月光,他一眼就看到了躺在床上的那个人。
  那个曾经如云端高阳般耀眼的人,此刻面色惨白如纸,双目紧闭,眉头即使在昏迷中也死死皱着。
  背上的伤口虽然上了药,但那一道道纵横交错的血痕,依然触目惊心。
  男人放轻脚步,一步步走到床边,在那张平日里连坐都不敢坐的床沿边蹲下。
  他伸出手,满是老茧和伤疤的指腹颤抖着,想要触碰那张苍白的脸,却在指尖即将碰到那如玉般细腻的肌肤时,猛地停住了。
  那是云端的雪,而他是沟渠里的泥。碰了,就脏了。
  赵狂死死咬着牙,眼中的杀意在这一刻暴涨到了极致。
  “行简……”他低声唤着这个在心里念了千百遍的名字,声音沙哑压抑。
  他不怕痛,哪怕被人砍断骨头他都不会皱一下眉。可是看到白行简痛,他比自己凌迟还要难受一千倍。
  “你怎么这么傻……”赵狂红着眼,看着白行简干裂的嘴唇。
  那张嘴唇微微蠕动着,发出一声极轻、极轻的呓语:“阿……阿晚……别怕……”
  这两个字,像是一盆冰水,兜头浇灭了赵狂眼底刚涌起的柔情,取而代之的,是滔天的妒火和恨意。
  “阿晚……又是阿晚!”
  男人握紧了拳头,骨节咔咔作响,“为了那个女人,你竟然把自己折磨成这样?”
  他不懂。那个女人有什么好?
  不过是长了一张勾人的脸,除此之外,她软弱、无能,只会给白行简带来灾难和痛苦!
  若是没有她,行简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京城第一公子,还是那个不染尘埃的谪仙。
  是她,把自己心中的神明拉下了神坛,拽进了泥潭里!
  赵狂缓缓站起身,看着昏迷中的男人,眼底的神色复杂难辨。
  有痴迷,有心疼,更有决绝。
  有些话,他这辈子都不能说出口。
  他是个在刀尖上舔血的粗人,是个双手沾满鲜血的烂人。
  他只能以兄弟的名义守在他身边,替他挡刀,为他杀人,替他扫清一切黑暗阻碍。
  只要能看着他干干净净地站在阳光下,哪怕让自己永坠地狱也无所谓。
  可是现在,有人毁了他的光。
  “红颜祸水…… 真是个害人精! ”
  他走到窗边,推开窗棂,看着镇国公府的方向,眼中闪烁着恶毒而疯狂的光芒。
  “既然她把你害成这样,既然你是为了她才心碎至此……”
  “那我就毁了她。”
  “彻底毁了她! 让她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
  “只有她彻底烂了、死了、不复存在了,你才会断了这该死的念想,才会变回以前那个白行简。”
  风声呼啸,黑影一闪,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如同为了守护宝藏而要去屠龙的恶龙,带着满腔的偏执与杀意,扑向了那个早已支离破碎的女人。

女神的超级赘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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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12/29 21:53:10

第39章 柴房折辱,疯犬肆虐
  镇国公府,后院柴房。
  自从被傅云州像扛尸体一样带回来后,连续几日,萧慕晚就被随意丢弃在了这里。
  傅云州近来心情烦躁,加上被炎子煦羞辱了一番,还没想好怎么折腾她,只让人给口剩饭吊着命,便没再管她。
  府里的下人见世子爷都不在乎了,自然也懒得看守,柴房外只有一个打瞌睡的老婆子。
  “嗖——”
  一颗石子精准地击中了老婆子的睡穴,她连哼都没哼一声就倒了下去。
  赵狂一脚踹开柴房摇摇欲坠的木门。
  霉味扑鼻而来。
  借着火折子的微光,他看到了缩在角落草堆里的萧慕晚。
  她穿着一件单薄破烂的中衣,身上青紫交加,赤着的双足满是伤痕。
  听到动静,她只是微微抬了下眼皮,那双曾经灵动的眸子此刻如同一潭死水,没有任何焦距,也没有任何恐惧。
  “就是这副鬼样子,把行简迷得神魂颠倒?”
