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棒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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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11/21 14: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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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90 / 57
【小说】少年阿宾
精华
风情万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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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11/22 05:24:00
●少年阿宾系列——(44)~边缘
Cindy生日这一天,钰慧、淑华和明健相约到Cindy的租处去为她庆生。
去到Cindy那儿,文强和另外三个男生已经里面,一下子小小的房间里头挤满了男男女女,有的窝在Cindy床上,有的就席地围坐,地板上摊满零嘴饮料,Cindy调了一大壶玫瑰红加苹果西打,给大伙喝著。自然更少不了的是一只生日蛋糕,也不晓得谁那么聪明,在上头点了枝「?」型蜡烛,以表示对Cindy年龄的崇敬。
唱完生日歌,在Cindy许愿前,淑华抽出一封连长写来的贺卡,高声朗诵起来,Cindy抢不回来,只好假装生气的让她用肉麻的语气念完,同学们不停的起哄叫好,在一团混乱中,有人扭熄了电灯。
突然大家都安静下来,烛光闪动的映著每个人的脸。
「让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许愿和吹熄蜡烛吧!」淑华说。
Cindy酡红著腮,喃喃自语,然后吹灭了烛火。她举刀在蛋糕上划了一痕,钰慧便接过去将它一块块的均分切开。
淑华又发表意见了:「拆礼物……」
每个人都送有一份礼物,Cindy每拆一项,大家就哄乱一次,后来拆到淑华和明健合送的,大家又叫又笑的,原来是一件薄纱透明睡衣。几个臭男生喊著要Cindy当场换上,Cindy哪里肯,啐著又去拆最后一件礼物。
这件是文强送的,一打开包装,全部的人都笑软在地上,那是一双连在一起两只巴掌大的玩偶,文强举起来,示范的抽拉著玩偶的腿,它们就屁股动啊动的作起爱来,男生是笑得前仰后翻,女生抿著嘴也是花枝乱颤,淑华最大胆了,还抢过来细细的把玩。
拆完礼物,有人提议要玩纸牌,Cindy取出两副牌来,大家玩起紧张的「心脏病」。这游戏最容易疯狂了,不久之后,就没有人是坐著的,每一个都恐慌的跪趴在地上,睽睽的盯著堆在中间的纸牌,牌一喊中,七八只手同时一扑,女孩子惊声尖叫,男孩子借机吃吃豆腐,而且大家挤在一块,自然肌肤相亲,怪不得这种白痴游戏那么多人喜欢玩了。
钰慧在其中一次叠手时,动作落后叠在最上面,结果被她左手边胜利的那个大胖子男生狠狠的打中手背,她哭丧著脸直呼痛,那胖子便笑嘻嘻的拉起她的手掌抚著道歉,她不好意思的缩回手,马上有人骂说:「死肥猪,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啊!」
那人平时真的都被叫作肥猪,叫习惯了他也不介意。他登时脸红,幸好下一回合又开始了,才免掉俩人的尴尬。钰慧这才注意到,肥猪老是找机会来碰碰她,眼睛也不时偷瞧她,她心里不禁埋怨起阿宾,今晚偏偏有事没和她一块来。
钰慧的头发编成一条粗辫子,穿著一件短腰的无袖衬衫,和一条贴身的桃红色七分裤,十分俏皮可爱,蹲跪在地上时,优美诱人的臀部曲线一览无遗,她知道肥猪不时转头去看,却也拿他没办法。
她想找文强求救,举头望向对面,没想到一抬眼发现还有另一双眼睛也在看著自己。那是明健,虽然他立刻移动目光逃避,钰慧相信她并没有看错,她突然嗅到一种危险的讯息,才愣那么一下,牌又被喊中了,她连忙伸手一扑,差一点便成最上一个,还好她的手背上还有一个人,但是那个人正是明健。
别看肥猪人胖四肢短,却眼明手快,又是他按在最下一层,由他来执行惩罚。他虚张声势,几次假装要打,让大家害怕的缩著手,他既然还没打下,大家就只好再乖乖的伸回去交叠著。钰慧觉得,明健老是有意无意的,用古怪的方法在摸著她的手背,可是淑华就在他旁边啊,她半信半疑,会不会是自己多心了?她想著想著,这该死的,又被肥猪打著了。
肥猪又借势要来摸她的手,众人都替钰慧抱不平,同时规定,罚肥猪接下来只能单用左手玩,肥猪嘟哝著抗议,终于还是将右手背到身后,才继续著牌戏。
大家仍然围跪著向前挤,局中诈惊连连,相互钻闹推磨,钰慧觉得有一只手在她的左大腿边晃来晃去,没别人,必然是那肥猪。钰慧不高兴了,闪著身体躲他,肥猪知趣的移开手,可是等钰慧松懈不注意,那手就又来了。
钰慧抬起左手向后,拨走他的侵犯,并且低声对他说:「手走开!」
肥猪却顺水推舟的抓住她的柔胰,钰慧用力了老半天才挣脱缩回来,其他人都专注在牌戏中喧嚷著,没人发现肥猪的举动。
钰慧虽然缩回了手,肥猪依旧在她腿边挨著,甚至反手去摸她,钰慧平时和他也很熟,实在恼恨他趁机吃豆腐,一时没有办法,只得又低声哀求说:「拜托嘛,别这样。」
钰慧软语相劝,反而肥猪不好意思了,乖乖的将手移来撑在地上,钰慧放下心来,低声说了声:「谢谢。」
肥猪居然知道害羞,回说:「对不起。」
突然淑华在对面说:「哎哟,妳们俩人偷偷讲什么悄悄话!」
俩人都吓了一跳,讪讪的答不上来。这时Cindy说这游戏太刺激了,受不了不玩了,大家便又议论著要再玩什么,坐在淑华另一边的那男生说:「来说鬼故事!」
女孩子同声反对,可是那人却故意奸奸的笑著,又说:「我来说,我来说一个女生宿舍的鬼故事好了……」
淑华和钰慧赶紧双手掩耳,恐惧的说:「不要听……不要听……」
「不行!」那人站起来,熄掉大灯,女孩子又尖叫起来,他点燃刚才的蜡烛拿在手上,指挥男生拉开女生掩住耳朵的手,于是文强抓著Cindy,明健抓著淑华,肥猪这下逮著了机会,也两手紧执著钰慧的手。
那人便开始讲了,老实说,他还真是个说故事的天才,不晓得是瞎掰还是哪儿读来的情节,居然曲折离奇丝丝入扣,间中夹还有缠绵悱恻的男女情爱,他语调起承转合,大家都被他吸引住了。钰慧又害怕又想听,肥猪仍然用力的抓著她,她细声的说:「喂!我会痛。」
肥猪才松了力气,俩人一同将手臂垂放下来,但是他两只手掌却还是轻拿著她的腕,换句话说,等于他正环著钰慧。钰慧听故事听得提心吊胆,被男人住确实比较有安全感一些,只可惜不是别人是头肥猪,虽然没有挣扎,却也尽量不要和他太过于贴近。
故事说到男女主角在校园某处私会,一时天雷勾动地火,便如此如此、这般这般,那人加油添醋,煽惑人心,摹倣男女的对白,听得众人面颊泛红,耳根发热,深深为故事所著迷。
钰慧听得情绪烦燥不安起来,特别是肥猪的右手不知道何时已经搂在她的腰上,还偷偷的摸上摸下,一会儿游动到她屁股上,到处捏捏,一会儿托高到她乳边,用指尖戳著她的乳底,钰慧的心头慌乱不堪,低眼瞧瞧四周,她怕有人看见而出丑。
结果她发现淑华躲在明健怀里,明健的一只手巧妙的隐没在她裙底,烛光微弱闪烁,钰慧也看不清她们在做什么,只好像淑华的身体在不停的扭动,而明健的一双眼睛,怎么……怎么似乎在看向自己,钰慧的心又突然咚咚的跳动起来。
她不敢和明健目光相接,躲著偏转过头,没想到竟然看到更不可思议的一幕,文强和Cindy躲在角落,互相搂在一起,正嘴对嘴儿在香著,Cindy脸上充满迷恋的神情。天哪!这怎么可能?钰慧既意外又惊讶,还带著一点醋意,酸溜溜的看著她们在亲热,她自然知道文强的爱抚温柔且细腻,怪不得Cindy陶醉成那个模样。钰慧对文强有一点忿恨,虽然她真正的男朋友是阿宾,但和文强也是亲蜜的关系啊,他居然当著她的面和Cindy搞三捻七,气人啊!
正当钰慧心情起伏不定,七上八下之际,肥猪见她停下了本来就没力的抗拒,他一不作二不休,大胆的从她短衫底下摸进去,用掌心撑握住钰慧的乳房,五指轻捏,钰慧有气没地出,便自暴自弃,任他轻薄,作为对文强的报复。这可便宜了肥猪,一只手搓揉得忙碌不可开交,把钰慧颗乳房弄圆弄扁,摸得钰慧也是浑身酸软,可是她还是不愿意靠在肥猪身上,肥猪只好尽量的黏近她。
说故事的人这时说到女主角移情别恋,男主角苦苦挽回无效,便在半夜里登上女生宿舍对面的图书馆顶楼,用小刀割断静脉,让血液泊泊流出……众人听了都脚底发毛。
然后男主角爬上围栏,面对女生宿舍的大门凄惨的一笑……然后……然后……
钰慧听得紧张兮兮,畏缩的躲进肥猪怀里,肥猪软玉温香抱满怀,得意极了。他乘机又从底下伸进钰慧的内衣里,钰慧不方便抵挡,已经被他将乳房捞了个结实,手指还夹住乳头,一下捏,一下拉,一下按,一下摇,钰慧惊怒愉悦交加,觉得内裤慢慢的在湿润。
男主角放声大哭,站在围栏上高声喊著:「请帮我叫某楼某室的某同学……」,然后纵身一跳,头颅撞烂到楼下,一片血肉糢糊,红的白的流满水泥地……
这人恶劣,故意将楼室号码说成淑华和钰慧的房间,她们一听便恐怖的惊叫。肥猪手掌一滑,穿进另一只罩杯之中,用掌心磨她,钰慧在叫声中搀杂著颤抖,把生理上的反应顺便发泄出来。
故事又说下去,每当月黑风高,出入稀少时,夜归的女学生回到宿舍,要进大门前都会听见有人说:「请帮我叫某楼某室的某同学……」当她一转头……
所有人都屏气不敢出声。
「啊……」那人突然大喊一声,并且吹熄了蜡烛,房间登时一片漆黑,大家立刻跟著尖叫起来。
肥猪可不含糊,一把将钰慧抱紧,低头吻上她的香唇,钰慧已经吓得一身瘫软,自然任他为所欲为,肥猪的手掌贴著钰慧的肚子往下溜,按到她的阴阜上,隔著长裤抚摸,钰慧张开嘴想叫,肥猪顺势将舌头滑进她的嘴中,钰慧差点昏迷,脑海一片空白,迷迷糊糊,居然和他吸吮起来,底下更加的潮湿了。
本来大家都在喊叫著,可是才一下子却同时少了女孩子的声音,啊,大家都在做同样的事情吧!
大灯的起动器猛的闪了一下,钰慧惊觉的推开肥猪,日光灯亮起,每个女孩子脸上都是红红的,说故事那人还问:「故事好听吧?」
淑华破口大骂,说晚上不敢回宿舍去睡觉了。钰慧也是,那故事想起来心里就害怕。
大伙儿却要散了,淑华拉著钰慧商量今晚去睡阿宾那里,让阿宾和明健睡。钰慧想想也好,淑华说要先回宿舍拿替换衣物盥洗用具,钰慧本来就有一些放在阿宾房间,淑华就要明健陪她去拿,让钰慧先去阿宾那儿等。
「我会怕!」钰慧不敢一个人走。
「我送妳!」肥猪自告奋勇。
钰慧原本想推辞,要找文强陪她,却看见文强和Cindy有说有笑,奇怪的醋意又涌上心头,便答应让肥猪送她去。
大家说过Goodnight,分道扬镳,作鸟兽散。肥猪伴著钰慧,一到楼下,同学都离开了,钰慧就正色的跟他说:「我说在前头,你对我这样我很生气,如果你还打著什么主意,那我宁愿自己走,你请回吧!」
肥猪刚才招招得手,以为一切妥当了,今晚能和美丽的女同学快乐一下,没想到钰慧转眼翻脸。他想了半天,闷闷的说:「我……我喜欢妳。」
「谢谢,」钰慧说:「可是我有男朋友,而且我们现在就要去他那里。」
肥猪又想了想,不管如何,他还是想和钰慧相处,他同意说:「好,妳让我送,我会守规矩的,走吧!」
钰慧又说:「今晚的事,我们都把它忘记,OK?」
钰慧伸出小指,肥猪笑起来,说:「放心,我说的话一定遵守。」
他也伸出小指和钰慧勾勾,俩人都难为情的笑了笑,才一同往阿宾的公寓走去。一路上果然肥猪就不再乱来,俩人谈著平常的话题,平安把钰慧送到了。
爬上六楼,钰慧有阿宾房门钥匙,她将房门打开,点亮了灯。
「妳男朋友呢?」肥猪问。
「有事,晚一点才会回来。」钰慧说,这就是为什么今晚她自己一人去Cindy生日会的原因。
「那,我走了。」肥猪说。
「等一等,」钰慧说:「你等淑华她们回来嘛,别放我一个人。」
「好吧!」肥猪其实也愿意,他脱鞋走进阿宾房间。
「你随便坐一下,我去冲个澡马上回来。」钰慧说。
肥猪就取过一张座垫坐著,拿起桌上的报纸来读,钰慧拿著一些东西离开房间到浴室去,随便洗了澡就回来了。回来的时候她换了一件宽松的长衬衫和裤裙,秀发解开了披在肩上,一副慵懒妩媚的娇媚样儿。
「唉……」肥猪叹了口气,摇摇头,后悔承诺了要对她守规矩。
「你要死了吗!」钰慧知道她的意思,拍了他的肩膀一下,肥猪更叹息得无奈。
钰慧打开电视,坐上阿宾的床看著,肥猪也真老实的坐在地上继续看报纸,钰慧晓得他时常会偷眼来瞄她,可是对于他能遵守承诺其实也相当的有好感。
淑华她们老不回来,钰慧都有点烦了,电视上没有好节目,刚才喝的玫瑰红后挫力特强,已经开始发作,她有点昏昏沉沉,便抱著一只大抱枕斜靠在床边,忍不住打起瞌睡来。
肥猪举著报纸,其实是在掩饰,钰慧盘坐在床上,两条大腿粉粉雪雪的,他坐的位置正好可以看到裤裙的脚缝,钰慧有时动一动,他就瞥见里面白白的颜色,心里头便有无法解释的难过。
钰慧逐渐睡著了,她虽然抵抗著困意,还是倾倒在床上。恍恍惚惚中,钰慧听到一些窸窸窣窣的声音,她想起来看看,眼皮却有千斤沉重,那声音还在持续著,钰慧很勉强得将眼睛撑开一条缝,就糢糊的看见肥猪一手举著报纸,眼睛盯著自己这边看,窸窣的声音便是报纸在摇动发出来的。
可是报纸为什么会摇动呢?钰慧一下子惊醒过来,睡意全消,却不敢睁开眼睛,她知道报纸为什么会摇动,因为肥猪用报纸遮著下身,在那里看著她自慰呢。
原来钰慧斜躺到床上之后,衬衫和裤裙都被往上推,高高的撩捋到大腿根处,简直和没穿一个样,肥猪看得是口干舌燥,心跳如捣。钰慧还不自知的翻著身,那裤裙的裙脚宽大,便把她被白色内裤包著的屁股裸出一大半来。那小三角裤滚著华丽的蕾丝边,剪裁巧妙,细细高高的腰带,把钰慧个臀部妙处衬托更出色。不久钰慧又翻向他这面,已经扭折曲绉的衬衫第一颗扣子拉脱了,衣领翻处,斜斜的罩杯紧密地覆盖半面浑圆突出的乳房,显露的奶肉夹出诱人的乳沟,还随钰慧的呼吸一起一伏,引起无限暇思。
肥猪早在看见钰慧的内裤时就无法按捺,偷偷的拉下裤拉链,伸手进去摸著发硬的阳具,当钰慧又转过来时,他如何能在忍受,便拖出鸡巴,忘情的套动起来。
钰慧虽然看不见他手中的玩意儿,但是他脸上滑稽的表情说明了他在干些什么勾当,钰慧不免担心起来,他会不会突然兽性大发,扑上来侵犯自己?刚才在Cindy那儿,他把自己捉弄得骚热不已,他会不会又来……?会不会又来抚握自己细嫩柔软的胸脯?会不会又来捏柔那娇小的奶头?会不会又来摸索白致的大腿?会不会又来把玩丰腴的屁屁?啊!他会不会强脱去自己简单的衣服,对自己重重压下……?
钰慧想得周身如群蚁爬行,恐惧的当下,感觉丹田滚滚暖流,怎么这样?
丢死人了!钰慧隐隐地夹动大腿,因为阴唇上又溢冒出黏黏滑滑的浪水出来了。
钰慧偷看著肥猪在不停的轻晃,她动都不敢动,那肥猪越套越动兴,报纸慢慢的松放下来,不再伪装,他直接了当的面对著钰慧用力打枪。钰慧大气不出,透过眼缝看他,他两腿大剌剌的张开,右手拿著黑黑的肉管子,努力的摇著。钰慧心想被当成自慰幻想的对象,又瞄著他那涨得发亮的龟头,胸口小鹿乱撞,底下更湿了。
肥猪狂套了半天,鸡巴还是那么长硬,他突然站起,向钰慧走来。钰慧瞇著眼看他举著高高勃起的阳物,一跳一跳的向自己逼近,心头更跳得猛烈,噗通扑通的悸动不已。
怎么办?
肥猪来到床前,轻轻的跪坐在钰慧前面,一双眼睛贼贼的在钰慧脸上、胸前不停来回搜索,手上仍然是将鸡巴使劲套著,他难得有机会把钰慧看得这样真切,尤其她那娇嫩的脸蛋,红润的芳唇,丰硕的乳房,浑然天成无处不美,著实恨不得低头咬上一口,他心中忿忿不平,不该许下那要命的承诺。
有一天,一定要狠狠的干进这美丽的身体,让她在身下婉转娇啼。他下定决心,并且发挥无穷的想像力,幻想和钰慧销魂的情境,鸡巴受到影响,硬得更胀更大,他痉痉的缩起肚子,整个人难过的抽弹著,从跪坐慢慢直起身体,手掌握紧鸡巴没命的晃,眼看就要了帐了。
阿宾的床不高,他紧张的高跪起来,那阳根就直指钰慧的脸蛋,钰慧从闪动的睫毛下看见他红蘑菇般的肉菱子,差点碰到自己鼻尖,真要命,如果他射精出来,必然喷满自己一脸,想起精液热烫的骚味,钰慧差点想张嘴将那龟头含进嘴里。
肥猪已是强弩之末,他重重的再多套五六下之后,颓然的向后倒下,双手都来握住阴茎,口中吐出浑浊难辨的声音,屁股又一挺起僵弓著,一股强劲的精水便直直的向上喷出,飞起几十公分,然后落回他自己身上。
他的动作散乱下来,两手软软的将余精都挤出,躺在地上半晌爬不起来。
钰慧看著他泄精,忽然子宫深处也一连串的收缩,引起阵阵快感,阴核失常的跳动,急忙双腿暗力猛夹,这没用的女孩,跟随在肥猪后面,也丢了。
可怜她憋著气不敢喘,白眼翻了又翻,才忍住没叫出声音。这时肥猪辛苦的爬起来了,他将裤子衣脚整理好,蹲到钰慧前面,静静的看著她。
「欸……」他叹了一口气,轻声说:「谢谢妳,我还是走了吧!」
原来他早就知道钰慧醒了,钰慧一时也不便回应,就装死到底。他将脸靠钰慧靠得很近,钰慧以为他会吻她,结果也没有,他站起来,走去打开房门,将鞋子穿上。
忽然楼梯口传来人声,淑华和明健回来了。
「肥猪,你要走了?钰慧呢?」淑华问。
「她睡著了……」肥猪故意压低声音说:「我回去了。」
淑华和明健走过来,果然看见钰慧蜷缩在床舖里。
钰慧已经赶快拉好一件薄被盖在身上,继续装睡。她们走进房间,肥猪跟她们道别,下楼离去。
「真好睡,电视也不关。」淑华喃喃的说著,她转头向明健说:「阿宾不在,我去睡你那里好了!」
「嗯,但是妳不先洗澡吗?」明健问。
淑华要洗澡,明健就说让她先去洗,他说想要看一下电视。淑华点点头,将带来的衣服和用具取出来,开门走向浴室。
明健小心的注意著,等听到浴室关门的声音,他便转身过来,慢慢的来到钰慧旁边,坐在床沿上。他今晚不时的注意著钰慧,他也对钰慧很有意思,淑华当然很美,但钰慧有一种不同的气质,淑华像野猫,钰慧则是一只小白兔,虽然各人都有情侣,男人的心却是永远不满足的。
他知道在Cindy房间时,肥猪的一双手一直在钰慧身上揩著油,他怀疑刚才肥猪说不定已经干过了好事,他看著钰慧均匀的气息,偷偷的将钰慧腿上的薄被掀起,一边提心吊胆的看著钰慧的反应。
钰慧的熟睡既然是装出来的,她当然知道明健在翻她的被子。今天晚上的生日会,明健有事没事偷望著她,眼神还十分怪异,她被他瞧得也有些心慌。
现在薄被被他掀掉了,房里其实还很温暖,钰慧却感觉大腿仿佛凉飕飕的,那是不设防的危险感,她才刚刚平静的心又开始郁结。
明健的手在发抖,心脏几乎没从嘴里跳出来,他从没做过这种偷香的勾当,钰慧细霜一样的大腿,不断的闪动著引人犯罪的光泽,明健强自镇定,魔掌伸出,轻触在钰慧的后腿肉上。
啊!好滑!好细!好温暖!
明健用虔诚而崇拜的心情,在钰慧腿上来回拂拭,享受学姐私密的肌肤,钰慧幼细的汗毛被他摸得痕痕发痒,明健每摸一下,她的心就被高高的提起,她要花很大的力气,才能维持表情的平静。
明健摸了很久,钰慧拼命忍受著那麻痒,她猜这时内裤恐怕都湿透了。明健挪了挪方向,伸手来轻摇著她的肩膀,低声试探说:「学姊……学姐……」
钰慧闭眼抿嘴,不去回答,明健看她睡得沉,手上逐渐用力,将钰慧上身推成仰躺,钰慧非常紧张,身体僵硬,两条腿仍然交剪侧缩著。
明健吞了吞口水,手掌从她肩上往下滑,小心的握住她一只乳房,并且在顶峰上轻揉著。钰慧的心因此「通通」的大力跳著,她不晓得明健会不会发现,其实明健哪顾得了她,他自己更跳得乱七八糟。
明健右手在腿,左手在胸,同时向钰慧轻薄,摸著摸著,在腿上的那只手也移到胸部,将钰慧的双乳一起捂住,明健一边缓缓的捏,一边伺察钰慧的反应,怕她突然醒来。不久之后,明健得寸进尺,抖抖的去解开钰慧衬衫的上扣,钰慧刚才紧张中只是随便一掩,第一颗早就解开,明健又解开一颗,那丰满的胴体从胸口到上腹便开启了一道诱人的裂缝,明健的手更颤动得无法控制,他带著惊慌,将右手从衬衫口伸进去,摸到了钰慧胸罩的边缘。
他沿著钰慧乳房的弧线摸索著,偶而用一两根手指压迫那充满弹性的奶肉,他看钰慧仍旧不知不觉的样子,便再慢慢的将她的衬衫翻开,看见了钰慧那漂亮的内衣,和它所包裹著的一对肥腴美乳。
钰慧的平静让他胆子越来越大,他用两手去触摸那乳房之外,居然将手指弯进她的罩杯,然后勾拉下来,钰慧的乳房愈露愈多,终于粉红的乳晕、小小坚硬的奶头,就都跑出来了。
钰慧躺在那里,脑袋儿一团浑沌,她知道自己的乳头早已兴奋的涨立,现在裸裎在学弟面前,双颊立刻热辣辣的烫起,她不禁涌起一股期望,她知道那不应该,但是她好想要,好想好想要……。
多幸运啊,一种暖烘烘而柔软的感觉包围了她,果然明健将她的奶头吮到嘴里去了,好舒服,好满足。
她在享受明健舔舐的同时,她的大腿又被明健摸上了,而且明健这次很过份,他向裤裙里伸进去,摸到了她的内裤,食指和中指四处乱搜,钻进了她的三角洲,停在潮湿的泥泞地上。
明健以为钰慧在做著美梦,或著是将他当作是阿宾了,所以他便顺水推舟,对著学姐上下其手,到处拶拉挖扣,钰慧多想干脆醒来,骑著学弟好好的肏他一番,心中对他最少诅咒了千百遍,穴儿却是浪水源源而流。
明健当然发现学姐一直在产生欢迎的生理反应,他突然整个人爬上床,跪起身体在钰慧侧缩著的腿后,撩起裤裙,拉开钰慧内裤的裤角,入眼的便是她一塌糊涂的大阴唇,如同粉红色的割包一样,映动著星点般的水光。
钰慧心想要来的还是终于来了,学弟即将要发动掠略,肥沃的田地已经就绪,等待男人来耕耘。
「唔……」钰慧心里喊,明健将他掏出裤外的火烫鸡巴,轻轻触在她的阴唇上,俩人同时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明健用龟头在肉缝上来回的划著,钰慧的内心不停的在呐喊:「快进来……快进来……」
明健磨了好久,终于狠狠的下定决心,不管后果如何,今天就是要干了。他将龟头再扶正了些,压动屁股,稳稳的向钰慧身体挤进去。
「啊……进来了……进来了……」钰慧知道他开始在入侵:「怎么办……怎么办……啊……」
明健塞进了半颗龟头,四分之三,整颗进去了,再进,再进……突然浴室传来开门的声音,并且淑华一边叫著明健一边走来,明健吓了一大跳,连忙滚下床来,慌乱的将鸡巴收回裤中,钰慧顺势假意翻身变成俯卧,明健拉起薄被盖回她身上,然后坐回电视前,淑华正好进来。
「钰慧还在睡?」淑华随便问。
「嗯……」明健强压著澎湃的情绪说。
「那……」淑华攀在他背后,温柔的说:「我们回去睡吧!」
明健答应著,不然又能如何?他身体中的欲火还烧得凶,臭丫头,等一下非把淑华肏翻不可,他站起来,关掉电视和电灯,和淑华走出去,将门拉上,只听见淑华「吃吃」的在笑著说:「急什么嘛……嗯……嗯……别这样……好痒啊……」
看来还等不及回到房间他就动起手来了,钰慧等他们没有声音了,才坐起来,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无奈的将衣服都穿好,躲在黑暗中发呆。
这真是个诡异的夜晚,她到现在脑海还是分不清楚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
阿宾回到公寓已经很晚了,他取出钥匙打开房门,手掌向墙壁上摸要去开灯掣,没想到摸到的却是一手软绵绵的肉体,而且那肉体还向自己扑来,将他拉倒在地毯上,同时那张香甜的小嘴儿已经吻上他的唇。他顺脚将房门踢上,抱著那丰满的身躯,吻得两人都要断了气。
半天他们才互相松放开来。
「怎么这么晚?」声音浓腻得化不开来。
「妳怎么没回宿舍?」阿宾问,并且摸著她光滑的胴体。
「人家想你嘛……」
「发骚啊……」阿宾笑起来:「还脱的光光的……」
钰慧也不回答,开始动手去脱阿宾的衣服,两张嘴又吻在一起。
夜真的很深了,但是房间里不时回荡著喘息和呻吟的声音,而且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
●少年阿宾系列——(45)~一日之计在于晨
连续好多天,钰慧都申请了外宿,去和阿宾住在一起。每天下了课,俩人一起吃饭,然后一起逛街看电影喝咖啡唱卡拉OK,回到阿宾的公寓一起念书,读累了,便和他一起挤在床上,渡过好几个浓情蜜意的夜晚。两个人抱著睡,比起一个人实在是窝心多了,她真的很希望干脆就搬来和阿宾住。
阿宾每天早上还是都去学游泳,钰慧睡在他这儿,自然就无法隐瞒了,她免不了埋怨他出门后留她一人很孤单,又是嘻嘻的讪笑,说笨驴怎么下得了水,阿宾不甘被激,学得更勤奋,除了教练教之外,还有漂亮的阿梅陪他,几日来越游越好,已经可以换气游过廿五公尺了。
礼拜天,钰慧一早醒来,阳台上那些麻雀轻脆的吵闹声让她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正被阿宾搂在怀里,不免心头暖洋洋的。阿宾今天不必去游泳,美丽假日的早上,俩人可以温存得久一点。
钰慧本来就都习惯起得早,她小心的扳举开阿宾结实的臂膀,以免吵到他的美梦,然后静静地翻身爬下床来,娇慵的伸著腰。睡觉时钰慧只穿著内衣裤,她便在橱柜中找了一件紧身的浅蓝无袖短背心套上,穿上白色小热裤,取出盥洗用具,出房间到浴室去,上个厕所,同时做简单的梳洗。
夏天近了,逐渐袄热的天气,只有在清晨这时才爽快宜人,钰慧洗脸刷牙,将水珠扑满她俏丽的脸庞,沁凉的感觉唤醒了全身的细胞。她将秀发梳理整齐,用发圈绑甩到脑后,对著镜子笑了笑,幸福的小美人,妳早啊!
