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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碾磨宫口
没有更深的捅入,但那滚烫坚硬的顶端,如同烧红的烙铁,就着这个抵死缠绵的深度,在紧贴着她宫口的娇嫩软肉上,重重地、缓慢地碾磨。
“呃啊…好深…啊…太嗯…太胀了……”
林清猝不及防,发出的惊喘。这研磨带来的感受与之前的贯穿截然不同。
每一次向前,都是那硕大冠沟恶狠狠地刮蹭过敏感脆弱的宫口;每一次向后,则是柱身粗糙的脉络刮擦着被撑到极致的花径内壁。
“呜…不要…磨…嗯啊……”
林清泪眼迷蒙,身体不受控制地随着他掌控的节奏前后晃动。
腰肢酸软得仿佛要折断,却又在那深入骨髓的碾磨中,泛起一阵阵灭顶的酥麻。
花穴深处被反复顶磨的那一点,如同通了电,激流顺着脊椎直冲头顶,让她眼前泛起阵阵白光。
湿滑的爱液被这深埋的肉柱搅动,发出更加粘腻稠密的“咕滋咕滋”声,在寂静的殿内清晰可闻。
每一次研磨,都带出更多滑腻的汁液,顺着两人紧密交合处被撑开的缝隙蜿蜒而下,彻底洇湿了他的锦袍。
卫衍的目光沉沉地盯着她因研磨而扭曲又迷醉的小脸,感受着紧窄花径深处那点软肉如何被他反复挤压、碾平。
“啊…轻一点…轻啊……”
林清绞紧抗拒,那饱胀欲裂的感觉非但没有消失,反而在这种持续压迫的摩擦中,被无限放大。
“喜欢被这般磨里面吗?”
他喑哑的嗓音带着情欲的蛊惑。
大手掌着她的臀,继续着缓慢却力道十足的研磨,每一次动作都仿佛要将自己的轮廓深深烙印在她娇嫩宫室的门户上。
留在体外的一小截柱身,仿佛成了他掌控节奏的把手,让他能更深切地感受她最深处被征服的战栗。
“呃啊…里面太酸了…受不住…呜…”
林清被钉在这要命的深度,宫口软肉在剧颤中传来蚀骨酸胀。她仰颈呜咽,腰肢抖得不成样子。
意识在这深而缓的研磨中,再次濒临涣散。饱胀、酸楚、酥麻、灭顶的快感交织成一张巨大的网,将她牢牢缚住,无处可逃。
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来自身体最深处的烙印。
就在她腰肢抖得几乎支撑不住时,身下的卫衍眸色骤然转深,那一直托着她臀缘掌控节奏的手掌猛地发力。
身体被他强横地向上提起。紧紧抵着宫口的滚烫硬物,随着她身体的抬升,被强行向外抽离。
粗糙的脉络刮过被撑得极薄的内壁褶襞,带出黏腻的水响。
卫衍根本没给她喘息的机会。就在那粗硕的顶端即将滑出穴口的瞬间,那只掌控她腰臀的大手,再次狠狠向下一按。
“啊——!!”
这一次,不再是缓慢的研磨,而是裹挟着风雷之势的迅猛贯入。
林清的身体被这股力量重重掼下,滚烫的阳根如同烧红的烙铁,沿着被充分润滑的甬道,长驱直入,凶狠无比地直捣最深处。
粘稠的蜜液被这狂暴的贯穿狠狠捣出,又瞬间被更深的楔入尽数捣回。
那坚硬如铁的冠沟边缘,刮过敏感点,又精准地重重撞上她脆弱的宫口。
“啊啊…不要…太…太快了…啊…”
林清瞬间被顶得魂飞天外,仰起的脖颈拉出惊惶的弧度,眼前炸开一片刺目的白光。
花穴深处被这突如其来的凶猛贯穿刺激得疯狂痉挛绞缩,死死咬住那深入骨髓的凶物,试图将其锁死在最深处。
翻出的嫩肉被重重撞回,捣碎的汁液溅上腿根。粗粝的冠棱碾过敏感肉褶,将软肉彻底撞散,直捣进抽搐的宫口。
“啊啊啊…不要了…好胀…”
林清破碎的哭喊炸开,一股饱胀感在小腹深处疯狂积聚,身体在贯穿下绷成弓弦,脚趾死死蜷进褥垫。
“呃啊…受不住…呜……”
她的腰肢抖得不成样子,双腿内侧肌肉绷紧,花径也在剧烈缩绞,试图锁住即将溃堤的洪流。
“这就受不住了?”
卫衍的抽插骤然加重,硬硕的圆头狠狠碾过敏感点,又重重撞上宫口。
“啊…停…停下…要…要出来了…”
她染着哭腔的哀求脱口而出,指尖死死抠进他胸膛衣料。
卫衍眸色骤暗,托着她臀缘的手掌猛然下压。粗硕阳根直捣抽搐的宫口。
“呃啊啊啊——!!”
灭顶的刺激炸开,温热的汁液如同开闸般从翕张的花户喷涌而出。
“嗯…清清真厉害。”
卫衍喉间滚出沙哑低喘,感受着潮液冲刷柱身的滑腻,就着湿淋淋的交合处变本加厉地贯穿。
15.伏柳迎风
花穴在喷溅中失控抽搐,每一次深顶都挤压出新的水柱,浸透锦褥的深色水痕迅速蔓延。
林清在羞耻与快感的撕扯间仰头尖泣。
直到娇软的花穴再也撞不出水柱,那根深埋在幽径之中的滚烫硬物才缓缓停下。
林清浑身脱力,如同被抽去了所有筋骨,原本支撑在卫衍胸膛上的手臂软软地滑落下来。
汗湿的鬓发黏在泛红的颊侧和颈侧,急促喘息带动绵软胸脯起伏,整个人紧紧压上他衣襟半敞的胸膛,隔着薄薄衣料传递温热。
身体深处灭顶的痉挛尚未完全平息,花穴还在无意识地紧紧包裹住那深埋其中的滚烫硬物。
卫衍手臂顺势环住她汗涔涔的腰背,宽大的手掌在臀峰,懒洋洋地揉捏弹软着臀肉。
另一只手随意将身上半敞的衣襟扯落,露出紧实的胸膛线条。紧接着,箍在她腰背的手臂骤然发力,将她翻身按趴在锦褥之上。
林清尚未从高潮的余韵中回神,只觉视野翻转,脸颊便已陷入柔软的被褥。
膝弯被他单手扣住向上一提,腰肢被迫塌陷,腿根大开,饱满的臀丘彻底暴露在烛光下。
“方才乘骑之法差些火候,该教清清‘伏柳迎风’之仪了。”
卫衍染着情欲的嗓音贴着她耳后响起。
滚烫的胸膛压上她颤抖的脊背,膝头粗硕的阳根沾着淋漓水光,穴口缓缓磨动,冠棱刮蹭着敏感肿起的蕊珠,带出她细弱的呜咽。
“看仔细。”
他咬着林清的耳垂低喘,染欲的指尖点向枕畔翻开的春宫图:画中女子匍匐塌腰,男子紧掐其胯骨,阳具深没至根。
紧接着卫衍腰胯微微下沉,烙铁般粗硕坚硬的顶端,开始缓缓挤开她湿软娇嫩的花唇瓣缘。
“呃嗯……”
林清咬唇呜咽,身体本能地绷紧。入口处被撑开的饱胀感再次袭来。
他进得很慢,极有耐心,仿佛在丈量着她幽径的每一寸褶皱。粗硕的柱身一寸寸地拓进那紧致湿滑的甬道。
内壁的嫩肉感受到异物入侵的尺寸与热度,层层迭迭缠绕上来,如无数张贪吮的小嘴,紧紧吸附住那滚烫烙铁般的柱体。
每一次深入,都伴随着的粘腻回响。柱身狰狞的脉络刮过那点敏感带来阵阵酥麻。在顶端抵住宫口时,他又开始更为缓慢地向外抽离。
“呜啊……别……”
林清破碎的哭喊被埋进褥垫。后入的姿势侵入角度太过刁钻,每一次插入抽出都精准刮蹭过敏感点。
随着他缓慢地后撤,花径内壁紧紧吸裹着柱身,被那粗粝的柱身带得微微翻出。
缓慢又带着粘腻牵连的抽出过程,比直接的贯穿更令人羞耻难耐。每一次轻微的拉扯,都带出更多滑腻的汁液,沿着腿根蜿蜒流下。
卫衍喉间逸出一声低沉的闷哼,腰胯猛地发力。
不再是方才的慢条斯理,这一次顶入迅猛而凶狠。粗硕的阳根狠狠捣入最深处,将宫口都顶得凹陷进去。
“嗯啊——!!”