  赵狂走过去,粗糙的大手一把缠住她的长发,猛地向后一扯,迫使她那张惨白的脸不得不仰视自己。
  借着月光,他眯起眼打量着这张让白行简魂牵梦萦的脸,眼底尽是鄙夷。
  “啧,确实长了一张祸国殃民的脸,难怪把行简迷得神魂颠倒。”
  萧慕晚被迫仰着头,眼神却依旧木然,就像看着一团空气。
  这种无视彻底激怒了赵狂。
  “装什么清高? 听说你在镇抚司,可是为了救野男人,主动骑在炎子煦身上浪叫,求着人家干你的。 ”
  赵狂的手指恶意地在她脸颊上划过,语气森寒: “怎么? 那时候叫得欢,现在看到小爷,连腿都懒得张了? ”
  “既然早就是个千人骑万人压的烂货,那也不差小爷这一个! 我就替行简尝尝,你这副身子到底有什么魔力! ”
  话音未落,他猛地发力,将萧慕晚按死在满是灰尘和碎屑的地上。
  他甚至懒得解开衣带,直接如野兽般,粗暴地撕碎了她身上仅剩的最后一点遮羞布。
  萧慕晚依旧没有反抗,她就像是一具早已死去的尸体,任由摆布。
  这种死一般的沉寂,像是一记无声的耳光,狠狠扇在赵狂脸上。
  他原本想要看到的,是她的求饶,是她的哭喊,是她哪怕露出一丁点儿因羞耻而扭曲的表情。
  可她什么都没有,这种彻底的无视,让他觉得自己像是在奸尸,让他心中那团名为“复仇”的火焰,瞬间烧成了燎原的暴虐。
  “给老子叫! 你这个贱人! ”
  他不再有任何犹豫,带着满腔的恨意与毁灭欲,没有任何前戏,甚至没有褪去自己的衣裤,只是解开了束缚。
  掏出早已硬挺的热杵,腰肢一挺,肿胀的巨物对着她的花心狠狠的刺了进去。
  “噗呲!”
  “呃……”
  下身仿佛被硬生生的捅入一个烧红的铁柱,娇柔的花穴一片火烧般的灼痛,那种胀裂般的灼痛和随之而来的羞耻让她发出一声极其微弱的闷哼。
  “好紧……”
  男人舒服的呻吟一声,不顾她痛苦挣扎,虎腰一挺,将剩下的那半根热铁也硬生生的朝着里面一点点的捅了进去。
  干涩的甬道被强行撑开、撕裂,女人羞耻的闭起眸子,不想再看,可是男人却是不肯让她如愿,每当她闭上眼睛,那男人就狠狠的重击着那娇弱的花穴,逼得她不得不半睁开眼眸。
  “看着我! 给老子睁开眼! ”
  “啊——!” 下一秒,萧慕晚发出了一声克制压抑的惨叫。
  赵狂猛地低下头,像是一条尝到了血腥味的鬣狗,一口咬在了她胸前那处娇嫩的蓓蕾上。
  不是亲吻,是啃咬。
  尖锐的牙齿刺破了脆弱的肌肤,鲜血瞬间溢出,染红了他的唇齿,也染红了她原本就青紫斑驳的肌肤。
  “给脸不要脸的东西!”赵狂松开嘴,看着那处血肉模糊的伤口,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的血渍,眼神凶狠得令人胆寒:
  “闭一次眼,老子就咬你一口!咬烂为止!”
  “我要让你记住,现在的你有多脏!多下贱!”
  萧慕晚痛得浑身痉挛,她被迫半睁着眼,视线模糊地看着身上这个如恶鬼般的男人,剧烈的疼痛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也许是女人的紧张和排斥,巨龙的每一处,都仿佛被她的花穴紧紧绑缚着吸吮。
  媚肉本能地痉挛收缩,死死绞紧了那个正在肆虐的凶器,那种酥酥麻麻的快感,让男人轮廓深邃的俊容,更加的性感魅惑,浮现出一种堕落而邪恶的快意。
  “啧,嘴上不说话,下面倒是很诚实嘛。”
  赵狂一边加快了撞击的频率,一边用最污秽不堪的语言羞辱着她:“果然是个天生的荡妇,都被弄成这样了还能吸这么紧?难怪能把行简迷得晕头转向,难怪炎子煦没玩死你!”
  “你就是个害人精!是个只会用这副身子勾引男人的烂货!”