钰慧精神愉快的回到房间,阿宾自然还在睡著,她放好用具,趴在床缘,看著阿宾安详的睡脸,这大懒虫。
她顽皮的伸出小指,在阿宾嘴上沿著他的唇线,若即若离的来回滑溜,阿宾痒极了,忍不住把上下唇吸回嘴里用牙齿磨著,脸皮滑稽的扭曲起来,钰慧笑得很开心,觉的十分有趣,便又来找其他的地方戏闹他。
阿宾只穿著一条内裤睡觉,厚厚的胸膛中央长著不疏不密的胸毛,钰慧轻轻的用手指在那儿替他梳抓,自个儿都觉得手掌上痒痒的。阿宾小小的乳晕上也有几根长毛,她故意抽动其中一根,阿宾连忙用手来那儿用力的搔著,好像痛得很厉害。
钰慧咭咭的偷笑著,凑过嘴去,温柔的替他在乳头上啜了啜,睡梦中阿宾没忘了揽手过来,搂著她的肩,嘴里咕哝著难以分辨的混浊声音。
阿宾的乳头在钰慧的温暖的小嘴儿逗弄下,悄悄的站成一颗小硬豆子,钰慧伸出舌头,用尖端去舐著它,而且用眼角窥觊阿宾的表情,阿宾眉头微皱,很舒服的样子。钰慧得笑得很开心,她又用门牙去啃囓那小乳头,阿宾的胸膛便震缩了一下,她连忙又伸出舌头,怜爱的舔吮著。
钰慧的双手同时在阿宾的上身轻抚著,她有趣的发现,阿宾的胸脯好像也不比她的乳房小,她在阿宾的胸肉握了握,然后也在自己乳房上量了量,她低头看著胸前饱满的双乳,圆实而挺秀,不禁骄傲起来。
她将背心脱去,那被粉红色胸罩托裹著的白嫩乳房,只要她轻轻移动肩膀,便会上下左右摇晃弹动。
以前她好讨厌自己丰满的胸脯,国中的时候,同学们便喜欢拿她的胸围尺寸开完笑,高中还因为乳房发育得更浑圆涨大,学校甄选游泳队时比赛落选,在纯女校中,她美好的身材竟变成受人取笑的对象。后来,她到台北念书,没想到一下子又变成男生瞩目的焦点,不时都有野狼般的贪婪眼光从四面八方来侵犯她,她从来没有过这样的心理准备,吓得每天都将自己包扎的密不通风。
直到后来她和阿宾交往,阿宾把她当作手心中的宝贝,他欣赏她、赞美她、鼓励她,并坚持要她打扮得漂漂亮亮,大方的呈现出少女健康而玲珑体态。现在,连她自己都爱恋上自己完美的女性象征。
钰慧将内衣的罩杯拉开,让圆呼呼的乳球弹出来,即使不穿戴胸罩,她的形状还是那么饱挺,钰慧笑看著那上头粉红色的圆巧徽章,浮雕著小珍珠般的可爱乳头,她俯下身去,一手轻捧著乳房,就像怕它掉下来似的,然后用乳头去磨动阿宾的乳头,左左右右交换著,没多久,她便发现她那小珍珠也变得和阿宾一样坚硬了。
相互的磨擦搔得她的乳尖又美又痒,她软软的贴到阿宾胸膛上,听著他均匀的呼吸和心跳,也嗅著他熟悉的男性体味。
钰慧把手心黏著阿宾,从胸口摸过他的脖子,早晨的胡渣既粗又刺,钰慧摸到他的脸庞,转过手背去感受那砂纸般的细痛。
钰慧爬上床去,跨跪在阿宾身上,将脸俯到他的鼻尖上,她细看著这心爱的男孩,他的眉,他的鼻,他的唇,钰慧忍不住在他唇上偷吻了一下,自己羞得脸蛋儿红红的,她又用脸颊去靠他的脸颊,耳鬓厮磨,迷恋不已。
钰慧跪直身体,反手将内衣解掉,两手抓起阿宾的右手,来按摸在自己的左乳上,她的脸儿更红了。她知道阿宾最喜欢她的一对乳房,这几天晚上,他都要搂握著她的胸部入睡,而被他这样锁抱著,钰慧也有满足的安全感,她喜欢像猫咪一样,蜷缩在他怀中。
钰慧将阿宾的手掌轻轻地摇动,仿佛阿宾在抚弄她那样,她闭上眼睛,小嘴儿不禁启著笑意,他又将阿宾的手掌抬高,扳来贴著她的小脸,上下的爱怜著。阿宾在睡梦中不知道是否知觉,也触动手指抒拂著她细嫩的肌肤。
钰慧跪骑在阿宾上面,用不了多久,就感觉到了阿宾早晨的强大,正在压迫著她的屁股沟。
钰慧又翻下床来,重新跪伏到床缘,以便仔细的看看他叛逆的地方,阿宾「嗯」了一声,转了一下脑袋,并没有醒来。
阿宾的内裤被硬直的旗杆扯成独立的金字塔,塔顶上紧绷出他龟头马眼的模样。钰慧伸出左手食指,轻触在那塔顶上,依照著它的线条滑动,这金字塔居然会地震,震得它的布墙微微的抖擞著。钰慧再多伸出几只指头,很快找到整个金字塔的主要支撑,那是一条斜钉著的强悍肉桩,钰慧的手指和手掌都转成顺向,从高点上往桩底溜下去,探索到一团软棉棉的地基。
这真是奇怪了,钰慧对它的异样结构设计感到好奇,打算要看个清楚。她挑开阿宾的裤头,往下一捋,啊!原来是一具准备要发射的火箭,直挺挺的耸立在地面上,说不定已经在倒数计时,因为从引擎一直传来温温的热量和隐隐的颤动。
钰慧向前趴近了一些,崇拜的双手合掌,想将那火箭包握在掌心,但它是那样的巨大,几乎还有一半矗立在外头,钰慧将头靠得更近,很仔细的将它环视个够,又将鼻尖凑过去和它相触,淡淡的骚味令她轻皱了眉头,但是她好像一点都不嫌恶,握著那粗杆子,让肉头头和她的脸颊左右相磨,感受阿宾的体热,后来还移到唇上,轻怜蜜爱的吻著,阿宾从马眼上吐出一口亮晶晶的液体,钰慧伸出香舌,用尖端将它涂散,而且沿著龟头的菱沟,黏腻的深舐著。
钰慧将阿宾的裤头更往下拉低,让肉棍儿完全解脱出来,她用手掌抓住他的棍底,这里毛茸茸的,乱草丛生。钰慧知道轻重,温柔的撩过那一大片毛根,把卵袋子托在掌心,小心翼翼的摸索拨弄著。
阿宾要再能不醒那便是木头人,他感到难以言喻的舒服与满足,男人最醉酣于这里被贴心的爱抚,他才不愿就这样子吵断钰慧的疼惜,他继续闭著眼睛,默默的享受下去。
钰慧张开嘴唇,将阿宾的顶峰部份缓缓的啄著,一上一下一上一下,不久便将他整个龟头含进嘴里。阿宾的龟头纵然充血涨大,头角峥嵘,吃在嘴巴里还是感觉得到暖暖蝡蝡的温润肥硕,钰慧怜怜悯悯,不停的吞进吐出,还用指甲在他的肉索上轻划著,阿宾一根鸡巴不免硬的发痛,他偷偷的噢出一口气,以免惊扰了钰慧的恣暱。
钰慧越含越多,慢慢的被阿宾抵住了喉头,她尝试著再多吃一点,却呕呕的轻咳起来。钰慧不甘心,便从头再吞一次,这回进步多了,但是想要将阿宾全部吃完是作不到的,钰慧却不恢心,她想,下回等阿宾还软的时候,非把它全部含进去不可。
阿宾的龟头一抵入钰慧的咽喉,被包围的感觉十分舒服,差一点忍不住要向上挺动,马上又听到钰慧咳嗽的声音,不免暗暗心疼。当钰慧第二次又含住他,而且抵得更深,他重重的吸饱了气,憋得满头发晕。
钰慧却不玩了,她站起来,将短裤脱卸弃在地毯上,再度跨跪上阿宾的身上,并且小心的把阴阜压住鸡巴,忙不迭的摇晃磨蹭。阿宾坚硬的阳物,辗转在她的敏感地上夯碾著,虽然隔著三角裤,还是磨的她颤抖连连,也没多久,那三角裤就湿透了。
钰慧没力的趴到阿宾身上,休息了一下,然后又站起来,这次她在床上将三角裤拉下,留一脚套在踝间,再朝阿宾蹲坐下来,她将阿宾的擎天一柱压倒,然后用穴儿贴上去,嗯,好肉紧,钰慧恍恍的闭上眼睛,对著鸡巴杆子前后磨搓不已。
钰慧水份潮涌,穴儿都熟透了,再这样和阿宾一压,穴儿被大鸡巴对中一剖,阴唇软软的张分开来,粉红色的果肉就直接擦过鸡巴上,美妙的快乐传遍全身,引得胸口悸动起伏,「啊……」的喊出声来,浪水更加源源流淌,将阿宾也一并抹弄得湿淋淋的了。
钰慧愈磨愈用力,愈磨愈快速,她撑直腰眼,嫩屁股摇个不停,脸蛋儿向上仰起,秀眉颦蹙,星眸半启,小贝牙轻咬著下唇,陶醉得魂儿飘飘,通体肌肤因兴奋而泛起一片潮红。
忽然间从和阿宾接触的软肉上,急急的传来一连串的紧张感,并且立刻舒散到四肢百骸,钰慧可爱的小腹禁不住又抖又缩,嘴儿「嗯啊嗯啊」,脊背虚痲串凉,她将下身更用力的向阿宾最硬的地方挤,小肉豆子抽慉的跳了跳,热汤疾喷,「啊呀」的长声呼叫,再也支持不住,颓靡的累倒在阿宾胸膛上。
阿宾感到阴囊被洒上一阵温暖的水流,知道钰慧浪丢了,他温柔的将她环搂起,问说:「舒服吗?」
钰慧才知道阿宾早已经醒来了,她懒懒的撒娇不依说:「大坏蛋……看人家出丑……」
阿宾撩动著她的头发,说:「乖宝贝,妳骚起来真美。」
钰慧握拳轻搥他的的心口,嘟嘴埋怨说:「你一直在偷看……」
阿宾的手滑过她光溜溜的腰背,停留在她的屁股上,笑嘻嘻的说:「原来妳这么会扭!」
钰慧羞极了,撑手便要爬起:「讨厌啦……不理你了……」
阿宾哪肯放她走,紧紧的将她抱住,俩人毛手毛脚,左拧右挣的,一不小心,阿宾的鸡巴滑出夹缝,弹回来轻触著钰慧的会阴,钰慧「哦」的愣在那里,连推拒都停下来,身体隐约的蠕动颤抖。阿宾巧妙的抬动臀部,让龟头寻访到穴儿口正确的位置,钰慧仰脸闭眼咬牙,「哦」得更绵长了。
钰慧满心期待,等候阿宾来侵入、疼爱她,但是半天却没有动静,知道又被阿宾戏弄,正要发嗲嗔骂,阿宾将她的屁股向上捧来,于是她和阿宾连那一点点的接触都脱离,她不禁产生一心的失落感。阿宾嘴巴一张,将她的一边乳头含进口中,甜甜的吃起来。
钰慧失去一地,又在另一地获得补偿,她露出恹恹的微笑,一手斜撑在床上,一手轻揽著阿宾的头,快乐的哺喂他。
阿宾将她深深的吸著,用力引起,然后轻轻放掉,钰慧挺硬的小红豆被他吮得变长了,他再换过一边,钰慧缩回抱他的手,托起自己傲人的乳房,直向他嘴里送。
阿宾吃得忙不过来,手上却不闲著,原本放在她屁股上的双掌,这时又捏又拍,把它们弄圆弄扁,玩得不亦乐乎。接著他又分向合击,一手滑向肛门,一手欺到阴户底,钰慧要塞全部失守,不禁浑身哆嗦起来。
阿宾将半小截食指沾著钰慧刚才的分泌,一拨一拨的骚在钰慧的菊花上,让她娇啼不已,另一手的食指中指则将她的大小阴唇撩拨夹拉,偶而侵入湿热紧凑的肉洞中,惹得钰慧上下酸软,欲死欲仙。
阿宾顽性大起,中指深入膣腔,快速的抽动起来,压在肛门上的食指也向里面钻去,钰慧连声的浪吟起来,整个胸脯都伏到阿宾脸上,阿宾自作自受,被压的差点不能呼吸。
「啊!」他忽然说:「我们该起床了。」
「不……别这样……」钰慧著急起来:「我……我很舒服……」
阿宾的手不停的动著:「哪里舒服?」
「全部舒服……」钰慧脸上有著浅浅的浪笑。
阿宾不再审问她,只是忠实的替她服务,钰慧的小穴儿中,已经放进他俩根指头,抽的她「啊……啊……」
直叫,骚水一股股的洒出,最后她忽然受不了似的想挣扎起身来,阿宾知道她要糟了,连忙将她的纤腰搂紧,手指上加快速度,钰慧淫荡的胡乱哼喊,不久全身吃力的弓起,「呃……呃……」的短喘著,然后瘫回阿宾身上,憨憨的咿唔著:「好哥哥……」
阿宾用那湿答答的手指画著她的脸,笑说:「妳好没用啊!」
钰慧张嘴便要来咬他,他连忙收回手指头,钰慧顺势吻上他的嘴,以遮掩自己的羞态,肥软的香舌探出,伸进阿宾的嘴里乱搅和一通。
阿宾津津有味的吮著她的舌头,下身又在偷偷的顶撞,钰慧刚高潮过两次,那地方敏感的很,阿宾一碰到她,她就赶快缩著腰,阿宾故意一连串直顶,她闪避不及,终究还是被阿宾送进半个龟头。
阿宾得手之后反而不肯再动,钰慧却难过起来,她忍不住摇了摇屁股,阿宾诈作不知,只是对她嘻嘻的笑,钰慧只好上下的扭动磨擦,毕竟搔不著痒处,逼不得已出声求援,娇声说:「哥……」
「干嘛?」阿宾大剌剌的应著。
「嗯……」她仍然摇著屁股:「嗯……来……」
「来什么?」阿宾还在装傻。
「进来嘛……」钰慧说。
「进去哪里?」
「嗯……哼……」钰慧怎么说得出,她又求道:「人家要……」
「要……就拿去啊!」阿宾说。
「哼……」钰慧快生气了。
阿宾哈哈一笑,屁股一挺,将阳具插进了一截。
「啊……好哥哥……」钰慧满意的说。
阿宾将她推扶著坐起,那鸡巴因此而寸寸推送,当她坐好在阿宾胯上时,已经将肉棍子全数吞没。
「唔……唔……」钰慧感到无比的充实。
「妳来动。」阿宾说。
钰慧像青蛙那样蹲起来,双手按在阿宾的腹肌上,抬起屁股,让鸡巴滑溜出来,当退到仅仅剩下头儿相连时,便缓缓坐回去,完成一个周天的循环。
阿宾仰躺著,觉得美妙极了,他什么都不用做,只须坐享其成,钰慧一次又一次的自己抬起放下,阿宾的强硬也让她十分的舒畅,偶而她低下头,看见自己私处和阳具的接触分合,和自己不断淌出的汁液,不由得臊红了脸。一扬头,结果阿宾正笑著在看她,更羞急的快要哭出来。
阿宾心疼她,便捧著她的粉臀,帮她顶送推按,钰慧一下子美上了天,忘记害羞的事,腰臀配合著不停地猛扭狂摇。阿宾没见过钰慧这样卖力的骚样,取笑她说:「啊呀,乖妹妹好努力啊!这一定是蝶式了,真厉害。」
钰慧受气不过,正要开口唾他,没想到牙龈儿一酸,只能仰脸「啊……啊……」的叹著,屁股扭不免得更用力。阿宾被她套得是万分美妙,忽然觉的她的穴儿肉疾缩,穴心一口一口的像在吸吮龟头,知道这丫头又不行了,果然她一屁股坐实下来,长长的一声娇唤,底下浪水乱喷一气,高潮了。
阿宾不让她有喘息的余地,翻身将她压到身下,托著她的两脚到自己背上,深深的重新肏进小穴中,钰慧只能乖乖的承受,阿宾强风暴雨般的猛烈抽送,让钰慧刚来的高潮不及退去,穴儿又再阵阵痉挛收缩,淫水唧唧,小脸蛋不住的摇晃叫喊,造成一连串接续的高潮。
阿宾这才停下炮火攻击,让钰慧抽慉著换气,同时他也伏到钰慧面前,让钰慧搂著他。
「天哪!真……舒服……」钰慧喃喃的说。
「还没完哦……」阿宾说。
「不行……不行……我会死掉……」钰慧无力的说。
可是阿宾又慢慢的拔出插入,钰慧脸上漫起迷惘的笑容,阿宾稳定的加速著,钰慧小嘴儿越张越大,而且不时发出没有意义的声音。
阿宾跪正起来,将钰慧的膝盖弯压到她的胸前,要她自己抱住双腿,因此钰慧最肥沃的水洲便朗朗的迎候著他,阿宾扶著她的大腿外侧,轻肆的往返穿梭。当他刺入时,丰腴幼嫩的大小阴唇紧含著他,并且随著被他带翻进去;当他撤退时,钰慧弹力十足的美肉刮动他龟头菱上的神经末稍,水份也大量的被他提扫出来,淹没了四周的草皮。
阿宾又记起钰慧敏感的肛门,伸出手指去轻扣著,钰慧急忙收缩括约肌,连带使得穴儿口也极力的夹紧,阿宾舒服透了,一边挖一边忘情的大干不停,钰慧俩手抱腿,只能「噢……噢……」的尖声叫著,阿宾没由的兴起,另一手更去捻她的阴蒂,钰慧再也忍受不住,放掉双手,两腿架踏到床上,粉臀向上紧张的抬起,阿宾没料到她反应这样激烈,一下子手忙脚乱,双手停止了戏弄,急忙压俯到她身上,钰慧浪劲大发,仍然高挺著屁股迎凑,阿宾哪敢怠慢,用力的狠插不停,钰慧的臀部越抛越快,终究不敌阿宾的攻势,两手死死的抱住情郎的背膀,小嘴儿在他肩上乱咬乱啃,几次「嗯……嗯……」喘气之后,便软软的失去战斗力了。
阿宾见钰慧再次丢身,猛的抽出鸡巴,跳到钰慧面前,将龟头送到钰慧嘴边,钰慧连张嘴的力气都没有,阿宾的马眼张开,浓烫的精液全喷到钰慧的面颊上,阿宾用龟头将它们在她脸蛋涂抹开来,钰慧只得随他胡搞,半闭著眼睛无神的看著他。
阿宾在床脚倚墙坐下来,钰慧躺了一下下,挣扎著爬起来坐到他腿上,阿宾搂住她,她把头枕在他肩上,阿宾抽来面纸,替她抹去脸上的污迹,俩人对望著,又吻在一起。
「你真的把我弄死了……」钰慧说。
「不会吧,是妳弄死我了。」
钰慧低头看他那方才还趾高气扬的大蛇,果然已经死气沉沉。
「啊!坏掉了。」钰慧笑他。
「是哦,怎么办?」阿宾问。
「没办法,再找一个吧!」钰慧狡黠的说。
「别这样,」阿宾揉著她的乳房恳求著:「再多给我一次机会!」
钰慧看见他那软软的东西隐约似乎在抬头,她恐惧的爬出他怀里:「不要!」
阿宾跳起来抱住她,钰慧忙说:「我饿了,我们去吃早餐。」
「咦?我们不是才吃过烧饼油条吗?」阿宾涎著脸说。
「要死了……」钰慧红了脸:「穿上衣服嘛……」
阿宾不舍的放开她,俩人穿好衣服,钰慧揽著阿宾的臂弯,一边出门,一边笑著:「我真的想吃烧饼油条。」
阿宾便扯著她又要回房,钰慧咯咯的笑打他,一起下楼去了。
●少年阿宾系列——(46)~搬家
一考完期末考,阿宾和钰慧就马上回到高雄,因为钰慧要搬家。
钰慧的爸爸退休了,他用退休金在台南关庙买了一小片果园。那果园当中,旧业主还盖有一幢别墅,恬静自然清新雅致,她爸爸喜欢极了,上次春假叫钰慧回家,便是和全家人宣布和商量这件事情,大家看爸爸兴趣这么高,反正退休后老人家有片果园打发时间也不错,全部就都赞成了。
说到搬家,阿宾身为未来的女婿,遇到用得著苦力的地方,岂能不自告奋勇身先士卒,当下便坚持非去帮忙不可,钰慧知道他想借机巴结爸爸,就带著他回家了。
回到高雄那天是星期五,钰慧先带阿宾各处去玩,不过再也不敢去逛新堀江。晚上阿宾仍然睡钰慧的房间,钰慧照例去和妈妈睡。
第二天,钰宪带著大嫂也回家来了,虽然他们已经搬出去在外面住,家里要搬迁也是大事,做儿子的自然要回来发落。大嫂再一个多月就要生了,挺著老大的一个肚子,虽然还是像以前一样娇艳,可惜全身都浮浮肿肿的,钰宪原本不要她跟,但是她却坚持回来帮忙,大伙儿可不敢给她提东抬西,只让她这边坐那边坐,有时指挥一下脚路,以免惊动了胎气。
钰宪找来两部小货车,一大批纸箱,又约了四五个同事朋友来帮忙,一屋子的家具可没那么轻松打发,他们从顶楼搬起,将大小物品简单打包,往车上搬,几个人手忙脚乱,努力的抬上抬下,搞了一上午,好不容易塞满一辆车,回头看看家里,好像还搬不到十分之一。
装好了的车先走,阿宾和钰慧、还有她爸爸妈妈一起先搭著去,钰宪的同事开车,爸爸妈妈坐在前厢指路,阿宾和钰慧躲在车斗的家具空隙间,当然乘机毛手毛脚不在话下。一个多小时的路程,等车抵达,又是一阵忙乱的将家具卸下,别墅前面还有一片空埕,东西便都先摆在那儿,钰慧和她爸爸妈妈留下来整理,阿宾和钰宪的同事回头再搬。
回到高雄,另一辆车也满载走了,只留下与钰宪和大嫂在家,见他们回来,便又忙起来,把东西继续往车上搬。当再度又满满的装好一车时,钰宪请阿宾留下来休息并陪著大嫂,因为这趟他们去到关庙之后,将把今天送去的大品小件都整理好,所有人才会全部再回来。
这时已经将近午后二点,阿宾和大嫂都还饿著肚子,大嫂到厨房随便煮了两碗面,俩人就在厨房将就著吃。
天气炎热,一早上忙进忙出,面又烫,阿宾和大嫂都吃得汗流浃背,阿宾早就脱到只剩下背心,大嫂的胸口也闷出点点汗渍,使得衣衫都贴黏到肌肤上。
大嫂很爱漂亮,阿宾还记得她结婚的时候,穿著婚纱的曼妙身材,前凸后翘,相当迷人。现在虽然怀孕,她还是打扮得整整齐齐,一套连身的米色孕妇短裙,淡淡的粉色,明亮的唇彩,笑起来唇红齿白,靥靥可人。大嫂的肚子特别大,将衣服撑得绷绷的,可以看到凸凸的肚脐,双峰因为涨奶而变成硕大的圆球,两边山丘上还各浮著尖尖的两点。
阿宾偷瞄著大嫂的肥乳,他想,也不见得每个女人怀孕时都还能这么美丽的。
阿宾吃过了面,将空碗留给大嫂整理,自己回到大厅,靠坐在沙发上休息著,后来更干脆懒散的躺下去,闭目养神睡著了。
他盹了一会儿,睡醒过来,想到应该再多整理打包一些东西,便伸了伸懒腰,抓起一旁的几封纸箱,往楼上去。经过厨房的时候,他没看见大嫂在那里,她应该也是去休息了才对。
家里现在只剩下他们俩人在,静悄悄的,所以当阿宾爬上二楼时,就听见那奇怪的声音。
声音是从大哥大嫂的房间那边传过来的。
大哥大嫂虽然早搬出去了,房间依然留著,阿宾听了又听,的确是从那房间透出来的。阿宾也听出来,那是大嫂的声音,隐隐约约的,带著几分的苦楚,阿宾再确认了一下,真的是大嫂在低声呻吟,我的天啊,她可千万不要在这时候临盆才好。
阿宾正要隔门开口询问,突然心里头一阵猛跳,原来大嫂那声音调调一转,咦?怎么带著鱼龙浣涎的娇哼?阿宾听得脸红耳赤,这分明不是痛苦的样子,他硬生生的将到嘴边的一声「大嫂」吞回去,在门口犹豫徘徊著。
阿宾将耳朵贴在门上,那声音听的更真切,如泣如诉,回肠荡气,他不禁莫名其妙的著急起来,他偷偷的试了试门把,欸,居然没锁,他慢慢的将门把压下,拉开一条小缝,怪只能怪那门保养的太好了,一点杂音都没有发出,阿宾庆幸的将眼睛凑到门缝上往里面看,看见胖胖腆腆的一个大白屁股。
是的,看见胖胖腆腆的一个大白屁股。
原来大嫂确实是上来想要休息,心想反正家里也没有其他人,就没有锁门。她坐到床边之后,既然左右没事,不妨先来段孕妇操,就趴在床上,翘高屁股,做著膝胸卧式运动,做著做著,这姿势却让她想起和老公的鱼水之欢,心里难过起来了。
从怀孕中期开始,钰宪就不敢碰她,但是越接近产期,她越有一种充血的压迫感,很容易冲动,终日烦郁,欲念躁生,完全不知道要怎么排解。
大嫂翘高肥臀,手掌弯绕过大肚皮,从两腿间去护住下裆,那里有一点湿湿的,大嫂用一根指头在上面点了点,觉得舒服了一些,便又再点了点,更舒服了,她免不了用整个手掌去磨揉,这下可好,太舒服了,大嫂忘情的自我抚慰著,沉醉不起。
不久之后,大量的水份便泛透了她的孕妇内裤,黏黏腻腻的,让她夹也不是,张也不是,大嫂干脆将内裤拉下脱掉,仍然趴在那里,直接挖弄起穴儿来了。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她按著肉缝不停的前后搓摩,大腿快乐的颤抖摇动,喉咙里回荡著惑人的叹息,阿宾便是这时候爬上二楼的,大嫂美在心头,根本忘了理会外界的动静。
阿宾小心的蹲在门缝前,鸡巴当然涨得死硬,心脏则是跳得狂烈无比,血液四处乱冲,整个人脑袋闹哄哄的。
大嫂完全没想到会有人偷看,只顾不停的用手指在阴阜上揣来揣去,阿宾从她高翘的屁股下,瞧见大嫂的大阴唇相当肥厚,暗褐褐、膨凸凸的,像刚出炉的面包,同时遍布著刺扬扬的软毛,看起来如同棕刷一般,可是过不了几时,那纷乱的草茵,就都被沼泽里的丰沛水份所淹没,伏贴在肉丘上了。大嫂的脸虽然看不见,阿宾却可以从她那断续的呻吟想像出她愉悦的表情,他忍不住伸手在自己的硬鸡巴上摸著,口中唾涎直咽。
大嫂用食指和无名指将穴儿缝撑开,阿宾便又看见,她的小阴唇也十分发达,颜色更深,扭曲返折的肉片堆挤在大阴唇的内层,可是再里面色泽又一变,变成红通通水汪汪的黏滑腴脔,大嫂用中指在突起的阴蒂上触了触,整个人栗栗地发抖起来,那嫩穴儿肉也蠕蠕的扭动不已。大嫂更用力的挑撵拨弄,显然十分痛快,「哦……哦……」的埋首闷声唤著,然后她将中指向后一探,毫不费力的就将整只中指没入浪穴之中,并且出出入入的缓缓抽送。
阿宾看得是目瞪口呆,没法将平时艳丽高贵的大嫂和眼前翘臀自慰的怨妇串连在一块,他盯著大嫂的丰膏美穴,暗想,这要能和大嫂干起来的话,一定会爽死的。
大嫂的指头越抽越快,浪水也越淌越多,左右大腿都各有一条溪流蜿然的泠泠而下,她这时已经骚昏了头,淫浪声高高低低,「哎哟……哎哟……」乱叫,屁股头摇摆不定,穴儿则是被指头抠得「咕唧,咕唧」直响。
突然大嫂停顿下来,阿宾以为她完蛋了,大嫂喘了半天,挣扎的撑起来,爬到床头在化妆镜前摸来摸去,找到一件什么东西又爬回来。这次她仰天躺下,屁股已经很靠近床缘,大肚皮高高的隆起,两腿弯踞,脚趾扣著弹簧垫边,将那东西抓来胯间,原来是一柄上彩妆用的软毛刷。
大嫂倒转刷头,用它那圆圆短短而光滑的把柄,抵扣在穴儿口,阿宾才知道,她是寻找替代品来著,他很想就这样走进去和大嫂肉搏实战的销魂一番,却又有点心虚徬徨,思想间,大嫂已将将柄身弄进了半截。
这一来大嫂更浪得理直气壮,她扭动著娇躯,那孕妇装被扯得只盖到腰间,她另一手捧住大奶奶,隔著衣服用力的揉握,脸蛋儿左右摇晃,为了待产而已经剪短的头发被汗水黏得满额满颊,红红厚厚的性感嘴唇圈成圆形,间歇的吐出诱人的哼声,下体轻轻摆动著,将刷柄摇的进进出出,忙碌不已。
那温润坚硬的柄头,连续的压迫在阴唇与壁肉上,给大嫂娇嫩的地方带来空前强烈的刺激,她沉沉地呜咽著,突然高声尖叫,腿肉因为颤抖而快速晃动,阿宾也替她紧张起来,她手持刷底,狠狠的用力插著,然后愈来愈快、愈来愈快,终于双腿猛然一夹,两手都静下来不再活动,嘴巴「哦……」的长长一叹,双腿也软软地张开,脚踝颓然垂下床来松放著,任由那软毛刷慢慢被挤出小穴儿外,然后「咕吱」一声,一大团清清黏黏的浪水跟著冒出小穴口,上面浮著零星的泡沫,迅速的顺著大嫂的屁股沟沛然的滚泄到床上,又立刻流过床垫,泫落在地板上漫成一片。
阿宾看都看傻了,他从来不知道女人的浪水可以流得这么惊心动魄的,房间一下子安安静静,只剩下大嫂的呼吸声,阿宾知道,这时不走等会儿说不定要糟,他又轻轻的关上房门,蹑手蹑脚的回去拣回纸箱,鬼祟的从楼梯爬上四楼。
上到四楼,他的心还是通通的跳著,满脑子都是大嫂方才自慰的景像。
他摇摇头,让自己清醒一下,勉强的组立起纸箱,将四散杂乱的小物件收拾进箱子里,一面作著事,一面平复下来。
五楼的家具用品都已经在早上搬完,四楼也搬了一大半,阿宾跑过来跑过去,将不同的东西拼凑出秩序放进纸箱中,没多久便装妥了三箱。
大嫂在差不多一个小时之后,才抓著楼梯扶手一步步爬上来,她向阿宾招呼著,过来也想帮忙。阿宾作贼心虚,随便应了一声,转过身用眼尾偷偷的看她,大嫂已经上下又整理修饰过,还是那么艳丽高贵。
大嫂挺著大肚子,也像阿宾一样的四处走动,阿宾就说:「大嫂妳不方便,我来就好了。」
大嫂嫣然一笑,说:「不打紧,医生也吩咐我要多运动运动。」
「哦……是这样……?」阿宾陪著笑说。
阿宾取来胶带,把第四箱装妥的纸箱封黏起来,大嫂则在另一头叠放著一些小器具,忽然「乓」的一声,什么玻璃之类的东西跌翻了,阿宾转头过去,原来是一瓶MONT‧BLANC的钢笔墨水,瓶身已经四分五裂,墨水洒泼了一地,大嫂急忙蹲下来要捡拾碎片,阿宾跑过来,连声说:「我来……我来……」
大嫂肚子那么大,当然不方便去处理地上的污迹,阿宾抽来一堆卫生纸,先将墨水吸干,再将玻璃片一一捡起,大嫂虽然不能帮上忙,还是蹲在那里看著他,因为肚皮的阻挡,她不能像平常一样端庄的并腿侧蹲,只能张开双腿箕踞,她的裙子偏偏又不长,阿宾做著事,忍不住用斜眼去窥探她的裙底,不看还好,一看之下一颗心又「咚咚咚」的蹦跳起来。
大嫂自慰完了,生理冲动暂时得到满足,她顺便酣睡了一下,醒来时整理衣衫,却发现那内裤湿得黏腻肮脏不能再穿,房里虽然有一些旧衣,但却没有适合的内裤,心想算了,不穿大概也没有关系,便直接光著屁股,放下裙摆,出房间来了。
阿宾从大嫂的腿间看进去,交错的毛发又浓又密,天哪,大嫂没穿裤子,胖嘟嘟的两条白大腿含夹著馒头般的肉穴,在阴暗的草丛下隐约见到赭红色的小缝。
阿宾手上在收纳著破片,两眼贼贼的盯牢那神秘处不放,大老二在裤子里又胀得苦硬,心情已经忍耐到极限边缘。
「啊呀!」大嫂说:「你看,连脚都弄脏了……」
果然大嫂的脚踝腿肚上,都被溅污了点点的墨斑,她低头审视著,突然看见自己裸裎裎的下阴,才醒起现在是没穿内裤的,而且怕早已被阿宾看的清清楚楚。
她羞红了脸,压膝撑臂想要站起来,阿宾知道机会不再,突然转蹲到大嫂面前,趁她还来不及动作,一把捞向她的腿间,摸在阴户上,果不其然,那儿还有丝丝的潮湿感觉。他立刻将指头按进夹缝里,曲著关节挑动著。
「啊!」大嫂惊呼起来:「阿宾,你做什么?」
阿宾不理她,只管在她肉片上掏著,大嫂突然牙酸起来,她下意识的抵御著,抬起屁股要躲避,阿宾的手掌如影随形,黏住她的阴户不放,而且挖得更深入。
「啊……」大嫂难过的说:「阿宾……你在做什么……?」
阿宾只管轻拢慢撚抹复挑,大嫂抓住他的肩膀,屁股还挺翘在半空中,人却急急的喘吁起来。
「啊……阿宾……」大嫂不知道要说什么。
「大嫂,」换阿宾问了:「我在做什么?」
大嫂才平静没多久的春潮又开始澎湃激荡,阿宾的指头已经深入到她的肉洞儿中,抠搔著她内里的细褶子。
「大嫂,」阿宾又问了:「我在做什么呀?」
「你……你坏……」大嫂皱紧了双眉,说:「我……我要告诉钰慧……」
阿宾的手掌摸到一大堆刚泌出的浪水,晓得她口是心非,便吻上她的脸颊,大嫂用明亮的大眼睛看他,也不闪避,阿宾又吻上她的嘴,她默默的承接著,阿宾和她Kiss在一起,同时扶她站起来,手指却仍然挖在她的骚穴里。
「唔……唔……」大嫂哼著。
「走,我帮妳洗脚。」阿宾说。
可是阿宾却不将指头拔出来,只搂著她向一旁的小浴室走去。大嫂被他玩得四肢无力,哪里走得动,阿宾搀著她向前走,大嫂一边走,一边「嗯……哦……」不停。
好容易走到小浴室,四楼平时因为没有人住,设备比较简单,也没有浴缸,只有一只莲蓬花洒。阿宾这才将指头抽离大嫂的窄门,他让大嫂扶著墙站著,他蹲在背后,脱去大嫂的平底鞋,拉起大嫂的裙角要她提著,其实她的裙子已经很短了,但是阿宾还是要她提好,大嫂就乖乖的听话,让雪白的大屁股对著阿宾。
阿宾打开龙头,将莲蓬水花喷到她的脚上,帮她冲去墨水痕迹,同时也在她小腿上到处摸著。不久那墨水就都洗掉了,阿宾关上龙头,双手却还是细细地在大嫂腿上摸索著,而且向上攀升到大腿这里来,大嫂的身体旷时日久,被他摸得春心荡漾,将头倚在墙上,一语不发的任他轻薄。
阿宾再揉上大嫂的屁股,那臃肿的两片肥肉,现在两边都被扯出妊娠纹,阿宾伸舌头在上面舔著,大嫂麻痒难当,轻摇腰枝抗议。
阿宾站起来,两手从裙底摸进大嫂的腰侧,再向前环搂著肚皮抱著她,说:「好大啊……大嫂……」
「是男生。」大嫂说。
阿宾的手又向上钻,捧住大嫂两只巨乳,大嫂穿著孕妇用的全罩杯内衣,阿宾将它捋到上面,手指找到大乳头,用力得捏著。
大嫂「唔……唔……」的,不知道是舒服还是痛,阿宾抽出双手,去拉大嫂背后的衣链,然后将孕妇装向上撩起,大嫂顺从地提起双臂让他脱去,阿宾将衣服放在头顶的架子上,再将她的胸罩也解下,于是一个赤裸裸的大肚妇呈现在眼前。
大嫂不敢看他,趴在墙上将脸躲进臂弯中,她听见后面窸窣的布料磨擦声,知道阿宾正在脱衣服,她更不敢回头了。
不久之后,她感到阿宾贴上来了,屁股上有他热烫的东西触著,她配合的张开双腿,阿宾就将那东西顶在她最需要得地方,她「啊……啊……」的叫出来,阿宾开始侵入她,她那儿许久没有男人造访,十分欢迎,不由自主的摇挺著来接纳,一截,又一截,再一截,哦!顶到终点了,她更快乐的再「啊……」一声,没想到阿宾仍然在向前推,更深了,压迫得花心都扁了,还来,天哪!抵到心儿口了。
「啊……阿宾……」大嫂忍不住回头说:「啊……你……究竟还有多少……?」
「嗯……」阿宾将仅剩的一小段也插进去:「都给大嫂了。」
「哦……天哪……要命了……」
大嫂将屁股翘高,阿宾开始抽送,大嫂受到大肚皮的影响,只能让阿宾自己摆动,阿宾用力而缓慢的把长鸡巴送进拉出,以防她的身体受不了,才不过一二十下,大嫂浓稠的分泌就沾得俩人下体都黏糊糊的。
「大嫂,怎么这样骚呢?」阿宾摇著屁股问。
「都……都是你啦……啊……啊……」
「还怪我,」阿宾拆穿她的秘密:「我刚才有看见大嫂哦……在房里……光著屁股……在……在……在不知道干什么……摇啊摇的……叫啊叫的……为什么啊?大嫂生病吗?」
「啊……」大嫂羞极交加:「你……你……你……偷看我……啊……」
「大嫂骚不骚呢……」阿宾取笑她。
「你……你……你这坏蛋……啊呦……啊呦……哦……」大嫂哼著说:「大坏蛋……啊……啊……好深哪……哦……将来……钰慧怀孕……嗯……嗯……你再看她骚不骚……啊……啊……好舒服啊……啊……」
浴室的侧墙有一面半身镜,虽然布满灰尘,阿宾还是可以看见镜中反映出大嫂趴在墙上,他从背后肏进去的模样,阿宾兴奋的将鸡巴一下一下的干著,两手去玩大嫂的屁股,不久又去玩她的大乳房,摸得大嫂也是到处搔痒,噫欷不已。
「亲亲嫂嫂,」阿宾又问:「大哥爱妳的还不够吗?」
「呸……,谁是你的……哦……你的……亲亲嫂嫂……哦……」大嫂啐他:「我老公……哦……最近不敢碰我……他怕……啊……啊……怕对胎儿不好……我……我快二个月没有了……啊……啊……深一点……啊……」
「真的?那我们这样会不会也不好?我还是拔出来了罢!」阿宾说。
「不行,不行,」大嫂可著急了:「不会不好……啊……啊……再插……再插……哦……哦……对……乖弟弟……哦……我还有一个多月……哦……嫂嫂好可怜……嗯……天天都想要……啊……天天都……好想要……乖弟弟……啊……啊……只有你疼我……不然……嫂嫂会浪坏的……啊……啊……」
阿宾将身体轻轻弯贴到她背上,两手仍然玩弄著她的乳房,嘴巴去吻她的脸颊,大嫂转头过来,瞇著美目享受他的亲吻,他将她的脖子腮帮都吻个够。
「哦……」大嫂仰著脸问:「好阿宾……大嫂这样……好丑哦……嗯……嗯……你为什么还来爱我……」
「怀孕哪里丑?很美啊……」阿宾快快的插著说:「大嫂没怀孕的时候很漂亮,怀孕了更漂亮,唔……嫂嫂好有弹性啊……嫂嫂永远是美丽的……」
「啊……啊……真的……?」大嫂被干得太舒服了:「嘴真甜……啊……啊……小慧一定是……啊……啊……这样被你……拐上的……噢……噢……哎……我……我……我快了……弟弟……弟弟……」
阿宾听到她的催促,连忙将双手扶住她肚皮的两侧,才更加快速度和力量肏弄,整间浴室「渍渍漕漕」的尽是插穴的声响。
「啊……啊……我……我来了……啊……啊……真好……啊……好鸡巴……哦……哦……天哪……弄死我了……唔……唔……」
大嫂咕噜的又是一大股浪水冒出,她不会喷,却总是一大滩一大滩的流,阿宾停下来,问她:「嫂嫂累不累?」
「嗯……嗯……」大嫂喘著:「我不能再撑下去……我要休息一下……」
阿宾将鸡巴抽出来,大嫂用手来套著那湿黏黏、又粗又长的肉棍子,她转身靠著墙壁说:「啊,年轻真好。」
阿宾又低头去吻她,她说:「天不早了,我再去替你弄一点吃的,阿宾乖,嫂嫂休息一下再和你好。」
「没关系,谢谢大嫂。」阿宾说。
大嫂捏了捏那铁棒一样的鸡巴,笑说:「没关系?小鬼,你骗谁?」
俩人同时对笑起来,又吻在一起。阿宾再拉来莲蓬,将俩人身上都冲干净,他光著身子跑到三楼钰慧房里拿了毛巾上来,将大嫂和自己都抹干,穿回衣服,大嫂下楼去准备晚餐,他继续刚才的打包工作。
他很快的完成最后一箱的封装,走到一楼,大嫂在厨房轻巧的炒著菜,看见他来,便问说:「我们吃炒饭,好吗?」
「好啊!」
他就站在厨房门口看大嫂忙来忙去,大嫂不时回头对他一笑。后来饭弄好了,大嫂将它们舀分成两碟,端过来小餐桌上,阿宾上来将大嫂抱住,说:「好香啊!」
「菜香还是大嫂香?」大嫂问:「快吃吧!」
「吃饭还是吃大嫂?」阿宾也问。
大嫂拧了他的鼻子一下,转身去放好锅铲,回来一同坐在餐桌边,阿宾已经狼吞虎咽起来,大嫂看他好吃的样子,不免也觉得很高兴。
阿宾很快吃完了,大嫂却细嚼慢咽,还在一小勺一小勺的吃著,阿宾拉著椅子坐到她身边,有趣的抚摸著她的肚子。
大嫂吃了半碟,说饱了,阿宾脑中打著坏主意,正不知道要怎么开口,大嫂看他表情古怪,笑笑的轻拍了他一下脸颊,然后垫脚坐上小餐桌,将两腿抱起。
大嫂自然还是没穿内裤,阿宾雀跃起来,知道她同意可以继续浴室里未完成的游戏,他走过来便要脱衣服,大嫂却阻止他:「别脱,天渐渐黑了,我老公他们随时都会回来。」
阿宾心想有理,便扯下裤炼,拖出软软的死蛇,大嫂伸手来摸揉了几下,它就硬生生的挺起,大嫂说:「你这玩意儿,小慧怎么受得了?」
阿宾凑到她耳边说:「受不了有大嫂帮忙!」
大嫂不免又呸了他一口,她提著阿宾的棍头,拉过来磨在自己的穴眼,没多久那浪水就淹出肉缝,阿宾向前一挤,顺利的滑穿进去,大嫂体验著那美感,慢慢的向后躺到餐桌上。
阿宾扶著大嫂的两膝,低头看见鸡巴在肥穴中进进出出,视觉刺激引动高昂的情绪,现在大嫂躺得四平八稳的,不用像在浴室里面时还怕她摔倒,于是长驱直入,大大方方的肏起来。
大嫂也马上就感觉到比刚才更强的快乐,「唔唔」的阖眼乱哼著,阿宾马不停蹄,回回见底,干得大嫂美上了天。
「啊……阿宾,」大嫂说:「对不起……我没办法帮你动……啊……啊……你得要多……多疼爱大嫂啊……」
「不会的,嫂嫂,」阿宾说:「妳里头好紧凑,我也很舒服的。」
大嫂因为妊娠,子宫和膣道都容易充血,感觉非常敏锐。
「哦……阿宾……啊……你真好……啊……把大嫂……啊……几天的浪水都……都掏出来吧……啊……大嫂喜欢你……啊……好舒服……哦……」
阿宾将肉棍退到最后,再狠狠的插入。
「唔……唔……对……干死嫂嫂好了……啊……啊……美死我了……啊……啊……每次……都……啊……插到最里面……啊……冤家啊……乖弟弟……嫂嫂爱你啊……再用力……啊……啊……」
大嫂眉头紧皱,好像很难过,嘴儿却笑咧咧的,又好像很快乐。阿宾偶而将鸡巴滑出穴口外游荡著,大嫂急忙来抓,马上将它塞回肉缝里,敦促阿宾快快抽动。
「好弟弟……啊……」
阿宾想起当初去迎新娘时,大嫂一袭白纱华艳无比,没想到现在却在他身下娇啼著,不禁更加兴奋。
「哦……乖阿宾……快快把嫂嫂干上天……啊……啊……嫂嫂要你……天天要你……啊……啊……对……再快……啊……我要丢……我要丢……啊……啊……」
浪声没完,果然就又是骚水泉涌,这时却听见门口传来刹车声。
「啊呀……他们回来了……」大嫂著急的说:「啊……啊……停下来……」
阿宾却不肯,他发狂的捧著大嫂猛干,插得她哇哇乱叫。
「啊……啊……不要……啊……啊……老天……哦……我从来没这样过……啊……啊……从来没这样舒服过……啊……啊……哦……哦……又……又……又来了……吧……啊……亲弟弟……啊……啊……干死姐姐了……啊……」
终于阿宾也鸡巴连连抖跳,射出精来了。
「嫂嫂,美嫂嫂……」他深抵著大嫂。
「大坏蛋……」大嫂埋怨他。
他将大嫂扶起,大嫂说:「你快穿好裤子,回四楼去,我去开门。」
阿宾心想这样安排的确很自然,于是转身就爬上楼梯,忽然他想起一件事,他喊:「大嫂!」
「嗯?」大嫂快走到门口了,回头答应著。
「大嫂,妳肚子那么挺,是怀孕几个月了?」
「快八个月……」
阿宾问:「咦?妳们不是才结婚半年吗?这可稀奇了?」
「你……你管我!」大嫂红了脸,不再理他。
阿宾笑嘻嘻的继续往楼上爬,他想,大概是因为医学发达吧!
风情万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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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11/22 05:24:28
●少年阿宾系列——( 47 )~三个臭皮匠
钰慧家的搬迁一共忙了四天,除了高雄老宅还剩下一堆不要用的东西留著,总算大致上移迁妥当了。
第四天上午,钰宪再到高雄去载运最后的家具,阿宾留下帮钰慧整理新房间。中午钰慧家依照习俗要入厝拜拜,晚上宴请亲朋好友,所以大家都在忙著。
其实钰慧在这两天都已经收拾得差不多,再没有什么好做的,阿宾只是找机会和她在一起。阿宾和钰慧明天都得要回台北,钰慧她们科要去毕业旅行,阿宾班上的毕业旅行则排在寒假,所以俩人还是必须短暂分离。
钰慧趁著换新房,跟爸爸要了一部电脑,这两天刚装好,一早俩人到果园去散步了一圈回来,正好躲在房里玩电脑游戏。
新屋总共有两层楼,因为建地很宽阔,一楼有大小两客厅,厨房餐厅,还有一间大房间摆著桌球撞球两用的台子,另一间小和室是打麻将用的,大家的卧房都排在二楼,钰慧的房间在最里面,小套房附卫浴,还有著一个小小的后阳台,向外眺望,一片青葱翠绿,相当漂亮。
阿宾和钰慧坐在电脑桌前,钰慧慵懒地赖在他怀里,俩人玩著俄罗斯双打。钰慧意兴阑珊,不停的死关,阿宾停下手来,将她拥抱著,她将脸藏在阿宾心口,将指甲伸进衣缝中抠他的胸膛。
阿宾低头看著心爱的女友,用手掌摩著她的脸颊,钰慧笑了笑,闭上眼睛。
「要不要喝仙草蜜?」阿宾轻声问她,桌旁摆著两碗仙草蜜,凉冰冰的还在沁结水珠。
钰慧摇摇头。
「我喂妳。」阿宾说。
阿宾端起其中一碗,咕噜噜的喝了一大口,然后嘟著嘴,往钰慧唇上凑。
钰慧假意的轻轻挣扎,嘤咛一声,就接上了阿宾的嘴,阿宾一点一滴的度给她,甜甜的蜜汁,带著清凉的颗粒,钰慧慢慢的吸咽下去。俩人就这样的相互吐哺著,没多久便喝完了一碗。
阿宾将碗放回桌上,钰慧摇了摇他的肩,表示还要,阿宾便要去端另外一碗,钰慧却「嗯」的扭捏起来,仰脸噘著嘴,阿宾才知道,原来她是在索吻。
阿宾仍然用手掌摩著她的脸,望著她红嫣的面颊,细致的肌肤,钰慧等了半晌,睁眼却看见阿宾正盯著自己瞧,心中一醉,手臂攀过他的脖子,移樽就教,自己将他搂下来亲在嘴上。
钰慧自动的吐出小舌头,让阿宾轻轻的吮著,阿宾用嘴唇缓缓的套舔著那柔软的尖端,钰慧腰枝放松,全身都依偎给阿宾抱住,阿宾左手撑搂著她的上半身,右手在她腰腹间摸索,钰慧边承著吻,边也用小手在阿宾胸膛抚弄。
阿宾的吻逐渐从温柔转为热情,他开始用力的吸食钰慧的舌尖,还轻咬它,钰慧吃痛缩回去了,他便反客为主,改由他伸舌侵入到钰慧的嘴里,钰慧的香舌推他不走,只好屈服的和他委蛇起来,两舌你来我往,津液交融,嘴儿密不透风,仿佛四片嘴唇天生就是黏在一起似的。
钰慧像头小猫咪一样,在他怀里轻轻的喵呜撒娇著,阿宾的手向上移动,摸到他一只手掌都握不完的肉球上。钰慧不退反进,挺高胸脯,迎候情郎的亲抚,阿宾爱怜的推揉捏拿著,钰慧瞇眼松眉,满脸陶醉的神情。
阿宾摸了一阵,轻轻解开她上衣胸前的钮扣,钰慧诈作不知,任由他去胡来,他将手伸进衣内,挪开内衣,结实的按捺在软绵绵的乳房上。钰慧还来不及吐出一口大气,阿宾便将四指摀住乳房,拇指在乳头上飞快的捻拨,钰慧忍不住机伶伶的连串冷颤,「噢」出声来,但是她和阿宾还在腻著亲吻,那声音只是沉郁回荡在俩人嘴中。
阿宾熟练的将钰慧左边的衣襟拉开,露出颤巍巍的肉峰,他抬起头,痴贪地望著那白皙的圆球,钰慧伸手托起乳房的下缘,又挺了挺胸,阿宾识趣的将她搂高,一头栽进她怀中,对著乳房亲吻起来。
阿宾故意先不理会那已经硬化了的小奶头,只在乳晕边边上舐著,钰慧摇动身体,设法想把那小豆子塞进他的嘴中,阿宾左闪右躲,偶而用舌头去轻触它一下,钰慧心更慌了,只好开口求饶:「宾,吃我。」
阿宾这才像青蛙一样张嘴将乳头捕食进去,细细的吮著,轻轻的囓著,钰慧「哦」的浮起微笑,又将阿宾的头抱住,弯下脖子,也在阿宾的耳朵上舔起来。
俩人尽力的疼爱取悦对方,阿宾更将钰慧的钮扣又多解开二只,拨开衣服,让她的右乳也一并裸现,他抬起头,靠著身体拥抱的力量将她的一双美乳挤在一起,张开拇指和食指,一边一个,同时搔捻起钰慧的两颗奶头。
钰慧又是「咯咯」娇笑,又是「嗯哼」的叹息,阿宾亵玩了一阵,也说:「妹妹,吃我。」
钰慧却把头一偏,说:「不要。」
阿宾手上用力,快快的晃著,说:「拜托啦……」
钰慧还是装腔做势的左顾右盼,不去理他,阿宾就用手在她腰间乱钻起来,钰慧突然被她搔痒,忍不住哈哈大笑,扭动身体躲避,可是阿宾抱得紧,她只好拧落到椅子外,伏在阿宾腿边抗拒娇喘。
阿宾将裤带与拉链解开,拖出半软半硬的鸡巴,钰慧骂了声「死相」,又在鸡巴上轻打著说「讨厌」,却还是伸掌握好那肉棍,一上一下的慢捋起来。
阿宾的老二在钰慧的手里很快的暴涨变大,龟头也充血成火亮的红蘑菇,钰慧皱起秀眉,扳过肉杆子让龟头触在唇上,先是点头啜吻著,然后伸出一小截舌头,在马眼背后的分瓣处沿著肉索溽舐,一直向下舔到根处,然后再舔回来,更用舌尖侧边抵实著龟头的菱角凹缝,绕著龟头滑了一圈,最后才将整颗龟头满满的含进小嘴中,一啧一啧的吸吮不已。
钰慧边吸著他,边抬眼看著阿宾的反应,阿宾乐得半垂眼睑,呆呆的望著她,看起来很受用的样子,钰慧回下头来,专心的替他吞吐著,同时用手指捏著鸡巴杆子,上下地一起套动,阿宾蠢血沸腾,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到这一根肉棍上,「啊……啊……」的轻喊著。
钰慧很少听到阿宾在亲热中发出声音,不禁觉得很有成就感,虽然阿宾强壮的特征将她小嘴顶得相当辛苦,她还是很认真的含套著,并且没忘记不停地用舌头挑在阿宾敏感的马眼上。
阿宾的肌肉不自主地阵阵紧收,钰慧的手越动越快,让他的兴奋快速的累积,眼看就要爆发出来……
「钰慧!电话!」大嫂从楼梯那边喊。
「哦,」钰慧将阿宾吐出来,答应著:「来了……」
阿宾正在紧要关头,不肯让钰慧走,钰慧瞪了她一眼,指了指门外,赶快整理好衣衫,同时将阿宾硬得像石头的男根塞回裤子里,开门走出去,大嫂已经走来到门口,钰慧忙说了声「谢谢嫂嫂」,接过无线话筒,按下通话钮。
「喂,……我是,……啊!……真的?……好……好……嗯……对……对……」钰慧一边应答著,一边向楼梯走去。
「好……好……我就来……妳们等我……别乱跑……」钰慧轻快的奔下楼梯,只听她还说著:「十五分钟……OK?」
阿宾傻傻的坐在椅子上,他居然在这时候被放鸽子,当场哭笑不得,房门没关,大嫂在门外向他耸耸肩,表示不关她的事,她看阿宾愁眉苦脸,便走进来,坐到钰慧刚刚的位置上,问说:「坏孩子,你们刚才在作什么?」
阿宾一脸无辜,大嫂才不相信,伸手一摸,哈哈,硬梆梆的鸡巴不会说谎,阿宾只好赧笑著。
「果然没干什么好事……」大嫂嘻嘻一笑,起身就要走开。
阿宾揽著她的臂不让走,可怜的说:「嫂嫂,再多帮我摸摸。」
「小鬼,有什么好摸的?门还没关呢!」大嫂嘴上虽然这样说,还是解开他的裤头,把大蟒蛇抓出来,有力没力的螁著蛇皮。
「哦,好舒服,好嫂嫂,好姐姐。」阿宾死皮赖脸,就只是想哄得大嫂可以继续帮他套。
不过他也是真的很舒服,适才被钰慧弄的火烧眉毛,要不是电话来早就喷精了,这时被大嫂拿在掌中,手枪打得过瘾,却又贪心起来。
「好姐姐,好不好帮我舔一舔。」阿宾和她商量。
「…………」大嫂不说话,仅仅笑著摇头。
「求求妳,好姐姐。」
「不……要!」大嫂故意眨著眼珠儿,手上没忘记套动。
「快一点啦,涨死了……」阿宾站起来,将龟头直送到大嫂嘴边。
「No way!」
「要啦……要啦……赶快!」
「那……除非……」大嫂笑著说:「你唤我做妹妹。」
阿宾没料到她居然计较起名份来了,连口说:「好妹妹,乖妹妹,亲亲妹妹,嫂嫂妹妹……」
他一下子乱喊一通,大嫂才瞇瞇著眼,回脚将房门踢得再掩上一些,张开嘴儿,还吩咐说:「我帮哥哥舔,你可别乱顶哦。」
她将龟头吞入,晃著头吸吮起来,阿宾爽得飘飘然像要飞起来,连刚才和钰慧的缠绵美感都潮涌回来,大嫂熟练的触动他每一处要害,让他越飞越高,越飞越高,越飞越高……
没来由却从楼下传来吵闹的人声,大嫂急忙站起来,抹著嘴说:「糟糕,老公回来了。」
她嘻嘻的丢给阿宾抱歉的表情,挺著肚子出去了,临走前,还对他伸舌作了一个可爱的鬼脸,才拉扣关上房门,下楼去了。
阿宾真是欲哭无泪,连续两次都在紧要关头被抛弃了,硬著一根肉棍子不晓得要怎么办,他站起来在房里走来走去,熊熊大火不知道要向谁去出,难道难道还要再自慰不成,不,他不要!他走进浴室,脱去全身衣服,狠狠的冲了一阵冷水。死钰慧,这小娘皮,待会儿回来非将她肏得满床乱叫不可。
他冲完了水,觉得心情平复了许多,反正还要等,便打开了冷气,拉来一张小被子,躺在床上静静的等著。
空寂的房间,沁凉的冷风,柔软的床舖,阿宾虽然不致于睡著,那雄壮的勃起终于也萎萎地软化了。
其实也没过了多久时间,吱吱喳喳的一群女孩子声音便从楼梯那边响起,阿宾还搞不清楚状况,已经听到门外钰慧说:「这是我的房间。」
钰慧要带人进来?!