林清被顶得眼前发黑,身体像被钉穿的蝴蝶般剧烈反弓,破碎的尖叫冲口而出。
卫衍感受着甬道绞缠吸附力道,眸底欲色翻涌如深渊。他没有立刻开始狂暴的抽送,而是就着这深埋至根的姿势,腰胯开始小幅度的抽插。
短促有力的顶入,每次都精准地撞上尽头那处娇嫩脆弱的宫口软肉。
“呃…呜……”
林清的身体被牵引着,随着他每一次短促的顶撞,骤然绷紧,发出细碎压抑的呜咽。
狰狞滚烫的柱身狠狠刮磨着敏感点,粗硕的圆头重重碾着宫口,将那片软肉顶得向内深深凹陷下去。带来炸裂般的酥麻酸胀感。
“啊…轻…轻些…顶太深了…嗯啊…”
她的腰肢在卫衍每一次短促的顶入时都不受控制地向上微微弹起。
腿根内侧的肌肉绷得酸软,脚趾在死死蜷缩。甬道被他这极深的小幅度抽插反复挤压。
黏腻的水声短促,在寂静的殿内清晰可闻,伴随着她断断续续的惊喘。
卫衍眸底翻涌的暗色终于彻底吞噬了最后一丝克制。他不再满足于方才那磨人的浅尝辄止。
扣在她胯骨上的指节骤然收紧,如同铁箍般将她牢牢钉在原处。腰腹劲窄的肌肉瞬间绷紧,蓄满了爆发性的力量。
腰胯凶狠地向后一撤,粗硕阳根几乎完全抽出,只留那饱胀的硕大顶端,堪堪卡在翕张的穴口边缘,带出淋漓的汁液。
下一瞬,卫衍腰腹悍然发力,将全身的力量都灌注于那一撞。粗硕狰狞的柱身毫无保留地捣进幽径深处。
16.撞入宫口
坚硬的圆头结结实实撞上的宫口,发出清脆的肉体撞击声,阳根如同捣进了一汪黏稠的蜜泉。
“呃啊——!!!”
林清措不及防发出一声拔高变调的尖泣,整个身体被撞得向前猛冲,又被腰间铁钳般的大手死死拽回,被迫承接着这凶悍的顶弄。
卫衍不再有任何停顿,抽插的幅度依旧深狠,速度陡然飙升,每一次凶狠的后撤都带出翻卷的嫩红媚肉和更多汁液,每一次更为迅猛的贯入,都精准无比地直捣花心,目标明确地撞向那柔嫩紧闭的宫口门户。
撞击的频率越来越快,力道一次比一次沉重。不知疲倦地撞击那方寸之地。
“啊…呃…啊啊啊…”
林清的意识在这狂暴的冲撞下彻底涣散。所有的哀求都被撞碎成不成调呻吟。
腰肢因凶狠的捣入剧烈反弓,双腿早已软得支撑不住,全靠他紧扣胯骨的手掌维持姿势。
花穴深处疯狂地痉挛绞紧,本能地想抵御这过于凶悍的侵略,却反而将不断撞击宫口的凶物吮吸得更紧,带来混合着痛苦的极致情潮。
持续猛烈的撞击下,宫口传来一阵阵被强行撑开碾平的酸胀感,仿佛灵魂都快要被那滚烫的硬物撞穿。
“卫衍…我不行…呃啊——!”
林清仰颈尖泣,指甲深掐进锦褥。灭顶酸胀在子宫深处炸开,娇嫩宫口在持续重击下失控痉挛,如同濒死的蚌肉般剧烈翕张收缩。
就在宫口翕动的刹那,卫衍眼底厉色骤闪。他箍紧林清颤抖的腰臀,趁那圈软肉在撞击中绽开的瞬间,腰腹肌肉贲张发力,粗硕顶端向前一顶。
“呃——!!”
饱胀的撕裂感穿透四肢百骸。林清瞳孔涣散,喉间溢出破碎的呜咽。
滚烫龟头已强行撑开颤抖的宫口窄环,冠状沟卡进从未被造访过的娇嫩颈口,将紧窒的宫腔门户撑出濒裂的弧度。
卫衍感受到身下娇躯的剧烈颤抖,脆弱的宫腔正传来绞缠抵抗,没有再动,给她留了适应的时间。
“呜…疼…好胀……”
林清整个人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发出细弱的呜咽,瞳孔失焦,几乎要窒息。
卫衍滚烫地喷洒在她汗湿的颈后,环在腰间的手臂如同铁箍,将她牢牢钉在身下,承受着这极致深入的侵占。
宽大的手掌,顺着林清塌腰而凹陷的腰线,带着近乎刻意的缓慢,向上游移,最终覆盖在她平坦而紧绷的小腹之上。
被强行顶入宫腔的硕大存在,清晰地在她小腹深处勾勒出一个凸起的弧度。
他的掌心温热而有力,带着一种的安抚意味,稳稳地贴合在那处被顶出的隆起上。
指腹带着薄茧,力道却异常轻柔,在林清被撑得微微鼓起的小腹上,缓慢地打圈摩挲。
像是在抚平一件易碎珍宝,又像是在感受那宫腔深处被自己强行拓开的娇嫩所在。
每一次轻缓的抚摸,都穿透薄薄的肌肤,熨帖着那不受控制紧缩的宫腔。
林清破碎的喘息在轻柔的抚摸中,稍稍找回了一丝连贯。几乎要将她撕裂的饱胀感,在温热的掌心覆盖和轻缓的摩挲下,似乎有了一丝微弱的缓解。
但卡在颈口的巨大存在仍然让她酸胀不已,每一次轻微的呼吸抽搐都带来清晰的感知。
卫衍垂眸,感受着手心下那脆弱凸起的弧度,感受着被撑开的宫腔传来的细微紧缩。
他微微俯身,轻轻吻了吻少女微微颤抖的肩胛骨。触感仿佛烙印,让林清脊背瞬间绷直,发出一声细弱的抽气。
卡在她宫腔颈口的硕大顶端,被小口剧烈缩夹了两下,仿佛是无声的回应。
卫衍喉间发出一声低沉模糊的喟叹,腰胯不受控制地试探着碾磨。深埋的凶器,就着被强行撑开的窄口,微小幅度地向前顶送,又微微后撤。
“松些。”
低哑的嗓音响起,腰胯试探性地向前顶送寸许。
“呜——!”
被撑开到极致的宫口传来可怕的刺激,林清美目睁大,生理性的泪水瞬间涌出,指尖深深抠进褥垫。
粗糙的冠沟刮蹭着脆弱的颈口,带起一阵混合着刺痛与酸麻的诡异战栗。
“卫衍…不要…呜要裂开了……”
卫衍似乎感受到她身体的僵直,抵在深处的凶器不再逼近,只就着卡入的深度缓缓碾磨。
少女的娇躯开始无法自控地生理性战栗。细微的呜咽被压在喉咙深处,每一次急促的喘息都牵扯着被撑到极限的宫腔,带来更清晰的紧缩感。
17.喜欢被这般肏?