  赵狂的动作凶狠而残暴,他根本不是在求欢,而是在发泄仇恨。
  发泄他对这个女人毁了白行简的仇恨,发泄他心中那份见不得光的嫉妒,发泄他对命运不公的怒火。
  他每一记撞击都像是要把她的耻骨撞碎,每一次抽插都带着要将她捣烂的狠劲。
  “是你害了行简! 是你害了他! ”
  “啪! 啪! ”
  他一边疯狂抽送,一边左右开弓,狠狠扇在萧慕晚的脸上。
  “如果不是你这个荡妇! 他现在还是那个前程似锦的才子! 他不会被打成那样! 不会变成酒鬼一蹶不振! ”
  “你去死! 你怎么不去死! ”
  萧慕晚的头随着他的巴掌左右摆动,嘴角溢出血丝,身体在粗糙的地面上被摩擦得血肉模糊。
  她空洞地望着漆黑的房顶,在剧烈的颠簸中,脑海里竟然闪过一丝解脱。
  是啊。
  我是个祸害。
  我为什么…… 还不死呢?
  一场没有任何快感、只有单纯暴力的强暴持续了半个时辰。
  赵狂低吼一声,将那些肮脏的东西全部射进了她的体内,随后毫不留情的拔了出来。
  他提上裤子,看着地上满身污浊、气息奄奄的女人,眼中的恨意并没有消减半分。
  想死? 没那么容易。赵狂冷笑一声。
  “行简不是把你当宝贝吗? 傅云州不是把你当禁脔吗? 萧烬不是为了你求药吗? ”
  “小爷偏要把你扔到这世上最脏、最烂的地方去! 让千千万万个最低贱的男人把你踩在脚底! 我看等到那时,他们谁还会要你! ”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12/29 21:55:14

第40章 充为土娼,零落成泥
  七日后。
  大魏与北梁交界处,三不管地带——黑石寨。
  这里是被大魏律法遗弃的角落,也是人间最真实的炼狱。
  聚集在这里的,没有什么良民。
  背着命案的逃犯、断了手的流寇、浑身毒疮的乞丐、贩卖私盐的亡命徒……
  他们像阴沟里的老鼠一样挤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寨子里,在这个法外之地苟延残喘,释放着最原始、最丑陋的兽欲。
  在寨子最偏僻、最阴暗的西南角,有一排依山而建的半地下土窑洞。
  窑洞口挂着几盏破破烂烂的红灯笼,在风沙中死气沉沉地摇曳,仿佛几只充血的鬼眼,冷冷地注视着过往的行人。
  这就是黑石寨最低贱、最肮脏的去处——“暗香窟”。
  说是“香”,其实隔着二里地都能闻到那股子精液混合着霉菌的腥臊味。
  “哐当——!” 一声巨响,厚重的木板门被人一脚踹开,门板摇摇欲坠,震落了一地的灰尘。
  风沙倒灌,原本还在大厅里吆五喝六的几个赤膊大汉吓了一跳,刚想骂娘,却在看到门口那个满身煞气的黑衣男人时,硬生生把话咽了回去。
  来人一身风尘仆仆的劲装,腰间别着一把没有刀鞘的短刃,刀刃上暗红色的血迹还没干透。
  男人眉宇间狠戾的痞气,就像是一头刚吃完人的野狼,浑身上下都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危险气息。
  赵狂面无表情地跨过门槛,肩膀一抖,将肩上扛着的一个巨大的麻袋重重地扔在地上。
  “砰!”重物落地,发出一声闷响。
  麻袋里的人似乎早已失去了知觉,连哼都没哼一声。
  哎哟! 这是哪阵风把您这尊煞神给吹来了?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随着一阵刺鼻的劣质脂粉味,一个满脸横肉的老妇人扭着水桶腰迎了出来。
  妇人脸上涂着厚厚的脂粉,谄媚至极,此人正是这暗香窟的老鸨,人称“鬼婆”。
  鬼婆在黑石寨混了几十年,最擅长察言观色。
  一眼就看出赵狂是个杀过人见过血的主,绝不好惹。
  她挥着手里那块早已看不出原本颜色的手帕,满脸堆笑地凑上去:
  “这位爷,看着眼生啊。 您这是…… 来玩儿的,还是来办事的? ”
  “送个货。”赵狂声音冷漠,眼神冰冷地扫过四周那些衣衫褴褛、眼神淫邪的嫖客。
  “送货?” 鬼婆愣了一下,目光落在那只还在微微蠕动的麻袋上,眼珠子骨碌一转,“爷,丑话老婆子我可得说在前头。 咱们这'暗香窟'虽是做皮肉生意的,但也不是收破烂的。 若是那些个又老又丑的村妇,爷您还是趁早拉去乱葬岗埋了省事。 ”
  老? 丑?赵狂像是听到了什么可笑的事,随即弯下腰,一把解开了麻袋口早已被磨断的粗绳。
  “那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了!”