阿宾十万火急的将被单踢散,可是那小被子遮不了全身,只好将胸膛以下盖住,露出脑袋和肩膀,闭上眼睛假装睡觉。
房门「喀啦」便打开了,三四个女孩子本来还叽哩聒啦的谈笑,一看到床上有一个男人睡著,全都马上闭上了嘴。
「钰慧,那是妳哥哥吗?」阿宾听到有人小声在问。
「不是……那是……是我……那个……那个……」钰慧支支吾吾。
其他人都圈起嘴唇,作势没「哦」出来,表示understand,钰慧羞红了脸,带头先进了房间,其他人也跟进去,阿宾瞇著眼睛偷看,除了钰慧还有三个女孩子,朦胧间并不清楚面貌。
「可以吗?」有人问,显然是指阿宾在这里有没有关系。
钰慧说不打紧,并不知道阿宾在被子里面是一丝不挂。阿宾为了避免麻烦,故意打著呼。
几个女生便有人坐在椅子上,有人坐在床缘,聊起天来了。言语中,阿宾知道原来她们是钰慧的高中同学,钰慧邀她们今天来吃入厝宴席,因为从高雄来,找不著地方,刚刚钰慧便是去街上领她们进来。
钰慧端来水果,招呼同学们吃著,可怜阿宾只好一旁装死人,动都不敢动。女孩子一谈上话,就如群雀一般的吵杂,吱吱喳喳的没个休。钰慧又捧出一大叠相簿,大家兴高彩烈的看著,有许多她们昔日在高中时代的留影,自然怀念不已,也有钰慧近来的相片,众人指指点点,开怀喧笑。
忽然大嫂又来到房门外喊:「小慧,电话。」
又是电话,钰慧开门接过话筒,刚听上便高兴的说:「啊,妳们也到了……嗯……嗯……好……我去接妳们.」
说完转头对其他人说:「她们来了,妳们先在这儿等一下,我去接她们。」
众人都说好,钰慧转身搀著大嫂下楼去了。阿宾暗暗发愁,他什么时候才能穿上衣服啊!
三个女孩子继续翻著钰慧的相簿,主人不在,她们不好放肆,都只是轻声的浅笑著,看著钰慧和阿宾越来越多的合照,便相互低低的耳语,然后又笑成一堆。
翻著翻著,突然有人说:「咦?这是什么?」
「咦?对啊!这是什么?怎么折在这里?」其他人也七嘴八舌的说。
阿宾用眼角偷瞄,看见坐在床缘话最多的那个女孩子,用手指从相簿中挑起一小块折叠过的卫生纸,阿宾差点昏了过去,这不就是他第一次到钰慧家的晚上所留下来的那张地图?他故意折在钰慧的相簿中打算开她一个玩笑,想不到钰慧没发现却被她同学发现了。
那话最多的女孩子将卫生纸摊开,才翻一半她就低呼一声,将卫生纸丢回相簿上,可是已经可以明显的看见那污秽的痕迹,草草地涂在白色的卫生纸上。这女生当然是认出了那是什么,另外的两人则因为没有反应,阿宾的位置也看不见她们的表情,不知道她们究竟晓不晓得。
果然就有人问:「那……那是……什么……?」
那话最多的女孩子一时口快,说:「是……男生的那个……」
说完立刻后悔,别人都不懂,她怎么可以懂。
「男生的哪个?」那人还继续问。
她静了一会儿,不得已只好低声说:「就是那个嘛……那个……」
她回身指一指阿宾的下档,其他两人恍然大悟,讶异的又开起小组会议来,讨论钰慧的相簿怎么会有这东西。
「妳们有男朋友了吗?」突然,那话最多的女孩子问。
俩人考虑了一下,都红著脸点头承认。
「作过……那个吗?」她又小声问。
这回没有人问是哪个,大家都知道是哪个。
每个人,包括她自己都摇头否认。
「妳们知道那个……怎么作吗?」
「我看过录影带。」一个说。
「我看过书。」另一个说:「妳呢?」
「我……我也看过……」她含糊的回答,也不知道看过什么。
「妳们男朋友,有要妳们作吗?」她又问。
两个人都扭捏起来,不再搭腔。她再逼问:「被摸过了吗?」
「啊呀,不要问了嘛……」有人受不了了。
「等等……等等……」她还不死心:「妳们……看过男生的那个吗?」
「唔?」那两人瞪著眼。
「那个……」她做了一个手势:「小鸟啊……」
两人立时否认,她说:「我也没看过……」
说著说著,她转头睥睨著阿宾,另两人讶异的说:「妳……想要作什么?」
「我打赌,」她将声音压得很低:「他没有穿衣服。」
「啊?」
「没有哪个男生,」她说:「睡觉会把被子盖得这样整整齐齐,他铁定是光著身体,吹了冷气怕凉才会盖成这样。」
两人都觉得有道理,连连点头称是。她又说:「我们只要掀开一点点,就可以看见。」
「他要是醒来怎么办?」有人担心。
「我们刚才吵成那样,他都还睡得像猪似的,才不会醒呢。」
三个女孩子一时都沉默的看著阿宾,阿宾还继续发出鼾声。
那话最多的女孩子本来就坐在床缘,她转过身体跪起来,其他两个女孩子走近床边,顿了一下,也跟著小心谨慎的爬上床,三个人全跪伏到阿宾的右侧,脑袋和视线都集中在阿宾的胯间,那话最多的女孩子排在最靠近阿宾上身的这一边,阿宾略略把眼睛打开多一些,看见她穿著紧身长裙,细细的蛮腰,鼓鼓的小屁股正翘得高高的。
三个女孩子面面相觑,结果还是那话最多的女孩子动手起来,她将被单自阿宾的大腿旁慢慢掀起,并且悄声说:「谜底揭晓……」
三人同时作出「哗」的表情,又都对望了一眼,原来如此,阿宾果然是没穿衣服,下面那黑压压的肉肠子,累累垂垂,吸引了三人的注意。
那话最多的女孩子将被单掀搁在一旁,三人一起详细的观察起来。
「我第一次看到真的这个……东西耶。」有人首先声明。
其他人都没说话,只是专心的看著阿宾,阿宾尴尬死了,他从来没这么倒霉过。
「我知道哦,」那话最多的女孩子又发表意见了:「男生的这个,有时候会翘起来。」
「对,幼乔说的对,」另一人说:「录影带上面的男人,那个都会翘翘的。」
那叫幼乔的伸出指头,提心吊胆的拨动了阿宾一下,三人赶快看看阿宾的睡脸,不确定有没有受到什么影响,只见阿宾还打著呼。
「妳们也弄弄看……」幼乔怂恿她们。
三人就妳一挑我一逗的在阿宾的命根子上面撩动,阿宾可不是铁打的汉子,无法忍耐,便觫觫的挺硬起来。
「呵,硬了,硬了。」
「我看看,我看看。」
三人面对著巨灵般的肉棍,口呆目瞪的,上下来回不断打量。
「我知道,这叫作龟头。」有人说。
「对,这作阴囊。」另一人说。
「这个,这个,这个是包皮。」幼乔说,三人当场上起健康教育课来了。
「喂,妳摸摸它。」幼乔唆使著另一人。
「我……我不敢。」她说。
「欸,有什么好不敢的。」幼乔说。
「那妳摸。」那人反驳著。
「摸就摸……」
幼乔伸手过去,轻轻的扶住鸡巴杆子,握了握,说:「妳看,不会怎样。」
「我看看……」
阿宾感到有另一只手在他的龟头上滑著,不久又有另一手在阴囊搔托著。
「轻点,别吵醒他。」
就是轻才要命。阿宾现在不只硬,还发涨发烫,幼乔说:「妳们看,它浮起好多青筋哦……」
「幼乔,」一人说:「我看电视都会这样这样耶!」
她不晓得在做什么手势,幼乔便将手掌上下套动,问:「像这样吗?」
「对,对……咦?妳很熟练嘛……嗯……我……让我试试看。」
幼乔让给她,她兴致昂然的学著套了几下,再换给另一人,三人轮流将阿宾把玩著,阿宾的充血更加严重,鸡巴又酸又急。
幼乔又鼓动另一人说:「妳要不要舔舔它?」
「啊,好脏的……」
「我看书上的图片,都有女生含男生的……」
「对,对,那个A片上面也都是这样……」说著她可能在模倣那动作,三人都一阵轻笑。
她们妳一言我一语,最后还是幼乔先来,她怯怯的吻在龟头的一边,并且舔了一下。那俩人见幼乔肯舔了,便不再推辞,也妳一嘴我一嘴的亲起鸡巴来,然后越来越大胆,终于有人将龟头含了一口,阿宾差点就叫出声音。
阿宾的肉杆子好像是被幼乔一直握著、套著、捋著,龟头则由她们三人轮流吮舔,一时莺声燕语,三条舌头绕著鸡巴打转,将他吃得紧张万分。
「喂,妳们老实说,」幼乔突然又说:「妳们一定是替男朋友舔过,对不对?」
两人正把阿宾含得热烈,冷不防她这么一问,登时忸怩不语,幼乔洞烛其奸,骂说:「妳们哪……假惺惺。」
「都是妳要乱问啦,要人家怎么答。」有人埋怨:「难道妳不是?」
幼乔也讪讪地笑起来。
「嘿,玩他这么久,妳们有什么反应没有?」幼乔的问题真多。
「妳呢?妳自己呢?」她们这回聪明了,反问她。
「有……有一点湿湿的。」幼乔也不隐瞒。
「我也是。」
「嗯,我也是……幼乔,妳会不会想要……作一下?」
「作那个?」
「嗯……」
「有点想欸,」幼乔手上还不停的套著阿宾,说:「妳们敢吗?」
两人都摇头,幼乔说:「我也不敢。」
阿宾听著她们的谈话,眼睛微一瞇开,就看见幼乔的屁股在一旁摇晃,心中一动,偷偷的将手移到幼乔的双膝间,她是连著长裙一起跪著的,阿宾将手伸进裙口,小心的摸在她的膝盖旁,试探她的反应。
幼乔像是隐隐一震,却没说什么,阿宾在她膝盖弯摸著,然后向上摸到大腿。
「嗯……」幼乔说话了,是向另外两人:「他很大,对不对?」
「是啊,好大一根。」
阿宾的手已经摸到屁股了,再一回转,便侵占到肥沃月弯,幼乔又震了一震。
「我们……再吃一吃……就收起来好不好?钰慧……大概快回来了。」幼乔说,牙龈都有点发酸。
两人都说好,再低头去啜著阿宾,阿宾将手指一直在幼乔的凹缝上抹著,那里果然早就溢满水份,湿黏黏的,阿宾从内裤边挖进去,摸到嫩肉上,轻轻的扣了一下。幼乔「嗯」的一声,用头将两人挤开,把阿宾的龟头吞进去,吮动起来。
「喂,妳发骚啊,干嘛一个人独吞?」一人笑她。
「妳难道不骚吗?」另一人说。
幼乔不理她们,和阿宾各怀鬼胎,偷偷的为彼此服务,阿宾指头越挑越快,她也越吸越用力。
「幼乔,妳会弄醒他。」有人提醒。
「换我再吃一下好吗?」另一人则想分一杯羹。
议论间,钰慧的声音出现在楼梯那边,她喊她们,说又有两个同学到了。她们吓了一跳,草草的将薄被盖回,爬下床来,阿宾的指头当然就滑出幼乔的裤底。
钰慧打开门,三人都已立在门口,钰慧说人都到齐了,可是人多房间太小,不如一齐到客厅坐,她们诺诺的答应了,便都走出去,还没关上门,幼乔却说:「啊,我想上一下厕所,妳们先去。」
钰慧不疑有他,领著另俩人下楼,不久就听到楼下哄起女孩子见面的欢呼声。
幼乔回身关上门,静静的再爬上床到阿宾身边,她望著他的脸,轻捏了他鼻子一下说:「还装!」
阿宾突然跳起来将她扑倒在床,猴急的将她的长裙拉扯到腰间,并动手要脱她内裤,幼乔低声抗议著,仍然被阿宾强力脱去,阿宾提著硬痛的鸡巴,他非要有一个畅快的发泄不可。
他将龟头抵在幼乔阴门外,幼乔闭上眼睛,阿宾向前一刺,幼乔的双眉不蹙反舒,很满足的样子,阿宾直插到底,热烘烘甜蜜蜜的,好不舒服,他马上急急的大力抽送起来。
「嗯……」幼乔只是这样哼了一下。
阿宾伏身下去,幼乔紧抱著他,两人交颈相拥,一语不发,就是埋头苦干。幼乔腿很长,盘住阿宾的腰不放,虽然她没有叫床声,反应却特别热烈,不住的向上迎凑,每次都和阿宾碰个扎实。
阿宾一整个早上有气没处发,都倾泻在幼乔身上,大起大落,招招致命,反正两人也没多少时间好用,便疯狂的相肏著,肉棍子不停的在小穴儿中插进抽出。幼乔分泌普通,也不怎么喊叫,偶而「嗯」几声,其余便是死死的将阿宾环抱著,阿宾在耳边不断问她舒不舒服,幼乔只管点头不答话,下身愈迎愈高。
不一会儿,俩人都呼吸急促,肌肉僵直,幼乔率先抵达终点,吐著浓浊的「啊」声,接著阿宾也抽慉起来,幼乔连忙吩咐说:「拔出来……」
阿宾尊重她的意见,狂插几下,跳起身来,将鸡巴挺到幼乔的嘴边,幼乔一口含住,这时烧烫的精液已经狂喷而出,尽洒入幼乔的嘴里。
幼乔将阿宾舔食干净,阿宾懒懒的躺回床上,幼乔爬到他身边,埋怨说:「这时候至少你也该抱我一下啊。」
阿宾抱歉的将她搂住,她把脸蛋儿贴在阿宾胸前,幽幽的说:「没想到会这么舒服……我第一次这么舒服……」
阿宾端起她的下颚,仔细的看著她的容貌,瓜子脸儿,明亮的眼睛,厚厚的性感嘴唇,阿宾说:「妳叫幼乔,对吧?」
「你呢?」
「阿宾。」
「阿宾……」幼乔沉吟著:「你真好……」
「妳舒服吗?我看妳都没有说什么。」阿宾说。
「说什么?」幼乔慧黠的反问:「钰慧很会叫的吗?」
阿宾可不上她的当,只是笑著吻吻她,又马上皱著眉头退却起来,因为她满嘴都是自己的味道,幼乔使坏的故意要来吻他,他便到处躲著。
幼乔爬起身来,说:「我真的要上厕所了,内裤还我。」
阿宾拾起她的三角裤,摊开来一看,高腰的白色细薄性感小内裤,幼乔一把抢过,跑进浴室去了。
当她再出来时,阿宾也进去穿好衣服,幼乔过来揽住他,他闻一闻幼乔,知道她已经漱过嘴,两人便紧抱著深深的一吻。
「我也在台北念书,」幼乔说:「要来找我。」
阿宾自然答应,幼乔推开他,说要下楼了,他们走到房门口,幼乔提醒他将那张地图丢掉,免得又多惹话,阿宾惭愧不已,幼乔又问:「我叫什么名字?」
「幼乔……」阿宾说。
「别傻了,我们还不认识,不是吗?」幼乔说。
对了。
幼乔开门出去,阿宾将刚才的痕迹整理好,躺回床上,等钰慧来叫醒他。
●少年阿宾系列——( 48 )~澎湖湾
阿宾陪钰慧回到学校和同学集合,她们此次毕业旅行的主要目的地是澎湖,大约有卅多人参加,钰慧和阿宾到了校门口广场,不免表演一出依依不舍,文强等人便过来捣蛋,棒打鸳鸯,阿宾只好笑著和钰慧道别,回家去了。
这几日的行程是交给一家旅行社安排,出面和旅行社交涉的事是由文强负责。那是一家小型的旅行社,平常大多只是承办一些长青团或进香团,公司小价格当然就便宜,这是文强找上他们的原因。
和文强接洽的是一位钟小姐,名片上Title印著「业务经理钟淑霞」,文强知道她其实是老板娘,在经费上就对她层层相逼,想要杀一个理想的价钱。
钟小姐在市场上跑业务,岂是等闲之辈,她虽然已经卅岁还要多一点,人却出落得标标致致,平时穿著打扮时髦雅丽。每回文强到她们公司来讨论行程,她和他在Office的隔间里,钟小姐一边谈著公事,一边又是撒娇又是憨笑,矫揉作态,偶而还捏捏文强的手,摸摸他的膝盖,文强充其量只是个乳臭未干的学生,那里经得起她这番手腕?更有一遭,她起身弯腰替文强倒茶,文强从她宽阔的领口看见她那粉嫩的乳房,被一条半杯的胸罩托得肥肥凸凸的,不免晕头转向,迷汤被灌了一肚。
不过幸好几次商谈下来,钟小姐固然手段高强,生意也不含糊,果真替文强规划出满意的行程和价格,而且和文强也变得相当熟稔了。
暑假是岛内旅游的旺季,在同一个时段,这家旅行社一口气接了六七件案子,本来文强他们的行程是计划由老板,也就是钟小姐的先生领团导游,但是突然跑出来一团东海岸的Case要他带,其他的导游人员也已经都另有安排,钟小姐心想这种学生的小团体,不如便自己带了罢!
这家旅行社是她丈夫和小叔合开的,小企业当然什么都得自己来,像她小叔带著另一团五百人的小学生去南部,小叔的太太带著另一团也是到澎湖的,已经早一天出发,她平时跑业务所以带团经验最浅,负责最少人的团体是最恰当不过了。
当钟小姐随著游览巴士出现在校门口时,颇出文强意料之外,一问之下原来是由她来带团,就又变得很高兴,美女相随总是比臭男人好,便召集几个这次活动的干部,和钟小姐简单再磋商一些注意事项。他们将搭机过海,在澎湖停留四天三夜,回程搭船到高雄,换乘游览巴士沿途到几处游乐园玩,回到台北解散。
人数到齐,大伙儿搭上游览车到松山机场,候机登机,五十分钟的飞行航程,中午时分,降落在马公机场,钟小姐早联络有两辆小巴士来接送,直驶下褟的饭店,各人分房放好行李,便到对街餐厅吃午饭。
下午安排的行程是公路可达的环岛景点,太阳很大,大家都穿得很简单,T恤短裤大草帽,只有钟小姐还是一身都会女郎,细肩带紧身衫荷边短裙,撑著一把细花阳伞,领著大家沿途介绍人文、景观和古迹。
火热的太阳晒得众人发昏,幸好年轻人精力旺盛,钟小姐可就有一点受不了了,当这一站停在鲸鱼洞时,她指点大家向海边去,自己远远的留在车旁的树荫,闪躲一波波热浪的侵袭。
钰慧和一堆同学在大大小小的礁石上跳来跳去,靠近到海浪拍得到的地方,首要的工作当然是先照相留念,然后大伙儿纷纷四散分开,一小群一小群的活动著。
钰慧、淑华和Cindy自然是凑到一起,与两三个男生泡在一洼岩间的小海塘玩水,文强走过来,钰慧自从知道他和Cindy交往怪异后便不大搭理他,文强自讨没趣,就转去和淑华她们讲话。
肥猪眼尖,涉著水偷偷溜过来问钰慧:「怎么了?妳和文强之前不是很有话说?」
「哼,臭男生,」钰慧一脸卑夷:「你们都一样,臭男生。」
「啊?又关我的事了?」
肥猪很无辜,他看钰慧意兴阑珊,便说:「瞧,妳脚边有一条鱼!」
「真的?哪里?」钰慧低头张望著。
「那儿!那儿!」
「没有啊!我看不见!」钰慧弯下腰来。
「这儿啊!呐!」肥猪将脚撩出水面,钰慧的脸俯的很低,他用脚趾夹了一下钰慧的鼻头,笑说:「呐!咸鱼啊!」
他仰天长笑,立刻转身逃走,钰慧气得哇哇叫,追他不上,便直接拨起海水向他泼去,肥猪狼狈地逃往人多的地方,钰慧照泼不误,众人突然被海水袭击,都是一愣,马上起身还击,一时间水花飞扬,还没弄清楚敌人是谁,已经相互泼得天昏地暗。
肥猪乘乱走开,坐在一旁的礁石顶作壁上观,钰慧、淑华和Cindy不晓得为什么后来竟变成大家群起攻击的对象,被泼得一身湿透,她们的T恤都黏在身体上,Cindy穿的茶色的T恤倒还好,只是将曲线呈现出来,钰慧和淑华是白色的,贴在肉上好像透明一样,内衣胸罩一清二楚,她俩的上围又都丰满,摇摇晃晃的惹人暇思,怪不得男生要拼命朝她们泼水了。
结果还是淑华先发现,搂著钰慧转身走开,她低低的向钰慧讲了几句话,钰慧垂首一看,果然春光外泄,便红著脸和淑华手拉手离开战圈,向岸边走来,正好肥猪就踞在那里,还看著俩人的胸前傻笑。
「看什么看?」淑华双手揽胸。
只有钰慧知道其实他是始作俑者,气得朝他踢起一排水,肥猪也不闪,让海水劈头淋下,钰慧看他满头满脸,「噗嗤」一声却也觉得好笑,肥猪将他的T恤脱下,让钰慧拿著遮在胸前,自己只剩下背心内衣。
「哦……」淑华说:「你们有鬼哦,死胖子,你干嘛对钰慧那么好,我呢?」
「妳没关系,」肥猪说:「同学嘛,分一点给大家看,肥水不落外人田。」
淑华气得来抓他耳朵,三人笑成一团。
文强在远远这头看著钰慧,心中有些落寞,Cindy还在水塘中玩耍,他无所事事,转身回到岸边,离集合还有半个小时,算了,先回巴士上好了。
他提著布鞋踽踽地向上走来,回到车边,听到后面有人说:「你怎么回来了?」
原来是钟小姐,他随便回答说:「太热。」
「是啊,」钟小姐说:「好热啊!这儿好,有荫有风,凉爽多了。」
于是文强和钟小姐就站在树荫下聊起来了,他们望著银光闪闪海面,胡乱谈著。俩人有说有笑,加上出外游玩环境自然,不似当初在Office谈的是生意,彼此都心情轻松,又更亲近了许多。
文强看著她裸露的香肩,问说:「妳不怕晒黑吗?」
说完还伸手在她肩上沾了沾,钟小姐说:「怕啊,晒得好疼。」
「真的?我看看。」文强逮到机会在她肩头摸来摸去。
钟小姐不改风骚特质,「咯咯」地轻笑著,回过来也对文强摸一下捏一下,还说:「只听人家说老牛吃嫩草,还没听说嫩草反过来吃老牛的。」
一顿取笑,弄得文强尴尬不已。钟小姐虽然年龄比他大,而且也已经结婚,但实在是漂亮,文强明知道她带点妖娆,动手动脚好像乱没气质的,其实是因为工作养成的习惯,反正有豆腐多少吃一点,不吃也白不吃,同学都不在没人瞧见,便借口有的没有的,和她拉拉扯扯挨挨靠靠。
钟小姐梳了一头典雅的发型,顶一付太阳眼镜就搁在发上,眉毛描得细细弯弯的,淡淡的眼影,长长的睫毛,鼻梁挺直高耸,耳垂上挂著又圆又大的白耳环,不住的轻摇著。她的嘴唇最迷人,厚厚圆圆的,涂上橘红唇彩之后娇艳欲滴,鹅蛋般的脸颊,白皙的颈子,橘黄色的紧身衫只到肚脐上,显出纤细的腰身,胸部虽然不大,却也坚实圆熟,那短裙随风飘逸,一双玉腿迷人之极,修长光滑,脚上套系著白色凉鞋,看起来很轻爽可人。
文强不禁脱口称赞她漂亮,钟小姐听了自然很高兴,嘴上却不依的指他胡说,文强赌咒说绝对实话,钟小姐便打趣的夸他也很英俊,不如自己就给他当女朋友,文强假戏真作,拉著她的手来挂在自己臂弯,钟小姐也半开玩笑地将头靠在他肩上,俩人都笑起来。
文强得寸进尺,便说要既然是女朋友那么自然要亲热一点,作势就要去吻钟小姐,钟小姐笑著闪躲,文强又说不然由她来吻他,钟小姐场面见多了,这种小男生才不当一回事,就随口答应了,文强侧著脸,等她来吻。钟小姐是打算等嘴唇接近他时,用手指在他脸上轻点一下,假装吻过了,平时她如果带著长青团时,最拿手这一招,那些老先生无不笑颜逐开,乐上半天。
钟小姐将嘴嘟近文强,没想到他一扭脖子,「啧」的在她嘴上亲个结实,而且还拦腰将她抱个满怀,得手后便嘻嘻的奸笑起来,钟小姐才知道上了恶当,在他怀中扭拧挣脱。虽然嘴上说是开玩笑,却实在是这男孩在对自己调情,不免两腮泛红,心里十五个吊桶七上八下的:「这男孩子好大的力气啊,被他抱著,好……好……啊呀!我在想什么?」
她假装生气地甩开文强的手,文强连忙将她搂回,说著好话哄她,她才又笑起来,推著他的胸说:「小帅哥,别这样。」
文强将抱著她的手放开,俩人也不好再攀著臂,但还是站得很近。海风大,不断地吹起钟小姐的裙脚,钟小姐的裙子那么短,大腿又白,文强早已经想入非非,那裙子飘啊飘,文强的心也飘啊飘。
钟小姐好像站久了脚有点痛,背过去弯著腰在揉著脚踝,文强的心脏立刻狂跳起来。原来她腰一弯屁股一翘,短裙便向上拉起,从大腿到下半个屁股都一骨碌显露出来,还有她那白色细薄的三角裤,伏贴在两瓣屁股肉上,鲜活生动,更加诱人。
文强的眼睛都看直了,一颗心撞得像要跳出嘴巴来似的。他假装蹲下来穿鞋子,偷转过脸来向她望去,老天,那屁股离眼睛还不到廿公分,肤清肌明纤毫毕露,峦起的圆肉,弯弯的臀线,斜覆著的内裤缝边,高高的从股侧巧妙地在臀下交会,交会处那儿还有小小的一地隆突,肉呼呼软绵绵的样子,充满真实感而且紧迫十足,文强看得心跳更疯狂,呼吸紊乱,脑中轰轰作响,老二硬的发痛。
钟小姐把脚弄了好一会儿,文强也看了好一会儿,直到她站直回来,他也赶快站起来,钟小姐回头看他表情怪怪的,不知道他偷窥春色,还笑他样子愣头愣脑。
文强异心突起,便说这边风大,邀钟小姐回车上坐著再聊。钟小姐心想也好,就和他回到其中一辆小巴士,上车的时候,文强让钟小姐先走,他在后面从下往上又趁机看了一次裙底风光,而且这次走动时和刚才静止中又有不同,她那两丸臀肉上下抖晃,挪来挤去,虽然只是一二秒钟的一瞥,已经够文强回味的了。
上车以后,他们看到司机将脚搁在驾驶盘上,睡他娘啦。俩人也不惊扰他,轻声的走到车后,找个位置并肩坐下来,起先俩人还很正经的谈天,说著说著,钟小姐发现,文强一双贼眼老是在自己的脸庞上滴溜溜打转,她又别扭又窃喜文强年轻斯文,长得也英俊,哎呀,还在看!心里真烦。
「你干嘛一直看我?」钟小姐嗔道。
「因为你很漂亮啊!」文强说。
「那……你也不能一直看我啊!」她说。
「咦……?妳不是说做我女朋友吗?」文强说,还直对她瞧。
「我……我……」钟小姐被他瞧得慌,也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文强和她几乎是鼻尖要触著鼻尖了,他逼视著她,突然一沉,吻到她嘴上。这回不像刚才那样只有蜻蜓点水,而是软软的深印在她唇上,钟小姐失去了主张,丰唇任由他一下又一下的吮著,文强两手用力将她抱紧,她娇柔的身体就柳枝般的在他怀里摇摆,嘤嘤的细喘。
文强的手在她腰上的空隙探索著,摸到光滑的肌肤,钟小姐更是全身酸无力,文强沿著她雪白的脖子吻到肩膀,还轻轻地啃噬,钟小姐嘴上说「啊!不可以!」,双手却忘情的缠过文强的颈项。
文强的手向上移,钟小姐还在喃喃念著「不可以」,文强已经攀上她的双,用掌心不住的压揉著,钟小姐「嗯……嗯……」地哼著,双眼慢阖,双唇抢著去再和文强吻在一起。
俩人干柴烈火,一发不可收拾,文强的手从衣下穿进紧身衫里,拉低钟小姐那薄薄的无肩带胸罩,直接握住她的乳房,并且在乳头上不停挑逗。钟小姐全身苗条,恐怕就这儿肉最多,虽然不能和像钰慧那样丰满的胸脯相比,却也颇有份量,文强恶恶的蹂躏著,钟小姐咬牙切齿,低声吟哦。
「唔……」
前座的司机突然伸起懒腰来,俩人都吓了一跳,慌不迭的将衣衫拉好,坐正过去,幸好那司机并没有回头,钟小姐柔柔地按著文强的胸膛,悄声告诉他晚餐后去找她,文强点头,钟小姐又笑著在他裤裆捞了一把,捏了捏他那坚硬的家伙,轻骂著「小色鬼」,才站起来,俩人错开时间分别下车,这时同学们都纷纷的往岸上回来了。
大家吵闹一阵,继续上路,又到了西台古堡,最后在西屿灯塔等著欣赏日,偏偏夏天昼长,坐了半天众人失去耐性,还是登车转头走,一路回到马公。
晚餐时候就热闹了,原来另一团由钟小姐的小婶子带团的,今天已经出海去外岛游玩回来,明天就要回台湾,两团在餐厅会合,把餐厅挤得水泄不通,喧闹无比。钟小姐妯娌俩见面,不免先相互询问这两日的情形,彼此鼓励一番,她们依惯例不和旅客坐在一起,陪同司机和助理导游合桌用餐。
晚餐后是自由活动时间,文强和几个人上街,马公市就这么大,走来走去总是碰见同学,每个人手上尽是咸饼、花生酥和烤鱼干,边走边吃,不成体统。路上又遇到淑华和Cindy,却不见了钰慧,文强忍不住出言询问,淑华说肥猪不晓得哪里弄来一辆摩托车,要去白沙找亲戚,钰慧跟著去了。
文强心头酸不溜丢,也不好说什么,逛了一阵,回到饭店,冲过澡换过衣服,拣了个四下无人的时机,去敲钟小姐的房门。
一般饭店对于旅行社的带团导游都会特别优待,免费提供好的房宿餐饮,钟小姐住的便是间精致的蜜月小套房,她将房门拉开一线,看见是文强,才将门炼解掉,躲在门后让文强闪进来。
钟小姐也已经换过一套无袖连身短裙,房间里响著系统音响的浪漫音乐,文强牵起她的手,将她拉近来搂住,她腼腆的低下头,文强带了她跨著舞步,转绕著到床边,双双倒卧到床上。
文强揽著她的腰,一起相拥坐到床头,雨点般的吻著她的脸蛋儿,钟小姐斜倚在他肩头,欲拒还迎,文强慢慢吻到她性感的唇上,她的唇彩早已卸去,没了化妆品的浓馥,换成一抹清香。
文强湿湿的舔过她的唇边,她难耐的张开嘴儿,文强三过其门而不入,她著急起来,香舌探出唇外,和文强的舌尖缠弄了半天,索性用力锁抱著他,将他的脸压过来深吻在一起,直吻到俩人都透不过气,才喘呼呼的彼此放开来。
「你千万别认真哦!」钟小姐说:「我可已经是一个小孩的妈。」
「那更有风韵!」文强吻向她的襟前。
「嗯……哦……」钟小姐呻吟著。
「我不只要妳当女朋友,」文强咽呜著:「我还要拿妳当老婆……」
「哦……哦……」
文强左手揽著她的腰,右手隔衣玩弄著她的胸部,钟小姐情不自禁的想起年轻时和丈夫的缠绵缱绻,好久,以经好久没有这种激动的感觉了,情绪层层的高涨,私处却濡濡的湿润起来。
她自从帮丈夫经营旅游事业以来,接触的是三教九流,凭著七分姿色三分斛旋,公司虽然不大,几年来还算是有声有色。的确时常会有客人借机吃她豆腐,她也都应付得过去,就算稍微牺牲一点,为了生意,老公也不致于吃醋。
可是今天这男孩,只不过二十郎当,乳臭未干,怎么被他一挑逗,就心猿意马,情欲贲张,和他糊搞瞎搞,甚至要背叛老公了呢?
「啊!自己已经到了狼虎之年了吗?老公啊……」钟小姐心里想著。老公却是在台湾的另一边,和她隔著山隔著海。
「算了!谁知道他现在是不是搂著哪里来的狐貍精呢?大家都来玩嘛!哼!」她自己编排了借口。
文强可没他那么多心思,手上用功,曲里拐弯的拉下她背上的拉链,那衣衭子一松,向前袒跌下来,原来她内头穿的是一件淡蓝色单薄的全杯胸罩,将胸部高高的吊起,可是那上半部是镂空的蕾丝,一痕酥透双蓓蕾,连乳晕都若隐若现,文强扶住她乳房的外缘,轻细的用指头划著,钟小姐吃痒,不住的摇晃。
文强低头逐步向饱满的肉球上吻来,左手紧抱著她,都快把她的腰折断了,右手配合著将那胸罩一扯,钟小姐左边乳房便挣脱出来,挺立的奶头才刚一露脸,马上被文强抢口掠进,含在嘴里舔吮著。文强将那枣红色的肉蕾用嘴唇牵引得高高的,然后让它弹回去,整个乳房便不定的动荡著,他立刻又将它含进来,一吸一放没个安静,弄得钟小姐舒坦无比,脸上尽是痴痴的失魂样。
文强的右手顺著钟小姐的身体向下滑,在她的大腿上轻轻抚慰,钟小姐觉得浑身都有蚂蚁在爬一般,怎么样都不对劲,所以当文强将她的双腿拉弯搁放得门户大开时,她一点都没有反抗的余地。
钟小姐白嫩嫩的大腿左右分张著,双腿交会处,一小片淡蓝色的薄布包裹著一只胀卜卜的果实,偶而大腿一合,那小地方更夹鼓得肥孜孜的,十足要引人犯罪。文强放开嘴巴,左手上移,穿过她胳肢窝继续把玩著她的乳房乳尖,右手从钟小姐的大腿进占那桥头堡,一摸上去,好家伙,既多馅又弹手,丝丝水份还透过薄布渗出来,文强在那布丘上用四指指尖不停的揩搽著,引动钟小姐身体的无限快乐,她仰起脸,张开厚润的芳唇,从喉头滚动出低沉的吟唱。
钟小姐一边叫著,一边用手在文强胯间巡访,她拉开文强的裤炼,探囊取物,将他不安份的小二哥抓在手里。
文强则像在把玩乐器一样,恣意对钟小姐的秘处放肆抚弄,钟小姐随著他的指头婉转娇啼,骚水汨汨流出,即使隔了一层布,仍然将文强的指头沾染得黏滑湿漉。文强的指尖刻意停留在她微微突起的那一点,连带对它底下的凹陷,急速地轻撵摇晃,上边握住乳房的左手也加强对乳头的搓捻,钟小姐全身都僵硬抬挺起来,文强还不放过她,绕著小颗粒更凶悍的颤动,钟小姐「呀」的长叫起来,文强感觉到手指被喷上一团湿热的雾气,低头一看,钟小姐下身浪水淋漓,连大腿两侧都潮湿模糊,已经高潮了一次。
文强放开她跪起来,钟小姐就酸软的躺落到床上,文强将自己很快的剥光,然后也将钟小姐脱得一丝不挂,都还没来得及瞧清楚,钟小姐就害臊的转身趴伏过去,文强跪到她背后,捧高她的屁股,让她跪成张腿翘臀的姿势,钟小姐羞得将俏脸藏在手掌里,突然一股要命的温柔从下体传来,原来是文强凑头舔在她的要害上。
钟小姐怎能不叫?她「咿咿唔唔」的闷哼起来,腰枝蠕动不停,屁股却翘得老高,好让文强吃得更深一些。
文强的舌头顺著她的裂缝舔,把她的淫水一口一口吞咽下去,有时候在她的阴蒂上钻剔一下,有时候挖进她的阴唇里去,更坏的是还吻过她的会阴,在她菊门口舐得她魂儿都快飞了。
文强几乎是将脸埋进钟小姐的腿间,他的舌头越挑越快,钟小姐再度昂声呼唤,臀肉抖动不停,「噗」的一下,热烘烘的骚水喷了文强满脸,她又丢了。
文强挺起腰杆,跪近她的身体,钟小姐飘在云端还没回过神,一股坚硬的力量从身后侵入进来,她「啊」的浅浅一叫,抬起脸来,尽是淫浪的笑意,回头瞄著文强,他已经开始进出抽送了。
年轻人有充沛的活力,转而表现在他铁一般硬的机能上,钟小姐觉的痛快极了,这是老公近年来所没有的,文强捧著她的屁股飞快的插动著,他虽然不粗大,但是专以速度取胜,把个钟小姐干得时而仰首时而低头,秀发飞飞摇摇紊乱散扬,浪声断断续续连绵不绝。
「哦……哦……舒服……哦……舒服……」钟小姐终于不顾羞耻喊出来。
「要不要我当妳男朋友?」文强边送边问。
「要……要……你好棒……啊……啊……」
「啊……啊……好舒服……好老公……啊……亲爱的……啊……美死老婆了……啊……啊……你好硬啊……啊……老婆好……好舒服……啊……好爽啊……哦……哦……再用力……啊……对……对……啊……啊……」
文强忿忿的猛肏著,把被钰慧冷落的怨气都发泄在钟小姐的小穴里,钟小姐久没经历这样狂放的性爱,哀哀的不停讨饶。文强的鸡巴硬得胀痛,在肉缝里捅进捅出,钟小姐的穴儿口痉痉地将肉棍子箍得又紧又爽,文强每一拔出,那肉圈就从根部直捋到龟头颈子,这哪像一个孩子的妈?这简直就是春情少女!文强失之东隅收之桑榆,干得满头大汗,肉棍子酸梆梆的。
「好人……嗯……求求你……让我休息一下子……嗯……好不好嘛……嗯……嗯……」钟小姐可怜的说。
文强又多抽了三四十下,才老不愿意的拔出来,钟小姐马上就仆平在床上,文强乘机将她翻转过来,她已经没有力气来遮掩羞人之处,文强摸著她的小腹和耻丘,那儿只有稀疏的几根毛,白秃秃一片。
「好可爱啊!」文强说。
钟小姐张臂要文强抱,文强伏到她身上,她双手双腿便将他勾得死死的,文强移动屁股寻好位置,往前一送,钟小姐仰脸「哦……哦……亲爱的……」轻叫,俩人又连成一体。
文强这回轻抽缓插,俩人甜蜜的吻在一起,彼此轮流吸吮对方的唇肉。
「妳好美啊!」文强抚著她的脸说。
钟小姐用力的抱紧他,说:「再插我,快!」
文强不敢怠慢,立刻就耸动腰骨,将她干得小穴儿「渍渍」响。
「好哥哥……我快到了……啊……啊……赞美我……嗯……」
「好老婆……妳真漂亮……妳是最美的……哥哥爱妳……干死妳……好不好……乖老婆越干越漂亮……对不对……」文强边肏边说。
「啊……啊……好舒服……啊……啊……好小哥……好好老公……啊……啊……妹妹爱你……哦……哦……我……我……啊……啊……」
「老婆等我……我也要来了……」文强疯起来。
「啊……啊……哥啊……到了……到了……啊……啊……」
钟小姐底下又流了一滩,穴儿收缩得又窄又热,文强再也把持不住,精关一松,积蓄多日的阳精统统射进钟小姐的最深处。
「啊……好舒服……」钟小姐说:「我来替哥哥生个宝宝……」
「真的吗?」文强说:「只怕便宜了妳老公。」
他们紧紧的相拥,享受著事后的温馨。
文强知道旅行的第一晚,大伙儿多半不睡,定要玩到半夜,他是活动负责人,免不了有人会找他,不方便在钟小姐房间久留,俩人再温存了一会儿,约定明晚再见,他吻别钟小姐,回自己房间去了。
钟小姐躺在床上,想著适才偷情的前因后果,还觉得偷得有点不可思议,只是这刺激的感官欢愉,新鲜又奇妙,实在太甜美了。然而作了亏心事,胸中忐忑难安,心潮汹涌,胡思乱想,抱著绵被睁大眼睛,总是睡不著觉。
她爬起身来,到浴室将身体淋浴干净,换件干净内裤,拉了饭店的浴袍披上,系好腰带,也没穿胸罩,套了双房里准备的拖鞋走出房外,想要去找她小婶子谈谈天。
她小婶子的房间相隔不远,她来到门外,敲著门板,半晌之后,里头才出声应道:「是哪位?」
「佳蓉,是我。」钟小姐说。
又过了好一会儿,才听见房门锁扭松「的儿」的一声,却不拉开,钟小姐迟疑了一下,转了转门把,咦?是开了啊!这佳蓉在搞什么玩意儿?