卫衍垂眸,目光扫过林清深陷在锦褥中泛白的指节,掠过她汗湿黏在颈侧,随着喘息而微微颤动的青丝,带着一种濒临破碎的脆弱。
指腹在她紧绷的小腹上轻轻按了一下,宫腔便传来绝望的绞缠。身下人立刻发出一声短促而尖锐的抽泣,如同被掐住脖颈的幼鸟。
空气凝滞了一瞬,卫衍翻涌着浓重情欲的眼底恢复一丝清明。
“抖成这样。”
低沉的声音响起,带着一丝几不可察的喑哑,他覆在她小腹的手掌上移,理了理贴在她颈侧汗湿的青丝。
“下回可没有这么轻易放过你。”
他的腰胯近乎小心翼翼地向后撤出。
宫口那圈娇嫩脆弱的软肉,正死死地绞缠着冠沟最粗砺的部分,随着卫衍缓慢的后撤,冠沟的棱线如同锈钝的刀,深深刮过红肿的颈口嫩肉。
那圈软肉被狰狞的轮廓生生拖拽着向外,带来一种令人窒息的牵扯感。
顶端终于完全抽离饱受蹂躏的宫口时,刮带出温热润滑的蜜液,发出“啵”一声令人羞耻的轻响。
宫腔深处一阵痉挛收缩,仿佛被掏空后本能地想要闭合,却只徒劳地抽搐着。
“起来。”
卫衍突然扣住她汗湿的肩胛,猛力向上一提。
林清猝不及防被拽起,双腿酸软地向后踉跄,脊背撞进他滚烫的胸膛。
“啊……”
她惊喘未定,卫衍的手臂已缠上她腰腹,另一只手掌径直覆上她的胸脯。
指腹碾过挺起的乳尖,五指揉捏着柔软的乳肉,迫使她拱起腰肢,后背紧紧贴着他胸膛起伏的肌理。
身下凶器开始在花径挺动。
冠棱刮过敏感褶襞的触感被放大数倍,黏腻水声裹着林清的呜咽炸开。
“嗯…刮到…啊…刮到了…”
卫衍覆胸的手掌变本加厉,指缝夹紧挺立乳尖碾动,腰胯猛然发力顶撞。湿红媚肉被捣出又吞没,每一次贯穿都碾过宫口。
“啊…嗯…啊啊啊……”
乳首传来酥麻与下体冲撞的快感绞成漩涡,林清脚趾痉挛蜷缩,深处蜜液失控涌出。
灭顶的酥麻如同汹涌的潮水,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将林清残存的理智彻底淹没。
身体早已背叛意志,腰臀不受控地微微向后迎合着凶悍的冲撞,试图让那滚烫的烙铁碾平让她魂飞魄散的酸胀。
卫衍感受到怀中娇躯的迎合与沉沦,喉间溢出一声低哑的闷笑,箍在她腰腹的手臂收紧。
“夹得真紧,喜欢被这样肏?”
他滚烫的唇息喷洒在她耳后,嗓音裹挟着情欲的沙哑,如同最惑人的毒药。
身下的动作却丝毫未缓,反而借着花径媚肉绞缠吮吸的力道,开始了更为迅猛深重的捣弄。
“喜…啊啊…喜欢的…嗯…”
林清破碎的呻吟不受控制地唇齿间逸出,带着泣音。
粗硕的阳根沾满滑腻的蜜液,每一次后撤都带出嫩红的媚肉和粘稠的白沫,发出淫靡水声,每一次更为有力的贯入,都直捣幽径尽头,坚硬的冠沟精准刮过敏感点,圆硕的顶端撞上那微微痉挛的宫口。
此刻宫腔深处迸出更滚烫的潮涌,暖流失控地浇淋在冠棱上,顺着柱身沟壑汩汩外溢。晶亮爱液混着细微白沫从翕张的缝隙被捣出,淅淅沥沥滴落,在锦褥上洇开深色水痕。
“呃啊…要…要到了…卫衍…”
捣弄越来越快、越来越重,每一次贯入都像要凿穿她的灵魂。花径被磨得发烫,在灭顶快感的催逼下,开始疯痉挛,如同无数张小嘴,贪婪地吮嘬楔入的粗硕,试图将它更深地吞咽进去。
宫腔像被无形的巨手狠狠攥紧,颈口软肉翕张抽搐,像一个濒临窒息的小嘴,绝望地开合着。
“真荡,好好受着。”
沉甸甸的囊袋拍打在她臀瓣,发出淫靡脆响。卫衍喘息着,每一次深入都碾磨过她酸肿的敏感点,将她推向更高的浪尖。
捣贯的速度快到在昏黄的烛光下几乎拖曳出虚影。
“啊呃…啊啊啊……”
林清身体成了狂风骤雨中的一叶扁舟,被身后那凶悍的力道顶得向前,又被腰间的手臂紧箍着,承接着一下重过一下的凿击。
毁灭般的冲击达到巅峰,卫衍的腰肢猛地一僵。滚烫坚硬的凶器毫无缝隙地楔进幽径尽头,死死顶住抽搐的宫口。
紧接着,滚烫的激流裹挟着生命最原始的狂潮,狠狠贯注进抽搐的宫腔深处。
烛火在帐幔上投下两人紧密交迭的影子。
殿内只剩下男人粗重压抑的喘息、女人细若游丝的呜咽,以及滚烫激流冲刷内壁几不可闻的细微声响。
18.外出
翌日晌午。
林清才从床榻上醒来,扶着酸软的腰肢坐起身,便瞟见摊开在枕畔的那卷春宫画册,赤身交缠的靡艳图景在日光下纤毫毕现。
昨夜的旖旎画面涌出,强烈的羞耻烧红了她的耳根,瞬间蔓延至脸颊脖颈。
脑中只有一个想法:不行!一定要将这污秽的东西藏起来!
她迅速伸出手,一把将那卷摊开的画册抓了起来。她的手指甚至不敢触碰到笔触细腻的绢面,只是胡乱将画轴匆匆卷拢。
不敢有片刻停留,几乎是扑跪在床沿,一只手急切拨开垂落的床帘边缘。
没有丝毫犹豫,将那卷糜艳的画轴,塞进了昏暗的床底角落。仿佛只有将它彻底埋藏进不见天日的黑暗里,才能掩埋那段让人面红耳赤的回忆。
“公主在做什么?”
卫衍不知何时已在身后,语气是惯常的平静无波,听不出任何异样。
林清慌乱转过头,张了张嘴,想解释或是掩饰,最终只是垂下眼帘,不敢再看他。
“收拾一下,孤带你去鹤云楼用膳。”
他今日似乎心情颇好,看到林清一副做贼心虚的小模样,也未曾戳穿。
林清如蒙大赦,低低应了一声。她甚至不敢抬头,只感觉脸上热度未消,低头整理自己散乱的寝衣。
卫衍嘴角微不可查勾起一个弧度,转身走出了内室,留给她收拾的空间。
飞快唤来侍女为她梳洗更衣,待到林清收拾妥当,走出房门时,卫衍已在院中等候。
“走吧。”
马车驶过几条宽阔的主街,稳稳停在一座飞檐翘角的三层楼阁前。
楼前悬着一方乌木匾额,上书三个遒劲有力的大字“鹤云楼”。
缕缕茶香伴着糕点甜腻的气息,悄然透过车帘缝隙钻了进来。
林清刚搭着卫衍的手下马车,便听见一个带着几分慵懒笑意的声音响起。请记住网址不迷路18jinse.com
“太子殿下,今日好雅兴,竟也来这鹤云楼用膳?”