  说着,他粗暴地拽住那一截露出来的脚踝,用力往外一拖。
  “刺啦——”麻袋翻转,里面的“货物”被直接拖到了满是污泥和酒渍的地面上。
  经过这七日不眠不休的颠簸,再加上赵狂这一路如同畜生般的折磨,女人早已没了人形。
  她浑身赤裸,身上只胡乱裹着一件破毯子。
  那毯子根本遮不住什么,随着赵狂的拖拽,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
  “嘶……” 四周响起了一片吞咽口水的声音。
  只见那具身体上,几乎没有一块好肉。
  青紫交错的淤痕、鞭子抽打的血印、甚至还有烟头烫过的焦疤……
  这些触目惊心的伤痕不仅没有破坏她的美感,反而在那如羊脂玉般细腻的肌肤衬托下,生出一种令人疯狂的凌虐之美。
  更让人移不开眼的,是她的下身。
  随着她的双腿无力地瘫软分开,众人赫然看到,女人的花穴里,竟然还插着一根足有儿臂粗细的墨绿色玉势!
  那玉势大半根都没入体内,只留下一截圆润的尾端在外面。
  因为长时间的撑开,那处的嫩肉有些外翻,随着她身体本能的微微抽搐,那玉势还在缓缓转动,带出一丝丝透明的淫液。
  “这……这……”
  鬼婆原本正想嫌弃,却在赵狂一把抓起萧慕晚那满是污垢的长发,强迫她抬起头时,僵住了。
  哪怕满脸污垢,哪怕形容枯槁,哪怕眼神空洞如死灰。
  但那五官的底子,那骨子里透出来的绝色风华,根本就不是庸脂俗粉能拥有的!
  女人眉如远山含黛,唇若三月桃花,哪怕此刻干裂苍白,也透着一股子让人想狠狠蹂躏的破碎感。
  “天爷啊……”鬼婆那双浑浊的老眼里瞬间冒出了贪婪的绿光,激动得浑身肥肉都在颤抖。
  她阅人无数,一眼就看出来,这绝对是个极品中的极品!
  这等姿色,别说是这鸟不拉屎的黑石寨,就是放在京城最红火的醉梦楼,那也是当之无愧的花魁头牌啊!
  “爷! 这…… 这是哪家的落难千金? 还是哪个大官犯了事的小妾? ”
  鬼婆搓着手,恨不得立刻扑上去把人抢过来,“这可是棵摇钱树啊! 只要交给我,养上个把月,把这一身的伤养好了,再洗干净打扮一番…… 别说一两银子,就是一百两银子一晚,也有大把的富商豪客抢着要啊! ”
  “养? 洗干净? ”
  赵狂仿佛听到了什么极其刺耳的话,脸色骤然阴沉下来。
  他冷笑一声,抬起满是尘土的黑色马靴,毫不留情地踩在了萧慕晚那原本高耸挺立、此刻却布满齿痕的酥胸上。
  “唔……” 即便已经神志不清,但胸口传来的剧痛还是让萧慕晚本能地闷哼了一声。
  赵狂脚下用力,坚硬的靴底狠狠碾压着她那两粒早已肿大充血的乳尖,看着那两团软肉在自己脚下变形、被踩得充血紫涨,他眼底的快意愈发浓烈。
  他转过头,看着一脸贪婪的鬼婆,嗤笑道:“老鬼婆,你搞错了。”
  “老子不远千里把她弄到这儿来,是为了让她赎罪的,不是让她来这儿享福当头牌的!”
  “一百两? 呵,这种贱人,她配吗? ”
  “啊?” 鬼婆被他这股狠劲吓了一跳,有些摸不着头脑,“那…… 爷您的意思是? ”
  赵狂随手从怀里摸出一锭沉甸甸的银锭,像扔骨头一样扔到鬼婆怀里。
  “这五十两银子,是给你的辛苦费。 人,我免费送给你。 ”
  鬼婆手忙脚乱地接住银子,还没来得及高兴,就被赵狂接下来的话惊得哑口无言。
  赵狂指着地上像烂肉一样的女人,语气阴森恐怖,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毒汁:
  “但是,我只有一个条件。”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