钟小姐将门推开,房里电视机开著,床上却空无一人,佳蓉关在浴室里沉郁的说:「淑霞吗?我在这里。」
「干嘛?大便啊?」她们妯娌相熟,钟小姐便开起玩笑来。
佳蓉只是闷哼了几声,也没有答话,钟小姐兀自踱到床头坐下来,摇著双脚看起电视来。再过了半天,佳蓉还在浴室里没出来,钟小姐耐不住性子,大声喊著:「佳容啊!妳掉下去了吗?」
浴室里还只是一些听不清楚的呢喃声,钟小姐走到浴室门口,敲门问:「妳真的是在大便吗?」
里头佳蓉说:「唔……不……不是……唔……」
既然不是,钟小姐不用顾虑肮脏。
「那……,我进来了哦……」
说完便将门把一扭,浴室门没锁,应声被推开,钟小姐当场目瞪口呆,傻愣愣的立在那里说不出话来。
原来佳蓉背对著门口,反坐在抽水马桶上面,身下压著一个男人,俩人赤身露体,上下巅巅的骑骋,那男人正对著钟小姐淫淫的笑。佳蓉屁股底下,一袋吊幌幌的阴囊还不停的左右摇荡,却是佳蓉的助理导游小杨。
「佳蓉……小杨……妳……妳们……」钟小姐一句话卡在喉咙,吐不出来。
她跚跚的倒退一步,这时候从浴盆的围帘里却跳出来两个光溜溜的大男人,一扑便把钟小姐掳住,钟小姐吓得「哇哇」大叫,他们一人抱胸,一人提脚,将钟小姐抬到电视边的短沙发上,动手就来解她的浴袍,钟小姐如何能抵挡得了,一阵混乱之后,浴袍就被他们扯下丢在地上,两人见她只穿著内裤,一声欢呼,各执住她的一手一脚,低头分别在她的两只乳房上乱舔乱吸。
小杨和佳蓉还是面对面抱著,小杨边捧著她干,边走出浴室来到床去。
钟小姐一时连都东西南北分不清,那两人架著她,还将她的双乳吃得津津有味,弄得她全身无力,让她想叫也叫不出声来。
「小姐乖,让我们疼疼妳。」一人说。
他们弯张起她的双腿,同时伸手在她阴阜上触摸著,而且还挖进内裤里,阴唇阴蒂到处轻忽的乱揉。这两人虽然霸王硬上弓,却不是鲁莽的人,他们专找钟小姐最敏感的地方捏,玩得钟小姐雪雪娇嘘,迷乱起来。
他们留心钟小姐的表情,见她开始恍惚,玉门里也漾出点点爱液,就不再强押她,将她翻过身来跪著,发现钟小姐的内裤背后原来是T型的性感剪裁,自然更加兴奋起来。
他们其中一个人跪到地上去,对著钟小姐的屁股沟伸舌就舔,另外一个人跳上沙发靠背坐下,将一根又长又弯又硬的阴茎在钟小姐脸上摇晃拍打著。屁股后面那一人扯开她的三角裤底,吮著她的阴唇,她张嘴想要叫出来,那长鸡巴趁乱塞进她的嘴中,她吐不出来,那人又按摇她的头,她没有办法,只得替他含著。
「嘿,这妞儿的穴儿一舔就张开了。」背后那人说,不知道那是因为钟小姐刚被文强插过的关系。
那人没有耐性,站起身来蹲著马步,钟小姐觉得阴户一暖一紧,他已经干进来了,她刚和文强作完爱,虽然冲了水,里头却还滑得很,那人一刺而入,便就开始一挺一挺的抽插著,钟小姐觉得他的鸡巴肥肥软软,不像文强那样坚硬,但是放在穴儿中却是还蛮舒服的,钟小姐心想完了,怎么连被强奸也都这么痛快!?
前面那人一直催著钟小姐吸他,钟小姐无心细想,就晃著头帮他上下吮动,也合该那人鸡巴长得好,钟小姐居然渐渐吃出滋味来了,除了嘴巴,双手也来握著套摞,乐得那人肉棍子更翘更硬。
「好小嘴,太好了……」他说。
「老板娘,」背后传来小杨的声音:「我们这团的客人不错吧!」
「啊,原来是老板娘,失敬失敬!」正在她屁股后面肏她的那人说,却插得更用力起来。
沙发「蓬」的一声,原来是小杨又将佳蓉抱到沙发上放著,那沙发是那么小,佳蓉和钟小姐便一躺一跪并列在一起。小杨压架著佳蓉的腿,大开大合的抽送,佳蓉自始至终都只是轻轻的低吟,抱著小杨沉醉在他的身下,小杨侧头看著钟小姐被两人同干的模样,伸手过去秤拿住她的奶子,满意的揉动起来。
本来被钟小姐舔著的那人,忽然将鸡巴抽退,转过来抵到佳蓉嘴边,佳蓉张嘴就吃,现在便成是两人同干佳蓉了,钟小姐转过脸看著这难以置信的景像,小杨将她的头一揽,吻上她的嘴巴,她也不管是谁了,马上伸出舌头和他搅和著。
这时候在后面那人「噫呀」的挤著声音,鸡巴在钟小姐穴儿中跳了一跳,显然已经射精了,他抖了一会儿之后,跌坐到地毯上喘著,钟小姐也无力的伏在沙发背上。
小杨见状,将鸡巴一拔,乖乖隆得咚,好大一根,又粗又长,她将钟小姐翻成正面,再把她的内裤一脱而下。
「哇,包子穴!」他看著钟小姐肥满的阴阜说。
他架起钟小姐的双脚到肩上,将龟头抵在阴唇外磨动,钟小姐没看见他的鸡巴,只是难耐的「嗯哼」不停。
「哦……」旁边传来佳蓉的声音,原来那弯鸡巴的家伙已经补位干上她了。她刚才和小杨的肏弄的时候闷不吭气,现在却高声的淫言浪语起来:「啊……啊……王大哥……好棒啊……好弯鸡巴……啊……啊……弯鸡巴哥哥……啊……啊……」
钟小姐讶异的转头过去看她,小杨俯在钟小姐耳边解释说:「对客人,所以要有礼貌一点……老板娘,我要干妳了。」
钟小姐可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只能继续哼著,小杨将龟头插进去,钟小姐「哎唷,哎唷」的叫,小杨越插越深。
「啊……啊……天哪……你好长啊……啊……啊……插到穴心了……哦……哦……」钟小姐意外的喊著。
「好不好啊?」小杨问。
「好……好……天哪……我从没被这么长的……啊……插过……」钟小姐说。
「哦……淑霞啊……」佳蓉突然叫她:「小杨很棒的……啊……对不对……哦……我也是……被他干过就……啊……就……啊……就不能没有他……哦……哦……王大哥……我也不能没有你……啊……啊……」
那姓王的笑著说:「妳这浪货,被我肏著还会想别人,非插死妳不可。」
「啊……啊……插死我了……王大哥……我好爱你……再干我……哦……哦……真好……啊……啊……淑霞……淑霞……小杨想干妳很久了……啊……不信妳问他……啊……啊……王大哥……亲亲老公……啊……啊……」佳蓉还嚷著。
「佳蓉……喔……他好长啊……啊……插到心坎上了……啊……好小杨……啊……太美了……哦……哦……用力插姐姐……啊……想干我不早说……啊……姐姐喜欢被你干……啊……好棒啊……啊……弄死人了……啊……小杨.你别管我……干死我好了……啊……啊……」钟小姐也嚷著。
刚才干过钟小姐的那人坐回床上,笑著说:「妳们公司的小姐都好浪啊。」
钟小姐记起刚才小杨说的话,一边被插,一边说:「哦……这位大哥……你刚才也插得……哦……妹妹好……啊……好舒服……啊……」
「真的?那等会再干妳一次。」他笑著说。
「你行吗?」那姓王的说:「我和小杨一次没泄,你连刚才和佳蓉小姐那一顿,已经都射了两次了。」
「我少量多餐。」
三个男人都哈哈大笑。
钟小姐和佳蓉像在比赛浪叫似的,娇吟声此起彼落,钟小姐没被这样粗大的阳具整治过,骚水一阵接一阵的淌著。
「啊……啊……我又要到了……哦……哦……天……我……一直在丢……哦……小杨哥哥……小杨老公……我从没这样舒服过……啊……哎呀……哎呀……又要来了……我真的会死掉……啊……啊……来了……来了.」
小杨终于也忍不住了,猛肏著说:「我也来了……我也来了……淑霞姐……你真好……我射给妳了……」
俩人抱得死紧,亲起嘴来,佳蓉看得醋意横生,故意浪叫得更大声,那姓王的却说:「小杨啊,你射完了快些拔出来,我还没干过你漂亮的老板娘呢!」
「啊呀……王哥哥……才不让你走……」佳蓉用脚夹著他的屁股:「你在干我……却想著别人……」
小杨爬起身来,姓王的说:「妹妹乖……让我干干那浪货……」
佳蓉只好放他拔出来,他跳到钟小姐那边,一插而入。
「啊……啊……王先生……啊……你也好棒……啊……又长又硬……哦……我会死掉……我……我浪坏了……啊……啊……」
那姓王的其实也快完了,所以才急著要干钟小姐,现在被她一喊一哄,鸡巴涨的死硬,再猛挺几下,热滚滚的阳精也射在钟小姐的小穴里。
三个男人都在钟小姐的身体里泄过了,都爬到床上休息著,留下钟小姐和佳蓉瘫在沙发上喘气,佳蓉低声问嫂嫂说:「淑霞,舒不舒服?有没有比妳那位小帅哥弄得舒服?」
「什么?」钟小姐暗吃一惊。
「嘻嘻……」佳蓉说:「那小帅哥溜进妳房间,我和小杨都看见了。」
真是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妳呢?」钟小姐反问:「你和小杨是怎么回事?」
「那死鬼,」佳蓉说:「有一次出团,半夜摸来把我弄了,老天,妳也尝到了,我怎能不要他?」
「这下可好,两个老板娘都被他上了。」钟小姐说,边把浴袍捡回来穿上。
「放心,他很强的,爽死妳。」佳说。
「爽死妳才是真的。」钟小姐反唇相讥。
「我们本来不想让妳知道,谁晓得天堂有路妳不走,地狱无门闯进来。」
「呵,想独吞?」钟小姐说。
「本来嘛,要不然那死小杨老是想著如果干上妳有多好,气死人。」佳蓉说。
小杨突然跳过来:「两位姐姐在谈什么?」
钟小姐将他一抱:「你们明天就要走了,我要你今晚陪我。」
说著就拉著小扬往外走,边走还边说:「等会儿姐姐舔你……」
听得小杨又蠕蠕的要再勃起,连忙进浴室穿衣服,佳蓉待要阻止,却被那两人缠上,翻倒在床,那姓王的说:「好宝贝儿,再多陪陪哥哥,下回我们公司福利会再办活动,还来找妳们。」
佳蓉挣扎无益,眼看又是一场混战……
●少年阿宾系列——(49)~抵充
「好美啊!」钰慧说。
钰慧随著肥猪,骑车来到白沙。这个小渔村叫做小赤崁,肥猪的亲戚住在村落的边边上,见到他带著女伴来,真是好生热情,细细款待,尽管肥猪和钰慧一再声明,晚餐已经用过了,而且很饱,亲戚还是茶饼糕果摆满桌几,不断著劝著,肥猪和钰慧难于拒绝,于是吃得直不起腰。
肥猪知道亲戚明天一早定当还有海上事头要干,不方便久扰。又听说恐怕有台风会逼近,可是今天白天都没听钟小姐提起,不知道她晓不晓得这消息,明日预定的出海行程该当如何,有点担心起来,冲过几壶老人茶之后,便要起身告辞。
乡下人好客,定要留他们在家里过夜,肥猪和钰慧连忙推却,说好说歹,才脱身告别而出,跨上摩托车准备往马公回来。
摩托车转过庄前的小庙,眼前便是一穹绵密闪烁的星空,深邃幽远。
「好美啊!」钰慧又说。
肥猪将摩托车停下来,俩人坐到庙前的石阶上,钰慧仰著小脸瞻顾著,肥猪则是望著她俏美的脸庞,俩人都看得痴了。
「好漂亮,好宁静啊!」钰慧说。
「妳也是。」肥猪说。
钰慧对她笑了笑。
「会不会可惜身旁的人是我。」肥猪低著头说。
「你……你也很好啊!」钰慧说:「其实你真的是个好人。」
「哦?那妳嫁给我。」肥猪打蛇随棍上。
「我可不一定要嫁给好人啊!」钰慧聪黠的说。
「唔……,那我会变坏哦……」肥猪露出狰狞的面目。
「你不会的。」钰慧说:「你答应过不欺负我,你是个有信用的人。」
肥猪有点儿泄气,埋怨起做人干嘛要守信用。钰慧笑著挽住他的臂弯,倚到他肩上,继续瞭望星空。肥猪叹了口气,只好呆坐著当他的正人君子。
「天空这么干净,」肥猪说:「我猜台风是真的。」
「那我们最好赶快回去跟大家讲。」钰慧说。
他们再度乘上摩托车,向市街驰来。
回到饭店,他们去找文强,却在他房间扑个空,肥猪想了一下,便告诉钰慧先送她回去休息。
钰慧和淑华一间房,来到门口,淑华正好打开房门。
「哟……」淑华斜著眼看她们:「妳们回来了……嗯?还手挽著手?」
钰慧红了脸,赶快放开肥猪说:「他只是送我回来。」
「是吗?」淑华转身走回房里,钰慧和肥猪也都进去,肥猪顺手带上门。
「哇!」肥猪一看房里天翻地覆的景像,说:「妳们一定是刚打了第三次世界大战。」
淑华说:「一群人才走没五分钟,说要出去吃宵夜,妳们要再晚回来,我也要寻去了。嘻嘻,那也看不到妳们这么亲蜜的场面了。」
「我们哪有什么亲蜜!」钰慧急了:「妳别胡说。」
「是吗?」淑华走过来揽著钰慧的腰说:「我检查看看……」
淑华说完就弯下腰,摸进钰慧的裙子里,钰慧这时穿的是一件吊带背心裙,她急忙后退,骂说:「三八鬼,肥猪在这里妳别胡闹。」
「嘻嘻,不让检查没关系,」淑华还在笑著:「我说给大家去判断好了,嘻嘻,肥猪,你艳福不浅哪!」
「是啊!」肥猪一把拉住她,从背后将她拥进怀里说:「像这样,的确是艳福不浅。」
「啊呀,死肥猪,快放开我。」淑华惊慌起来。
肥猪将她抱得紧紧的,还在她腰间乱摸:「妳说要去跟大家说什么啊?」
「说……说……」淑华挣脱不开,认输了:「什么都不说……」
「是吗?」肥猪低头闻著她的发香:「我可以得到什么保证?」
钰慧也来说情:「肥猪,我和淑华那么要好,她开玩笑的,你放开她。」
「不!」肥猪说:「有时候,有人会说溜嘴。」
淑华连忙向肥猪表示绝对不会,肥猪说:「我觉得必须帮妳加强一下决心。」
「譬如说怎样加强?」淑华担心的问。
「譬如说……」他咬上淑华的耳朵,淑华怕他真咬痛她,一动不敢动,肥猪说:「钰慧,妳现在也有看到,和我亲热要好的是淑华对不对?」
他这一轮话直呵得淑华双腿发软,钰慧忙笑著打圆场,说别闹了,肥猪却认真的舔起淑华的耳壳,淑华被那钻入头皮的麻痒声响搞到耸肩缩脖,她吃吃的笑起,讨饶说:「好肥猪,我不敢了啦,求求你嘛……」
她不说话还好,一撒娇央求,肥猪被她那骚腻的声音哄得心火都上来了,他将舌尖钻进她耳朵之中,淑华连叫:「不要……不要……不要……」
钰慧在一旁不知如何是好,肥猪的大手在淑华的腰间四处探索,嘴巴从她的耳朵移到面颊,变成在吻她了。
「肥猪……不要……」淑华摇著头,却躲不掉。
肥猪的手掌向上漫移,淑华边扭动身体,边用双手来阻挡。肥猪并不躁进,和她纠缠在一起,干脆玩起她的小手来了,淑华一个分心,被肥猪穿越过防线,一下子双乳都落入他的掌握之中。
淑华穿著一件短袖的家居服,充当睡衣用,肥猪入手之后,觉得满掌温润软滑,便在她耳边说:「好啊,连内衣都没穿。」
淑华因为乳房被他握住,越挣动就越会摩擦,她只好停下来,可怜的说:「放过我嘛……肥猪……」
「转头过来。」肥猪说。
淑华转头过去,肥猪欺下脑袋,吻上她的嘴,淑华厌恶的绉紧眉头,怕沾上他的一嘴油腻。
没想到肥猪却很温柔,驯驯地将她的香唇上下都啄了啄,然后浅含细品著,他很有耐心,沿著淑华的唇缘咂了两圈。淑华发现肥猪并没有想像中的嫌憎,她偷偷睁开眼睛,发现肥猪也正在看他,眼中满溢著温情,淑华一时糊涂,把小嘴儿张开,肥猪的舌头便轻易的伸进她的齿间,一探一探的挑逗著,同时他的两手中指像蜜蜂那样在淑华的一对蓓蕾尖上采著,淑华官能上的刺激不断地扬升,终于忍受不住,将舌头递给肥猪吸吮著,闷闷的「嗯哼」起来。
钰慧面临奇怪的局面变化,傻在当中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想不出方法来劝阻肥猪,只能在一旁干著急,后来听见淑华居然哼出声音,又转担忧为讶异了。
淑华手上的推诿已经停止,仅仅是覆抓在肥猪的腕上,任凭他时而强捏时而轻揉,她挺起胸膛,迎接他的爱抚,两颗小小的豆豆,勇敢的浮立著,使得家居服也突出了两点。
肥猪将淑华拖抱过来,倒卧到床上,淑华才「噫」的一声,头脑清醒了少些,又再度扭身挣动,嘴中长长地念著「不要……」手上的力气却明显小很多,几番做作,俩人又热烈的吻在一起。
「我……我出去好了。」钰慧偏著头想走。
「别出去!」肥猪连忙说。
「别走……钰慧……」淑华说:「救救我……」
「可是……可是妳们……我……我……」钰慧嘟著嘴。
「妳看电视好了,」肥猪手已经伸到淑华的裙里,他说:「千万别出去。」
「哦……不要,不要……」这次淑华恐惧起来:「肥猪……别摸进来……哦……拜托……啊……」
肥猪摸到他想摸的地方,淑华抵挡不住,又觉得阵阵快感,咬著牙死撑著,肥猪说:「钰慧,妳来坐淑华旁边。」
钰慧听话地斜坐到床缘,淑华像溺水者一样的紧抓著她的手求救,然而钰慧也爱莫能助,肥猪正隔著内裤在淑华流奶与蜜的江南地上爱怜著,她哀求要他停下来,但同时,她也殷殷期盼,渴望他继续下去,淑华真是又害怕又喜欢又害羞,上身左右翻覆不停,钰慧将她搂过来让她枕在腿上,她「哦哦」的沉吟,显然春情已动。
肥猪拉高她的家居服,露出少女可爱的淡蓝色圆点内裤,他将脸伏在淑华的腰间,到处乱吻著,淑华被痒得「吃吃」地笑起来,肥猪将摸在她私处的手指伸进内裤里,那儿有一些潮湿的分泌,他沾著那些液体,在淑华娇嫩的粉肉上涂来涂去。
淑华干脆快乐的啊叫出来,将钰慧的手牢牢执住,屈开双腿,欢迎肥猪的到访。肥猪摸著她那又软又滑的夹缝,闻著她幽幽的体香,阳具早是又硬又痛,但是他仍旧专心地在淑华身上下功夫,好让她体内的无名火越烧越旺。
「啊,淑华,」肥猪赞美的说:「妳全身大概是肚脐最漂亮。」
「你……你胡说,」淑华不服气:「人家……嗯……全身都很……漂亮……」
「是吗?」肥猪说:「我瞧瞧……」
肥猪将她的家居服往上一直捋到腋下,便看见了她那双青春逼人、浑圆弹手的乳房,肥猪正面跪著伏到淑华身上,一手一个,揉完了搓,搓完了捏,淑华「唔……唔……」的叹著,辛苦的说:「你……好重啊……」
钰慧忍不住噗嗤一笑,淑华就骂起来了:「臭丫头……笑什么?……嗯……嗯……真的好重啊……压扁扁了……」
肥猪伸出舌头在她的乳尖上多舔了两下,然后撑起身体,将自己的外衣外裤脱去,淑华恐惧的说:「你……你……你要做什么?」
肥猪说:「妳说呢?」
「不要……」淑华说。
肥猪低下腰要来脱她的三角裤,淑华赶紧提著裤头,肥猪执意要脱,淑华扭动身体闪躲,甚至翻过身来反趴著,想要保护自己,却偏偏更方便了肥猪的企图。他轻易地将她的小内裤拉褪到屁股下,露出她又翘又结实的小屁股,那上头幼细的肌肤,肥猪看得都快失心疯了,他用双手在淑华左右的肥肉上都用力掐了一下,掐得淑华酸痒无比,「呵呵」的唤著。
肥猪将淑华的腰枝向上捧起,淑华以为他要干她了,惊慌无助的攀向钰慧,紧紧揽著钰慧的颈子,双腿却已经被肥猪架跪起来,她的身体横挂在钰慧肩上,后头门户大开,已成肥猪囊中之物。肥猪还是很从容,他只轻轻地在淑华屁股上摸来摸去,久久没有进一步的侵扰,淑华才渐渐不那么担心。
但是肥猪奇招很多,他还是开始出击了。
他左手沿著淑华的屁股沟,先摸到她的肛门周围,淑华再度紧张得不得了,可是他并没多作停留,一滑就过去,淑华才既安心又失望,肥猪的食指越过旱地,首先接触著小肉唇的最下端,那里形成一度缺口,黏黏软软,他指尖带著指身,戳划著磨过淑华半闭的门户,淑华发不出声来,只能不住湍急的湿喘。
肥猪看著她的小蛮腰,她因为短促的呼吸在隐约蠕动,这曲线是那么细腻、那么光滑、那么可爱,他弯下身体,在她的腰眼上吻著。淑华则和钰慧交颈相拥,耳鬓厮磨,满面都是愉悦表情。
肥猪的手还在往前滑,手掌、小臂都陆续地切磨过她的穴儿口,淑华原先的水份不减反增,将他的手臂都擦的油亮亮的,最后他伸前托到淑华的胸脯上,就停在那里,一边用手掌玩耍著她的乳房,一边用上臂撮动著她的阴唇,弄得淑华万蚁囓心,痲痒不堪。
淑华原本和钰慧脸贴著脸,这当下意乱情迷,居然缠著钰慧在她粉腮上乱亲,钰慧被她的激情所感染,不闪不避,斜著头让她去吻,淑华啜了一阵,慢慢吻到她唇上去,俩个可爱的美人儿于是嘴对著嘴,小舌相勾,深吻不已。
肥猪牵起淑华的手,伸放进入他的内裤里头,去抚摸他那火热坚硬的命根子。淑华张手一握,Size不小,还烫滚滚硬梆梆,便捉著它上下摞了几下,肥猪的龟头又暖又大,抵著她的腕臂内侧让她觉得好温馨,她放开钰慧的嘴儿,回头看了肥猪一眼,却发现肥猪是在盯著钰慧瞧,她醋意横生,忘了几分钟前还在扭拧挣扎,回身将肥猪搂住,把他一起扯跌到床上,扶著他的脸说:「看我……看我……别看她……」
肥猪看著淑华,当然不能否认这小骚货的确也是个迷人尤物,他用手理了理她前额的秀发,把她从眉心吻到鼻尖,淑华才满意的笑了,肥猪重重压在她的身上,让她有一种紧迫的美感。她伸手到肥猪胯间,拉开他内裤的裤头,找到阳具掏出来拿著,引导它的前端触在水源头,轻轻的摇动磨擦。
「肥猪……爱我……」淑华说。
「妳叫我什么?」肥猪问她。
「亲爱的……爱我……」她说。
肥猪将大龟头向她身体里面刺进一点点,淑华「嗯」的瞇起眼睛,摇著屁股迎接他。
「爱这样够不够?」肥猪问。
「不够!不够!」淑华当然不满意。
肥猪又多送进了一点,龟头已经隐没在她的肉穴里,他又问:「够不够?」
「哦……不够……再……再多一点……」
肥猪微微退后,再向前一挺,插进了半根。
「够了吧?」他说。
「啊……还要……还要……哦……」淑华呻吟著。
肥猪用力一肏,总算全军覆没,被淑华妥妥当当的包围著,前头抵紧了花心,淑华快乐的「噫」了一声,肥猪说:「贪心鬼,统统给妳了。」
淑华两手用劲的将肥猪锁紧一下,然后放松开来,说:「好哥哥……你真好……真好……」
「唔,我记得妳刚才说不要……」肥猪说。
「要,要,」淑华怕他要拔出去:「我要……」
可是肥猪真的在退后,淑华的双腿急忙夹上他的腰要挽留他,肥猪退到门口,回力一压,重新深送到底,淑华才知道,原来他要开始干她了,又连声叫了「哥哥」,让肥猪明白她的欢迎。
肥猪的屁股一耸一耸地抽动鸡巴,同时和淑华嘴对嘴相互吮吻不停,这俩人浓情蜜意卿怜我爱,钰慧却愣坐在一旁当傻瓜,看他们妖精打架,虽然她只是当著电灯泡,却也身历其境,悸动不已。
「钰慧,」肥猪转头吩咐她:「帮我把内裤脱掉好吗?」
肥猪的内裤还卡在大腿上,钰慧坐退到靠近他的腿侧,替肥猪提拉著裤头,肥猪并拢膝盖,钰慧很容易就将他的裤子脱去,肥猪于是张大双腿,推压架挤,将淑华的两脚举起在半空中,随著他的抽送不停地摇晃。
钰慧坐在他们后面,第一次活生生看见男女生殖器官在进行交合的特写画面,既好奇又惊讶,淑华红鲜鲜的可爱穴儿,原本是那么狭小幼嫩,现在正满塞著肥猪那粗大的阳根,穴眼四周湿淋淋的,还陆续有更多的汁液被肉柱子压搾出来。
肥猪的本钱雄厚,可惜大肚皮从中作梗,不免在功能上多打了几分折扣,他回头发现钰慧正看得眼红,就说:「钰慧,请妳再多帮我一件事,替我用力推屁股好吗?」
钰慧不晓得推屁股要干什么,不过反正闲著也是闲著,就跪到床上,依言替肥猪推起屁股。
肥猪藉著她的助力,使劲的上下肏动。他在前头时还招招分明,这当儿被钰慧层层推来,立刻又快又有力,又深又重实,疾风暴雨,哪里还有间隙?钰慧推得有趣,一下接一下的十分高兴地按著,这倒是爽死了淑华,平时男人再多么强悍也弄不出这样的激烈节奏,她只觉得小穴儿完全被霸占征服,快感急急窜升,像烟火般连连叠叠向上爆发,情欲溃决,已经无法收拾。
「啊……啊……」淑华亢声大叫:「好舒服……好舒服……好舒服……哦……哦……死钰慧……妳帮他欺负我……啊……啊……天哪……啊……」
「那我不推了。」钰慧说。
「不……不行不推……这时候不能不推……啊……啊……好妹妹……乖钰慧……推快一些……千万……啊……啊……千万别停了……哦……哦……别……别要了我的命儿……啊……啊……对……好舒服……啊……好哥哥……好妹……啊……你们要干死我了……啊……啊……哎呀……哎呀……」
「钰慧别停……」肥猪也说,他也从没能把女人干得这样彻底的,鸡巴硬的像铁棍子一般,痛快极了。
钰慧便继续推,淑华的骚水简直是喷射著飞洒出来,床单一片水渍。
「啊……啊……亲哥哥……我要完蛋了……」淑华嚷著:「要死掉了……啊……啊……我……从来没这么美过……哦……好哥哥……好钰慧……我要来了……」
说著果然就有一大股浪水,「咕济」的半撒半流,涌泌出穴口。
「哦……好舒服啊……啊……这一阵……这一阵……啊……来了……来了……啊……啊……啊……天……天哪……不……不会停……哦……怎么这样……没有停……啊……还在高潮……啊……啊……哥哥干死妹妹了……啊……啊……又一阵……啊……唉……唉……我……我……唉……死了算了……哦……哦……嗯……嗯.」
她一连串高潮了数次,四肢将肥猪的身体牢牢扣紧,怕他飞了似的,肥猪被她的美穴包裹得差点就要交差,幸好这时钰慧停下手来,她扶著肥猪的屁股不再推送,跪坐著夹紧双腿,她也觉得,浪水已经流满了一裤子。
「哥……」淑华不再嫌肥猪重,抱著他撒娇。
「小骚丫头,妳真美。」肥猪抚著她的颊,疼爱的说。
「你好坏,」淑华幽幽的抱怨:「人家第一回和你要好,你就这样凶狠。」
他们窃窃地谈起情话,钰慧的脸上好像又重新被标上100烛光,她这次不甘寂寞,半玩笑半故意的将手从肥猪的屁股向下滑,慢慢的摸到肥猪的阴囊。
肥猪对钰慧有著不同的情愫,自然不怕钰慧是否会弄痛他,钰慧逐渐将他整袋的肉荷包捧在掌心,并且轻轻摸揉著,肥猪真的打从心里快乐出来,硬鸡巴还插在淑华的身体里面,后头再有钰慧在帮他把玩阴囊,天底下哪能有更美好的享受?肉杆子忍不住涨得更大更硬,还一跳一跳的兴奋难平。
淑华心细,感觉到他的变化,就问说:「钰慧,妳在做什么?」
钰慧不理会她,肥猪怕淑华再问,运转著粗腰,缓慢温和的又抽送起来。
「好哥,这次可疼疼我……」淑华怕他又狂肏一顿。
没了钰慧的帮忙,肥猪要狂也狂不上来,钰慧仍旧摸著肥猪,但是以逸代劳,摊开的手掌并不移动,就摆在他的腿间,当肥猪往外抽出时,钰慧的手指便会撩刮过他的鸡巴杆子,当肥猪再向内送进时,他那阴囊自动又放回钰慧掌中,肥猪越干越舒服,本来就要破关而出的阳精已经封锁不住,肥猪腰眼酸麻,动作不免开始僵硬。
淑华知道他马上要射精,连说:「哥……别在里面,我今天不安全……」
肥猪一听,赶忙顶膝高跪,并且挺起身体,借势将鸡巴拉出,淑华也想撑起上身,打算要用小嘴去吸他,没想到肥猪才一拔放开来,火热的一条白柱已经从马眼直直劲射,溅注到淑华胸前,等淑华坐好了俯肩到他腰下,他早就丢盔卸甲,弄得淑华一身都是白浊的黏液,但是肥猪仍然不失雄伟的气象,残喘的在颤抖中。
淑华将他的半软肉条含进嘴里,温柔的舔吮著。肥猪年轻气盛,不一会儿就又精神抖擞,雄壮威武严肃刚直,随时可以报效沙场了。
钰慧在肥猪挺直身体时,已经摸不到他,当淑华舔起他的鸡巴,她就坐过来淑华这边,看著淑华忙碌地狼吞虎咽。淑华知道钰慧在后头看,举臂护著肥猪,钰慧打了她的屁股一下,说:「慢慢吃,又没人会跟妳抢。」
淑华将肥猪服伺得舒舒服服,她沿著肉棍儿前后套吸,肥猪扶著她的头,忍不住挺动起来,淑华就有些难过,侧脸躲开在一旁轻咳著,娇嗔著说:「轻点儿嘛……」
肥猪被那那骚浪模样搞得再度热血澎湃,淑华抬高肩膀,将那绉乱的家居服脱去,变成赤条条一丝不挂,她跪转过身来,背脊贴紧肥猪的胸腹,肥猪揉捂起她的双峰,将她的乳尖颔在指缝中玩耍,淑华举臂向后吊搂著他的颈子,稍微踮高双腿,让肥猪的硬鸡巴晃弹进她的腿间骑夹住,她仰回小脸,一瀑秀发半掩著姣好的面容,肥猪不禁看痴了。
「哥哥,从这里。」淑华轻摇屁股,连带将鸡巴前后磨擦。
肥猪捧举著她的纤腰,让淑华稳稳地弯下身体撑在床上,淑华见钰慧就坐在一旁,顺便将她撂倒,钰慧惊呼一声,淑华又把她吻上了。
钰慧两手无助的挥舞著,淑华满嘴都是男人浓郁的味道,钰慧很快地就被逼昏了头,手掌垂落到淑华背上,樱唇乍启,主动的和淑华相互吮吻,啧啧有声。
这是俩个女孩子第二次唇舌相缠,刚才淑华处于紧张的局面,藉著和钰慧亲嘴来压抑惊慌和情欲;现在她和肥猪都已是轻车熟路,便专心的戏玩起钰慧来了。她的十指在钰慧胸前,隔著厚厚的衣服握取钰慧的乳房,并且忽快忽慢的轻轻揉动,钰慧挺著腰枝享受著,淑华分出一手向下滑,探进钰慧的裙底,钰慧根本懒的抵抗,任凭她摸到那湿黏黏的大腿深处。
淑华的指尖压著她多汁的肥沃田地上,在钰慧耳边小声的说:「好湿好滑好浪啊,小钰慧。」
「嗯……嗯……」钰慧哼著。
「不过,肥猪现在是我的,」淑华继续抠动钰慧:「妳想要他上妳吗?」
「不……不要……不要……」钰慧摇摇头:「好淑华,妳摸我……」
「我有在摸啊。」
「噢……再多一点……用力一点……」钰慧说。
淑华就将手指穿进钰慧的内裤里,朝著她的两片嫩肉刮上刮下,钰慧舒服极了,赶快找到淑华的小嘴又亲在一起。
肥猪只知道她们在喃喃细语,听不到她们说什么,他低头看见淑华高翘的美臀,便先退后让鸡巴挺直抵到淑华的阴唇上,他轻快的点动著,淑华正和钰慧吻得香,穴儿口传来美妙的感觉,便将腰儿压得更低,让屁股翘得更好一些,并且向后迎凑,果然几下就将肥猪的龟头吃进穴儿中了。