林清也循声望去,只见几步开外,一位锦衣男子正含笑而立。他手持一柄折扇,姿态闲适风流。
细看之下面容倒是与卫衍有几分相似,但气质却更为温和近人。
此人正是昭国大皇子,悦王——卫泓。
悦王此时目光落在了林清身上,停驻了一瞬,那眼神并非审视,而是带着纯粹的好奇。
“大皇兄。”
卫衍微微颔首,脚步几不可查的朝林清的方向侧转了半步。这个细微的动作恰到好处地将林清半掩在他的身后,阻隔了一部分来自悦王的视线。
悦王恍然回神,对着林清所在的方向,极其自然地略一欠身,笑容依旧温煦,不见丝毫异样。
林清只匆匆垂下视线,极轻地朝悦王欠了欠身以示回应。
悦王目光随即转向卫衍,折扇轻合,语气温煦中带着关切:“太子殿下近两日归京便遇风波,听闻还受了伤?如今见殿下气色尚佳,本王便放心了。”
他目光扫过卫衍手臂位置,言辞恳切:“大昭地界竟出了此等事,殿下若有需协助之处,尽管开口。”
“劳大皇兄挂心,孤无碍。”
卫衍神色淡淡,语气依旧听不出温度。
悦王笑意不变,余光瞥见楼内已有侍从垂手恭候,便顺势后退半步,折扇在掌心轻敲。
“今日不巧,约了藏画阁的人品鉴孤本,不便久留。”
他朝鹤云楼方向略一抬手,姿态风流从容:“殿下与公主难得雅兴,今日二位于鹤云楼的开销,记在本王账上,权当为殿下接风洗尘。”
言罢,他再度向卫衍颔首致意,目光掠过林清时亦温和一瞥,随即转身步入长街人流,很快隐没于市井喧嚣之中。
“太子殿下、公主殿下,雅间已备好,这边请。”
伶俐的伙计快步上前,躬身弯腰将他们请上了楼。
雅间内陈设清雅,临窗可眺望街景,紫檀木的桌椅,熏着淡淡檀香,隔绝了楼下的嘈杂。
待二人入座,伙计奉上香茗与点心单后,便悄然退下,走时还细心地将门合拢。
林清端起面前的青瓷茶盏,指尖感受着杯壁传来的微烫,目光落在杯中澄澈的茶汤上,氤氲热气模糊了她的视线。
沉默片刻,她终是鼓起勇气,抬眸看向对面神色平静的卫衍。
“殿下,那日在官道遇袭之事,可有眉目了?”
她问得谨慎,但眼中难掩关切与一丝后怕。毕竟,此事关乎她的性命安危,也关乎她在这昭京未来的处境。
此刻在这相对安全的私密空间,她终于寻到机会,问出这个在她心中盘旋已久的问题。
她想知道,这场刺杀背后,究竟藏着怎样的阴谋。
19.参与追查
卫衍正翻阅着点心单册,闻言动作微顿。他抬眸,沉静的目光落在林清脸上,看不出太多波澜。
“已循着线索在查,无论是那些亡命之徒的来历,还是幕后指使之人,总会揪出来。”
他语气平淡,合拢手中的册页置于案上,优雅地端起茶盏呷了一口。
卫衍的回答让林清心中稍定,然而,视线触及他此刻从容饮茶的模样,驿站里他手臂渗血的画面,马车倾覆时那冰冷彻骨的恐惧便涌上心头。
敌人在暗处窥伺,仅仅是等待追查结果让她坐立难安,她必须做点什么,不能只是被动承受。
“殿下,此事亦关乎我的性命,可否让我也参与追查。”
迎着卫衍投来的视线,她再次开口,声音比刚才更清晰,也更坚定。
话音落下,雅间内陷入短暂的寂静。
卫衍放下茶盏,杯底与桌面接触,发出极轻微的声响。他身体微微前倾,无形的压迫感随之弥漫开来。
“哦?”
他尾音微微上扬,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玩味:“你想如何参与?”
“殿下放心,我必先听从您的指示。倘若有我能分担或是帮得上忙的,还请殿下让我知晓。”
林清的心跳陡然加快,她攥紧了手指,努力维持着语气平稳。
片刻,卫衍才缓缓开口,声音低沉,听不出太多情绪,却字字清晰:“此事牵涉甚广,远非你所能想象。”
“可我不想像个局外人一样,只能被动等待结果,不想下次再遇险时,依旧只能是负累。”
林清的话语清晰回荡在雅间里,带着一种破釜沉舟般的决心,也带着一丝倔强。
“林清,你就不怕,知道的越多,死得越快?”
这句话如同冰冷的石块投入平静的水面。她呼吸一窒,掷地有声的反问,刺破了她强撑的镇定外壳,露出了底下潜藏的不安与恐惧。
卫衍将她眼中一闪而过的惊惧尽收眼底。他靠回椅背,姿态重新变得矜贵疏离。
“此事恕难从命。”
卫衍声音不高,却像一块寒冰投入暖炉,瞬间熄灭了席间最后一丝微弱的暖意。
他重新拿起桌上的点心单册,修长的手指随意翻动着纸页,发出轻微的沙沙声。
“点菜。”
卫衍开口,目光在她低垂的眉眼上停留片刻,神色便恢复一贯的平静无波。
伶俐的伙计适时推门而入,脸上堆着殷勤的笑。林清勉强定了定神,胡乱指了几样名字顺眼的点心。
一顿饭,吃得食不甘味,度时如年。
回到府邸,踏入院落,那股无形的压抑感并未消散。
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棂,给室内镀上一层暖金色,却驱不散林清心头的烦躁。她屏退了欲上前伺候的侍女,只想一个人待着。
夜色渐深,烛火摇曳。林清躺在宽大柔软的锦榻上,辗转反侧,难以成眠。
白天时悦王温煦的笑容、鹤云楼伙计殷勤的脸纷乱交织,最终定格在卫衍拒绝时矜贵疏离的姿态上。
放弃的念头只闪过一瞬,就被更强烈的决心压下。
不能就这样算了。明天要再去找卫衍争取一下。
这个决定落下,心中的焦躁并未完全平息,却有了一个可以努力的方向。她闭上眼睛,不再徒劳地试图入睡,只是静静地等待着天明,在心中斟酌演练明天要如何说服他。
翌日清晨,天光初透。
林清早早起身,眼底浮着淡淡的青影,她简单收拾了一番便径直去了厨房。
依着模糊的记忆,挑了上好的山鸡和几味药膳,一股脑放入砂锅中,加水生火一气呵成。
火候掌握得不好,一会儿火苗窜得老高,一会儿又奄奄一息。一番折腾下来,她额角渗出细汗,鬓发微乱,指尖也被灶灰染黑了几处。
炖出来的汤色泽略显浑浊,气味也带着几分药膳的生涩,但也顾不得许多了。时辰已不早,她找来食盒,小心地将汤盅盛好,又仔细盖上盖子保温。
提着食盒,穿过清冷庭院,来到卫衍的书房。
书房外,两名影卫如石雕般侍立。见到林清,他们躬身行礼,并未阻拦。
林清轻叩门扉。
“进。”
卫衍低沉的声音从门内传来,听不出情绪。
推门而入,书房内光线明亮,空气中弥漫着墨香与淡淡的熏香。卫衍正坐在宽大的紫檀木书案后,执笔批阅文书,墨色的常服衬得他侧脸线条冷峻。
案头堆迭着几卷厚厚的卷宗,正是关于官道遇刺案的初步勘查。
听到脚步声,他并未抬头,笔尖依旧在纸上从容移动。
20.书房独处
林清提着食盒,在原地站定,清了清有些发紧的嗓子开口:“殿下。”
卫衍这才搁下笔,抬眸望向她。视线扫过那只格格不入的食盒时,眉梢几不可察地动了一下。
“何事?”
林清走上前,将食盒轻轻放在书案一角,避开那些重要卷宗。
“清晨炖了些汤,想着殿下案牍劳形,可稍作滋补。手艺粗陋,还望殿下莫要嫌弃。”
卫衍的目光在食盒上停留片刻,又缓缓移回林清脸上。他身体微微后靠,倚在椅背上,姿态带着几分慵懒的审视。
“公主今日倒是殷勤。”
他只是淡淡开口,并未去碰食盒。
“殿下,汤只是顺带。我是为昨日之事而来。”
林清深吸一口气,将昨夜辗转反侧演练了无数遍的话说了出来:“我知道殿下觉得我无知累赘,怕我涉险。我在这昭京如同无根浮萍,若真如殿下所言,那也让我做个明白鬼!”
她一口气说完,胸膛微微起伏,倔强地直视着卫衍。
书房内一时陷入寂静。
卫衍脸上惯常的平静无波终于被打破。对上她眼底燃烧着的不甘,有些不自然地移开。
良久,他修长的手指在光滑的紫檀木桌面轻轻敲击了几下,发出笃笃的轻响,就在林清以为他又要吐出冰冷拒绝时。
“既如此,你无事便过来给孤打下手。”
卫衍缓缓开了口,声音低沉,听不出喜怒。
林清眼底骤然迸出一簇亮光,像被点燃的星火。
“谢殿下!”
她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雀跃,又小心翼翼地捧出那碗犹带温热的汤,轻轻放在卫衍手边案角空敞的位置:“汤还温着,要不要先喝些?”
卫衍目光从她隐含期待的小脸,缓缓移向那碗散发着一丝生涩药味的汤。面上依旧没什么表情,修长的手指却已伸出,稳稳端起了那碗汤。
就在汤汁触碰到舌尖的瞬间,他端碗的手腕几不可查地凝滞了一瞬,随即将碗中剩余的汤水一饮而尽。
“收起来吧。”
空碗被他轻轻放回案上,发出一声轻响。
林清刚收起汤碗,便见卫衍从案头那迭卷宗里抽出一册墨蓝封皮的簿子。他并未抬眼,只将簿子往案角一推,指尖在硬皮封面上叩了叩。
“既想帮忙,先看懂这个。”
她抱着卷册退到窗边紫檀圈椅里,就着透入的晨光展开纸。
逐行细读,是那批刺客所服用毒药的检验信息,每味药一一罗列致命成分。
“赤蝎砂,微量,性燥烈,遇血则沸。唯北漠黑石峡谷地火洞窟独产。”
林清呼吸一滞。脑海中涌现出一段遥远又熟悉的画面。
画面中她正如此刻,查阅至这一句正与卫衍探讨。
“看出什么了?”
卫衍的声音突兀响起。
“赤蝎砂产量稀少,向来只供给北漠王庭死士,能用上这等秘药,恐非寻常死士。”
林清攥紧卷页,纸边在她掌心皱出细痕,试探着将脑海中闪过的回答复述一遍。
“还不算太笨。”
卫衍唇角极淡地一勾,似赞许又似讥诮,他起身抽走林清手中卷册。
他并未立刻吩咐,而是转身,将窗边紫檀圈椅提了过来,稳稳放在书案旁侧。
“坐这儿,帮我研磨。”
林清依言起身,坐到新搬来的圈椅上,拿起墨条在砚台打转,沙沙声里,现实与脑中的画面重合,就连卫衍刚才的反应都与画面一致。
垂眸盯着墨汁在砚心化开的浓黑,林清心里想着:莫非我有了预知的能力?
渐渐地视野开始模糊,卷宗上墨字晕成晃动的黑影。她强撑着眼皮,身子却不由自主地微晃。
最终,倦意彻底吞噬清明。她伏在案角堆迭的卷宗旁,鬓发垂落遮住半张脸,呼吸渐趋绵长。
不知过了多久,肩头被窗外渗入的风拂过。林清睫羽轻颤,恍惚间听见笔杆搁置的轻响。
睁眼时,恰见卫衍将紫毫笔置于青玉笔山上,骨节分明的手合拢一本新卷宗置于书案上。
意识到自己竟在书案旁睡着了,她的脸颊瞬间腾起一片滚烫的红云。
“殿下恕罪。”
林清慌乱地直起身,试图整理压皱的衣袖和散落的发丝,动作间带着明显的窘迫。
卫衍没有立刻回应她,也没有看她。只是慢条斯理地将案头几本散乱的卷宗归拢整齐,清理出一小块桌面空间。
然后抬起了眼,他的眼眸里有着难以言喻或是更深沉的东西,让林清心跳骤然失序。
“过来。”
林清被他看得心尖发颤,带着几分茫然和残留的羞意,向前挪了一小步,靠近他身边。
21.奖赏
在林清尚未反应过来之际,卫衍手臂一伸,宽大的手掌揽住了她纤细的腰肢。
身体瞬间失衡,她几乎是跌撞着扑卫衍。腰间被一只大手已牢牢箍住,紧接着,腿弯被一股巧劲一带,她整个人稳稳地跨坐在了卫衍腿上。
“啊!”
林清彻底懵了,大脑一片空白。两人身体紧密相贴,双手无处安放,只能攥紧他胸前的衣襟。
刚才的几分睡意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剧烈的心跳和羞窘。
卫衍垂眸,见她耳尖洇开薄红,揽在她腰后的手掌缓缓上移,温热的掌心抚过她紧绷的脊线。
“今日辛苦了,该赏。”
他声音有些低哑,气息拂过林清轻颤的睫毛,扣在她后颈的掌心微微施力。林清被带着仰起脸,迷蒙的眸子里,满满映着他近在咫尺的脸。
唇瓣相贴瞬间是温软的试探。濡湿的触感从唇缝蔓延,林清呼吸骤停,攥着衣襟的手紧了紧。
卫衍察觉娇躯的僵硬,贴在她后腰的掌心将人往怀中按了按,拇指隔着衣料极轻地摩挲。舌尖扫过柔软的唇瓣,他喉结滚动,含吮的力道重了三分,林清发出一声幼猫似的呜咽。
卫衍并未急着撬开她的齿关,只反复舔舐她下唇被自己咬出的浅痕,吐息交融间弥散开墨香。
许久,他慢慢退开半寸。
林清呼吸有些急促,起伏的胸腔紧贴他坚硬的胸膛。
卫衍又轻轻覆住她微张的唇,这次探入的舌尖带着不容抗拒的轻柔,掠过她敏感的上颚。
林清脊椎窜过一阵麻痒,抵在他胸口的手虚软下来。他含住她畏缩的舌轻轻吮弄,像耐心教导的学生的师长,纠缠间带出细微水声,却被他更深的吻尽数封缄。
一吻毕,林清迷蒙睁眼,撞进深潭般的眸子里。
“可还称心?”
卫衍指腹揩去她唇边的银丝,动作轻柔。
林清还未来得及回神,便觉腰间和腿弯一紧。
卫衍手臂发力,轻松地将跨坐在他腿上的娇躯整个托抱起来。林清瞬间悬空,身体本能地搂上他的脖子,脸颊埋进他颈窝,呼吸间尽是清冽又炽热的气息。
臀下触到微凉的木质桌面,林清身体下意识地轻颤了一下。卫衍并未立刻松手,而是将她稳稳放下,宽大的手掌在腰后和腿弯处流连片刻,确保她不会滑落。
坚实的身躯随之倾轧下来,将林清困在桌案与他胸膛之间,属于他的温度与压迫感瞬间将她笼罩。
林清羞窘得不敢直视那灼人的视线,只能偏头看向一旁。恰好瞥见案头笔悬上的一排紫毫。
“喜欢这个?”