肥猪轻巧的往前一挤,很顺利的就插进了大半条,淑华愉快的哼著,肥猪再推推她的两团屁股肉,让鸡巴缓缓地抽出,淑华里面的薄肉围黏著鸡巴杆子,被肥猪的粗家伙拖出小小一段来,粉红细嫩娇柔可爱,看得肥猪更加兴奋,马上又用力一刺,淑华的大阴唇上有稀疏的几根阴毛,都被扯带进去了。
淑华嘤嘤沉吟,满足的翻起白眼,肥猪受到鼓励,多几次进出,越插越深,就撞到淑华的花心,大鸡巴将内里挤得充实无比,淑华被他弄到浪水直流,纷纷被龟头菱子刮退涌出穴儿外。
淑华自己让男人干得过瘾,手上对钰慧却毫不轻饶,她将食指中指都挖进钰慧的阴户中,在膣壁上快速的擦动,钰慧开始浪劲大发,别过脸去,唉叫起来。淑华将她的裙子撩高一些,露出她的白丝细边带三角裤,钰慧已经顾不得身体是不是会被肥猪看见,紧紧抱著淑华,一脸都是渴望,淑华自己也让肥猪肏得花枝乱颤,两个美人儿要有多淫荡,就有多淫荡。
钰慧最没用,淑华一边啃著她的耳朵,一边深深的扣弄她的穴儿,她激动的挺摆屁股承担,肥猪在淑华屁股后面干得凶狠,更看得急火攻心。他弄淑华,淑华弄钰慧,等于他间接上了钰慧一样,虽然钰慧还穿著内裤,可是在淑华的扯弄下,私处若隐若现,美妙的景象把他惹得忘情起来,鸡巴大涨特涨,只好按著淑华的屁股,更加疾风烈火的抽送著。
淑华真的要快乐死了,她没想到和肥猪作爱会是这么畅美的经验,她完全失去抵御的余力,只能努力抬高屁股,去接受他所带来潮涌般的欢愉,然后转嫁到钰慧身上,尽量的针对她的性感点进行攻击,让她也陪自己放声浪叫,满室生春。当循环效果轮回回到肥猪的感官上时,便又再一度爆散出去,三人相互取悦,生生不息。
结果还是钰慧最早完蛋,她不停地抛高圆臀,和淑华的手指紧密碰撞,然后长长的一声叹息,骚水冒得将三角裤浸成透明,还沿著大腿流下来,穴儿肉紧缩猛抖,香唇颤动,被淑华玩到高潮了。
而淑华也好不到哪里去,肥猪强悍的攻击一直把她往高潮上推,她的穴儿口像喷泉般津津的飞溅著爱汁,她叫得快要喘不过气来,该死的钰慧现在还故意来捏著她的两只乳头,教她如何能再多撑片刻,当场花心乱缩,将肥猪的鸡巴吸得差点拔不出来,腰枝僵直酸麻,肌肤泛华,小脸儿穨垂在钰慧肩上,也跟著高潮了。
最后轮到肥猪。淑华刚刚美完,肥猪只觉得龟头被她的穴心吸纳得无力把持,再多抽动了几下之后,实在挺不下去了,鸡巴前端膨胀得异常粗肥,只好赶快退出,跳起来蹲骑到淑华腰间,手掌握著鸡巴套了两套,阳精「卜」地向前飞得高又远,在淑华背上画成一条白痕,有几滴还溅过淑华的肩头,落到钰慧的脸上唇上,钰慧也不介意,伸出舌头咬著嘴唇,将那些东西逐一舐进嘴里。
肥猪扶著淑华倒下来,淑华又抱著钰慧,三人并头躺著,肥猪的手在淑华身上游走,给她温柔的抚慰,淑华回头和他吻了好一阵,牵起他的手,再向前放到钰慧胸上,钰慧假意不知,肥猪忍不住还是揉了几下,才坐起身来,找回自己的内裤。
「你要走了吗?」淑华舍不得他。
「嗯,」肥猪说:「我还是回房去,妳们这里说不定等一下他们还会再来,别让妳们为难。」
淑华坐起来,拉著他的手:「哥哥,你以后还会来疼我?」
肥猪在他脸上摸了摸,笑说:「妳这么乖,当然疼妳。」
肥猪穿好衣服,香了香淑华的小嘴,钰慧也爬起来,肥猪在钰慧的脸颊上轻啜一下,钰慧举手弯掌对他做了一个Bye-Bye的手势,淑华跳下床,搂著他再多吻一次,才让肥猪开门离去。
淑华回来和钰慧坐在一起,将头枕在钰慧肩上。
「干嘛?」钰慧说。
「啊,我好像又恋爱了。」淑华说。
「妳一直都在恋爱,不是吗?」
「喂,」淑华说:「妳千万别跟明健说哦……」
「我又不是大嘴婆。」钰慧说:「好热啊,我想再去洗澡。」
「好啊,我们一起洗。」淑华说。
于是俩人手携著手,一起进了浴室。
风情万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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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11/22 05:25:02
●少年阿宾系列——( 53 )~暗渡
敏霓很快就在阿宾怀里睡著了,阿宾不愿她著凉,小心的将她抱起,稳当放平在她的床上,替她盖上被单。
忽然间电又来了,灯光亮起,敏霓挤了挤眼,懒懒地侧翻过身体,并没有醒来。
阿宾确定她已然沉睡,才轻手轻脚的穿上衣服,回到书桌电脑前坐下来,好奇的查阅目录,找出几个游戏玩著。一会儿之后,他觉得很无聊,便想到厨房找点什么吃,吃完好来陪敏霓一起睡。
他走出房间,把门虚掩著,到厨房也懒得开灯,打开冰箱一看,就只有一盆酸梅汤,总比没有好,他找来一只碗舀满了,关上冰箱,靠在水槽前喝著。
然后,他就看到了那两个女人。
本来,阿宾在厨房里因为衬著敏霓房间透来的余光,水槽前的窗外是一片漆黑。忽然侧前方亮起一小块方方的型状,那两个女人就面对面站在那里。
事实上,那里只有一个女人,而且阿宾只能看得见那个女人的肩膀以上,大概是三十来岁的少妇,圆圆满满的脸蛋儿,画得细细弯弯的柳眉,活珠般的大眼睛,蓬松起伏的一头秀发,带著成熟的韵味,她正在浴室里对镜撩动发稍摆Pose,所以阿宾一开始以为是两个人。
浴室的窗户并不大,和阿宾这边的窗口夹成直角,靠得很近,那女人走出浴室,阿宾左探右探,两分钟后她就又回来了。阿宾揉了揉眼睛,果然没错,她已经卸去了衣物,他斜望过去,透过镜子的反射,隐约可以看见她丰腴的上半身,哦,美丽的女神,阿宾那尚未尽兴的鸡巴受到刺激,又不听话的站直起来,他憋得难受,便将它掏出裤档,一下一下的捋著。
女人很优雅的转动身体,留意镜子里的映影,阿宾把握机会,爬上不锈钢水槽,果然就清楚的看见她白玉一般的裸体。
她有肥涨的奶子,虽然并不高挺,但是也不算下垂,球顶上的乳晕相当大,颜色很浅,所以无法仔细分辨出乳头的位置,她每一举手投足,就带起软软的波动,阿宾的眼珠都要瞪掉出来了。她还有圆呼呼的粉臀,鼓鼓弯弯,光滑细腻,可惜腰身少了些曲线,所幸仍不失迷人的诱惑力,年轻也许正在流失,但是妖媚却在增加,全身上下都显示是个尊养处优的主妇。
她自恋地细看著镜中自己的每一吋肌肤,并且捧著饱硕的胸部作出撩人的姿态,脸上带著勾魂的神情,自己向自己抛著媚眼,阿宾暗叹一声「好浪货」,站在水槽上,用力的套动起鸡巴,酸酸的快感从棒子端弥漫开来。
女人还在恋恋的捧著羊脂一样的乳房,两只拇指在乳晕中间捻起圆圈,阿宾这才瞧分明她微微突起的小肉珠。阿宾就觉得奇怪了,以她的年龄来说,怎么还能保持这么可爱少女般的乳尖。
女人把自己弄得瞌瞇了眼,脸蛋儿飞起一抹桃红,她才依依不舍的摇了摇头,转身取起莲蓬,扳开龙头把手,让清水散洒在本来就晶莹的躯体上。然后她取了一些沐浴乳,涂搽在胸前,再慢慢抹向其他地方。
阿宾正看得欲罢不能,那该死的电力公司又停电了。
他不甘心的继续站在水槽上,几分钟过去了,还是一团漆黑,才悻悻然跳下来,他记得刚才在冰箱旁边有一只小手电筒,就向那边摸索过去,不久就找到了,他按亮开关,手电筒的能量明显不足,光线昏昏黄黄的,他藉著微弱的灯光,准备回敏霓的房间。
他走到一半,意外地听见有人在敲门,这可怎么办?那敲门声听起来有点仓促,这时候会是谁呢?他又不是敏霓家里头的人,可以去开门吗?想起敏霓睡得正香甜,他考虑了一下,转过来向大门走去。
他拉开门把,门外的庭廊因为有紧急照明,还是亮著的。门口站著一个女人,阿宾和她一照面,两人就都愣住了。
这不就是刚才在洗澡的那个美妇人吗?阿宾的心突然怦怦乱跳起来,她的头发虽然已经扎了一条毛巾,零散的水珠仍然散挂在边边,她身上穿著一件浴袍,可能是匆匆抓来的,所以她右手还提捏著领襟,满脸错愕的对阿宾眨眼睛,好一朵出水芙蓉。
妇人心中也有老大一个问号,隔壁明明只剩下敏霓独个儿在家,那里来的这样一个高大英挺的男孩子,长相模样又讨人喜欢,忍不住仰脸就瞅著他直瞧。
「对不起,」阿宾问:「有什么事吗?」
「我是住隔壁的,」女人微笑说:「敏霓在吗?」
「唔……」阿宾有点难为情起来:「敏霓刚刚睡著,我能帮什么忙吗?」
「噢,那真是抱歉,」女人说:「停电了,家里刚好没有准备,我想借支手电筒或是蜡蠋,可以吗?」
这当口真问倒了阿宾,他想了一下说:「手电筒我看到的就只有这一把,而且,妳看,也快没电了,蜡蠋的话……也许要找一找。」
「敏霓的妈妈都会将它们放在厨房。」这女人应该和敏霓的母亲很熟。
「那……我去找一下,可以麻烦妳帮忙找吗?」对于敏霓家的环境,阿宾恐怕还比不上她清楚。
「好啊!」女人跨进来,她脚上套著毛拖鞋,走起路来没有声音。
他们靠著手电筒越来越黯淡的光线向厨房走去,女人胆子小,伸手抓著阿宾的手腕,边走边问说:「你是敏霓的男朋友吗?」
阿宾觉得不好承认,免得给敏霓带来困扰,就说:「不是,我是她学长。」
「哦……」她说,但是「哦」字拖得很长,不知是什么意思。
她快走两个小碎步,靠到阿宾旁边,将软呼呼的乳房挨在他的上臂上,阿宾忍不住稍稍晃了晃手肘,更感受到她乳房的丰满圆熟,她恍若不知,随便他揩油。
两人走进厨房,都不晓得蜡蠋收在何处。
「从哪里找?」阿宾半转过身来,手臂更明白地摩过她的胸前。
「抽屉吧!」女人伸手向前指,身体几乎是要贴在阿宾身上。
「或是这一边?」阿宾故意迎上去,指著她的背后另一排抽屉。
两人自然胸贴胸贴得亲切,阿宾顺手抄抱住她的腰,她抬头看著他,说:「随便你。」
「随便我?」阿宾和她两张脸距离不到五公分。
「随便你从哪里开始找!」她的呼吸浓浊起来,娇甜的脸蛋儿红红的。
阿宾还是认为应该从他的对面开始找,他向前再挪了一小步,女人几乎把脸埋进他的肩脖之间。阿宾手长,已经搆著了上层抽屉的拉环,他把拉环向外轻抽,女人不晓得怎么搞的,突然双腿一软,整个人倾黏到他身上,阿宾跟著也蹎踯了一下,手上失去轻重,把整只抽屉拉出轨道外,跌落到地面,「乒乒乓乓」抽屉里的东西掉了一地。
原来女人长相标致,妆扮也时髦,除了婚前交过几个男朋友,婚后仍然有一些男人追求骚扰。她很喜欢被勾搭的感觉,证明她依然美丽动人,但她又若离若即点到为止,让那些人想吃吃不著,天天恨得牙痒痒的,就更加对她献慇懃,这种成为男人注意的焦点最令她满足了。
意外的是,她今晚遇著阿宾,就情不自禁地被这俊挺的男孩所吸引,看著他强壮的体魄,揽著他结实的臂膀,突然产生了许多遐想,内心深处的闷骚性情被唤醒,忍不住又想要展露魅力,挑逗挑逗他。可是说也奇怪,也不过只和他身体相磨了几下,自己竟然热意一阵一阵,老是往男女燕好的方面去想,这男孩,若是被他年轻的鸡巴插进嫩穴里,要命哪,光是想像就够舒服的了,她腿间一烫,双脚不听使唤,便扑跌到阿宾怀里。
阿宾将她抱紧,猜不到她有这么多心思,抱著她温润的身体虽然过瘾,他却担心那一阵吵闹会不会惊醒了敏霓,女人既然站不住脚,他就扶著她蹲坐下来,厨房外听来并没有什么动静,大概敏霓还在美梦中沉醉著。
女人坐在地上,浴袍裙摆外翻,露出一边细嫩的大腿,衣襟敞开,阿宾蹲著,居高临下,她那又圆又大叠峦起伏的双峰,正随著呼吸律动著,阿宾想要不看都不行。
女人枕在阿宾手臂弯里,抬头望著阿宾,阿宾也不避讳,大剌剌的还是向她胸口直瞧。
「看什么?」她问。
「看妳。」他大胆的说。
「好看吗?」她挺起胸,这可是她的骄傲。
阿宾拎著手电筒,照射在她的球顶上,她的乳头果然是很小,躲在大乳晕当中,轻巧而可爱。
「很好看。」阿宾说。
阿宾用被她枕著的那只手,从她肩头往下滑,指尖轻触,溜向她的乳晕,绕著乳头画圈圈,并且向中心集中。女人牙齿轻颤著,当阿宾终于碰到她的乳头时,她的身体不禁用力的抖起来。
阿宾放下手电筒,空出手来细抚著她的大腿,女人不甘示弱,也伸手来摸他的裤裆。
「唔……好硬啊……」她说。
阿宾忽然搂住她,抱扶她站起来,让她坐上流理台,抓著她的脚踝一起搁放到流理台边缘,女人的身体不禁向后仰倒,两腿大开,她连忙一手后撑,一手拉著浴袍掩护下体,不过也没办法完全遮住,露出肥肥的一小阜内裤。
阿宾拾起手电筒,蹲到她的胯前,她好笑的问:「你想作什么?」
阿宾将手电筒凑近她的大腿根处,女人固执的将手护在阴阜外,阿宾扳她不开,索性拗折起她的食指,去压撵她自己的软肉。
「唔……」她半瞇著眼睛哼起来。
阿宾借刀杀人,把她扣得手脚无力,那充当防御工事的手已经没有作用,阿宾现在很容易就把它挪走,他将手电筒快枯竭的灯光覆照在她的神秘区域上。
雨停了,四周一片漆黑宁静,她和阿宾一起看著圆氲灯光下那饱满的美丽三夹角,阿宾倒转手电筒,塞给女人要她拿著,然后双手撑开她的大腿,女人柔若无骨,听他摆布。阿宾举起手指,将内裤底布勾住,向一旁扯开,她那干净清雅的阴户就真相大白了。
女人的穴儿像只熟透的小桃子,竖中一条虚掩的合缝,肉质鲜美,楚楚动人。
阿宾吐出舌头,用尖端小心的沿著那缝隙撩舐,女人怯怯的暗抖,阿宾再多来回几次,那缝隙自动的缓缓咧开,里头粉红的嫩脔袒露出来,隙缝上头并浮起一颗小蕾,阿宾得意的绕著珠珠打转,缝隙因此越张越开,绽放成一朵盛开的花蕊,层次分明,娇艳欲滴,蕊下突然凹陷,源源的水份从那儿汨汨流出,正是吃人的温柔乡。
阿宾毫不犹豫,舌尖拨动两旁的肉片,深深探入,女人抬起下巴,紊乱的吐著气,手电筒早已拿捏不住,「啪」地一声跌落地面,霎时失去了光芒,两人眼前一暗,陷入了深邃的黑黯之中。
阿宾两手攀住她的大腿,狠狠地吃著她的花蜜,她柔胰捧住阿宾的头,不停的扭动身体,并且努力地将屁股前挺,好教阿宾吃得更深切一些,阿宾岂敢辜负美人恩,勤劳的替她服务著,她「咿咿」作声,吟叫不停。
「啊……啊……舔得真好……啊……唉呀……唉……好舒服……嗯……嗯……」
他们彼此看不见,却生灵活动地感受到对方的存在。
「哦……哦……天哪……你真好……啊……啊……」
阿宾每逗她一下,她就跟著仰脸抽抖一下,偏偏阿宾咂得又快又急,她就辛苦的僵直颤栗,浪汁连连。
「呜……呜……不行……不行了啦……啊……啊……」
阿宾用一根小指尾去碰她的菊花瓣,她翻起白眼,表情都凝结了。
「呃……不要……我……会死……啊……啊……」
女人倒抽著气,一阵紧慉,噗出一大滩烫人的热情骚水。
「呜……完蛋了啦……啊……唷……」
可是阿宾还不肯放过她。
「别……啊……别弄我了……啊……啊……」
阿宾舔到激烈处,女人觫斛不已,迷离间,突然厨房外大厅的小灯亮起,电又来了。
两人在幽暗中久了,再微弱的光线都足够相互看清楚,阿宾站起身来,湿糊著嘴,和她紧紧拥抱在一起。女人在他怀里躲著喘息,却又不安份,偷偷动手替阿宾解起衣裤,阿宾没有系皮带,裤头一松,就整件掉落地面,女人拉开他的内裤松紧带,探囊取物,捉住一条杀气腾腾的长蛇。
「哦……好长好粗啊……」女人吃惊的圈起嘴唇。
她溜下流理台站著,将阿宾向外推去,阿宾退后两步,踩到方才掉了一地的杂物,里面果然有几根燃过的蜡蠋。他靠到这一头的窄柜上,女人面对著他,伸手抽开了浴袍的腰带,她双手执襟,优雅的拖动浴袍滑下肩头,然后双臂揽胸,让乳房挤成一堆,接著大方的放手扔开浴袍,两只奶子左右浮荡,她侧身弓腰,挺胸摆首,模样淫荡极了,
女人现在肉光致致,只余下头发上的包巾,和下身的内裤。她的内裤前面是大大的V字,镂花透空,高腰斜切,背后却是细细的T型,把她盈盈摆荡的粉臀完全凸显,阿宾看得眼花潦乱,拼命吞著狼狈的涎沫,鸡巴一跳一跳的向上撑起。
她也将妙目盼著阿宾,转身让阿宾看清楚她丰盛的肉体,阿宾扑上前去,冲动的拉下她的内裤,她吃吃笑著,又闪又跳结果还是被他脱走,大白屁股摇摇晃晃的,她再转了两圈,舞到冰箱前背对著阿宾,踮起脚尖翘著屁股,摆明故意要引人犯罪。
女人手扶著冰箱,脚踏三七,身体站成斜S型,把丰胸肥臀淋漓尽致地show出来,然后回眸一笑,那骚劲儿便是圣人来到眼前恐怕都不能自持。
她攀著冰箱往下滑,腰枝款摆,雪雪的身体摇成一幅肉幕,臀缝下如红椒般的阴唇时隐时现。
女人最后蹲在冰箱前,挺腰将脸贴在镜面烤漆钢板上,重心前倚,双腿齐开,鲜美的屁股向后突起,两瓣臀肉靠在扳起的脚跟上,曲翘动人,阿宾举著大鸡巴蹲到她身后,她回头再给他一个又骚又媚的笑容,阿宾触著她肉片分毗的地方,向上一伸,粗大的家伙便弄进了一大截,这女人又湿又紧凑,阿宾无法逗留,再一送,女人张噘起红唇,他已经深挺到底。
「哦……好深好棒啊……嗯……嗯……快动……快动……」
「不行!」阿宾说。
「哎呀……快动嘛……快干人家……嗯……好不好……」她撒娇恳求著。
「不行,」阿宾又说:「妳还没告诉我,妳叫什么名字?」
「云雀……」她说:「人家叫云雀……快……快干一干我……哦……快点嘛……人家痒……」
阿宾向外抽出一半,再向前送入,云雀快乐的轻唤著:「哦……好舒服……好棒……啊……啊……」
「有多棒?」
「世间第一棒……哦……哦……对……哎呦……这么棒……的哥哥叫什么名字啊……嗯……」
「阿宾……」阿宾用力的干到底。
「唉呦……撞到了……」云雀说。
「嗯……嗯……撞到……撞到心坎上了……啊……啊……又……又撞到了……啊……好舒服……好厉害啊……哦……哦……亲爱的……」
俩人都觉得这样的姿势很淫秽,感受又十分深刻,当鸡巴顶到最里处的时候,云雀的花心就裹围著大龟头,黏著它不让它离开,阿宾要用力抽拔才能将它退出,可是一路上还是被云雀所攀吸著,好不容易等到退至洞口,马上就忍不住回插进去,云雀清脆的娇叫声便又响起。
「嗯……再来……哦……哦……再多一点……啊……啊……」
阿宾用力的肏著这骚妇人,她屁股越翘越高,阿宾干脆捧著她的屁股和她慢慢站起来,一边抽送著,一边推她走回流理台。
云雀身不由己,被逼得向前走去,来到水槽前,双手扶住了边缘,突然右腿腾空,原来是被阿宾横膝托起,将脚架放到水槽里,这一来姿势更淫荡了,云雀斜腰抬臀,侧站在流理台边,左脚踮立,右脚高踏,美穴儿凸凸隆出,一根巨长的肉棍通在夹缝里,抽插间还有漕漕的溅水声,云雀实在被干得太过瘾了,「唉……」地闭眼长叹,穴儿口猛缩,快乐的又泄了一次。
阿宾停下来让她休息,俩人站姿保持不变,阿宾俯腰和云雀脸儿相贴,云雀略略斜过脸,用眼尾瞪他说:「大坏蛋!」
阿宾莫名其妙说:「怎么了?」
云雀嗔啐著说:「那是我的房间,你……你偷看我……」
原来云雀从窗口看见了自己亮幌幌的浴室,阿宾否认也没有用了。既然不能否认,阿宾就轻轻地抽送了两下。
「唔……嗯……」云雀又闭上了眼睛。
「云雀儿……」阿宾再停下来问:「妳自己一个人住?」
「嗯……」云雀摇摇头:「人家有老公的……」
阿宾听说她有老公,大鸡巴就跳了一跳,他忍不住又深干两下,云雀「唉哟」的垂眼浮起憨笑。
「老公怎么不在?让妳对镜自怜?」阿宾用力抵到很里头。
「老公和同事去吃饭……哦……轻一点……啊……阿宾……你好棒……」
「嗯,妳这么美,又这么骚,」阿宾问:「一定还有男朋友。」
「啊……」云雀说:「才没有呢……人家很乖的……啊……啊……」
「说实话。」阿宾越插越快。
「没有……啊……啊……真的没有……」云雀仰著头:「啊呀……我老公回来了……」
阿宾朝云雀家看去,果然有个男人跌跌撞撞进到浴室,看起来是喝多了酒,不一会就蹲弯下去,阿宾和云雀从窗户这边就看不见了。
接著浴室门口又站出来一男一女,脸上也都红红的,正担心的看著可能是在呕吐的他,男的转头对女的不晓得讲了些什么话,女的点点头,然后男的就走了。
「妳老公喝醉了……」阿宾替云雀设想:「妳要先回去吗?」
那边云雀的老公摇晃著身体站起来。
「臭春山……」云雀骂起她老公,回头对阿宾说:「不要……嗯……再弄我嘛……弄好了我才回去……」
阿宾就捧著她的屁股,用力地干著,云雀看著那女的搀著她老公站在镜子前,喃喃又骂起来:「死春山……该死的……啊……啊……阿宾……再多干我……啊……干我……哦……哦……」
阿宾真的把她干得麻酥酥的,云雀暗忖,要是老公看见自己和阿宾这种羞人的画面,唉唷……不知道会作何感想,她不由得更觉得更加刺激兴奋,摇著屁股和阿宾对应起来。
对面窗里,她老公一脸铁青,垂头丧气,撑在洗脸盆上,慢慢恢复了一丝丝精神,那女的拍抚著他的背,让他更好受一些。
那女的长得娇小,她红唇合动,对他说了几句话,他腼腆地苦笑著,女的也乞乞掩嘴而笑。云雀一面和男人偷欢作爱,一面也对丈夫生起气来。
「臭春山……」她又骂了一次。
她的老公当然不知道他老婆正在这头骂他,他和那女的又讲了几句话,阿宾和云雀都看到他突然愕愕的呆住了,那女的则是平静的仰望著他。
「啊……啊……轻点嘛……」云雀对阿宾说,眼睛可一直牢牢的看著对面:「该死的小虹……啊……在……在搞什么鬼啊……」
「那女的妳认识?」阿宾好奇的问。
「嗯……嗯……是我老公的同事……嗯……刚才那男的也是……」
「云雀姐,」阿宾说:「她好像在摸妳老公呢。」
「啊……啊……」云雀急起来:「怎么办……怎么办……」
阿宾狠狠的猛插几下,突然将鸡巴抽出来,他用力把云雀推爬上水槽,然后自己也跳上去,从背后再度抱住她,鸡巴前穿,云雀「嗯哼」一声,又被干上了。
他们这一来就看得明白了,果然那叫小虹的真的是用手在搓摸著春山的裤裆,春山反应不过来,就傻傻立在那儿。
「我刚才也是这样看妳……」阿宾不打自招。
「大浑蛋……」云雀不晓得是在骂谁。
那小虹并不漂亮,不过也并不丑,她头上梳了一个圆髻,戴著丝边眼镜,穿了一件花格子连身长裙,身材却是挺好,前突后翘,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她的手仍然在春山胯间揉著,察觉春山开始发热发硬,就变本加厉,拉下他的拉链,伸手到里面探寻不定。
春山这可糊涂了,他对于眼前的情景实在不理解,醺醉的脑袋一片混乱,只觉得小虹变得好美好可爱,底下的鸡巴被她摸得好爽,酒气又是混混乱冲,忍不住就开始勃起。
小虹的手继续蠕动,好像从裤裆中抽出了些什么,她笑得很淫荡,眼睛都快瞇成一条线,她慢慢蹲跪下来,将脸贴近春山的下身,阿宾和云雀从这个角度虽看不见,却都知道她在做什么。春山摆著头,阿宾猜他非常的舒服。
「你老公一定很爽,」阿宾小声告诉云雀:「那个小虹的嘴唇那么厚那么性感,吸吮起老二来包准很过瘾。」
云雀气得身体不停发抖,阿宾干脆停下来泡著,以便观赏对窗剧情的发展。
小虹努力的前后摇晃肩膀脖子,吞吐了许久之后,才离开春山,仰著脸看他,同时用手替他套动著。她站起来,手上就握著春山的阳具,转身往浴室外走去,春山身不由己,便跟著她的牵引一起向外走。
外面便是云雀和春山的卧室,可以看见一小截床角,小虹将春山推倒到床上,自己也扑上去,然后是一阵死缠烂打,阿宾和云雀只能从偶而伸出来的部份男女肢体自己去想像了。
阿宾看云雀脸上晴阴不定,就缓缓地恢复抽送,这时后小虹和春山那边已经尘埃落定,春山平躺在床上,下身刚好摆在阿宾他们可以看见的这边,他的阳具举立著,样子很特别,两头尖中间粗,长度倒是普通。小虹蹲骑在他身上,长裙提到腰间,内裤也不知道是根本没穿还是啥时候脱掉了,只见到一颗圆圆鼓鼓翘翘吊在半空中的屁股,她移樽就教,一手扶持著春山的鸡巴对正位置,一吋吋地将它吞没。
阿宾和云雀被浴室得门墙阻隔,只能看见他们的下半身,但是那就够了。春山平躺在床上动都不动,小虹跨伏在他身上,令阿宾热血沸腾的是,小虹那诱死人的屁股居然能像虫一样,死黏著春山不住蠕动,臀浪连连滚滚,蔚为奇观。
「哇……」阿宾跟云雀说:「这妞儿比妳还浪……」
「呸,谁浪了?」云雀说:「我可是良家妇女。」
阿宾沉沉地深送了两次,云雀禁不起肏弄,轻哼著没节奏的乐曲。阿宾插过几十下之后,觉得碍手碍脚,便跳出水槽,再把云雀抱下来,提到一旁的长桌上,让她仰躺著,抓开她的脚踝,横著鸡巴在她阴唇上磨来磨去,把云雀的汤汁沾得到处都是,然后才对准开口,长驱直入,云雀本来就被他搞得春情泛滥,一想到老公在隔壁和女人也正干著同样的勾当,醋味翻起,又有另一种激动的感觉。
阿宾因为这样的姿势才看清楚云雀穴儿的全貌,她的穴儿口毛发清稀,集中在上方形成一个等边三角形,仿佛是一株杉柏的远影,说实在的非常漂亮。
他有劲地插著,造成云雀一双肥乳上下左右不住的摆动摇荡,十分动人,可惜云雀却心有旁鹜,嘴上虽然还是喘声哼声断断续续,思绪却反复矛盾,神色不宁。
「啊……嗯……阿宾……唔……我该怎么办……啊……怎么办……?」
阿宾用力压上她丰满的身体,说:「不必怎么办,专心和我作爱。」
阿宾大开大合,闯进闯出,云雀渐渐被逼推到紧张的境地,暂时忘掉了老公和小虹的事。阿宾快马加鞭,尽力的取悦她,云雀抱住阿宾,高举双腿盘夹他,俩人激动的对吻著,阿宾的每一次抽插,都从云雀的骚穴带出股股浪水,云雀的兴致越来越高昂,膣肉开始痉挛,连同阿宾的鸡巴都一起慉缩著。
「唔……唔……好棒……哦……再用力……好阿宾……干得好深……姐姐好爽啊……哦……又插到那里了……哦……快……快……亲弟弟……我快来了……啊……啊……宾……哦……你好会插……啊……啊……我要来了……啊……天哪……噢……噢……来了……来了……姐姐丢了……哦……哦……」
她的美穴儿「噗唧」「噗唧」地冒出更多的黏汤,阿宾也痛快到了极点,龟头暴胀,青筋浮动,他连忙撑起身体,却把云雀也带坐起来,他将鸡巴从云雀的穴儿里抽出,云雀低头看那充满雄风气概的杀人工具,它抖擞的跳了两跳,一沱阳精便从马眼飞喷而出,甚至喷到云雀的下巴,因此沿著她的乳房腰腹都溅成一条白色的连线。
「哗……」云雀说:「你好有精神啊……」
他们在桌前相拥了一会儿,云雀急著要回家,阿宾帮她穿好浴袍,略略整里了头巾,从地上捡起两只蜡蠋给她,只是她不见得还有需要了。
云雀接过蜡蠋,问道:「你真的不是敏霓的男朋友?」
阿宾笑著摇摇头,云雀抱著他又亲了一阵,套回拖鞋,丢了一声bye-bye,匆匆回家而去,留下阿宾收拾从抽屉里跌出来的东西。
云雀出了敏霓家,跑到自己的门前,一推开大门,本来就要冲进卧房去捉奸,却看见卧房门外站著两个人鬼鬼祟祟在向内偷窥,其中一个就是刚才和小虹出现在浴室门口的那个男的。
这两人和小虹都是春山的下属,春山因为酒席间喝得烂醉如泥,这两人要送小虹回家,就顺便连春山一起搭回来,春山家先到,小虹和一人扶他上来,一人在车上等著,可是春山的情况很糟,他老婆好像又不在家,小虹担心春山一个人不妥,就要这男的去告诉还在车上等的那人一起上来,先把春山照顾好,晚一点回家没关系。
这男的下楼去找同事,小虹陪著春山。小虹虽然容貌普通,平时倒是风骚得很,只不过春山向来不茍言笑,她对这上司尽管颇有好感,却没有机会和他亲近。那男的下楼之后,只剩下她和春山独处,此时不上手更待何时,于是便发生了阿宾和云雀所收看到的那出戏目了。
那男的伙同在车上等待的那人,拎著一小袋宴席间打包的餐点和半瓶果汁上楼,进到客厅之后,就听见小虹动人的浅叫声,他们将餐点扔在茶几上,趴在门墙角去偷看,原来卧室里表演著妖精打架,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闷声闭息的欣赏下去。
房里的小虹把自己肏昏了头,完全忘了有人会上来的事,只顾骑著春山驰骋,享受一阵接一阵的快感。门外的两人看得也兴味盎然,小虹这浪货整日在公司里招蜂引蝶,吊人胃口,果然是个肉欲旺盛的女人,待会儿等她爽完,非把她拉来再颠狂一番不可。
就在内外交煎之际,没想到云雀回来了,卧室里面交媾著的两人自然不知,卧室外的两人却吓了一跳,他们连忙将房门再拉回一些好遮蔽住,转直身问候云雀,心里七上八下。
「你们在做什么?」云雀没想到屋里还有其他人,同样也是吓了一跳。
「没……没事,嫂夫人。」最早和小虹一起出现的那个男的说,云雀知道他叫仲韩。他还推著旁边那人说:「没事,对不对?阿铭。」
阿铭也连声称是,憨憨地说:「是……是……我们以为……妳不在……」
这阿铭口齿迟钝,云雀听了却也心虚,便轻描淡写说:「刚才停电,我去隔壁借蜡蠋了。」
仲韩转移重点的说:「嫂子,嫂子,我们带回了一些小菜,春山哥有点醉了在洗澡,嫂子来用一点。」
他们害怕云雀进房撞破小虹的好事,结果恐怕不堪设想。其实云雀也正担忧著,如果这时春山和小虹出来,当著外人的面,事情如何了结?