卫衍顺着她的目光望去,长臂一伸,拈起一支簇新未沾墨的细管紫毫笔。冰凉的玉质笔杆贴上林清因情动而泛红的颈侧,激得她细颤。
“我没有。”
林清缩了缩脖子,想躲开那冰凉的触感。
卫衍却不容她退避,一手稳稳扣住她后腰,另一手执着笔,笔锋柔软的紫毫如轻佻的指尖,沿着她的颈线缓缓向下游走。
“孤教你何为润笔。”
濡湿的笔尖带着一丝清水的微凉湿意,精准地落在她锁骨凹陷处。
林清倒吸一口气,细微的痒意混合着冰凉骤然炸开。笔尖如灵蛇,极缓地打着旋,在细腻肌肤上晕开一小圈晶莹的湿痕。
笔锋继续向下,挑开她前襟最上端一颗盘扣,微敞的领口下,隐约可见起伏的雪色沟壑。
紫毫柔软的尖端便在此处流连,若有似无地扫过布料包裹的边缘,每一次轻触都带起一阵细微战栗。冰凉的湿痕在薄衫上缓慢洇开,勾勒出令人遐想的湿润轮廓。
“殿下,不要用这个。”
林清伸手想去抓那作乱的笔杆。
“别动。”
卫衍轻易便捉住她试图阻拦的纤细手腕,笔尖陡然加重力道,隔着轻薄的衣料,重重碾过她胸前悄然挺立的蓓蕾。
“啊——!”
林清仰颈惊喘,身体猛地向上弹起,又被强行按回冰冷的桌面。布料被湿透的笔尖紧紧吸附在敏感的乳尖上,粗糙的摩擦感和冰凉的湿意形成强烈反差,激得她花穴深处不受控制地泌出一股热流。
笔锋沿着因刺激而更加凸起的轮廓,不疾不徐地画着圈。每一次旋转按压带来的麻痒,如同被无数细小的羽毛反复搔刮。
水渍在布料上晕染开更大一片,紧紧贴在挺立的乳尖和周围敏感的乳晕上。
卫衍眸色深不见底,紧贴她乳尖的笔锋陡然一转,沿着起伏曲线,向更深处滑落。
22.毛笔惊蕊
冰凉的笔尖离开了被折磨得红肿挺立的蓓蕾,却并未停止探索。它如一条狡黠的灵蛇,沿着林清玲珑起伏的腰线,缓缓向下游走。
林清咬住下唇,抑制住喉间逸出的呜咽。腰腹的肌肤比胸前更为敏感,笔锋若有似无的搔刮,带来一种深入骨髓的麻痒。
她的身体无法大幅度扭动,只能绷紧纤细的腰肢,小腹微微起伏,试图躲避磨人的触感。
笔尖精准地滑向她小巧的肚脐,紫毫尖端绕着凹陷处轻轻打了个旋,激得林清整个下腹都收缩了一下,双腿下意识地想要并拢,却被卫衍的身躯阻隔。
“别碰那里…”
她尾音颤得厉害,那感觉像是有细微的电流从漩涡扩散开,直窜向下身隐秘处,方才被刺激出的那股热流似乎又汹涌了几分。
卫衍只是专注地看着笔尖在她平坦紧致的小腹上留下的水痕,如同在宣纸上肆意挥毫。
笔锋并未在肚脐过多停留,而是继续向下,朝着那片被裙裾遮掩的领域进发。
冰凉的玉质笔杆隔着薄薄的衣料,擦过她下腹的柔软地带。林清瞬间屏住了呼吸,身体僵直如木,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那一点微乎其微的触碰上。
就在这时,卫衍扣在她后腰的手掌倏然下滑,探入她裙裾与腰肢的缝隙,手指勾住了亵裤边缘,缓缓向下扯动。
“不行!”
林清双手慌乱地想要去阻止,却被卫衍握着毛笔的手挡住,亵裤被褪至腿弯处,卡在饱满圆润的臀瓣下方。
隐秘之地骤然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激得她浑身起了一层细小的战栗。
柔软的紫毫尖端,无任何阻隔地点在了双腿间娇嫩敏感的花蕊之上。
林清猛地倒抽一口冷气,全身的血液仿佛在这一刻都冲上了头顶,又在下一秒轰然退去,留下冰冷与滚烫交织的战栗。
花穴深处急剧收缩,不受控制的热流汹涌而出,黏腻的湿意让她羞耻得几乎要昏厥过去。
卫衍指间那支紫毫笔,如同最精准的探针,轻轻抵在了已然微微湿润翕张的花穴入口。
柔软的紫毫尖端如同灵巧的舌,若有似无地拨开两片花唇瓣缘,轻轻探入那道湿热紧窄的缝隙。
“嗯啊—!!”
尖锐到变调的惊喘猛地从林清喉咙里炸开,羞耻与奇异刺激的热流从深处炸开。
湿滑的花径本能地绞紧,试图排斥陌生的异物,却反而将笔尖吸吮得更深了一分。
就在这令人窒息的感官冲击中,一丝恐慌骤然攫住了她。
门外还有人!
巨大的羞耻感如同海啸席卷而来,瞬间压过了身体深处翻涌的灭顶快感。
林清脸上血色褪尽,只剩下惊惶的惨白,她猛地攥紧了卫衍胸前的衣襟,指甲隔着衣料深陷进去。
“门外还有人…卫衍…他们听见…听见了怎么办…呜…”
声音因为极度恐惧羞耻,颤抖得不成样子,几乎是贴着卫衍的耳廓,用尽全身力气才挤出破碎的声音。
双腿想要并拢夹紧,将那作恶的笔尖和暴露的花蕊藏起来,却因卫衍的存在和姿势无法完成。
只能紧紧吮吸着作恶的毛笔,却带来更强烈的感官刺激,让她几乎崩溃。
卫衍的动作顿住了。
看着怀中人儿惊弓之鸟般的情态,眸子此刻盈满水光,小巧的鼻尖微微翕动,娇嫩的唇瓣被咬得泛白,仿佛真的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承受着难以想象的羞辱。
卫衍当然知道,在将林清抱上书案,气氛变得旖旎的那一刻,门外侍立的影卫便已无声退下,远远守在了院外。
但此刻,他并不想告诉林清。
卫衍喉间溢出一声低沉模糊的喟叹他非但没有将紫毫笔抽出,反而就着她因紧张而收缩绞紧的花径,手腕极其轻微地一转。
“呜——!”
林清身体猛地向上弹了一下,发出一声短促压抑到极致的惊喘。
“听见又如何?”
低沉沙哑的嗓音裹挟着温热的气息,如同恶魔的低语。
这话语,在此刻听来,无异于火上浇油。林清瞳孔骤缩,他真的不在乎被外面的人听见!那她此刻的狼狈、身体的反应,岂不是都……
“不…不行…呜…别让他们听…”
她慌乱地摇头,泪珠滚落下来,哀求带着哭腔,脆弱得不堪一击。
卫衍凝视着她被泪水浸湿,眼底翻涌着让人看不懂的情绪。
“哭什么。”
他低沉的声音响起,不复之前的沙哑蛊惑,指腹轻柔地拂过她濡湿的眼角,将滚落的泪珠抹去。
23.更粗的毛笔
笔尖在她湿滑紧窒的花径入口处,恶劣地又往里顶送了半分。
“卫衍卫衍,求你停下…”
林清身体因极致的羞耻颤抖,她死死咬住下唇,几乎尝到血腥味,泪珠大颗大颗滚落,沾湿了卫衍胸前的衣襟。
看着她崩溃的姿态,卫衍眼中翻涌的晦暗欲望,最终还是被一声叹息取代。
“好了。”
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妥协,指腹再次拂去她眼角的泪痕,他俯身,灼热的唇几乎贴上她的耳垂:“抱你到书案上时,影卫就已退至院外了。”
林清所有的挣扎瞬间凝固,难以置信地看向卫衍,瞳孔里还残留着未散的水光。
反应过来后,被愚弄感如同潮水般汹涌而至,淹没了方才的恐惧,只剩下满心的委屈和羞恼。
她嘴唇哆嗦着,喉头哽咽,用尽力气捶打他坚实的胸膛,抽抽搭搭地控诉:“你,你刚才骗我!”
那声音又软又糯,满是委屈,像被踩了尾巴又淋了雨的猫,可怜得紧。
“嗯,是我不对,莫哭了。”
他微微低头,额头抵着她的,灼热的呼吸拂过她哭得嫣红的脸颊:“向你赔罪,可好?”
执着紫毫笔的手腕,试探性地动了一下,深陷在花穴入口的笔尖,随着他细微的动作,向后抽离了毫厘。
“嗯……”
林清喉间立刻溢出一声细弱的抽气声。
笔杆在卫衍指间微微后撤,花穴内壁便传来贪婪的吮吸挽留,他喉结滚了滚,猛地将笔杆向前贯入。
“啊——!!”
粗粝的紫毫毛尖在紧窒穴道里炸开毛刺般的刮擦感,仿佛无数细小的荆棘碾过娇嫩媚肉。
卫衍将紫毫笔在花径中搅出黏腻水声,笔杆沾满晶亮蜜液,他垂眸看着笔锋被绞吮的弧度,评价道:“这毛笔太细,不够吃。”
林清忽觉腿心一空,作乱的紫毫被骤然抽离,带出细弱银丝。她还未来得及喘匀气息,便见卫衍长臂探向笔悬。
更粗的狼毫笔被他拈在指尖。深褐色笔杆泛着幽光,笔锋饱满,茸毛根根分明,足有方才紫毫的两倍粗硕。
“此狼毫以貂尾硬毫所制,最宜书写狂草。”
他指腹拂过笔尖,粗硬毛锋刮擦指腹发出簌簌轻响。
林清腿根下意识绷紧,冰凉的笔杆已抵上湿淋淋的蕊珠,粗砺毛尖碾过敏感贝肉,带起一阵细密的刺痒,卫衍手腕陡然下压。
“狼毫吃墨深,应多润润。”
林清指尖深掐进他臂膀锦缎,笔杆缓慢旋转着向深处顶入,每一寸推进都带起媚肉痉挛的吮吸。
她的腿根不受控地颤抖,笔锋却趁势撑开翕张的穴口,粗粝毛刺刮擦着娇嫩褶襞,发出黏腻轻响,狰狞毛锋如同无数细小的倒钩,反复刮刺着敏感肉壁。
“抖什么?”
卫衍喉间溢出轻笑,掌心覆上她绷紧的小腹,粗硬毫尖随着他手腕的转动,在紧窒甬道里凶狠旋磨,毛刺刮过敏感软肉。
“啊啊!别…刮到了…呜…”
林清脚趾死死蜷起。毛锋的每一次刮刺都像带电的细针扎进花心,黏滑爱液被毛丛反复捣弄,顺着笔杆蜿蜒流出。
笔杆被猛的抽出半截,下一秒又以迅雷之势贯入,笔锋狠狠撞上花心。
“呃嗯……啊啊!!”
笔杆在他掌心化作凶器,短促凶悍地抽插捣弄,毛丛刮擦肉壁的簌簌声清晰可闻。花穴挤出的蜜液,将深褐笔杆染成淫靡的暗色。
笔尖在娇嫩敏感的花径狠狠刮磨,林清眼前炸开刺目的白光。灭顶的酥麻如同汹涌的潮水,瞬间将她淹没,花穴死死咬住作恶的狼毫笔,试图锁住即将溃堤的洪流。
卫衍手腕一撤,狼毫笔杆被骤然抽出,带出一声清晰黏腻的轻响,连带着翻卷出更多晶亮滑腻的汁液。
深褐色的笔杆已不复最初的干爽,被稠密的蜜液浸透,笔锋的硬毫更是湿漉漉地。
卫衍将沾满蜜液的狼毫笔随意掷回笔山,深褐笔杆在青玉座上滚了半圈,留下湿黏的痕迹,他戏谑开口:“清清怕不是把整砚池的水儿,都浇给这杆笔了?”
林清刚从余韵中稍稍抽离,脸颊酡红,迷蒙的双眼顺着他的视线望去,看清那支湿得不成样子的笔,羞得无地自容,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次他并未再出言逗弄,只是伸出手将她散开的衣襟盘扣仔细系好。
空气仿佛凝固,只有他指尖整理衣料发出的细微声响,和林清自己越来越清晰的心跳声。
终于,衣物恢复了体面。
卫衍的手臂再次穿过她的膝弯和后腰,稳稳地将她从桌案上抱下来。
双脚重新接触地面,林清只觉得两条腿有些虚软。
“可还能自己回去?”
卫衍垂眸,手掌仍虚扶在她腰侧,已恢复了几分平日的清冷。
“能,能的。”
林清心尖一颤,慌忙点头,声音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哑。
“嗯,回去好好歇着。”
确认她能站稳,卫衍缓缓收回了扶在她腰侧的手。
林清应了声,挪着步子朝门口走去。指尖触到冰凉的门框时,她才敢轻轻呼出一口气,脸颊的热度被微凉的风驱散些许。
她根本不敢回头看书案后那个重新执笔的身影,只想快些回到自己房中,将门紧紧关上。
24.城西铁匠铺
第二日。
林清特意换了身便于行动的窄袖素色衣裙,发髻也梳得简洁利落。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雀跃推开房门,清晨微凉的空气迎面扑来,她抬步正欲朝卫衍书房的方向走去,脚步却倏地顿住。
晨曦微光中,那道挺拔如松的身影,竟已静静伫立在她院中的青石小径上。
卫衍今日未着常服,一身玄色劲装衬得他身形越发利落,宽肩窄腰,气势内蕴。他背对着房门的方向,似乎正望着远处未散尽的晨雾,听见开门声,才缓缓转过身来。
四目相对,林清感觉自己的心跳瞬间漏跳了一拍。
“醒了?”
他的声音打破了短暂的沉寂。
“嗯,殿下在这里等我吗?我正要去书房……”
林清连忙应声挪动脚步,走到他面前几步远停下。
“今日外出查证,线索与刺客留下的仿造匕首有关。”
卫衍言简意赅,直接切入正题,这种公事公办的态度,反倒让林清松了口气,将那些不合时宜的羞赧暂时抛开。
“我们现在去吗?”
林清定了定神,她没想到卫衍行动如此迅速,更没想到他会亲自带她前往。
“嗯,既然你想知道,便随孤走一趟。”
卫衍微微颔首,没有多余的废话,说完便转身,迈开步伐朝院外走去。
林清看着那道沉稳挺拔的背影,立刻抬步跟上。
卫衍步履很快,但并未刻意拉开距离,林清小跑了两步与他并肩。
“殿下,目前是否已经有锁定的目标了?”