她就应声说:「是吗?我看看有些什么?」
说著就过来长沙发上坐下,将蜡蠋摆到一旁,解开纸袋挑看,仲韩和阿铭赶忙一左一右将她夹坐在中间,好随时能缠住她,免得她又想往房里去。
云雀拿出纸袋中的免洗筷,夹起一小块羊肉片吃著,仲韩和阿铭再献慇懃,倒了一小纸杯的果汁递给她,云雀看了俩人一眼,伸手便接过来。
云雀交叠起双腿,那浴袍的下摆顺势滑开了,云雀也不去扯它,让雪白的大腿披露裸出一大截,仲韩和阿铭当下就被吸引住了,目不转睛的盯著看。云雀向后挺身倚在靠背上,举起纸杯,将果汁饮下,也许是她太不小心了,有一些果汁从杯角溢流下来,顺著嘴边、下巴、咽喉流到胸膛上,云雀慌张的停举著杯箸,却已经没有手可以来擦拭。
仲韩为人乖觉,立刻把握机会,用手掌在云雀的肩下抹著,越抹越低,逐渐摸到她软软的肉上。
「别忙,别忙,」他一面抹揩著,一面说:「我来帮忙就好。」
阿铭可不笨,他跟著有样学样,也伸手来捞抡著说:「当心,当心。」
俩人同时摸到她的肥奶上,或轻或重的搓磨著,她一时也没辄,只是胡乱地说:「不必……不必……我自己来……」
可是她的乳房已经被他们摸得结结实实,而且仲韩还用力的捏了捏,捏得云雀忍不住「唉唷」的轻叹著,仲韩和阿铭见云雀并不怎么抗拒,色胆包天,就愈加放肆更形无礼了。
阿铭这次抢在先头,他的位置正好方便他穿手进到云雀的浴袍里,他一伸而入,同时将她的领襟掀开,云雀里面可没有穿戴胸罩,俩人同时都看见了她珠圆玉润的胸脯,他们平时就知道云雀丰满动人,今天眼见为凭,不免脸红心跳,息粗气喘了。
俩人抢著去捧云雀的大肉包子,交相抚动,阿铭还挑著云雀小小的乳头逗个不停,云雀如何受得了,筷子纸杯都软手跌在地上,空举著双手任由他们摸著。
「别这样……」
他们分别将云雀推圆弄扁,云雀无可抗辩地仰在沙发椅背上,他们各托起她的一条腿搁到自己膝盖上摸著,因此云雀两腿张开,脚尖垫起,浴袍已松开,她的内裤刚才脏了,没穿放在浴袍口袋里,那私密景色更加一览无遗,丰腴雪白的大腿之间夹著饱满肥沃的阴阜,仲韩先看到了,指给阿铭看,他们对云雀的浴袍下是一丝不挂十分惊喜,俩人差点流出鼻血,争先恐后的把手指挤向她的美妙阴户,云雀大吃一惊,却是无力阻止。
「别这样……」
他们当然继续这样,阿铭还讶异的说:「哗,嫂子湿得这么快……」
仲韩把头靠近云雀,问说:「嫂夫人也是个骚底货哦……唔……」
云雀正在怅然迷惘,转头张嘴就把仲韩的嘴给封住了,香软的舌头迫不及待地伸进他嘴里交探著,底下的湿穴被好几只指头玩弄得簌簌而抖,腰枝不停的用力抽搐,完全是春情荡妇的模样。
阿铭经不起风浪,眼前的活色生香就足够让他发狂,他著急地解著裤带,脱去长裤内裤,乖乖,这年轻人,好长好有活力的一根鸡巴,但是却是根包谷茎,只有前端突出小小一点儿龟头。他拉来云雀的手去摸它,云雀转头看著,表情又高兴又难过,还是帮他套动起来,这边的仲韩也在脱裤子了。
仲韩如十八手观音如来,脱著自己的裤子还能兼顾著挖抠云雀的骚穴,云雀的阴蒂周边被他们欺侮得充血涨红,交感神经将丰沛的愉悦不断地传递到全身各处,她想将臀部后缩,却躲不掉俩人连手的攻击,爱液乱淌,重新燃起对男人的渴望来。
她双手左右各执住一根鸡巴,没有规律地乱摇乱捋著,仲韩和阿铭不约而同的跪起在沙发上,将鸡巴翘向云雀,云雀从没曾像这样被两只热烘烘的肉棍子指著脸,胸口一阵酸热,淫兴大发,张嘴就把阿铭的鸡巴一口含住,吸吮了一会儿之后再转向仲韩,小舌把他的龟头搅得痛快无比。
阿铭欲毒攻心,跳下沙发,跪趴到云雀的正面,提著鸡巴,对准云雀湿淋淋的穴儿,轻易的就一插而入,全根尽没。他疯狂的抽送著,云雀如果和小虹相比,那是美太多了,小虹也许年轻,全身充满弹性,云雀则是肉香四溢,腴华成熟,最要命的是,她还是自己上司的老婆,这干起来太有味了。
云雀底下挨著阿铭的长鸡巴,嘴上吸食著仲韩的龟头不放,被两个男人一起服务的快乐是加倍的。这两人说熟不熟,说陌生也不陌生,和他们作起爱来不知道怎么搞得就是变得很疯狂,她现在只想和他们干,干,干,再干翻过去。
阿铭的表现也很夸张,他一边拼老命的捅进捅出,一边呜呜地喊叫著:「好爽……好爽哦……嫂子的穴干起来……好舒服哦……好紧凑哦……」
云雀听得他的赞美,更努力地缩著阴肉好爽死他,仲韩在上面也化被动为主动,用力的肏起云雀的小嘴,三人扭成一团。
「好啊!你们……」忽然旁边有人说:「连云雀姐都敢搞,未免太大胆了吧?」
仲韩和阿铭一起转头,原来是小虹。小虹将春山阴阳颠倒的反肏出精来,正软在他身上喘气,听到客厅外有奇怪的呻吟浪叫声音,才记起还有仲韩他们,她跳下床来到门口一看,乖乖隆得咚,那两人竟然押著云雀在强干,云雀好像并不挣扎,反倒是在享受迎合著,她暗想,「美人无干净」,真是至理名言。
窥伺间,方才和春山的一阵荒唐并没有得到满足,这下穴儿里又偷地流出春水了,她不甘寂寞,也想和他们一起快乐一下,就裸著身体,开门出来,故意出声惊扰他们。
仲韩见是小虹,全身又光溜溜的衣服也不穿,想都不用想也知道她打的是什么主意,他勾著指头要她过来,她扭捏作态了一会儿,还是跚跚的向前走来。
仲韩将她一把拉倒到沙发上,自己转身摆脱云雀的小嘴坐下,让小虹骑跨到他身上,小虹也不客气,没等他招呼,伸手摸到他的阳具,对好角度,就像在干春山那样一口气就把仲韩的老二吞噬掉了。
「拜托,妳也用不著这么积极啊!」仲韩调侃她:「我们都认识这么久了,我又不会逃走,妳让我多有一些成就感好吗?」
「成就感……成就感……」小虹轻快地摇动屁股:「弄了云雀姐……嗯……嗯……你一定很……很有成就感了……嗯……」
「我还没弄呢,就被妳抢先了。」仲韩抱怨说。
「那……算我对不起你了哦……嗯……嗯……仲韩……你还真硬啊……好舒服……我……补偿你啦……让你多爽一下……嗯……」小虹暱声暱气,惹得仲韩冲动得更厉害。
「小虹姐……」阿铭行有余力,还摸起小虹的乳房来:「啧啧……妳的胸部真有弹力……」
「要死了……哦……你专心干你的好不好……」小虹说:「待会儿……啊……你还能硬的话……啊……我们再来一场……呃……友谊赛……」小虹浪得紧,骚叫连连,云雀气愤她勾拐春山,本来不想理会她,可是她一出现就把仲韩和阿铭的注意力都吸引过去,云雀不甘心,就跟著哼吟起来,一对大乳房摇得波涛汹涌,著实诱人。
「阿铭……你好会弄……啊……干得好深……哦……再来……再来……对……对……啊……干死姐姐好了……哦……荷……」她故意叫著。
「唔……云雀姐……」小虹一上一下的骑著说:「看妳平时有模有样……嗯……嗯……也是骚骨根子……哦……哦……下回妳有新男朋友……啊……啊……我们就来交换……啊……好不好……哦……哦……」
云雀「呸」她一口,小虹也不生气,弯下腰贴脸到她颊边,亲起她的腮,咬著她的耳朵,然后回来吻她的小嘴,刚好阿铭这时干得凶狠,云雀全身都痛快,就和小虹贪婪的交吻著,小虹吃吃地浪笑起来,低声告诉她说她有一个十七岁的小男朋友,问云雀改天想不想试看,云雀正爽得胡涂,随口乱答应著,小虹更嘻嘻地笑个不停。
四人干了半天,仲韩想改换尝尝云雀的滋味,阿铭当然早就打著小虹的主意,俩人意见一致,打过几个手势之后,达成共识,他们突然将鸡巴同时抽出穴外,对换了位置,云雀和小虹爽在心口却突然空虚不已,哪管对方是谁,赶快干进来再说,等到看清楚对手换人的时候,早又被插得满客厅乱叫了。
云雀可不愿意输给小虹,俩人竞赛一般雪雪的唤声此起彼落,把仲韩和阿铭都哄唬得死干活干的,卖命为二女效劳,她们也都回给他们动人的赞美,情境带动气氛,云雀和小虹真的很快地高潮泄身,然后连续不断地处于亢奋的状况里,尤其是云雀,她一次又一次的浪水狂喷,仰脸娇啼,根本顾不得房间里的丈夫是不是会醒来,身体的快乐先满足了再说。
结果阿铭先完蛋,他和小虹刚刚就已经对肏得滚落到地上,他深深的钻过小虹的蜜肉,强悍的撞击她的花心,小虹「哥哥」、「弟弟」的乱喊一通,他虽然身强力壮,也有穷途末路之时,他大叫一声,死死的抵著小虹的穴眼,脊椎从下端直酸到颈项,龟头暴胀,浓精溃决般的狂泻而下,烫得小虹唉唉骚叫,阿铭存货太多,连射了几十秒钟,才弹尽粮绝。
「唔……」小虹抱著他吻:「乖弟弟好热情哦……」
阿铭喘得说不出话来,只是对著小虹傻笑。
这边仲韩和云雀还热战方酣,仲韩将云雀压倒在沙发上,云雀的脚被撑架得高高举起,仲韩动作分明,一下一下的用力戳她,她都记不起到底是第几次高潮了,连唉唷声都变得微弱婉转,可是突然间,她又高声尖叫起来,双脚僵直,腰枝弓弯,阿铭和小虹都清楚的看见,一大股淫水喷泉般的从她被鸡巴塞满的穴儿口爆发出来,看得阿铭和小虹目瞪口呆,同声叹服她是淫荡之后。
仲韩也逐渐支持不下去了,他开始变得迟顿而缓慢,呼吸短促凌乱,五六十棍插下来,头冒热汗,眼布红丝,小虹还跑过去,故意在他奶头上捏著,仲韩大叫两声,来不及拔出阳具,精水全部射入云雀的子宫当中。
「喔……喔……」仲韩说:「老天爷……我这辈子从没这样爽过……」
「啊……我也是……第一次这么快活……」云雀说,那当然还包含了和阿宾之前先干过了的部份在内。
阿铭提议说:「小虹,云雀姐,我们换个地方再玩过,好不好?」
小虹马上附议,并且说她的公寓最恰当,仲韩和阿铭都跃跃欲试,准备再大拼一场,云雀却说:「我不去了,我要照顾那死鬼。」
这事情他们便也不能再说什么,小虹最开朗,就鼓舞著说:「好啊,今天你们先喂饱我,改天云雀姐有空我们再弄到天亮。」
要不然又能如何,他们三人穿回衣服,云雀也披上浴袍,和仲韩阿铭各都拥吻了一会儿,小虹也来偷偷捏了捏她的屁股。她送他们出门搭电梯,然后回到房间来,她在浴室窗口探了探,敏霓家的厨房一点光线都没有,阿宾一定回去睡了,她匆匆的冲了一下身体,照例又在镜子前顾影自怜著,她自己都发现,她容光焕发的脸蛋儿上,又多了一抹骚骚的风情。
她坐回床缘,春山鼾声如雷,鸡巴软绵绵的垂著,大概想破他的头他也料不到,妻子今晚在两个部属的鸡巴下狂浪的欢好过,阴户里还余有点点男精呢。
云雀反向侧躺在春山的身边,瞇眼吟笑著,而且笑得好动人,她张开嘴儿,含住春山的鸡巴,开始吞吞吐吐地吸吮起来……
●少年阿宾系列——( 54 )~仙履奇缘
钰慧和淑华兴奋的换著泳衣,因为等一会儿要出海去玩儿。
今天早上外头的天气还不怎么稳定,海象恶劣,不适合水上活动。钰慧和淑华到澎湖来盼啊盼的就是想到外岛走走,拍些美美的照片回来,好不容易中午风浪转小,钟小姐宣布下午可以乘船出海去,大家都雀跃起来,冲回房间去准备大小事宜。
钰慧和淑华在泳装外面套了件T恤短裤,和同学们搭著接送小巴士到码头去,路上钰慧看著沿途的景物,问肥猪说:「这里我们前两天来过,对不对?」
肥猪点头称是。
车抵码头,钟小姐安排了两艘小渔船,她们没有人搭过渔船,一个个都是城市土包子,新奇的到处摸索,钰慧和淑华已经强迫著肥猪开始替她们拍照了。
渔船「噗噗噗」地开动,她们大声欢呼,在小小的甲板上手舞足蹈著。渔船在港内行驶,都还平稳,等离开了防波堤的保护范围,波涛渐大,渔船上下起伏得厉害,众人都坐下来抓著船杆,表情就有点僵硬了。
忽然间一个浪头扑上传来,每个人的衣服都湿了好大片,大家先是一愣,接著全部前仰后合的大笑起来,最狼狈的是钰慧,她连脚上的白布鞋在慌忙中掉了一只,差点被海浪冲走,Cindy在旁边一手捞救住,才没有落进海里,可是已经盛满海水,里外湿透了。
「啊……怎么办……」钰慧苦著脸接回来。
「哈哈,」淑华取笑她说:「不如连这只也脱掉好了。」
钰慧撇嘴瞪她,想想也有道理,就蹲起来脱下余著的那只,和湿了的这只并结合绑在船杆上,袜子也都脱掉了,就光著洁致的脚丫子,又和大家嘻闹起来。
两艘船一前一后,慢慢地航向前方
钰慧她们在甲板上作起团体游戏,举凡学生的学级越高,游戏就越无聊,所以大专生玩的多半和幼稚园小朋友玩的差不多,反正大伙开心就好。有一回合,钰慧输了,大家决定要惩罚她,她也一副蛮不在乎的样子,有人使坏,提议罚她亲吻在场的每一个人,钰慧啐骂了一声,昂首骄傲的说:「吻就吻。」
她不分男女,绕著甲板一圈,在每个人脸颊上各亲一下,众人都鼓掌叫好,只是在亲吻文强和肥猪时各有不同的尴尬,等到全部都亲过了,有人说:「开船的阿伯和小弟还没亲。」
钰慧跳进船舱,拉著阿伯和一旁帮忙的小弟也都亲了,阿伯呵呵的笑著,露出零乱的牙齿,那小弟才十五六岁,羞得满脸通红。
大伙儿又叫又跳,像疯狂了一般。太阳正烈,渔船往远方一处平台模样的岛屿航去,越靠越近时,淑华举手齐眉遮荫说:「唔,有人住嘛,不是无人岛。」
肥猪笑说:「妳还以为是鲁滨逊漂流记吗?」
「这是哪里?」钰慧问。
「员贝。」肥猪说。
钰慧和淑华哪懂什么圆贝扁背,船一靠岸,便和大家争先恐后地跳下码头,钟小姐约略点了点人头,确定到齐,告诉大伙要横切过小岛到另一岸,帮她带路的是方才开船的小弟。
也不知道是哪个人提议的,说日头这么大,女生走路太可怜,应该由男生来背,男生一听全部都附议,女生则娇嗔著半推半就,分配下来,巧得很,除了钟小姐以外,每位女生都有人背,譬如说淑华就给肥猪背,Cindy给文强背,钰慧嘛,欸,这个……给开船的小弟。
「我不要!」钰慧小声抗议著。
「有什么关系?」Cindy笑她说:「那小弟也挺不错的,只是小了点、瘦了点、黑了点、土头土脑了点……」
钰慧被她说得都有些好笑,最无辜的是那小弟,他今天被他祖父拉来出公差已经相当不乐意了,居然还要做牛做马,真是倒楣到家。所幸钰慧长得实在够漂亮,方才被她浅吻脸颊时,他的心碰碰乱跳到现在都还没完全平息,能够再为她效劳,倒也没啥好抱怨的。
众男生呼啸一声,背起身旁的女同学,跟在钟小姐和那小弟的后面,吵闹的离开码头。
「喂,」钰慧轻柔的问:「你叫什么名字?」
「庆仔。」那小弟说。
「麻烦你了。」钰慧说:「其实我可以下来自己走。」
「没关系,」庆仔说:「就快到了。」
真的就快到了,这岛不大,没多久就看到一片岩沙交错的海滩,大伙儿齐声欢呼,向滩头奔去。
庆仔将钰慧背到靠进海水的地方才让她下来,钰慧又跟他道谢了一次,淑华和Cindy也都到了,Cindy从背包中抽出一条大毛巾来舖在地上,大家把随身的提包配件都摆到毛巾上,然后就开始脱去外衣,露出原本就穿好了的泳装。庆仔走去和钟小姐交谈了两句,转头又多看了钰慧一眼,然后循著原路跑回去了。
众人迫不及待地冲进海水里,愉快的玩成一团。钰慧和淑华都带了面镜,浮在海面上游动著,纵然只是那美丽的背臀曲线,还是惹来男生们贪恋的眼光。
肥猪陪在她们身边,三人越漂离大家越远,淑华并不善泳,肥猪不时的提醒她回到浅一点的地方,淑华嫌他啰嗦,俩人斗著嘴,钰慧见她们打情骂俏,也没兴趣听,就说她要自己多游几趟,转身划起自由式,马上就在几公尺之外了。
钰慧泡在清凉的海水里,耳中只有手脚打水的声音,真是逸闲极了。她游出几百公尺,翻身仰漂著,享受无重力的世界。
她一个人悠游够了,才慢慢地朝岸边游回来,同学们有的在浅水戏闹,有的在沙滩玩耍,她在滩头站起来,却找不到淑华和肥猪。她沿著沙滩散步,往著有几块突出圆岩的那头走去,离开同学渐渐有一段距离,就看见了淑华和肥猪泡在几块小岩石浮突著的浅水中,各自倚石斜躺,随著海浪的起伏,正愉快的聊天著。
钰慧朝他们走过去,淑华看见她了,向她招呼并且笑得很灿烂,肥猪则有一点不大自然,钰慧跨进水里,突然低啐了一声,双手插腰盯著他们瞪眼。淑华依然笑得很灿烂,肥猪则神情更不自然了。
原来他们浸泡在水中,看起来若无其事,钰慧走近了才发现,肥猪的长鞭被掏出来在泳裤外,淑华用两只脚掌合夹著他,前前后后地在套动。
「喂!」钰慧生气的说:「你们也该有分寸一点。」
「有什么要紧?又没人看见。」淑华说:「钰慧来帮帮忙,我的脚好酸了。」
「我才不要!」钰慧嘟著嘴说。
「来,坐这边。」淑华拉住她让了让位置,钰慧斜著眼,不甘不愿地坐进水中。
淑华仍然用脚玩著肥猪,同时笑嘻嘻的同钰慧说话,肥猪的表情越来越奇怪,淑华突然弯腰抓著钰慧的脚踝,拿她的脚掌去替代自己的工作,钰慧的脚掌中意外多了一根肥硕的肉棒,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肥猪的表情越来越无法形容。
淑华是那么顽皮,她靠到肥猪那边去,用手指抠动他的奶头,肥猪怎能受得了,牙齿不停的打颤著,她满意的「咯咯」笑起,转头探望周遭,确认四下无人,她斜拉开泳装的𣍰口,露出大半边的乳房,送到肥猪嘴边,肥猪一口啃住她的奶头,淑华雪雪呼痛,却也不退缩,咬著下唇任他吮食,脸上似笑非笑的望著钰慧。
钰慧去留两难,脚掌继续夹护著肥猪的硬物,感觉它在隐隐跳动,一下子淑华又贴过来她身边,钰慧既然脚掌合拢,大腿必然分开,淑华伸手到她大腿上抚摸著,这次轮到钰慧咬牙切齿了,淑华更过份的摸在她的秘堡上,钰慧忍不住轻唤起来,肥猪在对面瞧著,虽然并不能多看见什么,却比真的看见了什么还紧张,他仔细的欣赏钰慧的每一个表情,钰慧羞急交加,又挡不住淑华的搔扰,激动传达到脚上,就更用力的捋晃著肥猪。
肥猪脑中一片混乱,他脸上现出了诡谲的笑容,钰慧觉得他的肉棍子涨硬异常,还有奇怪的悸动,她连忙站起身来,果然看见肥猪的胯间浮漂著不规则的白色黏液,原来他已经泄精了。这时一波浪头涌来退去,那黏液立刻消失无踪。
钰慧轻骂了几句,逃回岸边,伸指对他们做了羞羞脸的动作,淑华娇娇的笑著,肥猪满脸歉意,她白了他们一眼,小跑步往同学那边回去。
Cindy躺在毛巾上晒太阳,看著走过来的钰慧,忽然问她:「钰慧,妳的鞋呢?」
钰慧才猛然想起,她的鞋挂在渔船上忘记解下来。
「糟糕,在船上!我得回去拿。」她说。
「妳要走回去?马路正烫著呢!」Cindy说:「先穿我的去吧!」
钰慧草草套上Cindy那双鲜红的Travel Fox,套回T恤,急急地往码头来路跑去。她凭著简单的记忆,果然寻回码头,她们乘来的那两艘渔船都还在,钰慧跳上她原先乘坐的那一艘,在甲板上找来找去,也没看见白布鞋的踪迹,她绕到船侧,推门往船舱里进去。
「对不起,我……啊呀……」
钰慧一进船舱,就看见庆仔坐在角落,还没来得及开口问,她和庆仔就都一起愣住了。
庆仔两腿张开,裤子褪到脚跟,正在自慰。
钰慧目瞪口呆,一句话讲了一半活生生地吞了回去,她虽然意外,反而比不上他所受到的惊吓,庆仔整个人一抖,眼睛瞪得像牛铃,浑身僵凝著,只剩下右手茫茫地继续套动著。
庆仔今天先被钰慧吻了脸颊,又背著她柔若无骨的娇躯跑过小岛,一路上钰慧饱满的胸脯一直在他的背上磨著,这是他长这么大从没经历过的感觉,他边跑边勃起,老二哥在裤裆中不停的抗议。等放下钰慧,又看她脱得只剩单薄的泳装,曲线玲珑剔透,实在熬不下去了,就急忙跑回来,他祖父上岸干活去了,他马上躲在船舱中狠狠打了一枪,才稍减心头之火。
可是也没过多久,满脑子就再又都是钰慧丰腴的身体,仿佛在他眼前摇摆、摇摆、摇摆……,他不能按捺,掏出老二,闭上眼睛,想像钰慧的美妙身体,又一次打起手枪,他套得天昏地暗,有人上船也不知道,等钰慧开门闯进来,一切都来不及了。
钰慧看他一副惊吓过度,又挺著根阳具的表情,突然觉得好笑,她欺他年幼,便沉声说:「你在作什么?」
庆仔也真是古意,他照实说:「在……在想妳……」
钰慧对这个答案倒是十分意外。
她原本以为庆仔只不过是少年青春期的冲动,没料到他是有目标的意淫,而且那目标居然还是自己,看他腼腆的模样并不像说谎,不由得困惑地眨起眼儿来。
「那……那你想得还满逼真的……」钰慧看著他手中硬梆梆的东西说。
「我……我……」庆仔知道钰慧在注意他的老二,他羞赧的转身背对钰慧,并且分辩说:「其实,我只是随便想想而已……」
「是吗?」钰慧有趣的走进来,关上门:「你继续想啊!」
庆仔呆了半天,说:「这样子,有点难想……」
钰慧靠在仪表上,横缩起一条腿,她就只有穿著一件T恤,下半身剩下泳装最后的倒三角形,庆仔回头看著,眼珠简直要爆出来了,钰慧说:「这样呢?」
庆仔的手飞快的动起来,没有时间回答钰慧的话。钰慧慢慢的向他走去,船舱很窄,两三步就到了他背后,她好奇的弯腰低头,看清楚庆仔手中的家伙,庆仔心想反正丢脸不如就丢到家,不再遮掩,让她看个够。
有道是弟如其兄,庆仔的老二也像他黑黑瘦瘦的,但是结实精悍,一颗龟头却是很大,有点像是鼓槌。他用力的套著,突然龟头上传来美妙无比的感觉,他一看,原来是钰慧张开手掌,让他的龟头抵在掌心,庆仔爽得差点要叫出来,浑身都在颤栗,钰慧诧异的问:「你怎么了?」
「好舒服……」他困难地说。
「这样就舒服?」钰慧耻笑著他:「这样呢?」
钰慧将手掌合包,磨动他的马眼,庆仔已经在大声呻吟。
「你可真没用啊……」钰慧说。
「我……我……」
钰慧拨开他的双手,亲自替他套动起来,啧啧,这家伙还真不是盖的,虽然并不长大,却是奇硬无比,钰慧有趣的捋上捋下,庆仔斛觫得更厉害了。
「啊……啊……」他沙哑的叫著,一股热精直喷而出,钰慧不及走避,下巴上沾了一些。
「唔……好多……」钰慧用两手囫囵著。
那鸡巴依旧抖抖的跳著,却没有软下去的迹象。钰慧等他把浆水都吐完,又轻轻的套动。
「喔……我的天,真的好舒服……」庆仔说。
「嗯?还是不乖?」钰慧玩著他仍然坚硬的棍子。
「啊……」他又叹起来。
钰慧快速的抚弄他,他转眼间就恢复了原来的活力。
「我……我……可不可以……?」庆仔嚅嚅地问著。
「什么?」钰慧也不回头,用手指有趣的绕著龟头转圈。
「我可不可以,」庆仔看著钰慧翘起的屁股:「摸摸妳?」
「唔,只给你摸一点点哦……」钰慧说。
庆仔心虚地伸出手来,抚摸在钰慧的粉臀上,只穿了泳装的屁股又细又滑,他哪里曾经有过这样香艳刺激的经验,一只手贪恋的在钰慧大腿臀部来回摸之再三。
后来,他大著胆子,弯起中指食指,轻触过钰慧隆起的私处,见钰慧只是摇摇屁股,并没有反对,就更进一步将指头留在那里,慢慢地撵压著。
「这就是女孩子的那个……」庆仔好感动。
他不停的摸来摸去,觉得钰慧的泳装裤底逐渐湿起来,他弄了一阵子开始驾轻就熟,胆子更大了,沿著布边摸进钰慧的泳装里面,找到了最湿润的谷地。
「啊……你作什么……」钰慧只是这样讲,并没有制止他。
庆仔解释也没用,更何况他并不想解释,就只是专心的在软软的沼泽中搅来拭去,钰慧越来越黏和,不自在的扭起屁股。
「嗯……」钰慧两只手都去玩他的硬鸡巴:「你好硬哦,怎么会这么硬呢?」
「不知道!」庆仔得意的说:「本来就都这么硬!」
钰慧故意很快的套他十几下,庆仔冲动极了,起身连同钰慧都扑倒在船板上,没头没脑的压在钰慧身上乱扭,钰慧先是低呼一声,后来看他什么都不懂的蠢样,又「乞乞」地轻笑起来。
「傻瓜,你在作什么?」钰慧半瞇著眼瞪他。
「我……我不会!」庆仔说。
「不会什么?」钰慧还是在笑著。
「不会……全部。」庆仔说。
钰慧再瞪过他一眼,伸手将他推翻下来,撑腿跨上庆仔的身体,反过来将他压在底下。庆仔初经风浪,实在紧张万分,他手掌扶住钰慧的双肘,正努力的发著抖,害得钰慧都连带摇晃起来,她作势要假咬他的手,他就急忙回缩,钰慧尾随追咬著他,他躲得又慌又急。
「什么都不会,也要学人做坏事。」钰慧取笑他。
庆仔喘得发晕,钰慧向后摸到他棘手的小棒子,她抬起屁股,扯开泳装的裆布,温温柔柔的靠到他的大龟头上,庆仔打娘胎起也没遇过这样的美差事,命根子顶端被黏滑甜腻的软肉所包裹,难以言喻的快感直袭胸口,忍不住挺著屁股往上冲,把鸡巴插进了大半根,插得钰慧张起小嘴却叫不出声来。
「啊……你坏死了……」钰慧好不容意才吁了一口长气:「小孩子……要好好学啊……不要捣蛋……」
「好舒服……好舒服……」
庆仔还是禁不起诱惑,继续摇著屁股,这样一来就不只是他舒服了,连钰慧也骚痒痒地舒服起来。
「啊……别动……别动嘛……啊……啊……」
钰慧想制止他,但是庆仔已经不受指挥,如脱缰野马般的狂抛起屁股来。
「啊……慢点……啊……啊……唉呀……哦……哦……慢……唉……」
钰慧没料到他会突然发动攻击,因此完全无法防御,只能由他一下狠过一下的抽插顶刺,钰慧浪水绵绵,庆仔则无师自通,没多久就把整根鸡巴都肏没在销魂窟里头了。
「嗯……叫你别乱动嘛……」钰慧浪呼呼地说,不过也真的是很过瘾。
钰慧的美穴紧紧将庆仔的鸡巴闷束得水泄不通,庆仔心情杂乱,压抑不下高亢的欲念,双手捧住钰慧的圆臀,十指深陷到她屁股肉里面,死死的抓牢了钰慧,奋不顾身地拼命干起来。
「哦……哦……你……哦……哦……哎呦……好舒服呀……」钰慧已经端不成架子,仰脸瞇眼哼哼叫著:「嗯……每次都……好棒啊……嗯……嗯……你……你……你真好……哦……好……舒服……唔……」
「啊……老天……原来……作爱……是这样……」庆仔快乐的送进送出。
然而如此对空挺举毕竟是吃力的事,庆仔慢慢也支撑不了局面,动作越来越七零八落,只是那孤拔的鸡巴仍然涨硬如故。
「呵呵……干嘛?……弄不来了?」钰慧又扳回一城,沉沉地往下坐。
钰慧一手推撑著他的腰,一手在屁股后面拉提著泳装,以免裆布妨碍了好事,她见庆仔气力不继,便以胜利者的姿态前后摆压,骑乘起来。
「好舒服……好舒服……哦……我那个……好涨啊……」庆仔说。
「啧……坏孩子……嗯……嗯……你好硬哦……唔……硬得好棒……嗯……」钰慧忘情地摇著屁股。
可惜五十步笑百步,也没弄了多少下,她就全身酸软,颓然仆倒在庆仔身上,庆仔趁机搂著她,吻她的脸颊,钰慧嘻嘻笑著并没有拒绝,他就更放心的吻到她的唇上。钰慧主动地和他对吸嘴唇,勾著舌头,庆仔的心魂真的要飞上九宵云外了。
他偷看著美丽动人的钰慧,不敢肯定自己是不是在作梦,否则怎么会有这样春光旖旎的艳遇?他的手掌在钰慧背上轻抚,然后拉著她套在外头的T恤往上脱掉,接著又去扯钰慧连身泳装的肩带,钰慧低声骂著:「坏男生,又想做什么?」
庆仔变得很聪明了,他现在知道只要做,不须要回答。他将她的泳装向下捋,钰慧只象征性的挣扎了两下,就让他拉放到腰间,她把双手抽出,乖乖地趴在他胸膛上不动。
庆仔的目的可不在这里,他抱著钰慧翻滚,将她压回船板上,然后撑直臂膀,他想要看看钰慧迷人的胴体,他也想知道,到底,当他背著她时,那一对靠在他身上柔软又饱富弹性的奶奶是长什么样子?
钰慧不遮不掩,大方的让他浏览,庆仔难以置信的看著她丰盈坚实的乳房,粉嫩幼红的圆晕,小巧挺立的乳尖,他暗叹著,他也发誓,这比他所看过的任何图片或影片都要漂亮上一万倍,钰慧还吸气挺起胸膛,那乳房就隐隐约约地摇荡著。
庆仔跪坐起来,低头惘惚地注视著自己插入钰慧的情形,鸡巴柱子上青筋暴露,油亮晶莹,向前插入时直尽至卵囊袋子打在钰慧的臀底上,往后抽退时拔到只留下半颗龟头堵在洞门口,刹那间热血上冲,他短啸一声,疯狂的对钰慧猛肏不停,钰慧被干得全身的幼肉无一处不摇曳,她嘤嘤的哼唱著,偶而还吐出一两句浪呼。
庆仔平静不下来,没命的来回抽送,次次到底,钰慧媚眼如丝,小穴急切的对挺著,骚水一阵接一阵,连屁股都流湿了。庆仔咬牙切齿,腰杆摇得像要折断一样,突然惊叫又突然中止,龟头深抵穴心,动作嘎然凝滞,只有鸡巴在钰慧膣肉中跳抖著,钰慧猜也猜得到,这小鬼又丢精了。
「喔……喔……」他终于又喊起来。
「嗯……嗯……怎么……你啊……你怎么了……」钰慧明知故问。
「嗯……嗯……我……我那个……嗯……射出来了……」他不好意思的说。
钰慧嘻嘻地笑起来,说:「那我呢?我怎么办?」
「什么……什么怎么办?」庆仔是真的不懂。
「我还要啊!」钰慧说。
「唔,我看看……」庆仔把鸡巴拔出来,半软不硬的:「应该还可以用吧!」
他将钰慧的泳装从腰间往臀部褪下,再从腿间往上抽走,钰慧赤裸了全身,双腿大剌剌地张开跨架在他肩上,只剩下红红的休旅鞋在空中摇晃,庆仔口水猛吞,便又要往她身上扑下。
钰慧却娇笑著蜷缩起身体,搂胸曲腿,不让他得逞,这招果然好,庆仔又著急起来,想尽办法要贴近钰慧,钰慧反正锁紧门户,拒绝合作,俩人在船板上纠缠不清,笑声连连,最后钰慧被他摆成小猫趴跪睡觉的姿势,庆仔找到空隙,蹲跪在她背后挥军进攻,果真英雄出少年,刺进钰慧身体里的,又是一根火热热硬挺挺完全勃起的鸡巴。
「啊……啊……这次……啊……弄得好深……啊……天哪……你……你这次好厉害……哦……」钰慧非常满意。
庆仔射过几次,已经变得比较老道,不再没头没脑的乱抽,他回回见底,时快时慢,并且带著钰慧把她的屁股搞得又是翘高又是压低,只有听话挨插的份。
「唔……」钰慧把脸半埋在臂弯里:「好棒啊……庆仔……你好好哦……真的很舒服……哦……哦……又……又弄到最深的……那里了……哦……」
「这里吗……这里吗……」庆仔故意深插著。
「喔……对……对……啊……好舒服……你真好……再多一点……啊……啊……对……好乖……再来……再来……哦……哦……快一点……我好舒服啊……」
最难消受美人恩,庆仔受到称赞,更加长驱直入的进击著,钰慧浪水源源,白玉般的屁股泛起一片嫣红,花心乱颤,穴儿口缩得既小又绷,全身都在偷偷发抖,一头秀发四散摆动,浪荡到了无法收拾的地步。
「哦……哦……快点……不要停……哦……我……我要糟了……啊……啊……对……再插深一点……插我……插我……啊……天……我好浪啊……啊……爽死我了……啊……啊……要来了……要来了……干我……干我……啊……啊……」
一番淫言浪语把庆仔听得热血沸腾,豁出一切死拼活拼的肏著。
「啊……啊……亲弟弟……啊……我来了……啊……啊……丢了……啊……丢了……丢死了……啊……啊……」
钰慧高潮了,她的屁股忘情的向后面挤,好让庆仔顶得更深,然后僵僵地停在半空中,接著就全身瘫软在船板上,无力的娇喘著。庆仔第一次看女人高潮,觉得无比的惊心动魄,他随著钰慧坐倒下来,鸡巴还有一半泡在钰慧得穴儿里。
「嗯……好舒服……」钰慧回头看著他说:「你舒不舒服?」
庆仔点头说舒服,鸡巴却在钰慧的穴儿里跳著。钰慧爬著回转过身,那鸡巴就脱离肉缝高翘起来,她伏到庆仔腿间,挽抓著那红通通的鸡巴,仰脸看著庆仔,张开小嘴,就著龟头吮含下去,咕唧咕唧的舔起来。
「啊……老天……啊……」庆仔要害被噙,免不了哀哀呼叫著:「哦……这……啊……好爽啊……好痛快……啊……好酸……好嘛……哦……」
钰慧还捏著他的杆子猛套,舌尖往他的吊索上下挑,间隔几下,就深深地把整根鸡巴完全含进嘴里,把个庆仔搞得三魂缈缈,神经越逼越紧,龟头敏感异常,偏偏钰慧都往他最紧张的地方舔,他只是个初经人事的小男孩,精关不固,眼看便又要了帐交差。
「哦……哦……啊呀……」叫声未歇,他的精水已精强喷出来,这次的货量明显少了许多,可是仍旧射得钰慧嘴颊黏糊糊一片。
钰慧卷舌将唇边的精液舐下,庆仔将钰慧扶起来,俩人紧紧地抱在一起,钰慧还边捋著他的鸡巴,可惜它这次说什么再也举挺不起来了。
温存了一会儿,钰慧问起她的布鞋,庆仔说他不知道,钰慧拾起泳装穿著,庆仔呆呆地看著她穿衣的美丽模样,钰慧骂了一声「小色狼」,把T恤一并穿起来。庆仔也拉上裤子,钰慧既然找不到布鞋,便想回海滩去,庆仔说要陪她一起去,因为他等一下要带大家走回沙港。
「什么?」钰慧奇怪的看著他:「走回去?」
庆仔拉她下船,然后半蹲著。
「做什么?」钰慧问。
「背妳……」庆仔说。
「鬼灵精。」钰慧说,可是还是跳上去让他背。
炙热的艳阳已经转红,庆仔和钰慧回到海滩,钟小姐正好在集合同学,钰慧躲进人群里,把红旅狐还给Cindy,没想到Cindy反手递给她另一双鞋,正是她自己的白布鞋,钰慧问Cindy她的鞋怎么会在这里,Cindy指了指不远处的文强,钰慧眨了眨大眼睛,便没再说什么。
钟小姐向同学们解说著他们即将要踏浪走回沙港,众人都意外的欢呼起来。庆仔在前头带领著大家,潦过退潮后的长滩,迈向海中心,每个人都又惊又喜,踢著及膝的海水,一步一步的朝沙港走去。
●少年阿宾系列——( 55 )~相逢何必曾相识
游览车疲惫地回到台北市,车上众人全部都睡得不省人事,还是钟小姐三番两次用麦克风催唤,才零乱而懒散的醒来。
钰慧迷眸半启,小嘴儿突然被一张热唇封住,她「嘤」地吓了一跳,发现正在吻她的原来是阿宾,她茫然间搞不清楚是在真实还是在梦境,管他的,便也将阿宾抱住,甜暱回吻著。
坐在隔壁的淑华发出不满的抗议声,钰慧睁开了清澈的大眼睛,真的是阿宾,那游览车已经停在学校门口,夕阳西斜,车窗外的景物一片金黄。
「喂,妳们吻就吻,别妨碍别人下车好吗?」淑华斜著眼儿说。
阿宾和钰慧同时伸手捏了她一下,她「咯咯」地发出胜利的娇笑声,侧身挤出座位,扮了个鬼脸,下车去了。阿宾和钰慧也跟在她后头下车,到行李格去取出钰慧的提包,跨上阿宾停在旁边的山叶追风,钰慧大声地向同学挥手道别,阿宾油门加催,机车引擎发出低低的闷吼,摆了一个漂亮的回转,奔驰离去。
回到阿宾家里,钰慧蹦蹦跳跳的和阿宾的母亲揽在一起,亲热的问候她,阿宾的母亲说已经和姑姑约了一起去吃馆子,钰慧放好行李,到浴室抹了抹脸,阿宾驾著母亲的车,载著她们上馆子去。
姑姑、姑丈和孟卉都已经等在那边,姑丈见大家到齐,吩咐著服务生上菜。钰慧向姑姑、姑丈问好,拿出在澎湖买的几件小礼物送给姑姑和孟卉,同时和孟卉叽叽喳喳的谈起这趟旅行种种的趣事。
一家人愉快的用著饭,餐后姑姑说要到百货公司逛逛,妈妈、钰慧和孟卉都异口同声的附和,阿宾和姑丈当然不能有意见,姑丈付了餐费,几个人懒得再开车,就散步往邻近的百货公司走去。
事实可以证明,商人都是奸诈的,所以百货公司中的化妆品、女鞋、内衣等等都设在一楼,钰慧她们一进门,经过化妆品的专柜,就像被磁石吸住了似的,黏在洁亮的玻璃柜台前,和专柜小姐妳一言我一语研究起来,阿宾和姑丈便瞪著眼站在旁边充当木头柱子。
百货公司中人来人往,姑丈知道这几个娘儿们一但靠上柜台,绝对不会善罢干休,便借口说要抽根烟,自己往别的楼层先溜了,留下阿宾一个人正百般无聊之际,隔邻同样是化妆品的另一个专柜,来了位时髦性感的客人。
这是个美丽的少妇,阿宾忍不住转头看去,悄悄的打量她。
她有一头齐肩油亮的黑发,从脑后扎束成粗粗的一大把,梳得整整齐齐,对映著净致的颈子,显得清爽宜人,虽然她的肤色较深,却弥漫著健康的活力。阿宾稍稍移动目光,徘徊在她的脸庞上,她的丰颊涂著晕淡的腮红,桃菊色的口红描出熟菱般的唇型,刻意经过修饰的长睫毛颤巍巍地抖著,秋波流动,带著性感勾人的神彩。
少妇的上身穿著一件镶花肩带的深棕色贴身短衣,充分表现出她窈窕的身形。这上衣确实太短了,以致于露出了一环令人垂涎的腰肉,细细嫩嫩的,吹弹得破。她的下半身则是一条紧得叫男人透不过气来的浅绿圆点七分长裤,把她的臀部绷的又高又翘,她半趴在柜台上,那圆滚滚的小屁股在那儿摇啊摇的,好像一直在说:「来啊!来摸啊!来摸啊!」
阿宾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她身上,她那浓浓郁郁的香水味飘了过来,闻得阿宾都有点儿晕了。虽然她浑身的美丽显然都是经过人工精心塑成,还是会将男人迷得魂不守舍,气喘息粗起来。
如果,钰慧在这时候也转过头来的话,一定会认出来,她就是佳蓉。
但是钰慧并没有留意到这一边,她和孟卉她们正被新上市的保养品所吸引,没空理身旁其它的事情。
佳蓉和柜台的小姐闲谈著,说说笑笑,神色愉悦,著实颇有风情,只是她看起来并不像是来惠顾的客人。
阿宾偷偷用眼角睨瞧著她,她偶尔举手指点著柜台后面的瓶瓶罐罐,露出干净的腋窝,和累累挺突的胸脯。
阿宾若无其事的踱著步,转到柜台的另一头,好看明白她的正面,她的短衣故意在颈下裁制成松缓的大圆绉边领,阿宾便可以穿过她弯俯著的角度,窥视她正生动起伏著的乳房,和沉陷而诱人的乳沟,那一对鲜肉包子,看起来饱实多汁的状态,勾动阿宾无限的幻想。
阿宾借故一直在柜台边逛来逛去,凭著身高的便利,不时贼贼地窥觊她领子里的春光,当她每次弯腰耸探,他总是可以瞄到她轻轻摇晃的乳峰。阿宾还发现,沿著膨起的丘峦边缘,便会看见她穿著浅杯的黑色胸罩,黑布料托著浅褐乳肉,带著一股神秘诱惑的味道。
佳蓉突然瞥向阿宾,阿宾一下子收不回唐突的眼神,当场尴尬极了。佳蓉却丝毫不已为意,挪都不挪自己的位置,好像说你要看就看罢,还对阿宾眨了眨媚眼,线条清晰的厚唇漾起迷人的笑容,同时露出美丽洁白的牙齿。
阿宾先是提心吊胆的看了看钰慧那边,确定她没在注意他,才也回给她一个笑脸,佳蓉有趣的和他对望著,脸上流动著灿烂的神采。
佳蓉最喜欢男人看她了,而事实上也真的整天到处都有男人在看她,那让她感觉到莫大的满足,证明她是具有魅力的。
阿宾是个英俊的男孩,挺拔帅气,虽然年纪还轻,也已经够高大的了。佳蓉妙目灵动,大方地打量著他,恰好这时候柜旁真的来了客人,柜台小姐招呼客人去了,阿宾踱著步靠近佳蓉,俩人有一搭没一搭的攀谈起来。
佳蓉笑嘻嘻的和阿宾低声胡扯瞎扯,阿宾不规矩的眼睛在她脸上胸前四处骚扰,佳蓉深呼吸几下,让胸脯高高耸起,撑得短衣又满又凸,连小小的乳尖好像都要破衣而出。
阿宾的心口突突的跳了两跳,底下的小二哥也突突的跳了两跳。
佳蓉哪里不懂男人的坏心眼,她媚软软的瞪了阿宾两眼,然后自顾自地说:「唔,我得去超市买些东西。」
她向还在跟客人说话的专柜小姐摆手招呼,又跟阿宾轻眨了两下左眼,转身摇著屁股,向电扶梯走去。
阿宾看著她上下左右挤动的臀肉,不自主地吞起口水,他急忙回到钰慧和妈妈旁边,告诉她们他先到其它楼面逛逛,她们随口答应著,阿宾瞧她们心无旁鹜,赶紧趁机溜走,快步走到电扶梯口,已经见不到佳蓉娇美的身影。
他乘著电扶梯往超市下去,进到地下一楼时,只见摊位花车林立,大人小孩男男女女,他一边走一边四下搜寻,正徬徨间,先是鼻中闻到似曾相识的香味,又听到旁边有人唤著:「喂……」
阿宾转头过去,那里有一部三分钟的快照机台,佳蓉站在机厢里,掀开布帘的一角,对阿宾出声示意。
佳蓉还是笑得甜甜蜜蜜的,阿宾向机台走过去,她向后退了一步,阿宾跟著也踏进机厢里。这机厢窄窄小小的刚好给俩人同时容身有余,还有一侧软凳座位是提供给照相的人坐的。阿宾逼近佳蓉,俩人都可以闻到对方的气息。
「你的胆子可真大。」佳蓉睁大眼睛看著他说。
「妳也是。」阿宾说。
俩人同时伸手相互拥抱,激动的深吻起来,阿宾的怪手还在她迷人的圆臀上乱摸。她们都认为那门帘的末端离地不过五十公分,从外头顶多看到脚跟,又有谁会去注意里面的人呢?就放心的彼此亲腻爱抚著。
「喂,妳们作什么?」忽有人探头进来说。
她们大吃一惊,仓惶的推开对方,看清楚是一个穿著T恤短裤和可爱小围兜的女人,阿宾依稀有印象,她好像是快照机台对面,卖进口糕饼糖果那部花车的小姐。
说是小姐其实只是通称,应该说是小妇人比较恰当,她大约和佳蓉一般年龄,脸蛋儿圆圆宽宽,但是并不表示她不好看,她让鬓发垂掩著双颊,有一种成熟妩媚的美,她的眼睛小而迷蒙,双唇却又红又厚,娇艳欲滴。
「要死了,怡汝!」佳蓉贴回阿宾的胸膛上说。
「好哇,佳蓉,」那怡汝说:「这帅哥哥是谁?」
阿宾这时才知道她叫佳蓉。
「哎呀,是『弟弟』啦」佳蓉说:「妳别捣蛋,快出去帮我把风。」
「骚妮子,这种话妳也讲得出来?」怡汝向著阿宾说:「帅哥哥,弄死她,别客气!」
阿宾只好傻傻的笑著,奇怪佳蓉怎么会和在这里的每个人都很熟。
「快出去,有剩就分妳一点。」佳蓉伸手捏著怡汝的圆腮。
怡汝啐她一口,眼睛又勾勾的看了阿宾几眼,才笑著放回门帘,不再破坏她们的好事。
阿宾和佳蓉再度拥吻在一起,阿宾的左手从佳蓉的背后抚著她透空的腰,右手轻磨在她的手臂上,摸得佳蓉汗毛直竖,佳蓉说:「唉呦,我的心还在怦怦地跳呢!」
阿宾说:「是吗?我看看!」
说著他就将手掌扶上她恰好盈握的双峰,果然真的怦怦跳著,阿宾轻轻的揉了几下,她就更跳得杂乱无章。
「嗯……嗯……」她暗暗叹著,同时也伸手在阿宾裤裆间撩拨。
阿宾很快的就雄纠纠地勃起。
「唔,你……了不得哦!」她睁大眼睛看著阿宾。
阿宾不待她查询,就解开裤头,掏出热吁吁的大肥肉肠来,佳蓉又惊又喜,一屁股坐落到软凳上,两掌托著阿宾的鸡巴,爱不释手的翻动把玩,阿宾禁不起她的嬉耍,猛然地充血膨涨,变得更硬更烫更粗大了。
阿宾可不愿让人家白玩,他也穿手进到佳蓉的领襟里面,贴肉的握取她的乳房,并且拨开内衣罩杯,去逗弄她已经站立起来的乳豆。阿宾发限她的内衣是没有肩带的,而且系扣是在前面,他找到按钮一轧,那胸罩就跳弹开来了,佳蓉只是摇了摇肩膀,连抵抗都懒得抵抗。阿宾拉上来一看,黑色镂花薄丝蕾,好个荡妇,连内衣都这么讲究。
佳蓉「嗉」的一声,将阿宾的鸡巴吸进嘴里,深深地吞到喉咙底处,再慢慢吐出来,然后又重新深吞一次。
唯一曾将阿宾的鸡巴全根吃到一点不剩的,除了嘉珮的后母之外,就只有眼前的佳蓉了。阿宾对待嘉珮的后母是存著凌辱的心,因此现在才是真正的享受,佳蓉总是将他努力的咽食进去,让阿宾顶在她咽头的软骨上,一点也不觉得辛苦的样子,然后紧吮著鸡巴根子,将头缓缓后仰,顺势把鸡巴抽退出来,这要人性命的过程,简直爽死阿宾了,他先是咬牙忍耐著,不久就挨不住了,捧著佳蓉的头用力干起她的小嘴,佳容却是逆来顺受,好像本来就是要这样似的。
阿宾猛抽了一顿,才稍稍觉得过瘾,他把鸡巴拔离开佳蓉的嘴儿,佳蓉还有点不舍。阿宾翻动著佳蓉的身体,想要解脱她的紧身裤的裤头,佳蓉反而扭捏作态起来,笑著闪避不让阿宾遂手。可是那摄影厢才有多大,她左右摇著臀部和阿宾躲猫猫,阿宾挺了根长鸡巴又开始欲火攻心,软硬兼施的还是将她那七分裤褪到膝盖间,她趴蹲在软凳上,转身背对著阿宾,这时又不得了了,她的内裤更加惹火,黑丝T型削细的后带,把两片幼嫩的屁股肉露在外面招摇,这儿晒不著太阳,自然比她身上的其它地方都白晰多了,阿宾被激得脑袋乱哄哄的,低下头去,不分青红皂白的就在她屁股上咬了一口。
「哎哟……」她小声的叫著,回头飞了个浪极了的媚眼。
阿宾二话不说,没空再欣赏她内裤的风情,直接往下一捋,也褪到大腿间,佳蓉的白屁股翘高得恰到好处,阿宾把大鸡巴往前一顶,先找到湿润温暖的蜜地,再顺势向前压,如热刀刺牛油似的,不费吹灰之力,便全根肏入到佳蓉最深幽的谷底。
「哦……」佳蓉满足的吐著气。
她抓住机厢后面的横杆,曲膝让臀部摆吊著,阿宾从后面一挺一挺的慢慢送著,双手摸进她的短衣里头,玩弄起她那对巧妙的乳房。可是佳蓉却很急,不住的催他:「嗯……快一点嘛……」
阿宾才知道遇上了个骚极了的对手,也不含糊,运起大鸡巴,快速摇著屁股,活塞般地通起佳蓉的嫩穴,佳蓉眉展目笑,满脸生春,唯一不理想的就是身处险境,不敢放声浪叫。
佳蓉分出一只手来,扳著大腿,好让阿宾刺得再深刻一些,阿宾瞧著她浪得发颤的屁股,越插越用力,总是退到全根拔离,再狠狠尽尽地捣入,佳蓉弯腰蹶臀,还配合著向后突,妖姣的享受著阿宾卖力地肏弄。
「唔……唔……哦……哦……」佳蓉只能稍稍的低声吟唱。
「不舒服吗?」阿宾明知故问。
「嗯……好舒服啦……嗯……唔……」佳蓉圈起了嘴唇呵著。
「浪姐姐,妳的屁股真美。」阿宾赞美说。
「哦……那……就拜托你……再用力干多一点……哦……对……啊……美上天了……啊……你……都插得好深啊……嗯……」
「像这样吗?」阿宾突然飞快的抽送,干得佳蓉连心头都酸起来。
「嗯……对……对……呀……好厉害……呀……哦……」佳蓉提高音阶地叫著:「好棒啊……飞……飞上天了……哦……哦……咦……?」
没想到阿宾忽然停下来,佳蓉痛快到一半,诧异的回头看他,阿宾咧著嘴对她笑,她才知道阿宾使坏,不依的退著屁股干脆自己去晃动。
「哎唷……再动嘛……再插我嘛……嗯……」佳蓉求他。
阿宾满意的又疾肏起来,佳蓉被鸡巴整得浪笑满面,纤细的腰枝扭得像蛇似的,浪水漕漕,沾得她阴毛交黏,肮脏成一片。
「哦……哦……这回别停了……哦……我……我会到……啊……啊……再快点……我会死掉……啊……啊……」佳蓉忍不住叫著。
「喂,有一点分寸好吗?」怡汝隔著门帘说话:「公共场所,作爱请小声。」
「小声不了……啊……啊……我要来了……啊……啊……哎唷……啊……」佳蓉有点顾不了自己了。
阿宾怕她越叫越大声,连忙俯身抢著去吻她的嘴,她回头和阿宾唇儿相封,软舌缠绵,仍然「呜呜」地喘著。
怡汝闪进门帘里,说:「我来看看究竟是什么让这骚货浪成这样。」
佳蓉正要高潮,和阿宾贴得死死的,怡汝也看不出一个端倪。
「爽够了吗?」怡汝说:「爽够了就出去吧!妳老公刚才来找过妳了。」
「我老公?」佳蓉恍然的说:「对了,我约他在一楼等我的……啊……啊……怡汝……哦……我快好了……啊……我好了妳来替我好吗……嗯……?」
「呸,我可没像妳那么骚……」怡汝说,却盯著阿宾直瞧。
怡汝不同于佳蓉,她小巧玲珑但是丰乳肥臀、又白又嫩,阿宾边干著佳蓉,一边也打量著怡汝。
怡汝这时看明白了阿宾的本钱,惊奇的说:「哇!佳蓉,妳哪里找来这么好的『弟弟』?」
「作爱认识的。」佳蓉没好气的说:「乖弟弟……哦……你别管她……嗯……待会儿……一定让你干上……先收拾我……啊……我已经忍不住了……哦……快让我死……啊……快……快……啊……」
「再快妳会叫出来的。」阿宾说。
「叫出来……就……叫出来……不管了……」佳容说:「啊……啊……天哪……对了……哦……哦……我会死……哎唷……我老公还在等我呢……啊……啊……浪死了……爽死了……」
怡汝在软凳上坐下来,看她们上演妖精打架,她看得逼真,心头生慌,不停的两腿交叠,踌躇难安的样子。
「好怡汝……」佳蓉说:「妳把裤子先脱了……我……我一完蛋……就让妳替我……嗯……」
「见妳的鬼啦,」怡汝笑著说:「妳自己偷人就算了,别把我拖下水,我可是贞洁烈女。」
「唉……唉……好舒服啊……哦……好长好深……啊……弄得好舒服啊……」佳蓉故意叫给怡汝听:「顶到心肝上了……怎么会这么好啊……」
怡汝听得心痒如麻,贞洁烈女就撩起围兜,开始去脱她的短热裤来了。
忽然佳蓉全身花枝乱颤,脸上表情僵凝,「喔……」的呼著长气,小腹一阵阵抽慉,看来是完蛋了。
「哦……」她长叹著。
「喂,等等啊,」怡汝说:「我还没脱好呢!」
「啊……」佳蓉打著摆子说:「爽……爽死了……怎么能等……」
怡汝三两下把热裤和裤袜都卸下,佳蓉已经脱离阿宾,坐在她旁边喘气。阿宾倚在显像萤幕上,依旧一柱擎天,佳蓉和怡汝看著那惊人的规模,都有点痴呆了。
怡汝刚脱下内裤,阿宾迫不及待的将她整个人捧起来,转身让她半坐在萤幕台上,举起她的双腿,她底下都早就湿透毛发,阿宾懒得再调情,长鸡巴单刀直入,孤身涉险,抵死了怡汝的花心,俩人同声叹著说:「啊,好紧啊!」
原来怡汝是属于珠圆玉润,丰腴多肉那一型的,穴儿又浅又小,阿宾一插,便知道好处,马上卖力的抽送起来。怡汝被阿宾插得双颊泛红,圆圆的脸蛋儿像颗熟透的苹果,嘴角娇媚的笑容,一句话都不吭,闭著眼睛享受这意外的男欢女爱。
「再凶狠一点都没关系,」佳蓉在旁边穿起衣服说:「这浪货骚到骨子里去的,再大的鸡巴都挨过。」
「谁骚了?」怡汝举著自己的腿,抗议说:「帅哥哥,你千万别听她的,要不是因为你是她男朋友,你瞧我理不理你,哦,好深……」
「妳们都时常这样交换男朋友的吗?」阿宾感到很有兴趣。
「哦……呃……」怡汝的脸更红了:「那……那是在佳蓉结婚前啦……」
「那妳呢?妳结婚了吗?」阿宾边插边问。
「干嘛?你要娶她啊?」佳蓉笑起来,她已经拿著小镜子在补妆:「她都是两个孩子的妈了。」
「哦……帅哥哥……可是……你是我遇过最好的男人……啊……」怡汝说。
既然人家这样称赞,阿宾就不能表现得太差,他直起直落,捣得怡汝杏脸含春,浪笑不断。阿宾发现怡汝虽然表情十足,却不大会叫,反正这场所也不适合叫,他还在担心刚刚佳蓉的声音会不会在机外传开来,怡汝都只在他刺上穴底时轻哼一下,但是那就已经妩媚万分,佳蓉说得没错,的确是骚到骨子里。
佳蓉补好了妆,抚著阿宾的手臂说:「好弟弟,我走了,你好好待她。」
「咦……妳……妳忘记穿内衣……」阿宾看著她胸前突起的两点说。
「没关系,」佳蓉吻了他一下:「别理它,Bye!」
佳蓉小心的掀起门帘,确定没有问题之后,才若无其事的走出机厢,留下阿宾和怡汝继续未完的工作。
阿宾压著怡汝,挥汗苦干著,怡汝脸上迷醉的神情,让他越插越有劲。而且她的身体感度又特别好,断续间不停的舒张抽慉,小穴像只软绵绵的手,掳紧了阿宾的鸡巴,还一直在吸缩,阿宾干爽了佳蓉,却可能过不了怡汝这关。
其实怡汝也很受用,她的性生活已经平淡许久,美穴儿都要荒废了,重新开张就遇上阿宾这样的绝妙对手,真是满足过瘾。阿宾的鸡巴强又有力,穿心插肺的抽法正合她所好,她虽然不喜欢叫,浪水却是如黄河决堤,溢溢四漫。
所以当阿宾正在耽心他撑不下去的时候,怡汝就忍不住先驰得点了。
「哦哼……」怡汝噘著红唇发出抖音,而且声音忽然高昂起来:「啊……我丢了……啊……唷……」
阿宾本来以为她会沉默到底,毕竟还是抵抗不了身体的快乐,大声叫出来了,可是这地方并不适合叫床,恐怕要糟。所幸的是,播音系统的服务音乐适时的响起,扮混遮掩了怡汝一部份的吟哦声。
但是还有一个问题,跟随在服务音乐之后的,是播音小姐甜甜的说话声,在复诵著阿宾的名字。
「咦……在叫我……」阿宾自言自语。
「请到一楼服务台,有您的家人等您。」播音小姐接著说。
阿宾玩昏了头,这时才想到妈妈和钰慧都还在一楼,恐怕她们已经找他好一阵了,阿宾开始著急起来。著急的情绪从心窝直窜鼠蹊,他腰眼一酸,大股大股的热精直冲而出,尽情的射入怡汝的蜜地最深处,不仅把个怡汝射得晕晕忽忽,自己也是畅快无比。
他们紧紧的相拥著,享受彼此的余温。阿宾和她们搞了这老半天,佳蓉和怡汝都只是脱了裤子就和他好起来,阿宾对她们身体的细节完全是经由肢体接触去感觉,反正也没有时间去慢慢品味了,阿宾就开始将半软的鸡巴从怡汝体内撤退。
怡汝放开他,将背部仰贴到显示幕的玻璃隔板上,半坐半躺的,瞇瞌著眼睛。阿宾低头看著自己的战果,粗肥的肉杆子正一截截地从怡汝的夹缝中抽出,怡汝的屄儿肉很漂亮,幼幼嫩嫩的粉红色,耻丘膨膨厚厚,毛发清稀,小腹浑圆结实,肉感而迷人,真想像不到她已经是两个孩子的妈。
阿宾拔到最后,怡汝的洞眼里「咕吱」一声,将阿宾吐进去的浆汁和她自己的分泌都排挤出来,她的腿还搁举在按键台上,那浑浊的液体流过肛门,漫到机台上又迅速的滴落地面。
阿宾从怡汝那儿完全抽离,却发现她那菊蕾在一收一放的慉动,四周糊满了俩人的秽物,令人觉得有机可乘的样子。阿宾突然感到一种奇怪的冲动,他好奇的把龟头触在她的肛门口,怡汝既不恐惧也无惊慌,仍旧瞇眼憨笑著,阿宾顶著了她之后,讶异的发现她的菊蕾居然会张张合合的,很快的把他的龟头吸吞进半颗。
阿宾可没遇过这种吃人的旱穴,龟头被吮得十分过瘾,鸡巴不受指挥的又重新勃起,心理产生一些诡奇的快感,凑合著怡汝的蠕动,不自主地一顶一送,怡汝平静的表情开始变化,她蹙起秀眉,当阿宾的龟头开始往前推进时,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看起来又是难耐又是满意。
后门不比嫩穴,少了黏滑的春水,插动时腻中带涩,侵入的过程一步步都感觉分明,把鸡巴夹得曼妙无比。
可是再怎么说,怡汝的直肠也容不下阿宾的全部,所以当阿宾发现再也进不去的时候,他就慢慢向后退却。
离开的磨擦也很要命,特别是当龟头菱子拖过括约肌的那一瞬间,阿宾差点儿要喊叫开来,太爽了,他从不知道走后门会这么爽,他一直以为那只是A片上的噱头,唯有的一次他和在便利店打工时的女店长搞过,也不过尔尔,没想到和怡汝干这事会这么畅快。
阿宾有些迷恋了,他沉沉地对怡汝的菊蕾肏起来,怡汝看似要紧的苦恼著脸,阿宾知道她也是相当痛快。
他锄得越用力,怡汝的眉头就锁得越深,一口浊气含在嘴里半天吐不出来,阿宾用半截鸡巴干她,她辛苦地缩弯著腰腹,好让阿宾多方便一些,阿宾抽插得热闹,忽然听见「噗」的一声,他低头看去,原来是怡汝的美穴儿冒出一大堆浪水来,那黏沫流经短兵相接的肉博处,提供了俩人更顺畅的润滑。
阿宾恍然大悟,原来「美得冒泡」指的是这个意思。
阿宾继续抽送,怡汝双手抓牢阿宾的手臂,屁眼渐箍渐小,阿宾分不清她已经是第三次还是第四次冒出浪水的时候,她就推著他的胸膛无力的说:「好弟弟……亲弟弟……我的后面够了……嗯……插回前面来好吗……嗯……」
阿宾本来舍不得从温暖紧绷的小洞退走,可是看她好像已经承受不住,便把鸡巴拔到洞口,改变角度,又往前一滑,再度插回她多汁的小穴。
「唔……」怡汝哼起来。
说也奇怪,怡汝方才和阿宾肏穴时是一副娴静文雅,现在居然转成激情奔放,她双臂攀上阿宾的颈子,蛇一样的急急扭著腰,阿宾的鸡巴大开大合的落在她的花心上,她虽然叫声依旧微弱,却捧著阿宾的脸到处乱吻,阿宾发现她的穴儿吸力更有劲了,而且膣肉还猛烈的颤抖著,突然她尖声「啊……」出来,下面也热流飞洒,强烈的高潮了。
服务音乐又重复地响起,服务台第二次提醒阿宾「有家人等您」,阿宾才醒悟真的是干昏了头了。可是眼前的怡汝正在连续高潮,有道是杀人杀死救人救活,他尽责的持续抽动,怡汝的扭动越来越无力,最后是一阵僵直,小穴疾缩,像要把鸡巴搾扁一般,阿宾熬不过这种美法,也无心恋战,他放松精关,深抵花心,阳精「卜卜」乱射,又一次在怡汝身体里注入无数小虫。
「哦……」怡汝赞叹著。
阿宾和她抱在一起喘息,接著互相整理著皱乱了的衣物。
「我这辈子最舒服的就是这一次……」怡汝帮阿宾把鸡巴放回裤裆,然后说:「你什么时候再来找我?」
阿宾在她脸上吻了一下:「很快,有空就来。」
「下次等我排休,」怡汝说:「到我家去玩,我老公都不在的。」
阿宾答应她,俩人小心的窥探厢外,选了个没人注意的时机,陆续走出机厢,怡汝拉著阿宾回到花车,抓了一大袋的糖果给他,阿宾趁乱又在她屁股上捞了一把,提著糖果,快步的登上电扶梯,偏头一望,怡汝寄了个飞吻给他,他也回送著,然后赶紧再往上走,因为服务音乐又响起来了。
风情万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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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11/22 05:25:33
●少年阿宾系列——( 56 )~日行一善
暑假中胡太太总是觉得有些苦闷,因为阿宾回了家去,尤其胡先生最近时常加班,每天晚上她下班独自在家,百般无聊地哄带著孩子,情绪便一直很低荡。好不容易暑假快过完了,而且这个周末,胡先生的公司举办员工及眷属的郊游,胡太太跟两个孩子也都参加,她的心境才比较开朗一些。
星期六一大早,胡先生同部门的同事都到他们家来集合,把胡家挤得闹热烘烘,吵嚷地分配著人员、车辆及器材。等到都安排妥当了,才鱼贯下楼登车,准备出发。
胡先生和胡太太留在最后锁门,忽然听到熟悉的声音招呼说:「胡先生,要出门啊?」
胡太太还没转身看,心头就怦怦乱跳,小腹又酸又软,俏脸红热起来。原来阿宾趁著空,提前回来了。
「是啊,去金山烤肉。」胡先生礼貌地说:「一起去吗?」
「不了,谢谢。」阿宾扬了扬手上的两只大提包:「我有一大堆东西要整理。」
胡先生摆一摆手作别,就和胡太太下楼去了。
阿宾站在楼梯头看著他们下阶梯,然后等了一会儿,果然听见「登登」的脚步声,胡太太不知道跟她丈夫说了什么借口,又跑上来了。
阿宾笑嘻嘻的看著她,她奔上楼板,抱著阿宾就是雨点般一阵亲吻,阿宾还好,她自己倒是吻得气息紊乱,热喘咻咻。
「你这坏蛋,舍得回来了……」她将脸埋进阿宾怀里,又抬起头看著他说:「别乱跑,晚上等我。」
阿宾放下提包,在她身上乱摸一通,又捏著她的乳房调戏说:「别等晚上,现在就来一下。」
「哦……」胡太太被他摸得酥麻麻的:「唔……不行啦……大家都在楼下等我……晚上嘛……嗯……」
阿宾也知道,于是就放过她,又吻了她一下,胡太太才依依地转身再次下楼,阿宾也登上楼顶,进房去了。
胡太太下到大门口,登上丈夫的车,大家呼啸一声,浩浩荡荡的开拔出发。
他们所选择的路线是滨海公路,一路上,风和日丽鸟语花香蓝天白云万紫千红车水马龙络绎不绝人满为患进退维谷动弹不得寸步难行前扑后继痛苦不堪夫复何言,好不容易,才在午前到达金山青年活动中心。
众人下车都是一阵舒展筋骨,然后才分组领取菜肉酱汁锅碗瓢盆炭火炉网,三五成群地走进防风林里,燃火造灶起来。
胡家和总经理一家人被编在同一组,总经理太太有一点点开始中年发福,但是依然容貌娇美,女人味十足。
她带著一对双胞胎儿子,十七、八岁,今年刚刚考完大学联招,小伙子很有活力的模样。
另外同组还有两个未婚女职员,一个是会计,一个是总经理的秘书,这秘书还拉了她的男朋友一起来,所以整组人还相当热闹。
总经理一到了之后就忙著在各组中间招呼,因此由胡先生负责起火。那孪生兄弟在一旁凑手脚添炭舖肉,秘书小姐和她男朋友逗著胡家的两个小孩玩儿,其余的太太小姐都围著蹲坐在火炉四周叽叽喳喳,倒帮不上什么忙。
「麻烦你了,胡经理。」总经理太太说。
「不会的,翁太太。」胡先生说。
「翁太太,」胡太太问:「妳这两位帅哥长得一模一样,怎么去分辨谁是哥哥谁是弟弟啊?」
兄弟俩听人家提起他们,其中一个戴著棒球帽的低著头猛在肉片肉串上涂酱,一个没戴帽的则是笑容可掬的看著胡太太。
翁太太咯咯笑起来,说:「老实说,我有时候也分不出来,反正调皮的那一个是老大伯文,害羞的那一个是老二仲文。」
会计小姐有趣的同他们兄弟开起玩笑,果然那个在涂酱的,将那顶棒球帽压得更低,连头都不敢抬,另一个就和她们你来我往的斗起嘴来。
低著头的仲文,藉著帽沿悄悄看偷著周围的众人。天气真热,大家的衣衫都很简单,像正和伯文正在打屁的那个会计小姐,只穿著短短的牛仔裤,长长而雪白动人的大腿,肌肤饱富弹性,充满著青春活力。
他注意到秘书小姐的男朋友也不时在偷偷打量会计小姐的腿,他不禁冷笑了一下。秘书小姐比起会计小姐,身材则是美得更多,她虽然穿著七分裤,可是贴肉紧绷,将臀腿间的迷人弧线勾勒得窈窕有致,她的上身是无袖的圆领衫,仲文发现,在那里面有两团又软又大的东西在不停摇晃著,他愣愣地吞了吞口水。
秘书小姐和胡家的小孩开著玩笑,在他们身上搔痒,两个小鬼连忙扑躲到母亲身后,胡太太坐在矮凳子上冷不防被他们一拉扯,有点失去重心,但是显然她的脾气相当好,任他们依揽著并没有任何呵斥。
胡太太穿著柔软的棉质休闲裙,坐得很低,就在仲文的正对面,仲文忽然心头乱跳,因为从胡太太的裙脚,隐约中暗藏著巧妙的视角,虽然她双膝合拢,只要她摆摆脚,换换位置,他就可以看见很深入的秘境,她腿根的交叉处,鼓鼓卜卜,虽然光影模糊不大清楚,却是充满诱惑力。
仲文的胸膛里产生了一种激荡而窘迫的压力,裤子里多了一根挺硬的怪东西,他不安起来,眼睛还是直盯著不该看的地方猛看。
伯文靠过来,低声骂说:「你干什么?」
仲文不搭腔,红著脸继续干他的活。
突然胡太太站起来,拎著两只水桶走开,仲文有些失望,却也暂时松了一口气。
胡太太边走边左顾右盼,走到几十步开外,却听到身后有人问:「胡太太,找什么啊?」
「啊!翁总,」胡太太转头看见是总经里:「想提一点水,不知道在哪里。」
「水吗?」总经理跟著也四处张望起来:「啊,那里好像有……」
十几公尺外,在林子的边缘杂草丛上,有一只附著龙头的水泥柱。
「是了,」胡太太笑著说:「谢谢你。」
「妳一个人吗?我帮妳好了。」总经理说著,接过她手上的一只水桶。
他们走到水泥柱旁,胡太太低身一扭龙头,只听到「呼噜呼噜」的空响,声音倒是很大,却没半滴水流出来。两个人不禁都觉得好笑,总经理又再转头到处看,说:「啊!那里还有一个开关!」
胡太太顺著看去,果然不远处又有一根一模一样的水泥柱,只是和这根之间全部是乱草丛生,她皱著眉,总经理已经踢著草走过去了,她连忙抓起水桶跟上。
几步间,草长及膝,后来更有肩膀高,她提心吊胆的一步步撩著,水泥柱附近比草较短一点,她就快步的半跳过来。
总经理扭动龙头,「哗哗」的水声响起,这回有水了。
「啊呀……」胡太太蓦然一声惊呼。
「怎么了?」总经理转头过去,胡太太弯著腰,弓起右膝,左掌拍在大腿内侧,再放开一看,一只血红的大头蚂蚁,在她大腿的内侧咬了一口。
白皙细嫩的皮肤上立刻红肿了一块,胡太太又痛又痒,简直站不住脚,总经理赶紧关掉龙头,翻转了水桶让她坐下来,蹲在她前面帮忙她查看咬中的地方。
胡太太要紧的按在腿根,一脸酸涩,总经理热心地抓起她的手,唔,软绵绵,柔若无骨,总经理心神荡了一下,吞了吞口水说:「妳手拿开,我看一下。」
胡太太的手被总经理执住,不拿开也不行了,总经理看著那红肿的小凸点,用手指轻轻地挑抠。
「唔……嗯……」胡太太皱了皱眉头。
「很痛吗?」总经理很专心地看著她的大腿。
「嗯!」胡太太说:「又痛……又痒……」
「我帮妳揉一揉。」
也没等胡太太表示意见,他就用拇指食指对著那肿块又揉又捏起来。胡太太一阵舒服一阵难过,忍不住轻轻的哼著。
胡太太的莺声燕语,总经理听在耳中,别有一番奇怪感受,胡太太「嗯嗯哦哦」的低喘著,总经理和她靠得那么近,鼻端传来她成熟妇人的香馥味道,突然小腹中燃起一股热流,向上涌到心口,心脏因此七上八下,向下窜到鼠蹊,鸡巴憋不住就胀硬了起来。
他继续在她那红肿的囓丘上压撚,然后用力从顶端挤出一小滴透明的液体。
「哎呀呀呀呀……」胡太太雪雪呼痛,双手抓著总经理的肩。
「对不起,对不起……」总经理见弄痛了她,连忙道歉。
他变了个方式,改用食指和中指温柔的抚弄那肿块,胡太太果然好受多了。这里的皮肤尊养处优,又细又滑,胡太太因为事出突然,坐在水桶上也没顾及什么优雅观瞻,两条粉腿张得开开的,虽然有把裙摆下压,以保密防谍,但是那该死的蚂蚁叮的位置又特别高,总经理抚摸著的地方事实上已经非常逼近军事要塞了。
总经理低著头,前额在冒著汗,他的右手一边摸,一边偷偷张平手掌,扳开小指,让指头和胡太太腿肉的接触面积增加,幼绵绵,白嫩嫩的,老天爷,这女人怎么会有这么好的质感?
他的小指指尖偷偷的朝裙子里伸长,越走越感到一些闷湿的热气,大概已经濒临绝境了。他一个不小心,小指尖突压到一块软弱而有弹性的田地,总经理心头一惊,糟糕,她一定要生气了。
他抬头看她,正好和她四目相接,胡太太脸蛋儿红红的,却没有生气的样子,总经理的胆子壮大起来,他不缩走小指,干脆连无名指都移过去,唔,那肥美的感觉更明显了。
胡太太的眼中变幻著迷惘与讶异,但始终没有拒绝的意思,眼皮越垂越瞇,胸口郁闷,浑身热躁。
「好一点了吗?」总经理没事找话题。
「唔,」胡太太也假装不知道指头的事,说:「比较不痛了,但是很痒。」
「哦?」总经理于是手上用力,绕著肿块磨碾,自然无名指和中指也在那谷地中撩动,他慢慢察觉,他的指头已经可以分辨出馅肉饼中的夹缝,而且包裹著馅肉饼的布料在一点点一点点潮湿。
「还痒吗?」他问,手上并没有停。
「嗯……很痒!」胡太太说。
「这该怎么办……」他沉吟起来,忽然灵机一动:「对了,我们以前当童子军有学过,被蚂蚁咬伤,可以用阿摩尼亚去中和蚁酸。」
「嗤嗤,」胡太太笑了出来:「你还当过童子军?」
五十几岁的男人和童子军的确是没办法连想在一起,总经理讪讪的搭不上腔,半天才又继续说:「没有阿摩尼亚的话,尿尿也可以,对了,妳有尿吗?」
胡太太当然没尿,她红了双颊,摇摇头。
「那会越来越痛的。」这老童子军说,手指还是不忘继续在蓬松的馅肉饼上扣压钻动著。
「那可怎么办?」胡太太半瞌著眼,咬了咬下唇。
总经理无奈的说:「没办法,紧急应变,用我的尿好了。」
他说著跪下膝盖,高直起腰来,拉起短裤的的裤脚,左掏右掏,拖出来一条乌七抹黑的肉肠子,表皮粗糙不平,肠子顶截油油亮亮,还一跳一跳的点著头,独眼儿末端更带著一滴晶莹的泪珠,他一拿好在手,前半段就倚到胡太太腿上,胡太太立刻感觉到一股火热的冲动从大腿内侧的碰触点上迅速扩散开来,神智阵阵晕眩,扳在他胛上的双手失力一滑,变成整个人和他软软相拥,脸蛋儿靠在他肩头,细吁不已。
总经理可不是傻瓜,他右手提著鸡巴,左手就揽著她的腰,出力一收,两人胸贴胸贴得肉紧。胡太太「嘤」一声,虽然看不见,也知道总经理的龟头在自己的大腿内侧乱磨,他的怪手总是那么要命,明明忙得很,还是能分小指和无名指去继续挑衅那越来越湿润的桃花源。
「你……嗯……」胡太太将下巴贴著他的脸侧说:「你有尿吗?」
「唔……」总经理说:「我也尿不出来耶,不过刚刚我有一点点水珠在上面,多少有点用吧!」
「可是你有刚好涂到吗?」胡太太问。
「不然妳来帮我拿著好了。」总经理说。
「这样啊……」胡太太迟疑了一下:「那好吗?」
「没关系的啦!」俩个大人在玩幼稚而虚伪的家家酒。
总经理牵著胡太太的玉手,去抓自己的鸡巴,胡太太怯生生的轻握住,哦哦,果然又长又硬,而且热得烫手,她轻轻的套了两下,突然放手说:「我看不要了……」
总经理怎么肯不要了,他连忙说:「不行,不行,这样不会好,赶快拿著多抹几下,乖,听话……」
胡太太也真的听话,她重新托扶起鸡巴,又问:「那……我该怎么弄?」
「嗯,」总经理开始低头在吻她的脸颊和下巴:「看妳哪里最痒,妳就拿去涂哪里……」
胡太太摇著总经理的鸡巴,去顶在蚁咬的肿块上,总经理的手有空了,干脆反掌握满她整只的阴户,温柔的摸上摸下。
所以那景观就很有趣了。胡太太两腿张得开开的,坐在倒覆的水桶上,总经理跪直在她前面,两人抱得几乎没有空隙,但是也都各有一只手不知了去向,只看见俩人都在隐隐的抽慉颤抖……
胡太太也许是记得总经理要她哪里最痒就涂哪里,或是其它什么原因,手上的鸡巴就偏离了航道,往腿根悄悄的移去,虽然很慢,但还是会抵达,所以不久之后,总经理就觉得龟头碰在一张既细又软的布料上,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有听到「咕唧」一声,因为他立刻就感觉到布料上渗泌出大量的液体,沾得龟头黏滑无比。
「赶快拿回来,」总经理说:「妳尿了,赶快沾著回来涂……」
他嘴上虽然这么说,下身却一连点撞在胡太太的蜜地上,胡太太自然也不愿意拿回去,只是「噫噫唔唔」的胡乱回答。
总经理把鸡巴顶在阴户外面,一只手却还不走,摸到了胡太太突出来的一小点,胡太太忍不住打了个冷噤,总经理又隔著内裤底布一捏一磨,胡太太终于无法抵受,眼白一翻,浪水直冲,高潮了一次。
「唔……唔……嗯……嗯……」胡太太喘著。
「妳怎么了?」总经理问。
胡太太不肯回答他的问题,只是哀求著说:「你……你的手……走开嘛……」
「唔……走开吗?」总经理听了说:「好啊!」
他真的将手移开了,只不过移开的同时,食指拇指一起捏著胡太太三角裤的底布没放,换句话说,他已经把她的内裤扯开了,自然而然的,他的龟头就会进犯到她的裂缝,而她的裂缝又是那么湿,总经理甚至连用力都不用力,轻轻一触,便可以将花瓣撑开,把顶端半埋进去。
「哦……」胡太太翻著白眼,却还在矫饰:「可……可以了……我……我伤口不痒了……」
「是吗?」总经理是很坚持原则的:「我确认看看。」
总经理确认的方法是将屁股往前一送,长鸡巴大约有三分之一无助地被胡太太的陷阱吞噬,总经理向后一拔,又往前再送一次,这回「滋」的一声,多插进了三分之一。
「喔……喔……好哥哥啊……啊……好深……好深……唔……」胡太太仰起脸儿,戏唱不下去了。
「呃哦……」总经理也吐出叹声:「老天,妳好紧啊!」
既然面具都已经脱去,俩人就不必再假惺惺,嘴对嘴儿的相互吻上,头颈交缠,做好了贴身肉搏的准备。
总经理一手绕到后面护围著胡太太的屁股,一手扣著她的内裤,开始慢慢抽出挺入,胡太太小穴直缩,穴儿肉颤抖不止。几个回合,总经理才把整根鸡巴都桩入胡太太的美穴内。
「哦……总……总经理唷……你……啊……你这是什么怪物……啊……好长好长……插得好深哪……」
「喜欢吗?还痒吗?还要不要我帮妳治治?」总经理笑问。
「要,要,要,」胡太太连声说:「好痒啊……我还好痒啊……快……快多治治妹妹……啊……嗯……」
总经理不堪美人催促,果然快快的摆动粗腰,把根长硬的肉棍子抢进抢出,插得胡太太媚眼如丝,小嘴儿翘噘,他凑脸吸住她的芳香红唇,又咬又啃,胡太太软舌探出,和他搅和在一块,总经理深吸了几口气,底下干得更卖力了。
「唔……唔……」俩人没空说话,情绪高昂,对肏得激烈又有劲:「啊……啊……再快一点……用力一点……」
忽然远处小径有人走过,笑声盈盈,总经理虽然听到了,底下正在兴头上,不愿意停下来,仍旧继续干个不停,胡太太也不希望他半途荒废,两脚举起来夹住他的屁股,埋首在他怀里,尽量让口中浪声压低。
那听起来是好几个人的声音,怎么聚在那里讲话不走开了?