林清忍不住低声询问,声音里带着对线索的谨慎与求知。
卫衍并未侧头,目光直视前方:“材质特殊,锻造痕迹亦少见,城西那家坊子,是唯一的线索。”
林清不再多问,只是默默加快了脚步,紧跟着他穿过曲折的回廊,朝着府门外停好的马车走去。
晨光熹微,将两人的身影拉长,他们踏着晨露,朝藏匿在昭京繁华之下的阴谋一角,悄然进发。
马蹄踏过昭京城西略显坑洼的石板路,最终在一处不甚起眼的铺面前停下。空气里弥漫着炭火灰烬和生铁特有的腥锈气息。
铺子门面陈旧,挂着块被烟火熏得发黑的木招牌,铺门半敞,能听见里面隐约传来沉重的敲击声。
卫衍率先抬步向半敞的门走去。他没有刻意放轻脚步,靴底踏在门前的石阶上发出清晰的声响。
随着他的靠近,铺内的敲击声停了一瞬,随即又继续响起。
铺内,一个赤膊壮汉正背对着门,抡着铁锤敲打一截烧红的铁条,角落的火炉烧得正旺,火光映着他汗湿的脊背和虬结的肌肉。
林清紧随其后进来,被这灼热空气激得下意识地屏住呼吸,站在卫衍侧后方半步。
卫衍目光扫过屋内凌乱堆放的铁料、挂满墙壁的各种粗陋农具刀具、角落水槽里冷却的铁件。他没有开口,只是静静站立在那里。
沉重的敲击声终于彻底停了。
匠人缓缓转过身,脸上沾着煤灰,他抬起胳膊用脏污的袖口蹭了把额头,目光先是落在林清身上,带着一丝朴素的惊艳和疑惑,随即才转向卫衍。
视线触及卫衍那张冷峻无波的脸时,匠人脸上那点疑惑化为了惶恐,粗糙的大手在身上蹭了蹭。
“客官要打点啥?”
匠人的声音带着点沙哑的颤抖,目光不敢与卫衍对视。
卫衍直接从袖袍中取出那柄用素布包裹的匕首,手指一层层揭开裹布,将通体乌黑的匕首显露出来。
“此物,可是出自你手?”
他的目光锐利如鹰隼,牢牢锁住匠人的双眼,屋内一时只剩下炉火燃烧的噼啪声。
匠人看清匕首的刹那,粗壮的身体猛地向后踉跄半步,他布满煤灰的脸上血色尽褪,沟壑纵横的额头瞬间沁出豆大的汗珠。
“这…这…”
匠人嘴唇哆嗦,布满老茧的粗糙大手在身上反复搓揉,仿佛要搓掉什么不祥之物。
“客官明鉴!这…这确是俺打的,可、可俺就是接了个活计!俺啥也不知道啊!”
他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带着浓重的乡音,眼神里是纯粹的恐惧和无辜的惶急:“约摸半月前来了个蒙着脸的汉子,他丢给俺一块铁疙瘩和一张图样,还…还给了双倍的银钱!俺就是个打铁的,只认钱和活计,哪晓得他打这玩意儿是干啥用的啊!”
“俺对天发誓!俺连他长啥样、叫啥名都不知道!更不晓得这玩意儿会…会惹上您这样的大人物啊!”
匠人语无伦次地解释着,几乎要跪下来,巨大的恐惧让他浑身筛糠般颤抖。
25.引蛇出洞
林清看着匠人副肝胆俱裂的模样,心中不忍。
这汉子只是个凭手艺吃饭的粗人,满脸的煤灰和汗水混在一起,眼中只有最朴素的恐惧,显然是真不知情。
她轻轻拉了拉卫衍的衣袖。
卫衍感受到袖口传来微弱牵扯,侧眸瞥了她一眼。林清虽未言语,意思却已明了。
他收回目光,脸上依旧是惯常的冷峻,沉默只持续了一息,重新将那柄乌黑的匕首收起,动作沉稳。
“既如此,好生做你的营生。”
卫衍的声音淡淡,听不出情绪。
匠人如蒙大赦,噗通一声跪倒在地,额头重重磕在沾满煤灰的地上:“谢贵人!谢贵人开恩!”
卫衍不再看他,转身便朝铺子外走去。林清连忙跟上,走出那充斥着铁腥与炭火气息的铺子时,才感觉呼吸顺畅了些。
门外,马车安静地等候着。卫衍并未立即上车,而是目光扫过街角一处不起眼的阴影,极其轻微地颔首。
一名身着灰布短打、面容普通的男子从阴影中无声地走出,快步来到卫衍近前,躬身垂首。
“盯着这里,若有人来试探或灭口,留活口,查其来路。”
卫衍的声音压得极低,只有近前的几人才听得清。
灰衣影卫低声应答,身形一晃,便又悄无声息地融入了店铺斜对面一处茶摊的角落。
安排完盯梢,卫衍才踏上马车。林清紧随其后,在他身旁坐下。车轮滚动,将喧嚣的西市街景缓缓抛在身后。
“殿下。”
林清轻声开口,打破了沉默:“那匠人说对方给了双倍的银钱。这银钱…是否也能作为线索追查?”
“孤会着人排查。”
卫衍顿了顿,似乎在权衡,片刻后继续道:“不过,或许幕后之人行事周密,未必会留下如此明显的银钱线索。铁匠这条线已断,银钱是另一条,但也未必通畅。”
他靠在车厢壁上,手指无意识地在膝头轻敲,如同在棋盘上推演:“先命人放出消息。就说有人重金打造利器图谋不轨,已被擒获,正在严加审讯,不日便有结果。”
“是,属下立刻安排。”
车厢外传来影卫的声音,显然一直有人随行听候指令。
林清也明白了他的用意,这是要引蛇出洞。消息一旦传出,幕后之人可能会前去铁匠铺确认是否泄露信息,届时埋伏暗处的影卫便可将人擒拿。
卫衍阖上眼,不再言语。马车平稳地驶向太子府邸。
林清看着窗外流动的街景,心中思绪翻涌。银钱的追查,风声的散播,暗处的埋伏,每一步都指向更深沉的黑暗。
她需要做的,就是紧紧跟随,在风暴来临前,变得更敏锐,更有用。
三日后。
午后的阳光透过雕花窗,在书房的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林清被侍女恭敬地引至书房外。自那日城西铁匠铺归来,她便一直在等消息,心中既期待又忐忑。
她指尖抚了抚裙衫上并不存在的褶皱,踏入房内,一眼便看见卫衍正端坐于宽大的书案之后,他并未执笔批阅,而是垂眸看着摊开在案上的一卷新呈的密报。
“殿下。”
林清行至书案前,轻声唤道。
“坐吧。”
卫衍闻声抬眸,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一瞬,那眼神深邃依旧,又重新落回案上的密报。
书房内一时陷入沉寂,唯有纸张翻动的声响,让她无端地感到一丝紧张。
在这微妙寂静之中,书房门外骤然响起一道声音,打破了室内的宁静。
“殿下。”
声音的主人显然是卫衍的心腹影卫。
“进。”
卫衍没有抬头,只淡淡应了一声。
书房门被无声推开,一名身着劲装的影卫快步入内,步履轻捷,行至书案前约三步远的地方,单膝点地,垂首抱拳,姿态恭谨而利落。
“禀殿下,昨夜子时,有目标现身城西铁匠铺附近,意图探查,且已被我们的人拿下。”
林清的心猛地一跳,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果然有鱼上钩了!
“可曾问出有用的线索?”
卫衍的神色依旧平静,仿佛早有所料。他身体微微前倾,手肘撑在书案上,十指交叉置于下颌前,目光落在跪地的影卫身上。
“回殿下,此人嘴极硬,受刑后只吐露是奉命行事,前来确认铁匠是否泄露了雇主的任何信息。至于幕后主使的身份,他坚称不知,联络皆用密信,不识真容。”
影卫语速平稳地汇报着。
“不识真容…密信…”
卫衍重复着这两个词,沉默片刻,指尖开始缓慢地敲击桌面,似乎在衡量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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