他们俩个又担心又欢畅,搞得像要疯掉一样,特别是胡太太,浪水连喷,把裙子都流湿了一大片,总经理仍然紧逼迫盯人不放松,招招见底,下下著根,她腰枝猛地串串痉挛,全身酥麻,脸蛋儿仰起,圈著小嘴,却发不出声音,双臂紧锁,屁股一收,热汤乱散,又丢了一次。
「嗯……唔……」她咬著牙,以免叫唤出来。
那些人还不走,总经理辛勤的耕耘著,胡太太只能「呼……呼……」地暗喘,尽量在总经理脸上狂吻,来发泄身体的愉悦。
又忽然,讲话的声音一下子靠近了很多,俩人都吃了一惊,心头大慌,徬徨失措,总经理只得匆忙地将鸡巴拔出来,乖乖好家伙,果真是老而弥坚,雄纠纠气昂昂,胡太太也没空欣赏与赞美,只是跟著总经理转身背向外面蹲著,俩人假意翻弄起那两只水桶,来掩饰前一刻还香艳无比的情境。
也许是草长的关系,那些人好像并没有注意他们俩个,脚步和谈话的声音越走越远了。总经理和胡太太转头见他们没了踪影,相互对看了一眼,「噗吃」笑出来。
「好丢脸哦……」胡太太说。
「也好刺激,对不对?」总经理说。
「可……可是感觉很奇怪……」胡太太羞笑著说。
「什么奇怪?」
「哎呀……和熟人做这种事……太羞人了……」胡太太红了脸。
「哦……」总经理问:「那胡太太平时都跟陌生人做的吗?」
「啊!你乱说……」胡太太不依的打他:「欺负我……」
总经理哈哈大笑,将她拥抱住,俩人滚翻在地上。
「好妹妹,我还没好呢。」总经理吻著她的颊说。
「我才不要理你……」胡太太作势要爬起来。
总经理伸手在她身上搔痒,弄得她「咯咯」浪笑,如何站得起身,总经理更摸进她的裙子里,去扯她的内裤,她前遮后遮,总经理更是性急,动作粗鲁起来。胡太太怕他一不小心把内裤撕坏了,就顺从地让他脱去。
「唔……」总经理拿著那条小内裤:「怎么穿小女生的花点内裤?」
「你管我!」胡太太作鬼脸说。
「我不管妳……」总经理再度把她压在草地上,小声的说:「我干妳……」
胡太太闭上眼睛,嘴角带著笑意,也不多说什么。总经理的鸡巴一直没有收回去,他架起胡太太的双脚放在肩上,对好小穴,挤进去一个龟头。
胡太太的阴唇缝儿马上就吐出一大滩腻滑滑的晶莹水渍,总经理顺势一推,这回用不著分章节,一口气就沉送到底,顶著了花心,顶得胡太太直吁大气,酸软到心坎上头去了。
「哥哥真的好长啊……唔……唔……」她呻吟著。
「小胡没这么长吗?」总经理开始肏动。
「没……没有……但是……啊……轻点……但是他蛮粗的欸……」胡太太说。
「比我粗?」总经理不服气,渐渐用力。
「唔……唔……一点点啦……只粗一点点……啊……啊……好舒服……」胡太太颤著说。
「一点点也不行……」总经理居然吃起她丈夫的醋:「干坏妳……干坏妳……和谁干舒服呢……嗯……和谁舒服……」
「啊……啊……和哥哥舒服……和哥哥舒服……好舒服……」
「和哪个哥哥?妳老公妳一定也叫哥哥……」总经理追问。
「和你……和总经理哥哥……和总经理亲哥哥……最舒服……啊……啊……你好棒啊……哎唷……刺穿了……啊……」
「浪蹄子……」总经理说:「妳都已经两个孩子了,怎么还会这么紧?这么美?真要命啊……」
「哥哥喜欢吗……哦……哦……妹妹好美啊……要不要……常常疼我……啊……又……又插到最舒服那里了……啊……啊……我……我……糟糕了……要不行了……啊……啊……」
胡太太屁股疾挺,猛摇猛晃,总经理像在惊涛骇浪中行船,都被她迎凑得有点晕了,他急吸几口大气,稳住节奏,以免心情随著胡太太起舞而无法把持。
「哗……妳真浪……小胡怎么能喂得饱妳……」总经理感慨的说。
「啊……啊……来了……」胡太太才不管他说什么,继续发骚的摆弄:「我来了……啊……亲亲哥哥……要死了……啊……啊……老天……啊……啊……一直的……啊……啊……」
这次她来了持续性的高潮,穴儿口缩得死死的,「叽咕叽咕」水声的抽送之间,总经理感受特别深刻,想忍还是忍不下来,眼看也要了帐。
「哥哥……你……你变得更长了……啊……啊……怎么会这样……啊……好深……好过瘾啊……好厉害的哥哥……哦……哦……老天……我会死……会死……啦……啊……啊……」
「乖妹妹,妳真是浪……」总经理浊声的说:「哥哥太爽了,要射给妳了……」
「射啊……射来啊……射死妹妹好了……」
总经理「蹭」地跳起来,骑到胡太太胸脯上,乌黑发亮的鸡巴一夫当关,霸气的直指到胡太太面前,胡太太二话不说,张开小嘴便把他含住,只吸了两下,滚热的阳精就冲击而出,又多又浓,胡太太呜呜地抗议著,不过双手却牢牢抓著鸡巴杆子不放,一口一口的吞下肚里去。
「哦……」总经理满足的吐著气。
「啧……啧……」胡太太还贪婪地吸啜他的龟头,把阳精都吮食干净。
「哦……乖妹妹,」总经理低头看著她说:「妳真是个可人儿。」
「哥哥也好强啊,唔,射过了也不全软掉,唔……」胡太太嘴里有东西,含混的说。
总经理故意将鸡巴在她的小嘴里抽动,才翻身坐到草地上,果然鸡巴虽然变软了一些,仍然还保持著相当硬度。
「啊,我都是这样的,」总经理说:「我射完了要过一会儿才会全软下来,我跟我老婆常常都趁这段时间再多抽个百十来下。」
「真的吗?」胡太太瞇著眼看他。
总经理看得出她心里的意思,拉她的手说:「不信试试啊!」
胡太太并没有反对,总经理就把她扳翻过身来,让她俯跪在地上,胡太太将一只水桶拉到胸前靠著,翘高屁股,总经理拿著她的裙摆一掀,圆滚滚的小屁股就暴露出来,粉幼娇嫩,楚楚动人,总经理和她干了半天,现在才看见到她的裸体,那鸡巴末端稍稍又抬动了一下。
总经理半蹲到胡太太后头,右手捏提起晃攸攸的鸡巴,寻到胡太太的蜜巢口,胡太太刚才的激烈春情已褪,阴唇间以经恢复了弹性和柔软,何况又汤汤水水的,总经理那肉棒子交差后虽然不算多硬,但也很容易就把前端塞进去,随著略略挺送,马上一插两瞪眼,肏个尽底无賸。
「哎唷……太好了……」胡太太哼了一声。
「怎么样?」总经理问。
「投降了……你真行……哦……射过了还会干人……唔……」胡太太求饶起来。
「投降也不成,」总经理把她干得漕漕作响:「仍然要挨一顿插。」
「啊……啊……我好可怜啊……哦……我好苦命啊……哦……我好痛快啊……哥哥……」胡太太胡乱的低喊著。
戏谑间,刚才远去的人声捣蛋似的又走近回来了。俩人赶紧伏平身体,总经理压著胡太太,警张的斥候著,等那些人经过,再走远,他们才又面面相觑,忍不住还是喷笑出来。
总经理的鸡巴这回真的软掉了,痿痿缩小,更被胡太太的膣肉排挤推脱,最后溜滑掉出小穴外,逞不起强了。
「咦……变软了,」胡太太故意说:「啊,那我怎么办?我真的好苦命啊!」
总经理轻咬著胡太太的粉颊,笑骂著说:「小浪货,别让我再硬回来,干得妳改嫁都有。」
「好,我等你,别赖皮唷!」胡太太一点都不怕。
俩人整了整衣衫,胡太太也不向总经理要回内裤,放任底下光著屁股,提起水桶,打开水龙头接水。
「衣服裙子都脏了……」胡太太嘟嚷著。
「那就洗一洗啊!」总经理说。
「怎么洗?」胡太太问,她以为童子军总是会有好的方法。
「这样洗……」总经理撩起水桶中的水,泼向胡太太。
「啊呀……」胡太太的裙子湿了一大片。
「可恶……」她立刻弯腰捞起一把水反击,于是一时水花乱摇,俩人如同落汤鸡一般,也不知道泼的是对方,还是自己。
●少年阿宾系列——( 57 )~舞台
胡太太提著两桶水回到炉火边,大半条裙子都弄湿了,胡先生抬头一看,不禁埋怨说:「怎么去了那么久?还湿成这个样?」
胡太太嘟著嘴儿,说:「好远的嘛,路又不好走。」
「是啊,是啊,」翁太太连忙说:「辛苦了,赶快坐下来,先吃点东西。」
胡太太坐下来,朝她老公吐了吐舌头,看著满盘烤出来的肉串、鸡翅、香肠和玉米等等,她瞇上眼睛嗅著说:「好香啊!老公,我要吃那个……」
她随手点了几样东西,胡先生替她夹在小盘子里,她喜孜孜地啃起来。
「唔……你们也吃啊……」她看著其他人。
「大家早都吃过了。」胡先生说。
大家不只吃过了,会计小姐、秘书小姐、秘书小姐的男朋友和伯文还都已经换上了泳装泳裤,准备要向海滩去了。
「哗……」胡太太说:「你们动作真快。」
「是啊,他们等不及要冲下去泡水呢!」翁太太说:「妳先吃过,我们一起也去换泳装。」
「好啊!好啊!」胡太太又拿了一串烧烤在手里。
胡先生和仲文开始把炭火扒开,让它们慢慢熄去。
「咦?」胡太太看著对面的仲文:「你怎么没换泳裤?」
「我……我又不游泳……」仲文手足无措的说。
「唔……」胡太太盯著他笑,他赧赧地又把帽子压得低低的,胡太太觉得这孩子真好玩。
仲文拿起小火钳,闷闷地将暗红的火炭一一捏碎,透过帽沿底下,偷看著胡太太。胡太太双腿合拢,两肘搁在膝盖上,脚跟以很可爱的姿势撑开来,还带有节奏的摇著拍子,一边和胡先生说话,一边咬著手上的串烧。
这时候她的两个孩子吵闹地玩到她身边,依偎一阵又奔开了。她的裙子本来还遮住膝头,因此却往后退缩了一些,幅度虽然不大,刚好架成一顶开口的帐棚,足够仲文向里面看进去。
我的天哪!仲文的眼睛差点喷出火来,胸口仿佛遭受到剧烈的撞击,气息都不知道要怎么换了。这……这是真的吗?他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胡太太她……她……她裙子里的内裤没有了,光溜溜的,他见到黑绒绒的夹角藏在她白皙的大腿之间,仲文耳中嗡嗡作响,身体起了马上反应,鸡巴疾速胀大,无法言喻的慌张感觉疾升到胸口,脑海中一片空白,只能瞪大眼睛继续死盯著胡太太的私处猛看。
伯文正和会计小姐她们嬉戏,突然裤子里的老二从中作梗,他缩夹著屁股,举动变得古怪滑稽,会计小姐还直笑他是不是癫痫发作,伯文心里头直骂:「死仲文,又在干什么?」
仲文正窥觊得欲罢不能,体内热血沸腾,胡太太倒是愉快地吃完了她的午餐,翁太太就提议:「好了,胡太太,我们也去换泳装吧!」
「好啊,更衣室在哪里?」胡太太说著,站起来去取她的提包。
这下仲文没有西洋镜可以看了,他深吸了一口气,缓了缓心魂,只听见翁太太笑著说:「哪有什么更衣室!」
「啊!那他们去哪里换的呢?」胡太太摸不著头脑。
「我带妳去!」翁太太说:「仲文你也来。」
「我?」仲文意外的说。
「来帮忙。」
「帮忙……」仲文小声的自言自语:「换衣服还要帮忙?」
他老大不愿意,但是既然是母亲的吩咐,只好站起来,翁太太亲热的挽著胡太太,仲文背著母亲的包包跟在后面,向林子边走去。
这路胡太太倒是很熟,因为她刚才就是从这里回去的。当走过瞧得见水龙头的那个转弯处时,她免不了向著不久前才和翁总经理云雨欢愉的地方望过去,老实说,要是仔细看还是可以看得清楚。她这时已经猜到,在她和总经理干得热闹的当口两度走过的,正是会计小姐她们去换泳装。
「好险,好险。」她暗忖。
她们转过小路,走出防风林,离开不远有一幢二层楼的建筑物,翁太太就著她向那建筑物走去。
仲文跟在俩个妇人后头,注意著胡太太摇曳生姿的臀部,她的绵裙很伏贴,把她紧俏的臀部衬托得相当美妙,不时的左摆右摆、左摆右摆,仲文还清楚的看到在两片圆肉交合处,绵裙上凹出一条明显的沟壑,仲文知道,胡太太里面是空无一物的,他的想像力突然丰富起来,脑海中幻化出胡太太裸著下身的模样,既巧妙又逼真,他的鸡巴又蠢蠢欲动了。
「该死!」倒霉的是伯文,他恨恨地私下咒骂。
翁太太和胡太太走近建筑物,这建筑物盖得大方,楼梯居然在外面,她们拾级而上,二楼的周边环著一围开放的走廊,她们一上到二楼,刚刚走过转角就遇到一度镶著毛玻璃的木门,翁太太伸手摇了摇门把,没有锁,她就推门进去。
木门「呀」地打开了,好奇怪的房间,又大又空,直通到对面墙也有一模一样的另一扇门,房里的木头地板垫得大约有一米来高,所以门前必须有四五级小梯才能上得去。天花板更高得离谱,左边长墙只有最顶上留有一排小气窗,右边是一道深色的布幕,因此光线幽暗,胡太太看得有点踌躇起来。
「仲文你留在门外,」翁太太交待儿子:「我和你胡阿姨进去换衣服,你可要帮我们看好门。」
仲文应诺,翁太太就牵著胡太太进到里面,关起门,走上垫高的地板。靠墙的角落有一张旧桌子,俩人踏著「咿歪」有声的木头板子走到桌边,翁太太放下提袋,找出她的泳衣。
「在这儿换啊?」胡太太还在怀疑。
「是啊,将就将就嘛。」翁太太已经开始脱上衣:「唔,我们得快一点。」
「哦……」胡太太答应著,忽然想起自己的裙子里是没有穿内裤的,不敢马上就跟著脱,她也把手提袋上在桌上,故意东翻西翻,让翁太太先去脱换。
翁太太不疑有他,脱完了衣服就换上泳装,胡太太趁她穿泳装背过身时,才快手快脚的把原先的衣服脱掉,取出泳装来。
仲文站在门外,脑袋瓜子里尽是胡太太若隐若现的穿梆镜头,心中起了不可告人的欲望,自然就不肯安份守己了。他在门窗上搜索著,偏偏那么巧,就让他在田字型的窗棂中间,找到毛玻璃的一小块缺角,它虽然是那么的小,但是当仲凑眼上去,房间里面的光景仍然被他看得清清楚楚。
仲文一看之下,鸡巴又不听话的突直起来。
房间里,他母亲已经换好泳装,正在整里肩带。胡太太竟然全身赤裸,侧对著门口,努力在扯解著手上的泳装,好像是有什么结套死了似的,仲文看著她光溜溜的胴体,恨不得就钻进洞眼里面去。
「糟糕!」胡太太说:「我的泳装打结了。」
「那可麻烦,」翁太太说:「没关系,等会儿我帮妳一起解,妳先帮我绑上颈带好吗?我弄了半天总是绑不好。」
翁太太的泳装是连身的,乳白色混著亮纱,正面是剪出弯弧的一块布,紧紧贴黏著危耸起伏的肉体,后面却是空无一物,胯间开叉很高,前襟两条细带绑到颈子上,老实说,还真是香艳大胆。
胡太太转过身,和翁太太面对面,将细带绕过翁太太的颈子,替她在背后系起活结。正在门外监守自盗的仲文,这时便瞧见胡太太光著屁股的背影,小巧而有肉,弹力十足,仲文的鼻血几乎就要喷出来。
「翁太太,妳的身材真好。」胡太太由衷的说。
「妳也不错啊,」翁太太伸手摸著她的肩:「妳的皮肤也很好……」
她轻轻抚过她的手臂,滑下到胡太太的乳房上:「唔……这里更棒,这么有弹性,软中带劲儿的。」
「翁太太,妳别笑我了,我怎么同妳比。」胡太太说。
「谁说的,还是年轻好,」翁太太揉著她的峰顶说:「又细又嫩,秀色可餐的,妳家小胡一定很疼妳的。」
「嗯……好姐姐,别弄我了,」胡太太求饶说:「这样会难受的。」
「哦,这么敏感啊?」翁太太一听说,更故意在她的乳尖上捏几下,胡太太的黑豆子马上挺立坚硬起来。
「啊……姐姐……」胡太太皱起眉头:「不……不要……」
胡太太已经绑好了颈带,软软地靠到翁太太肩上。
翁太太见这小妇人居然这么容易动情,不禁觉得有趣,所以两手都去玩她的奶子,嘴巴还照著她的耳朵吹气,胡太太浑身颤栗,搂著翁太太的颈子磨蹭。
「嗯,发浪吗?」翁太太细声取笑她。
「哦……姐姐……」胡太太娇啼著:「别……别弄我嘛……停……停下来……」
她的腰枝悚悚地抖了两抖,翁太太刻意捣蛋,右手抚过她的小腹,滑向郁郁的草地,那草地上已然沾洒著薄薄的一层露水。
「乖乖,天雨路滑哦。」翁太太说。
「啊……」胡太太叫出来:「别……别摸那里……啊……哎呦……」
「咦?怎么像个小女生,一点挑逗都受不了……」翁太太手上乱抠:「纯情小百合啊?嗯……?」
「喔……喔……」
胡太太终于站不住脚,两条腿不听话的茫然蹲下,翁太太可没因为这样而轻易的饶过她,手指头黏著胡太太的蜜穴不放,也随著她矮下身来,胡太太无助的跪伏在地上,阴唇缝口传来翁太太恼人的搔扰,她不停的摇动屁股,越翘越高,像只伸懒腰的猫咪一样,将美丽的私处向后耸起。
糟糕的是站在门外的仲文,他眼睁睁地看到那淫荡的场景,一丝不挂的胡太太被母亲逼得瘫痪在地板上,全身软趴趴的,只有屁股努力地抬高摇动,方位刚好不偏不倚正对著他,虽然房间里头的光线幽黯,他仍然可以清楚的瞧明白胡太太那如同甜粿般的穴儿包,而母亲的两根手指陷入在她水汪汪的洞洞里,一抽一抽的轧动著,胡太太的浪汁源源泌出,潦流过母亲的手掌,滴落到地板上。
仲文忍无可忍,不顾一切解开裤裆,慌乱地掏出里头硬得简直要爆炸的鸡巴,就在光天化日之下,握著杆子狠狠套动不停。
伯文在海里正玩得开心,他同会计小姐一组,对抗著秘书小姐和她男朋友,四人水仗打得天昏地暗,秘书小姐和她男朋友不支,往外逃去。
伯文无缘无故又是一阵悸动,心中狠狠地暗骂著仲文,会计小姐却高兴的攀在他脖子雀跃著,没想到一个高浪涌来,两人被托浮离地又掉下来,都是连番踉跄,跌倒在水里。会计小姐紧张地挣扎著,把伯文牢牢抱紧,下腹就感觉到一根硬梆梆热腾腾的棍子在作怪。
「唔……噗……」会计小姐吐著苦涩的海水:「你……你……」
伯文被弟弟连累,有口难言,会计小姐喘著气注视他,轻抚著他的脸颊问:「嗯,你喜欢姐姐是不是?」
伯文承认也不是,否认也不是,只好对著她苦笑。
房间里,胡太太的动作变了,原本她是想办法逃避翁太太的侵犯,这时不退反进,配合著翁太太挖弄的频率,扭转起屁股,好教翁太太的指头可以放得更进去一些,自然她的叫声就也更加婉转动听。
「哦……哦……姐姐……啊……妳好会弄啊……啊……妹妹不好了……流好多唷……嗯……唔……姐姐啊……」
胡太太的粉脸埋在翁太太怀里,一时情急,张嘴朝翁太太丰满柔软的胸脯就轻咬下去,翁太太虽然有穿泳衣,但那里面的棉罩被她嫌麻烦而剥掉了,胡太太这一咬,正好囓在她梅果般的奶头上,翁太太心坎儿一酥,不甘示弱,更深重的穿梭在胡太太的肉穴里。
两位美妇人都快乐得花枝乱颤,胡太太尤其狼狈,一只肥嫩的肉蚌儿浪得没地方摆,夹缝口不由自主地一张一合,花蕊突起,整个穴嘴儿鲜艳红润,每当翁太太深挖进去时,她就「啊」一声,翁太太越挖越快,她就越叫越急促,房间里回荡著她动人心弦的呻吟。
突然间胡太太的淫叫嘹亮了好几倍,连外头的仲文都吓了一跳,他看见胡太太的柳腰辛苦的耸起落下,娇唤声如泣如诉,到最后只剩小嘴儿张开,半点气息的发不出来,然后屁股肉猛然地收缩颤动,大滩大滩的水份从穴缝中狂撒而出,地上和母亲手上都如同大雨过后一般,淋漓尽致,胡太太经过这段窒息的高潮,才顿然地扑回去翁太太的怀里,撒娇的依偎著。
仲文看到这里,眼睛翻白,喉头咕咕作响,手上的鸡巴仿佛胀大了一倍,他发疯似的急套著,丹田又酸又热,一股激流直冲向马眼,终于破关而出,像一管被踩破的牙膏似的,把所有的存货都拼命射出来,射在粉白色的门板上,造成一圈黏黏腻腻的污迹,再缓缓地流下来。
秘书小姐和她男朋友假借战败,离开伯文和会计小姐后就没再回来,会计小姐发现仲文的生理变化后,以为他对她产生兴趣,也热情的缠著他,不时在他突起的地方揩来揩去。
又是一个浪头涌来,会计小姐趁机再度抱著他,感觉他的老二好像更大更粗了,她睥睨著眼看他,仲文不知所措,会计小姐心生怜惜,忍不住吻上他的嘴,小手向下抚摸,大胆的伸进他的泳裤里,抓到了无辜勃起的地方。
没想到才刚拿上手,伯文心中一阵虚寒,周身浮起鸡皮疙瘩,脑中连喊「别这样……」,可惜已经来不及,跟随著仲文的射精,他也忍不住「卜卜」地流出热烫的白浆。
「啊……你……」会计小姐先是吃惊,后来又好笑:「不行喔,年轻人没耐性……呵呵……」
伯文实在无地自容。
当仲文回过神来,再看向房间里头时,发现母亲已经站起来了,胡太太则是仍然懒懒的侧趴在地板上,母亲好像在叫她,她没有精神的动了几下,还是不肯起来,母亲笑著摇摇头,开始收拾起手提袋,仲文赶紧把大鸡巴塞回裤裆。
不久,翁太太带著嫣红的双颊开门出来,很快的又关上门,告诉仲文说:「我们先走吧,你胡阿姨还在换,她说换好了自己会回去。」
因此他们就走了。
门里这头,胡太太慵懒的卧在地板上,回想著刚才面临高潮时那种令人癫狂的美感,怎么想她也想不到,翁太太的手指头会这样巧妙,她觉得当崩溃那一瞬间,身上的每一处毛孔都好像张开在呼唤著,诉说语言所没有办法表达的精彩境地。
她用手捂著脸,自己都难以置信的笑著摇摇头,无力地闭上眼睛……
房间里很静,太静了,胡太太忽然觉得陷入了深沉的孤寂当中。她警觉的抬起头,四周光影交错,细微的灰尘在空气中飘荡著,隐约有一种巨大的压力,也许是心理作用,怎么看起来那布幕好像在摇动?
她胆怯起来,不打算在这空荡的大房间再待下去。她背对著布幕,斜撑起上身,快乐的宣泄使得她全身都没有了力气,她再跪起双膝,准备要站直身体,好去穿上她的泳装。
可惜她没有这样的机会。
她才跨好一条腿,还来不及稳住身子,一条黑影穿闪出布幕飞扑出来,欺到她的身后,紧紧地抱住她,将她推倒趴回地板上,胡太太根本没能产生反应,嘴儿就被一只大手掩住,让她想喊也喊不出声,只能从鼻间「唔唔」喘著闷息,更教人著急的是,背脊末端有一根温暖而坚硬的棒状物,已经滑到她仍然湿淋淋的肉缝上,并且伸抵了一个头在她的里面。
她恐惧地睁大了眼睛,接著,那人就从屁股后面,开始把棒状物顶进去,她又羞又急,泪水涌到眼眶边,她太害怕了。她也设法想转动脸庞,好看看到底那是什么人在对她无礼,但是那人的手很有力气,她就是回不过头来。终于,她被那人占有了,并且是全部的占有,她的心情因之忐忑纷乱,然而,奇怪的是,入侵者有力的冒犯却也让她产生了意外的迷惑。
见不著面的陌生人,把她摆成一条母兽一般,用他的鸡巴插入她敏感的身体,她万分万分的不愿意,她脑中唯一能想的就是,她……她被人强暴了!只不过,只不过这……这被强暴、被侵袭的感觉,怎么……怎么也是会……会引起身体欢乐的反应?
好丢人哦!那人将鸡巴全部插入蜜穴里的时候,穴眼儿深处还「咕唧」一声,冒出一大滩浪水,她马上仰起头,情绪高昂的颤抖著。
陌生人迫不及待的抽送起来,老天,这完全是不一样的体验,那人强横无礼的占领,横冲直撞的肏弄法,她被他摇得秀发飞散,屁股和双乳的白肉晃动不已,小花心被插得接连不停传来急切的快感,哦,好美妙啊!爽快得好厉害啊!
她媚眼无神,双肩倾倒,满脸都是认命了,随你摆布的表情。插她的人大概感觉到了她的转变,放掉封住她的嘴的手掌,专心埋头苦干起来。
胡太太被奸到最紧张时,软伏在地板上的肩膀又重新向上撑挺,屁股尽可能翘高,去欢迎他更粗鲁的拔出与插入。而且她的膣肉也毫不虚伪的夹缩著,纷纷喷出的浪水等于宣告了她的荡漾的春情,已经完全无法掩饰。
胡太太淫乱的反应看来让陌生人十分满意。
「爽不爽啊?」那人沙哑著声音问。
胡太太不敢回答。那人更用劲的狠干她几下,又问了一次:「爽不爽啊?」
「嗯……」胡太太只好据实以告:「爽……」
「爽吗?那妳就叫啊!」陌生人说。
「啊……啊……」胡太太喊出来。
既然都已经喊出来,她就不必再管要不要脸了,她努力的浪叫著:「咳唷……咳唷……喔……好……好舒服啊……咳唷……喂呀……」
背后的强奸者无形中受到莫大的鼓励,起落的动作更是彻底,每一下都深入浅出,招招攻中要害。速度上如同疾风暴雨,将根棍儿抽插得简直是想要把它折断那般,胡太太虽然看不到背后,也能想像出男人贴在自己屁股后面,拼死拼活,销魂蚀骨的模样。
其实,胡太太并不是看不到后面,男人已经不再限制她头颈的活动,但是,就算看清楚了是谁有什么意义呢?更何况目前正美在兴头上,陌生人野蛮的干法,那股疯劲,是她从来没曾遭遇过的,实在是太刺激太有味了,她不愿意去破坏这种淫秽的享受,被奸就被奸吧,只不过是男人的鸡巴插进来而已,多换一根又有什么所谓。
俩人达成了一种非语言文字的默契,一个愿肏一个愿挨,肏的人棍棍见底,越战越勇,挨的人春水霪霪,娇声萦绕。四周的万物都静止了下来,全世界只有他们不停的在抽插抽插抽插……
终于胡太太露出了败相,她屁股连续的挺缩,两条大腿乱抖,蜜汁喷个不停,还沿著腿侧流到地板上,陌生人的进退之间,每一下都把她慢慢推到感觉神经的崩溃边缘。最后,大爆炸来临了。
她放情的尖叫著,连她都没曾听过自己能叫得那么动人、那么理直气状,她腰骨深弯,圆臀高翘,浪呼呼的淫肉跳动,毫不介意也毫不羞耻的告诉陌生人她有多快乐多激动。
「啊……啊……好……好舒服……好舒服……啊……痛快死了……好过瘾啊……哦……泄……哦……泄……泄了好多……啊……喷死人了……乐死人了……啊……好冤家呀……哦……再弄……再弄……啊……再弄我没关系……啊……浪死我算了……啊……还在喷啦……啊……真的会死了……喔……喔……」
她和他黏在一起猛烈地同时摇动,胡太太的哽咽声高亢而匆促,并且连成「啊……啊……」的长曲,又突然僵直停止,冻结了一阵之后,她才「嗯……」地舒眉轻叹,满脸都是满足的余韵,而且红得像一只熟透的水蜜桃。
但是那强奸者还没爽够。他抓著胡太太的腰,硬生生地将她的上身掳持仰起,他自己向后坐倒,变成胡太太胯坐在他的身上,只是她依然背对著他。胡太太一坐定,也没等他吩咐,就主动的上下骑骋起来。
胡太太略略弯腰,把手掌撑压在他的大腿上,蹲起双腿,让娇巧的圆臀悬空,就这样上下抛动,套摇得既深入又结实,从屁股到大腿的姿态曲线简直要迷死人,那陌生人不客气的在她的臀肉上来回抚摸,还这边捏捏那边捏捏,让她雪雪呼痛。
「唉唷……顶死人了……」胡太太仰著脸蛋儿:「大坏蛋……大色狼……色魔……变态……唉唷……好深哪……」
她把所有能加在男人身上的罪名都安给他,却不理会其实目前是她自己在强奸男人了。不过那陌生人并没有抗议,他机动性的迎合胡太太,偶而挺几下屁股,便把她干得哇哇大叫。
「喔……老天……我怎么会这样……喔……」
男人的手摸上她的胸部,细细的揉著。
「唔……唔……」胡太太骑得性起:「好舒服……哦……让我骚……让我骚……啊……我会疯掉……」
胡太太的屁股点得飞快,把自己爽得分不出东南西北,她越抛越忘情,嘴里的话也越大胆了。
「哦……我又要死了……唉呀……对……对……喔……我是个骚女人……啊……我要人家干我……啊……干我……啊……」
到最后,她已经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只能不停的「啊啊」急叫,那男人被她哄得几乎要坚持不住,不顾一切的也同时向上挺得快又急,俩人一起陷入痴迷的境地。
「啊……啊……要死了……」胡太太口不择言:「亲汉子……啊……亲老公……亲老公呀……」
那男人忍不住笑出来:「嘻嘻,被妳发现了?」
胡太太一听,心头剧震,热情也马上减了一大半。这声音她当然认得,原来强奸她的人,竟然是她老公。
她焦虑的回想刚才的一切,心念电转,屁股却也没停下来,急中生智便说:「唉唷……好老公……臭老公……啊……啊……你一插人家……啊……人家就知道是你了啦……啊……好舒服……你最好了……哦……哦.」
胡先生突然没有征兆的,龟头暴涨,丹田麻酸,一股浓精就忍不住的狂喷出来,烫在胡太太花心儿上。
「喔,好太太,我射了……」他吁著气说。
「亲哥哥……」胡太太坐实下来:「射得我好美啊……」
夫妻俩搞了一次奇异的性爱,胡太太躺下叠在胡先生身上,探问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原来她和翁太太走后,胡先生收好余烬,便来寻她,可是他走偏了路,绕到这建筑物的另一头,从那里的楼梯上来,好像这建筑物的门很多,胡先生并没有遇到守门的仲文。
「乖老婆,嘻嘻……」胡先生笑著问:「老公好还是翁太太好……」
「啊……」胡太太大羞:「你……你都看到了?」
「要不然怎么敢强奸妳?」他说。
胡太太不依的扭身撒娇,胡先生只好哄慰著她,并催她起来换好泳衣。胡太太爬起来,一边穿著泳衣一边说:「老公,这房间好奇怪啊!怎么装修成这样?」
胡先生也换上泳裤,说:「房间?这不是房间!」
「咦?」
胡先生走到布幕旁,用手一掀,胡太太恍然大悟,这哪是什么房间,这是礼堂的舞台!原来她已经在台上表演了两出好戏。
「走吧,大家在等呢!」胡先生说。
他们打开方才仲文守著的那扇门,礼堂外艳阳高照,胡太太举掌遮在额前,牵著丈夫的手,一起走出去。
●少年阿宾系列——( 58 )~蚀
这天阿宾可也没闲著。
他勤劳地整理著带回来的衣物用品,打扫房间,爬上爬下,不多时便满头大汗,他又鸡婆地把浴室也刷洗一番,然后顺便冲了个冷水澡,时间已经接近十二点了。于是他就出去吃了个午饭,下午没有事,左右无聊,他突然想起怡汝来,天气这么热,不如去看看她,顺便在百货公司里吹吹冷气。
阿宾骑在机车上,心情轻松愉快,他到达百货公司附近,找了家服饰店的骑楼,架好车,那服饰店的年轻女店员满脸不高兴的瞪著他,他装作没看到,就走进百货公司里面去了。
他搭著手扶梯下去地下一楼,转弯来到怡汝的花车前,花车依旧,站柜的却换了个小姑娘,阿宾愣了愣,那小姑娘亲切的靠过来,问阿宾喜欢什么。
阿宾不好意思地请问她,原先站柜的小姐怎么不在?她说她今天休假,有什么问题她一样可以为他服务。不过这一点阿宾倒是觉得很难启齿,因为怡汝给他的服务有点特别,所以他只能随便抓了几把糖果,跟她会过帐便走了。
他并没有打算再到哪里去,就在百货公司中没有目标的闲逛著,走过少淑女区时,看到两三套适合钰慧穿的新款式,不免多留意了几眼。
突然有人在他肩上拍了一下:「干嘛?大男生逛女装,诡异哦!」
阿宾在他说话的同时转过头去,那是一位纤幼俏丽的女孩。
「幼乔!」阿宾认出她来。
「嗯……」幼乔满意的说:「还算有良心。」
「真巧遇到妳,」阿宾说:「妳怎么这么早就上台北来了?妳读哪里?住在什么地方?」
「让我想想,」幼乔点头说:「我该先回答那一个问题……」
阿宾和她都笑起来。幼乔说:「好啦,好啦,我的学校在木栅,也住在那附近,现在上台北是为了和某某人在百货公司偶遇,可以吗?」
「真的吗?」阿宾拿住她的小手:「结果妳遇到了吗?」
幼乔挽进他的臂弯:「唔,我不知道!你猜呢?」
「这个……我也猜不到,」阿宾用指背划著她的鼻头说:「不如我陪妳到处走走,搞不好我们就遇上他了也不一定。」
「听起来很不错呢!」幼乔笑得好甜蜜。
于是,阿宾就和她俩人手牵手,继续在百货公司里绕著,反正他们也并没有要找什么,只是说说笑笑,所以当一整栋楼面全部都走完了,阿宾手上仍旧是一包糖果。
「啊!走得好累。」幼乔说:「唔,你有没有空陪我吃晚饭?」
「现在?」阿宾看了看表:「三点多吃晚饭?」
「当然不是,晚上才吃晚饭的嘛!」幼乔说。
阿宾若有所思的皱起眉头:「那可糟糕,还有三、四个小时我们怎么办?」
「嗯,我想我们可以做一些,唔,联谊活动。」幼乔说。
「譬如说哪一些联谊活动?」阿宾问。
「譬如说,」幼乔睁大明亮的眼睛说:「到我那里去喝一杯咖啡之类的。」
「唔,」阿宾学她说:「听起来好像很不错。」
于是阿宾和她走出百货公司,因为幼乔是搭车来的,便由阿宾载著她,往木栅回去。幼乔住在学校附近巷子里一户两层的矮楼中,阿宾顺著她的指引骑到那儿,她的房间在二楼,要先穿过一楼的小五金店才能爬上楼梯。
小五金店里东西并不多,没有客人,一个少妇蹲在货架前低头整理东西,幼乔同她招呼,她也回应了一声,却没有抬眼,幼乔便拉著阿宾上楼去。阿宾以为她是房东,结果幼乔说不是,她和她老公也是租在这里而以,她老公在外面开计程车,她看著这小店。
「她好公是个好色鬼,贼溜溜的眼睛,常常借机想吃我们豆腐。」幼乔小声说:「她老婆则是个小气鬼,吝啬又贪小便宜。」
幼乔住在二楼的最前面,这边的环境除了旧了一点之外,其他倒是都还不错。幼乔打开房门,领著阿宾进去。
「哦,很宽啊!」阿宾说。
的确是很宽,而且布置得很女性化的房间。幼乔关上门,一转身,冷不防阿宾等在后面,老实不客气的将她紧紧抱住,低头就吻上她。幼乔轻轻挣扎两下,一双藕臂也绕上阿宾的脖子,丁香半吐,和阿宾你来我往,唇枪舌战起来,一直吻到俩人都快喘不过气了,阿宾才放开她。
幼乔娇脸泛著红霞,胸前的小山快速的起伏著,她软软地浅笑著说:「你……你不能这样子,我是钰慧的好朋友呢!」
「这可巧了!」阿宾也笑了:「我刚好也是钰慧的好朋友呢!」
这就好办了。根据学问,好朋友的好朋友,那当然也是好朋友,于是这两个好朋友就又理直气壮的拥吻在一起,而且恨不得把对方吃下肚去。
俩人又咬又啃又吸吮,很久很久才不情愿的松开来,阿宾摸著她的脸说:「我好怀念妳这迷人的嘴啊!」
「唔?你老是记得一些什么事吗?」幼乔的脸好惹人疼爱。
「喔,不!」阿宾摇摇头:「糟糕的是我都忘记了!」
「哎唷!那怎么办?」幼乔问。
「也许妳能够改善我的记忆力。」阿宾说。
阿宾抱著她转圈,晃到她的床边,俩人一起倒下去,阿宾压在幼乔身上,让她产生一种窒息的昏迷感。她半合著眼睛,任由阿宾在她的脸上嘴上到处亲吻,阿宾的手还在她的腰间游走,同时在解著她的衬衫钮扣。
「你……你先站起来……」幼乔困难的说。
阿宾跪起在地板上,幼乔缩著腿,怯怯傻笑著,把她的牛仔裤解开,轻轻地脱了下来,露出里面半透明的白色可爱三角裤。
「哇!我瞧瞧,」阿宾按著她的大腿。
「不要!不公平!」幼乔遮住重要的地方:「为什么只有我脱?」
她讲得很有道理,所以阿宾就站起来也将长裤脱下,再弯腰想要抱她。
不过幼乔还是觉得不公平:「为什么你那里会有隆起的一坨?」
这个阿宾就很难解释了,但是幼乔坚持要弄明白,阿宾只好拉下内裤的松紧带,让那不安份守己、又长又硬的肉棒子跳出来,在幼乔面前晃啊晃的。幼乔伸手拿住它,才发现只能握著半根,那前头狰狞的红蘑菰头用独眼正牢牢的盯著自己,还剩下好长的一段像把钝口匕首似的,充满危险性。
「你好吓人喔……」幼乔咽著口水说。
虽然吓人,幼乔还是温柔的啜上他的龟头,用软唇去含吮著热烘烘的顶端。
「哦……」阿宾呻吟起来:「我好像记起了一些……」
幼乔一边含著,一边套动起来,阿宾魂飞天外,当场要了他的命也许他都肯。幼乔的唇瓣是那样的轻盈,适巧地圈著阿宾的肉根周围,缓上慢下,吞吞吐吐,再加上灵活的香舌,不断的在他的肉索上挑衅,阿宾简直想按住她,狠狠的插她一顿小嘴。
幼乔仿佛猜得到阿宾的心意一样,轻快地点著头,鸡巴在她双唇间忽长忽短,有时她还用齿端假囓它,两颊时鼓时凹,忙得不亦乐乎。
阿宾的记忆力在改善当中,但是却失去绅士礼貌,他用力将她推回床上,幼乔的嘴和他脱离时,还发出「啵」的一声。她假装紧张的问:「你想作什么?」
「投桃报李啊!」阿宾说。
阿宾埋头到幼乔的两腿之间,惹得她咭咭笑起来。阿宾的舌头隔著软软的布,将幼乔弄的又热又湿,幼乔花枝乱颤,埋怨著说:「你……你好坏啊!」
「好坏?」阿宾含糊地问:「那是好还是坏?」
「呃……你……你坏……」幼乔咬牙说:「我……我要跟钰慧说……」
阿宾听到她的威胁,不退反进,用手勾开她内裤的边缝,直接舔上她黏不拉答的红肉,幼乔马上脸蛋儿后仰,抽气不已。
「妳说啊……妳去说啊……」阿宾快速的舐拨她的小芽头。
「我……我……」幼乔连发声都困难了。
「咦?怎么变口吃了?」阿宾仍然欺负著她最脆弱的地方。
「…………」幼乔不答话。
「怎么了?舒不舒服啊?」阿宾问。
「…………」幼乔无力的摇著头。
「舒不舒服啊?」阿宾追问。
「不……不舒服……」幼乔颤抖著。
「哦……」阿宾一条舌头来回挖寻:「这样呢?」
「你……」幼乔恨恨地说:「你管我……」
「偏偏要管……」阿宾的舌尖磨在她的蕊心上:「偏偏要管……」
「…………」幼乔的表情幻化不定,既娇憨又妩媚。
幼乔平时的话挺多,紧要关头却就是闷不吭声,阿宾想办法要让她叫出一点贴心的淫言浪语。
「乖,叫声哥哥。」阿宾将她的小阴唇吸得苏苏响。
幼乔只管瞇起眼喘气,不理阿宾的啰嗦,两脚反而勾上阿宾的脖子。
「唔,我还以为妳不浪呢!」阿宾说:「快点,快叫哥哥。」
「不……我不叫……」幼乔上气不接下气。
「叫啦,」阿宾将舌尖对准要害,不停的进袭:「快叫!」
幼乔皱紧了眉头,好像很痛苦,嘴上却带著恍惚的笑容,又好像很快乐,然而她终究并没有说出来,只是呼吸越来越沉重。
「赶快,」阿宾还不死心:「叫声哥哥……」
「不叫……」幼乔辛苦的拒绝著。
阿宾将勾著三角裤的指头移作他用,轻轻按进幼乔湿得不能再湿的温柔陷阱里,马上被她的软肉包裹住了一个指节。幼乔无助的抽慉悸动,小嘴呵气连连,屁股一次一次地向上挺,同时翻起白眼。
「乖妹妹,叫我一声……」阿宾坚持著。
「…………」幼乔固执的摇摇头。
阿宾恶向胆边生,把整根指头都送进幼乔的小穴儿里。
「喔……」幼乔禁不起身体的热情反应,长声娇啼起来。而且大腿的白肉觫觫地摇颤著,小蒂蕾乱跳,一股火辣的激流从肉缝里急急喷出,她慌张地按抱著阿宾的头,双腿将他牢牢锁紧,腰枝断续的摆动,全身都僵硬掉了。
「啊……」她又叹了一声,接著满足的放松下来。
阿宾故意爬到她面前,嘻皮笑脸的问道:「妳怎么了?」
幼乔白了他一眼,轻打著他的胸膛,然后躲进他怀里:「好哥哥……」
「唔?」阿宾看著天花板说:「刚才有人死都不肯叫我,我才不是什么好哥哥,我要起来了!」
可是幼乔用力抱住他,让他起不来,他低头和她对望著,俩人又吻上了。幼乔伸手过去握玩著阿宾的鸡巴,问说:「你这么大,钰慧怎么受得了啊?」
阿宾笑说:「妳还担心别人,担心担心妳自己吧!」
说著便要压上她的身体,幼乔推拒著说:「别……,让我休息一下嘛,我去冲冲澡,吃完晚饭我们再来,好不好?」
「我硬成这样,」阿宾瞪著她:「妳说好不好?」
「拜托你啦,好哥哥……」幼乔撒著娇:「我去冲冲,就回来。」
阿宾当然不愿,可是幼乔说好说歹,硬是从他的怀里逃出来。幼乔拿起折成豆腐块的薄被,张都没张开,直接压上阿宾的脸,笑著说:「哥哥乖,听话。」
阿宾无奈,就让那被袱盖著脸,四肢大字型,呃,五肢太字型躺开,作为无言的抗议。幼乔看他驯服下来,拎起一条毛巾,笑著开门出去。
幼乔才刚关好门,楼梯口正巧走上来楼下五金店的那个少妇,她看到幼乔就很高兴的说:「小乔啊,真对不起,我正好在包装一些东西,妳有没有胶布?跟妳借用一下好吗?」
幼乔不好意思不理她,就说:「胶布啊,嗯,妳等一等。」
幼乔很快地闪身进去房间,阿宾仍然一动不动的矗著鸡巴躺在床上,她在抽屉里找到半卷的横纹胶布,又很快的开门出来,幸好那少妇还站在楼梯口没有过来。
「阿姿姐,这个可以吗?」幼乔走过去将胶布递给她。
阿姿接过来,连声说:「谢谢,谢谢,可以的,我用好马上还妳。」
「没关系,」幼乔说:「不忙不忙。」
阿姿拿著胶布下楼去了,幼乔在她背后做了一个鬼脸,走到中廊尽头的浴室,关上门,不久就传来哗啦哗啦的水声。
阿姿下楼去大约五分钟之后,便又拿著胶布上楼来还了。刚才幼乔拎著毛巾,现在又听见水声,她猜幼乔可能在淋浴。
「干脆直接放回她房间好了。」阿姿这样想。
她走到幼乔门口,一转门把,没有锁,便推了进去,转身关上门,一抬头,差点没喊出来。
就当阿姿打开幼乔房间的同时,幼乔也打开了浴室门,看见阿姿的前脚跨进了房间,她大吃一惊,急忙冲出浴室,快步要跑回自己房门口,阿姿已然关上门。
幼乔手足无措的站在房门外,开门也不是,不开门也不是,呆了大半天也没听到房里有什么动静,她满肚子都是狐疑和焦虑,不住的跺脚,忽然听到房间里传来「啊……」一声,她简直要软了腿。
那一声「啊……」,既不是恐惧,也不是痛楚,反倒是有一点惊异,还有一点欢愉。接著是一阵杂乱的低声吵闹,没多久,又是一声「啊……」,这回甜甜腻腻,让人觉的春光无限,心头都酸切起来。
幼乔又羞又气,她抓紧了门钮,慢慢的打开门,将房门推出一条缝来,我的天哪……
阿姿进到房里以后,转身便看见了下身一丝不挂的阿宾蒙脸躺在那里,她刚才并没有注意到幼乔带了个男生回来,一直以为房里应该没人,没想到不但有人,还是个挺了根鸡巴的男人,这一惊自然非同小可。
幸好那男人静静地没有反应,脸上还盖著被子,阿姿讶然的看著幼乔床上的奇迹,她觉得她应该立刻退出去,可是她并没有动。
因为阿姿是个贪小便宜的妇人。
阿姿看著阿宾那超大尺寸的阳物,心中小鹿好一阵乱撞,原来幼乔这小妮子还藏了个肉宝贝在房里,这家伙真是引人注目,又粗又长,虽然半软的弯吊在胯间,还会一抖一抖的小跳著,跳得阿姿意乱情迷,不能自己。
阿宾可没睡著,他听到幼乔和阿姿讲话的声音,也知道幼乔回来翻东翻西又出去,然后的确静了好一会儿,他正想起来透透气,门声又响,他就又倒回床上装死人,并不知道进房的不是幼乔。
阿姿移了两步,靠近床边,心脏像要从胸口跳出来一样,她冒险地弯下腰去,好把那长鸡巴瞧个清楚。
看就看吧!看完也就算了,但是阿姿却不肯算了。
因为阿姿是个贪小便宜的妇人。
阿姿伸出右手,很小心的轻捏住阿宾的肉棍子,那肉棍子受到爱抚,迎风一晃,不免加长加粗,她暗暗称奇,围指将变得更硬的鸡巴圈好,哇!真是雄伟,仿佛像一具灯塔般的傲视四方,和自己的丈夫相比,怕不足足两倍有余。
她于是在心里嫉妒起幼乔,怎么会有这样好的男朋友,她慢慢套动著,又怕阿宾醒来,所以动作很轻很轻,否则一旦事迹败露,那可就丢脸丢到家。
问题是阿宾本来就是醒著的,他一直以为是幼乔在玩他,就有心使坏,除了鸡巴硬回来之外,四肢也硬如木头,故意不理她,看她能搞什么鬼。
阿姿扶著阿宾的阳具,左手也加入了,爱不忍释的细抚著阿宾的龟头,阿宾怎么受得了,用力抖了两抖,阿姿一惊,急忙缩手,站直身来便要走,但是回头看看阿宾还是僵僵直直,不像是会醒过来的样子,就又徘徊起来。
因为阿姿是个贪小便宜的妇人。
她见阿宾沉睡不醒,认为他入眠已深,便不舍得就这样离去。她也知道幼乔随时会回来,然而并不是随时都有机会能够遇到这种不省人事的大鸡巴,她决定再多冒一点险。
阿姿小心地爬上幼乔的床,跨站在阿宾身上,拉高碎花短裙,露出里面的粉红小三角裤。虽然结婚几年,她的身材都还保持得很好,像个少女似的,除了胸部丰满了许多之外,身高体型和幼乔倒是相差无几。
阿姿轻手轻脚的蹲下来,屁股翘在半空中,让阴阜和龟头的前端相碰触到,尽管隔了一层布,阿姿的花唇还是忍不住浪浪地发麻,她媚眼半瞌,茫酥酥的呼著气。但是这毕竟是隔靴搔痒,顶多更惹起小穴无端的慌骚感,阿姿是不会因此而满足的。
因为阿姿是个贪小便宜的妇人。
她谨慎的把三角裤半褪到大腿间,摇著雪白屁股,将水淋淋的玉户凑到阴茎前端,哦,真舒服,大龟头顺利地撑开大小阴唇,滚磨著敏感的屄口肉,阿姿欲罢不能,前后左右研杵个没停,鼻息短促而混乱,两腮各浮起一抹粉红。
冷不防,阿宾挺起屁股,粗壮的鸡巴没预警的锄进了大半根。
「啊……」阿姿自然反应的叫出来。
阿宾一招得手,便连著几十下厉害的后著,顶得阿姿要死要活,整根鸡巴都干进去了。但是她反而不敢再叫,因为她知道阿宾醒来了,很快就会发现她不是幼乔,即使阿姿是个贪小便宜的妇人,这未免也太臊人了。
阿姿趁著阿宾换档间歇的短暂空暇,才有力气仓皇的站起来,她狼狈的提起内裤,跳下床就想逃走,可是阿宾也已经翻身下床,张臂将她从背后抱住,老鹰抓小鸡似的扔回床上。
「咦?」阿宾才发觉被他插了一阵的女人不是幼乔:「是妳……」
阿姿羞急交加,她根本不认识阿宾,低著头想窜到门边,阿宾又将她掳回床上,而且搂紧了她,两只手在她身上乱摸,她原来就衣衫不整,刚好便宜了阿宾,很轻松的就挖开了她的浪穴。
「不要……放开我……」她在做无谓的挣扎。
阿宾托起她的两条腿,那没用的三角裤就完全保护不了泛滥成灾的水田了,阿宾将龟头再次顶在她温暖的门口。
「不……不